《百鬼夜行》 章一 富豪访客 爷爷在年轻时加入过国民党,曾经是同盟会的重要成员,新中国成立后便被打倒,屡次运动更是批斗的对象。 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是黝黑的皮肤,满脸刀削一样的皱纹,蹲在墙角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的倔老头,少言寡语,没什么朋友。 而且还总干一些怪异的事。 每日午夜自己爬起来把藏在房顶的一盏青铜古灯拿下来顶礼膜拜,念念有词,或者对着一些牌位流泪哭泣,甚至自己割伤自己,留下很多伤口。 让我摸不着头绪,不知道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尤其是一次我偷偷的把那盏青铜古灯拿下来玩,结果被从不动手打我的爷爷一通暴揍,就让我越爷爷的身份更加好奇。 而随后一次机会,也终于让我知道,爷爷到底是干什么。 那年我七岁,家里突然来了一伙访客,访客来头很大,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富豪,姓郭,来时还开了好几辆价值百万的小汽车,排场大的激动了村委会。 来的人也都很吓人,一水的黑西服,白衬衫,高大威猛,个头最矮的都得一米八五,戴着墨镜,踩着皮靴,像是黑社会。 还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穿着过膝的紧身纹绣旗袍,露着洁白的小腿,踩着乳白色的高跟鞋,个子高挑,走路一扭一扭的,水蛇腰,屁股又大又圆,随风似柳,扭屁股的样子非常风骚,一瞥一笑像极了狐狸精。 在我们农村人看来,这样的女人就是个不学好的破鞋。 但却是我看到的最漂亮的女人。 她拿着白丝手绢捂着鼻子,瞧着我家破旧的房屋,不悦的还嗔了一句,“董事长,别是找错地方了吧,是这吗?像是个乞丐屋。” “是这,不会有错,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山水之间,咱们要找的那位高人就住在这里,扶我出去吧。” 一个老人被抱了出来,裹着厚厚的杯子,浑身上下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模样,声音老态龙钟,推进了我家的小破房。 访客就是他。 “三娃子,这是你家的亲戚哩。” “你家亲戚好有钱啊。” 村里的人哪见过这么好的小汽车啊,围过来看,议论纷纷。 高大的黑衣保镖立刻给拦住了,“不许靠近,别乱摸了,摸坏了把你们家房子卖了都赔不起。” “哎呀,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村民们难听的话就出来了。 “这老姜豁牙子当年就是个国民党反动派,这些人一看就是台湾派来的特务,不是好人。” “没错,全是特务,汉奸。” “赶紧报警,一帮坏蛋。” 我们村绝对的穷山恶水出刁民。 没一个善茬,嚷嚷着要报警,要去找村长哩。 我呢,懵懵懂懂的也好奇,就说,“这是我家,我得进去,我,我要见我爷爷。” “这样啊,那你进去吧。” 昏暗的泥土房子里,我一进去才算见到了那位富商的真面目,漏出了一张骷髅般的脸,骨瘦如柴,皮肤漆黑,脸上还有很多老人斑,在那气喘吁吁的说话,“姜老先生,我是香港人,特意不远万里来拜访您的,知道您家的本事,您也别藏着掖着了,我能找到此地,就说明我已经全搞清楚了,还请您帮忙啊,我这小命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一挥儿手,一大箱子钱,全是百元大钞,放在了我爷爷的手边,“一百万,只是一点小意思,事成了,我会在出五百万,包您满意。” 我当时对钱没什么概念,还想着爷爷不是医生,救命怎么找到了爷爷呢。 爷爷拿起了老旱烟,被钱打动了,但沉吟了许久还是说道:“这事我来不了了,老头子我早就废了,再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该享受的你也都享受了,不如撒手西去,修个来世吧,你在活着也是受罪。” 把头扭了过去,不干。 香港富豪连连摇头,“不,不,我对生死已经看开,你说的也很对,我活着也是受罪,但我有一件事还为了结,我大儿子去年突然出车祸死了,二儿子败家子,小儿子太小,我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生意,不能这么没了。等我这小儿子长大,能继承我的家业,我死就也心甘情愿了。” 在一挥手,把事后准备给的五百万又拿了出来。 六百万。 这时刚刚二十一世纪出,六百万什么概念,可以让人富足的活好一辈子了。 爷爷满脸皱纹的面庞,眼神中开始徘徊,知道这笔钱的重要性,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我真来不了,你去找其他人吧,你找错人了。” 说的云山雾罩,我什么都不听不懂。 香港富豪却一再相逼,还看向了我,“姜老这是你的孙子吧,白白净净的挺俊秀的,是你们姜家唯一的后人吧?!”伸手拿出了一些糖给我吃,“来,小朋友,吃糖,这糖可甜了。” “爷爷?!” 我没敢伸手,害怕骷髅脸的富豪。 “拿去吧,几块糖而已,我还不敢得罪姜家的后人。” “嗯,嗯。” 爷爷答应了,我才乐呵呵的接过,吃了起来。 香港富豪就继续说,“钱不是什么好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姜老你可不能苦了这小娃子啊,有了钱,他就能去市区上学,过更好的生活了,如果永远在这穷山沟,能有什么出息啊,现在的世界可是日新月异啊。” 把我也说了进去。 爷爷依然不从,“我自己想办法,不用您操心了。” “这??????” 香港富豪再次吃了憋,但他依然不走,又说,“你们都出去,我要单独和这位姜老说一说。”也包括了我,“小朋友你拿着这些糖也出去玩玩吧,我有话和你爷爷说。” “我?!” 我指了指自己,看了看爷爷。 爷爷居然同意了,“娃啊,你出去吧,没事的。” “哦。” 我只得走了出去,但步子走的慢,稍微听到了一句那位香港富豪说的话,“你们姜家的那件传家宝被那位大人物夺了去,他在文革后被打倒了,流落民间,我跟你保证,我能帮你们姜家找回来,怎样。” 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件事呢,后来到是一来二去的谈成了。 爷爷答应帮他,开始帮忙,至于什么事依然没说,只是开始与那老人开始谈条件,“你得先离婚,找一个与你年岁差不多的公主结婚,沾沾龙气。你身价不菲,已有虎狼之气,所以必须得攀龙附凤才能提升命格,才能改命,提升命格是我帮你的第一步,而现在已经没有公主,以你的年龄只能找大清的了,大清的龙脉虽然断,但活着的格格应该存在,这样你就沾上了龙气,你的命格就会有所提升,到时在逆天而行,就也可以顺理成章。” “离婚!” 美艳女人在旁边不高兴了,小手往水蛇腰一插,“不行,郭主席死了,遗产怎么分啊,这可是大事,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就结婚,这绝对不行。” 第一个站了出来。 郭姓富豪苦笑挥了挥手,“我会在遗嘱上写清楚的,听大师继续说,这都是小事。” 爷爷继续道来,“这位公主格格的岁数一定要比你大,太年轻会折损你的气运,老夫少妻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一定要脉络清楚,必须三辈之内是皇帝的子嗣,要不然龙气就淡了,没有意义,提升不了你的命格。” “行,行,全听你的。” 郭姓富豪答应下来,按照爷爷说的去找,“只要姜老您开口,我一定照办。” 可这样的人哪那么好找啊,大清亡国都快一百年了,别说公主了,姓爱新觉罗的都不好找。所幸香港富豪势力很大,没多长时间还真找到了一位,但却是一个死女人。 知道尸骨在什么地方,不是活人,民国时期就死了。 就得配阴婚。 香港富豪等不及了,为了活命,拼了,“满清的公主活着的太少了,能找到一个死人已经是费劲千辛万苦了,结阴婚就结阴婚吧,我不介意,还请姜老帮忙,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你既然如此执着,那就只能这么办了。” 爷爷舍命陪君子,帮香港富豪先结回阴婚。 结阴婚当天我也去了,慢慢的对爷爷的身份也渐渐明朗。 章二 月圆之夜 那位满清公主的坟墓是在河北的一个山沟沟里,我老家在河南,跋涉了一天,还在山里面住了一夜,才在一个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找到了那位郭姓富豪口中的满清公主坟墓。 当年那位公主的家里有些势力,据说是咸丰某个儿子的小女儿,三代皇亲,家在朝廷里一直有一定的影响力,在她死后就也为她巧心安排。 找了这么一个风水宝地葬下。 爷爷和香港富豪商量,先在附近的小旅馆住下,准备夜里过去,敢天亮前就能完事,这样的话就能避开那些山里的村民,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只是有一点,产生了分歧。 爷爷非要带上我。 郭姓富豪有些意外,“小孩子眼睛纯,必然会看见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姜老,这不好吧,别添什么麻烦啊。” “我们姜家的子弟,不好也是命,他该看看了。” 揉着我的头,爷爷刀削的脸庞,非常坚定。 郭姓富豪不好多说,只得答应了,“那行,都听姜老您的安排,小孩子也一起跟着去。” 夜里十点。 弄了一个滑竿,保镖抬着他,在爷爷的带领下,还有那个美艳女人加上我,偷偷摸摸的穿山越岭,来到了那为满清公主的坟墓前。 是一个极为隐秘的小土坡,很不显眼。 “就是这了,调查的一清二楚,不会有错。” 香港富豪一一吩咐,“你们都听姜大师的安排,这事成了每个人二十万港币,我有生之年也不会亏待你们。” “嗯,嗯。” 保镖们摩拳擦掌,咬紧了牙关。 “不用着急。” 爷爷笑呵呵安抚的一笑,没有急色,不紧不慢的打开了包裹,瞧了瞧那个小土坡的方位,绕着走了好几圈,看定了,才拿出一把腥红的红绸伞,插在了小土坡上,月光照射下,小土坡瞬间变成了红色,诡异、邪性。 像是一坐血坟。 “咕咚!” 保镖吓得只咽口水,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这伞是什么伞啊,怎么这么吓人。” “是啊,好吓人啊,让人看着寒毛直竖,后脖颈子不由自主的发凉。” “这叫招魂伞,没事的,不用怕,有我在呢。” 爷爷回头淡淡笑了一下,又拿出了三炷香,点燃了,香气飘荡,吁吁燃烧,在红轴伞的照耀下烟都是红色的。 那一带好像与世隔绝了。 之后又拿出了一个灯笼,是用黄皮子的毛皮做的灯笼,点燃后并不是很亮,一根骨头似的木棍提着,使得场面更加阴森。 众人都吓傻了。 “这灯笼又是什么灯笼啊,好像是很用动物的皮毛做的。” 美艳女人好奇,问了一句。 香港富豪便哼道:“姜大师自有道理,别多问,看着就行了,一切都听姜大师的。” “嗯,嗯。” 就也罢了,继续看着爷爷在那里倒腾东西。 这时爷爷还回头叫我,“无涯啊,你过来帮爷爷提着这黄皮灯笼!” “我?!黄皮灯笼?!” 我吓了一跳,“爷爷,爷爷,我不敢,我不敢。” “你是姜家的独苗,早晚有这么一天,来吧,别怕,没事的,有爷爷在呢。” 笑眯眯的再次招手。 我看着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内心惧怕的要命,可看着爷爷笑吱吱的样子,不容我拒绝,只得脚下发憷的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快要哭了的提起了黄皮灯笼,“爷爷,是这么提着吗?” “对,就这样,无涯,乖,听话。” 奖励的揉了揉我的头,爷爷就又去继续准备别的。 我在那里,颤抖的提着黄皮灯笼,灯光微弱,后背发凉。 此时正直午夜,夜风习习,冷风吹拂,旁边树影婆娑,让人看着直打哆嗦,我腿直打哆嗦。 “如果这时冒出一个什么古怪来,那可就吓死人了。” “别乱说。” “这时候还瞎说,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孤坟午夜,怎能不害怕。 也是倒了霉了,突然听到远处的树林里,“喵!”“喵!”的叫声,声音怪异,像是猫,又不像,像是猫头鹰,有些不对。 声音怪异,耸人。 “什么动静啊。” 此时正直午夜,又是坟墓前,吓得所有人魂飞魄散,后背发凉,美艳女人甚至“啊!”的一叫,尖叫出来,“老公,老公。”抱住了郭姓富豪。 “爷爷。” 我直接哭了,吓的尿了裤子,黄皮灯笼直接掉在了地上,“爷爷,爷爷,我怕。” “别乱动。” 爷爷瞬间警惕的看向了树林,意识到了里面的声音不对劲,刚才那声音,很随意,却是很怪异,“在听听,都别出声音。” 只听树林里“唰!”“唰!”的又传出了几声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树林里溜达。 “是不是野猫啊。” “好像是,好像是。” 美艳女人和保镖们自问自答,“别是来了什么人吧。” 胆小了。 挖坟掘墓可是大罪。 爷爷也不是法外之人,紧紧的盯着看,但过了许久就也没有了声音,便长出了一口气,“应该没事,或许是森林里的猫头鹰、野猫吧。” 淡淡一笑。 “嗯,嗯。” 大家这才放心一些,继续干活。 可这时,原本有些乌云的天空突然随着夜风的吹拂露着了一轮满月。满月映照,宛如银盆,璀璨生辉,月光依依,洒落而下。 “怎么会是个十五满月天呢,倒是忘记看日子了,果然是老了,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爷爷突然开始收东西,回头叹道:“今日不行了,月圆之夜乃是冤鬼恶鬼和那些妖灵精怪横行的日子,不好挖坟掘墓,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等过了十六,十七再来就能行了。” “什么。” 香港富豪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能算差呢。”有些不悦,却也不好多说,郁闷的只得点头,“既然满月不行,那就算了,回吧,都听姜老的安排,姜老说什么是什么,都听姜老的。” “回?!” “那岂不是白跑一趟。” 都不高兴了。 爷爷叹道:“老头子我老了,对不住大家了,嗯,下次在来一定能行,对不住了,对不住了,今天是满月不好干这种事。” “这???????” 这里面的事他们不懂,只得听命,尤其是说好了都听爷爷的安排,就只好心情郁闷的抬起了滑竿,无功而返。 “下次可得算清楚,大半夜的我们没事,把郭主席弄的伤风感冒可不行。” “那可不。” “白跑一趟啊。” 一通抱怨。 爷爷则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森林里传出响声的地方,嘀咕起来,“刚才别是有什么东西经过吧,满月之时容易出怪事,那东西叫声诡异,看来这里不是什么简单地方,得多多打听打听。” 这才跟着往回赶,重新回到了旅店。 “过了十七准能行是吗?” “是,是。” 爷爷满嘴答应,“一定能行。” 至于我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一回去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大亮。 爷爷突然叫醒了我,还换了一身新衣服,穿着得体的黑色中山装,踩着皮鞋,新洗了头,像是个有钱人一样,与我笑呵呵的说道:“无涯啊,跟爷爷我出去一趟,去会会这里的一位老朋友。” “这里的老朋友?!” 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满脸的睡意呢,“爷爷,你在这里有朋友。” 那个美艳女人在旁激动的还开了口,屁股一扭,叉腰撇嘴说道:“姜老,你带着孙子出去,别是有其他事吧。” 这个女人心眼小,狐疑的厉害。 爷爷拿起烟杆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我有一个朋友在距离此地不到百里的一个村落里,我想去探访探访,多打听打听,反正还得在等一天,明天晚上才能去呢。” 还道:“不用担心,为了我姜家的宝物,我们不会跑的。” “这样啊。” 美艳女人花枝乱颤笑了起来,胸前的白花花的硕大上下起伏,“既然姜老去拜访朋友,那就得用车,这样,我让郭主席的司机开车送你去,倒也方便。” 其实是怕爷爷有去无回。 爷爷就是想带我去拜访个朋友,就也同意了,“行,那就多谢您了,我明天中午之前一定回来,决不食言。” “去吧,去吧。” 就这般,我和爷爷上了小汽车。 “爷爷,你那朋友是干什么的啊,来时你怎么没说啊。” 百与里其实挺远的。 爷爷笑而不语,只是揉着我的头,“到那你就知道了,是咱们姜家的老朋友,好久没见的老朋友啊,正好拜访拜访。” 司机还开玩笑呢,“姜老看你这模样,年轻时一定是个大帅哥,别是去会老情人吧,看你这激动的模样还梳洗打扮了一番,肯定是了。” “差不多,差不多。” 爷爷得意的笑,也不边辩解,看着车外的景色一变在变,笑容一直挂在脸上,从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就可以看出,必然是个很重要的朋友。 章三 黄金肉 汽车速度快,爷爷朋友所居住的地方虽说是穷乡僻壤,但经过半天的跋涉,在中午前还是安全到达了目的地,“姜老,就是这吧。” “对,对,就是这。” 在村子里最好的一栋房子前停下了车,红色的大铁门,高院墙,门口还有两个石狮子,很是气派,爷爷下车后打量几分,嘻呵呵的大笑,“这老药匣子看来是发家了,院子这么气派,今天一定让他出出血。” 这才过去推开门而进,大步进入了院子,喊道:“老药匣子,老药匣子,我来看你了,我老豁牙子来看你了。” “谁啊,谁啊。” 村里的门不锁,可以随意串门,空旷的院子里走出来了一个中年村妇,带着围裙,满身油气,正在做饭,“你是谁啊,找我公公啊,他出去采药了,不在家。” 用围裙擦了擦手,还看了看门外的小汽车,“你们是来看病的吧,我公公已经一年多不给人看病了,走吧,走吧。” “不在啊。” 爷爷一脸遗憾的直挠头,没想到会是如此,又看了看院子,“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是他的老友,姓姜,来一趟不容易,是有些正经事找他。” “正经事?!看病?我不说了吗他不看病了。” 妇女不悦的嗔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已经走了有段时间了。” “这样啊?” 看来是见不到了,白白跋涉而来,爷爷叹气不已,在院子里饶了三圈,才又说道:“那他和你说没说过,他欠姓姜的一碗黄金肉?!” “什么,黄金肉?!我不知道。” 村妇甩手哼道:“你如果真有事,就在等等,我男人下地了,他或许知道,我公公的事我知道的不多。” “好,好,好,那我们等等。” 爷爷带着我、司机只得等等。 村妇也没轰我们,还拿来了凳子,让我们坐下,自己继续去做饭,嘴上不善,但还算通融客气,还聊天询问呢,“你和我公公认识啊,没见你来过啊,看你们开的车,你们是从市里来的吧。” “不是,是从很远的一个村子来的,特意来拜访你公公。” 爷爷在那里抽烟笑呵呵的也跟着闲聊,“我和你公公是老朋友了,当时他儿子和我孙子这么大呢,一晃也得几十年没见了。” “那可真是老朋友了。” 有一句每一句的瞎聊着。 “你公公不给人看病了?那他的手艺可白搭了。” “看累了,懒得看了,最好时每天五六十人排队,一大早就来人,一直看到天黑,累了,钱也懒得赚了,这一年多来就不干了。” 院子里种着很多的蔬菜,还有一个猪圈,里面有几头花纹猪在那“嗯!”“嗯!”的叫着,还有一排小葱种着,倒也挺有意思的。 我呢就也闹明白了,爷爷是来拜访一名老中医的,就问,“爷爷,老中医怎么会做什么黄金肉啊,厨子才做肉呢吗不是。” “会,会,做的可好哩,小无涯一会儿尝尝就知道了。” 爷爷笑呵呵的还自己拔了一根小葱,洗了洗,吃上了,还递给我吃,“无涯啊,尝尝,老药匣子的葱,指定好,这家伙的东西都不错。” “不吃,不吃。” 葱辣,我没吃,自己在院子里瞎玩,拿着棍逗猪。 爷爷哈哈一笑,也没强求,自己吃着。 “我尝尝。” 司机是个爱聊天的人,反而吃了起来,还说呢,“姜老的朋友,又是神医,这葱肯定与众不认同。” 哈哈笑着吃,吃的满嘴大葱味。 “对,多吃,多吃,老药匣子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就这般到了午饭时间,一个男人大摇大摆的扛着锄头走了进来,也正是我们要等的那个人,老药匣子的儿子回来了,“媳妇,饭好了吗?” 待看见我们,一愣,“你们几位是谁啊?” “我姓姜,是你父亲的朋友,他欠我一碗上好的黄金肉,不知你知晓不知晓啊。” 爷爷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 男人一听,惊了,随后绕着我们看了看,连连点头,“嗯,嗯,我知道,我父亲走时特意交代了,如果有姓姜的朋友来讨要,让我帮忙准备呢。” 立刻大喊,“媳妇,赶紧停下,咱家来贵客了,咱爸留的那碗肉,该下锅了。” “下个屁锅,中午饭都做好了,要做你做,我才不管呢。” 男人在家的地位一看就不高,说肉该下锅了,媳妇偏偏不肯,把中午饭往饭桌上一扔,啥也不管了,“有饭就吃,不吃就滚蛋,哪那么多的事啊。” “哎呀,这是大事,大事啊,咱爸临走前交代的,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赶紧的,赶紧的,这是正事。” “滚,滚,要做你做。” 男人说不管用,一阵无奈。 所幸,爷爷不着急,坐在饭桌前,拿起小葱沾着他家自制的黄豆酱吃了起来,“中午饭做好了,那就先吃,晚上吃肉也来得及,反正吃不着我是不走了。” “行,行,行。” 男子满口答应,去给自家媳妇做思想工作。 爷爷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递筷子拿碗的还招呼我和司机,“坐下,坐下,尝尝这些土特产,味道不错。” “嗯,嗯。” 司机累了,立刻坐下,大口大口的吃,还竖起了大拇指,“这菜做的是不错,没有农药。” “那就多吃点。” 我则对那个什么黄金肉产生了好奇,不知道什么肉叫做黄金,就问爷爷,“爷爷,什么是黄金肉啊,黄金做的。” “黄金做的肉怎么能吃呢,肯定不是。” 司机大快朵颐的同样好奇,“姜大师,你真是高人,跟着你一定开眼界,给我讲讲。” “不可多言。” 爷爷呵呵一笑,揉了揉我的头,“晚上你们就知道了,何必急于一时。” “哦,哦。” 云山雾罩的不想说,我也问不出,吃了午饭,又被爷爷劝着睡了个午觉,待,到了下午才醒来。 这时,那位男子已经说服了他老婆,正在给我们做什么黄金肉。 我好奇,就到厨房询问:“叔叔,到底什么是黄金肉啊,能不能给说说啊,我还没听说过黄金肉呢。” “这事你得问你爷爷,我们不好多说。” 男子嘿嘿一笑,没告送我。 我就自己在院子里乱看,是肉,就得有骨头,找找就是了,结果在厨房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头骨,眼睛,鼻子的和人头骨很像,瞬间吓傻了,“这,这是人骨?” 像是小孩的头骨,“啊!”的一叫。 “什么啊。” 把司机引了过来,一见如此,比我还激动,“我操,这黄金肉不会人肉吧,这怎么有小孩子的头骨啊。” 害怕的大喊大叫,“你,你们还讲不讲王法啊,居然吃人,我说我走南闯北怎么没听说过黄金肉呢,原来黄金肉就是人肉。” 要跑,以为进了孙二娘的黑店。 “傻啊,乱说什么,这年头也饿不死人,哪有吃人的。” 男子哼哧着把他拽了回来,还有我,让我俩看清楚,“人的头骨就算是刚出生的婴儿,也不可能那般大小啊,你俩在看清楚,乱喊什么!看把小孩的脸都下白了。” 我懵了。 司机就说,“是猴子头啊,黄金肉是猴子肉?” “对,对,猴脑,猴脑。” 司机笑了,“猴脑就猴脑,说什么黄金肉啊,云山雾罩的吓我一跳。”还与我说,“别害怕,就是猴脑,好吃的不得了,没事的。” 我这才明白过来。 天一擦黑,该吃晚饭了,一碗油汪汪金灿灿的红烧肉就摆上了桌。长条块状,皮娇嫩可口,肥瘦适中,感觉就是红烧肉,油汪汪美滋滋的,看起来就可口。 “这,这怎么是猴脑啊,我可是吃过猴脑的,这明显不是啊。” 司机又害怕了,“到底什么是黄金肉啊。” 男子不悦的哼道:“又不是给你吃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吃别的不就行了,这是给姜老准备的。” 夹了青菜给他吃。 司机好奇,还想问,但看爷爷已经夹给我吃了,就也咽着口水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嘟囔,“这到底是什么肉啊,他奶奶的不会是猴子肉吧。” 我怕,颤抖着拿着筷子,“爷爷,这,这不是人肉吧,我,我不敢吃,我怕。” “不怕,吃吧,这不是人肉,人哪有吃人肉的道理啊。” 爷爷笑呵呵的继续夹给我,“爷爷是不会害你的,这可是好东西,你吃一口就知道了。” “嗯。” 我家里穷,对肉还是有些向往的,百无禁忌的就塞进了嘴里,味道果然非常好,吃的满嘴流油,“爷爷这黄金肉真好吃,比我吃过的任何肉都好吃。” “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爷爷笑呵呵的抽着烟,一脸的高兴,替我擦了擦嘴,“把这一碗都吃了,一块别剩。” “嗯,嗯。” 我这下高兴了,最后吃了一大碗米饭,把黄金肉吃的一块不剩,才算罢了,“爷爷,我吃饱了。” 小肚子鼓鼓的。 “太好了,小无涯真听话。” 爷爷高兴的不行,一个劲的夸我,还与那男子说道:“我们爷孙的来历你或许不知道,但应该猜出我与你父亲是故交,嗯,这样,天色已晚,我们留宿一夜,明早在走如何。” “没问题,没问题,我父亲走前说了,如果您来了,一定要款待,款待。” 呵呵笑着说,“这样,你们三位就住我父亲的房间,我这就去给你收拾,收拾,一定让你们满意。” 房间就是一个土炕,三床不是很新的被褥,收拾的到是干干净净的,爷爷帮我洗漱完毕,我们就都睡觉了。 也没去想那黄金肉,就以为吃了红烧肉、猴子肉,可这黄金肉却给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让我始料未及。 章四 会说话的纸人 到了后半夜,我睡的正沉,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绞痛,疼的我瞬间醒了过来,冷汗直出,抱着肚子,缩成了一团,“爷爷,爷爷,我肚子疼,肚子疼,疼的要命。” “是不是想上厕所啊。” 爷爷张开了双眼,似乎早有准备,“那就赶紧去厕所,在门外面墙根那呢,记得一定要拉干净啊。” “嗯,嗯。” 抱着肚子疼的跑去了厕所,在那有拉了半天,扑哧,扑哧的拉的我腿脚都发软了,胆汁,胃液都快拉出去了,才算不再难受。 虽然我年纪小,但也明白了,多半和那黄金肉有关,要不然不会大半夜的起夜,我可没这习惯。 “东西不能乱吃啊,这黄金肉肯定有问题。” 可我从厕所出来刚走几步,就听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小孩,大晚上的出来也不打声招呼就回去啊,你这样可不够意思。” “是啊,是啊,说句话,解解闷。” 声音懒懒散散的像是一个熟悉的人在喊我。 “谁啊。” 我回头一看,却是没人啊,左右在看,大声询问:“谁在叫我啊。” “就我啊,我在叫你啊,傻了吧唧的看哪呢,我在这呢。” 声音还透着一股子的笑意。 我懵了,在左右看,一瞬间整个人的汗毛孔都放大了,寒风朔朔,阴风习习,因为我不远处的墙根底下有一对纸人,童男童女的纸人,粉红色的脸蛋,绿色、红色的衣服,在月光的照耀下,就是在看着我,好像在对我笑。 “啊!”的一声尖叫, 我瞬间傻了,“纸人,纸人会说话了。”连滚带爬的往房间里跑,“爷爷,爷爷,救我,救我。” “啊!”“啊!”大叫。 这时还有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徘徊呢,“你叫什么啊,叫什么啊,真是个胆小鬼,没办法聊天,晦气。” 惊动了这里的主人,男子和媳妇穿衣服跑了出来,搀扶我道:“小孩子,你大晚上的没事跑出来干什么啊。” “是啊,你不是睡觉了吗?怎么出来瞎跑啊” 我哪还听进去他们说什么啊,只顾得指着外面喊了,“纸人,纸人,纸人会说话,会说话。” “纸人,哪有什么纸人啊,在说纸人怎么会说话,不可能,不可能,你啊,就是听错了,听错了,是我俩刚才喊你呢。” “你俩喊我?是吗?” 我糊涂了,吓傻了,年纪小,怕的哭了,就继续喊,“爷爷,爷爷。”见到爷爷我才心安,哭泣的呼喊,“爷爷,爷爷,快来救我啊。” “怎么回事。” 爷爷披上衣服与司机跑了出来。 “爷爷,那边有纸人,会说话。” 我一把抱住了爷爷。 “纸人会说话。” 瞧了瞧我指的地方,“哪有啊,你真敢胡说。” “是啊,你这孩子肯定是看错了,哪有啊。” 我再次颤抖着扭头看了过去,发现纸人已经不见了,就说,“刚才明明有的,就是童男童女的纸人,粉嘟嘟,绿嘟嘟的,吓死个人。” “还童男童女,你才是个小童男哩,乱讲。” 司机哈哈一笑,“肯定是看错了,回去吧,明早还得赶路呢。”揉着我的头,“真会开完笑,别多想了,指定是你看错了,纸人都是人糊的哪能说话啊。” “对,对,回去吧。” 爷爷抱着我,眼睛滴溜溜的转,意味深长的与我说道:“别乱说,必然是你闹肚子,有些虚脱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听见了,就是纸人在说话。” 我感觉我没听错,据理力争,“爷爷,爷爷,他们就在院子里,肯定是躲藏起来了。” “别胡说,赶紧去睡觉,纸人是不可能会讲话的。” 爷爷不在多言,拽着让我去睡,“大家也都睡吧,小孩子容易看走眼,别多想,别多想,绕了大家了。” “嗯,嗯,都睡吧,都睡吧。” 这夜也是明月高悬,正月十六,如爷爷昨夜所说,月圆之夜精灵鬼怪容易出来,回头看着,墙头上出现的那对童男童女的纸人,又让我惊出了一声冷汗,吓哭了,“真有,真有,就在那,纸人,就在墙头,它们跑去了墙头。” 却也无济于事。 “瞎说什么,别胡言乱语了。” 拉着我去睡觉了,那碗黄金肉的功劳却还在显现。 回到房间内。 我虽然害怕,颤抖,但耐不住爷爷不管不问,再加上本是午夜,很快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次居然又做起了噩梦。 在我的梦里,突然“嗖!”“嗖!”的凉风袭来,吹的我浑身上下汗毛孔都收紧了,整个人凉飕飕的好像进入了冰窟窿。说不出的冷,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旁边的杯子,抱得紧紧的才舒服一些。 梦里,“爷爷,爷爷。”的呼喊着。 结果这时又突然传出了声音,“就在那,就在那,那小子就在那。” “胆小鬼,胆子太小了,没羞,没羞。” “本想与你聊聊天,你可好,非得闹,你这是要干嘛啊。” “真没意思。” 好像是有很多人在窗户口看我,嚷嚷的叫唤,与我刚才听到的那些纸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你能看到我们,能听到我们说话就说明有缘,乃是我道中人,有什么好怕的。” “不,不。” 我在梦里浑浑噩噩的挣扎着坐了起来,害怕的往外看。 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在喊,月光下时明时暗的看不清楚,结果这时昏暗的视线下“嗖!”的一个影子飘过,把整个玻璃都挡住了。 “什么东西啊。” 我聚精会神在看,“嗖!”的又从窗前飘过,是一个长长的东西,好像是红的,慢慢的就也看清楚了,“棺材,棺材,会飞的棺材。” 今天见的怪事太多了。 吓的我哇哇大哭,“爷爷,爷爷,快救我啊。”可不管我怎么哭都没用,闭眼也没用,依然无法醒来,在梦里,就见棺材来回飘荡的,晃来晃去,还有声音继续响起呢,“就是他,就是他,你出来看啊,他就在那呢。” “胆子太小了,你别把他吓到。” 纸人的声音。 这时纸人露出了本相,红色的,绿色的,童男童女探着窗户看着我,乐呵呵的好像在看热闹,就是我拉屎时逗我那对。 “胆小鬼,胆小鬼,丢人现眼,丢人现眼。” “姜家怎么有你这样的子孙,真丢人。” 哈哈的笑,嘲笑我。 棺材这时横着飞着,慢慢的停在了我的眼前,“喀嗤!”“喀嗤!”的几声响后,棺材居然打开了,一片白烟冒出,让人感觉又舒服了几分,还听里面的人喊道:“我来见见他。” 随之而来出现的却是一张极为凶神恶煞的脸庞,狰狞吓人,绿色的皮肤,血盆大口,长长猩红舌头,鳄鱼锯齿似的牙,“吼!”的一叫,从棺材里飘出来,要吃我一样。 这回我受不了了“啊!”的一叫,使劲乱踹,乱蹬,才“呃”的一叫醒了过来,呼哧乱喘的整个人大汗淋漓,瘫软在了那,立刻抱住了旁边的爷爷,哭泣起来,“爷爷,爷爷,有鬼,有鬼。” “怎么?做噩梦了,睡吧,睡吧,过了今晚就没事了。” 爷爷笑呵呵的在次安慰。 “不,不,我不想睡,有鬼,有鬼。” 怕了。 司机也醒了,“你这小孩子怎么这么胆小啊,在别人家睡一天就不行啊,真讨人。”把被子盖住了脑袋。 我害怕的颤抖,哭泣,抱着爷爷不撒手,“我怕,我怕。” “无涯啊,别怕,你是姜家的人,有些人,有些事,你早晚得看到,那些啊,都是逗你玩的,真正恶的,你还没见到呢。” 爷爷意味深长的抱着我笑。 那种感觉好像都在爷爷的计算之内一样。 我抿嘴哭泣,抱着爷爷不在撒手,“我怕,我怕,我就怕。”爷爷就抱着我,笑呵呵的在那如同婴儿一样的抱着,一直把我再次抱着睡着了才算罢了。 而这次在睡去,一觉便到天亮了,没在发生什么,这一夜的怪事,才算翻篇。 章五 结阴婚 爷爷来此就是为了这碗黄金肉,肉吃了,虽说老友没有访到,却也是没有白来,第二天一大早就准备离开了,回去继续办那位香港富豪的正事。 男子与他媳妇送了送,“您如果没事在多住几晚也行,反正那间房子闲着也是闲着,没准过几天我父亲就回来了。” “不住了,不住了。” 爷爷哈哈笑着说,“如果你父亲老药匣子真回来了,就说肉我们姜家的人吃下了,两不相欠,让他也不用躲着我了,这把年纪了,能见一面少一面啊。” 哈哈一笑,“我们走了,不用送了。” “嗯,嗯。” 挥手告别,“姜老您一路顺风啊,有机会在来。” 离开了老药匣子的住处。 在回去的路上,我依然没回过神来呢,胆战心惊的缩在那里,对与昨晚的一夜,心有余悸,就想着赶紧离开,甚至想着赶紧回家。 其他任何地方都让我不安。 爷爷揉了揉我的头,“过去了,过去了,过了今晚就没事了,小无涯啊,你会习惯的。” “嗯,嗯。” 我知道和黄金肉有关,多次询问,爷爷只字不提,就也只得缩在爷爷身旁,心安的不敢多想。 待辗转回了旅店,已经是下午时分。 郭姓富豪与美艳女人,很高兴,“姜老果然言而有信,说几时回来就几时回来,怎么,打听到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那朋友没在家。” 爷爷不说,司机也会告知,就说,“晚上还得结阴婚,我先去睡一会儿了,这一路,累了,晚上还得忙活正事呢。” “去吧,去吧。” 又休息了休息,到了后半夜,就又开始了结阴婚的事,如出一辙,保镖们抬着滑竿带着郭姓富豪再次来到了满清公主的坟墓前。 “今晚一定能行。” 爷爷势在必得,其他一切心思都抛开了,拿出了红色的招魂伞,黄皮子的灯笼,还是让我提着黄皮灯笼,夜风习习,月满则亏,已经不是满月,冷风呼啸的开始了。 爷爷倒头跪在了满清公主的坟前,“砰!”“砰!”磕头,抹泪的突然开始哭坟,“公主殿下啊,我来看您了,您不容易啊,死在了这里,您是龙子龙孙该去皇陵啊,让你在这里太委屈您了。” “哇!”“哇!”的哭,绝对的真情实感。 还拿出了一些北京的小吃,驴打滚,豆汁一系列的,仍在了坟地上,“公主这都是老北京的小吃,一定有您爱吃的,您可多尝尝啊,如果不爱的,就扔了,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擦着眼泪还烧了一些纸钱,只不过这些纸钱烧起来的火光是绿色的,阴森吓人。 像是鬼火。 “火,火怎么是绿色的。” 我颤抖的在坟墓前提着黄皮灯笼,“爷爷,爷爷,火,火是绿色的。” “没事。” 爷爷回头笑了一下,“姜家的子孙,来与我一起跪下,拜见公主。” 按着我的头,让我也跪下了,“公主殿下,这是我的孙子,我俩一起来拜祭你了,给公主殿下磕头。” “爷爷。” 我眼泪汪汪的不想。 “让你磕,你就磕,听话。” 我只能跪在一旁,“砰!”“砰!”磕了三个头。 爷爷继续在那嘟囔:“公主殿下,我们爷孙来此呢,是有事找您,我知道,您一个人太寂寞,死后没人陪,我啊,帮你暮色了一门亲事,乃是位大富豪,必然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您看行不行啊,咱们啊,结个阴婚。” 爷爷开始说那些媒婆拉煤一样的话,“这是你那位相公的生辰八字,比你小,但却配得上你,你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把写着生辰八字的纸烧了。 同样的绿火。 “您看见了吧,绝对配的上您,不会让您吃亏,那个,那就这么定了。”爷爷擦了擦眼泪,笑呵呵的就说:“差不多行了,开挖吧,把坟墓挖开,在做下一步。” “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干。” 郭姓富豪激励那些保镖,为了这事多等了两天,更着急了。 “是。” 黑衣保镖生猛,拿起工具,铁锹,锄头,就开始挖坟。 结阴婚最重要的第一步,开启。 坟山的土前几天刚刚经过雨水的冲刷,十分松软,一铁锹下去,直接见底,这些保镖体力好,三下五除二,十几分钟便掘出来了一个长口子。 抹去坟墓山最后的一层泥,一块鲜红的棺材板漏了出来,月光下,红轴伞的衬托下,猩红如血,好像还在流淌。 颜色更血红了。 “啊!”的一叫,黑衣保镖们吓了一跳,纷纷跌倒在地,“这棺材,这棺材,怎么这么红啊。” “是啊,红的像是血,好吓人啊。” 没见过这样的棺材。 “不要紧张,没事的。” 爷爷大步过去,同样一愣,倒吸了一口凉气,“是有些邪门,棺材都是暗红色,怎么会是鲜红色,除非是死去的人,怨气太重,凝结而成,越红就说明怨气越重,这位满清公主别是含冤而死吧,那可就麻烦了。” 直拍大腿,前晚来时,爷爷就感觉有些问题,本就想打听打听的,结果却忘记了,一阵无奈。 郭姓富豪询问道:“姜老,什么情况啊,棺材不是出来了吗?结阴婚啊。” “这个公主好像不是正常死亡,你就没调查调查?如果是含冤而死,很有可能会化为厉鬼,如果把棺材打开,不一定出现什么事呢。” 爷爷眉头紧皱开始观察棺材,没有着急,“到了这一步,磨刀不误砍柴工,别着急。” “对,对,多看看,做到万无一失。” 郭姓富豪还真忘记调查了。 棺材上有很多纹路,很多古怪的图文,我不认识,但我在旁边提着黄皮灯笼还是清晰的能够看到棺材上绑着三十三跟麻绳粗线,就是死人时家人穿戴的麻绳,纵横交错如同一张网一样将整个棺材牢牢的裹住了,像是怕棺材里的人爬出来一样。 “爷爷,那麻绳是干什么用的啊。” “对,对,这,这,这是什么棺材啊,姜大师,怎么还用麻绳绑上啊。” “坏了。” 爷爷看出来了,“这里果然不对劲,咱们找错了人,这女人必然已经化作了厉鬼,被高人封死在了这里,如果此时打开,放出厉鬼,你我之事办不成不说,今日小命都有可能葬送在此,赶紧埋上,离开这里,这个女人咱们找错了。” 挥手让保镖动手赶紧填上土。 保镖听郭姓富豪的话,拿着铁锹,工具,只咽口水,没动。 “姜老,到底什么情况啊,不能半途而废啊,我的身体已经扛不住了,而且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这么一个满清三代以里的公主啊。” 郭姓富豪激动的咳嗽起来。 这类人不好找,不想轻易放弃。 “董事长,董事长。” 美艳女人过去给他抚摸胸口,哼哧着和我爷爷说道:“你赶紧说啊,什么封死的,什么情况,不说清楚可不行。” “这里面的女尸有问题,不可能与你结阴婚,反而会害死你我,必须得走,必须走,不能留,在找其他的。” 爷爷激动的亲自拿起铁锹去填土,“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想死在这里啊,忘记查了不要紧,打开了就后悔莫及了。” “哦,哦。” 保镖们含含糊糊的动作起来。 郭姓富豪想张嘴,不悦。 可这里面只有爷爷懂,也只能听命,“看来老天是要亡我啊,千辛万苦找到一位,居然还不行。” 叹气不已。 结果这时,却出现了意外,我在那突然看到鲜红滴血一样的棺材里冒出来一缕黑气,黑气弥漫的在棺材上浮现出了一具白皙的裸女身体。 女子一头长发,如瀑布洒落再脚踝处,身体宛如蛇妖一样婀娜舞动,腰肢如柳如水,白皙的没有一丝血色,阴森吓人,模样漂亮,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绝对的美人。 像是西游记里的狐狸精。 嘴巴腥红如血,伸着舌头,像是喝了人血一样鲜艳。 浑身上下一点衣服没有,妖艳迷人,赤裸着,“呜!”的一张嘴,喷出了一缕黑烟。 “坏了,真的有鬼,赶紧的。” 爷爷在次催促。 鬼这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看见的,爷爷虽然是行家里手,却不是什么阴阳师,看不到鬼,只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阴风习习。 我吃了黄金肉,世间一切阴晦之物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看的真切,女人“呜!”“呜!”的张嘴,蛇妖舞动的在那转动着手指,同时也看到了我,飘荡而来,“让他们别动,别动,我,我是冤死的,冤死的,救我,救我。” “哇!”的一下,吓哭了我,尿了裤子,这次也没错了,我真看到了鬼,喊道:“有鬼,有鬼。” “什么?!” 爷爷还在埋棺材。 我颤抖着,看着白皙黑烟的女人在我身前环绕,吓得浑身上下打摆子一样,“有鬼,有鬼,爷爷真的有鬼。” 吓傻了,这次是真真的见到了鬼。 章六 鬼话连篇 爷爷知道黄金肉的好处,一见我说有鬼,瞬间明白了,大肆呼喊,“别,别碰我孙子,你敢碰我孙子,我让你魂飞魄散。” 停下了手里的活,过去抱我。 鬼之事,自古有之,但真能见到过鬼的却少之又少,因为鬼是轻易不敢靠近人的,还有就是,一般人也看不到鬼。 所谓,人鬼殊途。 完全是两个世界。 当然也不用谈鬼到色变,一般的小鬼,对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如同隐藏的昆虫一样,处处藏匿。 “呜!”“呜!” 女鬼这时刚出来,嘤笑着,有些畏畏缩缩,如美女蛇一样,伸展开来,在我身前环绕,乳波臀浪,青丝飞舞,直接把我包裹了,妖娆的脸庞,艳鬼无双的伸出舌头在我耳边细语。 倒是美艳无双,是个艳鬼。 “鬼,鬼。” 我吓得颤抖着,脑子空白,啥都不知道了,只得一字一句的按照她说的转告,“爷爷,爷爷,她说她是被害死的,她是个冤死鬼,被自己的奴仆害死了,埋在了这里,为了怕她报仇还封死了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说,只要把她放出来,让她做什么都行,她非常冤。” “女鬼?!” 这下所有人都懵了,一瞬间脸色发白的看着我。 全场寂静无声。 对于鬼,普通人内心多半都是敬畏的。 没见过啊,四下张望,哪里有鬼。 “别乱动,我来。” 爷爷快速在铁锹上把手指头滑了个口子,血液滴进了眼睛里,就也看到了女鬼。 “你离我孙子远一点。” 爷爷这才救了我,对着女鬼的方向说道:“你速速进去,这不是你的真身,如果时间久了,会魂飞破散,赶紧滚,要不然,我可出手了,你这小小脱身鬼怪,可不是我的对手。” 倒出了女鬼原由。 “不!” 女鬼娇滴滴的用白皙的手擦着妖娆的脸庞,白皙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扭动着,抿着嘴哭泣,畏畏缩缩的说,“我踏青出外游玩,被我的仆人伙同山贼绑架,强奸杀害,勒索了财物,后来还被封印在此,我求生不得,求生不能,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意在进去了。” 古代女人的一施礼,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着“你,你,你就帮帮我吧,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求你了。” 要扑过来。 古话聊斋了。 爷爷拿出一面金丝八卦镜,照向了女鬼,根本不信她,“你少花言巧语的骗人,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鬼怪,既为鬼就早已没了良心,我如果打开,今日我们就得死在这里,再者,你被强盗绑票杀害,又为何会在此风水宝地厚葬,还设下了封印,哼哼,这就说明,你危害一方,早就被某位前辈高人抓到过了,少骗我。” 拽着我走到了郭姓富豪身边。 郭姓富豪等人看我爷爷自己自言自语,看不到鬼,又是夜黑风高,只咽口水,“那个,那个,这里真有鬼。” “啊!”的一叫。 美艳女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那里。 “嗖!”的一声,女鬼想要侵入美艳女人的身体内。 爷爷手里的镜子一照,打飞了,“滚蛋。”还宽慰众人,“她虽然是冤鬼,有些小本事,却也是世上隐晦之物中最低级的存在,不用怕,不用怕。” “你,你这老头子,倒是有些道行,我是害了一些人,可也是那些人咎由自取,我没有骗你,我死后被家人发现尸体,才被埋在此地,但因为怨气难消变成了鬼,害了一些人,后来被村子里请来了一位茅山道士抓住了,但他念我一生孤苦,也是逼不得已,就只是封印了我,并没有杀了我,让我一心改变,甚至还给了我一件道器,让我消去怨念,有机会重新投胎做人,不信你打开看看,我绝对没有骗你。” 女鬼又说出了这样的话。 而她说的这句话。 我战战兢兢的都觉得有些道理,被强盗、家仆伙同绑票,强奸杀了,弃尸荒野,后被家人发现,埋在了这里,结果却是化作了冤魂,危害周围的村落,又被茅山道士抓了,封印在此。 感觉顺理成章。 但爷爷有经验,知道鬼话连篇,不能相信,撇嘴摇头:“那你就等别人吧,我们来不了,我们还有事,你速速进去,要不然,我此时就让你魂飞魄散,永无再次翻身的机会。” 说话准备把自己的血擦在镜子上。 这样八卦镜的威力更大。 女鬼怕了,身子上的黑烟淡了,飘飘忽忽的飞向了棺材。 “我命苦啊,我命苦啊,奈何我年方二八,就沦落鬼道,永无再见天日之时啊。” 嘤嘤凄凄柔柔弱弱的哭着。 哀嚎声化作阴风呼呼响着,让人不寒而栗。 “呼!”“呼!”作响。 “什么情况啊。” 郭姓富豪差异的问了一句。 一瞬间。 女鬼看了过去,在看坟头插红轴伞,我提着的黄皮子灯笼,还有点的香烛,笑了,“老头,我知道了,你想帮那人与我结阴婚对不对,嘿嘿,我是皇家子嗣,可以提升命格,对不对。” 柳眉一拧的笑了,身形飘荡的又看向了爷爷,“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帮我,怎么样。” 不得不说。 这个女鬼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强,一眼就看出来了我们的来历,笑吱吱的捂着嘴,身段瞬间妖娆的扭动起来,咯咯笑着,“我长在帝王之家,对于命格一世早有耳闻,你们必然是因为这个来的对把,错不了。” 笑的花枝乱颤,身子越发妖娆,扭腰摆臀,“这个老家伙就是一个活死人,是有人帮忙才没有魂飞魄散,急需提升命格,呵呵,你们找不到比我合适的人选了。” 吃定了我们。 “哼哼,你少花言巧语,你们这些鬼魂,鬼话连篇,没有一句实话,我信你才怪,这次不行,我们还可以去找其他人,我们不会把你放出来的,你一出来必然会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我不可能犯傻,用所有人的性命冒险,速速进去。” 爷爷拿着八卦镜再次对准了女鬼,“我虽然不会捉鬼,但这不是你的真身,我还是可以消灭的。” 咬紧了牙关。 女鬼白皙的身体,黑气飘散的沉了一口气,在那想办法,转来转去的又看向了我,“这是你孙子?!” “少打他的主意,赶紧进去。” 爷爷护着我。 我呢,看着女鬼飘荡,比那个美艳女人还漂亮,慢慢的就也不害怕了,夜风习习的吹着我尿了裤子的下半身,只打冷战,“爷爷,爷爷,我想走。” “嗯,嗯,这就走。” 爷爷眉头紧锁的看向了郭姓富豪,“今日是不行了,在找吧,只要速度快,应该问题不大,好事多磨,这鬼鬼话连篇,你我不能铤而走险。” “嗯,嗯。” 郭姓富豪吓蒙圈了,自然同意。 “走,走。” 无功而返白跑一趟也认了。 “不能走。” 这里人迹罕至,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再次发现,女鬼等不了了,追了过来,挡住了去路,“你们何必在去找别人呢,我虽然是鬼,鬼话连篇,但我说的都是实话,那位道人给了我一件道器,早已化去了我的怨念,我必然信守承诺,与他结阴婚,帮助你,绝对不会说假话。” “你还知道你自己是鬼啊,我怎么可能信你,赶紧的,别逼我动手。” 爷爷铁面无私,不相信。 阴风习习冰凉刺骨,就算看不见,众人也感觉到了女鬼挡住了我行进路线,在那害怕的颤抖,“姜老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是啊,姜老,你快拿出主意啊。” “咱们可不能都死在这啊。” 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不用怕,我没有恶意。” 女鬼阴风习习现出了真身,连同那些人也都看见了,在那宛如古代女人施礼,“小女子我年方二八,初长成人就是被害死,我是咸丰皇帝的孙女,我愿意与你结为阴婚,求你们了,别走,我,我是个好鬼。” 嘤嘤喵喵的楚楚可怜。 “这??????” 郭姓富豪看傻了,女鬼漂亮,让人心动,还有就是一改口居然可以结阴婚,他不禁看向了爷爷,“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鬼话连篇不能信。” 爷爷斩钉截铁的拿着八卦镜对着她,“你倒是有些本事,能现身,但你这就是找死。”准备滴血。 “救我啊,救我啊,相公救我啊。” 娇小软弱的在那哭泣,向郭姓富豪哀求,“我,我绝对不会骗你们的,我已经感化了,我的棺材里就有道器,不信你们去看。” “滚!” 爷爷大骂了一声。 结果,郭姓富豪鬼迷心窍了,“姜老,姜老,别着急动手,既然她可以,为什么要这样啊,咱们已经白跑一次了,不如在思虑思虑。” “鬼话连篇,鬼话连篇,鬼的话怎么能信啊,不可信啊。” 爷爷咬牙说道:“你居然能现身让活人看见,就说明有些道行了,那我就送你上西天。”不能在墨迹了。 要动手。 章七 母子尸煞 “相公,相公,救我,救我啊。” 女鬼相貌艳丽,鹅蛋的脸庞,尖尖的下巴,媚眼乱眨,身段妖娆的很懂的男人的心,迷惑了郭姓富豪,就像是一个古典女人在求救,哀嚎,“我,我从小孤苦无依,我母亲乃是汉家女,在王府如奴如婢,一天好日子没过上,十六岁那年出门踏春,就被那些家仆和强盗奸杀,化作厉鬼是老天助我,让我报仇,我没做过什么坏事啊,没有,那封印我的道人也没有杀我,我真不是坏人,不是。” “姜老,咱们千辛万苦来到了这里,是为了办事,既然有的谈,就要谈啊。” 见色忘义就是此时郭姓富豪的模样。 被女鬼的美貌骗了。 美艳女人害怕是害怕,可吃醋的本事还是有的:“董事长,鬼的话不能信,鬼话连篇的成语不就是说的鬼吗?要相信姜大师。” “相公,救我,救我啊,我是被逼无奈的,如果你与我结婚,我一定庇佑你,让你多福多寿。” 变成了两个女人争宠。 爷爷看出来了郭姓富豪动了色心,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便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郭老,这种冤鬼早已经不是人,在她成为冤鬼那一刻,或许想着报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会让他们泯灭人性,完全的变成厉鬼,人鬼殊途,鬼的话人是不能信的,信了,必然会有灭顶之灾,不可被眼前景象所迷惑啊,那些都是红粉骷髅。” 还指了指棺材上的封印,“你看,那封印非常强大,就说明此女鬼怨气冲天,必然厉害超然,如果放出来,你我对付不了,就得全都丧命于此,这不是你想要的吧。” “还有,这次不成,咱们就在去找,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这??????” 郭老迟疑了,可被鬼迷了,就不是那么好说的,“要不,你还是找个办法试一试,我这身体真心顶不住了,不能因为你对鬼的一贯认知,就错过这个机会啊,我看着女鬼还是蛮可怜的。” “对,对,你们问我,问我,我绝对实话实说。” 女鬼妖娆的身段如蛇一样扭动。 爷爷拗不过,只得咬牙叹道:“你是主家,你执意如此,那我给她一次机会,问她。你既然说是茅山道士把你抓了,封印起来,还给了你道器,那你说,那道士叫什么名字,我还是认识一些茅山道士,你只要说出名来,我就信了你。” “真的?!” 女鬼激动了,“这件事是在30年前了,我得想一想,嗯,我记得他自称茅山道士,叫做说一道人,说一不二的说一,没错,就是说一道人,身边还牵着一头白驴,是在县城里喝茶被附近的村民请来的,他道行高深,三下五除二就给我抓了,我苦苦哀求,他才念我孤苦,只是封印了我,让我化去怨念,投胎做人。” 增加了一个人名。 这也正是爷爷想听的,眉头一紧的眼睛一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说一道人,居然是他,这倒是他的做事风格。” “能行!” 郭姓富豪这下激动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爷爷。 爷爷在那里眉头紧锁的思考起来,绕啊饶的,看了看女鬼,又看了看郭姓富豪,居然点头了,“说一的行事风格,我是知道的,这倒说明所说多半可信。行了,我信了,但你也不要心存侥幸,就算你是厉鬼,我也不怕你,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挥手道:“开馆。” “开!?” 黑衣保镖都是练家子,看着鲜血流转的棺材,迟疑胆颤,“真开啊。” “开吧,不用怕,有我在。” 爷爷刀削的脸庞笑道:“结阴婚的如果顺利一切好说,如果不顺利,哼哼,我要让她魂飞魄散在此,不用过于担心。” “嗯,嗯。” 这下,保镖们开始动手,正式开馆,一起用力把血红色的棺材抬了出来,上面的麻绳也用铁锹直接拽开。 女鬼漂浮了过去,脸上露着笑容,可以重见天日。 鬼怪之事当时我也不太明白。 但以当时的感觉,爷爷对说一道人这个名字非常信任,才瞬间改口,就说明,说一道人应该很具有说服力。 便放松了一些,缩在后面。 很快,棺材被“咔!”“咔!”的用铁锹凿开了。 “开了,开了。” 保镖们高兴不已,“姜大师,你看撬开了。” 随之一阵粉红色的香气扑面而出,沁人心脾,如仙气弥漫,飘飘散散的,我远远的都嗅到了。 “什么啊,这么香?!” “是啊,好香啊。” 保镖们大肆吸允。 郭姓富豪都好奇的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香啊,怎么会如此好闻。” “是檀香,保护尸身完好的。” 爷爷拿着八卦镜大步走了过去,想看看女鬼的真身。 “好多珠宝啊。” “是啊,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看着棺材里金光闪闪,玉器、翡翠,交相辉映的保镖们想伸手,“这得值多少钱啊。” “是啊,这么大的玉,太难得了。” 一个保镖把一块长方形的玉蝶拿了出来,透着月光瞧,晶莹剔透,碧绿如溪。 “别碰。” 爷爷一声呼哈。 但还是晚了 玉蝶上突然冒出一股黑烟,瞬间进入到了那名保镖的鼻口之内,保镖一打冷战的“啊!”的一叫,向后退去,浑身打起了摆子。 根本没有什么声音。 “呜!”“呜!”的嘴里冒出了白沫,掐着自己的喉咙,挣扎,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爷爷的方向,“救我,救我。” “坏了,是尸毒,都向后退。” 爷爷挥手大喊。 “嗯,嗯。” 保镖们却已经来不及,“嗷!”的一叫,黑烟弥漫,一具尸体站了起来,很多地方都已经腐朽,破败,不是刚才那个漂亮的女鬼摸样。 嘴里冒着烟,身上的衣服袍子脏乱差,更加的吓人,一出来就把所有的保镖打飞了。 “鬼,鬼。” 保镖们跌了个狗吃屎,吓傻了。 “啊!”的一叫。 美艳女人远端都吓的跌倒在地,向后退去,“这,这是什么啊。” 完全的骷髅脸,还有很多的黑色死肉,嘴边的脸颊露着洞,一头长发,就是那个女鬼。 红粉骷髅。 “哇!” 我再次尿了裤子,比我梦中见到的那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还吓人。 “姜大师。” 郭姓富豪还是比较冷静的,“这是怎么回事。” “你速速收手,要不然,我顷刻间,就会要了你的性命。” 爷爷拿着八卦剑照向了女鬼,知道她要出尔反尔,“按照约定,你就有了自由身,别铤而走险,闹得魂飞魄散再此。” “就凭你,你也配。” 女鬼的骷髅嘴巴张开,挥手哈哈大笑,身上的衣服舞动的,“嗷!”的一叫,从肚子里冒出来一只小鬼,血红色的张牙舞爪,像是个小魔鬼,扑向了爷爷。 “当年说一道人那个王八蛋都收服不了我,只能将我封印,你,一个小小的续命师还敢口出狂言,找死。” 身体进入暴走状态。 头发飞舞,宛如魔鬼。 黑风旋转,能力展现的淋漓尽致,狂风呼啸,阴气弥漫,把我们全都包裹在了其中,只感觉后背发凉,浑身冰冷。 不是普通的冷,而是痛彻骨髓的冷。 “被骗了,被骗了,还是被这鬼话给骗了。” 爷爷跺脚,咬牙懊悔,“鬼话不能信啊,我太大意了。” 主要是还多了一个鬼。 那个从女鬼肚子里冒出的小鬼,浑身上下全是血,血红血红的,没有皮肤,就像是把人的皮肤直接揭开了一样,血红肌肉组织都清晰可见,一直在滴血,瞪大了眼睛,滴溜溜的转,没有眼皮,眼睛直直的特别吓人,还会飞。 速度快的像是一只狸猫。 “我的儿,吃了他们。” 女鬼挥手命令鬼娃,哈哈大笑。 “日了。” 爷爷这回算是看明白了,“是母子尸煞,是母子尸煞。”一把攥住了我,“跑。”什么都不管了,拽着我扭头就跑,“我斗不过他们”。 还是被女鬼给骗了。 章八 山猫斗鬼 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是母子尸煞,后来由于经历了这件事听爷爷说起过,母子尸煞是怀了孕的女人惨死,由于怨念难消,再加上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型,才会慢慢的凝聚而成。 母和子各有各的本领,极为的不好对付,是厉鬼中怨气最大之一。 “救我,救我。” 郭姓富豪看鬼娃袭击而来,爷爷拽着我要跑,拼命呼喊,哀嚎,“姜老,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我答应帮你家找你家的宝贝呢,你不要你家的宝物了啊。” “哎呀。” 爷爷跺脚,只得挥手拿着八卦镜,一咬手指的擦在了上面,对准了鬼娃,“速速退去。” 一道血光射出。 “嗷!”的一叫。 鬼娃躲开了,受了挫。 “敢欺负我儿子。” “呜!”的一叫,女鬼出手了,阻击爷爷,“你这老家伙是找死,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为何说一道人都杀不死我。”身体携带的鬼雾,恶臭、难闻,恶心欲吐,好像进入了下水道。 “爷爷,爷爷。” “救我,救我。” “我不想死啊。” “逆天改命,这就是命啊。” 爷爷一脸无奈,随后呼喊,“都靠过来,靠过来。” “啊!”“啊!”叫着,保镖们还有其他人胡乱的拿着铁锹,锄头颤抖着与我们靠在了一起,询问,“姜大师,姜大师,这下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是啊,不能等死啊。” 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爷爷。 爷爷面色凝重拿着八卦镜再次照射向了女鬼,阻击了一下,在那喊道:“无涯,尿尿,尿尿,童子尿管用,阴晦之物都惧怕童子尿。” “爷爷。” 我完全惧怕蒙圈状态,尤其是刚才吓得已经尿了两次裤子,哪有尿啊,颤抖着不之所错,“我,我尿没了,尿裤子了。” “脱,帮忙。” 只得褪我的裤子,裤子上有尿,湿哒哒的也管用。 “我来,我来。” 美艳女人弯腰帮忙,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小内裤都没放过,一起递给了爷爷。 爷爷接过,甩动着喊道:“我们放你出来,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咱们两不相欠如何,要不然,今日就算杀不死你,也能让你扒三层皮。” “就你。” 女鬼的左脸颊露着洞,黑色的甲虫爬出,身上黑红色的衣服,一挥动的冒出很多的虫子,飞向了我们。 有童子尿不敢靠近,就让尸虫帮忙。 “嘎吱!”“嘎吱!” 那边鬼娃没在进攻,而是大口大口的去吃那个死去的保镖。 一口下去,鲜亮的血液横飞,鬼娃吃的满嘴是血,张牙舞爪的还拿出了保镖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三口并做两口就给它吃了。 “呜!” 保镖、美艳女人吐了,吓得腿软,拿着锄头、铁锹的手都放下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童子尿管不管用啊。” 只剩下哀嚎。 “别瞎叫唤了,带着郭老赶紧走,赶紧走,抬起来。” 爷爷呼喊,“速速退去,速速退去,我还能抵挡一会儿。” “还有些本事。” 女鬼一时半会不敢靠近,咬牙咒骂,“我看你有多少血可以祭,有多少童子尿可以甩,哼哼,等你流光了血,尿没有了,我就一口一口的吃了你。” 在外围伺机而动, “这娃子和女人的皮肤白嫩,必然很是可口。” 女鬼伸出鲜红的舌头,慢慢靠近,已经与我们相差不足三米,眼看就要袭击过来了,忘我的哈哈大笑,“我好久没吃人肉了,尝尝你们的味道。” 得意至极。 “快撤。” 爷爷命令着继续向后跑,可感觉是逃不掉了。 “爷爷。” 我哗啦一下子又尿了,下身冰凉的直颤抖,打哆嗦。 “可别浪费。” 爷爷大声呼喊。 美艳女人不愧为郭姓富豪的小老婆,胆色还行,退去上衣,帮我擦,再次递给了爷爷,爷爷甩动着,便可以在抵挡一阵。 “这样下去不行啊。” 郭姓富豪郁闷至极,知道是自己贪色坏事,咬牙道:“你,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了我们。” 还想与鬼谈生意。 女鬼哈哈大笑,一头青丝飞舞,能力完全显现,“我出来了!我想要什么,我自己可以去取,我现在就要你们的肉。” 扑击而来。 “啊!”的一叫,美艳女人与我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爷爷、保镖等人也束手无措。我们要完。 结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喵!”的一叫,一只不明动物从黑夜中冒出,扑在了女鬼身上,瞬间把女鬼扑倒在地。 不明动物,身形半米左右,尾巴短,甩动着“喵!”“喵!”乱叫。 随后在一看,在不远处的山峦处,还站着一些这样的动物,眼睛都蓝绿色的,蹲在那里,审视着这一切。 “滚开。” 女鬼挥手打飞了不明动物。 这才算是在月光的照射下看的清楚,原来是一只猫,但却是很少见品种,纹路和皮毛像是豹子,高原上的雪豹,后腿强劲有力,耳朵竖着,低着头,像是狼一样的进攻。 “猞猁!” 爷爷一声惊呼,笑了,“必然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这女鬼一出来,这些猞猁就会过来阻击她。” 猞猁是山猫的学名,猞猁就是俗语中的山猫。 爷爷哈哈大笑,不怕了,呼喊,“没事了,没事了,猞猁属于灵兽,对鬼怪天生相克,别怕了,别怕了,咱们的救星来了,这女鬼必然斗不过这些猞猁。” “找死。” 女鬼开始攻击猞猁。 “瞄!”的一叫,其他山峦上的山猫也跳了下来,“喵!”“喵!”叫着开始对女鬼围攻,而且还攻击向了鬼娃。 将鬼娃扑倒在地,张嘴就咬,极为的厉害。 “敢尔。” 女鬼反击,还骂骂咧咧的啐道:“王八蛋,说一道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设下这个圈套害我。” “啊!”“啊!”大叫,挥手打飞了一只山猫。 山猫后腿有力,攻击时跳跃起来像是狼,把女鬼弄的狼狈不堪,一口下去,就能撕下来一块东西。 “这下行了,这下行了。” 郭姓富豪长吁短叹笑了,眉宇间露出了一些微笑,看着爷爷说道:“姜老,刚才多亏了你,多亏了你啊。” “咱们走运而已。” 爷爷擦了擦汗,揉了揉我的头也笑了。 “说一道人?说一道人?!” 爷爷嘟囔着又看了看周围,了然与胸,月圆十五之夜我们来此当时听到的动静就是这些猞猁,恐怕就想告知我们这里的坟墓有问题吧。 爷爷拿出烟袋抽了起来,与女鬼说道:“你如果一出来不为非作歹,必然不会引来这些猞猁,你如果改邪归正,就也不会有这一幕,怪就怪你执迷不悟,该死,嘿嘿,说一道人早已把你的一切算在内,你这是自取灭亡。” “不,不。” 山猫是女鬼的克星,浑身上下被咬的冒烟不断,爪子一碰,女鬼身体都受不了,哀嚎的呼喊,“救我,救我,我还有用处,我愿意与那位老人结阴婚,我愿意。” “狼来了的故事你或许没听说过,我们不可能信你第二次。” 爷爷摇了摇头,没有阻拦。 开始帮我穿裤子,怕我冻着。 我眼巴巴的看着,知道女鬼一定输了,直勾勾的依然心情难以平静。 “多亏了你,小娃娃,如果没你的童子尿,我们根本等不到这些山猫出现。” “没错,没错,你是最大的功臣哩” “姜老果然神机妙算,知道带上你,比我们有用啊。” 保镖、美艳女人都笑了。 美艳女人看爷爷动作慢,还接过衣物帮我穿,露着笑颜的看到我的小弟弟,还突然弯腰趁没人注意,亲了一口。 “阿姨。” 我不解的一愣。 美艳女人撩拨长发的小声耳语与我说,“不允许和任何人提,叫我姐姐。”弄的我云山雾罩。 但却无人看见。 女鬼那边,只剩下求饶,“我年少无知,与家仆私通,怀了孩子,我母亲只是汉家女人,在家中没有地位,父亲容不下去,将我活活打死,那个负心汉提前得到消息自己跑了,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成型,一尸两命,成了子母尸煞,大师,救我啊,救我啊,我,我也是苦命的人。” 哀嚎着,撕心裂肺。 但已经改变不了局面。 山猫活活咬死,连同鬼娃,魂飞魄散。 “早生极乐去吧。” 爷爷施了一个无量天尊的手势。 女鬼连同她的鬼娃就这般被山猫咬死了。 那些山猫,却没有走,滴溜溜的转着,跳到了棺材里开始寻找东西,玉器,金银自然不是他们的首选。 都被扔了出来。 在那找来找去的,找到了一个玉葫芦,晶莹剔透的不是很大,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被为首的一只最大的山猫,叼着,看也没看我们,就走了。 “这些山猫通灵,神兽啊。” 郭老惊呼了一声。 爷爷道:“不是什么神兽,只是通灵了而已,前晚咱们来时听到的怪叫就是他们传出的,警告咱们月圆之夜不能放出这女鬼,要不然必然比刚才还厉害,现在好了,解决了,就好就好。你看那只带头的山猫,最起码已经有了百岁,你看他的腿上还有一个金箍,多半是说一道人的法器,这回拿走的那个玉葫芦必然也是宝物啊。” 爷爷大步走向了棺材。 里面的东西很多,这次就是无主的了,他下手快,连忙选了几个,才算罢了,“结阴婚的事,没成,做次盗墓贼也不错,这些东西可挺值钱的。” “???????” 保镖们互相一看,哪还管这些,开始分赃。 美艳女人心眼多,都过去挑选了几件玉器,翡翠。 郭姓富豪关心的自然不是这些,在那嘟囔着说道:“姜大师,那我续命的事怎么办啊,这女鬼魂飞魄散了,难不成还得在去找。” “是啊,不能忘了正事啊,千里迢迢可不是为了什么盗墓。” “简单。” 爷爷笑道:“找龙脉传人自然是好办法,但提升命格还有其他办法,结阴婚不行,就借龙脉。” “借龙脉?!” 众人一头雾水。 爷爷却早已成竹在胸。 章九 衣冠冢 爷爷瞧了瞧周围,又看了看棺材,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里虽然是人迹罕至,孤山在外,却是风水宝地,与清朝的皇陵在一条中轴线上,与大清皇陵相通,甚至于北京紫禁城相同,虽然这女鬼私通怀孕被打死,但却是厚葬,也就是说,这里就是龙脉。” “龙脉。” 大家还是不懂。 龙脉这事自古就有很多传说,比如韩信发现了龙脉,把自己母亲的衣物葬了,据说才有了后来他的飞黄腾达。 还有,蒙古人入关后大肆捣毁汉人龙脉,就怕有汉人推翻他们的政权,但却没有看到朱元璋这个放牛娃家居然有龙脉。 被刘伯温看到,才有了朱元璋问鼎天下。 后来因为这件事,朱元璋让刘伯温再次毁坏龙脉,就是传说中很有名的刘伯温‘斩龙’,把华夏大地的龙脉全部斩断,希望他朱家坐稳江山万年。 却没注意到关外的一条,被清军入关坏了江山。 当然,这些都是传说,今日爷爷一提,大家自然一头雾水。 “龙脉一事自古有之,真实消息却非常少,大师你且说与我们听听。” “对呀,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爷爷一一道:“这世上有三种龙,一种龙是天龙,行云布雨,游走云端,还有一种乃是人龙,虽然是人,却是人中龙凤,行走人间,最后一种就是地龙,乃是天龙尸骨所葬之地,聚集龙气,人葬在此地,可保后世子孙,且为人中龙凤。” “天龙,人龙,地龙?!” 郭姓富豪有些见识却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迷糊,“好像一个循环,却又让人听不懂啊”。 美艳女人、保镖这些人则多半有些不信了。 把人葬在龙脉上就可以成为人中龙凤,就可以当皇帝,那还奋斗个屁啊,摇了摇头不信。 爷爷苦笑了一声,感觉自己是话多了,就道:“这些都是化外之音,与今日之事无关,不聊也罢,还是说说续命的事吧。这里和龙脉相通却也是龙脉一角,所以只要给郭老在此设下衣冠冢,必然能提升命格。” “衣冠冢?!” 这个说法就比较简单了。 衣冠冢就是人死后没有找到尸体,只得把他生前的衣物还有一些用具葬了,以代替尸体,叫做衣冠冢。 郭老道:“只要把我的衣物葬在这里,再加上姜老你的手段就行了。” “对,但等你死后,真身要葬在这里,不管是骨灰还是尸身,要不然对你身后事不好。” 爷爷在次讲解,“由于龙脉不稳定,不能比拟结阴婚,不过怎么着都得三四年,到时你在多做一些善事,我想活上六年问题不大。” “真的吗?” 郭老乐不可支,“太好了,太好了。”笑个不停,“那就来,那就来。”退去衣物。 “我帮你,董事长。” 美艳女人看不用结阴婚了,心里高兴,扭着水蛇腰大屁股高高兴兴的去帮忙。 爷爷开始动手,先是把棺材上的符文改了改,也不知用什么了办法,猩红如血的棺材变成了暗红色。 随后又摆出了一些灯,都是青铜古灯,正是我见到的那些青铜古灯,只不过不是一个,是一共十二盏,把棺材包围了一圈,冒着绿光,天鹅的脖子,蛤蟆的嘴巴,徐徐燃烧,随风飘荡,冒着香烛,非常诡异。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了。” 艳女人从郭老身上取下的头发,指甲,还有一点血肉,递给了爷爷,“都给你,这样就行了把。” “行,剩下的事交给我了。” 走到棺材前,爷爷把东西扔了进去,在保镖的帮助下,盖上了,重新埋好,随后爷爷跳大神一样的在那里叫唤一些我也听不懂的话。 云里雾里的都是一些歌谣。 还有就是,那些青铜古灯随风飘荡,却是一直没灭,燃烧出的香烛如一条线一样古怪异常,时而火大,时而火小,在之后就是爷爷一脸汗迹,虚弱的走了回来,“行了,记得,你死后一定要让你的家人把你葬在此地,借此龙脉一角,你的后人也会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多谢,多谢。” 郭姓富豪感激不尽,连连拱手,“今天可是麻烦你了,麻烦你了,你家的那件传家宝我一定帮你找来。” 笑个不停,憨态可掬。 “下一步就是回去,去我家,我在帮你做之后的事。” 揉了揉我的头,爷爷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这些人回了家,在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避开了我。 不过临走时,郭姓富豪的脸色就已经红润,说明气运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他如愿以偿。 爷爷的脸色却越发苍白,白皙如纸,也是自此那日起,爷爷每日咳嗽不断,咳血,我关心的每次问起爷爷,为何如此。 爷爷总是说,“活该,逆天而为,理当报应。”但他也很高兴,“有了这六百万,小无涯就不用在在村子里受苦了,咱们可以搬家了。” 呵呵笑着,在这之后不到半年,爷爷便带着我离开了村子,为了掩人耳目,还换了城市,在百里之外的湘西市里买了一栋房,做起了一些小生意。 生存了下来。 生活也改善了许多。 我甚至在城里上了学。 但爷爷的身体却每况愈下,一年比一年瘦弱。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爷爷依然不说,只是说自己年事已高,抵挡不住老天爷的反噬,理当如此,其他的就也不在多谈。 之后在我十八岁那年,爷爷没挺过来,便去世了。 爷爷临死前才算和我说了实话,“无涯啊,爷爷我是续命师,续命师就是帮人续命的,你也不要惊慌,续命一事自古有之,当年诸葛亮,摆下七星续命灯,想续命十二载,最后因为魏延闯入踢破了灯阵,不了了之,就是这续命之术。而续命师,一生只能为三个人续命,我这辈子为四个人续过命,坏了规矩,所以才会这样,前两个不用说了,第四个是那个香港富豪,你当年所看见之事就是我在为他续命,我一直瞒着你,是不想让你早早就进入这行,让你多快活几年,他呢,也信守承诺把咱家的传家宝给我找了回来,算是弥补了我的一个遗憾,算是两不相欠,但你知道我为第三个人续命是谁吗?” 我惊了,才算明白,立刻问道:“爷爷,你说是谁啊。” “是你。” 爷爷认真的说道:“无涯啊,第三个是你,你爸你妈是淹死的,你妈怀着你时,非得回娘家,赶上了发大水,你妈,你爸都淹死了,当时你妈怀孕已经有了八个多月,该生了,你,你其实已经死了,死在胎中。但咱们老姜家不能断了香火啊,我就为你续命,改命,救活了你,但你本该是死的,所以你活不过二十三周岁,进不了本命年。而我现在已经把续命师的本事在你不知情间传给了你,切记,在二十三周岁前年你一定要在给自己改命一次,这样你才能继续活着,知道吗?” 我当时就懵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没错。” 爷爷说,“续命是逆天而行,多行不义必自毙,切记,不可为任何人用,这三次,你一定要全用在自己身上,这样才能活个七老八十的,要不然,必然夭折,记住,爷爷不希望小无涯早死,小无涯命苦,一定要记得啊。” 说完就烟气了。 爷爷瘦的已经只剩下一把骨头,我抱着爷爷的身体,哭了三天三夜,才把他埋了,开始一个人过活。 ?????? ?????? 我叫姜无涯,姜家传人,续命师,孤苦无依,孤儿一个,今年已经二十三周岁,在湘西市的鬼街开了家棺材店,卖棺材,鬼街就是专门卖死人东西的街道,寿衣、香烛,棺材,纸人,全在这个街道上。 平时没什么人,一有人来,几乎就会成交一单,因为不会有人没事逛棺材店,倒也清闲自在。 我每天上班开张坐着就行,沏茶看报,等着生意上门。 散淡人一枚,清闲上人,过得无忧无虑。 这些都是拜爷爷所赐,没有爷爷就没有我的今天。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爷爷交代的最后一件事,就也提上了日程,我得改命,我得为自己续命。 爷爷当时说了我还有些质疑,但随着年岁增长,我已经意识到了,我寿元所剩无多,必须赶紧续命。要不然二十四岁周岁我就得死,我得改命,我给自己算过了,运用续命的法术,第一步就是得找一个可以提升我命格的人,结婚。 我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五行属水,土旺,缺金缺火,所以我要找一个阳年阳月阳日的人结婚,还得是处女。 以纯阳阳气,提升我的命格。 当然这也只是第一步。 但这一步就很麻烦,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续命之事,举步维艰。 直到这一天,突然有人找上了门,几乎就是我所需求的最完美版本,是卖香烛的六婶给我介绍认识的。 而这个女人,就也这般走入到了我的生活,让我想挡也挡不住,姜家的人,姜家的事,我终归无法摆脱。 降临在了我的面前。 章十 阴命女 爷爷死后我一直一个人生活,没有亲朋,没有好友,形单影只,也没怎么上过学,高中毕业就不上了,清闲散淡。 所学,所捂都是爷爷交的,姜家祖传之法。 所以认识的人多半都是鬼街上的。 六婶是鬼街卖香烛的,她家的店就在我家棺材铺的对面,平时生意上一直互相帮忙,双方交情到很是不错。 六婶这个人,是个爱帮人的人。 听我想结婚了,立刻帮忙张罗,按照我的要求,拿来了一个女孩的照片,“小姜啊,你看看,这闺女你中意不?婶子我可是废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 “只要满足我说的那些条件,我就中意。” 没怎么看照片,只要能活命,丑女也无所谓。 对于这个苦等到的结果我还微微有些激动。 “那就好,那就好,人家看你也挺中意的,看了你的照片就同意了,我给你约好了地方,明天上午在这个咖啡馆见面,对了,她和你一样,还信老一套,看你的八字,找什么,阴时阴命的人,哎呀,你俩挺配的。” 把地址给了我,呵呵笑的走了。 这倒给我提了醒,那个女人,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人,要找我这样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别是里面都有事吧。 所幸,她也是我要找的。 就按照六婶说的,第二天一大早,打扮的干干净净的去了约好的咖啡馆,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青衣女孩坐在里面。 一头黑丝长发,面容姣好,古典美人鹅蛋脸,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小巧坚挺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笑还俩酒窝,正在翘腿喝着咖啡,浅浅的笑意,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像是个邻家女孩。 见我进去,梨花浅笑的招了招手,“这呢。” 我指了指自己。 她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就是你。” 我给了六婶照片,人家必然是看过了,我反而忘记看了,这时细细一打量还是个大美女。 身材高挑,最起码一米七,长腿舒展,笔直修长,乐呵呵一笑俩酒窝的叫来了服务生。 “你喝什么啊。” 大早起跑来喝咖啡的人不多,我也不喜欢,就说,“来杯白水吧,我喝不惯咖啡。”尴尬一笑。 仔细瞧了瞧她。 望气之术我还是会的,感觉人不错,主要是处女,身体灵气充足,没有男人的杂乱之气,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对你蛮中意的,我的条件你应该知道吧,我介绍介绍,我是开棺材铺的,生意还算不错,父母早死,现在可以说是孤儿,存款吗?有一些,五六百万左右,在市区有一个九十平米的了房子???????” 没等往下说。 女人开口了,“是不是想说,希望今年年底就结婚啊。” 喝着咖啡抿嘴婉转一笑。 “你??????” 我一愣。 她就又说道:“你命格所限,如果不打破命格找一个能帮助你提升命格又和你五行相生的妻子,你过了今年,也活不过初春,对吧。” 看穿了我。 我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这里面有问题,她的命格也有问题,但没想到,真有问题,还这么直接,就也笑了,“对,我如你所料,就是这样,那你呢,你恐怕也有事吧。” “对,我是阴阳师,俗称可以见到鬼,你应该是续命师,姜家的续命师吧。” “这??????” 爷爷生前特意换了城市,就是怕姜家的事在牵扯到我,续命一事太过于稀缺,我必须把三次机会都用到自己身上才能活到七老八十,要不然必然夭折。 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找上了门,隐隐约约觉得这事太古怪了,握住了手中的红伞,准备不时之需。 她乐滋滋的眉宇间浅笑迷人,一双大眼睛青春如水,美腿纤长舒展的又喝了一口咖啡,才慢慢悠悠的说:“小弟弟,不用激动,也不用紧张,我不会害你的,你是姜家传人,你看看这个就行了。” 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上面写的是‘能帮助你的人在鬼街,叫姜无涯,是个续命师。’ “是我师父给我的。” 女孩撩拨了一下长发,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从小双目失明,被遗弃在乱坟岗里,是我师父捡到拉扯长大的,为了治好的眼睛,我师父用的是人胆,熊胆能清肝明目,人胆能让人重获光明,但也会遭受鬼魂的胁迫,我二十四岁前必有一难,要找到一个阳年阳月阳日的人在我生日当晚,一起渡过十二午夜,渡过了才能逢凶化吉,渡不过,就也一命呜呼。” 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了我,“今晚就是我的生日,我要让你陪我度过今晚的午夜,过来,咱俩明天就去结婚,怎么样。” 正好,服务生把水送了过来。 她接过,抿嘴笑着伸出白皙莲藕玉臂的递给了我,“你不吃亏,一晚上而已,对你,可是一辈子啊,而且,过了我这村,你想再找我这样命的人,可不好找,咱俩天生的绝配。” 眨了眨眼睛妩媚动人。 是个很会勾人的美女。 “双赢?!” 我精通命理,感觉这女人没有凶兆,悄悄的掐指一算,这女人绝对不是短命之相,笑了笑,没有轻信,事有反常必有妖,不会如此简单,“你还是把话说清楚吧,不说清楚,我可不去,这个城市找不到,我可以去其他城市,中国这么大,想找一个这样的女人还是不难的,而且我还有时间。” 还说了一句比较俗气的话,“哥,我还有钱。” 把白水推了过去,没喝,眼巴巴的看着她,等着她说实话。 “你果然很聪明,行啊,我说清楚,我实话实说。” 女孩开始开门见山,“今夜十二点前会有一个恶鬼找上我,我一个人对付不了,得有人帮忙,那个人就是你,你我五行八卦合在一起,才能过这一关,我师父说的不会有错,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外,咱俩必然能逢凶化吉。” 她越是这么说,我越心里没底。 爷爷虽然在我十八岁前就死了,却是交给了我很多东西,干这行的,尤其是阴阳师,天天和鬼打交道,阴险狡诈的厉害。 都说鬼话连篇,这些人也好不到哪去。 不得不防。 初次见面,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命去陪她玩,而且她感觉是直截了当,却也是让我摸不着地,还是摇了摇头,“现在才早起,你晚上十二点前才有一难,你还有十几个小时去找人,希望你能顺利。” 起身要走。 “姜无涯,你这是见死不救,同道中人,何必如此,而且我也可以帮你,你不会这么绝吧。” 连珠炮一样的说了一大堆,追了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撒娇的央求道:“好弟弟,那你说,你怎么才能帮忙,我师父临走前给我留的纸条,在找其他人,已经找不到了。” 娇滴滴的样子,让人不忍。 我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松动,主要是她很漂亮,二十三岁的我还是处男,对女人没什么经验,被美人打动理所应当,就说,“这样吧,你先跟我去结婚,结完婚,我在帮你,这样就算你骗我,我也不亏。” “就这样?行啊,不过你可得说好了,不能结完婚,你的命改了,你不帮我。” “你是我妻子,丧妻对我的命格会大打折扣,我不会这么赌的。” 我缓缓说道:“回家拿上身份证,咱们结婚登记所见。” “我拿着呢。” 女孩嘿嘿一笑,一双胳膊暧昧的环住了我的脖子,依偎在我怀里似的娇滴滴的说:“我早料到了你会提这样的要求,嘿嘿,走把。”还把身份证递给了我,“看看把,我不会骗你的,我就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人。” 女孩叫林月儿,很简单的名字,年月日也对,“那就走。” “行。” 一切都顺理成章,事情超乎我想象的顺利,感觉老天帮我一样。 结了婚,我的命格瞬间便提升了不少,看到了希望,但太顺利了,却又让我心中隐隐不安,感觉会有大事发生。 “婚已经结完了,你的事我帮你办了,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帮我了吧,走吧,回我家,陪我度过今晚的午夜,过完,就一切ok了。” 林月儿拽着我的手,拿着结婚证说:“嗯,我是处女,又是阳时生人,你破了我的身子,必然帮助更大,过了今晚,我就给你。” 咯咯地笑。 “这???????” 闹了个大红脸,看着这个美女,心里蠢蠢欲动。 爷爷教会了我无数,却没交给我对待女人,咬了咬嘴唇,一阵畏缩,胆怯,没想到进展如此之快。 我搓了搓手,心中颠三倒四,因为就算我学便了姜家续命之术,也还是个二十三岁的小处男。 美人关难过啊。 章十一 冰棺尸女 我想法虽然多,但我要改命,要续命,就得这么做,女孩又这般漂亮,便没在多想,随着林月儿高高兴兴的来到了她家。 她家是市区郊外的一个农家院子,进去后,发现种了很多的花,初春时节,花朵竞相开放,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 非常漂亮。 满园都是。 赶上大观园了。 “你种的?!” 我平时习惯拿着我的红竹伞,是我爷爷留下的,是件法器,可以防身,此时也握在手里。 林月儿性格开朗,爱说爱笑,过去嗅了嗅花:“当然,要不然还有谁啊。”咯咯笑着,一双美腿迈着往前走。 翘挺的臀儿圆滚丰满,像是一个水蜜桃,在前面摇摆。 “是个生男娃的料!” 爷爷说过,让我要给姜家留个后人,续命的能耐不能断了传人。 看着她的屁股,只咽口水,“如此之大,如此之圆,如此之饱满,必然很好,看来真是爷爷在天显灵了。”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的啊。” 她推开了门,回身叫我,“喜欢看花啊,里面还有呢。” “哦,哦。” 尴尬一笑,跟了进去。 只见房间里面同样是花的海洋,无数的花朵被采摘下来插进了水瓶里,在那开放着。 “怎么弄这么多花啊。” 我凑过去嗅了嗅。 林月儿没有说话,只是往房间里走,我在跟着进去,就傻眼了,在里屋居然摆放着一口棺材。 是冰晶一般的冰冻棺材,棺材周围全是花,散发着一些冰气,在空气中清晰可见,也滋养着花。 在一看,棺材中躺着一个女孩。 模样憔悴,白皙如雪,紧闭着眼睛,睡美人一枚。 一点朱唇,柳叶弯眉,像是红楼梦里的林黛玉,短命之相,好像不久之后就要死一样。 一瞬间我就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问题,这些花是专门给她种的,以花的活力滋润身体,还有就是她的命相,惊了,“她才是林月儿,她才是那个和我结婚的人,对吧。” 林月儿刚才说她要死了,今晚就是她的劫难,可她的面相根本看不出来,反而这个冰棺女人将有大难。 面相上将有大劫。 骗我过来的女孩根本不是林月儿。 一瞬间我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自己还是上当了。 她笑呵呵的扭着屁股走过去帮助水晶棺材里的女孩弄了弄头发,笑呵呵的说道:“好弟弟,你还挺聪明的,那我就不多说了,没错,她是我的小妹,她才是林月儿,我骗了你,与你结婚的是她,我拿的是她的身份证户口本,所以你们才是夫妻。” 回头看我,不在笑了,一脸的认真。 “你,你,你,你??????” 说不出话来了。 她道:“我叫林玉儿,她是我的妹妹,我和你介绍的都是她的情况,她从小双目失明被人丢弃在乱坟岗,是我和师父一起发现的她,随后用人胆为她恢复了视力,但之后却是冤鬼缠身,直到前年我师父死了,无人可以帮助,她才昏迷不醒,而今晚就是她的劫难,只要过了这关,她便可恢复正常,所以才找了你。” 对着我鞠了一躬。 “你,你,你这是害我。” 我惊讶万分,胸口发闷,“我的命也只有不到一年,我命格本就需要提升,才能续命,如果此时丧妻,就算我有续命之法,也很难改命,你,你,你,你这个骗子。” 把结婚证扔到了一边,“走,和我去离婚。” “离不了,我不会去的。” 林玉儿撩拨了一下青丝长发,咯咯笑道:“那条纸条是前年我师父死前留下的,让我去找你,就为这一刻,我不可能放弃,还有,你是姜家的后人,你肯定有办法,只要把那恶鬼祛除,你就可以与我妹妹同房,唯一的是换了一个人,没有任何的差别。” 这话对,原本也是我俩对付那个恶鬼,此时也一样,只不过我的老婆换了。 我看了看躺在冰棺里的林月儿,眉宇间憔悴,身形瘦小,必然是昏迷很长时间,如果没有这个冰棺和这么多的鲜花,恐怕已经死去多时。 我这一刻,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处世未深啊。” “古人诚不欺我,果然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自己太嫩了。” “女人的话不能信啊。” 后悔莫及。 “咯咯!” 林玉儿抿嘴两个小酒窝咯咯笑着走向了我,“你如果喜欢我,我可以把我的身体给你,算作补偿,只求帮助我的妹妹渡过今晚,你要什么我都依你,我的好弟弟。” 迈着大长腿,一双白皙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眼睛一眨的笑道:“我不在乎,反正你也满符合我的审美观,高高瘦瘦的,眉目清秀,一脸的书卷气,嘿嘿,用现在流行的话说就是,你是我的菜。” 咯咯花枝乱颤的笑。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推开了她,不在轻易上钩,“你不用在勾引我,我是不会在信你的。” 转身要走,可走了,我就得丧妻,这一招,让我骑虎难下。 林玉儿撩拨着长发,坐了下来,倒水于我喝,“好弟弟你不用着急,现在的局面已经无法改变,咱们要研究的是怎么对付那个恶鬼,没准对你来说就是手到擒来呢,这不是很好,没必要在磨磨唧唧。” “???????” 这话对,我内心虽然千百个不愿意,可木已成舟无法改变,咬牙想要骂娘。 “你要骂就骂,要打就打,我全都挨着。” 林玉儿走到我身前,翘起了屁股,嘟嘴卖萌的羞羞说道:“你进屋前不是偷看了我的屁股吗?人家让你打屁股还不行嘛,算作骗好弟弟你的惩罚了。” 娇嫩的身子靠近我,扶着炕沿撅着翘挺的圆滚屁股,左右摇摆的勾魂夺目。 我只咽口水。 “你???????” 说不出什么了。 自己太笨了,被她吃的死死的,只能咬牙叹道:“那你说说那个恶鬼的情况,我先听听。” 林玉儿抿嘴笑道:“这才对吧。”一一道来,“我这妹妹天生失明,却是拥有过人之处,乃是玄女之身,所以我师父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取人胆为她恢复视力,但取人胆就的害人命,而且不是一个人胆,需要七七四十九个人胆,那就是四十九条人命,所以我师父就找那些死去时间不久的人,去盗取,这些人死后有的怨气极大,死的冤枉,又被人取了胆自然报应,所以从小我这妹妹身前就是各种鬼怪横行,但那时有我师父坐镇就也没出什么大事,可我师父一死,正好赶上一个恶鬼修炼多年要来报应,这才求的你。” “那恶鬼身前是个贪吃之徒,体肥身大,因为暴饮暴食而死,算是犯了七宗罪里的暴食,死后这种鬼本就不好对付,贪得无厌,这鬼又得了一些机缘,可以吞噬其他冤魂而强大自身,不用几年就成了一代鬼王,三年前它曾来过一次要报仇,被我师父打退而去元气大伤,当然这也是我师父丧命的主要原因,而后,师父算定三年后这鬼一定还会再来,才留下纸条,让我此时找你。” “三年前你师父就留下了纸条。” 我有些错愕,什么高人能算定三年之后的事,那可是大本领啊。 林玉儿道:“不信,你看,这纸条就是三年前写的。”递给了我。 我没注意,此时一看果然是放了许久,眉头一紧的又问,“你师父为何会知道我,我和我爷爷搬到此地从来没有展露本事,也没和同道之人打过交道,我爷爷死后我更是小心谨慎,你们为何知道啊我是姜家的人。” “这个简单啊,你姓姜,你如果更名改姓倒是难找,你既然姓姜,就好找。” 林玉儿撩拨了一下青丝长发,娇笑道:“当然,我师父留下的纸条,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我就知道,你爷爷十几年前帮一个香港富豪续命,而后那个香港富豪为了报恩曾帮你家找寻某件传家宝,就也和我师父有过交集。” 媚眨了一下。 我幡然醒悟。 那位郭姓富豪在续命之后活了七年半之久,他在活着时慷慨解囊,修桥铺路,修建了很多学校,救了很多没钱治病的人,积了阴德,就也活的长了一些。 而他曾经来过棺材铺,完成承诺,如果这件事和她师父有瓜葛,联想到我的身份,倒也正常。 原来是十几年前那件事的因果。 至于对付那个暴食鬼王,我就没底了,自从上次续命之事后我就没和鬼怪有过什么往来。 挠了挠头。 林玉儿自信的说:“我师父能力超凡,只是年岁大才被那恶鬼得逞,要是她巅峰时候挥手间就能将那恶鬼杀死,所以她留下的纸条必然能说明你我对付的了那恶鬼,可以从容过关,你且放宽心。” “哪那么容易。” 我看了看躺在棺材里的老婆,很是无奈,三年前就把我算在了计划之内,我是难逃这个事了。 坐了下来,沉思了一下,道:“你还是先说说你会什么本事吧,我想想,咱俩加起来能不能行,如果不行,我可不和你在这等死。” “嗯,嗯,我说,我说,现在以你为主,我的好弟弟,妹夫。” 林玉儿咯咯笑着眉目乱眨,眉目传情一般,尤其一句妹夫让我听的心中一颤,这女人,真是吃定了我。 章十二 老猞猁 林玉儿实际年纪比我要大三岁,今年已经二十六,与她师父闯荡江湖多年,不敢说是老油条却也是鬼道高手。 本事不在我之下,实战经验还要比我高哩。 一一介绍完了。 我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底,她这几年果然没有白准备,对于对付那鬼王有了几分信心,“你的本领与我相差无几,想来实战必然比我要强,一般鬼王的话,咱俩应该能够对抗。” 不在慌乱,但林玉儿的为人却让人哭笑不得,“师父叫什么名字啊,看来来头不小,我听听,怎么就培养出你这样的骗人精。” “不许说我师父坏话。” 林玉儿媚眼一眨,含嗔带怒的丢了我一眼,语言轻飘的像是在与我打情骂俏,“我师父唤做不二道人,在江湖上还是大名鼎鼎的呢。” “不二道人?!” 我隐隐想起了一个名字,说一道人,“你师父是茅山道人,他是不是有个师兄叫说一道人。” “你果然知道。” 林玉儿叹了口气,坐在了我的旁边,身上的体香隐隐进入我的鼻息,让我心中荡漾,回了回神,才听她继续说,“说一道人是我师父的师兄,二人从小在茅山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暗生情愫,但茅山上道观林立,派系争夺都不断,我师父与说一道人便牵连其中,二人心灰意冷就离开了茅山,也算是被逐出师门,所以摒弃了原来的道号,一人换做说一,一人换做不二,双宿双飞,但好久不长,说一道人负了我师父,二人便各自天涯。” “这样啊。” 这倒是江湖秘闻,头一次听说,原来说一道人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不二道人,笑了笑,就说,“你我的缘分牵连甚广,看来这件事是躲不过去了,行啊,我帮你。” “这不就行了。” 林玉儿信心在握。 她感觉师父既然留下了这张纸条必然会迎刃而解,看了看时间还说,“我去给你做午饭吧,算是你和我小妹的结婚酒宴了。” 迈着大长腿去忙碌。 “随便吃一些就行。” 我呼喊了一声,起身就又看了看冰棺里面的林月儿,我的老婆,模样上绝对是个睡美人,就是昏迷三年太过于憔悴。 粉面如纸,瘦弱无肌。 无奈摇了摇头,“行啊,既然三年前你师父都安排好了,那就这么办吧,我啊,是想躲也躲不了了,只能听天由命。” 我性格洒脱,遇事不去强求,我爷爷说过,但这几年日子过的平淡,就更加的随性,虽然被骗,但很快就也不去想了。 缘分天定,认了。 斗一斗那个暴食鬼王。 而对鬼我印象其实还停留在母子尸煞鬼的那个阶段,感觉如果和母子尸煞鬼一个级别,我和林玉儿必然难以对付。 但母子尸煞鬼属于厉鬼中比较强悍的存在,一般的恶鬼无法比拟,感觉必然不如,就也有些信心。 “看看晚上到底什么情况吧。” 不再多想。 农村院落做饭还用土灶呢,一个大铁锅得去找柴火,林玉儿一个人忙活来忙活去的,我看不过,就也跟着帮忙烧火。 “看你面色白净,像是一个书生,没想到,还会做这些粗活呢。” 林玉儿咯咯笑着切菜,炒菜。 我拉着风箱说,“我与爷爷孤苦无依,这些家常便饭。”又瞧了瞧她,腰肢如柳,臀儿滚圆,蹲在那里就像一个葫芦身形,着实迷人。 “又偷看我屁股,你这家伙明明是个小处男,却又如此厚脸皮。” 丢了我一样。 无地自容,我又被闹了个大红脸,不去看了。 “过来吃吧。” 忙活完了,带着围裙招呼我。 像是我的小媳妇。 若论相貌身材,还是林玉儿好一些,这些年我也早就情窦初开过,对于这种高挑腿长的女人最没有抵抗能力。 心中还有些懊悔为何不是她。 在想起她说事成后,可以让我享受齐人之福,更是有些心中荡漾的不知所以。 洗了洗手回了回神,才坐下来,一桌子的菜肴,有鱼,有肉,还有几个家常菜,都很可口,“手艺不错啊。” 我一个人照看着棺材店,平时自己也做饭,但都是很简单的菜肴,比如炒个白菜,炒个菜花,炒个青椒这样的,稍微一复杂就不会。 更别提炖鱼炖肉了。 看着这些饭菜,自然食欲大振。 “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再说。” 林玉儿夹了一块鱼肉给我,咯咯笑着说,“三年前师父留下纸条让我一定今天去找你,你是不知道,我为了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看了看冰棺里的林月儿,“我这小妹命苦啊,希望过了这一关,能有一个好的结果吧,要不然她这辈子就太苦了。” “尽人事听天命,我也不希望她出事。” 端着米饭,吃着炖鱼,大口大口的吃,肉,菜,都很美味,吃的满嘴流油。 “下午我得回我的棺材铺一趟,拿些东西。” 为了对付恶鬼,我必须多准备准备。 “行,我陪你去,从现在起我全听你的,正也好去你的棺材铺看看。” 结果这时,突然“瞄!”的一叫,从后墙根窜出来一只巨大的猫,“喵!”“喵!”叫着,显然是饿了。 “师叔,你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林玉儿起身去灶火旁拿了一个烧鸡送了过去。 我一看,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居然是一只猞猁,就是山猫,我小时候在那位公主坟墓前看到过的。 后来我还问过爷爷,爷爷说那是说一道人养的,猞猁通灵一只守着那做坟墓,如果母子尸煞出来不为非作歹也就罢了。 如果杀人害命,这些猞猁就会被引过去将其绞杀。 这回又看到了一只猞猁,让我不由得有些亲近,在一看,这只猞猁明显年岁很大,身上白毛很多,身形很大,将近一米,后腿强劲有力,走路摇动着有些懒散,接过林玉儿的烧鸡,就低头吃了起来。 “师叔,今晚你可得帮忙啊。” 林玉儿拿来了一瓶白酒,到在了碗里。 “瞄!” 猞猁饮酒一样的喝上几口,舔上几下,有滋有味的很滋润。 “它还会喝酒啊。” 我放下了碗筷,看着有趣,“吃烧鸡,喝白酒,真是灵兽,厉害啊。” 林玉儿笑呵呵的说,“当然,这只猞猁一直跟着我师父,是她从小养大的,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已经上百岁了,通人性,每天中午必须一只烧鸡,一碗酒,吃完喝完就睡觉,大爷这呢。” 咯咯的笑。 “你师父不二道人从小养大的?!” 我想起了说一道人的那些猞猁,在看这只明白了,“我曾经见过一些猞猁,在河北,多半和这只有些渊源。” “河北?!” 林玉儿看了看老猞猁,道:“不清楚,不过它有几年没在我师父身边,据说是去了河北,还生了很多娃呢,是吧,师叔。” “瞄!” 老猞猁伸懒腰,喝酒吃烧鸡的懒散答应了一句。 “真的假的。” 我小心翼翼的瞧了瞧那只猞猁,发现它脚上有一个金箍,锃光瓦亮的,就问,“这金箍是不是你师父挂上去的。” “不,是说一道人挂上去的,当年我师父与说一道人一起在茅山上玩耍,发现了一只野生金钱豹正在与一对山猫撕咬,而山猫后面就是一窝小山猫,一共四只,其中三只都被金钱豹咬死了,山猫父母就对金钱豹展开了进攻,虽然赶走了金钱豹,但山猫父母也奄奄一息,我师父他们就收养了剩下的这只小山猫,说一道人特意铸造了金箍,后来二人分开,山猫就归了我师父。” “这样啊。” 我起身又看了看,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我当年看到的那只山猫,还记得它叼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玉葫芦,不知此时在哪里。 “真是有缘。” 我叹了口气,越发觉得我与这件事脱不开关系了,因缘相会十几载啊。 说一道人,不二道人,我爷爷,恐怕也认识,这回我和不二道人的女徒弟混迹在了一起,缘分啊。 “那就来吧,看看,这暴食鬼王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心中已没有其他想法。 章十三 青梗之峰 吃饱喝足,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我便和林玉儿离开了她家的住处,回了我的棺材铺。 “只要傍晚前回来便可,我师妹那里有我师叔照顾,那暴食鬼王也不敢白天出没,而且师父又算好了会是午夜,应该不会差。” 林玉儿提醒了一句。 我道:“我就是回去一趟拿点东西,个把小时的事,放心,放心,不会误了大事的。”驱鬼的利器我手中的红轴伞可不顶用,还得有些真家伙。 “嗯,嗯。” 林玉儿如同我的小跟班一样,眉目一眨的娇笑着咯咯笑着跟着我。沁人的体香在我左右徘徊,夏天香汗淋漓的让我只咽口水。 美腿舒展,臀儿摇摆,让我颇为不适应。 “都说姐夫有小姨子半个屁股,我可是你大姨子,你还没和我师妹怎么样呢,这样看我,你什么意思啊。” 暗暗掐我,却是暗生情愫,“喜欢屁股大的女人?还是喜欢腿长的啊,这么看,都快拔不出来了?” 我只得点头,呵呵傻笑,“都喜欢,都喜欢。”。 “看你那傻样,长的也算眉清目秀,就没个初恋小情人什么的,真是白搭了个好身板。” 变着法的问我。 我就说了说我这几年的事,当做路途上打发时间了。 当到家后,却发现我的棺材铺开着门,大敞四开的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人邋遢白衣,头圆项短,肥头耷拉耳朵的是个胖和尚,手里一串精英剔透的佛珠,正在那里吃茶。 另外一个,是件灰色的破旧道袍,杵着一个木制拐杖,三缕胡须,是个瘸子,身材略高于胖和尚,属于高瘦身材,正在那里看我家的棺材。 “两位出家人,是来买棺材的。” 我进去后,左右看着,锁具还在,没有损坏,想着难不成是我忘记关门了。 “非也,非也。” 蹩脚道士摸着胡须哈哈大笑,他面目微微有些狰狞,一双大眼瞪圆了,带有几分杀气,嘴里一口黄牙,通天的鼻梁,模样吓人,“我们二人都是无根无尘之人,要何棺材,是来访一故人,不知何安在。” 说的半文半古,让人错愕。 “访故人?何安在?” 问我爷爷? 我爷爷死前倒是来过一些访客,比如那个香港郭姓富豪,还有一些我当时在上学不知道的。 笑着拱了拱手,“你们是我爷爷的朋友吧?哦,那失敬了,我爷爷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我带你们去看,拜祭一下。” 去准备香烛。 “不用!” 胖和尚生的慈善,大肚弥勒佛一样,宽海扩口,仪态和气,攥着佛珠开口哈哈大笑,“我们访的故友就是你啊,老朋友。”走到我身前,瞧了瞧我,“风采依旧,妙极,妙极。” “是极,是极。” 蹩脚道士绕着看我,二人声音如铜钟大吕,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找我,还是故友。” 直接懵了。 所幸,林玉儿跟着,看出来了不对劲,一把把我从二人中拽了出来,挡在了身后,双手叉腰,柳眉一哼:“野僧、狂道,你们乱叫什么,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有什么是就说,不文不古的臭拽什么,难听死了。” “哎呀,又是一位有缘人,今日算是来找了,来找了。” “是极,是极。” 二人一唱一和的把我和林玉儿都裹挟在其中,来回来去的绕着看,速度之快超乎想象,道袍、袈裟都看出了虚影。 “二位到底是何来意,请速速说来,我们没工夫和你们闲扯。” 攥紧了红轴伞随时准备出手,看的眼花缭乱。 “哈哈,贫道不是说了吗?是来访友的,只是不知你这朋友却不认得我们了。” “是极,是极。” 所幸,不转了。 “你们认得我?!” 我不记得认识两个这样的人物,却也知来历不凡,没准有什么大事,便说,“我年纪小时或许见过二位,烦请告知。” “对呀,你们说啊。” 林玉儿哼哧道:“别是在这装神弄鬼,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告送你们,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哎呦喂,还为结亲,就这般护着了。” “看来这场孽缘是不可避免了。” 二人自说自和,根本不解答我们的问题,反而闹了我们一个大红脸。 “别胡说八道” 我把林玉儿挡到了我的身后,逼问二人,“你们不说,就请走吧,我没工夫和你们打哑谜。” “是极,是极。” 胖和尚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石,把玩在手中递给了我,“你且拿去,有了此物你方可遇难成祥,遇事逢凶化吉啊。” 甩动了一下手中佛珠,大步而去。 “有缘再续,故友,故友。” 蹩脚道人紧跟其后,幻化速度之快,超乎想象,眨眼间,就是十几米以外了,世外高人啊。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们在哪里修行啊。” 我、林玉儿紧忙呼喊,知道二人不是凡人。 只听蹩脚道人嘟囔道:“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我所逝兮,奈谁与从,我所归兮,渺渺茫茫大荒中。” 便不见了踪影。 “这???????” 我、林玉儿全看傻了,互相看着,倒吸了一口凉气,“世外高人,绝对世外高人啊。” “看来是了。” 林玉儿把我的手中的玉拿去瞧了瞧,笑道:“还有字呢,你看。” 龙章凤纹,镶着金丝,全是古字,却一个也认不得,至于玉,乃是一枚羊脂白玉,鬼斧神工,天然修成,漂亮极了,“看来是你爷爷的旧友,来送你护身宝符的。” 咯咯媚笑着又还给了我,还拿翘挺圆滚的屁股拱了拱我,“你这人,果然好运气。” 意思这是好事。 “争取如此吧。” 我感觉也是如此,一僧一道本领非凡,想要害我,方法多了去了,这次来,多半是与爷爷有旧,帮忙的,而且晚上正要斗鬼,太巧了,心中一喜,“必然不是什么坏事啊。” 收了起来。 “有机会在见吧。” 不去想了。 谁曾想,这时又一辆小汽车停在了门前,花枝乱颤的笑着下来一个美艳少妇,生的千娇百媚不说,走起路来咯咯笑着,扭腰摆臀。 丰乳肥臀的还有一缕水蛇腰。 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绝对的尤物,面貌自然不用说,也是个可儿人,一双电眼大大的沾了假睫毛,妆容略微的俗艳,却是俗的让人看着心动。 樱桃小口,抹着大红嘴唇,性感又不适俏皮,尖尖下巴还有两梨涡浅笑,蛇妖一样的美人。 主要是年龄正好,二十八九,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 “我的无涯小弟弟,你还真在啊。” 浪笑着胸前的丰盈白嫩微微颤抖,挎着一个小包大步而入,白皙的小手扇着,完全不顾胸前的伟岸的山峰,在那娇笑着说道:“我还怕今日找不到呢。” 一双眼睛来回乱转的看到了林玉儿一愣,“这是你的小女朋友吧?!”咯咯笑着扭着圆滚的屁股直接坐下了,拿起刚才胖和尚喝的茶杯就送进了嘴里,“这天气真热。” 熟络的像是到了自己家。 这女人,其实与我不熟,叫,尤小菊。 一年多前,她老公出车祸死了,她哭哭啼啼的来买棺材,当时印堂发黑,眉宇间垂头丧气,明显是有厄运降临。 孤苦伶仃的又生的如此美艳。 我心生怜悯,就帮她算了一卦,替她改了改运气。还曾去她家,移种了一株桃树,希望帮她招来桃花,能顺利改嫁有个依靠。 谁曾想,此女颇有些水性杨花的劲头,桃花运一桩接着一桩,迷得那些男人五迷三道的却没有一庄成型,后来还在她们的厂里做起了小领导,专门管采购,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就也对我百般念好,来过几次。 谁曾想今天又跑了过来。 我看林玉儿在旁脸色不好,便过去斟茶说道:“小菊姐,你今日来有什么事吗?” “没啥事。” 尤小菊咯咯笑着,撩拨了一下染了酒红色的长发,瞥了一眼林玉儿,“是不是打扰你们小两口卿卿我我了,那我就先走。” 花枝乱颤的笑。 身材好到爆,一对爆乳,上下颤抖,而口中说走,却是又扭了扭屁股,做的更牢靠了。 “小菊姐,你就说吧,什么事,我今日还有正事要忙。” 给尤小菊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别乱来。 尤小菊这才一一道来,“弟弟啊,是这样啊,我有正事找你,我有一个姐姐你是知道的,她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天天做噩梦,梦到恶鬼,今日她与我说了,我便想到了你,你是神仙,想让你去帮帮忙。” “你姐姐,恶鬼入梦?” 我除了卖棺材,就帮她算过风水,改过运气,没驱鬼过,就说,“这我可来不了,你还是去找别人吧,驱鬼的事,我来不了。” “别啊,弟弟,我姐姐脸色发黑,眼神无神,与我那日一模一样,你一定能行的。” 起身一下子抱住了我的胳膊,一对胸前软肉来回揉搓的央求我,“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我吧,姐姐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软绵绵,肉团团的舒服的让我手臂一麻,只咽口水,连忙说道:“别,别,你先松开,有什么事,你且慢慢说来。” “嗯,嗯,嗯。” 她知道我是枚小处男,受不了这个,电眼一眨的吃定了我,扭腰摆臀又坐下了,详详细细的说她姐姐的情况。 章十四 尤家姐妹 尤小菊的姐姐叫做尤小荷,比她大三岁,今年三十二岁了,嫁给了一个位学老师,后来那大学老师因为潜规则一个女大学生,被判了刑。 尤小荷就一个人跑去了南方,半年前刚刚回来,弄了些钱,开了一个健身房。 她模样和尤小菊有的一拼,也是个大美人,听尤小菊说,她去了南方就是在一家健身房工作,今年回家看湘西市还没有像样的健身房,就起了心,像各路朋友亲戚借钱,还利用关系贷了一些款,才算开起来。 南方的营业方式,最新一流的设备,自然是能崭露头角,所以很快就赚到了第一桶金,算是小有成绩。 可不知怎么的自从上个月开始,生意便突然开始下降,还出了一些设备上的事故,让她赔了不少钱。 最近几天她自己更是头疼脑热不断,面色惨白,茶不思饭不想,像是丢了魂一样。 尤小菊一看,就琢磨是不是鬼怪作甚,想到了我,这才有了刚才的话。 “这样啊。” 我细细思索起来,感觉这事是有些邪门,很有可能是有人下了降头或者做了一些手段才这样的。 要不然不会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人的气运如此这般逆转。 这事不对头,人就算走背运,也不可能在最好的时候突然急转直下,所谓好事成双,坏事成桩。 “我的好弟弟,求你了,以你的本事必然能手到擒来,你就去一趟吧,帮帮姐姐。” 尤小菊对我深信不疑,白皙无骨的小手染了粉红色的花骨朵美甲,拽着我的胳膊不撒手,“我姐姐说了,如果你能帮她把事解决,一定给你一个大红包。” 死啦硬拽这就过去。 “别,别,别。” 我立刻甩开了,摇头道:“今天我还有正事,不能去。”看她要着急,就说,“这事你和你姐姐说,我知道了,等我有了时间,必然会去帮忙。” 其实以我的性格,懒得去惹这些事。 上次帮尤小菊也是看她漂亮,不想佳人有损,才出的手,这回就是逼于无奈,先安抚一下,“小菊姐,你先走吧,等我有了时间,我一定去帮忙。” “不行,好弟弟,你就走一趟吧,我和我姐姐都说好了,要是找到你,一定把你带过去。” 尤小菊吃定了我,又扑了过来,“好弟弟,只要你帮忙,你开什么条件,姐姐都答应你,就一会儿,一会儿的事,不会耽搁你多长时间的。” 一对最起码36d还大的滑嫩咪咪,全都扑到了我的身上。 “别,别。” 要是林玉儿不在这里还好些,这回可尴尬了,连连推搡,可一入手却是一阵软绵绵的大肉球,瞬间手上一麻,红了脸。 “好弟弟,乱摸什么,疼。” 尤小菊羞答答的娇嗔,嘴角却是笑意绵绵,“你就帮姐姐这一回吧,个把小时的事。”撒娇的在那甩着我的胳膊。 “我真有事。” 陷入了两难。 美人恩,难消啊。 所幸,林玉儿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背手眉目一眨的说道:“既然这位姐姐这般心急,去一趟也无妨,反正你我之事午夜才开始呢,不着急。” “啪!”的用力拍了一下棺材,“大不了,去一趟就走。” 给了尤小菊一点颜色看,让她别把自己当空气。 “哎呀。” 尤小菊甩开我还想怼林玉儿几句。 漂亮女人互相看不上啊。 我只得摊开了双手说,“行,行,别闹,别闹,我去一趟还不行吗,如果我处理不了,你可别怪我。”大步向着我房间走去,“你赶紧叫车,我去取件东西,这就出来。” “我跟你去。” 林玉儿小步紧跟,笑呵呵的还抱住了我的胳膊,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让我一愣。 若说身材相貌,尤小菊不差,但她结过婚,而且颇有些水性杨花,据说和他们厂的厂长不清不楚,做了人家的小三。 林玉儿就不同了,与我乃是同道中人,还是处女,身材、相貌又这般的好,我自然不想开罪她。 冲她浅浅一笑,“不好意思,惹你不高兴了。”关上了门。 “你还挺有女人缘的吗。” 林玉儿在我腰上一掐,眉头一瞥的说道:“这是为我妹妹掐的,你现在可是我的妹夫,不许乱来。” “对,对,对。” 我呵呵一笑,也不反驳,弯腰从我办公的一个座位下面拿出一个皮箱,布满灰尘的擦了擦才打开。 从里面拿出了一副卷轴古画,攥在了手里,便说,“行了,拿到了,走吧。” “这幅画就是你要拿的东西?!就这一件,你捉鬼的利器?” “嗯。” 我点了点头,没有解释,也没打开,就说,“有了这东西,咱俩的事情,成功率多了三成,不,五成。” “什么啊,这么好用,给我看看。” 林玉儿想抢过去。 我一把拦住了,“你别乱碰,女人最好别碰,这东西邪门的很,我也没怎么用过,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哎呀,这么藏着掖着,到底什么啊。” 熟络了,林玉儿就直接伸手。 我只得再次躲闪,“别闹,别闹,真不能给你看。”正好,门外的尤小菊娇滴滴的呼喊,“好弟弟,你俩孤男寡女的取啥子东西呢,让姐姐我好等啊。” 抱怨上了。 “这女人,面若桃花,眉开眼瞟,走路眼高于顶,趾高气昂,晃动着自己的大奶子,一看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不知你怎么会惹上这种人。” 嗔了一句。 我只得说了下尤小菊的事,“我也是看她可怜,才出手相救,除了她,很少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你啊,还不看她漂亮,奶子大,屁股肥,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林玉儿哼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样。”推开了门,却不忘我那石头的事,“你是带在身上,还是放起来啊,这石头必然来头不小。” 石头上有个穿孔,可以挂在脖子上。 那野僧、狂道,此时来,肯定是有深意,带在身上最好,便找了一条红绳记在了脖子上,“这样挺好。” “那就好。” 我俩这才走出房门。 尤小菊立刻高高兴兴的说,“车就在外面呢,赶紧走吧。”笑呵呵的踩着高跟鞋,扭着腰,摆着臀前面带路。 是辆奥迪a4l,白色的,很是漂亮,开起来飘逸异常。 “小菊姐你又升官了吧?都开上奥迪了。” 我没有驾照,但还是满喜欢车的,左右看着,有些手痒,想着自己有钱了也买一辆开开才好“这车,得三十多万吧。” “贷款买的,首付十五万基本就能提车。” 尤小菊撩拨了一下长发,很自信,“我那死鬼老公留下了一些钱,我自己这一年多也赚了不少钱,何必苦了自己,一咬牙,一狠心就买了。” 咯咯笑着,还看着我说,“好弟弟,你喜欢就拿去尽管开,我的就是你的,咱俩谁跟谁啊。”瞟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林玉儿,故意气他。 “行,行。” 我含糊一答应,怕林玉儿生气。 湘西市不是很大,把整个城市从东到西穿插而过,不堵车也就一个小时,所以慢慢的,没过多长时间,车就在市中心的一栋大厦前停了下来,十六层之高,前五层是卖各种衣服,化妆品一类的,第六层就是尤小荷的健身房。 市区最好的方位。 “就在这。” 我们坐着等电梯到了门口,就见到了刚才说了半天的正主,果然是个美女,和尤小菊这个妹妹一样,美得冒泡,但却又不一样,是个外表感觉很圣洁、纯洁的女人。 一米七多的身高,穿着一双四五厘米的淡蓝色水晶小高跟鞋,一头青丝垂直于腰间,衬托着清雅的脸庞,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淡淡的妆容,尖尖秀气的鼻子,一双晶莹剔透的杏眼,再加上抹着嫩红色口红的樱桃小口和两边浅浅的小酒窝,亲近感又十足,让人一看见就很舒服。 身材更是没得说,雪白优美的脖颈,纤细似柳的腰肢,虽不是前凸后翘的特别明显,却足以让所有男人为之浮想联翩,有一种让人不敢侵犯的美感。 “这位就是姜师父了吧。” 她笑呵呵的率先开了口,客气的伸出了白皙的嫩手。轻轻一握,滑不留手,宛如丝绸,让人回味无穷。 “我就是。” 和尤小菊的热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没见过美女啊,看你这样,真丢人。”林玉儿小声吐槽我,随后就上前说道:“今天姜师父比较忙,咱们就进入正题吧,有什么事赶紧说,赶紧办。” 她行家,早就看出来了,这里有问题,阴气很重,让人一进来就不舒服,自然生意惨淡。 “哦,这样啊,那行,咱们说正事。” 尤小荷往里面引领,富丽堂皇装修,金碧辉煌的很是大气,各种健身器材林立,还有很多女孩们来来回回的穿梭。 都是高挑漂亮的美女,让人耳目一新,果然是从南方回来的,湘西这种三四等城市的思维比不了, “好弟弟,我姐姐的情况,我都与你说了,你就看看吧,哪里不对啊。” 尤小菊拱了拱我,“你时间紧,快些出手吧,我这姐姐还不信哩,让她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行啊。” 此地阴气横行,多半是有鬼了。 抓鬼的办法很多,驱鬼控鬼,或者阴阳眼能看到鬼的,再或者,火符追鬼,办法层出不穷,今日就要露一手,先拿这些小鬼开开刀,才好对付晚上午夜的暴食鬼王。 章十五 痴鬼 “这里的阴气很重,必有鬼魂聚集,但想来道行应该不高,就是一些小鬼,应该很简单,还是我来吧。” 林玉儿天生阴阳眼,一眼就能看到,是捉鬼的最强存在,走到了前面,“跟我来吧,早处理完,早号。” “她能行?!” 尤小菊不信,撇嘴问我,“好弟弟,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啊,怎么还走到了前面。” “她是我师姐。” 叹了口气,让她说话注意点。 果然,尤小菊这下害怕了,连连捂嘴咯咯笑道:“原来是师姐啊,那本事肯定更大了,更大了。” 笑着迎了过去。 尤小荷穿着白纱裙,反而云淡风轻跟在后面,看来,对于鬼神之谈,有些排斥。 这时林玉儿带着绕啊饶的,就绕到了健身房的宿舍楼区域,就是让工作人员在不工作的时候可以休息,属于比较偏僻的地方,在很角落的地方,“来这里做什么啊。” 尤小荷询问了一声。 “看着就好了。” 林玉儿笑呵呵的推开了门,已经感受到了鬼气,待,全推开后,却是吓了一跳。 五六个女鬼,赤身裸体的在房间里飘荡,乳波臀浪,美腿长发,莺莺燕燕,恩恩啊啊的叫着,极为旖旎。 宿舍的床位上此时躺着两个男工作人员,正在午休,却是不断的被她们吞噬阳气,在化阳为阴补全自身,银铃般的笑声,一个个的飞着。 两个服务生,口干舌燥,明显是在做春梦,或者鬼压身,起不来了。 这时,那群妖艳裸身的女鬼也随之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双眼发绿,发红,一瞬间张牙舞爪了。 “你是什么人。” 臀儿扭动的撩拨起来,女鬼又开始发骚,“来啊,来啊,这里欢迎你。”笑呵呵的捂着嘴,飘向了我们。 “一帮女鬼,找死。” 林玉儿身子一震,气场迸发,直接给震开了,喊道:“给我臣服。” “来找麻烦的,臣服个屁。” 女鬼不怕,伸出白爪,白皙的好像没有血,却是伸出了长长的指甲,要和林玉儿玩命,上下翻飞,阴风呼呼作响。 整个房间都凉飕飕的。 我吃过黄金肉,看的一清二楚,和阴阳眼一般无二,尤小菊,尤小荷就看不清楚了,有些诧异,“这地方怎么这么冷啊。” “是啊,太怪了。” 阴风呼啸,邪风一股一股的吹过来,让人不寒而栗,“里面有鬼?!” “感觉里面好像冰柜,你那两个工作人员怎么还睡的着。” 还想进去。 被我拦下了了,“我师姐在对付里面的女鬼,女鬼吞噬了那两个男人的阳气,鬼压身起不来,等一等就好。” 谁曾想。 林玉儿突然收手让开了,耸了耸肩膀说,“我打不过,咱们还是赶紧逃吧。”拉着我也往外跑,把尤小菊、尤小荷丢在那里。 “什么啊。” 我一愣。 二女却傻了,只感觉冷风侵入每个汗毛孔,直打哆嗦,意识都模糊了,左右看着,什么都看不到,却也意识到了,“真有鬼。” “有鬼。” 尤小荷这下吓傻了,浑身上下直打哆嗦。 “别闹。” 我转身连忙过去帮忙,一伸手,把红轴伞打开了,隔住了优家姐妹,“赶紧往后退,退到我身旁来。” “啥。” 没反应过来。 但那群女鬼却动作了,“嗖!”“嗖!”“嗖!”开始进攻,“多管闲事,灭了他。” 近在咫尺。 我对付鬼的办法不多,只得寄出看家本事,一挥手的拿出了我准备好的古画卷轴,心中一默念,收,女鬼白皙的身体和阴风,卷成一个黑白色的旋风,被吸了进去。 “好法宝啊。” 林玉儿在后面看热闹,都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厉害,意外惊喜啊。” “呜!”“呜!” 女鬼们无所遁形,鬼哭浪叫,还想钻入了优家姐妹的身体里,二女看不见,一瞬间,就是凉风吹来,拿手一档。 却还是进入了身体。 只打冷战,“什么,什么啊。” “坏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立刻攥住了尤小荷的手,默念收,“嗖!”“嗖!”几声,进入她体内的女鬼就被我吸收了出来。 封印在了古画卷轴里。 可还是出了问题。 尤小菊不明不白的浑身一打冷战,双眼冒出了绿色,被进入她体内的几只女鬼控制了,快步往外跑。 “追。” 我大步追击而去,还看了一眼林玉儿,“我的好姐姐啊,别闹了,出手帮忙吧,闹出人命就不好玩了。” “求的人又不是我,我帮什么忙啊,让她嘴贱。” 林玉儿不紧不慢的一笑,耸了耸肩,一脸的不以为然。 “哎呀。” 我只得紧紧追击,想着,那些女鬼别病急乱投医干出什么事就好,跳楼,自杀,可不行,大意了。 “电梯,电梯。” 电梯刚刚关上,尤小菊的身体就进去了,我没追上,只得快速的叫了另一个电梯,顺势而下。 到了一层。 再一看。 尤小菊已经瘫软在了电梯里,那些女鬼,不见了,“所幸,人没有事。” 搀扶了起来。 “我有点低血压,扶一扶我,扶扶我,头好疼啊。”腿都发软了。 “不会有事吧。” 我在那无奈的摸了摸额头。 “她身体不错,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问题不大,找个通风的地方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林玉儿带着尤小荷跟着电梯紧紧跟着,看到此情,林玉儿高兴了。 尤小荷惊了,抱着妹妹呼喊,“妹妹,你没事把,你没事吧。” “姐,姐,我没事,没事,我,我冷。” “冷?” 旁边正好有个咖啡厅,尤小荷要了杯热咖啡,送进了她的嘴里,她这才回过神来,揉着额头,在那叹气说,“刚才怎么回事啊,我怎么突然就恶心欲吐,脑袋发昏发黑啊。” “你被鬼近了身,不过没事了,已经好了。” 我摸了摸她的脉搏,说,“耗损了点阳气,不过问题不大,睡一觉就好了,以后啊,别傻了吧唧的往前冲,这种事能躲就躲。” “鬼近身?!” 尤小菊不理解,晕晕乎乎的想了想,大概想起来了,“这些鬼好吓人啊,如果没有你们,我,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要哭。 “呵呵。” 林玉儿反而笑了,得意洋洋,那意思就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姐姐我可不是好对付的。 “妹妹,没事了,没事了。” 尤小荷轻声安慰,还问,“这下我店里没鬼了吧,那些跑掉的鬼,还会不会回来啊。” “你店里是没了,至于他们回不回来,得看看了。” 林玉儿比我懂鬼,乐呵呵的说,“跑了,有可能就不会回来了,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今天不回来了,以后,谁闹的清楚啊。” “那你们可一定要帮忙帮到底啊,要不然我这店我都不敢回去了。”哀求的看向了我,知道问林玉儿没用。 我对于女人的求救,相来没有抵抗能力,叹了口气,就说,“师姐,你比我懂行,你说吧,还是那句话,早处理完,早走。” “哼。” 林玉儿轻轻一哼,翻了个白眼,看尤小菊吓得不轻,心里痛快了,就说,“必然是这个健身房的生意好,惹人妒忌了,招来这些痴鬼害你,哼哼,我不是瞎说,三天之内这些鬼还得来,这些都是小鬼,背后不一定有什么人呢。” “生意好,惹人妒忌?!” 尤小荷直挠头。 林玉儿就继续说,“这一代的鬼我都了解,这些痴鬼,只是最小的鬼,他们的幕后老大,多半是古城县那个桥女的手下,错不了。” 桥女是女鬼中的一种,因为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结果被男人抛弃,就来到桥头跳河自杀。 死后积怨成恨,就成了桥女,守在桥边报复情侣。 是比较恶的鬼之一。 而这个桥女可以操纵其他女鬼,就说明肯定道行不低,当然,依然算不得鬼王,和子母尸煞、暴食鬼王这类行的比起来还是很简单的。 “那求您了,帮帮忙,帮我把这个什么桥女也处理掉,要不然我这店可就开不下去了。” 尤小荷欲哭无泪了都,“只要你们帮忙,什么条件都可以开,什么都行,这,这店是我的全部家当啊。” “我不管,你看怎么办吧?!” 林玉儿看了看我,让我拿主意,嘴角却是露着笑意,一脸的得意。 桥女实力一般,可以去处理,如果顺利可以赶回林玉儿的家,主要是我拿着我的看家法宝呢,就也不怕。 点了点头,“帮吧,到了这一步,就送佛送到西了,不好见死不救。” “见色忘义,小色鬼。” 林玉儿嗔了我一眼,又弯腰挑起了尤小菊的下巴,道:“下次见面客气点,知道吗?要不然,我就派几个恶鬼天天缠着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嗯,嗯,知道了。” 浑浑噩噩的尤小菊眼泪汪汪的了,害怕了,彻底被林玉儿这个害人精给征服了。 章十六 桥女 这次动身,我和林玉儿本想自己去的,处理完,就去她家,结果尤小荷非要跟着我们,给我们当司机。 好奇害死猫。 女人的好奇心一起,挡也挡不住。 她想看看到底谁在背后害自己。 “去了你可得听话,如果不听,我们俩可没工夫保护你。” 把丑话说在前头。 “嗯,嗯,你们说什么是什么,我就是给你们开车,顺路看看谁在害我。” 尤小荷开着车,带着我们很快就到了湘西郊区附近的一个小古城镇里,古色古香的挺不错,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还有几个古代的亭子,很有古代的味道, 远远的就也看到有个拱形古桥架在河边。 “就是那了。” 大白天的自然没鬼,不知是藏在河底,还是藏在其他地方,林玉儿指了指,就说,“那些逃跑的痴鬼,肯定逃到了此地,等等吧,等一会儿太阳西斜,阳气弱了,就能看到那古桥鬼出来了。” 河水旁边有一家快餐店,我们三人便走了进去。一人要了一杯热茶,一边喝,一边看着古桥那边的动静。 “桥女,就是跳桥而死的女人?” 尤小荷不比尤小菊,上过大学,经受过高等教育,人也冷静一些,以前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谈的,今日看到自己妹妹被鬼入身,才深信不疑,眨巴眨巴眼睛的问我,“人死之后都会成为鬼,只是各种各样?” “不,得有怨气,怨气难消,才能成为鬼,多半的人没什么怨气,就也遁入轮回,不会成为鬼。” 知道鬼之后的人多半这么问。 我笑了笑,喝着茶说,“至于桥女,也不是所有为爱跳桥的女孩都会成为桥女的,这都是某种机缘,还有就是怨气,怨气越多,鬼越厉害。” 简单的解释了解释。 尤小荷咬着性感的唇瓣,不说话了。 这女人,白净圣洁,美的仿佛宛如天鹅,必然没想到过这个世界还有另一面,冲击力肯定很大,世界观彻底改变了。 陷入了思考。 林玉儿冷眼旁观,呵呵笑着吃起了一些点心,“鬼这东西藏头露尾,最好别去想,有句话怎么说呢,信则有,不信则无,还是别乱想了,想多了,早晚鬼还会找上你。” “哦,哦。” 尤小荷咽了咽口水,却还是询问,“那咱们呢,咱们死后就是死了,还是会变成鬼啊。” “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了。” 我、林玉儿互相一看,哈哈一笑,喝着茶打起了哈哈,主要是这事谁也说不清楚,我和林玉儿都是小人物,小的不能在小的人物,哪能全都知道,就说,“活在当下吧,别想那么多,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把这件事处理了,大家才能安心,而且成为鬼也不是什么好事,很少有鬼能守住本性,多半会沦为野兽,没意义的。” “嗯,嗯。” 尤小荷连连点头,不在问了。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下午时分,天气转阴,阳气弱了。 就看到了,那古拱桥附近阴气冲天,徐徐环绕而不散,还有几分血光之气,就证明了这点,这桥上因为那个桥女的出现,必然死了不少人了。 我便询问了一下店家,“老板,这桥上听说有人自杀过是吗?” 老板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奇了怪了,这桥死了不少人,很多人自杀都来这个桥,怪得很,你们啊,别多问了,旁人不问,我们镇子的人也不说,你既然知道,就小心为上。” 转身走了,谈桥色变啊。 “这桥女被情所伤,再此害人害己,是该有个了解了。” 长出了一口气。 结果这时就看见,一个女鬼笑呵呵的漂浮到了那里,看着我们的方向突然勾了勾手指,正是健身房里的女鬼之一。 知道我们来了。 要我们过去,飘乎乎的走了。 “这是设了圈套让咱们上钩啊。” 林玉儿柳眉紧锁,“我只知道这里有桥女聚鬼害人,没想到本领还挺高。”看向了我,“走吧,既然来了,就去看看。” “嗯。” 桥女还是很容易对付的,我便起身和尤小荷说,“再此等候等候,我们去去就回。” “不,我要跟着你们。” 尤小荷拽住了我的手,那张圣洁的面孔下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不撒手,“我想看看。” “算了把,中午你妹妹就是个教训了,你就别添乱了。” “我就是想看看。” 她想了想说道:“我出十万,这件事成了你带上我,我给你十万。” “这???????” 我卖棺材赚不了多少钱,现在的积蓄多半是爷爷留下的,一愣,直摇头,“这不是钱的事,而是你性命的事,我们没百分之百的把握对付那个桥女,如果出了岔子,你小命就有可能丢在这里。” 恐吓一下。 谁曾想,她根本不上当,笑道:“我这个人就一点好,不怕死。”还有些哀求的说道:“你就答应我吧,我真想跟着去。” 死皮赖脸了。 我不知如何去说。 “你想找死,那我们就不拦着了,想来就来。” 林玉儿不在乎,头前带路,还和尤小荷说,“你如果出事,可是你咎由自取,我们俩不负责你的安全。” “嗯,嗯。” 尤小荷高兴了,起身跟着,但还是靠的我近近的知道林玉儿不会帮她,关键时刻还得看我。 “好奇害死猫啊!” 我们三人,便跟着刚才那个女鬼的路线,寻找而去,在路上,我时时刻刻的保持注意,摸着手中的古画卷轴随时准备攻击。 不怕遇到鬼,就怕有什么陷阱就不好玩了。 林玉儿经验足胆子大,走在前面,尤小荷胆子最小,跟在后面。 这一路,绕啊饶的,离开了小镇的中心地带,在一个荒废破旧的寺庙前停了下来,没错就是寺庙,灰砖土瓦的一看就是已经年久失修。 门口有一根柱子,上面还有一块布,具体写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应该是这破庙的招牌。 这时走进去,左右瞧了瞧,阴气冲天,环绕在这一带,黑压压的必然是有鬼怪在此聚集。 “小心了。” 我提醒了一句,便上前喊道:“出来吧,我们赶过来就不会怕了你们,桥女是吧,让我看看你的真容。” “呜哇哇!”“嗖!”“嗖!”的声音响起。 出来十五六个女鬼,都是我在健身房见到的那种,张牙舞爪,赤裸着身体,乳波臀浪的很香艳,露着锋利的指甲,很吓人。 看着我们,一个个的瞪红了眼睛,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呜!”“呜!”叫着把我们包围了。 “一帮土鸡柴沟,正主出来啊。” 林玉儿呵呵一笑,指了指大殿。 大殿门口阴气环绕,黑乎乎的被一层阴气包裹着,一个白沙女鬼出现在了那里,看不清楚容貌,戴着面纱,好像是个古代女子,具体也说不清楚。 飘了出来,“多管闲事,把抓了的鬼魂给我放出来,要不然今天让你死在这里。” “原来引我们来此是为了救你的那些徒子徒孙啊,你到是挺够意思。” 林玉儿双手插着柳腰,笑嘻嘻的摆开架势,“但这事得看你的本事,如果没本事,嘿嘿,你也得被抓。”露出了手腕上的一条红绳。 “敢尔。” 桥女咬牙切齿的白沙袖子一挥,“进入了我们的包围圈,居然还敢如此胆大妄为,好好好,孩儿们给我上,吃了他。” 动手了。 扑击而来。 那些女鬼已经给我们包围了,“嗷!”“嗷!”叫着,指甲都有一尺长,抓在我身体上可想而知。 “收,收,收。” 我拿起古画卷轴,“嗖!”“嗖!”的黑光卷着白花花的女鬼,变成旋风全都吸了进去,靠近我的一个没剩。 全都收了。 “好弟弟,干得漂亮。” 林玉儿竖起了大拇指,“这宝贝不赖。” 我怡然自得,“只敢让自己的手下往前冲,就可以想象出你的能耐也不高,还不快快臣服。” “你,你,你是什么人。” 桥女这下害怕了,惊恐的向后撤退,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也没遇到过,“你,你这是什么法宝”。 “臣服吧,臣服之后你就知道我了。” 我一步一步的靠近。 还挥了挥手,让林玉儿去护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尤小荷,感觉这事就这么简单解决了,这桥女就是一个为爱自杀的冤魂而已。 “不,不。” 桥女完全疯狂了,伸出手,爪子将近二十厘米长,十个人手指头就好像十根利剑一样刺向了我。 “进去吧。” 我伸出了古画卷轴,我的捉鬼神器,“嗖!”的冒出了一股风去吸桥女,结果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并没有被吸进去,反而是在那转着风的控制住了桥女。 她“啊!”“啊!”“啊!”叫着,身体陷入了控制状态,还在反抗。 “这桥女怨气挺深啊,不好对付,林师姐,你来帮忙。” “嗯,嗯。” 林玉儿往前一跃,准备出手。 结果这时,突然在寺庙的一个狗洞处“嗖!”的一声,钻出来了一只狗一样的黄白色黄鼠狼来,双眼冒着白光。 看到这一幕,一瞬间就扑向了我,我也看的清楚,黄鼠狼头顶的气是一个黄鼠狼脑袋的人身子,穿着黄袍的人,手脚都是黄毛,很是威武。 像是一个黄鼠狼将军,或者黄大仙,攻击向了我,这桥女有帮手。 章十七 黄皮子大仙 黄鼠狼在北方叫黄皮子,是所谓的五家仙之一,黄仙,在南方很少见,基本都是北方人才拜祭。 想来这个寺庙就是他的了,从它头顶上的气就可以看的清楚,穿着黄袍,威风凛凛,已经到达了黄仙的地步。 但从这庙也可以看出,破败,年久失修,说明香火不好,拜祭的人很少。 修为想来也厉害不到哪去。 这时扑向我,我可不是黄仙的对手,捉鬼还凑合,对付这等家仙我可不在行,立刻向后退去,喊道:“师姐,帮我,咱俩对付他。” “我去,怎么还冒出一只黄大仙啊。” 林玉儿同样一愣,但她眼疾手快,立刻向后跑去,一把攥住尤小荷,解开她的裤子,在她“啊!”“啊!”叫声之中,脱得只剩下一条豹纹的小内裤了,还是丁字的。 颇为惹火性感。 在随后就是伸手进去就把里面的卫生巾拿了出来,举在手中喊道:“你在过来,我就灭了你。” 家仙最怕阴晦之物,不干不净的东西,它一见就得远远的,它们通灵,越发不喜欢脏乱差的东西。 果不其然。 这时一看,瞬间停下了脚步,在那环绕。 呲牙看着我们。 头顶上的气,双腿盘旋坐着,很是牛逼。 却是不能吐人言,家仙就是家仙,只是通灵了而已。 我如果不是吃过黄金肉,恐怕连他头顶上的气都看不到,林玉儿只是能见到鬼,同样也看不到,只是知道这黄皮子是黄仙。 “你这小姑娘倒是有些本事,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桥女恨恨的开了口。 林玉儿拿着尤小荷的卫生巾,举过头顶像是法宝一样笑呵呵的说,“我们没有恶意,是你们驱使那些鬼先去害人,我们就是顺藤摸瓜过来而已,现在,既然大家见面了,就谈一谈,没必要打打杀杀。” 把握先机,先问他们。 桥女看了看黄皮子,戴着黑色的面纱,咬牙切齿,“是你们先抢人家的钱财,那人才来供奉,我们只是稍微帮忙而已,是不会说的,这是规矩。” 来此供奉,那就是尤小菊的生意对手了。 我看了看已经穿上内裤和裤子的尤小菊,道:“是你的竞争对手,不难猜出吧。” “啥?” 尤小荷面色红润的看着林玉儿手中的卫生巾,羞怒不已,却也听了我的话,羞怒的在那想了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就好。” 此行算是没有白来。 我和桥女、黄皮子说,“行啊,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追问了,规矩不能破,咱们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但有一点,你们别去在找麻烦了,要不然,去了我就抓,去了我就抓,抓到你们没鬼为止。” 恐怕现在就已经没有了,被我抓了。 “嗯,行。” 桥女和黄皮子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认了,“你很有能力,法宝很厉害,必然是名师之后,我们认了,那就这样吧,井水不犯河水。” “成交。” 林玉儿咯咯的笑,达成了协议,把举起的手放下了,拱了拱道:“那就在此别过吧,日后有需要帮忙的,没准还来这里供奉大仙您呢,大仙到时可别记小人过啊。” 嘿嘿笑着告辞了,没敢多留,直接转身溜走了。 桥女有这个黄仙的庇佑,我们收服不了,自然不敢多留,带着尤小荷快速跑出了破庙,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他俩也没追,也怕了我们的厉害。 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连连喘气,才平复心情,“真险啊,那黄皮子必然是早就埋伏好了,幸亏你手疾眼快,要不然咱俩都斗不过它。” “我是谁啊。” 林玉儿腰肢一扭的咯咯一笑,在看手里还拿着尤小荷的卫生巾呢,就递给她道:“你收起来吧,用不着了。” “你,你,流氓。” 尤小荷羞答答咬牙切齿的,气氛的不行。 想来刚才上来就脱裤子,拿卫生巾,肯定很是无语,林玉儿是流氓了一些,“你,你,你这女人,真是歹毒心肠。” “你说什么。” 林玉儿不高兴了,叉腰柳眉紧皱,“咱们怎么说的,来了,你就得听我们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帮你,你还骂人了,刚才那黄鼠狼是黄大仙,如果不是你真好来了大姨妈,它怕这些脏污之物,你我三人都得倒霉。”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猜到了和鬼怪有关,尤其是那头和狗一样大毛金灿灿的黄鼠狼,知道不是凡物,可还是很害羞。 一把抢过自己的卫生巾,怒道:“下次不许了。” “什么叫下次不许了,你这人,不识好歹。” 林玉儿懒得解释,大步向前走了,还与我说,“这事解决了,别愣着了,走吧,难道还想看看她的豹纹小内裤啊。”还和尤小荷说,“那十万块钱少一个子都不行,事帮你办成了,记住了吗?要不然,我派出去的鬼,可比那些鬼厉害。” 愤愤不平。 “别生气,别生气,她什么都看不到。” 我无奈辩解了一句,跟上了林玉儿,看着后面的尤小荷说,“事情解决了,你自己走把,我们还有事,再见。” “你,你们??????” 尤小荷生气不已,却也无可奈何,看着我们逐渐远去。 “打车回家,气死我了。” 林玉儿争风吃醋,看我身边美女环绕,直翻白眼,“这种事以后少管,惹的麻烦不小,也赚不了几个钱。” “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真不是好管闲事的人。” 淡淡一笑。 在古镇中找了一辆出租车。 一想起刚才还和黄大仙、桥女大战,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桥女之所以胆大妄为,多半是得了那黄大仙的庇佑才敢如此,今日真是险象环生啊,多亏了你,眼疾手快。” 还问林玉儿,“你是怎么知道,她今日正好来例假啊。” “女人的事,你少问。” “嘿嘿,我不问,我不问,你也别生气了,我的好师姐,今晚才是正事,正好拿那些鬼练练手。” 我呵呵一笑,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古画卷轴,“收了这些鬼,晚上或许还能用。” “对了,你这画轴是什么啊,这般厉害,赶紧说与我听听。” “这个啊,嗯?!” 我沉吟了一下,没说。 林玉儿柳眉一拧,气得直吹自己额头的刘海,叉腰的想要打人,“你说不说,我可是真生气了。” “你不生气了,我就说。” 林玉儿直翻白眼,却又笑了,“行了,不责怪你了,我的好弟弟,你就说吧,怎么这么厉害,我还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动心呢。” 白皙的手指轻轻的一掐我。 我身子都麻了,就说了实话,“这古画叫做百鬼图,可以收鬼,是我家的传家宝,嗯,平时不敢拿出来,今晚对付那暴食鬼王,只能用他了,要不然,你我真心怕对付不过。” “百鬼图?!” 林玉儿看了看说,“这就是那位香港富豪给你们家找的?” “不可说。” 我没言语,这是爷爷交代的,不能露底,哈哈一笑,收进了袖口里。 “瞧你那样。” 林玉儿横了我一眼,也不追问,平复心情,“晚上的事,才是正事,其他的不想了,收收心。” “嗯,嗯。” 可刚说完,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尤小菊,多半是尤小荷和自己的妹妹说了刚才的事,打过来质问了。 我无奈接通,“小菊姐,事已经办完了,你和你姐姐说,不用担心了,让她放心吧,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一步。” “你,你,你??????” 尤小菊气呼呼的说了半天,最后又叹道:“行啊,我的好弟弟,你与你师姐去忙吧,我姐说了,十万块钱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来取,还说,有机会请你吃饭。” “行。” 钱自然得拿着,不能白忙活,“你好好休息,洗个热水,睡一觉,明早就能恢复,也别多想,事已经过去了,你姐那,也安全了。” “嗯,知道了,知道了。” 尤小菊身子还有些累,声音还有些虚弱,就说,“这事多亏了你,我姐姐那里我来解释吧,你别多想,安心去办你的事。” “嗯,嗯。” 这才挂断了。 尤小菊这人其实不赖,要不然我也不会帮她,“没事了,小菊姐会摆平的。” “本来就没事,摆平什么啊。” 林玉儿小鼻子一哼,根本不理睬这些,“日后少和她们姐妹来往,要不然,被卖了你还没数钱呢,吃了你把你骨头都吞了,你都不知道,女人的话不能信,知道吗。” 指着鼻子,教训我。 我哈哈笑着,领略到了她吃醋的本事,一绝,心里也乐开了花。 章十八 事有反常 回了林玉儿的家,我们先去看了看老猞猁,今晚对付那暴食鬼王它也是一个主力帮手,此时天色已经转黑,傍晚时分。 老猞猁正缩在厨房的炉灶旁,呼呼的正睡觉呢。 “我这师叔就这样,中午喝了酒,吃了烧鸡,就一觉到天黑,天黑了,在喝碗粥,就出去溜达,美着呢。” 林玉儿咯咯一笑,转身进屋看了看林月儿的情况。 林月儿按照林玉儿所说已经昏迷三年,是这水晶冰棺一直护着她的身体才没有腐烂出事,这时依然是紧闭眼睛,宛如睡眠的躺在那里。 “她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啊。” 我嘟囔着问了一句,“成了我的老婆,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与我说说,她是个什么人啊。” “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啊。” 林玉儿轻轻一哼,把一些腐烂的鲜花拿走,从院子里摘来新的,我跟着帮忙,听她说起了林玉儿的情况,“月儿乃是天生玄女,不可多得,但却又是天生双目失明,哎呀,是个苦命的孩子,怎么说呢,从小因为人胆的事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性格比较内向,少言寡语,是个羞答答的女孩,有时我和她开一些出格的玩笑,羞的总是满脸通红。” 咯咯一笑,还拿着翘挺的圆臀拱了拱我,“怎么,喜欢吗?” “谈不上。” 我咳嗽了一声,又看了看躺着的林月儿,五味杂陈:“争取好过来吧,到时恩怨冤债都还清了,就可以过自己的日子了。” 把一把鲜花送到了她的胸前,让她双手捧着。 “你啊,到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就是个中央空调,不好,不好。” “什么是中央空调啊。” 林玉儿淡淡一笑,“暖一个是暖男,暖一群就是中央空调。”哼了一句,哈哈又笑了起来,“我去准备晚饭,天马上黑了,到时就得全神贯注的对付那暴食鬼王,没工夫了,得赶紧吃饱喝足。” “我来帮你。” 林玉儿撇嘴摇头,“你还是睡会觉吧,晚上午夜行动,中午时我看你打了几个哈气,别到时候在困。” “也行。” 今天事多,平常闲散的我还真有些困乏,揉了揉肩,活动了活动脖子,就躺在了水晶棺材旁的炕上。 没有下午睡觉的习惯,倒也没直接睡着,看着冰冻的水晶棺材,又起身看了看我那没说过话的老婆,才笑呵呵的又躺下了。 “林月儿?林玉儿?这对师妹如果都跟了我,那岂不是赛神仙了。” 哈哈笑着,少男怀春,别提多高兴了。 在看窗外的林玉儿在那弄柴火,美腿舒展臀儿翘挺的只咽口水,“看来爷爷在天上庇佑我啊,这小日子真是美。” 得意洋洋。 过了许久才慢慢睡去。 睡梦中还少有的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多事,梦到了我在一个庭院下坐着,古色古香的是一个长廊,旁边一侧是水池荷花,荷花竞相开放,粉色、绿色交相辉映,漂亮极了。 另一侧是一块草地和两座假山,环绕其中,让人身临其境。 迷迷瞪瞪的又看有人端着盘子走来走去,像是婢女,还有一些穿着青衣打扮的人在端着菜盒急急忙忙的去布菜。 “这是什么啊。” 梦中是不会说话的,但我却听到了声音,在长廊上站了起来,看自己,穿着古代的长衫马褂,凌楼绸缎的像是一个公子哥。 “我在哪啊。” 头重脚轻的就见有人叫我,呼喊着什么也听不轻,我就走了进去,才发现,正是饭点,不少男男女女在那吃饭,还有一些老人和孩子。 一共三桌,围了二三十人,热热闹闹,桌上各色美味佳肴也应有尽有,乐呵呵的在招呼我,似乎在怪我,怎么才来,让我坐下。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 我这才回过味来,我要吃晚饭了,做梦饿了,吃饭很正常,管他呢,坐下大快朵颐,鸡腿,鸭掌,美味菜肴更是连盘端起来就吃。 拿过一壶酒,平时不喝酒的我,就当水了,咕咚咕咚的灌。 吃的过瘾极了,好像都可以感觉到嘴里的口水,“美味啊,美味啊。” 其实是梦,没有味道,反正迷迷瞪瞪的没醒,我就继续吃,与我同桌的女孩居多,在那嘲笑我,还用袖子挥打我,似乎在说我怎么这个吃相。 我管他呢,一个字吃。 干。 就这般吃啊吃的,还有烤炉猪,还有牛舌、烤全羊,大快朵颐,似乎肚子是填不饱的一样,吃个不停。 吃的我过瘾极了,在现实中必然不能吃这么多。 哈哈的还笑了。 心里畅快,无拘无束。 可就在这时,突然“嗡!”“嗡!”的传出了手机的震动铃声,才算唤醒了我,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才算睁开了眼睛,只感觉眼前漆黑,好像是午夜了。 主要是房间里什么灯都没有,天也都黑了。 “别是睡过头了吧,林玉儿怎么不叫我啊。” 手机的灯让我揉着太阳穴的去拿手机,但却手脚发麻的很是酸软,好像是卧床许久没起一样,“什么情况啊,睡了顶多个把个小时,怎么昏天黑地了。” 连连叹气的接通了,也不知对面是谁,就问,“谁啊。” “我的好弟弟,你可接电话了,干什么呢,都三天了,怎么棺材铺也不开门,人也不见了啊,姐姐我还怕你出事了呢。” 是尤小菊的声音。 “啥!?” 恶心欲吐的感觉突然袭来,好像是许久没做起来一样,干呕了一下才揉着眼睛说,“今天下午才见面啊小菊姐,你说啥呢,你的身体恢复了一些吗?” “什么今天下午才见面啊,我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了,整整三天啊,你,你到底什么情况啊,话里话外怎么不对劲啊。” 尤小菊激动了,“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 我眼前漆黑的看了看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还没什么月亮、星星,再一看,是挂着窗帘呢,怪不得这么黑。 “必然是林玉儿看我睡的死,就挂上了窗帘吧。” 拿着电话也没着急搭理尤小菊,在那呼喊,“林师姐,林师姐,几点了,没误了你的大事吧。” 却是无人应答。 电话那头,尤小菊急切的询问,“你和你那师姐在一起啊,那你怎么还不接电话啊,你这人真是的,不知姐姐关心你啊。” “我这不接通了吗?” 我舒服了一些,利用手机的光推开了门,走出了房间,空空荡荡的堂屋空无一人,让我瞬间不寒而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大步向着门外跑去。 意识到了有问题。 是有反常必有妖啊。 “林师姐,林师姐,林玉儿,林玉儿。” 门外一轮晚月,星河点点,已经是夜晚了,可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整个院子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坏了。” 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立刻去摸我袖口里的百鬼图,却是空荡荡的,和这院子一模一样,“我日。” 后背发凉。 再次跑进了房间,拉开窗帘一看,连冰冻的水晶棺材都不见了。 “我操。” 激动的头脑充血,一瞬间差点晕过去,扶住了墙壁才算站稳,“女人的话不可信,长和鬼怪打交道的女人更不可信。” 我被骗了。 根本没什么暴食鬼王,也没什么将死之人,或者两名字都是假的,再或者,一切都是假的。 我上当了,被骗走了传家宝,爷爷用命换回来的百鬼图。 “林玉儿,林玉儿。” “啊!”“啊!”大叫。 从没想过会是如此,跺脚的直接跪在了那里,“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气得我,跪在那里连连捶打地面,却也无济于事,就是被骗了,自己中了美人计,太嫩了。 林玉儿就是冲着我们姜家的宝物来的,自己太粗心大意,太容易相信人了,太傻了,居然那么轻易的拿出了传家宝,不上当才怪。 “我擦你妈。” 放声大骂,却也无法让我释放,太狠了,“林玉儿,林月儿,不管你们是谁,我,我一定要抓到你们。” “姜无涯,姜无涯,什么情况啊。” 尤小菊在电话那头一直在喊,身边好像还跟着尤小荷,也在那询问,“他那出事了?怎么大喊大叫的啊。” 之后就连连催问,“我的好弟弟,说啊,说啊,什么事啊。” 我欲哭无泪,郁闷至极,垂头丧气的躺了下来,拿起了电话,叹道:“小菊姐,我被骗了。” 章十九 传家宝丢失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在咖啡馆时就应该意识到这件事太顺利,太不正常,哪有那么好的事啊。 三年前就把我算计在内了吧,这必然是林玉儿、林月儿的诡计,一切都是编造出来的。 自己被美色迷惑,根本没想,还想什么姐妹花,齐人之福呢,谁曾想,这一刻,爷爷用命换来的传家宝丢失了。 自己空无一人的躺在房间里,只剩下骂娘了,“我擦你妈啊。” 可却无济于事,我操她本人,也没用啊,懊悔的捶打地面,眼泪都流出来了,“我被骗了,我被骗了。” “什么啊,什么啊,你说清楚,你说清楚。” 尤小菊关切的询问。 尤小荷抢过了电话还问,“你在哪啊,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啊。” “我被骗了,我被骗了。” 我只剩下嘟囔这句话了,人心叵测,鬼怪亦不能比之,遇事要多留一个心眼,可自己,却是傻了吧唧的宛如一个小菜鸟一样。 把自己的宝贝主动送到了门。 眼泪止不住的流,传家宝啊,我,我怎么和姜家的列祖列宗交代啊,爷爷当年为香港富豪结阴婚就是为了这百鬼图。 后来爷爷十来年间被天谴,反噬,我是看到的,也是为了百鬼图,可我转眼间就丢了,心里怎能不悲痛。 “好弟弟,你赶紧说,赶紧说,你在哪。”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算来算去,按照尤小菊的话音,我那日睡下后,就被人弄昏了,偷走了百鬼图,直接昏迷了三天三夜,所以才会一起来,头重脚轻的想吐。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哪。” 每次来都是林玉儿指的路,只知道在市郊区。 “你,你,你大概说一说在什么地方,我们去找你,去找你。” 尤小菊关切的询问,“你赶紧说啊。” “大概在东郊区附近吧,一个城乡结合处。” 嘟囔着说了说。 尤小菊、尤小荷挂了电话,看样子是要找过来了,被我那些话语给弄糊涂了,要来看看我才心安。 我躺在那里,回忆了回忆事情的经过,我怎么会昏过去呢,一昏就是三天三夜呢。迷药多的是,可我没感觉自己吃什么啊,吃了林玉儿做的饭,可是中午吃的啊。 百思不得其解。 “人家想骗你个小傻子,还不简单,你太嫩了,想这些是没用的。” 我其实一开始还保持着警惕,可伴随着与林玉儿接触一多,就彻底傻了,无语叹气的平躺着,彻底放空了。 “这一课的损失太大了。” 暗暗攥拳。 如果是其他东西缓则罢了,一上来就是传家宝啊。 看着房间里的布置,在看那些已经凋零的鲜花,还有窗帘,想来,林玉儿已经算好了一切。 三天,三天她们可以逃到天涯海角,我在追已经来不及。 挂上窗帘就是怕阳光唤醒我,一直天黑的让我自然沉睡,最后那个梦,恐怕是饿极了的自然反应。多亏了,尤小菊一直打电话,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饿死过去也是有可能的。 “最毒妇人心啊。” 现在不禁还一阵苦笑,林玉儿三番两次的和我说,不要相信女人,女人的话不能信,我以为她吃醋说的是优家姐妹,其实必然是看我好骗,说的我,嘲笑我哩。 “英雄难关美人关,你他妈的不是英雄,就是哄骗的宛如一个没见过女人的小傻子,你得多丢人啊。” 无言以对。 连骗子都好像嫌弃我了,我怎么这么好骗。 至于什么不二道人,老猞猁,还有那些事,肯定是事先把我们姜家的事调查清楚了,特意让我放松警惕,以为与我爷爷有缘呢。 要不然不会自报师门,让我有线索可查,“对了,一定是了,林玉儿、林月儿的名字都是假的,根本不可能是什么不二道人的传人。” 摸了摸身上,还拿着我的结婚证呢。 “结婚证是真的,结婚后我的命格也有所提升,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想不出了,但不管怎样,我是被骗了。 叹气,无奈,心如死灰的躺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主要是不知怎么去查找,才能把传家宝找回来。 “我是姜家的罪人啊。” 跺脚骂娘的又“啊!”的大叫起来,放肆宣泄。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就也长出气的再次回忆事情的经过,希望找到线索,让自己可以追查。 可想来想去,自己只顾得看林玉儿的屁股和大腿了,啥都没留意啊。 “白痴,笨蛋,傻逼,色鬼??????” 一句一句的骂自己。 所幸,尤小菊、尤小荷这对姐妹能耐比较大,午夜车少,没过多长时间,就按照我说的线索居然找了过来。 在大门外,按喇叭的呼喊,“姜无涯,姜无涯,你在吗?在吗?” “在那。” 我躺着没动,只是大声呼喊了一声。 大门没有锁。 尤小菊、尤小荷两姐妹胆战心惊的走了进来,脚步发轻的非常害怕,“你在哪呢,你在哪呢,我的好弟弟,你在哪呢。” “你倒是说话啊。” “我在里屋呢。” 又喊了一声。 尤小菊、尤小荷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黑漆漆的看着我躺在那,一愣,吓了一跳,“你,你没事吧。” “你怎么了。” 尤小菊还要爬上来看看我。 “我没事。” 自顾自的坐了起来,看着二女,心中不是滋味。 我和尤小菊认识一年多,算作朋友,我理应相信她,而不是林玉儿,却是信了林玉儿,当然,这一刻,我什么都怀疑了。 甚至还想,这对姐妹花,不是也来骗我什么的吧。 叹气的只是坐着。 “怎么不开灯啊。” 尤小荷在下面摸索着,“啪嗒!”一声,拉开了灯,一瞬间,房间里灯火通明了。 “哎呀。” 尤小菊一声惊叹,指着我说,“好弟弟,你怎么这么瘦了啊,你,你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啊,是不是那些绑架你的人虐待你啦啊。” “是啊,脸颊都凹陷进去了。” 尤小荷还看了看炕下面那些要凋零的花,非常不解,“这房间里怎么放了这么多的花啊。” “日了。” 我这时一看,看出来了,这些花都是让人催眠的花,怪不得我三天三夜都没醒,是那些花粉的作用。 花枯萎了,我才醒过来,在一看,就是我和林玉儿一起采的花,那一刻,我居然没认出来,真是鬼迷心窍了。 “傻逼啊,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给自己下药,自己都不知道啊。” 气急的想扇自己耳光,便机动的爬起来,一脚都给那些踢翻了,“我日,我日。”大力的跺着,出气。 “好弟弟,你到底怎么了啊。” 尤小菊拽住了我,“别伤了自己,和花生什么气啊。”死啦硬拽的让我坐下了,“你倒是说说,到底什么事啊。” “这,这怎么有一封信啊。” 尤小荷眼睛尖,拿了起来,“没有封死,里面还有纸条呢。” “赶紧给我。” 没开灯,我在那躺着也没细看,根本没注意到,此时一把抢过,立刻把纸条拿了出来,一看,全部明白了,是林玉儿留的。 “醒了啊,别生气,江湖弟子江湖老,都是这么过来的,人间即为鬼界,鬼界亦是人间啊,鬼话连篇,人也好不到哪去,栽了就得任,别骂娘,以你现在的道行就是一个抱着宝贝的小娃娃,我不出手,早晚会有人出手的,我没害了你的命,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要知足。” 上来就直奔主题。 我咬牙切齿,继续往下看。 “我叫什么没意义,我是谁来自何方,师出何门也没意义,你只要知道我为了你整整准备了一年,暗中观察了整整一年,才出的手,我自然不可能让你脱钩,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托人找了你的对门让她把我介绍给你,咖啡厅,还有其他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 “结婚证,身份证,甚至连结婚登记处都是我花钱找人安排的,就是让你上钩,嗯,什么不二道人、什么命格提升,什么老猞猁,还有我的师妹,冰棺,都是障眼法,就我一个人,你在咖啡厅喝的水,在我家吃的饭,我身上的香水,都有问题,你只要记住,一切都是假的就行了。” “江湖再见吧,姜无涯,嗯,记住姐姐我最后的一句话,你啊,安安分分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姜家的人,姜家的事,你啊,别映衬了,姜家算是完了,你啊,太丢人了,我还琢磨得骗你个十天半月的呢,没想到,一天不到就行了,你啊你,我都不知说你什么好了,消停停的吧,别找我,要不然,你就是死到临头。” 再无下文。 “我操你妈。” “哗!”“哗!”的把纸条撕了,搓成团扔了出去,“我,我,我一定要找到你,让你复出代价,就算死,我也要找到你。” “啊!”“啊!”大叫。 “到底什么事啊。” 尤小荷把纸条重新捡了起来,看了看,大概明白了,“那日与你一起的那个女孩,是个骗子,把你骗到此地,偷了你的宝物,是吗?” “什么?!” 尤小菊一把抢过,明白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让我见到她,我一定撕烂她的嘴。” “你到底什么东西丢了啊。” 尤小荷冷静一些,看我如此神情,知道我丢的东西一定很严重,“你说话啊,世上没有过不去的独木桥,你说说,我俩帮你分析分析。” “是啊,你说说。” 关切的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心中憋闷,咬牙说道:“我们姜家的传家宝,让我丢了。” 章二十 从长计议 纸条上写的很清楚,林玉儿为了设计骗我姜家的传家宝苦心观察了我一年,什么结婚,什么她的妹妹,什么冰冻水晶棺,都是假的。 “啊!”的又一叫。 依然无法释怀。 主要是百鬼图太重要了,“爷爷,爷爷,我,我无言以对啊。” 羞愧的捂住了脸。 “你们姜家的传家宝?!” 尤小荷、尤小菊猜不出,但也猜出,肯定很珍贵,互相看着也不知说什么好,就劝说道:“这女人留言很对,你昏迷不醒,她没杀了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人这一辈子难免跌跟头,跌倒了,爬起来就是了,你还年轻,终有报仇的机会。” 拍了拍我的后背,鼓励我,“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找回来的。” 可这哪是三言两语能想通的啊,郁闷的我一直没有抬头。 “查查这租房人的信息,或者有用。” “对,对,还有她的照片,去报警,现在高科技多着呢,一定能行。” 二人想的都是常规办法。 对于我们这行,别说报警了,报告给省厅,没准都费尽,就也长出了一口气道:“没用的,这都是一些常规手段,这女人心思缜密,把我调查的一清二楚,必然猜到我会干什么,我得冷静冷静,才能破局,报警、调查什么的都没用,身份证必然是假的。” “对,对,你需要冷静,需要冷静,你自己一定有办法的。” 二女绕着看房间里的布置,还看看院子里的情况,希望能帮我找到线索。 此时正直午夜,看来看去的也看不出什么来,林玉儿必然什么都不会留下,找也是白找。 “这个狐狸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别让我再遇上。” 尤小菊在那发狠,恨透了林玉儿。 尤小荷心思缜密,知道林玉儿身份特殊,她们是没什么办法的,就得靠我自己了,“你啊,别多想,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样,你先冷静三天,三天后,必然会想出好办法,当局者迷,三天后,会让你可以换一个角度。” “争取如此吧。” 我看着房间,心里其实已经冷静了不少,就说,“走吧,先回家,我先冷静冷静,想想这些天的事,再做打算。” “这就对了。” 尤小菊咯咯笑着推开了门,引领着我走进了她的小汽车,离开了这个让我郁闷至极的地方,“无涯啊,你去哪啊,去你家,还是去你的棺材铺啊。” “去我家吧,棺材店先关几天门,不打紧。” 棺材铺里我藏的唯一一件宝物就是百鬼图,其实现在想来,除了百鬼图我也没什么好丢的。 “对了,石头。” 一瞬间又猛然想起那日狂道、野僧送我的美玉石头,被我挂在了脖子上,也是件宝物,别是被林玉儿也偷去了吧。 摸向了胸口,发现依然挂着呢,才算长出了一口气,在想起林玉儿留下的话,笑了,“这女人还算是盗亦有道,奔着我姜家的百鬼图来的,就骗了百鬼图,其他什么都没拿啊。” 哭笑不得。 “你先吃点东西,看你这样,三天三夜必然没吃没喝,肯定饿了。” 车里面有一些吃的,薯片,薯条,还有苹果和水,递给了我,“吃吧。” 刚才没觉得饿,此时一说,瞬间感觉到肚子里空空如也,饿的身子发软,立刻咕咚咕咚的喝起了水,吃起了薯片、苹果。 大口大口的全都塞进了嘴里。 “看你那样,哎呀,真是饿了三天三夜了,姐姐我带你先去个饭馆,吃点饭吧。” 夏天到了午夜,还是有很多店面开着的,进入市区,正好看到有一个路边摊,摆着烧烤,人声鼎沸的很热闹。 “吃点烧烤行吗?” “行,正好喝点酒,一醉解千愁。” 咬牙切齿的想买醉。 “行,今日我们姐俩陪你买醉了。” 停好了车。 我们三个就走了过去,开着探照灯,路边摊,人声鼎沸的非常热闹,我也这才注意到,尤小荷,尤小菊的打扮。 尤小荷习惯性的穿着裙子,橘黄色的吊带过膝长裙,露着雪白柔滑的锁骨和修长优美的脖颈,微微一丝露出的白嫩沟壑,修长的美腿舒展的往前走着,踩着白色的小凉拖。 像是一个空境的美人。 长发卷起成丸子头,多了几分可爱,拿着一个名牌小包包,还有一些职业女强人的味道。 绝对的美女。 尤小菊就是火爆了,乳白色裹臀的紧身短裙,把身体包裹的婀娜优质,玲珑剔透,前凸后翘,巨乳丰臀。 大腿丰腴修长,走动起来,两腿相互有些碰触,肉感十足,还不说她丰满的上围和翘挺圆滚的屁股。 两个大美女啊。 看的我又是眼睛发直,却又连忙提醒自己,“刚上了女人的当,自己还色眼乱看,找死啊你。” 收敛了起来。 “就坐这了。” 找了一个空位往那一坐,立刻伸手叫服务员,“过来,过来,这点了,还有什么啊。” “什么都有,才刚刚开始啊。” 服务员拿着菜单,笑呵呵的说道“旁边是酒吧一条街,十二点过后才热闹,要什么有什么。” “那就好。” 尤小菊在厂矿里上班,专门负责对外业务,咋咋呼呼的点了不少烤串,就说,“再来一箱啤酒,就这样把。” “嗯,嗯。” 服务员去准备了。 “要那么多酒,你还真打算,把姜大师灌多啊。” 尤小荷看似不能喝酒。 我晃了晃手,“喝多了更好,让我回回神,明白明白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要不然还得上当。”还说,“你也别叫我姜大师了,叫我小姜,或者无涯就行。” “无涯?乌鸦?!” 尤小荷抿嘴一笑,“还是叫,小姜吧,亲切一点。” “叫什么小姜啊,和我学,叫好弟弟。” 尤小菊做的我近,帮我拿纸擦了擦烧烤摊的碗筷,殷勤的厉害,“好弟弟,好弟弟。” “别这么叫,那个林玉儿就这么叫,我听着恶心。” 尤小菊撇嘴了,“我原来就这么叫,偏要这么叫,好弟弟,来,姐姐给你舒舒心,就不难受了。” 伸出白皙的小手摸我胸口,揉揉华华的摸了摸。 “别闹。” 周围都是人,又是酒吧街,这两位大美女往这一坐,立刻惹得不少目光,窃窃私语不断。 “来,来喝酒,喝酒。” 啤酒先送了上来。 我打开了一瓶,也没倒进杯子里咕咚咕咚就灌上了。 “好弟弟,别这么喝,容易喝多了。” 尤小菊立刻制止,“慢点,等烤串上来了,吃一些在喝。”还暗暗掐我,“因为一个女人至于吗?你也不眼瞎,姐姐不是在这陪着你呢吗?” 媚眼乱眨的拱了拱我。 尤小菊对我一直有点意思,我也搞不清楚,是想拉拢我,还是其他。 我呢,哪有心情,“哪是女人的事啊,是我们姜家的传家宝啊?那可是我爷爷用命换来的啊。” 拿起瓶子,又猛灌了一口才算罢休。 “让他喝吧,喝多了就也舒服了。” 尤小荷说,“他的事,咱俩管不了,顶多陪着解解心宽了。”拿起一次性筷子“吧嗒!”一声给我掰开了递给了我。 “多谢。” 拿着筷子,喝着啤酒,看着星空,只剩下坐着了。 想起林玉儿依然恍如隔世啊,然我目光呆泄,一脸的有仇。 “好弟弟,别想了,人这一辈子可长了,哪有一帆风顺的。这么说吧,我老公死时,我感觉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谁曾想,现在日子越过越好,所以啊,丢了东西不怕,找回来就是了,日子还得一天天的过。” “这话对,日子还得过。” 二女比我大的多,经历的也多,宽慰人的话,自然会说。 慢慢的,烤串上来了,我们三个就吃了起来,夜风习习的倒是让人舒服几分,二女的话也起了作用。 丢了,就去找回来,没什么大不了的,爷爷用命找回来了,我在用命拼一把不就行了。便也看开了一些。 还想起了爷爷,自从爷爷死后,我在棺材铺里云淡风轻,世外高人一样,每日喝茶看书聊天,这回算是进入江湖了。 “江湖弟子江湖老,江湖小菜鸟,吃点亏正常。” 释怀了。 “这不就行了。” 尤小菊咯咯笑着左右看着还说呢,“一会儿吃完了,姐姐带你去蹦迪,好好玩玩,然后在好好的睡一觉,一切就都过去了。” “行,去蹦迪。” 重新开始,大口喝酒,大快吃肉。 尤小菊、尤小荷舍命陪君子,二女也都喝了不少,仰头灌酒的样子,都很迷人,婀娜的身材,让人看着眼花缭乱。 心里荡漾的还有些高兴了。 便举起酒杯说,“小菊姐,小荷姐,我没什么朋友,这回你俩来找我,我心意领了,知道谁是朋友了,日后如果有什么事,我一定帮忙。” “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不算什么。” 咯咯笑着,敬酒与我,“你已经帮了我俩大忙了,这点事不算啥,不算啥。” “对,喝酒,吃肉。” 尤小菊簇拥在我身边,帮我倒酒,拿烤串,俨然我的小媳妇一样,她自己也高兴,与我亲近,“不过,你都这么说了,以后可别拿姐姐我当外人了知道吗?” “嗯,嗯。” 这么一会儿,喝了不下三瓶啤酒了,已经是我的临界线了,但想喝酒,就一直喝个不停。 “别怕醉,醉了姐姐带你回家。” 咯咯笑着用大大胸脯供着我,给我倒酒,让我真是奔着喝多了去了。 结果这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插曲,走过来一个年龄四五十岁的人,举着酒杯哈哈笑着说,“尤科长,对,就是你,一看就是你,哎呀,你怎么来了。” 醉眼迷离的走路打晃,在这居然遇上了尤小菊的朋友。 “刘总啊,你们也在啊。” 尤小菊一愣,随后起身客气相迎。 “在呢,在呢,王总他们也在那呢,刚从酒吧出来,在这喝点酒,来,来,来,正好有个朋友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拽着尤小菊就过去了。 还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尤小荷。 “这??????” 尤小菊不想去,但生意场上不好决绝,还是答应了,“行啊。”还与我说,“好弟弟,我去去就回。” 跟着男人走了。 “我妹干的是跑外的活,给他们厂子卖东西,朋友多,应酬多,很正常。” “嗯,嗯。” 我也见怪不怪,没去管,继续喝酒,还问尤小荷,“小荷姐,你的生意呢,怎么样了,没鬼去了,一定好了吧。” “嗯,好了一些,做几个促销活动,应该能重新火起来。” 尤小荷还一拍额头的笑道:“钱的事差点忘了,你把你的银行卡号给我,我给你打过去。”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这份心意,比那钱重要。” 钱我喜欢,但不是大事,晃了晃手,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又喝了一大口,脑子已经有点晕了。 再喝,真得多,但我想要的就是喝多,也没去想。乐呵呵的还和尤小荷碰了碰杯,喝醉拉倒。 结果这时,却出现了意外,尤小菊在那边突然发火了,“姑奶奶屁股在圆,也没你的份,滚蛋,臭流氓。” 把一杯酒撒在了一个人的脸上,打了起来。 章二一 意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的事刚刚不想了,谁曾想,尤小菊那边又出了事,看似情况还比较激励,应该是尤小菊被人骚扰了。 我、尤小荷瞬间站了起来,怕她吃亏。 远远的就见一桌前,尤小菊站着,叉腰怒骂,“臭不要脸的,占便宜占到姑奶奶我身上来了,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找骂。” 气得呼哧乱喘。 “小菊,什么事啊。” 尤小荷率先跑了过去,拉住了尤小菊。 我自然不能光看着,脚下有些蹒跚,还是快速走了过去,就见那桌上,三男两女,两女穿着花枝招展的热裤、吊带。 三男都是上些岁数的,四五十岁的老色鬼。 此时那个刚才叫尤小菊过去的男人,立刻起身说道:“小菊,误会,误会,马总喝多了,没管住自己手,你别见怪。” “误会个屁。” 尤小菊气得左右乱看,想拿东西砸那男人。 她可不是省油的灯,打起架来厉害的紧,绝对的泼妇级别。 “你,你,你尤小菊是什么人,谁不知道啊,你不就是那个大狗熊的小三吗?哼哼,少装什么纯情少女。” 那个人起身,满脸通红的晃着胳膊道:“摸你屁股怎么了,就是圆,我就说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臭不要脸的。” 尤小菊要动手。 被那个男人和尤小荷拦住了,“小菊,别闹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撇了撇我。 尤小菊气的就是这个,有些闲话她早就知道,今日又被我听到,气不打一处来,“姐,你别拦着我,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伸出染了美甲的指甲,就伸了过去,这一下,那可就是满脸花。 “滚开。” 男人起身一把推开了尤小菊,“给脸不要脸了,摸你是给你面子。” “去你妈的。” 我可不能在看着了,喝了点酒,血冲脑门,瞬间一脚踹了过去,把那人踹翻在地,“敢打我姐,我弄死你。” 却是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喝多了。 “无涯。” 尤小荷扶住了我,瞪大了眼睛,“别冲动,别冲动。” “去一边去。” 我醉眼迷离的一把推开了尤小荷,“哗啦!”一声,把他们的饭桌子掀了,酒水,吃食,撒了一地,弄的那人狼狈不堪。 “啊!”“啊!”两个女孩还尖叫起来。 “你,你。” 那男子起身准备动手。 一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刚才这边吵架,店家就看到了,此时看掀开了桌子,立刻起身过来阻拦,“哎呀,哎呀,好端端的怎么打了起来啊,大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是啊,别打,别打,打伤了说都不好。” 店家人多,瞬间给双方隔开了。 “无涯。” 尤小荷抱住了我,拉尤小菊,“别闹了,别闹了,麻烦就够多了,还惹什么事啊。” “是他,耍流氓。” 尤小菊叉腰怒骂,“臭流氓,臭流氓。”还在气头上。 “你,你等着,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还有那小子,敢踹我,我要让你在湘西混不下去。” 骂骂咧咧的只剩下喊了。 “我还不信了,怕你。” 本来因为林玉儿的事我就郁闷,这回找到了出去口,年少血热的劲上来了,就想往前冲,可脑袋发懵,被尤小荷死死拽着,根本甩不开。 “走,走。” 尤小荷和气生财,拽着喝多了的我,呼喊尤小菊,“走了,走了,店家,结账。”扔了二百块钱。 拉着我们往后退。 “你等着,你等着,臭小子,还有那个骚货,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嚷嚷开了。 “我等着,我还就不怕了。” 尤小菊回应。 我被拽的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嘴里发干的,突然恶心欲吐,到了马路边,还“哇!”的吐了出来。 “小荷姐,你别拦着,我去收拾收拾他,给我小菊姐出气。” “出什么气啊,你也是的,不知道息事宁人啊。” 拍着我的后背,丢了尤小菊一眼,“赶紧打量车,咱三都喝酒了,别开车了。” “气死我了。” 嘴上这么说,尤小菊还是认了,打了车,扶着我离开了这里,“多亏了我的好弟弟,踹了他一脚,要不然,这窝囊气更难受。” “呜!” 我靠在那里,仰着头,怕在吐,而这么一闹,本就空腹喝酒,酒量不行的我,瞬间头昏脑涨的了,啥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事过去了,别说了。” 尤小荷看了看我,道:“你是回家啊,还是去我那啊,看你这样,没人照顾是不行了。” “回家,没事。” 嘴都大舌头了,还自嘲呢,“喝酒这事,我真不擅长啊。” “还知道自己不擅长,就说明喝的不多,忍着点,别吐车上,回去就行了。” “嗯,嗯。” 就这般,算是不欢而散的开车回了家。 “本来是让小姜弟弟散散心,你可好,闹成这样,这算啥。” 尤小荷一直说尤小菊。 尤小菊咬牙憋气,“我,我就让他摸啊,一个老流氓,不骂他几句,怎么能行。” “你那衣服穿的,一猫腰,屁股都漏出来了,还怪人家。” “我喜欢穿,他就可以摸啊。” 二女还吵吵起来。 我家是个老小区,当年爷爷买的,在三层,尤小荷、尤小菊一人驾着我一个胳膊往前走,“看着挺瘦的,还挺有肉。” “那可不,压的我肩膀疼。” “我自己能走。” “走什么走,歇着吧。” 墨迹半天才到了三层,从我裤兜摸出钥匙,打开把我仍在了沙发上,看我要吐,立刻拿来了垃圾桶。 可又吐不出来了。 “行了,这下行了。” 尤小荷擦了擦额头的汗道:“一天天的事啊。”丢了尤小菊一眼,“你的那些事我也听说了,到底是真是假啊。” “你别管。” 尤小菊怡然自得,“我是寡妇,我干什么都理所应当,谁也管不着。”拿来热手巾,给我擦了擦身上,还说,“姐,你走把,我来照顾我的好弟弟。” 嘴角露着笑意,把上衣脱了,“这身才,真是脱了衣服有肉,穿着衣服显瘦。” “你想干什么啊,他们这种人,和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 尤小荷拦住了,“你,你可得想好了。” “你琢磨啥呢,我就是照顾他,姐,我还没饥不择食的趁一个男人睡觉,投怀送抱,你就放心吧。” “我放心才怪。” 尤小荷左右看着说,“这都凌晨了,我也不走了,咱俩睡那屋,他自己就睡沙发了,你啊,跟我说说你的事,这日子不能一天天的这么过。” “有啥可说的。” 尤小菊继续给我擦,还脱了鞋,把我弄的趴在了沙发上,看我醉眼迷离的要睡,就说,“姐,你不走是吧,那就去铺床,反正我是不走了。” “你啊你,没救了。” 尤小荷只得跺脚叹气。 “给他盖个毯子。” “嗯,嗯。” 弄了半个小时才算弄好。 我便也迷迷糊糊睡着了,至于二女在说啥,我就也不知道了,待,在醒来,就是第二天了。 刺眼的阳光,映入我的眼睛,浑浑噩噩的刚想爬了起来,就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你胸也好大啊,怎么穿上衣服看不出来啊,让我揉揉,哇,好有弹性啊。” “别乱摸。” 尤小荷的声音在那咯咯笑着说,“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故意穿小一号的内衣,把胸脯托的那么大,我穿大一号的内衣,舒服。” 还说,“你昨晚跟我保证的可别忘了知道吗?” “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多事啊。” 尤小菊埋怨起来,笑着还调戏呢,“姐,你屁股没我屁股圆,也没我屁股翘,你看你,在健身房也不练练。” “哪有功夫啊,老坐着,坐的。” “嘿嘿,对了,你就没找个男人,都说女人二十如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都三十了,离婚好几年了,你就不想男人,你健身房那么多小帅哥,肯定没闲着吧。”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莺莺燕燕其乐融融。 我在那听着,这一瞬间就醒了,想着自己的卫生间里有两个那般美艳的女人,晨勃下都有些蠢蠢欲动。 必然是桃花福气,美艳无双啊。 就伸着耳朵继续听,尤小荷问尤小菊,“你总说我,你老公死了一年多,你呢,没找个男人。”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尤小菊咯咯一笑,“我的事你少管,你只要知道,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就行了。”笑个不停,在那说,“如果那小子此时醒来,迷迷糊糊的想上厕所,一打开门,看见咱俩,你说她得什么表情啊,肯定流鼻血,我看着你的身子,我都要流鼻血了姐姐。” “你就狐媚子的瞎说吧。” 尤小荷害羞一些,却也胡诌起来,“看见你,才会流鼻血呢,你的胸怎么这么大啊,好像整容了。” “屁,自己长得,不信你摸。” 在那干那羞人的事。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我也不信,让我也摸摸啊,还想着,自己要不装上厕所看看,让我蠢蠢欲动不能自拔。 结果这时,刚想有点行动,就见一双大长腿在我眼前晃过,是尤小荷跑了出来,“不和你个女流氓洗了。” 赤身裸体的跑进了房间。 我趴在那里看的真切,差点喷鼻血,“真白啊,这胸是很大啊。” 随后尤小菊也跑了出来,她速度就慢了,在那赤身裸体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说,“姐,你都过来人了,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迈着腿,走的慢,我看的更真切了。 “日了,日了,大饱眼福啊。” “咕咚!”口水横流,主要是最后进屋时看到了那白皙滑溜溜的圆滚臀儿时,不禁想起昨晚那个流氓说的话,“这屁股,真圆,真大啊。” 章二二 桃花劫 我趴在沙发上没敢动,偷瞄着房门口,想着,尤小菊、尤小荷这对姐妹花谁在出来让我在看看啊,那身材真是绝了。 这年龄段,没有了少女的羞色,又都结过婚,绝对的放得开,身材完全的展示,美得冒泡啊。 主要是二女都很白,这应该是遗传了,白净的像是羊脂白玉,晶莹剔透的,实在难得。 “一白遮百丑,何况还不丑呢。” 我差点就起身冲进房间了。 里面的声音却没有停下,似乎在穿衣服,“车还停在那个路边摊呢那,这样,一会儿我去取,你赶紧去上班吧,别耽误了工作。” “我那歇个半天一天的不是事,你不用担心。” 尤小菊俏嘻嘻的说,“这车是咱俩一起花钱买的,你去开几天吧,堂堂健身房的大老总,不能没汽车啊。” “我也就是壮壮门面,没意义的。” 尤小荷叹了口气,“这个月,损失了不少客户,我是得赶紧回去看着点,争取快些弥补回来吧。” 其他的就也没在说。 看来二女在经济上还是有些压力的,没有表面的那么风光。 一个单身女人的生活不容易啊。 我暗暗想着,十万块钱的事绝对不能和尤小荷要了,二女对自己不错,虽说经过林玉儿的事之后,我对谁都有些提防了,可还是觉得尤小菊、尤小荷比较可靠。 对我的这份心难得,比得上十万块钱了。 “那一会儿我先走,你呢,等他醒了,就也去忙吧。” “知道了,知道了。” 穿好了衣服,“哒!”“哒!”的高跟鞋响着,走了出来,“还没醒呢。” “喝得太多了吧。” 尤小菊凑过来看。 我立刻装睡的闭上了眼睛,但还是翻了翻身,感觉要醒的样子。 “别睡了,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尤小菊呵呵笑着推了推我,“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怎么还这么能睡啊,赶紧醒醒,不能再睡了。” “啥啊。” 装模作样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一头长发湿乎乎的尤小菊,一愣,“小菊姐啊,你怎么在这啊。” “哎呀,不会昨晚的事都忘记了吧。” 掐了掐我的脸蛋,“喝多了,还没醒呢。” “醒了,醒了,疼。” 嘴角一笑的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我昨晚一直睡在沙发上啊。” “你还想睡哪啊,我们俩睡的你的床,你啊,赶紧起来洗漱吧,我去弄点早饭,吃过了,就重新开始,别整天就知道睡觉。” “哦,哦。” 揉着眼睛又看了看尤小荷,“小荷姐,怎么穿上了鞋,要走啊。” “嗯,我健身房事多,得先走了。” 头发还没干呢,撩拨着笑呵呵的宛如出水芙蓉,白皙的锁骨、脖子,微微带着的水汽,像是个仙女。 “不吃点早饭了,头发没干出去容易感冒。” 我坐了起来。 尤小荷呵呵笑着说:“今天天气好,出去吹吹就干了,没那么矫情,你好好休息吧,我真得走了。” 看了看腕表,笑了笑还和尤小菊说道:“我和你说的别忘了啊,别当耳旁风。” “忘不了,忘不了,你赶紧走把。” “你这丫头。” 尤小荷先走了一步,领走还劝说了一句,“无涯啊,人生还长着呢,有时候绕来绕去的还得在绕回来,别多想,向前看,什么丢了,都得过日子。” “嗯,嗯,谢谢你,小荷姐。” 这才告辞而去。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看着尤小菊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的,俏丽丽的是个爽快人,就说,“那行,小菊姐,我先去洗澡了。” “去吧,去吧,等你洗完,我就做好早饭了。” “嗯,嗯。” 拿了换洗衣服,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把一身的晦气全都洗干净了,才算罢休。 待,穿好衣服出来,尤小菊已经做好了早饭,一锅白粥,看似还出去买了一些油条,加上我冰箱里的榨菜,摆了一桌。 再加上她带着围裙的样子,简直就是我的小媳妇,让人温馨。 心旷神怡的感觉有了一个好的开头。 “有女人的日子,是不一样。” 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还是个会做饭的漂亮女人,一看见,一整天心情都得好。” “油嘴滑舌,那你赶紧娶个啊。” 尤小菊咯咯笑着,眉飞色舞,走路扭打着水蛇腰的力度都大了,屁股圆滚滚的像是要甩出去,“坐下吃吧,别乱看了。” “嗯,嗯。” 味道不错,大口大口的喝粥,吃油条,一切向前看。 却又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我把那人踹了,那家伙一看就有点实力,我倒不怕他报复,怕他难为尤小菊,就问,“对了,小菊姐,昨晚的事,怎么处理啊,那个人不会找你麻烦吧。” “放心,就是个老流氓,没准还给我打电话道歉哩。” 尤小菊抿嘴咯咯的笑,“这些老男人,你不懂,你啊,别管了,放心,姐姐全都能摆平。”夹了一筷子榨菜给我,“你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把,一会儿吃完了饭,你准备去干什么啊。” “嗯,准备去棺材铺看看,都三天了。” 暂时还想不出办法,就得先过自己的日子,慢慢的从长计议,不能拔不出来。 “这样挺好,姐姐我呢,没什么事,陪你一天,不讨人嫌吧。” 笑嘻嘻的叼着筷子看着我,眼睛眨巴眨巴的迷人至极。低胸装下,坐在那里,百花花山峰似的酥胸,让人看着都眼直。 可尤小菊到底是什么女人,我实在搞不清楚,想起了我在她家给她移种的桃花树,专门给她招桃花的,当时就是希望她从丧夫的状态下走出来。 现在看来,还是个麻烦,就说,“当然没问题,要不,我去你家看看,你家的桃树该结桃子了吧。” 把桃花劫给去了,想来尤小菊的生活会好一些吧,不在这般招蜂引蝶。 当然,我也有些自私,不希望她被其他男人好上,可我又有些无语,自己出了垂涎尤小菊的身体,其他的根本没什么。 一阵无奈,说完就后悔了。 “去我家啊,也行,只不过车被我姐开走了,咱俩就得打车了。” “嗯,嗯。” 含糊答应。 在那思索,要不要改桃花劫,要不要真正的竟然如尤小菊的生活! “快吃,快吃。” 尤小菊来了兴致,咯咯笑着,三口并作两口米粥吃了。 我隔夜酒,食欲一般,吃了一碗就也作罢。 打车就来到了尤小菊的家。 尤小菊的家在市外附近的村子里,独门独院的一个二层小楼,是村委会统一盖的,还是湘西第一村里。 主要是村里出了个能人,开了一个纺织厂,很大,村子这些年有钱了,就翻盖一新。 比一般的县城不差。 尤小菊就是在纺织厂里上班,她是嫁过来时,她老公也在纺织厂,后来死了,她反而越来越得领导器重,当了什么销售科的科长,专门负责对外业务。 “喀嗤!”一声。 打开了门。 那株我移过来的桃花树,此时已经结出了果子,绿色的小毛桃,还没长成,但桃花却是埋怨飞舞,漂亮极了。 “怪不得她最近春风得意,这桃花如此泛滥,是得改改了,要不然就该水性杨花了。” 风水这事,是续命师的重要组成部分,我比较在行,就说,“姐,把锄头拿来,我给你的桃花树翻翻土,这样桃子长的更快。” “一过来就给姐忙活,姐都不好意思了。” 尤小菊咯咯笑着扭腰摆臀的把锄头递给了我,“不用着急,慢慢干,一会儿姐去买点吃食,今天就在姐着吃中午饭了,反正你也没事,嗯,听话。” “吃,吃。” 那口气,我就像是她的小情郎,浓情蜜意的让我心痒痒的,尴尬的点了点头,开始锄土,还问呢,“姐,你最近是不是有很多男人追求啊,络绎不绝。”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姐我长的又这般漂亮,这是自然。” 尤小菊眉飞色舞,在房间里忙活的说,“但姐我眼光高,还没找到看上的人,你啊,别提姐姐我担心,姐姐我这日子现在过的自在这哩。” “哦,哦。” 把气运改了,不在招惹桃花,或许能好些吧。 尤小菊性格轻浮一些,看来不适合桃花运太好,本来就招蜂引蝶,在招惹,那就全是事了。 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原来摆的风水阵,给毁了。 一瞬间,桃花运气就四散开来。 但却还是可以看出,一些桃花劫依然久久徘徊,还不在少数,证明已经成型,除非把桃花树砍了,要不然,难以去除。 看着尤小菊在那扭着水蛇腰、圆滚大屁股的忙活,叹了口气,“当初,看来我是弄错了。” 一脸无奈。 这时,正好,有人敲门,“砰!”“砰!”声响起,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小菊啊,是你吗,你回来了是吗?” 必然是桃花劫引来的男人,找上了门。 章二三 临别一吻 尤小菊听到呼喊就走了出来,美腿舒展,腰肢扭打的询问,“谁啊。” “是啊,小菊,老牛。” 声音憨厚的呵呵笑着,“昨晚你没回来,我担心一晚上,刚才听说你回来了,这不嘛,就过来看看。” “我还用你担心啊。” 尤小菊打开了门。 就见一个男人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 长相一般,主要是个头不高,顶多一米七多一点,比穿了高跟鞋的尤小菊还矮一头,模样呢,黝黑,用具成语说就是五大三粗。 鼻子大,眼睛大,耳朵大,嘴巴大,脑袋大,腰粗、腿粗,脖子粗。 这种人在面相看是个有福气的命,而且是踏实的命。 生于富贵之家,必然是守成有余,开拓不足,能守住家里的家业,生于普通人家,必然是踏实肯干,能有一些小成绩,但发大财几乎不可能。 如果生于破败回家,必定一类无所作为,只知埋头苦干。 此人穿着打扮,还算得体,应该是个小老板,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这时一进来,就看到了我,便询问,“小菊这小伙子是谁啊。” “我弟弟。” 尤小菊扭腰摆臀的走过来,探着脚,俏嘻嘻给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亲密的很,“好弟弟,别干了,去里屋喝点水。” “哦,哦。” 放下锄头我就走了进去。 尤小菊呢,没有让男人进去的意思就说,“你来什么事啊,是不是厂子里有什么事啊。” “嗯,有点事。” 男人瞟我,对我的身份有些迟疑,却也不好多问,就说,“听说昨晚你和那个马总,打了一架,是吗?那个老流氓,欺负你了吧,你和我说,我去教训他。” “喝多了,胡说八道,没事。” 尤小菊玩弄男人有一套,撩拨着长发,笑着说,“我自己能处理,你如果没其他事,就走吧,我们这正忙着呢。” “忙啥呢,我帮你啊。” 男人呵呵笑着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干,“是不是修理这颗桃树啊。” “不用你管,不用你管。” 尤小菊推搡起来,要把男人推出去。 男人面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问道:“那个,那你昨晚去哪了啊,怎么没回来啊。” “我去哪用你管吗?你真有意思,赶紧的,走,走,走,我的好弟弟还等着我去给他做饭呢。” 推出了门,把大门锁死了,才咯咯笑着又走进了房间,问我,“找到水了吗?那边有饮水机,要不喝点冰水,冰箱有。” “不用,凉白开就行。” 我沉吟了一下便说,“小菊姐,那男人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一个本分人,是个小老板吧。” “不是,是我们纺织厂的车间主任,是有些本事,人也踏实,但太踏实了,只知道工作,这不嘛,前两年老婆跟人跑了,一直打光棍呢。” 捂嘴呵呵的笑。 “哦,哦。” 我含糊的答应,倒是觉得,尤小菊如果找个这样的男人,必然会幸福一辈子,会死心塌地对她好。 可尤小菊必然看不上,心气现在高了。 “中午想吃点啥啊,姐姐去给你做。” “随便做点素菜就行了,可口一些,我食欲不是很好。” “行,行。” 尤小菊去冰箱里找菜,切菜,又开始忙碌,“你就坐着吧,那边有电视,你看看电视也行,去里屋玩电脑也行,别把自己当外人,就当在自己家了。” “不用。” 我看了看门外的桃花树说,“小菊姐,我看着桃花树占地面积太大,你这院子种这一棵树,就什么地方都没有了,要不然砍了吧,种些花,或者其他东西,肯定比现在好看。” “我挺喜欢桃花的,而且自从你给我种上,我运气好多了,我还想着,我要不要改名叫尤小桃呢。” 咯咯的在那花枝乱颤的浪笑,“不用砍了,挺好,挺好。” “你喜欢就好。” 人家不让坎,我也无可奈何,这就是尤小菊的命,看她接下来会怎么样吧,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喝着凉白开,看她忙碌的,就说,“我也跟着帮忙吧,在家我一个人做饭,可以给你打打下手,进度快些。” “行啊,正好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大步走了过去,就见尤小菊戴上围裙,笑呵呵的说,“来给姐姐系上。” “这??????” 让我一愣,她翘着臀儿,背着对我,体态婀娜的展示的淋漓尽致,饱满圆滚的臀儿,纤细如柳的腰肢,优美的不能在优美。 主要是穿的正好是贴身的裹臀短裙,把臀儿包裹的淋漓尽致,绝对的美臀。 “咕隆!”只咽口水,甚至想着一把抱住才算爽快,因为太迷人了,但还是忍住了,手微微一颤小心翼翼的伸手过去给系上了。 “痒,痒!” 尤小菊嘿嘿一笑,到没说其他就问,“好弟弟,你刀工怎么样啊,姐姐我刀工不好。” “还行,那我就切菜。” 小两口似的,她负责洗,我负责切,就在厨房忙活起来,这时才十一点多一点,倒也不是特别着急。 尤小菊眉开眼笑的就在那问,“好弟弟,你昨日说什么你们姜家的宝物,你们姜家是干什么的啊,听起来好神秘啊,不如说给姐姐听听。” 我挠了挠头,“不好说,不好说。”打哈哈的一笑,“也不能多说,祖上的规矩,姐,你就别问了。” “不问,不问。” 她伸出小手在我腰上打情骂俏的一掐,水蛇腰一扭的突然从后面凑了过来,说,“姐姐,帮你把围裙记结实点。” 凹凸有致的身体就直接抱住了我的后背,伸出小手在前面弄我的围裙,肉感十足的感受到了那硕大丰盈的存在,还有那水汪汪的眼睛,笑嘻嘻的看着我。 “姐。” 我不禁一声呼喊,差点立刻翻过去抱住她,太勾人了。 “就帮你记个围裙看你那样。” 欲擒故纵的就又分开了,咯咯笑着扭着屁股弯腰去取东西,那饱满的存在,裂衣欲出,还可以看到一丝臀肉,让我浑身发热。 “姐,你屁股真性感。” 忍不住的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没,没,我没别得意。” 昨晚她就是被人说了一句才打架的,我又耍了流氓,脸红道歉,“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有啥对不起啊,你又不眼瞎。” 尤小菊笑呵呵的瞅了瞅自己的屁股,又瞟了瞟我,花枝乱颤的又笑了,“那你说,我和那个林玉儿谁漂亮啊。” “你漂亮,你漂亮。” 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忍住,忍住啊。” 立刻把头扭开了。 尤小菊和没事人一样,继续笑嘻嘻的在那忙乎,“算你有眼力,那女的,一看就是个骗子,让我抓到了,一定撕烂她的嘴,居然敢骗你,哼哼,我轻饶不了她。” “我也饶不了她。” 不在敢多言,含含糊糊的映衬着,终于在中午前,一桌子菜,做好了,“赶紧吃,赶紧吃。” “嗯,嗯。” 盛了一碗大米饭,立刻大快朵颐。 心中已经明了,赶紧吃完赶紧走,要不然不一定发生什么事呢,我现在传家宝刚丢,可没工夫在这鸳鸯帐里调情。 “姐,我一会儿吃完了就先走,棺材铺那得去看看了,日子还得过。” “嗯,也行,反正我也得去厂里看看。” 给我夹菜,夹肉不断。 但没在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也简简单单的吃完了,擦了擦嘴,看时间已经不早,就说,“那,小菊姐我先走了,今日多谢你的款待,我的事,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看开了,想想办法,终于能找回来的。” “那就好,那就好。” 笑呵呵的送别,临走时,她却攥住了我的手,捧在胸口,就在双乳之间,亲密无间的说,“姐的心意好弟弟你应该明白,你还小,你不嫌弃姐姐,姐姐的大门永远向你打开,你去忙你的事,等忙完了,在来找姐就行,姐,是你的人。” 垫脚的在我脸颊上啄了一口,就咯咯笑着跑了。 “这??????” 我最后连怎么离开的,怎么上的出租车都不知道了。热血冲脑的只剩下尴尬了。 “这算什么事啊。” 尤小菊对我有意思我是知道的,可这样?不是我想要的,终归是有色无胆啊,就连连摇头,“别想,别想,先想百鬼图的事,先想百鬼图的事。” 让自己定下心来,把尤小菊放下了。 我还算给自己看了看气色,发现自己眉宇间有桃花闪过,还暗带血光之灾,必然是桃花劫啊。 更不敢想了。 当然,这桃花劫是林玉儿,还是尤小菊就说不清楚了,不得不默念,“忍住,忍住啊,女人是祸水,刚吃一次亏,忍住啊,要以大事为重,姜无涯你不能怂啊。”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依然被尤小菊刚才那一吻弄的心中荡漾,久久不能平静。 章二四 紫金洞府 棺材铺四天没开,门外早已经布满了垃圾了,我到达后,不得不拿着扫帚收拾了收拾,才打开门。 里面同样灰尘满地,显得处处脏乱差。 “得好好收拾收拾了。” 卖棺材还是很赚钱的,这也是爷爷留给我的家业,不能轻易就关门歇业,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干。 卖香烛的六婶,看我开门了,还过来询问,“小姜啊,什么情况啊,是不是和那女孩谈恋爱去了。”逗趣的说,“谈恋爱结婚是正事,但也不能耽搁了生意啊,这几天可来了不少买棺材的。” “哦,哦。” 含糊的答应着。 “你和那女孩到底怎么样了,如果成了,可别忘了我这杯喜酒。” 我必须得找阳命女,才能提升命格,才能续命,要不然过年后必死无疑,就也实话实说,“那女孩没看上我,我这几天是去忙其他的了,所以,六婶,如果有合适的女孩,你在给我介绍啊。” “没成啊。” 六婶一脸无奈,“你这么好的孩子都看不上,她想找什么样子的啊,是不是对你卖棺材这件事看不上啊,你没和他说,你家生意很好。” “说了,没用,六婶你就去找吧。” 棺材上也生出了许多灰尘,我拿着鸡毛掸子收拾的说道:“六婶,小心尘土,你先去忙吧。” “行,行,我在给你找。” 六婶笑着走了。 我呢,看着空荡荡的棺材铺,颇为无奈,上次来还是林玉儿跟我来,这回可好,人财两空,一屁股坐在了我原来的座位上,心情失落,“续命的事迫在眉睫,百鬼图的事,也不能不管啊。” 从没这么焦头烂额过,无从下手。 我一边收拾,一边想了想,百鬼图是件重宝,只要显露,必然能查出风声,不是没有机会。 至于续命的事,我的擅长,应该好办,大不了,去那些征婚会所,或者什么征婚网站,应该能找到。 不是还有什么富豪征婚吗?多给点钱,我也算有些家底的。 就也舒服了一些,不在急切。 到了一杯茶,又喝了起来,宛如平常,“每逢大事有静气,得静下心来,着急忙慌的什么都不可能找得到。” 露出了笑颜,高高兴兴,多少恢复了以往。 正好,到了下午,专门给我们家做棺材的孙二叔来了城里,看望我,“小姜啊,二叔来看看你。” 孙二叔家传好几代的棺材匠,爷爷到湘西就找上了他家,当时孙二叔的父亲还在,商议好了,给我们家提供货源。 我们负责卖,后来孙二叔的父亲死了,就由孙二叔自己。 待爷爷死了,就由我俩接洽,这几年,一直关系不错,我立刻端擦到水,“二叔你怎么亲自来了,这棺材还没道进货的时候呢。” “我啊,是身子骨不舒服,我儿子非得带我来市里大医院查查,这不嘛,查来查去也没啥,就是人老了,不顶用了。” 哈哈笑着,看了看我的棺材铺,“还是老样子啊。” “嗯,自从爷爷死后就没怎么变过,一直这样。” 我坐在了旁边,把鸡毛掸子收了起来,看就孙二叔一个人,就问,“你儿子大勇呢,不是他送你来的吗?” “大勇啊,跟着媳妇去买衣服了,我让他们把我放在了这,来看看你。” 孙二叔笑呵呵的又说,“听说你最近在相亲找媳妇啊,怎么样了,有眉目吗?如果没找到,二叔我帮你暮色暮色,只要你不嫌弃是农村的就行。” “不嫌弃,不嫌弃,我一个孤儿,能嫌弃什么啊。” 打哈哈的瞎聊。 我就把我的情况告送了孙二叔。 孙二叔一愣,“阳命女?!那还真不好找,这年头这些后生们不信这些,自己是什么命,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找啊。” “也是,所以没特别着急,慢慢来。” 这个话题就先放下了。 我又问,“二叔,你比我在这行时间长,如果丢了东西,去什么地方找比较合适啊。” “丢东西?报警啊?” 孙二叔哈哈一笑,立刻又眉头一紧,“那种东西的话,就不好说了。”在那抓耳挠腮的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知道紫金洞府吗?” “紫金洞府?!”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爷爷和我说过,我记得有一年爷爷还去过,我想去他没带我,据说是湘南的群山之中,有一个紫金洞府,去那里的人都是牛鬼蛇神,什么人都有,那里可以买卖东西,还可以打探消息,是这一片地区的聚集地。” “对呀。” 说到此处,我不禁一拍大腿,笑了,“我可以去紫金洞府打听打听啊。” 林玉儿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她既然是老江湖,没准去了那种人鬼交杂的地方,可以打探出一些子丑寅某来。 “多谢二叔提醒。” “这有什么谢的,不过去那种地方,可得小心,据说是阴阳交接之地,很容易出现意外。” 孙二叔拍了拍我的手,“要小心谨慎啊,不要因为什么东西,丢了小命。” 紫金洞府我了解不多,听孙二叔一说,是得多琢磨琢磨,“行啊,我会想清楚的。”但内心还是感觉这一趟我必须去,但怎么去,怎么才能保证我的安全,就是个大问题了。 “二叔,留下吃晚饭吧,咱们爷俩喝一杯怎么样。” “不行了,医生说了,要少吃油腻,少喝酒,少抽烟,哎呀,不能留了,不能留了,就是过来歇歇脚。” 笑呵呵的晃了晃手。 待他儿子,孙大勇来时。 孙二叔说,“你如果想去紫金洞府啊,就让大勇陪着你,我记得是每月月圆之夜十五当日才会打开,只此一天,嗯,算来算去,就是后天了,你想去,就叫上大勇,多少是个帮手。” 大勇这人,绝对是名副其实。 身高将近一米九,宽肩乍背,留着一个光头,浑身肌肉的有骨子混不吝的架势,像是个寺庙里的恶罗汉。 和我熟,立刻说道:“行,到时无涯,你叫我就行了。” 脾气直,胆子大,去年刚有了一个儿子,小日子过的美着呢。 “嗯,嗯。” 大勇必然和孙二叔这个棺材匠也学了一些本事,可以跟着,但我俩还是有些单薄,不足以保证安全。 在孙二叔,大勇走后,我就细细琢磨,谁适合跟我去一趟。 我朋友不多,生意来往也少,想来想去还真想不出个合适人选,所幸,灵光一闪的还真有了主意。 “黄皮子和那个桥女是此地的厉害存在,而且那黄皮子吃供奉,我如果供奉一番,没准他能帮忙。” “对极,对极。” 哈哈笑着,就准备起身前往。 事不宜迟。 有了目标,只要桥女、黄皮子其中一个愿意帮我,加上大勇,我们三个多半就能顺利的出入紫金洞府了。 “对,就去找它们。” 关门歇业,动身。 谁曾想,这时,突然门外来了一个个子矮小的胖头和尚,满头的揭点伤疤,按照和尚的规矩,并不是如电影里演的一样,所有和尚都有。 电影里、电视里多半都是骗人的。 其实是犯了一次错误,就在头上,用香熏一个,揭点伤疤越多说明这个和尚犯的错误越多。 这个和尚满脑袋的包,让人看着有密集恐惧症的都得犯晕,就说明不知犯了多少错误。 “恐怕是没地方在香薰了吧。” 我嘀咕了一句,就问,“师父来此有什么事吗?买棺材?!”来棺材自然是买棺材,但他眼睛乱看,举止轻浮,好像是有什么事。 “出家人我乃无根无尘之人,买什么棺材啊,我是刚刚入世不久,肚子饿了,路过此地,看此处风水极佳,门庭若市,必然是个乐善好施的好地方,所以特意过来,请施主,实施善缘。” 一伸手,钵盂递了过来。 “托钵的僧人啊。” 我哈哈一笑,从柜台处拿出一张十块钱,递了过去,“一点意思,大师别见怪,出门吃碗面,还可以弄瓶饮料喝呢。” “钱这东西是好,可和尚我不知道怎么花,还请来点实在的,比如吃食,直接给我吧,饿了。” 胖头和尚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一脸不好意思,“和尚我,六根不净,三荤五厌皆可食之,没事还能喝点小酒,所以,只要是吃的,就行。” “你这和尚,真有意思,明目张胆的要酒喝,要肉吃。”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时间,本想留孙二叔吃饭的,就说,“行啊,反正我也一个人,那就一起吧。” 从店铺后面,买了一只烧鸡,弄了两瓶啤酒,还有一些简单的菜肴,摆了一桌道:“我正好有事情去办,今日宴请大师,还请大师,多多替我念念经文,普度普度,助我旗开得胜啊。” “一定,一定。” 胖和尚拽过鸡大腿,一口下去,嘎吱嘎吱的连骨头都吃了,还说呢,“我就是看你面相有问题,才进来的,不怕你生气,你这面相,过的了今年冬天,也进不了明年开春,命不久矣啊,你这人也不错,我特意给你提个醒。” “哎呀。” 我的命相就是如此,我自然知道,没想到这和尚居然真有眼力,怪不得进我的棺材铺找我,就在那喝了一杯啤酒,说:“那你说,能有什么办法帮我改命吗?” 看来还遇上了一位有道小高僧。 章二五 法相 胖和尚吧唧嘴的把鸡腿吃了,摇了摇头,“和尚我的本事不行,你得去找些高人才能过了这一关,不过多多慷慨解囊,对出家人好一些,终归是有福报的,我每日必然帮你诵经,祝你行好运,遇难成祥。” 呵呵冲我挤眉弄眼的一笑。 “得了便宜卖乖。” 我早就撂倒了,他顶多能看出来,不可能替我改命,就拿了一个花生豆嚼着说:“我的命相咱们先不提,你先说说,大师你来自哪里啊,既然刚刚入世,又有如此眼力,说明来头不小啊,反正无聊,不如聊聊。” “夸赞,夸赞。” 胖头和尚倒是如实相告,“和尚我法名,法相,乃是黑云寺的弟子,今夏入世,是有任务在身,所以帮不了你多少忙,但我所说之言,句句属实,你可不要不信,小命不可大意啊。” “我信,我信,我当然信了。” 我哈哈笑着与他碰杯,“黑云寺,怎么没听说过啊,看来是个深山古寺了吧。”又问,“你说你有任务在身,能否告知是什么任务啊。” “嗯,这到可以,正好我也向你打听打听,我一师叔犯错偷跑出来已有十二载,我师父命我找我师叔,他最后信息送出是在湘西,所以我就来了。” 把一个纸条递给我,“就是这个地址,你知道吗?” “我看看。” 湘西很大,很乱,光凭一个弟子,费尽,“不好找啊,湘西这几年变化很大,你这地址有可能早就拆了,你啊,无非大海捞针。” 把啤酒喝了。 法相一筹莫展,嘴上却是没闲着,吃喝不断,还嘟囔呢,“那我怎么办啊,那我怎么办啊,如果完不成师父的任务,我可回不去了啊。” “慢慢找,人定胜天,没准你一会儿出去转个身就能见到你那师叔呢。” 我哈哈笑着宽慰,“不过你师叔已经出来十二年了,你师父怎么不早派人出来找啊,十二年一个人模样都得变了,现在才找,还找个屁啊。” “我们黑云寺的规矩,十二年一个轮回才能有一名弟子入世,上次是我师父,结果我师叔耐不住山上的寂寞,偷偷跑了出来,一直等到了这次开山门的机会,才让我出来寻的,无奈啊。” 道出了这样的理由。 我听过很多怪事,鬼事,爷爷也和我讲过一些门派,却没听说过这样的,十二年开一次山门,让弟子出来,其他时间,其他人一概不许出。 “这黑云寺看来有些门道。” 我吃着花生米,喝着酒,问法相,“你能看出我的面相,就说明有些真本事,不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你的话我信了,我告送你一个办法,你拿着纸条去派出所问一问,如果搬迁拆了,那里必然会有登记。” “派出所?!” 法相连钱都不会花,必然是不会与警察打交道,在那挠头。 我倒是对着和尚产生了别样想法,此人乃是黑云寺的当代入世之人,就说明必然是个高手,如果结成朋友,日后或许还能用得上。 对付林玉儿我一个人恐怕不行,这法相,性格虽然有些油滑,但感觉是个本分人,就说,“行了,我送佛送到西,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看,到时如果能找到,自然是好,如果找不到,你啊,可得费一番功夫了。” “多谢,多谢。” 法相吃着鸡肉,哈哈笑,高兴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今日我红星高照,必然是有贵人相助啊,小施主,你就是我的贵人啊。” “算不得,算不得,江湖弟子江湖老,没准日后我还得求到你身上呢。” “我一定帮忙,一定帮忙。” 算是说定了。 一起碰杯喝了一杯。 “吃饱喝足就动身,正好我也有事情要办。” “嗯,嗯。” 哈哈笑着,吃饱喝足,我们俩就打了车,按照法相手里的地址找了过去,出租车司机还真知道,“这年头那一带早就不这么叫了,现在没人知道门牌号,你这地址是谁给的啊,可不好找。” “是一个朋友前几年留下的,还请师傅指点迷津,去哪能找到啊。” “问问居委会吧,那边或许有登记。” 司机师傅给们提了醒。 我拿着地址就先去了地址所在区域的居委会,是一个老旧的小区,都是二层的格子楼,非常破旧,还都是改革开放第一波的那种建筑物。 找起来是非常墨迹。 所幸居委会那有登记,给我们找到了。 “十九楼一号啊。” 居委会的一个大妈,笑着说,“现在哪还有十九楼啊,十九街吧,在二区那边呢,你们去找找就能找到。” “二区?!” 记住了,带着法相又找了过去。 再三寻访,终于找到了,绿色的门,刚漆的油漆,“啪!”“啪!”的我敲了敲门还与法相说,“如果开门的是你师叔,切记,直接堵门,你是师门派下来训他的,他多半会跑。” “我知道,我知道,师父交给了我本事,只要找到,我师叔肯定跑不掉。” 法相伸进了袖口,早有准备。 “谁啊。”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大门里响起,还有些轻飘,“找谁啊,这点钟来叫门。”打开了,是一个圆脸大头,胖乎乎的女人,叼着烟,好像是在打麻将。 撇这样瞧了瞧我俩,不屑的问道:“你俩找谁啊。” “法相,你说。” 法相往里面看了看,又瞧了瞧胖女人:“我找我师叔,羊为虎。” “什么?!什么?!” 胖女人不高兴了,“什么羊,什么虎,没这个人。”还吐槽道:“和尚你脑袋上什么啊,看着就恶心,讨厌。” “啪嗒!”就要关门。 “别啊,大姐。” 我连忙拦住了,“这小和尚是山里寺庙的和尚,无依无靠,来找人,要不,你让我们进去看看,那人如果不在,我们就走。” “你当这是公共厕所啊,随便进,一边去,一边去。” 推搡着不让进。 我只得掏出了一百块钱,递给了过去,“麻烦您了,麻烦您了。” 我听出来了,这里应该是个小赌场,专供人打麻将的,在外面就听到房间里面“哗啦!”“呼啦!”麻将声作响。 说明肯定不是一桌人。 “找人啊,那进来吧。” 有钱能使鬼推磨,胖女人笑呵呵的抖了抖钱,让开了位置。 老旧小区,还是这种二层格子楼,非常拥挤,两个人基本不能并排而行。 胖女子在最前面,法相第二个,我在后面断后的左右看了看,这种老旧小区很平常,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进去后,人声鼎沸。 里里外外,五桌麻将。 “出牌啊,出牌啊。” “我这臭手,想啥摸不找啥。” “老板娘生意不错啊,又有人来了,还是个和尚哩。” “这年头和尚也打麻将啊。” 笑声不断,还拿法相开玩笑。 “你师叔必然不会是光头了,看好点,如果此地找不到,可就真是大海捞针了。” “嗯,嗯。” 法相左右左右仔细的看。 我还问了问胖女人,“老板娘,你在这租房,租了几年了,就不认识一个叫什么羊为虎的人。” “我开了六七年了,没听说过啊。” “那姓羊的呢。” “这,百家姓有姓羊的。” 胖女人呲牙撇嘴,“你们找的人,到底有没有啊,没有就走,人多眼杂的丢点东西,算谁的。” “有吗?” 我问了问法相。 法相摇了摇头,“我记得师叔的样子,这里面没有。”有些不死心的还去其他房间看了看,都是没有,“看来不在这里了。” “没有就赶紧走,赶紧走。” 催促着。 我和法相只得走出了房间,互相看着,这一刻,法相无语了,“地址没有用,这下弟子该怎么办啊。” 看着天,双眼无助,都快哭了。 章二六 合谋 我性格软,要不然也不会因为萍水相逢就带着他来寻,这时便安慰拍了怕法相的肩膀,“你既然出来了,就还有时间,别着急慢慢找,人定胜天啊,越不容易的事,干起来才越有意思。” 把优家姐妹劝说我的话,说给了法相。哭笑不得,感觉我和法相好像是同甘共苦一样,都在寻东西。 “可,可我根本对外面的世界不了解,无从下手啊。” 看向了我,眨巴眨巴眼睛的一脸无辜。 这小子油滑的很,此时这副模样,多半是想让我继续帮忙,我哈哈一笑说,“我也有我的事啊,你如果无处吃饭,我可以管你几天饭,其他的吗?就的靠你自己了,我可帮不上忙。” “行,行,管饭就行。” 法相呵呵笑了,还说,“你气运不好,我每日帮你念经祈福,必然帮你多福多寿,我吃你的饭,我也不会白吃,你有什么活,有什么事也可以尽量交给我,我一定不吃白食。” “行,行,行。” 其实我是想好的,让他帮我,就说,“那就先跟我去办件事,办妥了,咱们再说。” “嗯,嗯。” 此行算是无功而返,没有找到法相的那个什么师叔,羊为虎。 我们俩就重新上了出租车,直奔古城县,来到了黄皮子的寺庙外,按照我一开始预想的来此求黄皮子相助。 “你来这里拜祭黄大仙啊?!” 我买了香烛,法相看出来了,抹着手中的念珠,有些犯嘀咕,“这些家仙有的修为很高,道行颇深,可有的就是骗人的,你必然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相吧,来求他们吧。” “你跟着就行了。” 我也没多做解释,大步走到了院子里面,发现此地阴气环绕的情况弱了很多,大殿内还有几分土色的黄光,其他的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了。 和上次一般无二。 “上次利用百鬼图抓了那么多的鬼,必然是桥女大大受挫,收敛了吧。” 嘟囔着,就看大殿内供奉着一个人身黄鼠狼脑袋的雕像,两米高,穿着黄袍,拿着宝剑,气虚轩昂,和多半的黄大仙庙一模一样。 头前供着一个饭桌,上面有一个破旧的香炉,里面插着一些已经燃烧完了的香。 “大仙,我来拜祭你了。” 我把买的香擦入其中,倒头就跪在了饭桌前,开始供奉,“上次你我算是不打不成交,这次是有事来求大仙您,还请大仙现身出来,我绝对没有恶意,就是来供奉您的。” 三跪九拜,一点都不敢含糊。 可奇了怪了,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磕完头,这里还是那副模样,“大仙,您不会记仇了吧,这可就没意思了,咱们都是同道中人,不能这般无礼吧,你就算不愿意吃我的供奉,也得出来说一句啊。”呵呵笑着左右乱看,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耗子洞,应该就是黄皮子的居住之地了吧。 过去呼喊,“大仙,大仙,是我啊,上次的那个人,我来供奉你了。” 依然无人应答,“这算什么事啊。”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颇为无语。 “你这是病急乱投医,无用的,这些家仙就会装神弄鬼,你啊,还是去找一些高人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法相摇了摇头,左右顾盼着,也在看此处,“此处有土黄之气环绕,说明此处的黄仙有些本事,可也只是有些本事而已。” “你闭嘴吧。” 我哼哧了一声,继续跪在了饭桌前,“大仙,你吃人供奉,怎么能不帮人办事呢,这可不是你们家仙的作风。” 可不管我怎么说,都无用。 别说黄皮子了,连桥女都没出现。 “多半是出去了不在家,你啊,歇歇吧。” 法相一直给我泼冷水,对于家乡这类鬼怪的拜祭,对于他这个出家人来说,十分讨厌。 我气急的哼道:“我他妈也是逼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啊,要不然怎么会来此地啊。” 有了黄皮子这个常年盘踞在此的黄大仙跟我去紫金洞府,我才能完全放心,这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如果找不到,只能是铤而走险。 “你的命相,不是一般人可以改的,找他无用,我没有骗你,和尚我不打诳语。” “我不是因为命相的事,我是想去紫金洞府,你说来说去,都是反话。” 我这才说出了实情,“那紫金洞府地方鱼龙混杂,凶险万分,有了黄皮子的庇佑才能出入自如啊,你懂个啥,别墨迹了。” 法相的能耐我早就看出来了,非常一般,主要是脑子灵活,能说善辩,其他的还没想搂。 他这时挠了挠头,在那却是咋舌,看来对紫金洞府也产生了好奇,问我,“无涯小哥,那紫金洞府什么都可以打听,我师叔的事,是不是也可以打听啊。” 眼前一亮,“我,我可以陪你去啊。” 我倒是想过,可依然危险,他也不知道紫金洞府的水深水浅,就晃手说,“在等等吧,如果晚上还不回来,就也只能咱俩了。” 坐在了门口的楼梯上,苦等。 想做到万无一失。 “反正我是跟着你。” 法相嘿嘿笑着坐在了我旁边,还问我呢,“那紫金洞府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为什么可以打听那么多的消息啊,你给我讲讲。” 我叹了口气,便介绍了一番,“紫金洞府据说已经有好几百年了,是宋朝末年蒙古人入主中原十建立的,绵延到了现在,一直是这一代的一个人间、鬼界的交界处,那里人鬼交杂,只要和鬼怪精灵有关,就可以去紫金洞府,也必然会有消息,所以我才一定要去的。” “这么神奇,那一定能找到我师叔的线索了。” 法相高兴的不行,“我陪你去,我陪你去。” 找到了希望。 我、法相,大勇三人,感觉也凑合,可还是不如拽上黄皮子,因为我只知道皮毛,“那你就别费话了,陪我一起等,有了黄皮子,才能办成咱们的事。” “嗯,嗯。” 法相不说了。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整个破旧的寺庙静的吓人,什么都没有,我和法相在里面坐着,只感觉到了夜风习习,凉快了下来。 “此地土黄之气很淡,那黄皮子很有可能几天前就已经去了其他地方,十天半月不回来,也有可能啊。” “后天就是满月之日,到时咱们就得过去,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在等等吧。” 今日如果等不到,顶多明日在来一天,后天就得准备动身,无奈之下,就只能死等,一直到了九十点钟,依然没有动静,让我心如死灰,“走吧,跟我在去桥边看看。” 古拱桥处是桥女的地盘,此时过去一看,依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这俩人去哪了啊。” 连连挠头,实在是找不到啊,便放弃了,“明天在来吧。” 折返回了我家。 原本只住我一个人的房子,这下多了一个满脑袋揭点伤疤的小和尚,在那笑呵呵的非常高兴,有了地方住,“无涯小哥,你睡你的,别管我,我睡外面就行,你能给我个容身之所,我就很高兴了。” “不用见外。” 他没行李,也没洗漱用品。 我又去超市给了买了一套新的,都安排好了,才算让他安稳住下,我也终于躺在了床上,对于今日没有找到黄皮子,让我很郁闷,不知明天会怎样,前途渺渺,有些无精打采。 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了解紫金洞府,要找个了解的人才能放心大胆的去。 就也一直没有睡去,在那辗转反侧。 心里不能平静,因为紫金洞府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办法,这样才有机会获得林玉儿的线索,势在必行啊。 章二七 黑云寺 第二天,一大早,我、法相就又来到了古城县,结果却是依然没有任何黄皮子和桥女的消息,空无一人,在那等了整整一天,没有任何的变化,我也算是彻底的心如死灰。 “在等下去没有意义,明天咱们自己去把,想找个保护伞,看来是没这个命了。” 只能如此。 法相没有不同的意见,“都听你的,反正我感觉应该不会难道咱俩。” 就这般又过了一天。 我事先联系了孙大勇,他便开着他拉棺材的小货车一大早到了我家楼下,“无涯,无涯,赶紧动身吧,我这车速度慢,咱们还得去湘南呢,那边的路不好走。” “嗯,嗯。” 我和孙大勇长期有来往,买卖棺材基本都是我俩,熟门熟路。 这时看我带着一个和尚,一愣,“无涯,这和尚是什么人啊,怎么脑袋上这么多的香疤啊。” 看到法相第一眼就这个感觉。 我介绍了介绍,“这是咱们此行的同伴,有些本事,跟在身边多少都是个助力。” “对,对,我会给二位帮忙的,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法相笑屁笑脸的上了车。 孙大勇性子好爽,“只要是无涯信得过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没啥可说的。”启动油门,我、法相、孙大勇,开着车前往湘南,前往紫金洞府。 其实按理说,湘南、湘西相聚并不是很远。 但湘南和湘西却完全是两码事,湘西还算是城市,交通四通八达,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湘南就不一样了,就是一片大山,在古时候称之为的南疆,十万大山,属于一片蛮荒之地。 这些年修了一些道路好了一些,却也是人迹罕至,没什么人愿意去。 穷山恶水,还有毒虫出没。 孙大勇驾驶着小货车,晃晃悠悠的在中午时分才算进入了湘南的地界,进入到了群山的入口。 “在进去就是湘南了,咱们是稍作休息,还是这就进去啊。” “休息,休息吧,开了一路了,你也累了。” 长期坐车,车晃悠的厉害,马路不平,我屁股颠的生疼,便跳下了车,左右看着,马路边还有修车胎的、洗车的和一个小饭馆。 “去那边吃点饭吧。” 法相口水横流。 经过这两三天的相处我算是看出来了,法相就一吃货,而且很爱吃,还喝酒,几乎可以做到千杯不醉。 想来,在寺庙,他脑袋上的香疤都是吃肉喝酒被罚的。 “我这肚子早叫唤了,走,过去吃。” “进入这山里就没饭馆了,想吃,只能在这吃了。” 孙大勇身宽体扩,夏天热,把外衣都脱了,露着一身的腱子肉,与我、法相,来到了那个小饭馆。 一进门,就见里面热热闹闹的已经坐了好几桌。 杯盏不断,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很热闹。 “来了,几位啊。” 招呼的是一个小媳妇,拿着笔引领着我们进去,在角落有一个小饭桌,我们坐下了,“几位别看我们这里小,什么都有,生猛海鲜,珍禽野兽,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大饭店没有的,我们这或许都有呢。” “真的。” 法相咽着口水道:“有狗肉吗?我想吃狗肉。” “你这和尚,真是六根不净。” 我吐槽了一句说,“不用听他的,吃什么狗肉啊,来些普通炒菜,越快越好,嗯,不喝酒了,还得开车,来壶茶水就好。” “行嘞。” 小媳妇忙碌的走了。 大勇用衣服擦着身上的汗,看着法相说,“你这和尚真有意思,满头的香疤,还要吃狗肉,必然是吃肉破戒,给你弄的吧,这脑袋上都没好的地方了。” “嘿嘿。” 法相尴尬一笑,看着其他桌子上有酒有肉只咽口水,吧嗒吧嗒嘴的让人厌烦,好像没吃过什么东西一样。 “无涯,你是从什么地方遇到的这个和尚啊,怎么这样啊。” 孙大勇是粗人,对于法相这个模样,有些不悦,“不如就给他要盘狗肉,好像没吃过肉一样。” “嗯,嗯,要一盘。” 法相双眼冒光。 在吃方面,性子直。 明月高悬之时,午夜时分,紫金洞府才会打开,此时自然吃好喝好,我点了点头,“行啊,来盘狗肉吧。。” 这下法相高兴了,呵呵的在那笑,“我们黑云寺哪都好,就一点不好,不让吃肉,也不让喝酒,一出来,就忍不住,忍不住。” 不好意思的一笑。 结果,他刚说完,离我们很近的一桌人,却愣住了,热热闹闹的场景没有人说话了,突然如有了部署一样,所有人瞬间扭过头来,看向了法相。 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 “你,你是,黑云寺这代的出世之人?!” 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瘦脸男人,靠的近,轻声询问,“是那个黑云寺,山上的黑云寺?!” “这???????” 法相迟疑了一下,眼睛一转说道:“什么,什么山上,不知道。”还说,“你们知道黑云寺。” “哎!?” 这下八字胡的男人差异了,随后在一看,笑了,“弄错了,弄错了。”哈哈一笑,就继续吃饭了。 “弄错了啊。” “我还以为是那个人呢,原来不是。”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一看那模样就不是。” 笑声再次想起。 恢复了正常。 法相没事人一样,继续盯着狗肉何时上来,看端了过来,瞬间大口大口的开吃,吃的满嘴流油。 狗肉这东西不是所有人都吃的。 我、大勇都没吃,也都意识到了这家伙来历不凡。 “黑云寺,黑云寺。” 我暗暗嘀咕着,爷爷怎么就没和我提起过啊,看了看大勇,大勇似乎也不知道,一脸的费解。 但我意识到了,跟在法相这家伙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太扎眼了。 我不想做什么出头鸟,只想找回我家的百鬼图,继续安安稳稳的过我的日子,就也有了打算,这事之后,一定要分开,不能在一起。 拿着筷子招呼着吃起了饭,“来,来,大勇,咱们吃咱们的,吃饱喝足,才好赶路。” “对,对,吃。” 一大早赶过来早就饿了,大快朵颐,吃的小肚子滚圆,才结账又离开了小饭店。 饭店里的人,热热闹闹的完全没有着急的意思,但可以肯定,必然都是奔着紫金洞府来的。 这紫金洞府乃是人鬼交接之地,必须小心。 鬼话连篇,人言可畏,都好不到哪去,小心谨慎为妙。 我招呼着大勇,说,“不用着急,慢点开车,等天黑前到达就好,咱们走咱们的,别管其他人。” “嗯。” 重新启程。 进入了所谓的十万大山,在古代,这里就是禁地,野兽横行,毒虫遍地,此时野兽少了,毒虫却依然存在。 修的小路如蛇一样,婉转的绕着每一座山,速度不快,慢慢悠悠的结果这回出了岔子,绕了三四个小时。 居然把我们困在了里面,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坏菜,这里面有阵法。” 人迹罕至,周围全是山,青山,绿水,树木岭里,鸟叫不停,但我却可以肯定,此处我们已经来过了。 “不要开了,刚才已经路过一次了,你看那些痕迹。” 我跳下了车,指了指车下面的轮胎痕迹,已经不是一次了,而是两三次,“赶紧下来,这回坏了。” “怎么了?!” 法相、大勇一看,惊了,“明显是一直往前开,怎么会绕来绕去的呢,这不对劲啊。” “此地山行古怪,遮天蔽日,看不到太阳,就是为了让人看不清楚方向,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或许能破。” “看样子只能如此了,掉头,反着走。” 我们重新上车,掉转头来反其道而行,结果绕了一个钟头,天色已经转黑了,进入了夕阳,傍晚,我们居然又回到了原地。 “坏了,这回不好玩了。” 如果退都退不出去,就说明,我们很有可能困死在这里,“这可如何是好。” “这是什么阵法啊,怎么就把咱们困在了此地啊。” 我拿出了手机,一看,手机连信号都没有,呼救都呼救不了,一瞬间后背一凉,“这湘南果然不是普通人就可以进来的,尤其是这紫金洞府开门的日子。” 连连挠头。 孙大勇比较猛,说,“他奶奶的,我就不信了,能困死我,这回咱们看着点,留下信号,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刻掉头。” “没错,还有一点,路面上只要有走过的轮胎痕迹,咱们就不走,找新路走,一定能找到出路。” “对,对,天无绝人之路,咱们继续走。” 我负责看着地面,孙大勇负责开着车,法相负责看着周围,再次启程。 章二八 鬼打墙 这次我们放弃了原来的道路,也就是所谓的直路,只要我们走过的路,就停下,然后找没走过的路,再走,彻彻底底的推倒重来,而这么一绕,就绕到了天黑。 伸手不见五指,山峦遮挡住了多数的星光,月光撒下来,树荫遮挡的看不清楚。 树影婆娑,夜风习习,鸟虫叫声,让我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坏了,这回更不好找了,太黑了。” “时间不等人啊。” “还是耽搁了!” 我咽着口水,站在车顶,遥望而去,什么都看不到啊,除了山就是树,走的都是没走过的路,却还是迷路了。 “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打110求救都求救不了。” 束手无策,还呼喊法相,“你是出家人,应该懂得一些阵法吧,看出来了吗?这是什么阵啊。” “我,我也不知道。” 法相愧色在那直挠头,“要不,咱们喊喊,周围或许有人经过?!” “笨办法,但终归是个办法,大勇按喇叭。” “嗯,嗯。” 孙大勇,“滴!”“滴!”“滴!”的开始按喇叭,空境的山沟沟里,格外的响亮,可以传出去几千米。 “争取有人听到过来吧。” 无奈至极。 想到了紫金洞府会有危险,却没有想到,我们还没到,危险就降临了,迷路,迷失在了湘南的十万大山之中。 “咱们启程还是晚了,如果今早到达这里,必然还有多半天的时间,现在可好,天都黑了。” 我只得重新从房顶跳了下来,在树林里弄了一些树枝,做成了篝火,点燃了,这才亮堂一些,“有人吗?有人吗?” 开始胡乱的大喊。 争取有好人心来搬我们一把,因为我们此时到了哪里,身在何地,都不知道。 “不能总按喇叭啊,汽车如果没电了,发动都发动不了,咱们更难受。” 孙大勇放弃了喇叭,拿着火把,在彻底乱晃的呼喊,“救命,救命啊。”嗓门大,直插云霄。 闹得树林里的鸟儿,“哗!”“哗!”声不绝于耳。 “这可怎么办啊。” 喊得嗓子都哑了,却也无济于事,根本没人管我们这些孤魂野鬼。 此处孤山远岭,有没有人经过都不知道,只得停了下来,一人拿着一个火把,在那互相看着,“难不成,紫金洞府去不成,咱们还要在这里被困死。” “困死不至于,想来这里的阵法还有阻挡手机信号的情况只要过了紫金洞府开门的日子,应该会好,只是找不到紫金洞府了。” 这才是我一直想找黄皮子的主要因素。 我、法相,孙大勇都没来过,连门都找不到,想来,自己太小心谨慎了,如果在饭馆吃饭时和那些人一起行动,没准能够找到。 但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我们三人被生吞活剥了都有可能,还不如如此,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下了。 “这次不行,咱们就下次来,顶多在等一个月,不算啥。” 铁了心了,不到紫金洞府不死心。 这次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对,对,这次算是实验,下次一定能找到。” 孙大勇乐呵呵的还拿出了车厢里的一些干粮,递给我,“凑合吃点,水不多,润润嗓子吧。” “嗯,嗯。” 我刚接过。 结果这时,突然,“哗啦啦!”地面一阵响动。 回头一看,一条胳膊粗的花蛇从森林里游走而出,要不是我耳朵灵葱,我都没有听见。 “我日。” 立刻打滚。 孙大勇也看到了,瞬间一脚踹了过去,“无涯,快躲。” 大勇是棺材匠,几代的传人,有股子劲头和狠劲,“碰!”的一脚,直接踹在了花蛇的脑袋上。 接近两米的花蛇,瞬间被提翻在地。 “吓死我了。” 我这才爬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把火把熄灭了,“这火光会引来湘南的毒虫野兽,赶紧熄灭。” “没事。” 孙大勇猛,根本不怕,举着火把就走了过去,还从车里拿了一把开山刀,过去,“砰!”“砰!”的一通剁,就回头笑着说,“我刚才一脚给这花蛇踢蒙圈了,现在可以做溜蛇段了。” 哈哈一笑,把蛇剁成了好几节。 至于溜蛇段自然是随口一说。 谁曾想,在车里打盹的法相醒了,立刻说道:“蛇。有蛇肉吃了?是吗?有蛇肉吃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俩。 “就一吃货。” 没好气的啐道:“想吃,那边有,自己去拿。” “哦,哦。” 他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跳下车,在刚才大勇脚下的地方,把六七段蛇肉拿了过来,还说呢,“这蛇可真肥啊,炖起来肯定好吃,不过今天只能烤了。” 要生火做饭。 “别闹,火光会引来更多的毒虫,别找死。” 哼哧了一句,“想吃,等出去了,我给你找大厨做。” “??????” 法相咽着口水,有些舍不得。 “还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脱离这里吧,不能真的死守一宿,等紫金洞府关了,咱们在原路返回。” “嗯,嗯。” 沉思的开始想办法。 但感觉多半也是无济于事,白天时都没能冲出去,黑夜了,更别想, 而且这时,又出现了意外,原本黑漆漆的山林里,大雾漫天,远远的就可以看到,大雾弥漫而来。 白茫茫的眨眼间就把我们包裹住了。 “这雾也太大了吧。” “是啊,一眨眼的功夫,白茫茫的世界了。” 前后视线不超过三米,一片白雾,主要是来的非常快,前一秒还好着呢,后一秒,就给包裹了。 “夏天哪有什么大雾啊,不都是冬天,秋天吗?” “谁知道,这山里怪得很。” 我们三个只好聚在了一起,看着白茫茫的世界,有些不知所措,“这回好了,就算来只老虎,不靠近咱们也不知道了。” “赶紧回车上吧,回车上,还好一些。” “对,对。” 我们三人重新爬上了车,在车里透过车窗开着外面的世界,更加的不清楚,“这回更不知道往哪走了。” “那可不,看来只能是睡一觉了,等天明紫金洞府开门的日子过了,才好出去。” 孙大勇打了个哈气,几乎放弃了。 也是无可奈何。 可这时,突然,听到了,“嘎达!”“嘎达!”的急促响声,在我们身后出现,像是马车声,还不是一辆马车,应该是好几辆。 马车队过来了。 “什么情况啊,怎么会有马车声啊。” “是啊,这年头谁还赶马车啊。” 雾气昭昭,突然马车声音出现,更加的让人唯一所思,“就算有,大黑夜的,也不会来这吧。” 探着脖子往外看。 这回看傻眼了我们。 “日了。” “是鬼。” 我们后面出现了六辆马车,被马夫“驾!”“驾!”的喊着飞奔而来,而那些马匹全都是露着白骨的马。 身体溃败的有些不够完整,绝对不是活马,而是死马,被殉葬的马,带着马具,马嚼子,正在玩命奔跑,比汽车的速度都不慢。 至于驾车的人,都是一些古装打扮的马车夫,俗称车把式。 带着瓜皮帽,梳着长辫子,还有的穿着大褂,像是民国的或者清朝的,超乎想像,没一个活人。 “鬼,鬼啊。” 孙大勇一屁股坐在了那里,“真有鬼,真有鬼。” 我、法相好一些,可也惊叹的俨然失色,“怎么,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怪异之事呢,这些一看就是坟墓里的陪葬马匹和陪葬的人啊。” “我明白了,这些人也是要去紫金洞府的,紫金洞府乃是人鬼混杂之地,必然是了。” 这时马车的速度飞奔到了我们身旁,马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速度,赶车的车把式,灰色的皮肤下还看我们呢,“这怎么有人啊。” 另一个车把式看着就说,“有可能是走错了路,来到了鬼道。” “真是自找苦吃。” 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超过了我们,全是轿车,就是轿子和马车的合并,一直向前而去。 我们互相一看,立刻喊道:“追上去,追上去。” 只要跟上这些人,就能找到紫金洞府,哈哈大笑,“时来运转了,大勇,赶紧的,赶紧的,追上去。” “嗯,嗯” 孙大勇吓得手微微颤抖,可还是启动货车,猛踩油门追击而去,“不会有什么事吧。”怕了这些陪葬鬼。 “如果有事刚才就对付咱们了,没事,没事,追,追,他们也着急去紫金洞府呢。” 我算全弄明白了,刚才的阵法,还有此时的大雾,是鬼打墙,鬼怪出来时,怕活人看见,就会引出大雾,还会造出鬼打墙,让活人回避。 我们无意间闯入鬼道,进入了鬼打墙的范围内,才会怎么也逃不出去,此时好了,顺藤摸瓜跟着就行了,继续大声催促,“快,快。” “对,对,跟上去,跟着他们就行了。” 这一下,紫金洞府近在眼前了。 章二九 端北 我们眼前依然是白茫茫的世界,一眼看不到边,但却可以听到那些马车的声音,就也有迹可循,“这边,这边,紧紧跟着,不会有错。” “嗯,嗯。” 汽车速度快,一直没把我们甩下。 但大雾之中,却是“呼!”“呼!”鬼魂呼啸,在迷雾中穿梭,应该是那些陪葬鬼布下的迷魂阵。 不容人类经过。 怪不得那个车把式说什么,自找苦吃,这下让我们又头疼不已,在我们身前穿梭,“呼!”“呼!”的叫着。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孙大勇只是棺材匠,没见过这样的世面,很多鬼,都是现身出来的,不怕人,此地方乃是鬼道,人该避让。 “人间即为鬼界,鬼界即是人间,但人鬼殊途,几位鬼兄就别捣乱了,我们只是不小闯入鬼道,还请放行。” 我大声呼喊,还叫了叫法相,“你们和尚不是专门驱鬼吗?别看这了,出手吧。” “这个???????” 法相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拿出一件东西,在他袖口之中,是一钏晶莹剔透的佛珠,随着他伸出窗外,嘴边念念有词的开始念诵佛经。 那些鬼就不敢靠近了。 “嗷!”“嗷!”叫着,避让不停。 主要是连雾气散开了不少,眼前出现了很大的开拓地,可以更加快速的驾驶了。 “你有这本事怎么不早拿出来啊,真是的,害得我瞎开半天。” 孙大勇把车的速度开了起来,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那些马车了,“好了,这下好了,这下好极了。” 事半功倍。 没有任何的差池了。 跟着这些陪葬鬼,绝对能到达紫金洞府。 果不其然,又开了大概十几分钟,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雾气完全散开,金光闪闪的在山峦之处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宫殿,没错就是宫殿,璀璨夺目的漂亮极了。 整体都泛着光芒,就在群山之中,飞檐斗拱,红砖黑瓦,还透着金色的光芒,几十米高,将近五层楼,非常大气。 鬼斧神工一般。 这时那些马车全都到了门口,里面的陪葬鬼一一下车,离得远看不清楚,但都穿着斗篷,慢慢的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宫殿还在,大门打开着。 他们进去了。 “就是那了,就是那了。” “没错,没错,这就是紫金洞府了。” 百闻不如一见,庐山真面目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巍峨,还要宏伟。 原本以为洞府只是一个大大的山洞,或者把山洞挖空了,没想到,居然是个亭台楼阁的高楼大厦。 “漂亮啊。” 孙大勇竖起了大拇指,“我爹说,这是蒙古人入主中原时宋人偷偷建立的,当时必然是费了一番功夫啊。” “没错,要不然也不会成为人鬼都要来的秘密之地啊。” 赞不绝口。 这时法相在那挠头的突然说道:“我,我好像听我师父说起过,哎呀,应该是,我都忘记了。” 仔仔细细的在看。 我和孙大勇哭笑不得,“你这脑子,真是无敌了,不用想说没说过了,反正咱们到了。”慢慢的把车停在了距离紫金洞府还有三四百米的地方,不在靠近。 我们步行着,左顾右盼的看到络绎不绝的人往门口走,有人有鬼,还有一些古怪精灵般的存在。 热热闹闹的看不出有何危险。 “那咱们就进去吧。” “是啊,既然来了,走啊。” 孙大勇、法相催促起来。 “静观其变,再看看,别着急。” 我没动,而是绕着像人多的地方走,我们是走错了方向,从鬼道来的,得走向人道,还有就是,经历了林玉儿一事,我遇到什么事,都特别小心。 “每逢大事有静气,不着急,不着急。” 已经到了门前了,还找个屁急啊。 结果这时,看到了一行人,穿着得体,都是黑西服,洒脱的像是来赴宴的现代人,一脸的和气,看到我们还说呢,“同道中人,赶紧过去啊,一会儿门关了,就进不去了。” “对,对,对,赶紧的啊。” “紫金洞府大开,一月才一次,不容错过啊。” 哈哈笑着,看似没什么危险。 孙大勇就说,“咱们跟在这些人群的后面,问题应该不大,走吧,走吧。”等不及了,对于这等存在,心中都是跃跃欲试。 我也一样。 就准备点头,却又突然看到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从我们身旁路过,穿着青衣长褂,身材俊秀挺拔,肩膀上被一个灰色的布衣包裹。踩着一双黑色布鞋,非常的低调,整个人气场也让人舒服,一看就是个性格随和之人。 察言观色,观察人的气场是续命师的本事。 这人正是我想找的,我们三个生瓜蛋子进入紫金洞府啥都不懂,很难找到我们想找的,立刻大步凑了过去。 呼喊,“兄台,留步,留步。” “有事?!” 青衣长褂男子回过头来,留着平头,模样白净,一双剑眉,大大的眼睛,很是俊朗,有股子英气,只不过却是少了一条胳膊。 挂着灰衣包裹的袖口里有手,另外一个空空如也。 “那个???????” 我一愣,但还是立刻说道:“我们三人头一次来此地,不知道水深水浅,看兄台你面色和善就过来求助,能否带上我们一带。” “这个啊。” 青衣长褂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孙大勇、法相,点了点头,“可以,跟着来吧。” 非常好说话。 “跟上,跟上。” 这人气场让人舒服,必然不是为非作歹之人,我招了招手,让大勇、法相快步跟着,“多谢,多谢,要是没有你,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小事,无妨。” 青衣长褂男子依然客气。 我们这时才算到了紫金洞府的门口,像是古代的深宅大院,门口还有两个晶莹剔透的白石狮子,大气异常,还有一排古代打扮的人,在迎客。 “欢迎,欢迎。” “里面请,里面请。” 见到断臂青衣长褂男子还认识,点头问了句好,“端北小哥,你来了啊。” “嗯,嗯。” 他这才进去。 我们也才知道此人的名字,端北,嘟囔着感觉此人必然个是凡人,而一进去,雾气昭昭的没几步就感受到了热气,巨大的厅堂旁边都是隔间,各种各样的隔间。 还有不少女婢模样的人在端着盆,端着洗澡的用具在穿梭快走。 “这可稀奇了,闹了半天是个澡堂子。” “是啊,还以为是什么呢,怎么是个洗澡的地方啊。” 呵呵笑了。 而在此处,鬼是显形的,只不过身体暗淡,宛如幽灵,鬼鬼怪怪的很吓人,穿梭在人群之中,很是不同寻常。 整个大楼五层高,中间是镂空的,灯笼闪烁,像是进入了大型的购物广场。 而那些引领进入房间的人,全是穿的花红柳绿的女人,招呼客人,“里面请,里面请,这位客官里面请。” “这里,这里。” “这个房间还有人。” “哎呦喂,您可好久没来了,快请,快请。” 全是招呼声。 端北有事先定好的房间,自顾自的跟着走,还回头介绍了一句,“这里是人鬼交易的地方,各取所需,而自古人就是在澡堂子里交易的,跟着来吧。” “嗯,嗯。” 看个新鲜。 这时法相上下左右的看着,还嘟囔呢,“我师父肯定跟我说过,肯定跟我说过,可跟我说过什么呢,我怎么记不起来啊。” “记不起来,就别想了,赶紧跟上,跟上。” 引领者我们进入了一个房间,一个大圆池,香气扑鼻的让人一进去就有一种想洗澡的冲动,浑身上下全是汗迹了。 “开始吧。” 端北脱衣服,褪去了长褂,一条手臂,去试了试水温说:“温度正合适,不热不凉,赶紧的吧,这可是药浴呢,对身体好得很。” “多谢了,多谢端北兄了。” 我们二话不说,退去衣服,就去洗澡。 客随主便吗! “舒服,舒服极了。” “是啊,好舒服啊,只感觉一股热气冲入身体,让人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好舒服啊。” 哈哈笑着,洗去这一天的疲惫,让人心旷神怡,也算是见识到了紫金洞府的第一面,赞不绝口。 章三十 交易 泡在澡堂子里,舒服是舒服了,但正事不能忘啊。 我撩拨着水花,让药效在身体各个部位发挥作用,半躺着询问起端北,“端北兄,我想问下,那个,我们想打探一个人,怎么办啊。” “是啊,找人。” 法相和我目的一样,瞪大了眼睛询问。 端北一条手臂,另外一条几乎全根都断了,在那躺着说道:“可以去后面容大姑娘那里,他那里专门出卖情报,但前提是你们有情报才能换到情报,或者拿东西换,要不然,很难。” 还说,“这里就是交换,交易的地方,如果空手来,可什么都换不到。” “这??????” 这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以为打探个消息,应该简单,谁曾想,还得拿东西换,还得拿消息去交易,这我们可没有准备。 “那钱呢,钱可以吗?” 我还有些存款,为了找林玉儿,倾家荡产我也愿意,“百万巨款,怎么样。” “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许行,也或许不行,不过有一点,你们如果拿钱买些有用的东西,在来换消息没准更好。” 端北淡淡一笑,眉宇间客套的还问我呢,“你们有什么事啊,特意来紫金洞府询问,如果我知道我可以告知你们,省得麻烦了。” “那自然是好。” 端北这人一看就来历不凡。 为人亲和,不像坏人。 我立刻起身拿出了结婚证上林玉儿的照片,说:“我想找这个女人,这女人自称林玉儿,骗走了我家的传家宝,我想找她。” “这可是大海捞针。” 端北看了看照片,直摇头,“这女人我不认识,也从未见过,如果用了易容术,那你这根本就不是线索。” “对啊,还有易容术。” 我心思一下子沉了下去,感觉再找无望啊,就问,“那我寻找我家的传家宝呢,可以吗?” “这也可以,那里什么情报都有,人鬼混杂的厉害,只要露面,就有机会,一会儿洗干净了,你们去看看也无妨。” 端北没给我泼冷水,给了我希望。 我连连点头,“嗯,嗯,一会儿去问问。” 端北则又看了看法相,“你这小和尚,馒头的揭点伤疤,这是犯了多少错误啊,你是不是六根不净,吃喝嫖赌抽,全都干啊。” “没,没,我只是吃肉喝酒而已。” 法相尴尬的挠了挠头,又问了问他自己的事,“我,我是来找我师叔,我师叔叫羊为虎,是从黑云寺跑出来的,在这里能不能找到啊。” “黑云寺?!” 这一下端北愣主了,立刻起身看了看法相,惊了,“你是,你是黑云寺这代的入世之人。” “嗯,算是吧。” 法相点了点头,“我师父说让我不要轻易告送别人,但你是个好人,说与你无妨,我要找那人是我师叔,偷偷跑出黑云寺的。” “我知道,我知道。” 端北道:“三年前我曾经与你师叔有过一面之缘,他被人就称之为黑云寺逆徒,没想到居然有幸见到黑云寺的入世之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起身弯腰拱手。 “不用如此,不用如此。” 法相立刻还礼。 我早就知道法相身份不同寻常,现在看来,是很不同寻常啊,就笑呵呵的说,“那他师叔能找得到吗?” “羊为虎比较有名,应该好找,但最近两年音讯全无,恐怕就是算到了你这个入世的弟子该出来了,他才藏头藏尾的不敢现身的吧。” 端北笑呵呵的说,“一会儿过去了,必然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 “那就好,那就好。” 法相笑了,却又挠头了,“那我拿什么东西换啊,我身上的东西不多,都是师父临走时送的,不好拿来交易。” “这倒是个问题。” 我刚才也在想,怎么着叫唤,实在犯难,实在不行,就得花钱。 “我倒有个办法,说与你们听听,这样,这位小兄弟你说你有一个消息来换你想要的消息,而你的消息就是,你知道当代黑云寺的入世人是谁,这个消息一定能让你得到相应的消息费。” 端北给我出了主意。 我一挺连连点头,却又连忙问道:“那不会给法相带来什么麻烦啊。” “放心,这世上没多少人愿意惹黑云寺的入世人,你就说就是了。” 端北拍了拍我的肩膀,还说,“你这人不错,这时还替他人找想,可以交个朋友。” “好,好,好。” 我应下了。 至于法相兑换的条件。 端北也一一告知,“你就说,你是黑云寺的入世弟子,来查黑云寺的逆徒,如果紫金洞府隐瞒就是与黑云寺作对,虽说紫金洞府的背景也很厉害,但多少还是会给黑云寺三分薄面面的。” “这样啊。” 我们明白了,哈哈大笑:“这办法好,这办法好。” 有了筹码。 泡着药浴,舒舒服服的让人不想动弹,但大事要进,激动的我们立刻起身说道:“那就动身吧,这紫金洞府不是黎明前就会关闭吗?可不能耽误时间。” “对,对。” 孙大勇、法相都站了起来,一分钟都不想多耽搁。 端北道:“我有师命在身,是来换个东西的,只有你们自己去了,记得,在紫金洞府后面的东南角上,到那一看就知道,我还得在等等。” “那好,就不麻烦你了。” 我、法相、孙大勇擦干身体重新穿上衣服,就告辞而去,“我们处理完了,会来找你的,再次多谢端木兄你了,今日走运遇到了你,要不然,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小事,小事,你们去吧,弄好了,回到这个房间就好了。” 辗转到了大厅,随后向着东南角而去,慢慢的我们就见到出现了很多的房间,隔开的,人们进进出出,多半是在交换消息了。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衣服仆人模样的人,便过来询问:“三位,来此是出卖消息,还是交换消息啊,还是购买消息啊。” “我们是来交换消息的。” 我笑呵呵的拱了拱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有一个决定值钱的消息来交换,绝对值钱。”眉飞色舞的挑了挑眉毛,“我有当代黑云寺入世之人的信息。” “这??????” 黑衣仆人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行,请跟我来。” 引领着进入到了一个房间里,里面八个凳子,正座一左一右,旁边左三,右三,中间有个空场。 黑衣仆人非常客气,让婢女上了茶水,“三位慢等,我去把我们管事人带来。” “有门。” 哈哈笑着,我喝着茶对着法相、孙大勇说道:“这回咱们是遇上贵人了,一帆风顺啊。” “那可不,倒霉的事总有头,咱们差点被堵死在鬼道上,这回出来了,遇难成祥。” “没错,没错,时来运转啊。” 眼看目标就要达成,心里都乐开了花。 只是法相略微有些挠头,“我师父说让我不要轻易的把身份高送别人,你说这样好吗?” “你的任务是找你师叔,为了你师叔,出卖就出卖吧,我是正好顺水推舟了。” 喝着茶,翘着腿的说,“咱俩也算有缘,对把,你啊,别多想了,这地方人鬼交杂,什么消息都有,你的消息没准也只是小儿科呢。” “对,对。” 孙大勇附和。 法相就也不想了,“为了找我师叔,认了。” 随后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走了进来,穿着黑衣,蒙着面纱,体态肥胖,走路身上的肉都晃,应该就是端北口中的容大姑娘了。 她身旁还跟着两个黑衣仆人。 其中一个就是刚才那人,伸手说道:“容大姑娘,就是这位小哥有当代黑云寺入世人的消息。” “是吗?说与我听听,这消息不赖,有人在询问,没准能换个好价钱哩。” 容大姑娘大模大样的做到了正座。 我瞧了瞧,这人器宇不凡,头顶隐隐有淡黄之气,甚至有些成型,是一朵荷花,不禁暗暗嘀咕,“高人啊。” 立刻起身说道:“那入世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他了。”指了指法相,“这消息准确不,合格不,都给您带来了。” “他就是。” 容大姑娘瞪大了眼睛自己的瞧了瞧,点头信了,“果不其然,我到忘记注意了,行啊,这样来也行,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是东西,还是消息?还是钱。” “一个人的线索。” 我把林玉儿的照片递了过去,“她自称林玉儿,骗走了我的传家宝,希望能查到她的线索,天涯海北,国内国外,我都要找到。” “传家宝,什么东西啊。” “百鬼图,姜家的百鬼图。” 我不得不自报家门,因为百鬼图也是一个线索。 容大姑娘这下又惊了,又瞧了瞧我,露出了玩味的微笑,“这事有意思了,姜家的传人和黑云寺的入世人走到了一起,有意思,有意思。” 哈哈笑了,又看了看照片说,“这照片不是易容的,应该好找,百鬼图有名,也会有消息可查,这样,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后的月圆之夜你在过来,到时我给你消息。” 把照片留下了。 “行,多谢。” 这一刻,我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高兴了,终于找到了门路,还暗暗想着,这紫金洞府这般厉害,林玉儿既然不是易容的,必然是难逃法网。 到时,百鬼图就能找回来了。 章三一 羊为虎 我心里兴奋,高兴,百鬼图丢失那一刻,我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对不起爷爷,对不起列祖列宗,现在好了。 有了线索,有了希望。 心里兴奋个不停。 已经意淫的去想,找到林玉儿时自己要怎么样了。 当然,也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刚刚到达就找到了门路,走了大运啊。或者,这种事在紫金洞府不算大事吧。 “多谢,多谢,多谢您了。” 起身连连拱手道谢。 容大姑娘喝了口茶,笑着晃了晃手:“你先不要感谢,我们只提供线索,帮忙调查,如果到时找不到,你也不可能怨我们,这种生意,本就是看缘分的,你不用如此。” 泼了一盆冷水。 这也理所应当,谁办事都不可能百分之百的能办妥。 “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 容大姑娘笑了,甚至还和我聊起了家常,“其实我认识你爷爷,你爷爷前几年曾经来过,他当时身体不好,兑换了一些珍贵药材,说要活到他孙子成人,想来你爷爷已经死了吧。” “嗯,嗯。” 我略微惊讶,但一想也对,爷爷来过紫金洞府应该认识,就说,“既然您与我爷爷是旧交,那就是前辈了。” 弯腰施礼。 “不用见外,姜家的人,终究没有断根,小伙子,好好活下去啊,至于那百鬼图,是你们姜家的,早晚会回来的,别着急,你还有的是时间呢。” 哈哈一笑。 我的命相显示着我是将死之人,她这样的高人不可能看不出,却说出我有的是时间,必然是看到了什么。 我心中一喜,“多谢前辈。” 这才坐下,心里更是高兴,这趟没白跑啊。 看来姜家这个旗号,还是很管用的。 “说说你的事把,小和尚。” 容大姑娘喝着茶,又看向了法相,“你们两个必然是有高人指点,才用这个一环套一环的办法,来我这里兑换消息,我也不问那人是谁,他恐怕是让你说,你是黑云寺的人,让我们帮你调查你们门派的逆徒,我们紫金洞府比然会给面子吧。” 笑吱吱的早已经看透我们。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惭愧的低下了头。 法相在身上乱摸,想找件东西,可他有什么啊,拿着佛珠想给容大姑娘,却又舍不得,拿着念珠吧,直咬牙。 一脸的叹气。 “你这小和尚,真会演戏,知道我不会要,你也不会给,何必如此呢。” 看透了法相。 容大姑娘撇了撇嘴,“你是不是来找羊为虎的消息啊,他是逆徒,你们黑云寺的人一出来,必然找他,哼哼,他上个月就来过紫金洞府,换了很多东西,看样子是要远行,当时我就猜到了你们黑云寺的入世人该来了,没想到此时就见到了,哈哈,真是有意思。” 在那玩味的笑着。 “上个月,那,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啊,还请前辈告知。” 法相急切的说道:“我师父下山前特意交代了,此次入世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我师叔羊为虎,让他上山,如果您帮忙,我回山之后一定会在师父面前多多感谢与你。” “不用了,我认识你师父。” 容大姑娘冷哼道:“你师父是不是叫蛇为龙?哼哼,他当年入世曾来过这里,就没和你说过关于紫金洞府的情况。” 言语中略有不善,不知这里面有什么事。 我立刻一紧,咽了咽口水,示意法相说话注意点。 法相这小子装模作样的本事不赖,外表胖乎乎的憨厚,内在颇为油滑,笑呵呵的说,“我师父是说过,可,可我这脑子,记不起来了。” “记不起来那就作罢,你敢找来,我也不难为你。” 容大姑娘道:“羊为虎的消息不好找,我已经给你了,他上个月来过此地,之后远行了,其他的就靠你自己了,你们黑云寺的事,还是你们黑云寺自己来把,我们紫金洞府能做的已经做了。” 起身又指了指法相,“这是你们黑云寺的一贯风格,自己的事自己来。”哈哈笑着就走了。 “恭送容前辈。” 我起身弯腰送别。 先不管别的,她拿着林玉儿的照片,必然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要帮忙了,心中高兴,自然得客气客气。 “三月之后再来吧。” 容大姑娘朗声呼喊,就也看不到了人影。 “这就走了。” 孙大勇云山雾罩,一句没说,他本就是陪我来的,就问,“无涯啊,事成了吗?!他好像还认识你爷爷哩。” “嗯,嗯,成了,成了,他们愿意帮忙了。” 我的事成了。 法相的事则是有些迷糊。 只是告送了他羊为虎上个月来过,最后远行了,至于去哪,都兑换了什么,羊为虎平常有什么朋友可以投靠之类的,一概没说。 所以几乎是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看来师父说的话有道理啊,出门在外还得靠我自己啊。” 法相一脸无奈的挠头,叹气,“这回难了,师叔走了,我该去哪找啊。”欲哭无泪,一脸的忧愁。 “别着急,天无绝人之路,你刚出来,慢慢熟悉外面世界的情况,慢慢找吧。” 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这般安慰,“你师叔不可能躲一辈子的,一定会露面的,大不了下个月再来问问。” “来问,恐怕她也不会说。” 法相苦笑道:“我师父说过,他在外面得罪了很多人,让我不要轻易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免让那些仇家找我报仇?现在看来,多半也得罪了紫金洞府啊。” “这样啊。” 哑然失笑。 孙大勇都跟着说,“你师父这不是坑你吗?他得罪了人,让你出来,让你受过啊。” “哎!” 法相只剩下叹气了。 无奈起身,离开了东南角交易的地方。 “紫金洞府会开到黎明前,不如咱们到处看看。” 孙大勇看我的事成了,心思开阔,看着灯笼遍布、灯火通明的紫金洞府产生了好奇,“下次再来就是三个月以后了,到时就是秋天了,不看白不看啊。” “也行。”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法相的肩膀,“你师父是你师父,你是你,你把关系搞好就行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法相郁闷,“嗯,嗯。”跟着我们瞎逛游,看着紫金洞府的景色,但脑袋里却还想着羊为虎的事呢,就又说,“那个端北不是说让咱们交易完就去找他吗?咱们还是回去吧。” “你这家伙肚子里油滑的很,这时候听话了。” 孙大勇撇嘴道:“端北也有自己的事,他不说了吗?师命在身,咱们啊,等走时在去告个别就行了。” “这话对,你我就是个小嫩雏,过去了,反而添乱,当然,如果日后需要咱们帮忙,咱们还是可以的,端北这人不错,现在啊,就让他先去办自己的事把。” 我劝说肩膀,“你刚刚入世,有无数事可以做,何必老想你的任务,有了任务,日子就不过了啊,走吧,走吧。” 拽着他这才逛起来。 这紫金洞府人鬼交杂,什么人都有,每个澡堂子里都是人声鼎沸,还可以看到一些鬼怪飘乎乎的行走。 “无头鬼,那是无头鬼。” 无头鬼就是头被坎之后成的鬼,这种人基本都是清朝时期砍头而死的,怨气冲天,或者乃是冤死,就幻化为无头鬼。 很是少见。 这时那无头鬼,头拖着自己的脑袋,大摇大摆的在晃荡,还看了一眼我们,嘴角一撇,就走了。 这在外面是不可能的,人鬼殊途,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这样的情况。 “这地方真有意思,我算开了眼界了。” “无头鬼可不多见啊。” 孙大勇哈哈大笑,连连指给我们看,“你看那,你看那,还有一只小女孩的鬼呢,好可爱。” “那是雪婴鬼,别乱看,是个厉害人物。” 雪婴鬼是出生不久的小孩子被仍在了冰天雪地里,七天七夜浑身冻成了冰却依然不死,最后浑身是雪,宛如冰人。 从小,从懂事就是鬼,而且有肉身,所以也不算做鬼,是精灵鬼怪中一个难以辨别的存在。 又叫雪女。 这种雪女只要成长起来,其他鬼怪一般无法比拟,会成为一带鬼王,厉害至极啊。 这时那雪女是七八岁孩子的模样,梳着小萝莉的头型,穿着可爱至极的衣服,却是蓝色冰冻的脸蛋,让人看着都不寒而栗。 “别看了,别看了,别招惹麻烦。” “嗯,嗯。” 低着头,让了过去。 但不管怎么样,都是开了眼,有很多都是爷爷和我说起过的鬼怪,这次亲眼得见了。 “我算看出来了,这紫金洞府楼层越高,好像能力就得越高,你们是不是。” “好像真是这样。” 我们快步爬到了三层,还看到了很多的穿着道衣、僧袍的人,绝对的高手,可当我们在向四层走时,却被拦住了。 “这里不能随便出入,需要手牌。” 一个黑衣黑袍看不见容貌的人拦住了我们。 “手牌!?” 我们没有,看似不能随便进,只好告退,“走错了,走错了。”折返而回,匆匆退去,没敢多生事端。 章三二 乌阳木 这一路参观而来已经涨了不少见识,时间也随之慢慢流逝,进入到了后半夜,我、法相、孙大勇虽说意犹未尽,却还是按照约定折返回了端北的房间。 “在泡泡那个药浴,舒服级了。” 孙大勇像是在赶集,哈哈笑声不断,“这一趟没白来啊,事办成了,还有便宜可以占,下次无涯啊,如果有时间记得在叫上我。” “一定,一定。” 我心情同样愉悦。 法相则差一些,一直闷闷不乐,一路无话,这时低头不语。 “洗澡,洗澡。” 我给发现出主意,“端北人不错,你多给端北拍拍马屁,没准他能帮你呢,到时不是如虎添翼。” “对,对。” 法相瞬间眼前一亮,“端北一定有办法,他一定有办法,他比你我道行都深。”高兴了,快步去找端北。 而对于我,法相这个人,太扎眼,不好带在身边,如果此行之后,他跟着端北走,那可是两全其美。 端北可以帮法相,法相也有了吃饭的地方,还可以找他师叔。 我这绝对是送人玫瑰,手留余香了。 心里乐开了花,自己继续可以过自己的小日子,无忧无虑,也是早就想好的,待三个月后,等待消息就行了。 “无忧无虑啊。” 这才是我追求的,心里乐开了花。 待,进入热气腾腾的房间里,结果却是一愣,见到了很多人,正在那商议事情呢,脸色都不是很好。 一排座位,做了五六个长跑马褂带着瓜皮帽的男子,身形微微驼背,整个人坐在那里生气全无,看不清出容貌,死气沉沉。 而头顶上的气,却是阴气冲天,说明都是鬼。 “这就是咱们遇上的那些陪葬鬼啊。” 我一眼就看了出来,这些人多半是清朝的王爷一类的,死后被人用秘法护住了尸身,得以苟延残喘的在坟墓里活着。 并不是死人,也不是死人,是活死人。 永不见天日,黑夜出来,白日就得在自己坟墓里。 我们看到的那些马匹,轿车,都是这些人的陪葬品,可以拱他们驱使,也是一伙游走在人与鬼之间的生物。 天地不容,每每有雷劫出现,将他们炸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此时却出现在了这里,感觉是来和端北做交易的。 这时还有一个女子,穿着古代女孩的打扮,梳着长长的头发,带着白色的面纱,情意长裙,声音袅袅的在那说道:“端北手中的乌阳木可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换你们手中的琉璃盏也算是平等交换了,几位为何如此死硬啊。” “乌阳木自然是好东西,可我们不需要啊,白白交易一遍,不如在等等。” 喝着茶还说,“如果这回没有,就在过几个月在来,也无妨。” 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端北有些急色,失了先手,这时看到我们进来,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又说,“那你们还想要什么啊,我这还有几个蟠桃,加上如何,这样的话,你们就不吃亏了。” “蟠桃是好东西,但还是那句话,我们不需要啊。” 清朝鬼王咬紧了牙关,“不需要的东西,再好也没用,你们还是在去找其他人吧,琉璃盏也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其他人没准也有。” 起身就准备告辞。 “别着急。” 端北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不想放弃,“咱们可以在谈。” 女子想帮端北的忙,也跟着开口,“你们不用心急,我在去打听打听,如果有第三人加入交易,让双方满意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谢姑娘了。” 清朝鬼王这才落座继续等待。 “我去去就回。” 女子走出了房间,待出去时,白色的面纱下还看了我们一眼,浅浅一笑,走了。 “这女人是紫金洞府的。” “生的好漂亮啊,刚才那一笑,虽然白沙挡着,但一定是梨花浅笑,漂亮无双啊。” 由衷的赞美。 “她是这一代专门负责帮人交易的,唤作林大姑娘。” 端北收拾了一下心情过来,与我们说道:“你们呢,你们的事情怎么样了啊,还算顺利吧。” “我的事很顺利,容大姑娘愿意帮忙。” 我指了指法相,“他的事,看似不行,还得你多帮帮忙了。”挤眉弄眼的让法相赶紧说。 法相立刻一脸苦相的在那装可怜,“我一个人出门在外,无人帮助,还请端北兄帮帮忙啊,要不然我真是走投无路了。” “??????” 这出乎了端北的预料,本就因为自己的事一头雾水,又有事情上门,连连挠头,“等等,等等,我先把我的事忙完在说,不急,不急。”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我、法相、孙大勇就不说话了,在那看着,看着那些清朝鬼王。 他们喝着茶,乐呵呵的怡然自得,还瞧了瞧我们,笑了,“我们来时在路上遇到的就是你们吧,从鬼道而来,还破了我们的鬼打墙,说明有些门道啊。” “对,那小和尚身上有宝,要不然不会如此顺利。” 看向了法相。 法相念了句阿弥陀佛,“小僧只是凑巧而已。”没有多言。 清朝鬼王几人哈哈大笑,也不多问。 场面有些凝滞,没有任何的交情可讲。 端北额头微微出了汗迹,说明内心着急,对什么琉璃盏志在必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他这般在乎。 在那绕啊饶的,手误无措。 “端北兄,不用着急,每逢大事有静气啊。” 我哈哈一笑。 “对,对。” 端北这才好了一些,出了一口气,“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已经出了我能出的一切,尽人事听天命吧。” 结果却是不好。 林大姑娘走了回来,无奈摇了摇头,“没有,今日月圆之夜来的人不多,交易不能成行,没有第三个人能加入到此次交易。” “那就算了。” 清朝鬼王直接起身,一一走了,二话没说。 “哎呀。” 端北叹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心情低落,“没有完成师父的嘱托啊,还得在等一月。” “我帮你留意就是了,何必多想,无妨,无妨。” 林大姑娘白衣白裙的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端北,“还有一个时辰就该关门了,我那边还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端北,下次再来,我到时在帮你问问。” “行,多谢林师姐。” 端北起身相送,回来便一脸苦笑的耸了耸肩,“这下行了,事情忙完了,白跑一趟。” “不行就不行,着什么急啊,我们的事情也不是眼前就能办到,那容大姑娘说让我们等三个月呢,这三个月来,你的事一定能办妥。” “对,对。” 笑呵呵的看水热乎乎的。 孙大勇就说,“继续洗澡,继续洗澡,这药浴可不能浪费,泡的我浑身舒服死了。” “嗯,嗯。” 重新退去衣物钻进了水里。 “你们的事情容大姑娘答应了,就八九不离十,她的耳目遍布天下,三月后肯定会有好消息上门。” “哈哈,这自然好。” 我心里开阔,只剩下美了,泡着药浴,身心巨爽。 法相呢,听了我的建议这时开口了,“那个,端北兄,我,我这事就得你帮忙了,我师叔,我师叔的事,你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吧。” “这个,我还真知道一些,不过,主要是因为你师叔是个名人,所以知道的人很多,我也只能稍微帮你打听打听,但可不敢保证一定帮你找到。” “这就行,这就行。” 法相笑了。 这一趟算是有了一些进展。 孙大勇在药浴里恨不得游泳了,也很高兴,唯一一个没有达成预期的反而是端北,在那一只手撩拨着水花,一边若有所思。 自言自语的还叹了口气,“争取下次来时,能够成行吧,要不然师父都该等着急了。” 我呢,就多嘴问了一句,“端木兄,你要换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还有你的乌阳木又是什么啊。” “琉璃盏就是天外陨石,是一种极为难得的陨石,可以作为炉鼎之用,我师父正在练一炉丹药,着急使用,所以我才如此着急。” 端北介绍道:“至于乌阳木,是桃树木的一种,至阳至纯,也是不可多得的东西,两物价格差不多的,只是它们不愿意交换而已。” “这样啊,那我知道为什么那些清朝鬼王不换了,他们本是藏头露尾的活死人,要你这乌阳木没用啊,阳气太胜,伤身。” “对,就是如此。” 端北摇头苦笑,“回去又要被师父骂了。” “不打紧,你把黑云寺的当代出世人带过去,你师父没准还夸你呢。” “这,这??????” 端北哈哈笑了,“争取如此吧,争取如此吧。” 章三三 曲终人散 随着时间的流逝,黎明前,做完交易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撤了,我、端北、法相、孙大勇,泡着澡,本就困了,还打了个盹。 是被紫金洞府里的啰声唤醒的,“曲终人散,各位,紫金洞府今次的开门就到此结束,还请各位,准备离开。” “该走了,该走了。” 婢女们开始催促。 我们便舒舒服服的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端北与这里的人认识,去告了个别,才与我们一同离开了紫金洞府。 从外面看,紫金洞府慢慢关闭,光滑散去,居然隐蔽在了黑暗之中,看不出来此地有一个五层高楼。 “这紫金洞府不开的时间,就没人能破了他的障眼法,进去吗?” “没人干过,主要也没有意义,本就是个交易的地方,没人在里面时,你进去又有什么意思啊。” 端北解释道:“那些工作人员都戴着面纱,其实在现实都有自己的身份,所以他们平时都去忙自己的事,该月圆之夜开门了,才来,所以这里除了是一个楼,其他什么都没有。” “这样啊。” 对紫金洞府又有了一些了解。 而这次来,几乎就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对于紫金洞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依然是一头雾水。 算是初哥,第一次来。 内心里就也还算满意,“下次来就是三个月后了。” 心里默念着,三个月后,容大姑娘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哈哈笑着,一步一步的逐渐进入了黑夜。 “端北,你是怎么来的啊,我们那边有车,可以载你一程。” 孙大勇说道:“跟着我们上车一起走吧,速度快。” “不用了,我有一小师妹还在山口等我,我得先去找他,你们就走自己的吧,江湖弟子,江湖老,自然会有在遇的时候。”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朋友我是交定了。” “我也交定你了,争取不久再次相见。” 拥抱了一下,也没留联系方式,江湖弟子,就该相忘于江湖。 “那我也走了。” 法相尴尬的呵呵一笑,要跟着端北走,“等有机会了,我去你的棺材铺找你,到时,我,我与你喝酒。” “还不是想让我请你,没问题,没问题。” 我也给了法相一个拥抱,“争取端北能帮上你,让你旗开得胜。” “嗯,嗯。” 挥手告别,分开了。 法相略微有些不舍,回头连连晃手,想来,认识不到三天,朝夕相处的还算不错,让我也连连挥手,“还会在见面的。” “嗯,嗯再见。” 这才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孙大勇,慢慢悠悠的走向了他的小货车,孙大勇还问呢,“你说这个端北是什么人啊,法相跟了他不会吃亏吧。” “法相没有露出真本事呢,和你我也有些藏着掖着,当然这也属于应该,萍水相逢吗?留个心眼正常,所以你就放心吧,法相不傻,端北也不是坏人,没事,没事。” 我无事一身轻了,上了车,伸着懒腰,怡然自得,“回家,回家,回家睡觉。” “嗯,嗯。” 启动油门,跟着散去的人群,向着十万大山外面而去。 想着这一日的事情,让我心中颇有些别样感觉,“就是太快了,下次来一定早早来,把这紫金洞府弄清楚。” “是啊,一二三层可以自由出入,那第四层还不让进,哎呀,不知道四五层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嗯,对,还有其他交易的场所,咱们就去了东南角,没准其他角也有一些咱们不知道的。” “肯定有,肯定有。” 瞎聊着,就看到了朝阳出现,一轮火红的朝霞,打破天机,漂亮极了,“黎明了,鬼魂们都散去了。” 我们跟在人群的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欣赏着少有看到的黎明,“你说这些来此交易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在现实中都是干什么的啊。” “谁知道,就像咱俩,他们也猜不出,一个是做棺材的棺材匠,一个是卖棺材的买卖人。” “对,对。” 越往外,地形越简单,慢慢的都可以看到外面的一些电线杆子了,“大勇,记下进去时的路线,下次来恐怕还会有鬼打墙。” “我这脑子哪记得住啊,你还是找个笔,画一下把。” “对,对,三个月呢,得好好记下,要不然就算脑子在好也得忘记。” 我拿起纸笔按照记忆画路线图,感觉下次来,肯定不至于在走错,也是时时刻刻注意着路况,记得极为详细。 结果这时等我们快出山时,却见到了一个熟人,不,应该说是,熟悉的黄皮子。 “黄皮子。” 我哈哈大笑,没错,就是古城县的那个黄皮子大仙,我伸手连连呼喊,“这呢,这呢,黄皮子,你怎么来了。” “吱!”“吱!” 黄皮子抬头看了过来,头顶的黄袍人身鼠头的人,张了张嘴,认出了我,看似还说了什么。 “啥!” 我根本听不懂,上次也是桥女在旁才可以翻译的。 这些家仙,其实就是精怪,不可能如神仙演义里演的可以口吐人言,他们只是通灵而已。 “吱!”“吱!” 还在叫。 我就喊:“我听不懂,桥女呢,桥女没跟你一块来啊,我去找你们了,给你供奉了。” “吱!”“吱!” 他还直吱吱的叫,肯定是有话和我说。 我无语了,招手道:“你上来吧,你通灵了,应该能听懂我的话,我们载你一程,比你自己跑回古县城要近不少。” “吱!”“吱!”叫着,黄皮子摇了摇头,表示不上车。 看着朝阳初升,已经是清晨了,“跐溜!”一声,直接快跑的钻入了树林不见了。 “什么意思啊。” 郁闷无解。 孙大勇问,“无涯,那黄鼠狼是不是黄大仙啊,这家伙,个头好大啊,像是一只大黄狗,好吓人啊。” “是,我原本想叫他一起来的,没有找到,它自己来了,他肯定是提前动身来此,我才没有找到的,这回好了,下次咱们再来,就去叫他,必然能事半功倍。” 呵呵笑着翘起了二郎腿。 “嗯,嗯,黄大仙据说很灵,有机会可得见识见识。” 孙大勇开着车,也乐呵呵的,很快就上了马路,回头看去,湘南的十万大山都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其他就更别说了。 “再来,一定再来。” 说实在的一夜未睡,虽说打了会盹,还是困了,摇摇晃晃的不知怎的,我就又睡着了,待,到了家门口。 孙大勇才叫醒了我,“无涯,无涯,到家了,到家了,别睡了。”他也打着哈气,但体格比我健壮,还能顶得住,“赶紧下车回家睡吧。” “到了啊。” 我伸着懒腰说,“大勇啊,别走了,来,跟我来,你也赶紧歇会,我迷迷糊糊的都忘了在车上了。” “没事,没事,小意思,庄稼人,体力好,你赶紧去睡吧,我回家在睡还得来及。” 憨厚的笑着说,“我还得回去给我爹,给我媳妇保平安啊,你就别管我了,我这身体没事。” “这多不好意思啊。” 我实在无奈,但两家乃是世交,又有生意来往,就也没在客套,“行啊,等我休息过神来,一定去你家拜访,到时咱们哥俩好好喝一杯,感谢感谢你。” “行,行。” 孙大勇开车走了。 我回到我的小房间,“扑通!”躺在了床上,再次睡去,紫金洞府之行,还有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就如过眼云烟,散去了。 睡得了个昏天黑地。 章三四 相亲 第二天,天亮了,我才转醒过来,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黑夜,十几个小时,才算是恢复精气神。 我命相不好,影响了气运,所以身体也开始逐渐显现,这是我早有准备的,恢复起来比普通人慢。 洗了个热水澡,吃过了早饭,才算精气神恢复正常。 “身体一天一天垮下去,等过了夏天,进入秋天肯定更不行,现在百鬼图的事有容大姑娘帮忙,就得赶紧结婚,赶紧续命了。” 我伸着懒腰,不打算去棺材铺了,全心全意的解决结婚的事才行。 不能太大意,等火烧眉毛了可不好。 “去相亲网站上看看吧。” 这是我早就想过的。 如果现实找不到,就试试网络。 打开了电脑。 相亲网站很多,注册账号后,推荐了很多人选,但对于阳命女这个概念,基本是看不出来的,让我一筹莫展。 “这也太不好找啦。” 在那叹气,继续乱翻。 可翻了不下一个小时,也没看出个子丑寅卯来,生日年月写的都很模糊,让我无从算起啊。 “网络这东西还是不行,感觉得从现实中来。” 我朋友不多,准备去市区的相亲平台看看,反正是不能闲着了,得赶紧去办,要不然反应会越来越大。 这也是我对尤小菊不冷不热的的主要原因,她这般千娇百媚,又钟情自己,自然是好,可小命重要啊,得找阳命女,只能先放在一边。 “走起。” 特意穿上了新买的衣服,显得帅气,才起身前往。 可说也巧了。 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孙大勇给我打的电话,紫金洞府一事是他特意来帮我,我还说要去他家一起喝酒的。 立刻接通,“大勇,怎么样,也刚睡醒吧。” “哪啊,我下地都回来了。” 孙大勇哈哈大笑,炫耀自己的强壮体格,“我们庄稼人,身体结实,睡了一夜早就好了。”哈哈笑着,还说,“对了,我找你是因为我爹说你在相亲的事,我媳妇同村正好有一个女孩,据说还是大学生哩,想找城市的,我一听正好合适你,年龄也相当,要不,你来家看看。” “这??????” 我心中一喜,问,“那符合我的条件。” “啥条件啊,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爹说了,你就来吧,你嫂子已经通知那个姑娘了,就在我家见面。” 热情的笑着说,“年龄比你小一岁,二十二周岁,刚大学毕业啊,据说还是什么221什么大学的毕业生哩。” “哦,哦。” 孙二叔和孙二勇的热情不能不管,而且我也说过,要去拜访的,正好跑一趟,立刻答应,“行,那我这就过去,中午正好喝一杯。” “好,好,来吧,我让你嫂子做俩肉菜。” 笑着挂了电话。 我也没在的耽搁,在楼下商店买了几瓶好酒和一些礼品,便打车去了孙家村,进村后,就看到了大勇家的大瓦房,还有门口停放着的木材,都是做棺材用的。 “就是这了。” 下车后,却看门口停了一辆崭新的大众宝来车,“孙大勇开的是小货车,专门给我送货的,没车啊。别不是那个女孩的吧。” 我嘟囔着才推门而入,“二叔,大勇,我来了。” “无涯啊,快点,人家姑娘先你一步。” 孙大勇还是那副模样,光头、穿着下地农活的衣服,过来招呼,“快点,快点,别让人家苦等。”拽住了我,还小声说呢,“那女孩可是大学生,长的和花一样,说话注意点,给人家个好印象。” “嗯,嗯。” 一瞬间我又想到了林玉儿,上次相亲遇到的她,这次不知是个什么人了,待,进去后,就见一个穿着透白色铅笔裤的高挑女孩,小腿细长细长的,个子得一米七五多,卡其色的韩版蕾丝衬衫,显得人很干练。 樱桃小口,秀气的小鼻子,瓜子脸,一头长发梳成了马尾,感觉是个干净女孩,主要是腿很长,细长细长的,像是个模特。 眉宇间一双柳眉,媚眼,眨巴眨巴的很具亲和力。 “这是小静,这是无涯,你们认识下。” 大勇媳妇热络的招呼,还给大勇使眼色,“跟我去厨房看看,多做俩菜,一会儿吃了在走。” “嫂子,嫂子不用忙了,我拿了些东西,你看着弄吧。” 把酒和礼品递了过去。 大勇媳妇接过,冲我挤眉弄眼的一笑,“人家姑娘好着哩,”拽着大勇走了,“你俩聊,你俩聊。” “嗯,嗯。” 我含糊的一应,走到了女孩对面,伸出了手,“认识一下,我叫姜无涯。” “哦,我叫佟晓静。” 名字很普通,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拢了拢鬓角的一缕头发,在那与我浅浅一笑的说道:“听说你是卖棺材的啊,这年头不都是火葬了吗?怎么还有人买棺材啊。” 对我的行业很是好奇。 开场白也不赖。 我就介绍了介绍,“湘西这地方还是比较闭塞的,很多农村或者乡镇还是土葬,就也有些生意可做,主要都是老客户,还算稳定。” “哦,哦。” 佟晓静抿嘴笑着又拢了拢头发,看我一直观察她,还有些不好意思,“看什么呢。”逗趣了一句。 以为我在看她的大长腿,还双腿摆弄了一下,铅笔裤包裹的非常优美。 “没,没,没看什么。” 我尴尬一笑,内心却是瞬间心如死灰,此女身上混杂之气优胜,说明必然不是处女,而且不是一个男人的气息,说明比较滥交,最主要的是,气血偏弱,心神有些杂乱。 “别是怀了孕想找个接盘侠吧。” 我苦笑着一阵无奈,模特行业比较乱,难不成是个脏模,那这相亲算什么事啊,先不说是不是阳命女,就冲这点,就不是很好。 “你,你高中毕业就一直卖棺材。” 她打破了尴尬,咬了咬染了粉红色唇膏的嘴唇,娇嫩的继续询问,“怎么没上大学啊。” “我是孤儿,就一个爷爷,爷爷在我十八岁那年死了,其实高中都没毕业,就不上了,在家里卖棺材,自己养活自己。” 我嘟囔着没什么心思了,就敷衍着说,“你呢,大学毕业后工作了吗?” “工作了,我们家旁边不远处有一个纺织厂,我毕业了,就去了工会工作,是个闲差。” “哦,哦。” 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 下一句就开始不知道往哪聊了。 所幸,这时孙二叔叼着烟杆走了进来,哈哈笑着说,“无涯啊,我刚才和对门的下棋来着,刚回来,这不,见面了啊,那可太好了。” 拉着我还小声说了一句,“我给女孩的命相算过了,就是阳命女,阳年阳月阳日的,错不了。” “真的。” 这话让我一愣,惊讶的看了看佟晓静,没想到啊,居然真的找到了,激动的什么都顾不得了,直接伸手向佟晓静说:“能不能给我看看你的身份证。” “啊!?” 女孩一愣,但还是从自己背的小包包里拿了出来,“你看这个干什么啊,还怕我谎报年龄啊。” “没,没。” 我接过一看,写的是大日子,但干我们这行的一算就能算出来,“果然是阳命女,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和我般配无二啊。” 我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需要阳气破命格,就是她了。 但却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此女并非处女,阳气不足,而且,身上混杂着其他男人的气,说明短时间内都和其他男人有过交合。 “这可如何是好。” 并不完美。 当然,不是处女也行,主要是命格提升,如香港富豪的结阴婚,不可能在交合,所以只要我在续命时在想想其他办法也是可以的。 或者,续命的时限缩短,但怎么缩短,我都可以在或者十年八年的,可以让我不至于如此狼狈。 “不好办了。” 当时我也没和孙二叔说处女的事,这年头处不处女早已看开,我也不是那种洁癖的人,只是命格需要,让我心中白爪挠腮。 千辛万苦又找到一个,确是这样,这算什么事啊。 “看完了吗?把身份证还给我吧。” 佟晓静有些不高兴,柳眉微微发皱的伸手拿了回去,“对把,我是比你小,再者,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比你大的啊。” “没,没。” 我哈哈一笑,说,“就是想看看你是哪天的生日,好记下,到时给你惊喜。” 嘴皮子的功夫还是有的,在没找到其他阳命女时,这个张佟晓静我得先留下,做个备胎,以备不时之需,要不然小命难保啊,所以不能这般算了。 “你这人真有意思。” 她笑吱吱的嗔了一句,却是抿嘴一笑,撩拨了一下额头上的刘海,对我眉目传情了一下,还是很受用的,“那你呢,我也要看看你的。” “行,行。” 我递了过去,像是打情骂俏。 孙二叔抽着烟,笑了,“好,好,好,这才好嘛!你俩聊,你俩聊,老头子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高兴了,还嚷嚷呢,“饭菜做好了吗?赶紧的,我要和无涯,喝一杯,喝一杯。”大摇大摆的走了。 又留下了我和这个佟晓静独处。 这回,我就得献献殷勤,展示展示自己了,因为没什么事,比小命还重要。 章三五 河鬼 我客客气气的左到了佟晓静的旁边,看着她的细长的美腿,浅浅一笑的说,“你是大学毕业吧,我对上大学的都特别崇拜,那是我未完成的梦,如果不是爷爷死的早,没准我也能上大学哩,我高中成绩一直不错。” 笑嘻嘻的话音直接转了,开始奉承她。 “是吗?” 佟晓静抿嘴拢了拢头发,显然很爱听,“其实上大学没有电视里、电影里演的那么好,也很无聊的,上不上都不一样,你自己做生意不也很好。” 还说,“听说你的棺材铺很赚钱啊。” “还不赖,主要是孙二叔家的棺材做的好,我沾光而已。” 我又说:“我在市区有一个老式小区的房子,虽然老,面积不大,但位置不错,还属于学区房呢,能值个百十来万。” “知道,知道。” 回到了相亲的正式流程,介绍自己的情况。 我吧嗒吧嗒的就说个不停,“我不会开车,也没买车,但有些存款,都是爷爷留个我的,我这几年也赚了一些,你如果跟了我,必然不会让你吃亏,而且,还有一点,没公公婆婆赡养,也没亲戚麻烦,我光杆一个。” 哈哈的笑。 “你,你这什么话啊,什么叫跟了你啊,这刚哪到哪啊。” 佟晓静脸色微红,没想到我如此直接,“你,你对我满意?”还说了一句,“我对你印象也不错的。” “满意,满意,当然满意了,你长这么漂亮,腿还这么长,我肯定满意啊。” 嘻嘻哈哈必须稳住。 “说什么呢,一个劲的看人家腿,别看了。” 她扭捏的像是在生气,却是又拿出了手机,说,“你把微信给我吧,咱俩微信联系,算是先认识了。” “行。” 微信我有,就是不常用,互相加在了一起。 她就又小声说,“我开车了,门口的宝来就是我的,要不,咱俩出去吃,在这里怪别扭的,我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 “这,这不好吧。” 我挠了挠头,“前几天大勇刚跟我出去办了件事,我,我不好就这么走啊,要不,一会儿随便吃点,咱俩回市区,晚上,我请你吃饭。” “也行。” 一拍即合,都抿嘴笑了。 佟晓静有一个习惯,害羞,尴尬时就拢自己的刘海,弄自己的头发,微微低头,感觉是个很可人的人,还懂的害羞的,但她身上的血气混乱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都不能做个接盘侠啊。 我感觉得找机会问问,为了小命,可以让她打了孩子,在结婚,虽然因为会留下阴债,但也比没有强。 “饭好了,饭好了。” 正好,大勇媳妇来叫了,“你俩出来吃饭吧,吃完饭在聊。” “来了,来了。” 外面已经摆好了一桌子菜肴,还有几瓶啤酒和白酒,满满的一桌子,有鱼有肉,有热的,有凉的,什么都有。 “坐下,赶紧坐下,农村的粗茶淡饭,无涯、佟晓静啊,别不习惯。” “很好了,没什么不习惯的。” 饭桌就在堂屋,拿起了酒瓶,我先给孙二叔、孙大勇一人倒了一杯,“前天的事多亏了大勇,我先干为敬。” 仰头喝了。 又敬酒与孙二叔,“今日又麻烦二叔给我介绍了这么一个好女孩,我再敬一杯。” 又喝了。 “好女孩?!” 这么一说,三人明白了,哈哈笑着说,“好,好,好,你们互相喜欢就好。”孙二叔还说,“无涯可是个好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不仅人长的没的说,心肠也好,绝对是个可以依靠的人。” “晓静也好,晓静也好。” “都好,都好。” 我哈哈笑着,展示出了不要脸的天分。 佟晓静羞得红了脸,无地自容,有些不好意思,暗中还捅了我一下,让我别在乱说。 “吃饭,吃饭。” 我立刻话音一转,开始吃饭。 可刚动筷子,就听见,外面有人呼喊,“老东头家的孙子掉河里了,掉河里了,赶紧来人帮忙啊,帮忙啊。” 声音撕心裂肺。 “什么事啊。” 堂屋离外面近,听的真切,“好像是有人掉河里了。” “哎呀,那条河年年有人淹死,还年年有人去游泳,真是的。” 孙二叔叹了口气,“大勇啊,你赶紧去帮帮忙,别真出人命。” “好,好。” 把筷子一扔,孙大勇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了出去。 “什么河啊。”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湘西河多,但都是小河,不至于总淹死人吧。” “哎,说来也奇怪了,大概七八年前开始,就不断的有人淹死,而且还都是水性好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孙二叔喝了口酒,吧嗒吧嗒说上了,“据说是因为最早时有一个媳妇被婆婆骂了,一气之下就投河自尽了,之后,那里就开始闹鬼,哎呀,村长都说了,不许去那里游泳,可就是不听啊。” “闹鬼?!” 河鬼是最常见的存在,甚至有的河鬼还可以幻化成其他异物来捉弄人,非常的难对付,夏天时常在河边害人,“那大勇过去不会出事吧。” 我眨了眨眼睛。 孙二叔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里真有什么东西?!” 他是棺材匠,见得多了,可还是不太信,“要不,你去看看,你年轻,眼力比我好,比我道行深,大勇脾气急,没准真出什么事。” “行,我去看看,给大勇哥帮帮忙。” 起身就要走,却又看到了佟晓静,连忙说,“你跟我一起去不,河边的景色一定不错。” “嗯,嗯,” 不想自己留下,佟晓静浅浅一笑,“那我俩就先走了。” “不用见外,你俩好就行。” 笑呵呵的目送我和佟晓静。 佟晓静一出去就说,“你真去看啊。” “嗯,大勇那边,我真怕出什么事,他胆子太大。” 我说,“你也跟着来吧,一会儿的事,把他叫过来看看就走。” “嗯,行啊。” 村里这时早已闹开了锅,无数人往河边跑,边跑还边说呢,“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河有问题,就该让村长把河水拦断了,要不然还得死人。” “找个大仙把里面的鬼捉了,不就行了。” 什么声音都有。 佟晓静不信,摇头说,“村里的人就是信鬼心神的,你不要多想,一会儿见到了大勇,没事,咱俩就走吧。” “行,听你的。” 我揉了揉眼睛,看的真切,河水那边果然有阴气遮日,久久没有散去,甚至还有血光之像,说明那里还真有问题。 “大勇,大勇。” 我到了人群外面,连连呼喊,“大勇,大勇,别乱来,别乱来。”推搡着往里面跑,人群都在乱挤,根本进不去。 “你推什么啊,你推什么啊。” “外面看去,看什么热闹啊。” 把河岸围了个严丝合缝。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闯了进去,就见有三个人跳进了河里,正在那抱着一个孩子往岸边游,其中就有大勇。 大勇抱住了那个小孩的脖子,往外带,还喊呢,“他脚上有什么啊,怎么拽不动啊。” “是啊,赶紧的,下去看看。” 一个人就“扑通!”一声,钻进了水里,结果,却突然“呜!”“呜!”的开始折腾,乱了套。 “坏了,他也被缠住了,赶紧救人,救人。” 有两三个比较生猛的又跳了下去,向那边游,“去找绳子,去找绳子,用绳子拽上来。” “这下面有鬼啊,有鬼啊。” “是河怪,在吃人哩。” 看热闹不嫌事大,吵吵闹闹的却是没人在敢动了。 我则看的真切,河水下面刚才有黑影闪过,必然是有河鬼作怪,具体这河鬼有多厉害就说不清了。 不过弄大了,下去的人,都小命难保。 我立刻左右看着,想办法,可没了百鬼图,让我根本无从下手,红轴伞我也没带,叹气跺脚的只得“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你,你干什么啊。” 佟晓静吓了一跳。 我哪还管的那么多啊,快速的游向了河中心,对着大勇喊道:“大勇,大勇,河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赶紧的,赶紧的,把孩子带上去。” 孩子已经晕厥了。 孙大勇这时一拽松开了,立刻向河岸边游,可刚才那个下潜的人,还没上来,“咕咚!”“咕咚!”的正在冒泡。 “救他。” “救他。” 我能看到鬼,水性也不错,一个下潜就过去了,看的真切,是个头发如海藻一样的河鬼,张牙舞爪的面目看不清楚,在那用头发拽住了那个人的小腿,在往下面拽。 他已经呛水了,正在玩命的往上游,却无济于事。 “速速退去,退去。” 我拿出了身上唯一还算珍奇的东西,就是那野僧、狂道送给我的石头,向着河鬼游,“放开那个人,放开那个人。” “咕咚!”“咕咚!”的喊。 河鬼一双蓝汪汪的眼睛看到了我,张牙舞爪的头发长长的甩了过来,可我看的清楚,立刻躲开了,冒头,换了一口气,这才又游了下去。 要和这河鬼斗上一斗,把那人救上来。 章三六 斗鬼 这件事我一开始来是怕大勇出事,在随后就是看到了河鬼肆虐,害人性命,有些看不过去了。 作为正道人士,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游到了河水里,看着河鬼头发飞舞的又要卷我,立刻把野僧、狂道给我的石头,塞进了嘴里。 不知这东西是好是坏,但感觉不是凡物,应该能有所作用。 “看看这东西能不能护着我的小命了。” 果不其然。 河鬼意识到了我能看她到,就全力扑向了我,谁曾想,头发刚一碰到我的身体,瞬间,金光闪烁,“碰!”的掀起了一阵浪花。 “啊!”的一叫。 河鬼瞬间吓傻了,头发全都被打散了,如同河草一样,全都散开了,漂浮的到处都是,河鬼自己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向河底游去,跑了。 “呜!”“呜!” 我又冒头出了一口气,才重新游了下去,看的真切,一击而退,那河鬼害怕了,退去了,“这石头果然有用,果然有用啊。” 心中大喜,游向那个被头发捆住的救人者,“别着急,别着急,我来了。” 过去一把一把的把头发弄掉了。 那人已经昏死了过去,翻白眼了。 “坏菜。” 我只得抱住了他的脖子,拼尽全力的浮到了水面上,喊道:“绳子,绳子,把绳子扔过来。” “在这呢,无涯。” 孙大勇站在岸边,赤膊着上半身,一甩绳子,就扔到了我的手边,我一把拽住,才算放心,“拉吧。” “快,快,使劲。” 这才一点一点的到了岸边。 “呼!”“呼!”的我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至极,在看那人,脸色发白,明显是断了呼吸。 所幸,孙大勇骑在上面,立刻按胸口,一下一下的使劲按,“醒醒,醒醒啊,老二你可不能死啊。” “咕!”“咕!”的冒了几口水,这就说明活下来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其他人也过来看我。 我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就是累的气虚,笑呵呵的看着衣服全湿了,才意识到忘脱衣服了。 “谢谢你,谢谢你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跑了过来,倒头就给我跪下,“没你,我儿子就死定了,死定了,多谢你了,你就是我儿子的救命恩人啊。” 哇哇的哭。 “是啊,小伙子你真是好样的。” “水性真好啊。” 各种赞扬之词。 还有人带头鼓掌,“哗啦啦!”的声音此起彼伏,“小伙子,是救人英雄啊”。 “见外了,见外了。” 呵呵笑着,把外衣脱了,也才意识到,自己是来相亲的,怎么就成了这样啊,在找佟晓静已经不见了踪影。 “多半是生气,走了吧。” 郁闷的连连挠头。 “呜!”“呜!”的又吐了几口水,那个人救活了。 孙大勇这才起身道:“吓死个人,吓死个人,这河赶紧填了,要不然还得出人命。” “没错,填了,填了。” 在那呼喊。 孙大勇过来还抱住了我,“无涯啊,你可真厉害啊,是不是见到啥了。” 他去过紫金洞府长了见识 我点了点头说,“是有东西,但回你家吧,到家在和你说。”拧干了衣服,得找地方收拾一下。 “嗯,嗯。” 我俩离开了河岸,但依然感谢声不断,“小伙子,以后来我们村玩啊,你可真是好人。” “是啊,好人,好人。” 我晃了晃手,笑呵呵的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救人一命,积功德,积阴德啊,对我的命相有大大的好处。 可一见房门口的车子不见了,就意识到了佟晓静生气真走了。 “这可真是丢了夫人又赊兵啊。” 叹气不已。 进屋后,我才到处真伪,“那条河里有河鬼,还是一个极为厉害的河鬼,赶紧填了吧,要不然就用牛粪、马粪一类的扔进去,让他不敢在来,要不然,只要有人,就得出人命。” “河鬼,这么厉害。” 孙大勇只擦虚汗,想着如果是自己,那小命就丢在里面了,“行,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和村长说,立刻填上。” 看我浑身脏乱差的还说呢,“你也赶紧收拾收拾吧,洗个澡,让你嫂子把衣服给你洗洗,别感冒了。” “我自己来把。” 洗个澡,把衣服也冲了冲,夏天,一甩干,在一晒,就又穿上了,倒也没啥,可佟晓静走了这事,让我一阵无语。 自己刚才太鲁莽了,吓到了佟晓静。 所幸,有微信,立刻语音联系,道歉,“我刚才太冲动了,以为大勇要出事,其实我这个人没这么鲁莽,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 “你还知道自己鲁莽啊。” 佟晓静气呼呼的说,“你要是这样,咱俩就没必要交往下去了,我不想找什么大英雄,就想找个安稳人过日子。” “我也不是什么大英雄,就是一时冲动,下次注意,注意。” 我乐呵呵的说,“这样,咱们市区见吧,我请你吃饭,赔罪,你想吃啥,只要开口,我包你满意。” “这态度还不错。” 佟晓静抿嘴笑着说,“行了,你也是救人,不怪你了,嗯,我听说市区广场附近开了一家新的牛排店不错,在那见吧。” “行。” 立刻告别了孙二叔,孙大勇,打车去了市区,“下次再来拜访你们,我有事先走了。” “走吧,走吧。” 孙大勇还说,“我和村长说了,以后那里就是放牛粪、马粪、猪粪的地方,肯定不会死人了。” 这才算罢了。 待,进入市区,再次见到佟晓静时,她正俏丽丽的站在那呢,笑呵呵的拿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包,美腿舒展的婀娜的体型,绝对的模特美女 “不好意思啊,让你为我担心了。” “我才不为你担心呢,咱俩也没确定关系。” 佟晓静笑吱吱的看了看手腕上的女表,“时间还早,走,逛逛街,正好和你聊聊。”笑嘻嘻的声音娇嫩,听着入耳。 “行,今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跟班似的跟着。 我又看了看她的面相,怎么看怎么像是怀孕了,让我还是有些心里不甘,可阳命女这样的女人太不好找,只得先这样敷衍下去。 “我家里的情况也没和你说呢,要不,我介绍介绍我家里的情况。” 佟晓静找了一个咖啡厅,坐下了,与我认真交谈,“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按理说,我该说说我的了。” “我是看上了你这个人,和你家无关,我不在乎。” “那我也得说说。” 她柳眉舒展微微一笑的说道:“我是单亲家庭,和我母亲,我还有一个弟弟,跟了我爸,他们已经不再湘西了,所以也不算,就一个母亲,家里呢,是农村人,母亲靠在纺织厂上班过活,挺简谱的。” 撩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似有些害羞。 “挺好,咱俩供养你母亲一个人,这不是很好。” 我少有的喝了咖啡,又想了林玉儿,也给我提了个醒,女人的话不能信啊,要时刻保持警惕。 “你这家伙,油嘴滑舌,一定谈过很多恋爱吧,女孩喜欢听什么,你就说什么,真讨厌。” 娇羞的还用小拳头捶打了我一下,却是眉开眼笑,很高兴,还喝着咖啡说,“那你喜欢我什么啊。” “你漂亮,腿还长,我当然喜欢了。” 我傻乎乎一笑,“我喜欢个子高的女孩,你很符合我的审美观,绝对我的菜,我刚才看你站在那里,感觉你一定做过模特,美如画啊。” “我,我是上学时为了赚些外快,做过车模,业余的了,哪有那么漂亮。” 羞答答的挥了挥手。 “那我呢,你看上我哪了。” 她娇羞的抿嘴偷笑,就说,“你,你也不赖啊,个子高高的,瘦瘦的,人也很帅啊,还见义勇为,说明人品靠得住。”笑声总是那么动听。 这倒是佟晓静最让人喜欢的。 我也哈哈笑着附和,“你喜欢就好,你喜欢就好。”心里则早就想好了,在谈一个星期,关系确定后,我就问她怀孕的事,如果肯打掉,我找不到其他女人,为了命格的互相补全,就和她结婚。 “你要不要在来一杯啊。” 佟晓静美腿舒展的还踢了我一下,“喝那么快干什么啊,咖啡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 “不喝了,不喝了。” 从出神状态又恢复了过来。 佟晓静抿嘴笑着又说,“刚才不好意思啊,踢了你一下,你不怪我吧。”其实是在撩拨我,眉目传情的小腿晃悠着在那梨花浅笑。 “我还巴不得你多踢两下呢。” 掸了掸土,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你说把,想踢哪啊,我让你踢,只要你高兴就行。” “流氓,色狼,没一句老实话。” 咯咯笑着,却又美腿舒展的踢了我一下,“这回行了吧。” “你说行就行。” 闹得佟晓静只剩下笑了,“不能和你聊天了,你这人,忒是不要脸了,赶紧的,赶紧的,去看电影吧,那边有家电影院。” “行,我去买票。” 和其他谈情说爱的相亲小情侣一样,看电影,吃晚饭,热热闹闹的就这般过了一天。 章三七 再进一步 佟晓静我是绝对不能错过的,随后的日子自然是百般讨好,她要什么我就给买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弄的佟晓静飘飘然的对我也越发的亲近。 每日下班就会开车来棺材铺找我,随后与我一起共进晚餐,看电影,逛街,吃晚餐,反正是浓情蜜意的厉害。 一转眼就过去了五六天。 这和我一开始想的差不多,待到了第七天,就该问问怀孕的事了,不能总这么放着。 这天,吃过了晚餐,我俩漫步在商业广场里,看着各式各样的化妆品店,首饰店,看的赵佟晓静眼花缭乱。 “这个耳坠好漂亮啊,你看看,是不是啊。” 戴在了耳朵上。 是一个水滴形状的蓝宝石耳坠,是很不错。 她穿着紧身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修长纤细的美腿,上面是白色的韩版蕾丝女式衬衫,露着一丝雪白的小腹,肚脐,加上一条粉红色的靓款女式皮带。 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高挑,漂亮。 “是不错,配上你今天的发型,漂亮极了。” 梳着丸子头,前几天还染了黄色的头发,整个人像是韩国女团的成员。 “小姐,你带上真的很漂亮,带着走吧,我把你原来的耳坠收起来。” 服务员很会选时候的开口,“你男朋友也很有眼光啊。” 佟晓静抿嘴笑着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让你破费了。” “小事,你喜欢就好。” 一买单,三千多。 这几天花费的钱绝对过万,对于我来说,还经受得住,笑呵呵的就又走出了首饰店。 她挎着小包包,迈着修长的美腿,一只手自如的抱着我的胳膊,笑吱吱的还拿着手机一个劲的看呢,“无涯,你看,显得我脸都瘦了,真漂亮。” 还不好意思的说,“一直让你花钱,弄的我都难为情了。” “我赚钱不就是为了让我女朋友高兴吗?这没的说,我心甘情愿。” 笑呵呵的指了指一个碰碰凉说,“累了吗?去喝杯饮料吧。” “不喝了,去看电影吧,我有一个要看的电影,正好今天上映。” “走。” 买了票,捧着爆米花,进了电影院。 由于此时时间已经很晚,电影院里没多少人,我们的位置周围都没什么人,就很自如的在那看着。 佟晓静甜蜜蜜的美腿舒展,还一直靠在我的身上,在那吃着爆米花,看的津津有味,慢慢的把她的大长腿搭在了我的双腿上。 笑嘻嘻的还说呢,“不是喜欢我的美腿吗?这次让你看个够。”乳白色的高跟鞋,小腿晃荡着。 看得我眼花缭乱。 电影的情节很简单,校园爱情,其中还有不少接吻镜头。 佟晓静一只手拿着爆米花,一只手送到嘴边,眨巴眨巴的就看着我,小腿乱踢的直眨眼睛。 “咕隆!” 口水横流啊,有些把持不住。 正好,我们前排一对情侣,胆子比较淡,直接吻在了一起,互相抱着,非常火爆,小手都在对方的衣服里乱摸。 小处男的我有些没胆,再加上怀孕的事还没问清楚呢,不好多做举动,可看着她欲迎还拒的样子,但还是伸出了手,摸住了她的小细腿。 她的美腿没什么肉,就是瘦,当然也不是竹竿似的,还是有些曲线的,被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的让我手一抹在上面,紧绷的感觉,让人激动不已。 “你这腿真是极品啊。” “流氓。” 佟晓静没有动,笑嘻嘻的只是小拳头捶打了我一下。 我胆子就更大了,把她的高跟鞋弄到了地上,手摸住了她珍珠似的小脚丫上,白白净净的还染了黑色的指甲油。 入手无骨的让我心砰砰直跳,“这脚也极品啊。” 恨不得捧在怀里了。 “痒,清点。” 略微适合的又挣扎了两下,却也是更添情趣,小腿乱晃的在我身前,含情脉脉的媚眼如丝的瞟我。 “日了,美人关难过啊。” 我一直小心翼翼,吃了林玉儿一次亏之后,就藏了一份心思,可这时,还是伸出了手,摸向了大腿根。 入手的肉感,和紧身牛仔裤的紧绷感,再次让我激动的颤抖。 随后还摸向了她翘挺的小屁股,这时就有些太着急了。 “别摸那。” 埋怨的踢了我一下,就又收回去了,起身用玉葱似的手指戳了我一下,“不许乱来,让你摸摸大腿就是对你的肯定了,再摸,可不行。”却又咯咯的笑了,“认真看电影。” “嗯,嗯。” 这么一会儿,就让我魂牵梦绕啊,哪还有心情看电影,只顾得看着个长腿美人了。 说实在的,佟晓静属于耐看的美人,第一次见面感觉很漂亮,现在越看越漂亮,容光焕发一样,瓜子脸,尖尖的下巴,染着金发,丸子头的迷死个人,很有媚态。 身材也好,非常的瘦,却是骨骼纤细的瘦,一摸有肉,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纤长的美腿,雪白的脖颈,还有翘挺的小臀儿。 云山雾罩的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电影后半段,演的什么我都忘记了。 她打着哈气出来时,抿嘴笑着的却越发高兴了,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便说,“走把,我送你回家,太晚了,不玩了。” “嗯,嗯。” 欲擒故纵的比我这个装模作样的小嫩雏要厉害的多,我只有跟着的份了。 结果一上车。 车库里没人。 佟晓静便直接扑了过来,莲藕般的胳膊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脖子,急切的亲吻我,在我一愣,“呜!”“呜!”了两声之后。 嫩滑的小舌头送进了我的嘴里。 激动的在那,伸进我的衣服,摸我的腹肌,胸肌,饥渴的样子,让我迷乱的也伸出手在她的韩版衬衫里,为所欲为。 摸向了那并不是很大,却弹性十足的饱满山峰。 “解开,从后面解开,你怎么这么笨啊,不会是第一次吧。” 略微有些埋怨。 这么些天了,加上我对她如此只好,她早就被我俘获。 “咱俩认识一个星期了吧,感觉是不是有点快啊。” “不快,我早就想了,是你,你太美了,我怕我唐突了你,才一直忍着的。” 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气喘吁吁的解开了。 “忒不要脸,满嘴的油腔滑调。” 嘴角却是露着笑意,高兴的不行,自己把外套的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露出了那白皙的身体,白皙粉嫩的让人看着如同一块白玉,美轮美奂。 身材紧致,皮肤透着光色,胸型翘挺,雪白的脖颈宛如天鹅,让我身体不由的有些颤抖。 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不论是尤小菊,还是林玉儿,就是打情骂俏,这回可好,要真刀真枪的干了。 “冷静,冷静。” 我连忙警告自己,“她怀孕了,这是在找备胎,小心啊,小心啊。”可看着她再次铺了过来,在车里,我还是双手忍不住的在她身上摸索。 亲吻。 绝对的火爆。 “她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女朋友,应该的,应该的。” 一句一句的提醒自己。 佟晓静也绝对的动情了,还可以说是,爱上我了,非常直接,要解开我的衣服,直接车震了。 “不行,孩子的事得说清楚啊。” 也算老天帮忙。 突然,车库保安溜达过来,看到此情此景立刻喊道:“干什么呢,没钱开房啊,在这乱搞,不知道有摄像头啊。” “有人,有人。” 佟晓静羞得满脸通红,脱离开来,去找乳罩,衣服,“帮我,帮我,递给我啊。” “嗯,嗯。” 我同样害怕的六神无主,把她的衣服弄好。 佟晓静才一脚油门的跑了,待到了大马路上,咯咯笑个不停,“那保安忒讨厌,一个劲的乱看,讨厌死了。” 还捶打我,“你也是的,在停车场就那样对我,我还没和你结婚呢。” “你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 心中却彻底冷静了,没把孩子的事弄清楚之前,绝对不能乱来,就说,“明天你休息,要不,我去你家拜访拜访你母亲,那样的话,就算两全其美了。” “也行,我妈也说看看你呢。” 佟晓静对着镜子收拾了收拾头发,咯咯笑着,瞧了瞧我,“看你脸都红了,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在车里,没经验,没经验。” “那你老实交代,谈过几次恋爱啊,有几个女孩被你辜负了啊,看你这小白脸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不少。” 逗趣的问我,也是打听打听,到了这一步,自然得说一说。 我呢,其实没正经谈过恋爱,但高中时暗恋过一个女孩,就说,“就高中时谈过一个,其他的没有,我啊,是在装老司机,你啊,才是真的老司机,看你熟练那样,吓我一跳。” “你才是老司机呢,我才不是呢。” 佟晓静抿嘴笑着,又捶打了我一下,“你,你不会有那个什么处女情结吧,我可告送你,我不是处女了,我谈过三个男朋友,高中一个,大学两个,你如果在乎,直说,我是全都老实交代了。” 用手指弄了弄自己花了的唇膏,“看你给我咬的,都花了。” 含情脉脉,媚眼如丝,美腿舒展的抿嘴说道:“我谈恋爱都是认真的,不是乱搞,没想到最后没在一起,我人是很专一的,不骗你。” “你这么漂亮,如果没谈过恋爱才是骗人的,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问。” 三个男人。 在这个社会下,其实已经算是懂的洁身自好的了。 我观察她身上的气,感觉就是这样,可她与我见面前不久还发生了关系,这就说明,还在骗我。 我挠了挠头。 对于佟晓静这个似乎命中注定的女人,心中颇为不爽,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只能先这样继续下去。 章三八 见家长 第二天,我按照约定拿着一些礼品去佟晓静家拜访,见父母,心底什么想法先不去管,按照流程办。 结果却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情况。 佟晓静家居然和尤小菊住在一个村子。 在想起佟晓静说过,她在一个村营纺织厂的工会工作,就也明白了,“居然和小菊姐还是一个工厂的。” “太巧了吧。” 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别遇见尤小菊,如果遇上了,不一定发生什么事呢。 有些胆颤心惊的进入了村子,小心翼翼避开了小菊姐家的那条街,敲开了佟晓静家的门,“来了,来了。” 一样的二层下楼,都是村子统一盖的。 还算齐整。 一打开门,佟晓静便抿嘴笑着看着我,“穿的挺帅,我妈一定满意,快,进来吧。” 我穿了一件竖领的淡蓝色t恤,配了条白色的名牌板裤,一双普通黑白色板鞋,还带了一款前几天逛街佟晓静帮我看的一款名表,便提着礼物走了进去。 里面几乎和小菊姐家的布置一模一样,一个小院,种着一些蔬菜,还有一个狗棚,养了一条狗,正在那无精打采的趴着呢。 “是条老狗了,家里没有男人,就一直养狗。” 佟晓静接过礼物,还凑过来说,“你只要实话实说就行了,不要自吹自擂,你的情况我妈都知道,我妈挺高兴,挺满意的。” “嗯,嗯。” 进了房间,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里面忙碌,虽说年龄大了,保养的却是非常不错。 还画了眉,淡淡的笑容,眼睛很大,鼻子、耳朵和佟晓静很像,想来年轻时应该和佟晓静有一拼的美女了。 “无涯吧,来了啊,赶紧做,赶紧做。” 热络的招呼。 “阿姨好,第一次来,没拿什么,您别介意啊。” “不介意,不介意。” 上上下下瞧了瞧我,“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我们家佟晓静个子太高,不穿鞋一米七五呢,你正好,得一米八五吧。” “没有,一米八三。” 我尴尬一笑,穿上高跟鞋,我和佟晓静几乎一样高。 但湘西这地方个子高的不好找,我俩也算般配。 “这就够高了,你俩啊,郎才女貌。” 晓静母亲笑呵呵给我端来了水,递给我,“你是孤儿是吧,不用伤心,以后啊,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用见外。” “妈,你这都什么话啊,好像你女儿已经嫁出去了是的。” 佟晓静害羞的笑,却是满脸怀春,含情脉脉的嗔了我一眼,拿来了水果,“时间还早,一会儿在吃午饭,先吃点水果。” 她家的房子,比尤小菊那个装修略差,但两个女人住在这里,已经算是宽敞了。 这时佟晓静母亲还说呢,“你如果想乡下的生活可以住在这里,这里有的是房间,随便的很。” “人家有生意的,哪有时间住在这里啊。” 佟晓静递水果给我吃,“吃啊,见外什么啊,看你平时不是挺油腔滑调的吗?怎么,哑巴了。” “这不见到阿姨,害羞吗?” 我哈哈一笑。 晓静母亲边说,“不用害羞,你俩都这么大了,有啥害羞的,我这年纪,晓静都两岁了。”还说,“一会儿我来做饭,要不,你俩去晓静房间待会,她那有电脑。” “也行,让他见见我的房间。” 佟晓静笑嘻嘻一伸手拽着我就走了。 “那阿姨你忙。” 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见家长这件事,头一次,出了一头的汗。 “看你那样,赶紧擦擦。” 佟晓静抿嘴偷笑的拿来纸巾给我,“不是我把你带过来,你浑身的汗都该湿透了吧,真是丢人,怎么出这么多的汗啊。” “哎呀,女婿见丈母娘哪有不紧张的,我,我是实在没经验啊。” 把胸前的口子解开了一颗,擦了擦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晓静的房间,感觉还行,一张电脑桌,还有几盆花,再加上一张床,简单随意。 “好香啊。” 我躺了下来,大大的嗅了一口床上的味,“你的体香吧,沁人心脾,嗅的我是魂飞九天啊。” “流氓吧你就,见我妈你怎么不敢这么说啊。” 拿来水递给我,嘴角却是笑意不断,对着我的腰,暗暗掐了一下,“保持刚才的样子,别乱说话,今天这关就算过了,知道吗?” 还偷偷的说,“我妈这关过了,咱俩的事就成了百分之八十。” “嗯,嗯。” “咕隆!”“咕隆!”的灌了半瓶水,才舒服一些。 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舒服多了,“对亏了你,要不然,再呆下去肯定得露怯。” “你可不会,小嘴巴巴的,就会哄人玩。” 佟晓静高兴的不行,又拿来水果给我吃。 我半躺着,吃着水果,又看她电脑桌上还放了一些杂志,就拿了起来,多是什么时尚杂质我也不懂,就说,“你这身材,就没不想过做模特啊,这杂志上的女孩,没几个比你漂亮的。” “漂亮有什么用啊,做模特可难了,这样没门路的挺多多多车模,哎呀,其实也赚不了多少钱。” 她趴到了我的身边,把一个胳膊拽了过去,枕下了,“安安稳稳的小日子挺好,现在的生活我挺满意的,尤其是遇上了你。” 美腿一偏的压在了我的身上,伸出嘴唇在我脸颊上就是轻轻一啄。 “傻样。” 有了昨晚的事,今日自然是顺水推舟。 我乐呵呵的已经有了经验,翻身压在了身下,蜜吻了下去,小舌头侵入她的嘴巴里,有些笨拙的搅动,却还是让我身子都软了。 “笨啊,弄疼我了,还是我来把。” 伸出滑嫩的小舌头绕着我的舌头一圈一圈的舔,笑嘻嘻的一双媚眼盯着我,小手在我身上乱摸。 “讨女孩喜欢光嘴巴甜可不行,得好好学着点,知道吗?” “知道了,老司机。” 咯咯笑着闹成了一团。 其实这几天的相处的我对佟晓静的感觉越来越好,年纪相当,她的性格和我互补,我比较清心寡欲,她呢,如一盆火,很适合我这种略微被动的人。 解开了她的衣服,两只手再次摸了过去,掌握了那弹性十足的软肉,“弹性怎么这么好啊,不大,也不小,正合适,一手刚好能够掌握。” “我有锻炼身体的,一点也不下垂。” 她躺在那里,完全的任由我,修长的双臂环着我的脖子,眉如传情,“摸摸就行了,别乱来,我妈知道不好。” “放心,我胆子没那么大。” 笑呵呵的把玩着,让我过足了隐,可当我一想起怀孕的事,就一头乱麻,尤其是摸到她的小腹时一阵无奈。 想张嘴,但感觉还是等见完家长再说,就也作罢。 “别摸了,别摸了。”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佟晓静立刻穿好了衣服,果不其然,晓静母亲说了,“晓静啊,饭好了,你俩出来吃吧。” “嗯,知道了,妈。” 含羞带怒的嗔了我一眼,收拾好衣服,就推开了门,还小声和我说呢,“记住,保持,别得意忘形。” “知道,知道。” 午饭很顺利,晓静母亲又问了问我的家庭情况,收入情况,老家在哪里之类的,我都如实回答,她就也笑呵呵的答应了,“小伙子,好好和我家晓静谈,阿姨这不反对,对你挺满意的。” “阿姨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辜负晓静的,等我和晓静成了,你就是我妈,我没妈,你就是我的亲妈。” “你这小伙子,真会说话。” 晓静母亲笑开了花。 佟晓静自己也很高兴,眉目传情的给我夹菜、夹肉的款待着,还拿小腿一个劲的蹭我,绝对的满意。 等吃完了。 时间就也不早了。 我便起身说道:“那个,阿姨,我店里还有生意要忙,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再来拜访您。” “嗯,嗯,让佟晓静开车送你,去吧,有时间在来啊。” 挥动送别。 离开了村子,这趟见家长的活,才算结束,圆满成功。 章三九 摊牌 在车上,佟晓静笑呵呵的在那说道:“你小子嘴巴就是好使,看把我妈哄的,恨不得这就把闺女给你了,让你白玩。“ 还说,“我妈人不错吧,我就说嘛,不会有问题的,看你一开始紧张的,话都说不成整句,幸好后来表现的很好,要不然,我妈一反对,都得泡汤。” 逗趣的还拿晶莹剔透的小手掐了我胳膊一下,“这回你就可以持证上岗了。”羞答答的咯咯笑。 “啥叫持证上岗啊。” 我哈哈笑着把手放在她大腿内侧把玩着说,“啥叫送给我白玩啊,老司机带带我,我这个新司机,什么都不知道啊。” “讨厌,别乱摸,开车呢。” 佟晓静羞怒的嗔了我一眼,却是双腿夹了一下,媚眼如丝的恨不得冒出水来了,“你不知道啊,那就别问,这回我可不能主动了,让你看出了我老司机的本质。” 又咯咯笑了,“什么老司机,还不是你这抽小嘴嘴巴甜,把人家哄的原形毕露了。”笑个不停。 可以看出,她真的是很高兴。 还问,“我是把你送家去,还是去你的棺材铺啊,今天可不能多耽搁,送完你,我还得回家见我吗呢。” “那个,不着急。” 我突然恢复了一些冷静,感觉这时候可以开口了,如果在不开口,下一步可就是上床了,到时覆水难收,便长出了一口气说,“那个,晓静,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啊,怎么还突然那一副很正经的样子啊,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那你可得赶紧说。” “嗯,是我有事问你。” 我挠了挠头,觉得不能等了,“你还是把车停在路边吧,这个话题咱俩得好好聊聊。” “什么啊?!” 她一愣一愣的,却还是踩住了油门,停下了,笑嘻嘻的抿嘴说,“什么事问我啊,问吧,看你那样,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交过三个男朋友,到现在都没联系了,你不会因为这事想和我说什么吧。” “那个,不是这个事,是,是,你,你,你肚子里的话孩子,你,你准备怎么办啊。” 我说完,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 因为我已经想过了,以现在的情况看,只要她愿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我就没有任何意见,江湖子弟,笑傲红尘,这点事还是看得开的。 人间即为鬼界,鬼界亦是人间啊,看破红尘做不到,一点点的过去,完全可以洒脱的不想。 结果,佟晓静惊了,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呢。” “我学过中医,你骗不了我的,你就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你调查我?!” 她突然咬牙切齿的怒了,推搡了我一下,“你在背后调查我,你给我下车,下车,你个王八蛋,就是个骗子。” 满脸通红,气急败坏,就是她此时的模样。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示意她冷静。 她却再次推搡,气疯了,“你给我走,你给我走。”推搡的力气越来越大。 “日了。” 我他妈的虽然为了保住小命可以任,但也不能这么怂啊,哼道:“这可是你让我走的,你别后悔。” 摔门而出。 大步向前走去。 佟晓静在那怒骂,“你,你,姜无涯,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王八蛋,你居然查我,调查我,我,我,我恨死你了。”气的拍打方向盘。 呜呜的哭了。 我呢,心中窝火,我又没说其他的,就说她准备怎么做,她只要说会去打胎不就行了,然后好好谈谈,我就也不管了。 继续过这样的小日子,我还是听开心的。 可却是这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我都如此退让了,她居然还是如此,只能说缘分未到啊。” 不去想了。 “每年每月每日每时都在生孩子,找个和佟晓静同天同日生的不就行了,不行,就去派出所,查出生档案,然后去找。” 咬牙切齿的“碰!”的一脚,把路边一块石头踢飞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心情,暗叹,“白忙活一场啊。” 主要是没想到佟晓静会直接骂我,推搡我,连解释都不解释,这才是最郁闷的,如果解释解释,我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啊。 回头看,佟晓静根本没追过来,就说明,她放弃了,感觉在她的想法里,没准是想让我接盘呢,就让我更加的郁闷。 她上一个男人是谁啊,居然让她非得生下她的孩子,这尼玛的以后不给我带绿帽子啊,。 “弃我去者,昨日之事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事多烦忧。” 再次给自己提醒,不在想了,没意义的,浪费了七天时间不算多,赶紧在去找。 在一琢磨,如果佟晓静和自己上床了,那孩子就得生下来,姜家的列祖列宗不得咒骂死我才怪。 给祖宗丢人啊。 “不能在做让步了,绝对不能。” 叹了口气,心中定了。 这时在马路上走啊走的,摒弃了一切想法,继续往前看,继续找,佟晓静既然没追过来,那就翻篇。 “奶奶的,我就不信以小哥我的本钱,找不到。” 暗暗给自己鼓劲。 结果溜达了得有半个小时,走的腿都累了,依然没有经过一辆出租车,让我心中颇为郁闷。 “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我他妈的有钱,去学车,买车,谁也不求。” 嘟囔着。 结果这时,突然一脸大众捷达车突然在马路的另一面停了下来,下来一个人,穿着白衬衫,黑色的西服裤子,头发弄的一丝不苟的呼喊,“大茄子,大茄子。” 激动的直跳脚。 “我日。” 大茄子是我的外号,上高中时有一次和同学一起看片,看完了,大家就互相比大小,结果我一拿出来,在场的同学都惊了,给我起外号叫大茄子。 当时不好意思的花了很多饭卡钱才让他们不去叫了。 却没想到,又有人提起,而这人,正是我的高中同学,张栋,在那说道:“大茄子,是你吗?” “不是我还有谁啊。” 我哈哈笑着挥手,跑了过去,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有好几年没见了吧,你咋么在这啊。” “什么叫好几年没见了,你是根本不联系我们啊,自从你爷爷死后你不上学了,就没见过,我们每次同学聚会都想找你,都找不到。” 张栋皮肤黝黑,穿着得体,看样子是个小老板,递烟给我,“抽上。” “不会。” 我笑道:“看你的样子,成老板了,发大财了吧。” “发个屁财,我的学习成绩你还不知道,根本没考上大学,家里托关系去了一个技校,想学点手艺,结果上了不到一年因为打架就被开除了,就一直瞎混。” 指了指自己的车,“这不嘛,现在在给我一叔开车,车不是我的,我就一司机。”哈哈的笑,“你呢,你这几年都去干什么了啊,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想死我了。” 给我来了一个拥抱。 我道:“一言难尽啊。” “那就好好说说,上车,走,找个馆子,好好喝一顿,边喝边聊。” 拉着我上车,同学的热情难以掩饰,“刚才我幸亏开的不快,就看一瘦高个在那溜达,以为是谁呢,一看是你,吓一跳,太好了,老天帮忙啊,让咱俩在这相遇。” 哈哈的笑。 当初我俩的关系一直挺好,心中颇为激动,今天整了这么一出,结果遇上了老同学,算是走运了,“行,好好喝一顿。” 上了车,结果却发现,他车里放着很多的黄字红字的符咒,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铜镜这些东西,好像是有事。 “你拿这些干什么啊。” “我那个叔叔的工厂最近闹鬼,他让我去寺里花重金求来的,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哎呀,你就别管了,走,喝一顿,好好叙叙旧。” 一踩油门,呼啸而去。 章四十 老同学 从我高中离开学校到现在,最起码五六年了,这时一见,都从孩子变成了顶门立户的男人,自然有无数话题可聊。 找了一个小饭馆。 点了几个热菜,要了一瓶白酒,各自倒上了,“如果吃饭了,就少吃菜,多喝酒,叙旧为主。” 张栋哈哈笑着说,“你这几年可变化不大,还是那副小白脸的模样,哎呀,我看看,越发的白净了,哎呀,没想到也挺有肉。” “你可是越来越黑了。” “那是一定的啊,我这天天瞎跑,能不晒黑吗?” 他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看似有些借酒消愁。 “你可别多喝,你酒后不开车,开车不喝酒啊。” 我提醒了提醒。 张栋挠了挠头,“哎呀,兄弟你就别说这个了,我的情况你知道,我爸是两棒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就知道闷头上个破班,我妈又常年有病,家里就我一个人赚钱,我还有个弟弟,那小王八蛋不学好,天天打架闹事,我是有酒就好,借酒消愁,啥也不想。” “咕咚!”又喝一杯。 我这才意识到张栋的脸色不对,印堂发黑,眉宇间满是忧愁,主要是身体气场混乱,难以成行,必然是无所作为。而且还有血光闪烁,好像有血光之灾,。 “你刚才说你二叔的工厂闹鬼?闹得什么鬼啊。” 他身上有阴气,必然是鬼魂作祟闹的,他也跟着遭了秧,才越发的情绪低落,成了一个酒鬼。 “大茄子怎么你还懂的捉鬼啊。” 张栋哈哈大笑,“你就别管了,都是我那二叔瞎琢磨,生意不好好做,信鬼信神的有个屁用,我妈天天烧香,你看我家,还不是这个德行。” 又要喝酒。 我拦住了,“你就和我说把,你忘了,我家是卖棺材的,对着个我稍微懂一些,没准能帮你时来运转多赚些钱呢。” “真的假的。” 他这下动了心,挠了挠头说,“那我就和你说说,当做瞎聊天了。”一五一十的到来,“我二叔的是个买卖人,年轻时啥都做过,赚了不少钱,后来开了个木材厂,专门做家具这类的,生意也还算行,可这段时间不知怎么的了,他自己头疼脑热不断不说,家具厂里也有人说看到了鬼,闹的人心慌慌,生意一落千丈,这不嘛,请了好几个大仙去看了,屁用都没管,就让我去寺庙里求符,求什么铜镜,镇妖,哎呀,要我说就是年龄大了,头疼脑热在所难免,胡乱想的。” 抬眼看了看我,“你听出啥来了。” “得看看你二叔本人才行,不看不行。” 我一脸认真。 张栋晃手不信,哈哈大笑,“你还来劲了,别扯了,说说你吧,你怎么样啊,还开棺材铺呢。” “嗯,我没啥变化,就在我的棺材铺守着,过的清闲散单,日后啊,有个同学会什么的,可以找我,我也挺想那些同学的。” “这回找到你了,自然得叫上你,赶紧把电话、地址都留给我,要不然还得找不到你。” 哈哈笑着。 张栋还笑眯眯的说,“你还记得孔月吗?就是咱们班的那个校花。” “记得啊,怎么了,不是跟了你吧,我记得当初你可是很喜欢她的,还让我帮你递过情书哩。” “你少说这些,咱们班男生谁不喜欢啊,你不喜欢?” 直勾勾的问我。 我无言以对,孔月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之一,而且成绩数一数二,想来肯定是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吧。 “你赶紧说说孔月吧,别说那些没用的了。” “看你着急那样。” 张栋又喝了一杯酒,才笑呵呵的说:“她当年高考没考好,上了一个普通的二本大学,去年毕业了,倒是发愤图强考了个公务员,还算不错,分配到了税务局,正好管我二叔的木材厂,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呢。至于人,出落的更漂亮了,是税务局的一枝花,你是没看见啊,看见了肯定傻眼,要哪有哪,美得冒泡啊。” 哈哈的笑,“等下次同学聚会,我一定叫上你,让你看看你的梦中情人。” “别乱说,才不是呢。” 我晃了晃手,又问,“那其他同学呢,都怎么样啊。” “都那样吧,孔月算是混的好的了,她家里有些关系,自己人也上进,其他人吗?韩雪你还记得吗?就咱们那个戴眼镜的学级委员。” “记得,记得。” 我连连点头,韩雪和我关系也挺好的,我还得她当年英语特别好,是个白白净净略微有些婴儿肥的女孩,想来应该混得不错,“她怎么样了。” “韩雪,比较倒霉。” 张栋一五一十的说道:“大学考的还算不错,可毕业后家里没什么关系,据说在市区找个了工作,也差强人意,而且,她母亲得了癌症,还得治病,还得工作,反正现在是一团糟,和很多同学都借过钱,现在都没人赶联系她了。” “这样啊。” 为韩雪叹气。 “别光说女的了,说说男同学,马飞、小山怎么样啊。” “在工厂上班呗,都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能干什么啊,也没什么关系。” 张栋道:“倒是李磊混的挺好,家里通过关系当上了正式干警,可神气了,大盖帽一戴,牛逼的很,吃皇粮的。” 这下我就也听出来了,家里没关系基本都混的不怎么样,家里关系好的,基本都已经出人头地。 湘西城市小,想凭借自己的本事混出点名堂来,难上加难。 多半都得靠一些关系。 我拿着酒杯,也灌了一口,“行啊,有机会都见见,这帮同学现在想来,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你啊,也是个怪人,父母早亡,就一个爷爷,爷爷也死了,居然一个亲人都没有了,真是洒脱啊。” 哈哈笑了,与我碰杯。 不难看出,张栋心里难受,还在借酒消愁。 到了这个岁数,是有点社会压力了。 我宽慰道:“今日你带我去你二叔的场子看看,我保管你时来运转,用不了一两年啊,肯定也能娶上媳妇,过上好日子。” “就你?!你就别装神弄鬼了,你一卖棺材的懂啥啊。” 连连摆手。 我呵呵笑着攥住了,“信我一次,你不吃亏。”挑了挑眉毛,“喝酒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我是你的老同学,信我一次还不行。” “行,行。” 爱答不理的点了点头,“对了,你结婚了吗?看你这小白脸的样子,一定早就结了吧。” “还没呢,你也别管了,走把,在喝下去,你就开不了车了。” “啥啊,我这酒量没问题。” 还要喝,被我死啦硬拽,才听了话,开上车,载着我去了他二叔的木材厂。 湘西周围山多,木材也多。 山脚下的一个地方,大大的院子里面堆放着各种木材,人员进出不断,最起码百十个员工,捷达车开进去后。 张栋抱着那些鬼画符还有那些铜镜说,“大仙,你看出啥来了,这就是我二叔的工厂。” “这工厂一定是找高人指点过,门口、位置都不错,说明你二叔特别的信风水。” “哎呀,有点意思,我二叔是很信,但他也懂,你一会儿可得小心点,他的钱可不好骗。” “你就放心的带我进去把。” 院子里没有任何问题,左进右出,面向东南,依衫伴水,好的不能再好了,但一进入办公室就意识到了问题,阴气乍现,把办公室弄的黑气遮天。 在一进去,就见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穿着得体的正在那一边看材料,一边揉着脖子,看似不怎么舒服。 “二叔,我回来了。” “嗯,东西都买来了吗?。” “买来了,买来了。” 那人也没抬头,继续看着资料,待,张栋把东西都放好了,才起身说道:“我着脖子难受的厉害,小栋啊,给二叔按两下。” “没问题。” 张栋就要过去。 我给拦住了,因为我在他二叔的脖子上看你到了一只冤魂,伸着舌头正趴在他的脖子上,在对着他的脖子吹凉风呢。 那只冤魂,面色白如雪,个头很小,怨气不重,伸着舌头,翻着白眼,“呼!”“呼!”一下一下的吹。 鬼气布满了他的身体范围,谁靠近谁倒霉。 “这是谁啊。” 他二叔抬头问了问我,他脸色血气亏损,脖子乃是人的主脉,伤了主脉,气血好不了,脑供血不足,才不舒服的。 “我是张栋的同学,开了一家棺材铺,对风水,相学有些研究,听说了厂子里的事,正好过来瞧瞧。” 我自己过去介绍了一下。 “是吗?” 二叔笑了,起身与我握手到:“那你给我看看,这是怎么了,厂里最近闹鬼的厉害,我真身体也与日聚下。” “行。”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小鬼在那喷凉气,在看他脖子上带了一块红玉,就也明白了,说,“你这木材厂的位置、风水都很好,必然经过高人指点,没什么问题,而你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你身上带了不干不净的东西,才让你身体病危,精气神不足,生意才不好的。” “哎呀,有点意思,你在说说。” 招手让我坐下,热络起来,“小栋你赶紧的给你同学泡茶,看来是来了一位高人?!” “高人?!” 张栋不信,直撇嘴,还嘟囔呢,“装神弄鬼的高个屁,哪有鬼啊。”气呼呼的去倒茶。 我则又观察了一番,把事情弄清楚了。 章四一 机缘 我看着趴在张栋二叔脖子上的冤魂小鬼一直在那吹气,吹阴气也不看我,就看透了,就是一个小鬼,如果不是那枚血色的玉佩护佑,早就魂飞魄散了。 “喝茶,喝茶。” 张栋倒好了茶啊。 张二叔便说,“你也叫我二叔吧,自己人,别客气。” “行,张二叔。” 我腼腆一笑,接过茶喝了喝,看张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说,“你瞅啥呢,你也坐下听听,保管对你有所帮助。” “我不信。” 大手一挥。 张二叔哼哧了,“赶紧做下,你懂个屁,这东西老祖宗传下来的能有假,再胡说,扣你奖金。” “哦,哦。” 这才灰溜溜的坐下。 “大师,你说。” 张二叔客客气气的还摸了摸自己的血色玉佩,看似很喜欢。 “这玉佩的颜色不同寻常,二叔,你一定是很喜欢吧,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啊。” “这东西啊,说来话长了,嘿嘿,不瞒你说,我还有一方造化哩。” 张二叔大马金刀的挎着二郎腿说了起来,“九十年代初吧,那时候我就一伐木工人,在山上乱砍乱伐,也没人管,有一天,下了大雨,雨啊,大得吓人,瓢泼一般,我和其他伐木工人就往山下跑,怕发生泥石流,结果我自己糊里糊涂的跑错了路,进入了一做古寺庙,我就琢磨避避雨,谁曾想,里面居然有一个老和尚。 那老和尚也不管我,自顾自的吃斋念经,做饭了,看我淋成了落汤鸡,还给了煮了碗姜汤给我,但一句话都没和我说过,我心中好奇,就去拜他,他也不搭理我。说也奇怪了,那场雨一连下了三天,三天内,山里发生了泥石流,那座寺庙却一点事都没有,我呢,就也藏了三天。 最后天晴了,我走时,那老和尚扔给了我这枚玉佩,才和我说了一句话,‘多多吃斋念佛,做些好事,别枉费这场机缘,’就让我走了。” 说到这,张二叔故作深沉的问我,“后来你猜怎么了。” “哎呀,二叔这故事你都说了几百遍了,后来你一下山,才知道与你一起砍树的伐木工都被泥石流大雨弄的死了,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后来你在去那山上,寺庙也找不到了,只留下这枚血佩,对把。” 张栋插了一嘴。 张二叔不悦的直叹气,“对,就是这么回事,不瞒你说,那回吓傻了我,以为遇到了鬼,可之后却是好事登门,伐木工死的太多,闹到了县里,县里一气之下,就把很多违规的伐木场都给弄关门了,可木材的生意得有人做啊,我就稀里糊涂的被推举了出来,建了这个木材厂,生意好的不得了,再后来就是家具厂,哎呀,反正我这半辈子的富贵多亏了这枚玉佩啊。” 哈哈的笑。 “那是你胆子大,要是我爸,啥都不敢干,和玉佩没屁的关系。” 张栋还插嘴呢。 “你这小子,闭嘴,听大师说。” 笑呵呵的看我,也是试试我到底有没有本事。 我看了看那枚玉佩,自然是不错,可此时已经被玷污了,就说,“你这玉佩你肯定是一直带在身上,但我可以保证,前段时间,你一定丢过。” “哎呀,这话有门。” 张二叔笑了,又看了看张栋,“是不是你和你这老同学说的啊。” “我没说,我和他说这个干什么啊。” 张栋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要是换做旁人,张二叔这种生意人自然不信,以为是张栋连同同学坑自己,可张栋他太了解了,自己侄子,没城府,肯定不是。 对我瞬间另眼相看,“没错,大概三月前吧,我那个,我去大富豪洗浴中心找了个四川妞,好好的爽了一夜,第二天腿脚发软,也没在意,就回家了,后来才注意到玉佩丢了,立刻去找,结果找了三天才找到,完璧归赵啊。” 怡然自得。 “这玉佩,好东西啊,大师你看看,这是不是什么宝物啊。” “宝物算不上,但是给你带来了气运,和你的气场很吻合,而且你这人脑袋灵光,遇事都留三分情面,所以生意没做特别大,但也不赖,玉能养人,人也养玉,那和尚就是看中了你这点,才给你的。” 我缓缓道来。 张二叔一拍大腿,竖起了大拇指,“你说的一点没错,我这人就这点好,绝对不让朋友吃亏,我做生意,赚十让四,只留六分利,才能一直这样,但也如你所说,没有做大,嘿嘿,我啊,知足。” “所以说啊,这不单单都是这玉的功劳,你本身也是一个能成就一番事业的人,遇事想着他人,不会吃亏。” “那也不能这么说,没这玉,我可不行。” 张二叔摸索着,连连晃手,对着玉信的不行,看来死了也要挂在脖子上了。 我笑了笑,没往下说。 张栋这回信了一些,说,“那二叔这生意怎么不好了,身体也开始头晕目眩的啊,是不是嫖娼瞟多了啊,我就知道,他还不信,有时候还非得玩俩,比我都猛。” “胡说八道。” 张二叔脸红的哼哧了一句,狠狠的瞪了张栋一眼,才对我继续说,“大师,你说到底为什么啊,这几个月生意好端端的就不好了,可这玉我找回来啊,不应该啊。” “因为这玉被人做了手脚,原来是很好的,可做了手脚之后,就让你气血两亏,冤鬼缠身,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三个月后,一入冬,人的身体开始转藏,你就得卧床不起,然后就是病情加重,顶多抗上一年,就一命呜呼。” “啥?!” 张二叔吓傻了,一哆嗦的瘫软在了那。 张栋都吓了一跳,“你别乱说啊,我二叔年年做身体检查,没事啊,就是身子虚了。” “??????” 我一句话都没说。 张二叔在那长吁短叹的回了回神,说,“大师,我看出来了,您有真本事,那您说,我怎么才能保住小命啊,生意不做了也行,小命可得抱住啊。” “这样,你把玉摘下来,上面的冤鬼就会无气血供养,不下一个月,必然会魂飞魄散,到时你在把这玉送入一个香火鼎盛的寺庙内,供奉半年,再找一个亲近之人带上一年半载,就也可以继续带了。” 我还说,“其实你的气运已经形成,和玉关系不大,你是念着那位老和尚的好,才一直带在身上,这份心意难得。但也不甩天天带着,挂在心里就好,所以只要你拿下来,其实就无事,因为想害你的人,就是算定了你会一直带着,才故意偷取了你的玉佩,设下了手脚。” “偷了我的玉佩?!” 张二叔完全的一头雾水,只剩下挠头了,“有人害我,让那个四川妞偷去了,在这玉佩上放了冤鬼,我带着就是冤鬼缠身?!” 嘟囔着,目光发呆。 “冤鬼?!这世上有鬼?!” 张栋咋舌道:“大茄子,真的假的啊,我怎么越听越玄乎啊。” “不信,试试啊,生意不好有可能是暂时的,主要是张二叔身体不好,影响了判断,嗯,这样,你摘下来七日,平时只要多晒晒阳光,越正午越晒,七日后,浑身的病痛就会消失,在过一月,气血就能恢复正常。” 我耸了耸肩,“你如果还不信,那个什么四川妞你一定能找到,这样,你吓唬吓唬问一问,就能知道子丑寅某了。” “我信。” 张二叔咬牙切齿的明白了,“湘北那段时间来了三个木材商人,让我提供木材,但给的价格太低,我呢,也能自产自销,就否决了,期间有一次我请他们去过大富豪,多半是那时起了害我的心。” 跺脚起身道:“奶奶的,我张二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拿起电话要报仇。 “张二叔,不可打草惊蛇,那伙人有可能就是给你的教训,也没其他的,你啊,把这玉佩换下,在去市场买个和这差不多的带上,掩人耳目,等你恢复了,再说也不迟,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不能操之过急。” 张二叔笑了,又仔细看了看我说了,“你这小子可比张栋这二愣子强多了,有本事,有城府,我很欣赏你啊。” 挥手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信,也不试了,张栋,去,上财务处领二十万来,给大师的辛苦钱。” “二十万?!辛苦钱!?” 张栋惊了,“二叔,一般人你不都给一两万吗?怎么一上来就二十万啊。” “那些人能和大师比,赶紧去,这不你同学吗?他赚点,你还不高兴了。” 撇了撇嘴。 张栋连连挠头,“我没不高兴,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卖棺材卖的,居然还懂的忽悠人了。”转身百思不得其解的走了。 看我笑眯眯的,只吧唧嘴,“你这小子,这几年到底经历了啥,咋还变成大仙哩。” 章四二 大富豪 我来此其实没想赚钱,就是想替我这位老同学张栋改改运气,顺道帮帮他二叔,没曾想人家一挥手就是二十万。 恐怕是被我那句,一命呜呼吓到了吧,又或者是他内心太深信不疑了。 我也不在多想,人家给我就接着,喝着茶,看张二叔已经摘下来了血色玉佩,那上面的冤魂小鬼摇头晃动的瞬间想扑向张二叔,却是离的远了,过不去,只能在玉佩上徘徊。 “送到太阳底下吧。” “嗯,嗯。” 在窗台附近,把玉佩放在了那。 张二叔摸着脖子咋舌道:“带了几十年,一说摘了,还有点不习惯。” “那就买个假的带上,反正就是个心里寄托,还能掩人耳目。” 我淡淡一笑。 又看了看房间里,因为张二叔长期在这里活动,阴气作祟,就说,“敞开门,敞开窗户,让自然风吹进来,吹过三天屋内的阴气就也化了,还有你家的,也一样。” “哦,哦,我听大师安排。” 把窗户打开了,还给家里的人打电话,让把家的窗户也打开了,就问,“大师,这样行了吧。” “二叔,你也别叫我大师了,叫我小姜或者无涯就行,不必如此客气,咱们都是自家人。” “那就叫无涯,我叫着也怪别扭啊。” 张二叔哈哈一笑,还问我,“无涯啊,你这本事是和谁学的啊,眼力可不错,如果介绍给我的朋友,必然能赚大钱。” “赚钱?!” 这事我高兴,和佟晓静这些天我就明白一件事,有钱什么都好办,佟晓静后来对我那般好,也是我对她在花钱上从不搪塞,要什么给什么,便笑呵呵的说,“如果有生意那自然是好,我的本事啊,是祖传的,现在在卖棺材,就在湘西的鬼街,有机会了您去看看。” “卖棺材的啊,那一定是有些本事了。” 张二叔哈哈笑了,“有生意了,我一定介绍给你,这年头啊,有了钱,就怕个灾,就怕个病,遇上你,是我的运气,要不然我还不知道呢。” 这时就说,“哎呀,这么一会儿,我这脖子就不那么冰冰凉凉的了,果然是那玉里的冤魂在搞鬼啊。” 其实多半是心理反应,说明真的信了我。 我浅浅一笑,“一个月内,必然会有更大的效果的,到时你就也恢复正常了。” 说完,张栋提着二十万现金走了过来,依然一头雾水的说,“二叔,钱拿来了。”递给了我,“你这钱可比我赚的容易多了。” “要不,你拜我为师,我交交你。” “行啊,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就要磕头。 我连忙拦住了,“闹什么闹,我是开个玩笑的,这事啊,讲究慧根,你可没有,你还是和你二叔好好学做生意吧,到时也能赚大钱。” “就我?赚大钱?我可不敢想,你日后有什么好事向着我就是了。” 张栋倒是踏实本分,笑呵呵的还说,“你说那玉佩上有冤魂,冤魂啥样子啊,能不能给我说说啊,我咋看不到呢。” “冤魂就你这样,哈哈,看什么看,别靠近了,你身上的气场本就不好,在瞎琢磨,就真撞见鬼了。” 我这时提着钱,无处可放,很不方便,就说,“要不,给我转账吧,拿着钱太费事了。” “行,都听大师你的,把钱拿回去,让财务银行汇款。” “嗯,我这就去办。” 拿了我银行卡号,又跑了一趟,这二十万的事才算结束。 “只要你听我安排,必然能遇难成祥,这二十万我先保存,你如果有什么感觉不对的,可直接来鬼街找我,我必然全款还你。” “不用,不用,我信。” 张二叔大马金刀的坐着,咋舌道:“只是有一点,那些湘北的人想害我,会不会不会就此罢休啊,如果在找上门可怎么办。” “这是个问题,这样,如果那些人在来找你,你就叫上我,如果能对付我自然帮忙,对付不了,保住小命要紧啊,这湘北,湘西之地,自古就是牛鬼蛇神的聚集地,不得不防。” “嗯,嗯,我明白了。” 张二叔不是要钱不要命的人,缓缓点头,了然与胸,又看了看时间,便说,“时候不早了,走,今日二叔我高兴,无涯啊,走,我带你去耍耍。” 起身拍打我的肩膀,“小栋,去开车,大富豪,今天心情好了,要高兴高兴。” “二叔,你这身体刚好点,就去?不如在等几天吧。” “今天无涯来了,走,走,我这身体已经没问题了。” 勾肩搭背的带着我,要去什么大富豪。 我是湘西人,自然知道,大富豪是湘西城里最有名的销魂窟,洗浴ktv一条龙,带有黄赌毒色彩的娱乐场所。 很多富豪、生意人都在那里谈生意,玩。 我只听说过,没见过,今日本就有些郁闷,就也笑着点头了,“正好,我去见识见识。” “哎呀,大茄子你可变了,我记得你不是挺正经的吗?怎么这样了。” “我都成年了,我要做什么,自己能做主,你啊,好好开车吧。” 此时时间尚早,张二叔先去了趟玉器古玩的交易市场,买了一个和他那个血色玉佩一模一样的假玉,带上了。 才去的大富豪。 张栋便问,“二叔,要不要问问那个四川妞啊,她肯定还在大富豪呢。” “我今天就是来找她的,弄清楚,才好做到万无一失。” 把玩着自己的假玉,张二叔胸有成竹,他这种生意人,经历了大风大浪,比我有经验。 我乐呵呵的跟着玩就行了。 大富豪里面富丽堂皇的像是一个皇宫,主色调就是金色,金碧辉煌的璀璨生辉,大堂中间还有一个西方氏的三层大喷泉,显得这里极为的高大上。 服务员均是穿着粉色旗袍的女孩穿梭其中,长腿,翘臀的让人眼花缭乱, 张二叔、张栋熟门熟路,大摇大摆的一进去,立刻有人过来引领,“张老板你可有日子没来了,来,来,来,请请请,是先玩啊,还是先泡啊。” “没吃饭呢,弄个豪华包间,边吃边玩。” “行。” 去了三层的包间里。 “小静还在吗?我今天就要小静了。” 张二叔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点起了一根雪茄,“至于其他女孩,让我这俩侄子自己选。” “没问题,您且等等。” 迎宾去叫人了。 张栋便问,“二叔,如果那四川妞不说实话怎么办啊,那些湘北的人肯定给了她大价钱。” “别着急,看我的。” 结果却发生了意外。 迎宾带着一排女孩走了进来,个顶个的漂亮,腿长,胸大,穿着暴漏,恨不得连三点式都穿上了。 “哎呀,张老板,小静今天有客人了,一会儿我让她上个厕所,来见见你,今天啊,你先选几个随便玩玩。” “行。” 张二叔也没着急,瞧了瞧,随便一指就叫了一个女孩,“就她了。” “张老板。” 女孩眉开笑颜,腰肢扭动的走了过来。 张栋只咽口水,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说,“二叔,今天热闹,我选俩吧,那俩我都挺喜欢的。” “随你。” “你,你,过来,过来。” 张栋这下高兴了,一个年龄大了一点,丰乳肥臀,一个感觉像是个大学生,高挑漂亮。 他还没忘了我,“大茄子,你选啊,这里的姑娘可是湘西水准最高的,有些还都是兼职的大学生、白领哩。” “是吗?!” 头一次来这种场合,有些不适应,看了许久,在角落看到了一个略微害羞的女孩说,“就她吧。” “有眼力,小欧今天头一次来,好好陪陪这位小帅哥。” 迎宾把那个叫小欧的姑娘拽到了我的座位旁。 是个很害羞的女孩,眼睛像个月牙似的,一笑起来很可爱,樱桃小口,秀气的小鼻子,留着一头长发,古典美女的鹅蛋脸形。 个子得接近一米七二,穿着牛仔热裤,踩着一双白色的小凉拖高跟鞋,露着雪白大长腿。 上面是件白色的汗衫,记在胸前,露着一丝白花花的乳|沟,加上雪白的小腹和精致的漩涡肚脐,像是个邻家妹妹,却又带有几分媚气,有点小勾人。 “帅哥,你好。” 一弯腰,抿嘴笑着就坐下了,略微的害羞的不知干什么好,就拿起酒瓶,给我倒了一杯酒。 “大茄子,你可艳福不浅,我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到啊,这个可真漂亮。” 张栋看的眼直勾勾的,“要不,咱俩换换,你头一次来,得找个玩得开呢,她肯定不行,太生涩了,得有个老手调教调教。” “什么啊,我们不漂亮吗?换什么换啊。” 两个美女环绕这张栋,立刻开始敬酒,弄的他没工夫搭理我。 张二叔翘着二郎腿,吃着水果,优哉游哉,等那个小静来。 我这边,看张栋都嘴对嘴的喝酒了,我也来不了,就问那个叫小欧的女孩说,“你真叫小欧啊。” 准备先闲聊几句,熟络熟络再说。 章四三 冤家路窄 女孩浅浅一笑,月牙似的眼睛,很勾人,双腿叠在一起,白花花的大长腿舒展的羞羞一点头,“嗯,帅哥,我真叫小欧。” 拿起筛子还问我,“帅哥,咱俩玩筛子不。” “我不会。” 我拒绝了,又看她有些失望,就说,“要不,你交我,我是真不会,很少来这种场合。” “行啊,就是说数,信不信,电影里长出现的,一交就会。” 她抿嘴笑着开始交我,谁输了谁就喝酒。 很快我就会了,玩的还算开心,酒也没少喝,与小欧就也熟络了一些,问她,“你真是第一天来啊。” 看她害羞的样子,比我还拘谨,忍住好奇的询问,“今晚第一次接待客人,我是你第一个客人?!” “嗯,第一次,你就是我第一个客人。” 她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梨涡浅笑的说,“我是大学生,家里缺钱,逼于无奈才干的这个。” “是吗?” 欢场无真爱,谁信谁傻逼,就一笑,没在对这个话题进行深聊,“我也第一次来,算是有缘了,来干一杯。” “嗯,嗯。” 仰头喝了。 这时我还想到了佟晓静,两女都是大长腿,有些相似之处,不禁一脸叹气,自己就是小心眼,想忘掉都忘不掉,就喝起了闷酒。 结果,张栋喝的满身酒气的过来拽住了我,“你俩在那干啥呢,谈恋爱啊,谈个屁,咋不动点真格的啊,自己喝闷酒有啥意思啊。” 推搡我。 我一时失神就跌在了小欧的身上,入手一软,莫住了她软肉,“别闹。” “啥啊,你这小子,又装正经,来这就得闹。” 张栋举起酒杯哈哈笑着说,“你们知道我这哥们外号叫什么吗?大茄子,知道为啥叫大茄子不?” 看那些姑娘。 其中那个岁数在二十七八左右丰乳肥臀的女人就说,“不会这位小帅哥的小弟弟,像大茄子吧。” 捂嘴咯咯的笑。 瞬间其他女孩包括张二叔都哈哈笑了。 “没错,没错,姐你一看就是过来人啊。” 张栋拱了拱我,“那家伙,那时候刚高中,我们一起看片,硬了之后拿出来一比,吓得我们哥几个差点尿了,绝对茄子,就是那种长长的茄子,牛逼的很。” “我操,别你妈说了。” 我脸瞬间一红,拿起酒杯狠狠的灌了他一口,“喝了点酒就没个正形,在说,看看我不说说你的丑事。” “我的丑事有啥怕说的,你说啊,你说啊。” 张栋死猪不怕开水烫,自顾自的喝酒说,“你不就想说,我偷偷在宿舍打飞机的事吗?咋了,那时候也没女人,打飞机咋了。” 哈哈的笑。 “我日了。” 弄的我无可奈何,被这家伙给打败了。 张二叔那边哈哈大笑,“无涯,别见外,这种地方,就得开心,别拘谨,别拘谨。”使眼色的说道:“今晚谁把我这位小侄子陪好了,我有大赏。” “哎呀,是吗?小帅哥,让我看看你的大茄子。” 丰乳肥臀女人扑了过来,伸手要解开我的裤子,弄的场面,根本无法收拾。 “快,快,快点,解开你们就知道了,这家伙这几年肯定更大了。” 张栋看热闹不嫌事大,在那加油。 其他女孩就都围了过来,“小帅哥,小帅哥,你就从了我们吧,让我们看看你的大茄子。”变成了我被玩,被扒裤子了,死死拽住,郁闷至极,“别闹,别闹,小欧,小欧,帮我。” 看小欧在那抿嘴偷笑的往后靠,我立刻呼喊,“别见死不救啊。” “我,我,我管不了。” 小欧都笑了。 那位大姐,直接把手就要伸进我的裤裆里了,“姐姐,摸一摸,是不是大茄子,如果真是大茄子,今晚姐姐还要尝尝哩。” 这回可真玩开了。 所有的女人都扑在了我的身上,控制胳膊的控制胳膊,脱裤子的脱裤子,弄的我狼狈不堪。 谁曾想这时,门“碰!”的一下子被推开了,猛的走进来三个人,身上带着煞气,皮笑肉不笑得说道:“老张你来了啊,怎么不和兄弟们说声啊,要不是小静要出来,我还不知道呢。” 抱着一个肉蛋型美女,看你样子是那个四川妞小静。 而这三个人,从张二叔、张栋的眼里就可以看出,必然是那个什么湘北的三人了,冤家路窄,居然在这遇上了。 场面一下凝滞了。 扒我裤子的女孩也都停下了手,意识到了问题。 “哎呀,老牛啊,我这不是带我这个小侄子来见见世面吗?都是自家人,就没打扰你们。” 张二叔果然是老油条,云淡风轻的还摸了摸自己的假玉,说,“小静陪你们玩呢啊,那就算了,我就是想找个熟悉的,给我按按肩膀,这几天,肩膀,颈椎老不舒服了。” “这样啊。” 带头的那个牛姓老板说道:“不夺人之美,那小静就陪你们玩吧。”哈哈笑着,还瞧了瞧好几个女孩扑到的我,“哎呀,你这侄子可不像你,白白净净的连这些妖精都看上眼了,要吃唐僧肉啊。” “哪有。” 女孩们咯咯笑着起来了,非常有眼力见的一一坐好。 张二叔道:“无涯啊,这就是牛老板,我提过的,还不起来,见人。” “嗯,嗯。” 我系紧裤子起身匆忙的说道:“牛老板,您好,我二叔常提起您,说您的生意做的很大,有机会,还需要您多多提携啊。” “提携是一定的,一定的。” 哈哈笑着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做到了张二叔的身边,勾肩搭背的说道:“张老板那生意的事,就一点说辞都没有了,这回你少赚点,下回兄弟我补回来不就是了,多个朋友多条路吗?” “生意的事啊,这几天我忒不舒服,没想,这样,等我过几天身体好一些了,咱们在聊。” 打哈哈的敷衍。 “那行,那行。” 牛老板起身嘴角一撇的夺门而出,临走还说了一句话,“那我可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这时场面才恢复正常。 “我操他个麻痹的。” 张栋拍桌子就要骂人。 “闭嘴。” 张二叔训斥住了,挥手笑道:“小静,过来,过来,有日子没见,胸怎么又变大了,快让二叔揉揉。” “一见我就耍流氓,哪有你这样的。” 四川妞小静面色煞白的吓了一跳,才缓缓走过来,“张老板,最近身体不舒服啊。” “嗯,颈椎、肩膀的老师凉飕飕的难受,来,给二叔我按按。” “嗯,嗯。” 笑呵呵的根本不多说其他的事。 我就过去拉住了张栋,“多跟你二叔学学,别傻了吧唧的,像是一个脑残,莽夫之勇顶多血溅五步,得学会忍一时风平浪静。” “嗯,嗯,知道了。” 喝起了闷酒。 我这边,连忙收拾衣服,长叹道:“好险啊,差一点就被扒裤子了。” “哎呀,差点忘了,姐姐今天一定要看看你的大茄子,今天还在这保证了,如果真是大茄子,姐姐免费跟你出台。” 又扑了过来。 其他女人也不含糊,“长的还这么帅,谁不想看啊。” 绝对的妖精洞。 我立刻躲开了,起身道:“姐,姐,几位姐姐,别闹,我,我尿急,尿急。”往外跑。 张二叔起身道:“正好,我也要去,来,无涯,一起,一起。”是有话要和我说,还和张栋说道:“老实坐着,知道吗?” “知道,知道。” 张栋撇嘴喝酒。 我、张二叔出了包间,看左右无人,张二叔便询问起来,“你看那三个人怎么样啊,是不是有些问题啊。” “嗯,那个牛老板身上煞气很重,有可能杀过人,杀过人的人身上带的煞气与一般人的不一样,是个狠角色。” 我缓缓道来,“但他们懂不懂巫蛊、降头之术,我就不知道了,有可能就是找人做的手脚,那样的话,倒是不难对付,就怕他们也是此中的高手,已经看出来了。” “那你看?!到底是不是啊?!” “我感觉不是。” 进了厕所,站在那尿尿的看有人就没在说,待,又出来后,我才继续道来,“如果他们三个不懂,就是求人的话,那也就好办了,普通人而已。” “哼哼,这湘西可是我的地盘,既然你说他们不是,那我就找人办他们,。” 张二叔还是想报仇,那些人是想害死他,他怎么可能忍让。 我呢,不了解张二叔的底细,到底有多大能力,他呢,也有自己的处事风格,不好多管,就说,“他刚才没看出来你的假玉换了,就说明八成不是,剩下的,二叔您比我懂行,我就不张嘴了。” “哈哈,你小子,能行。” 张二叔拍打我的肩膀,笑了,事情就也定了,开始反击。 章四四 报仇 我和张二叔笑呵呵的回到房间,就和没事人一样的继续有说有笑,喝了点酒,走路还有点蹒跚了。 张二叔就推搡了我一把,“还是那句话,今天啊,谁把我这侄子陪好了,我一定不会亏待他。” “哎呀!” 跌倒了女人堆里,入手全是软肉,香水味扑鼻而来,好像进入了脂粉堆。 “哎呀,小帅哥,你摸哪呢,弄疼姐姐了。” “你就让姐姐我看看把,不看一眼,姐姐我心里难受,要不,去洗洗,姐姐给我免费大保健,胸推,臀推,出水,怎么玩都行。” 女人们靠上了我,死活不撒手。 我无可奈何,向张二叔求救,“二叔你就饶了我吧,这个我真来不了,来不了。”可根本不管用,张二叔、张栋哈哈的在那笑,“人啊,都有第一次,放开,放开就好了。” 我无奈的便说,“那我和这对小欧聊几句吧,其他的,我承受不住。” “哎呀,嫌弃姐姐年龄大啊。” 叉腰挺胸的供我,“姐姐,还不够大吗?” 这样的女人都是老江湖,愿意逗一些年轻的,小嫩雏,笑的花枝乱颤,弄的我脸红扑扑的就没下去过。 张二叔就说,“行啊,那就下次再说。”起身抱住了那个小静,“走,陪我去洗洗,脖子难受的很,得好好按按了。” “我,我也去。” 张栋生猛的很,本就憋屈,立刻带着自己最早找的那两个女孩,跑了,还要双飞哩。 “你啊,过了这村没这店,别怪兄弟我不够意思了。” 哈哈笑着,玩疯了。 我反而有些拘谨,再者,我的第一次不好乱来,对我的命相不好,就继续喝酒,与小欧玩筛子。 小欧撩拨着长发,美腿舒展的还羞答答的说呢,“那个,无涯哥,我,我不出台,你如果想找,可以找其他女孩。” “我也没想,这样挺好。” 不知道她为何这么说,我淡淡一笑,看着她,还不如看着佟晓静,那样的话,我或许还有兴致吧。 露水姻缘不适合我。 “哦。” 她抿嘴一笑的点了点头。 很快,张二叔出来了,他没真搞,而是询问事情,这下事情搞清楚了,就与我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那么回事。”随后问我,“张栋呢。” “双飞去了。” “这个王八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给我把他叫出来。” 张栋只得匆匆的穿上裤子,跟着张二叔去办事了,开始想办法对付那三个湘北人。 我对这里面的事情搞不懂,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弄,就说,“那我先回家,有什么事,二叔您在找我。” “嗯,嗯,这趟浑水你就别掺和了,我们叔侄俩就能搞定,你去歇着吧。” 还笑呵呵的说,“那个叫小欧的不错,要不,带走,二叔我请客,这里的女孩都干净,没病。” “算了,有心无力啊。” 一阵苦笑。 就也匆匆而别。 大富豪这事就算是我见了世面了。 ?????? ?????? 随后的好几天,我电话就没响过,佟晓静没在联系我,没想解释,感觉就是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倒刺结束了。至于张二叔、张栋那晚到底干了什么,也没和我说过。 平平淡淡的过了三天。 我呢,琢磨差不多了,就想继续去找阳命女,续命的事才是大事,其他都是烟云。 谁曾想,这时候,张栋又打开了电话,笑呵呵的说,“大茄子,干什么呢,如果没事,赶紧的出来玩啊,我约了好几个同学,去游泳,你来吗?” “游泳!?” 天气闷热,游游泳也挺好,就答应了,“行,你把地址告送我,我这就过去,正好见见咱们那几位老同学。” “好嘞。” 我水性很好,拿上自己的泳裤,还有其他洗漱用具,打车去了张栋说的地方。 结果到那一看,人还挺多。 来了四五位。 走近一看,都是许久未见的亲人啊。 “傻眼了吧,嘿嘿,认不出来了吧。” 张栋哈哈的笑,给我一一介绍,“这就是咱班花,孔月,孔大美女啊。” 孔月拿手压着帽子,一头长发,穿着粉色波浪长裙,带着一个荷叶帽的女孩,风有些大,笑呵呵的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子,尖尖的下吧,一笑有俩酒窝的看着我,“姜无涯,好久不见啊。” 抿嘴笑了,还伸出了手,“你可是不够意思,与张栋有了联系,怎么没想过找找我们啊。” “我们也是前几天才遇上,才遇上。” 轻轻一握,入手滑嫩的就说,“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大美女。” “切,用你说。” 呵呵的笑。 还介绍其他人,“这是韩雪,还有印象没,这是,李磊,现在是警察呢。” “你好。” 李磊与我关系一般,上学时没什么来往,此时相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同学思念,“每次同学聚会都有人提起你,却一直见不到,下次聚会你可得来。” “嗯,嗯。” 韩雪家里的事,张栋和我说了,母亲得了癌症,此时带着一个黑框眼镜,鹅蛋的脸型下,满是阴霾,可以看出,气场低落。 与风光无限的孔月形成了反比。 她只是浅浅一笑,“好久没见了。”声音都透着虚弱。 我当年和韩雪关系很好,那时长抄她的作业,看她如此,心中不忍,立刻伸手道:“见外什么,来,握个手,也让我占占便宜。” “还那样。” 韩雪抿嘴这才笑了。 “赶紧的,赶紧的,别在这站着了,进去聊,进去聊,我还想看看,咱们两位大美女穿泳衣什么样子呢。” 张栋招呼着往游泳馆里面走。 孔月把荷叶帽摘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笑吱吱的问我,“这几年你都干嘛了,神龙见首不见尾啊,闷声发大财。” “我还那样,爷爷死后就继承了他的衣钵,卖棺材。” “你可别听他胡说,现在大茄子可是大仙哩,跟你们说,我二叔的木材厂闹鬼,你猜怎么这,他去了一趟,说了不到半个小时的话,我二叔,给了他二十万。” 张栋在那直撇嘴,“二十万,咱们上班打工的,一年工资都没有,比不上人家半个小时啊。” “别胡说,哪有的事。” 我嗔了张栋一眼,让他别乱说。 张栋还来劲了,“我说的是真的,错不了,二十万真金白银,是我转的账,还有证据呢。” 孔月抿嘴笑了,“你这几年还学会看风水,看相哩,那可真是赚钱的买卖,嘿嘿,要不然也给我看看,就算帮老同学个忙,别收我钱啊。” 咯咯地笑。 我就说,“他就是在胡诌,我卖棺材的需要木材,只是谈生意去了,想做点家具生意,张栋在胡说,别信他的。” “家具生意,你还真敢说,那也带带我啊,我也做,一下子赚二十万啊。” “行啊,我带你,我家隔壁的店面正在转让,你来啊,算你一份。” 张栋哈哈笑了,“你可别和我开玩笑了,你卖棺材的地方我知道,那是鬼街,卖的都是纸人、烧纸、香烛这类的,我去那卖棺材,还不赔死。” “哈哈!” 大家都笑了,同学许久未见,聊得都很高兴。 这才买了票,进入了游泳馆。 男士、女士换衣服不在一个地方,我、李磊、张栋一起换衣服,都带了泳衣。 李磊明显可以看出,做了警察,人沉稳了不少,少言寡语的不动声张,不是张栋这个二愣子能比的。 这时换完了衣服。 李磊就说,“我先出去了,你俩慢点换,别着急。”先走一步。 张栋小声说,“这家伙想追孔月,要不然才不会来呢,嘿嘿,可孔月看不上他,嫌他太矮。” 抿嘴笑。 李磊个子不高,顶多一米七二三的,为人老成,面色黝黑,给人的感觉像是小老头,从今天孔月的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自然是看不上李磊。 “对了,大茄子,你不是没谈对象吗?你追孔月啊,这么漂亮的妞,咱们班花可不能被其他男人骗了去啊。” 拱了拱我。 我冷哼道:“你不一直喜欢孔月吗?你追啊,我算了,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不抢朋友之妻,所谓朋友之妻不可欺。” “别胡说,我就更算了,我那是少男懵懂,算不得喜欢啊,再说了,孔月眼高于顶啊,我家里这条件,不行,不行。” 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别摇了,走吧。” 穿上了泳裤,拿着泳帽,踩着拖鞋往外走,懒得和他胡诌了。 张栋穿的慢,还喊呢,“等等我啊,大茄子,我刚才都忘看了,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大黄瓜了。” “去你的。” 搞得我差点踹他。 这游泳馆并不只是单纯游泳,还有一些其他设施,人工海浪,水中滑梯,现在是六月份,正好是孩子们放假的时候。很多小孩,热热闹闹的在学游泳,在玩着,叽叽喳喳的很热闹。 还有一些情侣、姐妹淘,眼花缭乱的泳装秀,看的人眼发直。 “这呢,这呢。” 李磊、孔月、韩雪先行一步,去了水中滑梯那里,旋转滑梯,还有直梯,很热闹,正在排队。 “走,走。” 我和张栋走了过去一看。 孔月换上了一声三点式的泳衣,粉红色的包裹着白皙婀娜的身材,抹胸露着胸前的硕大,白嫩的透着光,下面是雪白的大长腿,往那一站,大美女一枚。 韩雪略微的有些胖,穿着也很保守,黑色的裹身泳衣,遮盖的一点没漏。 “韩雪,你和人家孔月学学,漏点怎么了,都是同学,至于吗?” 张栋哈哈的笑,“孔月,你这身材保养的可真好啊,真白啊。” “去你的,别乱看。” 孔月笑呵呵的说,“走,去玩旋转梯。”迈着大长腿,翘挺肉滚滚的屁股就去了。 “你看这身材,在大富豪都不多见,你不追,可太亏了。” 还鼓动我呢。 我撇嘴道:“去你的吧,我懒得玩这个,我想去游泳,活动一下。”这几日身体不舒服,缺乏精气神,得锻炼锻炼了。 “姜无涯,你可不许走,你可得给我们做护花使者,赶紧过来。” 孔月招手,“这么多年没见,还想独来独往啊,可不够意思。” 张栋笑了,“你这是落花无情,流水有意啊,走吧,人家叫你呢。”哈哈拽着,跟在二女身后,去玩旋转滑梯。 一时间笑声不断。 我们只得去做护花使者。 章四五 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还是很高兴的,玩玩闹闹,说说笑笑,讲讲上学时的丑事,让人都仿佛回到了上学时期,心理畅快的都笑声不断。 这也是我这段时间,少有的高兴时刻。 尤其是我和他们自从高中之后就没见过,一下子仿佛穿越了一样,心都敞开了,所有的烦恼都抛到了脑后。在那护着二女玩耍,心理其实也美滋滋的。 我心飞翔啊。 “你们看着点,别玩太疯了。” 连忙招呼。 孔月呢,人长的漂亮,眉目如画,春风得意,眉开眼笑、咯咯笑着也能洞察人情,“你们护着我点,护着我点,别泼我了。” 打起了水仗。 她永远是中心,永远是众星捧月,自然是最多高兴的。护着自己的胸前的泳衣,迈着大长腿,踢水,泼水,笑呵呵的彻底放开了。 美人在侧,吸引了不少目光。 李磊对孔月有意思,不用张栋说傻子能看得出来,在那做第一号的护花使者,挡着孔月,拿水泼张栋,玩的别提多高兴了。 我、韩雪差一点,也是乐的合不拢嘴,“你们换个人泼,别老泼孔月啊。” 韩雪还替孔月说话呢。 其实孔月就是喜欢这种被人围着的感觉,笑吱吱的一屁股坐在了水里,也没生气,只是故作恼怒的娇嗔,“是你,是你,张栋,就你最坏,李磊,给我泼他,姜无涯,你也跟着帮忙啊。” 莺莺燕燕的笑着。 和李磊一起对付张栋,都笑疯了。 这时我就也看出来了,孔月肯定早就知道李磊对自己有意思,感觉是在把李磊当做备胎,实在不行,在找李磊,如果能有好的,李磊就是个凳子,随时可以撤下。 就也对李磊爱答不理的,等李磊感觉不好了,就又撩拨一下,李磊就又回来了。 至于张栋,自然进不了孔月的法眼,一是家庭,二是品味,张栋太鲁莽,连个大学都没上过,自然不可能。 可张栋有张栋的优点,遇事看得开,会玩,哈哈笑着,总能逗人开心。 孔月就也蛮喜欢和张栋在一起的,常在一起玩,尤其是这样的聚会,孔月永远是中心,自然是一约便准。 这时,笑累了,也玩累了,便一伸手,说,“不玩了,不玩了,李磊,去买个冰激凌吧,那边有卖的。” “我这就去。” 李磊拔腿就走,老实人。 张栋便在那和孔月坐在水边咯咯的说笑,逗得孔月打情骂俏的一边打,一边笑,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让我对我这位老同学,颇为刮目相看,“厉害了。”苦笑的只得自顾自的与韩雪坐到一旁,“你也累了吧。” “还行。” 韩雪就是完全反了,事事往后缩,不与人争,也不冒头,就是跟着玩,在那踢水的露着笑意,根本不去想撩拨男人的事。 “你可一点没变啊。” 我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韩雪居然没反应过来,只是说,“你也没变,还那样。”就哈哈笑。 待,李磊回来 我们五人就坐在泳池边,略作休息的吃着冰激凌。 我呢,其实上学时和韩雪关系比孔月要好,看她虽然往的也很开心,却依然眉间露着忧愁,就说,“今天先玩今天的,开开心心的玩,老同学见面了不容易,其他的事,过了今天再说。” “嗯。” 韩雪缓缓点了点头,却也是没管多大作用,心里有事一下一下的吃着。 张栋捧着孔月,啥事都询问她的意思,“孔大美女,一会儿游泳去不,比一比,看谁游的快。” “我不想游哩,明天还得上班呢,累了可不好。” 孔月揉了揉自己的雪白肩膀,摇头说:“那边好像有水疗,去那边吧,先歇一歇。” “行,那就去水疗。” 说一不二。 孔月还笑着撇了撇我,“姜无涯,我记得你上学时挺爱闹的,今天怎么了,没什么精气神啊。” “没有,就是往旋转滑梯弄的有些头晕,想去游泳。” 拿着泳帽呢,不去游游,不自在。 “我也想游游了。” 韩雪跟着开口。 “那行,你俩去游,游累了,就去水疗那块。” “嗯,嗯。” 便准备分开了。 各玩各玩的。 我也想和韩雪单独说一说,单独相处相处。 结果这时,突然看到游泳馆的跳台那边,有一个女孩爬了上去,穿着高叉的白色靓款泳衣,修长的美腿、白皙的身体,玲珑有致的身材,优美的脖子,外加一张漂亮的脸蛋,展示的淋漓尽致。 还是一头黄色的长发,梳成了丸子头,往那一站,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 “我操,那女孩的腿好长啊,真漂亮。” 张栋忍不住都吐了脏话,看不清楚具体摸样,就看见了高叉泳装下的性感美腿,“这是要跳啊,那可是七米跳台。” “跳,跳,跳。” 很多人在泳池里呼喊,招手。 女孩摆了一个优美的姿势,双手放在耳边举过头顶,交叉在一起,双脚一用力,“扑通!”一声跳了下去。 在空中还做了一个简单的弯腰,手臂向下的动作,一切合成。 “厉害啊,一看就练过。” 张栋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孔月不高兴了,女人天生爱吃醋,没来由的就吃,便说,“哎呀,对了,你们几个男的,不去跳一下,人家女孩可都跳了。” “七米台,算了吧,弄不好,跌的疼死,我可试过。” 张栋第一个摇头。 “你怎么那么怂啊,李磊、姜无涯,你俩行吗?” “算了吧,这没练过,真容易出事。” 我摇了摇头,也制止了李磊去逞强,“你们还是陪着孔月去做水疗吧。” “嗯,嗯。” 孔月起身就走,“那就去做水疗。”不高兴的走了。 张栋直挠头。 “傻了吧,在女人面前不能夸其他女人。” “我是实话实说,那女的真的挺厉害的,一看就练过,而且腿还长,比孔月还长,还漂亮。” 张栋嘿嘿一笑,却又一愣,还嘟囔道:“哎呀,那女的咋还走过来了。”指了指。 我一看,这回看清楚了,居然是佟晓静,迈着大长腿,也没穿拖鞋,从泳池里直接游到了岸边,走向了我。 “怎么是她啊。” 我直挠头,冤家路窄啊,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肯定是看到了我,过来干什么啊,一头雾水,“我去一下啊。” “你认识?!” 张栋拽住了我。 我晃开了,“别多问了。” 跑向了佟晓静,看着她高叉泳衣下的身材,又想起我俩浓情蜜意的时候,直叹气,“你也在啊。” “你挺好的啊,刚分手就又另结新欢了,我和你说,咱俩的事还没说清楚呢,你什么意思啊。” 佟晓静叉腰气呼呼的看着我,“姜无涯,你得把话说清楚,不说清楚,不算完。” “我,我还怎么说啊,你怀孕了,我问你怎么处理,我也没说一定和你分手啊,只是不想做接盘侠罢了。” 把头扭开了。 这是屈辱啊,可为了小命,只能忍,如果不遇上,就也算了,遇上了,就辩解几句,“是你,一上来就推搡我下车,你还说什么。” “王八蛋,谁告送你我怀孕了,都是那些人乱编排我。” 佟晓静气的推搡了我一下,却又收回了手,“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缺了你,我还找不到男人了,再见。” 转身走了。 还故意迈着大长腿打的扭着翘挺圆滚的小屁股。 “扑通!”又跳进了泳池,不见了。 “我操,要不是你是阳命女,我他妈的扇死你。” 想让我做接盘侠还有理了,去你妈的吧,咬牙郁闷的走回到了张栋、韩雪身边,“走吧,不游了,去做水疗。” “和你啥关系啊,咋还吵架了。” 张栋笑呵呵的问,“不会是你前女友吧,那你可太傻了,长成这样你都不宠着点,人家怎么可能和你好。” 还小声说,“怪不得你看不上孔月,和她比,孔月是差点,这小细腿,无敌了。” “滚蛋。” 在看泳池里,佟晓静宛如一条美人鱼一样,来回游动,修长的美腿自由摆动,婀娜的身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还和一些男生在那嬉笑玩耍,必然是一起来的。 几乎是全场的目光。 气得我差点过去骂她,但还是忍住了,“弃我去者,不可留,乱我心者,必须忘啊。”不看那边,当作往事云烟。 章四六 刨根 本来好好的一个同学聚会,因为佟晓静的突然出现,让我本来高兴的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无语了,闷着头走到了水疗池,也没搭理张栋、韩雪的追问。 “你俩到底啥情况啊,你跟哥们赶紧说说啊。” 张栋一个劲的问,“这女人你可不能轻易就撒手啊,万里挑一的大美女,你这小子别因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太得瑟了,湘西这样的女人不好找。” “你啥都不知道,别瞎管了行吧。” 晃手让他别问。 张栋就这点不好,不会看人脸色。 结果等一找到孔月。 孔月在那坐在冒泡的水疗上,笑着又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姜无涯,那女孩你认识啊,嘿嘿,她叫佟晓静对吧,我告送你,我肯定比你了解她,她在我们管辖区的一个纺织厂里工作,好像还是工会的,人啊,水性杨花的厉害,据说高中时就谈过一个对象,因为对方家里条件不好,她妈就让俩人断了,上了大学也没消停,还和一个大学老教授不清不楚,这会毕业了,又给那个纺织厂的老板儿子当小三,据说怀孕了,想让人家媳妇离婚,人家不肯啊,就把她打了一顿,给了一笔钱,让她滚蛋了。” 抿嘴偷笑。 “真的假的。” 张栋这下咋了,尤其是我很生气的样子,就也明白了,问孔月,“你怎么知道的啊,这种乡村企业我知道的,都是老娘们,嘴没把门的,胡说八道吧不是。” “假不了。” 孔月吃醋讨厌佟晓静,一五一十的说,“全是真的,她高中那对象有可能是以讹传讹,高中的孩子懂啥啊,没谈成就没谈成,但在大学,你看她这水蛇腰,你看她这瘙样,能消停,必然是真格的乱搞了,要不然怎么传到了老家说她和一个老教授乱来呢,至于当小三的事也是真事,在那一带,都传开了。” “哎呀,这样啊。” 张栋撇了撇我,一脸叹气,为我痛心,“兄弟,别想了,这样的女人没意义,哪天哥们给你介绍一好的,水性杨花的再好,也是骚货。” “滚一边去吧你。” 我真生气了,因为刚才佟晓静的话不清不楚,咒骂了我几句走了,其实没说清楚什么,这时孔月一说,算是铁证如山了。 怎能不郁闷。 这时,李磊都说话了,“孔月说的是真的,其他的我不知道,那纺织厂老板的儿媳妇,闹死闹活的要自杀,我们还出警了,后来就也不了了之了,据说就是因为第三者插足。” “你看是不?!” 孔月还看了看我,“姜无涯,我可不是故意气你,我是为你好。”还说,“你俩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就认识,没其他的。” 我心中大概明白了,怀孕的事就是真的,恐怕是男方出了钱,让她生出来吧,就想找我做接盘侠。 越想越生气,咬牙郁闷,便啐道:“我有一姐在他们厂子那上班,见过几面,没其他的了。”然后晃手说,“别愣着了,做水疗啊,我这两天腰有些酸,正好冲冲。” “嗯,嗯。” 都不说了,一一躺了下来。 孔月抿嘴笑着瞟了瞟我,摇了摇头。 张栋则是吧唧嘴,想说啥,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就也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我呢,心里依然没有平静,知道佟晓静是老司机,她也和我说过,有过三个男人,一个是高中,两个大学,可当小三和老教授乱搞这是就不一样了。 女人有过去是可以原谅的,没底线,就彻底不一样了。 这时看到泳池那边,她还和一群男人有说有笑的溪水玩闹,我就更想骂娘了,尤其是起是孙二叔家给介绍的,不禁一阵叹气,“这算他妈的什么事啊。” 闷闷不乐的就也没什么心情在玩。 一直坐着水疗,没去其他地方。 孔月、张栋、韩雪、李磊看是如此,随便又玩了玩,就也作罢,看天也不早了,就说,“都饿了把,那就出去吃饭吧。” “我看也是。” 孔月抿嘴伸了个懒腰,“玩水可真累人,恐怕得瘦下去两三斤了。”笑吱吱的搔首弄姿。 “行啊,那就出去,我正好也累了。” 张栋、李磊没有不同意见,看佟晓静还在那边游泳和男人玩耍,和还我说呢,“看不见心不烦,走,走。” “嗯。” 闷声闷气的洗漱换了衣服,出了游泳馆。 大家都知道我不高兴,就说,“去哪吃饭啊,选个好点的地方,没玩尽兴,下半场可得补回来。” “对,对。” 勾肩搭背的问我,“有啥想吃的啊。” 我想喝酒。 结果,韩雪先说了:“那个,我还得去医院看我妈呢,要不,算了吧,你们玩,我先走了。” “算什么算,吃了晚饭,在去也不迟,今天啊,姜无涯买单,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必须让他出点血,你可不能走。” “对,不能走。” 我和韩雪也说,“你也别着急,吃了在走把,今天高兴高兴。”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天空中昏昏暗暗的都出现了月亮,我们在那撩拨着湿漉漉的头发,便开始商议去哪里吃。 “那去哪里吃啊,可别太远的地方,我妈还等着我呢。” “这附近有什么好馆子啊,谁知道啊,说一说。” “我上网搜一搜吧。” 孔月熟门熟路的拿着手机,开始寻找,“必须吃顿好的,让姜无涯放放血。” “放他的血,那就得去大富豪了,这家伙,半个小时二十万啊。” 张栋哈哈笑着又旧事重提。 我给了一脚,“乱说什么,管好自己的嘴。” “行,行,我不说,你今天是大爷。” 哈哈的笑,还抱着我说呢,“喝点酒,一醉,全都拉倒啊。” “自助怎么样啊,这附近有一个不错的自助烤肉餐厅。” 孔月在那翻手机,“自助比较好,想吃什么,自己随便选。” “太便宜了,自助不行。” 张栋顿顿不离酒,吃自助不过瘾,“我来看看。”把手机抢了过去,看了半天说,“要不,吃羊蝎子吧。” “大热天的吃什么羊蝎子啊,吃的浑身是汗,回家还得洗澡。” 孔月第一个反对。 我道:“游泳了身上有寒气,出出汗对身体好,就吃羊蝎子吧,还能喝点酒。” “也行。” 就去了附近不远处的羊蝎子馆,热火朝天的人还挺多,看样子都是从游泳馆出来的,希望出出汗,去去水汽。 “你倒是挺懂。” 孔月笑着撩拨着长发说,“我和韩雪喝点脾的,你们喝白的吧。” “行。” 韩雪还想反对。 被孔月拦住了,“喝一瓶误不了大事,你啊,看在姜无涯不高兴的份上,就喝吧。” “好吧。” 这才热火朝天的吃了起来。 大家都知道我郁闷,也猜到了我喝佟晓静关系不一般,就也没在谈,聊起了别的,“过几天听说有个庙会,在我们老家附近,要不,那天在聚聚。” “行啊,再叫多一些人才有意思。” “哎呀,现在不好叫了,各有各的工作,混的好的吧,瞎嘚瑟,混得不好的吧,又不愿意来,想组织大规模的同学聚会不可能,谁和谁好,聚聚就行了。” “也对。” 张栋呵呵的笑,“马飞,小山应该能叫上,到时在说。” 已经开始商谈下一次聚会了。 我呢,没什么不同意见,今天除了佟晓静的出现,都挺高兴的,就答应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韩雪则一个劲的看表,看似很着急。 我就问,“韩雪,你几点过去看你妈啊?” “主要是我妈还没吃饭呢。” 一脸的不好意思。 “服务员,你们这有什么可以打包带走的,给我们带走一份。” 我招手叫来了服务生,“这不就行了。” “别,别,哪有吃你的还拿的啊,太不好意思了。” 韩雪连连晃手。 孔月笑了,“应该的,总比给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花了强,韩雪你啊,就是太小心了,姜无涯该给你花钱,反正比给那个女人强。” 喝着啤酒脸色红扑扑的,挤兑我。 同学间就这样。 我无奈叹道:“对,对,所以啊,韩雪,拿着吧。” “那,那就不好意思了。” 服务生打包了一些小菜,她这才安心吃。 “喝酒,喝酒。” 张栋是酒鬼,喝起来没够,敬酒与我,“你今天可得多喝点,那天咱俩就没喝过瘾。”还和李磊说,“一起,一起啊。” “行,今天高兴,多喝点。” 李磊举起酒杯干了。 我只得陪着,心里不爽,就也喝了不少。 最后倒也算是高高兴兴的为我们这个同学聚会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吃的、喝的都很高兴。 步履蹒跚的才走出了羊蝎子馆。 “韩雪的事急,韩雪先走。” 我在那招手叫出租车,其他人也都脸色通红的站不住了。 结果这时,“嗖!”的一下子,一辆车停在了我们前面,居然是佟晓静的宝来,带着墨镜,看样子刚从游泳馆出来,盯着我就说,“姜无涯,你上车,我有话和你说。” 章四七 再次摊牌 “这???????” 出乎了我的预料,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一幕,那么她就是一直在等我了,而不是刚刚出来。 我内心深处憋闷的厉害,就想让她滚。 刚才喝酒时还想,阳命女就算在不好找,我在能忍,也不能忍戴绿帽子,做王八,做接盘侠啊。 可一看到佟晓静,就又多了一些侥幸,孔月说的都是真的?会不会真是以讹传讹啊,自己只是听一个人说了啊?该不该去调查调查啊。 脑子全乱了。 因为还是那句老话,我得活着啊,江湖儿女,人间鬼界的混着,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啊。在加上了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就也没动脚,没动,站在了那。 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无涯?!” 孔月、张栋、韩雪、李磊等人愣住了,大眼瞪小眼,喊我,“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我晃了晃手。 “你不上车是吧,你可别后悔。” 佟晓静摘下了墨镜,眼睛瞪大了,气呼呼的看着我,“你想就这么算了,还是想把话说清楚。” “是你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咱俩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把头扭开了,“我这同学聚会呢,没时间呢。”生气的说,“你先想想你怎么对我的,我怎么对你啊。” “姜无涯,你王八蛋。” 佟晓静夺门而出,推搡着我,眼泪“哗!”的还下来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你以为你随随便便就能玩我吗?你,你还是不是人啊。” “哇!”“哇!”的又蹲在地上哭了。 她还委屈上了。 “我日。” 看傻眼了,没想到这样。 张栋等人也看蒙圈了,互相一看,就说,“要不,咱们先去旁边待会儿,让他俩说说。” “嗯,嗯,咱们先走吧。” 韩雪、张栋一唱一和的带着孔月、李磊走了。 只剩下我和佟晓静。 她在那蹲着“呜!”“呜!”的哭,也不抬头,就是哭。 我心中更气,就说,“你有什么话说把,说清楚拉倒,也算我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处世未深,心不够狠,自己婆婆妈妈的全乱了。 “你,你王八蛋。” 她这才抬头看着我,然后有盯了一眼孔月那边说,“我认识那个女的,她是税务局的,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啊。”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了,自然会有人知道。” 我再次把头扭开了。 “那些多是那些臭婆子,臭娘们编排我。” 佟晓静再次呜呜的哭了起来,还抱住了我的胳膊,要抱我。 我推开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别动手动脚的,你不是要说清楚吗?说啊。” “你,你,信她,不信我是吧。”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闹得周围的人都在看。 我就说,“上车里说,今天把话说清楚。”坐上了副驾驶,佟晓静跟着上了车,我就又说,“我不是那些什么处女情结有洁癖的人,但我也不可能接受一个给别人当小三的,还和什么老教授混在一起的人吧,我想找老婆,也没想老婆想疯吧。” “你等等,你等等。” 佟晓静在那乱翻,从车的后面拿出来了一张医院的x光片还有一些报告仍给了我,“你看,这是什么,我根本没怀孕,而且我也从没怀过孕,我给你开不出处女证明,但子宫没怀过孕的证明,我可以开的出来,我的子宫是干净的。” 呜呜的又哭了。 “什么?!” 我云山雾罩的一看,是佟晓静的b超片子,没怀孕,还有就是,没有任何打胎记录,一大摞。 “别以为是假的,你看时间,还有名字,不信,你找医院,在查,我跟你去。” 气呼呼的瞪着我,大大的眼睛,全是泪水。 我又看了一遍,片子就是这两天拍的,名字也是佟晓静,资料都很清楚,感觉不会有差,让我直挠头,“不对啊,你身上血气很乱,是怀孕的迹象啊。” “你,你说什么,我没怀孕,我没怀孕,我就是没怀孕过。” 气急了又推搡我。 我也来气了,攥住了她的双手说,“我从没动过你一下,一直小心的呵护着,你说一,我从不说二,都是你自己,你一急就这样,你说怎么把话说清楚。” “我,我错了,我不该推你,那天不该把你轰下车,都怪我。” 眼泪汪汪的抿着嘴,委屈的说,“可,可你也错怪我了,那些事,和我没关系,我是无辜的。” 我长出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回事,那些流言蜚语是怎么回事,你能说清楚就行。” “呜!” 她又哭了,“我,我也被害的。” 佟晓静一个劲的哭,哭了许久才说道:“我和你说的都是实话,我高中谈过一个对象,后来就分了,就是小孩不懂事,在大学谈过两次,也都是同学关系,一个是我大一时,找的大三学长,后来一个我大三时找的同学,没什么大学教授,是那个女人,我毕业前实习是在纺织厂,纺织厂老板的儿子看上了我,总追我,可她有老婆了,我就不答应,有一次,逼急了我,我就说,你只要离婚,我就答应。 谁曾想那王八蛋真去和他老婆说离婚的事,他老婆就要死要活的要自杀,闹的沸沸扬扬,连警察都去了,就也没离婚成。本来我俩的事就也没什么了,可他老婆不甘心,就编排我,说我上大学时就和教授乱搞,还勾引她老公,还怀孕了,逼他们离婚,可根本没有,没有,不信你去我的学校查,不信你去啊。” 委屈的哭的泪人一样, “这???????” 我还是有很强的分辨能力的,想了想。 很有可能,尤其是李磊这个人说话我信,他只是说报警的事,和佟晓静说的一样,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了。 让我有些难以捉摸。 主要是看着这些证明,彩超,更是无语。 因为这证明佟晓静没坏过孕,子宫是干净的,而且更证明她很在乎我,要不然不会去拍片子,来找我,让我抓耳挠腮。 “我知道,有些流言蜚语,男人受不了,尤其是你还听到了,你肯定乱想,但,但我真的没有。” 她眨巴眨巴的看着我说,“我,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女人,但也没有坏到哪去,你如果嫌弃我不是处女,以前有过男人,我认了,可我必须把话说清楚,我就是没怀孕过。” 还说,“那天我之所以把你轰下车,是因为我本就因为这事生气,还想过自杀,气色也一直不好,那日我去相亲也是走个过场,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但遇上了你,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趴在了我的怀里,乖巧的如我们敢认识一样。 这次我没推开她,看着她此时的样子,心软的我,无从拒绝,叹气咬牙的在那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还说,“我今天来游泳馆玩也是同事叫来的,心情不好,就散散心,没其他的,后来是故意气你,才和那些男同事走的近一些,其实,其实我,我也不想的,我的心里一直存着你呢,你对我的好,我又不是傻子,我怎么看不出。” 抬着头看我,眨巴眨巴着眼睛的说,“我非常在乎你,咱们相处时间不长,可我真的不想因为流言蜚语就失去你,我必须说清楚,让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算分开了,日后想起来,你也不会厌烦我。” “这??????” 这是都准备好了,话语,证据,一到一到的攻击过来啊。 我快承受不住了,就说,“你得让我想想,我喝酒了,脑袋发懵,这样,明后天,再联系,我今天得去找我的同学了,我想清楚了,就联系你。” “嗯,我等你。” 没在胡搅蛮缠,佟晓静咬着嘴唇的还起身吻了我一下,羞答答的还说呢,“我有过男人,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不计前嫌,我可以答应让你在咱俩好之后在找三个女人,算作扯平了,行吗?我,我绝对不会在和其他男人好的,我一心一意跟着你,我,我感觉我离不开你了。” “这算什么话啊,。” 我连连挥手,脑袋更炸了,还谈到了这事啊,就说,“你等我消息吧。” “嗯,嗯,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认了,但有一点我必须告送你,你已经走进了我的心。” 开车离开了。 我郁闷叹气的依然无法拿定主意的走到了张栋、孔月等人面前。 “什么情况啊姜无涯,怎么还不清不楚的啊。” 孔月摇头道:“这个女人,不适合你,韩雪都比她强,不要被她那脸蛋给迷惑了,这样的女人,吃人不吐骨头,必然是看上了你的钱。” “我,我得去给我妈送饭了。” 韩雪脸色一红,忙乎乎的打车走了,挥手说,“无涯,多谢你的菜。” “哎呀。” 张栋在那叹气,就抱住了我,“兄弟,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哈哈的笑,“走,我开车送你们回家。” “我可不敢做你开的车,醉猫似的。” 孔月、李磊打车也走了,“别忘了庙会的事。” “记着呢。” 张栋抱着我,一步一步的溜达着,“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今天手足,陪你继续喝酒,喝个痛快。” “喝。” 我叹了口气,准备把佟晓静的事先放一放在说,因为这里面的要害只有我知道,我必须得冷静下来,想清楚才好。 章四八 探访韩雪 佟晓静的事,我先不去想,每逢大事有静气,必须搁置一下,这样自己才能舍身于外的弄清楚, 深陷其中是不可能搞明白的。 而自从那日和孔月、韩雪、李磊吃了一次饭,我就没在和佟晓静有过联系,一直一个人的在忙着找阳命女的事。 可就是找不到,让我不得不去思索。 其实感觉也没什么好思索的,因为如果找不到,为了我的小命,我只能任。 而且我的身体越发的疲惫,不堪,越发的显示出了气运败退的征兆,失眠多梦都开始出现了。 让我越发的着急,“这就是我的命啊。” 我还给自己算了一卦,都在显示我,十月份之后必有大灾,到时多半就得卧床不起,过了年,小命呜呼。 “佟晓静的事先放放,做点善事,回回气运吧。” 我想到了韩雪,韩雪家的情况非常不好,经过上次相处,就下定决心,要帮一帮忙她,“多做善事,积德行善,终归是好的。” 我拨通了张栋的电话,“我想去韩雪家拜访一下,你也一起吧,来接我一趟。” “大茄子,我哪有时间啊,今天忒忙,这样,我把地址给你,你自己去把。” 嘟囔着说不清楚。 我不悦的啐道:“要是孔月的事,你比谁都快,把地址给我,我自己去。” “嗯,嗯,我发给你。” 我所上的高中几乎没有市区的同学,都是附近乡镇的,韩雪家也一样,在郊区附近的一个老旧小区。 我自己打车过去时,韩雪刚刚下班。 她的工作倒也可以,在一个初中的特长班交英语,也算是她的特长,工资也算高,加上补课这些能有七八千的收入。 在湘西算是中等偏高的工薪阶层了。 可杯水车薪,她母亲一得癌症,透析、各种国外的药物,加上独生子女,父亲又没什么工作,全都压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自然是不够用,这时一见我,就笑了,“你来了啊,也不打声招呼,要是不在,你可去哪找。” 笑呵呵的穿着一件黑色的a字裙,白衬衫,踩着高跟鞋,很有职业女强人的味道,比那日见面明显好了不少,“这样的打扮不是挺漂亮的吗?怎么没见你穿过啊。” “工作服而已。” 她浅浅一笑的推了推眼镜,带我进了她的家门。 里面药味很大,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是脏乱差,而且灯光昏暗,视线很差。以我望气的能力一看,就猜到了,这家里的气运是到头了。 脏乱阴霾混乱的气息,缠在其中,人好不了。 “你妈,在医院啊。” 我问了一句。 韩雪笑着点了点头,“嗯,常年住在医院,她得的是肺癌,在家里不如住医院,你也赶紧做下吧,我来开灯。” “啪嗒!” 打开了灯光。 房间里亮堂了一些。 韩雪客气的端茶倒水,“你怎么想起来,来看我了,吓我一跳。” “老同学嘛,来拜访拜访还不是应该的。” 我呵呵笑着,看着韩雪的模样,想着如果不是我因为命相的原因,一定要娶这样的女人,贤惠,持家,而且命相也不错,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他妈这关一过,日后的日子必然会大大好转。 “你妈的病情怎么样啊?!” “拖着呗,医生说,以现在的药物还有透析的情况,还能维持两年,治愈的情况低的微乎其微。” 韩雪笑着做到了我的对面,“我做女儿的能在伺候两年是我的福分,就伺候两年吧,其他的不想了。” 浅浅一笑。 让人动容。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就是我的来意,“密码是卡号的后四位,你拿去先用,不多,20万。” “这??????” 韩雪一愣,连忙拒绝,“这,这么多,不行,不行,我可不能拿。” “你听我说,你拿了这钱,先去把欠的钱还上,记住,一定要先还钱,你家的气运已经不好,负债累累更填霉运,必须把外债还清出,才能有所好转。” 我道:“我对风水,相学很有研究,你一定要信我,你的命相很好,三两年内一定能改运、交好运的,到时对于你来说,20万就只是小数字了,不要见外。” “你,你?!” 对我很惊讶。 我把卡塞进了她的手里,“这钱是张栋的二叔给我的,算是外财,我呢,也不需要钱,正好就先给你,算是让我积德行善了,不要多想,上学时我没少抄你作业,你那时可没拒绝过我,这时呢,就更不能拒绝了,你该拿,而且也是帮我。” “???????” 韩雪颤抖着手拿着银行卡不知说什么好了,眼泪湿润的红了。 “哭啥,咱俩这关系谁跟谁啊,等你发达了,别忘了我就行。” 我哈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就起身笑着说,“我今晚可得在你家吃饭了,赶紧的啊,尝尝你的手艺。” “嗯,嗯。” 擦了擦眼泪,去厨房忙活了。 但嘴上还是说呢,“这钱多谢你了,我妈那里的医药费又要不够了。” “别,一定要先还外债,如果不够,我在给你,一定要还外债,被人天天念叨着欠人钱,对你的气运不好。” 我起身说道:“你一定要信我,我不会坑你的。” “这???????” 韩雪有一愣,探出头来看我,“你真的懂这些,张栋说的都是真的。” “嗯,真的懂,你就放心吧,听了我的准没错。” 我还说,“是不是钱不够啊,你开口,我还有几十万的存款,给你拿去。” “够,够,二十万还债够了。” 韩雪笑着又说,“看来张栋说的对,你现在是大仙哩,还是活菩萨哩,帮人说是让我帮你,你真是厉害哩。” “大仙、活菩萨算不上,尝尝你手艺的馋鬼是一定的了。” 哈哈笑着,看他家的布置。 脏乱差的根本没有任何的协调可说。 我就给收拾了收拾了,还说,“你家死气沉沉的不好,你去买几条金鱼养着,不行,就买条小狗,一定要公狗,阳气胜,也管事。” “嗯,嗯,都听你的,大仙你在给看看哩,那屋是我的房间,多多给我指点指点,我也赶紧交好运。” “行。” 我又去韩雪的房间看了看,给收拾了收拾,就说,“就算再忙也得收拾房间,切记,人的气就是人的命,人活一口气,不是白讲的,气不能乱,乱了就乱撞,身体难以成行,啥也干不成事,专心致志这话说的是气,气聚集在一起才能无往而不利。” “嗯,嗯。” 韩雪抿嘴笑着,对于我这位老同学,突然和他讲起来了这些,还有些觉得好笑,但依然全然接受。 待,晚饭好了,菜已经满满的摆了一桌。 “我的手艺可一般,你尝尝。” “家常菜,做成这样就不错了。” 我就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谁曾想,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张栋,接通后就说,“找我干什么啊。” “好事,我二叔给你找了一个买卖,你赶紧过来看看,最少还是二十万,而且没准还会更多的。” “没空。” 我不悦的说道:“你要是想找我,就亲自开车来接我,要不然,算了。” “哎呀,看你牛的,有钱不赚是吧,那我替你回绝了。” “啪嗒!” 张栋还挂了电话。 我也没管,拿起筷子说,“来,开吃。” “是张栋把,他找你有事。” “没什么事,吃吧,吃吧,他啊,没什么正经事。” 乐呵呵的夹了一口送进嘴里,立刻一愣,“不得不说,你做菜的本事真的很一般啊,我刚才还以为你谦虚,没想到是真不好。”有些生,没炒熟,嘎吱嘎吱的把一片青椒吃了。 “哎呀,我说了我的手艺是不好,要不,我在去回回锅。” “不用,凑合吃吧,大米饭做的挺好,熟了。” “扑哧!” 韩雪笑了,“熟了就好啊,那你这标准也太低了。”咯咯笑个不停,又认真说道:“不过,还得多谢你,要是没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你给我了阳光。” “我不是太阳,给不了你阳光,顶多给你点水分,你也别谢了,吃,吃。” 又吃了几口。 电话又响了。 我接通说,“我在韩雪家呢,什么都别说,有事就来接我,要是没事就先挂,我吃饭呢。” “你牛,你是大仙,我去接你。” 张栋气鼓鼓的咬牙切齿,开车来了韩雪家楼下,在给我打电话我正好吃完了饭,也喝过了茶。 就与韩雪告别,“那我先走了,你忙你的,记得,如果缺钱就找我,一定要把外债还清,当然,我的不算外债,我是在积德。” “知道了,知道了。” 韩雪笑呵呵的送别了我,还下楼和张栋道了声招呼,“你俩可别乱跑啊,早点回家。” “看这样,多贤惠,娶回家,一辈子舒坦啊。” 我呵呵笑着和张栋说。 张栋鼻子都气歪了,“赶紧走吧,我二叔他们都等急了,你啊,现在是牛逼大发了。”一踩油门呼啸而去。 章四九 度化 这次张二叔给我介绍的生意是个湘西很有名的房地产商,家资过十亿很有钱,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老是头晕目眩,失眠多梦,还老做噩梦。 去医院检查也没什么事,让他寝食难安,浑身上下冰凉的厉害,没事就打冷战。 正好与张二叔一起泡温泉,说了说,张二叔记得给我介绍生意的话,便说,自己认识一个牛人,必然能帮你逢凶化吉。 这才有了今天的事。 我进去后,一眼就看明白了。 那个富商,面色发青,一脸的横肉,宽海扩口,大大的脑门,加上个子不高,肚子圆滚,手上把玩着一串文玩,脖子上挂着粗粗的金链子,一看就是个暴发富的样子。 身后还跟着两个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黑衣保镖,很有气势。 张二叔还是那副模样,但这几天不带那块血玉了,身体明显好了,对我深信不疑,立刻介绍道:“这位就是姜无涯,姜大师,别看年纪小,却是个厉害人物。” 介绍那位老总,“这位是赵总,我们这伙人都叫他鹏哥,鹏程万里的那个鹏,在湘西也输响当当的人物。”哈哈一笑,招呼我坐下。 赵总翘着二郎腿在那,没有正眼瞧我,把玩着文玩说,“我这人白手起家,对这个什么面相不面相,风水不风水的其实不信,但这回是邪门了,浑身不舒服,医院还检查不出来,听张老二说,你会看风水,给人看相,甚至可以看到冤魂,嘿嘿,我就来试试,没准瞎猫碰到死耗子,能解决呢。” 一伸手。 后面的保镖立刻点上了一根雪茄。 赵总吧嗒吧嗒的抽上了,“你给我看看吧,钱少不了你的。”伸出了一个手,“如果能解决,最少五十万。” “这???????” 我没说话,张栋只咽口水,连忙供我,“大茄子,赶紧的啊,赵总说一不二,说五十万,就一定五十万,一栋小平米的楼房钱哩。” “这事我干不了。” 我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呀,还有脾气,给我按住。” 赵总起身一拍桌子,就让保镖来擒我,“在湘西还没人和我这么装逼的呢,操行,给我干他。” “站住。” 保镖瞬间动手。 “别动啊。” 张栋还是很讲义气的,立刻制止保镖,把我挡在了身后,然后说道:“大茄子啥意思啊,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二叔给你找的买卖,你怎么还这样啊。” 其实刚才我拒绝了一次,让张栋去接我。 这位赵总就已经不高兴了,才会有这出下马威。 “我还告送你,你不说个子丑寅某来,你就甭想走出去了。” 大马金刀的“啪!”的又一拍桌子。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我看透了他,呵呵笑着说,“你少跟我说这个,我不怕死,怕死的是你。”一屁股又坐下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 赵总沉默了,眼睛一转的在那细细琢磨了琢磨说,“你到有些本事,我唐突了,你说说吧,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云山雾罩,不解为和一句话突然转弯了。 只要赵总自己知道,他每日做梦就是有人索命,他呢,就来回来去的喊,我怕死,我怕死,我不想死,念叨了半个多月了。 我一提,他就也明白了。 “你这人,恶人做恶事,命里该着,活该啊。” 我咬牙切齿的指着他鼻子说。 他气的又要拍桌子,甚至他的保镖都骂娘了,“你在说一遍,我他妈的弄死你。” “哎呀,哎呀,别这样,别这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坐下,坐下,都坐下。” 张二叔笑呵呵的做起了老好人,拍了拍我的手,“无涯,给我个面子,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鹏哥这人脾气大,你也别见怪,但遇上真佛,鹏哥必然能够听进去的。” “对,我这人服有真本事的人,你说吧。” 缓和了。 我呢,不想说,可看着赵总背后站着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鬼魂,在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还说了,“来时张栋已经给我介绍过你了,你是房地产商,干的是旧城改造的买卖,强拆、捣毁人家的房屋的事没少干,缺了德了。” 我大骂一样的说道:“你做了这样的事,自己还不知收敛,还处处争风,处处欺行霸市,更是可恶啊,你这样的人,必遭报应啊,所幸,你父母都是老实人,都是本分人,积下了阴德,积下了德行,才让你如此,但你父母必然是多病多灾,你膝下儿女也是血气不旺,头疼脑热不断啊,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 气得赵总要咬我了,可事情却都是属实,恨气的一点头说,“这些都和我做的事有关?未免太假了吧,整个中国多少人在看这样的买卖,翩翩为什么事我。” “人家的事我不谈,你混到此地步,也算你的本事,可你不做善事,不做好事,你们家祖祖辈辈积下的德,都得被你败光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送你,这样下去,入了冬,你就得神志不清,到时必然家破人亡。” 恨恨的继续说着。 赵总有些不信了,还有些生气,“你这事危言耸听,有些话有理,有些话未免太让人不信了。” “哼,三个月前,你是强拆,还是其他,是不是害死了一个老太太。” 我指出了要害之处。 这下,赵总惊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当时闹的很大,他负责东城的一个旧城改造,一家想要多要一点钱,因为孙子在上大学,结果,他派人直接给强拆了。 谁曾想,有个老太太被他的人从房间里拽出时,一气之下,心脏病复发死了。 他花了不少钱,才摆平这件事,听我一说出,只咽口水,“对,是有这件事,是不是那老太太化为厉鬼,在叫我偿命啊。” 吓得往后缩。 那老太太没有化作冤魂,也没化作厉鬼,而是有一股子怨念,缠着他,这怨念是临死前留下的,此时的老太太恐怕已经遁入轮回了。 这股怨念却是死死缠住他,他不死,誓不罢休。 “大师,救我啊。” 这下赵总全信了。 他身后的两个保镖都只打冷战,一惊一乍的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无涯侄子啊,赵总年轻气盛时,是犯过错误,前些年都这样,这不嘛,现在大家都想做点善事,你就给赵总我鹏哥出出主意,也算是他改邪归正了。” 笑呵呵的对我点了点头。 “这话对,做善事还是要的,我也不白指点你一番。” 我道:“那老太太最关心自己的孙子,所以怨念难消,你呢,要赶快给她家安家,然后供养她孙子上大学,还要在老太太灵位前,磕头认错,得到她家的原谅,才可以避免这场灾祸。” “这,这管用!?” 他怕我在耍他,“我给些钱不就行啦,安家,大学学费,都行,不至于去给那老人磕头认错吧。” “哼。” 他这种人不见真章是不会害怕的。 我度化了他,也算作善事,就咬破了手指,一丝血流出,眼疾手快的送进了赵总的眼睛里,“你看你身后。” 我吃过黄金肉,又是姜家传人,只要我的血滴入人的眼睛,他就可以让人看到鬼。 “啊!”的一叫。 赵总下的魂飞魄散“啊!”“啊!”叫着,满地打滚,跪地求饶,“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一定听大师的劝说,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拿水来。” “嗯,嗯。” 在所有人蒙圈下,我接过递过来的矿泉水,洒下了赵总的头上,血液淡化了。 他才恢复看不见了,浑身颤抖的说,“她要我死,她要我死,她要我给她偿命,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看见了,就去办,还有,你家财万贯,却少做善事,哼,这样,你每初一十五就去医院,找那些治不起病的人,施钱施药,这样不仅你老小子能活的踏实,你的父母,儿女也会转运的。” “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连连叩首。 “行了,行了。” 张二叔给扶了起来。 赵总吓得脸色发白,坐下那里,看着我,宛如神明,眼里都出现了泪光,嘟囔着说,“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这是你走运,要不然,你死后罪更大,你啊,剩下的半辈子,就看你自己走了,我无话再说,做善便得善终,作恶,自有恶报啊。” 一挥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大师,钱,钱,我把那五十万给你。” “你把那钱拿来治病救人吧,也算给我积德了。” 事了拂衣去,身藏功与名。 章五十 撮合 我走出房间,张栋、张二叔就快追了出来,连连说道:“大侄子,大侄子你慢点,你慢点,这是干什么啊,事成了,怎么还要走啊,别着急啊。” 拦住了我。 张二叔语重心长的说,“那个赵鹏啊,是个王八蛋没错,你看不上,今日必然是看在我的面子,才指点迷津,这个心意我领了,但他害怕了,日后必然多做好事,我也会跟着劝说的,所以你这是在做善事,善事啊,功德无量。” “我知道,所以那钱我不能要,他的钱,沾着血,我要了,对我不好。” 这是实话,我的气运已经快倒霉到家了,在拿这钱,那是找死,这和张二叔的钱可不一样。 “那就好,那就好,我以为你生二叔的气了呢。” 张二叔哈哈一笑,说,“你不想见他了,也没事,我进去说说就行了,他已经吓傻了,这回啊,肯定不敢在唐突了你。” 拿出了一沓钱说,“你们哥俩找个地方喝点小酒去,这边有我呢。” “行,我带大茄子喝酒去。” 张栋一把就接了过去。 我呢,事也办成了,气氛也缓和了,就又问了一句,“对了,二叔,那三个湘北的人事你是怎么处理的啊。” “小小的来了一下而已。” 张二叔笑道:“他们三个也是色中饿鬼,当晚就带着女孩出了台,我让小栋暗中跟着,随后我就找了警察局的朋友去抓嫖,一抓一着啊,三个人挺愣,还想反抗,最后被警察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现在还在警局拘留呢。” “这样啊,那他们出来必然会猜到是你啊,你打算怎么办。” 我这人就这点不好,总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张二叔哈哈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这湘西我还是有些门道啊,看看吧,没准到时还得靠你出手呢。” 笑呵呵的就挥手道:“行了,你俩走吧,玩得痛快啊。” “嗯,嗯。” 告辞而去。 在车上,张栋竖起了大拇指,“大茄子你真厉害,你从我二叔那拿走二十万,我还琢磨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这回好了,我信了,我他妈的真信了,你是大仙啊。” 哈哈的笑,还说,“走,大富豪,好好的耍耍。” “去个屁大富豪,不去。” 我哼哧这说道:“张栋你既然信我,就听我一句劝,你小子浑身气场混乱,就是乱搞搞的,早晚得出事,这样,你从此以后别嫖娼了,好好谈个对象,必然能时来运转,不这样了。” “谈对象,我这条件杂谈啊,别看天天开这车乱跑,跟着我二叔人五人六的,人家一看我家里的情况,直接回绝。” 连连摆手。 我呢,早想好了,就说,“你觉得韩雪这人怎么样啊?!” “韩雪,你可拉倒吧,她家里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他妈得了癌症,我妈一药罐子,我俩这是谁都没连累谁,但都是火坑啊,这不是,越陷越深啊?。” 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 “不行个屁,韩雪家里的情况三两年之后就会好转,他妈一死,以她的收入还有她的学历很快就会出人头地,到时你想追还追不上呢,现在正是你的最好时机。” 我认真劝说,“你别琢磨孔月了,孔月那女人不行,拖着李磊,还拽着你,外面不知道七荤八素的拖着多少个,有朝一日,她找到她心满意足的,你们都得滚蛋,用现在的话说,你们的都是备胎。” “别胡说,我对孔月没那意思。” 连连晃手“我还想让你俩好呢。” 我咬牙道:“咱哥俩今天是敞开窗户说亮话,你如果不说实话,那我就从此一句话不说了,你看着办吧。” 张栋在那连连挠头,最后才说道:“嗯,我是喜欢孔月,一直喜欢,要不是我家里拖累,我早就明说了,可,可我又不敢,哎呀,我也知道,我顶多是备胎,可,可我真心喜欢啊。” “你喜欢,也得看人家喜不喜欢你啊,你小子是不是想着自己发财了,去找她啊,别做梦了,你俩成不了,人家根本看不上你。” 我道:“韩雪好啊,你找了韩雪,等过个两年,韩雪家的事一过,你只要听他的,必然能发达。” “啥叫我听他的,我就能发达啊,我自己就不行,这话可伤人啊。” “这话不伤人,是你就得听她的,才能行,你啊,脑子里全是肌肉,不够转弯啊。” 我言辞有些激烈的说道:“别天天瞎琢磨了,你就是跟了你二叔啊,要是旁人,早就把你开了,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你要是有本事,人家忍你,你说你有啥啊,能不能听句劝,韩雪最适合你。” “她那么好,你怎么不去追啊。” 依然听不进去。 我叹气说,“我他妈的没那么好的命啊兄弟,我要是有那命,我早他妈的追了。” “啥屁话啊,你命还不好,哎呀,你别糊弄了我了,你还是说去哪喝酒吧,我的事,你闹不清楚。” “哎。” 我郁闷至极,怎么劝都没用,就气急的说道:“你就不能听我一句劝啊,你如果不听,那就送我回家吧,这酒我不喝了。” 张栋有他二叔这么一个靠山,还混成这样,不是没有原因的,我最后就说了一句,“你二叔,还有那个赵总,他们比你厉害吧,他们都听我的,你凭什么不听啊。” “那不一样。” 张栋也来气了,大手一挥,“我这辈子不得活个痛快啊,我就喜欢孔月,难不成我连喜欢谁都不能选啊。” 这话也给我提了个醒。 让他追求韩雪,不喜欢,也对不起韩雪那么好的女孩啊。 恍然大悟,笑了,“你说的对,你喜欢谁,是你的选择,这话对,我不能参与。” 可再往后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刚才太激烈,我俩都在怕伤了对方。 一下子成个车厢内陷入了沉默,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一直开啊开的,进入了主干道,过了许久。 张栋才说,“咱们去哪啊。” “我在韩雪家吃过了,回家吧,这是实话,我真的想回家了,没这事我也准备回家。” “行。” 调转车头,向我家而去。 一路依然沉默。 待,到了我家门口。 张栋才说道:“大茄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了,你啊,还是琢磨琢磨你自己吧,那个佟晓静我帮你调查了,虽然我也知道,农村妇女以讹传讹,但也不是空穴来风,她是不是小三搞不清楚,但有一点,她也不是什么善茬。” “我知道。” 我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的事,你搞不清,你的事,我也搞不清楚,咱俩啊,还是兄弟,今天就这样把。” 下了车。 他看我上了楼,才绝尘而去。 我呢,心里有些不知什么感觉,感觉自己在为张栋找想,可他根本不听,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理由,比如他喜欢孔月,我非得说孔月不好,他肯定不高兴。 但最后他还拿佟晓静的事反击我。 让我哭笑不得。弄不清楚,感觉自己是不是说多了,反正有一点,就算把张栋介绍给韩雪,等过几年他俩的气运好了,我也能猜到。 只要孔月一招手,张栋还得过去。 所以这是对韩雪的不负责任,这点我错了。 那么张栋对孔月的那份痴情呢,一想上学时她就暗恋,一直到了现在,哪是我能说散的,也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 算来算去,我最后一句话说的挺对,我的事,他搞不懂,他的事,我也搞不懂,摇头苦笑。 自己躺了下来,回忆了张栋说的话,有些话很对,比如,我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我不是救星,我不是上帝,我就一将死之人。 我得琢磨琢磨我的续命事啊,老管其他人的事,岂不是白痴。 哈哈笑了,坦然了,自己啊,太自以为是了。 想管别人的生活,那怎么可能,管好自己吧。 彻底放松了。 拿起了电话,准备给佟晓静打一个,把事情彻底搞清楚,行就行了,不行,就赶紧找下一个,不再耽搁。 释然了。 结果这时,张栋却突然发来一条短信,“大茄子,我知道你肯定生我的气,但有些事吧,我自己也知道,可就是无法改变,你呢,是有大本事的人,我是该听你的劝说,也肯定对我好,但孔月我真放不下,如果你真想帮我,就帮我把孔月追到手,到时我这辈子就满足了,我感谢你八辈祖宗,你就比我亲兄弟还亲。” “哈哈!” 我笑着明白了,这就是张栋啊,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想帮他,这才是他需要的,可我刚才想了,不能在去浪费时间去管其他的人的事,我得先管好自己,我就一将死之人,就想了想,便回复道:“你去把佟晓静的事给我调查清楚,越清楚越好,我就答应帮你。” “成交。” 章五一 调查 张栋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快的,过了不到一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我去你家楼下接你,咱们喝点小酒,在把佟晓静的事和你说清楚。” “行。” 再次见面,略微尴尬。 但同学的友谊在呢,也没什么。 尤其是张栋,很给面子,倒上酒,先自罚了三杯,“我先干为敬了,为你不计前嫌,如果换做旁人,我那么混蛋,早就不搭理我了,哪肯帮我,我,我啥话不说了,兄弟,感谢,还是那句话,你帮我追上孔月,我感谢你八辈祖宗。” “感谢我就行了,我祖宗啊,不用你感谢。” 哈哈一笑,说,“我呢,也有不对的地方,太以自己为中心了,我也道歉。”“咕咚!”也喝了。 “这不就行了。” 张栋哈哈笑着,勾肩搭背的与我抱在了一起,“我就知道,兄弟是吵架吵不散的,越吵越亲。” “要不是兄弟,我也不会和你说那些。” 我在这件事情上也有所成长,这件事让我明白了很多事,就挥手道:“先不说这些,你还是说佟晓静的事吧,说完了,我就告送你,怎么帮你追孔月。” “行。” 张栋一一道来,“这个佟晓静啊,人长的漂亮,模特似的,在他们村出了明的大美女,上学时自然男孩们都追,都喜欢,这咱们这个年纪过来的都懂,高中就搞过一个对象,后来黄了,高中生小孩子,没得谈,没什么可说的,上大学,我问了佟晓静的一些同学,都没听说过啥,至于和教授什么的多半是传言,没影的事,倒是小三这事,查出来了。她啊,去年实习就在纺织厂,一到那,这么一大美女,立刻让人趋之若鹜啊,追求的很多,其中就有纺织厂老板的儿子,那小子比咱们大不了几岁,刚结婚不久,看见佟晓静迷了心了,天天送花,车接车送,礼物不断。 佟晓静也都接着,就开始传言两人开房了,但也是传言,佟晓静自己曾说过没有,除非那人离婚。就这么这得有几个月,后来,那小子就和他老婆提出了离婚,谁曾想,他老婆挺猛,要自杀,闹的沸沸扬扬的就也罢休了。但他老婆却是开始报复佟晓静,说她怀孕什么的,想来这事不是真的,但也让佟晓静的名声不太好,到后来,她毕业了,再次进场时,还闹了很多事,所幸,那位老板的儿子,开了口,说永远不见佟晓静了,才算罢了。” 说到这。 张栋说,“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人说的有鼻子有眼,有人说的是全都没有,搞不清楚,这事我认为最正确的了我告送了你。” 还和我说,“大茄子,这女的应该没啥,但人言可畏啊,以你的条件,找谁不行啊,如果真喜欢,就先玩玩,管他呢,反正你又不在乎钱,等玩腻了,就分手,顶多给点分手费。” 哈哈一笑。 我在那则挠头了。 其实我对于佟晓静的过去,一点意义都没有,我最看重的是她的出生年月,结了婚,我才能提升命格,阴阳互补,才能续命。 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就算当过小三,和教授好过,又怎么样? 反正不是处女了。 我让张栋调查,还是那点虚荣心,不想真找个小三,真找个破鞋,这时听了这话,我对佟晓静的话,反而信了几分。 可我的眼神也不会错啊,她没怀孕,为何气血那么乱啊。 要不然就是女人的经期有问题,我最近身体虚,看错了,也很有可能,便叹了口气,“行啊,我自有主张。” “你有主张就好,反正你做什么决定,哥们都支持你。” 张栋哈哈笑夹着菜,开吃笑着说,“我可是把我能发动的人都发动了,能找的人都找了,嗯,我还说了,如果还有消息,立刻告送我,我好转告给你。” “不用了,这事啊,就到此为止吧,我心里有了计较。” “那就行。” 张栋还是那样,乐呵呵的拍打我的肩膀,“那女人长的那么带劲,那么漂亮,是谁都上心,我感觉是个好姑娘,爱慕虚荣是女人的天性,没什么可说的,孔月也那样,其他的感觉都挺好。” 笑吱吱的说,“你啊,如果不在乎别人的说法,就赶紧的搞定,我还得叫声弟妹哩。” “臭贫吧你就。” 我心里随着他的话,开阔了。 张栋就又问了,“那孔月的事,你,你真心帮帮兄弟吧,兄弟我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女人,只有娶了她,我才认为我这辈子没白活。” “明白。” 其实也没什么好帮的,只要张栋有钱,只要让孔月看到张栋有希望,就好说,便开口道:“你身上气场混乱,还是那句话,自此别去乱搞了,嫖娼这事,不好,染个什么病的你这辈子就毁了,不得病,对身体也不好,还有,多学多看,少说话,先做到这两点吧,慢慢来,等你气场正了,做什么就也好办了,到时没准咱们哥俩还能合作做点生意呢。” “行,没说的,我一定改。” 哈哈笑着,敬酒与我“那个,走一个。” “走一个。” 我送进了嘴里。 其实张栋这事给我狠狠的上了一课,不亚于林玉儿给我上的那课,虽然感觉是张栋忤逆了我的好意。 其实是我太嫩了,太不谙世事了。 张栋有张栋的人生,我左右不了,也不是我这个人间鬼界行走的人,明白的,他的想法很简单。喜欢孔月,不管孔月变成了啥样,在他心里依然是最好的。 这就是他的追求。 我说什么都不会管用的,让他放弃,那就是我在犯错,跟韩雪更是大大的犯错,不如帮他追上孔月,那才是帮他的忙。 就算追上孔月后,他的日子不如韩雪,可这里面的好与不好,是我这个外人不能评价的,没准张栋喜欢呢。 我内心早就释然了。 举杯道:“你也给我上了一课,来,喝着。” “嗯,嗯。” 小酒不断,哥俩重归于好,好好的喝了一顿酒。 而我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不能在去想了,喝过了酒,睡了个午觉,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一身俊秀的衣服,拿起了电话,拨打给了佟晓静。 在命运面前,我得低头,而且佟晓静也挺好,就算我放弃,下一个,也不可能这么好。 “晓静,忙呢。” “没忙。” 她的声音淡淡的,看似很紧张,在那小声询问,“你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 我呵呵一笑,“今晚还是老地方,你来我的棺材铺接我,晚上,想吃啥随便说,我请客。” “???????” 半天没有声音。 过了好半天。 佟晓静吧嗒吧嗒的哭泣,抽泣的声音出现了,“嗯,等我,我,我这就过去。”挂了电话。 一切恢复到了我能控制的正轨,向着好的一面开始运转。 等,我见到佟晓静时。 她漂漂亮亮美得冒泡的往那一站,我的心也开怀了,江湖子弟,哪那么多的事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敞开了怀抱。 “无涯。” 她激动的再次哭了,扑进了我的怀里,抱住了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信那些流言蜚语的,你不会抛弃我的。” 紧紧的抱着我。 我也紧紧的抱着她,笑着捧着她的脸蛋说,“别哭了,在哭妆都该花了,可就不漂亮了,我可不喜欢个大花脸猫。” “哎呀,我特意画了一个多小时呢,可不能花了。” 立刻拿纸巾去擦眼线,笑吱吱的还跺了跺脚,扭捏的迈着大长腿抱住了我的胳膊,漂亮的脸蛋,嘟嘴娇羞的说,“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就是我的一切,你就是我的天。” “吧唧!”还在我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别乱来,棺材铺旁边都是熟人,让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怕,我才不怕哩,你是我的。” 咯咯笑着,还要亲,闹成了一团,我立刻躲开了,关了棺材铺的门,去享受生活了。 第五二 桃花庵 我和佟晓静重归于好之后,我才意识到佟晓静最大的优点是什么了,也终于明白我心里为什么总有侥幸,希望她能回到自己身边了。 因为,我和她在一起,真的很高兴,很放得开。 这种感觉我从没有过,也不知从何而来,但就是这样。 面上虽然是我对她百依百顺,她要什么,我就给买什么,可真实情况却是,她带着我,去玩,带我去做那些我以前不做的事。 我很高兴。 把我平淡如水的生活变得火热了。就也更加的对自己的决定,认同。 佟晓静给我的生活带来了改变。 为此,当张栋、孔月联系我说去那个庙会时,我特意准备带上佟晓静,“我带着我女朋友去行吗?” “当然可以,带家属没问题。” 张栋呵呵的笑,“是不是佟晓静啊,那可有眼福了,那大长腿,带劲啊。”哈哈的笑。 “去你的吧,告送我时间地点,我一定准时到达。” “好嘞。” 当我再说要和晓静一起去参加同学聚会时,她又敢动的哭了,“真的吗?你真的要把我介绍给你的同学,你不怕他们说什么。” “有故事的女人才有味道,老司机,才能熟门熟路的带着新司机开好车啊。” 我哈哈一笑。 佟晓静羞红了脸,“去你的,去你的。”却是高兴的不行,“嗯,嗯,那天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不给你丢人。” 有过故事的女人,才知道珍惜。 我呵呵笑了。 ?????? ?????? 湘西的庙会很多,这地方少数民族众多,什么拜祭活动都有,聚会要去的庙会搞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庙会。 一大早,等在了家门口。 佟晓静开着她的乳白色宝来如约而来,一下车,像是一股春风一样迎面袭来,穿了条绿白色的过膝束腰长裙,把高挑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像是天上飘下来的仙女。 还戴了一顶英伦稻草帽,再加上画了淡淡的浓妆,白皙粉嫩的脸蛋,染了粉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直挺的鼻梁。 整个人的颜值立刻飞增。 像是踏春的欧洲皇室公主了。 我竖起了大拇指,“你这是要让我那些同学羡慕死我啊。”哈哈一笑,“漂亮极了,比我第一次见你,都让我惊艳。” 直咋舌,“这家伙,你说让我这个土老帽,多么的没信心。” “你哪里土了,净瞎说。” 咯咯笑着踩着一双绿色的靓款高跟鞋走了过来,像是模特的猫步,挽住了我的胳膊,“只要不给你丢人就行。” “你都长这么漂亮了,还丢人,那我不是得阿拉伯王子啊。” 哈哈笑着,又看了看她两眼,“你这妆,今天可有点浓,不过看起来,真的漂亮。” “画了两个多小时,开玩笑呢。” 咯咯笑着,打开了车门,“走吧,别让你同学久等。” “嗯,嗯。” 一上车。 张栋的电话就响了,“你在哪啊,我和孔月、韩雪都聚齐了,用不用我去接你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嗯,嗯。” 地址在湘西北面外的一个山上,叫做桃花山,山上有做尼姑庙,就做桃花庵,在当地很有名。 据说好几百年的历史了。 这次的庙会就是桃花庵的庙会,去那里的都是青年男女,到那里求姻缘的。 “桃花庵我知道,我还去过呢,庙会是很热闹。” 佟晓静开着车,笑呵呵的说道:“到了那,咱俩可得算一卦,看看是不是前世姻缘。”抿嘴笑。 “我算就行啦,咱俩是三世孽缘,谁也离不开谁啊。” “别胡说,什么孽缘啊,是好缘,缘分到了。” 咯咯的笑。 桃花庵的庙会果然如佟晓静所说,非常的热闹,距离目的地还有两三公里呢,就人山人海,热闹无比了。 “这村就叫桃花村,下车吧,过不去了。” 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我和佟晓静就走了下来,她按这帽子,左顾右盼的咯咯笑着说:“你那些朋友是说在这里见面的,还是上去啊。” “他们说的是在桃花山下的最大的那颗桃花树下,你知道在哪吗?” 抬眼看去,所有地方都种着桃树,桃花竞相开放,景色宜人,天气也是个大好天,晴空万里,让人看着心情就好。 “过去吧,应该没在这。” 我拽着她的手,簇拥在人群里向着山顶而去。 桃花庵在山顶,大家的目的都是去桃花庵求求姻缘,热热闹闹的还有很多卖小吃的,各色小吃,糖人、剪纸、还有花灯,应有尽有。 “我还没吃早饭呢,无涯,如果不着急,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抿着嘴,晃动我的手臂。 娇羞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蛋,“行,想吃啥说,我也没吃呢。”还有卖烧烤的、各种海鲜,各种早点,都有。 “我,我想吃面了,要不,吃碗牛肉面吧。” “嗯,我也来碗。” 路边摊,我和佟晓静就坐下了。 佟晓静个子太高,穿上高跟鞋,直逼一米八,绝对的艳丽,走路还猫步,扭屁股,惹得无数人注目。 看我自然是羡慕嫉妒恨。 “无涯啊,你鞋怎么脏了,我帮你擦擦。” 拿出自己的湿巾,蹲在那里,弯腰就给擦,极为的小心翼翼。 我也欣然接受,笑呵呵的享受着一切,待,擦完了,擒着下吧就亲了一口,来了一个蜜吻,宣誓我的所有权。 “唇膏,唇膏。” 羞答答的小拳乱锤,却也明白我的心意,眉目传情的拿小腿一下一下的踢我,撩拨我。 “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看起来你挺正经的,没想到,如此老司机。” 弄得我浑身痒痒的,看着她根本就忍不住。 “谁说的,人家也是对你,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调戏你。” 呵呵的笑。 可就在这时,突然“啊!”的一叫,只见一辆小汽车撞到了一个二十出头学生模样的女孩,直接压断了一条腿,血流了一地,皮开肉绽。 女孩“哇!”“哇!”的哭个不停。 “这车怎么回事啊,这么多人还往里面开,这是要干什么啊。” “是啊,没看其他车都停在了外面吗?” 去救那个女孩。 女孩伤势严峻,血流不止,需要马上送医院,早就吓傻了,只剩下“哇!”“哇!”的哭了。 司机也傻了,“我,我没注意到啊。”跺脚无奈,“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桃花庵是湘西城的旅游胜地,人很多,可也没有什么救助组织,只能报120,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恐怕也来不及,桃花盛开下,却是要出人命。 “呜!”“呜!”女孩哭的泣不成声。 “哎呀,这司机,真气人。” 我、佟晓静起身看着,揪心不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恐怕是要出事了,此地距离城市太远。 而就在大家都焦急无奈之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相貌英俊异常的男子,挤入到了圈子里。 “小妹妹,你不要慌,大家也不要吵,我能治好她的腿。” 男子蹲下,仔细看了一下伤势,双手捧起了受伤的小腿,已经隐隐约约的漏出了白骨,肯定是断了。 “你,你别乱动啊,弄坏了,你可得负责人。” 司机已经打120了。 男子却嘴角一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女学生的腿上凌空画了几个圈,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在所有人不解蒙圈的情况下,凌空又是一指,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女学生的小腿断骨处,鲜血立刻止住不留了。 “哇!” 所有人忍不住爆出一声惊呼。 可神奇的事情才刚刚开始,男子双手抓住女孩的小腿,开始接骨,不时摆出怪异的手势,不时念念有词。 “这,这不可能吧。” 一个声音响起,这确是大家的普遍想法,这样就能接骨?! 简直荒谬啊。 可事事就是如此,断骨好了,皮肉好了。 男子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小妹妹,好了,你站起来吧。” “我??????” 女学生惊讶的看着男子,尝试着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腿,结果一点感觉都没有,宛如正常人一样,便直接站了起来,惊呼不止,“我,我没事了。” 在看男子,宛如神人,“多谢您,多谢您,您,您真是神人啊。” “不必感谢,相见便是缘分,我也不是什么神人。” 一点头,浅浅一笑,大步走进了人群之中。 “肉白骨啊这是,牛人啊。” 我看的明白,传说中的仙人法术,肉白骨,可以让伤口复原,可以接骨续命,绝对牛逼的能力,不得连忙抬脚去找,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男子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章五三 同学相聚 “这不会是在拍电影吧?腿断了怎么能接上啊,还能完好如初,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不符合科学啊。” “就像做梦一样,咱们是不是在做梦啊。” 周围的人们震撼的膛目结舌,几乎都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看到的是真的,“我的老天啊,那人是什么人啊,神仙?!” “还是桃花庵的主持啊。” “桃花庵是尼姑啊,有个屁主持,是个女观主。” 百思不得其解。 “本事是很厉害,但救人这么夸张,把自己本事显示出来,让外行人看到,别是另有深意吧。” 我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了这里面有问题。 我道中人,讲究的事隔离红尘,藏匿于普通人之中,所谓隐士,就是了,可这男子,如此高调,出风头。 多半是某些门派的传人出世吧。 “风采是出了,可这回不好玩了。” 湘西市里必然传开,此人又漏了脸,过不了多长时间,如果不离开湘西,他就会被奉若神人,到时麻烦就也来了。 连连摇头。 “哇哦,好厉害,还好帅啊。” 佟晓静在那同样抬头翘首以盼,“走路都这么帅,帅呆了,酷毙了。” “花痴啊你。” 我扑哧笑了,连连掐她的脸蛋,“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老司机了,看到帅哥,走不动路啊。” “没你帅,我就是看看。” 抿嘴偷笑,却还是惊呼,“那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可以复原啊。” 看着女学生在那惊讶的活蹦乱跳,看司机只擦冷汗,绝对不是假的,可事情太过于匪夷所思。 佟晓静是接受不了了,“别是托吧,一会儿去卖大力丸。” “很有可能。” 我俩扑哧笑了。 “赶紧吃吧,面上来了,吃完了,还得爬山呢。” “嗯,嗯。” 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立刻成了桃花庵下桃花村附近最热门的话题,看到的人,绘声绘色,没看到的人,不敢相信。 都在议论。 对于我,本是来玩的,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幕,也算是亲眼得见,一场机缘。 待,我、佟晓静吃过饭,便再次起身,向着最大那颗桃花树而去,佟晓静来过,指引着,很快就到达了那里。 一入眼,居然坐着十二三个我高中时的同学。 说说笑笑的在那里围成了一圈,张栋一见我来立刻说道:“说曹操,曹操道,看到了吗?大茄子来了。” 哈哈笑着引了过来,还有两个人,一看,是马飞和小山,也是我高中时的伙伴。 “你真来了啊,大茄子。” 二人激动不已。 我也很高兴,张栋说过会找小山和马飞的,这时真来了,一看,二人变化很大,感觉都是气势低沉,有些气弱的意思,“你俩也来了啊,看到你俩太高兴了。” 一一拥抱。 马飞还一人给了我一拳,“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以为你不在湘西了呢。” “嗯,可是不好找。” 还瞧了瞧我,“你变化可不大,感觉还是高中时那模样。”又瞧了瞧身后美的如花一样的佟晓静,“这位是谁啊,好漂亮啊。” “我女朋友。” 得瑟的拦住了佟晓静的水蛇腰,晓静也随意的往我身前依靠,笑着俺这帽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弟妹,咱俩见过。” 张栋伸出了手,大大咧咧的说道:“你游泳的样子可真漂亮,那泳衣,性感啊。”哈哈的笑。 “哎呀。” 佟晓静立刻羞答答的抿了抿嘴,显得害羞。 “握手啊。” 张栋还来劲了,“我比大茄子大,我是哥哥,你得客气点,弟妹。” “嗯。” 晓静不好意思的伸出了手。 张栋立刻握住了,不撒手,“这小手真嫩啊。” “去你的吧。” 我给打开了,却也闹得哈哈笑声不断,找到了上学时的感觉。 而那边,还有其他一些同学,主要是孔月、韩雪也来了,韩雪今天的穿着明显漂亮了许多,还画了一些妆,显得人与之前,出挑了不知多少。 “哎呀,你可来了,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孔月瞧了瞧佟晓静,抿嘴一笑,有些不高兴,带着她的荷叶帽,就说,“走吧,一会儿人更多了,连爬山的路都找不到了。” 拽着韩雪的手就往前走。 “哎呀,急什么急,这不还有好多同学没见过呢吗?” 张栋拽着我,说,“看见那人吗?张亮,不知道谁叫的,那瘪犊子也来了。” “张亮!?” 我一看,簇拥在三五成群的人之中,穿着西服,打着领带,非常得体的还带了一款名牌手表,不时看一看的,点头一笑。 像是领导视察。 这小子上学时和我打过一架,还是他找人打得我,因为我暗恋一个女孩,他也喜欢,后来张栋、马飞、小山都帮我,闹的学校都知道了。 他家有门路,就也不了了之。 谁曾想,今天又见面了,呵呵笑着,他还看向了这面,看到了我,点头一笑,点了一支烟,抽着就走了过来,“姜无涯,你可是头一次来同学聚会,这几年都去哪了啊。” “开棺材铺,就在鬼街。” 我哈哈一笑,说,“鬼街知道吧,就是卖香烛、卖棺材、卖纸人的地方,你肯定少去。” “我还真不知道。” 张亮梳着油头,递烟给我,是中华,“抽吗?” “不会。” “哦。” 他笑呵呵的又看了一眼佟晓静,立刻眼前一亮,“这位美女是谁啊,咱们班不记得有这么漂亮的长腿美女啊。” 笑着想握手。 我拦住了晓静的腰说,“我女朋友,今天也来凑热闹的。” “哦。” 他略微一愣,有些失望,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我,“哎呀,无涯啊,你这脸色可不太好,是不是最近伤风感冒了吧。” “没有,这不嘛,女朋友刚交没多久,有些累。” 在佟晓静的翘挺小屁股上一抓,会议的一笑。 “哦,哦,明白了,那你可得注意点。” 哈哈一笑便走了,还喊呢,“别让孔大美女等急了,赶紧的吧,走了,走了,先登顶在说。” 他有个叔叔是在县政府上班,当时就算是我们班条件最好的了,眼高于顶,谁都瞧不上,而且还有很多的跟班。 这时也是一样,簇拥着,开始爬山。 “德行。” 张栋撇嘴道:“这家伙挺厉害,前些年咱们这修马路,他叔正好管这个,就开了一个采石场,让张亮他爸管,后来就是他管了,这家伙,山是白给的,就雇几个人,采下石头就卖给政府,日进斗金啊。” 撇嘴呢,“你说,都姓张,就差一个字,我叫张栋,他叫张亮,咋差距这么大呢。” “慢慢会好的。” 我看了看这颗高耸的桃花树,看起来盘根错节的是得有些年头了,就说,“那就爬山吧,别误了时间。” “嗯,嗯。” 开始爬山,向着桃花庵而去。 同学间的感情还是有分别的,各自有各自要好的,就走到了一起,今日李磊执勤,实在请不下假来,就没来。 孔月少了一个跟班,有些没有兴致,就喊张栋,“张栋,你不是来过吗?有没有近路啊,这也太远了。” 山高最起码二三百米,一路上全是人,而且是盘山路,虽说桃花盛开的很漂亮,风景宜人,粉色绿色交相辉映的让人心旷神怡,可爬上去最起码得一个小时。 所谓看山跑死马,可不容易。 “那边有条近路,但很乱,不如爬楼梯,还是慢慢走把。” 张栋拿着瓶水过去了,“不行,我背你。” “我才不用你呢。” 小鼻子一哼,继续爬了。 韩雪则是回头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低着头,叹了口气,跟在了孔月身边,二人低声细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女孩好像对你有意思。” 佟晓静笑嘻嘻的凑到我耳边说,“就那个有点胖的,看你的眼神可不对,是不是上学时,你俩谈过啊。” “我没那福气。” 我摇了摇头,“我啊,就是得让你们这些蛇精啊狐狸精啊,给吸干阳气,活活坑死的命,良家妇女不是适合我。” “胡说什么啊,人家也是良家妇女。” 她在我屁股上一抓,娇羞的说道:“你刚才和那个什么张亮说什么来这,还刚交女朋友,累了,你哪累了。”咯咯的笑,还问我,“他们为什么叫你大茄子啊,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 “你猜。” 乐呵呵的一边爬山,一边逗趣起来,一只手还安分的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摸索,“你要是猜对了,上次那个三万的古琦包我就给你买了。” “真的。” 一提到包,佟晓静抿嘴笑了,拿下帽子,给自己扇了扇风说,“是不是说你下面很大啊,像个大茄子,所以才这么叫你的。”说完捂嘴花枝乱颤的笑个不停,闹成了一团。 这时,一些同学还聊起了刚才的话题,“你们听说了吗?据说刚才桃花村那,有人看到一个青年男子,把一个断腿的女学生,直接给治好了。” “我刚才也听人说了,就在刚才。” “是啊,那可真神了。” 张亮便回身说道:“这都什么时代了,还信这个,必是有人以讹传讹,相信不得啊。”怡然自得的继续爬山。 “我??????” 佟晓静想张嘴,说自己看过。 我给拦下了,“爬山!” 章五四 桃花入眼 爬山是越来越累,爬到一半,一多半的人就累的气喘吁吁了,只得先在楼梯旁坐下了下来。 “谁还有水啊,给我一瓶。” 孔月拿着荷叶帽一个劲的扇风,伸出白净的胳膊,晃了晃,“张栋,你那还有吗?” “我的也喝光了,没想到,这么废水。” 张栋左右看着说,“山顶上有卖的,再忍忍吧。”也坐了下来。 “孔大美女,我这里还有半瓶,你如果不嫌弃,就凑合着喝。” 张亮晃了晃。 孔月抿嘴一笑,“行啊,反正都是同学,不在乎。”咯咯笑着接过,仰头喝了,在那说道:“咱们这身体都缺乏锻炼了,你看你,姜无涯,汗怎么那么多啊。” 我身体虚弱,汗流浃背很正常,笑着擦了擦,“虚啊。” “哈哈!” 大家都笑了。 “乱说。” 佟晓静羞答答的捶打了我一拳,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你喝吧,我还不渴。” “喝吧,我忍得住。” 摇头没喝。 和喝水没关系,喝的越多,流的汗就越多,存不住水,虚脱的表象。 佟晓静喝了几口,就递给了其他人,互相一份,就也没了,“继续爬吧,等一会儿下山就容易了。” “嗯,嗯。” 稍作休息,一一起身就继续爬。 我拿过了几片桃花,塞进了嘴里咀嚼起来,花肉入腹,才舒服一些,可身体的日益下降,却让我居然有些头晕,步步为难了。 “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自己浑身虚汗,有些诧异,就给自己算了一卦,暗暗一惊,那日我曾因为林玉儿、尤小菊的事,算过挂,我卦象里有桃花劫。 命犯桃花。 今日一算,桃花劫越来越胜,而且就在眼前,不禁看了看佟晓静,难不成是她,可感觉不对,那时我还不认识佟晓静。 应该不对。 倒吸了一口凉气,“别是和这桃花庵有关吧。” 暗暗觉得契合了,桃花山,桃花村,桃花庵,还有我的桃花劫,“那今天算是来着了。”就也有了动力。 这时,张栋还一拍脑袋的说道:“对呀,我想起来了,那边有条小溪,可以绕道上去,而且,小溪的水可甜了,咱们走那边吧。” 立刻跳到了桃花树丛里,招手道:“来啊,来啊。” “不好吧,这里是正路,绕是绕了些,可安全啊,那里面乱石树木太多,别出什么事啊” 张亮第一个反对。 马飞、小山来劲了,“老这么爬有什么意思啊,看看小溪不是挺好。”招手喊:“来吧,来吧。” 孔月、韩雪一看,对张亮也不买账,就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呼喊我和佟晓静,“你俩也来吧。” “嗯,嗯。” 跟着下去了。 “那咱们就看谁先到达山顶,到了山顶的可得接受惩罚。” 张亮很会找台阶下,呼喊道:“我们先走一步了。”剩余的人跟着张亮走了。 我们几个一看,只得爬自己的。 张栋头前带路,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了溪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在前面了,快点,小溪的水可甜了,渴死张亮那群王八蛋,让他们不愿意来。” “我感觉到了。” 加快了步伐。 马飞、小山还咒骂呢,“张亮那小子就是靠家里有些钱,神气什么,在同学面前装什么装,真没意思。” “可不是吗?什么德行。” 看不惯他。 佟晓静处于唯一一个局外人,就拽着我的手说,“哎,你们是不是上学时就不对付啊。” “嗯,打过架,你也看得出来,我的这波同学都是屌丝,人家是高富帅。” “他可不,没你高,也没帅。” 抱着我的胳膊,还说,“肯定也没你大,大茄子。”逗趣的还暗暗抓了我一下,瞬间一愣,“好大啊。” “别乱来。” 我差点硬了,立刻制止,“别闹啊,我同学看着呢。” “什么叫我闹啊,你看你说的,好像我是狐狸精,天天吸你阳气似的,还虚,你哪虚啊。” 逗趣的扑到了我的身上,一双长腿环住了我的腰,“人家脚累了,背着我。” 雪白的双臂拦住了我的脖子,凹凸有致的身材贴在了我的身上,胸前的软肉最为明显,还有雪白的大腿也从裙子里露出。 “哎呀,没想到你胸也挺大啊,背着,挺舒服。” 我乐呵呵的背着她往前走。 “穿小一号的罩罩就会显得大,其实我没多大,不过,我瘦。” 咯咯得意洋洋的笑,小腿美滋滋的晃悠。 这话又让我想起,尤小菊的姐姐,尤小荷,二女在我家就对这个话题聊过,尤小荷穿大一号的舒服,尤小菊穿小一号的显得胸部大。 我会议的哈哈一笑,兜着她的双腿,就这么走。 “哎呀,至于吗?还秀恩爱了,这不是让我们这些单身狗,难受呢吗?” 孔月翻了白眼,“你可真行。” “她穿了高跟鞋,崴了脚。” “不管,我们不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搞得了啊。” 孔月一语双关,和韩雪还说,“你啊,走吧,有些人,就是眼瞎。”气呼呼的到了前面,就惊呼说,“哎呀,就是这了,小溪,小溪。” “快点,快点。” 过去一看,乡间小溪,缓缓流淌的在山里穿梭不停。 “试试可不可以喝。” 拿来空瓶子接了一口,张栋尝了尝,竖起了大拇指,“还是那么甜,不信你们尝尝。” “嗯,嗯。” 一一去喝,都是惊呼不止,“真是好甜啊,没想到湘西还有这么甜的水呢。” “是啊,赶紧多接点,可比矿泉水甜多了。” 一一接满了,还照相留念了一下,才继续爬山,“这是近路,跟我来。” 楼梯路是盘山路,可以一路欣赏桃花,此地可以一直往上,但有一个七十度的角,得有人推一下才能上去。 “大茄子,我和马飞上去拽,你和小山拖着点,把女孩弄上去就行了,一定赢了张亮那伙人。” “行。” 张栋、马飞自顾自的利用速度冲了上去,伸手拽孔月,韩雪,还有佟晓静,我拖着屁股,往上一送,全部搞定。 我、小山就简单了,爬上了山顶。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 节省了最起码二十分钟的路线,到达了山顶,俯瞰而下,整个桃花村一览无遗,全是桃花还有人流,漂亮极了,“粉色的世界啊。” “那可不,赶紧照相留念。” 呵呵笑着,又浏览了一番,便绕到了桃花庵的正门,就一一喝水坐下了等着。 “歇歇脚想想一会儿让张亮干什么,这家伙不说打赌吗?哼哼,输定了。” 桃花庵近在眼前,我们必然是先到了。 “石头太硬了,我做你腿上。” 佟晓静笑嘻嘻的做到了我的怀里,在那拦着我的脖子,甜蜜蜜的旁若无人,踢着小脚根本不去管其他人的眼神。 “韩雪,走,咱俩先进去看看。” “哦。” 二人先进去了。 张栋“扑哧!”一笑,对着佟晓静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随后也跟着进去了,“孔月等等我,等等我。” “哼,气死你。” 佟晓静哪能不明白刚才孔月的话,抿嘴偷笑,“让她传我的谣言,气死她,哼。” “女人吃醋果然是无法理解。” 在那与佟晓静甜蜜的都笑了。 又过了一会儿,张亮等人累得满身是汗的爬了上来,看我们已经到了,无言以对,“还是你们速度快啊,累死我了,这山路怎么这么修啊,绕死个人。” “那就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的土说,“他们都已经进去了,你们是休息休息,还是直接进去啊。” “进去吧。” 众人准备一鼓作气会和,却又看桃花庵的门口有几句诗,古色古香的还算清晰,像是对联,一面一句,右侧是:“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花,又摘桃花换酒钱。” 左侧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这不是唐伯虎的桃花庵诗吗?看来这里多半也是沽名钓誉,唐伯虎可不是湘西人。” “我看也是。” 都是摇头。 可一进去,却是桃花飞舞,一股异风吹过,无数的桃花扑向了我们这个方向,不,应该是我。 桃花旋转的很古怪,宛如漩涡,旋转着就飞了过来,多数都打在了我的身上,隐隐约约还形成了一个字,一闪而过,却也正好让我看的清楚。 “缘!” 这你妈是什么啊?! 彻底蒙圈了,因为与此同时我脖子上的那块石头也随之一热,烫的我一激灵,“哎呀!”一声。 章五五 女观主 “无涯,你怎么了。” 佟晓静在我身边听的清楚,立刻关切的询问,“是不是风里的沙子,眯眼了,我给你吹吹。” “没有,没有。” 我伸手去摸石头,冰冰凉凉的恢复了正常,立刻拿出来一看,还是那样,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刚刚明明一热,怎么又没了。” “肯定是眯眼了,我给你吹吹吧。” 伸出娇嫩的小手,去扒我的眼皮,聚精会神的看着,在那嘟着抹了唇膏的嘴唇,“呼!”“呼!”小心翼翼的吹。 “姜无涯,命好啊。” 张亮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带人先进去了,“你们两个继续打情骂俏吧。” “没事,没事。” 我晃手让开了佟晓静,说,“真没眯眼,就是花瓣打了一下。”敷衍着一笑,,“走吧,走吧,先会和再说。” 大门进去有一个巨大的水缸。 就是农家院的那种,特别大,直径足有三米开,里面种着几朵荷花,还有一些蝴蝶环绕着在那飞和一些小鱼在缸里游。 清新脱俗。 “有点意境。” 我们便围过去看,张亮还说呢,“你看,水下面有很多的硬币,是不是求姻缘啊。” “是吗?” 低头去看,还真有,就说,“要不,咱们也试试,感觉这盆荷花,真不一样。”凉气、水气特别大,一靠近,就觉得身子发凉。 “有女朋友的就试试,反正仍个一两块钱的事。” 掏钱往里面扔,闭目嘟囔,像是在拜佛。 “无涯,要不咱俩也试试。” 佟晓静打开自己的小包包,“正好有两个硬币,你一个,我一个,求咱俩百年好合。”拽着我,“扑通!”扔了进去。 “行。” 我心里对于桃花劫一事有些不舒服,就也没怎么思考的扔了进去,随后一闭眼,却是满眼的桃花飞舞,旋转着飞向我。 “这是怎么回事!” 我猛的睁开眼睛,却又恢复正常,“不对劲,不对劲,邪门了。” 暗暗给自己掐指算卦,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桃花劫近在眼前,“哎呀,这桃花劫到底是谁啊,应该是林玉儿啊,骗了我的传家宝啊。” 连连挠头。 “你们怎么在那拜上了,桃花大仙在里面,赶紧来啊。” 孔月、韩雪几人走了过来,说:“绕过这堵墙,在后面呢,拜什么荷花啊,你们真有意思。” “哦,哦。” 我们这才起身向着后院走去。 有一个拱形的圆门,进去后,就看到了一个大雄宝殿,并不是很宏伟巨大,飞檐斗拱的黑瓦白墙却是很漂亮。 感觉就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乡间小庙。 “里面呢,里面呢。” 刚才孔月几人已经拜过,就前面引领,“在那买香,还可以算卦,抽签,赶紧去,一会儿人一多,又得等。” “咱来抽签吧!” 佟晓静来此最上心的就是抽签,今日事情奇怪,此地又不是凡地,抽个签看一看前程也行。 “都听你的,你高兴就好。” 买了香跪拜在了桃花大仙共桌前,抬头一看,却是一愣,“怎么没头啊,就是一个身子啊。” “是啊,头呢,这算什么大仙啊。” 有些不解。 张栋在那说,“我刚才问了,说是前段时间被人偷去了,正在重修,拜吧,拜吧,心诚则灵。” “好吧。” 磕头就拜,掏了香油钱,开始抽签,“求姻缘,求姻缘。” 佟晓静嘟囔着,“哗啦啦!”的从众多木签中,掉出一个,立刻激动的捡了起来,“解签的人呢。” “在那边,得排队。” 张栋带着过去了。 张良等人也都求了,求事业,求姻缘,求健康的一一拿着自己的木签排队,人龙一般,最起码二十多人。 摆了一个方桌。 桌前有两个老尼姑,在那解签,人流窜动的不知等到何时。 “争取咱俩会是场好姻缘吧。” 佟晓静抿着嘴,笑呵呵的捧着,看我一脸的冷静,还拿小屁股拱了拱我,“你怎么不着急啊,你不是挺信这些的吗?今天怎么了。” “没有,刚才真有点眯眼而已。” “那我刚才给你吹,你还不愿意呢,来我给你吹吹。” “这会好了。” 我呵呵一笑。 又看了看这桃花庵的房屋布置情况,位于山顶,庙中还有一颗巨大的桃花树,但已经不开花也不结果了。 老树盘根的盘踞在那里,其他的吗?就是水汽很旺,到处都是水塘,据说后院还有一个荷花池,里面蛤蟆、荷花,遍地。 此时正直盛夏,暑气冲天,在这里让人心旷神怡。 “好地方啊。” 越发感觉,此地的出家人一定不是凡人了。 就也多了几分期待。 待,到了我们。 张亮先求的,就把木签送了过去,询问,“我问的是婚姻,你看我的桃花运怎么样啊。” 女尼姑年岁已经接近五十,还带了一个眼镜,面色淳朴的低头看了看,点头一笑,“你年内就会有庄好姻缘,对于你整个人生来说也是不能错过的,且行且珍惜吧。” “多谢,多谢大师。” 连连拱手,高兴的走了。 “张亮,你小子还问姻缘呢,你不是女朋友成群吗?还怕讨不到老婆啊。” 张栋不忘挖苦。 张亮摇头一笑,“那些都是玩玩而已,得找个真心实意的,你懂的。”撇了撇孔月,都知道,张栋对孔月有意思。 还问,“你求的什么啊,八成也是姻缘吧。” “用你管。” 张栋脸色一红,就说,“反正爬山你输了,一会儿下了,可得你请客,你老小子有钱,宰你一顿。” “没问题。” 我们这边,佟晓静把木签送了过去,笑眯眯的问,“大师,我俩你看能不能成啊。” “你俩?!” 女尼姑抬头看了看我和佟晓静,又看了看签,“你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比你俩更好的了。” “是吗?!” 佟晓静激动的不行,抱着我的胳膊,连连点头,“听到了吗?咱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别咱俩更好的了。” “不会吧,大师你不会看走眼吧。” 孔月在那拿着帽子扇风,撇嘴了,“大师你在看看。” “错不了,这位少侠知道我的话里的意思。” 把签收了起来。 我自然明白,我俩就算没有我续命的事,阴阳交合的命运也是顶号的,在八字中属于万里挑一。 水乳交融的命。 我和佟晓静没来由的相处的很好,她对我这般死心塌地,非要跟我,我和她在一起也很舒服,也是和命运的交融有关系的。 还有,他说我知道,就说明,也看出来了我的身份吧,就说,“大师,你是不是这桃花庵的女观主啊。” “对,就是在下。” 浅浅一笑,“少侠,有什么事要问吗?” “是这样的,我进来时,桃花飞舞,入我心脉,现在我一闭眼就是桃花乱飞,到底怎么回事啊。” “交了桃花运了,不用多想。” 挥了挥手,示意下一个了。 “这???????”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就又问了一句,“大师,我这是桃花劫,还是桃花运啊。” “你自己看啊,你的命怎么样,用我说。” 再次挥手。 后面的人催促了。 我、佟晓静只得让开了,弄的我晕头晕脑。 佟晓静高兴了,咯咯笑着说,“无涯啊,听到了吗?咱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笑的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狗男女。” 孔月小声哼哧了一声,拽着韩雪说,“走,去后面看荷花,还少侠,什么玩意啊,这女尼姑,铁定是骗人的,连狗男女都看不出来。” 走了。 “她怎么叫你少侠啊。” 张栋哈哈挖苦这笑,“拍电影呢?真是有意思。”哈哈的大笑,“走了,都看完签了,就去后面看荷花,据说很漂亮。” “嗯,嗯。” 簇拥着就一起又去了后院。 满塘荷花,青蛙“呱!”“呱!”叫着,在荷叶山蹦来蹦去,还有一些红色的鲤鱼游在其中,让人看着心旷神怡。 我呢,一闭眼睛再次桃花飞舞,让我心神不宁,“桃花劫?桃花运?我自己的命?!”我自己算的事桃花劫,那女观主说是桃花运。 还说我自己的命。 我是将死之人,需要女人,难不成是桃花运,我算错了。 感觉不应该啊,这点事,我如果都能算错,我就别混了,可那女观主一看就不是凡人,让我陷入了两难。 “难不成是劫难里有运气,运气里有劫难?!” 这个说法我大概认同了,“那就看看把,到底是运气还是劫难在等着我。”不再去想,继续游览桃花庵。 章五六 聚会 桃花庵并不是很大,三进三出的小院落而已,除了大殿和后面的荷花池便在无其他,游览了一遍,大家便相约下山,这次就走盘山路,风景秀丽,怡然自得。 一步一步的往下走着。 张栋好不容易可以奚落张亮一番,自然不会错过,“张亮,你可答应了一会儿请大家吃饭,可别跑了。” “一顿饭不至于,只要大家赏光,没问题。” 抽着烟,张亮大手一挥,作风豪气,“就怕孔大美女几人还不赏脸呢,赏脸了,别说一顿饭了,十顿饭我都请。” “油嘴滑舌的一定宰你一顿,找个好地方。” 孔月与韩雪一直在一起,二女嘀嘀咕咕的也不知说什么,但想来是我的话题了,这时拿出手机,选地方。 “这附近可没什么好管子,还是去市区吧。” “也行。” 大家开始交换意见。 我呢,和佟晓静手牵手的往下走,佟晓静因为那句天造地设的一对,整个人乐开了花,笑呵呵的连蹦带跳。 还说呢,“我忘了问了,咱俩以后能生几个孩子,我感觉最起码得一男一女,你说呢。” “你想得到超前,都想到生孩子了。” 我哈哈一笑,“行,生一男一女。” 姜家子孙单薄,到了我这一代就我一个人,爷爷临死前虽说没提孩子的事,只是说让我好好活着,可也必然希望我能壮大姜家子孙的数量。 “一男一女可不够。” 笑呵呵的还想到了佟晓静说的话,说她觉得自己亏欠我,让我找三个女人,尤小菊不错,到时也让她帮我生个一男半女的也挺好。 乐嘻嘻的还意淫起来,一瞬间还有些想尤小菊了。 自从上次分别时她说让我处理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去找她,一晃也得半个月了把,找机会联系联系。 “你想啥呢,还偷笑啊。” 佟晓静低头看着我,笑嘻嘻的暗暗掐我,“想和我生孩子了,人家是女孩也不能太主动,但你如果要要求了,我能拒绝,我可是你女朋友。” “老司机吧你就。” 在她屁股上一掐。 她反而撅着屁股拱了拱我,眉目乱眨,含情脉脉的瞟我,美腿舒展的又走起了猫步,模样性感极了。 “也不怕扭了腰。” 孔月看的真切,气得直跺脚,还和韩雪说呢,“看见了吧,男人都这样,见到女人的大腿啊,啥都不知道了。” 暗暗讽刺我。 还说,“要不吃饭就算了吧,我和韩雪还有事呢。” “不能算了啊,好不容易聚这么齐,该聚聚。” 张栋过去劝说,“你管那干什么啊,人家的事,别管了,来,选地方,吃顿好的,解解气。” “哼。” 这才继续挑选。 张亮看的真切,哈哈一笑意识到了什么,抽着烟还看了我一眼,一脸的得意,吹了一口气,洋洋得意。 “你这些同学真有意思。” 佟晓静直翻白眼。 “哎呀,行了,出来玩高兴为主,走,走。” 下山就方便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上下,孔月选好了一家饭店,大家就驱车前往,这时却又突然得到了一个消息。 “汤莉要来。” “她本来说也要来的,但事情太忙抽不开身,就错过了桃花庵,直接参加咱们的午宴,说好了,一会儿就道,还有另外两个同学。” “据说是从上海打飞的特意来的。” 汤莉是我们班的另外一个班花,学习优异,还是我们班的班长哩,在当时绝对是我们班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一派孔月,一派汤莉。 张栋那时候暗恋孔月,我就暗恋了汤莉,当然,我这个就没有后来了,一听,汤莉要来也是一愣。 不禁心中还有些激动,想看看她最近怎么样了。 待,在饭店门口停下后,就见汤莉还有另外两个女同学等在那里,穿着得体漂亮,据说三人都是毕业后留在了上海发展。 汤莉在一家世界五百强工作,职业白领。 穿了一件裹臀的淡黄色a字束腰裙,上面是白色的韩版女士蕾丝汗衫,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加上尼龙肉色丝袜,高挑、漂亮的绝对女强人。 一头长发盘起,弄成了一个法鬓,显得整个人更加的高挑。 古典美人的瓜子脸,露着淡淡的笑意,大大的眼睛,抹着红色唇膏的嘴唇,外加带了两个大圆形的耳坠。 英姿飒爽的厉害。 “汤莉,可好久没见到你了。” 张亮第一个走了过去,与汤莉问好,“上次去上海多谢你的款待,这次,我来尽地主之谊。” 抿嘴笑着,一看就是对汤莉有意思。 当年,我和张亮就是因为汤莉打架,他倒是没有移情别恋。 “我可也是湘西人,你怎么能进地主之谊呢,得我来。” 咯咯笑着,带了一款江诗丹顿的女款手表,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其他同学,“老同学,都好久不见啊。” 气度超然,一一打招呼。 “汤莉?!” 张栋都直挠头,“没想到汤莉在上海混的这么好啊,我还以为就是个小白领呢。”笑吱吱的冲我挤眉弄眼,“过去打声招呼啊。” 还喊呢,“大茄子,你可是头一次参加聚会,去年聚会我们都看见了,你可是第一次毕业后见汤大美女吧。” 哈哈的笑。 “姜无涯?!” 汤莉眼前一亮,走了几步,瞧了瞧我,“你,可没变,一点不显老,阳光少年啊,你这几年都去哪了,同学聚会没参加过一次。” “他啊,在鬼街卖棺材,当年他爷爷不就是卖棺材的吗?算是继承家里的产业了。” 张亮哈哈笑了。 其他人也都笑了,略带有嘲讽的意味。 “你懂个屁。” 张栋就准备开口。 我拦下了,抿嘴笑着点了点头,“对,我在鬼街卖棺材,你呢,毕业就留在上海啊。” “嗯,湘西没有人际关系太难混,大城市最起码公平一些,机会多。” 伸出手,“好久没见。” “嗯,嗯。” 轻轻一握,我就松开了。 与此同时,汤莉就也看到了佟晓静,“这位同学,我怎么没见过啊。” “她是姜无涯的女朋友,今日特意带出来显摆显摆的,是很漂亮吧,不输你,也不输孔大美女。” “别拿我和她比。” 孔月完全丧失了自己的优越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都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啊,我都饿了。” “嗯,嗯。” 汤莉梨涡一闪,浅浅一笑,头前带路了,a字裙包裹的屁股丰满异常,走路踩着高跟鞋习惯性的一扭一扭的。 臀肉扭动,性感异常。 “几年不见越发的厉害了,这屁股,极品啊,水蜜桃似的。” 张栋只搓手。 我给了一脚,“同学,说话注意点,你那孔大美女可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还不过去。” “对,对。” 张栋笑呵呵的过去了。 我挽着佟晓静往里面走。 佟晓静生气的翻白眼,“那孔月什么意思啊,这人真讨厌,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她撕破脸了。”还悄悄问我,“那汤莉什么情况啊,怎么她一出现,所有人都起哄你啊。” “当年我给她写过情书,但都是过去是了。” 我拍了拍佟晓静的圆滚小屁股,逗趣的说,“算了,走把,吃完饭就撤。”看着汤莉趾高气昂如同白天鹅一样的和同学有说有笑,走路习惯的扭来扭去的,一阵叹气。 自己没这命啊。 “是不是看她屁股大,嫌弃我屁股小啊。” 佟晓静暗暗掐我,“别乱看,女人生了孩子都变大的,哼哼,讨厌。”还说,“你可不许把那三个女人的话当真啊,不许你乱来。” “哎呀,那可是你说的,什么叫我乱来啊,我告送你,我可是处男的,我吃亏。” “你,处男,我才不信呢。” 佟晓静捂嘴偷笑,暗暗掐我,“不行就不行。”吃起了醋,闹成了一团。 饭就简单多了,十几个同学摆了两桌,我、孔月、张栋等人一桌,张亮、汤莉等人一桌,饭菜可口,还要了几瓶上好红酒。 一顿饭下来,怎么着得个两三万。 张亮下了血本,举杯说道:“欢迎汤大美女特意从上海归来,大家喝一个吧,同学友谊,地久天长。” “等一下,我还有个朋友要来。” 汤莉突然开口,就见门口,走进来一个外国人,穿着耐克的运动衣,还背了一个运动包,身高接近一米九,高大帅气,金发碧眼。 用别口的汉语说道:“我的汤,你在这啊,让我好找。” “彼得!” 汤莉激动的起身过去来了一个拥抱,非常亲密的,开始用英语交谈,最后才介绍说,“这些都是我的同学,不要见外。” “你们好。” 彼得呲牙笑着,招手示意,把运动包放到了一边,就被汤莉拽着做到了她的身旁。 汤莉举杯道:“这是我公司的一个同事,喜欢旅游,我就带着一起来了,刚才他一个人去逛了逛,不好意思啊。” “你们好。” 彼得呲牙笑着就这一句话,然后还说,“饭菜好丰盛啊。”就要动筷子。 “这个???????” 张亮蒙圈了,举着杯站在那里,欲言又止,不知说什么好了,被这一幕的下不来台,主要是没想到还来了一个歪果仁,脸都变了颜色,所幸,都是在社会上混的,立刻缓和的说道:“那个,那就吃吧,汤莉的同事就是大家的朋友,不用客气。” “开吃。” 一一动筷,可每个人的嘴边都是有股子笑意,想笑含着的笑意。 章五七 韩雪的心意 张栋、孔月等人此时抿嘴偷笑,最损的是张栋,在那还说道:“怪不得屁股那么大了,原来是扛洋枪啊,那轴承的粗度可不一样,指定得大啊。” “留点口德吧你。” “是啊,胡说什么啊,没准就是同事。” “真讨厌。” “不许讲荤段子。” 可一看过去,汤莉和那个彼得亲密无间的一个劲的用英语说悄悄话,其乐融融的样子,大家都知道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还有,旁边的张亮成了摆设,在那喝闷酒,大家就更想笑了。 “这事有意思了,张亮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花钱请客,还请了轻敌。” “没错,让他得瑟。” 还有人问呢,“韩雪,你英语好,他俩说的啥啊。” 韩雪心情郁闷,懒得管其他人的事,就说,“再说饭菜,没有其他。” “肯定不是。” 张栋哈哈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人家啊,肯定是情侣,这些外国人我看电视上都说了,在自己国家有可能就是卡车司机,到了中国就成了英语老师,骗了不知多少中国的纯情少女,我可得帮着咱们汤莉妹妹,把把关,别是遇上一个国外挖煤的大老粗。” 起身就要过去。 “你怎么那么多事啊。” 孔月拦住了,“坐着吧你就。”却也笑了,“喝你的酒。” “哦,哦。” 张栋呵呵一笑,却是撇我。 我心里也很惊讶,因为那个彼得和汤莉的感觉就是情侣,有说有笑,如果不是情侣,为何汤莉来参加同学聚会。 感觉是有问题。 “怎么,你也吃醋了。” 在那摆动筷子,佟晓静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美腿舒展的还蹭我的小腿,“老情人被外国人泡走了,心不甘情不愿啊。” “别瞎说,我俩就是春情萌动,什么都算不了。” 翻了个白眼。 “我信你才怪。” 佟晓静郁闷的喝酒。 我便举杯说,“来把,咱们也喝一个,不管其他,反正今天挺高兴,大家相聚就是不可多得,喝着。” “你?我可没看出来你高兴。” 孔月怡然自得,拿话呛我。 “哈哈!” 张栋笑了,“喝,喝,多喝点,反正是张亮那鳖孙花钱,喝吐血他。” “对,对。” 小山、马飞也敞开了肚子,红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据说都是一千五百块钱以上的法国干红,干了不下十来瓶。 我呢,自然也少不了,喝的满脸通红,去了好几趟厕所,结果,在厕所出来时还遇上了韩雪。 韩雪面色红润的也喝了一些,见我一低头的有话要说,“那个,无涯,你和那个佟晓静真的附和了,可孔月和我说,她,她给别人当过小三啊,还和大学的老教授不清不楚。” “都是谣言,我让张栋帮我查了,不信你问张栋。” 我吧唧吧唧嘴的有些迷糊,“我这人啊,没有娶贤妻良母的命,只能找个这样的,你啊就别多管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可??????” 她欲言又止,看似是故意等我,想和我说说,又瞧了瞧我,叹了口气,“你调查了就好,对了,那笔钱我都还出去了,张栋还帮我找了一个企业家愿意捐钱给我妈治病,事情都解决了,谢谢你啊,等我有钱了,那二十万一定还你。” “哎呀,张栋还有脑子。” 一定是那个赵总了,我呵呵笑了,“嗯,嗯,等你有钱了,还我就行,不过不着急。” “我有钱就还你。” 韩雪扭头走了。 我只得步履蹒跚的也跟了回去。 张亮今天嘴郁闷,喝的已经快醉倒了,在那都快吐了,也是借酒消愁,“喝啊。” 继续喝个不停。 最后两桌上的人就互相敬酒,全都喝高了,连几个女孩都喝的去吐,才算罢了。 “这家酒店上面有房间,去开个房吧,睡一觉,醒醒酒在走。” 汤莉酒量好,一看就是生意场上练过的,招呼着一一扶着,去了各子的房间,“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我最后控制了,与佟晓静互相搀扶的还能自理,一起躺在了床上,她趴在那里,嘴角流着酒水,也喝了不少,“好热,好热。” 脱去衣服,把过膝长裙退去了,就是一身粉色的蕾丝三点式。 下面还是粉色丁字裤的蕾丝小内内。 “怪不得摸起起这么爽,没布料啊。” 笑呵呵的双手揉着,也醉了,想干啥都干不了了,迷迷糊糊的就也睡着了。 在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揉着眼睛,浑身酸疼,是那气运不好所导致的,双手的小拇指都发麻,这说明心脏负担太大,就推开了仍在熟睡的佟晓静,走进了浴室,还喊呢,“晓静,醒了,别睡了,再睡,晚上就真睡不着了。” “嗯,嗯。” 佟晓静迷迷糊糊的答应着。 我自顾自的冲着澡,把水调的水温特别高,热乎乎的促进者血液循环,才舒服了一些,在看自己的面相,白的吓人。 “我操,这命相不用相师都能看出来,面相不好啊。” 我好好的洗了洗,揉了揉,血液循环好了,才算好看一些,“必须赶紧结婚,不结婚,我根本托不了三个月后找百鬼图就得卧床不起。” 下定了决心。 正好这时,佟晓静穿着三点式迷迷糊糊的推开了门,看似尿急,却又“啊!”的一叫。 “我洗呢,你等会儿。” “真是大茄子啊。” 佟晓静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看,捂着嘴,笑了,“怎么,我是你女朋友,洗个澡,你还怕了,别装了,老司机今天带带你。” 扭着美腿走着猫步,把门戴上了,扭腰摆臀的摆出一副很勾人的模样,把一头染了的金发弄开了。 甩头“瞄!”的一叫,扑向了我。 “弄湿了你的内衣。” “哎呀,差点忘了。” 连忙去脱,这一下就赤裸相见了,笑嘻嘻的拿手撩拨我,“大茄子,人家想吃大茄子。”把食指进嘴里,一下一下来来回回的进进出出。 “我操。” 这我还受得了,立刻扑了过去,把她拿白玉一样高挑的身体拥入到了怀里,入手滑嫩的浑身具有弹性。 虽然对于我来说瘦了一些,可却是美的瘦,模特身材下,美腿舒展的直接环住了我的腰,来了一个蜜吻。 胸前的丰满肉碰肉的肌肤相亲,完完全全的贴在了我的身上。 “你同学一会儿还得见面呢,别搞的动静特别大,我来。” 佟晓静笑嘻嘻的小舌头在我身上乱舔,最后到了下面时,她还是忍不住一声惊呼,“真是大茄子,好吓人啊。” 咯咯笑着,送入口中。 一瞬间我就差点缴械,热乎乎的让人欲罢不能,完完全全的好像是一个火山口一样,没用几下,就迅速喷发而出。 “哎呀,你,你怎么这么快啊。” 佟晓静只咳嗽,在那吐了出来,在看我,笑了,“老公,你不会是处男吧,怎么这么敏感啊。” “嗯,我说了你还不信,这回信了吧。” “信了。” 捂嘴咯咯的笑,还说,“那,那三个女人的事,我答应你,行了吧。”抿嘴还说呢,“没想到,你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了我。” 咯咯笑着,还想撩拨我。 我说,“我最近虚,不行,一次就行了。” “什么啊,你脸色不挺好的吗?虚什么虚,就会骗人。” “真的?” 我在一看,瞬间惊了,脸色一下子恢复了不知多少,就也明白了,“果然是命相阴阳互补,在黄帝内经上有过记载,人之本性,阴阳交回,水乳交融,我和这佟晓静阴阳互补,必然是对我大大的有好处啊。” 明白了,立刻咬牙笑呵呵的说,“老司机,带带我啊。” “德行。” 眉目一眨的左右一看,突然拿起一个杯子,说,“知道什么叫全身漫游和冰火两重天吗?” “不知道。” 我只剩下摇头了。 但之后我就知道了,在美女蛇一样的佟晓静面前,让我这个小嫩雏,绝对的享受了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次洗澡。 “找个老司机就是好啊,这东西,要不然就得花钱了。” “屁话,我可没给其他男人做过,就是伺候你。” 咯咯笑着,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她这个阳命女也让我气运一下子大大提升,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了。 她羞答答的眼睛里冒着水一样的抱着我,如胶似漆,情意绵绵。 我也一样,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感觉以前都是白活了,那种感觉让我现在想起,头皮还发麻呢,“快乐似神仙啊。” 打情骂俏。 至于其他人,汤莉在这个宾馆住下了,会留几天,看望父母,带着她的那个同事,游玩湘西。 其他人,张亮醒酒后气呼呼的就走了,赔了夫人又折兵,花了钱,请的却是情敌。 孔月、张栋等人也先走一步。 “等我走时,我在邀请你们,下次一定要好好聚聚。” 汤莉全部一一送别,还与我亲切握手,“你可一定要来啊,这回都没说上几句话,我还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干嘛了呢。” “一定,一定。” 看女人的眼光我也发生了变化,占有欲强了,知道了女人的好处,使劲我了一下,感受了她嫩滑的小手,才随着佟晓静离开。 “去你家?!” 佟晓静趴在那,羞答答的宛如一条蛇,“你爽了,可我还没呢,而且,用事实说,你还是处男呢。” “不,我去你带个地方,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在她脸颊上一掐,笑着说,“去大富豪,先把礼金的事解决了,我才好真正的持证上岗啊。” 章五八 赌场 大富豪在湘西极为的有名,就算不去那里玩的人也知道,黄赌毒的聚集地,达官显贵的销魂窟。 佟晓静一愣,眨巴眨巴一双媚眼问我,“你去那做什么啊,难不成还真想找女人啊,那三个女人的指标,你现在就用啊。” 连连掐我,“我一个你还不够啊,这么见异思迁。” “你看着就行了,到那你就知道。” 催促着佟晓静驱车前往。 佟晓静撩拨着自己的一头金发,在那嘟着小嘴百思不得其解,她曾问过我,我为何一掷千金,对于钱没什么概念。 卖棺材真那么赚钱?! 因为她知道,就算在赚钱,也是有限度的,说白了,还是小生意,就说,“你不会在大富豪还有其他生意吧。” “做鸭?!” 我看了看我自己,“小白脸的潜质倒是有,可我这能力太弱了,人家谁给我钱啊。”哈哈一笑,“到那你就知道了,不用瞎猜。” 在她脸颊上一掐。 佟晓静嘟着嘴就也不问了,驱车快速的到达了大富豪。 进门时,无数的女人迎宾在那弯腰问好,“先生、小姐,欢迎光临。”还走过来一个女孩,询问,“先生,是洗澡啊,还是吃饭啊。” 恭敬如宾。 “是这样的,我是木材厂那个张老板的朋友,他在赌场让我过去找他,麻烦你帮忙引一下路吧,我不知道在哪。” “这??????” 迎宾一愣,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大富豪是黄赌毒,可赌场这件事,还是暗中开设的,不是老客人,不让进。 vip制度。 迎宾知道张二叔,也知道他是vip,可我不是啊,有些迟疑。 “错不了兄弟,真有急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还勾住了佟晓静的水蛇腰,笑呵呵一脸镇静的说,“带路吧。” “哦,哦。” 看到佟晓静,迎宾笑了,这样的美女可不是普通人能泡到手的,而且来大富豪带自己女伴的人更少,除非去赌场玩。 就也不在多疑,“贵宾,请跟我来。” “多谢。” 挽着腰,笑吱吱的跟着。 “赌场?!” 佟晓静抱着我的胳膊,仪态万千的怕自己给我丢人,就悄悄的问,“你去赌场干什么啊?” 猜到了和钱有关,但还是有些糊涂,好端端的同学聚会怎么一转眼就非得来赌场啊,“你的钱不都是赌钱赚来的。” 有些不喜,赌钱这事,有输有赢,多数人都输,又嘟起了小嘴。 “你会明白的。” 在她小翘臀上一拍,趾高气昂的大步向前。 赌场在大富豪的地下一层,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展示在了我们的面前,每个门口都有两个黑衣保镖,戴着墨镜,高大魁梧。 拿着对讲机在那聚精会神的警惕着。 装修是要多华丽有多华丽,要多奢侈有多奢侈,全都是金色为主,好像进入了金色辉煌的世界一样。 “好漂亮啊。” 佟晓静还想拿起照相机想拍照留念。 “对不起,小姐,这里不允许照相,进去后就更不允许了。” 迎宾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随后到达了一个大门口,金碧辉煌的两扇大门,门口一边三个站着六个保镖,黑衣黑裤的询问,“这两个人有vip卡吗?” “是张老板的朋友,在里面等着呢。” 人太多,保镖也认不出,在看我趾高气昂,又跟着一个模特似的走路扭屁股的水蛇腰美女,就也拉开了门,“欢迎光临。” “嗯。” 客气的一点头,就走了进去。 心中其实也有点打鼓,多亏了佟晓静跟在身边面子够,要不然,进不来,而一进去,里面人声鼎沸。 千平米的大厅内聚集着二三百个赌客,各种声音层出不穷,筛子声,叫喊声,还有穿梭在赌厅里面的人流窜动声,此起彼伏。 “好热闹啊!” 第一来,颇为惊讶。 佟晓静更别提了,“湘西居然还有这种地方,赶上澳门了。” “就是澳门的新葡京赌场一比一建的。” 这时迎宾抿嘴一笑,说,“里面人太多,二位自己找吧,对了,这里有摄像头,注意事项请自觉遵守。” 告辞了。 不怕你出什么幺蛾子,有摄像头。 我抬头一看,到处都是,还有很多保镖似的在各个角落,绝对的严防死守。 “看看吧,带了多少钱。” 我对大富豪的赌场只是路有耳闻,那就是不允许使用银行卡和各种移动支付,只允许使用现金,除非你是老客户和一些大客户,一般人只能现金交易以免被追到线索。 “我,我,钱。” 佟晓静拿出自己的小包包,来回翻,说,“我就,就几百块钱的零钱,不过我带卡了。” “不能用卡。” 我掏出我自己的钱包,凑了凑,感觉差不多了,“两千块,应该够了。” 在大厅里穿梭着看了看,找到了兑换筹码的地方,看了看上面的告示,最少正好是2000,上不封顶,便把钱递了过去,“2000的筹码。” “嗯。” 一个梳着油头的小哥,递给了我,有些爱答不理的说,“拿去吧。” 十枚100的,一枚1000的。 “走把。” 我拿在手里,感觉也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左右看着,都非常新奇,还想着张二叔正在的话就好了,可以有人带。 结果人流涌动根本找不到,就也算了。 “老公,你,你常来吧。” “说实话,我也第一次。” “那,那你到底想干嘛说啊。” 我说了很多次让她看着,在此处到处都是黑衣保镖的佟晓静有些紧张,抱得我紧紧的,“要不,算了吧,我,我不想玩,还是回你家吧,人家今晚想好好伺候伺候你。” “我说了,要给你彩礼钱,你就是看着吧,咱们啊是来赢钱的。” 我左顾右盼看到了一个人,此人运气好的吓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白气,头顶上还有祥云出现,其他人身上的黑气根本无法靠近。 运气好,身份不一般,必然会赢钱。 我就拽着佟晓静的小嫩手说,“走,跟我来。” 紧紧跟在那人身后。 那个人,手里拿着好多一千的筹码,还有五千的,一万的,加起来最起码十万加,肯定是今天赢的,非常高兴。 乐呵呵的走路脚下发轻,兴奋的两眼冒光,看我和佟晓静跟着,还回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直冲佟晓静抛媚眼。 “流氓。” 狠狠的嗔了一下。 那人才继续笑着走了,转了转,就在赌筛子的地方停下了,赌大小,最简单,聚集的都是散客。 真正赌钱的人,不玩这个,都玩德州扑克这些的,比拼技术,也更过瘾。 赌大小就是运气。 这人到了这里,一伸手拿来了工作人员的香槟说,“今天运气好,玩玩这个。”拿出五千筹码,直接放在了小的上面。 “买定离手。” 荷官是个三十左右岁的端庄女孩,稳重老成,甩动着筛子,放下了,“还有人吗?” “有。” 我立刻把2000筹码,放在了小上面,跟着那个男子,他运气好,有很大的几率赢钱,而且正旺。 “有眼力,跟着我,准赢钱。” 笑呵呵的指了指香槟,意思是可以随便喝。 “多谢。” 我拿过一杯递给了佟晓静,佟晓静接过聚精会神的看着,知道,我这是一把定输赢,略微的有些小紧张,攥着我的胳膊的劲都加大了。 “女朋友够漂亮的啊,这么顺的条,湘西可不多见。” 那人还与我聊天呢。 他筹码多,输了也无所谓,越这样的人,越赢,根本不去看结果。 结果一打开。 荷官念道:“1,2,5小。” 把押大的筹码收走了,兑换小的。 那人拿了五千,看我也赢了两千,笑呵呵的说,“怎么样,跟着我准能赢吧?我就说了,今天我运气好” “对,跟你有肉吃。” 我哈哈的一笑,手上的筹码变成了四个,四个一千的。 “老公,好棒。” 佟晓静激动的差点跳脚,没想到真的赢了,感觉到了赌博的刺激性,睁大了眼睛看着。 “买定离手。” 荷官仪态自然,继续招呼众人下,我拿着筹码装作思考的左右在看。 “押大啊,开了三把小了。” 有人呼喊。 运气好那人,撇嘴道:“我还告送你,我押啥就是啥,我押小,跟着我准能赚钱。” “等着输吧。” 很多人都鄙视。 “我也押小,四千。” 继续跟定了他。 “对喽,哥们,要不你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眼光好,知道跟谁。”哈哈的笑,就差和我勾肩搭背了。 荷官打开了筛子,一看,“2,2,5,小。” “我就说嘛,听我的。” 又赢了,他自己也哈哈笑着,激动不已。 “走了狗屎运。” 那人背到了头,身上的气杂乱无章,在那郁闷的跺脚。 佟晓静则激动的直接亲了一口,“老公,你太厉害了,又赢了。” 四千,变八千了。 “不是你老公厉害,是你老公啊,跟对了人,跟着我准没错,美女,拿出点私房钱来,赶紧的跟着大哥我,包你今晚赚一个普拉达的包包。” “切。” 佟晓静翻白眼,还没意识到我的手法。 我拿着八千说,“这位大哥,运气是不错,但我也运气好啊,咱俩是相辅相成。” “你是得了便宜卖乖。” 他继续乐呵呵的看着,但却是个老手,两把赢了两万了,换做其他人,肯定乘胜追击,直接压两万,他却是只下了一万,“这把该押大了。” “对,是该押了,四把小了,该出大了。” 我看着他的气运,鸿运当头啊,跟定了。 “老公,能不能赢啊,不如留点,如果输了,可就全没了。” 佟晓静比我激动,小声提醒。 “放心,放心,看着就行了。” 这一把,押大的居多,荷官依然很淡定,“买定离手。”一打开,“266,大。” “我就知道。” 运气好那人,哈哈大笑,拍打我的肩膀,“你跟着我啊,有饭吃。”又赢了一万,这一把赢的人很多。都高兴的哈哈笑,“终于开大了,我追了三把,终于追到手了。”笑个不停。 “老公,你太强了。” 佟晓静整个身子都贴近了我的怀里,练练亲我,“两千三把就变一万六了。” “不算什么,继续,继续。” 续命师的本事就是观气,对于现实的普通人来说,就是开挂,赌钱这事我没干过,今天敢来就是知道,可以跟运气好的,赌起来自然是无反而不利。 所以赌场就是我的提款机。 章五九 大发横财 我拿着一万六的筹码,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个人的运气,依然如既往的白气冲天,还看了看荷官的气运,非常稳,稳字当头,没有任何的波动。 因为这几把下来,专家其实还是赢的。 我呢,就继续跟着他,感觉不会亏。 但我也看了看其他人,如果运气太不好的,跟着押了,我就忍一把,不着急,时间还长。 “老公,你说这把押什么啊。” “开大,就肯定不会只开一次,哼哼,我告送你了,这把还押大。” 运气好顺势而下,押了又是一万,很会赌博。 其他人感觉也是,都押大,开了那么多的小,不会只开一把大,有几个人运气差的吓人的,黑云盖顶,也押了大。 我拿着钱有些迟疑了。 “买定离手。” 荷官楼这职业的微笑,稳如山的气势,根本不为所动,“这位客官,你买吗?” 看向了我。 我拿不定主意,就说,“我忍一把。” “好。” 荷官环顾四周,打开了,“1,1,1,豹子,通杀。”直接一猫腰,把所有的筹码都拿走了。 “哎呀,怎么好端端的出豹子了。” “太邪门了。” 直跺脚。 运气好那人,气运有所破坏,可依然不错,输得不多,在那挠头,“赢三把,输一把,正常,继续,继续。” 心态好,也是他赢钱的一个关键。 我算跟对了人。 其他人则是骂娘,“不会做了手脚吧。” “是啊,这把该出大的啊,太假了。” 扭头走了,或者还在咒骂。 “买定离手!” 荷官浅浅一笑,根本不去管那些人,没人敢在这闹事,闹事了也不用他管,有保镖呢,看着说,“几位客官,下啊。” “嗯,我想想。” 运气好那人,看着很多人一一落下,还看了看我笑道:“这位美女荷官厉害的紧,气势稳如泰山,不好对付,嗯,我玩次大的,押豹子。” 一下子拿出了三万,压在了豹子上面,“就押豹子了。” “傻啊,豹子不可能连出两把。” “是啊,缺心眼。” “上把就是跟了他,才死的,这把,看他怎么死。” 连连鄙夷。 “好机会啊。” 我直接把一万六压在了豹子上,没有运气差的倒霉,必然会中,“我信这位大哥的,一定还是豹子。” “老公。” 佟晓静一惊,抱紧了我。 可当筛子一亮相,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太棒了,还是豹子。” “1,1,1,三个1,还是豹子。” 美女荷官把其他的筹码收了去,看了看我俩的,一笑,“二位果然是高手啊。” “我不是,我就是跟着这位大哥,看他运气好,跟定了。” 哈哈一笑。 一下子,1万六,变成了四万八,四个一万的筹码,一个五千的,三个一千的,到了我手里。 “老公,你太厉害了。” 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 “你应该亲我啊大美女,你们可是跟着我赢的。” 运气好那人一下子三万变九万,身上的筹码,最起码二十来万了,拿在手里,笑呵呵的还扔出去一枚一千的给荷官,“美女,拿去。” “谢谢。” 荷官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挥手道:“继续。” 这时那些赌客看明白了,“这小子是有些本事,这么多把只输了一把,那个人跟着他,一把没输,跟着他们押了。” “没错,没错。” 哈哈的笑。 看着我们怎么押。 运气好那位则把杯中的香槟喝了个干净,笑道:“对不起,我不押了,我可不能给这位美女荷官找麻烦。” 拿着筹码大摇大摆的走了。 荷官输的太多,会影响他的工资的。 他一看就是老江湖,见好就收,直接去了兑换筹码的那里。 “哎呀,怎么走了。” “有钱大家赚吗?这没劲。” 都是叹气。 “老公,这下怎么办啊。” 佟晓静这才猜到我是跟着人下的。 我呢,就说,“二千变四万八了还不高兴啊,咱们玩咱们自己的。”我递给了佟晓静四千,说,“来,你押一把。” “我,我不敢。” 佟晓静扭捏的咬了咬性感嘴唇:“老公还是你来吧。” “我也来,你也来,高兴的玩,何必这样呢。” 我乐呵呵的也不去看其他人,押了一个小,还说呢,“豹子算大,该出小了。”其实这筛子的几率谁搞得清楚。 有没有猫腻另说。 就是运气。 “那,那我也押小。” 佟晓静把四千全押上了。 美女荷官挥手道:“买定离手。”一打开,“456,大。” “哎呀,输了八千。” “咱俩运气太差了,走吧。” 笑呵呵的挽着佟晓静的水蛇腰在小翘臀上一拍就走了,还剩下四万。 “老公,我知道了,你的钱就是这样赚来的对吧。” 眨巴眨巴的这一双眼睛给看着我,“你就是带我来长见识的,我明白了。” 我呵呵笑着说,“你明白什么了,你说说。” “那个,你就是找那些总赢钱的人,跟着他们玩,然后就也能赢钱,对把。”抿嘴花枝乱颤的笑着说,“那人厉害,你就跟着他,他赢钱你就赢钱。” “不对。” 我摇了摇头,“就算再厉害的高手也有输钱的时候,要选对时间,选他运气好的时候才能跟着,如果运气不好的人,也跟了,就收手,也很难的。” 我故作深沉的在那说,“我能看到一个人的运气,你信不信。” “运气?运气怎么看啊,我不信。” “你跟我来。” 走到了德州扑克的桌子前,正好该开牌了,双方的筹码加起来,最起码小三十万,亮着的五张牌是j.k.5.j.6。 那两个人的牌底还没开。 我就指着一个人说,“那个穿黑色衣服的会赢。”他头顶上的气旺财,还有隐隐约约的黄气,厉害的很,说明此人身份也不一般。 另外一个,有些倒霉的感觉,必然赢不了。 果不其然,一打开。 黑色衣服那位,一对j,直接赢到了天,四条j,哈哈大笑,“赢到天。”直接把筹码拿走了。 “操。” 那位连牌都没掀开,无奈的把牌扔给了荷官,起身走了。 “哎呀,老公,你居然真的猜对了。” 佟晓静惊呼不止,“你真能看到运气?” “你跟我来。” 接着又到了下一张赌桌台,玩的是,牌九,规则我也不懂。 我就说,“那个岁数大的会赢。” 牌九一掀开。 果不其然,是那岁数大的赢了,哈哈笑着,把筹码拿走了。 “哎呀。” 佟晓静看我的眼神就变了,“你,你这是特异功能啊,像是赌侠里面的那个透视眼了。” “那也不是,只是能看到运气罢了。” 我、佟晓静找了一个吧台坐下了,要了两杯饮料,一边喝一边说,“那次咱俩复合你说我喜欢你哪点,我说喜欢你的出生年月,你不信,最后我说喜欢你的大长腿,你才信了,其实我说的是实话,你和我的八字最为配合,咱俩在一起,气运就会大大提升。” “八字,气运,你,你不是不信吗?在桃花庵,你还说呢。” “是因为我懂,所以我才那么说。” 我缓缓而谈,又笑呵呵的说,“当然,其实我也喜欢你的大长腿,还有你的这小细腰。” “流氓。” 佟晓静眼睛眨巴眨巴的在那若有所思,胡乱的想着什么。 她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妈曾经在我小时候给我找一个瞎子算命的,他说我,是阳年阳阳日阳时生的,必须找一个阴时身人,才能过上好日子,要不然阳气太胜,准过不好,这么说,你是了。” “算是吧。” 我呵呵一笑,掐了掐她嫩滑的脸蛋,“要不然咱俩怎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阴阳互补,水乳交融啊。” “嗯,嗯。” 抿嘴咯咯的偷笑了。 佟晓静还暗暗想呢,“老公,你这么厉害,那以后咱俩的小日子就不愁钱花了,今天一天就赢了四万,一个月来一次,就能发家致富啊。” 笑的激动不已。 “看你那点出息,这事啊,不能常来,比如刚才那人,一看就是个老手,为何在自己运气好的时候收手啊,就是不想让赌场难看,赢点就行了,咱俩两千块钱来,四万块钱了,已经不错了,下次再来啊,没准就有人盯着咱们了。” “这么黑,开赌场还不让人赢钱了。” “不是不让赢,是你别捣乱,刚才那位如果继续压下去,那么多人跟这,三两把,赌台的筹码就输光了,谁都不好看。” “这样啊。” 佟晓静这下明白了,就眨巴眨巴着媚眼笑着问我,“那下一步怎么办啊,咱俩见好就收。” “四万差点,这样,最少十二万收场。” 我把饮料喝了,挥手道:“跟我来,今晚啊,赢个够本。” “嗯,嗯。” 佟晓静这下更激动了,水蛇腰小屁股扭着跟着我在赌场里溜达,信心都足了。 “屁股都该扭上天了,收敛点。” 我暗暗一掐。 她却眉目传情越发的热情,“就不,就不,我要让所有男人都羡慕你。”电眼乱眨。 “发骚吧你就。” 哈哈笑着,这次我俩就到了轮盘大赢家。 就是一个轮盘,从1到36,随便选,选到了就陪36倍,概率很低,但可以连选,就是一个筹码押四个数,然后赢八倍。 这样的玩法没有一个人会押一个数字,一般都是押五六个,或者七八个一起押,只要押中一个,就赢定了。 人也很多。 “有吗?有吗?有运气好的吗!” 佟晓静激动的询问。 我点了点头,看到了一个胖乎乎的女人,一脸的肉,抽着烟,大马金刀的坐着,运气很旺,拿着筹码,吧嗒吧嗒的响着,准备下手了。 “跟着他押,你来。” 我的汽运不如佟晓静,佟晓静跟着押,气运比我好。 “嗯,嗯。” 佟晓静拿着筹码,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女人押了12到18七个数字,佟晓静就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12,13,14,15,16,17一个数字押五千,全跟着。” 五七三十五,还剩下五千。 佟晓静激动的拿着。 “哗啦啦!” 转盘开始响动起来,在场所有人的聚精会神下,呼喊着自己的数字,“10,3,26。”人声鼎沸。 慢慢的开始在10到二十的数字上动,“哎呀,哎呀。” “十五。” “十三。” 都在喊。 胖乎乎的女人也聚精会神。 “行了。” “17。” 停留在了十七上面。 “哎呀,押队了。” 佟晓静激动的与我击掌,5千诚意三十六,一下就是十八万,抱着我激动的连续的亲,“老公,你太棒了,这下咱们发财了。” 章六十 再见端北 轮盘大赢家押中了一下子就是36倍,三万五押了七个数字,押中一个就是赚大发了,这就是轮盘大赢家的激动之处。 “我操。” 有的人押了十几个数字,都没押重,一脸懊悔,在那捶胸顿足。 有的人押了四五个,就能押重,激动的和佟晓静一般无二,哈哈大笑,“今天运气真不错。” 玩的人多。 一共二三十人玩,这比押大小,要更爽。 “太棒了。” 拿回来了十八万的筹码,佟晓静捧着两眼放光,这就是赌博的吸引人之处,“老公,还押吗?” “押?!” 赢了一把,没人注意,在赢点也无所谓。 “嗯,嗯。” 悄悄的问我,“还跟着那个女人。” “等一下。” 我暗暗观察,这种轮盘大赢家不可能有人连续赢两三把,能赢一把运气就不错了,不能死跟。 胖女人抽着烟,刚才赢了很激动,但很快就进入到了下一轮,在那思索,其他人也说,“刚才出了十几,这回肯定小数,全压小数。” 一狠心,把1到9全压了。 而这时,胖女人开始散开了。 234各押了一万,8910又压了一万,最后押了31,32,33又一万,一共九万,才抽着烟放下。 “怎么来啊。” 这场上的人,刚才有四五个押重了,说明运气都挺好,我看着他们下,把一些运气不好的人压得排除了说。“晓静,押2,4,9,30,31,33,六个数,一个数三万。” “嗯,嗯。” 十八万全都分散开了,依然只剩下一个五千筹码! “兄弟够狠啊,十几万押六个数,玩呢。” “押不中可就出局了。” 直撇嘴。 “开盘。” 荷官一按动按钮,“哗啦啦!”轮盘转了起来,速度飞快,转啊转的,开始显示,大家都开始喊,“15,2,36.30。” 声音绝对是整个赌场最激动的。 “哗啦啦!”轮盘向着,不禁的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感受到了赌博的刺激性。 我挑选的那些人押的数字其实也是再赌博,不敢肯定是百分之百,这一下,呼吸都凝重了。 “哎呀,老公,我不敢看了。” 十八万全压了。 佟晓静激动的捂住了眼睛,偷偷的看着,“哎呀,哎呀,十几,怎么在十几那转啊,哎呀,到了30几。” 语无伦次了。 “吧嗒!”“吧嗒!”在小数字那转悠,“3,2,1,不,4,哎呀,4。” 说完,大家一阵叹气,多数人输了,只有少数人赢了,“啊!”尖叫起来,“太,太好了,太好了。” “是4,赢了。” “老公。” 佟晓静都哭了,“咱们押中了,咱们押中了。”直接跳起来抱住了我,双腿盘住了我的腰,在那疯狂的亲我,“咱们押中了。” “日啊,我都激动了。” 刚才差点就只1和3那停下,我押的24,奶奶的,差一点啊,虚汗直出,“行了,行了。” “一百万,一百万啊。” 佟晓静刚刚暗暗计算了,三万的36倍,就是一百零八万,大笑不止,喜极而泣,“老公,咱们是百万富翁了。” “没错,百万富翁。” 与我俩一起押对的还有那个胖女人和一个瘦高个,都押中了,但二人一个押了八千,一个押了一万,都不如我们。 这一下就够本了。 “贵宾,收好,这是你们的筹码。” 一张一百万的筹码,递了过来,还有八个一万的。 荷官根本不激动,因为刚才一把,我们就押了十八万,其实只是赢了九十万,其他人输的,加起来,庄家还是赢的。 轮盘大赢家玩的就是这个刺激,赢的人激动的可以直接高潮,输的人则是大多数。 “我的天啊。” 捧着筹码,佟晓静都顾不得自己的仪态了,两眼冒火啊,“老公,咱们不玩了,咱们不玩了。” “嗯,不玩了。” 让开了赌桌。 与此同时,胖女人也不玩了,赢了一把36万,认了,也很高兴,根本没意识到我们在跟她,乐呵呵的去兑换钱了。 “老公你说,咱们赢了这么多,会不会不让咱们走啊。” “不会吧。” 我连连挠头,两千块钱来,不到两个小时,变一百万啊,只咽口水,“看看吧,实在不行,不拿钱就是了。” 心里没底,没玩过。 也是心情澎湃,一百万就这么赢到手了,虽然我给别人捉鬼,看风水,也能赚到这么多钱,可刚才那一刻,还是激动的不能言表。 “这东西,上瘾啊。” “嗯,老公,太上瘾了,我从没那么紧张过,从脚趾甲,到头发丝,浑身上下都快紧绷的缩成一团了。” 羞羞的还凑到耳边说,“感觉赢了那一刻,像是高潮,下面都出水了,比高潮还爽。” “又乱开车。” 在她翘挺的屁股上一抓,“咱俩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窃喜的像是偷了东西一样,笑呵呵的往那边走,人山人海的赌场,我俩就剩下偷笑了,“老公,我爱你。” “老司机,我也爱你。” 忍不住嘴对嘴的好好的蜜吻了一下,才过去,兑换,“换成钱。” “一百万的筹码啊,现金可不好拿,你是超级贵宾吗?” 兑换的人倒是没别的说法,问我,“不是超级贵宾的话,就得给你现金了,拿的了吗?几十斤重呢。” “嗯,嗯,拿了。” 我连连点头,“这还有八万呢。” “嗯,行,对了,五万块钱可以办理超级贵宾的卡,那样的话,就可以直接汇款了,而且,以后可以透支五十万,办吗?” 嘟囔着问我。 不难看出,这赌场,赢个百八十万是常事。 我、佟晓静倒是多想了,在看赌场里,一天下来,最起码五六千万的流水吧,呵呵一笑,说,“也行。” “老公,不办了,五万呢,可以买一个古琦新款的包包了。” 佟晓静嘟嘴的在那给我抛媚眼,“我还没看过一百万呢,让我看看,打不了我也帮你拿。” “行,不办了。” “那你带包了吗?” 十万一摞,一摞一摞的拿了上来,兑换的直笑,“拿出去不怕被人抢了啊。” “我女朋友想看,没办法啊。” 我耸了耸肩,一摞一摞的接过,递给了小财迷的佟晓静,“这回过瘾了吧。” “嗯,嗯,太爽了。” 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姜无涯,好久不见啊。”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我闻声回头一看,瞬间一愣,“是你。”穿着青蓝色的长衫,俊俏的容貌下,一双剑眉,挺拔帅气,就是一条胳膊是空的,只有一条胳膊,在那伸出了手,与我打招呼。 “端北。” 我哈哈一笑,迎了过去,“你怎么在这啊。”上上下下的看他,自从上次紫金洞府一别已经半个多月了,甚是想念。 主要这人不错,心肠好,爱帮助人,那日没他,我们不可能那么顺利。 “你也来赌场啊,那以你的本事,必然赢了不少吧。” “没你赢得多。” 端北笑嘻嘻的指了指我赢的钱,“你看,那边的摄像头了吗?早看清楚了。”看我一惊,还说,“没事,没事,我啊,是这赌场负责帮忙的,怎么说呢,湘西这地方牛鬼蛇神太多,有人利用一些歪门邪道来此坑钱,我就负责抓出来,就干这个。” “这样啊。” 一想也是,这里可是富得流油,肯定得有人睁着,不好意思的一笑,“那我这个呢?!” “你这没事,跟住,在哪都没错。” 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么多钱拿着费事,办张卡吧。”与兑换台里的人说,“小张,这人我朋友,班长超级vip的卡,省得麻烦了。” “哦,端北先生他是您的朋友啊,怎么不早说啊,我这就去办。” 拿纸递给我。 “晓静你来吧,写你的银行卡就行了。” “这??????” 佟晓静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知道写她的卡就是她的了,只咽口水,可也看出了端北的不同寻常,连连点头,“哦,哦。” 就去填表。 “对了,法相呢,那个吃货还说去找我的。” “他去找你了,你不在啊,他只得自己先走了。” 端北说,“他找到了他师叔羊为虎的线索,就决定迅速动身,动身前专门去找了你,在你那苦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只得自己走了。” “哎呀,那几天我正好忙。” 一阵叹气,应该是我乱跑的那几天吧,居然错过了,直挠头,“争取法相能顺利的找到他师叔吧,这样也好有时间好好聊聊了。” “应该问题不大。” 端北说,“消息很确凿,在中俄边境的附近,嗯,满洲里,在那里现身了,应该是准备潜入俄罗斯。” “那法相什么时候回来啊。” 越发后悔,没见最后一面啊。 “不用多想,黑云寺的传人,到哪都吃不了亏。” 端北宽慰我的一笑,还问道:“你呢,你这几天怎么样啊。” “我女朋友,这不嘛,该结婚了,需要点钱,就出此下册,让你见笑,让你见笑了。” “没事,缺钱了就过来,这地方流水大得很,不差你这点钱。” 笑呵呵的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对了,留个电话,有时间了我在找你,你这人不错,我得交。” “嗯,嗯。” 互相留了电话。 端北还有事要忙,就挥手道:“那我去忙了,电话联系。” “嗯,嗯。” 挥手告别。 那边佟晓静也填表填完了,“叮咚!”一声,汇款到了她的卡号上,激动的看着自己的余额一百多万。 不知说什么好了,“老公,我发达了,我发达了。” “对,小富婆,你发达了,走吧,回家。” 拦着她的细腰,拍了拍她的小翘臀,笑呵呵的这才离开赌场,这一趟,赢了一百多万不说,还见到了端北,让我收获颇丰。 至于佟晓静,已经完全被剩下冲昏头脑了,在那只剩下笑了,“我有钱了,有钱了。”魔障了一般。 章六一 发财 开着车,我、佟晓静在黑夜里兴奋快速的穿梭。 佟晓静依然不能平静,不时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短信里那条余额的显示,连连咽口水,大声尖叫,“老公,我爱你了。” 不顾开车就要吻我。 “别闹,注意安全,别一有钱就出车祸,成了同命鸳鸯。” 我连连制止,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粉嫩脸蛋,“你啊,就是个小财迷,看到钱,比看到了我还亲。” “不,我的老公宝贝,你最亲。” 咯咯的笑,眉目乱眨的咬着性感的嘴唇吻我,“老公,这钱全给我了,是吗?你一分不要,全给我了。” “嗯,彩礼钱,我不能无证驾驶啊,这钱给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在她滑嫩的脸颊上一掐,“今晚可得去我家,哪也跑不了。” “人家也没想跑啊,今晚我就是你的。” 羞答答的握住方向盘,激动的就差哼小曲了,还说呢,“老公宝贝,这钱我可以自由支配吗?” “你的钱,你做主。” “那好,我要买一个普拉达的高跟鞋,在买古琦的包包,还要买各种各样的大牌。” 在那浮想联翩,“对了,我还要换车,我要换一辆宝马迷你,我可喜欢那车了,宝来卖掉,我现在可是百万小富婆了,开大众,太掉价。” 咯咯的乱笑。 自言自语的还说呢,“老公,我现在感觉我的手就忍不住了,我想去买,怎么办啊。” 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一些大牌的商场还开着门呢。 大富豪附近就是市区,离得不远,“随你便,反正钱是你的了,你是我的了。” “老公宝贝,我爱死你了。” 凑过来,又狠狠吻了我一口,就跑去了一个大牌的商业街道,各种名牌,各种手表,大肆购买。 还不忘了我,给我也置办了两身名牌衣服,每身都得四五万。 她自己也一样,一款手表,六万多,在那犹豫了半天,在我的劝说下,一狠心,买了,“我,我真的高潮了。” 提着购物袋,疯狂似的采购。 最后花了不下三十万,才过瘾了,“不能再花了,不能再花了,不能做败家女人。”羞羞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老公,我是不是特别败家啊。” “反正就一百万,花完了,就没有了。” 我呵呵笑着喜欢她这种感觉,或许男人就是喜欢满足女人吧,男人补肾,健身,不多一半就是希望女人更满足吗? 给女人花钱,或许也是一种吧。 我体会到了。 “嗯,我得省着点了,我还得买车呢。” 这才消停,开车回了家,一到楼下门口,就疯狂的扑向了我,大肆的吻我,小舌头侵入我的嘴巴里,翻江倒海,手在我身上乱摸,“老公,我感觉,我太需要你了,我必须占有你,我才能满足,我现在整个身体都沸腾了。” 原本很多的梦想这一刻都满足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是正常的,非常的疯狂,直接就要在车里进行。 “不行,让邻居看见还不笑话,赶紧的,上楼。” 拽着她,吧嗒吧嗒的踩着高跟鞋,在昏暗的老旧楼道里,跑进了我的家门,一进去,刚把门锁上。 佟晓静就退去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白皙粉嫩的身体,在那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疯狂的亲吻我。 “老公,宝贝,我爱你。” 一句一句的喊着,如吃了春药一样。 “骚吧你就。” 我反而稍微冷静了一些,推开了,准备去床上,此次想来,只要阴阳交合一次,我的身体必然可以顶上三个月,找到百鬼图。 所以我也不想多耽搁了,才去的赌场,赚了这笔钱,一下子满足佟晓静,这才是我此行的意义。 “别去床上,来,你坐那。” 美腿舒展的咬着自己的性感嘴唇,把我推到了沙发上,在那舞动自己身体的如同一条美女蛇,大长腿,水蛇腰的还有那莲藕般的胳膊,修长的脖颈,美丽的脸庞。 “老公。” 跳起了艳舞,美腿舒展的居然能够劈叉,抬过头顶,“老公,你看,我厉害不。” “厉害!” 不得不佩服,看着她扭腰摆臀的竖起了大拇指,“这姿势一般女的可来不了。” “还有呢。” 佟晓静笑嘻嘻的回身翘起了臀儿,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说,“老公,你,你最喜欢我哪啊,你说说,我展示给你看。” “哪我都喜欢。” 我退去了外衣,露着上半身,咽着口水说,“哪都喜欢,别勾我了,赶紧的吧。” “说实话。” 走过来,白皙的把我的手指送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着,媚态勾魂夺魄,“喜欢我的胸吗?喜欢我的腰吗?还是喜欢我的大长腿啊。” “我都喜欢。” 哪还等得了,一把拽过,按在了身下,吻她的身体,吻她的一切,她也顺势双腿盘住了我的腰,“老公,宝贝,来吧,占有我吧。” 如春药一样的刺激着我。 我等不了了,这一刻,才算成了真的男人。 “哇,老公,你好厉害啊,人家从没这么满足过。” 媚态十足,身体泛红的利用双腿夹着我的屁股,两只手不安分的乱摸,刺激着我。 “日了。” 陷入到了疯狂的冲击当中。 一晚上自然也没闲着,小劈叉,大劈跨,老汉推车,倒挂蜡,各种姿势,各种爽,一直到了黎明时分,才相拥睡去。 过足了瘾。 ?????? ?????? 第二天,天大亮了,阳光的刺激下我才转醒过来,并没有了往日的头晕目眩和难受,精神抖擞的让我腰不酸腿不疼,脑子都灵光了。 “果然是与我命格相配,天衣无缝啊。” 我揉着额头,嘴角不由自主的露着笑意,醒了,看着自己的身体,感觉总没这么好过,心情越发的喜悦,“这一步没走错啊,就该如此。” 在看佟晓静依偎我的怀里,白皙的身体如同白玉,婀娜的身材凹凸有致,纤细的腰肢,翘挺的臀儿,美妙的大长腿,完全贴在了我的身上。 嘴角还留着口水的酣睡呢。 “知足吧。” 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秀气的小鼻子,樱桃小口,一头染了的金色长发,忍不住的摸了摸,“你还想找个什么样子的啊,江湖弟子,笑傲红尘,这就是你的,别想了。” 嘟囔着,在那自言自语。 “哎呀,别闹。” 佟晓静懒散的挥了挥胳膊,碰到了我的身体,一愣,随即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在笑眯眯的看她,浅浅一笑,“老公,你醒了啊。” “嗯,醒了,看着你这个小懒虫睡觉呢。” 掐了掐她的鼻子,往怀里一抱,那弹性十足的肉体,滑嫩柔软肌肤相碰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又吻了一下,“春风一夜吹香梦,胜似人间无数啊。” “臭拽。” 咯咯笑着,两只小手在我身上乱摸的掐着,“昨晚人家可是舍命陪君子了,弄的人家现在下面还酸酸麻麻的呢。” 还说,“要不你的太大,人家就让你玩后面了,那里可是第一次,人家,人家有时间买些器具,开发开发,一定让你把我后面的第一次拿走,行吗?” “器具?!” 我一瞬间又有了反应,“老司机把你就。”却又喜欢她这点,抱着她的身体说,“反正你是我媳妇了,咱俩怎么玩都行,不犯法,也不违规,但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别说三个了,你这么对我,三十个都行,你说把。” 眨巴眨巴的一双媚眼拖着尖尖的下吧看着我。 我一一道来,“第一,你不要在在你们的那个纺织厂上班了,必须辞职,我可不想在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以前就算了,以后再有,我不想在为这个生气。” “嗯,嗯,我听你的,我这就去辞职。” 百依百顺的如同一直小猫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第二,你辞职后要来我的棺材铺做老板娘,我有时不再家,生意耽搁了不少,不能在这样了,你来负责,这样也算给你找个事干。” “嗯,嗯。” 佟晓静就高兴的眼泪湿润了,“老公,我太爱你了。”在那抱着我不撒手,“老公,你说第三个,第三个。” “第三个吗?” 我故作深思的在那思考。 “什么啊,赶紧说啊,别吊人家胃口了。” 连连催促。 我才凑到她耳边说道:“第三就是,作为老司机的你,要把我这个新司机培养好。”把她压在身下,咯咯的挠起了她的痒痒肉。 “哎呀,哎呀,别闹,痒死了。” 乱笑着,与我闹成了一团。 不禁的又有了反应,顶住了佟晓静的小腿,“哎呀,你怎么又来啊,别来了,我真不行了,在做我就该走不了路。” 佟晓静苦苦哀求,“好人,你就饶了我吧,这事做多了对身体不好,咱俩日子还长呢。” “你看我,哪不好啊。” 越发的精气神十足了,身体的颜色都从原来的病态的白,变成了健康色。 “哎呀,是啊,你这人真怪,昨晚最起码四次,可现在却这么龙精虎猛,我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连连哀求,“我,我真不行了,改天吧,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让你爽死。” 我便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是老司机,你给我想个办法啊。” “后面不行,太大了,小花花会裂开的。” 羞答答的抿着性感的小嘴唇,在那嘟嘴想了想说,“要不,我用手。”咯咯笑着又说,“你知道毒龙钻吗?” “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哼,趴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咯咯笑着,自然是春风不断。 章六二 湘西怪事 我和佟晓静的关系就这般确定下来,她辞去了工作,与我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在古代这就是结婚了,我的气运自然开始好转。 每日都有所提升,一天一个样子,而且我也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可以让她帮忙打理棺材铺,生活变得更加的自如。 至于男欢女爱的事,自然是让我流连忘返。 有一次,她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丝袜,加上谜底短裙和一件开领的白色衬衫,在我面前溜达来溜达去的,在棺材铺我都没有忍住,带去房间,又欢爱了一场。 这样的事就是有了开头就没结为了,每日晚上才是我人生真正的开始。 佟晓静对我百依百顺,买了各种丝袜,各种情趣内衣,什么空姐、护士、职业套装,一套一套的小半个月的时间,我啥都没干。 就是与她欢好。 身体的气运好转了,可时间一长,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了,这才逐渐的停止,日子才算稳定下来。 可这一天。 李磊突然找到了我,我俩关系并不是特别铁,就是同学,互相都还客气,不知他找我干什么。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李磊,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有事,我听孔月、张栋说你对风水的事很了解,我们分局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怪事,想从你那问问。” “警察局,怪事?!” 我哭笑不得,“警局出事居然找我一个没啥本事的风水先生询问,你可真能整。”哈哈一笑,就问,“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我们分局前段时间在河里发现了很多的浮尸,就先运回了分局的太平间,谁曾想,前天,那些浮尸突然诈尸了,从太平间里跑了出来,吓傻了我们,而且横冲直撞的伤了不少人,要不然政府出面压制,早就传遍了整个湘西市了。” 李磊话音虚弱,不难看出,是受了惊讶,“你可不能和别人说啊,这件事是保密状态,我们当时看到那些浮尸诈尸的人都被带去问话了,谁也不能说。” “浮尸,诈尸,封锁消息?!” 我意识到了这里面有问题,没想到李磊找我居然是如此大的事,“那你怎么想起来告送我的啊,我就算真的懂风水,可也不能抓什么诈尸的事啊。” 不敢管,牵扯到警局多半就是大事。 “那个,那个,我也是病急乱投医,还有就是,我和孔月说了,孔月和张栋说了,张栋就说找你,一定能行。” 叹了口气。 “扑哧!” 我笑了出来,李磊和孔月说自然是找话题,显得亲密,拉近二人关系,却没想到,孔月说给了张栋,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和外人说,恐怕湘西城内早已经人云亦云了吧。 “那行,既然你信得过我,找我了,我们就见面聊聊。” “好。” 约定了一个咖啡馆,我和李磊单独聚在了一起。 少有的我俩单独说话。 李磊本就老气横秋的有些小老头的架势,此时心情低落,更是低沉,个头又不高,站在那,更不显眼了,皮肤黝黑的低着头,在那喝着咖啡说,“其实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浮尸是我和几个同事亲自打捞上来的,绝对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且就算不死,在太平间冻上个三两天那也死透了啊,可就是活生生的从太平间里,爬了出来,你说吓不吓人,奇怪不奇怪。” 说这话,他身上的阴气就有所聚集,寒气从他的汗毛孔,往外跑,必然是当时的情况很吓人。 他也沾染了一些。 我便问,“你在和我说说细节。” “嗯,嗯。” 李磊一一道来,“那天晚上我值班,刚过十点左右吧,我和几个同事瞎聊天呢,就听太平间里传来了古怪的声音,砰砰的像是有人在敲门,我们就纳闷了,过去瞧了瞧,当时还有一个女同事,在太平间门外就的特别清楚,砰砰的是那些诈尸的浮尸在敲太平间的冰柜,我们当时吓傻了,不知如何是好,就说,把门封死,等天亮了在去看看,没准是里面有什么动物,误闯了进去才这样了。 大家都害怕,有胆子大的便说,如果此时不去看看弄清楚,这一宿别睡觉了,还是去看看把,没准是有条狗。大家伙一听也对,就推开门,谁曾想,看的真切,那些浮尸浑身上下还冒着寒气,就从太平间里爬了出来,一共五具,三男两女,赤裸着看我们开了门,张牙舞爪嗷嗷的一叫,就冲向了我们。我们傻眼了,立刻啊啊叫着跑了,那些浮尸直接从窗户就掉到了楼下,那是三层啊,一点事没有,随后就冲入了人群之中不见了。” 说到这,李磊把一杯热乎乎的咖啡都送进了嘴里,咕咚干了,吓得依然心有余悸呢,“后来我听查监控的同事说过,那些浮尸在大马路上跑,直接跑去了我们发现浮尸的地方,如同下饺子一样,全都算进河水里不见了,直接游进了水里,不见了,没在出来过。” 叹了口气,“你说,这是什么事啊,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肯定不信。” “你说给任何人说,都没有信的。” 至于我,自然信了,我听爷爷说过,湘西牛鬼神蛇多的很,什么巫蛊、降头之术更是屡见不鲜,但湘西最有名的是赶尸。 赶尸人,多半就是在说湘西人,赶尸之术,乃是湘西的秘术之一。 赶尸就是控制死去人的尸体,那些浮尸想来就是被赶尸人控制了才能诈尸从警局逃出来吧。 可赶尸人为何敢在警局搞事,敢这么明目张胆啊,不对头,这不是我们这行的行事风格。 “不对,不对。” 我肚腩着有想了想事情经过,慢慢的就也是思索了一些线索,“你说那些浮尸是在河边发现的,然后那些浮尸诈尸了,又跑进了河里是吗?” “对,位置一点都没变,在哪发现的,就又跳进了那里,但我们之后又去打捞了,可什么都没找到,就说明肯定是游泳去了其他的地方。” “那你带我去那条河的河边看看把。” “嗯,行。” 李磊点了点头,开着车载着我去案发现场,半路还问呢,“张栋说你可厉害了,能看到鬼,难不成是真的,这件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别听张栋吹牛逼,我哪能看到鬼啊,世上有没有鬼都另说了,我就是靠一张嘴,骗点钱花。” 哈哈一笑,“至于这事,我就是听一你说好奇了,想来看看。” “哦??????” 李磊看了看我叹了口气,“警局全面封锁了消息,现在的执勤和值岗的人都是以前的两倍,真不知是什么事,反正连市政府都惊动了。” “不用想那么多,反正也没你什么事,就当开了眼界长见识了。” “这见识我宁可不要涨。” 李磊心思缜密,必然是胡思乱想,看眼圈发黑,多半也不能寐啊。 等开车到了河边,我、俩站在那一看,整条河阴气冲天,黑云压顶,比桥女的那条古代拱桥都厉害。 简直就是一个乱坟岗的感觉。 “那些浮尸的身份你们调查了吗?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知道吗?” “查了,有三具浮尸的身份已经查了出来,都是失踪人口,失踪的时间大概都三年了,嗯,时间不一,地点也都不一样,有一具不是湘西的,是湘北,但都是失踪人口,现在是我们办案的突破口。” 李磊道:“这可都是机密,我都告送你了,你就和我实话实说吧,我看出来了,你懂行。”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还想敷衍,可看着他的样子,知道敷衍不过去了,就把我的猜想说了,“你知道湘西赶尸人吗?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你们从河水里捞出来的那些浮尸有可能是某个赶尸藏在河底的河尸,因为河水变动或者那段时间雨水比较多,浮了出来,被你们发现了,就打捞走了,却是抢走了赶尸人的河尸,他发现后,立刻又从你们警局把河尸赶入到了河底,完璧归赵了。” “赶尸人,完璧归赵。” 李磊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那左右转着思索,惊讶的目瞪口呆,连忙拿出一根烟点燃了从,抽了起来,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门,感觉是了。”可又皱眉道:“赶尸人,湘西真有赶尸人啊?!” “嗯,真有,这东西绝不了,是湘西的特长哩。” 我哈哈一笑,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 此地阴气冲天,黑云压顶,多半是那赶尸人的练尸之地,赶尸人除了赶尸,还会练尸,把尸体练的比常人还要厉害。 据我所知,就有金银铜铁四尸之分。 一般的赶尸人顶多炼制普通的尸身和河尸,方便赶尸时赶路,但高手就可以炼制金银铜铁四尸,又要四鬼。 其中铁尸就已经很厉害了,浑身硬如铁,刀枪不入。 另外金银铜三鬼,更是唯一所思的超乎想象。 我未见过,也只是道听途说,可却真实存在的,这赶尸人敢明目张胆的从警局抢人,想来必然是个高手。 这事,我管不了,比起来那些赶尸高手,我就是小虾米。 便说,“行了,走吧,闹清楚了,就别管了,你我啊,都是小人物,想把这事完全搞清楚,难比登天。” “嗯,嗯。” 李磊闷头的开着车,带着我就又离开了案发现场。 章六三 赶尸人 李磊明显是对这件事走心了,要不然也不会临时拜佛脚的来找我,此时听我说完赶尸人的事,更是陷入到了思索当中。 我意识到了这点,多半回警局会去和他的上司报告,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就说,“湘西这类牛人多得是,你们警局的人必然早就知道了是赶尸人,只是没有告知到你这一层,所以啊,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你的上司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的。” “哦。” 他浑浑噩噩的点头,肯定没听进去。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他和警局的人说了,是我告送他的,多半还得找我,到时这件事我就抽不开身了。 那可是麻烦。 我的小日子刚过上,就差结婚续命了,不能有差,佟晓静那白嫩的身子还等着我呢,我可还没享受够呢。 就说,“对了,上次桃花庵的聚会你怎么没来啊,可来了不少人,小二十号,你不来,太可惜了。” 先转移话题让他冷静下来才好。 “哦,那天我值班,就是浮尸出现的那天,实在来不了,我都听说了,汤莉也来了。” 开着车总算恢复了一些,还问了问,“汤莉怎么样啊,听孔月的口气,找了个外国男朋友。” “很有可能,但也没明说,嗯,搞不清楚。” 李磊这人说实话实诚,摇了摇头,“我看八成不是,汤莉跟我有过联系,我俩深聊过一次,她在上海有男朋友,不是歪果仁,后来据说分了,她在上海就也不想留了,想回湘西发展,可湘西这地方没钱没人脉,什么都干不了,她这次回来恐怕是来考察考察的,是想在湘西干点事。” 李磊算同学中混的好的,警察,在湘西多少有些人脉。 汤莉和他说这些,也是想探探他的口风,看看回来怎么样。 这话呢,也让我对汤莉又有了了解,便问,“那你知道,她在上海是干什么吗。” “是在一家世界五百强的策划公司,策划什么上市公司收购案的这种,在湘西根本没用,所以得转行,她正犹豫呢。” 李磊这时笑了,“不过谁都没你厉害啊,你居然真懂这些,张栋说你给一个房地产老板看相,人家给你五十万,你大手一挥,直接没要,我还不信,以为他在给你吹牛,这回我信了。” 竖起了大拇指,“卖棺材的就是不一样。”哈哈一笑。 我连连晃手,“那些人啊,恶事做绝,自然是怕神怕鬼,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直,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话也对。” 李磊转动着方向,心情好了一些,“我是把你送家去,还是其他地方啊,今天可麻烦你了,帮了大忙。” “我这算是什么忙啊,就是瞎说,你可被出去乱传,如果真有赶尸人,我这样的,人家挥挥手就能给我灭了,你啊,可就是害兄弟我,我的小日子可刚好起来。” “哦,明白了。” 李磊抿嘴一笑,才算回过神来,连连点头,“你放心,我就算给上面汇报,也不会说你的名字的,只是说道听途说而来的,保管不会让麻烦找上你。” “这就好,这就好。” 我这才放心,心里有了底,“那就送我去我的棺材铺吧,时间还早。” “行,正好我也去看看,嗯,这时间点,在你那吃顿晚饭没问题吧。” “行,没问题,老同学来了,哪有不吃饭的道理啊。” 现在看来,其实李磊说话行事的风格蛮不错的,老实承重,我很欣赏,就说,“让你弟妹好好给你做几个菜,喝点酒。” “嗯,嗯。” 高高兴兴的调转车头,开向我的棺材铺。 可有时候吧,事情来了挡也挡不住,刚说完。“滴!”“滴!”我的电话再次响起,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号码,“这时候谁打来的啊。”诧异了一下接通了,“谁啊。” “无涯兄,是我,端北啊。” “你啊,什么风把你吹的给我打电话了吗,怎么有事。” 那日在赌场留下了号码,我差点都忘了,没想到他打了过来,看来是有事了,“有什么事你说,赴汤蹈火在死不辞。” 端北与我的感情虽然是萍水相逢,但却是相见恨晚,没的说。 “不至于,不至于。” 端北呵呵笑着说道:“我就是有个事情想问问你,你知道最近湘西发生的三件怪事吗?” “三件怪事,不知道啊,我这些天正在和我女朋友谈结婚的事呢,没注意什么流言蜚语,你说来我听听,怎么还一下子三件怪事,劳烦你的都给我打电话啊。” “哦,哦,那我说与你听听。” 端北一一道来,“第一件事,据说前段时间的桃花庵庙会上,出现了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把一个被车撞断了腿的女孩给治好了,肉白骨,当场就能活蹦乱跳了,这是第一关键怪事???????” “吸!”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继续听。 “第二件是一家整容医院,开了不到半个月,生意却特别红火,女孩进去就会变一个人一样,而且不动刀,不做手术,匪夷所思的简直不敢相信,像是古书中传言的画皮,换了一张皮一样。” “第三件就是浮尸案,说湘西市区的护城河里发现了五具浮尸,被警察运走了,却又突然诈尸,从警局冒出,钻进了河底不见了,闹得风言风语不断。” “这???????” 三件奇怪的事,我见到了两个。 桃花庵面会上那件事,我亲眼目睹,没想到算是什么三大怪事之一,浮尸案和李磊刚刚看过,就第三件什么匪夷所思的美容院我不知道了! 让我不得不仔细思索,连连挠头,意识到了这里面的问题。 便和端北实话实说了,“端北兄,是这样的,桃花庵那件事我看到了,当时我就在现场,那个人能力是很厉害,我还想呢,这人明目张胆的这么做,必然是想露脸,然后赚钱啊,就也没多想,至于浮尸案,我一同学正好管,刚带着我从那条河边回来。” 对于端北我还是信得过的。 我能望气,端北这人器宇不凡,正气凛然,不会是什么偷奸耍滑之辈。 “你亲眼目睹了?那你说说那人长什么模样。” 端北思索了思索,“不如见一面吧,见面说的清楚,就在大富豪,咱俩见面详谈详谈,好好说说,这件事比你想想的牵扯的要多。”又说,“你那个警察的朋友如果在身边,也一起吧,这件事,不对劲,太邪门了,我想弄清楚。” 肯定是端北意识到了什么。 他比我在湘西水深,我就一过路人,虽说姜家名头也大,可这些年早就没有了,而且并不是湘西的土著,沉吟了一下,看了看李磊,就也点头了点,“行啊,我这就过去。” “好不见不散。” 端北的行事风格雷厉风行。 看似要插手这件事。 主要是端北帮过我,也是我在湘西为数不多的这行的朋友,只得舍命陪君子,“好,大富豪,不见不散。” 转头挂了电话,便和李磊说,“走,咱们去大富豪吧,我一朋友对这件事也非常好奇,想再听你说说。” “你的朋友,也和你一样?” “差不多吧,比我还厉害哩。”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啦,走啦,反正老同学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 李磊的职业习惯有些迟疑。 他是警察,案件不能与其他人随便说,上面已经通报过了,这次还是一个陌生人,对于我,对于孔月,对于张栋,都是认识的,不怕什么。 知道肯定案子与我们无关。 可把情况说给别人听,那就是他的执业守则不允许的了。 陷入了两难。 我呢,太自我了,忘记了李磊的身份,就说,“哎呀,我忘了,你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一个人去吧。” “其实你一个人去,和我随你一起去,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 李磊直挠头,“我把情况都告送你了,你信得过那个人,必然也会说与他听,他又和你一样,懂得这些事,哎,我去与不去已经这样了。” 苦叹了一声。 我明白了他的想法,就笑着说,“是我多嘴了,嗯,不过,你想的太多了,浮尸案这件事虽然是发生在你们分局,但早已经传开了,稍微有点门路的肯定都知道了,而且还有另外两件怪事,湘西最近发生了三件怪事,一是桃花庵的奇异男子,二是匪夷所思的美容院,三才是你这湘西的浮尸案啊,所以你根本不用多想,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还有其他怪异的事啊?!” 李磊惊了,“这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发生这些事啊。”然后说,“行啊,反正我已经违反规定了,就一条路走到黑吧,跟你去。” “这就对了,你找我不就是想知道这事到底是什么情况吗?我不清楚,我带你去见个这个人,没准他知道呢。” 呵呵的笑。 李磊眼神便坚定了,开车前往大富豪。 章六四 李逵,李鬼 端北平常就在大富豪工作,我们到时,他早已经等在门口迎接了,这时他一出来,我们一见面,李磊一下子就信了,因为端北的面相就让人看着舒服,信得过,气虚轩昂的有骨子正气凛然的感觉。 读圣贤书,养浩然正气的古代读书人模样,“无涯兄,这就是你那位朋友吧。” 端北客气一笑,伸出了唯一一条手臂,“麻烦你跑一趟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反正我也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事呢。” 李磊伸手握在了一起,点头笑着,算是认识了。 随后在端北的安排下在一个寂静的咖啡馆坐下了,由我和李磊讲述两件事的经过。 桃花庵的事很简单,我把目睹的和当时的情况都一一说了,浮尸案的事李磊也和我说了,没什么隐瞒的。 这时端北知道后,陷入了思考,随后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当时在桃花村的是这个人吗??” “对,就是他。” 一眼就认了出来,在照片中,背景依然是桃花村,应该是当时有人照相了,“我当时就在现场,看的准没错,就是他。”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端北反过来问我。 我差异了,苦笑道:“我怎么知道啊,难不成还和我有关?!”弄的我一愣一愣的。 “哎,他自称是黑云寺的当时入世弟子,你说和咱俩有没有关系。” 端北一脸苦笑。 我瞬间蒙圈了,瞪大了眼睛,“他自称是黑云寺的入世弟子,那法相是什么人啊,这??????” “谁知道。” 端北苦笑不止,在那连连摇头,“就是此人的出现,搅动了湘西的风云,才会一而二,二而三的出现怪事,想闹清楚,就必须把他的身份闹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黑云寺的当代传人,如果是,他想干什么,如果不是,就得赶紧把法相找回来了。” 他多半已经有了一些底,想了一些办法。 我就说,“端北兄,你我就别客气了,你就说把,你想怎么做,我和李磊帮你就是了,反正这湘西的水,你比我们了解。” “抓他!现在整个湘西市的警察都在没日没夜的工作,只要她还在湘西,准能抓到。” 李磊想的办法是比较常规的,“交警、城管也可以帮忙,逃不掉的,只要有证据和他有关,管他什么传人,先抓了审问在说。” “不行的,你想的太简答了,他在桃花村一露脸,现在已经成了湘西各大富商,官员的座上宾,谁也抓不了,谁也不敢抓啊。” 端北又拿出了一张邀请函,上面印着一个男子,就是桃花庵那位,气宇轩昂穿着纯白色的布衣长衫,威风凛凛,后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很气派,还有三个字,美体师。 “美体师?!江湖骗子吧。” 这类的什么演讲,什么高人,什么美体,多了去了,整个中国如过江之鲤,数不胜数,都是弄个名堂骗钱,中国大,一个地方骗完,就换一个地方,全是团伙。 可一想其他的本事,感觉也不是骗子了。倒是对上了我一开始的想法,他想出名,然后赚钱啊,挠了挠头,“你的意思是先去看看?!” “嗯,这正是我的意思,先把事情闹清楚,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在说。” 端北把请柬收了起来,说,“就在今晚,就在大富豪,包了整整一层,哼哼,是神是鬼,今晚就也能见分晓了。” “那太好了。” 省得再找了,哈哈笑着说,“只要判断出是不是黑云寺的的当代传人就有了办法,如果真是,那咱们就管不了了,人家黑云寺的事,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后果他们承担,如果非法乱纪,也必然会有人出手,如果不是,那咱们就找法相,让法相清理门户。” “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端北连连点头,笑了,“听你们俩说完桃花庵和浮尸案的事,我更坚定了,就这么办,一定要把他的身份弄清楚。” 可说完又问我,“对了,你与那法相认识的比我早,你感觉,他到底是不是黑云寺的当代传人啊。” 他怀疑了。 法相相貌普通,行事畏畏缩缩,还一头的香疤,是犯过不少错误的,如果他是假的,就说明,他是从黑云寺跑出来的。 而这个什么美体师,气虚轩昂的大师风范,反而像是真的。 我也挠头,“我和他认识时间长,可他跟本不交底,那日我让他跟你去,其实也是想甩包袱,不想与他交往太深,这是实话。” “哎呀,就怕这个。” 如果是假的,就好玩了。 端北哭笑不得。 李磊不知道就问,“什么传人不传人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谁都不好使,不是今晚还开什么晚宴吗?那就直接给他来个突然袭击,先问问。” “哎呀,我不说了嘛,不能抓,你一会儿到了晚上看看都来些什么人,你就知道了。” 端北拍了拍李磊的肩膀,“你是警察嫉恶如仇很好,可有些时候,善恶哪是那么分辨的。”又起身道:“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吃的,等天色一黑,晚宴就开始了,到时咱们三个就去。” “嗯,那就麻烦你了。” 端北走了。 我和李磊留下在那坐着,李磊搞不清楚这里面的事,就问我,“这个端北做派行事风格都很好,让人心生敬佩,像是古代的读书人,可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是一次意外相遇认识的,他呢,应该某个高人的弟子,在大富豪里帮忙看场子,哎呀,说了你也不会太明白的,就记住一点,今晚,只是探查,别着急动手就行了,这里来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你个小警察能管得了的,也不是我一个卖棺材的风水师能左右的。” “嗯,好吧。” 李磊撇了撇嘴,憋屈的同意了。 此时已经快六点了,进入了傍晚时分,整个大富豪开始热闹起来,进进出出的人流不断,非富即贵,尤其是有了这次宴会,来的人就更多了。 “我日,那是我们政法委口的一个副处长。” 李磊指着一个秃顶男人认了出来。 “你看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比他闺女都年轻的模特呢吗?那小腰扭的,一看就是个小三。” 李磊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继续看,“我日,副市长都来了。”还说,“跟着的是我们局长,日了,怪不得端北说抓不得,没想到这些人都来参加宴会了,那还抓个屁啊。” 明白了端北话里的意思,自拍脑袋。 “我还是太嫩啊。” 李磊嘟囔着说,“其实,其实我找你并不是想弄清楚,而是想破案,这案子惊动了市委市政府,只要我能破案,必然立功,到时最起码副所长或者政委,现在看来,我是想多了,没几个人真想破案的。” “破案肯定是都想的,可有时候神鬼之念自古有之,他们也是凑热闹的过来看看而已,不用多想。” “好吧。” 李磊的士气一下子被打击了。 到了六点办左右。 端北带着饭菜回来了,“吃吧,先凑合吃点,七点半准时开始,到时的宴会还有自助呢,不愁没吃的。” “嗯,嗯。” 两份盖饭。 我和李磊没吃饭呢,大快朵颐,很快就吃饱喝足了。 稍作休息,便到了七点左右。 客人来的差不多了,我和端北、李磊这才进入了宴会的大厅,门口站着高大的保镖,连端北这个大富豪的人都得出示邀请函。 才能进入。 “邀请函没错,进去把。” 里面聚集着不下一百来号人,均是湘西城的达官显贵,热热闹闹的聚集着有说有笑,中间还有一个小提琴的合奏团在弹奏着悠扬的乐曲。 两旁则是各种吃食,像是西方的宴会厅。 无数的燕尾服侍应生举着香槟、饮料穿梭其中,绝对的高大上。 “看来这位什么美体师牛人,很会搞宣传啊,不像刚刚入世。” “一会儿见分晓吧。” 侵入其中,看着热热闹闹的各色人,我们三个谁也不认识,就找了一个角落等着主角登场。 一个高台处,已经开始设置话筒还有巨大的液晶屏了。 “七点半,还有十几分钟,等等吧。” 端北一条胳膊很显眼,本就是大富豪工作人员,自然有人认识,便过来打招呼,“端北先生,也来凑凑热闹啊。” “是啊,听说是个很厉害的人,不知真假。” “肉白骨,能够塑形身体,你说是真的吗?” 问端北。 端北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是来看看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准真是位奇人呢。” “争取吧,争取吧。” 呵呵笑着闲聊。 我、李磊成了无事可做的,就去哪东西吃,蛋糕,水果应有尽有,一边吃,一边看,结果还看到了熟悉的人。 “汤莉?!汤莉居然也来了。” 一眼就看了出来,在人群之中与一个高大的外国人说说笑笑,似乎这时也看到了我和李磊,激动连连挥手。 “老同学再次相会啊。” 看着汤莉笑嘻嘻的模样忍不住还是有些小紧张呢,迎了过去。 章六五 美体师 汤莉在我的印象里一直永远是那个梳着长长马尾穿着蓝白色校服的美女校花,似乎定格了,每次看到他,都会想到,每次大扫除时,她拿着抹布站在阳光下的窗台前抿嘴笑着擦窗户的样子。 充满了青春,充满了阳光,充满了水汽,让我不能自拔。 虽然经过了好几年,此时相见,依然是那个印象,仿佛就在昨天。 当然,不同往日,汤莉成熟了,女强人了,穿着韩版的女士黑色紧身垫肩小媳妇,里面白色的蕾丝开领衬衫,下面是黑色的包臀裙,配着尼龙的软滑丝袜,和一双大红色的高跟鞋。 往那一站就是个职业经理人的模样。 身材更好,凹凸有致,胸前露着一对饱满如山峰的酥胸,硕大滚圆,纤细的腰肢虽然不是那么的纤细,却也是不盈一握,饱满丰腴的臀儿,更加的翘挺圆滚。 很有轻熟女的范,个头高,一米七往上。 咯咯笑着,一见我和李磊颇为激动,“老同学,你俩怎么在这啊。” “这话该我们问你吧,你还在湘西啊,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抿嘴笑着伸出了手。 “握什么手啊,又不是第一次见面,真是的,讨厌。” 嘴角一笑,两个梨涡闪烁的打掉了我的手,“这不是吗,还没玩够呢,就没走。”看向了李磊,“上次聚会你怎么没来啊,大警官。” “我太忙,局里有事。” 李磊喜欢孔月,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对汤莉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这时他又瞧了瞧那个白大个彼得,就问,“新交的男朋友,怎么还换个歪果仁啊,嫌弃咱们的同胞不够帅。” “谁胡诌的,什么男朋友啊。” 含嗔带笑的丢了我一眼,“一看就是姜无涯乱传,彼得就是我的同事,哎呀,也有可能是我的合作伙伴。”与彼得介绍道:“这个你见过了,姜无涯,这个也是我的同学,李磊,是警察呢。” “哦,你好,你好。” 彼得呲牙笑着与我、李磊一一握手,就又拿起相机抬头乱照相去了。 这时还过来一个燕尾服的侍应生,说,“先生,这是私人聚会,不允许拍摄,请自觉遵守。” “骚瑞,骚瑞。” 呲牙一笑,收了起来。 汤莉小声问道:“那个,你们听说了吗?这个人据说很厉害,可以把一个骨折的女孩治好,还可以给人塑造体形呢,不用整容。” “听说了。” 看来她就是为这个来的。 “那你们说是真的吗?怎么传的有些神乎其神啊,像是邪教。”连连摇头表示不信,还说,“我来是想认识几个朋友,可这里的人都是在说那个美体师怎么怎么神奇,就也一无所获。” 无奈耸了耸肩。 刚才李磊和我说过,她想回湘西发展,看来是真的了。 这个彼得多半是她的合作伙伴,想干点什么。 李磊就说,“今天来的人可都是湘西非富即贵的人物,没看吗,副市长都来了。”撇嘴的说,“看来那个人,真的有些本事,先看热闹吧。” “嗯,可这事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有人说亲眼看到了。” “没错,我就亲眼看见他给那个女孩治好了腿。” “真的。” 这下汤莉两眼冒光了,看向了我“那一会儿可得见识见识。”还翻译给彼得听,似乎在说我见过,彼得就用英语问我。 我晃了晃手,什么都没说。 正好。 彼得要上厕所,李磊也要去,二人就一起走了。 剩下我和汤莉。 汤莉笑呵呵的接过一杯香槟递给我,“姜无涯,看你云山雾罩的,你这几年都忙什么了,赶紧交代。”还说,“你那个大长腿女朋友呢,怎么没带在身边啊,不怕被其他男人抢走啊。” “她最近在忙。” 我淡淡一笑,“我啊,就是在开棺材铺,那年我爷爷不死了吗?他死了,就我接着干,没什么可谈的。” “不对,不对,从你的脸上我就可以看出,你的经历一定很丰富。” 眨巴眨巴眼睛的瞧着我。 论摸样她属于比较正派的美,不像佟晓静那样有些妖娆,骚情,一脸笑意的让人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反而感觉很亲切,“赶紧说,别逼我大刑伺候。” 要摸我痒痒肉。 上学时我俩感情不错,那时两小无猜,长这样干,我立刻躲开了,“别闹,真就这样,要不然有机会你去我的棺材铺看看,到时你就知道了。” “是吗?那我可得去看看。” 呵呵笑着,与我肩并肩的站在了一起。 看着她,在上海受挫,男朋友分手,工作不顺心,到了家乡似乎进展也不是很好,心中倒是想帮帮她。 看了看她的气,很好,气聚集在她的头顶,有些一往无前的劲头,就是没找到合适的项目呢。 应该能有所作为吧。 “你的事,我听李磊说了,一切看开,慢慢来,湘西这地方虽然不比大上海,可同学多啊,朋友多啊,一定会找到合适的项目呢。” “??????” 汤莉抬头看了看我,叹了口气,“争取吧。”又说,“其实我想好了一个项目,去年过年回家就想好了,办英语培训班,你看怎么样啊,彼得就是我请回来的。” “可以啊,我感觉很好。” “可资金差了一大块,没想到湘西的房租这么贵,哎呀,想创业难啊,步步为艰,各个衙门都得有人,要不然,啥也办不成。” “这倒也是,小城市吗,人情社会!” 我想开口,说可以帮她。 可这时,主席台上,主持人拿着话筒讲话了,“各位嘉宾,各位贵宾,欢迎大家光临,尤其是几位领导的莅临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啊。” 哗啦啦的鼓起了掌。 副市长、局长一类的人,成了焦点,给足了面子。 主持人便继续说,“今天大家来啊,必然都是想看看,法缘大师的真本事,正好,我们公司请到了法缘大师,就请他给大家展示展示什么叫美体师,话不多说,有请法缘大师。” 一挥儿手,“砰!”“砰!”喷出了彩带,交相飞舞的走出来一个人,穿着白色衣服的布衣长衫,挺胸抬头的一双剑眉,模样俊朗的留着头发,和法相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出现,瞬间让在场的所有女士看了过去。 “好帅啊。” 汤莉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句,“这人可以去当明星了,这脸蛋长的,帅得冒泡了。” “那个女士,请你上来。” 法缘什么话都没说,单手背在身后,另外一只手一上来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指了指靠在前台的一个胖女人。 “我?!” 胖女人很惊讶,腼腆的一笑,走了上去,“大师,您找我什么事吗?” “你对你身材的哪里不满意啊。” “我!?” 胖女人看了看自己肥硕的身体,一脸的不好意思,“我哪都不满意,不过最主要的是小肚子太大了,我老公都嫌弃我了。” “哈哈!” 台下的人笑了,也明白了,这位法缘是想演示自己的能力,美体。 传说中如画皮一般能力。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也包括了我,看着他如何施展。 “那好,把小腹漏出来。” “好,好。” 解开了衣服,露出了肥硕的小腹,都有三道褶子了,便可以想象有多少油,“大师,你难道可以帮我把这些油都抽走。” “不是,是帮你消化掉。” 法缘根本不去管其他人,伸出手,依然一手背后,一手在前,扎马步一样的手开始在肥胖女人的小腹上滑动。 和我那次见他给人接骨一模一样。 “不会真的可以吧。”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前靠去,想看的真切。 “赶紧过去看看。” 汤莉一把攥住我往前靠,原本四散的人群行成了一个弧形包围圈,把法缘和肥胖女人包裹住了。 “热,热。” 肥胖女人呼喊起来,“小腹好热。” “不要紧张,一会儿就好。” 法缘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手指成剑,开始在肥胖的凸起部位,刺,一下一下的居然肥胖的肚子开始回收。 “我的天啊,好神奇啊。” “不会是女人跟着在收腹吧,那可就是托了。” “是啊,这也太假了把。”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揉着看,可就是目睹一场匪夷所思的超自然事件,法缘的手指在哪,哪里的肥肉就没了。 小腹上流出了很多的汗迹,可并不是抽油,就是热的汗迹。 “哎呀,哎呀,没了,没了。” 肥胖女人自己都不敢相信了,“我,我,我没有收腹,我没有收腹,就是好了,就是好了。”咯咯的捂嘴笑,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很快。 法缘收回了手,收起了马步,笑道:“只要三次你的小腹就可以和少女一样紧致,而且对你的内脏也会有所帮助。” 伸了伸手。 意思是让胖女人离开。 “大师,大师,我有钱,我有钱,只要你在帮我做两次,我可以给你钱。” 看着自己已经下去了一大半的小腹,平整,光洁,似乎年轻了好几岁一样,女人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大师,大师,你不能不管我啊。” 就差扑过去了。 “这位女士,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法缘大师乃是出家人,佛渡众人,不会这么不管你的,你先下去,你先下去,大师还有其他能力要展示。” “好,好。” 肥胖女人走了下来。 与她认识的都过去观看,检查,“是真的吗?” “真的减下去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 肥胖女人怡然自得,“当然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们摸摸,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呢,绝对的内部消化掉了。”笑的乐开了花,就差跳脚了。 “好厉害啊。” 汤莉忍不住都激动了,跳脚呼喊,“大师,大师,选我,选我。”这么一喊,其他人就也跟着喊,“法缘大师,选我,选我。” 整个宴会厅乱成了一团争先恐后。 可这次,法缘选了一个矮个子的男人,“你上来吧。” “我?!” 男人激动的不行,立刻上前,“大师,大师,我最大的苦恼就是个子太矮,才一米六八,我一男人,实在是没有男子气概啊,如果大师能帮我这个忙,我愿意出资五百万,帮您修庙建寺,以报您的恩德。” 章六六 匪夷所思 刚才说白了就是减肥,用某些无法形容的能力把腹部的肥肉给消化掉了,就算神奇,可在行内人看来,没什么太大的难度。 只要是高手,不论有没有这方面技术,都问题不大。 可长个子,帮一个成年人,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我见过他帮人接骨,难不成还能帮人提高身高,再生长,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都不由自主的惊呆了。 “是啊,这,这也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汤莉忍不住还往前凑,被我拦住了,“你在这看得见,又不矮,别往前挤了。”还吐槽道:“你身材这么好,还凑什么热闹啊,看看就行了。” “什么啊,我胖了你没注意啊。” 看了看自己身形,一脸的嫌弃,“如果我的腰在能细点就好了。” “那样你的屁股显得就更大了。” 我无奈苦笑。 “流氓,说什么呢。” 羞答答的在我腰上一掐,羞羞的嗔了我一眼,说,“女人对自己的身材永远不满意,哎呀,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你这都不懂?真不知你怎么勾搭到手的。” “切!”了一声,不理睬我了。 而整个宴会已经到达了顶点,人们都在激动的呼喊着,“大师,大师,大师。”什么都不管了,就是喊。 “法缘大师,施展你强大的美体能力吧,帮助这位矮小的人完成他高大的梦想。” 主持人拿着话筒煽风点火。 矮个子男人,激动的只咽口水,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就见法缘挥了挥手,所有人的声音停止了,一瞬间的事,整个大厅都没了声音,便可以想象他此时多么的有魔力。 “可以,不过场面太血腥,得去后面坐。” 法缘说,“你希望长高多少啊,是希望小腿长高,还是大腿长高啊。” “我,我希望长到一米七五,嗯,大腿,小腿一起长,那样协调。” 矮个子的人抿嘴笑着说,“大师,大师,真的能行吗?如果真的行,那,那我可就是得长心愿了。” “当然能行。” 法缘笑着挥手,“你把裤子脱掉,让大家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会儿进去了,再出来,好有个见证。” “嗯,嗯。” 矮个男子瞬间脱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矮,鞋子一脱,感觉连一米六八都没有,瘦猴子似的,就剩下了一个内裤。 “大家都见到了是吧,好,随我来。” 一挥手跟着去了后面。 大家就都翘首以盼,“这真行?” “据说他能让断骨接上,看来应该没问题。” “那岂不是神仙了。” 现在对法缘的质疑已经全都没有了。 “如果我有这个本事,开个美体中心,还不赚个上市公司。” 汤莉抿嘴咯咯的笑。 整个场面也随之稍微放松了一下,大家都回到了原位等着,喝饮料的喝饮料,吃东西的吃东西,都在感叹刚才的事。 尤其那个肥胖女人,成了所有女人的中心,都在过去看,询问。 “他的手点在那里,那里的肥肉就可以消化掉,我的脸肉多,也可以了。” “对,我大腿肉多,也应该可以。” 开始畅想,都准备找法缘做美体了。 “有本事的人就是好,看看,这么一会儿,就这么多客人了。” 汤莉摇了摇头,“健身房,美容中心,可要倒闭了。” “这倒是。” 摇头苦笑,等着见证奇迹。 李磊、彼得还有端北这时走了过来,从脸上可以看,都是惊叹,“此人的手法匪夷所思,看来真有可能是黑云寺的人了,黑云寺像来出些怪人,法相太畏畏缩缩,则不像。” 这时端北还分析道:“羊为虎是从黑云寺逃出来的,法相一出来就找他,说明是去投奔他师叔,有可能两个人多半都是逆徒啊。” “看来是了。” 黑云寺的背景我不知道,但必然不是凡地,此时法缘的模样,才是入世弟子应该有的样子,虽然太过于露脸,太过于高调了。 可比起法相。 我们这些认识法相的人都感觉法相不是了。 “那,那你们的意思就是管不了了。” 李磊着急的跺脚,“浮尸案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啊?如果有,那可是大案子了,这背后肯定有事啊。” “这个不好说,但有一点,桃花庵还有美容院的事,他是逃脱不了干系了。” “这两件事都不犯法,自然拿他无可奈何。” 此地来的嘉宾都是实权人物,法缘又这般厉害,必然会只座上宾,谁敢管啊。 “那你们说,他怎么就可以让人的肥肉直接没了呢。” 李磊再次发问。 端北笑着摇了摇头,“这可其实不难,难的是让人在生长,这可不是肉白骨可以比拟的,如果真行,这个人的能力不是你我可比的。” 叹了口气。 “什么叫不难啊。” 汤莉听的云山雾罩的便问,“姜无涯,李磊这位是什么人啊。” “哦,我朋友。” 我介绍道:“端北,是大富豪的工作人员,有他在,我俩才可以来此看个热闹,要不然连门都进不来呢呢。” “你好。” 端北浅浅一笑。 “端北,这名字有意思。” 汤莉性格外漏,有些强势的味道,看了看端北,笑着问,“你说不难,那你可以吗?可以让人的肥肉在体内消化掉” “我,我不可以,但我知道有人可以,所以我才说不难。” “哦,这样啊。” 汤莉抿放了口气,就也不问了。 很快,那边,主持人在次喊道:“见证奇迹的时候出现了,法缘大师回来了。”一下次场面再次热闹起来。 人如蚂蚁一样,迅速靠了过去。 眼巴巴的看着法缘大师带着刚才的那个矮个子走了出来,没穿裤子,就是露着腿,他自己在那看着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像是变高了。” “嗯,嗯,好像是高了。” 议论声开始出现。 当矮个子站在刚才的位置上时,所有人沸腾了,“真变高了,真变高了。” “是啊,一点都不矮了。” “轰!”一下子所有人都激动了,“太神奇了,这也太厉害了。” 惊呼不止。 矮个子自己弯腰抹着自己的腿,都哭了,“我,我变高了,我变高了,我,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达成了。”喜极而泣,“快,快,快,给我量量,我现在多高了。” “早有准备。” 拿出来了一个测量身高的米尺,一侧,惊呆了下巴,“一米七五,我的天啊,要多少有多少,这就是神仙啊。” “大师,大师,你,你,你帮帮我吧。” 有的人已经开始往前冲了。 法缘一挥手,才算停止,说,“你跳跳,活动活动,骨头新长出来的,看看合不合身,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在帮你调整调整。” “嗯,嗯。” 矮个子跳跃,来回走动,快走,还跑了几步,哈哈笑着说,“大师,大师,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完全和我的一样,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还喜极而泣的说,“原来一米七五的世界是这样的啊。”哈哈的笑。 “那就好。” 法缘在一挥手。 矮个子就也明白了,“我一定履行诺言,五百万一个子也不会少,我,我这就给您。”退了下去。 瞬间有被包围了,过去看他的腿,在那说,“在生长,我看看,什么样子啊。” “太牛逼了。” 这时还有人差异呢,“别是两个人长的一样,只是身高不一样,骗人的吧。” 矮个子骂娘了,“骗个屁,你去打听打听我,你就知道了,我湘西土生土长的。”还说,“谁敢质疑大师,就是质疑我,我与他拼命。” 成了信徒。 “大师,选我,选我啊。” 声音再次掀起。 “大师我想减肥。” “大师我也想增高。” 如果不是我们刚才目睹了这一切,一定以为这些人是傻子,被洗脑了,怎么会这样,可但你看到这一切,不得不为之动容。 “厉害,只能说两个字了,厉害。” 我叹了口气,看向了端北,“没什么可说的了,人家就是厉害,厉害炸了。” “那可不。” 端北摇头,无话可讲,这一手不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代,都是超然,超级牛逼。 而且很有范,法缘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大师,你别走了。” “大师,你不能走啊” 所有人都想追过去。 主持人拦下了,“大师每天只能为三个人美体,今日本准备三个人的,但那位男士的要求太费事了,所以只有两个名额了,今天的宴会到此结束。” “不行,不行,我们要见大师。” “大师,你在什么地方开店啊,我们去光顾。” 呼喊声哭爹喊娘。 这才出现了最重要的事,“想找法缘大师,就去化外缘美体中心,只要去那里报名,一天三位,就可以找到大师,不管什么要求,都能满足。” 说完,这下连主持人都走了。 事情也闹明白了,果然和那个美容院有关,湘西三件怪事两件与他有关,那么最后一件浮尸案呢。 恐怕才是事情的真像吧。 章六七 静观其变 我、端北、李磊、汤莉、彼得一起走出的大富豪。 彼得,汤莉一直用英语交流,看似彼得这个外国人已经彻底被震惊了,在那买噶,上帝的呼喊,一脸的惊叹,摇头,不可置信。 汤莉就用英语解释,不知道怎么说服彼得,这些都是真的。 我、端北、李磊其实多半想的还是案子。 尤其是李磊,浮尸案才是他的关键,在那挠头的手足无措,“就算我此时报上去说浮尸案和这个法缘有可能有关,恐怕也不会批准抓捕或者审问了,你说的没错,人家是达官显贵的座上宾了。” “以不变应外变吧,如果有问题,肯定会显露出来的。” 端北冷静,沉思了好一会儿,说,“这件事必然很快就在湘西传开,其他地方恐怕也会流传,现在查没有意义,正是红火的时候,调查也都是一阻碍,不如先放放吧,正好,我去趟山里,问问我的师父,看看他什么意思,能不能从他的手法中看出,是什么底细。” 点头告辞,“十日之内我一定回来,到时无涯兄,李磊兄,咱们在会。” 匆匆而别,穿着布衣长褂,离开了。 “这个人也像一个高人。” 彼得用蹩脚的英语形容端北,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做了一个我主阿门的动作,“中国,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我,我不走了,我要留在这里,把事情弄清楚。” 激动的不行。 汤莉对于这件事的想法,还存在着生意上面,就说,“那个端北是不是和法缘是一类人啊,所以他才说减肥的事,不是难事。” “你没看出来吗?姜无涯,也和他们一样。” 李磊呵呵笑着直翻白眼,“这些人啊,咱们搞不清楚,都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而且还是好几层楼那么高的高人。” “是吗?这么高?!” 汤莉像是发现了宝贝,看着我,抿嘴露着笑意的说,“你可以帮人减肥,那可得帮帮我,省的我天天健身房和铁玩了。” “听他胡说,我就是卖棺材的,和这些人有过接触而已,啥都不会,要是会,我也开美容中心了,开什么棺材铺啊。” 哈哈一笑,敷衍了一句,“再说,汤大美女你身材这么好,不至于在减肥了。” “你就糊弄我吧。” 汤莉叹了口气,“老同学啊老同学你是我越来越看不穿了,再见吧。” 小手一挥带着彼得坐车先走了。 只剩下我和李磊。 李磊挠了挠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汤莉是自己人,没什么,反而是你,一定要听端北的话,不可轻举妄动,最起码这十天内不要轻举妄动,你也看到了,这个法缘很有一套,而且背后很有可能还有人,没有现身呢,所以万不可插手,一定要等端北问完他师父回来再说。” 我千叮咛万嘱咐,“立功是大事,可小命也得保住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嗯,我明白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上我的班,不去管,也不去问。” “这就好,这就好。” 我才算放心,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就说,“那就散吧,有什么消息,咱俩单线联系,其他的,就等端北回来再说。” “不用我开车送送你了。” “我打车走就行了,时候不早了,各走各的吧。” “好,好。” 分开了。 这件事虽然匪夷所思,虽然不可思议,可一想起我是续命师,能帮一个人续命,在想这世上之人千千万有那么一两个身带异能的就也说得过去。 便不想了。 “这件事没牵扯不到你的利益,想那些干什么啊。” 我呵呵嘟囔着,怡然自得。 可事情却如端北说的一样,传开了,就不是那么好平息的,当时虽然说不让宴会时明令禁止不让录制视频,可还是有些短片在朋友圈里传开了。 我高高兴兴的一回家。 佟晓静正在那躺在床上,穿着睡衣趴在那里,晃悠着白皙纤长的美腿玩手机看呢,看我回来,立刻激动说道:“老公,你看,我一朋友在朋友圈发,说有人可以用手指给人减肥,还可以让人再生长个哩,一米六八,变一米七五,你说神奇不神奇。” 视频中昏暗的灯光下,并不是特别清楚,但还是可以稍微看明白,是在给那个胖女人减肥。 “别信这些,没准是什么拍电影的手法呢,多半是搞传销的。” 我跑了一天有些疲惫,把外套脱了,便去洗澡了。 待我洗澡出来。 佟晓静笑嘻嘻的抱着手机还说呢,“老公,我一朋友的朋友就在现场,说了,拿性命担保就是真的,而且还有什么化外缘美体中心,什么都可以做,已经开战好长时间了,人进去不到一两个小时,就可以换一句身体一样。” 凑到了我的身边给我,“老公,你在看看。” “哎呀,让你别信你就别信,信我的没错。” 我一把手机枪过去,仍在了沙发上,环住了她的杨柳细腰,来了一个蜜吻,“来,给老公换个制服诱惑去,今晚咱们好好甜蜜甜蜜,我想你了。” “哎呀,坏。” 咯咯笑着,扭腰摆臀的拿出了一身职业套装,还带了一个眼睛,拿着教鞭,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边推了推黑框眼镜说,“这位同学,老师来了,你怎么还随便说话啊,赶紧的坐下,听讲。” 有模有样的装成了老师的模样。 我一瞬间就有了感觉,扑了过去,“老师,你交交我合欢之术吧,人家想学。” “哎呀,这位同学,你怎么还敢摸老师啊,信不信我去告送校长,让校长开除你。”表情认真的推搡我,“你,你这是违法的知道吗?我是你的老师,虽然老师很迷人,腿很长,屁股很翘,但你也不能对老师有非分之想啊。” “我不知道,我看着你,我就想得到你,老师你太迷人了。” 退去她的衣服,吻着她的洁白脖颈,两双她手在她的身上乱摸,娇嫩的皮肤下,百玩不腻,“继续说啊,继续说啊。” “你,你,你赶紧放开老师,老师是有老公的,你这样做,老师对不起自己的老公,老师的身体只能让我的老公品玩,你,你不行。” 咯咯却又笑了,“不来了,没意思,你推流氓了。” “挺有感觉的,我这都沸腾了。” 笑眯眯的抱着她,再三央求,“来吗!来吗!我的静姐姐。” “不来,不来,就不来,你越来越变态了,不来了,我今天在棺材铺也挺忙的,你还没说,你去干什么了呢。” 嘟着嘴在我胸前拿手指头画圈圈的问我,“是不是去会哪个老情人了,如实招来。” “我不说了,我一同学是警察有事,哎呀,继续,继续,别坏了情调。”笑呵呵的说,“老师你这么骚,天天穿成这样,还穿丁字裤,你老公一定满足不了你吧,让学生我满足你。” 吻住了她胸前的软肉,放肆的吸允着。 慢慢的佟晓静也来了状态,修长的美腿环住了我的腰,也开始反应,“是,老师就是想勾引自己的学生,快,快,老师下面都湿了。” 开始忘我的释放。。 可这时,电话“嘟!”“嘟!”的响了。 “哎呀,来电话了,你别弄了。” 佟晓静粉面桃腮的立刻推开了我,接过电话一看,便接通了,“小依你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啊。” “哎呀,能有什么事啊,我的朋友圈都传开了,说明天要去那家美容院报名呢,你去不,你不是一直说想丰胸吗?这个还不用动手术,多好啊。” 还是法缘的事。 此时恐怕整个湘西都闹开锅了吧。 “可以丰胸啊,那,那我去看看,明早见。” 咯咯笑着,答应了。 我立刻严肃起来,说,“不许去,你放了电话,我和你说啊,这件事有猫腻,你不许掺和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 抿嘴笑着,挂了电话,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笑嘻嘻的拿着教鞭阻挡着喊,“老师,老师虽然得不到满足,但你是老师的学生啊,你不能这样,不能乱摸,会,会怀孕的。” “哎呀。” 我咽了咽口水,看着预迎还羞的模样,食指大动,哪还管得了那么多啊,立刻又扑了过去,“老师,我来了。” 一夜风流。 第二天,我起的稍晚,一摸床,佟晓静已经不见了,也没多想,以为他去了棺材铺,洗漱完毕,按照平常的生活作息一样,我在家做了一些她爱吃的可口饭菜,到了中午时分,便拿着去了棺材铺,可一到棺材铺却发现棺材铺居然没有开门。 让我很是诧异,“没在棺材铺,去哪了啊。” 就拨通了佟晓静的电话,“晓静,你在哪啊。” “我,我和一闺蜜来逛街呢,老公,你到棺材铺了吧,今天就麻烦你了,好老公,人家想偷偷懒,做做美容,和闺蜜放荡荡一下下。” 声音甜甜的说,“今晚人家赔罪,穿日本和服,表演未亡人行吗?一定让你满意,就给我一天假吧。” 想起昨晚的对话历历在目。 我心中蠢蠢欲动,笑嘻嘻的说,“行啊,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还有,别乱吃,闹坏了肚子,放心玩棺材铺有我呢。” “嗯,嗯,老公爱你,爱死你了。” 花枝乱颤的笑着,来了一个吻,挂了。 我仍然没向坏的方面去想,继续乐呵呵的开门做生意,可当我发现事情不对时,却已经来不及。 章六八 化外缘美体中心 按照端北的约定,他没回来前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我和李磊也没什么联系,都在过这自己的小日子。 可佟晓静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一开始我也没多想。 那天她后半夜一点才回家,而且下起了大雨,弄了个落汤鸡,回家后,我立刻给她煮了姜汤,让她赶紧洗澡,换衣服。 佟晓静笑眯眯的眼神里却充满了魅惑,原本性感妖娆的她,此时多了几分狂野,把我按倒在了床上,疯狂的向我索要。 我以为她只是按照上午说好的,要补偿我,就也顺水推舟,好好地欢爱了一场。 可之后。 佟晓静就不见了,打电话过来说,要回家住几天,陪陪她妈,她妈想她了。 我俩还没结婚,这很正常。 可过了不到三五天。 晓静的母亲,却突然打电话给我,语气中充满了担忧,急切,“无涯啊,你是不是和晓静闹什么别扭了,有什么事和阿姨说,我能解决的一定帮你们解决,晓静还是很喜欢你的。” 上次风言风语的事,晓静没和母亲说,她就也不知道。 我很诧异,“没有啊阿姨,我俩好着呢,这几天她说想去陪陪你,才回家的,其他的什么事都没有。” “可,可晓静这几天不对劲啊。” 晓静母亲语气中快要哭了一样,,“要不,你来一趟吧,咱们当面说说。” “嗯,嗯,我这就过去。” 打车去了佟晓静家。 一进门,我就发现了不对,晓静家里面黑烟滚滚,不是阴气,而是黑烟,浓浓的黑烟在这里翻腾,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世一般。 不是肉眼能看到的。 我一下子心里就没谱了,推开门,房间里,鬼气召召,而且还有几分血光之气,吓得我一激灵的只咽口水,“阿姨,怎么了,晓静呢。” “晓静没在家,说陪着她一个朋友出去逛街了。” 晓静母亲拽着我的,亲切的说道:“你就说吧,你俩到底闹什么矛盾了,是不是那些流言蜚语让你知道了,哎呀,那些都是假的,阿姨可以用性命担保,晓静不是那么不要脸的女孩。” “那事我知道,晓静我俩早就说过了,没事。” 我挥了挥手说,“晓静,到底哪里不对劲了,你和我说说,我听听,是不是晓静有什么举动刺激到了你啊。” “哎呀,晓静买了许多的骨灰盒,一开始我还没注意,昨晚偷偷的去她房间一看,你猜怎么着,她居然赤裸着躺在二十多个骨灰盒铺成的床上睡觉,一丝不挂。” 说到这。 晓静母亲拽着我去了晓静的房间一推开,里面的黑烟直接扑面而来,所有的根源都在这里。 二十多个灰色的骨灰盒铺的整整齐齐的,看起来是像一张床。 “你是说,晓静晚上躺在这上面睡觉,而且一丝不挂。” “嗯,吓死个人。” 晓静母亲唉声叹气的说,“今早起来,她还跪在一个什么佛像,什么像的面前,念念有词,然后拿起一个鞭子,抽打自己,身上出现了很多血条,抽打的特别的很,她自己咬牙忍着一声不吭,得有几十下,才穿好衣服,拿着那些东西,走了。” “这??????” 我彻底惊了,连连挠头,听着都头皮发麻,更别提亲眼目睹了,过去看了看那些骨灰盒,都是全新的,仗着胆子打开一看,里面到是什么都没有。 而后又去找其他地方看,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晓静没说去哪里了吗?还有,这几天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啊。” “我,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昨晚才意识到晓静有问题的,以为她和你闹矛盾了,就和你说说,谁曾想,不是。” 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阿姨也是没办法了才找的你,家里没个男人,每个主心骨啊,我想问晓静吧,她根本不理我,说走就走了。” “阿姨,你别多想,没什么,这一定没什么,有可能是晓静突发奇想的在做什么实验,没事的,您别哭了,你还是赶紧说说,他都有什么特殊的话语,特殊的举动吧,我好有迹可循。” 连连安慰。 晓静母亲这才安静下来,在那思考了许久说,“有了,她有一个朋友,叫小依的,两个人这几天形影不离,她今天走也是去找小依了,还有,她昨晚回来,就一个近的说,我胸部变大了,我胸部变大了,高兴的在那手舞足蹈,其他的我就没注意了。” “胸部变大了。” 我猛然想起,那日佟晓静与一女孩打电话好像说过,晓静嫌弃自己的胸小,想做丰胸手术,还提到了化外缘美体中心。 “别是和法缘那事挂在了一起吧。” 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脑袋发胀了,汗毛孔冒冷汗了,如果是,那可就麻烦了,又想起,那个和晓静打电话的女孩好像就是小依。 直挠头,“行啊,阿姨,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晓静,你放心,我一定把晓静给你安安全全的带回来。” “晓静的电话打不通了,打不通了。” 哇哇的哭。 吓到了。 我拿出电话拨打了一下,一看,还真是,就说,“放心,放心,我有警察的朋友,好找,小静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那你赶紧找,赶紧找,阿姨等你的好消息。” “嗯,嗯。” 我拿出了手机给李磊打电话,“李磊,你有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今天我休息。” 李磊淡淡一笑,在那边还说呢,“是姜无涯打的电话。”微微弱弱的传来了孔月的声音,“别搭理姜无涯那个见色忘义的大笨蛋,挂了。” 李磊就说,“无涯啊,你有什么事吗?” “是法缘的事,看来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啊。” 这下李磊来了兴趣,激动的说道:“是不是端北回来了,有消息了,那个装神弄鬼的王八蛋到底和浮尸案有联系吗?” “见面聊吧,这样,你在什么地方,我这就过去。” “好,你来吧,见面说。” 把地址告送了我。 我便和晓静母亲说道:“阿姨,你放心,今晚之前我一定把晓静带回来,一定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嗯,嗯,阿姨信你,无涯啊,阿姨可就靠你了。” 目送着我打了车离开了。 我心中抓耳挠腮的心里其实也没什么底,那个法缘太厉害,如果和他沾上边,我这点本事可够不看,心里七上八下,没个准普,希望晓静那没出什么大事。 可一想起睡在二十多个骨灰盒上,还赤裸着,跪地抽打自己,就感觉事情太邪门。 “晓静啊晓静,你可是我的救命良药,可不能出事。” 心里无法安静。 这时,出租车司机听着收音机,还报告了一个新闻,“昨晚在我市东城区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分尸案,死者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孩,被发现时赤裸的躺在高速公路的草丛里,一丝不挂,身上多处有鞭打的痕迹,死前还发生过性行为,最为可恨的是,罪犯居然挖走了女孩的胸部,至今没有找到,简直丧心病狂。” “哎呀,你说这哪个王八蛋啊,这年头到处都是卖的鸡,几百块钱就行,怎么还去杀人祸害人家好端端的女孩子啊。” 司机师傅咒骂起来,“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还挖走人家的胸部,哎呀,想起来就是一个禽兽。” “挖走胸部,分尸案?!”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晓静昨晚呼喊自己胸部变大了,而这个女孩昨晚死的,胸部被挖走了,别是有什么联系吧。 古时候画皮可就是把漂亮女人的皮揭走,才能画皮的。 “我日,我日。” 汗毛孔冒寒气的吓傻了。 可又一想,自己异想天开了,丰胸不至于这样,这么血腥,暗暗宽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晓静就在在失去冷静,也不至于杀人,而且还分尸强奸,一定是男人做的了。” 这才心里平静一些。 待,见到李磊时,孔月真俏丽丽的站在旁边呢,习惯性的带了一个荷叶帽,拿手按着,爱答不理的翻了个白眼,“姜大师,有何贵干啊。” “大事,大事。” 我一把把李磊拽到了远处,轻声询问,“你知道东城区那个分尸案的情况吗?就是那个挖走乳房的那个。” “不知道啊,那不是我们分局的管片,怎么了,这事和那个法缘有关系啊。” 双眼喷光,“是不是啊,你说说,我听听。” “不是,我就是问问你,来时刚好听到了。” 在那挠头。 孔月不悦的跟了过来,染了大红色唇膏的嘴唇,直撇嘴,“有什么话啊,还背着我,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把。”哼哧我,“姜无涯,你这人就是不识好人心,哼哼,行了,我正好还有事,李磊,拜拜。” 俏丽丽的走了。 我不禁大声呼喊,“孔月,别去什么美体中心啊,千万别去,你身材挺好的,不用美容了。” “你怎么和李磊一个话啊,我也没想去,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不用你说。” 这才离开。 “你倒是说啊,到底什么事。” 李磊关切的询问,“是不是端北那边来了消息啊。” “不是端北,是我这边。” 我只得实话实说了,“我女朋友不见了,好像是去了法缘的化外缘美体中心,而且行为极为诡异,睡在二十多个骨灰盒上,还用鞭子抽打自己。” “这??????” 李磊愣了,明白我为和如此着急了,就说,“我能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你开口,我一定帮忙。” 案子慢慢的似乎有迹可循了。 章六九 剧情反转 我找李磊就是想请他帮忙,看他如此仗义,连连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就等你这句话呢,这事非你不可了。”沉吟了一下,想了想说道:“她的手机现在关机了,只知道她去找一个叫做小依的女孩,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她在什么地方啊,我要赶紧确定她是安全的。” 如果我去找,那就是大海捞针,必须动用警察的力量。 李磊笑呵呵的说,“这简单啊,手机关机了,也可以定位,你把手机号告送我,我找个朋友帮你一下。” 却又挠头了,“但得有个说辞,不能说你女朋友找不到了,就帮忙查啊,必须和案子有关。” “你懂行,你想想。” 我急切的说道:“一定要找到她,我感觉以她现在的状态,很有可能出问题,出大问题。” “嗯,我想想。” 李磊在那思索起来,短时间内,想不到说辞,他就说,“先上车吧,去一趟分局,到那看看是谁,如果和我关系好的,应该能行,如果不是,咱们在说。” “好。” 我俩上车前往。 在路上,李磊还问了问我,“刚才你打电话过来,孔月一听说是你老不高兴了,还说你见色忘义,被那个佟晓静迷惑了,还说佟晓静做过小三什么的,和学校的老教授怎么怎么的,到底什么情况啊。” “哎呀,那些都是传言,那个男人的老婆散发的,没影的事,我找张栋调查过了。” 我晃手道:“孔月哪点都好,就是有点吃飞醋,乱讲的。” “那就好。” 李磊呵呵笑着就也不问了,只是说,“这些天我一直等着电话呢,没想到是这件事,如果真和那个法缘有关系,没准现在湘西已经出很多问题了。” “我女朋友想去丰胸,必然是去了美体中心,她又变成了这样,肯定是了,跑不了。” 我已经想过了,就是这么回事。 法缘的美体术绝对不是表面上展示的那样,这里面存在这很多猫腻,这个法缘,有很大的问题。 我感觉他肯定不是什么黑云寺的人,就是在用黑云寺的名号,招摇撞骗。 “这个王八蛋,欺负到了我的头上,这是逼我出手啊。” 咬牙切齿。 李磊还说,“浮尸案的是有了一些案情进展,那些失踪的人,你猜怎么了,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曾经想过要整容。” 说完还说,“你不要多想,有可能和你女朋友无关,只是巧合。” “我操。” 这一下更着急了,拿出电话再次拨打佟晓静的电话,依然无法接通,让我都快坐不住了。 结果这时。 李磊的电话响了,接通后就听那边说,“小磊,赶紧回警局,来案子了,那个分尸案的死者,是咱们分局管片的,你赶紧回来一趟。” “是吗?那我这就过去。” 李磊皱眉了,以他的经验判断,想了想,与我说,“那个分尸案的女孩,是我们管片,看来可以一起查查了。” “正好。” 挖乳强奸,正好晓静丰乳,好像有着某种联系让我不安,探查个究竟自然更好。 回了警局。 李磊带着我接到了那个分尸案的详细情况,一看,傻眼了,“死者叫柳依依,今年二十三岁,刚刚大学毕业,在一村营纺织厂工会工作,昨晚二十三时被害???????” “柳依依,大学毕业,纺织厂工会工作?!” 我懵了。 佟晓静的朋友叫什么小依,别就是柳依依吧,可晓静母亲说,今天晓静去找柳依依了。 我立刻拿出电话与晓静母亲联系,“阿姨,晓静的那个朋友大名是叫柳依依吗?” “嗯,对,她俩岁数一样大,都是今年分配到的纺织厂,怎么了?” “哦,没事,我就是问问。” “晓静呢,找到了吗?” “这就找到了,阿姨您放心,这就找到了。” 敷衍了两句,我无法镇定了,在那思考了许久才和李磊说,“我女朋友晓静的那个闺蜜,就是柳依依,就是分尸案的死者,柳依依。” “?????” 李磊拿着文件,直排大腿,咬牙直接说,“赶紧找你女朋友,别在出人命才好。”立刻找到了分局领导,把情况说了。 我女朋友佟晓静是柳依依的同事,今早不见了,说去找柳依依,至今电话无法联系。 分局领导一听,立刻批示,启用了网络搜索,结果一搜,我傻眼了,“她,她在我家?!” 定点的标识,就在我家,一点不差。 “那她没事了?” “应该没事,移动位置在走动,应该就是没什么事。” 电脑人员说,“就是这个位置,错不了,卫星定位,一厘米的错差都不会产生。” 我和李磊大眼瞪小眼了,找了半天,为何佟晓静会在我家啊,按照晓静母亲的话语,此时的佟晓静不应该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啊? 还是说,这里面还有事啊。 “不用想了,赶紧去你家看看,到那一切都清楚了?” “对,回家。” 我和李磊开车快速的又回到了我家。 从我从家出去去晓静家,来来回回跑来跑去的已经接近中午了,我、李磊一直专心致志的倒没什么感觉。 可当一推开门,就发现。 佟晓静穿着一身靓丽裹臀卡其色齐臀小段裙,带着围裙真小媳妇似的忙碌着做饭呢,看到我,立刻甜甜的笑道:“老公,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没想到你正好回来了,回来的刚刚好,饭这就好了。” “你??????”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佟晓静还是那个佟晓静,没有任何的变化,笑嘻嘻的一头金发弄成了丸子头,一张漂亮的脸蛋,化了浓妆,性感的嘴唇抹着唇膏,白皙的脸蛋打着粉底,美艳无双,笑嘻嘻的还问呢,“老公,这是谁啊。” “李磊?我,我同学。” “哦,那就一起吃,今天饭菜也多。” 咯咯笑着扭着小屁股水蛇腰进了厨房,还说呢,“老公,我有件事没和你说商量,就答应了,你可不许生气。” “什么事啊。” 我心里发虚,一句没一句的答应着,和李磊互相看着,连对我自己的房间,都不信任了,“你说,我都答应。” “我一闺蜜和她男朋友分手了,没地方住,搬咱家住几天行吗?” 咬着嘴唇探出头来说,“就住一个星期,顶多一个星期,我和她说了,不方便,可她真心没地方可去啊,你就收留收留吧,就当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你闺蜜?!” 我一愣一愣的。 正好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女孩,穿着粉蓝色的裹臀齐臀小短裙,高挑的美腿舒展着踩着一双乳白色高跟鞋,一头亚麻色的长发,带着两个漂亮的耳坠。 模样非常漂亮,瓜子脸,一笑俩酒窝的一张樱桃小口,眼睛是一双月牙似的媚眼,化了浓妆。 整个人比佟晓静不差分毫。 身高也差不多。 就是更加野性了一些。 “你就是晓静的男朋友吧,果然很帅。” 女孩提着几瓶啤酒,点头一笑,撩拨了一下长发,关门走了进来,“我去买酒了,是晓静让我给你准备的,说,要灌醉你,让你收留我。” 咯咯笑着,走路也一样,习惯性的猫步,扭着屁股。 “又一个女妖精啊。” 我到没特别想法。 李磊却是被雷劈了一样,惊讶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颤抖着身体喊道:“你,你,你是柳依依?!” “什么,柳依依。” 这一下我也傻眼了,浑身白毛汗都出来了,后背发凉,看着那个女孩,惊了,“你是柳依依?!” “你们认识我?!” 女孩差异的一笑,性感的还把双手抱在了胸前,“晓静啊,你和他们介绍我了。” “没呢。” 佟晓静走了出来,看我和李磊惊讶的表情,笑了,“没见过美女啊,还是怎么了。” “柳依依,柳依依,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报道都说了,发生在城东区的分尸案,死者就是你啊。” 李磊拿着文件呢,手颤抖着拿了起来,上面有柳依依的相片,更是害怕的不知如何是好,“就是你,就是你,你应该是个死人啊。” 局面诡异的已经完全乱套了。 章七十 死去活来 柳依依死了,这应该不会有错,这是从案发现场的分局在到了湘西市的市局,在一层一层审批过来的,到达李磊手里已经是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确认的。 说明不会有可能有任何的差池。 可结果却是,柳依依活生生的站在了我们的面前,亭亭玉立,青春美貌,婀娜的还摆着造型。 谁能不傻眼啊。 尤其是经历了法缘那日宴会上的诡异之事,都是惊弓之鸟。 “啊!”的一叫,“鬼啊。”李磊吓得直接往外跑,以为见到了鬼。 “冷静,冷静。” 我能望气,看着柳依依就是一个活人,而且是一个活的不能再活的人,身上没有任何的鬼怪痕迹。 说明她这个人没问题。 她有自称柳依依,就说明,这里面有可能有出入,就说,“李磊你先冷静,冷静,她不是鬼,这世上也没鬼。” 然后问柳依依,“你,你,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好着呢。” 柳依依叉腰气呼呼的胸前的山峰上下起伏,咬着性感的嘴唇,质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呢,我死了?!还是什么城东分尸案的死者,这到底什么事啊,你们给我说清楚。” 哼哧着小鼻子询问,“你,就你,什么鬼啊,姑奶奶我哪长的像是鬼啊,你赶紧说,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饶不了你。” “你,你,你自己看。” 李磊呼哧乱喘的把材料扔给了柳依依,“市局审批下来的,死者就是你,我负责去通知你的家属,因为姜无涯的事,才没去你家呢。” “我看看。” 柳依依一看,也惊了,“这,这照片上是我啊,可,可我没死啊,哎呀,哪个丧心病狂的,强奸了不行,还挖乳啊,这也太禽兽了。” 不敢去看。 “我看看。” 佟晓静在旁接过一看,直撇嘴,与我说,“老公,昨晚依依我俩还在一起呢,不可能是她,今早我俩还一起去泡温泉了呢,这人有可能是和她长的很像吧。” 还笑嘻嘻的说,“这年头整容的多了去了,依依啊,长了一张整容脸,尖下巴,大眼睛的很容易认错。” “你才整容脸呢,姑奶奶这是天生的。” 柳依依气愤不过,“幸亏你没去我家,要不然,还不乱套。”气的在那跺脚,“你说着怎么办吧,怎么好端端的把我弄成了死人啊,你是警察是吧,你们警察局也太不办人事了。” “长的相似?弄错了。” 李磊在那挠头,又看了看文件,差异了,搞不清楚了。 尤其是柳依依就那么活生生的在他面前时,他也能感觉到柳依依就是活人啊,就说,“你,你能不能让我模你一下啊。” “哎呀,你还想占姑奶奶我的便宜啊,不行。” “她以为你是鬼呢,让她摸一下吧。” 佟晓静咯咯笑着一推。 柳依依扭着腰肢就走了过去,“只允许摸手啊,不允许莫其他地方,你啊,真是的,当警察的还怕鬼。” “鬼,都怕。” 李磊摸了摸柳依依的小手,还伸手去掐了掐柳依依的脸蛋,叹气道:“是活人啊。” “谁让你摸脸了吗?妆在给我弄花了。” 直撇嘴,让开了,“这下行了吧,你赶紧的,赶紧的去通知你们的什么分局,姑奶奶我没死,死者另有其人,幸亏没和我妈说,我妈心脏病吓出个好歹来,还得了。” 彻底翻转了。 我在那看着,又用望气之术好好观察了观察,这个柳依依就是一个活人一点没错,绝对不会有错的。 就说,“是活人,有可能是长得像,弄错了吧。” “??????” 李磊很无奈,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局长啊,是不是弄错了,那个柳依依没死,就站在我面前,是不是长得相似,市局那边弄错了。” “你看见了,在你眼前?!” 电话那头询问,“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市局有高端的分辨结束弄不错啊,哎呀,要不你带着那个柳依依来局里一趟吧,麻烦她了,得让市局的人确认一下,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死者变了,办案的方向就要全部改变。” “好吧。” 李磊只得说道:“柳依依,麻烦你了,跟我去分局走一趟吧,把事情弄清楚,才能把这个撤销。” “凭什么我去啊,大热天的我好端端的也没犯法,也没犯罪,我才不去呢。” 小鼻子一哼,腰身一扭的就说,“是你们说我死了,要来你们来找我。” “不是这样的,每个公民都有协助警方工作的义务,这到哪都说的通,而且,如果赶紧撤销,也就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如果在不撤销,没准会闹出更大的笑话呢。” 李磊在那稍微冷静了,恢复了警察的本色,“麻烦你,柳依依公民。” “这时候知道我是公民了,真你妈讨厌。” 翻了个白眼,看着我和佟晓静说,“他是你们的朋友?看在你们的面子上,姑奶奶我陪她走一趟。” 回屋拿了自己的小包,挂在肩上,才与李磊走了,“真他妈的倒霉,还得去证明姑奶奶我不是死人,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啊。” 李磊擦着脑门的汗,咽着口水,“行了,行了,去一趟个把小时就回来了。” 二人这才离开。 房间里,这时就剩下我和佟晓静,她笑呵呵的摊手说,“哎呀,饭菜只能放放了,等等他俩回来在吃吧。” 拿来了一个苹果给我,还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白皙娇嫩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嘟着小嘴娇滴滴的说,“老公我这几天不在家,想我了吗?” 弹性十足的臀儿在我腿上乱动。 婀娜香喷喷的身子让我食指大动。 我一瞬间也才想起,晓静母亲说的话,惊讶的立刻瞧了瞧佟晓静,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好像精气神还好了,就问,“那个,你在家这几天怎么样啊,没什么不对的。” “没,就是天天晚上想你,做梦都梦到你。” 甜甜蜜蜜的如美人蛇一样环绕住了我,柔滑在了我的怀里,前凸后翘的在那蠕动,“你呢,想没想我啊,别是我不在家,去干别的了吧。” 暗暗掐我。 感觉就是佟晓静。 我心里的警惕感消除了一些,就说,“当然想了,没你,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啊,只剩下睡觉了。” “我就知道。” 在我嘴角轻轻一吻,咯咯花枝乱颤的笑着说,“今晚,人家要一次性补回来。”娇嫩的这才离开我的怀里说,“我去把菜热上,别凉了。” “嗯,去把。” 看着她悄悄丽丽的模样,我直挠头,以我的能力,如果她沾染上了鬼怪精灵等气息,必然能看得到的,可她一点什么都没有啊。 难不成是晓静母亲骗我。 可晓静母亲骗我干什么啊,彻底糊涂了,在那百思不得其解,还有,她到底去没去过化外缘美体中心啊。 丰胸,是不是真的啊。 我走进了厨房,从后面抱住了她,感受着她弹性十足的酮体,亲吻她雪白的脖子,笑呵呵的手也随着不老实的侵入到了她的衣服里。 “别乱弄,我正做菜呢。” 娇羞的却还是扭了扭小翘臀,勾引我。 “摸摸,想你了。” 把裹臀小短裙的吊带弄下来,找到了目的地,一入手,双乳的大小,瞬间惊了我,饱满十足的根本不想以前佟晓静的那对小乳鸽了。 佟晓静身材哪都好,就胸部略小,其实也是女孩的正常标准,她个子高,还瘦,胸小很正常。 可这时一入手,胸前伟岸饱满的一手无法掌握,“咕隆!”只咽口水,并不是激动的,而是害怕了。 说明,佟晓静的身体还是被做了手脚。 “吓到了吧,今晚本想给你个惊喜的。” 转过头来,佟晓静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变大的酥胸,一脸的骄傲,“34d,怎么样,摸着是不是很爽啊。” “嗯,嗯。” 我抓揉这,在看佟晓静,就意识到了问题,她双眼里冒着黑气,外表没有,但身体内部,却已经阴气冲天。 所谓阴气归心,就是了。 皮囊还是那个好皮囊,可问题还是出现了。 “哎呀,弄疼人家了。” 依偎在了我的怀里,羞答答的说,“人家还想弄屁屁的,知道你喜欢大一点的,可,可我还是喜欢我的蜜桃小翘臀,你说呢。” “这样挺好,挺好。” 我一句没一句的答应着,心里已经开始想要怎么办了,“晓静,你可不能出事啊。” 刚好好的确定了关系,我的运气得到了改变,如果在出事,我的身体可受不了,而且,我与晓静相处的如此甜蜜,也不希望她有任何的意外。 可阴气归心,不好办啊。 “哎呀,行了,赶紧去外面等着,今晚有你玩的,我先弄菜了,他们回来让他们看见不好。” 羞答答的把衣服穿上,推搡我。 说话、语气,都是佟晓静,但神志呢,我已经猜不出了,这个法缘,果然厉害,厉害无边啊。 阴气归心,扰乱人的心智。 我瞬间无法自已了。 章七一 守株待兔 柳依依与李磊把事情说清楚,就自己回来了,李磊要去处理后面的一些琐碎的事情,没有时间在过来。 就也作罢。 午饭,变成了我和、佟晓静、柳依依三个人吃。 佟晓静外表没什么,柳依依也一样,这时一看,她双眼中同样冒着阴光,说明,她体内的阴气也很强盛了。 “哎,这女人,恐怕比晓静还要深吧。” 在那吃饭,一言不发,心里七上八下。 柳依依没好气的嘟着嘴,一直在抱怨李磊,“那个李磊,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哼,气死我了,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在他面前,一点情面都不讲,最后居然还让我自己回来,大热天的让我自己打车,他什么意思啊,真尼玛有病。” “哎呀,人家警察事情忙,你就别想了,反正事情不已经解决了吗?” 佟晓静在那劝说,夹菜,“如果不是正好他是无涯的朋友,在这见到你,那才乱套了,到时你回家,你妈还以为见到鬼呢,银行卡什么的一取消,到时你就得着急找警察了。” “哼,没一个好东西。” 郁闷的在那生闷气。 最后打开了啤酒,说,“来喝酒,他奶奶的,气死姑奶奶我了。” “对,喝点酒,反正下午天热,就不出去了。” 佟晓静挤眉弄眼的让我陪着,让柳依依高兴高兴。 谁遇上这种事都得郁闷。 我心里寒彻骨底,哪还有心情啊,本来是找佟晓静,结果找到了,却是这样,就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听着二女说话。 我呢,还问了一句,“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怎么不回家住啊。” “我妈给我找了一个后爸,我才不回去呢,去了那老东西,那双色眼,恨不得把我扒光了,哼哼,我就算死也不回去。” 还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说话的口气,脾性,感觉就是个性格鲁莽的女汉子,让我越发的闹不清楚。 不敢打草惊蛇,就也没问美体中心的事,甚至没提佟晓静母亲的事。 吃过了午饭。 佟晓静与柳依依就回了房间,在那有说有笑的瞎聊。 我在门外静静偷听,看看能不能听出什么秘密来。 佟晓静这时还问呢,“你就真和他分了啊,他对你不是挺好的吗?不至于吧,闹个别扭,分分合合很正常。” “好个屁,这家伙吸毒?!” 柳依依小声说,“我一开始还不知道,只以为他烟瘾大,谁曾想,他偷偷把那个什么毒品放在烟里,被我发现,居然还想让和我一起吸,还说可以减肥,对身体也没什么伤害,特别好,我去他姥姥腿,以为我是傻子啊,立刻分手了。” 还说,“我不敢回家就是怕他找我,哎呀,过一段时间吧,等他冷静了,就也没事了。” “哦,要是这样是不能在一起了,吸毒这事害人害己啊,小亮那人好端端的怎么就吸上毒了。”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真是生气。” 柳依依在那还劈叉的做起了瑜伽,美腿舒展的拿着瑜伽垫在地板上,摆各种姿势,笑嘻嘻的还说,“比不了你啊,都说靠老不靠少,想找有钱的就得找岁数大的,你可好,找个了有钱的,还帅的,真让人羡慕。” “那当然,而且他那方面也很厉害,哎呀,每次一晚上,弄的我第二天走路都飘飘欲仙的,这些时间才习惯,真是的。” 佟晓静羞答答的还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你说吓人不吓人。” “真的假的,那不是黄瓜吗?你可真逗。” “真的,没黄瓜那么长,你知道吗,他同学都叫他大茄子,真真的,一杆到底,我的天啊,从没那么爽过,女人这辈子不常识一下这么大的,白活。” 女流氓似的在那瞎聊。 虽然声音小,可还是让我听的真切。 柳依依就又过去问,“你在说说,真有那么大?时间呢,有半个小时吗?” “一开始没那么长,三五分钟,现在越来越长了,哎呀,我都快受不了了,有一次我俩喝了点酒,她按着我的屁股直接干了一个小时,弄的我高潮了六次。” 在那羞答答抿嘴笑。 “看你那骚浪样,你还受不了?咱俩谁不知道谁啊,美的冒泡了把。”咯咯笑着还闹成了一团。 我听都听不下去了。 这俩女孩什么都敢聊。 便自己回了房间。 想着感觉二女没什么啊,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可晓静母亲没必要骗我啊,还有,她们的眼底伸出就是有阴气啊? 实在搞不清楚。 郁闷的想办法解决。 就借故出去买东西,给端北打电话,看看他那边的进展,这才知道,他是用大富豪的电话给我打的,他自己没手机。 根本无法联系,只能苦等。 在找李磊。 李磊那边倒是有了信息,“是,那个人的血液样本我们看了,不是柳依依,我们市局那边大意了,看到了死者相片,网络一搜就以为是了,你呢,别多想,她是活人。” “我知道她是活人,可我感觉这事还是有问题,我女朋友的那些古怪情况,不能解释啊。” “我也搞不清楚啊,而且那个死者一牵连到我们分居我们也忙了,没时间帮你啊,你只能自己小心了。” “哎!行啊,我知道,我自己看着办吧。” 无奈又回了家,幸好,此时的佟晓静还在我的掌控之内,就也不怕她做出什么,便静观其变。 争取端北早些回来,好揭穿那个法缘的真面目。 等到了傍晚。 终于来事了。 佟晓静和柳依依穿着性感的衣服,踩着高跟鞋扭腰摆臀笑嘻嘻的过来叫我,“今天庆祝依依来咱们家暂住,出去吃吧。” “在家随便吃点吧,天气怪闷热的,晚上别下雨啊。” 我不想出去生事。 “不要嘛。” 佟晓静羞答答扭着美腿过来,攥着我的手臂晃悠着央求,“好老公,我闺蜜可来一趟,怎么能不出去呢,就算下雨怎么了,也不是在外面疯跑。” “哎呀。” 我直挠头。 柳依依在那撩拨着一头亚麻色的头发说,“要是怕花钱,我请客,就当住在这里的房租了。” “那倒不是。” 无话可说了。 “老公,来嘛,咱俩也好久没出去玩了,天气闷的要死,正好出去散散心啊,来嘛,来嘛。”拽着我死活要去。 实在拗不过,只得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随着二女,离开了家。 我心里打鼓,去哪啊,别是二女已经鬼迷了心窍,要害我吧,我可得小心行事,就一直走在二女后面。 佟晓静、柳依依在那说了半天的悄悄话,早就想好了,回头说,“去吃西餐吧,吃中餐爱出汗,吃西餐,环境好。” “行,听你俩的。” 佟晓静开着新买的宝马迷你,来到了市区一家非常有名的西餐店。 在湘西市首屈一指。 一进去,中央空调凉飕飕的小风,西式高规格的设计,让人心理立刻就舒服了,还有一些别样的设置,让人眼前一亮。 “西餐论好吃程度比不上中餐,但这仪式感,这范,还是西餐比较好啊。” “那可不。” 笑嘻嘻的二女落座。 穿着的都是吊带的齐臀小短裙,露着雪白的大腿,踩着高跟鞋,一头一头金发,一个一头亚麻色的齐肩发,白皙的粉底脸蛋。 像是两个超级名模了。 很吸引人。 “晓静,你想吃什么啊。” 我拿着菜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对西餐不熟悉,“要不,你自己选吧,正好也帮我选了”。 “依依常吃,让依依选吧。” “行,一人来一份五色沙拉,在来一个鸡蛋但丁,记住鸡蛋五成熟就行了,其他的吗,三份香草牛排,再来一瓶法国干红就行了。” 柳依依一看就常吃,吧嗒吧嗒的点了一大推。 “好,马上给您送来。” 红酒和沙朗先上来了,一人倒了一杯,吃着沙拉,心情是愉悦了不少,“好好吃啊。” 佟晓静很给面子的捧场,“吃西餐,还是得有人会点菜,要不然就只知道吃罗宋汤和牛排了。” “容易学。” 笑呵呵的二女自斟自饮。 我静观其变,只顾着吃喝,观察二女。 结果这时,正好旁边有人聊起了化外缘美体中心的事,“你们听说了吗?那个美体中心真的很厉害,我一闺蜜去报名了,原来一百三十斤的胖子,结果去了不到三次,也就一个星期的事,你猜怎么着,一百零几斤了,整个人变了一个人一样,漂亮极了,不是抽脂那种皮肤皱巴巴的,特备有弹性,超乎想象。” “都是谣言吧,我也听了一些,但感觉太匪夷所思了,一定是找的托,别信啊。” “谁说不是呢,我一朋友叫我去,我都没去,但真心想去看看,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议论纷纷,成了湘西最热的话题。 我还特意看了看佟晓静和柳依依的反应,二女居然装作没听见,这就说明心里有鬼,因为那日法缘的宴会刚一结束,二女就相约去了,此时听人聊怎么能不引起共同话题,可就是不说。 在那说什么一会儿去干什么。 我算看出来了,二女多半已经被迷了心窍了。 喝着红酒,心里也逐渐有底了,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就找来李磊帮忙,把二女给捆起来,等端北来了,在设法救治。 以我的能力,不能祛除心里的阴气,所以只能守着,继续守株待兔。 章七二 怪事连连 吃过了西餐,二女又非要去蹦迪,而且根本没经过我同意,开车就过去了,在昏暗灯光,五光十色的世界中,二女成了最耀眼的存在。 大长腿,穿着性感,跳起舞来谁也不输谁。 尤其是柳依依学过舞蹈,什么劈叉,弯腰,各种动作,驾轻就熟,惹得不少荷尔蒙喷发的男人过去骚扰。 二女都是事了拂衣去,片叶不沾身。 咯咯笑着跑到桌前咕咚咕咚的喝酒,在那抿嘴偷笑,“那个男人你看长的,和和娘们似的,比我头发都长,还好意思来搭讪,真是头大。” “那可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玩得非常开心。 我不会跳舞,就成了看客,在那喝着啤酒看了看时间就说,“明天还有事呢,玩玩就行了,走吧。” “明天什么事啊,反正我没事。” 柳依依拽佟晓静,“在去跳一会儿,不管他了,你这男朋友,哪都好,就是太死板。” “你不管行,我男朋友,我得管。” 佟晓静白皙的胳膊咯咯笑着拽我,“老公,一起玩吗?这东西学学就会了,可好玩了,就当散心了。” “不行,不行,我真不行。” 连连拒绝。 柳依依笑这也过来拽我,“你也有怕的啊?那就非得叫上你不可了。” 二女都使了力气。 “行,行,行。” 我只得无奈的到了迪厅群魔乱舞的中心,摊开了双臂,表示不会,谁曾想,二女早有准备,立刻一前一后的如两条美女蛇一样环绕起来。 “站着就行了。” 佟晓静咯咯笑着,把头发撒开了,金发飞舞的水蛇腰扭转,小屁股对着我,在那一下一下的供着,双臂倒过来环着我的脖子,小舌头亲吻。 表情萎靡的又不失魅惑。 “我日。” 忍不住有了反应。 “瞧你。” 佟晓静回过神来,弯腰下去,用胸部来了一个胸推似的起身,就扶着我的胸膛开始甩头,别提多疯狂了。 “老公,我要,我要。” 在那喊着。 一瞬间就成了迪厅的明星,都在看着,双眼喷火,佟晓静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没的说,绝对的妖精。 柳依依也没闲着,扶着我的腰,开始贴身热舞,双手转了过来,胸推似的,让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佟晓静还好些,是我女朋友,柳依依就算了,回头看着她那那张略带野性脸庞,只咽口水,“别闹。” “哎呀,得了便宜卖乖。” 柳依依性格比佟晓静还直接,一看就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从小没人疼爱,立刻抱得我更紧了,在那扭捏,“别装了,这事晓静都没说,你还装个屁啊,享受吧。” 漫游似的慢慢游动。 让我爽翻了天,绝对的双重享受。 一前一后,都是美妙的酮体,绝对是我这辈子最爽的一次。 “啊!”“啊!”的周围的人还起哄起来。 迪厅里哗啦啦的围成了半圈,看二女的表演,“继续,继续啊,美女们。” “德行。” 柳依依啥都不怕,反过身来,用臀儿在我身上乱蹭,笑嘻嘻的扭腰摆臀的一抬腿,脚到了我的肩膀上。 “我操。” 吓我一跳,“你这腿可够厉害的。” “那当然,姐姐我练过舞蹈。” 又收了回去,继续跳。 “你管管柳依依。” 我嘟囔着让佟晓静帮忙。 佟晓静跳的也很火热,早玩开了,乐呵呵的用舌头吻我的耳垂,吻我的脖子,在我的耳垂上吹起,“老公,享受就行了。” 超乎想象。 我实在忍不了了,就让开了,“这,这我真受不了” 正好,dj的音乐也变了,才算罢休,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二女也累了,就说,“行了,回去把。” “嗯。” 这才重新回到座位上。 柳依依没事人一样的大口大口喝着酒说,“你这人真没劲,蹦个迪,还装正经,真不知道晓静看上你哪了,也不知道回应回应,累死我了。” 翻白眼。 “哎呀,我老公是正经人,和你那些朋友不一样。” “我的朋友?你不也是我的朋友吗?难道你不正经?” 眉开眼笑的逗佟晓静,“你是不是没把你的历史和你家无涯说清楚啊,看这样,别是有什么处女情结吧,这都什么社会了,大哥。” 把啤酒仍给了我,“喝了他,敬你是个男人。” “我不喝我也是男人。” 不吃这一套,擦了擦汗,就说,“撤吧,没什么意思,弄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实在不想留了。 对这个柳依依没什么好印象。 “真没劲,又说走,你就不会说点别的啊。” 继续翻白眼,一气之下直接拿起了自己的包,“走,走,走,下次我自己来,比我男朋友管的还多,有病吧你。” 气呼呼的甩了脸色。 “我日???????” 这女人没救了。 所幸,佟晓静在那安慰我,“你也是的,依依刚分手想散散心,你老说走干什么啊,搞得不慌而散。” “太闹了。” 这么一说,倒也理解了。 但还是没在玩,回了家,此时已经快十一点多了。 佟晓静凑到耳边说,“老公,今晚我去陪依依睡吧,她心情不好,你呢,就在独守空床一晚。” “行。” 我没什么心情想别的,就跑到了客房,把主卧让给了他俩,躺在那里,有些困了,也没多想,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到了后半夜吧,夜风习习的天气凉爽了,身体也舒服了,就翻了翻身,结果却感觉一个女人突然侵入到了我的怀里。 入手肌肤滑嫩的让我一惊,瞬间醒了,月光下就看长发飞舞的在那亲吻我的身体,亲吻我的脖子,胸膛,一直往下。 “哎呀,你不说去陪柳依依睡吗?怎么又跑来了。” “怕你寂寞。” 声音带有几分沙哑,很快就擒住了我的下面,还忍不住一声惊呼,“真是个大茄子啊,这要是进入,还不得直接一步到胃。”咯咯的笑,开始快速的吞吐,技术一流,让我舒服的直叹气,趴在了那里,“你这技术几天没见,又有所长进啊,舒服死我了。” “这东西好学,只是愿不愿意而已。” 声音带有几分戏虐,“别自己爽啊,也让我爽爽吧。” 我把梦半醒间的就说,“你把屁股撅过来,我也帮你。” “哎呀,你还挺会玩,行啊,试试你的技术。” 扭腰摆臀的就要过来。 可这时月光下,一招,那头长发并不是金色的,而是亚麻色的,我瞬间脊背一发凉,意识到了是柳依依,“怎么是你啊。” 我立刻起身推开了她。 她一愣,在月光下看着我,也懵了,“什么意思啊,怎么了,佟晓静没和你说好啊,她说她欠你三个女人,苦口婆心的今天说了一下午,还勾引我,就是让我跟你好,怎么,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 撩拨了一下长发,“我可不是妓女,我只是无依无靠罢了,还和你说了,你如果对我不好,我立刻就走。” 在那抬着下巴趾高气昂的看着我,“我可不比佟晓静差,你给她的,不能少了我,我顶多不要名分就是了。” “这尼玛比的什么和什么啊。” 我彻底蒙圈了,呼喊,“佟晓静,佟晓静,你给我过来,过来,你他妈的搞什么呢。” 那三个女人的话题,半真半假,没想到,她居然给我找上了,怪不得中午饭后说什么我多厉害,我对她多好之类的话,原来是这样啊。 在想起她跳舞时的模样,恐怕就是想好了。 郁闷的骂娘,“佟晓静,你给我过来。” “你叫什么叫,你还吃亏了?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你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女人啊,如果不是晓静说你这人真好,我才不干呢。” 起身甩胳膊就走了。 “我日。” 我起身穿好衣服打开了灯,去找佟晓静,结果却发现房屋里空无一人,就喊,“佟晓静呢。” “她出去了,给咱俩腾出房间来。” 坐在那柳依依一丝不挂,身材凹凸有致,娇嫩玲珑的自然不用说,这时还点了一根烟,略微有些风尘味的说,“你不要装了行吗?你以为我倒贴你只是为了钱啊,有钱的男人多了,我这身材,模样?!找不到啊?” 哼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行,你就点头,咱俩继续,不行,就拉倒,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行个屁,你和我说,佟晓静去哪了。” 拿出电话,结果却无人接听,意识到要坏,事情绝对没有柳依依口中说的那么简单,给我们腾什么房间,肯定是去干什么了。 “你赶紧说。” “哎呀,我不说,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啊,我还就不告送你了,我就不说。” 柳依依也生气了,嘟嘴的还眼含热泪,“你,你他妈的就是把我当婊子了,佟晓静说和你说好了,他妈的,骗我。” 哭天抹泪起来。 “我???????” 已经不能说我此时的感情了,只得过去跺脚咬牙“这件事啊,晓静搞错了,我没那意思,还有,我没把你当那样的女孩,你长这么漂亮,不缺钱,嗯,我也搞不懂,但有一点,咱俩都被骗了。” “那将错就错?!” 柳依依顺势那妖娆的身段在次扑进我的怀里,“反正我都给你口了,也不差下一步了,来吧,小帅哥,其实我挺喜欢你这类型的。” 要吻我。 “我日你大爷。” 再次推开了,搞得我想骂娘,想打人,可是看着在那嘟着小嘴装可怜的柳依依,只得“啊!”“啊!”大叫,“给我滚蛋。” 章七三 柳依依 “滚蛋就滚蛋?你以为你是谁啊,谁都围着你转,我还告送你了,你以后求着我,我都不跟你好了。” 柳依依气呼呼的同样气急了,起身把睡意穿上了,便回到了主卧,“砰!”的一声门被关死了,还喊呢,“佟晓静今晚不会回来了,你想找她,明早再说吧。” “我日。”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佟晓静去哪了。 其他的都好谈,佟晓静如果出什么事,可就是大事。她绝对不是为了我和柳依依,而是另外有事,我能感觉的出来。 佟晓静这么安排,恐怕就是想拖延助我,咬牙切齿的,感觉,必然是已经迷了心窍,佟晓静还有这个柳依依,行为都太诡异了。 不对劲。 “每逢大事有静气,不能着急,不能着急,冷静,你要冷静。” 连连劝说自己,不能着急。 着急没有任何作用。 坐了下来,长出了几口气,心情才好一些,敲了敲头,想了想,便呼喊柳依依,“佟晓静到底去哪了,她电话为什么不开机啊。” “我哪知道?你也别问我了,你不让我滚蛋吗?我还和你说,大晚上的我是没地方去,要不然,我肯定走,哼哼,明早我就走,我到哪没个男人收留啊,还让你嫌弃上了。” 有些抽泣的声音。 我无奈的攥拳想去敲开门,可一想起这里面的事,必然是佟晓静答应了什么,就也不怪罪柳依依了。 “等等吧。” 开着灯,坐在客厅等着佟晓静回来。 暗暗嘀咕这,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大半夜的一闹,清醒倒是清醒了,可过了一会儿就又困了,睡眼迷离,打哈流泪,想着,不会真的明早才回来吧,那自己可不能等了。 在一想,如果此时出事,我也没办法阻拦啊,找不到人。 打电话报警,警察必然不会管,在房间里焦躁的转来转去,转来转去。 “你有完没完啊,佟晓静回家了,十二点就走了,你,你有本事,你去她家找她,少在这墨迹。” 柳依依穿着睡衣推开了门,叉腰哼哧我说,“还有,你以为我真那么心甘情愿啊,我他妈的在我房间里挣扎了几个小时,才下定决心的,你个王八蛋,不识好人心。” 拿起沙发靠背,砸我。 “我,我也没让你这么干啊,这事怪我?” 我瞪大了眼睛,“你别闹啊,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明早和晓静说,你不同意就行了。” “不同意个屁。” 柳依依擦了擦眼泪,哭泣的泪人一样,“我就是命苦,命苦,羡慕佟晓静找了你这么一个男朋友,她诱惑我,勾引我,还说你会好好对女人的,百依百顺,可结果呢,结果呢,你到不甘心了,以为我是妓女啊。” “哇!”“哇!”的抱着自己膝盖哭了起来。 “我日。” 头都快炸了。 今天中午时听她聊天就可以感觉出,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父亲似乎是死了,母亲改嫁,结果后爸对她有非分之想,恐怕岁数很小就搬出来住了。 男朋友又吸毒,只得投靠这边来。 再加上化外缘媒体中心的事。 是够她受的。 我心底稍微同情其她来,就过去轻声安慰,“人的命啊,有好有坏,有几年走背运很正常,熬过去就好了,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过去了,便是海阔天空。” “屁啊,我从小到大就没好过。” 在那咬牙说,“我,我就是命苦,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嗷啕大哭。 男朋友分手的郁闷,心里积压的憋屈,全发泄出来了,哭个不停。 “哎呀。” 闹到最后,我反而得劝说她了,只得蹲了下来,“冷静,冷静,你可以无条件的住在这里,要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如果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和晓静说,我们会尽量帮你的,你不用听晓静的,她有时候犯浑。” “哇!”“哇!”的还是哭,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 “啊!” 我郁闷的大叫了一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才停止了,抬了抬头看着我,问我,“你,你叫什么啊,声音大有理啊,不知道这时间街坊邻居都睡觉了,你有没有点公德心啊。” “你还知道啊。” 我气呼呼的懒得搭理她,转身便回了自己房间躺下了。 脑袋发沉,郁闷。 这个柳依依,比佟晓静还难搞。 又想起她刚才说佟晓静回家了?我就拿起电话准备给佟晓静的母亲打一个,可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打也没用,未必有人接。 “看看吧,明早再打也不迟。” 放弃了,昏昏沉沉的很快就也睡着了。 一觉天大亮了。 我才晕晕乎乎的转醒过来,看床上没人,房间空荡荡的才放心,柳依依没在搞什么,可当起身揉着眼睛走出去一看,柳依依不见了。 “我日,这可要坏。” 柳依依和佟晓静必然都有问题,佟晓静走了,如果柳依依在走,那我可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了。 昨晚敢睡觉就是算定了,佟晓静不会抛下柳依依的,谁曾想是这样。 “柳依依,柳依依。” 我大声呼喊,来来回回的找,“你,你他妈在哪呢,在哪呢。” 跺脚骂娘,“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哎呀,你喊什么啊?!” 这时柳依依捂着肚子出来了,一看也是刚刚睡醒,在那说,“上个厕所都不让人清净,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柳眉一挑,腰肢一拧的抿嘴一笑,“你着什么急啊,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关心我干什么啊?哼哼,有病。” 穿着睡衣,迈着大长腿就回房间了,还说呢,“赶紧做早饭,我饿了。” “你妈。” 咬牙切齿,问她,“佟晓静怎么还没回来啊,你不是说她回家了吗?你说的到底是实话还是骗我呢。” “你问她啊,她是这么和我说啊,我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 咯咯笑着,拿着洗漱用品又走了出来,“我洗澡了,小帅哥,饭菜赶紧去准备啊,要不人人家会不高兴的。” “吧嗒!”还给了我一个飞吻。 “我去你妈的。” 气得我差点打他。 立刻拨打佟晓静的号码,依然无人接听,就给晓静母亲打,“阿姨啊,晓静在你那里吗?” 问完我就后悔了,如果没在,必然让晓静母亲更加担心,昨天还说的,一定要找到佟晓静,可却是这样。 “哎呀,在啊,她昨晚后半夜才回来,还说和你见面了。” 晓静母亲明显高兴了,“对了,我还和你说,她把那些骨灰盒都给烧了,一个没留,还有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仍了。” “烧了?扔了!”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变故。 我挠了挠头,“那晓静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还在睡觉,等她醒了,我让她给你打电话?!” “嗯,嗯,好的。” 这下我放心了。 有了一些好消息,就也不再着急,去了厨房,做早餐,倒也不是为了柳依依,我自己也要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从昨夜闹到现在,总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知道了佟晓静的情况。 “哎呀,小帅哥,挺够意思啊,妹妹我说一说,你就去做,人家都快被你暖的受不了了。” 洗澡走出来的柳依依,浑身上下散发着水汽,一头亚麻色齐肩长发揉搓着,宽大的浴袍露着白皙健美的身材。 如果说佟晓静和柳依依有什么区别,那就是柳依依练过舞蹈,看似还长练瑜伽,身体感觉更健美协调一些。 体态感觉也略微的比瘦弱的佟晓静更加的显得有肉。 感觉也不是有肉,是骨架大的女孩,往那一站,同样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更具野性,宽臀饱满的更具有冲击力。 绝对的丰臀。 这时,一撩拨自己浴袍的露出了半瓣臀肉翘挺,圆滚,和佟晓静的蜜桃小翘臀完全不一样。 “看你那样,你们男人啊就是贱,让你白玩你不玩,这时候偷看了,没得玩了,过眼瘾吧。” 咯咯笑着,去了自己房间。 “管住自己眼睛。” 我暗暗咬牙,不该乱看,就去哪洗漱用品自己洗漱,结果一进去,才发现,里面挂着一身豹纹的小内裤和乳罩。 “日了。” 呼喊柳依依,“你的内衣,收起来啊,不知道房间里有男人啊。” “放着就行了,是换洗的,也不碍你的事。” 咯咯的笑,“你如果想收藏起来也行,我无所谓,就当付房租了,嗯,你要拿那些内衣干点什么的,也无所谓,这是你家,谁管得了你啊。” “去你的。” 郁闷的只好蹑手蹑脚的扔进了洗衣机,这才洗了澡,出来后,却又发现,她没吃饭,而是一双美腿舒展的在那练瑜伽。 “你能不能消停消停啊,让我顺顺心啊,我这一天够烦的了。” 我吐槽道:“这还有个男人呢。” “你怎么那么多事啊,娘们似的,我都没说啥,你装个屁啊。” 穿着粉白色的卡通蕾丝罩罩和性感的粉色丁字小内,整个身体性感至极,小腹上居然还有马甲线,把头下腰的都到了膝盖以下,撅着屁股的丰臀一览无遗。 “行,行,行,你有理。” 我快速回了房间换好了衣服,在出来,又吓了我一跳,她把一条腿顶在门框上,在那压腿,整个身体完全展示,连下面也不例外。 “我日。” 连忙把头扭了过去,也不管了,走进厨房,开始吃饭,大口大口的喝粥,“全给你吃了,让你不吃,你妈的,气死我了,怎么招来这么一个活宝啊。” 气得我直长出气,直咬牙。 “运动完了,浑身舒服,哎呀,开始吃早饭。” 汗流浃背的那手巾擦了擦就走进了厨房,美腿翘臀的散发着汗水,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浑身上下充满了阳光的感觉,坐在了我的旁边,拿过粥碗就喝,绝对在自己家一样。 “哎呀,没看出来,饭菜到不是特别差,一看就是长期做饭啊。”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我根本不搭理她,就是吃。 “你在装逼,我就走,你信不信。” “你爱走不走,谁管你啊。” 我冷冷一笑,“你走了,到清净了,哼哼,我还和你说了,我巴不得你走呢。” “哎呀,你还来劲了是吧,刚才谁啊,一看我走了,在那大呼小叫,别装了,都是人,都是成年人,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谁也不用对谁负责,你还比我大一岁呢,年岁长狗身上了,老想那么多没用的干什么啊。” 柳依依头发弄成了发鬓,显得人更英雌了一下,撇嘴冷冷一笑,“你是不是琢磨佟晓静在考验你,别傻了,她拿我考验你,就不怕你跟我跑了,我还和你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这年头,痛快一天是一天,我才不想那么多呢。” “咱们能不能不聊这个话题,安心吃饭,食不言,寝不语。” 我叹道:“吃,谁在说话,谁是小狗。” “你???????” 气得柳依依咬牙切齿,“啊!”的一叫,狠狠的对着我的胳膊咬了一口,“要是知道你这样,昨晚我就该给你咬下来,让你跟我装逼,气死我了。” 绝对的活冤家,我算倒了血霉了。 章七四 再出意外 我用碘伏给胳膊消毒,这个柳依依疯起来谁也管不了,一口下去给我咬的出了血,疼的我半个胳膊都发麻,“你属狗的啊,上来就咬。” “嗯,我属狗的怎么了。” 在那对着镜子开始穿衣服,化妆,美滋滋的扭腰摆臀的还摆姿势,“知道我的厉害了把,就别得瑟了,人啊,和狗没啥区别,对了,不有一句话说的吗?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以啊,我就是狗,小母狗,怎么了。” “汪!”“汪!”的还叫了两声。 一脸得意。 “行,你赢了,你牛逼,我服。” 对于这样的人,我无可奈何,惹不起,躲得起,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所幸,很快,佟晓静打开了电话,“老公啊,你找我啊,我刚醒。” “你他妈的和柳依依说什么了,你和我说,说清楚。” 气得我咬牙切齿,终于找到了发泄口,“还有,你大晚上的跑出去干什么了,赶紧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在我妈这呢,这样,晚饭前,我就回去,行吗?” 佟晓静羞答答的说,“依依是个好女孩,别辜负了她,嗯,她可算一个名额啊,你只能在找两个了。” “屁,我俩啥事都没有,你,你赶紧给我回来。” 越想这里面越有事,恨恨的说,“午饭前,必须回来,你如果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啊呀,老公,我妈都给我做饭了,你说我怎么回去啊,要不,你来我妈这,也不行啊,依依那没人管啊。” 佟晓静唏嘘的说,“你就在等等吧,晚饭前我一定回来,好老公,我爱你,爱死你了。” 吧嗒亲了我一口,就挂了我的电话。 “我日你大爷。” 骂娘的还想拨打过去,甚至直接去佟晓静家找她,谁曾想,这时李磊的电话拨打了过来。 “李磊,有事啊?!” 他打来肯定有事,我瞬间冷静了,询问起来,“有事你就说。” “嗯,有事,有大事,还是匪夷所思的怪事。” 李磊明显被震惊了,说话都只咽口水,“你猜怎么了,今早我们分局来了一个人自首,说他杀了人,还挖乳弃尸,你猜,他怎么说的。” “??????” 我摒弃了呼吸,意识到了问题,“你说。” “他说他是柳依依的男朋友,他与前天夜晚时分杀了柳依依,然后挖乳弃尸,经过一天的折磨,决定自首?!” 李磊苦笑起来,“可柳依依活着啊,你说这事邪不邪门。”哑然失笑,“你要不要来一趟啊。”还说,“最好带着柳依依。” “柳依依的男朋友自己说自己杀了柳依依?而且和案情几乎一模一样,可结果却是柳依依活着。” 我思考了一下,在看外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柳依依,只咽口水,“那柳依依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大哥,你是行家我还问你呢,要不我说带着她来,这件事,弄清楚了,就也把所有的怪事,搞清楚了。” 李磊沉吟道:“我们局里也糊涂了,我说让你带她来并不是说说,而是必须过来一趟了,案情需要。”斩钉截铁。 我一想,也对,柳依依的男朋友说杀了柳依依,柳依依却没死,自然得去说说,就点头答应了,“行,我这就带她去。” “好,那我等你了。” 这一下,就得再次面对那个疯女人了,叹了口气,给自己鼓了鼓劲,这才出去说,“走,跟我去办件事。” “什么事啊,我可没空,我约好了姐妹淘去做斯帕,哪有工夫搭理你啊。” 撇嘴不屑的说,“去找佟晓静把,你啊,就是傻子,抱着你的佟晓静当个宝似的做美梦去把。” “你,你,你这人不知好人心,晓静对你不薄,你还说晓静坏话了。” 我气的又要暴走,但一想起还有事,立刻冷静了,“行,不说这些没用的了,你就跟我来吧,有正事找你。” 怕说实话,她不跟着来。 攥住她的手,直接就往外拽。 “哎呀,你弄疼我了,我,我的眉笔还没收起来呢。” 死啦硬拽的被我出了楼道口,柳依依才甩开说,“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啊。” 嘴角露着笑意,却是美滋滋的。 “跟着走把你。” 打了一辆车。 在车上,柳依依拿着化妆镜还补妆呢,“安安静静的化个妆都不行,真没劲。” “够漂亮的了,不用画了。” 我叹道:“你这人哪点都好,就是啥事都不在乎,能不能遇事走走心啊。” “世上的事,有什么值得走心的啊?哼哼,你可真可笑,高兴就行了,何必那么较真,人活一辈子,不就图个痛快。” 继续美滋滋摆动眉笔。 整个人又精致了几分。 这时司机都开口了,“这位小妹说的对,人啊,活一辈子多累啊,还走心,别走了,走肾吧。” 哈哈的笑。 这下柳依依来劲了,“这位出租车师傅说的对,一点没错,男人吗,走肾就行了,走什么心啊。”眉目乱眨的瞟我,“笨蛋。” 以为我要带她去什么地方,给她惊喜呢。 我哪有这个心情啊,就和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咱们快点开,去的地方是警局。” “警局?!” 司机一愣,大概明白了,就也不说了。 柳依依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尖尖的下吧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才琢磨个味来,“你,你,你带我去警局干什么啊,昨天我都去一趟了,还去干什么啊,我不去。” “哎呀,到了那你就知道了。” 攥住了她的手怕她跑,她现在到底是人是鬼我都分不清楚了,绝对不能在出差错。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说,我可下车了。” 呼喊,“司机师傅,路边停车,我,我不认识这个男人,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是流氓。”闹了起来,“不行,不行,我,我就报警。” “你抱个屁警啊,去的就是警局。” 我道:“我实话和你说吧,你男朋友自首了,你知道他自首的原因是什么吗?他说,他杀了你?可你活生生的就在这,你说邪门不邪门。” “你说什么?小亮杀了我?还去自首了!” 柳依依扑哧笑了,“这王八蛋肯定是嗑药嗑过头了,把吸毒后想想的事,当真了。” “磕不嗑药另说,主要是,城东区发生的那个挖乳分尸案,和他说的一模一样,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攥着她的胳膊,紧紧的,冷哼着说,“所以,你得去警察和他当面对质对质。” “当面对质?我,我才不去呢,这家伙,疯了,嗑药,嗑成傻逼了。” 柳依依连连呼喊,“司机师傅停车,停车。” “这个,那个。” 司机师傅懵了,不知听谁的好。 我道:“你必须得去警局,这不是邀请你,而是你已经被牵扯到案子之中,你不去也得去。”和司机师傅说,“开车。” “哦,哦。” 司机师傅这才加快了油门。 “不可能,不可能。” 柳依依在那嘀咕着,犯傻了,“不可能,小亮不可能杀人,也不可能杀我啊?而且,我还活着啊?” 跺脚的要哭。 “哭什么,你还活着,如果没事,当面说清楚不就行了。” 我攥着她的手,就是不撒,叹了口气,宽慰着说,“一会儿就能说清楚。” “不,不,不,我不想见她。” 眼泪流了下来,妆瞬间化了,在那哭天抹泪,怕了,“小亮,小亮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都是毒品搞的鬼,都是毒品搞的鬼。” 哭的泪人一样。 我也没管。 随着汽车的快速奔驰,半个小时就到了警局,看着我和哭的泪人一样的柳依依,李磊同样一脸无奈,“走吧,去做个笔录。” 把柳依依交给了一个女警。 “姜无涯,姜无涯。” 柳依依花容失色的一双美腿踩着跟高些快速的跑过来抱住了我,救命稻草一样,“你得帮我啊。” “嗯,只要你说清楚,我一定帮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拍了拍她的手,她这才安分的跟着去了。 “走,跟我去看看把。” 李磊带着我去了隔壁的监控中心,女警拿着笔,开始做笔录,“你和孙小亮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说说经过,还有,为什么分手啊。” “那个,我和他是一年前认识的,他在市中心的新街开了一个纹身店,那时我想纹身,就和他认识了,一来二去就成了男女朋友,后来,后来发展的还挺好,便住在了一起,可前几天,我发现他吸毒,就提出了分手,从他的出租房搬了出来,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低着头,没了狂傲劲。 女警一一记下了,还看了一眼摄像头。 李磊挠了挠头,“这个孙小亮,吸毒?!”和另一个警察说,“赶紧做尿检,这家伙别是嗑药磕多了,杀错了人吧。” “那那个孙小亮是怎么说的啊。” 我感觉里面有事,绝对不是嗑药这么简单,“能不能给我看看他的审问记录啊。” “嗯,行啊。” 李磊一咬牙,就也给我看了,孙小亮戴着手铐在那萎靡的坐着,从监控上看,是个很新派的人,穿着时尚,戴着耳钉,一头的红色长发,胳膊上全是纹身。 在那一句一句的交代经过,“是我杀了那个女孩,她叫柳依依,今年二十三,刚大学毕业,其实就是个野鸡大学,不学无术,跟了我之后,吃我的,喝我的,结果还在外面找小三,还提出和我分手,我一气之下,喝了点酒,就把她杀了,气氛的还把她乳房割了下来,当时吓傻了,就把尸体给仍了,乳房给剁碎了,顺着抽水马桶冲走了,我,我害怕,在家藏了一天,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出来自首了。” 嘟囔着,还吸了吸鼻子。 这个动作李磊看的清楚,立刻做出了判断,“这家伙绝对吸毒,鼻子里面都黑了,是个瘾君子。” 章七五 案情翻转 如果孙小亮吸毒成立,一个吸毒的人就没什么话是可信的了,很有可能如李磊的猜测,嗑药嗑多了,看到了一个女孩和柳依依很像,就以为就是柳依依,便给杀了,挖乳弃尸。 等毒品的药效一过,傻眼了,害怕了,以为自己杀的真是柳依依,便来自首了。 却没想到,杀的人不是柳依依,而是另有他人,这件事就也能圆满的结束,破案了。 这是以目前情况看,最合理的解释。 “等尿检吧,如果尿检证明是瘾君子,那么证词就得全部推翻,重审了。” 李磊恢复了一些神情,笑着说,“那个柳依依真是命大,居然有个和他那么相似的女孩给她背了锅,哼哼,有意思。” 昨天李磊和我说过,那个女孩不是柳依依,做了血液检测了,好像是个外来务工人员,暂时还没查到身份。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就是这样。 结果,证据也再次表明猜测是正确的。 “这家伙果然是瘾君子,尿检成阳性,今天早上恐怕还吸过毒呢。” 把检测报告给了李磊。 李磊看着笑道:“把那个孙小亮重新带出来吧,在审审,至于柳依依,把情况弄清楚,就让她见见孙小亮。” “这不好吧,一见面还不得更激化那个孙小亮了。” 我插了一句嘴。 李磊哈哈笑了,“你怎么还学会怜香惜爱了,这事办案流程,不会有事的,那个柳依依啊,会有警察保护的。” “哦。” 我挠了挠头,被李磊说穿了,刚才那一瞬间,我是怕柳依依出事,在怎么她也是佟晓静的朋友。 很快。 孙小亮被重新带了出来,手铐脚链都戴上了,穿着犯人服,整个人抽着鼻子依然满脸的不以为然,恐怕想着杀了柳依依,解恨了,一死百了。 “你们问吧,我全都说。” 摆出了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李磊负责审问,拿着检验报告说,“你吸毒,而且今早刚吸过毒,是吗?” “对,我有三年的吸毒史,是我一纹身的哥们带的我,那王八蛋去了东北,名字真真假假也找不到了。” 又抽了抽鼻子说,“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便,我认了。” “你是吸毒之后去杀了柳依依对吗?” 李磊问出了关键,“还是清醒的时候啊。” “那个,我,我也闹不清楚了,那天我喝酒了,喝的有点多,对了,没吸毒,我是打电话把她约出来的,见面后,我想复合,这婊子不同意,我就动手了,她还抓我,你看,这还有痕迹的。” 胳膊上,好多抓痕,“我一气之下,就打了她,给她打晕了,不,应该是直接打死了把,我,我就发了狠,又给她乳房挖了下来,然后又怕了,就把尸体扔了。” 嘟囔着说的有很多漏洞。 约了,在什么地方,杀了,为和又要仍东城东区,一具尸体如果在途中被发现,怎么办? 这些都是问题。 李磊在那沉吟了一下道:“你知道吗?柳依依没死,你杀错人了吗。”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警官你就不要开玩笑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连自己女朋友都认错,你以为我真嗑药嗑成傻逼了啊。” 孙小亮连连晃手,哈哈的笑。 “你看看。” 李磊对着监控点了点头,女警带着萎靡的柳依依走了进去,这一下,孙小亮懵了,瞪大了眼睛。 柳依依同样一愣,吓的往后一缩,还喊呢,“小亮,小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和平分手?” “你,你怎没死。” 孙小亮想起身,被手铐脚链和审问台实时控制着,却依然是哗啦啦的铁链作响,“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是杀了你这个婊子,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死呢。” 双眼喷火,想往前扑。 “小亮,你,你王八蛋。” 柳依依害怕的往后缩,“我不想见他,我不想见他,快带我走。” “带走。” 李磊挥手让女孩把柳依依带出来了,然后在审问孙小亮,“这下你在说说案发经过吧,怎么回事啊,那个女孩你在什么地方遇到的啊。” “啊”的一叫。 谁曾想,突然,孙小亮像发疯一样的居然“啊!”“啊!”叫着,头发都立了起来。 张牙舞爪的身上隐隐约约的冒出了黑气。 “坏了。” 我在监控这里看的真切,立刻跑向了审问的房间,“这个孙小亮体内有阴气,阴气入心,现在是急火攻心,这一下,要出事啊。” 我跑过去已经晚了。 孙小亮居然挣脱开了审问台,张牙舞爪的双眼喷血的一样扑向了柳依依,“我要杀了你。” “啊!” 柳依依吓傻了,往后跑。 李磊过去阻拦,谁曾想,孙小亮一挥手就给李磊打飞了,带着脚镣,手铐就往外冲,“啊!”“啊!”的大叫。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坏了。” 我这才跑过去,看到了女警想去阻拦,又看得到吓傻了的柳依依一把拽住,喊道:“跑啊,这家伙着魔了。” “我,我,我怕。” 柳依依眼含热泪,激动的攥住了我的手,像是救命稻草,随着我向后跑去,所幸腿长,踩着高跟鞋,几步就脱离了危险区域。 “控制住他,控制住他。” 女警呼喊。 李磊跌的头晕目眩的走路蹒跚的冲了出来,“按住他,按住他。”其他的警察纷纷出手,可此时的孙小亮如同野兽。 “啊!”“啊!”叫着,一下子就打飞一个,凶猛异常。 “这,这和那些河尸一模一样啊。” 这间分局里发生过河尸的浮尸案,大家本就已经惊恐只鸟了,这回又出现了这么一回事,都吓傻了,“啊!”“啊!”叫着也开始跑。 整个警局乱成了一锅粥。 我拽着柳依依啥也不管了,三下五除二就跑了出来,就听里面,乱七八糟各种声音都有。 还有人喊道:“用电击枪,电击枪,普通警棍不行。” “对,赶紧去拿。” 这样,又听着了魔的孙小亮呼喊了几声,就随着“啊!”的一叫,就也没了动静。 “小亮被电击了?!” 柳依依心有余悸的在那喘着,胸前的白嫩上下起伏,“是不是啊,无涯哥。” “好像是用了电击枪给控制住了。” 我往里面看了看,说,“你等等,我去看看,也别多想,电击不会出人命的。” 此时里面警察们镇定了,感觉应该是结束了,就回头说,“应该没事,进来看看吧。” “我,我不敢。” 柳依依拽着我的手,往后缩,“无涯哥,那,那是魔鬼,他浑身冒着黑气,那,那不是人。” “哎呀,你不是挺胆子大的吗?怎么怂了?” 还哈哈一笑,“怎么叫我哥了,这可不是的作风。” “你,你不要用激将法,没用。” 就是不进去,怕到了骨子里。 我便笑呵呵的说,“那行,你在门口等我,我进去瞧瞧。”瞧了瞧她的脸蛋,总算是看她出丑了一次,掐了掐,“看你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得瑟。” 哈哈笑着心里得意的大步进入了警局。 里面一团糟,什么都乱了。 李磊脑袋发胀的走了过来,揉着自己太阳穴说,“你就别添乱了,这家伙是不是神经病啊,怎么力气大起来,比牛还大啊。” 孙小亮体内的阴气作怪。 不是什么力气。 这就说明,孙小亮这件事有猫腻。 我拽过李磊,凑到他耳边说,“去孙小亮家里调查调查,这事绝对没那么简单,这个孙小亮很有可能也去过法缘的美体中心。” “这??????” 李磊眼前一亮,连连点头,“行,我这就安排。” 孙小亮被捆了起来,五花大绑,已经被电击的口吐白沫,神志不清,想来是会送进精神病医院控制吧! 我又瞧了瞧,他身体周围的黑气开始收敛,再次进入心脉,如果下次发作,必然还是这样。 形同野兽。 “这个法缘厉害啊。” 佟晓静、柳依依都去过,体内都有阴气,想来发作起来,恐怕也是这样,让我不寒而栗,幸好,我没激怒二女,就也还可以控制。 “再不行,我也得把佟晓静,柳依依绑起来了,要不然,一发作,就得出大事。” 暗暗嘀咕。 那边,李磊通报了上去,很快得到了批示,带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出警去搜查孙小亮的家。 我、柳依依算作提供线索的陪同人员跟着。 柳依依心情低落,完全的没了精气神,在那也不和我犟嘴了,吧嗒吧嗒的还抹泪呢,“无涯哥,那个,小亮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去杀人啊,怎么会想杀我啊。” “谁知道,等着警察办案吧,弄清楚了就会告送你的。” 我简单安慰,拍了拍她的手,“吸毒这事,没准真能吸坏脑子,哎呀,也算是他咎由自取吧” 只能这么说,让她宽慰,心里却是叹气,你还关心他呢,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啊。 章七六 拜鬼 孙小亮家是出租房,据说他父母都是外乡人,此时不知在什么地方打工也联系不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六层楼旧式小区。 柳依依在这里住过,还有钥匙,熟门熟路带着我们到了他租住的三层楼门口。 还没进去呢。 里面的黑烟就冒了出来,我看的清清楚楚,和佟晓静家的一模一样,是那种怪异的黑烟,一股一股的非常浓烈。 阴气沉沉。 这时仔细一看,像是死气,死人的尸气。 “古怪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气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警察左右看着还嘟囔了一句,“这地方怎么感觉阴风阵阵啊。老式小区这么隔热?”淡淡一笑,没往其他方面想。 我则拽了拽柳依依和李磊让他俩走在后面,别瞎闯,没准里面有什么东西呢。 “进去看看把,记住,保留证据,没准这地方就是案发现场。” “嗯,嗯。” 戴上了手套和脚套,我和柳依依也不例外,随着最前面的两个警察,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客厅一大摊的血迹,流了满地,虽然已经干了,却可以看出,时间不长,“这应该就是案发现场了。” 带着相机的警察,快速照相,“别乱动,保持现场原样。”还说:“在去厕所看看,他说他挖乳后,切碎了,倒进冲水马桶了。” “嗯,嗯。” 女警走了进去,呼喊道:“这血迹更多,应该是了。” 所有的证据都在表明,孙小亮就是杀人凶手。 “在去其他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证据?!” 李磊询问柳依依,“哪个是主卧室啊。” “左,左边。” 柳依依完全吓傻了,心惊胆战的小脸煞白,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眼睛里含着泪花,“小亮怎么变成了这样啊,小亮,你,你为什么杀人啊。” 哭了。 还问我,“无涯哥,小亮是不是会判死刑啊。” “自首的话,有可能无期。” 我表示安慰。 结果这时,李磊喊了,“大茄子,你赶紧进来看看,这里面,这些都是什么啊,怎么烟熏火燎的。” 感觉什么东西被烧过一样。 “我看看。” 烟火味十足,一看,一个大铁盆里这时还有很多没有烧干净的东西呢,好像是木头,又好像是塑料。 “这,这,这是骨灰盒吧。” 我后背瞬间一凉,想到了佟晓静家的骨灰盒,晓静母亲昨晚还说,晓静特意回去给烧了,在看这里的骨灰盒也烧了。 不寒而栗,“这是什么仪式吧,要不然不会两个人都做同样的事啊?!” 我蹲下在火盆里翻看了翻看,多半都是骨灰盒,还有一些符咒之类的纸张,在之后就是一个烧了一半的雕像。 “这又是什么啊?!” 三头六臂的凶神恶煞,绿色为主,红色为辅,还有一些黑色,像是某种凶神,但一半已经被烧了,就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晓静母亲说过,晓静也在拜什么东西,难不成也是这个。” 我嘟囔着,越发的害怕。 回头在看柳依依在那看着,眼睛里充满了害怕和失神,说明,她恐怕也干过这些事,我就问,“你和孙小亮一起住了这么长的时间,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 斩钉截铁,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李磊不高兴了,皱眉哼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搬出去才一两天,开什么玩笑呢,我可告送你,提供假口供可是犯法的。” 哼哧着就要问美体中心的事了。 我立刻拦住了,“让她好好想想,不用着急。” “这??????” 李磊以为我还是在护着柳依依。 我立刻凑到他耳边说:“不可太激进,激化她,那个孙小亮就是个例子,一激动,容易发疯着魔。” “她,她也会那样?!” 李磊有些蒙,不理解。 我只是点了点头,也没多做解释,便走过去和柳依依说,“你先出去冷静冷静吧,好好想想,有些事啊,早晚得说,对人对已都好。” “哦。” 柳依依抿着嘴蹑手蹑脚的走了。 “到底什么情况啊。” 李磊这才过问,刚才孙小亮大闹了一番,还没来得及说。 我这才说了实话,“孙小亮、柳依依还有我女朋友都去了化外缘美体中心,而且都有一个共同的相似之处,那就是体内阴气入心,你有可能理解不了,就是一股阴气在他们的心脉之中,只要激怒立刻急火攻心,阴气就会发作,到时就是孙小亮的样子,着魔一样。” “这么诡异?!” 李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就是说被法缘给控制住了。” “可以这么理解,但想来也不是,他控制这些普通人干什么啊,肯定另有图谋,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必然和法缘有关系。” 我把那个三头六臂,红红绿绿的东西拿了起来,“也必然和这个有关系。” “这个?!” 李磊完全理解不了了,“这又是什么啊。” “暂时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女朋友也供奉这个,所以说,柳依依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不想说。” “那就逼问啊。” 李磊说完又挠头了,“一逼问准发疯,哎呀,这个法缘真是厉害啊,他奶奶的,端北什么时候回来啊,不回来,难不成功就眼巴巴的看着。” “现在只能如此了。” 其他人我不管,佟晓静我得管,她已经烧了雕像和骨灰盒,下一步不知道要干什么,必须控制起来。 就和李磊说,“你也不用通报给你的领导,没有意义呢,先静观其变,像孙小亮这样的按理绝对不只是一个人,现在化外缘美体中心这么火,必然是很多人都中了招。” “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李磊挠头不止。可也无奈,我俩别说对付法缘了,孙小亮那样的闹起来都收拾不了,只能先做缩头乌龟。 “我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们警察了。” 赶紧去找佟晓静。 “嗯,你去把,记住,看好柳依依,她可是人证,不能出错啊。” “嗯,嗯。” 离开了孙小亮的家,带着在门口等着的柳依依,往家走。 柳依依垂头丧气的在那不说话,肯定是自我斗争,要不要和我说美体中心的事,我也没问,而是拿起电话,找佟晓静,“你呢,吃完饭了吗?” 此时已经快下午了。 中午饭我和柳依依跑来跑去的都没吃。 佟晓静那边乐呵这说道:“想我了,那么想吗?说说,都哪里想了,这么着急我回去。”花枝乱颤的笑,“行了,我这就去找你,你在哪啊,棺材铺还是家啊。” “来家吧。” “行,爱你,老公,么么哒。” 咯咯笑着,感觉没什么事。 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次再见面,绝对不能让佟晓静在跑了,一定要严加看管,实在不行就困起来。 “无涯哥,你说小亮出事和那个雕像有关系吗?我知道,小亮不是那样的人,他,他不会去杀人的。” 柳依依突然问出了我这样的话。 说明还有救。 我缓缓说道:“他既然不是这样的人,就说明很有可能有关系,要不然不会平白无故的烧掉,而且还是那么古怪的雕像,像是湘西古时候拜的什么山神?!” 问柳依依,“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哪来的啊。” “我,我不知道。” 又低下了头。 还是不说,想来是法缘把这些东西赐给他们时说好了,不允许和任何人提起吧,我呵呵一笑,“你不知道就不知道,低头干什么啊,各有各命,小亮最大的问题还是吸毒!” 宽慰了一句。 柳依依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才算恢复了一些神情,可依然是脸色煞白。 我逗趣的就说,“柳大美女,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一下子吓成这样了,难不成你还喜欢这那个孙小亮。” “鬼才喜欢他,我早就受过了。” 柳依依暗恨的咬牙,“他在湘西是一个挺有名的纹身师,不少女孩找他,他背着我不知乱搞了多少次,我都忍了,这回吸毒还要让我吸,哼哼,我又不傻,不可能和他一样。” 又瞧了瞧我,“这回得意了,看到我出丑了,是不是心理很爽啊。” “不是很爽,是特别爽,一想起你早晨趾高气昂的样子,在想起你刚才无涯哥,无涯哥的叫着,我那个爽啊,都快爽翻天了。” 哈哈笑个不停。 “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去你的。” 使劲在我腰上一掐,“让你得瑟,掐死你。” “哎呀,你还真下手啊,白亏了我当时第一时间就去救你,你这是掐你的救命恩人啊。”疼得我,掀开衣服一看,直接皮都破了,“你看,你那长指甲差点给我弄出血。” “活该。” 柳眉一挑的嗔了我一眼,却又抿嘴笑了,掀开衣服“嘘!”“嘘!”的给我吹了两下,眉目传情的一双大眼睛飘着我,“你这男人是不错,怪不得佟晓静对你这般好,把别的女人都往你怀里推,就是猜到了,你不是个负心汉。” 小手又摸了摸,说,“行了,没事。” “没事就好。” 我乐呵的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一切尽在掌握。 章七七 大雨瓢泼 回家我见到俏丽丽站在那里的佟晓静,立刻哼哧着一顿骂,“佟晓静,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还给我俩腾出房间,你不知道你是我女朋友啊,你这脑子想什么呢啊,是不是坏掉了。” 连连去戳。 佟晓静穿着黑色的裹臀小短裙,叠加着一双穿了黑色丝袜的美腿,踩着高跟鞋,撩拨着长发,娇羞的说,“老公,我不是绝得对不起你吗?怎么,不喜欢依依这类行的啊,那算我错了。” 看着柳依依灰溜溜的回了房间,还问我呢,“老公,什么情况啊,你俩出去干什么了,我还以为成了呢。” “成个屁,你去问她。” 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气呼呼的挥手便进了房间。 其实我是想听听二女怎么说。 果不其然。 佟晓静揉了揉小翘臀,推开了房门,轻声在那询问,“依依啊,什么事啊,你心情怎么这么低落啊,是不是他骂你了,他就那个臭脾气,外冷内热。” “和他无关。” 指的是我。 柳依依叹了口气,小声絮叨起来,“小亮杀人了,就是那个城东区被挖乳分尸的人,他以为是我,谁曾想,杀错了人?” “什么,孙小亮杀人了,不会吧,他胆子不像那么大的啊,而且和你也没那么大的仇啊。” 佟晓静惊了,“不会是弄错了把。” “不会的,他去警察局自首了,我和姜无涯还去了出租房,那里有血迹,错不了。” 这时柳依依的声音更小了,“好像和咱们从化外缘请回来的那尊神像有关?!要不然小亮不会突然发疯的。” “和神像有关?!” 佟晓静不高兴了,撇嘴道:“依依你乱说什么呢,这神像的多灵啊,你看咱俩的身材,不都变好了吗?怎么可能,你别乱猜。” “不是,小亮好端端的突然魔障了一般,我想过了,他是吸毒,可吸毒也不至于这样啊,这些天除了化外缘的事,没其他的啊。” 柳依依动摇了,“你不是说你男朋友很厉害,还会望气吗?要不,问问他,他应该了解。” “不能说,法缘大师不是说了吗?除非是一同拜祭的教友,要是敢和别人说,立刻会被反噬,而且得知这个情况的人,也会走霉运的。” 佟晓静比较死硬,不肯说。 这下柳依依低下了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 佟晓静便说,“小亮肯定是嗑药嗑的脑子坏掉了,你啊,向前看,别想了,先在我家住着,等过个十天半月的,在出去旅旅游,就也忘记了。” “争取吧。” 一脸阴霾 二女关于这件事的谈话就也到此结束。 收获不大,却也是有所收获,果然是和法缘有关,而且还说什么,不能和外人说,说了会反噬,得知的人也会倒霉。 果然是邪教啊。 至于神像必然是那尊三头六臂的东西了。 “看来只要找到那个三头六臂神像的来源,就能查出法缘的来历了。” 线索越来越多,感觉等端北出来前,没准我和李磊就能查到,悄无声息的就又回了我的房间。 一直到天黑,二女也没在出来。 该吃晚饭了。 柳依依、佟晓静才来叫我,“老公,该吃饭了,你和依依不是中午都没吃呢吗?肯定饿了吧。” 娇羞的迈着黑丝美腿央求着过来劝我,“你又不吃亏,你搞的像是那么冤干什么啊。” 笑嘻嘻的把我拽了出去,看着柳依依低着头,还说呢,“至于吗?没成就没成,还不好意思相见了,都是成年人,何必如此呢。” “你倒看得开。” 我吐槽了一句,狠狠掐了掐她粉嫩的简单,“以后别乱想这件事了,你也别乱跑了,这些天烦心事太多,你就别在给我添乱了。” “嗯,嗯,知道了,我的好好老公宝贝。” 饭菜非常简单,几个素炒菜,还有一些我以前做的可乐鸡翅,加上一锅米饭,我们三个就也吃饱了。 “要不要,在出去散散心啊。” 佟晓静俏丽丽的提议,“去酒吧喝一杯吧,我好久没去酒吧了,在唱唱歌,跳跳舞,活动活动。” “不去。” 这次柳依依也同意了我的想法,“我也不想去出了,有些困,想睡觉。” “那好吧。” 就也作罢。 可事情却远远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佟晓静要去找柳依依去睡,我就意识到了,她晚上肯定还有活动。就装作睡着了,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 结果到了十二点左右,“轰隆隆!”的下起了雨,“哗啦啦!”电闪雷鸣的瓢泼雨下。 前几日天气闷的厉害,就是在等着一场大雨。 这时一下雨,天气凉爽的让人舒服。 我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感觉今日下雨佟晓静肯定放弃了,便准备睡去,可就在这时,突然,“喀嗤!”一声,主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 “难不成下这么大的雨,还要出去啊?!” 我侧耳倾听。 就看“吧嗒!”“吧嗒!”高跟鞋声出现,走向了我的房门方向,“又搞什么鬼啊,是来找我的。” 我趴着装作睡觉没动。 就听高跟鞋声到了门外,就没了动静,没有开门,也没有推门,看似是透着窗户往里看了看。 半天没动静。 我大着胆子稍微眯着睁开了一只眼,就见玻璃处一张雪白的脸颊,瞪大了眼睛,嘴唇也粉白粉白的,正在往里看。 阴森吓人的配着外面的雷声。 吓得我浑身一汗,直颤抖。 “晓静?!” 那张脸就是佟晓静,可眼睛的神情却是透着一股子狠劲,直勾勾的屏气凝神,感觉不像佟晓静了。 “她是想干什么啊?” 我想在看一眼,却是“吧嗒!”“吧嗒!”高跟鞋声音在次响起,向着门口走了。 “果然还是要出去。” 我蹑手蹑脚的起身穿好了衣裤,鞋子,趴着窗户一看,大厅内已经空无一人,佟晓静出去了。 此时正直午夜,外面又大雨瓢泼,她出去肯定不对劲。 “不能让晓静出事啊。” 我立刻快速的追了出去,我所住的小区也是一个老旧小区,昏暗的灯光随着大雨,根本看不清楚。 所幸此时没什么人,就在三栋楼远的距离看到了快步行走的佟晓静。 “日了。” 我没拿伞,只得顶着雨追,佟晓静拿了一把伞,手里还提着一个灰衣包裹,像是一个四方方的盒子。 “难不成还是骨灰盒,没全烧了?!” 我离的太远看不清楚,就加紧了步伐,我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三步并作两步,五分钟后就追到了离他不到十米的距离。 发现佟晓静举着伞,提着包裹,走的很急,走的很快,“哗!”“哗!”的速度也很平均,“别是已经被阴气控制住了身体把,那我可不能让她走掉。” 要出手控制住。 就又加快了步伐,可这次我居然只能远远的跟着,追不上了,“日了,要坏。” 放开了速度小跑过去时。 佟晓静在大雨瓢泼根本没有任何行人和车辆的马路上,三转五转的居然甩开了我进入到了一个花园里面,在之后就是在花园泥泞的草丛中,用事先准备好的铁锹挖坑。 “日了。” 我远远的看着目瞪口呆,“她是要把她拿的东西埋了啊。” 咽了咽口水,看着佟晓静高挑婀娜的身材在那好像孔武有力了一样的挖坑,花草,树木挖了一地,根本不能理解。 “她到底要干什么啊。” 眼巴巴的看着,佟晓静快速的弄出来了一个五米的土坑,雨水顺势而下,坑里全是水了。 “扑通!” 佟晓静把布艺包裹扔了进去,重新填上了,随后跪倒在地,在那念念有词,雷声太大,雨势未小,根本听不清楚。 就见佟晓静三叩九拜的极为前程,浑身上下全是泥土。 才再次起身,把准备好的工具一扔,大步流星的走了。 “这是要回家?!” 我看了看挖的坑,又看了看佟晓静,一咬牙走到了挖坑那里,就见土坑被积水弄的十分松散,想看个究竟必然很容易。 昨晚她不辞而别是去烧毁那些骨灰盒和雕像了。 这晚呢? 我不管了,拿起工具,就挖,三下五除二就把灰衣包裹挖了出来,“哗啦!”电光火石的还打了一个响雷。 吓了我一激灵。 “姜家列祖列宗,保佑我逢凶化吉啊。” 伸手解开了包裹,一看,真的是骨灰盒,就是我在佟晓静家看见过的,其他的都烧了,还留一个是干什么啊。 我伸出了颤抖的手,在瓢泼的大雨下打开了。 结果却是,吓得我“啊!”的一叫,一对血淋淋的乳|房在那里,没错,就是血淋淋的,还流着血呢。 伤口清晰可见,就是女人的乳|房,还很饱满,硕大。 “我去你妈的。” 彻底把我吓傻了,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又看了一眼,骨灰盒里除了两个血淋淋的乳房,还有一些烧毁后的残渣和一个雕像。 “就是这个王八蛋。” 我伸出手,把雕像拿了出来。 “呼啦!”又一个闪电出现,照在雕像的脸上,此时一看,就也活灵活现,三头六臂的居然是一张鸟脸,鹰勾咀、小嘴巴,黑乎乎的脸,一脸的长毛。 “这是你吗什么东西啊。” 我小心翼翼的拿着,看着,感觉这东西有用,可以调查清楚,就放在了一旁,可这个血淋淋的乳|房我该怎么处置啊。 “不会是那个被分尸女人的吧,那么,佟晓静也是孙小亮的帮凶了?” 心中打鼓的颤抖着,不想佟晓静出事,不由自主的想把骨灰盒重新关上,扔进去,一了百了,就当没看见。 可这时,却是突然,“嗡!”“嗡!”的响起了警笛,大雨瓢泼下,两队警察扑向了我,“不许动,在动我们就开枪了。” 瞬间将我包围。 我懵了,傻了,拖着骨灰盒被按倒在地,抓了,所谓的人赃并获。 章七八 锒铛入狱 我完全没搞明白,也没弄清楚,拖着骨灰盒还有了里面血淋淋的乳|房就被警察抓了个正着。 “果然不对劲,给我铐起来。” 其中一个警察一挥手,另外两个把我的手给反扣上了,还说呢,“这小子必然是那个分尸案的真凶了!” “没错!” 警察洋洋得意,又看了看骨灰盒和里面的乳房,一脸诧异,“带走,这是证据。” “是,队长。” 又看了看那个三头六臂的鸟嘴人雕像,更纳闷了,“队长那这个东西呢,好奇怪啊,怎么处理啊。” “也一并带走吧。”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浑身是泥的完全没搞明白的情况下,被带上了警车,送入了警局,我好像失语了一样,一句话都没说。 最后被送进了审问室,探照灯照射在了我的脸上,我才回过一些神来。 “说吧,分尸案是不是你干的,大雨天跑出来,毁尸灭迹啊。” 一个浓眉大眼的警察,拿着笔记录的哼哧道:“你也够可以的,毁尸灭迹了,居然还收藏着人家女孩的乳|房,你想干什么啊。” “我,没,干。” 感觉寒气入体,有些不舒服的咳嗽了一声说,“能不能给我来杯热水,有热咖啡更好,我喉咙难受。” “行啊,给你。” 倒了一杯热咖啡给我。 我喝过之后,心里舒服了。 想了想事情的经过,佟晓静出来埋东西,我跟着,我去挖,然后我被抓了,以为我是凶手? 人赃并获。 这里面是不是佟晓静设下的圈套啊,还是这些警察大雨天巡逻正好遇到我啊? 我搞不清楚? 还有就是,我说了实话,说我跟着佟晓静,如果真是佟晓静在被阴气入体的情况下和孙小亮一起杀的那个女孩,会不会害了佟晓静啊,我到底说不说啊。 “小伙子,看你仪表堂堂的岁数也不大,说吧,都被抓现行了,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警察呵呵笑着晃动着手里的笔,吃定了我,“你也不用在想其他的什么办法了,这案子惊动了省厅,找谁都不好使。” “那个,那个,我,我真不知道。” 含糊的先应了一句。 警察怒了,直接“啪!”的摔了笔记本,“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你和我说,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去那个花园干什么啊,还拿了铁锹,还拿了一个骨灰盒和那血淋淋的东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别和我说,这些都不是你的。” “警官,那些真的都不是我的。” 我嘟囔着说,“分尸案已经有真凶了,你们分局间或许没接到通报,今早我刚从你们的一个分局出来,真凶是一个叫孙小亮的。” “孙小亮?!” 警官一愣,看了看摄像头,必然是让人去查了。 我这面,继续喝着热咖啡,有了闲工夫,就想着佟晓静的事,这事到底是佟晓静设计害我啊,还是偶遇?如果是佟晓静设计害我,多半是已经鬼迷心窍了,是法缘意识到了我有问题,要弄我? 这一下,我上钩被抓? 很有可能。 如果是巡逻被发现,那就另外一件事了。 仔仔细细的想了想刚才那些警察的话,感觉就是如李磊所说,浮尸案和分尸案一出,警察们加班加岗的巡逻,正好把我抓道了。 “那就可以说的捅了。” 心里有了一些底,就是个误会。 很快,警察那边有了通报,过来一人说道:“刘队,这小子说的是真的,分尸案今早有人自首了,但好像是精神病,被送进了精神病医院就也没通报呢。” “精神病?!” 警官挠了挠头又看了看我,“你小子有些门道啊,那你说,你晚上为什么出来,别说遛弯,下那么大的雨,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信。” “我,我没出来遛弯,就是想起今天下午时分在那路过时,看到那里有人挖坑,很好奇,晚上实在睡不着,就过去看了看。” “哎呀,你还真能找理由,下午看见人挖坑,你十二点出来探个究竟,你名侦探柯南啊。” 哼哧起来,“那一带有摄像头,你说,你下午几点过去的啊,我这就给你查,他妈的,就算你和城东的分尸案无关,你也得和我说清楚,那血淋淋的乳|房是怎么回事,别是,你又杀了一个人吧。” 这下不好解释了。 我心里想保住佟晓静,怕正和她有关,可我自己也脱不了关系啊,暗暗咬牙。 “行,厉害,死活不说是吧,那就熬,看谁熬的过谁。” 警官翘起了二郎腿,“现在是凌晨两点,早晨九点开始上班,到时就可以做血液检测,如果是那个女孩的,就算那精神病认了,你也得在说道说道,如果不是她的,那就是别人的,你啊,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咬牙切齿的“碰!”的把门关上了。 没有逼供。 可我手铐死死铐住,在审问台上,根本动弹不了,而且,“嗖!”“嗖!”的吹起了冷气。 “阿奇!” 冻得我瑟瑟发抖,整个房间就我一个人,探照灯照着我的脸,让我想睡觉都睡不了,浑身上下早就泥泞的湿透了,冷风一吹冰凉刺骨。 “日了。” 心中憋闷,但也可以理解,如果换做我,大晚上的发现一个人在挖坑,埋乳|房,也会这样做的。 杀人犯啊。 谁都不会可怜你。 “这,这回怎么办啊。” 想到了佟晓静,此时的她,是回到了家,还是去了别处,如果回家是不是发现我不在了呢,还是扭头睡觉,还是已经失去心智,成魔了啊。 心中焦急。 在那胡思乱想。 还有李磊,如果我找李磊能行吗?可又一想,找谁恐怕都不好使啊,那乳|房的事不好说啊。 “晓静,不是我不帮你啊,如果他们在那有监控录像,现在看来反而是对我有利的了,我最起码能够脱身,可晓静呢?!” 我咬牙切齿。 自以为自己掌控了局面,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却不知道,转眼间就成了这样,我认识的人太少。 除了端北能说上一点话,其他人,根本不可能。 咬牙切齿。 再三警告自己不要去管别人的事,过自己的小日子,可最终还是弄成这个下场,“好人没好报啊,姜无涯,你还是太嫩,别老琢磨自己能拯救世界,你谁都救不了,而且还会害了你自己啊。” 林玉儿的事让我丢了传家宝。 这回的事又让我面临入狱,我脑子发胀的快崩溃了。 后半夜两点,浑身湿透透的吹着冷气,被探照灯照着,我甚至想到了死,死才是解脱啊。 垂着头,完完全全的无语了。 冻得我咳嗽不止,“咳!”“咳!”的必然是发烧了。 甚至喉咙发疼的,内脏也有些发紧了,“恐怕是发炎了。” 让我难受的一咳嗽就疼的要死,浑浑噩噩的感觉难受至极。 可就在这时,突然感觉我胸前的那块石头传来了暖洋洋的感觉,护住了我的胸口,暖暖热热的让我瞬间一激灵的非常舒服。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石头来历不凡,那野僧狂道说过,可以让我遇难成祥,第一次帮我是对付那河鬼,第二次是进入桃花庵时突然一热的一发作,让我看到了满眼的桃花。 这回又突然散发出热能,让我见识了这东西的好处,“真是让我遇难成祥啊。” 热气从胸口出现,随即慢慢的侵入我的身体,进入百脉,走遍全身,那种热乎乎的感觉,非常舒服,让我甚至颤抖的露出了笑颜。 慢慢的,冰冷的感觉全没了,舒服的我在那背靠着,都想睡去了,迷迷糊糊的本就困,便也不在去想。 好像在蒸桑拿一样,浑身上下都出了汗,把病气、寒气全都从体内取出出去了,舒服的不得了,妈妈的居然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热乎乎的舒服,舒服,美滋滋的嘴角还不禁露着微笑,待,再次醒来时。 就是被警察腿醒的了,“你小子到厉害,居然这么这都睡着了。” 是那个浓眉大眼的警官,还有一个官职更高岁数更大的警察,“就是他。”话不多说。 老警察瞧了瞧我,点了点头就说,“先控制起来,看看那对乳|房是不是被害者的,在审。”还和我说,“现在你还有机会争取宽大处理,如果被我们查出来,你就只有一条死路了。” 这才扭头出去。 “??????” 我没经历过这些,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舒舒服服的感觉衣服干了,腰下发麻的虽说依然难受,可终归是睡了一觉。 精气神得到了补充。 就又想起了那石头,这时还摸了摸,笑了,“你能让我遇难成祥,那么这件事你就在帮我一次吧,要不然,我这小命可就难保了。” 章七九 误会 我被控制着从审问台上弄了下来,一晚上坐着,腰麻,腿麻,甚至连脖子都有些发麻,脚一落地,差点跌倒。 “自己注意着点。” 警察扶了我一下,就又推搡了一下,“走,走,赶紧走,别在这装模作样。” 警察有的是办法对付不老实交代的。 如果不是有石头宝贝暗中助我,此时的我恐怕已经发烧发炎的说胡话了。 “嗯,嗯。” 手铐在背后,走起来非常不方便的跟着出了审问室,又被两名魁梧警察的护送下进了另一间更大的审问室。 有铁栏杆的,把我锁在了里面。 “蹲着。” 我蹲下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可手铐在背后,难受不已,勒的我手腕疼,就说,“警察能不能给我解开啊,我不跑,我也是受害者。” “你受害,哼哼,老实待着吧你。” 还给了我一脚,差点把我跌倒。 “日了。” 睡了一觉,精气神十足,脑子就也够用了,在那便想了想昨晚的经过,已经可以肯定了,就是执勤抓住的我,没什么提前的证据,也没人陷害我,就说,“我认识李磊,你们认识吗?他可以替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帮我找找他啊。” “李磊,城北分局的?” 其中一个警察居然真的认识,可也撇嘴了,“你杀了人,找谁都不好使,认命吧,别他妈的琢磨找个人就能出去了,人命关天谁也救不了你。” “不是,不是,这件事只有他说的清楚,我是在跟踪一个人才过去的,我真心是在帮助你们警察啊。” “你还会找说辞,还帮我们警察,你还是老实交代吧。” 不信任我,还指着我说,“在多说一句,我就给你手铐弄的更紧,妈的,老实给我蹲着,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 只得闭上嘴。 此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中憋闷的颠三倒四,因为就算那个乳|房不是那个反被分尸女孩的,也不好交代啊。 那可也算分尸啊?! “这回真不好办了。” 还是那句话,不是我不想帮佟晓静,摄像头此时反是我的救命稻草了。 过了得有半个多小时,我腿都蹲麻木了,忍着的就要跌倒时,老警察与昨晚抓我的那个警官过来了。 就是二人要审问我。 把文件仍在了桌子上,不悦的哼哧,“把人给我弄起来。” “是。” 把我重新按在了审问台上。 隔着铁栏杆。 我在那呲牙咧嘴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咧嘴说,“我真认识李磊,你们把他叫来就清楚了,我,我不是什么杀人犯,我是警察的线人,没错,就是线人。” “你看香港电影看多了吧,什么线人啊,警察根本就没有线人。” 推搡了我一下。 我无可奈何,还想着此时的佟晓静、柳依依在干什么呢,我可是在警察局受审呢,这他妈的也太难受了。 “砰!”“砰!” 老警察敲了敲桌子,言辞激烈的问我,“说,昨晚为什么下雨天的去挖坑,还拿什么骨灰盒,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我,我实话实说。” 我不敢隐瞒了,“是这样的,我女朋友最近行动诡异,晚上总跑出来,我呢,就琢磨盯梢盯梢,看看她到底干什么,谁曾想,她跑到了花园里埋东西,我就好奇,埋的是什么,就过去给弄开了,谁曾想,是,女人的乳|房,可,可我真的是无辜的,不信你们可以查监控摄像头,我绝对是在跟踪我女朋友?!” “你跟踪你女朋友?!” “你女朋友叫什么啊。” 质问着声音越来越大,不信我。 昨晚只是小儿科,临时的审问审问,换到这地方,才正式开始。 我身旁跟着两个魁梧的警察,稍微不听话,必然是一同胖揍,就咽了咽口水说,“我女朋友叫佟晓静,是那个城东分尸案施暴者的女朋友,她女朋友现在也在我家住,是,是负责办案的警察,李磊让我监视的。” 自圆其说。 我这个小嫩雏,此时害怕颤抖着说,“警官,你们把那个李磊找来就行了,找来就能弄清楚了。” “李磊?!” 这两个警官不认识。 其中一个魁梧警察便说,“是城北分局啊,好像是在负责分尸案,嗯,死者好像是城北区的。” “这样啊?!” 两个警官互相一看,点了点头,就说,“你先把你自己交代清楚,我们会去查的。”哼哧着说,“还有你女朋友,不是你女朋友埋的骨灰盒吗?把她电话给我们,我们联系一下,问问她,合适合适。” “这??????” 我叹百感交集,实在是怕佟晓静真是杀人凶手啊,和孙小亮是同谋,如果是,佟晓静就完了,什么阴气入体,根本不算证据? 可以现在的情况不说,我就得自己扛,就是拿小命啊。 咬牙没说。 主要是把佟晓静一叫来,佟晓静在一发作,没准也送精神病医院了。 “哼哼,撒谎是吧,不敢说是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实话。” 老警察“吧嗒!”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翘着二郎腿,冷笑着翘着我,“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哼哼,行,我就听你的,把那个李磊先给找来,让你死心,不要说我们不仗义,等到时你的雕虫小技的用完了,你就给我说实话。” “是。” 其中一个警察去联系了。 我在这如坐针毡,心乱如麻,不知道李磊来了会不会帮我,这样的事,李磊一个小警察能行吗?感觉李磊的为人应该靠得住,或许会竭尽全力的营救我吧。 无奈叹气。 这时其中一个警察还问我,“你叫什么,籍贯哪里,父母是谁,都说清楚。” 做笔录。 我只得一一道来,“我叫姜无涯,祖籍河南,在我八岁那年随着爷爷来了湘西,家里没有任何的亲人,父母早亡,爷爷与我相依为命,现在就我一个人了??????” 介绍一下我自己。 警官便冷哼起来,“开棺材铺的啊,怪不得大晚上的出来埋骨灰盒,这种事一般人真干不出来。” “警察,真不是我。” 我无奈叹气。 警察根本不听,晃手道:“别说那些没用的,说说你女朋友的情况。” “我,我女朋友叫佟晓静,就是湘西人,原先在纺织厂的工会上班,现在和我一起照看我的棺材铺。” 说完又咋舌了。 其实就算不说电话号码,我已经把佟晓静说了出来,警察就也一定找得到。 低头长出了一口气。 自己内心还是自私怕死的。 “你啊你,这么说不就行了,早交代早好,还有,我和你说了,不要信电视里演的那一套,如果我们有了证据,你小子就别想干干净净的走出去,把你扣起来是轻的。” 威胁我,要发很。 我立刻说,“我不敢欺骗警察啊,我说的都是实话,真心实意的实话。” “那你说你女朋友的电话,我们询问询问不就行了。” “你们可以去查监控啊,监控里必然一清二楚。” 感觉别是没有监控吧,那可就要倒霉了,心中憋闷的暗暗咬牙,内心彷徨无助。 警官没在问我。 似乎联系上了李磊,果然没多长时间。 李磊穿着警服大步流星的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一看到我,李磊非常惊讶,额头是汗,肯定是着急忙慌过来的,立刻与警官握手,说,“麻烦您了,这是我的同学,也是我这次办案的一个知情人。” “哦,他说的倒是实话了。” 警官乐呵呵的拿出一跟烟递给了李磊,说,“有什么话,出去说吧,都是自家人,什么都好说。” “嗯,嗯。” 李磊冲我点了点头。 我这才安心一些,争取能说得清楚吧,可一想,怎么说清楚啊,依然百敢交集。 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乳|房的事,基本是百口莫辩。 心如死灰。 而这次苦等了将近两三个小时,一直天该中午了,才有人重新进来说,“解开吧,事情都了解清楚了。” “是。” 警察解开了我的手铐,护送着我出了房间。 “我,我没事了。” 抓耳挠腮的到了这一刻,突然转危为喜,颇为激动,都快喜极而泣了,“是吗?”激动的差点喜极而泣。 “对,事情弄清楚了,和你没什么关系。” 警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早实话实说何必这么费劲啊,你这人真是有病。” “???????” 我根本不值这话的意思,低着头,之后就见李磊走了过来,额头上全是汗,想来,必然是一直在忙碌了。 “多亏了你啊。” 我过去就来了一拥抱,什么都说不出了,“要是没你,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和我没什么关系,是佟晓静来了,哎呀,怎么说呢,那乳|房,不是人的,一查,是猪的,只是切割的感觉想是女人的,其实就是猪的,自然就不算什么案子了,没事。” 李磊哑然失笑,哭笑不得,“就是一场误会。” 章八十 摊牌 “一场误会?!猪的?” 我瞪大了眼睛,惊讶的不行,暗暗想着不会吧,还质问起来,“你说什么,那是猪的?不是人的?” “没错,市局那边已经来了通报,以为是那个分尸案的,谁曾想根本不是人,哎呀,也不知道怎么看的,居然是母猪的,没看出来。” 李磊拿出相片给我,“你看,其实只要仔细看看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就是一看到血,看愣住了。” 母猪皮肤白净,如果处理得好,或许真能看错。 当时电闪雷鸣,突然看见,血池呼啦的我也蒙圈了,恐怕警察也是如此,尤其是有分尸案在那摆着,自然联想了。 此时一看,豁然开朗,“真是猪的,我操了,吓死我了。” 长吁短叹的不行,跳脚了“猪的就没什么可说的,就算我埋的,也是猪的,不犯法啊。”哈哈笑着,知道为什么把我放了。 心中憋屈了一天,终于释放了。 心中从没这样畅快过,笑个不停,甚至眼睛里泪水横流,“他奶奶的,可是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 完全的放心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我刚听说时什么心情,也蒙圈了,以为你真干了什么,所幸,市局那边动作还快,中午前把报告送了过来,要不然你就有的受了。” 同样长吁短叹的李磊道:“你也是的,倒了霉了,正好碰到警察巡逻,看见一个人大雨天的出来,还不带雨伞,就尾随着你,哎呀,吃一堑长一智吧。” “没错,没错。” 这次如果真是有人害我,我就上当了,百口莫辩啊,不得不防,再次给了上了生动的一课。 我就问,“我现在是不是没事了,可以走了。” “对,案子我帮你结案了,没什么手续办了,可以走了。” 李磊帮了忙,我心中感激。 就说,“走,请你喝酒去,今天一定不醉不归,要不然这点话不说,得憋出病来,太难受了,必须不醉不归。” “行,行。” 李磊拿着大盖帽同样心情,与我往外走。 我却又猛然想起,他提到了佟晓静,就问,“对了,你刚才说佟晓静?!不会是把佟晓静也找来了把。” “那是当然的了,不找来,怎么可能这么快。” 李磊道:“我差点忘了,她还被审问呢,嗯,她啊不错,患难见真情,一说你被抓了,立刻就过来了,这不嘛,还在那办手续呢。” “哎呀。” 我心中不想牵连佟晓静,一起想此时肯定受惊过度的她,心中不忍,“真是的,还是把她弄来了。” 如果一激动,在发疯,那可就是大事。 “没什么特别的事把。” “没有,就是问了问她为什么去埋骨灰盒,她说是因为自己信鬼信神的瞎琢磨的,没想到你跟着,还说是猪的,她自己去菜市场买的,就也算是说通了,没什么大事。” “哦,哦。” 长出了一口气,放心了。 可又一想,佟晓静还是没诏出来化外缘美体中心的事,说明,她深信不疑,而且昨晚那眼神,不对劲,很有可能失心疯了。 让我感觉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必须得问清楚了,说清楚了。 而且就是现在,就是这一刻,绝对不能拖了。 “那就等等晓静,一会儿一起走。” “嗯,嗯。” 我俩等了半个小时。 佟晓静才垂头丧气低着头走了出来,畏畏缩缩的踩着高跟鞋,蹑手蹑脚的抱着胳膊,受到了惊讶,这时一看到我,立刻“哇!”的哭了,扑了过来,“老公。” 哭的稀里哗啦的。 “没事,没事。” 我紧紧的抱着她,轻声安慰,连连说道:“没事,没事,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咱俩都没事了。” “哇!”“哇!”的还是哭。 这时昨晚办案的那个浓眉大眼的警官拿着文件走了出来,直撇嘴,“你们俩啊,真有意思,弄的我们忙活一宿,哼,你们俩还哭上了,真有意思。” “哎呀,不都是分尸案闹得吗!” 李磊过去握手,“多谢您了,有机会去城北了,我请客。” “请客是必须的啊,要不然哪那么容易放人啊,好吗,都联系市局了,结果是猪肉,真行,这人丢的,都丢到姥姥家了。” 叹气的走了。 我抱着佟晓静也跟着往外走,这一宿,百转千回,绝对是我人生中经历的最难忘的一切,一出来,已经是正午了。 灼热的太阳刺眼夺目的让我很不适应。 却也豁然开朗。 不论怎么样,还是自由舒服啊。 “老公,都怪我,都怪我。” 佟晓静娇嫩的身子微微颤抖的在那嘟囔着哭,“都是我害得你,都怪我,害得你被警察关了一宿。”哭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我哈哈苦笑:“过去了,就过去了,别说了。” 转而和李磊说,“要不今天喝酒的事就算了吧,等我心情平静了,在联系你,我先把晓静送回家。” “没问题,我没的说。” 李磊还说,“要不,我送你俩回去,警车方便。” “不用了,我们俩自己就行。” 挥了挥手,先告别了李磊,打车带着佟晓静回了家,一路上,她依偎在我怀里依然无法冷静的哭泣,在那跟我道歉,“都怪我,都怪我。” 知道我被关了一夜,心里难受。 我也想好了,回去就摊牌,必须问清楚,如果佟晓静还瞒着我,立刻困起来在说。 经历了这么一回,什么都不说了,必须用雷霆手段。 “你既然知道怪你,就得把话说清楚了。” 我抱着她,认真的开了口。 这一下,佟晓静眼神一亮,不哭了,在那擦了擦鼻子,眼神委屈的在我怀里扭捏,“老公,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也怪你,大晚上的跟踪人家干什么啊,还怕人家出去偷情啊,你也是的,人家的心你还不明白吗?” “你偷情我反而不怕,怕的就是你,傻了吧唧的丢了小命。” 咬牙恨恨的说。 佟晓静这下似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低下了头,“哦,哦。”不说话了。 等到了家。 柳依依正在沙发上交集的等着呢,一见我俩,立刻起身迈着大长腿走过来询问,“没事了把,你们可吓死我了。” 还连连捶打我,“你大晚上的跑哪去了,你这人真是气死人,不知道我们担心你啊。” “喀嗤!” 我把门锁死了,把窗户、门也关好了,整个客厅严丝合缝了。 我才坐下,把找到绳子仍在了地上,看着二女说,“你们俩个如果听我的,担心我,就为我做一件事,把自己绑起来。” “什么?!” 佟晓静、柳依依一愣,不理解,“老公,干嘛啊。” “我操,还想玩sm啊,被警察欺负一晚上,回来报复啊。” 柳依依抿嘴一笑,腰肢一扭的宽臀摇摆,“你可真有意思,行了,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俩好好陪陪你就是了。” 走过来要坐我腿上,以为我受了刺激,还说呢,“晓静别愣着了,你老公想开了,要双飞,咱俩还不赶紧伺候着。” “哦。” 佟晓静居然没说什么,就要退去衣服,笑嘻嘻的说,“我可是大房啊,不允许和我争宠,这次怪我,人家什么都依你。” “屁,你可真是老司机,把闺蜜带来给自己男朋友玩,你他妈脑子坏掉了吧。” 我哪有这个心情,推开了柳依依,“你也给我消停会,赶紧的给我把自己捆起来,不捆是吧,行,柳依依,你跟我捆晓静。” 起身吧一根呢绒绳子弄好了,说,“晓静,你听话,就别反抗,我是为你好,知道吗?” “这??????” 原本还想道歉,安慰我,谁曾想,这一下,突然要干什么,佟晓静不理解,可看着我毅然决然的样子,就也点头了,“老公,你要干嘛就干嘛,反正我的身子是你的。” 伸出了手。 我过去就绑,还和柳依依说,“过来帮忙啊。” “你可真有意思。” 柳依依在那抿嘴看着,最后一咬牙就也过来帮忙,“玩sm可以啊,别伤害身体知道吗?” “赶紧的吧你。” 呢绒绳子看起来容易断,但绑上之后不容易挣脱,弹性十足,把佟晓静双手,双腿,全都捆上了,“下一个你。” 我拿着绳子说,“别反抗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哎呀,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不会是想叫其他男人来玩我们俩吧,那你可够可以的,看别人玩自己的女人?还是喜欢乱搞啊” 柳依依胡诌起来,“我告送你,如果真那样,我就杀了你。” “我他妈的没那爱好,赶紧的吧,别胡说八道了。” “行,谁叫你昨天那么着急的救我呢,就算让别人玩我我也认了,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 伸出了手。 “你个女流氓,比佟晓静还流氓。” 捆的死死的。 弄的二女都成了粽子,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我大汗淋漓的放心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放心了。 “你想干什么啊,说啊,不会就是绑起来看着吧。” “是啊,老公,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非要这样。” 二女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你们先听我说,孙小亮还有你俩,都去过化外缘美体中心,那个法缘,我见过,你们也别隐瞒我,他就是一蛊惑人心的骗子,他具体何门何派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得出,就是个邪门歪道,你们去了美体中心,似乎都得到了好处,晓静胸变大了,柳依依肯定也有,甚至那个小亮,但你们不知道,你们已经阴气入心,快要疯魔了。” 彻底摊牌。 章八一 疯魔 “什么?疯魔?!” 佟晓静、柳依依听到这都是大眼瞪小眼,有些发懵,互相一看,眼神中透着一股子不好意思的说,“老公,你,你知道我们去过美体中心?” “你,你认识法缘大师。” “狗屁的大师,是邪门歪道,是个骗子。” 我时时刻刻注意着二女的变化,在那说道:“我和他乃是同道中人,虽然我的道行无法和他相提并论,却也看得出,这家伙有问题,你们拜祭的那个神像,肯定是某个湘西古时候的怪力乱神,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你们自己,也已经深陷其中,却不知。” “不,不。” 佟晓静开始极力反驳,“老公,你不知道,法缘大师可厉害了,根本什么都不用做,他给了我几张符咒,我烧了,冲水喝了,胸部就开始逐渐长大,真的,真的。” “我也是,我原来比现在要胖,喝了符咒之后,瘦了两圈。” 柳依依也跟着开口,“虽然小亮的事让我有些怀疑,可,可法缘大师真的很厉害,不是什么骗子,真有本事,很神奇。” “你们两个无可救药,如果没些本事怎么敢出来骗人,就是有本事,才能骗得了你们啊。” 我咬牙切齿,所幸还没出什么岔子,就过去说,“我能望气,能看到人的气,气就是人,人就是气,我看的清清楚楚,那日他在大富豪我就在现场,你们不可能比我懂,明白吗?他就是一个骗子” “哦。” 二女没了声音。 可又不明白我说这些干什么,依然将信将疑,就问,“那,那我们不信法缘大师行了吧,再者说了,我们也都已经完成了他说的一切,什么都不用做了。” “是啊,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是没发作。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我以为我只要一说法缘不好,他们就会暴走呢,让我也有些挠头,所幸,柳依依见过孙小亮。 我便说,“孙小亮也好端端的,可为什么突然去杀人啊,为什么突然暴走啊,为什么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啊,这是在你们体内做了手脚,等你们着急生气时,就会发作,到时就是魔鬼,六亲不认,杀人越货。” “不会吧。” 佟晓静不信。 柳依依低下了头,“那么,说,小亮杀人,真和法缘大师有关系了?” “百分之百有关系。” 我重新回到了沙发上,长出了一口气,认真说道:“我把你们绑起来就是怕你们突然入魔,那样的话我不好收拾,明白吗?” “???????” 二女才算明白了我说的话,我为什么这么做。 所幸,佟晓静知道我的本事,内心还是信任我的,柳依依经过昨天的事,对我也有了几分依靠感。 便也开始质疑孙小亮的事了。 “那,那我们体内的东西,怎么办啊?” 佟晓静害怕了,在那如同一条虫子一样的蠕动着说,“老公,我,我可不想被送进精神病医院,老公,好老公,你有没有办法啊。” “是啊,小亮比我和晓静要走,他肯定是早早发作了把。” 这下柳依依也害怕了,“你,你有办法吗?无涯哥,求你了,我们,我们不想发疯。” 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孙小亮会突然发作,会去杀人,这里面到底和法缘有没有关系,其实也难说。 因为柳依依、佟晓静都好端端的。 我挠了挠头,“我的本事差一些,但我有个朋友,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到时一定能行。” “几天?!” “那你就一直这么绑着我们?!” 二女无语了,扭动着身体的说,“我们现在还没事,不如给我们放开吧,我们,我们注意一些就行了。” “对啊,你不能总这么绑着我们吧。” “这??????” 我拿不定主意了。 一直绑着等端北回来肯定不行,我也联系不上端北,打电话过去就是大富豪,只能等着他联系我。 说是十天之内。 可算来算去也还剩下好几天呢,不能这样下去啊。 放开吧,如果突然发疯,我根本控制不住,陷入到了两难。拿不定个准主意,看着二女的眼睛,里面均是阴气迷茫。 可我却是无可奈何,她们没有发作,出乎了我的预料,在那抓耳挠腮的陷入了沉默。 “老公,老公。” 佟晓静呼喊着说,“我们,我们被绑着也没什么埋怨,可总帮着对身体不好啊,老公,你,你赶紧想办法吧。” “是啊,你如果把我俩绑起来,做点什么,倒是挺有意思的,可现在,太无聊了,我胳膊都疼了。” 媚眼乱眨的在那抱怨。 我转啊转的,想办法,可就是想不出,看着二女在那被绑着,心里也不是滋味,“要不我就先放开你们,等你们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就和我说,这样,我也好提前控制住,以免出什么差错啊。” “嗯,嗯,这样好。” “对,就这样把。” 二女都不想被绑着了。 我叹气的伸出了手,只能先是如此,我还想着,受了法缘蛊惑的人必然很多,不会都发作的,肯定是有某种契机才会暴走吧。 只要佟晓静、柳依依时刻保持冷静,应该能等到端北回来。 “解开,解开。” 去松佟晓静的绳子。 柳依依不高兴了,还起身用一双美腿踢我,“果然有远有近,知道绑的难受,就先去解开你女朋友的,我呢,就不管了。” “哎呀,晓静不是先绑起来的吗?不差这几分钟啊。” 我嘟囔着还吐槽呢,“你们两个一直隐瞒我,一直骗我,真够可以的,早告送我,不是省得昨晚我被警察抓走了。” “我,我也想,可法缘大师说,呸,法缘那个骗子说,如果我们和教友以外的人说,会遭到报应的,而且得知的人也不会有好报。” 佟晓静叹了口气。 慢慢的松开了,在那活动手腕脚腕,还跳了跳,“哎呀,血液循环都慢了。”在那弯腰舒展。 “给你解开。” 我弯腰在去解开柳依依的。 柳依依还来劲了,“绑起来多费事啊,别解开了,来,妹子今天陪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你女朋友也不管,sm也行,把我屁股撅起来,直接就行了。” “么!”的一下,还来了一个飞吻。 “能不能正经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功夫想那事啊。” 我对着她的屁股就来了一下,“让你发骚。” “人家的骚屁股让你打得好爽啊,主人,在来两下,人家想要。” 赤裸裸的勾引我。 “我去。” 我他妈的彻底被这妞给弄的无语了。 可就在这时,意外还是发生了,只感觉后背发凉,阴气迷茫,在一看,佟晓静眼神里充满了凶狠,就是昨晚在窗户里看我那样。 脸色煞白。 怒目圆睁。 “啊!”的一叫,吓得我顺势一逃,浑身只冒白毛汗,在看佟晓静,抽搐的眼睛里黑烟冒出,整个人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晓静,晓静。” 柳依依看傻了,“晓静,你,你怎么了。”喊我:“晓静发疯了,晓静发疯了,你赶紧给她捆起来。” “还用他妈的你说。” 我拿起绳子就要去绑,却是已经晚了。 “啊!”的一叫。 佟晓静一挥手直接“碰!”的一下子给我打飞了,浑身上下黑气冒出,完全失去自我了,左右看着,就想找出口。 “我去你的吧。” 跌的我生疼,却还是一把飞起来,抱住了佟晓静,“柳依依,帮忙,帮忙啊。” “我,我他妈的怎么帮忙啊,我被捆这呢。” 柳依依想挣扎,都挣扎不开,还说,“我如果打开,是不是也会发作啊。” “很有可能。” 刚才好端端的佟晓静突然发作,这就说明不是激怒,而是某种我不知道的元素,在那影响着佟晓静。 我便抱着佟晓静,要控制住她,“冷静,冷静,晓静你需要冷静啊。” 可佟晓静却是力气增大了十倍不止,“啊!”的一叫,“碰!”的一下子又给我推开了,这次没有想跑,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晓静,晓静。” 柳依依看傻了,“你赶紧推开啊,推开啊。” “我,我,我??????” 我玩了命的踹,玩了命的推,可就是不行,被掐的感觉喉咙都要断了,“日了。”和晓静在那拼死搏杀。 结果这时,再出现意外。 柳依依那边浑身也开始冒出黑气,黑气滚滚而出,很快也不省人事,在那挣扎着,呢绒绳子根本控制不住。 到时两个女孩一起来,我可就是小命难保啊。 “日了,应该叫李磊一起来的,我他妈的大意了。” 我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佟晓静,想往外跑,没错,这次要跑的是我了,不跑,就得出人命。 “啊!”的一叫。 柳依依手臂挣脱开了尼龙绳,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我一不留神,直接跌倒在地,跌了个狗吃屎。 佟晓静也不说话,扑了过来,压住了我的身体,继续要掐死我,这一下,我可就是在劫难逃了。 章八二 玲珑宝玉 我的双腿被柳依依如钳子一般的双手抱住,根本挣脱不开,身上还压着佟晓静在那掐我的脖子。 都是瞪大了眼睛,充满了杀气,发狠的根本不认识我。 一句话不说,恨恨的咬着牙,就是要杀了我。 “难不成是有人在指挥她们,要不然哪会好端端的突然就发作啊。” 我搞不清楚,好端端的佟晓静一解开绳子就犯病了,柳依依则是正好是个帮手,天衣无缝,好像就是在有人操纵。 “我去你大爷的。” 我只得继续推搡,双腿去瞪,呼喊,“佟晓静,柳依依,你俩冷静,冷静啊。”可根本不管用。 “啊!”的一叫。 柳依依发了狠,抱着我的双腿,张嘴就一口,直接咬在我的小腿肚子上。 “我操。” 虽然有裤子,却还是疼的我瞬间一激灵,玩命挣脱,“不能啊,不能啊,刚从警局出来,如果这般死了,太亏了。” 可我的力气有限。 佟晓静此时的力气比我大的多,从后面双手按住了我的后脖颈子,玩命的掐,“呜!”“呜!”的嘴里还冒出了黑气。 “日了。” 疼的我难受至极,趴在那里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拼命的想要翻身,因为我趴着根本使不出力气,“啊!”的一叫,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哗啦!”一声。 才算把佟晓静从我的背后推开。翻转过来,在一看,柳依依咬牙切齿的抱着我的腿呢,还要扑我,就又是一脚,顾不得了。 直接揣在了柳依依的脸上。 “一边去吧。” 可根本无用,一脚下去,柳依依纹丝不动,根本没有知觉。 “日了,这是死侍啊。” 我想在去踹,可已经来不及。 “啊!”的一叫。 佟晓静如一头野兽一样,双腿、双手用力的缠住了我,张嘴就要咬我的脖子。 “我去。” 我晃动身体的躲开了,却是再次被佟晓静压住了,双手居高临下的袭击向我的咽喉。 “晓静,晓静,回回神啊,回回神啊。” 我大喊大叫。 结果“啊!”的一下子,小腿肚子在次被柳依依咬住了,“你他妈属狗啊,总咬人。” 疼的我撕心裂肺,玩命的踹,两个女孩就如同两个绳子一样死死困住了我,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了我身体的疲惫。 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大汗淋漓,浑身酸疼。 而佟晓静、柳依依体力强悍的根本不用害怕,越战越勇,佟晓静已经骑在了我的胸口上,双手按我的脸,按我的脖子,让我无法反抗,脸上,脖子上,还有胸口,都被她美甲滑了好几个口子。 “救命啊,救命啊。” 逼于无奈,我只得大喊起来。 可老式小区,隔音效果非常好,而且我和邻居不认识,现在又是中午,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哪有人管啊。 无济于事。 “我难不成这要丧命于此。” 这时,我看到了手机,手机从裤兜里滑落出来,感觉找到了救命稻草,伸出手去摸,可手一动。 佟晓静的手就再次按住了我的脖子,虽然是一只手,可却是“呃!”的一下子,恰在了我的喉骨上,瞬间疼的我,岔气的呼吸急促了。 “要坏。” 我在去反抗已经来不及。 “啊!”的一叫。 佟晓静两只手如同铁索一般的锁住了我的脖子,眼睛发狠,冒着黑气,咬牙切齿,好像与我有多大的仇似的。 “你妈啊,晓静,晓静,我是你老公啊。” “咳!”“咳!”的根本挣脱不开,已经感觉眼冒金星了。 喉咙被死死卡住是什么感觉我算是体会到了,这里果然是人的致命要害,一下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脑缺氧,脑子都发懵了。 还有下面柳依依是什么都不管,就是抱着我的腿,分工明确,让我无法折腾,眼巴巴的看着佟晓静在那恨恨的要杀了我。 “??????” 头晕目眩的我已经感受到了窒息,“呃!”“呃!”叫着,手都麻了,没了氧气的供给,颤抖着手去推佟晓静的脸。 可她的脸就是那样,脸色煞白,瞪大了眼睛,冒着黑气的于自我与死地。 “这回真是要挂了。” 这是我最后一个想法,摆脱不了了,浑浑噩噩脑子发懵的已经想不了其他任何事情了,感受到了性命就在这一刻之间了。 “啊!”的一叫,柳依依又是一口,倒是让我清醒了几分,可也无可奈何,根本挣脱不开。 “我命休以。” 眼前发黑的看不清楚东西了,要昏死过去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胸前一股热量传递而出,就像我在审讯室里被冻的瑟瑟发抖时一模一样,突然热乎乎的让我又清醒了几分。 随后就感觉胸前的石头在漂浮起来,挣脱开了我的衣领,在那自我悬浮着,我也很快恢复了知觉。 就看那石头,散发着光芒,淡淡的黄色光芒,这时上面的字,更加的清晰可见,可依然是古老的文字。 我看不出来。 但却歪七扭八的让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想法,“玲珑宝玉?!” “对,它就是玲珑宝玉。” 看着玲珑宝玉悬浮着突然贴住了佟晓静恶狠狠按住我脖子的手腕,一瞬间,佟晓静就像打摆子一样,浑身颤抖的松开了。 “呜!”“呜!”的嘴里开始冒出黑气,眼睛、嘴巴、甚至耳朵,还有鼻子,都在往外跑,最要命的是,随着玲珑宝玉贴的时间越长,冒出的东西越脏。 还有血色的液体从嘴巴里吐出来。 佟晓静完全被控制住了。 “我日。” 恶心、恶臭的让我差点吐出来,因为在其中吐出来的居然还有一只如同青蛙一样的黑色三腿蛤蟆。 “我他妈的明白了,怪不得发疯的情况不能控制,原来阴气入体只是表象,她们体内有蛊虫啊。” 这下搞清楚了。 蛊虫、下蛊之术乃是湘西的特长,各种各样,奇形怪状,什么都有。 这蛊虫,黑色的皮肤,脊背和大腿上有这金色的纹路,其他的吗,就是三条腿,只有一个指甲盖大小。 “这蛊虫是什么啊?” 我在那看着,分辨不出来,对蛊虫一知半解。 它随着黑水一起被玲珑宝玉吸引而出,瞬间在那三条腿的蹦跶,“呱!”“呱!”的一叫,可也很快,迅速枯萎死了。 “蛊虫需要人体寄养,从人体脱胎而出,必然会死,明白了。” 这时就看佟晓静依然在吐,甚至皮肤都在冒黑水,一直等到黑水干净了,佟晓静瞪大了的眼睛才算闭上。 整个人瞬间虚脱了,垂头丧气的跌倒在地。 一激灵的不动弹了。 “晓静!” 我立刻起身去服,在一看她紧闭的眼睛,已经没有了阴气,却也是翻着白眼,好像虚脱了一样。 “坏了。” 摸她的脉搏,虚弱到了极点,浑身上下黑水遍地,好像从泥潭里出来一样,“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着急不已。 但还是可以感觉出,佟晓静体内的阴气没了,人应该是脱离了法缘蛊虫的控制,好了。 可根本没容我在多想,柳依依又扑了过来,要杀我。 结果玲珑宝玉瞬间贴了过去,贴在了她的手上,如同吸铁石一样,死死吸住了,剩下的就也和佟晓静一模一样。 柳依依开始打摆子的颤抖,吐黑水,冒黑水,整个人浑身上下被黑水渗透干净了,当然,还有那三条腿的黑金色蛤蟆蛊虫,也随之被吐出。 在之后就也昏倒了。 “不会也和晓静一样吧。” 一看,果然是,翻着白眼,气息微弱,脉搏虚无,暗叹要坏,“必然是蛊虫对内脏的危害太大,要出人命啊。” 我起身也顾不得自己被弄的快死的事了,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120,“快,快,这有两个女孩虚脱了,晕倒了,有生命危险,快来救命啊啊。” “好的,把地址告送我,我们这就派车过去。” 救护车还是很快的。 不到七八分钟,一众医护人员就抬着担架跑了上来,一进屋,医护们一愣,立刻捂住了鼻子,“这是什么情况啊,下水道反水了。” “赶紧救人吧。” 我抱着佟晓静和柳依依,放上了担架。 啥也不想了。 跟着救护车往医院走。 医术、护士一看,一头雾水,“她俩怎么了,看样子是减肥好几天没吃饭吧,怎么虚脱成这样啊,赶紧输葡萄糖。”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嘟囔着,又想了想事情的经过,慢慢的就也平静下来、 感觉玲珑宝玉必然是把二女体内的阴气和蛊虫都吸出来了,二女没事了,那么法缘呢,会不会知道啊,还有,二女以后呢,会会康复啊。 让我白爪挠腮,心里不能平静。 “医生,求您了,她们俩可不能出事啊。” “感觉没什么大事,就是减肥没吃饭引起的虚脱和贫血,住几天医院,输点葡萄糖和营养液就也能好吧。” 救护车里的医生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待到了医院,急诊室的专家一看,也差不多这么多,“就是贫血和虚脱了,是不是没吃饭还去汗蒸了,哎呀,减肥不要命了。” 看佟晓静、柳依依长的都是貌美如花,模特似的身材,以为她俩是在减肥。 我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医生那可就麻烦你了,一定要好好治疗啊,别留下后遗症。” “行,我们会注意观察的。” 找来护工,洗漱了一遍,就送进了病房,输液,也并不是什么药液,只是营养液,很快就也恢复了脸色。 我才算长出了一口气,放心了,躲过了一劫。 章八三 虚惊一场 我坐在佟晓静、柳依依病床的中间,心中依然无法平静,想想刚才二女还要杀我的样子,心有余悸,在想起玲珑宝玉帮忙。 不禁拿出来细细观瞧。 从外表上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想起那日野僧、狂道的模样,还有他们的话,就觉得深不可测。 “多半是爷爷的故人或者我姜家的故人吧,来帮助我这个姜家的子孙的?!” 我这般胡乱的想着。 要不然哪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把这东西交给我啊,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一定要好好保存,以后也必然能继续帮我遇难成祥啊。” 哈哈笑着,自然是爱不释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感觉比百鬼图还有用了,那日如果林玉儿把玲珑宝玉也拿走,我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笑了,“玲珑宝玉,有了你,我才抱住了这条小命,多亏了你啊,玉兄。” 呵呵一笑,还亲了一口。 玲珑宝玉根本没有变化,就像一块石头。 我哈哈一笑,“和石头你都说上话了,真够可以的。” 虽是宝物却也是死物,就重新挂在了脖子上,暂时不去管了。 又看了看佟晓静、柳依依,脸色恢复的很好,又做了心电图和一些血液检查,都说没什么,就是虚脱。 说输完液,有个半天就也该醒了。 我便安心等待。 可一想起,整个湘西现在都被法缘把玩在手掌之间,就一阵头大。 那蛊虫必然是通灵之物,法缘可以控制,也可以自行反应,只要做出了对它不利的立刻就会发作。 “这就是定时炸弹啊,如果没人管,这样下去,整个湘西就会成为法缘的炉鼎,供他予取予求。” “大魔王啊。” 我曾听爷爷讲过一些故事,古时候,一些邪门歪道,为了炼制什么丹药,或者什么古怪的邪法,害死的人命不计其数。 最有名的就是清朝中冶时期的白莲教,害人无数,整个陕西,山西一代,民不聊生,拜祭的就是一尊魔神。 若不是后来有大德高僧出面,那魔神真出世了,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人间即为鬼界,鬼界亦是人间,这种事必然有人管的,我就是一个小嫩雏,还是自顾自的,别再逞强了吧。” 暗暗释怀的告诫自己,不要逞强,今日就是走运了,才没死,要不然,此时恐怕已经见阎王了,“你现在有钱、有女人,小生活乐滋滋的,不要去管,你也管不了,不要再插手了。” 法缘肯定不是我能对付的。 而且,还有浮尸案这件事没闹清楚呢,想来,肯定幕后还有什么,就让我更加的不寒而栗。 尤其是昨晚被警察抓了,那种无力感,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能力,不可装逼的以为自己能救湘西所有人。 那不是你能做到的。 慢慢的看着佟晓静、柳依依的面庞,就也不想了,“还是先看二女恢复了再说吧。”笑呵呵的我浑身上下也脏乱差的浑身是汗。 再加上二女还有很长时间需要休息,就叫来护士帮忙,“我去家里拿些换洗的衣物,麻烦你帮忙看着她们两个了。” “行,你去把。” 护士笑呵呵的满口答应。 我打车就又回了家,家里好像下水道反水了,我又收拾了一番,自己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拿着二女的洗漱用品重新回了医院。 感觉怎么着都得住个两三天的医院,才能彻底康复。 结果却是吓了我一跳。 并不是佟晓静、柳依依不见了,而是李磊还有一众警察聚在医院里,人非常多。让我一愣一愣的,就问李磊,“你怎么在这啊。” “这话应该我问你啊。” 李磊同样惊讶,还说呢,“你拿着洗漱用品干什么啊,你女朋友那个大长腿美女住院了。”还呵呵一笑,“不会吧,被警察吓到了。” “没有。” 我看出来了猫腻,警察们都聚精会神的保持警惕,甚至出动了拿着盾牌的武警,在时时刻刻的准备出手,“是佟晓静、柳依依身体太虚弱了,减肥减的晕倒了。” “减肥减的晕倒,可够可以的。” 李磊哈哈一笑,也没追问,反而凑到我耳边说道:“刚才医院的一个副院长突然发疯似的乱砍人,乱跑乱追,砍了好几个,哎呀,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不嘛,武警来了,维护社会治安。” 他没多想,只是以为普通的民事案件。 我则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是和孙小亮一样,突然发作吧?那可就是定时炸弹爆炸了。 “怎么,想什么呢,还想出神了。” 呵呵一笑,李磊说,“一会儿办案结束了,走,跟我去喝一杯,正好,叫上孔月还有张栋,好好聚聚。” 熟络了,李磊也不跟我客气,“今天你可得请客,上午我可一直没闲着。” “行,行。” 我含糊的答应着,往楼上看,果不其然,传出了“啊!”“啊!”大喊大叫的声音,“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歇斯底里的喊破了喉咙。 一阵骚乱。 武警很快就拿着盾牌冲了过去,“用电击枪,用电击枪。” “哗啦啦!”几枪下去。 穿白大褂五十多岁的副院长被制服了,五花大绑的带了出去。 我和李磊的位置看的真切,浑身上下冒着黑气,眼睛里阴气入体,和孙小亮、佟晓静、柳依依的情况一模一样。 “这么一个老头,怎么这么难收拾啊。” 李磊没往这面想。 我则感觉到了,危险处处都是,整个湘西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发生,只咽口水,“李磊你就没看他很像孙小亮发疯的模样?!” “发疯?孙小亮,不会吧。” 随后又惊了,看着我说,“你的意思是这老头也去了美体中心,不会吧,他一老头子去那干什么啊。” “谁知道,但应该是一样了,体内的定时炸弹,因为某种元素,爆炸了。” 我直挠头,直叹气,“这事才刚刚开始啊,恐怕以后会越来越多。” “那我可得赶紧上报。” 李磊跑了出去,把情况和主管领导说了,自然是非常重视,两个人一样,就说明很有可能有猫腻。 立刻让李磊去精神病医院去看看孙小亮现在什么情况。 “老同学,走把,帮帮忙,陪我走一趟,看看孙小亮现在怎么样了。” 我把换洗的衣物给了护士,让她们继续照看佟晓静、柳依依,可又怕出什么事,就打通了晓静母亲的电话说晓静减肥虚脱了,在医院,让她来照看,才算放心。 精神病医院呢,就在市郊区附近。 我、孙小亮到达时时间就已经下午了,太阳西斜的看到很多精神病病人在院子里溜达,一看就是不对劲,在那嘟囔,在那扭来扭去的自言自语。 当然这些都是轻度的精神病,在进入住院部后,房间里各种各样的病人就更多了,基本都被控制在床上,不能随意走动。 “医生,我们是来看望前天过来的一个叫孙小亮的精神病人,他是一个案件的要犯。” “哦,我们知道,我们知道。” 医生很配合,在一个大铁门的房间里看到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孙小亮,浑身上下此时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却是两眼发直,直勾勾的看着天空。 手臂、脚下,还有腰上都被绑死了,翻身都翻不了。 “这,这也有些太没人道了把。” 生不如死啊。 我叹了口气,“难不成他现在天天发作,天天发狂,只能绑起来。” “那倒不是,但他是杀人犯啊,我们都知道了,是那个城东分尸案的真凶,我们可不敢放松,这是规矩。” 医生也很无奈,“他有时清醒有时发狂,对了,他还吸毒,毒瘾一犯,还自残,这么控制着,也是对他好。” “对呀,忘了他吸毒的事。” 我这才舒心一些。 “那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啊,就一直这样。” “嗯,差不多,他嘀咕来嘀咕去也没说什么,就说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了。” 把用药的情况和一些监控视频给我们看了看。 我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孙小亮的眼睛里,阴气居然减少了,说明,发狂的次数越多,阴气消耗的就越多,这么绑起来倒也是个办法。 可一想,这个案子根本和他无关,只是体内蛊虫作祟,才让他痛下杀手,成为了杀人犯,幕后黑手是法缘,这个无形的刽子手。 真心为孙小亮不值。 越发的恨那个法缘。 想要为民除害。 暗暗咬牙,发狠,有些冲动,按耐不住心中的正气,“我派正道中人,不能坐视不管,任由歹人,为非作歹啊。” 章八四 拜访 出了精神病医院,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按照李磊的意思是他去警局把这边的情况通报一下,就出去吃饭。 他是警察,经历的案子多了,可以把工作和生活隔开。 我就没这本事了,想着孙小亮个那个副院长,就心中憋闷,也想过了,要插手试一试,不能在这般不管不问,心里太难受。 这个法缘不能这般有恃无恐。 我也想到了办法,去找黄皮子,先去打听打听,才好找到对策。 黄皮子受人供奉,为人消灾解难,那日我供奉过一次,它正好不在,还与我在紫金洞府外有过一面之缘。 现在想来我去,必然不会难为与我,就和李磊说道:“李磊,先不要忙着去通报,这样,你开车,送我去趟古县城吧。” “去那干什么啊?” 李磊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看时间,眉头紧锁,“大晚上的别乱跑了,我还得去警局通报一下呢,不好让领导多等。” “不会耽搁你太长时间的,走把,我这回上心了,一定能帮你问出更多的案情。” “是吗?” 李磊沉思了一下,点了点头,“行啊,反正已经快下班了,去了也不一定能遇上,那就走吧。” 开着车带着我在天黑前,到达了古县城。 我和李磊坐在车里,看着那做古桥,还想到了桥女,没有桥女,我根本无法和黄皮子交流,这时天黑了,那一带阴气弥漫,桥女多半会过来吧。 但看了一会儿也没动静,就只得挥手道:“走,去前面的黄皮子庙。” “黄皮子庙?!” 李磊对这些不知道,“黄皮子是什么啊?黄皮子还有庙。” “黄皮子就是俗语中的黄大仙,北方人口中的保家仙,跟着就行了,今日有你开眼界的时候。” 大步流星的到了黄皮子庙外面。 里面阴气弥漫的想来桥女也在,就快速走了进去,也没拿香,站在院落中间,立刻拱手呼喊道:“黄皮子兄,桥女,小弟我姜无涯又来拜访了。” 弯腰作揖鞠躬。 久久没有起身。 “无涯啊,你这是做什么啊。” 李磊左右看着,这里慌乱破旧,黄土、黄沙到处都是,甚至可以看到垃圾,简直就是一个没人管的破垃圾堆,“这庙宇也太破了吧,供奉的是什么,保家仙?!” 大步往里走。 “别动。” 我一把拽住了,因为里面已经有了动静,桥女浑身黑气的率先飘了出来,瞧了瞧我,嘴边咬牙露着恨意,“你还敢来。” 随后才是狗一样大的黄皮子。 金灿灿的毛发,头顶的气是一个魁梧的穿着黄袍的汉子模样,在那乐呵呵的瞧着我,似乎张嘴说话了。 “二位这次都在那啊,那太好了。” 我再次鞠躬。 桥女不情愿的开始翻译,“他说了,你上次的供奉他收了,去紫金洞府的事如果有下次还想去,可以带你一起去,算作汇报。” 随后就挥手,“你这次来是什么事啊,还是要去紫金洞府?!” “不是。” 能说话就好。 这一鬼一家仙,必然在这里几十年以上了,一定能问清楚法缘的来由。 我上前拿起一个木棍,画出了那三头六臂的鸟头人的模样说,“我想问问这个东西的底细,现在湘西城内所有人都在拜祭,都在供奉,你们可知道。” “这???????” 黄皮子、桥女盘旋着过来看。 李磊惊了,只咽口水,“这,这黄鼠狼怎么这么大啊,和狗一样,而且毛发怎么还金灿灿的啊。” “保家仙,通灵了,自然不一样。” 我嘟囔着一说,挥了挥手,让他先不要问,如果能探查这三头六臂的雕像来源,那法缘就好查了。 桥女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从没见过这样的神像。” 黄皮子晃动着尾巴还在那里看,看来看去的,似乎看出来了,嘀咕着,张了张嘴。 桥女便说道:“黄皮子说他知道,说这是湘北的一尊怪神,百余年前还有人拜祭,叫做虎伥,为虎作伥的那两个字,据说还有一只少数民族供奉它,可后来新中国成立,就全给推翻了,供奉就也断了。而这个虎伥,据说是湘南群山中的一个凶兽,三头六臂,能飞能跑,还能够口吐人言,能够识别药草,能够庇佑村庄,死后骨头被那族人留下,就一直拜祭,当然,湘西这种传说很多,每一族都有,当不得真,不过皮子说,这东西已经百年没见过了,他也是稍微有些印象,知道的不多。” “虎伥,为虎作伥?!” 我没听说过,也如桥女所说,湘西这地方少数民族太多,多到根本计算不过来,新中国成立后就给很多少数民族汉化了,其实不是汉人。 就是一小波一小波的人,拜祭的鬼神也不一样,和苗族啊,壮族啊也不一样,想搞清楚,没个十年八年的调查,那是别想。 “那么这个法缘必然是这个族中的后裔了,想要壮大他的族群,还是拜祭这个为虎作伥的虎伥可以有什么好处啊?!” 我在那思索,就问,“黄皮子兄,你可知道那族人现在多半居住在什么地方吗?他们的行事风格如何啊。” “多半都在湘北,人数不多,行事风格也比较隐忍,算来算去这么多年,汉化的也该差不多了。” 黄皮子摇了摇尾巴,把三头六臂的鸟头人给弄毁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其他的,爱莫能助。” 桥女翻译完就说,“你还有其他的事吗?你上次的供奉可只能无奈这么多的问题,如果还想问,下次在来把。” 我立刻弯腰眼球,“哎呀,桥女姐姐,你可不能因为那次的误会就一直对我排斥啊,我这人没有恶意,对你们也算够朋友的。如果黄皮子的信众太少,无人花钱整修庙宇,等有机会了,我来整修,必然让这里,香火鼎盛,人丁兴旺。” “吱!”“吱!”一叫,不用翻译都能看出,黄皮子很高兴。 佛求一炷香,何况他这个小小的家仙。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一一道来,“现在湘西城内出现了一个叫法缘的人,自称是黑云寺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是在冒名顶替,而是这个什么少数民族的族人,他招摇撞骗的看似是想搞事情,而且手段极为的强悍,不知黄皮子兄,能否有什么办法,破了他啊。” 把法缘的能力一一说了。 黄皮子连连摇头,“此人必然在我之上,我有可能斗不过。” “这??????”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黄皮子乃是大仙,通灵之物,接受供奉的灵兽,却是斗不过一个凡人,让我连连挠头,“难不成这个法缘的本事已经超乎我的想象了,那么只能等端北了?!” 我连连叹气。 “哎呀,大茄子你在这说什么呢,你和这黄鼠狼,不,保家仙能说话,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李磊看的云山雾罩,啥都看不出来,就看到黄皮子在那吱吱的叫。 我只得说,“它告送了我的法缘的来历,是湘北人,一个被汉化的少数民族,具体的就是供奉那尊雕像了。” “湘北人?!” 李磊在那联想起来。 我呢,既然来了,就打破砂锅问到底,又询问,“今日就麻烦黄皮子兄了,我多问几个问题,前些时日湘西河里发生了一起浮尸案,就是河尸被人捞走,又自己逃出来的事,嗯,这湘西城里还有没有什么赶尸高手啊,或者,和那个法缘有没有直接联系啊。” “???????” 黄皮子、桥女都半天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月光暗淡的乌云把明月都遮住了。 黄皮子才开了口,“有,湘西乃是赶尸的祖传之地,一直没有间断,高手众多,但敢这么明目张胆做的,却不多,应该是那对兄弟了!” “谁?!” 问出了究竟。 黄皮子道:“莫家兄弟,莫不言,莫不语,他们两个手段高强,善于炼化河尸,把尸体藏于河底,赶尸时好赶路,想来那日的事情,多半是他们做的。” “莫家兄弟?!” 我又没听说过,就又问,“那莫家兄弟有没有可能和法缘有联系啊。” “很有可能。” 黄皮子在那晃动着尾巴的说,“按你所说,那些被阴气和蛊虫入体的人,死后就是练尸的最好坯子,如果法缘答应了莫家兄弟什么,没准二人就会帮忙,一起在湘西做点什么事情。” 还说,“赶尸这个行当厉害的很,水也深的很,如果不是你的朋友或者亲人被害,能别管就别管吧,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在那吱吱的冲我呲了呲牙。 都是桥女翻译的,我却也看得出他的语重心长,明白了,连连拱手,弯腰作揖,“你放心,黄皮子兄,为你这句话,有机会了我也一定要为你重塑金身,重整庙宇,我也一定听您的劝说,不随意插手。” “其实你就算管了,也没意义,你管不了,最好也别来找我俩,我俩也是孤魂野鬼,在这天地间胡乱活着的小人物而已。” “谁不是呢。” 我恨意全无,如黄皮子所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我就一普通人,现在佟晓静柳依依已经被救了,更不想了。 “那就告辞了,我日后定然再来拜访。” 告辞而去。 李磊连连追问,“你又问出什么来了,怎么走的这么决绝啊,是不是里面有事,浮尸案的事你不是问了吗?什么情况啊。” “你就别问了。” 我道:“这是是神仙打架,你我管不了,李磊听我的,回去把孙小亮的事说了,就别管了,免得遭殃。” 看到有人行恶事,做恶孽,人的自我反应都想帮忙,人之初性本善也,可也得看自己的能力。 法缘、莫家兄弟,这就三个人了,背后不一定还有什么呢,我可不敢在去管。 就也心如死灰,“今天聚会的事就算了,我还得去看看佟晓静和柳依依呢,下次,下次吧。” “也行。” 李磊在那想着我说的话,有些挠头,不死心,李磊这人平时不言不语的与我熟络了,才话多一些。 但这种人心里存得住事,没准还有其他想法。 我便继续劝说,“一定要听我的,不要管了,对了,上次和汤莉匆匆见了一次,没说上几句话,不如在聚一聚吧,你来操持,这几天我都有空。” “行啊。” 李磊点了点头,笑了,“我没想升官想疯了呢,不想了,不想了,咱们啊,过自己的日子,在搞搞同学聚会吧啊。” 哈哈笑了,开车回家。 看着那朵乌云仍然遮挡这月亮,黑乎乎的湘西城暗流涌动,我也无可奈何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我不是菩萨,不可能普度众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就算是菩萨也不可能解决所有人的苦。” 章八五 看客 想通了这点,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不去想什么法缘、莫家兄弟、也不去想什么化外缘美体中心,每日带着饭菜去医院看望佟晓静、柳依依,希望二女早些恢复过来。 其实二女本就没什么,就是虚脱、贫血了,那蛊虫不害人,只是控制人,所以二女恢复的就也很快。 只是发作后,云山雾罩的什么都不知道,在看我,脸上,脖子上,腿上,都被她俩弄的狼狈不堪就也明白了。 吃着我给做的皮蛋瘦肉粥,还有几碟小菜,直流眼泪,一脸的不好意思,一直道歉,“老公,都怪是我们,我们错了。” “嗯,我们差点害死你,把你挠成这样,我们,我们好难过啊。” 哭啼啼的。 晓静母亲不明白,就说,“小两口吵架打架很正常,晓静你也是啊,动什么手啊,看把无涯挠的,脸都花花了,怎么出去见人啊。” “老公。” 羞答答的抿着小嘴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我下次在也不自作主张了。” 柳依依不好在晓静母亲面前说什么,只是嘟囔着说,“当时,我看到了晓静突然发作,后来就不知道了,哎呀,那个美体中心真是祸害,一定要报警,抓他们。” “没有直接证据,警察是不会管的,再者说了,有证据又能怎么样,好好养伤吧。” 我连连宽慰,笑嘻嘻的说,“你俩没事就比什么都强,别想了,安心养伤吧。” “嗯,嗯。” 二女啥都不说了,安心下来。 而这次我又见到晓静母亲,便把心里的话说了,“那个,阿姨,我和晓静两情相悦,我已经想好了,十月份,我俩就结婚,你看行吗?” “什么!?” 晓静母亲明显没想到,惊讶的嘴巴都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看了看佟晓静。 佟晓静自己也非常惊讶,没想到我会这时候提结婚的事,羞得满脸红的,却也高兴的连连点头,“妈,我愿意,我愿意。” “这傻闺女。” 晓静母亲笑呵呵的就说,“你俩的事,你俩做主,阿姨没什么意见,十月份?行,现在刚七月份,还有时间准备呢,好说好说。” 笑呵呵的就剩下笑了。 “这下行了,夫妻了。” 柳依依微微吃醋的在那吃着饭,瞥了我一眼,有些不知什么感觉的意思,苦叹了一声,“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吃你的饭吧。” 怕她乱说啥,笑嘻嘻的还说,“阿姨,你放心,晓静跟了我,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一心一意的对她,照顾她。” “嗯,嗯,我信,我信。” “老公。” 佟晓静激动的就要从床上下来,抱我。 “别乱动。” 我过去抱住了她,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正式结了婚,就续命,这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事,其他的一概都往后推。 “好老公,我爱死你了。” 激动的一下一下的亲吻我。 晓静母亲都看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还有病呢,你这孩子啊,真是不像话。”就又说,“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回家了,这样,无涯啊,你先照看着点,我回趟家,晚上再来。” “妈你不用来了,我和依依没什么大事,能自理了。” 二女的病况主要是虚脱,贫血,此时输了两天的营养液了,已经得到了很大的补充,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事了。 “那可不行,还是我来把。” 晓静母亲死活要帮忙,只能依了她。 我呢,继续负责送饭,感觉在过个一两天,就也能出院。 结果,由于李磊知道了,张栋、孔月、还有韩雪、汤莉等人还特意来看望一次。 孔月本不想来的,但大家都来,就也跟着来了,在那也不说话,就是客客气气的冷眼旁观,韩雪、张栋、李磊到是亲切的问候了几句。 “不要乱减肥了,男人不喜欢特别瘦的女人,再者说了,你也够瘦的了,我的大美女弟妹啊。” 张栋没一句正经的,攥着佟晓静的小手,哈哈笑着说,“这回可得多补点,没准胸就变大了呢,我看啊,你胸就大了不少。” 哈哈的笑。 “没正行。” 我嗔了一眼,打掉了他的手,心里其实挺有感觉的,有朋友,有同学,暖暖的,就说,“多谢你们特意还来一趟,其实没什么事,明后天也就出院了。” “还是得小心点,别着急。” 韩雪笑嘻嘻的脸色很好,不难看出,这段时间,气运好了,家里的情况必然也好了,安慰着拍了拍佟晓静的小手。 佟晓静对韩雪感觉还算不错,“嗯,嗯,我知道。” 羞答答的在那别提多有礼貌了。 至于柳依依翻白眼的蒙着被只顾着睡觉了,在那不理睬人。 而另外一个大美女汤莉,则是出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情况,她已经定下来了,要在湘西发展,已经找好了店面。 “你在钱方面还需要帮忙吗?都是老同学别客气。” “不用了。” 汤莉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笑咯咯的说,“是张亮投资的,他是大股东,税务等方面的事也都由他帮忙,我就负责办学,哎呀,反正张亮帮了很大的忙。” “这???????” 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让在场同学都是一愣。 但一想也可以接受,汤莉在外面必然也经历了不少风雨,回家找个避风港也是好的选择。 我心中虽然有些诧异,却也接受,“那就好,那就好,祝你生意兴隆啊。” “那是一定的,到时开业了,你们可都得来捧个人场。” “嗯,嗯。” 全都答应了。 随后又聊了几句,大家都不想妨碍病人,便又匆匆而别。 只有张栋拉着我特意说了说悄悄话,“哎呀,大茄子,我这半个多月一个女人都没碰,你看看我,运气好了吗?可不可以干点什么了。” “是吗?” 我瞧了瞧,气运是恢复了一些,可依然一团乱麻,就说,“继续保持,这样,三个月后,在来找我。” “三个月?!” 张栋直跺脚,“这不得把人憋死吗?你这个到底灵不灵啊。” “成大事者,哪有那么容易啊,天上掉馅饼行,你啊,德行欠缺的很,半个月改变不了多少,人活着就的管着自己,连自己都管不住,啥也成不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为了孔月,忍着吧。” “嗯,我忍。” 咬牙叹气的走了。 至于,佟晓静、柳依依,早就住院住腻了,转天便出院,回了家,至于上班、工作、出去玩耍,恢复完全正常,还得个三五天。 棺材铺的那边生意也放下了好长时间了。 我便又去了棺材铺。 结果一开门没多长时间,尤小菊突然踩着高跟鞋笑呵呵的来拜访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打扮,性感魅惑。 花枝乱颤的笑着,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丰乳肥臀的穿了一件橘黄色的吊带齐臀小短裙,雪白的大腿露着,一直到了大腿根,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扭腰摆臀的就走了进来。 浪笑着,手里还提着一个西瓜,在那说呢,“我的好弟弟,赶紧过来帮忙啊,这天气太热,正好那边有卖西瓜的,姐姐就给你买了一个。” 胸前硕大的白嫩随着一弯腰把西瓜放下,好像深水炸弹。 “姐,你真身材可是越来越好了。” 我笑呵呵的把西瓜送去了后面,洗了洗,拿出菜刀给切了,一人一块的吃了起来,眉宇间自从上次的吻别,自然是别样感觉。 “你个坏小子,少用花言巧语的糊弄姐姐我,你这小一个月忙什么了,你家传家宝那件事好了吗?怎么一直都没联系姐姐我啊。” 一边笑嘻嘻的吃着西瓜,一边翘着腿的用小腿踢我问话,“和姐姐赶紧说说,姐姐一直关心你呢。” 媚眼杏腮,眉目如画。 大大的眼睛,沾着假睫毛,电眼无双。 我看着呵呵一笑,吃了一口西瓜,“差不多了,找了一个高人帮忙,感觉应该能找回来。”吃了一块就说,“姐,你还吃吗?” “不吃了,吃一块就行了,西瓜甜份太大,吃多了容易胖。” 擦了擦嘴,尤小菊笑咯咯的水蛇腰一扭的去后面洗了洗手,就又坐了回来,清香如婢的女儿香,传入了我的鼻息之间。 迷的我五迷三道。 原本对女人没什么概念,但有了佟晓静,又被柳依依闹来闹去的,对女人也有了一些了解。 看她尤物一样的尤小菊,笑嘻嘻的伸出了手,放在了她的雪白大腿上,“姐,你这身材真是无敌了,要哪有哪,尤其是这一身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可不胖,吃多少也不胖。” “那还用说。” 笑呵呵的两条腿一叠加的夹住了我的手,在那揉搓的说,“怎么,这些天想明白了,知道姐姐的好了。”笑吱吱的小手乱锤。 郎有情,妾有意。 我不禁想起不少我俩的事,这些天忙来忙去的突然见到她,心情愉悦了不少,立刻过去把她抱到了怀里,“嗯,我想明白了。” 擒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通狂吻,这一刻,不想忍了。 章八六 故人来访 尤小菊早就对我有意思,这我是知道的,那时我就是一个小处男,心里七上八下的被佟晓静一开发早就非吴下阿蒙,对男女之事也看开了许多。 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男人想女人,女人也想男人。 尤小菊三番五次的勾引我,我还装个屁啊。 一双大手侵入到了她的齐臀小短裙里,摸索着她绝美的身材,丰乳肥臀的让我爱不释手。 如果说身材,还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最好。 佟晓静还是嫩了一些。 抚摸着那软肉,弹性十足的没有骨头一样,充满了旖旎感,让我混都飞了,“姐,我爱死你了。” 擒着她的滑嫩小舌头让我不能自我,恨不得把她侵入到我的怀里了。 “呜!”“呜!” 尤小菊不适应的推搡了两下,就也任由我了,感受着我的蹂躏,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我的脖子,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了我的怀中。 丰满的臀儿不安的扭动,让我早已经按耐不住。 “吧嗒!”“吧嗒!” 黑色的高跟鞋都甩在了地上,双腿环坐在了我的怀里,激动的比我还要疯狂。 “坏蛋,从哪学啊。” 媚眼乱眨的咬着性感的嘴唇,赤裸裸的勾引我,还说呢,“急什么急,刚才可弄疼我了,还有,那日在我家里,人家都那么明显了,你都走,你这小子,真是的。” 在我的腰上使劲一掐。 “我啊,太笨,现在开窍了。” 把她的吊带衣服拉了下来,揉搓着那饱满如山峰的大奶,只咽口水,“姐,你的身材怎么这么好啊,一手无法掌握,弹性还这么极品,真相让人咬一口。” “那你就咬喽,又没人管你。” 尤小菊笑吱吱的用手托着,送到了我的嘴边,“白吧,像不像大白馒头。”咯咯的乱笑,却又发现了不对,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微微惊讶,“你是不是这段时间,找了女朋友啊。和姐姐我说实话。” “哎呀!” 这事我不想提,可不说也不行,就点了点头,“嗯,是找了一个,但也是逼不得已。” “什么话啊,你小子有了女朋友再来找我,把我但什么人了。” 小拳头使劲捶打我,却依然蜷缩在我的怀里。 我心里有很多话想说,看着她尤小菊,想着尤小菊上次帮我,就是我的亲姐姐一样,便叹了口气,说出了我心中憋闷已久的话,“姐,我说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你信吗?” “死过一次,人怎么可能死过一次还活着啊,人死了就是死了啊,什么叫死了一次啊。” 搞不清楚,在那皱眉。 我道:“我父母在我没出生时就死了,没错就是没出生就死了,我还在我妈的肚子里,是我爷爷挖开了我妈的肚子,救活了我,所以我命里必须要找一个阳命女结婚,才能继续活下去,要不然,就得死。” 这话我没和任何人提过,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和人分享一下了,也许是这些天太憋闷了把,“我是阴命人,命不好,所以这是上天的安排。” “什么啊?!” 尤小菊根本听不懂,但却看出来了我是真情实意,便说,“你懂得看风水这些的,姐姐知道,可好弟弟你说的这些我真不明白。” 所幸有,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怀里说,“你有女朋友就有女朋友,反正姐姐我是结过婚的人,没想过和你怎么样,能走近你的心,姐姐我就满足了。” 仰头双手抱着我的后脑,又吻我,还笑嘻嘻的说呢,“姐让你刚才一弄的,浑身上下都热热的,哎呀,女人的身子长期没男人碰,还真不行,便宜你了。” 弹出舌头又蜜吻过来。 “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能赚钱,这年头有钱让女人过上好日子,自己也不亏心了,就又吻了过去,大手乱摸的说,“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屁股,可真迷人啊。” “你个小坏蛋,我还不知道你,每次看见眼睛直勾勾的都拔不出来了。” 咯咯笑着,在我身上乱摸,“你这里屋不是有房间吗?姐姐今天就给你了,又能怎样。”在我胸口画圈圈。 “太好了。” 我咽着口水,抱着她就要关门歇业,好好的享受一次。 我对尤小菊也是早就想念很久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 女人二十如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尤小菊二十八九也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公死了一年多了,哪有不想男人的道理啊。 谁曾想,这时突然走进来两个人,都是七八十年代人的打扮,蓝色的工人服装,留着短发,踩着胶鞋。 每个人都还背着一个尼龙袋子。 像是深山里出来的务工人员。 “二位,买棺材啊。” 我和小菊姐只得先分开了,脸色红扑扑的还有些尴尬。 “不是买棺材,是来看望一下一位小后辈的。” 二人也不客套,走进来就自顾自的坐下了,拿起茶壶自斟自饮,还说呢,“有西瓜啊,那可太好了。” “是啊,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二人一人拿了一块,大口大口的吃,吃完之后,又吃了一块,依然是没够。 我、尤小菊看的字瞪眼,“这是什么人啊,这么自来熟。” “这西瓜啊和女人一样,还是熟透了的好,一口润,两口甜,三口吃起来没够啊。” 哈哈的笑。 暗指尤小菊是熟透了的女人。 尤小菊可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叉腰骂道:“你俩干什么的,有事就说,没事滚蛋,少在这说这些荤段子。” “哎呀,你是这里的主人啊,还是说,你是女主人啊。” 其中一个脸色发黑,高鼻梁,宽海阔口,四方方的脸颊的人说道:“我们找的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啊。” “嘿嘿。” 另一个模样差不多,只不过眼睛略小,同样的皮肤黝黑,四方方的大脸,跟着哈哈的笑。 我呢,算看明白了,这二人多半是爷爷的故人,要不然不会一上来说什么,看望一位的后辈,还这般自来熟,肯定与我姜家有旧。 我便拱手说道:“二位,是我姜家的故人吧,我年纪小,不认识,还请二位不要见怪。” “对喽,这才闲话嘛。” 头前一位,吃这西瓜蹲在那里说,“我们与你爷爷是老相识了,当年他来湘西还是我们促成的呢,嘿嘿,那时你才这么小哩。” 比了比个子,“没想到一转眼这么大了,都会玩女人了。”哈哈的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尤小菊气的直咬牙,“好弟弟,今天是不行了,我先走了,改天我在来找你,在看他们我都得气死。” “别啊。” 我性子正浓,拽住了她的手央求,“亲姐姐,等等,一会儿就好。”问二人,“二位前辈,近日来访有什么事啊,如果有什么事就请直说。” “不要叫我们前辈,论辈分咱们是平辈,叫我莫大哥,叫他莫二哥就行了。” 莫大擦了擦嘴不吃西瓜了,“咱们两家可是五辈的交情,你就没听你爷爷说过,湘西莫家?!” “莫家?” 我摇了摇头,“爷爷没和我说过多少这些事,所以我知道的不多。”却又突然想起黄皮口中的莫不言,莫不语。 一看二人,惊了,“二位,不会就是莫不言,莫不语吧。” “我就知道,你爷爷肯定提过我们,没错了,我就是莫不言,他就是我二弟,莫不语。” 笑呵呵的说道:“不过朋友都叫我们莫大,莫二,你就这么叫吧,显得亲近。”还左右看了看棺材铺,“前几年我来过,没什么变化啊。” “嗯,爷爷死后,我就没动过,一直是这个样子。” 我心中颇为吃惊。 湘西赶尸一族的高手,莫不言,莫不语居然就在我的对面,还说我们两家,五代交情,不知真假。 让我堤防起来。 这二位有可能是法缘的帮凶啊? 看尤小菊还在那,我到害怕了,说,“要不,小菊姐你先走吧,有时间了,我在找你。” “嗯,我早就懒得带着了,一屋子臭味,多长时间不洗澡啊。” 气呼呼的走了。 莫大、莫二哈哈的笑,“小兄弟,是不是误了你的好事啊,真不好意思。” “这女人是很好,很好。” 看着尤小菊在那扭屁股眼睛都看直了。 我立刻挡住了说,“二位,到底来找我什么事啊,不会只是来问好吧,我可不信。” “哎呀,你这小子太多疑了,我们莫家的人,行事风格你可以去问问,一直是行的端走的直,不会害你的。” 莫大从尼龙袋子里拿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递给我道:“你爷爷说,你二十四周岁前必有一难,让我们俩帮你找些东西,你看这些行吗?” “千年人参,麋鹿鹿茸,天山雪莲??????” 我惊呆了,“这些,这些,你们都是从哪找来的啊。” 我身体虚弱是需要这些东西,可以辅助我完成续命,惊呼不止,“你们真是爷爷的朋友啊。” “废话,不说了吗,你们姜家来湘西都是我们莫家指的路。” 莫大哈哈笑着说,“拿去吧,这回我们俩啊,算是完成了姜太公身前的嘱托了。”一屁股坐在那里,又喝起了茶。 “你是不知道有多难找啊,这千年人参,我们哥俩在长白山蹲了两年,才找到的,当年一句话,废了我们哥俩五年的时间,整整五年啊。” “但也知足,五代交情,不差这五年。” 乐呵呵的挤眉弄眼,“这回信任我们哥俩了吧。” “信了,信了,我信了。” 没有任何可以说的了,因为只有爷爷知道我二十四周岁前的大难,而且药材也对,都在说明他们绝对是爷爷的朋友。 章八七 为虎作伥 我起身给莫大、莫二重新泡茶,切西瓜,拱手作揖,“烦劳二位劳苦功高啊,多谢多谢,为了我的事,我们姜家的事,麻烦了这么长的时间,真是不好意思。” “不算什么,当年我们爷爷就是被你祖宗救的,要不然我们莫家早就断子绝孙了。” 莫大笑吱吱的也不见外,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半蹲着在那喝茶,还说呢,“从你的气色上看倒是不错,如果吃了这些补品,必然更好。” “对了,我这还有条大雪山的百年雪蟒呢,是在西藏的大雪山抓的,你用来泡酒喝,壮阳补肾,更好。” 莫二伸进口袋把一条胳膊粗的雪花大蟒蛇拽了出来。 还是活的,在那挣脱,肚子处,最起码碗口粗。 雪白色的,黑色花纹,吓我一跳,“我操,这,这怎么弄啊。” “很简单,你有没有坛子啊,有的话,我们给你弄,再配点其他药材,保管你一夜三次都不累。” 起身就要忙活。 可以看出,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 “坛子倒是有,可我这没酒啊。” “酒好说,这样,你去弄二三十瓶新酿的高粱酒,要那度数越高的越高,越新的越好,其他的就交给我们了。” “行,行。” 这雪花大蟒一看就是好东西。 我立刻离开了棺材铺去买,这年头什么东西都买得到,也不难找,买了三十瓶今年新酿的高粱酒,比闷倒驴度数都高,还有一个坛子,抱了回来。 那一边。 莫大、莫二把雪鹿鹿茸切下来了一些,还有千年人参的一些枝枝角角,外加一些名贵药材,都准备好了。 “这蛇啊,要活着放进去才好,弄死了,就少了药性。” 莫二眼睛小,抓着胳膊粗的雪花大蟒的蛇头,没事人一样,直接塞进了酒坛里,“吧嗒!”“吧嗒!”的在那甩头摆尾。 却是很快就醉死了。 接着又把药材放了进去。 封死后。 莫大便说,“放一个月,就可以喝了,到时保管你生龙活虎,就刚才那个大屁股娘们,一晚上可以干三。” “没错,没错。” 莫二也跟着哈哈的笑。 我闹得到不好意思了,就问,“那要是这坛酒喝完了呢,在往里面放酒就行了。” “嗯,在放进去,最起码能用个七八坛子呢,你也别多喝,一次喝一杯,就够整的了。”冲我挤眉弄眼,“你们姜家啊,该多子多孙了。” “没错,没错。” 二人一唱一和,可不像名字里说的那样,莫不言,莫不语,而是莫多言,摸多语啊。 我哈哈一笑,心中高兴,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啊,在那自措手,恨不得这就可以用了,“必须等一个月啊。” “如果着急,十天半月也行,但药效发作得一个月,你啊,别太急慢慢来。” 二人就又坐下了。 这么一弄,时间便快中午了,我就立刻说道:“二位哥哥稍作,我去买点菜,一会儿咱们哥三喝点,喝点酒在走。” “就等你这句话呢。” “兄弟,还不赶紧去。” “好嘞。” 买了一只烧鸡,一只烤鸭,几个酱肘子,还有很多的炒菜,摆了慢慢的一桌子,至于酒喝的就是剩下的高粱酒。 一入口,差点呛死我,“这酒,度数也太高了把,比二锅头还硬。” “哎呀,度数高的酒才好喝呢。” 莫大、莫二喝的有滋有味,拽下鸡腿、鸭肉就往嘴里塞,吃的满嘴流油,高兴的不行,“什么朋友啊,什么邻居啊,我告送你都不如咱们这样的,五代交情,什么感情啊那是,你我都得琢磨琢磨,对不对得起祖宗,就算咱们哥三有问题,也不是事,为了祖宗的情意也得忍着。” “没错,当年民国时期多乱啊,如果不是你家祖宗挺身而出,我们家就没了,这回你到了湘西,啥也别管了,我们二人就是你的亲哥哥。” 喝了点酒,嘴里就没把门的了。 我哈哈笑着,也有这种感觉,五代之交啊,可以追溯到清朝了,什么概念,百余年啊,我们两家都这般好,那可是不可多得。 当然我没听说过,可以去打听打听,也不难。 “喝酒,喝酒。” 我心里高兴,也没少喝,喝的满脸通红,心里痛快至极,“莫大哥,莫二哥,我,我十月份就要结婚了,到时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 “哎呀,这可是好事,和那个大屁股妞,那可真好,指定给你生儿子。” “没错,没错,最起码生三个儿子。” 哈哈的笑。 “别老说什么屁股不屁股的,那是你们弟妹,喝酒。” 喝的我都醉眼迷离的不省人事了,却又猛然想起,黄皮子的话,这二人和法缘有可能是一起的啊。 现在一看,可能性好像不大,便问,“两位哥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有一句话想问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啥都可以问。” “没错,没错。” 莫二老是附和莫大,说没错,没错。 我便认真问道:“你们认识法缘吗?” “谁,谁?!” 二人一头雾水,连连摇头,“不认识,怎么了,得罪兄弟你了,那可就是得罪我们莫家兄弟,说,那小子在哪呢。” “你们真的不认识。” “这有什么好骗你的,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二人同样大红脸的在那瞪着我,“到底什么事,你就说把。” “??????” 我沉吟了以下,换了一个思路询问,“前段时间城北发生了一件怪事,浮尸案,嗯,就是河水暴涨一些尸体冒了出来,被警察带走了,结果却又自己跑了出去重新钻入了河底,二位哥哥,是湘西鼎鼎大名的赶尸人,不会不知道吧。” “这事啊。” 莫大挥了挥手说,“这事啊就是我们哥俩做的,他奶奶的,我们出去给你找药材,前段时间刚回来,可一看,谁曾想在河底练了好几年的河尸被警察打捞走了,一气之下就动用了赶尸的本事又给弄回去了。” “嘿嘿,没错,当时那些警察都吓尿了,可好笑了。” 在那哈哈的笑。 莫大还问我,“怎么,兄弟,这事和你有关系啊。” “有点关系,当时那些警察中有一个是我的同学,后来这件事就求到了我的头上,想让我给查查,结果查到了法缘头上。” 现在看来,浮尸案和法缘没什么关系了。 浮尸案完全是一个意外,我、李磊想多了。 双方没有直接联系。 莫大、莫二一看,直挠头,呲牙咧嘴的吃着酱肘子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啊,那些河尸都是死人,被我们发现就给炼化了,要不然也是死了,不用白不用,这是我们赶尸人的规矩。” “让我们还回去,那可更吓人。” 二人挥了挥手,“我看啊,就这么算了吧,这事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人忘记的,在来一次反而惹事。” “这话对!” 如果真实情况只是这样,自然慢慢淡化的好。 我挠了挠头,尽量让自己恢复冷静一些,就又问,“那,那你们知道化外缘美体中心的事吗?” “不知道,我们回来后去看望了一下家里人,之后稍作休息,就是来拜访你了。” “不说了吗?为了这些药材我们前前后后跑了五年,你想啊,哪有时间啊,也就每年过节回来看看,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二人在那自斟自饮,对美体中心全然一无所知。 我就又问,“那你们对虎伥知道多少啊?” “虎伥?你,你怎么知道虎伥的,那可是很古老的传说了,我记得,湘北那还有人拜祭呢,很古怪的少数民族,哎呀,我们也搞不清楚。” “没错,没错,搞不清楚。” “他们还用活人做祭品里,可怪了。” 只顾着喝酒。 现在看来是真没关系了。 我在问也没意义,喝的都是满脸通红,在问恐怕也是醉话了,不过尽管如此依然是收回颇丰,知道了莫家兄弟还有浮尸案的事和法缘没有关系。就也不问了,举起酒杯说,“对,喝酒。” 继续大快朵颐。 好好的喝上一顿酒,痛快痛快。 章八八 酒壮怂人胆 莫大、莫二就是酒罐子,眼看要醉了吧,满脸通红的走路都打晃了,其实还能喝不少呢,我酒量不行,到了最后稀里糊涂的就醉倒在了椅子上。 浑然不知。 天黑了。 莫大、莫二才叫醒我,“行了,兄弟,赶紧起来吧,天都黑了,别睡了。” “你那大屁股媳妇还正等着你回家呢,别让隔壁老王爬上了你的床啊。” 二人提着尼龙袋子,哈哈笑着,步履蹒跚的打着酒嗝,告辞而去,“那个,我们哥俩先走了,有机会了再来。” “对了,别忘了那些药材和酒,记得喝啊,来之不易,可别轻易糟蹋。” “今天就到这吧,” 晃着手,月光下,二人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再来啊。” 我脑袋发懵,嘴里发干,起身送了送,就回屋拿起茶壶,灌了半壶茶水才恢复一些,酒的度数太大,烧的我浑身口干舌燥,所幸刚才睡了一会儿觉,倒也清醒了。 “日了,这酒太上头了,可不能多喝。” 我洗了把脸,又活动了活动身体,才算可以控制住身体,在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立刻关了棺材铺,打车回家。 “到家赶紧睡觉,睡一觉就好了。” 依然头疼,走路脚下发软。 可一想起莫大、莫二我就心中暖暖的,五代世交啊,虽然只是今天刚刚见面,但感觉还是意犹未尽。 但还是微微有些怀疑,自从林玉儿的事一出,我对什么都存着三分不信任。想了想,得确认一下,就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孙二叔的电话。 自从上次他给我介绍佟晓静之后就没在联系,这时一接通。孙二叔立刻笑呵呵的就问,“大侄子啊,找我有什么事啊。” “有点小事。” 我一边爬楼梯一边说着,“二叔你知道莫家吗?湘西莫家,今日我棺材铺里来了两个人,说与我家五代世交,还说我们姜家当年来湘西也是他们莫家一手促成的,是吗?” 孙二叔与我家也有些渊源,这我是知道的,问他准没错,孙二叔信得过,应该说孙家的人都信得过。 “莫大,莫二吧。” 孙二叔直接报出了名号,笑呵呵的说,“那俩小子没给你惹麻烦吧,他俩啊,能折腾这呢,但他们的话说的都是实话,你们两家的交情很深,当年据说你们家的祖上在民国时期救过他爷爷,我也搞不清楚,但五代世交是对的,你爷爷和我提过,也没说谎,当年你爷爷选了很多地方,最后留在湘西就是因为朋友多,莫家很帮忙。” “这样啊。” 我长出一口气放心了,笑道:“多谢二叔,我就为这件事麻烦你的,有些疑虑,听你一说就没什么了。” “没事,小意思,下次莫大、莫二在来了,就叫上我,我也好久没见他俩了。” “嗯,嗯。” 这就没可说的了。 这时孙二叔还问呢,“你和那个女孩怎么样啊,这么长时间了,也没个消息,二叔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正好,和二叔你说一声,我俩处的还挺好,嗯,十月份就会结婚,到时你这个大媒人可得来啊,二叔。” “这么快,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去,一定去。” 孙二叔高兴的不得了,哈哈大笑,“你爷爷如果多活几年就好了,可以看到你结婚,也可以报重孙子了。” 怀念起我的爷爷。 我此时一想,也甚是怀念,从小与爷爷相依为命,不禁的眼泪还有些打转,想来,爷爷的最后几年一定是在为我的续命一事忙碌。 要不然也不会有莫家兄弟给我去找药材。 眼眶都感觉有些热,擦了擦才说,“爷爷在天显灵一定会看到的。” “对,对,一定会看到的。” 这时我拿出钥匙,“喀嗤!”就也打开了门,便和孙二叔说,“那行,二叔我到家了,有时间了在去拜访你,到时咱们在细聊。” “好好好,忙你的吧,不着急。” 进房间后,我的心算是平静了,莫大、莫二的事搞清楚了,就是我们姜家的世交,高兴直接哼出了小曲,怡然自得。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还唱上歌了。” 柳依依此时拿了张瑜伽垫正铺在那里练瑜伽呢,动作还挺难,一个腿环着,一个腿在后面,双手趴在前面。 瑜伽服下,整个玲珑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 “你恢复的倒是不错。” 我呵呵一笑,左右一看,佟晓静不在,就问,“晓静呢,她还没好呢,跑哪去了。” “她说房间里太憋闷了,自己出去遛弯了。” 柳依依把一头亚麻色的长发盘了起来,舒展的又偏腿而坐,整个人挺拔的双手举过头顶,“本来还想叫我去的,我不想出去,就在家活动活动。” 还说,“晚饭在锅里热这呢,你去吃吧。” “不吃了,今天中午来了两个朋友喝的有点多。” 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揉了揉额头。 “哎呀,满嘴酒气,赶紧喝点茶。” 柳依依起身穿着瑜伽服,给我泡了壶茶,还说呢,“你酒量不行就少喝点,逞什么强啊,小脸都白了。” “许久未见的朋友,没事,没事,这不就是高兴吗。” 喝着热茶,靠在那里,舒展着双腿慢慢的舒服了。 在看柳依依依然在那边坐着瑜伽呢,这回双腿站直了,双手扶着膝盖,撅着屁股的在练腰。 红白色的紧身裤子,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和完全的婀娜曲线,上面是一件绿蓝色的抹胸似的上衣。 露着雪白的小腹和洁白的锁骨,和胸前的软肉。 再加上具有野性的面容,大大的眼睛,鼻子、嘴巴略大,但却是个洒脱美人,看的我跃跃欲试。 “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 我乐呵呵的看着,嘴巴就没把门的了,“屁股真够大的,但曲线却那么好看,还有小腰,真细。” “别胡说,我的腰可不如晓静,她那腰,绝对的水蛇腰,小屁股走路一扭一扭的,我比不了。” 满脸通红的出着汗,又换了一个姿势,双腿劈叉的坐在那里。 前半身却可以抱住自己的脚。 “我的天,这姿势可够逆天的,你这真不是白给的,自己可以做瑜伽教练了。” “那是当然,我学的是舞蹈,后来练瑜伽自然是比别人强。” 柳依依没化妆,眉毛略微的淡,缺了几分妖艳,但却多了几分亲和,“不瞒你说,我如果有了钱,就开家瑜伽养生馆,现在可火了,就咱们湘西这小地方还没人练呢。” 嘻嘻哈哈的又换了一个方向,抱住了另外一个腿。 曲线展示的让看着不得不服气,竖起了大拇指,“你这身材去什么美体中心啊?自己练不也一样,真好。” “哎呀,你不懂,女人永远对自己的身材不满意,觉得自己胖,说起来,没意思。” 浑身是汗的,这回又起来了,骨盆向前的双手举向了天。 整个人散发的青春气息,爆棚。 “好,这身材真好,太协调了,有机会你也交交晓静,对身体肯定也好。” 我能望气,这般训练,浑身上下很多胫骨都打开了,里面藏着的病气、寒气一缕一缕的冒出。 不得不说,瑜伽是很养生。 “她学呢,但这东西得慢慢来,这不嘛,等这事结束了,我就叫上她和我一起开瑜伽养生馆,嘿嘿,她现在可是小富婆,开养生馆的事还得她投资呢。” 美滋滋的又背过身去,撅着屁股的在那伸腰。 屁股就也正好对准了我。 “咕咚!” 只咽口水。 想着今日中午时分差点和尤小菊发生点什么,不禁回想起来,瞬间热乎乎的让我更加的蠢蠢欲动。 尤小菊的身材就是玲珑凹凸,属于那种丰乳肥臀的女人,天生肉就往那长,所谓的狐媚子就是了。 柳依依则是另外一种女孩,骨架子大一些,容易发胖,却是长期练瑜伽练的体态非常协调。 宽臀,窄腰的往那这是一坐,圆滚滚的屁股,格外的吸引人。 “屁股大过肩,活好赛神仙啊。” 我嘟囔着看着柳依依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嘟囔出这句土话,“你这身材真不错,我喜欢。” “喜欢你就来啊,也没人管你,你啊,就是过嘴瘾的本事,老调戏我。” 乐滋滋的在那坐着,柳依依也不理睬我,或者欲迎还拒吧,回头抿嘴一笑,“怎么,有贼心没贼胆啊,佟晓静刚出去没多长时间,她说了半个小时才回来,你还愣着干什么啊,时间充足。” “哎!” 脑子发热,酒精作用下,就想扑了过去,可还是忍住了,就说,“算了,我啊,也就这样德行了。” 起身把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便准备去厕所。 “嘘!”“嘘!”的尿完了,甩了甩,就准备去看个电视,等等佟晓静,谁曾想,一回头,柳依依叉着腰笑嘻嘻的看着我呢,“要不,把那日没完成的事,完成了?!” “什么?!” 我没搞明白。 她却已经跪下了,顺手就掏出了那物,一看,笑了,“真大啊。”随后送入了嘴里,熟练的操纵起来。 “我日。” 舒服的我一瞬间头皮发麻,还想拒绝,却已经晚了,酒精作用下,立刻弯腰把柳依依抱了个满怀,感受着她的肉体,弹性俱佳的让我食指大动,想做点什么。 “汗太多了。” 我无奈摊开了手臂。 “你别管了。” 推搡了我一下。 我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她笑呵呵的跪在那里,继续吞吐,媚眼乱眨的还说呢,“这东西大了,口起来都特备带劲。” 媚眼乱眨的让我根本无法自己。 在想起尤小菊中午那事,就也释然了,“江湖弟子,笑傲红尘吧。” 按住了她的头,感受着这一切,怡然自得。 “德行,你咋不装了,你不是挺牛逼的吗?” 双手捧着,磨牙的看着我,“你接着装啊,你不停厉害的吗?你不是要为佟晓静守身如玉吗?” “她都把闺蜜带来给我玩了,我在装,那就真是装逼了。” 呵呵笑着,擒着她下吧,看着她的模样,心中别样的感觉别提多爽了,“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啊。” 章八九 踏春野游 柳依依比佟晓静还妖精,佟晓静顶多是个蛇妖,舞动着水蛇腰在那魅惑我,柳依依则是吃人骨头还要吃干抹净的白骨精。 根本没什么禁忌的。 在厕所来了一次。 一点没白搭,全都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在那笑嘻嘻的还说呢,“姜无涯,这回你算在我面前原形毕露了,你啊,也就那样,不用装大个的了,见到女人也一样。” 呵呵笑着吃定了我。 我把她揽入怀里,揉搓着她美妙的身体,叹了口气,“男人都好色,不好色,人类怎么繁衍生息啊,不过,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你懂得。” “懂个屁,你还不是随便的男人,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啊,连女朋友的闺蜜都不放过,你在外面我就不信没别的女人。”咯咯笑着,却是臀儿在我跨上乱扭的说道:“怎么,打嘴炮不过隐,还想要动真格的,行啊,我没什么可怕的,就是晓静一会回来了,你怎么说啊。” “???????” 晓静虽然说了,也是她一力促成的,可感觉佟晓静还是会吃醋的,就也忍住了,“来日方长。” 揉搓着她的屁股说,“你开瑜伽养生会馆的钱,我给你出了,算作给你的肉体损失费。” “你说啥?!” 柳依依明显一愣,回身看我,瞪大了眼睛,“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还想包养我啊,我可不是那种人。” “这??????” 这倒让我一愣,没想到。 结果柳依依抿着小嘴,却又扑哧笑了,“包养就包养,我喜欢,我正好缺钱呢,这年头谁和钱过意不去啊。”咯咯笑着,在我身上乱亲,“太好了,我也成富婆了,以后啊,你随时开口,我这身子就是你的了。” 饮食男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这很正常。 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长于鬼怪打交道的人,哪有什么十足的好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看透了鬼怪,比普通人见多了更多的险恶。 能享受的时候就享受吧。 完全放开了。 “来,把裤子脱了,我玩玩你的屁股,你这屁股,我可早就迷上了。” “瞧你那样,忒俗。” 柳依依眉目乱眨的立刻起身,扭着屁股,跳舞似的在那把瑜伽服退了下去,露出了你雪白的宛如俩个白嫩嫩剥了皮的鸡蛋似圆滚存在。 美的让我只咽口水,“你怎么没穿内裤啊。” “就是等着勾引你呢,我穿什么裤裤啊,还不赶紧的,人家的小肥臀,想被你打了。” 媚眼如丝的扭动着,撅在那里,动点真格的时间是不够了,过过手瘾还是可以的,立刻两只大手凑了过去,那弹性,让我心潮澎湃。 “有钱真好啊,有个老司机的女朋友,真好啊。” 心里乐开了花。 待,佟晓静气喘吁吁的回来时,我俩早已经没事人一样了,神不知鬼不觉,晓静呢,第一次出屋累了,就说,“老公,我去洗个澡,今天可累死我了,一会儿啊可得早点睡觉。” “嗯,去吧,去吧。” 剩下我和柳依依,偷情似的蜜吻,让我心中更加激动,想着,男人果然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人家送上门不喜欢,反而喜欢偷偷摸摸啊,真是让人无语。 但却让我心思飞翔,放飞了自我,过上了这种秘密情人的小日子,快乐似神仙。 ?????? ?????? 李磊那里,说过要在组织一次同学聚会,好好的聚一聚,转天就有了消息,“无涯啊,我,孔月、张栋几个人商量过了,说去山里避避暑,玩一玩,嗯,玩个两三天的,你能来吗?我都清号假了” “我能有什么事啊,随叫随到。” “那行,就明天了,一大早就出发,可别迟到啊。” “一定,一定。” 回头我和佟晓静一说,她因为和孔月不对付,再加上身体没恢复呢,就也算了,“老公,你自己去把,我不去了,见到那个叫孔月的,我就头疼。” “行,行。” 我只得一个人按照约好时间的打车去了,是在城东的一个收费站,一伙人在那里聚集,我打车到时,已经来了五六辆车了。 过去一看。 张栋、孔月、李磊、韩雪等人都在。 见我一个人。 孔月依然如往的带了一个荷叶帽,一条粉白色的长裙,在那说,“怎么,今天没把你的长腿女朋友带上啊,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哎呀,她还没好呢,就我一个人了。” 嘿嘿笑着敷衍了一句说,“还等谁啊,这不都到了吗?” “汤大美女和张亮还没来呢,说得在等一会儿。” 张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这小子,他妈的真行,居然真把汤莉真搞定了,也不知道汤莉怎么想的。” “确定关系了?!” 我心中也一愣,再怎么汤莉也是我高中时的暗恋对象,还被情敌泡到手了,有些不舒服。 “哎呀,搞不清楚,但两个人是一起来的。” 张栋撇了撇嘴,“好女都被狗日了。” “你这嘴就不能干净点。” 孔月不高兴,跺脚生气说,“哎呀,不等了,不是说好了,中午在一个农家乐吃饭,在那会和吧。” “都说好了,就在等等吧。” 李磊看了看时间说,“还不着急呢,时间来得及。” “哼。” 孔月不高兴的钻进了车里。 张栋立刻附和的骂道:“都怪张亮,装什么装啊,都是同学,还不来。”陪着进去了。 李磊略显尴尬,一脸的叹气。 我哈哈一笑,“行了,别想了,有些事你比我懂,我算看出来了,你小子内秀,心里比谁都清楚。” 暗示孔月的为人。 但我也不可明说,喜欢一个女人,这事就是个人的喜好,谁说也没用。 张栋就是个列子。 李磊点了根烟,“孔月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喜欢被人簇拥的公主感觉,哎呀,我理解。”笑呵呵的就说,“端北还没回来,这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谁说不是呢。” 我同样叹气,“等着吧,反正你我是无可奈何了,看着端北回来能有什么消息吧,其他啊,咱俩就各过各的小日子吧,神仙打架,你我别跟着遭殃。”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天,端北依然无信,这出乎了我的意料,端北这人说话一像很准的,这次却是出现了意外。 就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行了,玩好吧,我可好久没进山了。” 天气暑热,进山凉快凉快也是好的,一想起来心情就格外的好。 我还想着,如果佟晓静、柳依依跟着来多好啊,机会难得,我一个人形单影只的玩起来肯定不够尽兴。 结果韩雪这时从那边俏丽丽的走了过来,眉宇间一脸笑意的瞧了瞧我,喜上眉梢一样的面带喜色,“无涯,你来了啊。” “嗯,你呢,连续玩几天没事吧。” “嗯,没什么,学校那边入了暑也不那么的忙碌了。” 一句没一句的瞎聊。 李磊、韩雪还聊了起来,“你英语好,汤莉开了一个英语培训班,你不如去她那上班吧,都是同学还有个照应。” “我也想过,可现在的学校对我不错,不好直接就走啊。” “那也是,看你个人。” 聊得还挺好。 我就没在插嘴,在旁边看着,感觉李磊、韩雪也不错,可一想起上次自己乱点鸳鸯谱,这次可不能乱来了。 “大茄子。” 这次张栋开口了,“走吧,张亮说了,他们的车好,让咱们先走,说中午在农家乐集合。” “哦,那就走把。” 没什么可等的了。 我们上了张栋的桑塔纳。 张亮车速快,在最前面引路,一路向着乡下而去,孔月还说呢,“看到了吧,你等人家,人家根本不用你等,说了,车好,追的上,你们啊,每一个比得上张亮的。” “孔月。” 韩雪轻嗔了一句。 这话有些伤人。 张栋、李磊有些不好意思,在那吧唧嘴的都有些尴尬,不知说什么好了。 所幸,张栋这人开的开,哈哈笑着说,“等老子有钱了,老子买奥迪a8,他那屁奥迪a6,算个屁,是吧,大茄子。” “对,对。” “对个屁,瞎琢磨谁不会啊,我还琢磨我是英国女王呢。” 孔月把帽子摘了,在那扇风,又瞧了瞧气氛不对,才说,“哎呀,我也是被张亮气得,拿你们出气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 张栋呵呵笑着很会给孔月找台阶下,还说呢,“我给你们猜个谜语,怎么样,嗯,两条狗在大太阳底下赛跑,你说是跑的快的出汗多,还是跑得慢的出汗多啊。” “当然是跑的快的了。” 孔月第一个张嘴。 李磊摇了摇头,“那也说不准,这种问题一看就是脑筋急转弯,肯定是跑得慢的。” “不对,都不对。” 张栋哈哈的笑,“你俩还都上过大学呢,真笨,韩雪,大茄子你俩猜一猜。” “我,我猜不出。” 韩雪连连摇头,“姜无涯,还是你来吧。” 我想了想,就说,“要不,出汗一样多,天气热,不管是跑的慢的还是跑得快的,都得出汗,对吧。” “真是笨蛋,狗为啥吐舌头啊,因为狗不会出汗。” 张栋在那哈哈前仰后翻的笑了起来,笑的别提多高兴了。 “对呀。” 我们四个一看也都笑了,“你小子还有点聪明劲,没准日后真能开山奥迪a8哩。” “一定,到时我就拉着你们,然后咱们也迟到,让那鳖孙子装逼。” 哈哈的就都高兴了。 气氛也好了。 一路上高高兴兴的恢复了往日的情况,说笑不断,欢声笑语的快速赶路。 章九十 狗宝 我们要去的农家乐在进山的半途中,并不是特别远,中午前就到了门口,一下车,就见此地停了很多车,人流流动的非常热闹,人声鼎沸。 “这里生意很火爆啊。” “那可不,这里啊,一位难求,幸亏我早就定下了,走,进去把。” 坐车坐累了,众人一一下车,大步而入。 马飞、小山刚才没怎么说上话,这时凑了过来,“大茄子,走,这地方我们来过,去后院先弄点新鲜水果吃。” “对,有采摘园,水果特别新鲜,来了,一定要去。” “行啊。” 我、孔月、韩雪性子比较大,跟着马飞、小山就往后远走,其他人先把位置定好,别一会儿吃饭时只出什么岔子。 “都有什么水果啊,说来听听。” 孔月高高兴兴的询问,“这季节,应该有桃子和西瓜吧。” “多着呢,还有枣苹果和甜瓜呢,一会儿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前面带路。 可这时路过后院时,却看到一群人为在一只狗的身旁,乱转。还有人拿石头砸,逗狗呢。 “你说这狗奇了怪了,每日吃这么多,怎么还骨瘦如柴呢。” “是啊,瘦的皮包骨头,可你看,吃多少东西啊。” 农家乐剩菜剩饭多的事,有肉、有骨头,一堆一堆的,这土狗,只有半米左右,浑身脏了吧唧的一看最少好几个月没好好洗过了。 白黑色的骨瘦如柴,像是饿了很长时间了,却是在那大吃特吃的胡吃海塞。 “汪!”“汪!” 有人砸它,它只是回头叫上一句,就也继续吃东西了,到不是特别桀骜难驯。 “这狗真有意思,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 大厨拿着菜刀走了出来了,还喊呢,“别看热闹了,没啥可看的,杀狗而已。”大胖子,一脸的横肉,一看就是个愣主。 “哎呀,赶紧的,别看了,狗可是宠物,哪有杀的道理啊。” 孔月、韩雪把头扭了过去,“赶紧去采摘园,不看了,不看了。” “汪!”“汪!” 这时那狗也看到了,立刻害怕的往后缩,吓得腿脚发软,整个身子直颤抖,哀嚎似的,“嗷!”“嗷!”的叫。 “这狗到是聪明,知道自己该死了。” 旁边的人只顾着看热闹,根本没人阻拦。 “怪只怪它,太能吃了,还不长肉,连个看家护院都做不到。” 厨师拿着菜刀磨刀霍霍,“给我拽着点绳子,别让它跑了。” “哦。哦。” 有人帮忙拽绳子。 可有人也纳闷了,“哎呀,不是说杀狗都是给狗灌醉了吗?怕狗疯了。” “那是想吃狗肉,才灌醉了杀的,这狗,皮包骨头杀了能有几两肉啊,就这么杀吧。” “倒也是。” 继续在那看热闹。 “别看了,马飞,小山、姜无涯啊,赶紧的走了。” 孔月、韩雪呼喊我,不忍再看,“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那狗都求饶了,还要杀。” “是啊,真够可以的。” 马飞、小山转身也要走了。 我则停下了脚步,喊住了厨师,“哎,这位大哥,这狗你就别杀了,我看着可怜,不如卖给我吧。” 从钱包拿出了一千块钱,晃了晃。 众人一愣,都是不理解,场面凝滞了。 “你要买?!” 厨师大肚子挺着,一愣,呵呵一笑,有些不可思议,“你买着柴狗干什么啊,我可告送你,这狗八成有病,吃的比猪还多,却是一点肉都不长,你买回去狗粮钱你都得付不起,算了吧,算了吧,别添乱了。” “不至于,我就是看这狗可怜,不忍心罢了。” 哈哈一笑,把钱递了过去,“大哥,就这么多钱,您就高抬贵手,卖给我吧,这狗啊,可不比猪样,杀了您也怪不忍心的,不如就卖给我了,算是行善积德。” “真买啊?” 厨师有些迟疑。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人,哈哈笑了,“这些城里人真有意思,买个柴狗一千块钱,厨子,你还是赶紧拿着吧。” “我看也是,一会儿如果反悔了,你这钱可就没的赚了。” 在那起哄。 孔月、韩雪一听我要买狗,立刻说道:“对,买下来,杀了太可怜了,那小眼神,看着就不忍心。” “嗯,嗯,买了吧,反正也不差这一千块钱。” 二女赞同我的举动。 马飞、小山有些不理解,却也跟着说,“厨子大哥,你就别杀了,卖给我这哥们得了,我这朋友是爱狗人士。” “没错。” “看在钱的份上,饶了这小狗一命。” 厨子在那看啊看的,笑了,“行啊,反正这狗也是野狗,我一直养着,这样,一千块钱,你拿去了。” 把钱收了起来,呲牙笑了,“这狗归你了,你可不许反悔啊。” “还真成交了。” “有意思,有意思了。” 都在那笑,还逗那瘦狗,“这下你小命抱住了。” “你有了新主人了。” 我呢,把绳子拿了过来,和厨师说,“大哥你放心,不会反悔的,不过得借你的水龙头用一用,给这小狗洗洗。” “没问题,没问题。” 厨师立刻安排。 孔月、韩雪笑嘻嘻的蹲下看着小狗,“我看这狗挺温顺的,赶紧过去洗洗吧,脏成这样,都不知道具体什么模样了。” “嗯,嗯。” 采摘的事放下了。 我们牵着狗到了水龙头处,开始给瘦狗洗澡。 它果然很聪明,不声不吭的在我脚下跟着,“嗷!”“嗷!”叫着,声音不大,像是在讨好我。 “这狗真聪明,知道你是它的新主人了。” 孔月喜欢小狗,用水一点点的冲洗,还要来了一些洗衣服和香皂,抹在了上面,“这狗好像是黑白色的。” “嗯,嗯。” 村里的柴狗,也没个品种,肯定是杂交了不知多少代的,这时洗干净了,一看,眼睛的两个圈还有鼻子、耳朵是黑色的,爪子和背上有些黑纹,其他地方均是白色的。 三十厘米高左右,不算尾巴半米多长,尾巴不长不短,在那摇晃着,呲牙还笑呢,必然是感觉洗干净了舒服了。 “这狗真可爱。” 孔月爱不释手。 只不过太瘦了,骨瘦如柴,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肉,如果不是有毛遮着,恐怕浑身的骨头都漏出来了。 “这狗真有意思,吃那么多怎么不胖啊。” “是啊,看着吃不少啊,这里又是农家乐,剩菜剩饭有的是啊,怎么就光吃不胖呢。” 闹不清楚。 我蹲下摸了摸瘦狗的胃部,笑了,“原因在这呢。”指了指。 众人一头雾水,“什么原因啊。” “是啊,大茄子你既然知道,你就说吧,我就猜到了你买这狗肯定不只是看他可怜。” “你肯定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笑呵呵的都在那追问。 我看了看周围,没人了,就一挥手让孔月几人围了过来,悄声说,“你们知道狗宝吗?” “什么狗宝啊,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叹了口气,解释道:“说白点点就是药材,也可以说是结石的一种,这狗吃了东西进入胃里,并不是没消化而是胃里有一个狗宝,把营养都吸收了,所以才骨瘦如柴却又猛吃不断,哎呀,这狗宝是药材,能够解毒,消肿,还能够治疗各种胃病和食道癌呢。” “这么好的东西。” 孔月、韩雪等人眼前一亮,明白了我为何出手买下来,甜甜的笑了,“那可是好东西啊。”伸手去摸,都摸到了,硬硬的,感觉很大。 “这狗宝值多少钱啊。” “是啊,看你这表情肯定值不少钱吧。” 我缓缓一笑,“便宜的也就万八千,但个头越大的越值钱,有的甚至到达百万人民币呢。”我伸手又摸了摸。 感觉这瘦狗的狗宝,是中等的,但它还会继续吃,直到死了,才会弄出来,到时没准真能价值百万。 “我的天啊,姜无涯你也太厉害了,这东西能值百万?!” “那岂不是发财了。” 双眼冒光,差点喊出声。 “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 我虚了一哼,让他们不要激动,“我说了,那得是极品,狗长狗宝的已经很少了,又是极品的万中无一,所以啊,这个我感觉顶多也就能卖个五六万,或者七八万吧,超不过十万。” 拍了拍瘦狗的头。 “超不过十万,那也是比钱啊。” 孔月抿嘴一笑,月牙似的眼睛看着我,“我刚才还想张嘴让你把这狗送我呢,现在看来啊,我不能要了,这狗居然值这么多钱了,不敢要。” “可,可那狗宝在他的胃里怎么拿出来啊,做手术?狗胃切开还能活吗?” “对呀,你不会也想杀了他吧。” 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 我连连晃手:“我又不着急用钱,先养着呗,刚才只是看那厨师太狠了,赌了一把,如果不是有狗宝真是有病,那一千块钱就百花了。” 我起身说,“行了,这狗啊,死不了,暂时先养着,反正也挺可爱的。” 我有送给孔月的意思,可又怕孔月多想,再者,这狗感觉不错,和我很契合,我拽着身子就说,“跟着我溜达起来喽。” 哈哈笑着跩着它跑。 瘦狗跟着“汪!”“汪!”叫着,跑的还挺快,跐溜跐溜的乱钻,绝对的好狗,与我有缘,相遇在了一起。 章九一 进山 孔月是真真的喜欢瘦狗,刚才都说了如果不是这狗有狗宝价值不菲都想讨要过去了,此时呢,依然爱不释手,就说,“哎呀,姜无涯,你这狗应该是公的吧,给它起个名字,还没名字呢。” “对,对,叫什么啊。” 众人围在那里,开始想。 我看着瘦狗,瘦狗抬头也看着我,我嘟囔着说,“要不就叫瘦狗吧,这狗太瘦了,很符合这个名字。” “不行,哪能叫这名字的,太难听了,我想想,叫??????小亮吧。” 孔月哈哈笑着抱起了狗,突然疯狂的大笑,“对,对,对,就叫小亮,小亮,这个名字太适合你了。” 笑的乐不可支,在厌恶张亮。 我咋舌道:“别拿同学开玩笑,这名不行,再换一个,让张亮知道还得闹矛盾。” “我看挺好。” 小山,马飞同样笑了,“就叫小亮,小亮,小亮,瘦狗记住了,以后小亮就是你的名字了。” “小亮,来,给我们叫一个。” 瘦狗“汪!”“汪!”的叫,在那乱蹦,似乎对这个名字还挺认同。 “太好了,来小亮,这呢,这呢。” 在那逗了起来。 都是哈哈大笑,主要是众人对张亮都有些不舒服,拿瘦狗,指桑骂槐。 我也无可奈何。 “行啊,就叫着名字吧,反正就是个代号。” 在那瞎玩,采摘园就没去。 张栋等人这时把位置定好了,就走了过来,询问,“你们笑什么呢,怎么还多了一条狗啊。” “大茄子买的。” 小山在那给张栋耳语。 张栋瞬间惊了,“狗宝,这东西我知道,治疗胃病特别好,还能解毒消肿,我二叔前些年买过一块,奶奶的,那么一块就花了八万。” 看着瘦狗,呲牙笑道:“这狗这个也能卖个十万八万吧。” “别打他的主意,姜无涯说了,等他死了在说。” 孔月乐呵呵的拽着狗跑,还说呢,“你知道这狗叫什么吗?叫小亮,小亮。” “扑哧。” 张栋笑了,笑弯了腰,“月美女,你厉害,你牛逼,我就佩服你,来,小亮,别跟你妈玩了,上你爸我这来,你亲爹我给你肉吃。” “说什么呢,滚一边去。” 孔月俏脸一红,横了一眼,拽着瘦狗继续在农家乐的校园乱跑。 这一行到是多了一个伙伴。 也是说曹操,曹操到,张亮与一身长裙的汤丽终于赶了上来,两人穿的都很精致,张亮一个白色鸭舌帽,一身boss的修身打扮,踩着一双帆布鞋,像是刚从高尔夫球场过来的成功人士。 汤丽穿着吊带的过膝碎边小花裙,露着雪白的锁骨,带着一款英伦草帽,遮挡住了好身材,却是掩饰不住绝好的气质。 走路猫步一样,装点的整个农村小院都漂亮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汤丽抿嘴一笑。 张亮来来回回的看,还有些趾高气昂的架势,看似追到了心头好,心里美得没边了,“都在啊,不好意思,这样,一会儿我请客,算是给大家赔罪了。” “自然得你请客,等了你半天了。” 孔月小鼻子一拧的拽了拽身旁的瘦狗说,“对了,刚才这有人要杀狗,我们看着可怜就给买了,你猜,这狗叫什么名字。” “扑哧!” 大家都笑了。 只有张亮、汤莉一脸不解,“叫什么啊。” “它叫小亮!” 张栋哈哈笑着,脱口而出,瞬间全都笑的前仰后翻。 “小亮?!” 汤莉都捂嘴咯咯的笑,只有张亮脸瞬间黑了,咬牙切齿,一脸的不舒服。 “哎呀,就是凑巧了,你生什么气啊,又不是我们起的,是这厨房的里的厨子起的。” 孔月抿嘴笑着,在那逗趣,“张亮,你不会真生气了把,同学间开个玩笑怎么了,至于吗?还脸黑了,你这人真没劲。” 反攻过去。 这就是孔月最拿手的了。 张亮自然不好多说,哈哈一笑,“没什么,没什么,赶路有些急,我去买瓶水喝。”转身走了。 看汤莉在那弯腰想逗小狗还说,“汤莉,你渴吗?要不,一起吧。” “嗯,也行。” 汤莉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很给面子的跟了过去。 “哎呀,真是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张栋瞧了瞧我,“没戏了,闹到最后居然还是被张亮这家伙先拔头筹了,真是好女都被狗操了啊。” 说完又扑哧笑了,蹲下来问瘦狗,“小亮,是不是啊。” “哈哈!” 大家都也都笑了,“张栋,你真损。” “你这小子啊,太损了。” 笑的前仰后翻。 至于时间,到了午饭的时间,众人就没在闲聊,聚在了一起,一一落座,人数不下二十号,比上次还多了。 这种农家乐,每桌就是一个房间,关上门,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非常方便。 饭菜也都可口,各种乡间美食,什么水萝卜,黄瓜,西红柿,还有家养的牛肉,猪肉、鸡肉、鸭肉的多的是。 满满一桌子让人食欲大增。 “都别客气了,开动吧。” 张栋最擅长活跃气氛,还说呢,“开车的最多只能喝一瓶啤酒,其他人,随便,嗯,下午,那个,小山,你帮我开车。” “我不会,你自己开。” 小山拿起啤酒哈哈的笑。 张栋一脸无奈,想多喝点,就看了看我。 我立刻说道:“我是真不会,你啊,还是少喝点吧,我们的命都在你手上呢,进山了,路况更不好开了。” “那好吧,就喝一瓶。” 张栋先倒了一杯,看张亮在那给汤莉夹菜,就说,“对了,汤大美女,你那外国友人呢,怎么没来啊。” “他啊,迷上了那个美体中心,我都找不到人了。” 汤莉连连摇头,“你们都听说了吗?”还看向了我和李磊,“那天我和姜无涯、李磊一起亲眼目睹的,简直就是活神仙,厉害极了。” “是吗?” 众人好奇,询问不断。 孔月、韩雪产生了向往,“如果真那么厉害,可得去看看啊。” “是啊,据说可以减肥还可以美容呢,什么都能做。” “没错,没错。” 聊开了。 “别去,那地方有问题。” 李磊喝着酒,忍不住了,哼哧了一声,“我们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你们最好别去,那地方有问题。” “哦。哦。” 众人心灰意冷。 但张亮在那拿着筷子,笑道:“不对啊,我一警察朋友他女老婆都去了,他没说啊。” “那是他不负责这个案子,没权限知道。” 李磊怼了回去。 张亮脸色一暗,哈哈一笑,“行,行,多谢咱们李警官的通风报信,要不然,我还想去呢。” 敬了一杯酒,这话题才算翻过去了。 我、韩雪几个人没进过山,就问,“咱们进山了住哪啊,不会搭帐篷吧,这大夏天的,蚊虫太多,可不好受。” “不用,你们就放心吧,这山上啊,有很多原来猎户遗留下来的木屋,可干净了。” “嗯,嗯。” 去过的开始传授经验。 山里最大的优点就是可以避暑,有山有水的非常好玩,尤其是玩个两三天自然是让人流连忘返,比去那些旅游城市还有意思。 张栋经验多,还说呢,“想吃什么,就买好了带上去,然后咱们在山上自己野餐,可带劲了。” “这倒是,我也取过一次,是很有情调,嗯,不过还是得多带点驱蚊水之类的,一到了晚上虫子不少。” 张亮说,“不过大家放心,我带了很多,管够。” “那就行了。” 充满了向往。 青山绿水的大暑天让人现在都恨不得长出翅膀飞过去了。 所以中午饭大家就都吃的很快,快速的向着山里而去,只不过这时多了一只瘦狗跟随,趴在我的脚下,在那乖巧听话的。 我一看它,它就冲我呲牙笑。 “你真通灵了啊?” 我揉了揉它的头,感觉真是个好狗。 也深深的喜欢上了。 而路程还有三四个小时的路,喝了点酒,就都困了,多数的人就靠在车上睡着了,我也一样,呼呼的打了个盹。 待,张栋叫醒我们时,已经到了山脚下,“到了啊。” “那可不,你们是睡觉了,我这一路可没闲着。” 在后备箱把一些需要的东西,拿了出来,“都下来帮忙吧,天黑前,咱们可得找个木屋,等天黑在找,就麻烦了。” “行,行。” 男人伸手帮忙,女孩们拿一些力所能及的,把车停好了,就开始向着绿色海洋一样的大山深处而去。 远远望去,青山绿水,二十来号人,浩浩荡荡的如一条小蛇一样,侵入到了大山之中。 “这种感觉正好。” “那可不。” 每个人都露着笑容,美滋滋的。 “这边走,这边走。” 张栋在前面带路,在那连连指挥,“这边有条小溪,水可清凉了,大家先过去修整一下。” “嗯,嗯。” 我拿着一些木炭以便烧烤,背在肩头紧紧跟着,孔月、韩雪等人在我身后,拿着一些吃的、喝的,最后是张亮和汤莉。 汤莉换了运动鞋,却依然有些笨拙,张亮就扶着一起来,看来,二人是真的走到了一起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行啊,不可能所有好事都归你头上,认了吧。” 不再多想,拽着瘦狗走了不到十分分钟,就感觉到了水汽,再一看,一条绵延不停的小溪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真凉快啊。” 一靠近,地下水的冰凉,就让人整个人都舒服了,“赶紧的去试试,可以喝吗?” “当然可以喝,快尝尝。” 簇拥了过去,开始了郊游的野营生活。 章九二 大雨瓢泼 小溪的泉水是地下水,清凉解渴,入嗓的感觉好极了,让人一下子整个身体都凉了,“太好喝了。” “是啊,赶紧拿水壶多灌点水。” 一一拿出水壶,存储水源。 孔月在那把荷叶帽摘了,还笑吱吱的说呢,“你们都弄好了吗?如果弄好了,我们可要洗脚脚了。” 咯咯的笑。 “对,对。” 汤莉把鞋子也脱了,“如果想喝我们的洗脚水,那就在等等。” 逗趣的玩闹。 “孔月的洗脚水我还凑合,你的就算了。” 张栋啥玩笑都敢开,哈哈一笑,“是吧,孔月。” “滚一边去。” 孔月满脸通红,拿着水泼张栋,闹了起来,“你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闹成了一团。 “我不了,我不了。” 咯咯笑声传遍了大山。 那边,我牵着瘦狗到了下游,也脱了鞋,感受一下,还和瘦狗说,“你也下来啊,真凉快。” “汪!”“汪!” 瘦狗叫着,钻了下来,冰凉刺骨的一打冷战,又钻了上来,汪汪的乱叫,看来还有些不适应。 “大茄子你别总攥着绳子了,我看这狗,挺聪明的,跑不丢。” “对,对,松开吧。” “行。” 我松开了绳子。 瘦狗跳脚汪汪叫着就开始乱跑,跑来跑去就跑到了孔月身旁,在那呲牙咧嘴的伸舌头,“看到了吗?你这狗啊,认孔月。” “那是当然。” 孔月洗着白皙的小脚说,揉着瘦狗的脑袋,说,“如果不是这狗有狗宝,我真张嘴和姜无涯要了,真讨人喜欢。” “大茄子,狗宝的事先等等,不如让孔月先养着,反正也丢不了。” 张栋咧嘴笑着过来供我,“就当卖我个面子了。” “别介,你的面子是你的事,我想要,我自己张嘴。” 孔月瞥了张栋一眼,对张栋的话说八道有些不高兴,“来,小亮,给妈妈跳一个。” “汪!”“汪!” 瘦狗欢奔乱跳的在水里跳了起来,这回也不嫌冷了。 “来,小亮,在给妈妈作个揖。” 孔月逗狗玩。 大家却都哈哈大笑,只有张亮一脸的叹气,“孔大美女,你就不能给这狗改个名字。” “它就叫小亮,我有什么办法啊,你看,一喊它就答应,它自己都知道了,它叫小亮。” 孔月抿嘴笑,“叫小亮的多了去了,你着什么急啊,赶紧拖鞋洗洗吧,这水可凉快了。” “哎???????” 张亮丧气的只得认了,与汤莉肩并肩。 汤莉在那撩拨着水花,在自己的小腿肚子上拍打,乐呵呵的怡然自得,对于张亮的靠近也没说什么,反而窃窃私语不断。 “看到了吧,有钱就是他吗的好使。” 张栋在那跟我抱怨,“大茄子,我这情况真得在等两个多月。” “等吧,你也别乱说了,没看孔月不高兴吗?” “嗯,知道了。” 大家乐呵呵的在小溪边玩耍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 张栋就起身说,“咱们还是先去找木屋吧,我记得附近就有的,先把东西放在那,一切都好说。” “嗯,嗯。” 起身继续赶路。 张栋的经验起了很大的作用,没走什么冤枉路,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木屋,但一个木屋太小,是以前猎户打猎住在山里的,顶多住个七八个人,住不了二十来号。 张栋就说,“女孩住在木屋里,男的在找,找不到,就住帐篷,没意见吧。” “没意见,小伙子顶得住。” 哈哈笑着,把火生了起来,天色就也黑了,我们便开始把事先准备好的食物一一拿出来,准备弄熟了,晚上聚餐。 “虽然累点,但是很有意思。” “是啊,大家一起动手,很快的。” 木屋前有个空地,点着火把,随着天越来越黑,就越来的越有意思了,烤的羊肉,鸡肉,还有一些水果、啤酒,都一一摆好。 开启了篝火晚会。 “来,孔月、汤莉你们两个可都是咱们班的大美女,来跳个舞。” “对,唱歌也行,不能光吃啊,那可没意思。” “来就来。” 孔月学过一点点的民族舞,跳起来虽然生涩,却也随着婀娜的体型,展示的淋漓尽致,大家都很高兴,“汤莉,汤莉。” 汤莉清唱了一首同桌的你。 让人听着不禁回忆起上学的时候,心情都是舒畅而悠远的在那浮想联翩。 “还是上学好啊,现在想起来,全是美好的回忆。” “对,就算请家长,也是美好的回忆。” 同学中没有几个真的混的好的,在社会这个大学堂中,屡屡受挫,才想起,学校是个避难所啊。 眉头紧锁的都有些神伤。 张栋同样如此,就打破气氛的说,“山上那边有野果子,小山、马飞,大茄子走,咱们去采摘一些。” “行啊,给大家尝个鲜。” 一一起身。 我累了,就说,“算了吧,我就不去了,喝了点酒,犯懒了。” “你啊,真没劲。” 孔月擦了擦裙子上的土跟着起身,“我跟你们去。” “女孩子的天黑容易摔倒,你就别去了,这样,张亮你来把,咱们几个,能行。” “行啊。” 张亮到是不含糊,起身就跟着去了。 “女人怎么了,我偏要去。” 孔月死活非得跟着,就也一起前往 我们一众人原地等待。 半躺在那里,看着今日居然是个满月,突然想到了爷爷的话,满月时,那些不干不净的鬼怪精灵容易出来。 在这深山之中别出什么事把。 却又笑了,“这么多活人,能有什么事啊,自己真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呵呵笑着,喝着小酒,吃着鸡翅,想到了佟晓静、柳依依,还有尤小菊,“如果跟着一个在身边,那可就是更美了,如果三个那就更好了,一个捶腿,一个按背,还有一个给我倒酒,神仙的日子啊。” “笑什么呢,这么邪恶。” 汤莉拿着啤酒突然靠了过来,碰了碰杯说,“喝一个?” “行啊,汤大美女赏脸,我哪有不喝的道理啊。” 乐呵呵的咕咚灌了一口,看着月亮下的她,脸色微红,吊带裙子,美轮美奂的想到了上学时。 她似乎就爱穿这样的裙子,“上学时期的你,是真漂亮啊。” 汤莉撩拨着一头长发,一双媚眼丢我,不高兴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啊,现在的我就不漂亮了。” “那倒不是,就是那时年少懵懂,觉得你是世上最漂亮的,天下无双,美的无与伦比啊。” “现在怎么了?现在就不是了。” 抿嘴偷笑的逗起嘴来。 我叹了口气,“也是,也是。”如果汤莉跟了别人我或许还好受一些,为了汤莉我和张亮打过架,结果跟了张亮。 心里憋屈。 但也只是自己的小郁闷,我不会做什么的,就说,“等你的补习班开业了,我一定登门道贺,给你个大红包。” “红包就算了,你不是懂风水吗?给我看看风水不就行了。” “也行。”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这时汤莉也半趟在了我的旁边,与我一起看着天空的满月,也嘟囔了一句,“今天是满月啊。” “嗯,满月,月宫的嫦娥没准也真看咱们呢。” 场面有些暧昧。 我俩贴的很近,笑嘻嘻的互相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了。 “你说月宫有嫦娥吗?” “月宫上没有,地球上有,你啊,你就是我心中的嫦娥。” 越发的刺激。 汤莉脸颊一红,不好意思了,也不知该如何接话,让场面有些凝滞。 结果这时,老天也不作美,突然“哗啦!”居然打起了闪电,轰隆隆的,要下雨,“我日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还要下雨啊。” “是啊,没看天气预报?怎么选个下雨天出来啊。” 大家都慌乱了。 一一起身,“这算什么事啊。” “别说了,把东西搬进木屋,赶紧的,感觉应该不是什么大雨。” “嗯,嗯。” 开始搬东西。 这时李磊跺脚了,“他们去山上了,别出什么事把。” “赶紧去叫。” 正说着,“哗啦啦!”大雨瓢泼而下,洒落了下来,“我日,怎么说下就下啊。” “快进木屋。” 木屋可以遮风挡雨,我们十几号人,全都钻了进去,多半已经浇透了一些,无不灰头土脸。 “好端端的真气人。” “是啊,我看了天气预报,没说下雨啊。” 我在那与汤莉靠在一起,她裙子湿哒哒的我就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她,“你擦擦吧。” “嗯,嗯。” 这时她还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靠,丰满的臀儿一下子靠到了我的怀里,那种肉肉无骨的感觉让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屁股,真极品啊。” “嗯?!” 汤莉还回头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一笑,就继续擦了,不管我,就在那靠着,还嘟囔呢,“扶我一下,鞋里好像有沙子。” “嗯,嗯。” 双手扶住了她的细腰,让我直咽口水,姿势太暧昧了。 “看你那样。” 汤莉没好气的嗔我,但也无可奈何,弯腰的屁股撅的就更饱满了,让我那瞬间挺举的东西,一下子侵入臀瓣中间一样了。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什么啊。” 汤莉把沙子弄掉了,嗔了我一眼,这才躲开,“管好自己。”却又抿嘴笑了。 “嘿嘿。” 我也笑了,同学间有点小暧昧到是正常,就凑到她耳边细语说,“你屁股真大,真极品,像个大水蜜桃似的。” “流氓,胡诌什么。” 面红耳赤的暗暗掐我。 可这时,“哗啦啦!”木屋的房顶居然漏了个缝,雨水顺势而下,多数人立刻淋成了落汤鸡。 “哎呀,哎呀!”叫着的躲闪,却已经来不及,“哗啦!”木屋的房顶完全掀开了,所有人都糟了难。 完全展现在了雨水面前。 “太倒霉了。” 大家纷纷拿东西遮挡,我拿着外套,遮住了汤莉,可依然难以承受,“下山吧,这样可不行。” “要是下一宿,咱们还不得冻死。” 多数人选择下山。 “我看也是。” 我扶着汤莉,准备走,结果这时,张栋跑了下来,呼喊,“赶紧跟我走,上面有一个大木屋,可以遮风挡雨。” “赶紧的。”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一一起身大步前往,“男生扶着女孩子点,别着急,别着急。” “嗯,嗯。” 有条不紊的向山上而去,但这次却给我们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一场变故。 章九三 林中鬼屋 张栋头前带路,在大雨中连连呼喊,“别着急,别着急,这就到了,这就到了,离得不远,不用太着急。”看我扶着汤莉,还说呢,“大茄子,你慢着点。” “嗯,嗯。” 一脚一脚的踩稳了怕跌倒。 这时李磊扶着韩雪还说呢,“雨太大了,不会发生泥石流吧,那样的话,还是下山比较靠谱。” “屁的泥石流,大哥你看这山有泥吗?没事的。” 招呼这还说呢,“那木屋很大,还可以烤火呢,大家到那就没事了。” “嗯,嗯。” 加快了步伐。 大雨瓢泼的阴云密布,雷声滚滚,哗啦啦响彻耳膜。 结果,还是“哎呀!”一声,汤莉崴了脚,“无涯,无涯,我的脚,我的脚。” “没事,我来背着你。” 弯腰让她趴在了我的背上,“没事的,没事的,别怕。” “嗯,嗯。” 汤莉紧紧的抱着我的脖子,雨水冲刷着我俩的身体,啥都顾不得了,我都没感觉到汤莉的丰乳,只顾着一脚一脚的走了。 留在了最后面。 待爬过了最难走的地方,抬眼一看,就看到了那个木屋,不,根本不是木屋,是一个古代二层小楼似的建筑物。 依山而建。 非常不错。 门口还有两个石像呢,只是大雨瓢泼明月暗淡的看不清楚。 “这地方,不对劲啊。” 我气喘吁吁的停下了脚步,揉了揉眼睛去看,以我的本事必然能看清楚,可雨太大,遮挡了视线,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我还是喊道:“别着急进去,别着急。” “啥。” 张栋根本听不见,“哗啦!”一声,电闪雷鸣的,更别提了。 但刚才一下,我还是看见了。 这二层木屋的房顶居然有一个雕像,像是一个带面具的人,尖嘴猴腮的像是狐狸的雕像,“啊!”的一叫,吓了我一跳。 “无涯,你怎么了,没事把。” “没事,没事。” 长吁短叹,感觉此木屋必然有问题。 可汤莉脚崴了,被雨冲刷着不想等了,“没事,就赶紧进去啊,我脚特别疼。” “哦,哦。” 一咬牙一跺脚,看着其他同学早就进去了,只得背着汤莉快步而入,当我路过那两个石像的时候一看。 我看的清楚,那石像居然是望天吼。 很像麒麟,却是没鳞,个头更大,两米左右,趴在那里,活灵活现,抬头望天,让我一愣,“门口摆望天吼什么意思啊。” “大茄子赶紧的啊。” 张栋以为我累了,就过来帮忙,“我来帮你一把。” 扶着我,就这般半推半就的走进了这个大雨瓢泼之中二层木屋,一进去,像是古代的饭馆,很多的木桌,还有木凳,点着火把的里面还有一页壁炉。 “好暖和啊。” 汤莉抿嘴的说,“无涯,把我放下吧,你也累了。” “嗯,嗯。” 小心意义的放下了,微微有些腿软的坐在了靠在门边的长凳上,看着这里的一切,感觉越发的不对劲。 “一尘不染,这说明常有人打扫啊。” 摸了摸桌子,又看了看其他地方均是如此,这时还看到孔月、张亮几人从二层下来,笑呵呵的还说呢,“女孩们,来二层把湿衣服脱了,一层你们男人的脱,先烤干了在说。” “对,对。” 韩雪几女就上去了。 汤莉脚疼,撇嘴的爬不了楼梯,一脸的难受。 “还是换一下吧,汤莉脚崴了,女孩在一层,我们上二层。” 我想去二层看看,就起身往上走。 “也行,一层空间更大。” 孔月笑呵呵的衣服没怎么湿,还拽着瘦狗呢,才想起,那时孔月要山上,瘦狗就跟着来了。 “这白眼狗,太气人了。” 丢了一眼。 而上面居然是一排排的书柜,出乎了我的预料,“这里怎么会有书柜呢。”伸手打开了一个,里面全是繁体字的书。 “我刚才也很好奇,可一想,有可能是哪个闲人雅室的居所吧,所以啊,大家不要破坏,就避避雨了。” 张亮招呼着,开始退去衣服,烤火。 其他人,张栋、马飞、小山、李磊都一一脱了,还咒骂呢,“我看天气预报了,没说有雨啊,太气人了。” “那可不,刚才那个木屋还坏了,要不是你们发现这个好地方,就得下山了。” 胡乱的聊着。 下面的女孩也一样,都在抱怨天气的突然变化。 我则没着急,把二层都看了一遍,一样的一尘不染,而书都是古籍,很多的字体我都不认得。 我可是学过小篆的,让我摸不着头脑。 “月圆之夜这荒山野岭的很容易发生怪事,可得多注意注意。” 继续观瞧。 “大茄子你看什么呢,赶紧过来烤火,就你浑身最湿,赶紧的,赶紧的。” 张栋挥手叫我。 湿乎乎的难受,就靠了过去询问,“张栋,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这个地方啊,进来时,就这样。” “当时天还没下雨呢,就看这里火光闪耀,还以为鬼火下了我们一跳,在一靠近是个木屋,就走进来了,也奇了怪了,一打开,就轰隆的开始下雨,我,我们几个一看,就进来了,不过我最后够意思,去叫你们了。” 呵呵的笑。 “这些灯火都是一直燃烧的,你们一打开门就打雷下雨了?!” 我嘟囔着越发的不安。 “大茄子你想什么呢,一进来就怪怪的啊。” “是啊,你想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就把我想的说了,“你们就没听人说过,荒郊野外的房子不能随随便便的进,有可能是鬼宅,有可能是阴宅,也有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存在。” “哎呀。” 众人都吓了一跳。 张亮立刻说道:“姜无涯,你别吓唬人,这时候了,开什么玩笑,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真是的。” “是啊,别乱说。” 大家都是晃动身体,刚才白毛汗都出来了。 “不说了。” 我摇了摇头。 张亮便说:“今晚八成得住着了,这样,如果明天地面情况还好,就继续玩,如果不行,就得走了。” “争取好吧,要不然,白跑一趟。” 慢慢的衣服烤的差不多了,大家就也更加的舒心。 可这时,楼下的女孩中突然有人惊呼,“这,这本书,怎么,怎么这么奇怪啊,你们快来看。” “怎么奇怪了。” 女孩们全都围了过去,议论纷纷,“是啊,怎么会有咱们的名字啊,还这么详细啊,太古怪了。” “我看看。” 争先恐后的看。 我们在楼上也好奇了,就问,“什么书啊,美女们,我们下来了啊?” “下来吧,都换好衣服了。” “嗯,嗯,” 乐呵呵的走了下来,一看,除了崴脚的汤丽在一旁揉着脚,其他人都在看。 “到底什么书啊。” 我感觉这里不对,这时又发生怪事,就挤到了最里面,一看,是一本古色古香书,灰色的书皮,淡黄色的纸页,此时掀开,其中一页上写着韩雪的情况。 “韩雪,女,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六五,体重108斤,智商128,处女,暗恋,姜无涯。” “哎呀,胡说的胡说的。” 韩雪闹了个大红脸,看我在那,立刻逃跑似的走了,“都是胡说的,人家才没有呢。” “胡说个屁,挺准的,韩雪居然暗恋你,大茄子。” 张栋哈哈大笑,“这是什么书啊,还写这些,太他妈的神奇了。” 又掀开了一页。 居然是孔月。 “是我的,也有我。” 孔月瞪大了眼睛。 “孔月,女,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六九,体重102斤,智商121,非处女,无暗恋对象。” “非处女?!” 这下大家一愣。 孔月脸色一红,“怎么了,我这么大不许谈过恋爱啊,什么观念。”丢了一眼,看张栋、李磊的脸色有些不好,晃了晃手,“真没劲。” 书却开始一页一页的自己开始翻,每翻一页,就显示出一个人的详细情况。 大家都在那看,却忘记了,这事不对劲。 “事有反常必有妖啊。” 我立刻打量这个房间,可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在看这本书,书上被一股乳白色的能量包裹着。 说明这书不对劲。 我想拿起来细细观瞧。 可众人都在看书的内容,我根本无法下手,还有就是,我听到过很多故事,古时候赶考的书生路过某些寺庙或者破旧客栈遇上狐狸精。 比如倩女幽魂,一群女鬼聚集在一起吸食男人阳气,比如画壁,别有洞天,都是这类故事。 此时我们闯入古屋,此地又如此怪异,门口摆着望天吼,楼顶还有狐狸精,想着,难不成我们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那可有的玩了,眉头紧锁,继续静观其变。 章九四 意外层出 这时怪异之书还在翻页,显示到了汤莉。 “汤莉,女,二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一,体重105斤,智商130,处女,暗恋对象,林晓涛。” “汤莉是处女?!” “林晓涛是谁啊。” 大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一旁揉脚的汤莉一直没注意,这时一看有自己,才单腿蹦着走了过来,一看,面色一红,“什么东西啊,真讨厌。” 又扭头走了。 但还是让大家吃惊不已。 张栋都直挠头,在那吧唧嘴,“汤莉你不是有过男朋友吗?还有那个歪果仁,怎么就还是处女呢,这书到底准不准啊。” “谁知道,看孔月的表情好像挺准。” “可,可汤莉呢,到底是不是啊。” 众人看着汤莉,被她这个情况弄的有些迟疑。 “看我做什么,没劲。” 汤莉面色微红的不想回答。 张亮高兴了,就过去说,“汤莉,我看二楼有一个铁壶,我烧点热水,给你烫烫脚吧。” “嗯。” 含糊的点了点头,还瞥了我一眼,羞答答的说,“林晓涛是我大学的一个学长啦,早就过去了,这书是有点意思。” “真准?!” 大家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继续看,“这书到底为什么会知道咱们所有人的情况呢,你说怪不怪。” “谁说不是呢。” 张栋这下意识到了,看向了我,“刚才大茄子你说什么,荒山野岭的一些房子不能随便进,里面会有孤魂野鬼,有意想不到的存在。” 害怕了。 “是吗?有鬼。” 看着周围,战战兢兢。 张亮便哼哧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别聊这个话题了,怎么还说啊,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但所有人还都是警惕起来。 这时书在一翻页,就是男生了。 “张栋,男,二十四岁,身高一米八五,体重172斤,智商120,非处男,暗恋对象,孔月。” “张栋你小子果然没闲着,不是处男了。” “那当然了。” 张栋哈哈大的笑,“真挺准的,知道我暗恋孔月。” 随后就又翻页了。 “李磊,男,二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三,体重142斤,智商121,处男,暗恋对象,孔月。” “哎呀,李磊你还是处男呢。” “这几年怎么就靠自己的右手了,你可够可以的。” 女孩不是处女大家觉得有些诧异,男人如果是处男,反而显得没本事。 李磊面色一红,“我不是随便的人,我喜欢谁,我就等着谁。”哼了一声,走开了,还看了一眼孔月。 孔月也看了一眼李磊,眼神的交流内容只有二人知道了。 场面呢,就也越来越紧绷。 都在看着,感觉显示完了好像还有别的事。 之后,我、马飞、小山、张亮的内容,都一一显示,极为的准确,尤其是我和张亮,谈到暗恋对象,都写的是汤莉。 汤莉面色一红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说,“少年怀春,根本不用当回事,我呢,就暗恋过一个,所以这书就这么显示了。”哈哈一笑,让场面才缓和一些。 可大家的好奇心都被这本书给提了起来,就在那看着,“这回这本书又能出什么幺蛾子啊。” “是啊,感觉像是外星人遗留下来的东西一样,雨停了,可一定要带走,让外面的人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错,没错。” 聚精会神的围观。 这时,我又观察了一下周围,房间里其他地方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看不出任何问题,眉头紧锁的就又看向了那本书。 这时书上的白色光芒更加剧烈,随后重新翻到了第一页。 第一页上是个女孩的内容,叫做袁霞,是个胖乎乎的女孩,显示的都很准确。但却突然生出一行文字,“如果在这些人中,选择一个人发生性关系,你会选择谁。” “什么东西啊,怎么还问问题啊。” “还是这么恶心的问题,我才不答呢。” 袁霞气呼呼的转身走了,是个女孩都不好意思回答,坐在一旁说,“这书没准就是恶作剧的,别看了,别看了。” “我看也是。” 走开了好几个。 可这时,书上居然出现了倒计时,“60.59,58??????” “看样子还有回答时间,袁霞,你就说吧,你想和谁发生关系啊。” 张栋哈哈笑着开玩笑,“不说没准还有惩罚哩,反正都是同学,你就说吧。” “对呀,怕什么。” 都跟着起哄。 袁霞越发的害羞,“我谁也不,谁也不。”扭过头去,趴在了桌子上,就也作罢,没进行下去了。 可就在这时。 书上突然显示,“没有完成制定问题,惩罚:死亡。” 随后,袁霞趴在桌子上,突然“咕!”“咕!”的吐出了血,吐的满桌子都是,还是黑色的血,恶臭难闻,之后“呃!”“呃!”叫着,根本没说话来,抽搐着直接倒地不起了。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全都傻眼了,惊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可置信。 有胆大的还去摸了摸袁霞女孩的鼻息,瞬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结结巴巴无法置信的,“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几乎同时所有人看向了那本怪书,“啊!”的一声尖叫,此起彼伏,意识到了,遇到了超自然事件。 全都吓傻了。 “这书有问题。” “赶紧离开这里,赶紧离开这里,这里有鬼,有鬼,这里绝对不能在留了。” “大茄子说的对,荒山野岭的不是什么房子都能进的。” “对,对,对,赶紧走,这里面有鬼。” “啊!”“啊!”叫着,不去管外面的大雨了。 发了疯的往门外跑,吓得腿脚发软,跌倒的,摔倒的,气喘吁吁的,反正被这一出,给镇住了。 超自然力量啊。 直接把一个人弄死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震慑力可想而知,眼睁睁的就发生了,怎么可能不害怕,不傻逼。 我也一样,一边退着,一边看着二层小楼的空荡荡房间,吓傻了,“这里他妈的到底有什么啊?”没有看出,但有一点,“必须赶紧离开此地。” 此时几个男生,前面跑的快的已经推开了门,出去了,结果却是“呜!”“呜!”的脚一迈出去,就是口吐鲜血而死。 抽搐,狰狞。 和刚才的袁霞一样,惨死当场。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挤在门口的人瞬间懵了,连忙往后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 “怎么一出去就死啊。” “别再往外挤了,不能出去,不能出去。” 崩溃了。 其中一个在靠后的位置,拿起了那本书,说:“你们看,你们看,你们赶紧看。”写了几个大字,都是红色的,“擅自离开古屋者,惩罚,死亡。” 全懵了。 看着门外的死尸,三具之多,还有外面瓢泼大雨,惊住了,“咔嚓!”一声,一个响雷打下来。 全都吓的“啊!”的尖叫起来。 尤其是女生,抱头痛哭起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在那抱着只剩下哭泣,六神无主。 孔月、汤莉,韩雪几女跑的慢了,停了下来,此时都是脸色煞白,吓的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 “大茄子,大茄子你懂这些,你赶紧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啊,怎么会这样。” 李磊作为一个警察都吓得直颤抖,对于未知,人类的共性都是害怕的,“这,这不会真有鬼吧。” “手机,手机没信号了,拨打不出去。” “咱们,咱们被困住了,是不是真的遇到鬼了。” 全都看向了我。 “我目前为止还没见到鬼。” 我咽着吐沫,心情同样如此,胆颤的仔细的观察着说,“只是那本书有问题,其他的,看不出来,我也只是听人说过,荒山野岭的一些古屋不能随便乱入,有可能有鬼怪出没,其他的一无所知。” “啊!”的一叫,孔月“哇!”的哭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要出去。” 嚎咷痛哭。 张亮扶着汤莉,同样如此,还问我呢,“姜无涯你能看到鬼?” “废话嘛这不是。” 张栋问我,“大茄子,你倒是给大家伙出个主意啊,就你懂了,要不然,都得玩完,我算看出来了,这就是那些鬼在玩咱们啊。” “我,我暂时想不出办法啊。” 房间不能出去,破坏房屋肯定也没有意义,让我陷入了思考。 但古怪的书却没有停止,翻到了第二页,出现了一个名字。 韩雪。 第二个就是韩雪,问出了问题,“如果这些人中选择一个人发生性行为,你会选择谁。” “又是这个问题。” 刚才袁霞没经历过,作为第一个,拒绝回答了,立刻惩罚死亡,这回韩雪战战兢兢浑身颤抖的自然不敢不答。 “说吧,没什么,大家都理解。” “不说就是死啊。” 给韩雪打气。 韩雪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对着书回答道:“姜无涯。”脸色通红的不好意思,可还是说了。 说完。 书上瞬间给出了答案,“回答诚意度百分之百,过关。” “哎呀,如实回答就行啊。” 大家都如释重负的笑了,可以过关,不是百分之百的死亡,就是还有希望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可之后呢,之后还会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楚啊。 章九五 古屋怪事 韩雪微微不好意思的离开了怪书那里,还解释了一句,“姜无涯为了救我母亲的命,给了我二十万块钱,我,我心存感激而已。” 低着头,无言以对。 可大家现在哪还管这些啊,都吓破了胆,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那本书,没有任何的其他想法了。 因为下一个,必然还会掀开。 我也稍微了冷静了,说:“大家一会儿别着急,如果有时间的话,咱们等一等,雨停了或许就能出去了,别着急,你说完了,恐怕就得问下一个人了,尽量能拖延时间,就拖延时间。” “对,对,对。” 张栋也跟着说,“大家冷静,冷静,赶紧把事情弄明白,别着急,别着急,大茄子懂行,都听大茄子的,准没错。” 呼喊,让大家镇定。 张栋大大咧咧遇事不含糊的性格到时显现出来,很有些大将风度。 “嗯,嗯。” 慢慢的秩序倒是恢复一些,重新围坐在了那本怪书前,互相看着,给对方打气。 “这,这鬼屋到底怎么回事啊。” “是不是有鬼在故意玩咱们啊。” 孔月战战兢兢的抱着自己的胳膊,不久就该轮到她了,她最害怕。 李磊道:“现在想来,什么下雨,什么误入,恐怕都是这古屋在搞鬼,哎呀,就是倒了霉了。” “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一个鬼屋。” 长吁短叹的不行。 “咱们啊,一定能出去的,一定能出去的,都回答了,回答实话就行,一个个的来,大家都别不好意思,问什么就说什么。” “是啊,回答了就行,别不好意思。” 张亮还说呢,“回答,回答,只要回答,都说实话,就一定能行。” 这时候自然不在乎其他的了,肯定说实话。 而那本怪书,这时再次翻开了一页,是孔月的,居然不是问题了,而是一个要求,“亲你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来,扔出大门外。” 孔月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无语了,目瞪口呆,“这,这算怎么回事啊,刚刚明明只是问问题,怎么又让人脱衣服啊。” 惊住了,“不做,难不成还得死。” 这可比刚才还要有难度了。 所幸,孔月外表害怕,但骨子里刚强的厉害,一咬牙一跺脚的啐道:“脱就脱,怕什么啊。” 还说,“李磊,张栋你俩把袁霞的衣服给我脱下来吧,一会儿我脱光了,穿她的。” 这时候了,谁也顾不上谁了。 二人一看,连连点头,“嗯,嗯,你放心,我们帮你。” 就要伸手。 汤莉单腿蹦着开口了,“还是我们脱吧,袁霞也是同学,男生就别碰了,女生来。” “嗯,嗯。” 韩雪几个女孩去帮忙,脱下了袁霞的衣服,男生们把头扭了过去。 孔月呢,一件一件的连同内衣都脱了下去,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口,一甩手扔到了外面漂泊的大雨中,捂住了自己的三点。 再次走了进来。 拿起袁霞的外衣,披在了身上,不难看出,她有些颤抖,但话语间还得显得越发的冷静的说,“我这个拖延不了时间,下一个人。” 每逢大事有静气,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孔月好样的。 这样也算是开了一口好头。 “对,对,大家能拖延就拖延一下,拖延不了,就也作罢。” 笑了笑,气氛好多了。 我还对着孔月竖起了大拇指,“孔大美女穿上这身更漂亮了,不要老穿裙子,身材都看不到。” “乱讲。” 抿嘴一笑,气氛算是缓和了。 汤莉、韩雪几女还把袁霞赤裸的尸体藏到了一边,以免被人看见,大家就也露出了笑颜。 “下一个,下一个是我了。” 前面都是女孩,战战兢兢的颤抖不止。 “没事,没事,一定不会有事的,坚强。” 大家一一安慰,暂时什么都不想,先解决问题。 我呢,利用这个时间,又去了一趟二层,除了书就是书,依然什么都看不出来,让我越发的心急。 如果轮到,让我死可怎么得了,咬牙跺脚的叹气,“这次郊游,可是触目惊心啊。” 心中七上八下。 而这时那个女同学,紧张的看着那本空白的书,显示出来一行字,“你需要从二层楼跳下来。” “什么?” “跳下来。” 抬头往上看,最起码五六米高,地面都是木质地板,跳下来多半得受伤伤,女孩懵了,颤抖着看着我们,求助,“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哭了。 情况又超乎情况了。 升级了。 我开口帮忙说,“大家赶紧帮忙想办法,这时候不能自私了,只有这样大家才能一起活命,人越多,才能拥有最大的希望。” “对,对,对,一起帮忙。” 这话提醒了大家。 “必须得团结起来,这样,多找一些书来,往下跳,最起码能有个缓冲,反正它就说跳楼,没说其他的。 “大家脱衣服,脱衣服,把外套脱下来,当垫子。” 一个个都发动了。 十多人,能脱的全脱了。 还有许多的书。 那个女同学,胆战心惊的爬到了二层,在楼梯处,看着下面书和外套铺成的垫子,还是不敢,“我,我胆子小。” “跳啊,不跳就是死啊。” 这时,书上显示了倒计时。 “60,59,58??????” 我连忙喊道:“倒计时了,快点,跳吧。” “啊!”的一声大叫。 她跳了下来,砸在了书堆上和外套上,双脚落地,一打滚的卸了不少力,但还是“哎呀!”“哎呀!”喊疼。 哭天抹泪。 “我的脚崴了,疼死了。” “这是要玩死人啊。” 被一行同学抱了起来,一看,脚踝都发紫了,已经不能走路了。 “这尼玛算怎么回事啊,刚刚第四个,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这都要干什么啊。” 已经快进入崩溃的边缘。 所有人都傻了,意识到了,难度会越来越高。 “我草你妈,草你妈。” 马飞、小山大声咒骂,心理压力,太大了,“我草你妈的祖宗十八代,就算是鬼,老子死了也是鬼,一定会找你们报仇的。” “弄死你们这群王八蛋。” 发泄着。 可怪书却没有停止,自己又翻开了一页,到了第五个人,还是一个女孩,提出了要求,“在所有人面前,手引。” “我,我,我不干。” 女孩懵了,看着周围的人,跺脚转泪,这事太羞耻了。 但还是有人劝说,“你赶紧来吧,大家都理解,这个东西,你不来可是死啊。” “对啊,都闭上眼,大家都不看,你就来吧,别一生气死了啊。” 好言相劝。 女孩动摇了,想去解裤子,可是看着这么多同学,她眼泪闪烁的居然一咬牙的突然拿起了那本书,喊,“我,我死也不干,我给它烧了。” 拿起来,扔进了篝火里。 大家这才想起,对啊,出去是死,把书烧了不就行了。 可书却神奇般的没有燃烧,在篝火里,还是那页,而且更加刺眼,显示出倒计时。 “60,59,58??????” 这下女孩傻了。 立刻颤抖着眼含热泪的去脱裤子,“我,我,我来,我,来。”结果刚脱完,却已经来不及,“呃!”“呃!”一叫,吐血而亡,就这么死了。 “扑通!”跌倒在地。 再次被冲击了一次,吓懵了,哭了,宣泄的“啊!”“啊!”大叫,“这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啊,要干什么啊。” “我草你妈了。” 去拍桌子,砸东西,来宣泄心中的狂怒。 “我他妈的不活了,不活了。” 彻底被压垮了。 我也一样,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事发突然,太不可思议的了,浑身颤抖的害怕了,游戏越来越难,越来的越羞耻,“这,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脑子乱转的开始想,什么鬼怪这么玩人,这就是玩人啊,这古屋的鬼怪,不是想把人整死,吸食阳气之类的,而就是玩死人啊。 而且力量来的奇妙,根本看不出,就直接把人死了,好像是中毒突然发作,可,可也不能这样啊。 我一屁股坐在了长条凳子上,知道,这回算是遇上大事了,长吁短叹的不行。 “大茄子,大茄子你还没看出来吗?” “是啊,无涯,你,你到底行不行啊。” 所有人看我,这时就如同看救命稻草了。 下一个就该汤莉了,汤莉颤抖着也看向了我,“无涯,无涯,你,你赶紧给大家出个主意啊这样下去会越来越难的。” “是啊,这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 颤抖着,六神无主,都是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也无可奈何,垂头丧气的说道:“我依然没看出什么来,好像不是鬼怪出没在玩弄人类,而是超自然事件,匪夷所思的我根本无法理解。” “这???????” 大家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也玩完了,泄了气一样,“这可怎么办啊。” 无不嚎咷痛哭,哀嚎遍野,彻底被弄惨了。 看着大门外的瓢泼大雨,可就是不能出去,这就是个无形的囚笼,在困着我们,让我们一步一步的死去啊。 而且不管怎样,游戏还会继续,怪书在火海中,又翻开了一页,开始第六个人,正是汤莉。 章九六 石头剪子布 到目前为止,一开始死了一个人,跑出去又死了三个人,加上后来的一个,已经死了五个人,一共进来了不到二十个人,十八九个,此时一看,只剩下是十三个人。 女孩最后一个就是汤莉。 书上也显示了汤莉。 我立刻拿起篝火旁的工具把书夹了出来,完好如初的仍在了桌子上,“快看看,是什么,别耽搁了。” 内容:“在所有人面前,手引。” “这???????” “我看明白了,只要上一个人的没有完成,下一个就还是这个。” “对,对,就是这样,只要有人完成了,就会在自动升级。” “这,这好像一个系统啊。” “难不成真遇到了外星人。” 长吁短叹。 但得汤莉做决定了,汤莉脚崴了,多数的时候都是坐在那里,此时一看,面色一红的必须得做了,“你们,你们把头扭过去把。” “嗯,嗯。” 这没什么可说的,一一扭头,不去看。 汤莉脸颊红扑扑的掀开了自己碎衣裙子。 可,可我却突然意识到了问题,连忙说道:“不对,不对,这上面的内容是在所有人面前手引,如果我们把头扭过去,就不是在我们面前了,恐怕也不算完成任务啊。” “对呀。” 张栋直拍大腿,“对,对,写的很清楚,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而不只是手|淫。” “难不成还要你们所有人看。” 汤莉不好意思了,她可还是处女呢,有些害羞,“这,这,这也太难为人了。” “情非得已,看来只能这样了。” 张亮过去关切的说道:“汤莉,来把,放心,我不在乎的。” 我撇嘴了,“和你有个屁关系啊,什么叫你不在乎啊。”不悦的说道:“在所有人面前,但并不代表我们一定要看,这样,我们闭上眼睛不就行了,这就是在我们面前了。” 我淡淡一笑,“大家都扭过头来,都闭上眼睛,闭上眼睛。” “对,对,赶紧的,还是大茄子聪明,闭上眼也是在面前了。” 张栋招呼着就都把头妞了过来,闭上了眼睛。 张亮有些气愤,可也无可奈何,只得听命。 黑暗中,汤莉虚弱的“嗯!”“嗯!”的声音传出,听的让人面红耳赤,只咽口水,可总算是完成了。 汤莉羞答答的声音娇羞的呼喊道:“过了,过了,书上显示完成了,” “那就好,那就好。” 大家如释重负,“大家只要一起帮忙,也一定要书上的内容,千万不可大意。” “对,对。” 算是有帮助一个人过了一关。 现在最大的希望是,所有人都过关了,这件事就会结束,而不会又第二轮,屏气凝神的暗暗祈祷。 在下一页就该男的了,我们的考验该来了,都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男生的会是什么,手|淫一类的可就太可恶了。” “没错。” 而这次,一下子就给我们上了一课,直接两个人一起,不是一个人了。 两个男同学的书页同时掀开了,“两个人猜拳,赢着,生,输者,死,一局定输赢。” 目瞪口呆的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 “这是要把咱们所有人都玩死啊,二选一,居然这样,这要干什么啊,前面还给人留一线生机,现在可好,直接要人命了。”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呢,不行,不行。” 可二人却知道。 不行是别人的事,他们得得一局定输赢了。 互相看着,走到了一起。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咽了咽吐沫说“开始吧。” 目光都很坚定,知道,不玩就是死,玩了,还有一线生机,也知道,对面的不会让给自己。 “一,二,三。” 出了手。 所有人都不再喧嚣,看着。 结果两人出的都是‘拳头’。 平局。 准备再来第二次,在定输赢。 可谁也没有想到。 怪书却显示出了字,“平局者,皆亡!” 随之,两个男人都开始口吐鲜血,抽搐,狰狞,去抓自己的脖子,死了。 又死了两个。 再次给众人上了一课,“我操他妈了,这算怎么回事啊,一局定输赢,平局,居然全死,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是啊,他前提也没说啊,这尼玛的就是想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啊。” “我操,我操。” 又让我们看傻眼了,如果此时有心脏病的人,恐怕这时候都得心脏病复发了。 “每逢大事有静气,每逢大事有静气,冷静,冷静。” 马上就要轮到我了。 而我的前面就是张栋、李磊。 现在该轮到他俩了。 张栋在前,咬了咬牙,骂骂咧咧的说道:“我草你妈了,看看给爷爷我出了什么难题,我就不信了,还有我完成不了的。” 结果又掀开两页。 张栋、李磊要一起来,内容是,“谁把对方摔倒,谁就是赢家,一局定输赢。” “摔跤?!” 二人一愣。 随即立刻走到了对方的对立面。 张栋个子高大魁梧,很有经验,直接把外套脱了,不给对方借力的地方,还说呢,“咱俩都喜欢孔月,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也别客气,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出手吧。” “???????” 李磊没有说话,看了看孔月,又看了看我们。 我们此时谁都不能说话了,这是人命啊,谁都不能随意插手了 “开始把,别一起摔倒,如果那样咱俩都死了,孔月可就没人保护了。” 张栋笑呵呵率先发动了攻击。 可结果却是张栋刚一伸胳膊,李磊突然一转身的背对着张栋,单膝跪地的一下子抱住了张栋的手,瞬时间的一个大背跨,把张栋掀翻在地。 “碰!”的一声,所有人都看傻了。 “这???????” “这也太快了吧。” 都懵了,没想到如此之快。 “我日。” 张栋还想起身,可结果却是,还没用力呢,突然“呃!”“呃!”的喷出了血,黑色的血,恶臭无比。 惨死当场。 “日了。” 我心中瞬间一紧,立刻趴在了地上,看着张栋,呼喊道:“醒醒,醒醒。”可无济于事。 “我你妈弄死你。” 马飞、小山还想报仇。 其余的人拦住了,“大家都是逼不得已啊。” “谁也不想对方死,可你们也都知道,张磊也很无奈。” “我操。” 我都骂娘了的眼眶湿润了,捧着张栋的脸,颤抖的哭了,“你,你还有很多事没做呢,不能死啊。” “张栋!?” 孔月此时也哭了,爬过来,眼泪汪汪的,“这,这就死了。”刚才死的那些人与我们感情一般,这回冲击力更大了。 “哇!”“哇!”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草你妈,我草你妈。” 咒骂,呼喊。 可根本无人答应,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们了。 “我是警察,擒拿术很简单,张栋太大意了。” 李磊蹲下把张栋没有合上的眼睛,蒙上了,“我会照顾好孔月的,就算要死,也会我先死,你安心吧。” “我不用你管。” 孔月哭的泪人一样,释放了,似乎对张栋她更在乎一些! “哎!” 我叹了口气,因为我知道,该我了,下一个就是我了,没有时间在伤心,起身收拾了心情,看向了怪书。 果不其然,再次翻页了。 而且这次,又是两张,“你俩谁先把二层的水壶拿下来,谁就赢。” “二层水壶?!” 我和另外一个男同学一愣,随即立刻向二楼跑去。 我的位置比较占便宜,大步就到了楼梯处,拼了全力,不敢多想,可他也不是白给的,看是如此,直接一把扑住了我,把我压倒之地,“别怪我,别怪我。” 还要勒我的脖子。 “日了。” 我咬牙切齿的推搡着,呼喊,“你这样咱俩都得死,都得死。” 可就是推不开。 但他也想往上跑,可却没有办法,在那喊道:“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哭了。 撕心裂肺的在那拼命。 “谁不是啊。” “日了。” 第一开始是石头剪子布,第二是摔跤,这回更血腥了,更加的玩命。 我发了狠,攥住了他的胳膊,就是一口,“让开吧你就,我也有人等我回家呢。” “啊!”的一叫。 果然管用了。 我翻身起来了,继续想往上爬,可结果却是刚爬两个楼梯,又被拽住了,呼喊,“你,你没有亲人,我有亲人,让给我吧,让给我吧。” “说都不想死啊。” 给了一脚,可根本踹不开。 这时汤莉呼喊了,“倒计时了,你俩这样都得死啊。”紧张的乱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帮忙啊。” 孔月呼喊起来,“小山、马飞,去帮忙啊。” “哎,对。” 这时候关系好就显示出来了。 马飞、小山跑了过去,一把把那个同学拽开了,喊道:“大茄子,你快点,快点。” “我???????”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却也不能等了,慌乱的往上跑,很不得飞起来了。 “你们松开,松开,你们,你们一群王八蛋。” 拼死想要甩开,却是根本无用,被马飞、小山死死控制住了,“我们也没办法,大茄子我们关系好,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 张亮看不下去了,想帮忙。 可我已经拿到了水壶,快速的又跑了下来,为了节省时间,在楼梯的转角处直接一跃而下,把水壶放在了一层的地板上。 长吁短叹的只咽口水,“行了吧。” “行了,行了。” 孔月对我点了点头,韩雪也激动的扑了过来,“吓死我了。” 而那个同学却是“呃!”“呃!”吐血死了。 这一下,产生了不好的情况,形成了对立,瞬间房间里,剑拔弩张起来。 章九七 变故 “马飞、小山,你们这是拉偏架,害死了小东。” 张亮与那名同学关系还算不错,看如此情况,咬牙切齿的说,“都说好了,互相帮忙,如果双方对立,就不管,你们,你们两个什么意思啊。” “刚才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都得死,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马飞率性的晃了晃手,“我们关系好,拉偏架怎么了,这话甭说明白了,大家都清楚,这时候了,虽然要大家互相帮忙,可终归有远近的。” “没错,我们就这么做了,看不惯,就动手吧,反正死的人够多了,如果不敢动手,就歇着。” 毫不在乎。 我在那气喘吁吁其实也有些内疚,不算光明正大,可总比死了强,就在那说道:“刚才的情况张亮你们也看见了,我俩都得死,他,他就是想拽上我,拉我说垫背的,所以,算是我们对不住了,如果能出去,他的父母我来养,这样总该行了吧。” “用不着你,也别说那些好听的。” 恨恨的说着,张亮过去把小东的眼睛给闭上了,“下一个我记得没错就该你俩了吧,小山,马飞。” 顺序大家都记着呢。 我之后就是他俩,最后才是张亮。 马飞、小山一看,心中憋闷,却也冷哼了一声,“我俩的事用不着你管。”看向了我,淡淡一笑,“大茄子你如果活着出去了,可得照顾我们的父母。” “对,奶奶的,没想到,会死在这。” 眼睛里转出了泪花。 说不怕那是假的。 “一定,一定。” 刚才没有他俩,此时我恐怕已经死了,心中感激不尽,“你们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放心放心。” 还看向了孔月。 今日最让我刮目相看的就是孔月,刚才如果不是她一声呼喊,马飞、小山或许没反应过来。 我呢,一样小命呜呼,不禁对着孔月点了点头,“谢谢啊。” “??????” 孔月没有说话。 但不管怎样,我们就成了一伙的了。还有韩雪、李磊。 而剩余的人自然而然的靠向了张亮,但也没几个人,到汤莉时是十三个人,后来,又死了四个,剩下九个。 我、孔月、马飞、小山、李磊、韩雪,这就六个了,加上汤莉,和一开始跳楼的崴脚女孩和张亮,就也就是这么几个人了。 张亮照顾着汤莉,还有崴脚女孩。 似乎也惧怕了我们这些人。 但问题在于,小山,马飞要来一局了。 果不其然,根本没容我们在去想刚才的事,就掀开了两页,就是小山,马飞,“两个人石头剪子布,赢者生,输者死。” “又是石头剪子布?!” 这一刻,似乎连这本怪书都不想在等了,想看到最后,想来最快的方法了。 “这???????” 我们没办法帮忙了。 马飞、小山走到了一起,互相看着,叹了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认吧。” “嗯,谁赢了,谁他妈的一定要好好活,不能在浪费了。” “嗯,嗯。” 眼含热泪的二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来了一个拥抱。 “小山,马飞。” 我、孔月,韩雪、李磊自然没什么可帮忙的了,闭上眼睛不敢看了,心中揪心不已,忍不住一声轻呼,“你们,你们???????” 说不出话来了。 “没事,没事。” 见了这么多人死,张栋都死了,二人也大条了,嘻嘻哈哈的伸出了拳头,开始了。 我们瞪大了眼睛一看,却又蒙圈了。 两个人居然能都出了剪刀,互相一看,露出了微笑,但根本没给多余的时间,直接吐血死了。 “马飞,小山。” 我、孔月呼喊着抱住了二人的身体,可已经没用,死的不能在死了,口吐鲜血,已经没了意识。 咬牙切齿,大骂不止,“我草你妈,我草你妈。” “我,我要烧了你的房子。” 恨得我,激动异常,立刻去拿火把,要烧房,可根本烧不着,我在那发疯的“啊!”“啊!”大跳,“我草你妈,我草你妈。” 可却无可奈何。 “无涯,冷静,冷静。” 汤莉在那呼喊。 韩雪过来抱住了我,“没用的,没用的,都过去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无涯,就差最后一个人了。” “对,过去了,就差最后一个了。” “咱们能活下去的。” 我这才安分一些,可看着马飞、小山这两个救命恩人的尸体,还有旁边张栋和其他同学尸体,依然双膝跪地,哭的泣不成声,“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啊。” 充满了自责。 “没用的,最后一个完成了,就行了。” 张亮一个人了,自然不会在做什么比试,嘴角露着一丝笑意的走了出来,“你也知道朋友是的感觉了把,他俩罪有应得,这鬼啊,公平的,他们帮了你,就得死。” “我草你妈。” 我起身挥手要打人。 张亮躲开了,“你们人多,你们牛。”呵呵笑着,怡然自得的看向了自己的书页被掀开了。 “自断一指!?” “什么!?” 张亮大惊失色,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要求,断掉自己一根手指头。 他瞬间傻眼了,看着自己的手,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到了他这,居然是这样的任务。 “我,我日他大爷。” 刚才还怡然自得,现在却是冰火两重天,“这,这怎么可能。” “活该。” 孔月哼了一声,过来把我服了起来,“这回看你怎么办了。” “张亮,拼吧,你也看到了,不拼就得死,咱们是遇到了超自然事件,为了活命只能这样了。” 汤莉在那开口,还说,“谁有刀啊,赶紧的,找出来,不要在想起他的了。” “???????” 张亮还在那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呢。 “断自己一个手指头啊。” 前面种种,已经够变态了,跳楼,当众手引,脱衣服,石头剪子布,可是到了他这里,居然是自残,才回过神来。 “刀,刀,谁有刀啊。” 不做就是死,看着周围的目光。张亮疯狂的大喊:“谁有刀啊,赶紧的,折叠刀,苹果刀都行。” 没刀,太难了。 “姜无涯、李磊,你们赶紧帮帮忙吧,这又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一个人,不能让张亮就这么死了啊。” 汤莉呼喊我还有李磊,“你俩唯一的男人了,帮忙啊。” “??????” 我和李磊互相一看。 李磊是警察,还是有点正义感的,“行,帮忙。” 去翻那些死人的衣服,赶紧找刀。 “帮他干什么,这人最讨厌。” 孔月哼着抱怨,却也只是抱怨,没有去制止李磊,反而还说道:“张栋总带着一把多功能刀,可以削苹果,可以开啤酒,在他的钥匙上。” “赶紧的,赶紧的。” 时间不等人。 张亮弯腰去翻,找了出来,可看着自己的手,根本无法下手啊,一般人哪做得出切自己手指头的事啊。 “李磊、姜无涯,帮帮我,帮帮我。” 这时候就的靠我俩了。 央求着,一脸的急色,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把刀递了出来。 切指之痛,十指连心,可想而知,可为了能够活命,他还是认了,拿起一本书咬住了,“来吧。” “行,你既然愿意,那我们就帮你。” 我、李磊走了过去,他把手放在了地板上,我和李磊拿着刀,刀刃对准了他左手的小拇指。 在连接手掌的关节处。 我把刀放在了上面,不忍心去看,“来了?” “等等!” 李磊钻了钻手,长出了一口气,准备缓缓。 时间却不等人。 怪书上开始显示出了倒计时,“60,59,58??????” 汤莉喊,“赶紧切吧,在不切来不及了。” “行,干!” 我和李磊一对视的一用力。 “啊!”的一叫。 按着刀刃,对着张亮的小拇指的关节处,按了下去,“咔嚓!”一声,刀倒是挺快,却也是,第一下没有完全切掉。 “疼。” 张亮挣扎着疯狂了。 我和李磊立刻再次拼了命的在往下一按,才切了下来。 “啊!”“啊!”“啊!”的张亮痛彻心底,抱着少了一根手指头的左手,只剩下大叫了,打滚,血流如注,那种痛,是无法言表的,无法形容的。 热乎乎的痛彻心脾,大骂“我操你妈比,操你妈比。” 打滚。 李磊抱住了他,“冷静,冷静。”还喊,“谁有干净的布,赶紧的,赶紧的,要不然流血就得流死。” “我,我这有个手绢。” 韩雪伸手递了过去。 “好的。” 李磊小心翼翼的包扎上了。 张亮脑子“嗡!”“嗡!”作响,浑身是汗的躺在那里,看着少了一根手指头的左手,血还在流,浑身都颤抖了,疼的什么都忘记了。 “我,我的??????”哭了。 “没事,过去了,过去了。” 汤莉歪着脚过来安慰,“你是最后一个,过去了,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对,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轮,算是完成了。 我看不下去了,还拿来热水给他喝,张亮慢慢的才舒服一些,释然了。怪书那边,终于不在翻动了,“吧嗒!”一声,合上了,似乎一切的一切真的结束了。 但真是如此吗?古屋只有这些吗? 章九八 第二轮 我、李磊、韩雪起身重新坐在了板凳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重新合并在一起的怪书,心中都很忐忑,并没有特别的释放感,因为谁也不敢肯定,这本书会不会再次掀开。 这件事太奇怪了,从一进入到现在,都太奇怪了,让人不能不提心吊胆。 “你们说会不会有第二轮啊。” 韩雪成了第一个,如果此时掀开,她就要面临新的任务了,心中忐忑,七上八下,紧紧的盯着看,“还有,死了这么多人,就没人管吗?咱们出去要不要报警啊。” “报警没用的。” 李磊拿出一根烟,点上了,在那抽着,“这种事匪夷所思的超乎想象,我作为警察都理解不了,报警还以为你是神经病呢。” “那就这么算了。” 跳楼的崴脚女孩眼角流泪的说道:“死了这么多的同学,这么多的同学啊。” “算了就算了吧,咱们能活着出去就不错。” 我起身看了看那些尸体,多数人都躺在了血泊之中,嘴角流着黑血,虽然恶臭,但我们已经习惯了。 “收拾收拾吧。” 把尸体一一的挪动着放到了一边。 孔月抱着肩膀冷眼旁观,算是我们之中最为冷静的了,“姜无涯,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出去了,游戏结束了?” “可以出去?!” 我看了看大门,摇了摇头,“谁敢试啊,如果不行,可就是死啊。”我叹了口气,“还是等等吧,手机虽然打不出去,没信号了,可也能看时间。”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过了午夜了,感觉天亮之前一定能出去,不可能永远困着咱们。” “天亮之后也得有人去试,这件事必须有人付出。” 孔月咬牙的闭目不说,最后一狠心的走到了李磊身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恶人总得有人做,来把。” “什么?!” 李磊一愣一愣的,不理解。 孔月走到了崴脚女孩那里,“只能用她试了。”说完看到了大家的惊讶表情,撇嘴一笑,“别装了,大家都知道,这时候了,活命最重要,谁也别装菩萨,谁想装,谁就去试,反正我不想,而且我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鬼雾待了。” 拉扯住了崴脚女孩的脚,“李磊,姜无涯帮我,把她扔出去试试。” “这???????” 我和李磊都是一愣,没好意思下手,惊呆了。 韩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早晚得走这一步,我同意孔月!” 汤莉居然开口了,她也崴脚了,如果没人保护,也会倒霉,人就是神性和动物性的集合体,在社会法律道德的约束下,人如神明一样悲天悯人,恨不得普度众生。 可人如果到了森林里,没了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就和豺狼虎豹就都一样了,为了生存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啊。” 崴脚女孩激动的开始反抗,还呼喊呢,“张亮,张亮她比我受伤还严重的,应该仍他,仍他。” “没得选了。” 孔月紧紧的盯着我和李磊。 李磊是警察,不想草菅人命,可汤莉说的对,这时候了,是得有人牺牲了,早晚的试,如果能出去,谁都不想再留,“我来。” 拽那个女孩。 “你,你们就是野兽,野兽,我,我不想死。” 邪恶的一面展示出来。 这或许才是这个古屋最想看到的吧。 人与人的互相伤害,人与人的仇杀,如同野兽。 其实马飞、小山帮我就是个开始,那时或许就意味着,会有这种天枰倾斜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的命或者朋友的命,出手帮忙。 我,咬紧牙关的一步一步的也走了过去,颤颤巍巍的也准备伸手。 “下次你来也行。” 李磊发了狠,根本不去管那个女孩的咒骂和捶打,只是说,“没准你没事呢,别害怕,别害怕。” 抱着到了门口,“扑通!”扔了出去。 “你???????” 女孩还在骂,可一出去,一愣,随后,就是“呃!”“呃!”的吐血死了。 “还是不能出去啊。” 李磊心中郁闷的叹了口气,简简单单的就是这么一个表达,似乎猜到了会是这样,继续坐在那里,抽烟。 “你不用多想,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决定。” 孔月上前安慰。 李磊眼前发红,似乎体内的野兽要爆发了一样,这件事对她的打击也很大,“那么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书不在翻开了,可咱们却依然无法出去。”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孔月嘟囔着,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身体都颤抖了。 我慢慢的走到了书前,左左右右的看着,只是那道白光吸引着,其他什么都没有,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给它撕碎了。 “难不成得等到下雨停了。” “还是说,会有第二轮啊。” 如果有第二论,此时剩下的这些人可都是朋友了,在玩什么游戏,那就得让人崩溃,我,攥紧了拳头。心中愤愤不平,“如果能出去,我一定要找到这是谁在搞鬼,弄死他。” 张栋死了,马飞、小山都死了。 我也快受不了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已经被这本书搞的麻木了。 这时张亮依然在那颤抖着捧着自己的手的,如果有第二个牺牲的,肯定就是他了,没什么可说的。 其余的人,汤莉脚崴了,也是一个。 剩下的我、孔月、韩雪、李磊完好无损,还想着,难不成是有人数限制的,只有死到了一定的个数才可以出去。 在那胡思乱想。 李磊这时抽着烟突然问出了一句话,“孔月,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啊,我知道你心气高,我其实就是一个小警察,你或许看不上,我呢,一厢情愿的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从高中到现在,我,我就是想问问,都这时候了,你能不能和我说句实话啊,咱俩有可能吗。” “??????” 孔月没说话,而是和李磊要了一跟烟,自己点上了说,低着头,突然眼泪汪汪了,“其实,其实我上大学时和一个比我大一级的学长好了,他很优秀,他也很阳光帅气,可后来他抛弃了我,自己跑去了美国,我,我那时甚至想到了去死,后来我就发誓要找一个比他还要好,还要优秀的,我,我????????” 说着,孔月哭的泣不成声了。 背后的故事少有的分享出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啊。 “哎!” 韩学过去轻声安慰,“每个人啊,都有每个人的命,不可强求,其实你选谁都挺好的,你不觉得吗?” “???????” 孔月流着泪的看了看张栋的尸体,感觉多半是喜欢张栋多一些。 张栋不学无术,可却很会逃女孩子欢喜,而且高高大大的也比李磊强,也可以理解。 “行了,我知道了。” 李磊抿嘴一笑,把烟扔了,坐到了一旁。 “等天亮了,在试一次吧,如果还不行,你我恐怕真是不能活着出去了。” 在那自言自语。 他的内心防线,恐怕也快崩溃了吧。 结果这时汤莉突然一声惊呼,“快看,那本书又掀开了。” “什么?!”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了过去,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因为那本怪书真的打开了,内容正是韩雪那页。 内容也很简单,“杀一个人!?” “我操,怎么会这样。” “我去你妈的。” 内心暴走了,“啊!”“啊!”大叫,“这是要玩死所有人啊。” “??????” 韩雪不可置信的腿脚一软向后退去,懵了,“杀人,杀人?!” 看着在场的我们,眼泪流了下来,“我,我不杀,我谁也不杀。”哇的哭了,“咱们早晚得死,早晚得死,这鬼屋就是要把咱们全部玩死,不会有人出去的。” 哭着向后退。 “韩雪,你冷静,冷静啊。” 我连连挥手,“别,别??????” 可还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韩雪直接跑出了大门,大步跑了出去,而一出去,大雨瓢泼而下,自然是“呃!”的一叫,惨死当场。 “韩雪!” 孔月一声呼喊,痛彻心底,崩溃了,也要冲出去,“韩雪,你,你??????”哭了。 “不要。” 我抱住了孔月,恨的咬牙切齿,看着那本书哼哼的说道:“你,你就是要玩死我们所有人是吧,那,那你就出来啊,出来啊。” 我环顾着看着房间,“我知道,我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个鬼怪,少在这用这些龌龊手段糊弄我们,我,我,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 跑到二楼,把书柜都给砸了。 “砰!”“砰!”乱响,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东西,全都砸了,还打来了窗户,看着外面,呼喊,“我,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我,姜无涯一定会杀了你的。” “哗啦!”一声雷响,无济于事。 而且,书再次翻页了,孔月那也显示出来,“杀一个人。” “啊!”的一叫,孔月彻底崩溃了,嚎咷痛哭,“不,不,我也不玩了,让我去死好了,让我去死好了。” 彻底被折磨的受不了了。 这就是要玩死所有人。 章九九 崩溃 情况从我们进入到古屋内已经变得完全不可以接受了,一开始只是一些让人羞愧和不好意思的举动,在到后来,居然变态到了这么极致。 石头剪子布死人,摔跤死人,还有张亮的断指,这回可好,居然真的有第二轮,而且直接上来就杀人。 孔月的心还是够硬的,她让李磊抱着那个女孩扔出去试验就可以看出,可这回,看着韩雪的自杀,彻底承受不住了。 “不,不,不。” 孔月哭的稀里哗啦的,趴在那,心底防线彻底的受不了了,“要我也去死吧,要我也去死吧,我不活了。” 歇斯底里。 近二十号人,现在一共才五个人了。 经历的这些,太让人心理防线崩溃了。 “我答应了张栋,让你活下去,来,杀了张亮,我帮你。” 李磊突然起身,冷静的宛如冰人,拿着那把多功能刀,说,“你必须活下去,虽然希望渺茫,但也要活下去,最起码不能现在死。” 露出了一抹微笑。 “不。” 孔月哭了,连连推搡,“不,咱们都不会活着出去的,不可能,就算杀了张亮,也会有下一轮的,直到最后全都死光。” “那你也要先活过这一轮再说。” 李磊拽着孔月,走到了捧着手疼的已经麻木张亮脑袋就是一脚,一通拳打脚踢,鼻口出血,奄奄一息了。 我、汤莉就这般看着,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内心深处的心理防线崩溃不是孔月一个人,还有我和汤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似乎就是行尸走肉了。 “来,孔月,拿出你的胆量来,你要活着出去,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你肯定会找到心仪的对象。” 李磊拽着孔月,把张亮的咽喉露了出来。 孔月颤抖着,还是下不去手,“没有意义的,没有意义的。” “杀。” 这时怪书上已经开始倒计时‘60,59,58,57??????’ 李磊怒吼了,“杀。” “扑哧!” 一刀,多功能的刀刃刺入了张亮的咽喉内,“咕!”“咕!”的冒着血泡,张亮“呜!”“呜!”的叫了几声,就惨死当场。 “我,我,我杀人了。” 孔月只剩下哭了,哭的彻底不行了,整个人都可以看出,完全的失去了自我,只剩下嚎咷痛哭。 “下一个是我?!” 汤莉歪着脚笑了,“不会也让我杀人吧。” 四个人了。 汤莉一笑,“如果最后的标准是三个人出去,那么,我愿意送你们。”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脸色煞白的露出了微笑。 “其实,其实我,我在上海混的不如意,和李磊说过,而且还有,我的一个顶头上司,想潜规则我,如果不上他的床,就天天天难为我,我,我是走投无路才回来的,其实看到你们这些同学真的很高兴,还有你,姜无涯,我对你印象其实一直挺好,那次聚会见你,心情其实挺激动的,但看你有女朋友了,也就不想了,嘿嘿,我,我和张亮就是金钱交易,我需要钱,他说他可以帮我,但希望可以追求我,话是这么说,其实就是当然我答应做她女朋友,我同意了。” 又拢了拢头发说,“没想到,咱们这伙同学会经历这个,行了,也算圆满了。” 释然了。 这一刻似乎找到了解放的感觉。 果然,怪书再次翻页,汤莉,“杀一个人。” “我居然猜对了。” 汤莉抿嘴一笑,“一会儿帮我收尸啊,弄的漂亮点,吐出来的那些黑血,给我擦一擦,姜无涯,哦。” “不。” 我痛彻心底,过去一把抱住了汤莉,“不,不,你不能死,你不能死,我,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对着房间大喊,“我是姜家的传人,我是续命师姜家的传人,我不管你是什么鬼怪,只要你放了我们,我,我可以给你续命,逆天改命,我姜家世代欠你一个人情。” “嗡!”“嗡!”的在房间里响起,可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 还是那样。 结果这时,李磊拿着那把多功能刀,递给了汤莉,“我杀了太多的人,还是同学,你杀了我吧,要不然我出去,也做不了警察了,我是犯罪的人,现在是我要求你杀了我,来把。” 握住了汤莉的手。 刺向了自己的咽喉。 “不。” 孔月崩溃的想过去阻拦,可却早已经被弄的颤抖着,没了力气。 “李磊,不。” 汤莉懵了。 可李磊却是释放的笑意,“扑哧!”一声,在汤莉瞪大了眼睛的状态下,刺进了自己的咽喉。 “呃!”的一叫。 李磊双膝跪地,死了。 “不。” 汤莉“啊!”的大叫而出,呼喊着捧着自己的脸,手上还有血,弄的满脸都是,疯了一样,“不,不,不。” 向后退去。 她崴了脚,瞬间跌倒在地,却依然疯狂的乱挥动。 “不,不,不。”的喊着。 “我草你妈。” 这一刻,就剩下三个人了,汤莉、孔月都完成了任务,下一个就该我了,如果让我杀人,汤莉,孔月我都下不了手。 那就是死。 “你来吧,你来吧,我他妈的不怕了,不怕了,我姜家列祖列宗是不会放过你的,不会的。” 凳子,桌子全掀开了。 书页落在了地上,我过去撕,我过去摔,可根本无用,书再次掀开,我那页漏了出来,“杀一个人。” “我去你妈的,你来啊,你来啊。” 我“啊!”“啊!”大叫的把外套都脱了,在那挥动着说,“我倒是感受感受,是什么能力,居然可以无形的杀死人,我还不信了,不信了,你来啊,你来啊。” 骂了娘。 “姜无涯,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孔月趴在那里,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承受不住了。 “不,不,你们不会死,不会死的,有本事来啊,来啊。” 书显示出了倒计时。 我过去把书拿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来,来,我看着,我看着,你怎么弄死我。”疯狂了,大脑“嗡!”“嗡!”作响。 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做了,那就是拼了。 “我不可能杀人,我不可能杀人。” “啊!”“啊!”大叫,双眼喷火,陷入了疯狂。 可书却根本没有任何变化,“5,4,3,2,1??????” 倒计时结束了。 我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按照顺序,此时我就得吐血身亡了,果不其然,瞬间就感觉胃部翻腾,心如刀绞,整个身体所有的关节好像拧巴在了一起一样。 “呃!”“呃!”的叫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嗷!” 第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就感觉眼前发黑,浑身上下酸软无力,拧巴着自己要变成一个小肉团一样。 没有什么疼痛感,就是浑噩的感觉。 “嗷!”的又一口,就脸向着地面跌倒在那里,昏暗的就听见最后一个吼声,是汤莉呢,“姜无涯。” 随后我就进入到了昏昏暗暗白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飘飘荡荡的好像有感觉又好像没感觉,浑浑噩噩的我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反正就是黑白的世界之中。 我如一片柳叶一样在广阔如宇宙的黑白交杂的世界中飘荡。 没有前,没有后,没有上,没有下,没有重量,没有实体,就是一缕神识,在那飘飘荡荡,“难不成这就是我灵魂,还是说,这就是人鬼殊途的混沌之地啊。” 我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就是黑白色的世界,就是飘荡着,这一刻,似乎时间都没有概念了。 我好像就是黑白世界的其中一份子了,“这应该就是混沌吧。” 我笑了,“我居然到了混沌世界,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这世上真有啊。”还想笑,可我没有身体,根本笑不出来。 慢慢的飘啊飘的。 还在黑白的混沌石世界看到了一片七彩的极光的世界在那里扭曲,漂亮极了,“那又是什么啊。” 想靠过去。 慢慢的还真靠了过去。 就见七彩极光扭曲的的在转动着,里面还倒映出很多景色,广厦万千,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古色古香的让人向往。 “这里面又是什么世界啊,居然在混沌之中。” 我想进去,可很快我又被分离开了,慢慢的又飘啊飘的,居然看到了一片红紫色扭曲的世界。 “这又是什么地方啊。” 慢慢的又靠了过去,只见红紫色扭曲的世界里,险象环生,穷山恶水,还有一些人被一些鬼怪模样的人鞭打这,在那前行。 “难不成这是地狱。” 我嘟囔着又飘了过去,这次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大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刺眼夺目,直接给我包裹住了。 让我很不舒服,但随后瞬间,我“呃!”的一叫,居然做了起来,醒了,就见眼前,青山绿水的居然是我们下雨前吃烧烤的地方。 我大汉淋漓的在那坐着,出汗,喘气,时间清晨阳光刺眼,惊醒了我,“这是什么情况啊。” “世人都说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今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说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好就是了,了就是好,哈哈???????” 只见远端,一僧一道摇摇晃晃的走了,正是那野僧、狂道,是他俩救了我,救了我们,“两位大师,请留步啊。” 章一百 好了好了 上次我见到这二位,他们赠与了我玲珑宝玉,帮助我遇难成祥了好多次,这回又亲身前来,又救了我的性命,怎能不心存感激,立刻起身大步追了过去,“两位大师,留步,留步啊,弟子,还为谢过二位大师呢。” 结果却是,三晃五晃就到了一坐山峰的山顶,在一眨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好似驾云而去一般。 “神仙步伐啊,果然是高人。” 我对着消失的方向连连鞠躬,作揖,才起身往回走,还想着,这二位肯定与我姜家有缘,要不然不会三番两次的出手赠宝,相救。 “如果下次还有机会相见,一定要好好聊上几句。” 心里开阔了,逃脱一劫。 但我走到我们昨夜篝火晚会的地方,一看,所有人都好端端的躺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有事,在看地面,一滴雨水的都没有。 身后的木屋也完好如初,只拍脑袋,“难不成多半是幻象?,怪不得我没发现任何的不对,原来只是一场梦幻,我们被鬼怪入梦了。” 这种怪事古时候就有记载。 一人在森林里留夜,发现草木、鸟虫都能说话,均与其聊天,而且相谈甚欢,可一觉醒来,却是只是一场梦罢了。 还有,书生入梦,与花仙谈情说爱,与狐仙恩爱缠绵,屡见不鲜。 “想来是某些鬼怪精灵昨夜月圆出来看到了我们,就恶作剧来了一下把。” 嘟囔着感觉就是如此了,在看到张栋在那睡的迷糊糊的还挠自己的脸呢,哈哈一笑,“人没死自然是最好不过,醒醒了,醒醒了。” 推搡张栋。 “干嘛啊。” 张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看我,就说,“大茄子,别闹,我在睡一会。” “睡个屁,赶紧的。” 我哈哈笑着说,心情愉悦,“你没死,你还好着呢。” 这时其他人挺我说话也都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在那张哈伸懒腰,“怎么睡在外面了,哎呀,腰酸背疼的真难受。” “那可不,肯定是昨晚喝多了。” 胡乱的在那说着。 张栋也起来了,问我,“你说啥,我没死,我肯定没死啊,死了的话,我现在就是鬼了。”哈哈的笑。 看其他人都睡了,就说,“起来了,起来了,怎么都睡这了。” “哦。” 一一起身。 我这下糊涂,挠着头想着,难不成只有我一个人入梦产生了幻想,其他人均没什么事,那些都是我一个人的胡思乱想,“那这可有意思了。” 不再多言,在那咋舌,琢磨。 感觉也有可能,因为昨晚的梦,都是我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做了,其他人没有,“那也行啊,省得话多了。” 经历了那么一糟,可不是什么好事,虽然逃出生天,可终归最后到了互相残杀的地步,影响同学感情。 不好,不好。 结果这时,孔月醒了“啊!”的一叫,看着所有人,惊呼不止的大喊大叫,“你们,你们怎么都没死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 汤莉在那也跟着呼喊,“张栋、小山,马飞,张亮,你们,你们都没事啊。” “什么啊?!” 张亮揉着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说,“汤莉你做噩梦了吧,这地方山风太冷,别感冒。”伸手要摸汤莉的额头。 汤莉一把打开了,惊呼不止,“别,别碰我,鬼??????” “你们怎么和大茄子说话一样啊,好像我们都是死过一次似的。” 张栋哈哈的笑,“肯定是做噩梦了,别想了,别想了,我们都好好的呢。”还笑呵呵的说,“你们,你们做什么梦了,和我们说说。” “我,我好像也做了。” 李磊这时揉着脑袋开口说,“咱们,咱们好像进入了一个鬼屋,后来就是死人,一个一个的死,再后来好像我也死了。” 摇头一笑,“这梦,真有意思,但也记得不是特别清楚,恍恍惚惚的太乱了。” “李磊?!” 孔月、汤莉看了过去,又随后看向了我。 我明白了,那些人都死了,所以都忘记了,李磊最后死的,所以记得一些情况,却不是特别清楚。 我、孔月、汤莉还记着呢。 当然,孔月、汤莉肯定是活下来了,我则是那野僧、狂道救下的,要不然恐怕也不会记得吧,或者其他。 也搞不清楚,就说,“孔月、汤莉,你俩跟我来,我有话和你们说。” 招了招手。 “姜无涯。” 二人看着我,眼泪都快下来了,起身立刻跑了过来,“你,你知道对吗?” “你,你最后不也死了吗?” “听我解释。” 我挥手说,“张栋,你们赶紧收拾,我给二位美女解解梦,这可是我的专长。”嘻嘻哈哈的让众人别多想。 “哎呀,你还会解梦的大茄子,那你也给我解解。” 张栋想过来。 我挥手拦住了,“我只给美女解,你啊,算了吧。” 带着二女进了木屋。 二女惊恐的不行,一进屋就转动起来,在那焦躁的询问,“昨晚,昨晚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啊。” “是啊,吓死个人,怎么都没事啊。” 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道:“你们先和我说说我死后的事,我死后都发生了什么啊。” “嗯???????” 汤莉想了想,“我,我激动的过去抱住了你,看你死了,就很激动,哭啊哭的,也不管那本书了,后来孔月好像要拿刀自杀,我给拦住了,在之后天地就开始旋转,转来转去的我也搞不清楚,就也昏死了过去。” “对,天地玄传,那个古屋都扭曲了,不像是真实的,扭曲成了一个麻花一样。” “这就对了。” 我道:“月圆之夜深山老林的有可能有一些山野精怪出没,昨晚咱们必然是遇到了什么,便进入了幻境,以为下雨躲进了古屋,其实就是在这里昏死了过去,后来的一一切就是恶作剧,没事了。” 哈哈一笑。 其实我搞不清楚一点,如果野僧、狂道不来,会不会我们就是真的死了,或者成了神经病啊? 在或者我什么都不记得啊。 是野僧狂道救了我们,还是说,就是恶作剧,过去就过去了啊。 闹不明白。 “山野精怪!?” 二女不可置信,“可那个梦好真实啊,就像是真的,而且有疼痛感啊。” “是啊,不像假的啊。” 扭头看着木屋外的其他人,二女神情迷离,“那他们,他们就都不记得了,对了,李磊最后死的,有一些印象,其他人却都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这好可怕啊。” 第一次接触这种事,谁不害怕啊。 我也怕,我也没搞特别清楚呢,就说,“你就当这个梦只有咱们三个做了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管,这种事他们不知道的好,你们忘记了,最后都发生了什么。” “???????” 二女无语了。 孔月心硬,做了很多,这时一阵无奈,“我,我害死了好多人。” “不怪你,那种时候人的兽性都会发作,而且幻境会激发咱们,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就是梦,就是梦,现在你看,不都挺好。” 这时张亮微微吃醋的还喊呢,“汤莉,我这有些水,你需要洗脸吗?” “等一等。” 汤莉脸色微红,想起了最后和我说的话,“那个,那个,有些话啊,都是心里话,可也是面对死亡才会说的,都别往心里去。” “对,对。” 孔月也一样,同样害羞,却又笑了,“你俩,有意思。”还拿白皙的小手掐我,“不许把那些话和张栋说知道吗?” “你喜欢张栋对把,嘿嘿,我看明白了。” 我哈哈一笑,“李磊啊太老实,不适合你,玩不开,至于张栋,你放心,这小子气运不错,日后必然能发达的。” “去你的。” 孔月抿嘴笑着又瞥了我一眼,“你那长腿女朋友就一水性杨花的骚货,看你有钱跟着你,哪能和汤莉比啊,你看不上韩雪,汤莉你也看不上啊,她可还是处女呢。” 还和汤莉说,“你不用和张亮借钱,你既然对无涯有想法,和姜无涯张嘴,这家伙,几十万,上百万,毛毛雨,张亮根本没办法和他比。” 咯咯一笑,走了,对着张栋喊呢,“给我弄点水。” “早就给你准备了,还用你说。” 张栋笑呵呵的什么都不知道,去忙活了。 汤莉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看我双加微红的活,“你不用听孔月瞎说,你女朋友挺不错的,从眼神中看的出,他很爱你。” “嗯,嗯,我知道。” 场面有些尴尬。 这时看着外面所有人都活蹦乱跳的。 我其实也很恍惚,不知道他们忘记了,还是没有经历。 汤莉还沉思这说道:“人活的就是记忆,他们缺少了这段记忆,你说,他们还是他们吗?” “不,有可能就是咱们三个做了这个梦,其他人根本没做,对了,顶多还有李磊,其他人啊,或许根本没入幻境,要不然为何咱们三个活到最后啊,所以,不要多想,日子还得过。” 哈哈一笑说,“你赶紧去洗脸吧,张亮那边都等不及了。” “嗯,嗯。” 汤莉笑了,腰肢一扭的走了出去,还回头看了我一眼,“你,让我刮目相看。”浅浅一下,梨花绽放。 我不禁看痴了,回想起很多我俩上学时的往事就想跟出去,结果这时,就见木屋对着山峦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一只银白色的三尾狐狸。 白绒绒的漂亮极了,没有一点杂色,浑身放着银光,不容侵犯,三条尾巴晃动着,碧眼,黑鼻,白色的气体混元而成,脑顶上的气盘旋着,是一个古装的腰肢扭动的绝色美人。 冲我呲牙一怒,转身扭动着三个尾巴就走了。 “狐仙,原来是她在搞鬼。” 这下倒是有规矩可循了,是狐仙,那么就可以去问问黄皮子黄仙了,它肯定知道这狐仙的底细,“狐仙入梦,古人诚不欺我啊。” 章一零一 狐仙入梦 狐仙入梦自古有之,不管是蒲松龄的聊斋、还有纪晓岚的阅微笔记,或者其他鬼怪之书,都有过这类的故事,民间传说更是数不胜数。 如过江之鲤,数不过来。 传说中多半都是狐仙多情,修炼通灵后,离开大山,看上了某个公子哥或者赶考书生,便入梦与那公子哥、书生欢好,却也吸食阳气。 害人害己。 而且狐仙还是五家仙之一,却又自带传说,比狐黄白柳灰的另外四仙,柳仙啊、黄仙啊、灰仙啊、白仙啊,都更加的具有故事性。 我今日看到的这只狐仙,必然是超凡脱俗的。 “一切都是它弄的,看来就是戏弄人的吧,保家仙可从不伤人命。” 我嘟囔着想清楚了一些。 就对着狐仙走的方向,作揖施礼,“多谢狐仙您最后手下留情,弟子日后定然会来拜访。” 不敢得罪啊。 太厉害了,幻境中我这个行内人都没有分辨,就可以想象出是多么的超凡。 而且最后我进入的世界,在我的感觉之中就是浑浑噩噩的混沌之中,生死的边界,看到的那些七彩世界、红紫世界,更是不可想象。 那么,我是灵魂脱壳死了,还是那入梦时的某种后遗症啊。 野僧、狂道二位高人必然能够解释清楚,可救了我之后就自顾自的走了,我无法找人解答啊。 “看来还是得问一问了。” 大步重新走了出来。 “大茄子,给两位大美女解梦解的如何啊,和我们说说。” “是啊,两位大美女做什么梦了,别是春梦吧。” 马飞、小山笑呵呵的开玩笑。 二人在幻境中救我,我心存感激,过去一人来了一个拥抱,二人一愣一愣的,“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啊,赶紧忙吧,她俩啊,做的都是好梦,是吧,孔大美女,汤大美女。” “你就嘴贫。” “还春梦,在胡诌撕烂你的嘴。” 孔月笑呵呵的在那洗脸,又跟着说,“这一夜睡得太难受了,我不想玩了,感觉这山里也没什么可玩的,不如早早走吧。” 怕了,触景惊魂啊。 汤莉在那同样,拢着头发说:“对,对,太累了,咱们走把。” 打了退堂鼓。 不想在多留,就算我解释了几句,却依然心里打鼓。 张栋撇嘴道:“刚来不到一天就走,太亏了,赶路都得一天啊,哎呀,再玩玩吧。”还指着山上说,“那边有野果子,还有一片花海,可漂亮了,不去看一下,等于白来。” “是呀,别扫兴,再玩一天,明天再走。” “不。” 孔月真心怕了,就说,“这样,今晚天黑前必须走,不在山里过夜了,睡得太难受了。”还暗暗掐张栋。 张栋呵呵一笑就说,“行,行,孔大美女怎么说怎么算。”心里美滋滋的,因为少有的孔月对她的打情骂俏,“傍晚之前就下山,在玩一白天。” 调子定下来。 其他人一看如此,也就没什么意见,主要是醒来之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头疼不舒服,都不想在在此地休息了。 天黑走也挺好。 风餐露宿的一两天挺有意思,时间一长,都不舒服。 “那就这么定了。” 高高兴兴的继续收拾。 至于我、汤莉、孔月,经历了这么一件事,哪还有心情玩啊,就算回去了恐怕段时间之内都无法拔出来吧。 笑呵呵的拿出来了事先准备好的早餐,吃了起来,但双眼却看着远远都是怔怔出神。 那边,张亮递给汤莉矿泉水,嘘寒问暖的还说呢,“别听姜无涯的,人做梦很正常,什么解梦啊,就是胡说,不想就是了。” 淡淡一笑。 “哦。” 汤莉有一搭没一搭的答应着,喝水出神。 剩下的游玩自然就是走马观花。 先去山顶采了一些果子吃,倒也挺有情趣,随后就去了那片花海。都是野花,不是什么玫瑰、百合,却很漂亮。一朵一朵的都是那种小花骨朵,各种颜色都有,黄的,白色,紫的,红的,一眼百米之内均是,绝对的花的海洋。 “好漂亮啊。” “是啊,太难得了,可别踩坏了。” “嗯,嗯。” 都小心翼翼的看着。 我呢,站在外围居然又看到了那三尾白狐,一闪即逝,但还是看到了,想来,这里就是它弄的吧。 “倒是个喜欢花的狐狸。” 笑呵呵的在花海吃过了午饭,就个子分开了,愿意爬山的去爬山,同学间相好结伴的想去溪水边玩耍就去溪水边,倒也挺高兴。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 陆陆续续的拿着东西这才下山,随后天黑前到达了我们吃饭的农家乐,就在那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各自散去,回了家。 瘦狗我还是给了孔月,自己养着太费事,孔月喜欢,就顺水推舟。 “瘦狗死了,就把狗宝给你啊。” 孔月抱着瘦狗喜欢的不得了,捧在怀里,喜欢的不得了。 “行。” 我却是没有回家,而是打车去了古城县,找到了黄皮子,把三尾白狐的事说与它听,“她是狐仙,你是黄仙,你必然知道他的底细吧,黄皮子兄,说与我听听,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可一头雾水等着您解答呢。” 我上香供奉了一番。 黄皮子还有桥女现身而出,它吃人供奉,自然得给人帮忙,就一一讲述,“那三尾白狐啊,可是我们其余四位家仙的前辈,她早在三百年前就成为了家仙,而且血脉纯正,乃是五尾妖狐,上古异种,那时,她刚刚萌动,下山后遇上了一位上山打猎的世家公子,也是说来巧了,一箭就射在了那五尾妖狐的身上,它却没有跑,懵懂的喜欢上了那世家公子,世家公子看它乃是少有的品种,就带回了家,好好养着。 后来的故事就很简单了,五尾妖狐入梦与那世家公子相认,狐仙本就妖娆多情,二人自然情愫暧昧,形影不离,欢好一场,而那世家公子原本还是个读书的材料,家里等着他考取功名呢,这回可好,圣贤书丢到了一旁,日日夜夜与那五尾妖狐混迹在一起。 家中父母一看,这还得了,就找来了一位道士,那道士还真有本事,一眼就看出那五尾妖狐的原形,一剑下去,斩掉了她的两条尾巴,她逃命似的进了深山,过了几十年,伤养好了,才再次下山,却看那世家公子已经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了。 她气氛那世家公子辜负了她,怀恨在心,一把大火把那世家公子的全家烧死与火海之中,后来,性格就也变得有些怪异,在深山之中藏匿,如果遇到青年男女进山,就会变着法的把二人搞黄,用的办法就是入梦,想来你们就是遇上了这种情况。” “这样啊。” 听黄皮子这么一说,我才算明白,那三尾白狐的来历,原来已经三百岁了,想来经历种种,恐怕是对情爱,恨之入骨吧。 “那她就常年盘踞在那一带给青年男女入梦,不做其他的了。” “嗯,多半如此,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其他家仙说过,让我也少于她来往,此狐仙是个情种,被伤的几百年了,依然无法释怀。” 黄皮子在那直叹气,“都说狐女伤人,可狐女也有多情的啊。” “这倒是。” 我叹了口气,想了想那狐仙的经历,不禁一阵惋惜,尤其是想起她头顶那绝色美人的样子,更是一阵摇头,“红颜薄命啊。” 可有些事却依然好奇,就又问,“那入梦后,是不是女人会记得,男人不记得梦中之事啊。” “这看她的喜好,她想怎样就怎样,厉害至极,在梦中,那就是她的世界,她想怎么就怎样,你可千万不要再去惹她,她让你变成神经病,也就变成了,法力等同于我们四个家仙之和还多。” “嗯,嗯,记下了。” 现在看来,那狐女是看汤莉、孔月漂亮,才让二女记下,看清楚我们这些男人的面目吧,所幸我最后表现的还不错,淡淡一笑。 又想起混沌的事。 黄皮子就爱莫能助了,“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混沌之地,也只是听说过,你那有可能只是幻境扭曲而成的,要不然你既然看见了,就不可能在活着回来,那可是生死之交的边缘。” “我想也是吧。” 狐仙不会伤人,所以我不会死,应该不会看到混沌世界,肯定是幻境的扭曲,最后汤莉、孔月也说了,她们看到的世界也扭曲了。 我看到的更多而已。 “行了,那就麻烦二位了,我先告辞。” 黄皮子吃人供奉,帮人办事,点了点头,和桥女也走了。 我呢,坐着车,对于这件事的了然与胸,心中就也释然了,一想起,孔月、汤莉必然是还糊涂呢,就打电话约二女,“来,见一面吧,那件事我找高人问清楚了,告知你俩,也省得你们在多想。” “太好了,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敢进山了。” “嗯,嗯,约个地方,好好和我们说说。” 在市区的一家咖啡厅里。 我们三人,重新坐在了一起。 我把黄皮子讲的关于三尾狐仙的故事说了一遍。 二女释然了,“现在看起来,那狐仙也怪可怜的啊。” “她肯定以为是那世家公子骗了她,找来道士伤了她,后来又娶妻生子,哎呀,恐怕是误会吧。” 在那嘟囔。 我道:“人妖殊途这是天伦,人和妖混迹在一起,对人,对妖,都不是好事,这事啊,这样的结局其实也怪那三尾狐仙,她还是不谙世事,如果她常在人世间行走,就也明白了,她乃家仙,保佑庇护人类,哪能真的动情啊。” “我看不是,就是那男人薄情寡义,如果真心喜欢,管他什么人妖之分,皆可以啊?在梦中多真实啊,与现实没有任何区别。” “对,我感觉也是。” 在这个故事中,男人、女人的切入点不一样,自然无法共荣。 我呢,把咖啡喝了就说,“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告知你们俩也是怕你们再多想,现在,我能做的已经做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伸着懒腰,着实累了。 二人还回过家,我呢,直接去了黄皮子那里,更加的疲乏,“要不,就这么散吧,我得回家休息休息了。” “散什么散,快中午了,你得请客吃饭。” 早晨分开的,现在刚刚正午,孔月撇了撇嘴,说,“请我们两个大美女吃饭,难不成你还不愿意。” “愿意,愿意,一百个愿意,想吃什么,说,我请客。” 只得在做次东道主。 章一零二 汤莉 汤莉、孔月想留下我,其实是想在问问关于那幻境的事,比如为何其他同学都忘了,只有我们记得。 还有,世上真有鬼神,真有妖怪? 我吃着午饭,一一回答,“幻境是那三尾狐仙设下的,她在幻境里就是那个世界的主人,她想让谁记得就让谁记得,所以只是她想让咱们记得而已。” 其实我恐怕也不应该记得。 是野僧、狂道的出现,我才记得的吧。 我也搞不清楚。 至于鬼神精怪之说,多半是无稽之谈。 我笑道:“妖,怪,是两种,鬼、神更别提了,鬼就如那藏在角落的虫子一样,你不用去想,很少的,一般的鬼也不敢出来见人。而这狐仙,其实就是通灵,拥有了人的智慧,会一些让人产生幻境的能力,迷惑于人,其他的完全不如小说中说的那般神奇,所以,也别多想。” “这样啊。” 二女吃着饭,很是恍惚,“姜无涯,你在那鬼屋里喊什么我们姜家的人,还是什么师,那是怎么回事啊。” “对呀,看来你家,来历不小啊。” 眨巴眨巴眼睛的问我。 我哈哈一笑,“这事更不值得一谈,其实就是我拉大旗扯虎皮,没什么,我们家是有点意思,但也只是一个很小的存在,我爷爷有些名望而已,其他的,我就是继承了我爷爷的衣钵,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 孔月抿嘴一笑不信。 汤莉眨巴眨巴眼睛就说,“那你卖棺材,是不是也干别的啊,抓鬼?看风水?” “都干。” 我含含糊糊的说,“你们日后如果遇到这样的事可以找我,绝对包你们满意,而且免费。”还说了一句,“人间即为鬼界,鬼界亦是人间啊。” “??????” 二女好像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充满了各种想法。看来,比那幻境更让他们夜不能寐了。 所幸,都经历过高等教育,不会误入歧途,也不会改变她们的生活,我就也没在多说。 吃过了午饭。 我真心又困又累了,就告辞说,“二位美女,你们肯定也累了,散吧,我困的要死,走路都该打晃了。” “行,饶你这次,赶紧回去休息把。” 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商场。 谁曾想,就是这么巧,我、汤莉、孔月刚一出来,就看到了佟晓静、柳依依另外还有另外两个高挑女孩在那有说有笑的居然走了过来。 在门口撞见了。 佟晓静、柳依依修养了几日必然早就恢复了,今日是出来逛街,大包、小包提了不少,穿着也都时尚的不行。 佟晓静一条乳白色露着脚踝的紧身小脚裤,包裹这的小腿优美纤长,上面是件卡其色的韩版女式短袖汗衫,加上一头金色长发,踩着一双红色靓款的高跟鞋。 趾高气昂的水蛇腰扭动的就是一个时尚白领丽人。 还带了一个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一下子就看到了我,惊呼不止,“老公,怎么是你啊,你不是去野营了吗?” 扭着的小屁股就笑呵呵的跑了过来,一看汤莉、孔月也在,立刻问好,“两位姐姐好。” “哎呀,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孔月略显疲惫,立刻被比了下去,心情不爽就说,“汤莉走把,人家遇上自己的女朋友了,咱俩就别当电灯泡了。” “哦。” 汤莉点头一笑,就走了。 “德行。” 佟晓静看不惯孔月,挽住了我的胳膊,嘟着染了粉红色唇膏的小嘴唇,“老公,你不是去野营了吗?怎么在这啊。” “没看出来吗?刚回来。” 我脸色黝黑、疲态尽显,耸了耸肩就说,“都快累死了。”在看柳依依也在,就问,“你和依依没事了。” “当然没事了,都逛半天街了,一点不累。” 柳依依穿着漆皮的小脚皮裤,一样展现着修长的美腿,上面是v字领的一件乳白色t恤,露着胸前白皙的硕大山峰。 白嫩嫩的被拖着,硕大饱满,肯定是带了小一号的罩罩,显得特别的滚圆,眼睛上同样带着一个墨镜,还把头发剪成了短发,充满了野性。 “你剪头发短了。” 我想伸手摸摸,才想起佟晓静在旁边呢,就笑呵呵的说,“漂亮了,嗯,很适合你的风格。” “有眼光。” 柳依依眉目乱眨的咯咯一笑,扭着屁股的就招呼道:“这就是晓静的男朋友,听她说了半天,这回见到真人了把。” “你好。” 两个高挑的女孩走了过来,模样都是模特身材,其中一个留着马尾辫,婴儿肥的小脸蛋,显得很可爱,模样差一些的浅浅一笑。 另外一个则让我颇为吃惊,居然是熟人。 上次去大富豪遇到的那个叫小欧的女孩,此时俏丽丽的站在了那,牛仔热裤的露着雪白的大长腿,吊带背心的露着白皙的小腹和洁白的锁骨。 踩着一双白色的小凉拖,面容很是娇羞的一头披肩长发,感觉多了几分亲和,“你好啊。”脸色微微一红,似乎也没想到,会这么遇到我吧。 “你好,你好。” 呵呵一笑,没有多说。 佟晓静俏丽丽的望着我的胳膊就问我,“老公,我也烫头了,你怎么没看出来啊。” “是吗?” 我一看,波浪大了,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魅惑成熟了,“也很漂亮。” “你啊,总是说别人爱听的,我都不信了。” 佟晓静咯咯一笑打情骂俏的在我怀里腻歪,还说呢,“老公,你们这次玩的怎么样啊,怎么还你们三个来这吃饭啊。” “还不错,哎呀,就是正好路过一起了,别乱吃醋。” 我掐了掐她粉嫩的脸蛋,略微疲惫,就想告辞而去,让她们玩她们的。 谁曾想。 柳依依看了看时间,说,“哎呀,进去再聊,我可饿死了,对了,姜无涯同志,四个美女在,你可得请客啊。” “我刚吃完。” “哎呀,请你的老同学可以,请你女朋友的闺蜜就不行啊,你也太厚此薄比了吧。” 柳依依和我关系自然没的说,立刻伸出白嫩的小手拽我,“走了,走了,这天气多热啊,晒的人家皮肤都该黑了。” 着实是没有办法,我只得走了进去,再次来到了一家烤肉自助餐厅,吃了起来。 我喝着饮料,算是作陪,“你们吃你们的,别管我,我真吃了。” “谁管你啊。” 柳依依嘴巴永远是恶狠狠的,却是媚眼乱眨的眉目传情,暗暗的勾引我的还用小脚蹭我的小腿肚子,偷情的感觉也让我美滋滋的。 就问,“你们今天刚出门啊,还是这两天一直在玩?” “昨天傍晚出来吃了顿牛排,今天一早才出来,这不嘛,饿得我头昏眼花。” 烤肉“吱!”“吱!”的发出了香味。 四女笑嘻嘻的都开吃,都抹着唇膏呢,吃起来,小嘴微张的非常漂亮。 小欧呢,叫欧倩,朋友真都叫她小欧,另外一个女孩,叫杨素,朋友都叫她小素,二女均是大学同学,比柳依依、佟晓静小,是在一个模特招聘会上认识的。 相谈甚欢就成了朋友。 佟晓静、柳依依略大一些,平时出来,都是二人买单,就也一直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今日也是一样。 现在正值暑假,二女不是湘西人,是在湘西上大学,就选择留下打打暑假工,赚些钱。 这到和欧倩说的很对,想来,那日有可能真是欧倩第一次上班吧。 我哈哈一笑,在那喝着茶,感受这冷风的吹拂,柳依依小脚的撩拨,又看着四个现代美女,才恍惚间从三尾狐仙的故事中走出。 “这才是我要过的日子啊,什么狐女,书生,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啊。” 暗暗苦笑着。 “老公,你真的很累啊,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没睡好啊。” “在山里怎么可能能睡好,是有些累了。” 我揉了揉额头,就问,“你们下面准备去干什么啊,如果还有事,我可得告假了。” “别啊,可出来一次,一起玩啊,我们要去看电影,不累的。” 柳依依拿着染了美甲的直接拨动着手机说,“你看看,大片,票都定好了,来嘛,来嘛。” “别扫兴啊。” 佟晓静媚眼一眨的挑了挑眉毛,“老公!” 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行,你们俩最大,听你们的。” 小欧、小素两个女孩,浅浅一笑,“你男朋友真宠你,晓静姐。” “那是当然了,我可告送你们,找男朋友啊,一定要找宠你的,这才能行。” 美滋滋的咯咯笑,咬着筷子,继续吃烤肉了。 我呢,饮料喝多了,就想去厕所,“你们吃着,我去趟厕所。” “哦,老公,厕所在那边。” “嗯,嗯,知道了。” 结果,小欧也跟了过来,“我也要去。” 看似是有话要和我说。 果不其然,并排走了,欧倩撩拨着一头披肩长发,低下了头,咬着娇嫩的嘴唇,嘟囔着说,“那个,无涯哥,没想到,你是晓静姐的男朋友啊。” “我也没想到你是晓静的女朋友。” 我呵呵一笑,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就说,“放心,我这人就一个优点,嘴巴严,不会乱说的,还有,现在看来你当时和我说的话都是实话,你果然是大学生。” “那,那是当然。” 小欧揉着自己的衣脚说,“那个,那个,我不在大富豪做了,那天遇到了一个变态,差点被欺负,我,我就不去了。” “不去了挺好,挺好。” 我哈哈一笑,看惯了鬼神,人这点事,那还算事啊,拍了拍她的肩膀,“晓静和依依不是要开瑜伽会馆吗?你可以过去帮忙啊,虽然赚的少,但也可以帮你一些了。” “嗯,嗯,多谢你无涯哥。” 欧倩这才真的笑了,露着感激的笑容,一对小酒窝,漂亮极了,或许她的背后也有自己的故事吧。 章一零三 电影院 这次不期而遇,我这个做男朋友的只得进进本分,吃过了午饭,四女就笑呵呵的去看电影,这次欧倩明显一下子放开了。说笑更加的大声,还和我聊了几句。 那个叫杨素的就差一些,但也可以,高挑美腿的也是个中等女孩,还一个劲的说呢,“和你们三个比,我就是个土黄瓜,哎呀,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去那个美体中心啊,据说真的可以美容的。” “你去了会后悔的,我和你晓静姐,住了好几天的医院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话了,你这是另外一种美了。” 柳依依咯咯的笑,“福相,福相,没准能找个大老板呢。” “人家才不要呢。” 在那瞎聊。 待电影开场,就一起进去看电影。 我作陪,电影属于大片,狂轰滥炸的让人看着很过瘾,可一坐下,就犯困,吧唧吧唧嘴的差点睡着,着实是没什么心情。 但有一点好,可以从古屋的事情中,走出来。 “这电影你都能看睡着,你也够可以的。” “真是困了。” 我揉着眼睛,凑到佟晓静耳边说,“看完回家吧,我现在腰酸腿疼了都,实在顶不住了。” “行,老公。” 佟晓静笑嘻嘻的还伸出小手说,“我给你揉揉。” “太好了。” 享受起按摩服务。 可佟晓静一直在专心致志的看电影,我也不好总让她按,就也作罢了,“你看你的吧,我,我出去洗个脸,就也好了。” “哦,那老公,你去把。” 在我脸颊来了个送别之吻。 我挪动着一点点的向外走,谁曾想,柳依依也跟了出来,看到我,还说呢,“没什么劲,除了爆炸就是炸弹,看的我眼睛都难受了,出去抽根烟。” 可一出去电影院,就从直接抱住了我。 漆皮的黑皮裤,一双美腿环住了我的腰,两只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如一直树懒一样贴在了我的身上,“可想死我了。” 疯狂的吻了过来。 小舌头侵入的让我头皮发麻。 我双手立刻拖住了她的圆滚屁股,在那揉搓的顶在了墙上也享受了一下,“你剪短发真漂亮,我也早就想你了。” 吻着她的脖子,一点点的往下。 电影院的过道没多少人,略微可以放肆一下。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柳依依剪了短发,脸颊上多了几分棱角,野性充足的大大的眼睛,嘴巴也比佟晓静的樱桃小口要大。 吻了过去,更具有占有性。 “哎呀,别来了,一会儿让人看见,晓静脸上过不去。” 柳依依整理衣服的咯咯笑着推开了我,说,“我真想上个厕所了,走,先去洗手间,一会儿有你玩的。” 洗手间里却奇了怪了,有很多人,尤其女孩的那边,排成了一排,六七位等着呢。 男士这边比较方便。 我呵呵笑着耸了耸肩,“看到了吧,这就是分别,我这边一个人都没有,你那边排队排成行。” “讨厌。” 柳依依焦急的在那跺脚,扭捏的捂着下面,臀儿摇晃的左顾右盼的看着,突然趁其他人不注意,一把拽着我就进了男卫生间。 里面空荡荡的没什么人。 可还是吓了我一跳,“别瞎闹。” “不行了,太急了。” 柳依依胆子大,捂着小腹推开了一个隔间,立刻钻了进去,“嘘!”“嘘!”起来,“给我把风啊。” “我操,有人来了。” 我立刻轻呼了一声,扭过去解裤子小解,那两位是看电影期间出来了,很快就走了,吓了我一跳,这才推开了门,“赶紧的,出来。” “着什么急啊。” 柳依依打开门,染着大红嘴唇的嘴角一笑,扶着门还摆出了一个诱人的s形,翘臀、丰乳的冲我抿嘴一笑,“又没人。” “赶紧的。” 我伸手去拽。 谁曾想,柳依依直接把我拽了进去,随后又把隔间锁死了,“来,爽一把,我想抽烟了,抽你的烟。” “你不闹能死啊。” 我吓了一跳,可却是三下五除二的被她弄的坐在了马桶上,她笑呵呵的蹲在那,就解开了我的裤子,含羞带怒嗔了我一眼,“你还和我装是吧,在装,我就走。” “真不行,让人看见。” “谁在男厕所安装摄像头啊,开玩笑呢。” 柳依依一头亚麻色短发的穿着乳白色的v字领t恤,就套了出来,小嘴一张的吞了下去,“这水烟,抽起来就是爽。” “你就流氓吧。” 我舒服的直叹气,也挺享受的,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的很快就进入到了状态,就也不管了,闭目享受。 “我口的和佟晓静谁的比较好啊。” 柳依依吞吐着媚眼乱眨还说呢,“说,说给听听。” “和你闺蜜的男朋友偷情你是不是特别刺激啊,非得问这些。” “那当然了,要不然岂不是和一夜情一样了,多没劲啊。” 咯咯的笑,还把胸前的软肉拿了出来,给我享受了一下胸推,让我魂飞魄散的用二十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你,你厉害。”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她全都咽了,哭笑不得,“你就是个白骨精,有朝一日一定会把我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得了便宜卖乖。” 咯咯笑着扭腰摆臀的还说呢,“出去看看,没人了,我在出去,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啊。” “你也知道害羞啊。” 我只得穿好衣服走厨隔间,一看,没什么人,立刻招呼着说,“赶紧出来,没人。” “哦,哦。” 蹑手蹑脚的我俩这才从男卫生间跑了出来,咯咯笑着以为没有任何人知道,却没想到,被从女卫生间刚刚出来的欧倩看了个正着。 只不过,我俩不知道了。 “看你这屁股扭的,太骚浪了。” 从后面双手揉搓着她漆皮皮裤下的宽臀,来回掐弄的说,“如果说你比晓静身材哪点好,就这屁股比她的大,其他的,真心不一定比的上。” “玩完了,就不认了,你们男人啊,没个好东西。” 回头在我腰上一掐,却又抿嘴笑,挽了我的胳膊,“放心,我不会和晓静枪你的,我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没先遇到你。” 咯咯笑着,腰肢扭动的就又回了电影院。 欧倩回来时,脸色差异的影院里黑也没人注意,待,看完了电影。 佟晓静便说了,“今天就到这吧,我男朋友累了,我陪她回去,你们玩你们的。” “行,我们三个玩,你们走把。” 柳依依抿嘴着小嘴偷笑的送别了我们。 我呢,真心累了,回到家,身体疲乏,什么都没管,往床上一铺,就昏昏睡去了。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才被电话唤醒。 一看,居然是孙二叔打来的,吓了我一跳,二叔找我什么事啊,上次打电话和他说莫家兄弟的事之后,就没在联系,连忙接通了,“二叔,你找我什么事啊。” “哎呀,有点急事,是这样的,我们村东头啊,有一个枯井,已经很多年没人管了,谁曾想,今天你大勇哥从那路过,看到了一具尸体,吓得魂飞魄散,回家就开始说胡话,这不嘛,现在还没好呢。” 孙二叔声音急切,“无涯大侄子,你懂的比我多,要不来一趟看看。” “大勇哥啊,那我这就过去。” 起身立刻说道:“二叔您别急,我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大勇哥啊,顶多是吓到了,不会有事的。” “好好好。” 孙二叔这才放心。 那边,佟晓静回来后也睡了个午觉,但不困,就睡了半个小时,这时正那做晚饭呢,看是如此,立刻说道:“什么事啊,孙二叔家里有事找你。” “嗯,大勇哥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说胡话了,我必须得去。” 天色已经傍晚,我精气神也恢复了一些,说,“二叔家对我不薄,我必须得去,你啊就别管我了,把依依叫来,没准今晚就回不来了。” “那,那??????” 佟晓静手上还沾着水呢,在洗菜,立刻说道:“要不,我陪你去把,我开车还快点,省得你打车了。” “也行。” 就这般佟晓静开着带着我,在天黑前辗转到达了孙二叔家。 一进院门,就听里面有人在那呼喊,“我死得冤枉啊,我死得冤枉啊,你们得为我报仇,为我报仇啊。” “啊!”“啊!”大叫,歇斯底里。 “是大勇哥。” 我快步而入,就见孙大勇已经没了人样,蓬头垢面的脸色煞白,眼睛里黑眼仁多的吓人,在那蹦蹦跳跳的呼喊,“我死得冤枉啊,死的冤枉啊。” 看似被鬼进身了。 “哎呀,大侄子你可来了。” 孙二叔心惊胆战的在一旁也不知如何是好,眼泪汪汪的问我,“大侄子,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勇不会有什么事把。” “嗯,我看看。” 我示意同样惊吓的佟晓静靠后,漫步走了进去,揉了揉眼睛一看,居然发现孙大勇的头顶果然是黑气旋转。 整个人的身体在那抽搐的浑身冒着黑气。 “你赶紧出来,我能看到你。” 是有邪鬼入体了。 可这还不算完,我看的真切,孙大勇的背后出现了一幅幅的黑白画面,是一群日本鬼子拿着刺刀在村口里晃悠。 随后踢开了一家房门,进去后看到了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女孩,女孩白嫩略胖,却也是个漂亮女子。 女孩的父母出门阻拦,都被日本鬼子杀了。 女孩被日本鬼子带入房间凌辱,还被带到了村东口的炮楼,成了性奴,每日遭受非人待遇,后来进入疯癫状态,就被日本鬼子杀了。 扔进了井底。 怨念难消,化作厉鬼,找那些日本鬼子报仇,可,可后来又有一道士经过,怕她危害乡里,便封死在了井里。 今日孙大勇路过时,封印正好消除,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可我为什么能看见啊,让我惊呼不止,直咽吐沫,“我,我居然能看到因果,人生前生后的因果。” 章一零四 因果循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因果,所谓因果循环,种因得因,种果得果,做什么事,收获什么结局,没曾想到我居然可以看到别人的因果。 这并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要修为高深之人,都可以看到。 一些天生异能之人也可以。 通过你的因果知道你的前生来世,知道你的品行嗜好。 比如此时侵入孙大勇体内的那个女鬼,就是被日本鬼子迫害致死的,怨气难消,此时恐怕已经失去理智了。 这就是因果。 这女鬼含冤而死。 才会如此。 因果循环到了这一步。 我揉了揉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因为我能看到鬼魂、山野精怪是因为我吃了黄金肉,黄金肉的功能就是这个。 爷爷当年特意带我去给我吃,就是希望我能继承姜家的衣钵,干这行。 但此时我却能看到因果了,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我没什么修为啊,怎么会突然可以看到因果呢。” 这可是大本事。 来来回回的想。 想到了那野僧、狂道二人,他们救了我,而后飘然而去,一直没说上话,难不成是赐给了我一场机缘,获得了这看到因果的本事。 “明白了。” 多半就是如此,要不然我想不出其他的解释,只有那二位才可以让我获得此项能力吧,了然与胸,释然了。 “大侄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孙二叔在旁打破了我的思考,连忙询问,“大勇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冲撞了什么啊,你赶紧给看看。” 农村里都有这样的说法,冲撞了什么,然后拿把菜刀,用三根筷子立在水碗里,喊人的名字,筷子立柱了,一刀下去,就算送走了。 其实是无稽之谈。 三角力学而已。 哪能那么容易。 我道:“对,他是冲撞了什么,嗯,就是你们村口那具尸体,她已经死了接近七十多年了,当年被日本鬼子侮辱至死,一直怨气难消,后又被人封在井里,就有些神志不清,得想办法,安葬了那尸体,才好减少怨气,让她脱离大勇哥的身体,要不然,强行抽离,恐怕对大勇哥不利,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埋了尸体?!” 孙二叔想了想,连连点头,“行,我去找一些壮劳力,然后挖坑给她埋了。”杵着拐杖立刻去找人。 孙大勇还在那叫。 大勇媳妇吓得一直在哭,“那,那大勇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一会儿体力宣泄的差不多了,就会晕过去的,嫂子放心,没事,没事,这只是小事,游魂入体,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倒不是宽慰的话,真不是什么大事,一般的人都能解决。 我给佟晓静使了一个眼色。 佟晓静与大勇媳妇是一个村的,立刻上前安慰,“嫂子,别哭了,无涯一定能救了大勇哥的,你放心,你放心。” “哦,哦。” 这才不哭了,放心一些。 我在那看鬼魂“呜!”“呜!”的叫着的在孙大勇的身上乱喊,就说,“你的冤和的仇,我都知道了,可日本鬼子已经战败了,你啊,怨气可以消了,可以传世为人了,请不要在为祸人间在,这对你,对大勇哥都不是什么好事。” “呜!”“呜!”此鬼已经完全是个游魂了。 没有神志,说也说不清楚。 我暗暗想着,别就算埋了,也不管用吧,叹了口气,自己没拿着什么法宝,百鬼图没了,红轴伞和黄皮子灯笼也行啊。 就说,“晓静你开车跟我去拿些东西,一会儿用的伤。” “嗯,嗯。” 告别了大勇媳妇,我俩连夜赶路回了棺材铺,把红轴伞和黄皮子灯笼拿上了,都是爷爷留给我的。 但看到雪花大蟒的药酒时,许久没来棺材铺的佟晓静还吓了一跳,“老公,你,你什么时候还弄了药酒啊,这蛇怎么这么吓人啊。” “这可是好东西,壮阳补肾,据说喝一杯,一晚上三次,一点事都没有。” 咯咯一笑的在她脸颊上亲一口,“等日子到了,咱俩试试,保管让你飘飘欲仙。” “算了吧,你一次就把人家操的魂飞九霄了,还三次,那不要了我的亲命啊,我才不要的。” 佟晓静花枝乱颤的捂嘴咯咯笑,“除非把依依那个小骚货也叫上,才行。” 暗暗瞟我。 我立刻说,“没事的,我还不知道你,每次都说不行了,却是每次都妖精似的,要第二次。” “还不是你厉害。” 笑呵呵的打情骂俏的就又开车回到了孙二叔的家。 这回,孙二叔已经找好了人,还找到了村长,正在村东头的井口,把那尸体弄上来,都是乡里乡亲的,都没什么可说的。 亲力亲为。 一个小伙子穿上了打鱼的皮裤,被绳子拽着,顺了下去,随后就把那尸体一块一块的弄了上来。 “这好像得叫警察吧,咱们这做能行吗?” “这尸体都几十年了,咱们村的事,咱们自己来。” 老村长白花的胡子,一言九鼎。 小伙子们二话不说开始干,一根骨头都没留下,全都摆在了我们面前,“村长爷爷,全都在这了,咱们是安葬在什么地方啊。” “村北面的坟地,按照这位年轻的大师所说,这女子是咱们村里的人,被日本鬼子害死了,安葬在那里也算是进入祖坟了。” “嗯,嗯。” 运送着去了坟地。 我呢,用红轴伞把孙大勇罩住了,他瞬间两眼发白的不在发作,女鬼也不乱动了,跟着我来到了坟墓前。 孙二叔家本就是做棺材的,还找了一口上好的棺材,把尸骨放了进去。 “这下行了把。” “太好不过了。” 我点着了黄皮子灯笼,拿着红轴伞说,“你命运多舛但也无可奈何,那时山河破碎,人如刍狗,所幸现在日本鬼子再也不敢侵扰咱们神州大地,他们也付出了代价,你现在也已经迁入祖坟,入土为安了,还请您放了孙大哥吧,这棺材还是孙大哥的父亲提供的呢,你看看,多好啊。” 说完,把红轴伞拿开了。 “啊!”的一叫。 孙大勇还是发作了一下。 众人瞬间一愣,以为没管什么事,拿着铁锹、锄头的都是防御了一下,“大勇哥!”一声呼喊。 女鬼这才罢了,飘飘忽忽的从孙大勇的天灵盖飘了出来。 早已经没了鬼模样,就是游魂,就是怨气难消才可以存在,要不然,早已魂飞魄散。 此时在黄皮子灯笼的照耀下。 棺材里的骨头清晰可见。 “啊!”的一声,女鬼哭泣而出。 “呼!”“呼!”的阴风呼啸。 “那,那女鬼怎么了。” 众人警惕。 我伸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大家不要紧张,它已经看明白了。”只要看明白应该就没事了,我还拿着捉鬼的利器呢,不怕它。 “呃!”的一叫。 孙大勇倒下了。 被一个小伙子扶住。 女人不能来此地,阴气本来就强盛,如果那女鬼在为非作歹,女人很有可能被控制,所以都是膀大腰圆阳气充足的小伙子。 “呼!”“呼!”的哭着。 女鬼的身形居然慢慢显示出来,飘飘荡荡的游魂一样到了我的身前,整个灵魂虚弱的厉害,在那恢复了神志的说道:“多谢大师帮忙,我今日能够迁入祖坟,入土为安已经很高兴了,我怨气以削,不会再害人,愿意进入轮回。” 弯了弯腰。 我缓缓说道:“人命天定,你有怨气也属于应该,我理解,而且日本鬼子都已经被消灭了,你可以解恨了。” “不。” 女鬼突然精神起来,阴气强盛,“那些日本鬼子并没有全死,他们,他们藏进了后山的山洞里,一直没人知道,他们,他们还在那里。” “呼!”“呼!”的又开始发作。 阴气吹拂,冷若冰霜。 “什么情况啊。” 村长老头,杵着拐杖,不动如松,“小师父,那鬼是不是不想入土为安啊,那你就出手收复了她吧。” 心狠。 其他人都是瞪大了眼睛。 我道:“没有,没有。”立刻拿出了红轴伞控制住了女鬼,“你想多了,日本鬼子早就投降了,没影的事。” “不,不,他们就藏在后山的山洞里。” 身体摇晃的,身后面出现了因果。 居然真的还存在。 那些日本鬼子不知道天皇投降,一直在后山挖坑道,后来不知过了多少年,还一直在里面。 女鬼去过,但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就也没能得逞。 “我日,居然还有这样的存在。” 惊为天人,如果不是我能看到因果看到轮回,肯定是不会信的,到了二十一世纪了居然还有隐藏的日本工事,立刻说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你放心,那里我一定帮你毁掉,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让你冤死。” “哦,哦。” 女鬼本就是游魂状态了,听我信了,就也笑了,飘飘忽忽的进入了棺材,躺下了,任命,遁入轮回而去。 “埋吧,她任了。” “嗯,嗯。” 棺材盖盖上了,小伙子们抡胳膊挽袖子的干,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坟包,名字已经无从可靠,恐怕女鬼自己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冤屈。 便在墓碑写着,“孙家人祖先,村人共拜之。” 这才罢了。 章一零五 日本鬼子 孙大勇此时昏睡不起,寒气逼身,有些消耗过度,感觉睡一觉以他的体格就也好了,至于其他的事吗?都还算不错。 处理的很恰当,没生出什么大事。 我把黄皮灯笼熄灭了,红轴伞收了起来,便拱手说,“二叔没事了,回去睡个安稳觉吧,大勇哥明早一定能醒,不会在有什么事的。” “多谢,多谢。” 孙二叔连连拍打我的肩膀,感激不尽,“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啊,继承了你爷爷的衣钵,你们姜家后世有人了。” “呵呵,不算啥,咱们两家世代想好,这算什么啊,举手之劳而已。”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了。 村长与其他壮劳力也都忙完,就说,“那就先这样,散吧,还有,今日之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尤其是外村人知道吗?” “知道,知道。” 小伙子们连连点头,拿着铁锹,锄头散了。 村长白胡子一把,摸了摸瞧了瞧我,一脸的微笑,“小师父厉害啊,有机会再来啊,嗯,你们聊,我也走了。” 杵着拐杖,消失在了黑夜。 散了。 此时呢,时间依然不早,我就说,“二叔,那我也回家了,明天一大早起来后,让大勇哥洗个热水澡,多吃点牛羊肉,就也恢复了。” “行,行,你忙,你走把。” 招呼着佟晓静,我俩开始往家赶。 这事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却也让我自身懒腰,有些疲惫,“要不是二叔家的事,我可真不想来啊,这一天天的,没个时间休息都,累死我了。” “谁叫你是大师呢,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 佟晓静染着粉色唇膏的嘴唇,抿嘴偷笑,“姜大师,你,你也给小女子我算算吧,看看小女子我怎么样啊。” 逗趣起来。 “你啊,我算了,你命里有一个如意郎君,他啊,对你千般宠爱,万般溺爱,你啊,只要一心一意的对他好就行了。” “油嘴滑舌,人家才不信哩。” 咯咯的笑,却也好奇了,问我,“孙大哥的身体里真的进鬼啦。” “嗯,是个女鬼,算起来,死时年纪比你还小呢,哎呀,日本鬼子当时侵华不知道造了多少孽,真他妈的气人。” 又猛然想起我答应的那个日本鬼子山洞的事。 只拍脑袋,“我怎么就答应这个了,那山洞在什么地方,是不是以前已经被发现了?我都一无所知啊。” 暗暗叹气,“这可怎么办啊。” 佟晓静惊了,“是吗,还是现在好,那时候如果是我,长得这么漂亮,一定没个好结果,哪像现在,你说是不。” 挤眉弄眼的供我,还咯咯笑着说道:“老公,我听过一个笑话,讲给你听,一女孩啊,看很多网上的喷子说什么爱国抵制日货之类的,就说,她也爱国,如果她生活在日本鬼子侵华的时候,就在自己的b里下毒,然后去勾引日本鬼子,日一个死一个,你说她怎么这么流氓啊。” 花枝乱颤的笑,还用白嫩的小手撩拨我。 “也就你这小浪蹄子能讲这笑话,哼,这算什么笑话啊。” 在她脸颊上一掐,对于那山洞的事,想来定是日本鬼子修的工事,没曾用上。那女鬼已经遁入轮回,就算我不办,也没什么了,可不能骗鬼啊。 那可是孽债。 我直挠头,“这事得去调查调查了。” 心思有些飞扬。 佟晓静嗯,在夜色里快速的开着车,穿着中午时的那身衣服,小脚紧身裤,韩版的蕾丝汗衫,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白皙修长的脖子,在那看着车,咬着嘴唇就勾引我了,“老公,人家,人家想你了,你怎么这么不尽心啊。” 眉目传情,“前段时间你看我身子虚没有欺负人家,可现在,人家想被你欺负了。” “发骚吧你就。” 我呵呵一笑,小手在她大腿内侧揉搓,“今晚,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也早就想念这长腿妞了。 还说,“今晚想好了吗?玩点什么啊。” “嗯,没想好,你说,老公都听你的。” 我俩最放得开,佟晓静就是老司机,带领着我享受各种我意想不到的情况,我呢,看着她的修长美腿也食指大动,就说,“要不,试试车震。” “玩不开啊,而且太累了,不来嘛。” 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 我一想也是,有家何必这样麻烦,回家了怎么都行,就在那凑到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佟晓静羞得满脸通红,“老公,你可越来越变态了啊。”却也咯咯笑了,“都听你的。”花枝乱颤的笑着,开车回了家。 我呢,搓手坐在沙发上等着,不一会儿就看到穿着空姐制服的高挑美女佟晓静走了出来,有模有样的在那细声细语的说道:“尊贵的乘客,请问你想喝点什么啊。” 弯腰问我。 雪白的酥胸漏了出来,比中蛊前小了一些,却也滑嫩漂亮。 “哎呀,我想喝点奶,有没有啊。” 翘着二郎腿,说,“要最新鲜的,有吗?” “这位乘客你能不能放尊重啊,我们只是空姐,不提供其他服务。” 说完,佟晓静抿嘴扑哧笑了,“老公,不玩了,太变态了,人家玩不下去了,不好意思。” “哎呀,接着来吗?就咱俩,继续,继续,看你穿成这样,挺入戏的。” 蓝色的齐臀裙,白色的汗衫,还有一个空姐的领结,雪白的大白腿穿了尼龙丝袜,踩着高跟鞋,让我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了过去。 “哎呀,你屁股够翘的啊,快做我腿上。” “坐就坐,谁怕谁啊。” 坐了过来,就环住了我的脖子,吻我,小舌头侵入我的嘴巴里,如同一条小蛇一样来回游动,“老公,快来啊。” “不入戏啊。” 我只得作罢,双手侵入她的空姐制符里,享受那弹性十足的身体,慢慢的抱着压在沙发上,笑呵呵的看着粉面桃腮,媚眼乱眨的佟晓静,只咽口水。 “还是你漂亮。” “什么叫还是啊,你又和谁乱搞了,说。” 小鼻子横着问我。 我乐呵呵的两只手在她大腿上乱摸,“没谁,就你漂亮,大长腿最漂亮。”一路吻了下去,待到臀儿时。 退去空姐制服的蓝色裹臀裙就漏出来了雪白的小翘臀,白色粉嫩的一抹朱红,让我血脉喷张。 立刻吻了过去。 一夜风流,不在话下。 第二天. 天一亮我就去读书馆把湘西市关于日本鬼子当年侵华时的工事资料查了查,都没有查到孙家村那里,说明,那个山洞工事很有可能一直没被发现。 还埋藏在历史中。 甚至还发现了一些线索。 当年日本鬼子大肆搜刮财物,不少古董啊,金银啊,被带入工事,后来国共内战就不知所踪。 文革时还有人调查过,却是没什么线索。 “哎呀,难不成那工事里还有古董、金银,那可是比横财。” 我想了想女鬼最后出现的因果,想着,入口应该好找,便起了挖掘的想法,可我一个人根本干不了,而且这事如果被发现,那可是重罪。 让我有些徘徊。 不知这事该不该干。 主要还有一层,那女鬼入轮回前我已经答应了,要帮忙,毁了那日本工事,不好留下孽债。 让我抓耳挠腮,无从下手。 就在这时,张栋突然打来了电话,“大茄子啊,干嘛呢。” “有事你就说。” 他找我必然有事。 张栋呵呵笑着在那笑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个,那个,孔月对我突然热络起来,刚才俩刚刚吃完饭,这事有点怪,我想来想去,似乎和那日她的梦有关,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啊,她到底做了什么梦啊。” “您到不傻。” 我呵呵一笑,说,“她的梦没什么,而且她也有可能没和我明说,所以我也说不好,不过有一点,是好事,你就好好的,别在出去乱搞知道吗?让孔月知道,你准玩完。” “那是肯定的。” 张栋哈哈一笑,得长心愿,就说,“孔月对我好了吧,我心里其实更不是滋味,我就一开车的,可配不上她,如果说我不发财,我都不好意思和孔月表白,你啊,赶紧给我指条明路吧,就算我求你了,大茄子。” “???????” 我瞬间想到了日本工事这件事。 里面不知有没有那些丢失的古董和金银、如果有,自然是一笔横财,还能了却女鬼的心愿,也算是让那些古董重见天日,不再为日本鬼子守灵。 可这件事还是干系太大。 我琢磨了琢磨,半天没说话出来。 张栋着急了,“大茄子,什么情况啊,有话你就明说,和我就别藏着掖着了。”还说,“你看咱们这波兄弟,我、马飞、小山都是普通老百姓,嘴里损着张亮,其实谁不羡慕啊,你啊,给指条路,我一定会带着马飞、小山一起干的,发财一起发,我这人你了解,不是打嘴炮的人,说了一定会干。” 一提小山、马飞,我想到了二人在幻境中救我的事。 不管是真是假,那都是救命之恩,可以看出二人对我的感情。 我一咬牙一跺脚的就说,“行,干,这样,你叫上马飞、小山来我的棺材铺,我有话和你们说,嗯,要带你们干件大事,发比横财。” 章一零六 兄弟齐心 张栋一听可以发财,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立刻把正在上班的马飞、小山约到了我的棺材铺。 马飞、小山头一次来,看着在那笑声不断,“这年头还真有人买棺材啊,不都火花骨灰盒了吗?” “咱们湘西穷山僻壤的还有一些,所以算是独门生意,还算不错。” “这倒是,没有竞争啊。” 二人哈哈的笑。 可以看出,二人气运一般,如果没人帮忙,一辈子难有作为。 我冷眼旁观,越发觉得该帮帮二人,他俩还不比张栋,张栋有个做生意的叔叔,还算见过世面,有骨子楞劲,豪气。 马飞、小山都是普通家庭,啥都没有。 我呢,心就也定了。 “对了,大茄子你找我们来什么事啊,赶紧说把,如果下午能回去,我还得去上班呢。” “对,咱们刚进山玩了一趟,这假请的太多了。” 马飞、小山有些不好意思。 张栋立刻大手一挥说,“放心,大茄子开口了,就不会在让你们苦哈哈的上班了,一定会给咱们指条发财的路。” “是吗?” 二人听了这话,瞬间双眼发亮。 我笑呵呵的就说,“一会儿吃饭说,吃饭说。” 佟晓静身体恢复了,我今早去了图书馆,她就来了棺材铺,听说我要宴请同学,立刻出去买了好多吃的回来。 笑吱吱的还买了几瓶啤酒,“不知道你们喝啤的还是白的,就先买了啤酒,如果喝白的,我在去买。” “哪敢劳烦弟妹啊,要买也是是我去买啊。” 张栋笑呵呵的过去接着,还说呢,“弟妹,你可越来越漂亮了,这小腰扭的迷死个人,还有你这头发新烫的吧,赶上那些韩国的跳舞女孩了。” “那可不,也就大茄子配的上你。” 哈哈笑着,瞎闹。 佟晓静面色一红,抿嘴笑着就说,“你们都是无涯的好朋友,不用客气。”笑吱吱的还问我,“买的行吗?” “行,挺好。” 一只烧鸡,几个猪爪,还有一些菜肴,都是家常菜,满满摆了一桌。 我呢,就和佟晓静说,“这样,晓静,你去找依依她们玩吧,今天棺材铺不用你来看店了。” “哦?!” 她明白了,我有话要说,立刻点了点头起身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那你们吃,我先走了。” “别啊,饭菜都摆上了,怎么能走呢。” “大茄子,过分了,弟妹,赶紧做下,吃完再走。” 张栋过去阻拦。 佟晓静迈着大长腿,扭动着水蛇腰就笑嘻嘻的说,“你们吃,你们吃,没事,没事,我正好想去逛街了。”冲我抿嘴一笑,还是走了。 “大茄子你可是真够可以的,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不好好宠着,别跟人跑了。” 马飞喝着啤酒说,“女人啊,这年头才是稀缺资源,小时候上学没注意,现在想来那时候我们班就七个女生,其他的全是男生,妈的,怎么找媳妇啊。” “那可不。” 哈哈的笑,“都他妈的重男轻女害的。” 瞎聊了一通。 我便举起酒杯说:“今天啊,其实我是有正事和你们说,不好让晓静知道。”沉吟了一下,“我有一个线报,绝对准确,在市郊区孙家村那边,有个日本人遗留下来的地下工事,按照我在图书馆里查的,里面很有可能有当年日本鬼子搜刮的古董和一些金银,现在还躺在深山里呢,我的意思是,咱们兄弟,干一把。” 其实赚钱对于我来说,不是难事。 帮助他们也可以托人,比如那个房地产赵总,必然对我言听计从。 但这件事我得办,那些古董、金银也该重见天日,才叫上的他们,“如果能行,以现在古董和金银的价格,怎么着都有千万进账。” “日本人遗留的工事?!千万进账?!” 三人懵了。 张栋直排大腿,“干啊,草你妈的,别说是日本人遗留的工事了,就算是挖坟掘墓也干啊,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 “??????” 马飞、小山胆子略小,没回过神来。 我道:“这件事只有咱们四个知道,如果顺利,天黑过去,天亮前一定能行,到时离开,没有任何人会察觉,而且,那些古董本就是咱们国家的宝物,不该给日本人守灵啊。” 我拿起啤酒“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富贵险中求,这比财富虽然算不上泼天富贵,但也是千万数字,到时,就算四人平分,一个人最少250多万,买房,买车,娶媳妇,一切就都有了,你们看着办吧。” 我没说一定多么的安全。 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危险性不大,如果他们不干,连这点胆子都没有,那么帮助他们的方法只有直接给他们钱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对于他们的人生帮助不大。 人啊,有时候一步之遥,就是天上地下。 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我干,奶奶的,你们没接触过这些当官的做生意的,一个个的什么非法乱纪的都干,咱们是去挖日本人遗留的工事,这算什么啊,抓到了就说好奇,再者,谁管啊这年头,又是深山之内。” 张栋发了狠,“大茄子是有钱人,人家给五十万都能直接挥手不要,几百万对于他来说,弹指一挥间,为什么要干这事啊,就是提携咱们三,如果不干,哼哼,我啥话不说了,那就是土鳖,活该一辈子受穷。” “???????” 马飞、小山一对视,咬牙的想开口。 可终归是做了太长时间的顺民,家里还有父母,做违法乱纪的事,心气不足。 可一想,我和张栋都干了。 我俩身价比他们可多的多。 互相一看,就也发了狠,“行啊,干一把,富贵险中求,拼了。” “人生弄有几回搏,就算咱哥几个被抓了,也是一起,一起进监狱,还有个伴,也比我苦哈哈的上班强,拼了。” 年纪都不大,二十三四,血腥还有,脑门充血的就答应了。 “那就说定了,拼一把。” 我举起了酒瓶,看了看三人,三人同样举起了酒瓶,互相一碰,“干。” “干。” “咕咚!”“咕咚!”灌进了肚子里。 张栋擦了擦嘴,就说,“那地方你调查清楚了吗?什么情况啊,都需要什么啊,挖的开吗?如果挖不开,可得找雷管。” “雷管不行,动静太大,只能手挖,想来这么多年没被发觉,必然隐藏的很深,所幸,我知道了大概位置,就也不难寻找,不过,麻烦肯定是有的,不会如想象的那么容易。” 我把我看到的因果的图形,早已画在了纸上,“山川变化,大体形状必然不大,就在这里,只要从这里进入,就都好办了。” 在两个山峦的夹角处,一个山坳。 那里只要放上一把机关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界,不会有错。 “行啊,那你说怎么办,我们哥三就怎么办。” 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早就想好了,先去山里一趟,看个究竟,而且还得在找一个人,那就是孙大勇,此时是孙家村的人,对那里肯定比我们熟悉。 最主要的是我们两家世交,这等发财的事,没有理由不叫上他们的。 “来,吃饱喝足,就行动。” 好好的吃了一顿饭,怒气了胸脯,咬紧了牙关,坐着张栋的车,就来到了孙二叔家。 昨晚的事,刚刚过去。 孙二叔见我又来了,就激动的走上前来,“大侄子,你怎么又来了,大勇啊,没什么事了,只是还有些发懵,感觉再睡一宿,明天准没事。” “那就好。” 我看了看张栋、马飞、小山,让三人在外等候,和孙二叔说,“二叔,我有话和你说,咱们进屋聊。” “行啊。” 二叔意识到了有事,老持沉重的也不在乎,进了就问我,“说吧,什么事啊。” 我一一道来,“那女鬼昨夜和我说,后山之中存在这一个日本人的工事,而我去图书馆调查这方面的资料,上面写着当年湘西很多古董、金银被带入工事内就不见了,我想,多半就在里面,我想挖出来。” “盗墓啊!?” 孙二叔挠了挠头,“这种事不是行家,一般人可做不来,还是什么日本人的工事,我,我没听说啊。” 但一想,那女鬼的年纪可比他大多了。 又没被发觉,必然是知晓的人不多。 他缓缓点了点头,“你是不是想叫上大勇啊。” “对,我对这件事有百分之百的把我,只要大勇哥帮忙指路就好,到时这趟钱财就算到手了。” 孙二叔对钱没什么概念。 但一说挖日本人的工事,还是我来说辞的,二话不说就点头了,“行,咱们两家没什么可说的,跟我来。” 带着我去见了孙大勇。 孙大勇正在那躺着,脸色煞白的恢复了一些,但感觉还得两三天的样子才能完全恢复,一见我,就说,“哎呀,无涯你来了,昨晚可多亏了你。” “哎,这算什么,甭客气。” 我哈哈一笑。 随后和孙二叔一点头,二叔便把事情说了。 大勇哥需要钱,也喜欢钱,在者这么一闹,也想看看日本人的工事是什么样子,就想答应,可他身体不行,直挠头,“我这状态帮不了大忙啊,走路脚下都有些发虚。” “只要你能指路就好,其他的我们来。” 我哈哈一笑,心中更加的信心十足,“选日不如撞日,那今晚咱们就去,想来那地方年久失修,必然好找,找了东西就出来,一切就都搞定。” “行,后山我熟,我给你们带路。” 孙大勇满口答应,一切的一切也都顺理成章。 章一零七 深夜入山 一切都谈好了。 我、张栋、马飞、小山就没走,中午时喝了点酒微微有些困,就在孙二叔家睡了个午觉,养足精气神,晚上好行动。 待到了五六点钟,才苏醒过来。 大勇媳妇啥都不知道,好菜好酒满满摆了一桌。 “你们吃啊。” 乐呵呵的主要是我感激我。 “多谢了嫂子。” 我们四人加上孙大勇便好好的吃了一顿,吃饱喝足,擦了擦嘴,就把需要的东西都找了出来,准备行动了。 孙二叔拉住了我的手,说“那个,我今天中午想了想,那后山啊,有很过传说,据说那山里面有瘴气,可以毒死人,想来可能和日本人的工事有关,你们可得多做个准备。” “这样啊?” 我倒没有想到,连连点头,“那就拿点汽油,汽油把手巾弄湿了,捂住口鼻就可以抵挡那个时代的毒气了。” “嗯,带上。” 提了半桶汽油,每个人拿了一条白色手巾挂在了脖子上。 我还想起女鬼最后不得而入,说明,那山里很有可能有鬼怪精灵的存在,就拿上了黄皮子灯笼和红轴伞。 这才趁着黑夜,偷偷潜入进了深山。 开始行动。 “一路小心啊。” 孙二叔挥手送别。 我们五个人,锦衣夜行。 这种事,都是第一次干,我拿着一把铁锹,一手提着黄皮灯笼,还有手电筒和一些其他东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想着,我一续命师,居然干起了盗墓的伙计,真是够可以的,姜家的列祖列宗如果看见,不知会是什么想法。 在看后面的其他人。 张栋、马飞、小山都是额头露着虚汗,有些害怕,紧张兮兮的。 孙大勇身子虚弱走在后面,反而好些,还说呢,“无涯啊,你地图上指的那个位置在山口里面不远的地方,不用着急,一会儿就道。” 日本人修这工事就是为了打仗的,自然不会太深入。 “嗯,嗯。” 我拿着地图看啊看的,趁着月光一步一步的走着。 深山里,鸟虫鸣叫,树影婆娑,偶有夜风吹过,都让人草木皆兵。 “日了,怎么流这么多汗啊。” 张栋擦着脑袋,叹嘘不已,“不能怂,不能怂啊,关键时刻,要发财了,怎么能怂呢。” “胆子大一点,没事的,日本鬼子都死了几十年了,能有什么啊。” “没错,没错。” 给自己壮胆,给自己助威。 我也一样,提着东西大步向前,走了约有半个小时,就见两座山之间的山口出现在了我们眼前,和地图上变化不大。 “在那吧?!” 我指着问了问孙大勇。 孙大勇略显疲惫的说,“应该是那了,过去瞧瞧。” 此地扔了很多的垃圾,肯定是市区某些工厂或者垃圾处理的人,看此处无人管,就乱丢乱扔了。 “太尼玛讨人厌了。” 恶臭无比。 实在难闻。 多是塑料,使得这一代土地都被毁坏了。 主要是一不小心就不知踩到什么东西,脏乱差的让人厌恶。 “这尼玛也没管啊。” 抱怨起来。 张栋便说,“这年头都这样,这只是垃圾乱扔呢,那些化工厂把水源弄脏,祸害多少人啊,不一样赚钱发达,普通老百姓喝脏水,得癌症,然后苦哈哈的看着那些人,吃肉喝酒,哎,修桥铺路的瞎眼,杀人放火的孩多啊。” 冷嘲热讽。 这些年他跟着他二叔,做生意必然看到了很多这类事情,心里有些失衡。 “天地循环,因果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别想了,咱们啊,可不是违法乱纪,只是顺手发财而已。” “没错,日本鬼子搜刮的民脂民膏,没准也有咱们祖先的呢,反正我家就是湘西人。” “一点没错,我们村就被日本鬼子洗劫过,我这是哪回祖宗的财物。” 聊来聊去,感觉我们做的事,还是理所应当了。 大家心情愉悦的都笑了。 慢慢的到了山口处,一看此地,果然是易守难攻,前面是一片的开阔地,这里形成了一个扇形的夹角。 “真会选地方啊,要是真有人进攻过来,那可是不知得死多少人了。” 我看着不禁回想起女鬼身后因果中的日本鬼子的模样,一个个人皮狼心的直咬牙,“干吧,就在这了,挖,给那些日本鬼子,挖坟掘墓。” 记忆中就在这,有一个入口,机枪口,只要挖开,就一定能进入,到时工事里面的情况,便一览无遗,想找什么就是什么了。 “干。” 撸胳膊挽袖子的张栋抡起铁锹就开挖。 马飞、小山也跟着开始。 这是石头山,极为的不好挖掘开,用铁锹就是一块一块的把石头弄错,费劲难搞。 “歇会吧,我来干会儿。” 孙大勇看不下去了,想伸手。 我道:“大勇哥,你刚刚恢复,还是我来把。” 我接过了张栋的铁锹,开挖,一入手,就是一愣,没想到山体这么硬,好像铁锹挖在铁上面一样。 “这尼玛怎么这么硬啊。” 超乎了我的想象。 马飞、小山气喘吁吁,“奶奶的,手都麻了。” 张栋在那抽着烟说,“这么挖下去,一个小时能挖一米就不错,我看啊,就得用雷管,一个下去,准能炸开。” “雷管动静太大,不行。” 我挖了十几下,就手发麻了,但还是忍着干,而后马飞、小山也轮流休息,结果,用了将近两个小时。 我们四个人手都快磨出血泡了,才发出一个四米深,一米见方的坑,可却是依然没有见到底,“别是挖错地方了吧,那可就真是愚公移山了。” 有些打退堂鼓。 太难挖了。 我呢,一屁股坐下了,拿出地图看了看,感觉就是这里,记得清清楚楚,这里有一个机枪口,按理说就是入口啊。 叹气不已,“地方不会有错,有可能是时间太久,塌方什么掩埋的深了吧。” “地方没错,就一定能挖到。” 大勇哥也开始帮忙。 果然是庄稼人,比我们会干活,三下五除二又挖了两米深,这一下,就是六米了,感觉如果方向对,怎么着都得发现入口了。 “哎!” 孙大勇累的也是气喘吁吁,“这可都十二点多了。” 午夜下,冷风呼啸,万籁俱寂的我们坐在山口,看着茫茫大山,着实是没有在干下去的心气了,一是累,二是疲乏。 虽说中午补了觉,可生物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 打哈欠流泪的在所难免。 “在挖两米,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就先回去,在想他法,大不了明天再来。” “嗯,嗯。” 起身,我们五个人轮流干,把六米的坑,又费了半天劲的挖了两米,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日了,到底对不对啊。” 这一下我都没信心了,在看时间夜里一点多了,就说,“撤吧,回去我在想想。” “只能如此了。” 算是无功而返。 把工具藏了起来,也没带回去,悄无声息的我们就退回到了孙二叔家,此时已经午夜,困乏的哪还有精力回家啊。 立刻洗洗睡了。 第二天大中午时分,我们才转醒过来。 孙二叔不知情况,过来轻声询问,“怎么个情况啊。” “不行,没有找到入口。” 我拿出地图,看着,叹气不已,“想来不会有错,可为什么挖了八米,依然没有找到入口呢,难不成我记错了了。” 可就算我记错了,我们入山时看地形也能看出,那里就是易守难攻的好地方啊,让谁选也会选在那里啊。 “今晚再去挖,好事多磨,哪那么容易啊。” 张栋抽着烟,依然干劲十足。 马飞、小山同样如此,“反正我们是铁了心了,干一把,那就接着整。” “行,我在好好琢磨琢磨,今晚咱们继续。” 吃过了午饭。 我们好好研究了研究,感觉挖的地方准没错,就是有可能入口太小,不好找,所以计划不变。 一觉到了夜里。 我们五个人,再次潜入深山之内,找出藏好的工具,继续开挖。 这回孙大勇恢复的好了,抡起铁锹来孔武有力,不到一个小时,就干了两米多,整个深坑也拓宽了不少。 可依然是乱石、黄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看来地方还是不对啊。” 这下彻底心灰意冷了。 “那这里不对,会在哪里呢。” 看着茫茫大山,如果没有准确目标,我们瞎找,那就是大海捞针啊,叹气不已,“接着挖吧。” 撸胳膊挽袖子的我、张栋、马飞、小山,孙大勇又干了半夜。 结果挖的最后都挖不了了。 我们只能再次无功而返,“今晚只能这样了,先回去吧。”这件事,现在看来,也比我想象的要难许多。 这日本鬼子的工事不好找啊。 章一零八 再做打算 这次在折返回来,就没了前一日的精气神了,每个人都无精打采,没了准谱,咋舌的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先散吧,咱们在这耗费了两天了,先都回家看看,有什么消息,在通知你们。” “嗯,嗯。” 各自回了家。 我同样如此,无精打采的推开了家门。 家中无人,想来佟晓静一定是去棺材铺了吧,也没管,躺在了床上,回想着我看得到的因果。 感觉位置,地方,一切的一切都没错啊,怎么就进不去呢?! “难不成我真记错了。” 女鬼的因果不会有错,错的话,就不是她的因果了,只能说明我错了,“那就在去图书馆查查资料。” 图书馆的资料少的可怜,不会记载着工事的入口,如果记载,必然早就被发现了。 叹气不已。 “这事干不成了。” 带领着张栋、小山、马飞赚钱的事干不成是小,那女鬼进入轮回前求我的事,我办不好可是孽债。 我虽然现在随着和佟晓静居住在一起,阴阳交会,气运恢复了,可依然不能随便浪费自己的气运啊。 孽债不是好事。 连连挠头。 可不管我怎么挠,都没用了,想不出任何办法。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就打车去了棺材铺。 佟晓静穿着靓丽的正坐在那玩手机呢,笑呵呵的看我来了,一愣,“老公,你忙完了啊,太好了,人家想死你了。”咯咯笑着跑了过来,“我正打算定份外卖呢,你吃什么啊,人家帮你选。” “随便吃点就行了。” 心情沉默,便随便应了一口,又看店里的棺材卖了好几个,就笑呵呵的说,“最近两天生意不错啊。” “还行吧。” 咯咯笑着,扭着翘挺的小屁股水蛇腰的坐在了我的怀里,在那娇羞的书说,“老公,你和你那些同学要干什么事啊,怎么心情不好啊,人家心里挂你,你就和我说说吧。” “事没成,就也不必说了。” 我环着她的小细腰,一只手就也顺势抚摸起她的滑嫩小乳,“蛊虫没了,胸又变小了。” “那可不,气死人了,白白受了那么多的苦。” 佟晓静直撇嘴,“哎呀,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欢了,人家,人家现在天天喝豆浆,没事还喝点红酒,据说管事。” “不用那么强求,现在挺好,一手能够掌握,而且弹性十足。” 乐呵呵的把玩着,心情也好了一些,扶着她的小细腰,让她在我怀里坐的更稳了。 “老公,那你就说说嘛,到底什么事,人家也好给你出出主意啊。” 佟晓静是好奇害死猫,抿着嘴羞答答的问,“不和人家说,人家会睡不着觉的。” “哎呀。” 我不想她为我担心,可这件事我实在搞不明白了,就叹了口,说了说,“是这样的,那个女鬼嘛不是。” 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讲了。 佟晓静惊呼的捂住了嘴巴,“老公,你,你们,你们居然要挖日本人的工事,这,这可是犯法的。” “犯不犯法没事,主要是找不到入口,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环着她的小细腰,把她从我腿上弄了下来,起身道:“还是先买饭吧,我也饿了。”想不通。 “哦,哦。” 定了两个盖饭。 我和晓静就随便吃了,待到了下午时分。 佟晓静突然眨巴眨巴眼睛和我说,“老公,你们是不是一直横着挖的啊,就是一直往前挖。” “对呀,怎么了。” 佟晓静突然抿嘴笑了,“我上学是学过工程建筑的一些学科,这在山里建工事啊,不能挖山,得往下挖,要不然很容易塌方,所以你们有可能是搞错方向了,得向下挖,一直往下,和挖井一样,不能横着,也不能斜着。” “是吗?!” 我不懂,在那仔细的想着,感觉有些道理,“那晚上我在去一趟,试试。” “哎呀,你又让人家独守空房啊,不能休息一天吗?” 迈着大长腿走到我的身旁,媚眼乱眨一头金发的连连央求,“你天天夜里的不回家,就不怕人家背着你乱搞啊,告送你,人家可不是没人追求的。” “我当然怕了,你这么漂亮。” 我呵呵一笑,拦着她的细腰,说,“可这事我得办啊,而且如果成了,又是一笔横财,到时就省得咱们去赌场了。” “不麻。” 在那撒娇。 笑嘻嘻的往我身上蹭,“人家,人家想你啊。”看了看那个酒坛里的雪蟒,“你说那个酒可以喝了吗?” “办你还用喝酒,来吧。” 一猫腰双手勾住她的双腿,来了一个公主抱就去了后屋,三下五除二的除去她的衣服,按在了床上,就挺枪而入。 “清点。” 虽然这么说,却如美女蛇一样的扭捏起来,轻呼,“女人啊就是贱,每次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的,可过不了两天就想,老公,你说我离不开你,可怎么办啊。” “这就对了。” 我呵呵笑着开始进攻。 一直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疲乏的拥着晓静趴在那里,心满意足了,男女之事,食色性也啊,舒服的不得了。 还想着,张栋、马飞他们也该在家睡一夜了。 就没再着急。 “今晚不去了,明晚再说。” 气喘吁吁的浑身是汗,“大中午的干这个,太累人了,你看着汗,和下雨似的,天太热烈。” “人家给你舔。” 满足了,佟晓静两眼如水的小舌头开始在我身上滑溜溜的乱传起来,让我舒服的直出气,美腿舒展的小细腰,让我心潮澎湃。 “一会儿在来一次。” “行,都依你,我舍命陪君子。” 咯咯笑着,挽住了我的脖子,在那娇羞的吻着说,“不过,老公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行吗?” “怪不得大中午的讨好我,原来是有事求我啊,说,只要能办的我都办。” “太好了。” 佟晓静高兴的起身说,“我,我上学是有很多同学、学长学姐学弟学妹啊都是湘西的,这几天在群里和他们瞎聊,他们说要搞次同学聚会,你陪我去把。” 娇羞的伸出美腿在我下面蹭着,“老公,不可以不答应啊。” “同学聚会啊,没问题,我同学聚会你就陪我去了,我自然得去,不过我去了,不给你丢面子。” “当然不会了,我老公多帅啊。” 佟晓静粉面桃腮的咯咯笑着,抱住了我,“有几个同学家里有点钱,上学老和我装逼,哼,这回啊,让他们也羡慕羡慕我。” 美的不行,在我身上一通乱亲。 待到了下面时,羞答答的含进了嘴里,“老公,你真棒。” “老司机吧你就。” 我呵呵笑挨着享受着,待进入了状态,立刻示意的点了点头,她熟练的骑了上去,一撅屁股就坐下了。 在那头发乱舞的跳跃着,让我再次舒服的享受了一次。 ?????? ?????? 挖日本工事的事,我必须得办,废了这么多时日,自然得干到底,到了第二天晚上,约好了,我们一行人再次来到了山坳之间。 “这回咱们啊往下挖,我女朋友学过山体工程建筑,说,这山啊,不能碰,得挖空山下,要不然容易塌方,咱们好像搞错方向了。” “是吗?” 几人将信将疑。 但这么多天的时间都耗费了,也不差这一晚,立刻拿起铁锹开挖,这次往下挖,就比挖山,要方便的多,一铁锹下去,就得几十厘米。 三下五除二,没用半个小时,就听“咔嚓!”一声。 “什么东西啊。” 张栋拿着铁锹,戳了手,“好像挖到了铁。” “我看看。” 猫着腰往下瞧了瞧,打开了手电,在一细摸,瞬间笑了,“我操,好像是管道,铁的,在挖开点试试。” “嗯,嗯。” 这下张栋激动了,抡开了胳膊一通挖,又挖了半个小时,就看见了,一个铁皮管道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这一定是山体工程的一部分,赶紧找,附近一定有入口。” 我们几个人都拿起铁锹,乱挖,乱找,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有明白人指点,在山坳处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挖出了入口。 入口只有半米宽,其他地方全是铁皮包裹,一个人拿着机枪的位置,其他的一概没有。 “厉害了。” 破旧的铁皮早就绣了,一脚下去就一个坑,还有很多碎石泥土的混入其中,搞了半天,才算黑漆漆的挖出了洞口。 “下一步,爬进去?!” 我们五个大眼瞪小眼了,没想到这里的入口只是一个通风口那么小的地方,如果里面有什么,进去就是死啊。 “草他奶奶的,富贵险中求,终于找到了,还能怕,我做第一个。” 张栋啐了口吐沫,拿着手电筒还有一个铁锹说,“我先来。”猫着腰直接往里钻,这一下,马飞、小山发了狠,“是啊,终于找到了,那还墨迹个屁,干。” 第二个,第三个。 我道:“我做第四个,大勇哥,你垫后。” “行。” 张栋拿了一把铁锹,我、马飞、小山、孙大勇拿着汽油桶等东西随后而入,爬了进去。 开始了探查日本工事。 章一零九 日本工事 我们进入后,一直爬着,进度非常慢,主要是坑道很窄,想来那时负责守护这里的日本鬼子顶多一米六把。 我们几个都是一米八的大汉,爬起来,肩膀,屁股都是蹭着铁皮往里走的。 难受的要死。 “日了,怪不得叫你妈的小日本鬼子,这坑道,怎么这么细啊,好像个老鼠洞。” 张栋在前面抱怨。 但不得不说,几十年过去了,风吹雨打,此时我们在里面爬着,铁皮居然没怎么生锈,依然很顺滑,而且铆钉的位置连接的也一点痕迹都没有。 几乎没有扎手的地方,所以就也不是特别艰难,就是很窄。 “照一照,前面还有多远啊。” 我大声呼喊,有个准谱,别太深了,太熬人了。 张栋道:“感觉顶多五六米,但爬起来如同蚯蚓一样,慢慢来吧。”“呼!”“呼!”的还有冷风呼啸而入,就也不是特别的热。 我跟在小山后面,艰难的行进着。 五六米的距离,蠕动着,用了接近二十分钟。 前面的张栋才呼喊道:“好了,好了,这下开阔了,到了。”好像还站了起身,在那用手电所有看着的说道:“我操,真是工事啊,把山挖的这么深,你们赶紧的。” 马飞、小山、我,孙大勇这才一一爬出,瞬间豁然开朗,到了一个铁架子上,一看,整个山下都挖空了,我们在的地方是最高处,下面的最起码有七八米深。 铁架子连通着其他细小的甬道,我们从其中之一爬了进来,其他地方还有很多,肯定都是机枪口,打埋伏的。 “快看那边。” 手电筒照耀着,昏暗的地下世界里,灰尘漫天,蜘蛛网遍地,还有一些尸首散落其中,“那些都是日本鬼子的尸体吧。” “不见得,有可能是抓的中国老百姓,挖好工事后就给杀了。” 我左右的看着,警惕的不敢放松,“咱们是来找古董和金银的,赶紧的,那边可以下去,别耽搁。” 这一下就是两眼一抹黑了,我从女鬼的因果看到了山洞入口,就也还算顺利的进入到了这里,但里面的情况是什么情况,就都不知道了,就得自己慢慢的寻找。 洞内极为的深,感觉甬道太多,很有可能走错路。 我就和小山说,“你留下看着门口,这里可不能出事,如果出了什么岔子,你我,可就不能活着出去了。” “不至于吧。” 小山想进去看看。 他体格最小,吧唧吧唧嘴的直撇嘴。 “留下吧,分工明确,没人会占你便宜的。” 拍了拍肩膀。 小山只能同意了,“行啊,那我就守在这里了,你们也多加小心啊。” “嗯,嗯。” 我、张栋、马飞、孙大勇顺着左面的楼梯,一点点的走了下去,陡峭、难行,必须小心翼翼,“喀嗤!”“喀嗤!”身不绝于耳,这些楼梯还是有些年久失修了。 “小心,小心。” 张栋在前面连连提醒,拿着铁锹、手电筒,好不容易才到了下面,左右在一看,空荡荡的就是一个大厅,还有很多箱子。 “赶紧撬开那些箱子看看,别是藏着什么宝物吧。” “嗯,嗯。” 张栋和孙大勇有铁锹,对着木箱“咔嚓!”一声就敲开了,结果一看,是一箱子日式手雷,“我操,是军火。” 打开其他的木箱在一看,除了手雷就是子弹,还有一些枪支。 “这就是抗日神剧里的王八壳子吧。” 张栋爱不释手,有手枪,俗称王八壳子,还有黄油呢,擦干净了就能用,“这家伙爽啊,就算这工事里面有什么东西,也可以干掉。” 哈哈的笑,来回耍弄。 铁锹就给了马飞。 马飞是冲钱来的就说,“别找这些没用的了,赶紧找古董,找金银啊。” “嗯,嗯,赶紧找。” 已经深入就不怕找不到值钱的东西,也有时间,把箱子几乎全打开了,依然一无所获,全是子弹。 “应该在别的地方。” “去其他地方瞧瞧。” “嗯,嗯。” 我提着黄皮子灯笼、张栋拿着王八壳子,马飞、孙大勇拿着铁锹,走向了左面一个拱桥似的入口处。 “看人家日本人这工事,修的好像皇宫似的。” “别瞎说,皇宫哪有这样的,我感觉像是地宫,皇帝的地宫?!” “地宫!?” 我听他们一说,瞬间一愣,左左右右打量起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真的很像地宫,要不然不会有拱桥似的门。 只咽口水,“这里那女鬼不得入内,别是当年日本鬼子瞎挖,挖到了什么坟墓吧?那可有的玩了!” 提高了警惕,这才向前。 过来拱桥的门口,就有很多的隔间了,像是战略物资准备的一些陈列室。 “喀嗤!”一声,一个铁门被张栋推开了,“我操,这,这是什么东西啊。”伸手一摸,全是放坏的黄豆,还有一些小麦。 “这些日本鬼子弄这么多粮食,是想守多长时间啊。” 叹息不已。 感觉这地方如果当年中国军队袭来,可得费大功夫了,幸亏日本鬼子投降,要不然,嘿嘿,这里就是一个屠宰场啊。 “真够可以的。” 孙大勇都发出了感叹,就可以想象给我们的冲击力了。 “赶紧找古董吧,肯定是藏在了这些陈列室里。” “对,对,没错。” 加紧了步伐,可走着,走着,“咔嚓!”一声,“啊!”的一叫,张栋跳了起来,一看,居然是两个日本鬼子的尸体。 “操了,死了还吓人。” 身上还有绿色的军服呢,手里的枪是三八大盖,一左一右死了,“你妈隔壁的,给你小子挫骨扬灰。” “对,没错。” 冲着尸体一冲乱踩,这才解恨。 继续往里面走。 越往里面走,越深,黑乎乎的我们四个好像成了游走在黑暗的孤魂野鬼一样,“日了,怎么这么深。” “是啊,挖这么深干什么啊,不就是一个工事吗?” 心里越发没底。 孙大勇见过鬼魂,见过鬼怪,说,“无涯啊,别是,别是有什么东西吧。” “很有可能。” 这种地底深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很有可能有不可想象的存在,这地方修的又太怪异,很像是古代君王陵墓的地宫甬道。 我叫停了,“先停一停吧。” 咽着口水的找了一把刺刀,把带着的手巾卷了起来,拿起汽油,往上一撒,点燃了,火光四射,立刻比手电筒照射的更远了。 “小心点,在走走看,实在不行,就得撤了。” 不能为了钱,啥都干,这地方太怪异了,因为古董和金银的事只是我在图书馆的资料上查到的,不是百分之百。 “嗯,嗯。” 张栋、马飞、孙大勇唯我马首是瞻,一步一步的再次向前探寻,结果这时,火光闪烁的突然前方出现了一张白脸。 “啊!”的一叫。 吓得我腿脚发软,直接地倒在地。 “鬼啊!” 其他人也纷纷后撤,吓傻了,“碰!”“碰!”的张栋还开了两枪,来扶我,“有鬼,有鬼。” 吓傻了。 可火光燃烧的再一看,居然是一个日本鬼子的尸体,在那直愣愣的站着呢,而身后好像是一些杂物,他靠在那站着死的。 “我就日了,吓死我了。” 长吁短叹的每个人都生出了白毛汗。 马飞甚至下的直跳脚,“手都吓麻了,那一下,可你妈的太吓人了。”叹气的还往前走了一步,说,“哎呀,这日本人是当官的,还配了一把武士刀呢。” “武士刀也值钱,赶紧看看。” 张栋一听这个,上前一步,从日本武士的身上把武士刀取了下来,再一看,上面刻着菊花,虽然布满了灰尘,却是一把不错的宝刀,还有名字,“千叶武藏!” “这家伙的名字。” 仔仔细细的瞧。 “日本人当年战败,蒋委员长发了狠,不允许日本人带走片甲之刃离开中国,很多流传了几百年的日本武士刀就流入中国,后来改革开放,无数日本家族来国内寻找,不少能够寻回,很多却已经不知所踪,这把啊,看来是一把宝刀了,必然值钱,这名字啊,肯定是日本古代某人的名字,这是他后世子孙。” “那一定值钱啊。” 张栋爱不释手,擦了擦,抱在了怀里,“千叶武藏是吧,行了,网上一查,一定查得到。” 总算有了收获。 这一下,大家就都松了一口气,不至于白来。 “还往前走吗?无涯。” 孙大勇问我,“右边还有一条甬道呢,这边感觉没什么了,去右边那条看看把。” “在往里面看看,争取到尽头,要不然可就是白跑一趟。” 我举着日本刺刀的火把,在次向前而去,结果这时一脚下去,湿哒哒的就是一脚泥了,“怎么这么多泥水啊,小心了,别塌方,要是塌方,咱们啊,百死无生。” “嗯,嗯。” 紧紧注意着,继续前行。 再次看到了很多隔间,一一打开后,全是粮食,只不过这里泥泞,粮食腐朽的更加严重,还有一些大桶大桶的机油,汽油。 早就挥发的差不多了。 慢慢的就也快到头了,却不知,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绿色眼睛,已经盯上了我们,正在我们身后悄无声息的尾随。 章一一零 尸坑 这条墓地一样的甬道,我们三步一停,五步一注意的走着,走了大概得半个小时,总算是走到了头。 一面墙壁严丝合缝的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挖到这了啊。” 拿着火把看了看墙壁,非常整齐,甚至看不出任何的劈砍,修造的痕迹,越发让我感觉,这就是古代某位王侯将相的坟墓。 只有修坟墓才会如此的工整,要是修工事,就和前面的大厅一样,用铁架子控制起来就行啦,而不是这样。 “这些日本鬼子必然是挖好了工事,又挖到了这个甬道,随后一点点的进入,最后出了什么问题吧。” 我在那咋舌的想着。 主要是女鬼不得入内这件事,很奇怪。 张栋、马飞、孙大勇三人则没闲着,在左右日本鬼子拓宽出来的战略物资的山洞里,乱找。 “日了,没什么金银珠宝和古董啊。” “他奶奶的,除了粮食就是粮食,没什么用啊。” 在那抱怨。 结果这时,孙大勇进入一个房间,惊住了,“啊!”的一叫,直接跳脚的奔了出来,呼喊,“无涯,无涯,你们快来看。” “找到了?” 大家惊喜过望,围过去一看,结果傻眼了。 “真是日本畜生啊,操你妈逼了。” “王八蛋。” 全是尸体,接近十五六具,而且全是女尸,从衣服和骨骼的大小就可以判断出,是女人,被那些日本鬼子带入坑道,当做性奴。 “你麻痹的。” 张栋气氛的左右看着,“啊!”“啊!”大叫,“这群日本鬼子真尼玛不是人,要我生在那个年代,一定全你妈干死。” “太气人了,全干死,一个不留。” 每个人看的都眼睛发直。 同胞被害,打仗就打仗,两国交战不论什么理由都可以说得通,但残害平民,就他妈的太气人了。 “果然是披着人皮的狼啊。” “这些都是你妈的咱们的同胞啊。” 这一刻,根本不想什么金银、古董了,完完全全的被日本鬼子的恶性弄的咬牙切齿,“一群王八蛋。” “这肯定有我们孙家村的人,他奶奶的没准有我的亲戚呢。” 孙大勇就想进去,还回头说,“要不,埋了吧,让她们入土为安,这般看着太惨了。” “嗯,嗯。” 实在不忍,就先放下了其他事。 走了进去,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分开了,心中虽然有些惧怕尸体,可一想起她们死前受的折磨,被那些小日本鬼子欺辱,就也释然了。 “入土为安,入土为安。” “你们啊,死得冤枉,我们一定会找机会为你们报仇的。” 恨日本人恨的牙根直痒痒。 张栋还说呢,“咱们湘西有个暗娼,全是你妈的日本娘们,操他妈的,这事回去了,我一定找几个日本娘们解解恨。” “算我一个。” 咬牙切齿。 至于挖坟的事,此地泥泞,倒是好挖。 我们几人一起发力,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个大坑,我、马飞负责搬运尸体,一具一具的扔了进去。 我弯腰鞠躬道:“你们都是冤死的人,虽然没有化为厉鬼,却也是冤死,今日条件简陋只能帮助你们这般入土为安,还希望你们能够早入轮回,下辈子不在受苦。” 全都放了进去。 气喘吁吁的孙大勇、张栋就说,“没个墓碑也,这样,他奶奶的,把那些日本鬼子的尸体拽过来,当着他们的面,全都挫骨扬灰。” 发了狠。 说干就干,孙大勇也是这个脾气,“我陪你去。” 二人把前面发现的日本鬼子的尸体拽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行啊。” 我呢,提着黄皮子灯笼,对着坟墓,倒头跪下了,“我们都是后辈,给您们磕个头也属于应该。” “砰!”“砰!”的磕了三下。 马飞一看如此,心中悲愤,也倒头就跪,还嘟囔呢,“你们可得保佑我们发财啊,我们来此是想找那些被日本鬼子藏在这里的古董和金银珠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还请你们在天有灵,指点迷津。” 结果这时,突然“嗖!”的一声,一只不知什么东西,扑了过来,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闪现而出。 “我操,什么东西。” 大惊失色。 我和马飞还跪着呢,瞬间吓得身子一斜,“啊!”“啊!”一叫,跌入坟坑里,一入手全是骨头。 跌了个狗吃屎。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 “没看清楚,就看见鬼火了。” 吓得我俩,脸色煞白,彻底懵了,还想爬起来,却是看那个绿油油的眼睛已经站在了坑边,如一只豹子一样,盯着我们。 “啊!”的一叫,马飞吓得连连后退。 我也好不到哪去,浑身颤抖的想去摸红轴伞,可以辟邪驱鬼,“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旁边火把火光缭绕的就见那个东西,是一只黑色的猫,山洞漆黑,猫也黑,就也看不清楚,只是双眼冒着绿光。 “大茄子,什么事啊。” 张栋、孙大勇听到了呼喊,快速跑了过来,“你们喊什么啊。” 黑猫绿色的眼睛回身一看,“嗖!”“嗖!”如风一样,又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不会是守墓的神兽吧。” 我听爷爷说过,一些坟墓里会有守墓的神兽,当然此神兽和传说中的那些神兽不一样,这些神兽就是一个叫法,他们天生生于黑暗之中,在坟墓里繁衍生息,传宗接代,专门负责守护坟墓,有人闯入就会杀死。 此猫太过于怪异,来去如风不说,一下子就不见了,浑身漆黑,肯定是这类物种了。 “这里就是墓地啊,那些日本鬼子恐怕都是这守墓神兽杀死的,怪不得女鬼不得而入了。” 我算看明白了。 起身就喊,“没事,没事。” “???????” 马飞吓的颤抖着,还在往后缩,结果这回,出了岔子,突然“轰隆隆!”一声,我们脚下挖出的坟坑,居然瞬间塌方了。 我和马飞还有十几具尸体还有那些泥土瞬间一股脑的跌落而去。 “啊!” 我和马飞只剩下大叫了,却也只是叫了一秒钟不到就又“啊!”的一叫,跌落在了地面上,睁开眼在一看。 彻底傻眼了。 我们居然掉落在了一个溶洞之内, 溶洞很大,绿莹莹的水在流,头顶上面的石笋“滴滴答答!”的水珠砸着,整个世界都是绿莹莹的世界了,好像有萤火虫,又好像是水光到印,反正就是这样。 “我操,这是什么地方啊。” 刚才我们挖坑,挖得很深,现在想来是挖穿了什么,直接掉入地底了。 马飞弄去身上的尸骨和泥土,看着这里,旁边有四五个水潭,中间横着可以走动的天然石桥,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横七竖八的地方很窄,有的地方很宽阔,但都可以容的人行走。 “这,这应该是地底溶洞。” 这种存在,中学课本就学过,属于一种地理现象,倒也不是特别的吓人,只不过上面黑乎乎的是日本人的工事,没想到下面就是亿万年形成的溶洞。 “好漂亮啊。” 我俩这才站了起来,看到了绿莹莹的好像是有虫子在飞,感觉就是萤火虫了,“怪不得这里是绿色的,应该是那些萤火虫吧。” 伸手想去抓,却是抓不着。 “我感觉也是。” 低头看去,我们在天然形成的石桥上,下面的池水清澈透明,还有一些浮游物在游动,感觉好像到了天山天池,“太难得了。” 不由自主的欣赏起来。 “哎呀,大茄子,马飞。” 张栋、孙大勇的呼喊声在上面响起,抬头一看,顶多四五米高,绿莹莹的世界已经照耀出了上面。 只见二人探着脸往下看,惊呆了,“下面是什么啊。” “怎么还有绿光啊。” 结果,上面地面泥泞,张栋一趴,瞬间大头朝下的滑落而下,“啊!”的一叫,跌落在池水之中。 “救我,救我。” “你怎么这么愣啊。” 哭笑不得。 我和马飞只得下水,把他拽了起来,在看上面就一个孙大勇了,立刻喊:“大勇哥,你可别乱动了,赶紧去找小山,弄个绳子过来,要不然我们可就出不去了。” “对,对,赶紧去找小山。” “哦,哦。” 孙大勇也不管其他了,快跑着去找小山了。 想着幸亏让小山守在门口,要不然这回还费事了。 “这,这是溶洞?!” 张栋和我、马飞一样,第一眼看都非常惊讶,露着笑容,“没想到这下面还有这样的世界哩。” “是啊,真漂亮。” 不由自主的想往里面走。 我则心中一紧,想到了那只守墓神兽黑猫,这家伙不允许别人进入,我们进来了,现在又落入这里,别是要出事吧。 它守护的难道是这里。 “别乱动了,等着小山、大勇哥他们过来,咱们赶紧出去,此地不可久留。” “哎呀,大茄子你紧张什么啊,就看看,能有什么事啊。” “你看看,这什么都没有啊。” 张栋毫不在乎,摆了摆手,就顺着石桥往里面走,浑身湿哒哒的还把衣服脱了,在那拧水笑着说,“你看,那边有个入口,看样子,前面还有什么呢。” “??????” 果然如此,这石桥此时一看病不是天然的了,可以顺利的通道溶洞的另外入口处,那么里面会有什么呢。 这一下也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这地方神奇,先是古代坟墓,后是地底溶洞,又有守墓神兽,感觉必然是有意想不到的存在啊。 “那就过去瞧瞧。” 忍不住靠了过去。 章一一一 地底世界 好奇害死猫就是我们现在的在做的事,这里奇特,怪异,引得我们根本不顾危险,大步顺着石桥走向了溶洞最南边,一个入口处。 一股冷风从里面吹拂而来,让我们值得冷战。 溶洞里四季如春的都是暖风,此入口里面却是寒风,说明里面的情况肯定和这里不一样,我们停下脚步,驻足观看。 结果这时,就见入口处的上面居然有一行字,就在洞口的正上方。 四个大字,龙章凤纹一样笔走龙蛇,漂亮极了,这时在一看整个洞口,就好像是仙人洞府的大门一样。 “怪了,这里居然有字,说明有人来过啊。” “这些字什么字啊,看来好怪啊。” “没准是人挖出来的呢。” 认不出。 我呢,也看不出来,以我的能力,小篆以下均认识,这字感觉就是小篆一类的,但写的太过于写意,就也认不出了。 “应该是古时候就有高人发现了此地,再此留下了这个名字,恐怕里面应该更有意思了。” 越发的引起我的好奇,就提着黄皮子灯笼说,“继续看看把。” “嗯,嗯。” 这下我到成了主力军,大步进入大门之内,这一刻,似乎才是进入主洞口,外面只是外围而已。 次时一进去,就感觉冷风呼啸的冰凉刺骨,滴答滴答的水,一碰到身体同样让人不寒而栗。 “这水好凉啊,好像是地下水一样。” 而且,甬道狭窄,路面不平,周围全是伸出的棱角,尖锐的石头,像是一条生生凿出来的路。 “小心点,地面不平,一跌倒了就有可能出人命。” 千叮咛万嘱咐。 我拿着手电筒往前有看了看,感觉这条甬道最起码五十来米,如果我们入口处是在那座山,此时这么走,恐怕已经穿越了那座高山了吧。 “这是要去哪啊。” 眉头紧锁。 不知前往何地。 张栋、马飞这时却还有了新发现,“哎呀,大茄子,你看这里,有字。”在一个凹进去的石板上,算这里比较平整的了,写了一行小字。 “我认得,我认得。” 张栋哈哈大笑,“某某某,到此一游,对吧,肯定是这个意思。” 其中两个字,可以看出,一个字是‘到’,一个字是‘访’,其他的均看不出,一想,应该就是某个人来过此地,到达这里时,就留下名字让后人知道,自己曾经来过。 “应该是了。” 我点了点头。 张栋、马飞就说,“那咱们也留下名字,日后在过多少年有人来这里,发现的话,没准能看道咱们的名字呢。” “对,对。” 二人弯腰捡石头就去写。 我也没管,继续观察周围,可不管二人用多大的力气,根本无法在墙壁上留下痕迹,“日了,怎么这么硬啊。” “坚硬如铁啊。” “石头在这上面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我一摸,冰冰凉凉的还真是,好像是一座铁山一样,在看那些字写的孔武有力,就说明,那人的本事了。 “他是高人,留下名字,你我都是凡人,就别留了,走把。” “嗯,气人啊。” “真他妈的七人。” 只得放弃,继续前行。 此时一看,就也明白了,这里坚硬如铁,开凿出这么一条道路,恐怕也是难于上青天了吧。 “都是前别高人走过的路啊,你我这些小辈凡人能有缘来此都是造化啊。。” 心中敬佩之心,油然而生。 但但我们走出甬道后,却突然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广场,前后左右不下百米,空旷的吓人,而且高,我们站在那里好像进入了一个大人国一样,我们都成了小人。 “怎么又开拓出这么大的广场啊。” “是啊,好像把一座上挖空了一样。” 漫步而入,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而且地面上平整整齐的好像刀切割出来的一样,在看墙壁,也是如此。 “好像某种祭奠的拜神之地吧。” 湘西自古多鬼,多神,乃是传说中的九黎之地,蚩尤的故乡,少数民族数不胜数,拜祭之神也是如过江之鲤。 这时,走啊走的,就见广场的正中央有一个祭台,“那有东西。” 张栋连忙指着慢跑了过去,“大茄子,马飞,你们赶紧过来看啊。” “嗯,嗯。” 跑过去一看,并不是什么祭台,而是一个围起来种树的大花坛,里面的土松软,潮湿,可以种植。 在看一些遗留下来的情况,应该是种植着一颗苍天巨树,这下就也明白这里为什么要弄这么一个巨大的广场了。 那棵树必然遮天蔽日的高耸到房顶,不下百米,树叶遮盖的一直延伸到四周,同样不下百米,是个无法想象的巨树。 “这地方越来越有意思了。” 我猜着有可能是某个种族的人为了躲避追杀,避祸的藏身之地了,“在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入口。” “那边,那白还有一个。” 空旷的广场的左侧夹角处又一个入口,小的可怜,像是某个厕所一样,但却是唯一一个了。 “走,在过去瞧瞧。” 其实走到这,我的好奇心已经忍不住了,想要一探究竟。 马飞、张栋看没什么东西,黑乎乎的手电筒都看不清楚了,反而没兴致了,就说,“要不,大茄子回去把,这里面太怪了。” “是啊,隐隐觉得太危险了。” “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别浪费时间了。” 不想在往前走。 我却难掩心中的好奇,就说,“最后一个入口,进去了,一定不在探寻了,行吗?”我们是冲钱来的,这里面的秘密和我们无关。 “嗯,行啊。” 二人看在我的面子与我进入夹角的小门之内。 里面黑漆漆的一眼望不到头,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手电筒一照都照不到头,就可以想象多么的深了。 “这得走多长时间啊。” “一步一步走把。” 所幸,地面平整,我们照着地面,一步一步的探寻,水汽滴答滴答的依然存在,依然寒风刺骨,好像前面有巨大的风口或者地下水一样。 “这墙壁怎么都坚硬如铁啊,这是什么石头啊。” 张栋、马飞左右摸索着。 我就一直看着前面,看着脚下,探寻。 结果这时,马飞喊道:“哎呀,这上面好像有壁画,大茄子,你们快看,有壁画,有壁画。” “是吗?” 今天意外惊喜太多,发现太多。 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墙壁上是有壁画,而且壁画很大,大的得有十几米一副,我拿着手电筒照上去,很多地方布满灰尘看不见。 但也能稍微看出来,是一些牛鬼蛇神的画像。 “这是什么东西啊,一个帐篷,一个骷髅人拿着一个法杖坐在帐篷里,浑身黑气的,好阴森啊。” “还有这副,你看,是一个獠牙猪头的模样的人,拿着一个石器时期的石斧,高大魁梧的像是战士。” “湘西自古多传说,应该是某些民族传说中的英雄吧。” “骷髅人,猪头人,,就是英雄了?” 张栋、马飞不以为然,“这都是迷信,我算看出来了,这有可能就是石器时期的那些人开凿出来的,这些壁画也是他们画上去的,都是无稽之谈,不信也罢。” 这时看到了第三幅,是一个长着翅膀,脑袋如鹰的人,随后一步一步的探寻,第四幅是一个三个狼头的人。 血盆大口的还在吃人的手。 “这些都是什么啊,看着就恶心。” “青毛饮血啊。” 已经快走进五六十米了,却依然没有看到头。 “要不大茄子咱们回去吧,我怎么越来越觉得要出事啊。” “是啊,回去吧,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的,别乱看了,如果想知道,咱们就把消息放出去,让政府过来挖掘不就行了。” “挖掘就算了,这地方啊,就算咱们出去也别和任何人提起知道吗?这地方,不是如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屏气凝神的继续往后看。 张栋、马飞知道我的本事,就也只得继续陪着,反正说好了,这是进的最后一独门,往里不在进了。 就也无精打采没什么精气神的继续乱看。 “我日,果不其然,有问题啊。” 看到第七副画时,我看到了熟悉的一幅画,“为虎作伥,虎怅,居然真的存在。”一张巨大的壁画,上面画着三头六臂,牛鬼蛇神,就是佟晓静、柳依依他们拜祭的虎怅神兽。 “九黎族人!?” 我往后又看了看,果然只有九幅壁画,这就说明,拜祭这九个神,那个法缘拜祭的乃是虎怅,这就说明,他们乃是当初蚩尤时期九黎族人其中的一支,另外八个,就是拜祭另外八副壁画的族人了。 算是闹清楚了,这很有可能乃是九黎族人当年的圣地。 章一一二 白蛇黑蟒 提到蚩尤就好像是神话了,其实不然,只是蚩尤被神话了而已,华夏大地之上是有个蚩尤一族的,这时绝对的历史,不会有错。 当时的中原地区乃是现在的河南、河北、山东一代,湘西这个地方自古就是楚地,当年周武王分封天下,就没有楚国的事,唤做南蛮。 只是现在民族大融合后,汉人遍布天下,混血混的没区别了而已。 所以这个地方就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一些证据而已,比如湖南发掘出的马王堆,发掘出的三星堆,明显和汉文化是不一样的。 此地,恐怕也是了。 当然,恐怕法缘都不知道,虎怅一组乃是九黎之一吧。 我呵呵一笑,“虎怅一族还在,其他八族恐怕早已灰飞烟灭了,只有咱们汉人,悠远而长啊。” 如果汉人在某个时代灭亡,现在发现汉人拜祭黄帝,拜祭蛇身人首的女娲、伏羲也会这么好奇吧。 我呵呵一笑,心满意足了,搞清楚了这里的情况,不是墓地,而是圣地,当然,恐怕也废弃了,无人在知道,是藏在湘西大地之下的一个决定秘密而已。 “回去吧!” 在往前走已经没有意义。 谁曾想这时,“啊!”的一叫,下了我们一跳,声音撕破了喉咙,从远处传来,好像是溶洞那边。 我、张栋、马飞一听立刻一对视的明白了,“不会是大勇和小山出事了吧。” “我操。” 我们三人立刻掉头就跑,什么都不想了,快速的想着溶洞方向而去。 穿过了广场,又穿过了参差不齐的甬道,很快就进入了绿色世界暖洋洋的溶洞之中,结果这回吓傻逼了。 就见孙大勇瞪大了眼睛一点不敢动的站在我们掉下来的地方,而他身旁的两个池塘里,却冒出来了两条蛇。 不,应该是一条白蛇,一条黑蟒。 每一条都得二十来米长,最粗的地方超过了人腰,盘旋而起,脑袋晃动着,正在“呲!”“呲!”的吐着信子,盯着孙大勇呢。 “我操。” 我们三人瞬间停下了脚步,不敢动了,吓傻了,“这,这是什么玩意啊。” 没见过这么巨大的蛇,白色的那条白如银,银色的鳞片,璀璨生辉,另外一条黑的,黑如墨碳,乃是莽。 并不是什么柳仙,就是巨蛇、巨蟒。 “无涯,无涯,你快想办法,想办法。” 孙大勇吓傻了,一动不敢动,欲哭无泪,必然是看我们不在,下来找我们的,没曾想一下来遇到了这种情况。 “大勇哥别乱动,别乱动,这白蛇黑蟒好像没有伤害那你的意思,你别乱动。” 如果想吃了孙大勇,此时白蛇、黑蟒一口下去,就解决了,这般看着,就是不想孙大勇在往里面走吧。 “我拿着枪呢,不怕,不怕,在牛逼的猛兽也怕抢。” 张栋咽着吐沫,把王八壳子拿了出来,比划着。 我道:“别动枪,你这一把枪不够用,这里面还有意想不到的存在呢,我和马飞就看到了一只来去如风不见踪影的猫。” “没错,那,拿东西更可怕,一眨眼就不见了。” 才想起来我们俩因为什么落下的。 “猫?!” 张栋不知道,就还是警惕的举着。 “无涯啊,不能总这样啊,怎么办啊。” 孙大勇快哭了,“你快想办法啊”。 上面的小山也跟着呼喊,“你们都在下面呢吗?赶紧上来,上来吧。” “上去,上去。” 我呼喊道:“大勇哥你别下来了,那两条蛇有可能是你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他们才这样的,你赶紧上去,看看上去行不行。” “哦,哦。” 孙大勇是顺着绳子往上爬,上面已经把绳子固定好了,这时看着两旁的白蛇、黑蟒,大勇哥咽着口水,一下一下的往上爬。 “小山,拽,拽这点,我身子发麻,使不上劲。” 这种情况下,不怂才是怪事了。 “大勇哥,加油啊,加油啊,你往上爬,那白蛇黑蟒没动,赶紧的,赶紧的。” 我们慢慢的也开始往那边移动。 如果孙大勇能爬上去,就说明,我们也可以,这白蛇、黑蟒没有伤人的意思,笑呵呵的我还看了看那白蛇、黑蟒。 我能望气,比如黄皮子的头顶就是一个黄皮将军的模样,那三尾狐仙就是古代绝色美女的形象,说明它们心里已经通了人性,浑身上下的气混元而成,已经可以成人型,当然指的是气。 这两个物种,乃是洪荒异种,要不然,怎么可能长到二十来米,又在此地负责守护,必然不可多得。 这时一看,白蛇的头顶一股土黄之气旋转,说明活了得几百年了,黑蟒呢,一股烈火之气旋转,看样子也差不多。 但和家仙不一样,没有通灵,应该是有人操纵吧。 果不其然,在远处溶洞的角落,一个隐秘的地方,一只浑身上下黑如漆墨的一只大猫正在那里。 身高将近一米五,身长超过两米五,一双绿油油的眼睛,透着阴森,黑乎乎的宛如一头狮子,老虎。 “我操,这猫也太吓人了吧。” 浑身上下冒出了寒气,没见过这样的猫,应该说是没见过这样的物种。 “这还是猫啊,这就是狮子和老虎啊。” “太,太牛逼了。” 模样就是猫,眼光发绿,浑身漆黑,太吓人了,好像通灵一样的看着我们,想来,那白蛇、黑蟒就是他在操纵了。 “快撤。” 上次见到黑猫,就没有对付我们,这次恐怕也是它要饶了我们一命吧,要不然,以那黑猫的速度还有这白蛇、黑蟒的能力。 我们此时早已经成了他们的腹中餐啊。 “快,快,别想了赶紧撤。” 我、张栋、马飞快步走了过去,也不去管那些尸骨了,看着孙大勇爬了上去,就喊,“拽我们,拽我们。” 这时我们就也在黑蟒、白蛇的夹击之中了,心中胆颤,不由自主的惧怕。 “这,这还是蛇啊。” “头顶长角,就是蛟啊,这两条蛇活了几百岁月,头顶早已长角,乃是蛟啊。” 角指的是肉角,而不是犄角。 蛇长了角,按照古书记载,就称之为蛟,不是在蛇,看着白蛇、黑蟒的头顶,那角已经有一卡长,乃是百年蛟兽,更是不敢多想。 “马飞,马飞,你先来,赶紧的,大勇,小山,赶紧拽啊。” 有绳子就好办了。 马飞吓得腿脚发软,抱住绳子基本上是我和张栋推着,大勇、小山拽着才爬上去的,“草你妈啊,吓死爷了。” 到了上面,浑身湿透了,全是冷汗,呼喊,“你们也赶紧的。” “嗯,嗯。” 张栋想推我。 我怕他鲁莽,留下来出什么事,就说,“你先上,你先上。” “嗯,嗯。” 没敢再推辞,在三兽的注视下,张栋也被拽了上去。 “赶紧拽我。” 我白毛汗出了一身,手脚发软的大声呼喊,“快点,快点。” 古时候盗墓都是兄弟,父子,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取了宝物,如果上面的人把绳子一收,下面的人纵有登天本领也难逃出生天。 所以盗墓这行,最为见兄弟道义。 只要找到宝物,一件就是价值千金,现在就是百万,谁不眼馋啊。 所幸,上面的人都够意思,我把绳子困在腰间,也没爬,就听大勇喊道:“我们拽了。” “拽吧,赶紧的。” 一点一点的被拽了上去了。 我还不好意思的对着三兽说道:“我们误入此地,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前辈的清修,下次一定不敢再来,多谢这次绕了我们小命,我们一定谨记恩德,谨记恩德。” 白蛇、黑蟒两个蛟兽直是自呼呼的看着。 一米五高,二米五长的黑猫,摇了摇头,扭身要走了,我则看的真切,它的腿脖子上有一个金箍,蹭光瓦亮的极为难得。 “金箍?!” 我当年在爷爷给香港富豪结阴婚时看到过猞猁山猫带着金箍,爷爷就说,这东西来历不凡。 后来林玉儿骗我,也看到了,但那多半是幻觉,这里没想到在这黑猫上看到,感觉不是幻觉了。 “不知和说一道人那只猞猁山猫的金箍有什么渊源了。” 但可以肯定,那就是这只守墓神兽可比那只猞猁要强不知多少倍,咽着口水,看着一点点的要上去了,心中终于开阔。 “吓死我了。” 摸到了张栋、马飞伸出来的手,一用力就能逃出生天。 可就在这时,却见黑猫突然猫下了腰,一个躲在黑暗角落中穿着花红柳绿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突然骑了上去,模样没看清楚,直接“嗖!”的来去如风的不见了。 “我操,这里面居然还有人?!”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在想看,已经被张栋、马飞拽了上去,离开了溶洞,离开了地底世界。 见不到了。 章一一三 善有善报 “我操,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会有人。” 我连忙弯腰往下在去看,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那白蛇、黑蟒两个妖兽都盘旋着钻入水中也不见了。 “大茄子你还看什么啊,赶紧走啊。” “我操,吓死我了。” “不走还等什么啊,等着人家给你上菜啊。” 拽我,长吁短叹,“九死一生啊,别看了,赶紧走,赶紧走。”连连拽我,这地方一刻也不想留。 我知道我不可能在看到了,那女孩的身份也不是我能猜想的,不甘心的起身,快速的往外走。 这里比起下面,那就是安全之地了,走起来还有火把,步步如风。 “我操,我操,我操。” 张栋一个劲的骂娘,“太吓人了,太吓人了,那两个巨蛇,一口下去,直接能吧咱们吞了啊” “是啊,你妈的,我都快吓尿了。” 这时还打冷汗呢,绝对九死一生。 但也好奇了,我们乃是闯墓者,按理说应该必死无疑啊,三兽它们就是用来守墓的啊,可为什么放我们走啊。 而且还是明明可以把我们杀了,打打牙祭吃掉的情况下放掉的啊。 “这事怪了,它们为什么这样啊。” “好人有好报吧。” 孙大勇嘟囔着说,“咱们给那些被日本鬼子糟蹋杀死的女人,入土为安了,肯定是那些神兽看出来了,咱们是好人,才放了咱们。” “对,对,我和大茄子还磕头了,一定是那黑猫看见了,才放咱们的。” 马飞同意这个看法。 我感觉也是如此,要不然找不出任何理由,“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如果咱们没管那些人,只顾着寻宝,今日啊,就得丧命于此。” “对,一定是,日后啊得多做好事啊。” “行了,别说了,赶紧出去吧。” 我们五个快步穿过了拱桥甬道。 到了大厅内,此时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不到三个小时,却是恍如隔世啊,就说,“赶紧爬上去,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哎呀,日本武士刀呢,那把刀呢。” 乱七八糟的,唯一一个有可能值钱的东西,还让张栋弄丢了,来来回回的找,“我得回去看看。” “别在惹那黑猫了,赶紧走把,别要钱不要命,不能回去了。” 马飞、孙大勇生拉硬拽才制止住了张栋。 小山什么都不知道啊,直挠头,问我们,“大茄子,张栋,咱们就这么走了,白忙活一场。” “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你还想什么啊。” 我大手一挥,走到了铁架子前,“走吧,赚钱的事,我在帮你们,今日啊,就算了吧,实在是不敢再留,那黑猫如果改变主意,咱们做什么惹到他们,就是死啊。。” “对,对,赶紧走。” 张栋、小山有些不舍。 其他人没有不同意见,一一走过来爬楼梯,可这时,却是脚下一空,“哗啦!”一个铁板台阶,腐朽的太严重,踩空了。 “我操。” 我在前面,瞬间跌了个跟头,索性不高,没什么大事,“扶我一把,疼死我了。” “嗯。” 张栋拽我。 结果这时,却见铁架子下面有好几个木箱子,昏暗的灯光下也没注意,这时一看,我瞬间眼前一亮,主要装武器的箱子不一样。 “这有东西,你们等等,我拿出来看看。” 我没起来,猫着腰往里一钻,就拽出来了一箱,还挺重的,瞬间意识到了有货,“打开看看,赶紧的,八成有好东西。” “嗯。” “嗯。” 张栋拿起铁锹,“喀嗤!”一声,敲开了。 结果我们看傻眼了,一箱子全是各种各样的首饰项链,戒指、手镯,耳坠,满满一箱子。 “我操!” 手电筒的照耀下,虽然满是灰尘,但依然是璀璨生辉,我们一看,全懵了,瞪大了眼睛,“这,这,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居然在这。” 哈哈大笑。 张栋伸手就去抓,两手下去,金银无数,满手的金银首饰,“发财了,发财了,我操,这回真发财了。” “居然在这。” “真是太棒了。” 所有人瞬间狂喜了,哈哈大笑,一起伸手去拿,以现在金子的市价,一把下去,都得十万来具。 何况乎是一大箱子。 我也笑了,猜对了,那些日本鬼子搜刮的民脂民膏果然被带进了日本工事内,而放在铁架子下面,恐怕就是想随后带走吧。 “这回行了,不用白跑一趟。” 我在猫着腰,把另外两箱也拽了出来,“再打开这两个箱子看看。” “嗯,嗯。” 打开一看,居然是古文字化,卷轴画,好几副呢,我打开一看,尘土很多的,吓了一跳,居然是一张极为漂亮的美人图。 感觉略显粗俗,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坐在水池边,旁边柳树杨柳的鸟虫皆有,女人好像在洗澡,翘着臀儿,只有背影,却是婀娜迷人,嘴巴塞着手指,眉目如画的浅浅一笑,栩栩如生。 “这是什么画啊,日本鬼子的画吧,怎么这么俗啊。” “肯定是,只有日本鬼子画这些,哼哼,av的前世。” 结果一看,居然是唐伯虎的美人图,还有一排小字续命,“月夜只进后庭花!” “我操,唐伯虎画的,真的假的啊。” 唐伯虎的画,可值老钱了。 我瞧了瞧,也看不出,就说,“应该是真的,唐伯虎最有名的就是美人图,这美人画的如此妖娆媚眼,栩栩如生,八成是真迹,要不然日本鬼子也不会藏起来。”小心翼翼的收齐,在看另外几幅,均是字了。 才疏学浅的我们,连作者都不知道是谁,更别提好坏。 “字画先收起来,小心保存。” 至于其他的,有一些陶瓷灌,什么青花瓷、唐三彩的也看不出好坏,就又打开了另外一个木箱,这回里面的东西就认出来了。 均是印,玉印。 “古时候当官的文人都刻印,这些一定是那些人的了。” 有一个比较大的,是一个玄武印,感觉一定是个有名人物的,“日了,日本鬼子真是三光政策啊,搜刮了这么多东西。” “当时国家沦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办法啊。” 长吁短叹。 “这回好了,归咱们了。” 呵呵笑着搓手不已,都很激动,就说,“那就赶紧拿走吧,那黑猫一定不会管的,走,走,走。” “对,对,别耽搁了,赶紧拿着走。” 字画比较轻,我来抱着,其他两箱,马飞、小山、孙大勇、张栋俩人提了一箱,小心翼翼的爬着铁架子到了我们来时的入口处。 就得往外爬了。 大家也没多想。 就说,“先出去两个人,然后里面的人把这些箱子绑好,顺着绳子拽出去就行了,简单。” “对,对,就这么干。” 不怕出现有人起了歹心,吞没。 张栋、马飞、小山信我就说,“你和大勇哥出去把,你俩拽,我们三递给你们。” “行,放心。” 拍了拍三人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这情分不仅是钱,还有命啊。 我在前,大勇之后,小心翼翼的费了半天劲,又从窄小的坑里爬了出来,瞬间呼吸顺畅了,重见天日。 “我操,这一回,差点天人永隔啊。” “那可不,太吓人了。” 额头上的都生出了白汗,长吁短叹,在看一轮弯月高悬,晴空万里的黑夜下夜风习习,才算彻底舒服。 出来了。 “干活吧。” “嗯。” 冲着里面喊道:“捆绳子上吧,我们拽。” “嗯,嗯。” 三个箱子依次捆好。 我、大勇轻轻松松的就给拽了出来,随后张栋、马飞、小山也跟着爬出,才算完成我们的预想。 “这次,咱们真的发财了。” 张栋哈哈笑着跳脚,在那手舞足蹈,“发财了,发财了,我张栋他妈的也发财了,也有发财的一天啊。” “哈哈,有钱了。” 去看那些金银首饰,古董字画,还有玉印,激动不已,“这些东西加起来,怎么也值千八百万吧。” “我看得超。” “这唐伯虎的画,就得值多少钱啊。” “那可不。” “唐三彩、青花瓷,有的值几千万哩。” 哈哈笑声不断。 回荡在山谷里。 刚才在里面越是艰难,越是艰苦,出来就越是兴奋啊,大笑,大喊不止,“发财了,发财了。” “别喊了,惊动了人可不好。” 我拦下了,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古董字画还有这些玉印别着急出手,一次行出手必然会被人注意到,而且也卖不上好价钱,这些金银首饰,就值些钱了,先卖金银首饰,一点点的来,要不然,钱到手了,咱们也会因为倒卖文物被抓的。” “对,对,是这样,倒卖文物可是大罪。” “行,行,没问题。” 大家连连点头。 但心情激动,是否能听进去就是另外一番话了。 在看坑道,被我们挖的乱七八糟,所幸没有人来,要是有人看见,必然能猜到,“赶紧埋上,埋上。” “嗯,嗯。” 放下了古董字画,开干。 张栋还问呢,“那黑猫和那两条巨蛇就一直在地底下生存,不上来。” “他们守护了最起码几百年了,就算有出口也不会出来,是守墓神兽,会一直守护到死的。” 我嘟囔着解释了一句,却又想到了最后那个骑着黑猫十六七岁的女孩,眉头紧锁,在下面那女孩怎么生存啊,还是有其他出口,他们能出来啊。 在看这个入口,感觉无意间的我们打开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大门一样,让我矗立在了那里。 “那黑猫放过我们,就是因为我们埋了那些被日本鬼子玷污的女人吗?” 环绕心头。 这件事,终有一日,我要闹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章一一四 折返回家 张栋、孙大勇、马飞、小山四人就没我那么多的想法了,一心只想着赶紧把那些金银首饰卖了,然后就有钱了,过上自己的好日子。 其他的一概充耳不闻。 把入口埋的严丝合缝了,就说,“大茄子想什么呢,赶紧的,现在都凌晨三点多了,在不走,天就该亮了,赶紧撤吧。” “嗯,嗯。” 我收敛了心情,继续抱着古玩字画。 四人抬着木箱,小心翼翼的离开了深山,我还是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咬定了牙关,有机会一定要在来看看。 “这边,这边,别出声,先回大勇哥家。” “嗯,嗯。” 快速的出了群山,熟门熟路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左右,就安稳的回到了孙大勇家。 我们五个人这时看着这些金银财宝,就如同看着金钱了,就算是我,也有些心动,何况乎其他人。 “要不,直接分了吧。” 张栋咽着口水说,“我,我,我可忍不住了,要是不分了,回家睡不着觉。” “对呀,大茄子分了吧。” 马飞、小山都是这个意思,见财起意不至于,却也是见财心切。 孙大勇恐怕也是如此,“无涯,分吧,这些东西谁收着都不好,赶紧分,赶紧了,各自管各自的,大家才能心安。” 这话对,放在谁那里谁都不放心。 我想了想就说道:“行,分就分,不过有一点,还是那句话,古玩字画慢慢卖,别太着急出手,而且没个好价钱,先卖金银首饰,这东西好出手,一个人出事,咱们五个都得玩完,不能发了财就得瑟装逼,明白吗?不可大意啊。” “行了,不会着急的。” 已经懒得听我说了。 四人三下五除二,“喀嗤!”“喀嗤!”把三个箱子再次打开了。 一整箱的金银首饰,就直接拿手捧着,分成了五份,感觉如果卖出去,每人手里的这些东西就得值百十来万。 “这样分行吗?” 张栋分的。 互相一看,多多少少肯定不均衡。 但古董字画才是大头,就也没说,“行了,就这样。” 到了字画那里我们也不懂,实在难搞,有的可能价值百万,有的可能就值十几万,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分。 “大茄子你是首功,你先选,大家没有意见。” “对,大茄子之后是大勇哥,大勇哥也算帮了大忙,在之后才是我们哥三,至于选的好坏,就算自己的造化了。” “对,对。” “那就这么分,大茄子你来吧。” “行。” 我伸手把唐伯虎的画拿了出来,“这画我不想卖,留给后世子孙也算个传家宝了,我要唐伯虎的美人图了。” “行。” 孙大勇想了想,没要字画,拿了一个最漂亮的清华陶瓷,“我要这个。” “那我要这画。” “我要字。” 这么一件一件的再次均分。 那些玉印,就也一样,一一伸手,我呢,算作首工,把那个玄武玉印拿下了,其他的也都很好。 这才全部分完。 每个人都是一大捧,不好拿,孙大勇拿来了袋子,给我们一一装好了。 这时在看时间已经黎明,太阳初升的东方出现了朝阳,破晓了。 我们笑着心满意足。 每个人都收获颇丰。 “这下行了,散吧。” “对,赶紧撤,等天亮了,就回家了。” 每个人都想着赶紧回家好好看看嗯。 我再次拦住了,“记住,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就算是老婆,媳妇也不能说,要守口如瓶,媳妇也有可能又离婚的那一天,那个地方,你我也必须保密,那黑猫、白蛇、黑蟒放了咱们一命,咱们得懂的报恩,告送其他人,没准就会被毁,害了他们的性命。” “???????” 几人一想也是,如果说出去,那地方必然会被开发,黑猫他们很难生存,又是守墓神兽,多半都是一死。 “你就放心吧,这事烂肚子里了。” “一定啊,绝对不能说,那黑猫如果想报复谁,来去如风的,一眨眼可就小命难保了。” 连吓唬带劝的,这才放心。 “那就走把。” 一起离开了孙大勇家,各自散了。 马飞、小山开车了,我呢,坐着张栋的车,看着手里的东西,着实没什么兴趣,就那副美人图比较喜欢,其实连那个玄武玉印都没什么心气,尤其是看到了地底世界后,这些东西感觉都是过眼云烟了,就全给了张栋,“你帮我卖吧,我就拿这幅唐伯虎的美人图当做纪念品了。” “我给你卖?!” 张栋哈哈一笑,“那你小子可小心,我拿你回扣。” “拿就拿,反正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吃亏的。” 心里也开阔了。 此时太阳初升,照射在我们脸上,不觉有些犯困了,就说,“记得,钱啊,得生钱,有了钱找个小生意做,要不然就算是卖了一千万,你如果乱花也有败光的时候。” “嗯,嗯,我知道,你啊,就是想帮着咱们这几个同学,所以啊,这些东西一换成钱,我就立刻拽着马飞、小山找个赚钱的生意干。” 张栋在那怡然自得,“我都想好了,就做家具生意,这行我懂,我二叔也老了,我呢,就拿钱开个家具厂,大富大贵不敢说,肯定比上班强。” “这就好,这就好。” 这才是我想看到的,而不是有了钱,买跑车,泡妞,喝大酒乱花钱,那样的话,几年过去就没了。 而且整个人也毁了,还不如不干这件事。 待,到了家。 刚刚六点多,晨练的人刚刚起床,我犯困的却是打起了哈气,起身说道:“看着点啊,嗯,记得别招摇,和小山、马飞也说,先卖首饰。”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帮他俩的。” 孙大勇那里有孙二叔在,不会出岔子,只要三人稳得住,这事就算是天不知地不知了。 “行,走了。” 拿着唐伯虎的美人图,我高高兴兴的就回了家,看佟晓静还在睡,也没管,趴在沙发上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为的沉,沉睡了很久很久,脑袋昏昏的却是一直没睡够,仍然感觉困。自我感觉的就以为是一宿没睡太困了,便没去想,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这次我却突然做了梦,梦中我飘飘然的到了一个青山绿水的地方,鸟语花香,青草遍地,还有各色的食物,摆在桌布上,像是要在此地野餐。 “咕!”“咕!” 腹中一叫,饿了,二话不说,在梦中就是自我反应,就直接盘腿坐下,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食物,烤鸡味纯,果实香甜,菜肴美味,酒甘而纯,让人回味无穷。 “好吃,好吃啊。” 哈哈大笑,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好不痛快。 待把桌布上的食物都吃光了,这才满意的起身,晃动着身体,来到了河边,似乎有尿意,就解开裤子。 “哗!”“哗!”的尿。 这时我就有些要醒的感觉,因为成年人不尿床,一尿床就是遗精,想着,怎么会这样,感觉翻了翻身。 可心中仍然是困,就又睡去了。 梦中的情景继续,我站在河边,看到河里的鱼儿欢快的游着,看着旁边还有一颗柳树被春风吹拂着。 我不禁畅快的退去衣服,“扑通!”一声,也不想刚才自己尿尿的事了,跳入水里,畅快的游玩起来,冰凉刺骨的舒服极了。 “好啊,好啊,这才是人过的生活啊。” 意识到了是梦,却是真实的让人舒服,就乐呵呵的继续穿梭游着。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在青草岸边出现了一个绫罗绸缎的女子,女子宛如仙女,穿着青丝长莎的衣服,梳着从没见过的古式发型,肌肤白嫩,五官精致的宛如画中美人,轻轻飘飘的从远处飞过来的。 粉脸晕红、媚眼如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然后微微婀娜身子一施礼,娇滴滴的说道:“仙子百花,拜见恩公。” 她没穿鞋子,露着凝脂一般的小脚,白若初雪,多了几分俏皮,这时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揉了揉眼睛,感觉不够真实,起身从河水中观看,完全忘记自己没穿衣服,只是以为自己是梦,就道:“你是谁啊。” “我乃百花,乃是唐寅恩公画中仙子,被困在那昏天黑地的地底墓穴已有几十年,多谢恩公出手才算得见天日,小女子再次多谢恩公了。” 抿嘴笑着的媚眼乱眨,咬着嘴唇,欲迎还拒。 我则懵了,“唐寅恩公画中仙子,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却也意识到,这有可能不是梦,而是和那唐伯虎的美人图有关联。 在看这里的景色和美人图一模一样,青草小溪的还有一颗柳树,而那美人,抿嘴梨涡浅笑的眉目如画与那女子也一模一样。 不禁一声惊呼,“坏了。” 章一一五 美人如画 古籍中有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说的乃是知识,知识可以换来黄金屋,可以换来美女如云。 可有一些鬼怪力神的书籍中也有记载,有些书画能够勾魂夺魄,吸食人的精髓,还有传言,画中世界,美轮美奂。 我家祖传的百鬼图就是一张高人所画的图,可以吸收天地间的所有鬼魂,乃是无上宝贝,可追溯到先秦时期。 而这幅画,乃是鼎鼎大名的唐伯虎所画,难不成也有问题。 我暗暗咬牙,立刻挣脱的呼喊,“你放我出去,你放我出去,你是不是把我吸入到了你的画中世界,赶紧的,赶紧的。” 这一刻,感觉自己似乎可以控制身体了,迷迷糊糊的,眼前的世界也在变化,好像要醒,却又好像没醒。 半梦半醒间的鬼压身一样。 “恩公不要心急,请听我详细说来。” 百花仙子飘身落在我的身旁,看我如此,急切的说道:“小女子我乃明朝正德年间人士,乃是秦淮河畔的一名名妓,名曰苏婉儿,与唐寅公子乃是故交,至于这画中之事,乃是一桩孽缘,我,我轻信了一个登徒浪子,以为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便散尽千金,与他一起还乡,离开了秦淮河畔,谁曾想,途中路过云梦泽时,遇到了一伙歹人,那登徒浪子二话不说,带领家奴登上小船直接就逃了,只留下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被那些歹人、强盗,抓去了水寨,日日奸淫,时时凌辱,一直到我身死,才罢休的将我投江喂了鱼,可我怨气难消,化作了游魂,日日哭啼,日日喊冤,本该魂飞魄散,却遇上了唐寅恩公,我现身于他相见,他知我如此遭遇,心中难免悲伤,就请来官兵,把那水寨绞了,我呢,本该魂入轮回,却恰巧遇一高僧,他本领超强,念我孤苦无依,就让唐寅公子画了我的画像,将我的魂魄封印在这画中,所以自那日起,这画就是我的身,这画就是我的魂,画不毁,我则不毁,画不亡,我则不亡,一直数百年了,我只是这画中精灵。” 盈盈袅袅缓缓而谈。 听得我如痴如醉,声音甜甜蜜蜜,沁人心脾,没听见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却也迷得五迷三道,至于事情呢,也明了事情原由了。 “原来如此啊。” 我连连点头,这种事倒也听爷爷说过,这类魂魄,多半是生前没有害人,又有高人相助才可以。 这就说明,这鬼魂不是坏人。 可此时半梦半醒的我就问了,“你被那些日本鬼子带入坑道,就一直困守在画中,什么都不知道。” “嗯,那里昏暗潮湿,我三番五次苏醒,却也不得入梦,只得一直守着,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得见公子您,见你如水,便进入梦与你相见,说出我的原由,还请您好好保存我的画身,小女子我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恩公。” 抿嘴一笑的两手在我胸前一搭,眉目传情的梨花带雨的让人心“扑通!”“扑通!”直跳。 “果然不愧为秦淮河畔的名妓美人,我可消受不起。” 和鬼欢好可不是什么好事。 损伤阳气。 我立刻说道:“我知道了,你且放心,只要你没有骗我,这幅画我一定好好保存,不会让你在见不得天日,你啊,也别多想,先吧我放出去,我才安心。” “一切都有恩公说了算。” 香气扑鼻,沁人心脾,樱桃小口对着我吐了一口香气,慢慢悠悠,晕晕乎乎的天旋地转,我在一激灵,就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全是汗水。 汗如雨下,略微有些疲惫的擦了擦,只咽口水,“这,这,这画,有大机缘啊。” 立刻伸手从桌子旁把唐伯虎的美人图拿了起来,一看,赤身裸体的坐在河边,粉面桃腮,媚眼如丝,臀儿翘挺的浅浅笑着。 这一下如同活了,不好意思在看,立刻手卷起来,嘟囔道:“不可被女鬼迷了心智,你的阳气本就衰落,如果乱来,就是找死。” 她说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我,就说明什么都行,恐怕她就是这样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我呢,不比坐那等图浪子了,做个护画之人就好,“放心,苏婉儿是吧,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好好保存的。” 没想到机缘巧合的要了这幅画,却是这等机缘,让我实在是有些没有准备,拿着画,哭笑不得。 “这鬼魂能入画就说明不是歹人,倒也可以放心,可总放在身边,也是让人心里不舒服啊。” 身边时时刻刻有个鬼,太让人无语了。 “怎么办啊。” 我坐在那里,连连挠头。 这时正直正午,其实我没睡多长时间,佟晓静也刚醒,多半是躺在床上玩手机了,看见我,一愣,“老公,你回来了啊。” “我都回来半天了。” 没好气的直挠头,在想办法。 佟晓静抿嘴一笑,大腿长挪动着,水蛇腰扭着的走了过来,坐入了我的怀里,“哎呀,老公,人家昨晚和依依去蹦迪了,睡得晚,你别生气啊。” 却又一愣,“老公,这画是什么啊。” 伸手就拿了过去,一打开,扑哧笑了,“怎么还春宫图啊,谁画的啊,真流氓,月夜只进后庭花,太流氓了。” 羞得粉面桃腮的仍给了我。 我道:“是唐伯虎画的。” “唐伯虎,唐伯虎还这么流氓呢。” 佟晓静咯咯的笑,却又猛然惊醒,“哎呀,老公,你们成功了?你们找到了古玩字画是吗?”激动的过来说,“快让我在看看。” 又拿了过去,仔细观瞧,一个劲的咯咯偷笑,“唐伯虎原来是这种人啊,还后庭花,怎么不菊花啊,太龌龊了。” 在看我眉头紧锁,以为我生气了,就说,“老公,你生什么气啊,你不在家,我一个人没意思才和依依出去蹦迪的,没事,没招惹男人。” 环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怀里,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说,“老公,人家没骗你,不信你问依依,我们俩就是出去散心。” “哎呀,没你的事。” 我挠头叹气的就说,“是我自己的事,这样,你去洗漱做饭吧,我在这思考思考。” “哦,哦。” 扭着小细腰去了。 佟晓静就这点好,听话。 我呢,想把画藏入箱子里,可那样多半又是无法见得天日,挂起来吧,这幅画又太艳俗,不比古代,古代放浪不羁,也是一种风格,现在可不行。 我不知如何处置。 结果这时,画上突然显示出一排字,“恩公,请不要为我多做思考,只要把我放在一个干净的地方就好,我就是想看看这世间是什么样子了。” “那好。” 没想到,她还能这般与我联系,淡淡一笑,有了去处,放在棺材铺,她到了夜间必然能离魂而出,那里本就是鬼街,人少,非常不错。 笑呵呵的就也释然了,“我会给你找个好的去处的,现在,先委屈委屈你,”找了一个箱子,先保存了。 心满意足的一下子就也饿了,“哎呀,饿了,晓静赶紧做饭。” “哦,哦。” 佟晓静开始忙活,还问我呢,“老公你想吃什么啊,如果太饿了,就订餐吧,我想吃鸡翅了。” “随便来电家常菜就好了,老订餐不好,嘴巴都吃麻了。” 起身过去帮忙,看着她翘着小屁股的过去两手还一通揉搓,“刚才没生你气,别多想啊,你出去玩,我不生气,你这岁数不去玩,才不对呢。” “知道,老公你最宠我呢。” 咯咯笑着,往我怀里钻,拿着白皙的小鼻子供我,“那老公,那件事成了,那找到多少古玩字画啊。” “其他的我没管,等着拿钱,就要了这幅唐伯虎的美人图,嘿嘿,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啊。” 佟晓静想歪了,就回过身环住了我的脖子娇滴滴的说,“想玩人家的后庭花了,你啊,推不要脸,明说就行了,人家哪有不依你的道理啊。” 羞答答的咬着嘴唇,“今晚人家就给你,行了吧。” 因祸得福。 我哈哈一笑,“你可不许诓我。”有好几次我都想试试的,晓静怕裂开,死活不让,这回顺水推舟,我笑呵呵的别提多兴奋了,“要不,一会儿吃完午饭就来。” “大白天的,不好啦。” 娇羞的连连捶打我,却也只是眉目乱眨的早已动情。 “白天才有意思吗!” 日本工事的事情已成,我就有时间休息了,前段时间太忙,早就疲惫的想散散心了,两个字小手在她翘挺的小屁股上乱抓。 可老天却带我太苦。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端北的电话,出乎了我的预料。算来算去已经十多天了,端北说好的十天,都超了,此时来电话,必然是有消息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接通了,就是事,可端北带我也算不错,我只得联系上了,“端北,你那有消息了是吗。” “嗯,我刚从我师父那里回来,马不停蹄的就给打电话了。” 端北的声音有些急促,说道:“我全弄清楚了,这样,见一面吧,在大富豪,把你那个警察朋友也叫上,浮尸案我也弄清楚了。” “嗯??????” 我沉吟着不想参与,经历的鬼怪之事越多,越不想掺和,可不去一趟也不好说,就也点头答应了,“行啊,我这就通知李磊,去大富豪找你。” “好,咱们见面聊。” 我只得连续李磊,“端北有消息了,去大富豪见一面吧。” “行。” 李磊这些天因为孔月对张栋突发好感,有些没心情,低落的答应了一声。 我也没心情,早就懒得管了,神仙打架,我他妈的一个小人物,哪管得了啊,可一想起在地宫内看到的壁画,又来了兴趣。 “端北说调查清楚了,必然知道了虎怅的来历,没准能对那个地宫也有所了解呢。” 我哈哈一笑,就与佟晓静说,“晚上就晚上,我呢,先出去一趟,回来收拾你。” “你不吃饭了。” 佟晓静抿嘴不高兴,“又去哪啊,天天见不到你人,一见面就跑,真讨厌。”撒娇的在那拽着我的胳膊不撒手,“别去了。” 我呵呵一笑,“你啊,自己订个餐,想吃啥吃啥,我去去就回,真是急事。”对着她的一抹朱唇一通蜜吻,这才离开。 章一一六 再见端北 我打车过去的,反而慢了,到达时,李磊已经在了,穿着警服,恐怕是上班时就敢过来了。 二人喝着咖啡看似已经聊了一会儿,见到我立刻起身,“无涯啊,你可来了。” “嗯,堵车了,不好意思啊。” 尴尬一笑。 在看端北,一脸的疲惫,面色蜡黄,肯定是一直没怎么休息,但气宇轩昂的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此时对着我伸出单臂,浅浅一笑,“喝什么啊,我帮你点。” “来杯白水就行了。” 天气热,微微有些渴,喝了半杯白水,就问,“说吧,什么消息啊,我们可都一直等着你的信呢。” “是啊,刚才你没来,端北也没说清楚,这回可以说了把。” 李磊最关心的是浮尸案的事,“浮尸案是什么情况啊,你这次弄清楚了吗?” 这件事我知道,看看端北到底知道的多少了。 试试水深水浅。 端北缓缓而谈,“这湘西啊,自古就是个怪事频发之地,也是个族群混杂之地,其中有一族啊,乃是赶尸一组,传说中当年蚩尤与黄帝、炎帝争夺天下,大败,九黎子弟的尸首无法落叶归根,这一族的人就利用赶尸之法,将那些人的尸体从中原关内一一运回,后来干的多半就是这样的生活,虽说后来改朝换代,王朝更替,来来回回的赶尸一族早已不在那么强盛,却也依然存在,那日的浮尸案,就是赶尸一族的人干的,多半是你们把他们练的尸体打捞去了,他们才用的赶尸之法。” 这些我都和李磊说过,虽然端北说出了赶尸一族的来历,可以追溯到蚩尤,可却没说出什么子丑寅某来。 “这个,那到底是谁啊?和那个法缘到底什么关系啊。” 李磊咋舌询问,“这才是最关键的啊。” “嗯,湘西赶尸一族的人中,敢这么干的只有两人,乃是莫家兄弟,老大名曰,莫不言,老二名曰,莫不语,江湖人称,莫大,莫二,那日之事百分之九十是他俩敢的,他俩就是湘西人,居住之地,也好找。” 端北果然是有备而来,一遇道破,“至于和法缘,多半是有关联的,那法缘乃是虎怅一族的后人,拜祭的乃是三头人身鸟嘴的虎怅之兽,乃是湘北人,他们一族自古就是为非作歹,好大喜功之徒,所谓为虎作伥就是形容他们这个族群的,干过不少坏事,根本不是什么黑云寺的门人,就是在利用黑云寺的名声,在打晃子。” “虎怅一族?!” 李磊直挠头,没听我说过。 我呢,差异了,“你说那莫大,莫二和法缘必然是有关联的,有什么证据吗?我感觉两个案子,多半没什么联系。” 莫大、莫二亲口和我说的,不认识法缘啊。 但又一想,法缘必然不是他的真名,难不成那日二人喝酒,喝蒙圈了,没细想。 我心中也不敢肯定了。 端北淡淡一笑,“无涯兄,果然没有闲着,你必然是也打听出了一些消息吧,呵呵,是这样的,湘西自古就是楚地,与汉人的中原一直到了汉朝时期才算是真正的融合,但大融合还得到魏晋南北朝时期,以前此地和汉文化没什么关系,楚河汉界一般,此地呢,民族多而乱,但也有规矩可谈,多半都是九黎之族的后人,或者变种,其中法缘乃是虎怅一族的后人,这赶尸一族的莫大、莫二,算来算去也是九黎一族的后人,只是传的太久远,联系不多而已,如果法缘想搞事情,没准就说服了莫大、莫二,以九黎一族的同族而论,也是有可能的。” “这样啊?!” 我想到了在地宫看到的九幅图,难不成也有赶尸一族,想来,既然赶尸一族当年是给蚩尤负责运送尸体的,恐怕也是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迟疑了。 恐怕莫大、莫二,没和我说明白啊。 李磊则拍桌子说,“那就去抓那个莫大、莫二,我还就不信了,管不了他们两个跳大神的了,敢在警局闹事,还讲不讲王法啊。” “李兄,不可心急啊。” 端北连连安慰:“第一,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二人干的,也没有理由去抓二人,他们只是把自己的东西弄回去,而已。” “什么叫他们把自己的东西弄回去而已啊?那可是尸体,该让那些死者的家属知道啊,这是咱们做人的本分啊,得落叶归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让人的肉身成为他们的工具啊。” 李磊比较嫉恶如仇 我连忙安慰,“李磊,你别激动,这世间啊,各有各的江湖,有些江湖规矩流传千年,谁也无法改变啊,就算你通报上过去,没准你的上司也会明白,不会下令抓人的,最主要的还是法缘那里,他们才是真正的在作恶的,那些啊,都是边边角角,先放下,先放下。” “这倒也是。” 李磊冷静了,叹了口气,又问,“那法缘呢,怎么办啊,自从那个美体中心开始出现以来,越来越多发疯的案子,据我所知就不下十起了,如果这样下去,整个湘西都得被他们控制了,这可不是尸体了,而是活人。”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但有一点,那就是我师父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端北连连摇头,“我师父出门游历,我在山中苦等多日,见到之后,师父只是说出这些人的来历,却没和我说对付的办法,所以如果想想要把法缘之事解除,还得是你我齐心协力了。” “这???????” 闹了半天,端北没什么特别好的主意啊,只是知道了来历,和我知道的几乎相当,我就有些泄气。 本来小日子就过的挺滋润的,哪有功夫去对付法缘啊,别打不着狐狸,惹身骚,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没说话。 法缘这人的本事我知道,我也见过了,我可对付不了。 李磊呢,知道我的意思,那日我也说了,别在参与,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就也叹了口气,“现在是外紧内松,外面看着各路警察都在搜查,其实我们内部,没太多的人琢磨能查出来,我看啊,也是个悬案,会不了了之。” 我道:“浮尸案的事不是什么秘密,莫大、莫二的名头很响,李磊的上层必然有和你我一样之人,在指点迷津,所以啊,浮尸案不必再谈。至于法缘,他闹这么大,你师父不知道他们要搞什么,没准,也有很多人在看着,在等着,才好抓法缘的把柄,所以我感觉,咱们啊,也就静观其变吧,湘西之地,牛人多的事,持牛耳者必然会出头。。” “??????” 端北没想到他一回来,调查出了底细,却是得到这样的回答,有些失望,但面上没漏出来,只是浅浅一笑,“行啊,先看看,正好我也累了,这样,三天之后咱们在做联系,我先回回神,把我离去这几天的事,搞清楚,咱们再谈。” “好,好,好。” 我满口答应。 李磊虽然心不甘,却也明了,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就等你消息。” 匆匆一面,就分开了。 算是不慌而散。 李磊开了车,便说,“我送你吧,正好路上有话和你说。” “行啊。” 想来多半是孔月的事了,对于李磊,孔月的事可比浮尸案更重要。 果不其然。 李磊一上可就车在那挠了挠头苦叹,“那个,无涯啊,那日咱们去山里游玩,孔月、汤莉说做了一个梦,我也做了,恍恍惚惚的好像咱们进入了一个鬼屋,后来,还死了很多人,我记得好像我也死了,孔月、汤莉找你解梦,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梦啊。” “嗯,差不多。” 这件事不好多谈,只得敷衍,“她们俩似乎看到了什么,比如死人时,谁救他们了,谁要伤害他们了,就也是这些,问了问我,我呢,随便一说,哪会真的解梦啊。” “??????” 李磊叹了口气,“自那日起,孔月就没在和我联系,原来我俩还有些微信上的交流,现在可好,一句话都没了。” 冲我咧嘴一笑,“不瞒你说,上学时我个子小,学习也不小,瘦了吧唧的小老头一样,一直暗恋孔月,却不敢说,等毕业了,我当了警察,虽然只是普通的小公务员,但我一心向上,希望能升官,这样才好配得上孔月,嗯,我年底基本就可以分配到附近一个乡里做所长了,到时本想和孔月表白,现在看来,我反而不如张栋了。” 李磊内秀,看明白了,孔月在二人之间选择了张栋。 其实孔月和二人都有些暧昧,想要找个更好的,二人都是备胎,但那日的事,最大的作用就是让孔月明白了,自己还是喜欢张栋那样大大咧咧哈哈笑笑会玩会闹的主,而不是李磊这样不念不语的人。 再加上这次我们从日本人的工事弄了这么一笔钱,李磊,是没有任何机会了。 “来日方长,大丈夫何患无妻啊。” 我哈哈一笑,没明说,却也算是到明了。 李磊明白,点了点头,“少男怀春,恋邻家女孩,我啊,有这么一次就行了,明白,明白了。” 不再多言,摇头叹气,“人啊,是得学会放下!” 章一一七 见大人物 李磊把我送回了家,自己开车不念不语的就走了,我还想把他和韩雪撮合撮合,但李磊少言寡语和韩雪这种不说不笑的人,很难在一起。 都不说话,岂不无趣。 就也作罢,心中也是颇为感慨,自己的这些同学,都在为各子的事情烦恼,生活气息十足,让自己也深陷其中,颇为有趣。 比和鬼神斗法、比和精怪来往,可舒服的多,笑呵呵的就想回家。 找佟晓静在续前缘。 谁曾想,这时楼道门口突然出来两个穿着黑衣服高大魁梧的汉子,一看到我,就问,“你是姜无涯吧。” “对呀,怎么了。” 一愣一愣的。 两人二话不说,直接架起我的胳膊就说,“跟我们走一趟。” “我操。” 我想反抗,奈何二人孔武有力,两个胳膊宛如铁闸,直接擒住了我,扔进了一辆早就停好的奔驰商务里。 “你们要干什么啊。” 我坐在里面意识到了不对劲,这些人一看就都是练家子,不知身份如何,我脑子快速的想着,我得罪了谁。 想来想去,我就一卖棺材的,没有什么人啊,而且我也没和法缘有面对面的冲突啊,只咽口水,“你们不说,我可报警了。” “我们就是警察,不用报警。” 一个黑西服的人拿出一个执照,递给我,一看,好像有武警二字,但也没看清楚,就更愣了,“警察找我干什么啊,那个分尸案的事啊,不他妈的说清楚了吗?那是猪的,猪的,和我没关系。” “坐着你的吧,到那你就知道了。” 不在拿正眼看我。 我心虚的拿出手机,他们也不阻拦,想着,打给李磊,李磊就是小警察,这些人是武警,屁用没有啊。 其他人,谁有势力啊,认识的也不多。 无可奈何。 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小老百姓,叹了口气,“我他妈的听天由命吧。” 奔驰商务出来湘西市区,缓缓的驾驶了半个多小时,就又进入到了一个高尔夫的高档度假村内,路旁全是青山绿水,让人心旷神怡,进进出出的车,不是奔驰就是宝马,像是一个顶级的私人会所。 这下我稍微放心了一些,感觉不是坏事。 要不然不会带我来这种地方。 果不其然,车在一栋白色三层的西式高档建筑前停下时,赵鹏,那个房地产老总,赵总笑呵呵的出来迎接了,还是那个样子,皮笑肉不笑的,还抽着雪茄呢,一见我,却是立刻点头哈腰,“姜大师,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 伸手帮我掸了掸衣服。 抿嘴笑着的像是一条哈巴狗。 那日之后,我就没在见过,但据张栋说,他赠衣施药,广散善缘,还帮助韩雪的母亲治疗癌症,想来是收到了效果,才会如此吧。 “赵总是你啊,怎么不说一声啊,让张二叔叫我就是了,吓我一跳。” 我无奈苦笑,“我还以为我犯了法,要被抓呢。” “不能够,不能够。” 赵总穿着打高尔夫的休闲装扮,胸前领口还挂了一个墨镜,大摇大摆的说,“是有一位大人物想见你,我引荐的,引荐的。” 又特意提高了声音,“大人物。” “多大啊?!” 看来是想找我给看看风水吧,心中更加自如,“你的顶头上司。” “我都够不着,也是一次闲聊,把您的事迹说了,谁曾想那位大人物非常好奇,就特意去请您来。” 赵总说,“进去聊,进去聊。” “好吧。” 既来之则安之,看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有些女孩高挑迷人的穿着高叉的礼仪群,踩着高跟鞋,不比佟晓静、柳依依差。 美女如云啊。 “这地方我居然没听说过。” “国家八项规定太严,这地方是个私人会所,没有顶级vip根本进不来,不瞒你说,张二,没资格。” “是吗?” 我哈哈一笑,“那我可得好好看了看,我这等升斗小民,算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 “别这么说啊,您是大师,什么地方你没见过啊,这样,我一会儿让他们给您办张卡,您的一切消费,全算在我头上。” 赵总哈哈一笑,一伸手把雪茄掐灭了,还小声凑到我耳边说呢,“这位大人物,乃是咱们省的老书记,前年刚刚后来调入中央,乃是副国级的领导,现在虽然不是书记了,但在咱们省,一样,一言九鼎。” “这,这可真是大人物。” 我们姜家自古就是和王侯将相来往的族群,为人续命吗! 爷爷和我说过,我有一位祖爷爷还曾经位列人臣,做过宰相呢,做过其他官职的更是比比皆是,但多半都没有好下场。 所以在明朝时期就立下誓言,姜家后人永不为官,这才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这回可好,我又见到大人物了,不禁还有点小激动,就说,“赵总你可真是手眼通天,这等人物,你都认得。” “我就是小角色,毛毛雨,哎呀,托您的服了。” 还说呢,“姜大师,我按你说的去做了,不瞒你说,我这身体恢复了,我家中老小的病也好了,果然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刚说完就到了一个大门门口。 我还没进去呢,就感觉到了虎狼之气,想着果然名不虚传,这位副国级领导,果然是气态不凡啊。 “姜大师,请了。” 推开了门。 就见里面坐着七八位之多,一个个的气场都很强盛,在那有说有笑的聊天,烟气弥漫的都在抽烟。 哈哈笑着,谈笑风生。 想来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吧。 “小赵啊,那位姜大师请来了啊,赶紧的,让我们也看看高人。” 哈哈笑着先站起来一个人,身高顶多一米七多一点,肚子肥胖的还有些秃顶,但却眉宇间露出了一丝福禄之相。 不禁暗暗嘀咕,“都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这些人一个个的能有今日成就,都不是凡人啊,命相都很不错。” 我点了点头,“我可称不得大师,只是闲云野鹤而已。”拱了拱的手,在看那边,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身姿挺拔,一声黑衣服、秘书一样的人物说,“老书记已经等了,大师您来把。” “好。” 我大步而去。 赵鹏也没跟着,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陪着聊天。 这时那位秘书一样的人物,与我小声说道:“老书记年纪大了,信鬼心神,你只要说好听的,就好。” “哦,哦。” 哈哈一笑,明白了。 待在推开一扇门就看到了那位老书记,身旁正跟着两个五十来岁手法熟练的按摩师傅,在那给按摩的,他自己拿着报纸,抽着烟,在笑着与按摩师傅聊天。 “不用怕,我吃劲的很,可以多用用力气嘛。” “行,都听老书记您的。” 二人一上一下,忙碌的不可开交。 见到我。 那位老书记露着笑容,没有起身,只是招了招手,“过来说说吧。” “您请坐。” 在对面的沙发让我坐下了。 我没经历过什么这种场面,怯场不至于,却也有些不知所措,所幸,待我看到那位老书记时,瞬间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因果图。 我能看到因果,就是一个人身上缠着的命运纠缠,因因果果,如一幅图一样,一张一张的展示出来。 背景好像是六十年代大跃进时期,老百姓都吃不上饭。 那是的老书记风华正茂,二十郎当岁,因为家里比较干净,已经得到了党和国家的信任,在一个大队支部做个小领导,对食物有一点的处置权。 人们饿的恨不得要吃人了。 一日,他把一个自己喜欢的父母都是右派的女孩叫到了自己房中,女孩年纪与他差不多,只不过女孩饿的面色蜡黄的身形极为消瘦,穿着破旧的衣服,却是难掩美貌。 看似是个江南水乡的女孩。 老书记在桌子上吃着花生,翘着二郎腿,馋的女孩只咽口水,实在没有忍住就一把过去连花生皮都吃了。 这时老书记拿出一个馒头仍在了地上。 女孩瞬间扑倒在地,跪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 结果这时老书记居然退去自己的裤子,走到女孩的身后,把女孩的裤子也退下了,开始趁着女孩吃馒头的时候,实施了强见。 女孩留下了眼泪,但太饿了,就继续一口一口的吃着,等吃完了一个馒头,眼泪汪汪的回头看一眼,老书记就又从口袋拿出扔出了一个。 女孩便趴在那里如狗一样的继续吃。 老书记便在后面继续施虐。 等吃了五个馒头,老书记停下时,女孩伸手又为父母要了两个馒头,就大步跑了。 “衣冠禽兽啊。” 第一个因果就看的我毛骨悚然,但因果还在继续,后面的故事,让我看的更是膛目结舌。 意识到了这位老书记的为人。 章一一八 见因果,见众生 六七十年代,国家济贫,又乱搞什么大跃进,什么革命输出,把国内的粮食、钢铁送到国外,国内的老百姓为了一点粮食做这些事,其实和现在的官员潜规则一样。 虽然看见,但感觉在那是时代也可以理解。 就是个利用权力,玩弄女人的败类,歹人而已。 稀松平常,随处可见。 可后来,老书记背后的因果就吓人了。 挨饿总有挨到头的时候,过了几年情况好转,老书记在那段时间表现优异,被保送求学,这时他已经谈了一个对象,可到了学校后又与一个某位领导的女儿眉目传情,互生情愫。 便写信说要与老家的那女人断了关系。 谁曾想,那女孩来京城寻找,闹的老书记非常为难,居然在一夜,二人游玩之时,将女孩推入湖中,杀人逃跑了。 自此之后,老书记成了东床快婿,飞黄腾达,成就了今天的事业。 当然期间官场暗斗,非法乱纪之事更是数不胜数,但他最大的因果就是在两件事,所以看的最为真切。 “本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啊。” 我算看明白了,就是一个王八蛋,但身居高位,黄海沉浮,哪个人没点见不得人的事啊。 我面露微笑,没有去说。 却已经明白,我不可能为这种人指点迷津。 老书记呢,在那坐着,享受着按摩,有一搭没一搭的就询问,“我听那个小赵说,你可以看气,看到人的气,是吗?世上真有这样的本事。” 感觉像是在看一个变戏法的。 就是想看个究竟。 我拱了拱手,便说,“望气一事,自古有之,所谓帝王之气,也不全是无稽之谈,张良乃是韩国名门之后,世代宰相,韩国灭亡后一心一意想推翻秦朝,为韩国报仇,他的本领投谁都行,为何会投刘邦,就是一看见刘邦,就是看到了刘邦的帝王之气,才会一直誓死保佑,才有后来汉朝的四百年江山啊,刘伯温同样如此,朱元璋就是一个放牛娃,为何会被那么多人臣服啊,也是身上带有帝王之气,所以望气之事,绝对不是无稽之谈。” “听你之言,那些传闻,什么一见到某个人,就见此人气宇轩昂,必然不是笼中之鸟,日后定可展翅翱翔,都不是假的了。” 引起了这位老书记的好奇。 我接着说:“当然如此,望气之术,流传千年不灭啊,比如韩信,他手下谋士就看出来了,韩信正面之气乃是早死之气,而后背就是帝王之气,只要他反过身来,反了刘邦,必然会问鼎天下,但他身上的帝王之气太少,只有一面,还是被背面,就也比不了刘邦。” 还说,“帝王之气说来玄妙,其实就是头顶之上有气如蛇,旋而不停,好像龙游阔海,所以就叫做帝王之气,在比如老书记您,头顶之气乃是虎狼之气,就算生在古代,也是一代明臣,生在乱世,不是枭雄,争夺天下,也是那从龙之臣位列将军啊。” “是吗?” 这年头,天穿地穿唯有马屁不穿啊。 谁都爱听好话。 我这么一说。 老书记哈哈大笑,高兴了,“我乃虎狼之气,这,这可真是头一次听说,你的眼睛真的可以看到我头顶的气?” “当然,这只是小本领而已,老书记你当断则断,关键时刻,毫不手软,在你人生的转折点,从不含糊,才有今日啊,自然是虎狼之气。” 说的乃是实话,如果他当年不杀那女子自然和后来的高官女儿没戏,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老书记一听,连连点头,“有意思,有意思。” 一开始还不太相信,这回彻底相信了,“虎狼之气,当断则断啊。”笑呵呵的双眼琢磨起事,过了许久,才有恍惚的哈哈一笑,“差点怠慢了大师,您请继续说。” “老书记您纵横宦海,其实我没什么可说的,您比我懂。” 浅浅一笑。 继续拍马屁。 老书记笑了,“我能懂什么啊,如果我早遇上你二十年,没准啊,这江山就该我指点了,而不是现在,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闲官。” 他原来乃是一省书记,封疆大吏,虽然进入中央,提了副国,其实是明升暗降。 从头顶上的气就可以看出,已经大不如前。 这种人,就不该有个好下场。 我自然不会指点,“龙入海,虎归山,老书记,还能大有可为啊。”啥话好,我就说啥,完全顺着他的心意来,反正那秘书也说了,说好听的,这谁不会啊。 老书记被我哄的哈哈大笑,高兴的不行。一挥手,让那个一直站着的秘书,上茶,“大师,咱们,一边喝,一边聊。” “谢谢老书记。” 我看着秘书冲我点头微笑,我也点头一笑,想着,敷衍过去就行了,就乐呵呵的继续说,“老书记,儿孙自有儿孙福,不为儿孙当马牛,你纵横一生,潇洒一世,何必最后在牵牵扯扯的想那些烦心事呢,没意思。” “哎呀。” 老书记愣了,瞪大啦眼睛,“你从我的气上可以看出,我在为儿孙担忧。” 这不是废话吗?这类人,到了这岁数,就是一个老百姓,也会为儿孙担忧啊,稍微有点道行的算命的都懂。 我装作云山雾罩的说,“不必多想,不必多想,你儿子的孩子是您孙子,您孙子的儿子是您玄孙,在之后呢,谁又记得您啊,谁又知道您是谁啊,何必替他们想,您啊,该为自己考虑,当年刘邦被楚君追杀,坐在车上,不如马快,不惜把自己的儿子,女儿推下车逃跑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 老书记叹了口气,喝着茶哈哈一笑,又问,“大师您既然能看气,那你看看我身旁这两位如何。” 还是不太信。 这种人一辈子将信将疑的必须在三试探。 我一看,就说,“给您按肩膀这位师傅,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血脉稀薄,面露不爽,乃断子绝孙之像。” “哎呀。” 那位师傅愣了,“你还真准,我就一个闺女,但什么断子绝孙那都是迷信,我不信这个,我闺女对我好着呢,她能幸福,我们老两口子就高兴了。” 哈哈一笑。 “也对。” 我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另外一个,“那位给您敲腿的,哼哼,他可是好命,一儿一女,父慈子孝,有个老婆,虽说吵吵闹闹,却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主要是他勤勤恳恳能赚回家,老婆就也没什么怨言,乃是完人之像。” “你好准啊。” 大惊失色,“大师,您真是大师了。” 惊叹的看着我。 我喝了口茶,“这只是小本领而已,算不得什么。” “高人,高人啊,我正想在我龙精虎猛之年遇上你,没准你我就是那刘邦、张良,朱元璋和刘伯温了。” 老书记哈哈的笑。 从这话也可以看出此人的野心,居然真有指点江山的劲头。 我心中不悦,如果你坐了江山,不一定什么样呢,却也没说,继续侃侃而谈,说的都是他爱听的,“比如老书记您喜欢按摩,这按摩啊,可是有讲究的,病气、脏气藏于骨节、经脉百洛之中,常常按摩,可以将骨节和经脉中的病气溢出,这事好事,可如果您身体本就虚弱,病气深入骨髓,脏气环绕百脉,一按摩下去,反而是病气强盛,身体的阳气、阴阳调和之气,会被溢出,这就得不偿失了,不如不按。” “您还懂的医术呢,快在说说。” “我不懂,只是懂的望气,只是可以看到而已。” 我哈哈一笑,“老书记您虎狼之气勇猛,阳气纵横交错,虽然年事已高略有差池,但精气神一看就还不错,这般按摩啊,那病气、脏气就会被你的虎狼之气祛除而出,自然是舒爽泰然,保你颐养天年,这按摩的事可得长干。。” “是吗?” 老书记只剩下笑了,“是啊,我每次按摩过后都会舒服,关节也灵活多了,原来是如此啊,长了见识。” “这不算什么,还有呢,您身体挺拔,宛如青年,必然喜欢跋山涉水,运动,所以啊,阳光之气、大地山川之气,侵入身体,也可以替你祛病消灾,必然要多多活动。” “我年轻时喜欢跋山涉水的,现在啊,就打打高尔夫了。” 全是他爱听的。 也是他平常爱干的事,自然他不会反感,所以我所说之言,他均会接受,这就是溜须拍马最高境界,弄臣而。 就这般一直侃了两个小时,秘书开口才算停下。 “老书记,那些人都等着呢,您还见不见啊,如果不见,我就让他们撤了,你和大师继续聊,如果要见,时间可不早了,还是尽快的好,您下午和中央还有一个电话会议呢。” “差点把正事忘了。” 老书记高兴了,就起身说,“小先生啊,你先走,有机会我在找你聊天,我呢,深入红尘,红尘之事太多啊,不好意思了。” “您忙。” 点头一笑,扭身就走。 秘书亲身跟随,“我去送大师。”出了房间,秘书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这秘书的活,该你干,你比我强。” “溜须拍马,小儿科而已。” 哈哈一笑,心照不宣。 章一一九 鲍参翅肚 我们退到了大厅内,看到那些官员,富豪依然在等待,见我立刻点头哈腰,“大师您出来了,老书记还高兴吗?” “看这样的样子,一定高兴啊。” 赵鹏迎了上来,激动的不行,“谈了两个多小时,大师您真厉害。” “是啊,老书记好几年没这么高兴了。” 秘书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对着赵鹏点了点头,“事办的不错。”就一挥手带着两个人进去了,“老书记等你们呢。” “哦,哦。” 那两人立刻猫着腰如同臣子拜见皇帝一般,紧急而入。 赵总高兴了,与我勾肩搭背的说,“姜大师我就知道,您啊,手到擒来,只要你一出面,没有办不成的事。” 哈哈笑个不停。 我一愣,随即就也明白了,这位赵总肯定是把我当做礼物送给的老书记,要不然不会有手到擒来这句话。 我呢,冷哼一声,大步而去。 “姜大师,姜大师,你慢走,慢走啊。” 大步追我,不好意思的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大师您,嗯,我有一个地皮,本来已经批下来了,可有人从中做鬼,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下不为例。” 我继续走。 事已经成了,没必要在多言。 赵总笑了。“一定,一定,多谢大事您了。”还说,“刚才您一直和老书记聊天,没吃饭吧,您不是说啦吗?想在此处看看,我已经帮您定下这里最有名的东海龙族宴了,您尝尝。” “东海龙族宴?!” 我离开家去见端北时就是吃饭的时间,见端北也为没吃饭,此时已经下午,早就饿了,在看这里,是不错,就说,“行啊,尝尝。” “好嘞。” 带着我在空旷的房厅内坐下了,由于不是饭点,整个大厅就我一个人,却是摆了满满一桌子,什么龙虾,鲍鱼,海参应有尽有。 “这就是东海龙族宴啊,果然是东海龙族,鱼虾皆有,全是海鲜啊。” 哈哈一笑,还有一瓶红酒。 赵总“扑通!”一声打开了,“我陪着您一起吃?!” “嗯,行,一个人没劲。” 坐下后,喝了一口红酒,加了一个海参送进嘴里,咀嚼起来,味道不错,就说,“这一顿饭得多少钱啊,看着名堂,肯定是价值不菲啊。” “那位秘书长设下的,谁敢要钱啊,我是借花献佛。” 聊天途中,那位秘书是出来过,想必是看我把老书记哄高兴了,就设下了这饭菜给我的。 我喝了一口红酒,“说说价钱,我也好知道,我吃了人家多少,我值多少。” “嗯,这酒是罗曼蒂克,二十万一瓶,这桌饭菜,东海龙族宴,十八万,而且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点呢,一共三十八万。” “我操。” 倒吸了一口凉气,拿出了电话,“我得给我女朋友打个电话,他妈的一顿饭,三十八万,我得让她尝尝鲜,我一个人可吃不了。” “哎呀,大师您开玩笑了,您什么世面没见过啊,老书记都让您哄高兴了,日后这样的饭菜随便吃,我啊让餐厅给您准备几个菜让你带回家,尝个鲜。” “真的?” 我瞪大了眼睛,还嘟囔道:“网上说这些贪官污吏一顿饭吃一百多万,我还不信,吃什么一百多万啊,果然是,无鲍参不宴,无鲫鲟不宴啊。” 又夹了一筷子,摇头叹息,“这东西是好吃,让人上瘾。” 赵总哈哈大笑,“以您的本事早该尝尝了,哎呀,大富豪那种地方就是一帮土鳖去的,这地方才是您这种身份的人该来的。” “是吗?我这种身份?!” 一下子怡然自得了。 在想我给老书记拍马屁时,恐怕他也这样把,这时我被人拍马屁,也挺爽的,哈哈大笑不止,“行啊,那我就吃,好好吃一顿。” 大快朵颐起来。 什么鲍鱼、海神、龙虾,应有尽有,喝着红酒,美滋滋的敞开了腮帮子就是吃,看赵鹏只是陪着喝了杯红酒,就说,“你怎么不吃啊。” “那个,你们在里面聊天,我们在外面饿得不行,又不敢私自离开,怕有人来叫,就叫了一些糖糕吃了,那东西,咯肚子,不想在吃了。” 一脸叹气。 “你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处处求人,求爷爷告奶奶啊。” “那可不,在中国做生意,都是装孙子啊,这中国永远是官僚社会。” 摇头叹气,恐怕也是深受其中的苦楚。 我呢,也没在追问,继续吃。 可满满的一桌子菜,我着实是吃不了了,一桌宴席,我一个人,就算我是饿死鬼脱身,也吃不了啊,就说,“能不能打包啊,你别点新的了,这几个菜我不动,我带回去给我女朋友。” “大师,我让厨房做就是了,您吃,您吃。” 这时还来了电话,起身说道:“大师,我去接个电话,你啊,敞开了吃,别怕浪费。”快步小跑的走了。 看似是那个秘书联系他吧。 我也没管,继续吃我自己的,空旷的大厅内,就我一个人,显得倒是挺奇怪的,但我也顾不得了。 吃的满嘴流油。 一个人吃了一盘子海参,还嘟囔,“我也吃过海参,这个海参味道怎么这么好啊,果然是食官禄者不与民食啊。”连连摇头,“贪官污吏?!还尼玛东海龙族宴,哼哼,王八蛋啊。” 吃的全是民脂民膏。 就有些不爽了。 倒也不是我愤青,只是实在看不下去而已。 呲牙咧嘴的喝着红酒。 谁曾想,这时,突然远远的走过来三个女孩,都是大长腿,高腰开叉的吊带礼仪旗袍,进来时我就见过几个。 漂亮异常。 主要是大长腿在旗袍的装点下,雪白笔直的让人看着眼花,绝对的美腿无敌。 此时一看,却又一愣,是熟人,“你们怎么在这啊。” 居然是柳依依、欧倩和杨素三个女孩,步履款款的踩着高跟鞋,梳着发鬓的扭腰而来,旗袍下,多了几分东方女子的古典美,“冤家哥哥,应该我们问你啊,你怎么在这啊。” 柳依依和我闹得开,叫我冤家哥哥。 我立刻翻了个白眼,“饿了,来吃顿饭,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不是在搞什么瑜伽美体馆吗?怎么来这做迎宾了。” “小欧找的,一天800块钱,闲着也是闲着,就来了。” 柳依依一头短发,五官不是特别精致,但穿着紧身裹臀的红色旗袍却别具韵味,看着我这一桌子,抿嘴笑了,“我们在里面休息,听人说有一个人点了一桌东海龙族宴,三十八万,我们就去监控那凑热闹的看,谁曾想是你,你可够有钱的,三十八万,自己吃。” 埋怨的嗔了我一眼。 我答应过给她钱,包养她,却是没再提,一脸的不好意思,“有人请客,我可没钱来这么挥霍,再者就算我要挥霍,我也得叫上你们啊。” 冲着小欧、小素点头一笑。 二女略微尴尬,却也笑了,没好意思坐下,似乎工作原因。 只有柳依依做到了我的身边,看着一桌子东海龙族笑了,“我正饿呢,他奶奶的,八百块钱我不要了,老娘不干了,老娘要吃香的,要吃辣的。” 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看了看我还说,“给我倒酒啊,罗曼蒂克,我还没喝过呢。” “得令。” 率性而为,我到很喜欢。 酒给到上了,就和小欧、小素二女说,“你们不吃点,别客气,也别见外,就我一个人吃过,不脏,很多才都没动呢。” “那个,我们还得上班呢,就是过来看看。” 二女浅浅一笑。 杨素圆脸女孩还说呢,“这里工作可难找了,三层面试,一天八百,你算算,一个月多少?!” “倒也是。” 我看了看欧倩说,“这活不错,很适合你。” “??????” 欧倩浅浅一笑的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的没有说话。 我看柳依依不客气的真吃上了,就说,“你那个瑜伽馆怎么样了,缺钱和我说,我只是太忙把事忘了。” “不是缺钱,是太难搞了,冤家哥哥啊,你是不知道,我找了一家店面,哎呀,房租,什么装修,还有什么税务,还有什么执照,弄的我完全蒙圈了,一气之下,不开了。” 把龙虾掰开,小嘴抿着吃,还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说,“我是不是特别土鳖啊,好像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我也一样,都是土鳖。” 见她嘴角有个龙须,还伸手暧昧的给摘了下来,扔到了一边,“饿了就吃,谁管啊,你啊,不想上就上,瑜伽馆啊,我看,真心不适合你。” “那我适合什么啊,好吃懒做。” 逗趣的眉目乱眨,和我调情,还用雪白的小腿踢我。 看的欧倩、杨素一愣一愣的,欧倩还知道那日我和柳依依乱来,谁曾想明目张胆了,看着都不敢说话了。 我也才意识到,立刻收敛这说,“我一会儿就也走了,嗯,你们会继续在这工作。” “只要不开除我们,我们就会继续干的。” 二女都是大学生,比较淳朴还。 柳依依道:“其实我也就做个模特的命,如果不是遇上你,我也得继续干啊,比在工厂里做公会指导员,强多了。” 叹了口气,也不吃了。 正好。 赵总快步又跑了过来,“哎呀,姜大师,这几位是什么人啊。”看个顶个的漂亮,以为有什么事,还呲牙一笑,“我不打扰吧。” “没事,不打扰,这三位美女啊,都是我同学。” 年龄看上去差不多。 赵总愣了,“姜大师,你还上过学呢。” “什么话啊,我可是念过九年义务,上过高中,差点考上大学的正当少年,长在红旗下啊。” “哈哈。” 赵总笑了,“我以为你是从深山里走出来的呢,没想到,都一样。”闹了笑话,全都笑了。 而他刚才果然是那位秘书叫的,此时递给我一张卡,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老书记的一点意思,不多,五十万,您拿着。” “民脂民膏,拿着就拿着。” 伸手收下了,这趟啊,不仅吃好喝好,还赚了一笔外快,不虚此行。 章一二零 泳池调情 我们姜家自古以来其实就是靠这个活着的,只不过爷爷那辈,那些年什么右派,什么文革的闹得有些过火,爷爷才隐士入村。 不问世事。 成了一个老农民。 往前数好几辈,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的座上宾,靠着嘴皮子骗钱,骗吃,骗喝,骗炮打的所谓神棍。 爷爷都和我说过。 我们姜家还出过几代败类,恶事做绝,坏事做进,不比杀人放火差,甚至是奸臣逆子,人人得而诛之,要不然也不会凋零的只剩下我这一支。 我也早就明白,所以对这些早已看透,欣然接受。 “那个姜大师,车准备好了,就停在门口,你什么时候走就去和大厅的服务员说,只要自报名字就好,至于剩下的,我不好作陪,你啊,在这度假村,随便玩,随便消费。” 赵总笑呵呵的递上了一张卡,“这里的vip卡,您拿好。” 给足了我面子。 我点头一笑,“行,那你去忙你的吧,今日多谢你介绍生意给我了,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多谢,多谢。” 点头哈腰的走了。 柳依依继续吃。 欧倩、杨素惊讶的就问我,“无涯哥,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卖棺材的,不是说过吗?” 我哈哈一笑喝着红酒,着实喝不出来哪里好,怎么就二十万一瓶,老百姓十年八年或许都赚不了这一瓶酒吧。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又有谁敢啊。” 自斟自饮。 慢慢的倒是喝出了味道,比较上头,就说,“依依,你真不上班了,那就陪我走走,这酒上头了。” “行啊,反正我也没事。” 她率性而为,比较野,就和小欧、小素说,“你们替我跟领班说,我不干了,钱的事,如果他有人性,就给我,没人性,姑奶奶就不要了。” “嗯,行,依依姐,那我们走了。” 客气的一点头,二女窃窃私语的不断。 我道:“你也是够可以的,来这上班,突然就不干了,人家怎么看你啊。” “你知道什么啊,他妈的,我们领班是个男的,一双色眼,我一来就看我屁股,还装模作样的调戏我,想潜规则我,我他妈的早就受不了了。” 气氛的直咬牙,“也就小欧、小素等着钱上学,才能忍,我可不能忍。”瞧我,“你让我忍啊。” “算了算了。” 我把那五十万的卡,递给了他,“五十万,拿去吧,答应你的,你想干瑜伽馆就继续干,不想干,也省着点花,反正你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五十万?!” 柳依依大惊失色,小脸惊讶的只眨眼睛,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我可不敢要,我就是开玩笑呢,你供我吃喝,我就很满足了。” “要你拿你就拿,不义之财,人人皆可取之,我啊,也得找个不义地方散去。”在她脸颊上一掐,说,“出去陪我打打高尔夫,醒醒酒。” “你会打高尔夫?!” 白皙小手捂嘴抿嘴偷笑的直勾勾的问我。 我尴尬一笑,“还真不会。” “那打个什么啊,天气那么热,不如去游泳吧,这里有单独的游泳池,就是那种不大的,俩仨个人游的,可有意思了。” 眉目乱眨的勾引我。 我一想,酒劲上头,天气闷热,游游泳也好,就想起身。 可一桌子饭菜,太过于浪费,罗曼蒂克还剩下半瓶呢,就说,“打包吧,必须打包,三十八万啊,这剩下的将近十几万呢。” 叫来了服务员,“把酒和这些没怎么动过的菜,给我打包?!” “打包?!” 服务员一愣一愣的,干了这么长时间,没见过在吃饭还打包呢,“先生,您确定。” “我非常确定,赶紧的吧,就这几个菜,没动过的,对,对,赶紧的。” 柳依依在那抿嘴偷笑。 服务员只好一一打包,存在服务厅内,等我走时在拿。 我、柳依依笑呵呵的拿着vip卡,去游泳池,看着穿着旗袍屁股来回扭动的,一把大手贴了上去,“今天我可得吃了你,买了票,你可得让我上车了。” “是你一直只让人家给你打嘴炮,怪谁啊。” 咯咯乱笑,拿着五十万的银行卡说,“被包养的感觉真好,冤家哥哥,我可爱死你了。”跳脚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一亲。 我哈哈一笑,挽着她的细腰,看着西式高雅的建筑物心中颇为舒服,爽朗,“这才是生活啊。” 私人游泳馆,不是很大,长度十米,宽度顶多三米,旁边还有一些健身器材和一些解暑水果,闲情雅致的很有意思。 是很高档。 我穿上泳裤进去时,柳依依还没换好衣服,就“扑通!”一声,跳了进去,开始自由的穿梭,还想着端北让我去和法缘玩命。 这可不能干,这小日子多好啊。 呵呵笑着,各种游泳,水温适合,让我别提多爽了,随后过了没多长时间,柳依依穿了一件靓白色的高叉泳装走了进来,腿长腰细,高挑性感的一头短发下,野性十足。 走着猫步似的在那咯咯的笑,“冤家哥哥,怎么没等人家啊。” 在那搔首弄姿,美腿舒展,臀儿轻摇,迷死个人。 我一想起那日在电影院她都干那么干,这里自然不在话下,“哗啦!”打水仗的拿水花溅她,“赶紧下来啊。” “哎呀!”一声,故意装作害怕的跺脚生气,“你干什么啊,人家衣服都湿了。”却是抿嘴偷笑,“水温凉吗?” “不凉,正合适,特别舒服。” 我招手示意她下来。 她走到台阶处,扶着栏杆一点点的往下跑,臀儿正好对着,宽臀肉多的让我看着眼睛冒火,好像一个大肉球,立刻凑过了过去,抱了个满怀,“我可想死你了,小妖精。” 一通蜜吻。 “才怪,你前天不是刚和佟晓静那个过吗?怎么会想我。” 在我怀中撩拨的抚摸我的胸膛,一下一下的亲吻。 “晓静到什么都和你说,看来她是不死心,一定要吧你送给我了。” 我呵呵一笑,“晓静啊,太过自卑,总觉得自己以前有过男人,对不起我,其实没什么,这都什么时代了,我都不在乎,她却如鲠在喉。” “哎呀,你看你,不是玩着她的闺蜜吗?还说不在乎,你们男人就是嘴硬。” 咯咯笑着,凑到我耳边说,“她说你可厉害了,每次最起码能一个小时,真的假的啊。”小手撩拨的摸到下面,咬着染了深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看着我。 “那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翻过身来,就在水里,一伸手就让她臀儿翘着对向了我,把泳衣撂倒一边,抹着臀肉就想巴枪而入。 谁曾想。 柳依依粉面桃腮的回头蜜语甜言的说道:“前面被别人用过,你用后面吧,那里是全新的。” “??????” 我一愣,没明白,随后才洞察,不禁会心一笑,兽血沸腾而起。 ?????? ?????? 心满意足的我总算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体会了一把月夜只进后庭花的快感,让我激动的难以言表,舒服的躺在泳池边的怡然自得。 果然每个女人都是不一样的,身形体态相差之外,其中的美妙、变化更是层出不穷。 “禽兽,王八蛋,你也不怜惜着点。” 柳依依趴在我的怀里,撅着臀儿,疼的死去活来,却也是媚眼如丝,彻底被征服了,到了后半段,高潮迭起的魂都快飞了,在我身上一个劲的乱掐,眼睛里春水流动,“怪不得佟晓静一定让你找别的女人,你啊,就是个天生的坏种。” “都怪我。” 笑嘻嘻的还在回味那种感觉,心里别提多爽了,抱着柳依依心满意足,“我遇上你们两个妖精真是我走了大运了,要不然,哪有这日子啊。” 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娇羞的点了点头,“你还知道我们的好啊。”抿嘴咯咯地笑,还嘟囔呢,“原来没试过,为什么会有那种感觉啊,怪不得很多日本av里,女孩都很痴迷,哎呀,以前真是白活了。” 咯咯的在那娇笑。 可走路却是撅着屁股的有些不舒服,嘟嘴的连连捶打我,“都怪你。” “怪我,怪我。” 呵呵笑着,准备去冲个热水澡就玩事了,不想在留,时间已经不早,谁曾想,这时我和柳依依刚想往外走,却见一伙人闯了进来。 头前一个高大帅气,比我都得高半头,接近一米九,一双剑眉,留着黄色的飞机头,耀武扬威的很是霸道,“你们赶紧走,这泳池我们要玩!” 毫不客气。 随后又进来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穿着看来都是非富即贵,一看就是公子哥,少爷,女孩也都漂亮异常。 “行。” 我不想生事,走就走。 柳依依有些生气,拦着我的胳膊,哼了一眼。 谁曾想,头前进来那人,不高兴了,“哎呀,这妞挺野啊,还敢瞟我,不知死活是吧。”一伸手拽住了柳依依的胳膊。 “你松开,弄疼我了。” 柳依依气急了,一脚就踹了过去。 “哎呀!”一声,踢中了小腿,一瞬间,事情就变味了。 “你他妈的敢打刘少,找死是不。” 过去扶的过去扶,阻拦我们的阻拦我们,这一下,众人围攻而来,我们瞬间被包围了就也不好玩了。 章一二一 惹上麻烦 “草你妈的,小婊子敢踢我。” “给我干她。” 刘少高大威猛,一把推开了搀扶的人,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打,“今天我不抽烂你的嘴,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有什么事冲我来。” 我瞬间把柳依依揽到了身后,意识到了大问题,立刻说道:“是你们先出言不逊的,我们来此游玩,有vip卡,没有玩完你们就要玩,我们让给你们了,你们却依然穷追猛打,没意思吧。” “你说啥?!” 其中一个愣愣的家伙,竖着耳朵问,“你在说一遍,他妈的,刘少还用你让。”伸手就要打我。 这里面三五个男人的,个头都挺高,不好惹。 我再次躲开了,护住了柳依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点事不至于,相逢于江湖,何必相互留仇?” “哎呀,这小子的话还挺多。” 刘少推开了其他人,大马金刀的站在那看了看我,略微有些惊讶,询问道:“你小子是什么人啊,行了,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人了,这样,给你个面子,这个女人今天别走了,你可以走。” 伸手就要拽我。 “你让开。” 柳依依毫不示弱,“你以为你是谁啊,滚蛋。”跳脚骂人,“打扮的和个娘们似的,你他妈的不会是个二椅子把。” 这个什么刘少,带了两个耳坠,很有妖艳男人的感觉。 应该是很招少女的喜欢那种,听柳依依这么一说,瞬间喊话了,“给我动手,操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今天,所有男人,都给我轮一遍,让你知道知道床可以乱上,话不可乱说。” 一拳就砸向了柳依依的面门。 我往后一退拽着柳依依躲过了,早有准备,瞬间拽着柳依依就往外跑,“撤。” “滚蛋。” 柳依依可不是善茬,对着人群又是一脚。 腿长的还练过瑜伽,直接踢过了头顶。 他们似乎无法无天惯了,这么多人居然没有准备,没想到我们俩还敢还手,让我俩冲了出来,非常惊愕,“我操,还赶跑,这湘西都是刘少的天下,你往哪跑啊。” “给我追。” 全都追了出来。 “冤家哥哥,怎么办啊。” 柳依依吓傻了,美腿舒展的跟着我跑,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战战兢兢的询问,“这群人,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放心,放心。” 我跑向了大厅,立刻喊道:“老书记,老书记,救命啊,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啊。” 我啥都不想了,就一句话,喊。 原本想喊赵鹏,可感觉他有可能不好使,就喊老书记吧,其实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呢,感觉这么喊算是熟人的感觉了。 也主要是那些生瓜蛋子,什么都不在乎,真动起手来就的吃亏,好汉不吃眼前亏,能求人,就先求人。 而我这么一闹,大厅内所有都看了过来,惊讶异常,这是什么地方啊,来的都是达官显贵,结果出现这样的事,谁都侧目。 “怎么个情况啊。” “还有人在这打架。” 都一愣一愣的看着,电话都不打了。 “哎呀,你还敢跑出来,给我在这打。” 那伙人追了上来,毫不在乎,一拥而上,“男的往死里打,女的拽回去。” 这下闹的更大了,有一些保安拿着对讲机跑了过来,想要阻拦,“别动手,别动手,你们都是客人,有什么话,好好说。” “对,有什么话好好说。” 可一见是那个什么刘少,就都愣住了,停在了远处。 “没你们事给我滚一边去。” “谁敢靠近,连谁都一起打。” 刘少气喘吁吁的站在那,大马金刀的,大手一挥没人敢管了,“我看你这回还往哪跑。” “操的,弄死他。” 形成了一个弧形的包围圈,合围向了我和柳依依,这下不好跑了。 “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柳依依吓傻了,还喊呢,“你们,你们还讲不讲理,是你们不对在先。” “这湘西,我刘少就是法律。” 刘少人高马大,穿着皮靴,一脚就踹了过来。 “啊!”的一叫,柳依依下的闭上了眼睛。 我躲开了,继续呼喊,“老书记,我可是您的座上宾,在这里被打,不好吧,你得管管啊,来人啊,来人啊。” “老书记?!” 围观的人都一愣一愣的,非常不解。 所幸,这时,那位秘书长穿着笔挺的西服跑了过来,看此一幕,瞬间喊道:“小飞,别乱来,这是你爷爷的贵客。” 大力着推开了那些人,走到了刘少身前,“你像什么样子啊,无法无天了,在这就敢打人,不知道你爷爷在啊。” “孙叔?!” 刘少应该叫做刘飞,差异的看了看我说,“他是我爷爷的贵客?!不会吧,这小白脸欺人太甚了,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赶紧离开这里,别丢人现眼了。” 连连挥手,回头对我一笑,“误会,一切都是误会。” “他是老书记的孙子?!” 我再一看,眉宇间果然有几分相似之处,狠辣风格不减,而且这一看,看到了他背后的因果。 果然是为非作歹之人,身带因果啊。 普通人是没什么因果的。 这个刘飞背后出现的画面中,有一个鼎鼎大名的女歌星,长得漂亮,名气很大,被邀请来省城参加商演,之后在庆功酒会上,这位刘飞刘大少,特意去参加,敬酒与那位女歌星,女歌星一看,刘飞长的高大帅气,还是高官子弟,就喝下了,谁曾想,她给女歌星下了春药,酒宴散后,迷迷糊糊的女歌星就被他带入了自己的私人别墅,进行施暴。 原本以为女歌星就会任命,谁曾想那位歌星要死要活的大闹起来,这位刘飞少爷一不做二不休,叫来自己的同伴,七八个男人,在长达四十七天内,对女歌星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各种施虐。 比日本鬼子不差分毫。 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女歌星被拍了无数的视频,送回了酒店,酒店内早已经聚集了不少记者和女歌星的经纪人,可一看这个情况,都是哑口无言,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刘飞一通威胁。 他们什么都不敢做,只得将女歌星送入医院,住了三个月的院,才控制住病情,却也是身形瘦小,被打击的在也无法歌唱。 又惹不起这位省委书记家的公子,再者宣扬出去那些视频一流传出来,女歌星自己的名誉也随之扫地,最后只得认了。 又混迹了一年左右,就嫁给一个外国人,远走他乡。 退出了娱乐圈。 “王八蛋啊,果然是一窝的狼,比那位老书记还过分。” 其他因果比比皆是,在国外玩弄女留学生,回国后更是变本加厉,绝对的混世魔王,怪不得如此狠辣,上来就要打人,留下柳依依。 根本无所畏惧。 我道:“既然是老书记的孙子,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转身拽着柳依依就走。 “刘少,就让他这么走了。” “不能啊,不打断这小子的腿,咱们日后怎么混啊。” 跟着的狗腿子,看不过去,都是为虎作伥的败类,哪见过这样的啊,“操,太嚣张了,必须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 还想冲过来打我呢。 “少废话。” 秘书长阻拦住了,凑到刘飞耳边细语了几句。 刘飞释然了,“既然爷爷喜欢,那就算了,饶他小子一条狗命,走,回去,反正他也怕了。”哈哈笑,转身就也散了。 事情就也这般结束。 我、柳依依拿上了我给佟晓静的吃食,做进了赵鹏留下的车,一路沉默的离开了度假村。 柳依依低着头半天没话,婀娜的身段在那形态萎靡,最后才抿嘴说道:“这事怪我,是,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这事和你什么关系啊,是这个刘飞啊,太过歹毒,你我就当遇上一条疯狗罢了,不要多想。” 我哈哈一笑。 心中纵然有千般憋屈,千般郁闷,但有一句话流传在中国老百姓里几千年,民不与官斗,老百姓斗不过当官的。 “认了,认了。” 长出了一口气,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纠缠,最后秘书长一出面,都有了台阶下,就也过去了。 主要是这种人无法无天,连有一定知名度的女歌星都干这么肆意妄为,我这种人,杀了也就杀了,无父无母,丢进狗棚,喂狗,谁管啊? “别想了,开心点。” “哦。” 柳依依咬了咬嘴唇,却依然郁闷,“怎么会有这种人啊,太,太王八蛋了,还让我留下,让我留下干什么啊,难不成不怕犯法。” “人家是衙内,少爷,还怕这些?!水浒传里高衙内调戏林冲老婆的故事流传中国几百年,不会减少,也不会换样,层出不穷,中国老百姓早就看惯了,别那么没见过世面,咱们可是中国人。” 逗趣的笑着,看着窗外的风景。 想着我姜家列祖列宗流传几千年,纵横中国整个历史,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这点事算个屁啊。 哈哈一笑。 还逗趣的问柳依依,“屁股不疼了。” “坏,疼。” 又腻味在我的怀里,在那如妖精似的扭捏,“这事别和晓静说啊,以免她多想,我,我可不想在她眼里是惹事的精。” “知道。” 我呵呵笑着拦着她的肩膀,说,“一会儿去酒店开个房吧,今晚我陪你了,不回家了。”摸着她的臀儿,笑吱吱的挑了挑眉毛。 柳依依连连捶打我,“疼,不来了,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哎呀,别人用过的地方我也可以用啊,哪能从在一个地方啊,对不。”蜜吻起来,释放心中憋闷之后的那份压抑。 “都听你的。” 柳依依咯咯笑着,高兴了,一夜春宵了无痕。 章一二二 美人图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才回的家,夜不归宿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常事,佟晓静笑嘻嘻的也没问什么,但我心中还是略有歉意,就说,“晓静,你休息几天吧,回家看看咱妈,自从你出院,还没回家呢,棺材铺我来照看。” “这么好,不会是出去偷吃了吧。” 佟晓静美女蛇似的在那抿嘴看着我,羞答答的说,“偷吃就偷吃,你这种有本事的人,这年头了,外面诱惑多,可以理解,但可不许带回家来知道吗,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没有,哪能啊。” 尴尬一笑,送走了她。 我呢,其实还有一件事,一直绕在心头,那就是唐伯虎的美人图,这图放在家里,就是放着一只鬼,我可不放心。 立刻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带到了棺材铺。 找了一个地方,挂上了。 “这回你满意了吧。” 我呵呵笑着看着这副唐伯虎的真迹,看着那裸体美人,不禁有些深思,唐伯虎当年就这么画上去的,几百年来,历经了多少人的手啊。 “古物就是古物,果然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倒了杯茶,在那自斟自饮的看着。 美人图上出现了一行字,“多谢恩公无涯公子,此地我非常喜欢,日后若有机会,一定报答恩公恩情。” “不用,我就是顺水推舟罢了,算不得什么,也别叫我什么公子,弄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哈哈一笑,又问,“唐伯虎画了你之后,你就一直被人收藏,辗转了几百年。” “那倒也不是。” 美人图显示着字,“我当年被那高僧所救,所感化,就一直跟在那高僧身边,没在见到唐寅恩公,后来辗转了十几年,那高僧一直游历天下,才在一处住下,收了一些弟子,建设庙宇,广布善缘,我呢,就也天天听经念佛,这才没有忘却本性。” 鬼很容易步入歧途,忘记自己的身份,成为厉鬼。 她过了几百年还能如此谈话清晰,证明这话是真的。 有了几分佛心。 我点了点头,“那你也算有一场机缘了,不可多得,凡人不可比啊,对了,那,那位高僧唤作什么名字啊,我也听听,看看历史上有没有他的名号。” “那位高僧法号道火,与他同辈的人,都称他为道火和尚,后辈都称他为道火罗汉,其他的我就也不知道了,那高僧不近女色,一心求佛,后来坐化,留下舍利,霞光万道,照射四方啊。” “那可真是高僧了。” 我想了想不记得这个名号,很有可能是寺庙被毁,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了,“那,那位道火高僧坐化后,你又如何啊。” “他那些弟子都不如他,争夺方丈、主持之位你争我夺,道火高僧遗留下来的物品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我呢,因为是唐寅恩公的画作,就也一直被哄抢,最后落入到了一个小和尚手里,还算不错,一直保存着,在之后,他与山下牧羊女欢好,就还俗下山,把我卖入了一个官宦之家。” 美人图一一道来,“那官宦之家知书达理,对我也算不错,流传三世,清军入关,我呢,差点被焚毁,所幸被一个家奴偷走,又辗转了进入当铺几十年,后来就又被一个当官的买去,一直到百余年前,才被那些日本人搜罗而出,进入地底,今日才得到恩公庇佑,重见天日啊。” “我的天啊,你这辈子可没白活。” 我心生羡慕,连连叹气,“就算得道高僧能活个一百二三十岁,已经是昊天庇佑了,你可好,一只气活了得有四百多年吧,我所欲也啊。” 喝着茶说,“要是我死后变成鬼,与你一样,画作一副古画,看遍世间一切,就算没有肉身,我也心甘情愿。” 这是实话。 但她的机缘太过于难得,一般人可比不上。 美人图显示,“恩公不要多想,我看的出您乃是懂的鬼神之人,才一开始就与你见面,要不然我可不敢轻易现身,所以啊,你必然洪恩浩荡,没准能有一场更大的机缘呢。” “争取吧。” 我挠了挠头,知道,自己就是俗人,要做的就是为姜家多留子孙,壮大门楣,让姜家别在我这代断子绝孙变好。 也是索然无事,就继续与美人图聊天,“想来想去,你应该是一直在湘西,那么那个寺庙在什么地方啊,你可知道。” “当然知道,我记得那寺庙叫做道火寺,山下有个桃花村,遍地桃花,美不胜收,没到桃子成熟季节,还会有十里八乡的人来此组成庙会哩。” “道火寺,桃花村?!” 我咋舌了,“我们这湘西之地是有桃花村,可那桃花村的桃花山上只有一个桃花庵啊,没什么寺庙啊,那是个尼姑庵啊。” “想来多半是道火高僧的弟子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寺毁人走了吧,后来才有的尼姑庵。” “很有可能。” 我嘟囔这又想到了桃花庵里的怪事,入眼桃花,桃花劫与桃花运并行,不禁有些咋舌,搞不清楚,这命到底是什么意思。 又想起桃花庵的门口有唐伯虎的桃花诗句,不禁笑了,“那里看来和你,和唐伯虎,还有那位道火高僧,都挺有缘啊。” 哈哈一笑,“有机会带你故地重游,在去看看那里。” “那就多谢无涯公子恩公了。” 虽然显示的是字,但却也可以想象得到,那画中美人苏婉儿的声音相貌,让我聊起天来,到挺有兴致。 结果这时来了三位客人,披麻戴孝的一看就是农村人,穿着随便,布衣裤子,脚下胶鞋,在那说道:“我们买棺材。” 这年头买棺材的多半都是乡下人,我已经习惯,“客官,节哀,随便看。” “嗯,嗯。” 绕来绕去,选来选去。 哥三拿不定主意,主要是钱的问题,最好的棺材1600,中等的1200,低等的800,这年头木材成本上升。 价钱已经非常合理,我赚不了多少钱,就说,“既然三位拿不定主意,那就选中等的,低等的亏待了您的家人,高等的嘛,虽然好,莫不过也是入土为安的东西。” “那好吧。” 哥三一人400,1200,抬着棺材走了。 我把钱收好,一看时间,闹来闹去的接近两点了,早该吃午饭了,可又不是太饿,所幸,就买了一个西瓜,天气热解暑的吃了。 正吃着呢,突然一辆奥迪a6l停在了门口,一看,下来的人,穿着笔挺的西服,踩着皮鞋大步而入。 是那位秘书长。 我一愣,起身欢迎,“大秘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大师您可真是闲云雅致,在此高乐啊。” 哈哈一笑,看着我的棺材铺说,“赵鹏说你是卖棺材的我还不信,现在一看,还真是,嗯,生意不错吗?刚卖了一个。” “嗯,咱们湘西地处偏僻,很多地方还土葬,就也赚些小钱。” 我擦了擦嘴示意询问,“大秘书你特意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甭客气,我这类人就是替人消灾的,您只管说。” “大师您客气了,没事就不能来拜访您了。” 大秘书哈哈一笑,递给我一张名片,“先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高牧。” “高牧?!好名字啊,看来家父对你期望很高啊,用了个牧字,嗯,和你很配。” 我接过了,收了起来,日后没准还有什么事得求导这位大秘书呢,就说,“坐,坐,天气热买了个西瓜,大秘,您吃吗?” “甭客气,叫我小高就好,老书记可称呼你为小先生啊,您自然得称呼我为小高了。”哈哈一笑,点了一根烟问我,“您抽吗?” “不会。” 就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 我还特意看了看他,此人背后因果也很多,但多半都是在帮助老书记的那位刘少在擦屁股,自己为非作歹的倒是没有。 说明还算有些底线的人。 而他来呢,自然有事,客气完了,就抽这烟说了,“那个,大师,其实我今日来此是为昨天的事和大师您道歉的,老书记的孙子从小娇惯,有些目中无人,得罪了大师您,真是不好意思。” 还义正言辞的说道:“昨日老书记知道此事后,立刻对刘飞进行来的批评,他也知道错了,特意请我来和你道歉,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哎呀,那是我就早就忘了,没什么。” 我哈哈一笑,吃着西瓜说,“老书记的子孙才是大人,我就一小人物,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我哪里还敢多想,只求日后别在出现此类麻烦就好。”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大师尽管放心。” 这叫礼贤下士,亲自登门道歉。 我呢,见好就收,“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可就这么和老书记说了,您已经不生气了。” “嗯,嗯。” 高牧哈哈一笑,还说呢,“这类公子哥是有些无法无天,但小飞啊绝对是个好人,老书记还是很喜欢的,我想,他也知道错了。” “嗯,嗯。” 含糊的答应着。笑呵呵的其实明白,那位刘飞,刘大少怎么可能会来道歉。只是给我的面子而已,显得礼贤下士,我呢,只希望下次如果在见,别在遇到麻烦就好。 还是那句话,民不与官斗?中国老百姓的千年处事方针。 章一二三 入梦 高牧又闲聊了一些有的没的,就走了,主要就是为刘飞刘大少的事来的,办完了,便也离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大师您忙。” “下次再来啊。” 我呢,擦了擦嘴,把西瓜皮一收拾,不再去想。 回了后屋。 见美人图在那,还开玩笑呢,“你啊,是吃不了西瓜了,要不然,分你一半。”哈哈笑着,天气暑热,就又找来凉水,擦了擦身上的汗。 打开了电风扇,凉凉快快的准备睡个午觉,昨日一夜和柳依依欢爱到夜里一点才算罢休,着实是有些累了。 也是那柳依依如妖精一样索要不停,弄的我都有些承受不住,现在想来不禁一阵苦笑。 嘴巴大的女人下面也大,和樱桃小口的佟晓静完全是两个概念,任由我驰骋,却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啊。 谁曾想,我睡着不久,突然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一看,是在一风景秀丽的河边,小溪、杨柳的美不胜收,就明白了,“哎呀,苏姐姐,你怎么又让我入梦了。” 果不其然。 苏婉儿宛如仙女一样飘飘而至,雪白的脚丫踩在草地上盈盈袅袅的走到了我的身前,婀娜的施礼说道:“恩公,你与那男人的话我都听到了,入梦前我也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那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恩公,我可以帮你对付他,不能忍了这口气啊。” “刘飞的事?!你帮我?!” 我一愣,就道:“算了吧,这类人我惹不起,他爷爷是列土封疆的牛逼人物,捏死我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人家还特意来道歉了,我还能说什么啊,在报复,反而显得我心胸狭窄了。” “恩公。” 苏婉儿跺脚腰肢扭动撒娇似的一声娇喘,过来弯腰蹲下给我敲腿,“你乃人间少有的真龙真凤,岂能是他们欺辱的,这可不行,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娇蛮的一叉腰,“奴家有一百个办法让他精尽人亡。” 我哈哈一笑,“好嘛,你是想深夜移魂入梦与她,算了吧,我是报复他啊,还是给他送去你这样一个大美人,我是缺心眼啊,你还是老实待着吧。” 示意她继续敲腿。 “恩公。” 苏婉儿不愧为秦淮河畔的名妓,顾盼生花的眼睛流转,“我自然不会与他欢好,我是利用鬼道之术,哄骗与他,勾勾手指必然能让他日日不得清闲,不用三月,就能油尽灯枯而死。” “这??????” 我明白了。 鬼道入门,索取男人阳气,乃是最基本的鬼道之术,也最为显著,就算那刘飞人高马大,如果连续三个月做春梦,恐怕铁打的身子也得玩完。 我心中一动,想要让苏婉儿出马,可又一想,这种事终归是害人的,虽说那刘飞该死,可对于我个人来说,不是太好,御鬼伤人,伤了元气。 最终权衡利弊,还是放弃了,“如果他在来惹我,我必然会找你帮忙,如果此事到此结束,缓则罢了,就也不再多问了。” 仰头躺了下来,清风吹拂的仿佛我真身处于小溪河边,柳树之下,怡然自得。 “恩公大人大量,小女子受教了。” 身子轻挪的移到了我的身边,把我的手放在他的大腿跟上,继续按摩,小手轻揉,让人浮想联翩。 可她是鬼。 我立刻收手说,“你精通鬼道,必然看得的出我气运不佳,如果与女鬼欢好,阴气更甚,阳气更衰,必然是引火烧身,还是算了把,你啊,别再入梦,我困乏的厉害,让我睡去吧。” “都听恩公您的。” 恍惚间我飘飘然然的就又睡着了。 迷迷瞪瞪的在醒来时,浑身的大汗,已经是晚上六点二十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这下有了精气神,立刻揉着脑袋起身,打着哈气的叹道:“这一觉下来,总算恢复了。” 在看美人图依然挂在那里看着我。 哈哈一笑,“这棺材铺晚上就由你来看管了,我呢,回家吃饭。” “恭送恩公。” 美人图显示出一行字。 我哈哈一笑,关门歇业,原本想去佟晓静家拜访,说好了十月份结婚,此时已经快近七月,该忙活忙活,准备定定日子了。 可此时这时间了,没准佟晓静家已经吃过了晚饭,我呢,只得作罢,打车回了家。 端北的事两天后才会联系,我不用去想,那些金银财宝有张栋去卖,我也不用去管,正好好好歇息歇息,做个散淡人。 结果刚到家门口,就见黑暗的角落处突然钻出来一只黄鼠狼,和狗一样,浑身上下的毛金灿灿的,头顶有一个黄袍将军。 我瞬间笑了,“大仙,你怎么来我家了。” 哈哈一笑,颇为惊喜,看左右没人,立刻指了指说道:“去我家,走,咱们有什么话进去说。” “吱!”“吱!” 黄皮子有事而来,瞬间点头,尾随着我到了家里。 幸亏今日佟晓静不在,要不然还得吓一跳,家里来了一只狗一样大的黄皮子,还不得吓死个人。 我笑呵呵的拿来了水递给黄皮子,“大仙,您喝。” “嗖!”“嗖!” 阴风吹拂,桥女出现了。 两人从不分开,此时也一样,浑身冒着黑气的左右看着我的房间,“你到挺深居简出的啊。” “我本就是个普通人,自然深居简出,倒是二位,怎么找到我的啊,我可没和二位说过我住哪。” “鬼有鬼道,人有人道,想找你还不简单。” 桥女飘飘然的还参观了一番,才说,“黄皮子我俩找你有事。” “二位有话就说,上次我因为三尾狐仙的事还请你们二位帮忙了,只要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出手。” 呵呵一笑,“是不是需要钱重整庙宇啊,行,过几天我正好会有一笔钱入账,到时就帮大仙您盖个漂漂亮亮的黄皮子庙。” “和这无关。” 桥女挥手道:“与你实话实说吧,你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就当没听我说过。”看了一眼黄皮子才道:“你应该知道保家仙一脉,多半都是得了机缘才能通灵,而不是随随便便什么畜生都能的,黄皮子懵懂混沌时期,吃了一株草,才通灵有了今日,但他道行太弱,一直口不能言,必须炼化喉骨,才可以正常说话,而不是由我转述,这也是黄皮子的一个心病,就一直在想办法,前些年在湘西深山之中发现了一株花仙水草,那草乃是集结天地灵气而成,以有百年,只要黄皮子吃了,必然能炼化喉骨,可以与人交谈,所以我们二人没什么把握,想请你帮忙?!” “一株花仙水草,炼化喉骨?!” 这我到听说过。 花仙水草不可多得,多生长于深山水潭之中,奇香迷茫,会招来猛兽守护,待成熟了,猛兽吞服,就可以通灵。 乃是无上至宝。 炼化喉骨也是有的,属于精怪妖灵的一个重要阶段,当然,也并不是真的就能说人话,只是能够让接通鬼道之人,听懂而已。 但也不可多得。 这次黄皮子、桥女必然是思索很久才来求我的,要不然不会如此,而那花仙水草,必然是有守护猛兽了。 我陷入了思考。 这事要不要干,第一,肯定危险,但如果干了,就可以真正的收获黄皮子和桥女的友情,这对我日后也算有所帮助。第二,那花仙水草,药效奇佳,我跟着去了,没准也能分一杯羹。 禽兽吃了,都能通灵,开悟,人吃了,那可就是好处无上,不可想象啊。 我比较倾向于去帮忙。 因为就算斗不过那野兽,不成功,这份人情,黄皮子总要认的。 便哈哈笑着说,“我去自然没问题,二位看的起我,来找我,我自然应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我就一普通人,精通的鬼道之术少之又少,怎么帮啊?” 说的乃是实话,无奈耸肩,我就一普通人,拳脚功夫根本没有,体格虽算健壮,可也不能斗猛兽啊。 那猛兽吸食花仙水草的香气必然是能力超凡,不是一般的物种可比。 “你不用客套,那日你拿的那副图可以收服鬼怪,有它就一定能行。” 提到了百鬼图。 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对呀,我第一次和黄皮子、桥女见面是有百鬼图的,可我后来弄丢了传家宝啊。 此时没有啊。 如果说丢了吧,桥女、黄皮子必然不信,那么好的东西,传家宝啊,哪能那么容易丢啊。 二人必然以为是我不想帮忙。断了交情不说,没准还惹来麻烦。 说有吧,可我真没有啊。 陷入了两难。 “你这人真没劲,到底帮是不帮啊,如果不帮我们就走。” “帮帮帮。” 我看到了胸前的玲珑宝玉,想着,此物能帮我遇难成祥,那就靠他了,至于百鬼图,找个卷轴假冒一下把。 我道:“那图我没带在身上,这样,你们等等我,我去趟我的棺材铺,拿了,就与你们一起前往。” 装模作样的拿上美人图,争取不要出事。 “这不就行了。” 黄皮子、桥女高兴了,满口答应,“我们等你,这份情谊我们也记下了,日后定然不会辜负了你的这份情义。” 章一二四 一株花仙水草 我拿着苏婉儿的美人图,把情况都与她说了,她精通一些鬼道之术就也可以帮忙,主要是我这么拿在手里。 黄皮子、桥女放心,以为这就是百鬼图。 此时我们已经深入湘西群山之中,自古湘地就多山川,所谓十万大山就是了,更是毒虫遍地、野兽出没,现在进入了现代虽然好了许多。 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在午夜闯入的。 我咽着口水,微微有些警觉,甚至对黄皮子、桥女都有些警惕,这二人是不是做套坑我,就也跟在他们的身后。 黄皮子跋山涉水宛如平道,桥女本就是鬼魂,黑夜出没,什么都不怕。 我呢,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连连询问,“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可累死我了。” “花仙水草乃是仙品,自然得是深山之中,你就跟着走把,嗯,我和黄皮子想过了,它只需那花仙水草的两片花瓣就可以炼化喉骨,而我,乃是鬼怪冤魂,没有意义,就要那根茎,拿去换些东西,剩下的一枚花瓣就是你的了。” “这可太好了。” 天下奇草啊,可不是什么人参、鹿茸可以比的,吃了之后必然能让我汽运增强,哈哈笑着高兴,“那就这么说定了。” 路程就算在难,我也紧紧跟随。 爬过了一坐高山,再往下看,就是彻底人迹罕至的深山之中了,月光下一眼看过去,一览众山小,还有一些水潭,在月光下露着光芒,让人看着心中颇为畅快。 “好放啊。” 擦了擦汗,拿出事先准备的水,喝了几口,稍作休息。 黄皮子、桥女看时间来得及,也不着急,去前面探路。 这时,苏婉儿飘飘而出,黑夜下,她也能游魂离体,在那施施然的飘身落到了我的身前,伸出小手给我按摩小腿,“恩公,此地景色宜人,如果摆上一壶浊酒,你我共饮岂不是美哉。” “哎呀,你居然真的可以给我按摩。” 我大惊失色,鬼是没有实体的,如果不是狂怒之下,很难这艳,她却云淡风轻,“你可让我刮目相看。” “奴家乃是百年的游魂了,这点本事还不算什么,那桥女与我比起来,都是后生晚辈。” 走到我的身后,一身古装的给我按摩肩膀,嘤嘤喵喵的痴笑道:“恩公,可享受?!”声音如黄莺入耳,甜入骨髓。 “享受,享受。” 哈哈笑着,在看她,果然是绝色美人,柳叶细眉,顾盼生辉,一张古典的鹅蛋脸,朱唇小口,一头青丝长发,就不禁有感而发,“你离体而出,如果找到合适的地方,就说与我听,我必然帮你送去,跟着我啊,顶多是在棺材铺里,替我守家,亏待了你啊。” “您乃是我的恩公,我必然守护您一生,如果您有了孩童,我就为你守护三代,才算报了您的恩德啊。” 梨花浅笑的小手旖旎,光着小脚丫的缓缓而动。 着实是让人享受。 “??????” 略微有些迷失。 正好,桥女、黄皮子来了,看了一眼苏婉儿,略微一愣,“你能御鬼?!” 御鬼之术层出不穷,符箓御鬼,道法御鬼,还有以鬼御鬼。 我道:“小意思,走把,我歇的差不多了,苏姐姐,你啊,进入画中,休息去把。” “诺,无涯公子。” 浅浅一笑,遁入美人图。 桥女有些不悦,前面带路的还说呢,“我看你气色不好,气运不佳,还很诧异,你这种人应该看的出,会好好保养,原来是长长与艳鬼厮混,果然是自取灭亡。” 以为我是那种色中饿鬼。 我道:“打情骂俏而已,你也是桥女,为情自杀的,这种事何必当真,哎呀,正事为重,赶路吧。” “哼。” 桥女一哼,走到了最前面。 黄皮子冲我似乎一笑,二话不说,加快了速度。 这回又上蹿下跳的在荒无人烟的大山之中行进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在一片平摊的平原上停了下来。 “就在前面了。” 二人藏起身体。 我也同样,拿着美人图,跟在后面,弯腰前行,果不其然,又行进了十与米,就嗅到了沁人心脾的香气。 这种香气并不是那种我以前那种普通的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轻飘飘的,好像没有,却又像是侵入骨髓一样好嗅。 “太香了。” 说不出是什么香气,就是香,不由自主的想要抬头,好好的嗅上几口。 “这花仙水草今晚成熟,香气四散,就是在吸引周遭动物过去抢食,你小心些,别露出马脚。” 桥女连连提醒。 我这才回过神来,可还是香气袭人,让我只咽口水,“如果能吃上一片,那就是神仙了。”哈哈的笑。 在看这里,三面环山,山都很高,悬崖峭壁,护着这一个圆形的空地,只有这一个入口,就是我们的方向。 里面有一个碧水潭,那里就是那株花仙水草的生长之地了。 “好地方啊,如果死后能葬在这里,后人必然飞黄腾达啊,不是龙脉,也神似龙脉了。” 看的高兴,今天开了眼界。 这时猫着腰走啊走的,就到了碧水潭外的边缘,抬头往里面一看,一弯碧水,清澈粼粼,占地面积二三百米左右。 圆形的湖泊旁边水草丰盛,还有鸟儿被香气吸引一一落下,在那对天鸣叫。左侧有几排杨树,夜风吹拂哗哗作响。 我笑了,“这就是天籁之音啊,好地方,好地方啊。”说来说去,就一个字了,那就好,“怪不得这里能长出花仙水草,是有原因的。” 黄皮子、桥女不知来过多少次,自然没我这方面的想法,而是在那说道:“这花仙水草吸引来了一只黑水蟒蛇,蛇也是可以通灵之物,吞下后必然是能够开悟,摆脱混沌,所以它等那花仙水草成熟时,就会一口吞下,誓死保护,你我啊,就是要在那黑水蟒蛇口里夺食。” “嗯,嗯。” 我拿着美人图。 苏婉儿也飘然而出,看着这里,浅浅一笑,“碧波水塘,花草现世,肯定不会只有一只什么黑水蟒蛇,那等没有通灵的野兽都会来守护,其他的通灵之物,必然也会来此。” 经验丰厚。 桥女、黄皮子一听,深以为然,连连点头,却也很有决心,“不管是谁,我一定要抢夺到手。” 黄皮子是黄鼠狼,炼化喉骨的很少,不比狐狸那般天资聪颖,所以,必须得有外力帮助才行。 这个机会百年难遇,誓死也要拼了。 慢慢的月上中梢,还是个云淡风轻的好天气,月朗星空,下面树影婆娑,水草鸟儿的一派热闹景象。 “吱!”“吱!”一些老鼠、长虫都从山里钻穿,去凑热闹。其他昆虫更是比比皆是,全都鱼贯而出,根本没有智慧,就是本能反应,被香气吸引。 整个山川一代,没有动物在徘徊,全都来了,甚至一下也豺狼虎豹,都悄悄的往这边靠近。 而且花仙水草的香气味道越来越胜,似乎在那碧波水塘之中,还有一股蓝色力量,应该就是那花仙水草的模样了。 “果然是仙草出世啊,不管是动物、昆虫,还是我这等人类,都过来了,目睹一眼,也是造化啊。” 颇为激动。 “快看。” 苏婉儿这时要急手快,突然指给我们看道:“那山峦上可来了一个厉害存在,你们快看。” 在左面的山峦顶端,一只三尾妖狐泛着白色的光芒飘飘而来,器宇不凡,不是普通通灵之物可以比拟。 每走一步,眼睛每看一处,都有深意。 “我日,是那只三尾妖狐,入梦的三尾妖狐。” 居然把她都引了过来,那可就不好玩了。 同样,黄皮子、桥女也怕了,黄皮子说过,此地五家仙里,属三尾妖狐最厉害,她乃上古异种,五尾妖狐,被一道人斩去了二尾,才变成了三尾狐仙。 要不然,根本不是家仙一个级别的存在,乃是一方妖主了吧。 上古洪荒时期的遗物啊。 “这,可怎么办啊。” 黄皮子气馁了,知道抢不过,也斗不过三尾狐仙,桥女也欣欣然的叹气,“看来,它也早就知道这里有这花仙水草啊。” “???????” 陷入了沉默,这一趟,多半要白跑一趟。 “不要气馁,那三尾狐仙来了,没准还会吸引其他的通灵之物,到时咱们只要藏好,没准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苏婉儿反而成了最冷静的,给大家鼓劲。 我道:“今日我拔山涉水的来此,自然不是做观光客的,一切,在没有定数之前,就都是五五开的基数,能不能成自有天命,不可气馁啊。” “???????” 黄皮子、桥女一听,连连点头,“对,多谢提醒,我们刚才失神了。”还说,“叫你来果然是对的,要不然以我俩的心智,没准机会倒头就走,黄皮子炼化喉骨一事,就会过眼云烟。” “哈哈。” 我大笑一声,说,“那咱们就静观其变,争取做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章一二五 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 我、苏婉儿、黄皮子,桥女躲入丛林深处,偃旗息鼓,一点声音都不出的观察这周围的动静,就见我们刚才来的地方,过了约有十几分钟,便游走过来了一只白花柳蛇。 身长不过二米五,青白色的抬起舌头,身粗宛如婴儿小臂,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碧水潭,身上淡绿色的光芒与草丛合二为一,隐藏的也很好。 他头顶上乃是一个风度翩翩拿着扇子穿着绿白色长衫的古代公子哥模样,脸色发白,身材扭动,像是一个浪荡公子哥。 乃是家仙之躯。 “柳仙!?” 五家仙中,除了狐仙就是柳仙了,要比黄仙、白仙、灰仙都厉害,此时一看,果然是强大与黄皮子之上。 “??????” 黄皮子、桥女都颇为吃惊,没想到又来一个同行,眼睛聚精会神的瞧着。 看看他的实力如何,一会儿怎么打算。 那柳仙似乎也注意到了三尾狐仙的出现吧,没敢声张,先隐藏了起来,恐怕想法和我们一样了。 “这下五家仙来了三位,有意思了,没准,真能夺宝成功,乱战之中,才是咱们的下手机会啊。” 我心中存着看好戏的想法,就也乐的来越多越多的精灵鬼怪,那样才好玩。 这地方乃是深山,人迹罕至,群兽都被吸引而来,猿猴嘶吼,鸟儿鸣叫,绝对的百兽园。慢慢的居然出现了一直斑斓猛虎,“嗷!”“嗷!”叫着,大摇大摆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过去。 “华南虎啊,没想到能看到野生的。” 它呢,没有开悟,意识不到危险,只是嗅到了香味,被吸引的,认为自己体态庞大,无人能敌,大步走到河边,“嗷!”“嗷!”叫着还在宣誓领地一样。 却不知比他厉害不知多少倍的通灵之物,都在静观其变。 它却做了第一个出手的。 那自然是找死。 把其他野兽赶走了,就想进入水里。 结果,“呼啦!”一声,碧波水塘掀起一真巨浪,扑向了斑斓猛虎,随后就见一只七八米长的黑水蟒蛇张着血盆大口,跳将出来,趁着浪花一口就咬在了斑斓猛虎的腹部,大嘴宛如铁钳子一样。 斑斓猛虎,“嗷!”“嗷!”乱叫,在想争夺开,已经不行。 纵使乃是山中之王,乃是百兽之王,也瞬间随着毒蛇的毒液的侵入体内,“嗷!”“嗷!”猫叫一样,动弹不得了。 “哗啦!”“哗啦!” 黑水蟒蛇晃动了几下身体,就把斑斓猛虎扔到了一旁,再次潜入到了水底,不见踪影了。 “厉害啊,一口咬死了一只华南猛虎,真是厉害?!” 刚才那一下,稳准狠,必然是早就埋伏好了,谁过去,谁都得倒霉。 “蟒蛇斗猛虎啊,过瘾。” 还想着要是拿手机录下来,可是一段爆火视频,看得过瘾,搓手搓脚,战役十足。 这时还没完,花仙水草香气太吸引人了。 居然来了一头盘角水牛,这头水牛身高体宽,皮肤黝黑,比其他我见过的普通水牛大了三圈不止,每走一步,好似地动山摇。 “哞!”的一叫,气壮山河。 “这是什么牛啊,居然如此牛逼。” 想到了封神演义里黄飞虎的五彩神牛,想来也就这个气势了。 “此牛必然也是异种,没想到今日要丧命于此啊。” 没有开悟,就也没有智慧,纵使是异种依然是野兽,没有思考能力,就好像是狗见到了屎,管不住自己的就要去吃。 “哞!”“哞!”叫着,盘角水牛来到了河边,水牛会游泳,一脚就踏入碧波水塘,根本没去管旁边的老虎尸体。 现在一看,那老虎比他小了不下十圈,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 “这盘角水牛能否斗得过那黑水蟒蛇啊。” “看不出。” 苏婉儿飘飘然的在我身前,也看的聚精会神,“想我活了几百年,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真是精彩,比得上当年金陵太守的斗兽场了。” “别说什么金陵太守了,意大利斗兽场也不过尔尔啊,这可都是异种。” “没错。” 聚精会神的看着。 只见那边,水牛进入碧波水潭,二话不说就要去吃那花仙水草,黑水蟒蛇已经守护不知多少年,怎么可能放过。 瞬间“哗啦!”一声,跳跃而起,宛如蛟龙出海,翻腾而出,展开了血盆大口,袭击盘角水牛的颈部,谁曾想,盘角水牛好像一直直勾勾的过去,其实早有准备。 “哞!”的一叫。 气冲山河,牛角一顶,直接将黑水蟒蛇掀翻在地,甚至牛角的尖端将黑水蟒蛇的腹部划了一个口子,瞬间血流不断。 碧波水潭,变成了血水潭。 “呲!”“呲!”叫着,黑水蟒蛇受了伤,没有得逞,有些气馁,盘旋着在那乱绕,依然不肯罢休,继续围攻而去。 袭击盘角水牛的后腿。 以为盘角水牛不好转身,谁曾想,盘角水牛后脚一踢,正中面门,黑水蟒蛇被踢翻在场,蒙圈了。如死尸一样,漂浮在了水中。 鲜血一直在流,恐怕无人救治,就的死在当场。 “牛逼。” 竖起了大拇指,心生佩服,“一力降十会啊,这盘角水牛,体态如山,气冲山河,还如此会战,如果放在古代,我就擒来做我的坐骑,必然是上将军也。” “无涯公子气态不凡,聪明通汇,若放在古代,不知有多少名门小姐,为你折腰,不知有多少秦淮女子,为你流泪那。” 衣冠楚楚的打情骂俏。 我哈哈一笑,“别老拍我马屁。”却是受用无穷。 “狗男女。” 桥女一声娇嗔,看不下去了,“别乱说话,继续看着。” 这下盘角水牛根本没有受伤,皮糙肉厚的很,一般禽兽根本不是对手,“这下坏了,这牛鲁莽,必然上去就是一口,如果没人去管,多半那花仙水草就牛嚼牡丹了,你我岂不是白跑一趟。” 暗暗吃惊。 但我们出手也没意义,不能做螳螂,要做黄雀,因为就算我们出手,后面的人,也会收拾了我们。 得先看其他人的。 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了。 无数的乌鸦突然“嘎!”“嘎!”的飞了过来,每一只乌鸦都有一米左右大小,浑身漆黑,嘴巴似刀,成群结队的就把盘角水牛给围住了。 “嘎!”“嘎!”叫着开始围攻。 “哞!”“哞!”叫着这下,盘角水牛无可奈何了。 他体态笨拙,虽说力大无穷,却也是无从发力,打不了空中的,就见他的脊背,腹部,血光闪烁,被那些乌鸦弄的苦不堪言。 不用三分钟,露出了白骨,盘角水牛已经奄奄一息,不用五分钟,只剩了一堆白骨,纵使那盘角水牛在勇猛,也是撒手西去。 “什么人啊。” 乌鸦必然不会围攻,必然是有人操纵。 操纵鸟类御兽一术,和赶尸一样,也是湘西众多稀奇古怪之法的一种,“一定来了大猛人。” “对,对,肯定是了,别出声。” 我们四人趴地更隐秘,贴在草丛中,鸦雀无声。 远远的还可以看到,柳仙也低下了头,不动弹了,只有那三尾狐仙依然威风凛凛的站在悬崖峭壁之上。 这时,从白杨树林里走出来一个体态佝偻的老太太,杵着一个树杖,咳嗽着,一步一晃悠的来到了碧水潭边,看了看满地的血水,咳嗽了一声,“还有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要成型,今晚月光璀璨,必然不会在拖延,哼哼,都来了,那就现身吧,能者取之,老太太我先献丑了。” 环顾四周。 无人敢应战。 这老太婆太厉害了,能控制那些乌鸦,每个乌鸦都身长一米,控制的乌鸦不下百只,就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厉害。 无法匹敌。 我、苏婉儿、桥女、黄皮子这时一看,都叹气了。 原本还想坐收渔翁之利,现在看来,黄皮子、桥女太自以为是了,这等仙草出世,哪能是普通精怪能取之的啊。 摇了摇头,“八成是没戏了。” “??????” 黄皮子长叹无语。 实力差距太大,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不过好戏则才刚刚上演,无人敢应战的老太婆,这时遇上了对手,三尾妖狐出手,一步一步的从山峦上走了下来。 头顶的绝色美人体态婀娜,腰细如柳,胸大臀丰,眉目如画的露着一丝媚笑,主要是一双媚眼,勾魂夺魄。 笑嘻嘻的来到了老太婆的身前,一开口,声音酥麻,甜入骨髓,不愧为是让帝王将相都位置迷倒的狐狸精啊,“你若赢了奴家我,这花仙水草就是老叟你的了。” 章一二六 龙争虎斗 老太婆来历不明,佝偻的身体却是已经差不多九十度了,感觉年纪必然不小,最起码百十来岁,咳嗽着,抬起了头,一脸的老人斑。 不,是尸瘢。 就算在老的人也不会长尸瘢,只有死人才会长尸瘢,黑乎乎的蔓延开来,连城一片,这老太太八成已经死了,不是活人。 但却肉身至此,多半是活死人。 利用某种秘法,致使魂魄不离体,好像是人,却是已经是鬼,而且身体会慢慢长出尸瘢,甚至腐烂。 主要是会接受天谴,还不如做个孤坟野鬼来的痛快。 这老太婆的来历就也猜的差不多,应该是会炼蛊的活死人一个,利用蛊虫控制乌鸦,乌鸦就会倾听命令,攻击敌人。 他自己体内恐怕也是蛊虫遍布,才能如此这般。 “这湘西之地果然是能人异士层出不穷啊,今晚居然大饱眼福,看到了这等人物。” 不可多得。 当然,这类的人多半惧怕阳光,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藏头露尾的过街老鼠而已。 可这时,月光明媚,星空璀璨,却是她的天下。 三尾狐仙多半不是对手。 老太婆看着三尾狐仙,抿嘴一笑,“前辈你的来历我知道,乃是那冢柳山的三尾狐仙,荒古异种,流传万载,但这株花仙水草给你吃下顶多是增加修为,没什么太大的用处,如果前辈让给了老叟我却是让我能多活上几十年,你认为我会放弃吗?还请前辈慈爱。” 嘴边客气,冷冷一笑,一挥动树杖,瞬间盘旋的乌鸦汇聚于她的头顶,准备攻击。 论年纪自然是三尾狐仙岁数大,算是前辈。 可三尾狐仙在是前辈,也只是通灵之物,比不得人类,人类乃是天地间最通灵之物,不可比啊。 但三尾狐仙根本无所畏惧,三条尾巴晃动,狐媚子的说,“我乃五尾妖狐,天地异种,遭人暗算少了两尾,吃下这花仙水草,不敢说在长出两尾,却也可以让我提高灵气,恢复以往神采,老叟你啊,还是放弃把,你不是我的对手,该死之人,早晚得死,活着也是受罪。”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老太婆。 这时,老太婆晃动脑袋的差点被迷惑,一瞬间,“嘎!”“嘎!”叫着,所有乌鸦盘旋着攻击下想了三尾狐仙。 “吱!”“吱!”一叫。 三尾狐仙晃动起三条尾巴,眼睛都可以看到,三条尾巴冒出了淡白色的光芒,直接把老太婆包裹了。 这一下,老太婆浑浑噩噩的晃动着脑袋,抽搐了,胡乱的开始挥动树杖让那些乌鸦乱进攻,乱飞。 在那手舞足蹈的好像在跳大神。 “这,这,这是让她入梦了。” “不,是幻象,她还在以为自己攻击三尾妖狐呢,却不知道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果然是上古异种,不是普通家仙可以比的啊。” 看的我们眼睛直勾勾的没想到,三尾狐仙这么厉害。 三下五除二,只是在那摇了摇尾巴,就把老太婆搞得五迷三道的,没了准确的攻击目标,“嘎!”“嘎!”叫着,似乎那些乌鸦成了三尾狐仙的宠物。 在森林里乱飞,把一些被吸引来的猛兽全都给打散了。 各种叫声层出不穷,什么猿猴、野猪无数变成了白骨,被乌鸦围而食之,就这一下,几乎三尾妖狐就锁定了那株花仙水草的主人。 “牛逼?!” 在想起那日我们入梦,想来如果不是野僧狂道来救我,多半稀里糊涂的有可能变成了白痴啊。 “这可怎么办啊。” 如果我们的位置三尾狐仙知道,必然会让乌鸦攻击而来,到时想逃都不逃不了了,互相一看。 我以生出了逃跑的想法。 一开始我就想过,如果抢劫不成,就逃,这样,黄皮子、桥女依然会念我的好,而且,百鬼图的事也没露馅。 此时我拿的可是唐伯虎的美人图啊。 “??????” 黄皮子、桥女也怕啊,还说呢,“都说三尾狐仙最为厉害,乃五家仙之首,却没想到,厉害到我们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地步。” 摇头叹气。 慢慢的向后退,以免被攻击了,别到时想逃,都逃不掉。 “撤吧。” “嗯,嗯。” 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 可这时,突然“噶!”的一叫,一只乌鸦突然“嗖!”飞向了三尾狐仙,快准狠的直接将三尾狐仙撞翻在地。 尖锐的嘴巴宛如利刃,将三尾狐仙撞的雪白如银发的身体,血溅当场,“唳!”的一叫,跌倒在地。 这一下,幻境消失。 老太婆苏醒过来,却也“扑哧!”吐了口血,“前辈果然厉害,老叟我叹服,咱们暂且别过。” 一挥动树杖,那些乌鸦飞过来,嘴巴叼着老太婆的树杖,衣物就这么走了。 “御兽之术,也很厉害啊。” 看她消失在黑夜里,宛如神话,不禁暗暗叹服,“这等法术还存在于世,真是大饱眼福,如果我也能御兽,岂不是能够骑虎骑豹。” 心中叹服。 “是很厉害。” 但不管怎样,老太婆惧怕了三尾狐仙的幻境,最后不知怎么拼死破了,击退狐仙,才安然脱逃。 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三尾狐仙自己也受了伤,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摇了摇尾巴,回头一看,肋骨血流不止,在那咬了咬牙,扭头漫步走向了碧波水潭。 此时她已经无敌于此处,自然什么都不怕,用白毛小爪蹭了一些水,清洗伤口。 三尾狐仙身体不大,不到一米,白洁如雪,非常的可爱,头顶盘旋之气,绝色美人,也气势稍弱,在那眉目乱眨的摇了摇头。 似乎是对自己的大意,很生气。 不应该被一击命中。 “怎么办?” 我们此时一看,似乎又有了机会,可以做那黄雀了。 结果这时,没等我们出手。 那柳仙白花柳蛇,“蹭!”“蹭!”的就窜了过去,速度之快,宛如离弦之箭,而且滑动无声,就要对着三尾妖狐的屁股咬上一口。 “敢尔。” 三尾妖狐哪能注意不到,立刻扭转身体而来,呲牙怒鼻的看着柳仙,“小小的一条花蛇,也敢来招惹奴家我?!” 甩动尾巴就要进攻。 柳仙白花蛇头顶乃是一个拿着扇子的翩翩公子模样,在那呼喊,“黄皮子,你还等什么,我知道你也在,还找了帮手,只要咱们联手,未必不是她的对手啊。” 看出来了我们再此。 这时一被喊,我们不好再躲,其他猛兽、珍禽早就被刚才三尾狐仙打退了,就剩下我们。 月朗星空的在那株花仙水草香气的弥漫的情况下。 我们一对视,便站了起来,大步走了过去,我还说呢,“尽量别打架,那株花仙水草三片叶子,一人一片就行。” 真打起来不一定什么情况呢。 闹出人命可不好。 “嗯,嗯。” 黄皮子在前,桥女、我,苏婉儿垫后,这一下,形成了夹击形式,把三尾狐仙包围了。 “唳!” 三尾狐仙气的一叫,白绒绒的身体,晃动着尾巴,在那转圈,“你们都是奴家我的后辈,与我齐名,乃是湘地的五家仙,居然敢合围与奴家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狐仙乃是世间少有的通灵之物,比其他家仙要聪明很多,根本不用什么天材地宝就可以炼化喉骨。 据说千年狐仙,还能变化为人呢,当然,是否是真的,就得另说了。 柳仙同样,炼化喉骨也很容易,仰着蛇头,翩翩公子哥似的说,“天材地宝,有德者居之,凭什么说我们围攻与你啊,我们只是想取那花仙水草而已。” “吱!”“吱!” 黄皮子口不能言,却是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而且黄皮子带的人多。 三尾妖狐一一打量,看到我的方向时,眉头紧锁,颇为吃惊,“你,你???????”没往下说。 我立刻弯腰作揖,“见过前辈,晚辈我只是来帮助黄皮子大哥的,没想到遇到前辈你,不好意思啊,嗯,我感觉,咱们不至于大动干戈,不如分而食之,见者有份的好。” “没和你说话。” 三尾妖狐直勾勾的看着,原来看的是我身后的苏婉儿,“你,你,你怎么那么眼熟啊。” “眼熟?!” 苏婉儿略微吃惊,却是左思右想,“我不记得你啊。” 这下就尴尬了。 但似乎是有些旧情,那么就更好说了,反正我的意思,能说和,尽量别打架,不能伤了和气。 章一二七 三好合一好 三尾妖狐在那转悠着不去管其他的事情了,来回盯着苏婉儿看,滴溜溜的一双黑眼睛来来回回转,思考了半天,说,“我们一定在哪里见过。” “我不记得我认识狐仙啊。” 苏婉儿活了四百多岁,三尾妖狐活了三百多岁,都是老奶奶的老奶奶级别了,别是记性不好吧。 我就说,“我这姐姐乃是秦淮河畔的名妓苏婉儿,后被歹人所害,所幸由唐伯虎作画,道火高僧赐福,成了画中美人,狐仙前辈,你可记得?” “我记起来了,果然是道火那秃驴干的。” 三尾狐仙咬牙切齿的说,“我那两条尾巴就是道火秃驴砍断的。”咬牙切齿,“我想起来了,你就是他随身携带的画卷,那日他来到府中,我看的真切,就是你。” 这一刻火花四溅了。 不是旧人相逢,而是仇人相见啊。 “你是被道火师父伤的?” 苏婉儿想不起来,却也笑了,“道火从不伤害无辜,你必然是做了为非作歹的事情对吧,哼哼,那就是你咎由自取了。” “我与林公子相亲相爱,就是他从中作梗,要不然哪有我今日,是他不分青红皂白。” 恨透了道火。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这件事,三尾狐仙三百多岁,如果是三百五十岁往上,没准还怎遇到过。 又都是在湘西地界上,还真有可能。 但事情却变味了,剑拔弩张的厉害,似乎对于道火的恨,完完全全的比那株花仙水草更重要了。 “前辈,前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立刻上前阻止说,“前辈您有今日自然是怪那道火高僧,可你想过没有,你乃上古异种,狐仙之躯,那林公子只是普通人,早晚会死,你俩的事,乃是天地间不允许的,这件事,道火其实没有做错。” “屁话。” 三尾狐仙怒了,来回摇动着尾巴看着我们的方向,头顶的绝色美人也是柳眉怒睁,“林公子死了,我就也去死,生不同时,死则同穴,我早已想好,这一切都是那道火害的。” 恨不得扑过来吃掉我了。 如果不是身体受伤,恐怕已经出手。 我咽了咽吐沫,感觉说什么都没用了。 苏婉儿上前一步,光着脚丫,抿嘴一笑,“男人本是忘恩负义,薄情寡义的,这是天性,你想的倒好,他甜言蜜语说与你听,你就信啊,我还告送你了,那日之事我想起来了,就是那林公子摆脱不掉你,请父母从道火寺找来的道火师父,收服的你,道火师父手段高强,想削你两个尾巴,就削你两个,想要你小命,就要你小命,你啊,应该知恩图报,而不是在这里咒骂。” 妖身一拧,毫不畏惧。 道火赐天机与她,才有今日,自然不会听三位妖狐的咒骂。 “胡说八道。” 三尾妖狐怒了,摇动尾巴的想制造幻境。 苏婉儿手中突然拿出一萧,吹奏起来,“呜!”“呜!”之声,宛如天籁之音,动听悦耳,一瞬间就抵挡住了幻境。 “你这点本事想伤害我家恩公,那可不行。” 对上了三尾妖狐。 三尾妖狐本事高强,此时受伤,一看如此,气火攻心之下,“嗑!”吐出了血。 静观其变的柳仙白花蛇,瞬间扑击而去,“趁她病,要她命,别废话了,干。” “拦下它,话还没说清楚呢,为了一颗花仙水草不至于害了狐仙三百年的修行。” 我大声呼喊。 “嗖!” 黄皮子窜了出去,速度极为的快,在柳仙要撞到三尾狐仙时,被黄皮子撞翻在地。 “你什么意思?!” 柳仙不明白,翩翩公子的在那怒斥,“这样的机会你放过,等她恢复了,你我都得倒霉。” “必须把话说清楚,说清楚。” 我大步上前说,“柳仙你先别着急动手,也不用着急,此时就咱们在这里,那株花仙水草也还有些时间需要成熟,所以,有时间说清楚。” 我面向了三尾狐仙,道:“三尾狐仙你其实应该清楚那林公子的为人,要不然也不会后来一把大火烧了他的家,现在这般想只是侥幸的想法,苏婉儿与你无冤无仇不会编排谎言骗你,你啊,该为日后的生活活着了,而不是活在那虚无缥缈的过去。” “少废话,要杀就杀,别和我套近乎。” 磕着血,小狐狸非常可怜,绝色美人,皮肤白皙,美乳丰臀的更惹人可怜。 我于心不忍。 桥女也是为情而死,心生同情,“男人都是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和你说的那些话,不知会对多少女人还会去说,你当真,你就输了。” “滚。” 怒了,可她就是幻境高手,遇上了苏婉儿,算是白费了。 苏皖儿就是幻境、入梦的高手。 而且身体越来越虚弱。 这时“嘭!”的一声,香气四溢,那花仙水草进入到了最后成熟的阶段,碧水潭里蓝光闪耀,不敢说是霞光万道,却也是刺眼夺目。 “古人诚不欺我啊,这药材果然可以到达这等地步。” 我们都不由自主的看了过去。 “还需五六分钟。” 柳仙白花蛇呲呲的喷着蛇信子说,“赶紧的,赶紧的,杀了这三尾妖狐,咱们就大功告成了,我只需要一片花瓣,其他的都归你们。” “??????” 这一刻,不好选择了。 黄皮子需要两片,一片给白花蛇柳仙也可以的,当然,我们如果发狠,也可以杀了柳仙,据为己有。 但因为一个东西,害了两个得了天大机缘才能通灵开悟的家仙,于心不忍。 我道:“柳仙你要一片,黄皮子你拿一片,三尾狐仙前辈,你拿一片,嗯,根茎算我的,我送给黄皮子了,行吗?” 开始均分。 “你小子有病吧,为什么给她啊。” 柳仙不高兴,“黄皮子你说。” 黄皮子、桥女没想到苏婉儿这么厉害,而且看着我手中画卷,里面不一定还有什么鬼呢,怕了,就互相一看,同意了,“我们就要一片花瓣和那个根茎了,这样的话,在加一些药材,黄皮子也有八成把握,炼化喉骨。” 我就看向了柳仙,“你同意吗?不同意,我们就对付你,你如果同意,你就等着成熟,然后拿去。” “我同意,我同意,我就是冲着一片来的。” 柳仙头顶飘飘然的笑了,还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你小子心胸开阔,又有法宝护身,一定是名门之后,我不与你争强,你说什么都对。” 哈哈的笑。 静观其变。 三尾妖狐受伤不轻,却是恨恨的啐道:“我不领你的好意,奴家我不要。”拖着受伤的身体就要走。 “何苦来的。” 我大声呼喊,“前辈,你受了伤,吃了这片花瓣吧,别逞强了,你放过我一次,我还你个人情,没有别的意思。” “那日不是我放了你,是那两个贼人,救得你。” 头也不回。 场面非常尴尬。 柳仙抿嘴笑着,“这回我是不是可以多分个根茎了。” “门都没有。” 桥女、黄皮子知道我入幻境的事就也理解了,不禁叹气劝说,“她就这脾气,行了,等着成熟吧,别管了,你已经做过了好人。” 这株花仙水草吸收了百年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这一刻璀璨生辉,不可多得。 我呢,其实也想吃,就也叹了口气,认了。 反而是苏婉儿飘身追去了,有些心中搅动,呼喊,“小蝶妹妹,我有话和你说。” 记起了三尾狐仙的名字。 至于之后又说了什么,我们便听不清楚了,但似乎交谈的很激烈,很懊恼,却又很快,平息了。 三尾妖狐低下了头,不念不语的似乎认了。 苏婉儿飘身回来,盈盈袅袅的弯腰施礼道:“小蝶说了,她为炼制这花仙水草的丹药准备了很多其他材料,都不可多得,如果把花仙水草都给她,就可以炼化出无上好的丹药,比直接吃要强上很多。” “还有这等好事。” “那自然是好。” 大家大喜过望。 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我道:“那就交给狐仙前辈了,这样,大家都可以心满意足,岂不是更好。” “没错,没错。” 柳仙、黄皮子、桥女都高兴了。 那边,三尾狐仙抿嘴一笑的也略微尴尬的笑了,头顶上的绝色美人,更是破涕一笑,百媚生。 正好这时,“嘭!”的又一声,花仙水草正式成熟了,蓝光变成了紫光,冲破云霄一样的刺眼,但也只是一下,,很快就吸收了起来。 “恩公,你去采吧,大家都信得过你。” 苏婉儿拱了拱我。 我退去衣服,“扑通!”跳入水中,游到碧水潭中心,看到了那株紫蓝色的花仙水草,外表其貌不扬,就是一株蓝色的花朵,紫色的根茎,只有玫瑰花大小,却是晶莹剔透的冒着光泽。 “因为你,今日死了多少珍禽异兽,多少飞禽走兽,真是孽缘,行啊,拿了你,也算让此地消停了。” 没有连根拔起,只是将根茎剪短,拿在手里,重新游回,拱了拱手说,“晚辈我不容使命,拿回来了。” “好啊。” 众人看着,直咽口水,眼前发亮。 现在不比远古洪荒时代,处处都是奇花异草,现在这年头,能找到这么一株,已经是太难得了。 “走把,去炼制药材。” 三尾妖狐晃动着尾巴,头前带路。 我们一一跟随,心中高兴异常,这一下,三好合一好,大家都笑了。 章一二八 药鼎 三尾妖狐小蝶居住之地刚才那老叟说过了,乃是冢柳山,距离此地非常遥远,其他人不是家仙就是鬼魂。 唯有我跋山涉水累的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这还得多长时间啊,可累死我了。” 游泳时退去衣服,浑身脏乱差的,更是难受。 此时已经午夜,深山之内,群山环绕的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尤其是夜晚,很容易饥饿,肚子咕咕的叫。 喝着水,完全没了多少精气神,浑身的不舒服。 “要不,你们几个去吧,我不耽搁你们的事了。” 在那捶腰叹气,懒得动弹了。 不是我懒,是山路太难行了,天还黑,好几次都差点跌入山谷,小命呜呼。 苏婉儿弯腰为我揉肩按腿,“恩公你不去,这算什么事啊,今日首功应该举你,你必须得去。” “对,你该去。” 柳仙下坡顺驴很会说话,在那“呲!”“呲!”的吐着信子说,“我们多等一刻,也是可以的。” 浪荡公子的模样,还一脸色眼,盯着苏婉儿。 “瞧你那德行。” 苏婉儿顾盼生辉,眼睛一票就勾的柳仙五迷三道,自己的也嘿嘿笑了,“一条臭蛇,滚一边去。” “哦,哦。” 柳仙笑嘻嘻的走了。 头前带路的小蝶狐仙受伤难行,这时也停下来休息,用小爪子抚摸伤口,瞧了瞧我就说,“请拿些水来赐予奴家,奴家清洗清洗伤口。” “哎,好说好说。” 柳仙被苏婉儿迷了。 我则被狐狸精迷了,那模样,感觉不是真的,一点朱唇,狐媚子的脸庞,大大的眼睛,魅力无边,身材不高,一米五五左右。却是肉蛋的身材,美乳丰臀的穿着青色的衣衫,媚态勾人,绝对的狐狸精。 “男人都一个德行。” 桥女气得直跺脚,论心里年龄,我和桥女反而差不多了。 “呵呵。” 我傻呵呵的一笑,接着休息。 苏婉儿给我捶腿按摩。 小蝶狐仙在那舔着伤口,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在动身,这次就一股气的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 接近黎明了,才到达了所谓的冢柳山。 并不是我们上次入山游玩那座山,却也是离的不远,应该都是小蝶狐仙的地盘。 狐仙多居山洞,小蝶也不例外,居住在一隐秘与悬崖峭壁的地方,所幸,有盘山道可以小心行进而入,就也见识到了小蝶狐仙的洞府。 里面雕梁画柱,花瓣铺地,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宛如仙境一般,神仙洞府了, “我的天啊,好漂亮啊。” “是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现代人见过了各种铺张浪费的设施,却是对此依然吃惊不已,踩着花朵,看着那些古代时期的各种东西,只咽口水。 青沙屏风,绣着丹顶仙鹤,房梁上,飞檐斗拱,刻着九凤来朝,洞府深处还有一个宛如仙榻一般的一个床。 绫罗绸缎布满,各种瓷器、金银,数不胜数,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同样都是家仙,比不上啊。” 柳仙白花柳蛇摇头叹气,“我如果能有这么一个洞府,少活的十年八年也认了。” “那可不,宛如穿越回了古代啊。” 只剩下惊叹的膛目结舌了。 “少见多乖怪” 苏婉儿微微吃醋,飘飘然的腰肢轻轻扭动的说道:“当年我在秦淮河畔的房间,可比这强上不止百倍,这些啊太简单了。” 怡然自得。 小蝶狐仙也没管这些,而是先跳上床榻,拿出一袋药丸,吃进了嘴里,很快,外伤就恢复了。 这才又跳下来,打开了一道暗门,“里面就是奴家我炼丹的地方。” 香气扑鼻,皆是药香,让人一嗅,似乎就百病全消,“好,真是好,今日大开眼界之事太多了。” 围过去观瞧。 里面很是简单,只有一座青铜炉鼎,颇为其他,上下三层,下面一层是炉火中烧,蛤蟆嘴,张口吞天,吃着各种燃烧的木材,木炭。 第二层,蛟龙出海,放的是炼药的一些药种,第三层就是放置炼制药丸的地方了,乃是双龙戏珠。 “这练药炉一定有些来历吧。” 围着看,颇为吃惊,青铜璀璨如新,刻画活灵活现,比什么司母戊鼎什么的可精致许多。 “这乃是龙虎山张天师家的家传之宝,后来龙虎山败落,流落民间,被奴家我利用秘法,夺来的。” 小蝶狐仙拿出一个药盅,让我把花仙水草放进去。 “嗯,嗯。” 我不懂,只得听命。 其他人也都一样,只等瞪大了眼睛看着。 只见花仙水草一放进去,就小蝶被敲成了了药泥,幻化出的药水,紫色的宛如银河之水,药香宛如蟠桃在世,不可想象,让人为之动容。 “好香啊。” “嗅一口恐怕也是能受用无穷了。” 大家伸着鼻子大肆吸允。 小蝶不为所动,抬头看我“你的手比我们的手好用,放入奴家炼制的药物之中就可以了。” 递过来十丸准备的药丸。 “嗯,嗯。” 我小心翼翼的将药泥、药汁一点点的洒落而上,争取做到平均,一点差池都不敢有,屏住了呼吸,所幸,做的很好,“弄完了。” “嗯,下面就是炼药了。” 打开了第三层的鼎炉,将十枚药丸送了进去。 炉火中烧就开始炼制。 “这得练多少天啊。” 我巴巴的看着,第一次见到如此情景,想知道个究竟。 其他人倒是不是特别奇怪,就说,“要看药性,少则七七四十九天,多则,九九八十一天。” “不是现在就能吃啊。” 我大感失望,直挠头。 苏婉儿抿嘴一笑,“恩公,你当做馒头啊,上锅一蒸就行了,那需要时间哩。”捂嘴咯咯的笑,又看我浑身脏乱差的就说,“无涯公子,你身上太脏了,潭水河草太多,去洗个澡吧。” 还问小蝶,“你这里哪里可以洗澡啊,我家公子要沐浴更衣。” “???????” 小蝶有些不愿意,但看我如此狼狈,还是点了点头,“跟我来吧。”带入一个好像山川水流地下水一样的水潭处。 恐怕是小蝶自己挖出来的,有一个凹陷的石坑,非常精致,漂亮,干净,抬头一看,还有一个木桶,在接着上面滴下来的水。 “不错啊。” 我呵呵一笑就说,“多谢前辈了。” “??????” 小蝶狐仙二话没说,转身便走。 我呢,立刻高高兴兴的退去衣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在看,苏婉儿飘身而至,拿来了一些干净衣服。 我害羞的捂着下面,说:“小蝶狐仙的吧。” “你到嘴甜,还小蝶狐仙,哼,就是个狐媚子,天生勾引男人的贱胚子。” 苏婉儿瞥了我一眼,仍下了衣服,暗暗掐我,“赶紧穿上吧。” “嗯,嗯。” 这时已经快朝阳初升了,洗个了澡,略微困乏,一出去,看柳仙、黄皮子、桥女,正在喝茶。 小蝶狐仙弄的。 我也来了兴致。 谁曾想,苏婉儿腰肢一扭的说道:“无涯公子,你先去睡一下吧,这里就你是人,恐怕早就困乏了。” “这倒也是。” 黎明将至,正困。 我打哈欠的看是如此,就也说道:“要是七七四十九天或者九九八十一天,那我可等不了,这样,我去睡一觉,咱们之后在说。” 左右一看,没地方可睡,唯一得就是小蝶狐仙的仙踏,略微不好意思的说,“小蝶前辈,那个,我睡哪里啊。” “随你,大不了奴家等你睡过之后,这床榻不要了。” 小蝶狐仙勾魂夺魄,说的都是坏话,却是眉目乱眨的让我心痒痒的,呵呵一笑就说,“不用,不用,我睡在地上就可,不能脏了前辈你的东西。” “恩公。” 苏婉儿搀扶着我说,“就睡床上怎么了,你啊,别那么没见过世面行吗?赶紧躺下,奴家帮你入睡,这床榻啊,还配不上公子你呢。” 半推半就的我就躺下了。 床上香气扑鼻,沁人心脾,让我大大的吸了几口,才露着笑意的说,“那行,我睡,我睡。”抹着爽滑的绸缎,香喷喷的被窝。只咽口水,“果然是从此皇帝不早朝啊,真他妈的迷人。” 哈哈苦笑。 苏婉儿在那帮我捶腿,美人在侧的暗暗掐我,“瞧你那样,真是丢人现眼,我比她差那么多吗?你啊,就是贱,吃不着的才是好。” “古今中外,男人都这样。” 外国人一夫一妻制,其实都是骗人的,国外皇帝偷偷摸摸的修造暗道,去偷会情人,比比皆是。 光明正大的反而没意思。 我享受着苏婉儿的按摩,怡然自得的在香喷喷的床上,就也很快睡着了。 这一夜困乏的厉害。 待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我心满意足的睡的痴迷,只咽口水,嘟囔着说,“其他人呢。” 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小蝶狐仙在那进进出出的忙碌着炼丹。 “鬼不能日出,遁去了,黄皮子、柳皮子自己家里还有事,先走一步,晚上会回来,奴家我,一直看着火候。” 浅浅回答,却是声音如而迷人啊。 我哈哈一笑,“那就,麻烦前辈了。” 起来后,看早已准备好了洗脸水,昨日换下的衣服也已赶紧,稍作洗漱,换上了干爽衣物,在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我不能在狐狸洞住上几十天啊。 就说,“前辈,我还有俗世要忙,您呢,多多辛苦,我先走了,等丹药练成之后,分我一杯羹就好,我别无他求。” “你到信我,不怕奴家我全都昧下,不给你们啊。” “不会,不会,我相信前辈的为人。” “你啊你,行了,去吧,这里的有奴家我呢。” 亲自送别。 我拿着美人图,离开了狐狸洞,进入深山,这一日之事,才算罢了。 章一二九 扫墓老人 我在山川、山涧、山峦中艰难跋涉,用手机的gps辨识方位,累的再次大汗淋漓,心中却依然回味去穷,倒也不是那狐狸精的美艳,而是这件事。 想来想去,我居然与如此多的鬼怪精灵结交,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们姜家乃是续命师,自古结交的多半都是俗人,位居高官者,身家万贯者,来换取自己的衣食无忧,高官厚禄,这回可好,到了我这,变味了。 但一想起,这些家仙,鬼怪,心地都算不错。 尤其是家仙,虽然通灵,却也不如人类狡诈,多思,有了交情,就是有了交情,日后什么都好说。 心中颇为高兴。 怡然自得。 这一趟没白跑,收获颇丰。 再次见面,就是患难与共的好友了。 但此地山川却太过于险峻,我翻山越岭的腿脚处都有擦伤,忙活了两三个小时,才算在一座山川的高处看到了远处的一条柏油马路。 “我日,终于得见天日,可以出去了。” 颇为激动,向着柏油马路而去,想着只要到了,就可以拦下车来顺利回到湘西。 结果这时,佟晓静突然打开了电话。 “嘟!”“嘟!”一响,吓了我一跳。 “晓静啊,怎么,不在咱妈那住了,回家啊?!” 我气喘吁吁。 佟晓静颇为惊讶,问我,“哎呀,老公,你怎么了,今天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怎么都打不通啊,你在哪啊。” “与几个同学来山里爬山玩了,必然是信号不好,才打不通的。” 呵呵一笑,“这爬山可真累人啊,累的我手脚发软,手都快磨破了,他妈的下次给多少钱我都不来了。” “你啊你,就是没事找事,爬山干什么啊,小心出事。” 佟晓静略带埋怨,却又羞答答的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有同学聚会,就在明天,你可别忘了啊。” “没忘,没忘,那你今晚回家吗,还是明早咱们会和啊。” “明早吧,我妈这里有些事,正好我也跟着帮帮忙。” “那行,我明早等你。” 说定了。 又说了几句甜言蜜语的情话,就也挂断了电话。 想着手机一直没信号,八成不少人给我打电话吧,我也不会去查,感觉如果找我有事终归会在打来的,就也没管。 敢天黑之前才算是到达柏油马路上。 可此路并不是特别重要的路线,天一黑,车就少了,我在那扶着腰累的气喘吁吁,“日了他大爷了,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 天越黑,车越少,越他妈的没车。 我难不成要走着回家。 就想给佟晓静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一趟,用微信发作坐标,可又一想,佟晓静在家肯定有事,就也只得认了。 “老天爷啊,帮忙啊。” 步履蹒跚的走着。 累成傻逼了。 所幸天黑了,阳气衰竭,苏婉儿仙女似的飘然而出,笑呵呵的光着小脚丫到了我身旁,“恩公,可累。” “累死我了,赶紧的,给你家公子我揉揉腿,按按腰,来个全身按摩。” 我在路边找了一快石头做下了,伸出腿道:“这破地方,太穷乡僻壤了,我啊有可能真得走回去了。” “是吗?” 苏婉儿没有帮我,衣衫轻转的,腰肢扭动的,反而过去左顾右盼的看。 “来啊,赶紧给我按按啊,我腰酸的厉害。” 我连连招手。 苏婉儿就是不管,抿嘴痴笑,“要不,恩公,我去帮你左右看看。” “生气了?!” 我看出来了,苏婉儿吃了小蝶的醋,立刻嘿嘿一笑,“算我不对,算我不对,不过你也明白,咱俩是自己人啊,她是外人而已,我那就是客气而已,姐姐,绕我这次吧。” “恩公,你说什么。” 用袖子捂着嘴巴,抿嘴偷笑,两眼媚眨,顾盼生辉的表示不明白,“恩公,我怎么听不懂你说什么啊。” “姐姐,别生气了。” 我叹气的说,“我下次必然管住自己,行了吧。”起身作揖,“坏了姐姐对我的恩情,小弟我,道歉了。” “哼。” 苏婉儿小鼻子一哼,柳眉一拧的这才笑了,过来,伸出白嫩的小手给我按摩腰间,“还算你明白女儿家的心意,不傻。” 暗暗掐我,“那狐媚子就是吃定了你这点,要是你不冷不淡的她反而要扑你了,这叫欲擒故纵,知道吗?把你们男人看透了,她啊,也不是什么好种。” “哦,哦,知道,知道。” 女人果然是一成不变,做了鬼也吃醋。 我呵呵笑着,感受着小手的按摩,舒服了,乐呵呵的还回头看了一眼,“你乃秦淮河畔的名妓,这点道行还骗得了你,这不嘛,经过你指点迷津,弟弟我全都懂了。” 还说,“给我也按按腿,大腿根酸疼的厉害。” “哼,说了也是白说。” 白沙长裙的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怀里,双手按摩我的肩膀,臀儿摇动的按摩大腿,眉目如画顾的让我只咽口水。 她身轻如燕,顶多八九十斤,坐入我的怀中,香气袭人,肉感旖旎。 “别,别,我真来不了,你是鬼,我是人,人鬼殊途啊,如果我阳气充足,我或许还冒着危险来一次,可这时着实不敢。” 连连告饶,“姐姐,饶了我吧。” “哎呀,就是给你按按,看你那样。” 眉目如丝的臀儿还是在那扭着,白皙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按着。 “又是一个狐狸精啊。” 我只得暗暗提醒自己,别被勾引,所幸,她按摩技术高超,不一会儿我就不那么累了,在马路边上坐着吹着夜风。 心情就也平静了。 “行了,姐姐,我不累了。” “好吧。” 她这才起身,帮我看着来往汽车。 “什么时候来辆车啊。” 我也起身观看,结果说曹操,曹操到,就见一辆车开着大灯从远处快速驾驶而来,速度极为的快,看似还是一脸好车。 我立刻起身呼喊,“江湖救急,江湖救急啊。” 跳脚了都。 结果,“嗖!”的一下,车停都没停,直接呼啸而过。 “这人太不讲道义了。” “现代人,都不讲道义。” 我苦笑和坐下,看着苏婉儿道:“你如果是个现代女子,穿的性感一些,漏漏大腿什么的,没准还能叫停,我一大小伙子,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拦车,人家还以为我是强盗呢,谁敢停啊。” 叹了口气。 苏婉儿抿嘴偷笑,“那就在往前走走。” “嗯,也行,如果找个岔路口,没准车就多了。” 起身在次了跋涉,还想呢,如果下次在来狐狸精的洞穴,我一定开车来,太费事了,累死个人。 步履艰难,脚下发软的一步一步走着。 果不其然。 走了约有四十分钟后,在山峦之下,找到了一个岔路口,我一屁股坐到了一边叹道:“就在这等吧,不走。” 继续享受着苏婉儿的按摩。 这次也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看远处来了一辆车,速度非常快,呼啸而来。 我立刻起身跳脚大声呼喊,“江湖救急,江湖救急啊,大侠,大侠救命啊。”一时间激动的甚至直接冲了过去,张开了双臂。 这一下连我自己都懵了,“啊!”的一叫,就见车快速驶来,大灯照得我什么都看不到了。 “恩公。” 苏婉儿一声呼喊。 结果却是,车好,“喀嗤!”一声离我不足半米,停下了。 司机吓得头皮发麻,立刻大声喊道:“操你他妈的,找死啊。” “??????” 我咽着口水也蒙圈了,腿脚发软的想着,如果差一步,这时我就是鬼了,叹了口气说,“那个,那个,我一时心急,不好意思啊。” “滚蛋,傻逼。” 司机大声咒骂。 “这人真讨厌。” 苏婉儿还想上前,但她是鬼身,只有我能看到。 立刻示意,进入美人图。 我呢,嬉皮笑脸的凑过去说,“我和一些同学一起进山游玩,谁曾想走散了,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里,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了,才遇上一辆车,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帮个忙啊。” 拿出钱包里的二百块钱,“把我送到湘西市区就好。” “滚,谁稀罕你的钱啊,赶紧滚,大傻逼,吓死我了。” 一点情面都不给,似乎还要下车打我。 我连连作揖,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这时间了,错过这一辆,我恐怕真得走着回家了,就说,“大哥,江湖弟子,江湖老,谁都有倒霉的时候,你就伸手帮个忙,留个好姻缘,日后也好相见啊。” “草你妈,说啥呢。” 粗人一个,推开了门,身高一米九还多,庞大腰圆的伸手就要打我。 我立刻往后一退,认了,遇上这种二逼,无奈至极啊。 谁曾想,这时车后面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大牛啊,让他上来吧,此地荒无人烟,咱们若走了,他恐怕在也遇不上什么车了,顺手的事而已。” “哦,是。” 司机很不情愿的哼了我一样,撇了撇副驾驶。 我立刻说道:“多谢,多谢。” 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进入车内,立刻回头道谢,“多谢老先生,多谢,多谢,您必然好人有好报,功德无量啊。”呵呵一笑。 “系好安全带。” 司机一脚油门下去,就走了。 速度非常快,这一代荒无人烟,车速起来了,倒也平缓,我心中一块石头算放下了,乐呵呵的还说呢,“老先生,你这司机脾气可够火爆啊,伸手就要打手,这可不好。” “哎呀。” 司机想骂娘。 后面老人,呵呵笑了,“大牛是个直脾气,人不坏,就是你刚才突然伸手拦车,吓到了。” 还说呢,“小伙子,刚才可就差一点,你啊,下次可不能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冒险啊。” “嗯,嗯。” 满口答应。 但回头想看老人的面目却看不清楚,车内黑乎乎的,他穿着厚实,好像还穿了风衣,现在可是盛夏,暑热的厉害。 虽然此时夜风习习,可也不至于穿风衣吧。 略微好奇。 又见汽车并不是向着湘西市而去,而是奔着一处荒山而行,让我一愣,“老先生,你们要去哪啊。” “给一位逝者上坟,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去去就回,到时就去湘西了。” “??????” 我没说反应过来,这年头哪有大晚上来上坟的,又见他如此怪异只咽口水,意识到了遇到了怪事。 这里面不会有猫腻吧! 章一三零 孤坟野墓 车驾驶了三十分钟,在一片荒芜的山坡处停下了,司机大牛扶着老人下了车,老人步态老弱,杵着拐杖都有些站不稳。 在那起身看了看,就说,“在那边,大牛扶我过去吧。” 用拐杖指了指,大牛就扶着过去了。 我这才下车,观察了观察这里的风水,此地并不是此处山峦的最高峰,而且风水一般,没有任何的势头可以借用。 无水,无脉,就是一个石头山顶。 在一细看,此处老树昏鸦,枯草偏地,更是没有生机,怎么都不算一个风水绝佳的地方。 “为何会葬在此地呢。” 实在搞不懂。 这年头墓地有的是,特意葬在此地如果是风水极佳的好地方,一切都好说,可并不是啊,这老人如此怪异,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大牛走了回来,留下老人一个人在那边。 我就拍了拍美人图,暗暗嘀咕,“苏姐姐,快快醒来,你跟过去看看,那老头在干什么,还有,别离得太近,这老头有问题。” “诺,无涯公子。” 苏婉儿飘飘然的能去了。 大牛看不见,只感觉一阵阴风,还弄了弄衣领,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看我,“你真是大学生啊,看你小白脸的样子,大几啊。” “大四,已经快毕业了,这不嘛,随几个同学出门游玩,结果山峦太多,走错了方向,才迷失的。”呵呵一笑。 大牛冷哼一声,“别不是你小子人品太差,玩了人家女朋友,人家故意扔下你的吧。”说完还自己下了结论,“我看很有可能,你这面相的人,小白脸,最爱干偷别人老婆,玩别人女人的事。” “不能够,不能够。” 我也不强辩,就想知道,那坟地、老人什么情况,“就是走散了而已。” “哼,真事你自己知道。” 大牛在那靠着车门等着。 我呢就又问了一句,“牛哥,你们是湘西人啊。” “不,我们湘北的。” 一句牛哥,他高兴了,拿出烟还递给我一根,“我家老板的父母是湘西的,他做生意去了湘北,这是回来扫墓的。” “那为何大晚上啊,不都是白天扫墓吗?这穷山恶水的,别是闹鬼。” “有个屁鬼,胡说啥,哎呀,我老板岁数大了,有时候突发奇想,你啊,不懂。”乐呵呵的抽起了烟。 我不抽烟,拿着,就又问,“那你老板在湘北是干什么生意的啊。” “哎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啊,你这人真有意思,就是顺路捎上你,你小子倒是蹬鼻子上脸,别问了,别问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行,我不问了。” 还有秘密? 我呢,想着苏婉儿过去,必然能看明白,就也懒得打听了。 谁曾想,左等,不回来,右等,还不回来,我就有些咋舌,怕苏婉儿出什么事,那老人如果懂得鬼道之术,那可就不好玩了。 着急的直跺脚。 “尿憋的啊,跺脚干个屁啊,想尿尿就去。” 大手一挥。 我呢,心中一喜,就想过去,谁曾想,苏婉儿飘身归来了,我更是喜上心头,没事就好,立刻指了指远处说道:“那牛哥,我去那边尿尿了,你们走时,可别忘了我。” “去吧,去吧。” 我跑了过去。 苏婉儿紧紧跟随,这下我俩见面。 苏婉儿脸色雪白,柳眉紧皱的说道:“那,那老人,是个活死人,已经死了,那坟墓里面是空的,他自己拿出工具,挖开了,里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认不得,天太黑,我也看不见,就见他自己钻入棺材里。我没敢靠近,就不知道他钻入棺材里干什么了。” 长吁短叹的说,“吓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你摸摸,现在还跳呢。” “姐,跳个屁啊,你是鬼,哪有心跳啊。” 我哈哈一笑,思索起来,“那老人是活死人倒是可以理解,要不然也不会大夏天的穿风衣,坟墓是空的,自己钻进去,那是干什么啊。” 今日随便搭了一辆车居然遇上这种事,让我十分怪异。 想让苏婉儿去看个究竟。 却又哭笑不得,“这事和我也没有关系,我想那些干什么,只求快点回家,不想了。”怪事多了去了,遇上了我就管啊,那可管不过来,大一挥手,把苏婉儿送入美人图,就又折返回去了。 “你尿个尿,跑那么远干什么啊,你这小子真怪。” 大牛这家伙一看就欺软怕硬,迎合上面,必然欺凌下面,我此时心中有些不高兴了,本以为就是脾气直,这时一看,懒得搭理他了。 在车旁等候,知道必然还得在等好长时间。 “哎呀,怎么问你不说话啊。” 大牛恐怕也是寂寞,一个人没意思,“一个人去那边,看见鬼了,害怕了。” “看见你,不就是看见鬼了吗?” 我冷哼了一声,年轻人的火气上来了,“你看你这样,你这名字,说你是鬼,鬼都不愿意,搭你们个车,至于三番两次的侮辱人吗?还说我玩别人女人,我玩,也玩你媳妇。” “哎呀,你个小屁孩,来劲了是不,小心我抽死你。” 扬起了手。 没等我说什么呢。 苏婉儿飞跃而出,“敢欺辱我家恩公,小女子我不依。”环绕着,“嘘!”“嘘!”的吹起了凉风。 “哎呀。” 大牛浑身只打冷战,蒙圈了,“怎么这么冷啊。”阴气逼身,头晕目眩的直晃动脑袋,“我不低血糖啊,怎么突然头晕了。” “哎呀,哎呀。” 在那自己打晃。 我道:“你小子给你家老板做个司机,本该本本分分,却是仗势欺人,你家老板都对人客客气气的,你却吆三喝四,恶奴儿,一辈子做奴才的命。” 不忍了,大骂特骂。 “我他妈的抽死你。” 可一扬手,就浑身打冷战的不行,小白煞白的,感觉快晕倒了一样。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多做善事,必有因果护佑,你啊,用不了多久,连司机都做不成,到时你连个恶奴儿都做不成,就是个奴才命。” 冷哼不屑。 一挥手,让苏婉儿回来了。 “再敢动一下,我就让他知道知道小女子我的真本事。” 苏婉儿小试牛刀。 大牛抱着膝盖,蹲在那里,颤抖得宛如胜在冰柜,“他妈的,他妈的,不对劲,不对劲,这里真他妈的有鬼。” 彻底蒙圈了。 但这种人,多说无益。 我也懒得管了,自顾自的坐回了汽车。 结果,又过了几分钟。 突然一辆红色跑车,保时捷911,驾驶着也来到了这孤坟野墓之地,还下来一个沉着卡其色贴身短裙的女人。 黑夜下看不清楚容貌,身材却是高挑性感,美乳丰臀,丰腴美腿,拿着一个小包包,绝对的香车艳女。 “大小姐,你也来了。” 大牛瑟瑟发抖的过去问好。 女人一句话没说,挥了挥手,就也走向了坟墓。 “有意思了。” 我静静观瞧。 苏婉儿便想跟过去看看,“恩公,要不,我去帮你打探打探,这女人来墓地,穿的如此艳丽,不对劲。” “算了,这事和咱们没是太大关系,不管了,充耳不闻吧。” 摆了摆手,悉听尊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大牛不冷了,还想起身找我麻烦,可那老人杵着拐杖走了过来,女人居然没有出来,“大牛,扶我一下。” “哦,哦。” 嬉皮笑脸的过去了。 上了车。 大牛启动的就直奔湘西而去了。 “那,那女人不是你的女儿吗,你,你怎么不等一下啊。” 我非常诧异。 老人道:“她有她的事,无妨,无妨。”紧闭双眼,依然隐藏在黑暗之中。 一路基本就在也无话,进入市区。 老先生据说是来湘西拜访儿子。 不在顺路了,我呢就下了车,独子打车回了家,思索着那老人的身份,还有那女人,询问苏婉儿,“苏姐姐,你说,那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来湘西看望他的儿子,是真是假的啊,那女人为什么不一起走啊。” “要不,我跟着那老人去去看看,帮你探听虚实。” “嗯。” 我沉吟了一下,还是摇头说道:“算了吧,那人太过诡异,你就是游魂,如果被抓,那我可就是大罪过了,葬送了你的千年机缘啊。” 连连摆手。 苏婉儿轻纱遮面,咯咯一笑,“无涯公子,你这话听得姐姐我心花怒放,要不,今晚你家里没人,姐姐就入梦与你欢好如何,反正你只要不嫌弃我身子脏,必然让你知道知道秦淮河畔名妓的手段,不比那狐狸精小蝶差上分毫。” 坐进了我的怀里。 臀儿轻摇的,一双白皙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连连罢手,“算了,算了,日后有机会在说,现在我可不敢,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哈哈一笑,一夜无话。 章一三一 同学聚会 第二天一大早。 佟晓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回了家,一件乳白淡青色的贴身吊带齐臀短裙,短的吓我一跳,赶上网上说的齐b小短裙了。 露着雪白的大长腿,踩着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 一头金色长发,梳成了法鬓,露着雪白的脖颈和洁白的锁骨,拿了一个七彩色的普拉达最新款小包,往那一站,和时尚杂志的时尚模特一模一样。 看的我只咽口水,摊开了双臂,“静啊,漂亮啊,老公我看着都眼睛发直了。” “那是,我画了两个小时的妆呢。” 柳叶弯眉,媚眼多情,樱桃小口,一张瓜子脸,绝对的狐媚子。 主要是个子高,穿个高跟鞋,和我都差不多了,走过来,扭腰摆臀的走着模特步,让我一双大手里立刻过去,擒住了她的下吧,想亲上一口。 “不会给你弄花了吧。” 没敢下嘴。 “弄花了,人家在画。” 咯咯笑着,一双白皙的胳膊环住我的脖子,来了一个蜜吻,这才让我心满意足。 “真漂亮,以后天天这样打扮,我还找什么别的女人啊,太美了。” 由衷赞叹。 两只手忍不住在她大腿上摩擦,“晓静啊,你说你打扮成这样,你那些男同学看了,不得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你让我这个做你男朋友的情何以堪啊。” “老公你这么帅怕什么啊。” 咯咯笑着,扭着水蛇腰,甩动着屁股,把小包包一扔,去挑选我的衣服,“老公,你赶紧去洗澡,我给你挑几件衣物,一会儿换上。” 还叉腰回身说道:“让她们上学和我装逼,这回我找了这么好的男朋友,也让他们看看我得意时的样子。” “得令。” 这年头同学聚会都这样。 尤其是大学同学,杂念更多,我们那些高中的都这样了,何况乎他们,我也理解,笑呵呵的洗了个澡,看她在那撅着屁股的还在挑选、 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去,“小宝贝,还没给老公我挑选完呢。” 着实是太漂亮了。 一弯腰,豹纹的小内内都漏出来了,让我手不禁在她翘臀上摸索起来,“要不,来个晨练,你太迷人了。” “哎呀,别闹。” 推开了我,说,“你赶紧擦擦,弄湿了我的衣服,可不好。” 笑呵呵的看我下面已经硬邦邦的,抿嘴偷笑,“还以为我不在家你偷吃了呢,这回可好,没有啊。” 染了美甲的小手一戳,咯咯笑了,“晚上回来,有你玩的。” 屁股一扭,继续去挑选了。 骚骚的样子。 我忍不住了,立刻簇拥过去,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别等晚上了,我真忍不住了,来,老婆,打个嘴炮。” “讨厌。” 连连捶打我。 却也看我如此急色,被她迷倒,就也笑了,拢了拢头发,伸出性感的嘴唇,吞将而去,让我舒服的差点缴械投降。 “老婆,你这小腰真迷人,赶紧妞妞屁股。” “嗯,嗯。” 扭动着,吞吐着。不消十几分钟,我就缴械投降了。 长出了一口气说,“这回我算是消停了。”看着她,没了那股冲动劲,“你这样真是迷死个人。” “流氓,哎呀,还不赶紧的在去洗洗,换衣服。” “得令。” 在她翘臀上一拍,这才把一切弄好,穿上了上次买的价值几万块的钱名牌服装,戴上了名表,像是一个成功人士似的坐上了佟晓静宝马迷你,去参加她的同学聚会。 佟晓静开着车,一个劲的吐槽她那些同学,“上学时我家里条件不好,那些小婊子没少欺负我,这回我一定让她们羡慕嫉妒恨。” 还拿出了一个冰种的翡翠,“老公,你别说我败家啊,我买了一个价值二十多万的冰种新坑翡翠。” “冰种新坑翡翠。” 我不懂,伸手拿过,夏天暑热的天气,依然冰冰凉凉的就说,“行,这都不是事,你喜欢就好。” 乐呵呵的坐这。 看着她舒展的美腿依然忍不住一阵揉搓。 “小心点,开着车呢。” 连连掐我。 这才不乱搞了。 他们聚会的地方结果却是机缘巧合了。 居然是在上次老书记叫我去的那个私人度假村,到达门口时,还被拦下了,“这里只有vip才可以进入,如果想进去,就得让朋友打电话过来,或者亲自来接。” 保安义正言辞。 佟晓静没来过,直撇嘴,“什么地方啊,还这么严谨。” “你不知道,我来过一次,小欧和杨素吧,就在这上班。” 我端囊着焕衣服vip卡忘带了,就说,“我们是来参加聚会的,通融通融,我来过,你有可能忘记了。” “必须有人带领。” 不得通融。 所幸,晓静联系上了一个同学,把电话递给了保安,“这下行了吧。” “可以进去了。” 这才缓缓驶入,看着路旁的高尔夫草地,佟晓静略微吃惊,“依依他们是说过,在一个什么顶级的私人庄园工作,没说度假村啊。” “那有可能就是庄园吧。” 我呵呵一笑,“晓静,这回你这个逼有可能装不了了,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有钱人多的事,你那些朋友,很有可能很有身价。” “不会吧。” 在那只嘟嘴。 有些气馁。 待到达庄园宾馆时,门口等这一群人,男男女女岁数都不大,女孩打扮的花枝招展,男人打扮的也都玉树临风。 岁数不一,有的感觉都三十多岁了,有的似乎还在上学。 “大学同乡会啊。” 我才猛然想起,搞错了,不是同学聚会,是同一所大学的同乡会。 “晓静来了。” 一个女孩连连挥手。 佟晓静把车停下,英姿飒爽的一甩一头金发,美腿舒展,翘着臀儿美滋滋的下了车,“哎呀,学姐,你们都在啊,不好意思,起床晚了,来晚了。” “没事,晓静你可真是太漂亮了。” “晓静,你这身材怎么保持的啊,好瘦啊。” “这小腰,一尺九,太细了。” 一瞬间成了在场最耀眼的存在。 我呢,缓缓下车,心中想笑,佟晓静这身行头,价值不下十万,还不算那冰种翡翠,怎么可能不漂亮。 人靠衣装,马靠鞍吗? 我冷眼旁观。 “哎呀,这不是今年新款的普达拉吗?晓静这得五六万呢吧。” “这短裙好像是今年纽约时装周上的,一般人可买不到。” “鞋也是普拉达的,一套啊,这一身,可是价值不菲。” 果然起到了作用。 晓静成了中心。 她美滋滋的在那说,“没有了,就是随便穿来的,一身而已。”抿嘴偷笑,趾高气昂,看的我差点笑出来。 “哎呀,我带了我男朋友。” 猫步似的扭着水蛇腰甩动着屁股挽住了我的胳膊,“我看群里说可以带男女朋友的,不见外吧。” “不,不。” 有人也带了。 立刻互相介绍。 叽叽喳喳的闹成了一团。 我们一群男士围在了一起,其中一位年岁比较大,客气的一伸手,“李霖,你好。” “哦,姜无涯,你好,你好。” 他算是事业有成了,可以看出,带着一股子官气,好像是一个小官僚。 “姜兄,在什么地方高就啊,气度不凡,生意人吧。” “我是卖棺材的,李兄你,一定是官场上的人了。” 我哈哈一笑。 李霖颇为吃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卖棺材的,这年头还有人买棺材。”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湘西很多乡村闭塞,还以土葬为最主要形式,所以我这行啊,根本没什么竞争,还不错。” “这样啊。” 李霖笑了,却也对我有几分轻视,感觉卖棺材的,赚不了几个钱,今日多半是装腔作势,根本没在说。 转头去和其他人聊天了。 “看人下菜单,有意思。” 这些人家境似乎都不错,每一个人都侃侃而谈,在聊自己的生意,自己的工作,有好几个是公务员。 这个李霖好像还是个什么科长,据他自己说,年底要提副处了。 一派指点江山的样子。 是男人里的中心。 佟晓静下了血本,自然是女孩里的中心,在那说说笑笑的得瑟自己的冰种翡翠,“我男朋友给我买的,不贵,20多万,绝对的新坑。” “是吗?快给我们看看。” 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但随后,一脸宝马760驾驶而来,下来一个女孩,咯咯笑着,花枝乱颤的也一身名牌,提着一个小包,一下来就一起了更多人的注意,“哎呀,门口的人居然不认识我,还拦了一下,幸亏我男朋友的车常来,才进来的。” 浓妆艳抹也是个漂亮女孩。 比佟晓静不差,就是个子矮一些,顶多一米六五。穿上高跟鞋,提着的小包,走路扭屁股比佟晓静不差分毫,而且还和佟晓静撞包了。 “哎呀,晓静你还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含枪带棒。 走过去一看。 佟晓静与女孩都有些不舒服,直撇嘴,所幸,女孩的男朋友下了车,把钥匙熟练的扔给了服务生,“你们好。” 穿着白衬衫、西服裤子的一派正经打扮。 我们几乎所有人都休闲一身,显得都是一愣。 “哦,我一会儿在这刚好有个会,要穿的正式一些。” 个子高大,竖着油头,模样也算过的去,就是略微的有些肥胖,肚子滚圆,还有就是嘴巴有点斜,应该是小时候长期睡觉一面躺的。 但也算是不错。 “我男朋友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有个楼盘要开发,今天在这有个例会。” 咯咯笑着,女孩就开始得瑟。 这一下佟晓静略微有些示弱,嘟嘴的走过来,拦住了我的胳膊,凑到我耳边说,“这小骚货叫刘菲菲,上学时和我同系,靠着家里有俩钱,老编排我,真讨厌。” “没事,没事,你男朋友比他男朋友帅。” “扑哧。” 佟晓静笑了,连连点头,趾高气昂的模样也比那个刘菲菲要漂亮,依然不落下风,“咱们别在这聊了,怪热的,进去吧。” “嗯,嗯。” 人们这才一一入内。 章一三二 男朋友 这次聚会就是这个刘菲菲组织的,她和佟晓静一样刚刚毕业,才在社会上混迹没有多长时间,其实没什么社会经验。 但家境优厚,人也长得还算漂亮,就利用家里的关系,相亲找了一个好男朋友。 男朋友家里是房地产商,这年头干什么都没房地产赚钱啊,官商勾结弄块地皮,在向银行贷款。 什么都不用管,钱如大海一样,扑面而来。 全老百姓买单。 家里着实是有点底子,人呢,不是特别得瑟,却也眼高于顶,不爱搭理人,一下车就在那打电话,滑弄手机的沉浸在自己世界。 李霖一听如此,想去结交,以为自己是一个科长可以相互认识认识,“你好,李霖,我是市政府???????” 没等介绍完。 人家一挥手就走了,看似根本和你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一样,“进去吃饭吧。” “对,吃饭。” 刘菲菲过去挽住男朋友的手,在那甜哥哥蜜姐姐的走着。 “你看那屁股扭的,也不怕怕腰扭断了” 佟晓静嘟着性感嘴唇嗔了一眼。 我哈哈一笑,“你屁股扭的才更骚呢,你自己是不知道,甩来甩去的,要人命啊,尤其是要男人的命!” “哪有啊。” 佟晓静自己居然不知道,回头看了看,一个劲的掐我,“就会编排我,我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走路根本不扭屁股。”却是走起路来,小腰轻扭,翘臀左右摇摆。 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笑得乐不可支。 “吃完中午饭就散,还是一直到晚上啊。” “看心情。” 佟晓静提着小包,一阵无奈。“知道就不买这个了,居然和这小骚货一样,真丢人。” “??????” 女人攀比起来,着实摸不着头绪。 所幸,还有一些人乐呵呵的与佟晓静关系不错,就也一直瞎聊,待,进入准备好的包间,一一落座。 刘菲菲就说了,“我男朋友知道咱们聚会,特意点了几个东海龙族宴里的主菜,这东海龙族宴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吃的上的,一桌全宴,你们猜,多少钱?!” “多少啊?两三万?” “往多猜。” 刘菲菲喜上眉梢怡然自得。 这时李霖开口了,“十八万,还不带酒呢,我听我们市里一个负责招待的局长说过,只有这里有,一天只有十桌宴席,海鲜都是空运过来的,绝对新鲜,也都是各大菜系的顶尖厨子,精益求精,基本上很难吃上整桌的,一般都是五六伙人分了,各吃几个菜。” “十八万。” 都大为吃惊。 一桌饭,十八万,不可想象啊。 “居然这么贵,什么人吃的起来。” 大惊失色。 我才猛然想起,那日我带了一些菜肴还有罗曼蒂克要给佟晓静尝尝鲜的,却是和柳依依去鬼魂了,给忘了。 一阵挠头,就凑到佟晓静耳边说,“我吃过,还想叫你的,给忘了,对了,还有罗曼蒂克呢,二十万一瓶。” “罗曼蒂克,二十万一瓶。” 佟晓静更为吃惊,“你怎么这么败家啊,吃这么贵的,人家买个冰种翡翠,二十万,割肉一样,你可好,一顿饭,三十八万。” “别人请客,我哪舍得花啊。” 打情骂俏的在那聊着。 刘菲菲就眉头一挑的说,“哎呀,晓静不用紧张,这次同学聚会的钱我全出了,不用你花钱,紧张什么啊。” “???????” 佟晓静小脸一白,气不打一处来,谁和你说姑奶奶吃不起了,就冷哼了一句,“我吃过,我男朋友请的我,酒是罗曼蒂克,二十万,一共三十八万,好像别人吃不起似的,我吃的可是吃全套。” 不屑的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罗曼蒂克,二十万,一桌三十八万。” 大家更是吃惊了,“一顿饭,半套房子啊。” “那可不,还是市区的呢。” 这些都是家境优越的,可不代表能挥金如土啊。 李霖都是一愣,似乎知道是这么回事,是这个标配。 刘菲菲不高兴了,被人出了风头就说,“胡诌呢吧,就你,三十八万,别开玩笑了,上学那会,我就没看你穿过超过1000块钱的衣服。” 寒沙带帮。 这一下场面有些凝滞。 我都不高兴了,太直接了,看晓静要发作,拉住了。 这时刘菲菲的男朋友,也看不下去了,哼了她一眼说,“对,标配是罗曼蒂克,一共三十八万,但一桌宴席,我都没点过,不是钱多,而是没必要,这位兄台,干什么的啊。” “卖棺材的。” 我淡淡一笑,实话实说,“就在鬼街,祖传的店面,” “卖棺材,这年头,还有人用棺材。” 大家都不可置信的哈哈笑了起来。 “真的假的啊,这年头,谁买棺材啊。” “是啊,不都骨灰盒了吗?” 啼笑皆非。 刘菲菲更是说,“佟晓静你可真有意思,卖棺材的能吃上这个,别是吹牛不打草稿吧。”不屑的滑动自己的手机。 “你??????” 佟晓静要发怒。 我立刻说道:“小妹妹,这什么东海龙族宴啊,没你想的那么金贵,我想吃,什么时候都可以吃,还有,钱这东西,也并不代表一切,人应该有更好的追求。” “没钱的都这么说。” 哈哈扑哧笑了。 其他人对于我卖棺材这事,也都嗅之以鼻,一个女人还问呢,“你真是卖棺材的。” “嗯,就在鬼街,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八折优惠。” “哎呀,算了,我们暂时还用不上。” 哈哈全都大笑不止。 闹的我和佟晓静尴尬的颇为郁闷,都是这个岁数,没有练到宠辱不变呢,尤其是佟晓静想替我说几句话。 我也拦住了,没必要在多言。 这事就也算是过去了,“哎呀,别管那些。” “太讨厌了。” 佟晓静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 饭菜呢一道一道的上。 主菜就五六道,均是海洋,鲟鱼,鲍参都有,是东海龙族宴的几道主菜,大家一看,立刻下筷子开吃。 佟晓静生气,嘟囔,“你怎么不让我告送他们,你是干什么的啊。” “风水先生?看相的?更难听,算了,今啊,给你丢人了。”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别生气啊。” “老公,没有。” 羞答答的倒是挺懂事的。 但气焰被压住了,佟晓静还是不悦的有一口没一口的吃。 刘菲菲眉飞色舞的还说呢,“晓静尝尝啊,东海龙族宴,这次是真的。” “哈哈!” 又全笑了。 佟晓静咬牙切齿的哼哼说道:“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你管。”吃一些素菜,“我减肥。” “对,对,减肥。” 咯咯捂嘴偷笑。 刘菲菲的男朋友倒是不爱说话,吃着饭,还翻看手机呢,一边还回复一下,看样子心不在焉,没吧这桌人放在眼里。 要了几瓶法国干红。 喝酒时,别人敬酒也不喝,谁的面子都不给,自顾自的,喝着,吃着。 “看他牛的。” 这时候就有点惹了众怒了。 李霖自认为有点身份,却是被这样慢待,不悦的喝着闷酒,“干房地产的没一个好人。”这种露骨的话都嘀咕了出来。 就知道这桌宴席是多么尴尬了。 “这个私人庄园,别看没名字,却是名头大得很,湘西附近有钱有势的都在这,这里面还有私人游泳馆和私人动物园呢,一会儿咱们去看看,游游泳怎么样。” 拱他男朋友,“一会儿陪我去。” “我不说了吗?有会。” 横了一眼。 没那么恩爱。 刘菲菲略微生气,却也忍住了,“哦,你生意要紧,我不会添乱的。”咯咯一笑,继续吃喝,“我男朋友啊,最近在新接了一个楼盘,正忙的时候,大家不要建议啊。” “哦,哦,没事,生意人吗?是很忙。” “对,忙吗?才能赚钱,向我们这些闲人,想忙都忙不了。” 阿谀奉承的敷衍了几句。 结果“吧嗒!”筷子一扔。刘菲菲的男朋友擦了擦嘴就起身了,“你们吃,我得去开会了。”转身就走。 “赵亮。” 刘菲菲一声轻哼,要发作,刚才已经忍了,还客气了几句,结果还这样,“你,你干嘛去啊。” “??????” 一句话都没说,人家已经走了。 佟晓静这回找到了讥讽的机会,抿嘴笑道:“你俩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啊,怎么搞得好像,人家不愿意来似的。” “你懂什么,他这种做大生意的人,心思都在生意上,有时候会不注意这些的。” 刘菲菲招呼,“吃饭,吃饭。” 这时就有人说了,“是人家瞧不上咱们,说走就走,敬酒不喝,半途离席,哎呀,你说咱们来干什么啊。” 不至于一顿饭都跪了。 有一些人看不下去了,筷子一扔就说,“咱们啊,也到这吧,我看外面的高尔夫那边可以透透风,出去玩玩怎么样。” “对,别白来一趟,走走。” 一一起身,就也散席了。 算是不慌而散。 “行,去外面透透风。” 刘菲菲努力的保全这自己的面子,咯咯笑着,还介绍呢,“那边有网球场,也可以打打网球。” “行啊,过去瞧瞧。” 进入第二阶段。 章一三三 这是你姜叔 佟晓静刚才受了一些憋,这时候自然得反击反击,没有放弃任何机会秀恩爱的机会,咯咯笑着,故意笑的很大声,挽着我的胳膊说,“老公,帮我拿包包。” “哦,哦。” 我自然的配合,摆出了一副相亲相爱的样子。 有人就说,“晓静,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是啊,一看就是把你宠在蜜罐里。” “那是。” 佟晓静笑个不停。 刘菲菲直翻白眼,“卖棺材的和卖房子的能一样,不可能一个棺材卖几十万上百万吧,真会开玩笑。” “其实也差不多,房子产权七十年,棺材没准年头更长呢。” 哈哈闹着,全都笑了。 话语中有些嘲讽我,也有些嘲讽刘菲菲。 我无所谓,刘菲菲暗暗叹气,“走,走。” 佟晓静这时扭着小细腰,在那就说,“老公,人家要去厕所,你陪我吧。” “行,行。” 我俩笑呵呵的就去了厕所。 佟晓静扑哧笑这在那撇嘴,“也有她吃瘪的时候,真解恨,一看她啊就没戏,那人就是和她玩玩而已。” “是有点过分,说走就走。” 我连连摇头,“钱罐子家里养出来的,眼里全是钱啊,不过有一点,比钱,咱们真比不上。” “够花就行,我才不去想呢。” 腻味的抱着我的胳膊,上完洗手间,就又出来了,结果走到大厅,却又发现,李霖、刘菲菲那伙人都没走,聚集在了大厅中间。 一大帮人,围拢着聊天。 “怎么没出去啊,好心的等咱们,不会吧。” 我、佟晓静走了过去,一看,居然遇上了熟人,簇拥的居然是赵鹏那土豪,正在和刘菲菲和她男朋友说话,好像还挺熟悉的。 “你们玩,你们玩,叔叔我啊,有正事。” 嘻嘻哈哈的聊得挺高兴。 这时正准备走,一看到我,瞬间双眼一亮,哈哈笑着避开众人就走了过来,“姜大师,不对,现在都得叫你小先生了,小先生,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 “哦,陪我女朋友来参加同学聚会,我也到了才知道是这的。” 乐呵呵的一看,好像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刘菲菲和他男朋友都非常惊讶,为什么赵鹏会认识我。 赵总没想其他,招呼着说,“小亮,快过来,叫叔,这是你姜叔叔。” “姜叔叔?!” 所有人瞬间都膛目结舌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啼笑皆非。 “啥,叔,你弄错了吧,这是我同学的男朋友。”刘菲菲还蒙圈呢,“你认错人了吧,你怎么认识卖棺材的。” “卖棺材的怎么了,那都是大师,不,是先生。” 赵总乐呵呵的招呼,“小亮,叫叔叔啊,愣着干什么,有事?!”眉头紧锁,想不明白。 “???????” 赵亮其实有些憨脑憨脑的,从外面胖乎乎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很纳闷,但还是听了父亲的话,点了点头,“姜叔叔。” “哎。” 我哈哈笑着,闹明白了,点头答应了,心中想笑笑不出,还说呢,“老赵,你儿子这么高,你这么矮,是亲生的吗?” “??????” 这玩笑可开大了。 赵亮、刘菲菲等人都是有些怒火。 其他人也不是很理解。 赵总却是哈哈大笑,“要不你给我看看,我这儿子,脑子忒笨,真有可能不是我亲身的,交给他点东西,都没给我办成过。” 哈哈大笑不止。 还说呢,“小菲啊,你也叫叔啊。” 刘菲菲愣了。 我环住了佟晓静的胳膊,道:“那个,我俩快结婚了,这个,你得叫阿姨。” “扑哧。” 佟晓静在也忍不住,哈哈捂着肚子笑了起来,“对,叫阿姨。” “叔叔,你开什么玩笑啊,这是我同学的男朋友,不是什么先生,也不是什么大师,就是个卖棺材的。” “哎呀,我知道是卖棺材的,你这孩子,怎么说话这么犟啊,他是我朋友,你管他是干什么的,你不得叫叔,怎么满眼全是钱啊。” 赵总也闹不清楚,其实也有点糊涂了,就说,“小菲,这孩子,忒不会说话了,像什么样子啊。” 刘菲菲和赵亮的关系,是刘菲菲攀了赵家的高枝,这时听男朋友的父亲一说,略微的有些气馁。 满脸通红。 可看着佟晓静捂嘴偷笑的样子,还是张不开嘴,只是对着我,喊了一声,“叔叔。”没有喊佟晓静阿姨。 佟晓静咯咯笑着,说,“不用叫我了,咱俩岁数差不多,不用那么客气,我怕被你喊老了。” “我也没想叫。” 李菲菲嘟囔着撇嘴彻底被击退了。 我呢,就缓和气氛的说道:“赵总,你怎么今天也在这啊。” “这不嘛,上次你帮忙,拿下了那块地皮,就请客吃饭,赶紧确定下来,哎呀,市政府的人是爷,得好好的供着,刚吃完,一会儿还得去楼上按摩呢,我啊,就琢磨叫上我儿子你大侄子陪着,这生意,真他妈的难做。” 还问我呢,“要不,你也去看看。” “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可不去了。” 我环着佟晓静的小细腰就说,“那你就忙去吧,我们玩我们的,不耽搁你的大事了,你啊赚钱是大事,然后好做善事。” “嗯,嗯,那肯定是一定的,你玩你的,小先生我走了。” 哈哈笑着招收而去。 赵亮得跟着,也去了,只留下刘菲菲,在那翻白眼。 “行了,走把,大侄女,带我们出去玩玩。” 佟晓静这下高兴了,环着我的胳膊头前带路,屁股扭的左右摇摆的劲头更大了,得意的不行,咯咯的笑,“这大侄子,人高马大的,我都不敢认。” “切。” 刘菲菲气呼呼的还嘟囔呢,“扮猪吃老虎有意思啊,不就是找了个有背景的男朋友吗?还不说实话,怕我们攀高枝啊,你真有意思。” 只剩下翻白眼了。 主要是内心还糊涂呢。 七上八下搞不清楚。 佟晓静同样搞不清楚,但嘴上却不放过这个机会,“去你的,刘菲菲,别给脸不要脸,你忘了你在桌子上说的什么话了,小心我们记仇,告送你,就你们家那点生意,挥挥手让你家破人亡。” “??????” 刘菲菲气得一阵无语,不敢在说话,真的在那波动手机,微信联系赵亮,似乎在调查我的关系。 我便跟着说,“别闹,别闹。” 佟晓静这才不说话,也是刚才气氛,找到了出气口。 李霖和其他人也蒙圈了,就笑呵呵的说,“这位姜先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何必隐瞒呢。”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是卖棺材的,不信你去鬼街,我们家世代相传,从我爷爷到我,都干。” 耸了耸肩,“眼高于顶,不识世间规律而已,只认钱,不认人,自然不会明白这其中的事。” 哈哈一笑。 众人皆是叹气,彻底被震晕了。 还有人说呢,“这回不眼高于顶了,得叫叔叔,哼,真有意思。” “那可不,那个劲,谁都不放在眼里,原来是大侄子。” 哈哈的笑。 刘菲菲都无地自容了,便说,“出去玩,说这些干什么,有些人处心积虑,最没劲。”嘟着嘴头前带路。 结果一出去,天气闷热,太阳高悬,最起码三十五六度,热的要死,大家就也没了兴致。 “别出去了,太热了。” “是啊,我没带防晒膏。” 我呢,想起了游泳馆,这天气游泳好啊,就说,“天气太热,要不,去游泳吧,这里的游泳馆是很不错。” “游泳好啊,天气太热,游游泳,还消化食物,减肥。” “对,对,去游泳。” 大家一听,都是没有不同意见,刚才刘菲菲太得瑟,吃了憋,也都抿嘴偷笑,“大侄女,别生气了,走了,去游泳。” “去你的,我可不是你大侄女。” 嘟嘴生气,却也跟着一起去了。 天气闷热,游泳是最佳的解暑方式,还能看看女孩们的好身材,自然是乐不思蜀,而且游泳对身体,和心肺功能都很好。 大家就都一起换了泳衣,“扑通!”“扑通!”跳进了泳池,这才凉快了。 佟晓静是水中的美女蛇,上次我就一睹风采。 这回依然是高叉的大红色泳衣,一走出来,宛如一直红火的天鹅,纤细的腰肢,左右摆动着翘挺的臀儿,加上白皙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修长的美腿,着实迷人。 “晓静你这身材怎么保持的,好漂亮啊。” “是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有肉。” 逗趣取笑。 “哪有啊。” 美滋滋的跳入水中,乐呵呵的扶着我的身体,开始游泳,在溪水里玩闹,倒也挺有意思的。 唯有刘菲菲闷闷不乐的在游泳池边,玩着手机,没了兴致。 “看她那样,我就高兴,这回好了,成了我大侄女。” 咯咯的笑,还问我呢,“老公什么情况啊,那个赵总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怎么对你那么客气啊。” “一点小事而已。” 就把怎么和赵鹏相认,还有上次来度假村的事说了,当然,柳依依和打架的事没提。 佟晓静抿嘴偷笑,“原来这样啊,那这辈子刘菲菲都别想翻身了,除非她不想要这个金龟婿了。” 就剩下笑了。 还举起手臂,扑入我的怀中说,“我胜利了,太棒了。” 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章一三四 丹虹渔 同学聚会或者说是同乡聚会,开到这份上其实就没什么意思了,互相攀比,你争我夺,好像争宠的后宫一样,不是东宫压倒西宫,就是西宫压倒东宫。 反正得有一方是胜利者 佟晓静胜利了,刘菲菲就败了,好好组织的一个聚会,让别人出尽了风头,生着闷气,根本没怎么下水。 佟晓静与我就玩的哈哈笑声不断了。 当然,佟晓静、刘菲菲肯定上学时有点恩怨,要不然也不至于这样。 待,游泳结束后,天就该黑了。 “今天就到这吧。” “别游了,外面有自助餐。” 一一走出游泳馆。 玩了会水,心情就也都不错了。 这时,赵亮谈完事情了,回来了,见到我,立刻点头笑着说,“姜叔,你们玩的还好吧。” “甭客气,你爸和我叫啥,你就跟着叫就行了,叔、叔的叫着,太见外了。” “那可不行,我爸终归是我爸,我不能跟着叫。” 嬉皮笑脸的没了一开始不搭理人的劲头。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那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吧。”一副教育小辈的样子。 李霖这时过来还说呢,“你啊,是深藏不漏,我刚才打听了,你和高秘书长,还有几分缘分呢,是吧。” “高牧?!” 我点头笑了笑,“算是认识。” “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湘西的市委书记,都得远接近送呢。” 笑呵呵的想递给我名片。 我接过,一笑,算是认识了。 这种小官僚没准日后就能用得上,不必太装逼,能亲近就亲近。 而且就在这时,在自助餐厅里,我们围着一起吃饭,乐呵呵的还看到了一个女人,着实让我眼前一亮,“她怎么在这。” 模样我认不得,但那身打扮变化不大,高挑的身材,美乳丰臀的大长腿,走路趾高气昂的少言寡语。 就是昨晚我遇上的那个夜晚去扫墓的开保时捷911的艳丽女人。 我记得很清楚,气势和模样,都很像意大利电影,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的那个扮演者,莫妮卡,贝鲁尼。 “她是谁啊。” 我连忙询问,“李霖,赵亮,你们认识吗?” “丹虹渔啊,你不认识?她可是咱们市台的美女主持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不会没见过吧?” 李霖一脸的不可思议。 佟晓静在旁都说了,“是啊,老公,你不看电视?她在咱们湘西可是大明星。” “看,但很少关注咱们湘西电视台,所以就也不认识。” 我嘟囔着名字,“丹虹渔,她,她是湘北人。” “不,就咱们湘西的,高材生,本可以去省台或者更高的平台发展的,但因为从小孤儿,被湘西的孤儿院养大,就一直不舍得离开,还成立了一个福利组织呢,每年过年时都有慈善晚宴,可是咱们湘西的头号名媛。” 乐呵呵的介绍。 我才算知道这号人物,可又差异了,她是孤儿,那和昨晚那老人什么关系啊,扫墓又是什么事啊。 大牛说,那是老人的父母坟墓,还叫这个丹虹渔大小姐,我以为是女儿,以为是来给爷爷奶奶扫墓的。 可丹虹渔是孤儿啊。 感觉晕头晕脑的,不禁暗叹,这湘西果然是风云际会之地啊,什么人物都有啊。 “有意思。” 嘟囔着在那摇头叹气。 李霖这人很有城府,丹虹渔这类人早就被他调查的一清二楚,还和我说了说丹虹渔的秘密新闻,“这女人已经三十二岁了,却是如少女一样粉嫩,据说连男朋友都没谈过,还传言是女同性恋,其实不是,她和咱们省委的钱书记,刘书记,不清不楚。” “老书记?!” 我又一声惊叹。 李霖笑了,“对,大家都尊称一声老书记,虽然岁数大调离了,但在这个地界,依然是一手遮天,一言九鼎啊。” 在那叹气,“这种女人,也就老书记那种人,能配得上。” 丹虹渔气质高昂,走起路来眼高于顶,像是一个白天鹅,不是普通女人可比。 佟晓静妖娆、妩媚,妖精似的,可却登不了大台面,比不上丹虹渔这种女人,带有女强人的气势,稍逊半筹。 “这是实话,我爸说过,他在老书记的住处见过丹虹渔,这不是什么秘密。” 赵亮爱吃,吃的满嘴流油的还说呢,“姜叔你是老书记的座上宾,他都尊称你小先生,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主要是以前也没关心过。” 摇了摇头。 对这个女人的身份越发好奇,想着结交结交,认识认识,这样的话,我就能看看她的因果了。 这种女人身上必然带着因果。 就也能知道她背后到底都隐藏着什么,怎么会有这么怪异的关系网。 “你们谁能说上话啊。” 我问了问赵亮、李霖。 二人一愣,赵亮果然不是太聪颖,从一开始眼高于顶,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就可以看出,很愣,接触不了这类人物。 反而李霖在市政府上班,还是个科长,笑着点了点头,“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既然小先生是老书记的座上宾,那我应该能介绍你们认识。” 可以看出他是仗着胆子,想给我留个好印象。刚才提到我是老书记的座上宾时,他差点双眼喷火。 我呢,就是想看看因果,就说,“麻烦了。” 结果,佟晓静不高兴了,嘟嘴跺脚的扭捏说道:“老公,你认识她干什么,这类女人,说是名媛,其实就是高级交际花。” 有些埋怨。 刘菲菲在一旁,咯咯笑个不停,“哎呀,没准她还是你男朋友的梦中情人呢,想认识认识,就让他去吧。” “关你什么事。” 晓静嘟起了嘴。 我哈哈一笑:“我这是正事,老书记的女人,我可不敢碰,我啊就是认识认识,有了一面之缘,日后也好说话。” 起身拍了拍她的手,就与李霖去了。 还说了一句,“赵亮,大侄子,你女朋友可太不会说话了,这样的女人进你家的门,你爸会同意?” “??????” 刘菲菲彻底傻了。 “扑哧!” 佟晓静笑了出来,“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刘菲菲算是彻底无语了。 我呢,走到了自助餐厅的一个角落处,看样子,丹虹渔是随着电视台的工作人员来的,摄像机什么的工作设置还在。 正围在一起吃饭。 这里是自助餐,免费的,也是工作餐,比较简单随意。 我、李霖一过去。 离这不到三米的距离时。 我细细观瞧,果然看到了因果。 丹虹渔背后出现的因果同样骇人听闻。 第一幅因果是丹虹渔与一个小男孩,好像是他的弟弟,两人三五岁的样子,一起进入了孤儿院,孤儿院那个时期条件将很差。 一个星期只吃一顿土豆牛肉,牛肉还少的可怜,其他时间基本都是白菜、豆腐,一点油水都没有。 姐弟二人过的很悲惨。 结果更悲惨的还在之后,丹虹渔小时候就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一笑俩酒窝的樱桃小口。 是孤儿院里所有人的开心果,爱表演节目给大家看。 多才多艺。 可有一次,应该是在八九岁时,居然被孤儿院的一个厨房的老师傅给强见了,没错,老师傅五十七八岁了,把丹虹渔带入自己的厨房,说给好吃的。 结果却是,利用食物诱奸了她。 这个阶段一直维持了半年多,甚至在丹虹渔睡觉时,他都过去进行猥亵。 丹虹渔太小不知道,是一次意外,被孤儿院的老师看到了,这才撞破结束,但那老厨子没有接收到应有的罪责,只是被开除离开了。 怕给孤儿院带来负面新闻。 丹虹渔长大了自然知道了这里面的事。 就也比较放得开。 初、高中就和一些有钱的公子哥瞎跑,瞎风,发生肉体关系的不下十来个。 到了大学时期,学费紧张,还曾和大学的一个老教授混迹了两三年,毕业后,因为是孤儿院的孩子,反而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她自身条件也不错,就进入了湘西电视台,做了记者。 因果中显示。 是丹虹渔一次采访的机会,勾引当时已经六十多岁的老书记。 这才平步青云,从记者变成了美女主持人。 不可不说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也是个命运多舛的女人。 因果层出不穷,看的我心跳都加速了,这才停止,但让我好奇的是,她的因果中没有提到她亲生父母是谁,后来他弟弟去了那里,他与那活死人老人是什么关系? 想来没什么因果?! 我搞不清楚。 但李霖已经走了过去,客气说道:“我是市政府的小李,丹姐,咱们见过,我一朋友是你的铁杆粉丝,想和你认识认识。” 招手让我过去。 “你好。” 我客气的点了点头,“一直看您的电视,您真人可比电视里漂亮多了。”三十二岁根本看不出来,感觉顶多二十六七岁。 “哦,你好。” 甜甜一笑,一头青丝非常漂亮,古典美人的瓜子脸,还有一个美人痣,在下巴处,不大不小,被妆容盖住了,但却更添风情,是个外表冷艳,细看有股子妖娆劲的女人,“要不要合张影啊。” “不用了,您忙您的,说句话,我就满足了。” 呵呵一笑,立刻告辞。 李霖诧异了,“小先生,这就行了。” “行了。” 我已经看到了我想看的,没必要在留。 回去后。 佟晓静抿嘴笑了,“怎么,就说一句话便回来了。” “本来就是认识认识,这不就认识了吗?一面之缘,说多了,反而不好” 我掐了掐她的鼻子,“行了,吃饭吧。” “嗯,嗯,老公,这个沙拉特别甜,你尝尝。” 咯咯笑着秀恩爱。 只剩下刘菲菲翻白眼了。 章一三五 拜访 我原本就是好奇丹虹渔的种种身份,知晓她的因果后,就也不去想了,因为她的生活离我还很远,她的事,我也没想多关心。 却没想到,我一露面,反而是漏了破绽。 丹虹渔记起了那日我在孤坟野墓前见过她。 所以,第二天,我正在棺材铺吃着午饭和美人图苏婉儿瞎聊天呢,她开着自己的保时捷911,带这个大墨镜,登门拜访了。 “小先生,你好啊。” 客客气气的伸出手,修长的脖子,长发盘起,丰满婀娜的身材,火爆异常,胸前的豪乳被小一号的罩罩衬托着,裂衣欲出,饱满的好像两个大白馒头,大红色的紧身裹臀短裙,束缚着纤细的腰肢,踩着高跟鞋。 走路婀娜的美腿舒展。 把墨镜摘了下来,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说道:“昨晚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听人提起才知道,你就是最近最火的小先生啊。” 抿嘴一笑,“特意来拜访您了。” “客气了,客气了。” 我大为吃惊,立刻把饭菜放下了,把美人图也收了起来。 “小先生,还爱玩古董啊。” “瞎琢磨。” 略微尴尬,美人图可是裸女图,呵呵一笑,就说,“我啊,就是个俗人,不是什么小先生,丹大美女,你就别高台我了,我就一看相的。” 擦了擦嘴,这才收拾干净。 “老书记很少表扬人,你啊,一定名不虚传,而且,还大隐隐于市呢,没想到,二十一世纪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有人用棺材。” “没有,没有。” 心中七上八下,她来什么意思啊。 第一感觉就是,她必然看出了什么。 果不其然,丹虹渔把玩着墨镜,丰腴的美腿叠加着,笑呵呵的就也说了实话,“老书记说你可以给人望气,可以看出人的吉凶,极为准确,不知可否给小女子我看看啊。” “这个,没问题,没问题,我说了,我是看相的,丹大美女既然亲自拜访,什么都问题。” 我咽了咽口水,瞧了瞧。 发现丹虹渔身上黑气很多,暗气很多,身上的气很乱,说明心乱,最近有烦心事,我就也看明白了,她不是善茬,黑气、暗气多,是因为接触过什么鬼怪精灵一类的。 想起那日的坟墓,肯定有问题。 而且她自己也有可能懂得一些风水、鬼道之事,就说,“我看丹大美女你啊,洪福齐天,没什么可说的,就一个字,运气好,两个字,运气好到没边。” “哈哈。” 丹虹渔花枝乱颤的一笑,胸前的豪乳上下起伏,白嫩恩的让人眼花缭乱,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身材要比一般女孩还要暴走,火爆。 她保养的也好,皮肤细嫩如少女,更加迷人,乐呵呵的就说,“运气好,运气好到没边,可不是一两个字,小先生,糊弄我呢。” 伸出手指头,在我额头一戳,“明人不说暗话,没事,我又不是什么皇帝王爷的,听不得忠言逆耳,你就实话实说把。” “真是实话,你运气真的很好,既然老书记都说了,我说的很准确,那你就的信我啊。” 我立刻起身,一拍额头的说道:“差点忘了,我去给您倒杯茶,到了我这,如果连被茶水都没有,那我成什么了。” 进屋后,对着美人图说,“苏姐姐,这女人你看得出什么来头吗?好像来者不善啊。” “我,我不能移魂而出,看不见啊,不过感觉这女人可不是善茬,恩公,你可小心啊,八成是那晚她看见了你。” “对呀。” 我只拍脑门,才想起来,那日我坐在车里,她在车外,但只要稍微注意就可以看到我,而我又在她面前你漏了一面。 是我去人家面前得瑟啊。 人家来拜访我,是顺利成章啊、 “大意了,大意了。” 在那细细琢磨的感觉,得赶紧赔不是,第一,她背后的那位老书记,我得罪不起,第二,她背后隐藏的某种秘密,我也得罪不起。 所以这个人我得罪不起,那就别得罪了。 出去就说,“对了,丹大美女,前天吧,我与同学出去游玩,结果迷失在山内,出来后就搭了一辆车,是一个扫墓的老伯,好像看到了你也去了,是不是真的,还是我看走眼了啊。” “哼。” 丹虹渔接过茶,眼睛一转,这回才说道正题道:“是我,那是我爷爷奶奶的坟墓,我去看看。” “哦,哦,那可真有缘了。” 我没往下问,你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怎么会有爷爷奶奶,还有父亲,弟弟的事,那是自找没趣。 就咋舌的一句话都不说了。 丹虹渔反而叠加着双腿看着我说,“你就没好奇,为什么我爷爷奶奶葬在那里,你既然能望气,应该能看出那里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啊,还有,我是孤儿,怎么又冒出爷爷奶奶呢,还有我那父亲啊,你就一点不想知道。” “??????” 咄咄逼人。 我道:“我这人啊,就一点好,没那么多的好奇心,所以,我不好奇。”把话给怼了回去。 这一下。 丹虹渔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一气之下,带上墨镜,就走了,“争取小先生你,一直没什么好奇心吧。” 臀儿丰满圆滚的摇摆着,开着保时捷911,绝驰而去。 “我操!” 长吁短叹的不行,知道惹了麻烦,叹气的“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才打开美人图,“苏姐姐,给出出主意啊。” “这女人不简单。” 苏婉儿沉思着说,“要不我去跟踪跟踪。” “这不行,你就一个游魂,如果被抓,那就完了,我可不做这千古罪人。” 在那叹气的跺脚。 还想着问问端北,端北是湘西土生土长的人,没准知道这丹虹渔的真实身份,可一想,端北为了法缘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三天之约都忘了。 我打过去,就是麻烦,就也作罢。 至于莫家兄弟,留了电话,我还没打过,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更别提了。叹气,咋舌的只剩下挠头了,“行啊,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 可有时候吧,就是这么巧。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 张栋给我打了电话,说第一批首饰出手了,“大茄子,你猜,卖了多少钱,金银首饰全卖了,第一批出手完毕。” “能卖多少钱啊。” 我感觉顶多二三百万,金银中归是有价的,我也没什么心气,被丹虹渔的事弄的七上八下,“你就直接说吧。” 张栋哈哈大笑说,“一千四百万,我的天啊,我也吓一跳,对方看了全部的货之后,开了1200万,我都懵了,但还是镇定的开1500万,最后1400万,他们直接就答应了。” “这么多。” 大为吃惊,不敢相信,“你找的谁啊,是不是你二叔帮的忙啊。” “哎呀,这种事我怎么能办好,我二叔稍微帮了帮忙,但我没说是盗墓,他啊,也懂行,没问。” 张栋就说,“别说了,见面聊吧。” “行,行。” 卖了个好价钱,让我去分账,也算好事,钱自然是多多益善,正好也看看,张栋、马飞和小山他们最近怎么样。 就按约定去了。 一见面。 张栋就拿出了钱,说,“主要是其中有几个玉手镯、玉扳指非常值钱,都是古董级别的,其他的反而差了很多。” “这样啊。” 我们才算明了。 也都搓着手等分钱。 这时,张栋就直接分了,“大茄子功劳最大,算是主将,我想过了,是他带着咱们发财,所以,拿五百万,其他人,一人三百万,没不同意见吧。” “没有,没有。” 古董和字画还没出手呢。 就三百万入账。 小山、马飞非常兴奋,搓着手,哈喇子都出来了,“这样挺好,大茄子该拿五百万,没什么可说的。” “对,没错。” 还激动的说:“三百万,我操,可以直接买房了。” “对,弄辆跑车,也够啊。” 哈哈的笑,畅想未来。 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说,“买房没问题,买车呢,也没问题,但别太招摇,一步一步来,钱的生钱,才是正事,这钱我也不多拿,我也拿三百万,剩下的二百万,算是咱们哥四个投资做生意,由张栋牵头。” 没想到会卖这么多钱。 都有些把持不住。 张栋,听了我的话就说,“二百万不够,这样,咱们哥三一人再出一百万,就是五百万,这样,干什么都行了,而且还找个事干,比天天在家喝酒,泡妞强多了,男子汉大丈夫就得有一番作为,不能有点小钱就得意忘形。” “嗯,行。” 二人一对视,都同意了。 这一下,启动资金就五百万,算是够够的了。 “太好,太棒了。” 异常兴奋。 就差跳脚了。 张栋就说,“大茄子的意思我明白,怕咱们有了钱就瞎嘚瑟,反而毁了咱们,这事啊,我明白,钱来的太快不是好事,你看那些nba球星,赚好几个亿,结果一退役,就破产,不能那样,但有一点,今天必须使劲庆祝,我请客。” 还哈哈大笑,“操他妈的我想过了,去嫖日本婊子,一个人两个,操死那群日本娘们,我也破戒了,解恨。” “对,对,操死那些日本娘们。” 都对日本鬼子干的事,嗅之以鼻。 张栋也说了,今天算是庆祝,不好管。 我就也没说什么,随着去了。 可如上面说的那面,结果我一到那个ktv,就又看到了丹虹渔,她醉眼迷离脚下站不稳的从一个包间走了出来。 杏眼桃腮的脸色微红,好像喝了很多。 身后还跟着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丹美女别走啊,别走啊。” 不怀好意。 “??????” 我没说话,非常吃惊怎么又遇到了他。 丹虹渔见到了我,仿佛见到了救星一样,脚下发软的扶住了我的肩膀,说,“他们给我下了药,救我。” “这???????”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点蒙圈,这里面不是有什么事吧。 章一三六 接连见面 丹虹渔脸色发红,粉面桃腮,呼出的气热乎乎的,柳眉杏眼,一头长发披肩,根本看不出来风月的痕迹。 美少女一样,扑进了我的怀里,“救我,救我??????” 一句一句的嘟囔。 而那边那个男子走了过来,大手一挥,“你小子滚一边去,丹美女来啊,刚喝几杯酒,怎么还醉成这样了,回去喝杯凉水醒醒酒。” 勾肩搭背的要拽人。 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 我脑子快速的飞转,这是什么情况,丹虹渔是老书记的小三,谁敢对她下手啊,她虽然以前生活放荡,男女关系混乱,可现在不比往日啊,谁敢这么做啊。 当然,世上总有一些不知死活的,琢磨这种女人玩了,也不敢声张,录个视频什么的,反而能要挟要挟。 莫不是这样。 我一想到,就没让开。 “哎呀,滚蛋。” 推搡了我一下。 张栋、马飞、小山一愣,还想着日本妞的事呢,突然发生这么一幕,立刻哼道:“你干什么。” “草你妈的,你在推一下试试。” 有了钱,胆气足,瞬间围了过去,“找死是不。” “哎呀,一群小瘪三,不知天高地厚是吧。” 胖子看我们四个都是一米八往上的身高,惧怕了,往后一退,“你们等着,等着啊。”大步跑了回去。 “大茄子什么情况啊。” 张栋不解的看了看那个女人一愣,“丹虹渔?!美女主持人。”呵呵笑了,“你们认识啊。” “嗯,算是吧。” 此时趴在我肩头的丹虹渔,呼吸更急促了,可以看出,肯定是吃了药,要不然不会如此。 美女入怀,春情涌动。 自然是心潮澎湃。 但我感觉这事太蹊跷,中午时刚见面,不慌而散,怎么就又在这相遇了,还是让我英雄救美啊?? 事有反常必有妖啊。 我已非吴下阿蒙,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就说,“丹姐姐,你还是赶紧打电话吧,我们挡不住那些人。” 扶着她说,“敢给你下药的,那可是连老书记都惹的人,我可惹不起。” “不,不是,他们都是一些外省的投资商,我是来做一个访谈的,结果他们把我的同事都支走了,给我下了药,胆子太大。” 颤抖着,双腿叠加着,性感的嘴唇在我耳边嘟囔着说,“你,你送我,送我回家,我,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拿出了车钥匙,递给我。 “保时捷?!” 我哭笑不得,“我不会开车。” 这时,胖子带着人冲了过来,人到不多,三四个,都是胖子,满肚子肥肠,指着说,“就他们,操的,赶紧把人给我们。” “奶奶的,不给弄死你们。” 凶神恶煞的面露凶像。 张栋不怕,立刻从旁边拿起一个凳子,扔了过去,“草你妈的,湘西人在本地还能让你们外地人欺负了,来啊。” “对啊,来啊。” 马飞、小山也顺手拿东西。 这一下就要闹大了。 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张栋有股子霸气,镇住了,再者,此地的保安也跑了过来,询问,“什么情况啊,都别乱动啊。” “这是什么地方,去调查清楚,别自找麻烦。” “一点小误会而已。” 张栋呵呵一笑,拿出一盒烟,自己抽了一根,递给了保安一根,“你们刘总我认识,这些外来人喝多了,想欺负咱们湘西人,你说我能干。” “???????” 那些人怂了,互相一看,说,“行,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有在见的时候。”扭头回了包间。 “带我走,带我走。” 丹虹渔似乎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呼喊我。 我呢,看你了看张栋、马飞、小山,只得说道:“那,那我就先把她送回家。” “嗯,也行。” 三人没闹明白,直挠头,“那你还回来啊。” “下次吧,这回就算了。” 我对于嫖这种事,不感兴趣,扶着丹虹渔就走出了ktv,看了看她那辆保时捷,叹了口气,“你说你家在什么地方,我打车送你走吧,算是对得起咱俩一面之缘的缘分了。” “快,快。” 颤抖着,呼吸更加急促。 “行。” ktv外面随时都挺着出租车。 我一伸手就来了一辆,上去后,司机便问,“去哪啊。” “那个,去哪啊。” 我看了看粉面桃腮,气若游丝的在那已经如同一条鱼一样的丹虹渔,“丹姐姐,说啊,你家住哪啊。” “就在不远处。” 说了地址。 出租车快速行进,可丹虹渔却是双腿叠加的在那来来回回的蹭,不难看出,已经情动难忍了。 我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吃春药,不禁还有些有趣,就瞧着她。 她颤抖着手,在那抱着,好像很冷,其实是在用自己的双手蹭自己的胸部,双腿叠加的急切的不行,让人看着血脉喷张。 “??????” 实在忍不了了。 丹虹渔居然真的把手伸进了裙子里,用手撩拨起来,微微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出租车。 “哎呀,小哥,你们俩干啥呢,车里可不行,别乱搞啊。” 司机回头一看,以为是我,白眼自翻,“带出来的小姐吧,哎呀,回家搞吗?不行开个房间,在我的车里算什么啊。” “开你的车。” 扔过去了一百块钱。 “就当洗车费了。” 司机乐呵呵的不说了。 我则看的聚精会神,看着丹虹渔在那一下一下的撩拨着自己,抿嘴偷笑,“有意思,有意思,你这样的大美女居然有这么一天。” “王八蛋。” 丹虹渔看着我,发起了狠,拿起我的胳膊,就是一口,“让你看,我咬死你。” “哎呀。” 我大叫一声,连忙挣脱开了,看司机在那哈哈的笑,闹了个大红脸,“你属狼的啊,上来就咬。” “我,我真不行了。” 颤抖着再找救命稻草,似乎自己的手指不能解痒,就激动的直接握着我的手,送入了她自己的裙子里。 “哎呀。” 我一想还有这种事,心情激动的也不管了,自顾自的往里面一伸,就摸到了一处潮水湿润的地方,乐呵呵的发现小内裤都被拨到了一边,也就没客气,“这可是你要求的,别怪我,我是为了救你。” 一根手指头怂了进去。 她瞬间捂着自己的嘴,扬起了头,两条丰腴美腿叠加的更紧了,夹的我难受。 “有意思。” 我心潮澎湃的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么一个大美人,立刻来回搅动,什么都不管了,好像在热乎乎的火山里翻江倒海,随后一根手指不行,就两根。 弄的丹虹渔粉面桃腮的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颤抖着,还来了高潮,“不行,不行了。”高亢的一瞬间潮水喷发的让我始料不及。 “这药效这么大,如果是想坑我,也真够下本的。” 哈哈一笑,就说,“这下行了吧。” “得了便宜卖乖。” 丹虹渔抬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稍微的恢复了一些。 正好,出租车也停下了,回头乐呵呵的说,“到了,你俩啊赶紧回家吧,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没人管。” “丹姐姐,你自己走?” “你看我走的了吗?” 本就腿脚发软,这一回被我弄的更是瘫软在了那里,立刻起身扶着丹虹渔下了车,一步一步走着的送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我可不赶进了,“美女姐姐啊,你回屋自己解决吧,我呢,算是送佛送到西了,你也别怪我占便宜,是你自己让的,所以,咱俩两不相欠。” “我也没打算留你。” “碰!”关上了门。 之后她要干的事,可想而知。 我站在门口反而有些郁闷,那美妙的身材,婀娜的凹凸有致的模样,还有那女强人的气质,让我颇为不舍,可一想这女人自己惹不起,就也只得兴致全无的回了家。 可他妈有时候就是这样,你不想惹,你也不想再见。却是三番两次的又见面了。 第二天一大早,高牧打电话给我,“小先生啊,老书记今天上午正好有空,想见你一面,不知你有没有时间啊。” 我现在在别人眼里是老书记的座上宾,肯定得去啊。 “行,我这就过去。” 结果一到,丹虹渔也在,穿着一身性感的衣服,开叉的紧身长裙,踩跟高跟鞋,坐在老书记的沙发旁,在那和老书记聊天呢,一见我,也是一愣,却也面露微笑,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说,“这位就是小先生吧。” “对。” 老书记在那拍了拍丹虹渔的小手,揉搓着也不避着我,就问了,“小鱼啊,你们见过啊。” “嗯。” 我哈哈一笑,上前说道:“前日我来过度假村,正好见到了丹姐在工作,正好有朋友认识,稍微介绍了一下,但我想丹姐太忙,没想到还记着呢。” “当然记着,小先生不仅有本事,人也很帅啊。” 哈哈一笑,化解了我俩的尴尬。 这时老书记呢,就说明叫我来的缘由,“小先生啊,这次让你来,是有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我那些儿孙啊,也有做官的,也有经商的,想让你给他们看看,他们那些人,哪个日后能继承我的衣钵。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有时候吧,必须得推一把,我也很无奈啊。” “没问题,随叫随到,老书记您的事就是我的事。” 满口答应。 老书记高兴了,“那我定个日子,到时叫上你。”笑呵呵的一看时间,就说,“那就一起吃个午饭吧,今日叫你们来,就是朋友送来了一些泰国的象拔蚌,尝尝鲜。” “好,多谢老书记了。” 我、丹虹渔、老书记、高牧一起随便吃了个午饭。 象拔蚌果然美味,吃起来像是猪肚一样有些嚼劲,却又不是,带有几分厚重感的肉味,反正是第一次吃,让我大饱口福。 在桌子上,老书记与丹虹渔说说笑笑,还不时有些暧昧举动。 我、高牧就是闷头吃饭,所以一顿午饭,就也没在聊什么,不过我和丹虹渔稍微有些眼神接触,却也是互相避让。 待,午饭过后。 我该走了,“如果老书记没什么事,我还得回我的棺材铺做生意呢,就先走一步。” “去吧,到时我让高秘书联系你。” 老书记呵呵笑着,挥手送别。 可我不会开车,高牧想找车送我,“小先生,我帮你联系车。” 丹虹渔翩翩然的便起身,说道:“高秘书就不劳烦你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询问询问小先生,我呢,就做次司机,先给小先生做个马夫,然后才好开口。” “行啊。” 老书记哈哈笑着答应了,“走吧,走吧,我正好睡个午觉。” 我则知道,这回要出事,待,出了度假村,做上丹虹渔的保时捷911,就一句话不敢说了。 过了好一会儿。 丹虹渔性感的嘴唇,才张开,“哎呀,你不是挺厉害的吗?看把那老东西哄的,口若悬河,怎么到我这,一句话不说了。” 眉目乱眨的看我,“昨晚玩得挺爽吧,今天还想来吗?”挑衅的把腿叉开了。 “想。” 我为了不按常理出牌,就呵呵一笑,反其道而行,“其实我走了,挺后悔的,一直后悔到现在,知道这辈子就这么一次机会,还让我错过了。” 一脸的苦大仇深。 “???????” 这一下,果然起了作用,丹虹渔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小子果然有种,连老书记的女人都敢惦记。” 章一三七 学习开车 我其实就是不按常理出牌,没想那些,乐呵呵的在那就说,“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像那个西西里美丽传说的女演员似的,我说我不想,你信吗?食色性也,人之本性,连孔圣人都这么说,我就别装逼了,装逼遭雷劈啊,你是真的很漂亮。” 哈哈一笑。 还偷偷的看了看她的胸。 真的好大,好丰满。 属于骨架大的丰满女人。 “哼,还挺会找理由的,拿孔夫子说事,可孔夫子还说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就不怕我去老书记那告状,到时你小先生的名号没了,小命也不好说啊。” 哼了我一眼,婀娜的身材挪了挪,撇了撇嘴,“为了女色,真的连命都不要了。” “那不至于,我呢,就是痛快痛快嘴,说说实话,就像昨晚,我也就痛快痛快手,还敢干什么啊。” 哈哈一笑,这就是明目张胆的调戏她。 先入为主,要不然,被她吃得死死的,以昨晚的事要挟我,我可就不好办了。 果不其然。 丹虹渔柳眉杏眼的被我弄的无语了,暗暗咬牙,实在不行,就又拿过我的胳膊,上去就是一口,“昨晚是哪只手啊,哪根手指啊,我给你剁下来。” “算了,算了,丹美女,丹姐姐,我认了,我认了,不说了,不说了,小弟弟我讨饶赔罪。” 连连求饶,这才算是消停。 其实丹虹渔这种女人随便的很,老书记都那个岁数了,我就不信还行,就算行,一个月一次,顶天了吧。 她在因果中显示的可没闲着,初高中阶段就十几个,全是什么小混子、富二代,大学虽然显示的就是老教授,我就不信,没乱来。 人人可以玩之的公共厕所而已。 就是现在披上了一个美女主持人,老书记的情人的身份,才如此冷艳了。 没准啊,背后还约泡呢。 我如果想勾引她,感觉还是很轻松的,最起码手指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其实就差一步。 我就不在撩拨,收敛了,在那说,“那个,说件正事,那几个人,你就没打算报复报复。” “当然,你以为我今天来找那个老东西是干什么的,哼哼,那些王八蛋,还拿了录像机,肯定是琢磨给我强了,录上视频,我就会就范,帮助他们在老东西那说好话,操的,找死。” 这种女人一说脏话,更加的具有感觉。 我心“扑通!”一跳,呵呵一笑,“那会怎么样啊?就是那几个人?会被老书记怎么样啊。” “哎呀,你还真有这意思啊,想先问问后果。” 丹虹渔瞧了瞧我,冷笑着还身后撩开了我的衣服,看了看我的腹肌,抿嘴一笑,“挺有型啊,常常健身吧。” “姐,我就是一问,你还是说说会怎么样吧。” “不至于出人命啊,谁都不是老天爷,随便杀人犯法,顶多是让那些人知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已。” 咯咯一笑,胸前丰盈的山峰白嫩的起伏,“断胳膊断腿的在所难免。” “那行了,我知道了。” 不敢去看丹虹渔了。 丹虹渔反而来劲了,抿嘴笑着,美腿舒展的开着保时捷911,把敞篷打开了,问我,“你真不会开车啊。” “真不会,笨得要死,就一直没学。” “我交交你啊,只要会踩油门,会拐弯就行,到时我脱朋友给你弄驾照。” 出了度假村。 这一代本就是郊区,路上的车很少,找了一个车辆很少的地方,她居然真的停下了,“来啊,算我报答你昨日救我了,再怎么,也是你救了我,要是被那些胖子强了,那就真是吃了死苍蝇了。” 咯咯笑着,臀儿一扭的下了车,对我招手,“还等什么呢。” “??????” 我有些不明所以,心想,学就学吧,学会了开车,也方便,而且我手里还有钱,买辆车也好。 再者,我在她车上,也拒绝不了啊,就下了车,上了驾驶位,看着她在副驾驶,说,“这车我也不会开啊,一点不会,绝对新手。” “油门刹车都不知道啊?还是说,方向盘左右转动不知道啊。” 丹虹渔手把手的交我,“你这年纪,一学就会,只要会开了,熟练熟练就行啦,也不用你去考驾照,害怕什么啊。” “哦,哦。” 开始仗着胆子学。 先左右打轮,油门刹车,练了十几分钟就可以直线开了,“就这么简单啊。” 大喜过望,学会了一个新的技能,一直往前开。 “是保时捷比较好,要是你去驾校,累死你。” 丹虹渔在旁,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交你交的嗓子都哑了。”“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 水花洒在胸前的丰盈山峰上,旖旎美感诱惑,湿漉漉的一把豪乳。 “咕咚!” 我只咽口水,太具有诱惑性了,对于这种豪乳丰臀的女人,早已不是小处男的我哦,更加痴迷。 “看前面。” 连忙哼哧我。 我差点开沟里去,瞬间冷静,“嗯,嗯。” 慢慢的丹虹渔就交我挂单,“你想买车,就买个好点的,就算出车祸,自己也不会出事,所以啊,挂单就更简单了,拨片换挡,知道吗?” “嗯,嗯。” 再次跟着学。 中午出来的,学了两三个小时。 直线开车挂单就没什么事了。 当然,倒车和遇上突发情况,肯定傻逼,但还是让我很激动,“丹姐姐,谢谢你啊,我一直想学车,这回好了,满足我的愿望。” 呵呵的笑,心情澎湃。 速度直接到了80迈。 “你找死啊,开这么快干什么,这车是跑车,稍微一踩油门就特别快,慢一点,我可不想和你做同命鸳鸯。” 记上了安全带,制止我。 我这才放下速度,慢慢的就该进市区了,我就说,“这样,丹姐姐,我请你吃饭,你说地方,我看看能不能开过去。” “行啊,嗯,天气热,我想吃凉面了,你找一家吧。” “???????” 我也不知道,就说,“路边摊行吗?”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路边摊当然行了,只要好吃就行。” 在那坐着,不管我了,撩拨着一头长发,开始补妆,着实是累了小半天。 我也搞不清楚,她为什么突然要交我学车,特意接近我,还是其他啊,闹得我心情有些彷徨。 好几次差点撞车。 “能不能专心点,你以为你是老司机啊,还走神,如果在这样,我可不交你了,我的小命可也在车上呢。” “???????” 我呵呵一笑,“美女在侧,老走神。” “瞧你那样,我看就嘴巴厉害。” 瞪了我一眼,冷笑着说,“没准手指都比你下面好使。”居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面,顿时一声惊呼,“好大啊,看不出。” “别闹,别闹,出车祸。” 吓得我手忙脚乱,都压了双黄线,大惊失色。又看她抿嘴笑着,看着我,喜上眉梢的想着,这女人不会是动了情吧,那可不行,水太深,惹不起。 就聚精会神的继续开车,“那个,丹姐姐,我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面好吃,不如你说一家吧,开着导航,我开过去。” 天色已经傍晚了,车多了。 我开着保时捷,一直四五十迈,就可以想象多么的谨慎。 “去胖头鱼那家吧,那的面不错。” “哦,哦。” 导航订了位置,在城西,得绕大半个城市,这一下,我都颤抖了,在横七竖八的马路上开着,心惊胆战。 “你不会要带着我自杀吧,闯红灯没事,小命可是自己的。” 丹虹渔下的连连呼喊,“你专心致志的行吗?” “行,行,我一直挺专心致志的。” 我咬紧牙关。 结果还是被执勤的交警给抓到了,“开跑车也不能你那么开吧,干什么呢,螃蟹啊,横着走。”上来询问。 还要要驾照。 我哪有啊,咽着吐沫的看了看丹虹渔,“姐,该你了。” “笨蛋。” 丹虹渔只好打电话找人,“你等等啊,我弟弟,学开车呢。” “哦,丹主持啊,行,我等着。” 不一会儿交警的对讲机响了,让放人。 我们这才安全脱险,就这样,足足开了两个小时,天大黑了,才到达。 “我就不该交你学车,这算什么事啊,半个小时的路程,开两个小时,还让我打电话求人,你就不觉得丢人啊。” 生气跺脚的把门摔上了,“我欠你一个人情,至于这么还?” 我无言以对,其实自己肩膀也累,腰也累,屁股都疼,做了五六个小时,只咽口水,“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样,我以后自己学,不麻烦丹姐姐你了。” “嘴巴甜的,人家都叫丹姐,你叫丹姐姐,哼,我啊,还一定要交会你了。” 在我额头上一戳,打情骂俏似的,说,“吃完了,晚上练习夜车,作为一个老司机,如果连夜车都开不了,还算什么会开车啊。” “??????” 感觉要有事情发生。 章一三八 影形不离 吃过了胖头鱼的热锅面,我、丹虹渔大汗淋漓的走了出来,吹着夜风已经九点多了,我撩拨着衣领,让风吹进去,凉快的说道:“丹姐,要不算了吧,今晚太晚了,已经麻烦你一天了,太不好意思了。” “怎么不叫丹姐姐了,我喜欢你叫我丹姐姐啊,来吧,别客气,姐姐我刚才语气重了,也是恨铁不成钢,继续练,晚上正好没人。” 丹虹渔撩拨着一头青丝,雪白的大腿舒展,美臀扭动的打开了车门,“来啊,还等着我去请你啊。” “嗯,嗯。” 上了车。 继续开。 其实我自己也累了,没开过车的人,一下子就开好几个小时,开玩笑呢,还全神贯注的,到了晚上,手臂发麻的速度很慢。 慢慢悠悠的逛游着。 倒也开的还算熟练了。 “这样不挺好的,夜风吹着,挺舒服的。” 敞篷开着,丹虹渔张开了双臂,在那舒服的直闭眼,胸前的软肉却展漏无疑,好似山峰,“再快点。” “哦。” 我成了司机,速度到了六十多迈,在城市里穿梭,我也慢慢的学会了,没在出什么事,就说,“看来,开车也挺容易的。” “屁啊,你啊,还嫩着呢,找个停车位你都找不到,挺好了,开出来,距离不超过一只手,你能行?!” “??????” 无言以对。 “在接着练吧。” 一直到了十一点多,我把她送回了家,才算完。 她乐呵呵的下车还说呢,“不去我家坐一会儿了。” “我想,可我他妈的太累了,屁股都坐疼了,就不了,下次吧,丹姐姐。” “你以为就你屁股疼啊,我屁股也疼,行了,走吧,明天继续,以我的感觉,你啊,三天就差不多。” 晃悠着屁股走了。 我则一愣一愣的,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彻底无语了,“明天继续,什么意思啊。” 被这女人弄的彻底蒙圈,想着这几天孽缘似的总遇上,别都是她故意捣的鬼吧,那可真是一盘大棋。 可有时候却不能拒绝。 比如老书记的邀请,她多半做不了鬼吧,下药?就知道我一定去那个ktv,是张栋带我去的,他骗我不可能,我被监视了。 疑神疑鬼的回了家。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就也睡着了。 谁曾想,第二天,大一早。 丹虹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小弟弟,走啊,去练车。” “??????” 比我还上心,一阵无语,看佟晓静还在睡觉,就想拒绝,“姐,我今天有事,要不就算了吧。” “什么事啊,推掉!我可是推了自己的事特意找的你,哎呀,来把,以你的聪明劲,三天准能学会。” 我骨子里是想学车的。 一咬牙只得答应了,“行,我在你家楼下等你。”挂了电话,又后悔了,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啊,愁眉苦脸。 佟晓静醒了,就嘟着嘴问我,“老公,怎么了,一大早的心情就不好啊。” “没什么,我正在学车,有点累,不想去,但感觉又想赶紧学会。” “你在学车啊,那赶紧学,人家总开车带着你像什么样子啊,得你开车带我啊,老公,努努力,争取早点拿到驾驶证。” “??????” 我还能说什么,就说,“行啊,那今天你去棺材铺吧,我去学车了。” ?????? ?????? 再次见到丹虹渔时,颇为惊艳,本就高挑的她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职业套装,配了一条高筒白色蕾丝丝袜,这种丝袜到了大腿根,上面是雪白的软肉,下面是白色的蕾丝,在雪白修长的美腿上,诱惑力十足。 上面是套装的短袖蕾丝衬衣,胸前硕大的饱满溢出,肉感十足,腰肢纤细,还带了一个黑框眼镜。 一头长发盘起,像是美妇人,用日本的词汇就是轻熟女。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看得我傻眼了。 像是av里的女性老师。 “这就是诱惑我吧?” 心里打鼓,这种女人,好上手,换做旁人,早就已经开放啪啪啪了,还练个屁的开车。 可她身份太复杂,谁敢啊。 反正我不敢。 心里七上八下,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甚至想到了自己桃花运、桃花劫并行的命相,这女人就是自己的桃花劫啊。 反正我的心彻底乱了。 “??????” 没说出话来。 “哎呀,今天穿的够帅的啊,特意打扮的。” 我就是休闲装,翻领的t恤,一条休闲裤,踩着帆布鞋,学生打扮,就说,“我平时就这么穿,倒是丹姐你,这身打扮可太漂亮了。” “叫丹姐姐。” 含嗔带笑似的嗔了我一句,就把车钥匙仍给了我,“开始吧,我还没吃早饭呢,你慢点,我把豆浆喝了。” “哦,哦。” 上了车,想了想昨天开车的步骤,驶出了停车位,上了马路,略微紧张的专心致志的开着。 感觉已经挺熟练了。 “上午先在马路上逛游,你想去哪就去哪,随便开,下午找个地方,专门练倒杆,知道吗?” 老师似的,在那把插管插入豆浆里,喝了起来,还带了一些绿豆糕,樱桃小口张开,一口一口的吃。 性感的小嘴巴迷死个人。 舔一舔,才轻咬一口,在嘴巴里咀嚼。 看的我只咽口水。 “怎么,你也没吃啊,绿豆糕吃吗?天太热,绿豆糕解暑。” 递给我。 “吃,吃。” 伸着脖子,咬了一口绿豆糕,略微的干,她又把豆浆递给我,一共一个吸管,我俩就一起用。 她咯咯笑着,媚眼乱眨的还把手塞进我的嘴里,“都是绿豆糕的渣,太粘人了,你给姐姐舔了。” “??????” 吸允着她的手指,我俩互相看着,已经快天雷勾动地火了。 “不能,不能。” 我内心狂叫,快速把头扭开了,说,“姐,咱们去城北吧,我记得那边树多,阴凉一些,人也少。” “人少啊,行,都听你的。” 咯咯笑着,又拿过来一个蛋糕给我吃,“小弟弟,还吃吗?”赤裸裸的勾引我。 “一块就行了,你吃吧。” “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接着窗户就扔了。 我肚子咕咕叫的,一阵无奈,待到了城北,也是来回乱绕,熟悉马路情况的练习,累了,就休息休息。 她坐在那,拿着化妆镜补妆,下吧那有个美人痣,她来回来去的摩擦。 我便多了一句嘴,“姐,你那美人痣多漂亮啊,为什么非要遮住啊,这不是自己的特色不让人看吗?太可惜了。” “你看着漂亮。” 她身材暴走,在车里摆了一个姿势,眼睛一眨的对着我,“我看着也漂亮,可上镜头不能有,本想点了的,但有人说这是福相,我就没点,一直用粉底盖着。” 用手把美人痣漏了出来,“下回和弟弟你出来,我就露着。” 在那痴笑。 “她到底要干什么啊,想男人想疯了,不至于啊,其他的,可又是什么啊。” 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揣着事,乱七八糟的,开车就也有心无力,所幸已经又开了一会儿,天气暑热的厉害,我俩就又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 正好有卖冰块的,就一人买了一块,一边吃,一边解暑。 坐在车里,像是一对情侣。 我就怯怯的问了,“丹姐姐,你下午真没事,如果有事,不用陪我了,我自己找辆车练就行,你这车是豪车,我练好了,其实也没什么用。” “你就别乱开玩笑了,老书记那么看重你,你还怕没车开,等驾照下来了,买辆比姐我这辆还好的,到时带姐兜风。” “嗯,行啊。” 含糊的迎着。 她还突然探过头来,咬了一口我的冰块,“尝尝你的,好吃不好吃。”小舌头亲卷的吃了,吧唧吧唧嘴的说,“不好吃,你尝尝我的,我的这个可好吃了。” 递给我。 “???????” 我只得咬了一口,“是不错,好吃。” 心不在焉。 待,到了中午。 我就带她随便找了一家肯德基,喝着可乐,吹着空调,吃了一顿快餐。 “好怀念上学时期啊,那时能吃顿肯德基就高兴的要死了。” 吧唧嘴的一脸还念。 真真假假的,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在那无精打采的说,“这样吧,丹姐姐,咱们等两三点钟在练吧,天气太热了,好好休息休息。” “对,嗯,来给姐姐按按腰,姐长期做主播台,腰不好,硬的要死。” 背对着过去。 婀娜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 腰肢纤细,屁股滚圆,好像一个大头球,像是一个葫芦底,又想起了那句话,“屁股大过肩,活好赛神仙啊。” “哦。” 伸出手,给她揉了揉。 “往下,往下,尾椎那,对,你怎么这么笨啊,就这。” 按着我的手,抚摸住了她的屁股。 入手全是肉,饱满的让我不禁砰砰心跳,就也胆子大了,揉搓起来,感受着她屁股上的软肉。 玩的我心潮澎湃,就不由自主的说,“姐,你屁股真棒,是个男人都得爱的要死。” “你才知道啊。” 回头笑嘻嘻的看着,就是勾引我,“旁边有如家,开个房,给姐姐好好按按吧,正好可以躺着歇歇。” 赤裸裸的了。 “???????” 我已经快忍不住了。 但心中的疑虑还是打败了冲动,“算了,传出去不好。”手也收了回来。 “笨蛋。” 不悦的掐了掐我,扭头便走了,“我去趟厕所,你可气死我了。” 看着她摇摆臀儿的样子。 我立刻掏出电话,给莫家兄弟打了一个电话,问问他俩吧,“那个,莫大哥,莫二哥,我是姜无涯啊。” “哎呀,小姜啊,太好了,你终于给我们哥俩打电话了。” 莫大呼喊,“小姜有事,莫二你也过来。” 我立刻说,“大哥,我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跟你打听一件事,嗯,非常奇怪,想问问你,你认识吗?” “你说,湘西是我们莫家的立足地,只要是湘西的人和事我都知道。” “那好。” 我就把我看到的活死人老人,坟墓的事说了,“这家你知道是什么人啊,很古怪,大晚上的扫墓,孤坟野墓的也不是什么好风水。” “不知道啊,线索太少了,你就不知道那老人的名字。” “那个,我没问,不过她有个女儿叫丹虹渔,但也有可能是干女儿,不是亲的。” “不知道,没听说过啊。” 全都不知道。 我心中却是一阵畅快,难不成,我想多了,就是丹虹渔这个女人,想男人了,就道:“行啊,那就麻烦你们了。” “甭客气,我在帮你打听打听,有事啊,就电话联系。” “行,行。” 挂了电话,心里觉得多了几分曙光。 丹虹渔则生气了,上完厕所就出来说,“我下午有事,我先走了。”转身就要走,我立刻迎了上去,双手在后面抓住了她的屁股,“姐,咱们还是去旁边开个房间,休息休息吧,别着急,我的按摩手艺好极了。” “嗯?!” 她回头一笑,百媚生的暗暗掐我,“还不是太傻。”扭着屁股就说,“走吧,姐姐好好疼疼你。” 章一三九 鬼结婚 这年头青年男女开房很正常,都有生理需求,丹虹渔戴着墨镜,名人不能露面,就由我在旁边弄了一个房间。 比较简陋。 单人大床的普通间。 丹虹渔穿着高跟鞋,长筒丝袜,乳白色精致套装头前带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扭腰摆臀的前面带路。 屁股扭的,快赶上佟晓静那水蛇腰了。 “外面冷酷,床上荡妇啊。” 我精虫完全进入了大脑。 哪还管的了这些啊,开了门,立刻把丹虹渔从后面抱入怀中,亲吻她的耳垂,嗅着她身上的香气。 经历过佟晓静、柳依依两个女人,早就知道,女孩的喜好,吻着耳垂,双手环住了她的细腰,瞬间摸住了她对豪乳,热乎乎软绵绵的让我不能自拔。 “姐,我可想死你了。” “干嘛啊,干嘛啊,不是说休息休息吗?你要干嘛啊。” 丹虹渔扭捏的想反抗,却是欲迎还拒,笑嘻嘻的回头看着我,说,“你可别忘了,我是老书记的女人,你真敢碰我?” “姐,别提这个行吗?你这么诱惑我,我还能怎么样啊,你就别逗弟弟了。” 一用力抱起了她,“哗啦!”一声跌在了床上,两只大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解开她的衣服,才算看到了那对豪乳的真面目。 每一个都好像一个大白馒头,白乎乎肉团团的迷死个人,主要是居然还是嫩粉色的,让我颇为惊讶,立刻大嘴一张就咬了过去。 “哎呀,你属狗的啊,上来就咬。” 她一声惊呼,却也笑呵呵的开始抚摸我的身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这肌肉,太勾人了。”忘我地释放,亲吻我的胸肌,腹肌,比我还猛。 待衣服全脱下了。 我更加的血脉喷张,居然是情趣的长筒丝袜,束腰的蕾丝边,还有两个束带帮着大腿。 我只是在av里看到过,只咽口水。 “姐,你太迷人了。” “叫姐姐。” 捂嘴咯咯笑着,起身在那扭腰摆臀的展示自己的身体,腿长,腰细,臀肥,胸大,修长的脖颈,美丽的脸蛋。 简直完美。 “别着急,姐姐我腰真疼了,给姐姐按按,我那有香薰油。” 背对着我,趴下了。 太太婀娜,前凸后翘。 “嗯,嗯。” 拿出香薰油,洒在了她充满诱惑力的身体上,摩擦着,一处都不放过,浑身上下瞬间,油光锃亮的了。 “姐,我可会些中医,按摩手艺特别棒。” “是吗赶紧给姐姐按按,肩膀,腰,还要脚踝,对,就这,好弟弟,真不错。”闭着眼睛,享受着。 我从肩膀开始,顺势而下腰肢如柳,还有腰窝,但最迷人的还是那肉团团的屁股,非常的圆滚,好像是一个圆球,而不是两个臀瓣。 我手一放在上面,好像摸不到骨头一样,保养得也很好,皮肤白嫩透着光泽,好像是剥了皮的鸡蛋。 “都说女人的屁股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姐姐你这第二张脸,可着实是美艳。” 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了几口。 “是吗?我可是头次听说。” 咯咯笑着,抬起小腿踢我,“姐姐浑身上下,你最喜欢哪啊。” “当然是这屁股了,又大又圆,当然,腿也不错,都喜欢。”乐呵呵的顺势而下的吻着,到了脚踝,才停止。 也有些忍不住了。 退去衣服扑了过去,“姐,你就给了我吧。” “德行。” 笑嘻嘻爱的摇了摇屁股,撅了起来,更加的迷人了。 我立刻挺枪而入,这一下,丹虹渔不禁一声惊呼,“哇,好大啊,到底了。”还说呢,“你知道我为什么勾引你吗?就是摸到了你的大家伙。”咯咯笑着,开始在我的攻击中,肆无忌惮的呻应。 似乎忌惮的享受。 我也感受她的身体,揉搓着,沸腾了,恨不得把她融入我的身体里了。 一个小时之后。 我终于忍不住,喷发而出,累得我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丹虹渔则意犹未尽的直接起身就去了厕所,临走时,还抿嘴偷笑的看了我一眼。 我出着气,略感失望,居然没能征服这荡妇,颇为不甘心。 在那擦了擦汗,觉得应该在来一次,当然我心里也明白,她就一公共厕所,没准想男人了也会去勾引其他人,还是娱乐圈的,肯定放荡。 或许,老书记不行,也默认吧。 我就释然了,“爽了再说。” 却又突然看见,丹虹渔的身份证,不禁一阵惊呼,“丹姐姐,你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的人。” “我不知道。” 丹虹渔在厕所里,同样惊讶了,看着自己的脸蛋,原本有一些雀斑,因为年纪大了,粉底厚一些才遮挡得住。 这一回,洗了个澡,却没了。 皮肤粉嫩,眼睛里含水,身材也凹凸有致的更加迷人,前凸后翘的更加迷人,一愣一愣的,“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我操。” 我立刻起身跑了过去,看了看她,整个人身体明显更好了,就哈哈一笑,“我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咱俩是阴阳交会,天作之合。” 没想到又找到一个,大为惊喜。 “是吗?” 她也感觉到了,笑得不行,“真的这样。”看着自己,笑了,“我还以为你是灵丹妙药,唐长老呢,吃了你,能返老还童呢。” “我就是你的唐长老。” 看着她白皙娇嫩的身体没有忍住,立刻又抱了个满怀,“再来一次。”看了看下面,还没打起精气神,就呵呵一笑,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唤醒它吧。” “德行。” 却也是双手捧着开始吞吐。 美女主持人,居然在我胯下这样,让我颇为有成绩感,虽然我知道,她为了钱,为了事业,为了欢爱,不一定有多少男人。 我呢,就是一个她泄欲的工具。 所以她在我眼里也是如此。 就又动了动脚丫。 “变态。” 她嘴上这么说,却是爬了下来,撅着屁股,捧着我的脚,开始如一个奴婢一样的亲吻,哪都不放过。 我大为吃惊,她居然真来,就说,“老书记是不是长期和你玩各种变态的东西啊。看你这样,一定是了。” “那老东西,自己不行了,就变着法的收拾人,就是个王八蛋。”恶狠狠的还抬头看了我一眼,“她有五六个女人,把我们当母狗一样,拴着脖子,遛狗,还关进铁笼子里,哎呀,不提了,他妈的,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狼。” “??????” 听得我只发懵,怪不得丹虹渔如此这般,颇为吃惊,叹了口气,“咱俩啊也是露水姻缘,长久不了。” “我活着就没想过长久。” 丹虹渔这次实话实说了,“我从小就是孤儿,孤苦无依,所受的委屈你无法现象,我也懒得和你说,反正和你挺爽。” 跪着亲吻着脚,却又扣了扣自己下面,“它硬了。” 自顾自的扶着马桶,双腿分开的翘着。 我看着上面那处突然来了一个别样的感觉,扶着就凑了过去,结果第一下没进去,又试了几下,还是不行,差异的问道:“没用过?!” “是你笨蛋。” 丹虹渔回头媚笑,“那边有洗发水,你蹭一些,润滑,要不然还不疼死我。”扭了扭丰满的大屁股,“快点。” “日死你。” 润滑好了,挺枪而入,爽的我差点直接缴械,但这次我忍住了,一直维持了一个半小时,才算罢了。 这回丹虹渔满足了,在我浑身上下乱亲,宛如一直驯服的小母狗一样。 ?????? ?????? 回了家,我感觉腿脚发软,脑袋发懵,走路都轻飘飘的,一共做了五次,丹虹渔才放过我,我想到了古书中的记载。 有些女人,名曰痴女,就是对男人所欲无穷。 历史中最有名的就是赵飞燕、赵合德两个姐妹,据说,赵飞燕到后来被汉成帝冷落,赵飞燕居然招引其他男人入宫,一日三男都不行。 赵合德更是给汉成帝吃药,一直给吃的玩死了,被逼自杀。 “古人诚不欺我啊。” 居然遇上了这样的女人,颇为感觉有心无力,也是有些懊悔,怎么招惹了她,好好的佟晓静、柳依依还不够,居然如此。 心情低落。 佟晓静哪知道啊,只以为我去学车了,看我如此,还给我按摩呢,“老公,学了一天,累了吧。” “身心疲惫啊。” 我叹了口气,看着佟晓静,感觉一定要和丹虹渔断,这女人是祸水,“晓静啊,还是你好。” “哎呀,学车都这样,我那时学车,教练是个老色狼,一上车就故意蹭我大腿,我都忍过来了,你啊,忍忍就好,有些教练,是爱骂人。” 咯咯笑着,小手捶肩,“一会儿我给你做个全身按摩,舒服舒服。” “嗯,太好了,晓静我爱死你了。” 疲惫的我随便吃了几口晚饭,就躺下了,享受了佟晓静的全身按摩,便昏昏睡去。 这一觉,自然是沉睡,累得我除了疲乏,就是疲乏,可到了午夜时分,突然“滴滴哒哒!”“滴滴哒哒!”出现了吹喇叭的声音。 我浑浑噩噩的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只感觉这声音像是农村死人时吹的,又好像是结婚时吹的,搞不清楚。 不一会儿又看到我家窗外,一群穿着艳丽的鬼,抬着一个轿子,飘了过来,还有一个说媒似的老太太走到了我的窗前,在那叫我,“哎呀,公子,老婆子给您道喜了,赶紧的上轿吧,新娘子等你呢。” “啥?!”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身体飘飘然的就起来了,浑浑噩噩的居然直接从窗户飘了出来,飞一样的在空中盘旋着,登上了轿子。 “结婚不都是女人做轿子,男人骑马吗?怎么我坐轿子啊。” “哎呀,无所谓了,男人入赘,都做轿子的。” 媒婆一挥手,就看成群结队,上百个鬼,穿的都是喜庆的花红柳绿的,有的吹喇叭,有的头前开路,有的举着一个木头大牌子,上面还有字,“闲人回避!” 在看抬轿子的,有八个鬼抬,“八抬大轿啊。” 我哈哈的笑,在看后面,还拉着不少礼物呢,绵延得有二三百米,热热闹闹,就在空中“滴滴哒哒!”“滴滴哒哒!”的抬着我走了。 路旁的高手大厦,都在我的脚下。 我乐呵呵的还说呢,“这不是鬼结婚吗?” 可我飘飘忽忽的根本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好像我在看热闹,结婚的不是我,又好像我根本无法拒绝一样,就坐着轿子,跟了过去。 章一四零 魂魄离体 我忽忽悠悠,晃来晃去的坐在轿子里,笑呵呵的就见鬼接亲的队伍,出了湘西城,进入到了郊区,看样子是去山里了。 还问呢,“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新郎官,当然是去见新娘子了,你啊,福厚年长,居然结上了这样的亲家,真是八辈子的福气啊。” 鬼媒婆乐呵呵的扭动着说,“你啊,只要坐着就行了,到时到了,你就知道了,不用着急。” “是吗?” 好像依然是在做梦,呵呵笑着,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感觉在看热闹,“这是鬼结婚吧,我听我爷爷说过,鬼新娘看上了哪家的小伙子,就让群鬼来帮忙,迎亲,还喝喜酒呢,是吗?” “对,新郎官你知道的真多,这就是鬼结婚,你啊,被我家小姐看上了。” “我这么好命,你家小姐漂亮吗?不漂亮我可不喜欢,我喜欢漂亮的,我的老婆也必须漂亮。” “那是当然的漂亮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是我们这一代最漂亮的女鬼,你啊,艳福不浅,等着看吧。” 呵呵笑着,媒婆说话哪能信啊,一定说漂亮啊。 “滴滴哒哒!”“滴滴哒哒!”的还在吹。 还在空中慢慢悠悠的行进。 我透过轿子往外一看,还笑这提醒,“今天是月圆之夜啊,你们可得小心点,月圆之夜,鬼怪精灵的都出来,没准有人抢亲哩。” “不会,不会,我们鬼王厉害得很,没人敢抢。” 媒婆招呼着队伍速度加快了。 出了郊区,湘西市已经隐隐约约看不到了。 这时前面还飘过来很多的纸人,绿油油、红灿灿的非常吓人,就在空中飞着,说,“你们速度怎么这么慢啊,鬼王都不高兴了,赶紧加快速度。” “马上,马上。” 媒婆一挥手,接亲的队伍,越来越快。 “滴滴哒哒!”“滴滴哒哒!”的声音也节奏快了。 “嗖!”“嗖!”几个虚影一样,就到了群山之上,看下面一处,绿色的鬼火飘飘然的燃烧着,热热闹闹的还有很多鬼怪在跳。 聚集了很多各种各样的鬼和一些纸人,好像是来赴宴的。 “新郎官到了,新郎官到了。” 热闹沸腾的,下面也开始吹喇叭,“嗡!”“嗡!”的声音,很大,震耳欲聋,像是那种西藏的大喇叭,热闹的此起彼伏。 “嗖!”“嗖!”的鬼怪乱飞。 像是一场鬼的聚会。 “传说中,钟馗嫁妹,那些鬼怪为了拍钟馗的马屁,万鬼群贺,热闹至极,传为佳话,这个也可以说是千鬼群贺了吧。” 我还没醒过味来呢,还问鬼媒婆呢,“你家鬼王是谁啊,气派好大啊,这招来的鬼魂,八成得百里之内的皆到了吧。” “那是当然,新郎官你也别着急,一会儿你就全知道了。” 夜风吹拂这,绿色的鬼火燃烧着,进了许久的飞行,迎亲队伍终于落在了山顶上。 “新郎官到了,新郎官到了。” “赶紧给新郎官把衣服换上,换上。” 簇拥过来四五个红脸蛋,浑身冰冷的小女鬼,要为我换衣服。 我直愣愣的摊开双臂,“鬼结婚这么有意思呢,好玩,好玩,居然还有新衣服换,太好了。”脚下轻飘飘的想往前走,却是一阵风吹过,差点把我吹走。 “别着急啊新郎官,鞋还没换呢。” 鬼媒婆拽着我,把鞋换了,才往里走。 两旁热热闹闹的鬼怪不断的鼓掌,叫好,“新郎官好俊俏啊。” “新郎官怎么没骑马啊,该骑马啊。” “是啊,骑马,骑马。” 鬼媒婆就说,“我家鬼王嫁闺女,自然得有马,在前面呢。” “喻!”一声喊。 一只鬼马被拽了出来,马鞍,马栓,都有,脑袋前面还有一个大红花。 “有意思。” 我穿着古时候新郎官的衣服,胸前也带着红花吗,一跃而上,轻飘飘的就骑了上去,俯瞰周围的哈哈拱手,“多谢道贺,多谢道贺,各位一会儿喝喜酒,可得多喝点啊。” “赶紧去见媳妇吧。” “你媳妇都该等不及了。” “是啊,赶紧去见你媳妇。” 连连催促。 有一个古代门楼似的建筑物,我骑着马信马由缰似的挎着马就过去了,便看到了山顶处,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处三进三出的大院子。 门口张灯结彩,还有石狮子挽着绣球,鬼媒婆就过来说,“新郎官到地方了,你得下马,取媳妇了。” “是吗?” 我弯腰下马,飘乎乎的就看到还有一个绿色鬼火的火盆,蹭蹭的冒着火星字。 “不都是媳妇夸火盆吗?怎么还我夸啊。” 我略感好奇,看着没动,“我是娶媳妇,还是入赘啊。” “娶媳妇,这是鬼结婚的习俗,哎呀,一个地方,一个习惯,新郎官你就认了吧,迈过去,一步就跨过去了。” “哦,哦。” 有什么东西驱使我一样。 一步就跨了进去。 周围的人就喊,“跨过了火海,必然爱比金坚,小两口,福寿绵长啊。” “新郎官好样的。” “呵呵。” 我乐呵呵的看着,眼皮子都垂这,进了三进三出的大院落,走路一步三晃的好像没睡醒一样。 里面热热闹闹的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无数的小鬼,叫嚷着呼喊,“新郎官,新郎官。” 我趾高气昂的往里走,笑嘻嘻的走起了官步,想看看我的新娘子,什么模样,“媒婆大娘,快点吧,我等不及了。” “哎呀,着什么急啊,是你的,跑不了。” 进入第二进时,门口放着六七把刀,刀刃向上的摆着。 我明白了,“前面是火海,这回又是刀山了,行,我迈过去。”一跃如同飞翔一样,跨了过去。 “跨过了刀山,必然早生贵子,小两口,多子多孙啊。” 周围的人再次大喊。 这次又进入了院子。 比前面更加的热闹,还出现了很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婢,乐呵呵的飘飘然的还有一个女婢过来摸了我一把,“新郎官,真俊俏,连我也一起娶了吧。” “好呀,你过来,我也喜欢你。” 魂魄飘忽的就要跟着女鬼走。 “小浪蹄子,滚一边去。” 鬼媒婆咒骂着让女鬼跑了。 她追着我说,“新郎官,专心致志的,来,来,跨过了刀山火海,就该见老丈人了。”乐呵呵的到了第三进。 一个老人,昂首挺胸的站在那,穿着像是一个财主,瓜皮帽,绣缎的衣服,身高一米八往上,笑呵呵的就说,“女婿啊,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多时了。” “你就是我老丈人吧,见过,见过。” 弯腰施礼,“见到你,太高兴了,我媳妇呢,我想见我媳妇。” “别着急,别着急,三媒六聘你都得走完啊,走完了,你才能见我家女儿,你未来的妻子啊。” 老丈人一挥手,什么三媒六聘我也不懂。 就是笑呵呵的说,“行,行,我要见我媳妇,我同意,我同意。” 还有一些纸人在那笑呵呵的走过来,“恭喜了,恭喜了。” 我猛然在浑浑噩噩的想法里,突然想起,我见过会说话的纸人,是我小时候的事,那次就是吃了黄金肉,才引起的。 一开始爷爷还说我做噩梦了,现在想来,就是会说话的纸人。 “你会说话,哎呀,对了,我就知道纸人可以说话,我见过的。” 我哈哈笑着,与那纸人勾肩搭背的说,“你是哪的纸人啊,我在河北见到的纸人,还会开玩笑呢,你会吗?” “我当然会了。” 纸人绿油油,红灿灿的就想说。 老丈人不高兴了,一挥手,一个鬼火打了出来,瞬间,纸人燃烧,化为了灰烬,“话多,该死。” “哎呀,纸人兄,你去哪了,你去哪了。” 我着了魔似的找啊找的,还要哭。 我的脑子好像就稍微恢复了一些。 这时鬼媒婆立刻过来扶我,“新郎官,你像什么样子啊,那纸人回家了,回家了,你啊,可以见你妻子了。” “是吗?我要见我妻子,见我妻子。” 飘乎乎的往里面闯。 老丈人给我拦住了,“得先行礼啊,拜过天地,才可以,最后一个流程,不能省。” “对,对,得拜天地,还得拜你的呢,老丈人。” 浑浑噩噩的进了房间,老丈人已经坐在了首座,我左右看着,捧着胸前大红花,看着外面的热热闹闹的围了不人。 我呲牙一笑,“我要娶媳妇了,没我姜无涯终于娶媳妇了。” “傻样,你媳妇能有我漂亮,你取我吧。” “娶我,娶我,我漂亮。” 女鬼们乱喊乱叫,浪叫。 我看几个很不错,非常风骚,美艳,就说,“行啊,我连你们一起娶。” “混账。” 老丈人一声怒吼,女鬼们退去了,呼喊我,“女婿,新娘子出来了,你们赶紧跪拜吧,别在乱开玩笑了。” 就见两个小女孩,扶着一个身着大红霞帔,带着红面纱的女鬼走了出来,体态婀娜,身姿袅袅。 小脚慢行的走到了拜天地的地方。 我等不了了,扑了过去,“我要你,我要你,媳妇我要你。”疯狂的想要索取,好像是在梦中,看到美女,就直接强了。 “新郎官,新郎官,别激动,别着急。” 鬼媒婆还有其他一些鬼拦住了我,哈哈大笑,“你慢点啊,拜过了天地,才能入洞房,就差一步了,你看你这样。” “哦,哦。” 我忍住了,扑通跪下了,看了看我未来的妻子,身子曼妙的也跪下了,“开始拜天地,赶紧喊啊,我都等不及了。” “哦,哦。” 鬼媒婆,呼喊,“一拜天地。” 开始进行。 章一四一 小命不保 我乐呵呵的依然神志不清呢,眼皮垂着,感觉一切好像是在我看电影一样,都是在看热闹,却又根本不容我多想的,去做,起身恭敬的拜天地,“老天爷,多谢你,给我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呵呵笑着,拜了。 那边的女鬼也拜了。 老丈人抹着自己的三缕胡须非常高兴,“如此可教也,继续,继续。” “二拜高堂。” 鬼媒婆继续喊。 我接着跪,“老丈人,多谢你,给我培养出这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媳妇,我一定好好待她。”“碰!”的磕头。 “哎呀,女婿,不用那么用力,点到为止就好。” 笑呵呵的老丈人搀扶着我,还说呢,“你们俩要相亲相爱啊。” “嗯,嗯。” 我满嘴笑意的答应着,看向了对面的女鬼。 “第三拜,夫妻对拜。” “来把,媳妇,我早就等不及了。” 我呵呵笑着就拜。 女鬼也磕下了头,可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呼喊响起,“不可拜,千万不要拜,拜下去你就完了。” “什么?!” 声音耳熟,刺破天际一样,我迷迷糊糊的就没碰到地面,抬起了头看着,感觉世界扭曲了,变形了,我眼前的一切都要变化了。 “快拜。” 老丈人惊了,激动的去按我的头。 我迷迷瞪瞪的就感觉,恶心欲吐,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的,“咕!”“咕!”吐起了白沫,倒地不起。 在地面上双腿、双脚抽搐的抽筋。 但还是可以看见,什么三进三出的大院子,什么鬼怪拜亲,什么鬼媒婆,全都化为了烟云,扭曲着。慢慢的,我就看到了其实我躺在一个荒古孤坟面前,老丈人变成了一个杵着拐杖的了老头,其他鬼怪也少得可怜,只有七八个鬼。 我那香艳的小娘子也算作其中之一,都惊慌失措的爬了起来,围到了老人的身后。 “谁,谁坏了我们的好事。” “谁。” 大声质问,虎虎生风。 就见孤坟地面,走过来好几号人马,为首的是一只三尾狐狸精,白光刺眼,闪耀夺目,还有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女鬼,飘飘然的嘴角露着微笑,其次是黄皮子和桥女,当然也少不了,白花柳蛇,柳仙。 集体出动,到了这里。 “你是,你是冢柳山的那只三位狐仙,你,你来干什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干什么坏我好事。” 老人杵着拐杖气的浑身颤抖,“鬼有鬼道,妖有妖道,你难不成想要踩过河,管我的事”。 我呢,吐着沫子,这回看清楚了,这里是上次搭车来过的那个怪异的地方,孤山野坟,而那老人,也就是我老丈人,乃是那个活死人。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迷迷糊糊的想起身,却是轻飘飘的吓人,在看月光下的自己,透明的,而且轻飘飘的好像要吹散。 “无涯公子,守住本心,你被他们勾魂夺魄带来了这里,一定要守住本心,你身体虚弱,容易魂飞魄散。” 苏婉儿一挥手率先出击,在他们愣神期间,把我吸了过去,抱在了怀里,“一定要守住本心。” “魂飞魄散?!” 我吓傻了,意识到了,自己出现了大问题,就咽着吐沫的质问那老人,“你我萍水相逢,你为什么害我啊。” “你,你,你知道了我的事,你就必须被我控制。” 老人是活死人,来头搞不清楚,此时却是浑身黑气迸发,要拼命的架势。 其他一些小鬼也要帮忙。 小蝶狐仙,却是一语道破了它的身份,“这家伙乃是元朝的鬼,千年恶鬼,得了机缘可以穿梭肉身,厉害的很啊,乃是这一代的鬼王,叫做察尔湖哲别,是元朝的将军,后来朱元璋灭元,它死了,却化作了鬼魂,危害一方,比你我年头都长,不知坑了多少人,今日,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也做次替天行道的天狐。” 银光迸发。 一下子老人“啊!”的一叫,拐杖都掉地上了,捂着眼睛说,“你,我乃是同类,无冤无仇,无冤无仇啊,你为和害我。” “什么叫无冤无仇,这小公子乃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你害他自然不行。” 这老人虽然年头很长,但感觉是某种秘法帮了忙,能耐却似乎不如小蝶,一出手就占据了一些上风。 “你是逼我。” “啊!”“啊!”的叫,老人也跟着出手,鬼气召召的扑向了小蝶。 “嗖!”“嗖!” 黄皮子、柳仙瞬间攻击而来,也跟着帮忙,“让你们害人。” 一瞬间,千年恶鬼的徒子徒孙们也纷纷出击,却是无法匹敌那些家仙,都是小鬼,啊啊叫着,东逃西窜。 我那媳妇也想跑,被苏婉儿一把抓住了,“看看,是什么货色,就想诱惑我家恩公。” 掀开了盖头一看。 我蒙圈了,居然是丹虹渔,“你,你是鬼?!” 我大为吃惊,白天时,我俩还一起欢爱,到了晚上,怎么就这样了,脑子不够用了,浑浑噩噩的就说,“你,你被这千年恶鬼控制了,所以勾引我,害我。”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丹虹渔也是游魂状态,身体是透明的。 我很不理解。 她明明就是人,还是老书记的情人,怎么会这样,彻底糊涂了。 这时,桥女飘飘然而至,没去管那边的打架说,“这老东西必然会控魂之术,这女人有可能是被那老东西控制住了,锁魂而来,与你结亲,然后利用秘法,在锁你的魂,你就听他的了。” “对,对,我,我命苦啊。” 丹虹渔梨花带雨的扑向了我,可一扑,我俩都是鬼,扑空了,“我,我也不情愿的,我不想招惹你,可,可那饿鬼的命令,我不得不从。” “哼,害我家恩公,就让你魂飞魄散。” 苏婉儿要出手。 我拦下了,“别,别,这女人命运苦难,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这么死了,也会成为鬼的,不可,不可。” 内心起了恻隐之心,主要是刚刚恩爱一场,就杀人,我做不出。 看着眉目如画,体态妖娆的丹虹渔说,“你移魂走把,这老东西今日必然魂飞魄散了,你以后自由了。” “??????” 丹虹渔略显吃惊,起身想走,却又哭泣了,“我不懂,我完全不懂,我就是一次采访误入一个山洞,就被控制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 我也不知怎么办了,就说,“苏姐姐你帮个忙吧,把她送回去,想来刚才跑的那些鬼魂,也都一样,都是被这老东西锁魂的,各安天命,这个,你就送佛送到西。” “恩公。” 苏婉儿不愿意,抿嘴跺脚,“你太妇人之仁了,这女人心如蛇蝎,那日去棺材铺拜访你,就是想害你啊。” “哎,她也是被逼无奈,去吧,去吧。” 挥了挥手,是在于心不忍。 苏婉儿只得嘟嘴生气的,一挥手带着丹虹渔飞走了。 “小姜,不,恩公,我谢谢你,谢谢你。” 丹虹渔梨花带雨的消失在云端。 我在那思来想去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飘飘然的就想问问那老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出。 谁曾想。 三尾狐仙能力超然,白光所过之处,鬼怪难以抵挡。 这么一会的功夫。 千年恶鬼的元朝鬼魂,居然被弄的黑气喷发,魂魄离体,要魂飞魄散,“等等,等等,我有话要说。” “你自己都要魂飞魄散,还管其他的呢。” 小蝶横了我一眼,继续咄咄相逼。 “啊!”“啊!”大叫。 老东西炸开了,却还呼喊呢,“我,我的后辈一定会把你们赶尽杀绝的,赶尽杀绝的,我不服,我不服,朱元璋我不服,你们我也不服,我大意了。” 后面就是一些蒙古语了,听不懂了。 但却是魂飞魄散,全都化为了无有。 整个世界一下子干净了。 千年的恶性,从此罢了。 小蝶狐仙略微气喘的在那垂着头,瞧了瞧我,却是根本没有理睬,而是蹦跶着走向了那个坟墓。 上次苏婉儿说过,他自己挖开,还藏身而入,说明里面肯定有东西。 我也飘飘然的凑了过去。 “肯定有好东西。” 结果一看,刚才一爆炸,这里也被波及了,着起了火,徐徐燃烧的什么都没留下。 “日了。” 柳仙还想抢救却也已经来不及,“算了,算了,救了你就行了,你啊,多亏了苏婉儿,一早就找三尾前辈询问这个老家伙的身份,幸亏三尾前辈知晓,防着这一招呢,要不然,你小子就会被锁魂,成为他的奴隶了。” “??????” 我迷迷糊糊的其实脑子根本不够用了,垂头丧气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什么是不是的,桥女,你赶紧把他的魂魄带回去,送入他的身体里,魂魄离体后,血液凝固人就完了,越快越好。” 小蝶狐仙没好气的催促了一句。 “对呀,得赶紧的。” 桥女带着我的灵魂,没再多说,飞跃而起,迷迷糊糊的我根本都不记得了,就记得“嗖!”“嗖!”的在黑暗中飞着,慢慢的就进了湘西城。 在看就是我的那栋楼房了。 “就在那。” 把我的灵魂带入我的身体旁边,我第一次这般离体的看到了我自己的身体,颇为惊讶的不敢自信,“我魂魄离体了。” “进去吧。” 桥女懂的这类法术,迎面一打我的灵魂,我就感觉沉重无比,好像被什么吸引一样,迅速的陷入黑暗世界之中,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昏死了过去。 章一四二 险象环生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都晒屁股了,我还没醒,是佟晓静推搡着连连叫我,我才转醒过来,却是浑身酸疼,头昏脑涨,恶心欲吐的直接“嗷!”“嗷!”的胃里翻腾。 “老公,你怎么了。” 佟晓静大为吃惊,连忙拿来热毛巾给我擦拭,“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吐了。”拍打我的后背。 我只感觉要死一样,眼前的一切昏昏暗暗的一会儿光明,一会儿黑暗,看什么都天旋地转,根本无法起床。 心中已经回忆起昨晚之事,明白了,“我本就气虚衰弱,阳气不足,昨夜魂魄离体,乃是人之大忌,不死已经是万幸,现在必然是反噬难受,需要有人帮忙啊。” 仰面躺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太难受了,无法用言语形容。 “哎呀,老公,你可别吓我,我,我?????” 佟晓静害怕的说不出话来了,颤抖着手拿出了手机,“老公,你不要紧张,我,我叫救护车,叫救护车。” “不用。” 我闭着眼睛,天旋地转的在那说道:“你去棺材铺把唐伯虎的那张美人图拿来,快,越快越好。” 苏婉儿必然能帮上忙。 天亮了,她肯定回到了美人图里。 “什么?” 佟晓静不明所以,“你都这样了,要画干什么啊,老公,我送你去医院。” “听我的,去医院没用,赶紧去把美人图拿来,我,我还顶得住,快,越快越好。” 睁开眼睛,依然是黑光,白光的闪烁着,看着佟晓静的虚影说,“听话,赶紧的,不想我出事,就赶紧去拿。” “哦,哦。” 佟晓静吓傻了,忍着泪,起身就往外跑,可看我这样,心中不忍,“老公,我走了,你不会有事吧。” “叫依依来照顾我,如果真有事,你一个人也搀扶不了,得她来帮忙。” “哦,哦。” 佟晓静立刻联系柳依依,哭丧着说,“依依,依依,赶紧来我家,我男朋友呕吐不止,你赶紧的。” “无涯哥?!” 柳依依立刻说道:“我这就过去。” 佟晓静在那跺脚,说,“依依来了,我就走,我去给你弄热手巾。” “不用,赶紧去拿美人图。” 我大神呼喊,歇斯底里,“听话,赶紧的” 佟晓静怕了,哭泣着跑了出去,“那,那我去了,没关门,依依这就过来。” “??????” 我在那闭目躺着,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晕车,却是特别晕车的感觉,浑浑噩噩的还想吐。 还有就是我发现我左手发麻,一用力,明显不如右手,“魂魄离体,血脉流通不顺,别是遗留下什么病吧。” 肉身活着就得有灵魂,没灵魂必死无疑。 除非那些炼化到肉身不再重要的强悍强者才可以移魂而出,逍遥天地,那是传说,我可不行。 害怕的我难以言表。 知道出大事了。 又试着睁开眼睛,依然是浑浑噩噩的天旋地转,“这到底怎么了。” 颇为不解。 所幸,没过半个小时,柳依依推开大门,跑了进来,左右看着,我躺在那里,大为吃惊,“晓静呢。” “她不在家,去帮我拿东西了,你啊,赶紧给我弄点水喝,热水喝,没准好一些。” 我闭着眼睛不敢说话,也看不见柳依依,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 柳依依害怕了,“冤家哥哥,冤家哥哥,你没事。”哭丧着捧住了我的脸,亲吻我,“你,你可不能出事啊,人家,人家还没和你好够呢。” “赶紧给我弄点热水去,我渴的厉害。” 吐了一些白水,肚子里翻腾,难受,想喝点热水舒缓舒缓。 “哦,哦。” 柳依依去接了,扶着我起来,可脑袋一离开床铺,就瞬间天旋地转,“嗷!”“嗷!”的吐。 “冤家哥哥,你,你怎么了。” 吓傻了。 柳依依拖着我,也不敢喂我水喝了,说,“去医院,去医院,是不是食物中毒啊,我食物中毒过,也是这样,吐,晕。” “不用,我知道怎么回事,等晓静就行了。” 不敢抬头喝水了,努力保持着,也是急切的呼喊,“给晓静打电话,问问她到什么地方了,怎么这么慢啊。” “哦,哦。” 柳依依打电话催促,“我到了,晓静你在哪啊,他非常着急,让你快点。” “嗯,嗯,我这就回去。” 棺材铺离我家打车的话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来回一趟一个小时足够了,主要是我太难受了,才会这样催促。 屏气凝神,从没这样过。 也是暗恨自己,丹虹渔昨日与我欢爱,那般所求,就是消耗我的阳气,好把我的魂魄勾走,完全就是圈套啊。 “荡妇啊。” 开始恨上了,可也无可奈何。 “我拿热手巾给你擦擦吧,感觉你的手好凉啊。” 柳依依抹着,颇为吃惊,“怎么好像不是正常体温啊。” “???????” 我无言以对,就是这么回事,灵魂离体时间太长,肉身损坏了,叹气不已的咬紧了牙关,“没事,没事。” 又过了一会儿。 佟晓静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拿着美人图喊,“老公,我拿回来了。”还是哭声呢,“你,你要看是吗?” “打开,放在我的对面,把窗帘拉上,拉的越严密越好,别透进来一点阳光。” “??????” 佟晓静、柳依依都不明白,只得挂上了美人图,去拉窗帘。 我在那就喊,“苏姐姐,帮我,帮我,我昨晚魂魄离体,今日一起来就是这样,天旋地转,好像要死一样。” 我喊佟晓静,“看,美人图上,有字吗?” “哎呀,有字,有字,上面显示说,不用拉窗帘了,没用,鬼怕的不是太阳,而是阳气,没用的,她出不来,还说,还说,你,你好像是三魂七魄,其中的第二魂,爽灵,第六魄,除秽,丢失了。” 佟晓静、柳依依看着彻底懵了,“这画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会出现字。” “别管这些,苏姐姐,我怎么会这样,按理说,三魂七魄,缺一不可,我一下子少了一魂,缺了一魄,还是爽灵这样的主魂,为何还会苏醒啊。” 我现在的状态既然如此,就不该苏醒。 封神演义里有非常重要的一个章节,姜子牙、姬昌的魂魄被弄走,二人昏迷不醒,可我却依然可以说话,只是天旋地转,难受,想吐。 很怪异,感觉好像不是。 “是这样的,你身上应该有某件东西护体,才让你可以苏醒,但依然是不能长期这样,慢慢的肉身损坏,小命难保啊。” 苏婉儿在那显示。 佟晓静、柳依依翻译,哭了,“那怎么办啊,我,我,让我去死吧,不能让我老公死。”抱着我哭。 柳依依同样哭了,“我,我也可以死。” 稀里哗啦的。 苏婉儿想了想就显示说,“你身体本就虚弱,阳气欠缺,想来,是三尾狐狸和那千年恶鬼斗法时,一不小心就飞走了。” 在那想办法的说,“必须找一个招魂的高手来,要不然,今天太阳一落山,就算在找来,也是回忆留下病症的。” “招魂高手?!” 我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谁是招魂高手,也没想到,我会沦落到这一步,心如死灰,“都怪那丹虹渔啊,也怪自己,色心不改,惹了麻烦吧。” 暗暗咬牙,说,“苏姐姐,联系黄皮子、桥女他们呢。” “我,我不能离开画卷,黄皮子、桥女都在三尾狐狸那里,你让她们两个女孩去,也找不到,嗯,你就不认识其他人?!” 我想到了端北。 端北应该能行。 又想到了莫家兄弟,这俩鳖孙,和我说不认识那老人,结果却是千年恶鬼,如果不是孙二叔说了,这个莫家与我家乃是世交,我都不敢肯定了。 叹了口气,一阵无语。 佟晓静、柳依依说,“什么地方,你告送我们,我们一定能找到。” “对,对,一定能找到,为了无涯哥,我什么都能做。” 与其让她们两个弱女子去找,不如联系李磊,张栋这些人,但三尾狐狸、桥女未必能行。 我就说,“你们拿起我的电话,联系一下上面一个叫端北的人,快。” “哦,哦。” 佟晓静去拨打,拨通之后就立刻呼喊,“我找端北。” 结果是大富豪的工作人员接的,“端北先生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他不在,你是谁啊,你告送我,他回来了,我会转告的。” “老公,他们说端北不在,好几天都没回来了。” “???????” 我就猜到了端北肯定还在忙那件事,就叹了口气说,“联系莫大,找莫大。” “哦,哦。” 佟晓静在去拨打,呼喊,“你是莫大啊。” “哎呀,你是谁啊,这不是我小姜兄弟的电话吗?怎么还是个女孩声音啊” “你他妈的少废话,我让人家勾魂了,少了一魂一魄,就是他妈那个你们说不认识的老人干的,你们有没有办法,帮我招魂啊。” 我大声呼喊,骂娘,“赶紧帮我想办法。” “???????” 莫大蒙圈了,哈哈大笑,“兄弟,别开玩笑了,你如果少了一魂一魄,还能和我说话,逗呢,哎呀,那个老人,我们真不认识,不是湘西的吧。” 懒洋洋的好像还在打哈欠。 “我去你大爷的。” 我大声咒骂,“我骗你干什么,我要是骗你,我和你们一样傻逼,赶紧的,来我家,帮我找个招魂的高手,要不然,我就要死了。” “这个。” 这回莫大信了,只咽口水,“那好吧,我去找莫二,我俩这就过去。” 这才算是有了一些希望,也争取这二位靠谱一回,救了我的小命,要不然,今日就是我丧命之日。 章一四三 招魂 佟晓静、柳依依照顾着我,哭啼啼的虽说有了希望,但看我这样,心里依然害怕,抽泣声不断,“老公要是你出事,我也不活了。” “我也不活了。” 柳依依也顾不得了,趴在我身上哭,抱着我不撒手,真害怕了。 我闭着眼睛,屏气凝神,直挺挺的已经缓和了一些,斥责道:“哭什么哭,还没出事呢,别哭了,像是哭丧似的,赶紧的看看画上又显示什么了。” “哦。” 二女擦抿嘴这才收敛,起身看了看美人图。 苏婉儿显示着说,“那二人是赶尸一族的高手,按理说应该会勾魂,只要本事够,应该问题不大。” “那可太好了。” 佟晓静、柳依依破涕而笑,“老公,有希望了。” “嗯,嗯。” 我心中更加平静了,想着,天无绝人之路,这玲珑宝玉也能帮我忙,我一定不会死,要是出事,此时就该昏迷不醒了。 手里攥住了玲珑宝玉,静心等待。 结果左等不到,右等不到。 我心急如焚,就喊晓静,“催促催促那俩货,怎么还没来啊。” 感觉莫大、莫二太不靠谱了。 说这就过来,结果还没到。 佟晓静拿起电话打过去,连连催促,“你们到哪了,他快都等不了。” “哎呀,你们说的地方,我不知道啊,你在说一遍。” “我去你大爷的。” 这二位太神了,根本没往心里去,骂了娘,“你俩又喝酒了吧,做点事怎么这么不靠谱啊,打车不就行了。” “哦,哦。” 这般又过了一会儿。 莫大打来电话,说,“我到了,就在楼下,是几层啊。” “我去接你们。” 佟晓静激动的跑了下去,这才算把这俩二货拽了上来。 二人进屋里里外外的一看,还笑这说,“姜老弟,你就住这个地方啊。” “很一般吗?” 参观起来。 “别墨迹了,赶紧看看,我的情况,到底能不能行,不行,就帮我找人。” 我大声呼喊。 天旋地转的依然不敢睁眼呢,没了爽灵之魂,人怎么可能看得到东西,所以才这般天旋地转。 莫大、莫二走了进来,瞧了瞧柳依依,又看了看美人图,还问呢,“那天那个弟妹呢,怎么都不是啊,又换了?!” “对呀,那天那个可带劲。” 呵呵笑着,还说尤小菊呢。 我快气炸了,“你们还能不能行,你们到底是不是我们姜家的旧交,如果不是,立刻走人。” “哎呀,别激动,别激动,小事,小事。” 呵呵笑着。 莫大、莫二其实看明白了,说,“你自己说的没错,就是魂魄丢失了,第二魂爽灵,第六魄除秽丢了,嗯,简单,只要做个招魂法术,一定能把你的魂魄招回来。” “没错,没错。” 二人一唱一和的好像很简单的样子。 感觉手到擒来。 佟晓静、柳依依激动了,“那你们赶紧的啊,赶紧的啊,求你们了。” “是啊,你们是无涯哥的朋友,一定会帮忙给的对吧,对吧。” “你们要钱是吗?” 连连逼问。 莫大大手一挥,“要个屁钱,我们莫家和姜家乃是五代世交,民国时期姜家祖宗救过我们莫家人的命,要不然我们莫家早就绝后了,这点事算什么,他们姜家来湘西都是我们莫家安排的。” 侃侃而谈。 “没错,没错,义不容辞。” 莫二跟着帮腔。 我无语了,催促道:“那你们能不能赶紧出手,我这脑子真是太难受了,要死了一样。” “哦,哦,那行,出手就出手,只不过我们东西没带,招魂啊,得用招魂幡,还有其他东西,麻烦的很。” “没错,没错。” 我有气炸了,“你麻痹,电话里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魂魄丢失了,你们怎么不带东西啊,玩我呢。”彻底气急败坏了,主要是我太难受了,“赶紧去取。” “哎呀,姜老弟,你怎么说话这个口气啊,我们二人可是你的哥哥,你得客气点。” “没做,没错,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我要哭了,“要不要我磕头求你们啊,还是我把我们姜家的传家宝让给你们啊,你们才肯帮忙啊。” “什么话啊,你们姜家的传家宝我们莫家人要了,岂不是没了良心,什么都不用,你啊,最起码叫声哥哥听吧。” “没错,没错。” 这一下,佟晓静、柳依依都听不下去了,感觉二人是在难为人,“你们到底要不要救人啊,如果不想救,就走,如果想救,就赶紧回去拿东西。” “是,太气人了。” 哭天抹泪的直擦眼泪。 “哎呀,两位弟妹,我们是姜无涯的哥哥,和亲哥哥一般无二,你们可不能这样。” “没错,没错,得叫哥哥。” “我去你妈的。” 柳依依拿起一凳子,就要砸人,“你俩是不是神经病啊。”气疯了,感觉这两个人不是来救人的,是来气人呢。 脑子太怪了。 我呢,稍微了解二人的脾气就说,“晓静、依依别闹了,莫大哥,莫二哥,你们能不能救救弟弟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了,要死人了,我还要说多少遍啊。” “这么说才对吗?莫二,你回家拿东西,快一点,别让咱们兄弟受难,我在这等着。” “没错,没错。” 莫二起身就往外走了,还说呢,“这两个女人我看了,可不一定能给你们姜家生儿子,要生儿子,还得娶那个女人,那女人那屁股指定生儿子。” “我去你大爷的。” 差点暴走。 所幸,莫二起身去了。 从他们二人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这两个人对于招魂这件事,很在行,我心里多少也有了底。 难受时间长了,也有一点熟悉了,就也继续平躺着。 这时画卷上的苏婉儿发话了,“赶尸一族,莫家,莫大头,是你什么人啊。” “哎呀,这画有意思,有鬼魂,有意思,有意思。” 来来回回的观瞧,还说,“漂亮,月夜只进后庭花,啥啊,怎么这么流氓啊,一定是个不要脸的人画的。” 哈哈的笑。 苏婉儿没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想必是和莫家的人有过认识,可根本无法聊天,就也作罢。 “一个笨蛋。” “你骂我。” 莫大来劲了,“你一个小小鬼魂居然敢骂我,信不信我烧了你的画,让你成为孤魂野鬼啊。” “???????” 苏婉儿根本不搭理他。 莫大咬牙切齿,却也无奈,只得又坐下了,“识趣就好。”还看了看佟晓静、柳依依说呢,“你俩谁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啊,我未来的弟妹啊,赶紧让你哥我看看,他爷爷死时,可交代了,让我好好看管。” 笑嘻嘻的,呲着黄压板。 佟晓静微微有些害怕的上前一步,“哥,我是。” “乖,身条真顺,就是屁股太小了,他爷爷啊,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报上重孙子,姜家人古时候太缺德,太损阴德,几乎没几个好人,所以少子少孙,你可得帮他们姜家多生点。” 攥住了佟晓静的小手,连叮咛带嘱咐的在那拍打。 “知道了哥。” 佟晓静抽了回来,一脸无语。 但也不好发作。 莫大还来劲了,看了看柳依依,“你倒是个生儿子的材料,不如跟了我弟弟吧,你看他这小白脸的模样,怎么样。” “我用不着你管。” 闹了个大红脸。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喊道:“大哥,你催催二哥行吗?” “哦,行。” 打电话连连催促,总算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莫二大包小包的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还说呢,“可累死我了。” 东西一扔。 “哗啦!”还一响,像是铜锣。 “把窗帘拉上,开始吧。” 莫大、莫二这下终于开始干活了,却又看了看时间说道:“该中午了,弟妹,别愣着了,我们哥俩一会儿吃完饭再走,对了,弄点好酒,我们哥俩爱喝酒。” “我去你大爷的。” 骂了娘。 佟晓静气呼呼的,也想骂,但还是忍住,只得去干,“哦,哦,我去买酒。” 柳依依、苏婉儿在那看着、 就见莫大、莫二开始换衣服,穿上了一身黑青色的长袍阴阳图大褂,戴上了一个尖尖的帽子,换上了牛皮靴子,一个人拿起了招魂幡,一个人拿起了招魂锣。 “碰!”的一声。 莫大敲响了,“魂兮归来,天平顺喽。”一声响,带着极为强悍的震慑之力,好像拥有灵魂震慑能力一样。 我浑身上下瞬间一打冷战,哆嗦了一下。 莫二拿着招魂幡也跟着呼喊,“魄兮归来,地平顺喽。”开始跳大神似的拿着黑白色的招魂法开跳。 二人一个敲锣一个招魂,一起呼喊,“魂魄归来兮,天地平顺喽。”围着我的床,在我身上还贴上了拿来的符箓。 “听我招引喽,听我招引喽。” 声音好像从喉咙发出的一样,让人心中不得不伸出敬佩。 我也意识到了,这二人真会本事,赶尸本就是招魂引魄的高手,这一下,我有救了,佟晓静、柳依依看着也只咽口水,感觉房间里青风旋转,好像有一股怪异的力量一样,在那转啊转的。 “这真的可以招魂啊。” “一定是了。” 二人放心了。 至于苏婉儿,其实看到二人穿上这身衣服就也明白了,找到了合适人,不在担心。 “魂魄归来兮,天地平顺喽。” 一句一句还在呼喊。 我同时已经可以感觉到,身体开始恢复了,魂魄归来,就在眼前。 章一四四 魂定 随着莫大、莫二的招魂法术,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之后,突然感觉一股清凉之意注入身体之内,很快,身体好像就恢复了。 莫大也在那呼喊,“魄兮安定,汇聚人身喽。” 第六魄,除秽,已经归位,归来了,却还没有安定,在我身体内乱转,得魄归其位,在自己本该在的位置上。 莫大、莫二开始围绕我的身体,施展法术,“魄兮安定喽,魄兮安定喽。”一句一句的就感觉那股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少了,越来越舒服了。 心里凉凉的一切都安静了。 我的身体似乎也舒服了。 我哈哈笑着心里想着,这下行了,终于好了。 果不其然。 用了半个小时,第六魄,除秽,不在摇摆,顺利归位。 莫大、莫二就开始招魂,第二魂,爽灵,“魂兮归来,天平顺喽。”“魂兮归来,天平顺喽。” “听我招引,听我招引喽。” 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法术,拿着这招魂幡,招魂锣,到底为什么就能把魂魄吸引来,或许这就是千年前传下来的传统吧, 反正是,一点点的就感觉自己身体舒服了。 不在天玄地砖,不在恶心欲吐,就试着睁开眼睛,一入眼,却感觉,整个世界都是青黑色的,好像有一个旋风一样的转着,我是那旋风的中心。 莫大、莫二在两旁转悠着,在施法,加强漩涡的能力。 我可以看到鬼怪,可以看到因果,这一刻,甚至在莫大、莫二的背后看到了一个牛鬼蛇神模样的怪物,在二人身后跳着,帮忙。 “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仔细一看,二人背后居然是一个人首鹿身模样的怪物,浑身上下冒着绿紫色的火焰,我一瞬间就明白了,是旱魃,传说中的一尊神,乃是僵尸的祖先。 所到之处,赤地千里。 没想到是莫家兄弟背后的那股力量。 “原始之力啊,这个招魂的传统,已有千年,据说当年先秦时期,打完仗之后,祭祀会把士兵们的尸体聚集在一起,招魂为起续命,或者让其遁入轮回,安抚灵魂,现在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啊。” 颇为惊叹。 这时旱魃的模样,逐渐清晰,越发的让人看着恐怖,好像来自地狱一样。 “不知莫家兄弟的族群,算作什么,居然是这等诡异的存在。” 心惊之下,不在去看。 静心等着二人继续招魂。 二人脸色发白,步态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敲锣的声音,越来越大。 居然惹得邻居来询问了,“哎呀,小姜啊,你们听什么音乐呢,怎么声音这么怪啊。” “是啊,声音好奇怪啊。” 受到了影响。 佟晓静怕耽搁了莫大、莫二,立刻过去说,“哎呀,没什么,阿姨,您该睡午觉了吧,那你先出去溜达溜达,麻烦了。” 从家里拿出了一些水果给了邻居,才算罢了。 在看房间里。 青风旋转的,莫家兄弟继续忙活,加起来已经有三四个小时了,我躺在那里是越来越舒服,二人却是越来越艰难。 似乎要有可能招不回来。 这一下,苏婉儿都吃惊了,“为何如此困难,难不成爽灵被人抓了?” 莫大、莫二也不回答,继续跳大神似的召唤,“魂兮归来,魂兮归来,听我招引喽。”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 就这般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天色微暗,快到达傍晚时分了,大家不禁都有些急切。 因为苏皖儿说过,如果天黑前还找不到,我的身体就会受到损害。 等不及了。 “坏了。” 心中七上八下。 这时,莫大、莫二,加紧了动作,绕啊饶的,还喷出了一口烧了符咒之后的水,在空中。 就在这时,肉眼都可看到,一个青黑色旋转之物,破窗而入,“嗖!”的进入我的天灵盖。 我一瞬间就感觉彻底恢复了,舒爽的再次一颤抖,“是不是行了。” 莫大、莫二依然没有说话,在那呼喊,“魂兮安定,魂兮安定。”安稳爽灵,爽灵进入躯体后,还在乱窜,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 这一刻,过了得有半个小时。 我只感觉突然整个人好像一个散了架的城墙一样,突然完整了,就也明白了,“行了。” “行了。” 莫大、莫二瞬间瘫软的跌倒在地,气喘吁吁的浑身山下全是白汗,“你的魂被人抓了,用的是巫蛊之术,就在西南方。” 随后,双眼一番,晕死了过去。 莫二甚至没有说话,直接晕死的。 我呢,瞬间睁开了眼睛,一瞬间恢复了,刚想起身,却又恶心难受的想吐,知道,我魂魄刚刚归位,必然得好好休息休息才行。 就又躺下了,说,“晓静、依依,你们两个赶紧把莫大哥、莫二哥扶起来。” “哦,哦。” 莫大、莫二个子不高,也不太沉重,扶着靠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桌子上摆着酒宴,却也吃不了了。 “他们俩消耗太多,恐怕得明早才能醒了,你啊,刚刚魂魄归位,也睡去吧。” 天色逐渐转暗,阴气散去。 我天旋地转的一日没有进食,听了苏婉儿的话,就也闭上眼睛,本就迷糊,倒是很快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我又做起了梦。 我是骑着骆驼行走在黄沙上的商人,行走在东西方两个世界,把东方的丝绸、瓷器卖到西方,把西方的冰糖、地毯,带回东方。 渴、难受,灼热的让我艰难此时的撕开了衣领,让风吹的更舒服一些。 清凉了,就抬眼看到了绿洲一样,胯下的骆驼,用力的开始奔跑起来,“绿洲,绿洲,前面有绿洲。”和手下人呼喊,“前面有绿洲,赶紧啊。” “啊!”“啊!”叫着,,手下的奴婢们,激动不已,拽着骆驼跟着我。 骆驼上全是货物,在茫茫黄沙之中,横行。 终于到了绿洲,却是发现,绿洲上的井水居然又干枯了,我们所有人跪在沙漠上,祈求上天,“老天,你要我们死吗?” 渴的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突然天降大雨。瓢泼而至,所有人都激动的哭了,“水啊,水啊。” 抬起下巴喝着。 我也张开了嘴,热泪盈眶,“好甜,好甜。”一口一口的喝,还喝到了一点软肉,香甜可口的让我用力吸允。 这一下,就醒了。 柳依依连连埋怨我,“睡觉呢,都不老实,还咬人家舌头,讨厌。”却是喝了一口水,继续抿嘴,嘴对嘴的喂我。 我晃了晃头,睁开了眼,就看到了柳依依,笑了,“不用了,不用了,我醒了。” 虚脱无力的缺水太严重了,又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在那笑,“刚才是你的舌头把,好甜啊。” “哎呀,醒了,醒了,晓静啊,他醒了。” 激动的柳依依离那里那呼喊,攥着我的手还说呢,“你可醒了,吓死个人啊。”喜极而泣。 “我看看。” 佟晓静跑了过来,一瞬间双脚跳跃而起,“太好了,你可醒了。”扑向了我,紧紧的抱着,“老公,你可吓死我了” “哎呀,疼,你可压死我了,赶紧的,给我弄点水喝,我喉咙好像要着火一样。” 声音嘶哑,却是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太阳灼热,让我心神安稳,知道,肯定睡了好长时间了,要不然不会这么渴。 “哦,哦。” 佟晓静、柳依依起身去找水。 拿来之后,递给我,我咕咚咕咚灌了半杯,这才舒服一些,又想起刚才柳依依嘴对嘴的喂我,咯咯一笑,说,“哎呀,头有些晕,有些晕。” 跌倒在了那。 “哎呀,老公。” 佟晓静吓得不行,连连询问,“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不是说好了吗?” “我,我口渴,喝点水就没事了。” 笑呵呵的伸出舌头,却不抬头,一副憔悴的模样。 “我来喂。” 佟晓静喝了一口,性感的小嘴唇就凑了过来,一股清泉,进入口中,香甜可口,让我想笑,却又忍住了。 “嗯,嗯。” 装模作样的继续张嘴,“晓静,麻烦你了。” “老公,说什么话啊,这是我们应该的。” 佟晓静就一口一口的喂,为了十几口,累了,就说,“依依,你来吧。” “哦。” 二女看我昏迷,哪想那么多啊,立刻接过佟晓静的班,继续喂我,一下一下,看她们如此急切,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好了,没事了。” 揉着头,还说呢,“喝了点水就恢复了。” “哦。” 佟晓静拿开了水,笑呵呵的给我揉肩,“他们说了,你睡醒了就没事了,你感觉感觉是吗?” “他肯定没事啊,还会拿咱俩开玩笑呢。” 柳依依暗暗掐我,意识到了我使坏,“是不是啊,坏痞子。” 看出来了。 我哈哈一笑,“还是依依聪明,不过,晓静太关心我了,没看到。”一下子拦住了二女的肩膀,在那长吁短叹,“经此一次,看清楚了你俩的心意啊,我这辈子谁都可以辜负,就是不能辜负你俩啊。” “好坏。” 佟晓静满脸通红,小拳乱锤,却也羞答答的笑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依依的事,依依都和我说了,只不过瞒着你而已。” “哎呀,你俩太坏了。” 哈哈笑着,心情愉悦了,百病全消,一下子抱住二女婀娜迷人妖精似的身体,逗趣起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小妖精。” “不要,不要,老公,饶了我们吧。” 二女连连求饶,闹成了一团。 章一四五 被人勾魂 我、佟晓静、柳依依一个屋檐下住过,闹就闹,已经平常,谁曾想,莫大、莫二端着面碗突然凑到了门口观看,嬉笑起来,“哎呀,一夫二女,姜老弟,你够可以的啊。” “没错,没错,羡慕死人。” 一唱一和,在那有说有笑,呲牙咧嘴的看着我,“羡慕,羡慕,你们姜家多子多孙了啊。” “你俩也刚醒。” 我记得他俩最后也昏死了过去,我才疲惫睡觉,这一觉绝对不是一天,就问了,“几天了。” “不长,三天而已,我们早晨醒的,你是中午,差不了多久。” 二人洗了澡,恢复的很好,此时吃着面,满嘴是油,“多亏了你这两位弟妹照顾咱们,要不然都该喂狗了。” “没错,没错。” 哈哈的笑。 我呢,算是明白了二人的心意,二人大大咧咧的却是绝对的好人,我们姜家的世交,我就关切的询问,“两位哥哥你们没事把,最后怎么也晕死了过去啊。” “哎呀,一言难尽。” 二人走了进来,把面碗递给收拾衣服的佟晓静、柳依依,“弟妹,给我在盛碗面行不,这面味道好极了。” “没错,没错。” “你就会说没错,讨厌。” 二女羞红了脸出去,却也丢了我一眼,去盛面了。 我哈哈一笑,挠了挠头,“两位哥哥坐下吧,说说情况。” “你这事啊,绝对不是普通的丢失魂魄,要不然当天中午前就能完事,可结果却是费了我们千翻周折,好不麻烦,也算弄清楚了,是有人勾你的魂,在城西南,一个市郊区附近的村落里,那人似乎拿了你的东西,比如血迹、头发、用过的物品,还有你的生辰年月,利用巫蛊之术,想害死你。” 莫大沉吟的说道:“我想了很多湘西的人,感觉都不对,不知是谁,好像不是湘西的。” “没错,没错,很难对付,可是费了一番周折。” 连连摇头,苦叹不知。 “知道我的生辰年月,这好办,去派出所一查就行,有我的血迹,头发,用过的衣物?巫蛊之术?” 我头大了。 巫蛊之术我是知道的。 电视里长演的扎小人,就是巫蛊之术,当然那个是演绎,巫蛊之术不是那样的,但也需要被害人的血迹、头发和用过的衣服和生辰年月。 然后利用秘法,害人, 我暗暗叹气,不知会是谁,谁会想要我的小命啊。 “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得到我的血迹、头发、用过的衣物,能有几个人啊。 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 这些东西可不好找。 “想不出就想不出,等一会儿恢复好了,我们哥俩陪你去看看,到时应该能查到,我记得大概范围呢。” “没错,没错。” 二人一脸的不在乎,想来,已经有些普了。 “那就好。” 这下我心里有底了。 不禁再次感谢二人,“多亏了两位哥哥的帮助啊,没有你俩,我恐怕已经小命难保了。”此时活蹦乱跳,还能调情说爱。 多亏了二人啊。 尤其那时我急昏了头,居然怒骂二人,心中实在羞愧,“两位哥哥,小弟有亏啊,出言不逊,太难为情了。” “那算个屁,你我乃是五代世交,这点口舌之争算什么啊,没事,没事。” “没错,没错。” 我哈哈笑了,被莫二的没错逗笑了,“二哥,你怎么就会说没错啊。” 莫二模样比莫大还实诚,“因为莫大说的对啊,我自然得说没错,没错,如果说错了,那就不是没错了。” 哈哈一笑。 我同样高兴,也是心中畅快,笑的心情激动,“对,对,对,说的没错,你我乃是世交,看日后弟弟我的表现就行了。” 再次拱手。 这时,柳依依、佟晓静蹲着面碗过来了,炸酱面,还有点蒜毫打卤,北方人的吃法,一人一大碗。 莫大、莫二哈哈一笑,“多谢弟妹,要是再有两瓣蒜就好了。”接过,哗啦呼啦的就开吃,一点不含糊。 江湖弟子,那顾得了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给你们去拿。” 柳依依弄了一头蒜,疼给了二人。 二人嘎吱嘎吱的连皮都吃了,惊的我们瞪大了眼睛,“大哥,二哥,不用着急,扒皮吃,吃算哪有连皮吃的。” “是啊,我们给您们扒。” 二女实在看不下去。 莫大、莫二却一脸的不在乎,“小意思,就是个这个味,哎呀,我们当年在大雪山上找雪莲,能吃碗热乎饭就挺好的了,哪还管得了这些啊。” “没错,没错。” “哎!” 我又想起了那些名贵药材,我现在长期服用,身体恢复的很好,不禁一阵感叹,自己怎么会怀疑他们呢,“两位哥哥的情意,小弟永记于心啊。” “都是废话,没意思,吃面,吃面,你肯定也饿了。” “这倒是。” 我揉着肚子,呲牙着说,“两位美女大人,夫君我这肚子也饿的咕咕直叫,不知能不能给我也来碗面啊。” “没有。” 柳依依抿嘴偷笑。 佟晓静却是转身去盛了,还说呢,“三天没吃饭,慢点吃,炸酱面容易消化,吃吧。”还拿来了一跟黄瓜。 我咬着嘎吱嘎吱的就吃了。 吃的满嘴流油。 心中畅快。 心情好的已经和没病时一样了。 又看到了面前挂着的美人图,问道:“苏姐姐出来过吧。” “什么?!” 二女不明所以,指了指画卷说道:“你说这幅画,她显示过几次字,提醒我们照料你,其他的就没有了。” “哦。” 苏婉儿是怕吓了二女,就一直隐藏着,或者晚上出去把,这样也挺好。 我点了点头,就也不问了,继续埋头吃面。 吃过了面。 莫大、莫二恢复的快,便说,“老弟,走,随我们去城西南方看看,是什么人害你,今天一定要找到,让他付出代价。” 要动身。 我浑身发软,疲惫不堪,起来后,虽说吃了饭,恢复了,可浑身上下还没洗漱呢,就说,“我去洗漱洗漱,两位哥哥在等等。” “好吧。” 我洗了个热水澡,却依然精气神不够好。 脚下发软。 佟晓静拿来我的衣服,抿嘴不高兴的说,“我不管你们什么事,可也得恢复了在说吧,你这还没恢复好呢。” “对呀,身体刚好,还是养养吧。” 柳依依跟着答话。 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此时出去,阳光灼热我都受不了,便叹了口气,“两位哥哥,你们也三天三夜没回家了,不如先回家看看,那害我之人啊,恐怕随着我的魂魄回归早就知道了,没准有所准备,咱们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不用,湘西是咱们的主场,没事。” 莫大、莫二大大咧咧的毫不在乎,“我们长期出门,不回家也没事,你就跟着来吧,不用担心,有我们哥俩呢。” 根本没看出我懒得去。 这一下,我一阵无奈,只得跟着去了,“那行啊,我跟着去看看。”安抚二女,“不会有事的,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 二女不高兴的抿嘴。 我嬉皮笑脸的一笑,“一会儿,就一会儿。” “好吧,那你可得早点回来。” “嗯,嗯。” 这才出了门。 脚下发软,膝盖发酸,走起路来,都发飘,一看阳光,刺眼夺目的让我很不适应,灼热的不一会儿,就浑身大汗。 就这样,登上了一辆出租车,随着莫大、莫二,去城西南。 莫大、莫二有些印象,连连指挥,“对,对,就这个方向,往这边走。” 出租车司机,很纳闷,“你们直接说去哪不就行了,何必这么费事呢。” “开你的,我们不知道地名,只知道怎么走。” 很快,绕来绕去的就出了湘西城,在之后,就进入了郊区附近,城乡结合处,乱七八糟的,脏乱差。 还比不上农村呢。 又绕啊饶的,具体位置莫大、莫二就说不清楚了,便说,“下车吧,走路找一找。” “好吧。” 我只好跟随,心中颇为不情愿,以我现在的状态,遇上什么人,也只能跟着的份,帮不了什么忙。 只是看莫大、莫二一脸的不在乎,才仗着胆子来的。 莫大、莫二到有经验,问路边一个修电动车的,“哎呀,师父,你们这听说有个跳大神的特别厉害,是吗?” “对啊,是很有名,叫鸡婆婆,很厉害的,很多有钱人都来找。” “哦,那你知道住什么地方吗?我们闻名而来,却是找不到啊。” 按照莫大、莫二的意思我听出来了。 是有人拿了我的血迹、头发和用过的衣物,找了高人,害我,多半是和千年恶鬼结阴婚的事重合了。 而不是一件事。 是另外一件事。 我恍然大悟,就问,“那鸡婆婆是不是给钱,什么事都能办到啊。” “这我说不不好,但具体位置就在东马路那边,有一个村子,她在村子里面,你到那一打听就知道了,全村闻名。” “哦,哦。” 有了准确目标。 我们大步往哪边走。 我就说,“鸡婆婆,这名字好像是有点意思,两位哥哥知道吗?” “听说过,据说可以让死者的魂魄,进入自己的躯体,和活人说话,还可以勾魂夺魄,坑害人,但她不伤人命,就是吓唬吓唬,没想到,是在此处。” “湘北的人,怎么来了咱们湘西啊。” 二人连连挠头,但还是底气十足,“到了湘西,就是咱们兄弟的地盘,就得听咱们兄弟的,不怕,没事。” “哦,哦。” 我心中安定,会一会那个鸡婆婆,看看是何方神圣,又是什么人要害我,居然要勾走我的魂魄。 章一四六 害人之心皆可有 鸡婆婆所在的村落,破旧不堪,连个像样的马路都没有,全是泥水土道,脏乱差,垃圾遍地,进进出出的车辆却是很多。 什么卖鸡的,卖菜的,非常热闹。 一看就是个租房聚集地。 城乡结合处。 我们三人走在其中,好像是进入了热闹的市场了,“这地方还真有点意思。”眼巴巴的看着,一对夫妻卖水果的在那削水果,也不管垃圾,仍的到处都是。 我便过去询问,“麻烦问你一下,鸡婆婆住什么地方啊。” “鸡婆婆啊,往里面走,看到一个破土房,就是那了,全村最破的房子。” “哦,哦。” 颇为好奇。 想来这个鸡婆婆有这个本事,不应该住最破的房子啊,这里面八成有事。 “管他呢,只要在湘西地界,什么都不好使。” 二人胆子大,大摇大摆的探路。 很快,就见一堆大瓦房中间,有一个破旧的土坯房,还有一些用木柴扎的院落,像是一个乡野小院。 一看道是挺不错的。 很有闲情雅致。 走到门口,一个栅栏木门。 莫大、莫二直接推门而入,呼喊起来,“鸡婆婆,鸡婆婆在吗?我们湘西莫家兄弟来拜访了,在吗。” 声音很大。 我跟在后面小心观瞧,看见两旁还有鸡圈和鸭圈,都是笼子装着的,而不是散养,说明多半是用来吃的。 这时中午刚过,下午时分。 鸡婆婆就在里面说了,“来人进来啊,老太婆我眼睛不好使,自己进来吧。” “走,走。” 里面昏昏暗暗的土坯房连个窗户都没有,阴暗潮湿,就见左面的房间里,坐着一个感觉得有九十岁的老太太。 弯腰驼背得有六七十度了,蜷缩着一样的坐在一个桌子上,满脸的褶子,蓬头垢面,好像还是裹小脚的老年人呢,脚下的鞋很小,整个人的身高超不过一米五,身体感觉却很硬朗,摆着一只炖熟了的鸡,味道鲜美的。 她在那两只手忙碌的吃着,吃的很快。 “撕啦!”“撕啦!”的有点热,都顾得不了。 “好吃,好吃。” 吃的满嘴是油,大快朵颐。 按理说这个岁数的人,不可能有这么好的食欲,她却如此吃相,颇为让人吃惊,还抬头看了看我们,却是双眼失明,黑乎乎的眼眶,什么都没有,满头的银发,好像很久都没洗了,让人一看,颇为不舒服,像是一个无人赡养的老太太。 “你们找老太太什么事啊,是想见哪位先人,还是勾魂啊。” 简单明了,果然是鸡婆婆。 我呢,就问了,“不管死多长时间,你都可以把他的魂魄够来,与我见面。” “不,头七之前,我可以勾来见面,时间过了,谁也不行。” 她晃了晃手回答。 我略感失望,如果可以,把爷爷的魂魄勾来,说上一说,也是好的,淡淡一笑,“那勾魂呢,谁的魂都可以勾来吗?” “这也说不准,你得把那个人的血液、头发,还用穿过之物,最好是贴身之物拿来,再加上他准确的生辰八字,我在选日子,进行勾魂,但不伤命,顶多让他留个残疾,这是老太太我的准则。” “对了。” 就是这么回事。 我不说话了,往后一靠。 莫大、莫二靠了过去,指责询问,“知道,湘西莫家吗?” “当然知道,到了湘西,连湘西的主人都不知道,那才是怪事呢。” 老太太笑呵呵的说,“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啊,怎么你们认识莫家的人啊,呵呵,生意归生意,认识莫家的人,也不能少给钱。” “不,我们就是莫家的当代传人,我叫莫不闻,我兄弟,莫不语。” 哼了一声,大马金刀的一只脚踩在了土炕上,继续逼问,“三日之前你试不试被人抢走了一魂一魄,那就是我们干的,你要勾魂的人,就是我们的兄弟,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奶奶的,连我们莫家人的魂魄都敢勾了。” “哎呀,老太太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得罪了,三日之前之事我知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莫家的子孙啊,我,错了,老太太我错了。” 起身还要跪拜。 老太太已经瞎了,起身不便。 我给拦住了,“不用如此,你既然干的就是这个,靠这个赚钱,那就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但有一点,你必须说,是谁要害人的,求你那人是谁啊,你可得说清楚。” “哎呀,小兄弟,你不要强求老人家我吗?,老太太我乃是个瞎子,谁都不认识啊,只要有人给我钱,我就给他办。” 又要连连叩首。 “给脸不要脸,信不信我毁了你的房子,让你在湘西混不下去。” 莫大、莫二一把把老太太推开了,“赶紧说,说出来,饶你一条小命,要不然,哼哼,你啊,必死无疑。” “莫家兄弟,你们这是逼我去死啊,我眼睛瞎了,你们也看到了,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是谁。” 老太太在那思索着说道:“我想想,我想想,有什么线索告送你们,你们别动手了。” 进入了沉思。 “你最好说出一点线索来,要不然,这湘西绝对容不下你。” 哼哧着,一推桌子,一锅鸡肉,连汤带水全洒在了炕上,还有一些洒在了鸡婆婆的身上。 “哎呀!”一声。 热汤弄的鸡婆婆吓得不知所措,“我说,我说,你们别动手啊,老太太我可活不了几年了。” 在床榻上叩首。 “哎呀,大哥,二哥,不至于,他就一老太太。” 觉得不应该对这个岁数的老人动手了,想去收拾。 莫大、莫二拦住了我,“兄弟,不可妇人之仁,这些家伙,鸡鸣狗盗,嘴里的话,全是哀求的话,转眼就有可能害死你,必须得给他们一点教训看看,要不然,一点作用都没有,她啊,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想动手。 鸡婆婆立刻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个男人,年龄应该不是特别大,是在一个朋友的推荐下来的,一开始来了,什么规矩都不知道,半信半不信的,我让他去找那个人的衣物、血迹,过了好多天,他又来了,说找到了,给了我。我一看,对,就说,我会选择时日,出手,必然让那人留下残疾,他就给了我钱,走了。” 去翻开了土炕的一角,“给了我,给了我二十万。”拿了出来。 “不义之财。” 莫大、莫二一把抢过,“你说那男人就这么多特征,没其他的了。” “没了,没了。” 鸡婆婆好好想了想,“我接待的客人很多,没特意去记他,就记得这么多了,模样看不见,声音也忘了,我是瞎子,实在是不好辨认啊。” “找死?!” 二人还想动手。 我给拦住了,“两位哥哥,不至于如此,你打一个老太太有什么用啊,传出去也不好听。” 自己凑过去轻声询问,“老奶奶,你坑害了我,害得我差点小命难保,留下残疾,你说,你这么几句话,行吗?一退六二五,自己就没责任了。” “不,不。” 鸡婆婆在那又好好思索了思索,说,“那男人好像是做生意的,很有钱,说话嗓门很大,很阔气,其他的,我真记不得了。” “这样啊。” 我思索了思索,感觉这件事有点门路了,我想到了刘飞。 刘飞这种豪门衙内,那日吃了憋,又碍于自己爷爷的情面,不好对我明目张胆的下手,就来求这个鸡婆婆,也是有可能的。 主要是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有钱,做生意的,都像是刘飞,就说,“算了把,到此为止,这件事,就这样把,知道是个男人,其实目标已经锁定一些。” “哎呀,老弟,你太妇人之仁了。” “这家伙,坑害了多少人啊,还在这里吃肉,那就是天道不公” 莫大、莫二颇为不顺,却也碍于我的情面,不在纠缠那老太太,“行啊,但老太婆你在湘西给我好自为之,如果在让我知道你招惹是非,我定不容你。” “没错,没错。” 横眉竖眼的把鸡婆婆下的连连叩首,“我知错了,知错了,老太太我在也不敢了。” 这才罢休而出。 那二十万,没给老太太。 莫大、莫二拿着,要给我,“这是那人害你的钱,小弟,你拿去吧。” “算了,两位大哥如果想给那老太太一个教训,这钱就你们拿去吧,我身边不缺钱。”晃了晃手,看了看已经快要西斜的太阳,就说,“我虽然猜到了是一个人,但感觉也不是特别靠谱,我想炸病,想来如果那人不放心,必然会派人来看,看我出丑,到时才好有把握。” “你自己看着办,这事我们哥俩就帮不上忙了。” 二人看我不要钱,只好自己收下,打了打哈气,又看了看这破草房屋,便说,“那就回去吧,想来这鸡婆婆知道了你是莫家的人,不敢在骚扰你了。” “嗯,嗯。” 折返而归,但这件事却才是刚刚开始。 章一四七 炸病 回了家,又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我就开始按照计划炸病,我昏迷期间,很多人给我打过电话,佟晓静也不知说什么好,所幸就关机了。 这时一开。 张栋啊、马飞啊、李磊啊还有高牧,都打来了电话。 张栋、马飞、李磊好说,都是自家兄弟。 高牧打来电话,我感觉和刘飞联系在了一起,就重播了回去,“高大秘书啊,不好意思,我前几日病倒了,女朋友就把我电话关了,您没什么事找我吧。” “病了,什么病啊,很严重吧。” “哎呀,一般般啦,都过去了,好了八成。” 听着高牧的语气,颇为关切,感觉不像是给刘飞打听消息的,有些疑虑,就问,“老书记那没什么事。” “有点事,不过不打紧,就是上次说见面的事,老书记,这个星期六,过七十三岁的生日,你来一趟,看一看?” 我才想起,那日老书记说让我给他的儿子们望望气,我连连点头,“好的,星期六我一定去。” “那好,不打扰你休息了,好好养病。” 就这般挂断了。 我思索了许久,感觉不是来试探,高牧的语气听出来,当然,这种人,喜怒不言于色,也不至于让我听出。 就也有些咋舌。 至于张栋、马飞、小山,是因为家具厂的事,我投资了200万,就想问问我的意见,“你怎么才回电话啊,我都急的该去你家找你了。” 张栋大声责问。 “哎呀,哥们点背,病倒了,刚好,这不嘛,一好就给你打电话了。” 我装作病恹恹的说,“你那些什么木材厂的事啊,别问我了,自己弄吧,反正你比我在行。” “你怎么病了,没什么事把,哎呀,正好有空,我去看看你。” 这么一闹。 中午时分。 张栋、马飞、小山,李磊,孔月,连汤莉、张亮都来了一趟,只有韩雪学校太忙,没时间。 “你这不脸色挺好的吗?能有什么事啊。” 张栋还逗我呢,“不会是马上风,虚脱了吧。”哈哈的笑,看着佟晓静还有柳依依,直蒙圈,“这高挑大美女又是谁啊。” “我女朋友的闺蜜,我晕倒了,她一个人帮不了忙,就又叫来了一个。” 我装作虚脱的躺在床上,呲牙叹气说,“这回我可是鬼门关里走一遭啊。”看其他人脸色的变化,虽说感觉这些人没事。 却也瞧一瞧。 结果,发现张亮眼神不对,在看他背后居然出现了因果,一瞬间看见了。 因果中,他居然有去鸡婆婆那里的影像,还有同学聚会期间,拿走我的头发,血迹,身边之物等事的影响。 幡然醒悟,居然是张亮害我?! 颇为吃惊,为何会是他啊。 当年打架的事,还记仇呢,那可都是高中时期了,有些不可置信。或者是因为汤丽的事,怕出什么岔子,我抢了他的心头好啊。 让我心中不快的眉头紧锁,这家伙真是一个小人,没有面上的那么豁达。 “看你那样,就是最近太嘚瑟了,老天都要惩罚你了。” 孔月抱着瘦狗,来看我,呵呵的笑,“瘦狗看看,这就是你的主人,看着衰样,解恨不。” “哎呀,孔月,你就别嘴巴不饶人了,没看姜无涯,都起不来床了吗?” 汤丽在那一身职业套装的像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了,穿着乳白色的尼龙丝袜,非常迷人,“怎么没去医院啊。” “就是一点小事,无碍的,在家养几天就好。”我呲牙笑着,还问呢,“汤大美女,你呢,你的培训班怎么样了,我还说给你去看风水呢,你可别忘了叫我。” “哎呀,已经快成型了,但太麻烦,办学校不比其他生意,还得找一个副教授职称的人才行,哎呀,在小城市,办点事太难了,政府部门全是大爷,你不得三拜九叩,人家才不搭理你呢。” 一筹莫展。 张栋哈哈笑着就说,“我聘请你到我的木材厂做副总经理,月薪一万,外加回扣,怎么样,以你的能力,一定能行。” 孔月这下不高兴了,“你不是说让我做副总经理,外加回扣吗?怎么又找别人啊。”柳眉舒展的暗暗掐张栋,“满嘴跑火车,每一句实话。” “哎呀,我做总经理,你们两大校花都给我做副总经理,不是挺好,咱们木材厂的生意指定火红。”哈哈的笑。 大家也都笑了,“你这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大流氓一个,早晚得赔钱。” “只顾着泡校花,哪能赚到钱啊。” 都是瞎闹,开玩笑。 张亮呢,却不动声色的哼了一句,“做生意,哪有那么容易,阿猫阿狗的就想成为生意人,那就是找死。” 有些鄙夷,看似对于张栋等人的突然暴富,有些不舒服,就和汤莉说,“汤莉,放心,有我呢,我去帮你找人,那些衙门大爷,就得出血,他们不管你赚不赚钱,反正让他们批条子,你就得请客吃饭,送礼,这是国内的潜规则。” “哦,看来只能这样了。” 汤莉微微有些爱答不理,看似二人也有些事。 这时,佟晓静就说,“这么多人来看无涯,太好了,时间也该中午了,你们是在家里吃,还是去外面吃啊,如果在家里吃,可得赶紧准备起来了。” “算了,算了,也不是来喝喜酒的,就是看望看望,不吃饭了,走吧,走吧,这么多人,空气都该臭了,是吧,小亮。” 孔月抱着瘦狗,回击了一句。 张亮就撇嘴道:“嗯,是该走了,汤莉,我这就去帮你找那个副教授,正好,请他吃午饭。” “好吧,那,姜无涯,我们走了,你好好养病啊。” 挥了挥手,提前告别。 张栋、孔月打的正是火热,也挥了挥手,“木材厂开业,你可得来啊,记得吗?” “嗯,嗯。” 我满口答应,一一送别。 只有李磊一直没有说话的留了下来,心情恐怕很是不好,看着孔月已经算是表明了进入了张栋的怀抱,在那闷闷不乐。 “哎呀,那日不是想开了吗?怎么还不高兴啊。” 我起身离开了被窝,拍了拍李磊的肩膀。 李磊大为吃惊,膛目结舌,“你没事啊,可以下床?” “没大事,早就能下床了。” 我哈哈一笑,“甭替我担心,我好着呢。”也没解释,而是坐到他对面说道:“你啊,最大的问题是没和其他女孩谈过,不了解女孩的心思,你还是处男呢吧,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试几次你就知道了,食色性也,孔夫子不骗人的。”逗趣的说,“有了女人,你就知道了。” “你,你才是处男呢,胡说八道什么。” 李磊不承认。 但那日狐仙入梦,可是说的真切。 李磊不承认也没关系。 我哈哈笑着说,“女人如衣服,翻篇了,就得换新的了,有机会,让我女朋友给你介绍一个,绝对比孔月还漂亮,条顺盘亮。” “哎呀,你不懂,那不是漂亮不漂亮的事。” 李磊连连挠头,“不聊这事了,我留下啊,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端北,那日他说,三日后就和咱们联系,怎么过了这么多天,还没消息啊。” “你不提我都忘了。” 猛然想起,我联系过端北,可那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回大富豪了,他又没手机,无法联系,直摇头,“恐怕这次是深入敌人内部去了吧。” 哈哈一笑。 李磊说,“现在美体中心虽然收敛了,不像前段时间刚出来时那么疯狂,可却也是如鲠在喉啊,真想闹清楚,连根拔掉。” “等端北的消息吧,你我,还是那句话,有自己的小日子,就先过着,别想那些没用的。” 安慰这还说呢,“你真该谈个对象了,年底可就是派出所所长了,大所长怎么能是处男呢。” “去你的。” 哈哈笑了。 这时佟晓静就过来说,“李警官啊,那回无涯进警局多亏了你,我还没感谢你呢,你可得留下来吃饭。” “对,留下来吧。” 柳依依跟着开口, 李磊起身晃手道:“都没留下,我一个人留下了,显得不好,还是走把,等大茄子身体恢复了,我在过来。” “哎呀,别客气啊。” 佟晓静对李磊感觉不错,就说,“我真给你介绍一个女孩,还是大学生哩,比那个孔月漂亮多了,腿长,胸大,模样俊,保管你满意。” “算了,算了。” 李磊脸都红了,夺门而出,大步逃跑似的走了。 佟晓静、柳依依一看,扑哧笑了出来,看了看我说,惊讶的问,“你那警察朋友,不会真是处男吧。” “你以为我朋友都和你们一样啊,全是老司机啊,我没遇到晓静之前也是处男。” 我笑眯眯起身环住了二女的细腰,“遇上你们啊,才变成了老司机。”咯咯笑着,一通乱挠。 “讨厌,讨厌,流氓。” 二人躲开了,咯咯笑着,其乐融融。 我呢,心底也搞清楚了,原来是张亮害我,想来,他也是误打误撞听朋友说起了鸡婆婆的事,然后对我怀恨在心,就试了试,今日特意陪汤莉来,多半就是想看我出丑的吧。 我暗暗咬牙,“我不惹你,你却惹我,那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章一四八 家宴 张亮的事弄清楚了,我并没有着急回敬这小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才只争朝夕,我啊,先把这事放在了一边。 反而是端北,一晃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让我颇为咋舌,“别是端北调查法缘的事,被那伙人知道了,对端北做了什么事把。” 之后几天天天打电话询问端北的消息,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颇为无奈。 “也不知道拿个手机,想找你都找不到。” 却又笑了,端北穿着青衣长袍,一个手臂,怎么拿手机啊,苦笑不断,只能等着端北找我们了。 和上次一模一样,也争取他无事吧。 而我这边,如高牧所说,到了星期六,老书记的生日,我得按约前往,现在我的靠山是老书记,虽然这老东西其罪可诛,但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没准什么时候就得用上这层关系。 就也赴约前往。 这也是我恢复后第一次出门,略微不适,心情低落的有些难受。 待到了宴会的地方,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二层别墅,旁边也均是这样的建筑物,看似非常简洁。 门口停的车却是非富即贵,少于一百万的基本看不见,除了跑车就是轿车,赶上名车展览了。 别墅里进进出出,忙活的人不在少数。 但却没什么太大的铺张浪费,感觉就是家宴。 我步入往里走,还被两个黑西服的拦下了,“你是老书记的客人?”言语还算客气,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对,是高秘书让我来的。” 正好。 高牧一身休闲装的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盆花,放在了地上,淡淡笑着,说,“小先生你来啦,赶紧里面做,里面做。” “嗯,嗯。” 这才进去。 房间很大,将近五百平米的别墅,富丽堂皇,但却也不是那种无法想象的奢华,看起来倒也能接受。 很有西方的味道,土耳其的地毯,欧式的挂灯,摆着的画也均是油画,没什么书法、国画一类的,可以看出,很西方艺术。 热络的很多人此时也都在聊天,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乐融融,很有家庭氛围。 “这些位多半都是老书记的孩子,孙子,女儿,还有一些是老部下吧。” 老书记自己没露面,不知在什么地方。 高牧就拿出来一些照片递给我,“这是老书记的大儿子,这是老书记的二儿子,这是老书记的女婿,这是老书记的大孙子???????” 介绍了一番,还说,“后面有他们的职称和现在的位置,你看看,等宴会结束了,就把那些前途远大之人的照片给我。” “行。” 我就是来干这个的,没什么可说的,接过了。找了一个角落,一一对照。 这些豪门嫌贵的宴会我也是头一次来,在那看着照片的背景,每一个都是高官贵胄、富商寿贵。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有一位是老书记的女婿,已经做到了主管司法的副省长,算是级别最高的了,比老书记的儿子强。 他那些儿子,几乎都是国企的老总,但权力不大。 我冷眼旁观的就想看看哪位女婿,却没看见那人,想着,此时应该是在和老书记面谈吧。 就继续翻看照片。 还看到了刘飞。 刘飞是老二家的,三孙子,背后的背景居然还是某个投资公子的副领事,出国留过学,研究生,让我颇为吃惊。 居然有如此学历。 但在官场上似乎走不通,性格比较直率,我呢,就也没当回事。 结果这时。 趾高气昂的刘飞,突然走了进来,穿着一身潮牌,梳着飞机头,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为霸气。 进来后,呵呵笑着一一问好,“大伯,爸,二姨,你们都来了啊。”点头还算客气。 “小飞啊,你可越来越帅了。” 呵呵笑着说了一些客套的话。 这时,刘飞还看到了我,冲我浅浅一笑,继续寒暄,等寒暄的差不多了,才走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我,“我听说你是来给我们望气的,那可得浩浩望一望啊。” 哈哈的笑,满是嘲讽的意味。 “???????” 我心中憋闷,这一家拥有因果之人数不数胜,全是王八蛋,真该死绝了,可华夏大地现在哪还有什么好官清官啊。 让我心中颇为不高兴,闷闷不乐的心情更加明显。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喝起了香槟,感觉走个形式就行了。 谁曾想,丹虹渔突然从楼上走了下来,穿着依然艳丽,绿白色的荷叶裙飘飘荡荡,一头长发披肩,踩着乳白色的小高跟鞋。 虽然把绝好的身材包裹住了,却是更加的仙气飘然,多了几分清纯感觉。 走下来后,对着熟悉的人一一点头,就也看到了我,一愣,却也是抿嘴一笑,走了过来,略微尴尬的低下了头,“你还好吧,我听说你病了。” “魂魄离体,活人拿受得了,躺了将近一个星期。” 在那玩味的看着丹虹渔。 被刘飞等人戏虐的我,看着她,也有些生气,那日就是她坑我,我心中也是不悦,就问她,“那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清楚。” “是,是这样的。” 丹虹渔拿起了一杯香槟,羞愧一一说道:“我那时还在做记者,要去山里采访一个耕牛连续丢失事件,谁曾想,误入深山,不得而出,就看到了一个山洞,我还有另外一个男同事,就稀里糊涂进去了,可结果却是遇上了那个千年恶鬼,他利用锁魂的能力,把我的魂魄勾走了,我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告送我,我要听他的,要不然,必死无疑,我懵懂无知,自从那日起,身体上就开始出现红斑,不得不去见他,他就给我解药吃,我就恢复,一月一次,那次在坟墓前你我见面,我就是去拿解药了。” 说到这,一脸的无奈,“我,我从没想过世上有鬼,可,可我就是遇上了,倒霉啊。” “???????” 这话语间是真是假,我分析不出来。 但活人遇鬼,被挟持的事自古有之,倩女幽魂不就是了,感觉可以相信,可这个女人太过于让我不敢相信,很多事搞不清楚,就又问,“你勾引我上床,就是消耗我要的阳气,好让我的魂魄,容易离体对吧。” “对,那日我去棺材铺找你,其实就是那老王八蛋的主意,让我勾引你,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那么说,什么被下药,什么学开车,都是假的了。” “嗯。” 丹虹渔乖乖点头,俊俏的脸庞微红,“我,我都安排好了,我认识很多演员,很好办的,猜到了你要去哪里,提前安排。” “???????” 我头皮发麻的直挠头,居然没看出来,真是个好演员,又撇了撇嘴看着她问,“你我之事,老书记知道多少啊?” “他全都知道,但你放心,他不管我这方面的,他在这方面看的很开,有时候还会找其他男人来玩自己的女人,他远程遥控观看,是个臭变态。” “??????” 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在那好好的想了想这件事。 感觉自己不该趟这趟浑水,祖先教训有言在先,姜家后世子孙不可攀附权贵,不可在入世为官。 我琢磨自己云淡风轻,却还是深陷其中。 此时站在这里,就是刘家养的一条狗啊。 心中越来越是憋闷。 恨不得夺门而出了。 丹虹渔看出来了,便轻盈袅袅的劝说道:“你能消灭那恶鬼,还会怕个活人?不要多想,那老东西,早已经身患绝症,没多长时间活头了,你啊,能忍就忍吧,忍一时风平浪静,小人报仇才只争朝夕。” 靠到了我旁边,还拿丰满的臀儿拱了拱我说,“我最怕的是那恶鬼,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死了也不得安宁,让我永世为奴,现在你帮我杀了他,我身上的锁魂痕迹没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有什么怨气就洒在我身上,我全接着,算作赔不是了。” 媚眼一眨,冲我一笑。 “算了吧,你我就是露水姻缘,你太厉害了,我可不敢招惹你了。” 连连摇头,苦笑不止,“如果不是你那天耗损我那么多阳气,没准他就不能锁魂勾走我了。”叹了口气,还趁没人在她屁股上一抓,“妖精,能把男人在床上吸干的妖精。” “扑哧!” 丹虹渔抿嘴笑了,花枝乱颤的与我打情骂俏起来,“你已经是我经历的男人中最厉害的了,弄的我腿脚都发软,别提多爽了,哎呀,反正咱俩现在是都说了实话了,这房间里,最应该合作的人,何必那么矜持呢。” “我看不透你。” 连连摇头。 我甚至产生了离开湘西的想法,我们姜家的根不在湘西,如果离开此地,这里的纠葛就全都没了。 换个地方,照样可以逍遥自在。 我有钱,带上佟晓静、柳依依,二女肯定跟着我,何乐而不为呢,何必再这,磨磨唧唧的。 心情一下子就也愉悦了不少,“你刚才说,老书记在外面找男人玩他的女人,也包括你吧。” 我笑了笑,“你勾引我是不是也是受了老书记的意啊,没准还有摄像头,看着我怎么玩你呢吧。” 丹虹渔不高兴了,“别侮辱人,我最起码还是个美女主持人,那老东西不敢乱来,哎呀,至于你,他知道也就知道了,你放心,他啊,真心不管,没准哪天还真让我偷偷摆上摄像头呢。” 花枝乱颤的痴笑。 “??????” 我被打败了,但感觉丹虹渔说的都是实话,我也真需要一个内应,就说,“你如果真心想帮我,报恩,就帮我通风报信,如果老书记想对我怎么样,立刻通知我,我嗯,会琢磨琢磨,能不能再次临幸与你。” “看你那样,还临幸我,难不成你不想。” 咯咯笑着,却又点了点头,“行,我帮你。”达成了联盟。 章一四九 王霸之气 我、丹虹渔聊开了,在房间里待着就也不在那么孤寂,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乐呵呵的我喝着香槟,就又问,“老书记是不是在上面会见自己的女婿呢。” “嗯,你怎么知道的。” 丹虹渔略感惊讶,却又笑了,“你是神人,神人什么不知道啊,没错,他这些儿女中,就这个女婿继承了他的衣钵,现在已经是副省了,年底准备提副书记呢,哎,一帮人没什么好鸟,就他还算不错。” 摇了摇头,还指了指屋里的人,“全都是豺狼虎豹,乱的很,叔嫂的叔嫂,扒灰的扒灰,你从老书记和刘飞就可以看出来,这家子的,表面风光,内里肮脏,全都拉出去枪毙,绝对没有一个冤案。” “大门大户历来如此,没什么可说的,国风吗!” 这些我早在因果里看出来了。 刘飞和他二姨的女儿眉来眼去,早就搞在了一起,这就是乱来啊,当然,放在古代,或许还是表亲呢。 不算啥。 “你呢,你和这里的男人,怎么样啊,说白了,就是都和谁上过床啊,你这么浪,别说没有把。。”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丹虹渔,调戏她,趁着没人,小手在她丰臀上揉搓,“你接近老书记,恐怕也是那千年恶鬼受益的吧,这里面肯定还有事,你没说,对吧。” “??????” 丹虹渔柳眉一紧,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献媚似的扭了扭屁股让我揉的更舒服了,“哎呀,你就被问了,反正,我日后以你为主就是了,绝对不会骗你,而且,那千年恶鬼锁魂的人不止一个,我还认识几个人,要不然都给你叫来啊,他们和我都一样,肯定听你驱使,你是我们星的主人。” “算了,我没这个想法。” 喝着香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也没在逼问。 在那玩着丹虹渔的屁股,又圆又大的那叫一个爽,心里也释怀了一些。 却又猛然想起,那日千年恶鬼说来看自己的儿子,愣住了,那个儿子必然是和千年恶鬼关系很铁啊,此时千年恶鬼被杀,他儿子必然会报仇啊。 我树立了一个敌人,这可得问问,立刻追问,“千年恶鬼的儿子,你一定知道是谁吧,如果不说,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可不比锁魂差。” 使劲在她屁股上一抓。 丹虹渔“啊!”的轻声一叫,百媚叠声的捂嘴说道:“人家自然会告送你,你知道湘西最近特别火的化外缘美体中心吧,那个法缘,就是他干儿子,哎呀,那个人我见过几次,也说不清楚,感觉好像也不是人,如果是人,哪能有那个本领啊,可以给人增高,减肥,所以,多半也是个恶鬼,你杀了他干爹,你可得小心点,没准就查出来是你干的,找你麻烦。” “法缘?!” 大为吃惊啊,没想到绕来绕去,我杀的那千年恶鬼,什么蒙古人哲别居然是法缘的干爹。 只咽口水,这下可惹了大麻烦。 那法缘的本事我见过,一般人无法比拟啊。 脑门直出虚汗。 可又一想,我以非吴下阿蒙,他干爹我都干的过,何况乎他,大不了在求三尾妖狐等人帮我就是了。 反正交情在,大不了,药丸我不要了。 就也笑着说,“我知道了。” 不动声色的没有表达。 心中却已经完全明了。 丹虹渔喝着香槟,粉面桃腮的又凑过来说,“一会儿散了,去我家吧,我家有好玩的,保管让你满意,行吗?我都让你玩得湿了。” 媚眼乱眨的勾引我。 我立刻说,“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惹不起你,撩拨撩拨就算了,咱俩啊,露水原因。”哈哈笑着,避开了。 “讨厌,那你就别乱摸啊。” 丹虹渔气得直跺脚,想要掐我。 正好,老书记在一个年岁五十多的人的搀扶着走了下来,腰板挺直,可以看出,依然风范十足,笑着在那说:“都说了,要简简单单的办一下就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老头子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么大岁数还麻烦你们。” 老书记哈哈笑着,“都是大忙人,不用来,不用来。” “哎呀,老爸,你就赶紧下来吹蛋糕吧,什么简简单单的啊,这还不够简单。” 两个女儿过去搀扶。 儿孙满堂,家庭古旧的过去问候,“老书记,我们该来啊,您这一辈子操劳过度,该享享福了。” 一派祥和景象。 “爷爷,爷爷,吹蜡烛了。” 刘飞等孙子辈的凑了过去,推过来一个五层大蛋糕,颇为漂亮,“爷爷,赶紧吹,赶紧吹,许个愿,许个愿。” “哎呀,我这岁数了,还有什么愿望啊,儿孙们,各个合合满满就行了。”对着蜡烛吹了一下。 其他孙子辈的一哄而散,就开始切蛋糕,吃蛋糕。 红红火火的好不热闹。 高牧还拿过来一个蛋糕递给我,“小先生,你也吃,讨个吉祥。” “嗯,嗯,老书记的蛋糕,我一定得吃。” 满嘴的奶油,吃着。 丹虹渔也很会来事,没在我身边待着,怕惹人闲话,而是去和老书记打情骂俏去了,看来她还是混的比较好的,家庭聚会,都来参加。 家里的人多半都认可她了吧。 “这女人,深不可测啊。” 依然半信半疑。 高牧这时就靠了过来,在那吃着蛋糕就说,“那个人是老书记的女婿,你看看,他的气怎么样啊。” “嗯,嗯。” 我一看。 这一位,和老书记差不多,因果很多,最一开始是在大学谈过一个女朋友,两人相亲相爱,如胶似漆。 但进入工作岗位后,郁郁不得志的他,一次机会,得知他现在的老婆是老书记的女儿,开始大肆的追求。 最后追到了手,就也海空凭鱼跃,天高任鸟飞,飞黄腾达了。 一路高升,现在是副省的职位。 头顶上的气,盘旋而有力,浑身上下也混元一体,说明此地,意志坚定,有些王霸之气,比老书记都不差。 就说,“他以后的位置,必然是老书记还要高,老书记虎狼之气,此人,有王霸之气。” “真的?!” 高牧非常吃惊,“王霸之气,就是王气了。” “不,王气是王气,乃是龙气,龙蛇之气,王霸之气,说的是出春秋五霸的典故,可以号令诸侯,却位居天子之下,一方霸主,一方诸侯王的意思。” 我简单解答。 当然说的也都是好话,作为座上宾,自然得阿谀奉承。 高牧瞬间笑了,“明白了。”连连拍打我的肩膀,“有机会,我得好好去拜访拜访你了,你着眼睛神了。”就又问,“那其他人呢。” “平平常常,有一些有点虎狼之气,却也是仗着老书记的余威,没什么太大意思,没有人能超过老书记。” “那第三辈呢。” 高牧在问。 我在一看,摇了摇头,“纨绔之气善存,看不出来,或许过些年,成熟了,才会显示吧。” “哦,哦,这就很好,这就很好了。” 高牧心中明了,思索的想了想,说,“那我去回禀老书记,小先生,您先忙着。” “嗯,嗯。” 高牧立刻凑到老书记耳边细语。 老书记大为吃惊,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女婿,笑了,之后又聊了几句。老书记便起身了,“蛋糕也吃过了,闹也闹过了,我啊,还有点事,小孙,你在跟我去趟楼上,我有话和你说。” “哎,爸。” 扶着上去了。 其他人也不敢多说,目送。 这时,高牧却过来叫我,“老书记也叫你呢,你也上去吧。” “行。” 放下蛋糕,擦了擦嘴就往上走。 其他人多半都听说了我,却也差异,不信,尤其是刘飞,心中依然梗塞,就讥笑了一声,“爷爷真逗,信这些,这都什么年代了,真有意思。” “年纪大的人,信神信鬼的多了。” 有人搭茬。 高牧就挥了挥手,“别乱说,大喜日子,别惹老书记不高兴啊。”哼哧了一声,看似他在这家的地位也不一般。 没人在谈。 待,到了二层,有一个巨大的书房。里面陈列的书,不下千与本,层层叠叠的看的我眼花缭乱。 好像是个图书馆。 这时引领我进去,就见老书记和他那个女婿已经等在沙发上了,我点了点头,“老书记,生日快乐。” “哎,哎。” 哈哈一笑,老书记就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小先生,坐下聊。” “好。” 不卑不亢的坐下,还与那女婿点头示意。 他脸上表情客气,但多半也是不太相信,就问老书记,“这就是那位现在很有名的小先生吧,我也是早就闻名入耳啊。” “都是虚名,虚名而已。” 老书记说了,“不是虚名,你不刚才就给小孙算了一卦吗?赶紧和他说说,看看他准不准。” “这??????” 孙女婿看向了我,笑着说,“你说说,我听听,我这辈子除了小时候父母给我算过命,其他时候还真没算过。” 我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的背景,看到了很多因果,这个人做的是司法部门的领导,贪赃枉法的事干的却不多。 多半干的都是和老书记的那两位儿子,倒卖国家资产的事,还和一些商人,倒卖地皮,做房产生意,利用银行关系,做过桥贷款,所以很有钱,就也看不上别人送来的钱。 弄了一个虚名,不行贿受贿。 还算秉公办理。 但名下资产却是超乎想象,生活作风呢,养了一个大学老师,曾经是他的秘书,后来两人发生了关系。 就送到了大学里,弄了一个闲职,金屋藏娇。 现在依然存在。 其他的露水姻缘也颇多,是个好色之徒,林林总总显示的超过十几个女人,多半都是自己的下属,秘书,所谓的色相交易。 甚至还弄出一个女儿,被送去了新加坡,不在国内,好像刘家的人都不知道。 我就笑了,“你有一个女儿。” “???????” 孙女婿瞬间脸色一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下巴,膛目结舌,颇为不可置信,随后就也起身与我握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孙忠谋,很高兴认识你,小先生。” 章一五零 驾照 我哈哈一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孙省长,百闻不如一见啊。”立刻伸手与他相握,点头示意。 其实孙忠谋的简历其实很简单的,这个人由于有老书记的一直考察,观察,培养,就也没干特别的肆意妄为的事,就是男女关系有问题,还非常的不好意思。 其实按照老书记的想法,不算事,我就也提了。 这时孙忠谋一这样。 老书记哈哈笑了,“小先生放在古代,就是张亮,诸葛亮,姜子牙般的人物啊。”还说呢,“你家的祖先不会就是姜子牙吧。” “不可能,那太久远了。” 我们姜家世代相传,但说祖先,却是已经无从可查了,是不是姜子牙,不敢提,就哈哈一笑,“这啊,就是小本事而已,老书记,您是没见到真正的高人呢,见到了,我啊,就是一江湖骗子,混口饭吃的小杂碎而已。” “哈哈。” 老书记大笑不止,又看了看孙忠谋,“在说几句,让小孙,高兴高兴,就是刚才你说的。” 必然是王霸之气一说了。 我顺坡下驴,捡好的说,“孙省长,您身上啊带有王霸之气,这种气的人,要是放在古代,就是裂土封王的气势,或者雄霸一方,你呢,小心谨慎,为人宽和,心中有秀气,能猛虎嗅蔷薇,不可多得,日后啊,必然能飞黄腾达,超越老书记呢。” “不会,不会。” 孙忠谋大为吃惊,嘴角却露出了笑颜,连连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走的司法路线,顶天了,做个副书记,倒头了,倒头了。” “人定胜天,小先生既然说了,就八成有希望。” 老书记对我颇为信任,“望气之言,绝对不是子虚乌有,要多多相信啊。” 我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有原因的,就是想站稳脚跟。 听丹虹渔一说,老书记有可能知道了我和她的事,那我可必须小心了,不小心,弄不好身首异处,必须显示出我有作用。 他才不会杀我,拉拢我。 这种人为了权利什么都可以做。 好比三国时期的张绣,杀了曹操的大儿子,和爱将典韦,和曹操有不共戴天之仇,这都知道,可很少有人知道,最后张绣又投奔了曹操,曹操为了自己和袁绍官渡之战,后方安稳,把自己的女儿还嫁给了张绣的儿子。 结成了亲家。 所谓大丈夫不拘小节。 我玩他一个女人,他如果看我有用,也多半不会杀我。 我哈哈一笑,“千里马常有,伯乐难寻,老书记才是高瞻远瞩啊。”拍的马匹震天响。 老书记哈哈笑声不断。 孙忠谋却颇为好奇,“这望气之术,我也听说过,可真真假假,太让人捉摸不透了,小先生,你真能看到我身上的气。” 我点了点头,“我和老书记说过,这其实就是小本事,很简单的,人啊,活的就是一口气,气就是人,人就是气,你啊,成熟稳重,与老书记的杀伐决断不一样,但与大事,却敢下决断,而后又慢慢养成,现在王霸之气已经形成了。” “这样啊。” 高兴了。 还是那句话,谁不爱听好听的啊。 高帽谁都愿意带。 哈哈笑着,老书记,孙忠谋,都是笑了,“按你的说法,我年底提升的事,有把握。” “这我说不好,但你的未来,不可限量,由心去做,自然水到渠成。” 全是片汤话。 孙忠谋略微思索。 老书记又问了,“你说我的那些孙子们,纨绔之气,太重,没有一个能有才的。” “这说不好,年纪都不大,现在看来,是这样的,但需要你的培养,如孙省长,如果没你培养,身上的王霸之气经受了无谓生活的打磨,也有可能会消耗干净,所以,少年可期不可欺啊。” “少年可期不可欺,好,好,好,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礼物了。” 哈哈大笑,还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口常开,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这时,几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却推开了门,呼喊,“爷爷,爷爷,陪我们玩,陪我们玩。”叽叽喳喳的围了过来。 老书记笑的合不拢嘴,“我这吧年纪了,怎么陪你你们玩啊,让你们高叔叔陪你们吧。”示意待下去。 高牧去拽,孩子们就是不走。 我便说道:“老书记您啊,也该享享高乐了,我啊,去下面也吃点东西,饿了。” “行,行,小先生,下去吧。” 这般结束了。 高牧送我,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 “小意思。” 哈哈一笑。 可一到下面,刘飞守在楼梯,正冷笑着看着我,恐怕那些孩子都是他的手笔,看着我,皮笑肉不笑额说,“装神弄鬼结束了,哎呀,你说你,打扮成这样,就能骗钱,你说你怎么不弄个八卦道袍穿上啊,要不剃个秃子,装和尚,这和尚不是和尚,老道不是老道的,还不赶紧滚蛋。” “小飞,让开,别惹你爷爷生气。” 高牧凑过去要耳语。 刘飞喝了点酒,面色通红的推开了,“去你的,你不就是我们刘家的一条狗吗?还管上主子了,你算老几啊,滚蛋。” 推的高牧差点跌倒。 高牧瞬间脸色通红。 其他人纷纷呼喊,“小飞,你说什么呢,赶紧给我下来,给你高叔道歉,快点。” “王八蛋,今天你爷爷生日,你也敢耍横,看我不打你。” 他爸都动手了。 这些人都得高牧帮衬呢,算是平级,谁曾想,这样,哪能不生气,“给我下来,给你高叔道歉。” 拽刘飞。 刘飞来劲了,毫不在乎,人高马大的指着我,“你和那高牧一样,就是我们刘家的一条狗,哼哼,来啊,给主人叫两声,快叫啊,不叫,没有骨头吃。” 哈哈的笑。 场面十分尴尬。 我忍不住直咬牙,心里虽然知道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可我还是无法忍耐。 这时,丹虹渔都发话了,“小飞,这是你爷爷的座上宾,你都这么说,你真是无法无天了。”还说,“其他刘家人都不管啊,让一个小孩子胡闹。” “哎呀,我操,你还好意思张嘴了,你算什么啊,你就是我们刘家的一条母狗,摇着屁股等草的母狗,谁都可以操。” 闹得越来越大。 也不知他为何如此。 肯定是喝闷酒,喝多了,耍酒疯呢,原形毕露。 这时,老书记、孙忠谋走了出来,一看,直接把拐杖扔了下来,“滚蛋,滚蛋,不孝子孙,你给我滚蛋。” 大怒,“老二,草你妈的,管不了你儿子了。” “爸,我管了,我管了。” 刘飞他爸,上去就是一耳光,拽着就往外走,“就不该让你来,喝点酒,没个样,赶紧的,给我拽出去。” 纷纷出手。 才算罢了。 主要是刘飞一见到爷爷,也怂了,低着头,不敢反抗。 “小先生,别生气,别生气,小飞啊,喝多了。” 高牧过来劝说。 我反而笑了,“咱俩都一样,说也别说谁。”哈哈笑着,还和老书记说,“您老高乐去把,没事,没事。” “王八蛋。” 老书记气的咬牙切齿,被孙忠谋带着回去了。 闹了个不慌而散。 所幸,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呼喊,“哎呀,小飞喝多了,喝多了,大家都继续,继续。”热热闹闹的气氛,又回来了。 我、高牧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我举起了酒杯,“走一个。” “行,走一个。” 苦笑着,我俩喝了起来,倒是找到了患难挚友,都是哈哈摇头苦笑。 这样聚会本就是家宴,有很多都是从其他城市过来的,这么一闹,就也没什么性质了,又过了一会儿,到了两三点钟,就开始告别,一一走了。 一些老书记的老下属,过去问好,似乎也有事求老书记,得到了满意答复,就也告辞而去 车水马路的。 到了四点钟左右,就也全散了。 只剩下一些直系亲属吃晚饭。 我呢,干完了我的事,早就不想留了,就和高牧告辞,“你帮我和老书记说一声,他太忙了,我先走了。” “行,你走把,今天麻烦你了。” 高牧找车送我。 丹虹渔等着呢,起身正好往外走。 高牧就说,“丹记者,麻烦你一下,送送小先生吧,反正你俩也熟。” “行。” 丹虹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甩长发,扭着屁股,头前带路,待,到了他的保时捷911面前。 她便拿着钥匙问了问我,“没忘吧,会开吗?” “应该能行。” 接过钥匙,成了司机,慢慢悠悠的才算离开了别墅区,但看着旁边的丹虹渔,知道多半还得有点事发生,却还是连连提醒自己,“不能在上这女人的床了,要是在上,一定会被生吞活剥的。” 丹虹渔呢,撩拨着长发,在自己的小包包里,乱翻,翻来翻去的就说,“哎呀,找到了,送给你。” “什么啊。” 我接过一看,居然是驾驶证,“你怎么办的,这么快。”上面就是我的照片和身份证,我大喜过望,“你也太厉害了。” “简单,那会你开房,我看到了你的身份证号,就记下了,三两天的事,这回啊,你可以有证驾驶了。” “太好了。” 开着车,别提多兴奋了,喜悦之情,按耐不住,“这回啊,我也可以开车了。”油门踩的都更猛了,哈哈笑声不断。 “小心点,不是说了吗?这是跑车,油门得清点踩。” 小手撩拨似的捶打我。 我呢,开着车,觉得自己得买车了,上回张栋给我的钱,还没花呢,就说,“丹姐姐,走,陪去买车吧,我也要成为有车一族了,我要去买车。” “行啊。” 撩拨着长发,乐呵呵的打开了敞篷,吹着风,在马路上狂奔。 看着她的模样,我又有些忍不住了,可还是暗暗咬牙,“绝对不行,一个错误,不能犯两次,有点劲,回家还有晓静和依依呢,不许乱来。” 屏气凝神,去买车,过自己有滋有味的小日子。 章一五一 拉拢 买车很容易,丹虹渔在湘西市人脉很广,一句话什么都办到,很多车需要两三个月才能提到车,她一句话,一个星期就能到手。 我呢,看来看去,对于超跑虽然喜爱,但感觉太扎眼了,就选了一辆轿跑,玛莎拉蒂总裁。 这车的新款颇为不错,淡蓝色的,低调奢华,开出去不太招摇,也不丢面,主要是我练车都拿保时捷,开其他的也开不了。 便选中了。 “就这款了。” 180多万,有丹虹渔出面,150万就搞定了。 但提车还得等几天,让我随时等电话。 我也欣然接受,“正好这两天我在练练,要不然新车上道,就撞车,就太倒霉了。”呵呵笑着,心里高兴。 对于车,男人还都是比较向往的。 我心里澎湃,拿到驾照,买了车,是我这段时间最高兴的一件事了,开着保时捷,舒服的畅快。 被刘飞嘲讽的事,也抛到了挠头。 “玛莎拉蒂一定比我保时捷好开,你开好了我的车,一定能开好的,在好好练练,就问题不大。” 小手在我大腿内侧揉搓,“今晚,去我家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你,你被刘家的人骂了,就玩玩刘家人的情妇,出出气,不是很好。” “别介,我没生气,人被狗咬了,不可能咬狗啊,我早不想了。姐,你啊,我真玩不了你,你不是老虎,你是妖精啊,能把男人害死在床上的妖精。” 丹虹渔嘟嘴不依,“你哪不行了,你很行,我不那么索要了,还不行吗?就一次,一次。”小手拽着我央求,“人家真想你了,也爱死你了,没看吗,你被那刘飞骂,我都帮你说话,就是心疼你。” “情我领,事,不能办,你是一要就没够,我真惹不起,算了,算了。” 面对女人,面对这样的女人,我只能求饶了。 我还和她说,“你这样的女人啊,在古代,就是祸害皇帝江山的祸水,赵飞燕、赵合德知道吗?这两个女人,一个人因为自己欲望难消,给皇帝带绿帽子,致使皇家尊严扫地,另外一个人,为了自己欲望,给皇帝吃药,最后让皇帝暴毙,你说,是不是千古罪人。” “哎呀,你真会欺负人,还用那些话来污蔑我,不是男人好色,那些女人哪能这样,还有,你当自己是皇帝啊,还皇家尊严,你还挺不要脸。”” 一脸的不高兴,抱着胳膊,拖着巨大的豪乳说,“你也就是有女人了,要是没有,看到我,忍得住?!” 最后看我实在不行,便叹气道:“行了,不招惹你了,练车,练车,我不就是看你被刘家的人欺负,想让你去去火吗,看你那样。” “???????” 我只得开着车,在马路上逛游,其实我新买了车,心里挺高兴的,自顾自的开着,还练起了倒车,进库。 “你买了车啊,也得倒车,进停车位,来,我在下面指挥,你来看倒车镜,练习,这才是最关心的。” 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丹虹渔拿了几个砖头弄了一个停车库,让我倒车。 我咽着口水的就练,才意识到,这玩意才是难题啊,直着开,谁他妈的都会,“吭哧!”“吭哧!”的撞了几次转头。 “哎呀,我的保时捷啊,你就不能注意点,跑车底盘低,这么几下,就得好几万的修车费啊。” 丹虹渔连连抱怨,继续指挥,“记住每一次打轮的角度,记住打了多少,明白呢。” “嗯,嗯。” 傻乎乎的只剩下点头了。 考驾照最起码练一个月,我可好,三五天,哪行啊,马路杀手,就专心致志的练习,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到了整整一下午,天都黑了。 才算顺利一些。 丹虹渔累的气喘吁吁,在那叉腰看着我,一点没闲着,吐槽道:“可是累死我了。”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指柔肩膀,“骨头都快散架了,你怎么这么笨啊。” “不好意思啊,丹姐姐。” 嘴巴甜的我伸手给她按摩,揉搓这她的肩膀,脊背,“姐姐,舒服点吗?” “往下啊,脊椎骨,对,就那,老毛病了。” 趴在车门上让我按,哎呀,哎呀的说,“小弟啊,不瞒你说,你按摩的记住真心不错,上次可给我按的挺爽,要不,找个地方,在给我好好按按,算作姐姐的劳务费了,今天可累死我了。” “???????” 这下我反而不好说什么了,着实是好好的麻烦了她一下午,就说,“要不,先吃饭吧,我都饿了,丹姐姐你肯定也饿了吧。” “嗯,是饿了,想吃汉堡了,你去买,我懒得动了。” “行,行。” 开车饶了绕,找了一家肯德基,买了一份全家套餐,抱了出来,“咱俩就在车上吃把,省得麻烦了。” 把可乐递给了她。 此时天色已经转黑,快七点多了。 马路上的灯光亮起,万家灯火。 我俩就在坐车里吃肯德基,笑呵呵的喝着可乐,吃着薯条,汉堡,颇为有感觉,都饿得够呛。 我吃了两个汉堡,外加一份鸡翅,都没够,“姐,这个汉堡你还吃吗?” “别抢我的,帮你这么大的忙,可好,吃你顿肯德基,你还抢我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柳眉一挑,媚眼哼我。 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擦了擦嘴,就说,“不吃了,吃点薯条。” 拿起番茄酱,吃薯条。 丹虹渔撩拨着一头青丝长发,抿嘴浅笑的说,“行了,给你了,我也不能多吃,这些垃圾食品吃多了,容易胖,你是不知道啊,到了我这岁数啊,喝口水,都长二两肉。” 擦嘴不吃了。 “别介啊,你吃你的,我没事。” 我连连催促。 丹虹渔笑了,“好像咱俩吃不起似的,你吃你的,我真不吃了,晚上不能多吃,你吃把。”伸开双臂伸懒腰的看着天空。 今天是个好天,月朗星空,万里无云。 我也不由自主的抬头观看,还说呢,“市区里灯太多,想看星星就得去郊区,走,去外面看看。” 一踩油门,向着城区外面而去。 敞篷车,夜空下,还挺有情趣。 “啊!”“啊!”的几声尖叫。 丹虹渔在那说道:“弟弟,你是不知道我没有了锁魂的威胁是多么的高兴啊,那段时间,我每日噩梦不断,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天天醉生梦死,现在好了,我又成为正常人了。” 捂嘴咯咯的笑。 她属于骨架很大的丰腴女人,豪乳丰臀,腿长模样冷艳中带有风骚,让我这般看着,还有点动容。 “鬼怪之事,自古人们就避讳,你啊,应该早找个大德高僧看看,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其实我很好奇。 她的这个经历,我无法看到因果。 还有那个老人,我第一次见面时,也没看到因果,这似乎说明了什么,就是我想不透,摇了摇头。 这时,车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穿梭者,我的心情也愉悦了,就想一直这么开下去,什么都不想了。 待,到了郊区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我不禁也抬头看着星空,不说话了。 “我本是个已经死了的人,爷爷为我续命,我才有今日,我活着,就是为了姜家传宗接代,再无其他,我要做的就是活下去,早早娶妻生子,不是和这些官僚厮混,可我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万一出事,姜家断子绝孙,我有愧爷爷的一命之恩啊。” 在那胡思乱想。 丹虹渔拿起化妆盒补了补妆,突然凑到我的面前,说,“我又饿了。” “哎。” 心中虽然拒绝,却还是忍不住,也有些念及她今日交我开车之事,还有就是结盟一事,我也不好这般冷遇,就说,“你和我说,必须说实话,老书记到底知道我多少事,这种人虽说不是帝王,一怒千人灭,可对付你我二人,还是很容易的,你必须和我说清楚。” “哎呀,他真不管,你对他有用,他还巴不得拿我来巴结你呢,你没看啊,今天刘飞骂你,嘲讽你,他都生气了,所以你就放心吧,而且他根本不行,难不成他还琢磨我们能替他守着,你怎么这么废话啊。” 三下五除二的就退去了自己的荷叶裙。 露出了美妙的酮体。 硕大的豪乳,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儿,丰腴修长的大腿,如一副白玉一样的身体,就铺了过来,面对着我环坐在我的腿上,索吻,“弟弟,我真想你了,你就从了我吧。” 双手摸索我的胸肌,小手轻捏的让我不能自拔。 “你必须要随时通时我,我不能死,我们姜家不能灭种,知道吗?” “知道,哎呀,你不了解那老东西,你了解了就知道了,他为了升官,为了自己家里的地位,什么都不在乎,何况我这样的一个人尽可亲的公共厕所。” 媚眼笑着慢慢的摸到了下面,小手揉搓的说道:“真大啊,姐姐就喜欢大的,爱死了。”咯咯媚笑的调转身体。 双手捧着,送入了口中。 一瞬间,陷入热火朝天的河流之中,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才算忍住,看着那饱满如满月的臀儿,我也不在想了。 伸手过去揉搓。 “爽吧。” 她的活果然很好,爽的我头皮发麻,双手顺势而上,揉搓她的豪乳,不禁一阵感叹,“老书记,把你调教的真好。” “这算什么啊。” 嘴巴裹着一下一下的粉面桃腮,嘴角治水横流的享受着,说,“那老东西就是个变态,有些事,我都懒得提。” 又说,“太窄了,下去把,嗯,要不,去我家,我家什么都有。” “算了,就这样吧。” 揉搓着她的身体,继续享受着,这时,路旁,突然“哗啦!”“呼啦!”居然有火车经过,原来我们是在火车道旁,灯光亮着,罩着我俩。 颇为的尴尬。 丹虹渔却摇晃着丰满圆滚的大白屁股,越发激动,咯咯笑,“这样才刺激。” “你啊,就是一个妖精。” 章一五二 端北的电话 我这么做其实是想拉拢丹虹渔,让她感觉我俩的关系还是很牢固的,她才真心实意的帮我,但我内心知道,我根本还没看透丹虹渔,没准这女人背后还有什么事。 但一分钟的盟友也是盟友,就也欣然接受。 享受着她的侍奉,舒服的让我不能自已,就把她扒了个精光,在车里服旖旎的厮混,说,“你总说老书记变态,你玩过最变态的是什么啊,不如和我说说,我也长长见识。” 我还哈哈笑着逗趣的说,“刘家的人骂我,我必须解解恨啊。” “讨厌。” 丹虹渔三十二岁的女人,世间之事早已看开,男欢女爱,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雪白的身子如同一条美女蛇,在我身上游走,抬头媚眼看着我说,“把我关进狗笼子,当母狗养,还不够啊。” “汪!”“汪!”一叫,小狗似的在那舔着。 我就猜到了她根本没什么底线。 没准老书记也找人玩过她呢。 我就更不在乎了,准备也试试一些新花样。 谁曾想,这时,我电话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就差异的思索了一下,才接通,“谁啊。” “无涯,是我,端北。” 声音虚弱,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遇到麻烦了,你,你赶紧来救我,救我。”说完,呼哧乱喘的好像受了重伤。 “我操。” 大惊失色。 我虽然猜到了端北有可能出事,却还是万万没想到真出事了,此时打电话过来,颇为让我吃惊,没有准备,立刻询问,“你在什么地方,快说,我这就过去。” “我,我在湘西北面的一个村子角落的枯井边,你,你快过来吧。” “这,这线索也太少了,你在说详细一点。” “???????” 端北沉默了,没了声音。 我立刻推开了丹虹渔,说,“坏了,出事了,我一朋友被人坑了,赶紧的,穿上衣服,陪我去救人。” “啊?!” 丹虹渔正在享受,却是这样,只嘟嘴,“刚开始玩,怎么就这样了,太讨厌了,不行,不行。” “赶紧的吧,正事,以后有机会。” 安抚她。 开快车我还是不够格,这时候就得靠丹虹渔了。 “好吧。” 她不高兴的重新穿上内衣,穿上裙子,启动了汽车的问我,“在什么地方。” “湘西北面一个村子角落的枯井边。” “这怎么找啊,大海捞针啊。” 丹虹渔撩拨着长发,一头雾水,哭笑不得,“村子太多了,枯井也太多了,咱俩这么找,天亮也找不到。” “先去湘北,我在问问。” “好吧。” 保时捷快速狂奔,奔着湘西北面而去。 我在电话那边,大声询问,“端北,端北,你赶紧说,那村子有什么特征啊。” “???????” 还是无人应答,好像是昏迷了,但电话的讯号还在。 我一激灵,想到了李磊,记住那个陌生号码,就挂断了,拨通了李磊的电话,“端北打来了电话,好像出事了,嗯,你帮我查下这个电话在什么位置,赶紧的,赶紧的,他好像昏迷了。” “这样啊,行,我去帮你托人查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李磊终于通过关系查到了,“在湘西北面的董家村的后面,你到那一打听就知道了,我也这就过去,咱俩在那会面。” “嗯,嗯。” 总算有了准确地址。 我立刻告送了丹虹渔,“你知道吗?” “知道,我去过那个附近做采访,放心吧,这就到。” 车速越来越快,天黑人少,接近一百八十迈了,“哗!”“哗!”的全是滑过空气的声音,过了不到半个小时。 终于进入了董家村,在村里绕啊饶的,绕到了后面。 也是颇为翻转,刚才还和丹虹渔厮混,此时却来救端北了,让我有些头大。就立刻说道:“下车找吧,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你打电话,电话没有关系,应该会有响动。” “对,对。” 重新拨打那个陌生号码,果然,在远处草丛之中,就见隐隐约约灯光闪烁,传出了电话铃声,“在那。” 我、丹虹渔快步跑了过去。 一看。 端北浑身上下湿透了,趴在枯井旁边,湿哒哒的已经昏迷不醒,在看,还有一个女孩,脸色煞白的也晕倒了。 “端北,端北,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拖着他的双臂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连连按他的人中,“你赶快醒醒啊,醒醒啊,端北,你可不能出事啊。” “??????” 端北依然没有声音,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我摸了摸脉搏,脉搏无力,却是没死,感觉就是虚脱了,便和丹虹渔说,“弄到车上,赶紧送医院。” “那,那个女人呢。” 丹虹渔看傻眼了,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情况,但还是连忙询问,“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仍井了。” “不知道。” 我搞不清楚,去看那个女人,却是大为吃惊,“怎么是你啊,小荷姐。” 昏迷不醒的女人居然是尤小荷,一张白如雪的脸庞,柳眉杏眼紧闭,樱桃小口没了一点血色,非常吓人。 “小荷姐,你可也不能死啊。” 把她也拖到了干净的地方,衣服脏乱差的好像已经昏迷不是一天了,脉搏更加虚弱,我就说,“赶紧打120,打120。” “哦,哦。” 丹虹渔连忙去拨打。 我呢,非常不解,这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看样子好是想从井里爬出来的,可这是枯井,怎么会有水啊。 就低头往下一看。 大惊失色,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具人的尸体呢,水是前些天下雨的积水,耗子、蛤蟆横行,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啊!”的一声尖叫,吓得我大惊失色,往后一退,跌倒在地。 “又怎么了。” 丹虹渔过来扶我,看了一眼,同样大为吃惊,“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多尸体。”吓得抱住了我,“不,不会有人也要害咱们吧。” “没事,没事。” 我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长吁短叹的说,“拿个手电筒来,我在看看,下面还有没有活人。” “哦,哦。” 丹虹渔找来一个小巧的手电筒。 我接过在往下一看,均是女人,胳膊、大腿露着,看似好像都是死人,可看着端北、尤小荷没事,还是不放心。 如果有人,救了,那可就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对了,李磊说一会儿就来的。” 我拿出手机,拨打过去,连忙催促,“李磊,你到哪了,赶紧的,端北昏迷不醒,还有最少七八个人生死不知。” “我这就到。” 李磊加快了速度,没过十分钟,就开车找了过来。 一下车就看到了昏迷的端北,又跑过来问我,“其他人呢,那些昏迷不醒的人呢。” “在井里,不知生死,你赶紧看看把。” 李磊往下一看,蒙圈了,大为惊色,“这么多人,这,这是什么情况啊。”直挠头,拿出手机,联系警察,“必须报警,让警察来,这,这如果是法缘他们干的,就是证据。” 结果这时。 端北“呃!”的一叫,晃动着脑袋,在那颤抖着伸出手臂,醒了,呼喊,“别,别报警,听,听我说。” “别打了。” 我立刻按住了,跑过去抱住了端北,询问,“到底什么情况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你赶紧说给我们听听。” “那,那些都是法缘害的,他们想杀人灭口,幸亏被我发现了,打退了那些人,可我也被打的受了重伤。” 他支支吾吾的说,“里面的那些女人都没死,都没死,你们赶紧救出来,救出来。” “没死?!” 这可是好消息。 我和李磊一对视,立刻点头,“去找绳子,下去救人。” “绳子,绳子,我这有绳子。” 丹虹渔从后备箱拿出一捆白色的绳子,一看就是玩sm那种,看的我好笑又好气,居然随身带着这个,哭笑不得说,“一个人下去,另外一个人在上面拽。” “我下去吧,我个子矮,在井下容易活动。” 李磊把绳子困在了自己身上,自告奋勇,义不容辞,“来把,拽紧点。” “嗯,嗯。” 我、丹虹渔在上面拽着绳子,一点点的将李磊放了下去,就见李磊到了下面,去摸女孩的鼻息,激动的仰头笑着说,“都真活着呢,我绑好了,你们拽。” “嗯,嗯。” 绑好了一个。 我和丹虹渔废了九牛二叔的力气,才算拽上来,看同样是个貌美的女孩就也猜到了,很有可能和美体中心有关。 叹了口气,“第二个吧。” “不来了,累死人,这样,绳子一头绑车上,用车拽吧。” 丹虹渔开车过来。 我一看也对,人太多,我们俩费尽全能拽上来,就绑好了,让丹虹渔放慢速度的往上拽,这下才一个一个的救出生天。 但第五个时,颇为惊讶。 尤小菊居然也在。 懵了,也明白了,“这对姐妹必然是也去了美体中心,才会如此的。” 一想起,自那日后我和尤小菊情定之后,就一直没有联系,我还想着忙完这段时间去找她呢,才意识到她是被骗了,紧紧的抱着送到了尤小荷的旁边,看着她小脸煞白的样子,暗暗祈祷:“尤姐姐,你可不能出事啊。” 章一五三 住进医院 所幸,所有人都被救了上来,枯井内的水是前段时间下雨所致,没有干枯,也不多,淹不死人,这时泥泞不堪的李磊也爬了上来,就也算是,大获成功。 “这些王八蛋,坑害人命,如同草芥啊,真是该死。” 李磊气得咬牙切齿,就去问端北,“为什么不能报警啊,你的意思是警方里面有美体中心的内应,报了会打草惊蛇。” “我不知道,但,但很有可能。” 端北稍微动了一下,让自己躺得更舒服,却是疼的直咧嘴,长吁短叹的说,“我就是和法缘交的手,他,他好厉害。” 苦笑着说,“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你啊,也是的,怎么不买个手机,我们想找你都找不到。” 看着他此时的模样,就猜到了,多半他是深入到了法缘的内部,才会一直联系不上,也才会找到这个消息,来此救人的。 他一脸尴尬,“下次,下次一定,一定买一个手机。” 却又笑了,“幸亏我还记得你手机号,要不然,就找不到你们了,再此死了,也没人管,一切都前功尽弃。” 又看了看李磊、丹虹渔,“多谢你们啊,你们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别谢我,谢他就行啦。” 丹虹渔抱着胳膊,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笑呵呵的凑到我耳边说,“那个法缘就是千年恶鬼的干儿子,这回行了,又遇上了,冤家路窄。” “没错,冤家路窄。” 我叹了口气,看那些女孩都是昏迷,想到了佟晓静、柳依依发疯后也昏迷了,就问,“是不是你把她们体内的蛊虫都给排除体外了,才会昏迷不醒的。” “对,所以才被法缘发现,法缘才出手的,要埋了这些女孩,以免后患。” 端北实话实说,“这些人背后蕴藏着大秘密,我还没来得及查清楚,哎呀,失策了。”按暗恨自己,“太着急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 我呢,看了看时间,见远处已经有120过来了,就说,“我刚才情急之下,打了120,先上车吧,你啊,需要休养,这些女孩也需要休养。” “哦,哦。” “滴!”“滴!”“滴!”救护车一开过来,看此情况,非常不解,“怎么这么多人啊,这是什么情况啊。” “溺水了,一个救一个,最后全被拽了进去,赶紧的吧,就是虚脱了,没什么大事。” 我呼哈呢,“往上抬,没什么生命危险。” “是吗?” 医生们将信将疑,过去一看,都很虚弱,就也一个一个的抬了上去,最后救护车,实在坐下不下。 李磊的警车还坐了好几个人。 才一起去了医院。 丹虹渔载着我,衣服上也有些泥水,撇嘴擦拭的在那打着哈气的说,“真没劲,玩的好好的,成了这样,真没劲。” “救人还没劲,干什么有劲啊,你啊,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行了,到了医院,你就走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置。” 丹虹渔嘟嘴不高兴了,“我还没有人情味,刚才我不帮你,你自己怎么救人啊,不就是抱怨一句吗?看你那样,真不知道怜香惜爱。” 翻了个白眼,又说,“明天是星期日,我能有什么事啊,帮你吧,我认识这家医院的副院长,省得你废话了。” “这还差不多。” 掐了掐她的脸蛋。 丹虹渔咯咯笑着就也笑了。 亲自出手,后面的事就也顺利了,很快,这些人就被送进了看护病房,已经苏醒的端北好一些。 只是住进了普通病房。 我很好奇这些天他的经过,就坐在床头,一一询问,“端北啊,你这些天到底都干什么了,说一说,这也对对咱们对付法缘有帮助。” 李磊也在,跟着问,“是啊,你赶紧说说,我和大茄子找你好几次。” “哎呀,一言难尽。” 端北哭笑不得的说道:“我呢,笨办法,盯着法缘,一步不离,很快就有了发现,他们除了一个化外缘美体中心意外,还有一个酒吧,酒吧生意很好,里面的女孩很漂亮,而且都是在美体中心整过容的女孩去的,所以我就好奇,那些变漂亮的女孩为什么去酒吧上班啊,进去了一趟,简直就是一个销魂窟,女孩漂亮,男人进去了花钱如流水,比大富豪一点都不差,最要命的是,那些女孩好像都没有了神志,我就猜到了出了问题,这才出手营救,谁曾想,被法缘发现,大打出手了一番,虽说他也败退而去,可,可我依然无法力敌啊。” “???????” 事情经过说起来到是简单,可感觉里面的事必然没那么轻松。 李磊咒骂跺脚,“这就是一群祸国殃民的妖孽,王八蛋,我这就上报过去,全都抓了,一个个的都该枪毙。” “没用的,那些进出酒吧的人,非富即贵,你报警了,自然打草惊蛇,还是从长计议吧。” 端北叹气,“这件事,还得咱们自己来。” “怎么来啊,直接动手?没有证据,抓人,杀人可也是犯法的。” 李磊的思路比较简单。 我则明白了,自古正邪不两立,既然端北只是稍微输给了法缘,如果在叫上三尾狐狸等人,没准就行。 我呢,千年恶鬼因我而死,我和法缘必然会有一战,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感觉可以一拼。 心中已经跃跃欲试。 不想在让法院逍遥法外下去。 不算前面的佟晓静、柳依依,这次的尤小荷、尤小菊姐妹,又被害了,不知道多少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啊。 必须得出手了。 当然不是现在,端北状态萎靡,最起码得等他恢复了再说,就又笑了,“行啊,你先睡觉吧,等你恢复了再说。” “嗯,嗯。” 看我的状态,端北也明白了,露出了微笑,这才闭眼放心睡去。 “那就什么都不做。” 李磊叹气咬牙,甩手恨不得大人了,“这群王八蛋,真恨不得一枪给他们毙了,才能解恨。” “放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安抚了一句,就和丹虹渔二人说,“这边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有什么事我在联系你,今晚我是走不开了。” “别联系我了,我得赶紧回去睡觉了。” 丹虹渔扭着丰满的臀儿发骚似的率先走了。 李磊说,“我陪你吧,反正我也没事。” “那行,你看着点端北,我去看看那些女孩,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关心尤家姐妹呢。 想来我记得我好像提醒过尤小菊,别去美体中心,现在看来,我记错了?还是二女没能忍住好奇心作祟去了啊。 叹了口气,来到了看护病房。 尤小荷、尤小菊依然没有醒,白皙的皮肤没有血色,和佟晓静、柳依依一模一样。恐怕得明早才会醒了。 就又回去找李磊。 李磊在那左思右想的还琢磨法缘的事呢,看我回来,就说,“大茄子,你是不是已经想好策略要怎么对付法缘了,你和我说,我也能帮上忙。” “我是想了一些办法,但感觉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这件事,属于我们这行里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李磊不高兴了,“这算什么话啊,既然是罪犯,就得用法律的武器让他伏诛,再者,在厉害,厉害的过枪啊。” “枪是厉害,可枪是在人手里的,人啊,就不一定了。” 想着今日我参加的聚会,那些高官,却没几个能向李磊这般义正言辞,是法律为最高准则。 苦笑了一声,爱国和守法果然只是平头老百姓的责任,和那些食官俸者没有任何关系,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如果用得着你,一定会联系你的。” “哎。” 李磊叹气的坐下,锤头丧气,心里也清楚,自己太异想天开,在那说,“经历的事越多,越感觉在学校学的没用,真他妈的憋屈,什么法,什么道德,都是给老百姓设立的,那些当官的好统治咱们,他们贪污受贿,结党营私,让老百姓安分守己,他们吃好的,喝好的,每个人都娶四五个老婆,子女孙满堂,老百姓永远是老百姓,真他娘的可恶。” 感觉自己暴走了一样。 我就说,“他们都睡了,咱俩就是看护,去喝点酒吧,一醉解千愁。你啊,别多想了。”只能这样解忧。 “行啊。” 李磊叹气的答应了。 我俩出了医院,就外面的小饭店,要了几个热菜,几个凉菜,弄了几瓶啤酒,还有一些烤串,吃了起来。 李磊心情郁闷其实多半还是孔月的事,在那喝着啤酒说,“这世间的事啊,就是那么回事,什么对错,什么正邪,对我有利就是对的,对我有害就是错的,全都从自己出发,其实端北说的没错,警察内部早就没人管了,这案子也就我还在追,那个酒吧我也知道,我们分局局长什么的都去,还拿分成呢,各个分局都一样,是那些人的保护伞,什么法律,什么道德,都是狗屁,这社会完了。” 咕咚咕咚的喝,大口大口的吃穿,借酒消愁。 我哈哈一笑,实在不忍这样,就劝说了具,“其实,是你弄错了,不是现在的社会完了,而是这世上本就是这么回事,你领悟错了,成王败寇,哪有对错啊,枪杆子里出政权,谁拳头大,谁是王啊。哪有对错,佛家说,如是,如是,就是,就是,什么意思,人就是这样,人就是你争我夺,互相击杀,恨不得吃对方的骨头,喝对方的血,才能解恨,这就是人,道家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啊,和猪狗没什么区别,所以,别想这些了,喝完这顿酒,回家睡觉,明天让你妈给你找个相亲对象,就行了,好好过你的日子,未来的所长大人,哎呀,没准日后你也会收那些酒吧啊黄色产业的分成呢,到时你也别多想,该收就收,国风如此,你想改,改不了。” “屁,屁。” 已经开始喝多了。 我就也不说了,陪着喝,“行,行,什么都是屁,就是喝酒吧。” 可这时,医院里突然“啊!”“啊!”尖叫,乱套了,不少人在往外跑,“哗啦!”“哗啦!”东西杂碎的声音刺耳夺目,呼喊声此起彼伏,“有人杀人,有人杀人了。” “快,快报警。” 我、李磊瞬间惊醒,倒吸了一口凉气,站了起来,“不会是端北他们那出事了吧。”一种不祥预感,环绕心头,我俩的酒瞬间醒了。 章一五四 血面端北 我、李磊立刻买了单,快速的跑出了饭店,就见医院里面,灯光一会黑,一会亮,颇为的怪异。 护士们,医生们还有那些能跑的病人,全都在往外跑。不少人跌倒被踩,险些酿出人命。 “别挤,别挤,我是警察,我是警察。” 李磊拿出了警官证,上前跑着大声呼喊,“都让开,都让开,分散跑,分散跑,别踩踏人,分散开。” 我紧紧跟随,还看了看医院,却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就拽住了一个护士,询问,“到底什么情况啊,你说清楚。” “有人杀人,有人杀人。” 护士顶多二十一二岁,小姑娘,浑身颤抖,吓傻了,“赶紧跑吧,那个人疯了,疯了。” “是你亲眼看见的,还是听人说的。” “我,我亲眼看见了,那个人,一条胳膊,突然从病房里冲了出来,见人就坎,见人就杀,满脸是血,简直就是魔鬼。” 呜呜的快哭了。 “我操。” 这下我和李磊傻逼了,居然真的是端北出事了。 一条胳膊,那就是端北啊,没有其他人了。 “赶紧去救人,八成是被蛊虫害了,端北自己不知道,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了。” 我大步往里面跑,依然不少人在往外冲,根本进不去,“让开,让开,都让开,分散开。” “我是警察。” 李磊拿着警官证帮着我开道,“都让开,别妨碍公务,别妨碍公务。” 这才好一些。 冲入了大堂。 夜里本就空旷的医院,这时候更没什么人了,好像一座空城一样,我、李磊抬头看着,“哗啦啦!”不少东西砸到的声音,还有,电击声音,好像是在被破坏。 “救我,救我。” 一个哥们腿部骨折了,杵着拐杖也在往外跑,还呼喊我俩,“帮帮我,帮帮我啊。” “你看到那个满脸是血的人跑哪去了吗?” “我不知道啊。” 他是个听到了声音,两眼一模糊的啥都不知道的主。 我、李磊只得大步往楼上跑,自己去找。 “哎呀,你们两个怎么见死不救啊。” 骨折的哥们只能自己跑了。 我、李磊循声去找,但太乱,根本找不到,我就说,“这样,李磊你去追端北,记住了,如果他攻击你,就往楼下引,我去看看那些女人,她们有没有发作。” “嗯,嗯。” 分兵两路。 分开了。 我知道目标在什么地方,快速跑着,很快就到了尤家姐妹那些女孩的病房外,一看,安然无恙的躺在那里,也就放心了。 “就是端北一个人突然发作啊,看来是法缘和端北斗法时,中了招他自己不知道吧。” 心急的呼喊,“李磊,李磊。” 接着去找。 这边没事,现在只要控制住端北,就应该没事了,我的玲珑宝玉可以吸出蛊虫,就也可以对付端北体内的蛊虫吧。 “端北你可不能出事啊。” 继续往楼上跑呼喊,“李磊,李磊,你找到了吗。” “没有啊,找不到人啊。” 李磊探出头来摇头叹气,“端北,端北,你人呢,人呢。”整个医院就我们两个人了。 “坏了,他能去哪啊。” 刚才还有点破坏的声音,这下可好,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医院里,寂静的吓死个人,弄的我“啊!”“啊!”大叫,“人呢,人呢。” 回声四起,却无人回答。 “不会是跑出去了吧。” 李磊刚说完。 楼外面的人骚乱起来,“啊!”“啊!”大叫,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看似下面是要有事发生。 “赶紧下去。” 我俩又气喘吁吁的跑打了楼下,询问,“是不是那个独臂男子,跑出来了,人呢,跑到哪个方向了。” “是啊,哪个方向。” 结果,一个人指着楼顶说,“他,他,他在楼顶,在那呢,你们快看。” 月光下,灯光中。 我、李磊抬头一看,就见端北,满脸是血,好像魔鬼一样,站在楼顶边缘,眼睛直勾勾的在那身体一下下的颤抖。 “端北。” 我、李磊看傻了,“别跳,别跳啊。” “赶紧上去救人。” 我想往上跑,可已经来不及。 李磊有经验,“叫消防了吗?” 根本也没容我们在去多想,端北浑身是血的颤抖着,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注射针头,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就扎了下去,吓的在场人全蒙了,“啊!”的尖尖。 端北此时宛如来自深渊的魔鬼一样,摇摇欲坠直接纵深而跃。“碰!”的一声,砸在了一辆车上,随后才滚落而下,才停止了动作。 “我操。”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自己都颤抖了,眼眶湿润的腿脚发软,蒙了,“端北,端北???????” 彻底崩溃了。 “我日你妈。” 李磊胆子大,快步跑了过去,一检查,已经必死无疑,满脸是血,是因为脸皮没了,血管冒血,肉丝露着,全是血肉,浑身依然颤抖,哆嗦,没有停止。 云淡风轻,好善乐施的端北,就这么死了。 “端北???????” 我嘟囔着,不敢相信,在我离开医院前,我俩还聊天,让他睡觉,恢复恢复,谁曾想,一下子天人两隔。 “我操。” 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不忍看他此时的模样,“扑通!”膝盖一软的跪了下来,这是我爷爷死后,我第一次这般伤心。 心里白爪挠腮,绞痛的“啊!”“啊!”大叫,“法缘,我草你妈。” “王八蛋,王八蛋。” 李磊也怒了,摔东西骂娘,“这群禽兽,王八蛋,该死,该死。”转身就要去报仇。 这时,被一个医院的医生拦住了,激动的说,“警察同志,你是警察是吧,这是可和我们没关系,他是今天晚上才住院的,我们就给输了一些营养液,这不关我们的事啊,他疯了,自残,杀人,可都跟我们医院没关系啊,你可得给我们作证。” “滚蛋。” 李磊推开了。 却也这一下冷静了,脑子乱转的问我,“大茄子,你说怎么办吧,这件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 “你麻痹的,血债血偿。” 忍不了了,擦了擦鼻涕眼泪,起来说,“我这个人不是好人,也不是那种想要兼济天下的人,可伤害我的朋友,不可以。” 咬牙的说道:“李磊,走,跟我去搬救兵,一定要弄死那个法缘。” “嗯。” 这一刻,什么都不管了,就是要报仇。 “法缘我不惹你,你惹了我,就要让你付出代价。” 可谁曾想,警车“滴!”“滴!”的开了过来,一瞬间就下来一群警察,把我们拦住了,“你们是什么人啊。” “我也是警察,城北分局的,我们要去找其他证据,你们赶紧让开。” 要走。 警察死死拦住,“不行,这事你们还不能走,得做了笔录才可以走。”一挥手,就把我们围了。 “什么情况。” 我、李磊大惊失色,抓我们做什么啊,心中一惊,别是计中计吧,要把我也计算在内,“你们干什么啊,我是警察。” “动静这么大,你是警察,就该知道,要做笔录,这事和你们脱不开关系。” 言辞激烈,一点情面都不给。 李磊怒了,“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有人给你钱,你小子徇私枉法啊。” “哎呀,血口喷人,你们作为目击者,让你们做个笔录都不行啊,而且,我有线报,是你们把这个人送到医院的,对不对啊。” 果然是有准备而来。 我又惊又怒,兴中滴血,“这里的目击者这么多,凭什么问我们啊,还有,我们送他来,这能代表什么啊。” “不能代表什么,所以才需要做笔录。” 警察义正言辞。 这一下,李磊、我,都不好在说什么。 李磊气呼呼的还想反驳,我给拦住了,如果有人故意坑我们,那么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拿出电话,想去联系一些人。 找找高牧,感觉有用。 警察一把拦住了,“不能打电话,等笔录做完在打,这是规矩。”笑呵呵的叫过来两个普通民警说,“不用带警局去了,都是自己人,找个地方问问吧,了解了解详细情况。” 开始质问。 那边。 警察已经把端北死的范围,包围了,正在看情况,也把一些医生带了过去,询问,还看了看我们的方向,似乎在问这事和我们什么关系。 我、李磊咬牙无奈,只得做笔录,说经过。 但想来想去,越发觉得这事不对劲了。 既然法缘给端北下了蛊,就不会在去多出此下策,知道端北当时的情况,早晚蛊毒发作而死,为什么还会算到我们来这家医院,搞这么一出呢。 把我们也抓了呢。 还是说,是有人趁我们出去吃饭时,下的蛊啊,端北和法缘斗法时,没下啊。 “???????” 我脑子快速的旋转,还想到了一个人。 丹虹渔! 丹虹渔和法缘的干爹,那个千年恶鬼到底什么关系,她说是被锁魂了,可也有可能是她归附与千年恶鬼啊。 人求鬼的事多了,很可能。 香港明显最爱干的是就是拜鬼,养鬼,大陆明星现在也很多,丹虹渔这么干不奇怪。 我杀了千年恶鬼,丹虹渔就和法缘走到了一起,今日又见端北,她就出手除了,也是有可能的。 但感觉有不对,想的太牵强,主要是,丹虹渔没怎么接触端北啊,而且她身上也不可能随时带着蛊虫。 除非,她向法缘报信。 法缘在派人来下蛊。 我暗暗咬牙,心中不爽,“难不成,我要被耍第二次。” 章一五五 医院追责 我怀疑丹虹渔,其实最主要的是警察的出面,法缘虽然厉害,可也不至于一句话,就让警察抓我们吧。 这很容易露出马脚。 丹虹渔这样的人就不一样了,一两句话,老书记的情人,无人会出卖她。 我就也对我这个想法,越发的深信不疑,“丹虹渔,就是个祸水,端北的死,很有可能和她有关系。” 暗暗咬牙,仔细去想事情的经过,看看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如果不是丹虹渔,只是法缘被端北打败,随后派人跟随,也是有可能的。 重重算计之内。 丹虹渔的可能性只是一种偶然。 我心中就也快速平静了,不能操之过急,每逢大事有静气,着急,上火,一怒冲冠没什么意义。 要冷静。 “别着急,别激动,端北已经死了,你要做的不是激动,而是要为端北报仇,找到凶手。” 继续思索事情的经过。 警察那边,有李磊出面,很快就把笔录做好了,说,“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吧,我们要去调查另外一些线索。” “这案子归我们分局管,你调查什么啊,你真有意思?” 普通民警,嗅之以鼻。 李磊怒了,“我草你妈,死的人是我朋友,我就不能去查查啊。”攥住了那个民警的脖领子,怒火忍不住了,发泄出来。 “哎呀,你敢打警察啊。” 其他警察围了过来,叫嚣,“你小子不想活了,敢和警察动手。” 李磊拿出警官证,“打警察怎么了,我也是警察,你们不要欺人太甚,要你妈的我做笔录,我做了,你还想干什么。” “???????” 民警们被镇住了。 老百姓打警察那是袭警,可是重罪,就算老百姓有理,那也是没理,司法系统肯定要保持自己的权威,重判。 可警察打警察那就不一样了,没了这层皮保护,有些气馁。 这时那个负责带队的警官走了过来,晃手道:“不要激动,不要激动,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呢,如果真动了手,谁都不好说。” 警察内部打架那可就不是什么袭警了,吓唬不住李磊。 “冷静,冷静。” 我安慰李磊,询问那个警官,“我们做完笔录了,还有什么事吗?” 这时警官身边跟了一个医生,二人刚才聊了很多,看似很熟悉,就说了,“这个医生说,这件事是你们引起的,人是你们带来的,还有七八个女孩,在楼上昏迷不醒呢,据说还有丹虹渔出面才让你们住得院,是吗?” “??????” 这道出乎了我的预料,感觉要有翻转。 把尤家姐妹那些女孩也说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对,我和死者是朋友,他今晚突然给我打来电话,说遇到了危险,好像是溺水了,就叫我,我呢,正好和丹虹渔在一起,就一起过去了,再加上这位李磊警官是我的朋友,我就也叫了他。” 把笔录做的更严丝合缝了。 没提什么美体中心,一提,话就多了,离不开。 警官看了看医生。 医生说,“是虚脱了,可,可那个独臂男子也虚脱了,结果突然发作,疯了一样,那,那,那些女孩呢,会不会也发作啊,这,这好像不是溺水,我听说了很多人突然发疯的案子,这有问题。” “???????” 医生太紧张了,看似是他报警,高发的我们。 和什么丹虹渔没关系。 我想多了,一想也对,端北和那些女孩一起住得院,结果他发疯了,闹成这样,那些女孩在发疯怎么办。 他未雨绸缪,而且已经不是一件案子了,这就说明,发疯的事已经路人皆知。 我叹了口气,缓和的说道:“这位医生你不用害怕,我刚才跑动楼上看那些女孩了,她们没事,明天一早一定会醒,如果有什么事早就发作了,不会等到现在。” “你说没事就没事啊,你是谁啊?如果真出了事,怎么办啊,这就是定时炸弹的警官。” 医生的意思明白了,想一退六二五,让警察把昏迷的女孩带走。 我有些气愤,“你的意思是怎么办啊。” “我的意思自然是都控制起来,以免出事。” 这医生老油条,一本正经的说,“最好都带走,这样我们才好收拾医院,这些人啊,我们不想收治了,她们是你们带来的,最好你们带走。”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医院是你们家的啊,是国家的,救死扶伤是你们的责任,你们只要负责这个就行啦,这些人都是公民,在国家的医院住院都不行。” 李磊见识到了这些人的嘴脸,大骂,“你们医院不救人,你想干什么啊。” “你这位警官,说话什么意思啊,这些人什么情况你们都没搞清楚,就送进医院,现在已经害的我们医院闹成了这样,我们没有向你们提赔偿的事,你还想让我们继续管那些人,肯定不行。” 大手一挥,丝毫情面不讲。 我、李磊气得咬牙切齿。 但也可以看出,这医生也是在为医院考虑,就长出了一口气,让他冷静的说道:“第一,我们打120,求救,钱我们出了,医药费我们也交了,又是在你们医院的范围,你们医院就该管啊,这是你们的责任,第二,人死了,没调查清楚呢,你就说想推卸责任,让我们赔钱,这不好吧,还有,那些女孩都昏迷的,你就让警察带走,送去哪啊,你说,送去哪啊。” “这就不归我管了。” 脸色一摆,皮笑肉不笑的说,“人必须带走,赔偿的事,在说。” “你他妈的还提赔偿的事,人死了,他妈的是不是你们医院搞死的用错了药,我们还没追究呢,你他妈的还有理了。” 李磊怒骂起来。 完全就是泼妇吵架了。 医生也张口大骂,“这人的死怎么可能会和我们有关系,你,你这是血口喷人,你这是在攻击我,诬陷我们医院,你,你什么意思啊。”还说,“人必须带走,我这就让护士把他们带出来。” 陷入了僵局。 警官早就料到会是如此,不好搞,才留的我们,此时一句话都不说,冷眼旁观。 我、李磊想走是不可能的了。 “我和你讲道理,你和我耍流氓是吧?” 我咬牙问那医生,“医者父母心啊,那些人昏迷不醒,你就让警察带走,她们犯什么法了,就不能在监控室先进行医治啊。” “她们和我们无关,她们就是定时炸弹。” 医生吃定了我们,冷笑着说,“我们会调查那个死者到底因何而死,如果调查清楚,与我们医院无关,这些赔偿,就得你们来出,病人发疯,损坏的东西,打伤的病人,都得你们来出。” 越发的狂傲,“你们等着赔钱就行了,还想找医院的麻烦,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你妈比的,揍你。” 李磊忍无可忍。 我一把拦住了,“行,你行,你不是来这套吗?好,那就我在说一遍,那些女孩如果发作,我就负责,现在先让她们住院,这样行了吗?” “你,你是谁,你算老几啊,不行,必须带走,少他妈的跟我套近乎,没用,早干什么去了,你不挺横吗?” 咄咄相逼。 这就是现在的风气,不能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必须推出去,管他什么,就是不能担责任,“赶紧的,别墨迹了。” 我就拿出了电话,“我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谁,让你知道知道你家小爷的厉害。”拨出了高牧的电话,“高大秘,帮个忙吧,我被人扣了,朋友住院,还要被轰出来,你管不管啊。” “还有这样的事,你说,什么医院,我这就联系人。” “好的。” 把医院的名字一报。 高牧就说,“行了,你等一下吧,我这就让人过去。” 我、李磊只得等着,解决了这件事,才好离开。 医生冷笑着说,“我还告送你了,谁也不好使,以为自己几斤几两啊,还敢这么质问我们,我告送你,赔偿的钱,你们就等着出吧。” “这医院果然是你们家的。” 我不动声色。 没多长时间,一辆政府牌照的奥迪a6l,开了过来,下来一个个子不高,却有些气度的人,质问道:“谁是这医院的负责人啊。” “是我,是我,哎呀,刘市长,你怎么来了。” 医生三孙子似的跑了过去。 刘市长看了看他说,“是你是吧,你被开除了,等候组织调查,这么大的事件,不先处理,却想推卸责任,不赶紧救治,赶紧收拾现场,只想自己不担责,连人命都不去管,你还像什么样子。” 哼哧着快骂娘了,“党和国家把医院交给了你,是让你治病救人的。”丢了一眼,走向了我们这一边,看了看就问,“你就是小先生吧。” “对,我就是。” 我点了点头,意识到了是高牧的人,“那我可以走了吧,我楼上那些朋友,不会被警察、医院的人轰走吧。” “不会,不会,小先生你去忙,这里交给我了,我会处理好的。” 刘市长很客套。 我点头一笑,带着李磊走了,看到那个医生蒙圈的样子,哭笑不得,与李磊说道:“这就是世界的样子,没人和你讲道理,也没人听你讲道理,你给他跪下,还不如给他一拳,谁拳头大,谁就说了算,没本事,就得被欺负,有了拳头,就可以凌驾于任何之上,欺负人,没有对错。” “???????” 李磊颇为无语,这些道理谁都懂,不可能真的以为人人平等,那是不可能的。摇头苦笑。 却又好奇,我的身份,就咋舌询问,“那位可是副市长,他怎么叫你小先生啊。” “因为我比较有用,所以都叫我小先生。” 哈哈一笑,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 章一五六 父亲还活着 我内心其实是害怕尤小菊、尤小荷她们也会发作,可又一想,法缘害这些人没有意义,要发作早就发作了,端北死了,才是他想看到的,就也不在去想医院的事。 让李磊带着我,去找鸡婆婆。 鸡婆婆说过,死去的人不超过七天,她就可以勾魂,从而对话。 端北刚死不到一个小时,一定可以。 这也是我刚才就想到的,为何着急离开。 “在城西南,快开。”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闹来闹去我和李磊都不太困。李磊就猛踩油门,在马路上奔驰着,还问我呢,“去找谁啊,你说要搬救兵,是不是去找那个黄皮子大仙啊。” “不是,到那你就知道了。” 我屏气凝神。 李磊直挠头,又看了看我笑道:“大茄子,你真是让人越来越看不透了,副市长都和你叫先生,你可真厉害。”摇头苦笑,“我这么一个小警察,恐怕都进不了你的法眼吧。” “咱俩是朋友,那些人啊,都是相互利用的,没有可比性。” 我还扭头问道:“你如果想升官,我到可以帮你,不敢说一下子就成为什么局长,副局长的,但也可以让你少忙活几年,怎么样。” 关系不用过期作废。 能用就用。 李磊瞪大了眼睛,问我,“真的可以。” “当然,一句话的事,只要你想,你感觉你能力够了,我就帮你。” “这???????” 李磊动心了,他就是一个普通警察,想有做作为很难,如果一下子官位提升了,办事就方便了,“不麻烦吧。” “不麻烦,咱俩就别客气了。” 我哈哈笑着说,“等有机会,我就找人帮你,到时你别太激动就好,你啊,没准真能是个好警察呢,我也算是荐人有用了。” “那可太好了,等我有了实权,他妈的,一定不这样,一定把那些犯法的全都绳之以法。” “争取你到时真这样吧。” 屁股决定脑袋,没准到了那个位置,李磊也会变味,当然我感觉李磊还是会有一番作为的。 我呢还想到了一个段子,说谭嗣同当年本可以逃跑,却是没跑,说世界上各个国家的革命均是以流血开始的,他要做第一个,可鲁迅后来却说,你推去了菜市口,什么留去肝胆两昆仑,没人管,中国老百姓只会沾着他的血吃馒头,哪管他什么革命啊。 反而会骂他傻逼,六品官,皇帝近臣,不好好的娶妻纳妾,不好好的喝酒吃肉,找死,太傻比。 现在也一样,贪官污吏被抓,没多少人真心痛恨,都知道,这就是国风,谁当官你都得贪,气的是,我怎么没钱,我怎么当不了官。 哪有对错。 这才是国风啊, 我哈哈笑着,也想看看李磊当官了,会成什么样子。 等到了鸡婆婆家门口。 我、李磊下了车,看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的灯光的柴草院落,我直接推开了门,敲门呼喊,“鸡婆婆,鸡婆婆,有事找您,有事找您。” “谁啊。” 喊了几声。 居然还真醒了,在那说,“进来吧,我家房门不上锁的。” “哦,那我们就进去了。” 漆黑无比,一点灯光都没有,一想也是,鸡婆婆是个瞎子,开灯也没用,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通过手机的灯光才走就去。 “啊!”的一叫。 李磊吓了一跳,没见过鸡婆婆,第一次看她如此摸样,以为黑夜里看到了鬼,“这,这,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样啊。” 佝偻着,蓬头垢面的看起来是很吓人。 我呵呵笑着介绍道:“这位是鸡婆婆,可以勾魂入体,让咱们和端北说话。” 我呢,拱手与鸡婆婆说道:“鸡婆婆,我是莫家兄弟带来那个人,你还记得我吗?前几日刚刚来过。” “莫家,莫家兄弟。” 鸡婆婆吓了一跳,连连晃手,“我可没在害人,你,你们还来干什么啊。”往后缩。 我连忙说道:“鸡婆婆您不要激动,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求您,我一个朋友,死于非命,不到两个小时吧,你能不能勾魂过来,我想与他说说话?!” “这样啊。” 鸡婆婆端坐在那,正君危坐了,“既然你们是莫家兄弟的朋友,那我就不客套了,20万,外加那个人的血迹、头发,用过的衣物,还得有他的出生年月日,就行了。” “这??????” 我、李磊没有准备。 钱好说。 想找血迹、头发、用过的衣物也都好说,主要是出生年月,怎么查啊,瞬间一头乱麻,“必须得用吗?” “当然,缺一不可,这样我才能找到他的魂魄,把魂带来,要不然,怎么查啊。” “??????” 无语了。 李磊呢,更无语,震惊了,“大茄子,你说什么,他可以把端北的魂魄勾过来,说话,这也太假了吧。” “世间奇奇怪怪的事多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你啊,别多想了,赶紧的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查到端北的生日年月啊,利用警察的档案。” 这是一条路。 李磊想了想道:“应该可以。”还说,“只要把刚才说的那些东西,什么血迹,头发的找来就可以?” “嗯。” 我认真点头,笑了,“勾魂一术自古有之,古时候县衙办案,调查凶手还会用呢,只不过后来骗子太多,才慢慢舍弃,所以你不要惊讶,赶紧去找这些东西,然后速速拿来。” “???????” 李磊连连挠头,又看了看瞎眼的鸡婆婆,多半信了,“行啊,我这就去找,血迹,衣物,头发,和出生年月对吧。” “还有二十万块钱。” 我把银行卡递给了他,“银行没开门,你也得想办法了。” “??????” 李磊一阵无语,但还是拿着东西,离开了鸡婆婆的院子去办了。 “快去快回啊。” 我在房间内等候。 这时拿起手机在一看,才注意到,佟晓静、柳依依都打来电话询问过,我那时不知干什么,都没听见。 就发了几条微信说与李磊在一起,让她们安心,这才罢了。 这一边,鸡婆婆打着哈气,打盹又要睡觉。 我呢,非常好奇鸡婆婆的能力,就问,“我听莫家兄弟说,你是湘北人,为何来湘西啊,那边生意不好做,所以来了湘西。” “倒也不是,湘北乡里乡亲的其实生意好做,人人都供奉我,哪像这里,麻烦,只是啊,哎,不聊了!” 没往下说。 瞌睡的说,“我先睡会,东西都拿来了,我就帮你勾魂啊。” “好吧,前辈,你先睡。” 那千年恶鬼、法缘都是湘北的,感觉湘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了。 闭目不言。 此时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多,我身体刚刚恢复,也略微的有些犯困,就打起了哈气,在那也想找个地方靠一靠,慢慢的靠在炕沿边,居然还真快睡着了。 就在朦胧之际。 鸡婆婆突然睁开眼睛问我,“你是莫家的人,还是莫家的朋友啊,你身上怎么有一些不对劲的感觉啊。” 扭着脖子,用没有眼睛的双眸看我。 我一愣,随即醒了,也没来得及思考就说,“我是姜家的人,不是莫家的人,我们莫姜两家乃是世交。” “你是姜家的人?!” 鸡婆婆立刻伸出手要摸索我,“手,手,给我看看你的手。” “好啊。” 鸡婆婆嘟囔着在那摸索,嘴里也不知道念道着什么,就说,“你,你果然是姜家的人,那你爷爷是不是告送你,你父亲和母亲死了,你,你也死了,是你爷爷给你续命,你才活的啊。” “你怎么知道。” 我惊了,看着鸡婆婆道:“你能搜魂,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不是,不是,因为我曾经见过你父亲,是你父亲弄瞎了我的双眼。”把我手扔开了,有些气愤,“你爸没死,你爷爷骗你的。” “什么?!” 头皮发麻,汗毛竖立,我艺术奖整个人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鸡婆婆,“不可能,不可能,我爷爷怎么会骗我,我父亲早死了,这事还有开玩笑的。” “哎呀,哼哼,你父亲啊是你们姜家的败类,你爷爷不愿意提就是了,你啊,早晚知道。” 扭过头去不说了。 这一下,我整个人不能自已,这个消息太让我不敢相信了,我父亲,我爸居然还活着?他是我们姜家的败类,所以爷爷才说死了的。 我就激动的问了,“我父亲叫什么,他,他现在在那。” “他叫什么已经没有必要了,他已经不是你们姜家的人,更名改姓,见过他的人,多半如我一样,成为了瞎子,要不然就是化为白骨了。” 鸡婆婆哈哈苦笑,“姜家,姜家的第三代出现了,这下,这下有意思了。” 章一五七 点阴灯,见鬼神 “不可能,不可能。” 我在那坐着,眼睛眨巴眨巴的咽着口水,嘟囔着,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形容我此时的感觉了,完全的世界观崩塌。 我父亲,我爹,我爸,居然还活着,爷爷一直骗我。 那么我妈呢,我妈是不是死了啊,我呢,我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在那挠头,叹气,就问,“鸡婆婆,您和我说实话,我妈呢,还有我的事,是不是真的。” “你爹抛弃了你妈,你妈当时已经怀了你,所以你爷爷就接着你妈希望他能生下你,可你妈最后还是经受不住打击,坏你时,上吊自杀了,你爷爷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能刨腹,逆天改命救活了你。” 鸡婆婆叹了口气,“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其实莫家兄弟也知道,只是没人和你说而已,你啊,早晚也得知道。” “我爸抛弃了我妈,我妈自杀了?上吊自杀了?” 我听到的是二人去我姥姥家,发大水,都死了,现在看来,漏洞太多,我们姜家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 我姥姥,我也问过,爷爷只字不提。 现在看来,这才是正确答案,没准,孙二叔也知道,只是没人和我说而已,等着有朝一日,我自己能洞察呢。 叹了口气。 这一回,算是意外收获了。 父亲还活着。 更名改姓,不在是姜家的人了。 心情有些激动,也有些惆怅,父亲活着,很高兴,可以见上一面,但这里面的事,必然是我不能知晓的,惆怅不已。 姜家,姜家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啊。 陷入了沉重的思考。 想爷爷,想家里的人和事,是不是父亲曾经来看过我,我并不知道他是我父亲?所以我才不知道啊,在那开始胡思乱想。 心中久久不能平息。 “姜家的第三代,你的路还很长,不用多想,不用多想,休息休息一会儿吧。” 鸡婆婆靠在那里,又打起了瞌睡,呼呼睡着了。 我咬着牙,叹着气,却是无法睡去! 因为我的父亲居然还活着。 ?????? ?????? 李磊把端北的血迹、头发、随身衣物和生辰年月外加那二十万块钱带过来时,已经快凌晨三四点钟了,气喘吁吁的把东西递给了我,“东西都找到了,还有出生年月和钱,如果身份证上是对的,就应该是了。” “太好了。” 如果能把端北的魂魄带回来,说上几句,对于幕后真凶的追拿,最好不过,到底和丹虹渔有没有联系,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一定要弄的一清二楚。 递给了鸡婆婆,“您看看把,这是钱,这是血迹、衣物、头发,和出生年月。” “不用看了,行与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鸡婆婆接过东西之后,从土炕一边的柜子中拿出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蜡烛,有纸人,还有一些符纸和一些连我都认不得的东西。 “天亮了,就不行了,赶紧的吧。” 鸡婆婆穿上了那身花红柳绿的衣服,带了一个大帽子,尖尖的长长的,青绿色的,很像是赶尸一族的那个。 她呢,又把一根蜡烛放在了她正对面的蜡烛方向,说,“蜡烛一灭,魂魄就会离去,一会儿魂魄来了,记得,看着蜡烛,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只此一次,错过可就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嗯,嗯。” 我、李磊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瞪大了眼睛观看。 后面的事,就和跳大神一样了。 鸡婆婆穿戴整齐,准备妥当的站了起来,在土炕上,拿着一个白帆布的棋子呼喊,“亡者归来,亡者归来,性命已失,尘世难消,亡者归来兮。” 在招魂。 只感觉黑风环绕,“嗖!”“嗖!”阴风刮起。 那根蜡烛在黑风、阴风中摇摆,从火红色,变成了绿色,又变成了紫色,颇为吓人,不由自主的我俩向后靠去。 “亡者归来兮,尘世中还有人怀念与你,请速速归来。” 跳跃着,佝偻的鸡婆婆好像个二十多岁跳舞的小姑娘,在那活蹦乱跳的条,阴风、黑风的劲头更大。 突然鸡婆婆开始打摆子。 浑身颤抖,甚至嘴角吐出了沫子,猛然端坐在那里,依然不停颤抖的好像从冰窟窿一样。 “端北!?” 我则看的清楚,端北的灵魂从窗外飞出,飘飘荡荡的如一个纸风筝一样,进入到了鸡婆婆的身体里。 鸡婆婆明显有些不适应,过了好一会儿。 才好了。 扭动着身体,鸡婆婆的声音响起,“是你吗?无涯兄,是你找我妈。”声音还是鸡婆婆的,但语气却是端北了。 非常顺利,勾魂过来了。 “端北兄?!” 我、李磊大喜过望,立刻过去激动的抱住了鸡婆婆的身体,“是你,是你,居然真的在见到了你。” 眼泪夺眶而出。 李磊同样,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我们哥俩没有看好你,要不然,你也不会死的。” “没错,我俩大意了,出去喝酒,却不知你居然身中蛊毒。” “不怪你们,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昏睡过去后,就感觉到了体内蛊虫发作,却已经来不及,是我大意了,被那法缘所害,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声音缓和,正是端北说话的方式。 我连连追问,“你肯定是法缘害的你?而不是后来有人给你下蛊?!” “何出此言?!” 端北非常不解,“你是说,有人潜入医院给我下蛊,你我都不得而知。”他摇了摇头,“我只是进入了昏睡,随后就是蛊虫发作,最后一命呜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只感觉是法缘与我都斗法时下蛊害我。” “??????” 这下算是没了线索。 但看到端北的魂魄归来,我还是很兴奋的说,“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为你报仇,不管是下油锅,还是下刀山,你我君子之交,我一定为你报仇。” “尽力即可。” 端北长叹了口气,“我最大的遗憾其实是未能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我本是孤儿,孤苦无依,不知为何断去一臂,本该是个忙忙世界之中的浮萍一样的人物,任由命运捶打,却是被师父不弃收为徒弟,从小用心教导我,才有今日,我却只身冒险,辜负了师父的恩德,我这一死,师父年老后无人照料,让我心中无法释怀啊。” “你放心,你把你师父的地址告送我,我一定会去将你的骨灰送去给你师父,帮你照料为你师父养老。” “还有我。” 我和李磊都连忙答应,“你放心,你放心,我们二人一定办好,你可安心。” “这就好了,这样我死,也放心了。” 端北露出了一抹微笑,“你们也不要为我的死太伤心,没有意义,这就是我的命,你我身在这世道,就要想过会该如此啊。” 哈哈一笑。 这时,外面黎明将至。 蜡烛灯火摇摆,看似要灭。 勾魂的时间不会太长。 我连忙在问,“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未了心愿啊,你说,你说,我们一定帮你完成,你的仇我们报,你的未了心愿,我们了解。” “对,你说。” 端北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要走,在那恍恍惚惚的想了想说,“我没什么未了心愿,只要帮我师父尽孝就可以了,其他的,万事随缘。” 又说,“那法缘背后的力量很大,我没有深入其中,不能给你们提供线索,但你们要从那个酒吧下手,那酒吧叫做魂外天,比较好找,你们从那里切入,一定能查到线索的。”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我们管片,我和大茄子会去调查的。” 李磊眼眶湿润,止不住的一直流泪。 我也同样,鸡婆婆说了,烛火熄灭,永远天人永隔,我就问,“你就真没别的事了,你再想想,你在想想。” “没了,我啊,没那么多的欲望,好了,好了,好就是了(liao)。” 哈哈一笑。 鸡婆婆的身体开始颤动,随着黎明的到来,端北要走了。 我、李磊在次大哭,“端北,端北,你不要走啊,不要走啊。”抱着鸡婆婆的身体,哭的和泪人一样。 端北在那说,“我要去的地方,宛如混沌,天地初开,一切都似乎那么不清不楚,摇摆不停,我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我似乎也是全部,在其中我无法看清我自己,也无法弄清自己的本质,飘飘荡荡,好像是缺少了一口气,有了那口气,我就能浑然天成,脱胎换骨,但没了那口气,我只能飘飘荡荡,宛如一片波浪,最后被那世界吞噬,永远消失,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姜无涯、李磊,这就是我送给二位最后的话,再见。” “嗖!”的一下,端北的魂魄离体。 蜡烛熄灭。 摇摆着速度极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端北。” 我、李磊大哭,“你不能走啊。” 可不管我们怎么喊,端北还是走了。 鸡婆婆颤抖着,虚脱的恢复了,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见一面已经是大机缘,不要在多想了,他有什么遗愿你们就去做,他是谁害死的你们就去追。” 拿起一床杯子改在了身上,浑身颤抖。 “多谢您,鸡婆婆。” 我、李磊收拾心情鞠躬感谢,擦着眼泪,心情依然无法平静。 “去吧,去吧,老太太我要休息了,这一趟找他的魂魄,可是废了我不少功夫。” “好,好,那前辈你休息,我们告辞了。” 转身走出了房间。 正好天边出现了一缕破晓的黎明光,我、李磊看着,咬牙切齿的看着,内心坚定了,“一定要为端北报仇,一定要完成他的遗愿。” 这才一步一步的走出。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章一五八 安排后事 端北的仇人其实很明确,就是法缘,不管其中有没有人在插手,有没有人帮忙,幕后黑手就是法缘,这肯定没错,我、李磊知道,要做的就是将法院绳之以法,或者,杀掉。 我更期盼与后者,杀了法缘,才能解心头之恨,至于绳之以法,没有意义,法缘背后的势力也很庞大,抓了,没准就生出什么其他的事。 所以必须狠下心来,才能为端北报仇。 当然也需要冷静,需要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端北一再提示,让我们不要直接火拼,而是要一点点的深处,找出他们的诡计命门,探出他们背后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才好出手。 就也不能直接叫三尾妖狐、黄皮子等人过来报仇。 而是要一步一步的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才只争朝夕。 我叹了口气说,“我想好了,先不要着急,第一步,先把端北的后事办了吧,他的尸体在什么地方啊,我想在去看看。” “就在那家医院的太平间,我带你去。” 开着车。 李磊载着我再次见到端北时,他已经躺在太平间里,身体冷藏,面庞全部都是血肉,没了皮肤,眼睛怒睁,嘴巴张开,死相极为惨烈。 如果不是一些器官还能判断出端北,根本不敢第一眼就相信这就是他。 “端北兄,安息吧。” 不敢去碰,眼含热泪。 “端北,我们一定为你报仇。” 一起鞠躬。 我俩这才重新关闭了太平间的冷藏箱,走了出来。 “要多长时间可以带走尸体,进行火化啊。” 这具尸体已经被蛊虫损害,没有必要再留,火化了干净,“能不能想象办法啊,越快越好,我要把他的骨灰带到他师父那里,报个信。” “如果只是普通的自杀,不是刑事案件,现在就可以带走,警察巴不得算作自杀呢,也省得利用警力调查了。” “那就说是自杀,赶紧处理尸体吧,这样才好带着去见端北的师父,让他入土为安。” 就算说是刑事案件,说和法缘有关,没有直接证据,也是白搭。 反而打草惊蛇。 李磊点头,“行,我去处理。” 去办手续。 此时已经清晨,医院开始忙碌起来,经过昨天的一件事,医院里议论纷纷,谣言四起,虽说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却都在说,闹鬼,诈尸的言论。 我略微困乏的坐在太平间的门外,听着各种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医院闹鬼了,闹的特别大。” “不是鬼,是诈尸,还打伤了人呢。” 此起彼伏。 我充耳不闻,慢慢的居然睡着了,打起了瞌睡,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了,才惊醒过来,一看,居然是尤小菊打来的。 必然是苏醒了,问起昨日的情况,有人说是我带他们来的医院,就联系的我吧。便接通了,“小菊姐啊,你醒了。” “好弟弟,你在哪,姐姐我吓死了。” 声音虚弱的尤小菊要哭,吧嗒吧嗒的流眼泪,“我听说,那个,那个救我们的人,死了,是吗?” “端北啊,嗯,是死了。” 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叹了口气,“我就在医院,这样,咱们见面聊吧,见面能说的清楚。” “嗯,嗯,好弟弟,我等你。” 起身洗了洗脸,我就去看护病房见到了尤小菊、尤小荷,二女都躺在床上,面色白皙的翘首以盼呢,“两位姐姐都醒了啊,那可太好了,你们没事就好。” “好弟弟。” 尤小菊素面朝天的要过来抱我,却是腿脚发软,起不了床,“都怪我们,都怪我们,鬼迷心窍了,上了当,害死了那个好人。” 眼泪流了满面。 尤小荷记得清楚,在那低头说,“我,我记得,他打退了那个法缘,要把我们从井底救出,却是只救出了我,就不行了,我,我也不行了,昏迷了,是不是那时,他就联系你了,你和那个人,是朋友啊。” “对,我俩是朋友,不,是兄弟。” 我坐在那,露着一抹苦涩的微笑:“他是个好人,叫做端北,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我和他没办法比,如果知道他抱着必死的心情调查美体中心,我就应该早早帮忙,而不是高高挂起,酿成今日残局。” 在那忍不住的再次眼眶湿润。 我们上一次见面,他从他师父那里归来,就是一心一意要调查法缘了,我呢,却是避而不谈,不想管,内疚的心情油然而生。 “哎呀,好人不长命啊。” 尤小菊哭了。 尤小荷同样如此,哭啼啼的说,“小弟,你赶紧报警,那个法缘是个骗子,他在我们体内做了手脚,我不知道,但,但我们迷失了心智,去他的酒吧上班,骗子,就是骗子。”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赶紧去报警,抓住那个人,端北就是他害死的。” “报警没用的,你们没有直接证据,而且你们人微言轻啊,还是别在去招惹法缘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的安慰,“安心休养吧,一切都过去了。” “不,不,一定要报警,还有好多女孩不知道他们的嘴脸呢,上当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们就是邪教,邪教。” 二女此时到是嫉恶如仇。 我反而不知说什么了,也是犯困的厉害,感觉脑子不够了,“行,我去报警。” 安抚了一句。 尤小荷、尤小菊,这才罢休,却依然哭哭啼啼的在懊悔,“我们就不该去,去了之后着了迷一样,又是买骨灰盒,又是干着干那的,想起来就是执迷不悟。” “好后悔啊,当初就不应该好奇,好奇害死猫。” 自责不已。 想来,经过肯定和佟晓静、柳依依一样,没出人命就算好的了,小亮可是已经进了疯人院的。 我摇了摇头,“事有反常必有妖,下次吸取教训就好,这次啊,就算买个教训了。”我还问,“小菊姐,我记得上次见面我好像和你说了,别去美体中心,你忘记了。” “没有吧。” 尤小菊不记得了,在那挠头。 我也记错了,就当没说吧,又是一阵摇头,应该提醒几句的,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好弟弟,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一夜未睡而已,没什么大事,一会儿处理好了端北的后事,我就去休息。” “端北的后事?!” 二女一听又哭了,“当时他在酒吧找到我们,我们还不信他,结果却是再也见不到了??????” 又哭了起来。 全是眼泪了。 我才想起,她俩在那酒吧工作过,必然知道酒吧里面的事,就问,“那个叫魂外天的酒吧,里面都是什么人,什么事啊,端北说让我去那查,你们说给我听听。” “那里面的人都是被法缘骗的,我们这些女人变漂亮之后,着了魔一样,就听那个法缘的话,就去那里上班了,帮他招揽那些人。” “对,很多人好像还是当官的呢。” 这时尤小荷醒悟过来,还说,“看来报警也没用,那地方警察各层官员都被他买通了,是他的座上宾,你去报警,也没人去查的。” “对,就算查,也会通风报信。” 这一下二女都想明白了。 我也等的再废话,至于那个酒吧,等端北的后事处理好,我一定要去看看,心中就也定了。 正好。 李磊打来电话,“无涯啊,事情都办妥了,我叫来了车,你赶紧过来吧,咱俩送端北最后一程?” “嗯,我这就过去,你等我啊。” 与尤小荷、尤小菊说道:“两位姐姐,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养病,我有时间会来看你的。” “好吧。” 二女心情低落,抽泣着,挥手送别。 我刚走到门口。 尤小菊又连忙喊道:“好弟弟,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啊。” 尤小菊低着头在那说,“那个法缘很厉害,你,你可不要逞能啊,那个端北死了,他们不怕杀人,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你可要小心啊,不要逞能。” “我知道,你们就放心吧。” 哈哈一笑,掐了掐尤小菊的脸蛋,“你们好好养伤就好,我自有主张。” “你可听话啊,你可不要再出事了,在出事,姐姐我就不活了。” “嗯,嗯,放心。” 这才离开。 等见到李磊,我俩便招呼着那些医护人员把端北的尸体送进了裹尸袋,拉着离开了医院,剩下的事就是按部就班了。 到了火化场。 人家也没询问,看李磊是警察,我说是端北的弟弟,医院也开出了证明,就直接推进火化炉,变成了一坛骨灰。 我捧着骨灰盒,心情依然无法平静,心中憋闷的说,“端北,走,我来送你,去见你师父。” 章一五九 火龙道人 端北只勾魂时说了他师父的地址,在湘西周围群山之中的一个山洞之中,名曰火龙洞,他师父在那里避世,是个世外高人。 叫做火龙道人。 我从未听说过,但能培养出端北这样的弟子,想来一定不差。 我、李磊处理完端北的尸体,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困乏的太过于厉害,不好再做其他的事,就各自回家,先休息了一天,把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 第二天,才精神抖擞的拿着端北的骨灰盒,去找火龙道人,完成这最后一步,也是答应了端北,要照顾的火龙道人一生,自然得先见见火龙道人是个什么人。 地址说的比较笼统,不太好找。 我、李磊爬山涉水,一大早出的门,到了中午时分,太阳高悬的才算大山深处的一片青山绿水的湖泊旁,看到了柳树遮盖的那个火龙洞穴。 “找到了,就在那。” “果然是神仙居所。” 比我去过的小蝶狐仙的洞府还要闲情雅致。 我、李磊累得大汗淋漓的走过去,到了门口一看,一棵柳树旁,绑着一头老牛,就是家养的土黄色的普通牛。 在那低头吃草。 湖水里还有一些鸭子,在“嘎!”“嘎!”的叫,溪水玩闹。 此时正直盛夏,柳树隐隐的很是舒服,洞口处极为阴凉,就拱手呼喊,“端北的朋友,您的晚辈,姜无涯,李磊,前来拜访,火龙前辈。” “??????” 洞内没有人应答。 “您的晚辈,姜无涯,李磊,前来拜访,请问前辈在否。” 再次拱手呼喊。 却依然无人应答。 我、李磊大眼瞪小眼,嘟囔道:“别是不在吧。”想起上次端北说过,他师父爱远游,别是又走了吧,那可就麻烦了。 “进去瞧瞧。” 李磊向着里面望了望,“不能没人吧。” “在等等,这等地方,你我还是别随便进了。” 我继续拱手呼喊,“晚辈姜无涯,李磊,前来拜访前辈,前辈如果在,请回复一声。” “??????” 还是无人应答。 感觉洞府里是没人了。 “那就在门口等等吧,实在不行,咱们在进去看看,反正你我也不着急。” “嗯,嗯。” 我、李磊就把端北的骨灰盒,先放在了一边,坐了下来,休息休息,“这地方真凉快。” 柳树遮阴,湖水水汽充足。 在这等地方,自然是比较凉快。 我俩拿手扇着风,看着湖水里的鸭子,“嘎!”“嘎!”的叫,老牛树下吃草,颇为高兴,心慢慢都静了。 “怪不得端北那般平易近人,在这等地方长大的孩子,与咱们这些在噪闹城市出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一说起端北,不禁看了一眼骨灰盒,直摇头。 对于端北的人死两隔,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呢。 转变的太快了,仿佛和端北认识详谈还是昨天。 “那可不,端北人真不错,现在想来,缺了这么一个朋友,是咱们人生的缺憾啊。” 摇头叹气。 李磊还站起来,拿了一个石头,扔向了湖里,呼喊,“端北,我们来你的家了,来到了你的家了,你看见了吗?” “啊!”“啊!”大叫,宣泄心中的那份情怀。 自从端北死后。 我和李磊什么都没做,一直在忙端北的事。 想来其实我们和端北认识的时间不长,见面的次数也很少,却都是对端北钦佩,感激,就可以想象端北的为人了。 “坐下吧,喝点水。” 带的矿泉水所剩无几,我仍给李磊,“省着点喝,再喝几口就没了。” “这有湖水,怕什么。” 李磊咕咚咕咚干了。 解渴了。 我却只咽口水,看就还剩下一瓶,就也喝了,笑道:“一会儿就算没人,也可以进去,水应该有吧。” 不想水源的事了。 先解渴再说。 可左等右等怎么都等不到。 我、李磊略微的有些等不及了,“如果端北的师父真走了,一走十来天,咱们就这么死等。” “这倒也是,可也没别的办法啊。” 在那绕圈,拿着柳树枝乱抽,坐不住了。 “不行就进去看看,如果火龙道人已经走了很长时间,房间内必然会有些灰尘,如果干干净净的多半说明没走,咱们就死等。” “也行。” 我俩商量着走了过去,到了门口,里面黑漆漆的看着,看不出有什么,就准备拿出手机,利用手机的光,往里走。 谁曾想,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们是什么人啊。” 小女孩的声音,稚嫩,尖锐,突然喊出,吓了我和李磊一跳,立刻扭身说,“没什么,没什么。” 便也见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 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穿着粗衣布裤,非常粗糙,留着一头长发,有些乱,个子蛮高挑的,但最主要的是,女孩脸上一多半的脸都被紫色的胎记盖住了。 整整一半的脸。 胎记大得吓人,让人看着都是一愣,一惊。 这种面相自古不凡,称之为阴阳脸,一面阴,一面阳,不仅能辨阴阳,还能见鬼神,很不多见。 当然相貌自然不可能太好看。 没想到此地有这么一个女孩。 “没什么,是什么,你们怎么在这。”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们,还随手拿起了一个木棍,哼哧旁边的老牛,“老黄,有人来了,你怎么不叫啊,打扰师父睡觉怎么办。” 敲打了老牛一下。 老牛不为所动,继续吃草,晃动着尾巴,敢苍蝇。 “你是说,这些人有你熟悉的气息。” 小姑娘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快说,不说,看我不打你们。” “那个,那个,你是端北的师妹吧。” 我试探性的上前拱手,问了一句,“我们是端北的朋友,是他让我们来的,你不要激动。” “端北师兄?!” 小女孩瞬间露出了微笑,把棍子扔到了一边你,“我师兄呢,我师兄在哪啊,他说这次回来给我带好吃的的,带了吗?”叽叽喳喳的走过来询问我俩,“我师兄人呢,进去了。” 还要进山洞。 我、李磊不知说什么好了,互相一看,直挠头,一看这小姑娘和端北关系就不错,不知如何开口。 “人呢。” 小姑娘此时性格尽显,是个活蹦乱跳的人,连连逼问,“你们不会是在骗人吧。” “不是,不是,是你师兄让我们来的,不过,不过??????” 不敢往下说了。 “哎呀。” 连连叹气。 所幸,李磊火气撞,直接去把端北的骨灰盒抱了起来,递给了小女孩,“你师兄,死了。” “???????” 小女孩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随后笑了,“你们就是一群骗子,我师兄怎么可能会死,你们真逗。” 不接骨灰盒,往山洞里面走,呼喊,“师父,师父,来了两个怪人,非得说师兄死了,你说奇不奇怪,端北师兄怎么可能会死呢。” 进去后,点着了蜡烛,昏昏暗暗的见一个老者躺在一个土炕上,在那宛如睡罗汉一样的姿势。 “师父,师父,你醒醒啊。” 小女孩连连推搡。 老者才睁开了眼睛,打着哈气说,“小越,你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师不是说了吗?为师睡觉时,不允许打扰,你怎么又叫醒了我啊,是不是钓上了一条肥鱼啊。” “师父,什么肥鱼啊,来了两个怪人,说师兄死了,你赶紧去看看把,真晦气,还拿个什么盒子,不知道要干什么。” 小越拽着老者往外走。 “来了啊,那我就去看看。” 老者这才出来,同样粗布衣的裤子,衣服,却是长衫道袍,白须、白发、拿着一个酒葫芦,宛如仙人。 仙风道骨,皮肤白皙,滑嫩,绝对的鹤发童颜。 “我,我们,见过前辈。” 我、李磊拱手说话,可往下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就抱着骨灰盒愣住了,“那个,那个???????”叹了口气。 老者按照端北所说,名曰火龙道人,摸了摸白须,叹了口气,“昨夜端北托梦给我,已经把事情说清楚,哎,我那徒弟,本就命薄,我本以为会等我死后才会夭折,谁曾想,白发人送了黑发人,不过也好,早生极乐吧。” 伸手接过骨灰盒,点了点头,递给了小越,“把你师兄埋了吧。” “??????” 小越姑娘蒙圈了,瞪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没反应过来,“师父你在骗我吧。”却看火龙道人一脸认真,随即挖得哭了,“师兄。”抱着盒子,哭的撕心裂肺,嚎啕大滚,“师兄,师兄,你怎么会死啊。” 哭的让人动容。 我、李磊看是如此,只得弯腰叹道:“既然端北兄已经托梦,我们二人就不多说了,节哀顺变。” 眼泪再次流出。 章一六零 收徒 小越名曰越女,和端北情况相似,因为长了鸳鸯脸,生下来后,父母遗弃,无人养护,是被端北在山口发现的,带入了火龙洞,每日喝牛奶,炖鱼汤,养大。 与端北情感宛如父女。 比和平时只会睡觉,吃肥鱼,喝酒的火龙道人还要亲近。 这一下,嚎啕大哭的根本无法收敛自己的心情,居然嘴唇发紫,哭的直接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了过去。 “哎呀,怎么会这样。” 我、李磊过去看,一脸的无奈,“师父,你看怎么办啊,这小姑娘和端北感情太深,晕厥了。” “小越与端北情同父女,盛似父女,就让她睡一觉吧,也好,也好。” 火龙道人抱着越女进了洞穴,给她舒了舒气,她就也睡着了。 在出来时,火龙道人仙风道骨的瞧了瞧我俩,说,“在那边柳树下把端北葬了吧,你们这两个朋友,送最后一程也行。” “嗯,嗯。” 立刻抱着骨灰盒过去,拿起了一些简单的农具,在一棵柳树下,湖水旁,开始挖坑。 那老牛好像懂事一样,知道端北死了,还过来用后腿刨坑,帮助我们,看我和李磊颇为感同身受。 “神仙洞府,老牛都不一样啊。” “和端北有感情啊,来时他恐怕就是发现咱俩身上有端北的气息吧。” 连连叹气的把坑挖好了,骨灰盒放在了里面。 我、李磊用手推着土一点点的埋好,跪在了那,“端北兄,你在这里长大,就也该在这里入土为安,后事不用去想,我们竭力去办。” 纷纷扣头。 擦了擦眼泪,又找来木板,写上了,端北之墓四个字,才算罢了。 期间,端北的师父火龙道人没有过来,只是在远处看着,白须白发的心情恐怕也颇为难舍吧。 “前辈,节哀顺变。” 我、李磊再次鞠躬。 火龙道人道:“生死轮回,天地大道,没什么可说的,你们二位远道而来,还为吃过午饭吧,正好,今日越女钓了一条肥鱼,炖了,请二位吃了在走。” 刚才越女提着的水桶里有一条白花花的大鲤鱼,颇为肥美。 不下五六斤。 火龙道人便拿出工具,去鳞开膛,手段熟练,又拿出一个铁锅,夹在炉灶上炖了起来,很快味道传出。 香甜可口。 里屋的越女嗅道味道,慢慢就醒了,“啊!”的一声,跑了出来,疯了似的往外跑,“师兄,师兄,端北师兄。” 还是哭。 看到坟墓时,更是疯了一样,“我师兄没死,没死,你们把坟墓扒开,扒开。”去踢,去踹。 “节哀顺便,节哀顺便啊。” 我、李磊抱着越女阻拦。 她却发了疯一样,力气之大,超乎我和李磊的想象,一把将我们两个小伙子推开了,跪在那里双手去挖土坑。 “师兄,师兄,端北师兄,你起来见我啊。” “哇!”“哇!”的哭。 哭的伤心欲绝。 双手都恨不得挖的指甲盖脱落了。 我、李磊只得在去阻拦,“他已经火化了,你年纪小有可能不懂,你长大了就会懂的。” “让开,让开,你们两个就是坏蛋,坏蛋,一来,我师兄就死了,死了。”推搡我俩,一把,我、李磊再次跌了个跟头。 “这小姑娘力气好大啊。” 不敢上前,看着火龙道人还在那烧火做饭,颇为无奈,“前辈,你也管管啊。” “哭吧,越女内秀,哭出来反而会好,如果憋着,恐怕会憋出病的。” 火龙道人了解越女。 我、李磊不好在做阻拦,看她挖坟,挖的也累了,她就在那跪着哭,眼泪好像溃堤的河水一样泛滥。 以泪洗面了。 我、李磊看着颇为不忍,“这小姑娘有情有义啊。” “端北啊端北。” 这么一想,端北年纪轻轻就死了,心中更是悲愤,也随之动容的再次眼泪湿润。 自从端北死后,眼泪已经流了不知多少次,却依然管不住自己,主要是端北人太好,如此死了,谁能甘心。 他应该大有可为啊。 “??????” 我、李磊都说不出什么话了,他该干的事,我们会干,他的仇我们会报,可那些都是屁话,没有意义。 因为端北死了。 我俩不由自主的又跪下了,心中充满了迁就,如果不是我们俩出去喝酒,没准就能控制端北,不至于出人命。 “就怪你们,就怪你们,你们一来,我师兄就死了,就死了。” 哭嚎的越女还要打我俩。 她的力气大得吓人,我俩哪顶得住啊。 火龙道人这时开口了,“小越别动手,这两位不辞辛苦把你师兄的尸骨送来,是咱们的朋友,不许胡闹。” 制止了。 越女这才哭泣着把手放下,继续去哭坟。 “这事,我俩也有责任,我们俩大意了,以为那个法缘不会怎样,没曾想,端北身中蛊毒,突然发作,死了。” 歉疚的向火龙道人道歉。 火龙道人道:“你我都非料事如神的圣贤高德,哪有不犯错误的,这件事是那法缘害人,自然是怪罪法缘,你们不要多想,与你们无关。” “对,就是那个法缘,那前辈,你打算怎么办啊。” 这位火龙道人,仙风道骨,必然可以对付得了法缘,这等神仙人物,出手间,灰飞烟灭啊。 “尘世自有尘世的苦恼,端北虽然是我的徒弟,可我已经断绝尘缘,再次了此残生,所以不能出手。” 拿起锅铲又去炖鱼了。 “什么?!” 端北的死,托梦而入,火龙道人知道了,所以不是特别伤心可以理解,可自己的徒弟死了,居然不去报仇。 还说什么自己已经断绝尘缘。 颇为不解,“前辈,你就看着端北的仇人,在那逍遥法外,不管不问。” “有些缘分还为结束,我去了,反而不好,不好。” 不看我们,只是看锅。 我、李磊生气了,怒道:“端北死后,我们勾魂与他见面,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为能报答你的养育和教育之恩,你,你居然如此。” “是啊,您的能力一定不凡,你去了,一定能杀了法缘的。” 我俩慷慨激昂。 火龙道人不为所动,“尘缘之事与我无关,你们日后会明白的。”淡淡一笑,还说呢,“鱼就该炖好了,不用着急,一会儿就可以吃了。。” “吃个屁,不着急个屁,端北怎么有你这么一个师父。” 李磊骂了娘,“亏他对你百般念好。” 我心情也是如此,主要是火龙道人有这个实力啊,我们没有,我还想过,借用高牧的关系,老书记的能力,对付法缘,可根本没用。第一,官场的关系网盘根错节,我虽然是老书记的座上宾,但什么都代表不了,小事好说,大事,老书记就算发了话,下面的人不去办,有自己的利益纠葛,法缘也不好伏法。 还有就是,法缘很厉害,没准和老书记这种人也有关联呢,我不好出面。所以如果火龙道人这种化外高人出手,最好不过啊。 谁曾想,人家不管。 叹了口气,就说,“那前辈,我们就不吃炖鱼了,您呢,继续在着了此残生吧,剩下的事,我们来办。” “没错,谁稀罕你一锅鱼啊。” 李磊跺脚撇嘴,“你还不如那小姑娘和那老牛呢,老牛还帮我们刨坑呢,小姑娘还哭的撕心裂肺呢。” 我俩不屑的就往山外走。 火龙道人也不阻拦,任由我俩远去,继续炖鱼。 我、李磊走到山口处,反而差异了,回头看去,火龙道人还在那看火呢,小姑娘越女还在那哭呢。 心中不甘。 跺脚的我就又走了回去,“您既然不愿意出手,那么您给我俩指点指点迷津,总该可以把,最起码,端北是您的弟子啊,我、李磊还曾答应过他,帮组他为您养老送终的。” “我只需要我的弟子养老送终,其他我不管。” 火龙道人摸了摸一头白须,抬头看了看我俩,“你俩谁愿意做我的弟子啊,谁愿意做,谁就为我养老送终。” “丝!” 我、李磊这才闹清楚。 端北的意思是让火龙道人收我俩其中一为徒,颇为吃惊,互相看着,不敢自信,“我俩?!” “没错,端北入梦,求我收你俩其中一个为徒,替他照顾与我,为我养老送终,我不选,你俩自己看着办吧。” 火龙道人这个人似乎真的无欲无求了,继续炖鱼。 我、李磊反而该抉择了。 居然有一位可以做这位老神仙的弟子,都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章一六一 分鱼 这事来的太突然,我和李磊刚才还在生气,怒骂,这时却突然峰回路转变成了这样,吧唧吧唧嘴的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端北没说这事啊。 但一想也对,不是弟子,凭什么养老送终啊,自然得是弟子,才是理所应当,还有就是,既然养老送终了,这位火龙道人收为弟子也是可以的。 两全其美。 但问题在于,我和李磊只能有一个人能成为火龙道人的弟子,让我、李磊互相看着,不知说什么好了。 “要不??????” 李磊开了嘴,却又闭上了,“哎呀!”一声,在那跺脚,挠头。 这句,要不,是要不我来,还是要不你来。 我也搞不清楚了。 反而因为兄弟之情,不好唐突了,怕误会了对方的意思,这种事是好事,不能争抢啊,一争夺反而害了兄弟感情。 因为我感觉,这等机缘,我俩多半都会想当火龙道人的弟子的,端北的师弟。 太难得了。 火龙道人一看就是仙风道骨之人,百年难遇啊。 “那个??????” 我也开了口,却也没表达我的意思。 场面十分尴尬。 这时,火龙道人在那炖鱼的说了,“你俩先别这个,那个,听我先说说,我收弟子是有要求的,第一,要留在山里,不能说是我的弟子,转身就走,那没意义,所以要留在山里,与我一同修炼,这样才能照料我,当然,也不是不能出山,最起码修为要和端北差不多吧。” 开出了一个条件。 我、李磊都一愣,看了过去,“您继续说。” 有条件,我俩在看自己,以我们的条件去匹配,就好选择了,是最好的办法 “第二,悟性不能太差,我收徒弟可不想收个笨蛋,第三,手脚要勤快,最起码能坐一桌好菜,我、小越在这里,生活本就无趣,希望能多点意思,第四,一日为师,就是永远我的弟子,不能转投他派,第五,既要照顾我,也要照顾小越,小越年龄太小,又是一张鸳鸯脸,早晚得进入俗世,进入后,麻烦很多,必然需要帮衬。” 一下子就讲了五条。 火龙道人在那炖鱼却依然一副意犹未尽,要继续讲条件的样子。 我、李磊却懵了,因为这些条件,多半就可以选择出来了。第一,留下来,我事情少,要比李磊这个有父有母的警察方便一些。第二,悟性不能太差,李磊内秀,心中刚正不阿,我善于俗世,油滑一些,都可以,第三,手脚勤快会做菜,会照顾人。 李磊叹气了,“我不会做饭,从小就没学过,这点我不如你。”耸了耸肩,哭笑不得的说,“我是警察,不可能休太长的假期,就算我不做警察,可我也有父母,不可能长期住在山里,父母不去赡养,所以,别说其他的了,大茄子,你来吧,你留在山里,伺候火龙道人,完成端北的嘱托,麻烦你了。” 冲我一鞠躬,这下反而成了累人的麻烦。 “留在山里?!” 其他的都好说,就这一点,颇为让人挠头,我呢,心中其实也有点想打退堂鼓了,我乃姜家传人,拜入他人门派,祖上允不允许我都搞不清楚啊。 “那个??????” 我支支吾吾的还想说。 火龙道人笑了,“既然一个人已经放弃,那就你吧,还不快点磕头拜师。”笑着看了看我。 我脑袋发懵,不知如何是好,在看李磊此时一脸的坏笑,知道好像是钓钩里了,就问,“那得在山里住多长时间啊。” “你啊,先住一个月吧,一个月后出去几天,然后回来在住一个月,直到我感觉你的修行可以在俗世闯荡了,才任由你你离开,你愿意回来照顾我,就照顾我,愿意在外忙碌,我也不去强求,你就是我的正式弟子了。” 冲我浅浅一笑,“如果感觉太繁琐,不比强求。” “不,不,我们答应了端北,自然要做到底,一个月就能出去一次,那行,我同意了,等我出师后,也会隔三差五的来看你,您请放心。” 一股脑的没在多想。 走到了火龙道人面前,倒头就跪,“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这一拜下去,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一下子,身子一软,摊到在了那里,浑浑噩噩恶心欲吐的好像魂魄又飞走了一样。 “怎么了,大茄子。” 李磊过来搀扶,“好端端的怎么晕倒了。” 火龙道人起身拦住了,“没事,正常。”在扶起了我,“你现在就是我的弟子了,姜无涯。”笑呵呵的声音具有魔力一样,哈哈笑着,在我迷迷糊糊的感觉之中,映入到了我的脑海。 火龙道人还送我一句话,“你在俗世中长大,与端北、小越和我其他弟子不同,沾染了俗世的孽障,却也是另一方机缘,所谓,不择手段是人杰,不改初衷真英雄,希望你记住这句话,不枉你我师徒一场。” 手指点中了我的眉心。 我这才猛然醒悟,清醒了,恢复了正常,只感觉浑身上下还清爽了几分,立刻叩首,“弟子,谨遵师父教会。” “很好,很好。” 火龙道人飘飘然的离开了炉火旁,进屋躺下了。 “什么意思?!” 李磊不太明白。 我则洞察了,笑道:“这一刻,我是弟子,就得我烧火做饭了。”坐到了铁锅旁,看着炖的差不多的肥鱼,继续烧火,苦笑着说,“李磊,要不你试试,这个机会可难道。” “算了,这等机缘我可享受不了,我啊,不会做饭,继续在俗世中困扰吧。” 哈哈一笑,还说呢,“我是客人,自然没有做饭的道理,我啊,看看此处风景吧。”心情畅快了,笑个不停,“这帮助端北还愿,替他师父养老送终的事就交给你了,不,也是你师父,你的本分,麻烦了,大茄子。” “去你的。” 转变这一瞬间,我也有些蒙,可一想起,刚才师父所说的那句话,不择手段是人杰,不忘初衷真英雄。 我们姜家人做事,自来就是不择手段,我已经算是好的了,不改初衷真英雄,是对我的期望。 我暗暗记在心里,凭借这一句话,就意识到了,这师父不白给。 我呢,争取做到不改初衷真英雄吧。 “大好春光,你要在这里度过了。” 李磊满嘴的逗趣之言,在那摊开双臂的逗趣我,“出去了,我讲与孔月、张栋等人去听,你说他们什么表情啊,是不是以为你出家了。” “别乱说,管好好自己的嘴。” 一阵恶寒,又说,“我无亲无故,在山里在家里其实差别不大,只不过手机没有信号,无法交代外面的事,这样,你出去后,帮我和晓静说一下,我短时间内出不去了,还有,去医院看看那些女孩,记得吗?” “记得,记得。” 李磊在那哈哈的笑。 结果这时,又发生了其他的变故。 在湖水里嬉闹的鸭子们突然“嘎!”“嘎!”叫着,从里面爬了出来,嘴巴每个鸭子都叼着一条拇指宽的小鱼,在那摇晃着身体,“嘎!”“嘎!”叫着走向了我。 排成了一排,整齐划一。 “我操,这鸭子也是神了。” 李磊惊呼不止。 我也同样惊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鸭子要干什么啊。” 只见那些鸭子拍成一排,叼着小鱼,走到炖鱼的地方,见鸭子一抬头,甩的一下,小鱼就扔进了锅里。 “我操。” 接着看,剩下的鸭子有样学样,走到大锅旁,一抬头一甩,小鱼就掉入锅里了,随后晃动着身体就走了。 排练好的一样。 “不会吧,他们还帮忙钓鱼,怕咱们不够吃,太好了。” 十几只鸭子,一人一条,全扔进去,大铁锅都快煮不下了,“够吃了,够吃了,这些鸭子太有意思了。” 哈哈的笑。 结果那些鸭子,走到了一个平时喂食的地方,如同就餐吃饭一样,稳稳坐着,围成了一圈,在那等候。 “我明白了,人家啊,是自己捉了鱼,让你给炖了,然后吃。” 李磊哈哈大笑,“对吧。” “我看也是如此,真是牛逼,鸭子居然是炖鱼。” 狐黄白柳灰,五家仙通灵可以理解,这下鸭子如此聪慧,却是难得,竖起了大拇指,“果然如孔子所说,有教无类,在此处,连鸭子都被教化了,我啊,不会白白辛苦的,一定会有所收获。” 哈哈一笑,留在此地修炼的心情就也不再那么摇摆。 在看锅里,那条大鱼已经炖好,小鱼还需要一些火候,就起身到了洞口外,呼喊,“师父,鱼已经好了,可以吃了。” “那边有碗,还需要师父自己拿不成。” “哦,哦。” 我只得弯腰进洞,拿出了一个大瓷碗,好像青花瓷一样的碗,把一块最好的鱼肉放进了碗里,“师父,您吃。” “不错。” 火龙道人这才起身,走出山洞,端着碗,在门口趁着云淡风轻,柳树阴阴的拿起了筷子,却又笑了,“有客人来访,自然客人吃最好的,你请。” “我?!” 李磊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我就不客气了。”接过,吃了一块子,笑声不止,“好吃,好吃,这鱼,真肥。”笑个不停。 “师父,您吃这块。” 又端了一碗,比那块鱼肉稍微差一点的。 火龙道人看越女还在端北的坟头哭泣,没有停止的意思,就说,“这鱼是越女打来的,给你师姐留这吧。” “师姐?!” 我一想也是,人家入师早,理所应当,就把那块鱼肉先放下了,这一下就只剩下了鱼头和鱼尾。 只得将鱼头递给了火龙道人,“师父,您吃鱼头。” “好。” 这才接过开吃。 我呢,只剩下鱼尾,感觉也不错,就准备盛出来,我自己吃,赶了半天的山路早就饿了。 结果火龙道人却说了,“老黄一天也累了,把鱼尾给老黄吃吧。” “牛?!牛吃鱼。” 我一筷子还没吃上呢,只得咽着口水,忍着饥饿,送到了黄牛身前,“老黄,你是前辈,比我先来,你先吃。” “哞!”的一叫。 喝着鱼汤,黄牛居然真的吃鱼。 “牛逼” 李磊哈哈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在那有滋有味的吃,“大茄子,你这日子可有的过了。”笑翻了天。 只剩下了那些小鱼。 小鱼自然是鸭子的,人家自己打的,所以闹来闹去,我能喝完鱼汤,就不错了,一阵恶寒,这日子可是刚开始啊。 章一六二 留宿 小鱼炖熟,我就连汤带水的去给那些鸭子吃,果不其然,一放在那里,那些鸭子就“嘎!”“嘎!”叫着,开吃。 每人一条鱼。 吃的都很高兴,“嘎!”“嘎!”叫的,此起彼伏,而且每个鸭子都吃一条鱼,绝对不多吃。 非常教化。 “这些鸭子果然厉害,命也比我好,下次啊,要多抓几条鱼,要不然,还是吃不上。” 这才回去。 看着鱼汤,拱手相问,“师父,这回弟子可以吃了吧。” “吃吧,吃吧,你也忙碌半天了,该吃点东西了。” 吃这鱼头,白花的胡子都沾染了鱼汤,颇为不雅,却是吃的满嘴是油。 我呢,咽了咽口水,这才拿碗,盛了一碗鱼汤,喝了起来,这样一路跋涉的辛苦,才算有了一些补偿。 “那前辈,我吃过鱼就走了,这山路艰难,我此时走,天黑前还能出去,如果在晚,恐怕就的连夜赶山路了。” 李磊告辞。 火龙道人挥手,“好,好,好。” 不再多言。 那边,越女哭的稀里哗啦的双眼通红,嗓子都哑了,也没心情吃饭,重新整理了整理坟头,就自顾自的回屋,抱着被子,伤心难过去了。 鱼肉没吃。 我看了看。 火龙道人没说话。 我只得忍着腹内的饥饿,继续喝鱼汤,所幸鱼汤有营养,喝了一锅鱼汤,就也饱了,拱手说,“师父,弟子俗世中还有一些事需要交代,就送送客人,才好安心再此修行。” “好,好,好。” 火龙道人扭头回山洞要继续睡觉。 李磊呢,则又询问,“前辈,那个,法缘的事,到底怎么办啊,你还没说呢,难不成就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咱们不管不顾,不去给端北报仇。” “那是你们的事,缘分到了,自然就该解决了,老头子我啊,还是睡觉吧。” 倒头躺下。 我呢,大概明白了,他似乎洞察了天机,知道法缘什么时候会被消灭,才会如此的。就说,“行了,走把,天机不可泄露,你我,听命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是在完成端北的嘱托,那个法缘啊,早晚得让他灭亡,不能逞一时之勇。” “好吧。” 李磊心有不甘,却也只得再次忍让,与我往山口走去。 “你啊,有什么交代就赶紧说,下次出山,可就是一个月后了。” “我交代的都交代了,你记下就好,我呢,本想十月份还结婚的,现在看来,不好办了,你就多多安抚晓静,让她不要着急,每日替我看棺材铺就好,我呢,尽量早早回去看她。” “嗯,嗯,我都记得了。” 李磊连连点头,还说,“你在想想,我这一走,手机没信号,可就没人帮你了。” “嗯。” 我在那左思右想。 感觉没什么其他事了,和丹虹渔就是露水姻缘,不去管他,老书记愿意怎样就怎样,反正我在深山,也算个理由。 至于其他人。 张栋、孔月在忙着做生意,用不着我,张亮害我的事,更是不用着急,挥挥手就能让他付出代价。 所以事无巨细的一想,就也叹道:“真没什么事了,你走把,我会安心修炼的。” “那好,我先走了,你多保重。” 我们兄弟二人又来了一个拥抱,这才挥手送别了李磊,看着他逐渐消失在了群山之中。 我这才辗转又回到了火龙洞,也才是意识到,自己留下了,一看此处,人迹罕至的,心中没底,却也知道,这是我的机缘,叹了口气,不再多想。 这时天气暑热,老黄牛趴下了,在睡觉,鸭子们重新进入湖水,也没什么动静,在那飘着,山洞里,师父睡觉了,越女抱着被子,抿嘴伤心,鱼肉依然没吃。 我就给先收了起来。 无声无响的看着这里,心中反而慢慢静了下来。 不知为何,静心状态下让我心情舒服,露出了笑颜,外面的俗世全都抛下了,靠在门口,就那般坐着,居然看着湖水里飘荡的鸭子。 进入了一种,无我的状态。 全部的心神散发到了整个山洞周围,浑圆天成。 说不出的舒服。 “这真是我的机缘啊。” 笑了。 享受其中。 慢慢的困意来袭,我居然睡着了,就在门口,陷入了沉睡,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是越女叫醒了我。 “别睡了,走,跟我去弄吃的,既然留下来了,就得自补自足知道吗。” 声音哭的嘶哑。 我一激灵的擦了擦口水,恍然大悟,对呀,我得去找吃的了,要不然晚上就该饿肚皮了,起身道:“行,师姐,我对这里不熟,你带我,我跟着你。” “???????” 越女没说话,穿着粗衣粗布的头前带路,离开了山洞附近,进入了群山的更深处,手里拿了一个箩筐和一个小锄头。 好像是去采野菜。 我就问,“师姐,你们平时就这样,自己在山里打猎,采摘野果,野菜过活。” “嗯,找到什么吃什么。” 越女对我印象不好,第一次见面,就带来了端北的死讯,此时一点好脸色都没有,爱答不理的答应我。 我只得无奈跟随,感受一下在这里的生活,心情其实还是不错的,傍晚夕阳下,群山之中,景色非常漂亮。 暑热过去,森林里热闹起来,叽叽喳喳,鸟儿鸣叫,地面上,嗖嗖嗖的昆虫,动物乱跑。 感觉这里可以吃的东西很多。 心情高兴。 “要不,师姐,咱们捕几只鸟吃。” “你是师姐,还是我是师姐啊,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听你的,听你的。” 连连示好。 继续跟屁虫似的跟着。 又是一通盘山涉水,我俩就来到了一颗山楂树前,是那种野山楂,个头很小,只有大指甲盖大小,看起来还似乎没熟呢。 必然酸的厉害。 “今晚就吃它了。” 越女过去对着树干就是一脚,“哗啦啦!”整个树都跟着震动,不少山楂掉在地上,越女就把主编蓝仍给了我,“捡啊。” “哎,哎,捡,捡。” 弯腰一个一个的全都捡到了框里,还说呢,“小师姐你的脚力可真是惊人,一脚下去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道,超乎想象啊。” “什么叫小师姐,我是你师姐,就是师姐,哪有大小,叫师姐。” 越女鸳鸯脸也看不清楚表情,哼哧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 心中憋闷,叹气。 “我踹,您继续捡。” 越女过去又是一脚,哗啦啦的又掉了很多。 我呢,就弯腰捡,弄个小半竹篮。 越女才说,“行了,回去吧。” “回去?!” 我看着没有成熟还发绿的山楂懵了,“你说什么,回去,晚上就吃山楂啊。” “那你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去给你抓只老虎吃啊,还是去水里给你弄条龙吃啊。” 越女撇嘴的说,“今晚就吃山楂了,走。” 大摇大摆的往回赶。 我中午就喝了一锅鱼汤,当时弄了个水饱,现在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晚上就吃点山楂,那可不行,“师姐,师姐,要不咱们在去找点别的吧,我中午就喝了点鱼汤,这晚上吃山楂哪行啊,这东西越吃越饿,还有,师父也要吃东西啊,还有师姐你呢,你这年纪正长身体,可不能少了营养。” “油嘴滑舌。” 越女哼哧道:“师父睡觉不会吃饭的,我啊,有鱼肉吃,不吃山楂,山楂是给你的。”还说,“你到底认不认我这个师姐啊,如果认的话,就闭嘴,跟着,别那么多的废话,第一天就墨迹,你是不是不想成为我的师弟啊。” “??????” 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被小姑娘玩了,师父不吃,她吃中午剩下的肥鱼,我吃这没有成熟后的山楂。 算什么事啊。 就想发作,可看着她力大无穷的样子,知道,惹火了她,动起手来占不了便宜,就只得闷头的跟着。 “我算是入了贼窝了。” 颇为郁闷,大好心情一扫而光。 这时还拿出一个看起来成熟的山楂果,吃了一口,一瞬间,酸的我差点倒了牙,“这也太他妈的酸了。” “呸!”“呸!”的吐了好几口。 除了酸,还涩,根本没办法吃,看样子,今晚我是得饿肚子了。 心中更加郁闷,饿的我,走路都打晃了,“我为什么要留下,我为什么要留下,端北,你这是挖个坑,让我跳啊。” 心里冒出的想法就是趁着夜色,赶紧跑路,不能再留下去了,在留下去就得小命呜呼。 可又知道,端北的遗命如此,我啊,只能忍着,就这般焦躁的回了火龙洞,天色就也彻底黑了。 越女点了一堆篝火,找出了一些馒头,把鱼肉一热,开吃,吃的分外香甜。 我拿着山楂在那咽着口水,实在是吃不进去,“师姐,要不你赏我一口馒头吃。” “馒头是端北师兄买来的,就这么几个,你凭什么吃,你吃山楂,我给你弄了这么多山楂,你赶紧吃啊。” 吧唧嘴的有滋有味,馒头陪着肥鱼。 我只得洗了洗山楂,用手扒开,碾碎,直接往肚子里咽,这才慢慢的舒服了一些,不在那么饥饿。 可依然是心中不爽,恨不得把越女扒了裤子,对着屁股一冲狂揍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怀念起外面的时日,如果此时自己在家,佟晓静、柳依依两个高挑美女给自己暖被窝,想吃什么吃什么,现在可好,寄人篱下,猪狗不如啊。 眼眶都湿润了,自己怎么命这么苦啊。 太他妈的倒霉了。 章一六三 深夜偷吃 山里没有任何的休闲方式,吃过饭,小师姐越女去端北的坟前嘀咕嘀咕的说了一些话,就回屋睡觉去了。 还与我说,“明天太阳出来前就要早起,赶紧睡知道吗?如果醒不来,小心我揍你” “嗯,嗯。” 腹中饥饿,我也懒得动弹,想进山洞找个地方住下。 谁曾想,越女拦下了,叉腰怒视我,“你是师弟,没资格进入山洞,你自己在外面想办法。” “我自己想办法?!” 看着茫茫大山,看着自己此时的模样,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对着她的鸳鸯脸,一通狂揍了,“你,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哎呀,师姐的话,不听了是吧。” 叉腰看着我。 我咬牙切齿,忍了一天了,立刻说道:“你他妈的这是欺负人,欺负人。”暴走了,“我和端北是朋友,他的死我是有一些责任,可也是一滴滴,你明白吗?我为了他,答应你师父的要求,入山侍奉,你可好,处处刁难,晚上就让我吃山楂,你还讲不讲道理啊,现在睡觉都不让我进山洞,你想玩死我妈。” “讲道理是吧,好,我和你讲。” 越女左右看着,开始找东西,似乎要找她的木棍。 我懵了,“你还敢打我不成。” “我就揍你,怎么了。” 一脚踢过来,直接踢在了我的大腿上,“啊!”的一叫,疼的我差点跌倒,立刻向后逃,这小姑娘力气大得吓人,我可不是她的对手,连连往后逃,“我告送你,别逼我出手,我是大人,不和你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你来啊,你来啊。” 小拳头乱锤,一通胖揍。 我一个躲闪不及,跌倒在地,就被她按着,狂削,打得我鼻青脸肿,浑身酸疼。 我只得抱着头,呼喊,“师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了。”背部、后腰,大腿,疼的要命,“师姐,你在打下去就该出人命了。” “这回知道了,做师弟的就该有做师弟的样子。” 越女意犹未尽的哼了我一声,拍了拍手,就又走进了山洞,说,“你要是赶进来,我就打得你连你妈都认不出来,知道吗?给我好好的在外面睡。” “欺负人,你他妈的欺负人,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欺负过,太他妈的欺负人了。” 我畏畏缩缩的爬了起来,哪都不敢碰,碰哪都疼,呲牙咧嘴的哭了,“你麻痹的,你麻痹的,我,我他妈的这就走,这就走,一分钟都不留了。” 哭着,拍了拍尘土,就往山外走。 这时,老黄“哞!”走到了我的身边,晃动着尾巴拦住了我,一双牛眼,直呼呼的看着我。 “你什么意思啊老黄,挽留我啊,可那小姑娘太欺负人了,你也看到了,上来就动手,师父睡觉也不管,我还怎么过啊,这日子。” 说的我自己都委屈的要流泪,被小姑娘打,太跌份了。 “哞!” 它表达什么我也不明白。 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在那拿着柳树条抽打的嘟囔,“你是一个大人,连一个毛孩子都对付不了吗?你还怎么混啊,今天啊,吃一堑长一智,明天一定要把女越女收拾了。” 给自己鼓劲,提气。 “哞!” 老黄又一叫,似乎赞同我的说法。 我揉了揉它的头,“你真通灵,比那小姑娘可爱多了,今天啊,看在你的面前上,我忍了。” 内心深处其实是对端北的一种责任感。 我不可能就这么走,只得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了,说,“那毛孩子不让我进去,这外面夜黑风高的,你说我怎么办啊,住哪啊。” “哞!” 老黄头扭动着,甩向了一个方向。 “那边,那边有什么啊。” 我趁着月观看过去,才注意到,湖心的对面有一个亭子,旁边有一条小路可以过去,“你是说,让我住那。” “哞!” 老黄甩动着尾巴头前带路。 我就慢慢悠悠的跟着,还说呢,“老黄啊,你真好,你是我在这的第一个朋友,我可靠你罩着了,下次那毛孩子在动手,你可得拦着点。” “哞!” 这次声音有些高昂,好像是说,不行,它也怕一类的话。 我哈哈一笑,“这家伙就是一小魔女啊。”笑个不停,高兴了,在看那个亭子,依山傍水而建,两面都是山,就对面一个湖,夜风被遮挡了,很暖和。 我看,亭子打扫的干净,就也笑了,“这不错,不错,那我就住在这了。” 左右看着,感觉如果找来一些稻草,垫身下也行,就起身去找,还和老黄说呢,“这里挺好,多谢你了,老黄,你去睡觉吧,我就在这睡了。” “哞!” 老黄晃动着尾巴走了。 我呢,一通忙乎,在亭子里总算是弄的可以睡了,这才躺下,听着鸟儿的鸣叫,昆虫的声音,心情倒也缓和了一些。 可肚子的腹饿之感,却再次袭来,让我根本无法入睡,“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这怎么能行。” 实在是难以难受,就又起来了。 摸着肿痛的脸,再次心中憋火,“要不,偷偷的去找个馒头吃。” 我刚才看了,就在山洞里面,可又一想,她说了,不让自己进山洞,如果被她发现,一通暴揍少不了啊。 叹了口气。 又看鸭子在鸭棚里睡觉,便想过去抓一只烤着吃了。 可那些鸭子通灵,必然是火龙道人的宠物,不好下手,就又作罢了,“哎呀,难不成大活人,让一顿饭难死。” 我站了起来,左思右想的一咬牙就道:“她不带我去找,我自己去找总该行了吧,找些可以果脯的野果也可以啊,总比那些山楂可口。” 说到此处,心中有了目标,立刻拿起木棍,在篝火处点燃,拿着火把,向深山而去,自补自足。 主要是也我明白了,越女不会只难为我一天,日子还长着呢,我呢,必须得自己长本事才行。 艰难的爬山涉水,累的气喘吁吁,饿的前胸贴后背,可此处我不熟,哪有野果,哪有溪水我都不知道。 一阵挠头。 “怎么办啊。” 比我想象的艰难。 结果这时,天无绝人之路,在一处山峦上,往下一看,就见到一处山沟里,火光燃烧,想着,那里有人,这里可是人迹罕至的深山,如果不是端北给了我们线索,我们根本找不过来。 颇为惊奇。 就走了过去,“看看是什么,大不了遇上鬼灵精怪,我有玲珑宝玉不怕。” 脚下发软的追踪而去,结果还没到呢,就嗅到了一股肉香之味,让我只咽口水,“在烤肉?!” 心中大喜,算是来着了,就加快了步伐,哈哈笑着,往那边跑,一入山口,就看到了火光缭绕的有两个人在那弯腰忙碌。 “喀嗤!”一声,踩到了木棍。 两人瞬间看了过来,紧张的询问,“谁啊。” “那个,有缘人,有缘人,不要紧张,我也是人,我也是人。” 呲牙笑着,招手示意的,才意识到,是两个小道士,穿着灰衣道袍,还梳着道鬓,颇为难得。 居然此地还有入世的道家弟子。 “你们好,你们好。” 他俩年纪都不大,比我小好几岁,感觉顶多十八九岁。 面色稚嫩,看着我,略微紧张,“你是谁啊,怎么没见过你啊。” “是,你是谁啊。” 拿着木棍,逼问。 我立刻拱手说,“我是前面火龙洞内,火龙道人的新收弟子,刚才夜出看见此处有篝火,就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两位道兄。” 却是一直咽着口水。 篝火上烤着两只野鸡呢,油吱吱的看起来别提多勾人了。 “哦,你是火龙师祖新收的弟子啊,那就是同门了。” 哈哈一笑。 两位道童笑了,其中一个眼睛很大,滴溜溜的转,“我们是山里面白马道观的弟子,算起来,你还是我们师叔哩。” 其中一个眼睛小,呲牙笑,“对着哩。” “还有这等缘分。” 我大喜过望,搓手说,“那越女欺负人,看我新入门,不给我东西吃,既然二位是我师侄,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野鸡肉,不如分我一点可好,我一定厚报,不会忘了两位的恩德。” “好,好,好,只要你不告状就行。” 二人立刻拿下一只烤熟的野鸡递给我,“我们还以为是被我们的执法师叔找见了,吓了一跳,你啊,别见外,吃,吃。” 极为客套。 我哪还客气,接过就大口大口的咬,一入口,热的我只呲牙,拿手撕下一个鸡腿,吹了吹,才送入嘴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说是美味吧,不可能,没有作料,吃起来有些涩,却是入口的第一顿饱饭,瞬间把一个鸡腿吃了。 在看两个道童在那咽口水,立刻说“你们吃,你们吃,我啊,不能喧宾夺主,咱们三一起吃。” “嗯,嗯。” 二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野鸡撕开了,肉香肆意,大口大口的分而食之。 这两位一定是在道观里,不进油水,扛不住诱惑,趁着夜色出来打了野鸡,打打牙祭的。 吃的别提多高兴了。 我呢,也不管了,跟着吃,还问呢,“你俩道号叫做什么啊,我叫姜无涯。” “我叫白飞,他叫白客,你就叫我们大眼和小眼就行啦,道观里的人都这么叫。” 二人一一介绍。 果然是一个眼大,一个眼小。 我就笑着说,“一饭之恩,我必然报答,大眼,小眼,你们的恩情我记下了,有机会,我一定补偿。” 把鸡头都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吃了。 肚子里有了油水,这才舒服,笑了,“这入山的第一天,倒是挺精彩的。” 章一六四 遇到怪人 大眼、小眼讲了讲自己的情况,他俩都是孤儿,被人遗弃,大眼甚至还在路边做个小乞丐,无依无靠,也没人管。 七八岁时才被白马寺出山的道士看到了,带入道观,一起修炼长大。 但二人童心未泯,活泼开朗,就长长一起干一些违反道规的事,比如偷偷逃出道观打些野鸡、野兔的果脯。 有时被发现,有时不别发现。 乐此不疲。 很有意思。 我呢,也介绍了一下我自己,“我今日刚刚进山,对山里的生活很不熟悉,日后,二位若还打牙祭,可得叫上我,这样,等我这个月的修行满,出山了,一定从山外拿好吃的给你们吃,包你们大饱口福。” “这么好。” 大眼、小眼一看,都是笑了,“好,好,说定了,我们有机会一定叫上你。”呲牙咧嘴的笑。 二人不是特别饿,就是嘴馋,两人吃了一只野鸡其实就也够了,我呢,腹中饥饿难忍,一个人吃了一只。 颇为的不好意思。 就又说,“等你们有机会离开道观,我啊,就请你们天天吃大餐,吃到你们腻味为止,怎么样。” “好,好。” 二人性格单纯,我说什么,就信什么,主要是他们在山里也很无聊,看见我这个人还算聊得来,就也敞开心怀,就成了绝好的朋友一样,“你吃,你吃。” 把从两只野鸡巢穴里掏出的野鸡蛋也递给了我,“放在篝火下面,都熟了,你吃把。” “都吃,都吃,我不能全吃。” 又分而食之了。 这才算是舒服,靠在山峦里,吧唧吧唧的在那回味,“这辈子,没吃过这么一顿饱饭,太爽了。” 哈哈的笑。 大眼、小眼也躺在了那,“山里修行,清贫,难忍,你才一日,在过几日,更是难熬,我们哥俩啊有时间就过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太好了。” 有了主心骨。 享受着夜风,他俩也不着急回去。 我便询问,“你们的道观在什么地方啊,此处昏暗一片,怎么看不见啊。” “还远着呢,得有一个多时辰的跋涉才能到,我俩怕执法师叔发现,就跑的远远的,才来到了这里。” “这么远,那你们为了这口吃食,可够可以的。” 大为吃惊,一个多时辰,近三个小时啊,想来山内枯燥,他们恐怕也是无事做,才如此得吧。 大眼又说,“这山里一共有五个道观,白马道观,火龙洞,还有,黑池道观,黄龙洞,与青木观。” “五个,白马,火龙,黑池,黄龙,青木,这名字有意思。” 古时候有五帝,白帝为金,赤帝为火,黑帝为水,黄帝为土,青帝为木,所以这五个道观的名字,都是以金木水火土的名字命名,就说明,本为一系,一气连枝。 我笑了,“那都是是兄弟创建的了。” “嗯,当年就一个道观,名曰五行观,师父死后师兄弟们不和,就各自分开了,在山内各自开宗立派,才有五家,但到了这几代相处还算和睦,就在山内,延绵千年。” 大眼、小眼问我,“火龙师祖没和你说过这些。” “哎呀,我师父只顾着睡觉,什么都不管,也没和我说什么,我只负责做饭和一些杂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阵无语。 不知何日能学到一些本事。 这才是我最期盼的。 在山中苦练,不能只为果腹啊。 叹了口气。 “别着急,别着急,论辈分,火龙师祖是辈分最高的,等他睡醒了,会交你的。”笑呵呵的宽慰于我。 我点了点头,“争取如此吧。” 这时一轮弯月高悬,星光璀璨,仰头看着,慢慢的居然看痴了,心情大好的还有点打盹,此处避风,不冷,就也不想回去了。 大眼、小眼舔了舔嘴唇,则该动身了,“师叔,我们走了,下次再见。” “嗯,嗯。” 挥手告别。 我呢,再次说道:“等我出山了,一定拿好吃的给你们。” “嗯,嗯。” 分开了。 我就闭眼躺下,准备在这睡了,反正越女说了,让我自己在外面找地方睡觉,我还管那些,就在这睡了。 吃饱喝足,还有篝火点燃,暖洋洋的抱着肩膀,蜷缩着,很快就要进入梦乡,主要是这一日,跋山涉水的早就累了,打着哈欠,希望赶紧睡去。 谁曾想,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为蛾不点灯,为鼠留碗饭,小兄弟,你可做的太绝了。” 声音从山峦高出传来。 吓了我一跳。 立刻惊醒,寻声抬头一看,就见一个穿着土黄色八卦道袍,却邋里邋遢的道士从山峦高处走了下来。 大摇大摆的腰间挂了一个大酒葫芦,颇为扎眼。 “为蛾不点灯,为鼠留碗饭!” 我嘟囔着,明白了,飞蛾扑火,见到火光就乱飞,所以不能点灯,以免伤了飞蛾的性命,乃是出家人的本分,为鼠留碗饭,也是如此。 要有好生之德。 此言一出,这位道士感觉就不是凡人,是为修道高德。 他一边走过来,还一边说,“入山修炼之人,必然要有这样的慈悲才行,因为山中寂寞,有时陪伴的只有飞蛾、老鼠,你若连他们都伤,就也没了朋友。” 这才走到了我的面前。 天色太黑,看不清楚容貌,居然头顶上还带着一个斗笠,颇为奇怪,身高吗接近一米八,高瘦挺拔,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一定不是个凡人。 “晚辈今日第一日入山修炼,不知道,还多谢前辈提醒。” 就要把火把熄灭,以免飞蛾扑火。 谁曾想,这位又拦住了,“此处没有飞蛾,不用熄灭,到有一只老鼠,你啊,应该先为这只老鼠,弄点藏羹剩饭来吃。” 擦了擦嘴角口水。 我才明白,他和我一样,是来打牙祭的。 一阵苦笑,感觉自己看错了,哈哈笑着说,“我也是吃了别的人,看此地暖和就想在此处睡去,所以啊,前辈,我无能为力。” “哎,来晚了。” 他左右一看,连连叹气,坐下,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酒,开始烤火,说,“你是火龙师叔的弟子。” “师叔?!” 这下辈分清楚了。 我道:“对,新收的弟子,那我叫你师兄了?不知师兄在哪个道观,叫什么啊?” “赵一,无门无派。” 赵一这时有些彷徨了,说,“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百家姓第一是赵,所以我就选择了姓赵,一比较简单,所以我就叫赵一。” “???????”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算什么事啊,什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啊,我就问了,“你是人啊,你在深山之中,身穿黄色八卦道袍,是不是黄龙洞的弟子啊。” “我不知道。” 赵一想了想说,“我只记得出生时,天降陨石,降落在我们村子村口,一半在地底,一半在地上,惹得很多人来拜祭,都将那石头称作神石,我呢,从小体弱多病,母亲就常去带我拜祭,每次拜祭后我就会恢复,但过不了三月,还会犯病,我就得在去拜祭,最后,母亲就让我认那天外陨石为干哥哥,自从那时候,我就百病全消,但那陨石去越来越小,一直到我十八岁那年,陨石彻底没有了,我呢,就也离开了村子,开始入山修炼,一晃已经有一百多年了吧。” “??????” 看着这个赵一,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什么天降陨石,认陨石为干哥哥,还有什么,一百多年,感觉都是屁话。 打了个哈气,感觉是在逗我。 这个人别是在山里待的自言自语的脑袋病了吧。 就说,“那个,赵师兄,你是不是饿了啊,您本领超强,可以自己去捕杀猎物烤来吃啊,这里有火。” “我不是太饿。” 赵一直勾勾的继续说,“我母亲从小就告送我,我父亲不是凡人,乃是道观里的泥菩萨,那天降陨石的石头就是我的哥哥,他降世,我出生,是双保胎,你现在身体好了,就是你哥哥也容日到了你的身体里,我是一体两命。” “那个??????”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道观里的泥菩萨,道观怎么会有菩萨啊,就说,“赵师兄,我困了,这样,你先在这里弄清楚你是谁,我啊,得回去了,要不然让师父、师姐知道,我可不好过。” “哦,哦。” 赵一也不阻拦,直勾勾的看着篝火。 我便逃跑似的离开了山沟,想着,这山里什么人都有,下次在出来可得小心些了,遇上大眼、小眼是好事,遇上赵一这种半疯,没准出什么事呢。 就逃回了火龙洞,再一看,老黄,鸭子都在睡觉,山洞内寂静无声,就也缩回亭子里,睡去了。 这才结束了第一天。 章一六五 段晨 第二天,我还在睡觉呢,就被越女叫醒了,不,应该说是踢醒的,“你还真会找地方,跑这来了,我还以为你逃出山去了呢,嘿,赶紧的,起来了,被贪睡了。” “哦,哦。”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浑浑噩噩的全然无觉,看到越女才想起,自己在深山呢,就打哈哈的说,“师姐,天亮了啊。” “天早就亮了,赶紧的,去那边的溪水里挑水,我要洗脸。” 越女鸳鸯脸怒视着,粗衣粗裤的穿着,叉腰欺负我,“你还不赶紧动身。” “你洗脸,我挑水?” 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昨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事我还记得的,就说,“行,行,你是师姐,你说了算,不过,师姐,水在什么地方啊,我不知道。” “笨蛋。” 越女指给我看,“翻过这座山,在绕道半个小时左右,就有一条小溪,记得多打一些,没准师父醒了也会用。” “没准师父醒了?!师父还没醒啊。” 我纳闷了,昨日中午就睡了,现在都几点了,还在睡,“师父,一觉睡多长时间啊,这都将近二十个小时了。” “没准,这算什么啊,有时三天三夜,有时七天七夜呢,甚至有时三两个月,也有可能。” 越女给了我一脚,“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打水。” “哦,哦。” 起身伸着懒腰,看水桶、扁担已经准备好,就放在肩头,向着越女说的方向而去,结果没走几步路。 越女又跟了过来。 “师姐,你也去啊。” 我逗趣的说,“师姐,你自己等着就行了,我快去快回。” “你不知道路,怎么快去快回,笨蛋。” 其实她就是一个人无聊,指挥我,欺负我,比较有意思,就想跟着我,小姑娘而已,感觉好糊弄。 我就说,“行,行,师姐你最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挑着水桶,跟着她欢蹦乱跳的走。 昨日一天的事情,历历在目,觉得很有意思,就也没管住嘴,询问,“师姐,这山里除了火龙洞是不是还有其他道观啊。” “嗯,有啊,都是师兄弟,好几个呢,左面是青木观,右面是黑池道观,往里走是白马道观,最里面是黄龙洞。” 越女也没多想,就说,“一会儿打水没准还能遇上呢。”又猛拍脑袋,“光顾着跟着你了,老黄还没吃东西呢,哎呀,老黄该生气了。” 又扭头跑了,还说呢,“记得,多打一些,老黄也要。” “知道,知道了。” 笑呵呵的今日相处起来就也好了一些,便乐呵呵的按照她说的,用了将近四十多分钟,才算找到了那条小溪旁。 青山绿水的顺着两座山的缝隙,流了出来,看着就清凉可口。 我还没有洗漱,就过去,接着水,洗脸,漱口,刷牙,在想着,昨日一夜在山里略微难受,所幸,就把衣服脱了。 “哗啦啦!”的到山口的喷水处,洗起了淋浴,一开始颇为刺骨,水太冰凉,是地下水,但一会儿熟悉了,就极为痛快,“舒服啊,舒服啊,这才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啊,好爽。” 慢慢的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在那忘我的洗着。 结果,这时,一个道士提着水桶走了过来,看我如此,笑呵呵的说,“哈哈,新来的吧。” 留着两撇胡子的道士,个子不高,一米七左右,道袍宽大,皮肤黝黑,一看像是个老头子,最起码四五十岁了。 拿着水桶走过来,看着我,让我不寒而栗,“对,我是新来的。” 从溪水处离开,擦了擦身上的水迹,又把衣服穿上了,询问,“你是谁啊,也来打水啊。” “嗯,我叫段晨。” 他指了指很远处的一做山上,也看不清楚,就说,“那做山上的木楼,就是我修建的,有机会来玩啊。” 弯腰打水。 还问我,“你哪门哪派,依何法修炼啊。” “我,我是火龙道人的弟子,法吗?还没有。” “那正好,你觉得小天龙派静坐法怎么样?有何见解?!” “小天龙派,什么法?!” 我头都大了,没遇上几个正常人呢,这人贼眉鼠眼不对劲,就说,“我根本没听说过,能有什么见解啊,你问错人了。” “哎呀,你当然没听说过,因为我就是这派的创派祖师,所以没人知道。” 呲牙一笑。 八字胡子,还沾染着小米粥的米粒呢。 我一阵恶寒,“哦,哦。” 不去管了,拿起水桶,自顾自的弄水,就又问了一句,“赵一,你认识吗?他好像和你一样,也是无门无派的。”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小天龙静坐法派的创始人,他才无门无派,他还不是人呢。” 段晨很认真的说:“赵一,才是真的无门无派,怪诞一个。”哈哈一笑,还满是嘲讽之意,“有机会了,来找我啊,我那里,有好吃的。” “好吃的?!” 我只舔嘴巴,心中高兴了,“行,有机会我一定过去。” 这才散去,用扁担挑着水,往回赶,心中看着远去的段晨,颇为苦笑,“原来这时代了,还有很多人入山修炼,以求天道,除去五个门派的弟子,段晨、赵一这样的人也比比皆是,怪了,怪了。” 原本以为那些古时候的入山修道之人已经作古,不会再有。 谁曾想,入山不足两日已经见到两人,肯定还有,“修道之心不死,善莫大焉。”笑呵呵的就回去了。 越女叉腰质问,“你怎么这么慢啊。” 我答:“遇上了一个叫做段晨的道友,非得和我攀谈几句,什么小天龙什么法,我不好推辞,就听了几句,让师姐您等候了,师弟有罪。” 越女无法发作,就又问,“你信他那些歪门邪道吗?” 我答,“我不信,我只信师父所交大道,师姐的尊尊教诲。” 她笑了,就没在问,“行啊,一桶水留下,洗漱,中午做饭,剩下一桶水,半桶上午给老黄,下午天热在拿半桶在喂老黄,知道吗?” “知道。” 她越发高兴,因为这是她该干的活,现在我都干了,笑了,“你还有些眼力见,行啊,去休息休息吧,到了十点来钟,咱俩去找吃的。” “哦,哦。” 越来越习惯这里的生活。 稍作休息。 到了十点半左右,天气将热。 越女从山洞出来说,“师弟,走,随我去抓鱼,今日若能多抓,就有你那份。”拿着水桶,得意洋洋。 我自然高兴,“好。” 接过水桶,去抓鱼。 这深山之内人迹罕至,居然还有一个瀑布下的大池塘,里面河草纷杂,各种各样的鱼类均有,但多半都是小鱼,很少有大鱼。 我便问了,“这怎么抓啊,也没带钓鱼的渔具,捕鱼的渔网。” “钓鱼,渔具,渔网?!” 越女不懂,就说,“你看着就行了。” 池塘水不深,过了小腿而已,她把裤腿弄好,走下去,平心静气的等着,守护,一言不发。 “用手啊?!” “别说话,看着。” 越女哼了我一声,继续看着水面。 “这么可不好抓,只能凭运气了。” 我就不在说话,在河边的巨石上,看着,此地凉快,让人心静,就半躺着抱着脖子,翘着腿抬头仰望天空。 河水依依,树叶哗哗作响的,让我居然还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 越女突然一声,“行了,赶紧帮忙。” 这才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她双手抓到了一只大白鲤鱼,鲤鱼正在挣扎,她去掏腮,有些费力。 “来了。” 我立刻拿起水桶跑了过去,她也到了岸边,往水桶里一扔,这才成功。 “师姐,你可太厉害了。” 竖起了大拇指。 越女抿嘴一笑,“小意思了,不过今天看时间是抓不到第二条了,走把,师父睡觉,赏你鱼头吃。” “嗯,嗯。” 高高兴兴的折返回去,开始炖鱼。 越女还问我,“端北师兄到底怎么死的,你能和我说说吗?端北师兄最好了,我是他养大的。” “端北师兄是被人害死的,那人叫做法缘,你放心,我一定会为端北师兄,报仇的。” 咬牙切齿。 越女同样,跺脚说,“到时叫上我,我要亲手杀了他。” “嗯,嗯。” 这一下我俩同仇敌忾,就也越发的融洽,乐呵呵的在湖水边炖鱼,吃鱼,越女还给了我半个馒头,让我吃的别提多高兴了。 待,吃完午饭,收拾干净,看火龙道人还在睡,便问越女,“师姐,师父不醒,怎么交我本事啊,要不,你交交我。” “不行,师门有规定,师兄弟之间不能私自传授,只能由师父传授,你等等吧,你现在俗气存身,学也没用。” 笑呵呵的骑到了老黄的背上,一拍牛屁股说,“我去青木观玩,你在此地好好看家知道吗?晚上我回来时,没准还给你带好吃的呢。” “嗯,嗯。” 心中对于火龙道人的传授还是很期待的,现在看是如此,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多想,认了。 “早晚的事,何必着急。” 就到亭子里睡起了午觉,优哉游哉的在深山中过着小日子。 章一六六 木楼 我与越女算是摒弃前嫌了,当然,主要是我阿谀奉承,听命行事,惹得这个小姑娘高兴了,日子就也过的去了。 晚上她还从青木观特意给我拿来了一些玉米饼子饭,还有一些中午的鱼汤,算是不错,吃的非常可口。 可夜晚无聊,越女恨不得九点就睡着了,在外面的世界,九点才刚刚开始夜生活,我实在是睡不着。 躺在亭子里吧唧嘴,左右躺着,无聊至极。 空虚寂寞冷啊。 “这时候柳依依、佟晓静来暖暖床多好啊。” 温饱而思淫欲。 昨日还在为一口饭而苦恼,今日便想起女人了,想那白花花的身子,想那摇摆如柳的纤腰,想那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臀儿酥胸,想那抱进怀里揉搓的感觉,让我颇为不舒服,浑身燥热,就起床准备出去走走,没准还能遇上大眼、小眼呢,还能聊聊天。 要不然这么想下去,指定着魔。 结果爬上山峦,发现一片漆黑,根本没人。 想来也对,大眼、小眼不可能敢天天跑出来,那样还不被抓,就也叹了口气,准备回去睡觉。 不再胡思乱想。 挺尸。 却又发现很远的地方,最起码要赶路一个多小时的远处,火光淡淡。 猛然想起,那个段晨,什么小天龙什么法的创派祖师,在那处有个木楼,自己入山修炼的求道之人。 他还曾说过,晚上去了有好吃的。 口水横流。 主要是无聊,就也一狠心,跋山涉水而去。 “有个人聊天,终归是比一个人强啊。” 夜风天气凉爽,却也是月光下看不清楚,我徒手攀爬,山峦的陡峭,累得我气喘吁吁不说,好几次跌倒,磕的我膝盖,手臂都出现了擦伤。 才在一个平坡山顶,看到了那个木楼,火光奋外惹眼。 “终于到了。” 长吁短叹的咽了一下口水走了过去,心中还不苦笑,拜访个朋友都这么费事,这山里的日子,果然难熬。 结果没到木楼前呢,段晨便身穿道袍走了出来,细细观瞧,笑了,“我就猜到,道友你会来,赶紧的,饭菜刚好。” 乐呵呵的招呼我。 他皮肤黝黑,八字胡看起来老成,个子不高,瘦小如猴,宽大的道袍挂在身上,感觉必然不像大眼、小眼那个岁数那么聊得来。 “行,行。” 就也兴致差了一些,不过对于饭菜,我还是很向往的,“你都做了什么啊,快说与我听听,我在这深山之中,好久没吃上一顿可口的饭菜了。” “白米饭,炒白菜,怎么样?不枉费你彻夜而来吧。” “嗯,嗯。” 听到这两个菜名,我都只咽口水。 嘴巴发淡,炖鱼都很少有盐,基本就是人的正常需求,一点多余的都没有,都快淡出鸟来了。 我高高兴兴的进去后,才发现,木屋破旧,就几根破柱子撑着,左右漏风,门板都有些腐朽,雨水渗透的很严重。 一共两层,下面一层放的都是陈旧的杂物,还有一些生活用具。上面是住人的地方,段晨的居所。 我俩在下一层吃饭。 这时,段晨过去吧铁锅打开,米饭被端了出来,一股荷叶之香瞬间散发而出,让我颇为惊讶,“这米为何如此之香。” 我离开俗世刚刚两天,不应该会如此,如果说是半年一年,嗅到米香惊讶,但这米香,真的很惊人。 大大的嗅了几口,真的很香,宛如在那荷花绽开之地一样。 有一股春潮之味。 在一看,是那种两头尖尖的米,不是我长见的大米,“这是什么大米啊,为何两头如此之尖锐,如此之长啊,不像其他米,那般圆润啊。” “这就是米,或者说,这才是米。” 段晨端到了我的面前,乐呵呵一一说道:“米是最普通的粮食,但真正可以称之为米的自古只有一块不到五亩的土地,在关中平原,现在已经无史料可以去查具体方位,是专门给大唐皇族吃的,平常百姓吃不上,当年日本的遣唐使来中国,大唐皇帝一时高兴将此米的种子给了日本使节一些,他们带回日本大肆种植,虽说不及那五亩,却是极为难得,米中之精品,而现在的中国,已经没有这种米了。” 感叹的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回味无穷,看他吃这,都只咽口水。 “还有这等机缘啊。” 我惊叹下,也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入口弹性十足,满口留香,粒粒不粘牙不说,极为的香,一瞬间通达鼻孔一样,让我大感意外,比我吃过的东海龙族宴都还要美味了,“那你这米是从何而来啊,从日本买来的。” “说来也是轮回,当年日本人侵华,这湘西曾经派来过一位鼎鼎有名的日本武士,他常年吃这种米,是受日本皇族所赠,但战争时代,物资匮乏,他只得托朋友带来种子,种在湘西,很多地方都不得而成,只有这深山之中有一块土地,能够生长,所以就又传回中国,我呢,守着那块地,就也可以吃上这大唐皇族才能吃上的大米了。” 怡然自得。 我吧唧吧唧嘴吃着,根本不用夹菜,吃的就非常可口,“那日本人岂不是人人都是大唐皇族的待遇了。” “也不尽然,只有日本武士和日本皇族才可以,种植面积也很小,现在吗?我也搞不清楚了,因为那块地方在什么广岛,被什么原子弹炸没了,所以这世间没准只有咱们二人,是在吃米了。” 抹着八字胡,一副很厉害的模样。 “我今天算是来找了。” 这人,必然是个高人,大口大口的吃了一碗米饭,连白菜都没吃,就又伸手,“在给我来一碗。” “好。” 又盛了一碗。 我俩这时一看,笑了,一人一碗。 段晨便说,“好了,现在不说话了,开吃。”夹菜吃饭,专心致志的碗干盘净后,我俩都是心满意足。 这才相视一笑,“吃饱了。” 食不言,寝不语。 我非常高兴,这人脱俗,很好。 结果这时,木楼二层,段晨睡觉的地方,突然传出一声呼喊:“狼吞虎咽,糟蹋东西,你俩啊,不配吃这米。” 我、段晨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哗啦啦!”还从楼上掉下许多大米,都是那种长长尖尖的,瞬间洒落了将近一斤来多。 段晨大怒,“我说产了一百来斤大米怎么吃的那么快呢,原来是你偷的。”把腿就要上楼,脚踩在大米上。大米瞬间崩裂,“嘎吱!”声,宛如骨头断裂,听起来,颇为让人错愕。 “这米,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好米就是这个声音,两个笨蛋。” 楼上那人,翻身上了房梁,呼喊,“别踩了,赶紧收拾起来,别在糟蹋东西。” “不用你管,你露个面,让我看看你是谁,我就不追究了,看看是谁在偷我的米。” 段晨还是要上楼。 楼上偷米那人就说,“以我的手段,想杀你易如反掌,每次只拿你两斤米,果脯三日,就是希望你能种下去,我能长长久久的吃,今日看你俩如此浪费,才张了嘴,不是失声,而是吃了你这么长时间米,不好意思了。” “那你就露个面。” 段晨翻身上了楼,结果,却是“扑通!”一声,被踢了下来,弄的段晨三荤五素的站都站不稳了,“欺负人,吃了我的米,还要打人不成。” “理亏了。” “吧嗒!”一声,楼上偷米那人,扔下来一块玉佩说,“算作你养伤的了,米我会照偷,与那无关。” “嗖!”的一声,不见了。 “好险。” 段晨擦了擦头上的虚汗,在那说,“如果不是我虚张声势,没准他就会要了你我的小命!幸亏我激灵,你说我厉害不。” “??????” 这思维,我不能理解,却也去搀扶,“这深山之内,果然是高人辈出啊,来去无踪。” “对,我也是高人。” 段晨擦了擦屁股上的土,拿起玉佩,看也不看,扔进了那些杂物堆里,“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第三个来偷你米的。” “对。” 段晨笑呵呵的开始收拾桌子,笑着和我说,“你吃了我的米,不如拜我为师吧,我小天龙派还没一名弟子呢,你做我的大徒弟如何,到时就能天天吃上这样的米了,我的衣钵也会传给你。” “这??????” 吃了人家的最短,拿了人家的手段。 我直挠头,“不好吧,我师父说了,不能再拜他人门下,你我还是朋友相交吧,日后我有好东西好吃的,也会给你。” “哎,误入歧途。” 段晨不在言语,自顾自的收拾,这顿饭,恐怕就是想收买我的。 我呢,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离开也不是,颇为尴尬,所幸,时间不早,我该告辞了,就说,“您忙,我得回去了,咱们有机会下次再见,这顿饭的恩德,我争取会报答你。” “好,我记着了。” 段晨说,“一饭之恩,记得啊,一定报答啊。”这才送别了我,好像就是在等我这句话。 我对段晨的为人,实在搞不清楚,逐渐远去后,看他木楼的灯火熄灭了。在看群山寂静,到是对这山里有了新的认识,“行啊,看我住一个月都能遇上什么人吧,应该不会寂寞。” 乐呵呵的回了火龙洞,这才睡觉。 章一六七 山中岁月 日子一天天的过,前几天新奇的事还发生一些,遇上一些怪人,遇上一些怪事,蛮有意思的长了见闻,随后几天就很平淡了。 大眼、小眼没在出来。 段晨也不在邀请我去吃饭,夜晚无聊我曾去找过他一次,他问我是否要拜他为师,我说不拜,他就闭嘴不谈,不搭理我。 我呢,就也不在去了。 在火龙洞里,闷头度日。 山中不知岁月,过来过去的,我都忘记我进山多少天了,就好好想了想,开始在亭子里用笔做记号的记下。 才想起,已经过去八天。 “过的好快啊。” 这八天,我喝泉水、吃野果,吃野物,每天跋山涉水,身体矫健了不少,面色发亮,身体健硕,感觉到了山中修炼的好处。 身体日益精进。 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现在半个小时,不喘气,不出汗,就能到达,颇为高兴。 知道这也是一种修行。 皮肉修行,增强了体力。 每日起来,提着扁担去打水,洗个冷水澡,还锻炼锻炼,练练俯卧撑,练练仰卧起坐之类的,肌肉分明。 成了一个健身小达人。 日子就也过的挺有意思。 “身体一日比一日好,终归是好的,我体弱命衰,这倒是得到了很大的补充。” 安下心来在山里度日。 但有一点,我日日夜夜突然开始想女人,不知为何,好像淫邪入体一样,早晨起来,抱着柴草都恨不得亲上几口。 洗澡时,一看到自己的肉体,都想起那白嫩的女人身体,想要喷发。 反正是着了魔了。 不知为何。 也才想起,大眼、小眼说过,头一两天好过,七八天时,才难过,俗世中的欲望会一股脑的全都袭来。 让我又产生了离开这里的想法。 坐卧不安。 只得去洗冷水澡,让自己冷静。 越女不清楚,自小在山里度日,她没什么欲望,也没到这个年纪,就问我,“你怎么总去洗澡啊,也不怕把自己的皮洗掉啊。” “天气太热。” 我嘟囔着,哪能和她一个小姑娘说这种话,只是期盼一个月的时间赶紧到达,我好出去找佟晓静、柳依依,解解相思之苦。 要不然就快爆炸了,进入到了进山之后的第一个坎坷,欲念丛生,便闭目养神,安心修炼,希望自己静下心来。 可哪有那么容易啊,欲望袭来,控也控制不住,到了第九日,我睡觉都睡不着了,欲火难消,焚烧全身,手都管不住了,想要自行解决,才算爽快。 “这怎么行啊。” 又是午夜,夜夜不得安睡,就起身准备在去洗个冷水澡,消退浴火。立刻趁着夜色,爬山而去,谁曾想,在水池处,居然又遇上了赵一。 赵一头带斗笠,在那里正在扒皮去骨的弄一个野兔,看我过来,便笑了,“有缘人,自有天助,要不要,吃点啊。” 山里的粮食短缺,越女虽然对我已经不再难为,却也是每日都有吃不饱的时候,连连点头,“行啊,多谢你了。” 做过去伸手帮忙,一只野兔,很快就在篝火上烤了起来。 赵一仰头喝酒。 我呢,心中旖旎难受,吧唧吧唧嘴就说,“这酒,能不能借我喝点,我欲望难消,心中憋闷,行吗?” “可以啊。” 赵一递给了我,还说,“你是不是没练祛谷之法啊,一味的吃山里的野物,野果啊,这可不行。” “什么事祛谷之法!?” 我颇为不解,感觉终于遇到了明白了,立刻询问,“我师父睡觉,师姐就是个小姑娘不好多问,你是前辈,赶紧与我说说。” 有门! 赵一笑道:“你年轻体壮,这些野物、野果都是精壮之物,天生地长,你吃下去,自然龙精虎猛,不比那些山外的食物,就连这溪水喝了,都会让你每日精进,所以自然欲望猛涨。” “这样啊?!” 大为好奇,在看自己身体这般精壮了,就也明白了,“原来如此啊,那你交我,我去祛谷,好断了念想,不至于这般苦熬。” 心中感激,遇上了明白人。 赵一却又说,“你既然是火龙师叔的弟子,我不便交你,你去问你师父就好,到时自然是可以控制欲念。” 呵呵一笑,把酒还是递给了我,“至于今晚,一醉解千愁吧。” “哎,我那师父,已经睡了九天,真是超乎常人,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仙风道骨的辟谷高人,我都害怕他睡死过去了,哪有功夫交我啊。”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酒。 颇为辛辣,不是什么好酒。 但入口后,肚子发热,就也舒服的舔了舔嘴唇,“那我就继续熬着等我师父醒来吧。” 不在去想了。 看着兔肉逐渐熟了,更加高兴,可以打打牙祭。 在这山里,最好的事情就是能吃上一顿美味,野味,今日能与他聊聊天,也能少去一些烦恼,算是来找了,就聊天询问,“赵一师兄,你居住在什么地方啊,那段晨入山修炼,还弄了一个木楼呢,你呢,你住在哪啊。” 赵一一愣,又笑了,“我不是赵一,我是钱二,难道赵一没和你说过,我俩本是一母同胞,他从母亲的肚子里生出,我呢,从天而降,他每日拜我,十八岁那年,我俩便合二为一,共用一个身体,单日是他,双日是我,我是钱二。” “钱二?!” 我蒙了,才想起那日赵一说的话,够奇怪了,今日可好,又自称钱二,我哭笑不得,“精神分裂啊。” 山里果然怪人层出。 他以为自己是两个人,拥有两个灵魂,其实就是一个人,一个灵魂,自说自话而已,产生了异想。 我就说,“你自从十八岁那日就入山了,就没在出去过,嗯,不如去医院检查检查,没准能治好呢,现代科学进步了很多。” “治好,我又没病,我为何要去医治。” 钱二一本正经的说,“我有通天本领,从天而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忠孝节义,诗书礼仪乐春秋没有我不知道的,你这人真奇怪!” “我奇怪?!什么玩意啊?!” 我懒得聊了,这人就是半疯,不,精神分裂了,才入山的,自己在哄骗自己玩,“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钱二哈哈一笑,“你家道中落,从小修炼的乃是望气之法,这种异术在古代是裂土封侯之术,能辨别真龙天子,你已经修炼得成,你脱去袜子,看看自己的脚底板,上面是不是长了七颗红痣,这便是你的印记,当年的姜子牙、张亮、刘伯温者均是如此,所谓脚踩七星,平乱封侯之相。” “不会吧。” 没注意过自己脚底板。 我立刻脱了鞋、袜子,翻开一看,笑了,“你这人真会糊弄人,没有。” 钱二顿时慌了,一把攥住我的脚,看了看,摇了摇头,“你学业未成,为和深入山中苦熬,应该继续在俗世中打拼啊。”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我哭笑不得,差点信了。 这事如果换做旁人,而不是我门中人,必然以为他是多么牛逼的高人,其实白搭,两头堵,算命先生的惯用手段。 如果我有,那就是蒙对了,如果没有,就说我学业未成。哈哈一笑,兴致全无的穿上鞋子,洗了洗手,说,“咱俩还是吃兔子吧。” “不,你不信我。” 钱二一本正经的说,“那么我就说几句实话讲与你听,赵一不知道自己是谁,我却知道,我告送你,我的来由,上古时代有一只鸟修炼成了龙,投胎做人,就是第一代周天子,其中还有一只瑞,也即将修炼成龙,周天子见此情况知道不好,有人要与他争夺江山,周天子就利用秘法见它封印在烂泥塘之中,让他永不得见天日,终日与乱泥为伍,瑞不服,就问周天子,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周天子说,火苗向下时,你就能出去,但火苗无法向下,就永世不得翻身。” “??????” 听得我云山雾罩,感觉这家伙病入膏肓。 但我知道,鸟变成龙,化作周天子的故事,这是很古老的传说,春秋战国时代一直到汉朝都有,后来才慢慢不在传说的。 至于瑞,就不知道了,“瑞是什么东西啊。” “白色的软壳龟,与鳖相似,但比鳖具有灵性,择善地而居,他所居处,那里的人必然长命百岁,所以百岁老人,称之为人瑞,就是为这个道理。” 钱二哈哈一笑,“火苗一直不能向下,但现在的世界,就是火苗向下,有了电灯,所以瑞从烂泥塘中而出,转世为人,那人就是我。” “??????” 我眼冒金星,苦笑不得,“你说,你是真龙?!与周天子一样的龙?!” “没错。” 他很认真。 我很讥笑,“赵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却知道,你俩难不成都是龙,瑞不就是一个吗?怎么变成了两个。” “瑞的肉身遁入轮回是赵一,瑞的软壳太硬,无法炼化,就随着他一起进入了那个村子,那便是我,他年少多病就是因为无龟壳护身,日日来拜我,就是希望我能护佑他,直到十八岁,我俩合二为一,才能成为真龙。” “这个??????” 感觉说的有点道理了。 我感觉自己要被带入沟里去了,可又无力反驳,在那连连挠头,“那你为何不去外面当皇帝啊,周天子当了八百年的皇帝,你脱胎为人了,也太吃亏了,一日的皇帝都没做成啊。” “不,火苗向下之日,这世上,就也没了皇帝,所以,我依然无法和周天子争夺,他算计了我,火苗向下没了皇帝,我也没必要在和他争,我才深入深山之中,求道。” 钱二略感失望,低下了头。 “真的?!” 我是迷糊了,被这些话弄的彻底迷糊了,居然将信将疑起来。 章一六八 真龙天子 不管是赵一也好,还是钱二也好,这番话说的我真的走神了,什么真龙天子,什么瑞,什么周天子的,弄的我五迷三道。 居然真的有些相信,而不能够断定一定是假的。 这些话太过于匪夷所思,却又好像有理有据,弄的我在那,眨巴眨巴眼睛的直叹气,想张嘴说什么,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只得闭嘴不言。 所幸,兔子肉很快就好了。 钱二也不在说,拽下兔子腿肉就递给了我,“吃。” “好。” 我张嘴一咬,没有咸盐,颇为的不好吃,一股子土腥味,吃不惯,不过肉味,所幸,油位还是蛮可口的,就也让我三口并做两口的吃了。 钱二喝酒吃肉,比较慢,细嚼慢咽的。 “你十八岁时知晓自己的身份,便入山一直没出去过,嗯,我算了算,有了电灯之后,距今真的一百多年了,你就一直在山里。” 他和我说过,他一百多岁,我还不信,现在一看,还真说对了。 钱二,“对,一直没出去。我在山里先是熟读圣贤之书,诗书礼仪乐春秋,无书不读,却发现现代人不读古书了,没什么用,就又转而习武,后还做过十三年的强盗,还想着是不是趁着乱世,能做皇帝,却是危害一方,害死了不少人命,因为我被烂泥坑里几千年,怨气太深,就算成了皇帝也是个暴君,会被推翻,所以,这才作罢,开始修道。” 他笑呵呵的说,“我在修炼三百多年,聚齐五百年,死后就可以成为真龙,到时绝不再投胎做人,而是要四海遨游,好好享受生活。” “佩服,佩服。” 我居然内心深信不疑了,“没想到你来头如此之大,有幸能认识你。” 钱二哈哈笑着说,“你有望气之术,如果我十八岁那年遇上你,你来辅佐我,没准,我能成为帝王呢,你就是我的丞相,我是刘邦,你是张良,我是朱元璋,你就是我的刘伯温。” “是啊,太不巧了,我应该早生几十年。” 被折服了,连连叹气。 拿起兔肉,都是双手奉上,被他的气场压制,送到了他的手边。 而后我又猛然醒悟,看着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不成这就是帝王之气,人一靠近,不由自主就会折服?就算他是在胡说八道?!我也会信,难不成他真是龙?!” 又摇摆了。 不敢靠近。 玄玄乎乎的让我还想起了段晨的话,段晨说,赵一不是人,那么就真的是龙?! 这山里居然有龙?! 想看他的气场,可他头带斗笠,斗笠又太大,根本看不出来,被遮挡了,想着,难不成,他头顶的气,真是笔走龙蛇,有龙蛇之气。 心中颇为感慨。 他又递酒给我喝,“兔子肉,土腥味大,就得喝酒,才好吃。” “哦,哦。” 大口大口喝了,继续吃兔子肉。 待,吃完了。 钱二便起身,说,“再会。” 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坐在那,忘记了洗澡的事,怔怔出神,不能自已,回到火龙洞,甚至都忘记了,淫邪一事,满脑子全是刚才的古怪言论。 躺在草堆山,久久无法睡去,满脑子全是乱七八糟的事,绕啊饶的,绕道最后,我都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第二天,一醒,我就连忙去找越女,询问,“师姐,你可知道赵一,钱二?!” “知道,怎么了,他们是一个人,有时候说自己是赵一,有时候说自己是钱二,在山里晃悠好多年了,怎么,你遇上了。” “嗯,我遇上了。” 我就见他和我说的讲给越女听,“师姐,这些都是真的吗?他是真龙,是瑞,不是人。” 越女还是孩子,直摇头,“我不知道,我没听说过,反正啊,你别听那些山里人的乱七八糟的言论,他们很多人入山时间爱你太长,修炼不得正法,就都魔障了,知道吗?不可以信,有人还说自己是什么祖师呢。” “好吧。”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问越女,越女知道什么啊,这么小的年纪,还未懂事呢,叹了口气,就说,“师姐,我去打水。” “去吧,去吧。” 她每天都是瞎玩,什么事都不用做,乐得自在,去找老黄玩了。 我呢,挑着扁担,早早就来了溪水边,却没打水,而是等候段晨,想来段晨也会来打水,问问他终归比问越女强。 他多半知晓,赵一、钱二的来龙去脉。 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让我有些急色。 这时却见远处“咩!”“咩!”叫着,赶过来几十只羊,一个少年抽打着鞭子,坐在一个盘角公羊上,吹着牧笛,翩翩而来。 少年年龄不大,七八岁的样子,却是来放羊的。 我蒙圈了,这地方深山之内怎么会有牧羊的人呢,立刻呼喊,“小朋友你不要让你的羊过来了,这里是人打水的地方,你的羊来了,粪便一地,弄脏了,人就没办法喝了。” 上前阻拦。 少年看我,从公羊上跳下来,收齐牧笛说,“那我该去哪啊。” “远处有一个瀑布,那里的水比较多,还有鱼儿呢,你去那里吧,那里的水,不是人喝的。” 我大声呼喊。 少年倒也听话,“啪!”“啪!”的赶着鞭子,走了。 “真奇怪!?” 在这深山里遇到的怪人越来越多,想着,难不成湘西的怪人全跑这来了,一阵无语,又坐了下来等段晨。 想着在等下去,如果不来人,我就得走了。 结果皇天不负有心人。 段晨穿着宽大的道袍,提着水桶来了,远远的看着就像一只瘦猴子,看见我,咧嘴一笑,“怎么,在等我啊,是不是想报答我的一饭之恩,还是想拜我为师啊。” “哎呀,你这人真没意思,我记着呢,不用总提,有机会必然还你一顿好吃的。” 我哈哈一笑,过去帮他打水,说,“你和我说说,赵一钱二的事吧,越详细越好,你肯定知道,昨日我又遇上他俩了,太奇怪了,和我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你赶紧说说。” “他俩的事啊。” 段晨摇了摇头,“除非你拜我为师,要不然,我不能告送你?!” “要挟我?!” 我直摇头,这个段晨所有的想法就是要找一个徒弟,利用所有的理由,诱惑,威逼,我非常无奈,“你就那么缺徒弟啊。” “嗯,我耗尽一生创立小天龙派,如果没有传人,岂不是太亏了,世间少了这等秘法。” 段晨一本正经的说,“你就拜我为师吧,我会传授你小天龙派的所有秘法,还有那块大米的种植方法,还有赵一、钱二的事。” “我就日了。” 骂了娘,“你既然这么想找,为何不出山去找啊,山外面浑浑噩噩的人多了去了,你只要出去,别说一个了,十个八个也问题不大。” “不,山外的人混吃等死,没有求道之心,而且太过笨拙,就算我交了,他也恐怕不能领会我小天龙派的精髓,不如不去,在山里等候一心修道之人啊,所以,你是最佳人选。” 吃定了我。 我答应了火龙道人,自然不会答应,就说,“那行,我去问别人,咱俩啊,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拿起水桶,打满了水,挑着扁担就走了。 段晨在那看着我,摇头叹气,“太可惜了。” 算是不慌而散。 我呢,回了火龙洞,心情郁闷,干什么都没心气了。 越女就过来问我,“又遇上谁了。” “段晨!?” 越女就明白了,“他是不是想收你为徒啊,这家伙见所有人都这样说,还想收我哩,别搭理他,他就一个笨蛋。” “我知道。”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但我想知道赵一、钱二的事,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啊。” “问那干什么,那也是个怪人,别搭理就行了,不是和你说了吗?山里怪人多的事,他俩就是。” 越女呵呵笑着说,“不过有一个人你可小心点,那就是一个牧羊的男孩,见到了一定要躲开知道吗?” “谁?” 我懵了,才猛然想起,我遇到的牧羊男孩,感觉挺可爱的,七八岁,怎么就得躲开啊,“师姐,那牧羊男孩怎么了,今日我还遇上了。” “哎呀,你怎么遇上的,你有没有出事啊。” 越女关切的左右看我,“幸亏你激灵,要不然,你就别想活着见我了。”长吁短叹,“下次在见到,一定要跑,记得一定要跑。” “???????” 看来,那牧羊男孩才是大问题,就问,“那牧羊男孩是什么人啊,师姐,你和我说说。” 越女刚想张嘴。 谁曾想。 这时老黄一声“哞!”叫,惊天动地一样,吓得我和越女都看了过去,才注意到,火龙道人从山洞里,打着哈气出来了。 依然仙风道骨,白须白发,鹤发童颜。 “师父?!” 我高兴不已,等了将近十日,终于见面了,立刻跑了过去,准备祈求一套修炼之法,压制我的欲望,才好继续度日。 “师父,师父,你醒了啊,太好了。” 章一六九 吐纳之法 火龙道人刚刚睡醒,打着哈欠,满眼的眼屎,睁开的眼睛都是半开半闭的,在那活动身体的就伸手,“水呢。” “水在这呢,在这呢。” 我立刻把打来的水桶拽过来,到进沐盆里说,“师父,您在这洗,水刚刚打来,清凉的很。” “徒儿乖巧。” 火龙道人哈哈一笑,伸手洗脸,连同胡子一并洗了,这才清醒的说,“这一觉睡得舒服,舒服。”又瞧了瞧我,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徒儿这些时日,修行的不错啊。” “谨遵师父教诲,听从师姐的安排,徒儿还有待加强。” 我笑嘻嘻的拱手说,“只不过徒儿这几日,欲念难消,夜不能寐,日日被欲念所控制,还请师父交给我一套修炼之法,才能安心在山里修炼,不为外面的俗世欲念所勾引,要不然就要走火入魔了。” “时间是差不多了。” 火龙道人伸出手,摸住了我的丹田,“呼气,用力呼。” “哦。” 我长吸了一口气,只感觉那口气,快速的进入丹田,在师父的手按着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气团。 在那里乱绕,非常的不舒服。 却又突然一股热量传来,让我倒吸了一口气,感觉好像什么地方被打开了一样,“这是丹田存气。” 人活是一口气,人修炼也是一口气。 这我还是知道的,一开始修炼,就是先在丹田能存住一口气,这样才能利用这口气,运行在周身百脉,各大穴位,强大自身。。 我明白了,“多谢师父。” 火龙道人把手拿开了,那团气开始安安静静的在我丹田里不动了,我也没在有什么感觉,好像恢复了正常。 “每日黎明时分起床,面相朝阳初升的东方,吞吐三百下,吸天地之精气,以为自己所用,壮大丹田那口气,随后,运用那口气,运行于足下奇经八脉,以求健步如飞,可知否。” 我懵懵懂懂,“只需吞吐就好。” “对,记得沐浴更衣,使得周身清爽,不消三日,就可抵挡欲望,便是小周天的吐纳之法了。” “哦,多谢师父。” 我大喜过望,懂得了吐纳之法,立刻倒头跪下,“多谢师父教会,我必然潜心修炼,不忘师父教导之恩。” 高兴不已,总算有的修炼了。 这入山的第一关,断欲可以过了。 这时越女俏嘻嘻的过来还说呢,“你刚来时身上俗气太重,就算修炼也不如此时,所以师父才让你自己等待一些时日的,现在才事半功倍。” “哦,师父用心良苦。” 哈哈笑着高兴,明白了。 这时,火龙道人便又说,“睡了这些时日,你们去给师父打来几条肥鱼吧,解解口食之欲,如果能打上几只野鸡自然是更好。” “师父又要远行啊。” 越女嘟嘴不高兴,“你刚醒,怎么就又走啊,不多留几日。” “你有师弟陪你,师父这把年纪了,能出去走走你该替师父高兴才是。”哈哈一笑,摸了摸胡子说,“去吧,去吧,师父饿了。” “哦。” 越女起身就走。 我呢,还有一些问题想问,这些时日遇上了太多问题,想来火龙道人一定能为我解答,“师父,我???????” 可刚张嘴。 越女呼喊了,“师弟,帮我拿水桶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师父一醒,活都不干了啊。” “那个,哎呀,行。” 只得拿着水桶陪着越女去抓鱼。 我在那兴致全无,在那嘟囔,“师姐,师父刚醒,一会儿又要远行,你就让我多问几句话啊,我有好多问题呢。” “你问我啊。” 越女得意洋洋的说,“我全知道。” “赵一,钱二的事,你不就,不知道。” “哎呀,还怼我,找打是不。” 扬起了小手。 这一下,我还敢问个屁,连连晃手,“没有,没有,我不问了,不问了,师姐走,咱们去打鱼,抓野鸡。” “哼,看你还敢怼我不。” 撇我翻白眼。 待,到了瀑布旁的湖水边,却见那里一片狼藉,才想起,我让那牧羊少年,来此饮水,就又想起,越女的话,牧羊少年惹不得,便问,“师姐,这些都是那牧羊少年搞得,他到底什么人啊。” “他来过这啊,那咱们赶紧走,师父今日吃不了肥鱼了,咱们去树丛里抓野鸡吧。” 扭头就走。 我便在次追问,“那牧羊少年看起来比你还小,七八岁的孩童,唇红齿白的,为和师姐你如此惧怕啊,我刚才就差点忘记问了,你来说说,他到底什么来头啊。” “哎呀,你就别问了,我也搞不清楚,但师父和端北师兄都说过,让躲避他,就说明没错的。” 拽着我快走,“你啊,少点问题比什么都强,走啦,走啦,怎么那么好奇啊。” 生拉硬拽的带着我离开了那里。 我颇为无奈,越女太小,知道的事太少,跺脚叹气,“那就赶紧回去问问师父好了。” “抓野鸡,抓野鸡。” 越女不管那些,带着我进入一片丛林之中,她对着双手吐了吐吐沫,如同猿猴爬树一样,“嗖!”“嗖!”的就到了树梢上,看着我说,“来,爬上来。” “别开玩笑了,我哪爬的上去啊。” 左右看着,想找地方躲起来,知道她是等野鸡出现,从天而降,抓之,“我躲这边,躲着边。” “笨蛋。” 越女咒骂了我一句,哼道:“别出声啊,赶紧躲起来。” “嗯,嗯。” 不敢出声,躲着,静悄悄的静观其变。 我的内心则是对牧羊少年、赵一、钱二好奇不已,感觉糊涂的事情越来越多,必须得问问了,我这个人,好奇害死猫,不知道答案,心中不宁。 就也有些着急。 过了许久也没野鸡过来,就小声呼喊,“师姐,行不行啊。” “闭嘴。” 她在树杈的中间,分开腿坐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别出声,别出声,来了,来了。” 果不其然,传出了“哗!”“哗!”的响声,结果一看,并不是野鸡,而是一条两米来长的黑色花皮大蟒蛇。 头抬着,晃动着游走。 吓了我一跳,“好大的蛇啊。” 见它肚子鼓鼓的,嘴角还有鸡毛,好像刚吞了野鸡一样。 “就是你了。” 越女力大无穷,根本不怕,从天而降,直接一脚就踹在了黑色花皮大蟒蛇的头顶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呢。 黑蟒脑袋就被踩成了肉泥。 看的我目瞪口呆,“师姐,厉害。” “小意思,赶紧的,抬着,带回去,师父肯定高兴。” “嗯,嗯。” 蛇头有成年人的小臂粗细,最粗的地方,能有碗口,我费尽全力的在抗在肩膀,感觉最起码百十来斤。 还说呢,“师姐,这蛇肯定是刚刚吞了野鸡,一会儿开膛破肚没准还有野鸡吃呢。” “是吗?那可太好了。” 咯咯笑着,活蹦乱跳的与我一起回了火龙洞。 火龙道人一看,抹着白须胡子颇为高兴,“可以吃蛇羹了,好,好,好,忙活起来,可以好好的吃一顿。” 伸手也跟着帮忙。 怕我们弄坏了,自己扒皮开肚,果不其然,里面有一只野鸡,被活活吞了,此时已经成了死鸡。 “小越,你来处理这只鸡。” “哦。” 越女烧水,烫毛。 我呢,在那笑呵呵的就想向火龙道人询问一番。 越女却又撇嘴说,“哎呀,没水了,刚才的水都被师父洗脸了,师弟,你去打些水来,一会儿炖鱼,做蛇羹都得用。” “我日。” 提着水桶只好去接水。 待接水回来,蛇肉、野鸡均已经处理好,就开始烧火做饭,也没有机会在问,等都弄好了,我们一起少有的坐在饭桌上。 吃起了野鸡,蛇羹。 我才张开了嘴问,“师父,我想问问你关于牧羊少年和赵一、钱二的事,您能不能替弟子解惑啊,这两件事一直环绕我的心头,让我吃饭都没有滋味。” “对了,小越,这蛇羹颇多,但天气暑热,不容易放置,不如给你青木观的师姐去送一些。” 火龙道人突然提起了这件事,扯开了话题。 越女高兴的说,“好啊。”就又说,“师弟,你拿来食盒,我给你装上,给青木关的师姐,送去。” “什么?!我去?!” 我都快整崩溃了,“师姐,你没看我有问题要问师父吗?” “不忙,回来在说也来得及,去吧,去吧,正好看望看望邻居左右。” 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点头,撇着嘴说,“我没去过青木观,师姐你且说说在什么地方。” “左边,左边,你啊,顺着山路往左走,就会在一个高山的山腰处看到一个道观,里面均是女弟子,她们必然不会让你进,你就送到门口就好。” “这也太笼统了,不好找啊。” “还不赶紧的。” 越女激动的又要踢人。 我气呼呼的只得提着食盒,找寻而去,一路上感觉火龙道人好像是故意不回答我,想着,难不成还有什么秘密。 心中憋闷,所幸,脚力提升,没有一个小时就看到了山腰附近的一个青瓦白墙的青木观。 还想着,此处居然都是女弟子,也可以看上一眼了。 结果,到了山脚下,出来两个屁大点的小女孩,与越女差不多,十一二岁,叉腰拦住了我,“你是谁啊。” “我啊,我是来送吃食的,我是火龙道人的弟子,姜无涯。” “你就是越女师姐口中的那个笨蛋啊,果然够笨。” 小丫头片子捂嘴笑,接过了食盒,就说,“笨蛋,你回去吧,就说我们知道了。” “哎呀。” 气得我咬牙切齿,想削她们一顿,却又怕打不过,忍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你们好受的。” 折返回了火龙洞。 为了这顿饭,我可是忙前忙后的没少干活,前胸贴后背了,一回去,就咕咚咕咚喝水,大口大口的吃饭,把越女、火龙道人剩下的野鸡、蛇羹全都吃了,才算果脯。 “能吃就好。” 火龙道人笑呵呵的摸着胡子,看着我说,“为师离开就也放心了,你啊,安心跟你师姐修炼,师父我此去不知何日归来,如果一月满时,我归来了,自然最好,如若没有归来,你啊,就自行离去,出山三日,在回来修炼,就好。” 拍了拍越女的肩膀,“哞!”的一叫,起上了老黄牛,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连忙追问,“我还有问题问你呢,师父。” “山中自有答案,好徒儿,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你的日子还长呢。”声音逐渐远去,消失在群山之中,只剩下我在那望而兴叹,“这算什么事啊。” 章一七零 明静师姐 火龙道人走了,我找不到人解答了,心中更是憋闷,坐在门口,托着下巴闷闷不乐,叹气摇头的环绕在我心间,难受的“啊!”“啊!”大叫。 “你乱叫什么啊。” 越女看是如此,叉腰嗔我,“师父一走,就给我脸色看啊,你还有没有大小之分啊,我可是你师姐。” 小眼睛滴溜溜转的看着我。 怕我忤逆她。 我苦笑叹气,“师姐,这事和你无关,我啊,是因为赵一、钱二的事,不知道答案,心里难受,对了,还有牧羊少年的事,这些问题不知道,难受啊。” “你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啊,这些人和你的修炼有关系吗,来来回回的总问,没有一点修炼之人的静心?” 越女说,“修炼之人,要避去杂念,与自己无关的就别去想,你要做的是好好练气,而不是想这些没用的,那些都与你无关,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演。” “我知道了。” 听她这么一说,心倒是静了一些。 嘟着嘴的说,“师弟知道错了,不去管了,专心修炼,辟谷练气。”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不在为这些事烦恼。 主要是她说的很对,就算我知道了,又能怎样,对我没有帮助,只是满足了我的好奇心而已。 “这才对吗?这山里的怪事多了,你都想知道,这辈子就别想干别的了。” 越女笑呵呵转身走了,“师父一走,老黄也走了,山洞里空出了位置,你日后可以住进山洞了。” “嗯,好。” 其实我住在外面已经习惯,不冷不热,除非下雨,要不然,也懒得进去,在亭子里半躺着。 让自己安心下来。 做到无欲无求,不再被这些事恼怒。 没准就如越女所说,这些人都是神经病呢。 “扑哧!”笑了,妄人吹了一句牛逼,把世界上所有顶尖的科学家都弄在一起也无法解答,因为那就是个牛逼。 “乱我心者,今日之事不可留,弃我去者,昨日之事多烦忧。” 学学李白大诗人吧。 乐呵呵的感受着正午阳光的暑晒,慢慢的就也睡着了。 “呼!”“呼!”的呼吸均匀,心静了,邪念似乎也少了,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多钟,天气转凉,我才慢慢苏醒过来。 “这午觉睡了这么长时间,晚上又该睡不着觉了。” 挠头,活动身体的,准备去叫越女,去找晚饭,剩下的蛇羹都给青木观那些丫头片子送去了,我俩,还得寻些吃食。 “师姐,师姐。” 山中岁月,度日很快,忙忙乎乎,乐得清闲,“师姐,走啊,去找吃食了,在晚天可就黑了。” 结果山洞内,越女不在,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让我直挠头,“去哪了,怎么不说一声啊。” 颇我好奇。 就弄来水,洗了洗,清醒了清醒。 准备自己出去。 结果这时,越女拽着一个飘飘欲仙仙子一样的人物走了过来,在那还喊呢,“师弟,师弟,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明静师姐。” 咯咯的笑。 那女人穿着蓝白色道衣,头带双鬓道观,脚踩七星道靴,飘飘而来,手里还拿了一个雪白色浮尘近处一看,模样俊俏,面色白皙,唇红齿白,一双大眼睛,卧蚕笑脸。嘴角含春,古典的鹅蛋脸型,绝对的大美人。 清新脱俗的与俗世中的不一样,像是佛像的菩萨了。 “明静师姐?!” 欲念难消的我瞬间鼓噪起来,只咽口水,浑身发热,过去问好,“见过师姐,师姐,你好漂亮啊。” “登徒浪子。” 明静颇为不悦,挥了挥道袍,轻哼了我一身,又问越女,“你找我来,到底干什么啊,小越,你赶紧说。” “哎呀,我这师弟,好奇心太强,很多问题要问,我不知道,他又老缠着我,我师父又走了,所以,我觉得师姐你肯定知道,就把你带来,给他解惑,省得他胡思乱想的陷入魔障。” 越女冲我挤眉弄眼的一笑。 我瞬间笑了,越女居然帮我找明白人去了,连连拱手,“师姐,够意思。” 然后就开口对着明静师姐说,“师姐,我在山中遇到了一些怪人,想让你与我说说,行吗?求您了,您长的这般漂亮,必然菩萨心肠。” “油嘴滑舌。” 明静师姐眉头紧锁,道士的帽子两鬓垂下,柳眉杏眼的很不吃这一套,“不解。”转身就要走。 我一双色眼乱看,惹恼了她,也意识到了,她和外面的女人不一样,好话不好使,立刻又过去说,“师姐,我,我唐突了,但我刚刚进山十日,欲念难消,眼睛和心念不强,绝对是无心之举。” “对,我这师弟,人不错,就是太二了,他还是端北师兄的朋友呢。” 越女帮我说好话,拽着她的白皙胳膊晃悠,“明静师姐,你就告送他吧,要不然他老追问我,这日子都没办法过了。” “??????” 明静有些迟疑,又看越女这样求,就叹了口气,“行,我可以告送他,但你必须无处代价,这样,你帮我们青木观打水十日,十日后,我就告送你你想知道的答案。” “打水十日?!” 我去过青木观,路程虽然遥远,却也可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定,一定,我一定完成,也算是我对明静师姐的赔罪了。” 但好奇心太重,忍不了了,就又说,“明静师姐,你能不能提前告送我啊,我一定完成我的承诺。” “不行。” 明静穿着蓝色道袍,转身走了,“这还是看在你师父,你师兄,你师姐的面子上呢,要不然,我挖了你的眼睛。” “这女人,脾气太大了吧,修道之人,不应该啊。” 连连摇头,颇为无奈。 越女也很奇怪,在那挠头,“平时明静师姐可不是这样,指定是你惹了她吧。”嘟嘴看我,“枉费我大中午的去央求与她,你可好,害了我。” 不高兴。 我连连说道:“师姐的恩情我记下了,这事多亏了师姐,有机会我见到明静师姐,一定说清楚,绝对给师姐你洗清清白。” 拱手作揖。 越女笑了,“没事,明静师姐和我感情可好了,没事,没事。”乐呵呵的看了看时间,就说,“走吧,去找吃的,你啊,记好了,明日开始,帮助青木观打水,十日后就知道答案了,还有,还有,也别忘了修炼的事,师父可交代我了,让我敦促你的。” “嗯,嗯,师弟谨记。” 明日开始修炼,需要早起,到时多打几桶水,而且,自从听了越女的话,我的好奇心也降低了。 不再着急。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走,走,去找吃的。” 高高兴兴的继续忙碌。 ?????? ??????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黑乎乎的我就爬了起来,按照火龙道人的嘱托,在破晓之前去了溪水边,洗了一个凉水澡,沐浴更衣的爬山了一座山顶,吹着清晨薄雾的寒风,面对东方。 看着天际微微出现了一丝亮光。 立刻利用小周天的吐纳之法,进行练习,大力吸一口气,就感觉丹田的那团气在吸收,随后在呼出一口浊气。 瞬间身体就轻松了一些。 慢慢的,每次一呼一吸的间隔将近三十秒,随后在进行吐纳。 浑身舒服极了。 “果然不愧为秘法,好啊。” 快速练习。 吸一口气,由心脉进入丹田,和丹田那股气融合,在随之吐出浊气,周而复始,强大丹田那口气。 这便是吐纳练气之法。 古时候道士,又叫做练气士,就是这个道理。 但终归是第一次,练习的有些不习惯,弄的我头昏眼花,太过频繁,就又在每次呼吸间,间隔三十秒,一次一分钟。 这样才算舒服了。 一呼一吸的,丹田的那团气,就跟着变化,在吸收朝阳初升的精气,从而那团气,越发厉害,我呢,身体也越发轻盈。 三百个呼吸,就是三百分钟。 练完后,浑然不觉,天已经大亮,却是浑身舒服,一点困乏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自己身轻如燕的从没这么舒服过。 跳起来都感觉一跃的距离高了,“好,好,好,果然是秘法,舒服啊。” 哈哈大笑,声音如龙吟,如虎啸,传荡在群山之中,让我心中沸腾,不能自已,“爽啊。”从没这么舒服过,心中畅快,敞亮。 恨不得直接从山峦上跳下去了。 “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一步一步可能从无到有,这才是开始,要平心静气,不可着急。” 连连提醒自己,才安稳下来。慢慢的就收敛了心情,就又收拾心情身体,下山,去了青木观,就见那两个丫头片子,叉腰拿着两个水桶正等着我呢,“你怎么才来啊,笨蛋。” “怪不得越师姐说你,果然很笨。” 撇嘴不屑。 我懒得和她们计较,提起水桶就问,“就这两桶。” “怎么可能,十桶才够用,你需提五次。” 青木观用水多,我早就猜到了,也没多说,挑着扁担就去了,来回路程四十分钟足够,身轻如燕的如猿猴入山,如蛟龙入海,呵呵笑着。很快,来回五趟,十通就送完了。 我便掸了掸身上的土说,“明日,我还这点再来,你和明静师姐说,十日后,可要告送我答案。” “去吧,去吧。” 不用爬楼梯。 是两个女孩抬上去,我只负责山下,不让我进入青木观,所以我倒也不累,笑呵呵的就回了火龙洞,此时已经将近正午。 越女知道我忙,就自己开始打水,也不需要喂老黄了,还做了饭菜,在那招呼我,“师弟,辛苦了,过来吃吧。” 一条肥鱼,大铁锅炖的色香味俱全。 我只咽口水,“多谢师姐。”看越女的眼神也充满了感激,“师姐,你真好,师弟我能遇上你这么好的师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啥话啊,我是你师姐,自然得对你好。” 小屁孩似的,却是一派的大人劲头,“你只需每日安心修炼,帮助青木观打水就好,其他的事都由我来,知道吗?” “嗯,嗯,一定不辜负师姐的照料。” 心中畅快,立刻大口大口的吃,也争取日益精进,不辜负这番机缘,成就一个崭新的自己。 章一七一 狐狸娶亲 一连七日,我什么都不做,天黑就睡,九点都不到,凌晨三点钟就醒,沐浴更衣,在破晓前开始坐在山顶,面朝东方打坐修炼,随后帮助青木观打水。 其他的事一该抛到了脑后。 身体和身心都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也如火龙道人所说,三日后,我的欲念就消退了,不在因为女人的事着迷,口观鼻,鼻观心的可以做到,忘我。 与天地,与草木,可以做到合二为一,更加的自如。 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自己进步。 但这天夜里,我正在亭子里睡觉呢,却是突然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颇感意外,就见翻过山去的山峦中有一片红光闪耀,非常刺目,“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起身准备去看看。 太奇怪了。 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而且自从我开始修炼小周天的吐纳之法,欲念断绝,心中清明,身轻如燕不说,正气环绕,所谓读圣贤书,养浩然正气,也差不多了。 我心念本有些歪门邪道,此时却是正气盎然。 “不会是有什么怪事吧。” 起身爬上了山头一看,大为惊奇,只见一队人马从我们山脚下经过,每一个人都穿着古代的服装,红色为主,绿色为辅,层层叠叠的好像汉服,又好像唐服。 包裹的人,出了手和脖子,脑袋,其他地方,一点都看不到。 头前的一些人,还举着白色扇子似的一个木牌,头前带路,一共八个人,左右各四,全是男人,后面十六个是女孩,抱着好像是送亲的礼品一样的东西。 最后是一个日本式的轿子,就是一根木棍在轿子的最顶端抬着,下面是一个小匣子似的木匣,很是古怪。 后面的人敲锣打鼓的是那种声音很轻的“叮叮当当!”响的锣,鼓声也是“砰!”“砰!”一下一下非常清脆的声音。 “怎么像是日本人结婚啊,而且为什么跑山里来啊。” 大为奇怪,连连挠头,“别是我在做梦吧。”掐了一下自己,疼的我只呲牙,知道没睡觉。 “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山高看不清楚,就慢慢悠悠的往下走。 这回一看,傻眼了,每个人身高不过一米,面色粉白,好像掉入了面缸,白得吓人,面无表情的走着。 “叮叮当当!”的步调一至,抬起脚,统一的随着“砰!”的一声鼓声,下踩,往前走,停下就全都停下,走就一起走,速度慢的吓人。 主要是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条尾巴,白色的,黄色的,白黄色的,黄白色的,在那晃荡着。 吓傻了我,“我操,都是狐狸精。” 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在看,知道了,这是狐狸娶亲,只咽口水,“狐狸精,狐狸精,难不成狐狸真的可以变成个人。” “不应该啊,狐狸就算通灵,也只是狐狸啊,三尾狐仙小蝶,还是狐狸啊,这些狐狸,怎么会变成人呢。” 再一看,才明白,都是狐狸,并不是人,只不过是狐狸的后腿在站立,前爪举起,穿的衣服太厚,面色白皙的打扮的像人。 其实都是狐狸。 “我的天啊,这些狐狸也太厉害了吧。” 一个个的都是狐仙级别啊,要不然不会如此聪颖,但又一看,每个狐狸的头顶并没有狐仙的气,就说明还是差了一些。 一想也对,狐仙成了家仙就会有自己的地盘,不会聚集在一起的。 “那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啊,娶亲?!” 我小心翼翼的在山峦上开始跟着,看看他们去什么地方。 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狐狸娶亲。 反而是狸猫娶亲,听说过,狐狸娶亲还是第一次。 此时呢,夜里十二点左右,才注意到,是个满月的日子,这大山内那些稀奇古怪的都得醒过来吧。 “静观其变。” 狐狸娶亲的队伍非常慢,一步一踩的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个洞府前停下,洞府前,热热闹闹的已经摆好了阵势,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很多的狐狸在那忙活。 有的狐狸跑起来,就是四爪着地了。 这时娶亲队伍到了,瞎子似的木匣打开,走出来一个白色的小狐狸,感觉还很小,却也是站着的,穿着层层叠叠的喜服,红白色的,非常稳重,一步一步往里走。 新郎官出门迎接,是一个黄色皮肤的狐狸,年岁也不大。 相互鞠躬,比人都客气,都注重礼仪。 “这些穿着打扮很像汉唐,难不成是汉唐时期的风格,被这些狐狸学了,一直延续至今,那我今日可就开了眼了。” 还有很多礼物,应该是女狐狸的陪嫁,被一一带入山洞。 “有意思,有意思。” 结果这时,突然背后被拍了一下,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段晨,乐呵呵的在看着我,“你也来看热闹啊。” “你他妈的差点吓死我。” 对段晨没什么好印象,这家伙每次见我张嘴就说那一饭之恩,恨得我当初就不该去吃他的饭,撇嘴说,“怎么,只允许你看,不允许我看啊。” 不悦的翻白眼。 段晨哈哈一笑,“记恨我了,也好,反正我拿了礼品,我可以进去,你啊,只能看着了。”一个红色的盒子,大摇大摆的往山下走。 我明白了,他是来参加狐狸婚礼了,居然邀请了他,立刻一把攥住了他,“这婚礼还能赴宴。” “当然,狐狸们都很好客,咱们平时也居住在这狐岐山,算是邻居了?!,邻居间往来很正常” “这里是狐岐山?!” 我大为惊奇。 狐岐山可是大名鼎鼎,据说就是狐狸的聚集地,当年商纣王的妃子妲己,就狐岐山的狐狸,看着此处,怪不得怪人这么多。 原来这座山有名堂啊。 是座名山。 “你不会在这山里混了近二十天了,连这里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吧。” 哈哈大笑。 我懒得和他闲扯,就说:“你说是邻居就都可以进去是吗?” “你又问我问题了。” 段晨抹着自己的八字胡,怡然自得,“你知道的,求我要复出什么。” “滚蛋,愿意去哪,去哪,我怎么遇见你这种人啊,滚,等我一个月时间满了,出去找来好吃的还你,日后咱俩谁也不认识谁。” 不搭理他。 段晨得意洋洋的一笑,也不强求,自己提着礼物就顺势下山,到了下面,对着那些狐狸鞠躬问好,“邻居家办喜事,特意过来贺喜。” 小狐狸们接过礼物,立刻还礼,都很矮,最高的也就一米,弯腰接过,把段晨引了进去。 我就算明白了,只要是邻居就可以去,但得有礼物啊,我看了看身上,什么都没有,直挠头。 “这些狐狸不伤人,又都住在山里,肯定不害邻居的,我如果进去,一定没事,这节目可不能错过。” 我连连挠头,想找东西送上。 翻来覆去,除了玲珑宝玉,我什么好东西都没有,可玲珑宝玉乃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自然不能送过去。 就也抓耳挠腮。 不得而入。 这时,却见牧羊少年骑着那只盘角公羊赶了过来,吹着笛子,到了门口,往下一跳就说,“我是来贺喜的。” “您请进,您请进。” 周围的小狐狸纷纷避让,非常害怕,也不敢轰他,就直接进去了。 主要是没送礼物。 我又想起,段晨刚才说了,这些狐狸好客,结婚的大喜日子,不一定非得带礼物,我看了看自己,就也起身从山峦上走了下去。 那些小狐狸们非常惊讶,看着我,眼睛滴溜溜的转。 不认识我。 我厚着脸皮,弯腰拱手说,“我是火龙洞火龙道人的弟子,姜无涯,今日看到你们在办喜事,讨杯喜酒喝,可好。” “请进,请进。” 叽叽喳喳的都是孩童之音。 狐狸聪慧,想学一些人话,很简单。 我呢,就也蒙混过关,大步而入,乐呵呵的进入了山洞,心情大好。里面火灯笼挂着,红色的世界一样,喜气洋洋,礼乐响起,热闹非凡。 还有一些其他家仙。 蛇啊、黄皮子啊、白刺猬啊,让我大饱眼福。 还有一些道士、老人、孩童来访,在那热闹攀谈,但最重要的是,随着牧羊少年一来,所有人都让开了。 他一侧的座位就他一个人,纷纷避让,甚至连看都不敢看。 “他到底什么来头啊。” 我这时漫步向那边走,细细一观瞧,牧羊孩子顶多十岁的样子,圆额大眼,就是俗语中有个奔头,唇红齿白,一对元宝耳朵,颇有灵性,往那一坐,吃着一些红色的果子,不言不语。 主要是衣服上还可以看到一些补丁,衣服,裤子上都有,皮肤白皙,看不出任何异常,好像就是一个农家牧羊人。 “过来,过来。” 段晨坐在左侧里面,叫我。 这些酒席的布置很像日本鬼子的分餐制,每人一个小桌子,盘腿而坐,或者双膝跪地,饭菜分开,一壶酒,五种小菜,有肉,有鱼,还有水果、蔬菜,布置典雅,旁边还有一个一米高侍女打扮的小狐狸,给倒酒。 我看的新奇就走向了段晨,“你喊我干什么,你认识我?!” “你这人不识好歹,你是不是想去牧羊少年那边做啊,你是找死!” 暗暗嘀咕的说,“坐我旁边,坐我旁边。” “我才不坐你旁边呢,做你旁边恶心,吃饭都吃不好。”转来转去,左边却是没地方了,只得去右边。 我呢,胆子大,看右边就一个牧羊少年,感觉那日我让他离开溪水,他也走了,就也仗着胆子走了过去。 想着,今日他既然是来参加婚礼,就算在厉害,也不会搞事吧。 就坐到了他的旁边,在右边的第一排,乐呵呵的盘腿而坐,示意小狐狸倒酒,“快点,我尝尝你们酿的酒。” “嗯,嗯。” 小狐狸女孩倒酒。 我拿起酒杯,是木酒杯,一股醇香,非常舒服,酒送入嘴巴里,唇齿留香,“好酒,真是好酒。” “好酒,那就多喝点。” 牧羊少年看向了我,举起酒杯敬酒与我,“我见过你,你这人很不错,不怕我,果然是火龙道人的弟子,胆子大,来,咱俩喝一杯。” 敬酒与我! 章一七二 牧羊少年 我是不知者不惧,看段晨等人一脸惊讶,连连叫我过去的表情,我便问了,也是环绕在脑海里的问题,说,“酒自然可以喝,但他们为什么怕你啊,你只是一个牧羊少年而已,为何如此啊,你不如和我说说。” 牧羊少年愣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说,“因为我吃人啊。” 随即自己把酒喝了,哈哈笑着,拿起一块羊排肉说,“其实,人肉不好吃,甜甜涩涩的,而且水特别多,一咬一口水,全是肥腻的甜汤,我不喜欢,比不上牛羊肉。” 把羊排肉,大口吃了。 我愣愣的看着,哈哈大笑,“你可真会开玩笑,你,你怎么会吃人呢。也不是没吃的,人为什么吃人啊。” 不理解,但也意识到了这里面有问题,这才是人们惧怕他的原因。 他看了看我说,“因为我不是人,我是孽障啊。” “孽障?!” 我不理解,这句话据我所知是佛家的话语,乃是修行过程中遇到的困难,称之为孽障,是很笼统的说法。 怎么会是活生生的人呢。 牧羊少年继续说,“我是人,但我死了,是孽障缠身,环绕在我心中,所以我才魂魄不离体,又可以有肉身,天不管,地不收的活着,你可知我多大了。” “多大?!” “九十六岁!” 牧羊少年说,“孽障绕我心间,让我时常丧失自我,到时就会杀人、吃人取乐,无人能够阻挡,所以他们怕我,是怕我发作。” “弄了半天,你是鬼啊。” 这时才算明白,这人是个拥有肉身的鬼,我仔仔细细的看,却看不出来,就也明白,他为什么称自己为孽障而不是鬼了。 “戾气太重,便为厉鬼,孽障为除,肉身还在,便为鬼差,你也可以称之我为鬼差。” 牧羊少年喝了一口酒,“我负责抓鬼,天书地表,我的任务。” “鬼差?!” 我又糊涂了,被他的身份弄的迷迷糊糊的。 但我听说过很多关于人当鬼差或者鬼判官的故事,最耳熟能详的就是泾河龙王的故事,说,魏征不仅在人间为丞相,在阴间还是一个鬼判官。 泾河龙王找李世民求情,让魏征帮助自己,却是魏征睡觉,魂魄离体,就把泾河龙王杀了。 看过西游记的人,都耳熟能详。 但这并不是孤立,还有,也是李世民时期,李世民杀兄逼宫,夺了父亲的皇位,一生都为这件事苦恼,怕人以为自己的皇位不正统。 有一日,被鬼差带到了阴间。 正好是他手下一个姓段的县官负责审理这个案件,那县官白天审人间的案子,夜里就审阴间的案子。 一看来人是皇帝,就上来逼问,“李世民,你为何杀兄、杀弟,逼宫囚禁父亲,自己当皇帝啊,你可之罪。” 李世民内心害怕,惊恐不已,只得认罪。 这个故事在敦煌还有壁画佐证,但多半都是以讹传讹,谁见过真正的鬼差啊。 这时,他说自己是鬼差。 我是不信的,连连摇头,“你说你是孽障,又说你是鬼差,孽障不除,肉身仍在,就是行走在人间的鬼差?太匪夷所思了。” “那有机会等你看到我发疯时,你就知道了。” 牧羊少年也不在说,只是淡淡一笑,“今日喝酒,吃肉,取乐吧,人家大喜的日子,我是不会发作的。” “对,吃肉、取乐,我才懒得管你是什么人呢。” 这些狐仙们准备的食物可口,我就大口大口的吃,大口大口的喝酒,吃饱喝足在说,反正我没送礼物,是来占便宜的。 就也不去多管。 这时呢。 “叮叮当当!”的声音,频繁而出,只见离间走出一个杵着拐杖的老狐狸,但也是人身打扮,穿着层层叠叠的衣物,身高八九十厘米左右,面色粉白,有几分人模样,在那说,“多谢各位来捧场,我这孙儿和我那孙媳妇的婚礼。” 咳嗽着,声音老态龙钟,不知活了多久了。 我一看,后面拖着的尾巴,毛都该掉光了。 “狐岐山的狐狸老大吧。” 我喝着酒看着。 他头顶出现了一个老头模样,满脸褶子,摇摇晃晃,应该是家仙级别了,没准更高,“恭喜,恭喜。” 一起贺喜。 一些熟识的还过去问好。 这场狐狸娶亲的婚礼,其实和人差不多,就是来凑热闹,里面红灯笼挂着,红扑扑的,喜庆是喜庆了,却是看的我眼疼。 这时呢,满嘴是油,酒气上涌,喝的有点上头,就说,“我出去,撒泡尿。” 步履蹒跚的出去了。 找了一个角落,夜风吹拂的才好一些,在看那些忙活的小狐狸们,全都趴下了,不在前腿站立。 我不禁哈哈大笑,“不用装了,这样挺好。” 结果这时,段晨跑了出来,攥住了我,“你是不是疯了,与那牧羊少年靠的那么近,找死啊。” “屁的找死,他说他是鬼差,我又不是鬼,我怕什么啊。” 晃开了他。 段晨道:“今日他来参加狐老爷的婚礼,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如果在外面遇上,可要躲开,他是孽障,孽障啊,孽障为除,天地不收,才成了鬼差,行走在人鬼之间,你啊,别傻逼了,他杀了你,吃了你的肉,连你的魂魄都给抓了。” “???????” 这话给我倒是提了醒,说的对,现在可以接触,但别弄的太熟,太熟了,没准就也把我吃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也有关心别人的时候,行啊,我知道了。” “哎,我具是想收你为徒,要不然,才懒得管你呢。” 段晨宽大的道袍下,嘟囔着说,“你这么好的坯子,如果拜我为师,没准我的小天龙派就能发扬光大了。” “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大摇大摆的又走了进去。 我这次就和段晨勾肩搭背的一起喝酒、吃肉了,好好的解了解馋。 这些时日可是没这么大快朵颐过。 待,婚礼一半时。 “叮叮当当!”的音乐在次响起。 新郎官、新娘便出来敬酒,都是狐狸,却是相亲相爱的走在一起,打扮的人模人样的感觉到是相亲相爱。 我便询问,“你们的结婚方式是不是唐朝时期就流传下来的。” “没错,绵延千年不断,一直这样。” 新郎官说话调理,非常好,比那些做奴婢的狐狸要好很多,没准还是和狐狸国呢,“请问,先生,没见过你啊,你是哪里人士。” “我啊,是火龙道人的弟子,姜无涯,今日就是来凑热闹,长见识呢,外带,讨你们杯喜酒喝。” 我哈哈一笑,弯腰敬酒。 新郎官、新酿,狐狸脸,抿嘴一笑,“火龙道人的弟子,就是高人了,您来,我们是蓬荜生辉。” 笑嘻嘻的双腿瞪着,这才去了其他地方敬酒。 比人结婚的礼仪还多。 “这些狐狸,真是成精了。” 见多识广的我,依然是大为叹服,谁敢想象,在群山之中,居然有如此一幕,哈哈大笑,“喝酒,喝酒。” “你明天不是还得练功吗?你喝多了,还怎么练。” 段晨劝我。 我非常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在练功。” “哎呀,你天天坐在那里,一坐就是四五个钟头,谁不知道啊,赶紧的,收敛收敛,一会儿婚礼散了,就赶紧去睡觉,练功的事可一日不能耽搁。” “这倒是对。” 不在多喝。 在看牧羊少年与狐岐山的狐老爷在聊天,二人倒是聊得挺好,就也笑了,终于知道了这牧羊少年的来历。 居然是个鬼差。 又是长了见识,见识到了这世界的另外一幕。 ?????? ?????? 参加完婚礼,我的日子还得继续,每日苦修,打水,所幸,到了第十天,我在山顶上,刚刚打坐完毕。 明静师姐穿住飘飘然的道袍走到了我的面前。 看我现在正气盎然的满意了,笑了,“果然比那些时日好了,行啊,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完成了你的诺言,我自然不会打诳语骗你。” “那个,师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赵一,钱二的来历,你能不能替我解惑啊。” 弯腰拱手,“他们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啊,是人,还是龙啊。” 最后一个谜题了。 明静看了看远处,手里拿了一个浮尘,挥了挥叹了口气道:“都是孽缘。” 这才说道:“他就是一个人,不是什么龙,就是人,他本是黄龙洞的弟子,喜欢上了我们青木观的一位师姐,二人情投意合,青梅竹马,私定终身,便想一起远走他乡,离开这里,谁曾想,我那位师姐,出山后,被俗世中的种种诱惑勾引,抛弃了赵乾,他只得一人回山,自称赵一,还称钱二,胡言乱语,称呼自己为什么真龙天子,其实都是他的谎话,他名字为赵乾,乾坤的乾,这就是实情。知道的人不多。” “这样啊。” 我大为失望,原本以为见识到了超乎想象的存在,没想到,只是为情所困的胡言乱语,叹了口气,“那你那位师姐,就一直没回来过。” “没有,已经有十几年了,了无音讯,赵乾师兄就也在山里游荡了十几年,胡言乱语了十几年,他恐怕自己现在都快信了自己说的话。” 明静叹了口气,“你是从外面来的,知道外面的诱惑有多大,你应该理解。” “嗯,理解。” 哭笑不得。 白白打了十天水,我内心的想法自然是让她确定一下,赵一、钱二就是瑞,就是真龙,结果不是。 失望的我心情太差,直叹气。 明静明白了,“你居然信了他的话,这就说明你六根不净,欲念难消啊,看来,此山留不住你。” 飘飘然的走了。 赵一、钱二,不赵乾的事,就也告一段落。 章一七三 离山入世 又过了十天。 便是足足一个月了。 我潜心修炼,每日苦修,心中清心寡欲的欲念消除了十之九八,对外面的世界,反而已经没那么大的诱惑力了,看着自己日益进步,产生了留恋山里简单日子的感觉。 每日跳水做饭,打坐修炼,和越女师姐一起我食物忙碌,简单随意,快意潇洒,晚上偶尔还能遇到大眼、小眼,一起打打牙祭,乐此不疲。 浑然忘我。 感觉像是神仙般的日子。 可我也知道,外面的世界还需要我。 还有许多俗缘需要我去处理,不得不离开。 “入世出世,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我嘟囔着,看着此时镜子里的自己,消瘦了许多,却是精壮了不少,现在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健步如飞,如同运动健将。 浑身气韵绵长,舒服的我,从没到达过这种感觉。 “这就是天人合一的感觉吧。” 我连连感叹,“修炼,修炼,这便是修炼啊。” 心中越发痴迷,山中岁月。一点都不感觉山外的日子,有多好。 却又连连提醒自己,“虽然你老爹有可能还活着,但他更名改姓,你还是姜家唯一的传人,你得留下血脉,不可在这里苦修,绝情绝育,你要为姜家多子多孙,这才不辜负爷爷的恩情。” 就又重振雄风,把胡子剃了,收拾行装,准备离山。 按照火龙道人临走说的,离山三日,然后在回来继续苦修。 越女这时用笔写了许多需要采购的东西给我,“师弟啊,你这次出去,得买些东西回来了,盐没有了,一定要买啊,还有,糖和酱油,也不多了,也得买,还有,馒头,面粉,哎呀,反正这些需要的东西我都写上了,你都买来把,还有,你看山里需要什么,一起买点也行。” 越女微微舍不得我,嘟着小嘴,小眼通红。 我揉了揉她的头,“师姐,我去三日就回,何必如此呢,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这些东西,我也一定带来,你啊,就去找青木观的师姐多玩玩,我必然快去快回。” “嗯,那你可得快点。” 嘟着小嘴,擦了擦眼泪,说,“我送你出山口,记得,三日一定要回来。” “嗯,行。” 我背着一个布衣包裹,随着越女出了山洞,顺着山口往外走。 那些鸭子居然“嘎!”“嘎!”叫着,也来送行,排成一排,目送我。 “我会回来的,如果时间充裕,没准给你们也带好吃的。” 哈哈笑着,和鸭子告别。 结果到了山脚处,又看到了段晨,他居然也来送我,“记得拿来可以兑换那顿米饭的东西啊,要不然,我可还会烦你一个月。” “什么事都忘,也不会忘记你的一饭之恩,你就放心吧。” 翻了个白眼。 却也知道,他来送我,挥手示意,“你啊,赶紧看着你的大米去把,要不然都被偷光了,回吧,回吧。” 山中修炼之人,脱离俗世,懒得在出去。 我已经体会到了这种感觉,所以,很多人不愿意在离去,在入世,山中岁月简单,快意,山外欲望丛生,勾心斗角,太过麻烦。 我就问了问越女,“师姐,你想没想过要出去啊。” “不想,我和端北师兄出去过一次,他们都把我当作怪物,取笑我,我一辈子都不出去,山里挺好。” 越女天生的鸳鸯脸,一半脸的胎记,紫蓝色的,是很吓人。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也好,也好。”就自行走了,“师姐,回去吧,三日后,我在回来。” “嗯,师弟,当心一些,我等你啊。” 三十日的苦苦修炼,还在心间,我却是带着满身的不舍,离开了,在群山土道中走着,挥着手,绕过了山口,又绕过了丛林。 彻底离开了我在山里活动的区域,很快就看得到了一条穿山的柏油马路。 现代化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在那看着,不禁给自己鼓了一口气,才翻身而出,重新进入了俗世,心中对于俗世中的种种事情就也开始环绕心头,一边溜达,一边想着,“我第一步要去找佟晓静、柳依依,我是要和佟晓静结婚的,得先去找他,在找李磊,告送他我出来了,问问现在什么情况,还有???????” 想不出了。 猛拍脑袋,“打开手机看看吧,必然有很多人联系自己。” 深山之中没有信号,就关机了,这时一打开,“叮!”“叮!”“叮!”的声音不停,一看,各种微信短信。 尤小荷、尤小菊的颇多,问我在哪,她俩出院了。 后来似乎从李磊那里知道,我入山修炼,就发来信息说,出山了联系她们,要好好感谢我。 还有,佟晓静、柳依依的,让我好好照顾自己,出山后,赶紧回家,等我呢。 当然,也少不了丹虹渔,撩拨我,询问我,还有,高牧找我,问我去了哪里,很多的事情,一股脑的俗事如大海一样扑面而来。 “还是山里清净啊。” 心中颇为不适应,但有一条信息,却又让我一笑,“玛莎拉蒂总裁的车,已经可以提车了。” 才猛然想起,自己入山前托丹虹渔买了一辆车的。 差点忘了。 这时一琢磨这么多事,弄辆车比较好,反正自己有驾照了,就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你们好,我是在你们那里买车的姜无涯,对,就是那辆玛莎拉蒂总裁,我可以去提了是吗?” “姜先生,你赶紧来吧,都放了二十天了,还以为你不要了呢。” 四s店销售催促,“记得拿着您的身份证啊,我们要核实您的信息。” “好。” 这些我都带在身上呢,深山修炼时,藏了起来而已,这时一一拿出,还有很多的钱,我都忘记了。 就立刻阻拦汽车。 清晨时分,汽车很多,还有很多大客车、大火车,“嗖!”“嗖!”的从我身边经过,却是没人停下。 我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走,慢慢悠悠的拦。 待,到了山脚下,居然有公共汽车,便去了站牌等候,静心舒心的我,站在那里,好像从没入世一样,看什么都感觉不对了,颇为苦笑,“这才一个月,如果闭关一年,还不得和法相一样,什么都见着新奇。” 苦笑着,便在那进行吐纳练习,让自己安心,吐纳练习也早已习惯,浑然天成,不知不觉的便过了半个小时。 公交车来了。 我上车,拿起投币,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依然鼻观口,口观鼻,口鼻观心的静心修炼,俗世纷纷不绕心间。 “这位帅哥,你好帅啊。” 突然旁边座位的一个小太妹打扮的学生,笑嘻嘻的一对小酒窝,向我问好,穿着大胆,性感,漏脐装,黑丝袜的一头金色短发,个子高挑,尤黛妮小太妹的架势,在那和另外一个小姐妹,冲我笑,“别那么冷啊,现在酷哥不吃香,暖男才招人喜欢。” “是啊,车要一个半小时才进市区呢,你,你老板着脸干什么啊,你,你好像也是学生吧。” 另外那个女孩一头马尾辫,穿的略微保守,却也是热裤吊带,一双大眼睛,搭讪的问我。 我颇为奇怪,眨巴眨巴眼睛说,“不是,我已经毕业了。”声音清淡,浅浅一笑,不动如松,根本不被二女露骨的打扮所吸引。 二女抿嘴一笑,“你好帅啊,可就是不知道哪里帅。” “对呀,看着眼睛冒泡,就想看你,你可以去当明星了。” 二女天真烂漫,伸出染了美甲的白皙小手,逗趣的拿出手机,问我,“要不,帅哥,加个微信。” “行啊。” 我点头答应,没有拒绝,和两个女孩都加上了。 她俩一看年纪就不大,顶多十八九岁,还是学生,个头嘛,都顶高的,一个一米七,一个一米六八左右。 年轻,青春,有股子朝气,让我心里看着也蛮高兴。 可以熟悉一下碗面的情况。 这时二女咯咯笑着,玩着手机,在那划拉着,在手机里都发来了消息。 “帅哥,不要那么冷啊。” “是啊,冻死人了。” 我浅浅一笑,看自己,端庄而坐,就撇开了腿,翘起了二郎腿,“这样好吗?” “好。” 两个小太妹咯咯的笑,“帅哥,你是干什么的,好像当官的,不怒自威。” “嗯,好威严啊,比我们校长还吓人。” 路途无聊,闲聊,仔仔细细的看我。 我便懒洋洋的说:“我是卖棺材的,不是当官的,不过,当官的也得归我管,死后,也得放进去,万变不离其宗。” “哈哈,帅哥,你真逗。” “这年头哪有卖棺材的啊,都用骨灰盒了。” 花枝乱颤的一对小乳鸽在那乱跳,白皙的小胳膊撩拨我,“不说实话,讨厌。” “帅哥你到底是干嘛的啊,感觉好奇怪啊。” “我真是卖棺材的。” 二女不信,连连撇嘴,“不说就不说,我还懒得问了呢。”又问我,“那帅哥,你去市区干什么啊,这时间点,去上班,去你的棺材铺上班。” “那倒不是,我买了辆车,去提车。” 我说话居然略微结巴,发现自己不自在,对俗世中的事,不熟悉了,就趁着二女搭上我,瞎聊,“你们如果有空,陪我去也行。” “行啊,反正我俩也是去逛街的,陪你也是陪。” “没错,不过帅哥,我们以后找你逛街了,你可得答应。” “没问题。” 浅浅笑着,算是有了同路的人,但都没有通报名字,就是露水相识,而经过一路的闲聊,二女的情况我也都知道了。 在郊区附近建立的一个艺术学校上学,学的都是舞蹈,基本就是家里花钱,来玩的,染着美甲,一头黄色的头发,打扮的小太妹一样,踩着凉拖,染着粉色指甲的小脚晃悠我。 在那与我各种聊。 熟悉的不能。 等进入市区,二话没说,就打车去了与我去提车的地方。 “帅哥,你不会买的玛莎拉蒂吧。” “是啊,你这么有钱。” 到了四s店一看,瞪大了眼睛。 “也没多少钱,就是最近棺材生意好,赚了一些。” 哈哈一笑,大步而入。 等将我的身份证一拿出来,工作人员就知道了,“姜先生啊,你可来了,你的车都到了快半个多月了。” 招呼着我到了四s的后面,一脸浅蓝色的玛莎拉蒂总裁停在了那里,崭新的漂亮极了。 “这是你的车,帅哥,太酷了。” “是啊,好酷啊。” 围着看。 我接过钥匙,“叮咚!”一声,打开了车门,坐进去后,看了看就说,“行了,我提走了。”还和那两个小姑娘说,“来,上车,带你们去兜风。” “嗯,太有面了。” “太爽了。” 两个小太妹坐进车里,一个劲的看。 我买车时试驾过,熟悉的很,此时的我心念、能力都有所增强,一踩油门立刻驶出。车速一下子就提到了一百二十迈,随后还在增强。 看一切都东西,都能慢下来的我,这时感受着超级快的速度,兜着风,无数的景色快速穿梭,后面还载着两个时髦性感小姑娘,才感觉,真的回到了俗世。 血液就又沸腾了,“来吧,我回来了。” 章一七四 在见丹虹渔 我开着车,享受着快速热血沸腾的感觉,感受到了自己真的离开了大山,笑意绵绵的在那继续飙车,心脏平静如水的都跳的快了 两个小姑娘也跟着乱笑,“帅哥,在快点,在快点。” “看看能不能到200迈啊,我还没做过能开到200迈的车呢。” 连连起哄,拿着手机自拍。 “行。” 我就猛踩油门继续,享受这一刻,车速很快就到了200迈,速度快的略微吓人了,却也让我更加激动。 哈哈的笑,“爽吧。” “爽死了帅哥,年轻就该这样。” “对呀,刚才看你像个小老头,现在好了,飙车的感觉真爽。” 两个女孩乐此不疲。 “那就继续。” 我快速的狂奔,激化自己。 但湘西的马路情况不好,开了不到半个小时,就也逼不得已的速度慢了下来,却也让我感觉重新被唤醒了。 “帅哥,爱死你了。” 其中那个金发小太妹从后面抱着我的脖子,就是一口,毫不害羞,另外一个马尾辫也一样,对着我的脸还咬了一口。 “帅哥,你太酷了,有机会,去我们学校,那就太有面了。” “行。” 满口答应着,呵呵的笑。 结果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丹虹渔,颇为意外,她怎么突然打开了电话,便接通了,“是不是四s店有你的人啊。” “废话嘛这不是,那经理是我朋友,我早就打招呼了,你一来提车,立刻联系我,怎么,玩消失啊。” 丹虹渔声音里透着吃醋的味,“特意不找我,怎么,怕了,我告送你,晚了,你现在不和我好,老东西那也知道了。” 咯咯的笑。 我心里平静,“我入山苦修了一段时间,刚刚出山,这不嘛,看到了四s店的电话,才来提车的。” “你入山苦修!?你,你怎么不去当和尚啊。” 丹虹渔捂嘴咯咯的笑,“六根清净了,还是出家又还俗了。”在那花枝乱颤的笑翻了天,“如果不是连高牧都找不到你,我还真以为你在躲着我呢,行了,说吧,在什么地方,我想见你,有话和你说,咱俩见面聊。” “嗯,在你家楼下见吧,我去那找你,我开着车呢,离的也进。” “行,不见不散。” 丹虹渔从话里的意思是有老书记,高牧、刘飞等人的消息,那我还真得见一下,看了看两个小姑娘,就说,“你们去哪啊,我送你们去,我这来了一些事。” “什么事啊帅哥,我们跟你去。” “对呀,我们没什么事。” 在那抿嘴笑,“帅哥,你可不许抛下我们啊,咱们现在可是朋友。” “也行,只要不耽误你们俩的时间我随便。” 心情阔达,无拘无束。 我便载着二女去见丹虹渔,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非要带着她们,感觉好像是身边跟着人,我才没有在深山里一个人吧。 这样才有人气。 就这般快速奔驰的,在丹虹渔家的楼下,看到了她。 往那一站,头顶一个绿白色荷叶帽,下面是雪白色的紧身裹臀短裙,短的吓人一跳,绝对的齐逼小短裙,下面修长丰腴美腿,一跳尼龙肉色的长筒袜,踩着一双乳白色的高跟鞋,拿着一个酷奇的粉色小包。 绝对的时尚女郎。 身材前凸后翘,丰臀豪乳,整个人冷艳高傲,好像一只白天鹅,见到我的车,连连挥手,笑呵呵的一见我便说,“车可开的够熟练的啊。” 又猛然一惊,“你,你好像变了。”大为惊奇,“瘦了?!” “山里岁月清苦,喝的是山泉,吃的是野果,自然瘦了。” 我看了看她,内心的欲望,开始点火,“你倒是没变,依然那么美艳,迷人。”伸出手在她大腿内侧,揉搓起来,肉感很好,旖旎感让我只咽口水。 “有人?!” 她媚眼一眨的看到了两个小姑娘,颇为好奇,“什么人啊,哪找的黄毛丫头,你朋友。” “那个,那个??????” 两个小姑娘愣住了。 我就说,“两位小妹妹,你们帮我个忙,按照这个纸条的东西,去旁边的超市给我买来,行吗?我和这位美女姐姐有话要聊” “行,行。” 二女认识丹虹渔,不敢再做声张,也知道,自己和丹虹渔比起来就是小豆芽了,立刻接过纸条说,“我们这就去,不打扰你了,帅哥。” “对,对。” 屁颠屁颠的去了。 丹虹渔这才上了副驾驶,美腿舒展,柳眉紧皱的埋怨问我,“你真去山里苦修了,是不是因为你那个朋友死了啊,那事我也知道了,怎么我走后就闹成了这样啊,一定是那个法缘搞的鬼,太吓人了。” 拿起粉底,补了补妆。 “够漂亮了,不用在补妆了。” 我看着她,手忍不住的在她胸前的露出的白嫩豪乳揉搓,把玩,入手的软肉让我心里砰砰直跳,“女人,真好。” “这不废话吗?女人不好,你还喜欢男人啊。” 咯咯笑着,凑到我身边,“别管那两个黄毛丫头了,去我家吧,你苦修了将近一个月吧?我好好犒劳犒劳你,保管让你满意。” 咬着性感的大红嘴唇,非常迷人,含住我的耳坠,一同吸允。 “痒!痒!” 我哈哈一笑,任由她在那舔着,说,“你还是先说事把,你刚才好像是有话和我说吗?先说说看。” “哎呀,你这人真没劲。” 丹虹渔不高兴的脱离开来,在那抱着胳膊,叹气,“你一走,高牧、老书记都找不到你,都很好奇你去了哪里,还去了你的棺材铺,只找到了你女朋友,老书记还有孙忠谋,可是找你都找疯了。” “找我干什么啊,我就是能望气,不都给他们看了吗?” 不解的挠了挠头,“难不成又想让我给谁看啊,这回是他的竞争对手了吧。” “不是,这回啊,姜大师,你猜错了。” 丹虹渔抿嘴咯咯笑着说,“他们想让你当官,入官场,你说有意思不。”花枝乱颤的笑,胸前的豪乳,上下颤抖,白乎乎,肉团似的让我着迷。 又伸出手去,探入她的衣服里,乱揉,“为什么让我当官啊。” “那还不是培养你,拉拢你,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走就走,谁不怕啊,你可是牛人,你如果当了官,那可就是老书记船上的人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在那如美女蛇似的又扑过来,“你想摸,就去我家,哎呀,这有什么意思啊,弄的人家下面痒痒的。” 小手在我身上乱摸。 我欲望不大,就是手痒,揉搓着边说,“我可不是当官的料,能躲就躲吧,别说见过我。” “行。” 咯咯笑着,发浪得在那咬着自己的嘴唇,亲吻我的脖子,胸膛,“我还从没见过有人给官都不当呢,你真是要去当和尚啊,连女人都不想了。” “女人,不可能不想,只是没那么想了。” 我尴尬一笑的挠头说,“其实我还想玩你的屁股,行吗?” “行个屁,这都是人,我脱了撅起来让你玩,让人看见怎么办啊,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含嗔掐我,“你不去我家,那就去开房,这总该行了吧。”勾引我,“来嘛,人家真想你了。” “??????” 蠢蠢欲动。 却又挠头,“那两个小姑娘去帮我买东西了,在等等,你在和我说说,最近发生的事,我心里好有底。” “能有什么事啊,无聊的很,每天跑来跑去混吃等死,都不知道干什么,一天天的就过去了,这不嘛,过几天就该立秋。” 丹虹渔稍微把身子扭了过去,把屁股稍微撅了起来,“来吧。” “太好了。” 伸出手,去揉搓她的半瓣屁股,入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心中欲念又增强了,擒住她的下吧,就狠狠吻了一口。 她立刻环住我的脖子,放肆的回应,小舌头在我口腔里翻江倒海。 “我操。” 那种感觉让我越发的激动,澎湃,被她弄的魂飞魄散,笑了,“我苦修三十日,抵不上,你这绕指柔一瞬间啊。” “德行。” 在我怀里扭捏,“人啊,不必活的太辛苦,得过且过,这年头,你还想修炼成仙啊,别逗了,不可能。” “苦修不是成仙,是找到自我。” 这是我这些时日的成就,揉搓着她的身体,心中宽和,笑呵呵的心中欲念就也小了,开始平淡下来。 我心里其实对丹虹渔还是有些抵触的,虽然端北的事,现在想来和她关系不大,是我当时想多了,但她肯定还有事隐瞒着我。 我呢,就也不去管,感觉终有一日,会爆发的。 正好,两个小姑娘大包小包的把东西买了回来,还问我呢,“帅哥,给你放哪啊,你这是要做饭吧,怎么连酱油都买啊。” “放后备箱,帮别人买的。” 我离开驾驶位,把东西一一放好,还特意看了看,都买的挺好,就说,“多谢你俩了,小妹妹,,萍水相逢,还麻烦一趟,真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 抿嘴偷笑。 我就拿出了一千块钱,递给她俩,“买东西的钱不能你们出,拿去,算辛苦费了。” “这怎么好啊。” “不,不,不要,我们不要。” 推手不要。 其实也没几个钱。 我呢,现在的心思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为何如此,看时间快中午了,就说,“要不,中午请你们吃饭。” “好啊。” 短发女孩连连点头。 长发马尾女孩抿嘴了,“不打扰你们约会。” “不打扰,不打扰。” 我问丹虹渔,“一起,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要是非得带着她俩,我就不去了,我可是有的是人约。” 丹虹渔扭腰摆臀的下了车,“你自己选吧。” “那我有时间在来找你。” 我哈哈一笑,上了车,呼喊,“你们赶紧上车啊,咱们去吃。” “哦,哦。” 只剩下丹虹渔骂娘,“姜无涯,你,你卸磨杀驴,你赶走,我就敢??????”没等她说完呢。 我呵呵笑着,开车就已经绝尘而去。 “姜无涯,你个王八蛋,我诅咒你。。” 不去管她在后面的咒骂。 我哈哈大笑,心中畅快,“恶作剧的感觉也不错。”笑个不停,继续带着两个女孩乱溜达。 找回到俗世的感觉。 章一七五 俗世烦恼 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出家人,突然入世了,不知去干什么好,瞎跑,瞎看,要不然也不会带这两个萍水相逢的人,形影不离。 内心搅扰,有些不适应。 其实是有些无所适从。 两个小太妹其实内心也很奇怪,为何如此,探着头问我,“帅哥,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啊,拿我俩气那个美女,还是其他事啊。” “你不会想把我俩卖了吧。” 咯咯的笑。 我呢,挠了挠头,边说,“也有可能,卖了你俩,应该能赚不少。” “你真逗。” 二女哈哈又笑了。 “逗吗?!我没感觉,我能买车,就靠骗女孩子赚的钱。” 这一下,两个小女孩害怕了,“你,你不会真把我们卖了吧。” “是啊?我们,我们可卖不了多少钱。” 颇为吃惊。 却又破涕而笑,“你真逗,你这人真怪。” “哈哈。” 笑了笑。 我笑了起来,现在我还不想回家,这时连越女需要的东西都买了,感觉更没什么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在那挠头想了想,拨出了李磊的电话,“我出来了。” “哎呀,你,你出山了,那我去接你。” 李磊大喜过望,询问我,“大茄子,你这,这一个月了吧,真快啊,你在山里怎么样啊。” “我已经到了市区,你说个地方,咱们见面聊吧,正好,一起吃午饭。” “好,见面聊。” 约好了地方,是在他们警局外面的一个不错的饭店见面。 我开车过去时。 他也刚来,看到我的玛莎拉蒂,颇为吃惊,来来回回绕着看,“怎么一出山,还弄了一辆跑车啊,崭新的真漂亮。” “早就买的,正好今天出山就提了出来。” 呵呵笑着,摊开双臂,给了李磊一个拥抱。 李磊一愣,随即也和我抱在了一起,看我如此,又打量了打量,“你真的变了,变得好像换了一个人。” “是吗?!” 我说,“走进去聊,进去聊,边吃边聊,我啊,似乎是真的变了。” 进入饭店,李磊跟着我,却又见两个女孩,问我,“你们认识?!” “不认识,半途遇上,就一起了。” “不认识,就一起了,你,你可真有意思,你这入山一行,不会是修炼了神仙法术吧,行事怎么这么怪异啊?” 两个女孩完全蒙圈状态,被我弄的直挠头,“你,你入山,什么?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内心有些没底。 “放心,他是人民警察,保护人民,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吃饭,吃饭。” 这里属于普通的民用饭店,进入后,摆了很多样菜,不下四五十种,琳琅满目的看我的快要忍不住了。 “这个,这个,这个,我都要。” 一连点了七八个,荤素都有,什么都不想了,就一个字,吃,上次我吃饱喝足还是狐狸娶亲,这回可是可以大快朵颐了,“这些都要。”还有酒,就又问,“你们这有什么酒啊,推荐推荐。” “帅哥,你想要什么酒都有,啤的,白的,实在不行,如果想喝红的,我们也可以给你去买。”呵呵笑着,说,“帅哥,选好了吗?” 我看了看李磊,“你喝什么啊。” “我不能喝,上班呢,别开玩笑了。”连连晃手,“你开车了,也别喝了,就随便吃点吧,主要是想问问你在山里的日子。” “不行,我出来一趟不容易,可得喝点好的,这是正事。” 我说,“这样,茅台,五粮液,一样来五瓶,你去给我买,越快越好。”怕小店以为我吃霸王餐,把银行卡拿了出来,“密码后六位,随便去滑。” “哎,行。” 小店老板去买了。 李磊大感意外,“我记得你酒量不行的啊,怎么还非得喝酒了,行啊,我舍命陪君子,不过,买这么多干什么啊。” “等我回山里了,给朋友喝的。” 哈哈一笑。 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 两个小女孩也不见外,自己点了一些吃的。 很快,菜肴一道一道的上,点了不下十来种,色香味俱全,我立刻拿起筷子,二话不说,胡吃海塞。 “好吃,好吃。” 在山里吃不到炒菜,顶多吃些肉,打打牙祭,这时一吃,就算一个西红柿炒鸡蛋,都吃的我,别提多高兴了。 “我的天啊,终于感觉到了外面世界的好处了。” 吃相全无。 李磊、两个女孩大感意外,“你,你是饿死鬼脱生的啊,怎么这么能吃,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是啊,一个人三个人的饭量了。” 这时,店里的人把酒拿了过来,“老板,卡给你,酒给您放这了。” “好。” 我拧开了茅台,直接茶水的杯子,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就灌了,第一次喝,喝的我差点呛到,却也哈哈一笑,“好酒,李磊你也喝。” “我,我不喝了,你这么喝,非得喝多不可。” 李磊要了一瓶啤酒,自斟自饮,“你赶紧说说,你在山里都干什么了。” “每日挑水,砍柴,打坐,修炼,剩余的时间,就是找吃的,哎呀,简单的很,没什么可聊的。” 我一边吃着,一边问他,“反而是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样啊,法缘那边,有什么情况啊。” “我这没什么事,天天都一样,法缘的美体中心也没在爆出什么丑闻,就那样吧。” 李磊叹了口气,“主要是什么时候报仇啊,火龙道人说了吗?” “没有,哎,等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学成之日,一定亲手宰了法缘。”咬牙切齿,恨恨的说道:“现在是积蓄能量,有朝一日,我一定出击。” “对,对。” 李磊敬酒与我。 我一杯茅台,再次下肚。 两个女孩愣愣的,就说,“我还没喝过茅台呢,帅哥,我们俩也尝尝。” “行啊。” 一人倒了一杯。 二女尝了尝,撇嘴道:“好像没什么好喝的。” “那就凑合着喝。” 我哈哈一笑,继续狂吃,筷子挥动,询问,“那就没别的事了。” “有,张栋的家具厂开张了,我还去过,据说,你投资了200万,我还不信,现在看你开玛莎拉蒂,我信了。” 喝闷酒。 我哈哈一笑,“要不我给你投资200万,你也开一个。” “算了,我还是做我的警察吧。” 看了我一眼。 我那日说过要帮他忙,给他找些关系,他被张栋的突然起飞所压抑,肯定也想升官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我这三天,一定帮你把这事办妥。” 高牧那得稍微联系一下,想来,丹虹渔看我耍他,必然不会让我清闲,等电话就好。 但听李磊一说,我又想起了张亮,那家伙找人勾我的魂,弄的我当时差点小命难保,颇为不爽。 俗气产生,欲念再增,瞬间戾气也有了一些,想要报仇。 “那汤莉呢,汤莉的补习班怎么样了。” “汤莉啊,比较麻烦,我看样子是张亮故意在整汤莉,说帮忙,却不帮忙,应该是还没确定关系,张亮逼汤莉呢,汤莉什么时候答应张亮了,张亮才会真心实意的帮她。” 李磊道:“张亮这家伙,不大气,就算汤莉不喜欢他,他也该能帮忙啊。” “没错,没错。” 两个小女孩还说话了,却是脸色红扑扑的,好像喝多了,“这酒上头。” “后劲好大啊。” 要醉。 我惊了,“你们可别喝多了,喝多了,我可没地方送你们。”把酒拿去了,不让她俩在喝,却已经要醉,“我是给自己找事了,这下坏了。” “不用担心,一会儿我送警局,就当为人民服务了。” 李磊哈哈一笑,“你问汤莉做什么啊,你想帮她,那就赶紧帮忙,她啊,现在处境很不好,她一回来,处处受制,心情闷闷不乐啊,前几日还在网上聊过,没什么心情,都有在回上海的打算了。” “我不是菩萨,帮不了所有人,但汤莉,我帮。” 我又喝了一杯酒,却是没感觉,想着,自己身体强健了,喝酒的酒量都好了,就敬酒给李磊,“来,咱俩再喝一杯。” “你的喝白的,我喝啤的,你喝多了,我也带你去警局,值班室多的是,就当再次为人民服务了。”哈哈一笑。 一起干了。 这时酒下肚,菜入嘴,越发的舒服、自在了,“吃,吃,赶紧吃。”继续胡吃海塞,弄个肚圆。 心情也逐渐回来了,对于俗世中的事有谱了,自然是更加如鱼得水。 章一七六 李磊升官 我本就是俗世中人,入世其实很简单,这么不到半天的时间,我感觉自己就已经恢复到了以前的本色。 攀谈取乐,喝酒吃肉,嘴皮子耍着,哈哈笑着,心情舒畅了。 “一会儿我就去找汤莉,你跟我一起去吧,怎么样。” 问李磊。 李磊内秀,内心其实抱负很大,要不然也不会想着升官,想有一番作为,比张栋那种天天挂在嘴皮子上想发财的人,更加的有上进心。 要不然也不会对浮尸案、分尸案这么上心。 当然,他的内心还是很正直的,刚正不阿,这也很好。 李磊也熟悉了现在官场上警局内部的事,只是欠缺机会,有了机会,自然是一遇风云便化龙啊。 听我刚才说要帮他升官的事。 就想趁热打铁,别再夜长梦多,多余我说说,就道:“行啊,反正下午我可以请假,随你去就随你去,不过这两个女孩我得送警局去,这醉的快不省人事了,要是放在这,不一定出什么事呢。” “行,你去送,我等你。” 我肚子好像大海一样,多少东西都可以往里塞,继续吃着。 “你啊,真是饿死鬼托生。” 李磊搀扶着二女,去了警察。 待他再回来,一桌子菜,一点没剩下,一瓶茅台酒,全喝了,在看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宛如常人,竖起了大拇指,“你修炼的是喝酒吃肉的本事吧,这么多菜,赶上一桌结婚的酒席了,你一个人全干了,还外带一瓶白酒,你,这这肚子赶上牛的了,四个胃。” 我哈哈一笑,“别瞎说,酒那两个小太妹也喝了,菜你们也吃了,我啊,只是多吃了一点而已。” 拿着牙签剔牙,叫来了老板,“买单。” “好的,帅哥,你可真能吃,而且不胖。” 饭店老板也奇怪怎么这么能吃,连连称奇,“我还没见过你这么能吃的人呢,你可得多来光顾啊,帅哥。” “一定,一定。” 把剩余的茅台、五粮液,塞进了后备箱,就准备开车去找汤莉。 李磊连连问我,“行不行啊,酒家不只是祸害别人,也祸害自己啊,你不行,咱们就打车,要不,我来。” “我没事,不过为了让你放心,你来把,你只喝了一瓶啤酒,我一会儿酒劲上来,我也说不好。” 让开了驾驶位置。 李磊一上去,直挠头,“这车我可不会开啊。” “简单,你是老司机,好学,一教就会。” 把挂挡的位置一一说了。 李磊启动油门,就也慢慢的上了马路,开的颇为小心,速度不快,警惕的问我,“你真去找汤莉啊,咱俩都喝了酒,不好吧。” “也是,酒气冲天的,过去也说不了什么,不如先散散酒气,等酒劲过了才好说是。” 我挠了挠头,“要不,去找个温泉泡一泡,我在山里天天洗冷水澡,好久没试过热水澡的感觉了,对,就去泡温泉,这一代是你们分局的管片,你一定知道吧,赶紧推荐一下。” “嗯,倒是有一家不错的,不过不是温泉,就是个高档的洗浴中心,嗯,你看行吗。” “行,反正就是洗个热水澡,方向盘在你手上,你看着办,我啊,出山散心,去哪都行。” “那就去那家了。” 便准备过去。 结果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高牧,直叹气,“丹虹渔啊丹虹渔,你可真够意思,一分钟都不让我闲着。” 无奈接通了。 高牧便在那说,“小先生,你去忙什么了,一个多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哈哈笑着说,“不会是金屋藏娇,不想出山了吧。” 一语双关,金屋藏娇。 我一下子惊醒了,心中一凉,苦笑着连忙说,“哪有什么金屋藏娇,只是入山去陪伴了一位故人的师父而已,在山里信号全无,就关机了。我刚出来还没半天,看到了高大秘你的电话,正准备联系你呢,你就打过来了。” “进山了啊,小先生果然是高人,入山苦修,佩服,佩服。” 高牧说,“我也没什么事,就是许久没见,不如来度假山庄叙叙旧,如何,我可对你甚是想念。” 要和我说当官的事吧。 我连连挠头,内心深处我可没当官的想法,我们姜家的祖训,绝对入朝当官,虽然现在的制度和古时候有了差别。 但中国人没变啊,免不了还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我在山里修炼的颇为舒服,不想插足,就想婉拒,可人家没说,我只是听丹虹渔说的,也不能直接摊牌啊。 在那有些犹豫。 可一看,李磊也在,就也同意了,“行啊,那就度假山庄见。” “好。” 说定了,便挂了电话。 我无奈苦笑的和李磊说,“不能去洗澡了,走把,去度假山转,带你飞黄腾达?!你啊,走运了,正好遇上” “飞黄腾达?!” 李磊不解,又问我,“哪个度假山庄啊,你说给我听听,位置在哪啊。” “哎呀,就是咱们湘西最牛逼的那个,你能不知道,去吧,去吧,今日我算是算言而有信。” 拿起矿泉水,漱了漱口,以免酒气太重,谈不成事。 李磊瞬间明白了,哈哈一笑,“行,我知道了,这就过去。”车速一下子提了上来,激动的心情,眉飞色舞,奔着自己的大好前程而去。 ?????? ?????? 度假山庄一如既往的热闹,忙碌,进进出出的人非富即贵,女人,漂亮、美艳,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李磊到达时,高牧已经通知下来了,迎宾看到我,立刻有人过来问候,“小先生吧,高秘书长有个会,你稍等一下,是去做个按摩,还是去游游泳解解暑啊,您说,我们安排。” “温泉有吗,游泳就算了,天天游,温泉比较好。” “有,有,请跟我来,一个小时后,高秘书长就会去见您。” 客气的引领者往里走。 我没想到还得等,就与李磊呢,“在等等吧,一会儿就能见到了,不过也挺好,这下啊,连钱都不用花了,可以免费泡澡。” “嗯,嗯,你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地方和来自己家一样,比不了啊。” 李磊连连笑着叹气,“我只是听说过这里,是官员们的后花园,什么节目都有,没人敢查,没想到居然是这番情况。” “其实也没什么,权钱交易的乐园而已。” 一边聊,一边走。 至于那个温泉房,人很少,夏末哪有多少人泡温泉啊,几乎就我们两个,进去后,是日本式的服务,穿着和服的女孩,在门口迎宾,弯腰客气的,拿来木屐和浴袍。 “先生,欢迎光临。” 客气的抿嘴笑着,非常不错,鞠躬都是九十度,“先生,在那边换衣服。” “好,好。” 感受一下日式服务,换上了木屐,接过了浴袍。 “这边请。” 一位漂亮的女孩,引领着我们进入更换衣服的地方,随结果却发现了意外。居然遇上了欧倩,穿着日本和服,迈着日本女孩似的扭捏小步伐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我,瞬间笑了,“无涯哥,是你啊。” 踩着木屐,眉梢舒展,笑呵呵的看似挺高兴,“你和朋友来泡温泉啊。” “嗯,你呢,还在这上班啊。” 粉白色的紧身樱花和服,穿在高挑的欧倩身上,非常漂亮,清新典雅,个子高挑的后面背着小包裹,稍微弯腰。 配着漂亮的脸蛋,微微有些小妩媚的让人眼前一亮,“杨素呢,她也在吧。” “嗯,她被分配到了其他地方,我在这里,我俩啊,还在为学费努力呢。” 欧倩抿嘴一笑,梨涡乍现,感觉比在大富豪遇上时精气神好了很多,还问我呢,“无涯哥,我听晓静和依依说,你去山里了,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事,就是去采风的,倒是你,很有定力,很好。” 佟晓静、柳依依多少有些公主病,尤其是柳依依,公主病多得很,如果不遇上我,多半也得被其他人包养。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媚劲。 我看的出来。 这时看欧倩,反而很好,“行啊,我今天是陪朋友来的,有时间了,咱们在好好聚聚,我请你们吃饭。” “行,无涯哥,那你忙,我去工作了,一会儿见。” 咯咯笑着摆手走了。 李磊立刻询问,“这就是你女朋友的朋友吧,个子高挑的感觉比我都高,一定是了。”回头还好好看了几眼。 被穿着和服的欧倩所吸引。 我哈哈一笑,“喜欢啊,就说,我让晓静给你介绍,上次不是说了吗?给你介绍女朋友,结果你跑了。” “算了,我这人内心自卑的很,看到这样的美女啊,不敢下手。” 连连摇头,换衣服。 我就逗趣的问了,“不会还想着孔月呢吧,哎呀,孔月已经成了张栋的副经理了,下一步,就是老板娘,我和你说啊,孔月是喜欢张栋比你多的,你不要以为自己当了官就可以抢过来,这是咱们哥俩说的实话。” “我知道。” 内心深处李磊肯定是很郁闷,不服气张栋,在那换好了衣服,就说,“什么事,都得有个时间,我会忘记孔月的。” 闷闷不乐。 我无可奈何,但我感觉还是赶紧让李磊喜欢别人的好,因为经历了上次的狐仙入梦的事,孔月已经清楚了。 和上次我劝说张栋不一样。 人家现在是两情惬意,现在正朝朝暮暮呢。 在那挠头。 “走了,走了,去泡温泉。” “行。” 全日本式的服务,完全弄的好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样,全是各种鹅卵石,我俩一下去,热乎的水汽,让我都直发蒙。最主要的是,还有两个穿着三点式泳装一样的女孩走了进来,在那弯腰问好,“两位先生,是先泡一泡,还是直接按摩啊。” 白皙娇嫩的身体,胸都很大,三点式泳装包裹的丰满如山峰的酥胸,小腹平坦,美腿修长,光着脚丫,嫩白如小珍珠,模样也都很漂亮。 长发盘起,修长的脖子,标志的脸蛋,绝对的大美女,还是大奶妹。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看似很专业,浅浅笑着,看着温泉池的我俩。 “我日,没说有异性按摩服务啊,这是什么情况。” “大茄子,大茄子,这我可来不了,你,你不能乱搞啊。” 李磊瞬间慌了,脸都红了。 我不禁哈哈一笑,起身说,“两位小美女,我们现在就按。”还和李磊小声说道:“这算什么乱搞啊,就是按摩,今天正好带你开开荤,让你知道知道女人的好处。” 章一七七 请君出山 我拽着李磊上了岸,看他畏畏缩缩的哈哈一笑,“害羞什么,两位美女都没害羞,你还来劲了,赶紧的,别让两位美女多等。” 招呼那两个女孩,“过来,过来,李磊,你选一个。” “选个屁啊,我是人民警察,不好干这种事。” 抿嘴摇头,扭捏不干。 就是个小处男。 想着,当初我也这样,长期被尤小菊撩拨却不敢有什么作为,多亏了佟晓静这个老司机带着我,明白了女人的心性。 李磊啊就缺一个这样的女人。 “来吧你就。” 我硬拉着把他按在了按摩台子上,招手,“他不选,那就我来,那个粉色衣服的女孩,你给他按,绿色的给我按。” 趴下了。 “哎呀,不好吧。” 李磊还扭捏呢。 两个小女孩抿嘴一笑,“帅哥,没事的,就是按摩。”到了身前,白嫩小手开始在身上按了起来,游走着肌肤相贴。 很有分寸。 异性按摩,我也是第一次,差点出丑的笑出来,忍住了,说,“李磊啊,别多想,按摩而已。” “哦,哦。” 他这才满脸通红的趴在那里不动。 意外节目。 两个女孩还问呢,“先生你是警察啊,那腿一定很累了,我给你揉揉。”小手在那摩擦,还弄了很多按摩油。 “哦,哦。” 尴尬的李磊,满脸通红。 我哈哈笑着,看那个小女孩给我按肩,我也就没说什么,不一会儿,就感觉胸部开始在我后背推动。 “胸推啊,不错。” 闭目享受,不用睁眼,就能看到此时李磊多尴尬了,“多几次,就习惯了。” “哦,哦。” 李磊含糊的答应着,肯定也很爽。 结果这时,欧倩拿着水果拼盘走了过来,身姿袅袅的对异形按摩的事也没说什么,浅浅一笑,“无涯哥,你们吃水果,这些是我们经理让我送来的。” “多谢你了,小倩。” 我抬头伸手拿了一快西瓜吃了起来,还问她呢,“你不会也做这个吧,那可不行啊。” “哎呀,无涯哥,我没有了,我不会按摩,就是服务生。” “那还差不多。” 我吃着西瓜嘻嘻哈哈的就又笑着无聊,“你们几点下班啊。” 欧倩性感的小嘴唇一嘟,一脸叹气,“我这是下午班,要晚上九点半呢,哎呀,八个小时,一分钟都少不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笑嘻嘻的说,“不过工资不少,等开了学,生活费也就有了找落。” “挺好,挺好。” 瞎聊着,后面按摩的女孩,也没说什么。 结果这时李磊呼喊了,“美女,美女,别摸那,按按腿,按按腰就行了,其他地方别乱摸。” “知道了,帅哥。” 另外一个女孩咯咯地笑,似乎和欧倩挺熟,还问呢,“小倩你们认识啊。” “嗯,我一朋友。” 欧倩略微的不好意思,就说,“那无涯哥,你们玩,我先走了。”逃跑似的穿着小和服,踩着木屐,消失了。 “帅哥,你真帅,小倩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啊。” “没什么关系。” 我没多话。 她也没在助威呢。 这时给我那女孩,硕大丰满的胸部又凑了过来,继续胸推,从脖子到脚脖子,肉呼呼都不放过,让我别提多爽了。 还看了看李磊,似乎也听爽的。扑哧笑了,就不管了,享受这一刻。 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高牧才走了过来,连连抱歉,“对不起啊,对不起啊,事太多,又是工作日,让小先生你久等了。” “没有,正好有个朋友陪我,聊聊天,就也过去了。” 我呵呵笑着起身与他握手,“高大秘,前段时间在山里让你好找,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你也别见怪。” “哪有,哪有,小先生,你入山是不是去修炼了,整个人怎么变瘦了,好像又变得不一样了。”上下打量我,笑了,“小先生,您果然是世外高人啊。” “哈哈,高台,高台。” 我俩都是敷衍着攀谈,两个按摩女孩也很会来事的出去了,知道有事要聊。 我呢,就借此机会介绍一下李磊,“这位是我同学,李磊,李磊这位可是咱们的高大秘书,大人物啊,你赶紧认识一下。” “高秘书长您好,我知道您,我是一个普通民警。” 李磊起身客气弯腰握手。 高牧一愣,随即就也明白了,“小先生的同学怎么能做民警呢,小先生的同学一定也是有能力的人,要挑起更沉重的责任啊。” 拍了拍李磊的肩膀。 李磊心中窃喜,“还得高秘书长您栽培,您栽培。”很会说话,不用我介绍,点头哈腰的姿态做的也很好。 高牧哈哈一笑,心中高兴,“不客气,不客气。小李啊,日后前程肯定不可限量。” “还等您多多提携。” 帮忙到水。 高牧深以为然,心中已经有谱,就又走到了我的身边说,“小先生,你的同学都要挑起更沉重的担子了,你也别做个闲云野鹤了,不如入世如何。” “入世,怎么个入世法啊。” “当官,入仕。” 高牧认真了,攥着我的手说,“这是老书记的意思,嗯,已经给你铺好路了,先从县里做起,熟悉熟悉各个部门的工作,日后,必然让你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 说白了,也如丹虹渔所说,就是想让我登上他们刘家的船,弄的我直挠头,“这个事,可是大事,得容我好好想想。” “对,不着急,不着急,是得好好想想。” 高牧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那个,机会难得,这种事,终归得有个时间,你准备考虑多长时间啊。” “嗯,我一朋友死了,他师父在山里无人照顾,我最少还得入山几个月,所以,短时间内,真不行,朋友临死相托,我不能言而无信啊。” “还有这层关系。” 高牧大感意外,“几个月,这,这可不行啊。”在那颇为纠结,看我也是一脸无奈,就说,“行啊,我和老书记提一提,你的情况特殊,或许能缓缓,但你可得想好了,这个事千载难逢。” 有点强人所难的意思。 我只得敷衍,“行,行,我会好好想的。” “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今日来度假山庄,就是这么几句话,说完了。 高牧便聊起了其他,“小先生,你给那么多人望过气了,不如也给我看看如何,我最近也有很多事情苦恼啊。” “不会吧,高大秘书,你也信。” 我半真半假的连连挥手,摆出一副我就一江湖骗子的样子,“事在人为啊,有些话,说也没用,你还是自己来办,人定胜天。” “别,老书记、孙省长都那么看重你,我可不敢不信,就求小先生给我好好看看,我也好在老书记那,替您美言几句啊。” “好,好。” 我只得看了看,高牧这个人,气运一般,这是实话,太过于谨慎,也正是这一点,被老书记看上,才有今日,要不然,能走到这一步,就已经是很难得了。 我呢,想了想便说了一句,“夫凭子贵啊,高大秘书,选边站,才是最主要的。” “??????” 高牧眼睛转了转,就也明白了,“多谢小先生,多谢了,那你们玩,我啊,还有一个会,我先走了。” 还对着李磊点了点头,“你的事,你放心,放心。”哈哈笑着,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大茄子你也给我看看,你看看我是什么气运啊。” 李磊哈哈笑着逗我。 我翻了白眼,“你啊,是当皇帝的命,行了吧,还是能当大皇帝的命。”起身就说,“走吧,别按摩了,现在这时间了,外面也不热了,事也谈完了,走了,走了,不玩了。” “嗯,嗯。” 我原本还想和欧倩道别,却是没有找到。 就直接换了衣服,离开了度假村,异性按摩的事是很享受,但时间不充裕,还有正事要做,就也没在多想。 “这种感觉,来回切换的也太快了,难不成,我真适合当官。” 已经被俗世冲昏了头脑,颇为苦恼。 李磊说,“大茄子你能当官也好,这样的话,我做警察,你当官,咱俩就是绝配了。”鼓动我,“你可真得好好想想。” “争取吧。” 没有准主意。 李磊就又问我:“你现在真要去找汤莉吧,那你自己去,我啊,得回警局了,这时间回去,不算请假。” “你小子卸磨杀驴,不是说好了吗?陪着我,怎么事一办完就走了。” “我啊,是给你创造机会,哪是卸磨杀驴啊。” 哈哈笑着,分开了。 我内心深处是想找汤莉好好聊聊的,少年怀春喜欢过汤莉,就也难以忘怀,听说她处事艰难,有能力帮忙自然不想干瞪眼。 再者,我也想坏了张亮的好事,报复报复,要不然这家伙看鸡婆婆一招不行,还会在想其他的。 所以李磊不去,我也没强求。 便拿起电话,播出了汤莉的电话号码,与她好好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 章一七八 传销组织 电话拨出去后。 汤莉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小声说道:“哎呀,姜无涯啊,你找我有事吗?我正在上课?!” “上课?你上什么课啊,你的英语培训班开业了啊。” 诧异了一下,和我得到的消息不一样。 汤莉小声说,“不是,我在上一个培训课,搞微商的,你有事就赶紧说,那边不能离开太久。” “微商?!” 我又纳闷了,“你怎么又去搞什么微商了,你的英语培训不搞了。” “哎呀,彼得不见了,开学校的各层关系我也搞不定,已经放弃了。”唉声叹气,在那说,“姜无涯,你到底什么事啊,我这边真的很忙。” “忙什么忙,在哪,我去找你,你从大上海回来就是想干一番事业,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别遇到困难就往后缩啊。” 我语重心长的说,“你不仅一个同学,还有我这个同学呢,有什么事,和我说。” “哎,说来话长了,这样吧,你过来,等你过来了,我们的课也差不多了,到时在聊吧。” 汤莉把地址告送了我。 是在市区的一个办公大楼里。 我便开车赶了过去,下车后,在给汤莉打电话,她就已经培训完了,在那笑呵呵的说,“姜无涯,到了啊,那就在五层的美食广场见面吧,这有个美食广场,那有个碰碰凉,知道吗?” “哦,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坐着电梯,问了问人,才算找到,就见里面一群穿着白衬衫、裹臀群的ol女人,在那叽叽喳喳的聊。 其中就有汤莉,喝着饮料,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看到我,连连挥手,“你来了啊,这边,这边。” 抿嘴笑着,高挑婀娜的身材无恙,但可以看出,七色很差,肯定是心情不好。 我就走了过去,“老同学,好久不见。” 汤莉梳着发鬓,露着雪白修长的脖子,脸颊瘦了,显得更加的漂亮,穿着ol的韩版蕾丝女式汗衫,下面是裹臀的短裙和一条尼龙丝袜外加一双绿色的高跟鞋。 还是很漂亮的。 抿嘴一笑,含嗔带笑的撇我,“什么好久不见,这才多长时间啊,赶紧的,坐下,喝什么啊。” 却又愣住了,“姜无涯,你反而变了,变得瘦了。” “对,瘦了一些,天气热,食欲不佳。” 坐下后,要了一杯酸梅汤,看她的同事都在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还看了看我,我便询问,“不打扰你吧。” “不打扰,会议已经开完了,就是过来瞎聊天的。” 汤莉拢了拢头发,白皙的手臂,擦了擦汗珠,嘟着嘴抱怨,“夏末了,还这么热,你说还让不让人活啊。” 咯咯的笑。 感觉对我有些生疏。 其中一个三十五岁往上的大姐,这时还抿嘴笑着问,“小汤啊,这是你什么人啊,好帅啊,和你真是郎才女貌。” “没错,真的好帅。” 女孩们围了过来,笑呵呵的说,“你不会是小汤男朋友吧,那还不赶紧介绍介绍。” “不是,不是,是我同学,他有女朋友的,是个大美女,好像还是模特呢,是吧。”汤莉立刻解围。 女孩们这才叹气离开,“哦,那好可惜啊。” “你们聊,你们聊。” 纷纷避让了。 汤莉一脸的不好意思,抿嘴浅笑,“你别见外啊。” “没什么,这有什么可见外的。” 我这才问她,“你怎么又来弄什么微商了,我听很多节目上说,微商很多都是骗人的啊,你可别被骗了。”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我那个培训班啊,基本上是没有搞头了,小地方就是这样,官官相护,想做点什么,不管你的事情是什么,没关系,不送礼,那些菩萨你不拜,难比上青天啊。” 颇为苦恼,苦笑不断,“原本还想让你给我看看风水呢,现在可好,没机会了,算了,算了。” “是张亮故意整你是吧。” 我攥住了她的手,哼声说道:“放心,张亮这种小人,很简单就能搞定的,你想干,就干,我帮你,你可别弄什么微商了,全是糊弄人的。” 汤莉没说话。 旁边那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开口了,“小兄弟,不要这么说,微商是有很多骗子,但我们这个不是,我们有正规的产品,而且产品真的很好用的。” 拿出来一盒牙膏说,“我们这个牙膏,你使用之后,一定不会牙龈出血,也不会有感染,主要是,纯天然的。” 说的一套一套的。 一看就是被洗脑了。 这些东西我不懂,但我知道,洗脑了,你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边说,“没有,没有,我就是和汤莉说。” 这下,这些女孩们来劲了,“小帅哥,你知道吗?马云也是搞传销起的家啊,微商虽然和传销差不多,但并不一样,你有机会上上课就知道了。” “对,对,你这是偏见。” 群而攻之。 我连连求饶,“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了。” 汤莉就说,“我这朋友不信这些,你们就别说了。” 她们这才闭嘴,却还是吐槽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听信那些谣言,小兄弟,你太笨了。” “是啊,发财总是在少数人手里,多数人自然都是听不进去的,等我们公司上市了,每个人立刻会因为拥有原始股份,身价千万的。” 撇嘴不搭理我。 我哭笑不得,汤莉啊,感觉病急乱投医,误入传销组织了,就说,“咱俩出去聊吧,我有话和你说。”又说,“正好,去你的英语培训班的公司看看,我记得你好像已经租到地方了是吧。” “嗯,是租了,但没有手续,正在转租,行啊,跟我去看看。” 与那些人告别,“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那些位还说呢,“小汤别听他胡说啊,要坚定信心,我们的未来,无限广大。” “对,加油。” “加油。” 汤莉抿嘴一笑,这才拽着我走了出来。 我无奈叹气,语重心长的与她说,“你也是名牌大学毕业生,怎么和他们混到了一起啊,搞传销,能有什么意义啊。” “没意义的事多了,不都在干吗!” 她完全心灰意冷。 我便继续说,“怎么这么点困难,就畏惧了,不至于啊,慢慢来,我帮你。”很认真的说,“分分钟搞定,你就说吧,求什么部门,需要什么手续。” “哎呀,你别管了,其实我自己也有点懒得干了,原本想和彼得一起的,有个外国人撑场面,现在他都找不到了,我自己,也没心气了。” 懒洋洋的无精打采。 等到了楼下,看我开的是玛莎拉蒂又惊奇了,“姜无涯,你怎么开上跑车了,你这段时间又去忙什么了。” “我,我说来话长了。” 上了车,继续说,“汤莉,你培训班在什么地方啊,我去看看。” “离这里不远,往前开吧。” 汤莉左右看着,笑了,“你和我说啊,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我听他们在微信群里聊,也都说你不见踪影了,不是去给人看风水,赚大钱了吧。” “没有,我进山苦修去了。” “苦修?怎么苦修啊。” 这一下,汤莉反而来了兴致。 我呢,就把来龙去脉说了说,“苦修三十日,出来三日,我今天刚出来,就听说了你的事,便来看你了,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苦心,必须重新振作啊。” “苦修,苦修??????” 汤莉着了魔了,其他的都听不进去了,在那问我,“什么人都能去吗?你师父,收女弟子吗?我也想去。”叹了口气,“如果现在可以做尼姑,我做尼姑也好。” “你遇上了这么点事,就心灰意冷了,和我说说,是不是张亮欺负你了。” 我和她说,“张亮找人害我,我也正好要找他报仇呢,你告送我,这份仇,我一并给你报了。” “他,他找人害你?!不可能吧,他敢欺负你?” 汤莉摇头苦笑,“我的事,懒得讲,别说了,你和我说在山里苦修的时日吧,我现在万念俱灰,就想找个避风港,什么都不想了。” “你不和我说张亮的事,我就不和你说。” “哎呀,你这个人好没意思。” 汤莉嘟嘴看着我,最后只得咬牙说道:“张亮就是个王八蛋,他,他说找人帮我,其实是找人拖住我,不管我怎么做,都不行,我找那个老教授,他只是想多要点钱,可张亮却给了他钱,让他不要帮我,其他什么税务,消防,这些部门也一样,不给批条,不管我的合不合格,根本不行,我无法开门,都被他买通了,而他居然要我和他结婚,你说是不是王八蛋。” “???????” 我无语了,暗暗咬牙,“这家伙,果然够可以的,小人能做到这份上,也该他倒霉了。” “那你和我说说,苦修的事。” 她根本不关心其他。 我只得说了说。 汤莉陷入了沉思。 等到了她租的地方,一看,专修装到了一半,就不干了,让我看着,一阵肉疼,就猜到了,她的钱恐怕都砸了进去,现在基本是血本无归了。 一共二楼,去了二楼一看,有一个简单的床,还有很多生活用品。 我懵了,“你怎么不回家住啊。” “哎,家里住不下我,我有个哥哥,结了婚,又没房,他们和我父母住在一起,没我住的地方。” 坐了下来,在那抱着膝盖。 看着让人心疼,我想把她抱入怀里,好好疼惜疼惜,天之骄女的她,不该这样,可我有女朋友,她也知道,还是忍住了,“不要紧的,慢慢来,终归会好的,我这就打电话帮你。” 汤莉起身拦住了,“不用了,我真没心情在干了,嗯,你如果想帮我,就把我带进山里吧,我也想和你去苦修,人生苦短,何必这样勾心斗角,每日活的这般操劳,入山清净也是一种选择。” 认真的看着我。 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不是在开玩笑,我颇为吃惊,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可看她现在的情况。又笑了,“行,你可以随我进山一个月,但一个月后,是不是继续,就看你自己的定力了,嗯,这次全当带你出去散散心。” “太好了。” 汤莉大喜过望,在那跳脚的笑,“那什么时候走啊,我准备准备。”四下一看,房间里,除了泡面,就是泡面,还有一些八宝粥和豆浆粉。 我直摇头,“你啊,也别准备什么了,准备了反而影响你在山里的感觉,还是先想想吧,是不是真的要跟我进山,那里面可没有外面这么惬意,野兽出没,昆虫遍地,没网,也没电,完全进入荒古时代一样的生活。” “我想好了,不会改变,我已经厌倦了俗世,就想进山。” 目光依然坚定,灼灼冒火。 我这一下,居然还多了一个伙伴,苦笑不得,“那行啊,反正我没什么意见,就看你的造化了。” 章一七九 回家 汤莉为了表示感谢,要请我吃饭,可她兜里根本没多少钱,一张百元大钞都没有,我想请她,她又不愿意,就冲了两盒泡面给我,“一盒泡面吃起来是解决温饱,两盒一起吃,可就是请你吃大餐了,奢侈啊。” 抿嘴笑着递给了我,她自己也吃泡面。 我哈哈苦笑,“行,行,大餐,大餐,这顿饭,意义非凡。” 就在她简陋的房间里,连个凳子都没有,坐在她的床铺上,稀稀拉拉的一起吃。 我还问呢,“你为什么非要入山啊,山里的岁月虽然简单,却也枯燥,你正当大好年华,何必如此呢。” 心中不解,随便问问。 汤莉叹了口气,撩拨着长发,苦叹,“人生苦短,应当及时享乐,可,可我却早已心如死灰,有些事不能和你说,我家的事很麻烦,我在上海也早就没有心气,回来之后同样如此,所以,我感觉应该做个了断,正好,你可以带我,要不然,我真想找个地方出家了。” “去意已决?!” “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那行啊,我带你去。” 不聊这个话题了。 但两个人吃面太尴尬,我就又问道:“我记得,你在上海不是有一个男朋友吗?分手了,就没在联系。” “能有什么联系啊,在上海那种地方,就是互相抱团取暖,没什么真爱,只不过为了少付一般房租而已。” 抿嘴笑着,把泡面吃了,转而问我,“你呢,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可没和我说过多少实话,姜大师。” “等进了山,有的是时间和你聊。” 我哑口无言,我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笑呵呵的把两盒泡面也都吃了,看她这里如此简陋,颇为难受,“入山也好,会让人发生一些改变的,嗯,多少会有帮助。” 拿定了主意,三日后,带她入山,到时她能否留在那里,就看她自己了。 我呢,擦了擦嘴,就说,“那就这么说定了,记得,三日后,咱俩一起走,你啊,还有三天考虑准备时间,到时在联系。” “嗯,好” 汤莉抿嘴笑着,这时还摊开双臂,给了我一个拥抱,“你真好。” 一句话,盛似无数句话啊。 我心里暖暖的紧紧抱着她,好像回到了上学时,她是那么的清纯,美好,是那么的让人心醉,此时历经沧桑,多了几分悲凉,却也让人更加心疼,捧着她的脸,就想吻下去,“你也很好。” “别乱来。” 汤莉扑哧笑了,在我胸前乱锤,“你想干什么啊,亲我啊,哼,上次在木屋你就占了我的便宜,这回,怎么,还想来啊。” “当然了。” 心中摇摆,双手在她丰满的臀儿上一抓,把她在次抱进怀里。 汤莉“松开,松开。” 娇羞的这才推开我,脸色微红的知道我不好惹,立刻去收拾面碗,却是撅着屁股的身材更加妖娆。 让我心中蠢蠢欲动,“汤莉,如果当初我也上完高中,考试,你说咱俩会不会一起去上海啊,那样其实也挺好是吧。” “别胡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一切都是伪命题。” 汤莉不理睬我,收拾完了,抿嘴笑着,就说,“怎么,还想留下来啊。” “没,没。” 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想帮她,自然不能乘人之危,就说,“这点,我也该回家了,行啊,在联系,在联系。” 尴尬的告辞而去。 “哈哈!” 汤莉又扑哧笑了,临走前抱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口,“就当为我少女时期的一个梦,还给你了。” 羞答答的跑了。 我摸着被吻的地方,脑袋发懵的都忘记了怎么开的车,怎么回的家,只是剩下呵呵的笑了。 因为我内心深处真正喜欢的女人没几个。 傻乎乎的好像恋爱了一样。 “总说李磊少年怀春不相忘,我不也一样。” 美滋滋的陷入到了各种联想之中,想上学时期汤莉的好,汤莉的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待,拿出钥匙推开门时。 才回过神来。 就见柳依依正在客厅做瑜伽呢,紧身的蓝白瑜伽服包裹着她婀娜的身体,盘坐在那里,臀儿丰满,腰肢纤细,好像一个葫芦放在地上。 闭目的听到了开门声,一愣,“谁啊。” 睁开了眼睛,却是惊呼不止,“哎呀,我的冤家哥哥你回来了。”大喜过望,激动的站了起来,一下子越入我的怀里,一双美腿缠住我的腰,在你抱着我的脖子,疯狂亲吻,“我可想死你了。” 还呼喊呢,“晓静,晓静,你看谁来了。” “谁啊。” 佟晓静在做面膜,一看,惊了,“啊!”一叫,把面膜扔到一边,也过来抱我,“你,你怎么才回来啊。” 眼泪汪汪了。 我为了各种积压的俗事忙活了一天,一回家心里不禁暖暖的,哈哈一笑,“别哭,别哭啊,我刚回来就哭,好像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在柳依依屁股上一拍,“赶紧下来。” “就不。” 柳依依嘴角含春在那抱着不撒手。 我现在体格好,抱着她,宛如一只小猫咪,就环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赶紧的,给我弄点水喝,我渴了。” “哦,哦。” 柳依依这才屁颠屁颠的去,却也眉目乱眨的看我,眉目传情,屁股摇摆的别提多风骚了。 佟晓静嘟着小嘴,有些吃醋,却也环住了我的脖子,扭捏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跑进大山里面了,如果不是李磊来说,我还不信呢。” “哎呀,一言难尽。” 擒着她的下巴,好好亲吻了一记,蜜吻不停的我心中对于汤莉刚才的欲望,才消退的坐在了沙发上,“有机会在和你说吧,有太多的话了。” “那你说啊,反正也没事。” 笑嘻嘻的坐在了我的腿上,撒娇的说,“不会是想当和尚吧。” “就他,算了吧,他可当不了和尚,就算当了也是个色和尚,隔三差五的出来偷吃。” 柳依依拿着水杯,扭腰摆臀的咯咯笑,“是把,冤家哥哥。”也坐在了我的腿上,一面一个。 我略微尴尬,“别闹。” “我俩都没说什么,你还来劲了,没事,我和晓静在你离开这段时间,早就说过了,不算事。” 笑嘻嘻的小手在我身上乱摸,“反正你养得起两个媳妇,现在不是有人说吗?一房一妻,你又不差钱,反正我对名分这事无所谓。” 咯咯笑着闹。 这就是柳依依。 我心中明了,“行,行,你说的对。”咕咚咕咚把水喝了,就又说,“你们俩个真想听听,我在山里怎么过的。” “当然了,你快说说。” 佟晓静连忙追问。 柳依依跟着点头,“是啊,你赶紧说说,我俩都不知道呢。” “行。” 我在那就讲了讲经过,“起因是端北,我一个朋友死了,我们把他的骨灰送入了山里,谁曾想,我变成了徒弟。” 原原本本一说。 二女惊呼不止,“那,那你这算是拜人为师了。” “你那师父能一睡十来天,这是神仙吧。” 不可思议。 我道:“一切都是造化,有机会了,你们也去看看就知道了。”伸着懒腰,在二女屁股上揉搓这说,“我晚上就吃了点泡面,来,在给我去弄点吃的。” “嗯。” 佟晓静听话,笑嘻嘻的水蛇腰扭着拿来了她们吃剩下的一些饭菜。 我大口大口的吃。 柳依依在那美女蛇似的却按耐不住,“吃什么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人家早就想你了,来嘛,来嘛,吃我吧。” 拽我,偷笑。 佟晓静看是如此,抿嘴笑着也说,“我也想了,老公。” 还说,“我去棺材铺把你那的药酒拿来了,你不是说,喝了对你身体好吗?要不,你喝点。” “哎呀。” 吃惊不已,哈哈笑着,真的摆在厨房呢,就说,“喝一杯试试,看看到底什么效果,反正时间也够了。” “嗯,嗯。” 二女立刻扭着小腰给我到了一杯。 我一边吃饭,一边送进嘴里后,等一杯全喝完后,瞬间感觉丹田发热,非常的舒服,好像对我的修炼都有所帮助,不禁只打冷战把体内的寒气逼出来了。 慢慢的下面发硬,笑了,“果然管用。” “那就来嘛。” “是啊,老公。” 两个人都是美女蛇,退去衣服,婀娜的身子,白皙娇嫩的皮肤,高挑的身材,桥凸后翘,环绕左右,让我心潮澎湃。 立刻起身笑呵呵的把二女涌入怀里,“苦修三十日,我也早就想你们了。”抱住了佟晓静,在她身上一通狂吻,揉搓着好像把她融入我的身体一样。 太想念了。 “不管我了。” 柳依依在后面抱着我,一双美乳来回乱蹭,让我痴迷。 从没试过这种感觉,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欢呼雀跃着,享受这一刻,一挥手把她也按在了身下,看着两个小美女,笑嘻嘻的都在看着我,如妖精似的扭动,激动异常,挺枪而入。 “慢点。” 佟晓静一声轻呼,却也舒服的身体瞬间泛红,开始在我的攻势下,忘我的呼喊,双腿缠着我的腰间,享受着。 “俗世中有俗世的好啊。” 在壮阳药酒的帮助下,勇猛异常,活力无限,把佟晓静弄的五迷三道的直说胡话,“老公,老公,你好,你好棒啊。” “瘙样。” 柳依依在那吃醋,转过身来,撅着屁股,摇晃着说,“人家也要,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扒开了那处臀肉,说,“晓静你不是没试过吗?你看一下,他喜欢的紧。” 佟晓静睁开了眼睛一看,抿嘴偷笑,“你俩真玩那里啊。” 我早已经兽血沸腾,吐了一口吐沫,顺滑了一下,直接刺入,没羞没臊的我不管不顾,瞬间将柳依依弄的“啊!”的一叫,“疼。”却也很快迷失了,趴在那里,浑然忘我,不能自拔。 章一八零 凡夫三关 第二天一大早。 我醒来时,柳依依、佟晓静大被同眠的依然还都在昏睡中,一夜的欢好,让二女都是心满意足,美滋滋的此时都露着笑颜。 我看着自己,颇为自豪,昨晚,喝了那壮阳酒,居然在她们两个前后夹击的情况下还坚持了一个半小时,第二次,足足两个小时。 一共三个半小时,把二女弄的魂飞九霄,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就算都是老司机,也被我弄的只剩下求饶的份了。 我自己却浑然无事,主要是在山里天天苦练,身体素质得到了大大提升,此时一早起来,也没什么感觉。 精神抖擞。 笑呵呵的看着二女白皙婀娜的身材,晨勃下,居然还有点蠢蠢欲动,集散了一个月,就又凑到了柳依依耳边,舔她的耳朵。 “别闹。” 柳依依嘟着小嘴,白皙的小手推我。 我笑呵呵的继续舔,她才慢慢转醒,迷迷糊糊的一看是我,嘟嘴笑着,含情脉脉的眼里可以存下一汪水了,“怎么,冤家哥哥,大早起的又骚扰人家啊。” 懒洋洋的浑身带着媚劲,在那小手撩拨的在我身上摩擦,就也看到了那处,抿嘴一笑,“晨练一下。” “嗯。” 把她一翻身,就压在了身下,宽臀肉感十足的让我干劲十足,她也媚眼乱眨的妩媚动人,扭了扭屁股,微微撅了起来,方便我,“前后随便,姑奶奶舍命陪你了。” 昨日柳依依玩的最开,佟晓静还是怕疼,没敢。 我呵呵一笑,拿手指扣了扣,这才凑了进去,一瞬间还有些艰难,进不去。 “哎呀,疼,疼,你倒是润滑润滑啊。” 柳依依不安的扭动,但经历过几次,已经熟悉,一两分钟就也可以轻松出入,这才舒服的她,开始忘我的扭动屁股迎合我。 “快,快,使劲。” “骚吧你就。” 看着佟晓静还在睡觉,怕打扰了她,就把不知谁的小内裤拿了过来,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让你叫。” “呜!”“呜!”的叫得更欢。 却也是粉面桃腮,皮肤散发着粉色的诱人气息。 我吻她的脸颊,脖子,后背,进出不断,爽的我,头皮发麻,笑呵呵的与她欢好,交合。 过了得有半个小时,就感觉有了迸射的可能,就又抽了出来,出了几口气,笑呵呵的看着柳依依,口水横流,已经爽的呼吸都快跟不上了。 看我累了,她立刻一推我,骑了上来,“现在该我欺负你了。” 不顾不管,开始跳动,臀儿啪啪作响的,我省力气了,却也是让佟晓静迷迷糊糊的转醒过来,一看如此。 瞬间笑了,“你俩居然背着我偷吃。” 美女蛇似的缠绕而来,吻我,小手在我身上扭捏的掐着,笑嘻嘻的看柳依依脸色粉扑扑的就知道,早已高潮过了,就说,“换我了,不许吃独食。” “对,你来,看他还敢不敢逞能。” 翻身而下,换成了佟晓静。 我一分钟不得休息,好像是在作战,就也忍着牙关,利用丹田之气,控制自己的身体,呼吸匀速的居然过了一个小时。 依然没有败下阵来。 二女大汗淋漓的浑身软绵绵的已经气喘吁吁的不行了,在那娇羞抱怨,“哎呀,你,你怎么越来越厉害了,不玩了,不玩了。” 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呵呵笑着,翻动着二女,她俩没有半点反抗能力了,仍有我的摆弄,“这回你俩怎么不得瑟了,看我欺负你俩吧。” 把佟晓静弄到了柳依依身上,二女面对面的,一个撅着屁股,一个叉开腿,略微还有埋怨,“哪学的啊,难为情啊。” “不要这样。” 害羞的想分开。 我呵呵笑着,按住了,在后面才开始征讨,一会儿她,一会儿她的,让我更加有征服欲,“满足我一次,别闹。” “怀种。” 她俩这才开始迎合的扭动屁股,奉迎我。 又半个小时。 才算缴械投降。 “御女之欢,夫复何求啊。” 笑呵呵的抱着二女,浑身全是汗水了,却也舒服的浑然忘我了。。 佟晓静、柳柳依依在那娇羞的伸出小手,连连掐我,“你个变态,一点也不怜惜我们,累死人了。” “是啊,最后半个小时,疼死我了。” 埋怨的却也是充满了撒娇,在那体现了满足的快乐。 我哈哈笑着就说,“我去做饭,你俩休息,算是我的赔礼了。”拿起一个裤衩穿上,就起身洗澡,做饭。 依然没感觉到累。 健步如飞,洗澡。 发现自己瘦了,却也更精壮了,绝对的钢筋铁骨,两个小姑娘那是对手。 心中傲娇的很。 佟晓静、柳依依两人却在那没羞没臊的说呢,“你刚才高潮几次啊,我的天啊,我高潮了六七次,爽的我差点晕过去,这家伙越来越变态了,那个壮阳酒太管用了。” “那可不,感觉还变大了,按着我屁股弄我时,感觉下面就要裂开了,但也爽死了。” 咯咯的笑。 佟晓静还问呢,“后面被弄到底什么感觉啊,我看你爽的眼神都发直,口水流了一床单,和前面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那种感觉形容不了,女人啊,一辈子不试试太亏了。”还小声说,“如果两个一起来,我感觉,肯定可以把人爽死,你说是不。” “去你的,两个怎么来啊,你还想去找别的男人啊,我告送你,男人都很小心眼的,你以前有,不管,以后在有,肯定不行。” “哎呀,我就说说,不行,拿香蕉。” “你个色女,真没羞。” “你还说我,把我给你男朋友玩,你更没羞。” 咯咯笑着瞎闹。 我听的热血沸腾,恨不得再次进去了,却又看见了,美人图,才想起,苏婉儿,也一个月没见了,不知她这一个月都干嘛了。 立刻打开了笑呵呵的说,“苏姐姐,好久不见啊。” 字画上显示,“听说你入山苦修去了,嗯,收获颇丰,凡夫俗子三关,第一关都该过了。” “凡夫俗子三关?!” 我不了解,只知道第一关,断欲,对欲望的控制,可以做到不思不想,所谓情欲之关。没想到还有两关,是什么凡夫俗子的关卡。 看样子过了这三关,就不是凡夫俗子了。 我便询问,“情欲之关是第一关,那么剩余两关呢,我师父远游去了,没和我说,你不如与我讲讲,苏姐姐。” “这时候想起你苏姐姐我了,哼,这画卷不打开,我无法移魂而出,你可知道,我被你那两个小老婆,困了三十天啊。” 抱怨起来,“你这次要答应我,把我带在身边,我才好告送你。” “一定,一定。” 画卷带在身边,问题不大,拱手相问,“苏姐姐你就说把。” “行啦,告送你了,其实也不是秘密,凡俗三关,就是过了这三关就不是凡夫俗子了,第一关,断念,对欲望和念头可以自由控制,不被念头、欲望所干扰,所谓静心,第二关,辟谷,就是吸风允露可以活个一年半载,不用吃饭,五谷杂粮都不需要,第三关,出神,过了这关,就不是凡夫俗子了。” “断念、辟谷,出神!” 我嘟囔着,才意识到,第一关不是断欲而是断念,今日算是有了收获,立刻拱手笑着说:“多谢苏姐姐告知,身边是得跟个懂事的人,要不然,练什么都不知道。” “油嘴滑舌,记得啊,一定带上我,在抛下我,我就入梦天天扮鬼吓你。” “一定,一定。” 笑呵呵的这才去做饭。 等我做饭了饭,佟晓静、柳依依休息过了,洗过了澡就也坐在了饭桌上,抿嘴偷笑,眼里含春,浑身媚态看着我,“老公,补一补,多吃点肉。” “对,对,好好补补,吃鸡蛋,这东西,最补了。” 眉若传情的咬着性感的嘴唇,小脚乱踢的发浪。 “别在勾引我了,我不怕,你们两个还想来啊。” “不来了,老公你最厉害,你好棒。” “是啊,冤家哥哥你好厉害,我俩都服了。” 笑嘻嘻的夹菜给我。 媚态丛生,果然女人是离不开男人的,这一夜的变化就这么大,超乎我的想象,就嘟囔着说,“我明天晚上就想回山里了,你们有什么事赶紧说,我能办的尽量给你们办,下次在出来就得三十天后了。” 吃着米饭,大口吃菜。 “什么?!” 这下,佟晓静、柳依依惊了,“明天晚上就走,这也太快了吧。” “是啊,你去了一个多月,怎么不得带上一个星期啊。” 白皙的小手攥着我,“不许你走,绝对不行。” “师父有命,不可无你,我啊,顶多多留一晚,我昨天上午出来的,已经是一天,今天又是一天,明天在一天,多不得了。” 摇头叹气,“苦修就该有个苦修的样子,不可耽误我的大事啊。”在二女脸上一人掐了一下,“乖,赶紧说,我尽量给你们办。” “办什么啊,就这么点时间,能干什么啊。” “今天一天,今天已经中午了,下午顶多出去逛逛街,还能怎么样啊,晚上,晚上,我们又来不了了。” 羞羞哒,“在多两天,五天行吗?” “真不行,师父有命啊,我不敢不从。” 我想了想,算了算,说,“嗯,一会儿吃饭完,你俩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我给你们个意外惊喜,怎么样。” “什么惊喜啊?!” “是啊,你赶紧说。” “吃饭,吃饭。” 我笑呵呵的连连招呼。 柳依依、佟晓静将信将疑,这才抿嘴开吃,却也是想着,会是什么意外惊喜呢。 章一八一 惊天新闻 吃过了午饭。 等暑气下去了一些,三点左右,二女休息的差不多了,便穿上了漂漂亮亮的衣服,扭腰摆臀的随着我下了楼,当我把玛莎拉蒂总裁的车门打开时。 佟晓静、柳依依这才知道,惊讶不已,连连尖叫,“老公,你买车了。” “太漂亮了,玛莎拉蒂,200万呢吧。” 来来回回的看,惊为天人,坐进去后,更是恨不得亲一口了,“老公,你赶紧说啊,这车哪买的啊。” “拖了一个朋友,150多万,没那么贵。” 我打着了火,挥手道:“走,带你们去兜风,这个意外惊喜,不错吧。” “老公,你会开车了啊,太棒了,惊喜太棒了。” 咯咯笑着,欢呼雀跃。 玛莎拉蒂慢慢的驶出了小区,速度一点点的加快起来,激动的佟晓静、柳依依“啊!”“啊!”尖叫,“这可比我的宝马迷你强多了。” “那是当然,这可是跑车。” 都很喜欢。 我便说,“等我入山了,这一个月,这车就你们开了,怎么样,这礼物,能弥补我吧。”擒住佟晓静的下巴,来了一个蜜吻,粉色的唇膏,性感的小嘴唇,让我蠢蠢欲动。 “这还差不多。” 高兴了。 佟晓静却又撇嘴了,“可,可我妈那已经催了,你说的十月份结婚,这都七月底,快进八月了,你不得去看看啊。” “哎呀,这倒也是。” 我想了想说,“那就今晚吧,今晚过去看看,我这个当女婿的,是该见见丈母娘了。” “老公,你太好了。” 晓静咯咯的笑激动的胳膊还住了我的脖子。 柳依依吃醋了,嘟嘴扭捏,“就会欺负我,把人家屁股都让你玩了,结果却是二房,你说有天理吗?” 暗暗掐我,“你啥时候也去见见我妈啊,也让我妈心里有底,不用为我操心了。” “你就算了吧,我给你钱,你给你妈,不就行啦。” 拿出一张卡,递给她道:“100万,行了吧。” “我,我,我开玩笑呢。” 柳依依吓了一跳,“我不要,我不要,上次那五十万,我还没花光呢,我可不敢要。” “拿着吧,包养你,自然得让你满意,你和晓静不一样,出去偷吃怎么办。”把卡扔给了她,“你应得的,不能给你名分,钱在少,那就没意思了。” “这,这,那我可就收下了。” 柳依依高兴不已,笑呵呵的塞进自己的小包,抱着我的脸,激动的亲了一口,“爱死你了,冤家哥哥。”笑个不停。 还说呢,“咱们去度假山庄吧,一起去游泳怎么样。” “算了,我在山里天天游泳,不去,和你俩逛逛街就行了。” 尽尽男朋友的责任,要不然一离开就是一个月,我心里也不好意思,看着佟晓静高兴的样子,笑呵呵的就说,“放心,我进山是苦修的,不会乱来。” “人家知道。” 佟晓静依偎在我怀里,羞羞的还说呢,“我能遇上你,真是我的福分。”抿嘴偷笑。 柳依依也抱住了我,“也是我的福分。”咯咯的笑,闹成了一团。 整个下午就是陪着二女逛街,大肆采购,高高兴兴的一直到了晚上,我又随着佟晓静去看望了她的母亲。 才想起,优家姐妹也住她们村,还说过让我出来联系的,可时间太仓促,就准备下次再说了,没在去想。 到了晚上。 本想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的。 谁曾想,丹虹渔突然联系我,让我一阵头大,知道没什么好事,就接通叹道:“你找我什么事啊,我这正准备睡觉呢。” “这刚几点啊,睡觉?开玩笑呢吧,哼,怎么,高牧那说清楚了,怪我,怪我给他们通风报信,那可是你先耍我的,我只是回敬你罢了。” 埋怨我,“你都多长时间没见我了,就算咱俩不是男女朋友,你也该尽尽责任吧,别忘了,你还有求于我。” “哎!” 她答应帮我通风报信,有什么事,我好有个准备。 这时一看,只得认了,“行啊,有什么事你说把,我今天陪我女朋友去我丈母娘家了,稍微喝了点酒,真困了。” “你如果还想完成咱俩的盟约,就赶紧来见我,要不然,哼哼,我就成为刘飞的人了,到时有你小子好看的。” 花枝乱颤的笑着,知道我对刘飞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认了,“你赢了,说地方,我这就过去。” “幻月酒吧,来把,陪我喝几杯。” 挂断了电话。 我只得与佟晓静说道:“我得出去一趟,俗事积压了太多,必须得去办,你啊,就自己睡,我如果回来太晚,就在沙发上睡了,如果回来不了,也是有可能的。” “哎呀,就三天,怎么你还出去一天啊。” 不高兴,有些埋怨。 我无奈叹气,捧住她的脸蛋,吻了一口,“我也不想,可,可有时候身不由己啊,这样,我昨晚不走了,后天一早在走。” “这还差不多,那你争取快去快回啊,人家等你到12点。” “嗯,嗯。” 开车前往。 我呢,也猜到了丹虹渔要干什么,这女人似乎知道了阳命女的事,与我欢好,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非常积极。 我临走前,就拿起壮阳酒,偷偷喝了一杯,才去找的丹虹渔。 酒吧在当地很有名,我一定位就开了过去,很火爆,生意很火,进去时,男男女女,各色火爆的音乐,热闹非凡,灯红酒绿的根本找不到丹虹渔。 “你在哪啊。” 只得拨打电话。 “在最里面,吧台这里,你往里面走就找到了。” 绕着找了找,她还在那里挥手示意,我这才找到,一看她,打扮的非常冷艳,黑色的唇膏,黑色的眼影,一头金发,很像欧美女人。 “你染发了啊。” 颇为惊奇,“你可是主持人,金发没问题。” “切,主持时,戴假头套就行了,我想怎么染就怎么染。”双腿叠加着坐在那里,抽着烟,呵呵笑着看着我,“看来你对我还是有些在乎的,不想让我跟刘飞啊。” 小手拽着我坐下了,“来,喝什么啊。” “洋酒我不懂,你选吧,我喝什么都行。” 看着酒吧里,热闹非凡的都在那蹦跶,少男少女颇多,荷尔蒙迸发的是很不错,让我也有些激动。 壮阳酒作用下,看着裸露的肉体,不禁有些反应。 “行啊,来几杯鸡尾酒吧,你喝多了,可开不了车。” 丹虹渔笑嘻嘻的帮我要了几杯鸡尾酒,热乎乎的还凑到我耳边说:“还,我给你个劲爆消息,你听不听。” “什么啊。” 我一激灵。 丹虹渔笑着说,“老书记,病危了,幸亏当时在家,有医生,要不然就完了。”喝酒,抿嘴咯咯的笑。 “你就那么高兴,他可是你的靠山。” “别逗了,那老变态,早死早托生,我啊,不缺靠山。” 媚眼乱眨的抽烟吐我,看着我,一双腿来回扭动的说,“我这个盟友不错吧,消息,有用吧。”花枝乱颤的笑,胸前的软肉上下起伏,“你就不想对那老东西的病危说些什么。” “嗯,很诧异,我能望气,没看出来他病气缠身,这就说明病在内脏,我的功力看不透,其他的吗?能有什么,他死了,我还一样,和你一样,在找个靠山不就行了,倒是刘家子弟,多半都得赶紧出国跑路了,要不然,各个都得拉出去枪毙。” 喝起了鸡尾酒。 却也是酒气上涌,壮阳酒起了作用,让我有些尴尬。 “你说的没错,那些王八蛋,都该枪毙,如果老天有眼,就该收了那老东西,让他赶紧死。” 丹虹渔恨透了老书记,在那咬牙发誓,“就算不死,这回抢救一下,也得耗尽去半条人命,所以啊咱俩的事,你完全可以放心了,他可没功夫管了。” “争取吧。” 我猛然想起,高牧说过什么我金屋藏娇,就猜到,老书记肯定知道了,叹了口气,在那喝着,没什么精气神。 以为丹虹渔找我是想拉我上床,结果不是,我反而下面硬邦邦的只咽口水,就连续喝了几杯鸡尾酒,去去火。 “傻弟弟,鸡尾酒喝着没什么劲,但喝多了也不行,你不想开车了。” 把最后一杯拦住了,媚眼乱眨的小脚替我,“慢点喝,才有情调,反正咱俩也不着急。” “行。” 放慢了速度。 丹虹渔还花枝乱颤的说呢,“上次你给刘家的人望气后,动静特别大,现在老东西向中央推荐让孙忠谋做省委副书记,这回一病,也得受牵连,所以啊,你望气的事,可是不太准啊。” 咯咯的笑。 我想了想,上次望气我说过的话知道的人不多,却是传了出来,就说明,刘家早已经是四处漏风,家门不静了。 哪还有什么王霸之气啊,我就是捡好听的说,“这样也好,我本就是个江湖骗子,打回原形,我啊,就好好的在山里苦修,不问世事了。” “那可不行,你不问世事了,我去找谁啊。” 丹虹渔这才笑嘻嘻的伸出小手开始撩拨我,咬着嘴唇,一脸的饥渴,“不管你是谁,你就是我的小郎君,小心肝。” 小脚踢开高跟鞋,在我腿上摩擦,赤裸裸的勾引。 我蠢蠢欲动,看着她胸前的豪乳,早就想有所动作了,可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看,居然是高牧,吓了一跳,递给丹虹渔看,丹虹渔也懵了。 差异的说,“不会是因为那老东西病危的事找你吧。” “找我?!” 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暗暗想着,不会是我续命师身份的事暴漏了吧,那可要出大事,不寒而栗的立刻拿着手机往外走。 六神无主。 章一八二 意外丛生 续命师是我最大的秘密,如果让老书记这类人知道,肯定用尽各种手段让我帮他续命,我一个普通百姓、凡夫俗子是招架不住的,只得听命。 要不然小命难保。 可我自己的三次续命,必须都得用啊,而且,我和晓静正式结婚后也得续命,逆天改命,间隔这么短,必然不行。 我是拿我的小命在走钢丝啊。 才意识到危险性。 自己大意了,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居然范了很多致命的错误,心“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整个人都蒙圈了。 “赶紧接啊,没准不是老书记的事呢。” 丹虹渔踩着高跟鞋扭着纤细的腰肢追了出来,“先接,先接,先听听到底什么事,别激动。” “对,对。” 离开来酒吧最热闹的地方,我长出了一口气,就接通了,“高大秘啊,我陪朋友在外面玩,太吵闹,让你久等了。” “哦,哦,没什么,没什么。” 高牧语言急促,在那轻声说,“我和你说个事,你别和任何人提起,老书记病危了,正在急救室抢救呢,救活的几率还是很大的,但是中风,有可能留下后遗症啊。” “???????” 我第一下没反应过来,因为我已经知道,看丹虹渔使眼色,我才装模作样的惊呼了一声,“怎么会这样啊,我看老书记身体很好啊,病气不多啊。” “突然发作,生气了。” 高牧叹了口气,“有些话我不好和你多说,我呢,打电话过来是因为我听说你们这些人中有人可以帮人改运,逆命的,能不能找个人帮老书记,消灾解难啊,如果老书记出事,一损俱损啊。” 病急乱投医。 我一瞬间长出了一口气,笑了,和我是续命师的事无关,手都僵硬了,这时候换了个手,活动这身体,说,“这方面的人我不认识,不过你放心,老书记应该没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在今年丧命的。” “这样啊。” 高牧有些失望,就说,“行啊,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没办法了才找你,你可得保密啊,别乱说。” “放心,放心,我的嘴巴向来很严的,不会说出去。” 淡淡一笑。 高牧便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 我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对着丹虹渔耸了耸肩,“没事了。” “能有什么事啊,看你紧张的那个样子,以为要抓你的奸情啊。” 丹虹渔靠在酒吧走廊的墙壁上,美腿舒展的抱着胳膊,身材婀娜尽显,豪乳丰臀,在那花枝乱颤的笑:“才发现,你胆子这么小,不就是和我在一起吗?看你那样。” “比不了你,你,比我强,实话,刚才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差点露馅。” 长吁短叹,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回是个教训,意识到了自己在玩火,我是续命师的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我姓姜,如果他们找到其他鬼道中人,一猜就也猜到我是续命师。 到时就是大麻烦。 眼睛在那滴溜溜的转,感觉进山苦修是最好的躲避办法,什么当官,什么靠山,都是狗屁。 “你是不是有别的事啊。” 丹虹渔意识到了这点,“你刚才的表情可不对,老东西病危,你好像是怕什么似的,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害的?你可真逗。” “我害他干什么,为了你?你当我是谁啊,我就是一时慌乱,没其他的。” 立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丹虹渔的细腰,“你这个盟友,我是认定了,记住,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算我没开机,也得发短信告送我啊,我,必然会犒赏你。” “知道我的好处了。” 咯咯地笑,性感的嘴唇咬着,拽着我进入了舞池,“我不管你什么事,先陪姑奶奶我跳舞在说,其他的,都看你的表现了。” “行。” 擦了擦额头的汗,再次进入酒吧。 丹虹渔是专家的,学过跳舞,立刻凑了过来,如美女蛇一样的在我身上跳跃,一双豪乳在我胸前蹭着,双手在我的肩膀上,整个身体游动。“今晚可不许走了,要是走,我就出卖你。” “行。” 她太重要了,我必须拉拢,环着她的细腰,双手不安分的在她丰臀上揉搓,在舞池中享受。 “乖。” 眉目如画的丹虹渔开始躁动,小手乱抓的一摸到我那里,惊了,“好端端的你怎么硬了,喜欢金发啊,一看到金发就发情。” 偷笑,“冷静,冷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却忍不了了,抱住了她说,“去厕所,这种地方,肯定可以,赶紧带我去,我想吃了你。” “你不怕啊,哼哼,你不怕,我更不怕。” 花枝乱颤的笑着,美腿舒展的一把攥住我,就往厕所跑。 这些少男少女玩得开,也没人管,找了一个没人的厕所,就带着我走了进去,关上了隔间。 丹虹渔比我激动,把我按在马桶上,立刻解开了裤子,套出那物,一张嘴就吞吐起来,还说呢,“这回我看你怎么跑。” “呼。” 舒服的我,双腿都是一软。 其实今早刚刚来过,不至于,就是我未雨绸缪弄错了,再加上经历这么一件事,我也放开了。 把玩着她的头发,享受着,还使劲往下按。 她瞬间深喉的“呃!”“呃!”有些难受,却也全都吞没了,在那恨恨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松开。 大口大口的呼吸,“你想玩死我啊。” “你不是玩的挺开放的吗?这点都不行啊。” 我呵呵笑着,指了指,“继续啊。” “哼,有你求饶的时候。” 继续吞吐,黑唇性感,金发诱惑,让我坐在那里不能自拔,可壮阳酒的作用特别好,她弄了将近半个小时,嘴巴都麻了,却依然不行,就直接把齐臀的短裙掀开,露出丰满如桃子的屁股,背对着我坐了下去。 “不管了。” 捂着自己的嘴巴,臀儿“啪!”“啪!”的一下一下的晃动。 那种感觉让我爽的在次升级,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也开始帮忙,“今天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招惹我。” 火龙入洞。 汁水溢出,好像一个大水蜜桃。 “累死我了。” 丹虹渔粉面桃腮的回头嗔我,“你吃药了吧。” “没有,山内苦修,练了御女法术,厉害吧。” 哈哈一笑,扶着她,让她劈开腿坐在了马桶上,“这回我服务服务你。” “还知道疼我啊,小弟弟。” 丹虹渔粉面桃腮的美腿舒展,媚眼看着我,“来吧,老公。” 再次开始进攻,这次半个小时,累得我腰酸背疼,太狭窄了,丹虹渔也不尽兴,在那扭捏的说道:“硌得我屁股疼,要不,去我家吧,在这放不开。” “行,今晚都听你的。” 大汗淋漓的穿好衣服,一出来,不管是男厕所,女厕所,我俩也没管,咯咯笑着,跑出了酒吧。 上了车。 丹虹渔还拿出粉底化妆,笑嘻嘻的在那说,“到了我家,保管让你高兴。”羞答答的很高兴。 “你那都有什么啊。” 我开着车好奇的询问,“别是sm吧,我可不好那口。” “哎呀,什么都得开发,到了你就知道了。” 兴奋异常。 我并不是头一次去她家,上次拒之门外,这一次,与她一起推开了门,相拥在一起,激动而入。 里面的装修非常豪华,面积最少125,宽阔的客厅,西式的专修,悬挂式的吊灯,还有一个断臂维纳斯的雕像,很有艺术氛围。 四室两厅的让我连连观看,才发现她的浴室居然有浴缸,“这好,这个可以鸳鸯浴了。” “来这边,我的收藏。” 丹虹渔拽着我,美腿舒展,扭腰摆臀的去了一个最小的房间,推开门后,摆出了一个欢迎的姿势,“看看把。” “我日。” 吓了我一跳,各种仪器,一个捆绑sm的椅子最为醒目,其他什么皮鞭,滴蜡,比比皆是,整整一房间。 我想起了我看过的一个电影,50度灰,那是那个霸道总裁喜欢这个,这可好,她一个女人喜欢,哑然失笑,“你在家,自己玩自己。”拿起一个皮鞭,挥了挥,“你也够可以的,不怕把自己弄伤啊。” “小意思,有分寸。” 她笑嘻嘻的走着模特步似的在那穿梭,说,“你先出去,等我叫你,你在进来。”抿嘴笑着嘟着性感嘴唇,“乖,听话,好弟弟。” 兴致被提了起来,我只得乖乖的出了门。坐卧不安的等候,看看丹虹渔到底会完成什么样子。 还想着,那里面的各种情趣内衣,豹纹啊,吊带的,丝袜的,穿上肯定迷死人。 激动的只搓手。 结果这时,电话里突然来了一条短信,高牧的,“老书记已经脱离危险期了,放心。” “哎!” 一瞬间,我不知是何想法,好像我内心深处希望,他死一样!直挠头,这时,丹虹渔也走了出来,拿着电话说,“你也接到了短信吧,这没劲,居然没死。” 衣服脱了。 一件黑皮的紧身衣服,更添性感,在那跺脚,“老天果然不开眼,祸害活千年啊。” “他不开眼,咱俩开。” 我哪还想那些,拥了过去,抱着她,揉搓着她婀娜的身体,一通狂吻,“走,进房间,好好教教我。” “怀种。” 羞羞答的把皮鞭仍给了我,“不要怜惜我啊,人家可是很喜欢被虐的。”咯咯的捂嘴笑,和我躲猫猫,“主人,主人,你干嘛啊。” 开始了。 心潮澎湃,我立刻挥舞着过去,“来,快让主人好好教训教训你。”玩开了。 一夜风流! 章一八三 探望 第二天,中午时分。 我和丹虹渔分别来到了老书记的病房外,进行探望。 今天一早醒来,丹虹渔便给我出的主意,既然告送了我,不去探望一下不好,就算有事,也得做到以不变应万变。 不被他们看出什么。 我感觉很对。 就各自来了。 丹虹渔先到的,在那冷艳的装作没事人一样的笑呵呵的看到我还说呢,“小先生你也来了啊,您对老书记还真是挺关心的。” 抿嘴媚笑,神不知鬼不觉。 我点了点头,客气的说,“昨晚就想来的,被一些俗世耽搁了,就今早常来。”向高牧问好,“老书记的情况的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但人能恢复成什么样子就说不好了。” 高牧一夜未睡,满脸灰暗,连连叹气,整个人精气神下去了三成,“这可是始料未及啊。” 丹虹渔昨晚说了,老书记正在提携孙忠谋,这下好了,没了他,助力小了,不给他面子他也没办法,孙忠谋升官的事看来摇摆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没事的。” 其他刘氏子弟也都在,都是低头不说话,整个环境,一片阴霾。 “小高啊,你一夜没睡了,你先回去吧,我们看着就行了,医生不是说了吗?在这等也没有意义,你先走吧,留个家属就行了。” 老书记的大女儿在那劝说高牧。 高牧揉了揉眼睛,点了点头,“也行,那我先走了,大姐,你们照顾。” “我也走,不碍人家的眼。” 丹虹渔踩着高跟鞋,扭腰摆臀屁股甩动毫不在乎。 这时一个女人便骂了,“都是你们这些女人害的,要不然我爸不会如此,妖精,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动起手来。 丹虹渔吓了一跳,连连往后躲,“关我什么事啊,你可别胡说八道,大家都清楚因为什么生的气,你们自己的屎,别往我身上泼。” “你还敢胡说,我,我,打死你。” 手提包扔了过来。 幸亏,有人拦着,才没有得逞。 高牧哼道:“都别闹了,丹虹渔,你来凑什么热闹啊,你先走。” “哼,走就走。” 看似里面有事。 丹虹渔扭着屁股走了。 这才消停。 这时,刘飞从看护室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我咬牙哼道:“你不是什么大师吗?你他妈的给我爷爷看看啊,骗子,你也给我滚蛋。” 骂骂咧咧的刘家人心态都不稳了。 我呵呵一笑,来看一下已经做足了面子,就和高牧说,“那我也先走了,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行啊,你先走,大家心情都不好,你要理解啊。” “理解,理解。” 转身而去。 丹虹渔正在医院门口,笑嘻嘻的上来就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就知道你也得出来,太好了,。”咯咯笑着要蜜吻我。 我立刻在她屁股上一掐,“别闹,让人看见。”拽着她上了车,离开了,才笑道:“你有什么内部消息啊,赶紧和我说说。” “哼哼,最少半身不遂。” “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啊,准吗。” “医生呗,这医院的人,我都熟,一问就知道了,绝对准。” 丹虹渔白皙的胳膊拦住我的脖子,抿嘴偷笑,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这回啊,谁也管不了咱俩了。”小鸟依人。 昨晚一夜,我是彻底把她征服了,做了七八个小时,凌晨才睡,弄的她连连求饶,最后跪下都快哭了,才算罢了。 这时,自然是惟命是从。 “行,这就好,这就好。” 我心里也有了底,半身不遂,对刘家的打击就已经很大了,不会在有功夫管我,心满意足,车速“嗖!”“嗖!”的快开。 “高兴了,你啊,就是胆小,我说过没事的,就是没事。” 丹虹渔同样兴高采烈,眉飞色舞,这时美腿舒展的还说呢,“中午吃什么啊,人家饿死了,昨晚,弄的人家屁屁还疼呢,你真厉害。” 眉目传情,羞答答的说,“不过,人家又想要了,一听说他半身不遂了,就激动的不行,下面都湿了,不信你摸摸。” “别闹,开车呢。” 我可没工夫再扯了,看了看时间,算了算,说,“我得回家了,就这样吧,等我下次出来在去找你,我明天上午就得走了,现在得回家准备准备进山东西。” “不要。” 丹虹渔撒娇嘟嘴,整个人水做的一样,连连央求,“主人,陪小奴我吃个午饭,吃完午饭在走。” “别勾引我,吃了午饭,就得吃晚饭,就这样把,要不然,可没下次了。” 在她乳峰上一掐。 她“啊!”的一叫,笑着点了点头,“行,你一次就把我喂饱了,人家都依你。”咯咯笑着,小猫一样。 ?????? ?????? 越女让我准备的东西我都准备了,段晨那顿米饭的事,我也想过了,给他拿几瓶好酒应该能行。 可又回味那米饭的滋味,感觉多拿一些,没准还能弄几碗米饭吃,就又准备了许多吃食。 想着山里,野物虽多,却没海鲜,就又弄了许多可以存放的干海鲜,什么干鲍鱼,干仙贝,整整一后备箱,这才满意。 汤莉那也联系了,明早见。 一切就准备就绪。 剩下的时间,便陪着佟晓静、柳依依。 主要是佟晓静,我这个没过门的媳妇,不得不好好爱惜,一别就是三十日,自然是有不少情话要说。 跟晓静一起买菜做饭的玩耍,一起说说悄悄话,就也渡过了最后半天。 告别分开了。 满满的依依不舍,佟晓静眼泪直流,“我,我不想和你分开。” “哎呀,就一个月,很快的。” 我拿着准备好的各种东西,与她告辞,“玛莎拉蒂留给你玩,记得,高高兴兴的,我很快就回来了。” “好吧。” 满是离别之情。 我呢,这才打车来到了山口,此时才见到了等在那里背着一个行囊的汤莉,挺拔秀丽的长发剪成了短发,抿嘴笑着好像野游的打扮,但却多了几分英雌,笑呵呵的真看着我呢。 “既然来了,就帮帮忙,我拿了很多东西,重的要死,快过来啊。” “嗯,嗯。” 帮我负担了一些,但多半还是我拿,开始向深山行进。 “你这头型可不错,很适合在山里,要不然,洗发都是个问题。” “我是一心一意的进山了,你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这就好。” 此时扔是早晨,山中薄雾下,我俩行进速度极慢,主要是汤莉拿着东西,没有准备有好几次都差点跌倒:“这山路太难行了。” “所以说啊,入山不是那么简单的,你啊,想得的太容易了,这不嘛,刚刚进山就露馅了。” 哈哈下综合,过去帮忙,只得自己全部拿着,“这些酱油都是瓶子的,可经不起摔,你还是给我吧。” “哦,好吧。” 汤莉抿嘴害羞的一步一步跟着。 这次出世入世,走马观花一样,其实更像是我安排我的琐事,都安排好了,我才好在山里静心修行。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我这些做准备。 这次修行似乎才是刚刚开始。 前面三十天只是开胃菜,心中越发激动,一定要在这三十天里,有更大的进步,心中激动,跃跃欲试。 “还得多远啊。” 结果一个小时后,汤莉该受不了了,气喘吁吁,在那擦汗,天气暑热上来了,小手一个劲的扇风,“不是我矫情,是真的太难爬了这些山。” “你这个速度,中午前根本到达不了,还得加速啊,这才是刚开始,后面更难。” 摇头苦笑,“这才是第一课,你都受不了,还怎么去迎接之后的苦修啊,苦修,可不只是两个字,是真的很苦。” 过去伸手帮她揉了揉脚踝,腿肚子,“放松一些,呼吸均匀,慢慢的就会习惯的,来,走。” “好吧。” 汤莉咬紧牙关跟着我继续爬山涉水。 深山里的山没有开发,艰难险阻,有的地方险阻异常,我拿着众多的东西,也非常难行,更别提汤莉。 所幸,有了刚才的话,她没在多说。 嘴角咬牙坚持的到了太阳高悬的正午时分,才算是过了最后一座山,进入了火龙洞的山口,“到了。” 大声呼喊,“师姐,师姐,我回来了。” 兴奋之情不含耳语,高兴的不得了,“师姐,师姐,你在吗?” 一个高昂的声音响起,“你还知道回来啊,不是说好的吗?三天,这都又过去半天了,三天半了。”跑了出来,叉腰怒视我。 却又猛然看到了汤莉,一愣,“她是谁啊。” “我一个朋友,非要进山苦修,我劝阻不得,就给带来了。还请师姐叨扰。” 走到了柳树之下,把东西放下,大口大口拿起水壶,喝水,“也是一个在俗世中苦恼无处安身之人啊。” “你好,你好。” 汤莉累傻了,身上带的水早就喝光,拿过我递过去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不止多少,抿嘴梨花浅笑的看着越女,“你是姜无涯的师姐是吧,您好,我,我叫汤莉。” “我不管你是谁,没有师父命令,你不能来这。” 拽着我向里面走,连连掐我,“你,你咋么自作主张啊,这可不行,收徒收人的事,师父说了算,你我都不行。” “师姐,不是收徒,就是让她在这里避避难,她心如死灰,在外面仇家太多,逼得走投无路了。” 我巧舌如簧,“她的仇人,就是端北师兄的仇人,所以我才带来的。” “是吗?” 果然如我猜测,一提端北,越女动摇了,看了看在那解暑的汤莉,嘟了嘟嘴,想了想,“那也行,先让他避难,不能让那个王八蛋在害一条人命了,师父给我授课时,也曾说过很多古时候的故事,那时候化外之人就是要搭救黎明百姓的,嗯,我想可以,但如果想留下,就得等师父回来了,可以让她暂时避难。” “行,行。” 呵呵笑着招手,满意了,“汤莉,你可以留下了,过来,过来,见过我家越女师姐,你也叫师姐就行了,多亏了师姐同意,才行的。” “嗯,嗯,师姐。” 汤莉俏丽丽的站在那里,湖内鸭子“嘎!”“嘎!”的叫,柳树隐隐的火龙洞前,心里高兴,畅快,露着笑颜,心满意足,“师姐,我一定不会让失望的。” 章一八四 邻居故友 我和汤莉说过,拜入火龙道人门下必然很困难,拜入青木观吧,感觉也很费事,得求人,那里虽说都是女弟子,但我说不上话,得求越女,所以必须把越女哄好了,才行。 当然,还有最下策,那就是拜入段晨门下。 虽然段晨那个家伙,神神道道的有些邪门,还什么小天龙派,可既然能种出那么好吃的米饭,就也有些门道,也可以作为考虑之列。 但却是最后的无奈之举。 此时已经得到了越女的认可,就是走了很好的一步,非常顺利,我和汤莉都很高兴。当然最后汤莉拜入哪个门派,只有看最后的机缘了。 “师姐,师姐,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还有你要的盐、酱油、糖,你看看把。” 一一拿了出来。 越女笑着一一接过,高兴的不行,“还算你有点良心,我看看,嗯,我今日一早补了一条肥鱼,你先吃饭,我来收拾,你赶紧去吃吧,在放就凉了。” “嗯,师姐,那我吃饭了。” 挥手叫汤莉,“来,尝尝我师姐的手艺,比外面的大厨都好。” “哦,哦。” 我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一条肥鱼,鱼脊背的肉动了,其他地方,还都完好无损,就是越女特意留给我的,我说,“我吃鱼头,你吃鱼尾,开吃吧。” 干硬的馒头,沾着鱼汤,大快朵颐起来,好像没什么比这个更好吃的东西了,呲牙笑,“不用担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师门,留下来的。” “嗯,嗯。” 汤莉也吃,笑嘻嘻的看着这里,还说呢,“果然是世外桃源,山洞好漂亮,湖泊也好漂亮,这些柳树都好高啊,几百年了吧。” “嗯,我和李磊上次来时,还有一头老牛,也非常的聪颖,通人性,你有机会会也见到的。” 这时,那些鸭子“嘎!”“嘎!”叫着还走上来,见我。 “乖,乖,我回来了。” 呵呵笑着和鸭子打招呼。 鸭子这才重新进入湖泊里去玩耍了。 “这,这些鸭子能听懂人话,这也太神奇了吧。” “天下无奇不有,你啊,少见多怪。” 呵呵笑着,吃的满嘴流油,还呼喊越女呢,“师姐,那些东西都是干货,想吃时,泡上水就行了,不怕放坏。” “这个好。” 来来回回的观瞧,还看到了很多白酒,“你拿这么多酒干什么啊,给师父的,你真聪明,原来端北师兄也曾给师父带酒,等师父回来了,一定夸奖你。” “是吗?” 我哈哈一笑,歪打正着,所幸,带的酒多,就算送给段晨,也还有,哈哈笑个不停。 越女那边,摆地摊似的,都弄了出来,像是突然发财了一样,咯咯笑着,在过家家,来来回回的弄。 汤莉吃饱喝足,虽说疲惫,却也过去帮忙,算是给越女一个好印象,“师姐,我帮你。” “行啊。” 两个女孩开始收拾。 我这下吃饱喝足了,就想睡一觉,解解乏,太累了,但想起段晨那里的约定,就起身拿了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还有一些海鲜干货说,“我去看望一个朋友,师姐、汤莉,你们俩先忙。” “去看谁啊,拿那么多东西。” 越女不高兴,嘟着小嘴,“少拿一些,都送了人,咱们吃什么啊。” 我哈哈一笑,“是送段晨的,我吃了他的米饭,得赔偿一下,行了,师姐,我去去就回。” “好吧,快去快回啊。” 重新步入已经熟悉的大山,这一刻,颇有些龙入海,虎归山的心情。 我哈哈笑着,健步如飞,如猿猴挂壁,如苍龙出海,“爽啊,还是在这爽啊。”这才是现在我最需要的感觉,畅快,自由。 在俗世里来来回回漫无目的的忙着,让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此时,才找到了最强的归属感。 “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一步一步可从无到有,苦修,苦修。” 纵情呼喊。 向着段晨的木楼而去。 速度飞长的快,健步如飞,飞起来一样。 但在路上,却看到了牧羊少年鬼差的羊群,他正坐在盘角公羊上吹着笛子,吃着羊肉呢,看似也在避暑。 “咩!”“咩!”的叫声此起彼伏。 我一看到是他,他也看到了我,停止了吃肉,点头示意。 那日他自我介绍,感觉还算不错,是个朋友,我正好提着白酒,就挥了挥手,说,“请你喝酒,俗世中最好的酒,你尝尝,喜欢喝哪个,下次我再给你买。” “???????” 牧羊少年一愣,没弄明白。 我却已经放下酒走了。 他不禁露出了笑颜,骑着盘角公羊,起身来取。 我呢,继续赶路,快步奔跑,不累不困的顶着太阳,呵呵笑着,宛如散步。 “牧羊少年不发作也挺好,是个朋友,就是不知他何时发作了,一定要小心一些。” 摇头在那嘟囔。 结果这时,“嗖!”“嗖!”的又见两只狐狸从我身前窜过,一白一黄吓了我一跳,再一看,居然是那日的新郎官、新娘子,正在一起玩耍呢。 “两小无猜,打情骂俏啊。” 哈哈一笑。 新郎官、新娘子停下了,抬头看我,笑了,“是你,你是火龙道人的弟子是吧。” “对,就是我,我还喝过你们的喜酒呢。” 我看着他俩,头顶上的气都还是懵懂的少年,少女,却是男的英俊,女的妩媚,就把另外两瓶白酒放下了,“上次喝你们的喜酒,没送礼物,这回请你俩喝酒。” “不用如此,都是邻居,下次我去找你玩时,你别见外就好。” “别,拿着,要不然我都不好意思在去找你们了。” 哈哈一笑,又看新娘子不说话,害羞的样子,就说,“行了,你俩继续玩耍吧,我得去看看段晨了。” “嗯,再会。” 目送我离开。 我呢,手里就一些海洋干货了,直挠头,没酒了,速度就也放慢了,想着要不要回去一趟啊,在拿些过来。 可一想,一顿白米饭,我给他拿这么多的海鲜干货,也够了,就又乐呵呵的前往。 结果这次,又遇到了赵乾,也就是所谓的赵一,钱二,在一条溪水边槐树下纳凉的,看到我,起身拱手,“回来了啊。” “你知道我走。” 我停下了脚步,远远的还礼,笑着说,“嗯,回来了,这不嘛,拿了一些东西,给你,你尝尝鲜。” 一看到赵乾,我就想了,所幸全送了,空手去见段晨,等有机会了在说。 “礼物?!” 赵乾腿脚轻快,几个起落就落在了我的身前,看了看说,“我不喜欢山外的东西,算了吧,你还是去送给其他人吧。” “这不是山外的东西,是朋友送你的东西,既然是朋友送的了,就不分山外,山内的,而是朋友的心意。” 笑呵呵的递了过去,“泡水煮熟就可以吃了,味道鲜美啊。” “嗯,好吧你认我是朋友,我就收下。” 赵乾浅浅一笑,还说,“按照日子,大眼、小眼该出来了,晚上见。” “行啊,晚上见。” 我哈哈一笑,“那就不见不散。” 告辞而去。 手无旁骛,这一下,我哈哈笑着,速度更快了,等到了段晨的木楼,段晨穿着道袍亲自迎接,“回来了,一定给我带了好东西吧。” “先给我弄口水喝,天气燥热,一路跋涉,口渴了。” 我大摇大摆的坐下,伸手。 段晨笑嘻嘻的立刻去取水,“溪水冰凉,你喝,一口下去,透心凉。” “好。” 咕咚咕咚喝了,舒服的笑着说,“溪水果然凉快,舒服。” “那,那你送我的东西呢。” 段晨两眼冒光。 我呵呵笑着说:“我带了外面最好的酒,茅台酒两瓶,五粮液酒两瓶,还有一些山内不多见的海洋干活,有鲍鱼,干贝,鲈鱼,龟甲肉,都很好。” “哪呢。” 段晨激动了,只搓手。 我继续说,“你听我说完啊。”笑呵呵的翘着二郎腿,“但我离开火龙都不久,看到了牧羊少年,他正在避暑吃羊肉,我看是如此,那日我俩还一起喝酒了,就送了他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让他喝个新鲜。” “哎呀,怎么送给他啊,他吃什么都一样,白搭了。” 直拍大腿。 我继续说,“我继续往你这走,结果路上又遇到了那日狐狸娶亲的新郎官与新娘子,两个小情侣,郎情妾意,那日结婚我没带礼物啊,就又送给了他俩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 说到这。 段晨不高兴了。 我哈哈一笑,“我在走,路程过了一半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我听听。” “我遇上了赵乾,他正在溪边槐树下避暑,我就将那些海洋干货送给了他,所以啊,到你这,两手空空了,但我绝对是带着心意来的,你得理解。” “我理解个屁。” 段晨怒了,“先不说你那俗世中的酒和那些什么海鲜能不能顶的上我的米饭,就说你小子有油嘴滑舌的糊弄我,我就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左右一看,拿起一个木棍就要打我。 我立刻躲闪,“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如果生气,可不够意思了,朋友相交贵在坦诚,我空手来就是觉得你我是朋友,我够坦诚了。” “少用那些花言巧语的话骗我,我打不死你。” 追逐起来。 我左右一看,只得逃出了木楼,大声呼喊,“我下次再给你拿,下次在给你拿,你不要着急啊?” “饶了我一碗水喝,屁都没带,你大爷的,逼的道爷我骂了脏话,你小子太气人了。” 跺脚骂娘,喊打喊杀。 我哈哈苦笑,一溜烟的逃走了,心中却是高兴,这样的生活才有意思啊。 章一八五 夜晚会谈 天黑,明月高悬,群星璀璨。 我、赵乾、大眼、小眼,拿着礼物特意来拜访段晨,中午时分的事,我感觉是有点不好意思,就想好了晚上和赵乾、大眼、小眼相聚时,就去找他,好好陪陪个不是。 再怎么我也吃了他的米饭。 “段兄,我这次可是拿了好东西来的,你看,酒,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还有你生活也需要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海鲜干货,够意思吧。” 弯腰拱手送出。 段晨撇了撇嘴,这才消气,接过了,“奶奶的,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哼,收下了,你这个朋友,还可以继续结交的。” 笑了。 又看赵乾,大眼、小眼,直撇嘴,“你带他们来干什么啊,有事。” “没什么,你这里又锅灶,还有做饭的工具,这海鲜干货啊,不能烤,所以,就麻烦你了,我宴请几位朋友。” 呵呵一笑。 大眼、小眼也跟着呲牙笑,拱手,“段晨师叔,不好意思啊。” “哎呀,你不是送给我的啊,是让我给你们作厨子啊,太王八蛋了,滚蛋,滚蛋,都他妈的给我滚蛋,不行,不行。” 起身轰我们,东西都不要了。 赵乾带着斗笠,发话了,“适可而止,就是在你这里用用火,何必如此呢。”抬腿就往里面走,坐下了,“山内枯燥,一起聚聚不是很好,那些东西,多多少少,你真在乎。” “??????” 段晨叹了口气,撇嘴嗔我,“奶奶的,行啊,不过,姜无涯,得你来做,我不做厨子,我要吃现成的。” “没问题,没问题。” 哈哈一笑,开始忙活。 他这里有土灶,大眼、小眼跟着帮忙烧火,“无涯师叔,这海鲜看起来就好好吃啊。” “是啊,我都没见过。” 口水横流。 “山里什么野物都有,就是没有海鲜,所以我带了很多,你们啊,可以随时来找我吃。”哈哈大笑,“那日吃你们的山鸡,是我第一天进山,哎呀,那个鸡肉,回味无穷啊。” 连连感叹。 大眼、小眼笑个不停,“这不挺好,我们因果循环,可以吃海鲜了。” 笑个不停。 我呢,继续忙活,还看了看段晨,“你那米饭可是好东西,不弄几碗给我们尝尝,朋友来访,你不意思意思。” “哎呀,你也够毒的,给我送礼,还让我还礼啊。” 瞪大了眼睛。 赵乾便说,“都在山里,日后若遇到麻烦,不得有人帮你,慷慨解囊一下,大家也好领你的情。” “你到清醒了,你不是真龙天子吗?你不是瑞吗?怎么,也需要吃东西啊。” 段晨撇嘴。 可还是不情愿的起身去淘米做饭,“我他妈的全是欠你们的了。” 我哈哈一笑:“你的米,天天被人偷吃,何必在乎这点米饭,一人一碗就好,不让你下血本。” “奶奶的,种米饭的我反而是错的了。” 郁闷至极。 大家却都哈哈大笑。 待,米饭蒸熟,那些海洋也都炒熟了,满满的摆了一桌子,还有几样小菜,我还打开了一瓶茅台和一瓶五粮液,“来,一人一杯,喝起来,耍起来。” “好,好,好。” 大眼,小眼最为激动,拿起酒杯就要喝。 我咋舌了,连忙拦住,“你们俩喝酒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啊,还是吃菜吧,别喝酒了,不好。” “无涯师叔,你放心,发现就发现,顶多被罚跪,认了。” “这顿酒我们必须喝。” 呵呵的笑。 “行啊,你们俩有底就行。” 没在拦着他俩,段晨、赵乾自然不能少。 只有段晨闷闷不乐,“说是给我的酒,给我的东西,结果全都你们吃了,你真是不要脸。” “嘿嘿。” 我也不搭理他,举杯道:“来,先喝一个,这是咱们在山里的第一次聚会,日后啊,机会多着呢。” “好,好。” 大眼、小眼连连叫好,“一定要叫上我俩啊。” “一定,一定。” 咕咚咕咚干了。 这才拿起筷子说,“开吃。” “嗯,嗯。” 瞬间筷子飞舞,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吃的都是赞不绝口,“好吃,好吃。” 这下就连段晨都笑了,“好久没吃这些东西了,味道是不错,不错。”喝着小酒,大快朵颐,鲍鱼,仙贝全都塞进嘴里。 赵乾也一样,一筷子一筷子的吃。 我更是狼吞虎咽,毫不客气,哈哈的笑,主要米饭宛如荷叶香气,沁人心脾,吃起来最为可口。 就也吃个不停。 “慢点吃,慢点吃,菜这么多,慢点吃。” 段晨连连呼喊。 却根本没用。 都是吃个不停。 风卷残云,全都是饿死鬼,米饭,酒,菜,不用十几分钟,就全都吃干净了。 大眼、小眼,连菜汤都喝了,哈哈的笑,“好吃,真好吃。” 心满意足。 每个人都腆着肚子,在那露着笑颜,翘着二郎腿,“爽了,真是爽了。” “牛嚼牡丹。” 段晨直叹气,却也吃的满嘴流油,“是不错。”嘴角露着笑意。 我呢,又给他们沏茶,上好的普洱茶,笑呵呵的喝着,这才开口,“其实啊,我把你们都叫来,还有一事相求。” “我就他妈知道,这些人中,就你最鸡贼,这他妈的哪是请客吃饭啊,这就是他吗的鸿门宴,你给我滚,滚。” 怒了。 我连连说道:“段兄,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嘛,小事,很小的事,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利益,芝麻大小点的小事。” “滚,滚,滚,我信你才怪。” 其他人也蒙圈,不知什么意思。 我呢,就说,“听我说完行不,如果我说完,你还这样,我就自己走,不用你哄。” 段晨这才闭嘴。 我呵呵一笑,“是这样的,这次入山,我有一个朋友,也想入山修炼,可我师父火龙道人多半不会收她,所以我想啊,让你们帮我找个合适的门派,推荐推荐,怎么样啊。” “还推荐个屁啊,直接投入我的门下不就行了,我小天龙派终于要后继有人了。” 段晨哈哈大笑,“兄弟我刚才错怪你了,对不住,对不住啊。”笑个不停,“你小主真够意思。” 我翻白眼了,“是个女孩,人家啊,想去青木观。” “女的啊,哎呀,那就算了,我不收女徒弟。” 段晨坐下不说话了,翘着腿,喝茶。 我看了看赵乾,大眼,小眼。 大眼、小眼撇嘴无奈,一脸的不好意思,“我们白马道观不收女弟子,而且我俩辈分太低,没什么话语权啊,无能为力。” 赵乾在那挠了挠头,“我是孤魂野鬼。” 也不行。 我吧唧嘴的看向了段晨,“就你了,给出个主意吧,怎么才能拜入青木观啊,这件事可真是小事,只需你动动嘴皮子。” “不小了兄弟,你的朋友,年岁必然和你一样大,不好说啊,不过,你们火龙洞与青木观关系一直不错,据我所知,非常好,我感觉如果你师父出面,应该能行。” 段晨笑了笑,“你不是还帮他们青木观打水十天吗?不看僧面看佛面,可以试试。” “这些我都知道啊。” 我的意思是让越女先出面,如果不行,就等我师父回来在说,这时是想问问他们的其他办法,以免不行。 段晨说,“如果只想拜入青木观,办法只有这一个了,你找其他人,还不如你师父管用,嗯,如果拜入其他门下,倒是可以给你参谋参谋。” “行啊,其他门派也行。” 我哈哈一笑,感觉有门,“金木水火土,哪个门派能收下她啊。” “金木水火土基本都很难,讲究机缘的,多半的徒弟都是孤苦无依的孩子,你那朋友,岁数与你相当,不可能有你这样的命。” 赵乾开了口,“段晨的意思是,狐岐山里的一些闲云野鹤,没准能行。” “和段晨一样,自立门派的。” 段晨说不收女弟子了,原本以为是下侧,现在看来,下侧都没有了,得赶紧想办法,以免落空。 “差不多吧,但我感觉还是等你师父来了再说,青木观还是不错的。” “这样啊。” 我挠了挠头,感觉依然是一头乱麻,就说,“行啊,就这样,先等我师父,咱们啊,不管了。” 哈哈一笑。 众人也都笑了,喝着茶,乐呵呵的都很高兴,不再去聊那些事,转而问我山外的事情,我一一解答,相谈甚欢。 ?????? ?????? 午夜时分。 我才从段晨的木楼离开,高高兴兴的辗转回了火龙洞,汤莉与越女一起住在山洞里,我呢,继续住在我的亭子内。 笑呵呵的酒意上扬,让我想赶紧睡下,明早还开始新一轮的修炼呢。 心情甚悦。 谁曾想,我刚到湖泊外围就看牧羊少年坐在亭子里,浑身上下黑气飘散,黑衣黑裤的还带了一个红帽子,非常吓人。 “难不成犯病了?!” 吓我一跳。 却听苏婉儿在那里喊道:“无涯公子,恩公,恩公,你可回来了,这鬼差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抓我,你快来救我啊。” “鬼差!?” 闹清楚了,牧羊少年的鬼差模样。 这时,牧羊少年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红色令牌,也开口了,“我与你说过我是鬼差,为何还要把这游魂带在身边,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不成。” “坏菜,他是来抓鬼的。” 这回我算知道了,他真是鬼差,而且要出大问题。 章一八六 鬼差独孤败 我立刻快步跑到了亭子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无心之举,无心之举,没想过触碰您的逆鳞。” 牧羊少年浑身黑气,整个人好像长大了,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壮年了,黑衣红帽的拿着唐伯虎的美人图,冷冷一哼,“这就是你的理由。” 苏婉儿游魂微弱的在那跪着,哭泣,“恩公,恩公,救我,救我,这鬼差要将我打入轮回,你快救奴家我啊。” “小小游魂,还想哭泣,给我闭嘴。” 一伸手。 苏婉儿的嘴巴居然没了,严丝合缝,变成了一块白肉,左右挪动下吧,连呜呜声都没有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要抓她。” 我吓傻了,这回把苏婉儿带在身边,是想让她帮我修炼的事上提提醒,完全没有想到鬼差的事。 激动的我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所幸双膝扑通跪下了,“那个,那个,鬼差大人,我,我,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我不知天高地厚将她带入深山,都是我的错,请你饶了他吧。” 不想苏婉儿魂飞魄散。 无奈之举,主要是我打不过牧羊少年,此时的情况,有如此紧急,我只得跪地求他。 “你??????” 牧羊少年颇为吃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直叹气,一挥手,将我扶了起来,“你又不是鬼,你怕什么,还有,我是鬼差,抓鬼天经地义啊,你求我也无用,她命该如此。” “砰!”“砰!” 没了嘴巴的苏婉儿在那磕头。 我跪在那,上前移动了几步,央求,“那,那个,就一次,就一次,我现在立刻将它送出山,她命运多舛,本来是秦淮河畔的名妓,却被强盗凌辱至死,多亏了道火高僧才有今日,你不能断送她的前程啊,而且,她曾经救过我的命。” 那次被元朝的千年恶鬼勾魂,多亏了她,要不然,我早已经死了。 就差给他磕头了。 “你啊你,也是修炼之人,怎么能信鬼话,鬼话连篇,不能信啊,还有,她就算在苦,也是鬼,你知道吗?!” 牧羊少年,怒视我,双眼喷火。 我立刻磕头如捣蒜,“我知道,我知道,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必须帮她。” “我看你这表情,为了她居然给我磕头,不是救命恩人吧?!莫不是,你俩还入梦欢好?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挥手就要将苏婉儿打飞。 苏婉儿吓得魂飞魄散。 我连连说道:“别,别,你,你怎么一点情面都没有啊,我,我可把你当做朋友的,你朋友跪地磕头求你了,饶了她一次难道还不行吗?” 我都快哭了。 谁曾想。 牧羊少年哈哈一笑,看着我说,“你把我当做朋友?那为何你们聚会,不邀请我啊?你真的把我当朋友了?!” “??????” 我一愣,没明白,在一想,明白了,他对于我请了赵乾、段晨、大眼、小眼,吃饭,却不请他,他吃醋了。 我笑了,连忙说,“我都不知去你住在哪里?怎么约你啊,大眼、小眼、赵乾都是约好的,段晨有木楼好找,反而是你,不知所踪,我无法找啊。” “借口,你就根本没把我当做朋友。” 冷冷一笑。 我立刻说,“绝对不是,我内心虽然也怕你发疯,可我却真心把你当朋友了,实话,实话。” “??????” 牧羊少年不说话了。 苏婉儿看有门,给我使眼色。 我呢,就接着说,“现在是看你把不把我当朋友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救命恩人被你杀死吧,我可都给你跪下了。”央求着说,“而且我下次有聚会,一定叫你。” “不用。” 牧羊少年又冷静了,起身转了转说,“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孩童思维,想要哄我。”冷冷一笑。 我连忙摇头,“我可不敢,我只求你放了她。” “这可不行,抓鬼是我的职责,绝对不行。” 义正言辞。 我抓耳挠腮,心中憋闷,就起身咬牙说道:“那你说,怎么才能放了他吧,世上的事没有谈不成的条件,你开条件吧,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为什么她真的什么都可以。” 牧羊少年冷冷一笑。 我义正言辞,“嗯,她救了我的命,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牧羊少年想了想,饶了绕,“你中午时分刚送我酒,我如果现在就杀你的恩人,是太不够意思了,行啊,给你个机会。” 开始讲条件,“我每日有我的任务,是鬼差的任务,一日抓一只鬼,三十日,三十只鬼,如果不能完成,我就将受到雷霆之力的惩罚,所以,今日不抓不到她,你得帮我找到那一个鬼的名额,而且,只要她在这山里一日,你就得帮我抓一只,怎样?!” “让我帮你抓鬼!?” 大为吃惊,不明所以。 可看苏婉儿此时的模样,还是点头,“行,我答应你,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 “好,成交。” 牧羊少年很高兴,似乎抓鬼抓腻了,想让我帮忙,把一个令牌递给了我,“地府九殿阎罗平等王给我的捉鬼令牌,你拿着这个,就算帮我抓了,记得,你只要把她带在深山一日,就得帮我抓一日。” 哈哈笑着,说,“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大步而去。 我拿着红黑色的令牌,依然糊涂,“我拿,这个,就可以了,还有,还有,我朋友的嘴巴。” “你现在是鬼差了,你得负责抓鬼,她的嘴巴你可以解开,拿着令牌,心随意动,自己去想把。” 牧羊少年哈哈的笑,还说呢,“我有名字,我叫独孤败,记得,今日的鬼还未抓到,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见了。 “独孤败?!” 晕头晕脑。 在看苏婉儿眼泪汪汪的站起来,没有嘴巴的看着我,挪动下吧。 我拿着令牌,一挥手,苏婉儿的嘴巴就恢复了,吓了我一跳,“这令牌好管用啊。” “恩公。” 苏婉儿梨花带雨的抱住了我,哭的死去活来的,“我还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呢,恩公,恩公。” 吓傻了,只剩下哭了。 “行了,行了,别哭了,别哭了。” 我连连劝说,“这独孤败对我不错,不会真的伤害你的,就是吓唬吓唬你,行了,行了。” “呜,呜!” 苏婉儿还是哭了。 我呢,在那又想了想独孤败的话,他说这令牌是地府十殿阎罗中的九殿阎罗王平等王给他的,难不成,世上真有地府,真有阎罗王。 他是鬼差? 天不收,地不养,穿梭于鬼界人间,所以成了鬼差! 我糊涂了,拿着令牌,久久不能平静。 “恩公,恩公,奴家好伤心的,你还不劝说劝说,就怪你,来时怎么不弄清楚啊,午夜时分,他突然杀到,直接就抓住了奴家,幸亏奴家说认识你,他才答应等你回来的,要不然我就魂飞魄散了。” 小嘴嘟着,抱着我的脖子,在那撒娇,“人家,人家小心肝还扑通扑通的跳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大意了。” 连连告罪,可现在的事是我成了带班的鬼差,得抓鬼啊,就说“苏姐姐,咱先别哭,你看看这令牌,什么玩意啊,还有,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我得抓鬼,我现在是代理鬼差了。” 递给苏婉儿看。 苏婉儿立刻躲开了,“奴家我可不敢碰,这是地府之物,鬼物碰了,就要魂飞魄散的。”盈盈袅袅的说,“你就去抓一只鬼吗!交差了事。” “这可不是一只,而是一日一只,大麻烦啊,除非我不让你在山里带着了。” 我在那挠头。 苏婉儿踩着白净的脚丫就说,“恩公,我可不想离开你,我还要交你修炼呢,你在哪,奴家我就在哪。” “哎呀,别闹了,赶紧想办法吧,抓鬼这事,我可不是特别擅长。” 如果有百鬼图,一切好说,现在拿着鬼差令牌,抓鬼的最强利器,我却无能为力,问苏婉儿,“你知道怎么用吗?” “听说过一些。” 她不在嗯嗯气气的哭了,擦了擦眼泪,看了看令牌说,“你可以用他移魂,那样速度就快了,刚才那独孤败就是移魂出来的,而不是肉身,那是他的鬼差魂魄,你拿着令牌也可以的。” “我,移魂?魂魄离体,别逗了,上次魂魄离体就差点弄死我,我可不敢。” 连连摇头,拿着鬼差令牌,无所适从。 苏婉儿跺脚道:“恩公,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我都瞧不起你了,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平躺在这里或者盘腿而坐,拿着鬼差令牌,默念魂魄离体,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 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苏婉儿嘟嘴拽我,“那你说怎么办啊,你可得去抓鬼呢,你如果用自己的双脚走出去,得多长时间啊。” “这个??????” 我迟疑了。 想了想,就说,“那就试试,如果不行,就赶紧的叫人帮我,我可不想在向上次一样遭罪了。” “行,行,无涯公子,来把。” 央求着我。 我盘腿而坐,手里双手攥着鬼差令,咽了咽口水,为了赶紧抓鬼,完成今日的命格,就当做实验了,闭上了眼睛,默念着,“移魂而出。”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体里钻出去一样,激灵一下,在一看,我的魂魄居然移魂而出了,在看世间的一切都变了。 我的肉身盘腿坐在那里,我轻飘飘的飞着,惊讶不已的看着自己,“我,我移魂了,移魂了。” 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上次是被人勾魂,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现在我却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激动异常。 一身青黑色长袍,绣着很多古怪的图案,头顶带着一个尖尖的黑红色帽子,整个人冒着黑气,脸上好像还多了很多的刺青,我就是一个鬼差了。 “我日,居然真的能行。” “当然能行,这可是地府的宝物,在人手里,那就是行走在人间鬼界的令牌了,牛气的很。” 苏婉儿飞身与我并排,笑呵呵的说,“无涯公子,试试,飞翔的感觉怎么样,赶紧试试。” “行。” 我心情激动,没想到会如此顺利,飘乎乎的向亭子外而去,晃动着,有些不适应,但手中的令牌,宛如利剑瞬间一亮的稳住了我的身形,让我更加自如,“这就是飞翔的感觉啊,太爽了。” 哈哈大笑,这一刻我居然阴差阳错成了鬼差。 章一八七 移魂大法 鬼飞行的速度,可以用一个谚语故事来形容。 古时候有一个人叫做范式,乃是一个儒生,与一个叫做张绍的人是好朋友,后来范式当了官,远去其他郡当功曹。 张绍病故,范式得到消息,心急如焚,无法看望,问清楚何时安葬,却依然无法赶到,远隔千里,为了当年的友情,送朋友最后一程,心急之下,居然自杀。 魂魄离体,一日千里,赶到了安葬现场,叩拜,送了最后一程。 以讲二人的交情。 但却也说明了魂魄的速度,远远超乎人的想象,随风而出,我使出了全力,畅快的宛如鱼儿进入了大海,快速的飞行。 比开跑车快的不下十倍。 居然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就飞出了群山,那种感觉超乎想象,完全是心随意动,在看着远处的湘西市,不禁哈哈大笑,“这,这做鬼也挺爽啊,居然如此快意。” “才不是呢。” 苏婉儿在后面飘飘如仙女的跟着,有些疲乏,“小鬼哪能如此厉害,我这百年游魂也不如你,你是鬼差,才能如此这般狂傲,想去哪就去哪,一般的小鬼,如同昆虫,藏在没人的地方,就怕被抓,就算不被抓,阳气太胜的地方也不敢,哎呀,反正,很多限制的。” 抿嘴笑着说,“不过,恩公洪福齐天,居然做了鬼差,这下我可就什么都不怕了,跟着恩公你,嘿嘿,就算遇上其他鬼差,我也有了说辞,我是你的帮手。” “其他鬼差。” 我对这事很是好奇,“鬼差是地府委任的,那么说,十殿阎罗,地府都是存在的了?是吗?” “这,这我也说不清楚,没去过地府,一直在人间游荡。” 苏婉儿摇了摇头。 我看着自己,青黑色长跑,黑红色的尖尖帽子,拿着如剑一样的令牌,浑身黑气,双眼喷火,好像就是被某种力量附体了。 不是我了。 很是搞不懂。 “行啊,反正我也有死的一天,就会知道到底有没有地府了。” 哈哈笑着不去管,说,“走,苏姐姐,陪我去抓鬼。” “好。” 继续向着湘西市区而去。 感觉鬼还是好抓的,到处都是,随处可见,找一个,抓了就行了,应该不难,“苏姐姐,你说什么地方的鬼特别多啊。” “鬼街,鬼街就蛮多的,我在鬼街那段时间,就认识了很多鬼。” 苏婉儿笑着说,“不过鬼街的那些鬼都不坏,就是畏畏缩缩的活着,嗯,要找,就找那可坏蛋鬼,这样也算是惩恶扬善了,你说是不。” “哎,也对。” 知道苏婉儿是顺着我的脾气说,却也笑着在她脸颊上一掐,“那你说,哪有坏蛋鬼啊。” “无涯公子,掐的人家疼了。” 抿嘴笑,看我成为鬼差后对我更加的依恋,笑嘻嘻的说,“哪里阴气重,哪里就多,你是鬼差能感觉到的。” “行。” 飞到了湘西市周围,一看,湘西市灯红酒绿的热闹非凡,却也是阴气环绕,尤其是灯光人多的地方,阴气更胜。 “去那边看看。” 飞着在城市的上空,一览众山小的让我颇为激动,脚下之民,全都被我俯视了,哈哈大笑,“这感觉真不错。” “无涯公子,那边,那边。” 苏婉儿指给我看,一处高楼大厦的ktv场所,阴气冲天,必然有恶鬼横行。 “走,去那边。” 所有的建筑物,都可以穿越而入,进去后,ktv的个个包间,随着我的注视,瞬间变得透明,可以看到里面的各种情况。 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嬉闹,有人在卿卿我我,还有一些在做苟且之事,而且,淫鬼横行,在那吸食男人的阳气。 主要是淫鬼还非常多,整个ktv,不下十来只,“行了,全抓了。” 手中令牌,变成了红色三尺长剑,冒着黑红色的火光,非常厉害,看的我都是一惊,“果然是宝物啊,不愧为地府的令牌,人间鬼物的克星。” “无涯公子,来。” 苏婉儿引领,进入一个房间。 一个小伙子,二十郎当岁,正在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女孩身上,进进出出,呼哧乱喘,一个女淫鬼,在那吸食者阳气,美滋滋的。 我、苏婉儿一进去。 女淫鬼吓了一跳,大惊失色,倒头就跪,“鬼差大人,鬼差大人,我错了,我错了,小女子我再也不敢了。” “不好好找地方修炼,却是在这吸食人间男子的阳气,找死。” 我神兵天降一样,长剑一挥,一瞬间,女淫鬼化作一股青烟,不见了,手中的长剑也震动了一下。 让我一愣,“魂飞魄散了,还是打入轮回了。” “应该是魂飞魄散了。” 苏婉儿吓了一跳。 我直叹气,“用力过猛,这剑太好用了,嗯,看来不用挥砍,就可以抓走。”有些内疚,好端端的就把人打的魂飞魄散了。 但又一想,她吸食阳气,破坏了人间平衡,也算罪有应得了。 “在找找。” 做起这种事来,颇为高兴,心中畅快,从没这样拥有宰杀的权利,想着,独孤败这是故意给我厚礼啊。 爽! 掌握了生杀大权。 “主人,鬼虽然是阴晦之物,但你如果滥杀滥抓,免不了增加自己的心中杀气,这样对你的修行可不好,既然一天的任务就是一个,便停止吧。” 苏婉儿轻声说道:“修炼就是练心,不管对鬼,对人,有一丝怜悯之心都是好的,有些鬼也是很不容易的。” “这也对,杀气不可太盛,会影响大脑。” 明白了,收起令牌长剑,“那就收工吧,正好,我明日就得开始苦修了,不可太晚回去,走吧,走吧,今天就算体验生活了。” “嗯,无涯公子。” 笑嘻嘻的跟着我。 第一次的鬼差出行,比较简单随意的就也算是结束了。 结果就在这时,却ktv的楼道中看到了一个熟人,“哎呀,冤家路窄。”颇为吃惊,居然是张亮,喝的醉眼迷离的有些打晃。 身边还跟着一个大奶妹,扶着他,“张总,怎么喝这么多啊,什么事啊,还借酒消愁起来了。” “汤莉那小婊子,居然不见了,哼,我早晚找到她,没我,她根本无法在湘西立足。”骂骂咧咧的让人厌恶。 我哈哈一笑,没有动。 “无涯公子怎么了。” 苏婉儿顺着我的目光一看,抿嘴一笑,“他与你相识,与你有旧,还是他与无涯公子你有仇啊。” “有仇,奶奶的,上次找鸡婆婆勾魂害我的就是他,这王八犊子,上学时还和我打过架,苏姐姐,你说我现在这么牛逼了,要不要欺负他一下啊。” 呵呵笑着看了看苏婉儿。 苏婉儿媚眼一眨,“有仇不报非君子,自然得报仇,中国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报恩,报仇这两件事,尤其报仇,必须得报。” 在那说,“无涯公子,你准备怎么报啊。” “想不出,直接害了他的人命吗?那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但也要给他点教训,嗯,让他霉运缠身,或者,日日做噩梦。” “这我在行啊,我去,保管他夜夜做新郎,一个月下来,阳痿早泄,外加精神萎靡,。” 飘飘然盈盈笑笑。 我一把拦住了她,“姐,别去,你可不行,我这是送美女给他啊,不行,不行。” “哎呀,无涯公子,我乃秦淮名妓,有的是办法的,你就放心吧。”抿嘴偷笑,“放心啦,恩公。” 声音嗲嗲的我可不忍心。 连连摇头,“绝对不行,在想其他办法。” 这时看到,一个ktv里有一只男淫鬼,立刻飞身而去,一进去,里面依然是卿卿我我,男淫鬼在那吸食阳气。 场面十分旖旎。 男淫鬼年头很长,道行很深,一下子就看到了我,瞬间傻眼了。一样,倒头就跪,“鬼差大人,我,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我趾高气昂的拿着长剑,晃了晃,“说,说清楚。” “我,我不该,我不该吸食阳气,损害他人的生气,我,我知道错了,鬼差大人,您,您饶了我吧。” “哇!”“哇!”的快哭。 “哼,看你还来知错,那被鬼差就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你跟我来。”飞身而出,男淫鬼只得跟着,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 这时到了楼道,便看到了张亮。 我指了指道:“你去跟着他,吸食他的阳气,损害他的气运,但却不能害了他的性命,知道吗?” “??????” 男淫鬼没反应过来。 我挥剑质问,“听明白了吗?” “鬼差大人,我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不敢质问,飞身而去,落入了张亮的脖子上,开始吹凉风。 我哈哈一笑,“这不就行了。” “你啊你,乱吃飞醋,好像和奴家卿卿我我了一样,却是什么都没有。”梨花浅笑的暗暗掐我,“行了,回去吧,别耽搁了。” “对,对,回去,回去。” 笑呵呵的心满意足了。 第一次以鬼差身份出现,就也算是圆满成功,心中更是畅快,高兴。 章一八八 求人 我其实最怀念的便是山里苦修的时日,天黑破晓前就醒来,精神抖擞的沐浴更衣,找一座高山,面朝东方,吸风允露的修炼,感觉这自己身体日益的强大,变化,怡然自得。 感觉可以摒弃一切杂念,摒弃一切欲望,摒弃一切,完完全全的天人合一,别提多自在了,所以,苦修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让我心潮澎湃,激动异常。 自然是格外努力,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错过,分分钟的强大自己,炼化自己的丹田之气。 上次离开狐岐山我就没有修炼,一转眼,浪费了五天,心中颇为不舍,便屏气凝神的好好修炼了一次。 朝阳初升,露水散去的,打坐了五个小时,才心满意足的起身,挥了挥身上的被逼出的寒气,看着群山。 心中畅快,“这才是我要的生活啊。” 五个小时,又有精进,吐纳练习,浑然忘我。 此时哈哈大笑,声音如龙吟,如虎啸,纵情呼喊,“啊!”“啊!”大叫,声音穿过百里,传荡在群山之中。 “爽啊。” 这才心满意足的活动身体,跳脚庆祝,“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一步一步可从无到有,努力。” 大声呼喊,这才下了山,却在山脚下,突然看到了汤莉,在那抿嘴笑着看我,朝阳下,面露微笑,梨花乍现的让人心中一暖。 “你怎么在这啊。” 汤莉看了看朝阳下的群山,看了看我,“我昨日与越女师姐聊了很多,她说你天黑就会起来修炼,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我呢,好奇,就来观看,已经两个小时了。” 笑着说,“你现在果然是世外高人了,定力十足啊。” “算不得什么,小意思而已。” 我哈哈一笑,挥手道:“走,我带你去打水,逛逛狐岐山,其实这里挺有意思的。” 昨日我一直在为她拜师的事忙碌,现在看来就得等我师父了,所以并不着急,先熟悉熟悉山里的情况再说。 因为我也怕,给她找了师父,她却是心血来潮,又想出山,那就没意思了,先熟悉熟悉在说。 “嗯,好。” 先回了火龙洞。 我提上木桶,拿上斧头,就说,“打水,砍柴,选一样,先去干什么啊,上你熟悉熟悉这里的生活。” “嗯,打水吧,山里的溪水肯定清凉,一大早的,解解睡气。” “行。” 我俩漫步向着水池而去。 这段路程走起来颇为艰难,汤莉还不如我,跋山涉水的非常艰难,咬牙坚持,也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达。 我看如此,都直摇头,“难啊。” 开始打水。 她在那里洗脸,叹气,浑身大汗,“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算是体会到了古代人们赶路的艰难,山路太难行了。”一脸惭愧,“如果让人看到我是这样,谁也不会愿意接受我,我啊,看来与修行无缘。” “不要气馁,慢慢来。” 我笑呵呵的坐到她的身边,轻声宽慰,“一点点的终归会有进步,一个月后,就是脱胎换骨,我刚来是也是这样。” “争取吧。” 在那稍作休息。 这时,远处,两个小女孩出现在我们视野,挑着担子,每个人都是两个木桶,见到我,还挥了挥手,“你回来了。” “哎呀,你们也知道我出去了。” 看来出去一趟还是大事,我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没错,几位小师姐,如果下次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就和我说,我回来时,给你们带回来。” “我,我们不知道,我们没出去过。” 走到身边,都是越女的年纪,擦了擦额头的汗,逗趣的已经早已和熟悉,木桶一放下,我就帮忙打水。 二女在那稍作休息,却又看到了汤莉,便问,“这人是谁啊,来的新人。” “不是,我一朋友,也想入山修炼,正好也是女孩,没准还去你们青木观呢。” 我哈哈一笑。 两个小女孩看了看汤莉,抿嘴笑着,也没说,看我帮忙打好了,就提着走了,“我们先走了,你刚才说的可算数,我们想想需要你带什么。” “行,行。” 挥手送别。 汤莉深感叹服,“这两个小姑娘都比我强啊。” “那是当然,她们从小多半都是孤儿,或者身带残疾,被带入深山,自小就修炼,比我还厉害呢,你自然比不上,也别多想,修行是自己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咱俩走吧。” “嗯,好。” 折返回去。 这一次,汤莉就比刚才要强了许多,却也是累的,在那气喘吁吁的行进,“我是不能与你去砍柴了,这一趟就够累的了。” “没事,柴火够用。” 我哈哈一笑,擦了擦身上的汗迹,此时已经快中午了。 想着,一会儿找越女出去找吃食吧,虽然带的粮食很多,可也不能顶一个月,还是得去找些吃食的。 可回去后却发现,越女不见了,让我非常诧异,刚才回来就不在了,这时也不在,不知去了哪里,“汤莉,你们分开时,越女没说去哪吗?” “不清楚,我去看你时,她什么都没说。” 汤莉也不知道。 我们只得坐在山口苦等。 过了将近近一个小时,正午时分了。 越女才高高兴兴的跑了回来,身边还跟了一个道女,在一看,是明静师姐,也跟这来了,我、汤莉都是一愣。 越女笑着跳脚说,“师弟,师弟,明静师姐来了,你和她说说吧。” “哦。” 我才明白了,越女是去找明静说汤莉拜师的事了,看似也想让汤莉加入青木观,我立刻上前笑着过去说,“明静师姐,这就是我的朋友,你看行吗?能入你们青木观吗?” 明静对我印象不好,道袍飘飘,拿着浮尘,瞧了瞧汤莉,点了点头,“很好,还是处子,但年纪太大了,身体发育已经完成,在练也是白搭,何必受着青灯之苦,还是出去吧,山里的岁月你们熬不住的。” 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了。 越女连连呼喊,“师姐,师姐,你在看看啊。” 却是不管用。 明静还是走了。 我、汤莉,越女只干瞪眼,“这算什么事啊?” 她那句你们,还包括了我,说我们都留不住,我内心很不气,我现在很喜欢山里,怎么就留不住啊。 “这女人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 哼哧了一声。 越女嘟囔说:“明静师姐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看来,青木观是没什么可能了。” “哎!” 我不禁也叹了口气。 这一下,恐怕火龙道人我师父来了,也不管用了,拍了拍汤莉的肩膀,“慢慢来吧,看看其他门派行不行。” 汤莉一脸无碍,“放心,我不着急,现在我连打水都做不到,拜入师门能干什么啊,我啊还是先锻炼锻炼吧,以后打水的活就交给我了,你俩忙你俩的,我啊,先锻炼锻炼我自己。” 斗志昂然样,找到了目标。 我、越女一看,深以为然,“这自然是好,你且去练,遇上什么人,遇上什么事,就问我们,我们言无不会。” “嗯,嗯。” 干劲十足。 越女都跟着笑着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只要一心求道,必然可以求得真经。”笑嘻嘻的给与鼓劲。 还说呢,“走,我去给你打野鸡吃,今天中午吃野鸡。” 汤莉累了,却也说,“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我的身体极限在哪里。”两个女孩高高兴兴的走了。 汤莉开始自己的苦修。 我这一下,反而乐得清闲,可以一心一意专注我自己的苦修了,心里高兴,“汤莉,加油啊,加油啊。” 远远挥手。 汤莉笑着挥手回敬。 一切就这么开始了。 ?????? ?????? 汤莉苦修自己的,我也得苦修,一日不能错过,但有一件事,如果不是苏婉儿提醒,我差点忘记了。 那就是上此与三尾狐仙小蝶,黄皮子等人一起争夺的一株花仙水草炼制的丹药,该出炉了。 “无涯公子,奴家我算过了,昨日就是七七四十九天,今天是五十天,再怎样,也该出炉了,今晚不如果去看看。” 苏婉儿跃跃欲试。 我呢,一想也是,上次说好的平均分配,自然少不了我那份,那可是好东西,不可多得,就说,“行,今晚就过去。” 有了鬼差令牌,肉身不动,魂魄离体,想去哪就去哪,快如闪电,而且鬼差不怕其他鬼怪精灵,是地府的差人,更加的横行无忌。 天一黑。 我便移魂而出,变成了鬼差,浑身冒着黑气,眼里冒火的拿着令牌长剑,穿着鬼差的青黑色长褂,与苏婉儿快速移魂而出。 “我不记得小蝶狐仙的洞府在什么方位了,苏姐姐你带路吧。” “诺,无涯公子。” 苏婉儿咯咯笑着前面带路,我在后面尾随。 在半路还杀了一个拦路鬼,拦路鬼就是制造车祸迷乱人心智的鬼,这种鬼最为可恶,身前死于非命,就恨上生恶,开始在路边害人。 一些赶夜路的司机,或者醉酒的司机,被迷惑,就会出车祸死亡,绝对的恶鬼。 我直接一剑下去魂飞魄散了。 也算是完成了今天的名额。 再说,小蝶狐仙的洞府,与我们狐岐山并不是很远,相隔也就半个小时,待我、苏婉儿到达时。还可以看到,它的洞府内,火光缭绕,好像人数很多,很热闹。 这才飞身而去。 一瞬间,里面的小蝶狐仙,就窜了出来,警惕的呲牙,“哪来的鬼差,跑奴家我这来了。”怒不可遏的盯着我和苏婉儿。 苏婉儿咯咯一笑,挥着袖子上前盈盈袅袅腰肢一扭,“怎么,才几日就不认识了,是不是想独吞了那些仙丹妙药啊。” “是你们。” 小蝶狐仙明显没有想到,头顶上的气,狐媚子的脸庞,柳眉紧皱,一脸的不解,“你,你怎么成了鬼差。” “哎呀,这说来就话长了。” 我哈哈一笑,上前拱了拱手,“许久未见,小蝶前辈风采依旧啊。”先问好。 “嗖!”“嗖!” 黄皮子、柳仙、还有桥女一贯而出,看到我一样,都颇为惊讶,不解,却也笑了,“小姜,你,你果然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居然成了纵横天地的鬼差,厉害啊。” 章一八九 灵丹妙药 我哈哈大笑,心中得意,“多亏了往日各位的帮忙,小生我才有今日,没什么,没什么。” 大大咧咧的往里走,才知道鬼差的身份,居然如此牛逼,一想也对,我拿的可是地府的令牌,开玩笑呢。 背后是第九阎罗王,平等王。 谁敢和我装逼啊。 装逼就是死啊。 我哈哈笑着,耀武扬威。 小蝶狐仙却一语道破了我的来历,“你的令牌奴家我见过,是独孤败的对吧,那个牧羊少年,你,你怎么会有它的令牌,这里面肯定有事,你瞒不过奴家。” 屏气凝神的看我。 我一愣,直挠头,被人说破了。 苏婉儿在那边柳眉一挑花枝乱颤笑着就说,“你问的倒是多,还是先把丹药的事说清楚吧,上次可是说好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份,均分,你不会想独吞吧,在这说那些没用的。” “不可能,不可能。” 白柳花蛇柳仙,这时头顶上的浪荡公子开口了,“我们昨日就来了,原本可以分了的,但狐仙前辈非要等你们来了再说,说那时才公平,你啊,多想了。” “是吗?那可就是多谢了。” 苏婉儿水袖一甩,抿嘴一笑,“无涯公子,先拿丹药在说,其他的,都是没用的。” “对,对,还是先让我们开开眼界吧,我还没见过什么灵丹妙药呢。” 我心中激动,抿嘴笑着说,“小蝶狐仙,有请了。” “哼!” 小蝶三条尾巴一甩,心中不悦,跳跃着这才进入了炼丹炉,炼丹炉早已熄灭了火光,这时看着,丹炉没有打开,只是在等我们来,才取出丹药。 “轰隆隆!”一阵响动。 小蝶跳到炉鼎,打开了炼丹炉,一瞬间紫粉色的光芒溢出,不说是霞光万道,却也是刺眼夺目,让人不得不遮住眼球。 “好啊,一定是灵丹妙药了。” “一定是,一定是。” “居然如此厉害,必然能促进修为。” 每个人都激动异常。 翘首以盼,双眼冒光的看着。 我、苏婉儿也一样,只咽口水,紧紧盯着。 慢慢的等霞光慢慢散去,恢复如常,小蝶这才拿出了丹药,一炉十枚,每一颗宛如珍珠,晶莹剔透的散发着紫粉色的光芒,是那株花仙水草的药性。 这时,放在我们面前,每个人都看傻眼了,嗅着药气,舒服的直翻白眼,“太好了。” “是啊,多亏了小蝶前辈,要是那日牛嚼牡丹的吃了,哪有这么好的丹药啊,太亏了。” “对,对,狐仙前辈你是首功,你来选,你先选。” 一共练了十枚丹药,在场之人虽然当时说了,人人都有,但平均分配,自然有人不愿意,出工大小,不一样。 小蝶狐仙也不客气,“奴家就选三枚,算做我那些其他药材的补偿了。”伸出狐狸小手,拿出了三枚。 剩下了七枚。 大家就都大眼瞪小眼了。 黄皮子需要丹药炼化喉骨,就开了口,“吱!”“吱!”的叫,伸手拿了一枚,意思是要一枚就行。 “那我也拿一枚。” 桥女略微不好意思的也拿了一枚。 这一下就五枚了。 白柳蛇眼睛转,想要拿两枚,因为他一个人,代表一方,还说呢,“无涯兄弟,你们俩拿三枚,够吧,剩下的就给我了,我要两个。” 跐溜跐溜,卷走了。 呲牙笑。 我、苏婉儿看着剩下的三枚也很高兴,够了,便说,“挺好,三枚挺好。”也收了起来。 这一下,十枚丹药就分配完毕。 大家都很高兴,几乎是三方在场人都满意。 “这不是挺好,要是那日拼个鱼死网破,没准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 “对,对,就该如此,无涯兄弟当时做的太对了,就该这样。” 哈哈的笑。 拿着丹药,都恨不得现在就吃了。 白柳蛇怕生出事端,心思皎洁,这时便提出要走,“我,我进入秋天就该蜕皮了,这丹药吃了,必然能让我提升一个台阶,能帮助我渡过那一关,我先回我洞府闭门修炼去了,秋天将至,不好多等,各位,抱歉再见。” 跐溜跑了。 “就它滑。” 苏婉儿娇嗔了一句,却也是抿嘴笑,她也得了一枚,也很高兴,来来回回的看。 那边,黄皮子也需要炼化喉骨,就“吱!”“吱!”叫,桥女说,“我俩也走了,回去好好端详端详,研究研究,吃下之后,黄皮子一定能讲话了。” 与我挥手告别。 这下,刚才还热闹的山洞,一哄而散,就剩下了我、苏婉儿、小蝶狐仙三位。 小蝶狐仙钻入自己的床榻之上,将三枚药丸藏好了,趴在那里,一双媚眼看着我,头顶上的气,妩媚动人,妖艳漂亮,笑嘻嘻的问我,“现在没人了,奴家问你的话,小公子,你可以说了吧。” “什么话啊。” 被丹药所吸引,都忘记了。 小蝶眉头一紧,问我,“这鬼差令牌是独孤败的,怎么会在你手里,不是要奴家亲自去狐岐山问问吧。” “哎呀,这事啊。” 我挠了挠头说,“那个,我拜入了火龙道人门下,成为了他的弟子,在狐岐山苦修,正好遇上了独孤败,他便给了我,让我帮他打工,帮他抓鬼。” “就这么简单,奴家不信。” 小蝶晃动着尾巴,头顶上的气,妩媚动人,百媚狐仙,看的我眼花缭乱,臀儿丰满,腰肢如柳,酥胸勾人,我只咽口水。 “就这么回事,狐媚子,你爱信不信。” 苏婉儿看的真切,上前一步,阻拦我,“少勾引我家恩公,你这狐仙,忒是心口不一,你不是还念着那个什么公子嘛?去想啊,去念啊,勾引我家恩公干什么啊。” 冷哼着拽着我走,“你是吃了一欠不长一智,还上单,这狐媚子就是吃定了你,色胚子。” 暗暗掐我。 我呵呵一笑,直挠头,连连告别,“小蝶前辈,你若不信,有机会来狐岐山玩啊,那的狐狸可多了,可有意思了,我一百倍的欢迎。” 呵呵的笑。 “贱胚子,贱胚子,你就是个贱胚子。” 苏婉儿气得连连跺脚,腰肢扭动的在那叉腰怒视我,“奴家我哪里比她查了,不就是投怀送抱,你得我太容易了吗?男人都这样,得不到的才是好,你,你就是个贱胚子。” “哎呀,苏姐姐,别闹了,我,我没那意思,我真没那意思。” “什么叫我别闹,我闹了吗?” 叉腰怒视我。 我无言以对,苦笑不得,“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却不知在往下说什么。 苏婉儿眉目怒睁也不知在说我什么,扑哧笑了,“你啊你,就一点好,勇于认错,每次苏姐姐苏姐姐的喊着,让奴家心里舒服,要不然,早就离你而去了,哼,你如果连这点优点都没有,就一点招人疼的地方都没有了。” 掐了掐我的脸颊。 我呵呵一笑,“还不是苏姐姐疼我,怜惜我。” “油嘴滑舌。” 打情骂俏起来。 她也飘飘然的婀娜的身子一扭,娇羞的依偎到我怀里,“你在深山苦修,难道就不寂寞吗?奴家夜夜守着你,反而快守不住了,奴家也是女人啊。” “哎呀,苏姐姐,你是知道的,你是鬼,我是人,我本身阳气本就匮乏,哪敢啊,咱们别聊这个话题,以后机会还多着,赶紧的回家,回家。” 不敢再谈,拽着她就走,“走啦,走啦,在人家门口说什么终归是不好,赶紧回家吧,回家在说吧。” “你个怀种。” 气得花容月貌的却也脸红了,连连掐我,却是拗不过我,只得先回了火龙洞。 我重回肉身后,看着小蝶的丹药,爱不释手,“我身体阳气太弱,需要大补,此物必然能帮我,苏姐姐,你说该怎么吃啊,咬了,还是吞服啊。” “用嘴吃呗,还能怎么吃啊,送进嘴里就行了。” 苏婉儿一身白沙长裙,不高兴,臀儿扭动的不看我,坐在亭子边,像是个古代的深闺怨妇。 “哎呀,苏姐姐,我身体好了,阳气足了,才好与你欢好啊,要不然,鬼气缠身,还修炼个屁啊。” 过去央求,笑呵呵的还说呢,“你的情,你的意,我都已记下,不会辜负你的。” “嘴巴向来好使,却从没动过真格的,你啊你,免不了辜负我一场。” 苏婉儿摇了摇头,却也叹了,“这药丸啊,你可以直接吞服而下,也可以淬炼提炼药性,比如,你明日早晨晨练吐纳时,就将次药丸,塞入嘴巴舌根里,一次一次的吐纳,就可以把药性全部淬炼完毕,比直接吞服要好很多。” “这样啊。” 我拿着药丸,笑了,“那就明早试试,想来一定可以让我身体,修为大大提升。” 心中高兴,过去也拦住了苏婉儿的芊芊细腰,大手抚摸著了她的柔软酥胸,“姐姐,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想做什么好人,但我现在心中正气盎然,是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你就放心吧。” 擒住她的下吧,来了一个蜜吻。 “呜!”“呜!” 苏婉儿明显吓了一跳,却也立刻环住我的脖子,小舌头搅动的回应,笑嘻嘻的还说呢,“果然油嘴滑舌,姐姐好好品尝品尝。” 甜蜜无间的在亭子里,好像一对古代痴情怨女一样,爱恨缠绵,情话不断。 章一九零 炼化丹药 如苏婉儿所说,直接吞服药性发挥的作用不大,不如含在嘴里进行吐纳吸收,我听了她的建议。 第二天起来后,立刻洗澡沐浴更衣,来到山顶,面朝东方盘腿而坐,小心翼翼的将药丸塞入舌头下面,开始吐纳。 前几次,没什么感觉,药效还未发作,待之后,就感觉淡淡的香气从我舌下开始溢出,慢慢的口水渗透了药丸,汁水进入腹中,瞬间感觉到了药效的作用。 热乎乎的如一条线一样,穿过我的舌头,穿过我的喉咙,一直到了胃部,随后,蒸发了一样,进入我的丹田。 暖洋洋的气,让我浑身上下,只打冷战。 “我操,这药效居然如此之牛逼,太厉害了。” 立刻继续吐纳练习,随着我不断的吐纳,不断的药效发作,我体内热乎乎的感觉从胃部渗透到五脏六腑,在渗透到浑身周身百脉,从脚底板,到天灵盖。 暖洋洋,热乎乎的让我快坐不住了,感觉好像是在做汗蒸,但汗蒸是从外到内,而这却是从内到外,更舒服,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吐纳都有些笨拙。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别是药效太强,我的身体承受不住吧。” 打着冷战,内脏却是火热,越来越热,可以感觉到自己嘴巴里的丹药还在融化,还在从喉咙往下顺。 不禁害怕起来。 可也无能为力,只得鼻观口,口观鼻,继续吐纳练习,一点一点的把药效,运行在身体上,从而使药效散发,让自己舒服。 慢慢的过了得有一个小时吧,嘴里的药丸才算炼化干净,可体内的热量却还在继续,我只得咬紧牙关,继续蛢命淬炼。 “不可半途而废,努力啊。” 慢慢身体熟悉了这种热乎乎的感觉,就也不在那么难受,到了可以承受的范围,而且太阳初升已经黎明,看着黎明的出现,心中也就放心了许多。 “继续,继续。” 一口一口的吐纳,一口一口的周天循环。 终于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身体才算是不在热乎乎的了,慢慢的身体归于平静,身体的周身百脉这才一点点的平静下来,让我明白,药效差不多了。 这时的吐纳训练就也和平常差不多,一点点的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五百次的吐纳练习,才算结束。 如释重负的头一次感觉。 每一次吐纳都好像千斤重压一样,这已经没有过,累心,累身,只咽口水,“好惊险啊,没想到,药效如此厉害。” 连连摇头。 起身,发现自己湿哒哒的,擦了擦汗,才注意到,居然都是黑色的泥浆,糊在身上,别提多难闻了。 “这是药效发作,从我体内排出的杂质,一定是了,可这也太多了,太难闻了。” 掐着鼻子,不敢相信。 浑身上下全是,一摸,耳朵里都顺了出来,下面更是,屎尿皆出,居然没有发现,“哎呀,脏死了,脏死了,赶紧去洗洗。” 一裤子的屎尿。 可一回头,却见一个白须道士拿着一个竹筒,穿着灰色的道衣,喝着茶水的笑呵呵看着我,“小兄弟,醒了啊。” “您是?!” 颇为意外,此人在我身后多长时间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但狐岐山内高手众多,我也不敢多想,立刻拱手,“晚辈,见过前辈。” “不用客套。” 白须道士摸着胡子,哈哈一笑,上上下下的看我,“天资欠缺,得到秘法淬炼,丹药辅助,倒也不错,只不过,这药丸很是独特,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看看?!” 我身上还有一枚,给了他,他不给我怎么办,这次药丸对我的帮助很大,我可不敢给他,这人来历不明,就说,“已经吃完了。” 耸了耸肩,“朋友所赠,不是我自己练的,就一枚,没有了。” “胡说乱言,骗我居然。” 白须道士冷冷一笑,眼疾手快的从我裤兜里,一抄手就拿走了,“这不是还有一枚啊,不错,不错怪不得药效如此之后,原来是有花仙草的淬炼啊,百年难得一见。” 哈哈一笑,果然要拿走。 “前辈,别啊,这药可是我千辛万苦得来的,你伸手就拿走,不好吧。” 我快跑一步,挡住了他,“我还不知道您在哪座道观修行,唤作什么道号呢,您啊,还是先给我,然后咱们在好好说说,您可不能欺负小辈。” “我这可不算欺负,你既然说没有,我又找到了,那就是我的。” 死切摆列的不给。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想耍赖不成,我可告送你了,我可是火龙道人的弟子,你啊,别以为我年纪轻轻就好欺负,我师父,可厉害着呢。” “小兄弟,怎么,自己不行,就搬出门派了,你啊,还嫩啊。” 大步一抬就要走。 我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腰,“你指定走不了,我他妈的和你拼命了。”呼喊,“帮忙啊,帮忙啊,这有人欺负人了,欺负人了,还有没有人管啊。” 声音洪亮,传的很远。 白须道士无奈至极,推开了我,“你小子身上屎尿皆有,还抱我,不知自己又脏又臭啊。”捂着鼻子说,“你少喊,不就是讨要你一枚丹药去研究研究吗?既然你不给,那行,交换总该可以了吧。” 从怀里拿出一颗药草,仍给了我,就走了,“这下你我咱们两不亏欠了。” “我槽你大爷的,你,你个老不死的,给我停下。” 我大步追去,却是已经追不到。 他脚下生风,一步十米,不见了,道家秘法,缩地成寸。 “奶奶的,到了血霉了,居然遇上这种人,这种事。” 十分郁闷,跺脚骂娘,叹气,那枚丹药,可是宝物啊,在看那根药草,直接仍在了地上,“去你妈的,什么烂草根,王八蛋,骗走我的药丸,狗娘养的,你不的好死。” 什么难听的都骂上了。 这时那个白须道士已经到了另一座山峰的山顶,摇摇看着我还喊呢,“你不吃亏,三日后前往悬空馆,拿这鱼龙草,没准能有一番机缘呢。” 哈哈大笑,逐渐远去。 “我去你奶奶个腿,你个王八犊子,生孩子没屁眼。” 大喊骂娘,却已经无济于事。 咬牙的恨不得把那草根踩成粉末,可这时一看,却又一愣,这草根蔫黄蔫黄的,却是像一条鱼一样,在那躺着。 “这草,怎么会像鱼啊?” 又想起了刚才白须道士呼喊的名字,叫做鱼龙草,直挠头,拿了起来,放在手里一看,“有意思了,难不成真比得上我那药丸。” 感觉很有可能。 那白胡子道士是个怪咖,没准是可以呢,便叹了口气,收下了,“一会儿回去问问越女、问问苏婉儿等人,应该知道这鱼龙草的来历。” 主要是自己身上恶臭难当,黑乎乎的满裤子的屎尿,立刻捏着鼻子,去洗澡了,先把这事放到了一边。 溪水清凉,洗澡是很舒服,可洗完之后,那些脏衣服太脏了,根本无法在穿,躺在水里,这一刻,反而没办法出来了。 在出来只能裸奔。 “怎么办啊。” 犯起起了难,最后想了一个这种办法,把内裤洗了,洗的干干净净,拧干了,穿在身上,这才跑回了火龙洞。 汤莉正准备去打水,看我如此,立刻抿嘴笑了,“姜无涯,你干嘛裸奔啊,衣服呢,不会遇上打劫的,把你的衣服打劫去了吧。” “别提了,倒霉,你赶紧进屋看看,有没有衣服给我拿来先穿穿。”在那捂着下面,一脸羞涩。 越女也笑,“我看你这样挺好。” “越女师姐,你赶紧去给我去找吧,你看我这个样子,多难为情啊。” 使眼色。 汤莉就说,“是啊,越师姐,去找找吧,这样终归不好。” 二女关系明显比我好。 “好,好,好。” 越女便去找了,翻来覆去的找出一个大红色阴阳道袍,倒是挺喜庆的,递给了我,“这是端北师兄的,也是咱们火龙洞的道袍,胸前画阴阳,火龙在背后,你是师父的弟子,你穿也是应当。” “好,好。” 我和端北体格差不多,接过穿上之后倒是挺合身的,呵呵笑着,看着自己,穿上了道袍,挺有派的。 胸前的阴阳道袍很帅气,背后的火龙图案,与红色的道袍颜色差不多,不是很清楚,但也不赖、 “比你那些衣服可漂亮多了。” 越女在那抱着肩膀笑。 汤莉过来帮我弄了弄衣角,领子,说,“是很帅气,像是古代的帅哥了。”捂嘴咯咯的笑,还说,“你以后在山里就穿这个吧,不错,不错,你那身格格不入。” “不错就好。” 我自己感觉也挺好,心里就也舒心了,可又猛然想起自己那鱼龙草忘记拿了,那可是我拿丹药换来的,“哎呀,东西忘了,还得去取。” “我陪你。” 汤莉要打水,拿着水桶跟着。 越女无事也跟了过来,“啥东西啊,这么急,我去看看。” 我们三一起来到了溪水边,这回傻眼了。鱼龙草不知何时,掉入了水里。 水里多了一只五彩斑斓的鲤鱼,金色、紫色、红色、绿色、蓝色,交相辉映,晃荡着尾巴在那游动,别提多爽快了,“我操,这鱼龙草,怎么还可以变成鱼啊。” 大为吃惊,这才知道,这草,大有来头。 章一九一 鱼龙变 “无涯,这,这,这就是你要找的东西,这鱼,好漂亮啊,怎么放到小溪里了,你不怕丢了啊。” 汤莉看的惊奇,在那瞪眼了眼睛,激动的直捂嘴笑,“这鱼是什么品种啊,美哭了。”想拿手机拍照,却才想起,没带,直跺脚,“赶紧抓起来啊,别弄丢了。” “嗯,嗯,是很漂亮。” 越女认不出,只是看出了鱼很漂亮,跳下水去,堵住了溪水流淌的方向,“快点,快点,合围,合围。” 越女抓鱼有经验,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 “嗯,嗯。” 先不管那些,先抓住在说,如果弄丢了,别管是什么了,全是白搭,我立刻卷起衣服,也跳入水中,从后面合围。 “我,我就不帮忙,在给你们帮倒忙。” 汤莉没下来,却也拿着水桶,随之准备接手。 但鱼龙草所变的五彩斑斓的鲤鱼,却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想着也对,要是离开,早就离开了,哪等现在啊。 不过倒也发生了奇怪的一幕,五彩鲤鱼在那喝水,慢慢的鲤鱼就越来越大了。 “这,这鲤鱼怎么喝水变大啊。” 越女好奇,不敢下手,“什么品种啊。” “抓吧师姐,一会儿我在和你说。” “嗯,嗯。” 越女这才过去,快准狠的一把抓住了五彩鲤鱼,一甩身子,就扔进了汤莉准备好的水桶里,“这下我看你往哪跑。” “太棒了,师姐你真厉害。” 汤莉看着水桶的五彩鲤鱼,大为吃惊,“这鱼,为何如此漂亮,如此的颜色啊,想都不敢想。” 还问呢,“大茄子,你从哪找的啊。” 居然喊起了我的外号。 我撇了撇嘴,过去说,“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看着吧。” 这必然是鱼龙草了,虽然我没有看到它怎么变成的鱼,但我可以肯定,它就是,就把手深进水桶,抓住了五彩鲤鱼。 它还想挣扎,但在水桶里,根本挣扎不出去。 “出来吧你。” 仍在了地面上。 “你要干什么啊,吃了,太可惜了,不能吃啊。” 汤莉阻拦。 越女也说,“是啊,不能吃,这鱼太漂亮了,应该养起来。” “哎呀,你们看着就行了,一会儿你们就知道答案了。” 阳光下,五彩鲤鱼一落在地上,就开始折腾,想去溪水里,我上一步阻拦住了,它根本过不去,“咕!”“咕!”的鱼嘴就开始喷水,鱼尾翻腾。 汤莉、越女看的惊奇不已,“这鱼,这鱼好像变小了。” 水吐的越来越多,鱼的身形就越来越小,到最后蔫吧了,好像一个鱼干,这下汤莉,越女看出来了,“这鱼,有问题。” “在看吧。” 五彩鲤鱼不在吐水,而是身上冒水,最后鳞片什么的都没有了,变成了那白须道士给我时的鱼龙草。 我拿了起来,擦了擦水迹说,“看明白了吧,这是一颗药草,不是鱼,叫做鱼龙草。” “鱼龙草!?” 汤莉、越女围过来看,伸手摸了摸,“是草,不是鱼。” “哎呀,如果不是亲眼得见,实在不敢相信,居然那五彩鲤鱼是这样的。” 大为吃惊。 还问我呢,“师弟,你,你这鱼龙草,是从哪找到的啊,我在山里这么多年,都没听人说起过。” “是啊,太奇怪了,草怎么一接触到水,就可以变成鱼啊,这不科学啊。” “不科学的事多了,我也是意外获得,不清楚具体是干什么的,得找个人问问最好。”在那抓耳挠腮。 想知道这鱼龙草到底是什么来头。 越女笑着说,“我去找明静师姐,明静师姐懂得比较多,她肯定知道。”跑着就要去。 我一把拦住了,“不行,那女人对我有偏见,我不想求她,就算不知道,也不想问她。”摇了摇头,哼声说,“段晨、赵乾、独孤败肯定都知道,我去问他们。” 宽慰二人,“放心,你们先忙你们的,我去去就回,到时啊,一定告送你们这鱼龙草的来由。” 大步而去。 “大茄子,你可要小心点啊,这东西一看就是好东西,怀璧其罪,小心啊。” “对,师弟,那些人,不见得都怀着好心。” 挥手提醒我。 我连连点头,“我记下了。”收进了怀里,想着,汤莉她们说的对,如果东西太好,不免生出什么事端,就问问鱼龙草,而不说我得了鱼龙草,想来没事。 在山里饶啊饶的,我想问问赵乾。 赵乾心如死灰,对什么事欲望都不大,但却在山里时间很长,多半会知晓,而且对我也没什么威胁。 可有时候吧,想找怎么也找不到,不知去了哪里。 让我颇为意外,想着去问问独孤败,独孤败,这个人也不错,鬼差的事,我还没怎么感谢他呢,那可是个好差事。 我找啊找的,在一片柳树之下,才算看到了牧羊的独孤败。 我便大步走了过去,笑呵呵的连连挥手,“独孤前辈,你在这啊。” 独孤败坐在盘角公羊上,优哉游哉,见到我,笑了笑,也跳了下来。 “前辈,别来无恙。” 我上前问好,看他脚边的不远处,放着空瓶的茅台酒与五粮液酒,立刻说,“前辈,酒喝完了,喜欢哪个啊,和我说,我在去给你买。” “你我乃是兄弟交情,何必叫我什么前辈,叫我独孤兄就好。” 独孤败淡淡一笑,把牧羊用的笛子插入腰间,看了看空瓶说,“我还是比较喜欢茅台,比较顺口。” “好好,下次我给您带茅台酒。” 算是有个好的开头。 我就又说,“那个,独孤兄,那天晚上我是看出来了,你不是为难我,而是想给我个好差事,鬼差做起来可真不错,多谢了。” “你不用谢我,实话实说,我是做腻了,早就想找个人帮帮我,我好休息休息,可鬼差一事太过于重大,不敢随便托付给其他人,你为人不错,不善不恶,这才交给了你。” 独孤败靠在山峦脚下坐下。 我随之坐在了他身边,“我知道,我知道,反正我还是得多谢你。”呵呵笑着,“要是没你,我怎么可能会成为鬼差啊,这事必须谢。” “不用,不用,多弄几瓶酒就行了。” 独孤败淡淡一笑,还说呢,“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就是正巧看到你。” 哈哈一笑,挠了挠头,略显尴尬,但还是就此说道:“不过到是有一件我想请教请教你,独孤兄,你知道鱼龙草吗?这东西据说是草,却可以变成鱼是吗?” “不仅可以变成鱼,传说中还可以变成龙呢。” 独孤败聊天似的也没注意我,笑着说,“据说长在千年寒潭之下,极为难得,如果得到,小心培养,便可以变成鱼,万中无一,而可以变成鱼的鱼龙草,如果在加以培养,据说就可以一遇风云便化龙,成为真龙,嗯,不是赵乾口中的龙,是真正的龙,但鱼龙草就已经很难得了,能变鱼的就更难得了,就何况乎,万里挑一,千万里挑一的鱼龙变了。” “鱼龙变?!” 超乎我的想象,居然鱼龙草还可以变成龙,想着自己怀中的那可枯萎的草,能有机会成龙,只咽口水。 “那到底有没有过成功案例啊,我这个人啊,就是好奇,你讲给我听听。” 呲牙咧嘴的问。 独孤败这才意识到有问题,转而问我,“姜兄,你问这个干什么啊,八竿子打不着,咱们这地方,可没什么鱼龙草,那可是千年寒潭之下的东西。” “我,我就是好奇,好奇。” 我嘿嘿一笑,连连眼球,“你就和我说说吧,我心里也好有个底,知道事情的底细。” “有什么底啊,我都没见过,能和你说什么啊。” 独孤败叹了口气,看我执着,就笑着说,“行啊,我和你说说,据说几百年前出现过真龙,就是有鱼龙草培养出来的,嗯,传说中好像还在咱们狐岐山呢,在一个叫做什么悬空馆的地方,那里培养出来过一只真龙,当然也只是传说。” “悬空馆,狐岐山?!” 一听有门。 那老人说,让我三日后拿着鱼龙草去悬空馆,没准会有一番机缘,会是什么机缘啊?想来是大好事吧。 传说可不都是子虚乌有,既然传说中悬空馆培养出过真龙,没准就是真的,激动了,“那悬空馆在什么地方啊。” “深山之中,早已经破败了,嗯,赶路的话,你一直往东走,半天也就能到,不是什么隐秘的场所,就是一个破旧的道观,破败了几百年了。” “半天路程。” 我心中跃跃欲试,没想到,在独孤败这里,全都知晓了,心中的火焰都燃烧了起来,不能自已。心已经飞翔。 这时独孤败看着我说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可和你说,悬空馆那地方别乱去,这狐岐山比你师父火龙道人厉害的人物都有,你小子别自己作死。” “哦,哦。” 我连连答应,就没在多问,转而聊起了其他,与独孤败相谈甚欢,一直到了午饭吃饭时,我才离开。 独孤败也没多问,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连他都没见过的鱼龙草,就会在我的怀里吧。 而对于我,自然是热血奔腾,一定要去悬空馆看看,把事情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机缘在等着我。 章一九二 悬空馆 我高高兴兴回到火龙洞,心中愉悦,走路都跳脚了,喜笑颜开,美滋滋的,见到越女,汤莉,都很不得每个人亲一口了。 “看你那表情,就猜到了,是不是问清楚了。” 二女立刻围了过来,“是啊,大茄子你赶紧说,到底这鱼龙草是什么啊。”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没好气的撇了撇汤莉,“你怎么也叫我大茄子了,知道什么意思吗?没羞没臊,别乱叫。” “哦,哦。” 汤莉抿嘴一笑,羞红了脸。 我这才笑嘻嘻的抬着下巴说了说我从独孤败那里得知的消息,“我手中这鱼龙草啊,可是好东西,不仅可以变成鱼,甚至培养得当,可以变成龙呢,当然,机会千万里没有一个,但却是说明了这鱼龙草的好处。” 我现在只剩下高兴了,“牛逼不。” “牛逼。” 汤莉都爆了粗口,““居然可以变成龙?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这世上哪有龙啊,怎么会可以变成龙呢。” 二女摇头不敢相信。 我其实同样不敢相信,从怀里拿出鱼龙草,说,“这东西长与千年寒潭之下,极为难得,而且一万个里面才有一个能变成鱼,在一万个甚至更多的里面才有一个能变成龙,你就可以想象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了。” 摇头,咋舌,感叹。 可又好奇,悬空馆,悬空馆是什么情况,就问越女,“师姐,你知道悬空馆吗?据说就在狐岐山里。” “哦,悬空馆啊,我知道,是个破旧的道观,离这里不远,地方很好,依山傍水的却已经废弃了,我去过几次,那里除了破旧的木头之外,在没有其他了。” 越女在那看着鱼龙草直挠头,根本没把这事和悬空馆联系在一起,“师父和我说过,那里以前很厉害,但现在,早已经过去几百年了。” 我便询问,“师姐,那你在和我说说悬空馆的事,以前那是干什么的啊,我想多知道知道。” “你还是和我说说鱼龙草的事吧,这鱼龙草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可以变成龙啊。”眨巴眨巴眼睛的问我。 我苦叹一声,“我哪知道啊,我也是听独孤败那个牧羊少年说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越女摇头了,“哎呀,你问的他啊,他,你可少去搭理,师父、师兄都说了,不要和他走的太近,没准话里话外骗你呢。” 撇嘴不看了,“反正我不信,这草能变龙。” “我也不太相信。” 汤莉同样摇头。 我叹气了,“不信就不信吧。”把鱼龙草收了起来,说,“吃饭,吃饭,吃完饭在说。” “哼什么啊,你还想养一条龙啊,那得吃多少东西啊。” 越女取笑着,把中午饭弄了出来,“吃吧,今天做了一些海货。” 我呢,心不在焉,随便吃了一些,就躲进了我的亭子里,躺着,在那回味独孤败的话,想来想去,都想不太平白。 当时怕独孤败多想,我也没追问。 所以自然是不可能知根知底,鱼龙草、悬空馆到底什么来头,在那挠头,“这悬空馆到底什么来头啊,为何那白须道人说让我去那看看啊,这鱼龙草又为何能换来机缘啊。” 想的辗转反侧。 头都大了。 这时,汤莉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过来,笑嘻嘻的问我,“怎么,还在想啊,变成龙,太匪夷所思了,没准就是个校花。” “那草变鱼就不匪夷所思啊?!” 我起身盘腿问汤莉,“这东西肯定是有古怪,我没说这我这颗鱼龙草一定能变成龙,而是说,这里面的事,有很大的问题。” “什么问题啊。” 汤莉瞪大了眼睛,好奇的问我,“你还没说呢,你从何得来呢。” “这个说来也很奇怪。” 我把经过讲了讲,“我打坐一完毕,他就在我身后了,先不说我那药丸有什么用,就说着鱼龙草给了我,别是另有玄机吧,这才是我最奇怪的,而且他让我去悬空馆,说的很肯定。” 我的事,汤莉知道的不多。 我遇上了那野僧狂道,送给我了玲珑宝玉,现在还在我脖子上呢,帮了我不少忙,这回又是一个白须道士,还拿着竹筒喝酒,别也是我们的姜家故人,来帮我吧。 抓耳挠腮,一头乱麻。 汤莉很实在,抿嘴笑着说,“嗯,我想不出,我不懂,无涯,你还是自己想吧。” “主要我也不懂,我也想不出啊。” 叹气摇头的哭笑不得。 又一拍大腿,起身道:“越女师姐呢,这事事关重大,她可别和别人说啊。” “她在山洞里,我去和她说。” 汤莉起身跑了过去。 等汤莉在回来。 我才放心了,“这事,我在好好琢磨琢磨,别声张出去就好,一定要和越女师姐说清楚,不允许和任何人提起。” “嗯,嗯,你放心,有我在呢,不会传出去的。” “有你在,我还是放心的!” 可问题在,我现在对于这些问题去问谁啊,独孤败肯定比段晨、赵乾等人知道的多,在问其他人肯定没有意义。 想来想去,想到了苏婉儿,病急乱投医,把苏婉儿的画卷打开了,询问她,“苏姐姐,苏姐姐,在吗?在吗?” “在呢,冤家,什么事啊,你说。” 那日甜蜜了一回,她对我的口气也变了。 我呵呵笑着拿出了鱼龙草,“你知道鱼龙草吗?知道悬空馆吗?”她常年在湘西,有可能知道。 可结果却是,“我不知道,什么是鱼龙草啊,奴家没听说过。” “哎呀。” 我连连叹气,居然不知道,又犯难起来。 这时盘腿而坐,不再着急,而是嘟囔起,“每逢大事有静气,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 闭目思考。 想来想去,倒是有了主意,“晚上去问问小蝶狐仙,她知道的多,一看令牌就知道是独孤败的,必然知道。” 还有上次野僧、狂道救我,就是从她手里救的我,她没有告送我,那二位的来历身份呢,这回好好说一说,一举两得。 笑了,“有了主意。” 苏婉儿什么都不知道,显示着字,“你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喜上眉梢的到底什么事啊,赶快说与姐姐我听听啊。” “没什么事,到了晚上,姐姐啊,你就知道了。” 哈哈大笑,躺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怡然自得,心里有了普。 “讨厌。” 苏婉儿在画卷上显示,“你左右无事,姐姐入梦陪你怎样,我,我好想念与你。” “也行。” 我闭目静心,本就有午睡的习惯,很快就进入梦乡,在之后,恍恍惚惚的就到了柳树河边,青青草地之上。 在一看,苏婉儿飘身而至,白皙的脚丫宛如珍珠,踩在草地上,笑嘻嘻的一身白沙,却是透明的,展现着里面婀娜的身体,若隐若现,勾人夺目。 一抹粉嫩酥胸,白皙扭动如蛇的腰肢,雪白迷人的双腿,走路婀娜迷人的在那捂着小嘴,媚眼乱眨的看着我,“冤家。” 声音柔柔诺诺的一句话,就让我魂飞九霄了。 一招手她就进入了我的怀里,“来,让弟弟我好好爱怜爱怜。”不敢动真格的,却也可以打情骂俏,大手在她身上摸索。 和现实的感觉一般无二。 皮肤滑嫩如绸缎,摸索起来,浑圆天成,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绝对的尤物,“苏姐姐你不愧为秦淮河畔的名妓啊,这身材皮肤无敌了。” 擒住下吧,对着樱桃小口,就一通蜜吻。 完完全全是我战局主动,她在那宛如小女人一样,粉面桃腮,眉目如画的看着我,柔柔弱弱的好像一个弱女子了。 绝对的会配合。 “恩公。” 这时看我大手不安稳的在她臀儿处掐弄,略微疼的嘟嘴生气,“疼。” “不疼,不疼。” 我哈哈一笑,肆意妄为,把她脱了个精光,仔细看着,腰间还寄了一条红线,脚踝处有一个小铃铛,在那娇羞的如一条鱼一样蠕动。 “坏胚子。” 嘴角含春,开始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胸口上亲吻,小鸡啄米似的一路往下,待快到下面时。 我才拦住了,“别,别,入梦欢好,太耗损阳气,不行。” “什么不行,你吃了丹药,身体强壮了不知多少,哪有什么不好的,一次而已,不会坏了你的身体。” “有了开头,就不会有结尾,你啊还是饶了我吧,以后再说。” 我伸出手指,晃了晃说,“我一样可以让你快乐似神仙,姐,看我的。”压在身下,手指侵入,在她推搡羞答答的模样中,搅动着把她送入了天堂。 ?????? ?????? 天黑时。 我、苏婉儿笑嘻嘻的与我总算相见,想起入梦时的事,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却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一个劲的掐我,“贱胚子,坏胚子,就会糟践我。” 我哈哈笑着赔罪,“都怪我,都怪我,都怪弟弟轻贱了姐姐。”却也是掐住她的下吧,又来了一个蜜吻,笑呵呵的打情骂俏。 很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苏婉儿也很会配合,每次都扮成小女子,“行了,行了,把人家身子弄的软绵绵的一会儿就办不成正事了。” “对,对,姐,你说的对,你还得陪我去做一件事,一件重要的事呢。” 晚上我得出来抓鬼,成了我和苏婉儿的必须旅程。 她也没想,就跟着我,“诺,奴家听命。” 飞身离开了火龙洞。 我俩一路向着小蝶狐仙的洞府而去,到了一半时,苏婉儿才明白了,“坏胚子,你不是去抓鬼,而是要去找那个狐媚子,对不对。”娇嗔的停下了脚步,“你,你,你就一点不怜惜我的想法吗?” “哎呀,苏姐姐,是有正事,天大的正事,你就随我来吧,到了你就知道了。” 拽着她,生拉硬拽的赶路。 苏婉儿咬牙生气,速度就慢了。 但还是赶到了狐仙洞府,到了门外,我立刻弯腰呼喊了一声,“小蝶前辈在吗?晚辈姜无涯,我来拜访了。” “狐媚子,在吗?别装了,找你有事。” 苏婉儿叉腰撇嘴,生气。 小蝶的声音便响起,“你我的事情已经谈拢,没有必要在做纠葛,还是不要来往的好,你们走吧。” “哎呀,你还来劲了,你是吃定了他这点,欲迎还拒是吧,那我们还真走了。”拽着我就要走。 我一脸急色,捧住了苏婉儿的脸蛋,“别闹,别闹。” 和里面的小蝶继续说,“我有正事,天大的正事找你,还请看在你我也算有些缘分的份上,见一面吧。” “有些人不想你见我,何必呢。” 小蝶真的吃定了我。 我一阵无奈,主要是现在无处去问,这一下,反而不知如何接话了。 章一九三 原来如此 我内心对于小蝶狐仙其实没什么非分之想,她是狐狸,我是人,人妖怎么能通好,和鬼一样,阳气耗损,最终人不人,鬼不鬼,坏了自己的一世之身。 她就是长得太过美艳,身姿妖娆,狐仙勾人而已。 这时,看她不让进,其实内心深处也有些抵触,在看苏婉儿嘟着小嘴看着我,就也叹了口气,“行啊,小蝶前辈,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对,搭理她干什么,咱俩走。” 苏婉儿笑了。 一路上没遇上什么鬼,今日的任务还没完成呢,先去抓鬼吧,鱼龙草的事,大不了三日后我去一趟就是了。 到时一切就有分晓。 “走,走。” 飞身准备离开。 谁曾想,小蝶的声音又想起,“既然来了,不让你们进来,反而显得奴家我太过于不讲情面了,行啊,你们进来吧。” “扑哧!” 苏婉儿笑了,咯咯的笑,凑到我耳边说道:“狐媚子就是这样,你如果冷冰冰的,她就绕着你,迷着你,对你千般好,万般宠,也要把你弄到手。而你如果扑过去,她就躲着你,不见你,让你魂牵梦绕,日日想着她。哼,这就骚胚子,贱得很,你得不搭理她,她才看重你。” “女人之术,我算是明白了。” 苏婉儿乃是秦淮名妓,精通此道啊。 我哈哈一笑,心中明了,有底了抬脚,便走了进去,“既然小蝶前辈不计前嫌,那我们就打扰了。”不管其他,先问清楚再说。 “看这次还臭拽不。” 苏婉儿盈盈袅袅的跟随。 进去后。 狐媚子趴在床上,头顶上的气,妩媚动人的海棠春卧一样,雪白的大腿露着,酥胸、臀儿半遮半掩,在那懒洋洋的说,“小公子,你找奴家我这次什么事。” “哦,我是想问下关于上次我和同学入山被你入梦的事,你可记得,我是被一僧一道救的,那二人什么来历,你知道吗?” 这二人与我必然有大机缘啊。 小蝶一愣,媚眼盯着我,反而问我了,“你怎会不知道,按照奴家我的预想,你是不该留下记忆的,只有那两个女孩看清楚你们男人的真面目,但那野僧、狂道突然来到,把你强行从我的幻境中拽了出去,我还以为是你的朋友呢,你为何会不知啊。” “我,我真不知道,你,你就不知道他们的来历。” “奴家不知,但本领很强,挥手间我的幻境就被抽离,怀恨在心的奴家我还想还击,都是没有机会。” 狐媚子摇了摇头,“你如果是想从我这里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我看还是算了吧,奴家真不知道。” “这样啊。” 这个问题算是白问了。 我叹了口气,就又说,“那你知道鱼龙草吗?” “鱼龙草,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东西,可是奇物,居说生长与千年寒潭之下,万中无一才可以变成鱼,而万万中变了鱼的鱼龙草,才可以变成龙,真龙,但都是传说,未曾见过。” 小蝶很是意外,“你不会得到了鱼龙草吧。” “嗯,我对前辈您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今早遇到了一个怪人,我吞服你炼制的丹药,之后意外撞见了一个白须道士,他非要夺走一枚,我不给,他就抢,抢了去之后,我死活不让,他就说换,便给了我一个鱼龙草,而且是可以变成五彩鲤鱼的鱼龙草,非常漂亮。”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 苏婉儿这才知晓,“你给我看的那个草,可以变成鱼,甚至可以变成龙,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我炼制的丹药,换了鱼龙草?!” 小蝶起身晃动着尾巴连连摇头,“不可能,我的丹药我是知道的,我本就是一个普通的炼丹师,我所练的丹药,一百枚也不一定能换来一颗鱼龙草,它居然给你了,说明,绝对不是因为丹药。” 在那说,“你拿着呢吗?给奴家我看看,我还未见过鱼龙草呢。” “我是鬼差之身,怎么拿在身上啊,没带。” 我在那也挠头了,“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既然丹药无法换取鱼龙草,那么为什么给我啊,嗯,有问题,这事有问题。” 一瞬间全都陷入了沉默。 感觉事情有猫腻。 苏婉儿心思缜密,问我,“无涯公子,那白须道人都和你说了什么啊,你在说与我们听听。” “对,他还说了,三日后,让我去悬空馆,说没准会有一场机缘,其他就没了。”我又问,“小蝶前辈,你知道悬空馆吗?” “知道,在我刚刚开悟时,悬空馆当时可是湘西之地最大的道派,人丁兴旺,势力很大,无人能出其右,那里有很多藏书,有很多的秘本,悬空馆对外开放,所以是当时人们最为拥护的地方。” 小蝶说到这,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还说,“而且,悬空馆当时就是大肆收购鱼龙草,很多人想得到悬空馆的庇佑或者帮助,就去找鱼龙草,那时据说悬空馆前面有一个瀑布湖泊,那里的鱼龙草,成百上千,鱼龙草所化的鲤鱼,五光十色,各种颜色都有,在日月光芒的照射下,霞光万道,美不胜收,哎呀,反而是我那时修为尚浅,没有机会一睹其风采。” “这么厉害。” 悬空馆当年大肆收购鱼龙草,那人说我拿着鱼龙草去没准会有一番机缘,难不成,现在还在收购!? 这时苏婉儿好奇了,“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啊,咱俩年岁差不多,你不是听人闲话,以讹传讹吧。” “你只是一个小小游魂,怎会知晓这等事情。” 小蝶不屑一笑,晃动着尾巴,“当然,那悬空馆盛世太旺,很快就由盛转衰,据说前前后后也就百十来年,便快速陨落了,后来还因为徒子徒孙们互相争斗,引起了一场大火,悬空馆,无数典籍秘本毁之一炬,自此悬空馆就也成了一推烂木头了,不复存在。” 我连连点头,“对,我听人说过,悬空馆已经毁坏了,可为什么那个人还让我去啊,而且是三日之后。” 小蝶说,“三日之后正好是月圆之夜,一定有事。” 这时快速蹿出,“三日后我陪你去,我也好久没去狐岐山了,看看会是什么,也看看鱼龙草到底什么模样。” “你这骚胚子倒是挺会顺坡下驴,有好事,你说去就去啊,不是刚才不让我们进的时候了,现在,不行了。” 苏婉儿水袖一甩,呵呵笑,拽着我说,“无涯公子,咱们走把,这骚胚子贱得很,只知道这么多了,多说无益。” “不是,不是。” 我停下了脚步,在那说,“悬空馆我知道在哪,可问题在于,我去了,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如果多一个人,也是个帮助啊。” “哎呀,她会入梦,我也会,有我就行了,她除了犯贱,什么都不会。” 盈盈袅袅的拽着我走。 小蝶尾巴一甩,“嗖!”的钻到了前面,怒视苏婉儿,“奴家我看在你我年龄差不多的份上,给你几分情面,你可不要不识好歹。” “骚胚子,贱种,你要和打架不成,我早就看不惯你了,就等这一刻呢。” 苏婉儿挥挥袖子就要动手,还问我:“无涯公子,你说吧,你帮谁。” “别打,别打啊。” 女人吃起醋来,让人哭笑不得,我连连劝阻,“能不能好好说话啊,不至于,不至于。” 苏婉儿不高兴了,抿嘴韩磊,“你,你不帮我。”委屈的仰面,“奴家,奴家我不活了。” 我立刻说,““我当然帮你,你俩打架,我肯定帮你,可问题在于,这件事没必要打架啊。” 我攥住了苏婉儿的手,向着小蝶狐仙说,“这事啊,说定了,三日后的傍晚时分,狐岐山的火龙洞见,到时咱们去悬空馆。” “??????” 小蝶生气的想说不去了,可心中却是好奇这件事,只得窜回了床上,不说话了,扭头不看我,气得咬牙切齿。 但事情还是说定了。 我拱手道:“晚辈告辞。”给了苏婉儿一个眼色,让她别在搞事,这才走出了狐仙洞府,嗔道:“你怎么乱来了,不知道我需要帮手啊。” “当然知道。” 苏婉儿在那腻味的笑着,“那骚狐狸就是一个贱种,那个什么公子骗了她,坑害她,害的她少了两个尾巴,她一清二楚,却怀念至今,为什么,就是贱呗,你骂着她,打着她,她才会听话,你捧着她,爱怜她,她反而不知好坏,所以啊,我骂她,她反而会跟定你了,知道吗?” “??????” 我不太理解。 “哎呀,狐媚子的思维你怎么知道,世上她们想得到的东西,挥挥手就能到手,无数人捧着,所以啊,看不上,得不喜欢她的人,她才去上心,她才会走心,恩公,你不懂啦。” 苏婉儿说的头头是道。 我连连摇头,“我是不懂,不过有一点,小蝶三日后肯定会赴约的。”哈哈一笑。 “那是当然,” 苏婉儿娇媚的拿臀儿供我,“冤家,还算你有良心,当时说会帮我,奴家心里暖暖的,别提多高兴了。” “你啊,比她还妖精。” 我掐住了她的脸颊,一阵无语。 苏婉儿咯咯的笑,眉目乱眨的咬着樱桃小嘴。 动作迷人。 我立刻擒住下吧来了一个蜜吻,才在她屁股上一拍说,“行了,走了,去抓鬼,今日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嗯,嗯,是,无涯公子。” 笑嘻嘻的跟着我。 飞身走了,去完成今天的必修课。 章一九四 遇到其他鬼差 鬼差这差事我已经干了有几天了,如吃饭、喝水一样熟悉,很容易的就找到那些坑害人命的恶鬼,淫鬼。 到时一剑挥下,便是魂飞魄散,或者打入轮回。 很是快意,掌握了杀伐大全,很舒服,得意。 今日因为和小蝶说好了,也闹清楚了一些关于悬空馆的事,就更加高兴,翱翔飞在群山之中。 “无涯公子,一会儿咱们去哪啊,是去马路找拦路鬼,还是去找吸食男人阳气的淫鬼啊。” 苏婉儿娇滴滴的问我。 我想了想说,“都行,嗯,不过今天时间尚早不用太着急,就也可以慢慢来。”心随意动,很快就进入到了市区。 灯火通明的看着下面的人,看着下面的街景。 非常高兴。 “去那边看看。” 一处小酒吧的街道,阴暗潮湿,乱七八糟的,一定会有鬼出现的。 “嗯,奴家都听你的。” 我俩飞身而下。 结果到了那边,却是黑乎乎的连个路灯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这类地方应该是鬼怪横行的场所啊,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谁说不是呢。” 左右看着,空无一人。 我、苏婉儿只得漫步向着里面继续找,走来走去的,居然看到了两个人,在那墙角放哨,抽烟,还和里面的人说呢,“快点,快点,你俩玩事了没有。” “是啊,怎么这么笨啊,一个小娘们而已,怎么这么费劲啊。” 声音猥琐、急切。 这时一靠近,还能听到一个女孩的呼喊声,“几位大哥,几位大哥,我,我的钱你们拿去,别,别这样啊,我都结婚了。” “钱我们要,你我们也要,结婚了啊,那你就别挣扎了,让哥几个好好伺候伺候你,小娘们。” 哈哈的淫笑。 这下我算看明白了,居然是几个男人,在强暴一个女人。 “今天真走运,遇上这么一个大美女,哎呀,赶紧的。” “那可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 哈哈笑着。 女人“啊!”“啊!”的尖叫,“救命,救命。” “我日。” 我、苏婉儿都是魂魄离体,普通人看不见,此时看的清清楚楚,两个男人压着女人,已经褪去了小内裤,准备脱自己裤子了,“人心险恶,更比鬼怪啊。” 一挥剑就向着两个人砍去。 准备教训教训这些人。 结果却是,“轰隆!”一声,一个晴天霹雳的雷响起。 我“啊!”的一叫,瞬间浑身宛如被雷击打了一样,颤抖着,直接双膝发软,跪在了地上,蒙圈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不明所以,被雷击打的让我只剩下颤抖了,好像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能力。。 “鬼差好像不能管人间的事,只能管鬼!?” 苏婉儿看明白了,立刻伸手去扶我,却也是被我身上的雷电批打的直接倒飞出去,“啊!”的一叫,看似比我还严重。 “哎呀,怎么好端端的打雷了,要下雨。” “谁说不是啊。” 那些恶人抬头看着,抽着烟,全然不知道我们就在身边,看不到,而是呵呵笑着催促,“赶紧的,赶紧的,一会儿下雨了,可就太难办了。” “嗯,嗯。” 这时一个黄毛小子拿出了一把刀,“小娘们你在反抗一下,我就划花你的脸,奶奶的,赶紧的,把腿劈开,你不也爽吗。” “大哥,大哥,我,我给你们钱。” “呜!”“呜!”的哭了,却也不敢在反抗。 男人脱去裤子,准备进入。 我恨的牙根直痒痒,却无可奈何,被雷电控制了,“我草你妈啊。” 结果,还算老天有眼,这时,一个人出现,呼喊,“你们干什么呢。” 好像是个老大爷,执勤的,拿着个手电筒,看清楚了,连忙大声喊,“有人抢劫,有人抢劫啊。”声音很大,喊破喉咙。 四人一看,吓了一跳,在看这个情况,只得立刻抱头鼠窜了,“这破老头,下回打断他的腿。” “赶紧走,赶紧走。” “呜!”“呜!” 女人哭哭啼啼的抱着膝盖,只剩下哭了。 老大爷这才走了过来,看此情况,一阵叹气,“作孽啊,女同志,需要报警吗?” “不用,不用,大爷你来的很及时,他们没把我怎么样。” 女人哭泣着起身,对着老大爷鞠躬感谢,却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收拾干净,立刻走了。 女孩吃了这种亏,以中国人的古风,自然是不会报警。 哑巴吃黄连,认了。 老大爷很无奈的又看了看那些人逃跑的方向,摇了摇头,就也走了。 一场闹剧这么收场了。 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放心了,可情况却是没变,在那里依然不能移动,浑身被雷霆之力弄的颤抖着,好像被麻痹了一样,并不是很难受,就是不能动,“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想触犯了什么天条,不应该去管活人的事,我是鬼差,只负责管鬼,刚才犯了天条?!糊涂了。 怔怔无语。 这时苏婉儿挪动着走了过来,受了很严重的伤,整个身形都不稳定了,吭哧着,脸色惨白,“无涯公子,无涯公子。” 一声一声的呼喊。 却也是不敢再碰我,急切的眼含热泪,“你,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出了事,奴家我还怎么活啊。” “我没事,我没事,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惩罚,触犯了天条一样,被人固定在了这里。” 我嘟囔着说,“如你所说,鬼差不能管人事,我,我管得太多了。”无奈至极,依然双膝跪地,动弹不得,浑身全是雷霆之力。 “那可怎么办啊。” 苏婉儿六神无主,哭哭啼啼的说,“你,你赶紧快想办法啊。” “你,你没事把,你刚才被打飞了,你没事吧。” “奴家我没事,恢复恢复就好,刚才就是雷霆之力侵入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你,你就别关心我了。” 哭哭啼啼说,“要不,要不我去狐岐山找独孤败。” 我连连点头,“这是个办法,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鬼差,肯定明白,没准我这边一出事,他那就有了反应呢。你快去,你快去。” “嗯,嗯,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苏婉儿飘身准备离开。 结果这时,却是黑云压顶,“嗖!“嗖!”的在我们头顶的建筑物上,出现了一个打扮和我很像的鬼差,青黑色长褂,带着红红的帽子。 双眼喷火的看着我,“你这鬼差,怎么如此低级的错误都犯,居然招惹活人,你真是不知死活啊。” 那鬼差,年岁很大,最少六十来岁,一把的虬髯胡,满脸皱纹,手中是一把绿色关刀,关二爷的那种刀,不是我的长剑,而且是绿色的冒着鬼火。 “哎呀,这还怎么有一只女鬼啊。” 看向了苏婉儿。 苏婉儿吓了一跳,柔柔弱弱的躲到了我身后。 我立刻说,“鬼差兄台,我,我,我是无意间碰到了活人,这事我大意了,这女鬼是我的帮手,御鬼抓鬼,别伤害她。” “御鬼抓鬼?!” 虬髯鬼差一脸不信,拿着关刀挥舞着说,“鬼差抓鬼什么时候需要过鬼帮忙啊,你这小子真是鬼迷心跳,看她长得漂亮,收为小妾了吧,哼,这可不行,让我替你收拾了她吧。” 绿色大刀挥舞,就要坎杀。 “不要。” 我连忙大喊。 可却没用。 不过这时,“嗖!”“嗖!”的房顶又出现了一个鬼差,还是个女鬼差,穿着打扮都一样,手中拿的是两把短刀,红色火焰的短刀,阻拦住了,“红胡子,人家自己的事,你何必出手多管闲事,大家都是鬼差,你有什么权利啊。” “我为什么没有权利,我是鬼差,自然抓鬼,哼哼,和他一样,我们鬼差的形象就全毁了。” 正直不阿。 我连连说道:“我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与她在我没成为鬼差前,就认识了,所以才一起抓鬼,绝对不是那种苟且关系。” “是与不是你自己知道,我们不会管的。” 女鬼差落到了我身前,脸上有条刀疤,最为明显,也看不出具体摸样,被长袍包裹着,说,“赶紧的吧,按照鬼差守则,他触犯了天条,惩罚他一下就行了,不必麻烦。” “???????” 虬髯鬼差有些不高兴,却还是收回了鬼火关刀,拿出一条鞭子,走到我的背后说,“你擅管人间之事,犯怵鬼差三大错之一,应受到雷鞭之苦。” 还说,“咬牙忍住啊。” “啪!”的打了过来。 “啊!”的一叫,疼的我浑身上下,宛如被无数的钉子扎入身体一样,立刻咬紧了牙关,“这,要打几下啊。” “十二鞭,你这可是大错。” “啪!”“啪!”虬髯鬼差,快速抽打,根本容不得我在想,疼的大脑都麻木了,“啊!”“啊!”大叫。 疼痛到无法想象。 彻底傻逼了。 “人间有人间之事,你要做的就是铲除鬼患,不可因为以鬼差身份多管闲事知道吗?” 虬髯鬼差这时还过去扶起了我,轻声安慰,“好了,十二鞭结束了,如果我慢慢打,会更疼,快打,反而好忍,你啊,一定要记住此次错误啊。” “我,我???????” 腿脚发麻,什么都说不出了。 “无涯公子。” 苏婉儿看的真切,痛哭不止,梨花带雨的过来扶我,“你,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疼的浑身颤抖,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以为当了鬼差什么都行了,殊不知,会是这样,有这么多的限制。 主要是不能管人间的人。 鬼差管鬼,不能管人,今天算是好好的给我上了一课,长了教训。 章一九五 黄泉无岸 我颤抖着浑身疼痛难忍的被苏婉儿扶着坐到了一旁,咽着口水,寸步难行了,那种痛一开始是皮肉之苦,现在却是魂魄的感觉。 颤颤巍巍的虚弱。 虚弱到甚至感觉魂魄的三魂七魄都要飞走了。 “你看来当鬼差时间不长啊,刚才雷罚一出现,我们附近的其他鬼差就会知晓,过来按照鬼差的准则惩罚你,你啊,下次记住这个教训就好。” 虬髯鬼差这时伸出手顶在我的后背,一股阴阴凉凉的气体进入我的体内,让我舒服了,“多谢前辈。” “不用客套,这雷霆之鞭的惩罚,虽然严厉,但伤及不了根本,无碍的,你大可放心。” 给我宽心。 我连连点头,“多谢,多谢。” 女鬼差在那把玩着自己的双刀,笑嘻嘻的说,“每个鬼差都有自己的地盘,如山神,如土地公一样,这里是你的地盘,我们本不该来,这是接收到了信息才来的,但我记得这里的鬼差,好像是个叫独孤败的,很厉害的,怎么会是你啊。” 看着我,“你如此面嫩,又连这个简单的事都不知道,不会是刚刚晋升的鬼差吧。” “算是,算是。” 不知如何解答,只能随便附和。 虬髯鬼差、女鬼差摇了摇头,“慢慢来,日子还长着呢。” 一起帮忙,让我恢复。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吧。 我便恢复的可以行走了,不再那么虚弱,起身活动了活动,刚才那种感觉就也全都没有了,弯腰拱手,“多谢两位前辈,如果换做旁人,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晚辈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不用客气,同为鬼差,为地府打工,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虬髯鬼差淡淡一笑。 他这个人为人正直,看着苏婉儿不舒服,还想出手,却也知道,这是我的地盘,他不好多管,就也不在说话。看着明月当空的便想离去了。 我呢,对于地府的事很好奇,就连忙问,“两位前辈,你们说咱们被地府打工,那你们可曾去过地府,地府真的存在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女鬼差非常不解,“你难不成没见到给你令牌的地府君王,你可真逗了。”划破天际而去,她先走了。 虬髯鬼差看明白了,“你是不是临时鬼差啊,哎,看来是了,你啊,太不小心了,如果被发现,可是大罪,切记,别再出事,要不然你背后那位独孤败,也会受罚。” “明白了。” 怪不得独孤败那样与我说,我不善不恶才可以做鬼差,却还是见义勇为做了错事,连连拱手,“多谢前辈教会,我明白了。” “行啊,那就别多想了,赶紧走吧。” 同样飞身而去。 只留下我、苏婉儿在那大眼瞪小眼,至于地府的事,依然是一头雾水。 “无涯公子。” 苏婉儿一双媚眼再次哭了,和刚才在狐仙洞府完全是两个情况。反差之大,始料未及啊。 我俩都是落差很大。 “天有天规,地有地规,这回给咱俩上了一课,就认吧。”连连叹气,安慰苏婉儿。 “嗯,嗯。” 眼泪汪汪。 在那前前后后的看我,“无涯公子,你现在还哪里不舒服啊,快与奴家说说。” “没有了,刚才他俩的帮忙,我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 我活动了活动身体,除了肋下依然有些疼以外,没有任何的感觉了,边说,“行啊,去抓鬼吧,抓完了,好回去,想来睡一觉,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嗯,嗯。” 我俩起身去抓鬼。 这一次完全就是偶然事件的遭遇。 但依然让我俩小心谨慎起来,飞在空中,好像处处都有危险了,不敢在那么肆意妄为,“这一课,不能白上啊。” 心里暗暗提醒。 结果这时,那双刀女鬼差突然去而复返回来,飞到了我的对面看着我,笑嘻嘻的看着我,“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是临时鬼差对吧。” 耍着双刀,脸上的刀疤抽动。 “??????” 我不明所以,内心害怕,鬼差的规则我不懂,只咽口水,“对,独孤败这几日太忙,让我接班几日,过几天,他就会重新上岗。” “哼哼,我就知道。” 女鬼怡然自得,哈哈的笑,“我可没有红胡子那么好骗,你啊,也算识相,没在蒙我”哈哈一笑,就又要走。 “不是吧,只是回来得瑟的询问一下?!” 哭笑不得。 立刻说道:“前辈,慢走,我是临时鬼差,很多事情不懂,前辈您宅心仁厚,还请告知告知啊。” “我宅心仁厚,你好么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可唤做鬼煞婆,见鬼就杀的。”把玩着双刀,冷冷一笑,还看了看苏婉儿,“你这艳鬼女友可是不错,不怕我手起刀落杀的她魂飞魄散。” “刚才如果前辈想杀就不会阻拦红胡子了,前辈还是宅心仁厚的。” 天穿地穿,没有马屁不穿。 我走过去说,“还请前辈提携啊。” 鬼煞婆笑了,瞧了瞧我,“油嘴滑舌的怪不得会当上临时鬼差,有些意思。”就也哈哈笑了,说,“行,你跟我来一趟,带你去个地方你就全知道了,也让你长长见识,别白做回鬼差,那地方啊,只有鬼差能去。” “好。” 大喜过望,连忙答应。 苏婉儿拽了拽我,有些不敢,她乃是鬼,自然怕鬼差,“哎呀,无涯公子,还是不要去了,遇到其他鬼差,如果不分青红皂白杀我会怎样。” “放心,刚才我束手无策,才让你危险的,现在我也是鬼差,谁都不怕。” 冲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苏婉儿这才放心,与我一起跟随着鬼煞婆而去。 鬼煞婆速度很快,一只向南。 穿梭来穿梭去的,速度快的吓人,眨眼间就出了湘西市区,我很纳闷,但一想也对,湘西是我的地盘,恐怕是去她的地盘吧。 就一直跟着。 什么都不管了。 飞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都有些没底了,才算看到一处怪异的山峦,好像是个大门一样的山川。 天然的石门。 “就是那了。” 鬼煞婆加快了速度说,“从石门进去,别有洞天啊。” “会是什么啊?!” 飞了这么长的时间,可别白费,也是暗暗提高警惕,不可大意。 这时到了天然的石门处,才意识到自己飞出来已有千里,这山乃是石门山,很有名的地方,“咱们居然到了这里。” “别感叹了,进去吧。” 鬼煞婆急性子,率先而入,一下子就不见了。 “费了这么半天的时间,不进去太亏了,走,进去瞧瞧。” 我、苏婉儿并肩而入,一瞬间,就好像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样,一下子,天地完全变样。 不是石门山的景色了,而是地狱一样的情况。 无数的鬼魂飘荡着在游走,排成队,被锁链锁着,被绳子绑着,无数牛鬼蛇神一样的人物,凶神恶煞的在催促,“哗啦!”“哗啦!”的全是锁链之声。 情况超乎想象。 “这,这是地狱,这些人都是死去的人?!” 大大的吃了一惊。 没想到一山之隔,居然进入了地狱。 苏婉儿害怕的抱住了我的胳膊,“这,这肯定是地狱了。” 作出肯定。 “错,地狱怎么会如此简单,这只是人间和鬼界的连接之处,那些游魂鬼魂都是那些人抓来为他们做事的,你们在跟我来。” 继续往前走。 鬼差是地府任命,在这里随意出入。 我、苏婉儿跟着,这时波浪滔天,看到了一条极为宽阔的大河,河水纯黑色的宛如墨水,里面尸骨遍地,臭气难闻,只有一个破烂浮桥,任由河两岸的人经过。 鬼煞婆抱着肩膀笑了,“这回知道了吧。” “知道了,这就是黄泉,这桥就是无岸了。” 人间和鬼界的交界之地,“传说中的存在,居然真的存在,真是开了眼界,黄泉河水,回头无岸之桥。” “穿过黄泉河,就进入地府了?!”苏婉儿轻声询问,“鬼都是被从这里打入轮回的,然后重新做人。” 鬼煞婆摇了摇头,“这就没人知道了,因为这里是无岸桥,意思就是回头无岸,去了,就别想回来,别说那些鬼了,连鬼差都不行,所以无从知晓。” 她继续说,“这样的交界处,很多,这里只是一处,你们见到的鬼也只是冰山一角,天地间的事啊,哪是咱们能懂的。” “没错,世上的事,谁敢说懂,谁就是脑子坏掉了。” 连连叹气,大饱眼福。 黄泉无岸就在我的脚下,今日真是没有白白错过啊,拱手说,“多谢前辈带我来,要不然我这一辈子,都无法知道呢。” “其实也没什么,你如果知道这无岸桥里面的事才厉害呢,外面啊,不是秘密。” 呵呵的笑。 下面的那些鬼差牛鬼蛇神的催促着游魂鬼魂们排队穿梭过无岸桥,鬼魂、游魂痛哭不止,却是无可奈何。 “天地循环,轮回大道啊。” 对世间之事又有了新的认识。 章一九六 发生意外 此地距离湘西太远,我还有一个鬼的任务今日没有完成,而且苏婉儿不能见太阳,就得赶紧回去了。 鬼煞婆同样如此。 鬼差也不能白天出现, 看过了此情此景,饱了眼福,我们便没赶停留,一起转身又出了石门山。 我、苏婉儿弯腰告辞,,“今日多谢鬼煞婆前辈您了,日后前辈若来湘西,晚辈必然款待。” “没什么,走吧,走吧,天色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散吧。” 她哈哈笑着,打了个哈欠,匆匆而别而已。 君子之交淡如水。 再会了。 而这一趟,对于我们来说则是感慨颇深。 见识到了天地大道,人之循环。 “人之根本啊。” 有感而发。 苏婉儿在那也冥思苦想,“无涯公子,你说,那无岸桥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啊,地府,还是直接地狱啊。” “去过的人,没有人回来过,没去过的人,自然无法知晓。” 连连叹气。 “人之轮回,就是如此了。” 哭笑不得。 在想起什么老书记,什么孙省长,什么刘大少,一切皆是过眼云霄,哭嚎着被鬼差带入无岸桥,从此回头无岸。 “人生啊,就是这么回事。” 颇为惆怅。 感觉一下子见到了自己的底,颇为悲凉。 为人悲凉。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果然和猪狗没什么两样。” 我心中发凉,管你皇帝老子,还是美女入画,都一样啊,却哈哈一笑又说,“不对,苏姐姐你最起码还是一副美人图,可以多活个几百年,我呢,匆匆几十年,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死了。” “不,不会的,无涯公子洪福齐天,也一定会有好的结果的。” 轻声安慰,抱着我,知道我的想法。 但我的结果会是怎样又有谁知道呢,叹气不已。 不过我的内心还是对某些事有了一些看法,那就是及时行乐,不必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人生太过于悲哀啊。 佛说,如是,如是,就是,就是,人就是这样啊,说的多么清楚,没准佛、道两家的大德早已经看清楚。 所以才会有如此之话啊。 慢慢的就也笑了,擒住苏婉儿的下吧,狠狠亲了一口,“把握现在,就是一切,未来虚无缥缈,不去多想。” “嗯,嗯,现在我跟着无涯公子,也是我的福分。” 依偎在我怀里。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 待,我、苏婉儿连夜回了湘西,就也没敢再耽搁,杀了一只淫鬼,就回了火龙洞,这才结束这一天的鬼差行程。 ?????? ?????? 第二天一早起来。 一切如常,我一如既往的一大早就起来沐浴更衣,吐纳练习,小日子过的宛如平常,然后回家吃午饭,睡个午觉。 很顺畅。 高高兴兴的闲云野鹤一样。 雷罚之事给我身体也没带来什么损伤,我就也没去找独孤败解释,只等着月圆之夜去悬空馆了。 安心过我的小日子。 但山中却是也时常发生突发情况。应该说是一件突发事情突然发生了。 汤莉不见了。 早晨还好好的打水,做饭,可过了中午,吃过了午饭,到了下午就不见了踪影,是越女找的我,急切的说,“哎呀,师弟,你看到汤莉了吗?” “怎么了。” 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立刻起身询问,“她不见了?” “嗯,中午午饭过后,她说天气热,去溪水边洗个澡,结果就没再回来。” 越女交集的在那打转,“山里什么人都有,汤莉姐又那么漂亮,别是洗澡时遇上什么坏人吧,那可就坏了。” 急的眼睛只赚眼泪。 我也懵了,连忙说,“走,赶紧去溪边看看。” 我、越女到了溪边一看,空无一人,但却可以看到,汤莉的衣服还在岸边的一处叠放着呢,人却不见了。 “真坏了。” 汤莉那身材,那模样,山里修行之人不都是君子,如越女猜测见色起意还是有的,连连挠头,“这下可糟糕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越女急切起来,“师父也不在,汤莉姐可别出事啊。”“呜!”“呜!”的哭,害怕了,终归是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冷静,冷静。” 我看了看四周,检查了一下衣物,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一件没少,连小内裤都在,就是人不见了。 这就说明不是不辞而别,而是出事了。 被人光着身子带走了。 “应该是被人劫走了,要不然不会平白无故的不见了。” 跺脚心中“砰!”“砰!”直跳。 如果汤莉真出什么事,我可就是难逃其罪啊,就怪我,没有照顾好啊,咬牙的在那想怎么办。 越女哭着说,“我去找明静师姐,她一定有办法。” “对,对,快去找,越快越好。” 这时候就没什么间隙了,能找到就好,连连催促,“我守着案犯现场,你一定要把明静师姐找来啊。” “嗯,嗯。” 越女加快了脚步。 没用多长时间,不仅明静师姐来了,还来了三个和她年岁差不多的女孩,眉清目秀的都很漂亮,穿着道袍,在那说,“那个女孩什么时候不见的啊。” 面色凝重,对于女孩被掳走的事,她们也很看重。 我道:“我们吃午饭时还在一起,之后她说来这洗澡,就没回去,越女着急了,我俩才来看的,具体时间不知道啊。” “你们怎么这么大意,这山里什么人都有,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在这洗澡,被那些人看见,哎呀。” 不好往下说了。 去看了看溪水和周围的情况,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放大搜索范围吧,没准还能找到,赶紧的,越快越好。” 明静师姐一挥浮尘,吩咐说,“明月,明心,两位师妹你们去左边,越女你随我右面,明媛你随姜师弟走中间,切记,大声呼喊,让贼人胆怯,不要害了性命。” “好,好。” 立刻分头行动,向着个子安排的方向而去。 嘴边开始大声呼喊,“汤莉,汤莉,汤莉。” 声音在群山之中回荡,我与那个明媛师姐快速的跑着,登上山顶就呼喊,一览众山小的不敢停歇。 我还说,“明媛师姐,你我分开一些,扩散一下搜索面积。” “嗯。” 声音糯糯的点了点头,就分开寻找。 很快,就得到了回应,但不是汤莉,而是遇上了赵乾,此时已经夕阳西照,快要傍晚,他正在采野果子,见我呼喊,就问,“怎么了。” “我朋友丢了,你快帮我找找。” “好。” 赵乾二话不说,分开呼喊,这一下又多了一个人,我、明媛、赵乾分散着走中路,一路跋山涉水的寻找。 可越这样,我心里越没底,知道多半要出事。 中午吃过午饭就说洗澡,可是现在已经快傍晚,中间将近四个小时,如果遇上歹人,什么都做了。 现在只求那人求色,不求命了。 “汤莉,汤莉,你可不能出事啊。” 明媛、赵乾也跟在呼喊,“汤莉,汤莉。” 到了段晨的木楼,已经夕阳西下了。 段晨在那打水做饭,懵了,“姜无涯,你们干什么呢,怎么喊来喊去啊,喊什么啊,远远我就听到了。” “我朋友丢了,你赶紧帮忙找找。” 我心情激动。 段晨看出来了,也没含糊,扔下手里的活就说,“叫汤莉是吧,行,我帮你找,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又增加了一个人。 茫茫大山,傍晚夕阳下,夜晚降临。 不管我们怎么喊,都没有用,一直找到了白马道观附近,白马道观的人都出来了,“几位师兄师弟师妹,你们在找什么人吗?” “??????” 每个人的嗓子都哑了,无精打采,到了这里,几乎已经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无奈叹气的说,“我的朋友丢了,从火龙洞一直找过来,却是未见踪影。” “那,那可不好说了。” 白马道观、火龙洞距离太远,间隔的山不下百座,心里都明白,如果藏在一个山洞里,那可就是大海捞针,想找都找不到了。 “回去吧,没用了。” 赵乾叹了口气,比较冷静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准其他两路的人找得到呢。” “争取吧。” 心有不甘,可在往前找,就更难了,心中焦急,躁动,恨不得“啊!”“啊!”大叫,可还是被理性打败了。 也是这一路行来,心如死灰的认了。 转身就走。 白马道观的弟子还说呢,“几位放心,如果我们有什么消息会通知你们的,我会让守夜弟子查访。” “多谢。” 告辞而去。 这一路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回去依然在高喊,依然在呼喊的寻找,可依然是了无音讯,在群山之中,只剩下汤莉的名字回荡了。 “不会如此命苦吧。” 颇为无奈,如花似玉,貌美如花的汤莉,就这么夭折了,那也太可悲了,比我见到的那些鬼还可悲啊。 心中不舍,难受,眼泪都打转了,也只能祈求争取明静、越女那两路人马,能有什么好消息吧。 章一九七 乌鸦婆婆 我、明媛、赵乾、段晨回到了火龙洞,每个人都是一脸的无奈,担忧与衰败,心情很是沉闷。知道能找到汤莉的可能性,已经很小。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将近夜里八九点钟,相隔的时间你太长了。 希望渺茫。 所幸,明静、越女等人都回来了,还给我们在迷茫中带有几分期待。 “你们,你们有什么消息?!” 快步走过去,激动询问。 “师弟,你,你先不要激动,让明静师姐慢慢和你说。” 越女嘟着小嘴,抿嘴要哭的表情。 我意识到了,出问题了,但也肯定有消息了,“快说,快说,是不是发现了汤莉的尸体。”心中甚至产生了画面。 汤莉赤身裸体的躺在某个山洞,被强了,还死了。 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姜师弟你不要多想,不要激动。” 明静扶住了我,宽慰我,“你先冷静,冷静,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们就快说吧,我们都快急死了。” “是啊,赶紧说啊。” 段晨、赵乾都看不下去了,连连催促。 明静这才拿出了一个乌鸦的黑色羽毛,递给了我,说“我们一路寻去也没什么线索,就回来了,结果在火龙洞门口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啊。” 我不懂。 段晨、赵乾明白了,“是乌鸦婆婆,她把人抓走了。” “哎呀,这老婆子坏事干绝,真他娘的讨人厌,走,去掏她的老窝。” 咬牙切齿。 “乌鸦婆婆。” 我不知道,就问,“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乌鸦羽毛如此之大,如此之靓丽,只能说明是乌鸦婆婆抓走了,她是狐岐山北面的一个怪人,乃是湘西土著炼蛊的高手,向来不与我们往来,怎么说呢,道不同不相为谋,可,可她有个爱好,那就是抓活人,用人体炼制蛊虫,虽不伤害那人的性命,却也是个变态。” 明静倒出了来由。 我一激灵的到是想到了什么。 上次抢夺花仙水草时,有个可以控制巨大乌鸦的老太婆,应该就是乌鸦婆婆了,想起她当时的手段,炼制蛊虫,控制乌鸦,连小蝶狐仙都打不过,并不是很厉害。 就说,“走,走,你们不是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啊,赶紧带我去找啊。” “对,走,我带你去,我知道。” 段晨来劲了,“敢抓我朋友的朋友,那就是和我段晨不对付。” 给我壮胆。 “你就消停会吧。” 明静泼了冷水,手中浮尘一挥的说,“问题在于她抓了人,为什么要把羽毛送到咱们的洞府前啊,就说明,是有其他意图的。” 还说,“师弟你别着急,汤莉姐不会死的。” “我怎么能不急啊。” 我在那抓耳挠腮的叹气,跺脚,“我必须自己去一趟,要不然心里不放心啊,是死是活终归得有一个说法。” “你要先把事情弄清楚,乌鸦婆婆抓了人,神不知鬼不觉,你我根本查不到她身上,她却特意送来羽毛,这就说明,她是让咱们知道,人被她带走了,没准不是掳走的,而是汤莉跟她走的。” 明静心思缜密,说,“你想想,这里距离青木观如此之进,女弟子洗澡,一般人谁敢袭扰啊,乌鸦婆婆可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胆子,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汤莉很有可能拜入乌鸦婆婆门下了,或者,乌鸦婆婆年事已高,想要收徒,看到汤莉,就起了收徒的心,两人那,而取所需。” “哎呀!” 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还真有门。 汤莉天天苦修等的就是拜入某个人的门下,看乌鸦婆婆老太婆一个,没准就一来二去的答应了,这样乌鸦婆婆才送来羽毛,告知一下。 有些道理。 我挠了挠头,“是有可能,明静师姐你分析的对,可,可我得见一面啊,她跟我来大山之中,就这么不见了,我心里不放心不是。” 在那撇嘴,“我必须得见一面,说什么也得见一面。” “对,汤莉姐都没告辞,我也要见。” 越女支持我,“衣服都留下了,就算收徒,也不至于光屁股走吧。” 明静一挥浮尘就又说了,“那就是你的事了,我们啊,告辞了,女孩没有危险,我们的责任就也负了。” 转身就走,总是那么冷冰冰的。 她的三个师妹紧紧跟随。 “这女人,有意思,冷冰冰的说走就走。” 段晨翻了个白眼说,“我知道乌鸦婆婆的位置在哪,来,我跟你去。”显示出了够意思的一面。 赵乾、越女跟着说,“我们也去,咱们四个,那乌鸦婆婆绝对不是对手,她如果敢刁难咱们,就收拾了她。” “这话对。” 我一琢磨是这个道理,人多好办事。 可一想起那乌鸦婆婆的本事,我觉得得再加一些筹码,我得利用鬼差的身份前往,就说,“你们等等,咱们这就行动。” 此时天色早已经黑了,魂魄出鞘正是时候。 到了亭子,立刻盘腿而坐,拿出了令牌,瞬间移魂而出,随之苏婉儿也飞了出来,“冤家,今晚怎么这么迟啊,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别闹了,我那朋友,汤莉丢了,你啊,在这画里等我,我去找人。” 急切的往外走。 苏婉儿水袖一甩的拦住了,“哎呀,这样的事,我陪啊,多一个人,终归不是累赘。” “也行。” 以鬼差的身份到了段晨、赵乾、越女身前。 段晨、赵乾知道,一阵惊呼,“牧羊少年把鬼差令牌给你了。” “师弟,你这是什么样子啊。” 越女则是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说,“啊呀,你们就别问了,这是移魂,速度快,而且攻击力强,嗯,咱们赶紧走吧,救人重要。” “嗯,先去救人。” 我、苏婉儿飞着,段晨、赵乾、越女都是常年生活在山里的,速度也不慢,向着乌鸦婆婆的居所而去。 此时已经快夜里九点了。 月上中梢,距离满月就差两天,月朗星空,很是明亮。 快速的飞啊飞的。 他们也都跟着快速的跑,速度虽然不如我心随意动,但也很快就在狐岐山的北面,看到了一片沼泽。 沼泽上面各种各样的水草,却也是脏乱差的让人无法下脚,而在沼泽后面,是一个火光缭绕的竹屋。 在那冒着光芒。 “就是那了。” “嗯,嗯。” 我、苏婉儿先飞了过去。 一到门口,就感觉到了一股异味,非常难闻,刺鼻,恶臭,让人一嗅到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这是什么味啊。” “好像是血味,可什么鲜血这么难闻啊。” 实在搞不懂。 没敢进去,等赵乾等人穿过了沼泽,聚齐了,我才推开了门,只见竹屋的顶棚上面,挂着密密麻麻的很多黑色乌鸦的尸体。 一只脚被绑着,整个身体倒挂着,脖子被切开了口子,仍在滴血,那难闻的气味多半就是这乌鸦血了。 “日了,好难闻。” 段晨掐着鼻子,直皱眉头,“乌鸦婆婆,你出来,你出来,老不死的,这把年纪了还找事啊。” 往里面再走,看到一处火光缭绕的篝火旁,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一个老太婆在拿着乌鸦的尾毛,好像在做纹身。 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是汤莉。 “我操,你个老王八蛋,给我放开她。” 激动的我怒火中烧,挥舞着手中的令牌长剑,就要攻击,已经忘记了,鬼差不能攻击活人的。 “敢尔。” 彻底怒了。 其他人也都愤怒,越女直接跳脚,就要踹人,“赶紧给我们把人放了。” 结果这时,汤莉捂住了自己的胸钱硕大白嫩的酥胸,爬了起来,“哎呀,姜无涯,你们来了啊,你,你们先出去,我师父在给我进行入门血祭呢。” 头脑清醒。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懵了。 随之就想到了明静的话,汤莉多半是跟着乌鸦婆婆来的,这就说明,没人有强迫。 但也有可能是蛊惑啊。 我立刻呼喊,“这老王八蛋,不是什么好鸟,你拜入她的门下,没什么意义的,赶紧的,赶紧起来,跟我们走。” “不。” 汤莉捂着自己身体,嘟嘴,说,“你先让其他人出去,我单独和你说,这样多尴尬啊。” 乌鸦婆婆狗裸着身体,不动了,在那坐着,一言不发。 我看此情况,也觉得尴尬,就说,“段晨,赵乾,你俩先去门口守着,有什么话,一会儿我在招呼你们。” “行。” 二人出去了。 我就说,“这下行了吧,你说,你说清楚,别被这老王八蛋骗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呀,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 汤莉看了看乌鸦婆婆,抿着嘴,叹了口气,这才说道:“我是愿意的,今天我在水池里洗澡,她突然坐着乌鸦路过,看到我后,觉得与我有缘,就说想收我为徒,问我愿不愿意,还问了我的情况,我一想,也是个机会,就答应了,绝对没人强迫我,到了这,老人家对我也很好,讲了她这个门派的事情,蛊虫养鸦,还说我的天分很高,是湘西的纯种血脉,很难找,希望我能留下,我,我就答应了,成了她的关门弟子。” 章一九八 分别 “这,这,这???????” 我说不出话来了。 汤莉的神志可以看出,多半是清醒的,完全是她自己的主意,感觉是没什么人强迫或者蛊惑,可我知道啊,这老家伙擅长的就是拿活人养蛊,别是把汤莉变成炉鼎吧。 那可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内心一股火依然无法压制。 我立刻咽了咽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语重心长的说,“汤莉,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啊,希望赶紧找个师父拜入师门,可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这老太婆我曾经见过,不是什么好东西,以蛊虫养乌鸦,乌鸦体内的蛊虫,是拿活人寄养的,你可知道,你别被她卖了,还帮她数钱呢。” “是,汤莉姐,这些湘西蛊虫一派,我师父说过,都很怪异,你,你不能啊。” 越女嘟着小嘴上前一步要拽走汤莉,“汤莉姐,你跟我回去把。”她可找了个同伴,不想就这么分开,心中不舍,“汤莉姐,你,你就跟我回去吧。” “哎呀。” 汤莉叹了口气,拿起一件黑色的绸布,裹住自己丰满修长婀娜的身材,起身说,“我真是真心实意的,乌鸦婆婆没有骗我,她和我说的很清楚,也没给我东西吃,我真的是她的关门弟子,已经拜过师了,就差血祭了。” 执迷不悟。 或者说是死心塌地了。 我心中憋闷的差点大叫,叹气道:“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这老家伙都和你说什么了,我听听。” 拿着鬼差长剑,挥动着看着乌鸦婆婆,“你也说,别装死,我们见过。” “老太婆见过鬼差大人。” 乌鸦婆婆声音嘶哑的宛如喉咙里的声音,不是嘴巴说出来的,吭哧着,佝偻着,身体非常不方便,转头看着我说,“我今日从火龙洞前经过,不经意的看到了一个女孩在洗澡,心中好奇,就多看了两眼,谁曾想,她乃是纯种的湘西人,湘西人不是汉人,有我们自己的特征,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心中就产生了收徒想法,但那个地方距离青木观太近,我以为是青木观的徒弟,就也不敢生事,可我年纪已老,上次枪那花仙水草又没成功,命不久矣,就想在临死前收个关门弟子,好把我的本事传承下去,结果就去找了她,她无门无派我了解了了解是火龙洞弟子的朋友,就又说了很多,希望她拜我为师,她一开始不同意,我好说歹说,承诺了许多因缘,她才答应的,与我来了老婆子的黑水沼泽。” 安了口气。 说话都费尽了。 越女就质问,“你带走她,为何没带衣服啊,你就是哄骗人的,你就是强行掳走。” “对。” 越女说的有理有据,我也跟着帮腔。 “这个啊,是因为那些衣服带来也不会再穿,何必拿着的,就放下了,而且我也让乌鸦给你们送信了,就知道你们会来的,如果我真想想害人,何必送信呢。” 乌鸦婆婆说的有理有据。 明静师姐也说过,送信来,就说明,汤莉多半是愿意的。我隐隐约约的也被说动了,可还是心中不甘。 因为一样话百样说,让人很不能相信。 还有就是,这老太婆巫蛊厉害,别是利用巫蛊之术,蒙骗了汤莉把。 心中颇为没注意。 这时苏婉儿在旁边,凑到我耳边,轻盈细语,“湘西之地本来是巫蛊之术的发源地,在道门口中乃是邪门歪道,其实人家也自成一脉,不见得就是坏人,当年就是如此,巫蛊佛道,自成一派,没有正邪之分的。” 还小声说,“你那朋友身体内没有任何的蛊虫,神志也清醒,感觉不像是假话,也不是中了幻境,被控制了,应该都是她自己的意思。” “这样啊。” 我到是安心一些。 至于学巫蛊之术也没什么,这湘西之地,会蛊术的人很多,倒也不奇怪,有些摇摆。 汤莉过来劝说,“无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要听我说,这也是我的一场机缘,那些道家门派不愿意收我,我也经不住苦修,这巫蛊之术反而适合我,我年龄大了,所以我才答应的。” 攥住了我的手,苦苦哀求。 我不知说什么好了,叹了口气,又看了看乌鸦婆婆,点头了,“行啊,既然你同意,那就这么办,不过有一点,老太婆,你如果敢害我朋友,你看到了吧,下次来,指定比这次来的人还多,把你的老窝给你端了。” “我自然不敢忤逆鬼差大人您啊。” 乌鸦婆婆说话客气。 我又看了看汤莉,她已经可以看到鬼了,说明入门了,覆水难收,“行啊,那你就拜她为师吧,这就是你的路了。” 不由得给了一个拥抱,紧紧的抱着,“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别客气。”颇为不舍,但说白了,乌鸦婆婆给送信,这一条,就说明了没有恶意。 我啊,只得认了。 “嗯,嗯,放心,我一定会用心学习的。” 汤莉浅浅一笑,捧着我的脸,笑嘻嘻的很高兴。 越女哭了,“汤莉姐,你走了,我怎么办啊,我又一个人了,我不想和你分开。”抱着汤莉不撒手。 汤莉笑着说,“此地距离火龙洞不是太远,你想了我了,来找我就行啦,我想你了,去看你也行啊,咱们姐妹之间,不会断了来往的,其实就是换了个地方住,如果我去了青木观不也一样。” “对呀,可以互相看望的。” 越女呲牙笑了。 反而因为汤莉有了门派,有了自己的前程,我们又替她高兴了,“那汤莉姐,你可得好好修炼,我一定市场来看望你的。” “好,好。” 这一下,大圆满收场。 我、汤莉、越女,外加苏婉儿都笑了,乌鸦婆婆沙哑的声音也笑了,“我不会把我这名关门弟子教坏的,你们尽管放心,放心。” 笑声不绝于耳。 好像是个圆满结局一样。 外面的赵乾、段晨差异了,“什么情况啊,怎么还笑了,说通了。” “嗯,嗯,说通了,进来吧。” 汤莉裹着黑布,在那还是往后退了退。 段晨、赵乾一看就明白了,“真拜乌鸦婆婆为师了,行啊,学学巫蛊之术,也是可以的,简单,不必那么辛苦。” “是极,是极。” 大家都认可了。 汤莉抿嘴笑着说,“我一失踪,大家肯定找疯了吧,真不好意思,有机会了,我一定再次登门道谢。” “小意思,我们和姜师弟是朋友,一切好说。” “是极,是极。” 二人一说一唱。 又闹得大家都笑了。 “赵乾你怎么还臭拽起来了,真没劲。” “是啊,好好说话啊。” 赵乾一脸尴尬,“我没臭拽,只是段晨说的对,说的对而已。”惭愧一笑,还说,“既然无事,那我就走了。” 夺门而出,自行离开。 “哎呀,赵兄,一起走啊。” 已经不见了踪影,害羞了。 “这人真怪。” 段晨摆了摆手,打着哈气说,“那我也走了,我还没吃晚饭呢,我的木楼,不知道又来了几个小偷了,在会,在会。” 匆匆而别。 刚才汤莉的血祭还在继续。 我们打扰了。 这时一看,时间不早,我还得和苏婉儿去抓鬼呢,就也告辞,“行啊,汤莉,明天你回火龙洞一趟,再怎样也该把你的行李都拿过来,嗯。” “知道了?!” 汤莉明白,怕她吃亏,说说知心话,这时却凑到我的耳边,捂着自己胸口白嫩硕大的春光,嘴角含春的说,“你晚上十二点前最好过来一趟,一个人啊,肉身的真人,我有事求你。” “晚上十二点前?!” 现在十点了? 我有些不解。 尤其是她咬着嘴唇,羞答答的样子,让我无语,“什么事啊,现在还不能说。” “让你来,你就来,哎呀,赶紧走吧,我没事了。” 推搡着,让我赶紧走,羞得满脸通红。 我一头雾水,直挠头,但最终,我、越女、苏婉儿还是告辞了,“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以后再见。” “嗯,嗯。” 挥手告辞。 越女出了竹屋,还抱怨呢,“师弟,我好想留下啊,陪汤莉姐啊,这几天汤莉姐和我睡觉,我自己都睡不着了。” “慢慢习惯吧。” 我安慰了安慰她,看了看时间就说,“师姐,你自己回去吧,我呢,成了鬼差,得去抓鬼,至于鬼差的事,等师父回来了,我会和师父说的,也算是我的苦修吧。” “鬼差,抓鬼?!” 越女还想问,看着苏婉儿,她是鸳鸯脸,阴阳眼,直撇嘴,“行啊,你忙你的吧,我回去睡觉了。” 这才分开。 至于刚才汤莉约我的事,苏婉儿听没听到,就不知了,抿嘴笑着说,“冤家,走把,赶紧去抓鬼,不可耽误了你的大事啊。” 咯咯笑着,似乎知晓汤莉找我干什么一样。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快去快回了,不禁还有点激动,汤莉找我到底干什么,嘴角含春,笑嘻嘻的样子,想来一定是好事了。 干劲十足。 章一九九 莉姬 抓完鬼后。 我片刻没有休息,回到肉身后,立刻就离开了亭子,激动前往乌鸦婆婆的黑水沼泽,想一问究竟。 苏婉儿是鬼,本可以跟着我的,她也不累,不困,却是笑嘻嘻的挥手说,“无涯公子,奴家累了,就不陪公子你去了,公子,保重啊。” 咯咯媚笑,搔首弄姿。 我就意识到了,有可能是那种事,还有些蠢蠢欲动,别是汤莉要真情大告白吧。 激动不已的速度很快,没用十二点前,就到达了黑水沼泽,明月照射下,我小心翼翼的再次来到了乌鸦婆婆的竹楼前。 咽了咽口水,在门口呼喊,“汤莉,我来了。” 感觉像是偷情。 心中“扑通!”“扑通!”直跳。 汤莉裹着抹胸的黑布,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白皙的脚腕上不知何时挂了一个银镯子,还有一个铃铛,“哗啦!”“哗啦!”的响。 雪白的肩膀露着,白皙的脖颈修长,再加上美丽的脸蛋,宛如月宫嫦娥,下凡人间。 笑嘻嘻的我看傻在那了,“汤莉,你真白,真漂亮。” “讨厌,别乱看了,进来啊。” 汤莉嘴角露着浅浅的笑意,脸颊微红,一只手弄了弄一头青丝长发,招手,“就等你了。” “哦,哦。” 惟命是从。 进去后,发现乌鸦婆婆依然在,篝火,所谓的血祭典礼也都在,倒挂的乌鸦,血依然滴答滴答的,场面很诡异。 “汤莉,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眨巴眨巴眼睛,知道肯定不是坏事,却也不是特别清楚,到心中蠢蠢欲动,“你就和我说吧。” “那个,哎呀。” 汤莉捂着自己胸前硕大的酥胸,羞得满脸通红,所幸,一咬牙的没动嘴,而是动手,一下子直接把黑布掀开了,里面白皙如玉的身体展现出来。 雪白硕大如山峰的饱满乳房,白白净净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森林,修长美腿夹着,两只小脚不安分的挪动。 满脸通红的看着我说,“我,我的血迹,需要我的处女之血。” 不敢看我了。 “处女之血?!” 我脑袋弄大了,不清楚,主要是乌鸦婆婆还在呢,“到底什么意思啊。”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 扭捏的扑进了我的怀里,一对美乳凑到了我的身前,嘟囔着说,“我要把我的身子给你。”探出小嘴,亲吻我,略微青色的什么都不懂。 我口水横流啊,汤莉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哪还管这些,立刻环住了她的芊芊细腰,入手皮肤弹嫩的让我心中一暖。 才算抓住了她丰满婀娜的肉臀。 就也快速的反应,小舌头侵入她的嘴里,翻江倒海,绝对把她弄的魂飞九天,“呜!”“呜!”的呼吸都急促了。 “鬼差大人,这里,在竹床上。” 这时乌鸦婆婆开口了,指了指。 我懵了,依然什么都不知道呢,“你,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 “血祭的一个步骤,需要她的处女之血,她不甘心这么没了,就找来了你,你还不懂吗?” 乌鸦婆婆问我。 我算明白了,看着羞答答瘫软在我怀里的汤莉,立刻一个公主抱,在她惊呼声中,到了竹床上,放下后,火光的映照下,那迷人的身材,还有那张我青春时期爱怜的脸庞,看的我痴迷了。 “汤莉,我爱你。” 退去自己的道袍。 汤莉扭捏的一双美腿夹着,粉面桃腮的在那咬着性感的嘴唇,双手依然捂着自己的美胸呢,“那个,那个,我有了一个新名字,我师父给我取的,我叫莉姬,你以后叫我莉姬就行了。” “莉姬!” 姬是古代的一个字,即为上古姓氏,也代表了一种含义,把汤姓去掉了,也是可以的。 主要是更加的艳丽。 听起来让人食指大动,就凑到她的耳边,吻了她的耳垂,轻轻呼喊,“莉姬。” “哎。” 抿嘴羞答答的答应。 慢慢的也放松了。 “来吧,我,我也爱你。” 看着我,喜上眉梢,嘴角含春的充满了高兴与愉悦,头发散落着,有些杂乱。 我伸手把她的头发弄成了发鬓,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把玩着她硕大丰满的酥胸,擒住了那依然粉嫩的小樱桃,说,“我从没想过,你会成为我的女人,这完全是梦想成真。” 把衣服全脱了。 压在身下,那种感觉不仅是得到一个女人,而是完成了我梦中的幻想,“你就是我的女神。” 脉脉情话,一句不断。 她放松了,两条美腿盘住了我的腰肢,咬牙说,“我准备好了。” “嗯,来了。” 对准了,慢慢的挺枪而入。 我是第一次遇到处女,一瞬间两块肉壁紧紧贴着的感觉,让我不能前进,吓了一跳,“这,这就是处女啊。” “疼!” 汤莉咬着嘴唇,不敢移动。 我有了采菊的经验,明白,这东西就得心狠,稳住了她的嘴唇,一狠心,汤莉在那瞬间“呜!”“呜!”的叫着,疼的双腿乱踢。 “这就好,这就好。” 双手拦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一点点的进进出出。 很快,汤莉在那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呼喊声,嘴角露出了一丝舒爽的笑意,不在那么紧张了。 可血祭却才刚刚开始。 乌鸦婆婆拿出来一张纸说,“把处女之血擦在上面。” “??????!” 没搞清楚,愣住了。 乌鸦婆婆又说,“拔出来,就行了。” “日了。” 看着乌鸦婆婆的样子,心中憋闷,却还是拔了出来,上面沾染着血迹,说明了汤莉的纯洁,我拿纸擦了擦,递给了乌鸦婆婆,“拿去吧。” 这样做还是第一次。 汤莉同样羞得满脸通红,不忍去看,捂着脸说,“好丢人啊。” “我都没觉得丢人,你怕什么啊。” 笑呵呵的压在身下,就准备继续,那种把梦中女神压在身下,欺负的感觉,别提了,就一个字爽。 这时呢,却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乌鸦婆婆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条三个脑袋的眼镜蛇,颇为吓人,“呲!”“呲!”的吐着蛇信子,只有一卡长,应该是蛊虫蛇。 “这蛇怎么三个头啊。” 颇为不解。 后面不解的事更匪夷所思。 乌鸦婆婆居然把汤莉的处女血给那三头小蛇吃,三头小蛇立刻美滋滋的全都舔了,之后摇头晃脑的好像醉了。 “这就是莉姬以后的本命蛊虫了,会跟她一辈子。” 乌鸦婆婆艰难的起身,走了,还说,“你俩可以继续了,没事了。” “这,这算什么啊。” 哭笑不得。 不过比得到汤莉也就是莉姬这事来说,那不算什么,立刻凑过去,吻在了她的唇上,吻她的丰盈美胸,“后面几下爽了吧,一开始都疼,后面就只剩下爽了。” “别说了。” 不敢见我。 却是滑腻的身子让人我痴迷。 大手上下游走的说,“来,换个姿势。”抹着她的臀儿,饱满肉多的绝对的肉臀,白皙如雪的好像扒了皮的鸡蛋,还记得她从上海来参加同学聚会。 看她细腰丰臀的身材,张栋还开玩笑,肯定是外国人开发过的,要不然屁股不会这么大,这么圆。 此时我咽着口水,把她扶了过来,却是猛然一惊。 “你,你的后背怎么纹身了。” 才想起,上次我们来,乌鸦婆婆就是在给莉姬纹身,原来是纹了一条黑水蟒蛇,从屁股蛋一直往上,到了肩膀处。 一条盘着的黑蛇,鳞片,眼睛,纹路一清二楚,沾满了多半的背部。此时撅着屁股好像活的,吓了我一跳,“这,这是什么啊。” “师父让我选的,我选择了蛇,就纹的蛇,怎么,难看啊。” “不,太漂亮了。” 忍不住在她后背上亲吻,身上都有些颤抖,这时在抹着她的肉臀,就更有感觉了,挺枪而入,进进出出。 “哎呀,还是有点疼。” 不安的扭动屁股,纤细的腰肢摇摆,躲闪。 我哈哈一笑,“一会儿就不疼了,乖。”“啪!”的在她肉滚滚的臀儿上来了一记,肉臀轻摇,迷死个人,“汤大美女,你这屁股真大啊,好像个水蜜桃。” “流氓,别胡说。” 暗暗掐我。 我哈哈一笑,一下一下的出入,没敢太快,她的臀瓣,每一个都好像一个篮球一样,两个屁股放在一起,就是两个篮球。 进进出出的让我爽的头皮发麻,抱着她的身子,凑到她的嘴边又一阵蜜吻,“汤莉,我得到你了,我居然得到你了。” “嗯,嗯。” 她舒服的面色发红,不在嘴硬,媚眼乱眨,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好处,趴在那里,一声一声的回应我。。 “来了。” 我激动的发起猛攻,“啪!”“啪!”声不绝于耳,如雨打沙坑一样,不停歇的,一瞬间就让汤莉舒服的扬起了白天鹅一样的修长脖颈,到达了顶峰。 “要,要死了。” 瘫软在了那里,身上都不忍不住颤抖,却也嘴角露着笑意,满足了。 我同样如此,心潮澎湃,爽的不能在爽了,梦寐已久,得到了我的女神,我的梦中女神。 章二百 借花献佛 我和佟晓静、柳依依、丹虹渔在一起,并不是我多么的主动,这三位都是老司机,不敢说阅男无数,也差不多。 与我在一起,很多时候都是带着我。 我现在虽然已非吴下阿蒙,可依然在她们面前,还是嫩了一些,莉姬就不是了,我俩是高中同学。 她还说过,上高中时对我很有感觉。 若不是爷爷病故,没准我俩真有一个很美好的未来。 现在此时,虽然是阴差阳错,却也是让我心满意足,把莉姬抱在怀里,大手揉搓着她的身体,每一处不让我激动。 白皙如羊脂白玉的粉嫩身体,丰盈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笔直修长的双腿,还有丰满滚圆大白屁股。 绝对的尤物。 还是我的梦中女神,自然是奋外恋爱。 各种姿势,各种爱,大批跨小劈叉,老汉推车倒挂蜡,一时没有闲着。 汤莉软绵绵的在那,如没有骨头一样,在那只得掐我的暗暗诅咒,“你,你就作践我吧,不能停停啊。”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我亲便了。 连她的脚丫,我都没有放过。 舌头在她脚趾头里来会穿梭,含着她的脚趾,好像在舔什么美味一样,“莉姬,给我生个孩子吧,行吗?” “你,你少胡说,赶紧把我脚放开,哪有你这样的,不嫌臭啊。” 羞得的连连推我,却也推不开,“人家才不呢,你有女朋友,我,我是被逼无奈才选了你,换作有个男人,我就不选你了。” “嘴硬。” 继续在她身上乱亲。 莉姬浑身上下白里透红,美腿乱踢的说,“好人,你就饶了我吧,我什么都答应你,行吗?真的受不了了。” 第一次不好多做,可我看着她的身体,就忍不住。“那你说,要给我生个孩子,你亲口说,我就放过你。”乐滋滋的耍起了坏。 “就不,就不。” 拿起我的手腕,还咬了一口,却是轻轻的。 我哈哈一笑,擒着她的嘴巴,来了一个蜜吻。 “哎呀,讨厌,刚亲完人家脚,又人家的亲嘴,哎呀,恶心死了。” 在那只剩下推了。 我下面就开始加强攻势,一瞬间,就又软绵绵的任由我了,“不生就不生。”她嘴硬的反驳。 我呢,把她再次翻了过来,把玩她的臀儿。 这边来来回回到了凌晨一点多钟。 莉姬实在受不了了,“我,我真不行了。” 我一早还得训练,就也作罢,快速的又冲击了一轮,就缴械了,这才算是抱着她,睡去了,“真好,这感觉真好,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不好。” 汤莉累的疲乏的很,却也嘴匠的咬我,但很快也睡着了。 我呢,没敢多睡,到了三四点钟,就爬了起来,虽然有些困乏,但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苦修,这点事不是事。 体力充分。 在黑水沼泽找了一个干净的水源,沐浴更衣,洗的干干净净的找了一座山,大口大口的吐纳,修炼,这种情况下我已经熟悉,宛如吃饭。 非常自在。 五个小时后。 天大亮了。 我恢复了精气神,精神抖擞,起身伸了个懒腰,哈哈笑着,浑身舒服的又锻炼锻炼了身体,感觉好像刚刚睡醒一样,反正是爽。 这才高高兴兴的又回了黑水沼泽。 竹屋里,乌鸦婆婆在那艰难的挪动步伐,烧火做饭,莉姬还在睡觉。 我乐呵呵的就说,“婆婆,不用麻烦了,我来帮你。”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干,打水做饭,看有鱼,说,“我最会做鱼了,您一会儿吃现成的就行了。” “好,好,你做,年轻真好。” 乌鸦婆婆盘腿在那,喘气都难受的感觉,主要是腰驼背的很严重,感觉走路都困难了。 我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就说,“乌鸦婆婆,你多大年纪了,身体为何如此之衰老啊。” “我年纪不大,123岁了,哎呀,算作普通人已经算是命大了的。” 沙哑的声音,呵呵一笑,“我啊,顶多在活三年了,这三年,也是活受罪啊,就是放不下尘世的事,我修蛊也是能超越凡夫俗子,却还是转眼间百年过去,一切皆是空啊,还一个死。” “??????” 有感而发。 我却无言以对,前晚看到了黄泉无岸的情况,我也深有感触,叹了口气,“谁不是啊,转眼间,灰飞烟灭,人就是如此,所以才要及时行乐啊。” “哈哈,也对。” 乌鸦婆婆大笑起来。 这时给我的感觉,好像一个看破尘世的老奶奶了,颇为慈祥,在想起那次去夺花仙水草,就是想多活几年吧。 感觉就也不坏。 过去安慰,“人定胜天,您还有三年,没准能有大变化呢。” “能有什么啊,我们炼蛊之人,怎么可能拥有回天之术,再者,人皆是一死,谁又能摆脱啊。” 颇为不甘心。 恐怕是苦修一世。 我想到了苏婉儿那枚丹药,给了她必然会有所帮助,苏婉儿是鬼,根本无法吃,她拿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处。 我若张嘴,一定给我。 乌鸦婆婆收了莉姬为徒,我若送与礼物,自然是好。暗暗一细想,是这个道理,便说,“婆婆,您先忙,我去去就回。” 快速的折返回了火龙洞,没有去叫越女,直接打开了美人图,“苏姐姐,快快醒来,我想要那枚丹药,不知可否送我。” “哎呀,昨日一夜是不是风流爽快了,想拿我的丹药借花献佛讨人家欢喜啊。”苏婉儿早就明白,取笑于我。 我连连摇头,“不是,不是,是那乌鸦婆婆,上次她就去抢花仙水草,这次啊,我看她年事已高,想送份礼,让她好好照顾莉姬。” “莉姬,都改名字了。” 苏婉儿在那想了想说,“你是我的恩公,是我的冤家,是我的无涯公子,我要这丹药也无用,吃也吃不下,拿着就是给你以备不时之需,现在你要了,奴家自然不敢说什么,拿去吧。” 画卷中,冒出一枚丹药。 我立刻接住,拱手感谢,“多谢,多谢。”还说,“苏姐姐,我爱死你了。” “去爱你那莉姬姐姐吧,我啊,独守空房了。” 逗趣着。 我又折返回来,此时,莉姬已经醒了,穿上了一件少数民族的服装,蓝白色的褂子,露着洁白的小腿和光洁的脚丫,梳着盘起的法鬓,很是漂亮。 整个人的气质从白领丽人一下子变成了湘西妖女了。 “真漂亮。” 凑过去就准备来个晴天点水的吻。 她柳眉一拧,小嘴嘟着,给我推开了,“你就没把我当人看,哪有你那样的,现在还疼呢。” 哼我。 我哈哈一笑,“这事啊,一回疼啊,第二回就好了,只剩下爽。” “你到有经验。” 莉姬无奈叹气,坐在竹凳子上,拢了拢头发,不拿正眼看我,“你去打坐修炼了。” “嗯,看你睡觉我自己就出去了。” 坐在了她的旁边,想靠过去。 她又给我推开了,“别碰我了,这辈子都不让你碰了,你啊,果然不愧为你的外号,大茄子,弄的我,火辣辣的疼,好像被钢筋穿过一样。” “会好的,会好的。” 乐呵呵的拿出一枚丹药,递给她。 她看了看说,“止疼药。” “哪啊,好东西,吃了能延年益寿,本想送给你,但你年纪不大,吃了也没用,日后没准能有更好的,这个啊,送给你师父,你师父年岁大了,这枚丹药,好处无穷,你去送,算是拜师礼了。” 刚说完。 乌鸦婆婆挪动着笨拙的步伐出来了,看了看那枚丹药,眼前一亮,“用花仙水草炼制的。” “没错,你吃下去,保管能多活几年,而且也不会活的这么受罪,算是莉姬的拜师礼。” 我恭恭敬敬送了过去。 乌鸦婆婆颇为激动,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接过“这可是好东西,三尾狐仙炼制的吧,那么说来,我被打跑后,你们和解了。” “嗯,是这样的。” 乌鸦婆婆连连摇头,“我当时看来还是出手快了,要不然,也能分一杯羹。”淡淡一笑,把药丸捏开了,一分为二。 “莉姬,你刚刚入门,这丹药吃了也有好处,你与师父,一人一半吧,有了这一半,我这几年,就也不会活的这么艰难了。” 莉姬一愣,连连摇头,“不,不,师父,我不要,你全吃了吧,我还年轻。” “听话,吃下,对你好处无穷。” 硬硬塞了过去。 莉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乌鸦婆婆。 我点了点头,乌鸦婆婆已经把那半枚收起来了,就也没什么再说的,笑道,“师父给你的拿着吧。” “嗯,好吧,师父,我收下了。” 莉姬默认了。 我在那逗趣的说,“有了这半枚丹药,你该理睬我了吧。” “去你的。” 莉姬抿嘴笑着,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说,“男女之事就是深渊,有了开头,哪有结尾,我若不找你,找谁啊。” 浅浅一笑,依偎在我怀里。 我瞬间大笑起来,抱着她的细腰,擒着她的下吧,来了一个蜜吻,“那以后,我还来找你。” “嗯。” 乖乖点头。 春心荡漾。 我忍不住笑个不停,公主抱似的,一把抱起了她,“汤莉,我爱死你了。” “叫我莉姬。” “嗯,嗯。” “莉姬,我爱死你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章二零一 打算 到了太阳西斜时,我才高高兴兴的回到了火龙洞,喜上眉梢乐呵呵的哼起了小曲,别提多高兴了,完全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 哈哈笑着见谁都打招呼,“越女师姐,好啊,你今天真漂亮。” “胡诌什么。” 越女叉腰生气,怒视我,“你,你怎么出去一天都不大声招呼啊,你想干什么啊,还有没有把我当你师姐啊,还有没有觉得火龙洞是个门派啊,门派就要有门规的,知道吗?师父走时,可是交代我了,要我管你的,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哎呀,师姐,我错了,我错了。” 嬉笑着我也不动怒,在那作揖弯腰,“师姐,饶了师弟这次吧,这不嘛,汤莉在那边不习惯,我啊,帮了帮忙。” “是吗?你没去其他地方。” 越女嘟嘴问我,“你小子油嘴滑舌的一定骗我呢。” 我连忙说,“我没骗你,师姐,你想啊,我能去哪啊,绝对的实话,大实话,我哪敢欺骗我聪明伶俐的越女师姐啊。” 过去给她按肩膀。 她嘟嘴躲开了,“少整这些没用的,你还没和我说清楚鬼差的事呢,我昨晚看事情急没管你,你必须得说说,师父不在,我就是你师父。” “哎,哎。” 我只得实话实说,“这鬼差是牧羊少年给我的,他叫独孤败,师父知道的,你就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什么叫不会出事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要离那个人远点,那家伙不对劲。” 越女连连跳脚,“什么鬼差,听起来就不对劲,你赶紧停下吧,要不然准出事,师父、端北师兄都说过,不能理睬那个人,哎呀,要是让我在知道你继续去捉什么鬼,我就告送师父,逐你出师门。” “嗯,嗯。” 也不犟嘴,说什么是什么。 我想,火龙道人敢把我留下,就是知道了这些事,我呢,就是临时鬼差,啥事都没有,顶多日后小心点便是了,呵呵笑着说,“师姐,你说的对,我一定和那个独孤败,断绝关系。” “这就好。” 小姑娘心情,也没想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气顺了,就信了,撇嘴说,“你知错就好,记得要改啊。还有,我中午没找到你,就一直没吃饭,赶紧的,给师姐做饭去。” “嗯,嗯,我这就做,做顿好的,犒劳犒劳师姐您。” 撸胳膊挽袖子的找了一些海鲜干货,加上抓的鱼,弄了一个海鲜大杂烩,油盐酱醋放的也都起来,看起来就美味,还坐了几张大饼,恭恭敬敬的递过去,“师姐,你吃。” “这还差不多。” 越女吃着赞不绝口,“是很好吃,哎呀,汤莉姐吃不上了,要不,你说,去给汤莉姐送一些,行吗?其实我也怕汤莉姐那一个人孤单。” 我立刻说,“行啊,反正有食盒,就是路上费事点,我不在乎。” “哎呀,没说你,是我想汤莉姐了,你刚回来,还去什么啊,我去。” 越女笑了,说,“别吃了,多给汤莉姐留点,今天啊,罚你晚上饿肚子,看你还敢不敢不告而别,一走一整天了。” “是,是。” 乐呵呵的装了食盒。 越女高高兴兴的就走了。 我心里也高兴,汤莉肯定吃的出这是我做的,一想,她肯定美滋滋的,就也笑呵呵的,心里美,乐呵呵美滋滋的回了亭子,躺下了,依然对昨晚和汤莉的恩爱缠绵,回味无穷。 “真是好啊。” 在那赞不绝口。 “女神啊,什么时候在来一次啊。” 终于体会到了日思夜想的感觉,很不得今晚就摸过去,找它继续了,可我也知道,汤莉破瓜还存着阴影,肯定不好。 得多等等,就也罢了。 乐呵呵的翘着二郎腿,反正就是高兴。 “得意了,美了。” 天慢慢黑了下来,阳气弱了。 苏婉儿飘飘而出,却也不敢见夕阳,躲在山内的阴影里,取笑我,“看你那样,就知道,你对那个莉姬,汤莉是多么的喜欢啊。” “两小无猜,举案齐眉,说的就是我俩。” 我摇头晃脑的回味,笑吱吱的说,“哎呀,苏姐姐你是不懂的,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一个字,美,在一个字,还是美啊。” “扑哧!” 苏婉儿笑了,“德行,真是个坏胚子,那你以后不碰别的女人了,为她坚守贞操,行吗?” “???????” 我哑口无言。 男人这事都一样,尤其是有了机会,谁会真守着啊,就说,“你得明白,中国男人几千年都是三妻四妾,现在一夫一妻才百十来年,得慢慢改。” “油滑。” 苏婉儿看穿了我,水袖一甩,柳叶小腰一拧,“行了,奴家我不难为你,反正我是明朝人,习惯男人这样轻浮。” 飘飘然的看太阳消失了,才过来。伸出玉葱白嫩的小手,给我按摩,“你啊,就是命好。” “这话对。” 我乐呵呵的享受着,手还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裙子里,把玩着她胸前的软肉,不是很大,却也是小巧可爱,弹性十足。 一只手正好掌握,手感别提多好了。 “坏胚子。” 脸颊微红的小手掐我。 我哈哈一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她早已经可以实体,我瞬间吻了起来,“等我过了这关,也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你可知道我的外号。” “知道,大茄子。” 苏婉儿梨花浅笑,羞答答的小手往下一抓,咯咯的笑,“奴家想尝尝。” “这可不行,你知道的,鬼交不好。” 攥住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吻的她的嘴唇,吻她的下巴,整个身子把她压得紧紧的,欺负他。 她咯咯的笑,小腿乱踢,却也折腾不开,“恩公,你要干嘛啊。” “干你。” 心潮澎湃,伸出了两根手指,晃了晃,“怕了吧。” “怕你不来。”羞答答的咬着性感的一抹朱唇,媚眼乱眨的准备迎接。 结果这时,突然“嗖!”亭子的木栏处,钻过来一只三尾狐狸,笑呵呵的正看着呢,“你俩倒是挺有情趣的啊。” 舔了舔小爪子。 “小蝶?!” “骚胚子,你怎么来了。” 我、苏婉儿立刻起身,颇为尴尬的收拾衣服,“不是说好的明天才是去悬空馆的日子吗,你今天来干什么啊。” “是啊,骚胚子,发骚了,想看我和我家公子恩爱缠绵啊。” 苏婉儿没一句好话,“我无所谓,咱俩一起入梦,陪我家公子怎样,我家公子可厉害得紧呢。”依偎在我身边,半躺着胸前软肉,香艳无双。 “别瞎说。” 我呵呵一笑,晃手说,“苏姐姐就会开玩笑,小蝶前辈,你来肯定有事吧。” “??????” 小蝶被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奈,头顶上的气媚眼乱眨的扭了一下妖娆的身段,说,“奴家这次来,是为了明晚的事打个前站,悬空馆的事,事关重大,还是在准备准备的好,奴家心里也好有底不是。” 声音柔柔诺诺的听的人入迷。 我连连点头,“好,好,好,这样好,还是小蝶前辈您说的对。” “那你先给奴家,看看那鱼龙草怎样,我还未曾见过呢。”羞羞一笑,腰肢扭动的天下无双。 身材完全是动漫一样,丰乳、细腰,翘臀,美腿的。 我只咽口水,“行,行,行。”从怀里拿出了鱼龙草,“小蝶前辈,这就是鱼龙草,你先看看,明天啊,咱们傍晚时分就动身,就是明天这时候吧,天黑了,月亮就也出来了。” “这就是鱼龙草啊。” 小蝶吃惊不已,凑过来看,“这不就是一个枯萎吧草吗?怎么成了鱼龙草啊,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骚胚子你懂个屁,公子,给她看看。” 苏婉儿身子一扭,挡住了我的视线,花枝乱颤的笑着说,“乡巴佬。” “你是鬼,我是妖,别出口伤人,哪天给我惹毛了,把你抓了,暴晒在太阳下,让你魂飞魄散。” 小蝶发火了。 “你敢?!” 苏婉儿不惧怕,二人都是入梦高手。 我哭笑不得,连连劝阻,“别闹,别闹,哎呀,苏姐姐,你少说几句,小蝶前辈,你也别当真,她就这脾气。” 看二女还想发作,就说,“我去拿水桶,你们啊,等会就看到了了这为什么叫鱼龙草。” 快速的把水桶带到了亭子,鱼龙草就扔了进去,一放进去,鱼龙草瞬间就变得鲜嫩起来,变成了活生生的水草一样。 之后,鱼龙草就开始大变特变了,变成了一条绿草鱼。 “哎呀,神了,真的可以变。” “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草变鱼,鱼龙变,古人诚不欺我啊。” 二女惊叹不已。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全过程,上次我看到的也只是它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鲤鱼,却没见到过程,这次也颇为吃惊。 “看,变颜色了。” 绿草鱼变成了五彩斑斓的鲤鱼,很小,随后开始喝水,一点点就变成了我见过的五彩斑斓的鲤鱼。 “好漂亮啊。” “是啊,泛着光芒呢。” “果然是神物。” 傍晚夕阳下,光芒刺眼,惹人注意,好像五彩灯笼一样。 “真是奇物。” “那可不,这可以变成龙的东西啊。” 再次感叹。 鱼龙草还在喝水。 我怕鱼太大了,不好抓,立刻伸出手把它抓了起来,仍在了外面。“咕!”“咕!”五彩斑斓的鲤鱼开始吐水。 不消片刻,又变成了鱼龙草。 我擦了擦重新收了起来,笑着说,“这就是鱼龙草了,货真价实吧。 章二零二 小蝶的秘密 小蝶狐仙第一次看到,苏婉儿其实也第一次,她只是听我说过,此时被震撼的都是半天无语,“天地之物,果然是奇特多种,无法想象,货真价实的鱼龙变啊。” “天地万物,造化弄人,不是你我凡夫俗子能想象的。” “这草,居然经历过万物筛选,有朝一日能变成凌驾万物之上的龙,你说神奇不神奇。” “谁说不是呢。” “草,最后居然能变成真龙。” 连连感叹。 我还说,“草都能变成龙,人啊,没准真能成仙,不受天地管束,不尊世间法则,岂不快哉。” 对于黄泉无岸的冲击,让我颇为对人生的无奈,就也对虚无缥缈的成仙一说,张开了嘴,“可又有几人能成仙呢,王侯将相,才子佳人,都成了红粉骷髅啊。” 我看了看小蝶、苏婉儿说,“你俩都是活了几百年了,一个是游魂,一个是洪荒异种,你们可曾知道,人能成仙吗?” “这个问题自古有之,秦始皇、汉武帝,求仙问道的多了去了,却是少之又少。” “传输中,吕洞宾成仙了,陈砖老人成仙了,姜子牙还封神了,但却是传说,没人真的见过,所以说啊,人,多半还是不能成仙的。”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猪狗怎么能成仙呢。” “对,唯物不能违心,我想多了。” 哈哈一笑,缓和气氛,不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苏婉儿这时却柳叶细腰一扭,臀儿一撅坐到了我的腿上,环着我的脖子,娇羞的说,“如果真有人能成仙,恩公,我想你一定会的,你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羞答答的吻我。 “别闹。” 推开了。 小蝶不好意思的在那舔爪子说,“咱们明天要去悬空馆,现在,就动身吧,先去打探打探地形,别明天出错,做到万无一失。” “对,小蝶前辈想的周全,咱们是该去一趟,先看个究竟。” 起身就准备动身。 苏婉儿抱着我不撒手,依偎在我怀里,哼了一句,“夕阳刚刚落下,阳气还有,我得在等等。” 转身笑嘻嘻的又看了看小蝶,突然画风一变的说道:“狐媚子,你,可不对劲,你利用狐媚子的骚劲骗得了我家无涯公子,却骗不了我,说,你到底藏着什么心呢,为何对这件事,你怎么这么上心啊,可有些反常。” 咯咯笑着还说,“别否认,我这般侮辱你,刁难你,你都不离开,还一心一意的跟着,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对吧。” “??????” 我瞬间一激灵,一想对啊。 是有反常必有妖。 我往日求小蝶什么事,都是百般刁难,这次苏婉儿这般辱骂,侮辱,却是一直全心全意的帮忙。 颇为让人不解,好像是有事,一瞬间,警惕起来。 “你胡诌,奴家我就是好奇鱼龙草的事,没有其他。” 狐狸的身体,呲牙咧嘴,前爪抓地,气急败坏。 苏婉儿水袖一甩,婀娜的身材游走着说,“怎么,这就忍不住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定力呢,一句话就露馅了,那就被藏着掖着了,说吧。” 拿出一个笛子,“别想入梦骗人,我也是幻境高手。” “??????” 小蝶开始在那晃悠起来,三条尾巴摆来摆去的,好像真有事。 我就说,“咱们既然合作了,可得有一说一,不能骗人啊,小蝶前辈你现在说了,事情弄清楚,咱们合作还可以继续,你如果不说那就算了,我朋友很多,明日我带他们去就行了。” 威胁一下。 “没错,我家公子,现在可是鬼差了,不怕你,骚胚子。” 发了狠。 好像我俩要合击围攻小蝶一样。 小蝶咬牙切齿,哼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既然这般辱没奴家我的一番心意,那奴家我就走了。” 跐溜,钻出了亭子。 爬山就要走。 苏婉儿便喊,“你如果想找人拦截我们,抢走鱼龙草,可别怪我们去掏你的老窝,你那房子我可早就看上了。” “你个孤魂野鬼,欺人太甚。” 小蝶“呲!”“呲!”的叫,攻击过来,尾巴旋转的,一瞬间,我脑袋就发懵了,站不稳,扶住了柱子,才坐在了座位上。 “哼,雕虫小技。” 苏婉儿轻松躲过,飞身旋转这吹起了笛子,一瞬间,悦耳的音乐,我就清醒了,不禁拿出了鬼差令牌。 “快啊,收拾了她,她这个贱货,没安好心。” 苏婉儿呼喊。 我咽了咽口水,就准备动移魂,却还是说道:“小蝶前辈,咱们还是别伤了和气,有话好好说比较好。” 鬼差不能伤活人,但并不代表不能伤妖物。 小蝶畏惧了,在那打转的叹了口气,“这事,奴家我不参与了,你们自己去把,你们根本没拿我当朋友。” 气急败坏的转身走了。 “这??????”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苏婉儿怡然自得,心里畅快,嘴巴恶毒的连骂带待说的,洋洋得意,“这回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了吧,看你还发骚不,还敢勾引我家公子不。” “你啊你,嘴巴客气点,你俩虽然不是人,却也是同为女性,何必如此呢,什么难听的都说。” 我一阵无语。 感觉小蝶好像没什么事一样。 苏婉儿不高兴了,朱唇小嘴咬着,跺脚,“你,你,你还是被她狐媚子的劲给勾搭了,我不和你说吗?狐狸精都贱的很,你不听,气死我了。” 要哭。 我头大无语,只得过去抱住了她,“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轻声安慰,“我,我不想她了,不想了。” “你就是嘴巴甜,却是糊弄我。” 暗暗掐我。 我哭笑不得,“我就是觉得狐仙的能力很强,可以帮咱们,没有其他的。” “哼哼,冤家,我信你才怪,一看到她,你就盯着她头上的气看个没完,就是喜欢上了她了。” 吃醋起来,天下我双。 “我下次不看了还不成。” 郁闷的翻白眼。 苏婉儿很会欲擒故纵,这时又说,“人家又没说不让你看,哎呀,行了,行了,别生气了,这样吧,奴家和你打赌,你信不信,明天傍晚时分,她一定还来,到时啊,就全都知晓了。” 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不明所以,“你肯定。” “奴家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担保,这狐媚子的性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明晚必来,不来,我日后绝对不在骂她。” 咯咯的笑。 我直挠头,“争取吧。”在那不敢肯定,就说,“天黑了,咱俩去悬空馆看看把,先去探探路,我是被你们整糊涂了,三个女人一台戏,你们两个就是场大戏了。” “人家才不是呢。” 苏婉儿抿嘴偷笑,“哎呀,去什么,你不是说了吗?就是个废墟,明天在去还来的急,不去了。”嘟着小嘴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美女蛇一样的在我身上游走,“人家,人家,人家想你的手指了,别被她饶了没趣。” “别闹。” “什么嘛,我就想,我就想了,你,你难不成连手指都不想给我了。” 在那撒娇嘟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我对你千依百顺,你却如此对我,奴家的心快碎了。” 眼睛含泪,吧嗒吧嗒的流。 “别演了。” 无可奈何,我算是被她吃死了,公主抱的一把抱了起来,一通亲吻,将她的衣服全都撕碎一样的拽开,看着赤裸羔羊一样的苏婉儿说,“你才是贱胚子,让你得意。” 两根手指开路。 苏婉儿瞬间在那双腿加紧的咬着嘴唇,说,“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小贱胚子,小贱种,希望天天被你欺负。” 还探到我耳边说,“小蝶,还在那边看呢,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却是忘我的呼喊,“别怜惜奴家,奴家喜欢公子,喜欢你粗暴的对待。” “哎呀,骚吧你就。” 一阵气起,把她按在亭子的座位上,对着粉嫩的小屁股一阵拍打,“啪!”“啪!”不绝耳语。也是出气,也是无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她却晃动着翘挺圆滚小屁股左右晃动,粉面桃腮,“用力,用力,冤家,用力啊,你越粗暴,奴家越欢喜。” 我是彻底被打败了。 ?????? ?????? 到了第二天。 又是天黑了下来,又是亭子下,我、苏婉儿抓完了鬼,便准备动身前往悬空馆,我还说呢,“你就会自作聪明,小蝶狐仙哪来了,人呢,你看,人呢。” “??????” 苏婉儿低头害羞。 结果,谁曾想,这时我们面前,窜出来了一只三尾狐狸,正是小蝶狐仙,低着头,无奈之下,头顶上的气,都垂眉苦脸的说,“我和你们说实话。” “哈哈,奴家我就知道,看到了吧,她啊,一定会回来的,而且一定有目的,说吧。” 苏婉儿笑了,得意洋洋,抬着尖尖的小下巴,媚眼撇我。 “你厉害行了吧。” 我苦笑耸肩,就去问,“小蝶前辈你到底什么事啊,现在说吧。” “是这样的,嗯,那悬空馆当年有个规矩,如果有人拿鱼龙草去,就可以满足任何一个他们可以满足的条件,我想得到我失去的两条尾巴,所以,所以??????” 没往下说。 看样子是想用鱼龙草换了。 苏婉儿痴痴笑着说,“你少诓骗我们,这算什么理由啊,你又打不过我们,难不成还找了帮高手抢夺,如果你找帮手,也不会此时来说了,哼哼,我们去了,凭什么一个条件,让给你啊。” 换手这水袖,“你还是说实话吧。” “我,我说的就是实话,你爱听不听。” 小蝶气的扭着身子说,“反正我是跟定你们了,你们去,我就去,我倒要看看,悬空馆,还存不存在,那鱼龙草,到底能不能满足任何条件。” “骚胚子,给脸了是不,这可是狐岐山,这里的人,都是我们的朋友。” “你也别忘了我是狐狸,这里是狐狸的老窝,闹翻了脸,谁都不好看。” 要刺破脸皮了。 我一阵无语说,“行,别闹,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就各让一步,走,先去看看悬空馆,把事情闹清楚在说。” 二女在一起就打架。 我是无语了,天黑了,拿着鱼龙草,利用肉身,就向着悬空馆的方向而去,气呼呼的不搭理二女。 “哎呀,无涯公子,你等等我。” 苏婉儿飘身而至。 三尾狐仙小蝶也紧紧跟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咬牙生闷气,恨不得打一架才好。 但看我气呼呼的一直往前走,这才罢休,做出了让步,暂时停战的向着悬空馆而去。 章二零三 悬空馆 悬空馆距离火龙洞顶多半天的路程,如果用鬼差的身份去顶多一刻,但不好拿着鱼龙草,而且如果有了机缘,肉身不在,也是麻烦。 就跋山涉水而去。 天色快速转黑,彻底黑了,一轮明月高悬,璀璨星空下,耀眼夺目。 “无涯公子你快看,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是啊,好圆。” 我嘟囔着,装作生气,二女反而开始和颜悦色了,还聊天。 我就继续装,不说话,这样才能消停。 苏婉儿便飞在我身边,扭捏的拿小手给我按摩肩膀,娇滴滴的说,“哎呀,恩公,你就别生气了,这是好事,好端端的生什么气啊,没准有天大的好事等你呢。” “你也知道,不该生气,打闹啊。” 哼了她一眼。 小蝶这时跟过来说,“都怪我,是我隐瞒了你们,但我刚才说的是实话,我就是想要回我那两条尾巴,没那两条尾巴,我命格缺陷,无法提升。” 低下了头,“我道歉。” “这不就行了。” 苏婉儿显得大度了,没事人一样,“和气生财,哎呀,公子,你就笑一笑,笑一笑吗?奴家看你生气,胸口闷闷的,难受死了。” 娇滴滴的发嗲。 绝对的好演员,要眼泪就有眼泪,要发碟就发碟。 我“扑哧!”笑了,“行,我不生气了,不过你们得答应我,别闹了,事情还没眉目呢,闹来闹去什么意思啊,咱们啊高高兴兴的去,把事啊,成成功功的办妥,这才是正是。” “嗯,奴家听话。” 笑嘻嘻的咬着嘴唇,跟着我,“其实奴家就是和那狐媚子开玩笑呢,我哪能不知道你对我的好啊,你为了我给那鬼差磕头,人家感激的不要不要的,一想起来心里就暖暖的。” “我也没生气。” 小蝶呲牙一笑。 我反而快受不了了,说,“行啊,那就赶路,快点,早早到达在说。”爬过了一座山,往前看去,还有不知多久,就开始快步奔跑。 这些时日修炼的效果出来了,高山险阻如履平地,三五米的大坑,一跃而下,根本没什么事,快速的奔跑着。 宛如猎豹,羚羊。 苏婉儿前面引路,找没有石头的地方走,三尾狐仙小蝶跟着我,一直向山中腹地而去,以我现在的速度,很快就穿过了段晨的木楼,又过了一个小时穿过了白马道观。 在之后,莽莽群山就找不到标记物了。 “小心一些,别声张。” “嗯。” “嗯。” 她们保驾护航,待,快到十点多钟时,就见到了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越女说过,顺着河流去,就是一个湖泊,湖泊的旁边,就是依衫伴水而建的悬空馆了。” “那就快到了啊。” 都很高兴。 苏婉儿还说呢,“幸亏咱俩天一黑就抓了一只鬼打入轮回了,要不然,今晚都回不去了。” “谁说不是呢。” 顺着河里继续往里走,出现了几座高耸入云的山,悬崖峭壁的根本无法攀爬,最起码二三百米,直上直下的。 “好陡峭啊。” 望而兴叹。 在往里走,豁然开朗,那些陡峭的高山好像是大门一样,进来了,就看倒了一片开阔地,一抬眼,一览无遗,完全的美景。 月光下,巨大的湖泊,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鸟语花香,交相辉映的像是一面镜子,旁边柳树隐隐,杨树密布,还有很多的野草,野花,一大片。 最主要的是,正对着湖泊的地方,有一座被外面的山掩护的天衣无缝的小山,当然,也不小,最起码也得百十来米。 一面墙壁,好像被刀削过一样,平平整整的,下面就是悬空馆的遗址了。 “我的天啊,那就是了吧。” 远远的看着,“你们快看,那些废旧的木材,有的粗有二十来米,一定是了。” “嗯,嗯。” 小蝶、苏婉儿激动的睁大了眼睛看。 悬崖峭壁之上还可以看到很多当年建筑时留下的痕迹,不难想象,那面被剑劈开的墙壁上,有一个什么样子的悬空馆。 “怀想几百年前,不一定是何等的雄伟呢。” “那是自然,我当时刚刚开悟就知道,便可以想象了。” 小蝶速度快首先窜到了遗址下面,在那来来回回的看,我、苏婉儿到时,更是有感而反,太高耸,太雄伟了。 当然,也太无语了,这么一座宏伟建筑,就这么没了。 只剩下废旧的木头和一些巨大的石砖,连连摇头,“无人问津啊,当年辉煌再怎样,也是废旧木头一堆,过眼云烟。” 伸手去摸了摸,生出了绿色的一层泥,不是植物,就是一层泥,包裹上面了,擦下去之后,木头依然很不错。 “白搭了,白搭了。” 在看前面的湖泊,据说当年这里养满了一湖的鱼龙草,五光十色的什么景象啊,“天上瑶池,昆仑神地,也不过如此了把。” “那可不,真可惜。” 我、苏婉儿只剩下看了。 反而是小蝶比较在心,来来回回的找了一圈说,“没什么啊,怎么甩鱼龙草换东西啊。” “对呀,咱们可是拿着鱼龙草来换东西的,别在那发感慨了,要赶紧找人啊。” 我大声呼喊,“悬空馆的前辈在吗?我们拿着鱼龙草来了,还请露面啊。”直接把怀里的鱼龙草拽了出来,在手上挥舞,“就在这呢,就在这呢。” “哎呀,公子,别漏财。” 苏婉儿连连提醒。 可提不提醒,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回声响起,在大山里闯荡,之后就了无音讯了,再无他音。 “什么情况啊。” 一头雾水。 我就说,“喊吧,不喊,咱们不知道规矩,等也是白等,午夜时分都快过了,喊吧。” “哦。” 一起呼喊,“悬空馆的前辈,我们拿着鱼龙草来了,来了。”声音回荡着,“嗡!”“嗡!”作响,可我不管我们怎么喊,喊了将近十几分钟,依然没有人应答。 “不会是那人骗我玩呢吧。” 我直挠头。 说的就是三日后来啊,我这不来了吗?月圆之夜啊。 小蝶说,“不可能骗你,拿鱼龙草骗你,那是白痴,肯定是咱们没找到进入这里的法门。”伸出小爪子去摸墙壁。 希望找到机关。 我、苏婉儿也跟着帮忙,“对,对,多半在墙壁上。”可却是什么都摸不到,一阵无语,“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百思不得其解。 我、苏婉儿、小蝶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的互相看着,叹气,摇头,咋舌,所幸,一屁股坐下了,“这下怎么办啊。” “咱们分析分析,嗯,第一,那个白须道士给了你鱼龙草,这是真的了,不是骗你,你我都看见了,是绝对的鱼龙草,第二,他说三天后让你来,就说明,也多半不会骗你,要不然没意义,第三,咱们来了,月圆之夜,明月高悬的,没错啊,那么就是第四了,为什么进不去。” 苏婉儿在那嘟囔:“一定有机关。” 我无奈吐槽:“苏姐姐,你说的都是废话啊?进不去就是进不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都不管用。” 对着墙壁“啊!”的一叫。 回声响起,空旷的整个湖泊这一带,就我们三位,一个人影都没有,“你们下一步怎么做吧。” “??????” “??????” 能言善辩的苏婉儿,还是有准备而来的小蝶,都闭嘴了,没了主意。 “白跑一趟?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没有摸到门路,依然不行,拿着鱼龙草,我养着玩啊,还不如炖了吃,大家尝尝什么滋味,没准啊,味道还不错哩。” 我说的都是气话,就可以显示我现在的心情。 结果这时,角落处冒出来一只红色的火狐狸,眼睛滴溜溜的转,品种非常奇特,浑身上下宛如一团火,一出来,前爪子就抬起来了,像是一个小女孩。 却是头顶没气,还不是家仙。 “什么情况。” 一愣。 小蝶便窜了过去,摇头晃脑的用狐狸的话交流,火狐狸叽叽喳喳的也在那说,两人交谈了许久。 火狐狸再次钻入草丛中离开了。 小蝶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她是火狐,是狐狸一族中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一直在这一代时代繁衍。” “我们知道,这里是狐岐山,狐狸多,问题是,她说什么了。” 我、苏婉儿瞪大了眼睛。 它们世代在这里繁衍生息,说明,肯定知道悬空馆的事。 小蝶咬了咬嘴唇,这才说,“那个,那个,不是月圆之夜,今日天一亮这里就会打开一扇门,石门,是悬空馆的人来此收购鱼龙草,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人少了很多,知道的人不多,嗯,不是天黑,天一黑,门就关闭了,要想进入,就得下个月圆之夜再来。” “天黑关闭,那位什么选择月圆之夜啊。” 我很纳闷,还有就是,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个白须道士和我说三天后,当时是清晨,好像没说晚上吧,就算说了,也说的是夜晚之前吧。 “是你。” 苏婉儿这时反应过来,生气了,“你个骚胚子,是你,你说的月圆之夜,天黑来,你根本不知道,天黑关门,就是你,你个多嘴的,坏了大事。” 气得想打人。 我也想起来了,我去找小蝶,小蝶说三天后是月圆之夜,随后我们就都被带入了沟里,以为是晚上来。 殊不知是白天开门,天黑关门,一月一次,只是月圆之夜好记而已。 跺脚骂娘,“小蝶前辈,这回你算是牛逼了,还得在苦等一个月。”“啊!”“啊!”大叫,宣泄心中的无奈。 白跑一趟不说,还等在等一个月,才能闹明白鱼龙草到底能换来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都怪我,是我想错了。” 小蝶盈盈袅袅的轻声认错,无语垂头,一切也就只能这样了,一个月后再来吧。 “说什么都没用了。” 章二零四 山中苦修 我、苏婉儿、小蝶折返回了火龙洞的亭子,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郁闷,写着憋屈,写着无语,准备了三天,期待了三天,结果却是去晚了。 主要是小蝶在其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让我们以为是晚上开门,殊不知是白天。 当然,现在想来,当时我、苏婉儿也都不知道,糊里糊涂的没准也会搞错,只是小蝶自以为月圆之夜,就是晚上开门。 算是巧合碰上了巧合。 有了这样的局面。 没有谁对谁错的,想来机缘如此而已,强求不得。 小蝶狐仙却是最为自责,一个劲的在那道歉,“我,我应该弄清楚在说的,都是奴家我的错,我愿意受罚。” “这没什么受罚的,其实最应该的是昨天去一趟的,没准就能提前知道,哎呀,反正是命里该着,下个月吧。” 我宽慰了一句。 苏婉儿也没落井下石,打着哈气说,“困了,回去睡吧,一个月之后,再见吧,多等一个月的事,算什么啊,还能准备的更充分呢。” “这??????” 小蝶不好意思,可也无可奈何,“这件事奴家我绝对不会在想着获得什么奖励了,一定帮你们完成。” 这才窜身走了。 “她也只是好心办坏事啊。” 我摇了摇头。 苏婉儿依偎着抱着我的胳膊说,“谁说不是呢,不过,今天可够郁闷的,为了这事我都期待好几天了,谁曾想,去晚了。” “天算地算,总有算错的一次,行了,睡吧。” 我是实在累了,此时已经快凌晨了,我休息不了几个小时又该苦修了,就直接躺在了亭子里,说,“睡吧,睡吧。” 认了,不在多想。 “哦。” 苏婉儿进入美人图。 我,憨憨入睡。 鱼龙草打的事,就得再拖一个月。 ?????? ?????? 我的日子因为前些日有了鱼龙草的事变得有意思了,有干劲,此时这事一耽搁,就只剩下了每天苦修,烧水做饭,晚上抓鬼这些事了,在山里,忘乎所以的渡过着。 安分是安分,舒服是舒服,可不禁些索然无味。 所幸,山里朋友多,没事了,聚一聚也是好的,就也过的还算有滋有味。 主要是莉姬也就汤莉,开始夜晚偷偷与我相会,小日子过的越发的舒坦,乐不思蜀。不敢去想,让我在离开大山,我会怎样,反正是怡然自得,在山中度日,浑然忘忧。 一转眼。 就过去半个月。 这天。 我把里用鬼差身份时,从超市偷偷拿出的酒和吃食,带到了段晨的木楼,与赵乾、独孤败,大眼、小眼,在庆祝一番。 经历过莉姬失踪一事,可以看出,平时不言不语的都挺够意思,我就拿起酒杯,先干为敬,“我是最晚来的,我敬各位前辈,你们都是我的前辈,都比我先来。” 一口把一杯茅台酒喝了。 大眼、小眼立刻说,“别这么说,你是我们的师叔辈,我们应该敬酒与你。”也喝了。 赵乾、段晨,独孤败一看,笑了,“那我们也喝。” 独孤败这次来是我特意邀请的,上次聚会,他还迁就于我,说我不够朋友,这次自然不能落下他。 他把鬼差的好差事给了我,让我如此快意,那是对我的信任。 段晨、大眼、小眼有些害怕。 可看着独孤败此时挺冷静的,就也放心了。 至于赵乾,心如死灰的根本没往心里去,与独孤败做的最近,在那说道:“咱们其实最应该感谢姜师弟,有他的出现,才让咱们这些孤魂野鬼有了相聚日子,要不然,再此盘踞都十几年了,却从未一起吃过饭。” 摇头苦笑。 “没错,没错。” 段晨拿起酒杯,就是喝。 我拉着他的手说,“段晨,我一直以为你不够意思,一饭之恩总说,可经历过几件事,我觉得你挺够意思的,来,咱俩喝一杯。” “喝。” 一口干了。 我又转折赵乾的手说,“你老小子可把我骗惨了,我真以为是你龙呢,是瑞呢,却不知,你小子居然是为情所困,弄的我五迷三道的。” “???????” 赵乾不说话了,很认真的说,“我就是龙,就是瑞,我是钱二,是那瑞的软壳,乃是天地间的真正主宰。” 说的很认真。 在场人,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可真逗,你自己还当真了。” “哈哈!” “都是兄弟,就别骗人了。” 赵乾脸色难看,喝酒不说话了。 反正就是聚会,庆祝,打发山中无聊岁月,因为在山中,时间一长,就会觉得无趣,一起聚聚逗趣逗趣也是很好。 当然每个人心里也都有每个人的心事。 段晨的小天龙派依然没有门人,一直是心头一块通,挥之不去,酒一喝多,就开始嘟囔,“你们说,我啥时候也能找个好徒弟啊,那样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我小天龙派也算后继有人了。” 喝闷酒。 大眼、小眼叹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山啊,山里的日子是早就过腻了。” 赵乾不用说,自己骗自己。 独孤败是鬼差,有了自己的定数,算是比较放得开的了,哈哈笑,“喝酒,喝酒,真高兴与你们一起喝酒。” “来,喝。” 各怀各的心事的喝着,笑着。 “山中苦闷朋友多,也算痛并快乐着。” 我哈哈一笑,还做起了打油诗,“这首诗怎么样,不错吧,很是押韵啊。” “这算什么诗啊,你可真逗。” 连连取笑。 喝酒聊家常,“我给你做真正的诗听听。” 段晨拿起筷子比划着说道:“我遇上乘风归去,做那天上神仙,却是痴迷人间美酒,只得做个酒色财气。” 哈哈大笑,“怎么样。” “一点不押韵,能怎么样啊。” “是啊,不押韵。” 赵乾张嘴说,“我来一首,你们听听,我有一剑,鬼神皆惧怕,我有一镜,妖精皆显形,我有一履,天地任遨游,我有一丹,天地同寿不死身,怎么样。” 很有才华。 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我连连赞叹,“是比我们的好多了,不错,不错,很是大气。”求仙问道的味道出来了,一下子逼格猛涨。 这时所有都看向了独孤败,这家伙看似年纪轻轻,只有十来岁,却是不知活了多久,还是地府任命的鬼差,看见人间之事,一定有些墨水。 “来吧,别等着了。” “是啊,该你了。” 连连催促 独孤败喝了一口酒,拿出自己的牧羊笛子,想了想说,“行,我来,嗯,笛子一把翩翩起,公羊一头生两翼,我遇得那长生果,从此遨游九天际。” 哈哈一笑,“还行吧。” “不错,不错,最为工整。” 变成了作诗大会了。 赵乾、段晨又被比了下去,“哎呀,是很不错。” 我就又看向了大眼、小眼,“你俩也来首吧,听一听,凑凑热闹。” “不行,不行,我们可来不了。” “字认得都少,怎么会作诗啊。” 一脸惭愧。 段晨便说,“在差也来首听听啊,别怕,没事的,大家不去取笑你们。” “没错,没错,再差还差的过我那句啊。” 我连连催促。 二人还是不行,“真不行,真不行,就别难为我们了。” 看此情况,只能作罢。 结果这时,突然“呲!”“呲!”一叫,一只黄色狐狸闯了出来,站直了身子,晃动着尾巴,头顶已经有气,是个弱冠少年。 “新郎官。” 我一眼认出来了,“你怎么来了,不陪你的新娘子了。”哈哈一笑,连连招手,“快进来坐啊,你可是稀客。” “我突然到访,不到绕吧。” 新郎官客客气气的作了作揖,极为有礼貌。 独孤败说,“这里本是你们狐狸的地盘,我们人来了,都是客,你们才是主人,怎么会打扰呢。” “那就好,那就好。” 新郎官这才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但看起来还是有些怪异,一个狐狸,正君危坐,颇为搞笑,可也知道,这个新郎官好像是狐狸里的贵族,讲究礼仪。 我给它倒了一杯酒,“那日喝你的喜酒了,咱们就是朋友,来,朋友,干一杯,你来的,正是时候。” “好。” 狐狸小爪子拿起酒杯,喝了。 我看着新奇,就说,“你从小学习的这些人类的礼仪,我看你们结婚时的样子,可是唐朝时期的,对吧,你好像还和我说过。” “对,我们一直遵从这样的教导,以人为师。” 说的依然客气。 段晨便说了,“我们在作诗,你居然如此懂行,不如来一首,正好让我们听听,也看看你的本领。” “对呀,来一首。” 我、赵乾、独孤败,大眼、小眼都看了过去,满脸期盼。 “行,我就是听到你们作诗才来的。” 新郎官想了想说,“洞里金狐喷云光,习得法术上上乘,一剑驾驭千万里,踏云便要走八荒。” “厉害啊,比我的好,比我的工整。” 独孤败自愧不如,“我罚酒一杯,不错,不错,你这小狐狸比你爹强。”哈哈大笑,“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气魄很足。” 大家细细一琢磨,他秉承了独孤败的意味,却更加的工整,更加豪气,我们这些人多半都是半吊子。 这首诗反而有意思了,一下子大家都高兴了。 “你是魁首,你来喝,你来喝。” 大家举起酒杯。。 “惭愧,惭愧。” 新郎官浅浅一笑,谦卑有礼,“各位让我。” “我们啊,就是喝酒取乐,你才是真正有才。” 我连连赞叹,还问新郎官,“狐狸都有狐狸的名字,你唤作什么啊,小才子。” “你叫做星辰就好,才子可不敢当。” “星辰,这名字大气,是比才子强。” 我嘟囔了嘟囔,看它的双眼,居然如人一样深邃,宛若星辰,就明白了,“名副其实啊,果然是星辰。” “过奖了,过奖了。” 继续喝酒,杯盏不断的,都很高兴,又多了一个朋友,哈哈笑声充斥着整个夜晚寂静的群山。 这一日之事就也全在酒肉之中了。 最后散时,大家都喝的醉眼迷离,我若不是明天还得苦修,差不多都要喝蒙圈了,才回了火龙洞。 一日酒席高高兴兴的散了。 章二零五 狐狸的报恩 但在这之后,我与狐狸星辰倒是来往颇多了,第二天,我刚刚苦修完毕,锻炼完身体,准备下山时,就看到了星辰等在了山口。 他一身黄色的毛发,很不起眼,不如那火红色的狐狸,也不如小蝶的三尾妖物,但却更通人性,不知是和品种。 此时看我,作揖一笑,“无涯兄,你苦修已有一个多月了吧,日日精进,可喜可贺啊,可比你刚入山时强多了。”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我哈哈一笑,熟络了就也开玩笑说,“这东西就得练,现在一早不练一下,我就浑身难受。” “对,人贵在习惯,世间一切都是如此,有了习惯,就有了一切。” “是极,是极。” 哈哈一笑,臭拽了一句。 与他一起前行。 他走路时,站起身,摇晃尾巴,学人的模样,跑起来才前爪着地,我就问了,“你是何品种啊,好像不同寻常。” “我乃是狐岐山碧眼狐狸的嫡系传人,虽然毛色一般,但我的眼睛天下无双,制造幻境,无人能敌。” “这样啊。” 明白了,了然与胸,看了看他的眼睛,是不一样,想来,狐狸们都是制造幻境,它敢说天下无双,肯定不是小蝶和苏婉儿能比的。 我就又问,“那你与那冢柳山的三尾妖狐小蝶,认识吗?” “她我知道,却没见过,据说也是洪荒异种,而且是五尾,还说,能修炼到九尾,就可以化作人形了。” “能化作人形。” 大为吃惊,又涨了见识,就说,“行啊,此时无事,你与我一起打水如何,咱俩边走边聊。” “好,我也希望有个人的朋友,了解了解外面之事,我还没出去过呢,你就是我的老师了。” 对我弯腰作揖。 我连忙还礼,“不敢当,不敢当,你我乃是朋友之交,君子之交。”哈哈笑着感觉像是古人讲话,就说,“现在外面的人,可没这么客气了,而且都很忙,其实不如大山里来的自在。” “是吗?那你和我说说。” 星辰最关心这个,一双眼睛期盼的看着我。 我便说了说,“行啊,和你讲讲外面的事。” 就与他说开了,讲外面的经过,“世界你知道吗?地球,你知道吗?宇宙你知道吗?互联网你知道吗?” 全都聊,口若悬河,想到哪就说哪,乐此不疲。 星辰也是最好的观众,听我讲,连连点头,不懂的就问,懂了的就点头,我呢,也很高兴,中午说完了,我睡过午觉,下午就又说,到了晚上,我抓了鬼,晚上继续又说。 一连说了三天三夜。 它才意犹未尽的说,“无涯兄,多谢你了,我对外面的世界已经有了一些认识,多谢,多谢,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用这么客气,你我连说三日,你都没听累,就说明你的定力,哎呀,你如果出去,一定能过的顺风顺水。” “那我也要多谢你。” 连连作揖,这才转身走了。 至于报答我,怎么报答啊,我想也没想,但后面的事,却开始奇怪起来。 第一天,我苦修刚刚完毕,还没回火龙洞去打水呢,就见一排的小狐狸,都是普通的小狐狸,将近二三十个,提着小水桶,将火龙洞存水的水缸打满了。 火龙洞里面也收拾的一干二净,打扫的一尘不染。 “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大为吃惊。 越女同样如此,“哎呀,师弟,你还问我呢,我哪知道啊,这些狐狸是干什么啊。” 越女轰走那些狐狸,狐狸们却不离不弃,继续跑回来打扫,直到弄完为止,“你,你又招惹谁了。” “没有啊。” 我这才想到了报答的事,就说,“哎呀,打扫打扫房间,算什么啊,别想了,小事,省得咱俩麻烦了。” “也是。” 越女不在说。 看着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也很高兴。 结果,等到了中午,我、越女准备开饭了。 狐狸们又来了,提着一揽子一揽子的水果,都是山内上好的野果,各个饱满美味,还有十几只野鸡,均是活的,也一并送来了。 “这,这还没完了。” 瞪大了眼睛。 越女反而欣然接受了,“这下好了,这些野鸡够吃到你出山回来了,太棒了。”高兴的不行,弄了几个笼子,全给装起来了,还说呢,“今晚咱们吃鸡。” “行啊。” 再次默认了。 可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 到了晚上。 一个貌美如花的狐狸家仙,跑了过来,身材婀娜,媚眼,虽比不上小蝶,却也是漂亮超然,人间烧着,在那缓缓媚眼乱眨的说道:“奴家我来为您入梦,好好侍候与您,保管让您满意。” “这就算了,你,你赶紧回去和星辰说,不用如此。” 连连摆手,这个可接受不了。 狐仙不解,眨巴眨巴眼睛问我,“你嫌弃我不够漂亮吗?”解开衣裳,丰胸、细腰、长腿的让我不敢看。 “你赶紧的,赶紧的,别搞事了,赶紧回去,我会和星辰说的,我真接受不了。” 再三劝说。 她才离开。 我呢,也想好了,第二天就去找星辰,把事说清楚,绝对不能在这样了,要不然日子没办法过。 送点礼品、水果、野鸡还行,居然狐仙女人,我可接受不了。 可第二天,我醒来时,却见小狐狸们都在等着我,拿着毛巾,水盆,要帮我洗澡,我一挥手,全都打翻,有些生气,“赶紧走,赶紧走,我自己能行,不用你们。” 气急败坏了。 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我想要的。 我可是来苦修的,不是来当大爷的。 “吱!”“吱!”叫着,小狐狸们吓跑了。 我呢,苦修完毕后,就没回火龙洞,直接去了那伙狐狸的老巢,呼喊,“星辰,你给我出来,出来,我有事找你。” 大门紧闭,外面看不出,这里有石门。 但很快,石门打开。 星辰晃动着尾巴走了出来,摇摆着晃悠着说,“无涯兄,怎么了,对我的报答,你不满意吗?我已经听那些狐狸说了,我会责罚它们的,肯定是他们没有做好。” “责罚什么啊,不是那么回事,他们做的很好,和他们没有关系,是我的缘故,还有你我君子之交,淡如水,何必如此呢,反而生疏了,不行,以后不要在来了,我在山里苦修,就是来苦修的,而不是来享受的。” 我摆手认真的说道:“我没和你开玩笑,我真不喜欢这样。” 星辰一双狐狸眼睛纳闷了,走到我身前说,“无涯兄你为何动怒啊,这事好是的,而且也是你和我说的,山外面的人都是图回报的,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性的,为的就是回报,就算做善事,也要留个美名,交朋友,也要交有用的,无用的朋友,基本不会来往,互相利用,才是交朋友的长远之计啊。” “哎呀。” 我口若悬河,没管住嘴,啥都说了,这时吃了憋,倒吸了一口凉气,想了想,才说,“是这个道理,这话也是我说的,可那是山外,在山内不比如此,我也不是那样的人,哎呀,我只是说的大多数,人生苦短,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奔波,不代表我这个进山苦修之人,也是那样,当然也不是说我清高,而是要分事情的。” 蹲下,面对面的看着星辰,“你我,是不是朋友。” “是,当然是。” 他很认真,“你是我很看重的朋友,因为你很真诚。” “那就行了,这份情谊留下,日后在说,不比现在报答,行了吗?” “那要什么时候啊。” 星辰依然不解,“我的报答,还是不对是吗?那你说,你要什么啊,宝石、金银,还是珍奇异果啊,我都可以给你,我们狐岐山有的,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都不是。” 我连连挠头,晃手想在说,却也不知该如何说了,日后再提,那就是现在报答的不够啊,我叹气说,“我的意思是等我需要你帮助时,我求你了,你在帮我,这就是外面交朋友的最佳方式。” “那如果到时你求我之事,我无法帮助呢,或者,牺牲太大呢,我不想帮你呢,那怎么办啊。” 死脑筋了。 我一气之下,“啊!”的一叫,说,“那就不用了,我是无私奉献,再者说了,只是告送你了外面一些事,不算什么。” 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哦,那好吧。” 星辰看我如此,就给了个台阶下,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报答你了。” 却又感觉不对。 我也不知如何说。 星辰一双狐狸眼睛转啊转的,又想了想说,“我大概明白了,朋友之交,是很长久的事,而不是一朝一夕对吗?” “对,你比我懂,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对,就是这个意思。” 哈哈一笑。 星辰也笑了,“那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去问你,你解答不了便是解答不了,你如果有事来找我,我解决不了,就是解决不了,不会迁怒对方,对吗。” “对,太对了,你果然聪慧,比我都聪明。” 竖起了大拇指,“朋友之交,是有利益来往,但最好还是能相处的来,其他的啊,是之后的了。” 星辰狐狸脸庞呲牙一笑,“那行了,我懂了。” “太好了。” 我激动给他来了一个拥抱,这才把事情解决了,报答一事,告一段落。 章二零六 狐狸传说 随后几天,星辰没在来报恩,相安无事了,我呢,就又过上了苦修的日子,每日按部就班,提升自己,强大自己。 但很快,又有一件事找上了门。 狐狸星辰再次来求我的。 下午时分,我正睡午觉呢,被他用狐狸的小爪子推醒了,“无涯兄,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很是奇怪,“又有什么问题解答不了啊,你问吧,我试着解答解答,但你脑子聪明,没准比我还懂呢。” 呵呵一笑,盘腿而坐。 星辰找我多半就是这样的事。 想来这次也是这样。 结果这次却不是,星辰狐狸眼睛真诚的看着说,“无涯兄,你跟我来吧,到了你就知道了。”狐狸的小爪子拽我,连连催促,“你不常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吗?为何还要在这睡觉啊,赶紧的,赶紧的。” “好吧。” 不在睡了,揉着眼睛,用清澈的湖水洗了洗脸,清醒了就随着星辰而去,“你倒是说说到底什么事啊。” “在我们狐岐山有一个秘密之地,知道的很少,是我们狐狸一族的祭奠之地,到了你就知道了。” “祭奠之地?!狐岐山的秘密之地。” 产生了好奇,就快步跟着,它四爪落地的跑,速度很快,我修为提升,快步也能跟上,很快就到了狐狸洞府。 “在里面。” 星辰准备打开石门。 结果这时时,却见莉姬在远处走了过来,穿着蓝白色的民族服饰,还带了一个花帽,白色的小花很漂亮。 高高兴兴的直跳脚。 “莉姬,莉姬。” 我大喜过望连连挥手,一看就是来找我,前晚我俩偷偷幽会,回味无穷啊,跳脚着喊,“这呢,这呢。” “哎呀,你怎么在这啊,我还以为你在火龙洞呢。” 莉姬淡淡一笑,露着洁白的小腿,快走了几步,到了身前,却又愣住了,“这狐狸是你抓的宠物?好漂亮啊,尤其是眼睛,好深邃啊。” “瞎说,这是这里的少主人,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是狐岐山,是狐狸的地盘,你我都是来客,别胡说。” “哦,哦。” 莉姬梨花浅笑,弯了弯腰,“你好,你是家仙吧。” “嗯。” 星辰点了点头,抬头瞧了瞧她,又瞧了瞧我,“她是你夫人。” “哎,没错。” 我哈哈一笑,拦住了莉姬的细腰,在她丰满的臀儿上一拍说,“我未来孩子她妈。” “那恭喜你俩了,郎才女貌。” 说的彬彬有礼。 莉姬羞答答的没说什么,问我,“你来这干什么啊,有什么事吗?我还想和越女说说话呢。” “哎呀,有事,大事,正好,你也跟我去看看,据说是狐岐山的祭奠之地,不知是什么样子。” “祭奠用的。” 莉姬没什么兴趣,但与我相伴,还是很高兴的,就点了点头,“行啊。” “那二位请了。” 星辰对于莉姬也没说什么防备,对着门,敲了敲,三长两短,“轰隆!”声一下子,石门打开。 它头前带路,便进去了,“在山洞下面,请跟我来。” “这,这里居然有个山洞,我路过好多次居然没发现。” 莉姬大为吃惊。 我攥着她的小手说,“走啦,走啦,这狐岐山里有太多你我不知道的事情呢,不要大惊小怪。” “好吧。” 迈步而入,进入了狐岐山的狐狸洞。 狐狸山洞里来来往往的全是小狐狸和一些成年狐狸,在忙碌,在打闹,在吃东西,非常热闹。 不下百十来只。 到处都是。 看的人都心情大好。 “这些狐狸好漂亮啊。” “是啊,什么颜色都有,真是难得,狐狸的乐园了。” 大饱眼福。 最神奇的是居然有一个挺直了腰杆晃动着尾巴身高将近一米二的女狐狸在交其他狐狸走路,礼仪端庄的像是空姐。 “真有意思。” 莉姬有感而反。 星辰头前带路说,“万物以人,为最通灵,最聪悟,所以世间万物皆以学习人为第一要则,就算我们狐狸最厉害的九尾狐,最后也只是变化成人,当然,那只是传说。” “这样啊。” 略微有些触动。 人就是如同猪狗一样死于无名,死于尘埃,死则死矣,没有任何的意义,结果狐狸却要学人,还这般辛苦。 我问了,“那你知道龙吗?星辰,你不是和我说,你读过很多你们狐狸一族藏了几百年上千年的古籍吗,那么里面对于龙有过记载吗?” 鱼龙变,草变成了鱼,鱼能变龙吗? 这是环绕我心间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星辰想了想说,“我看到过关于龙的记载,很多,不下几百起见龙的故事,但真真假假谁也不能说清楚,不过我感觉这世间是有龙的,一定是存在的,而且有明确的记载,有一个是我们狐狸的祖先亲自写下的,而不是拿来的人类典籍,宋朝时有一个人叫做陈荣,一生以画龙为第一神人,无人能及,据说他曾遨游东海,见到过真龙,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以画笔记载了下来,我的那位祖先,与他曾经为伴,亲眼目睹过龙,所以我说龙,存在。” “陈荣,画家?!” 我对这个故事,有些将信将疑。 陈荣我知道,号所翁,乃是画龙的古今第一人,后世所有人画龙都是学他的样子,龙到底什么样,无人知道,多半以陈荣的六龙图,九龙图里面的龙作为模本。 现代也不例外。 看到的龙,均是他的画作模型,所以又叫祖龙,意思是在他之后,所有的龙,都是他的儿子,孙子,他是祖宗。 可这就说明,宋朝的那位大画家,真的看到过龙,那我是不信的,因为这类故事很多,比如大名鼎鼎的画龙点睛的故事。 也是为大画家,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梁代画家张僧繇,在一面墙壁上画了四条龙,没有点睛,别人问他,为何不点,他说他点了之后,龙就会飞走了。 众人不信。 张僧繇便点了其中两条龙,瞬间活了,遨游天际而去,剩下的两条龙没有点睛,依然在墙壁上。 这不就是谣传吗? 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也没在往下问,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世上真有龙了。” “我看古代书籍,龙多比喻为人中龙凤,也就是人中的翘楚,就是龙,也有可能不存在。” 星辰也知道,这个话题一展开那就没完了,所幸也给了我个台阶下,没在多说。 龙的话题,暂且打住。 我们随着星辰转过了狐狸洞的大厅之后,进入火把点燃的甬道,一直往前,很是高宽,我、莉姬走起来一点不费劲,很纳闷,“为何修建的这么匡阔啊,你们狐狸,没这么高啊。” “学人,学人,自然要有样学样了。” 哈哈一笑。 我只拍脑袋,“对,对,多此一问了。” 在往里走。 里面就越发的黑暗,隔间隔开了很多房间,随后到了中间部分,进入一个房间,便是楼梯。 “往下走。” “嗯,嗯。” 我、莉姬继续跟着。 在下去后,就是黑乎乎的一眼看不倒头了,所幸,楼梯口有两个火把,高灯下亮,星辰个子矮,不方便,我和莉姬拿着。 继续向前。 心里不禁有些没底,这可是地底了,不愧为隐秘之地,和莉姬手拉手一起走。 “嗯。” 她点了点头。 这时,走到了头,又一个楼梯,继续往下,随后就是往前走,又一个楼梯,一直走了五个。 感觉地下几十米了。 我、莉姬有些心虚了,“这还得走多远啊。” “还有四层,第九层便是了。” 星辰头前继续带路。 莉姬悄悄的凑到我耳边小声询问,“无涯,这狐狸靠谱不,若是把咱俩打昏,那可就是神不知鬼不觉。” “你想多了,抓咱俩干什么啊,放心,放心。” 安抚了一句。 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但想来,星辰坑我没意义,我一丢,越女有迹可循,找到星辰,就也大着胆子,继续跟着。 慢慢的地面呼吸的感觉都变了,凉凉的风,好像是地下水的冰凉感觉,已经地下接近百米了。 所幸,转到第九个楼梯时。 总算到了。 星辰拿起火把,走到前面,点燃了一个火盆,一瞬间,“噗!”“噗!”“噗!”,一连串的所有火盆,全都点燃了。 一眼看不到头,火光极为光亮,刺眼夺目,我们习惯了黑夜的生活,还有些不习惯,直遮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恢复,可以直视了。 “走,前面就是了。” 星辰再次带路,这时一路上,居然出现了无数的壁画,美轮美奂,让我们大饱眼福。 一开始是黑白的,很是古怪,就是拿白色的石头在墙壁上刻着的。是一只狐狸坐在山峰,眼望明月,好像在悟道。 随后就又是一幅,那只悟道的狐狸把其他的狐狸聚集在一起,开始授课。 “狐黄白柳灰,五家仙,为何能通灵?就是远古时期,这五个家仙的祖先,便已经强于其他动物,能够通灵开悟,这才有了后世的五大家仙。” 星辰说,“这便是我们的祖先,第一只碧眼狐狸。” “原来如此啊。” 明白了,家仙的由来,之后就继续看墙上的壁画,看看,狐仙一族是怎么发展到如今这样的。 章二零七 禹九鼎 墙壁上很快开始出现了彩色的壁画,各种颜色都有,花红柳绿的更加的漂亮,更加的真实,好像画的就是狐岐山,以我对狐岐山现在各个地方的了解,就算所有变化,也可以看出。 图案就是以狐岐山为蓝本的。 这时看到了一幅比较有意思的,前面很多都是狐狸一起狩猎,一起采果实一类的,没什么意思。 这幅壁画吸引了我的目光。 一位人间皇帝来到狐岐山打猎,半程累了就在一棵树下睡着了,梦到了一只狐仙,狐仙美艳绝伦,超过人间各色美女,皇帝被迷,之后睡醒之后,便命令大军围山抓狐,几十万大军,杀了不知多少未开悟的狐狸。 血染了狐岐山。 狐狸一族危在旦夕。 那只皇帝梦到的狐狸,只得露面,随着皇帝去了,最后皇帝的国家灭亡,女狐狸也死了,这个才算结束。 “这不会是妲己、纣王的故事吧,只不过狐狸版本。” “很有可能。” 狐狸版本,更加的悲情,狐狸一族是被害的,逼于无奈才跟皇帝走的,而不是人类的版本,狐狸精是坏蛋,坏了纣王的江山。 “继续看吧!” 之后的壁画,多是一些才子佳人,郎情妾意,狐狸们挖洞穴的故事,看样子最多的时候,整整八层地宫,都住着狐狸,现在少了。 “这里不魁伟狐岐山,狐狸的老窝啊。” 最后就是狐狸家仙的故事多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可看的。 我便问了,“星辰,你到底要让我看什么东西啊,难不成就是这些壁画。” “这些壁画是我们狐狸的历史,我从小就看,自然不是让你看这个,而是一个人的东西,放在这里已经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了,我们狐狸却从来不知道它的用处,只知道用来拜祭,你们看看把。” 这时星辰带路走到了最里面,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广场,长宽皆有一百米,四四方方的,里面中间还有一个拜祭的高台,不是很高,三米左右,小土坡一样,上面火光应天的放着一个青铜鼎。 双耳四足的铭文青铜鼎。 远远的看着并不是很大,好像只有一个人抱满怀那么大。 星辰继续说,“我们狐狸一族只知道拜祭,却不知道是何用处,我查了很多人类典籍,人类对于鼎的说法很多,但好像没什么鼎,是让狐狸拜祭的,我就也查不出来,你看看把。” 他还说,“你我是朋友,我才问的你,这是我们一族人守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秘密,你们可不许出去乱说啊。” “一定,一定。” 我、莉姬连连保证,这才凑了过去,从下面看了看就已经很壮观了,很像古时候祭天的祭台,在看这个广场,百十来米,所有狐狸聚集在一起,拜祭的场景都好像历历在目了。 “一定不是凡品啊。” 顺着楼梯往上走,更加的不可思议,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让人敬畏,又或者让人不敢靠近的感觉。 “这,这??????” 说不出话来了。 油然而生,不受控制。 莉姬同样如此,攥紧了我的手,“这,这鼎怎么会让人害怕、恐惧或者说是不敢靠近啊。” “谁知道,我也同样。” 攥住了莉姬的手,一起一步一步的靠近,才发现,青铜鼎比想象的还要小,感觉一只手都可以拿起来,又看了看上面的铭文,一个字不认识。 没有兽头,就是铭文,由于保管的很好,没有被埋葬过所以很清楚,很光亮,每个地方都没有被破坏。 但总体来说,感觉还是很普通。就是一个普通的青铜鼎,我不禁连连摇头,“这鼎很是平常啊,感觉就是普通之物,嗯,从外表上看,想不出有什么来头,四足双耳鼎太多了,别不是你们狐狸一族弄错了吧,就是一个普通的鼎。” “这肯定不会,祖祖辈辈年年拜祭,夜夜供奉,还是不传之秘,怎么可能是普通货色。” 星辰摇头,一双狐狸样盯着看,“只是时间太长,年代久远,期间流传断代,忘记了而已。” “那我在好好看看。” 我、莉姬只得在继续违着观看,看看能不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这鼎,到底什么来头。 鼎的四周很多铭文,以我对青铜器的了解,这上面很有可能写的是铸造这个鼎的用处,和铸鼎人的来历等等等等。 看了一圈,一个字都不认得,就说明,肯定是先秦时期的,到了秦朝左右,那些字多半可以猜测出是什么,现在就是鬼画符一样,无法判断,相认,只得摇了摇头,说,“这鼎多半是先秦时期用的,先秦时期距离今天最少也得两千多年,那时的鼎多了去了,真不好说啊。” “嗯,不过最有名的鼎是传说中的大禹王铸造的九鼎,以安天下,其他的吗,我就不知道了。” 汤莉同样摇头。 如果不是这个鼎被放在了祭台上,被这般供奉,我、汤莉两人就以为是古玩街的破铜烂铁了。 “大禹铸鼎的故事,我在典籍上看到过,传说中,大禹王治水成功,天下九州来贺,他便利用天下九州所贡之铜铸造了九个鼎,象征九州,天下一统的意思,一直延续到商、周,都作为传国至宝,战国时秦楚两国的国君,都曾去周王朝的国都求鼎,便彰显了他的地位,可到了周显王时期,九鼎去沉没于泗水,不见了踪影,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历史上再无记载。” 星辰一双狐狸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鼎说,“也只有大禹王的鼎,才经得住我们狐狸一族千百年来的拜祭了。” 这是他的看法,淡淡一笑,“你们认为呢。” “这是大禹王当年铸造的鼎?” 我不敢相信,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啊,不敢想,又看了看说,“我感觉不对。” 我从祭台上走了下来,远处看着说,“我也听说过禹九鼎的故事,不暇枚举,但有一个是真实的,那就是秦武王,为了把象征着周朝统治的九鼎掀翻,立举九鼎之一,结果却是力竭而死,可这个鼎,太小了,秦武王可是大力士,怎么可能压死呢,还是说,九个鼎,大小不一啊。” “九个鼎,造型不一很有可能,但如果说是大小不一,不可能。” 星辰自己做出了判断,但还是说,“至于说这个鼎轻,你可以去试试。” “试试?行啊。” 我刚才不敢碰,怕唐突了,此时星辰说了,立刻快步走了上去,伸出手握住了双耳四足鼎的双耳,说,“我可用力了。” “小心点。” 莉姬在旁,小心提醒,“别弄坏了人家东西。” “嗯,嗯知道了。” 我一咬牙,一用力,“起。”结果却是沉重的吓人,只是四足中的三足离开了地面,根本无法全部抱不起来,“好重啊。” 虎口发麻。 “你在试试。” 星辰笑呵呵的挥手示意。 “行,这回我有了准备。” 双手攥住双耳,脚下生根的在一用力,“给我起。”现在的我经过苦修,不敢说千斤力气,二百斤终归是有的。 可使出了吃奶的劲,顶多是四足刚刚离开,无法移动分毫。 “我操。” “碰!”的一声,再次放在了地上,呼哧乱喘,“最起码三百来斤,甚至更重,开玩笑呢,这鼎是什么铸造的,怎么这么重。” “不会吧。” 莉姬以为我在演戏,自己试了试,一点都动弹不得,“青铜论理说不如铁重啊,这不是青铜铸成的?” “天外之铁,也可称之为陨石。” 星辰走了上来,拿出一个金属匕首,用力的一敲青铜鼎,瞬间,“嗡!”“嗡!”之声响起,震耳欲聋,吓了我俩一跳。 “这声音怎么回事。” “好吓人啊。” 连忙捂住耳朵。脸色发白,脑袋发懵。 此时整个广场里还是回音四起呢,让人头大,“这青铜鼎是天外陨石铸造的,难不成真是禹九鼎。” “不会吧,失踪了几千年,在这呢。” 我、莉姬还是不太相信。 星辰说,“我也不敢肯定,才把你带来呢,嗯,其实是与不是,都不是问题,问题在于,这鼎,到底是和用处。” 在那转圈。 “用处,能有什么用处啊,象征性的东西呗,就算是天外陨石又能怎样。” 我摇了摇头。 莉姬和我一样想法,“鼎在古代象征王权,就好比之后的传国玉玺,没其他用处,嗯,现在玉玺、鼎,都过时了,你们狐狸一族收藏了上千年,那时可能有用。” “这话也对。” 星辰若有所思。 还在看。 我、莉姬就也看,可看来看去,依然看不出个子丑寅某来,只得叹了口气,“此地太闷,时间久了难受,星辰,我们是爱莫能助,帮不了你了。” “这样啊,那行,我送你们上去。” 星辰客气的浅浅一笑,没在相求,一路离开了祭奠之地,待,快出了狐狸洞,星辰再次叮嘱,“记得,这件事不允许和任何人提起,我把你们当朋友,才带你们去求证的,切记守信。” “一定,一定。” “我们离开这山洞,这件事就和没发生过一样。” “这样最好。” 这才分别。 章二零八 溪边 我、汤莉根本没把什么禹九鼎、祭奠之地的事当回事,离开狐狸洞,聊都没聊,而是笑嘻嘻的打情骂俏起来。 我环住了她的细腰,看左右无人,便笑嘻嘻询问,“娘子,是不是想夫君我了,天还没黑就来找我,你可是狗着急的。”擒着她的下巴想来一口。 “不行。” 莉姬娇羞的推开了。 她和佟晓静、苏婉儿这类女人不一样,就算已经与我有鱼水之欢,依然冷冰冰的不让我亲热,只有晚上没人时,才会稍微放开,“大白天啊,想什么呢,我是来找越女的,几天没见,想她了。” 奔奔跳跳的往前走。 我一把抱住了她,“那你就不想你家夫君啊,不守妇道,该罚。”对着她的屁股就掐了一下,“我想你了,真想了。” “要死啦,要死啦,大白天的你干嘛啊,让人看见。”羞得满脸通红,小手乱推,“别闹了,晚上再说。” 抿嘴一笑,百媚生的咬了咬性感嘴唇。 我立刻激动不已,“行,行,晚上再说。” 急色的我好像没见过女人,其实是对莉姬的喜爱,超乎我的想象,心里想着,今晚之事,就心潮澎湃。 等回了火龙洞。 莉姬立刻呼喊,“越女,越女,我来看你了。” “哎呀,是莉姐啊,我也想你了。” 越女抿嘴出来,嘟囔着在那撒娇,“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人家心里老难受了。” “这怎么可能,我一直想着你呢,这不嘛,来看你了。” 过去揉了揉她的头。 两个女孩间有悄悄话要说。 越女便叉腰和我说,“师弟,你赶紧去做饭,晚上多弄点好吃的,知道吗?没看有客人来啊” “知道,知道。” 我只得去忙活。 有狐狸送来的野鸡,还有一些果子,再加上我带来的吃食,满满摆了一桌,“师姐,满意吧。” “这还不错。” 越女笑嘻嘻的说,“姐姐,你吃。”亲切的直接叫姐姐了。 莉姬抿嘴一笑,“一起吃,一起吃。” 这才动了筷子。 其乐融融,很是暖心。 我呢,有一搭没一搭的小脸,便询问莉姬修炼的情况,“莉姬啊,你师父最近这几天都教导你什么了,说来听听。” “也没什么,还是饲养蛊虫,我的本命蛊是蛇,所以养的都是蛇蛊,哎呀,很恶心,但也很有意思,正在慢慢学。” 吃着饭时,一伸手,还从自己头发里,拿出来一条小蛇。 就是那个三头小蛇,“你们看,她与我形影不离,我死她就死,她会拼命保护我。”跐溜跐溜的乱攥。 在莉姬身上游走,感觉很可爱一样。 “哎呀,这蛇怎么三个脑袋啊。” 越女不理解,想伸手。 三头小蛇瞬间警惕了,“呲!”“呲!”的伸着舌头,要咬越女。 莉姬连忙伸手安抚,“好了,好了,别咬,越女是我朋友,别乱来啊。”拿起一些菜桌上的肉递给三头小蛇吃。 它瞬间美滋滋的吃了。 “真像宠物。” 看的颇为有意思,我便说,“争取你快些成为用蛊的高手吧,这样,日后我中蛊了,还可以找你。” “嗯,嗯,我会用心学的。” 干劲十足。 越女就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可以出师啊,你师父和你说了吗?” “没说,但看样子,师父是准备一直交到我她死为止了,她死了,我就也出师了。”说到这,莉姬还有点悲伤。 我说,“人之生死,乃是天道,不要悲伤,这些日子好好学习,继承你师父的衣钵就好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点头一笑,便继续吃饭了。 此时已经天色发黑夜晚降临,我本该准备捉鬼了,但今晚我要和莉姬私会,心中激动,就走到了亭子,把苏婉儿叫了出来了,“苏姐姐,帮我个忙,你把鬼差令先还给独孤败,我啊,今晚休息一天,日后在帮她忙。” “小情人来了,连鬼差都不做了,你啊你,没羞。” 苏婉儿拿着鬼差令,抿嘴娇嫩的笑着说,“行啊,休息休息也是应该,我天天的也累了,今晚啊,我也睡懒觉了。” 打着哈欠的看着我,媚眼乱眨,柳叶腰肢一扭的说,“如果晚上满足不了,可以叫姐姐我一起啊。” “别闹。” 抿嘴一笑,在她脸颊上一掐,就去找莉姬了。 一想起,晚上的约定,就浑身燥热,但莉姬却是一直和越女说悄悄话,二女不知怎么的,有那么多话可聊。 一直到了九点多钟。 莉姬才提出告辞了,“越女,我走了,有机会在来,你呢,有事也可以去找我。” “嗯,嗯,姐姐在见。” 会松手别。 我立刻说,“天黑了,我去送送,师姐你休息吧。” “这才对吗?” 打着哈欠进山洞睡觉去了。 我笑嘻嘻的跟着莉姬,立刻从后面抱住了她,“莉莉,走,找个地方,我都等不及了。” “看你没羞的样子,去哪啊。” 莉姬笑嘻嘻的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天都黑了,要不我回去吧,我师父还等我呢。”转身就要走。 “坏蛋。” 我直接来了一个公主抱,在她“啊!”的一叫之中,抱着就向山里而去,“这回我看你怎么跑。” “你,你放下我,我和你开玩笑呢。” 小手连连掐我,却是一点用都不管,想要挣扎吧,山路难行,又怕我跌了,就说,“行了,行了,放下我吧,我不和你闹了。” “不放就不放。” 激动的向着溪水边而去。 一路上路程很远,但我体力充分,抱着她跑到了,气喘吁吁的放下,立刻抱着她婀娜的身子,吻了起来,“这回你可是我的了。” “哎呀,哎呀。” 莉姬连连推搡,可当我的舌头侵入她的口里面时,就也软化了,闭着眼睛,开始享受这一切,手也不推了,自然而然的环住了我的脖子。 待,一吻完毕。 脸色红扑扑的小手在我胸前乱掐,“男欢女爱之事,用孔夫子的话说就是,食色人性,人之大欲,乃是天理,你怎么能强求呢。” “我强求了吗?你是我老婆,我这是理所应当。” 手不老实的环住了她的细腰,在她臀肉上揉搓,“来吧,这里还可以试试鸳鸯浴呢,也可以解解暑,一举两得。” “人家才不来的,让人看见,我还怎么在狐岐山生活啊。” 莉姬拢了拢头发,娇羞的在那转了转,说,“无涯,找个干净的地方吧,不行,去黑水沼泽,那里还有床。” “我等不及了。” 大手开始脱她的衣服,自己也开脱,在她连连尖叫之中,扒了个精光,扑通,跳进了水里,“夜晚水凉快着呢,来啊。” “你,你强人所难。” 她还是不想,捂着胸口不撒手。 我一把就给拽了下来,“每次都弄的没有情趣,赶紧的,我都快急死了。” 暑热刚过,溪水清凉,一瞬间,她打了一个激灵,却也笑了,“是很凉快。” “我说是吧,我天天夜里破晓前洗澡,可舒服了,现在我的身体,钢筋铁骨。”哈哈一笑,展示着。 好像个健美教练。 “没羞。” 莉姬撩拨着水花,和我打水仗。 我也泼他,闹了起来。 但看着她婀娜的身材,白皙如玉的身体,我还是没有忍住,凑过去,环住了她的芊芊细腰,看着丰盈如山峰的大咪咪,瞬间大嘴,咬住了小樱桃,一同吸允,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她臀肉上乱抓。 这时的莉姬就也不反对了,小手环着我的脖子任由我。 “这次你在上面。” 我靠在岸边,嬉笑着,看着她咬着嘴唇,跨坐在我的身上,粉面桃腮的一声轻呼,直咬牙,“还是有点疼。” “十不过三,下次就不疼了,你试着动动。” “嗯,嗯。” 莉姬白皙的胳膊抱着我的脖子,双腿一下一下的开始颤动,臀儿与我身体发生碰撞,爽的她瞬间咬着嘴唇,在那颤抖了。 体会到了舒爽的感觉,就也双腿用力的起伏,在我身上,肆意妄为,在那还咽着口水说呢,“这种感觉不一样。” “喜欢吗?!” 我色色的一笑,双手在她的双峰上掐弄,“喜欢,就常用这个姿势。” “喜欢我喜欢主导的感觉。” 双手扶着我的肩膀,更加用力,她的体力在山里得到了锻炼,美腿修长有力,在那一上一下的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我反而可以休息了,在那享受着,乐此不疲。 “真坏,你反而歇着了。” 莉姬咬了咬嘴唇,拢了拢头发,额头出了一些汗,就说,“你来吧。”起身看天已经彻底黑了,明月高悬的扶着岸边的石头,崛起了屁股。 我立刻起身挺枪上马,看着圆滚的肉臀,宛如天上的明月,在看着迷人的黑蟒纹身,瞬间驰骋起来,速度之快不是莉姬可以比的,瞬间呼喊声响起。 舒服的找不到北了。 “求你了,求你了,你慢点,慢点。” 小手挥过来,阻挡我。 女人越说不要,越是要,我攥着她的手,速度更快,不用三分钟就把她送上了云端,“不行了,不行了,这次真不行了。” 腿脚一软,差点跌倒。 却也是粉面桃腮,呼吸间急促的整个身体都散发着女人的香味了,在那咬着嘴唇的嘴角含春,抿嘴笑着,妩媚动人。 似乎这时才放开。 章二零九 突然响起的枪声 男欢女爱,人之大欲,谁也脱不了俗,人类就是靠这个繁衍生息的,在没有开悟之前,人类和野兽一样,彼此间雌雄只为了繁衍。 近千万年的进化,到了此时,完全是自然反应,除了各体之外,谁也摆脱不了,这就是人性。 人性就是人的天理。 我抱着莉姬的婀娜身体,看着她恢复过来,大展雄风,又把我压在身下,双腿用力的上上下下,在那咬着嘴唇的媚态。 高兴不行。 “汤莉,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在次开口。 我活着就是为了姜家繁衍生息,如果说找一个女人生孩子,最为愿意的人,就是汤莉,也就是莉姬。 她才是我到目前为止,真的爱过的。 佟晓静只是为了阳命女,柳依依算是陪嫁,丹虹渔就别说了,完全是各取索取,只有汤莉才是我的真爱。 “别提这个,能怀上就生,怀不上,那就再说。” 莉姬咬着嘴唇,一头青丝长发,甩动着,凑过来,给了我一个蜜吻。 我呵呵笑着,说,“行,行。”环着她的细腰,让她更加的自如,她也熟练了,不用双腿,屁股扭动的就在那咬着嘴唇,一脸的得意。 “这种事,果然是无师自通,在骨子里呢。” 抿嘴偷笑。 臀儿如磨盘一样,来回磨着,看我如痴如醉的样子,咯咯坏笑,“你上学时,为什么喜欢我啊,说一说,我也听一听。” “你长得漂亮,还有,你学习好,当然,最主要的是,你屁股大,能生儿子。” 哈哈一笑,突然一翻身,水花四溅的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躺在那里,面对面的开始进攻,“让你得意。” “不行,不行,我要在上面。” 莉姬连连捶打,喜欢上了掌控的感觉。 可我现在占有欲爆棚,感觉自己的修炼,完全是在原地踏步,什么断念,根本无法断掉,牵扯其中,无法自拔。 就吻住了她的唇。 她却使劲把我弄了过来,继续骑在我的身上,在那臀儿轻摇的掌控,“不许捣乱,你现在是我的。” 开始找寻各种感觉,拿我当了试验品。 “好吧。” 我只得任由她了。 她开始背对着我,扶着膝盖,臀儿上上下下的起伏,看着她饱满的臀儿,我也高兴了一些,双手开始掐弄。 “我就知道,你这爱好,喜欢屁股大的女人。” 抿嘴笑着,还回头问我,“可你女朋友,屁股不大啊,不过,她很漂亮,我比不上。” “你俩的美不一样,你也漂亮。” 我揉搓这她的臀儿说,“我也喜欢腿长的,你俩者皆有。”哈哈一笑,从后面抱住了她,准备再次占领主导。 莉姬立刻回头掐我,“不行。”臀儿坐着压着我,不让我起来,咯咯的笑,得意了,继续筛动屁股。 结果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响动,划破天际,在整个寂静的狐岐山里,响起,吓了我和莉姬一跳。 “怎么会有枪声。” 离此地不是太远,极为的刺耳。 想来,此时附近的人都听到了吧。 这里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谁没事来这啊,就算有驴友登山,也不会选择这个地方啊,没什么高山,就是一些小山头啊。 “别玩了,要出事。” 我咧扶着莉姬站了起来。冲洗了冲洗,穿起了衣服。 莉姬抿嘴笑着一脸的不好意思,踮起脚亲了我一口,“我回黑水沼泽了,这里恐怕要出事。” “路上小心点,枪声好像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我拽住了她,想了想说,“我还是送你回去吧,正好看看,哪来的枪声。” “好吧。” 我俩羞羞哒的往黑水沼泽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寂静的山里,在无他响,但那一刻的响动,太过刺耳,已经把整个狐岐山吵醒了。 果不其然。 山峦高处,月光下,一个头带兜里的男人,正在张望,正是赵乾。 “你看到什么了吗?” 我大声呼喊。 赵乾指了指前方说,“那边来了一伙人,搭起了篝火,好像在弄篝火晚会,刚才的枪声,就是那在响起的。” “篝火晚会。” 我很纳闷,说,“你下来,咱们一起去近处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 赵乾三下五跳的就到了我的身前,手里多了一把剑,说,“看样子是伙旅游的人,来深山玩的。” “那为什么带枪啊。” 感觉不是那么简单,若有所思,“还是谨慎一些,在去看看吧。” “我就不去了。” 莉姬腿脚有些发软,粉面桃腮的不像我,暗暗掐我,表示尴尬。 “行啊,我在送送你,等你安全了,我在去看看情况。” “嗯。” 抿嘴点头。 先向着黑水沼泽而去,等路过了那伙突然到访人的篝火区域,我才告别,“有时间我去找你。” “嗯,嗯。” 理解抿嘴偷笑,这回她满足了,笑呵呵的挥手走了。 我、赵乾这才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篝火旁的一个小土坡上,俯瞰着下面的一切,一个大大的篝火,足有五六米高,还有一些照明设备,亮如白昼。 主要是微微的还能听到音乐声,好像在唱歌,跳舞,黑暗中看不清楚具体都是什么人,但可以肯定,都是年轻人。 “现在是八月中旬,九月初开学,这些人很有可能是湘西大学的学生,提前来了,同学聚会一样在这里踏青,玩耍。” 我分析了分析。 赵乾说,“感觉都是孩子,好糊弄,一吓就也走了,可他们手里有枪,这就不好弄了。”他手提宝剑,一般人根本进不了身。 但枪就是另一个级别了,而且从枪声上看,还是猎枪。 “你看。” 这时赵乾突然指了指。 只见一个胖子,扛着一个双管猎枪,在那炫耀,哈哈大笑,“都说了哥们枪法准,你们还不信,这回信了吧,一枪就撂倒了一只狐狸,厉不厉害。” 哈哈的笑。 其他人在那围着看,有男有女。 还有说呢,“狐狸肉好不好吃啊,不过这皮毛不错,纯白色的,很漂亮。” “是啊,把皮包了,是不是可以做狐狸围脖啊。” 议论纷纷。 我、赵乾一看,都是明白了,刚才那一枪是打狐狸了,狐岐山就狐狸多。 这回好了,他们得罪了狐狸一族,要出大事,果不其然,我俩在一看,草丛中,山峦上,很多狐狸都在盯着,仇恨的目光极为吓人。 “不能再有牺牲了,如果人死在这,警方一接入,狐岐山的平静就会被打破。” 我嘟囔着想了想,“去找星辰吧,把事情压下去。”转身就要走。赵乾拽住了我,指了指一群狐狸之中,簇拥这出现了一个黄皮子狐狸,我一下就看出来了,“星辰来了啊,那就过去找他。” “嗯。” 我俩小心翼翼的下了小土坡,到了草丛之中,看到了星辰。 星辰的目光深邃,却也带了仇恨,看到我说,“这些人就是你口中的那些为了钱,为了自己高兴,为了自己利益,不管对错,只看自己高兴与否的人吧。” 充满了恨。 我连连说,“哎呀,在人眼中,世间万物,都是为人类准备的,皆可食之,皆可取之,这和那些没有关系,只是好奇心琐碎,才打了那只狐狸的。” “那他们为什么要带枪进山。” 星辰聪慧,一语道破天机,“我刚才派人看过了,一共三把枪,都是那种枪,他们今天中午进的山,最少要待三天,这得死多少我的同族啊。” 背对着我说,“我们狐狸有我们狐狸的准则,我们要反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吱吱!”“吱吱!” 其他狐狸跟着叫,响应。 我连忙说,“星辰,你的幻境很厉害,你用幻境对付他们,别出人命,切记别出人命,一出了人命,外面的警察就会进来,到时狐岐山的宁静就会被打破,你我还有其他人都不可能宁静,给他们个教训,给他们个教训就行。” 狐狸的命,不可能顶的上人的命。 这是我的理论。 我作为人的思维。 星辰作为狐狸一族这代的接班人,自然有自己的处事方法,他可不能让其他狐狸不服他,想了想说,“你说的对,不出人命,狐岐山的宁静不能被打破了,但不能让他们完好无缺的回去,必须付出代价,一个人,疯。” 指了指远处扛枪的胖子说,“他。” “这?????” 我依然觉得太残酷了。 人杀动物是本能,虽然听起来好像不对味,可就是这样,人不会因为杀了一只鸡,杀了一只牛,杀了一只老鼠,甚至杀了一只老虎,大象,付出这样的代价。 疯掉。 那和死没区别。 我叹了口气,蹲下说,“星辰,给个面子,我看过了,这些人多半都是孩子,没准都是大学生,家里都有父母,养这么大不容易,给个教训就行了,不至于让他疯掉啊。” “???????” 星辰不悦。 其他小狐狸也用生气的目光看着我。 我无可奈何,是站在人类的方面想。 赵乾这时开口说,“我同意姜师弟的说法,星辰,你这样做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你替狐狸一族出头,利用幻境把他那个人弄疯掉,然后产生恐惧无人在敢进山,你想的很好,可你想过没有,那个人,只是做了本能的事情而已,当然拿枪进来,是没安好心,可这就是人啊,人就是这样的。” “那我们也有我们的本能,不死就是疯,必须付出代价。” 星辰不说了,前爪着地,直接窜了出去,无话可说,其他小狐狸也“吱!”“吱!”叫声,哼声走了,开始反击。 我、赵乾一看,颇为无奈。 深山之中,狐、黄、白、柳、灰不能轻易得罪啊。 入山打猎的猎人都明白。 这些孩子太年轻。 赵乾还安慰我,“世间之事你不可能管得了那么多,算了,回去睡觉吧,以星辰的态度,恐怕这件事你无法挽回。” “??????” 心中仍然不安,可也无可奈何,只得认了,“行啊,那个胖子也算自作孽不可活了。” 章二一零 代价太大 我阻拦星辰不是为了那个胖子出头,只是以人的思维考虑这件事,杀一只狐狸,一只没有开悟的狐狸,对于人来说就好像是杀了一条狗一样。 疯掉。 这个代价未免太大。 当然,我也知道,他们带猎枪进山,也不是什么好主,没准不是什么学生,而是一帮纨绔子弟,也该为自己的行动买单。 要不然无法无天的没准连保护动物都敢打。 就也不去想了。 回了火龙洞,闷头睡觉。 第二天,我刚苦修完毕,正准备去打水呢,一只小狐狸突然窜过来“吱!”“吱!”叫我,不能吐人言。 但意思我明白了,是星辰找我。 “什么事啊,昨晚的事不是说好了吗?以星辰的本领,让个人变成傻子,应该很简单吧,还找我干什么啊。” 我挠头不解的去见星辰。 是在那伙外来人的营地外面,一个土坡上,见面的。 星辰一夜未睡,一双狐狸眼睛看着我,低下了头,垂头丧气,“事情发生了一些麻烦,我未能控制的了。” “什么麻烦啊。” 我看着下面,营地里已经空无一人,全都走了,遗留的东西很多,脏乱差的没搞明白,“你说说。” “是这样的。” 星辰叹了口气,狐狸脸垂这讲了讲,“我们狐狸的尿液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我们在他们的饮用水里,撒了尿,很快这些人都睡去了,那个胖子被我入梦,搞成了傻子,可结果却是,他今早醒来大喊大叫的拿着刀,要杀人,把一个人坎成了重伤,其他人这才控制住他,一起离开了大山,带着那个人去医治了。” “??????” 我愣住了,“怎么会事这样,你的能力不是很强吗?成了傻子,怎么还有暴力倾向,闹得砍伤了人命啊。” “那个胖子就是这样的人,幸亏枪没在手边,要不然事情更大,现在看来,这件事,我处理的并不是很好,没准会给狐岐山带来麻烦。” 这才星辰担忧的。 狐岐山并不是人迹罕见的大山,只是这里无人问津而已,如果出了什么大事,搞得动静太大。 这里人的生活必然会被打破。 警察肯定会介入。 星辰心里不舒服,“我想让你去看看,那个无辜的人,死了没有。”它还说,“是个女孩,无缘无故的被牵连其中,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行,我师父虽然说了,时间未满不能出山,但我还是可以去看看的,你放心,以现在的医疗能力,砍伤不至于出人命。” 答应了星辰。 立刻动身。 向着山外而去,我知道去外面的路,那伙人肯定有车,被砍伤,想来不至于出人命,只要及时送到,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一路追着,却看到了很多的血,血流不止,那些人的速度也很快,我追到了山口,可以看到柏油马路了,依然没看到人影。 心中明白,我是找不到了。 不知他们会送去哪家医院,大海捞针。 茫茫世界,我无处可寻。 主要是昨晚天黑,我连人的模样都没看到,根本没有寻找的线索,可一想起星辰的模样,就很无奈。 没有准确的消息,那个女孩到底是是死是活。 坐在山口,愣了半天,才又折返回去。 等到了火龙洞。 不仅星辰在等我,连段晨、赵乾、明静等人都来了,翘首期盼,知道狐岐山的宁静被打破了。 要出事。 我呢,强颜欢笑,乐呵呵的就说,“哎呀,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越女师姐,赶紧多准备点吃食,款待各位。” 嘻嘻哈哈的一脸自如。 越女跺脚说,“哎呀,师弟,你就赶紧说把,那个女孩有事吗?是死是活啊,别真出了人命。” “是啊,如果死了人,警察一定会来看案发现场,如果在搞的动静大一些,咱们都得搬家。” 明静很懂,眉头紧锁。 赵乾、段晨看着。 星辰低头无奈。 我呢,就说,“没事,没事,刀伤不致命,已经送去医院了,只要到了医院,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小命肯定保得住,只要抱的住,就没事了。” “这样啊,那可太好了。” 段晨率先笑了,抹着自己的八字胡,如释重负,“我就说嘛,不至于死人,是你们太担忧了,不必如此,小事而已。” “嗯,嗯,这样就好。” 赵乾点了点头,转身就走了。 没当回事。 星辰则是闷闷不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明静等人说,“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我,大意了。” “也不怪你,你的同类被杀,你自然不想忍让,没错,没错,只是个意外而已。” 我宽慰了宽慰。 明静却是说道:“你刚刚当家应该多向你父亲求问求问,这件事你虽然没有做错,那些人是该受到一些处罚,但应该有更好的处理办法,而不是让大家这般躁动。” 一挥袖子也走了。 颇为生气。 段晨哈哈的笑,“什么事啊,他杀了一只狐狸呢,疯了就疯了,那个女孩没死就行,这不就结了。” 过来安慰星辰,“别生闷气了,走,去我那喝点小酒,吃碗米饭,就也不想了。” “多谢,多谢。” 星辰年少高傲,虽然是狐狸,却比人的心气还高,此时受到了挫折,也想一醉解千愁,就和段晨走了,还和我说呢,“无涯兄,麻烦你了。” “小意思,去吧,去吧。” 都走了。 可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第一,那个女孩到底什么情况我不知道,第二,那个胖子疯了,会不会引起麻烦,我也不知道。 还有就是,这年头枪支管的极为严格,能找出三把枪,来深山打猎玩,一定非富即贵,如果家里人有些门路,山里还是会有麻烦。 宁静依然会被打破。 主要山里的牛鬼蛇神太多,警察来了,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在那连连挠头。 “哎呀,事情过去了,你就赶紧吃饭吧,别想了。” 越女热络招呼我。 我随便吃了几口,就回了亭子,想找苏婉儿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 想个万全之策。 结果这时。 星辰窜了过来,看着我说,“无涯兄,你是不是在安慰我,那个女孩已经死了啊。”心情低落,却是很聪慧,看出来了我在说谎。 我连忙说,“没有,没有,我没有骗你,你啊,太担心了,担心则乱。” “不,不,我的眼睛能看穿很多东西,这是碧眼狐狸的特征,你就说实话吧,到底什么情况。” 这下我不好在撒谎了,只得挠了挠头,实话实说,“哎呀,是这样的,我一路追过去,那个人血流了很多,看样子情况很严重,嗯,我追到了山口,那些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外面之大,我一个人根本无法找到,思前想后,只得回来了,准备在想想办法,或者,晚上利用鬼差身份,在出去看看,到时或许更方便。” 耸了耸肩,“这就是实际情况。” 星辰沉默了,狐狸头低着,说,“那你说这件事,以你的经验会怎么处理啊,会不会闹得动静很大。” “这说不好,第一女孩生死你我不知道,第二,那个胖子疯掉了,他的家人肯定会询问,到时警察怎么也会来案发现场看一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笑着过去安慰,“放心,放心,我在外面世界还是有一些朋友,我在想想办法,应该能压下去的,你不要惊慌。” “那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出山。” 星辰说,“这件事我做错了,我想弥补,希望我也可以帮忙。” 急性子。 我算了算时间,还有五天才能满一个月出去,但五天肯定等不了,一阵挠头,“还是等晚上我已鬼差的身份出去看看吧,不差这半天时间。” “为何啊?” 星辰不解。 我只得实话实说,“我师父火龙道人要求我三十天修炼完毕后才能出去,还差五天,我不能离开啊。” 星辰哈哈笑了,“事情有轻重缓急,就算你师父在,也会让你出去的,这算什么啊?修行又不是差五天,多五天少五天的事,根本无关紧要,现在这件事才是正事,山里也只有你对外面的情况了解,你该出手,而不是死守规矩啊。” 还说,“死守规矩的人,能有什么大前程。” 这话到对,可让我破坏师父的规矩,我还是有些不敢,因为修行的事,我不懂,想要拒绝吧,可星辰如此着急,这件事又关系整个狐岐山。 说大事把,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也不是小事。 我在那拿不定准主意。 这时,星辰说,“你去问问你师姐越女不就行了,师父不在,听你师姐的。” “这倒也行。” 我内心彷徨,犹犹豫豫,只得找来了越女,把情况说了,“师姐,真实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也搞不清楚,所以我和星辰觉得应该出去看看,把事情解决了,而不是在这里坐以待毙。” “女孩的事你不知道啊?那你还不敢进去看看,等什么啊,如果真死人了,山里就宁静不了了。” 越女非常主动,“赶紧的,还愣着干什么?!” “??????” 我一阵无语,没想到她这么简单就答应了,“那师父说要修炼三十日才能出去的啊,还有五天呢。” “这算什么啊,五天就五天,没事的,你只要办完事情,赶快回来就好了,没事。” 越女一脸的不在乎,“师父没在,听我的。”还很傲气。 星辰笑了,“这不就行了。” 但这打破了我的所有设想,原本是准备三十日后在出去的,结果因为这件事的突然发生,只得再次离开狐岐山。 入世而去。 心中有些颠倒,还没准备呢。 章二一一 求人 我、星辰站在狐岐山的山口,外面就是柏油马路,此时天色已经傍晚,我俩互相看着,都各有各的想法。 星辰是狐狸,从小在狐岐山长大,虽然精通人事,却是第一次离开,进入所谓人间,有些彷徨。 我呢,打破了计划,此时出去,心中不舍,不甘、反正是五味杂陈,只得叹了口气,说,“走吧,入世人间了。” “嗯。” 星辰趴在地上走路,跟着,知道自己出去非常怪异,还问呢,“你身旁跟着一只狐狸,不会被人说什么吧。” “没有啦,我就说买了一只国美狗,只是把毛剪了像狐狸而已,现在人都很忙碌,没工夫管这些的。” 我还笑着说:“这年头啊,见过狐狸的人很少,放心,没事。” 又穿回了入山时的衣服,颇为感觉不舒服,不如道袍自在,也是我现在的心情,七上八下,周二脑塞。 每个准普。 漫步着带着星辰走在柏油马路上,我拿出了手机,准备找人。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磊,他是警察,一个人被人砍伤,如果出了人命肯定报警,所以他是第一选择,消息比较灵通。 但如果想把事情压下来,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话,李磊就算此时升官了,恐怕也是个问题,他的能力不过。 这时看着各色的人给我发的短信。 高牧的、张栋的、李磊的,孔月的,还有佟晓静、柳依依、尤小菊等人的,一筹莫展,却又一激灵的想到了丹虹渔。 丹虹渔这么多天居然没给我发短信,不会有什么事吧? 主要是上次我入山前老书记病重,此时都该有消息了,高牧给我的讯息只是,赶紧联系他,其他只字片语没有。 我非常挠头,“这家伙,就是想我联系她啊。” 一想,丹虹渔有些势力,也有些实力,比李磊强得多,而且,求她好办,不像求高牧那么多事。 就播出了丹虹渔的电话。 很快,那边就接通了,咯咯的浪笑,“怎么,和尚弟弟,出家还俗了,联系我啦。”笑声之中充满了得意,肯定是故意没给我发短信的。 我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打电话找你干什么,说吧。” “什么啦,你打电话过来就问这个啊,我可和你说,我可不是那么随便就张嘴的,没点好处,什么都不好使。” 丹虹渔抿嘴咯咯的笑,“你在山里没有女人,不会不想吧,这都快一个月了,我可想死你了。”声音中透着魅惑,咬着性感的嘴唇,说,“好弟弟,来姐姐我家吧,我什么都和你说。” “??????” 我有事相求,只得点头同意,“行啊,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太好了,姐姐我等你。” 声音中浪笑不止,倒是也让我对她有些想念,想念她那丰满的身体。 想来一晃一个月,在山中不知岁月长短,日月穿梭,让我不禁晃了晃脑袋,才挂断了,与星辰说,“走了,有目的地了。” “嗯。” 星辰继续跟着。 在柏油马路上走啊走的,到了我上次坐公交车的地方,看到了出租车,立刻走了上去,把地址一说,车就开动了。 司机对星辰很好奇,还回头问呢,“小哥,什么狗啊,怎么脑袋还尖尖的,像是狐狸啊,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哪是狐狸啊?国美!就是我女朋友给剪毛时,弄的像是狐狸了。” 还揉了揉星辰的脑袋。 星辰乖巧的“汪!”“汪!”叫了两声,不是太像,但出租车司机也信了,哈哈一笑,“这年头真会玩,刚才吓我一跳。” “没事,没事。” 这事就也翻篇了。 等到了目的地,我立刻上楼去找丹虹渔,一想,见到丹虹渔多半还是那事,那女人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就这一个念想。 星辰跟着反而不好,此时天色已晚,我就说,“星辰,你去楼顶俯瞰俯瞰城市吧,里面的人不好见到你,这样,我尽快给你消息。” “行。” 他爬楼梯走了。 我敲丹虹渔的门,“我来了,赶紧开门。” “来了,来了。” 丹虹渔笑呵呵的美腿舒展打开了门,一见我,双眼喷光,跳出来给我来了一个拥抱,双手环着我的脖子,一对豪乳在我胸前蹭动笑嘻嘻的说,“好弟弟,够快的啊,是不是也想我了。” “姐姐你也是电视的公众人物,就不怕被人看见啊。” 连忙推搡这她把门关上了,在看她,穿着三点式,连拖鞋都没穿,光着染了黑指甲的小脚丫,白色的蕾丝丁字裤,露着雪白的屁股,上面是白色的罩罩,拖着丰满的豪乳。 往那一站,一头金发,高挑迷人的让我也有些蠢蠢欲动,“穿成这样就出去,你可真够可以的。” “这年头明星谁害怕绯闻啊,我就更不怕了。” 咯咯笑着,弯腰给我拿鞋,“你先换鞋,进来说。” 丰满的臀儿撅着饱满圆滚,像是一个大肉球,雪白雪白的,让的我蠢蠢欲动,也知道,早晚的事,立刻从后面抱住了她。 “来吧,小骚货。” 抱起,在她惊呼声中,进了房间,却也是在那咯咯的坏笑,不在扭捏,任由我抱着到了客厅里。 我左右一看,让她双手扶着电视厨,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她不禁一声惊呼,“你好像又瘦了,不,是肌肉更多了,哎呀,皮肤都晒黑了,真俊,我不喜欢小白脸,这身肌肉,可真迷人。” 过来要亲我。 “撅着你的屁股把。” 我推搡了一下,手就摸向了她的下面,湿湿哒不禁吐槽,“怎么自己在家也能把自己弄湿啊,你可真够可以的。” “哪啊,知道你要来,它自己激动的泛水了,和我没关系。”咬着性感红唇,雪白的臀儿自己扭来扭去的,在那等待我的侵入。 我立刻挺枪而进,根本不管丹虹渔的感觉,开始最快速的抽查,雨打芭蕉一样,一秒钟几乎可以两到三下。 “哎呀,哎呀,你慢点。” 不适应的媚叫,却也很快,气若游丝的开始吟叫,在那里叉开一双腿,任由我,咬着嘴唇,回头看了我一眼,脸色桃红的媚眼如丝,“好弟弟,好弟弟,我爱死你了。” 这事。 我和莉姬基本都是莉姬作为主导,颇为不爽,和丹虹渔就不一样了,完全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一点不用怜惜。 看她如此,立刻一用力,抱起了她的丰韵双腿,瞬间,她悬浮起来,双手扶着电视橱惊慌失措,“弟弟,弟弟,你清点,别把我弄倒了。” 一双豪乳如深水炸弹悬浮而下,整个身子悬着。 我根本没管,抱着她的修长美腿,一通狂插,水花四溅的让我施虐感爆棚,也很舒服,进进出出的让我头皮发麻。 十几分钟下来,满足的只咽口水。 她同样,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浑身颤抖的全身抽搐,双手发软的在那一个劲的喊,“好弟弟,好弟弟,我不行了,不行了。” 我这才放下双腿。 她却已经站不稳了,瘫软着跪在了那,回头看着我,抿嘴全是笑意,立刻伸出白皙的小手,含进了嘴里。 进进出出的想歇一歇。 我没给机会,立刻一伸手的把她抱了起来,双手环着我的脖子,面对面的,双腿被我抱着,在空中,继续征伐。 “要死了,要死了,不带这样的。” 却也激动的亲个不停,一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在我身前晃动,让我施虐感更舒服,咬紧牙关,这样整整弄了半个小时,才算结束。 把一堆软肉一样的她,仍在了沙发上。 浑身上下打着激灵的在那咬着性感的嘴唇,说,“爽死我了,浑身上下都好像被激活了一样,你看,还在颤抖的。” 笑眯眯的说,“你在山里也憋苦了吧,这么糟践我,换个女人,都得被你玩坏,也就姐姐我,耐操。” 爬过来给我口,小舌头卷动的双眼含水,一路往下,跪在那里,如小狗一样,舔我的脚丫,喘着粗气的彻底被征服了。 我这才出了一口气,拿起矿泉水喝了起来说,“这下可以说说正事了把。” “嗯,嗯。” 乖巧的换了一个人,在那咬着嘴唇,娇羞的说,“那老东西出院了,住在度假村的看护病房,半身不遂,不可以下地,哎呀,报应啊。” 咯咯的笑,“刘家的人全都傻眼了,移民的移民,出国的出国,一哄而散了。” “不至于吧,半身不遂,但他还活着啊,刘家人为何如此胆小啊。” 我很诧异,掐着她猩红的小嘴说,“你可不许骗我。” “哪敢啊,我的宝贝弟弟,我都喜欢死你了。”浑身上下,媚态如蛇的在我身上游动,凑道我耳边,舔着我的耳朵说,“你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厉害的男人。” 咯咯媚笑。 我在她屁股上一拍,“继续说正事,没其他的了。” “能有什么啊,刘家都忙坏了,哪有人管你啊,哼哼,一帮坏蛋,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枪毙的了,怕再出事,就立刻跑了,哎呀,你就别想了,人家只是把你当做一个门客,没把你当自己人呢,不会找你的。” “这话我赞同。” 心里就也略微的不在担忧,又挪动了挪动身子说,“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求你,你得给我办了啊。” “什么事,我全都办。” 在那舔着下面,独龙钻似的,媚眼乱眨,“你说,除了让我死,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弟弟。” “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这才一一倒出来意。 章二一二 冤家路窄 我把事情一说完。 丹虹渔便抿嘴笑了,美腿舒展的坐到我的双腿上,说,“弄了半天,好弟弟你说的山就是湘西城外的山啊,我还以为什么名山大川啊,那不就是一堆的小山坡,几座二三百米的山,能有什么啊。” 摇头取笑,“那能有高人?你不是在被骗我吧。”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你懂什么,就问你,这件事,你能办妥吗?” 我恶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吧,“行不行,一句话。” “急什么,我给你问问。” 爬起来,拿起电话,开始招人。 三五个电话之后,才说,“有,是有这件事,你猜你口中的那个胖子是谁,是市里一个财政副处长家的公子哥,全家傻了,炸锅了,至于那个女孩,没什么大事,流血过多,处于昏迷,但除了留下伤疤外,应该无大碍。” 嘟囔着爬到了我身上,“你想让我压下去是吗?哎呀,很难的,第一,警察一定要去案发现场,这个我说不算,除非你找高牧那样的人,一层一层压下来,但太费事了,不如给那些办事的警察一些钱,买通。至于说,那个女孩,胖子家肯定得掏钱啊,就算疯了,也是你家孩子坎的啊,没什么可说的,医药费不用你我担心,反而是胖子疯了,他家的人肯定得小题大做,不好处理。” “嗯,那把胖子治好呢,他砍伤了人,还拿了猎枪,怎么着都得紧紧拘留所吧,也算给他教训了。” “好弟弟你太天真了,拘留所是给老百姓设立的,别说副处长家的公子了,副科长家的人也进不了拘留所啊,顶多是放点血,多花点钱,所以啊,现在看来,只要胖子能好,就一切ok,我全都能摆平。” 咯咯笑着说,“我够意思吧。” “嗯,不错,不错。” 我抿嘴笑了,没想到她果然有力度,在她屁股上一拍,“今晚我不走了,算作奖赏。” 事情就也还算顺利的有了初步的统筹。 丹虹渔抿嘴笑着,极为高兴,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说,“好弟弟,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也憋的难受吧,在我身上想好好撒撒野,这就对了。”笑呵呵的抱着我,,“我明早就去办,不晚,那个,现在,人家又想了。” “撅起来。” 我把水放一边,事情处理完了,心情大爽,看着她小母狗似的撅着,肥臀雪白的迷人摇晃,立刻凑过去一通亲吻。 她咯咯笑着来回晃动,“别咬啊,疼。” “疼的还在后头呢。” 在前面弄了一些水,凑到后面,对着菊花刺了进去。 “哎呀,疼死了。” 丹虹渔咬牙咧嘴,却也忍着,待几次进出后,就抿嘴笑了,“用力,用力,爽死我了。” 回头媚笑。 “小母狗。” 进进出出的别提多爽了,更加紧致,更加满足,立刻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把丹虹渔爽翻了天。 后面玩腻了,就拔出来弄前面,进进出出的两个多小时。 丹虹渔婀娜白皙的身材,宛如一条鱼一样,死死的瘫软在那动弹不了,我这才一泻千里,爽的我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也不禁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满足了,“还是和你比较爽。” “我都让你玩死了。” 浑身大汗的丹虹渔颤抖着大脑空白的呼气,咬着性感嘴唇,却也露着笑意,扭动屁股的说,“我这辈子是离不开你了。” ?????? ?????? 第二天,一早起来。 丹虹渔办事效率极为的高,立刻联系了报案的派出所,几分钟的热聊就说通了,那些警察不会进山调查,随便找个地方,弄个案发现场对于他们来说是常事,比我们懂行,还能被丹虹渔这样的大主持人念个好,何乐而不为呢。 “丹大美女,你就放心吧,这事,我包你满意。” 一点钱都不用花。 丹虹渔很高兴,“行啊,那就麻烦你了李哥,有机会请你吃饭。”咯咯笑着,晃动着手机,邀功似的耸了耸肩,“厉害吧,办妥了。” “厉害,佩服。” 我很满意。 剩下的最后一环就是胖子那里了,据说已经被家人送去了精神病医院。 这就得星辰出手了。 我和丹虹渔说,“走,去看看那个胖子。” “今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咯咯笑着,穿上了齐臀的卡其色吊带超短裙,踩着乳白色的高跟鞋,梳着长长的马尾辫,一头金发的加上高挺的鼻子,性感的红唇,修长的脖子和一双高挑的美腿,欧美式的浓妆下很像是一个欧洲美人。 走路扭屁股的不亚于佟晓静了,屁股还大,扭动的幅度迷死个人 “真想在好好收拾收拾你。” 双手在她屁股上一抓。 丹虹渔抿嘴笑,撅着屁股扭,“人家我可是永远为你打开大门,就怕你不来了。”咯咯媚笑,给了我一个蜜吻。 “行了,走吧,先办正事,事情办妥了,不会亏待你。” 这才离开了房间。 我呢,到了楼顶,先去找星辰,“昨夜让你在这受冷了,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这里很好,可以看到人世间的很多事。” 星辰俯瞰着湘西市的一切,回头笑着说,“咱们的事情,还顺利吗?” “超乎想象的顺利,走,跟我来,下一步就是去看那个胖子,我想过了,这件事他会受到惩罚的,那个女孩也不会死,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了,所以我想把那个胖子弄醒,可以吗?” 星辰想了想,点头说,“可以,他已经付出了代价,而且他有暴力倾向,如果一直疯,不一定造成什么危害呢,反而不如恢复了,理智一些,以免在造成危害。” 跳了下来说,“那就麻烦你了。” “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走,跟我来。” 再次见到丹虹渔。 丹虹渔吓了一跳,躲到了我的身后,“这,这是什么狐狸啊,这么大一只。” “我朋友,狐黄白柳灰知道吗?家仙,你既然锁魂过,就应该知晓吧。”我介绍了介绍,“这是星辰狐仙,这是丹虹渔,咱们的帮手。” “吱!”“吱!” 星辰点了点头。 丹虹渔颇为吃惊,“家仙,我知道,却从未见过真的,果然通灵,果然聪悟如人啊。”伸手想摸。 我给制止了,“办正事要紧,别摸了。” “好,好。” 抿嘴一笑,摆动着臀儿,开出了她的保时捷跑车,我坐在副驾驶,抱着星辰,一路向着精神病院而去。 丹虹渔那手指弄了弄化了妆的一双红唇,还问我呢,“好弟弟,你这次出来是因为这件事,那办完了,你就走啊,不多休息几天了。” “嗯,办完就走,山里的人还都等我的消息呢。” 看了看星辰。 星辰若有所思,恐怕想多了解了解外面的世界吧。 丹虹渔抿嘴不高兴,咬着性感的嘴唇,撇我,“你果然还是那样,有事才找我,没事从来没理睬过我,哎呀,我是一支江水付东流啊,好心全成了驴肝肺。” 伸出小手暗暗掐我。 我一脸无奈,“苦修本就是清苦的日子,要不然为什么叫苦修啊。”看她此时靓丽的模样,就说,“不过这次你的好,我记下了,有时间会在来找你的。” “你啊,才怪。” 抿嘴不高兴,却又笑呵呵的凑过来小舌头亲吻我的耳朵,“昨晚,爽死我了,要不,一会儿办完事,回家继续,人家现在迷死你了,你就是我的心肝小宝贝。” 她是阳命女,我是阴命男。 天作之合,鱼水之欢之后,身体都会有做增强。 丹虹渔明显女人味十足,媚态百出的体会到了这里面的好处,身形好像都消瘦了一些,咬着性感红唇,像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女人,不是三十出头,笑嘻嘻的勾引我,“来嘛,来嘛。” “还可以在住一晚。” 我呵呵一笑,擒着她的下吧,来了一个蜜吻,也早已蠢蠢欲动。 “太棒了,好弟弟,我爱死你了。” 咯咯笑着,高兴的不行。 星辰则在那有些迷失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丹虹渔,非常不解,但也没有说话,一路沉默的观察世间一切。 一直等到了精神病院外面。 星辰才猛然惊呼,说,“坏了,有人破了我的法术,那个胖子已经好了,不用我了。”浑身上下一激灵的毛发全都炸起。 吓了我一跳。 “怎么回事!?” 我不明所以,“有人破了你的法术,把胖子治好了?!”暗暗想着一定是胖子的家人,找来了某个高人吧。 在湘西还是不难找的。 “嗯,被破了,是个很厉害的家伙,我无法匹敌。” 星辰毛发炸起的浑身上下出现了许多白毛,在那颤抖的坐卧不安,“离咱们不远,就在附近。” “就在精神病院里面!?” 我立刻和丹虹渔说,“别开进去,在门口,等等,等等。” “哦?!” 她把门停在了大门外。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人走了出来,不是旁人,正是法缘,被一男一女簇拥着连连感谢,“大师,大师,多谢您了,您正是神人啊。” “是啊,太谢谢您了,没您,我儿子就算完了,法缘大师,您受我一拜啊,您就是活佛撒啊。” 就要跪下。 法缘高高在上的一挥手,“不用如此,我与你儿子有缘而已,一切都是造化,我走了,你们去照顾你儿子把,记得,等他好了,带来化外缘,我在给看看,就也彻底没事。” “嗯,嗯,我们记下了。” 目送着法缘离开。 二人才高高兴兴的回了精神病院。 丹虹渔在那连忙指着说,“那个就是法缘,那个就是,就是那个千年恶鬼的干儿子,我见过他,就是那个家伙。” 语无伦次。 我和星辰看的真切。 星辰也确认了,“就是他,破了我的法术,很厉害,是个高手。” 我则暗暗咬牙,这些日子我过的快意恩仇,都快把端北的仇忘记了,这时仇恨的火焰燃烧,一瞬间,不想别的了。 此时的我已经吴下阿蒙,所以我要报仇,我要为端北,为那些无辜的人报仇,一刻也不想再等了。 法缘这个恶魔,必须伏诛。 章二一三 开始复仇 我心里怒火燃烧,让我恨不得此时就动手,杀了法缘,但我知道,对付法缘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保持冷静,保持克制,要做到万无一失,不能因为自己强大了,就膨胀,膨胀只会让人爆炸。 绝对不能托大,以免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我想了想,就说,“丹虹渔,不去看那个胖子了,先回你家,我得好好想想这件事。” “哦,哦。” 丹虹渔猛踩油门,折返回去。 星辰的双眼能看出很多事,看到了我的仇恨,看到了我的怒火,在那抬头看着我说,“你和这个人有仇是吗?一见到他,你的怒火就燃烧了。” “没错,你应该知道端北吧,端北就是被他杀的,端北是我师兄,又是我的好友,你就该知道,我俩的仇恨有多大了。” 我攥紧了拳头发狠,“他还谋财害命,不知道害了多少人,是个用蛊高手,现在看来,对于你制造的幻境也有一套,就说明,不好对付。” “端北?!” 星辰明白了,“端北是个好人,没想到是被他杀死的,嗯,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全力帮忙。他虽然能破除我的幻境,但并不代表我没有办法,你有事开口就好。” 还很真诚的说,“现在这件事算是解决了,你帮了很大的忙,为了我也出心出力,我一定竭尽全力的兄弟。” “多谢,我一定会开口的。” 心中燃烧,沸腾。 我现在最大的资本就是多了几个朋友,星辰算一个,还有段晨、赵乾、独孤败,外加三尾狐仙小蝶,这些人凑在一起死可是一股力量,一定能对付的了法缘。 我信心十足。 一路上快速的合计,怎么出手,从哪个地方下手。 最快速的办法是集合所有人,突然袭击,把法缘杀了,可法缘背后的人,背后的事,不会停止,所以这只是报仇,杀了法缘。 而不是把他们连根拔起。 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要做到斩草除根,不漏后患,把那伙王八蛋全都搞定。 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 端北和我说过,要报仇,就去那个酒吧,在那是个突破口,当时记得清楚,尤小菊、尤小荷就是被蛊惑去了那里。 神志不清,此时不知多少女人被骗了。 我就也拿定了主意,先从那里出手,先弄清楚法缘背后都是什么人,然后在一并全都处理。 这才算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 “就这么办了。” 心中跃跃欲试。 等回了丹虹渔家。 她在那穿着高跟鞋都激动了,来来回回的转圈,“这个法缘比那个千年恶鬼能力不差,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哎呀,这件事怎么又牵扯到他了,好弟弟,你快想办法啊。” “哼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啊。” 我一招手,让她坐在了我的腿上,笑嘻嘻说,“你啊,继续过你的日子,他的事,我来负责。” 呵呵一笑,感觉一切尽在掌握。 “你真的能行?!” 丹虹渔觉得不靠谱,美腿舒展的问我,“那个法缘背后的势力很复杂,据说,高牧还想找他给老东西看病呢,只是法缘太过于高调,那老东西不太喜欢而已。” “还有这一层。” 我没想到。 但感觉如果法缘去给老书记看病了,以他的本领没准能帮助老书记治好,到时天时地利人和就都齐全了。 更不好办。 我说,“放心,我有准备。” “那好吧,反正他肯定知道他干爹已经死了,没准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了,你啊,不知道那老东西勾魂很多人,我只是其中一个,当时在场的人也很多,他如果想调查,其实有机会可寻,能查到你。” 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心中一惊,直挠头,“那你能不能找人问问,他到底查没查啊。”如果我暴漏了,可就不好玩了。 不是敌人在明,而是我在明了。 “行,有个女人与我认识,和我一样被锁魂成了那千年恶鬼的奴隶,我试试吧。” 拿出手机,播出了电话。 很快就得到了准确信息。 丹虹渔笑呵呵的说,“暂时还没有,看来,法缘一直在忙他的化外缘的事,没找过这些人,应该还没暴漏。” “这样啊。” 话语虽然很高兴,却又有些不敢肯定。 但只要我的实力够了,应该问题不大,就说,“行啊,反正你放心就好了,我来办。”在她屁股上一拍说,“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和星辰有话要说。” “我,我去忙什么啊,我今天跟定你了。” 抿嘴笑着臀儿在我大腿上扭动,“都回家了,不如先啪啪啪,怎么样,人家一看你,就湿,不信你摸摸。” “哎呀,你这脑子怎么总是这种事啊,昨晚还不够?赶紧的,先回房间睡一觉,我办完了正事,就找你,少不了你的。” “好吧。” 丹虹渔这才嘟嘴走了。 其实我是对丹虹渔还不是特别信任,这女人没和我把她和千年恶鬼的关系说清楚,和法缘也没说清楚。 计划方面的事,得有个保留,不能让她知道,以防万一。 星辰看的明白,眨巴眼睛的问我,“你准备怎么办。” “我想去一家酒吧看看,端北死时和我说了,那里是个突破口,你赔我去把,我现在修行浅薄,就是体力很强,其他什么都不会,你是幻境高手,能保护我。” “这没问题。” 星辰呲牙一笑,计划就也有了一些眉目。 现在刚刚上午,晚上才好行动。 但我想现在先去看看,做到无万一失,别和上去去悬空馆似的,去晚了,可就白搭了,起身说,“走,先去看看情况,晚上才好下手。” “嗯。” 我俩就离开了,丹虹渔的家。 打车走的。 至于那间酒吧的位置,李磊知道,尤小菊、尤小荷都知道,我反而忘记了,这时拿出电话,却是不想拨通。 不想联系他们,怕事在一多,更添麻烦。 有些挠头。 想办法找吧,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左思右想,给尤小菊拨了出去,主要是上次在医院匆匆一别后,快两个月没见面了,她和尤小荷给我发了无数条短信,微信。 我打个电话也好。 一拨出去,很快就接通了。 尤小菊急切的声音询问,“哎呀,好弟弟你可出山了,怎么这么长时间啊,姐姐我担心死了。” “我,我也蛮担心你们的,你和小荷姐出院了吧,没事吧。” 心中愧疚的敷衍了一句。 想起尤小菊对我的好,心中就有些惭愧。 尤小菊呢,根本没想过我的话是假的,急切的说,“我和你小荷姐早就没事了,哎呀,你啊,不用担心我们,反而是你,听那个李磊警官说,你进山是和那个端北的师父学本领是吗?学的怎么样啊。” “还不错,这不嘛,刚出山。” “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想你了,你来把,我在家呢,咱俩见面聊聊,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声音中的感觉,让我无法拒绝。 一阵无语。 尤小菊我自然是想得到的,可我现在女人太多,哪有功夫啊,可那日在棺材铺已经是两情相悦了。 就在那不知说什么好了。 不想过去,可又怕伤了小菊姐的心,去了吧,在发生什么,又不是我想看到的,心中纠结,就说,“小菊姐,我还有事,这样,等过了今晚我在去找你,我得先回趟家不是。” “哦,这也是,你都离家两个多月了,是该回去看看,行啊,那就明天见。” 尤小菊笑嘻嘻亲切的说道:“你能一出来就给姐姐我打电话,我还是很高兴的,知道你心里有我。” “嗯,嗯。” 惭愧的我无言以对,尴尬的连连挠头,才问,“对了,小菊姐我在问你一件事,那个你们被迷惑之后送去的酒吧,在什么地方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你想去找法缘报仇啊。” 尤小菊激动了,“好弟弟,你可别逞能,那个端北都打不过他,你虽然进山学艺,可也不一定是对手啊,要从长计议。”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具体地址和名字,没别的事。” 尤小菊还是不想说。 我就又叹道:“端北就是那在出的事,我不会去的,只是想知道而已,缅怀一下。 “这样啊。” 尤小菊这才松了口,把地址告送了我,“好弟弟,你可小心点啊,还有,我等你电话。” “嗯,嗯。” 这才算是挂断,聊完了。 心中颇为的难受,处处留情,现在是处处情债啊,尤小菊与我认识时间最早,可却最不应该有什么事,我给不了她什么,当初撩拨她也是突发情况。 现在看来,自己做错了。 星辰呲牙一笑,“由心出发,人生苦短,何必在乎永久,能看到眼前就不错了。” 道破了我心中的想法。 我点了点头,“争取如此吧。”却又笑了,“不想了,先去酒吧看看,闹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嗯,嗯。” 不再多言,开始展开复仇计划。 章二一四 酒吧鬼事 我、星辰趴在销魂苦酒吧对面马路边的一个小酒店的包间内,看着对面的情况。 此时刚刚上午,还未到中午,酒吧大门紧闭,从外面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门面很普通,地理位置在城乡结合处,此地跃龙混杂,可以看到开奔驰的,也可以看到开奥拓的。 是个杂乱无章的地方。 越是这种地方,越是有问题。 我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以我的能力,如果此地有鬼怪横行,一眼就能看出。结果却是干干净净,很是纳闷,问星辰,“你看出什么来了。” “有血光之灾,说明此地多半死过人。” 星辰一双碧眼比我厉害,用狐狸爪子指了指后院,“那地方,有血气旋转,一定是了。” “我看看。” 揉了揉眼睛在仔细一看,果然有几率黑气和血迹长期在那里旋转不散,是说明有问题,叹了口气,“一定是害了人命了。” 咬牙说,“早晚让他们付出代价。” 恨恨的发怒。 可此时太早,酒吧不开门,明目张胆的闯进去根本不行,就只得坐了下来说,“先吃点东西吧,一会儿再看看,不行,就晚上趁开张,摸进去。” “行。” 小酒店里,饭菜还不错。 我和星辰点了几道爱吃的菜,就当午饭了。 星辰坐在桌子上,正君危坐的吃的也有模有样,还说呢,“外面的饭菜,很好吃,怪不得很多人离开大山,就不愿意回去了。” “山里有山里的好,外面也有外面的好,不一样。” 我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菜,食而无味,不像第一次出来,大快朵颐,心中想笑,凡夫三关第一关,断念。 我对食欲的念头倒是不那么强烈了。 只有女人,无法忘怀啊,这第一关,颇为艰难。 “也是,也是。” 星辰看什么都好奇,第一出来,吃什么都好吃,小狐狸嘴巴,一直不断的往里塞,还说呢,“好吃,好吃。” “那你就多吃点。” 呵呵的笑。 结果就在这时。 销魂窟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高个的汉子,身高接近两米,魁梧有力走路大摇大摆。 “快看。” 我立刻指给星辰看,“出来人了。” “嗯,看到了。” 那个人从外表看不出什么事来,但头顶黑气滚动,身上黑气散发,不像一个活人,浑身上下,死气沉沉的皮笑肉不笑,像是一个活死人。 我想到了千年恶鬼,千年恶鬼就是活死人,借尸还魂,可以拥有肉身,这大汉,多半也是了。 这时居然来到了我们所在的酒店里,进了大堂。 “我出去看看。” 夺门而出,就见那个大汉,骂骂咧咧的呼喊,“人呢,人死哪去了,赶紧的,按照老规矩,给我准备。” “哎呀,大力哥啊,没问题,我们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您稍作休息。” 服务员去后厨催促。 大汉坐在大厅里,吹着空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看人,大马金刀的坐着。 这时还有人过去聊天呢,“大力哥,你们酒吧的那些姑娘怎么不出来啊,也让她们辛苦辛苦过来取饭,老麻烦你算怎么回事啊。” “没错,没错,也让我们开开眼。” 呵呵的笑。 大汉便说,“想开眼,晚上去啊,还有人招待你们呢。” “我们可去不起,饱饱眼福就行了。” 哈哈一笑。 我这才知道,他是来这里给酒吧里的人拿中午饭的,那些女孩出不来,多半是被软禁了吧。 服务员还问我呢,“老板,您还想点点什么菜啊。” “那个,给我弄两瓶啤酒,冰冻的。” “好,好。” 我拿过,重新进了屋,与星辰把情况说了,“看来,那里面的女孩已经失去了自由,出不来了。” “嗯,一定是。” “那咱们晚上就摸进去,弄清楚,到时就出手。” “感觉问题不大,可行。” 在看销魂窟酒吧,慢慢的就也制定好了计划,我还说呢,“用不用进山里找几个人啊,你我够用?” “嗯,够用。” 星辰很有自信,呲牙一笑,“到了晚上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那好,晚上行动。” ?????? ?????? 按照我和星辰的设计,星辰会在外面等我的信号,如果我进去一个小时不出来,就会立刻行动,如果有什么事,就往外扔酒瓶子。 它立刻冲进去。 我呢,扮作客人,进入了这个销魂窟酒吧,一探究竟。 门口的设施很简陋,但天色一黑,来的客人可都是非富即贵,名车排队,什么奔驰,宝马,根本不在话下,兰博基尼、法拉利、劳斯莱斯都比比皆是。 “果然是销魂窟啊。” 幸亏我这身衣服还说的过去,大咧咧的推门而入,一进去,灯红酒绿,声音鼎沸,门口有两个女孩,高挑漂亮,穿着抹胸的吊带小背心,下面是裹臀的热裤短裙,火辣性感。 胸前硕大,美腿修长。 模样勾人,都是狐媚子的美女,立刻笑嘻嘻的弯腰说,“欢迎光临,先生您一个人啊。” “嗯,一个人,而且还是第一次来,闻名已久啊。” 哈哈笑着,装作一双色眼的在两个女孩上乱看,丰臀细腰,脸蛋狐媚子的尖下巴,浅浅一笑的迷死个人。 “帅哥这么帅,不怕没美女,里面请,里面请。” 一个女孩浅浅一笑,头前带路,丰臀细腰扭动的美腿舒展,高挑的个子最少一米七二,身上却很有肉,让人很有冲动感,还说呢,“先生,你真是头一次来啊。” “嗯,真是第一次,听朋友说很好,不太相信,这回啊,大饱眼福,是名不虚传。” 里面的舞台中心,有几个热辣女孩在跳热舞,穿的几乎就是比基尼,相貌都漂亮的不像话,让下面的观众看的热血沸腾。 有一个带金链子的胖子,往上只仍百元大钞,场面十分旖旎。 “有意思!” 女孩花枝乱颤的笑道:“帅哥,多来几次你就习惯了,小场面。”给我找了一个双人位坐下了,拿起酒牌说,“帅哥喝什么啊,咱们这有最低消费,一个人,1888,不喝也花这么多钱。” “钱是小事,不过我有个事,能不能和你说说啊。” 笑嘻嘻的拦住了她的细腰,在她丰臀上一拍,“那个,要不,你陪我聊会天吧,我看你,挺有眼缘的。” “行啊,帅哥你这么帅,我当然没问题。” 女孩咯咯一笑,扭着臀儿就走了,回来时,拿了几瓶啤酒,还有一些果盘和吃食,就美腿舒展的坐下了,“像你这么帅的可不多见,来,帅哥,干一杯。” “行,美女发话,必须干杯。” 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半。 女孩同样如此,抿嘴笑着,柳眉杏眼,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一头青丝长发披肩,是个九头身美女,所谓的丸子头。 我就抓住她的小嫩手,揉搓着说,“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么来这啊,不是收了什么胁迫啊,和哥我说,我帮你。” “哎呀,帅哥,你真是笨,欢场无真爱,不知道啊?对了,还有一句话怎么说,一个男人的成熟标准就是不劝妓女从良,再者说了,陪陪酒就有钱赚也挺好的。” 笑嘻嘻的包瓜子给我吃,“帅哥,你真帅,到底哪帅也说不好,可就是帅,帅哭了。” 小腿踢我。 看样子是找错人了,这女人还挺喜欢在这工作的,我直挠头,不好在她这打出突破口,仔细想了想,就说,“那你可以出台吗?” “哎呀,帅哥,怎么这么急色啊,先喝酒,我这人不仅看长得帅,也得聊得来,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看倾国倾城,女人听海誓山盟,你得会聊天,会聊天有时候比长得帅还管用。” 白皙小手撩拨的打了我一下。 我哈哈一笑,“你倒挺有才华的,说话一套一套的,行,咱们先聊天。”我坐在那,看着周围的环境,都在喧闹,有一些地方,玩的游戏格外惹火。 一个女孩跪在那里,一个胖子把衣服脱了,往自己身上倒酒,女孩就舔,还有的嘴对嘴的喂酒,超乎想象。 女孩说,“那个叫高山流水,你玩吗?我陪你啊。” “算了吧,这个我可来不了。” 女孩便抿嘴说,“一看你就是放不开,哎呀,你长这么帅,自然不需要花钱了,女孩都往你身上扑,对吧。” 咯咯地笑,小脚继续替我。 我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女孩会意离开了座位,坐在了我的旁边,两只小手一个劲的给我包瓜子,拿水果,笑嘻嘻的拿臀儿供我,“去跳个舞吧,活跃活跃。” “这我可不会。” “哎呀,那你来干什么啊,真没劲。” 有些扫兴。 我就说,“我就是来见世面的,小姐姐,说实话,我真不会玩,得老司机你来交交我,嗯,钱好说,一切都等老司机你开发。” “是吗?” 女孩花枝乱颤的笑,拽着我就要进入舞池。 结果这时,突然吧台附近一个女孩,“啊!”“啊!”的叫唤起来,发狂一样,“我要出去,我要出去,你们都是一帮魔鬼。” 闹开了。 所幸音乐声很大,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也很是慌乱。 这时中午那个两米高的活死人出现了,跑过去,对着那个闹事女孩的脖子就来了一记,晕倒了,扛走了。 才算消停。 我呢,则是找到了突破口,要去看一看,那个魁梧汉子到底要干什么,别是草菅人命吧。 章二一五 突发意外 我和那个细腰丰臀的女孩进入舞池,跳了几下,就说,“哎呀,美女,我去趟卫生间,卫生间在那啊。” “在那边呢,你啊,事真多,我等你啊。” 笑嘻嘻的指了指。 我便走了过去,趁着天色漆黑,换了方向,顺着刚才那个魁梧汉子出去的门口,溜了出去,一看,好像是到了后院。 在往里一走。 突然,魁梧汉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眉头紧锁的哼哧我,“你干什么呢。” “哎呀,我想方便方便。” 呵呵一笑,摸了摸裤子。 魁梧汉子就撇嘴了,“里面有厕所,你来这干什么啊,赶紧进去,这里外人不能进。”推搡了我一下。 “行,行。” 顺坡下驴就又进来了,什么发现都没有,一阵无语。 在那想着,怎么才能有突破啊,这么干,可不行,抓耳挠腮的,就又回了座位,那个女孩还在,撇嘴说我,“你这人真没意思,来玩,怎么还魂不守舍的啊,真没劲,要是知道,我就不陪你了,白长了个好皮囊。” “我,我第一次,别见怪,别见怪。” 拿起啤酒说,“来,小姐姐,喝一个,权当我赔罪了。” “这还差不多。” 抿嘴笑着喝起了酒。 我眼观六路的一直什么发现都没有,喝酒倒是没少喝,对面的女孩笑嘻嘻的问我,“帅哥,你叫什么啊。” “你叫我姜哥就行了,你呢,你叫什么啊。” “我叫卓艳。” 双手随之还环住了我的脖子,好像情侣要索吻一样的姿势,一对丰胸在我身前晃动。 “这??????” 没经历过多少欢场之事,有些慌乱。 结果,她突然凑到了我的脖子处,咬了下去,“原本还想陪你多玩玩的,可你还是太嫩了,小帅哥,想干点坏事你都不够格,今天就到这吧。” “什么啊,你怎么咬我啊。” 我推开她,却一瞬间,头昏眼花,腿脚发软的向后跌倒了,“扑通!”一声,在之后的事就记不得,心中却已经明白,自己露馅了,被算计了。 ?????? ?????? 我在次恢复知觉时,已经不知过去多长时间了,就感觉头昏眼花,昏昏暗暗火光缭绕的在刺着我的眼睛,让我苏醒了。 努力的让自己恢复过来,想揉揉眼睛,却是手臂动弹不得,不明所以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恢复。 瞬间傻眼了。 我好像是被绑在一个木板上,四仰八叉的,手、脚,脖子,腰,都被绑上了,根本无法动弹,完全的失去了控制能力。 “我操,这是什么情况。” 才想起我进入酒吧,露馅了,被抓了,一阵胆寒,知道要出大事。 这时在看眼前,居然出现了十五六个穿着妖艳的舞女,正在那里带着面纱,下面印度舞女衣服一般的围坐在一起,还点了一个大大的篝火。 我就在篝火前,好像是要把我烧了一样,惊的我连连呼喊,“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傻了,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以为自己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漏洞百出。使劲挣脱,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呼喊,“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干什么。” “哎呀,他醒了,他醒了。” 那些跳舞的女孩不怎么吃惊,反而凑过来看了看,笑着说,“去叫卓艳姐姐吧,就说祭品已经醒了。” “嗯。” 一个女孩笑呵呵的走了。 其他女孩却没走,都在围着笑呵呵的看着我,“你可真好玩。” “好玩,祭品?!” 其他的我都听不进去了,就记住了这个,无语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赶紧给我松开,你们这是犯法的,我,我就是一个顾客而已。” 把我当做祭品,那就是要杀了我,烧了我吧?! 我激动了,继续挣扎,“你我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你这人真有趣。” 笑呵呵的那些女孩没有因为我的喊话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笑呵呵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身体,我才意识到,我他妈的衣服都被扒光了。 赤身裸体的在这些女孩面前呢,怪不得总是偷偷笑着看了,“你们赶紧放了我,放了我,我就是个普通客人。” 她们根本不听,伸手继续摸,好像所谓的人体宴,几个女孩准备享用一样,“硬了,硬了,好大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呢。” 呵呵的笑。 一个胆子大的还去摸,小手轻轻的碰了碰,“好难看啊,真想给切下来。”笑个不停,我好像是他们的玩具。 “我操你们大爷,滚蛋,滚蛋,别他妈的摸了。” 只剩下喊了。 主要是心慌,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扑通!”“扑通!”的快跳到了嗓子眼。 所幸,还管点用,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别玩了,赶紧去准备,一会儿天师就该来了,看你们这样该责罚你们了。” 声音很妖娆,也很熟悉。 待,走过来,我看清楚了,居然是那个陪我的女孩,把我弄昏迷的人,也就是卓艳。 卓艳笑呵呵的换了一身衣服,穿着少数民族黑红色的袍子,头上戴着一个巨大的牛角似的头饰,脸上还有一些红色的黑色的条文,像是要进行祭祀。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小姐姐,你可不能啊。” 我哭嚎装无知。 卓艳笑着一挥手,走到我身前,咬了咬性感的嘴唇说,“你太笨了,你是修行之人,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了,你可知道,整个酒吧里就三个人是我们的人,两个迎宾和一个打杂的,你却非得让我陪你,让我看着你在那魂不守舍的,就猜到了,你想调查我们,对把,那就让你调查清楚,不是很好。” 咯咯笑着,小手也在我身上摸,“本想和你一夜风流,却没想到没机会,不过也挺好,有了祭品。” 还掐了掐我的下面,“好大啊,真是可惜了。”不再搭理我,而是喊道:“把火把都点起来吧,一会儿要用。” “是,卓艳姐。” 我身后的火把便一一点燃了,才意识到,是在一个坟地里,周围树木岭下,是个很荒芜,我的正后方就是一个坟头,孤坟。 “挖开吧。” 一声令下。 女孩们拿起准备好的工具,开始挖坟,不多时就见一个红色漆皮的猩红色棺材被挖了出来。 我能看到气,一瞬间阴气冲天,“呜!”“呜!”鬼叫之声充斥而来,里面好像装着一个逆天魔鬼一样。 “你们要拿我,祭祀里面的东西。” 这些人擅长用蛊,八成是里面养了什么名头很大的蛊,需要活人祭祀了。 卓艳淡淡一笑说:“你是修行之人,应该听说过母子尸煞蛊吧?哼哼,你啊,走运了,走大运了。” 拍了拍我的脸颊。 母子尸煞蛊我自然是听说过的,当年随那个香港富豪续命,爷爷我们就碰上了母子尸煞,厉害无限。 至于蛊虫,更是强悍,得用怀孕临盆时母子一起死的尸体淬炼才能成功,而且还得不断用活人额鲜血淬炼,一个月一次不间断的三年,整整三十六次,才能成型。 成型后,极为凶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主要是没有理性,会受炼蛊人的控制。 当然这只是我知道的,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就证明了此蛊的强大和超乎想象,“你们,你们这是要逆天而行啊。” “你倒是见多识广,哼哼,那就更得死了,谁叫你自投罗网呢。” 没有管我。 女孩们开始拿出了香烛,三束点燃在了棺材前,之后一一顶礼摸排,才一一会意的去开馆。 卓艳嘴边还说呢,“三婶子,你的孩子死的冤啊,都怪这些人,我们把他绑来了,你给你儿子报仇吧,吃了他们吧。” “轰隆!”一声。 棺椁被掀开了,“嗖!”“嗖!”“嗖!”阴气扑面而来,火把的火都摇摆了,冰凉刺骨,我浑身赤裸的躺在那里,扭头看的清楚。 棺材里动了,“嘎吱!”“嘎吱!”的声音沁人心脾,让人不寒而栗,“呜!”“呜!”声此起彼伏。 慢慢的最诡异的场面就也出现,棺材里冒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面色白皙,浑身没有任何的血色,白皙如面粉,穿着大红色的袍子,脸上露着凌厉的目光,就好像一个活人。 而怀里的孩子,“呜呜!”“哇哇!”的叫着,也像是活的,这说明,这尸煞已经快成型了。 比我见的子母尸煞更厉害。 这时,一首古怪的乐曲响起。 “呜呜!”“滴滴!”的,那些女孩开始伴奏,跳舞,围绕着我,围绕着棺材,围绕着母子尸煞蛊。 我越发的害怕,越发的不受控制,身体都颤抖了,“啊!”的一叫,“你们,你们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做最后的一搏。 结果根本无用,没人搭理我,红袍女鬼抱着孩子在我身上晃悠着飞,“还我孩子命来,还我孩子命来。” 一句一句的喊。 随着卓艳一句,“慑!” 红袍女鬼“嗷!”的一叫,侵入到了我的身体之内,我瞬间好像进入了冰窟。知道自己这回玩砸了,小命难保。 章二一六 九黎圣地 我自以为自己本事增强,又有星辰助阵,不会出事,完全立于不败之地,谁曾想,我一上来就露馅,给自己挖坑,找上了卓艳,倒霉啊。 根本不用什么法缘出手,这些法缘的手下,就给我办了,便可以想象,我是多么的点背了,多么的大意了。 “不能啊。” 此时随着红袍女鬼的侵入,冰凉刺骨的一瞬间,我都能感觉到我血管里的血都僵硬了,“嗖!”“嗖!”的阴气在身体里穿梭,从天灵盖到脚趾甲,全是在“嗖!”“嗖!”冒凉风,还有那个声音,“还我儿命来,还我儿命来。”在我脑海里想起。 我彻底傻了。 那母子尸煞蛊已经正式进入我的体内,我这个祭品,要被母子尸煞蛊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 到了这一刻,到了这一步,我才彻底的心如死灰,真的害怕了,刚才还有点侥幸的,“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王八蛋。” “我们死不死是我们的事,小帅哥你的死可是就在眼前了。” 卓艳哈哈笑着过来还看了我一眼,“记住我,你是因为我而死的,不对,你是因为多管闲事而死的。” “滚,滚,滚,我去你妈的。” 我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自己太大意了,应该带更多的人来的,直接出手,哪有这些事啊。 懊悔不已。 可在懊悔也不管用了。 而那边却是继续云淡风轻的跳着舞,吹着乐器,好像长期干这事一样,女孩们很自如。 “一个月杀一个人,祭杀三十六个月,也就是三十六条人命啊,一个个的真是蛇蝎心肠。” 我“啊!”“啊!”大叫,却是浑身冷的已经叫不出声来了。 眼前出现了蓝光,就是蓝光,好像血都被冻成了冰,出现了眩晕,因为那个声音还在我体内响着,“嗖!”“嗖!”的声音。 渗人心魄。 “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 我只得大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你赶紧离开我的身体。” 可根本无济于事。 卓艳撩拨了一下长发,开口说:“行了,不玩了,把他抬进棺材里吧,让母子尸煞慢慢品尝,下个月再来,就骨头渣都不剩了。” “是。” 女孩们一一出手,抬起了我的木板。 原来是这么饲养,并不是直接杀了我,而是把我放进棺材里当成寄养蛊虫的蛊盅,慢慢被吞噬掉。 待,过了一个月,在放新的过来。 “太尼玛残忍了。” 这比直接杀了一个人还恐怖,还吓人,我懵了,想张嘴呼喊都没有声音了,彻底被冻住了,慢慢的就见我的那块木板几乎严丝合缝的放进了棺材里。 “呜!”“呜!”声盘旋着,还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小旋风,而如果我此时能看到我的脸,会发现,我全身已经是黑紫色的了。 俨然是一个死人的模样。 “关上吧,懒得看这张死人脸了,不帅。” 卓艳笑嘻嘻催促了一句,“咔嚓!”一声,棺材盖在上面,我彻彻底底的成为了棺材的蛊盅等死了,“不能啊,不能啊,我不能死啊。” “我还没给姜家留后啊,不能啊。” “我,我大意了,我,我还有很多钱,很多朋友的,你们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找你们的麻烦了。” 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呼喊声,也是我自己内心的独白了,声泪俱下,根本出不了声,被冻住了。 吓得恨不得屎尿皆出了。 只能感觉到身体冰冷,那个母子尸煞蛊在我的身体里盘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害怕至极。 还暗暗想着,玲珑宝玉帮忙啊,帮忙啊,没有你,我就得死了,可不管我怎么祈祷都是没用。 没有一点反应。 因为我身上光溜溜的,玲珑宝玉已经被拿走了。 “这回我难不成真的要死。” 害怕,无助,彻底蒙圈了。 抬头看着头顶黑漆漆的棺材板,心如死灰,“我难不成就这么死了,死了。”依然心有不甘。 主要是来的太突然了,转变太快了,昨晚这时我还和丹虹渔鱼水之欢呢,怎么就这样了,“呜!”“呜!”的就想哭了。 而外面,还传来了声音,“天师您来了啊,今日有个人来调查酒吧,笨得要死,我就给抓了,饲养母子尸煞蛊了。” “行,你们看着办。” 居然是法缘的声音。 法缘就是他们口中的天师,法缘来了。 我激动了。 可这时“轰隆隆!”声音想起,棺材被重新放入了地底,还有土侵入棺材里,应该是活埋了,眼睛流出了眼泪,让我那种等死的感觉,百感交集下都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我想到了星辰,星辰来救我啊,救我啊,你不会没跟过来,被甩了吧,那可就完了。 “啊!”“啊!”叫着,全是眼泪了。 最吓人的事,我的意识居然一点点的模糊,要昏死过去,这才最恐怖的,如果我此时昏过去了。 那就真的完了。 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时,外面的声音在次想起,是卓艳说的,“天师,现在事情很顺利,其他九黎的族人越来越多的聚集在咱们门下,销魂窟酒吧是个很好的联络点,只是,圣地一日找不到,一日您天师的地位,就得不到大家的认可啊,到时人越多,反而越麻烦,您的族群和我的族群,都不是上三族啊。” “这是个问题,有一些人已经看我很不顺眼了,主要问题就在于,天师的职位一直有上三族的后人掌管,我虎怅一族属于中三族,按说资格不够,唯有立下大功才能胜任,所以必须找到圣地。” 法缘的声音充满了忧虑。 而这个话题对于我则如同一个雷霆之力一样击中了我,九黎族人?圣地?上三族?我一瞬间就想到了我在日本鬼子工事下面看到的那个地方。 我还想过会不会是九黎一族的圣地,没想到,他们也在找。 好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立刻使出了最后一点昏厥前的力气,在棺材里呼喊道:“我知道九黎一族的圣地在什么地方,我见过。” 不知是我喊的,还是我意念中喊的,已经分不出来了,我彻底蒙圈了,浑浑噩噩的摇头晃脑,晕厥的感觉,袭来。 彻底没有意识了。 浑身冰冻的就是一具死尸。 但很快耳边却出现了响动,“轰隆隆!”的我所在的棺材好像被抬了起来,随后我好像又重见了光明,只见法缘那张人畜无害还很正直的脸庞在我眼前出现,“这个人,我好像见过?!”拍了拍我的脸颊,细细琢磨了琢磨,又摇了摇头,“你刚才喊什么,你知道九黎圣地在什么地方。”冷冷一笑,“别和我开玩笑,我的手段比这可残酷十倍不止。” “我,我??????” 说不出话来了。 卓艳很纳闷,眨巴眨巴眼睛的看我,“他刚才出声了,我怎么没听到啊。” “很小,我能听到,说的就是他知道九黎圣地在哪。” 法缘一脸的急色,“你倒是说话啊。” “哎呀,冻傻了,体内的子母尸煞会冰封他的血液。” 卓艳一挥手,子母尸煞蛊居然从我的体内脱离而出,开始在空中漂浮,徘徊,随后卓艳又用手在我身上点了几处穴位,就笑了,“可以说话了。” 暖洋洋的感觉再次袭来,让我舒服的露出了笑颜,感觉到了血液的流动,这也绝对的是我的救命稻草,搭救我上了岸,立刻在那看着法缘,看着卓艳,什么都不管了,先保住小命再说。 “我曾经盗墓去过一个地方,那里有黑蟒白蛇守护,有一只守墓神兽的黑猫,还有很多怪异的地方,但有一面墙,上面画着九黎一族的个个族群所祭拜的怪兽,那里,那里一定是九黎圣地。” 我嘟囔着,颤抖着,希望我说的对,要不然,还是死。 法缘愣住了,想了想说,“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为了救命,胡诌的。” 他好像不知道圣地长什么模样,刚才只是听我在棺材里一喊,病急乱投医的才把我从棺材里拽了出来,这时攥着我的脖子说,“你在说清楚一些。” “那里,那里还有一个大广场,广场很大,中间有一个祭台,有一颗巨大的树,很大,很大。” 我又说了说。 “树?!” 法缘看了看卓艳。 卓艳想了想说,“传说中好像是有树,但已经五百多年没人见过圣地了,没人知道具体什么样子啊。” 就说,“这家伙所说的多半就是为了救自己,不可轻信,而且这家伙调查咱们,不是什么好人,不能轻信。” “这话也对。” 法缘起了杀心。 我说,“我见过你们九黎一族的所有图腾,不信,我说给你们听,每个图腾我都知道,绝对不会有假,你们也可以辨别。” 努力的想了想,把图腾一一说出,争取保下小命,我可不想在进棺材了。 章二一七 一线生机 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说了几个之后,就忘记了,浑浑噩噩的装晕倒,在那说,“我,我真没骗你们,那地方大得很,一看就是个圣地,我带你们去,你们到那就知道了。” 然后装晕倒。 法缘、卓艳互相看着,将信将疑,“难不成,他真去过?!” “看样子那里就算不是圣地,也是咱们九黎一族的遗址了,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法缘想当什么天师,反而笑了,“这是老天助我,想来,很有可能,九黎一族几百年没有重聚,今日就是老天送下来的礼物。” 挥手说,“先把他放了吧,此人有用。” “有用是有用,可天师,他调查咱们,说明此人有问题啊,不能用,逼问一下具体地址杀了就行了。” 卓艳比较绝,伸出手掐住我的下巴,说,“你少装蒜,母子尸煞蛊已经离体,你不可能晕倒,赶紧说,那个地方在哪里,不说,就先切掉的鼻子,挖掉你的眼睛。” “我,我说,我说。” 我心中害怕,可也知道,说了我就没命,就在那哭了,“可我说不清楚啊,群山之中,我根本不记得了,我去了我就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别无他求,饶我一条小命吧,我不想死。” 眼泪“哇!”“哇!”的流。 “小样,哼哼,那就先切你的鼻子。” 卓艳拿出了一把匕首,真要割。 我立刻说,“美女,你想想,你想想,山头的名字我怎么可能记得,我只知道在湘西东边的山峦之中,大概徒步一个小时左右吧,其他的真不知道了,对了,那里曾经是日本鬼子的工事,他们挖空了一个山头,下面就是那个圣地,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卓艳看了看法缘。 法缘穿着大褂,眉头一紧,“他说的对,不可能说的出准确位置,如果弄错,你我就是大海捞针,还是别先动手了,留下这小子一命,但他要说清楚,为什么调查我们啊。” “我,我有个警察朋友,叫做李磊,他负责什么浮尸案,还有什么分尸案,说和鬼怪有些关系,就让我帮忙查查,我是个风水相师,会看风水,就是走个过场,没有其他的了,真没了。” “警察?找你?!” 法缘、卓艳将信将疑,“那你是怎么查到酒吧的啊。” “是李磊提供的线索,说你们这里有问题,我才来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真知道,我又哪敢来冒险啊,我就是一个看风水的。” 眼泪汪汪的。 这下,法缘,卓艳信了一些。 主要是我在他们掌控之中,感觉翻腾不了多少水花,又看时间不早。 法缘就说,“圣地是大事,其他的都是小事,就算这小子骗咱们也没事,先带走吧,看好了,等我找些人先问问他口中的这些讯息是否有用在说。” “那好吧。” 卓艳一挥手,过来几个女孩把我手上、腿上、脖子上的绳子解开了。 我这才算是如释重负,凭借自己的激灵,也是机会,保住了小命,在那长吁短叹的离开了木板,赤身裸体的捂着还说呢,“那个,那个,几位,我的衣服呢。” “给你扔那边了。” 卓艳指了指,抿嘴还笑了笑,“你小子命真大,把你都扔进棺材里了,居然还能活着出来,有意思。” “天无绝人之路,我啊,就是给你们送圣地地址呢,那地方,诡异的很,你去了就知道了,守墓神兽,一只大黑猫,超乎想象,不是圣地,也是个神奇之地。” 我可快速的拿起衣服穿上了,可我的玲珑宝玉不见了,就又哭天抹泪的问,“那个,那个,几位,我身上带了一块玉石的,在哪呢,能不能也给我啊,祖传的,不能丢。” “哪那么多事啊,想死啊。” 卓艳哼哧了我一句。 我便不敢再问了。 立刻在周围找,却是找不到,想来,是被哪个人偷去了吧,只得忍忍,等我脱身了,在杀他们个回马枪,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此时只能庄怂。 “卓艳,今晚你先把他带你们那里住下,我呢,去联系人,切记,别让这小子溜了,也别让他联系别人,知道吗?” “知道,天师你放心,没问题。” 感觉法缘、卓艳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我带他们去圣地,然后就把我杀了。 我暗暗咬牙,还看了看四周,星辰在吗?找到了吗?如果看到此景,赶紧回狐岐山找帮手啊。 我现在是能拖就拖,啥话都不敢说。 “那就这样。” 法缘率先走了。 来去无踪,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卓艳浅浅笑着瞧了瞧我,腰肢一扭的媚笑,“小帅哥,走吧,大难不死,争取你必后福了,真是命大,走了,走了。” 一挥手,把母子尸煞蛊重新封印。 棺材埋好。 我如奴隶一样的跟着一众女孩走出了坟地,荒郊野外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好像就是个野坟地。 便又上了车。 我随时准备跳车逃跑。 卓艳却看穿了我,“小帅哥,你最好别想逃跑,如果想了,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笑嘻嘻的从怀里拿出了不知什么东西,突然掐住了我的下吧,塞进了我的嘴里,“绞心杀,你只要想跑,立刻会心如刀绞,嗯,到时我也会知道,所以啊,乖乖的哦。” 还给我来了一个蜜吻。 我“嗷!”“嗷!”的吐,可越吐那个虫子越往我身体里钻,最后感觉好像是进入了我的心脏一样,让我扒开衣服,看着自己,“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绞心杀啊,蛊虫,这你都不知道,真是笨蛋。” 卓艳花枝乱颤的笑。 人畜无害,却是个女魔头。 我暗暗咬牙,心中悲愤,怎么这么倒霉,落入了她的手中,只能期盼,星辰,别让自己失望了。 “对了,手机交出来,在这期间,别联系外人,还有,好好表现,没准,你真能必有后福呢。” 搜我身上。 我只得任命的任由他们。 一副听命的架势。 等进入市区,三转五转的进入了一个脏乱差的平房区域,好像是一个村子,车到达后,门里的人推开了大铁门,车便开了进去。 热热闹闹的感觉人很多,最起码二三十号,多是女孩,少有男人,乐滋滋的在那还问呢,“卓艳姐,事情还顺利吗?” “还算不错,嗯,意外惊喜。” 把我拽下了车。 众人颇为惊奇,“他不是去喂蛊了吗?怎么又被带回来了。” “天师的意思,你们就别问了,赶紧准备点吃的,我都饿了。” “嗯,嗯。” 众人去忙活了。 卓艳将我带入一个房间,笑呵呵的眉飞色舞,“听话啊,吃喝少不了你的,进去吧。”把门又反锁死了。 就是一个普通民房,夏末,昆虫到处都是,“嗡!”“嗡!”的乱飞,还有壁虎,吓了我一跳。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早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检查体内。 看看是什么蛊虫,等逃跑时,好让人帮忙。 可我对蛊虫不了解,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也放弃了,而是想了想,事情的经过。 从我进入酒吧就已经露馅,暗暗咬牙,自己大意,大意失荆州啊,如果是去山里把段晨、赵乾,独孤败找来,哪有今日,阶下囚的就是他们啊。 眼眶都湿润。 还探着窗户往外看了看,星辰,你可一定要找到我啊。 郁闷无比。 来来回回的坐卧不安。 在看时间,其实才午夜十二点多,想来,我被卓艳咬了一口,昏死后,就被按个魁梧汉子扛着装进车里,带来了这里吧。 然后就又去那个坟地,献祭。 其他的应该没什么了。 可想通来由,也没意义,无法脱身啊。 就躺了下来,因为还有一个问题,我的玲珑宝玉哪去了,在谁手里,得找到啊,一下子心中种种事情扰乱心头。 百爪挠腮。 所幸,这些人看我有用,还算过的去,“喀嗤!”“喀嗤!”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小女孩,笑嘻嘻的把一盘烤的羊肉串给了我,“吃吧,卓艳姐说了,你已经吃了蛊虫,没必要在害你了,吃吧,吃吧,放心吃吧。” “??????” 腹中饥饿,拿起来,就胡吃海塞。 吃饱喝足,擦了擦嘴,慢慢的就也困意来袭,也不去管外面热火朝天的聊天,热络,自己躺着,浑浑噩噩的就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浑身燥热,难受的我在那大汗淋漓,扒开衣服,在那难受的想要喝水解渴,咽着口水,口干舌燥迷迷糊糊的就醒了。 起身后才发现,房间里没有水,郁闷无比,去推门,锁的死死的,可就是渴,渴的我恨不得去抓自己的脖子。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是蛊虫发作了,还是那羊肉有问题啊。” 搞不清楚,一气之下就去撞门,呼喊,“给我拿点水,我渴,我渴了。”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外面寂静无人。 我呼喊半天,也没用,弄的我“啊!”“啊!”大叫,“没有水,我可要死了,我死了,你们就再也找不到圣地了。” 喊了好一会儿。 才算有人推开了门,正是卓艳,笑嘻嘻穿着一件漏空的乳白色睡衣,遮挡着曼妙的身材,一只手扶着门,一只手撩拨的说,“怎么,小帅哥,口渴啊。” 我瞬间渴的感觉更加难受,知道是蛊虫作祟,立刻咬牙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清楚。” 章二一八 卓艳 卓艳这个女人我算看出来了,蛇蝎美人,杀人如麻,杀我根本没有像法缘禀报,随随便便就准备杀了,绝对的刽子手。 母子尸煞蛊也是她养的,要不然也不会受她控制。 这东西,那可是三十多条人命才能饲养出来的,一般人哪干得出来啊,绝对的魔鬼。 她到底什么来历,什么情况,我根本不知道,感觉是法缘的手下,但好像也有自己的族人,是九黎一族的。视人命如草芥,必然心狠毒辣。 只咽口水,“你说,你说,你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口渴难忍,心中沸腾。 卓艳属于南方女孩的模样,小脸,丸子头,感觉狐媚子的很可爱,却又高挑身材,体态婀娜,往那一站,很有明星范,笑嘻嘻的勾了勾手指,美腿舒展的走向了我,“小弟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你,你明知故问,我为何会如此的渴,必然是你在我体内的蛊虫发作,是吗?” 狂咽口水,尽量让自己冷静。可我内心的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烧的我浑身燥热,,“你,你给我吃的羊肉里面是不是有什么?” “哎呀,你小子真是狼心狗肺,我想害你,还用在羊肉串里下毒啊,直接掐住你嘴巴塞进去就行了,何必如此麻烦。” 卓艳笑嘻嘻的挥了挥手,“真不知你说什么,渴是吧,我去给你拿水,这不就解了。” 一瞬间变成这样。 我很不理解,但她真的把水拿来了,我立刻狂喝不止,这才慢慢舒服一些,看着卓艳在那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实在搞不清楚,“这事和你没关系。” “有个屁的关系。” 卓艳笑嘻嘻的说,“绞心杀发作可不是渴,而是心如刀绞,要不然我给你试试。” “算了,不需要。” 我呼气的让自己冷静,不想了,就说,“那行,麻烦了。” “哼哼,长得帅,有优待条件。” 曼妙的身材一转,就要走。 感觉还算客气。 我晕头晕脑的感觉这件事真和她没什么关系了,是不是就是渴,或者母子尸煞蛊入体的后遗症啊,不在想了。 转而问道,“那个,卓小姐你能不能帮个忙,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你们找到圣地的,我的石头能不能给我啊,那是我的传家之宝,我不能丢。” “什么破石头啊,别蹬鼻子上脸,赶紧睡吧。” 卓艳哼哧了我一句,扭着细腰走了。 我一阵无奈,玲珑宝玉不在身边心里没底,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叹了口气,这才睡去。 结束了惊心动魄的一天。 ?????? ??????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才醒过来,浑身上下略微显得疲乏,难受,好像是昨晚渴的的后遗症。 直挠头,浑身酸软,吧唧吧唧嘴的这时又看自己的环境。 阶下囚,被人抓了。 便好好做琢磨了琢磨这件事怎么办。 现在星辰现在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处境啊,我呢,得赶紧脱困啊,可我体内有蛊虫,跑了肯定不行,此地到底是哪也搞不清楚,不知往哪跑啊。 还有,他们内部的情况,如果我暂时不会被杀,没准能摸清楚,所以,留下也不是一个太错误的选择。 就也随意而安了,起身呼喊,“我要洗漱,我要尿尿,我要拉屎,我要喝水,我要吃饭。”大声呼喊,装泼皮无赖,“如果没人管我,我就拉在床上了。” 卓艳这时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美腿舒展的靠在门口,“你拉啊,反正房间是你住,你拉啊,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决心。” 吃定了我。 我无言以对,羞愧的说,“那你总该让我出去透透风吧,我体内有蛊虫,不赶跑的。” “哼哼,好好说话,一切好办。” 卓艳打开了门,又叫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好好看着他,这家伙鬼灵精的很,别让他跑了啊。” “嗯,嗯。” 由两个人监控的。 我这才走出房间,上厕所,洗漱,吃早饭。 等一切结束后,就又被关了进去,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连发信号的机会也没有,抓耳挠腮 坐在房间里,就是坐牢。 但很快,就也来了消息。 法缘穿着布衣长褂来了,所有人都对他极为的客气,弯腰呼喊天师!,“天师您来啊。”“天师您今天来的真早。” “嗯,嗯。” 法缘也很客套,一一点头。 我这时在房间里看的真切,直咬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个王八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恨入骨髓。 法缘呢,也看了看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去找了卓艳,不知二人聊了什么,卓艳连连点头。 法缘就又走了。 等到了中午时分。 卓艳拿着午饭来看我时,才笑着说,“小帅哥,看到天师来了吧,哼哼,知道他来什么事吗?” “什么啊?!” 我大口吃饭。 “别噎着,这有水。” 娇滴滴的递给我,才说,“天师说了,他问了族里的几个前辈,你所说的地方,百分之八十是我们九黎族失传了五百年的圣地,所以,你不会有事的,放心,放心。” 笑着安慰我。 我心中安定了几分,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把饭菜吃了。 卓艳扭着屁股,还回头说呢,“你就好好待着,不会有人把你怎么样的,记得啊,听话,没准姐姐我一时兴起,还来找你。” 咯咯的笑。 让我想吐,这个女魔头和法缘一样,该杀,可不想和她有什么关系。 结果,到了傍晚之分,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怎么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夕阳下,一个穿着道袍,瘦骨嶙峋个子矮小,两撇八字胡的男人走入了大院。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来。 这人居然是段晨。 他一来,所有人立刻点头哈腰的呼喊,“族长,您辛苦了。”“族长,您回来了啊。”比见到法缘一点不差。 段晨摸着自己的八字胡一一点头,比我在木楼见到的那个段晨,完全是两个形态,更加的自如,大气,好像腰杆也挺直了。 不在那么絮叨,不在那么斤斤计较。 这时,他也看到了我,似乎早有准备一样,笑着点了点头说,“小亮,去把门打开吧,里面的人,是我的朋友。” “是,族长。” 喀嗤,喀嗤,门被打开了。 我站在那,恍如隔世,脑袋直发蒙,不自主的走了出去,看着段晨说,“你,你是他们的族长。” “对,没错。” 段晨过来,笑呵呵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想到,你我会这样见面,如果不是我妹妹通知我,说有人知道圣地的消息了,我还不知道呢,那人居然是你。” 哈哈一笑,“看来,你我真是有缘啊。” 还是那么亲切。 我却产生了隔阂,无法想象,法缘的这些人中,居然还有段晨,这个远离红尘躲在木楼的苦修者,“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段晨弯腰拿过一个凳子,坐在了饭桌上,说,“来,咱们边吃边聊,正好该吃晚饭了。”看我没有动静,摇头一笑,“你我是朋友,就是朋友,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放心,坐下吧。” 其他人拿来碗筷。 我便坐下了,可却没有动。 段晨自己在那吃这说,“你记得我和你讲的故事吗?大米的事,其实,大米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因为我的家族当年就是大唐皇族派往日本的司农,就是教导日本人怎么种植,怎么耕种的,我的家族也正是九黎一族之一,本来该回来的,可却爆发了安史之乱,只得留在了日本,后来,大陆的族人在各种战乱中,损失殆尽,只留下了我们这一支,就也一直在日本繁衍生息,回来几次,都是和其他九黎一族的人联系,从未间断,到了我和我妹妹这一代,就也回来了,继续寻找圣地,重造九黎一族。我呢,来之前还得到了一些消息,日本人在修造工事时遇到了怪事,与圣地很相似,可却一直没有找到,所以就进入狐岐山卧底,没想到转眼间十年过去,等到了你,你说咱俩,有没有缘。” 哈哈的笑。 “你,你是日本人。” 我吃惊不已,“大唐皇族派往日本的司农,这都什么啊。” 彻底无语了,观念全部崩塌。 段晨拿着筷子吃饭,强调,“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九黎一族的司农一族,专门管农物,绵延几千年,血液没准比你还纯呢。” 呵呵一笑。 我头都大了,就又问,“你卧底在狐岐山就是想找到圣地,是因为知道日本鬼子挖工事发现了什么,你是不是以为在狐岐山啊。” “没错。” 段晨点头,“现在看来,不是。”示意我吃饭。 我这才端起了饭碗吃了起来,“那你和法缘到底有多大的关系,他所作所为你知道吗?你那个妹妹是卓艳吧,她的所作所为你知道吗?” “知道。” 段晨回答的很干脆。 我无语了,这件事,不好办了。 章二一九 司农一族 段晨如果说不知道,那就是另一个故事,如果说是知道,那就是绝对的同谋了,绝对是我的敌人了。 我想过很多,法缘背后会有各种帮手,却没想到,段晨居然是他的同伙之一,我还想着进山搬救兵叫上段晨,却没想到,段晨就是其中之一。 拿着碗筷,半天无语。 段晨看透了我,吃着米饭,饭菜,说,“我知道你和法缘有仇,端北是法缘杀的,你入山就是替端北照顾火龙道人,你也和我说过,所以,我就猜到了有朝一日没准你我真会以这个方式见面,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 浅浅一笑,“你是不是此时也恨透了我。” “那倒不至于,因为端北不是你杀的,你一直在山里。” 我故作镇定的说,“法缘的事你都知道,不代表你都参与了,但你妹妹饲养母子尸煞蛊,用几十条人命,你肯定是知根知底的对吧。” “没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法缘的计划还有所作所为都是他制定的,也是他执行的,但我作为司农一族的族长,和他的有力支持者我是知道的,因为我们九黎一族太需要团结了,太需要重振雄风了,也太需要,找到圣地了。” 段晨很冷静,八字胡此时看着都不滑稽了,很像一个狗头军师,“而你,给我们带来了这个消息,就说明,我们该崛起了,这是命术。” “命术就是用其他人的命买单,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 我冷笑着说,“段晨,你果然让我刮目相看了,不,如果你的身份狐岐山里的人知道,恐怕都会另眼相看的。” 哈哈苦笑,拿起米饭,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还说,“吃过这顿饭后,你我就不是朋友了。” “??????” 段晨沉默了,在那细细想了想说,“你是不是以为星辰会去报信,到时赵乾、独孤败等人就会来救你,你想多了,在我见你之前,我调查清楚了,你和星辰一起出来是因为那个猎枪的事,不知为何稀里糊涂的牵扯进来,但,星辰,失踪了,不见了,所以,短时间内,不可能有人救你,也找不到这里,而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们找到圣地,到时你是死是活,可还得我这个朋友帮你呢,别说气话,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事情成功后,你继续入山修炼,俗世中继续摸爬滚打,不是很好,何必因为这些小事,坏了自己的性命,伤了你我的和气,其实咱俩没什么利益冲突。” “法缘杀了端北!” 我咬牙恶狠狠的说,“我必须为端北报仇,这是必须的。” 说完心中后悔,我应该顺坡下驴,先保住小命,可我和段晨太熟悉了,知道我就算那么说,段晨也不会信,不如实话实说,“我的生死,自由天定,你我,再无朋友可谈。” 放下碗筷,自己回了房间。 “你啊你,还是太年轻。” 段晨无奈叹气,起身擦了擦嘴,掸了掸道袍说,“你会明白的。”转身进入了里屋,去找卓艳了。 我则在那,依然没回过神来呢。 段晨为了找到圣地,卧底狐岐山近十年,他是什么司农一族的族长,还是一直繁衍生息在日本,颇为的不敢相信。 可这就是事实。 他们九黎一族的族人,再找他们的圣地,他们要聚集在一起,这也是理所应当,可问题在于,他们杀人,他们害命,这就不对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在那坐卧不安,我的底牌没了。 星辰失踪了,必然是在找我,以他的智慧必然会快速的回狐岐山召集更多的人来帮忙,感觉只是时间问题。 可看样子,段晨都出现了,其他族群的人也都会快速聚集过来,然后就会行动,让我带路了。 我的生死似乎也就在这一线之间了。 连连挠头。 这件事为何会发展成这样,为何会变成这样,我实在是无话可说,太让我崩溃了,太让我没有办法了。 似乎我能保住小命,已经是很不错的情况了。 更别提杀了法缘,破坏他们背后的那些全部的关系网了,无奈叹气的欲哭无泪,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为我现在的情况是必须得带他们去的,不去,那就是挖眼,割鼻子,杀人如麻,一定做的出来。 我必须带着去,之后呢,我能不能保住小命啊,坐卧不安。 这时,又来了一伙人,穿着怪异,一看就是九黎一族的其他族人,在那点头问好,也随之进了里屋。 之后人来人往不断,人越来越多。 看此情况,他们对圣地的出现都非常在乎,都到来,到了傍晚时分,来了将近小二十号人了,都是穿着怪异,心情激动。 “看来今晚是跑不了了。” 我在房间里看的真切,知道,今晚多半就得行动,我不能不从,到时星辰根本来不及找人呢,事情就结束了。 叹气不已。 无所适从。 结果这时,在次出现了我意想不到的人,居然是莫家兄弟来了,莫不言,莫不语两人走了进来,大摇大摆穿着粗布衣的衣服,向司农一族的问好,“其他人都在里面吧,我们是赶尸一族的。” “哦,两位一定是莫家兄弟了,里面请,里面请,这湘西可是你们的地盘。” “哎呀,同族中人不用客套。” 往里走。 我激动异常,立刻大声呼喊,“莫大哥,莫二哥,救命啊,救命啊,是我,是我,是我姜无涯啊。” 就差跳脚了。 “姜老弟。” 莫大、莫二看了过来,一愣,“你怎么在这啊。”在看房门锁着,愣了,“这是什么意思啊。”问司农一族的人,“怎么锁起来了。” “哦,他就是那个知道圣地的下落的人,怕他跑了,所以天师命令我们把他锁起来了,以防万一。” “天师,谁的天师啊,什么时候出的天师啊,我们赶尸一族怎么不知道啊。” “奶奶的,赶紧放了,这人是我们的兄弟,跑不了。” 踢了一脚。 司农一族的人可不敢,在那说,“我,我不敢,您还是去和我们族长说吧,得有他的命令我们才敢放。” 一溜烟的跑了。 “王八蛋。” 莫大左右看着和我说,“姜老弟,你别急,我们这就给你弄出来。” “好,好,莫大哥,莫二哥,我的小命可就交给你们了。”激动不已,就差眼眶湿润了,没想到,莫大、莫二的赶尸一族也是九黎一族之一。 当时我记得我还想过,赶尸一族有可能是,没想到,原来真的是,大喜过望,“我可全靠你们了。” “没问题,小事,别忘了这湘西是我们的地盘。” 莫大大咧咧的呼喊,“里屋还有喘气的吗?赶尸一族的人来了,他奶奶的,没人,我们就自己动手了。” “是极,是极。” 莫二帮腔。 很快,里屋里的人一一走出,段晨、卓艳还有其他九黎一族的人,都在,很不解,“莫大,莫二,你们来了啊,太好了,赶尸一族的人也到了。” 大喜过望,过来问候。 莫大直接打掉了众人的伸过来的手,“我先问你,抓的这的人是怎么回事啊,先别套近乎,先把人放了再说。” “是极,是极。” 二人语言很不屑。 众人懵了,随之质问,“莫家兄弟,你们什么意思啊,虽然湘西是你们的地盘,可刚到此地就闹事可不好吧。” “是啊,你们凭什么在这指手画脚啊,你们赶尸一族可不是上三族。” “去你妈的,还知道湘西是我们的地盘啊,抓我们的兄弟,都不问过我们,还有,别提什么上三族,先说放人的事。” 莫大指了指我说道:“这是我兄弟,我们莫家的世交,赶紧的给我放出来。” “是极,是极。” 二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其他人懵了,看向了段晨、卓艳。 段晨、卓艳有些不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莫大、莫二,“你们认识?!真的认识。” “废话,不认识我现在在干什么啊,你是司农一族的是吧,赶紧的,赶紧的,放人,放人。” 拽段晨的手。 段晨很是无语,甩开了,“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天师来了再说。” “天师,谁是天师啊,我们赶尸一族怎么不知道啊。” “没错,奶奶的,我们赶尸一族不任,就不是。” 要闹起来。 这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气氛浓重,颇为剑拔弩张,主要是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幕。 结果正好,法缘一身正气的来了,布衣长褂的模样俊朗,气质超然,在那缓缓说道:“赶尸一族的两位兄弟,不要激动,你们前些年一直不在湘西,我们找过你们几次都没有找到,所以天师一事你们不知道。” “我们不知道,那你怎么做的天师啊,咱们九黎同气连枝,要超过六族的人同意,你才能做天师,而且还得是上三族,我听听,你是哪族的啊,你又得到了哪六族的同意啊。” 莫大义正言辞。 法缘一时无语,却又笑了,“我不是上三族的,我乃虎怅一族。” 这时卓艳帮腔道:“虎怅一族虽然不是上三族,但他找到了消失五百年的圣地,所以他当天师,应该没人反对吧。” “他找到了圣地?!” 莫大笑了,指了指我说,“刚才不是你们说的吗?明明是我姜老弟找到的啊,所以他才应该是天师啊,怎么变成了这个虎怅一族的家伙啊。”哈哈大笑,“你们一个个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这????????” 所有人差异了,互相看着笑了,“他又不是九黎一族的人,他凭什么成为天师啊。” “二位听说比较爱喝酒,别是你们喝坏了脑子吧。” 哈哈大笑。 莫大、莫二一看,咧嘴笑了,“谁告送你他不是九黎一族的,他就是,他是上三族,祭天一族的嫡系传人,姜家,姜无涯。” “什么,祭天一族。” 所有人再次傻眼,看着我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祭天一族姜家,他是姜家的人,不可能吧。” 懵了。 我也蒙了,我什么时候成了祭天一族的人,只咽口水,但可以感觉到,事情逆转了,我小命要保住了。 章二二零 祭天一族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祭天一族姜家的人呢,胡说八道,你们二位别撒酒疯了,别闹了。” “他是你们的朋友,可以放出来,可不许胡说啊。” 所有人都这个想法,对祭天一族很是紧张,连连摇头,“你们是知道冒充九黎一族的传人是什么罪责的,别给他自找麻烦。” 哼了一声。 不敢去信。 还有人“扑哧!”笑了,“真是什么都敢说,脑子有病吧二位,出门忘吃药了吧。”哈哈大笑。 “去你们的。” 莫大在那耀武扬威的大咧咧说道:“你们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一直和祭天一族没联系,他爷爷就是上一任祭天一族的族长,后来被迫害大隐隐于市了,我们莫家与姜家一直有来往,所以,绝对不会有错,而且,他可以续命,他可以通天,他掌握了祭天的本领,他就是现在这一任的族长。” 说到此地,还吧唧吧唧嘴的凑到我身前说,“你爷爷说让我在你过了二十四岁生日之后,在和你说起,所以你问我们关于什么虎怅一族什么九黎的事时,我们就没说,哎呀,不好意思。” “是极,是极。” 我这才明白一些,当初我就问过二人,二人矢口否认,是因为爷爷希望我过来二十四岁才知道。 直挠头。 当然里面的事太多,信息太多,我还是有些糊涂,我怎么就成了祭天一族,九黎一族的人呢。 不太信。 其他人就更别说了,更不信了,更懵了,都很惊讶。 连同法缘都怒了,“你说他会通天,会续命,他又怎么证明啊,拿出祭天一族的信物给我们看看,别说没用的了,你们二位也别闹了,拿来信物一切都好说,拿不来,就别胡言乱语。” “是啊,那信物来,没有,就是胡说八道。” “赶尸一族的人也不能胡说。” “这可是大事。” 法缘还有很多的支持者的,一时间,看出来了,法缘的天师之位颤动了,都群而攻之。 莫大不高兴了,撇嘴嗔道:“你们都是哪族的,报上名来,我听听,还有,虎怅一族是中三族,凭什么检查上三族的信物啊,你算老几啊,滚一边去。” 推开了法缘,“还没治你自认天师的罪呢,你他妈的还敢张嘴,小心割掉你的舌头。”大大咧咧的继续说,“这湘西是我们赶尸一族的地盘,我说是就是,不会有错。而且,他能找到圣地,这难道不说明什么问题吗?你们别忘了,早就传闻,只有九黎一族的人才能进入圣地,他能进去,他能找到,还需要个屁的信物。这就是上天的指引,在者说了,祭天一族的信物,你们配看吗?配看吗?只有上三族的人才能看。” 哈哈大笑。 众人有些迟疑,话里有些意思。 因为只有我知道圣地在哪。 这是说明了一些问题。 而众人中本就有一些对于法缘当天师破坏规矩的一事很不高兴,此时一听,有祭天一族的人出现了,就说,“这话对,按照规矩本来就是上三族的人才能担任天师,而且,圣地是他找到的,而不是法缘,这也是证据。” “不对。” 卓艳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祭天一族的人,只是莫家兄弟说而已,而且拿不出信物,怎么能信任啊。” “他不知道,是因为他过了二十四周岁才能知道,还有,如果你要看信物,他把信物拿来了,作为你挑战上三族威信的惩罚,是自杀,你还挑战吗?” 莫大说,“你挑战吗?说,你如果挑战,就去拿,如果不挑战,就闭嘴。” “??????” 卓艳不敢说话了。 莫大继续说,“上三族,祭天一族,地魂一族,人玄一族,难道就不站出来说一说吗?九黎什么时候换人当家了。” 莫大退下了。 这时走出来一个老人,杵着拐杖说,“天、地、人三族,是上三族,我是人玄一族的现任族长,为了让大家安心,这样,你不用去拿信物了,我知道祭天一族的信物长什么样子,你画出来就行了,按理说我可以辨认。” 看向了我。 “?????” 我无语了,我不知道啊,两眼蒙圈甚至怀疑,是不是莫大、莫二为了救我编造的谎言了。 莫大说,“那也得把人先放出来吧,哼哼,姜老弟,不用担心,画就是了,就你爷爷老拜祭的那个东西,知道吗?” “拜祭的东西?!” 我想起来了,爷爷总背着我拜祭青铜古灯,小时候见过几次,拿东西也是续命的主要物件,可以逆天改命,所谓通天,才猛然想起,和虎怅一族的雕像一般大小。 我家原来也是啊。 若有所思看着卓艳把门打开了,走了出去,看这众人都在看着我,长出了一口气,蹲下,利用手指在地面上画起那个青铜古灯的样子。 浑浑噩噩懵懵懂懂的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 就记得青铜古灯的脖子像是天鹅,嘴巴像是蛤蟆,底座像是莲花,便一一作画,也是暗暗祈祷,希望画的对。 结果画到一半。 那个老人就给我擦了,说,“他画的对,他就是祭天一族的门人,错不了。”还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能在看到祭天一族的门人,真是好啊。” 哈哈大笑。 众人都很蒙圈,“画的是什么啊,好像是一个旗杆?还是什么啊?” 不知道,“你们不是合在一起搞鬼吧。” 这时地魂一族的人出来说,“上三族的信物和你们不一样,我看明白了,就是,不会有错,他就是祭天一族的人,不许在怀疑,在怀疑,就是对,我们地魂一族,人玄一族,赶尸一族三个族群的蔑视。” 哼了一声。 哑口无言了。 所有人都不敢质疑了。 法缘、卓艳气的咬牙切齿。 唯有,段晨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双手弯腰拱手,“我们司农一族,也信任了,而且供奉你为这一代的天师,是你找到了圣地,你又是上三族的人,这就是命。” “没错,按照记载,如果不是九黎一族的人进入圣地,是不可能活着出来的,他既然知道了,那他就是天师,而且还是上三族,这没什么可说。” 莫大在那说呢,“上三族的其他两族都同意了,按照规矩,不用其他六族同意,所以我们赶尸一族同不同意已经是屁话了,所以啊,姜老弟,你现在就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了。”哈哈大笑。 地魂一族、人玄一族的人没有不同意的,“对,天师是有九族选举的,但你找到了圣地,你就是了,不可撼动,我们都同意。” 单膝跪地,向我跪拜。 莫大、莫大、段晨也都跪下了。 段晨还说,“卓艳,跪下。” “哦。” 卓艳心有不甘,可一想,她虽然差点杀了我,但对我也不赖,就也跪下,其他族群一看天地人三族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跪拜承认。 虽然都有些稀里糊涂的呢。 但还都是认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只有法缘还在那站着,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其他人都跪了,想来,他心里一定是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 那一刻,我已经死在了棺材里,是他耳朵聪慧听到了我的呼喊,救了我一命。没想到,这一刻,他得跪拜了,成为了我的手下,成为了他梦寐已久的天师。 气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咬牙切齿瑟瑟发抖,愣是没跪。 我虽然脑袋大的和他们差不多,不清楚全部来由,但却知道,我他妈的峰回路转了,哈哈一笑,瞬间笑了,激动了,不用死了,还成为了天师。 尤其是法缘是我的仇人。法缘自己有可能都不知道,我俩的仇。可我知道啊,原本我是鱼肉他是刀俎,现在不敢说百分之百转变了,但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啊,哈哈大笑,“你,你,就你,什么意思啊,怎么不跪拜啊,不承认我这个天天师啊。” 指责的问法缘。 法缘绝对的是给我做了嫁衣,还是最好的嫁衣,好的不能在好的,给了我,恨的已经五脏六腑快爆炸了。 可也得承认,因为他也是九黎一族的人,还有就是其他族群的人看着呢,只得牙齿咬咬碎了,往肚子里咽,委屈的单膝跪地,叩拜了,“见过天师。” “这才对吗?好,好。” 心情畅快,大笑不止。 我脑子里其实没把事情搞清楚呢,还是大咧咧的说,“天命既然让我成为九黎一族的天师,那我就义不容辞,我啊,一定带领大家找到九黎一族的圣地,那地方我去过的,到时大家一起去,必然能探个究竟。” 上次走到一半我就折返出去了,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此时人这么多,倒是可以满足我的好奇心,探探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尤其是最后一个女孩的突然出现,让我很不解,那地方怎么会有人住呢,一定要闹清楚。 “天师说的对,天师一定会带领咱们重新崛起的。” “没错,没错。” 莫大、莫二,最为配合。 段晨看到此情,也跟着说,“天命所归,没有人能够忤逆,祭天一族的人,当选天师,名正言顺。” “没错,没错,名正言顺。” 大家都很信服。 我便说,“那大家就都起来吧,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你们让我做了天师,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哈哈一笑。 众人也都笑了,顺理成章,根本没什么可说的。 其乐融融,都过来问候,“祭天一族有几十年没联系过了,没想到,后生可畏啊。” “没错,没错,年少英才,天资卓越,人之龙凤啊。” 都在那拍我马屁。 唯有法缘气呼呼的一气之下,直接挥手走了,咬牙切齿,快气死了。 “什么态度,还没治他个自命天师的罪呢。” “是啊,这家伙,就是一个中三族的,还这么嘚瑟,什么意思啊” 莫大、莫二骂娘。 我则哈哈一笑,“不用着急,不用着急。”现在一切都转向了我,对付法缘,那还不是水到渠成,心中高兴,快意快哉啊,只剩下得意的笑了。 章二二一 天师 我、莫大、莫二、段晨弄了一个桌子,卓艳给我们弄了几个小菜,还有几瓶酒,摆了一桌,坐在了一起。 我不禁感慨,也是脑子糊涂,“昨夜我还是这里的阶下囚,未我日后的生死担忧,今日我却就成了座上宾,还是什么天师,命运真是奇妙啊,让人应接不暇,想都不敢去想。” 摇头感叹,笑意绵绵。不敢去想,我到此时还没回过味来呢,问莫大,莫二,“大哥,二哥,别喝了,你俩到是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一点都不知道我是九黎一族祭天一族的人呢。” “什么怎么回事啊,哎呀,祭天一族的事啊,你爷爷没和你说,是怕你负担太大,其实九黎一族就是名头大,没什么真正的实力,告送不告送你,也没什么,就是个名头,不是有一些还是什么曹操的后人,什么毛家的后人吗?能怎么演,不都是平头百姓,没什么意思。” 莫大直撇嘴还小声说,“你看看现在这伙人,能有几个真有通天本领的啊,早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也没个什么劲,我们哥俩都不和人提,所以也就没和你说过。至于那个法缘啊,我也是刚刚知道,看起来搞得不错,其他的吗?也就日本人这一波,还有声有色,其他的我们哥俩,就算混的好的了。” 哈哈一笑。 我才算明白,过眼云烟,一帮土鸡柴狗啊。 什么天师,什么九黎一族,说的大,雨点小,喝了一口酒,大概明白了,又问,“那我爷爷都和你们说什么了,你们前些年帮我去找药材,这回又把这事告送了我,还有没有起他事瞒着我啊,我感觉肯定还有。” “那个,那个??????” 莫大、莫二支支吾吾了。 我拍了桌子,“你拿我当兄弟不,当的话,就说。”质问起来,“我现在可是天师,你们可得听命啊。” “哎呀。” 莫大、莫二互相一看,还是不想说。 段晨在那喝酒吃肉的说,“用不用我回避一下啊。” “其实也没啥。” 莫大、莫二眼神一交汇,确定了,凑道我耳边说,“你老爹还活着,你娘是真死了,你爹,没死。” “这事啊。” 我恍然大悟,鸡婆婆与我说过,我爹没死,我还曾经想过,现在一看,确定了,哭笑不得,“这事我知道,我早就听说了,他更名改姓了,不在是姜家的人,据说是做了什么事,被我爷爷赶了出去,是吗?” “你知道啊?” 莫大、莫二,只擦脑门的汗,“我俩还瞎琢磨呢,知道就好,这事我们是外人知道也不清楚,只是听说过,当年闹得动静挺大,你父亲从此了无音讯,你爷爷从此归隐山林,直到你长大成人。” “??????” 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父亲的事,外人都不知道,问也白问,我也没想过去找,喝了一杯酒说,“那你们在和我说说,这个天师是干什么的啊,我还没闹清楚呢,就成了天师。” “天师其实就是九黎一族的临时掌门人,九黎一族一直以蚩尤为尊,所以不尊王者,只尊天师,就是二人人物,统领大家,但你看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好统领的啊。” 莫大摇头,“就算你找到了圣地,这些人把人马全聚齐也就二三百号人,能干什么啊,没意义的,依然是过你的小日子,别忘想什么古代那些人的恢复蚩尤时代的统治了,那是放屁,现在都什么社会了。” “一点没错。” 莫二附和。 这时段晨把酒杯放下,抹着八字胡开口了,“话不能这么说,如果能找到圣地,自然是好的,圣地里有不传之秘,传说中有无数先辈们留下的宝物,就算人数少,如果得到那些宝物和不传之秘,九黎一族也会再次壮大。” 他很有信心,“我们一族虽然在日本,却是一直知道这件事,错不了,建立圣地,其实是保护某样东西。” “某样东西,什么啊?” 我、莫大、莫二都好奇了,“你说来听听。” 段晨又叹气了,“具体没人知道,但一定有。” “屁话。” 莫大、莫二直撇嘴,摇头不信,“我怎么就不知道啊,谣传,神话,能当真,当真就是傻子。” “是极,是极。” “湘西是我们的地盘,我们都不知道,你啊,听的就是谣传。” 这二位酒灌了就知道喝酒,连连撇嘴。 我就又问段晨,“老段啊,你小子知道的肯定多,心细,不如在说说。” “具体有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只知道里面肯定有宝物,这点错不了。” 段晨再次摇头,苦叹。 算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我呢,想起傍晚时分吃饭的事,就说,“现在情况峰回路转了,老段,你成了我手下了,你是不是还憋着什么坏水,想整我呢,所以才不说的啊。” “天地良心,我可没想过,我真把你当朋友了,你能成为天师,我真的很高兴,比法缘还高兴。” 八字胡撇嘴一笑。 “信你才怪。” 我冷哼哼的说,“你说你和你妹妹卓艳来国内干这件事,那你们在日本还有族人了,听起来人数不少啊。” “这是当然,我父亲还活着,他命我俩来的,我的儿子被送了回去,等我老了,我也回去,然后在让我儿子来。” 喝着酒说,“这就是我们的命,找寻圣地。” “屁的命,你老小子装疯卖傻的在狐岐山,就是为了找圣地,别逗了,完全是两个方向,那里是狐狸们的天下,傻疯了,在那建设圣地,狐狸们能不知道,你啊,没憋什么好屁,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比法缘还坏,法缘就是你支持的枪口,你才是拿枪的人。” 我晃了晃手,“我也懒得问了,反正狐岐山的人,你是骗不了了,我现在你也骗不了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喝酒不说话了。 恍如隔世啊一醉解千愁吧。 这时,卓艳笑嘻嘻的扭腰摆臀,又端着几个菜走了过来,还说呢,“天师大人,您多吃点,昨天你就没吃好啊。” “对,那羊肉有问题对吧,还有我体内的蛊虫你什么时候打算给我祛除啊。” “羊肉没问题,绝对没问题,你发热的事我真不知道什么原因。” 卓艳笑嘻嘻的咬了咬性感嘴唇,一晃手,娇滴滴的说,“您看,这是什么,您的玉石,给您,我替您想着呢。” “我差点忘了。” 一把抢过,看了看,是我的玲珑宝玉,没错,立刻戴上了,这才心安,“我也不管了,赶紧的吧,把我的蛊虫弄出去,要不然,哼哼,我啊,就算是天师,也不带你们去圣地,你老哥,可是藏着天大的秘密没说呢。” “嗯,嗯。” 伸出手,在我嘴巴晃动手上的铃铛,把绞心杀勾引出来。 可晃动了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嘴巴张着,都麻木了,“快点啊,不是还想控制我吧。” “不对劲,不对劲。” 卓艳眉头紧锁,再次晃动,还在那默念什么,结果依然没有动静,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心脏,懵了,“你体内的蛊虫怎么没了。” “没了,怎么可能,是你亲手放进我身体里的啊。” 我很诧异。 段晨就说,“我看看。”伸手也摸了摸,说,“你体内的蛊虫真的没了。”问卓艳,“你亲手放进去的,绞心杀。” “一点没错,我怕他跑了,就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不会弄错。” 再次检查我的身体,可还是没有。 段晨在那想了想,又问了问昨晚的事,笑了,“姜师弟,你啊,体内似乎有股力量在帮你,有可能你是修炼的秘法,在你熟睡时,把蛊虫弄死了,然后消化干净,所以你才会发热,那是你体内的力量在帮你,你现在,好人一个。” “昨夜的发热是因为我体内在自己消灭蛊虫?!” 我很不解,如果带这玲珑宝玉我还能理解,这宝玉能力非凡,可我没带啊,那就是我修炼的小周天吐纳法帮我。 心中一喜,没白修炼,居然可以击退蛊虫,高兴了,“既然没有那就好。”继续大口吃饭。 但段晨、卓艳这对兄妹的话,我是信不过的,等有机会还得在让别人给我看看,我才心安。 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后话,反正我是大难不死,有了后福了。 “喝酒,喝酒,想那些干什么,先喝酒,反正你是天师,都是你说了算了。”莫大、莫二敬酒与我,“你想什么时候去找圣地,就什么时候去找,不去,也没人能说你。” “是极,是极。” “对呀。” 这话给我提了醒,圣地的用处,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段晨、法缘多半是知道的,才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呢,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此时就去,那就是给他人做嫁衣,我可不能干,现在还有莫大、莫二和另外上三族的人支持。 我可不能在坐以待毙,呵呵笑了,“对,他奶奶的,事情不搞清楚,我还去什么圣地啊,我看那些藏着阴谋诡计的人,怎么办。” 大笑不止。 暗指段晨、卓艳这对从日本来的兄妹。 二人一听也很诧异,却没显露出来,“您是天师,一切以您为主,反正我们司农一族无条件的支持你。” 碰杯喝了。 内心各怀想法,但对于我,一切似乎都由我掌控,虽然还不适应,却也畅快自如,哈哈大笑,“行,行,先喝酒再说。” 一饮而尽。 章二二二 适应 一夜醉酒。 第二天我醒来时,脑袋疼的要命,浑身上下酸软难受,嘴巴干渴的好像发烧一样,立刻爬起来,揉了揉脑袋,才舒服一些。 “酒不能喝太多啊。” 最后我就记得喝多了,是莫大、莫二扶着我睡下的,此时一看,莫大、莫二还在睡呢,直挠头,“大哥,二哥,醒醒了,醒醒了。” “嗯,嗯。” 二人醉眼迷离的这才苏醒,看着我说,“哎呀,这才几点啊,着什么急啊。” “天都亮了,赶紧的吧。” 我渴的难受,起身去喝水,喝过了水,慢慢的又活动了活动身体,在那看院子里的情况。 司农一族的男男女女都在忙碌,见到我,立刻弯腰问好,“天师,您醒了啊。” “天师,我们去给您准备水,您先洗洗。” “好,好。” 众人对我如此尊敬,这种感觉美滋滋飘飘然的,我还是很高兴的,乐呵呵的看着一切,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 在想起这些天的事,再次有感而反,“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啊。” 哈哈大笑,“爽。” 洗过了脸,擦了擦身上,这才算是完全清醒,在那询问,“其他九黎一族的人呢,怎么都没看见啊。” “哦,他们也都在睡觉,昨晚都喝了不少酒。” “天师您如果有事,我去给您叫。” “不用,不是特别着急。” 反正我已经想好了,圣地的事不着急,慢慢来,就也懒洋洋的在那活动身体,将近中午时,其他人才算全部醒来。 上三族的两位老族长过来问我,“哎呀,天师啊,圣地的事您是怎么想的,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是啊,圣地已经失踪了五百多年,大家都很激动啊,都想早日看到呢。” 恳求于我。 我挠了挠头,“我是被绑来的,您们二位知道,我得先去处理一些俗世,我那些朋友还找我呢,所以啊,不着急,得拖个几天。” 看二人有些急切。 我又开口,“几百年都等了,还差这几天吗?放心,放心,二位身子骨还硬朗,这辈子一定能见到的,你们那,那么支持我,我就算不带其他人去,你们二位我也一定满足。” 哈哈一笑。 二人一看,便也点头应了,“行,那我们等天师您的消息。” 我的意思很清楚,不把法缘除掉,绝对是不能去的。 这是底线。 要不然不一定出什么事呢。 我呢,又找到了卓艳,看她搔首弄姿的冷冷一笑,“把我的手机还给我吧,我要出去。” “哦,差点忘了。” 卓艳笑嘻嘻的找来了我的手机,抿嘴媚笑这说,“天师,虽然说现在您说了算了,您又是上三族的,无人敢忤逆与你,但如果您想把位置稳坐,最好还是让大家先看看圣地,您说是吧,要不然下面的人可都有些躁动。” “不是。” 我哼了一声,摆手道:“你少过问,我自有主张,你连族长都不是,凭什么和我说啊,找你哥去,还有,你们俩是兄妹,你姓卓,他姓段,什么玩意啊。” 撇嘴走了。 莫大、莫二也都洗漱完毕了。 我就说,“大哥,二哥,我要进城,你们走不,走的话,顺道一起了。” “行,行,我俩还得回家呢,一起,一起。” 随着我离开了院子。 什么都不管了。反正他们找不到圣地,我啊,乐呵呵的先放他们一会再说。让他们知道知道我这个天师不是白给的,不是他们随便糊弄的。 莫大、莫二虽然大大咧咧的,这时却给我出主意,“姜老弟啊,你虽然这么做是对的,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但你想过没有,你如果放的时间太长,那个法缘,还有那个段晨,就可以出幺蛾子了,所以,放一放行,但不能放太长时间,时间一长,恐会生变。” “这话对。” 圣地的事九黎一族中虽然只有我知道,可问题在于,当时,张栋、马飞、孙二哥等人也都跟着去了,话风一露,也是问题。 我不得不多想想,“放心,两位哥哥,我会想的。”陷入了沉思,这把度的把我,很难办。 等出了村子,上了主干道就可以打到出租车了。 莫大、莫二便与我分开了,“姜老弟,我们先走了,记得,有事打电话啊。” “一定,一定,再会。” 我自己站在马路边拿着手机,先看看这几天谁联系我了,打开一看,丹虹渔的短信很多,在问我跑去了哪里,还有尤小菊的,问我,怎么又突然失去联系了。 我在那想了想,觉得应该去找丹虹渔。 星辰找不到我,必然会搜寻,丹虹渔是他知道的唯一线索,那里是我的首选,得先找到星辰才好。 便播出了丹虹渔的电话。 “哎呀,好弟弟,你怎么又突然消失了,让我这通好找,那个黄狐狸还回来找你呢,你跑去哪了。” 声音急切。 我无奈叹道:“一点小事,没什么,已经过去了,嗯,现在那个狐狸,现在还在你那里吗?” “没在,不过他派来了一个小狐狸,白色的,一直在楼顶看着,我知道。”丹虹渔说,“你啊,赶紧回来吧,这些天弄的我魂不守舍,见不到你,心都七上八下的。” “好,好,我这就过去。” 打车先去了丹虹渔的家。 一进门,就看到了丹虹渔,她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我,恨不得揉进我的怀里了,埋怨的在那小拳捶打我的胸口,“哎呀,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和我说说,那狐狸很激动,很着急,还会写字,说你失踪了,让我帮忙,可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你,后来,他说他去山里搬救兵,就走了,还让一个狐狸在这看着,等你的信。” 关切的心情激动,眼眶都有些湿润。 这回这事一出我对丹虹渔的感觉也变了一些,感觉她没什么隐瞒我的,就也心中一软,捧着她的脸说,“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 笑了笑又说,“那个狐狸在楼顶是吧,我先去看看他。” 谁曾想,我推开门,那只白色狐狸已经在门口了,“吱!”“吱!”的叫了几声,撒腿就跑了。 肯定是给星辰送信了。 我的心就也放心了,见到星辰,就可以说清楚了,便重新关好了门,懒洋洋的坐到沙发上,说,“给我弄点吃的吧,我有些饿了。” “嗯,嗯。” 丹虹渔不会做饭,只得拿了一些糕点,蛋糕,还有一杯牛奶给我。 此时正午。 我早就饿了,立刻送进了肚子里,才算心安,“还是吃饱喝足好啊。” 在看身上乱七八糟的,衣服脏乱差,身上也不舒服,被关了好几天,还一身酒气,主要是还被送进棺材里了,是得好好洗洗,就又说,“我洗个澡吧,你呢,在帮我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洗洗,然后在吹干,麻烦了。” “什么话啊,好弟弟,你放心吧。” 笑嘻嘻的,这一刻丹虹渔成了小媳妇一样,乖巧的不得了,去忙了。 我呢,洗着澡,利用这个时间又把事情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才算有了一些准普,那就是法缘必须除,这家伙野心太大,想当天师,对我威胁也最大,而且和我还有仇,至于段晨,他为何而来,还搞不清楚,就先放放。 因为我感觉我和段晨有这层情感在,他倒也不至于害我。 我就也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等高高兴兴的洗好了,再出来,就看到了等在那里,冲我笑的星辰。 “你好快啊,这么快就过来了。” 擦着头发,与星辰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生死一别啊,能再见面,拖了上天之福。” “你是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星辰后腿站立的一双璀璨目光看着我,呲牙笑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快与我说说,那你今日去后怎么就不见了。” “说来话长。” 我坐在沙发上,把我从被卓艳戏弄抓走,在到差点喂了母子尸煞蛊再到后来我成了天师,全都讲了,哭笑不得,“怎么,够神奇吧,够精彩吧,够厉害吧,我居然没死,还成了天师,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呢。” “??????” 星辰听蒙了,哭笑不得,“你居然经历了这么多,还成了九黎一族的天师,而且,你居然是祭天一族的后人,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当然,最意想不到的是,段晨,他居然是卧底。” 摇头苦笑。 我也叹气,“是啊,我刚开始见到段晨时,非常不可置信,可这就是真实情况,如果这些事情发展的过程中差了一环,我小命就难保了,所以说啊,这就是命。” 哈哈一笑,喝了口水说,“你呢,一定发动了很多人找我吧。” “不,我没惊动山里的人,他们只是以为在处理猎枪的事,我只是让我手下的狐狸遍布在湘西市里在找你,所以动静不大,没有多少副作用,主要是我感觉你不会出大事。” 星辰与我面对面的也坐下了,拍了拍我的腿,颇有些兄弟交心的感觉,“听你说了这么多,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啊,这么多事情消化干净了吗?” “咱们兄俩是不说外话,我是还没完全消化呢,一言难尽,不过下一步的事,我倒是想好了,那就是计划继续,绝不改变,端北的仇,必须报,只不过这次方式变了。” 法缘的底细我基本弄清楚了,就是九黎一族,我现在成了天师,他的底成了我的底,我还怕他。 “借刀杀人。” 凑到星辰耳边轻声细语。 星辰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很好,想来多半是会成功的,嗯,段晨为了圣地卧底十余年,处心积虑如此之深,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他一定会同意的,可行。” “我要的就是这点。” 哈哈一笑,心中畅快,感觉尽在掌握了,“我啊,现在就先拖一拖,拖到段晨自己找上门为止,到时咱们就完全是主动了。”有了精确的计划。 章二二三 拖延 我先在丹虹渔这里住了一天,休养了休养,回了回神,让自己在回味回味,也是抽离出来,让自己处在第三方的感觉去看这件事,能看的更清楚,计划执行时才能更缜密。 到了第三天,我就回味的差不多了,心中已定,完全可以以现在的身份好好的去处理事情。之后本想去看看佟晓静、柳依依的,因为今天正好是我该离开大山的时间了。 算来算去整整三十天,该回家看看了。 可就在这时,尤小菊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让我有些手足无措,但一想起,她对我的好,她对自己的念,还有上次我打电话时说的,就一阵羞愧。 只得接通了,“小菊姐啊,又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忙坏了,没工夫给你打电话。”连连抱歉,“对不起,对不起,真不好意思啊。” “你,你是不是不想在和我联系了。” 尤小菊心情很低落,咬牙气氛的说,“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可姐姐我的心思你懂啊,我哪是看上了你的钱,你的势力啊,不是看你是个好人,才念着你呢吗。” 似乎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 “哎呀。” 一阵无奈。 小菊姐是我最不该辜负的,可却闹成这样,想了想,我说几句狠话,这样一拍两散我是省事了,可终归是对不起人家啊。 心中一软,颇为不舍的只得说道:“小菊姐,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也是想去看你的,可,哎,我去调查端北死的事去了,耽搁了,所以才不能过去的。” “我就知道,你真去了,哎呀,那些人杀人如麻,可都不是好人,你,你可不能冒险啊。” 尤小菊急了,“你现在情况怎么样啊。” “没有,没有,我挺好的,只不过短时间内是没有时间了,太不好意思了。” 尤小菊笑了,“你没事就好,反正我最近也有些忙,那就先别见,这不是事,你啊,心里想着姐姐就行了,姐姐就高兴。” “想着呢,想着呢。” 内心却很是挣扎,自己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似乎好像要被拽开了。 佟晓静、柳依依等着我,山里还有莉姬,外加一个丹虹渔,我头都快炸了,感觉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所幸,尤小菊笑嘻嘻的真有事,就说,“那行,好弟弟你没事就好,记住啊,别乱来,遇事多想想,别冲动,端北的死我们也很伤心,可你不能再出事了啊,要不然姐姐死的心都有了。” “嗯,嗯。” 嘘寒问暖了几句。 尤小菊笑嘻嘻的就说,“那就先这样,我啊,就是问句好,你有时间了,一定给我打电话啊。”咯咯就又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反而一阵叹气,连去见佟晓静、柳依依的心情都没了,感觉自己不仅得想想九黎一族天师的事了,女人的事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在那颇为挣扎的没有回家。 必须把这些关系旅顺旅顺了。 到了下午,李磊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记着日子,知道我该出山了,说了说自己目前情况,升官了,进入了市局刑警队,现在威风的很,想见一面感谢感谢我。 我给推辞了,懒得出去。 还有张栋,那些古董卖了出去,我那份,卖了五百多万,要给我,我本想也推辞的,可张栋非要见我,“你就来吧,多长时间不见面了,怎么,大茄子你成总统了,见一面还得提前预约啊。” “好吧。” 我这才去见了一面。 当天,孔月也跟着来的,眉飞色舞的穿着一件花色的过膝短裙,头发烫了,梳成了法鬓,整个人气势明显提升,一见我,就挥手逗趣,“怎么,姜无涯,听说你去山里当和尚去了,真的假的啊,快和我说说。” “不是和尚,是老道,阴阳八卦看相算命的老道。” 哈哈一笑。 见到同学心情才好一些。 孔月撇了撇我,就说,“德行,还想修道成仙啊,家具厂可有你的股份呢,你怎么也不来看看啊,开张那天来了不少同学,就你没来,看你派头大的。” “我啊,甩手掌柜的,您和张栋,是老板娘,老板,你俩说了算就行了,我能做什么啊。” “说啥呢,谁是老板,谁是老板娘啊,我可就是给你们打工的。” 孔月眉头一拧,笑着掐了我一下。 我哈哈一笑,“我说错了,说错了。” 张栋就说,“没错,没错。”哄堂都笑了。 孔月就又喝着茶说:“不聊那些没用的了,你知道吗?汤莉据说又回上海了,哎呀,真没想到,背井离乡的多不好啊,怎么就不留下来啊。” “这算什么消息,张亮那鳖孙,最近倒了血霉了,不知的了什么病,天天头晕眼花的,还酒家,一不小心出了车祸,腿都撞骨折了,还有脑震荡,这不嘛,医院躺着呢。” 张栋哈哈的笑。 他带了金表,穿着也都是名牌,一身下来最少十万,,很是阔气。 算来算去,他现在也有千万身家了,这么做也理所应当。 我喝了口茶,就说,“张亮这家伙别看说话挺大气,办事做人,太不地道了,是该有点惩罚了。” 这事我做鬼差时就看到了,我派去的那个鬼捣的鬼,后来就弄走了,争取张亮能吃一堑长一智吧。 张栋就说,“这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张狂的时候,得瑟啊,现在咱们哥几个发达了,嘿嘿,他啊,气傻了。” “过好自己就行了。” 我含糊了说了一句,就又问,“韩雪呢,韩雪最近怎么样啊。” “她就那样,我都和她说好了,等什么时候我生意做大了,需要英语翻译了,就让她来,哈哈。” 张栋财大气粗了,还说呢,“家具厂的生意前半年基本赚不了钱,一年之内也就能回本,往后才是赚钱呢,大茄子你啊,虽然有大本事,但家具厂的钱,我给你存着,是你的小军库啊。” “行。”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一起喝茶。 孔月就说,“你俩聊,我去趟卫生间。” 走了。 张栋立刻嘿嘿的笑,凑过来和我说,“哥们,已经得手了,谢谢啊,要是没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孔月,现在我啊,是心满意足了。” 高兴的不行。 我想起了那回我俩在车里的对话,张栋是苦心人天不负啊,“行,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我给你们来份大礼。” “早着呢,孔月说了,明年是本命年,不能结婚,今年结婚太仓促了,时间不够,说后年了,二十五岁再说,我啊,也不着急,反正我是好饭不怕晚,到是你,怎么今年就结婚。” “嗯,十月份吧,现在马上九月了,眼瞅着也快了。” 淡淡一笑。 张栋很不理解,在那拍着我肩膀说,“你怎么结婚这事上这么着急啊,感觉不是你的作风啊,不是兄弟我说你,你结婚了吧,在外面乱搞那是婚外恋,是受谴责的,你如果不结婚,那就是正常恋爱,谁拿你也没辙,何必这么着急啊。” “人生一辈子,早晚的事,我啊,该二十四周岁前结婚。” 我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张栋啊,好好过你的日子,我啊,也就这样了。” “行,我算是心满意足了,你尽管放心,我是绝对不出去在乱搞的,有点劲还在孔月身上使呢,给别的女人,亏。” 张栋哈哈一笑说,“对了,韩雪还提起你了,要不敢你结婚前咱们在聚聚,乐呵乐呵,上次张亮有钱装逼,这回咱们哥几个也该嘚瑟嘚瑟了。” “算了吧,我最近没空。” 张栋就撇嘴了,“你气色可不太好,瘦了,哎呀,入上修炼,真有你的,行,行,行,都听你的,你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电话。” 有的没的瞎聊。 孔月一会儿就又回来后,说,“别光喝茶啊,越喝越饿,该吃午饭了,走吧,选个地方。” “行,大茄子我带你去个好馆子,我和孔月发现的,水煮鱼特别好,带你去尝尝。” “好啊。” 便一起吃了个午饭,之后才散。 ?????? ?????? 我呢,处理完这件琐事,就拿着五百万,在次回到丹虹渔家躲清静。赶上我山里的日子了,清闲自在。佟晓静、柳依依那里我没去管,二女多半以为我还没出山吧,不想了,至于狐岐山里,越女有猎枪的事,也好说辞,就偷懒的赖在这里,做个闲云野鹤了。 放空自己,想想自己的未来。 至于九黎一族那边的事。 倒是很快就有了消息。 到了第五天,按照计划负责监视的星辰,送来了消息,“无涯兄,最新情况,那个段晨和法缘大吵了一架,我看的清楚,看样子,是谈掰了,至于具体谈的什么,离得太远,我只能眼睛看到,听不到,不过好像是法缘想对付你,段晨没有同意。” “这样啊。” 完全在我计划之内,就说,“在等等,一定会有更猛烈的动静的,静观其变。” 又过了一天。 段晨果然坐不住了,十年的等待不想再耽搁了,给我打来了电话,笑嘻嘻的说:“姜天师,咱们见一面吧,这么耗下去,可不行,对你,对我,都不好。” “行啊,见一面吧。” 这才正是开始。 章二二四 索要首级 我和段晨约在了一个小地方,一间小酒馆,人来人往的很热闹,是在他们司农一族大院的不远处的一个马路边。 我、段晨都如约而来。 一见面,段晨便笑了,“你这几日一直没有回山里,你的小师姐和你那个小情人可是一直念着你呢。” “哎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想赶紧搞定,赶紧回山里啊,说实在的,这山外的日子虽然很好,却不如山里的岁月清净啊。” 要了一壶茶水。 我自斟自饮,还给段晨倒了一杯,“喝吧。” “??????” 段晨摇头苦笑,在那说,“我们司农一族当年被大唐皇族派往日本教导他们耕地种植,其实只是分支,并不是嫡系,但司农一族的嫡系被绞杀殆尽,我们就也变成了司农一族的代表,一直保持血脉,学习汉礼,时刻不忘祖先,就是想有朝一日回来,可转眼间快千年了,却依然没有成行,这就是我们一族的命啊。” 在那叹气。 我没有说话,听他说。 他就又说,“我是第十三任回国的族长了,接替了我的爷爷,我爷爷死在了这里,也就是说,其实我的父亲并没有怎么回来过,这些事基本就是由我爷爷传授给了我,我呢,秉持千年不望的传统,一心寻找圣地,你说,这件事对我们重不重要。” “重要。” 我这才开口,“按理说,你我乃是朋友之交,我应该告送你,完成你的心愿,可问题在于,我心里没底啊,圣地里有什么,你知,法缘也知,我不知,我带你们去,你说我会做吗?那不是太傻了,完全给你们做了带路党啊。” 呵呵一笑。 段晨说,“法缘不知道,他只是想重拾祖先遗训,聚齐九黎族人找到圣地,壮大而已,不知道圣地里有什么,至于我,也只是只言片语,知道的不是很清楚,所以你想从我口中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其实很难。” 给我到了一杯茶,“我说的是实话。” “我信你,我也不是特别警惕你,你我有些交情,就算最后你抢夺圣地里面的东西,其实也和我关系不大,因为你多半不会杀我,但有一个人,他会杀我。” 我笑了笑,“法缘,必须死。” “??????” 段晨沉默了,自斟自饮的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法缘是个不错的人,只是手段有些太过于着急了,如果没有他,九黎一族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他是个人才,你应该善加利用而不是除掉,这样九黎一族才有真正的飞腾之日。” “不,不,我没那么大的志向,我就想为端北报仇,还湘西一个太平,其他的一概不想。” 我在那说,“你别说那些什么强大不强大的了,其实我现在最怀念的就是我在棺材铺做小老板的日子,这些天我甚至连苦修都不想了,感觉自己多子多孙,其乐融融,这么过一辈子也挺好。” “???????” 段晨又无语了,其实他早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不想做而已,在那无奈的叹气,“你的意思是杀了法缘,就带我去圣地,是吗?” 我很直接,点头:“对,这件事我还是很强烈的,痴心不改,就这一个条件,其他的一概都好说。” 拿起茶杯把水喝了,哈哈一笑,“我感觉你应该更信得过我,而不是法缘,法缘志向很大,没准到时会和你去争夺那圣地里的东西,所以,你选择没什么错误的。” 还说,“你们想下蛊害我,或者劫持我,其实没什么意义,因为想壮大九黎一族,和我真逗,算篡权,还不如我说的这样,最起码名正言顺。” 把他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段晨再次无语了,似乎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但他还是说道:“法缘真是个人才,我们进入圣地,按照记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感觉他还可以用,不如找到圣地在说。” “算了吧,就因为他是人才,我才得去之前杀,你啊,也别废话了,你如果一个人办不了,我就帮你,我也想亲眼看看他怎么死,这样我也算是为端北报仇了,当然,你如果吧他的人头拿来,那么我二话不说,直接就带你动身,前往圣地。” 耸了耸肩,“时间还长,你还可以考虑。对了,我想好了,这回你如果不答应啊,我就得回山里了,让莫大、莫二帮我安抚那些族人,我啊,继续在山里做我的闲云野鹤,省得越女她们为我着急。” 便做出了要走的架势。 我曾经想过无数种杀死法缘的办法,比如暗杀,比如群而攻之,比如搬救兵,或者各种各样的偷袭类主意。 但到了最后居然是借刀杀人。 借段晨的刀,实在是没有想到。 但只要能杀了法缘,能报仇,我还是很愿意看到的。 段晨此时陷入了两难,似乎和法缘交情很深,段晨自己也亲口说过,法缘的计划他都知道,还是强有力的后盾。 段晨想找圣地里的东西,法缘想当天师,一怕集合,两人各取所需。 谁曾想,我冒了出来。 段晨没了主意,或者说是举棋不定,因为少了法缘,他也缺少了一个有力伙伴,到了最后抢夺那件东西时,他也怕我出手,因为我有莫大,莫二,还有上三族另外两族的支持啊。 我呵呵一笑,就说,“行了,你既然拿不定主意,那我就先走了,你在找我就得去火龙洞了。” 转身真要走。 段晨这次拦住了我,点头了,“我答应你,你去准备好,今晚,我就带法缘的人头来见你。”低下了头,“我与法缘曾立誓共进退,却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果然是命里已经有了定夺,我和法缘无力回天啊。” “不,是法缘自作孽不可活,你可知道他害死了多少人,他壮大虎怅一族没错,可他用的办法,太过于卑鄙,我的朋友里面就有好几个被弄的神志不清差点成了疯子的,所以,他该死,这是天道。” 我咬牙说道:“今晚,我去你们司农一族的聚集地,你最好把人头拿来,对了,我也会去通知其他人的,如果看到了法缘的人头,我立刻动身。” 转身走了。 现在就看段晨下不下得了决心了。 段晨为人谨慎,阴险,没准还有什么阴损主意,哄骗与我,框我。 窝出去后,就去找了星辰,把事情说了,“段晨的为人我信不过,星辰你可一定要盯紧了,看好了,看这是不是法缘,别让他骗我。” “放心,我的眼睛能看穿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没人可以骗得了我。” 星辰笑了笑。 我就也放心了,安心等待。 待到了傍晚时分,天黑前,我就叫着莫大、莫二,一起来到了司农一族上次关押我的院子,一看,上次来的人都来了。 人数不少,甚至更多。 卓艳也在,笑嘻嘻的问好,“天师,您来了啊,我们可都等着您呢。” “是啊,您不来,所有人都丢了魂一样。” “那可不,您现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啊。” 呲牙咧嘴的笑。 我便大马金刀的坐下说,“等你哥,你哥把事办了,咱们今天就去找圣地,如果你哥办不成,那就另说了。” “什么事啊。” 上三族的另外两位族长过来询问,“天师啊,有什么事吩咐,我们也可以去做,只要您有要求,我们一定办妥。” “放心,小事,等等吧。” 我放出了风今晚要去圣地。 这些人带了很多东西,都是为了寻找圣地准备的,因为圣地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就也算是准备充分。 慢慢的天逐渐黑了下来,到了七八点钟。 段晨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宛如平常,看众人都在,拱了拱手,说,“不负使命,人头给您拿来了。” 递给了我。 我伸手接过,感觉分量是人头,想要打开辨认一下。 莫大拦住了,“天师,我来看,玩蛊虫的人,阴损招数太多,不得不防啊。”三下五除二亲手把箱子打开了。 一个血池呼啦的人头,展现在那里,一看,正是法缘。 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法缘?!” 众人大惊,没有想到:“法缘怎么死了。” “他可是这次行动的召集人啊。” 莫大呼喊,“他自认天师,已经违反了九黎一族的族归,对新任天师又不尊敬,有谋逆之心,诛杀乃是正常。” “是极,是极,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他的同伙。” 莫二跟着呼喊。 众人这才低头,“谋反乃是大罪,法缘罪当该诛。” “对,对,我们以天师马首是瞻。” 认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舒服了,笑了,起身说,“这样就好,大家要齐心协力不要搞自己的山头,搞分裂,团结才是最重要的。”还看了看天空,说,“现在祸患已经出了,嗯,我可以带你们去圣地了。” 法缘一死,虎怅一族必然土崩瓦解,所有的事就也过眼云烟,心中一瞬间敞开了,释怀了,笑了,真心实意的笑了,虽然比起我亲手杀了法缘,手刃仇敌来的不够痛快,可终归是报仇了。 立刻站了起来说,“走,动身,言出必行。” “谨遵天师命令。” 众人立刻叩拜,激动不已,终于可以去圣地了,一个个的摩拳擦掌,向着圣地而去,“九黎一族终于可以重见圣地了。” 章二二五 无功而返 我去过的地底溶洞其实是不是圣地我是拿不准的,只是那些九黎一族的人有些记载断定了那里是圣地,而且说只有九黎一族的人能进,其他人不能进。 我想来想去,当时我和马飞、张栋跳下去时,没什么事,后来,孙二哥、小山在下来白蛇、黑蟒就出现了,就说明,我可以进去,不会引起什么事,因为我是九黎一族的人。 孙二哥、小山他们不是九黎一族的人,所以不行,才被阻拦。所以这么一看,那里真很有可能就是圣地。 这时,我连夜带他们来到了荒郊野地的日本鬼子的工事外,指了指就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这了,有一个管子,挖开后,就能进去了,下面便是失踪了五百年的圣地。” 比起上次,此地垃圾更多,更乱,脏乱差的像是一个垃圾堆。 众人看着都很不敢相信,“圣地会在这里。” “这里也太简陋了吧。” 来的人不多,在各个族群中挑选了两三位,组成了三十人左右的小队伍,其中有一些做了准备,还牵了两条藏獒。 据说是西藏的守护神,厉害的不得了。 其他同样,拿了不少武器、器具,以备不时之需,“旁边就是村子,一点也不隐秘啊。” “是啊,太简单了吧。” 我哈哈一笑,“越是简单,才越难以想象,所谓灯下黑,没错了,就是这,这里只是入口,如果以我目测来看,此地方圆十里之内,都被挖空了,下面是一个天然的地底溶洞,而后在经过挖掘形成的,无法想象,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时候不早,开挖吧。” “好,听命与天师。” 几个拿了工具的小伙子,开挖,挖了几下就说,“此地是有挖过的痕迹。” “对,就是上次我们挖的,顺着痕迹挖,很快的。” 我蹲在那指引着。 “吭哧!”“吭哧!”的轮班来,都是小伙子,很快,就挖出来了铁皮管子,“对了,对了,就是这个。” 我道:“就是这个入口,顺着爬进去就行了。”乐呵呵的说,“这是日本人的工事,工事下面才是入口,当然,圣地的正门入口具体在哪不得而知,此地只是让日本人意外挖穿了。” “那好,赶紧进吧。” 段晨比较激动,背着手,摸着自己的八字胡,看了看说,“体型比较灵活的,比较瘦的,先爬,慢慢来,不着急。” “我来。” 卓艳不让须眉,身形婀娜,芊细,腿长,练家子,拿着手电筒,第一个钻入到了铁皮管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我们都期盼呢,她却呼喊起来,“哎呀,不行,前面堵死了,推不开,不能在往前爬了。” “你在使使劲,在试试。” “嗯。” 卓艳继续去推,却是呼气不畅的呼喊,“不行,还是不行,我一个人的力气根本推不开,千斤的力气或许才行,堵得死死的。” “这是什么情况啊,天师。” 众人看我。 我想了想,只拍大腿:“我不是说过吗?我们下去时遇上了一只黑猫,那只黑猫宛如老虎,豹子,浑身漆黑,眼睛如鬼火,而且通灵,本可以杀了我们的,现在想来就是因为我是九黎一族的才让我们走的,但走了之后,恐怕就把这个入口封死了。” 当然我还想过,我们给那些被日本鬼子玷污的女人埋了,就把我们放了,现在看来肯定不是,是因为我是九黎一族的人,才没有杀我。 “那,那怎么办啊。” “不行,就顺着挖,把铁皮管子全挖开在说。” 有人比较狠。 段晨看了看说,“这是石头山,全挖开,太难,今天一夜很难挖通,而且很容易引起塌方。”问我,“天师,就没有其他入口了。” “我只知道这一个,其他,不知道具体在哪。” 一筹莫展。 来来回回的看。 夜黑风高,月朗星空下,众人错愕。 卓艳呢,后退着,又爬了出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说了说情况,“下面完全封死了,不行,不行,肯定过不去,除非有炸药,给炸开,要不然,只要是人就进不去。” “炸药?!” 众人一听,都是摇头。 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穿着大褂,笑呵呵的说,“用什么炸药啊,咱们九黎一族各有各的本事,我乃忘川一族的门人,我最擅长的就是望闻问切,看风水,寻龙脉,此地刚才我看了,看似普通,却是风水极为诡谲之地,这样的地方,必然有章程可言,一定好找,我来。” 拿出了一个八卦镜左左右右的看。 “行吗?兄弟,大家可都看你的了。” “是啊,忘川一族的兄弟,别让我们失望啊。” “小意思,请好吧。” 那位小哥还说呢,“什么摸金校尉,什么搬山道人,都是我们忘川一族的徒子徒孙,这看风水,找龙脉的活,没人比我们强。” 月光下,星云斗转。 小哥看了一会儿说,“挖这,这肯定也有入口。”在山峦的另一个夹角处。 “行,挖。” 死马当作活马医,“开整。” 石头山不好挖,但都是练家子,挖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到,“喀嗤!”一声,碰到了铁皮,“有,有,真有,你小子果然厉害。” “我说了,小意思,这些日本鬼子不是笨蛋,在山体内做工事,必须顺山形而为,不能乱七八糟的生挖,那样的话,必然会塌方,所以一定可以找到。” 弯腰下去一看,和上一个一样,也是个汽油桶改的。 “摸进去看看把,我记得,那里有很多入口,我只是找到了其中一个,这次一定能行。” “嗯,嗯。” 又一个女孩,钻了进去,身形消瘦,腿脚灵活,很快就钻的没影了,似乎这个还得拐弯,“情况怎么样啊。” “啊呀,一样,前面堵住了,不行啊。” “这??????” 大家一阵叹气,“怎么又堵住了。” “我记得入口很多啊,难不成那黑猫一个没落下,全都堵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一瞬间陷入了难题。 这时,大家就有些急躁了,“不行,就找炸药吧,顺进去,炸开,到时还省得大家钻汽油捅了。” “我看行。” 比较喜欢简单粗暴。 段晨再次拒绝,“闹的动静太大必然会增添麻烦,此地是咱们的圣地,不可能胡来,还是在看看把。” 等了等。 女孩爬了出来,连连摇头,“是一块巨石挡住了,很难移动,我感觉千斤力气都费尽。” “很有可能是一块大石头把所有的入口都堵死了,那黑猫是守墓神兽,肯定是守住入口不让人再进去的。” 我蹲了下来,左右又看了看,“不行,就得炸药了。” “不能,我在找个试试。” 忘川一族的小哥,拿着罗盘继续看,说,“这里在挖挖,试试。” “行啊,试吧,反正圣地就在脚下了,开挖。” 这次,段晨、卓艳等人都跟着帮忙,又挖了半个小时,再次出现了一个铁皮管,“来吧,在进去看看。” “嗯。” 又一个女孩爬了进去,结果一模一样,还是进不去,“堵死了,严丝合缝。” 这一下,就把顺着铁皮桶进去的路线全封死了。 互相看着,有些心灰意冷了,没想到如此的费事。 一位年岁大的族长便说了,“天师,这样吧,我看啊,此时并不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只是个普通的山头,如果动静太大,是很不好收场,但也不能不入,所以,找一些小心爆炸的东西,或许能行。” “您老啊,说的是废话,炸药一炸,那就是炸开,或者塌方,塌方了更别想了,所以就得来个动静大的,直接炸开,到时就可以顺利进去了。” 还说,“不就是附近的村子吗?咱们就说开个采石场,在这里采石,不是很好,我们出钱,我有钱,先把这片荒山承包了。” “这个办法不错。” 我连连点头,“村子里我认识人,就说办个采石场,这样还可以打掩护,还可以隐藏圣地,一举两个的。” “对,这个不错。” “钱的问题,是最简单的问题,对于咱们九黎一族的人来说,赚钱简单,谁出都行,那就这么般,先把这一代承包起来,到时咱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拿定了主意。 大家都哈哈笑了,“太好了。” “现在,就先埋好,先撤,明天一早,就行动。” 干劲十足了,有了准普。 “嗯,嗯,别漏破绽。” 又开始干活,等都弄好了,众人一看,天色已经接近午夜了,折返回去,“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无声无息的退走。 可就在这时,深山里面却是火光缭绕,在远处一座高山,山顶之处,有一处火光,吸引了我的注意,“这里怎么会有火光啊。” 颇为不解。 段晨看了看,说,“难不成此地也有在深山里修炼的人。”笑了笑,“这地方可不像,走把,没准是野火。” “别,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指引我一样啊。” 心里冒出了积分要去看看的感觉,特别强烈,不知为何,还有些发热,再一看,是玲珑宝玉在发热,心中一愣,就说,“我得过去看看,这地方似乎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啊。” 段晨不解,“大晚上的还是先回去吧。” “不行,我必须得去看看。” 这感觉好像是有事情在等着我一样,必须得去。头一次这么强烈,好像是命运之力,让我无法扭转,立刻抬起脚步,向着火光而去,“今晚必须一探究竟。” 章二二六 悬山 我一走。 段晨和其他族长几人都是一愣,直挠头,“天师,您现在身份尊贵,不可乱来啊,那里人迹罕至,高山耸立的大晚上您在出什么事,那我们可怎么办啊。” “天师,您还是别去了吧。” “就算去,也明天天亮在说啊。” 呼喊我。 我根本停不下脚步,玲珑宝玉一直在散发着热量,让我过去,这种感觉强烈的让我心都“扑通!”“扑通!”直跳。 “你们走你们的,我常在深山修炼,夜间赶路很正常,无碍的。” 挥了挥手,“我自己去去就回,不会耽误你们的事。” “哎呀,天师这可不行,跟上几个吧,保护保护天师。” “对,跟上几个人,以防万一。” 段晨眼睛一转,摸了摸八字胡便说,“我跟着去吧,你们尽管放心,一切有我在呢。”抬脚而来。 “我也去。” 卓艳心思敏锐,也意识到了问题。我的行为太过于反常,是有反常必有妖,也要跟着。 结果这么一整,众人一看,便说,“我们也跟着去看看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此地乃是九黎一族的圣地,大晚上的又点燃了篝火,别是另有深意,必须得去。” “对,对。” 都跟了过来。 莫大、莫二还加快了步伐,走到了我身前,询问呢,“天师,你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啊,刚才挖坑时我们哥俩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是不是有事啊。” “不瞒二位哥哥,我心里突然好像被吸引了,不能自拔,感觉如果不去,就要断气一样,所以才深夜前往的。” 叹了口气,“去看看吧,反正也不太远。” “那好,我俩给你做保镖。” 一左一右跟着。 段晨、卓艳其他人,小三十号人,紧紧跟着向着火光而去。 这时一位年老的族长还说呢,“你们知道为什么圣地会消失五百年多年吗?因为明朝出了一个皇帝,求仙问道,一心想要长生不死,不知他从何地得知了九黎一族的事情,派出锦衣卫大肆搜查逮捕,一时间死伤不知多少人,后来啊,九黎一族的人分散各地,最远的跑去了西藏,其他更不用说,不知多少族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祖先,泯然众人矣,没想到转眼间五百多年过去,你我才算是重新有机会得见啊。” “那可不是。” 摇头叹气,也是赶路无聊瞎聊。 我便回头询问,“那明朝皇帝应该是嘉靖帝吧,算来算是时间点差不多,此人几十年未上朝,一心求道,没想到还和九黎一族有关联啊。” “哎呀,很多口耳相传的记载中,很多皇帝和九黎一族有关联呢,很多九黎一族的族人,当过宰相,当过大官哩。” “一点没错。” 我笑着说,“我爷爷和我曾经说过,我们姜家一直在历朝历代都有做过钦天监的官,其他官职也比比皆是,这话很对。” “我们一族做的就是帮皇帝老子找寻龙脉,入土为安的事。” “司农一族也是如此,掌管天下种植。” 一时间,各个族群都成了一部活历史,颇为有感而发,“到了现在,却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没事,等咱们找到了圣地,一定会光大九黎一族的。” “一点没错。” 说的又很有信心了。 但刚才一句修仙问道,却引起了我的好奇,过去问那位老族长,“您说嘉靖帝求仙问道,找到了咱们九黎一族,按理说,应该是攀龙附凤的好机会啊,为和会招来灭门之灾,闹得圣地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呢,这不合理啊。” “这个说不好。” 老族长回忆了回忆说,“按理说是该顺杆爬,混个高官当当,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事,当然都是传闻,说什么有寻求长生之道,可你看咱们九黎一族的人都死的死,逃的逃,哪有啊,无稽之谈。” “长生之道。” 我看了看段晨。 这家伙说他知道圣地里面的只言片语,并不知道全部,那么是不是和长生有关啊,世间之事,大不过一死,为了这件事废了这么大的劲,多半就是长生啊。 其他八族,都是支离破碎,唯有在日本的司农一族远在海外一直永保太平,很有可能传承有序,真知道。 我大概了然了。 圣地里的秘密必然是个大秘密。 这时,那位族长还说呢,“据说是什么星河古道,那条道路可以让人寻求长生,通往天界。” 这一下,段晨都是一愣,脚步都放慢了一下。 “星河古道?!通往天界!?” 我嘟囔起来,在古代路线还是秘密,现在哪有秘密啊,gps到处都是,直摇头,可刚才段晨的表情是什么问题啊。 难不成真是什么古道?! 一阵不解。 “老族长您啊就别胡说八道了,哪有长生啊,我看,有秘术肯定是真的,咱们九黎一族失传的秘术,其他都是胡诌。” 哈哈一笑。 “是极,是极。” 莫大、莫二也跟着说。 这个话题才算结束。 众人不再聊了。 但真真假假恐怕就得找到圣地之后在说了。 慢慢的就到了那座高山之下,抬头看去,火光缭绕依然清晰,“就算在上面,爬上去看看吧。” 我头前带路,顺着一条盘山小路而上。是有石头简单弄成的楼梯的,一点点的往上,“看来山上真住着人呢,要不然不会修这条小路。” “嗯,很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还有道观,寺庙呢。” 勾引了大家的兴致,一一而上。 这才注意到,这一带最高的山峰就是这座了,虽然不高,却也是最高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 哈哈一笑。 夜色朦胧,略微有些疲惫,盘山小路极为难寻,但却战意盎然,没有停下。 “天师,山路难行,您喝口水吧。” 莫大递水给我,在外人面前要保持我的权威,喊我天师。 我哈哈一笑接过,“几位年岁大的族长,你们先喝,我年岁轻,还顶得住。” “哎呀,多谢天师,多谢天师。” 一一接过,喝了起来,这才回了回神,继续爬山,越往上难度越大,很多地方,都是悬空的,看上去颇为害怕,怕一脚踩空。 但踩上去却是结结实实的可以前行,但三十人的队伍,还是很快就被拉开了,在盘山小路上宛如一条蛇,头尾不能相看的爬着。 “这盘山道,绕来绕去的,脑袋疼,奶奶的,怎么就不能修一条直接爬上去的啊。” 莫大骂了娘。 “是极。是极,明显就是在浪费时间啊。” 莫二跟着喊。 段晨、卓艳捂着腰呵呵一笑,“我倒是越发好奇山上是什么情况了,为什么修成这样的艰难的盘山路。” “笨蛋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修。” 吐槽骂娘。 但没有任何办法,只得继续前行,终于绕啊饶的,得绕了一个小时,才算到了山顶,一瞬间大口大口的喘气,在那气喘吁吁。 “我爬山涉水如履平地,在山里修炼超过两月,在此地居然如此疲乏,真是诡异。”连连摇头。 段晨更是苦笑,“我在山中十年,爬的山比走的路多,也是如此啊。”便可以说明此山的险峻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一会儿下山了,必然更加艰难。” 卓艳在那连忙喝水。 后面的人根本没跟上来,还在山腰附近呢。 我道:“咱们先看看把,不着急,反正已经来了,就先一探究竟。” 往里面走,月光下,山顶清晰可见,破砖乱瓦的像是一个废旧的地方,有很多的大石头和腐朽的房梁。 “好像是已经毁坏了。” 绕过巨石和房梁,在往里看,一堆篝火正在两个没倒的院墙中间燃烧,孤零零的一个人也没有,篝火却烧的很旺。 “一定有人,四处看看。” 我抄起一个棍子,以防不时之需,此地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后面还有一个大殿呢,虽说破旧却是保存的很好,可以遮风挡雨,“多半是有人在此苦修,看咱们人来的多,躲起来了。” “我看也是。” 段晨一挥手,卓艳等几个腿脚灵活的女孩,快步进入了大殿,手电一照的“啊!”的一叫,惊住了所有人,“什么情况啊。” 我,莫大、莫二、段晨跑了进去。 一看,居然是摆了一口红木棺材,月光透过头顶的破瓦照射着,及违诡异吓人,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了。 “就一个棺材,瞎叫什么,至于吗?” 莫大、莫二长期与死人为伴不怕,过去还摸了摸说,“棺材上尘土很少,说明有人打扫,一定有人,赶紧找找,就在附近。” “嗯,嗯。” 不再去管棺材。 再次散开找人,可把整个山顶搜了一圈也没找到,等其他人都汗流浃背的爬了上来,我们几位都是两眼一抹黑,查无线索,“这就怪了,难不成,人已经走了。” “不管走不走了,反正今晚我是不下山了,太尼玛累了。” “是啊,这山路修的就是故意的,我看地形了根本不用如此修建,太尼玛不是人了。” 累傻了。 我呢,对于此地越发好奇,就说,“行啊,既然到了,明天也无事,奶奶的,就留宿在这,明天天一亮在查。” “对,此地一定有问题。” 拿定主意,搞不清楚,不离开了,必须一探究竟。 章二二七 夜宿寒山寺 我、段晨、莫大、莫二、卓艳几人又把山顶能找的地方搜了一圈,依然什么都没找到,便也气馁了,不在去找。 一起坐在了篝火旁,烤着火说,“今晚夜宿再此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说,此地是他的老窝,我就不信,找不到。” “对,对。” 大家统一了意见。 其他人也围了过来,喝水的喝水,休息的休息。 其中一位看到了棺材,还说呢,“这是什么习俗啊,为什么把棺材摆在正殿里面啊,邪了门啊。”过去看,一模棺材就说,“没有灰尘,看样子长期有人打扫吧。” 来来回回的看。 莫大、莫二走过去就说,“这还用你说啊,我们早就看出来了,这棺材是有点问题。”拿着手电筒看。 这时一起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哎呀,天师,天师,你快过来看,有问题,有问题。” “什么问题啊。” 无精打采的我困意来袭,就说,“你们说说。” “啊呀,你快过来啊,这棺材不是封死的,没有钉子,按理说死了人,就得钉死,这棺材却是没有。” “难不成可以打开?!” 山顶上没有任何的地方可以藏人,唯有棺材里面没有检查,此时一听可以打开。 我、段晨、卓艳立刻凑了过去,说,“能打开?!” “嗯,能打开,你看,这里的灰尘和这里明显查了一些,就说明,打开过,。”还做出判断,“而且,很有可能刚才就打开过。” “那就对了,有人,那个人,藏在了棺材里。” 一瞬间,大家都警惕的向后一撤,拿起武器把棺材包围了。 “嗷!”“嗷!” 两只极为听话的藏獒此时还叫换起来,双眼喷血,要冲过来。 “有问题,有问题,赶紧的,把狗弄过来,围着,我还不信了,他能逃到哪里去。” “嗯,嗯。” 再次一包围,那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我拿着木棍在那呼喊,“里面的人给我听着,你如果现在出来,缓则罢了,如果不出来,我们可就自己动手了。” “??????” 没有回答。 莫大便说,“打开算了,何必墨迹,这家伙藏头露尾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伸手。 段晨拦住了,“此地怪异,如果有毒虫,毒气,可不好办,还是在喊喊吧,争取做到万无一失。” “也对。” 莫大退下了。 我继续喊,“我们没有恶意,也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就是凑巧路过,看此地好奇就来看看,还请您出来,我们借宿一夜,明早就走,把话说清楚,省得双方麻烦。” “??????” 依然无人应答。 大家一看,都有些纳闷。 如果说里面有人,我们都这么喊了,为何还不出来啊,难不成没人,还是说,真怕了我们啊。 我们这行人像是坏人?! 一看,还真是,打扮怪异,行为举止也不像善类,看此喊是没用了。 我就说,“那我们可打开了,但有一点,我们这没恶意。”一使眼色,“整。” “嗯。” 一个比较猛的小伙,拿出挖坑的铁锹,“喀嗤!”“喀嗤!”就塞进了棺材缝,准备敲开,结果这时,“喀嗤!”“喀嗤!”声再次响起,棺材板被移开了。慢慢的漏出来一个小姑娘的人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一脸的紧张。 “是人。” 我呼喊了一声,就说,“小妹妹?!快出来,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就是路过的,没事,没事。”呲牙一笑,缓和气氛,居然是个小女孩 “??????” 小姑娘没有说话,而是晃着脑袋又看了看,才起身,从棺材里站了起来,身高看似得一米六二六三的,高挑,着粗衣粗裤,头发乌七八糟的很是蓬头垢面。 在那眼巴巴的看了看我们,还是没敢出来。 “哎呀,小妹妹出来吧,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出来吧,出来吧,躲在棺材里算什么事啊。” “对呀,出来吧。” 大家都放松了警惕,觉得就是一个小姑娘,没什么,“出来吧,我们啊,只是以为是什么特殊情况呢,才如临大敌,没事,没事。” 哈哈一笑。 把武器都收了起来。 我过去伸出了手。 小姑娘没扶,却也是离开了,咬着嘴唇,从棺材里跳出,依然紧张。 “不会说话,哑巴。” 莫大、莫二围着看,“真是哑巴。” “啊!”“啊!” 小姑娘叫了两声,还真是哑巴。 “真是奇怪了,怎么会是哑巴啊,这地方难不成就你一个人。” 我过去询问,“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里,就没有其他人陪你吗。” “啊!”“啊!” 小姑娘不会说话。 段晨拿起一个木棍递给了小姑娘说,“你不会说话,肯定会写字吧,看你目光聪秀,不会连字都不会写吧。” “嗯。” 小姑娘点了点头,拿起棍子写字,“我师父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叫巫小苗,你们好。” 写的是繁体字。 所幸我们都认得,点了点头,“还挺客气,还自我介绍!行啊,巫小苗,我们啊,就是住一晚,你不用怕。”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行了,行了,巫小苗,你说说这里的情况吧,这地方叫什么啊,好像一个道观,寺庙的。” “对,毁坏之前,看似占地面积还很大呢,还有,你师父叫什么啊。” 围着问小姑娘。 小姑娘拿起木棍就写,毫不生疏,“我师父叫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叫师父,已经走了三年了,这地方原来叫寒山寺,我和师父就住在了这里。” “寒山寺,你师父离开三年了。” 我好奇的左顾右盼,破砖乱瓦的居然是她一个人的居所,“就你一个人在此居住了三年,那你师父可够狠心的。”给了段晨一个眼色。 在此三年,那就是守山了。 此地下面就是圣地,八成有联系啊。 段晨点了点头,也询问,“你师父叫什么你不知道,你们是何门何派啊,是道,还是释啊。” “不知道。” 小姑娘摇头。 一问三不知,所知甚少。 小姑娘又摆出一副很配合的样子,我们道也不好死切摆列的追问,在那挠头,就说,“先这样吧。” 走出了大殿。 莫大、莫二追了出来,“这小姑娘肯定有问题啊,一个人在山里住了三年,不可信啊。” “是极,是极。” 段晨、卓艳还在那盘问,卓艳揉了揉小姑娘的头,似乎还聊得挺投机。 我道:“先这样吧,这小姑娘巫小苗精明的很,段时间是问不出什么的,暂且先放放,让她放松警惕。” “好吧。” 莫大、莫二认了。 而对于我,主要是我心中那份灼热把吸引而来,让我捉摸不清楚,感觉必然是有问题的,就叹了口气,坐在火堆旁不说话。 拿起玲珑宝玉看了看,“你到底从何而来,为和会突然发热啊。” 石头肯定是不会说话啊。 我哈哈一笑,便说,“睡吧,睡吧,睡醒了明早再说。”我没在追问,也是太困了,打着哈欠,没多少精气神。 “都听天师啊,睡,赶紧睡。” “一切明早再捉。” 众人都躺下了。 只有段晨、卓艳还在和小姑娘谈,其他人纷纷闭目休息,此地有院墙挡风,到不是特别冷,浑浑噩噩的很快,我就睡着了。 突然晕晕乎乎的我又做起了梦。 我穿着官袍,位列九卿,坐着官轿,仪态端庄,手里捧着一个药匣,好像是要进宫贡献给皇帝。 游魂一样,飘飘忽忽的我就进了宫,并不是现在的紫禁城,这就说明不是明朝,而是一个更加大的宫殿。 宫殿里极为漂亮,有山有水,还有天鹅盘旋,梅花鹿乱跑,简直宛如天庭,不似人间,豪华壮观,超乎想象。 “好漂亮啊。” 左右看着有感而反,但做梦期间,我的身体不受我的控制,继续往前,看到了一个宏伟的宫殿。 我随着太监的引领,走了进去。 大殿内,皇帝在摆宴,舞女在跳舞,还有一些大臣在喝酒取乐,笑容满面,其乐融融,见我进来。 皇帝很高兴,连连挥手,“爱卿啊,过来,过来。”声音虚无缥缈,若有若无,让人听的迷糊糊。 我跪倒在地,双手奉上药匣里的丹药。 一共三枚。 皇帝很激动,在问,“这就是长生不老之药。” 我说,“是,这是上天所赐,一共三枚,绝对不会有错。”还说,“若陛下不弃,我试药一枚。”把手伸向了右侧那枚。 皇帝笑了,“天下以右侧为尊,我要右侧的了,你在选一枚,试药。” “是,陛下。” 我拿起左侧的吞服口中,弯腰跪拜,“我与陛下您一同寿与天齐,长生不老,多谢陛下洪恩。” 群臣道贺,“恭喜皇帝,恭喜皇帝。” 声音好像是存在,又好像是不存在。 我搞不清楚。 皇帝一看,拿起右侧那枚,还是不太放心,就来一个漂亮的妃子说,“这枚长生不老之药,孤家赐给你了,让你与朕永世欢好。” “谢陛下。” 妃子高高兴兴的吃了。 没人事一样说,“好像身体轻盈了不少。” 皇帝大悦,把中间那枚塞进了嘴里,哈哈大笑,“好好好,这就是长生不老之药啊。”却是口吐鲜血而死,惨死当场,我也随之站了起来,哈哈笑着,被人抓起,随后,药效发作,死了。 “嗡!”的一下,我就醒了过来,才意识到,是在做梦,而不是真实的,让我长吁短叹的不行,只挠头,“这梦怎么这么真实啊。” 颇为不解,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吓醒的。 但此时却是又发生怪异之事,所有人都在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天师,你,你怎么了,您没事把。” 章二二八 巫小苗 “我,我怎么了,我能有什么事啊。” 我浑身大汗,一脸不解,我就记得我做了个梦,最后死了,就醒了,此时擦了擦额头的汗,看着他们问,“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我就是做了一个梦。” “哎呀,你刚才大喊大叫浑身抽搐,好像羊角风,什么梦啊,好吓人。” “是啊,浑身的汗出的和水一样,不对劲。” 卓艳摸了摸我的额头,“倒是没发烧,可,可这也太诡异了吧。”众人不解,围观我。 “大喊大叫,抽搐。” 我没感觉,我就记得做了梦,梦到了什么献上长生药,后来死了,便坐了起来,说,“没事,没事,我就是做了一个梦,没什么。” 在看身上,汗水是很多,所幸把上衣脱了,让汗退去。 “天师,您真没事。” 几位老族长问我,“您可要保重身体啊,不是此地山风阴冷,伤风感冒,有些不适应吧,那就赶快离开此地。” “对,对。” 要带我走。 “没,没事。” 我哈哈一笑,“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如果不是你们说,我都不知道,哈哈,真没事,真没事。” 站了起来,活动自如,大好人一个,“这不是挺好。” “那好吧。” 众人这才不再追问。 卓艳还是拿来水给我喝,“巫小苗那有锅,我烧了一些热水,你喝点补充补充水分,刚才啊,可是汗流雨下。” “行。” 嘴巴干渴,“咕咚!”“咕咚!”全干了。 在看自己,依然没事人一样,直挠头,不禁回想起刚才的梦,感觉太怪异了,给皇帝奉上长生不老药,皇帝还死了,会是哪位皇帝啊。 还是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感觉是了,昨夜才聊过嘉靖皇帝,所以多想了吧。 可为什么又出汗,抽搐呢,是夜风不适应,还是其他啊,让我头都大了,在那有些咋舌,挠头。 百思不得其解。 哄骗的了其他人,我哄骗不了我自己啊,感觉好像有事。 这时,莫大、莫二走了过来,亲切询问,“你吃些东西吧,都是那个巫小苗的,凑合着吃。” “好。” 野果,野物,我倒也吃的习惯。 食物下肚,舒服了一些。 可一看,此时的巫小苗已经融入到了我们的团队之中,在那与卓艳几个女孩有说有笑,还为我们准备吃的,喝的。 颇为不解,“那个巫小苗都说些什么了。” “能有什么啊,是个哑巴,比比划划的字到是都会,但到了具体事情,一问三不知,就是说他师父走了,让她在这等着,其他一该摇头。” “有问题,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我左右一看,说,“你们再去检查检查那口棺材,我在去会会那个巫小苗。” “好。” 分开了。 巫小苗此时咧嘴正笑着,“啊!”“啊!”的说着,正在和卓艳说话。 卓艳似乎说要烧水给巫小苗洗洗澡,还说呢,“小丫头蛮漂亮的,弄这么脏干什么啊,一会儿洗洗澡,在换上新衣服,一定漂亮。” “啊!”“啊!” 巫小苗抿嘴笑。 我便走了过去,问巫小苗,“小姑娘啊,你在这里等了三年了,那你今天多大啊。” “十七。” 她拿着木棍在地上写,呲牙冲着我笑。 “十七了啊,那可是半个成年人了,看不出来啊。” 瘦瘦小小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像是十四五岁,骨瘦如柴,一看就是饥一顿饱一顿的。 “你师父真狠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哎呀,不如跟姐姐我走把,姐姐还缺个妹妹哩。” 卓艳掐了掐巫小苗的脸蛋。 巫小苗连连摇头,表示不去,“我要等师父,师父说一定会回来的。” “你师父叫什么啊。” 我大声询问,却又想起,她说过不知道,想来多半是不想说,这个巫小苗看似人畜无害,问什么说什么,却是避重就轻,不老实,“那你师父都交你什么了,修炼什么法术啊。” “??????” 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咧嘴一笑,“避重就轻,想把我们糊弄走,哼哼,小姑娘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一定和脚下的九黎圣地有关系,对吧。” 我直接摊牌,“你躲进棺材里是不是等着我们睡着了吓唬吓唬我们啊,是不是一直用这招骗人,把来此的人吓走啊。” “???????” 巫小苗还是摇头,表示听不懂。 “哎呀,天师,你问太多了,还是我带她先去洗澡吧。” 昨夜段晨与我一起发现了问题,他肯定是让卓艳慢慢融化巫小苗,才好问清楚的,这时给我使了个一个颜色,就带着巫小苗走了。 “有问题。” 我来来回回嘟囔这句话,却是一直没闹清楚哪里有问题。 这时段晨走了过来,摸着自己的八字胡说,“刚才我让那个懂风水的哥们看了,此地暗合九宫八卦之术,山头、沟壑看似普普通通,却是以这里为中心,浑圆天成,不是俗地啊。” 还说,“这等地方就一个破旧寺庙,就一个哑巴女孩,我不信。” “我也不信,可女孩装哑巴不说话,咱们又能如何,总不能动硬的吧。”在那挠头,又看了看破庙的各个地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段晨转而问我,“你昨夜为何只看一眼,就一定要来此时啊!”问出了关键,“这里面似乎有事没和我们说把。” “我是天师,我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不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啊。” 挥手不聊了,“你啊,管好自己吧,我呢,帮你找到圣地就算你我两不相欠了。”走向了莫大、莫二那边。 二人把棺材打开了,里里外外的在那看。 “这棺材就是这姑娘的床铺,你看,还有被褥呢,八成晚上睡觉就在里面,把自己当死人了。” 哈哈一笑。 “没错,没错,上好的木材,冬天了缩在里面都不冷。” 瞎逗趣。 我便问,“就没看出其他的吗?” “嗯,没有。” 二人就差把棺材劈开了,里里外外的全都检查了,就是一个普通管材,死活看不出来有什么猫腻,“你不是卖棺材的吗?来,天师,你来检查检查。” “嗯。” 我伸手摸了摸,木材很好,我是绝对行家,在木材上“啪!”“啪!”“啪!”的敲着,结果敲到棺材盖时,愣住了,发出了空响,“这里是空的。” 大喜过望,“古时候一般家里人陪葬,不像王侯将相那般大肆陪葬,就在棺材的隔板藏一些东西,这里面一定是有。” “那赶紧撬开看看啊。” “是极,是极。” 莫大、莫二激动的伸手,拿来铁锹对着隔板,“砰!”“砰!”的一同砸,一瞬间,木屑飞舞,果然是空的,砸开了一个口子,“我操,里面真有东西。” “再弄大一点。” 我连忙催促,终于找到了一些有用的,“快,快,弄开。” 巫小苗此时随着卓艳去洗澡了,如果被发现,不一定闹出什么事呢,必须快些出手,这时,段晨等人也凑了过来,“里面有东西啊?” “嗯,嗯。” 我、莫大、莫二“吭哧!”“吭哧!”的把棺材盖弄开了,伸手往里一摸,拽出来一张古画,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青铜剑,化成灰的书籍和一些古人的佩玉和腰带,反正都是小东西。 “这把剑不错,青铜剑都这么长时间了,依然有些滑光,是把宝剑啊。” 段晨接过摩擦这看了看,挥了挥,剑气如风。 我呢,拿起了古画,解开绳子,便打开了,是一副山水画,依衫伴水的非常漂亮,画纸枯黄,一看就不是凡物。 “慢点来,纸氧化的厉害,别伤了。” 段晨提醒。 我点了点头,一点一点,慢慢的打开了,在山水之中有一个道士,站在其中,穿着蓝白道袍栩栩如生,单手背后目光炯炯,好像是在看着画外面,一双眼睛格外出神。 “我操。” 但最要命的是,那张画里的人脸,居然和我一模一样,好像就是我在往外看,一瞬间我手一软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吓傻了。 莫大、莫二看的真切,也懵了,“姜老弟,这,这怎了,你的脸怎么会在画上啊。” “什么!?” 段晨放下剑拿起画一看,也惊为天人,寒毛直竖的不寒而栗,“太像你了,好像就是你。”拿过来凑近了比对。 和我几乎一摸一样,主要是画卷上的人就是在看着画外,笑嘻嘻的,好像是个活人,一瞬间,全都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我。 我则好像被雷击打了一样,浑身颤抖打起了摆子,已经不能自已了,浑浑噩噩的头脑都不清楚了。 章二二九 古画人脸 我此时浑身上下冷汗直流,后脊骨发寒,整个人一瞬间好像掉入了冰窟,颤抖着打冷战,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力。 就是感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脸在我眼前晃悠,在我身前飘荡,还冲我笑,穿着道袍,在笑着看我。 摄人心魄。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脑袋不够使了。 “哎呀,怎么个情况啊,怎么又出汗了,这怎么能行。” 莫大、莫二给我擦汗,却是止不住的流,根本停不下来,就“啪!”的给了我一耳光,“魔障了吧。” “好像是那画卷有魔力,着魔了。” “打醒他。” 莫二伸手也要打我。 段晨拦住了,“别打了,是吓到了,所谓失魂落魄,就是这个样子。”还嗔了一句,“你俩可都是勾魂的高手,这都看不出来。” 伸手按住我的人中,一双手在我胸口抚摸,让我出气,呼吸匀速,“姜无涯,姜无涯,别着急,别着急,魂定,魂定,你是被吓得魂魄不稳,失魂落魄了。” “失魂落魄!?” 莫大、莫二一看,点了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情况,是被那幅画吓到了,吓得流汗不止啊。” “哎呀,看到自己的脸在画卷上,谁不害怕啊。” 众人都过来给我搓弄身体,让我暖喝一些,不再那么冰冷。 有人拿起画卷再次对比我的脸,“这画是从棺材里弄出来的,感觉最起码几百年了,怎么会有他的面相呢,太假了吧。” “谁知道啊。” “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难不成古代有一个人和天师长的一模一样,再此出家,画了画,正好留下,又正好被天师看到了。” “这也太巧了吧。” 都是头大,一头雾水,只得先拿来热水给我喝,让我恢复过来在说。 我呢,慢慢的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失魂落魄的状态恢复过来,脑子清醒了一些,不在冰冷刺骨,暖和了,人气上来了,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的指了指古画,“在,在给我看看。” “看个屁,看了一眼你就吓成这样,在看,你小命就难保了。” “没错,别看了,一会儿在看。” 莫大、莫二揉搓我的身体,在那说,“你啊,别多想,别多想,没事,没事,就是巧合,就是巧合。” 宽心。 我眼前不在出现虚幻,就也闭上眼睛先不去想,让自己冷静,想着刚才那一眼,宛如摄魂夺魄一样,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就也摒气凝神,吐纳周天训练。 丹田的气游走全身,这才快速恢复过来。 “太邪门了。” 段晨等人继续观瞧那幅画,还得出了结论,“这幅画的山就是这座山,你们看,这山上还有一座庙,就是这个寒山寺,可既然叫做寺,那就是和尚的啊,为何是道士呢。” “是啊,太怪异了。” 来回比对。 “人站在山脚下,画的,可画的人,怎么把人的眼睛画的一直看着外面呢,难不成是知道有人会看。” 在那挠头。 这时,卓艳带着巫小苗走了过来,洗过了澡,巫小苗成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穿上了卓艳不知从哪找来的衣服,亭亭玉立的,还梳起了马尾辫,乐呵的不行。 此时看到我们在这里,却愣住了,“你们看什么呢。” 卓艳大声询问。 “啊!”“啊!”“啊!” 巫小苗则激动了,大叫着,跑了过来,推开了众人,看棺材被破坏了,“啊!”“啊!”的叫,好像是在咒骂,为什么破坏她的棺材。 “一口棺材而已,你真当你的床铺了,我们就是看看。陪你就是了。” 莫大撇嘴说还问呢,“这棺材你是哪来的,你知道棺材夹层里有东西吗?” “啊!”“啊!” 巫小苗推开了莫大,哑巴不能口吐人言,却是在奋力的大叫,宣泄自己的气氛,还去抢那些东西,佩玉,腰带,还有青铜剑,发疯一样,全都抢了过去。 “给你,给你,都给你,看你那样,你是知道这棺材里面有东西了。” 莫大、莫二追问,“你倒是说啊。” “啊!” 巫小苗还是叫,还想抢古画,却也愣住了,看到了古画中的人很像我,懵了,停在了那。 “哎呀,哎呀,小苗别闹。” 卓艳跑了过来,同样如此,傻眼了,“这画怎么画的是姜天师啊。”指了指,还问段晨,“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 段晨拍了拍巫小苗的肩膀询问,“你知道棺材的夹板里有东西对吧,一定是了,你在这里住了三年,把棺材当房子住,一定早就意识到了,只是没打开过,对把。” “嗯。” 巫小苗点头,看了看古画,又看了看我。 段晨就问,“那这棺材哪来的啊,此处悬崖峭壁,盘山路极为难寻,想把一口这样的棺材弄上来,可是难于上青天,你一定知道对吧,还有,你也不知道这画卷里的男人是谁吧,是不是和你师门有缘啊。” “不知道。” 巫小苗摇头不说。 “这小丫头,不说实话啊。” 段晨摇了摇头,给卓艳使了一个眼色。 卓艳再次上前询问,“小苗妹,你也看到了,这里面的问题很严重,这幅画和我们的天师一模一样,你必须说出他的来历啊,这样咱们才好知道事情原委对吧。” “???????” 巫小苗一言不发。 卓艳过去抱住了巫小苗的肩膀,“你这样,可太寒我的心了,你必须说啊。” “??????” 根本不管用。 段晨、卓艳的计策失败了。 卓艳叹了口气,看向了段晨。 段晨咬了咬牙,那意思是必须得动真格的了,要动武力,但最后还是征求我的意见,“天师,大丈夫有可为,有可不为,该下狠手了。” “我知道。” 我早就看这个巫小苗不顺眼了,她隐藏着很多秘密,此时又出现了古画一事,居然和我一模一样。 我忍不了了,起身一把攥住了巫小苗的衣领子,“我们好言相劝,你却油盐不进,那就别怪我们不够意思了。” 恶狠狠的摆出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 巫小苗不动声色,只是眉头紧锁的看我,看古画,“啊!”“啊!”的叫,这时才拿起木棍,写字,“你为什么和这个画上的人一样。” “这是我们问你的问题,画卷是你一直收藏的,还有,这棺材到底哪来的,这盘山路,不可能抗上来。” 我大声逼问。 巫小苗根本不答应,眨巴眨巴眼睛的似乎也很失神。 “那就别怪我了。” 我要抬手打人,可看着巫小苗白白净净的样子,又是个哑巴,着实是下不了手,“段晨,还是你来吧。” “我!?” 段晨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无奈,“我,我也不好吧,这小姑娘,挺可怜的。”哭笑不得,“莫家兄弟,你俩来。” “来什么来,我们从不欺凌弱小。” 扭过头去。 这一下,反而不好出手了。 几位老族长就说,“这件事是关系到咱们九黎一族天师的大事,必须得问清楚,此女子一看就是深藏秘密的,不可手软。” “对,上,奶奶的,干!” 说归说做归做,却是都不好动手。 场面就尴尬了,“都做好人啊?还是在这装好人呢。” 我怒了,“我是天师,我命令你们把她给我绑起来,严加审问。” “那,那好吧。” 几个小伙子这才要动手,还和巫小苗说呢,“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你啊,也是咎由自取,谁都别怪。” “啊!”“啊!” 巫小苗大叫,力气大的吓人,推搡着,居然把几个男人推了个跟头,场面着实是让我们再次一愣。 还拿起木棍晃动,不让我们靠近。 “力气好大啊,比青壮年的汉子力气都大。” “姥姥,这时逼咱们啊,那就别怪了。” 莫大、莫二要出手。 段晨、卓艳也不在含糊,“不能妇人之仁了,过了这村没这店,来,一起抓住他。” “嗯。” 合围而去。 “啊!” 巫小苗看大势已去,突然仰天大声呼喊,声音大的吓人,刺人耳膜,“你喊什么喊,吓唬人啊。” 可就在这时。 “轰隆隆!”地面突然开始震动,好像地震,我们一行人都有些打晃,在一看,废弃的巨石,房梁被折腾开了,在远处一个被很多垃圾遮挡的地方,突然钻出来一只黑色的大猫。 浑身漆黑,黑如墨碳,在白天里更为显眼,好像一团黑雾,尾巴甩动着,脑袋像是狮子头,一双眼睛,绿蓝色的宛如幽魂,呲牙咧嘴的比那豹子、老虎还要牛逼了,形态大得吓人。 “瞄!”的一叫,地动山摇。 “我操,就是它,它就是我口中的守墓神兽,此地果然和圣地有关系。” 我下了一跳,大声呼喊,“它就是圣地内的守墓神兽,抓住它。” 可远远没有结束,“哗啦啦!”还在响,一条黑蟒与一条白蛇把乱石顶开,也钻了出来,宛如黑猫的左膀右臂一样,分局两侧,仰着脖子,“呲!”“呲!”的吐着蛇信子。 “日了,都出来了。” 我立刻拿起了木棍,顺势往后退,知道不好对付。 其他人就更别提了,我还见过一次,这是第二次见面,他们却都是第一次,惊为天人,“这,这是什么猫啊。” “这,这是蛟龙吧,不是什么蛇和莽啊。” “头顶长了肉角,就是蛟龙。” 后退躲避,吓傻了。 在看巫小苗,我算明白了,我在地底下看到的那个神秘小女孩,多办就是她了,心中彷徨,这回算是找对门了。 章二三零 摊牌 此情此景完全是我们没有想到的,守墓神兽黑猫、白蛇、黑蟒一股脑的居然全出来了,还有那个神秘的小女孩,一同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这,这就是天师口中的黑猫,果然如天师所说,黑如墨碳,大如狮豹啊。” 一位老族长还感叹呢,“绝对的洪荒异种,不是猫,很有可能是其他物种,你我不知而已啊。” 我则骂了娘,“说个屁,大难临头了,就别掉书袋说那些了,想想怎么对付吧。”感觉是冲我们来的,要动手。 此地乃是山顶,往后退就是悬崖了,绝对的真面对敌。 “嗷!”“嗷!” 两只藏獒比较猛,血灌瞳仁,双眼喷血,毫不在乎,此时对着黑猫居然大肆吼叫,要冲过去已决生死。 “对,有它俩在呢,放它俩过去,过去,试试,看看什么本事。” 段晨呼喊了一句。 拽着藏獒的两个人,瞬间松开了手,“咬死他。”这两只藏獒据说血统极为纯种,被称之为藏区守护神,绝对的牛逼角色,要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从西藏带来。 此时就见藏獒宛如脱缰野兽冲了过去,毫不畏惧,绝对的狮子搏杀。 “我操,带着藏獒太对了,我还不信了,猫打得过狗。” 我哈哈大笑,多了几分信心,其他人也露出了笑颜,感觉有了胜算。 谁曾想。 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两只藏獒冲过去后,黑猫根本没动,“呲!”“呲!”一叫,白蛇、黑蟒窜了出来。 巨大的身体,超乎想象,一冲击的居然直接把藏獒撞翻在地,藏獒凶猛起来还想继续攻击,却是两条蛇瞬间利用长长的身体,给锁住了。 一瞬间,“嗷!”“嗷!”叫着,两只藏獒成了小鸡,无法动弹了,在那有出气,没进气,被擒杀了。 “我操。” 大失所望。 所有人歇了一口气,甚至产生了逃跑的想法。 这时段晨呼喊,“抓住那个巫小苗,控制了她,就控制了这三头妖兽。”可左右一看,巫小苗早已不见了踪影。 “人呢。” 我左右在一看,已经到了大黑猫的身边,抚摸着大黑猫的身体,模样冷峻,充满了恨意,我才想起,那日是她骑着大黑猫跑掉的。 这么一想,跺脚叹气,刚才一时慌乱居然放弃了最佳时机,咬牙切齿,如果一鼓作气把巫小苗可就是另一个局面了,“干他娘的。”上前一步说,“刚才他们钻出来的地方就是圣地的入口,现在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咱们三十号来号人,对付不了这一个小丫头片子。” 冷冷一笑,“九黎一族该显示你们的本事了。” “看我的。” 莫大、莫二拿出了招魂幡,晃动着上前,“奶奶的,拼了。”阴风皱起,吹向了巫小苗、大黑猫。 “我来。” 卓艳一挥手,扔出了无数的蛊虫,小如七星瓢虫,漫天飞舞,冒着黑气,也飞了过去,“一起出手,把他们除了,咱们在下面也畅通无阻了。” “没错,没错。” 一位老族长拿出一些瓶瓶罐罐,一打开,臭气熏天,恶臭难闻,冒着绿气,“此乃水银毒水,撒,洒在那些蛇的身上,他们就会腐烂。” “好东西。” 几个小伙子拿在了手里。 还有一位女族长,擅长降头术,咬破了手指,拿出符纸,瞬间飞跃而出,开始反击。 果然是各有各的本领,不是盖的。 “这还怕什么啊,一起干。” 我拿着木棍,挺起了胸膛。 “干。” 跟随卓艳的那些女孩,都是司农一族的,也都有蛊虫,扔了出来,扑向了巫小苗与大黑猫。 “瞄!” 大黑猫呲牙一叫,一瞬间,好像有音波一样,很多蛊虫瞬间落地而死,但蛊虫太多,还是飞了过去。 那几个小伙子把毒水也洒向了巨大的黑蟒、白蛇,一瞬间,冒出了白气,疼的白蛇、黑莽,“呲!”“呲!”的叫,锁着藏獒的劲头手小了。 “冲。” 段晨一挥手,拿着毒药的就又往前冲。 这一下,巫小苗、大黑猫怕了,居然“啊!”的一叫,巫小苗骑上了大黑猫,跐溜钻进了后面的山口内,逃了。 “呲!”“呲!” 白蛇、黑蟒也一样,顺着山洞,不见了。 “我操,这是什么情况。” 我、段晨一众人瞪大了眼睛,都是挠头,“怎么跑了。” “哎呀,刚才的情况咱们失算了,他们不能力敌,结果却是咱们怂了,应该先断他们的后路的。” “对,对。” “为时已晚啊。” 这一下,就是龙入水,虎归山了。 进入山洞里面,那就是他们的天下,一想起那里面的种种怪异情况,就头皮发麻,在那跺脚,“这下可不好玩了。” “失算,失算啊。” “咱们的准备还是不够充分。” “是啊,此地一看就是圣地的真正入口,下面到底什么情况,不得而知啊!” “谁说不是呢,你我太怂了。” 连连叹气。 这时走到了入口处一看,下面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头,让人胆寒,如果我们把黑蟒、白蛇、大黑猫消灭在外面,在下面自然是如鱼得水。 可现在却是问题重重。 “必须从长计议了。” 我拿着木棍想了想说,“日本鬼子的那个工事,是不小心挖到了入口,此地才是真正的入口,你我啊,想要进入圣地,必须得小心小心在小心了。” “这话对。” 段晨点了点头,“不过不管怎样,终归是要进去的,现在进去那个巫小苗还没有准备,一切好说,如果有了准备,那可就不好办了。” “这也对,应该速速追击,最好不过。” 都在那发言。 我们这些人还是有些本领的,段晨和一些老族长还没出手呢,想想机会很大,我就说,“那就什么都不管了,追击。” 看了看那两头藏獒,没被弄死,却也是身子发软,就说,“先让这两头藏獒探路,你我在后面尾随。” “嗯,嗯。” 统一了意见。 主要是时间不等人,容不得我们在多想了,下面机关重重,必须尽快下决断,再晚,巫小苗、大黑猫有了准备,那就没得玩了。 两头藏獒被弄到了洞口,黑漆漆的它俩也有些怂,所幸主人有办法,扔了几块肉进去,两头藏獒这才开始带路,顺势而下。 “走吧。” 三十多人一个不留,全都追击而去。 没有片刻耽误。 卓艳一些腿脚灵活的走在前面,我、莫大、莫二、段晨居中,向着下面而去,黑漆漆的打开了手电动,却是并不难行,还有楼梯,非常顺畅。 “修建圣地的人多半就是从这里出入的,然后再次建立寺庙,掩人耳目,一直守护着啊。” “没错,但有一点,既然他们是在守护咱们九黎一族的圣地,咱们是九黎一族的人,为何要攻击咱们啊。” “是啊,上次天师来,那黑猫没有攻击,说明认出来了,为何这次是这样啊。” 百思不得其解。 我道:“八成是那巫小苗年纪太小,他师父走时没和他说清楚吧。” “也对,也对。” 瞎聊这,往下走。 黑漆漆的地面情况倒是很好,可以顺势而下,螺旋的,好像是一个枯井,铺设了台阶,前面的卓艳还喊呢,“下面的情况没什么危险,跟紧了。” “上面的也跟紧了。” 我们属于中间的位置,大声呼喊上面。 “都跟着呢。” 一步一步的下着,以我目测这座山的距离,最起码百十来米,再加上地下,超过百米,这般走可想而知了。 巫小苗、大黑猫他们熟门熟路,我们则是第一次,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感觉已经到了地底,有了几分水汽。 结果这时,“嗷!”“嗷!”藏獒叫了起来。 卓艳喊道:“坏了,巫小苗他们破坏了行进的路线,下面的台阶,少了一断,下不去了。”还喊,“很难下去,但腿脚灵活的应该能行。” “到底什么情况。” 队伍停下了,我们看不到,只得呼喊,“卓艳,看清楚啊。” “看清楚了,将近一米,哎呀,我能下去,但腿脚不灵活的根本不行。”卓艳喊,“我们先试着下去,你们啊,慢慢过来。” “好,好。” 队伍这才开始逐渐移动。 等我、莫大、莫二、段晨到达时,一看,可不嘛,旋转的楼梯到了这里少了四五个,距离将近一米,下面黑乎乎的得跳下去。 卓艳几个腿脚灵活的还有藏獒跳了过去。 我、莫大、莫二、段晨问题不大,可那些岁数大的族长就费劲了,“上面的,腿脚不方便的就别下来了,下面被人动了手脚。” “哎呀,那怎么办啊。” 众人都想看看圣地,不想就这么算了。 段晨喊,“上面也得有人守着,不能全都下来,你们上去吧,要不然被人把井口堵住,你我就是插翅也出不去了。” “对,等我们把巫小苗他们处理掉,圣地就也可以随便进了,到时你们在来也不迟。”呼喊劝说。 那些岁数大的一看如此,只得认了,“好吧。”一一上去,不在下来。 我们,跳跃继续往下,探寻圣地,当然这只是第一步,下面什么迎接着我们,就未可知了。 章二三一 献祭之地 这时我们走的才是前往圣地的正门,上次我去的那条路多半是中间地段,就也搞不清楚此时下面具体是什么情况。 顺着百深的米枯井一路往下,终于到达了地底,一看,前面有一个漆黑甬道,两人来高,三米来宽,很是宽阔。 门口还有一个墓碑。 墓碑上半截已经损坏,下半截,两个字,倒是认得,“禁地?!” “不是圣地,是禁地,这是为何啊。” “哎呀,这还不好说,禁地肯定是对于外人来说,对于咱们自然是圣地。” 卓艳拿着手电指给我们看。 众人明白了,“是这个道理。” 在往甬道里看,灯光都照不到头了,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巫小苗他们肯定是往这方向跑了,你们看。” 下面有蛇滑行的痕迹和猫的足迹。 “那就追。” 莫大、莫二比较着急。 我给拦住了,“等上面的人都下来吧,在一起行动,不着急。” “没错,此地巫小苗等人太过于熟悉,你我就算跟得再紧也没用,不如等等在说。”段晨蹲下看了看墓碑,擦了擦,“你们猜,上面会是什么字,我看着碑的形状,应该还有两个字。” “九黎禁地?!” “差不多。” 大家连连点头。 段晨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连连点头,“多半是了。” “九黎禁地,九黎圣地?有什么区别吗?” “应该如卓艳所说,禁地就是圣地,传来传去传忘了。” “那如果此地只是禁地,不是圣地呢。” “那此地也肯定有价值,天师不说了吗?里面有九黎的各族的雕像,肯定和咱们有关。” “这倒是。” 一句一句的聊着。 慢慢的,上面的人,就下来差不多了,再一看,只剩下了十二个人,一些年岁大的,胆子小的都没下来,在上面守着呢。 “也好,就这样把,走。” 我大手一挥。 牵着藏獒那俩哥们头前带路了,黑漆漆的藏獒也有些害怕,“嗷!”“嗷!”的乱叫,回声四起,颇为吓人。 开始行进。 “消停会,别碰了什么机关。” “对,门口说了禁地,就说明不让人进,多半有机关。” “嗯,嗯。” 摸了摸藏獒的脑袋,闷声前行,可就在这时,突然,不知碰到了那里,“蹭!”“蹭!”“蹭!”的开始射出弩箭,两边对射,两只藏獒的位置,还有那两个牵狗,几乎全被包裹,一瞬间被射程了筛子。 “嗷!”“嗷!”叫着血流满地,死了。 事发突然,突然出现。 我们跟在后面的人都傻眼了,“这,这尼玛的是什么情况啊。” 如果我们这边也射出同样的弩箭,我们此时也是刺猬啊,看着那两具尸体还有藏獒“吭哧!”“吭哧!”的还在吐血,懵了。 “啊!”的一叫。 一个女孩率先喊了出来,害怕的六神无主。 “安静,安静,别乱动,别乱动。” 段晨大声呼喊,“一步也别挪动,都停下来,停下来。” “对,别动。” 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不在移动,也是受惊过度,都是眼睛乱转的只擦汗,“怎么办啊。” “那个,那个,忘川一族的那个,你懂得风水之事,这种地方虽然机关重重,但巫小苗他们能进去,必然是有安全的路线,你能看出来吗?” 想到了他。 我连忙说,“对,对,赶紧的看看,能不能行。” “我试试,我试试。” 这位小哥也吓傻了,蹲下摸了摸地面,又看了看两边的岩壁,拿出了九宫八卦的一个罗盘,看了许久,说,“我看出来了,此地乃是按照九宫八卦设计的陷阱,三短少一,就能过去。” “三短少一。” 大家不懂。 小哥继续说,“走三小步,就完左侧移一下,在走三步,就往右在移一下,这一步,就是前脚跟,碰后脚尖,便能安全了。” 看了看,走到中间,演示给我们看,“就是这样,应该能行。” “别应该啊,到底行不行啊。” 大家都惧怕了,刚才太大意了,没想到此地还有陷阱,主要是巫小苗等人一转眼就不见了,以为畅通无阻。 谁曾想还有这等情况,十二个人,一下子就死了两个,外加两条狗。 “能行,能行。” 忘川一族的小哥,头前带路继续走,也是紧张的拿着罗盘看来看去的,走了得有十几米才说,“没错了,就是这样走,稍微懂点奇门遁甲的人都懂这些,刚才只是大意了。” “嗯,那就继续前行。” “到了这里,退回去没有意义,闯吧,大家都小心点便是了。” 段晨冲我点了点头。 我一看如此,就说,“那行,跟着出忘川小哥的步伐,往前走。” 排成了一队,前脚跟碰后脚尖,一步一步跟着。 这时降头一族的一个姐姐,还拿出一瓶水,撒着念念有词,“烧钱烧化江湖海,豪广发现照天开,收魂祖师下金阶,神仙兵将将云来,护身,护身啦。” “屁。” 莫大骂娘,“大家都是自己人,还装个屁啊,神兵天降听你的啊,那你就让那些神兵天降,把这里炸开得了,咱们到是省事。” “我,我也是为大家好啊,没准真管用呢。” 大姐撇了撇嘴,跟在最后面,继续洒着水,念念有词。 九黎一族什么人都有。 这一步走的慢,一步一个脚印,三步一少,宛如鸭子步,就都介绍了一下,那位忘川一族的小哥叫胡闷子,外号,真名已经不再重要。 降头术那位大姐叫蜘蛛,年龄已经将近四十,据说在云南一代,名声很大,顶礼膜拜的人物。 还说呢,“你们有机会去云南旅游,我全包。” “算了吧,云南那块打人,毁容,不敢去。” 莫大哈哈一笑。 蜘蛛大姐一脸鄙夷,“赶尸一族的人天天和死尸打交道,每一个会说人话的。” “你好,降头术最坑人,看你这样,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胡乱对骂,也是增加感情。 哈哈大笑都笑了。 这时,胡闷子拿着罗盘走啊走的,卓艳给照亮,就说,“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加紧步伐,应该就快出去了。” “嗯,嗯。” 大家速度加快了几分,走了半个小时吧,终于眼前一片开阔,出现了一个大广场,甬道走到了劲头,却是一个大坑,“不是广场,是坑,小心脚下。” 簇拥到了甬道出口,无法在向前了。 在拿手电向坑内一照,吓死个人,白骨皑皑,一片尸首,不下上千人,均死在了大坑内。 “这多半是挖掘圣地的之人,为了防范消息外泄杀死在了这吧。” “很有可能。” 到处都是尸体,全是白骨,有的已经快成灰了,让人看这侧目。 这时,莫大嘀咕了,“圣地不是拜祭的地方吗?九黎一族的很多人知道啊,怎么弄这么多尸体啊。” “好像是陪葬坑啊。” 起了疑心。 “这到底是不是圣地啊。” “不好说。” 没个年岁大的跟着,无法判断。 我、段晨互相一看,也徘徊了,圣地必然是拜祭的地方,如我从溶洞看到的那样,还行,这里却是入口机关重重,还有陪葬坑,就怪异了。 “五百年前圣地失踪,但不代表圣地只有五百年,甚至更久远,上千年,这些尸体一看,就没有五百年,五百年都成灰了,不是白骨,当然,此地氧化速度慢,也有可能,但五百年以前呢,尸体就放在这,还是圣地隐藏时,死在这里的人啊。” “不对,不对,你们都分析错了,你们看,那些人身上很多都有盔甲。” 卓艳拿着手电筒说,“你们看那,盔甲在身,很有可能是有人闯入,最后死在了这里,而不是陪葬坑。” “这下对了。” 众人一看,明白了,是有人闯入,死在了这。 那条甬道没死人,或者清理干净了,此地却是白骨皑皑,一瞬间后背发凉,“那下面必然有更可怕的机关啊。” “一定是了。” 前面的甬道机关已经够吓人了,死了两个人,此地宛如一个炼魂坑,白骨皑皑,必然更加的无法想象。 一时间,众人在涌到门口看着,不敢挪动半步了。 “先不说下面有什么机关,就说这坑最起码十来米,你我怎么下去啊,跳下去,还不得摔个好歹。” “这是个问题。” 咽着口水,胆怯了。 一个人甚至说道:“要不,退吧,咱们在想想主意,以后在来,要不,就去挖上次天师进去的那个入口,此地太危险了,不如另辟蹊径。” “也行,退一步海阔天空。” 被满地白骨和前面的未知弄的六神无主。 段晨咬牙说道:“退出去早晚还得进来,反而费了两次的事,至于上次天师那个地方,多半不是封死,而是直接塌方掩埋了,想要在进去,难于上青天啊。”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 上次大黑猫看我们进去后,必然会有所行动,多半是直接弄毁了日本人的工事,以免再有人闯入,因为对于大黑猫来说,就是守护,没有其他,所以那个地方肯定不行,想要在往里闯就得从此地进入啊。 “自古华山一条路,想要找到圣地,必须得过这一关啊。” 章二三二 百足黑蛊蛇 拿定了主意要过去,就得想办法怎么才能过去,而不是胡乱的咬牙,发狠,那样没用,我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悬崖,感觉应该十一二米的样子。 一跃而下,下面的情况又不知道,肯定是不行,想办法下去吧,倒是容易,把衣服脱了,捆成绳子顺势而下,还是可行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下面到底有什么,为何那么多人都死了,别是毒气,机关,毒虫什么的吧,那可得好好看看。” 我在那蹲着细看。 从盔甲上看,好像是清朝的盔甲,有很多尖尖的帽子,不像是明朝的,就说明,是清朝时期有人找过九黎圣地,找到了此地,大兵杀入,结果却是全都惨死在这里。 无一生还。 我们这些位可不能冒失。 “下面的白骨已经几百年,就算有毒气,有毒虫也都死光了,最大的问题感觉还是机关。” 众人看向了胡闷子。 胡闷子拿着罗盘在那看说,“咱们啊啊,只要找到路线,应该就能过去,但问题在于,路线在哪里,我看了看,根本没有蛇滑行的痕迹,也没有猫行走的痕迹,这说明,他们没来过这里,咱们已经走错了。” “不可能,进入甬道前看到了他们进入的痕迹,甬道一直向前,怎么可能有错,难不成中间还有什么机关。” “很有可能,有个暗门,人家进去了,咱们啊,是在往死地里闯,所以怎么闯都是死。” 胡闷子耸了耸肩,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们瞬间一惊,回头看去,甬道如此之长,只要有一个地方有暗门,黑漆漆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一下子给我们提了醒。 “你有什么直接证据吗?” 我连忙追问,“最好是发现了什么,赶紧说,别是胡乱猜测。” “很简单。” 胡闷子不愧为忘川一族的嫡系传人,“你们看,咱们下去了。可尸坑里面根本没有下一个入口,就是一个坑,你我啊,无法进入下一个地方,你说有意义吗?进去了,在找,那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人,下去找死。” “对啊,进坑了,下一步去哪啊,到下面在找,那就费事了,好像是一条死路。” “是极,是极。” 众人恍然大悟。 卓艳、段晨左右看着就说,“果然是,前面除了坑在无其他入口,下去了也找不到。” “至于痕迹,好像是没有,不过咱们也没注意啊,此时在看看,如果一点痕迹都没有就说明,巫小苗没过来过,那咱们就绝对不能下去。” 做出了判断。 众人开始看地面的痕迹。 “赶紧找,赶紧找。” 此地已经是地底,微微有些水汽潮湿,所以只要有人经过过,一定会留下痕迹,而且那么大的猫,那么长的蛇,不会来无影去无踪的。 这时一检查,结果还真看到了,“他们一直在靠最边缘前行,你们看,此地有蛇爬行的痕迹,没有猫的,但那猫太诡异了,很有可能真的可以做到无痕无记。” “这??????” 把胡闷子的话又给顶了回去。 找到了痕迹。 从甬道一直到了这里,两条蛇一次排开,都有。 那小女孩巫小苗骑猫,猫没痕迹,也说得过去,这一瞬间,就算明白了,“巫小苗他们就是来了这里,那么他们也肯定下去了,在找行动痕迹。” 拿着手电在一照,看见了,依然在边缘,挨着左侧,顺着岩壁一直到了头,不见了,行动痕迹还算明显。 “那么这么一看,就是那里有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入口了,只是有机关,不好查。” 段晨摸了摸八字胡,“看来,得铤而走险下去了,并不是没有规律可循。” “对,找到了痕迹,就说明,可行。” 莫大、莫二点头同意。 众人看向了我,得我拿主意,我内心权衡利弊,把事情左左右右的想了想,感觉可以一拼,主要是找到了痕迹,并不是如胡闷子所说,痕迹全无,所以还可以追击,便点头,“那就下吧,不过得留下一个人在此地看着,咱们都下去了,如果下面有什么事,上面有一个人,也好再做打算。” “对,留一个。” 表示同意。 十个人互相一看,一个个子挺高,挺魁梧的兄弟,直愣愣的被看中了,“就你吧,把衣服脱了,弄成绳子,你啊,负责拽着,再此等候。” “嗯,行。” 不用去冒险,他连忙同意,呵呵一笑,“放心,我一定好好守着这里。” “那就开干。” 穿了外套的人一一脱下,四五件衣服绑在一起就也到了地面。 “我先来。” 卓艳是我们这里腿脚最灵活的,也比较厉害,拿出一些花粉喷在自己身上说,“蛊虫嗅到了就不会靠近,你们也喷点。” 这才顺着绳子下去了。 我们拿着手电筒帮她照着下面,一米一米的很快,卓艳踩在了坑里,警惕的拿出两把匕首,前后看着,轻声呼喊,“没事,下来吧。” “嗯,嗯。” 莫大、莫二紧随其后。 尸坑里,白骨皑皑,灰尘漫天,极为干燥,卓艳、莫大、莫二警惕四周,不敢乱动,我、段晨、胡闷子、蜘蛛姐还有另外两个司农一族的女孩,这才一一到了下面。 呼吸间都有些不舒服,好像是骨灰在进入鼻腔,让人想打喷嚏,却都忍住了,声音也自然而然的下降了三度。 “上面的人,看好了。” 轻声呼喊。 那个哥们连连点头,“我等你们回来,一路小心啊。” “好,好。” 我们几位互相一看,连连点头,也是没敢在留,立刻顺着两条蛇留下的痕迹,向着最里面而去。 卓艳、莫大、莫二开路。 一步一小心的警惕着。 我问胡闷子,“忘川一族的那个哥们,赶紧的,看看此地的情况,别会上次一样,出了事,你才开口。” “嗯,嗯。” 拿着罗盘一个劲的看。 看此地四四方方的九宫八卦的一推算,直摇头,“看不出什么来啊。” “那是没什么,还是你看不出来啊。” “嗯,应该是没什么。” 胡闷子一咬牙斩钉截铁的说,“没什么,绝对是没什么。”还说,“有可能到了墙壁那才有机关,咱们啊,到时小心一些,就行了。” “希望是如此吧。” 按照白蛇、黑蟒留下来的路线,一路走过去果然没什么事,就也微微放松了警惕,眼看就要到了,就咋舌道:“前面就是一面墙,你说咱们怎么过去啊,机关在什么地方啊。” “还得靠胡闷子,你我对奇门遁甲的事哪懂啊。” 段晨、卓艳摇头。 这时莫大,莫二还说呢,“此地既然是咱们九黎一族的圣地,就说明是咱们九黎一族的人建立的,那么这些奇门遁甲的东西,按理说也是忘川一族的人,搞的,你这个忘川一族的嫡系,应该能解开吧。” “应该能,应该能。” 胡闷子笑着点了点头。 感觉问题不大。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女孩“啊!”的一叫,指向了路边一个骸骨上,颤颤巍巍的吓傻了,“你,你们看。” “乱叫你什么啊。” 大家闻声看去,就见一具骸骨的骷髅头里钻出一条黑色金纹的蛇来,不长,顶多一米,浑身漆黑,脑顶和背部有一些金线。 最要命的是,腹部下面好像有脚,密密麻麻的一大排,像是蜈蚣,却又是蛇的模样,傻眼了,几乎所有人都“啊!”的一叫。 被这个突然出现的怪物,弄的脊骨发凉。 “这是百足黑蛊蛇,剧毒无比,一口下去必死无疑,小心啊。” 段晨认了出来,“传说中不是已经灭绝了吗?这里居然还有。” 说时迟那时快,“呲!”“呲!”一叫,那条百足黑蛊蛇就跳跃式的钻了起来,对着女孩的面门而去,快准狠的宛如离弦之箭。 “啊!”的一叫。 女孩反应很快,拿出匕首,胡乱的一划,所幸练过功夫,一下子将蛇头砍下,分成了两截,掉落在地,逃过一劫。 “啊!”“啊!”的叫着,女孩吓得,依然是魂不守舍,颤抖的快哭了,刚才如果不是长期练武,自我反应那就完蛋了。 “好惊险啊。” 卓艳过去安慰。 众人也是虚惊一场的长吁短叹,“这蛇哪来的啊,那巫小苗留下的。” “她懂巫蛊之术。” “谁知道啊。” 可刚说几句,在一注意,就见地面上“沙!”“沙!”“沙!”的声音不绝于耳,让我们都是一愣,闭嘴傻眼在了那里,在一看,密密麻麻的出现了无数的百足黑蛊蛇,扑向了我们的方向,宛如潮水。 地面“沙!”“沙!”声,此起彼伏,好像整个土坑里,全都是。 “我操,快跑。” 撒丫子向着来时的方向退去,“退回去,退回去。” 莫大、莫二跑的最快,可来时的方向却是蛇最多,刚才我们进入,已经有一些蛇摸过来了,一瞬间,蹭蹭窜出来三条蛇。 所幸,莫大、莫二腿脚灵活,手中拿着招魂幡给打翻了,咬牙喊道:“回不去了。” “这可怎么办啊。” 惊慌失措,没有想到,下面会是一坑的蛊虫。 蜘蛛大姐还啐骂呢,“那个叫卓艳的,你不是研究蛊虫的吗?你的香水不是可以避让蛊虫吗?怎么不管用啊。” “大姐,这百足蛇蛊已经失传几百年了,我怎么避的,别说了跑吧。” 向着里面跑。 唯一的办法了。 我看此地干燥,那些尸骨也很容易燃烧,就一咬牙一跺脚的喊道:“放火,放火,一不做二不休,放火,放火堵截那些百足黑蛊蛇。” 章二三三 逃出生天 我一喊放火。 蜘蛛大姐立刻点头,“对,放火。”从腰间拿出一把符箓,一晃,就自行燃烧,飘忽的冒出了蓝色火焰,扔向了尸骨堆,还喊呢,“此地干燥,火势一起,那些蛊虫就顾不得咱们了。” “嗯,嗯,放火。” 段晨也跟着呼喊,还拿出了一把藏在腰间的软剑,在前面开路劈砍,已经砍死了不下五只百足黑蛊蛇了,在开路。 我呢,腿脚还算灵活,拿起木棍扫荡,也管用,“快跑,快放火。”胡闷子就是个怂货,腿脚发软了,“我了解奇门遁甲,机关之术,可不对蛊虫一点都不懂啊。” “一会儿你把门找到就行了。” 回不去,我们只能继续往里面走,顺着白蛇、黑蟒留下的路线,快速奔跑,到时还得靠胡闷子找到机关呢。 “必须保护好他。” 看到一条蛊虫冲了过来,我棍子一挥直接给打飞了。 这时,莫大、莫二也跟着放火,火势一起,尸骨燃烧,气氛难闻的黑烟滚滚,一瞬间,就让后面追击的百足黑蛊蛇落荒而逃,四散开来了。 起了一些作用。 “看此,那些清军当年闯进来都是被这些黑蛊蛇咬死的,怪不得,骨头都没有化成灰,是毒行太大所致啊。” 段晨在那分析。 我骂了娘,“少他妈的说那些废话了,赶紧的,开路,开路,先保住小命再说。” 一路的冲,很快就到了边缘。 我一把推搡着让胡闷子扑了过去,喊道:“赶紧找机关,大家的小命就都交给你了。”然后拿起木棍去拽尸体,组成防线,“快,快,把咱们包围了,它们怕火,只要弄成包围圈,短时间内就能保住小命。” “嗯,嗯。” 卓艳几女也去拽尸骨。 结果,一具尸骨内藏着一条黑蛊蛇,跐溜一钻,直接一口咬在了一个女孩的手腕上,女孩吓得“啊!”的一叫。 害怕的不行,“姐,姐,我被咬了。” 那条蛇跐溜跐溜钻的毒液喷出去了,还想跑。 蜘蛛大姐看的清楚,手中的毒液洒出,瞬间,“吱!”“吱!”冒烟,那只百足黑蛊蛇被毒死了。 可女孩那里,却是可以看到,胳膊开始变黑一路往上。吓得女孩哭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别激动。” 卓艳眼疾手快,一脚把女孩直接按在墙上,手中的短刀,“喀嗤!”一声,将女孩的胳膊,连根切断,一瞬间。 “啊!”“啊!”叫声不绝于耳。 血流如注。 就差打滚了。 整条胳膊被切断了。 “来吧。” 莫大、莫二拿起燃烧的尸骨,凑到女孩的伤口处,利用最原始的办法,把伤口烧在一起,保命。 “啊!”“啊!”女孩大声尖叫。 段晨就过去一掌给打晕了,这才罢休,“抱住一条命吧,只能如此了。” 我、胡闷子在那看着,直喘气,吓到了,却也发了狠,呼喊,“胡闷子,赶紧的,赶紧的,找入口。” “哦,哦。” 胡闷子咽着口水,拿着罗盘,在两面墙的夹角,寻找机关。 我拿着木棍与其他人把尸体弄成了一米来高,火焰熏天的暂时守住了,都是喘着气,惊慌实测的擦着冷汗。 但外围的黑蛇却越来越多,围起来,下一秒就要总攻一样,让我们依然不寒而栗。 莫大、莫二还说呢,“如果知道这么凶险,我就把我们炼制的铁尸和铜尸带来了。” “全是后话,没用。” 咬牙切齿,最为痛恨,自己本领最弱啊,白给一个天师的威名,只能拿着木棍,扫荡那些落网冲进来的黑蛊蛇。 “扛起来吧,不能留下。” 段晨背着晕倒的女孩,凑到了我们身后。。 “对,不能丢下战友。”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就又看向了胡闷子,“你那到底行不行啊,快撑不住了。”这些黑蛊虫根本什么都不惧怕,就是想杀了我们。 卓艳、莫大、莫二、蜘蛛大姐等人与我守着呢,还有火焰,都一直在往里面冲,等一会儿火焰小了,我们就得全死在这里,“快啊。” “行,行,马上。” 胡闷子左右摸索,来来回回的摸啊摸的,还拿着罗盘一个劲的看,终于,在脚下摸到了一个铁环,“果然是我们忘川一族老前辈留下的,一点没错。”“吧嗒!”一响,拽了出来,“应该是一拉,就可以打开机关了,你们注意着点。” “快,快。” 大家都让开了一些。 “来了。” 胡闷子“喀嗤!”“喀嗤!”两声,拽开了铁环,一瞬间,地面“轰隆隆!”一阵响动,夹角处一面墙,翻转开来,出现了一个入口。 “就是这了。” 大喜过望。 胡闷子起身就说,“可以进去了。” “进吧。” 别无他选,我们是回不去了,无数的黑蛊蛇守着呢,只得闷头往里钻。 卓艳依然是第一个,拿着手电筒,往里一看,是个潮湿的洞口,宛如瀑布一样,在路的两旁,滴滴哒哒的落着水。 “水帘洞啊。” 刚才还干燥潮湿,这里却是水岸洞天了。 “走吧。” 全都进来后,翻转的门,再次“轰隆!”一声关闭了,黑漆漆的只得向前,“小心,小心,别着急,蛊虫们肯定进不来了。”一抬头上面水汽冲天,好像是在一个地下水的渠道,我们在下面行走呢。 浑身上下不免湿哒哒的,主要是走的地面,鹅卵石遍地,很难走,一不小心就会跌倒。 “扶着一起走,一起走。” 手拉手了。 卓艳在前面找寻巫小苗他们的行动轨迹,还说呢,“此地是找不到痕迹了,只能向前啊。” “弟子抬头忘青天,十八罗汉身在前,大喝三声天兵来,小喝三声地兵到,皮破皮相骨头连,骨折骨相精肉连,太上三清道相传,弟子行一退一前。” 念叨着,蜘蛛大姐又开始了。 莫大骂娘,“你这什么东西啊,十八罗汉是佛,太上三清是道,你自己又是降头师,可好,啥都拜,能管个吊用啊。” “能管用能管用的。” 蜘蛛大姐继续嘟囔。 刚才一幕,太过于心惊胆战,临时抱佛脚的每个人都心惊不已,都是在那喘着气,回神。 段晨拿着自己的腰间软剑,跟着说,“此行一路,凶险万分,大家一定要团结一致,不可内讧啊,后面的危险,肯定更吓人。” “知道,知道,我啊就是开玩笑。” 莫大、莫二拿着招魂幡呲牙笑了,“天师不是说,有地底溶洞吗?咱们走了这么久了,八成是该到了。” “对,对,此地有水,地底溶洞也有水,到了那,我就知道该怎么走了。” 心中一喜,希望如此。 可算了算距离,感觉又不对,差的还很远呢,就也眉头紧锁了,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 反正刚才一幕,是太吓人了。 现在想来,不知等离开时,要怎么出去呢,如沙海一样的百足黑蛊蛇,难啊,只得向前了。 所幸,这一路水岸洞天,水帘洞的,没什么危险,一路相安无事,中间稍微歇了一口气,之后走了约有半个小时吧,眼前一片开阔,便走了出来。 一瞬间,热火朝天,灼热的让人刺眼,吓了一跳,“前面怎么会有突然这么热了。” “是岩浆,地底岩浆。” 卓艳在前面,回头说,“热的要死,没错了,就是岩浆。” “不会吧,这里才地底几十米深,怎么会有岩浆啊,这不现实。” 我凑过去一看,红光漫天,滚滚热浪,还真是岩浆,在流动,其中,在一看,一条小路在岩浆之上,宛如一条蛇,蔓延而去,可以过去。 “你们也都看看。” “嗯,嗯。” 众人凑在门口看,太过于热没人敢在前进一步,岩浆的温度可想而知,主要是如果一路上不小心跌倒那可就是小命难保,跌落岩浆,尸骨无存啊。 “看清楚,可别弄错了。” 莫大、莫二提醒。 我则脱了外衣,去接甬道里的滴水说,“跑吧,错不了了,你们看那,那边还有蛇穿梭而过的痕迹呢。” 指了指。 众人一看还真是,没错了。 “这里的水就是专门准备的,并不是什么机关,现在看来,只要过了前面几关,在往里走多半就是一马平川了吧。” “很有可能。” 一一退去衣服,弄水。 精气神也都恢复了,只有那个被砍掉胳膊的女孩,昏迷不醒。 此次进入岩浆地区,可不敢背着一个人,稍微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出事,段晨便把她放下了,“此处阴凉潮湿,还有水,就放在这吧,咱们回来时在带上她。” “只能如此了。” 拿定了主意,衣服都弄湿了。 卓艳就走到了边缘,看了看路线说,“跟紧了,我第一个试试,感觉以咱们的速度,十几秒钟的事,等身上的水被热浪蒸干了,就也能过去了。” “嗯,嗯。” 排好了队伍,稍微有些间隔,一一点头。 “拼了。” 卓艳咬牙钻了出去,漫天红光下就见她看着地面,双手抱着头,顺着小路一路跑向了对面,没用十秒钟,就倒头了。 在那挥手呼喊,“没问题,没问题,只要注意脚下,就没问题。” “好,那我来。” 段晨第二个,同样的办法,抱着头,要不然热浪太大,脑袋暴漏了,热气上涌,容易蒙圈。 他个子矮小,腿脚却快,也顺利的跑了过去。 “行了。” 大家都松一口气。 我是第五个,在莫大、莫二之后,咬牙的抱着头进入岩浆里,也冲了进去,“拼了。” 热浪滔天的好像一瞬间水蒸气就蒸发了,我的头皮都干了,那种感觉好像是在沙漠中被暴晒了三天三夜一样,突然出现,让我呼吸都难受了。 “屏住呼吸。” 段晨大喊。 我立刻咬紧牙关,不敢呼气,这才一溜烟的顺着小路,顺利穿过了岩浆,“太他妈的热了。”刚才还浑身湿透,十秒钟后,浑身干燥的好像要着火,哭笑不得,“真是奇迹啊。” “那可不。” “一面水岸洞天,一面又热如岩浆,这地方当年真不知怎么选的。” 长吁短叹。 之后胡闷子、蜘蛛大姐等人人也基本是有惊无险的过来了,这趟岩浆之路就也算是过了关。 “先歇歇吧。” 章二三四 斩将台 我们此时的位置已经不知在什么地方,我带了手机,看了看时间,从清晨醒来在到进入地底,已经过去了近四个小时。 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机关,突发情况,每个人此时都有些疲惫,在岩浆路的边缘,就没着急,找了个阴凉的地方一一坐下。 在那长出着气,回回神。 清晨就没怎么吃饭,我还有些饥饿,只咽口水,“算来算去,应该没多远就该到地底溶洞了,到时就好办了。” “对,现在其实感觉已经没什么危险了,此地就是圣地,前面防范外人理所应当,如果一路全是机关,才是大问题呢。” 哈哈一笑。 胡闷子、蜘蛛大姐在那擦汗,叹气,“九条命都丢了八条了,争取后面真如你们所说,没什么问题吧。” “一定,一定。” 互相宽慰,也是希望如此。 在看岩浆里面,热火朝天的还逗趣呢,“如果此时抓来一只野物,不用考,热气都能弄熟。” “一点没错。” “到时大家大快朵颐,岂不是痛快。” 逗趣的大笑。 都有些饥饿了。 互相看着,却是没人带了吃食,只得在那咽着口水,空想,“如果他奶奶的这时那头大黑猫杀来,咱们就齐心协力给他弄死,到时烤了当肉吃。” “没错,那大黑猫和老虎、狮子一样大,吃起来不知什么味道,一定好吃。” 哈哈的笑。 “按我说,还是吃那两条蛇,不,那两条蛟,那可是美味啊,古籍中有记载,以蛟做羹,那可是人间美味,皇帝老子都不一定吃的上啊。” “是极,是极。” 口水横流。 望梅止渴了。 这时,段晨拿着自己的软剑,擦了擦,上面蛇血很多,擦拭干净,还说呢,“这次行程走上一遍,你我啊,如果不死,不说本领增强,这胆子肯定得大了。” “没错,不过肯定是吓大的。” 又想起百足黑蛊蛇,摇头叹气,“不知回去时,怎么处理,蛇太多了,一口就要人命啊。” “那可不,那女孩命好,咬了手臂,要是咬了腹部,神仙也没法。” 一阵气馁。 我就说,“不用担心,多半还有另外的出口,放心,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切都好办。” “嗯,嗯。” 干劲又上来了。 我活动了活动身体,感觉休息的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就说,“大家现在必须全力以赴了,这样,各位都会什么本事,说一说,一会儿有用到的,好能帮上忙。” 莫大、莫二直撇嘴,“我俩的能力是赶尸,可没带啊,只能用招魂幡,凑合着用了。” “是啊,太亏了,如果我们带了我们练的铁尸、铜尸,那些百足黑蛊蛇根本不行,铁尸钢筋铁骨,铜尸飞檐走壁,收拾那些蛊虫不在话下。” 这话我信的。 湘西著名的浮尸案就是他俩的手比,从警察局把尸体抢了回来,手法就是河底藏尸,厉害的紧。 可问题在与没带。 我晃了晃手,“你俩就别说话了,说的也都是没用的,还是让其他人说说吧。” 胡闷子在那拿着罗盘,叹气的说,“哎呀,我的本事你们都看出来了,懂些奇门遁甲,能找到机关,不过我可以肯定了,此地就是九黎一族的圣地,因为这些机关的手法都是我们忘川一族古籍中记载的,一点没错。” 笑呵呵的趾高气昂,“这次如果在出什么门,三下五除二我就能打开。” “那到时你可别掉链子啊。” “一定,一定。” 哈哈一笑,给我们带来了几分信心。 众人又看向了蜘蛛大姐,蜘蛛大姐身上带了不少东西,符箓,毒水,还嘴巴里总是念念有词,就撇嘴说,“我是降头师,终归是可以帮帮忙的,不可能给大家当累赘。” “累赘不可能,在黑蛊蛇那一关,如果不是你的符箓烧着了那些尸体,咱们啊,现在都死了。” “对,对,你这些装神弄鬼的办法,还是很管用。” 莫大哈哈一笑。 蜘蛛大姐直撇嘴,“什么叫装神弄鬼,我这是真本事,有机会让你尝尝。” “行啊。” 又斗上了嘴。 我便说,“我呢,腿脚灵活没什么本事,白搭了一个天师的威名,倒是司农一族的三位,你们可是中坚力量啊。” 卓艳一马当先,比谁都勇敢,我们能到达此地,她功不可没,甚至可以说是首功。 段晨藏头露尾,如果不是黑蛊蛇的出现,他腰间的软剑,无人知晓,此时拿在手里,锃光瓦亮,绝对宝剑。 段晨看我们都看向了他,他摸了摸八字胡说道:“我不懂蛊术,只懂得一些剑术,蛊术我妹妹学了,我们家的规矩,女孩学蛊术,男人学剑术。” “你们家的规矩,司农一族,哼哼,那为何两个姓氏啊。” “对呀,你为何姓段,你妹妹为何姓卓啊,我们一直很好奇呢。”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还吐槽过卓艳,现在看大家都问,就说,“你我在此地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另当别论了,你还是说说吧,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是啊,说说吧,全当瞎聊了。” “这样啊,那就说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 段晨不好再隐瞒,看了看卓艳,就开口说道:“嗯,其实很简单,你我的姓氏都是改的,古姓经过几千年的演变早就忘了,所以我们司农一族的姓氏也是随便想的,姓段,至于我的妹妹姓卓,是因为她是我父亲收养的女儿,专门培养出来的,所以,我们两不是亲生的。” “就这样,收养的。” 众人错愕以为会有什么秘密,没想到就是这样,膛目结舌,“你不会在骗我们吧,就如此简单。” “这有什么好骗的,这些女孩都是无父无母的,有的当时年岁大,知道自己姓什么,就没改,太小不懂事的就改性段,我是知道我姓什么,我就一直叫卓艳。” 卓艳耸了耸肩。 我们恍然大悟,“那可真是有故事了。” “其实也好说,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我们司农一族不和日本人、韩国人结婚,一直寻找汉人,大陆长期战乱,很多孩子遗留海外,我们司农一族就收留了一些,很正常啊。” “??????” 我们就也不在说什么了,明白了他俩为什么这样,原来不是亲生的,哭笑不得,此时呢,慢慢的休息的差不多了。 我便起身说道:“行啊,那就不瞎聊了,继续吧,离胜利不远了。” “嗯,嗯,别再歇着了,现在饿,等天黑了,就更饿了,赶紧把事办了,赶紧出去才是正道。” “对,对。” 众人一一起身再次前行。 岩浆之地过后,又是一条甬道,里面黑乎乎的就拿出了手电,照射着一步一步而入,脚下干燥干净的灰尘都很少。 卓艳依然带路。 胡闷子拿着罗盘第二个,小心翼翼的看着,结果通过了一条五十米来长的甬道,眼前就宽阔一片,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广场。 离的非常近。 “好大啊。” 广场高有十米,宽阔程度不下一百来米,四四方方的宛如进入了一个巨人的世界,我们都成了矮人。 “为何修建的如此之巨大啊,有什么用处吗?” 段晨不解。 我道:“我曾经在溶洞之后见到了过一个广场,那里似乎是种树的,又或者顶礼膜拜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和这个差不多,不,应该比这个要大一点。” “比这个还大,巨树!?” 众人不信,“这地底世界没有太阳,怎么种树啊。” “对呀,树可不仅需要水,也需要太阳的。” 是个谜题。 段晨便说,“我们九黎一族中有一个传说,名曰扶桑树,你们知道吗?传说中,东海之滨有一颗巨树,名曰扶桑,高大无比,他结出的果实就是三足金乌,也就是太阳,天师口中种树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当年某颗巨树的象征,用来顶礼膜拜的。” “扶桑古树,三足金乌?那可就是传说了。” 我不敢去想,因为那个地方我记得也就百十来米高,虽然百米高的树很少见,却并不是如传说中的那样,产生什么三足金乌,就也哈哈一笑,“走,还是去中间看看吧,看看这里是干什么的。” “嗯,嗯。” 在空旷的世界里,步行走了过去。 卓艳拿着双刀警惕的问胡闷子,“忘川一族的,你看看啊,这里的风水、机关都什么情况啊。” “暂时看不出,但可以肯定,只要不乱碰,多半没危险。” “那就好。” 这时我们到了中间,眼前出现一个石台,并不是很高,就高出了三个台阶,还有所破坏,上面有一些血迹,好像很多年了,让人看着皱眉,“这地方是干什么用的啊。” “是啊,好像是个讲台,又好像不是。” 仔仔细细围着看。 在正中间,周围的人可以观看,但破坏的略微有些严重,就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直挠头,“发表演讲的地方吧。” “那为何会有血迹啊,这些血迹并不是保存下来的,而是因为太多,层层叠叠,才保存至今。” 莫大、莫二给出了判断,“多半是砍头的地方,你们看,这里还有一个凹进去的台子,就是砍头用的。” “没错,没错,真的很像。” 这么一说,看起来就对了。 我说,“这里面巨大无比,而且有水有火,只要带足了粮食便可以在这里避世,嗯,按照古籍的记载不是说明朝的皇帝想找到这里吗?很有可能咱们的前辈把此地当做了藏身之所,那些人啊,藏在此地,有人犯了错,就砍头谢罪。” “对,对,天师口中的那个更大的广场,才是开会集合的地方,此地啊,是惩罚之地。” “没错了。” 看明白了,也说明我们进入到了圣地的腹部了,哈哈一笑,“就是了。”做出了判断,此时是个斩将台。 章二三五 湘西百面佛 这时,莫大围着斩将台来来回回的看,还看到了一个铁环,说,“哎呀,这里还有一个铁环,你们快看。” “是吗?” 众人看了过去。 莫大不假思索的“咔!”“咔!”的就往外拽,嘴边还说呢,“可以拽出来,好像是个机关啊。” 胡闷子立刻呼喊,“别拽,就是机关。” 却已经晚了,“轰隆隆!”的地面开始震动,我们脚下的石板四散开来,好像碰触到了陷阱,又要出事。 “日了,刚出了狼窝,怎么又进虎穴啊。” “莫大,你手怎么那么闲啊。” 就见从两侧冒出了四尊雕像,东西南北个一尊,将近五六米搞,有的三头六臂,有的双臂过脚,还有的,四条胳膊,八个手臂,有的手臂上全是眼睛,眼睛凸着,“这是什么东西啊。” 大家都非常惊讶不解,愣在了那,太突如其来了,而且似乎没危险。 “这是石头阵,这些石头都是活的。” 胡闷子大声呼喊,向后退去,“快撤,刚才不是说了吗?别碰东西就是安全的,非得乱碰,找死啊,赶紧跑。” “活的?可以活动!?赶紧跑?!” 我们不敢相信,没动。 因为断头台上,又冒出来一个巨大的雕像,比那四个还大,戴着面具的巨大身体,三头六臂,身子魁梧,将近三米多高,每个脑袋,都有半米大,一出现,“唔!”的就喷出黑烟,恶臭难闻。 胡闷子在次大喊,“是水银的挥发物,小心,小心,嗅到了,就会昏厥,快撤啊,还愣着干什么,等死啊。” 巨大雕像手中是一个大大的镰刀,砍了下来。 我们正好在他下面,全傻眼了,这才喊道:“跑啊。” “哗啦!”一声,镰刀在地面上,火花四溅,我们分散开了,却也是吓了一跳,心惊胆战,“这些石头居然真是活的。” 太不可思议了,见识到了这里机关奇门遁甲的厉害。 “怎么办啊。” 巨大雕像没有移动,只是上半身可以转动,下半身却是不能走动,在那直愣愣的在移动,“好像不能动吧。” “是不是只是用来砍头啊。” 大家又冒出侥幸想法,又没跑。 “屁,这是湘西百面佛,里面有东西,赶紧跑,再不跑我就不管你们了。” 胡闷子一把拽住了离他近的卓艳,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脑残傻逼啊你们。” “嗯,嗯。” 我们这才撒丫子跑,这次也知道了真有危险,速度都很快。 果不其然,就见在那些巨大雕像的眼睛,鼻子,耳朵,开始往外冒东西,蜘蛛、蜈蚣,甲虫,还有蛇,“呲!”“呲!”叫着,游走出来。 浑身上下全是黑的。 “以水银养蛊,遇到氧气就会复活,这个我懂,剧毒无比啊。” 卓艳呼喊,“赶紧找出路,不能被碰道,一碰就是死,比百足黑蛊蛇一点不差。” 密密麻麻的爬出来不下千余只,而且还在不断的涌出,一下子满地都是,冲着我们就围了过来。 “多亏了胡闷子你懂行啊,要不然,这回就死了。” 大家心惊胆战。 胡闷子骂娘,“莫大是吧,你小子乱碰什么啊,不碰就没事了,这下好了,遇上了湘西百面佛。” 还骂娘呢,“让你们跑,还愣着,以为自己铜头铁脑啊,笨蛋。” 回头看去。 此时黑漆漆的毒虫宛如一片黑云,遮天蔽日而来,如果把我们围了,立刻死无葬身之地啊。 “对,对,你说的对,我们大意了。” “哎呀,现在听话也行,往那边跑,那边跑,那边还有出口。” “嗯,嗯。” 跑出了最快的速度,所幸,蛊虫没有会飞的,都很慢,我们甩开了距离,进入到了那条甬道,结果拿着手电一照,却是死路。 “我操,赶紧找出口,快,快。” “嗯,嗯。” 胡闷子去检查,摸索,还说呢,“应该在地面,应该在地面。” “我帮你。” 我过弯腰去摸,果不其然,“哗啦!”一声响,我和胡闷子几乎同时拽住了一个铁环,“天无绝人之路啊。” “哗啦啦!”再次被拽了出来。 一瞬间墙壁往上升,里面便冒出了绿光,刺眼夺目,晶莹璀璨。 我就明白了,“到了地底溶洞了,快,快。”石门刚刚打开一半,我就一翻滚过去了,再一看,没错了,就是地底溶洞。 终于到了熟悉的地方,笑了,因为这么一感觉,离目的地就也不远了。 到了里面一看,果不其然,就是我上次来的那个溶洞,因为上次很多骨头掉落,还有土,石头一系列的都洒落在我眼前不远处的地面上呢。 “就是这了。” 我不大步向前,也向后呼喊,“到地底溶洞了,快,快。” “嗯,嗯。” 他们也往这边钻。 我也才意识到,此地就是上次大黑猫所在的地方,现在一看,就是有机关,可以自由出入,只是当时我不知道。 “到了,到了。” 我大声呼喊。 其他人过来后,一看如此,惊讶连连,“果然是地底溶洞,好神奇啊。”被此地绿色晶莹的世界看的目瞪口呆。 “这里就是了。” 无不惊叹。 等人全都过来了,大门就随之关闭。 蛊虫的危害就也算是解除了。 我笑容满面的往前走着,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往前走顶多一个小时,就可以看到九黎一族的壁画了,在过去,多半就是圣地的中心。” “太棒了。” 激动异常。 都忘记了,刚才还险象环生的差点送命。 一一游走在地底溶洞世界里,感慨颇深,被那些萤火虫,滴水的石笋,惊叹,“果然是圣地,要不然哪去找如此奇妙之地啊。” “谁说不是啊。” 莫大、莫二还单膝跪地弯腰尝了尝溶洞里的滴水,“甜美无毒,可以喝几口。” “哎呀,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嗓子都冒烟了。” 胡闷子也过去喝水。 “还是小心一些吧。” 蜘蛛大姐嘟囔了一句。 段晨过去把自己的软剑插入水中,摇头说,“没毒,可以喝。”自己也弯腰喝水。 大家就放心了,先补充水分,“弄个水饱再说。”早就渴了,还呼喊我,“天师,喝水啊,看什么呢。” “我们上次就是在这离遇到的白蛇、黑蟒,此地好像是二人的地盘,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拿着木棍没有放松警惕。 我们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如果在出什么差池,可不好说。 “这样啊!” 众人起身不在嬉闹,拿起了武器,“那天师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啊,这地方您已经来过了,大家可都靠你了。” “是啊,您赶紧给大家说说。” “在我印象里这一路过去,就没什么危险了,只不过巫小苗、大黑猫他们能顺哩让咱们过去?!” 眉头紧锁,越是感觉安全,就越得小心。 小心谨慎终归没错。 “其实这一路来除了尸坑内有些危险外其他地方根本没什么,刚才如果不是莫大二了吧唧的瞎拽,哪有这事啊。” 胡闷子撇嘴。 “嗯,差不多吧。” 莫大撇了撇嘴,认了,刚才如果不是他想也不想就伸手,哪有后面的逃命,一阵挠头,“那就继续前行?时间不等人,这都过了中午了,在这样下去,今晚就得在这里过夜了,到时饥饿难耐,更难受。” “对,对,走把。” 都挺有信心的。 我点了点头,“那就走。” 拿着木棍警惕周围水湖的向着对面的风口而去,我还记得,那里有人留下过痕迹,到此一游之类的,就说明,有人来过。 喃喃自语总是有不祥预感。 还摸了摸玲珑宝玉。 现在想来,玲珑宝玉发热,把我引来此地是有原因的,那幅画?或者说是圣地入口,反正是有意义的。 现在想来,那幅画的可能性很大。 而那幅画里的人,很有可能是我的前世。 轮回转世,我的前世也曾经在这里修道,后来法术通天,算定了他的后世会来此地,就留下画卷?让我知道。 想来想去,这是最后可能的。 这件事之后,段晨、卓艳、莫大、莫二没人和我在提过,却是知道,这件事是件大事,都希望知晓答案呢。 可古画,青铜剑还有玉佩之类的,都被巫小苗趁乱拿走了,想看也看不着了,就在那叹了口气,“争取找到巫小苗把这件事弄清楚吧。” 不再去想。 继续前行。 结果就在这时,突然,“嗷!”的一叫,从两旁水池,黑蟒、白蛇突然冒了出来,蛇头一扫,我们所有人瞬间跌入水中,被偷袭的狼狈不堪。 “敌袭。” 我大喊一声,爬起来拿着木棍,晕头晕脑的就见白蛇再次扑向了我,“碰!”的一下子,给我撞的口鼻是血,跌在水中,“咕!”“咕!”喝水,差点蒙圈。 其他人也差不多哪去,全都如丧家之犬,在水中挣扎,全乱套了。 白蛇、黑蟒在山顶受了伤,却是勇猛异常,尾巴甩动把刚站起来的莫大,撞翻了,“呲!”“呲!”叫着,大口张开,要吃了胡闷子。 “敢尔。” 这时段晨跳了起来,手中软剑,“哗!”“哗!”甩动,把白蛇打的血花喷溅,“嗷!”的一叫,摔落水中,这一下,我们才算有了反击的机会。 我大喊道:“干,起来,干,和他们拼了。” 章二三六 斩杀蛟龙 我拿着木棍把离我近的蜘蛛大姐拽了起来,看她晕头晕脑的脑袋磕流血了,就说,“大姐,没事吧。” “嗯,嗯,没什么事。” 蜘蛛大姐脚下不稳,一看就是脑震荡了,刚才那一下突然袭来,人仰马翻,不脑震荡,那是不可能的。 “毒药,毒药。” 卓艳拿着两把匕首也跳了过来,挥砍对付黑蟒,回身喊道:“蜘蛛大姐,那毒药,腐蚀水”。 黑蟒皮糙肉厚,巨大的舌头把卓艳弄的七荤八素,很不好收场,场面险象环生,“赶紧的,拿出来。” “哦,哦。” 蜘蛛大姐这才解开腰间的瓶子,递给我两瓶,“腐蚀水,撒上就行了。” “嗯,嗯。” 不去管其他人,我打开瓶子,就跑了过去,冲着蛇尾一瓶腐蚀水全撒,“去你妈的吧。” “嗷!”的一叫。 黑蟒尾巴瞬间“呲!”“呲!”的冒烟,皮开肉绽,尾巴一甩,就把我又给打翻了出去,一瞬间,胸口发们,眼前发黑。 “吭哧!”“吭哧!”的起不来了,“我操,这回是一击命中啊。” “天师。” 蜘蛛大姐看的清楚,跑过来扶我,掐我人中,抚摸我的胸口,“你没事吧,没事吧。” “??????” 眼前时明时暗知道受到了重创,“吭哧!”“吭哧!”的吐了血,说,“没事,没事,死不了。”却也脸色惨白,受了重创。 “我操你妈。” 蜘蛛大姐激了,骂了脏话,拿起我手中的腐蚀水就又扔了过去,洒在了又冲过来的白蛇的腹部,“去死吧。” “嗷!”“嗷!”乱叫。 白蛇刚才本就被段晨一剑命中,此时一下子,更是不行了,在那折腾,腹部好像都漏出骨头了,一下子完全失去了章法,胡乱的进攻。 “先退,先退。” 段晨看此情况,大声呼喊,拽这爬不起来的胡闷子,“撤,撤,撤出有水坑的地方。” 坑坑洼洼的不好打。 必须先退。 卓艳和另外一个女孩带着莫大、莫二也往后退,与我聚首,退到了边缘,在看白蛇、黑蟒,在那乱叫着,浑身是伤,也没追击过来。摇头摆尾的,大脑袋看着我们,不敢向前。 “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了事。” 莫大拿过蜘蛛大姐的腐蚀水说,“干吧。” “杀。” 段晨也起了杀心,还看了看我,“天师,你没什么大事吧。” “胸口被蛇尾扫到了,发闷,发晕,刚才吐了一口血,好多了。” 长吁短叹,也知道,早晚的事,杀了白蛇、黑蟒,巫小苗、大黑猫就少了两个帮手,咬牙说,“干吧,不干咱们是走不出去了。” “嗯。” “嗯。” 这次,段晨、卓艳、莫大、莫二、还有那个女孩,合围了过去,还说呢,“白蛇受伤比较严重,先杀白蛇。” “嗯,嗯。” 腐蚀水作用大,莫大、莫二、蜘蛛大姐拿着,随时准备出手,形成了一个小的弧形包围圈。 在这种情况下,白蛇、黑蟒难逃一死。 白蛇、黑蟒似乎也意识到了危险,有些气馁的向后退,可于事无补。 段晨耍了一个剑花,率先冲了过去,还说呢,“你们是我九黎一族圣地的守护神,本不该杀害你们,但你们不任主人,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跳起来三四米,功夫了得,好似剑仙。 “嗖!”“嗖!” 这时卓艳和那个女孩不知何时拿出了几枚忍者镖,从手中甩了出来,突然发出,一下子命中白蛇的眼睛。 “噗!”“噗!”两声。 白蛇成了瞎子,“嗷!”“嗷!”的叫,甩头摆尾,随后,段晨一剑之下,整个头颅,直接砍下,血流如注,“呲!”“呲!”冒血。 死了! “厉害啊。” 我在那看着,颇为惊叹,段晨果然厉害,刚才那一剑,宛如拍电影了,一剑西来,能力超乎想象,内心也有些不祥预感,他为了圣地一事,隐藏的很深,能力到此时才展示,还有卓艳,忍者镖此时才拿出,若是到了夺宝的时候,我们就是目标啊。 让我心里一寒,如果真夺起来,我肯定不行,心中叹气,自己的本事还是太嫩,需要历练啊。 “嗷!” 黑蟒怒了,身子往前一伸,彻底激怒了,不管自己的生死了。 “找死。” 莫大、莫二、蜘蛛大姐手中的腐蚀水,顺势一撒,直接命中头部,“嗷!”“嗷!”乱叫的一瞬间,不仅眼睛瞎了,整个巨大的蛇头,腐烂的冒烟,一瞬间就奄奄一息了。 “命该如此啊。” 段晨过去又是一剑,再次给砍杀了,“最少活了三百余年才有这番造化,你俩却是跟错了主人,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 看着血流成河的地底溶洞,不在是绿莹莹的世界了,而是一片血红,湖泊的水,全都染红了。两条蛇蛟的巨大躯体还在不段流血,让人看着,心中不忍。 “本不该如此啊。” 段晨、卓艳等走了过来,叹了口气,“不是你我心狠,是只能这样了。” 对于杀了这两条蛟,都心有不舍,如刚才段晨所说,这白蛇、黑蟒,最少三百多年了,什么概念啊,从现代,可以追溯到清朝初期了。 “人固有一死,何况乎畜生,咱们进来后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重伤断臂,赔上两条蛇,也属应该啊。” 胡闷子撇了撇嘴。 我呢,慢慢的站了起来,胸口依然难受。 这一下别说和段晨、卓艳抢夺宝物了,我能活着出去就是我的造化了,叹了口气,喘气都发闷,什么都不想了,运气赶紧恢复再说。 “哎呀,这么放着也是浪费,三百年蛟蛇的苦胆可是好东西。” 蜘蛛大姐拿出一个小匕首,过去切割白蛇、黑蟒,取苦胆,还说呢,“没准还有内丹呢。” “真的假的,三百年出内丹?不是五百年才出内丹吗?” 莫大、莫二也过去。 内丹就是如珍珠一样的存在,在妖兽的存活时间长了,会在体内炼化,如气存丹田一样,妖兽会把能力藏于内丹,那可是无上的好东西。 “没准真有啊。” 莫大、莫二、蜘蛛大姐在那翻找,把白蛇、黑蟒的身体弄的一块一块的显得更是可怜。 段晨、卓艳没去而是看了看我,把了把脉说,“天师,你心脉受损,很严重啊。”从怀里取出几枚丹药给我,“吃下吧,会好一些,你自己这么运气,恢复太慢了。” “?????” 我没吃,气喘吁吁的摇了摇头,“我还顶得住。” “哎呀,这时候还信不过我们,你可真有意思,怕我们下毒害你啊,此时的情况以我们三人之力,杀光你们也是可以的,到时就说你们全死在了圣地内,谁能追查啊。” 卓艳苦笑。 胡闷子撇嘴了,“你们是能杀了我们,可你杀了我们,你怎么出去啊,天师得带路,我能看机关,你们可真逗,一直藏着掖着,心机最重。” 段晨明显手段高超,前面却一直没有显现,还有忍者镖。 不仅我看出来了,胡闷子也看出来了,“九黎一族圣地内的东西,属于九黎一族,不属于任何一族,你们如果想独吞,可不行。” “兄弟,你们想多了。” 段晨摇头一笑,“不吃就不吃,我帮你运行运行经脉,也能恢复。”顶住我的胸口,一股暖流侵入我的体内。 我果然舒服了一些,在那自己也自行运行,让自己快速恢复,不至于连路都走不了,又过了一会儿。 那边。 莫大哈哈大笑,拿出一枚大指头盖大小的纯黑色内丹说,“他奶奶的,居然真的有,果然是神奇之物啊。” 晶莹剔透拿在手里,浑圆天成。 另外蜘蛛大姐也拿出一枚,淡黄色的,和黑色内丹几乎一样大小,“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找到内丹,太好了。” 大喜过望。 内丹乃是这两条蛇三百年的精华所在,人吞服了必然会受用无穷,比什么丹药都要好,延年益寿不说,没准还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反正是好东西。 二人拿在手里,恨不得此时都吞下了,在那激动不已,“太好了,太好了。”得意忘形,扑通,跌落水中,浑身血水,却也哈哈大笑。 “莫大哥啊,你赶紧找个干净的地方洗洗吧,浑身都是血了。” “嗯,嗯。” 莫大收进怀中,蹦蹦跳跳。 蜘蛛大姐也一样。 卓艳在那不禁有些羡慕,“没想到真的有,要知道,我也去解剖了。” “后面会有更好的东西。” 段晨摸了摸八字胡成竹在胸。 我呢,知道后面几乎畅通无阻,此时又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说,“走吧,别愣着了,收敛心情,咱们啊,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二话呢,得到什么都没意义,还是继续往里走吧,圣地的中心你应该就在眼前了。” “嗯,嗯。” 不在笑了,呲牙咧嘴紧跟着我。 我再次看了一眼,尸首都不得保全的白蛇、黑蛟,叹了口气,一挥手,向着下一个进口而去。 章二三七 祭台 这次一走果然是畅通无阻,先是通过了宛如铁山一样的夹缝墙,又穿过了传说中种植扶桑树的广场,最后便到达了画着九黎各族图腾的壁画前。 上次我来就是走到了这里,才意识到了此地和九黎一族有关,此时指给众人去看,颇为感慨,“看看把,这就是我说的那个画着九黎各族图腾的壁画,是不是很宏伟啊,是不是代表了九黎一族啊。” 每一幅都栩栩如生,让人看的膛目结舌,“这就是我们祖先的图腾,没错,没错,就是了。”莫大、莫二在那辨认。 段晨、卓艳也纷纷去找,“这就是司农一族的图腾,果然传神,栩栩如生。” 按照位置,在中间的就是中三族,在后面的就是下三族,我心中也好奇,我所谓的祭天一族是什么图腾,上次来时似乎没到最里面看。 此时走到了最前端,一看,是一个人形怪兽,牛尾人身狼面还带着面具,手里拿着一盏青铜灯,举头向天,想来就是祭天一族了。 “为何是这个模样啊。” 搞不清楚,牛尾人身狼面还带这面具,是什么神兽,一阵摇头,在那抬头看着,不禁有感而反,“现在看来,我就是祭天一族的人了,那么画这幅画的就是我的祖先了。” 姜家的祖先,谁啊。 爷爷一个字都没和我说过,想来想去,一无所知,在那颇为困惑的看着,但还是对着画卷,拱手作揖,“祖先,我回来了。” 内心深处的呼喊。 其他人此时也差不多,纷纷鞠躬,认主,激动的跳脚,“这就是了,这就是我们的圣地了。” “没错,没错,终于重见天日了。” 哈哈大笑,群情激动。 莫大、莫二还过来抱我,“天师啊,你就是天师,你果然带着我们找到了圣地。” “是极,是极。” 朗朗笑声来回回荡。 我眉头紧锁,在那嘟囔着说道:“上次我来此地,几乎是畅通无阻,连白蛇、黑蟒都没有伤我,大黑猫、巫小苗多半也看到了我,却是只把我赶走,而不是杀我,甚至我还可以继续向前,去看圣地最重要的所孙,这说明我是九黎一族的人,可这次九黎一族的人来了,为何他们又不让我们进入了啊。” 在呵呵苦笑,早就意识这个问题,只是一直没提,此时在那和莫大、莫二小声说道:“除非,咱们这些人中有人不是九黎一族的,而且,是给九黎一族带来危险的。” “??????” 莫大、莫二瞬间一激灵,惊醒了,看着我,瞪大了眼睛,“你说的对啊,要不然不该不让咱们进啊,咱们可都是九黎一族的人啊,你上次就是证据啊。” “而且你上次来,身边也有朋友,但你是九黎一族的人,所以没阻拦你,让你走了,这次来,你我肯定是九黎一族的人,却是阻拦不让咱们进,这就说明,咱们这里面有人不对劲。” 一瞬间看向了那边看着头顶图腾的段晨、卓艳和另外一个女孩。 “别看。” 我连忙提醒,继续装模作样的看着图腾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这些人来自日本,说是九黎一族的门人,但却和法缘勾结在一起,法缘肯定是,但他们的身份是法缘认定的,是与不是,另说了,而且他们知道的太多,对于圣地比其他九黎一族知道的还多,却不说出来,藏着掖着,这都说明了问题。” “没错,没错。” 莫大、莫二连连点头,还说,“忘川一族的那位胡闷子肯定是,他没什么心计,那个蜘蛛大姐肯定也是,降头一族一直在云南,有脉络可查,如果说为何大黑猫他们阻拦,就是说明,有人有问题的话,那就是那三位了。” “以防万一。” 我对段晨一直心存芥蒂,但感觉以我们二人在狐岐山的交情,不至于把我杀掉,还是有些交情的,但如果他不是九黎一族的后人,而且还是对九黎一族圣地又非分之想的,那就是另当别论了,“除掉,要做到万无一失。” “行。” 莫大、莫二唯我马首是瞻,没有任何问题,拿出了腐蚀水,“只要洒在身上,管他是什么人,都得玩玩。” “没错。” 蜘蛛大姐给的,还有一些,但也够用了。 我想了想,我们三个人,他们也三个人,趁其不备下手,可以搞定,但感觉,蜘蛛大姐是个不错的人选,此时降头术很厉害,为了一击命中,而不是被段晨反杀,应该在把她纳入其中,就和莫大说,“蜘蛛大姐可用。” “嗯,我去和她说清楚,你是天师,她一定听命。” 莫大、莫二咬了咬牙,“这些人没准就不是中国人,是他妈的日本鬼子。” “很有可能。” 当年如果日本人挖工事发现了这里面的事,然后编造出一个什么大唐皇族派去日本的传说,在绞杀了真正的司农一族,他们冒充,那也是有可能的。 反正此时一想清楚我们被阻拦这件事,就感觉,这几位就是日本人。 段晨身材矮小,八字胡,身材体型都是小日本,卓艳和那个女孩不像,可能是被洗脑的中国人吧。 主要是,这些人对圣地有危险,大黑猫才会阻拦的? 这时,段晨还笑呵呵的问呢,“天师,莫家兄弟,你们在看什么啊。” “我第一次看到我们祭天一族的图腾,所以问问莫大哥,莫二哥。”回头呲牙一笑,“祖先留下的,无比得好好看看啊。” “倒也是。” 段晨走了过来,语重心长的说,“你是祭天一族,天地人,虽然都是上三族,但祭天一族依然是无与伦比,争取在你身上发扬光大吧,这样的话,你也就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了。” “这话对,爷爷死前说了,让我要为姜家多子多孙。” 哈哈一笑,“现在看来是为祭天一族多子多孙了,要不然总我一个,有什么意义啊。”摇头叹气,还说,“往前走吧,祖先留下的东西,就在前面呢,看看,祖先给咱们准备了什么吧。” “嗯,既然到了这,自然不能停下,走,走,别看了。” 段晨一挥手,卓艳和那个女孩凑了过来。 莫大就喊,“蜘蛛大姐你就别神神道道的了,赶紧的,装神弄鬼什么啊,没意思。” “什么叫装神弄鬼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在那逗趣。 莫大却是借机靠了过去,呵呵的有说有笑。 在往里走,前面突然出现了亮光,上次来时就有亮光,这次也一样,我们向着壁画的尽头,光源处而去。 待,到了入口,一看,火光缭绕,全是火把,燃烧着,火光应天,刺眼夺目,之后第一感觉就是呛,空气中灰尘特别多,虽然通风,却也让人很是憋闷,“里面是什么啊。” 一看,废石,暗沟。 好像进入了一个废弃的工地,还有石柱子,很多石碑,乱七八糟的好像是被破坏了,废弃许久。 但面积却很大,高将近三十来米,空旷的好像是个地下世界,一侧还有流水瀑布,一侧好像还有植物,很惊人,主要是一个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场景出现了。 前方是一个高二十来米的祭台,楼梯,旁边还有很多巨大的石块和墓碑,甚至还有直达洞顶的石柱。 最要命的事下面。 沟沟壑壑一看就是爆炸所致。 还有很多的尸体,越靠近祭台尸体就越多,尸骨遍地啊。 这时“喀嚓!”一声,卓艳往里一走,居然踩到了一个人的尸骨。 “看样子有人进来过。” “这还用你看,这么多尸体,肯定是啊。” 弯腰一检查,愣住了。 “不会是锦衣卫吧。” 铠甲还有,令牌也在,拿起来一看,就是锦衣卫,“没错了,就是锦衣卫,当年明朝的人找到了此处,而且,进来的人不少。” 这个空间极为的大。 “好像是一个废墟。” 胡闷子拿着罗盘也在看。 我们一一进入,看到一个石柱了,胡闷子往上一跃,看了看火光,笑道:“是石蜡,不是普通火把,所以才会如此光亮。” “那是一直燃烧,还是巫小苗他们点燃的。” 说不清楚。 我则检查了一些尸骨受伤的情况,别是蛊虫的什么在出来,结果看到了黑火药的残余。 明朝军队时期,就已经开始使用黑火药了,来来回回的看,均是死于黑火药的爆炸的痕迹,就可以想象,此地被炸毁,被毁,也是因为黑火药了。 “难不成是玉石俱焚,当年九黎一族的人也都死在次了此地,才让圣地的秘密无人得知。” 带着疑问,继续往里走。 坑坑洼洼的乱石到处都是,极为的不好走,整个废墟此时好像是一个祭天或者祭奠某种神物的仪式场所。 “好古怪啊,地下百多十米的地方,为什么建一个这样的东西啊,这就是圣地,当年九黎一族祭天的地方?!” 段晨站在一个巨石上,很不解。 “那么多的石碑上的文字,我也不认识啊,不是明朝的,你们看看。” 胡闷子开了口。 “嗯,嗯。” 我、段晨等人凑过去低头去看,居然也认不出,“好像是图腾的文字,并不是汉子一脉相传的那种,你我不可能认出啊。” “嗯,太古老了。” 摇头兴叹。 这时走啊走的,走到了没有被完全炸毁的祭台下面。 抬头一看,台阶一共九九八十一阶,八个小平台,依次往上,到了最后一个,是第九个平台,祭天的平台,最上面,取自九九归一之数。 一路上工工整整。 四周还放着四个雕像,东清龙,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每一个都得五米高,十米之具,栩栩如生。 整个平台,占地面积,将近五十米,被所谓的四大神兽包围,让人恐惧。 而最中间,居然是一个大大的棺椁,是个和神兽的占地面积差不多的棺椁,好像是被四大神兽保护着,最外一层是石壁,完全封死的。 画了很多壁画,像是再讲一个故事。 “上去看看吧,看来,只有上去才能知道这个祭台也就是圣地的中心到底是什么了。” “嗯,嗯。” 不再去管其他,一一往上走,要一探究竟。 章二三八 星云图 这里最醒目的就是这个祭天的台子,九九八十一阶,用来祭天肯定是没错了,但为何会放着棺椁啊,就搞不清楚了。 “不是祭天,而是拜人?!” 卓艳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很有可能。” 我也嘟囔了一句,但却跟在了后面,捂着胸口表示出一副还有些难受的样子,眼睛则撇了撇莫大、莫二,还有蜘蛛大姐。 蜘蛛大姐肯定是九黎一族的人,这点没错了,看似也挺靠谱的。 这时莫大过来扶我,“怎么,天师你胸口还有点不舒服啊。” “爬了几下楼梯,有些发闷,没什么大碍。” 我敷衍了一句,却是用眼神问他,“成了吗?” “嗯。” 莫大点了点头,递给了我一整瓶的腐蚀水,在看蜘蛛大姐,也冲我点头,我的心这下安定了。 我们四个人对付他们三个人,还是突然袭击,机会很大。 在看,胡闷子,拿着罗盘正在一个劲的看,还说呢说,“忘川看水,此地乃是地下,却是可以看出,绝对的好地方啊,依山傍水,四大神兽,不得不佩服我忘川一族的祖先,就是厉害。” 呵呵的笑。 “你们忘川一族的祖先是厉害,那你就走在前面,去看看有没有机关。” 段晨回头招呼了一声。 胡闷子直撇嘴,“你和那个卓艳功夫了得,我啊,还是算了吧,跟着你们挺好。”呲牙一笑,还问我呢,“天师,你上次没来过这个地方?!” “嗯,差一步,没进来,这时也是第一次。” “那可得好好看看了,以我的感觉,此地就是祭天用的,至于那口棺椁,很有可能是放着九黎一族秘笈或者宝贝的地方,你们信吗?” “信,信,信。” “你说什么都信。” 嘻嘻哈哈的瞎聊,感觉没什么危险了。 我立刻提醒,“巫小苗和大黑猫还没出来呢,那巫小苗看似本领稀松平常,却也古怪的很,而那个大黑猫也太过诡异,不可不防啊,别到了此地,在出什么事,那可就是前功尽弃。” “嗯,嗯。” 所有人瞬间拿起了武器,警惕四周。 待,一步一步的迈过了九九八十一阶台阶,上了祭天台,一看,四大神兽更加的威严,让人恐惧,似乎蔑视天下的俯瞰着我们,我们宛如跳梁小丑,小猫,小狗一样了。 “这必然也是忘川一族祖先所雕刻出来的啊。” 胡闷子抬头看着,惊叹不已,“栩栩如生,鬼斧神工,一点也没错。” “你就别嘚瑟了,别一会儿这四个雕像和斩将台那四个雕像一样,冒出蛊虫来就不好玩了,赶紧的看看,此地有没有危险。” “哦,哦。” 胡闷子绕着看了看说,“目前为止,没什么危险,只要不乱碰,应该多半问题不大。” “大家记住了,都不要乱碰,就算想摸什么,也要和大家提提醒,要是出事,谁碰的,为你是问。” 我哼了一句。 众人点头。 但依然难掩心中的好奇,走向了最为诡异的棺椁前面。 棺椁大的吓人,长五米,宽两米五,外面一层是石灰铸成的石壁,上面用各种颜色绘制了很多壁画,栩栩如生,这时我们凑过去一看。 第一个图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女人拿着一块石头奔向了天际,女人不是女娲的蛇身,而就是人,但图案的模样,就是女娲补天。 “女娲补天和九黎一族有什么关系啊,为何棺椁画的是女娲补天啊。” 我很好奇。 继续看第二幅图,是一群人顶礼膜拜的看着天空的九彩祥云,祥云冒着各色光芒,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都有。 非常神奇。 下面的人顶礼膜拜,还是土著,穿着兽皮,这时似乎有一道光柱射向人间,在光柱中有一个人慢慢走出。 “外星人传说。” 很多外星人传说就是一个人祥云中从天而降,那个祥云其实是飞碟,只是被云彩遮住了,冒出的光芒就是火光。 当然,在中国古代也有这种传说,帝王出生的故事多半都是如此,什么一道白光射入女人的肚子里就生出了黄帝。 还有刘邦的赤帝之子,斩蛇起义,都是这类故事。 只不过真真假假无从考证。 我挠头了,“外星人传说,女娲补天?这你麻痹的都什么和什么啊。” 段晨、卓艳,莫大、莫二也在看,猫着腰,一瞬间我意识到了机会来了,就向后退了一步打掩护的问段晨,“你知道的比我多,现在看来,秘密全在棺椁之内了,我看了两幅图,你也看了,一个应该是女娲补天,一个应该是有人从天而降,很像飞碟里出来的,你看这是什么意思啊。” “和宇宙,和天有关。” 段晨摸了摸八字胡,这时指向了第三幅图,图中是一片星云图,星光点点,宛如银河,主要是其中有一条线,勾连其中的几颗星星。 我看蒙了,“星河古道?!” 那位老族长说过,还说什么长生不老之术,我看蒙圈了,“和外星人有关?!” “不清楚,我也是刚刚看到,你在看。” 星云图很大。 段晨指向了最左侧的一颗星,周围似乎还有太阳,月亮,说,“你看像不像地球?” “我操,真像。” 大为吃惊,因为那条线的起点就是地球,随后穿梭在宇宙之中,又一颗星星出现,好像是一颗比地球大一倍的地球,“难不成如传说中形容的,那颗比地球大两倍的地球有长生,但也不对啊,古时候的人怎么可能离开地球啊,这不是无稽之谈。” “哎呀,有时候古时候的神话,并不是无稽之谈,你看过印度的古籍记载吗?清晰的记载了飞机、轮船还有战争,只不过神话了,其实就是某个牛人对未来的猜测,知道了未来的事情,还有,地球上很多文明都在说,人类的起源是外星文明带来的,咱们才有了文字,才有了现代的一切,这就是古人的猜想,或者异想,一个棺椁而已,不能当真。” 段晨摇了摇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依然颇为震惊,第一面棺椁上,还有一幅图,一共四副,最后一幅一看,是神农尝百草。 只不过神农的打扮很像一个外星人,在出地球上的各种草药,然后记载,编纂成药材,因为他的举止一看就和其他人不一样,看的我直揉眼睛,“地球的文明是来源于另外一个文明?!” 不敢去想。 九黎一族的圣地,怎么出现了外星人的故事啊。 当然,外星人这种说法是近一百年才出现的,一百年前,那就是天神下凡,不仅是上帝,还是其他教派的神,现在都可以用外星人来说事。 上帝就是比人类牛逼的外星人,来到此地教化地球人,也是可以说通的啊。 哭笑不得。 这时,段晨看向了第三幅,星云图,“如果从这侧看,就是从一个更大的地球,去了一个更小的地球,而不是从咱们所在的地球,去一个更大的地球。” “你说的有道理啊。” 我越发糊涂了,都忘记了突袭段晨的事,在那看的不能自拔,“在去两侧看看,看看还有什么。” “嗯,嗯。” 我和段晨到了左侧一看,是一个图腾的脸,很吓人,满满一侧,张牙舞爪的不像是人,而是一个牛面的怪兽,面目扭曲,阴森吓人。 “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看不出来。” 我和段晨无法判断,只得去了后面,一看,颇为惊喜,又是四幅图,第一幅是大禹治水,一个人拿着一把斧子,劈山开石,河水顺流而下,其他人在旁庆祝。 “咱们是华夏子孙所以一看图就知道是大禹治水,换做其他种族根本无法辨认。” 段晨叹道:“前面有了女娲,有了神农,又有了大禹,但咱们九黎一族的祖先是蚩尤啊,按理说是神农的敌人啊!?” “对呀。” 我一拍脑门说,“湘西自古乃是楚地,并不是古中原地区,按理说这些都不是你我的祖先啊。” “是极,是极。” 莫二哥凑了过来看,“我也很好奇啊,怎么都是这些人的传说啊,为什么没有蚩尤的故事和九黎一族的故事啊。” 卓艳咯咯一笑,“难不成咱们走错了,这里不是九黎一族的圣地,而是神农、女娲、大禹的圣地。” “那不可能,全是我们忘川一族的手法建造而成,怎么的可能有错,此地就是九黎一族的圣地,百分之百。” 胡闷子做出了判断,“至于那些图腾,还有那口棺材,你怎么就肯定是咱们九黎一族的人创造的呢,怎么就不可能是咱们夺来的放在此地呢。” “这话靠谱。” “这话有些道理。” “你看此地,明明是一个祭天台,为何会放一个棺椁啊,明显不对劲啊,很有可能是后来放在这里的。” 我们连连点头,“从其他族群夺来的,就放在了这里?也是很有可能的。” “对,对对,那你说,说里面会是什么啊。” 又翻转到了这个问题。 “还是先看图腾吧。” 段晨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后面图腾的另外三幅,看看还有什么故事,能不能猜测出来。 章二三九 在见禹九鼎 第二副轩辕黄帝造车的一幅图,他用木材造了一个独轮车,这个故事就更简单了,轩辕本就是轮子的意思,所以叫轩辕黄帝。 “又是一个古华夏的故事。” 比较通俗异动。 看向了第三幅,这回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大禹锻造禹九鼎的故事了,取天外陨石锻造禹九鼎,以安天下。 “禹九鼎?!” 我内心深处一阵触动,嘟囔了出来。 “肯定是禹九鼎,没错了,但为何会出现两次大禹啊,这故事记载了这么多牛逼人物,为何翩翩是两次大禹呢,伏羲可没出现过呢。” 莫大摇了摇头。 这时胡闷子给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理由,“哎呀,这个我知道,大禹是从神话推向历史的一个最重要的人物,大禹以前几乎全是神话,三皇五帝,神话居多,但随着大禹的出现,那就是历史了,夏商周春秋,真真实实啊。” “对,对。” 我、段晨猛然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一点没错,大禹就是这样的人物。” “你小子还有些见识。” “那当然。” 胡闷子怡然自得,“看最后一幅吧,看还有什么。” 第四幅图,是一个女人如女娲一样,飞天而去,好像去了月宫,女人的模样更妖娆,“我操,是嫦娥奔月的故事。” “没错,但你看她脚下是什么。” “什么啊?!” 众人一看,是禹九鼎。 “不对啊,按照故事,不是嫦娥偷吃了后羿的仙丹吗?和禹九鼎的故事有什么关系啊。” 百思不得其解。 我道:“在历史上,完完全全的历史,有过记载,禹之后传了三代,便被当初羿的后代取而代之了,也就是后羿,后羿成了华夏的统治者,后来才有了嫦娥奔月的故事,那时的后羿就是九鼎的掌控者,仙丹是神话,禹九鼎则是真实的。” “这??????” 所有人只要嘴唇,连连挠头,“你的意思是,嫦娥是存在的,只不过偷的不是仙丹而是禹九鼎,然后飞天而去了,这简直就是神话故事了。” “对呀,而且看来看去,所有的故事都和宇宙,星空,有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以前的人真可以飞天,真可以成仙。” “人类的起源?还有外星人故事,脑袋都大了?” “现在咱们看是和外星人有关,古人看,那就是神仙,那就是天界,那就是月宫,在等几千年后有人看,没准就是旅行图了。” 我苦笑了一声,准备去看右侧的最后那幅图。 这时,莫大、莫二却给我使眼色,意识,现在是最佳的时机,可以除掉段晨、卓艳和另外一个女孩。 我刚才就这么想的,一时忘记了,便点了点头,手放在了裤兜的腐蚀水上。 “这边应该也是图腾吧。” 段晨根本没想,弯腰在那看,就在我身前,我只要拿出来,一撒,他立刻玩完,可卓艳却站到了我旁边,也在那抱着胳膊看,“好像又不是。” 没了机会。 我呢,心中紧张,额头直出虚汗,知道一击命中才好,要不然就是被反杀,就先放下了,过去蹲下说,“我看看。” 低头一看,果然不是图腾,而是两个旋转的鼎,一上一下,在那对应着,很是古怪,鼎的模样很普通,很简单,就像是古玩市场常见的那种。 我却五雷轰顶,因为这两个鼎的样子和我在星辰的狐狸洞里见过的一摸一样,“禹九鼎。”再次嘟囔出来。 段晨说,“你看这模样,明显比刚才大禹铸鼎时的图案更清晰了,就说明肯定是,这就是当年禹九鼎的模样啊。” 连连叹息,“难不成这棺材里,是传说中的禹九鼎,而这个棺材,真是咱们九黎一族的祖先,抢夺来的。” 在那起身有绕着棺椁看。 我则起身又看了看这个祭台,又看了看此地的情况,虽然和狐狸洞的那个祭台完全不一样,可此时一看,却是有几分相似。 那就是在高台上,需要拜祭,还有就是,都是禹九鼎。 我只咽口水,意识到了什么。 “哎呀,你们说什么禹九鼎啊,传说中不是已经丢失了,怎么还会出现,再者,青铜器有个屁用啊,还是打开看看吧。” 这时胡闷子开口了,“我检查过了,此地没有机关,可以打开。” 伸手拍了拍外表的石壁,“怎么样,都到这了,开吧,一切的秘密都在里面了,等打开了,就也不用猜想了,什么外星人,什么传说,一切都在弹指间了。” “这话有些道理。” 卓艳笑嘻嘻的说,“天师,您拿主意,怎么样,打开看看,没准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呢。” “你和你哥多半是知道吧。” 我嘟囔着笑了笑,“你们可是有备而来,别装糊涂了,胡闷子说没机关,我可不太放心,你俩还是说说,有可能是什么啊。” “对呀,先有个底,此地已经是地底深处,你我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二话呢,说说吧。”莫大、莫二也跟着追问,“你们到底有什么消息啊。” “这个???????” 段晨、卓艳一对视,苦笑了一声,耸了耸肩,“我们知道的其实真的不多,和那个族长知道的一般无二,传说中古时候有一条古道,人们可以通往长生,黄帝内经有所记载,上古有七十二王,皆有百岁之秋,羽化登天遨游寰宇而去,这是明确有过记载的,所以那条古道真的有可能存在,只不过古人说是羽化登天,现在看来,是去了其他星球。” “我操,你怎么不说宇宙飞船,坐着飞碟去的啊啊,你他妈的可真逗。” 莫大哈哈大笑,“你小子不去写小说白搭了你的智商,哈哈。”大笑不止。 胡闷子、蜘蛛大姐也笑了,“你这家伙一句话整出了人类的起源,那可是人类科学家研究的事,人类到底是怎么来的,你啊,脑子秀逗了。” “没错,还他妈的去了其他星球,你搞不搞笑,古时候的人类怎么可能离开地球,拿黄帝内经说事,那就是胡编乱造,黄帝还说自己羽化成仙了呢。” 都是鄙夷。 段晨只得耸了耸肩,“所以说啊,我说了也没人信,我其实也不太信,但就是传说,就好比古时候的中国人,还认为是天圆地方呢,那时候如果有人说咱们脚下的土地是圆的,人家肯定以为你是神经病。” 哈哈一笑。 化解了尴尬。 但问题打不打开,还得在说。 “打开把,看个究竟,省得废话了。” 胡闷子的意见。 段晨、卓艳一对视,也点了点头,“我们的意见也是打开,到了这里,终归得看看咱们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啊。” 我、莫大、莫二、蜘蛛大姐一看如此,就说,“行啊,打开把,不过胡闷子你可得看好了,这地方如果有机关肯定比前几个还要命,务必不可大意。” “放心,放心,外面一层肯定没有,开始吧。” 乐呵呵的围着石灰棺椁就动了手,拿起了找到了一个破旧武器,铁器,开砸,“哗啦”“哗啦!”声不绝于耳。 很快壁画就被砸的不成样子了,隐隐约约觉得只有外面一层石灰,应该不难,三下五除二就可以看到里面真正的棺椁了。 我、莫大、莫二、蜘蛛大姐也跟着帮忙,但互相看着,随之准备出手,只不过一直机会不好找。 “哎呀,你们愣着干什么啊,怕有机关啊,总往后退?!” 卓艳吐槽了一句,擦了擦汗,一脸鄙夷,“行了,看着吧,我们能行。” “好吧。” 收手向后。 把手伸进了裤兜里,摸住了腐蚀水,莫大、莫二、蜘蛛大姐也一样,咬紧了牙关看三人在那急忙忙的干活。 机会来了。 “干。” 我上前一步准备撒了。 结果这时,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在地宫内“嗡!”“嗡!!”回荡而出,在远处响起,吓了我们一跳,所有瞬间看了过去。 就见地宫内小型的瀑布前,巫小苗拿着一跟铁棍站在大黑猫身边,虎视眈眈的正在看找我们,那模样恨我们入骨。 “哎呀,你终于出来了。” 胡闷子拿着罗盘笑呵呵的说,“我还怕他俩捣毁呢,出来就好,干。”比较生猛,还说,“司农一族的,他俩可交给你们了,你们厉害。” “嗯。” 段晨拔出了腰间软剑,向前一步,卓艳和另外一个女孩一左一右,面对着巫小苗、大黑猫,喊道:“二位,我们是九黎一族的后人,你们何必如此呢,此地乃是九黎一族的圣地,你们为我们守护,没准你们也是九黎一族的后人。” 大声呼喊。 “啊!”的一叫。 巫小苗是哑巴口不能言。 大黑猫浑身黑猫炸起,就像一头狮子,绿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段晨、卓艳的方向,很不得扑过来了。 “何必如此呢,你们的本领对付不了我们的,白蛇、黑蟒已经死了,太可惜了。” 段晨还想劝说。 我、莫大、莫二、蜘蛛大姐则知道,机会来了,他们背对着我们,瞬间拿起腐蚀水撒了过去,“去你妈的,日本鬼子,滚蛋。” 四瓶腐蚀水直接洒在了三人的后脑勺,后背,瞬间白烟冒起,段晨、卓艳和另外一个女孩,“啊!”“啊!”大叫,不可置信的回头看我们。 “滚蛋。” 我毫不含糊,随之过去就一脚,近二十米的高台,一脚踹下,段晨跌落而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却也是小命随之难保。 章二四零 击杀 我对段晨、卓艳等三人下手并不是突发奇想,早我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那时和莫大、莫二说,其实是已经拿定了主意。 这三位,来历太过于匪夷所思,虽然说的通,什么大唐皇族一类的,可我不信,他们就安心留在日本,宋朝时大陆多么的辉煌,日本那是依然是一片荒芜,为什么没回来,一直留在海外。 什么司农,交授日本人种植,那就在历史上一点记载都没有,日本可是经历过战国内乱的,也并不是太平之地。 我不信,什么保持血脉,还有就是一直派人回来。 这些根本都是谎言。 最要命的是刚才看到了禹九鼎。 段晨藏在了狐岐山,而狐岐山的秘密就是那个祭奠之地,藏着的就是禹九鼎,说明,段晨就是冲着禹九鼎来的,却是不说实话。 反正是问题大大的。 而且他很有可能就是日本人。 日本人自然是得而诛之。 再者,就算杀错,此人也不是什么好栆,早晚给我带来威胁,所谓宁杀错,不放过,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必须得狠。 就也没有考虑。 腐蚀水一撒,在一脚踹去,段晨就也彻底完了。 “你们干什么?!” 卓艳懵了,不可置信,突发情况,目瞪口呆,后脑勺被撒了腐蚀水,疼痛难忍,还想拿出忍者镖。 “去你的。” 莫大过去一脚,也给踹了下去。 莫大也没闲着,那个女孩同样滚落而下,“小日本鬼子,找死。” 咬牙切齿。 一击命中。 我、莫大、莫二、蜘蛛大姐都是露出了笑颜,互相一看,长出了一口气,“成了。” “你们疯了吧。” 胡闷子不知道,惊为天人,拿着自己的罗盘下的往后退,看着我们宛如魔鬼,“被鬼入体了,那棺椁里的鬼魂。” “哎呀,你想什么呢,是段晨这几个人有问题,他们不是九黎一族的人。” 莫大过去解释,“和你没关系,是天师发现了他们的问题,才让我们出其不意杀了他们的,没有其他。” “对,没错,是我的命令。” 我长出了一口气,弯腰往下看,三人跌落而下,已经没了动静,就说,“九黎一族的圣地九黎一族的人进入本不该有什么危险,但现在却是被阻拦,说明,这里面有人不是九黎一族的,而且还是对九黎一族有危害的。” 我说,“就是他们。” 言辞绰绰,“我是天使,我可以肯定。” “??????” 胡闷子咽着口水,依然没回过神来。 我呢,就又和莫大、莫二、蜘蛛大姐说,“三位,你们先下去检查一下他们什么情况,不能掉以轻心,这里交给我了。” “嗯,嗯。” 三人顺着楼梯快速而下。 “小心,以免有诈。” 我又补充了一句。 三人连连点头,做到万无一失。 至于胡闷子,看着我,蒙圈,直颤抖,“天师,天师,你杀了他们没什么,可问题在于,咱们的敌人还没有除掉啊。” 指了指巫小苗、大黑猫。 那边,巫小苗、大黑猫显得也很震惊,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袭击自己人,看着我,一脸的不解。 “哎呀,难不成我想多了,杀错人了。” 不祥的预感突然袭来,就大声喊道:“我们都是九黎一族的后人,这里是九黎一族的圣地,我们没有任何的威胁性,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那些对你们有威胁的人,我都出掉了。” 耸了耸肩,一副可以谈判的架势。 在看下面,莫大、莫二,蜘蛛大姐靠了过去,却是突发变故,卓艳一跃而起,一脚揣在了莫大的胸口,怒吼,“你们狼心狗肺,我们也是九黎一族的传人,你们为何这么对我们。” 在看段晨,已经死了,鼻口出血。 我撒的腐蚀水最为准确,段晨整个后脑勺都烧没了,不死才怪。 卓艳头发长,差一些,却也是濒临要死,站都站不稳了。 我正好可以问问,“卓艳,你少说这些,你们并不是九黎一族的人,段晨就是日本人,我上次来这里,身边也跟了外人,却没人管我,为什么,因为我们对这里没有威胁,而你们是有威胁的,所以大黑猫、巫小苗才会阻拦。哼哼,你啊,或许不知道,但段晨必然有问题。” “屁的问题,你就是怕我们撺掇你天师之位,没想到你如此狠毒。”咬牙切齿,恨恨不平,却也站不稳了。 “少和她废话,杀的就是你。” 莫大被踹了一脚,这时过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蜘蛛大姐的手中的一张符箓扔出,瞬间火焰漫天,直接把卓艳烧死了,“啊!”“啊!”大叫声不绝于耳。 听的我头皮发麻,心中越发不解,咬了咬牙,看胡闷子惊恐的看着我,也怀疑我的初衷。 我叹了口气,和巫小苗、大黑猫说,“可以好好谈谈了吧,我们已经把敌人除掉了。” “???????” 他们没有回答,也没有出声,但放松了一些,慢步走了过来,似乎并不是我们杀了敌人,而是对于我的举止不理解。 “过去谈谈。” 我随之往下走,还看了一眼胡闷子,“你会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的,我绝对不是为了政权,而是为了大家的性命。” “嗯,嗯。” 胡闷子就一个看风水的,此时一个人,哪敢说什么啊,“您是天师,以您为尊,您说什么都对。” 卑躬屈膝。 莫大、莫二、蜘蛛大姐心情愉悦,还说呢,“这不是挺好,这些家伙一看就有问题,哼哼,这回好好谈谈就行了,何必打打杀杀。” “嗯,嗯。” 走到了祭天台之下,看着大黑猫、巫小苗说,“大黑猫看到过我上次来,而且放了一马,是不是发现我是九黎一族的人啊。” “??????” 一个哑巴,一个黑猫,无法开口。 巫小苗只是打开了那副古画,指了指上面的那个道士,写字,“你为什么和他一模一样,黑炭说他以前见过你,却是想不起来,所以那日才放了你,这时古画已经证明,你和这里有缘,对吧。” “丝!”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明白了,并不是因为我是九黎一族的人才放的我,而是因为大黑猫活的年头太久远,居然见过画卷中的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才放了我。 这时拿着古画,我彻底懵了,回头在看段晨、卓艳还有那个女孩的尸体,想着,我这能搞错了。 我连忙询问,“就是因为这个,你们才放的我?那么这次为什么要阻拦我们,不让我们进啊。” “因为你们想抢夺这里的东西,上次不是,这次是,我们看的很清楚。” 巫小苗回答的很肯定。 这一下,我心中一凉,一股闷气油然而生,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天师。” 莫大明白过来了,扶着我,在那说,“您小心,您小心,您是天师,您做的什么都对的。”宽慰我。 莫二跟着说,“那些家伙就算暂时没问题,日后也是问题,早除去,早解决后患,要不然他们反击咱们,就是咱们死,先下手为强,后先杀遭殃。” “??????” 蜘蛛大姐无语了,只挠头。 我呢,咽了咽吐沫,说,“没错,他们知道的明显比咱们多,他们就是冲着这里的宝物来的,到时没准就会对咱们下手,咱们根本无法匹敌,先下手吃强,后下手遭殃,没错。” 肯定自己,没犯错。 还和巫小苗、大黑猫说,“此地就是九黎一族的圣地,我乃九黎一族的天师,那幅画中人的转世投胎,就是我,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只是负责看守,现在要听我的。” 义正言辞。 “??????” 巫小苗一愣。 大黑猫呲牙咧嘴不信,“嗯!”“嗯!”的低沉叫。 巫小苗翻译,写字,“黑炭说,他不管你是谁,你就算是那个人的转世,也不行,这里的东西谁也不能带走,这是他的任务。” 巫小苗还写,“这也是我的任务,不管你是谁,东西不能拿走。” “禹九鼎对吧。” 我指了指棺椁,“棺椁里面是禹九鼎对把,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两个,禹九鼎代表了什么我不知道,但这就是你们守护的东西!” “??????” 他们没有言语。 这时蜘蛛大姐说,“咱们费劲千辛万苦,还杀了段晨那些人,不能空手回去啊,不管是什么东西,一定是好东西,一定要拿走,不可前功尽弃。” “拿走放哪里啊。” 我对禹九鼎没有兴趣,质问蜘蛛大姐,“此地才是最安全的,这里是九黎一族的圣地,他们需要守护,咱们身为九黎一族的后人,也得守护,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我说,此地都是咱们的了,东西自然也是咱们的。” 哼哧了一声,继续和巫小苗、大黑猫说,“你们要守护,我们也要守护,但你们知道,这地方,是我们九黎一族归属的,你们是我们的先辈留在此地的,现在我们来的,你们必须听命。” “嗯!”“嗯!” 大黑猫怒叫,不听。 巫小苗拿起了木棍,情况又剑拔弩张了,而且感觉还要谈崩,要和我们死磕。 章二四一 意外情况 这个局面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原本以为会是另一个情况,段晨、卓艳一除,我们就是一伙的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依然是敌我之分。 虽然我对把禹九鼎拿离此地没有什么想法,可我终归得给九黎一族的其他人一个说法啊。 段晨、卓艳可是我让人杀的,还有法缘,也是因我而死的。 我必须得做出表率。 要不然根本不能服众,没准还发生其他事情。 便上前一步说:“巫小苗,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啊?和我们拼命了?是吗?还是说,让我们退去,可以放过我们啊。” “你们不能走,走了,会来更多的人。” 巫小苗这次写的很清楚,那意思就是上次放我走了,结果却招惹来了这个麻烦,这回绝对不会在犯错。 要杀乐我们。 “那就来吧,别他妈的废话了。” 莫大、莫二咬牙站在我身边,“一头大黑猫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口出狂言,我看你们能有什么本事。” 蜘蛛大姐、胡闷子一看,也得蛢命了,现在不是天师不天师了,而是不除了巫小苗、大黑猫我们就得死在这里了,“对,干。” 没有埋怨我杀了段晨、卓艳,此时,我们五个人,他们就一个黄毛丫头还有一个大黑猫,胜算依然很大。 我抄起了一个破旧的铁刀,“那就来把,既然你们脑子秀逗了,不知道好坏,也分不清楚谁是主人,那就见高低吧。” “瞄!” 大黑猫浑身毛发竖起,一声尖叫,就扑了过来,宛如狮子搏兔,速度快的惊人。 “去你的。” 莫大、莫二招魂幡一挥动,一股阴风吹了出去,阻击大黑猫,但最厉害的还是蜘蛛大姐,拿出了腐蚀水,撒了过去。 还递给胡闷子,“和他们拼了,先保住小命在说。” “嗯,嗯。” 胡闷子吓傻了,这一下连罗盘都不拿了,拧开了腐蚀水还吐槽呢,“蜘蛛大姐,你怎么拿了这么多的腐蚀水啊。” “哪啊,我就拿了一些,但后来那些人不下来了,就都给了我,你以为我想啊。” 蜘蛛大姐还拿出了符箓,准备攻击。 这一下,大黑猫无功而返,怕了腐蚀水,“嗯!”“嗯!”低沉的叫着,在那盘旋,绕圈。 “你们斗不过我们的,你师父走了,就留你一个小女孩,你以为你真能守得住啊,我告送你,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我的前世也是这里的主人,你们是阻挡不了我们的,这是命运。” 拿着铁刀往前冲。 “干。” 莫大、莫二、蜘蛛大姐、胡闷子紧紧跟随,围了过来。 巫小苗拿着铁棍,咬牙切齿,大黑猫同样,一步一步的后撤,却也是随时准备进攻。 “不对。” 这时胡闷子突然开口,呼喊道:“再过去就有机关了,那块地方有问题,别动,他们是诱敌深入。” 叫住了我们,呼喊,“这两个家伙果然不简单,还想坑咱们,哼哼,可别忘了,此地乃是我们忘川一族建立的,你能坑得了我。” “原来如此啊。” 我们停下了脚步,不过去了。 大黑猫和巫小苗激动了,在那也不动了,写字,“你们来啊,来啊。” “哈哈,不是和你说了吗?此地是我们九黎一族的地盘,我们自然不会上当,你以为我们白痴啊,你想的太简单了。” 哈哈的在那大笑。 这时,莫大、莫二还在锦衣卫的尸体上找了两根长枪,拿着,“你们在冲,我们就扎死你。” “瞄!” 大黑猫一怒之下,又快速的冲了过来,速度越发的快,宛如一道黑影。 “慑!” 蜘蛛大姐的火符打了过去,一瞬间,“噗!”的一声,打了一个正着,又给打了回去。 “瞄!” 大黑猫被限制的死死的。 “能力很一般吗??第一次见你,我还以为真是神兽,现在看来,没了地底机关的帮忙,你什么也不是啊。” 我哈哈一笑,满是嘲讽,也是拿着铁刀,随时等他冲过来,补刀。 “你,你们既然是什么九黎一族的后人,那就知道,那东西不能拿走,你们,你们就是坏蛋。” 巫小苗在地面上写字。 我冷哼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们离开此地吗?你来啊,少说那些没用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等你们死了,我们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管不着。” 继续激怒他们,让他们从陷阱区域过来。 但巫小苗很聪明,就是不动,陷入了僵持。 胡闷子便过来小声说,“天师,这样下去不行啊,他们如果一跑,以那个大黑猫的速度,你我根本没办法追,到时就得退出去,你可别忘了,一路上全是蛊虫呢。” “对呀。” 心底一寒。 我们对蛊虫根本不了解,卓艳一死更是不行,想出去,也难于上青天啊。务必得需要巫小苗和大黑猫的帮助,才能行。 一瞬间,局面看似僵持,但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没了退路,得先抱住小命再说。 我把铁刀插在了地面上说,“我们对禹九鼎没有任何的多余想法,可以不动,但此乃是我们九黎一族的圣地,必须得让我们自由出入,到时我们和你们一起守护。” “不行,你们出去了,肯定会带更多的人来,到时东西你们还会拿走,我信不过你。” 巫小苗头脑依然很清楚。 我摇了摇头,“你脑子太死硬了,你想想,此地的机关我们都了解,那幅画就是我的前世,我被指引来到此地,种种事情都在说明,我们和此地的关系,又怎么会出卖你们呢,我刚才杀了那些人,就是怕他们出卖才杀的,你得明白。” 我伸出手说,“我已我祭天一族的列祖列宗起誓,我姜无涯,绝对不会将圣地的消息流传出去,如果传出去,我祭天一族姜家,断子绝孙。” 耸了耸肩,“这样的誓言都发了,可以了吧,何必这样呢,我们还是那句话,没有恶意。” “没错,没错,我们也可以发誓。” 莫大、莫二跟着伸出手起誓,“我们出去必然不会说给其他人听,要不然我们赶尸一族断子绝孙。” 蜘蛛大姐、胡闷子以降头一族和忘川一族一通发誓。 “这下行了吧。”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还不信,我们真不知说什么好了,上次我来这里,我是不知道此地的秘密,现在我知道了,我身为九黎一族的人,没必要说给其他人啊。” “??????” 巫小苗、大黑猫互相一看,感觉也是如此。 可似乎还是不太相信,恐怕是还有后手呢吧,没有回答。 我、莫大、莫二、蜘蛛大姐、胡闷子在次警惕了,一时间似乎又要开战。 结果就在这时,在大殿的门口处,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小苗,黑炭师叔,无涯,不要打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谁?!” 我们迅速看了过去。 瞬间傻眼了。 应该说是我最为傻眼了,来人居然是我师父,火龙道人,依然那翻模样,鹤发童颜,白须道袍,手里还拿着一条鞭子,笑呵呵的甩了甩,招了招手,“好徒儿,过来把。” “啊!”“啊!” 巫小苗激动的一叫,立刻跑了过去,激动不已。 大黑猫看着我们,呲牙咧嘴的也过去了。 “师父!?” 我懵了,直挠头,在那嘟囔了一句,上前也走着。 因为火龙道人喊的事徒儿过来吧,我也是他的徒弟啊,虽然在我的印象里,我这位师父除了吃鱼和睡觉,感觉啥也不会,却也是师父啊。 “师父,巫小苗也是您的徒弟。” 我呼喊了一声。 莫大、莫二等人颇为吃惊,刚才一瞬间还以为要有大麻烦,这一下,我也喊师父,懵了,拽住了我,“天师,什么情况。” “哎呀,那位就是我的师父。” 苦叹了一声,说,“稍安勿躁,事情有转机了。”冲他们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当然,巫小苗、大黑猫也很惊讶,回头看我,“啊!”“啊!”的对着火龙道人呼喊,火龙道人挥了挥手,“是你师弟。” 浅浅一笑。 我漫步而去,现在想来,其实我应该有一些预感的,火龙道人的徒弟都是残疾人,端北是缺了一个胳膊,越女是鸳鸯脸,这个巫小苗是哑巴,很正常。 过去弯腰作揖,“师父,您安好。”还对巫小苗弯腰,“师姐,不打不成交啊。” “安好,安好。” 火龙道人摸了摸胡子,笑了,“天地轮回,事情运转,都有自己的造化,很多事情不用师父说,你自己明白的,走了,走了,出去了,你师姐啊,也会明白的。” 拍了拍巫小苗的头。 “啊!”“啊!” 她还在叫。 火龙道人却是哈哈大笑,“错不了,不会有错的了,走了,走了,此地可不是说话打的地方。” 还招手让莫大、莫二等人也过来,“一起走把。” “嗯,多过来把。” 我跟着挥手示意。 事情很简单了。 此地是火龙道人看守的地点,他派巫小苗在此,恐怕也并不是三年未过来了,那是巫小苗骗人的说辞。 想来,巫小苗只是一直在此地吧,要不然段晨身在狐岐山不会不知道。 我点了点头说,“莫大哥、莫二哥、还有蜘蛛大姐、胡闷子,走了,走了。” “什么和什么啊。” 四人不明白。 巫小苗“啊!”“啊!”的叫,大黑猫甩着尾巴也不高兴。 火龙道人说,“白师叔和黑师叔,有他们自己的造化,不必伤心,死就死了,我看到了,事情啊,就该如此。” 揉了揉巫小苗的头,还回头和我说呢,“这地方以后就由你来守护了,你小苗姐啊,随我去火龙洞,也该过几天舒服日子了,你日后,一个人留在此地吧。” “???????”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不能回火龙洞了,可又一想,也对,他说交给我了,就是交给了九黎一族。 我连忙询问,“师父,这地方到底是不是九黎一族的圣地啊,我到底是不是九黎一族的祭天一族啊。” “这还用说吗?当然了,要不然命运也不会如此运转啊。” 火龙道人哈哈一笑,甩动着鞭子,说,“不要多想,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你呢,我的好徒儿啊。” 声音高亢,回荡着。 我算明白了,火龙道人第一次见我就知道了这些事,收我为徒恐怕不只是端北的那个层面,还有一个东西。 叫做,命。 我看到了巫小苗手中的画卷,想到了那个人,那个我的前世,他在这里,我也来了这里,这就是命运吧。 我根本无法逆转。 章二四二 事情了结 我、莫大、莫二、蜘蛛大姐、胡闷子跟随者火龙道人、巫小苗、大黑猫一路畅通无阻的重新回到地面时。 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半路上遇到了那个断臂的女孩,已经昏厥,奄奄一息。 段晨、卓艳的身份我搞不清楚,就背着带了出去,至于那个留守的魁梧男子,自然不在话下。 一同出来。 外面等候的人,看我们损失如此惨重,还多了一个老道士颇为吃惊,“天师,这是什么情况啊。” 在看巫小苗、大黑猫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怎么还没死。” “嗯。” 大黑猫怒视。 众人瞬间拿起武器。 我连忙招手,说,“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此地就是九黎一族的圣地,他们也是九黎一族的守护者,现在归了咱们了,算是不打不成交吧。” 刚才来时已经和蜘蛛大姐、胡闷子说过了,不可多言,段晨、卓艳等人就说死在了机关之下。 蜘蛛大姐是行凶者,也怕招惹麻烦,自然不会说,唯有胡闷子,在那畏畏缩缩。 “这样啊!” 众人吃惊,直拍大腿,“那,那些人呢,都死了!太可惜了。” “哎呀,好可惜啊。” 痛心疾首。 我道:“终归是找到了圣地,他们也算死得其所了,行了,不要在难过,日后啊,你我九黎一族的人均可以随便进入了,但有一点,在场之人不可泄露,谁泄露出去,谁就是叛族之罪,人人得而诛之。” “没错。” 莫大、莫二跟着呼喊,“九黎圣地是咱们的命,谁把命告送了别人,谁就是找死。” “对,对。” 几位老族长也深表认同,“为了寻找圣地,死了这么多人,绝对不能多言,没族族长一定要管好手下。” “嗯,嗯。” 都是同意。 有人就急不可耐的问道:“天师,那现在里面没什么危险了把,我们,我们可以进去看看了吗。” “可以,今天为时已晚,明日吧,明日我让人带你们下去。” 宽慰了几句。 众人这才安定。 但很多事情依然一头雾水。 此时,火龙道人揉了揉巫小苗的头,就说,“徒儿啊,你留在此地修炼吧,什么时候过了断念一关,你什么时候在离开此地,嗯,大黑猫会跟着你,你也好有个伴,其他的就别想了,一心在此地修炼了。” “大黑猫?!” 我看了看一想也对,他是守墓神兽,不得离开,我呢,就算是代替了巫小苗,拱了拱手,“徒儿遵命,一定潜行修炼,不辜负师父的嘱托。” 又好奇,询问,“师父,这里是九黎圣地,师父为何会派小苗师姐守在此地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件事说来话长,都是造化啊,几百年前之事我也不知道太多,只知道天地大变,很多事情都变了,九黎一族面临大难,我道中人只得出手帮忙,也算是唇亡齿寒,这个地方就有我们暂时看管了几百年,此时算是完璧归赵了。” 淡淡一笑。 我才算明了,“那可是天大的机缘了。”几百年的轮回啊,那时有大巨变,什么巨变啊,搞不清楚,只得又问,“徒弟有很多问题,嗯,法缘死了,被段晨杀了,算是给端北师兄报了仇,嗯,段晨隐藏在狐岐山想干什么,您一定清楚,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把他杀了,却是心中不舍,不明啊。” “哎呀,很多问题,并不是你问我就要回答你的,很多问题,得你自己在去做判断,所以啊,不要再多想了,等你知道时,就知道了。” 哈哈一笑,拿起了巫小苗手中的画卷,还有青铜剑递给我道:“该物归原主了,归你了。” “物归原主。” 我接过一看,颇为吃惊,“这正是我前世的。” 火龙道人没有回答,哈哈一笑,带着巫小苗,趁着夜色黑暗而去了,“好徒儿,你的路还很长,走就是了,不要多想。” “哦,知道了师父。” 拱手送别。 巫小苗“啊!”“啊!”的叫,不舍大黑猫。 大黑猫“喵!”“喵!”的低沉的叫,也不舍巫小苗,一直跟着,到了楼梯处,才算依依惜别,回过头来,一看到我,不高兴的直接钻入圣地自己走了。 “哎呀,你我相依为命,早晚得和好的。” 呼喊了一句,却是没有管用。 但不管怎样,我是得留下了。 算是师命,也算是九黎一族的命。 我道:“我身为天师,会看守在此地,嗯,其他九黎一族之人,可随时来此拜祭,看望圣地,下面或许还有其他秘密我们不知道呢,需要大家在去探寻,但有一点,我即为天师,你们就要听命于我,知道吗?” “为天使命是从。” 一一跪拜,俯首称臣。 在他们心里,我找到了失踪五百年的圣地,自然没什么可说的,此时我又这般站在他们的面前,更是顶礼膜拜。 “太好了,太好了,我九黎一族终于出现了一个称职的天师啊。” “九黎一族复兴时日可待啊。。” 老族长们哈哈大笑,极为兴奋。 唯有胡闷子在那眼睛乱转。 在他的想法里,多半段晨、卓艳不该死,我弄错了,杀错了人,以为我只是怕天师之权旁落。 我便说道:“那个,我一人守在此地太过无聊,忘川一族的胡闷子,你与我一起吧,咱俩也好有个伴,你看如何。” “??????” 胡闷子懵了。 莫大立刻喊,“天师让你留下陪同,这是天大的恩惠,你还有什么可想的,还不答应。” “是啊,你是忘川一族的,了解下面,进进出出还得你来带队的,赶紧同意。” 莫二随声附和。 胡闷子只咽口水,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却也不敢多说,点头了,“好吧,天师,我惟命是从。” 这一下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胡闷子跟在身边,短时间内不会出差,哈哈一笑,“天色不早,那就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身心疲惫的我只咽口水。 从今日早晨进入,在到处来,一天的时间却是恍如隔世。 精气神一下子瞬间萎靡了,坐在了火堆旁,长吁短叹,回想今天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全都想了一遍,心中却仍是不安。 主要是段晨的事,没有结论让我不安,问莫大、莫二、蜘蛛大姐,“你说咱们那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啊。” 暗指杀了段晨、卓艳。 蜘蛛大姐低头没有说话。 莫大说,“没错,如果不干,没准死的就是咱们,到时在这编瞎话的就是他们三人了,下面就是咱们的尸体。” “这话对。” 莫二附和。 我若有所思的没有回答,想到了在木楼吃饭的情景。 这回段晨一死,木楼空无一人,那里的大米没人种植,狐岐山也少了几分生气啊。 在那缅怀。 整个事情超乎我的想象,不禁又拿出古画,打开后,看了看,直挠头,“这人是我的前世。” “差不多,如果人真有轮回的话,多半是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相似。” 莫大、莫二在那看着说,“反正我信轮回,不信什么外星人那一套。” 提起了段晨的言论。 我也不太信,因为我看到过黄泉无岸,看到过鬼差,还有地府的令牌,摇了摇头,“争取有机会闹清楚吧。” 收起了古画,又拿起了青铜剑,挥动着非常顺手。 不长,一米左右,此时依然亮眼夺目,笑呵呵的就说,“行啊,算是如师父所说,完璧归赵了。” 有了武器。 不禁仰望星空,我的前世也在此地仰望星空吧,我此时也在这里仰望星空,颇为有感而反,慢慢的看痴了,看的忘我了。 直到一个小哥拿来一些食物递给我,“天师,你们下去一天,一定饿了吧,我们左右无事,就抓了几只野兔,您尝尝。” “野兔,太好了。” 一看,烤的焦黄,瞬间让人食指大动,立刻一口咬过去,笑了,“好吃,好吃。”没有作料,有股子土腥味。 但肉的香气却让我回味无穷,“好吃,好吃。” 还说,“一切啊都不如这一顿饱饭,太爽了。”还递给莫大、莫二和蜘蛛大姐、胡闷子吃,“你们也赶紧吃,赶紧吃,肯定都饿了。” “嗯,嗯。” 一只野兔,分而食之,风卷残云。 唯有胡闷子有些担忧,似乎怕我杀人灭口。 我过去勾肩搭背的说,“胡闷子,你我也算是一同出入生死过,算是朋友,放心拉,我不是杀人如麻的主,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要你管住嘴,一切都好说。” “那好吧。” 胡闷子这才安分一些。 莫大、莫二、蜘蛛大姐就什么都不想,大口大口的吃。 莫大还问我呢,“天师,段晨、卓艳有些手下当时没有下去,此时您准备怎么办啊。” 那些人正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事情呢。 想来,肯定会禀报给日本那方面吧,我也不怕,到时反而能一探究竟,段晨、卓艳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人。 “来,吃,吃,别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呢。” 高高兴兴的吃饱喝足在说,人生最美,胜不过一顿饱饭啊。 章二四三 夜黑风高 夜黑风高。 我、胡闷子还有蜘蛛大姐三人坐在悬山之顶、破旧的庙门外,这已经是从九黎圣地出来之后的第三天了。 九黎一族的人都看过了圣地,四散离开,去家族通报消息,我们找到了圣地,把这个几百年未有的好消息告送其他人。 要重振九黎一族的雄风。 我呢,原本就想让胡闷子陪我,做一些安抚工作,搞定胡闷子,也是有个伴,因为我不能离开,得好好修炼,赶快进入凡夫三关的第一关,断念。 谁曾想,蜘蛛大姐左右无事,就也留下了陪同我来。反而是莫大、莫二出来的时间已久,回家探望去了。 我们三个,傍晚时分抓了一只野物穿山甲,还有一些野菜,在破庙内翻出一个铁锅,便炖上了,味道溢出,让人食指大动。 “该熟了。” 我撕下一小块肉尝了尝,笑了,“味道不错,你们赶紧也吃点吧,今晚算是咱们最好的一顿饭菜了。” “嗯,嗯。” 胡闷子、蜘蛛大姐在外面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一个会看风水,一个懂得降头术,厉害的很。钱财对于他们来说,分分钟的事,吃食更是吃遍天下美味。 可在此地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非常的不适应,在那吐槽,“留在此地,赶上苦行僧了,太苦了,就说那盘山道,好吗?来回一趟,就得四个小时,弄的我都不敢下去。” “这话对,此地是太过辛苦了,山没有好山,水没有好水啊,打水还得一个人去山下,另一个人拽,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食无味,寝无榻,在那摇头。 我哈哈一笑,便说,“蜘蛛大姐,你如果无事就走,没人拦着你,反而是胡闷子,怎么着也得陪我住一个月。” 勾肩搭背的说,“你也锻炼锻炼身体,每天跑一趟这个盘山路,一个月后,你也是健身小达人了。” “屁,我才不跑呢,累的蛋疼。” 胡闷子一脸无奈。 蜘蛛大姐心中疲倦,点了点头,“我原本还想多陪陪你们,我反正左右无事,但此地太清苦了,我啊,就不多陪了,这样,我明早就走吧。” 惭愧一笑,“天师您倒是挺习惯的,是不是与那个火龙道人一直在深山修炼啊。” “也算不上,我顶多修炼了两个月,而且我修炼的地方,好山好水,有鱼,有野鸡,还有清澈的泉水,哪像这里,如此之枯燥,乏味。” 也颇为不舒服,山中万籁俱寂,死水一潭,连连摇头,“等过些天,我也得去火龙洞把我的东西拿来,到时啊,就有人陪我了。” 想到了苏婉儿,那艳鬼跟随与我自然是好。 乐呵呵的摊开双臂,躺了下来,看着星空说,“胡闷子,你如果真不想留了,就随蜘蛛大姐一起走吧,强扭的瓜不甜你,我的意思你也应该清楚,管好自己的嘴,就比什么都强。” “哎呀,天师,您真是活菩萨,你是我的在世父母啊,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不会出去乱说的。” 胡闷子就差给我磕头了。 就可以想象他此时迫切离开此地的心情,当然也说出了这里生活的苦闷。 我叹了口气说,“好啦,好啦,那件事我也是有些拿不定,所以啊,不好再难为你,但你呢,有时间就来坐坐,圣地里面很多地方都没弄清楚呢,得你帮忙。” “找那头大黑猫啊,他比我熟悉。” 胡闷子又咋舌了,“那家伙自从那日离开后就没漏过面,真不知在里面干什么。”叹了口气,“圣地肯定比你我想象的大,,有时间了是得看看。” 回想起那日的情况,历历在目,现在所有机关都被火龙道人关闭了,可以自由出入,可依然是一头雾水。 “大黑猫那家伙我师父都喊他师叔,据说还见过画中人呢,你想想,多大岁数了,牛逼的很,咱们就别劳烦人家了,靠自己吧。” 哈哈苦笑。 蜘蛛大姐、胡闷子直撇嘴,“那天师,你一个在此地其不是更无聊,这么一说,我们走着,反而不好意思了。” “小意思,我啊,不会孤单的,我山里的朋友多,他们也都熟悉山里的生活,等你们走了,我就去火龙洞,找几个朋友过来,到时啊,指定比现在有意思。” 在那想着,赵乾孤魂野鬼的可以过来玩几天,还有独孤败,也可以,星辰本就是狐狸,更是不用说,一时间对火龙洞还有些想念了。 “那这样,天师,你明日就去火龙洞,找朋友,我们呢就在替你守一天,这里不是很好,我们也是站好最后一班岗,也省的这里没人了。” 蜘蛛大姐笑了笑,“您看成吗?天师。” “这自然是好。” 我哈哈一笑,颇为认同,但又看了看胡闷子,“胡闷子大侠,您同意吗?” “我,我同意,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不过天师,最好您晚上就回来,此地山风阴冷,天气也转凉了,我真不习惯,明早您就走,天黑前您就回来,行吗?” 胡闷子呲牙咧嘴。 我哈哈大笑,“行,行,就这么说定了。” 一时间还有些跃跃欲试,想念狐岐山那里的人了。 在那想着,明天先去火龙洞,然后在去看望莉姬,还有星辰、赵乾、独孤败,一下子美滋滋的别提多高兴了。 主要是此地太过于无聊,真心没事可做的啊。 在那躺着,不自觉的都露出了微笑。 当然,也有一些事让我如鲠在喉,那就是段晨、卓艳所代表的司农一族,那些剩余的人走时跟我打了招呼,说去日本通知他们的家族,还说很快就会回来。 我同意了,还对段晨、卓艳的死,表示了安慰,可也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也在此等着,看看会是什么情况。 嗯,把狐岐山的一些位叫来,就也是我的助力了。 心中已经想定,明天一定要去狐岐山,乐滋滋的这才说道:“来,吃,吃,这穿山甲可是补品,不吃太浪费了。” “嗯,嗯。” 我们三位,夜空下,悬山上,夜黑风高的继续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大快朵颐。 ?????? ?????? 到了第二天。 我收拾好行装,便准备如昨夜说好的动身,“蜘蛛大姐、胡闷子,等我的好消息吧,晚上我一定会来。” “嗯,嗯,天师,一路顺风。” 二位给我送行。 盘山路,难行,宛如蜀道。 我拿着我的青铜剑小心翼翼的往下,结果这时,“瞄!”的一叫,大黑猫突然窜了粗来,浑身漆黑,宛如狮子,在那呲牙咧嘴。 “哎呀,今天什么风啊,把您老吹出来了。” 我哈哈一笑,拱手道:“您是我前辈,前辈,有礼了。” “瞄!” 大黑猫又一叫。 我理解不了。 蜘蛛大姐洞察清晰,说,“看样子它多半是昨晚听到了咱们的谈话,听说你要去火龙洞,要去见巫小苗,它啊,想去看看。” “瞄。” 大黑猫点头表示认同。 我哈哈一笑,“行,前辈开口,自然遵从,来吧,与我一起下山,去见见巫小苗师姐。”没什么可说的,正好套套关系,“我头前带路,您跟着。” 开始向山下而去,“行了,行了,没事了,你俩安心等我吧,我尽量快去快回。” 在次与蜘蛛大姐、胡闷子告别。 一阶台阶,一阶台阶的往下走。 速度非常慢,一不小心就是跌落,那就是粉身碎骨。虽说我已经走了好多次了,却依然不敢大意,此地太过于险峻。 “瞄!” 这时大黑猫看不过去了,突然一顶我,将我顶的差点的跌倒,一把扶住了山体才说,“前辈,你干嘛啊,想弄死我啊。” 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瞄,瞄!” 大黑猫还叫,弯了弯腰。 我算明白了,“你让我骑上你,这样速度快是吗?那多不好意思啊。”呵呵一笑,嘴上这么说,却是已经绕了过去,一抬脚骑在了大黑猫的身上,立刻抱住了她的脖子,弯腰在那里,“行了。” “瞄!” 大黑猫对于我的骑法很不高兴,但也没有在多叫,脚下一用力,“嗖!”的一声,开始往下跑,绝对的豹的速度,快的吓人。 来回宛如闪电,全是黑影,“嗖!”“嗖!”“嗖!”的吓得我腿脚发软,立刻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太吓人了,“这尼玛的比过山车还吓人啊,黑炭师叔,你慢点。” 心惊胆战。 “啊!”的一声,不由自主的尖叫出来。 “瞄!” 大黑猫不悦的吐槽了一声,却是脚下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感觉好像飞起来了,弄的我紧闭双眼,抱着大黑猫的脖子,死不撒手。 “啊!”“啊!”尖叫声,不由自主的发出,头发都被吹的向后了,就可以想象多快了。 “瞄!” 大黑猫在一叫,便停下了,身子一拱的直接将我摔翻在地,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我。 我六神无主,才意识到已经到了山下,气喘吁吁,腿脚发软的一起来,差点跌倒,只咽口水,“您,您真厉害。” 抬头看去,盘山路我清楚,我爬一个半小时吧,他可好,不下三五分钟,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瞄!” 吐槽我。 但大黑猫念着巫小苗呢,就又甩尾巴,让我带路。 “好,好,这回啊,咱们慢着点,我来带路。” 舒缓了一下心情,再次骑上了大黑猫,向着山外而去,狐岐山和悬山根本不在一个方位,得进入市区,就算不进入市区,也得在郊区外走。 很麻烦。 大黑猫太吓人,好像一只豹子,狮子,带在身边不一定出什么事呢,所幸,大黑猫速度快,来去一阵风。 出了山就在郊区附近带着我跑,也没找汽车。 中午时分,就到达了狐岐山,我乐呵呵的拍了拍大黑猫的脑袋,说,“黑炭前辈,到了,到了,这就是狐岐山,进去后,就能见到巫小苗了。” “瞄!” 大黑猫激动不行,立刻往里面跑。 二人不知相处了多久,这般依恋,让我动容,说,“黑炭前辈你啊,如果喜欢这里,就多留几天,反正圣地那里有我呢,你也该歇歇了。” “瞄!” 大黑猫表达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反正,我是再次回到了狐岐山。 章二四四 大黑猫的来历 到达火龙洞前,看着湖泊,柳树,绿草茵茵的,我不禁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上次我走还是因为猎枪的事,却是千转百回,让我颇为感叹。 连忙从大黑猫身上跳下,看到了大黄牛,立刻呼喊道:“老黄,你在啊,那师父肯定也在了。” 立刻呼喊,“师父,师父,徒儿来看望您了。” “谁啊。” 越女从山洞出来一看是我,大惊失色,“哎呀,师弟,你可来了,你没事把。”过来嘘寒问暖,一张鸳鸯脸急色的说,“师弟,我听说了你的事,好为你担心啊。” “嘿嘿,师姐,我没事,你师弟我啊,皮糙肉厚,小命啊硬着呢,不过,嘿嘿,还是多谢师姐担忧了。” 呲牙拱手一笑。 在看山洞里面,巫小苗走了出来,不适应的闷闷不乐,但一看到大黑猫,瞬间笑了,“啊!”“啊!”的叫。 跑向了大黑猫。 大黑猫“喵!”“喵!”的叫也跑向了巫小苗,二人瞬间打滚一样的抱在了一起,在那嬉闹,一个“啊!”“啊!”的叫,一个“喵!”“喵!”的叫。 听不懂。 “这就是那只大黑猫吧,小苗师姐与我说了,她很想大黑猫,这下好了,大黑猫来了。”越女高兴。 我差异了,“你叫巫小苗师姐,那她比你入门还早了。” “嗯,我原来见过,后来师父带着小苗师姐走了,我就在也没见过,这回好了,我有了伴。” 笑嘻嘻的还说呢,“师弟,你来一趟不容易,想吃啥啊,师姐给你去做,尽管说,师姐包你满意。” “有了伴,那师父呢,师父不会又走了吧。” “嗯,师父回来后,住了一天就又走了,这次没带着老黄,我还得给他打水,弄草料,真心烦。” 越女吐槽翻白眼说,“行了,你啊,还是说吧,想吃啥了,师姐给你做。” “嗯,我想吃师姐做的大肥鱼了,还有闷野鸡,反正师姐做的我都爱吃,吃啥都行,见到师姐比吃啥都高兴。” “看你那嘴甜的,哼哼,我去给你打,你先歇会。” 高高兴兴的去忙了。 我呢,哪能休息啊,时间不等人,对于火龙道人又走的事一阵无奈,看了看山洞里果然空无一身,颇为叹气,走向了老黄,“老黄啊,师父怎么又走了。” “哞。” 老黄顶了顶我,在那似乎和问好。 我问他也是白问就说,“行,一会儿炖鱼了,少不了你的,你也辛苦了。”哈哈一笑,老黄“哞!”“哞!”的叫。 我这才去了湖泊旁的亭子,一看,美人图还在,立刻笑嘻嘻的说道:“苏姐姐,好久不见啊。” “你还知道回来啊。” 苏婉儿的美人图上显示出来字,“我还以为你把奴家我忘了呢。” “哪能啊,事情太多,你啊,恐怕也知道了一些,反正,我是能活着来见你,就算我我命大了。” 坐在亭子里,收拾东西说,“你跟我走吧,我啊,有了新的山头修炼,这回说好了,不到达断念的境界,我离不开山。” 呵呵的笑。 “奴家我是听说了一些,可你也该回来看看奴家我啊,奴家可是想的紧。”在那似乎叹气,“行啊,你的事我算看出来了,都是天大的机缘,我也管不了,只期盼时时刻刻能在你身边就好。” “行,行。” 东西收好,笑嘻嘻的看着美人图,恍如隔世。 在看苏婉儿这张美人,我似乎念头都少了,感觉因为这件事我的境界提升了不少,心中广阔了很多。 结果这时。 跐溜在山峦上,钻下来一只狐狸,正是我的合作伙伴星辰,笑嘻嘻的前腿翘起,看着我,呲牙咧嘴的笑,“无涯兄,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别来无恙。” 我哈哈一笑,过去蹲下来了一个拥抱,“这次这些事多亏了你的帮忙,我啊,还没感谢你呢,这样,一会儿别走了,一起喝酒,叙叙旧如何。” “这自然是好,不过,你的事情我帮的忙很少,反而是你让我历练了一番,我该感谢你才是。” 呲牙一笑,说,“段晨的事,我知道了,听说他死了,哎,也算命里该着,至于法缘,也是天道公允。” “对,对,法缘的死,算是我的一块心病,除掉了乃是最好之事。” 哈哈一笑,还说,“有机会啊,你得去我的新地方看看,我正有好东西给你看呢,你一定惊奇万分。” “是吗?那我一定会去。” 与我并排而行,回到了火龙洞前。 “吱!” 星辰突然不安的一叫,看到了大黑猫,变成了狐狸样子,往后缩,吓得浑身颤抖。 “瞄!” 大黑猫一双鬼火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却要向前,怒视。 “什么情况。” 我立刻拦住了,“黑炭前辈,这是我的朋友,你可别闹,我把你带来,可不是想你对朋友怎么样的。” “瞄!” 大黑猫呲牙咧嘴,根本不管我的想法,还要上前。 星辰怕的浑身毛发竖起,惊慌实测的在次往后,吓傻了,似乎吓得都走不动路了。 “别闹,别闹,黑炭前辈,给个面子啊。” 笑嘻嘻的过去看了看巫小苗,“小苗师姐,管管啊。” “哼!” 巫小苗看不惯我,鄙视了一眼,但还是拽住了大黑猫,去了山洞门口坐下了,这才完事。 “到底什么情况啊,星辰你怎么一见他,好像耗子见了猫啊。” 非常不解。 星辰惊慌实测的双眼无神,打了一个激灵,才站起身,梳理了一下毛发说,“它,它是神物,它,它是龙!?” “龙!?” 我哈哈大笑,“星辰,吓傻了吧,那是一只猫啊,你可真逗,龙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啊,就算在变种,也变不成龙啊。” 大笑不止。 星辰叹气,“哎呀,我没和你开玩笑,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那种臣服之力,一下子我身上的血液都害怕了,绝对不会有错。” 继续说,“龙性淫,世上所有雌性动物都可以交配,如果遇上都不会放过,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甚至连品种都不一样,就是因为龙交配的种类太多,龙如果遇到鸟类,所生蛋孵化后就是蛟龙,遇到牛,所生的就是麒麟,遇到猪剩下的就是大象,遇到马,生下的就是龙马,再加上龙生九子,你就可以想象龙的品种到底有多少种了。” “什么?!” 龙生九子,龙性淫这事我知道,也听说过,此时听星辰一说,颇为不解,“你说,他的上一代是龙,只是因为龙交配了猫?!生下了这只黑炭!” “不,不,他有可能是龙的三四代之后了,但依然有龙血,所以事件一切动物,都会天生惧怕它。” 星辰叹气,只擦额头上的虚汗,“我原本以为龙子早已经断绝,没想到,世上居然还有。” “黑炭是龙子?!” 震惊的我直挠头,龙的事上次我和星辰争辩过,却是说了一半就没在提,他说世上有龙,我说世上多半没龙。 现在看来,似乎有过龙。 要不然无法解释,黑炭为何能活几百年,连我的前世都见过,我师父都喊他师叔了,“难不成世上真有龙。” “当然有龙。” 星辰道:“只不过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神奇,龙也是走兽,可以下海,可以爬山,并不可以吞云吐雾而已。” “走兽?!” 又有了一个新的说法,连连挠头。 但看着大黑猫如狮子一样的体格,内心深处有些相信了,过去问,“黑炭前辈,你的祖上是龙。” “瞄!” 大黑猫不屑瞪我。 巫小苗也不翻译。 我闹了个没趣,就回头继续和星辰说,“行啊,就算是龙吧,也是个傻缺龙,要不然生不出这个笨蛋后裔来。” 哈哈一笑。 星辰呲牙也笑了。 这时,越女提着一只野鸡还有两条肥鱼跑了过来,笑嘻嘻的说,“可以做饭了,师弟,你等等啊。” 兴奋的不行。 我差异了,咋舌道:“师姐,你怎么这么快啊,我记得你刚去不久啊。” “哦,不是,我遇上了赵乾,他听说你回来了,就把自己抓的野鸡和肥鱼送给了我,还说,替他问个好。” 呵呵一笑,去做菜,还和巫小苗说,“小苗师姐,你也来帮忙啊,师弟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两个做师姐的怎么也该犒劳犒劳。” “啊!” 巫小苗不悦的一声,这才动身。 “哞!” 老黄牛一叫,在那甩动尾巴。 大黑猫便挪动则步伐过去了,来来回回的看大黄牛,最后反而还有些屈服的意思,在那甩头摆尾,趴在了一遍。 “老黄,难不成也是龙。” “不是。” 星辰判断,“龙子哪那么多啊,能见到一个就不错了,这头老黄牛就是通灵而已,不过,造化很深。” “这样啊。” 我过去又看了看老黄,“老黄你好好和这个黑炭说说,让他别老和我装逼,配合点,知道吗?我可是和你混的,让他给你点面子。” “哞。” 老黄笑了。 我也笑了。 大家其乐融融,让我不禁感叹,“还是在此地高兴啊,我那个地方,真是个无人区。”连连叹气,所幸这次回去,有朋友陪着我了。 倒也不再寂寞。 这时,“咩!”“咩!”声响起,独孤败赶着羊来了,在那骑着盘角公羊,牧童一样吹着牧笛,笑呵呵的来到了身边,看了看我,问道:“回来了啊。” “暂时回来,我师父把我派去了其他地方,还想着一会儿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到来了。”哈哈一笑,挠了挠头,“鬼差的事我是干不了了,需要潜心修行,不好意思啊。” “无碍,本就是我的职责,不好让你成承担。” 笑嘻嘻的看了看大黑猫,一阵错愕,却也笑了,把一个小羊羔递了过来说,“吃了吧,我也好留下,与你好好攀谈攀谈。” “好,好,好。” 有鱼,有鸡,还有一只羊,自然是要好好的吃上一顿,叙叙旧,最为快哉。 章二四五 大米 鱼炖熟,鸡、羊扒皮去骨,好好的弄了一顿每餐,还有几瓶我当初带来的酒,色香味俱全,围坐在一起自然是热热闹闹。 我呢,把我这回出去的事说了说,事无巨细,都不是外人,全说了。 众人无不错愕,大为震惊,“那可是百转千回啊。”为我担忧,“没想到你居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 “是啊,惊险万分。” 我道:“这次能杀了法缘,为端北师兄报仇,也算是没白忙活,其他的,就也不想了,做到这点,我就很高兴。” “对,那个法缘我是没见过,要不然,我也得杀了他。” 越女师姐在那眼眶湿润,嘟嘴说,“这下,端北师兄就也算是死得瞑目了。”看了看湖边端北的坟墓。 “哎!” 我叹了口气,想着如果端北不死该多好啊。不禁拿起酒杯,到端北墓前,鞠躬把酒洒在了坟头上“端北兄,争取你在天有灵,能知道我们为你报仇了吧。” “师兄。” 越女哭了,哭的稀里哗啦。 巫小苗与端北也生活过几年,同样眼眶湿润,“啊!”“啊!”的叫了几声,在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 “人死有命,富贵在天。” 独孤败说,“活人做了能做的就行了,不必多想,死人也不会受罪。”喝了一杯酒,说,“好了,好了(liao)。” “嗯。” 这才重新回去。 但气氛还是有些悲愤,不在像刚才那么高兴了。 我问越女,“师父这次走时就没说去哪吗?为何如此匆匆啊。” “没说,师父向来如此,说走就走,去哪也不会告知我的,你啊,就别问了,师父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来无影去无踪的。” 越女叹气说,“吃饭,吃饭。” “好吧。” 不在闲聊,气氛也逐渐活跃起来。 星辰一双狐狸眼在那问我,“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今晚就回去。” “嗯,今晚就走,那边还有人等我呢,不好多留。” 看了看大黑猫说,“黑炭前辈,已经知道了来回的路线,它想多留几天就多留几天,我不管。” “瞄!” 大黑猫叫了一声,在那吃鱼,吃的别提多高兴了,肯定乐不思蜀。 巫小苗拿水在桌子上写字,“黑炭说,它想留三天,三天后回去,还说,回去后,帮你找吃的,算作报答。” “行,行。” 哈哈一笑。 星辰想了想,“那好,今晚我陪你一起去,我一会儿去准备准备。” “好,好。” 都比较好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待,吃饱喝足。 越女、巫小苗收拾桌子。 独孤败便与我告别,“有什么事即可来找我,我如果有时间也会去找你,你我之交,淡如水,平淡几分,却也可以源远流长。” 呵呵一笑,骑着盘角公羊走了。 “下次再见。” 挥手告别。 我呢,最期盼的是看看莉姬,分别这么多天,甚是想念,立刻与越女说道:“师姐,我去看望一下莉姬,如果赶得上我就回来,如果赶不上,我就从那里回悬山了。” “哎呀,怎么这么急啊,最好回来一趟吧,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越女嘟嘴,不舍,“知道吗?” “嗯,嗯。” 与星辰并行而去,手中拿着美人图,腰间挂着青铜剑,还有我的火龙道袍,笑嘻嘻的说,“形成,你赶紧回家和媳妇告告别啊,这一去,如果无事,你可得多陪我几天。” “嗯,行,那咱们在黑水沼泽见面。” “算了,我在木楼等你吧,我想去看看木楼的情况,还想找找赵乾呢,咱们在那相会。” “也好。” 星辰一弯腰,狐狸似的跑了。 我加快步伐,向着木楼而去,此时段晨死了,木楼空无一人,不知是什么情况,在那奔走着。 一路上呼喊赵乾的名字,“赵兄,赵兄,来木楼一会啊,来木楼一会啊。” 他知道我来了,还给了越女野鸡与肥鱼,应该能听到我的呼喊吧,但随着我的声音在山里回荡,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一直等我到了木楼,也没见到赵乾,颇为无奈,“今日难不成没有机会见面了。”在看木楼,荒废不堪,脏乱差的很多土吹进了房间里,无人打扫。 我进去后,灰尘满地,本就是山顶,山风大,还有些树叶、枯草,落败至极,“哎呀,果然是人走屋空啊。” 拿起扫帚帮忙打扫,想着此地清雅不可荒废,要不然把独孤败叫来,让他抓在这里,但一想,独孤败是鬼差,懒得管这些俗世,就也作罢。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会有人在来的。” 打扫干净后,发现了段晨集散的不少东西。 很多玉器,还有一些珠宝,不暇枚举,几十件之多,我还记得当时有人来此偷米,给了他一枚玉佩,他看都没看直接就扔了。 此时看着,就一一收好,没有动。 至于那些米,一共还剩下三袋,都被他如宝贝,藏在二层的床下,我拿出后,却是不知如何处置了。 “放在这里吧,那些偷米的人必然会偷光,反而没了种子,拿走吧,我又不会种米,怎么办啊。” 陷入了两难。 “喀嗤!”一声。 突然房顶传来了声音。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道袍,坐在房梁的老道士不小心出了声,拿着一个酒葫芦,笑嘻嘻的浑身脏乱差,腰间还挂着一柄长剑,得有两米长的长剑,笑嘻嘻的打了个酒嗝,“还是被你发现了。” “偷米贼?!” 我嘟囔了一句,将米收好,“看来是了。” “no,no,no。” 脏乱差的道士居然说了英语,感觉不伦不类的倒挂在房梁上继续喝酒,“我不是偷米贼,我是借米贼,我会还的。” “你,还,怎么还啊,这米可是无价。” “no,no,no。” 道士得意洋洋的说,“我想还,但我还不了,只能拖着,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只能说黄天无眼,让我无法还,这就怪不得我了。” “操,这不还是偷米贼吗?” 我翻了个白眼,“我不管你是谁,此地的主人死了,这米啊,吃一顿少一顿了,我也不管你偷了多久,如果想长久的吃,就得植苗种米,你一看就是一个野道士,不如留在此地,种米如何。” “no,no,no。” 道士连连摇头,“我只会吃,不会种,我不留。” “那就滚蛋,少他妈的废话了。” 起身把米收好,“你也别偷了,段晨不管,我得管,我啊,把米给青木观送去,那里的女孩心细,一定会种好,这样米就多了。” 想到此处,就立刻行动。 道士翻身而下,“哗啦!”长剑拔出,对准了我的胸口,“no,no,no,小兄弟,你管得太多了,米不是你的,你凭什么管啊,我今日就要借米,不借也得借。” 怪人一个。 我拿着青铜剑,却没练过,看他来去自如,身形矫健,必然能是个高手,我必然打不过,只得把米袋打开了,“你拿,你拿,你愿意拿就拿,你这人真没劲。” “这不就行了。” 道士哈哈一笑,拿出一个小布袋,装米,一把一把装得满满的,笑嘻嘻的还问呢,“我这几日来过两回,一直看无人,还很好奇,就在房梁上睡了一觉,怎么,楼主死了。” “嗯,怎么了,天天偷他的米,心中不舍,还想去上柱香啊。” “不想,我可没时间,我就是随便问问。” 呲牙咧嘴的一笑,“日后没准真吃不上了,我可得多拿点。”又抓了两把,这才罢休,随后连个东西没留,扛着米袋,拿着酒葫芦,钻窗户就跑了。 “王八蛋,操你大爷的。” 郁闷,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人,傻逼一个。 叹气的再次将米袋收好,在那嘟囔,“这件事看来不能给青木观送去,送去了必然是个麻烦,那里女孩太多,这些偷米贼均是牛鬼蛇神,起了色心可不好。” 又无处可去了,在那抓耳挠腮的想。 “喀嗤!”一声。 赵乾带着斗笠走了进来,看到我,瞬间一笑,“怎么,找我啊?” “哦,来了,想见见你。” 表情不舒服,唉声叹气。 赵乾手中长剑放在了桌子上,自己拿起水壶喝了口水,说,“遇上什么事了,怎么如此闷闷不乐啊。” “是这样的。” 我讲了讲,最后说,“要不,你来种米,就算那些牛鬼蛇神来了,你也不怕,不是很好,你也有了地方住,木楼就是你的了。” “我乃瑞,死后会成为龙,遨游天际,纵横四海,怎能做种植插秧这种事,我不来。” 赵乾果断拒绝。 理由弄的我差点骂娘,这家伙脑子秀逗了吧,吐槽说,“行,行,行,你是龙,那你赔我出去一趟总可以吧,去我的悬山看看,如何。” “朋友相请,我自然得去看看。” 呲牙一笑,“这个要求没什么可说的。” 我翻了个白眼,至于大米的事,依然没有找到解决办法,让我一阵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这种米可不能绝种啊。 章二四六 牛鬼蛇神 我在那托着下巴冥思苦想,感觉这米可以让越女去种,她呢,无所事事,也不想离开深山,种了大米倒是多了几分口粮,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她太小,心思野,把米荒废了也有可能,只是下下策,必须得在想想。 至于其他人。 送去莉姬那里,多半还是会招惹麻烦,我可不想给莉姬带去炸药包。 想了又想,均是拿不定主意。 唯有赵乾是个孤魂野鬼最好不过,他却死活不肯,让我无可奈何,“青木观全是女孩太麻烦,不如送去白马道观,交给大眼、小眼,也是不错,那里均是男道士,问题不大。” 呵呵笑了,感觉这个主意可行。 一拍桌子道:“有了办法,就给白马道观送去,他们弟子多,本就有拓荒的土地,给了大米种植,肯定高兴。” 笑了。 至于木楼,就放着吧,早晚会有人来此修道,也是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呵呵的笑了,拿定了主意。 正好这时,星辰背着一个小行囊走了进来,呲牙一笑,“赵乾,你来了啊。” “我叫钱二。” 赵乾很认真的说,“你们认为我在骗你们吗?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我乃是瑞软壳的化身,钱二。” “对,对,对,你说的是实话,我们都信。” 我起身说,“星辰,你来的正好,这米啊有了着落,来,钱二,你们帮个忙,扛上大米,咱们去白马道观看看。” 我自己扛了一袋。 赵乾比我厉害,起身说,“我来两袋,不用星辰了。” “走。” 向着木楼外面而去。 星辰还有些不解,就问,“什么给白马道观送去啊。” “路上在说。” 一起前行。 结果这时,突然门外,“吧嗒!”一声,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袈裟,背着一了蓝色包裹,拿着木鱼敲打的肥胖和尚。 身高一米六多一点,却是个肚子腰围得有一米的大胖子,脸上肥头大耳的满面笑容,弯腰行礼,“阿弥陀佛,几位施主要去哪里啊。” “你,你是什么人啊。” “管这些干什么。” 我们三个都是很错愕,此人在狐岐山可从没见过,而且此地都是修道者,很少有人修佛,让人吃惊。 “狐岐山可没和尚。” 星辰警惕说,“大师,你法号是什么啊,在哪里修行啊。” “贫僧法号鹿为狮,在黑云寺修行,初来乍到,正好看此地不错,想在此地休息一段时间,不知可否。” 弯腰施礼。 “鹿为狮?!黑云寺?!” 赵乾、星辰都很吃惊,知道黑云寺的来历不凡。 我一瞬间想到了法相,法相是当代的黑云寺入世人,法缘还曾经利用这个称号,现在看来是假的,这个鹿为狮?! 我更加吃惊,因为法缘的上一代好像都是这样的名字,什么羊为虎,蛇为龙,马为龙这样的名字,谁曾想,这回叫鹿为狮?! 看来是法缘师叔辈了。 我道:“你认识法相吗?” “认识,他是我的师侄,这代的出世人。” 再次弯腰。 我就不理解了,“那你为何能离开黑云寺啊,不是说,一代人只能出来一个吗?你难不成和羊为虎一样,是逃出来的。” “不,不能这么说,我离开黑云寺是对的,但我为出山,为入世,所以我不是入世人,不违规,我依然在山里。” 在那一笑,“此地我看空无一人,木楼修的有很不错,主要是此地的大米非常好吃,不如交给我吧,我来看管如何。” “大米!?” 我算看出来了,这位也是个偷米贼,只不过想留下,我看了看大米说,“你偷过多少次啊,是不是常来此地偷吃啊。” “那个,不算偷,我每次都留下东西的,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说的都是实话。” 鹿为狮弯腰施礼,“你们刚才的谈话我听见了,那酒剑仙是个浑人,懒散惯了,自然不会管,我却不是,我可以留下种植,此地不算入世,我很喜欢。” “酒剑仙?!” 我想到了那个腰间插着一把两米长剑的邋遢道士,明白了,那家伙的名字是酒剑仙,看来还是个高手,幸亏我当时没有硬顶,要不然不一定发生什么事呢。 至于这位,我冷哼了一声,“你们啊,蛇鼠一窝,都是牛鬼蛇神,说也别说谁。” 心中反感。 这时赵乾却突然开口了,“此地乃是道门之地,你一个和尚为和来此啊,这里面不可能没有事情。” “对。” 星辰也跟着开口。 鹿为狮淡淡一笑,“我只是为了一个遮风挡雨的瓦片,为了一顿香甜可口的三餐,没有他求。” 还说,“你们把大米拿着,就是祸患,那些人不会不夺的,不如给了我,我在此地种植也省的你们费事了。” 这倒是行。 我当时还想留下那个什么酒剑仙呢,看这个鹿为狮,感觉比那个酒闷子多少合适一些,可来的太突然,我也已经想好了给白马道观,颇为挠头。 “要想看虎心,必先观虎形。” 赵乾一笑,“留下他也未必是件坏事,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来此到底什么目的。” “对。” 星辰表示赞同。 我呢,扛着大米在那洗洗一琢磨此地是狐岐山,狐狸的地盘,还有五家道观,都很好,就说,“行啊,木楼无主,归你了,大米种植也归你。” 撒手把米袋放下了。 “多谢,多谢。” 鹿为狮呲牙笑,弯腰施礼,左右看着木楼,颇为高兴,“这个地方,清净闲散,真是个好地方,那个小道士选在此地修行,真是妙啊。” 得意洋洋。 我还想着去看莉姬,此地归了这和尚,也不想了,就说,“那你住下吧,我们走了。” “好,好。” 送别我们。 我们下了山,回头看去,那鹿为狮已经开始收拾了,看来是要在这里久住,就也没停留,“走吧,陪我去看看我老婆,到时咱们就去悬山。”还问赵乾,“你有什么人需要告别的吗?或者需要拿的吗?” “我乃世间真龙,无依无靠,了然一生,不需要。” “德行。” 翻了个白眼,前往黑水沼泽。 一路无事。 待,到达黑水沼泽后,却发现竹屋内空无一人,静悄悄的打开后一看,人走屋空,让我颇为震惊,“莉姬,莉姬。” 大声呼喊,回声四起,无人应答。 “乌鸦婆婆,乌鸦婆婆。” 也没有声音。 这时星辰眼睛比较灵敏,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一个信封,拿了起来,“无涯兄,别着急,有信留下。” “是吗?” 我拿过一看,是莉姬留下的,写的很清楚,她已经走了。 “无涯,师父带我远行修炼,你出山去了,无法与你联系,希望你看到纸条后不要着急,师父说长则一年半载,短则三五个月就会回来,希望到时,再次相见,想你的莉姬。” “哎呀,怎么走了。” 郁闷的只拍大腿,一阵挠头,“没赶上送别啊。” 长则一年半载,短还三五个月呢,想来想去,段时间内是见不到面了,弄好了年前能见一面,弄不好就得明年开春在说了,“这算什么事啊。”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赵乾持剑嘟囔,“这样也挺好,你也可以安心修炼了,等她回来,必然脱胎换骨,你啊,争取也是如此吧。” “这倒也是。” 心中不舍的又看了看信,叹气的收进怀中,又看了看竹屋内,空荡荡的感觉让我白跑一趟,“这下行了,了无牵挂。” 盘坐在那里,回味与莉姬相聚时的点点滴滴,颇为的难受,“一年半载,三五个月,奶奶的,到时什么情况都说不好啊。” 憋闷叹气。 “走吧,走吧,时间还早,还可以去火龙洞在待一会儿,要不然,就得连夜回你的悬山了。” 星辰叫我。 我只得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黑水沼泽,没有见到莉姬,心情郁闷,一路上垂头丧气。 待,路过木楼时,鹿为狮已经开始收拾,感觉比段晨在时还要干净了不少,“倒是挺像样子的。” 安心了几分。 回了火龙洞,此时天色已经傍晚时分。 越女师姐、巫小苗师姐看我回来,立刻准备晚饭,“师弟,你回来了啊,太好了,吃过饭在走把。” “嗯,好。” 大黑猫在那块和那群鸭子玩耍,看什么都新奇,活蹦乱跳的,看到我,也不在愤怒,甩了甩尾巴,好似还在和我打招呼。 “你好,你好。” 我呵呵一笑,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大黑猫呲牙的就笑了笑,这才继续玩耍。 “看来这一趟没白来,关系缓和了。” 有了大黑猫,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必须拉近关系才好,至于赵乾、星辰自然是跟我去悬山了,这没什么可说的。 结果这时,越女师姐突然问我,“师弟,你的鱼龙草你打算怎么处理啊,上次你走的急,就随便扔在了亭子,幸亏我看见了给你收了起来。” 干巴巴的枯草,递给了我,“你还要吧。” “要,要。” 我这些天事情太多,忙来忙去差点忘了,立刻接过,小心翼翼的收进包裹里,想着,在过几天又该月圆之夜了吧,到时还可以拿着鱼龙草去悬空馆看看呢。 “什么,鱼龙草!?” 星辰大为吃惊,“无涯兄,给我看看。” 我哈哈一笑,“你啊,就别看了,等去了悬山,有你看的时候。”乐呵呵的说,“现在啊,先吃饭,吃饭。” 招呼着,也去帮忙。 星辰一看如此的,只得点头,却也是激动不已,在那搓手期待,似乎对于鱼龙草的事,比我还上心。 至于赵乾,倒是没什么感觉,依然冷冰冰的站着,搞得好像,自己真的是龙一样,不过不管怎样,这群人为我聚在一起,就是好事,再出什么事,多少有了帮手。 章二四七 鱼龙草之事 夜晚。 我、星辰、赵乾回到了悬山,送别了等候的蜘蛛大姐与胡闷子,二人看我有朋友跟随了,就连夜离去。 蜘蛛大姐给了我很多腐蚀水和符箓,以便我不时之需,我都收下了,“有时间来看我啊,我可等着你们呢。” 挥手告别。 “嗯,嗯。” 二位笑着连连点头,这才离开。 我呢,吃饱喝足,就想睡去了,什么事明天再说,这一天跋山涉水的颇为困乏,再加上时间已经不早。 星辰则是因为鱼龙草的事,心急不已,看到了悬山,连忙追问,“无涯兄,你快和我说啊,这鱼龙草到底怎么回事啊,这鱼龙草可是世间少有之物,我也是听说过,没见过呢。” “我也想听听。” 赵乾带着斗笠看着我,“鱼龙草,真能变成龙?我不信,我才是世上唯一的龙。” “你是龙,你是龙。” 我无语的拿来了水桶,将鱼龙草扔了进去,“这就是鱼龙草,至于如何得来,也是一段怪事啊。” 看着鱼龙草一点点的吸水,变成鱼。 我这才把那日遇到那个道士的事说了,“就是这么回事,本来已经可以该换了的,结果却因为上次去晚了这才没有成行,这回啊,月圆之夜,还得在去看看。” “悬空馆?!” 星辰是狐岐山的少主,在那嘟囔,“悬空馆内有蹊跷这件事我知道,却没想到,居然还在收鱼龙草。” 看着黑夜下,五光十色,华光熠熠的五彩鲤鱼,颇为吃惊,“这可真是鱼龙草,传说中可以变成真龙啊,所谓鱼龙变就是了。” “变了也是草龙,不是天龙,我才是天龙,能够行云布雨,遨游天际,他是兽龙。” 赵乾怡然自得,“从草变鱼,已经是万里无一,在从鱼变龙,更是万里无一,哼,难以想象啊。” “你最厉害,你最牛逼。” 已经无力吐槽他了。 看这条鱼把一水桶的水都该吸光了,立刻拿了出来,“你把水都喝光了,我们喝什么啊。”来回甩动。 鱼龙草又变成了干枯的水草。 我收进了怀里,“就是这么回事,嗯,星辰你若好奇,等到了月圆之日,就随我一起去看看,你是狐岐山的少主,没准还有几分面子呢。” “这自然是最好,最好。” 星辰呵呵笑了。 在看月色已经不早。 我困乏的厉害,就说,“这下你们二人满意了吧,我啊明早还得修炼,你们二人,也赶紧睡吧,明天在带你们参观九黎圣地。” “好,好。” 在破旧的庙堂内,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爬了起来,找来水桶沐浴更衣,换上了道袍,开始继续的苦修,坐在山顶东侧,面朝朝阳,吐纳练习。 自从上次断了之后,我零零星星的修练过几次,却没有特别的勤学,此次师父有命,不到达断念的境界,我无法离开,就专心致志的修炼,忘我归尘。 结果一练,发现自己果然精进了不少,每次吐纳都很顺畅,一口气一口气的进入腹内,在进入丹田,受用无穷。 “苦修并不只是打坐,还要经历事情,这次的事情让我心念,心力都加强不少。” 心中高兴,原本接近五个小时的修炼,四个小时之内就轻松搞定,而且浑身舒服,似乎每个毛孔都放松了一样,让我别提多自在了,“还是苦修舒服啊。” 伸展腰肢,活动身体,灵巧如燕,活动自如,果然是提升不少,“在这里修炼比在狐岐山更加的自如,看样子,月圆之夜之前,我没准能到达断念境界了。” 哈哈笑着,心里畅快,又活动了活动,这才回到破旧的寒山寺内,看赵乾、星辰正在收拾,把很多没用的东西,往上下仍。 我就说,“对,是该收拾收拾了,此地我不知要住多长时间,老没个样子可不行,我来帮你俩。” 打扫了一番。 院落、破庙都恢复了几分声色。 但正中央摆着的棺材,却是让人不舒服,“这棺材有什么用啊,放着也怪瘆得慌的,不如做成劈柴,烧火做饭了事。” “也行。” 巫小苗没说棺材哪来的,想来,是我前世的吧,要不然怎么会陪葬那幅画呢,我就做了回主,也是希望有个新气象,拿起青铜剑,“咔!”“咔!”的给劈成了木柴,放在了一旁,烧火做饭用了。 破庙内,房顶漏了,也没大门。 星辰就跳上去重新铺设瓦片,大门呢,就由赵乾来弄,下山坎了一树,切成木板弄成了门,可以遮风挡雨了。 “这一下好了,住上一年半载的也不至于冻着了。” “嗯,嗯,可以过上自己的小日子。” 呵呵的笑。 在看时间,这么一忙活,已经中午,就说,“吃饭吧,我这还有些越女师姐给我带来的野鸡呢,咱们三个啊,分而食之。” 颇为清苦。 赵乾、星辰叹气,“这里捕猎太难,距离人的地盘太近,再此修炼,可真的是苦修了。”食而无味,在那位我担忧,“你师父是怎么说的。” “到达断念境界,才能下山,要不然啊,就一直守在这里。” 哭笑不得,“我欲念难消,不知何时能成,不过还好,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进步,没准不用几日就会进入。” “你错了,每个人都会有欲念的,欲念是很难断绝的,所谓凡夫三关,过了三关才算脱离凡夫俗子,可脱离了凡夫俗子又能怎样,依然会被纠结,你啊,放松心态,我感觉自己的修为,由心出发就好。” 赵乾点醒与我。 “断念不是忘掉欲望吗?凡夫三关之后,人依然难以摆脱欲望吗?”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乾说,“那是自然,你师父修为早已经过了凡夫三关,可又如何,不一样为俗世而忙碌,修炼无边,回头是岸啊。” “修行无边,回头是岸。” 我哈哈大笑,“我还头一次听人这么说。”颇为有趣,“虽然修为无边,可终归是有希望的,总比没希望的强。” 拿起一个野鸡大腿,“嘎吱!”“嘎吱!”吃了,“不过你的话管用,由心出发,终归是好的,哼哼,那我就不再多想,潜心修炼就好。” “??????” 赵乾没在说话,低头吃东西。 星辰狐狸的身体需要的食物不多,不需要一天三顿饭,一顿即可,就问我,“你说圣地里有意想不到的东西给我看,下午,去圣地?!” “行啊。” 左右无事,下去看看也好。 自从上次我还没下去过呢,九黎一族的人来了,也都是胡闷子带着前往,此时擦了擦嘴,笑呵呵的就说,“绝对让你大饱眼福。” 还和赵乾说,“真龙天子,你要不要去看看啊。” “当然,看看什么东西能吓到我。” 呵呵一笑。 吃饱喝足。 太阳灼热,山顶左右无事。我便和星辰、赵乾一起进入枯井,探寻圣地,没有了机关,一路顺畅,行进速度很快,但也难行枯燥。 一路上经过各种机关的所在地,我便把我第一次来时遇到的情况讲了讲,解闷,待到达地底溶洞时,看到的是白蛇、黑蟒的尸体,一阵无奈,“三百多年的修行啊,就这么没了,你们说可不可行啊。” 尸体被放入了湖泊之中,保存很好。 星辰说,“没什么可惜的,都是自己的命,嗯,反而是生出了内丹,那么皮肉可是好东西,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带出去吃掉。” “吃掉!?” 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算了吧,它俩为了圣地守护了三百年,最后落得变成别人的盘中餐,太过于悲惨了,还是别吃了。” “也好。” 星辰对着鞠了一躬,说,“那就挖坑埋掉吧,这么放在这里可不是事,你不吃,总有人想吃。” “对,对。” 找来铁器,在水中挖坑,将白蛇、黑蟒的尸体埋了,这才继续前行。 待,到达圣地的中心时。 星辰就看出来了,“你们九黎一族的圣地为何我们狐岐山的祭奠之地有几分相似啊。” “你去上面看看,那些石壁虽然破损了,却也能看出来,上去吧,到时你就知道了。” 呵呵一笑。 我也想了解一下禹九鼎的事,上次段晨说什么外星人,我不信,但既然狐狸一族和九黎一族都在守护禹九鼎,就说明,肯定代表了不同的意义。 这时,星辰“蹭!”“蹭!”的跑了上去一看,惊为天人,“里面也是禹九鼎。” “嗯,没错,应该是两尊,加上你们那里的一尊,禹九鼎,三鼎现世了。” 我呵呵一笑,没有上去,而是找到了段晨、卓艳和那个女孩的尸体,挖坑也给埋了,鞠了一躬。 “我也去看看。” 赵乾飞身而上,三蹦五跳就到了上面,看着石壁,惊为天人,“这么多神话传说,难不成都和禹九鼎有关。” “这不可能吧,禹九鼎之前女娲、神农,轩辕黄帝可都问世了。” 我步行而上,说,“你们看这里,女娲、神农都有,但禹九鼎似乎是有很大的意义,星辰,你看的书多,你说说,这些壁画你想到了什么。” “飞天!!” 星辰说的很认真,“女娲飞天、嫦娥飞天,还有星云图,还有神仙降临,都是和天,和寰宇有关。” 喃喃自语,“禹九鼎,禹九鼎,到底代表着什么啊。”拔不出来了。 章二四八 生与死 星辰想凭借自己的智慧把禹九鼎的事搞清楚是不可能的,不说禹九鼎是否还都存在,就说失传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洞察。 尤其是狐狸洞的那个,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什么鼎了,再此做了确认才能断定那个是禹九鼎,就更别提作用了。 我摇头道:“别想了,石棺封死了,嗯,我虽然是九黎一族的天师,可以打开,但我感觉打开也没用,禹九鼎,必然是九个鼎都聚在一起才有用,现在你看,就三个,能有什么用啊,还是歇着吧。” “不,不,不。” 星辰看在眼里,计上心头,“我得回去在查查古书了,没准有些记载。”要走。 “别啊,你刚来就走,那可不行。” 我一把拦住了,“你走了,那可就没意思了,你啊,也别着急,这件事急不来,就算你知道了也没用,九鼎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何必呢,还是继续陪着我吧。” 拽着他不撒手。 星辰只得点了点头,“也对,我去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等我多待几天,再说,反正,我还想想看看那鱼龙草能换来什么呢,这件事之后在说。” 淡淡一笑,继续围着棺材看。 这时赵乾说道:“这圣地除了你带我们看的这些,就没有别的了吗?感觉似乎应该更大啊。” “这个我还不知道,感觉肯定还有,只不过没人带路,机关重重,不敢乱闯啊。” 巫小苗、大黑猫后来突然冒出,肯定是有地方躲藏,想来肯定还有其他地方,没准还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可现在,大黑猫不在此地,我又不是忘川一族,机关奇门遁甲之术都不懂,就说,“等再过两天,大黑猫来了,在让它带着咱们好好看看。” “也行。” 便绕着石棺又看了一会儿。 在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了,就也不在看了,“回去吧,来回好几个小时,咱们出去天就该黑了,别在耽搁了。” “好。” 折返而出。 果然,一出去天就黑了。 我们三位也都有些疲惫,伸着懒腰,在那活动身体,结果却看山顶多了一人,乃是独孤败,穿着红衣,黑烟滚滚的拿着一把长剑,正在那抱着肩膀,笑着等着我们,“你们三位,可是去了许久吧。” “独孤败?!” 我哈哈一笑,看他如此摸样,大为吃惊,“你以鬼差身份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我还想呢,什么时候邀请你过来呢,你能来太好了。” 高兴的语无伦次。 看苏婉儿此时跟着飘身而出,抿嘴不悦的在那施礼,“奴家刚才和鬼差大人说了,你们去去就回,却是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哎呀,山洞里太过于难行,所以就让你等了等。” 星辰、赵乾客气点头打招呼。 我连忙说,“独孤兄,你今日完成任务了,如果完成了,就多留一会儿,我带你到处看看。” “嗯,完成了。” 独孤败把剑收了起来,到洞口看了看说,“这就是九黎一族的圣地啊,我下去看看,你们且等等我。” 跐溜钻了进去。 来去如风。 我们没有准备,直跺脚,“他着什么急啊,怎么说走就走啊。” “真是的。” 哭笑不得,只得说,“咱们啊先吃饭,先吃东西,等等他上来在聊聊。”呵呵笑着,弄来了一些野果还有一些中午吃剩下的食物。 艰难下咽了。 星辰是狐狸吃什么都行,不在乎。 赵乾性格怪异,也无所谓,只是说,“姜师弟,你不如去外面弄些吃食进来,要不然这样下去,你天天如此疲惫,就算修行身体也受不了啊。” “这倒是。” 看了看远方,却又想起师父的话,不好在入世,去狐岐山不算入世,买东西可就算是了,直挠头。 “姜公子,不用发愁,奴家我去啊。” 苏婉儿咯咯笑道:“我能拿,我可以拿实体的东西,很简单的。”浅浅一笑,飞走了,“恩公,等我啊” “这下好了。” 不在吃糠咽菜。 擦了擦嘴,我哈哈大笑,高兴了。 星辰在那则还在回想禹九鼎的事,冥思苦想。 我便说,“等独孤败上来,问问他吧,他乃地府任命的鬼差,应该能知道一些咱们不知道的事。” “也对。” 星辰豁然开朗,不想了。 过了又一会儿。 果然很快,独孤败飞身而出,笑呵呵的说,“这里面果然神奇,几乎把这一代都挖空了,应该是依照溶洞而建,很是难得啊。” 哈哈一笑。 星辰便问,“独孤前辈,你看下面祭台上的那个棺椁了吗?” “看了,很奇怪,原本我可以看穿一切之物,但却看不穿那里面是什么,感觉肯定不是平凡的东西,我还想问你们呢,既然找到了,为什么不打开看看。” “打开了也没什么意义,里面是禹九鼎,两尊,嗯,具体什么用处不知道,反正这里归了我们九黎一族,那就看管着,我拿来也没用,等有用在拿也不迟。” 独孤败想了想,“禹九鼎?!”摇了摇头,“不知道。”便说,“不过下面的世界可是很大,很有意思,有机会了,在好好看看。” “嗯,嗯。” 招呼着坐下。 星辰又问,“从上边石壁的图腾来看,和飞天、宇宙有关,您是地府任命的鬼差,那么你对于天庭,地府有什么认知吗?” “这倒是个好问题,我们也一直好奇。” 我、赵乾都盘腿坐在那询问,“地府,真有阎罗王,你说你是平等王任命的,是真是假啊。” “当然是真的,我天不收,地不养,本是个怪物,但有一日,我昏睡中,梦到了平等王,他入梦与我,说我被地府人命为鬼差,专管游走的鬼魂,掌管湘西一带,说完就走了,我就醒了,就发现我怀中多了一枚令牌,这才知道,都是真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独孤败摇了摇头,“我也曾好奇的想过,这世间之事,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就是地府是存在的,但地府不在地球的下面,不是地底,而是在另一个空间,我的意思你们或许不太清楚,就是说,是一个完全和地球隔开的世界,你死后,魂魄会被吸走,吸到另一个世界去,轮回转世,重新做人,好像是在地球以外,又或者说,包裹了地球,反正我感觉就是这样。” “另成一个世界?!不同于地球?” 我、星辰、赵乾互相看着,都很不解,虽说现代社会很多观念已经普及,不像古时候那么闭塞,无知,可有些东西,依然不是那么好解释的。 独孤败拿起令牌说,“这件东西,乃是鬼差令牌,可以斩断一切鬼魂,好像是神力,绝对不是这个世界存在的。” “??????” 我想到了段晨的另一个地球?感觉独孤败这个更不靠谱,宇宙之外的另一个世界,或者说是,另一个地方? 脑袋都大了。 哈哈一笑,缓解尴尬,不知如何接话。 星辰心思缜密说,“关于地府的记载,最早是龙虎山张道陵,他说天地循环,有地府存在,后来还曾经杀死过很多为非作歹的鬼王,这是真的吗?” “张道陵?!我不知道。” 独孤败说,“他有可能是鬼差,是地府任命的鬼差,所以他知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大德能人悟道了什么,哎呀,你们看我好像是鬼差,以为很厉害,殊不知,天地间,鬼差多的是,我只是掌管湘西的而已,能知道什么啊?” “??????” 这下大家更不好问了。 对于生,对于死,对于我们所处的世界,对于未知的世界,人们都是好奇的,都是忍不住去猜想的,现在的人是如此。以前古时候的人更是如此,可以想象,未来的人还是如此。 不管是段晨的外星人,外星球,还是独孤败自己猜测的另一个空间,都是一种猜测,人地府、天庭,神仙,是古时候的猜测,真真假假,谁也不能判断。 叹了口气,“行啊,不聊这些了,不聊了,聊来聊去还是一头雾水啊。” “那可不,你我这等小人物如果能够洞察,那些大德大能也不会死于无名,白云苍狗了。” “对,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啊,还是得过且过吧。”哈哈一笑,就算过去了。 正好,苏婉儿带来了一些美食,烤鸭、烤鸡,还有白酒和一些菜肴,满满的不下十余种乐呵呵的递给我们,“奴家给恩公您找来的食物,您看还可口吗。” “可口,可口,好,好。” 我早就馋了,立刻伸手拽了一个鸡腿吃,“你们也吃,你们也吃,来,喝酒,喝酒,独孤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也别客气。” “鬼差身份吃什么啊,我看着就好。” 哈哈一笑。 但星辰、赵乾却伸手了,吃喝不停,好好的饱餐一顿再说,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全是鬼话。 笑声不止,传荡在悬山之上,夜空下,久久不能平息。 章二四九 修为提升 苦修这种事自然不是一两天的,自从第一开始后,我苦修就没在断过,天黑便起来沐浴更衣,面朝东方苦修,日益精进。 中午呢,就锻炼身体,攀爬悬山,增强体质,主要是苏婉儿时不时的给我去找好吃的,让我营养也得到了补充。 断念,不是断欲,我想到此地就也由心出发,一刻不停歇的修炼着,到了第三天,大黑猫来了。 它呢,对我也不在反感,尤其是看到了好吃的,“喵!”“喵!”叫着,每天和我腻味在一起,对我极为听命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的倒是很有意思。 到了第七天。 我照常苦修,坐在悬山之巅,面朝东方,吐纳了一两百下时突然感觉胸前丹田发热,一股气向我的奇经八脉冲击,有一种热乎乎的经脉要炸开的感觉,很多毛细血管和汗毛孔都在变化,让我大为吃惊。 “难不成,这就是要进步的感觉。” 倒吸了一口凉气,害怕了,没有准备,冲击的力道非常大,感觉到了疼痛,此时我闭目修炼,身体失去了控制力,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热乎乎的浑身上下都在燃烧一样,在沸腾,在冲击,让我心“扑通!”“扑通!”直跳,不知现在是什么状态。 天地初开,朝阳初升,正是最关键的时刻,我不禁喃喃自语,“苦修这么多日,就为这一刻,可别出事啊。” 六神无主。 “日了,日了。” 狂咽口水,心中骂娘,却是控制不住那些四处喧腾的气,稳住,才能让自己控制,“不能啊,不能啊。”嘟囔着,热浪滔天,在我的浑身经脉中游走。 过了好一会儿,只感觉撕裂的经脉开始被热气重造,热乎乎的感觉汗毛孔在往外排东西。 我想到了上次我吃那枚丹药时的情况,就是这样,排出去的都是身体内的赃物,排出去了,身体才会精进,才会进步。 “看样子,一切都是在按照正规进行吧。” 我从未这样过,这是第一次,所以才如此惊慌,一想到此点,就也不在多想,屏气凝神,鼻观口,口观心,心鼻口相连的继续吐纳练习。 这才慢慢舒服一些。 不过体内热乎乎的感觉却没有停止,让我非常不适应,还是有一种要炸的感觉,沸腾了,拼命控制,才没有出事。 这般过了的有半个小时,只感觉头皮都开始渗透出赃物了,才突然长出了一口气,自在了。 “拓宽了我的经脉,日后修行必然更加顺畅,心脉也拓宽了,我的心境似乎也展开了,这就是断念境界了。” 一瞬间只感觉自己的灵感,自己的辨识能力都增强了不少。 “嗖!” 终于可以控制住睁开了眼睛,好像是双眼喷火一样,炯炯有神,能看的更远了,看的更清晰了,“厉害啊,修行果然不是白白受苦。” 坐在那里,浑然天成,我一瞬间好像是这做悬山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天人合一的感觉了。 我曾经有过这种感觉,这次再次出现,让我更加的自如,笑了,吐纳练习的进行收尾,笑吱吱的就感觉,好像一下子从开着奥拓小破车变成开奥迪了。 “爽啊。” 从乡间小路变成了柏油马路,高速公路。 心脉、奇经八脉都变得比原来打了一倍不止,一些原本琐碎的毛细血管全都被合并了,条条大路通罗马一样,奔流不息的在身体流淌。 我的身体,似乎被小小的重造了一把。 “好,好,好。” 什么都想不出了,就是这一句话,爽,哈哈大笑,声音高亢,传荡出去不下几百米,绝对的龙吟,虎哮。 待,修炼完毕,起来后才意识到,我身体外层又出现了无数的黑水,包裹着我的皮肤,这次没有屎尿皆出,却也是差不多了。 “断念,断念境界啊。” 我领悟到了,断念并不是只断欲,或者对欲望的念头断掉,而是能整个人可以封闭自己,把欲望和念头隔开,更好的守住本心。 不忘出心,不忘本心,这才是修行的第一步啊。 守心,才能守住一切,哈哈大笑,反正就是高兴。高兴的不得了。 在那活动身体,高声呼喊。 “我姜无涯,进入断念境界了。” “我姜无涯,迈过修行的第一关了。” 纵情高喊,宣泄心中的激动。 星辰、赵乾便走了过来,看我如此,就明白了,“你进入了断念境界,可喜可贺啊。” “果然是,境界提升了,整个人似乎都出尘了不少。” 过来道喜。 我哈哈一笑,“一步一步可从无到有,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啊,这才是苦修的第一个境界,没什么可说的,我的路还远呢。” 把道袍脱了下来,臭气难闻,就说,“劳烦二位给我打些水来如何,实在是难受。” “这没什么可说的,你等下。” 赵乾、星辰忙不失的去打水。 我冲洗干净,看着自己的身体,又精壮了许多,小麦色的身体,看着别提多健康了,哈哈笑着,穿上换洗的衣服,干净清爽,“二位,我刚才进入吐纳时,突然感觉身体内热量爆棚,好像要炸开一样,这就是进入断念境界的征兆。” “对,你积蓄在体内的能力到达了一个顶点,就会爆棚,然后祝你进入下一个境界,这没什么可说的,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守住本心,很多人因为心脉受损而全身经脉爆裂而亡也是有的,提升境界就是重造身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星辰提醒。 我想了想,有一时间心脉热得发烫,看来就是心脉受到冲击时的反应,连连点头,“我记下了。” “凡夫三关,第一关过了,恭喜你,距离凡夫三关脱离凡夫俗子已经过了三分之一。” 可喜可贺。 我哈哈一笑,“对,对,我的目标啊,就是最起码不做凡夫俗子。”笑个不停,身心气爽,浑然天成,高兴。 “中午一定要好好庆祝庆祝,弄点好吃的,好喝的。” “嗯,嗯。” 来之不易啊,从我进入火龙洞,想来想去两个多月了,哎呀,一眨眼,却是日日苦修,还有丹药帮忙,才有今日。 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啊,宛如猿猴挂壁,想要在丛林深山中,跳上几个来回,才爽了。 “瞄!” 大黑猫钻出来凑热闹,肯定是听到了有好吃的,才跑来的,“喵!”“瞄!”的叫。 “黑炭前辈啊,你也看到我晋升了把,来贺喜啊,好好好,美食一起吃。少不了你的。” 我哈哈一笑。 准备大摆宴席,好好庆祝一番。 结果这时,悬山楼梯口,“跐溜!”一只狐狸钻了上来,一看,三条尾巴,毛发如雪,正是三尾狐仙,小蝶,头顶上的气,妖娆婀娜左顾右盼的对这里不熟悉,来来回回的在看。 “这呢。” 我连忙挥手示意,想着,她必然是因为月圆之夜去悬空馆来的,呵呵笑着喊,“小蝶狐仙,这呢,这呢。” “那呢。” 小蝶抿嘴一笑,看到了呼喊,谁曾想,黄皮子也钻了上来,在那气喘吁吁的居然也累了,两位家仙这才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走到了一起啊。” 非常诧异。 自从上次丹药的事一过,黄皮子我可许久都为见过了。 狐仙小蝶说,“你可好找,如果不是奴家我鼻子灵敏一路寻来,都找不到你在这里。”叹气不已,看向了黄皮子,“有什么事,你赶紧说吧。” “嗯,嗯。” 黄皮子吃了丹药,已经能口吐人言了,在那张嘴说,“姜无涯啊,我,我是为紫金洞府的事来的,紫金洞府的容大姑娘,拖人带口信,说找不到你,知道你我有几分缘分,就找到了我和桥女,托话说,三个月的时间到了,让你去紫金洞府,她说,你要找的人,她找到了。” “紫金洞府,我要找的人。”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回过神来。 当时我被骗了,被林玉儿上了一课,百鬼图丢失,走投无路便去了紫金洞府求救,我还记得呢,是孙大勇和法相陪我去的。 这么一想,是啊,整整三个月了。 恍如隔世啊。 我们姜家的专家宝,百鬼图我得找啊,就也明白了黄皮子的来意,立刻心中一喜,是双喜临门,“哦,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去的,多谢你来报信了。” 这可是大事不能耽搁。 不仅是百鬼图,还有林玉儿,不,有可能是林月儿,这个女人的下落,我以非吴下阿蒙,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比鱼龙草的事还要重要。 “你知道就好。” 黄皮子气喘吁吁的说,“这地方太难找了,这山路也太难爬了吧,为何修建的如此麻烦啊,真是讨厌。” 在那歇脚。 狐仙小蝶左右看着,说,“这地方很怪,你离开了火龙洞,现在在此地修炼。” “嗯,算是吧。” 火龙道人与我说过,不过了断念一关,我无法下山,此时断念一关刚过,就有事情上门,难道是师父算准了? 我笑了笑,感觉是这样了,说,“月圆之日,我不能去悬空馆了,我得去紫金洞府,鱼龙草的事,还得在放一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章二五零 断定 “什么事啊,这么急。” 狐仙小蝶、星辰都对前往悬空馆一事非常上心,一听如此,都是一愣,“为何啊,不是说好的吗?这次月圆之夜就要过去,拿鱼龙草兑换东西的。” “是啊,虽说紫金洞府和悬空馆都是月圆之日,可一个是白天,一个是黑夜啊,不耽搁。” 星辰连忙问道:“无涯兄,你口中的更重要的事,是何等重要的事啊,比兑换鱼龙草的事还大啊。” “哎呀,是天大的事。” 我想了想就把我和林玉儿的事说了,“我们家的传家宝让我弄丢了,百鬼图,我三月前去紫金洞府求了容大姑娘,她答应帮我查询,三个月过去了,有了消息,我自然得赶紧过去啊。” 还说,“悬空馆那日我去了,白天开门,晚上关门,不可能做得到来往于紫金洞府之间,在等一个月,容大姑娘的消息没准就没用了,所以,我必须得先去紫金洞府,不能耽搁。” 此时已经进入九月,十月份我还要和佟晓静结婚,续命。 如果在这之前,找到林玉儿找到百鬼图,那就是了无牵挂了。 百鬼图的意义非凡,不仅是抓鬼之物,还是我们姜家的传家宝,我必须找回来,事关重大。 “只能在等等了。” 我无奈一笑。 “哎,命啊。” 星辰叹了口气,认了,“你过了断念一关就该下山了,正好前往,没什么可说的,你师父恐怕都算好了。”呲牙苦笑,“正好我回山里去搜寻禹九鼎的事,等你回来了,我争取找到线索,到时在去看悬空馆吧。” “嗯,一言未定。” 击掌为约。 赵乾拿着宝剑,看着远方,“看来我得回狐岐山了,等你回来,记得找我啊。”二话不说,下山而去。 “这个人怎么说走就走啊,不是刚才还说一起吃饭喝酒呢吗。” 我连忙呼喊,“别着急,还有两天才月圆之夜呢。” 结果已经不见了人影。 “真是个怪人。” 一阵无奈。 “那我也走吧,路上是个伴。” 星辰看是如此,便追寻而去。 两个同伴走了。 “我日。” 不慌而散了。 此时山顶上就变成了我、黄皮子、三尾狐仙小蝶了,大眼瞪小眼,都很诧异,尤其是黄皮子不明白这里面的事情,感觉自己以来,我的朋友都走了,很不好意思,就说,“我正好也要去紫金洞府,如果你要去,你我可以在两日后一起同行,如何。” “可以,到时你我在湘南群山口相见,不见不散,做个同伴。” “嗯,嗯。” 黄皮子说完也灰溜溜走了。 空荡荡的悬山山顶这下只剩下我和狐仙小蝶了,我看着她,呲牙一笑,“小蝶前辈你不会也直接走把。” “奴家我还有事,自然不会走。” 头顶上的气,妖娆婀娜的一弯腰,盈盈糯糯的说,“上次是奴家坏了公子您的好事,这回我自然得帮忙,我想好了,那个叫林玉儿的一看就不是善茬,如果你一个前往,必然不会事半功倍,如果我与你同行,多少是个助力。” “你帮我?!” 我大喜过望,“小蝶前辈,还得麻烦你,这不好意思吧。”还说,“上次的事,你别多想,错过就错过了,没什么事,反正我也不着急,悬空馆就在那,跑不了。” 心里却是很高兴,小蝶狐仙很厉害,有她在,事半功倍啊,就算到时林玉儿在厉害,感觉也厉害不过三尾妖狐啊。 “奴家心里过意不去啊,还请公子恩准,要不然奴家的心老是痛心,不好受啊。” 身姿婀娜的看我的只咽口水。 狐仙的身材完全就是超乎想象,好像动漫人物,胸硕大丰盈,宛如两个排球,腰肢纤细如柳,臀儿又丰满迷人,绝对的狐媚子。 天生的尤物。 我哈哈一笑,“好,好,这没说的。” “瞄!” 大黑猫突然从远处窜了过来,盯着狐仙小蝶,怒视着,“瞄!”“瞄!”的叫,很吓人。 “这??????” 狐仙小蝶吓了一跳,浑身白毛竖起,三条尾巴都垂下了。 “哎呀,黑炭前辈,你搞什么啊,这是我朋友,三尾狐仙,洪荒异种啊。” 我过去安抚黑炭,“这是龙子,大黑猫,此地的守护神啊。”哈哈一笑。 “龙子?怪不得了。” 狐仙小蝶长吁短叹。 大黑“猫!”“喵!”“喵!”的叫,似乎在说吃午饭的事,嘴巴馋了,只舔舌头。 “好,好,好,吃饭,吃饭。” 我刚刚进入断念一关,也饿了,就说,“小蝶前辈,一起了。”招呼着到达破庙内,把苏婉儿给我找的食物,一一拿出。 烤鸭、猪头肉,还有几个猪爪和一些菜肴。 “吭哧!”“吭哧!” 大黑猫狼吞虎咽起来。 狐仙小蝶依然心惊胆颤没有完全恢复,在那就随便站着狐狸嘴巴吃,吃的小心翼翼,“这黑猫可是奇物。” “哎呀,前辈,大黑猫是我朋友,没事的,不用怕。” 把一只鸡腿塞给她,“吃,吃,狐狸不是最爱吃鸡吗?你吃啊。” “哦。” 她抿嘴一笑,羞答答的看了我一眼,百媚勾人,“奴家是爱吃鸡。” “鸡?!” 我心中一荡,只咽口水,不敢看了,狐仙太迷人了,立刻低头,大口大口的咀嚼,吃个不停,不敢在多言。 “公子,慢点吃。” 小手拿起一个馒头递给我,“奴家不和你抢。” “哦,哦,哦。”弄得我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扑到了,当然那只是气,她肉身依然是狐狸,可这就是狐狸精的魅力啊。 想到了星辰给我看的关于狐仙的历史,古代皇帝入梦看了一眼狐狸精,都派大军来抓,何况乎我。 “尤物啊。” 笑呵呵的看着小蝶在冲我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在那胡吃海塞,多吃了两个馒头,才算罢了。 哈哈笑着,说,“小蝶前辈,月圆之日是在两日后,你呢,是一直留在这里陪我,还是回去收拾收拾东西啊,到时咱们在会和。” “奴家听公子的意思,公子若要奴家陪,奴家就陪着,公子要奴家回去收拾,奴家就回去收拾。” 小蝶狐仙摇动着尾巴,媚眼乱眨的看着我。。 她头顶婀娜的模样,迷人勾魄。 我都结巴了,“那个,那个,小蝶前辈,你还是去准备准备吧,我也有些事得处理呢,你老在这,我都不好意思了。” “诺。” 抿嘴一笑,二话不说,腰肢一扭的就走了。 我在那看着她的背影,依然赞叹,“狐仙之美,真是无法想象啊。”呵呵笑着,翘着二郎腿,回味无穷。 如果发生点什么,其实也挺好。 在看山顶此时除了大黑猫其他人,一阵无趣,又是吃饱喝足,便躺着,浑浑噩噩的打了哈欠,睡去了。 在梦中,我进入到了一片绿草莹莹的世界,一猜就猜到了是苏婉儿,在那飘然而来,咬着嘴唇,嘟囔着问我,“哎呀,公子,你为何要答应那骚狐狸啊,她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你怎么能这样啊。” 扑进了我的怀里,扭捏的咬着性感的嘴唇,香喷喷的身子,让我心中一软。 “没有啦,没有啦,是我需要帮手,你既然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就该知道,这是大事。” 掐了掐她俊俏的脸蛋,嘿嘿一笑,想着狐媚子的美,手就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领里,揉搓那弹性十足的小乳鸽,“我和她,不可能的,放心,放心,她不是有那个什么林公子呢吗?我可比不上。” “那骚胚子嘴上这么说,狐狸精的话哪能信啊,你不懂,她啊,骚着呢。” 苏婉儿樱桃小口嘟着嘴扭捏的一用力,将我扑倒:“人家可是一心对你,你不可不能亏欠了人家,要收也是先收我知道吗。”小舌头在我身上乱舔,“人家这些日子可是早想你了,你那些朋友不早,人家不好出面入梦,这回,你可不能在搪塞我。” 小舌头舔着,如美女蛇一样游走。 我心中畅快,哈哈一笑,伸出两只手指说,“是不是想我的手指了。” “嗯,人家想了。” 双腿叠加的在那抿嘴一笑,一挥手衣服退去,露出了白嫩的身体,雪白如暇,滑嫩如玉,蜂腰翘臀,美乳长腿。 我咽了咽口水,“那我可不好意思了。” 断念是能断绝人的念头,如果不断,就如洪水猛兽,被狐媚子撩拨的早已请动了,立刻见她扑到,哈哈笑着,春光正好。 ????? ????? 我要去紫金洞府,悬山不可以没人,入梦醒来后,便下了一次山,给莫大、莫二打了个电话,让二人过来帮忙。 此地必须得有人看守。 已经过去了几天,莫大、莫二正准备来看看我呢,立刻答应了,“没问题,我们哥俩这就过去。” 拿了不少酒菜,笑呵呵的在当天傍晚时分就来了。 一看就我一个人,颇为不解,“胡闷子和蜘蛛大姐呢,他俩不是说好陪你的吗。” “蜘蛛大姐本不用留,看此地太过于艰苦就走了,胡闷子我看也拦不住,没意义,哎呀,我一个人正好,清净。” 哈哈一笑说,“我这次是有事要离开,想来想去,都得一段时间,你们二位受苦了啊。” “没啥,没啥,我们该干的。” 莫大、莫二看山顶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破庙也可以遮风挡雨了更为高兴,还说呢,“这次我们哥俩有了准备,等天黑了,便赶尸过来,到时就算在此地遇上麻烦,也有了帮手,藏尸与圣地之内,还有山顶之巅,嘿嘿,谁来谁倒霉。” “这样更好。” 我心里就也有了底。 莫大、莫二是爱喝酒之人,拿来了无数好酒,好菜,在破庙外摆好,笑呵呵的说,“今晚啊,不醉不归,为你送行。” “好。” 拿起酒杯,先干为敬。 大快朵颐起来。 到了第二天,我收拾妥当,拿着我的青铜剑,还有美人图和另外那副我前世的画像,便告辞离开了悬山。 为了我姜家的百鬼图,再次入世。 章二五一 情根难断 我这次离开要干什么早就想好了,后天才是月圆之日,到时在去和狐仙小蝶、黄皮子会面就来得及。 这次啊,要去见见我的未婚妻佟晓静了,上次月满之日我就没去见她,此时肯定等急了。 果不其然,一出了山,打开手机一看。 佟晓静、柳依依的短信、微信一大堆,都是询问我情况的。 我必须和佟晓静结婚,逆天改命,立刻播出了她的电话,联络联络,谁曾想,打不通,让我一阵纳闷,不知为何关机了。 便立刻打车,回了家。 到了家楼下门口一看,往事如烟,这是我的家,自从从河南搬家到此,爷爷和我就一直住在这里,后来是我自己,现在不禁恍如隔世,转眼间快两三个月了,不禁叹气,时间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 此地都变得陌生了。 拿出钥匙,准备开门。 却又摸来摸去,找不到了,一阵叹气,“肯定是被卓艳他们扒光时钥匙丢了,忘记找了。” 只得“叮咚!”按了按门铃。 很快一个声音响起,“谁啊。”打开了房门,正是佟晓静,穿了一件居家的动漫大t恤,下面裸空的,露着一双大白腿,踩着凉拖的一看是我,愣住了,惊喜万分,眼眶湿润,嘟着小嘴恨不得扑进我的怀里了,却又扭过身去,没有开门,隔着门说,嘟嘴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还记得我啊。” “好老婆,说来话长啊,你是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知道你就理解我了,我啊,这段时间太忙了。” 嬉皮笑脸的一笑,是我的拿手好戏,在那央求苦口婆心的说,“咱俩可是要结婚的,你是我媳妇,我就算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你就让我先进去吧,我可想你想的紧啊。” “?????” 佟晓静跺了跺脚,扭过身来,咬了咬性感的唇瓣,看了看我,这才扭着身子打开了门,却是伸手使劲掐我,“你还知道啊,你还知道我要和你结婚啊,这都九月了,上个月你怎么没出来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 眼睛湿润。 一想起来,我俩认识也三个多月了,前前后后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这么一个大美人,如此思念与我,心中坦然,过去环住了她的芊芊细腰,轻声安慰,“我记着呢,记着呢,你就别哭了,进去说话吧。” “坏蛋。” 破涕为笑,抿嘴笑意的关好了门,进了房间。 她在那叉腰还说呢,“你也是打一个电话啊,我也好知道你的情况,让人家白担心。”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房间里脏乱差的感觉佟晓静这段时间生活的很颓废,“你这段时间还好吧,怎么妆也不画了,房子也不收拾了。” 不禁问了一句。 佟晓静撅着屁股收拾房间,“我,我想着你呗,天天除了去棺材铺,还能干什么啊,就懒得打扮了。” 拢了拢头发,还回头问我,“你倒是和我说啊,上次为什么没出来啊,这些天又去干什么了。” “我去调查处理法缘的事了。” 坐了下来,在那叹道:“法缘死了,事情结了。” “法缘死了?!” 佟晓静大惊,转身问我:“老公,你杀的。” “不是,借刀杀人。” 我呵呵一笑,看着她此时的模样,少了几分妖娆,多了几分憔悴,但更让人爱惜,攥住了她的小手,“我想你了。” “坏蛋。” 佟晓静抿嘴一笑,婀娜香喷喷的身子白皙粉嫩,莲藕般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最大的优点就是腰肢如柳,水蛇腰似的一扭,咬了咬性感的嘴唇,使劲掐我,“你还等什么呢,我也想你了。” 把头贴在我的怀里,羞羞的吻了过来。 小别胜新婚,这一晃可是一个多月啊。 她又是我未来的媳妇没什么可说。 一把抱起了她,转身仍在了沙发上,就压了伤去,在她惊呼声中还有笑声中,我俩抱在了一起。 她扭动着婀娜的身体,如一条美女蛇,自然而然的配合着我,笑嘻嘻的咬着性感红唇,翘起了小翘臀,白皙小手伸出在我身上摸索着,在那摆动,“你这些日子没去别处学坏吧。” “哪有时间啊,都给你留着呢。” 心随意动,及时行乐,不管了。 我退去自己的衣服,她也在那把长款t恤脱了,笑呵呵的露出了美妙的身体,乳白色的罩罩衬托着胸前的白嫩,下面双腿叠在一起,狐媚子一样的修长白皙的双腿绷紧,白嫩的小脚丫珍珠一样在那晃动。 “老公,我好久没做了,你的太大,可得慢着点。” 两条美腿微微的还往里面移了移并的更紧了,夹紧了,有些害羞,“我早就想你了,夜不能寐。” “我也想你。” 激动的吻了起来,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吻她迷人的酥胸,一路往下,她嘴边响起了诱人的呼喊。 “老公,你真棒,舒服,舒服死了。” 媚叫这,媚眼看我。笑嘻嘻的勾引我。 “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激动的立刻把她翻了过来。 “哎呀,慢点。” 她明白,立刻撅着臀儿,摆好了姿势,手扶着沙发拼命的翘起屁股,白嫩的屁股荡起了诱人的臀浪,娇媚的回头看了我一样,比刚才还要魅惑。 眼睛媚意十足的眯成了一条线,酥麻的声音媚意十足,笑嘻嘻的还怕了自己的臀儿一下,“来吧。” “骚吧你就。” 我这才挺枪而入,拥有了她。一下一下的去征服她,舒服的我,看着她迷人纤细的腰肢,只咽口水。 佟晓静娇媚的脸蛋,此时显得漂亮极了,也在那享受着。 臀儿配合的前后扭动,早已经驾轻就熟。 我这段时间苦练修心,此时心中的那种不知什么的情愫,让我并不是很激动,却也是很高兴,从后面抱着她,一轮冲击,很快直接把她送上了巅峰。 “哎呀,哎呀。” 佟晓静叫了两声,就瘫软在了那里,娇羞的绯红色脸蛋回头看着我,“慢点,慢点,我都说了,好久没做了,太敏感了。”在那媚眼乱眨的,凑过来,用小舌头吻我,“好老公,你是不知道我多爱你,多想你啊。” 眼眶湿润。 “我也爱你,老婆。” 她的身体白嫩光滑,红扑扑的光彩照人,媚态十足,在那笑嘻嘻的看着我,“接着来啊,一次可不行。” “还是那么骚。” 呵呵一笑。 把她抱到了床上,一双白嫩的大腿放在了肩膀上,小脚丫就在我的脸颊旁,我瞬间再次挺了进去。 媚眼如丝一眨,给了我一个飞吻,娇媚的身子迷人迷惑,我迷恋的只咽口水,瞬间开始了我的攻势,让她陷入了到了欲望之中。 汁水肆意,进出畅快自如,别提多美妙了。 “老公,你好帮,你好棒!” 勾魂的媚眼看着我,柔软的小手抚摸我的胸膛,随着臀浪飞舞,“啪!”“啪!”作响,我越来越过瘾,心中也更加的畅快,连续冲刺了得五六百下,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彻底忘我了,很快,“嗯!”的一叫,白天鹅一般的抬起了头,再次到达了顶峰。 气喘吁吁的用最后的力气撑着床扑到了我的身上,在那笑着,“老公你可真厉害,还没射吧。” 美女蛇似的又缠绕了过来,不得不说,佟晓静真了解我,笑嘻嘻的摇晃着圆滚粉臀,笑回头媚笑,让我继续,还说,“老公,这次换了地方,你试试那里,人家我还没试过呢,人家想了。” “??????” 一时无语,却也兽血沸腾。 我跪着在她后面,看着小翘臀,卯足了劲,却是进不去。 佟晓静扭动的说,“不行,不行,疼,不来了。” “没事,第一次都这样。” 我一把按住她的腰,利用手指先行探路,她瞬间就皱紧了眉头,待,我再次尝试时,“啊!”的一叫,疼得她,连连打我,“不行,不行,疼死了,好像裂开了。” “没事,一会儿就好。” 进进出出的很快。 佟晓静嘴巴张开,口水横流,满足的绯红的脸蛋渗出了汗珠,爽了,“你可真会玩,爽死了,我现在也算是把第一次给你了。” 抿嘴笑着,趴在那里,迎接的自然是一场持久战。 到了中午时分,太阳正午了,我俩才算结束,。 相拥在一起,心中更是舒服,心里这时也是少有的平静,安详,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初我在棺材店里每日清闲散单的日子,清闲自在啊。 整个世界都平静了。 抱着佟晓静,感觉结婚生子,这样的小日子也不错。不知为何,好像这才是我最想要的。 此时看着佟晓静,不禁笑呵呵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老婆,你真漂亮,我第一眼看到你,你就这么漂亮。” “少来了。” 佟晓静抿嘴笑着,抱着我的胳膊,在那腻味,“你第一眼和我相亲时看我只顾着看人家大长腿了,哼哼,以为人家不知道啊,不过你可是变了,第一眼见你,就琢磨是个小白脸帅哥,可以交往交往,现在可好,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了,每次回来都感觉变化特别大。” 抿嘴偷笑,“不过,我更喜欢了。” “那就好。” 腹中不饿,也不想起来,似乎这样天长地久下去才好,安宁的让我浑然忘我了。 小富即安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抿嘴在那笑着,只剩下回味的笑了。 章二五二 柳依依 佟晓静白嫩如玉的婀娜修长身子趴在我的胸口,看我美滋滋的在那偷笑,嘟着小嘴,画圈圈的笑着问我,“老公,你坏笑什么呢,这么邪恶,是不是又想什么坏事了。”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我嘟囔着说出了此时的心情,却又一阵恶寒,太过于恶趣味了,扑哧笑了,“滋味如何,知道为什么依依那么喜欢了吧,女人就该这样,要不然白活一遭。” “讨厌,流氓。” 佟晓静脸一下羞得满脸通红,在我身上乱掐,“现在还疼呢,就你,恶趣味,人家以前交那么多男朋友,都没玩过。”却又咯咯一笑,绯红的脸颊抬头看我,咬了咬嘴唇,一双媚眼眨了眨,说,“你可真厉害,弄的人家差点没昏过去,没想到是那种感觉,和前面一点不一样。” 小手在我身上乱摸,“大茄子似的,肯定裂开了。” “别乱来,在硬了,你负责啊。” 逗趣的一笑,反正就是一个字舒心,抱着佟晓静就想这样过日子,仰面躺着,舒服的四仰八叉,还逗趣的问,“你和你以前的男朋友都玩什么,和我说说。” “讨厌,哪有你玩得开啊。” 羞的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我就随便一问,咱俩是打不断了,骨头连着筋啊。” 哈哈一笑,畅快了。 “讨厌,讨厌。” 连连掐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臀儿,又笑了,“人家饿了,起来了,好老公,你去洗个澡,我最近厨艺渐长,去给你弄些吃的,别老这样躺着了。”脸颊粉红的把衣服胡乱套上了,纤细的水蛇腰,翘挺的小屁股一览无遗,修长的笔直美腿一走路还“哎呀!”一声,扭头看我,“后面还疼呢。” 粉面桃腮的让我心动。 我立刻起身再次抱住了她,“不吃饭了,吃你,走,一起去洗澡,来个鸳鸯浴,一个多月没见啊,做这么几次可不行。” “别闹,别闹。” 咯咯笑着想反抗,却是推不动我,被抱着带入了浴池,“别来了。”回手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一对弹性十足的酥胸在我胸前游动,来了一个蜜吻,小舌头侵入我的嘴里,挑逗着。 小腿也在我身上乱踢。 “你真坏。” “你才坏。” 媚眼乱眨的偷笑。 看着她,细腰美腿,身姿修长,身材差一点,可脸蛋漂亮,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啊,食指大动,抱了起来,让她双腿盘着我的腰,在空中就开始进进出出。 我的体格这根本不是问题。 “哎呀。” 佟晓静却是吓了一跳,在那不敢动,“哎呀,哎呀!不行,不行,跌了。”的喊了几声,就又舒服的不能自已了,“我,我不能要太多,会受不了的。” “没事。” 坏笑的看着她,心中畅快,抱着她的粉嫩的小翘臀,看着她修长的美腿,不断出入,呵呵的笑,“老婆,和你做,真爽,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讨厌,流氓。” 不在管我,闭目享受。 将近十几分钟,我就把她推到了高潮,随后又让她扶着浴池边,翘着粉嫩的臀儿,前后进出的让她酸软的躺在了浴室里,完全的不再动了。 “老公,你真是个变态,玩死我了,比以前还厉害了。” 忸怩的暗暗掐我,却也是爽翻了,妩媚动人,“一天补上了一个月,看来啊,我得赶紧把依依叫回来了,要不然你还得玩死我。” “提她干什么,我要的是你。” 又一轮冲锋,这才罢了。 哈哈一笑,冲了个澡,浑身上下没事人一样,就说,“老公,我去给你做饭,等做好了,你在起来吃。” “嗯,好老公。” 抿嘴高兴。 我呢,大展厨艺,把冰箱里能做的菜都做了一便,满满的摆了一桌,佟晓静这才迈着美腿扭捏的出来,走路都有些脚下发软,却也是媚态迷人,屁股扭动的奋外妖娆“你得意了,最后一次,疼死我了。” “你就嘴上说,我还不了解你。” “去你的,人家可真不行了。” 浑身散发着女人的气味,扭腰摆臀的是个模特的长腿美女。扭着屁股往那一坐,媚死个人,拿起碗筷,却又愣住了,“看什么呢。” “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 我呵呵一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细腰,把玩着她胸前的软肉说,“坐我腿上吃。” “别闹,别闹。” 害羞的不得了,却又挣脱不开,只得认了,“你多久没碰女人了,想玩死我啊。” “嘿嘿。” 尴尬一笑,心里高兴了,这才一口一口的吃,“反正我是早就想你了。”羞羞哒的给了她一个飞吻。 她张嘴接住,呵呵笑,“你这次出来,我天天陪着你,只要你不走。”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行了,行了,看你那样。” 媚笑着扭了扭屁股,“反正我给依依发微信了,才不怕你呢。” “那一会儿吃饱喝足,继续。” 激动的不得了,这可比和苏婉儿打打闹闹,更让我舒服,立刻大口大口的吃,补充体力。 到了下午一两点钟。 吃饱喝足,我正翘着腿喝着茶呢。 柳依依俏嘻嘻的跑了过来,穿着黑丝美腿热裤,高挑的身材,上面是黑色紧身v字领的t恤,一头亚麻色的短发,美腿舒展的相貌打扮的略微野性,大红色的唇膏,一双电影,一看是我,立刻激动的抱住了我,“哎呀,冤家哥哥,你可回来了,人家可想死你了。” 性感的嘴唇,连连亲我。 我连忙在她屁股上一拍,“你想,打扮成这样天天招摇过市,哼哼,我才不信,晓静想我,我看是真的。” “别提我,我是不行了。” 佟晓静抿嘴笑着,走路都不自在了,扭捏的说,“我困了,我去补个午觉,你俩想干什么就干啥吧,我是来不了了。” 柳依依看此情况,抿嘴偷笑,“日了几次啊?三次,看她走路那样,不会菊花都让你采了把。” “就你流氓。” 把她从我身上弄了下来,喝着水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知道柳依依不是佟晓静,这女人闲不住,问她,“这段日子,过的挺滋润啊,浑身名牌,给的钱,又花光了吧。” “那怎么可能,我啊,就花了十几万,买了几身行头,开着你的玛莎拉蒂装大款,其他的都是那些凯子花钱。”呵呵笑着,扭腰摆臀的坐到了我的怀里,“人家虽然出去乱玩,可也守身如玉,不信你试试,一摸一汪水。” “信你才怪。” 我伸出手揉搓这她的丰满臀儿说,“我给你的只是钱,给不了你名分,你啊,出去乱搞我也不管,你什么时候有了依靠,咱俩啊就断。” 上次我想过了,佟晓静是未来的老婆,什么都好说,和老婆怎样也都说得过去。 柳依依就不一样了,早晚会离我而去,我也不可能永远拽着她,钱能解决一时的问题,解决不了全部,还有,丹虹渔。 等老书记一死,这事一断,我也不想了。 有佟晓静这个老婆,和莉姬这个红颜知己,我心满意足。 “你说什么呢,你,你想气死我啊,一见面,就想甩了我啊。” 柳依依咬牙嘟着嘴,哭哭啼啼起来,梨花带雨的让人看着动容,小手在我身上乱掐,“没心没肺的,没心没肺的,我,我哪有乱搞啊,你胡诌。” “哎呀,哎呀,我就是说,男欢女爱,很正常。” 呵呵一笑,“你高兴就好,你的人生你自己做主,我啊,擦不管这些,你没有,挺好,有了,跟我说便是了。” “不,不,我就没有,我就一辈子跟定你了。” 在那环着我的脖子腻味,臀儿摆动。 我只得点头,“嗯,嗯,嗯,我信你,我想多了。”却也是意兴蹒跚,说,“你吃饭了吗?我做了午饭,要不,你去吃点。” “我要吃你。” 咯咯坏笑的,扭腰摆臀的说,“你喂饱了晓静,可不能不管我啊,我也早就想你了,冤家哥哥。” 发嗲的在那扭捏。 “瞧你那样。” 我心中看着性感美女的柳依依也很向往,直接断了吧,不可能,事更多,不如撒开手,就笑呵呵的抿嘴一笑,指了指房间。 “别打扰晓静睡觉。” “嗯。” 羞羞哒的一甩头发,把高跟鞋一甩,小包一扔就跑了进去,脱衣舞娘一样的在那跳着,拖着,勾引我,“冤家哥哥,冤家哥哥。” 发嗲的迷死个人。 待拖得只剩下三点式时,宽臀肉呼呼的陪着豹纹的蕾丝小内,双腿修长浑圆的绝对是个野性美女,迷人的跪在那里,摇动臀儿,“来嘛,来嘛。” “??????” 食指大动。 我现在的体格,问题不大,与晓静一上午才释放了两次,此时依然体格健壮,立刻凑了过去,在她肉臀上一拍,“撅好了。” 立刻吐了几口吐沫,蹭了蹭,塞了进去。 “哎呀,你怎么先弄后面啊,疼。” 肉臀不安的扭动,却也很快就腿脚发软的笑了,在那媚叫,“爽死了我,爽死了我。”一浪一浪的到达了巅峰。 章二五三 俗世一大堆 到了傍晚时分。 我便离家与李磊会面,这次见面是我给李磊打的电话,上次他想见面,我给推辞了,这时在一见。 李磊已经是刑警队的副中队长了,官升了,气派也足了,开着一辆帕萨特警车来的,笑呵呵的一见我,立刻就给我来了一个拥抱,“姜无涯,你可让我想死了。” 穿着警服,带着大盖帽,往那一站,不像一米七多的了,老成的外表下,目光炯炯,很有气势,很像一个老练的老警官。 “不错,不错,有点做官的样子。” 我哈哈一笑,好好瞧了瞧他,“没有白白帮你一场,日后啊,没准你能成为大官呢,青云直上,让我都跨目相看。”浑身上下气势引而不发,浑然天成,还有一点点淡淡的黄气,像是要飞黄腾达的样子。 “嘿嘿,还不多亏了你,高秘书长真够意思,先是让我去了刑警队,我呢,破了个案子,立刻破格提升,把一个快退休的副中队长给顶了,哎呀,我这辈子都没想过啊,我能当上刑警队的副中队长,哼哼,派出所所长,见了我,都得递烟,不是一个级别啊。” 意犹未尽在那摇头叹气,“今晚我一定请你好好吃一顿。” 勾肩搭背的带着我上了警车,一路顺畅的载着我去了大富豪。 一进去,连警的衣服都没换,李磊熟门熟路,大摇大摆的旁若无人就走了进去。 迎宾早已认识他,瞬间去欢迎,“李哥来了啊,里面请,里面请,小雯可想你了,正念道你呢。”点头哈腰。 “那行,里面,里面。” 找了个包间,坐了下来。 大马金刀的李磊开始点菜,什么鲍参翅肚,什么生猛海鲜,点了一桌子,还要了两瓶红酒说,“现在啊都喝红酒,白酒伤身,红酒啊对心脏对心脑血管还好,喝红的,咱们也赶赶时髦。” 一桌子下来,最起码两万起。 “你小子不会是贪污受贿了吧,这么点菜,你半年工资了把。” 我在那呵呵笑着问,“你自己可说,当了官,可是要为民做主的,不做贪官。” “不一样,我没坑老百姓的钱,这钱啊,都是那些非法商贩和不良奸商上供的,原来我不知道,到了这个层面才知道,那些什么洗浴中心,什么桑拿会所,都上供,从市局局长到下面的派出所所长,层层都有,我啊,到了这个位置,拿我那份,我可没伸手,这是潜规则,我不要,也没办法在现在的官场上混,反而坏了规矩,就也拿了,算是杀富济贫了。” 哈哈一笑,看红酒拿了过来,在那熟练晃动杯子的醒酒,“规矩我得守,要不然根本无法往上混,谁都讨厌你,你是另类,怎么在升官啊。” “哦。” 很多有志青年,都是被这些官场潜规则弄成这样。 我了然与胸了,李磊也逃脱不了啊,争取他能守住本心,真心破案,办案就好。 这时呢,还进来一个妖娆的女孩,扭屁股的程度不亚于佟晓静,主要臀儿丰满,腰肢纤细的打扮的花枝招展,在那媚笑,“哎呀,李哥,你来了,怎么不微信我啊,真讨厌。” 也不看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李磊怀里。 李磊也不尴尬,在她屁股上一拍,“我朋友来了,我招呼招呼,你啊,先去忙你的,一会儿叫你。” “什么朋友啊。” 这才看向了我,一双电眼,乐呵呵的抿嘴一笑,“你兄弟吧,真帅,帅的冒泡了,迷死个人。”在那撩拨我的眉目传情。 “瞎说,我有那么老吗?这是我同学,胡说八道。” 李磊装作生气的在她屁股上一掐,说,“去吧,去吧,我有事叫你,要不然啊,一会儿你就跟我这同学走了。” “那不可能,李哥,你也挺帅的。” 呵呵一笑,扭腰摆臀的这才退去。 我哈哈笑了,“这回你不是处男了把。” “哎呀,男女之事真如你说的那样,就那么回事,我刚当副中队长那天,中队长丹田请客,就来了大富豪,我啊,喝酒喝多了,中队长就给我了找了个女人,就她,妖精一枚,一晚上做了七次,奶奶的,比孔月漂亮吧。” “漂亮,漂亮。” 我哈哈一笑,“行,挺好,不过,这样的女人就是过眼云烟,想官场亨通,还是得找个能帮助你的,你现在年纪轻轻,有了高牧的关系,在省里或者市里找个副市长、或者省里某个老厅长的女儿,应该问题不大吧。” “哎呀,你说着了,我们刑警队的大队长,给我介绍了一个,是省里水利局的正厅,闺女,比我大三岁,见了面,看我个子不高,没瞧上,这不嘛,正追呢,买包,买礼物,花了不下小十万了,眼看就要到手,到时等有了这层关系,就稳了。” 呵呵的笑。 还问呢,“菜,还没上啊。” “马上,马上。” 服务员去催。 我在那回味的看着,感觉李磊变了一个人,果然权利是个好东西,感触颇深,“门当户对,自古就是如此,你啊,要明白,他不是看你身高不够,而是看你的官位不够,副中队长不行,最起码得提正啊。” “难,我们正队长正当年,四十来岁,我啊,太年轻,不着急。” 哈哈的笑。 还问我呢,“别光说我,你呢,你上次怎么没见面啊,什么事啊,这么急,我可在朋友圈看到了,你和孔月、张栋出去吃饭了。” “嗯,我和张栋有点事,聊了聊,没想到孔月也去了。” 呵呵一笑。 他就又悄声说,“你知道吗?张栋发达了,但钱来路不明,不仅是他,马飞、小山也都发达了,三个人一人一辆跑车,法拉利,帕拉梅拉,大奔,都一百来万,天天招摇过市,马飞、小山大富豪的常客,花钱如流水,太古怪了,你知道吗?他们好像盗墓了,在倒卖古董,有些东西,都露面了。” “你在调查他们?” 我一瞬间紧张了,瞪大了眼睛,问他,“是不是啊。” “那个,哎呀,我是刑警队的,专门管这个。” 李磊挠头。 我意识到了,他就是在调查,这可不是好事,我一瞬间冷静了,想了想,语重心长的问他,“李磊,我帮你,你说是为了什么啊?” “嗯,同学之情啊。” 李磊明白人,哈哈一笑,眼前一亮,“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在追问了,我明白了,明白了。”笑着说,“张栋他们也是受了你的指点吧,没事,没事。” 敷衍了过去。 但气氛有些尴尬。 我隐隐约约觉得,李磊对于孔月跟了张栋还是不舒服,想调查张栋,给张栋点颜色看看,看张栋发财不高兴了,而且似乎这件事是李磊故意干的。 要不然倒卖古董的事不会知道。 我没再说话。 李磊呢,在那就介绍菜肴,“大茄子,这里的海参特别棒,你尝尝。” 菜上齐了。 我拿起了筷子,吃了起来,食而无味,吃的慢慢悠悠的。 李磊给我倒酒,也不在提其他的就说,“你这次出山,又准备住多长时间啊,不是听说你要结婚吗?需要帮忙的可得叫我,我随叫随到。” “嗯,十月中旬吧,到时必然会通知你。” 简单回答。 李磊意识到了,刚才有些尴尬,知道我上学时和张栋关系最好,挠了挠头,“那个,对了,你知道刘老书记的事吗?据说中风了。” 我问,“你怎么不问法缘了啊?” “对呀,法缘的美体中心生意一落千丈,据说法缘本人离开了湘西,你听说了吗?” 瞪大了眼睛问我。 我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 没说实话。 刚才只是感觉李磊有了变化,现在才意识到全变了,什么浮尸案,什么分尸案,什么美体中心案,都是过眼云烟了。 人家现在是权力在手,一心一意的拉关系,找好的老丈人,升官发财,哪有时间啊。 李磊一听如此,就道:“法缘这种人,不管也罢,走了就走了,只要不在湘西给咱们添麻烦就好。” 红酒醒好了,就到酒给我,“一会儿,去楼上唱唱歌,潇洒潇洒。” “算了,我出来一趟不容易,还有朋友需要拜访,吃完了,就散吧。” 说完感觉有些上了李磊就说,“下次出来,我在找你。” “好,好。” 李磊也没什么表示,大口喝酒,擦了擦嘴,开始胡吃海塞,在那说,“你结婚了,可得叫上高秘书长,他每次见我,都提起你,还说,我见到你之后,让你和他联系呢,这个关系可不能断。” 全是这类的话。 我一句一句的答应着,胡乱应答。 等吃饱喝足。 我就离开了,“你先玩,我啊得去见个朋友,下次在会。” “嗯,嗯。” 李磊挥手送别,没走,那个叫什么小雯的妖艳女孩恐怕还等着他呢。 我坐在出租车上,看此时李磊的情况,不知是把李磊害了,还是帮了,陷入了苦思,一阵无奈,还想到了一个故事。 联合国上的故事,说联合国召集了很多国家给非洲捐款,原本落后的非洲大变样,钱来的太容易,那些人一下子陡然而富,有了钱,就开始乱花,开始吸毒。 后来黑帮横行,使得非洲还不如以前平静,犯罪,枪杀各种事情层出不穷。 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能直接给钱,到了亚洲等国家,就采取贷款形式,你得还啊,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李磊现在就是,陡然而富,没经历这个过程,嫖娼,吃喝,受贿所谓的上供,已经理所应当,顺势潮流,潜规则。 下一步就是收黑钱,办黑案子了。 可以想象的到,让我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一阵懊悔,不该如此,做个小警察,接触不到这个层面,李磊还是那个有一股愤青劲头的正直警察,在自己的管片,没准还能治理一方。 可是现在,已经走上了权利的黑路。 “人啊,终归是得走自己的路啊。” 在想到了张栋、小山、马飞,有了钱,买了豪车,出入高档场所,也好不到哪去,恐怕也是嫖娼,喝酒,耍乐吧。 反而张栋还好些,有孔月。 让我哭笑不得,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或者说是,做事的方式错了吧,郁闷无比,想找个人纾解纾解。 想来想去,反而想到了丹虹渔,她经历的事多,没准能纾解清楚,我到底是对是错,就拨通了丹虹渔的电话。 章二五四 丹虹渔 我一拨过去,其实就有点后悔,找丹虹渔是好,可这女人太过于放荡,我今日已经做了好几次,真心有心无力了,也没什么兴趣。 但电话已经播出,就也无法收回。 “嘟!”“嘟!” 丹虹渔接通了,立刻抿嘴笑着说,“好弟弟,又出山了,哎呀,怎么,想我了,前段时间在我家可住了好多天呢,不是爱上我了吧,好弟弟,这么思念我。” 咯咯的笑。 我叹了口气,“我是有正事找你,你在哪啊?我在出租车上,正好过去。” 上次因为脱段晨的事,耽搁了五天,基本都在丹虹渔家渡过,她可是高兴了,欢爱无度,几乎每日天一黑就是雨水缠绵。 因为她是阳命女,得到了无穷好处,笑嘻嘻的此时抿嘴在那偷笑,“行了,老是找理由,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嗯,我在医院,你来门口接我吧。” “医院?!行啊。” 我非常诧异,她为何去医院,但还是去了。 等我一到,看着打扮的宛如时尚模特的丹虹渔走出来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带了一个大墨镜,粉红的嘴唇,一头金发,卡其色的齐臀小短裙,雪白的丰腴大长腿,在那笑嘻嘻的拉下墨镜来,眼眶上,居然有一个淤青,抿着性感的红唇看着我,“好弟弟,下来了,姐姐我开车来的。” “???????” 下了车,看着她,想要追问。 她却一下子双手拦住我的胳膊,一只腿翘起的抱住了我,趴在了我的胸膛,“好弟弟,你想着姐姐,姐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咯咯的坏笑,“去我家,我也想你了。” 拽着我就要走。 我拉住了她,“你的脸怎么回事啊。” “哎呀,好弟弟,你问这个干什么,伤了就伤了,别提了,你可不容易出次山,说这些不高兴的事干什么。” 抿嘴一笑。 “老东西打的你。” 我明白了。 丹虹渔跺脚,嘟嘴,“那可不,那老东西,半身不遂了,吃饭都是吃一半,漏一半,半个身子都麻木了,看谁打谁,准备送国外去呢,这不嘛,今天中午去看了他一趟,手里拿着遥控器着,一下子就咋在了我眼睛上,其实没事,就是青了。” 还笑了,“恶有恶报,去国外也治不好,他去国外啊,哼哼,他们刘家就更完蛋了。” 笑个不停。 “你就别管他了,来,我帮你看看。” 我伸手摘下了墨镜,一看,眼睛皮都青了,必然砸的很严重,要不然也不会来医院,多半差点就伤到眼睛了。 “来,那边有家咖啡厅,去咖啡厅在好好看看。” “哎呀,没事了,医生都说了,让我别吃发物,半个月就也好了。” 抿嘴不想去。 “走了,走了。” 拽着她去了咖啡厅。 她扭捏的只得跟随。 我俩进去后,找了一个地方安静角落并排坐着,我仔仔细细的一看,想着,我身上可没什么丹药,如果有吃了必然能管事。 但心中一想,我已经是修行之日,活血化瘀的能耐还是有的,伸出手心,捂着她受伤的眼睛,开始揉搓,一下一下的轻轻按摩。 “疼。” 丹虹渔不安的动了动。 我道:“听话,一会儿就好。”运用我体内的气,去摩擦他的皮肤,现在我体内完全是大河波涛一样,比常人要厉害许多。 一股热气开始出现。 “什么啊?!” 丹虹渔吓了一跳,知道我是修行之人,就问我,“你还会运功疗伤啊,那是不是要脱光衣服啊。”咯咯一笑。 “没羞没臊。” 吐槽了一句。 继续轻轻的按摩,很快,眼皮青紫的地方就好了。 我拿开手笑道:“你看看把。” “好了?!” 丹虹渔不可思议,拿出自己的化妆小盒子,笑呵呵的说,“你真这么神奇啊?”结果一看,大为吃惊,“真的好了,太神奇了。” 惊讶的嘴巴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好弟弟,你修炼的什么法术啊,这么厉害。” “这算什么法术啊,活血化瘀而已,没事的。” 笑呵呵的看咖啡上来了,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这回你什么都可以吃了,完好无缺。” “嗯,嗯。” 高兴的不行,还说呢,“你是不知道,为这事我正犯愁呢,姐姐我可是上主播台的,眼睛紫了不知道多麻烦,这下好了,没事了。” 笑嘻嘻的拿臀儿供我,“晚上,要姐姐怎么犒劳你啊。” “算了吧,我啊,真有正事找你。” 起身做到了对面,把咖啡杯放下,说,“我啊,不是有了点人际关系吗?帮了我几个同学,结果,我这次一看,每一个都变得我快认不出了,有钱的天天吃喝玩乐,当官的,原本是个有志青年,内秀怀才,可这次,吃喝嫖,全都干,还收受贿赂,哼,所谓的官场潜规则,都拿,他不拿不合群,无法发展?你说,这算什么事。” “这事啊,这有什么。” 丹虹渔性感的嘴唇抿着咖啡,美腿在下面蹭着我在那说,“你说那个当官的是不是那个叫李磊的?” “你知道?” 我大为吃惊。 丹虹渔说,“湘西就这么大,什么事能瞒得过人啊,哼哼,他得了高牧的关系,升职如坐飞机一样,更别想瞒着人了,我啊,稍微一打听就知道,肯定是你开口了,对不对啊。” “嗯,原本他就是一个普通民警,做的还算不错,可以当个派出所所长吧,这回可好,刑警队副中队长了,牛逼哄哄啊。” 摇头苦笑。 丹虹渔很认真的和我说,“就他,他是在和你吹牛皮,他怎么可能当的了派出所所长,你可知道,派出所所长那可是局大会上,一票一票投出来,有价的,一票20万,最少150万才能上位,他,你看能有那钱吗?再者说了,还得有关系,别开玩笑了。” 摇头苦笑。 “??????” 我眉头一紧,“这不成卖官了。” “你以为呢。” 丹虹渔说,“没有高牧,他这辈子都别想到刑警队副中队长的位置,那位置,不是钱的事,是位置的问题了,当然,据说那小伙子是有些能力,干得不错,可这年头,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哼哼,都这样。” 还说,“你也别苦恼,人啊都这样,没权利时自然是说的比天都响,等有了权力就知道,你就是那权利里的一颗棋子,你想改变什么,吹牛逼,他啊,吃吃喝喝,玩玩耍耍,很正常了,别多想啊,等玩腻了,喝够了,没准就又变回来了。” “哪那么容易,有钱容易,没钱难啊。” 我叹气不已,挠了挠头,“不过你说的也对,在这种官场,谁也说不准啊,不是有一个笑话吗?现在当官的,全都枪毙了,还真能找到几个误杀的,但如果杀一个放一个,肯定有无数的漏网之鱼。” 哈哈苦笑。 “这就对了,就是这个情况,你是不知道,黑着呢,老百姓知道什么,老百姓就是韭菜,收割了一茬,还有一茬,谁把他们当人看啊,他们自己以为自己是根葱,没人拿他们占酱吃啊,从省里到市里,各个在瑞士银行开户,养白手套,家家在洛杉矶有房,儿子都去新加坡上学,雾霾老百姓吸,地沟油老百姓吃,地下水污染了,老百姓喝,土地污染了,老百姓种,国家老百姓爱,当官的,自然没事可干了,只能捞钱了,聪明着呢。” 在那说了一些腹黑的话。 我不以为然,却也无言以对,就是这个情况,中国人写出了水浒传,忠君爱国是傻逼,不能当宋江,可人人都是宋江,高俅、蔡京永远身居高位啊。 不知说什么好了。 “好弟弟,你何必苦恼,该吃吃,该乐乐,你啊,看着就行了。” 在那小腿提着我说,“一会儿去我家,我买了点新东西给你玩,让你舒服舒服,不是很好,想那些干什么。” “算了,我啊,该回家看看了,我可是要结婚的人,今天真不能去你家了。” “结婚,你?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就和那个帮你卖棺材的女孩?她可不是善茬,那小腰细的,扭的,屁股甩的,不好。” “你就别说她了,你好啊,她可是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你就算了,这辈子甭想。” 我哈哈一笑,说,“我的事你也少问,这几天我有事忙,过几天在找你,嗯,刘家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啊,子子孙孙都跑了,都是国外的户口,瑞士啊、新加坡啊,瑞典啊,住着别墅,玩洋妞,每个人瑞士银行里都存着上亿,几辈子不发愁,人家才不回来了,就剩下老东西自己天天骂人了,对了,高牧正在给他找人,你可别露面,没准就找上你。” 丹虹渔又一拍大腿,“你那个朋友肯定会通报的,坏了。” “不至于吧,李磊通报给高牧,不会。” “什么不会,在权力面前,你算个屁,不信,你等着,电话肯定一会儿就来。”喝着咖啡说,“今晚你算是躲不过了,没准就让你去看那个老东西,希望你能有办法救他。” “??????” 我一阵头大,“我赶紧关机。” 可说来也是巧了,拿起来一看,响了,正是高牧,一阵恶寒,“李磊啊李磊,你真是让我跨目相看啊。” 居然真的告送了高牧,要不然高牧不会知道,也不会时间这么巧。 我拿着电话给丹虹渔看,“你说怎么办,我的好姐姐,帮我出个主意吧,我可不想去见老东西了。” “这事不好办,你不接,就算是和刘家断了,接了吧,多半得去,这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 丹虹渔想了想说,“可以接,但想方设法说有事不能去,至于怎么聊,就看你的了。” 俗世一大堆,这都是自己种的因果,只得接通了,反正李磊是给我上了一课,人不可貌相,人可三日一大变啊。 章二五五 坏事 高牧那边我看接通了,立刻笑嘻嘻的说道:“小先生啊,你可好找,又去深山修炼了,哎呀,老书记这里情况很不好,希望你能来一趟呢,小先生。” 直奔主题,声音很迫切,就是让我去,和丹虹渔说的一模一样。 我支支吾吾的说,“哎呀,高大秘,我刚刚出山,事情一大堆,能不能推一推啊,等等在说,我短时间内还不走呢,天色已经不早了,要不明天在见。” “老书记等不了啊,到了你就知道了。哎呀,小先生,这时候正是你表现的时候,怎么能往后缩呢,这事如果办成,你下辈子衣食无忧啊,你当官的事,那更是如鱼得水。” 诱惑我。 如果不是丹虹渔和我通风报信,我还真信,可是现在刘家已经是自身难保,我哪还管得了这些啊。 当不当官对于我来说,更是没有意义。 就说,“今晚真心费劲,要不这样,我明天找个时间一定过去。” 能拖就拖。 明天我就关机,后天我就去紫金洞府,到时有了林玉儿的线索,我啊,就离开湘西去抓人了。 等我回来,没准刘家就倒台了。 这时,高牧却严肃了,沉吟了一下说道:“小先生,你不能这样啊,老书记与我都对你不薄,你有今天的地位,可都是因为老书记,你如果这样,可不好看。” 开始来硬的,“你家门口和棺材铺我早就安排了人,你今早到家我就知道了,这时正有人跟着你呢,你是不是和丹虹渔那个女人在咖啡馆呢,哼,晚上和她有约吧,我可知道丹虹渔是谁的女人。” “??????” 这一下不是软硬兼施了,而是直接来硬的。 我不知不觉已经被监视了,左右一看,以我现在的洞察能力,看到了门外一辆黑色的奥迪a6l有问题。 司机在拿着摄像机照里面。 我在看我和丹虹渔座位的周围,有两个黑西服的男人在喝咖啡,这明显不对,一瞬间直咬牙。 “高大秘书,你不至于这么做,,我今天刚刚出山,你应该知道,我真有是忙。” “我也是被逼无奈,老书记想见你,是老书记信得过你,你别不识好歹啊。” 画风一转,厉害起来。 显示出了这位高大秘的真实面目,“你无父无母一个人,没什么可惧怕的,打不了一走了之,但你那位未婚妻可不是,对了,你那些朋友也不是,他们可离不开湘西,你啊,还是来吧,就是见一面而已。” “??????” 我无话可说了,被控制的死死的,气氛的胸口发闷,可说的都是实话,和权力纠缠不清,早晚出事,这是姜家的祖训。 我没听,麻烦上门了。 我可以走,佟晓静呢,张栋这些人呢,为了报复我,或者要挟我,这些当官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是能想得到的,一阵咬牙,但还是缓和了几分,说道:“高大秘,不是我不想去,主要是我去能有什么作用啊,我就一看风水的,不是医生,老书记的情况,我真心没有办法。” “老书记信你,过来说几句让他高兴的话,总可以吧,不要让我把话说绝啊。” 到了这份上。 我已经没什么可说的,在说不,那些黑衣人就该动手过来了,我可以跑,丹虹渔呢,一阵头大。 丹虹渔在那小声问我,“什么情况啊。” “???????” 无法回答,只得认了说,“让我过去也行,这样吧,我这就起身。” “你过来就好。” 高牧笑了,又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老书记好,大家都好,老书记不好,大家都不好,所以啊,来看一下,老书记也高兴。” 笑呵呵的说,“你出门做那辆奥迪a6l来就行了,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 “好吧。” 挂了电话。 一阵无奈的看向了丹虹渔,“看来我是得去了,不过并不是我那个朋友出卖了我,而是我家门口和棺材铺早就被盯上了,等我出山呢,我一出来,人家就知道了,这不嘛,周围全是高牧的人,我早就被盯上了。” “屁话。” 丹虹渔四周一看,小声说,“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你算算时间,高牧是在给那个李磊打掩护,哪那么容易啊,没准,你和你那个李磊朋友吃饭时,他就通风报信了,等你出来就盯上了你,打个时间差。” “不会吧。” 我想了想,也对,我一早就到了家,如果高牧着急,早就联系我了,何必等到现在,监视的事,也有可能,我记得李磊中途出去上厕所了,难不成真是李磊安排的。 不寒而栗。 “为什么啊?!” 我十分不解,“我去了能干什么啊,而且我说他身体很好,不会生病,可却是中风发作啊,说明我说的不准啊,是个江湖骗子啊。” “不清楚。” 丹虹渔摇头,“信命?感觉不可能啊,老东西什么都不信,就信自己。”咋舌表示搞不清楚,“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反正咱俩的事都知道了。” “算了吧,如果出事,我自己扛,你啊,还是别添乱了。” 在那叹了口气。 丹虹渔攥住了我的手,“我知道你对我好,怕我去了有什么事,你也一样,见机行事,不行啊,就继续忽悠他,以老东西这个状态,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行,尽量如此吧。” 便起身说,“你回家吧,我啊,有人送了。” 那两个黑西服的哥们,果然站了起来,弯腰向我问好,“小先生。”看似已经得到了高牧的消息。 “你可小心点。” 丹虹渔再次提醒。 我点了点头就走了过去,挥手道:“走吧,别让高大秘书多等。” “您先请。” 客套,弯腰拱让。 我大步而去,待进入了奥迪al6汽车里,看着三个黑衣保镖,笑了,“你们就是俗话中的白手套吧。” “差不多吧,帮助老书记,高大秘做一些不好在明面上做的事,外行的人,就称呼我们为白手套。” 淡淡一笑,依然客气。 我道:“听说,你们都是军队里的特种兵,而且都是佼佼者,是吗?” “对,我得了全军区比武的第一名,就被高大秘书看上了,便退伍,加入。”还指了指其他人,“我们三人都差不多一个来历。” “有意思,全军区比武第一名,居然成了私人保镖兼职白手套,军队这是在给谁培养人才啊。” 苦笑不得。 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车速快速行驶,但开车的人车技了得,好像一直是匀速一样,让人坐着舒服极了,“有能力。” “一般,一般。” 淡淡笑着,进入到了度假村。 上次丹虹渔说过,老书记从医院办出来后就住进了这里,这里的医疗环境很好,更舒服,这时天色已晚,夜色下,度假村里却是人流涌动,热闹,灯火通明啊。 待,车到了大厅门口。 高牧白衬衫黑西服的已经等在了那里,笑呵呵打开了门,“哎呀,小先生,真不好意思让您大晚上的还来一趟,哈哈,来,来,来,咱们进去聊,夜里天气寒了。” 客气的好像没有要挟我的事,依然那翻模样,“老书记在二层,您跟我来。” 我便问了,“老书记为什么非要找我啊,我就一个风水先生,治病救人的事,我真来不了啊,去了也是露怯。” “哎呀,老书记现在信得过你,你就来一趟吧,来一趟,他心里也好放心。” 哈哈一笑,引领者往里走。 看似还有些着急。 我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事,有种不祥预感,可又说不出,什么事啊,脑子全乱了,因为我在深山里时间太长,外面的事,恍恍惚惚的让我感觉有一跟线找到了,却又闹不清楚,在那彷徨着,就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房间外面,五名护士,两名医生正在闷头玩手机,看样子是随时准备,贴身护理。 见高牧来了,立刻起身,想开口。 高牧直接说,“没你们什么事,在这等着吧。”示意我进去,在往里一走,就看,老书记躺在一个木制的老年摇椅上,正在看电视剧《长征》。 “哎呀,老书记,别看了,小先生来了。” 高牧高兴的呼喊,过去扶着摇椅,转了过来,“老先生,你看,小先生。” “??????”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龙精虎猛的老书记,此时半身不遂,半张脸都皱紧了,左右不协调。 一个手臂抬着,张嘴似乎都成问题。 一阵咋舌,“老书记,您还好吧。”装作关心的过去,攥住了他的手。 他猛地攥住了我,不撒手一样死死攥住,整个人都激动了,要从摇椅上起来,“听说你是续命师,能逆天改命,是吗?” “我操!?” 恍然大悟,猛然想起。 我上次就为这事担忧过,我最大的秘密就是续命师,这种老家伙,如果知道我的身份,必然会求我。 我因为圣地,因为禹九鼎,因为各种各样的事居然忘了,这时背后冷汗迭起,支支吾吾的说出了一句话,“老书记,您是听谁说的,这可不能当真啊,那都是子虚乌有的。” “子虚乌有?不是吧。” 这时一个声音想起,在房间里面大摇大摆走出来一个女人,个子不高,一米六顶天了,却是生的妖娆,一头紫色长发到了腰际,身材婀娜丰满,穿着少数民族的服装,蓝白色相间的短裙,笑嘻嘻的说,“祭天一族的姜家,如果连续命都不会,怎么能称之为祭天一族呢。” 哈哈大笑。 我瞬间感觉不寒而栗,居然老底全让人家知道了,这下可不好办了。 章二五六 被抓 “你是什么人?!” 我脱口而出,没经过思考,主要是一下子被她说出了我的全部底细,懵了,就直接质问出来,脱口后就一阵后悔,不该问,但仔细一想,除了九黎一族的人没人知道我的身份。 可这女人我没见过啊。 咬牙说,“你到底是谁,少在这招摇撞骗,我根本不知道什么祭天一族,我就是一个卖棺材的。” “天师大人,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不久你才成为天师,为何会忘得如此之快啊。”捂嘴咯咯笑,“对了,杀了法缘,杀了段晨、杀了卓艳,就无人敢忤逆你了,您真是厉害啊,天师一职您实至名归,没什么可谦让的。” “??????” 全都知道。 我身体不禁有点颤抖,知道,这回事狼入虎穴了,要出大事。立刻去摸兜里的手机,联系人,可手颤抖着,根本无法正常拨通。 我是续命师的事被他们知道了,我是九黎一族天师的事也被知道了。 我此时就是脱光了在他们面前啊,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小先生,您既然是续命师,那就帮帮我,逆天改命,如果真行,我能活多久,就保你多久的荣华富贵,要官做官,要财有财。” 老书记拽着我不撒手,激动异常。 我在那心“扑通!”“扑通!”跳的知道,我是离不开此地了,外面都是白手套,我这点本事不够看,再者,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啊。 我再次开口询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说清楚。” “哼哼,不怕你知道,法缘被段晨杀了,哼哼,你不杀段晨,我也会杀了那个王八蛋,出尔反尔,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把当年的盟约都忘掉了,也算他命好死在了你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至于我的身份,你应该猜出来了吧。” “你是法缘的女人,还是法缘的妹妹啊。” 女人一笑,“我是法缘的妹妹,法月!”大步走了过来,“你以为杀了法缘就能一了百了,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天师大人,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走到了老书记身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老书记,此人可是拥有通天本领,不仅可以为你治好半身不遂,甚至可以增加你十二年的岁月,你想想,岂不是很好。” “十二年,一个轮回,好,好,好。” 老书记说,“丹虹渔以后给你了,那贱女人我不要了,其他的,你说,你说,只要你说,我都给你,都给你。” 双眼布满了血丝,期盼的看着我。 我才恍然大悟,老书记恐怕是被这个女人控制住了,八成老书记突然半身不遂就是这个女人搞的鬼吧。 要不然哪会如此言听计从。 我大力抽开了手,向后一步,“你既然是法缘的妹妹,就是虎怅一族的人,那你就是九黎一族有的人,我是天师,你敢忤逆我?” “哎呀,天师大人,你承认了。呵呵,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说你是天师,你就是天师,说你不是,你就不是。” 法月咬牙说道:“你还是先给老书记逆天改命吧,天师大人。” 吃定了我。 我如果此时说,不改,必然会遭遇不错,最起码是一顿暴打,抓起来,如果改,那是不可能的,我必须为我自己改命,要不然我一样就是死。 脑袋开始旋转起来。 咽了咽口水,六神无主。 如果此时我能联系上人,一切好说,如果联系不上,我就是鱼肉,任人家操刀了。 “怎么办才好。” 太大意了,太麻木了,法缘的背后居然还有一个法月,是我没有想到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呀,老书记,你看看,你对他如此厚待,他连自己挥挥手就能做好的事,都不愿意帮你啊。” 法月在那撒娇。 老书记怒了,“小王八羔子,你别不识好歹,我要让你死,分分钟的事,外面就有狙击手,一枪爆头,拉出去你就喂狗,没人敢管。” 想拿东西砸人。 “别,别,老书记别着急,不至于,不至于。” 高牧立刻缓和的说,“小先生你快答应啊,你是续命师的事,坐实了,没跑了,你就答应吧。” 看着我,让我点头。 我看此情况,先答应在说,外面居然有狙击步枪,“我可以帮助老书记改命,续命,但有一点,改命就是提升命格,很难的,我曾经看到我爷爷给别人改命过,得离婚,找命格高的女人结婚,还要做很多事情,绝对不是一两天我张张嘴就能办到的,逆天啊,很难得。” “你说,只要你说,我都能办到。” 老书记疯了一样,着魔了,“你说啊,你说,你和高牧说,高牧去办。” “嗯,嗯。” 我点头答应,看向了高牧,“得找个和老书记命格相辅相成之人结婚,年纪也要大,不能太小,老夫少妻损害命格,还得多做善事,提升善缘,在者,就是利用我的能力,帮你祭天,到时成不成就要看老天了。” 说着,脑子也在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里,才是正事。 “这样啊,你在详细说说,我这就去找。” 高牧笑了,和老书记,“您别激动,小先生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们这就行动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您就会恢复的。” “这就好,这就好。” 老书记笑了,看着我说,“我答应你的依然算数,只要我活着,保你荣华富贵。”哈哈的笑。 法月在那靠着摇椅,一副吃透了我的样子,“你配合就好,不配合,哼哼,有办法让你配合。” 再次凑到老书记耳边说,“该睡觉了,您先歇着,过不了几天,你就可以起床了,依然龙精虎猛。” “好,好,好。” 老书记笑的合不拢嘴。 高牧便叫来了外面陪护的医生,护士,把老书记抬到了床上。 我们这才一一走出。 一出来。 法月“啪!”的就给了我一巴掌,“不要以为你哄骗几句,就能离开这里,痴人说梦,哼哼,你小子要为你自己做的事,负责。” 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我捂着脸,“啪!”的一巴掌也打了过去,“谁笑到最后还说不定呢。” “王八蛋,敢打我?” 法月还想伸手。 高牧拦住了,“二位,二位,都是为老书记做事,不至于,不至于,别动手。”呵呵笑着说,“那个,小先生,您先住下,把你说的要求给我写下来,我啊,这就托人去办。” “行。” 只要我能独处,就一切好说。 要来纸笔,写上了,“把这些准备好,我就能逆天改命,帮助老书记续命。” “太好了。” 高牧大喜过望,哈哈笑着说,“那个,小先生,房间给您准备好了,你去休息吧,一切都有我呢。” 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我。 “好吧。” 我正希望如此,到时一个电话就能搞定,以我现在拥有的势力,这些人根本不够使,我都想好怎么打这个电话。 但我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高牧笑嘻嘻的伸出手,“那个,小先生,把手机给我吧,大家都行个方便,我绝对不会难为您的。” “你??????” 我差点骂出来,可却无可奈何,我现在身在此地是逃不出去的,咬了咬牙,只得掏出手机,“行,行,我给你。” “放心,放心,我们不会乱来的。” 高牧把手机关机了,再次冲我一点头,便走了。 法月冲我咬牙一笑,紧紧跟随,那意思是我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阵郁闷,想着趁着夜色逃走。 结果,接送我的那两个黑西服的过来了,“小先生这边请,高秘书,给您开了一个总统套房,您今晚先住在那里吧。” “我去你妈的。” 这就是软禁啊。 可又只得跟随,一路向上,到了三层,进入了一个超级大的房间,里面一应俱全,唱歌,电影,ktv,桑拿一应俱全。 “小先生,您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通知我们,时候不早了,您进去休息吧。” “??????” 没有说话,进去后,连忙一看,有电脑,打开了,却是没有网络,就一个破电话,肯定只能拨内部的,高牧和那个法月早就算计好了。 郁闷的“啊!”的一叫。 我被看的死死的。 想着,没准他们的还有监控摄像头呢,咬牙切齿的,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瓶子,直接扔在了地上,“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你妈的,居然被算计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啊,不知如何是好。 看了看窗外,跳楼跑吧,人家连狙击手都有,肯定不行,绝对的软禁,只得任命,气喘吁吁的坐下了。 在那心平气和的想办法。 “每逢大事有静气,不能着急,不能上火,要静下心来。” 思索想着,让自己快速的平静,才好能脱身而去。 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让我一阵无奈,连我到达这里,都无人知道,对了,丹虹渔知道,可等找到丹虹渔,我恐怕已经被逼着续命了吧。 因为我写的那些条件,虽然苛刻,但以高牧可以动用一省能力的人来说,绝对小儿科,脑袋头大了,连连挠头。 结果这时,“喀嗤!”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高挑妖娆的女孩,穿着三点式,粉色的小罩罩,下面性感丁字裤,美腿舒展的一进来,就一笑,“先生,你好,很高兴为你服务。” “??????”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没想到,高牧还给我送来一个女孩,挺漂亮的,但又一细看,傻眼了,居然是欧倩,那个叫小欧的女孩。 她同样也愣住了,没想到客人会是我,在那门都忘记关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难以迈步,脸都红了。 我则一瞬间就意识到了一线机会,这肯定是高牧怕我无聊,给我找来了,拉拢拉拢我,给个巴掌,在给个甜枣,没想到,居然是认识的人,这一下,似乎就好办了。 抿嘴一笑,招了招手,“小妞,过来,让大爷我好好看看。” 章二五七 临危不惧 欧倩此时羞得满脸通红,哪还想那么多啊,听我这么一说,很是诧异,却也看我眨了眨眼睛,就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低着头,想说什么。 我立刻拦住了,如果有摄像头,那可就不行了,立刻说,“小妞,低头干什么啊,第一次干,不好意思啊。” 乐呵呵的起身,走了过去。 她穿了高跟鞋,几乎和我差不多高。 我一下子拦住了她的如柳细腰,入手软肉弹性十足,“怎么,真的第一次啊?” “不,不是。” 欧倩懵了,又连忙点头,“是,是,我是第一次做这个。” “什么是不是的,你长的这么漂亮,我才不管呢。” 乐呵呵的拽着她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桌子上摆着各种洋酒说,“是不是高牧让你来的。” “不,不是,我不认识,是我们经理找的我,让我来的。” 欧倩晕头晕脑的在那嘟囔,“我,我原来是不做这个的,但,但有人找我们经理说找个纯点的,给十万,我,我本不想来的,可经理说不来就让我滚蛋,我,我一想就答应了。” “你不是开学了吗?” 我瞬间说顺了口,记得欧倩说过,开学就不做了,在这是赚学费,但此时不认识不能这么问,又连忙说,“你的样子很像大学生啊。” “嗯,开学了,但,但这里的工作是晚上,钱又多,我就搬出来住了,晚上打工,多赚点钱。” 低着头,看着我,“那个,无涯?????”哥差点喊出来。 我立刻拦住了,“大学生好啊,我这辈子没上大学,非常的后悔,不瞒你说,当年我的成绩很好,不是我家里出了事,我也是大学生了。” 哈哈一笑,开了一瓶洋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倒了两杯,她一杯,我一杯,笑嘻嘻的说,“你叫什么名字啊,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有个好听的名字吧。” “我??????” 欧倩不傻,常在这种场合混,就明白了,我似乎不想说穿我们认识,再加上经理和她的谈话,说什么陪个大人物,就也眼神一转,明白了,笑了,“您叫我小欧就好,帅哥。” “小欧啊,好名字。” 看了看她的身材,身材高挑,前凸后翘,雪白的皮肤,晶莹剔透,“很有欧美模特的范,极品,来,陪哥哥我干一杯。” “好。” 我俩面对面的来了一个暧昧的交杯酒。 欧倩笑嘻嘻的伸出白嫩的小手,就拿起酒瓶给我倒酒,说,“帅哥,那你叫什么啊。”表示她听明白了。 我道:“你叫我姜哥就行了,我啊,也比你大不了几岁。”笑呵呵的想着,高牧肯定就是吩咐手下给我找个像样点的女孩,因为我要在这里多长时间呢,完全不知道,这里面的事。 欧倩居然和我认识。 我又喝了一杯洋酒,说,“你在这,出场一次,就十万啊,那赚钱可够容易的。” “不是,不是,我就是个服务生,每个月拿工资,是这回有大人物,让找个嫩的,纯的,最好是处,就找到了我。” 笑嘻嘻的低着头,“我没做过。” “哼哼,行,那说明你是处了,不会吧,你这么漂亮,长这大就没男人追求过你,我可不信。”在那装作流氓似的问。 欧倩低着头,羞答答的说,“我,我不是处女了,我交过男朋友,可,可我没做过这个生意,经理说我一看就不像风尘女,所以找的我。” 在那来来回回说这几句话。 还看了看周围,明白,怕是有人窃听。 其实窃听的事,完全是我的猜想,有没有说不清楚,主要是以往万一,就说,“那面有个桑拿房,去蒸蒸吧,我这一天天的在山里,连个热水澡都洗不上,在这啊,享受享受。” 起身左右看着,“拿上点酒,到里面喝。” “哦,哦。” 欧倩穿着三点式,迈着雪白的大长腿,抱着酒瓶和两个酒杯,跟着我一起来到了桑拿房。 “总统套房就是好,没住过,也住一回。” 把衣服脱了,看有浴袍准备,就先洗了洗,便进入了桑拿房。 桑拿房里,木制解构,我就不信了,还有监控设备,再者,桑拿房水蒸气一出来,一热,啥都不好使啊。 乐呵呵的笑了。 “帅哥,等等我。” 欧倩紧随其后。 一进去,放下酒瓶,就想说话。 我制止了,拿起水,撒了撒说,“先蒸蒸,不着急。” “都听你的。” 欧倩还说呢,“我会按摩,要不,一边按,一边蒸。” “算你了,太热,还是先蒸吧,一会儿在按。” “哦,哦。” 她穿着三点式,美腿舒展的擦了擦汗迹,看我穿着浴袍,抿嘴笑着,看温度开始上升,左右又一看,就做到了我身边,小声说,“无涯哥,你是不是被他们软禁了。” “对。” 我轻轻点了点头,故意还说,“这水温,不够热啊,美女,你赶紧在弄点水。” “哦,哦。” 欧倩配合的洒水,又坐了回来。 我便说,“不管那些人给了你多少钱,小欧,我可以给你双倍,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帮我这忙,行吗?” “无涯哥,你拿我当什么人了,咱们可是朋友,你就说吧,我一定办。” 欧倩又低下了头,“我知道,你和晓静姐,依依姐关系都不对,你有钱,现在依依天天开着跑车,穿着名牌,都是你给买的吧,我没想过咱们会在一个世界碰面,但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作好女孩看,我是不会辜负你的。” “这种事没什么可说的,我知道你也是被逼无奈,才干的这行,这年头,人心大坏,我也无能为力。” 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你啊,明天早起肯定能出去,到时,你就联系晓静,让他去古桥镇找一个黄皮子,就说我让去的,说我被绑架在这了,让他们来救我,知道吗?” “去找晓静,让她去找黄皮子,说你被绑架了,来救你。” 欧倩复读了一遍,笑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放心,我一定办好,明早啊,我就下班,说回去上课,没人管我。” “那就好。” 这下心里有底了。 主要是找到黄皮子,就能找到狐仙小蝶,按照我们的约定,是后天在聚集,明天去,肯定找得到。 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说,“小欧啊,你无涯哥的命,可就交给你了。” “小意思。” 咯咯的笑,在那汗迹出的越来越多,拿起手巾,裹住了头发,乐呵呵的舒展这美腿,说,“那一会儿出去呢,继续演戏。” “当然了,你可是个好演员,刚才没有剧本,演的都那么好,这回,肯定更好啊。”竖起了大拇指,“嗯,自由发挥。” “怎么个自由发挥啊,无涯哥。” 晶莹剔透的身材,靠向了我,媚眼乱眨的小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人家和你其实很有缘分的,你想想,我第一次在大富豪上班就是你,这回又是你,命里该着啊。” 浅浅一笑,“今晚的事,我不会和晓静姐说的,反正我也不是处女,我也蛮喜欢你的,就当演戏了。” 还说,“你是梁朝伟,我是汤唯,假戏真做。” “??????” 一阵挠头。 这可不行,柳依依我就不想了,在搞一个,那可不成,可如果有摄像头怎么办啊,我刚才表现出的可是浪荡模样,不好不干点什么。 一阵恶寒,不会吧,再收一个。 论相貌,欧倩比佟晓静和柳依依一点不差,还多了几分小妖娆,一双电眼,极为勾人,我呢,在那看了看,拿不出主意。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欧倩美腿舒展的伸了个懒腰,身材凹凸有致,雪白迷人,笑呵呵的说,“我不会缠着你的,放心,无涯哥,就一次,没事。” “哪有一次的事啊。” 我心中嘟囔,又猛然一笑,看到了酒瓶说,“那就看你的本事了,你如果把我灌醉,我就归你了,你如果多了,咱俩就听我的。” “喝酒?!” 欧倩得意洋洋,抿嘴一笑,“我不怕你,来就来。” 起身说,“走了,走了,不蒸了,出去喝酒。” “行啊。” 出了桑拿房,我俩冲洗了一番,就回到客厅,拿起酒开始喝上了,“不醉不归,来干。”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身体经过修炼,比常人消化的快,就算欧倩是千杯不醉,今天也得醉了。 “谁怕谁。” 欧倩拿起一瓶洋酒直接一口干了,整整一瓶,毫不变脸,只得轻轻打了个隔,笑呵呵的说,“无涯哥,我先干为敬啦。” “??????” 看傻眼了我。 但我还是一咬牙的拿起一瓶洋酒喝了,第一次喝的感觉很好不好,可进入肚子里就没那么难受了,晃了晃空瓶哼道:“谁怕谁啊,看谁笑道最后。”看桌子上洋酒很多,里面还有酒柜,今天真是要不醉不归了。 “来,接着来。” 欧倩一副要灌醉我的架势,假戏真做了。 我呢,顺水推舟,演个淋漓尽致,一切的一切也都向着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抿嘴笑着,尽在掌握。 章二五八 劫难 最后还是我把欧倩灌倒了,她顶多三瓶洋酒的量,最后是使劲逞强的喝,也就喝了五瓶,我现在异于常人,她怎么可能喝的过我,当然,我也有些醉意了,脑袋发懵,去了不知道多少趟厕所。 差点吐了。 这才抱着欧倩到了床上,相拥在一起,啥也没干,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脑袋发沉的看了看外面,太阳灼热刺眼的已经是大中午了,在看床铺上,欧倩依然没醒,还睡呢,立刻推了推她,“醒了,醒了。” “呃!” 欧倩爬了起来,一看我,“啊!”的一叫,捂着胸前的软肉,吓了一跳。 “叫什么叫,一大早的,赶紧起来,洗漱走吧。” 我脑子恢复的快,想起了昨晚的事,掐了掐她的脸蛋,“今晚在来啊,好好收拾收拾你,昨晚让你灌多了,没得逞。” “嗯。” 欧倩浅浅一笑,爬了起来,去浴室洗漱。 我在那揉着额头,看了看房间里到处都是的酒瓶,都忘记最后喝了多少了,一阵叹气,“这酒喝的,太亏了。” 在那稍微活动活动了身体。 想着,应该一切顺利。 欧倩离开,去找黄皮子,黄皮子通知狐仙小蝶,狐仙小蝶在找到其他人,我啊,就得救了,笑嘻嘻的非常高兴。 “法月,哼哼,管你是谁,和我斗,你还嫩点。” 冷冷一笑。 待,欧倩洗漱完毕,扭捏的过来说,“那个,先生,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我还得去上课呢。” “走吧,走吧,今晚记得来就行了。” 挥了挥手。 送走了欧倩。 我无精打采的装作没事干的,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才去了浴室,泡澡,美滋滋的好像神仙过的日子。 知道,再怎么快,高牧找那些东西,也得三天。 三天之后,我已经逍遥自在了,美滋滋的洗澡,“舒服,爽,要是没这机会,哪有机会住总统套房啊。” 哈哈一笑。 结果洗完澡一出去,看到了一些工作人员在打扫房间,一见我一愣,立刻弯腰道歉,“先生,不好意思,我们接到了电话,说让我们过来打扫的。” “电话!?” 八成是高牧的那些人打的。 这就更说明,我是被监视的,抬头看了看,说,“行啊,没事,你们打扫吧。” 自顾自的走到冰箱,拿了一袋牛奶和一些面包吃了起来,味道着实不错,“总统套房就是好,连他妈的牛奶都好喝。” 呵呵冷笑。 结果这时,门被推开了。 一个黑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弯腰说,“小先生,请您穿好衣服,来一趟,高秘书有事找您。” “行啊,我现在是随叫随到。” 擦了擦嘴,穿戴整齐,就去见了高牧。 高牧正在忙碌的打电话,找寻那些条件,看到我,这才“嗯!”“嗯!”了几声,挂了说,“小先生,昨晚住的还习惯吧。” “还不错,那女孩也不错,不过,我搞不清楚,总统套房喝酒是不是也算小费啊,给我灌多了。” 高牧哈哈大笑,“我也不清楚,没准是吧。”勾肩搭背的冲我挑了挑眉毛,“事情弄的差不多了,有一个老太太,今年活了九十七,十里八乡的老好人,往上数一辈,父亲还是当年国民党同盟会的大佬哩,绝对的附和你的标准。” “这么快。” 超乎我的想象。 老书记已经七旬多了,找个与他年龄相当,或者他她年纪大的已经很不好找,没想到真找到了,九十七,那就是人瑞之相啊。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今晚我如果不走,就走不了了。 但面上却笑着点了点头。“行啊,算是老书记有命吧,我也不想了,如果能找来,我就帮忙,命里该着。” “这就对了,老书记背后的力量你不知道有多大,你知道了,就明白了,放心,放心,老书记绝对亏待不了你。” 得意洋洋的说,“对了,度假山庄你想去哪就去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用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嗯,今天天不错,可以出去打几杆高尔夫如何,我有几个朋友正在外面打呢,可以一起。” “算了,我可不会玩那些,在山里天天绿水青山的我早看你草坪了,我啊,还是歇着吧。” 叹了口气。 感觉高牧似乎可以攻破一些,就张嘴问了一句,“那个法月是怎么走到老书记身边的啊,她可是我的仇人,我杀了她大哥,你给我教句实话,你日后若有帮忙的我一定责无旁贷,她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啊。” “??????” 高牧没有说话,眼睛一转,看了看我,哈哈一笑,“没什么啦,老书记也是病急乱投医,他还是信得过你的,那个女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说,“我还有事,小先生,我先走了。”大步而去。 “??????” 这下我是明白了。 法月和高牧早已经串通一气,恐怕老书记已经成了他俩的傀儡吧。 这个高牧我是看走眼了。 刚才还开口一问,真是傻逼,而且从口语中也可以判断出,就算我位老书记逆天改命,续了命,我也是难逃一死。 法月吃定了我。 杀兄之仇没有不报的,肯定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了。 我一阵傲魂,自己太把山外的人看的简单了。以为自己入山修炼,就是化外高人,殊不知,山外的人更加的可怕,在那看着高牧远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我已经有了生命危险,而我,身后跟着黑西服的男子,无法逃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靠欧倩了。 欧倩如果顺利,一切好说,如果不顺利,一切都完蛋,因为时间快的吓人,我等不了了。 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总统套房,只能坐在电视机前,来来回回的播着电视,很快,就到了中午。 有工作人员送来了法式大餐。 我又美餐了一顿,就游了一会儿泳,睡了个午觉,在醒来时,天色已经傍晚,四五点钟,打着哈欠,看着外面的天空,若有所思。 “如果顺利,该有人过来吧。” 嘟囔着,坐着,看着。 看着太阳西斜一点点的消失在天边,天色完全黑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如果欧倩顺利,这时候该行动啊,狐仙小蝶、黄皮子,该动手啊,甚至狐岐山里的其他人啊。 可为什么没有啊。 我交集的只咽口水,在那焦急的转圈。 “叮!”“叮!”电话响了,吓了我一激灵,立刻接通了,就听一个男人在那说道:“小先生,高秘书请你下来吃饭,还说有好戏给你看。” “好戏?!” 我意识到了不对,心“扑通!”“扑通!”直跳,“好,我这就下去。” 到了一层的一个单独的包间内,看到了高牧、法月还有另外五名黑衣服的男之,在那站着,高牧、法月坐在那里,笑呵呵的看到我还点头一笑,指了指桌子,“小先生,今晚可是大餐,你看看。” “什么?!”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巨大的桌子上躺着一个女孩,赤身裸体的,上面放着糕点,很像传说中的人体宴。 在一细看,一下子沉了下来,居然是欧倩。 哭哭啼啼的一丝不挂,身上放着糕点,菜肴,也没绑着,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一见我,“呜!”的哭了,根本不敢动弹,“无涯哥,无涯哥,救我。” “我操你们全家。” 怒了,冲过去就要动手,知道计划落空了。 两个黑西服的男子早有准备,直接给我控制住了,夹住胳膊,一按,我就动弹不得,脑袋按在了桌子上。 “小先生,你还是不要闹的好,没意义的,你那点本事,对于这些当兵的来说,小儿科。” 法月乐呵呵的拿起放在欧倩腿上的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了起来,“你的事我们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昨晚故意把她送过去,就是让你以为有一线机会,却是不知,这是故意拖住你的,让你完全跟着我们的计划进行,让你别乱动。” 哈哈一笑。 法月站起身,在那抱着胳膊,走到了我的面前,冷哼,“我以为你是什么厉害角色呢,段晨都杀得了,殊不知连这都看不出来,是不是琢磨老天祝你啊,正好把一个你认识的女孩送去啊。” 摇了摇头,“现在老天要惩罚的是你。” 恶狠狠的起来,在欧倩的大腿上就给了一巴掌,“这小妞这么嫩,你昨晚居然忍得住,够厉害的啊。” 哈哈的笑。 还说,“不过我手下这些位可忍不住了,正好让你看看,看看这小姑娘活好不好。”一挑眉毛,“起来吧,先给我这些手下口,然后最后在给你的无涯哥口,我才会放了你。” “呜!”“呜!” 欧倩哭了,娇滴滴的浑身颤抖,她今早一出我的房间,恐怕就被抓了,看起来没有毒打,但肯定是好不了。 我咬牙切齿,“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他妈的,法缘是我让段晨杀的,段晨是我杀的,来啊,来啊,大不了我一命抵一命。” 现在完全是被动了。 我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全都被算计了,咬牙切齿,“我去你妈的,来啊,来啊。”无人知道我在这里,没人可以来救我。 “这是你自己说的,好,姑娘你停下,我这个人其实还不爱伤害女孩的,但伤害男人,我还是愿意的。” 一伸手,接过一个带着假阳具的皮套裤衩,乐呵呵的绑在了自己的跨上,说,“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我要爆他的菊花。” 哈哈的笑。 “我草你妈。” 我想反抗,想挣扎,我力气够大了,可两个黑西服的男子是练家子,夹住了我的关节,我动弹不得。 被压在了桌子上,其中一个黑西服的男子,就去扒我的裤子。 她居然真的要干。 法月笑呵呵的还拿出了润滑剂在假阳具上摩擦,说,“放心,我啊只负责开苞,后面啊,是我这些兄弟,你们啊,给我往死里草,一次,一百万,可以吧。” “??????” 黑西服的五个男子,一看,笑了,“行,一百万,能干的小白脸,没问题。” “我草你妈。” 趴在那,我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玩命反抗,却是无可奈何,眼巴巴的看着我的裤子被拔了下来。 法月耀武扬威挺着假阳具走到了我身边,哈哈大笑,“不要激动,我很擅长的,一定会温柔的,让你爽翻天。”笑起来感觉就是个魔鬼。 我,似乎在劫难逃了。 章二五九 暴走 我从想过我会有这一天,我堂堂祭天一族的族长,是九黎一族的天师,居然落入了这个女人手里,让我如此难堪。 “啊!”“啊!”的叫,反抗,折腾。 可根本无用。 “无涯哥。” 欧倩在那赤身裸体的捂着自己的羞处,颤抖着,哭泣,“无涯哥,无涯哥!”的叫着,其他的什么都做不出了。 “我擦你妈。” 我再次怒骂。 可根本无法阻挡法月。 法月小手撸动的还在润滑,嘴边还说呢,“这种感觉很爽的,你放心,我给很多人爆过,有好多位后来都喜欢上了,你啊,没准也会喜欢的。” 还说,“给我弄好了,这小子修炼过,体格强于其他人,小心点。” “嗯,嗯,放心,我们一定弄好。” 两个黑衣男子按着我的脖子,踩着我的脚,反关节的控制着我的手里,我就在那撅着屁股。 法月小手在那还掐了掐,“这么白,一会儿我那些兄弟玩起来,肯定过瘾。”哈哈的笑,这才说,“来了。” “啊!” 我最后一声怒吼,只感觉双眼喷血,突然在我愤怒下,双眼充满了血丝,一下子眼前的世界都变成了红的。 “谁敢动我。” 我大声怒吼。 胸前的玲珑宝玉一阵发热,烫的吓人,一股能量快速的注入我的身体,力气一下子猛然增长了好像十倍不止,一瞬间,青筋暴出,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直接将两个黑西服的人,打飞了。 我挣扎着翻过身来,双眼血红,失去了理智,回头看着法月,一副很惊叹的样子,还双手润滑呢,我一脚就踹了过去,“你给我他妈的滚蛋。” 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那两个黑西服的男子,直蒙圈的看自己的手,“不可能,不可能,那可是反关节的,人不可能挣脱的开。” “我去你妈的吧。” 怒气依然没有消除,眼前轰轰的对着那两个跌倒的黑西服男子上去就是一脚,揣在胸口上,瞬间嘴口喷血,重伤不轻,跌倒在地。 在看,法月,刚才一脚,使出了全力,踹出去了五米来远,靠在了墙上,同样大口吐血,在那挣扎着站不起来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高牧还等着看好戏呢,谁曾想,出现这么一幕,愣住了,连忙挥手,“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啊,赶紧的啊,动手啊。” “是。” 另外三位黑西服男子合围了过来,其中一个,直接掏出了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快准狠的对准了我的大腿,“噗!”的就是一枪,“擒住他。” “??????” 我根本就没感觉到疼痛,血灌瞳仁的感觉好像是身体感觉是空白的了,立刻一跃而起,到了桌子上,在一跳跃,直接过去把黑西服男子踹翻,抢过了他手中的枪。 前后从我中枪,三秒钟都不到。 我拿到了枪,二话不说,眼前血红,大脑“嗡!”“嗡!”作响的直接对着在场的人,瞬间,“噗!”“噗!”“噗!”的开了六枪,加上刚才那一枪,七发子弹,全部打完。 在我周围的人,五个黑西服外加高牧,全都死了。 无一例外,全都命中额头,惨死当场。 “啊!” 欧倩大叫吓傻了,在那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无涯哥,无涯哥,你,你杀人了。” “跟我走。” 此时我才算稍微血气回流,我脑子清醒了一些,眼前血红的世界也逐渐淡了,拽起赤身裸体的欧倩,往外走,什么都不管了,到了门口一看。 法月口吐鲜血正笑嘻嘻的看着我,“你杀了六个人,你死到临头了。” “那就不差你一个。” 对着她脑袋,“喀嗤!”一脚,脖子都踹断了,就可以想象力气多大了,随后就带着欧倩跑了出来。 “衣服,衣服。” 欧倩捂着自己,急切的说,“无涯哥,我没穿衣服。” “套上。” 我脱下了外套。 她身材小,一套上去,露着大白腿,我俩就快速的出了度假山庄的大门,看一辆车刚停好,还没拔钥匙呢。 我过去直接把那个人拽开了,“车,借用一下。” “你干嘛啊。” 还想动手。 我一推,就跌出去三四米。 我便顺利的上了驾驶位,欧倩害怕的跑到了后面,颤抖着,抱着自己的膝盖,六神无主,打摆子一样的直抽搐。 “没事,没事。” 我嘟囔着安慰欧倩,其实也是我自己安慰自己,猛踩油门,车速非常快,直接向着山庄外面而去,慢慢的就感觉到了腿的疼痛,还有刚才暴走一样的那种颓败感。 体力似乎一下子因为玲珑宝玉的激发,全部宣泄而出,这时,就什么都没有了,大汗淋漓,疼痛,酸软的感觉让我,方向盘都快握不住了。 “小欧,你会开车吗?” “??????” 欧倩还在那害怕的颤抖,听我一问,才点了点头,“我会,我会。” “你来开。” 出了度假山庄,已经完全失控的我,把驾驶位置让了出来,爬到了后面,那种感觉好像是要死一样。 腿的疼痛居然不如我此时昏迷袭来的感觉,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虚弱的好像要死,整个人好像老化了。 “无涯哥,无涯哥,你没事把。” 欧倩吓傻了。 我道:“开车,开车。” “哦,哦。” 欧倩便继续前行,可往哪开啊,一头雾水,“无涯哥,你,你杀了人,杀了六个人,不,七个人,还有那个省委的秘书长,怎么办啊,咱们是要做逃犯吗?去哪啊。” 想到此处,“呜!”“呜!”的哭了。 我咽了咽吐沫说:“欧倩这事和你无关,你就说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我逃,我是逃犯,你不是。” “嗯,嗯,可,警察能信吗?那些人就是警察啊。” 哭哭啼啼的问我,“现在去哪啊。” “??????”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了,我此时的状态回家肯定不行,去狐岐山,我的状态也爬不进去,去圣地更别想了。 找张栋这些人,反而麻烦。 我脑子突然提醒我一样的,瞬间灵光一闪的说:“去我孙二叔家,去那,去那。” 那里距离圣地很近,到了那,以我和孙二叔家的关系,他必然会庇佑我,那里穷山僻壤的可以先躲躲。 “这辆车不行,得换辆车。” 我嘟囔着说完,脑子又开始糊涂了,发懵了,想摸电话,才想起来,电话在高牧手里,我忘记拿了。 一阵懊悔,这回我杀人犯的罪是定下了,罪证,手枪,指纹,电话,摄像头,百罪难逃。 “地址,地址,无涯哥,说地址啊。” “嗯。” 我把地址告送了欧倩。 欧倩便快速前往。 待,到了市区,按照我说的,换了一辆车,这时,我一把推开了欧倩,认真的和她说,“去自首,就说我劫持了你,把情况说清楚,就说你只负责人体宴,其他不知道,明白吗?” “无涯哥。” 欧倩明白了,我不连连累他,“我,我跟着你。” “你跟着我就是海角天涯,赶紧的走。” 又推了一下,就和出租车司机说,“开车。”大腿血流不止,我走路都费尽了。 出租车司机很害怕,“去医院?!” “不,去我一个朋友家,他是医生。” 说了地址,把裤兜里所有的钱都扔了过去,“管好自己的嘴,没你事,这只是刀伤。” “哦,哦。” 出租车司机这才带着我向着孙二叔家而去,待,到了门口,我已经没有下车的力气了,浑身酸软的如果不是我进入了断念境界,苦修这么长时间,恐怕都昏迷了。 “谁啊。” 正好,孙大勇正在门口,往车窗里看,“找谁啊。”在一看是我,笑了,“哎呀,姜老弟啊,赶紧下车啊。” 打开了车门,一看这个情况,懵了,“怎么了。” “被人砍了一刀,争风吃醋。” 苦笑着伸出了手,攥住了孙大勇的胳膊,“带我进去。” “好,好。” 孙大勇糊里糊涂的扶着我就进了院子,呼喊着:“爸,爸,小姜来了,受伤了,赶紧的,赶紧的,过来人啊。” 我那条腿已经动弹不得了,浑浑噩噩的难受,突然眼前一黑,后脑一沉的似乎最后一点体力都没了,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次,迷迷糊糊的我又做了一个梦。 恍惚间我成为了一个地主,拥有一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百亩良田,还娶了两房小妾,和一个正妻,正妻怀孕了,每日在那唠叨,让我省着点,别天天往小妾房间里跑。 我留着一缕胡须,笑呵呵的就说,咱们百里外的茅山上的道爷给了我灵丹妙药,说我与道有缘,这辈子虽然如此,成不了什么大事,却是九世修来的福分,享受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最后老死与病榻之上,儿孙满堂。 享年九十与岁呢。 哈哈的笑。 正妻就没好气的丢了我一眼,说,身子是你的,儿子是我的,我才不管呢。就走了。 我站在院落之中,看长工们在忙碌,养了几匹枣红马,还有三条长条狗,两头坑牛,是百十里有名的富足人家。 祖上曾经出过宰相,虽说没落了百余年,可依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儿孙们享受着美滋滋的小日子。 这时,两个美妾走了过来,笑嘻嘻的都是我门下农户家的女儿,是我用两亩好田给换来的,二女从小认识,同村的,形影不离,每每同房,姐妹就要在一起,更是让我给个宰相都不干。 在那笑嘻嘻的说,“两位美妾,怎么大中午的出来了啊,别晒黑了皮肤。” “哎呀,还不是小依呕吐的难受,想出来走走。” 笑嘻嘻的拿眼丢我。 我一愣,笑了,“怀孕了吧,这可太好了。”过去一通爱怜,“你也给我生个儿子,我就两个儿子了。” “都听你的。” 小妾笑嘻嘻的依偎在我怀里,另外一个小妾在那看着我笑,一瞬间的情形,却似乎又是一辈子。 晃晃悠悠的就感觉世上最美不过如此了,让我不由自主的笑,发自肺腑的笑,高兴,在那美滋滋的想那个人就是我。 可又猛然的被叫醒了。 睁开了眼睛一看,居然看到了越女、巫小苗,二女正在瞪大了眼睛看我,而我则已经躺在火龙的山洞之中了。 章二六零 命该如此 我浑浑噩噩的依然难受,脑子“嗡!”“嗡!”作响,肚子里饿得难受,张嘴想说什么,却是口渴难忍,想动作一下,都使不出多少力气。 越女世界立刻说:“哎呀,师弟,别动,你是因为突然体能爆发,致使的彻底性虚脱,已经昏迷三天了。” “啊!”“啊!” 巫小苗拿来水给我喝,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 “哎呀,小苗师姐我来吧。” 越女拿了过去,喂给我喝,“慢点,你太虚弱了,不敢给你太好的东西吃,怕你身体太虚,受不了。” “咕咚!”“咕咚!” 我灌了几口水,嘴巴里才算解除了那种火烧的难受,“那也不能不给水喝吧,渴死我了。” “给你水喝了,是你虚脱了,浑身的能量都没了,需求的太多而已,刚才我俩就是要喂水给你喝,结果你在那奇奇怪怪的笑,是不是做什么好梦了。” 越女翻了个白眼。 我想到了那个梦,但梦里的事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就说,“我做梦了,好梦,所以笑了。”还说,“赶紧给我水喝啊,渴死我了。” “喝什么喝,不识好人心,你都不知道,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拱了拱我,“该睡醒了,试试起来吧。” “嗯,嗯。” 我试着起来,腿疼的却是转筋一样,差点昏过去,“疼,疼。” “啊!”“啊!” 巫小苗示意我别乱动,还看了一样眼女。 越女抿嘴笑了,“行了,不和你逗了,别动啊,你被枪打中了腿骨,是青木观的师姐帮你取出的子弹,包扎的,说最少得一个月,骨头都裂了。” “一个月?!过去了三天。” 我脑子现在混沌,这下才明白过来,嘟囔着说,“我想起来了,我杀了六个人,不,七个人,后来逃出来了,不是去了孙二叔家吗?怎么到了这里啊。” “哎呀,你小子命大啊。” 越女说,“你不是到了那个什么孙二叔家吗?他们也傻眼了,看你受伤如此严重,就准备把你送医院,但你那个二叔多了个心眼,说你去找他们,肯定是怕事情闹大,所以不能去医院,而是让村里的人给你包扎了包扎,后来联系了你女朋友,叫什么晓静,那个女孩也来了,看你怎么也叫不醒,也准备把你送医院,可这时,突然有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也是个女的,叫什么丹虹渔,说你杀人了,让她赶紧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还说她如果能找到你,立刻让你离开湘西,后来啊,那个晓静傻眼了,还是那个孙二叔有点门路,找到了莫家兄弟,莫家兄弟就带这黑炭师爷来了这里,是黑炭亲自把你驮着带到了这里,这才算是没事。” “孙二叔,晓静,丹虹渔,莫家兄弟?大黑猫?!” 一个个的名字在我耳边响起,我便可以想象,当时多忙碌了,我这件事联系了多少人,叹了口气,“这些都是莫家兄弟和你说的吧,居然一个人名都没忘。” “我当然不能忘,这些人都是帮过你的人,你得记着,我是帮你记着呢,大恩不言谢,那是屁话,师父说了,有恩就得报。” 越女一撇嘴,“还有呢,到了这,看你虚脱的这么严重,我什么都不懂啊,小苗师姐也不知道,师父又没在,我只得去找了青木观的明静师姐,是她救了你,给你服用了一些丹药,又怕你身体太弱,就是海绵,一下子吸收过了,伤及经脉,一个时辰给你一点,足足守了你十二个时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一天不眨眼,人还不死了啊。” 我噗嗤一笑。 “没良心呢,我那不是形容吗?你还真当真啊。” 越女掐我。 “哎呀!” 疼得我一激灵,“师姐,别闹,我就是那么一说,我明白,我懂,我下次见到明静师姐一定客客气气的,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不仅感谢她,我说的那些人都得感谢,知道吗。” “知道,知道。” 越女这才消停,说,“行了,你先躺着,我去给你那些关心你的朋友,报个信,说你小子醒了。”出去了,只剩下不会说话的巫小苗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指了指舌头。 “嗯,喝,还渴呢。” 张开了嘴。 巫小苗递水给我喝,笑嘻嘻的很高兴。 “咕咚!”“咕咚!”我弄了一个水保,但总算是行了,不在那么难受,叹了口气说,“师姐,谢谢了。” “啊!”“啊!” 巫小苗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就也出去了。 我呢,一个人躺在山洞里,看了看自己的情况,一阵苦笑,腿不能动,用绷带包扎起来了,其他地方也难受,虚弱,整个人榨干了一样,在联想起我暴走那一幕,不禁摸了摸自己怀中的玲珑宝玉,没他,我就节操不薄啊。 但后来暴走了,体能完全宣泄,我似乎连思考都激动了,直接枪杀了六个,还踩死了一个,实在是让我无法想象。 还有之后的种种事情,更是让我不是滋味,这么多人牵扯其中,不知现在什么情,一切的算盘都被打破了。 月圆之夜,紫金洞府,还有和佟晓静的婚事。 我可是背着七条人命的杀人犯啊,还结个屁婚啊,哭笑不得,还有丹虹渔,丹虹渔此时恐怕知道最新的全部情况。 高牧死了,才是最大的问题,他是高官,我不可能逃脱,没准还找到这里来呢,,因为李磊来过。 但又一想,李磊没了靠山,说不定已经被冷藏了,或者吓傻了吧,要不然不会现在还找不到。 反正种种心思全一股脑的冒出,让我在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是忧愁啊。 “无涯兄,你好了啊。” 这时,星辰从山洞外走了进来,狐狸模样,个子矮,我没看清楚,靠近了才见到,在那笑着和我说,“你啊,太冲动了,想杀人,找我啊,何必自己动手,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跳到我身边,看着我,“何苦呢。” “你不知道原委,知道了你就明白了。” 我苦笑着说,“你从后面扶我一下,我躺的后脑勺趟的都疼了。” “嗯,嗯。” 星辰用力扶我,腿部依然疼痛难忍的不敢动弹,尤其是坐起来后,天旋地转的好一会儿,才恢复。 “哎呀,命。” 想来想去,这都是命,没有这个命,我此时恐怕已经知道林玉儿的消息,去找她了,可现在却是腿受了伤,哪也去不了。 在回想起我帮助那个赵鹏又到老书记,种种事情,都在表明我做错了,不是因为这一点一滴而是从头到尾都错了,自以为自己做的很对,殊不知,大错特错。 “祖训有言,不允许进入官场,爷爷就算落魄到了在村子里吃糠咽菜都为破这个戒,我却自以为是,真是傻的不能再傻了。” 摇头苦笑。 “既然是命,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星辰做到了我对面,狐狸盘腿的大尾巴晃动着说,“你现在应该想的事之后怎么办,而不是已经发生的,我呢,还特意帮你打听了打听这件事,你杀了七个人,据说现在已经全国皆知,什么微博,什么微信,全是这件事,还有很多故事在流传,还什么人体宴,还什么杀人越货,反正是各种版本丛出不穷,你啊,得有个主意了。” “居然流传出去了?” 一想也对,这年头什么藏得住啊,七条人命,国内少见啊?点了点头,“等我回回神,回神之后就琢磨琢磨日后怎么办。” 我是不能露面了,这年头,网络这么发达,一个通缉令,哪都躲不了,难不成我要做个闲云野鹤,这般一辈子。 和佟晓静结婚倒是好办,办不了结婚证,就用古老的方式,洞房花烛,这我还是会的,但我是杀人犯,晓静肯定已经受牵连了,还行吗? 一阵懊悔。 自作孽不可活啊。 在那注目,发呆。 星辰笑着说,“想开点,想吃什么和我说,我去给你找,先养好伤在说,等养好了啊,鹏程万里,天下依然任由你闯。” “借你吉言吧。” 闷闷不乐。 不一会儿,越女把明静师姐叫来了,笑嘻嘻的说,“师姐你看,经过你的悉心照料,大好人一个,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 还和我说,“还不赶紧和明静师姐问好。” “哎,明静师姐,多亏了您,没你,我恐怕不知怎么样呢。” 点头一笑。 明静叹了口气,“你也是命里该着,行啊,继续好好养着吧,骨头恢复的慢,我没敢用太好的金疮药,这回好了,你拿去吧。” 从道袍的袖口拿出一瓶金疮药给我,“外敷内用,均可,三日后应该就能下地,十天就就可以自行出入了。” “多谢,多谢。” 大喜过望。 伸手接过,“明静师姐,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与你无关,是越女求得我,我自然得帮忙,你安心养伤吧。” 转身就走。 “明静师姐,你的大恩大德我会记住的。” 连连呼喊。 却是没有回头。 “外冷内热,是个好人。” 星辰一笑,“行了,我帮你擦,争取早些恢复过来把。”把药拿去,揭开我的伤口,开始为我换药。 但我的未来却是一下子前途渺茫了,让我颇为无语,怔怔出神,不知何去何从,人生走向了另一个拐角弯。 章二六一 人生拐角 三天之后,我恢复的可以走路了,腿部不在肿胀,外伤基本痊愈,但依然不怎么敢用力,骨伤就是得好好休养。 看此情况,赵乾就找来桃木给了我了一个拐杖,可以借力,腿部不至于全部称重。 这才走出了山洞。 在山洞里住了三天,夏去秋来,一出来,九月天却已经有些寒气了,不在是盛暑,让我颇为有感而反,“秋如春来,人生苦短,草木一秋,人生一世啊。” 苦笑一声。 这三天我也想过了,既然没有了在俗世里闯荡的命,就好好的在山里修行,不论是火龙洞还是悬山圣地,都是我的居所。 有朋友,有亲人,了此残生也好。 哈哈笑着,豁然开朗了一些,甚至连替姜家传宗接代的事都不在重要,也不再像前段时间那么颓废,杵着拐杖,看着清澈的湖水,看着柳树阴阴,看着鸭子们在欢快的叫,看着老黄牛在那懒洋洋的睡觉。 心情愉悦啊。 “日子还得继续。” 在那发呆。 越女、巫小苗负责打水做饭,看我出来,还吐槽呢,“你是师弟,结果却是你歇着,我们两个师姐干活,你说还有天理吗。” “啊!” 巫小苗叫了一声。 越女叹了口气,“你是师姐,你最大,听你的。”不在吐槽我。 我无奈苦笑,“如果我可以,我宁愿天天打水,为二位师姐鞍前马后,而不是杵着拐杖在那当瘸子。” “啊!”“啊!” 巫小苗叫。 这回我明白了,“师姐,我开玩笑呢,我知道,我成不了瘸子,呵呵,就是那么一说。”利用拐杖,坐在了门口,“明静师姐不是说了吗?在过一个星期我就可以自行走路了,到时啊,就可以不用拐杖了。” “啊!” 巫小苗笑了。 越女在那翻白眼,“好像我是最小的一样。” 她和巫小苗性格完全不一样,巫小苗还有点大度的心情,和我是仇人,这回这么一闹,倒是化干戈为玉帛了。 反而是越女,不是在老大,成了老二,又管不了我这个老三,心里不舒服呢。 我抿嘴一笑,没有说透。 这时已经中午,越女、巫小苗开始做饭,还嘟囔呢,“师父又走了好些天了,你说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问了一句。 我现在处在人身的拐角,不能出世了,得有人帮帮我出出主意,最好是的人选自然是火龙道人了。 “你还想师父了啊,师父可不想你呢,师父逍遥自在这呢。” 越女依然冷嘲热讽。 我哈哈苦笑。 正好,独孤败来看我了,带了一只烤好来的小羔羊,外焦里嫩,看着就好吃,递给我,“拿去吃些,补补吧,羊肉补身子。” “多谢。” 这些日山中众人一直来看望我,心中颇为高兴,在那坐着说,“我就不方便起来了,别生气啊。” “瞎客套。” 独孤败把牧笛插入怀中,坐在我旁边说:“我做鬼差出去时,看了看你的情况,现在湘西城内到处都在搜捕你,省公安厅的人都下来了,很是麻烦,你啊,短时间内是不能出去了,如果想出去看看,我可以把鬼差令牌先借给你。” “这?????” 我笑了,“对呀,有了鬼差令牌我就能去看看了。”连连点头,“那今晚我就出去,探探风声,哈哈,多谢你了,这个我都差点忘了。” “小意思。” 独孤败在那坐着说,“你的事我听说了,其实也没什么,你看,在山里活着不是很好,你啊,修为太差,苦修个二三十年,在出去,也算一位世外高人了,到时山外的世界就也全变样了,就也没人管你了。” “二三十年!?” 那时我就五六十岁了,我可不敢想啊,呲牙一笑,“二三十年一句话的事,可对于我来说,却是几乎整个人生了。” “人生?才刚刚开始而已,不用着急。” 独孤败拍了拍我的就肩膀,“你啊,还有很多路要走呢。” “争取吧。” 我点了点头。 越女就在那不高兴的哼哧了,“那个放羊的,你是留下吃吗?还是走啊。” “我走,我走,羊肉你们吃吧。”独孤败哈哈一笑,看越女不欢迎,就随手把鬼差令牌扔给了我,转身走了,“什么时候玩腻了在给我啊。” “嗯,嗯。” 挥手告别。 拿着鬼差令牌高兴了。 这一下就能知道外面的全部情况,主要是,还有一点,我的青铜剑,美人图和那张我前世的画像都在家里放着呢。 我得取回来,正好看看佟晓静。 就也有了主意。 可看着越女的样子,有些不高兴,“越女师姐,你说我几句就行了,独孤败来一趟还送了羊肉,你这样,不好吧。” “什么叫不好吧,我留他吃饭还不行啊。” 越女翻了白眼,“不要乱交这些朋友,没意义,吃饭啦,吃饭啦。这些羊肉先不吃,等晚上在吃,你先吃我们做的煮土豆。” 仍给了我。 我一阵无语,“刚烤好的正是好滋味,怎么还放放啊。” “让你放你就放,哪那么多废话啊,管不了你了。” 叉腰看着我。 “好,好,好。” 我只得点头,出土豆,但看着鬼差令牌,心里愉悦,就吃什么都不是事了,乐滋滋的大口咀嚼,吃饱喝足,就等天黑了。 ?????? ?????? 山洞中无事,我午休之后,天慢慢黑了,便夜色下拿出了鬼差令牌,再次移魂而出,成了红黑色衣服相间的鬼差。 挥舞着手中长剑,飘然而出,别提多自在了,“还是做鬼差爽啊。”哈哈一笑,也没有打扰巫小苗和越女,快速的就进入了湘西市区。 这一次可真是别有一番滋味,我现在是大案特案的通缉犯,看着下面,热闹非凡的不知多少人在谈论我的案子吧。 “人鬼殊途,你们看不到我,我却能看到你们啊。” 随风飘荡,纵情游走,快速的先去了公安局,看看情况。 进去后,发现除了值班的以外,就一个办公室里还有,在那着急的开会,其中一个中山装男子拍了桌子,“咱们市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过去快一个星期了,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还好意思在这卖苦,说不容易,不容易那就别干了,回家躺着容易。” “哎呀,书记,能找的人我们都找了,他女朋友佟晓静我们也按照你说的,给放了,派人监视一举一动,放长线钓大鱼,还有那个报案的女孩,叫欧倩,就是度假山庄的服务员,也都说了,她是被强迫的坐人体宴,其他一概不知,被挟持这当了司机,后来就上了出租车跑了。” 其中一个警装男子一脸无奈,“最近有出租车司机提供了线索,说他拉过一个人,去了一个村子,我们也派人去了,那爷俩更是死硬,说人来之后,他们找村里的医生包扎了包扎,一看是枪伤,就害怕了,爷俩就打算报警,但又害怕,所以一直在犹豫。” “还给包扎了,那就放他们走了,抓起来,在审问。” 中山装男子怒了,“现时一个月内破案,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剩下的你们看着办吧。”还说了一句,“你们都知道死者高牧是谁的人吧,那位已经怒了,你们的饭碗就在这个案子上了,别自找没趣。” 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剩下的众人非常无奈,也都拍桌子,“咱们想去度假山庄调取视频,都不让,想多问一些和他有过来往的人,稍微官职高一些的也不让,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怎么破案啊。” “那可不,奶奶的,就会逼咱们这些第一线的,他们吃香的喝辣的一句话的事,哼,那个姜无涯一看就是人被逼急了狗急跳墙,才杀了七个人。” 一个人还吐槽呢,“你们没去现场,其中有个女人身上带着个假阳具,奶奶的,人体宴,不知道搞什么。” 在那发牢骚。 这时一个人说道:“那位老书记是出了名的说了就办的主,你我啊,为了咱们这个铁饭碗,干吧,就被在墨迹了,赶紧在审问审问最后那两个接触过的父子。” “嗯,好吧。” 拿起警官帽,众人走了。 “孙二叔,孙大哥,要为我受苦啊。” 心中不忍,跟了过去,没想到二人被抓了。 二人分别在两个审问室上,孙大哥被拷在桌子上,孙二叔在那坐着,还在抽烟。 警察一进去,就质问起来,“谁给的烟抽啊。” “不给他抽,他就闹心脏病,没办法。” 一个年岁轻的警察很无奈,“七老八十了,出点事,你我受不了啊。” “对了,审了我多少天了,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啊,我们两家就是生意上的往来,他是开棺材铺的,我是坐棺材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跑去了我家,后来就又拖着伤口走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抽着烟,孙二叔得意洋洋,“我告送你,我有心脏病,出了事,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我啊,死了拽上你们一个垫背的,我值。” “放肆,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老泼皮,你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啊。” 警官怒吼。 孙二叔这辈子什么没经历过,害怕这些,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别装模作样了,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有本事,就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段,他奶奶的,当年红卫兵都拿我没办法,更别提你们一群生瓜蛋子了。” 那这种滚刀肉,又上了岁数的人。 警官也无奈,一咬牙,一拍桌子走了,“你继续审。” “??????” 小警察无语,只得继续走形式。 孙大勇那边可就不一样了,警官找了几个协警,一人拿了一个警棍就走了进去,还拿着厚厚的《中国宪法》,进去后,二话不说,就把孙大勇给按住了,把书放在胸口,上去就是一警棍。 “啊!” 胸口震动,发闷的,这么打,会有内伤,但验伤验不出来,孙大勇脑袋发懵,眼睛都出现了幻觉,呼吸困难的直抽泣,“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实话。” “屁的实话,继续。” 协警在次出手。 孙大勇直接“嗑!”的一声,咳出了血,晕在了那。 “拿水来。” 协警什么都不怕,而且公安局招收协警,就是找一些在社会上无所事事的二流子,国策,以暴制暴。 瞬间一桶水洒在了孙大勇的身上。 大勇哥醒了,支支吾吾的说,“我说,我不知道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快哭了。 可这些协警是得了命令,哪敢在说什么,瞬间拿起书,还有警棍就要继续。 我这时才知道,因为我的事,孙大哥居然如此受罪,恐怕牵连我的没有一个人过的好吧,咬牙切齿的让我恨不得把这些人生吞活剥了。 章二六二 聚散总有时 我身为鬼差,遨游天际,无拘无束,天地闯荡,但我却拿活人无可奈何,我有过经验,上一次的雷罚,让我记忆犹新,这时看在眼里,心中“扑通!”“扑通!”跳跃着,发狠。 可确没可奈何,只得来来回回的看。 警察这种地方,冤死鬼多了去了,我就不信,没有冤魂。 找来找去,在阴冷的厕所,找到了几只,立刻恶狠狠的说,“你们都给我过来,我有话和你们说。” “啊!” 见了鬼差,游魂,冤鬼吓得直哆嗦,就剩下跑了。 我立刻飞了过去,拦下了他们,“让你们停下,就给我停下,哼哼,你们是冤鬼,难不成还不听我鬼差的命令吗?” “听,听。” 叩头入捣蒜,“您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知道稍不顺眼,那就是魂飞魄散。 “你们,看好了,给我去骚扰那些打人的协警,谁打就骚扰谁,吹阴风,让他们阴气缠身,得场大病才好,知道吗?” “??????” 冤鬼、游魂不明白。 我道:“鬼差的命令,不好使了,还是想魂飞魄散啊。” “听,听。” 这才飞了过去,开始环绕着那些协警乱飞,吹气。 这一下,协警们不舒服了,在那皱眉,“什么情况啊,怎么感觉后脖颈子冰冰凉凉啊。” “是啊,空调开的太大了吧。” 在那看。 此时的孙大哥已经被打的再次昏死了过去。 协警们不舒服,就也作罢,“在打下去出人命咱们得自己抗,出去吧。” “嗯,嗯。” 大步走出。 孙大勇这才躲过了一劫,却也没人管,浑身湿透的在那昏厥。 我无可奈何,“大勇哥,你为我受苦啊。”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算现身,他也看不到了,让我咬牙切齿,飞到周围,召集了不二三百个游魂,野鬼,来到警局,给那些人好看。 “人狠下下来,比鬼还要可恶。” 我这才舒心。 又想到了丹虹渔,这个女人能力很强,如果找到她,必然能完全搞清楚局势,就离开了警局,去丹虹渔的住所。 结果到了一看,人走屋空,看似好久没人住了。 一阵不解,想着别是给佟晓静打电话让她跑路的时候,丹虹渔自己跑路了吧,很有可能,这女人心思敏锐,知道高牧死了,她这个可有可无还给老书记带了绿帽子的人,必然难逃魔掌,不如一走了之。 “这样也挺好,以后天涯再见吧。” 叹气的离开了丹虹渔的家,这才去看佟晓静。 刚才那些警察谈话说了,佟晓静被抓了起来,但后来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把她放了,此时应该是在家吧。 我到家一看,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所幸,美人图、青铜剑和我前世的画像在沙发上。 我立刻伸手打开了美人图。 这一下苏婉儿钻了出来,激动的呼天喊地,“恩公,你,你怎么了,怎么杀人了,家里来了很多人,先是把佟晓静抓走了,后来又放了,她一个人害怕,不敢呆在这里,就回了她妈家。” 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倒是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啊。” “说来话长。” 我苦叹了一声,拿着青铜剑说,“等有时间在和你说把,很多事情,其实我也糊里糊涂的呢。” 至于佟晓静,我是想看看的,但一想,此时的她多半是以泪洗面,见了多半伤心,还不如不见,可我的情况她不知道,得给她报个信,让她安心才好,就和苏婉儿说,“苏姐姐,你帮我个忙,晓静啊,我就不见了,见了也是伤心,你呢,帮我入梦与她,说我很好,让她放心,不要挂念与我。” “就这些?!” 苏婉儿低下了头,“她此时心情肯定很不好,以为你俩要结婚,谁曾想,你杀了人,这下就是天上地下了,你还是去亲自说吧,交代交代。” “我也知道,可我怕讲了她又是哭,又是北山的,所以我才不好去见她,哎呀,命啊。” 苦叹着,看了看这个房子,感觉,我这辈子多半没有机会在住在这里了,来来回回的看,“这就是我的命,没有办法,走吧。” “嗯,嗯,好吧。” 苏婉儿告辞,“那我办完之后,去火龙洞找你?” “嗯,办完事就去,我在去看看几个人。” “好的。” 分开了。 我想到了李磊,丹虹渔说,是李磊出卖了我,我无法判断,立刻飞身去找李磊,这家伙此时不知在什么地方,他家我也不知道住哪,只能利用鬼差的能力,来回乱飞的寻找,和我知道的一些线索。 待,找到大富豪时,果然见到了李磊,他在那喝闷酒呢,身旁跟着那个叫小雯的女孩,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李哥,人身难免有起起伏伏,趴下了,在爬起来就是了。” “爬起来个屁,高牧死了,我找谁爬啊。” 李磊醉眼迷离,在那嘟囔,整个人这些天发福了不少,满脸油光,喝了一口酒,“本以为攀上了高枝,没想到,却是这样,倒霉啊,姜无涯那个王八蛋也是够可以的,居然杀了七条人命,奶奶的,我还告送你,我知道他现在藏到了哪里,哼哼,这湘西城里只有我知道,你信不信。” “我信,哪啊?!” 这下小雯激动了,“李哥,你说啊,那个姜无涯我看过通缉的照片了,就是你那个挺帅的朋友对吧,哼哼,他现在在黑市,可是人头值一千万呢。” “一千万?!” 李磊清醒了几分,却又挠头了,“不行,不行,那个地方去不得,去了也抓不到人的。” “哎呀,提供的线索有用,抓不到人,还一百万呢。” 小雯说,“李磊哥,你看你,肯定是不可能在当副中队长了,如果弄个一百万,送送礼,找个地方当个派出所所长不也行,那也是肥差啊。” “说的有道理。” 李磊在那琢磨,吧唧吧唧嘴的却又摇头了,“我出卖姜无涯一次,是为了给高牧通风报信,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些,现在为了钱,出卖他,不好吧。” “哎呀,李哥,你想想,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啊,你出卖了一次,他就恨上你了,杀了七个人,还差你一个。” 小雯在旁吹枕头风,“到时你当了派出所所长,不一样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如果在让你去当小民警,你愿意啊。” “那不行。” 李磊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说,“是得通报,小雯你说的太对了,我不能在当民警了,我如果当了民警,这些天我得罪的人,不报复我才怪,到时我就得脱了警服,变成了普通人,那湘西我还怎么混啊。” 想到此处,立刻擦了擦脸,说,“我洗个脸,组织组织语言,现在政法委书记正头疼呢,我啊,得直接找他。” 在那乱转。 小雯笑了,“对了,你拉上这层关系,和高牧没区别,没准还能继续当你的副中队长呢。”浅浅一笑,腰肢一扭的过去抱着李磊的胳膊,说,“来,李哥,我去给你打水。” 小腰又扭打上了,美滋滋的拿来了水。 李磊洗了洗,清醒了,又思索了思索,说,“对,无毒不丈夫,他杀人犯法,我是警察,没什么可说的,我不能徇私枉法啊。” 给自己找理由,还很说得通,“我是人民警察,我得为死去的人伸张正义。”立刻拿出手机,开始联系。 他没有政法委书记的电话,打了好几个,才要到,便拨通了过去。 到了此时,我在那看着,才算死心,人心隔肚皮,我没想到,短短一两个月权利的侵蚀就让李磊这样了,摇头叹气,不知说什么好。 丹虹渔当时说,我还不是特别肯定,有些徘徊,现在看来,就是这么回事,丹虹渔看人比我准确的多。 甚至有段时间我认为李磊比张栋还适合我,他内秀,他有上进心,他肯做事,有点悲天悯人的心态甚至,是个大好人,可却是转变成了这样,我实在是无法想象,还是说,他肯做事,他内心,他上进心就是权力欲望导致的啊。 我不理解,立刻扭头走了,不在想往下看,那张脸已经变得太丑恶了。 李磊一个电话,火龙洞必然不得安宁。 我此时得搬家了,可和这比起来,李磊的转变才是让我最没有想到的,如丹虹渔所说,权利的能力是无限大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不被诱惑呢。 是我太天真了。 还想在去看看张栋,孔月,他们必然是在担心我吧。 或者在担心木材厂有我的股份受到牵连? 很有可能,肯定是在串通小山、马飞,不要说木材厂和我有关系,摇头苦笑,还想到了尤家姐妹,此时肯定是为担心的,这我还是可以确定的。 摇了摇头,飞回了火龙洞,魂魄归位后,坐在那里,怔怔出神,这一课不比林玉儿那一课来的还要深刻啊。 人心险恶,最毒不过人心啊。 章二六三 佛陀 我其实不该这么愣神,这么坐以待毙,李磊一个电话过去,那位政法委书记肯定立刻行动,大批人马就会在李磊的带领下杀入火龙洞,到时这里的宁静就会被打破。 一切的一切必然不会逃出这个范畴。 所以我要赶紧离开这里,叫醒越女、巫小苗两位师姐,帮助我逃跑,可我却心如死灰的没有动作,就在那看着,愣着。 实在不搞清楚,上学是不爱说话,不言不语的李磊为何会变成这样。 “难不成是我害的。” 我自以为是,自认油滑,处事圆润,却不知道,依然是初出茅庐,在利益、权力面前,搞不清楚,什么都靠不住啊。 “我有一剑,人间鬼怪皆斩破,我有一镜,人间正邪均看透,我有一心,如来身前念佛陀,我有一道,不死往生化干戈。” 嘟囔着,自言自语的居然出口成章,不知是源自何处,我可没这个本事。 又想起,我被那些黑西服男子控制时,体内喊出的话,“谁敢动我!”好像也不是我喊的,懵懂的让又为这事,糊涂了。 想到了自己的梦,一个一个的很是古怪,自从遇到林玉儿之后,那一夜我梦到了自己是个富家公子,在深宅大院里长大,美女如云,之后梦到了自己是远游的骆驼商队,还有什么献不死药的道士,还有前些日的梦到自己是个地主,有百亩良田,两房妻妾。 “这难不成都是我的前世。” 我想到了那个地主说的话,九世因缘,我看了看此时怀中的那幅画,那个道士肯定是我的前世了。 他是不是那个献不死药的道士啊。 那些人是不是也都是我的前世啊,要不然哪有这么古怪的梦啊,一个接一个的,糊里糊涂的很是郁闷,搞不清楚,脑袋也大。 所幸,一琢磨这个,从李磊的事情中抽身出来,我啊,就也不在想了,知道,该离开此地了。 正好,苏婉儿飘身而至,看到我,连忙说道:“哎呀,公子我来时,一路上好像出了很多事,很多警车在向这个方向来,是不是你被发现了。” “嗯,我被举报了。” 我苦笑了一声,杵着拐杖起来说,“不打扰巫小苗、越女师姐了,你带着我找个地方躲起来。” “去哪啊?” 苏婉儿惊呼,“公子,你,你怎么了,奴家好心疼啊。”扶着我,不知道我骨折了。 我呵呵一笑,“被蚊子咬了一口,没事,没事,走吧,走吧。”出了山洞,月朗星空的是个好天气。 夜风习习,万籁俱寂。 “恩公,你倒是说啊,到底去哪啊,你这腿脚可不能远行。” “我想过了,谁也不打扰,带我去乌鸦婆婆的黑水沼泽,那里距离此地遥远,而且很难寻找,去那吧。” “嗯,奴家都听公子你的。” 扶着我往外走,还回身看了看山洞,“公子,你不打声招呼,他们会着急的。” “放心,两位师姐知道那些人找不到我,就会安心的。” 笑呵呵的向着黑水沼泽而去。 黑水沼泽路程遥远,此时的我杵着拐杖可想而知,再加上大病初愈,咬牙坚持的汗流浃背。 “公子,不行的,你这样下去,腿伤会复发,我去帮你叫人,星辰啊,赵乾啊,不是都行。” 苏婉儿就要动身。 我也实在坚持不住。 结果这时,一个胖头和尚出现在了我和苏婉儿的面前,双手合十的弯腰笑着说,“阿弥陀佛,施主,别来无恙啊。” “是你,鹿为狮,呵呵,你可来的真是时候啊。” 我伸出手道:“那日我把木楼让给你,你可应该报答我一下。” “佛说,应该。” 鹿为狮个子矮,身量却大,身宽体胖的白大胖,过来一弯腰,直接把我背到了背上,宽大的后背,软绵绵肉团团的身子,舒服极了。 “好,好,好。” 我大喜过望,“这次谁都不用叫了,老天助我啊。” 鹿为狮说,“我背人有一个条件,忘了和你说了。” “什么啊?!” 我差异的一笑,“出家人救人不是应该的吗?为何还要条件啊,你这和尚,别是又有什么事,骗我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佛说如是,如是,就是,就是,人就是这样,教化门众,如果山下打仗,只需救老幼妇孺,不许参与其他人,但这是下下策,上策最好是闭门不出,不去管,而不是去救,哼哼,你看到两只狗对着咬,会去干什么,你看到两只蚂蚁为了抢夺食物,你争我夺,你会看什么。” 鹿为狮哈哈一笑,“世人都被假和尚骗了,假和尚才说什么自己拯救苍生,让别人信自己,真和尚从来不是,是世人搞错了。” “??????” 我沉默了,最后吐槽了一句,“歪理邪说。” “这才是正理。” 鹿为狮哈哈一笑背着我走,问我,“你看到过和尚救过苍生,你看到过和尚挺身而出救过人,哎呀,假和尚骗人才这么说,为的是钱,为的是好名声,为的是弄个好噱头,真和尚是从来不做的,那些假和尚反而把和尚的名誉弄的颠倒了,真是怪哉。” “按你说,观世音菩萨的大宏源普度众生是假的了,地藏王菩萨的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是假的了。” “当然,你见过观世音,你见过地藏王,哎呀,世间自然太傻比了,假和尚骗人的话,都信了,真和尚告送你,你都不信了。” 鹿为狮一阵无奈,不说了,还看了看苏婉儿,“小女子,跟着啊。” “你,你,你身上有佛光,我曾经见过,没错。就是佛光。” 苏婉儿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你,你,你是佛陀转世。” “哎呀,那也是假和尚骗人的说法,世上哪有佛啊,佛不是人,人也不是佛,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用说啊。” 鹿为狮说,“你想想,鸡和狗,能一样吗?老鼠和大象,能一样吗?” “??????” 苏婉儿不说话了。 我笑了,“那你为何叫鹿为狮啊,鹿怎么能成为狮子呢,这也不是很滑稽。” “不滑稽,因为这就是名字。” 鹿为狮哈哈一笑,“你叫姜无涯,你是没有牙,还是乌鸦啊,这下明白了吧,很多很简单的道理,为何还得有人告送啊。” “??????” 我也无语了,一阵恶寒。 这个和尚的种种言辞,打破了我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想着,是啊,和尚什么时候拯救过苍生,什么时候仗义执言过,什么时候路见不平过。 几乎没有。 反而还不如儒教,士为知己者死,天地君亲师,诗书礼仪乐春秋,我哈哈一笑,无言以对了。 但有一点,鹿为狮走的方向不对,我连忙说,“我不是要去木楼,我要去黑水沼泽,你带我去木楼干什么啊。” “去木楼吃好吃的啊,我看管大米,丢的少了很多,够你吃到身体恢复的。” 依然背着我向着木楼而去。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告送你,我可有麻烦在身,在木楼太显眼了,容易出事,我不能去那里。”我挣扎了两下。 鹿为狮背着我,稳如泰山,“我就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啊,嘿嘿,你就跟着我把,一定没事。” 还说,“你刚才还没问呢,我背你什么条件啊。” “对呀,什么条件啊。” 糊里糊涂的只感觉这和尚有问题,就说,“我跟你来了,你可得为我负责。” “当然,我的条件就是,你拜我为师。” 鹿为狮回头一笑,“你不是认识法缘吗?正好,你俩成了师兄弟,如何啊。”在那还说,“我徒弟不多,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吧。” “??????” 我无语了,“你这和尚是不是在开玩笑啊,干什么?拜你为师,你难不成不知道,我是火龙道人的弟子,住火龙洞,怎么拜你为师啊。” “很简单啊,刚才不是说了吗?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要问啊,道家一个师父,佛家一个师父,才不枉你的前世种种姻缘啊。” 哈哈笑着,大步爬山。 “丝!” 我猛然想起野僧狂道,一僧一道,每次在我遇到麻烦时就会来助我,在看鹿为狮,模样不像,却是让我猛然惊醒,“你是说,我得有两个师父。” “当然,你道家的师父是火龙,佛家的师父就是我了,还不快叫师父。” 哈哈的笑。 苏婉儿说,“公子,公子,他真是佛陀。” 那意思是让我拜师。 我却依然糊涂,问他,“如果我不拜呢。” “命里该着,你躲也躲不掉的,拜吧,拜吧,早晚的事,当然,不用梯度,也不用磕头,先免了,等你什么时候想开了,在梯度也不迟。” “我想不开,永远想不开。” 连连摇头,不敢想,我要当和尚,只咋舌,“算了,算了,既然你说命里有,那我就在等等。” “也行,也行。” 鹿为狮也不强求,爬山到了木楼就说,“你住一楼,我住二楼,怎样?” “行,我腿脚不方便,我该住在一层。” 看了看,收拾的很干净,一尘不染,说明这和尚到是很有规矩,比段晨在此地时,好了不知多少,就说,“那如果来了麻烦,你可得来挡着了。” “放心,放心。” 安抚与我。 给我找了一个床,让我躺下了,“睡吧,睡吧,等你醒来,一切就都过去了。” “??????” 我翻了个白眼,出了一口气,说,“我想静静,在好好好想象这件事,你啊,去忙你的吧。” “好嘞。” 说完就走了。 这鹿为狮的为人,可以看出,是个很豁达的人,什么都看开了,而从他的话里我听了猫腻,什么叫我前世的机缘,一个师父可不够,难不成我真是那些人的后世。 我九生九世而来?!还是我只是九生九世其中之一啊? 脑袋发懵? 我到底代表了什么啊,还想到了一件事,爷爷救活了我?为什么啊?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很有可能不是,懵了,不能自语,这件事,看似才是我最大的事情。 章二六四 我心已定 鹿为狮果然厉害,他说没事,便是真的没事,在木楼都可以听到没过多长时间警察们便开始搜山,吵闹,甚至还闹到了青木观。 整个山里一片灯火通明,追杀逃犯的架势,连武警都出动了。 武警们也不管什么女道士,女尼姑的,要进山搜,被青木观几个女弟子死死拦住了,才没有进去。 但警察们没走,里里外外闹了一个晚上,整个狐岐山一刻不停歇,一直到了天亮,警察们累了,才稍作停歇,但也把这一带包围了,说杀人犯就在里面,谁也不能出去。 但有一点,就是没来搜查木楼。 “这和尚,如苏婉儿所说,本领很强啊。” 我知道有一招叫做一目障叶,就是让人的眼睛产生幻觉,佛法里的一招,警察们看不到木楼的存在,自然不会搜查。 我就也不在纠结,在木楼里过我的清闲日子,比在黑水沼泽舒服的多,什么都不想,等警察们搜查累了,我就也安全了。 一连三天。 一直在木楼里躲着。 警察们恨不得把山沟沟里面的山洞都翻了一遍,才算安心,可依然查无线索,只得折返走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在周围布设了岗哨盯梢,以免我真在山里。 上次猎枪的事没给狐岐山带来什么,这次我却让这里的人们无法安宁。心里颇为过意不去。 他们一走,我腿脚也方便了一些,就亲自上门道歉,尤其是青木观都是女孩,必须得去,“各位师姐,都是我不好,让各位受了打扰。” 青木观山下。 我在那给米明静师姐与其他几个师妹道歉,“这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把麻烦带来狐岐山的。” “这怨不得你,你的事我们都知道,无妨,你好好养伤就好,现在风声还没过去,你好好保重才是。” “嗯,嗯。” 点了点头,再次鞠躬,“上次的为我治伤的事,明静师姐那里,我还没来得及感谢呢,这次又发生一会儿,日后是没有脸面在呆在狐岐山了,等我伤养好了,一定离开。” 我想过了,此地我朋友虽多,但都是隐居人士,我不好藏在此地,让他们受到牵连,此时李磊知道,不会死心的,我应该去悬山,那里人迹罕至,还有圣地可以躲藏,是上上策。 此地不能久留。 明静师姐一脸无所谓,很直白,“走与不走,那是你的事,你不用与我们说,你啊,回去吧。” “好吧,师姐,那我告辞了。” 明静送客,我只得转而离开。 又去了狐狸洞府,看望星辰父子。 他父亲年老得子,与人一样,爱护的不得了,看我来了,知道我是星辰的好友,非常款待,叫来了几个狐狸侍女,拿来酒水,笑呵呵的举杯敬酒与我,“小友啊,你是不是因为前几日搜山的事来道歉啊,那没必要,这狐岐山自古就没安宁过,这不算什么,我啊,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 “您年长肯定见多识广,但这件事怎么也是因为我而起,我该来一趟,高个罪。” 起身弯腰道歉,“不好意思啊,老伯。” “好,好,这道歉我收下了,收下了。” 星辰父亲哈哈一笑,看了我一眼,就说,“我啊,岁数大了,喝了几杯酒,有些醉,你和星辰聊吧。” 起身离席,知道我和星辰有话要说,也是岁数大了豁达了,少言寡言,这样别人才会尊敬你,而不是啰里啰嗦的。 这个狐狸比人活的都聪明。 “你父亲,是个好父亲。” 一句不伦不类的赞扬。 星辰抿嘴一笑,小狐狸手拿起酒杯喝着酒,在那看着父亲年老体衰的背影,说,“我父亲活的明白,当年还曾去人的世界闯荡,据说还混出一些名堂呢,我如果能有我父亲一半的成就,我一生足矣。” “你啊,一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 哈哈一笑,又坐下了,“我这次来啊,是有正事,就不说你父亲了,这些日子我也想过了,我要离开狐岐山,我那同学知道我在这里,也知道我藏起来了,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离开是最佳策略,我啊,是来找你告辞的。” “你去哪啊。” 星辰大为吃惊,“你只要藏起来,警察是找不到你的。” “没有意义,我想过了,我原本是要去紫金洞府,没有去成,这次月圆之夜我就过去,到时便离开湘西。” “离开湘西,那你还回来吗?” “回来,当然回来,这里有你们我怎么可能不回来,不过到时就算回来也是住在悬山了,这里需要安静,不需要我这样的人。” 我苦笑了一声,在那喝酒的说,“我的修行从此地开始,并不是我的全部,我要离开这里,走向更远的地方,修行无处不在,我该远行了。” 这是我在木楼这些天为自己想的前程,那就是离开,火龙道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无法给与我任命给出指点。 我自己就要指点我自己了,不能在坐以待毙。 湘西我不能留,我必须离开。 腿马上就要好,如独孤败所说,在深山里修炼个一二十年,然后在离开,我还真做不到,而且,我得去找百鬼图,我还得为姜家传宗接代。 我不管我的前世是谁,我虽然曾经豁达的到达了要修行、要断绝世间来往的念头,但也只是一瞬间,我很快就明白了,我是谁,我该怎么做。 我姓姜,我叫姜无涯,我必须为姜家做很多的事,才配得上我流的血。 我杀了人,但很多事情,我依然得做。 “这样啊?!” 星辰沉思了一声,说,“我还想在狐狸洞里给你找个地方,让你长期住下,咱俩一起研究禹九鼎的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苦叹了一声,“也好,也好,你终归是人,是该去做你该做的事。”还说,“等你走时,记得叫我,我有礼物送你。” 这是他第二次说送我东西了,上次说是惊喜,这次说是礼物,我很诧异,“行啊,我等着。” 再次告辞。 之后拜访了独孤败、拜访了赵乾,拜访了我能拜访的所有人,说出了我要走的消息。 “不至于这么急吧。” 到了火龙洞,越女听到这样的话,不在与我闹别扭了,激动的说,“师弟,你别着急啊,等你完全康复了在走吧。” “啊!”“啊!” 巫小苗同样激动。 我呲牙一笑,“当然是在等等,但我想先告辞,等我走时,我静悄悄的走就好了,到时各位不要在找我,我也不在来麻烦你们。” 嘿嘿一笑,“越女师姐、小苗师姐,等我再回来了,一定会给你们带好吃的。”揉了揉越女的头。 她这次也没反抗,认了,“好吧,如果师父回来了,我会和师父说你的情况的。” “好,好。” 呲牙笑着,还到了黑水沼泽看了看。 莉姬与乌鸦婆婆没有回来,我这才回了木屋,躺在那,笑嘻嘻的看着鹿为狮在那做东西,说,“我和所有人都告辞了,嗯,我也该和你告告辞,你收我为徒的事啊,你既然说早晚的事,那就晚点吧,我啊,还有很多俗世要做,当不了和尚。” “行。” 鹿为狮弄来大米饭给我吃,笑嘻嘻的说,“你腿伤还为全部痊愈,不该乱跑,但既然跑了,就多吃点,补补。”夹菜给我。 我大口大口的吃,“这米饭也是我对狐岐山的一种思念啊,吃起米饭,就会想起这里,想起你们。” “嗨,人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过客,何况乎一个地方,该走走,该留留,放宽些,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这里啊,就是一个角落,世界精彩万分,你该出去看看。” “你啊,说话总是内有玄机,我是搞不明白。” 夹菜吃饭,“如果能弄一点酒来就好了,这些天,与你天天吃素,这日子真不好受。” “喝酒,吃肉,行啊,出去在说。” 鹿为狮哈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着急,不着急。” “对,不着急。” 我又留了几日,每日安心养伤。 上次我让苏婉儿帮我入梦和佟晓静告别,晓静哭哭啼啼的知道了我现在很好,让她不要难过,这些天苏婉儿又出去了几趟,帮我安抚了一些人。 主要是孙二叔和孙大勇,为我受了罪,好好说了说,所幸,那些鬼一闹,警局里怪事不断,就也放下了。 我呢,心安了,尽可量的锻炼身体,让自己身体恢复,还有就是联系黄皮子、三尾狐仙小蝶。 上次说好了一起去紫金洞府,我耽搁了,他们却一直没有现身。 我让苏婉儿去找,结果狐仙小蝶的山洞空无一人,黄皮子的庙也一个人都没有,让我很不解,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前前后后可是有十来天了。 纳闷不已。 结果又过了两天。 狐仙小蝶、黄皮子还有桥女突然来到了狐岐山,被独孤败看到,把他们带了过来,“他们说要找你,不知你在木楼,我就给带来了。” “哎呀,我也正找你们呢,你们跑去了哪里啊。” 我连忙的激动的询问,“小蝶前辈、黄皮子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哎呀,那日约好了你不来,我们以为你有什么事变卦了,就先去了紫金洞府,结果,那个容大姑娘说你出事了,听书好了你杀人,就让我们把消息带给你,让你保重,还说,如果不行,看在你爷爷的面子,她可以收留你,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们当时得了消息,就准备出来,结果却是出来晚了,困在山中十几日,今天下午傍晚时分才脱离了玄门,来到了这里。” 黄皮子一阵无语。 我纳闷了,“玄门,是什么啊。” “哎呀,就是紫金洞府的门,关门前必须出来,我们出来晚了,都怪黄皮子。” 桥女在那抱怨。 狐仙小蝶这时也开了口,神情萎靡,嘟囔着说,“事情很奇怪,好像有人故意阻拦我们一样,奴家也说不好。” 一阵叹气,“不过那个你要找的人,她的线索我们知道了,那个女人叫林玉儿对吧,她在东北,真名叫什么不知道,外号叫做林二九,是什么东北萨满教的重要成员,还是什么五大护法之一,容大姑娘和我说,她们那个教派是清末白莲教的分支,后来清军绞杀,逃到了东北归一了萨满教,很怪异的,他们拿了你的东西,你如果想拿回来,可不容易。” “萨满教,白莲教的分支?!林二九?!” 我喃喃自语,明白了,也知道我自己要去哪里了,“东北,我来了。” 章二六五 莫问前程陆慢慢 我要走的消息已经和狐岐山的众人都说过了,就也没在多想,既然知道了林玉儿在东北,那就动身。 路在脚下,我要踏行,而不是远望。 但也有一些问题,这年头,摄像头到处都是,我又刚刚犯案,还在风口浪尖上,一个月还没过呢,我哪都去不了,只能在想其他办法。 这时,想要什么就来什么。 星辰晃动着狐狸尾巴,笑嘻嘻的拿着一张人皮面具,递给我,“这是我父亲的宝物,当年他就是佩戴这这个面具在人间行走的,你带上试试,你是人,更应该没有问题,绝对可以改头换面,让你不至于被认出来。” 一层肉膜一样。 “画皮?!” 我听说过画皮的故事,鬼怪自古就有扒人皮做成画皮穿在自己身上,在人间横行的故事,没想到,此时就有一个。 狐狸精手里的画皮, 我拿在手里,有些诧异,“人皮做的。” “不,那是雕虫小技,这个乃是我狐狸一族的至宝之一,乃是用无上至宝所做,绝对不是人皮,你放心好了。” 星辰笑嘻嘻的说,“你带上试试,看看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就没办法了,这终归是为狐狸打造的。” “好,好。” 不管是不是人皮做的了,此时正适合我。 我对着木楼里的镜子,贴在了脸上,有的地方有些褶皱,第一次很不习惯,弄了好几次,才算弄好。 一瞬间,一张俊美到了无边的相貌出现在了镜子里。 男生女相。 白净的脸蛋,俊秀无双,像是一个妖孽一样的人物,眼睛放电的一眨眼睛似乎都是在勾引人,带有几分传说中蛊惑人心的能力,还带有几分妖精一样的邪魅感,嘴角一笑的有点坏坏的,却是让人喜欢。 高高的鼻梁把整张脸衬托的又有几分坚毅,简直就是人间数不胜数的美男子了。 我身材本就高达,笔直,此时这番模样,我大感意外,“果然是狐狸精的东西,这东西你父亲带着出去,不知勾引了多少女人啊。” 哭笑不得,感觉太扎眼了,“就不能做的平庸点。” “哎,做这个东西太费事了,自然要做的完美,如果做平庸了,谁带啊。” 星辰在那抱着胳膊,晃动着狐狸尾巴说,“我感觉,很好。” “是很好。” 在怎么终归是换了一张脸,让我心情还是很愉悦,“就是它了,有了这样脸出去,我亲媳妇都认不出我了。” “这不就对了。” 星辰还从自己腰间的小口袋里拿出一些药剂给我,“这些药剂,你也拿去吧,终归会有用的,出门在外,不得不多做准备。” “多谢,多谢。” 感激之情不言而喻啊,蹲了下来,看着星辰,认真的说,“等我回来了,一定再次感谢。” “不用,你走的这些时日,我一定好好研究禹九鼎的事,这件事必然关系重大,等你回来,争取我已经研究清楚,到时你们一起把禹九鼎的事,搞定。” “没问题,对了,鱼龙草归你了,算做我的回赠礼物。” 我把怀中藏了许久的鱼龙草给了星辰。 星辰拿着笑了,“这下反而成我占了便宜,鱼龙草可比人皮面具珍贵,不过你放心,我啊,没有需要的,等你回来,如果我还钻研不出来禹九鼎的事,咱们就拿鱼龙草去换取禹九鼎的秘密,悬空馆的人他们不是什么都知道吗?到时咱们就问这个。” “行,都听你的。” 我满口答应。 这一下,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我的腿已经完全恢复了,只要不大蹦大跳,平常的爬山涉水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我哈哈一笑,心已经离开了。 “一路保重啊。” 星辰代表所有人送给了我最后一句话。 我连连点头,“嗯,放心,我会保重的,天下虽远,却始于足下,我要走遍天下。” ?????? ?????? 第二天,清晨的薄雾下,太阳刚刚出生,我拿着青铜剑、美人图等东西,穿着苏婉儿给我找来的一身运动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狐岐山,没在打扰任何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湘西。 我连湘西都没去,出了狐岐山,直接找了一辆车,去了隔壁的城市,湘北市。 半路上依然警车密布,在搜寻我的线索,我们的车都被拦了下来,但车太多,搜查搜查后备箱,在看看车里是什么人,没有我,就也放心了。 一路畅通无阻。 我还问司机呢,“师傅,这是在搜什么啊。” “哎呀,小伙子你不知道啊,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个大案子,枪杀七个人,还有一个是省政府的大官哩,你没看吗?到处都是警察,搜查了快一个月了,结果狗屁都没找到。” 司机吐槽:“这些警察就会欺负老百姓,收收娱乐场所的好处费,真遇上牛逼的梁山好汉,啥都干不了。” “梁山好汉,怎么个说法啊。” 我很好奇。 司机一一解答,“据说啊,是那些当官的玩弄一个女学生,还是咱们湘西大学的哩,那个杀人犯,叫什么姜无涯,看不下去了,去阻止,结果,人家当官的牛逼啊,有枪,上来就开了一枪,谁曾想,那个姜无涯练过,直接把枪夺了过来,全给杀了,带着女学生跑了。” 哈哈的笑,“中国要是多几个这样的梁山好汉,那些当官的就不敢得瑟了。”大笑不止。 “这样啊。” 故事传来传去有些变味,但一说杀了当官的,老百姓居然称呼为梁山好汉了,就说明不得人心啊。 我就没在说话,一路无事的到了湘北,下了车,就三转五转的在火车站的小广告贴纸上找了一个电话号码。 办证。 我立刻和他们取得了联系,“你们这可以办什么证吗?” “什么都可以,清华北大的都没问题。” “不是学生毕业证,是身份证,可以吗?” “身份证啊,也可以,但你别犯事,一过电脑就拉倒,顶多可以偏偏肉眼而已,电脑是骗不了。” “这就行。” 联系好了。 我便和他们约好了地方,是在一个郊区附近的民房见的面,一看,是个留着八字胡的矮个子,在那笑呵呵的说,“就你啊,大帅哥,是不是整容了,想办张假的,糊弄人啊,说自己天生就长这样。” 看我这样,来来回回的看,有了这样的想法。 我一路上竟是如此,很不适应,这张脸太招人,呵呵一笑,“没错,没错。” “我就知道,你这张脸肯定整容过,要不然怎么可能长成这样,不过真好,多少钱啊。” 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带我进入了房间,还有一个小哥们,两个人一起负责办证,照相机,打印机,还有其他磨具,一样俱全。 还问我呢,“不是韩国做的吧。” “不是,就是国内做的,韩国都是骗子,国内的比较靠谱。” 呵呵一笑,观察了观察,城乡结合处,脏乱差的也没人管,外面还听到有人在呼喊卖烤白薯呢。 两个小哥到是熟练,开始调试机器,还在那说,“不多收你,外表和普通身份证一模一样,只是不能被电脑扫描,身份证号也没问题。” “行。” 我拿出了五千块钱,递给了他。 两位小哥瞬间高兴了,“没问题,没问题。” 开始忙碌,给我照相,用电脑调色,在用磨具制造,弄的和真的一模一样,还问我呢,“大帅哥,你这脸,不去当明星太亏了,那些什么男明星,和你这张人造工程的脸比起来,可差太远了。” “是啊,真的太完美了。” 由衷赞叹。 我心总苦笑,这是狐狸精的脸,能差到哪去啊,也不搭理,随便附和,“嗯,嗯。”的搭理着。 磨具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两位小哥还问我呢,“你不是那个姜无涯吧,据说这小子已经逃跑了,不会是你整容了吧。” 哈哈的笑。 我就说,“那个案子还不够一个月,我这张脸,不瞒你们二位说,全都整了,前前后后一年,一年时间我都没出家门,一直养伤。” “我的天啊,佩服,佩服,你可真有劲头。” 对我竖大拇指,“我们可不敢。” 我尴尬一笑,“看脸的时代,脸决定命运啊。” “对,对,你看我们哥俩,偷鸡摸狗的干点这个,连个媳妇都娶不上,真他娘的。”吐槽起来。 我淡淡一笑,没在接话。 二人就专心致志的干。 很快,一张印着我脸的身份证好了,热热乎乎的递给了我,“拿去吧,你看,是不是和真的一模一样,哎呀,你有朋友也整容了,就来找我,没问题。” “行。” 高高兴兴的走了。 直奔火车站。 这年头都是网络购票,身份证取票,过安检也得用身份证核实,很不好弄,那俩小哥说了,这假的身份证就是样子货,不能过电脑。 一过电脑就露馅。 但我有办法,星辰说了,这张脸除了长得漂亮,还有一个功能,那就是骗人,一双眼睛一对视,就会让对方迷糊,被迷惑。 所以只要我看对方的眼睛,立刻就可以通关,这在武学里称之为目击。 至于买票,找票贩子就行了,我呢,凭借着目击的能力,搞到了一张开往东北的火车票,一路顺利的就也进入了车厢。 东北距离湘西远隔千里,买的卧铺,没有软卧,只能硬卧,拿着少有的行李,躺在那里,看着火车终于使出了湘西的地界,我这才算是出了一口气。 “前途茫茫,路在脚下,我不在是姜无涯,我以后是陆慢慢。” 章二六六 陆慢慢 陆慢慢这个名字是我在弄假身份证时,突然想到的,偶然所得,但却是我的写照,就也叫了这个名字。 陆慢慢,看着身份上的自己,躺在硬卧上,看着来往的人群,热热闹闹的突然感觉到了孤独感。 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没人认识的人,没有任何的纠葛,没有任何的牵挂,没有任何关系网的人,豁然开朗了,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在那笑吱吱的躺着。 心情愉悦,天高任鸟飞,海空凭鱼跃。 高兴啊,只剩下美了。 “查票。” 这时来了一个胖乎乎的女孩,一口的东北口音,各自蛮高的,得一米七五,火车的专用制服,说不出胖,就是有点婴儿肥,脸蛋圆的,还算漂亮可爱。 “你好,这呢。” 我立刻起身把票递了过去。 胖乎乎的女孩三十左右,一看我起身,眼前一亮,嘴角都笑田了,“乘客你去哪啊。”随口问了一句。 我呵呵一笑,“去东北,终点站,先到大连,然后在换车,在去满洲里。” “那你可有得做了,怎么不买飞机票啊,这么一算,四十多个小时呢。” 乘警笑了笑,“一会儿该吃午饭了,记得去餐桌那边啊,环境好点,你啊,可得在这过两天了。” “谢谢,我知道了。” 根本没怎么看票,一直笑着和我说话,这时才低头看了一眼身份证,“陆慢慢,这名字取的,你长这么帅,你父母可不怎么负责任。” “是这样的,我父亲是个旅游爱好者,哪里都去,又姓陆,就叫陆慢慢了。” “这样啊,那行啊,你先忙” 就笑着走了。 “长得帅果然管用。” 拿回身份证和火车票,只擦脑门的汗,怕被看出,那可就麻烦了,虚惊一场,就又躺下了,看了看时间,得第三天的晚上才能到满洲里吧。 容大姑娘的线索说林玉儿出现在过满洲里,让我先去那里,然后调查萨满教,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林玉儿了。 我换了脸,林玉儿恐怕都认不出吧。 在那想着,感受着新的生活。 腹中不算饥饿,中午就没去吃饭,闭目养神的在床铺上休息,不知不觉间走了三四个小时之后。 火车不知到了哪站,上来了两个女孩。 拿着笨拙的行李箱,到了我身前,来回一看,想把箱子塞到下面,看我似睡不睡的点头一笑,“帅哥,麻烦了,我们在上面。” “哦,哦。” 没怎么坐过火车的我,连忙起身帮忙,把下面腾空了,二女把行李放好。 二女个子都不是很高,口音有些南方口音,笑嘻嘻的其中一个还蛮漂亮的,一笑俩酒窝,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帅啊。” “??????” 苦笑着挠了挠头,“没有,没有啦,你们是上去躺会,还是先坐会儿啊,如果上去,我给你们让路。” “坐会,坐会。” 二女也不客套,其中一个还说,“对了,小雨,你不是有扑克牌吗?来,咱们三斗地主。”招呼女孩。 女孩笑嘻嘻连连点头,“对,对,帅哥,咱们一起斗地主。” “好吧。” 在我的一层床铺上,拿出了牌,打发时间。 那个漂亮的女孩就说了,“咱们玩点彩头吧,什么都不玩,太没意思了,这样,帅哥,我如果输了,我就把我的微信号给你,你如果输了,你就把你的微信号给我怎么样。” “??????” 我挠了挠头,“行啊,反正路上无聊。” 就开始玩。 以我现在的洞察能力,二女那点小九九根本不行,把把赢牌弄的二女很无奈,在那撇嘴。 “帅哥,你真行,总赢,行了,我把微信号给你了,看你那么想要。” 拿出手机,笑嘻嘻的说,“扫我吧。” “这?????” 我懵了,刚才没反应过来,我输了,给她,她输了,给我,岂不是输赢我俩都有了联系方式,“我,我好像被骗了。” “帅哥。” 撒娇的一声轻呼。 我无语了,“行,行。” 互相加上了,问,“你是湖南的,那天黑就下车了吧。” “对,八个小时呢,没买到动车,只得卧铺了,不过挺好,遇到了你,不吃饭都饱了。” “为什么啊?” “被你帅的呗。” 女孩咯咯的笑,“帅哥,你真的好帅啊,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熟络了,就展开了攻势。 我和不想有什么艳遇,就说,“小妹妹,我告送你一个秘密,我喜欢男人。” “扑哧。” 女孩笑了,“这么阻挡追求者你也是够够的。”在那笑着说,“行了,行了,萍水相逢,又做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就当解闷了。” “嗯,嗯。” 这个我认同,比我自己躺在那里要来的舒服,心思开阔,就也放松了心态,又玩起了扑克牌,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才去吃饭。 “我请你们吃饭。” “那多不好意思啊。” 二女嘴上这么说,却是狠宰了我一顿,待天黑了,她俩就下车挥手告别走了,我继续一个人躺着,等待下一个与我同行的人。 都是过客啊。 我人生中的过客啊。 与我现在的感觉很相识。 慢慢的等到了十二来点钟,我就昏昏欲睡的睡去了,待,夜里三点来钟吧,就感觉有人上车,在那费力的往上爬。 我睁开了眼睛一看,是一个小伙子在推着他年迈的父亲,还怕打扰我的小声说,“爸,你小心点。” “嗯,嗯。” 爷俩个子都挺高,很费劲。 我立刻起身说,“哎呀,不用了,我上去吧,你父亲岁数太大了,住下面的一层吧。” “哎呀,谢谢,谢谢,太谢谢了。” 小伙子连忙感谢。 扶着他父亲下来,躺在了下铺。 我呢,爬到了上铺,把中铺让给了他儿子,“你住中铺吧,有个照应,我睡哪都一样。” “太感谢了,真是出门遇贵人啊。” “没什么,没什么。” 小伙子还说呢,“我父亲得了病,要去市区的医院看病,挂了明天早起的号,没办法只能做晚班了。” 一脸的朴实,可以看出,父慈子孝。 父亲也像我问好,“小伙子,谢谢你啊。” “不用如此,您有这么好的儿子,一定能治好病的。”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了。” 这才不在聊天。 我躺在那,笑呵呵的看着顶棚,感受着火车的晃动,慢慢又睡去,第二天十点来钟我迷迷糊糊的醒来。 一看,爷俩已经下车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一路上各色人等,匆匆过客,我呢,也是他们的过客,就这样,在神州大地的土地上,有南至北的行驶着。 天又黑了,就到了大连。 那个胖乎乎的女孩走了过来,“帅哥,马上就要下车了,这一路还行吧。” “很好。” 我浅浅一笑,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顺着人流走出了火车,出去后,人流涌动的又从票贩子手里买了一张满洲里的。 照瓢画葫芦上了车。 一路睡觉。 天在一大亮,豁然开朗,我终于到了满洲里,走下火车,看着这个充满了俄罗斯风情的土地,长吸了一口气,心情愉悦了不知多少。 “有南至北,从湘西一路到了满洲里,真是快啊。” 路程不在遥远,不在那么枯燥,到了这里,一切就都好了,拿着简单的行李,我笑呵呵的大步而入,开始了我在这里的生活。 想找林玉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把这事当成过日子,才能夺回我们姜家的传家宝,百鬼图。 我呢,立下志愿,要走遍天下,才不妨一世修行,这只是我的第一步,才刚刚开始。 章二六七 满洲里 满洲里位于国境线的边缘,接壤蒙古大草原与俄罗斯的西伯利亚,是个可以说成三国往来频繁的城市。 曾经被俄罗斯占领,所以此地的建筑有浓重的俄罗斯味道。 充满了异域风情,一出来,天高地阔,晴朗的天空宛如一片碧蓝的大海,让人心情愉悦的,不得敞开胸怀去拥抱。 “满洲里,我来了。” 高兴之情难以言表,并不只是因为到了满洲里就可以找林玉儿报仇了,而是这种广阔的感觉让我高兴。 此地也是旅游的圣地,看着来往的人们,热热闹闹,很多人愿意来这个有俄罗斯人,也有蒙古人还有山东汉人后裔和满族人组成的混血大家庭。 我站在火车站的门口,反正是心情极为的好,停下了脚步,背着行李,笑呵呵的在那笑。 “小哥,是来旅游的吧,跟我走把,住宿的地方免费,只要花旅游的钱就行了,套娃广场,呼伦湖,国门,二子湖,还有铁木真大汗营,都有,来把,便宜的很。” 突然一个个子挺高,膀大腰圆,一口东北口音的男子,走了过来。面色稚嫩,年龄感觉比我还小,露着胳膊挽袖子的呼喊。 很直爽。 “行啊,不过我不旅游的,我是来这里度假的,嗯,,就是要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你能推荐推荐去什么地方住吗?比较干净,便宜,最好市中心地带。” 我看了看小哥。 小哥一看就是个爱聊天的人,不,应该说东北人都爱聊天,也不管跟我做不做生意,看问话了,就说,“哎呀,你打算住多长时间啊哥们,如果时间短,就得住旅馆了。” “嗯,三个月吧,等冬天了就走,东北的冬天,我不敢留啊。” 哈哈一笑。 小哥在那想了想,“那你就租个房子吧,押一付三,都这样,不贵,市区的房子,小平米的,一个月800也就够,满洲里物价低,如果房东好说话,三个月,还能便宜呢。” “这么便宜。” 我大吃一惊,连连点头,“行,行,多谢您帮忙了。” “你也别客气,都是哥们,来我们满洲里玩啊,一定要玩得高兴。”哈哈的笑,“喜欢俄罗斯大妞不,来这旅游的,都喜欢,怎么,我给你找一个,保管让你爽翻天。” “算了,还是先找地方住下吧,等找到了,在说。” 敷衍了一句,有了底,就好办了,准备先去市区找个地方租房子。 小哥却是个一聊起来没够的人,问我,“你真打算住三个月啊,那满洲里可没那么多好玩的。” “嗯,我是这么想的,租房吗?肯定是这么租。” 小哥就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等会儿,这样吧,你住我们的那个旅馆,一个月要你800,有热水,有人打扫房间,单人间,行吗?比住出租屋强多了。” “住旅馆?!” 我一愣,住旅馆得登记,我拿的身份证可以吗?不能扫电脑,我立刻摇了摇头,“我还是希望有家的感觉,住旅馆,太不舒服了。” “哎呀,啥家不家的,到了那你就知道了,我们老板人可好了。” 还小声说,“我们那就有俄罗斯大妞,那些妞看的开,你长这么帅,没准白给你玩呢,去吧,来吧。” 拽着我就往他后面的面包车上拽。 “这,这??????” 我想拒绝,都来不及了。 小哥上了驾驶位置,立刻一脚油门就走了,“别客气,东北人都是活雷锋。” “东北人也都是段子手。” 我嘟囔了这么一句,体会到了东北人的热情,坐在面包车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看着俄罗斯风格接到的满洲里。 笑呵呵的心情其实也算不错了。 最起码有了去处,打不了身份证不行,就在走,反正说辞多的是,也不在乎,我呢,就问了一句,“小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哦,我叫武动,他们都叫我小武,你岁数比我大,叫我小武就行了。” 开着速度特别快,一辆普通面包车,开成了赛车手。 我不得不坐稳了,“看起来你年纪不大的啊,二十一?!” “十九?!” 武动哈哈笑着说,“我十六岁就不上学了,在社会上混,去年遇上了我大姐,我大姐可是好人,让我帮他拉客,管吃管住,一个月还给我不少提成呢。” 美滋滋的来回并道超车。 我只咽口水,“十九,是够小的。”还说,“你一定有其他少数民族的血统吧,个子好高啊。” “不知道,反正我户口本上写的是汉人。” 和我瞎聊,还问我呢,“你是喜欢蒙古大妞,还是俄罗斯大妞啊,蒙古妞不好,不如俄罗斯妞,那叫一白净,等你见了,你就知道了,大洋马,人见人爱啊。” “哦,哦。” 我呵呵一笑,简单回答。 就这么一路狂奔,一路聊天的,我俩在满洲里的市区里穿梭着,到达了位于居民区的一个民房似的小旅馆。 很是简陋。 一共二层楼,门口停了很多旅游的车,进进出出的人不断,看似生意很好。 这时武动把车开到门口,带着我进入,“来把,帅哥,等你什么想旅游了,就和前台说,想去哪就去哪,方便的很。” 热情似火的带我进去,有一个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女孩正在那看手机嗑瓜子呢,见到小武立刻说,“哎呀,又带来客人了,你这个月生意挺好啊。”又看了我一眼,笑了,“哪带来的大帅哥,帅的冒泡啊。” 把瓜子一扔,笑呵呵的趴在前台问我,“来旅游啊。” 东北口音下,显得格外的开朗,“嗯,来旅游的。” 武动就说,“别发骚了,大姐呢,他想租房子住,我给带着来了,反正咱们那么多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租给他一间。” “大姐啊,在111呢,这不嘛,妈的,有个傻逼倒茶水,把马桶堵了,正找他赔钱的。”却又害羞不了,“我怎么在帅哥面前说脏话啊,帅哥,我可不是那样的人,我纯着呢。” 笑嘻嘻的问我,“帅哥住多长时间啊。” “不用你管。” 武动撇了撇里面,说,“大哥,你等会,我去叫大姐,还有别搭理这小骚货,不是啥好主。” 跑了进去。 前台小妞一个劲的搭讪,“小武就是个笨蛋,别搭理他。”还问我,“帅哥吃瓜子不,这东西在东北叫毛嗑,知道啥意思不?” “不清楚。” “其实我也不知道。” 小妞咯咯笑,继续坐在那里嗑瓜子,进进出出的人依然不断,我就在前台那等着,想着如果一会出什么差错,就离开。 这时等了一会儿。 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走了出来,顶多一米五五,却是娇小玲珑的很是扎眼,一头紫色的长发盘起,穿着短袖t恤,一条粉色打底裤,穿着一双凉拖,手里拿着二百块钱,嘴边骂骂咧咧的,“他妈的,还想不给钱,不给钱就不让他走,这,200,收下。” “哎。” 前台姑娘收了起来,还用眼睛瞟我,“大姐,来了一个大帅哥,你看,帅吧,比你喜欢的胡歌还帅,帅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啥啊。” 大姐抬头一看我,个子太矮,却是带了一些气场,眼前一亮,“是很帅。”但语气没变,“帅哥,想住下啊。” “大姐,是这么回事。” 武动在那把情况说了,“他是自己来满洲里玩的,准备玩三个月,我呢,就把他带来了,说了一个月八百,直接付三个月的,怎么样。” “一个月八百,咱们的单间一可是天八十。” 撇嘴。 武动说,“那不总有闲着的吗?让他住一间,没事,这小伙人挺好的。”嘿嘿一笑。 大姐一看如此,就点头了,“行啊,住220吧,那个房间靠边,他一个住,还冷清,一个月八百就八百。” “哎,哎,我先带他过去看看。” 武动带我过去。 “登记啊。” 前台姑娘呼喊,“登记,登记。” “登个屁,没办法记账,别登了,有人来查就说空房,上去吧,上去吧。” 大姐挥了挥手。 “好嘞。” 顺利的有了住所。 我心中不禁一喜,没想到如此顺利,喜上眉梢。 这时,后面那个大姐还说呢,“是好帅啊,帅的惊动党中央了。”哈哈的笑,“应该让他登记是的,看看多大了,感觉也就二十三四吧。” “是啊,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 我稍微听到,一阵恶寒。多亏了这张脸,才如此顺利啊。 长得帅果然有用。 等到了他说的220房间,就是最里面的房子,简单的单人包间,一个卫生间,就一张床,电视、空调倒是都有。 其他的都很随意。 “不错吧,干净整洁,天天有人打扫,我看你行李也不多,肯定就是来玩的,有个地方住就好,对吧。” “对,这里我很满意。” 把包裹放下了,躺着试了试,很舒服,笑这点了点头,“行啊,你去忙吧。”说完又连忙起身,“哎呀,钱的事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四百块钱,递了过去,“拿去吧,多谢你了。” “嘿嘿,不用谢,那你忙,我先走了。” 小武长腿快走,离开。 我不能用银行卡,也没银行卡,这些钱是我让苏婉儿给我找来的,拿了挺多,所钱不在乎。 此时,我躺着,舒服的躺着,不禁自言自语,“我要在这住三个月吗?争取冬天降临前,事情就结束吧。” 呵呵的笑,打开了包裹,拿出了青铜剑和美人图,在那说,“苏姐姐,我们到了新家了,你四周看看,还喜欢吗。” 拿着画对着房间绕了一圈。 美人图上显示,“公子,太简陋了,为何不住好一点啊,这般亏待自己。” “你不懂,现代社会,没有身份证怎么可能住得好,哎呀,有个地方住就行了,不错,不错,反正我很满意。” 把美人图放下,推开了窗户,“看看外面是什么风景。” 结果这时,“嗖!”的一声,三尾妖狐小蝶跳了上来,一点没错就是她,吓了我一跳,这可是湘西千里之外的地方啊,“你怎么在这。” 狐仙小蝶在那难为情的说道:“奴家担心公子出事,就跟着来了,一路尾随,直到此时才敢现身相见,还请公子不要枉费了奴家的一片心意啊。” 章二六八 狐仙小蝶 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跟着来,上次他们从紫金洞府出来后,见了一面,就匆匆而别了,我本以为她走了,没想到,她坏了心,一直在注意我的动向,一直到了此处,才现身。 我想在说什么,也不能开口了,让她回去,那不是开玩笑吗?这可是千里之外啊,耸了耸肩,尴尬一笑,“我还能说什么啊,进来吧。” “多谢公子。” 活了三百多年的狐狸精,精明的很,算定了如此,嘻嘻嘻钻入了房间,一看,却很是不舒服,“公子,此地阴气颇强,屋子又如此阴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出门在外,就别那么讲究了。” 我坐了下来,拿出美人图说,“看看吧,苏姐姐,咱们的老朋友来了,是不是很惊讶啊。” “骚胚子,就是动了凡心,我还能看不准,哼哼,一定也不惊讶,来就来,就当多了一条狗。” 苏婉儿对她从来都没有好话。 狐仙小蝶撇嘴嗔道:“奴家最起码还有肉身,你呢,一个孤魂野鬼而已,到了白天,连面都不能漏,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呢。” 哼哼一笑,说,“公子,你已经到了东北,打算怎么办啊。” “还没想好,按你给我的线索说,此地的萨满教极为猖獗,我只要住下来,应该会有线索,到时顺藤摸瓜,就也能找到林玉儿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现在改了容貌,无人认识,所以林玉儿也认不出,应该好办。”还瞧了瞧狐仙小蝶,“不过你太扎眼了,三条尾巴,还是狐狸,嗯,你啊,就待在房间吧,我有事在找你,没事,你别出去乱跑了。” “都听公子安排。” 话语间总是那么客气。 我呵呵一笑,躺在了床上,翘着腿说,“小蝶前辈,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踪我的啊,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奴家那日与你分别后,就心中徘徊,不想让公子一个人铤而走险,奴家心里难受,就一直尾随您,在狐岐山奴家就开始关注您,其实星辰、独孤败都知道,注意到了我的动静,就是没点破而已,而让我一路尾随在火车顶,到了此地,刚才你下了火车,奴家可是废了好长时间才找到这里的。” “别好长时间了,我也刚到,你啊,鼻子灵敏。” 竖起了大拇指,但一想,也好,如果有了林玉儿的线索,只要告知小蝶就一定能行,笑了,“就这样吧,你我咱们也算流落异乡为异客了。” “是,公子。” 三尾妖狐跳了上来,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如果公子累了,可以先睡一会儿,我帮您看着。” “不用,在火车上净睡觉了,我在想,我要先去哪。” 呵呵的有了主意,“我要先去吃顿好的,据说什么俄罗斯红肠很好吃,我啊,出去看看,先熟悉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 起身就往外走,“你俩在房间里待着,不许出去,知道吗?” “诺。” 嘴巴这么说。 我哪管得了啊,都是成了精的妖精,我可管不了。 等到了大厅。 那位前厅姑娘还说呢,“帅哥,去哪玩啊,我们这里有旅游大巴,你想去哪都可以带你去,现在刚上午,有去二龙湖的你去不。” “算了,我先在满洲里的市区看看,你忙你的。” 满洲里这个地方,很有名,但其实和湘西差不多,都是一个三线不到的小城市,地域偏颇,没有什么支柱产业。 满洲里还好点,旅游人数不少。 现在已经是开学时期,游客明显减少,但在城市里溜达还是可以看到各种拍照留念的人,就说明多半都是是游客。 当然如小武所说,这地方俄罗斯女孩很常见,几乎随便一个地方就可以看到高挑白皙,高鼻梁蓝眼睛的女孩在嬉闹,聊天,好像这里也是她们的家。 “国境线上的城市就是不一样。” 心情愉悦的瞎逛游,才上午,天气晴朗的万里无云,让我非常自由自在,也不着急,就在那闲逛马路的看着。 还想到了远在狐岐山里的越女师姐、巫小苗师姐,还有星辰、赵乾、独孤败这些位,恐怕他们也在想自己吧,还有就是,他们不会想到,我此时这般的自在吧。 呵呵的笑。 又想到了帮助我守着圣地的莫家兄弟,肯定吐槽我,甚至骂娘,我当初就是让他们看守几天,没想到,成了甩手掌柜的,让他们长期守在那里了,在那乐呵呵想起这些,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等到了一个老人们休闲的小广场,到处都是老人们跳广场舞,运动,我就也坐下了,感受一下这里的氛围。 其实没什么目的,知道是找林玉儿,可哪那么容易啊,就也不着急,在那闲情雅致的享受独处完全和世界无关的感觉。 “天涯任我闯,地阔任我踩,就是这种心情了把。” 心潮澎湃。 这时还有一些人看向了我,多是老年人很少有年轻人在这里,笑呵呵的一个老太太问我:“小伙子,在这干嘛呢,等女朋友啊。” “阿姨,不是,我是来旅游的,路过了,感觉这里不错,就在这里歇歇。” “哦,那你歇着吧,大姨继续去跳了。” “您跳您的,甭管我。” 继续瞎看。 结果还有意外惊喜,小旅馆的大姐在那提了很多东西过来,一看我,立刻招呼,“哎呀,小帅哥,你在这干嘛啊,赶紧过来帮忙,可累死我了。” “哦,哦。” 买的好像是中午吃的饭菜,一盒一盒的。 我就问,“你们小旅馆不自己开火啊,怎么还去外面白东西啊。” “哎呀,今天太忙了,就没时间,这不嘛,自己出来买了点快餐,凑合凑合得了。”擦了擦汗,看我说,“你来旅游的,怎么坐在这里发愣啊。” “这里就不错,我在这看看也挺好。” 提起了那些快餐说,“这就送回去。” “不着急,可把我累坏了。” 她个子矮小,体力也不是很好,在那气喘吁吁的一直咽口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进来,看着我,嘴角露着笑意“你小子古里古怪的,一个人跑来满洲里,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还在这发呆,你想干什么啊,不会是什么逃犯吧。” “姐,你真会开玩笑,你看我这模样像逃犯吗?” “不像,小模样长的这么勾人,哪会杀人啊,别人反而会因为你杀人。”咯咯的笑,“对了,你叫啥啊,我还不知道呢。” “我叫陆慢慢,就是大陆的陆,慢慢的慢。” 把我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大姐一看,直撇嘴,“你父母可真逗,起这么个名字,太不负责任了。” “嘿嘿。” 尴尬一笑我就问,“大姐你叫啥啊。” “我啊,我叫龚小梅,他们都叫我龚小妹,或者大姐,你啊,叫我小梅姐就行了。”眨巴眨巴眼睛的问我,“你和姐说,为啥来满洲里啊,看你这小眼神,别是失恋了吧。” “倒也不是,我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女友倒是分手了,但主要还是想四处走走,感受感受祖国的大好河山。” “有啥好的,我就闹不清楚,来满洲里这个破地方干啥,要我说旅游就得去大城市,什么北京、上海一类的,那才有意思。” “这也不尽然,在大城市带呆腻味了,自然想来北国风光的小城市看看。” “还北国风光,你可真会整词,行了,行了,男人来这里,一多半都是为了俄罗斯大妞来的。” 龚小菊哈哈一笑,“你一个人来不会也是如此吧。” “哪能啊。” 一阵恶寒。 龚小梅摇了摇头,“是也没事,很自然,谁不想尝尝鲜啊。”哈哈一笑,看我尴尬就说,“行了,行了,走吧,休息的差不多了。”还问我,“不耽搁你吧。” “没什么事,顺路,我也该回去琢磨琢磨吃什么了,听说俄罗斯红肠特别好吃,是真的吗?” “你可以尝尝,外地人都这么说,本地人早吃腻味了。” 一路走,一路聊。 我呢,也是没管住嘴,就多问了一句,“小梅姐,你知道东北的萨满教吗?” “萨满教,不知道,好像听老人说过,东北这嘎达,信啥的都有,信神信鬼的,哎呀,别信那些,没用。” 龚小梅在那说,“这不嘛,前段时间特别火的什么灵修班,好像就是交人什么入定,什么修道的什么玩意,还给我发短信让我去了,好像也是什么萨满教的。” “灵修班,萨满教?!” 给我提了一个醒。 容大姑娘的线索说了,萨满教在东北很有势力,很有可能也披上了一层新的衣服,说自己是什么灵修班来发展自己的门人。 我这下就也有机会可寻了,淡淡一笑,“小梅姐,那你怎么没去看看啊。” “太忙了,没空,再者说了,我也不信啊。” 看了看我,“小帅哥弟弟,你不会信这些吧,你可真行,还是大学生呢,我初中毕业就出来混了,我都知道这些都是骗人的。” “哎呀,这些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啊,也就是想看看,凑个热闹。” “没啥好看的,你还是看看大草原,看看好山好水吧。” 没在搭理我,回了小旅馆,我则找到了目标,要先去那个灵修班看看,笑呵呵的也不着急,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章二六九 灵修班 我一个外地人去满洲里的一个灵修班报名,肯定会引起怀疑,如果有人跟着自然是另外一个情况了,这龚小梅一看就是个热心肠。。 等回了小旅馆,我就开始煽风点火,“小梅姐,你就跟我过去看看那个灵修班吧,全当满足我的好奇心了,我可是要在你这里住三个月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给个面子。” “哎呀,那些东西有什么好信的,你就别误入歧途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白长了这么一个大个子,结果却是发愣,这可不行,要听人话知道吗?听人话才能吃饱饭。” “姐。” 我一双眼睛看了过去,目击之下。 龚小梅脑袋一晃,有些发懵,然后就稀里糊涂的说,“行啊,行啊,我陪你去,嗯,就今天中午饭之后了。” “多谢了,小梅姐。” 我立刻乐呵呵的走了。 龚小梅直挠头,“刚才,刚才我怎么就答应了。”不理解。 我呢,心满意足了,狐狸精这个面具是真管用啊,对付普通人,一个眼神就够,让我颇为激动。 笑吱吱的有了紧张,待,回到房间,结果看小蝶狐仙正趴在桌子上,晃动着三条尾巴,但窗户却关紧,我记得我好像给关上了,就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一屁股坐在了她的旁边,装出生闷气的样子。 “哎呀,公子,不要生气,奴家只是在房间里无聊,出去看了看。” 小蝶头顶上的气,在那羞答答的看我。 我认真的说,“你如果想看,就去看,只有一条,别再跟着我了,如果想跟着我,就听话,老实待着,行吗?” “诺。” 低头认错。 可我也知道,说也没用,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活了几百岁,哪能是我说得通的,家里有个父母,活几十岁就已经油盐不进了,脑回沟开始堵塞,没办法。 叹了口气,“你既然答应了,那我就信了,你如果在让我发现你出去过,咱们就散伙,我给就给你买张火车票,你啊,回湘西老家吧。” 躺了下来。 “奴家知错了,公子不要生气吗。” 可怜巴巴的在那用狐狸的小爪子给我按摩。 我冷哼的笑了笑,说,“嗯,表现还算不错,告送你一个好消息,刚来第一天我就得到了一个关于萨满教的线索,嗯,叫什么灵修班,今天中午饭过后我就过去看看。” “灵修班,是干什么的,奴家怎么没听说过啊。” “我倒是略有耳闻,现在社会压力大,职业精英们天天在商场上竞争压力大需要一个发泄口,就去报名什么灵修班,找寻片刻的安宁,好像就是这么回事,我本以为都是骗子,没想到,哼哼,还有猫腻。” 在那说,“我一定要一探究竟。” ?????? ?????? 龚小梅有一辆大众炮萝汽车,午饭后,就载着我去了那个什么灵修班,在满洲里市区最有名的一个办公大厦,煞有其事的看大厦旁还打了广告。 “灵魂需要片刻的安宁,请来灵修一刻,放松灵魂。” 这台词,真硬。 我乐呵呵的看着,装神弄鬼的人在神州大地的土地上层出不穷,在湘西有法缘,在这里,也有,其他地方更是如过江之鲤,层出不穷。 下了车。 龚小梅便拿出电话在那拨通了,连连询问,“刘姐啊,我到你们楼下了,你们的那个灵修班在哪啊,在几层啊。” “十三层,你上来吧,我在门口等着你,正好,下午有一节课,你可以先试试。” “行啊。” 带着我进入大厦后,此地多半都是这里上班的小白领,忙忙碌碌的穿着职业套装,格外的勤奋,脚不着地的在那小跑。就也可以理解为什么信这些的东西了,因为空虚啊。 忙前忙后其实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一路看着,一路跟着,上了电梯,到了十三层,就看到了那个打电话的刘姐,在等我们了,三十来岁,一看就是个精明人,眼睛滴溜溜的转,在那说,“小妹,我就和你说了,这个灵修班可好了,你说你,现在也赚了钱了,可有什么用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修修灵魂,放大自己,才是正事。” “切。” 龚小梅还是不信,翻了个白眼,“我啊,就是好奇,再者我表弟来了,我呢,正好带他过来瞅瞅,我可不信。” “你表弟。” 女人瞧了瞧我,两眼放光,“别是你的小情人吧,我可没听说过你有表亲,长的可真帅啊,迷死个人。” “别乱看,我亲表弟,行了,行了,赶紧带我们进去吧。” “嗯,嗯。” 一路往里走。 很多贴画,有佛家的卐字图,也有道家的阴阳图和八卦图,不伦不类的但看上去很有一种高大上的感觉。 进去后,古代的转世风格,全都是木制家具,红色黑色为主,很厚重,古色古香的那位刘姐和一个穿着一身青衣的迎宾女孩说,“这是两个新来的,我姐们。” “哦,来填个表吧,把自己的苦恼,自己灵魂深处的恐惧,都写清楚。” 女孩白白净净的递过一张表格。 “啥玩意啊。” 龚小梅都不想看。 我接过了,“嗯,嗯,我们写。”旁边有个座位,拽着龚小梅坐下了,“小梅姐,做戏要做足,看看吧,写一写。” 入手第一笔,是自己的名字,身高体重,像是医院的登记表。 我也懒得写,直接略过了,而后第一行字,就触动人心,“你怕死吗?” “这不废话吗?谁不怕啊,不怕的人是在吹牛逼,你问他,愿意死还是愿意活着,哪个人会说愿意死的,愿意死的早你妈死了。” 龚小梅吐槽说,“你看看,你看看,装神弄鬼的,有什么意思啊,修炼他们的灵修班就可以不死啊,那秦始皇,汉武帝,怎么都死了。” 他到知道,历史上著名求不死药的皇帝。 我哈哈一笑,“人家广告写的多好啊,求得片刻的安宁,片刻也好啊,没说长生不死,就是个调查。” 流姐说,“你看你表弟说的多好,你啊,赶紧写吧,写完了,在等等就该有课了,到时你们跟着看,就明白了。” “好吧。” 在我和刘姐两个人的劝说下,龚小梅这才认真的看,可依然直撇嘴,翻白眼,“都是屁话。” 我看了看,感觉其实也都是屁话,比如,你夜深人静有没有突然被噩梦惊醒,比如你小时候是不是总感觉后面有人跟着你。 这些都是每个人都会发生的事。 做噩梦谁没做过啊,小时候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是因为小时候眼睛纯,能看到鬼,长大了头脑清楚了,反而看不见了。 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写着。 这时,有一个穿着黒式中山装的女人走了进来,五六十岁,胸前还绣了一朵大红的八卦图非常显眼,走路直挺挺的虎虎生风。 她一来,立刻前呼后拥的簇拥过去了很多人。 “慧海大师,你来了啊。” “慧海大师,我们可都等您很久了。” 来此上课的。 男男女女都有,十七八位之多,看起来还都是挺有身份的,穿着非富即贵,“慧海大师,我,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她不发一言,一一点头,进去了,很像个高手。 “有什么问题,一会儿就可以解答,大家稍安浮躁。” 工作人员阻拦,制止,解答,这才罢休。 “傻逼。” 龚小梅小声说,“这女人我知道,原来是学校的老师,后来和校长搞破鞋,被老公抓了个现行,据说抓到时,两人还在被窝里呢,她老公就给发现了,后来闹到了学校,校长发配去了农村,她啊,所幸就不干了,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大师,真搞笑,你说能是真的吗?这些人啊一看就是雇来的临时演员,店铺开张,人来人往的都是假的,中国人好看热闹。” 龚小梅居然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也很了解人性。。 我连连点头,说的有道理,穿着乃是道家的衣服,可却叫慧海,慧海乃是佛门弟子的称呼,当然,现在乱叫的多了去了,可如果真有能力,那就是扮猪吃老虎了。 “写吧,写吧。” 三下五除二写完了。 青衣女孩就过来,“行了,慧海大师已经开始讲课,你们去把,但有一点,不允许大声喧哗,慧海大师说话,只许听,不许问,有什么疑问,等大师讲完话了,在说。” “嗯,嗯。” 我俩被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好像瑜伽室一样的所在,每个人一个瑜伽垫的东西,一一席地而坐。 上面坐着就是那个慧海大师。 她在那盘腿,手心向天,脚心向天,心门望天,所谓五心观天就是这个意思。 “倒是有些本领,不全是骗子。” 我和龚小菊在最后面看着。 就见慧海大师猛的睁开了眼睛,问一名弟子,“我刚才说什么,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你传音告送我说,让我回答你的问题。” 弟子诚惶诚恐的开口。 众人错愕,因为都没听到声音,只有他听到了。 慧海大师点头,“孺子可教也。”就问第二个,“我和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那个人一愣,左右看了看说“我,我听到了。” “孺子可教也。” 就问第三个。 第三个懵了,大眼瞪小眼的看似乎所有人都听到了,就说,“我也听到了。”这一下所有人都听到了。 “听倒是没了啊,明明没说话啊。” 龚小菊在市井长大不怕这些,直接开口就说。 一个人在旁边立刻哼哧,“不许交头接耳,听大师继续讲课。” “哦,哦。” 不说了。 这也是人性,大家都听到了,你如果没听到,就成了另类了,会受大家的嘲笑,其实根本没有声音。 什么密音传耳,那都是不可能的。 我有些反感,感觉来错地方了,不是什么萨满教,,就是一群骗子。 结果这时慧海大师起来了,一挥手,抬进来一口棺材,说,“一切的恐惧源于死亡,死亡有什么可恐惧的,那扇门的背后不是万丈深渊,而是五彩世界在等着你们,来,我们这一刻做的就是实习死亡。” “实习死亡?!” 众人错愕。 “死亡还能实习。” “是啊,如果活不了呢,不行,不行,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 交头接耳。 我、龚小梅同样傻眼了,刚才还以为是骗子,这一回,似乎要动真格的了,实习死亡?听都没听说过。 章二七零 活人入馆 我自认见多识广,爷爷和我讲过很多江湖秘术,比如我们姜家的续命术就是一个匪夷所思的能力,但这个更牛逼,居然是实习死亡?! 简直听所为听,见所未见。 这可是得要就见识见识了,双眼激动的看着,看看这个实习死亡是怎么实习的。 众人也都一样,“慧海大师,死亡怎么实习啊。” “是啊,如果死了,回不来可怎么办啊,那岂不是真的死了。” “真的死了可不行,我还没活够呢。” 龚小梅都感同身受了,在那撇嘴,“玩命的事给姑奶奶多少钱都不行,这个啊我看不能随随便便就来。” “这话说得对,不能随随便便就来。” 众人你一言,我已语,说什么的都有。 慧海坐在那,一言不发,没有说话,很是镇定。 一个负责抬棺材工作人员便上前说道:“你们要做的就是听慧海大师的话,慧海大师不会让你们真的死的,她只是通过自己的修行,让你们提前体会一下死亡,很快就会把你带回来。” “对,不是真的死,是实习死亡,当然可以完好如初。” 安抚大家! “是吗?那可太神奇了。” “赶紧的,赶紧的,不都说死人没办法开口吗?如果人能死一次,在活过来,那岂不是就知道了死亡之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哈哈大笑。 工作人员再次重申,“闭嘴,下面请慧海大师讲话,还有,认真听。” “好,好,好。” 这吓所有人都是点头如捣蒜了,不再言语。 慧海大师此时才掸了掸身上的大红色道袍,说,“我让你们体会的死亡自然不会是真的死亡,而是一种假死,让你们看看死后是怎么样的,当然时间会很短,顶多三分钟,来,谁做第一个志愿者啊。” “??????” 刚才大家都非常踊跃,这回可就沿着口,不敢了。 话有一百种说法,如果真的回不来,那可就是完蛋了,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不太敢。 “这种机会可不多见,一般人花上一百万才可以请慧海大师给他们做次假死的练习,你们却是往后退,真是白痴。” 工作人员唱红脸,衬托着慧海大师的牛逼。 而这些所谓的学徒中,肯定有拖,不用想就能猜到。 果然,这时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穿着西服,打着领带,一副职业精英的样子,走了出来,“我来试试。” “好,过来吧。” 慧海没什么表示,挥了挥手,让男子过去了。 刚才抬棺材进来的几个人把棺材盖子打开,还拿出了一炷香,在那点燃了,徐徐燃烧,一条直线。 看起来很是派头十足。 仪式感十足。 “进去吧,双手左右交叉的抱着肩膀,躺好了,继续不要乱动。” 慧海大事发出口令,“鞋子脱掉,外套也脱掉,只留下里面的衣服就行了,快。” “躺进棺材里?!” 男子有些错愕,从表情上看,好像不是拖,在那撇嘴,“不用走这个形式主义吧,躺哪不是趟啊,趟棺材里可是有点吓人?” “这是回魂棺,如果不躺在里面,你的魂魄回不来,你就完了,赶紧的。” 慧海少有的解释了一句,撇嘴了,“你不来,就让下一位。” “我来,我来。” 学徒中有人在那呼喊。 金丝眼镜男子笑了,“我来还不行吗?我来还不行吗?”推掉了外套,脱掉了鞋子,慢慢的把腿迈入棺材里。 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让一个大活人躺进棺材里,谁能接受啊,在那叹了口气,依然犹豫不决。 “如果怀疑,请立即离开。” 慧海大师哼哧了一句,不耐烦了。 金丝眼镜男子,抿嘴一笑,“大师,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躺下。”这才按照要求躺下。 “盖棺!” 一声呼喊。 工作人员就把棺材盖盖上了。 金丝眼镜男子还呼喊了一声,“不会窒息出事吧。” “??????” 根本没搭理他。 “喀嗤!”一声,严丝合缝。 慧海大师盘腿坐在了那住徐徐燃烧的香前面,在那紧闭双眼,开始所谓的施法。 “走,咱们过去瞧瞧,怎么把人弄的假死啊。” 龚小梅开始往前靠。 我跟在后面,其他的倒是没注意,我特意看了看那口棺材,回魂棺我是知道的,据说很多活死人就是住在回魂棺里,可以让魂魄回归在已经死亡的身体上,在利用秘法,就成了活死人。 没想到这里就有一口这样的棺材,作为卖棺材的我,都不忍住看上几眼了。 外表看起来很厚重,黑红色的,周围冒着一层的气,我颇为惊讶,棺材居然有气。 我揉了揉眼睛在一看,更是惊奇,这口棺材居然带有因果,很多画面在那闪烁,因为见得多了,我已经懒得去看人的因果了。 没想到这口棺材也有因果。 它的木材原来是一个深山老林里的千年银杉树,孕育子孙无数,自己的果实养育了无数奇珍异兽,是那一带所有动物和植物都要膜拜的树灵。 结果过了很多年后,被一位不知哪来的打猎的王爷看见了,看似那时还是汉朝。 汉朝崇尚厚葬,几乎把自己的家底全都埋进地底,看到这银杉树,颇为吃惊,大喜过望,命人给砍伐了,做成了一口上好的棺椁。 就是这个棺材的其中之一了。 古时候的棺椁是两个东西,棺材是棺材,椁是椁,椁已经被盗墓的破坏了,这口棺材,则被保存了下来。 因果中连当时盗墓的情况都有,那位盗墓的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此棺材珍贵,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位死去的王爷尸体往旁边一扔,就给拽了上来。 在因果中看到,好像已经是唐朝前期的样子了,不是五胡乱华,就是魏晋南北朝,反正乱的不得了。 这口棺材又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最后落入到了一个道士手中,道士看出了这口棺材的蹊跷,就用秘法炼制成了回魂棺。 他自己夜游而出,晚上魂魄自然归位,赶得上鬼差令牌了。 但好景不长,道士死后,道士的徒弟们你争我夺,最后闹得不慌而散,这口棺材又辗转了不知多少人手里。 最后在清朝时,被白莲教偶然得到,便利用回魂棺的能力,招摇撞骗,收买教众,一时间风生水起。 之后转眼就到了现代,这位慧海大师成了她的使用者,而拥有者,似乎就是白莲教的现任教主。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知道自己找对门了。 容大姑娘的线索很准确,这些萨满教的人,就是当年清朝时期在回回地区闹事的白莲教,后来被追捕,就逃到了黑山白水的东北,藏身于大山之中才逃过一劫,后来成了白莲教。 在这里生根发芽。 一晃几百年过去,现在已经成了什么灵修班,让我嘴角露着笑意,意识到了,这趟没白来。 居然真的找到了和林玉儿有关的线索,喜悦之情不言而已啊。 嘴角露着笑意的看着,就见慧海大师坐在那里,念念有词的回魂棺里的金丝眼镜男子便开始实习死亡了。 结果一细看,居然就是移魂,就是魂魄离体而出,而不是死亡。 活人很少有魂魄离体的时候,所以好骗,白莲教当年就这么骗人,什么红灯照什么义和拳,都是这么回事。 现在依然没变。 男子的魂魄离开了身体,他很惊讶,很不可置信,飞出了棺材,看着我们,在那飘飘忽忽的完全不受控制的还要旋转,嘴边“哎呀!”“哎呀!”的喊着,“我,我,我魂魄离体了,我变成鬼了?我,我这就是死了吗?” 大为惊喜。 慧海大师在那闭眼说道:“这就是死亡之后你的魂魄,但这并不是死亡,而只是过程,真正的死亡是你的魂魄会进入一扇光彩靓丽五光十色的世界,你看到了吗?” 这时,慧海大师的背后出现了一道彩虹一样的门,在她背后金光闪闪,宛如神迹。 “这?????” 金丝眼镜男子看直了,直勾勾的飘荡而去,似乎要进去,嘴角都快流口水了,就知道是多么的吸引人。 “我的天啊。” 我此时也能看见,惊讶的合不拢嘴,感觉那扇大门背后的世界里,广厦万千,祥云无数,是个神奇之地啊。 “回去吧,你还不能进去,你还没有真的死。” 这时慧海大师一挥手给推了过去,没让进去。 “好吧。” 金丝眼镜男,眼睛发直,迷迷糊糊的又飞回了棺材,躺下了。 那条燃烧时一条线的香烛,这时开始转弯,鱼走龙蛇一样的开始在那旋转,居然出现了一个字。 “慑!” 没错,整个燃烧的香的烟成了一个字,随之整个棺材一瞬间,“嗡!”的自己冒出了一层气。 慧海大师这才起身说,“好了,把棺材打开把。” “嗯,嗯。” 工作人员打开了。 金丝眼镜男子迷迷糊糊的走了出来,脸色有些发白,大白天的魂魄离体不伤身体才怪,可他却很激动的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扇门充满了希望,充满了和谐,充满了美好的一切。” 大喜过望。 过去给慧海大师磕头,“我愿意拜您为师,请您收下我吧,让我死后也有机会进入那里。” “我收徒讲究缘分,你还是先随我临时修习吧,如果有机缘,或许可以收下。” 淡淡一笑。 金丝眼镜男子哪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愿意追随你,我愿意,一辈子都为您效力。”完全被收复了。 “好了。” 一挥手,让其退下。 “嗯,嗯。” 金丝眼镜男激动的走到了人群之中。 众人无法见鬼,也无法看到因果,自然不敢相信我和金丝眼镜男看到的那一幕,颇为让我震惊,当场无语。 议论纷纷,“你到底看倒什么了。” “我们怎么什么也没看到锕。” “就感觉那个香烛有问题,很怪异啊。” 以为金丝眼镜男子是拖。 他据理力争,“你们以为我在骗你们啊,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看到了五彩斑斓的世界,我魂魄离体了,哎呀,你们试试就知道了,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议了。”在那连连摇头,“我总算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太好了。” 激动的两眼冒光,就可以看出不是在骗人了,但真真假假,不亲自尝试,是不可能现象得到的。 章二七一 回魂棺 “太假了吧,什么都没有,演戏呢。” 龚小梅翻了个白眼,有些不信,纤细的小腰在那一插,与我交谈,“小弟,走了,都是骗人的,没意思,找托演戏谁不会啊。” “不。” 我拦下了笑着说,“有点意思。”在那开口询问,“慧海大师,只有他能体验吗?别人不行?” “别人当然可以,但名额只有五个,你们选,到时别说是骗你们的,你们选出来,代表你们大家。” “我试试,我试试。” “我来,我来,我不怕死。” 这回大家都踊跃了,一一开口,什么事,只有自己眼见为实,才真。 “谁去你们认为都是拖,嗯,这样,抽签,你们自己做签,然后自己抽签,抽出来的人,就可以进入回魂棺感受死亡实习,抽不出来的人,也可以信任那些人。” “这样挺好。” 有人认同,“这里这么多人,让所有人都来一遍不可能,那就抽签,抽出五个人来,咱们自己做。” “对,对,就这么办。” 开始忙活起来,找出一张纸,开始做签。 这时工作人员开口道:“不是五个人,是四个人,因为已经有一个人了,这回魂棺一天最多只能五个人,你们选四个就好。” “四个啊,也行,做是个签。” 一一点头。 待,做好之后,慧海大师和那些工作人员也没管,一个一个的小纸团,放在了桌子上。互相一看,有人边说,“抽吧,机会平均。” “行啊。” “没人一个,纸团里写字的就说明可以实习,没有的,就算了。” “嗯,嗯。” 开始有人去拿。 龚小梅在那其实也好奇,就是嘴硬,笑嘻嘻的说,“咱们也去看看。” “行。” 我俩伸手去抽签。 我呢,想一探究竟,以我现在的本领,想找到有字的纸团和玩一样,眼睛手快的就选了一个,拿了出来。 龚小梅还问我呢,“你那个有吗?” “姐你那个呢。” 龚小梅和开奖卷一样,一点一点的弄平整了,结果空白纸一张,翻了白眼,“啥都没有,赶紧看看你的。” “嗯,嗯。” 我装作做样的一打开,上面有一个子,中。 “哎呀,小弟,你中了,太棒了,你可以去体验了,这么多人你居然真中标了。” 龚小梅激动异常,哈哈的笑。 我立刻展示出同样的喜悦,“太棒了,太棒了,我居然真的能中签,太不可思议了。”哈哈笑着,说,“我中了,我中了。” “拿给我看看。” 有工作人员过来看,立刻说,“没错,就是刚才写的,小伙子你算一个。” “嗯,嗯。” 喜悦的在那跳脚。 其他人也差不到哪去,“哎呀,我没中。” “哎呀,哎呀,我中了,太好了。” 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望的在那闹了一番。 四个人就被选了出来,第一个是个胖乎乎的女人,穿着很是体面,看样子是个贵妇人,笑呵呵的说,“我来,我第一个。” “好,进棺材吧。” 二话不说,直奔主题。 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贵妇人退去了外套,脱了鞋子和刚才的金丝眼镜男一模一样,躺了进去。 “喀嗤!”一声,棺材关上了。 一样的步骤,一样的情况。 胖女人的魂魄飞出,而后看到慧海大师的背后出现了五彩斑斓的世界,让人痴迷想过去,但很快,慧海大师就给制止了。 再次走了出来。 金丝眼镜男这次找到了说话的地方,问胖女人,“我说的没错把,是不是灵魂出窍了,是不是看到了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在向你打开大门,里面让人舒服的不得了。” “嗯,嗯,就是这样,好神奇啊。” 贵妇人在那回味,“死亡并不只是结束,似乎在那扇大门背后是新的开始,是一个更好的世界。” “??????” 众人目瞪口呆。 龚小梅眼神中都透露出了迷茫,被眼前的一切震惊了,在那嘟囔问我,“小弟,这女人难不成真成大神了。” 大神是北方的语言,跳大神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准真是呢。” “是不是的反正一会儿你得进去,到时你可不许骗姐姐我,知道吗?把棺材里的情况都告送我。” “嗯,嗯。” 我俩在那有说有笑的看着第三个人走了过去。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士,客客气气的直接脱鞋,脱外套就往里钻啊,还说呢,“我都等不及了。” “好,好,开始,开始。” 众人再次聚精会神。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过来,在那拱了拱我,“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一定懂得变通,这样,我给你两万块钱,你把名额给我怎么样?” 嘿嘿一笑。 龚小梅撇嘴了,“你说啥,刚才都说了,要想让慧海大师给移魂,最少一百万,你可真逗,好意思张嘴啊,两万,拿着你的两万去把。” 翻了个白眼。 男子立刻说,“价钱好商量,只要你开价,咱们啊,都好说。”挤眉弄眼的冲我一笑,“你这岁数对于死还很遥远,老哥我可是年过五十了,你啊,帮帮忙,满足我的一下好奇心,让我也去看看。” “算了,算了,我不缺钱,想看看到是真的,你去找别人吧。” 指了指还剩下的一位,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你去找她。”。 女人到了这种岁数,五六十岁,信神信鬼的严重,不好说话。 男子叹了口气,“她啊,肯定更难,这样,我出把血,十万,一口价,怎么样,老哥是真心想看看啊。” 内心是怕死的严重。 或者说是生活很富足,才怕死吧。 我摇了摇头,“算了吧,我真想看看。” “你这小兄弟真没劲,不够意思。” 撂下这句话就做了。 “什么玩意。” 龚小梅哼哧了一句,却又问我,“那可是十万块钱啊,你傻啊,给他啊,反正他们也都看了,感觉他们的形容不就行了。” 在那嘟囔,“我那小旅馆,三月也赚不了十万。” “姐,如果你拿着这张纸条,你会十万块钱卖给他吗?” 我问了问。 龚小梅细细一想,“三个月就三个月,这次的机会可难得,我啊,就算拿了这十万块钱,也会后悔一辈子的,所以我不会选。” “这不就成了。” 我哈哈一笑,“咱们继续看吧,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嗯,嗯。” 又过了一会儿,第三个人走了出来,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话语,“死亡,原来这么美好啊。” 在那露着激动的笑容。 众人都非常期待。 这时那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就走了过去,“该我了,该我了,我抽中了,我第四个,小兄弟你等会啊。” “嗯,嗯,知道是你,开始吧,脱了鞋,除去外套。” “好,好,好。” 准备脱。 结果那个大哥不死心,走过去说道:“这样,大姐,我给你十五万,怎么样,把这个机会让给我?!” “哎呀,这可不行,刚才都说了一百万才一次,你怎么只给十五万啊。”这么一聊,就说明有门。 其他人在那也吐槽,“你干什么啊,都是抽签的,显示你有钱啊。” “是啊,赶紧让开,让开。” 连连说他。 他却痴心不改,“大姐不是那个意思,一百万是价,可现在也得有人给你啊,就是你一句话的事,要与不要,你拿不拿吧。” “???????” 大姐迟疑了。 工作人员不高兴了,“慧海大师还在那等着呢,赶紧的,这炷香烧完了就得停止了。” “哦,哦。” 大姐先往里走可又想拿钱,就狮子大开口的说,“你给我三十万,咱们满洲里的一套楼房,我就把机会让给你,怎么样。” “三十万?!” 众人都很惊讶。 虽说刚才工作人员说了有人愿意出一百万,可真的在自己面前发生都还是有些惊讶的看向了男子。 男子咬牙切齿,一阵挠头,最后看工作人员又要催说了,“行,我答应你,三十万就三十万,谁让我想看呢。” “答应不行,得赶紧给我,你不给我,等事情结束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把你怎么样啊。” “哪给你去找钱啊,我一句话绝对管用。” 又陷入了坚持。 这时慧海大师开口了,“既然他答应了,就信了他,如果他不给,你来找我,我有办法,赶紧的,时间不等人。” “好,好,有慧海大师担保你放心了把。” 女子哈哈笑着,把位置让了出来。 男子心满意足,不知是做什么生意的,三十万,一张嘴就给了,让人惊叹的没有了喧闹声。 看着男子拖鞋,脱外衣的躺了进去。 “来回也就三分钟吧,三十万,大姨你可赚到了。” “是啊,三十万啊,一套大楼房啊。” 女子则在那有些后悔,“可这个机会却没有了啊。”有些咋舌,心情低落。 我便说,“你好好跟着慧海大师修炼,日后必然还会有机会的,先拿到三十万块钱在说不是。” “对,对,小伙子你说的对。” 女子又呲牙笑了,“我孙子结婚的房子都有了,对,对。”笑个不停,“我以后一定一直跟着慧海大师呢。” “没错,没错。” 众人都有了期盼,此时,慧海大师在众人眼里就是神了,神的不能在神了,连同知根知底的龚小梅都在那摇头叹气,不可置信呢。 而对于我来说,则要看看了,那扇门背后到底是什么?真的是死亡之后的世界?一切未可知啊。 章二七二 亲眼所见 我去过黄泉无岸,我见过死去人的魂魄端北,他和我说,死后是一片混沌,你好像是整个世界,又好像虚无缥缈,很古怪的感觉。 此时看着慧海大师的背后又出现了那到七彩光芒,我直挠头,“天下奇人辈出,难不成真的可以看到。” “不可能吧。” 我在那一问一答的自我回答。 可世上有奇人,所谓奇人自然是普通人无法办成的事,比如鸡婆婆,普通的农村老太太,却是可以勾魂,让活人与死人对话,这不就是奇人吗? 比如我们姜家,老话常谈了,可以续命,也是啊。 没准她的奇特之地就在于可以看到死后的世界呢,那这次可是没白来,心中颇为激动,在那跃跃欲试。 因为下一个就是我了。 什么事情都不如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为第一准则啊。 摩拳擦掌。 “小弟,你一会儿可得看仔细了,姐姐我没三十万买你的机会,你可得看清楚,知道吗?” “嗯,嗯,知道,一定清楚。” 又过了一会儿,男子走了出来,显然有些失望,在那自言自语的说,“和他们说的一样,有一扇门,似乎打开了,又似乎没打开,想凑过去看,就被制止了,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可以灵魂出窍,我刚才灵魂就飞了出来,看着你们,你们却看不到我啊。” 在那说。 众人幡然醒悟,“行啊,三十万块钱就那么回事,咱们啊,就当自己也看了。” “??????” 这下那位大姐高兴了,说,“你可不能骗我,敢骗我,我敢和你玩命,我有俩儿子,天天去找你闹事。” “行了,少不了你的。” 一挥手,撇嘴的走去了人群后面。 大姨紧紧跟随,“你啥时候给我钱啊,慧海大师可都知道了。” “一会儿出去就给,出去就给,放心吧。” 在那墨迹。 我呢,是终于轮到我登场了,走了过去,笑呵呵的把外套一脱,还有鞋子,就走到了棺材口,“啪!”的一拍棺材,厚重的宛如岩石,却是入手不冷。 说明是最顶级的银杉木。 “快点,香要烧完了。” 一看还真是,就剩下一点了。 我立刻钻进了棺材里,如她所说,双臂交叉的抱着肩膀,平心静气的闭上了眼睛,“喀嗤!”一声,我完全陷入到了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黑暗的超过黑夜,好像我天生是瞎子一样。 黑的吓人。 心“扑通!”“扑通!”直跳,有些害怕。 “怎么这么黑啊。” 晃了晃手,什么都看不到了,只咽口水。 但很快,就感觉这口棺材似乎有魔力一样,在勾引着我,把我的魂魄从我体内勾引出去,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带着面具呢,我魂魄出去了,岂不是露馅,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又一想,其他人看不到魂魄,只有慧海能看见,但她主持仪式,一直闭眼,应该没问题吧,就也冷静了。 慢慢的感觉脑袋有些发晕,身体有些发木,很快,就感觉体内的血流在逆转,在沸腾,“嗡!”的一下子,好像整个人都抽离了,之后我的魂魄就出现在了棺材外面,飘乎乎的很不受控制。 不是鬼差而是虚无缥缈的游魂,什么都没有,悠悠荡荡的好像一片柳叶,什么都可以吹走一样,让我很诧异。 “这就是移魂啊,果然和鬼差不一样!” 在看,我的前面也就是慧海大师突然后背出现了一到七彩光芒的大门,我正对着的方向看,大门里面,广阔无边,天涯海角在它面前都可以吞下一样。 其实很小,但感觉似乎很大,很宏伟,大门开着,却是半开半关,可以顺着门缝往里看。 我呢,就靠过去一探究竟,看看那到底是什么世界,因为此情此景,与我看到的黄泉无岸完全是两回事,那里好像是地狱,这次就好像是天堂了。 可我一靠过去,慧海大师在那就说了,“你还没死,只是假死,不能进去,回去吧。”一招手,那炷香飘荡的就出现了一个摄字,要把我带回去。 “那可没门,现在得听小爷我的意见了。” 我可是有过修行之人,快速的往里闯,利用我鬼差移魂的习性,飞奔而去。但却感觉浑身上下好像被风口吸住了一样,在往里面吸,是那口回魂棺在吸引我。 慧海大师还说呢,“不要执迷不悟,如果你此时不进去,就有可能成了孤魂野鬼,活死人了。” “慑!”字一形成,我立刻宛如一个小蝌蚪一样直接被吸引了进去。 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眼前黑暗的进入到了棺材里,浑身上下白毛汗之处,根本不允许我反抗,我还琢磨凭借自己的本事过去瞧瞧呢,谁曾想,小儿科。 “喀嗤!”一声,棺材打开了。 工作人员拽了我一把,我就重新走了出来,恍恍惚惚来去太快的我在那直咋舌,直挠头,什么都没看见。 在看慧海大师,吹了吹仅剩的一些香烛,起身了,“今日实习死亡的课程就上到这里了,你们啊,自己议论议论,下一节课我在来。” 起身走了。 “大师,大师,慧海大师。” 众人去叫。 工作人员连忙拦住了,“大师还有事,你们不要麻烦大师了,都别拦着,大师累了。” “哦,哦。” 工作人员这才作罢,一一看着慧海大摇大摆而去。 龚小梅问我,“小弟,你到底都看到啥了,和姐姐我说说。” “哎呀,和他们看到的一样,看到了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其他的什么都没看到。”在那挠头,这事对于我这个行家来说,都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内心也是遗憾,没有进去。 感觉好像是慧海大师能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可以通往?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龚小梅鄙视我,“我以为你小子挺机灵的,一定比他们强呢,谁曾想这样,哎呀,要是知道如此,你把那张纸条卖给那个暴发户似的。” “谁说不是呢。” 我顺口说了一句,在脑海里却是好好琢磨琢磨这件事,还是搞不清楚。 这时工作人员过来把棺材抬走。 “这棺材才是最大的问题。” 回魂棺果然名不虚传,谁进去都得听话,魂魄说离就离,说回去就回去,天条一般。 我就过去说,“大哥,这棺材你们平时就放在办公楼里啊。” “这事不用你管。” 哼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连忙过去又摸了摸那棺材,“大哥,我帮帮你们。” “不用,滚一边去。” 给我骂开了。 我呢,是故意摸一摸,好叫狐仙小蝶寻找,嘴角一笑,没在说什么,之后就是随着其他上课的在那议论纷纷,我也没参与,一直到时间差不多了。 我、龚小梅这才离开,在回来的路上,龚小梅着迷了,“小弟,你说那个什么棺材,还有什么灵魂出窍都是真的。” “不清楚,有可能是棺材里有特殊的香气,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吧。” 我说出了这样的话。 龚小梅笑了,“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哎呀,刚才你怎么没说啊,我们还都以为是什么天神下凡呢。” 扑哧笑了,“一定是这么回事,哪有什么神啊鬼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还有那个女人就一破鞋,老天也不会给她开什么门啊。” “谁说不是呢。” 以免龚小梅扶入歧途,我就顺着她说,这一下,她才算是不想了,“骗钱的东西而已,算了,算了。” “对,对。” 回了小旅馆,我便和龚小梅告辞,“小梅姐,我先回房间了,今天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和你一起出去挺有意思的,行啊,你就住下吧。” 分开了。 我二话不说快步跑到了房间,见到了狐仙小蝶,问她,“你知道回魂棺吗?你嗅一嗅我手上的味道,能感觉到什么吗?” “嗯!”“嗯!” 狐仙小蝶嗅了嗅,在那想了想道:“是银杉木的味道,但好像时间很长了,说不好,至于回魂棺,那东西我知道,古时候很多有钱人,怕死的不都是弄那些吗?” “对,我今天见到了回魂棺。” 把刚才的经历讲了讲,说,“你们说匪夷所思不,为什么会出现一扇大门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连连挠头。 还把苏婉儿的画卷拿了出来,“苏姐姐,你帮我想想啊,太让人无语了,这事我是搞不不清楚,闹不明白了。” 这二位都是活了好几百岁的人,什么都见过,也是都看过,对于这件事却是都没听说过,也很好奇,“五彩斑斓的大门,好像天庭,好像天堂?!” 彻底无语了。 我们三个你看我,我看你的,一瞬间就拿定了主意,“今晚偷偷过去,在悄悄,我就不信了,弄不清楚。” “没错。” 呵呵笑着,我们三位,少有的统一了意见,那就是要做次小贼,偷偷在看看那回魂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切的秘密都在那口棺材里。 章二七三 夜里小贼 夜里。 我带着狐仙小蝶、苏婉儿夜深人静的来到了大厦之下。 此时已经临近关门。 我与小蝶、苏婉儿在大厦一脚,聚在一起悄声说道:“苏姐姐,小蝶前辈,咱们一会儿进去,小蝶前辈你呢,负责嗅过那口棺材的气味,你来寻找,但说不好棺材是否还在那里,有可能带去别处,因为太过于贵重,所以啊,一定要嗅的仔细,苏姐姐你呢,负责放哨,你是鬼,穿梭自由,给我们把风,最主要的是这类大楼都有监控摄像,你必须给弄掉,嗯,就是停电。” “诺。” “嗯。” 二女连连点头。 “那好,行动。” 分配好了,就不在墨迹,开始实施计划。 趁着大厦还可以进人,我走到了楼梯口一个地方,没敢坐电梯,步行而上,悄无声息的行进。 “小蝶前辈,靠你的鼻子了。” 狐仙小蝶呲牙冲我一笑,小爪子跳跃的爬楼,“小意思,那气味奴家还记得呢,一定能找到。”咯咯笑着,头前带路。 苏婉儿则是飘身去了监控摄像的房间,保安们正在插科打诨,也没看摄像头,说什么的都有。 “扑哧!”一声。 一个放在桌子上好端端的茶杯,掉在了电线上,直接“哗!”“哗!”的连锁反应,监控设备还有其他电器,全都熄灭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 “谁碰那杯子了。” 保安们傻了,连忙收拾,电线碰到了水,还是一杯子的水,瞬间烧焦了,“这可怎么办啊。” “赶紧找人收拾。” 苏婉儿抿嘴一笑,飘飘然的飞到了我和狐仙小蝶身边,“公子,全都办妥了,那些什么设备,全都停了。” “那就好。” 这下就更没什么后顾之忧,乐呵呵的说,“下一步就是找到棺材了。” “嗯,嗯,我已经嗅到一些气味了。” 跑到了十五六层的地方。 狐仙小蝶停下了,伸着鼻子又嗅了嗅说,“应该就在里面。” “公子,我先穿梭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人。” “嗯,嗯。” 分配的很好。 主要是这两位都是人精,一个是鬼,一个是家仙,能不顺利吗? 顺利的超乎想象。 苏婉儿进去后,就看到了几个值班人员,回来后一阵咋舌,“哎呀,公子,有几个值班的,不过都在那打牌呢,可以混进去,可也不好办。” 狐仙小蝶就说,“让他们入梦不就行啦,到时咱们就算想把棺材抬走也没人管了。” 这正是小蝶的看家本事。 “不好闹太大吧。” 此地的慧海大师等人都是鬼道高手,如果入梦被发现,就会猜到有过高手到此,到时多半是打草惊蛇。 因为我最大的目标是林玉儿,是我家的百鬼图,至于这个回魂棺和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只是我的好奇心而已。 感觉不能太扎眼。 挠了挠头,“必须做到万无一失,不可以让他们警惕起来。” “奴家行的,就让他们感觉困,睡觉就是了,问题不大。” 这次没等我同意,狐仙小蝶就窜了进去,隔着门便对着房间里值班的工作人员进行催眠,眼睛冒着绿光,格外吓人。 “这骚胚子,还真有本事。” 苏婉儿微微吃醋。 我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大事为重,你就别在那吃飞醋了。” “嗯,嗯,好吧。” 苏婉儿不在说话,她也想看看那回魂馆是什么模样呢。 之后很快。 房间里的人开始嘟囔,“好困啊。” “是啊,今天怎么困得这么早啊。” “才十点,不应该啊。” 打着哈欠,却还是说道:“睡吧,睡吧,有可能是刚才喝了点酒,喝多了,赶紧睡,明天一早就下班了。” “嗯,嗯。” 又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狐仙小蝶跳了回来,笑嘻嘻的看着我,“公子,行了,全都睡着了。” “好,那就进去瞧瞧。” 大步而入,没了摄像头,没了工作人员,一切就如同进入我家一样,呵呵笑着,果然,到了门口一看,全都自然而然的躺着睡着了。 没有一个人还在醒着,值班。 “厉害。” 竖起了大拇指,对狐仙小蝶这一手还是蛮佩服的。 狐仙小蝶浅浅一笑,“我的能力不及公子三十之一啊,公子才是人中龙凤,厉害的很啊。”在那拍我马屁。 我道:“行了,别吹我了,我自己什么本事我清楚,走吧,赶紧找到棺材才是正事。” “嗯,嗯。” 无人阻拦,顺着房间一个个的看,一个个的嗅,到了一个类似于仓库的房间时,狐仙小蝶开口了,“公子,如果没错的话,就在里面。” “什么叫如果没错的话,没错的话哪里都有可能。” 苏婉儿翻了个白眼,直接穿门而入,随后在里面打开了门,嘟囔道:“真是了,是有一口棺材,应该就是回魂棺。” 微微有些惧怕的躲到了我的身后。 我便大步而入,在众多杂物之中,一口黑红色的棺材,正正当当的放在那里,让人看着都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居然就这般放放在了这里,也太随意了吧。” 我慢慢的过去,手摸索在上面,就是那口棺材,此时棺材紧紧闭着,什么事都没有,但只要开启,我钻进去,在利用某种形式,就能移魂,回魂。 “无上神物啊。” 由衷赞叹。 “你看,这里看似是黑红色的,却是有很多铭文,类似于法阵。” 狐仙小蝶绕着上上下下的看了一圈,眼睛好使,看到了怪异之处。 “是啊,我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我蹲了下看了看,还真是,法阵的纹路,是一个花朵形状四散开来的图腾,“看不出是什么啊。” 黑红色的棺材木料。 本就不容易看到了,此时天又黑,我就拿出了手机,照着看,笔走龙蛇的非常古怪,越看,越古怪,“好像是一朵花。” “就是一朵花。” 狐仙小蝶眼睛冒着绿光看,看来看去的就说,“好像是洪荒异种,一种很奇怪的花,叫什么我忘记了。” “洪荒时代的花,那怎么认啊。” 看来看去的,还是看不出,肯定是年代久远早就灭绝了,最主要的是这花在棺材的正前方,是什么意思啊。 和回魂馆的秘密有关? 我就说,“苏姐姐,你也来看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啊!”“啊!” 苏婉儿突然怪叫起来,好像是害怕了,在那说,“你们看,你们看。”还拽我,“公子,你快看啊。” “啥啊。” 我抬头一看,一张苍白的老脸真躺着脖子看着我,吓了我一跳,“啊!”的差点叫起来,浑身汗毛孔冒冷汗,一屁股坐在了那里,双腿瞪着,向后逃,“我操,这是什么啊。” “吱!” 狐仙小蝶也吓得浑身的毛发炸起,四条腿往后一跳的逃跑似的到了最后面,全看傻了。 就见此时,我们看到的那口回魂棺的上面,飘出来了一个浑身脏乱差的白须老脸,就是一张特别大的脸,并不是人。 那张脸在那飘飘忽忽的看着我们,飘荡的有些精气神不行。 可脸太大了,比整个棺材还大,在棺材的正当中漂浮这,就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吓人了,“鬼啊。”苏婉儿居然喊出了这样的话。 “你喊个屁啊,你就是鬼。” 我镇定一些,爬了起来,咽了咽口水,腿脚发软的依然六神无主呢,就说,“这脸好像没有意识,没有什么危险,要不然此时不会不攻击咱们。” “对,对。” 稍作安心。 “这,好像是器灵,某种封印在某件东西上的灵魂。” 狐仙不愧为活了三百多岁,此时冷静下来一看,见多识广的就说,“一定是了,这棺材之所以神奇就说明是件宝物,而宝物多半就有器灵,这一定是了。” “那为什么糊里糊涂的在那漂呢。” 我拿手在白皙老迈的大脸上晃了晃,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刚才我、苏婉儿、狐仙小蝶都太反应过度了。 一看见就下的六神无主,殊不知,根本没有意识。 “我想想,我能从这棺材上看到因果,就说明此物有因果,我也知道了,可为什么白天没有看到,翩翩晚上看到了呢。” “谁知道啊。” 这下都闹不清楚了。 我们绕着又看了看,说,“在我看到的因果之中,曾经出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把这棺材炼化成了回魂棺,原来只是木材好有灵性而已,看来,这灵魂多半是那道士封印在里面的,做了这棺材的器灵。” “很有可能,回魂棺必然是出自高人之手,一般人根本无法制作。” 苏婉儿镇定了,看了看下面的铭文,说,“这是一朵花,一朵很奇怪的花,很有可能就是这口棺材的秘密所在。” “这明明是银杉树为什么画这一朵洪荒时代的怪花呢。” 百思不得其解。 “打开看看。” 狐仙小蝶抿嘴笑着,在那说,“奴家好奇,里面是什么样子。” “这?????” 如果没那张大白脸飘荡着,我二话不说肯定就打开,可此时的情况,明显和白天不一样,有可能是某种封印,一打开大白脸复活了,有了意识怎么办,这都是问题啊。 “??????” 我没有回答。 “公子,放心,这里面肯定没什么的,你既然躺进去过,就让我们看看把。” 苏婉儿跟着开口,撒娇劝说。 “行吧。” 我一看如此,只得点头答应了,“争取如你们所说,没什么事。” 今天大晚上的来,就是想看看这个情况,苏婉儿、狐仙小蝶既然想看,那就看看把。 走到棺材的一侧,“喀嗤!”“喀嗤!”轻轻的移开了,没敢太用力,怕声音太大,惊醒了那些人,到时就麻烦。 “喀嗤!”“喀嗤!”声音很小的一一打开。 狐仙小蝶、苏婉儿都探着脖子的看,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会不会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结果这时一张白皙的面庞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一瞬间我们三位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情况。”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回我们没有害怕,因为里面躺着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穿着白色的运动衣,下面运动裤,很现代的一个女孩,梳着马尾辫,躺在里面,紧紧的闭着双眼,双手左右交叉抱着肩膀的不动弹。 “我操,有人利用回魂棺移魂了!” 章二七四 萨满教 我们刚才还在那里议论纷纷,殊不知,棺材面居然有人,他奶奶的,我立刻说,“帮忙,赶紧关上,别等她醒了,在被抓个现行,到时一暴漏,我这张脸就不管用了。” “嗯,嗯。” 二女帮忙来推。 不管里面是谁了,赶紧关上为第一准则,要不然就出事。 我这张脸看不能在暴漏啊。 “关,关,关,小点劲。” 结果这时,门外,“噔!”“噔!”“噔!”的脚步声,这一下,我们三位互相一看,都是暗叹,要坏,“外面来人了。” “怎么办啊。” “噔!”“噔!”“噔!”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喀嗤!”一声,好像还在开门。 “日了。” 再一看,连忙说,“躲起来。” “嗯!” “嗯!” 苏婉儿好说,是鬼,直接穿墙走了。 三尾狐仙小蝶更容易了,钻进了一堆杂物之中,根本发现不了,反而是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往哪躲啊。 “日你妈了。” 脑子一热,也没想,正好棺材还有一个缝,一猫腰就钻进了棺材里,躺在了那个女孩身上,也不管了,双手一用力的在棺材里面,将棺材严丝合缝的盖好了。 这一下,进入到了黑暗之中,才算长出了一口气,“吓得差点喷尿。” 因为外面已经随之推开门,进来了人,在那说,“大师您看,回魂棺不就放在这里了吗啊?哼哼,没事,没事,你放心好了” “此地不行,带走,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放呢,把那些睡觉的人都叫上,给我抬走。”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大师不是慧海,而是个男人,另有其人。 而对于我这不是至关重要的,重要的是居然要带走,我在黑暗之中微微有些害怕,这下坏了。如果带走时,他们打开看看,我该怎么办? 懵了! 无语了。 感觉自己是玩火玩大了,身处险地,要被瓮中捉鳖啊。 “这该如何是好。” 我拿出了手机,照着棺材里的一切,也不敢动,就在那躺着,下面就是那个移魂走的女人。 还有些尴尬,“你躺在里面,外面的人似乎不知道啊?要不然为何会抬走呢?” “难不成你也是来做贼的!” 这女人来头似乎也不对劲,但此时魂魄没在此地,就也说不好了,我躺着,不敢挪动一下,就听外面有人说,“都过来,都过来,给你们发工资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睡觉的,抬走,抬走,都听大师安排。” “哦,哦。” 睡觉的哥们,揉着头,过来抬,一入手,棺材就“轰隆!”一声,吓了众人一跳,“怎么这么沉啊。” “沉个屁,赶紧的,睡觉睡傻了吧,这棺材比你们这些人的命都值钱,小心点。” “哦,哦。” 众人卯足了劲开始抬。 两个大活人在里面呢,二百来斤啊,怎么可能和原来一样重,所幸,人多,互相一般忙的就也抬了起来。 主要是那位身份尊贵,没人敢抱怨。 就这般我躺在棺材里都可以感觉到,我被转移了,不知要去哪里,也无法辨别方向,反正是在那不敢有半点动作的平躺着。 下面的女人更是一动不动,就是个死人,魂魄不在。 “你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在那看着,面容还算青春可爱,感觉年虽不大,二十一二岁左右,却为何来此偷偷移魂玩啊,搞不清楚。 摇了摇头,争取放下后不在打开把,要不然,我就是要到大霉了,还有就是外面的苏婉儿、狐仙小蝶肯定看的清楚,赶紧来帮忙。 我现在是无能为力了。 棺材晃晃悠悠的不知过了多久,好像还坐电梯了,有些下坠的感觉,这才安定下来,但外面的人又说了,“小心点,放在车上,对,对,小心点,和你们说呢,小心点,你们几个还能不能行啊。” “嗯,嗯。” “哐当!”一声,棺材放在了车上,“太重了。” “重个屁,吃饱了没事干。” 哼哧了一句,随后,我就感觉车在移动,不知要去那里,“这下可是真的要坏了。”去他们的老窝,到那时发现我,我可就小命不保啊。 害怕了,必须得在到达前逃跑,不管怎么样,都得逃了,开始想办法,在那眉头紧锁的想。 可就在此时,我下面的人突然动了一下。 就见一双眼睛在手机灯光的照射下,看向了我,非常的不解,眉头紧锁,却没有出声,就那么看着。 “??????” 吓了我一跳,心“扑通!”一下,立刻低头凑到她耳边说,“棺材正在被移动,外面有人。” “??????” 她依然没说话,还是那么看着我,也不移动,反正就是那么不解的看着。 “别那个表情了,你和我一样,都是来看看回魂棺的对吧,那就别出声,一会儿咱们找机会逃走,要不然,小命难保。” 这下我感觉我多了一个帮手。 不去管她,凑到棺材的一边倾听者外面的动静。 有人说,“你说长老们开会就开会,大晚上的要什么回魂棺啊,早知道早让人来拿啊,这时间点,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谁说不是啊。” 你一言我不语的在那聊天。 好像还有刚才那个大师。 “长老开会?!” 这个对于我来说可是很重大的消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容大姑娘的线索是林玉儿乃是萨满教的几大护法之一。 这些长老开会,什么啊?! 在那琢磨。 这时,下面的女孩不高兴了,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手拽住了我的耳朵,“小贼,你到底是什么人。” “别动?!” 我吓了一跳,心惊胆战的说,“我是什么人不重要,你是什么人啊,你先说说吧,看你的模样,运动衫运动衣的不过二十一二岁,为何大晚上的偷偷进入回魂棺啊,别是另有隐情吧。” 嘿嘿一笑。 女孩眉头紧锁,使劲掐我的耳朵,“那是我的事,现在是我问你,你是谁啊。” “你,你别弄了。” 我无奈叹气,“我是来满洲里探望亲戚的,结果今天下午看到了回魂棺很好奇,就过来瞧瞧,看看这棺材到底怎么回事,嘿嘿,没想到遇到了你。” “满口谎言。” 又掐我。 我咬牙忍着,恶狠狠的瞪着女人,“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谎言啊,你说啊,你说的就不是谎言了。” “你脸上带的面具别人看不出来,难不成我还看不出来吗?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多半来自湘西吧。” 嘴角阴森的一笑,“用不用我给你摘下来啊。” “我操!” 心底一寒,没想到被揭穿了老底,她掐着我耳朵的地方,正是那人皮面具的连接处,此时她一拧,就出现了一些端倪。 我只咽口水,害怕了,知道,这女人并不是什么小人物,是个牛逼哄哄的角色,要不然不会二十一二岁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而且一语道破来自湘西。 知道这面具是狐狸一族的产品。 我害怕了,无助了,不知说什么好,在那看着女人,嘟囔着想张嘴反驳,可又无奈了,低头不说话。 “哼哼,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行啊,算你还老实,我呢,和狐狸一族的人也有些缘分,就不揭穿你了。” 把手拿开,看着我说,“你的脸是来自狐狸一族对吧,为何藏头露面啊,哼哼,你才有大问题。” “我无言以对,你说的对,但有一点,你呢,你就没问题了啊,你大晚上来这干什么啊?哼哼,咱俩啊谁也别说谁。” 我哼哧了一声。 女孩眉头一紧,说,“你说你中午看到了回魂棺,可知道,他们不只有一个回魂棺吗?” “??????” 我愣愣的说不出话来了,一瞬间完全懵了,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我找错了!你一直在这里面!”暗叹要坏,这事似乎大了。 在一想下午那口棺材,似乎没有铭文,这个有,而且也没什么人脸,这个也有,如果有,我的能力应该能看出来啊。 明白了。 我他妈的找错了,不,是狐仙小蝶的鼻子不好使,也找错了。 两口回魂棺多半是出自一个人的手里,极为相似,一个是给用来做实验的,就是我中午从慧海大师那里看到的那个,一个是关人的,也就是关这个女人的,是这个,我皂搓了,被我意外撞见了? 这,这也太巧合了吧。 “就是这么巧合。” 女孩直勾勾的看着我,“你看到棺材的正面画的铭文了吗?那就是封印我的法阵,我不得出去,这口回魂棺是改造过的,明白吗?完全是两种东西,这个已经不是回魂馆了!” “明白了!” 我咽了咽口水,在那心中唏嘘,“这是锁你的牢笼对吧,他们长老开会是想把你带过去,有事对吧。” “对!” 女孩浅浅一笑,“他们多半是想杀了我,所以,你得想办法救我!” “杀你,救你,这???????” 彻底无语了,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太尼玛的假了。 章二七五 老怪物 我现在遇到的事已经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我只是因为下午的好奇心来看回魂棺的,却没想到有两个回魂棺,我他妈的还凑巧的找错了。 闹成这样,还有就是,这个女孩居然让我救她,我脑袋发懵的已经彻底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了。 我是来找林玉儿的,不是来做这些事的,一阵苦笑,“前辈,您肯定是我前辈了,我,我就一个小贼,哪能救得了你啊,您呢,看着年轻,一定是个大人物,咱们啊,还是自求多福吗。” “救不了就看着我去死,这就是狐狸一族的人的行事风格?!” 女孩哼了一声,“你可别忘了,你也在棺材里呢,咱俩是互相帮忙,互相成全,我救你,你也救我,两全其美,要不然我就折腾,让外面的人知道你也在这里,到时你想跑都跑不了。” “???????” 这女孩,不,女人,心思缜密的吓人,一分钟就把我制约的死死的。 我在那听着外面的动静,在开车,在聊天,不知多长时间会到,但一到达,既然他们那些萨满教的人要杀了这个女人,我恐怕也是死。 所以此时,我俩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又想了想,觉得应该帮忙,我不管她是谁,萨满教的人为什么把她封印在这里,就一点,我俩有同一个目标,那就是逃跑。 我点头应了,“行,我还有两个朋友在外面,想来他们一定会跟着的,等有机会了,咱们就逃。” 我问她,“我带着你跑就行,还是得破坏什么啊。” “如果能跑,我自己早就跑了,你必须把那个铭文封印毁了,一毁我就逃出去了,到时我一定会记住你的恩德,小兄弟,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 上次说这句话的人是老书记,现在不知是死是活,这回又来一位,我想笑,“算了,我啊,享不了那福,还是先保住小命吧。” 不再言语,侧耳倾听。 找寻机会,大不了我翻身而出,以我现在的修为,几个普通人根本不行,苏婉儿此时一定跟着的,三尾狐仙小蝶速度也不慢,没准也跟上了。 到时一拥而上,问题不大。 “应该能出去。” 我嘟囔了一句。 女人在那露出了微笑,“我没想到,我黑骨这辈子还有逃出去的机会,谢谢你了,我许诺你的你可以不要,但有些东西,你一定会需要的,到时来找我就好,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 我皱了皱眉,“现在也有时间,我也明白了,这棺材不是回魂馆是用来管你的,那么,不如利用这个时间你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啊,把你关在棺材里,太能想象了。” “我是萨满教的当代大祭司,叫做黑骨阿婆,前几年突然来了一个男人,花言巧语的骗了我,最后把我封印在此,已经好几年了。” 女人咬牙切齿的在那眼眶都染湿了,“这几年里,她给我吃的,给我喝的,给我换洗的衣服,可就是让我在这里生不如死,我恨,我恨,我要是能出去,我就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一口一口的咬死他!” “你萨满教的当代大祭司!?” 我蒙圈了,我不知道萨满教的规矩,教主最大,还是大祭司最大,搞不清楚,但似乎是政权的更替,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头大,“你们两个仇可真够大的。” 也是千算万算,那些人恐怕怎么也算不到,来来回回的肯定一直藏匿这口棺材,居然被我发现了。 “你,你,你到底多大啊,为何叫阿婆,看起来顶多二十一二岁啊。” “关了你好几年了,你以前得多大啊。” “还有,你叫黑骨?这名字好怪啊,姓什么啊?!” 一连好几个问题。 黑骨不爱听了,“你为何问这么多啊,女人的年纪不能问知道吗?还有,我是萨满教的第十八世大祭司,无名无姓,我的父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上一代祭祀的投胎转世!” “??????” 今天给我整无语太多次了。 转世大祭司!?我就听说过,西藏的活佛是用这种方式传宗,没想到萨满教也是如此,说什么活佛转世。 一阵恶寒。 这下是真闭嘴了,不再聊了,聊来聊去总给我整无语了,我聊个屁啊,等待着机会,逃出去啊,还暗暗想着,苏婉儿、狐仙小蝶你们可得出手啊。 我才还呼应,要不然我一个人,哪敢动作啊。 结果这时,“喀嗤!”一声,整个车突然一个急刹车,棺材里都晃动了,我和黑骨撞在了一起,撞在了左边,“轰隆!”一声,力道极为的大。 随后就听外面一个人喊道:“哎呀,好像撞到了一只小白狗。” “撞就撞了,我操,棺材里的东西出来,咱们就傻了,你他们的踩家刹车跟我说一声啊。” “哎呀,太急了。” 司机说,“好像真的撞到了,我下去看看。” 车停了。 棺材晃动的歪七扭八的。 一瞬间全乱了。 我则明白了,是狐仙小蝶,不是什么小白狗,她可别出事啊,心中一寒,也是一咬牙,“我草你妈的吧。” 不管了,翻过身来,双腿一用力,往上一蹬个,直接踹开了回魂棺,站了起来,骂娘,“谁都别拦着我,谁拦着我,我就弄死谁。” 先吓唬一句再说。 结果,就见一个女人突然冲了上来,拿了一把匕首,对着一个黑衣男子的后背就是一刀,随后,还有一个女人,跳了上来,拿着一把长剑,看到我很惊讶,嘴角还一笑,“你要弄死谁啊。” “??????” 感觉有些不对劲。 就见那个女人推开了我,走到棺材口,低下了头,问那个黑骨阿婆,“师父让你受苦了。”拿起长剑“扑哧!”一声,插入在了黑骨阿婆的胸口上。 给杀了! “我操!” 我脑袋都大了,她喊黑骨阿婆师父,结果不是来救人的,而是来杀人啊?什么情况,我在一看,拿匕首的女人要对我下手。 我左右一看,立刻大步顺着车门就跳了出去。 是辆改装的金杯面包车,我一到马路上,哪还管其他任何事了,什么马路来来回回的车,还有人群,反正就是跑。 “我就日了,这都什么事啊。” 赶上了萨满教内讧吧。 大步快速的跑。 要不是她们没有准备,棺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恐怕我也得死,“我草你妈了,吓死你爷爷我了。” 心“扑通!”“扑通!”的跳。 这时,苏婉儿的灵魂迎面追了过来,看到了我,立刻呼喊,“公子,你自己怎么出来了,我和那骚胚子还想办法救你呢。” “救个屁,赶紧跑,太乱了。” 我跨越栏杆,去了另外的马路,随后就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这才消停的长出了一口气,在那嘟囔着咽口水,“什么情况啊,长老要杀她,她的徒弟也要杀她,这个黑骨好吗,一出来就打酱油了。” 颇为挠头。 看苏婉儿在那,有出租车司机,也不好和她说话就说,“去火车站,对,去火车站。” “嗯。” 司机给我带到了火车站。 我呢,怕有人追踪,在火车站又打车才回了小旅馆,进入房间后,想起我们从小旅馆去找回魂棺时只是想一探究竟。 结果不到几个小时,整出了这么多的事,而且,那两个女孩都看到了我,虽然天黑,此时夜里都十一点多了,但那么近距离,还是能够辨认出我的。 “倒霉啊。” 坐着发呆。 暴漏了。 苏婉儿、狐仙小蝶这才归来,看我如此,问我:“公子,到底都发生什么了啊。” “是啊,你怎么这样啊。” “不能不这样啊。” 我嘟囔着说,“咱们在棺材里的女人是萨满教的什么大祭司,叫什么黑骨,还有,小蝶前辈啊,你找错了,那口棺材不是我说的那口,是另外的,两口棺材,咱们找错了,完全是两回事。” “这,这不可能吧。” 目瞪口呆。 狐仙小蝶回忆了回忆,“当时我就不敢肯定,因为气味很淡,你想想,你摸了摸,我没到现场记住气味,哪能判断的那么准啊。” “这倒也是,不怪你。” 我叹道:“但问题在于我暴露了,虽然那个什么黑骨看到了我的人皮面具,但她被她的徒弟一剑直插胸口死了,但我露面了,就不好在在满洲里待着了啊。” 连连挠头。 刚刚到满洲里才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让我应接不暇,似乎已经无力锥之地,因为我目睹了那两个女人杀死了自己的师父,萨满教的大祭司,必然会杀灭口。 这里又是萨满教的地盘。 我危险啊。 这样的局面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也是我完全没有意料到的,居然就这么搞得我要退出此地了? 心有不甘,可又拿不出注意,在那来回转圈,跺脚,“看来,离开此地才是最好的办法啊。” 章二七六 局面 我露脸了,这里又是人家的地盘,我又目睹了杀人,我就是目击者,不可能不杀我灭口啊,所以种种的理由都在告送我,此地不能留了。 翻来覆去的想,就是这样的局面,所以先回湘西在说,大不了在换一张脸回来,反正现在是不能留了。 留来留去很有可能丢掉小命啊。 “走!?” 我在那看着狐仙小蝶、苏婉儿认真的说,“我感觉要走,不走不行,嗯,你们说呢,该不该走啊。” “走!?公子,太草率了吧,刚来一天,就走,那你的事情怎么办啊。” 苏婉儿在那嘟囔,“我刚才也想过了,感觉局面还没到那一步,不至于如此激动和鲁莽把。” “奴家感觉也是,她们杀了自己的师父,多半也是萨满教内部的某些权力更替使然,奴家看来,没工夫管你,你大可多留留,探探风声。” 狐仙小蝶他俩一个看法。 我挠头了,“我本来制定的机会就是打入萨满教的内部,然后找到林玉儿,抢夺百鬼图,可你看现在,哪还有机会啊,我已经和萨满教的某些势力交织在了一起,不如一走了之,回去求星辰,弄一个面具在杀回来。” “面具就这么一个,不是那么好找的。” 狐仙小蝶叹了口气。 苏婉儿跟着在那说,“你大可把面具去掉,就说自己是逃犯,又不对,林玉儿认识你那张脸,哎呀,这下还真是不好办了。” 议论来议论去,依然没有一个准主意。 让人头大。 我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每逢大事有静气,如果在冲动的时候做事,百分之百必然会做错。 好好的回忆了回忆事情的经过。 闭目联想,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逃跑时,其实没人追我,那两个杀手女人没追我。 难不成我真的不被她们放入眼里,她们就是明目张胆的杀人,不在乎?我看没看到杀人,根本没事! 可能真是这样! 而且我还分析出,那些长老要见黑骨阿婆其实并不是想杀了她,而是想放了她吧,结果,另外一股势力不愿意了,就半路杀出,截杀了黑骨阿婆,这一下,一了百了。 甚至那个司机都被收买了,故意一踩油门下了车,随后那些人就杀了出来,前后不到几十秒。 “肯定是,司机肯定是被收买了。” 算来算去,想来想去。 黑骨阿婆才是最傻的,好坏不分,她的徒弟才是最想要她命的人,那些长老多半是想放了她吧。 “哎呀,想这些有什么用啊,她已经死了,没意义,你该想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而不是她。” 再次让自己冷静,想了想。 满洲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我还是很好找的,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如果此时就已经开始找我了,我其实已经连火车走做不了了。 而如果不在乎,我就是想多了,可我从棺材里突然冒出来,她们就不好奇,会发生什么?我和黑骨阿婆说了什么。 在一琢磨,我还是得走。 长老团和黑骨阿婆的徒弟明显想的不一样,我是目击证人,如果让长老们知道是黑骨阿婆的弟子杀的肯定也不行。 所以肯定会灭我的口。 我呢,是个不能留的人,此时就也想通了,一拍大腿说,“走,离开满洲里,不回湘西,先去东北其他地方躲一躲,在那边探探风声,满洲里不能留了。” “嗯,公子你既然拿定了主意,我们就都听你的。” “对,对。” 二女没什么意见,唯我马首是瞻。 “那就立刻行动。” 我起身看了看,说,“不从大门走,从这里跳下去,才二楼而已,问题不大。”打开窗户就要跳。 苏婉儿立刻拦住了,“哎呀,公子你忘了,你的腿刚好,哪能跳啊。” “是啊,我差点忘了。” 这么一想,不禁觉得腿部有些发酸,刚才逃跑时奋力逃跑,肯定是用力过猛,立刻把裤脚提了提一看,有些肿胀。 “日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在那叹气,不敢在太用力,立刻坐下,翻找带来的药剂。明静师姐给我的药,还有星辰给我的药,都准备了一些,拿出来,擦了擦,才算消肿舒服了一些。 “慢慢的走,也得走了,不能留。” 抬脚动了动,不在那么紧绷,就小心翼翼的准备开门走,跳楼是跳不了了,从大门走把。 “公子,我去给您探路。” 苏婉儿准备飘身而出。 狐仙小蝶不好跟着,三条尾巴太扎眼,就说,“我从窗户里出去,在从门口和你会和。” “好,好。” 开始行动。 结果刚想开门,“砰!”“砰!”的传来了敲门声,还有一个呼喊声,“小哥,在房间呢吗?我啊,小武。” “小武啊,我在呢。” 我立刻挥手让苏婉儿和狐仙小蝶藏了起来,我呢,也没多想,就打开了门,其实一打开,我就想,可别是那些追兵来了吧,让小武来敲门的。 结果并不是。 小武笑呵呵的带着一个白皮肤的俄罗斯女孩过来了,嘿嘿的笑,“这个怎么样,我说的,要帮你找个俄罗斯大妞,我小武说到做到,丰乳肥臀,盘亮条顺,好吧。” “你好。” 俄罗斯女孩面色白净,身高将近一米七八甚至接近一米八,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胸前的酥胸宛如山峰,腰肢如柳,美腿舒展的往那一站,非常迷人。 “哎呀,我刚来哪有精气神啊,过两天吧,今天真是累了。” 没想到是因为此时来的,虚惊一场,立刻一脸的叹气,说,“小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等我想了在找你不迟,今天啊,真心有些疲惫。” “这,这妞都给你找来了,你还让她走啊,不贵,500块钱,绝对的内部价,两次,一个小时,800包夜,随便玩,其他人,都是800一个小时,1000包夜呢。” “帅哥,包夜吧,这一晚绝对是你最快活的一晚。” 俄罗斯女孩看着我,也很激动,在那抛媚眼。 “真不行,真不行。” 我连连挥手拒绝,“我啊,今天真是有心无力了,改天,改天,改天在说把,你的好意我心灵了。”一副实在不行的架势。 小武也只得作罢,“好吧,反正你住的时间还长,等想找了,叫我啊?”对着俄罗斯女孩耸了耸肩,“走把,今天不行了。” “好遗憾啊。” 俄罗斯女孩给了我一个飞吻,跟小武走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关上门,叹道:“刚才一瞬间我以为他们追上来了啊,吓我一跳,原来是小武。” “公子你可是太草木皆兵了。” 苏婉儿抿嘴一笑,“不过那个俄罗斯女人真的很不错,在我那时候叫做罗刹女,也很招人喜欢。” “别胡说吧,你去外面看看,我啊,趁机得走了。” “嗯,嗯。” 苏婉儿是鬼魂,先行探路,说楼道没人了,我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拿着包裹,悄无声息的走了。 “住了一晚,也是蛮有感情的啊。” 龚小梅和小武人都不错,很热情,让我还有点不舍,在那叹气,“有机会一定还来。” “公子是个念旧的人,他们一定也会记得你的。” 狐仙小蝶从窗户跳出跑到了我身边,在那说,“公子,走把。” “嗯,嗯。” 准备撤退,可去哪呢,火车站多半是不行了,那就去汽车站,或者打辆出租车多给点钱,去周围的城市也行。 拿定了主意,就先去汽车站,那里的长途车多,一定好办。 苏婉儿、狐仙小蝶又问了一句,“公子,你真的准备走了吗?” “嗯,不走不行了,走把。” 不能再犹豫了。 等到达汽车站,到处都是等客人的出租车,前往满洲里的各个县城,或者其他城市,很好找。 我一露面,看我拿着包裹。 就有人问我,“小哥,你去哪啊,旅游的还是住宿啊,上车吧,绝对比你自己去便宜的多。” 我现在随便去哪都行,只要不留在满洲里,我便过去询问,“大哥,你要去哪啊。” “我是专门跑呼伦贝尔这条线啊,你去那旅游吗?内蒙,可好玩了。” 按照地区划分,满洲里其实是属于内蒙,只不过这里的人东北人多,所以多半人误认为是东北而已。 “行啊,我也正想去看看蒙古大草原呢,那就去内蒙。” “好嘞,上车,上车,在等三位,咱们就走啊。” 一辆车四个人,按照人头收费。 我拿出了一千块钱,“大哥,时间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这点钱你拿着,我赶时间。” “你,你??????” 司机没见过这样的,却还是点头答应了,“行,行。”乐呵呵的说,“那这就走,这就走。”非常高兴,不用再等。 上了车,就说,“兄弟,放心,我的速度快的很,你不是赶时间吗?一定让你满意。” “好,好。” 一掉头,车就准备离开。 结果这时,突然一只手按在了前面的车机械盖子上,冲着里面我的淡淡一笑,“想走啊,你反应到快的。” 正是那个拿剑杀死黑骨阿婆的女人。 我立刻吸了一口凉气,居然被他们算到了,知道我会逃跑,不敢去火车站,而是会来汽车站,被堵了个正着。 “日他大爷了。” 我攥住了背包里的青铜剑,咬牙切齿,“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还不怕他们了。”准备拼命。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二十一岁的女孩推开了那个女人,走到了我的面前,冲我一笑,“别害怕,我是来报恩的。” “我操。” 居然是黑骨阿婆,“你他妈的居然没死。” 章二七七 帮凶 我傻眼了,彻底的傻眼了,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看外面那个女人是不是黑骨阿婆,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一看,还真是,目瞪口呆。 她此时正笑吱吱的看着我。 而在我的印象里她已经是个死人了,被她的弟子也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一剑刺穿了心脏死了,可却没有想到,她站在这里。 而刚才那个女人,拦住了车,似乎是她的手下,不,她的徒弟,懵了,难不成一剑刺穿心脏不是杀人,而是救人?!解除封印!? 我只咽口水。 弄不清楚了。 司机在那什么都不清楚,呼喊,“干嘛呢,赶紧的让开。”打开车窗就骂娘,“你这小姑娘,碰瓷找死啊。” “没你事。” 黑骨阿婆很镇定,看着我说,“下来吧,小兄弟,你啊,想太多了,没那么多的事,很安全的你。” “嗯,嗯。” 蒙圈状态下,我立刻下车,咽了咽口水,快速想着,搞明白,那就是我没危险了,黑骨阿婆说过,我如果救她救让我一辈子荣华富贵,虽说最后我逃跑了,可我当时答应了。 没有敌意啊。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而且她的徒弟没杀她,也没追杀我,恐怕她来就是想认识认识我吧。 我装作傻乎乎的一笑,“我以为您死了呢,就赶紧逃跑,怕被人追杀。” “我是死了,但破而后立,不死不生,这就是真正解开棺材的办法,如果当时你把封印毁掉,那么你的灵魂就会被封印,我从而得到自由,你替换了我。” 摊开了手臂,“明白了?” “我操,你坑我。” 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那张大脸就是你的灵魂了,对吧,被封印在了棺材里。” “对,那就是我的本来面目。” 她叫做黑骨阿婆,论岁数那张老脸才对,这张小嫩丫头的模样,一看就是骗人的。 “你厉害,你厉害。” 我由衷赞叹,心里也是有些害怕,这女人原来那时是在算计我,我就问,“那你追过来干什么啊,是不是看我这个人太傻,太实诚,想在见见我,在糊弄糊弄我啊。” “那倒不是,好糊弄的人多了,笨蛋更是层出不穷,何必非得找你啊,而是你的面具,我曾经看见人带过。” 笑呵呵的说,“我脸上这张和你那张,一母同胞。”呵呵一笑,“这下明白了把。” “你和狐岐山有旧情?!” 彻底明白了。 怪不得她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原来星辰他爸当年带着这个面具认识这个黑骨阿婆,还把女人的面具给了她。 她才这副模样,要不然就是一个老太婆,满脸褶子的怪物了。 “行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明白了,放心,我会像狐主问好的,你我啊,江湖再见吧,你们的事,我搞不清楚,但有一点,那就是我离开此地才是最佳策略。”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走,这样的人物我惹不起,惹不起就得躲得起,转身就准备上车。 这时,一个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背后的女人,拽住了我,“师父还没让你走,你怎么能走呢。” “??????” 我看了看黑骨阿婆,“我虽然没救了你,但我也不是坏人,撞见了你们的事完全是无意的,而且你和我朋友有旧啊,不至于杀了我吧。” “当然,我不会杀你,但也不会放你走。” 黑骨阿婆淡淡一笑,“跟我来吧,小朋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呢。”转身就走了。 拿匕首的女人,就是那个杀人的女人,一张冷脸看着我,撇了撇嘴,“走把,小白脸。” “走就走,谁怕谁啊。” 我是不跟着不行了,两个女人都在,这两位杀人如麻,还有一个被放出来的黑骨阿婆,我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所幸,狐仙小蝶、苏婉儿没跟着,我还有后手,就跟了过去。 “朋友,没事吧。” 司机倒是个热心肠,还问我呢,“用不用我报警啊。” “不用,和自家媳妇闹别扭,这不嘛,媳妇家的人找来了,没事,小意思。” “哎呀,这样的事啊,那就回去赶紧和媳妇认错啊。” 哈哈一笑。 全当笑话了。 我呢,跟着上了一辆牧马人的吉普车,拿匕首的负责的女人挟持我,拿剑的那个女人负责开车,黑骨阿婆坐在副驾驶。 快速而去。 我说,“黑骨阿婆,您论岁数肯定是前辈了,我见过狐主,那个,你被剑刺穿了胸膛,没事。” “当然有事。” 黑骨阿婆回头看着我说,“我需要养伤,更需要帮手,你啊,不错,可以帮我,帮帮忙。” “帮,怎么帮啊,不瞒你说,我真是来旅游的,我就是看回魂棺好奇,才去偷偷的瞧,没有其他本事,小贼一个,您多半是高看我了,找错人了。” 嬉皮笑脸的呲牙咧嘴。 黑骨阿婆不动如松,“让你来你就来,怎么那么墨迹啊,吃不了你。”一挥手。 拿匕首的女人,就挑着眉毛看着我。 “行,我不说了,不说了。” 事情再次逆转了,我在那不言不语,琢磨了琢磨,那些长老要杀她是真的,她的徒弟们得到消息来救也是真的。 只不过救的方式太特别了,上来就对着心脏来了一剑,吓傻了我,我才跑的,此时来找我,似乎是需要帮手,又或者,想和狐岐山的人,联系? 搞不清楚,但有一点,我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了,就也不怕,乐呵呵的在那坐着,看看他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主要是这一下,我是不是算是打入萨满教的内部了?找林玉儿是不是容易了? 我感觉是! 因祸得福,高兴了。 “你笑什么啊?!” 拿匕首的女人质问我。 我纳闷了,“我哭行吗?” “不行。” 很冷漠, 我道:“那我笑也不行了。” “更不行。” 我挠了挠头,“那你想让我干什么啊。” “老实待着。” 我就问黑骨阿婆,“你管不管,你管不管,我就是笑了一下,你的徒弟就这样对我,至于吗?你不是还想找我帮忙吗?那我就不是囚犯啊。” “你不是囚犯。” 黑骨阿婆说,“老四,别管他了,没事的。” “是,师父。” 这才不冷脸看我。 开车的女孩还说呢,“这小子挺愣的,吓我一跳,我一进去,就见他生猛的踹开了棺材,在那说什么,谁拦着我,我就弄死谁,挺有咱们东北人的范。” “那是,我是谁啊。” 呵呵一笑,先拉近关系。 “说你胖你就喘,你小子,真够可以的。” 她又哈哈笑了起来。 我无言以对,“反正我是想明白了,你们不会杀我,顶多是拉我入伙,我啊,没了生命危险,不用在逃跑了,自然高兴了。” 呵呵的笑。 “你到聪明。” 黑骨阿婆一说,就在那又突然咳嗽起来,非常剧烈,甚至到了吓人的地步,“咳!”“咳!”的咳嗽个不停,整个身体都震颤了。 “师父,师父,你没事把。” “师父,要不要,在服几枚续命丹啊。” “不用,不我扛得住。” 嘴角流出了血丝,露出了凄惨的微笑,“放心,就算我没心脏了,我也不会死,就算我死了,我也会化作厉鬼找那个男人报仇。” 咬牙切齿。 “什么?没心脏。” 其他的我都没听进去,就听到了这一句,没心脏。 难不成她被救出来,是把心脏挖出来了,那可够可以的,只咽口水,吓人,不言语了。 一路沉默。 车开得很快,穿过了市区一直往乡下的地方而去,我看来看去,好像是要穿过国境线的节奏啊。 “去俄罗斯?!” 我问了一声。 “不是,去外蒙古,你坐好吧,天亮就能到了。” 女孩聚精会神的开车。 我只得悉听尊便了,也是直咬牙,这回可不好玩了,黑骨阿婆的心脏都没了,还要外蒙古,玩大了啊。 本来此时就是后半夜,现在已经快凌晨了。 我微微有些困意袭来,就往那一靠,不再说话,打盹起来。 “你到随意而安,还能睡得着。” 黑骨阿婆脸色惨白,回头看我,“不愧为狐岐山出来的人,有些胆量。” “我可是鼠胆,只不过我能怎么样啊,逃跑,跑不了,和你们动手,我这三脚猫的功夫那不是开玩笑吗?所以啊,睡吧,反正路程还长。” 打了个哈欠,还逗呢,“那个封印封住了你的心,所以你把心留在了棺材里,人出来了是吗?” “对。” 黑骨阿婆说,“我现在没有心脏,我利用续命丹在活着,如果不是你来,我们此时已经快到外蒙了,哪里会有人给我重新按上心脏,我便顺利逃脱了。” “这样啊,那我倒是耽搁你了。” 呵呵一笑,闭眼说,“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的,你的命重要,我的小命也重要啊,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可别在出什么事了。” “放心,放心,已经雨过天晴了。” 黑骨阿婆看着我的脸,一阵神伤,在那又咳嗽了两下,就也不说话了,开始运气自行疗伤。 我便打着瞌睡的真的睡去了。 一夜无话。 事情逆转,我成了黑骨阿婆的帮凶了。 章二七八 外蒙古 天大亮,我被叫醒时,我已经身处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外蒙古了,看着草原上一望无际的青草,还有零星的一些白色的帐篷,让人心情大好。 “这就是外蒙古啊,出国了。” 我问了问一直挟持我的那个拿匕首的女孩,“车是怎么开过来的啊,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也没人阻拦啊,你为什么有感觉啊!” 女孩说话直愣愣的看着远方,见一个蒙古大汗跑了过来,笑嘻嘻的挥手,“他们来了。”少有的露出了笑容。 “欢迎,欢迎。” 迎过来的汉子,口音奇怪,汉语很别口,在那呼喊,心想也对,外蒙古和内蒙古还是有区别的,不可能人人学习普通话。 “对,我们来了,麻烦你了,塔尔齐。” “不麻烦,不麻烦,一切都准备好了,您来把。” 过去搀扶走路已经有些腿脚发软的黑骨阿婆。 脸色发黑的她露出了一抹无奈的微笑,“我好久没见过你奶奶了,她怎么样啊,这回可是得好好麻烦你们了。” “我奶奶身体很好,您能来我们也很高兴。” 男子身高一米九左右,庞大腰圆的一看就很憨厚,带着我们就往一个最大的帐篷走去。 我呢,微微还有些困,身体也不太舒服,一夜都在车里藏着,能好受才怪,在那伸着懒腰活动身体,好像置身之外一样。 其实我是在找苏婉儿和狐仙小蝶。 苏婉儿不能见阳光,肯定是躲起来了,狐仙小蝶呢,该跟上来了吧,别跟丢了,来来回回的看,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你在那乱看什么呢,这里除了草,就是牛羊了。” 持匕首的女孩撇嘴嗔我,“你真是笨蛋,师父怎么看上了你啊。” “你师父眼光比你高,看到了我好的地方,你呢,眼睛里全是沙子,所以只能看到别人不好的地方,这就是你和师父的区别,你只能当一个杀手,她却是萨满教的大祭司。” 我冷哼了一声,“给别人找毛病,那是谁都会的,高人才会去找别人的优点,放大出来,明白吗?千里马常有,伯乐难寻,就是这个道理。” “快走。” 根本没和我争论,对着我的屁股就来了一脚。 “我去你大爷,说不过就动手啊。” 要骂娘。 持匕首的女孩立刻把藏在不知那里的匕首拿了出来,“你来啊。” “我操你大爷,我早晚有一天报仇。” 忍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在那骂娘,“女人长的和男人一样,傻逼,他妈的,二椅子。” 腹泻之话,没敢在招惹他。 而那边,又迎出来一位老太太,杵着拐杖,驼背的腰已经九十度了,颇为吓人,走路抬着脖子看人好像都很困难。 穿着蒙古族的少数民族服侍,看起来很怪,怪老太太一个。 这时看到了黑骨阿婆就说,“老姐姐,你来了啊。” “嗯,我来了。” 黑骨阿婆脸色发黑的走了过去,抿嘴一笑,“你这几年变化可真大啊,没想到如此苍老了,让人动容啊。” “我本就是正常人,该是如此,反而你容貌未变,依然那般模样,当年果然是我错了,你是对的。” 摇了摇头。 “没有对错,我啊,不也犯了错吗?” 黑骨阿婆回身只给他看,“你看,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很眼熟啊。” “谁啊。” 驼背九十度的老太太抬头看我,一瞬惊了,“是他,是他救了你。” “不,他恐怕和你我一样老大了,这是一个新人,似乎和狐岐山的那位有缘,就带了他的面具来闯荡江湖,没想到,哼哼,让我遇上了,这里的缘分真是大了去了。” “是吗?让我看看,这张脸可是许久未见了。” 乐呵呵的走到我身前,抬头看我,一张褶皱的面容下,露着慈祥的微笑,“上次见到这张脸时我还是大草原上什么都不懂的牧羊少女,每天天真烂漫的打草,挤牛奶,和阿爸放牧,想起来都是美好,现在眨眼间几十年过去了,哎呀,这贼老天,真是无情啊,让人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吃掉。” 微微有些触动。 我道:“你们是不是和狐主认识啊。” “嗯,认识,还认识的很呢。” 老太太哈哈一笑,“小伙子,面具下你的真实相貌我们不知道,但有一点,不可处处留情,那是害人害己啊。” 这才扭头走了,“老姐姐,走吧,医生已经等你许久了。” “好,好。” 二人走了。 “老姐姐!?黑骨阿婆居然比那老人岁数还大,真不知这面孔下是副什么德行。” 连连摇头。 帐篷里是做手术的,我还想进去看看,被持剑女孩和持匕首的女孩拦住了,“你就不要进去了,外面等着吧。” “行,行。” 想来就是动手术吧?我进去看也没用,不看也罢,正好看到,旁边有一个马圈,养了许多的马匹。 刚才的那哥们鞥古汉子叫什么塔尔齐的,正在那铡草料。 我便走了过去,说,“大哥,用我帮忙吗?” “你能来啊。” 塔尔齐身高魁梧的搓了搓手,“这可是需要非常配合的活,你啊,别来了,看着凑热闹吧。” “我行的。” 撸胳膊挽袖子就是干,拿起了草料,放在铡刀上,“不就是这样吗?你来吧。” “对,你往前凑,我呢,铡,但你要注意,别伤了手。” 放心没事。 撅着屁股就开始干,活动筋骨,舒筋活血了就当,主要是闲着也是闲着。 “喀嗤!”“喀嗤!”的把草料每次都是一把的送过去,他就一刀一刀的铡开,一开始慢悠悠的怕弄伤了我,后来就放开了。 “喀嗤!”“喀嗤!”声不绝于耳。 “你不是头一次干吧。” 还问我呢。 我道:“这东西熟能生巧,小意思。”哈哈笑着说,“你如果信得过我,就我来铡怎么样,你来送。” “行啊。” 蒙古汉子挺生猛知道我是第一次干依然让给了我。 我拿着铡刀搓了搓手,笑呵呵的说,“那可就来了。” “来吧,我有分寸。” 又开始干活。 “喀嗤!”“喀嗤!”的声音在草原上回荡。 我俩配合的相当愉快,一会儿的功夫干了三捆草。 持剑女孩和持匕首的女孩都过来瞧了瞧,撇嘴一笑,“你小子倒是挺机灵的,知道干点活讨主人欢喜。” “没你们俩什么事,哪凉快,哪待着去。” 对她俩没什么好印象,懒得搭理,我起身擦了擦汗,说,“塔尔齐大哥,我有些渴了,你这里哪里有水啊。” “来,帐篷里有,你跟我去喝。” “好的。” 我俩就走开了。 二女一阵气起,可又无可奈何,这是塔尔齐的家,就也郁闷的重新去守着帐篷的大门了。 草原的人基本都是靠水而居,但现在河水早就污染,沙化严重,所以靠打井水,但也不多,每天几乎都是早晨去远处的供水站打水。 用容器盛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水资源很宝贵。 递给我一个杯子,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说,“塔尔齐大哥,你们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吗?还是根据古老的习惯搬家啊。” “搬,春夏搬一次,秋冬在搬一次,其他的时候基本牧马牧羊为生了。” “那也挺自在的啊。” 哈哈一笑,想到了我在山里过的日子,其实也差不多。 “很辛苦的,水源越来越少,污染越来越严重,土地沙化的越来越没有草原,哎,不说也罢。” 一阵无奈,说,“中午想吃什么啊,烤全羊行吗?远来的客人。” “行啊,就烤全羊了,我还没吃过蒙古正宗的烤全羊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我去给你做。” “嗯,嗯,继续干活。” 黑骨阿婆那里必然得很长时间,我也没有去管,跟着塔尔齐大哥,体验做蒙古草原人的感觉。 等十捆草都铡好了。 塔尔齐就交我骑马。 草原人奔放,豪迈,纵情天地之间,别提多痛快了,一望无际,一眼看不到边际,哈哈笑着,让我颇为舒爽。 我现在是断念境界的人了,骑马自然不在话下,很快,就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快速穿插的在草原上与塔尔齐狂奔。 “驾!”“驾!” 蒙古马不是那种高头大马,而是很矮的一种马,跑起来很容易拐弯,游走,就是靠这手,蒙古人当年横跨欧亚无人能及。 欧洲那些傻了吧唧骑高头大马的骑士,被杀的毫无还手之力。 “爽啊。” 骑着马,奔腾着,在草原上敬请的玩耍,让我感觉自己是来旅游的了。 “兄弟,你真是天才,铡草一下子就会,骑马几下就能骑,厉害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哈哈笑着,跃马扬鞭,天地任遨游,地阔扔我闯啊,“爽。”脚下的马儿也给力,来来回回的驮着我跑了一个多小时才算过瘾,下来。 “一个字,就是爽,他妈的太爽了。” 咕咚咕咚的喝水,看着蓝云悠悠,绿草茵茵,在那笑着说,“我都不想走了,在这待着太爽了。” “那就你找个蒙古媳妇,留下,到时满地娃,不会你们国家,还计划生育。” “这个好。” 我哈哈一笑,“是可以考虑移民过来,孩子遍地啊。” 塔尔齐也笑了,“到时你就有的忙了。”又说,“该准备午饭了,你啊,赶紧歇歇,一会儿吃烤全羊。” “好,好。” 腹中一阵饥饿,想起一会儿的蒙古正宗烤全羊,就忍不住口水横流,在此地无拘无束的笑了。 章二七九 活取人心 待,中午时分。 塔尔齐果然够意思,在帐篷里给我弄了一只烤全羊,外焦里嫩的还是一只小羊羔,此时正在刷油,香味扑鼻的别提多好了,香味四溢。 油黄油黄的,看着就有食欲。 “吃羊啊,不能吃山羊,嚼劲太劲道,不能吃老羊,肉都酸了,吃就吃小羊羔,嫩,而且好吃。” 塔尔齐笑呵呵的说,“你来尝尝,外层的肉已经好了。” 用刀切了一块给我。 “嗯,嗯,我尝尝。” 热乎乎的塞进嘴里,吃起来别提多爽了,外焦里嫩,入口全是香味啊,立刻竖起了大拇指,“味道好极了,这是我吃过最好的吃的羊肉了。”腹中饥饿,立刻狼吞虎咽的全吃进了嘴里。 “慢点吃,慢点吃,这就是用来招待你们的。” 塔尔齐继续在那刷油,烤羊,还问我呢,“你也是黑骨阿婆的弟子吧?可我听说,她只收女弟子啊。” “不,我不是,我就是她绑架过来的,我啊,一个过路人。” 坐了下来,看有马奶酒,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一阵咋舌,“赶上白老干,闷倒驴了,多少度啊。”不敢再喝。 “过路人?!” 塔尔齐不理解,摇了摇头,也没问,“我感觉不是,你啊,多半自己都不知道黑骨阿婆的意思吧。” “??????” 这话让我愣住了。 想了想黑骨阿婆来时说过的那些话,我非常不理解,为何非要带上我,说是找个帮手,想了想,难不成是要收我为徒。 这可算了吧。 我的师父是火龙道人,还有一个什么转是佛陀的鹿为狮要收我呢,在多一个师父,那我可真是武侠小说了。 三个师父,一个徒弟,那个徒弟多牛逼,多牛逼。一出山,无数人仰望,佩服,可我却是个稀松平常的货色,就也叹了口气,“应该不会,我是男的,她不会破了规矩。” 没在深想,怕想多了,就真的成真了。 这时烤全羊好了。 塔尔齐就说,“行,兄弟你先吃,我啊,去给那两个女孩送点,她们俩也够辛苦的,一路跋涉过来,还没休息呢。” “哎呀,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都忘了,她俩一个人开车,一个人照顾黑骨阿婆,就我一个人睡着了,你赶紧去吧。” 对二女的感觉缓和了一些,不在那么讨厌,都不容易啊。 “那你吃好喝好,我就不耽搁了。” 切下两只羊腿,还有一些羊脖子上和腹部的肉就走了。 我一个人在那也没在客气,拿起刀不怎么熟练的就只用手拽下来一块羊排,胡吃海塞,就开吃。 一时间敞开了肚子,一块羊排不用几分钟就全给吃了。 “不过瘾啊。” 再次伸手把羊腿拽了下来,就开咬,“吭哧!”“吭哧!”的直接全吃了,才擦了擦嘴,过瘾了,这才细嚼慢咽的吃其他的。 “吱!”“吱!” 这时突然帐篷外钻进来一只三尾狐狸,正是狐仙小蝶,在那连忙叫我,“公子,公子,赶紧的,可以逃跑了,我看过了外面没人。” 钻到了我身边,看我吃烤全羊一愣,“他们倒是款待公子你啊。” “哎,人家也没囚禁我,我也不是囚徒,刚才我骑马来来回回的跑了一个小时也没管我,多半啊,真是要收我为徒。” 说完,我立刻,“呸!”“呸!”,“不可能,不可能,顶多就是让我问候问候狐主,其他的,没有。” 大马金刀的在那坐着说,“我啊,先不走了,看看情况,你和苏姐姐在旁边守着,记得,如果再出什么事,随时可以营救我!” “公子,你不走!?” 狐仙小蝶颇为吃惊,“为何啊,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可以逃走,别错过了这个机会就不好找了。” “我骑马时就想过了,可以逃,可问题在于我逃跑了去哪啊,如果我跟着黑骨阿婆到了此地,多半她的敌人也会以为我是她的帮手了,这事本就关于萨满教,正是我打入萨满教的机会,她可是萨满教的大祭司啊,所以我不能走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拼了。” 富贵险中求,就得这么办。 此次机会非常好。 “你,你可想好了,公子,这可不许开玩笑啊,如果这个机会错过了,可就不好再找了。” “放心,放心,我有底,你啊,不用为我担心。” “那好吧。” 狐仙小蝶这才不放心的掉头准备走,“我去和苏婉儿说声,让他不要再着急了。”可还回头问我,“公子,你真的想好了,这个机会难得啊。” 三番两次的说。 是怕我一时想不开。 我哈哈一笑,说,“想好了,对了,你也不要着急,苏姐姐吃不了东西,小蝶前辈你到可以吃些羊肉,尝尝,味道着实不错。” 开起了玩笑。 狐仙小蝶抿嘴一笑,居然真的跳了过来,三条尾巴依偎在我身边,“那就多谢公子了。” “行,行。” 我就切下一块肉送到她的嘴里,看着她头顶的气,是个绝色美女,丰乳细腰翘臀美腿的心情不错,“味道怎么样啊。” “公子给奴家的自然是最好的了。” 狐仙小蝶“吱!”“吱!”叫着吃了,笑呵呵的说,“那有酒。” “别喝,劲太大,耽搁了事。” “无碍啊,有肉怎能没酒。” 她跳起来自己倒,喝了一杯,立刻晃了晃头,“是很呛口。”咯咯笑了,还说,“公子,你不要叫我前辈了,我和苏婉儿年纪差不多,你叫她姐姐,叫我前辈,显得太别扭了,这样你叫我的名字狐碟吧。” “蝴蝶?!” 我一愣。 她用小爪子沾了沾马奶酒在桌子上写,“狐狸的狐,蝴蝶的蝶,狐碟。” “这名字好听。” 我大感意外,“狐碟,狐碟,配得上你,嗯,也只有这个名字,才配得上你的容貌。” “哎呀,那都是气,我又不能真的化身成人。” 狐仙小蝶在那说:“名字是我娘亲为我取的,取过名字之后我就自己下山了,哎呀,之后就没在见过我的娘亲,一想也几百年了。” 在那还有些伤悲。 继续喝酒。 我道:“你别喝了,喝多了真误事。”拦下了,说,“你们多尾狐一族我搞不清楚,既然想念,去见你母亲啊,以你们的岁月悠长,应该没问题吧。” “不,每个五尾狐都得找到自己的地盘,不能在母亲的膝下成长,哎呀,反正是不能见的。” 还想喝酒。 我按着不让,“真心别喝了。” “奴家想喝吗?” 声音轻颤,让我一激灵,动听如天籁入耳。 “你的声音真好听。” 稀里糊涂的说出了这句话。 狐碟脸颊瞬间一红,“公子说什么呢。”气氛有些尴尬。 正好,这时帐篷外传来了声音。 狐碟便叹了口气,羞答答的说,“公子,那奴家我告辞了。”跐溜找了一个口子,跑了。 塔尔齐大步而入,倒是化解了干戈,他什么也不知道,手里拿着空盘子笑呵呵的就说,“那俩姑娘可饿坏了,全都吃了,你看,一点没剩,那可是两个男人的饭量啊。” “她俩比男人还男人呢。” 我哈哈一笑,说,“你也累了一天了,赶紧吃些东西吧。” “不着急,我在给我奶奶和我父亲、母亲送一些去,等他们吃完在说。”又从烤全羊下切下了一些,走了。 “老实本分的人啊。” 我看了看酒杯,不想喝,可一个人无聊,想起刚才狐碟想念自己的母亲,我呢,孤苦无依的,就也有些略感伤悲,便自己拿起酒杯喝了起来。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啊。” “咕咚!”一口干了,呛的我嗓子疼,“真辣。”继续吃着羊肉,把羊排拽来,“嘎吱!”“嘎吱!”的吃。 然后大口大口的喝酒。 没多长时间,我自己居然把我自己喝多了。 晕晕乎乎的只吧唧嘴,“我也真够可以的,自己把自己喝多了。” 在那发现还有点烧心,倒不是什么不舒服,就是酒的后劲特别大,看旁边就有一个毯子,便躺了下来,直接睡去了。 在醒来时,是塔尔齐叫醒的我,“兄弟,兄弟你可真够能睡的,天都黑了,行了,起来吧,那个黑骨阿婆已经手术完毕了。” “啥。” 晕晕乎乎的一起来,喉咙渴的难受,咽了咽吐沫说,“塔尔齐大哥,先给我弄点水来,酒太烈,烧的嗓子热。” “好,好。” 打来了水。 我“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脑袋有些疼的揉了揉才问,“塔尔齐大哥,你刚才说啥。” “哎呀,黑骨阿婆的手术好了,叫你呢。” 拽我,“走了,走了。” “哦,哦。” 才想起这件事来,换心手术,居然在帐篷毡房里就搞定了,不经过无菌处理啊,一阵无语,“行,我去看看。” 跟着塔尔齐,走向了那个上午我没进去的帐篷,一探究竟。 这次到了门口,也没人在阻拦我,大步而入,一进去,就感觉有些血气,在那喧腾,咆哮,红光应天一样的吓了我一跳。 我能望气,看的真切,此地肯定是弄出了很多的血,在看地面和一些边边角角就算收拾了,也是血池呼啦的让人眉头紧锁。 在看,一个用毯子裹着的地方,血最多,渗了出来。 但这不是最要命的,而是,那里面裹着的是一个人,一个死了的人,我惊讶的瞬间瞪大了眼睛,晃了晃头,一看,看到了因果。 是一个男人,似乎是内蒙古的,每日劳作,辛苦,打草,牧羊,不知怎么的,被两个女孩抓走了。 家里还有孩子,还有妻子,还有父亲母亲。 他却惨死在这里。 被活生生的挖去了心脏,给了黑骨阿婆,他自己死了。 “你们,你们用的活人的心,给她换上了。” 指着此时包扎完毕,在那气弱的黑骨阿婆,整个人都震惊了,这次的换心手术绝对不是平常的手术,很可能是某种黑暗仪式,或者,黑暗祭祀! 我听说过,我爷爷曾和我说过,在很多地方,很多黑暗的祭祀手法,非常古怪,没想到,他们是拿活人一个活生生的汉子的生命,救了她。 一命换一命,太尼玛的可恶了吧。 章二八零 任何事都有条件 谁都的命都是生命啊!没有贵贱之分啊。 我震惊了,呼喊,“你们,你们这群王八蛋,太草菅人命了把。” “你在说什么!?” 众人听我突然开口,那副表情很不理解,尤其是两个女孩,很不高兴,过来说,“你在说什么,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你们拿一个大活人的心脏来救你们师父,你们想过他的父母,他的妻儿吗?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就这么死了。” 指向了那个搌布裹着的尸体,“他和你我一样,是人啊,是一个像塔尔齐大哥这样,生活在草原上,每日打草养活家庭的人呢。” “少废话,哪那么多事。” 拿匕首的女孩推搡了我一下,“他的心脏能在我师父的体内跳动,是他的造化,他的生命与我师父比,就如草芥,你少在这多管闲事。” 挥手说,“把尸体带走。” “嗯,嗯。” 几个穿着黑袍,头上戴着怪异帽子的人,把尸体抬走了。 肯定是某种黑暗仪式的祭祀,换了心脏,抱住了黑骨阿婆的性命。 我怒了,“这就是一条人命,你们也太为非作歹了,也太他妈的不拿别人的生命当命了吧。” 推开了那个女孩,“你他妈的不要以为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在这耀武扬威,杀人不用偿命?那是不可能的。” “找死。” 瞬时间一把匕首就送到了我的喉咙处。 前后不到一秒钟。 吓了我一跳,喉咙就已经快很准的顶在那里。。 “不可。” 黑骨阿婆在那虚弱的喊出了这句话,那个老太太塔尔齐的奶奶也喊出了这句话,“他的命,谁都不能杀。” “我知道,师父。” 把匕首收了起来,回头冷哼,“刚才一秒钟,你就已经死了,我就是视人命如草芥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冷冷一笑,过去搀扶她师父。 “我操你妈,我能怎么样,你个小娘们,你等着,我早晚让你付出代价。” 既然黑骨阿婆和老太太都念着狐主的好,不愿意杀我。 我还怕什么啊,“操你大爷的,我就是看不惯,我就是看不惯,你们杀人就得偿命,要不然就不行。” “找事。” 持剑女孩过来又要打人。 黑骨阿婆笑了,“不用激动,我来说。”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裹着尸体的搌布已经带走了,说,“那个人与我有缘,这样,小四,你去给他家送一笔钱,让他的父亲、母亲,孩子妻女,都有个好的生活,也算我的一点绵薄之力了。” “是,师父。” 持匕首的女孩点头答应转身走了,“徒弟,这就去办。” “好,好,去吧。” 挥了挥手,黑骨阿婆看着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吧。”还说,“如果在不满意,那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我在把心挖出来,他也不可能活过来了。” 哈哈一笑。 “小朋友,你悲天悯人是好的,但你也知道,人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在自己的利益面前,谁的东西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太太弯着腰过来攥住了我的手,“好小子,听话。” “??????” 我无言以对,我在发火,在装逼,也没用,黑骨阿婆说的对,她不可能把心脏挖出来给那个人了,那个人已经死了。 只得咬牙。 也见识到了这些人的所作所为,为了自己的命,果然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一阵无奈,不言不语。 黑骨阿婆也没在追究,说,“老三,老大,老二,还没消息吗?” “有,老大听说了你的事,这就赶过来,老二,不提也罢。” 持剑女孩说,“老大本来就因为师父您被抓一事,远离了神教,后来又被那个男人追杀,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一直躲在香港,现在多半已经到外蒙古首都,乌兰巴托的机场了吧。” “很好,说老二。” 黑骨阿婆有些动怒。 持剑女孩说,“老二,在你被抓后,被那个男人委任为护法,一时间风头盖过了任何人,在神教里说一不二,所以,我送去的信,她没有回复。” “老二啊老二,果然没让师父失望。” 黑骨阿婆摇了摇头,“不说她了,说说老大吧,她一直在香港,与你联系多吗?” “没什么联系,我和老四在神教里处处受人排挤,就一直没敢做多余的事,掩人耳目,一直到前些天,听说他们要杀了你,我们才打听到一些消息,把您救了。” “很好。” 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说这话。 我倒是听出了一些猫腻,黑骨阿婆一共四位弟子,应该如塔尔齐所说都是女人,老大在黑骨阿婆被抓后,就逃了,而且被追杀,老二反而飞黄腾达了,老三、老四处处受排挤,不得重用,结果却是她俩救了黑骨阿婆。 当然救的过程肯定有故事,不是我看到的那么简单,至于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了。 这时那位老太太起身说道:“老姐,我和你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你逃来我这里多半是不安全的,你得在图他策了。” “我知道,那个男人不会放过我,我知道他的一切,我也不会放过他,哼哼,我知道要逃去哪里,才能让他不敢追杀。” 看向了我,“狐岐山,是个好地方,我也该去看看狐主大人了,当年一别,几十载啊。”冲我一笑。 “哦,这样啊。” 我才恍然大悟,她怕被追杀,只所以一定要带上我,是因为她想到的逃亡的地方,就是狐岐山。 那个男人似乎惧怕狐岐山,或者她是想得到狐主的庇佑,反正,我成了她的救命稻草了。 我呲牙一笑,“我明白了,怪不得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找我,行了,妥了。”这下我可是什么都不怕了。 我是那个最重要的。 老太太说,“狐岐山是个好地方,可以去那里,那你们几时动身啊。” “老大来了,我就动身,不能不防啊,必须越快越好。” 黑骨阿婆咬牙站了起来,“我的身体还需要恢复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彻底恢复到鼎盛状态,这期间,我不能在出任何的差池,所以找到狐岐山一天,我就安全一天。” 过来,看了看我,“这个忙,你不会不帮吧。” “当然,你这么给我面子,我当然帮,但有一点,你的弟子对我可不够客气,拳打脚踢不少,而且每个人都对我耀武扬威的,刚才你也看见了,把匕首都送到了我的喉咙处,我不喜,你看着办吧。” 冷冷一笑。 “那你要怎样,你提,我满足你。” 黑骨阿婆掐住了持剑女孩的脸,“老三长的还算漂亮,老四就算了,假小子,这样老三今晚归你了,行吗?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我调教过,床笫功夫都是一流。” “归我!?” 我可没这么想过,这样,还有些尴尬,“这,这就算了,我没那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啊,你说。” 黑骨阿婆那意思是什么理由都可以答应,只要我带她去狐岐山避难,“只要你说得出,我做的到的我就帮你。” “???????” 我挠了挠头,“其实也没啥,让她俩客客气气的就行了,我这人要求很简单,比天天给我脸色看,好像要把我怎么样一样。” “行啊,老三,对着小帅哥,笑一个,这张脸当年可是迷倒了万千少女啊。” 黑骨阿婆伸了伸手。 持剑的女孩也就是老三,便说,“帅哥,你让我怎么笑啊,我就怎么笑,是脱了衣服笑,还是光着屁股笑啊,您随便。” “去你的。” 没一句正经,我是被吃的死死的。 黑骨阿婆这时说,“不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小子不笨其实清楚,你和我到了这里,在那些人的眼中你就是我同伙的了,所以,你得帮我。” “我把面具一摘,谁他妈的都不认识我。” 我耸了耸肩膀,“你还别要挟我,我啊,吃软不吃硬,不好使。”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也看到了现在我的局面,见死不救,我们可和狐主有旧情的。”摇了摇头,“等老大一来,你就带我们走,到时,等我重新掌管神教,我立你为掌剑护法。” “什么神教?什么掌剑护法?我都不知道。” 苦笑了一声,“可诱惑不了我。” 持剑女孩老大就说,“神教就是你们口中的萨满教,我们自称神教,掌剑护法就是四大护法之一,原本是有萨满教的长老才能赴任的,现在给了你,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哎呀,好吓人,好厉害啊,你留着吧,我不敢当。” 我可是九黎一族的天师,开你妈玩笑呢,这点小利益可打动不了我,一阵鄙夷,“对了,你救了你师父,你又用剑,你当掌剑护法的了,我真配不上啊。” 我在这什么都不说,打马虎眼,才可以坐地起价了,嘿嘿一笑。 “你到底什么意思。” 持剑女孩怒了。 黑骨阿婆同样,“你小子到底想要什么吧,说就是了,你来满洲里,我就不信是来旅游的,肯定有事。” 我不在乎,反正她得有求于我,而且她不好撕破脸面,就说,“我还告送你了,我就是来旅游的,而且听说满洲里有很多俄罗斯女孩,还有蒙古女孩和腿长胸大火辣开放的东北女孩,我就来了,如果不是意外,你我,根本无缘相见。” 挥了挥手。 黑骨阿婆激动的一把攥住了我的脖领子,就一个字,“说。” 我咽了咽口水,想了想,这才说出了我最希望的那件事,“你知道林玉儿,林二九吗?”我就是为此而来,我要的就是我家的百鬼图,什么都不如这件东西重要,我要拿回来。 这就是我要开的条件。 章二八一 入伙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黑骨阿婆很诧异,嘴角还露着一丝笑意,想了想说,“你不会和林玉儿,不,那是她的化名,她叫林二九,有什么事吧。” 淡淡一笑,在她的意思里好像是峰回路转了。 “这么说,你认识了!?” 想来认识。 容大姑娘和我说,林二九是什么护法,她是大祭司肯定认识,就说,“对,我和她有旧,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我也不管。” 黑骨阿婆笑了笑说,“你知道我的四个徒弟,都叫什么吗?” “我哪知道啊,你直喊她们老几,又没喊过名字,再者说了,我对她们也没什么想法,我问人家名字干什么啊。” 冷哼一声。 这时那个持剑的女孩老三说,“我叫柳三九,我是老三,刚走的老四,叫金四九,要来的老大叫赵一九,我师姐,老二,叫林二九,这下你明白了吧。” “??????” 我无语了,一瞬间才恍然大悟,自己居然没往这方面想,老三,老四,林二九就是老二了,头都大了。 我居然问上了人家的师父,真是白痴,露馅了。 可又一想,不对,他们有求于我,我可以以此要挟啊,那不就百鬼图到手了,再一想,又不对,他们刚才说了,赵一九被追杀,老二也就是林二九反而被任命为了护法,一下子对上了,林二九在容大姑娘的线索里就是护法。 这一下成了对立面,不怕暴漏了,可想要挟的事也做不成了。 “你,你到底和林二九什么关系啊。” 黑骨阿婆笑呵呵的说,“看起来你来满洲里就是奔她来的,还改头换面,有意思了。”笑嘻嘻的说,“你啊,说实话啊,没什么事,老二的人我了解,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对,我是柳三九,你该明白的。” 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你们东北那嘎达有一个顺口溜,什么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燕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是吗?” “对,我们的名字就是这么起的,我们也都有自己的花名,我叫柳叶,林二九叫林玉儿,有时候也叫林月儿,更面改性多了去了。” 问我,“你俩到底什么恩怨啊,放心说,我们现在是拥有同一个敌人,她是我们当中的叛徒,必须除之而后快,所以你说什么都好使。” “说吧,我帮你办。” 黑骨阿婆知道了,这就是我开的条件,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算要她的命,我也给你了。” “??????” 我在想要不要和他们和盘托出,感觉还不要的好,那是我的底线,如果全都说了,我的身份就也暴漏了,到时就真的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现在还可以换张脸,就想了想就说,“我既然和你们说了,我也就算上了你们的贼船,等我需要帮忙时,你们别含糊就行了,其他的咱们暂且不提。” 还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们,等你们口中的赵一九来了,我就带你们回湘西。”还说,“你既然和狐主有旧,你带着去不就行了,何必找我呢,我可没你那两个徒弟的手段。” “不一样的!?” 黑骨阿婆说,“他既然把面具都给了你,就说明对你很看重,到时我们去了狐岐山,肯定会有我们一个容身之所,我自己去,多半没那个面子。” 羞愧一笑。 我连连说,“放心,放心,那地方我熟,你啊,只要去了一定有地方,而且好山好水,好多人呢,可有意思了。” “看样子你在狐岐山生活过,对那里很熟悉啊。” “不敢说熟悉,反正那里所有的人,我都认识,遍地都是朋友吧。” 哈哈一笑。 黑骨阿婆便问我了,“你可认识火龙道人,白马道人,青木道姑这些位。” 火龙道人是我师父,白马道人,肯定是白马道观的那位观主了,青木道姑更好理解,青木观的女观主。 我笑着说,“火龙道人一面之缘,其他两位,在自己的道观里深居简出,未曾见过。” “你说的倒是实话。” 黑骨阿婆说,“我和那些人有仇,当年的事我不愿意再提,我如果去了,没人担保必然不能留我,你啊,就是老天送给我的,我有了你才能去。” 哈哈笑着说,“你我相见,就是造化。” “对,对,造化。” 冷哼一声。 不是造化怎么会那么巧,稀里糊涂的我就到了这里,有了这么多事,不言语了。 “这样,我从不收男弟子,但为了你破个例,你做我的五九怎样?!” “不怎么样!” 我立刻说,“我有师父,打住,我绝对不会拜你为师的。” “你什么意思,好像收你为徒是我师父脸上增光一样,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排队想拜我师父为师,都拜不了呢。” 柳三九柳眉一哼。 我立刻说,“那让他们排队来啊,我看着,我等着,我恭喜黑骨阿婆,您啊,徒孙遍地,我啊懒人一个配不上。” “你!?” 柳三九怒了。 黑骨阿婆能忍,说,“算了,既然不拜我也不强求了,你啊,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看来,我那大徒弟赶过来,就该进入后半夜了,到时咱们才好赶路。” 身体匮乏的她,被扶着,又躺下了,“我也该休息休息了。” “行。” 转身就走。 这时,那位老太太上前握住了我的手,说,“你真的在狐岐山居住,那一定能长期看到狐主,他可好。” 还念着呢!? 我想了想说,“老人家我不和您打诳语,我就见过老狐主一面,他和蔼可亲的很不错,对了,我和他的儿子是好朋友,这面具,是他儿子给我的。” “他,他,他怎么会有儿子呢,他,他??????” 说不出话来了。 黑骨阿婆在那说,“他终归是只狐狸,他终归要为狐岐山的碧眼狐狸一族传宗接代,他就算在不想,也得这样干。” 说,“老妹妹,放弃吧,他离你而去,是为你好啊,你看你,不也儿孙遍地走了。” “??????” 老太太猫着腰,眼中隐隐约约有些动容,扭头走了,“他居然有儿子了,他居然有儿子。”在那念头。 “??????” 我也颇为无语,看样子当年那位老狐主处处留情,就有这位老太太啊,但人狐不能相恋,是天条,狐主只得走了,留下老太太一个人。 狐主晚年得子星辰,就是不想和狐狸为伍吧。 一想也是,狐主当年一直在人间游历,以把自己当人,和人谈情说话,花前月下,怎么可能和狐狸交配。 可为了血统的传承,只得这么做了。 一阵无奈,“狐狸,人,人,狐狸。”呵呵一笑,就说,“塔尔齐大哥,走了,给我弄点水喝,我还是有些渴。” “嗯,嗯。” 塔尔齐云山雾罩的就带我出了帐篷,去找水喝。 夜里的草原显得格外的宁静,让人看着一览无遗的心情大好,走在草原中,感受着大自然的伟大,人类的渺小,不禁让我对着空旷的草原大喊,“老天爷,我操你大爷,生而为人,人为什么要死,人为什么要老。” 似乎这么喊可以传达天地一样。 却是屁的响动都没有。 “走了,走了,一会儿在把狼招来。” “真有狼啊。” “哪有啊,逗你玩呢。” “塔尔齐大哥,你也会开玩笑了。” “当然,如果人不会开玩笑,那还是人吗。” 哈哈笑着,与塔尔齐说说笑笑。 ?????? ?????? 夜里。 我正躺在帐篷里睡觉呢,突然被柳三九拽了起来,“坏了,我师姐赵一九叛变了,有人给我们送了消息,咱们得赶紧走,不走就来不及。” “什么?!” 我非常不解,睡得正死,迷迷糊糊在那说,“你说什么呢。” “赶紧走。” 柳三九连连拽我说,“车已经准备好了,赶紧的,再不走,小命就丢了。” “小命?!” 我才惊醒过来,起身,穿衣服。 柳三九纳闷了,“你还脱衣服睡,真够可以的。” “大姐,你睡觉不脱衣服啊,何况我也没裸睡,我还穿这内裤呢。”一边穿一边抱怨,“跟了你们,天天提心吊胆,自己的人谁是叛徒谁是好人都分不清楚,有意思?!” 哼哧了一声说,“走了,走了。” 出了帐篷。 汽车已经准备好了,还是那辆牧马人,黑骨阿婆坐在副驾驶,依然没有恢复,脸色惨白的看看着我,说,“不好意思,小朋友,走把,我的徒弟又把我出卖了,哼哼,老大啊,是一直在演戏呢,背后最大的黑手多半也有他一笔。” “又出卖了?那你还有几个合伙人啊。” 我哭笑不得的爬了上去,这回可好,真成了一伙的了,连和塔尔齐大哥、还有那位老太太告辞的机会都没有。 夜色下,牧马人狂奔而去,打破了草原上的宁静,“轰隆隆!”的走了。 继续逃亡。 章二八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次逃亡,具体方向,不知道。 柳三九开着车在草原内狂奔,先逃离塔尔齐大哥的帐篷营地在说,看似还挺急,柳三九极度紧张的一直猛踩油门,速度快的吓人。 我便问了,“这次是要去哪啊,你们又是从谁的口中知道的赵一九把你们出卖了啊,消息到底准不准确啊,别是反间计,离间你们呢。” “神教内部还是有我的帮手的,你就不要过问了,放心吧,我们不傻,知道谁的话可信,谁的话不可信。” 黑骨阿婆捂着心脏部位说,“至于要去哪,现在看来是不能直接去湘西了,得先找个地方藏几天在说。” “??????” 我挠头了,“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湘西啊,在东北这片地界,是萨满教的势力范围,你往哪逃都不好逃,现在看起来你的形成人家都知道,就是瓮中捉鳖。” “小朋友,你这就错了,第一,我的敌人我了解,而他也了解我,所以他知道我要逃去哪里,必然会断绝了我的路线,第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其实越是离得越近,越安全。” 黑骨阿婆似乎有了一些头绪。 低头和柳三九细语了几句。 柳三九点了点头,调转了车头,奔着东方而去。 “到底是要去哪啊,我也是这条船上的人,你们得告送我吧,别是拽着我去送死,那可不行。” “到了你就知道了,别墨迹了,你的命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啊。” 哈哈一笑。 看似成竹在胸。 “好吧。” 苦叹了一句,心情不好的只得缩在后面,感受着奔腾的汽车,闭眼休息。 刚才被叫起来本就有些困乏,这回啊,更困了,打着哈欠也不管了,困意来袭的我居然又睡着了。 这次睡梦中我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身穿紫金袈裟,手拿淡黄色纸张的古典经文,气派辉煌的正在坐在一个巨大的高台上讲法、说佛。 下面众多弟子盘腿而坐,潜心听道。 我口若悬河,不知在讲什么,没说上十来句就拿起木鱼敲打一下,颇为认真,下面的人,还有些拿笔去记。 一派大德高僧的模样。 我现在明白了,这又是我的前世,我梦到的那些亦真亦幻,真真假假的猛,就是我的前世,这个和尚也是,脑袋瞬间晃了晃清醒了一些,问那个我的前世,“九生九世,你是第几世啊,你为何成了和尚啊,能不能和我说说啊,我很好奇啊。” 那个和尚我,不回答,继续说法。 我就还想在问,可这时场景变了。 和尚在房间昏暗灯光下,苦读经文,似乎还是梵文,在那翻译,一边看,一边写,还一边注释。感觉最起码是唐宋时期的和尚了,翻译梵文的工作,在唐宋基本已经完成了,后代的人很少在干这些事了。 而且和尚的岁数也了,续起了胡须,穿着的袈裟也朴素了许多。 这时,突然闯进来一个人,拿着扇子乐呵呵的晃动着一副浪荡公子哥的模样,在那有说有笑,‘道火高僧,听说你回来了,小侄我特意来拜访拜访您,您这些年遍游天下,可去过什么极好的地方啊,不如说与小侄我听听如何,也增添增添我的阅历。’ ‘小唐寅啊,没什么好的,我一心求佛,忘记了看好山好水了。’ ‘你可真逗,糊弄我呢吧。’ 坐下二人开始畅谈。 我眉头一紧,看此人打扮应该是明朝,不是唐宋时期,因为京戏的戏服就是明朝人的衣着,可以判断。 让我不解,明朝人怎么还翻译梵文啊。还有这和尚叫什么,道火?! 一瞬间我想到了苏婉儿口中的道火高僧,就是救了她的人,在看那个浪荡公子哥,叫什么唐寅,那岂不就是唐伯虎了,这才算恍然大悟,这里面有问题啊。 我梦到我是道火绝对不是偶然,从这些梦中的情况就可以弄清楚,道火就是我的前世,而且和我几乎一模一样,那么苏婉儿不可能不知道了。 我居然在睡梦中梦到了这件事让我大感意外,一瞬间,就也从梦里抽离出来,浑浑噩噩的天旋地转,扭曲,处理,变形的,没在做梦坐下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 车不在晃动了。 柳三九便叫醒了我,“小帅哥,醒了,醒了,咱们到地方了。”她已经两天两夜未睡觉,一脸的疲惫,打着哈欠拽我,“你到挺厉害的,在车上还睡这么死,车这么颠簸,醒都没醒。” “那有什么办法啊。” 伸着懒腰下了车。 梦里的事情却依然历历在目,让我心情不好。 苏婉儿这里面肯定有事,绝对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她在骗我?她跟在我身边,绝对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叹了口气,在那思索。 “想什么呢,赶紧的吧,找个地方住下。” 柳三九去扶黑骨阿婆说,“师父,这里到底安不安全啊?”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放心,没错的。”呵呵一笑说,“小朋友,你原来住什么地方啊,说一说,咱们去那就好。” “什么!?” 我刚才没回过神来,才是在一细看,才注意到,我们居然辗转了不知多长时间,在临近中午的阳光下又回到了满洲里。 来来往往的热闹非凡。 正是满洲里的商业街道。 我差异了,“灯下黑,也不至于这么灯下黑吧,这地方可是你们萨满教的老窝啊,如果被他们知道,你连逃都没有机会逃。” “我也没想过逃啊,我就在这等着了。” 黑骨阿婆信心十足,哈哈一笑,“你就说把,你住在什么地方啊,你那里肯定已经调查过了,咱们在去住,一定无事。” “??????” 我还没明白过来呢,说,“你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可以,拿我小命开玩笑就不行了,这里太危险了。” “那你说哪里不危险啊!” “去湘西啊,一路开着往南走,等到了下一个城市就买火车票,到时不就到了。”到了湘西我才会有安全感,在这里,六神无主啊。 主要是连黑骨阿婆的大徒弟,赵一九都把她出卖了,还有谁不出卖她啊。 我的小命可是和她的小命完全绑在一起了。 “你太小瞧萨满教了,我只要进入火车大厅,立刻就会有人通报,不行的,开车更不可能,来了,来了。” 拽我,“你就说把,你原来住哪,我们两个过去行不行,绝对无事。” “龚小梅那里!?” 这倒让我眼前一亮,我在那还租了房子呢,自己回去就行,可在满洲里依然感觉太危险。 “你说过,你了解他,他也了解你,你何必如此呢,你这么做,他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就是你自己送上门,手到擒来了。” “不,以我的个性肯定是去湘西,尽量避开他,现在才是反其道而行,藏在这里,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 再次重申。 木已成舟。 我在说也没有意义,主要是黑骨阿婆已经确定了,眼神坚定,我根本说不动,就点头说,“好吧,我给你们指引,去我主的小旅馆看看,但有一点如果出了事,我可是会直接逃命的。” “行,行,行,走了,走了。” 簇拥着我只得再次上车。 折返回了小旅馆。 想来,也就是一天一夜的时间。 我却是去了趟外蒙又回来了,人生放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龚小梅、小武肯定都想象不到吧。 等我一回去,就在门口柜台看到了龚小梅,她正在那忙活呢,小腰一插,立刻差异的询问,“哎呀,你昨天去哪了,怎么一天没回来啊。” “我突发奇想跑蒙古草原上玩了玩,这不嘛,连夜又折返回来了。” 呵呵一笑,“没什么事把。” “能有什么事啊,你交了钱,房间自然给你留这,看你的脸色就不好,赶紧进去补补觉吧,出去玩了,也不说声。” 又看向了黑骨阿婆和柳三九,“这二位是?!” “哦,我朋友,在蒙古草原遇上的,也准备来满洲里玩玩,就一起过来了,不给你添麻烦吧。” 龚小梅撇了撇嘴,“只要不是你们三个住在一起,就不麻烦。”叹了口气,“行了,行了,先回房间休息休息吧,等你睡醒了,在说。” “嗯,嗯,谢谢你,小梅姐。” “嘴巴甜,没用。” 龚小梅扑哧笑了,“去吧,去吧。” “嗯,嗯。” 这才回了房间。 一到房间。 柳三九便熟练的看了看地形,对着黑骨阿婆点了点头,“很好,四通八达的可以逃跑,房间不错。” “那就行。” 黑骨阿婆颠簸一夜早就累了,躺了下来说,“我先睡一觉,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我实在是困了。” 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我呢,虽然也疲乏,却还是说,就与柳三九道:“你也累好几天了,睡吧,我帮你看守看守。” “不用,我能顶得住。” 柳三九早已经接近油尽灯枯。 我道:“你就别逞强了,在逞强,我可睡觉了。” “嗯,那我睡会儿吧,一个小时后叫我,一个小时就行。”淡淡一笑,坐在了凳子上,稍微一放松的也睡去了。 “这对师徒啊,哼哼,逃命天涯啊。” 我耸了耸肩,浑身不舒服的便退去外衣准备洗个热水澡,解解乏,疏通疏通胫骨,结果这时,狐仙狐碟窜了出来,在那气喘吁吁的说道:“公子,我可跟上你了,你怎么又回这来了。” “你啊。” 我叹了口气,“说来话长了,一切都是苦水啊。” 章二八三 从长计议 我把事情经过和狐碟说了说,还有黑骨阿婆分析的情况,一点不漏,“她认为此地最安全,就来了,但我却提心吊胆,总感觉如芒刺在背啊。” 直挠头。 狐碟想了想,“也未尝不可,逃去哪里都是逃,这里也可以,我熟悉这里的地形,还可以帮你放哨,到时逃跑时,咱们也可以有所准备。” “这自然好。” 我在那叹了口气,说,“听了你这句话,我才安心一些,可如果真的出事,就是小命没有啊。” 活动筋骨的说,“不过有一点好,不用风餐露宿了,要不然敌人来了,就完蛋了。”呵呵一笑。 狐碟在那说,“这也好,在这多舒服的。” “对,对,就这样把。” 不在去想,而是问狐碟,“苏婉儿呢,现在是白天,她是不是躲起来了。” 苏婉儿骗了我,肯定骗了我。 她恐怕知道我前世今生的事,要不然不会不说,我和道火可长的一模一样,他跟着道火,不会不知到的。 我咬了咬牙说,“她没跟过来吗?” “她是游魂,大白天怎么能现身,晚上会过来的。” “那就好。” 等她来了我一定要问清楚,没准能从这个活了二百多年的游魂身上知道一些关于我前世今生的事。 不再多言。 “我呢,先去洗个澡,你在这守护一下,有什么风吹躁动,立刻通知我。” “诺,公子,你去吧。” 晃动着三条尾巴,狐碟在那看着。 我这才有了闲工夫,去洗澡。 连续连夜的跋涉,让我浑身拘谨,好好的冲了冲,热水通过身体,这才叹了口气,舒服了,擦着头,穿着大裤衩子就走了出来,还说呢,“幸亏我带了一些换洗衣服,要不然,可就难办了。” 结果一出来。 就看见柳三九拿着长剑对峙狐碟,看我出来,连忙问,“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是东西,这是我朋友,别乱说,赶紧把剑放下,她是来帮忙的。” 立刻制止,还和狐碟说,“你没和她说,你是我朋友。” “吱!”“吱!” 狐碟很愤怒,“她,她身上带有极为浓重的血气,刚杀过人,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哼哧我,爪子后撤,随时准备进攻。 “我知道,我知道,行了,都先把架势收起来,没事,没事。” 安抚双方,让大家冷静,“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自己人?!” 柳三九看黑骨阿婆还在睡,知道师父太困,太需要休息了,就收起了长剑说,“这三尾妖狐,可不多见,狐岐山的!”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啊,继续睡觉吧。” 晃了晃手和狐碟说,“哎呀,一场闹剧,你呢,去找苏婉儿,让她天黑一定过来,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好吧,公子。” 回头又看了一眼柳三九,“你要小心这个女人,公子,她没安好心。”这才跳楼离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柳三九了。 她打了个哈欠说,“这狐狸真是个狐狸精,临走了,还编排我。”哼了一声,说,“我也去洗个澡,这样恢复的更快。” 没再提刚才的事,去洗澡了。 “哎呀,什么事啊。” 我呢,对于狐碟的话也没多想,知道柳三九杀了人,便自己躺在了另外一张床上,在那继续擦拭身体,看黑骨阿婆还在睡,没有因为刚才的事受影响,不禁一笑,肯定是累坏不了。 等柳三九洗完澡了。 我也换好了衣服,说,“你们睡觉吧,我出去走走,你们俩啊,不可能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得找老板帮帮忙,在隔壁给你们开一间,要不然老板来询问更是事。” “这样最好,那麻烦你了。” 柳三九客气一笑。 出水芙蓉的倒是个漂亮女孩,但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让人不喜,我就也没在多聊,转身离开了房间。 找到了龚小梅,便笑嘻嘻的说,“小梅姐,真不好意思啊,我那两个朋友,也想住在这里,这样,这是钱,就让她们住我隔壁吧。” “你女朋友吧?!” 龚小梅笑呵呵的接过钱,说,“行啊,你小子给我带生意来了,还不行,答应你。”把钱扔给了柜台就和我说,“对了,你还记得前天咱们去灵修班那件事吗?今天一早我又接到了电话,让我去呢,这事啊,有了开头就没结尾,我问了下学费,你猜怎么着,一年三万,还不算什么去其他地方和其他道友的元修钱,我的天啊,这不是抢劫吗?这些跳大神的,真能赚钱。” “谁说不是啊,我想想过了,就是那棺材有问题,能让人产生幻觉,小梅姐你可别去。” “我当然不去了,我起早贪黑的赚三万块钱容易吗?不可能给他们送去,傻子才信呢,政府也不管管。” 嘿嘿一笑就说,“其实当官的才信这些呢,忽悠了他们,就也没管了。” “这时自然,古来有之。” 我哈哈一笑。 龚小梅又笑了,“你也别多想啊,要不是你,我才不去呢。” “我也不去,我也不去。” 这才算是把这个话题说完了。 又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眼看就中午了,龚小梅便说,“行了,不聊这些了,今天太忙,又来了一波旅客,这样,你赔我出去买饭吧,我一个人呢忙不过来。” “行,行,行,没问题。” 我便和龚小梅一起去外面买了一些吃的,她给工作人员,我给柳三九、黑骨阿婆买的。 等买了这才分开。 黑骨阿婆和柳三九睡得昏天黑地,中午没吃,只有我稍微吃了一些,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 天黑了下来。 黑骨阿婆、柳三九才迷迷糊糊的醒了,在那说,“这一觉睡得,恢复了不少啊。” “那可不,整个人都有精气神了。” 柳三九也在那伸懒腰,还说,“谢谢你了。” “甭客气。” 我说,“我给你们在旁边开了一个房间,你们过去看看!?” “行啊,咱三窝一个房子里是容易被人察觉,走,去看看。” 提着饭去了隔壁,看了一下,表示满意,二女就在我的隔壁住下了。 我呢,其实是故意支开她们,因为我有事要找苏婉儿,所以等天黑了,我得单独说说。 果然,等我从黑骨阿婆、柳三九的房间里出来,就等来了我想见的苏婉儿。 她飘身而来,一见我,就激动的说,“哎呀,公子奴家好担心你啊,害怕的不要不要的。”扑进我的怀里。 我一把给拦住了,面色发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公子,你怎么了。” 苏婉儿不解。 旁边的狐碟也很纳闷,在那眨巴眨巴了眼睛,说,“我用不用回避一下啊。” “不用。”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看着她俩说,“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说一个人,爱做梦,老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到自己是贵族公子,梦到自己是小富即安的古代地主,梦到自己是深山修炼的道士,还梦到自己远走他乡行脚的商人,当然,最奇怪的事,还梦到自己是个和尚。” 乐呵呵的看了看苏婉儿。 她脸色一瞬间就不对了。 我便继续说,“我那幅画你们都看到过吧,就是和我一模一样的那幅画,那必然是我的前世,但我的前世啊,不只是一个,人之轮回,似乎九生九世,九生九死了,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 “是很奇怪,闻所未闻,人轮回而来,是有的,但能梦到自己前世的很少,而且还是九世,那得多少年啊。” 狐碟在那叹气。 苏婉儿一句话都不说了,小眼神委屈的低头。 我道:“我昨夜又做了一个梦,我梦到自己是个大德高僧,青年时便已经小有名气,站在高台上与人讲法,晚年时找了一座孤山小寺,翻译经文,我还记得,那个和尚的法号,叫做道火。” 这才直接看向了苏婉儿,“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公子!” 苏婉儿哭哭啼啼的一下子扑倒在地,抱着我的膝盖在那说,“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不能与你相告的,奴家绝对没有欺骗公子的意思。” “你说不说。” 我认真的看着她。 苏婉儿咬了咬牙,看了看左右,说,“我,我可以告送你,但不能让其他人听见,谁也不行,这是你最大的秘密。” “好吧。” 我点头答应了,说,“此时天黑,你我出去走走。”转身离开了房间,向外而去,心中不禁有些彷徨。 我最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啊,让我内心纠结。 等到了旅馆外面。 我走到了上次看那些老阿姨们跳舞的地方,看着在旁边怯怯缩缩的苏婉儿,说,“说把。” “嗯。” 苏婉儿嘟着嘴说,“我原来不知道这些,后来一直到道火高僧要圆寂时,才与我说,说他的转世会在三百年后出世,希望我能替他看看你,看看你是个什么人,让我照料你,还说,你会有大机缘,你是第九世,你代表了一切。” “就这些?!” 九生九世这个事情我早就梦到了,多说无用,“其他的,比如我为什么会梦到这些,还有,我到底是什么转世的,为何能九世,为何还都知道,还都如此。” “这奴家就不知道了。” “你还骗我!?” 我一挥袖子,“今天你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把美人图给你,你自己远走高飞吧,你我之情,今日就算断了。” “公子!” 哭嚎的又趴在了我的大腿上,在那哭泣,“我真的都说了,我就知道这些,道火与我说这些时已经油尽灯枯,只是说让我好好照顾你,让我等你,替他看看你,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啊。” “满嘴的谎言,那你说你怎么会出现在日本鬼子的工事里,就那么巧,被我发现?不可能吧。” “就是这样的,奴家当时也很震惊,可这就是命运啊,谁也改变不了。” 苏婉儿说,“道火是得道高僧,万人敬仰,似乎早已经看透了来生来世,才会有此感悟,我只是一个小小鬼魂,他怎么会与我实话实说呢,奴家,奴家全都说了。” “??????” 我不太信。 主要是苏婉儿太会演戏,假的都说成真的,这里面肯定还有问题,“你必须说清楚,说清楚,不说清楚绝对不行。” 我一直逼问。 苏婉儿在那撇嘴,“公子,你就一点也不相信奴家吗?奴家说的全都是实话啊,一句假话也没有。” “全是废话,全是我知道的,而且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我为什么相信你。” 哼哧了一句,起身饶了绕,看着苏婉儿这样,打死都不说的模样,我也无奈,甚至产生了波动,苏婉儿说的都是真的。 道火没和她说全部的事情!? 我到底隐藏着什么事啊,为何如此的唯一所思,让我自己都一想起来心口发闷,看着星空不能自已。 章二八四 相安无事 苏婉儿那里我没在追问,感觉追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主要是她的演技让我无法辨别,不知是她不见棺材不掉泪,还是她真不知道。 只有这两种可能,在苏婉儿的精湛演技下,我觉得是她真的不知道,但也很有可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很无奈。 所幸,她跟在我身边,就也不怕,等我在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就一定能质问她,也算一个突破口。 暂且不提。 再说,黑骨阿婆、柳三九住了下来,二人一个疲乏,一个病了。 吃过我给她们买的晚饭又睡下了,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才算苏醒。 柳三九瞬间活动筋骨的大好人一个了,整个人精气神恢复了不知多少,更加的英姿飒爽,笑呵呵的耍动手里的长剑,说,“小帅哥,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真不知现在我们什么处境。” “一条船上的人,我能看着你们搁浅!?” 叹了口气,心情不佳。 柳三九捂嘴咯咯一笑,“还是你人好啊。”还说,“你也不用为我们担忧,放心,我们自己都不怕死,你就别担心了,如果真出了事,你就把面具一摘,谁不认识你啊。” 靠向了我,高挑的身材,美腿酥胸在我胯骨上一蹭,“你这张脸可真诱人,想来年轻时我师父也被这张脸骗过的。” 抿嘴一笑,“用不用我报答你啊,我的床上功夫手都是名师指点,必然让你回味无穷。” “算了,算了,我在面具下长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你就敢,哼哼,没准我也是只狐狸精呢。”哈哈一笑,挥手说,“你照顾你师父吧,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了。” “别啊,我师父需要静养,也需要一些药材补补,正好我出去买些药材回来。”要跟着我。 我纳闷了,“此地都是萨满教的人,你就不能老实待着啊,真出事了,你负责啊。” “这倒也是。” 柳三九在那细细一琢磨,放弃了,“我是不能出去了,以免被人看见,这样,我给你写出药方,你去采购。” “不用了,没准药材店也被人控制了。” 我只得从包裹里拿出星辰给我的丹药说,“你看着用吧,都是狐狸一族的上好丹药,比你的那些抢了不知多少倍。” “太好了。” 一一去看,给她师父挑选出了一些,还问我呢,“你不会真是狐狸把,怎么会有狐狸一族这么多的东西,那让我看看,狐狸怎么变成了人啊,你这个人高马大的可不像。” “滚,滚,滚,别闹。” 懒得塔里她。 等丹药选好了,我就说,“老实待着,我去买饭。” “好,好,好,我等你。 成了他们的佣人。我呢,就干起了每日买买饭,照顾他们的日子,所幸,一直没事,没有追兵过来,果然灯下黑起了作用,越在萨满教的势力范围,越安全,连续三四天,吃饭,睡觉的都相安无事,我就也放心了一些。 但在房间里也闷坏了,便说,“我是来满洲里旅游的,你们俩啊,在房间好好休息休息,我出去放放风。” “行,你去把。” 二人对我放心。 我呢,就离开了小旅馆,想来想去,实在太无聊,就去了趟二龙河玩耍了一天,这才过瘾,重新进入了苦熬的日子。 “你得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康复,难不成就躲在这里九九八十一天,那之后呢,你都准备怎么办啊,如果中途有人杀过来,你有什么应付的办法吗。” 我问黑骨阿婆,“我的事,你准备怎么帮我啊,就是林二九,还有,赵一九出卖了你,是谁给你送的风声啊。”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黑骨阿婆叹了口气,“如果我此时都能解决,我就不在这带着了,有些问题,需要时间,尤其是有些问题,是我的秘密,不能和你说,但你放心,等我夺回我大祭司的位置,一切就都好说了,不要说一个林九二,就是十八个我也会给你的,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黑骨阿婆再次做出保证。 我连连摇头,“你这些都是口头支票,就说再此你算暂时安全了,可你怎么夺回你的位置啊,长老团想杀你,你口中的那个男人也必然会杀你,你就一个人,不,还有两个帮手,柳三九、金四九,还有那些藏头露面不敢出来的人,你,你也太势单力薄了啊。” “不,等我恢复,一切就会逆转,我是大祭司,是无人可以撼动的,他们当初不敢杀我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懂,这是萨满教立教的教归。” “??????” 一阵头大,感觉前途茫茫,不知何时是头啊。 所幸,又过了几日,金四九便找了过来,不在于我那么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很客气了,我呢,需要做的工作就减少了,可以只有一些。 但情况却没有好转。 依然是日日藏头露尾的过活。 甚至连龚小梅、小武都发现了不对,问我:“小陆,你这些朋友怎么天天不出门啊,这是在房间里干什么呢,养痱子啊。” “是啊,自从来就没怎么出来过,天天的饭菜都你给带,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不是来旅游的吗?怎么都不出来啊。” 产生了怀疑。 我就说,“她们是旅游作家,前段时间旅游,这段时间正在房间里搞创作呢,就没怎么出门,等稿子赶出来了,就又开始旅游了。” 幸亏我反应快,想到了这个说辞。 龚小梅、小武一听,这才作罢,“原来如此啊,那有机会也给我看看,我可爱看网络小说里。”哈哈一笑,过去了。 可日子却没完没了。 期待着八十一天早日到来。 我呢,隔三差五的出去玩,隔三差五的去旅游,一天天的就也过的很快,将近一个多月之后。 春去秋来。 正是进入十月,进入秋天了,天气凉了,衣服都从短袖换成了长袖。 黑骨阿婆脸色明显也好转了许多,不再憔悴,从外表根本也看不出任何问题,走路,活动,身体也都正常了。 大好人一个。 她这才说,“我得有一些动作了,时不我待,我不能再踌躇不前了。” 要来纸笔,写了许多纸条,让柳三九、金四九送了出去,开始发动那些支持她的人马,我呢,静观其变,也颇为期待,赶紧的吧,我才好也进行我的下一步。 要不然我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可日子却再次恢复到了往常。 我便利用这段时间的空闲期,又打听了打听湘西那边的情况。 因为我的出逃,湘西警方一直没有闲着,各方打听,各方搜索,已经把目标扩大到了全国,全国都在搜查。 所幸,满洲里太远,风声还没吹过来,就也没影响到这里,至于其他的,佟晓静、柳依依、尤小荷、尤小菊、还有张栋、孔月几乎和我认识的都,都倒了霉。 张栋的木材厂关门歇业,因为钱来路不明,小山、马飞三人,都在被调查,直接被拘留了,主力军就是李磊,负责这个案子。 风起云涌不断。 我在遥远的满洲里都可以想象的到,一阵无奈,尤其是李磊的变化,让我心中非常难受,痛心。 都是同学,他却变成了这样,原本有我在,他没有报复张栋的夺走孔月的孽债,这回还不小题大做,如古时候的连做一样。 全都调查个底掉。 张栋那里必然没什么好果子吃,滥用私刑是简单的,没准就给扣个什么帽子,关个十年八年的,到时张栋别说和孔月了,就连他自己都保护不了啊。 心中着急。 我不得不给莫家兄弟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帮帮忙,维护一下张栋、马飞、小山,把盗墓的事压下去,绝对不能提。还有,孙二叔、孙大勇那里也一样,照顾照顾,发动九黎一族的其他人,别再出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 最起码不能死人。 我杀了高牧,杀了法月,杀了七个人。 一切都引我而起,不想在把事情搞得太大,不想有人因为我而死掉。 要不然我这辈子都无法好过。 莫家兄弟的能力还是有的,九黎一族的人本领超然,通过各方运作,倒也很快就压了下去,一行人暂时没受什么罪,但谁都知道,只要我在逃一天,案子就一天不会消停。 所以,他们依然生活在我的阴影里。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以姜无涯的名字出现了。” 摇头叹气。 心中依然挂念着湘西的一切,在我的印象里,那里就是我的家。 我希望还去我的棺材铺,我希望还在我的小房子里活着,满满的思念,却是无法形成。 所幸,很快迎来了利好消息。 由于有星辰给的那些药,黑骨阿婆的恢复明显要比往常恢复的快,又过了几日,进入十月中旬了。 黑骨阿婆恢复了八成,就说,“我该行动了,今天,小子,你赔我去见一个人,如果这个人支持我,咱们的大事可成。”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开始行动。 章二八五 被算计 黑骨阿婆这次去拜访人连柳三九、金四九都没带,就带了我一个人,我非常好奇,“黑骨阿婆,如果出了事,我可保护不了你,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到时只能逃跑,你还是把你的贴身保镖带上吧,做到万无一失啊。” “带上老三、老四也一样,我要见的那个人,我都不是对手,何况乎他们。” 黑骨阿婆笑着说,“满洲里这个地方藏龙卧虎,你就不要多想了,跟着来吧。”她藏头露面的换了一身衣服,弄的好像进城的农村妇女。 连出租车都没做,做的公交车,一路晃晃悠悠的行进着。 我很好奇,“什么人啊,这么厉害,还有,你这副模样,就不怕你那位朋友取笑于你啊。” “??????” 黑骨阿婆翻了个白眼,“你就别管这些了,为了大事可成,我什么都可以做。” “行,行,行,我不管了。” 我非常好奇,要我跟着干什么,其实稍微想想,无非是三点,第一,我这张脸管用,带我去或许可以把我说成狐狸一族的代表,代表狐狸一族支持她,第二,就是希望让我看看她的势力,好让我这些天的毛躁和不安随之安定下来,对她有信心。至于第三吗?那就是他另有深意,因为她特意说别让狐碟跟着。 我也答应了。 现在想来,依然一头雾水。 待,转了三趟公交车,在满洲里郊区附近的一个地方下了车,好像一片农村了,又步行着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在一处果园外,停了下来。 黑骨阿婆笑着说,“就是这里了。” “可算到了。” 看了看这个果园,外表平常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红砖黑瓦,大铁门,似乎还反锁上了,“那就进去吧。” “嗯。” 黑骨阿婆过去“砰!“砰!”的敲了敲门,呼喊,“里面有人吗?故人来访,故人来访!还请来开下门啊” 声音和气,可以看出,黑骨阿婆很惧怕她。 我呵呵一笑,“没想到你还有惧怕的人啊。” “当然,这世上如果一个人无所畏惧,那才是最可怕的。”抿嘴一笑,又仔仔细细的瞧了瞧我说,“她看到你这样脸肯定很惊讶。” “为何啊?与狐主又是有缘人不成。” “你猜。” 哈哈一笑。 又“砰!”“砰!”的敲了敲。 大门里才传出了声音,“来了,来了。”喀嗤,一声,打开了门,走出来一个胖乎乎的小胖子,个子也就一米六,肥圆肥圆的,顶着大肚子说,“你们找谁啊。” “谁也不找,就找你。” 黑骨阿婆少有的逗趣了一句,掐了掐小胖子的肥脸,迈步而入了,在那呼喊,“老姐姐,老姐姐,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 无人应答。 小胖子激动了,过来阻拦,“你到底找谁啊,这里可不能乱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家祖翁不是那么和善的。” “我知道,我知道。” 黑骨阿婆继续大声呼喊,“老姐姐,老姐姐,你到底在那啊,妹妹我落难,来求你了。”说话都有些央求的口气了。 这时果园中的一个窝棚才有人出声,“你也有落难的时候,真是稀奇啊。”之后窝棚里走出一个美艳女人。 身高一米七往上,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好想拥有俄罗斯血统,大长腿,纤细的腰肢,瓜子脸带着一股子狐媚劲,已经十月中旬了,还穿着一条高开叉的大红色长裙。 走路露着雪白的美腿,染着大红色的唇膏,眼睛大大的很有神,手指甲很长,在那耀武扬威的挥动,“你就不怕我扒了你的皮啊,小骚胚子。” 带有恨声。 看似不是朋友,似乎是敌人。 黑骨阿婆嘿嘿一笑,“老姐姐可没时间扒我的皮,你看,这是谁啊?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谁啊?! 红唇女人看了过来,一瞬间整个人惊呆了,浑身震动,一瞬间好像炮弹一样,不知是怎么跑的,脚好像离开了地面,“嗖!”的到了我的跟前,一把攥住了我的脖领子,“你,你,你还敢来见我?你,你负我一生啊。” 眼含热泪。 “段正淳,段誉的故事?!” 我蒙圈了。 老爹处处留情,儿子出来,处处认姐姐,只不过这次我不是儿子,我只是凑巧带着面具而已,一阵咋舌,“前辈,你认错人了吧,这面具是有人借给我的,我不是您认识的那个人。” “你??????” 红唇女人一把猛地推开了我,看了看我,“是不对,身材高了,好像胖了一些。”咬牙切齿的说,“那个负心汉,为什么把面具给你啊。” “那个,不是他给的,是他儿子给我的,我,我,我和他儿子是朋友,借给我玩的,我完全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些事。” 我苦笑着连连挠头,“前辈,别多想,也别生气,没事,没事,狐主他老人家很好,很好。” 果然如我的猜测,黑骨阿婆带我来是想利用这张脸说事。 当年狐主来到人间行走,必然是全国各地都留情不少啊,要不然也不会我到了满洲里,就这么多女人,还都是稀奇古怪的女人。 外蒙古的那个老太太,最起码九十岁了,结果和黑骨阿婆叫姐姐,那么黑骨阿婆就得九十多岁,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是一个三十三四的正当年的女人,岁数别超过一百吧。 我一阵无语,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黑骨阿婆说,“他来自狐岐山,是人,不是狐狸,我看的很清楚,很有渊源啊。” “狐岐山?!” 红唇女人再次看向了我,打量了打量,“你真的来自狐岐山。” “没错,虽然我在那里住的时间不长,但我还是可以说是来自狐岐山的。” 我很费解,“狐岐山怎么了,狐主人很好,他的儿子星辰也很好,其他人也都很好,那里很适合精修。” “不要再说了。” 红唇女人怒了,在那转圈,最后看向了黑骨阿婆,“你把他带来什么意思。” “你当年发过誓一定要手刃了狐主,他骗你骗的太深,但狐岐山你我都不能去,这是约定,既然现在有人带着这个面具来了,还是他儿子的朋友,你出出气也好啊。” 推了推我,“她是你的了。” “什么?!” 我差异的没弄明白,看了看黑骨阿婆又看了看红唇女人,“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黑骨阿婆呵呵一笑,“老姐姐,我的处境你应该清楚,那个男人当年他花言巧语的夺了我的位置,一关就是关了我好几年,让我生不如死,现在我终于有了翻盘的机会,只要您能帮我,我必然能后重新掌管神教,到时我会尊你为大护法,所有护法之上,怎样。” “不怎么样,萨满教的事我不愿意管,不过??????” 红唇女人看向了我,咬牙切齿的双眼愤怒,似乎要喷出血来了,在那说,“不过你既然吧他带来了,那就可以好说了。” 恶狠狠的似乎要生吞活剥了我。 “我操,我明白了,黑骨你他妈的想卖我。” 我怒了,幡然醒悟,“我他妈的为了救你,什么都做了,你他妈的居然转眼就给我卖了,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啊。” 攥住了黑骨阿婆的衣服,“你到底什么意思,说清楚。” “小朋友,我也是被逼无奈,我一开始是打算让你带给我狐岐山的,可我想过了,我不可能到达的了,他不会让我过去的,我只能来求她了,而求她,只能麻烦你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持剑护法的身份我会给你,写进萨满教的教史里,让你名垂青史的。” “我擦你妈,还名垂青史,你是让我死啊?我去你大爷的。” 盛怒下,一拳就打了过去。 “碰!” 黑骨阿婆没有躲,硬挨了我一拳,直接脸角都出血了。 “这下好了,你也动手打我了,我也算还清你的人情了。” 黑骨阿婆笑了笑,看着红唇女人说,“他归你了,你要打要罚随便,我只求你能帮助我,还有五日,乃是月圆之夜,到时必然会召开萨满教的月会,长老团的人都会到,我希望到时你陪我去。” “就这个人,让我帮你恢复大祭司的位置,太便宜你了把。” 红唇女人拽着我的衣服说,“他不错,但不够。” “那你还要什么,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黑骨阿婆说的很认真,“只要我能给你的,一切都可以,当年之事你我太年轻,为了那个狐狸,居然自相残杀,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 “错了,道歉?有用吗?” 红唇女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当年,这面具他到底要送给谁啊,我不信是给你的。” “你喜欢,你尽管拿去。” 黑骨阿婆想摘下来。 红唇女人立刻制止了,“你带过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要的,我要你,给我当一天的狗,在我的院子里,做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像狗一样爬着,行走,吃狗吃的东西,如狗一样尿尿,行吗?你做吗。” 哼哼冷笑,欺辱黑骨阿婆。 “这??????” 黑骨阿婆一愣,被这理由弄的哑口无言,没想到开出的条件这么苛刻,让自己做狗。 章二八六 被擒 “??????” 黑骨阿婆没说出话来,也没想到她会提这样的要求,闭目沉思了一下,“一天二十四个小时。” “不用那么麻烦,天黑前你就可以走,我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你现在跪下当狗,我就答应你。” 红唇女人说的很决绝。 “你不会出尔反尔吧,我做了狗,你在不帮我,那我岂不是很亏。” “信不信我由你,这就是我的条件,看你同不同意了。” 红唇女人拽住了我,还说,“你也别想把我带走了,她是我的了,在我的地盘就是我的。” “我去你们妈的,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告送你,我可不好惹,别给自己找麻烦。” 我怒了,挣脱开,说,“我现在就要走。”快跑的向着大铁门而去,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知道,不跑,我恐怕要出事。 我啊,低估了黑骨阿婆的狠心程度,居然是我用我来交换对方的支持的。 太想不到了,我也太盲从了,居然就这么跟他来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家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我就是啊。 “不乖!” 红唇女人如炮弹一样,“碰!”的一下子就到了我的前面,速度快的吓人,不知是什么法术,在那拦住了我,顺手从身上拿出一个虫子就塞进了我的嘴里,“三腿金蛤,好不好吃啊。” “我操,蛊毒。” 掐着脖子想吐出来,却已经晚了,那个什么三腿金蛤,顺着我的喉咙就进入了我的腹中。 有一股子腥气让我恶心,“嗷!”“嗷!”的吐,却是胆汁都吐出来了,依然不管用。 “我草你妈,你居然给我下蛊。” 想打红唇女人。 “不乖。” “啪!”的一巴掌,直接给我伤飞了出去,没错就是扇飞,甚至都飘了起来,跌了出去,疼的我感觉脑仁都震颤了。 打了一个滚,才算落地,疼的我,呲牙咧嘴,感觉牙都快打掉了,“??????”吓傻了。 这女人妖怪吧。 速度快的吓人,力气大得吓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有你知道的时候。” 红唇女人看向了黑骨阿婆,“你到底愿不愿意,不愿意就走,愿意的话,就留下当狗。”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黑骨阿婆闭眼沉思了许久,居然真的跪下了,双腿跪下,连手都放在了地方,同意了,“汪!”的叫了一声。 表示自己是狗了。 “真乖。” 红唇女人哈哈大笑,激动的不行,过去弯腰掐了掐黑骨阿婆的脸颊说,“你也有今天啊,你也有今天啊,哈哈,来,我给你准备点狗食,让你吃。” 拽着她的衣服,往窝棚那里走。 我在那看呆了,但第一想法还是立刻逃跑,这女人就是老变态,老傻逼,不走,我的下场好不到哪去。 可谁曾想,这时红唇女人说,“小子,你可以跑,但你体内的蛊虫在离开我一百米后就会发作,破肚而出来找我,你走吧,走把,到时争取你你能跑到医院,要不然,就是送死。” “??????” 我把腿要跑的姿势都摆了出来,却也只得放弃了,愣在了那,才想起,刚才吃了她的蛊虫啊,在那骂娘,“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我做狗,你就杀了我吧。” 看着黑骨阿婆的样子,我实在无法想象。 她可是堂堂的萨满教大祭司啊。 果然是脸皮够厚,下手够黑啊。 为了报仇,连狗都做得出来。 我咬牙自认不如。 “你,哼哼,我可舍不得你来做什么狗,你啊,又更好玩的。”挥了挥手,“记住距离一百米外,它就会自己窜出来,到时就算我想救你,都救不了,你可得跟上。” “??????” 一阵无语。 不知真假。 可想起刚才吃下去的虫子,自己会往我体内爬,就猜到了必然是蛊虫,咬了咬牙,跟了过去,“我不知道你和狐主到底有什么恩怨,但他已经是年迈的老人了,不,老狐狸,你呢,也肯定一大把岁数了,何必还挂念这些呢,放下就是慈悲啊。” “你还和我讲起慈悲了,你可知道当年他都做了什么?!” 眨巴眨巴眼睛问我。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别废话,去那边给我把我那条狗吃剩下的食物拿过来,我要喂喂这条新狗。” “你!?” 我咬牙跺脚,“你还真把她当狗啊。” “哎呀,你这小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想害你,她把你带给了我,我可是很有可能要杀了你的,你却为他说好话,你醒醒好吗?” 拿手戳了我一下。 我一想也是。 这红唇女人要不要杀我,都另说呢,我怎么能替黑骨阿婆这个始作俑者说话啊,看她低着头,在那装狗的样子就问,“狗食在哪啊。” “在那边。” 指了指。 我就跑了过去,给拿了过来说,“黑骨阿婆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咎由自取,吃把。”扔在了那。 红唇女人就说,“乖,你可是狗,想想,五天之后就是月圆之夜了,我可是要去帮你的,你就不觉得委屈了。” “??????” 黑骨阿婆一言不发,低头拿起手就往嘴里赛,“吭哧!”“吭哧!”的吃那些狗食,就是一些剩菜剩饭,但狗似乎吃过了。 显得很恶心。 “我操。” 我实在不忍心去看,扭过头去说,“你们到底多大仇啊,让她干这个。” “我现在这幅德行就是拜她所赐,当年我本可以与阿狐一起归隐山林,却是她从中作梗,让我成了孤家寡人,我恨他,更恨她。” 一脚就踩在了黑骨阿婆的后背上,“吃,赶紧吃,这样才能接我心头之恨。” “你高兴就好。” 黑骨阿婆连碗都舔干净了。 还抬头冲红唇女人一笑。 红唇女人咬了咬牙,反而看不下去了,“滚吧,懒得看到你了,滚,滚,立刻就滚,在我眼前消失。” “你可别忘了五天后的月圆之夜,到时我会来找你。” 起身嘴里还有一些藏羹剩饭,眼中也泛红了,还说,“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了。”转身就走。 没在停留。 “你不是说要一天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哈哈一笑,“你也心软了对吧。” “对她心软,对你我可不会。” 红唇女人拽住我的耳朵,一拧,看到了面具的连接处,“你果然是人,不是狐狸,说,你和阿狐到底什么关系。” “阿狐,狐主吧,我不说了吗?我和他晚年得子的儿子是朋友,我呢,也和你说实话,我是杀人犯,被通缉的,机缘巧合到了狐岐山,后来认识了星辰,也就是狐主的儿子,一来二去,他就把面具给了我,让我不用被追查,就这么回事。” 耸了耸肩,“你如果有什么仇,没必要找我,我也是个苦命人?!” “哼,哼,你到会演戏。” 红唇女人又瞧了瞧我,“行了,好皮囊,就让你做我的蛊盅吧,用你的身体养蛊,等什么时候你的身体完全溃败了,就让你死去,这个过程,哼哼,你会领略到什么叫生不如死的。” 转身就走。 我不能离开一百米,只得紧紧跟随,心中有些害怕,就灵机一闪的在那说,“你何必如此呢,因爱生恨,不会吧,狐主是狐狸,离开你也是逼不得已的,你想想,他得为碧眼狐狸一族流传血脉,你是人,人狐怎能通婚,你们不会有后代的,这对你,对他都不好啊。” “我说过,我可以让他留个后代,然后我们归隐山林,做个神仙眷侣,一生一世,岂不是很好,可他还是不辞而去,就是,就是骗我。” 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的脸,“啪!”的又是一记耳光。 刚才牙差点打掉,这回好嘛?另外一面也中招了,疼得我在那呲牙咧嘴,“你,你打我干什么。” “出气,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生气。” 举起手,又要打。 我立刻兔子似的跳着逃跑了,“别打,别打,真疼,牙都快掉了。” “扑哧!” 红唇女人笑了,笑起来还蛮漂亮的,在那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多大吗?还逗我?我比你祖奶奶岁数都有可能要打。” “一百岁?!” 我试着问了问,“有吗?” “我一百零三岁了。” 红唇女人很自信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看起来像吗?!” “不像,像是三一,不像一百零三。” 我呵呵一笑,“你这包养的办法着实不错,如果出本书,弄成药品,肯定值钱,富可敌国。” “人的心肝肉,挖出来喝酒,就能这样,你吃吗?” 哈哈一笑,“都是一副皮囊,和黑骨那个混蛋的一模一样,脱下去,我们都是老太太,老的让人不敢看。”又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今生今世还能看到这张脸,真是意外惊喜。” 又看了看我,“这贼老天太可恶了,一看到你,就想起几十年前的我,那时我风华正茂,可以转眼,红颜白骨啊。” 有些悲叹。 自悲自恋。 说明这个女人内心深处对自己的遭遇很不舒服,很悲愤才会如此。 我呢,就坡下驴,“红颜自古多薄命,上天不许见白头,古来如此,你且放宽心吧。” “??????” 果然。 红唇女人嘴角漏出一丝笑意,说她红颜薄命,他很高兴,但很快又收敛了,“你小子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不错,不过没用,给我去干活,他妈的,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气氛,我就生气,我就想打你,你如果不好好的,我就扇死你。” “我一定好好的,一定好好的,你说吧,我干什么啊。” “你会做饭吗?那个胖子做饭做的难吃的要死,你给我做几道湘菜吧,你不是从湘西来的吗?” “我,我是从湘西来的,但我不太会做湘菜,我祖籍河南,嗯,要不这样,我给你做几道拿手菜,让您尝尝。” “去吧,去吧。” 挥了挥手,暂时没把我怎么样。 我不敢离她太远,就在窝棚旁边的厨房开始做饭,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经历了这么多,随遇而安还是做的到的。 也是只能如此了,走一步看一步把,先抱住小命最重要,也是峰回路转的太快了,我居然成了囚徒,小跟班的,让我不知说什么好了。 章二八七 当年之事 厨房里各种菜肴都很齐全,水缸里还养着几条大鲤鱼,“哗啦!”“哗啦!”的在游泳,很是欢快,我呢,想讨好红唇女人,就立刻伸手弄出来条鱼,吃。 “今天要大展手艺啊,要不然哪有什么好果子吃。” 呵呵笑着,去鳞开膛,一气呵成。 小胖子这时走了过来,在那看着说,“小哥哥,你留下来作厨子了?!” “嗯,怎么,原来你是厨子啊。” “嗯,不过我做的不好吃,祖翁长期骂我,现在好了,该你了。”嘿嘿一笑说,“我去摘些蔬菜来,你来做。” “好,好。” 我看这个菜园子很大,必然种什么的都有,就说,“我也陪你去看看吧,到时才好挑选。” “好啊。” 跟着他一起去了。 整个菜园占地面积将近七八亩地的样子,甚至连玉米、花生都有种植,其他的蔬菜,也不在少数。 什么黄瓜了、西红柿了,都有,还有大棚菜,重了一些反季节的蔬菜,琳琅满目。 “不得不说,你家祖翁真会享受。” 我摘了一些豆角,还有土豆,看还养了一些野鸡,就抓了一只,准备炖了,自己也打打牙祭,管他呢。 “今天吃鸡,吃炖鱼,让你尝尝小哥哥我的手艺。” “好,好。” 小胖子乐疯了,在那跳脚。 看他的体型就知道,在这没少吃好的。 我哈哈一笑,“回去,回去,够了,够了。” 结果在回去的半路上却看到了一片桃树林,桃树长的都非常古怪,与我平常见到的桃树不一样,是那种歪脖子的桃树,看起来怪怪的却很漂亮,让人很不解。 “这是桃树林!?” “嗯,是祖翁亲自种植的,还和我说了,不让我进去,怕我迷路。” “迷路,开玩笑吧,这么大点的地方,能迷路才是神奇了。” 我大步而去。 看桃树上长着一些核桃大小,翠绿翠绿的一看就酸牙,不好吃,“这是什么品种的桃树啊,怎么果子这么小啊。” 就往里走,先去里面的桃树看看。 “哎呀,小哥哥,你不能进去,祖翁说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不听祖翁的会吃亏的。” 连连拽我。 心情急切。 我一看如此,只得点头,“行,行,我不去,有机会在说把,咱们先去做饭。”放弃的回头又看了一眼,这才往回走。 之后一通忙活,等到了中午时分,一桌好菜,就弄上了桌。 色香味俱全,有素有荤,绝对的好,把我的拿手菜几乎做了一遍,主要是小鸡炖土豆、豆角,是东北人的吃法,我也没吃过,此时看着,只咽口水,呼喊,“那个,祖翁,你赶紧出来把,饭菜做好了。” “??????” 没有声音回答。 我看了看小胖子。 小胖子说,“祖翁有时候闭关,我去敲门问问。”走过去“啪!”“啪!”的敲了敲窝棚的门说,“祖翁,祖翁,饭菜好了。” “知道了。” 一声呼喊,让人害怕。 小胖子立刻笑嘻嘻的走了回来,不敢多问了,在那说,“等等吧,等等吧。” “嗯。” 我、小胖子只得等着。 我是头一次来这里,感觉自己成了下人了,主子不出来吃饭,只能光看着,咽了咽口水,“要不,咱俩先吃。” “不行,祖翁会生气的,到时后果很严重。” 摇了摇头,“还是在等等吧。” “好吧。” 饭菜就那么放着。 我、小胖子就那么看着。 我想过逃跑,可蛊虫的事我不得不防,就小声问小胖子,“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啊,她是不是常常那你试蛊啊。” “什么?!” 小胖子摇头,“我无父无母,我是个孤儿,我在路边要饭被祖翁看见这才来了这里,我不走,这挺好。” “没想到这狠毒的女人还有这么一面。” 笑了笑,不追问了。 又过了一会儿,饭菜该凉了。 红唇女人这才拿着两个小竹罐子出来,说,“小胖,来吃了。” “哦。” 小胖子二话不说就把小竹罐里面的东西吃了,也没咀嚼,在那直接咽的说,“祖翁,今天小胖乖不乖。” “乖,小胖乖,行了,可以吃饭了。” 二人这才坐下。 红唇女人一看如此美味,还夸赞呢,“你做的菜啊,果然不错,我尝尝味道如何啊。”拿起筷子,就吃。 我则没什么心情了。 原本我猜想小胖子体型古怪,面目白皙的吓人,感觉有可能是蛊盅,人体炼蛊的某界,没想到,真是。 看着小胖子在那吃,一阵无语,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啊,拿活人炼蛊,小胖体内不知有多少蛊虫的残留,到时毒发,神仙也没办法! 低头不语。 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吃。 红唇女人吃的很多,在那撇嘴,“怎么,让你做厨子你不高兴了,你可知道落入我手中的人,你是情况最好的。” “我知道,我知道,小胖不成了蛊盅吗?我现在吃了你一种蛊虫,没准日后也得吃个十种八种的对吧。” 冷冷一笑。 红唇女人掐住了我的嘴说,“不对,我要给你吃几百种,几千种,让你浑身上下布满蛊虫,最后离不开蛊虫。” 哈哈的笑。 吓我。 我咬了咬牙,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句,“怪不得狐主当年没选你,我看啊,是对的,你这个蛇蝎美女,再美,也没用。” 这是两嘲讽,待拍马屁。 说她是蛇蝎美女,美女,却是蛇蝎。 果然,红唇女人嘴角又露出了一丝笑意,“你懂个屁,我对我喜欢的人自然不会这样,哎呀,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啊,吃,吃,吃完了,我还得去在好好研究研究呢,那蛊虫我没研究透彻呢。” 快速吃饭。 狼吞虎咽的速度看似好久没吃饭了一样,对我也是赞不绝口,“手艺不错,手艺不错,就你这手艺,我短时间内也不杀你了。” “嗯,嗯。” 小胖子也连连开口,“小哥哥做的是很好吃。” 我一阵无语,“行啊,那我就给你厨子。” 这才开怀吃了起来。 但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清楚,问她,“既然你想见狐主,为什么不去狐岐山找他啊,现在来回很方便啊,到那说清楚不就行了。” “你太年轻,当年的事你不知道,狐岐山发生过一件很大的事,才使我们不得入内,我必须守规矩,所以我不能去。” “狐岐山当年发生过很大的事。” 我纳闷了,没听说啊。 但有恍惚间听越女说过吧,似乎道家在狐岐山站稳脚跟,还经历了一场风雨,难不成和这个有关系? 看来很有可能。 在那思索。 这下换成红唇女人问我了,“你在狐岐山应该是很长时间,那你就没找个师父,那里可都是高人。” “师父,算了吧,你看我这本是像是有高人师父的吗?如果有,我也不会被你劫持,被黑骨阿婆那么耍了。” 摇头苦笑,没暴漏自己。 “这倒是,你的本事可太稀松平常了。” 摇了摇头。 红唇女人也不说话了,吃完了饭,擦了擦嘴就进屋了,还说呢,“记得,一百米以内,如果出去了,我在睡午觉,想控制都控制不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一百米以内。” 翻白眼抱怨。 在那收拾碗筷,刷完,擦桌子的干活,打发时间,在院子里空旷的坐着,实在是没有想到,转眼间我竟然成了人质。 太尼玛的气人了。 让人应接不暇的在那坐着,哭笑不得,“我到底会经历什么啊?居然如此命运多舛,九生九世的前世们,你们都知道吗?” 呵呵苦笑。 待,到了傍晚,倒是有了意外惊喜。 天一擦黑。 狐碟、苏婉儿赶了过来,拿着我的行李和随身物品,飘身到了此地,一见我,立刻愣住了,“公子,那个黑骨阿婆说,你要住在这里了,是吗?” “为什么啊?!” 我想到了黑骨阿婆会把二女叫过来,她算定了红唇女人不会那么轻易的杀掉我。 我呢,只得把事情讲了,“现在我是人质了,体内有蛊虫,离开那个女人一百米就会破体而亡,真是意想不到,我会被黑骨阿婆出卖,心狠手辣,狼子野心啊,什么都做的出来。” “??????” 二女半天无语不敢想,“这个黑骨妖婆也太坏了吧,咱们对她都这么仁至义尽了,她居然出卖了你。” “是啊,朝夕相处了将近四五十天,一起逃命,一起躲藏,怎么说出卖就把你出卖了啊。” “她了报仇,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坐在那里,一脸无奈,“没有别的办法,暂且随遇而安吧,我想过了,再有五日就是月圆之夜,到时按照黑骨阿婆所说,萨满教会开一个月会,到时他们的事多半就得有一些说法了,我呢,就也能见到林玉儿了,到时我的事,就该有一些眉目了。” 在那驻足,想着终归是一条路,不算前功尽弃。 “那好吧,反正公子你暂时没有危险,那我们就放心了。” 跟在我身边,一样无语,一样随遇而安,在红唇女人的菜园里住了下来。 章二八八 桃花仙林 这样的局面是我完全没有想过,所以有些失策,但很快就也不在去想了,反正我的目标是林玉儿,其他一概不想就也得过且过,在此安稳了下来。 一连三天。 我每日做饭,整理菜园,果树,过着菜农一般的日子,倒也简单有趣,像是我在狐岐山时一样了。 清闲上散淡。 主要是红唇女人的菜园,什么菜都有,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让我应接不暇,就也有事打发时间。 还有就是红唇女人没有在伤害我的意思。 她一门心思的研究蛊毒,基本上所有的时间都在她自己住的窝棚里在那研究,只有吃饭时才会出来。 或者心情好时,来菜园走走,与我交谈几句,其他的,一概不提。 我呢,自然是心里越发的放心了,知道,她顾念狐主的情意,是不会杀我的,顶多咒骂几句,想来,日子长了,没准还想让我把狐主叫出来,在见见吧。 我自然没什么生命危险,哈哈苦笑。 红唇女人这时也终于自报了姓名,“她们都叫我祖翁,是我年岁大了,叫奶奶辈分不对,就叫我祖翁,我的真名知道的已经不多,你就叫我红尘就好。” “红尘前辈,这名字喜庆。” 我呵呵一笑,说,“红尘前辈,你就打算让我在这一直给你做饭,没有其他的事了,我看黑骨阿婆那意思你可是要杀了我的。” “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为我服务一辈子,当然,如果小胖子死了,你得顶替,做我的蛊盅。” 冷哼一笑。 “我不信,你外冷内热,其实心肠很好,小胖子都和我说了,你每月都会给他一些解毒良药让他服下,虽说吃的胖了点,但没病没灾,所以,你没害人。” 红尘穿着大红的开叉裙子,在那拿了一根黄瓜,洗了洗吃了起来,“蛊虫的事我都没研究明白,小胖子知道的个屁,如果有一天毒发身亡,可别怨我,我啊,只是希望小胖子活的时间长一点,我省得在去找蛊盅了。” 冷冷一笑。 又看向了三尾狐狸狐碟,“你这朋友来此陪你,也是从狐岐山出来的吧,哼哼,品种可不多见,三尾妖狐?洪荒异种吧。” “不,她是五尾,后来被一位得道高僧坎去了两尾,这才变成了三尾。” 现在一想,道火是我的前世,那么狐碟也是与我有缘之人了,淡淡一笑,“看不出来吧,我也看不出来,她一直在想办法把自己的另外两条尾巴长出来,结果一直不行。” “五尾妖狐?!那岂不是天狐。” 这下红尘激动了,走道在那边玩耍的狐碟面前说,“你是天狐?!” “对,你居然知道天狐传说?!” 狐碟很高傲,甩动着三条尾巴说,“我的祖先都是天狐,只不过到了我这里,太丢人了,所以没和任何人提过。” “那你岂不是有千年岁月?可以活上一千年了?这传说是真的吗?” 红尘想到了什么,她研究蛊虫,我是猜出来了,就是不想让自己老去,也不想让自己死去。 才会这样没日没夜的研究,如果她打起了狐碟的主意,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连忙说,“那都是传闻,哪能当真啊,如果能活一千岁,那岂不是王八了。”哈哈一笑。 “我活不那么长。” 狐碟察言观色的跟了一句,“都是传说,没人获得了千年” 红尘这才不问,“原来是这样的,看来传闻果然多半不能轻信。”却也笑了,“我这院子什么都有,如今又多了一只天狐,很好,很好。” 吃着黄瓜就走了。 我连忙给狐碟使眼色,“此人不能轻信啊,不能说实话,她研究蛊虫就是想不死,可不能说你能活千年的事。” “奴家知道了。” 狐碟看了一眼远去的红尘,摇了摇头,“她是个怪物,我能嗅得出,她身体已经有地方腐臭了,她是利用蜜香在遮掩。” “一百多岁了,可想而知。” 我摇头叹气,“人能活一百多岁已经算是长命百岁了,哪能和你们天狐比啊。”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去抓只鸡来,今天给你做鸡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吃就吃最好的。” “公子,你太好了,奴家这就去抓,奴家最爱吃鸡了。” 乐呵呵的跑掉了。 我呢,又找了一些菜,就准备回去了。 还暗暗想着,还有两日,就该月圆之夜了,到时一切就该见分晓了。 谁曾想,这时,狐碟突然跑了过来说,“公子,那片桃树林有问题啊,感觉很不对劲啊,刚才奴家经过,发现那地方似乎有阵法存在。” “对,是很不对劲,但小胖和我说,不能进,进去了有可能会丢,你说假不假,那么一片小树林,怎么会丢呢。” 哈哈一笑,说,“要不咱俩去看看。” “正和奴家的意思。” 如果是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想法,这回好了,多了一个人,一拥而上,就来到了桃树林外面,从我这个地方一看,一样就能看到桃树林的另外一面,感觉顶多两三亩地的样子,乐呵呵的说,“走着。” 把菜放下了。 大步而入。 “公子,还是得多留个心眼,这地方看着非常古怪,好像是九宫八卦的变术,你看,这些桃树没一个的位置都很恰当,让你看不到里面,却是感觉很平常,这才是最厉害的。” 九宫八卦、奇门遁甲这类的东西我不太懂,看不出来,就说,“那你说怎么办,去问问红尘。” “去了就知道了,此地是她的,那还有什么意思,奴家的意思是咱们俩进去看看,一探究竟,就当游戏了,我还不信,有地方能困得住我。” “好啊。” 实在无聊,就当迷宫了,“走这。” 当然,我俩也是有个照应,要不然一个人真心不敢闯,就把菜篮放在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地方,说,“那就走。” “嗯。” 我俩一起迈入桃树林内,一进去就感觉郁郁葱葱的和外面看不一样,外面感觉树木很少,很枯黄,都是一些歪脖桃树,进来后却发现很密集,很多,绿莹莹的世界。 我在那看着一愣一愣的,“狐碟,果然如你所说啊,这些桃树的位置很讲究,要不然不会给人这种感觉。” “一点没错,公子,这边走。” “嗯,嗯。” 向着右面而去,古时候不管是庙宇还是什么正规场所,都是这个要求,右进左出,所以我们选了右边。 “这些桃树一颗颗看起来歪七扭八的,你看,桃子翠绿翠绿的一看这就酸,而且个头小,像是核桃,红尘到底种他们有什么用啊。” “奴家暂时也没看出来哪里好呢。” 一步一步的走着看着,穿过了第一排桃树,往里一看,豁然开朗,更多的桃树出现,更加的密集,更加的让人看着惊讶。 “别有洞天啊。” “为什么会是如此呢。” 回头再看,一样的感觉,“这桃树林厉害了。” “嗯,嗯。” 狐碟绕着又来看了看说,“奴家看明白了一些,这乃是九九之术,最外面是九棵树,里面是六棵树,最里面是三棵树,一共三排,三三而进,也就是说一共二十七颗树。” “不会吧,二十七颗树,感觉比这要多啊。” 我不太行,“感觉好像是进入了森林。” “视觉影响而已,一定不会错的,公子你回头数数,是不是九颗。” “行,我数数。” 一颗一颗的数了一遍,果然是九棵,在看里面,是六颗,可怎么算出来是三九之数二十七颗的我就不知道了。 “这些树是拱卫树,他们负责把外面的气,外面的脏东西都挡住,里面的树才能长得花开叶茂,能结出好的果子,所以外面的桃树果子不好,里面的必然又大又红,公子,不信,咱们就往里面走,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里面必然有三颗最好的桃树,在吸收着所有的营养。” “拱卫树,这么神奇。” 超乎了我的见识说,便说,“那就往里面去看看,没准能吃桃子呢。” “嗯,嗯。” 我俩按照右进左出的方法,再次往里走,可这次走来走去的却突然开始转圈了,一阵迷糊,我俩居然又走回了原地,看到了我们刚才的脚印。 “这,这怎么走回来了,咱们明显是在走直路啊。” 暗叹要坏,此地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怪不得小胖子那么紧张,想着回去的路恐怕也不太好找了。 “得留下记号,要不然,真会在里面迷路。” “嗯,嗯,这里是有问题。” 狐碟用小爪子在地面留下了痕迹,还嗅了嗅味道说,“里面有香气一定是有桃子成熟了,随着香气走,一定能找得到。” “嗯,嗯。” 我跟着狐碟在次往里面闯。 这次放慢了步伐,一边走,一边注意,绝对不会在被迷惑,时时刻刻留下脚印注意。 狐碟还说呢,“不会是这些桃树会移动吧。” “那可不能,移动了地面的土能不动,还是咱俩太嫩,没搞清楚。”我扶住了一棵桃树,略作休息的看了看,桃子明显比外面的好了许多,有拳头大小了。 拱卫树一说,是真的。 但和现在市面上卖的那些桃子比起来还是小了两三圈,乐呵呵的就说,“要不摘一个尝尝。” “公子,还是不要了,万一有毒呢。” “也是,不吃了。” 没去动。 继续往里走。 这次走啊走的,感觉这一直在走直线,却是有回到了刚才留记号的地方,“坏了,真迷路了。” “不可能啊,奴家的鼻子千米之外都能嗅到味道,何况乎近在咫尺,怎么可能走错。”也疑惑了。 而在往外看,此时外面的桃树阵法好像变了。 不是什么九九之术了,我们连回头路都找不到了,深陷其中不得自拔。 章二八九 一井好水 这一下才是出现了最大的问题,我们可以不探究里面中心地带的那三颗桃树林了,也不去看那里的果子是不是又大又红了。 我们总得出去吧,感觉已经进来得有半个多小时了。 可现在却是回头全是森林,根本无法出去,彻底的迷失在了这里。 “这可如何是好。” 托大了。 还想当玩迷宫呢,可好,直接被玩了。 叹了口气,“要不大声喊喊,让红尘进来救咱俩。” “不用,奴家一定能找到出路的,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里似乎很多地方都一样,你我留下了记号,没准是有人从中做鬼?!” 狐碟狐疑的来回乱看,来回乱嗅,最后说,“公子,这次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那边看看,我感觉必然不是回头路,我肯定不可能在走过来,这里肯定是和咱们刚才那里一模一样。” “别啊,咱俩在走丢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我立刻阻拦,“绝对不能分开,不能。” “公子放心,我就算找不到其他人,也能找到你的,我能嗅到你的气味,不会有事。”说完,四爪一用力就跑了。 “我日。” 这回可是要出事。 一分开必然在难相遇,我立刻喊,“回来,回来。”却已经来不及,没管用。 我们进来就是太过于自信了,感觉这里也就两三亩地的桃树林,怎么可能困得住人,一直往前走就行啊,谁曾想根本不是。 这回狐碟有托大了,感觉必然得出事。 咽了咽口水,“就在此地等她吧,如果如她所说,我们留下的记号是有人模仿的,那么此地就不是我们原来的地方,那么就等着吧。” 在那驻足,一动不动。 盲目全是桃树,全是枝繁叶茂的桃子,在那对着我。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有些六神无主了,微微还有些害怕,好像是这些桃树在看着我一个人一样,“难不成桃树成精了。” 古时候桃树的桃木就和其他的木头不一样,能够辟邪驱鬼,主要是桃木阳气盛,鬼魄惧怕。 此时让我这么一想,不禁有些胆颤了,“这桃树林里的桃树别是有问题吧,那可不行。”连忙大声呼喊,“狐碟,狐碟,你快回来啊。” 大声呼喊。 回声四起,却是无人应答。 我心中越发的彷徨,越发的没底气,在那咽着口水,直挠头,“要不,我去找找,不,不行,绝对不行,我一去找,那才是出了大问题,就真的见不到了,她找我,我找她,不行,我应该留在此地,留在此地。” 坚定自己的信心。 但很快我又动摇了,“如果她一直不回来,我得找出去的路啊。”脚不听使唤的开始往里走。 我才突然明白过来。 “这里的香气有问题,刚才狐碟就是嗅了太多的香气被蛊惑了才自己走的,我们根本没有迷路,而是我们的视觉,我们的感觉在骗我们,那些空气中的气味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一瞬间恍然大悟。 我们被桃树的气味蛊惑了,我刚才差点就上当,要不是我心神够坚定,就自己去找人了,到时必然是在难以逃脱。 此时立刻左右一看,撕下自己衣服上的一缕布条,送进嘴里咀嚼了咀嚼,沾染了口水,就塞进了鼻子里,在那用嘴巴呼气,“这回我看你怎么蛊惑我。” 还大声呼喊,“狐碟,狐碟,那气味有问题,有问题,不要在嗅了。” 可根本无人应答。 我嘴巴呼气,呼气的慢慢的脑袋就蒙了,步履开始蹒跚,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香味有毒,不用鼻子呼吸,嘴巴一样进入身体,没用的,只要进入就会被蛊惑。 “完蛋了!” 我立刻大声呼喊,“红尘前辈,红尘前辈,救我,救我啊,小胖,小胖,听不听得到啊,听不听得到啊。” 无济于事,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自己有气无力,声音必然无法传出去。 在那处理的咽着吐沫,已经快站不稳了。 额头上出了虚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立刻把鼻子上的布条拿去了,嘴巴呼吸,越呼吸吸食的毒气越多,越他妈的倒霉。 “日他苍天了,这地方太尼玛诡异了。” 我不敢用力呼气,只得在那呼喊,“红尘前辈救我,救我啊,狐碟,别乱跑,别乱跑,赶紧来找我,来找我啊。” 依然要无音讯。 我似乎下一刻就晕倒了,天旋地转的脑袋发闷,眼前发黑,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彻底要崩溃了。 扶着桃树才能站稳。 但我又猛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无论什么阵法,什么样的诡异存在,多半是自己的眼睛在欺骗自己,这些阵法骗的就是人的眼睛。 所以闭着眼睛一直走就是一个破阵的最佳办法。 我病急乱投医,立刻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选准了一条路,就往外走,我知道我如果在不走,就得跌倒了,到时昏死过去,更无人来管,必须尽快的出去。 闭着眼睛,一切都是黑暗的,我脚下发软,一步一步的走着,什么干扰都不管,就是走。 “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一步一步可从无到有,这个小破阵法,怎么难得住我。” 咬紧牙关,顶住最后一口气,忍着走着。 运用小周天的吐纳之法,在那运行体内的丹田之气,来拱卫自己的神志,反正是走啊走的,眼睛闭着也不知到走到了那里去,反正是这么走了约有十几分钟后。 我只感觉有一股水汽让我清醒了,也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走的哪个方向,碰到果树就拐了怪,腿脚发软眼睛又没走,行走不便,这时就睁开了。 一瞬间,大为惊喜。 我的前面居然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少有的开阔地,和我刚才那种伸出森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难不成闭眼走,管事了。” 欣喜若狂,主要是嗅着味道少了,让我精气神一瞬间猛增,笑了,“天无绝人之路啊,可以出去了。” 但周围还有桃树呢,说明我只是找了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而已,还未脱险。 就睁开眼睛往里走。 这回,在这片开阔地的中间,绿草茵茵的出现了一口古老的水井,水井旁有一些野花,还有一个木桶和一条绳子。 我此时虚脱难受,虚汗浃背,早就渴了,立直接快走了过去,拿起水桶,“哗啦!”一声扔了进去,利用最后吃奶的力气,把木桶拽了上来。 “没想到此地有水,看来多半是红尘为了灌溉桃树苗节省时间,在这里挖的了。” “我啊,先解解渴回回神在说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扬起捅大口大口的喝,冰凉刺骨,洒在身上让我只打冷战,“好清凉啊。” 而且井水进入嘴里后让感觉我如同饮传说中的琼浆玉酿一般,甘甜可口,回味无穷,整个嘴巴里全是回味的甜了,“水居然能如此只好喝,太神奇了吧。” 仰头大口大口的继续喝,一桶水很快就喝干净了,实在太渴了。 “吧唧!”“吧唧!”嘴的品起来,惊讶万分,“这是什么水啊,感觉应该就是给桃树灌溉用的普通井水,怎么会如此之甘甜呢。” 不由得还想在喝几口。 就又把水桶扔了下去,“哗啦!”一声,拽了上来,也是刚才太累了,太虚弱了,此时才会急需水分补充。 “好水,好水啊。” 一大桶,又全都干掉了,就准备在打一桶。 喝起来没够,如同喝酒一样,还有我的体力也恢复了,这水太神奇了,“喝,继续喝,反正是井水”。 结果这时一个声音响起,“这位兄台你既然喝饱了,就不要在浪费了,你这两桶可是十年的光阴啊。” “啊!” 吓了我一跳,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年龄与我相当面目和善的青年正站在那里,一身白衫长褂踩着布鞋,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 但最主要的是,他耳朵上扎了一朵桃花,极为的扎眼,也很配套,显得很出挑,很帅气,妖魅,论容貌不比我这脸上的人皮面具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站了起来,擦了擦嘴一脸的羞愧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真对不起,对了,你是红尘前辈的朋友吧,哎呀,我误入此地,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里,多亏了这井水我才没有昏倒。” “我不是什么红尘前辈的朋友,这里是我的家。” 青年走上前来,个子不高,与我差不多,一米八零左右,弯腰将水桶摆好,看着我刚才喝水时不小心洒在地上的水,很可惜的样子,叹了口气,这才重新站定。 我羞愧道歉道:“我刚才稀里糊涂的到此不知这水的珍贵,真不好意思,如果可以赔偿的话,我可以赔偿。” 却又好气,他说这里是他的家,那么他是谁啊? 这不是红尘前辈的家吗?一阵无语,我在这里住了三天,可没见过他,“您,您到底是什么人啊,如果方便请报上名来行吗?” 章二九零 桃花树前桃花开 第一他肯定是个人,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怎么可能不是人,虽说打扮古怪,古装摆上,说话也奇怪,举止都很奇怪。 但一定是人,这肯定没错。 我淡淡一笑,“您一定是前辈了,那么前辈,您唤作什么名字啊,我是红尘前辈的客人,见过您了。”弯腰施礼。 白衫青年回头看了看我,“你我相见本就是意外,何必问名字呢,你啊,走吧,顺着这条路就能出去的,记得闭着眼睛一直往前,不用三分钟就能出去了。” 其他话一概没提,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的造化到此结束了,这是你的机缘,你啊,就被多问了。” 推搡了我一把。 我往前一退,只感觉脚下一空,就从刚才空旷的地方出来了,好像一瞬间的事,我就到了外面,周围全是桃树了。 刚才的水井,空旷的地方,都成了虚幻,不见了。 “我操,什么情况啊。”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我自己都该不相信了,一阵无语,一瞬间怎么就没了,咬了咬牙,还想往回走,却又抬起脚,放下了,“还回去看看,主要是能回得去吗?” 在那挠头。 他最后说让我一直往前走,闭着眼睛三分钟就能出去了,我如果不听话,再往回走,岂不是要出事。 “还是先出去吧,等日后有机会在来拜访。” 刚才浑身虚脱的怕了,历历在目不敢在闯,内心有抵触,便对着古井的方向鞠了鞠躬,“多谢前辈指点,晚辈遵命这就出去了。” 闭上眼睛,直着走,按照他说的先出去在说。 一步一步的走着。 心里数着数,一分一秒的过去,等近四分钟时,我才算是睁开了眼睛,一看,我已经到了桃树林的外面。 一个人站在一片西红柿田地里,笑了,“居然真的出来了,太好了。” 激动异常,大喜过望,就差跳脚了,也是常常出了一口气,释然了,“刚才好险啊,如果不是自己坚定就晕倒在里面了。” 哈哈一笑,心情开阔。 结果一想,“不对,狐碟还在里面呢,她明显是被香气干扰,必然是越陷越深出不来了。”便在外面大声呼喊“狐碟,狐碟,听得到吗?听得到吗?寻着我的声音赶紧出来啊” 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可却根本无用,听不见。 “坏了,这下怎么办啊。” 我想进去,可我根本不行,刚才就是机缘巧合出来的,这回进去寻找,哪那么容易啊。左右一想,想到了红尘,这地方是她的,她肯定能行,还有刚才的事,到底什么情况,我也得问问。 立刻快步跑到了窝棚外,大喊,“红尘前辈,红尘前辈,救命啊,救命啊。”“砰!”“砰!”敲门,“赶紧出来,别搞了,别搞了,大事,大事。” “你胡乱敲什么啊。” 红尘打开了门,一张脸满是忙碌后的疲倦色彩,在那擦了擦头上的汗说,“怎么厨房着火了?看你急的那样,这能有什么事啊。” “哎呀,是这样的,我刚才和狐碟无所事事,看那片桃树林奇怪,就走了进去,结果我出来了,她却困在了里面,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呢。” “你们俩跑进去了?!” 红尘一阵无语,“你俩跑那去干什么啊,有病啊。”快步往那边走,“里面有瘴气会让人产生幻觉,其实就是那么点地方,闭着眼就走出来了。” 还说,“瘴气吸多了,会伤到脑子的,这不要了亲命了,你俩没事去那干什么啊。” “您赶紧救人啊,前辈,求您了,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连连央求,“狐碟可不能出事啊。” “行,帮你。” 红尘倒是没有苛求,来到了桃树林外,却又突然差异了,“你,你怎么出来的啊,这事不对劲啊,论修为你还不如她呢,你怎么可能出来啊。” “我,我意识到了那香味有问题,我爷爷和我说过,不论什么阵法,多半是欺骗眼睛,所以闭着眼睛就行,我就是闭着眼睛走出来的,她,她鼻子好使,以为自己能通过气味找到这阵的阵心,结果却是越陷越深。” 耸了耸肩。 红尘笑了,“就她,她还要找阵心,我找了三十年都没找到。”翻了个白眼,往里走。 “什么?!” 我这下有差异了,“这不是你的桃树林吗?小胖说都是你种植的,为何你都找不到啊。” “小胖啊,我就是随口一说,省得他问,这桃树林自古有之,我发现时已经被砍伐的差不多了,我就把这地方买了下来,自己研究,结果一直无法找到阵心,就也没那么大的兴致了。” “??????” 我无语了,“阵心是什么样子的啊?” 我想到了我看到那个虚幻的场景,难不成那就是阵心,并不是什么三颗桃树,而是那口井,还有,那个男子说这是他家,他到底是什么啊。 “精怪一族!?” 鬼婆山野狐仙着我都看见过了,精怪说的是成精的其他物种,我却从未见过,但自古有传说,想着难不成,这里有桃树成精?! 那可是匪夷所思了。 动物开悟还可以理解,桃树成精,不可信啊? “小子,你想什么呢,还想不想救人啊,想的话就把这个物在鼻子上,记得,跟进了我。” “嗯,嗯。” 接过一块手帕,捂在了口鼻上,就跟随红尘再次进入桃树林。 这一次没了那些香气的迷惑,看着树木的变化也不那么神奇,就是一片歪脖子树的树木丛林之地。 让人看着颇为感觉凋零,“真实的样子是这样啊!哎呀,一进来就被骗了,以为是绿玉葱葱呢。” 大为感叹。 这时,随着红尘走啊走的。 红尘还问呢,“你们两个大概到哪了,赶紧说要不然,这么大的地方,哪去找啊。” “我就记得右进左出,走的右面,而后就被迷惑了。” “真是笨蛋啊,这地方哪有什么规矩可言,别说你右进左出了,我曾经找来直升机在空中俯瞰,都搞不清楚啊。” 再次抱怨。 顺着右面往里面走。 这时绕啊饶的,便在一颗桃树之下,看到了孤苦伶仃昏死在那里的狐碟。 “在那呢。” 三条尾巴白色的绒毛,极为显眼。 我大步跑过去,一把抱了起来,“红尘前辈,找到了,找到了。” “那就赶紧出去,这地方,我也很是畏惧。” 顺着来时的路线,又走了出来。 没了香味的迷惑,就是一个普通的桃树林,进进出出很随意,等一出来,我就说,“赶紧找些水来,给她喝点,看样子昏死过去很长时间了。” “你命令我?!” 红尘不高兴了,美腿舒展的叉腰说,“你自己去,我这么大的岁数了,还得为你们操劳,你们还好意思命令我!?” “不敢,不敢,太着急了,不好意思的红尘前辈。” 嘿嘿一笑,我跑着找来了一些水,掐开狐碟的狐狸嘴巴,送入了嘴里。 她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又看到了红尘,在那嘟囔,“公子,那,那香味有毒,我,我知道的晚了。” “哼,你还能知道就不错,怪不得你堂堂天狐居然被人砍去了两条尾巴,太笨了。”嘲讽了一句就说,“不过你放心,你底子厚,问题不大,小子你也别看着了,赶紧的去做饭吧,我都饿了,没事了,没事了,虚惊一场。” “嗯,嗯。” 连连答应,但还是询问狐碟,“你没事吧。” “奴家就觉得身子发软,没什么大不了的,您去忙吧,我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气就也好了。” 呲牙一笑,盈盈糯糯的惹人爱惜。 “狐狸精!” 红尘看不过眼,说,“别甜哥哥蜜姐姐的了,赶紧的,赶紧的,我饿着呢。” “嗯,嗯,知道了。” 叹了口气,这才起身去忙活。 可心里哪能平静啊,关心狐碟的情况,还有我见到那个男子,和那口枯井里的水,他说我喝的那几口是十年的光影,是什么水啊。 现在想来如琼浆玉酿,回味无穷,是很好。 还有,阵心,那里就是阵心吗? 一阵挠头。 稀里糊涂的随便弄了几个菜,就摆上了桌。 红尘不高兴了,“你小子是不是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吧,我是看在你天天给我做饭的份上才没拿你炼蛊,你小子可好,我救了你的小情人,你还这样对我,饭菜都不好好做了。” 掐住了我的耳朵,“我这就拿你去炼蛊。” “哎呀,别闹。” 我哼了一声说,“那个,我有一件事和你说,你别激动。” “啥事啊,还我别激动。”红尘哼哼一笑,“老太婆我活了一百多岁什么没见过啊,能让激动的事不多了。” “那个,我好像到过阵心了。” 在那一嘟囔出来。 红尘瞬间激动了,“你说啥,你到阵心了。”瞪大了眼睛,却又扑哧笑了,“你真会开玩笑,赶紧的,赶紧的,去做几个硬菜,我没工夫和你开玩笑,我今天累坏了,岁数大了身体不饶人啊。” “不是,真的,我稀里糊涂的闭着眼睛走,走啊走的,碰到树就让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片开阔地,绿草茵茵的没有桃树,很清闲的地方,还有一些小野花,嗯,最主要的事有一口井,井水非常甘甜,当时我都快昏过去了,便打水来喝,可喝着,喝着出现了一个男子,白衫青年,制止了我,说那水是十年的光阴,还说我机缘到此也算造化,可没等在说一推手,我就又出来了,虚幻一样,一推,那个地方就没了,看不到那个地方了。” 我挠了挠头,“你说那个地方,是不是阵心啊?!” “??????” 红尘半天没说出话来,沉默了许久只说了一句,“你没有骗我吧?!”看似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要不然不会这么说。 章二九一 阵心 我好好想了想说,“我用我的生命担保,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是骗人的。我不知道我说的地方是不是,但太怪异了,虚幻一般,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吸食的毒气太多了,产生了虚幻,但我就是听了他的指点,才出来的。” 把筷子放下了,看着红尘说,“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尘前辈。” “??????” 红尘又无语了,想了想叹了口气,“实话告送你,我没找到过阵心,也根本不知道阵心什么样子,无法告送你,但我知道这片桃树林的来历,应该是某位登峰造极的牛人设下的,里面埋藏的是他的衣钵,据说有无上神术,流传已有千年,后来变得无人知晓,原来这里千里之内处处都是桃树,处处都是迷阵,阵心更加的匪夷所思,前些年搞开发,桃树砍伐殆尽,只留下了这么多,但阵心依然无法找到,现在看来,你说的那个地方有可能是,因为我用直升机都没看到过。” 看向了我说,“你在说说是怎么进入的。” “嗯。”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其实和刚才说的差不多,因为闭着眼睛走我也不知道,只是闭着眼睛撞到了桃树就直接让开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就难办了。” 红尘陷入了沉思,半天无语。 狐碟迷迷糊糊的这时说,“公子,就是在咱们分开的地方吗?你在那一直走就走进去你说的那个地方了。” “对,就是那,你走了,我不敢移动就等在原地,可后来香气入体,意识到了不对,这才想起了我爷爷的话,闭眼往外走,走啊走的,突然感觉到了一片水汽,很舒服,很奇怪就睁开了眼睛,就到了。” 连连摇头,“那个白衫青年的耳朵上还插着一朵桃花,难不成是精怪,桃树成精了,这也不可能吧。” “没有什么不可能。” 红尘开口道:“天地无道,万物终归得给自己寻条出路,我见过很多通灵的树,湘西也有啊,魔域花,你知道吧。” “湘西魔域花,我知道,我爷爷和我说过,那东西就是香味独特让人产生幻觉,你想什么,就让你看到什么,最后油尽灯枯而死,而做梦的人却浑然不知,还在梦中欢乐,可结果已经死了。” 我淡淡一笑,“那就是香气而已,其他的没什么。” “不,魔域花有自己的智慧,我有一个本领能看到人的因果,只要能看到因果的就说明那东西他在思考,他在记忆,你明白吗?” “看到因果,就说明他在思考,他在记忆。” 我一瞬间不寒而栗,“我也能看到因果,我曾经看到过回魂棺的银杉树有因果,难不成那银杉树就有记忆了,能思考了,可它已经被看法成木材了。” “你能看到因果?” 红尘这下又奇怪了,“你为什么能看到因果啊,你又在哪看到的回魂棺啊。”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发现你小子不对劲啊,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都和你有关啊。” 要摘我的面具。 我立刻晃手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与你坦诚相交,你反而怀疑我了,有意思吗?你先说,那回魂棺有生命。” “那只是它的特征,不代表他有,但回魂棺很奇怪,我也说不清楚,还有,你为什么能看到因果啊,你还没说呢。” 她瞧了瞧我,说,“你带着面具我无法看破你的因果,你也应该看不透我的,对吧。” “对。” 我点头说,“我修为有限,看不到你的,也看不透黑骨阿婆的,其实我有很多人看不透,能看透的多半是普通人,至于能看到因果是怎么来的,完全纯属巧合。” 那回我被狐碟入梦,随后被野僧、狂道相救,我在那之后就能看到因果了,猜想多半是野僧狂道到赐给我的,让我不在那么容易上当。 这个可不能乱说。 “纯属巧合!?没那么巧合吧,这个能力可不比其他,你刚才还说如实相告,难不成这件事不先告送我。” 红尘玩味的看着我,“小朋友,你身上有很多秘密啊。” “行,我说,没什么可隐瞒你的,当初我记得也就今天七八月份吧,一次野外郊游我误入狐仙的庙宇,被入梦欺骗,在梦中经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后来等我们醒来,我就拥有了看到因果的本事,而且我在醒来时,还看到了混沌世界,抽离的,扭曲的,在那漂浮着,还能看到一片光彩照人的世界,还能看到紫色发黑的世界,搞不清楚,但有一点,那里很有可能是死亡的归宿,因为我差点死掉,也算是我的机缘了,其他的我真一概不知,所以我刚才才说纯属巧合,这没什么可说的。” “扭曲的世界,抽离的!?” 果然,对于死亡,红尘最为在乎,已经活了一百多岁的人了,怎能不去想,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看到了混沌世界,光彩照人的世界,紫色发黑的世界,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连连挠头,最后哎呀一声,“不提那些了,还是说阵心的事吧,你就说,如果在让你走一遍,你能不能在找到。” “费尽了,当时我出来时太匆忙,而且听了他的话,闭眼就走了出来,根本没记。” “你怎么这么笨啊。” 在我的脑袋上敲打了一记,“这么好的机会就让你放过了,哎呀,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在进去看看了。” 一阵叹气,“吃饭,吃饭吧,多说无益,不能再次进入,其他都是白说。” “好吧。” 我心中彷徨,感觉那个阵的中心就一口井比较奇特,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拿起筷子边吃边问,“红尘前辈,那个,我想问你一下,你说的那个登峰造极的人物是什么人啊,他到底留下了什么啊。” “不清楚,但传闻不会有错,很多人都证实过,我这里也常有人来访来看,却是无人能够进去,很多能力都超乎想象,想要一探里面的究竟,可却都是败兴而去,反而倒是你,哼哼,机缘巧合的闯了进去,你小子机缘很大啊。” 红尘看着我说,“年纪轻轻如此造化,也是难得,争取你有朝一日还能在进去看看吧,那个地方就是那个人的墓地,那个你见到的白衫青年,多半是他的守墓者了。” “守墓者?!是人,还是精怪啊。” 不敢去想。 如果是人,生活在那里吃什么喝什么啊,一个人活着,那得活多久啊,此地似乎不止几百年了,甚至更长时间啊? 感觉真有可能不是人,而是一种我无法想象的存在,在守护着那个地方。 我不禁回头又看了看远处的桃树仙林,只吧唧嘴,“我当时那一脚应该在迈回去,胆子小了啊。” “公子,不怪你的,奴家我现在还心中彷徨害怕呢,最后我晕头晕脑的昏死过去,以为就是死了呢,没想到还能获救。” 在那吃饭都有些没有胃口。 “谁不是啊。” 我叹了口气,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但也知道,没用,我不可能在进去了,不可能找的到路,就说,“吃饭,吃饭,行啊,反正我还有的是时间活,那就在等等看,看看什么时候能再进去。” 不想了。 越想越搞不清楚,何必呢。 这件事并不着急,我有的是时间去琢磨,就也笑了,“吃,吃。” “嗯,嗯。” 不再聊了。 都开始吃饭。 待,吃完了。 红尘擦了擦嘴,就准备去忙活他的事,却又看了我一眼,说,“小子,你让我刮目相看了,你必然有很多事情没说啊,要不然,狐主的儿子也不会把这么珍贵的面具给你,你啊,来头很大。” 这才转身走了。 “??????” 我的心不禁提了起来,这女人想杀人弹指一挥间,能力超乎想象,跑起来如炮弹,力气打起来如棕熊,还会蛊虫。 我只咽口水,不能得罪他她,却又笑了,“你怕什么,你乃九黎一族的天师,萨满教,似乎还不够格吧。” 可一想起九黎一族的那些人,我就哭笑不得,都是老家伙了。 不知苏婉儿何时能找到莫家兄弟把蜘蛛大姐找来,此人对蛊虫、降头术很有研究,等到时她来了。 我就自由了。 没错,苏婉儿没在我身边,她来的当夜我就想到了这点,不能坐以待毙,要发动起自己的人脉,来帮助自己。 九黎一族的族群中各色人等不同,必然有精通蛊虫的,到时一定会得救。 就也命令苏婉儿去找了,我呢,心安理得的在这里等待,不再多言。 至于桃树仙林,我没在进去过,等我实力到达,我一定在来拜访,因为我身上有大秘密,九生九世,没准这里的那位登峰造极的牛人就和我有关。 要不然我哪那么容易进去啊。 一切都未可知。 至于黑骨阿婆萨满教的事,也随着这件事的退去,紧锣密鼓的开始了。 章二九二 在见黑骨阿婆 次日,夜里,月圆之夜前夕。 黑骨阿婆带着柳三九、金四九,还有几个年岁比较大的老人,突然来访,看望红尘,那些位多半都是黑骨阿婆在萨满教的支持者。 此时都现身了,因为要摊牌。 一到此地,看我正在和小胖、狐碟收拾碗筷,黑骨阿婆顺势一笑,“小朋友,看来你在此地过的挺舒服的。” “别你妈搭理我,我看见你就烦。” 翻了个白眼走了,对于黑骨阿婆对我的出卖,我心里还是很不高兴的,虽然她算定红尘不会杀我,可这也不行啊,提前根本没打声招呼,让我厌恶。 “你别不识好人心,我师父知道你不会死,不会害你。” 柳三九开口,“等我师父重新成为大祭司,一定会补偿你的。” “别和我吹牛逼了,我还告送你了,你们啊,不可能。”冷冷一笑,“别说我为什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哈哈一笑。 转身就走。 “晦气。” 柳三九撇了撇嘴,“师父,别搭理他,他啊,肯定是埋怨你呢。” “这也正常,无妨,无妨。” 黑骨阿婆转身问小胖,“你家祖翁在吧,我们来拜访了。”呼喊,“老姐姐,我又来了,我要为明天的事,和您通通气。” 客气异常,用了您这个刺。 结果,窝棚里根本无人应答。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一阵沉默。 “不会是变卦了吧。” 一个老人说,“如果没有红婆娘的支持,可不行啊。” “是啊,我们都老了,你也雄风不在,对付不了他的,唯有红婆娘才行。” 在那叹气。 黑骨阿婆很有信心,“等等就是了,我那位老姐姐肯定是在研究新的蛊虫,放心,放心,她就这个脾气。”左右一看,我们吃饭时的小板凳还在,就拿了过来坐下了,“你们也坐,也坐,多等一等吗?何必着急呢。” “好吧。” “咱们是得做出一副有求于人的样子。” 一一找座位坐下,没有的,不管年岁多大,都得等着站着了。 我这些日子了解了红尘的行事风格,那就是不搭理人,你越喊,我越不搭理,除非火烧眉毛。 明天月圆之夜才是正题,今天啊,这些位有的等了。 我在那呼喊,“小胖,把我的躺椅拿出来,今天我吹吹晚风,今天真他妈的凉快啊。” “哦!” 前两日收拾东西,找到了一个躺椅,躺着非常舒服,中午没事时我就在那躺着晒阳光,今日正好拿出来看好戏。 “这呢,小陆哥。” 放下了。 我翘着二郎腿往那一躺,舒服的只伸懒腰,看着他们坐在小马扎上,笑呵呵说,“各位,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吧,今日居然来此这般低三下四的,好意思的啊。” 呵呵一笑,又突然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对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做狗都可以,何况乎这些。” 哈哈一笑,嘲讽黑骨阿婆。 果然,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可以当狗,可以吃狗食,但不能让那些人知道,要不然,她的威信全无,在当什么大祭司就也索然无味了。 “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 黑骨阿婆沉了一口气,说了一声,“互相留个情面,日后也好想见。” “相见个屁,你给我卖了,我不给你数钱了,你还不高兴啊。” 我根本不在乎,冷哼说,“你得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做了就别怕别人说,明白吗?你现在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是红尘的人,你啊,哼哼,少他妈的吓唬我。” “你敢对我师父出言不逊。” 金四九拿着匕首就过来了,要和我动手。 虽说因为前些日我们成了一伙的,她没在和我动手过,可这次,却是又不在乎了,感觉吃定了我。 “吱!”“吱!”一叫。 狐碟从房顶跳到我身旁,对峙金四九,“你敢在靠近一步,我就让你变成傻子。”三条尾巴晃动着。 “??????” 金四九还真没底。 “哎呀,哎呀,别打啊,咱们是来求人的,怎么能打架呢。” “对,对,不能打。” 黑骨阿婆拦住了金四九,看着我说,“我知道,我做错了,但你会明白的,我会给你补偿的,放心。” 不在坐马扎了,走到窝棚外面,轻声呼喊,“老姐姐,我来了,就别让我们干耗着了,有些事得提前和你说一下。” “??????” 还是无人应答。 黑骨阿婆脸色有些挂不住了,就声音大了一些,“老姐姐,我们都等着你呢,如果忙完了,就说句话。” 又折返回来。 这回。 红尘开口了,“来了啊,行,稍等一会,我这就出去。” “太好了。” 众人大喜,没用多等,互相看着,好像事情已经成了一样,就可以想象,红尘到底有多厉害了。 “事情成与不成,在明晚,不是今天,不用高兴的那么早。” 我冷嘲热讽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你为什么被关进棺材里我不知道,但我想,你肯定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 “你还敢说。” 金四九又要动手。 这时,红尘走了出来,眉头一紧,说,“谁想动手打我的人啊。”哼了一声,“打狗也得看主人吧,何况乎是一个人,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啊,来我的地盘,打我的脸啊。” “我??????” 金四九低下了头,退下去了。 “哎呀,小孩子不至于,不至于,互相开玩笑呢,是吧。”给我使眼色,知道要出事。 我冷哼了一声,“少跟我套近乎,谁跟你开玩笑啊,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对了,刚才那个人拿出匕首,你好像是要杀我吧。我好怕怕啊,居然有人要杀我。”在那装作很可怜的样子,不怕事大。 “??????” 黑骨阿婆一阵无奈,回头看了一眼金四九,“啪!”就是一巴掌,“这地方也容得你放肆,跪下,认错。” “嗯。” “扑通!”跪下了,金四九在那磕头说,“还请祖翁您高抬贵手,饶了小辈我这一次。”磕了四五个头。 红尘笑了,“你给谁磕头呢,你是得罪我了吗?狗眼啊,和你师父一样,要做狗啊。” “给小陆磕头。” 黑骨阿婆怕在说出什么,立刻呼喊,“快。” “是。” “砰!”“砰!”给我磕头,“我错了,绕过我吧,我错了。” “听着可不是真心实意的。” 我在那站着说,“你不挺厉害的吗?匕首很快啊,一秒钟就能杀死一个人嘛?一个大活人说杀就杀,对了,你给那个男人家里的钱,送去了吗?” “送去了!” 金四九咬牙切齿,可却无可奈何。 “你还敢愤怒。” “啪!” 红尘一巴掌打了过去,整个人在那跪着,直接身体都飞出去了,好像炮弹一样。 “??????” 金四九直接打蒙圈了,昏死了过去。 “四九。” 柳三九一声惊呼,下的过去施救,摸她的脉搏,在那做人工呼吸还拿出几枚丹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一下大家都紧张了。 “不会吧,一巴掌打死了。” 我可没想闹出人命,只是想教训教训金四九,如果真出了人命,那可就完蛋了,有些害怕的身体都是一抖动,不想因为有人因为自己而死。 那可是人命啊,世上没有比人命更值钱的了。 其他人也是这样。 黑骨阿婆眉头紧锁的看着。 唯有红尘笑了,“我有分寸。” 果不其然。 柳三九长出了一口气,“没死,救过来了。” “我操。” 虚惊一场。 我差点下的尿了,如果金四九真死了,那可就玩大了,我这人虽然不是好人,可也不至于到达一个人得罪我,就想让她去死的地步。 长叹了一口气,说,“没事,没事了。”刚才白毛汗都出来了,不禁擦了擦额头。 “??????” 黑骨阿婆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就说,“我这徒弟这次肯定知道改正问题了,老姐姐,就别在追究了。” “哼。” 红尘一句话没说,只是转身进入了窝棚,说,“还用我请你们进来啊。” “好,好。” 黑骨阿婆非常高兴,还回头说呢,“商量事情了,一切就都好说了。”安抚众人,还给了柳三九一个眼色。 “嗯。” 柳三九背着昏迷不醒的金四九走了,恐怕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那一巴掌,那力度啊。” 一阵无语。 至于后面的事不用想也能猜到,开始谋划明天月圆之夜的篡权行动。 我一阵无奈,看着远去的柳三九、金四九,直挠头,“权利到底拥有什么啊,这么让人着迷,为什么要你争我夺。” 我的天师之位是我从段晨、法缘手里夺来的,但我并没有特别享受这个,感觉也就那样,很一般的感觉,当时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可这些人为了权利,当然,黑骨阿婆更多的是为了报仇,居然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不禁不想与这些人为伍了,可还是得进去看看,因为我对明天的事也有所部署。 我不能一无所知。 章二九三 谋而后动 红尘窝棚似的实验室,我其实也是头一次进来,前些日子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进入,来参观参观,这里面到底什么情形,为何红尘没日没夜的研究。这次入门后,立刻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现房间里摆了很多的瓶瓶罐罐,都是透明的玻璃罐,很像是化学实验室里那种,里面装着的则是各种各样的蛊虫。 小的有甲虫,七星瓢虫,甚至有蚊子,大的有蜥蜴,有三米长的蟒蛇,还有一些已经开始变异的东西。 让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她天天在房间就是研究这些东西啊!” 让我错愕,研究这些东西的人,哪能心理正常啊,天天看着,都得难受的想吐,太吓人了。 我看了几个,都起了鸡皮疙瘩。 “这些东西,渗人啊。” 其他人也一样,看着只打冷战,但也好奇,这位大名鼎鼎的红婆娘都在你研究生吗,便躺着脖子看,“这是什么啊,像是蛇,却又长了角,如果放大一些说是龙都有人信了。” “一点没错。” “好像是小了一板龙。” 看个新奇。 我过去也看了看,果然像龙就是很小,嘟囔道:“不会是龙子吧,只是传宗接代的次数太多,就变成了这样,宛如一条蜥蜴。” “哎呀,这么多人居然就你说出了这物的名堂,小子,你果然是没让我失望。” 红尘这时走过来说,“这就是龙子,龙性淫,看到什么母性的东西就交配,这啊,祖上十代八代的是龙,他呢,稍微有些龙血,就变成了这样,正好让我看到,就抓了回来做研究。” 哈哈一笑。 “研究龙子?!你胆子可够大的。” 我一阵鄙夷,想到了大黑猫黑炭,那位也是龙子,这个蜥蜴似的东西也是龙子,差别还是很大的。 摇了摇头,“你可别让龙知道,要不然一定来找你的麻烦。” “我等着呢,如果我有生之年能看到真龙,我也算没白活。”红尘哈哈一笑,走去了里面大马金刀的坐下了。 其他人则更是咋舌,“龙子,这就是龙子,我的天啊,百闻不如一见啊。”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其实龙何止九子,世间万物都有龙的血脉啊,这东西,有意思。” 议论纷纷。 黑骨阿婆这时说话了,“就别乱看这些了,咱们来干什么的,忘记了。” “哦,哦。” “说正事,说正事。” 众人不在乱看,有些凳子,就一一坐下了。 感觉都是萨满教的长老团的人,岁数只那摆着呢,最小的也得六十五朝上了。 “说吧,你们什么计划,我答应了黑骨,我就会帮忙,但让我做什么,得提前和我说,我看看,她的加码够不够。” 红尘开叉的大红旗袍,在那坐着,挑了挑眉毛,“黑骨,你说把。” “老姐姐,却是没什么,很简单的,你只要擒住了那个王八蛋,就行啦,其他的有我在,一定能行。” 黑骨阿婆说,“我在萨满教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到时振臂一呼,必然会有人响应,只要你能擒拿住那个人,大事可成啊。” 嘴角露着笑意,对着红尘点了点头。 红尘柳眉一皱说,“就这么点事,擒住那个更名改姓的家伙,就行了。” “对,就是他,此人被家族除名,来到东北是我收留了他,可他不知图报居然反复无常的将我擒拿,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哼,我,我必须报仇。” 黑骨阿婆说到此地,咬牙切齿。 红尘便说,“我不管你们那些事,我只管我负责的,既然你说了,到时我就办,想来那小子还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乐呵呵的说,“那就没其他的事了把。” “有,有,咱们得研究一些细节,以免出什么差错,当然,有你在出差错的可能性不大,但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啊,不好到时出什么事,在连累你。” “那也好,说吧,我听听。” 众人开始研究到时实施计划和各个层面的安排,事无巨细,连开会地的方图纸都拿了过来,一一指出,“您在这里埋伏,我先进去找他理论,等我的信号,你在杀出。” “可以,我做事你放心,尽管把心放肚子里。” 红尘满口答应。 黑骨阿婆笑了,可笑容中又有几分不太确定。 因为红尘越是答应的爽快,她越没底,在那嘟囔着说,“老姐姐,我为了报仇我什么事都做的出,这次您帮了我,我下半辈子,为你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啊。” “放心,我这个人你了解的,说话算数,而且,我这些天天天研究这么虫子,也有些烦闷了,正想出去走走呢。” “那可太好了。” 这一下黑骨阿婆放心了,冲着众多长老说,“看见了吧,有了我这位老姐姐的帮忙,咱们成了。” “嗯,嗯。” 每个人对红尘的能力都非常有自信,连连点头,满意了。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走了,不打扰你了,等明天傍晚时分,我就让三九来接你,可好。” “行,去吧,去吧,我也该睡了。” “嗯,嗯。” 计划商议妥当,就散了。 人走屋空,只剩下我和红尘两个人,我看着红尘,挠了挠头,差异的询问,“你真打算帮她,这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栆,没准回头过来就对付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帮,看着她被活活整死,或者,再次被擒,继续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红尘哈哈一笑,“你可够歹毒的,她出卖了你,你就在这反他的水。” “倒也不是,其实你帮不帮,我都没什么感觉,只不过问问。” 淡淡一笑。 红尘便说,“明天是个热闹的时候,你啊,也跟着来看看把,对了,他要杀的那个男人,好像也来自湘西。” 打了个哈欠,说,“我要睡了,你也出去吧,我可要养足精气神,年纪老了就是不一样,得提前睡了。” “那个人也来自湘西?叫什么啊?” 这个我产生了好奇。 “叫什么没人知道,据说被家族除名,自己称之为吴明,后来又改命逆屠,就是现在萨满教的教主。” “吴明?逆屠?” 我嘟囔着想不出这么个人来,就说,“我也不认识,你睡觉吧,我出去走走,溜达溜达也睡了。” “嗯,嗯。” 出了房间,帮她把窝棚的门关好。 就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身体。 狐碟没有进去,一直在房顶听着,这时窜了下来,说,“公子,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这些人每个人都在藏着掖着呢,根本没多几句实话。” “我知道,可想搞明白却是不容易,都是在试探,都是在藏着,但黑骨阿婆的为人我是看明白了,她不可能完全相信红尘,红尘也知道,黑骨阿婆肯定还有准备,叫她出面只是安抚那些支持者,所以有什么牌,还得明天在说了,底牌都没出现呢。” “那你还去?!公子,这可有危险啊,权利的争斗自古都是血馒头一个个掉,如果不行,你去了必然会被连累的。” 狐碟为我担心,“还是不要去的好。” “放心我想过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者,我也有所准备。” 看了看天空,看了看月亮,笑了笑,“苏婉儿该赶回来了。” 我让她去湘西了,她速度快,却也只能天黑飞行,白天藏着,但五天的时间,应该能把我的意思说清楚了。 到时按照计划进行,杀他们一个凑手不及。 淡淡一笑,“等着吧,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哦,公子既然有所安排,那奴家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 ?????? 夜里,深夜,午夜时分。 苏婉儿飘身而至,飞行的脸色发白,一定是一直赶路的,此时一回来,就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公子,不辜负您的期望,事情都办妥了,您说的那些人一个没差,都找到了,他们听说是我你让去的,都很痛快的答应了,明天傍晚时分应该就到,能来的都来了。” “这样就好。” 我一直没睡,一直在等候,此时听到这个消息,才算心安,笑了,“办的漂亮,有你在,我还是放心的。” 因为上次道火的事,我俩的关系有些拘谨,这次一闹,到又缓和。 “公子让奴家我办的事,奴家豁出命去也得办好啊。” 浅浅一笑。 我也笑了,“那就静等明天的到来吧。” 还想着,黑骨阿婆,红尘都在做准备,甚至那个逆屠也在做准备,却不知道,我也在做准备了,到时九黎一族的人马杀过来。 管你是谁,都得拉拢我,不会把我弄死。 当然,我最最主要的还是林玉儿,谁当萨满教的大祭司,谁当萨满教的教主,与我无关,我只要林玉儿,只要百鬼图。 其他的都是一些题外话,这才是我更名改姓来此的最重要原因。 此时心中不禁还有些激动,因为等了这么久,明天就要出结果了,还有,我早就想回湘西了,此地终归不是我的故乡。 湘西有太多人让我牵挂啊。 章二九四 萨满教 次日傍晚时分,按照昨夜的约定。 柳三九找了一辆越野车,到了菜园外,客客气气的过来请红尘出马,“红尘前辈,我师父得有其他事情要做,所以只能我自己来了。” “不用那么客套,昨天都说好了。” 红尘淡淡一笑,看了看我说,“那就走吧,你喜欢凑热闹,这热闹你肯定不会错过的吧。” “那是当然,这里面很多事情,我可是当事人。” 哈哈一笑。 上了车。 小胖子留下来看家,狐碟缩在我的怀里,坐在车上,向着萨满教开会的地方而去,在路上,红尘闭目养神。 我便问柳三九,“金四九昨日送去医院后,没事了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昏厥了,红尘前辈手上有分寸,没有什么内伤,就是刚开始有些吓人,今晚就可以参加行动。” 回头冲我一笑。 我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慈悲,挂念着因我而受伤的金四九。 这时,车快速的在城市里穿梭,傍晚时分,太阳西沉,本就是秋分时节,这一下,天黑都快了。不到七点,路灯都亮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天都黑的这么早了。” 嘟囔了一句。 红尘正好听到,眼睛没有睁开,嘴角一笑,“这算什么啊,小事,小事情。”一副根本没往心里去的架势。 “你厉害,我比不了。” 看着窗外,感觉湘西那些赶过来的人,应该都到了吧? 到时可就有意思了。 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笑什么啊。” 红尘睁开眼睛看着我问,“笑的好深邃啊,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哼哼,你小子,坏水最多。” “我,我能干什么啊,我就一个阶下囚而已,我想的就是能保住我这条小命,最后别出人命,如果出了人命,尽量别殃及池鱼,尤其是我这条小鱼。” “你是小鱼?!” 红尘摇了摇头,“你可不是,你是大鱼,很多都看走眼的大鱼,大的一条不能再大的鱼。”眼神中露着玩味,似乎看透了我。 “??????” 一阵无语。 想着难不成我在菜园命令苏婉儿的事红尘都知道,一笑,知道就知道,能怎么样,反正这件事她本来也没什么利益冲突,就说,“红尘前辈,你还是多多研究你的蛊虫吧,很多事情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我对你的印象比黑骨阿婆好的多。” “你拿我和她比,你这是在侮辱人。” 红尘扑哧又笑了,“从你这张脸上说出来,我还是很高兴的,行啊,行啊,我知道了,知道了。” 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等待着王山大事的到来。 前面的柳三九回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一直开,一直开,天都黑透了,才在荒郊野外的一个别墅区外面停了下来,“就在此处了。” “嗯,嗯。” 我们下了车,一看,灯火通明的感觉是的私人庄园一样。 这年头在中国可不多见,但有钱人多了去了,也有一些私人庄园,至于这个肯定是萨满教的产业了。 “很有钱啊,办灵修班这么赚钱?!” 我逗趣的一笑。 柳三九说,“这些都是那个逆屠搞的,萨满教现在和一家公司没什么区别,很有钱是很有钱,可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该干什么了。” “公司?!” 我一阵感叹。 怪不得那个逆屠一个外来者,会得到那么多人的拥护,把黑骨阿婆这个大祭司,剔除囚禁,肯定是做的不错,让大家都赚钱了。 “这年头,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啊,公司有什么不好的,你们难不成还想乱搞,搞邪教啊?大家都得死。” 冷冷一横。 柳三九低下了头,“可人活着终归得有其他的追求吧。” “对你师父的愚忠?我看你该和你两位师姐学习学习啊,我感觉她俩才是聪明的。” 看了看柳三九,“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不,这次师父已经准备好了,不管是我那些师姐还是那些当初敢忤逆我师父的人,都得死。” 柳三九很有信心,与红尘说,“前辈,咱们走吧。” “嗯,好的。” 我们三个人,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 按照计划,黑骨阿婆先出面,过去商谈,然后红尘在找准机会杀出,擒杀逆屠一个凑手不及。 我们现在负责等候。 我呢,给狐碟使了一个眼色。 狐碟就跑了,没跟过来。 “她去哪啊。” 柳三九很机敏问我,“她怎么走了。” “我也不去清楚,去厕所了吧。” 我呵呵一笑,“她是天狐,我也管不了。” “你?????” 柳三九一咬牙,说,“你赶紧把她叫回来,不能节外生枝。” “你看,都已经走远了,我还怎么叫啊。” 我撇了撇嘴,“走把,没事的,放心,她不会害我的,就也不会害你们,就是觉得无聊而已。” “走啦,走啦,一只狐狸而已,能掀起什么浪花,走啦,走啦。” 红尘在那开口。 柳三九这才转头继续往里走,可还是回头看了看狐碟离开的方向,有些不放心,可红尘都说了,她自然不敢多言,只好作罢。 待,我们到达指定地点时。 柳三九便对着红尘点了点头,“前辈辛苦您了,再此等候吧。” “答应了,就得办,放心,等着。” 抬头看了看月亮。 月圆之夜,星空璀璨,满月生辉,让人看着颇为喜欢,乐呵呵的红尘还说呢,“古人对月亮的感情要超过太阳,你说是为了什么。” “太阳刺眼,代表阳刚,月亮温如,代表阴柔,华夏古人像来喜欢阴柔的东西,不太喜欢阳刚的。” 柳三九在那说。 红尘摇了摇头,“不,这理由太简单了,是因为人们似乎在古代真的看到过有人奔向了月亮,充满了向往,这才流传下来的。” “这??????” 柳三九没好意思怼红尘。 还古代人看到过?这世界只有美国人登过月,还有人说是假的呢,就也闭嘴不言了,给红尘留了一个面子。 感觉红尘岁数大了,脑袋快不好使了。 我呢,想到了我曾经在禹九鼎的棺椁外看到的壁画,说,“你为何这么说啊?梦想登天,怕死怕成这样?!” “怕死是肯定的,活的越大,越怕,现在晚上我还突然惊醒呢,怕的不寒而栗,但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我考察古籍,看过很多记载,还有我挖过很多的古墓,都是登天踏月的传说,而追逐太阳的传说就一个,夸父,还说夸父是傻子。” 呵呵笑了。 我脱口而出,“你知道禹九鼎吗?” “哎呀!” 一瞬间。 红尘整个眼睛都亮了,看着我,不可思议的在那来来回回的看,说,“你怎么知道禹九鼎啊?你,你小子不对劲,肯定不对劲。” 攥住了我的脖领子,“你赶紧说,赶紧说,你怎么知道的。” “前辈松开。” 我知道自己又多嘴了,主要是禹九鼎的事我也搞不清楚呢,看他在说登天,踏月的事,我就没忍住,想到了禹九鼎外的那些壁画,这时既然说了,就所幸,说清楚,“我不能和你说,这是秘密,但我只能和你说这是狐狸一族的秘密,其他的我爱莫能助。” “狐主的儿子和你说的吧。” 这下,红尘又松开了手,“我第一次听到禹九鼎也是听狐主说的,哎呀,那个东西太难找了,遍布天下各地,有一段时间我非常着迷,探访古地,上山下海,可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啊,只知道三座鼎的下落。” “三座鼎的下落,哪三座啊。” 肯定不会和我说的在同一个位置,九黎一族的秘密,她不会知道。 因为在圣地没出现前,九黎一族的人都不知道。 我寒毛直竖了,如果能把那三座在找到,禹九鼎,就有六座了。 红尘抿嘴一笑,“我为何告送你啊,你小子带着狐主当年的面具,知道这么多的稀奇古怪之事,哼哼,你啊,不简单。” 还说,“天狐在你左右,你手中的青铜剑我看过,不同寻常,还有你口中的种种事情,有些都超乎我这个百岁老人的见解,你,你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哎呀,你这人这没意思,我都说了,你为何不说啊,你知道我说的那个在哪,你就说把,另外三座你真的知道。” 我很激动,这件事也是大事。 红尘哈哈一笑,“我可以告送你两座的位置,第一,你我知道的是同一个位置,在狐主那里,第二,就在我家,就在那个树林里,当时我没说透,以为你不知道,谁曾想你居然知道,那个坟墓里,就有禹九鼎,可却无人能拿得出,至于第三,我不能说。” “我操,树林里居然藏着禹九鼎呢。” 猛然醒悟。 绕来绕去,我是为了林玉儿而来,我居然又碰上了禹九鼎的事,真是邪门了,这么一说,四尊的位置我都知道了。 加上红尘口中另外一个不能说的地方,那就是五尊啊。 天下之大,禹九鼎一共九个,我居然知道了五个,一想到此处,不寒而栗,我和禹九鼎,难不成也有某些渊源。 不是我自己托大,而是我的身份我自己都怀疑了,很奇怪,真的好像是带着某种命运来的,才会如此怪异。 要不然火龙道人,佛陀鹿为狮,还有各种各样的事,不会齐齐找上我,让我在那咋舌,在次蒙圈了。 这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事啊。 章二九五 正式开始 当然,禹九鼎的事就是题外话,突然聊起来了。 今日最大的事还是萨满教内部的权利争夺,我、红尘便不在多言,不了这话题了,虽然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些波动,都对禹九鼎的事很好奇。 尤其是我,已经按耐不住的去想了。 但此时的情况却已经不容我们多想。 柳三九一直没听我们的谈话,专心致志的在注意着里面的动静,这时突然回头说道:“前辈,注意了,里面已经有动静了。” “嗯,嗯,好。” 红尘立刻调转身子,与柳三九一起窃听。 但还是看了看我,“这件事之后,你必须留在我的菜园,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呢,知道吗?我活了一倍多岁,似乎才算活明白一件事,活的岁数大也没有用,有时候,得跟对人。” 看着我充满了玩味的笑意。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 我道:“行,反正我体内有你的蛊毒,我能去哪啊,我跟着你。” 想着,林玉儿、百鬼图的事搞定,我的人生目标就是结婚,续命,在随后禹九鼎就是一个很大的事情了。 红尘那里既然知道,必然是可以合作合作啊。 笑了。 这趟没白跑。 这时,狐碟“呲溜!”从远处草丛中又钻了出来,冲我甩了甩尾巴,就说明,她要办的事办妥了。 那就是把人带到这里。 等候我的信号。 我要带的人都在外围呢。 呵呵笑了,拍了拍柳三九的肩膀说,“你看,她又回来了。” “你去哪了啊。” 柳三九眉头紧锁,“畜生就是畜生。” “吱!”“吱!” 狐碟非常愤怒,“你在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变成傻子。” “你来啊。” 柳三九毫不示弱,“别人怕你,我可不怕,幻术对我无用。”拿出了自己的长剑。 红尘怒了,“你来干什么了,是不是让我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啊,不知孰轻孰重啊。” “??????” 柳三九闭嘴了,“晚辈知错了。”不再言语,可对于我,对于狐碟还是有些反感,不太舒服。 不过这时,突然里面的吵闹声音越来越大了。 “哗啦!”一声,是砸碎的声音。 “动手。” 柳三九立刻说,“红尘前辈可以动手了。” “对,动手。” 红尘举起手掌,对着柳三九的脑门就劈了下去,一掌直接脑浆蹦碎,死了,还用柳三九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别怪我,怪你跟错了人,跟了那个王八蛋。” 脑浆迸裂的柳三九就那么死在了那里,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擦你妈。” 我恶心的嗷嗷只吐,柳三九是个美女,但现在脑袋被打开了,宛如西瓜一样,眼睛、鼻子,嘴,都裂开了,在那似乎还在看着我。 吓得我吐了,“你,你,你什么意思。” 看傻了我。 没想到是这么样子的动手。 红尘居然动手把柳三九杀了。 红尘说,“你不是也准备了很多帮手吗?来吧,要玩就玩一次大的,你说,我做萨满教的大祭司怎么样?够不够格啊。” 呵呵一笑。 “我去你大爷的。” 我就差跳脚了,脑子都不够用了,“你,你,你想做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 “吱!”“吱!” 蝴蝶窜到了后面,不敢去看柳三九的尸体,太恶心,太触目惊心,还有就是红尘。 刽子手啊,挥手间就把人杀了。 一巴掌把人的脑袋拍碎了,玩呢?! 红尘自己到没什么,用柳三九的衣服把手擦干净了,就对着我说,“嗯,可以这么说吧,我动手,扶黑骨上位,我总是不高兴,没什么兴趣,我自己想了像,不如我自己上位,你说对不对,反正我和萨满教也有渊源,也曾经是萨满教的弟子,名正言顺啊。” 哈哈的笑,“到时你就是教主了?!” “什么和什么啊,教主和祭祀到底谁大啊,还有,你真的准备篡权啊。” 我准备人手的事,她全知道。 她还想利用我,让我当教主,她当祭祀。 我都快无语了,翻转的太翻转了。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搞不清楚,第一,祭祀可以任命教主,但教主是一教之主,最大,两个人呢,可以说是相互制约,教主有时候可以管祭祀,祭祀呢,也有时候可以管教主,看谁在帮里的拥护比较大了。” 红尘说,“你我啊,日后平起平坐,不是很好,我做大祭司,你做教主,萨满教就是咱俩的了。” “对不起,我没这个想法,我只想保住我的性命才叫的人,不想被你们裹挟,完全没有篡权的想法。” 我连连摇头,绝对不能成了她的垫脚石。 红尘却早就想好了,“你想保住性命,可你的小命在我手里啊,我只要念头一想,你体内的三足金蛤就会破肚子而出,到时你就肠穿肚烂而死了,小朋友。” 哈哈的笑,“这样做,是两全其美的,你还有什么可反对的,萨满教教主的位置蓄势以待。” “去你的,我还告送你了,萨满教我还真看不上,我不干。” 我在那绕圈看着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似乎打起来了。 按照黑骨阿婆和红尘约定,红尘会杀进去,帮忙,可此时已经完全变了。红尘想杀黑骨,当然也想杀那个男人,全是阴谋诡计,全是底牌啊。 只是没想到红尘是这样想的。 “你不干?那你就去死。” 红尘笑呵呵的看着我,“你想一想吧,时间可不多了。” “你别跟我吹牛逼了,你不可能杀我,第一,禹九鼎的事你不会,第二,我身份的事,你也不会,第三,我还有很多秘密你不知道呢,你杀我?你不可能呢,我是你的希望。” 我冷冷一笑,“你怕死,你怕死,你怕死。” “对,我怕死,谁不怕死啊,可人都得死,你别逼我。” 红尘呵呵一笑说,“对了,我告送你,我知道的第三尊禹九鼎的地方,那就是萨满教,萨满教的前身是当年回回闹事时白莲教的分支,白莲教有一个圣物,就是禹九鼎,一直流传在手里,所以,你想要禹九鼎,就得成为萨满教的当家人。” 拍了拍我的肩膀,“禹九鼎里蕴含着什么秘密,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吧,上古时期,有七十二王,皆有百岁之秋,羽化登仙而去,哼哼,你不想才怪。“ “我,我他妈的真不知道。” 当然这是我的内心话,我不知道禹九鼎的秘密,只知道这些传说,现在看来,似乎这个传说,流传的很广。 挠了挠头,“第三尊在萨满教。” 一想也对。 狐狸一族有一尊,九黎一族有两尊,都是一些门派,一些族群,萨满教也属应该。 那么我到底要怎么做呢。 难道听他的,叫上我从湘西带来的那些人马,一拥而上,杀了黑骨,杀了逆屠,成为萨满教的教主?! 完全没这个准备啊,感觉太仓促,不会成功,而且还会生出很多事情啊。 在那沉思。 “小朋友,你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红尘看出了我有些动摇,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快下结论吧。” “??????” 我依然无法下定论。 结果这时,别墅区里面突然传出了“碰!”的一声枪响,随后就是“哗啦啦!”机关枪的声音,吓了我和红尘一跳。 “怎么还有抢啊。” “我操,这是机关枪啊,连发的,这时什么情况?” 吓傻了。 我俩目瞪口呆。 枪声还在继续,不知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好像是黑社会大片,火拼了,不知是黑骨阿婆准备了枪支,还是那个逆屠准备了枪支。 反正是火拼了。 “肯定是逆屠,黑骨阿婆和我一样,还是老思维,想的是利用纯个人武力,没想过用西洋火器,是逆屠,准备了。” 红尘这一下,有些死心。 没有准备这一首。 “岁数大太,思维也有局限啊。” 我苦叹了一声,幸亏没动手,要不然,玩呢,没准还有其他火器,到时,谁去谁死啊。给狐碟使了一个眼色。 这回啊,用不着了,让湘西来的那些人按兵不动吧。 “嗯。” 狐碟去报信了, 我、红尘在那看着柳三九的尸体,都笑了,“柳三九就算不死在这里,也得死在里面啊。” “没错,黑骨阿婆被关了太多年,脑子已经乱了,病急乱投医找了你,其实不该如此。” 我俩这回聊就平淡了。 什么她当大祭司,什么我当教主,那都是屁话,互相笑了,“安静撤退,还是在看看,到底最后的赢家是谁啊。” “行,看看吧。” 没有走,而是在外面等候。 处心积虑这么长时间的一件事,居然搞成了这样,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没准日后,各种难题也会层出不断。 我和黑骨阿婆走的这么近,必然也会有人来搜寻吧,还有,其他的一些事,现在想来,哭笑不得。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啊。” “一点没错,你看。” 红尘远远的指给我看,就见一群人走了出来,全是黑西服,拿着ak47,身前跟着一个岁数将近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拿着手绢擦了擦手上的血,扔到了一旁,很有一副黑社会的架势。 “这里濒临俄罗斯,军火贩卖如此简单,你说黑骨阿婆怎么这么傻啊。” 我都快无语了。 当然我也是才想起来,现在是现代社会,不是古时候了,请高手出山摆平一切,那是老思维,现在是枪支能摆平一切,一把不够,就一百把,不行就定时炸弹,就无人飞机。 “我们落伍了。” 红尘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但还没完,这时走出来两个女孩,其中一个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金四九,站在男人身边,在那低着头说话。 “我操,金四九居然是叛徒。” “没错了,怪不得黑骨阿婆死的这么痛快,原来是有叛徒啊。” 这时,就见另外一个女孩,我也认识,“林玉儿?!林二九,我操了,近在眼前啊。”那张脸我永远不会忘,永远记得。 就是她骗了我,骗了我的百鬼图。 “日他老爷了。” 直咬牙。 “你怎么这么激动啊?” 红尘很惊讶,“那里有你的仇人。” “那个,林二九,林玉儿,就是我的仇人,我来满洲里就是奔她来的,原本黑骨阿婆说帮我的,结果,她却先死了。” “??????” 红尘笑了,“你们什么仇啊,说来听听。” “下次再说吧,咱们啊,快走吧,此地也暴漏了,金四九全知道。” “对,撤吧,那么多把枪,老太太我,也怕啊。” 说走就走,我俩二话不说就准备撤退。 这时,那群黑衣人在金四九的指引下,看了过来,一瞬间,眼神交汇的我看到了那个逆屠,目光凶狠毒辣,好似饿狼。 “我操,是个人物。” 心底一寒,没敢细看他到底长什么模样,说走就走,“快撤,快撤。” 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章二九六 已经结束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完全出乎了我、红尘以及我这方面所有人的设想,绝对的逆转,绝对的让人意想不到,绝对的膛目结舌。 逆屠以反间计金四九这招棋彻底把黑骨阿婆杀了。 金四九救了黑骨阿婆,却不知是人家的计谋,现在看来,这一切多半都是逆屠设下的计策,为的就是名正言顺的杀掉黑骨阿婆吧。 一阵无奈。 而之后的两天。 一些当时的准确消息便散发了出来。 赵一九其实是黑骨阿婆的人,是她的内奸,结果被金四九知道了,就也被抓,在当夜就杀了。 金四九成了新的,执刑护法,与林二九的持剑护法,几乎平起平坐。 一下子在萨满教地位如日中天。 “少言寡语,看似最忠诚的金四九叛变了,成了这副模样,柳三九看似八面玲珑,却是惨遭毒手,死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在那说,“如果当时你只是打晕了她,此时咱们就多了一个帮手,你却直接下了狠手,哼哼,死不瞑目啊。” “你少来了,你和那个女人有一腿啊,她都死好几天了,你还说,有意义。” 红尘叹气,“再者说了,我如果按照计划进去,咱们就全都成了枪口下的亡魂了,幸亏我反应快,没进去。” “对,你反应快?!” 我鄙夷的叹了口气,在那回味这件事,还说呢,“既然金四九知道全部计划,而且你把金四九打的入院了,你说,他们现在会不会想报复你啊,当然,还有我,你我现在是唯一这件事情的参与者,却是还活着的。” “这里是我的地盘,他们还不敢找上门来。” “别傻了,人家买些手雷,直接往你院子里扔,你不得死啊。” “你当美国大片啊,这是中国,哪那么火爆啊,你当没人管啊,还有,当夜开枪的那个地方是荒郊野地的,这里可是平民生活的地方,别自己吓自己了,怎么,你想回湘西了。” 红尘听明白了,说,“你把面具摘了,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随后在把你知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一遍,我就给你解蛊,让你走。” “不用,我朋友还没走,我可以让他们帮我解蛊,我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已经暴漏了你知道吗?我和金四九他们说过,我是冲着林二九来的,此时她叛变了,林二九就知道了,我又是从湘西来的,她一猜就知道我是谁,所以,我现在几乎不可能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这才是最要命的。 在那坐着,发呆,“下一步根本不知如何进行。” “??????” 红尘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俩到底什么仇啊,不如和我说一说,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这年岁,当你祖奶奶都够了,必然比你经验多。” “算了把,这件事我得自己来。” 说了,在她面前,我也露底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如不说,因为我感觉他也未必有什么好办法。 我说,“现在你我是合作伙伴了对吧,我不在是囚徒了对吧。” “可以这么说,但还是得看我的心情,还有你的态度。” 红尘笑呵呵的说,“你想干嘛啊,先说说听听。” “我想去探望探望我的朋友,他们来了,我还没露过面呢,但我离不开你一百米,这样不行,我得出去,不能留在此地了,但我可以保证,我一定还会在回来。”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啊,你把面具一摘,我上哪找你去啊。” 红尘不答应,在那想了想说,“你可以让那只天狐去送信,让他们过来,在我这里见不是也很好,还挺清净的。” 我怒了,“他们来了,看你如此,你以为我的朋友就不管不顾了,还有,你根本要挟不了我,你明白吗?你也没有囚禁我的态度,我看的出来,你就别墨迹了,如果不行,我会找准机会让我朋友给我解蛊的,现在是你表示出你友好的时候了,你不是说,跟对人很重要吗?我告送你,你跟着我,就是跟对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跟我对不对,但我感觉到,我自己是身带这某种命运来的,从我出生死亡,到爷爷救我,在到之后的很多事,我才慢慢明白了。 如此一说,不是废话。 “??????” 红尘沉默了,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没有囚禁你的意思,看着你那张脸,我感觉我真的年轻了,所以怕你走。” 低下了头,“我是真的怕死啊。” “谁不怕死啊,可谁又能逃脱一死啊。” 我过去叹了口气,“活得长一点,活得有意思一些也是好的。”我道:“给我解蛊吧,等我回来,我会想好主意的,总比在这坐以待毙强。” “好吧。” 红尘居然很痛快的答应了。 进入自己的窝棚,拿出一个香炉,点燃了,问我,“你是想从嘴巴里出来,还是皮眼里出来。” “什么意思。” 我一蒙,随即明白了,要把蛊虫从我体内弄出去,我咽了咽口水就说,“还是从下面吧,上面太恶心了。” “好,拿着这个香炉去厕所,蹲着,什么时候拉出来了,就出来。” 呵呵一笑,“你会有感觉的。” “嗯,好吧。” 哭笑不得的拿着香炉去了厕所,在那蹲着,嗅着香气,没有屎意,也很无奈,可很快,随着香味的飘散,我体内腹中就有东西打滚了。 “咕咚!”“咕咚!”的肚子在叫。 想拉屎了,好像有种要拉稀的感觉。 “我操,这么准。” 开始蹲,后面就开始放屁,而后就开始绞痛,疼的我直咬牙,“什么玩意啊,怎么这么疼啊。” 感觉我吞进去的东西很小,也就枣那么大,这时为何如此艰难。 回头看了看,拉出来的全是黑水,微微恶臭,让人难受。 “他妈的恶心了。” 额头上全是虚汗,难受的直咬牙,“祛蛊难不成就得这样吗?”刚说完,就感觉有东西到了临界点,随后“扑哧!”一声,一大股黑水,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来了。 看不出是什么三足金蛤了,就是一团黑水包裹的臭东西。 “就是他在我体内啊。” 想看个究竟,可太难闻,就也算了,想要起来,可肚子里还在“咕!”“咕!”的叫,一瞬间,就感觉还有,“我操,我不就吃了一个吗?为何还有啊。” 嘟囔着,难受。 “扑哧!”一声,又拉出来一只,黑乎乎的一样臭气熏天。 “我操了。” 可这才是刚刚开始,“扑哧!”“扑哧!”不绝于耳,如竹筒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都出来了,拉的我,肠子都该被带出来了。 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主要是腿脚发软,脑袋发晕,好像要挂一样,“这,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 我才明白过来,“我是不是已经被她炼蛊了,吃了这么多啊,可也不是啊,饭菜都是我自己做的啊,还是那个三足金蛤,就是这样啊。” 一阵无奈。 最后又拉了半个小时,才算冲洗干净,出来了,走路都扶着门,在那说,“我的妈呀,你给我吃了多少蛊虫啊,为何如此难受。” “就一个,那是母蛊,本身无害,到了你体内,就开始繁衍,一天两只,这还是轻的呢,如果过个一两个月,你体内就全是蛊虫窝了。” “我操。” 我一想我体内有十二只子蛊,就一阵恶寒,如果一个月,那就是六十只,两个月就是一百二十只,我操,下的我腿脚发麻,只起鸡皮疙瘩。 “你厉害,你厉害,我服了。” 对用蛊之人,敬畏之心,陡然提升啊,太尼玛的牛逼了,要是不高耸被下蛊之人,一年半载之后,浑身上下必然会被蛊虫吞噬干净,连渣都不剩啊。 “牛逼啊!” 我由衷赞叹。 “小意思。” 红尘说,“你是休息休息,还是现在就走啊。” “我歇歇吧,走路都难受了。” 无奈的坐了下来,稍作休息。 红尘依然穿着大红色的开叉长裙说,“今晚之前一定要回来啊,我信你,你可得守信,我现在信任的人不多了。” “放心,除非我被抓了,要不然,不可能。” 翻了个白眼。 我是一定要回来的,我要找到更多的禹九鼎。 ?????? ?????? 这次从湘西过来帮我的人非常多,我几乎发动了我能发动的一切,希望一举把事情搞定,夺回百鬼图,惩罚林玉儿。 用雷霆之力,显示一下自己的本事,结果却是按兵不动一样的没有出手。 想来如此出手了,也不好使啊,对方准备的太充分了。 计划全被算计在内了。 而这次来的人,有莫家兄弟,胡闷子、蜘蛛大姐,还有一些九黎一族的高手,外加星辰、赵乾,都来了。 他们住在了一个郊区的农村大院里,也正在通过狐碟的描述,琢磨这件事呢。 我便来访了,“各位麻烦了啊。” “我操,你可来了,大家都等你了。” 独在异乡为异客,此时在远隔千里之外,还能相聚,我不禁还有些激动,一一拥抱,“我也想你们啊。” 章二九七 聚会 这种感觉不是虚假的,满洲里虽好,可终归不是我的家,时间久了,就也显示出了各种不习惯,希望早点处理完事情,早点离开。 湘西有很多我关切的人和事啊。 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迫切,此时见到熟悉的面孔,就越激动,“这次我把你们叫来,原本想一举就拿下的,谁曾想,不行,闹成了这样的局面。” 一脸尴尬连连挠头。 星辰在那晃动着自己的狐狸尾巴说,“狐碟前辈已经和我们把事情经过说了,是那个黑骨太笨了,计划中有很多破绽,活该如此啊。” 叹了口气,“你们没有进入是对的,如果进去,必然难逃一死。” “这话对,但还没有和他们见过面,就败下阵来,着实是有些憋屈。” 我哈哈一笑,“如果当时他们只是动用武力,大家伙一起冲进去,问题不大,可人家准备了太多的军火,那就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了。” “西洋火器,也有局限。” 这时,赵乾在那带着斗笠的说,“我的剑,不比枪慢,但,我只能一对一,太多的人不行。” “人家是机关枪,ak47,从俄罗斯井口的,十几把,一字排开,别说你了,谁都不好使啊。” 非常犯难。 进入了另一个层面。 不是高手对决,而是手段的对绝了。 这时,莫家兄弟在那说,“这有啥,我炼化的铁尸,钢筋铁骨不怕死,全都从湘西赶尸过来,他们也得傻眼。” “是极,是极。” “还有蛊虫,蛊虫被撒出去,就算开了枪,蛊虫也可以杀人,枪总不能打到蚊子吧。” 蜘蛛大姐开口。 一个个的对西洋火器都很讨厌。 有了这家伙,江湖就不再是属于以前的江湖了。 “大家说的都很好,都没被吓到,这很好,但也要从长计议啊,不可在鲁莽了,必须想出一个完全的计划。” 我现在百分之百是暴漏了,至于为何逆屠没有对付我和红尘,恐怕是忌惮红尘的能力吧,还有就是希望井水不犯河水,一直这样下去? 我看很有可能。 但百鬼图,我得找回来啊。 如果此时,把百鬼图给我,说一切都是闹剧,一切都过去了,不打不成交,我立刻就走,啥也不管,甚至可以欠他们一个人情,日后在偿还也很好。 黑骨阿婆,柳三九,赵一九,这些人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们对于我来说就是过客,我可以不用去想。 可问题是人家不会答应啊,百鬼图可是宝物啊。 我在那说,“不夺回我家的传家宝我是不会走的,必须死磕下去,但也要做到计划周全,不能在出差错了。” “天师。” 这时九黎一族的一位老者过来说,“你想要夺回传家宝没错,可也不用如此,不如下个帖子拜访一下如何,你可是九黎一族的天师啊,身份高于着偏居一地的萨满教,我想,到时拿出一些利益,没准他们就会愿意交出来。” “??????” 这话有些道理。 阴谋诡计,武的不行就来文的。 先礼后兵。 萨满教现在是公司化,利益化,只要我能给出更多的利益,问题不大啊,“可行,但也是后手,大家在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多想想,想出一个最好的。” “嗯。” 在看寻思起来。 莫家兄弟比较鲁莽,“我看啊,就是一个字,干,在叫点人来,我把我们祖传的银尸也弄来,到时,全都不好使。” “没错。” 金银铜铁是练尸的级别分化。 普通的尸体经过炼化浑身宛如铁,就是铁尸,之后就是铜尸,居所可以飞檐走壁,比铁尸厉害的多,至于银尸据说已经是高手的级别了,而且是拿高手的尸体做的,万里无一。 而且没有人的痛点,更加的无所畏惧。 至于金尸,那就是传说了,据说宛如大罗金仙啊。 “这也行,但还是在多想想,不着急。” “好吧。” 众人继续思索。 我的意思很简单,做到万无一失。 可办法一出出的总有漏洞,总有想的不周全的,就也暂时没有太周全的计划,“不着急,慢慢的,现在正好该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个饭,你们大老远的来帮我,我怎么也得先款待款待你们啊。” “对,该吃饭了。” “吃饭,吃饭,有什么事,饭桌上聊。” 众人开始忙碌,来的人多,就也热闹,你买菜,我炒菜的热火朝天。 利用这个时间。 我便把莫大、莫二叫了过来,“湘西那边什么情况啊,打电话里终归是说不清楚,我的那些朋友,你们都照应了把。” “照应了,孙二叔、孙大勇,窝藏你了,不好说,感觉得判刑,你这案子太大了,不判刑肯定是说不过去,等在过段时间吧,风声下去了,我在找人疏通疏通,顶多关个一年半载的,其他人啊,多多少少都是这个意思,不能顶风帮忙,得过段时间,不过你放心,出不了人命,也没什么大伤。” “那就好。” 叹了口气,这我就放心了。 我当时逃到孙二叔家根本没想,现在看来,是个大麻烦啊,我抓都抓不到,没有我的口供,必然把他们判成窝藏罪犯了。 心中一阵叹气,自己连累了,想着等我把这的事弄好,我就回去,到时我亲自搭救他们。 这才心安。 拍了拍莫大、莫二的肩膀,“麻烦二位哥哥了,我这件事牵连了所有人啊。” “什么话啊,小意思,不过现在圣地没人守着,是一些个其他九黎一族的族长在那呢,我感觉我们得快些回去,要不然不放心。” “对,对,是这样的。” 里面有两个禹九鼎呢。 司农一族的那些日本人,不知何时会来,是得有自己守着。 “嗯,这件事我感觉,暂时用不上你和莫二哥了,所以,你们今晚就可以回去了,到了圣地我才安心啊。” “那你这边行吗?!” “我自有主张。” 人多自然好办事,但有时候人太多,也麻烦,感觉留几个就够用了。 “那好吧。” 莫家兄弟的事算是说完了。 我呢,立刻找到了星辰,哭笑不得的说,“你父亲狐主他老人家,就没和你说过,他当年行走人间的事。” “没有,父亲对那段经历只字不提,我曾经问过,也很少告知与我,怎么,有事。” 星辰一双宇宙般深邃的眼睛,在那盯着我看,“你,你带着我父亲的脸,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那可不。” 我想了想,要不要把他父亲处处留情的事说与他听,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可一想,星辰虽然是狐狸,但心性极为成熟,说也无妨,就也说了,“我和你说说吧,到时你就知道了,你父亲啊,牛逼。” 把黑骨阿婆,蒙古草原上的老太太外加红尘都说了。 事无巨细啊。 “明白了吧,你父亲当年可是牛逼哄哄啊,处处留情,处处是情债啊,如果不是我激灵,我已经死了。” 一阵恶寒。 星辰同样直挠头,“父亲从未说过,看来,他当年很是逍遥啊。”苦笑了一声又说,“那些女人都很老了把。” “那是当然,不过有一个问题我非常好奇,你们狐狸就算直立行走也顶多一米左右,超不过一米二去,为何你父亲能和人一样啊,这张脸能理解,身体呢,难不成可以变成人?!” 这是我一直好奇的,就问了问,“狐狸真的可以变成人吗?” 星辰说,“你知道缩骨术吗?” “当然知道,很多有名的大盗都精通此道,很简单啊。” 我很诧异,长个和缩骨术完全是两个逆反概念啊。 星辰说,“骨头能缩,亦能长,也是狐狸的一招秘法,等过些年我也会了,到时就能与你并肩而行。” “真的假的,那岂不是真正的狐狸精了?!” 我大感意外,还有这种招式,“等你会的那一天,我可得长长见识。” “一定,一定。” 星辰笑了,还说,“看来我回去了,得多问问我父亲在外面的事情,要不然等我出来了,也是问题。” “问也没有意义,你父亲多半是不会提的,不过一件事,你得好好研究研究,黑骨阿婆还有红尘都说过,当年狐岐山发生过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致使他们必须守规矩不能在进入,而且我从越女口中也稍微听到过,你得去查查,当年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啊,我也有所耳闻,但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不过最终胜利的一方是五行观这些位,所以他们在狐岐山站稳了脚跟,其他的我调查清楚,在告送你。” “嗯,嗯。” 我俩说了许多。 但禹九鼎的事我没提,因为星辰不适合留下,我和狐主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如果让红尘知道星辰是狐主的儿子,没准做出什么事来。 而我如果说出禹九鼎的事,星辰必然不会走了,他对禹九鼎非常着迷。 只能等一切事情,都平静下来后,在做讨论了。 章二九八 计划 待中午,到了吃饭时间时。 我其实对之后的安排已经有了一些定夺,莫家兄弟、星辰都得走,其他人留下几个就够用,不比在此耗着。 我就说,“这顿饭算是我欢迎你们为了帮助我不远千里而来的感激之宴了,但,同样也是送别那你们的送别宴席了。” 我端起酒杯一脸的不好意思,“你们能来我很高兴,但之后的事情我感觉人多也不一定好办,而且各位还有各位的事,就这样吧,这次算我欠大家一个人情。” 一口干了。 “这不算什么,我们哥俩是得回去了。” 莫大、莫二立刻说,“我们还得去圣地守着,我们哥俩今晚就走。”同样一口干了。 给我打了个圆场。 星辰跟着说,“我得回去继续研究研究一些事情,我也回去了,不好多留。” 众人一看,竟然是如此,有些诧异,但还是默认了。 有人要走,局是该散了。 一位九黎一族的老组长便问我,“那天师,你之后准备怎么做啊,你们祭天一族的传家宝可得找回来啊。” “我想好了,先礼后兵,奶奶的,不玩什么阴谋诡计了,他既然是什么萨满教,咱们就名正言顺的拜访,如你刚才所说,给他们递一个帖子,先看看情况在说,如果不行,在做定论。” 我又喝了一杯酒,“如果到时我表明身份,他们依然不给我,那就是他们不给面子了,到时咱们怎么做都是合情合理的。” “对,可以这样,咱们九黎一族的名气可比他们萨满教大得多,我就不信,敢一点面子都不给。” “那就这么定了。” 我拍了拍那位老族长的肩膀,“这个帖子就由你来下了。” “为天师您效劳是我的福分,您为九黎一族找到了圣地,做什么都不为过,我啊,一定办好。”乐呵呵的满口答应。 留下来的人中,就多了他一位。 “那你就留下来帮我吧。” 我定了一个,又看了看赵乾,“赵一,钱二,不管你是谁,留下吧。” “行啊,此地不错,我愿意留下。” 赵乾连连点头。 他是个剑客,如果有什么需要,拔剑出手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以做我的帮手, 至于之后的安排,我看向了胡闷子,他正在那吃饭呢,感觉没自己什么事,他就会奇门遁甲,所谓的忘川一族,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这时看我看向他。 他还一笑,“天师,您就说吧,让谁留下,谁肯定留下,您的人品,我信得过,都为您马首是瞻。” “那你就吧。” 我呵呵一笑,举起酒杯道:“这次麻烦你了,小胡同志。” “哎呀!” 胡闷子一愣,直挠头,“天师,不是我搪塞您,我手不能提,脚不能踹人,您留我干什么啊,白吃白喝?没意义吗?这事没意义啊。” “有意义,你就留下吧,这次我是专门叫你来的。” 举着酒杯依然没放下,“喝了吧,小胡同志,咱们在并肩作战一回。” 桃树仙林的事还得靠他了,那里面除了香气,还有其他问题,拥有很多奇门遁甲,九宫八卦的设置。 我认识的人中,没有比他更了解的了。 那里面放着禹九鼎,如果想找齐,就得全部搞定,所以那里那尊必须得拿。 “??????” 胡闷子看着酒杯,只咽口水,知道跟着我没好事,叹了口气,“行啊,谁叫您是天师呢,我啊,听命。” 哈哈笑了。 “什么话啊,天师的话当然遵从。” 旁人开口。 “对,对,下次注意点。” 我道:“不必如此拘谨,挺好的,至于其他人选吗?”我左右看了看说,“蜘蛛大姐,你对蛊虫,降头等术也有研究,也留下吧,行吗?” “嗯,可以,萨满教的人和我们降头术一族也有些渊源,我正好看看。” 又多了一人。 这下人选基本定下了。 我心中也有底了,“那就吃饭,吃饭,喝酒,喝酒,吃完喝完,就散吧,这回啊,就到这了,等我回湘西了,咱们在好好聚聚,这里终归不是咱们的地盘。” 我也想和他们多聚聚,可事情太多,必须得散了。 “嗯,嗯,没什么可说的,就当旅游了。” “是啊,这地方着实不错,在马路上走着,俄罗斯女孩遍地都是,真水灵啊。” 逗趣的哈哈大笑。 一场欢迎也是欢送的宴席就这么开始了。 莫大、莫二这次回去要做很多事。 我勾肩搭背的一一交代,“如果日本的司农一族来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那群人知道很多咱们不知道的事,必须得防备,还有,圣地不要天天开放,就算九黎一族的人来,也要规定一个日子,比如月圆之夜,比如每月初一,这样才能好好的管理。” 天天进进出出,圣地变成了游乐园了,这样可不行,人多眼杂,禹九鼎还在棺椁里放着呢,我没拿,主要是没地方藏,那个地方不错。这才先放下的,如果让歹人起了歹心,那可就不好办了。 “嗯,嗯,我们都记下了,你啊,放心,有我们哥俩在,圣地那边不会出事,我们回去旧版。” 莫大、莫二连连保证,“你的朋友那里,我们也会照顾的,你就安心在满洲里吧,在你回去之前,一切我们哥俩但这了。” “多谢。” 一切尽在不言之中了。 在之后。 我又和其他人聊了聊,促进促进感情,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是为了帮我,就这么回去了,着实是有些太搪塞了。 所幸,都是自己人,几句话之后,在喝了点酒就也没事了,哈哈笑着,一通热闹的酒宴。 待之后,就也散了。 众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匆匆而去。 天还没黑,房子里就已经人走屋空,全都撤了。 只留下我、胡闷子、蜘蛛大姐、赵乾等人,也在那看着我,“天师,你就说吧,下一步打算干什么。” “让我们留下,肯定有我们的事,您就吩咐吧。” “嗯,第一,这个大院就不要住了,第二,不要在喊我天师,喊我师兄,师弟就好,暂时不要暴漏我的身份,第三,跟我走,我带你们找个住处,那里比这安全。” 淡淡一笑,“那里也比这里舒服多了,吃的好,住的好,玩得好。” “是吗?行啊,那就去那看看。” “对呀,必然是那个你口中红尘的院子吧。” “对,就是那,不过,极为九黎一族的兄弟,老族长,你可不能陪我去了,你们要去弄发帖子的事,等弄好了,在来找我,我才好进行下一步。” “行,就这么说定了。” 连连点头。 兵分两路,开始个子的忙活的忙活。 ?????? ?????? 到了,傍晚时分。 我带着蜘蛛大姐、胡闷子、赵乾按照约定重新回到了菜园,在夕阳下看到了等候的小胖,还有红尘。 “红尘前辈,怎样,我说到做到,说天黑前回来就一定回来,这不嘛,把我的朋友都带来了。” 互相介绍,“这位就是红尘前辈,满洲里这一代鼎鼎大名的人物啊,算是你我的前辈了” “您好。” “你好。” 三人点头问好。 红尘咧嘴一笑,“你到是遵守约定,行啊,就这样了,你和你的朋友住进来吧,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笑了笑又说,“至于你就别闲着了,做饭吧,我和小胖可都饿着呢。” “嗯,嗯。” 呲牙一笑,和赵乾、胡闷子、蜘蛛大姐说,“你们先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狐碟你带着他们去,我啊,给你们做饭吃。” “那可是有口福了。” 赵乾随遇而安,抱着肩膀说,“走,进去瞧瞧,这地方看着闲情雅致的一定很有意思。” “嗯,嗯。” 狐碟带着三人进去了。 我呢,开始忙活做饭,有了在次安家的感觉。 对这里的熟悉,让我安心,心中颇为踏实。 待,晚饭做好了。 众人回来,就对桃树仙林产生了好奇,“师兄,狐碟说那里面有机关,奇门遁甲,九宫八卦,是不是啊,你让我来,是不是就想研究这个啊。” 胡闷子比我年纪小,就叫我师兄。 我呵呵一笑,“师弟,你说的对,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等明天,一定得好好研究研究。”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就靠你了,我让你来,就是为了他啊。” “小意思。” 胡闷子很有信心,“我也好奇,奶奶的,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战意盎然。 蜘蛛大姐、赵乾就没那么多话了,闷头吃反。 等,红尘出来,就问我,“这三位就是你的朋友啊,还不错,看起来还都有些势力,嗯,你的计划有了吗?有了的话,说给我听听如何,看看你准备怎么对付萨满教的逆徒那些人啊。” “计划是有了,感觉还不赖,但还不能说,等着吧,等我们开始实施时,就会告诉你的,现在你先吃饭,吃饭,一切的不用着急。” 其乐融融,计划却已经开始暗流涌动的实施了。 章二九九 再进桃树林 发帖登门的事,自然不是一两天的,得慢慢来,这个我还是懂的,如果上来就直接直奔主题说要干什么,那就太草率了。 得互相摸摸底,我呢,就也没着急,在菜园里等候。 再此期间,自然是得探访探访桃花仙林,那里有禹九鼎,我争取给找出来。 主要是胡闷子就在眼前,让他试试也无妨。 胡闷子自己也干劲十足,随身带了很多工具,什么八卦,什么阴阳仪,看了我半天有些我都不认识。 “就拿这些东西,够了。” 我问了一句。 胡闷子得意洋洋的说,“差不多吧,不是有迷香的解药吗?那就行,这个小地方,能用得着什么啊。” 信心十足。 红尘跟过来看,“这位小哥,你懂得奇门遁甲的本事,哼哼,不是我打击你,我这来的高人多了去了,多半都是信心十足,可却多半都是无功而返啊。” “你知道忘川一族吗?” 胡闷子不怕自己暴漏,呵呵一笑,“什么摸金校尉,什么搬山道人,还有什么黄巾力士,那都是我们一族的后裔,正宗的在我这呢。” 牛气十足,“走把,今天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就要往里闯。 “你啊,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骄兵必败。” 我阻拦说,“一会儿我跟着你,但你我二人肯定不够,赵乾,要不你跟着我们也闯闯,咱们三个人手才够。” “行啊,不过我是钱二,不是什么赵乾。” “嗯,嗯,我知道了。” 翻了个白眼,和红尘说,“前辈,没什么可交代的了吧,如果没有,那我们可就进去了。” “进吧,进吧,记住如果在找到那个井,就别出来了,那地方必然是阵心所在。” “嗯,嗯。” 连连点头。 我、胡闷子、赵乾,嘴上都绑上了口罩,隔绝香味,这才大步而入。 只要没有香味,一切都好说,一切都好办。 信心十足的进去了。 上次我随着红尘这般进来后,此时在一入一模一样,宛如平常,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也看不出这些桃树有什么问题。 枯树,破败,桃子青绿,感觉就是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这不就是一些歪脖子桃树吗?什么都没有啊。” 胡闷子拿着阴阳仪在那来来回回的看,结果屁都看不出来,直挠头,“没有任何的磁场改变,也没有任何的五行变化,这算什么绝地啊,就是一个普通的桃树林啊。” “别胡说,我曾经闯入过那个的地方,你啊,就是道行浅,别着急,慢慢来,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呢。” 继续往前面带领。 赵乾带着斗笠,抱着长剑,一脸的没意思,“这里的香味会让人产生幻觉,可为什么我什么都感觉不到啊。” “废话,这不是带着口罩呢吗?这是红尘前辈研究出来的,解毒,要不然,你这回早就蒙圈了。” “我不信。” 赵乾想摘下来试试,“我倒要看看多厉害。” “你能不能别添乱,带着都找不到,你要是摘了,还出不出去啊。” 翻了个白眼,“钱二,咱们能不能给个面子,配合配合。” “好吧。” 他爱搭理不理的跟在后面,看到一颗桃子还比较成熟,长剑“唰!”的甩了出去,桃树枝被砍断,桃子掉落他的手中。 “这一手厉害啊。” 胡闷子由衷赞叹,“出剑无声,回剑也无声,牛,看不出你还是个用剑的高手。”竖起了大拇指。 我则连忙说,“那桃子没准有毒,别乱吃。” “有毒又能怎样。” 赵乾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拿起比拳头还要小一圈的绿色桃子在身上擦了擦,就把口罩解开了,吃了起来。 “嘎吱!”“嘎吱!”的赵乾三两口就给吃了,把桃核用剑一挑,连桃仁都“嘎吱!”吃了。 随后才说,“这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桃子,美味啊。” 只擦嘴,“就是毛有点多,有些麻烦,其他几乎完美。” “好吃?!” 我和胡闷子都不太信。 桃子绿色的根本没有红色地方,绿油油的像是核桃,怎么可能好吃,我差异了,“不会是吃到了难吃的,也想让我们二位受受苦吧。” “我看差不多,这家伙一张冷脸,不是好栆。” 胡闷子继续看阴阳仪,不吃。 赵乾二话不说,“哗!”有一剑,切下一个桃子,又“嘎吱!”“嘎吱!”吃了,也不辩解,在那吃的只吧唧嘴,“居然还有些甘甜之位,真是神奇了。” “甘甜滋味?!” 我一瞬间想到了我喝过的那泉水,就是回味甘甜,就说,“桃子怎么会是甘甜味呢?!” “我也奇怪,但就是这个味道。” 赵乾“唰!”又砍下一个,想吃,看了看我,递了过来,“尝尝吧。” “嗯。” 拿在手里,看了看,小桃子很重,好像很结实的样子。 这些桃子长的太青了,所以很少有人来吃,上次我想吃,狐碟说怕有毒,制止了我,这回倒是可以一探究竟。 在衣服上把毛擦干净,直接“喀嗤!”就是一口。 “哎呀,这桃子味道是很不错。” 回味甘甜,桃子味也很浓重,但却有一股回味的感觉让人嘴巴里没什么桃子味,不是那么浓重的满嘴全是桃味。 说不出,却是味道很好。 让人吃了一个还想吃,“是很好吃,可为什么会这么好吃呢,搞不清楚。” “真的好吃?” 胡闷子这时也不看了,问我俩,“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你小子就是疑心太重了,你尝尝就知道了。” 我伸手摘下一个塞给他,“我不骗你,真的很好吃。” “嗯,行。” 看我俩吃的高兴,胡闷子这才“嘎吱!”“嘎吱!”吃了,立刻呵呵笑着说,“是好吃,这桃子好怪,我还比较爱吃硬桃,不是软桃,可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吃。” 呲牙笑。 “味道独特,或者是品种的事把。” 我嘟囔了一句。 这时,赵乾把口寨摘了,自顾自的又去摘。 我连忙说,“别摘口罩啊,容易产生幻觉。” “无妨,我刚才已经呼吸了好几口空气,一点事都没有。” 赵乾只顾得吃桃子了。 我看他似乎真没产生幻觉,就也没有阻拦。 可事情到了此时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只顾着吃桃子了。 “边走边吃啊,别耽搁了正事。” “嗯,嗯。” 胡闷子摘了三四个,一边吃一边走,一边看,“说实话,我真没看出来这里有什么不对,感觉太稀松平常了。” “嗯,嗯。” 赵乾说,“我感觉也是如此,我连口罩都摘了,也没看出来。” “这??????” 这回就怪了。 如果摘去口罩应该产生幻觉啊,就问赵乾,“你嗅到香气了吗?” “嗅到了,好像从树林的深处传出来,很是好嗅,但其他的就没了。”耸了耸肩膀,“是不是这桃花树林也认人啊,他想迷惑的才迷惑,我们几个,人家看不上啊。” “这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人为操纵了。” 这可就是怪事了。 为何如此啊。 我把口罩也摘了下来,呼吸了几口气,感觉到了香气,可周围的情况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样。 我一下就明白了,“吃了桃子就没事了,这桃子是解毒良药。” “很有可能。” 胡闷子还在那吃呢,乐呵呵的说,“那就别带着了,继续走把,如果遇到什么幻境,吃桃子就可以了。” “嗯,嗯,这样最好。” 我们开始围着桃树林开始绕,绕来绕去的,也就两三亩地的地方,可想而知,不用半个小时,仔仔细细的就饶了一遍。 我、赵乾不懂,看向了胡闷子。 胡闷子摇头说,“不是我托大,我是忘川一族这一代最厉害的存在,就算我搞不清楚这里面是什么状况,但我也应该能看出一些端倪,可是现在,我根本没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一堆树林啊,其他的屁都没有。” 在那抱怨,“天师,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这表情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我忍不住吐槽,“事情似乎越发的怪异了,你懂得九宫八卦之术居然看不出来,但那回我和狐碟进去,明明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啊。” 在那挠头。 赵乾道:“有一种存在叫专骗行内人的局,你知道吗?就是越是行家越被骗,反而是外行人能看明白。” 把吃剩的桃核仍了,“下次别带口罩了,也别吃桃子了,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闯入进入,没准才能看得清楚。” “高,实在是高!” 一举到破天机。 无数高人来此,均不能看破,胡闷子道行还浅,哪有那些高人强大啊,所以得反其道而行,我就是个列子,上次我什么都不懂,所以才能进去,懂的反而一头雾水,我竖起了大拇指,“下次,咱们什么都不准备,进去看看,来个逆行。” “嗯,嗯。” “对,这样试试。” 拿定了主意,反其道而行之,拼了。 章三零零 反其道而行之 到了下午,我、胡闷子、赵乾把上午吃了的桃子消化的差不多了,便再次进入,为了以防万一。还提前和红尘打了招呼,如果天黑前出不来,就立刻进去救我们。 没了解药,很有可能香气弥漫的无法自行走出。 昏死在里面。 “你们就是作死,去吧,去吧,我不管,反正出事了,脑子变白痴了,也和我无关。”红尘翻了个白眼,对于我们这么多,很不以为然。 挥了挥袖子,就让我们走了。 “那就拜托了,天黑前一定要来救我们啊。” “滚,滚,赶紧滚。” 我、胡闷子、赵乾这才大胆的再次进入了桃花仙林,一进去,这次没了解药,直接就嗅到了香气。 穿过第一骗桃树林后,就感觉整个桃树林的情况就变了。 此时的遇到的情况,就和我与狐碟进来时一模一样了,桃树变得枝繁叶茂,果子变得比原来好了,最主要的是,感觉进入了森林。 绿色的海洋一样,枝繁叶茂的让人看不到头尾。 “我的天啊,别有洞天啊。” “是啊,上午进来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何一到了下午,就是如此摸样啊。” “太神奇了。” “厉害,厉害。” 赵乾、胡闷子惊奇不已,“天师你所说一点没错啊,此地果然配得上仙林一说,牛啊。” 我道:“这就是我最早看到的桃花仙林,着实是惊艳了一把,而且随着深入,香气嗅的越来越多,就会迷失,从而昏死过去,如果无人施救,能把人变成傻子,咱们可是在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啊。” “放心,我刚才看了一眼,这里是九宫八卦之术,周围是九颗拱卫树,再往里是六颗,最后必然是三颗,九九二十七颗树,一定不会有错。” 胡闷子拿出八卦盘,算了算,说的和狐碟一模一样。 “算了吧,这些我都知道,但阵心那三颗桃树,根本找不到。” 我说,“走吧,走吧,反正天黑出不去,红尘会来就咱们的,你我啊,打着胆子往里面闯吧。” “嗯,嗯,实在不行就吃桃子,吃了桃子不也能解毒吗?” 胡闷子到是想的周全。 我连连点头,“对,想到撤退的办法,终归没错,做到万无一失。”乐呵呵的开始继续往里走。 和上次几乎一摸一样的情况出现了,我们一直往里走,本该到达中心地带,我们从最外层进来,看到了第二层,按理说往里走就是第三层。 可我们居然又走回到了原地。 “看到了吧,又走回来了。” 我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不在吃惊,耸了耸肩说,“就是这个情况,来来回回的香气让咱们已经产生了幻觉,很有可能已经到了那三颗树那,却是不得而知啊。” “这,这可和奇门遁甲无关了,这是幻术吧。” 胡闷子拿出了罗盘,辨别南北,“没错啊,一点问题都没有啊,为何就是绕回来了。” “你那罗盘也有可能骗你啊。” 我叹了口气,说,“下一步该怎么做啊,如果不行,就赶紧吃桃子,下一步就该五迷三道的胡思乱想了。” “不至于。” 赵乾说,“在走走看,应该能看到蛛丝马迹。” “行吧。” 又开始往前走。 这次有了罗盘,一直往北,一路指着北就走了过去。 在路上。 胡闷子很聪明的摘下桃树的叶子做记号,“我就不信,还能走回来,他奶奶的,能让我走错的地方可不多。” “少吹牛,多做事,走把。” 我已经开始控制呼吸了,呼吸的越多,毒气越多,就会越早的迷失,咬紧牙关,一下一下的尽量不让香气快速的进入体内。 这样才能保持更长的时间。 “嗯,嗯,你就放心吧,这次我做了记号,绝对不会走错了。” 胡闷子很有信心。 赵乾“唰!”“唰!”两剑,砍下了三个桃子,说,“以备不时之需,如果不行,立刻吃下去。” “嗯,嗯。” 我擦了擦钻进了手里。 狐碟就是个例子,不能昏死在这啊,天色距离黑夜还很远呢。 “走把。” 这次速度慢,一边走,一边做记号。 可当我们再次走回原地时,就看到了留下的第一个记号,全都懵逼了。 “我操,这是你吗的什么情况,我这罗盘可是祖传的,千年古物,不可能出错的,怎么可能走回头路。” 胡闷子惊了。 我道:“你的罗盘没问题,我说过了,是你我的眼睛有问题,想办法出去其实很简单,闭着眼睛往外走就行了,但现在似乎不行,具体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了看桃子,“是吃了,还是在走一遍看看。” “再走一遍,吃了就算认输了,不行,我就不信了,弄不明白。” 胡闷子比较强硬,要在走一次。 我点了点头,“只要大家不分开,就好,还有,只要产生了分开的想法,就说明你已经被蛊惑了,那时一定要提醒自己,不能分开,不能分开知道吗?” “嗯,嗯。” 赵乾、胡闷子已经体会到了此地的厉害,不敢大意了。 我们顺着刚才胡闷子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再次走,结果,居然又走了一圈,全是胡闷子留下的桃树叶痕迹。 “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胡闷子大条如雷,拿起树叶来来回回的看,就是真的,可却无法相信,这时猛然开口,“这样,你们两个别动,我自己走过去,看看,一定是幻觉,不可能的。” 要自己走。 “我操。” 一模一样。 我一把拽住了胡闷子,上去就是一巴掌,“刚才怎么说的,如果你产生了分开的想法,就说明你已经着魔了,赶紧醒醒,醒醒。” “我??????” 胡闷子摸着脸,一阵迷糊,眨巴眨巴眼睛,才幡然醒悟,“我刚才要走!?” “嗯,你小子太激动了,呼吸急促,毒气如了心脉,扰乱了你的心神。”赵乾过去在他胸口上按了几下,叹道:“守住心脉啊。” “嗯,嗯。” 胡闷子醒悟了,捂着脸说,“这一巴掌打的对,要不然就耽搁了大事啊。”在那平心静气的出了几口气之后,拿出了罗盘,阴阳仪再次观看。 在那思索。 明显比刚才冷静了, 我、赵乾不懂,只得等待他,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反正我们是两眼一抹黑了。 这时赵乾还问我呢,“你是在什么地方闭着眼睛走进的那个地方的啊,还有印象吗。” “如果有,我就闭着眼睛去走了,着实是没有啊,当时已经糊涂了,想的就是赶紧出去,其他一概不知啊。” 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赵乾在那想了想说,“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能进去就说明是有路可循的啊,那是什么路呢。” 连连摇头,“你在说说事情的经过。” “行。” 我看胡闷子在研究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说,“听我的,别想了,听我说说,你们在分析分析。” “好吧。” 我们三个此时还算冷静,平心静气的开始听我讲述事情的经过。 我一五一十的又说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中途碰了几次树,然后就是一直往左走,碰到就从左边绕开。 最后就感觉到了一股水汽,睁眼就看到了。 这时听完。 胡闷子一头雾水,啥都没听出来,“这,这能说明什么啊?” 赵乾同样,叹了口气,把玩着那个桃子说,“要不,吃了算了,我已经感觉到精气神有些不好了,要迷糊,尽早离开,别想走都走不了。” “嗯,吃把。” 我也是这个意思。 看胡闷子的了。 她现在死不死心吧。 着实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啊。 “反正短时间内咱们也不走,咱们在好好研究研究,我还就不信了,走不进去,这回,吃把。” 胡闷子“喀嗤!”把桃子咬了一口。 “吃吧。” 我、赵乾也开吃。 “嘎吱!”我就咬了一口。 正准备往下演呢。 结果这时就见一颗树的树根处,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就是那个白衫青年,面目秀气,耳朵上插着一朵桃花,面若冠玉,仪态得体的居然从树里走了出来,走向了我,一双剑眉眉头紧锁的还问我呢,“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让你离开此地,不要再来了。” “我操。” 一瞬间我白毛汗都出来了,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打开了,猫寒气,傻眼了,“你,你,你?????”的结巴了。 他居然直接从树干里走出来了,那棵树完好无损,太假了,不敢相信啊。 我只咽口水,“你,你是人,是妖啊。” “你说什么。” 他没听明白我的话,只是问我,“你为何又来了啊,此地不是你该来的知道吗?我等的不是你。” “什么?” 我同样眉头紧锁有些不解,可当我在回头看,又出现了虚幻的场景,我身后的胡闷子、赵乾都不见了,我呢,一晃眼的到了那个水井旁。 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和我上次来一模一样。 绿草茵茵,一片开阔,还有那口水井,对了,还有那个白衫青年,只不过这次,我看清楚了,他是从树根底下钻出来的。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惊呼不止。 完全是不解,我这次一步没走,我怎么就到了这啊! 糊涂了。 章三零一 意念 现在这个情况,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了,上次我以为自己是误打误撞进去的,这次不然,我这回根本没走,在那站着,就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面。 完全懵逼了。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白衫青年,看着绿草茵茵的水井,看着这里的一切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我为何会来到此地啊,我什么都没做,就到了这里。” “你什么都没做?就到了这里?” 白衫青年走到我身前,看了看我直摇头,“有可能是机缘吧,但我等的不是你,你走吧,此地不欢迎你,你不要在来了,我不想给你增添麻烦。” 又要推我。 我知道,我是进入了某种幻境,而不是真实的情况,我有经验,一推,我就出来了,立刻一躲,说,“你不把话说清楚,我还会来的,这次我知道怎么进来了。” 对着白衫青年说,“你是人,是妖,或者精,灵,你到底是什么啊,为何从大树根里走出。” “你问的太多了,这些与你无关,你既然能够进来,那就说明与此地有缘,你已经得了好处,喝了井水,为何还痴迷不悟啊,这对你,对我都不好。” 白衫青年瞧了瞧我,还是摇头,“走吧,走吧。” “走个屁,你不说清楚,我就算被你弄走了,我还来,我算闹明白了,这阵法,就是一个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对吗?” 我哈哈一笑,“你是幻觉,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所以,你不是人,也不是精怪,而是某种意念,某种幻觉出现在我的想法里。” 咬了咬牙,“我这次说的没错把。” “??????” 白衫青年不说话了,抿嘴一笑,摸了摸耳朵上的桃花说,“没错,你很聪明,居然看出来了,对,这是幻境,也可以说是一年,我什么都不是,不是人,也不是妖,就是意念,幻觉,我没活着,我已经是死了。” 叹了口气,“但人都会死,不是吗?” “没错,你就是那个绝顶高手的意念,幻象,也就是说,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制造了这个幻阵,意念还活着。” “??????” 白衫青年又沉默了,又过了一会儿才说,“你果然聪明,说的都对,我就是一股气。”呲牙笑了。 笑的很凄惨。 这个意念说起来好像很虚无缥缈,其实就是高手留下的某种印记,证明他从曾经来过这个世界,而这个意念,幻象,就是某种人工智能。 电脑会回答你的问题,会与你交谈,甚至超乎你的想象,但他绝对不能知道自己,自己是什么,自己是电脑,还是人工智能,就是一个工具化的东西。 这个幻象也一样。 他已经死了,却是留下了一个印记,一个意念,一个幻象,在守着自己的陵墓,或者说是禹九鼎。 这位绝顶高手,果然是厉害无边,到达了传说中化外身的境界,我无法理解和匹敌的地步。 “??????” 我想了想说,“你在替自己守墓是吗?” “对,我在为自己守墓。” 白衫青年说的很无奈,“我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取一样东西,可我却不知道是谁了,懵懵懂懂的已经过去了千年,我都快忘记我是谁了。” 哈哈一笑,“但我不知道不是你。” “等一个人,等千年了,守护某种东西。” 我愣了,“你守护的不是禹九鼎吗?你还记不记得啊。” “不,不是禹九鼎,禹九鼎我知道,但我守护的不是,我守护的事另外一件东西,是什么,我又忘记了。” 幻象不可能永远存活,也不可能永远存在。 看似淡化了,要化为乌有, 我心中一阵悲凉,无上高手,绝顶存在,也有这一天啊,说,“你还记得什么啊。” “我就记得我要等一个人,等一个人来。” 他很肯定的说,“那个人,是个女人。” “女人?!” 我刚才还侥幸,是不是自己戴着面具,所以认不出我啊,我是不是他要等的那个人啊,这个高手是不是我九世之一啊。 现在才明白,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根本不是。 我哈哈一笑,“女人,你的情人,你的好友,还是你的转世投胎啊。” “说不好。” 白衫青年此时不在轰我走,似乎也想和我聊聊了,走到井水旁,拿起水桶,打了通水,自己喝了两口说,“我想起了一些,那个女人,夺走了我的东西,夺走了我很重要的东西,但我不怪她,我在等她,我相信她一定会知道错,还给我的,她只是一时的犯错,不会永远不知悔改,我俩还能重归于好。” “??????” 糊里糊涂的听不出来。 我就问,“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啊,我在外面得到的风声说,可是禹九鼎。”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白衫青年说,“不是的,不是的,这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不是禹九鼎。” 着了魔一样。 这和我上一次看的那个冷冷静静,洒洒脱脱的那个人,完全是两回事了。似乎意念太老了,很容易被我的问题弄的陷入短路一样。 和一些老旧的电视,老旧的冰箱洗衣机一样,时间长了,就不如一开始了。 “??????” 我着实无语,看了看井水说,“你在守护的不会是这口井吧,你和我说过这口井意义非常,我喝了两桶就是十年光景。” “那当然不是,这井是那些桃树聚集的天地灵气,汇聚如水,凝聚在此,我每年都有的喝,就可以保持下去,但现在桃树少了,我就也喝的越来越少,脑子就也越来越糊涂了。” 白衫青年又喝了两口,“井水没了,我也就化为乌有了,如云淡风去,在也看不到了。” “你,你真有思维,你真能思考,连这些都明白。” 我反问了一句,“你是活生生的人吗?就是那种可以自己思考,可以自己反应的人,而不是某种完全问答性的幻觉啊。” “当然不是,但很多问题,我还是得去考虑的。” 白衫青年在那皱眉,又看了看我,“你到底为何能进来啊,这倒是个问题,我在此地千余年,只有百十来人进来过,几乎平均十年进来一个人,后来慢慢少了,我想想,上次有人进来,已经是几十年前了吧。” 在那说,“当时的我恐怕还可以解答那些人的问题,现在你的问题,我是解答不了了。” “百十来人,这就是说我不是唯一的那个了,那就说明,不一定和我有关系了。” 我笑了笑,可又一愣。 红尘说此地有禹九鼎,可白衫青年非常肯定的说没有,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是红尘在骗我?故意的让我留下来,知道我对禹九鼎好奇? “这女人,心思深沉啊。” 是了。 这桃花仙林和禹九鼎没关系! 因为白衫青年虽然糊涂了,但他能肯定的事,这就说明没错了。 我笑了,“那好,争取在你还记得那个人时,她来找你吧,我啊,算是误打误撞进来了,打扰了前辈。” 一口气,一个幻象,一千多年! 不敢想啊,比妖怪还吓人了。 “不用如此,这里设下就开了门,可以让有缘人进入,我自然不会反感。” 白衫青年淡淡一笑,还说,“你应该算是有缘人了,但你已经拿了好处,我啊,就不能在给你什么了。”起身拱了拱手,“我得在好好想想了,你啊,走吧。” 要送我。 我说,“行,如果有机会我在来看你,反正我能随便进入,前辈,告辞。” 他糊里糊涂的很多事情想到这就是这,想到那就是那,刚刚才好好说两句,谁曾想,这回直接罢了,要送我走。 我呢,只得听命,糊里糊涂的我进入幻觉。 我以为自己没有被幻觉影响,其实我已经被影响了,只不过我一进入幻觉,因为我的机缘,就会到达此地,不只为何。 但就是这个情况了。 “告辞。” “下次再见。” 一拍我的肩膀,一推。 我看到的一切一瞬间,就变了,虚无缥缈,我再次被推了出来,只不过这次,我是躺在了赵乾的怀里,还有胡闷子一个劲的掐我的人中,在那呼喊,“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说昏死过去就昏死过去了。” “我也不知道,你我都吃了桃子,没事,他却一口下去就晕倒了。” 赵乾说,“还是赶紧出去把,此地不能久留。” “嗯,嗯。” 赵乾力气大,抱起我就往外走。 我立刻说,“没事,没事,我就是被香气晕了一下没事。”刚才是进入了某种幻境,这时是出来了。 就是我的异想,在我的脑海里。 此地一切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和狐碟、苏婉儿制造的幻境一模一样。 我彻底明白了,便自己站起来说,“我没事,没事了,你们不用如此激动。” “你??????” 二人错愕,只咽口水,“你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刚才怎么突然就昏过去了。” 章三零二 机缘 我看赵乾、胡闷子那样看着我,一阵头大,不知该不该和他们说,说了吧,怕他们多想,不说把,蒙骗二人没什么意义,都是自己人。 我在那挠了挠头就有些发愁,不知该说不该说。 “什么情况啊。” “被香气弄傻了,不会吧。” 过来摸我的额头。 我挥手让开了,说,“没事,我就是稀里糊涂的脑袋有些疼。”决定还是不说了,省些事吧,说了,反而话多。 等有机会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完了,在说,那时才好一心一意的聊一聊。 “既然这样,那就赶紧出去把。” 赵乾没多想,“赶紧的,此地太过于怪异,不可久留啊。” “嗯,嗯,走吧。” 吃过了桃子胡闷子、赵乾眼里这里就是一马平川,很快就带着我重新走了出来。 恍如隔世。 太阳微微西斜已经傍晚时分了。 我道:“好嘛,不知不觉进入了好几个小时?!” “是啊,感觉顶多一两个小时的事,为何如此费时呢。” “忽忽悠悠的全是幻觉,自然过的很快。” 赵乾道:“别说这些了,先回回神吧,里面的情况,太匪夷所思了。” 此时的赵乾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冰冷,见识到了此地的怪异,心中颇为赞叹,“里面完全的幻觉世界,只要进入就会迷茫,如果不吃解药,就看不出,吃了解药,就会被迷惑,无解的局面啊。” “我看也是如此,和奇门遁甲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幻觉的问题。” 胡闷子说,“我暂时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想破解太难了,似乎得了解幻境的高手,还得有了解奇门遁甲的人帮忙。” 在那惆怅。 我边说,“暂时想不出那就别想了,不着急,这件事啊,本来就不是一两天能办成的。” 我还没说我稀里糊涂的见到白衫青年的事呢,如果说了,二人更加的不解,准备茶不思饭不想的去琢磨了。 当然我也不解,他说的有缘人可以进入,我为何是有缘人啊,这个有缘人都要什么条件啊。 当然,可以肯定了,等的不是我,等的是一个女人,按个女人还偷了他的东西? 一阵挠头。 搞不清楚。 当时问的问题也不够多,应该多问问似的,可白衫青年的状态又不对,想来问也没有意义,问不出什么了。 这时又想起了红尘骗我,此地根本没有禹九鼎,我该怎么和她说呢,就当不知道,还是去找她对峙啊。 如果对峙我就得说我进去了。 一说,就是事。 不说把,我没理由! 犯了难。 “你这脸色,现在还如此黑,哼哼,天师啊,你快别想了,此地的诡异程度就算把我们忘川一族的全部人都叫来,我看也不行,可以称之为绝地了。” 胡闷子死心了。 我立刻哼道:“你叫我什么呢。” “哦,哦,师兄,师兄。” 呲牙一笑,还左顾右盼的说,“没人听见,没人听见。” “让人听见就坏了。” 我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这件事就暂且打住吧,你我啊,弄不清楚,就别弄了,还是专心致志的对付萨满教吧。” “嗯,嗯。” “我看也是。” 傍晚下。 桃花仙林一如既往的模样,可谁又知道,里面会是那么一番情况呢。 我心中一阵彷徨,不知当年那位绝顶高手,到底是多么的牛逼,是谁了,留下这么一口气,等自己的心上人啊。 ????? ????? 吃饭时。 红尘看我们三人都走了出来,脸色却不不好,就笑呵呵的说,“是不是无功而返啊,不要委屈,也不要心情不好,这是长事,你以为都和这小子一样,稀里糊涂的就能进去啊,那是机缘巧合了而已,吃饭,吃饭。” 给我们三个夹菜。 旁边的蜘蛛大姐也说,“是啊,既然搞不清楚,就先放下,有些事啊,放一放,脑子才能清楚。” 淡淡一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饱喝足了才有精气神郁闷不是。” “嗯,嗯。” 我们开始正常吃饭。 可问题在于我和那二位想的不一样。 他们在想的是里面的奥秘,为何那般诡异。 我想的则是我要不要和红尘说,她在骗我,在那低头吃饭,一直吃了许久,都没想好。 所幸不说了。 待,天黑了。 夜深人静,赵乾、胡闷子、蜘蛛大姐都熟睡了。 我自己走了出来,坐在空旷的院子中,在那看着,看着天空发呆,一阵无聊,就是发呆,脑袋里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就是无所事事的在那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 放空自己。 这时,狐碟窜了过来,头顶上的气,妖娆美人的俏嘻嘻的问我,“公子,天都黑了,你不睡觉,在这干什么啊,夜里风大,可别吹上了身子。” “我没事,就是无所事事,心中突然生出几分空虚感,在那睡觉也睡不着,就出来溜达溜达。”苦笑了一声,问她,“你活了几百岁了,见多识广,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啊,不知为何今天从桃树仙林出来后,就一阵空虚,心里空空的极为不舒服。” 听到白衫青年的话,心中有些回味。 为了等一个人,居然如此,他活着的意义恐怕就是这样了。 我呢? 我为什么活着啊,为了姜家传宗接代,还是九生九世啊,太多太多的事押了过来,让我心中很不舒服。 感觉不够自在。 “奴家,我,我不知道,我活的时间很长,已经活了二三百年了,以后至少还得再活二百来年可活,看到了世间的变化,很是茫然,但我活着就是想在长回五条尾巴,不给天狐一族丢人。” 狐碟低下了头,“人固有一死,我们也一样,与万万年的浩瀚岁月比起来,多活几百年,其实没什么意义。” 笑了,“眨眼即逝,一瞬间便是永远,永远其实也只是一瞬间啊,我活了几百年,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恐怕她在一个人的时候也老想这个问题吧。 说出了这样有感慨的话。 我哈哈一笑,“对,对,人生啊眨眼即逝,总该做点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被拿了牢笼,镣铐锁绑架。” 越发的胡思乱想,对于白衫青年,我很触动。 “那公子,你想干什么啊,想解脱什么枷锁啊。” 狐碟笑眯眯的问我,“说给奴家听听,奴家想听。” “比如找全禹九鼎,在比如弄清楚我的身世,这事就有些意思。” 我又笑了,“但也没多大的意义啊。”不知为和,对什么事一瞬间都提不起兴致来了,说,“我突然想摆脱这些了,想去玩玩,你说行吗?” “行啊,现在的夜生活不是很好,你去玩啊,谁也不会管你的啊。” 狐碟娇滴滴的对着我点了点头,“人生嘛,就该自己做主,比如我们天狐一族,长大了就得离开母亲的地盘,自己管自己了,人亦是如此的对把。” “对,可我又不知去哪啊。” 我笑了笑,一筹莫展,“突然想活的简单点,不这么累了,你说行吗?” “当然,避苦求乐,乃人生自然啊。” “可我现在就是自找苦吃,很多事情本不该如此的,我可以活的更自在啊,我有钱,我有权,为何如此啊。” 问狐碟。 我其实听出来了,狐碟在顺着我说,我说什么她都顺着说,都说对。 我叹了口气,“我啊,说也白说。” 伸了个懒腰,想回屋继续挺尸睡觉了,睡不着硬睡,不想这些了,因为就算我在不想,我也躲不了的。 “公子,不要回房间,你现在心思乱了,应该先随心随性,随后在专心致志的做事,而不是强扭着自己。” “??????” 我不太懂,就说,“我没事,没事,你啊,甭多想,我今天就是有感而发,睡一觉也就好了。” “不,是你该进入辟谷的境界了?!你现在问题很大!” “辟谷?!” 我猛然想起,凡夫俗子三关,第一关断念,我在离开悬山时就过了,在之后就该是辟谷和出神。 过了出神就不是凡夫俗子了。 辟谷是第二关。 我当时过了第一关就很很费事,此时更是让我惊讶,“我最近这段时间没有修炼啊,为何会突然提升啊。” “我不太清楚,你有可能吃了灵丹妙药,也有可能突然有感而发,这都是有可能的,修炼并不只是苦修啊,心境的变化也很重要。” 狐碟说,“你现在这样,很容易攻破人亡,你得做些准备了,不要在压制自己。” “攻破人亡?” 我糊里糊涂的直挠头,“灵丹妙药,我都没吃啊,突然有感而发,也只是今天啊,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是很复杂,心境是有些变化,可也不至于一举进入辟谷吧。”叹了口气,感觉不是。 “那奴家就不知道了,但你现在的状态,似乎就是晋升前的边缘,可以感觉得到。” 狐碟再次重申。 我挠了挠头,“想不出。” 结果却又猛然想起。 我喝了井水,白衫青年一直说,给我了好处,我还不知道,现在想来,原来是这个啊,叹了口气,明白了,“那井水助我进入凡夫俗子第二关,辟谷了。” 果然是我的机缘,我要再进一步! 章三零三 辟谷 辟谷的境界也只是一种说法,如断念一样,断念是能够隔绝念头,但不代表完全不会有思念,完全的断绝一切。 辟谷也一样。 传说中的神仙才能吸风允露的活下去,不用吃五谷杂粮。 人加谷就是俗,人离开了五谷才不是俗人,所以辟谷是一个很重要的关口,能到达辟谷的人在古代就已经是高人了。 因为在过一关,出神,就不是在凡夫俗子。 我原本刻苦修习才算进入断念,本以为辟谷还会很遥远,因为修行是越往后越艰难,可却没想到,机缘巧合的喝了两桶井水进入辟谷了。 大为吃惊,内心高兴,笑着说,“上次星辰与我讲,晋升时体内的所有力量会汇聚在一起,然后突然猛增,拓宽我的经脉,拓宽我的奇经八脉,成功就算晋升了,是吗?这次晋升辟谷是不是比晋升断念更难啊。” “对,一次比一次难,身体也会变得越来越好,这就是修行,由心出发,改变身体,所谓修心,练武是修体,由体在改变心,但修体太难,修心才是正道啊。” “原来如此,那如果一不小心,晋升时准备不够,我是不是就会死亡啊?” 这才是我关心的。 狐碟解答:“这是自然,所以就要看你在修行时,打下的基础了,基础就是根基,根基越稳后面的晋升才会越容易,如果基础打的不牢靠,就算是摩天大厦,在高,也会有倾斜,倾倒的一天,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根基。” 狐碟说的很详细,“你现在似乎就有些不对劲了。” 看我的表情,面相,似乎是看出来了。 “是吗?” 我二十三岁才开始修行,人家二十三岁从小开始修行的差不多已经出神了,可我却是一下子迈入到了辟谷。 必然是根基不稳啊。 怪不得心神彷徨,突然在这里发呆,我便问,“那我该怎么办啊。” “好好打牢根基,不要急于求成,也就是说,放下现在的心思,不要去想,慢慢控制自己,要不然突然提升,你会爆体而亡的。” “突然提升,就是没有准备突然袭来了?!” 我很诧异,“修行居然如此有风险,怪不得赵乾说,修行无边,回头是岸啊。”叹了口气,“你说的我越发没底,感觉这样下去早晚出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啊。” “嗯,有,不在受到外界的干扰,找个地方,进行修炼,把根基打捞,然后在利用周天训练,催化自己,让自己的身体做好准备,这样才能平稳度过。” 一句一句的说到了侃上。 我心中明白了,“那就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要继续苦修一段时间,才好进入辟谷,而不是在这继续苦等,耗费自己的时间。” “对。” 狐碟点了点头,“你这样下去,没多长时间,你一定会出现问题,怕就怕,你体内的那股力量突然喷发而出,你才不好办啊。” 认真的说,“你吃饭时,睡觉时,走路时,都有可能喷发,这才是最要命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啊。” “这也是我怕的。” 我想了想说,“回湘西,回悬山,岂不是两全其美。” “自然如此,可你回了湘西,那么满洲里的事情就完全放弃了,不如在此地附近找个地方,只要依衫伴水,灵气充足,能够让你平心静气,就好。” 笑嘻嘻的给我主意。 我一想也对,我不离开满洲里这一带,就说明我还在这里,到时杀个回马枪,也方便,可此地我不熟悉啊,哪里有能让我心安,哪里有能让我安心修炼的地方呢。 “不好找啊。” 事情突发,让人始料未及。 原本还想着萨满教的事,但因为两桶井水,我居然提升了,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苦修,直挠头,“不行,就得回湘西了。” “不用如此,公子你不熟悉,我给你去找不就行啦,反正满洲里这个地方,山山水水还是有的,顶多山水的情况差一些,生活苦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冲我淡淡一笑。 我一想,也行,就说,“好吧,你去找吧。”还说,“麻烦你了狐碟前辈。” “又叫奴家前辈,这可不行。” 狐碟浅浅一笑,“奴家得了公子的恩惠,自然得帮公子,行了,公子你安心睡觉,我速度快,去周围看看,给公子挑选一个好的山水,供你修炼。” 晃动着三条尾巴走了。 我这才放心一些,打了一个哈欠,就准备回屋睡觉。 争取明天就有地方吧。 俗事太多,修行却不能中断啊。 想想,自从我上次离开悬山多长时间了,如果此时晋级,经脉脆弱,后果不堪设想,必是得有所准备了。 这么做是对的。 结果这时,苏婉儿在那委屈的低着头漂了过来,嘟着小嘴看着我,说,“公子,你,你是不是以后都不理睬奴家了,和那个骚胚子好了。” 要哭的架势。 “哎呀,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狐碟前辈是帮我的忙去了。” 我顺势就要躺在床上。 苏婉儿拦住了,“你以前有事都找我的,自从道火高僧的事一出,你就对我不理不睬,奴家,奴家心寒啊。” 扑进我的怀里,哭哭啼啼的惹人怜惜。 我道:“这不是特发情况吗?我啊,有事还是会找你的,前些天你刚为我跑了趟湘西,我是看你辛苦,才没找你的。” “是吗?” 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 我连连点头,“嗯,嗯,是,是。”却又笑了,“别闹了,我真困了。” “奴家哪有闹啊,奴家说的是实话,公子心里明白,和我产生了隔阂。” 前段时间太忙,其实这事我已经不怎么想了。 这时一提,就叹了口气,“你心里明白就好。”又找了个地方坐下了,“九生九死,九生九世,人之轮回,你说我的那些前世们,有多少知道我这个后世,我又代表了什么啊。” 我似乎可以肯定了,我就是第九世,因为道火不会特意让人看第八世,第八世没有意义,第九世似乎代表着什么。 “道火想起过你,说想看看你的。” 苏婉儿低下了头,说,“我,我不该瞒着你,奴家一见到你就该和你说的,可当时,当时你什么都不知道,奴家怕说了你又害怕。” “你当时不该瞒着我可以理解,我原谅你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别再瞒着我了,在瞒着你我这点交情就全没了。” 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 苏婉儿立刻说道:“没有,没有,这次一点都没有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和你说了公子。”淡淡一笑,坐进了我的怀里,在那扭捏着臀儿说,“公子,你就是我的一切啊。” 要吻我。 我拦下了,“断念,断念,我似乎真的可以隔绝了。” 起身说,“你去追上狐碟吧,帮我找个地方,我似乎真的快要进入辟谷了,心思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情欲方面查了很多。” “哎呀,公子,狐碟那小骚蹄子太笨了,她能出什么好主意,听我的,去草原吧,我记得公子你说过,你在草原的那些日子,很高兴的,那里就是个好去处。” “对呀。” 眼前一亮,想到了塔尔齐大哥,想到了那里的马匹,想到了那里的烤全羊,想到了那里的毡房,帐篷,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向往啊。 “那里一望无际,心情开阔,是很好,但草原适合修炼吗?” “天地广阔,心思豁达,正是修炼的好地方,再者草原上也有山,也有水的。” 苏婉儿浅浅一笑,“去那里,准没错。” “嗯,对,那里很好。” 我的心已经飞了,不在此地了。 俗事太多,烦恼的事太多。 让我怀念我在狐岐山自由自在的日子,想着去外蒙古草原?好,就笑了,“事不宜迟,这样,你去通知狐碟别找了,我啊,写封信,今晚就走,不在苦等。” 心驰神往,片刻不想停歇。 “嗯,嗯。” 苏婉儿去找狐碟。 我在房间找出纸笔,写下字条,绝尘而去。 ?????? ?????? 次日。 赵乾、胡闷子、蜘蛛大姐醒来后,发现我没在,立刻惊呼的乱找,“师兄,师兄,师弟,师弟,你在哪啊,你跑哪去了。”的呼喊。 我离开红尘的菜园,红尘全都知道,多半连昨晚的谈话都知道,根本没有出房间。 是小胖发现了纸条递给了赵乾等人。 “这小子走了。” 赵乾拿着纸条一字一句的读,“因误入桃花仙林阵心,喝下里面的井水,迫近辟谷境界,急需一个安静的地方,进行修炼,弟,先行离开几日,几位在此等候,我,速归。” “什么,走了。” “进入辟谷了。” 众人错愕。 你看我,我看你的,大眼瞪小眼。 唯有赵乾把纸一仍说,“等吧。”随遇而安。 胡闷子、蜘蛛大姐都有些无奈,“这里面没别的事,他的字迹你们认识?” “对呀,别是出了什么事把。” “这字迹是人冒充的。” 居然出现了猜疑。 赵乾说,“那位红尘前辈比你我强悍不知多少,她都在那不说话,就说明这个情况,是真的,行了,行了,各忙各的,反正就是来帮他的,他说怎样就怎样了,咱们等他就是了,反正现在也没事。” “那好吧。” 胡闷子、蜘蛛大姐只得认了。 这时,小胖却说,“你们谁负责做饭啊,小陆哥走了,我做饭太难吃了,祖翁会生气的。” “这个嘛!?” 三人一看,都是一愣一愣的。 胡闷子第一个开口,“我只会吃,不会做,从小到大也从来没做过,我深信君子远庖厨,男人不做饭。” “去你的。” 蜘蛛大姐,“女人就得会做啊,我,我也不会。” 唯有在山里长长自己打牙祭的赵乾会一些,只得撸胳膊挽袖子的说,“现在,我是厨子了。” 章三零四 蒙古草原 清晨时分。 我便到了外蒙古草原,看着一望无际的绿莹莹的世界,心里舒服,畅快,高兴,颇有些天高任我闯,海阔别我跃的感觉。 “一个字就是爽。” 心情开阔了。 不在如红尘的在院里那么憋闷。 心情好啊。 都说蒙古汉子好爽,在这样的大草原生活,天高地阔,人的心胸自然开阔,能不好爽吗? 我哈哈笑着,一下子浑身的劲头都卯足了一样,全精气神上升了不少,“这地方好啊,太适合我了。” 哈哈的笑,就剩下了笑了。 “公子,你心情愉悦了就好,咱们啊,还是赶紧去那个塔尔齐大哥家看看吧,先安顿下来,才好找寻修炼的地方啊。” “嗯,嗯,没错。” 我是黑夜被柳三九带过去的,根本不知道路,所幸,狐碟一路跟着,知道怎么走,便找了一辆当地导游的越野吉普车。 带着我们过去。 一路上看到了各种帐篷,各种人来人往。 热闹非凡。 “外蒙古,是比内蒙古的味道好一些啊。” 内蒙古被现代化冲击的很严重,外蒙古反而因为经济差,经济的整体水平落后,没那么严重。 当然,据说很多地方,也被钢铁厂,采煤场,弄的乌七八糟,所幸我还没有看到。 看到的都是心情不错的。 “蒙古大草原啊。” 高兴。 这时,司机还说呢,“你是中国人吧,来旅游的。” “对,对。” 汉语还算顺口,肯定是没少拉游客。 我说,“你们这一带很好啊,很不错,让人心情格外的好。” “哎呀,也就这么一块了,其他地方,没办法说,你来对地方了。” 笑呵呵的还看了看狐碟,“这是狐狸吧,我见过狐狸,就这样。” “不是,是狗,弄的像狐狸。” 我辩解了一句。 司机是老司机,哈哈一笑,“啥啊,养狐狸就养狐狸,狐狸的眼睛像人,狗就是狗,啥时候都是狗崽子,你在草原呆的时间长了就知道,天一黑,看眼睛就能看出来是狼,是黄鼠狼,是狐狸还是狗,狗傻了吧唧的没有这么通人性的眼睛。” 呵呵的笑,“你这个啊,绝对是狐狸。” “哦,哦。” 遇到了行家,就不辩解了,呵呵一笑,“养着玩的。” “挺好,养啥都是养啊,这年头不是连蛇、刺猬都有人养吗。” “对,对。” 敷衍着瞎聊。 司机呢,继续在草原上奔驰。 天高地阔的开车,司机都开的格外高兴,任由闯荡,只不过路太颠簸,弄的我屁股都疼了,不记得那晚柳三九这样开过来的。 一想,必然是柳三九怕伤了她师父黑骨阿婆,开的很稳吧。 我才谁的那么安稳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一想,当日一起来的四个人,抛去我,现在除了金四九已经飞黄腾达了之外,其他两人都死了,叹了口气,“这就是命运啊。” 哭笑不得在那摇头。 不敢想前些日子我们还一起在草原上狂奔呢。 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所幸,司机很快,待,到了中午时分,就到了塔尔齐大哥的帐篷外,“就是这了,你说的地方。” “嗯,嗯。” 我格外激动,哈哈笑,“没错,对,就是这,就是这。” 车一停下就跳了下去,向着塔尔齐大哥的帐篷跑,呼喊,“塔尔齐大哥,塔尔齐大哥,我又来找你了。” 这时塔尔齐掀开帐篷,一看是我,呲牙一笑,“兄弟,你来了。”快走了几步给我了一个拥抱,“蒙古草原的汉子,永远欢迎朋友,你来真好。” “见到你,我也正好。” 哈哈一笑,还说,“中午饭我可没吃呢,还有我那份吧,我可是来投奔你的。” “永远为你准备着。” 塔尔齐立刻把我往帐篷里迎接,“今天我阿妈做的手抓饭,还热乎着呢,你快来尝尝。” “行。” 我就准备进去,却又说,“你等一下。” 回身过去与司机交谈道:“师父,麻烦了,这样,你一个月后,记得来此接我,钱照旧。” 我是在为我走时做准备。 希望自己一个月内,能够从容过关,因为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一个月后就进入十一月了,到时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如果那时还不能进入辟谷,就也不用去想了。 “没问题,我一个月后肯定来接你。” 呵呵笑着司机这才走。 狐碟下了车,对我点了点头,就去周围替我选地方了。 我呢,这才笑着说,“塔尔齐大哥,听到了吧,我要在你这里住一个月呢,你可不能不欢迎啊。” “你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我为你搭个帐篷就是了,反正草原上也不缺地方。”哈哈一笑,勾肩搭背的把我带了进去。 那位老奶奶猫着腰的正在看书,一见我,立刻摘下了老花镜,笑呵呵的笑脸相迎,“小朋友,你来了啊,看到你的脸,真是好。” 伸出了手。 我立刻凑了过去,握在了一起,“嗯,嗯,老奶奶,我来了。” 想着,这位老太太年轻时一定风华绝貌吧,要不然,狐主也不会与她留下情债,说,“您老身体还好。” “还好,还好。” 笑呵呵的问我,“黑骨老姐呢,她怎么样了,你这次一个人来,有什么事吧。” “??????” 一时语塞。 才想起这件事来,还有,逆屠居然没来对付塔尔齐一家,这就说明,逆屠做事还是很有底线的。 不连累其他人。 我挠了挠头,“我来没什么正经事,就是在次带上一段时间,至于黑骨阿婆,嗯,她死了。” 感觉还是如实相告的好,老奶奶这个岁数的人了,蒙骗没有意义,“她的事没成,被人骗了。”呲牙一笑,“那个金四九,把她出卖了,她还有她的徒弟,赵一九、柳三九,都死了。” “??????” 老太太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就是我这位老姐姐的命啊,当年有人给她算过命,说她会死于非命啊,临走时我还提醒了,却没想到,正是如此。” 却也笑了,“活了这么一把年纪,算是喜丧了。” 拍了拍我的手,“我没事,你啊,安心在此游玩吧,”起身,被塔尔齐扶着,就走了。 “??????” 我心中明白,老奶奶免不了有些伤悲,这把年纪了,送走朋友很正常,也叹了口气。 待,塔尔齐回来。 我便询问,“你奶奶,没事把。” “兄弟,不要多想,我奶奶活到了这把岁数,什么都见过了,没事的,你啊,先吃饭,尝尝我家的手抓饭,你不是要常住吗?奶奶说了,让我好好招待你,我去给你弄帐篷。” “好,好。” 连连点头。 也没在客气,腹中饥饿,就盘腿而坐,对着一盘子手抓饭,开始了猛攻,拿起勺子,就往嘴巴里送。 是羊肉的手抓饭,还有点辣,很合我的胃口。 大口大口的吃。 旁边还放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就给喝了。 从昨晚到现在一滴水,一粒米都没有下咽,着实是饿了,此时心情不有错,狼吞虎咽一般,很快,一盘子手抓饭一点没剩,全给吃了,呵呵笑着,吃饱喝足的心情就也好了,“这才是我要的生活啊。” 高兴的在那伸着腿,乐不思蜀。 还想到了此时在红尘菜园里的那些位,看到我留下的信,肯定很惊讶吧,在那呲牙咧嘴的呵呵笑。 “出来就是快活啊。” 呵呵笑着。 很快,塔尔齐大哥回来了,看我如此,就问,“吃的还好吧。” “好,好,没有比这顿饭更好的了。” 我哈哈笑着起身说,“全给吃了,好吃啊。” “那就行。” 塔尔齐大哥是个痛快人,这时,说,“你的帐篷给你准备好了,你过去看看吧,有什么不合适的赶紧说。” “太感谢了,塔尔齐大哥,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兄弟,别见外,我奶奶说了,你就是我们家的贵客,让我用最隆重的方式欢迎你,我奶奶的话,都是对的。” 哈哈一笑。 “行,行。” 勾肩搭背的出了帐篷,就看在草原中多了一顶白色的毡房,和塔尔齐一家住的那个差不多大,我一个人住,显得非常的豪华。 进去后,一应俱全,什么都有,还在毡房里放了一个水缸,可以供我自己方便取水,反正能给我准备的都准备了。 “太好了。” 心中高兴,摊开双臂,“这就是我这个月的家了。” “嗯,等进入十二月,这里的草就该慌了,我们也要搬家了,到时你想住在这里都住不成了。” “等你们搬家了,我没事了,一定还去找你们。” 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无拘无束,还说,“对了,塔尔齐大哥你不用管我,我就是来旅游的,如果我早出晚归,或者起得太早,回的太晚,你都不用着急,我不会有事的。” “嗯,那就好,现在草原上也没狼,没什么事。” 塔尔齐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我塔尔齐的地方,就有你的家,兄弟。” “大哥。” 来了一个拥抱。 感受着这一切,心情高兴的住了下来。 章三零五 雪蟒 当天,狐碟去外搜寻也传来了好消息,在此处距离不到五十余里的地方,有一座高山,是这一代最为高耸的地方了,很适合我的修行。 修行讲究很多,火龙道人交我,面朝东方,吸风允露,不能在平地上,平地上的气,太嘈杂了。 必须得找高地,这也是自古以来,修行之人都隐居山林的重要原因。 “五十余里!?行啊,我和塔尔齐大哥借一匹马就也不是太远,来回赶路,问题不大。” 心中向往,激动。 “那就早早睡吧,明天一早,开始苦修。” 天黑前沐浴更衣,静心求道,乐呵呵的天一擦黑我就躺下了。 断念的隔绝念头,很快我便睡去了。 当凌晨两三点钟时,我就爬了下来,利用冰水洗了个澡,特意上了趟厕所,把体内不干净的杂质都派出。 之后便骑上和塔尔齐大哥说好的马匹,赶往了狐碟说的那做高山。 狐碟缩在我怀里给我带路。 天黑地广,此时的人们都还在睡觉。 只有“咯噔!”“咯噔!”的马匹奔跑着在大地上回荡,让人心中狂野,也颇为心旷神怡。 还想到了,古龙著名的那句话,骑最快的马,喝最烈的酒,追最美丽的女人,快意恩仇啊。 哈哈一笑,心情说不出的高兴。 看着周围,看着自己,颇有些回到古代的感觉。 “纵马扬鞭,古代侠客的行为啊。” 哈哈笑着,只不过坐骑不是什么好马,我也算不得仗剑走天下的上等侠客,有些浪费了这大好情景啊。 “古时候的人,狐碟你见过,他们是什么样子啊,纵情江湖,喝酒取乐,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是吗?” “那是唐宋时期,到了奴家那时代,哎呀,一样的情况,和现在一比,还不如现在呢,现在最起码交通发达了,那时候消息闭塞,什么都不知道啊。” 摇了摇头,“古时候的事和书上的完全不一样啊。” “??????” 一阵挠头,“真希望我和你一样,能从古活到现在,看尽人间的精彩,我啊,能活个百八十岁,就算命大了。” 我的命相因为我的修行,会往后拖一拖,可拖不了太长时间,因为这就是我的命。 我必须结婚,逆天改命,续命。 可是现在,一头乱麻,心中又有些徘徊,但一想到要修行了,立刻制止,让自己不要被这些事绕轮心情,要不然修行也是白白修行,必须专心致志,“弃我去者,昨日之事多烦忧,乱我心者,今日之事不可留。” 笑了,不在去想。 继续快马扬鞭。 五十里,马匹的速度,用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算到达。 眼巴巴的就看到了,一座土堆似的山峰,绿草茵茵,还有一些花岗岩在露着,算不上陡峭,却也不好攀爬。 最高的地方,大概也就二三百米吧,算不上高山,却也不矮。 我很高兴,“这里着实不错。” 下了马,拍了拍马身,让它休息休息,和狐碟说,“你在此地帮我看马,我啊,得爬山山顶,去修行了。” “诺,公子你去把,这里就交给奴家了。” 为我放马。 我大步而上,开始攀爬。 这座山一看就是没有什么人攀爬,痕迹很少,类似于荒山,很多地方向上的路线都得我自己找。 颇为艰难。 骑马出了一身汗,这回又出一身汗,有些郁闷,“沐浴更衣来此修炼,看来,不对头啊,快速赶路,攀爬山峰,到了山顶,浑身上下也不在洁净,得想办法到了山顶在沐浴更衣才行。” 来来回回的看,看山顶是否有什么山泉或者小湖一类的。 但此时看着,是费尽找得到了。 得自己想个策略才行。 今天一天可以先这样,可时间不能总这样啊,都是麻烦的事。 这时爬啊爬的,就到了山腰处,稍微出了几口气,就准备继续往上爬,结果却突然看到了一条雪白大蟒蛇,正在那盯着我呢。 “我操。” 雪白大蟒蛇,夜间出行,滑动着身子,“呲!”“呲!”的吐着芯子,身长将近四五米,在那盘踞,绝对的猛蛇,猛兽,“吓我一跳。” 立刻向后退。 此时天气阴冷,还是破晓前夕,蛇通过热能感应看到我。 我咽了咽口水,快速向后退去,我什么都没拿,赤手空拳可打不过这条猛蛇,腿都有些发憷。 大黑夜的一条雪白色的大蟒蛇,太吓人了。 “这应该是得了白化病的蛇吧,雪蟒,要不然蛇哪能如此粉白呢。” 有些惧怕。 向后一步一步的退,希望它还没注意到我,因为它的舌头在侧面,不知道蛇的眼睛,到底范围多大。 “希望没事。” 一步一步的退到了得有十米之外,我这才放心一些,刚才太急,三两步就走了过去,这一回可算知道了。 “这山中有猛兽啊。” 一望无际大草原,百余里内唯一一座山峰,藏着一两头猛兽很正常。 只咽口水。 我感觉我是对付不过,只得去叫狐碟,她是异兽,是通灵之兽,,还是天狐,拥有幻境的能力,对付一只蟒蛇应该是手到擒来。 准备下去,让她帮我护法,此山内,怪兽必然不少。 我闭目修行,没有人护法很容易出事。 抬脚就准备往下走。 结果这时,那条雪白大蟒蛇动了,蠕动着小心翼翼的向上而去,根本没在意我,一点点的向上走。 非常的小心,非常的警惕。 “干什么啊。” 好奇了,我就没下去,小心翼翼的尾随。 同样不敢出声,一步一步的看着,怕踩到什么树枝惊醒了雪蟒,咽着口水,呼吸都控制了。 就见雪白大蟒蛇,一直往上,一直往上。 此时逼近破晓,天边昏暗,却是好像随时准备出现太阳一样,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它到底要干什么啊,为何如此警惕,为何如此小心。” 这种猛兽,就算没有开悟,也活了很长时间了,拥有很多的自我反应,该干什么,都很清楚。 “好像是要偷什么东西吧。” 对,就是偷,只有偷东西,才会如此的鬼鬼祟祟。 我嘴角一撇,露出了笑容,这蛇啊,爱偷鸟蛋,我是知道的。 我记得小时候,村里一个比我打个四五岁的孩子去掏鸟窝,结果爬上了树一摸,一条蛇钻了出来,直接咬了一口,虽不是毒蛇,不至于要人命,却也让孩子吓得从树上衰落,摔断了腿。 这事我爷爷常说,蛇贼,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要人命,千万小心,是冷血动物,尤其是毒蛇,毒液并不一定要咬到你,喷射出来,喷在人的眼睛里,人也得瞎眼。 一定要小心。 这回看着这条蛇,感觉好像就是做这样的事,去偷鸟蛋,太可笑了,那种警惕,每一步都都走的小心的样子,着实是让人想笑出来。 “精彩啊。” 我就是被蛇来来回回小心翼翼的样子所吸引,便一路跟着。 心中也好奇,这条大蛇,这般庞大,别说鸟蛋了,连恐龙蛋都吞的下吧。 很是无语。 这时一直往上,一直往上,好像快到山顶了,才算看到了一颗巨大的松树,迎风傲立,在那里矗立着,很是漂亮。 很像迎客松。 “牛逼啊,原来真是奔着来的。” 感觉他要上树。 结果一看,不是,顺着树过去了,到了山顶的岩壁一侧,居然开始顺着往下滑,好像在表演杂技。 蛇尾捐助了庞大的松树,整个身子开始往下坠。 “这是要干什么啊。” 我悄无声息的往那边走,也不敢太靠近,就也看不出,雪蟒到底是要干什么,只看它的身躯一点点的向下,向下。 最后蛇尾绷紧了松树,全都下去了。 好像一条绳子一样,绑住了一头,另一头甩了下去。 “我去看看,精彩啊。” 不怕了。 我随手拿了一个尖锐的树枝,就往那边走,如果有什么事,我给来一下子,到时雪蟒首尾不能兼顾,岂能和我拼杀,必然是手到擒来,呵呵一笑,一步一步的过去。 到了松树那,看到了雪蟒卷着松树的样子,很是奇怪,不解,逆鳞宛如倒刺一样,扎在树里,根本松不开。 不是那么容易给弄松开的。 就准备探着脖子看一看悬崖下面的情况,还想呢,这雪白大蟒蛇肯定想不到,我跟在后面,宛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结果这时,没等我看到,就听,“唳!”的一叫,一声鸟鸣传出,随后就见黑夜下,一只巨大的大鸟飞了起来。 “我的天啊。” 大鸟展开翅膀将近五米,利爪如刀,眼睛锐利的宛如宝剑,飞起来后,煽动翅膀的虎虎生风。 黑棕色的羽毛,还有几缕白毛,神俊英武,绝对的神物。 “这是什么鹰啊。” 都说蒙古人爱玩鹰,熬鹰,这回我算是见到了,这鹰,遮天蔽日的宛如天物,双翅展开,好似天鸟下凡,也明白了,这雪白大蟒蛇,似乎是去偷这巨鹰的鸟蛋。 就也怪不得它为何这么小心了。 章三零六 鹰蛇斗 巨鹰一飞起来,“呖!”“呖!”的叫着,宛如凤凰的鸣叫,吓死个人,愤怒,双眼喷火一样的大爪子就直接攻击向了雪蟒,叫声刺破天际。 在夜晚里格外显眼。 我见过鹰,却没听见过鹰这样的叫声,非常吓人,让人不得不捂住耳朵,“这声音,带有音波伤害啊。” 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在看,蟒蛇,尾巴的逆鳞扎在树干上,一用力的巨大的身躯居然甩动起来,好像变魔术一样,甩身子。 整个蛇身轮起来了。 “呼!”“呼!”的回击。 好像是个甩鞭。 最主要的是,嘴巴里叼着两只小老鹰,一口两个,全队叼在嘴里了,似乎已经咬死。 “原来是偷吃小老鹰的,被巨鹰抓到了。” 我嘀咕着,往后躲,这回可有的看了,神仙打架啊,两个巨兽,都是难得一见。 这时,巨鹰没有得逞,却已经彻底愤怒,自己的孩子被吃了,那还得了,而且已经不是小幼鸟了,看似已经可以飞的样子了。 却是夭折于此。 直接“唳!”的一叫,再次扑向了雪蟒。 嘴巴直接就刺,不管了。 雪蟒似乎想晃动上来,逃跑,可它的身体没有爪子,就是蛇身,哪能那么容易啊,尾巴死死捆住,在那摇动。 这一下,“碰!”碰在了一起。 雪蟒在摇晃,自然不吃多少亏,相撞在一起,反而是巨鹰被打飞了,嘴巴宛如利剑却也是被撞的晕头晕脑的差点掉落。 “呖!”“呖!”叫着,在空中飞着,吃了亏。 雪蟒那边,冲击力下,自己脖子处也皮开肉绽,撕裂开了,血顺着脖子往下流。 在那也有些痛苦,嘴里叼着的两个小鹰,直接掉下去了一个,尾巴却随之用力的一甩,这才“扑通!”折腾到了山顶。 在那趴着,很难受,但却是很快就把那只小鹰的尸体吞了,咽到了肚子里,还对着天空的巨鹰,吐了吐信子。 “挑衅?厉害了。” 居然真的把自己弄了上来,说明这雪蟒长期这么干啊,很有经验啊。 巨鹰早就彻底怒了,崩溃了,再次袭击而来,爪子就要拼命的抓,它虽然展翅能有五米之距,可终归是翅膀,而且,在陆地上根本不行。 一袭击下来。 巨蟒大尾巴就甩了过去,直接扫在了巨鹰的翅膀上,一下子就掀翻着坠崖而下,如果不是巨鹰体格好。 这一下就得打蒙,摔死了。 “唳!”“唳!”的在那悲鸣,无法进攻,拿雪蟒没什么好办法。 充满了无助。 雪蟒挑衅的吐着蛇信子,吃定了巨鹰,知道此时的情况下,它站着便宜呢,巨鹰根本不行,甩动着尾巴,在那游动,看着巨鹰。 巨鹰盘旋着看了看自己死去的孩子,又看了看雪蟒嘴角的羽毛,“呖!”“呖!”的继续叫着,开始遨游飞的更高了。 看似是郁闷的在宣泄啊。 “果然是弱受强势,丛林法则啊。” 心中不忍,看着巨鹰在那悲鸣,可也无可奈何,可这就是天条,这就是这个世界本来的面目。 我叹了口气,就想转头走了。 一会儿雪蟒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可就不好玩了,先撤在说。 结果,“呲!”“呲!”叫着,狐碟窜了上来,一见到我,就问,“公子,怎么了,那巨鹰好大啊,叫声好悲鸣啊,让人听见,都忍不住心声怜悯。” “孩子让那条蟒蛇吃了。” 我指了指。 “蟒蛇。” 狐碟双眼一亮,又走了几步,便看到了雪蟒,“这??????” 非常惊讶。 这条雪蟒,并不是大雪山的雪蟒,而是白化病的蟒蛇,白得吓人,很古怪。 雪蟒这时一激灵的嗅到了狐碟的味道,也有可能是被狐碟强大的气场惊到了,因为同样都是兽类,能感觉得到。 “呲!”“呲!”一瞬间,调转蛇头就看了过来。 极为警觉。 “公子,让开,这家伙不好对付,让我来收拾收拾他,为那只巨鹰,打抱不平。” 狐碟到了我前面,三条尾巴晃动着,眼睛的光芒更甚了。 我见过狐碟打架,厉害的很,幻境我也经历过,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更何况一个野兽。 此时狐碟的双眼绿蓝色的,宛如鬼火,喷射出的光芒,更是吓人,绝对的异兽,天狐。 “这条蛇盘踞在此不知多少年了,也不知杀了多少野兽,早该接受处罚了,狐碟杀了他吧,今天修炼完,回去,咱们就吃蛇羹。” 弱受强食,我们现在是强势的一面了,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诺。” 狐碟晃动着尾巴就开始进攻了。 眼睛冒出的绿蓝色的光在黑夜下尤为吓人。 我也想过了,我要在此地苦修,不可能天天和这雪蟒为伍,我坐在那里一不小心被他咬了怎么办,只得如此。 “呲!”“呲!” 雪蟒害怕的向后靠,意识到了狐碟的厉害自己不能匹敌,警惕的身子的鳞片都有些蜷缩,不在那么飞扬跋扈。 “通灵啊。” 我哈哈一笑,在那看热闹。 刚才是雪蟒vs巨鹰,这回是三尾狐狸对付雪蟒了,“狐碟快一些,我修炼的时间不能再耽搁了。” “嗯,嗯,这雪蟒很聪明,不敢看我,不过很简单的,一会儿就好。” 狐碟开始绕着进攻。 她的进攻很简单,就是双眼,让人产生幻觉,从而击败对方,这回好了,这雪蟒来回游走不好对视。 就也有些难办。 可雪蟒还是步步后退的到了悬崖边,有些退无可退了。 “就在这时啊。” 我提醒了一句。 狐碟往前一跳,目光冒出的绿光一闪,雪蟒瞬间不动弹了,在那迷糊了,巨大的蛇身摇摇晃晃的没了精气神,被蛊惑的动弹不得。 可就在这时。 突然“唳!”的一叫。 巨鹰展翅高飞的也看到了机会,直接飞身而下,宛如开弓之箭,鸣叫着,五米长的身体在我们眼前直接“碰!”的一瞬间撞在了雪蟒身上。 雪蟒本就在悬崖边上,这一下,直接掀翻了下去,巨大的身体往后退,无法在折腾了,坠崖而下。 可这一瞬间,雪蟒被攻击的清醒了。 巨大的身子居然尾巴一卷的裹住了巨鹰的爪子,一同衰落。 “我操,什么情况。” 突然发生、我和狐碟都没有准备,立刻到了悬崖边往下一看,就见巨鹰还在挣扎,巨蟒来回来去的,也在动。 可无济于事。 悬崖之下本就是乱石遍地,高最起码二三百米,这一下,“碰!”的一声,我都可以想象的到,巨大的身上必然摔死。 巨鹰恐怕也难逃命运。 “巨鹰是拼了,鱼死网破啊。” 叹了口气,心有不甘,为巨鹰不值得,应该刚才那一刻,狐碟已经成功迷惑雪蟒了,现在却是都死了。 “下去看看把,巨鹰如果有救,就救下来,雪蟒必死无疑,她啊,为了自己的孩子,是拼出老命了。” 雪蟒身体太过于巨大,不死才怪。 巨鹰却是死的有点可惜。 “诺,公子我这就去看。” 狐碟跑下了山。 我不能在耽搁了,收拾了一下心情,找了一个地方,便盘腿开始修炼。 这是我间隔了将近两个多月之后的修炼,明显有些笨拙,吐纳不是很熟练,心境变化也很大,让我坐在那里也不在那么安稳。 有好几次差点分神游离出去,不在那么专心,完全的乱了。 原本已经用时不到三个小时的苦修,我这次吐纳回复的居然用了近六个小时。 天大亮了。 才算完毕,睁开了眼睛。 浑身上下出了很多冷汗,还有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均是体内的一些毒素,说明这段时间郁气聚集,在我体内已经成型了。 “这修炼果然是一日不练,就倒退啊。” 心中不爽。 如果不是狐碟提醒,我的修炼必然出事啊,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胫骨,也不如原来那么自如了,颇为不甘心,前段时间,太浪费了,居然闹到了如此田地,一阵无奈啊。 又好好地舒展了舒展,感觉身体各个方面,都精气神恢复了一些,这才下山,想着,这次一定不能在间断了,最少连续苦修一个月。 日后若有时间,也一定要练,不能在这样一放就是这么长时间。 “修炼之事,不可耽搁啊。” 明白了这点,就也安心了。 一步一步的下山而去。 早就把巨鹰、雪蟒的事忘记了。 一心都在想修行的事,想着明天都做什么准备。 谁曾想,我一到山下。 狐碟窜了过来,着急忙慌的说,“公子,那雪蟒摔破了七寸,必死无疑了,今天中午真可以吃蛇羹,可那个巨鹰摔断了翅膀和爪子,倒是可以医治,不过很不听话,你快来看看吧,正在那折腾的,奴家实在是收拾不了。” “没死?!” 出乎我的预料。 但一想也是,鹰的身体轻,衰落时只是被蛇拽着爪子,很有可能摔不死,就说,“好,我去看看。” 看那巨鹰能否救活,如果救活,也算它的一番造化了。 章三零七 海东青 巨鹰不知是什么品种,翅膀完全展开,身长将近五米,鹰嘴到鹰爪也得接近一米五,完全舒展开,便可以想象啊,是多么的巨大,多么的神俊了。 绝对的牛逼。 此时我、狐碟走到山体另一侧的悬崖边,靠过去一看。 雪蟒的身体在阳光照射下更加的白,就是白化病的蛇,这如果放在古代,贡献给皇帝,那就是祥瑞,现在都明白,这东西,就是白化病。 腹部,头部,都被摔坏了,当然致命伤是七寸,也就是蛇的心脏部位,摔烂了。 流出了一滩血。 至于巨鹰,翅膀折断了,腿也断了一根,折腾着,飞不起来。 可还是想飞。 看起来有些悲惨,这时一看我和狐碟过去,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如火一般喷射的看着我们,非常警惕,以为我们是坏人,可又飞不起来,扑腾的像是一只巨大的老母鸡。 在那扑腾,很多地方都已经出血了,非常狼狈。 天黑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此时一看,黑棕色的羽毛,几缕白色的,让人看着颇为惊叹,非常漂亮。 和那些动画里的鹰差不多了。 “好漂亮啊,虽然很狼狈,可依然漂亮,这是什么品种。” 忍不住赞叹。 狐碟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鹰的品种应该是海东青。” “海东青,不会吧。” 海东青我是知道的,乃是满族人的最高图腾,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东北不只有东北虎,还有海东青。 据说十万鹰里才出一只海东青。 现在这年头了,十万鹰都少找了,哪去找海东青啊,早就灭绝了,只存与传说中啊,还有,就算是海东青,也不该如此巨大啊,我记得海东青是可以挂在手臂上的。 也就是说,不超过两米,可这巨鹰,足有五米。 “没错?” 我质疑了一句,“海东青可长不了这么大。” “应该没错,至于为长这么大,奴家我就不知道了,但品种肯定是了,我以前见过海东青。” “你见过啊,那就是了。” 我想靠近在看看。 它立刻警惕的甩动身体,一个翅膀扑通着还想起飞,可却根本动弹不了,只剩下在那警惕的看着我们了。 “它不叫,就是这么看着,你说是什么意思啊。” “它怕叫了,显得自己悲凉吧,就不叫了。” 此时我俩只能看着,不能过去。 翅膀和腿骨都摔断了,如果它能听得懂我们的话语,通灵,好办,利用星辰给我的外伤药,感觉没几天也就好了。 因为伤的并不是无法收拾的地步。 可它是禽兽,哪能懂得这些啊。 一阵无奈,“如果不管,三天就也腐烂,死了,别说海东青了,凤凰也没用啊。” “奴家刚才也想帮他,可它根本不回应我,不知为何啊。” 狐碟是兽,多半可以交流。 可现在不行,那么就是无可奈何了。 “嗯,这样,我身上带了一些药,都是当时星辰给我的,看它吃不吃吧,如果吃了,就也算他命大。” 拿出一枚,放在了地上。 却又猛然想起,有蒙汗药。 吃了可以让人昏迷。 星辰给我是为了我遇到麻烦时,可以自救,这时一看,笑了,也放在了那里,如果海东青吃了,一昏迷,我给带走,养着也行啊。 “好办法。” 一并放在了一起。 “往后撤一步,让它知道咱们没有敌意。” “嗯,嗯。” 我、狐碟退到了十米以外的地方。 只见海东青依然在那扑腾,依然在那想起飞,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翅膀骨头已经断了,一声不响得就是要飞。 根本不去理睬药丸。 “它不懂啊,动物不能通灵,就是动物,就是野兽,没有办法。” 狐碟叹了口气,“如果就这般死掉,太可惜了。” “那你能把它弄昏过去吗?我那边有些蒙汗药,给它吃了,让它昏睡个三四天,等跌打骨伤好一些了,就也全都行了。” 我指了指,“那是蒙汗药。” “嗯,行,咱俩就强逼着,给他治疗。” 狐碟走过去,眼睛看向了海东青,炯炯有神的看着,露出了绿蓝色的光芒,很快,海东青不在动弹,不在折腾,眼睛发直,晕乎乎的。 “公子,快,把药给它塞进去,快。” “嗯。” 我过去拿起蒙汗药丸,捏碎了,一把攥住了海东青的脖子,掐开巨大的鹰嘴,直接把药塞了进去。 与此同时。 海东青“唳!”的一叫,醒了过来,晃动着脑袋,还要用嘴啄我。 幸亏我反应快,躲开了,“别生气,我们是要救你的,你要知道我们的善意。” “唳!”“唳!”的叫。 这回海东青愤怒了,折腾着翅膀,又要过来,却是很快,身子就软了,在那打晃,摇摇欲坠。 “蒙汗药居然如此管用,这么一会就软了。” “这是一个人分量的,鹰就算在大,也不如人啊,应该很快。” 我俩看着,就见在那摇摇晃晃的海东青,迷迷糊糊的就身子一软,趴下了,翅膀都缩了起来,好像死了。 “不会吃多了,留下后遗症吧。” 过去将展开翅膀五米来巨的海东青抱了起来,摸了摸心脏部位,依然在跳,就说,“应该无碍。” “如果不救,就是死,咱们怎么做都是在救他啊,走把。” “嗯,嗯。” 狐碟把马带了过来。 我把海东青放在了上面,我骑着,慢慢悠悠的就往塔尔齐的帐篷方向而去。 这海东青最少八十来斤,马上多了这么一个重物,速度立刻慢了,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行进着。 狐碟在下面带路的奔跑,还说呢,“等它苏醒了放在什么地方啊?这种海东青,容得下他的只有天空。” “到时在说把,既然它是海东青,就该稍微通灵一些,等它苏醒,最少得两三天了,到时看恢复的情况,有些事,你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好吧。” 不在多聊。 赶路回了帐篷居住地。 这才想起,雪蟒蛇的蛇肉没带来,那可最少百十来斤的肉啊,太可惜了。 那条蛇最少几十年,蛇和其他动物可不一样,越小越嫩,这种蛇,越老,蕴含的能量越大。 越补。 心中有些不舍。 这时,塔尔齐正在那准备午饭,看我带着这么一只巨鹰,非常惊讶,“兄弟,你去捕鹰了,这可是犯法的啊。” “没有,我啊,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 翻身下马,将海东青放好,这才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经过说了,“那条雪蟒蛇还在那放着呢,塔尔齐大哥啊,放着也是可惜,你去弄回来吧,来回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那种蟒蛇浑身是宝啊。” “这样啊。” 塔尔齐大为惊讶,立刻说,“那我这就过去。”还说,“这鹰你可得好好看着,不能死了,草原上最宝贵的就是鹰,那是我们的灵魂。” “嗯,嗯。” 塔尔齐去了。 我扛着海东青到了我的帐篷外。 拿出丹药,看了看它断骨的地方,拿来绷带,还有药剂,给包扎上了,还有腿骨,一样,包扎在了一起。 并不是完全的骨头全断了,只是裂开了,所以只要固定好,等待药效发作,就问题不大。 我这才擦了擦手说,“等着吧,看着海东青的恢复情况了。” 还给它服用了一些丹药,希望尽快能好,当然,还有一些体能的补充,要不然,三天三夜,什么都不吃,伤好了,也得饿死。 狐碟一直在旁边帮忙说,“公子,你看把他放在哪里比较合适啊,你的帐篷行吗?” “应该行吧,大不了多注意一些,反正我是不知道放哪了。” 此时海东青就是死的一样,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去摸他的腹部,感受到了心跳,就是死的。 “就这样把,尽人事,听天命。” “嗯,嗯,好吧。” 把海东青扛进去。 这时,老奶奶杵着拐杖驼着背自己走了出来,一看我在那,立刻挥了挥手,“小朋友,你在做什么啊。” “哦,遇到了一件怪事,救了一只海东青,您老见多识广,您看看,这鹰是海东青吗?我朋友说是,可海东青怎么这么大啊,超乎想象” 讲了讲经过。 老奶奶笑了,“这鹰就是海东青,我知道,年轻时我们还想去那座山的崖壁上偷一只小的来养,可海东青护犊子,没有成功,就也放弃了。” “我的天啊,你是说这海东青,和你岁数差不多了。” “那不可能,鹰活不了这么长的时间,那里只不过是海东青的一个窝而已,它啊,不知是我年轻时遇到的几代之后了,我们想投的小鹰都是他的祖辈了。” 呵呵笑着伸手摸了摸,“好好养着吧,海东青,聪明着呢,认主。” “哦,那行,我们争取给它救活。” 带进了帐篷内,放在了毯子上,希望能安然无恙。 我呢,也是一阵苦笑,来此只是为了苦修,没想到还成了动物保护者,哭笑不得,“行啊,终归是找到了一些事情做,可以打发时间了。” 章三零八 蛇肉 待,到了下午时分。 塔尔齐开着他的拉草的拖拉机把雪蟒带了回来,心情颇为激动,在那与我说,“这条蛇我看了,最少一百五六十斤,虽说摔的很多地方坏了,皮有些受损,但一定很值些钱的。” 牧民生活辛苦,一年到头赚不了多少钱。 塔尔齐大哥家算好的了,但有些额外收入终归是见好事。 “这蛇,浑身是宝,赶紧解剖看看吧,不禁蛇皮有用,它的五脏六腑都有用。” “嗯,嗯。” 塔尔齐激动的开始忙活。 先拿来了一个大盆,将雪蟒放入里面,用水洗了洗,之后就拿来蒙古刀,割开动脉,开始放血,本就死了一段时间了,血有些凝固。 塔尔齐大哥就使了把力气,拽着蛇头,给拽了起来,倒着放。 这才满满的放了半盆血。 “蛇血可是好东西,这蛇最起码几十岁了,全是能量啊。” “没错,可以做药酒,也可以做血豆腐,吃了大补。” 在那还开起了玩笑,“壮阳,补肾,媳妇都受不了。” “哈哈!” 我跟着笑了,还想起了莫家兄弟给我找的那些药材,就包括一条雪山大蟒蛇,那条是大雪山的蟒蛇,这条就不是了。 是得了白化病的蟒蛇。 没有任何的纹路,就是白,很吓人。 我说,“这蛇是得了白化病,吃了没事把。” “不是的,这是这蛇的品种,蒙古有白蛇,这条就是,我认得出。” “白蛇?!” 我想到了圣地里面的那条白蛇,想着,是这个品种?好奇的摇了摇头,“你是蒙古人你比我了解啊,你说行就行。” 接着看塔尔齐大哥在那庖丁解牛一样的把蟒蛇开膛破肚了。 那只刚吞下去的小海东青还在呢,被拿了出来,“可惜了。” “那可不,若长大了,也是一个苍天飞擒,巨鹰啊。” 一阵无奈,放到了一边。 至于这条蛇,扒了皮,切成了好几段,分别放好了。 中午,我随便吃了一些包子,这时看着就说,“今天晚上,吃蛇肉吧。” “嗯,行。” 一百五十来斤,可想而知啊。 塔尔齐大哥刀法很好,去骨,剃肉,很快就弄出了来了一份,“今晚就吃他了,其他的,我先弄出来,慢慢吃,要不然,过了今夜就得变味。” “嗯,嗯。” 看的我那还有其他话啊,只剩下咽口水了。 呵呵笑着,问,“塔尔齐大哥,你会做蛇羹吗?据说蛇羹最好吃。” “蛇羹啊,我不会,我一会儿问问我奶奶,我奶奶什么都会。” “那就好,那就好。” 口水横流。 狐碟同样如此,在那俏嘻嘻的说,“奴家也没吃过这么大的蛇,可以一饱口福了。” “一起吃,一起吃。” 塔尔齐大哥是个爱热闹的人。 呼喊着,周围帐篷的人也来凑热闹。 此地没有冰箱,也没有多少电,是按时供应的,肉食物很不好保存,塔尔齐大哥这个人为人爽朗,此地又是他们的聚集地,就分给大家伙都尝尝。 这么一来,所剩就也不多了。 但塔尔齐大哥高兴,“都吃,都吃。” “哎,哎。” 说着蒙古语,一家拿走了一份,非常的好。 老奶奶还出来了,看着这幅情景说,“小朋友,你来了,这里就热闹了,多亏你了啊。” “和我没关系,都是塔尔齐大哥乐善好施,我啊,就做个食客吧,尝尝这蛇羹是什么滋味。” 期待晚上那顿好吃的。 塔尔齐大哥把蛇血做成了蛇血酒,方法很简单,兑入了很多的高浓度的白酒,缠在一起,酒要是蛇血的三倍,所以蛇血酒弄了很多。 我稍微喝了一口,酒的度数高,呛口,但最主要的是,很热,喝着让人腹中有一股热气,“这蛇,没白活啊,居然阳气这么足,好东西。” 大口喝了一杯。 就也不敢多喝了。 壮阳,我一个人可受不了啊。 ?????? ?????? 天黑时。 塔尔齐就把弄好的蛇肉送到了我的帐篷内,有炒的,有煮的,还有蒸的,反正蛇肉很多,做了好几种,当然最重要的是弄了蛇羹。 “你尝尝吧,哪个好吃,就多吃点,蛇羹这东西是南方人的吃法,北方人很少,你就将就吧。” “挺好的,这就不错。” 我食指大动笑呵呵的说,“你们呢,都有吧。” “都有,都有。” 塔尔齐笑呵呵的说,“我奶奶都吃了一些呢,你啊,放心,尽管吃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 早就惦记着呢,立刻大快朵颐起来,拿起碗和勺子,吃了几口蛇羹,“美味啊。” 塔尔齐笑了,“那你先吃,不够在来拿,我先去忙了。” “嗯,嗯。” 答应着,却是嘴里全是蛇肉了。 我其实是第一次吃蛇,感觉入口的感觉怪怪的,却是别有一番风味,让我吃也说不出什么感觉,微微有些土气味,可又不难吃。 “好吃啊,狐碟你也尝尝。” “嗯,嗯。” 狐碟张开小嘴也吃了。 苏婉儿天黑了,也冒了出来,在那撇嘴,“你俩倒是郎情妾意啊,一起吃蛇羹,吃蛇肉。” “谁叫你是鬼,你吃不了呢。” 狐碟翻了个小白眼,笑嘻嘻的知道局面翻转了,她现在才是最吃香的,就在那说,“你如果想吃,就来吃啊。” “??????” 苏婉儿无语了,嘟囔着也懒得看了,就又钻进了美人图里,“不做那碍眼的了。” “??????” 我一阵无奈,也没说话,就只顾着吃了。 狐碟说,“那蛇酒也很好啊,公子为何不喝啊。”浅浅笑着看着我,一双狐狸眼睛很迷人,最要命的事她头顶上的气,太迷人了。 妖娆,媚态,丰乳、细腰,美腿,翘臀。 我嘿嘿一笑,“算了,算了,不喝了,劲太大啊。” “有肉无酒,太无趣了。” 要我喝。 我道:“明天还得一早去苦修呢,算了算了。”呵呵笑着,晃了晃手,“你就别劝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好吧,公子。” 狐碟自己倒了一杯,在那小口小口得喝,没想到她的酒量倒是很好,自斟自饮起来。 “??????” 一阵无语。 “吃,吃。” 只能吃肉了。 毡房里,一阵无声,显得有些尴尬。 结果这时,突然毡房外有人呼喊,“朋友,远方的客人迷途来到此地,能否求口水喝啊,外面寒冷,实在抵挡不住寒气了。” 声音不大,似乎真的渴了。 吓了我一跳,突然喊的。 我就起身说,“哦,哦,可以,可以。” 说的是汉语,让我很意外,因为这里是外蒙古,我遇到的蒙古人都说蒙古话,这人敲门,却说的汉语。 我过去推开了门,只见一个一身休闲装的男子,身高与我差不多,五十来岁,笑嘻嘻的说,“驴友出来旅游,迷路,误入此地,不好意思啊。” “嗯,没事,进来吧。” 开门让他。 此时已经入秋,天气寒冷,他穿的不多,吹了吹手,缩着脖子在那一笑,“我听到了你们在说汉语,才敢进来的,你是汉人?!” “我就是中国人,来此是看望朋友的。” 看了看他的模样,面色老实稳重,很像一个生意人,主要是慈眉善目的总是笑,很会来事。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我说,“你是和朋友来的,还是和旅游团啊。” “和朋友,已经联系上了,用手机给他们发了定位,但一时半会还过不来,我啊,看此处有火光就过来了,都说外蒙古有狼,有些害怕,感觉这里人多,狼应该不敢来。” “没狼了,早就没了。” 我嘟囔了一句,看他如此这般,就说,“坐下来,正好吃点东西,喝口酒,暖和暖和,等等你朋友来了,爱说。” “好,好,真是好,遇到好人了我啊,太感谢了。” 男子哈哈一笑,搓了搓手,就坐下了,“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人路盲,走着走着就走丢了,他奶奶的,差点吓死我,这荒郊野岭的,可不敢乱跑了。” “到也没什么,没狼,就没事。” 我拿起酒杯说,“喝两口,去去寒气。” “多谢,多谢。” 倒是自来熟。 喝了一杯。 他颇为惊讶,“这酒怎么红色的,红酒,不对啊,是不是药酒啊。”问完也不听我说,一打哆嗦说,“好酒,热乎乎的舒坦啊。” 哈哈的笑,伸手拿起一块蛇肉就塞入嘴里,大口咀嚼,“好吃,好吃,我知道了,这是蛇酒,这是蛇肉,对把。” “看来你吃过啊。” 我差异的一问,“你是哪的人啊,看你的口音像是南方人吧。” “嗯,河南人,后来经商到处跑,哪都去过,口音早乱了,我自己都不知道了,反正不是纯正的普通话。” “河南人啊。” 我一笑,“老乡了,我也是河南人,只不过自小就被爷爷带去了湘西,算是湘西人现在。” “哎呀,我和别人说,我也是湘西人,这年头河南人名声差,湘西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吃得苦,耐得烦,不怕死,霸得蛮,名声好,我就说我是湘西人。” 哈哈一笑。 “你和别人说你是湘西人,其实是河南人,那你我可就一样了。” 我呢,看他善于聊天,就拿起酒杯说,“咱俩啊,和你喝一杯吧,算是他乡遇故知了,有缘再次相会啊。” “那咱俩可真是了,喝,喝。” 碰了一下,仰头喝了。 酒劲大,颇为不舒服,呛口,辣嘴,体内却是热乎乎的让人舒坦。 他呢,自顾自的吃,自顾自的喝,自来熟。 狐碟在那边看着,男子也不问,就是吃,就是喝。 “来蹭吃蹭喝的,不至于。” 看他穿着,虽然我不认识什么名牌,却也知道,如此得体,一身下来怎么着也得万八千块钱,就也笑了,暗暗嘀咕,“应该就是这么个人吧,做生意的出来旅游走丢了。” 没在多问,也没多想。 一起吃喝,就当做回好人了。 章三零九 神秘人 我与男子吃饱喝足后,就一起笑呵呵的擦了擦嘴,把毡房收拾了一下。 “你是客人,按照蒙古人的规矩,客人不用动手,我来吧。”收拾妥当,还弄来水洗了洗手。 我便说,“你的朋友什么时候来接你啊,现在时候可不早了,周围没有住的地方,你们到时想走都不容易。” “一个小时内应该差不多,我没走太远,他们就在周围找我呢。” 坐在那,拿起香烟问我,“抽烟吗?” “算了,家里小时候管得严,就没学。”挥了挥手,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接近八点多钟了,敢九点能走自然是好。 不耽搁我休息,两全其美。 我便在那坐着说,“那行,你就等着吧,这毡房暖和。” “是,是,可比我在外面好多了。” 男子打量了打量我,“你是湘西人,怎么会在外蒙古有朋友啊,小兄弟,别见外,我就是瞎聊。” “没事,我也正好解闷。” 我道:“我是跟随一个朋友来的,嗯,稀里糊涂的吧,不过也因祸得福,这地方可真不错。”舒服的半躺在那里,“等我手上的事忙完了,我就来这好好的住上几年,那可是自由自在啊,天高地阔,好,好,好。” “这有什么好的,连个电我看都费尽长期供应,不如大城市啊,大城市什么都有,花花世界,美女如云,不是更好,不瞒你说,我来了一天,我就腻味了,不舒服,好像进入了原始生活。” 男子抽着烟,拿起手机说,“没网。”还在那说,“年轻人还是得多闯荡传荡啊。” 有些好为人师的劲头。 我其实很讨厌这种人,以自己的欲望和想法,套牢别人,主要是自己有点成绩,就更目中无人了。 我呢,淡淡一笑,“人各有志吧。” 不太喜欢他说话的风格。 “哎呀,看样子你年纪轻轻还经历了不少,要不然不会这么说话,哼哼,老人家我啊,到了这个岁数,是有些多嘴的毛病,小兄弟不要见怪啊。” 男子立刻话锋一转,左右一看,看到了狐碟一愣,“这狗什么品种啊。”还想伸手摸。 狐碟让开了,钻到自己的小窝里,趴下睡觉去了,也很讨厌这个人。 他自知讨了没趣,就又一看,看到了昏死过去的海东青,“这鹰是真的假的,好大啊。”想过去看。 “受伤了,别动。” 心中有些不满,太自来熟了吧,“你在催催你那些朋友吧,别找错了方向。” “哦,哦。” 他是个知情知趣的人,立刻拿起手机联系,在那呼喊,“我的位置不是发给你们了吗?对,赶紧过来吧,我遇到了一个好心人,收留了我,没事,没事,我还没事,但你们也得快些过来啊,别谈完了,行,行,就这样把。” 呵呵笑着,聊了一通,就挂了,“个把小时的事,不好意思啊。” “不碍的。” 爱答不理的半躺着,在那休息。 这时,塔尔齐大哥推开了毡房,一看有人,惊了,“兄弟,这人是谁啊。” “旅游的,走错了地方,来此遮遮风、挡挡雨,一会儿我朋友来了,我就走,不好意思啊。” 没等我说。 他自己开了口。 塔尔齐一听,就说,“没事,没事,等着吧,我这兄弟和我一样,好客。”过来问我,“吃好了,那我把碗筷拿走。” “我来帮你。” 我俩一人拿了一点,就走了出来,留下了那一个人。 塔尔齐就说,“我自己能行,兄弟你休息去吧,你一大早起那么早,早就该困了。” “没什么,跟着你去吧。” 我隐隐约约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点不对,怎么会突然就来了呢,便说,“塔尔齐大哥,你们这里长期有旅游的人来吗。” “嗯,倒是不少,怎么了。” “没,没什么。” 没把话题继续下去,把碗筷收拾好。 我便又回来了。 男子在那坐着,也没动地方,看见我,就说,“兄弟,快做,外面冷吧。”缓和一下气氛。 “还行,不过天是真凉快了,草原凉快的更早啊。” 我呵呵一笑,坐了下来。 男子便问,“看你的样子,你对这里很熟啊,那你能不能推荐推荐哪里好玩啊,我们啊,跑到这里来,啥都没看见呢。” “我也搞不清楚,你们不如找个导游问问,我就一过路客。” 还问他,“你这个岁数,五十五有了吧,还出来做驴友的,可不多见啊,腿脚还行。” “不能懒,一懒浑身病,这岁数了就得多出来跑,我啊,一颗十八岁的心。”哈哈一笑,“看你小伙子体格也好,猿背狼腰,好身段啊。” “也是前段时间练的,原来可没这么好。” 聊了几句,到是聊的还挺不错了。 他就问我,“你在湘西是干什么的啊,我在湘西干过房地产,可那太黑了,那个什么刘家,抽水抽的严重,就不干了,你呢,干什么发财啊。” “刘家,房地产?!” 我一愣,没想到还算有几分缘分,就说,“我就一普通打工的,没做什么生意,和你比不了。” “这没什么比不比的,就是问问,没准有互相熟识的朋友。” 我便说,“替别人卖东西,小商贩。”想敷衍过去,不想多聊,怕走了嘴,因为我是姜无涯的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哦,这样啊,那你回湘西,可以提我的名字,我帮你找个好工作,怎么样,现在你这岁数啊,就去体制内,旱涝保收。” “??????” 又聊了回来,感觉这人推俗,就又不想聊了。 他却侃侃而谈,说个不停,“年纪轻轻还是得多闯荡传荡,我三十岁就财务自由了,剩下的人生,想干嘛就干嘛,不用给别人打工,也不用看别人脸色,要不然哼哼,一辈子都得低三下四的。” 抽着烟,得意洋洋。 我不听。 他就在那所。 说了许久,看我昏昏欲睡了,就也闭嘴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啊,看你的样子,没什么亲人。” “哎呀,你怎么看出来的。” 望气,看相是我的本事,这其实不难,但他怎么看出来的啊。 男子说,“不是看面相,而是看你的生活态度,好像家庭还不错,无欲无求,也没什么朋友、亲戚的,孑然一身。” “那倒也不是,有些朋友,但朋友不多,亲戚吗?就真没有了。” 呵呵一笑,“从我说话的方式你都能看得出来,那你可够阅人无数,阅历和看人的眼光都很好。” “一般一般吧。” 他笑着说,“要是换做旁人,我这么一聊,早就上钩了,你啊,不错,有定力。” 拿出一根烟又抽了起来说,“我啊,年纪和你这么大的时候,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天高任我闯,我想干什么都行,但家里人不愿意啊,让我死守着规矩不放,可老死守着规矩,怎么才能出头,我犯了很多错误,最后被赶出了家门,现在想来,当时做的是有些过分,哎,回头无岸啊。” 还有些自怜自卑。 我便搞不懂了,“你现在应该有钱了吧,这也就不算什么了吧,回去高个罪不就行了,家里人会原谅你的。” “儿预孝,父却亡啊。” 他叹了口气,“晚了,父亲死了。” “哦,那你也别多想了,你能光宗耀祖不就行了。” “哪那么容易啊,死都不认我。” 男子叹了口气,“当然,我当年做的也很不对,老爷子在天之灵或许还恨着我呢。”呵呵一笑,“不聊了,不聊了,说这些干什么,我在催催我那些朋友吧。” 拿出电话,这次出门去打了。 狐碟呲溜钻了过来,浑身毛发炸起一样的,凑到我身边小声说,“公子,这人有问题,他身上有修为,而且不低。” “这??????” 我内心一寒,直咬牙,“这不可能吧,有修为,你没看错,我,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就是以为修为太高,你才看不出来的,但骗不了我。” 狐碟说,“公子,你要小心了,这人来路不对。” “??????” 我隐隐约约猜到了有可能有问题。 此时暗暗一咬牙,知道,这位真是来者不善了,哪什么走错的旅行者,别是奔着我来的把,嘀咕着,左右一看,见我的青铜剑在不远处,立刻放到了手边,以备不时之需,感觉那个人,就是在试探我。 但具体是哪个方面的我就说不好了。 有可能是追查姜无涯的,感觉我更名改姓不可能,而且已经到外蒙古了,其他层面的,比如萨满教。 追查我干什么啊。 一头雾水。 “??????” 在那等着。 结果半天没有动静。 我咽了咽口水,有些蒙圈,“什么情况。” “嗯,不清楚,我去外面看看。” 狐碟正准备出去。 男子推开了门,哈哈洗扫着,“啊呀,我朋友来了,那个,兄弟,我走了,多谢你了,好酒好肉的,有机会在湘西相遇了,我肯定请你吃饭啊。” 哈哈一笑,挥了挥手,没等我说,就又关上了门。 外面“轰隆隆!”的传来了吉普车的轰鸣声。 我立刻推门一看,来了三辆吉普车,不是牧马人,就是雷诺,男子在那挥了挥手,笑呵呵的在那喊,“我在这呢。” “到了,到了。” 车停下,一同寒暄,就上车离开了。 “真是来旅游的。” 我又疑问了。 狐碟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陷入了沉思,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为何来此啊,来此又为了干什么啊,直挠头,一时无语,真是个神秘人。 章三一零 左道旁门 神秘人的来访,让我在之后的好几天内,都保持这警惕,他身上有修为是肯定的了,狐碟不会看错,那么突然来这么一趟,似乎是在试探我。 可试探之后呢,终归该有点反应吧。 我就保持这警觉,如果真有什么事,立刻做出应对反应。 结果却是一直平淡如水,什么都没发生。 我在蒙古草原上按部就班的苦修,吃饭,锻炼身体,要不就是帮助塔尔齐大哥,准备过冬的草料,收拾马匹。 任何不对劲的事情都在出现。 我颇为意外,“狐碟,你说那个神秘人,是不是咱们搞错了,不是冲着我来的。” “很有可能。” 狐碟一开始比我还要警觉,后来也慢慢的感觉不是了,“有可能是有修为,但来这不是为了你,就也过去了。” “争取如此吧。” 不去想了。 就当是个意外了。 而之后,海东青的事,又上来了。 昏迷了整整五天。 我每日给它喂药,狐碟利用自己的能力,帮它活血,不至于五天不动,在出什么事,所以等五天醒来时。 翅膀和脚上恢复了将近七八成。 主要是星辰的药好。 海东青不再那么狼狈了,可它什么都不知道,一苏醒就开始在那扑腾,在帐篷里,把所有东西都弄的颠三倒四的,一锅乱,幸亏我当时在,冲了进去。 它呢,还不能完全的飞,却也可以飞行了,就对着我亮出了利爪,要挠我。 “唳!”“唳!”的叫,很愤怒。 “恩将仇报啊,果然是禽兽。” 我拿着喝水的水舀子,来回阻挡,才算罢休。 “公子,要不把它再次弄昏迷。” 狐碟跳了过来,眼睛冒着绿光的看着海东青。 “行啊,咱们也不求什么回报了,现在海东青都快灭绝了,就当保护珍惜动物吧,把他弄昏迷,继续养着,再有个三五天,也就好了。” “嗯,嗯。” 狐碟眼睛开始迷惑。 这一下,海东青不在扑腾了,摇摇晃晃的落了下来,在那爪子挠地,昏昏欲睡。 “机会来了。” 我快速过去,拿起蒙汗药一般就给塞入了嘴里。 “唳!”的一叫,和上次一样。 海东青叫了一声,就攻击我,可飞了没几下,就又晕晕乎乎的动弹不得,晕死了过去。 “成了。” 呵呵笑着。 过去把翅膀和腿骨的绷带解开了,一看,这么几下,又出血了,“哎呀,如果不乱飞,下次在醒可得提前固定好了,要不然前功尽弃。” “嗯,嗯。” 狐碟帮我拿来药膏重新弄上。 我又给它又吃了一些药,这才放心,“咱们啊,绝对是送佛送到西了,这海东青是走了鸿运了,要不然早就变成一锅肉了。。” “公子,您菩萨心肠。” 狐碟浅浅一笑。 我翻了个白眼,“少拍马屁,继续出去干活吧。” 刚才在帮塔尔齐大哥整理马圈,这时啊,出了帐篷,就又去了。 结果,突然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速度非常快,宛如蛟龙出海,呼啸而来,颠簸的整个吉普车都跳跃了。 “什么人开的车啊,开的这么狂放。” 不禁停下了脚步,在那看着。 塔尔齐大哥都走了出来,因为车的声音太大了,整个草原都听到了轰鸣声,“这车这么开,能开几年啊,这不是在糟践车吗?” “谁知道,有可能是哪家的公子哥,来旅游了把,人家可不在乎车的好坏。” 眼巴巴的看着。 就见吉普车快速的跳跃着开了过来,轰隆隆的,在我们不远处停下了,下来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孩,在那询问什么。 我、塔尔齐、狐碟离的远也听不见,就说,“行了,肯定是迷路了,在瞎找呢,走了,走了,继续干活。” “嗯,嗯。” 我一说,就也散了。 开始整理马圈。 结果,这时,那个女孩指了指我们的方向,车驾驶了过来,这次,白衣女孩和另外一个高大的汉子,一起下了车。 高个汉子身高将近两米,孔武有力,主要是双臂过膝,很像是一个猿人,走起路来,双臂晃动着,显得非常长。 女孩一头青丝长发,白衣白裤,也很高挑,将近一米七五往上,拿着一把折扇,在那走路很稳健的头前带路。 到了马圈外,呼喊道:“谁是那个从湘西来的汉人啊。”指了指我,“是你把。” “??????” 我一愣。 不是他找我,而是这个女孩,不是女人,是个男人,应该是男孩,唇红齿白的,拿着扇子拍打着手面。 让人很奇怪。 我擦了擦手就走了过去,“是我。”笑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男生女相啊,如果不说话,就是个漂亮姑娘。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看我的人,什么下场吗?” 男孩面漏凶光,“被我切了当太监了,蛋蛋都给捏碎了。” “哎呀,你不要多想,我没那方面的爱好,只不过我啊,没见过长你这么漂亮的男人而已。” “你也不赖啊。” 男子笑了,看了看我,“你就是陆慢慢?” “对,我就是陆慢慢,二位找我有事。” 知道我名字的不多,还有就是,知道我在此地的人更不多,这二位一个男生女相,一个身高两米,双臂过膝。 都是怪人啊。 想着,不是善茬。 就也没再客气,“有什么事,就说,我听听。” “哼哼,不过如此。” 男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百闻不如一见,都说你多厉害多厉害,却是这般摸样,真是让人失望。” 转身就要走。 “这??????” 我很纳闷,来一趟只为看我一眼,哭笑不得,“一对怪人。”转身就准备继续干活,可又奇怪了。 他们到底在哪知道的我啊,为何又来看我啊。 我便又大声呼喊了一句,“你们是听谁说起的我啊。” “你不用管,你只需知道,你很一般就行了。” 男子很是傲气,回头一字一句的说,“你真的很一般。”上车呼啸而走。 “哎呀,一对傻逼吧。” 弄的我挠头。 我自然只是一般人,虽然我身上有很多秘密,可我依然只是一般人,耸了耸肩,就说,“别管了,干活吧。” “嗯,嗯。” 塔尔齐也很好奇,不解,可也没多问。 一起干活。 这事就也这么过去了。 结果,到了当天傍晚时候。 那辆吉普车再次开了过来,“轰隆隆!”的还是那个速度,着实吓人,车停在了我的毡房门口。 此时我和塔尔齐大哥正在准备晚饭。 弄了点手抓饭吃。 忙活着呢。 二人就走了下来,男生女相那位,细眉紧皱,在那嘟囔,“你让我好好看看。” “看个屁,你小子脑袋不对劲吧,上午来看了一遍不行,又来看,你是来相亲的啊。”我翻了个白眼,“走吧,走吧,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不,不,我有可能看走眼了,那么多人说你,不可能是平白无故的。” 男子来来回回的绕着看我。 我手上全是米粒,一脸无奈,“这次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走吧,还有,别来了,再次就收费了。” “??????” 男子还是挠头,看了看身高两米,双臂过膝的那位,“旁门,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没有。” 两米高的汉子,在那说,“什么都没看出来,不过,这手抓饭一定好吃。”咽了咽口水,“都说蒙古手抓饭好吃,要不留下尝尝。” “尝个屁,咱们俩是来做正事的。” 男子吐槽的又看了看我,“看来我的眼睛不行,我得留下来好好看看了,多观察观察,那么多人都说你人中龙凤,万里无一,就绝对不会错的。” 把折扇拍打的更用力了,“对,我要留下来,好好看看,一定要看清楚,我不走了。” “??????” 遇上个死脑筋。 我呢,在那说,“你不想走了,那你就别走了,但你能不能别碍事啊,哪凉快,哪带着去,没看我们在忙吗?” 送客道:“走了,走了,这里不欢迎你们,去旁边待着吧。” “??????” 男子撇了撇嘴,一挥手。 两个米高的汉子,从车里拿出一万块钱的人民币,“钱是万能的,这位大哥,你拿下,给我们一顶帐篷,我们要在此地住下了,还有,一天三顿饭,你给帮帮忙,其他的什么要求都没有,行吗。” 直接找到了塔尔齐,还说,“这只是一个月的钱。” “?????” 塔尔齐一愣一愣的,看着人民币,知道这笔钱可不是一个小数字,看了看我。 我再此住下,心中不好意思,就帮助塔尔齐大哥干活,看着这笔钱,自然不好多说,就笑着说,“塔尔齐大哥,既然他们给,你就收下吧,反正一天三顿饭而已,能有什么啊。” “那好,那好。” 塔尔齐乐呵呵的笑了,还说呢,“今晚吃手抓饭,正宗的蒙古手抓饭。” “哎,好。” 两米高的汉子只咽口水,“多做点,我饭量大,如果钱不够,我们在给你拿。” “好,好。” 塔尔齐很高兴,有了额外收入,立刻去准备更多的食材,要不然,加入了两个男人还真怕不够吃。 这汉子猿人一样,吃饭肯定也很猛。 而此时,只剩下了我和两个男子。 我便询问起来:“你们到底听谁说的,还好多人,都谁啊,我听听。” “这你就不用管了。” 男子一笑,拿着扇子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就像一个女人的动作,在那说,“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左道,他叫旁门,我们是师兄弟,这些日子,叨扰了。” 撇嘴一笑。 梨涡露出。 女人味十足。 我都不敢看了,“行,行,这名字叫的,左道,旁门,有意思,你师父给你们取的吧,一看你师父就是个善于旁门左道的人。” “这世上哪有正道,旁门左道才是最好。” 左道冷冷一笑,拍了拍了手,看了看此地,笑了,“这里不错,住下挺好。” “嗯,嗯。” 旁门跟着笑。 不走了。 我其实隐隐约约猜到了,这和那个神秘人一样,有可能都是来试探我的,或者来看我的。 这二位的动作比较明显,那个神秘人,比较收敛。 看了就走了。 他俩可好,还和我说说,我呢,就也明白了,“我看看还有谁来,到底为何来看我。” 章三一一 旁门左道 左道、旁门住了下来,毡房就在我旁边不远处的地方,与我一样,开始在草原上生活。 我呢,一如既往,没有任何的改变,他们想看吗,就让他们看个够,天不亮便沐浴更衣的苦修。 为了浑身洁净,我还带着半桶水,爬山涉水的非常麻烦。 但,左道、旁门一来,就不用了。 二人为了看清楚我,我醒,他俩就也醒了,与我一起深夜前往,只不过我骑马,他俩开车,就帮我载着水。 省的我麻烦。 而且后来,为了平心静气,我直接做车过去,不在骑马。 “我天天车接车送的,你说我这算是修炼啊,太舒服了啊,我都不好意思了。” 在车上坐着,黑夜下,轰隆隆的让我怡然自得,呵呵的笑,“让我师父知道,还得说我,一点苦修的劲头都没有”。 “你就少得了便宜卖乖了,你骑马而来,必然疲惫,哼哼,坐车才能静心修炼,这谁都懂。” 左道不管什么时候都拿把折扇,天气冷也拿着,在那拍打手面的说,“你该进入辟谷境界了吧。” “对,马上了,在打稳根基,以免带来麻烦。” 我呵呵一笑,和二人熟悉了,就也了解了二人的性情。 左道这个人,虽然长了一张女人的脸,性子却格外的火爆,激动,遇事还有些鲁莽,反而是旁门,高大宛如一个大猩猩,面容也颇为狰狞。 却是遇事冷静,总是乐呵呵的不言不语。 形成了很大的反差。 我也才知道,旁门是师兄,左道是师弟,旁门左道,不是左道旁门。 此时旁门开车,聚精会神的把车开的像是一条蛟龙,奔腾入海一样,让我做的有些不稳,水也撒了不少,就说,“旁门哥,咱们能不能开稳点啊,我到那还得用水呢,都撒光了,就白拿了。” “哦,哦。” 旁门这才把车速稍微开的平稳了一些,但也平稳不到哪去。 我就说,“左道弟,你们到底师出何门啊,能不能与我说说啊,听你们的名字,我就对你们的师父好奇不已。” 左道不高兴了,“你为什么叫他旁门哥,叫我左道弟啊,我俩年岁差不多,而且我不一定比你小啊,要喊一起喊。” “嘿嘿,我愿意,你打我啊。” 呲牙一笑,“左道弟,你就说把,我也听听,什么人啊,收了你们这两位极品徒弟。” “有你知道的时候,不许对我的师父如果轻蔑。” 不搭理我了。 看着黑夜下的草原。 我便呵呵一笑,转而问旁门,“旁门哥,我都喊你哥了,你就说吧,你们到底是谁的徒弟啊,为何来看我啊,我是不是人中龙凤,我是不是平庸之辈,和你俩有关系吗?” “有啊。” 旁门说,“左道不服气,他原来是唯一的人中龙凤,现在多了一个你,他肯定不高兴啊,所以就来了。” “来了,干嘛啊,打我?!” 我看了看,“他也没打我啊?” “嗯,左道,会出手的。” 旁门笑了,“你小心点这小子,阴狠着呢,得罪他的人,都没好下场。”呲牙一笑,面露狰狞的显得很可爱。 “我看啊,左道比较直接,你才是杀人不见血啊,菩萨笑容,金刚怒啊。” 我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看了看左道、看了看旁门,这二位都不是善茬,不管是为什么来的,反正是冲我来的,我就的多提防提防。 待,到了山脚下,我便沐浴更衣,爬山苦修,一座最少四五个小时,二人居然就在那等候,有时还上来看看我,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像是我的私人保镖。 这样的日子一环就是三天。 二人就开始犯嘀咕,在那闷头说话,也不知商量什么,还避着我。 我呢,不管了,避着就避着吧。 看着海东青的伤势越来越好,感觉快苏醒了,就没在干什么,这一日,一直守着它,感觉这回应该可以遨游天际了。 也算我在此地办的一件事吧。 早晨我就把它带了出来,一直吃过了午饭,还没醒。 左道、旁门就好奇了,“这鹰活的?为和如此巨大啊,什么品种。” “是啊,我也算见多识广了,却没见过这样大的巨鹰,太大了。” 非常好奇。 我便说,“你那就不是见多识广,见多识广就该认识。”没说,二人有事瞒着我,我也得瞒着点他俩。 要不然,一直被坑。 “??????” 二人闭嘴不言,与我看着一起巨鹰。 待,到了下午三四点钟。 秋日下,太阳已经不再那么灼热了。 “扑棱!”一下。 海东青清醒了过来,折腾着,在那微微不舒服的呼扇翅膀,随后又翻了个,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路,很不稳。 “醒了,醒了。” 左道笑着说,“终于醒了,快飞啊,飞起来看看,快飞啊。”伸手招呼。 我立刻拦住了,“它受伤刚好,你着什么急啊,得慢慢来。”哈哈一笑,呼喊,“你好了,好了,可以飞了,试一试,试一试。” “唳!”的一叫。 海东青一看到我,瞬间怒了,似乎知道我给他灌药,习惯性的一扇翅膀就飞了过来,要挠我。 “我操,怎么这样啊,是我救了你,你不记得了,哎呀,畜生就是畜生,果然还是恩将仇报,农夫与蛇啊。” 我立刻往后躲。 左道、旁门愣住了,“这不是你的鹰啊,好吗,上来就干你。” “够可以的啊。” 二人躲开了,看热闹,还说呢,“这巨鹰双翅完全展开,得五米吧,厉害了。” “头一次看见啊。” 惊呼不止。 我呢,连连躲闪,呼喊,“海东青,你可别恩将仇报,是我救了你,你抓我干什么,赶紧让开,让开。” 我躲到了毡房门口。 不敢张狂。 这巨鹰的爪子,碰到我哪,我都是掉块肉啊,如果抓到脑袋,没准我小命就没了,随时准备进去。 希望海东青能明白我的好。 可畜生就是畜生,只记得我给它灌药,立刻“唳!”就冲向了我。 “我去你大爷的。” 郁闷的立刻往毡房帐篷里一钻,这才躲过了。 就听外面海东青在那“唳!”“唳!”的叫个不停,好像还在抓毡房,我心中郁闷,骂娘,“你他妈的还万里挑一呢,一万只老鹰出一只海东青,哼哼,万里挑一的屁,聪明个屁,谁对你好都不知道,这绝对的农夫与蛇。” “哈哈,搜头乌龟啊。” “缩进王八盖子里不赶出来了。” 左道、旁门哈哈的笑,被这一幕弄的啼笑皆非,“居然被一只鹰弄的如此狼狈,你还什么人龙龙凤啊。” “没错,没错。” 笑个不停。 这时,狐碟出手了,“吱!”“吱!”一叫,在对峙海东青。 这下,海东青“唳!”“唳!”的叫声,才停止,似乎飞走了。 “公子,出来吧,那畜生,已经离开了。” “他妈的,生气。” 灰头土脸的走出,看左道、旁门都在笑,啐了一口吐沫,看了看天空翱翔的海东青,直撇嘴,“你他妈的会飞,没死,多亏了你爷我,你却想抓我,你他妈的狼心狗肺啊。” 指天骂娘,却是不管用。 海东青只顾着在那翱翔了。 一跺脚说,“不管了,准备晚饭。” “哦,公子。” 狐碟晃动着尾巴跟着我,再次进入毡房。 待,到了傍晚时分,天黑了下来。 我、塔尔齐大哥,还有旁门正做饭呢,突然,“扑通!”一只野兔扔在了我们不远处的草坪上。 随后“唳!”的一叫。 就见天空,海东青在那环绕着飞。 “哎呀,这家伙不会是来送礼的吧,回过味来了,是我们救了他?” “很有可能。” 塔尔齐大哥跑过去看了看兔子,已经死了,灰皮的很肥,立刻说,“晚上添肉了。” “好,好。” 旁门笑了,“这鹰是海东青啊,不错,不错,总算能够醒悟。”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的苦心没有白费。” “??????” 我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那会还嘲笑我,看了看天空,“行了,行了,走吧,我啊,救你,不图你的回报,你明白就好。” “唳!”“唳!”的鸣叫。 在我毡房的上面,盘旋了许久,这才离去。 “哈哈。” 气顺了,高兴了。 呵呵笑着,看塔尔齐大哥在那拿出蒙古刀,去皮弄兔子肉,格外高兴,呼喊狐碟,“狐碟,狐碟,看到了吗?那海东青啊,明白了,给咱们送兔子来了。” “嗯,嗯,奴家看到了。” 狐碟内心也高兴,“我就知道,它不是普通的畜生,终归会明白的。” “对,不过想来,看着它能重新飞翔,也就算是知足了。” 此时,心情一顺百顺了。 看什么都高兴了。 待吃晚饭时,吃着海东青给我送来的野兔,都觉得美味,好吃,大口大口的吃了不少。 “看你那样,真是够可以的,不就是一只老鹰懂得报恩吗?至于吗?哼哼,少见多怪。” 左道吃着,嘴里还吐槽这,“不是追你赶你的时候了,你忘性脑子可真大。” “你能不能行,能不能行,不能行就滚草,谁还没有糊涂的时候啊。” 翻白眼吐槽,“少说这些废话。” “哼哼,德行。” 左道继续大口吃肉,“下次让它给你补只老虎来才好呢,那样你不得乐疯了。” “你们家草原上有老虎啊。” 不理他了。 心情终归是高兴起来了,在那自己呵呵的笑。 章三一二 海东青 至于海东青的报恩,和我在狐岐山,星辰狐狸的报恩差不多。 第一天送了一只野兔,第二天,居然送来了一只山羊,也不知从哪弄来的,仍在了我的毡房外,一样的鸣叫了几声就走了。 “这家伙没完了。” 我苦修过后,还去它原来的窝找它,告送它不用如此,结果窝里没有,就也作罢。 每日吃着海东青送来的食物。 心情其实还挺美的。 最起码,炖炖有肉,不在让塔尔齐大哥破费了。 老奶奶还出来说呢,“我就说嘛,海东青聪明,知道知恩图报,在过一段时间,没准会下来与你见面呢。” “是吗?那可好。” 这巨鹰,太招惹喜欢了,宛如神鸟。 如果能一起玩耍,那该多好啊,哈哈一笑。 果不其然,没过三天。 海东青飞了下来,落在了我的毡房外,我一出来,吓了一跳,见它此时已经完全恢复,翅膀煽动着,在那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我颇为高兴,“你恢复了啊。” “唳!” 轻轻一叫,也不知如何交流。 反正是在交流。 我道:“你不用多想,继续做你的神鸟去把,我啊,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你的孩子死了,就在生,对了,你是母的吧,那一定还有一只公鸟了对把,和你一样大?!” 不知该说啥,瞎问。 它怎么可能听得懂,只是“唳!”“唳!”的又叫了叫,在那舒展翅膀,还蹬腿。 我搞不清楚,就叫来了狐碟,“狐碟,你应该能弄明白吧,它好像是有什么和我说,可我搞不懂啊。” “嗯,我看看。” 狐碟靠过去,饶了绕,看了看,笑着说,“它好像知道自己身体没有完全康复,希望你在帮帮忙吧。” “好像是这么回事。” 狐碟做出了肯定。 “那好,我给看看。” 伸了伸手,让它飞下来。 还拿出了药丸,说,“我在帮你看看,你在吃一些药丸,就也好了。” “唳!”“唳!” 海东青还是有些警惕,在毡房的房顶绕啊饶的,绕了许久都没有下来。 “还是不太放心啊。” 我苦笑了一声,“警惕性太高了,那怎么办啊。”拿着药丸无从下手。 “扔地上吧,它知道了,会自己来取的。” “也行。” 我把药丸放在了草坪上,就和狐碟离开了,“你自己吃了吧,外伤基本好了,应该是还有些内伤,吃了,就全好了。” “唳!” 这下,海东青飞了下来。 用尖锐的嘴巴拨动了几下药丸,就夹住,一仰头吃掉了,这才叫着,又飞走了。 飞的更雀跃了,高兴,“唳!”“唳!”叫着,直插云霄。 “有意思。” 看着神鸟一般的存在,心里高兴。 就算没有什么交流,最后也不放心让我们,但内心还是高兴的,“争取它能多多的繁衍后代吧,要不啊,太可惜了这个品种。” “是啊,太可惜了。” 狐碟抬头看着,看着海东青就这么走了。 心中还有些不舍,“终于日后还来把。” “一定会来的。” 我心中非常肯定。 如我所说,随后,海东青对我就也越发的放心,除了每日傍晚时分来送食物以外,平时没事就来我的毡房外,打转。 在那飞啊飞的。 我便招手让它下来。 它“唳!”“唳!”叫着,果然就飞下来,在毡房上立着,在那继续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它的眼睛很锐利。 可以说是吓人。 不有一句话嘛,说的是豹的速度,熊的力量,鹰的眼睛。 这话一点没错,鹰飞起来那么高,但地面上跑着一只兔子都能飞下来擒住,就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厉害了。 此时看着,依然锐利啊。 “你肯定明白了,我对你的好,对吧,嘿嘿,咱俩的故事不是农夫与蛇,是不打不成交?古人啊喜欢傲鹰,是把鹰驯服,但自古海东青都难以驯服,我看你啊,我是驯服不了的,你我做个朋友吧。” 我把吃剩下的一些生肉,仍在草地上。 它果然飞下来,“唳!”的一叫,吃了,非常聪明。 可之后却是再次飞到毡房上去,说明,对我,不,应该说是对人,依然警惕性十足。 我也不管,把肉弄成一条一条的肉条。 它就飞下来吃,吃的挺高兴,我就也高兴,在那逗她玩。 “公子,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星期,它也就被你驯服了。” “驯服,不是,我们是交朋友,对吧,我们是朋友。”乐呵呵继续拿肉条喂他,它吃的其乐融融。 它的家几乎就在我的毡房顶上了,没事就来。 塔尔齐大哥的那些邻居也好奇,这么大的老鹰,总往这飞,过来观看,议论纷纷,说的都是蒙语。 我也听不懂。 塔尔齐大哥就翻译,“他们说,你这只鹰是神鸟,在古时候,只有大汗,才配拥有。” “是吗?大汉?那我岂不是是成吉思汗了。” 哈哈一笑。 塔尔齐也笑了,“成吉思汗的鹰,恐怕也就如此了把。”看着海东青都非常喜欢。 不知是何品种为何这样,这么庞大。 我想到了龙子,大黑猫是龙子,在红尘的实验室里看到的蜥蜴也是龙子。 龙性淫,到处都是龙子啊。 哈哈一笑。 没准这头鹰的体内也有龙血吧。 很有可能。 优哉游哉的继续这般过着日子。 一来二去,时间慢慢的就也过去了半个多月。 日日苦修没有间断,把前段时间落下的功课便补了回来,随之的,我要进入辟谷的事就也该提上了日程。 必须得提前做准备了。 因为我体内的力量已经积蓄够了,如果我去调动,很有可能直接就开始晋级,如排山倒海一样,扑面而来。 可如果我身体不行,就会崩盘,便不去在去其他事情,一心一意的苦修,锻炼身体,按照狐碟交给我的,开始为进入辟谷做准备。 但要准备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 我希望是一个月,刚过去不到半个月,就也不是特别着急,安心等待。 在这期间,除了神秘人、左道、旁门的到来,没发生什么事,非常安稳。 倒是,九黎一族那里有了消息,说他们已经和萨满教的人联系上了,现在萨满教在东北三省发展的很好,正想拓展,进入关内。 想和九黎一族合作。 很有做生意的派头。 问我的意思,我自然同意,如果达成了合作伙伴,一切的一切就也都顺理成章,到时我去见林玉儿。 顶多是说当年自己太嫩,被她骗了,就也罢了。 还是那句话,什么黑骨阿婆,柳三九,和我无关啊,我就想要回我的百鬼图,其他一概和我无关。 呵呵一笑,感觉事情发展的不错,就也交给他们去办了。 这样对壮大九黎一族也是好事。 还有就是莫家兄弟那里,也传来了消息,现在每月初一才可以进入圣地,九黎一族的人,散布在全国各地。 就也有了奔头。 每月初一来,到时由人带领可以进入圣地膜拜,每次人数都很多。 还有就是我那些朋友的事。 湘西换了市委书记,换了市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抓人,我这个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杀当官的,一个省委秘书长,副厅级领导。 说被杀就被杀了。这不是打党国的脸吗?怎么可能允许。 依然在大肆追捕。 据说,佟晓静、柳依依、尤小菊这些和我有来往的人都在被监视,都在被掌控,让我心中叹气,都被我连累了。 一阵郁闷。 但想来等在过个一年半载,就也没人管了,国家大,什么事都会发生,在发生几件怪异的事,我这事就也放下了。 不再去管,安心等待晋级辟谷,一切的事都之后再说。 我就依然在外蒙古的大草原内,继续苦修。 章三一三 石人沟 我苦修的事,左道、旁门知道了,就不在愿意起这么早的跟着我了,一两回好说,三四回也忍受得了。 可他们不是来给我做司机的啊。 到了一个星期之后就放弃了,起得太早,太枯燥乏味,懒得陪着我了,我便继续自己骑马,提水去,赶过去。 所幸,体格练好了,也没什么太大的事。 这二人呢,就开始在草原上自己找乐子。 先是练习骑马,左道还好说,学了半天就会了,天天纵马扬鞭,和我刚开始来一样,玩得非常开。 旁门体格太大,最少二百五十来斤。别说蒙古的马矮了,就说高头大马,在他面前,也成小马仔了。 就只得找别的乐子。 一来二去的倒是玩的不亦乐乎。 有一天。 我正在那帮组塔尔齐大哥收拾马圈呢,二人跑了过来,乐呵呵的说,“我们俩发现了一个怪地,太他妈的奇怪了,你要不要来看看啊。” “怪地,什么怪地啊。” 我不解的说,“这里除了草原就是草原,能有什么怪地啊,再者说了,你俩如果没事,就走吧,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俩还没看够啊,别看了,去忙自己的吧,你俩现在是闲的蛋疼了。” “闲的蛋疼没错,但草原挺有意思的,玩几天也好。” 旁门笑呵呵的说,“这里真不错,很好玩。” “而且这里真有一个很怪的地方,你要不要来看看啊,真的很有意思。” 左道在那催促,“你就过来看看把。” “??????” 我很纳闷,二人就算有好玩的也不该找我啊。 我们的关系处的并不是很好,直挠头,“到底什么好玩的地方啊。” “那边有个山洞,里面有很多古老的图腾壁画,当地人不知道,说是他们祖先留下的,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很玄妙啊。” “对,对,你不是九黎一族的人吗,应该了解吧,跟我们去看看吧。” 嘿嘿一笑。 我纳闷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就九黎一族的人啊,还有,你俩是不是看不懂那些图腾,才来找我的啊。” “那个,嘿嘿,能者多劳吗?你去看看总不吃亏。” “至于你是九黎一族的事,不是秘密,知道的人很多。” 呵呵笑着拽我,“走了,走了。” “??????” 一阵无语,甩开二人,“那我也不去,没那功夫,没看见吗,我正帮塔尔齐大哥干活呢,马上就要冬天了,得准备过冬的草料,你俩拍拍屁股走了,我可不行。” 挥手说,“我得干活,干完活在说。” “这简单啊,我俩帮忙就是了。” “对呀,不就这点事吗?简单。” 旁门双臂过膝的大手立刻抱住一捆草料,如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直接搬到了一旁,“还有什么事啊,你说,我们干。” “对,我们干。” 左道跟着开口,对于这点事,根本没多想。 “那行,你们就干吧。” 我便开始吩咐二人,把过冬准备的草料弄好。 别看左道女孩子一样,干起活来干净利落不落下风,不管是铡草料,捆草料,搬草料,都干的有模有样。 塔尔齐看到都很惊讶,“这大个子没白长,一个人顶三个人啊,这小个子也不赖,很有干劲啊。” 虎虎生风的像是一个怪兽。 在那搬运东西。 “小意思,活动身体了。” 旁门颇为高兴,把上衣脱了,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孔武有力的吓人,“怎么样,这肌肉可以吧。” “可以个屁,练块有什么用啊,干活吧。” 左道嘲讽了一句,干的微微有些气喘,明显体力不行。 我呢,成了看客,“不错,不错,看你俩这架势,今天高兴,一会儿我陪你们去看看那个山洞。” “山洞,什么山洞啊?” 塔尔齐好奇。 我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他俩说带我去看看,很奇怪的地方。” 这时,左道便停下手里的活,说,“在此处一百里以外的一片乱石坑里,那个坑很大,很奇怪,我们哥俩去过好几次,挺有意思的。” “石人沟啊,我知道那,小时候我也常去,那没什么可看的,就一些山洞,乱七八糟的。” “食人沟,怎么取这么个名字啊,怪吓人的啊。” 我苦笑了一声,“那块还吃人啊。” “是石头人的石人,不是吞食的那个食,意思是里面原来有很多石头人,后来据说五六十年代,来了很多歪果仁,都给买走了,现在就剩下乱石了,这才因此而得名。” “这么回事啊。” 我明白了,“那塔尔齐大哥,那石人沟里都有什么啊,你说说,我听听。” “没啥啊,小时候跑那去是藏猫猫,瞎玩,后来长大了就不去了,没啥可看的。” 一语带过。 我感觉石人沟有可能是什么遗迹,外蒙古比较落后,保护遗址差了一些,所以没人管啊。 挠了挠头,“一会儿去看看把。” “行,去玩玩挺好,你这样天天,天还没亮就出去,够枯燥的,去那玩玩也好。”呵呵一笑,塔尔齐大哥就去帮忙了,“左道旁门兄弟,你们俩慢点干,你们不是还想去玩呢,这就行了,剩下这点我来干吧。” “不用了,这就干完了。” 二人倒是信守承诺,非得干完才行。 我呢,就跟着去帮忙,“好了,好了,一起干吧,干完,洗个澡,就过去。” “好。” “好。” 我们四个人一起努力,一会儿就也干完了。 弄来了一些水,一起洗了个澡。 洗澡时。 我看着左道白皙粉嫩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在那不敢看。 左道只咬牙,“你他妈的在敢这样看我,我他妈的弄死你信不信。” “信,信,我啊,是最近一直没什么女人,才这样的,不好意思啊。” 尴尬一笑。 旁门说了,“你小子东西真大,跟你的女人,受得了?!”瞧了瞧自己的,“妈的,比我的都大。” “我有个外号,不好意思说,说出来怕吓到你们。” “啥啊。” 旁门捧哏的一问。 我立刻说:“大茄子。” “名副其实。” 哈哈笑了。 只有左道有些不高兴的撇嘴,稍微洗了洗就出去了。 “你俩认识多长时间了。” 我好奇的问了问,“左道小时候就长这样,知道自己长的像女的,就别留长头发啊,剃个板寸,应该也很阳刚啊。” “我俩从小就认识,他是满族人,据说还是什么皇亲国戚,父母就让他留辫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后来长大了,就想剪了,可他父母不让,只好留成了长发,回家在梳成辫子。” “我操,这年头还有让留辫子呢,他父母可够封建的。” 一阵无奈,算是知道了一些关于左道的事,叹了口气,这家伙活的也够累的,父母这样管着。 笑了笑,就说,“赶紧洗吧,赶紧出去,别让左道多等。” “嗯,嗯。” 快速的冲了冲。 我俩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这时就见,老奶奶不知何时到了此地,见我们点头一笑,“小朋友,听说你要去石人沟啊。” “嗯,去那玩玩,怎么,老奶奶,你有事高我送。” “也没啥,当年你那张脸啊,他来时就是奔着石人沟来的,说那个地方啊,有什么冲虚真经,还有什么宇宙节拍,哎呀,一堆乱七八糟的名词,我是搞不清楚了。” 老奶奶摸着我的手说,“他当年找了一年多,也没找到,你啊,也去看看,没准能找到呢。” “什么东西,冲虚真经、宇宙节拍,这都是什么啊。” 我根本听不懂,搞得像是虚幻小说了,一阵头大,“您没记错,是这么说的,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啊。” “没有,我不会记错的,他当年就住这里,天天念叨,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么说的。” 淡淡一笑,转身就走了,“你去看看吧”。 “奶奶,我扶你!” 塔尔齐跟着。 我、旁门、左道在那干瞪眼。 我问他俩,“你俩知道什么是冲虚真经和什么是宇宙节拍吗?” “不知道,头一次听说。” “好像和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左道问我,“这老太太是什么人啊,感觉最少得八九十岁了把,别是老糊涂吧。” “九十多了,糊涂不可能,明白着呢。” 我挠了挠头,“既然咱们都不知道,那就去看看把,争取知道知道,什么冲虚真经,宇宙节拍。” “对,对。” 上了吉普车,我们就呼啸而去。 一如既往的快,一如既往的猛,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那个石人沟,到那一看我才知道,居然如此庞大。 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大坑。 一眼看不到头。好像是这片绿草地,塌陷了。 “好大啊。” “将近七八公里的大坑呢,你说大不大。” 旁门说,“我找人问了,据说一开始没这么大,后来是有人盖房子来着挖土,就越挖越大,便这样了。” “那原来多大啊。” “这就不好说了,有人说现在一半的大小,有人说,也就十分之一,搞不清楚了” “时间太长,问不明白的。” “那从那下手啊,这么大,无处可寻啊。” “跟着来吧。” 左道指了指一处,那块有修出来的向下道路,可以一直往下,“这里已经开发成了旅游景点了,跟着来吧。” “嗯,嗯。” 顺着路走了过去,开始探寻这个石人沟。 章三一四 神秘山洞 说是有条向下的道路,其实修的非常简陋,简直就是人太多踩出来的,而不是修出来的,而且一旁还有一个建筑工程队一样的升降梯,可以下去,还他妈的收费,一个人相当于十块人民币。 我们几个人不懂蒙语,只得被宰了一会,没走那条路,而是顺着升降梯下去了。 在下面一看,乱石遍地,多大的石头都有,最大的十几米,甚至横着,在那横着,最小的就是碎石头了,到处都是。 来此游玩的人,不过十几人,非常空旷,在这看啊看的,其实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去看看那个山洞。 还遇上了来此游玩的中国人。 在那说呢,“据说这山洞里有娃娃鱼,不知真的假的。” “别瞎扯了,娃娃鱼在中国四川的吧,这怎么可能有。” “哎呀,也有可能了,外蒙古以前也是中国的啊,没准就有人带来这里养啊。” “胡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怎么可能在这有娃娃鱼呢。” 在那瞎聊天。 我便问左道、旁门,“你们知道这有娃娃鱼的事吗?” “不知道,就是里面的壁画很古怪,你赶紧过去看看把,外面就是乱石头沟没什么可看的。” “还有,这也没什么娃娃鱼,肯定是看走眼了。” “哦,哦。” 我就跟二人往里边走。 在乱石沟里绕啊饶的,到了一处阴凉的地方,此处还有积水,还有一些绿草,但最惹人注意的是那个黑乎乎,滴着水的山洞。 “就是那了,看不出什么奇妙的啊。” “进去你就知道了。” “好吧。” 走了进去,外面看着黑乎乎的,一走进去,倒是有些光线,也不从何而来,主要是水汽汪汪的感觉连接着地下,有地下水。 地面不平,很多的鹅卵石,让我很奇怪,“这外蒙古怎么会有这么多鹅卵石啊,不对劲啊。” “此时不对劲的地方还多着呢,你就看把,要不然带你来,神秘的很。” “好吧。” 心想,我连桃树仙林、九黎一族的圣地我都看过了,还怕这些,淡淡一笑,继续跟着。 这回水汽更大了。 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水在滴,掉落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让人不舒服。 鹅卵石铺在地面,走起来也很难行。 所幸,山洞够宽大,旁门走在最后面,都绰绰有余,而且光线依然存在,让人去找,却始终找不到。 “这里的光线好奇怪啊,明明什么都没有,为什么就是亮呢。” “我们也好奇,可根本找不到原因。” 按理说黑洞内应该是黑漆漆的,可这里却是光线很明朗,让人挠头。 这时,在一个拐角处,居然还出现了几株兰花,让我颇为惊讶,“此地怎么会有兰花啊。” “奇怪吧,还有呢。” 在往里走,居然出现了一个破旧的亭子,就修建在山洞里面,亭台楼阁的红木建成的,很漂亮。 主要是还有一条小溪在旁边穿过,缓缓流淌。 “我操,这不是南方水乡的建筑风格吗?” 在想起鹅卵石,在想起兰花,直挠头,“这里是外蒙古,怎么全是南方的东西啊。” “你可别忘了,外蒙古已经也是中国的,如果有人来此,把南方的东西带过来,也很有可能啊。” 左道说,“这山洞我看过了,一多半是纯天然形成,还有一小半是人工修建出来的。” “人工修建?!” 这我倒不奇怪。 九黎圣地就是一半天然,一半修建,想起来就劳民伤财。 这里嘛,恐怕也是如此。 “什么人啊,在此地修建南方的景致,如果是大权在握之人,何必在山洞里修呢,堂而皇之的在草原上修不也行。” 这点我是知道的。 蒙古的元朝被朱元璋赶出来后,人家依然叫元朝,而且很怀念在中原的日子,一直叫了百余年后来才不叫了。 难不成是那时候的人?! “不清楚。” 这一点,左道、旁门也说不好,就在那不言不语的继续走着。 到了亭子处一看,居然完好无损,可以坐下来休息,还有一个方桌,可以在那喝茶攀谈,“好地方啊。” “好地方是好地方,可什么人,到了外蒙,还怀念故土呢。” 应该就是这么个人了,但具体名字却不知道啊。 “去看看壁画吧,没准从壁画上看出什么蹊跷来。” “嗯,这边走。” 不知这山洞到底有多深,居然还可以往里走呢,走来走去的,居然又看到了很多南方才有的花花草草和一些建筑物。 让人看着就感觉到了那个人在此有多么的怀念故乡。 随后突然就出现了很多笔直的墙面,一看就是人工弄出来的,这时,就也出现了许多的壁画。 壁画每一个都很大,很恢弘,但与此同时也很简陋。 我对艺术不懂,但看上去也看不出什么艺术性的东西来,就也明白,为什么没人保存,艺术造诣很差,和九黎一族那些没办法比。 简陋的像是一个不懂画画的人,还没有颜色,全是刻的的痕迹,看起来怪异无比。 “你看这些,画的像是什么啊,像是花,还是图腾啊。” 左道问我,“你们九黎一族对图腾都很有研究吧,你看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也看不出啊。” 躺着脖子看了一会儿,直挠头,根本无法搞清楚,主要是没有规矩可寻,就是一团乱麻一样,而且分不清楚,怎么分布的。 就是整整一面墙。 “??????” 我沉吟了半天,说,“这副是看不出了,去看看其他的吧。” “行啊。” 继续往里面看。 这时好像画的是云彩,又好像是大树,很抽象,“我操,这是抽象派啊,看什么是什么,你说是树,就是树,你说是云彩,就是云彩。” “??????” 头都大了。 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不会也看不出来吧。” “把也字去掉。这些东西,一般人根本认不出来,我只是一般人而已。” 我还想到了老奶奶口中的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这些听起来玄妙,可我也知道,古时候的人起名字都很玄。 比如中医,比如武术,说白了其实都很简单,却非要往复杂说,为的就是把你整迷糊,不整迷糊你,你怎么拜师,你怎么相信啊。 自古以来就是这套路。 “我想到了一部武侠小说,你们知道吗?金庸的侠客行吗。” 我嘟囔着突然那说到了这,“赏善罚恶二使,把人带到侠客岛上就是要看那些留下来的古怪图案,来的都是武林高手,都通过自己的见解去看,结果看的都走火入魔了,唯有石破天,不识字,也没什么见识,就看透了,你说厉不厉害啊。” “??????” 左道、旁门互相一看,叹了口气,“我们俩不知道,那个什么侠客行,什么石破天,我就想说,和这个有关系吗?” “我的意思也很简单,这些壁画啊,你越找明白人或许越看不明白,乱拳打死老师傅,没准越不懂的人,才越能看明白啊。” “灯下黑,欺负行内人。” 左道,旁门知道了,互相一看,“那咱们还继续吗?” “继续,继续,既然来了一趟,就看完再说。” 我现在想的事,狐主当年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冲虚真经为了什么宇宙节拍,肯定是有原因的。 狐狸总部那里,书籍藏了很多,没准里面就有什么记载。 反正我对狐主是越发的好奇,这位老人家,当年都做了什么,那个老奶奶为和又特意来找我啊,别是另有深意吧? 搞不清楚,但我想,既然狐主来了,就说明此地是有什么东西存在的,挠了挠头,心中不解,只得继续看了看你壁画,一直走,一直走。 待,走到中间时,突然看到了一行字。 刻在角落的一处,明显比那些留下来的要新,说明是来这里的人刻上去的,而不是最早的人留下来的。 我过去一看,是一种我不懂的文字,“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好像是蒙语。” “不,不是蒙语,蒙语我见过,不是这样的。” 在那思索。 最后我眼前一亮,笑了,“有手机,什么时代了,照张照片问问网友。” “这也能行。” “当然能行。” 乐呵呵的照了照片,发到了网上,寻求高人解答。 我们等了等,果然,网友的力量是牛逼的,很快,就有人说了,“这是藏文,维吾尔族的语言。” “对,就是藏语,写的很潦草,不好认,但就是藏语。” “藏语?!” 这下我、左道、旁门好奇了。 这地方怎么会有藏语呢,蒙古和西藏可距离很遥远啊,“这个人是谁啊。” 这时,有人翻译出来了,“我是维吾尔族人,这写的是,达摩恩来此拜祭,这个达摩恩外人不了解,是我们西藏地区一个很有名的活佛,有很多事迹,流传。” “达摩恩!?” 这一下我、左道,旁门都知道了,因为这个达摩恩,真的很有名。 章三一五 达摩恩 达摩恩的名气并不是特别的大,只是在小范围内流传的很广,大概在民国时期吧,曾经极为的响亮。 他曾经是西藏的活佛,从小就是,据说身高接近两米五,走路都需要人搀扶,整个人就像佛陀转世。 声音如洪钟,只要见过他的人都被他的气派所折服。 乃是西藏历史中少有的牛逼人物。 可后来,西藏内部发生了变动,他被篡权,被关了起来,一开始是在监狱,后来据说要杀掉,但杀他的当天,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藏区的人信这些,人就都跪拜。 他这才保住了一条小命,后来被扔进了一个枯井里,它身高两米五,无法挪动,只得等死,每日靠露水活着。 结果活了三年。 众人称奇,纷纷去看。 可三年之后,达摩恩却突然不见了踪影,从枯井里消失了,无影无踪。 在出现时,就到了杭州。 是当时的国民党军方,把他找到了,在杭州继续做活佛,每日听他讲经的人不计其数,多是达官显贵。 达摩恩再次摇身一变,成为了座上宾,绝对的牛人。 但这还不算完。 没过多长时间,二战开始了。 希特勒相信人类中有神族的血脉,什么亚特兰蒂斯的后裔,他们雅利安人种就是,还说西藏的那些人也是。 据说希特勒都听说了这个身高两米五的活佛,就让人来请达摩恩,当时的国民党顶不住压力,就同意了。 据说要把达摩恩带回德国,让他与最纯种的雅利安人种交配,留下许许多多的子孙,谁曾想。 达摩恩知道了,提前逃跑,希特勒手下的那些党卫军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堵在了一个山洞里。 结果,他们围了三天三夜,达摩恩一直没有出去。 后来派人一查,人已经走了。 再次脱逃。 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他之所以出名,就是这两次神乎其神的逃脱,一次是枯井,一次是山洞,身高两米五,走路都需要有人搀扶,却是能在有人看守的情况下,逃走。 你说神奇不神奇。 这个人的故事就也流传开了,我爷爷和我讲过,还分析,达摩恩一定是有人帮忙,要不然哪能不翼而飞啊。 当时我感觉也是。 可现在各种人接触的多了,感觉没准就有什么意想不到的神奇人物。 我啊,就也信了一些,这个达摩恩,没准就有高人之处。 可以逃脱。 我呵呵一笑,这时居然在这里看到了达摩恩的名字,非常意外,“难不成,他在山洞脱逃后,就来了外蒙,再次躲藏,一直到死。” “很有可能。” 达摩恩的故事都知道。 可后来他在山洞逃脱之后的事就没人提过了。 消失的无影无踪,也是之后,爆发了抗日战争,人哪还有工夫管一个什么藏区活佛啊,就也盖棺定论。 没想到再次看到,颇为意外,“他写的是来此祭拜,难不成建立这里的人呢,和藏区有关系。” “很有可能,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写。” 我怀疑了,“不可能,前面那些明显都是江南水乡的情况,和藏区有什么关系啊,有可能达摩恩知道是什么人,特意写的。” “???????” 又辩驳了回去。 就是依然不知道,建立这里的人是谁,是个什么人物。 “行了,走吧,走吧,继续看吧。” 看到了达摩恩的字迹已经算是有了巨大的收获了,就是不知那达摩恩在那种乱世的情况下,最后结局怎样了。 是再此坐化,还是有去了其他地方啊? 恐怕完全就是迷了。 “你相信人类之中有高人一档的存在吗?” 这时左道突然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信,虽然我也坚信众众生平等,可有时候人就是有聪明,通透,死硬,笨蛋之分啊,一个聪明人,自己就算什么都没有,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也可以活的很精彩,傻逼,永远不行,所以这世上的人就不可能众生平等,但有一点,我不信血统有贵贱之分。” “大错特错,血统如果没有贵贱之分,那笨蛋是怎么来的,傻逼是怎么来的?哼哼,是有的。” 左道说的很认真,“希特勒作为统治者只是说出来了很多人不敢说的事实而已,那就是人类之中的血脉中,藏着很大的秘密。” 看向了我,“你体内的血,你应该知道,与众不同吧?!” “我体内的血与众不同?开玩笑呢吧,我可没什么与众不同,虽然我家传比较好,但这什么都代表不了。” 翻了个白眼,“你是皇亲国戚,你姓爱新觉罗对把,哼哼,你肯定相信。” “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世上傻逼太多了,终归得有个说法,所以,只能说血脉有问题了,要不然傻逼哪来的。” 左道说的很认真,“傻逼永远傻逼,没办法解释的。” “??????” 这家伙说话永远那么激励。 无言以对,我就也不说话了。 因为这个话题没办法继续下去,我也不知道哪傻逼有什么办法?呵呵一笑。 便继续参观壁画,可参观来参观去的我们也看不出来,牛唇不对马嘴,画的奇怪无比,我又想到了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不太明白这和这些壁画有什么联系。 因为除了这些壁画,其他的都不能联系在一起啊。 只有这个理解不了。 “走到头吧,如果在没什么,你我啊,也不是这里的有缘人,只得撤了。” “好吧。” 加快了步伐往里走。 走马观花一样的又看了几幅,多数的根本没看,主要是看也看不明白,笑呵呵的就走到了最里面。 出现了许多的古怪文字。 乱七八糟的比那些藏区文字还要古怪了。 “都是些什么啊。” 我拿起手机,一块一块的去拍照。 拍照下来后,在仔仔细细的看,结果很多文字都认不得,也可以肯定,不是一种文字,“应该是来此的人,都留下了名字吧。” “很有可能,这些刻上去的一看就是年代不已,有新有旧。” 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就也懒洋洋的看。 结果我在那拿着手机看来看去的发现了一个秘密,惊讶的汗毛孔都冒出了寒气,“你们知道镜文吗?” “镜文?知道啊,传说中是诸葛亮发明的,写完的字,要拿镜子着才射过来才能知道真正的含义,如果不照镜子就是乱码。” 这下,左道、旁门惊了,“你是说,这些壁画是静文,翻过来看才行。” “不,不,我说的是这行字,你看。” 我指了指,其中一幅我照下来的,上面一行字,利用静文看的一清二楚,“元朝余孽,张三丰来此拜祭。” “张三丰?!” “不会吧,居然是他。” 张三丰很有名,不管是武侠小说,还是在现代,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华人世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的武当山,现代的那些武侠小说,还是真实的故事,虚假的故事,他都很有名,在元朝末期和明朝开国时期,已经很有名了。 是当时响当当的人物。 后世名气更大,各种吹捧,最耳熟能详的莫过于说太极拳是张三丰发明的,其实只是发明太极拳的人在扯虎皮拉大旗,这是中国武术的一贯作风,说形意拳的祖师爷是岳飞,这不是无稽之谈吗?根本没影的事。 还有很多,不一一列举。 其实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而这个张三丰,也并不是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他其实很怀念元朝,对朱明王朝没什么感情,到哪都自称元朝余孽,这个是有历史可考的。 并不是什么抗元的英雄。 因为元朝时蒙古人统治期间,历法非常宽松,经济搞得也非常好,人们生活的相当安居乐业,朱元璋一来,可好,严刑峻法,民生大不如以前,所以很多人都怀念元朝。 这里的字号一看就是真的,元朝余孽张三丰。 当然也并不是说元朝全是好的,汉人属于下等民族是真的,不过张三丰怀念元朝是真的。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张三丰可是个传奇人物,他居然也来过此地,那说明,建立这个的人,比张三丰还要古老啊。” “现在看来是了,而且写的就是拜祭,是晚辈的用词,肯定是比建立此地的人老。” “那会是谁啊。” 百思不得其解。 历史中的人物浩瀚如汪洋大海,不好容易猜出是谁。 叹了口气,“从张三丰这点是看不出谁是谁了。” “嗯。” 都默认了。 依然没什么线索。 这时,旁门、左道在那来来回回的看我手机照射的镜文,又说,“有没有可能所有的壁画也都是镜文啊,得反过来看啊,所以张三丰就也写了镜文,提示后人啊。” “是啊,很有可能。” 二人看着我说,“要不试试,都拍下来看一看。” “试试就试试,反正也不费事。” 拿出手机,去拍照,然后利用手机的照相因素,反过来看,就也行了,内心蠢蠢欲动,希望能够成功。 章三一六 镜文 我先试着拍了一张,对比了对比,结果依然驴唇不对马嘴,什么都看不出来,直挠头,“应该不对吧,画的不是镜文。” “在试试。” 左道、旁门不死心,让我在试。 我便又拍照试验了几次,结果依然不行,无奈的耸了耸肩,“镜文这事就是张三丰耍了个小心眼,留名又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啊,和这些图无关,这图突然是镜文,张三丰不就知道了。” 我还说:“如果张三丰知道了,必然会有一些秘密流传出来,可你们谁听说过这里啊,还什么冲虚真经,宇宙节拍,更是闻所未闻。” “那倒是,那就真的不行了?” “不甘心啊。” 二人又仔仔细细的看,可就是看不出。 我呢,帮忙帮到底,又拍了十几张,可依然是无法认出,就说:“算了,这里有可能藏着大秘密,有可能是哪个大人物来此修炼过,在此坐化了,留下的这些图案,后世人来了不知多少位,你我啊,稀松平常之人,怎么可能看出的,认了吧。” “我可不是稀松平常之人。” 左道说得很认真,拿起折扇拍打着说,“我一定要弄清楚,和古代那些人比一比,既然他们弄不清楚,我要是弄清楚了,就说明我超越了他们。” 傲娇的很,心比天高啊。 我耸了耸肩,“行啊,我反正是死心了,比不了啊,你啊,就隔天斗法,和古人比吧。” 把手机收了起来,放弃了。 其实我还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等我回狐岐山了去拜访拜访狐主不就行了,到时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弄不明白这些图案的意思,也能知道这里是谁留下的,要不然狐主不会特意赶过来。 心中有底。 自然不在这耽搁,说,“走吧,走吧,来回赶路,这么一弄,天黑前没准回不去了。” “着什么急啊,带你来本想以为你是九黎一族的人,认得出,谁曾想,一样,行了,你啊,休息一会儿吧,我自己在来看看。” 左道去看那些留下来的字。 图案看不清给出就看字。 旁门内心深处也没多少想法了,就与我走到了一边,在那冷眼旁观,“你说那个老奶奶说的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和这些有什么关系啊?” “如果有关系,那就真的厉害了,你听这名字,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哼哼,吓人啊。” 我想了想,“有可能是某个人在此悟道,留下来的,只是年代太久远,你我不知了。” “肯定是了,但是谁就说不好了。” 旁门挠头,“哎呀,不想了,不想了,这么多人都看不明白,我是不抱有幻想了,我也是个稀松平常之人。”还呵呵笑着说,“左道其实最想证明的是他比你强,你看不懂,他看懂了,就说明他比你厉害。” “这样啊,他如果真的能看懂,我还真服了。” 呵呵一笑。 那边,左道还在看,看来看去的,依然什么都看不出。 最后过去了一个小时左右,他实在是无语了,自顾自的说,“走吧。” “好嘞。” 我俩也没奚落他。 重新走出了山洞。 还有一些旅客在来来回回的看,我还有些想笑,当年在此悟道的那位前辈肯定想象不到,这里天地变幻沧海桑田之后,成了旅游景点。 “回家。” 坐上车,“轰隆隆!”天黑前就也折返回了营地。 这一下,因为山洞的事搞不定,左道、旁门二位,就没什么乐趣了,天天除了骑马,就是偶尔陪我去苦修,一来二去的又过了一个星期。 二人实在待不住了,说,“我们走了,你啊,继续待着吧。” 左道还说了一句,“你听说过一生之敌吗?你就是我的一生之敌,我一定会战胜你的。”绝尘而去。 “一生之敌?!” 我哭笑不得。 这家伙从哪听说的我,居然这样上心,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 一开始,来就是我一个人,这回就又变成了我一个人,我呢,没在多项,安心过我的日子,眼巴巴的看着日子马上一个月了。 我感觉自己准备的也差不多了,准备选个日子调动能力,进入辟谷,完成这次短暂的苦修。 可这一日。 塔尔齐大哥要去城市买一些过冬需要的物资,还有一些日用品,就来叫我,“兄弟,去乌拉巴托玩一玩怎样,我今天准备过去。” “乌兰巴托。” 外蒙古的首都。 我这几日生活平心静气,自从左道、旁门走后,什么都有条不紊,但也有些索然无味,就笑了,“行啊,在蒙古这么长时间,不去首都玩玩,太亏了。” “好,那就走把。” 塔尔齐大哥有一辆拉草料的拖拉机,先是开着拖拉机到了附近的县城,在那里买了两张前往乌拉巴托的大客车车票。 我俩便风尘仆仆的坐在车上,前往乌拉巴托。 我很好奇,“塔尔齐大哥,你买日用品和过冬需要的东西,在附近的县城不就行了吗?何必去乌兰巴托呢。” “哎呀,还不是我奶奶,我奶奶看你日子过的无聊,就说既然要买,就去趟乌兰巴托,也让你散散心。她还说,你来此地修行,不能如此痴迷,容易走火入魔,需要散散心,缓和一下,才好张弛有度。” “这话对。” 我心中一阵庞然,才想起来,自己似乎是又太沉迷了,应该做到张弛有度,宽宽心,才能更好的突破,“你奶奶,阅历广,多听她的准备没错啊。” “那是当然,我们那的人都这么说。” 塔尔齐大哥呲牙一笑,“乌兰巴托很大,很好玩的,咱们俩啊住一天,第一天先买东西,都买好了,就玩一天,然后赶天黑回来就行了。” “嗯,行。” 我俩呵呵笑了。 拿出手机,搜了搜乌兰巴托有什么好玩的,才知道,原来乌兰巴托是世界上最年轻的城市,才300多年的历史。 以前蒙古人游猎为生,根本没什么城市之说,一六几几年才建立的这座城市,又叫库伦,或者草原之都,至于好玩的地方嘛。 多半以感受蒙古文化为主,有些博物馆什么的,我也不爱去看,看来看去,有一些古老的寺庙,可以去拜访拜访。 我就有了目标,去甘丹寺看看,那里可是很有名气,“对,第一站就去甘丹寺。” 蒙古的交通不是很发达,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车也不是很多,所以大客车一路根本没怎么挺过。 在中午时分。 我俩就到了乌兰巴托。 看着这里,自然和北京、上海这样的国际大都市不能比,感觉和湘西这样的小城市也就差不多了。 只有一两个建筑物比较显眼,其他的一般般。 不过长期在草原上生活到了这里,还是让人很高兴的,“塔尔齐大哥,咱们今天吃顿好的,来,今天我请客。” “行啊,不过吃啥啊。” 塔尔齐挠了挠头。 在草原上,天天吃手抓饭,吃烤全羊,已经算是不错了。 来到这,旅客吃的也就这些,其他的搞不清楚。 我就说,“这样,我带你开回洋荤,咱俩去吃牛排喝点红酒怎么样,你也尝尝歪果仁做牛排、做羊排的味道。” “行啊,我还没吃过呢。” “那就走。” 这里旅客很多,尤其是华人游客,到处都是。 现在在北京坐火车都能到乌兰巴托,非常方便,随时随地都能听到普通话,在那交流,多半都是在说,乌兰巴托,很一般。 “和北京、上海比起来,现在哪都很一般啊。” 无奈苦笑。 蒙古字的招牌我也不认识。 塔尔齐大哥带路,在市中心的一个街区找了一家西餐厅。 我俩风尘仆仆的服务员还有些皱眉,但还是用蒙语问候,塔尔齐大哥就翻译,“他说,这里人均最低消费,十万。” “蒙古钱吧,我算算,那也不多,三百多块钱而已,行,就这了,价钱太低也不行,吃不到正宗的。” 我一说汉语。 服务员服务态度才好一些,拿来了汉语的菜谱,“你好,我们这里提供汉语服务。” “好,好。” 我乐呵呵的点了一些羊排,还有牛排,我和塔尔齐大哥一人两份,加上一瓶法国干红,就也行了。 “尝尝吧,看看味道怎么样。” “嗯。” 上菜的速度很快。 不一会儿,就端了上来。 一份牛排,一份羊排,色香味俱全的让我食指大动,我拿起刀叉就准备开吃。 塔尔齐大哥用刀,却是蒙古刀,这时拿着刀叉有些拘谨,“不会用啊。” “慢慢来,很简单的,你这手啊,就是用刀的,三下五除二就也学会了。” “哦,哦。” 塔尔齐大哥一点点的切割,呵呵笑着,切入嘴里,吃着在那笑,“我应该把我老婆带来,也尝尝鲜,她还没吃过牛排呢,还有我奶奶。” “那自然好,等你把入冬的草料都准备好了,就带着嫂子和奶奶来尝尝,反正奶奶的体格也够硬朗。” 哈哈一笑,一起开吃。 和蒙古的烤全羊完全是两码事,吃起来就也别有一番滋味,感受到了现代社会的味道。 这里呢,游客居多,来来往往各个国家的人都有,还算热闹,结果这时,突然进来一个女人,带着英伦草帽,紧身休闲的铅笔裤,一个白色的韩版女士黑色小夹克,踩着一双简单的小高跟鞋。 身高接近一米七五,身材高挑的模特身材,往那一站,穿着一瞬间,惊醒了我。 居然遇上了熟人。 章三一七 他乡遇故知 这个熟人不是别人,正是丹虹渔,她居然来到了此地,此时没了平时的傲慢和趾高气昂,就像是一个来旅游的平常游客。 左顾右盼的招了招手,叫来了服务员,开始用英语交流,结果服务员不懂,就开始用汉语,“汉语能行吗?” “汉语可以。” 这才走进了里面,落座了。 “居然是她。” 我刚才心“扑通!”一跳,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整个人都一瞬间被叫醒了一样。 先不说其他的,就说同在一做城市,能够相遇也是莫大的机缘了,没想到,我俩在茫茫世界之中居然相遇。 缘分啊。 我看着她,心中跃跃欲试,却也知道,自己易容改面,她认不出。 可还是想去攀谈攀谈,因为我在此地露脸也无事,就笑了,放下了刀叉和塔尔齐大哥说,“大哥,我遇到了一个熟人,你先吃,我一会儿回来。” “熟人,好啊,你去把。” 塔尔齐大哥在那拿着刀叉,正在搏斗一样,乐此不疲。 我擦了擦嘴起身,走向了丹虹渔,心中感慨万千,据我知道,她在我杀了高牧之后就立刻脱逃了。 而且还给佟晓静发了短信,示警,说明她不是坏蛋。 此时来到乌伦巴托,恐怕是她来旅游的吧。 我笑了笑,走到了她的桌子旁。 她正在喝水,脸色微微发白,一看就是这段时间一直风餐露宿,这时一抬头看到我,明显一愣,随之点头一笑,“先生,有事。” “当然有事。” 我坐下了,自顾自的看着她说,“你知道我能遇到你,多么的激动吗?”想直接摘下面具,可此地有人,如果摘下,还不吓死个人才怪。 大变活人啊。 我就想告知身份,去个单独的地方说说,有太多的话想说了。 “??????” 丹虹渔眉头一紧,“你是中国人,看过我的节目是吗?”感觉自己暴漏了,有些警惕。 “??????” 我头有些大,攥住了她的手,看左右无人,说,“我是姜无涯。”手上暗暗一用力,“不要吃惊,我带了人皮面具。” “什么?!” 丹虹渔明显没听懂。 我翻了个白眼,“我啊,姜无涯,你连我的都认不出了吗?”一想笑了,这面具带上,气质完全变了。 主要是声音也会发生微弱的改变。 她怎么可能认得出。 “来,跟我来。” 拽着她就起身。 她听到了我的话,懵了,“你,你是姜无涯。”声音明显颤动,整个人的眼前都发红,有些眼泪打转。 太激动了。 忙茫茫人海啊,谁敢相信会相遇啊?! “没错,我就是姜无涯。” 呵呵一笑,我激动的攥进了她的手,拽着她去了卫生间,左右一看,女卫生间没人,立刻带着她闯了进去,关上了隔门,就伸手从耳朵处,把面具摘了,笑呵呵的摊开了双臂,“认出我来了吧。” “真是你。” 激动的丹虹渔一瞬间热泪盈眶,整个人都颤抖了,死死的抱着我,“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呢,居然真的是你。” “哗!”“哗!”的哭了。 “我也想你啊。” 我心情同样如此,经历了杀人一事后,没想到辗转几千里之外,事隔几个月,我俩能这么相遇,太匪夷所思了。 我抱着她,捧着她的脸,也动容了,“你还好吧。” 我和丹虹渔的关系一直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可以说是跑友,也可以说是互相利用,反正是某种利益关系。 可是现在这一刻,颇为的激动,真诚。 我根本没去想,丹虹渔会报案,会向老书记出卖我,激动的心情,依然在“扑通!”“扑通!”的跳。 这时细细一想也不可能。 丹虹渔料定了,高牧一死,老书记会震怒,会连累道她,立刻逃了,就不会再回去,等回去恐怕也是等老书记死了之后吧。 我捧着她的脸,吻了过去,格外的激动,这也是我许久之后第一次碰女人,颇为的有感觉,小舌头侵入她的嘴巴里,一番翻江倒海。 “呜!”“呜!” 她有些不适应,之后立刻舌头交缠的回应我,“扑通!”一声,把我按在了隔板上,笑了,展示出她本来的面目,“小冤家,让你惹这么大的麻烦,因为你,我已经亡命天涯了。” 小手顺势往我的裤子里抓。 “别闹。” 这下我败下阵来了,立刻推开说,“这里不合适,一会儿就有人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就好了,先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没人我就出去,回去聊,有好多话想说呢。” “不行,我想你了。” 丹虹渔咬了咬性感的嘴唇,抿嘴一笑,扑倒在我怀里,丰满婀娜的身材在那扭捏,“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天天刷微博找你的消息,有人说你被抓到的,我就吓一跳,所幸,都是假新闻。” “哎呀,我也一样,打听你们的事,你还比较好的,离开了湘西,其他人都在那因为我受罪呢。” 一阵无奈。 丹虹渔叹气说,“你那个女朋友太笨了,我都提前说了,让她出去躲一躲,结果非得不听,怪不得任何人。” 扭捏的说道:“你怎么跑这来了,这面具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一把辛酸泪啊,嗯,别在厕所说了,听话,赶紧的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没人,就出去聊。” “不嘛,不嘛。” 丹虹渔咯咯笑着,在我怀里撒娇。 我立刻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使劲一掐,“不听话了。” “听话。” 咯咯笑着,擦了擦眼泪,就出去了。 我重新戴上了面具,弄了弄。 丹虹渔便呼喊,“没人了,小冤家,出来把。” “嗯,嗯。” 出了厕所,结果看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那洗手呢,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颇为惊叹,怎么出来一个男人。 “我操。” 羞得我满脸通红,跑了出去,看丹虹渔在那笑。 我就明白了,一开始没人,她是等有人了,才让我出来的,立刻过去在她屁股上使劲一拍,“还是那样,死性不改。” “哎呀,爽,人家就喜欢你粗暴的虐待。” 咯咯笑着抱住了我的胳膊,看着我的面具说,“你这张脸可是帅死了啊,比你本来那张,要帅的多啊。” 笑个不停,“今晚你带着这张面具,要人家行吗?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你见我就想这事,你也够可以的,还是说说吧,你怎么跑这来了吧,我想听听这段时间你都干了什么。” 坐在了座位上。 我对着塔尔齐大哥挥了挥手,示意我还在。 塔尔齐大哥一笑,看了看丹虹渔点了点头,继续吃了。 “那是你朋友啊。” 丹虹渔看了看,“当地的牧民。” “嗯,很不错的人,我现在住在他家。” 无奈一笑,“逃亡海外啊,你呢,来旅游的吧。” “哎呀,说来话长,那天你我不是在一起吗?你走后,我就开始担心,想方设法打探你的消息,可根本打探不出来,就在这时,突然传出了消息,你杀了高牧,还有另外六个人,一共七个人,我当时就懵了,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回过神来,立刻开车去了湘北,在那利用准备好的护照坐飞机去了香港,去香港前给你女朋友打的电话,之后就是全世界各地的旅游了。” 丹虹渔拢了拢自己的一头金发,耸了耸肩,“我先去了巴黎,去了米兰,去了纽约,玩腻味了,就又去了南极,这不嘛,刚从南极回来没多长时间,后来一个驴友,推荐说来乌兰巴托,我就来了,今天刚到,吃不惯这里的羊肉,就来了这家西餐厅,没想到遇到了你。” 笑呵呵的掐了掐我的脸蛋,“有缘啊,小冤家。” “果然有缘,我也是刚到。” 心中畅然,耸了耸肩,“如果不是今天正好过来,你我,有可能相隔永远不得再见了。”我道:“我不可能再以姜无涯的身份出现,你也很有可能不在回湘西,哼哼,这是老天的安排啊。” “这个安排太好了。” 丹虹渔高兴的乐开了花,问我,“你还没说你的事呢,你怎么杀的人啊,又怎么弄了这张面具到的这啊。” “我啊,全是泪啊。” 只得把我被抓,法缘,法月的事说了,事无巨细,“当时没有办法,只得杀人逃命,哼哼,这一回,我是亡命天涯,就算在回去,也是更名改姓,不在是姜无涯了。” “高牧,法月?!那老东西是疯了。” 丹虹渔说,“老东西已经疯了,我有一些消息,说他现在天天骂人,打人,半身不遂之后又中风了一次,现在大小便都失禁了,说一定要找到你。”指了指我,“恨你入骨啊。” “??????” 我没和她说续命师的事。 现在想来,老书记找我,根本不是为了高牧报仇,而是依然想着续命,逆天改命的事吧。 他还抱着这个想法呢,却不知有些命是不能改的,不能逆转的。 我一阵苦笑,老书记是没这个命了,至于我,我多半得等他死了之后在回去了,一阵忧愁,自己的家,何时能还啊。 我的心一直湘西,在我的家。 章三一八 甘丹寺 丹虹渔知道一些湘西内部的情况,我便又打听了打听,“据说现在湘西的市委书记和市长都换了,什么情况啊?” “哎呀,那老东西疯了,下了军令状,抓不到你,就让他们回家卖白薯去,结果真没抓到,自然就回家了,说到做到,这是他的一贯作风。” 丹虹渔笑嘻嘻的说,“不过有一点,我听到了一些风声,他是老书记,本来在中央有个副国级的闲职,新的省委书记给他几分面子,可是现在,他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了,刘家人跑的跑,逃的逃,成了裸官,就已经彻底失去了话语权,还这么折腾,哼哼,早晚得出事,而且不会太久了。” “他的身体我想过了,就是法月那些人搞的鬼,故意让他中风,然后揪出我,现在想来高牧也有可能参与了,他啊,是被人害的。” 我不是无稽之谈。 我相信我的眼力,我给老书记看过气,看的很仔细,没有什么病气,就算隐藏在体内深处,也不可能这么猛烈,一下子就搞得半身不遂,中风。 而且他这样的高层干部,几乎每一个季度就会有一次全身检查。 怎么可能突然这么严重的情况,不合理。 终其原因,就是有人害的,蛊虫,下降头,很容易,他也沦为了棋子,而且是被自己的轻信高牧出卖了。 也很可悲啊。 “那老东西,自作自受,就算被人害,也是活该,这样的人,早该死了。” 丹虹渔恶狠狠的说,“他的那些政敌,哼哼,都盼着这一天呢,你就看着吧,他不得好死,早晚得上新闻联播。” 上新闻联播两种可能,一是死了,二是打老虎了。 看看会是什么吧。 我叹了口气挥手说,“不聊他了,说说我那个朋友李磊把,我还记得,你当时和我说,他出卖了我,我还不太相信,现在看来,你全说对了,他现在是穷凶极恶啊,为了抓我,不择手段,用尽了办法。” 去火龙洞抓我,就是他带人去的。 虽说没有抓到,可他也漏了脸,据说现在不知又攀上了什么高枝,混的还不错。 “你那同学啊,哼哼,我可是如雷贯耳,厉害这呢,这不嘛,新来了市委书记,人家立刻大调整,把原本的政法委口的全换了,换成了自己的人,这一下,那个李磊也不知得了谁的主意,立刻个投名状,抓了你的另外那些同学,说你们曾经盗墓,这一下,立了功,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了刑警大队的中大队长了,厉害的很。” “狼子野心很手腕。” 我是没有想到。 李磊这个人居然会被权利侵蚀成这样,简直和我认识的那个不言不语的李磊完全变了,心中一阵揪心的疼。 他在搞张栋,马飞、小山等人,更是让我郁闷无比,此时咬了咬牙,哼哼冷冷一笑,“本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啊,等我回去了,让他变回原形,我自己作的孽,我自己来解决。” 心中煎熬,这件事才是让我最不舒服的。 我看走眼了李磊。 “你啊,心还是太善,当初就不该帮忙,哼哼,帮来帮去都是你自己忙。” 在那开始吃牛排,还问我呢,“你吃了吗?” “没吃呢,这不嘛,刚点上吃了两口,你就来了,我哪还能吃啊。” 呵呵一笑说,“要不,过去见见我朋友,我那朋友可是个大好人。” “行啊。” 就要过去。 我一把拦住了,“小心说话,我现在叫陆慢慢,不叫姜无涯了,还有,别多张嘴,我这朋友可是老实本分人。” “行,我就当哑巴了,你们说,我一字不提。” 抿嘴咯咯一笑,还说呢,“怎么取这么个名字啊,叫什么陆慢慢,你怎么不叫路快快啊。” “用你管。” 在她脸颊上一掐,心中美滋滋的,“走了,走了。” “嗯,嗯。” 丹虹渔说,“不过这些天你可得好好陪着我,我可想死你了,没看我都瘦了。” “是瘦了一些。” 看得出来,有些忧愁,掐了掐她的脸蛋,“先过去吧。” 不聊了。 并桌到了一起。 塔尔齐大哥这么一会已经可以熟练的使用刀叉了,呵呵笑着说,“兄弟,这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 “嗯,是,正好在这相遇了,缘分啊。” 我介绍了一下,“塔尔齐大哥,你叫小丹就行了,这几天,我想陪她玩玩,散散心,可以把,塔尔齐大哥。” “当然可以,没什么可说的,你什么时候想回去就回去,那里永远有你的一个毡房。”哈哈一笑,说,“这牛排吃起来味道很好啊,你们快吃,快吃。” “嗯,嗯。” 我、丹虹渔这才吃饭。 吃完之后。 塔尔齐大哥就自己去采购东西了,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帮不上忙,但也知道,塔尔齐大哥不会怪罪的,就也留了下来。 我心中对湘西的事情很怀念,看到故人,心情很好。 就与丹虹渔一起游玩。 我问她,“到了乌拉巴托你准备去哪了,我可哪都没去呢。” “我也一样,我准备的一站去甘丹寺看看呢,来乌兰巴托,不去那看看,太亏了,旅游指南上都推荐要去的。” “想法一样,走,咱俩去看看。” 乐呵呵的我俩就先去了甘丹寺。 甘丹寺,举世闻名,当然并不只是蒙古乌兰巴托的这个甘丹寺,在西藏也有一座,乃是一座圣寺,也叫做甘丹寺,举世无双。 印度也有一座,一样久负盛名,在之后就是蒙古这座,显得名气还稍微小了一些,可依然是无数游客拜访的圣地。 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是西藏的那座最久远,之后才是印度的,而后是蒙古的这座,至于三座甘丹寺有没有联系,就说不好了。 反正都是佛教圣地。 这时我、丹虹渔来到此地,一看,天空蔚蓝,白墙灰瓦,很是漂亮,最主要的事,门口有一对佛脚,让人抚摸,很是吓人。 游客也狠多,当地人来此拜祭的也很多。 香火鼎盛。 在往里走,并不是汉传佛教的四大金刚护法,而是藏传佛教的形式,让我一愣,一激灵的想到了什么。 达摩恩最后出现在了蒙古。 他是藏传佛教的活佛,现在想来,他有没有可能就是这座甘丹寺的创始人啊,或者最后死在了此地啊。 心中产生了疑问。 没想到,来此还有意外收获。 便大步往里面走。 很多修行的喇嘛来来回回的进进出出,也都是藏传佛教的打扮。 我呢,就想找个人问问。 丹虹渔则就是来抱着旅游的想法,说,“这里的甘丹寺和西藏的可没办法比,西藏那个我去过,那里才是真正的圣洁,这里,门口有佛脚,让旅客摸佛脚,哎呀,太俗气了,真是闻名别见面,一见面,失望透顶。” “还不至于,在往里面看看吧。” 进入一个庙堂。 金刚怒目圆睁,张牙舞爪的吓死个人。 和汉传佛教里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其实也很正常,佛脚的佛像其实原本就是这样的,很是威武,很是吓人,让人敬畏,后来因为汉人的性格,希望都是笑脸引人,这样才能香火鼎盛,才能生意上门。 一点点的佛像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好吓人啊。” 丹虹渔抱住了我的胳膊,微微有些惧怕。 我哈哈一笑,“你还有怕的时候啊,真是头一次见,我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你不害怕啊,大眼睛瞪着,吓死个人,哪有庙峪里供奉这个的,四大金刚也不是如此啊。” 丹虹渔摇了摇头,“赶紧在往里面看看把,别看这里呢。” “嗯,嗯,行。” 我们俩继续往里走。 周围有很多顶礼膜拜,三拜九叩的喇嘛和信众,我们俩走马观花一样的举止微微扎眼。 我便给了她一个眼色,“别挽着我的胳膊了,像是在逛公园,收敛点。” “哦,哦。” 稍微的放低了态度,不在互相簇拥着,分开了,对这个圣寺有一点尊重。 随后,就看到了一个岁数比较大的喇嘛。 深红袈裟,面色拉簧,头皮上还有一些青黑色的头发,说明最近没有去刮,感觉有些狼狈,气势显得也已经很是衰老了。 我便快步走了过去,弯腰施礼的问道:“大师,你会说汉语吗?” “会说一点。” 喇嘛居然真的回答了,一双慧眼,在疲惫的容貌下,笑着看着我,“施主,你有什么事吗?” “有一个问题,达摩恩活佛是不是最后在这里圆寂啊。” 我淡淡一笑,“我是为了这个机缘来的,感觉好奇,有此一问,还请大师解惑。” 感觉肯定是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巧合,也是没几个人能修建出这样的庙宇,我反正是这么猜的。 在蒙古建立了西藏甘丹寺的一个分寺。 结果,喇嘛淡淡一笑,“今日堪布让我再此等候一个人,说有人会来问这个问题,如果来了,就让我请到后面去,现在看来,就是你了,请吧,施主。” “堪布?主持?!” 我一阵头大,心底一惊,“让你等候说有人会来,那岂不是为古先知啊?”懵了,但喇嘛已经引领了,我只得点了点头,带着丹虹渔去赴这个约。 章三一九 堪布 丹虹渔一直以为就是来旅游的,看我如此,一愣一愣的,抱着我的胳膊,用一对豪乳拱了拱我,说,“你来这有事啊,怎么提前没和我说啊,吓我一跳。” “机缘巧合的一点小事,没听吗?有人知道我会来,你说神奇不神奇,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来。” 我摇头一笑,说,“静观其变吧,有时间在和你解释,其实我也糊涂着呢。” “好把。” 丹虹渔见过鬼神,对一些稀奇古怪之事稍微知道一些,就也见怪不怪的跟着。 穿过了甘丹寺的大殿,就到了后院僧人们住的地方,绕过了一片普通的禅房,最后在一间角落的小房间里。 喇嘛推开了门,“进去吧,施主。” “嗯。” 居然知道我会来,一定是个大德高人了。 呵呵一笑,迈步而入,想见一下那位的庐山真面目。 “孤身在外,小心啊。” 丹虹渔提示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这话说得对,不得不防,我无伤人意,别人不一定没有害我的心思啊。我嘴角一笑,观察周围,随时做好准备。 “在往里走。” 小房间局还有一个槅门。 喇嘛又打开了一扇门,我们这回才算是进了房间,只见一个岁数很大的喇嘛正在那里看着佛经,一个肩膀高,一个肩膀低,非常明显,侧着身,整个身体都倾斜了,一看就是长期这样看书引起的。 还有就是,修为一定不高。 修炼自而然的的就带着练身体,我见过的岁数大的世外高人,没有几个这个样子,比如火龙道人,童颜鹤发,非常神俊,黑骨阿婆、红尘前辈,也都一样。 此时心中就也对他的尊敬差了一些。 “堪布,您说的那个人来了。” 这时,喇嘛合手施礼说,“那我就下去了。” “去吧。” 堪布就是这个寺庙的主持,在藏传佛教里叫堪布,并不是他的名字,此时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了看我,笑了,“好久不见啊。” “认识我?!” 我明白了,恍然大悟,“堪布,您肯定认识这张脸吧,我不是那个人,我是后生,见过前辈。” 弯腰施礼。 一想也对,狐主既然来了蒙古草原,不会不来这里。 也是想笑,带着这张人皮面具,哪里都是熟人。 当年狐主,不知走访了多少地方。 “我知道。” 堪布年龄很大了,看样最少也得九十,手中拿了一串黑白色佛珠,放在小方桌上,想要起身。 我立刻过去搀扶,“您年岁大了,就坐着吧。” “不能总坐着啊,也要有少量的活动,站一站,挺好。” 起身后,身高接近一米八,可左右倾斜的太严重,好像腰都弯了,让人看着极为的不舒服。 这时他挪动着缓慢的步伐说,“今日我看东方有祥云出现,就猜到了有贵客登门,让小徒在那里等候,没想等来的是你。” 给我沏茶,蒙古的奶茶。 我想伸手帮忙,却不知怎么做,只得在那看着了,“我问了一个问题,是关于达摩恩的,我在此处百余里外的一个山洞里看到了达摩恩的留言,我猜定了他余生有可能是在这里度过的,而这里的甘丹寺和藏区的甘丹寺又同名,就猜他是不是和这里有缘。” “哦,这个问题啊,是这样的。” 堪布乐呵呵的还问我,“蒙古奶茶喝的习惯吧。” “还行。” 我点了点头。 堪布又看了看丹虹渔。 丹虹渔立刻说,“我也可以。” “那就好。” 沏了三杯,给我、丹虹渔一人一杯,自己一杯,这才坐下说,“当年达摩恩活佛来到这里,看这里有一个小庙就叫做甘丹寺,心中对在藏区的甘丹寺怀念,就留了下来,讲经说法,算是甘丹寺的重造者了,但他之后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他的猞猁不在这,这里只是他的一个中转站。” 堪布说,“这不是秘密,施主你还别的问题吗?” “没有,没有,您能解答就好。” 果然如此,只不过最后达摩恩又走了,不是在这里圆寂的,想来,有可能回了西藏吧,那里才是他的家啊。 我点了点头,喝起了奶茶,“多谢前辈了。” 这茶和塔尔齐大哥家的差不多,我喝着就也习惯。 丹虹渔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爱喝,却也在那淡淡的饮着。 我便询问,“前辈大师,您怎么知道的我要来啊,还要问那个问题啊,您,您能未仆先知。” “未卜先知不可能,但我知道要有贵客登门,我告送我那小徒,说只要有人找你问一些奇怪问题,就带过来,嘿嘿,没那么神奇。” 堪布说话很实在,不打诳语。 我内心信服,不敢忤逆,“这样啊。”打赢了一局。 这时堪布在那坐着,面目慈祥的看着我,又问我,“我那位老友现在如何啊,他可比我还大些年纪呢,是不是也很老了。” “嗯,老了,几乎在洞里不怎么出来,他的事也很少提起,是个乐呵的老者形象。” 我说,“不过我与狐主交流不多,这面具也是他儿子给我的,让我掩人耳目而已。” “哦。” 他也没有追问,稍微点头,就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喝着奶茶说,“一眨间几十年过去了,我们都老了,前段时间还有一些老友来访过,都在说狐主的事,现在说起来就在眼前,事情却已经过去很久了。” 在那有感而发,“当年之事,你知道多少啊?” “嗯,知道的不多,草原上有一位老奶奶,你应该知道,我在她那里居住,她好像和狐主有过因缘,还有黑骨阿婆、红尘前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还说,“黑骨阿婆死了,红尘前辈倒是风采依旧。” “命也,命也。” 堪布拿起佛珠在那揉搓的说,“有生之年能在见见吧,如果见不到也就见不到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啊,强求不得,也干扰不得。”看了看我,看了看丹虹渔,“你俩来此就是专门来这里问这件事的。” “倒也不是,我和我朋友是来这里游玩的,只是进来后发现这里有一些奇怪就临时起意问了一句,没曾想能与你相见。” “哦,这样啊,那就出去多看看,多玩玩,大好时光可别浪费了,你们的路还很长啊。”笑呵呵的起身要送。 “??????”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叫我过来,难不成就说这么几句,没有其他的事了吗? 不对劲啊。 我感觉他好像在等什么一样,我来了,应该有很多话和我说,却是简单几句,就要送我。 我直挠头,“前辈,您就没什么和我说的了吗?你让徒弟等我来,不是只想说这么几句吧。” “嗯,没什么可说的,老僧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追问的啊,反而是你,如果有什么疑问,可以问问我。” “这就对了。” 我就说吗,这事不会这么轻易得结尾的。 我就说,“我有很多问题,先说一下蒙古那个石人沟的吧,您阅历资深,又常年居住在此地,一定知道那里到底是谁建立的吧。” “这个问题不难,狐主没和你说过吗?哎呀,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啊,我以为你就是为了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来的呢。” 堪布淡淡一笑,“狐主没和你说,那我就问一问了,你们汉人的历史中,有四个神秘失踪的人,你可知道都是谁。” “这个不难,稍微懂点历史的都知道。” 我侃侃而谈,“第一,是老子,道家的创始人,无为而治,道法自然,治大国如烹小鲜,都是出自他的话语,神话中的太上老君就是他的圆形,然而在历史中,他写完道德经,便骑着一头青年,西出函谷关,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所谓老子西去就是这个典故。 第二,是秦朝时期的徐福,这个故事就耳熟能详了,传说中东海上有,蓬莱,方丈,瀛洲,住着仙人,他带着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去了,自此杳无音讯。 第三,是明朝的皇帝朱允炆,南京城破,一把大火后,不见了踪影,据说是下了南洋,朱棣派郑和七下西洋,就是为了找他,可却没有偶找到过,这事之后就不了了之了,第四,是闯王李自成,农民起义军,入主紫禁城,逼死崇祯,但很快就被清军打败,追的到处跑,最后是生是死,也是一个迷局。” 我笑着说:“就是这四个人。”随后一激灵,“你不会说是老子吧。” 老子论辈分,论成就,自然是需要后世的人拜祭,所以一下子我就惊奇了,他指的是老子,因为徐福、朱允炆、李自成不至于让张三丰、达摩恩来拜祭,只有老子才有这个资格,才有这个气场,也才有什么不世之秘流传下来,“不是真的是老子吧。” 整个人都震惊的不能言语了。 老子西去,难不成到了这里,那可是几千年的谜团啊,没人知道,老子最后到底去了哪里。 章三二零 老子西去 我很快就从震惊中又恢复了过来,老子西出函谷关,这是肯定对的,这是有过很多记载的,可这里是外蒙古,和函谷关什么关系啊。 两个地方方向明显不对啊。 我道:“不对,不对,老子去了西边,这里可不是西方,而是北方,不对,不对,不是老子,方向错了,肯定不是。” 看向了堪布。 堪布在那揉搓着佛珠说,“达摩恩活佛不翼而飞了两次,为何啊,都说他不知去向,为何到了蒙古啊,说是去了西方,难不成,就不能又从西方回来,到了北方。” 淡淡一笑,“那里就是老子最后留下的。” “不会吧。” 我的汗毛孔都打开了,惊了,千年之谜啊,只咽口水,“老子啊,那可是周朝时期了,周朝时期,蒙古这一片好像还是未开化的土地呢,他跑那去干什么啊,不合理啊。” “天降火球,斗大如太阳,人们以为是末日到来,纷纷拜祭,可之后不见了踪影,最后没了,让人争相寻找。” 堪布说,“石人沟那个大坑看到了吧。” “我操,你不是想说,那里的坑是因为陨石撞击地球留下的,老子看到星象就过来看望,最后留在了这里?” 我恍然大悟了,“这么说是可以说的顺,可,可问题在于,他可以在回去啊,为何一直在那里,一直到死都为在现身啊。” “因为他领悟了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最后羽化而去了。” 堪布笑了笑,“这些狐主应该和你提过啊,老子消失了,是随着那些远古的神话人物一样,登天而去了。” “羽化,登天。” 我又蒙了,甚至笑了,“堪布,你信这些?!不会吧,这些都是古老的传说,传说怎么能当真啊。” “不信,我一开始也不信,这些也都是狐主和我说的,但后来他说服了我,我就也信了一些。” 堪布还是那么直白,“你不信?!” “我不是太相信,虽然我也看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但我还是不太相信,人能羽化登仙。” 我摇了摇头,“太匪夷所思了,太不可想象了,这事不可能。” “人,这个东西,难道还不够匪夷所思吗?” 堪布笑眯眯的问我。 我挠了挠道:“对,世界上没有人这个东西,在更匪夷所思的了,不,应该说是这个世界的存在就匪夷所思,可你说人可以羽化成仙,可以登天踏月,太假了吧,在科学面前,不感想啊。” “哎,你该大胆的想,往大了想啊。” 堪布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多事情啊,超乎你的想象的,必然天降陨石,很多啊,为何老子非要跑这里来啊,为什么他就从这里悟道,而后羽化登天了,那陨石到底是什么啊。” “我操。” 这一下又提到了外星人,外星文明。 上一个和我提的人是段晨,被我杀了,他似乎并不是口出狂言,瞎说的,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还说的很实际,古时候那些飞天遁地的人,有可能就是某种超乎我们想象的外星人,在联想圣地的棺椁上的那些图,更头大了。 那里似乎就是在说,有外星人来过,或者说是,神仙出现过!?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问,“那个天降的火球有问题,所以老子才来的,悟道了,没有回去。” “冲虚真经,宇宙节拍,是老子留下的,至于他当初看到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将到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堪布笑着说,“嗯,最起码得先弄明白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啊。” “那些怪图,开玩笑,根本看不出什么啊。” 一阵头大,一想起来就脑袋疼,完全的驴唇不对马嘴,怎么看的明白?哭笑不得,“前辈,您看明白了吗?” “三分之一吧。” 堪布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在那笑呵呵的说,“我和狐主一起参悟的,在往后就不行了。” “三分之一,就那些怪图,您能说说吗?也让我明白明白。” 堪布笑道:“你连这些东西都不信,怎么参悟啊,不要着急,你还年轻,我告送你了,你后面的那些更不可能参悟的了了。” 哈哈一笑。 “信,不信?” 我内心深处对那些神话的东西,还是抵触的,如果这事不用久了,放在一百年前也有人会深信不疑,现在我不太相信。 在那挠头。 “人能羽化登天,人能登天踏月,那岂不是如来,孙猴子了,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丹虹渔都跟着开了口,听了半天,听明白了,是在聊这个话题,“老和尚,你相信。” “我当然相信啊,你看我这个岁数了,活着还有什么劲啊,自然得相信啊。” 淡淡一笑。 说话很俗气,不像什么和尚的那种云山雾罩的话。 我、丹虹渔无语了,不知该如往下说了。只得叹了口气,说,“有机会我见到狐主,听他在说说吧。” “好。” 这时堪布再次起身,在那倾斜着身子说,“你会知道很多的,到时你也会信的。”哈哈一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就将手中的一串佛珠交给了我,“算作一个小礼物了,这是天眼佛珠,我去藏区时一个老朋友所赠,今天见面,没个见面礼不好,你拿去吧。” 握住我的手,递给了我。 “??????” 这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他的手太热了,热乎乎,软绵绵的一碰到就让人舒服,心中感觉这个人踏实。 知道这位堪布,不是平常之辈。 这种人,一伸手,弟子们就信服了。 我也信服了,原本以为是个怕死怕到胡思乱想的老和尚,现在一看,绝对的大德高僧,这种人信什么,必然是有原因的。 我立刻弯腰施礼,“多谢了,前辈。”把天眼佛珠收了起来。 “那就走把,去忙你的吧,别和我个老人总在一起,你也会老的,年轻人就该和年轻人在一起啊。” 哈哈一笑,非常豁达。 我点头答应,“行,弟子告退了,您今日之话我也会认真记下回去细细思考的。” “好,好。” 我便这告退而出。 “我也走了。” 丹虹渔跟屁虫似的跟着。 一出来就说,“给我看看你的天眼佛珠。”一把抢过,在那看,还透着太阳光看了看,惊呼不止,“我的天啊,这个最少价值两个亿以上。” “什么,两个亿,你和我开玩笑吧,这东西,两个亿谁要啊。” 我哭笑不得,“两个亿蒙古比吧,我算算值多少人民币,一块比三百,算一算啊。”在那估算。 丹虹渔惊了,“人民币,我说的就是人民币,李连杰你知道不,他有个天眼佛珠,我曾经看到过,价值一个亿,你这个,比他那个牛的很,九眼天珠,粒粒一样,最顶级的,两个亿是少说的,遇到牛逼财主,三个亿,也有人要。” “真的假的。” 我听说过一些明星带天价首饰的报道,一块玉,一个手镯,价值,七八千万,上亿,这回可好,居然我也弄了一个。 拿在手里看了看,黑白色为主,看样子带了很长时间了,已经有些磨损,让我直摇头,“我要是知道,就不要了,这等礼物怎么能随便收下呢。” 想回屋吧,可这等人物,怎么可能在要回去啊,只得收下了,“争取日后再见面,在好好感谢吧。” 戴在了手腕上。 “给我看看,我还没看够呢。” 丹虹渔伸手笑嘻嘻的抢。 我就摘了下来,“你喜欢啊?” “当然了,这样的东西谁不喜欢啊,你没听说过吗?女人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哼哼,人家也喜欢,只不过最多买过价值两三百万的,再贵的就买不起了。” “那送给你了。” 我递给了她,“我不太喜欢,我现在在蒙古的毡房住着,每日还要干活,带着它太麻烦了,怕磕了碰了,你拿去吧,一定要好好保管啊。” “给我?!” 丹虹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的好弟弟,两三个亿啊,你给我。”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敢要,而且人家特意送给你的,你可别乱送人,这样不好。” “那就你先带着,你什么时候不喜欢了,在给我。” 我不是阔绰,而是真心带着感觉太奢侈了,现在带没意义。 “我先带着还行。” 丹虹渔这下高兴了,抿嘴笑着呆在了手腕上,来来回回的看,“漂亮吧。” “其实也就那样,如果不懂行的人一看,就是十几块钱的手串。” 丹虹渔说,“自己带着高兴不就行啦,管那些呢。”跨住了我的胳膊,“走,去参观参观,这老和尚啊,我以为是个神棍,可一出手就送这么珍贵的礼物,我算明白了,是个高人,他的寺庙也一定差不多哪去。” “这话倒是对,他是个高人。” 虽然这位堪布的名字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呢,只知道他是这里的堪布,但我知道,我们有一天,一定还会在见面的。 笑了笑又回头看了一眼,就也没在多想,去参观了。 甘丹寺就是一个藏传佛教的样子。 其实没什么可看的,我呢,虽然没去过什么正宗的西藏寺庙,却也听爷爷说过,也看过一些资料,感觉稀松平常而已。 走马观花的看完了一遍。 就也散了,走了出来。 这一趟完全是意外惊喜,看着丹虹渔手腕上的天眼佛珠,才感觉道不虚此行,可感觉他的话又太过于匪夷所思,让我头大。 叹了口气,“走吧,去别处玩玩,这里啊,以后再来。”我还回头说了一句,“我一定还会在来的。” “嗯,嗯。” 这俩这才离开了甘丹寺,结束了这趟行程。 章三二一 小别胜新婚 我、丹虹渔又在乌拉巴托的周围玩了玩,一直到天黑了,才算痛快,我呢,就准备打电话联系塔尔齐大哥,不好不联系联系,终归是一起出来的。 “塔尔齐大哥,你在什么地方啊,我去找你。” 丹虹渔自己住了一家五星级宾馆。 塔尔齐住的就是一个普通小旅店,一天的合计人民币才五十来块钱,非常简单,连单人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我俩一过去,丹虹渔就满脸的不高兴,拿屁股供我,“不能住在这里啊,太脏了。” “哪那么多事啊,我住的帐篷还不如这呢。” 翻了个白眼。 “不行,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一会儿说完了,去我那里,我那五星级宾馆。”呵呵笑着,抛媚眼。 我其实没想多留,今天留一夜,明天天黑就随着塔尔齐大哥回去了。 按照原计划进行。 因为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我不能在耽搁了,这时就没答应,“再说吧。”转而见到了塔尔齐大哥。 他乐呵呵的买了不少东西,都弄好了,看到我就说,“兄弟,你不用管我,这点事我自己能办,你啊,好好玩去把,在草原上,我看着你都辛苦,是该乐呵乐呵了。” 每日天还没亮就出发了。 一点还干不少活,是够累的。 但我的体格现在问题不大,就说,“我没什么事,这样,我明晚和你一起回去,今天啊,也住在这里。” “嗯!?” 丹虹渔掐了我一下。 实在是忍受不了。 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主持人。 我一阵无奈,“就一夜,能有什么事啊。” “??????” 丹虹渔没说话,却也不高兴的翻白眼。 塔尔齐大哥便说,“你们去别的地方住吧,这里是太乱了,我啊,糙汉子一个,住哪都行,既然你明晚跟我回去,那就说定了,我等你就是了。” “好吧。” 看丹虹渔这样,塔尔齐大哥又如此好说话,我就也顺坡下驴了,这么定了,“那咱们明晚在联系”。 又说了说细节。 我便和丹虹渔离开了小旅店,去了她的五星级冰棺。 一进去,果然是天上地下,豪华的单人间,浴缸还可以泡澡,各种高科技的设施,漂亮的富丽堂皇。 我来来回回的看了看说,“你倒是不亏待自己,自己出来旅游,居然住的这么豪华。” “那是当然,跟那个老东西,没少受罪,自然得多捞点钱,不瞒你说,身价虽说不过亿吧,但我也赚了一辈子吃喝不愁。” 乐呵呵的冲我抛媚眼,“人家想你了。” 咬了咬性感的嘴唇,扭腰摆臀的在那发骚,“要不要,来个鸳鸯浴啊。” “行啊。” 我心中也跃跃欲试,虽然断念的境界让我不至于有什么波动,可食色性也,我还是凡夫俗子,没有彻底摆脱。 就也凑了过了,抱住了她丰满玲珑的身体,说“我也想你了,小妖精。”直接抱住她的臀部,一通乱揉,嘴上也没闲着,一通狂吻。 这东西就如狂风暴雨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来了,就在也挡不住。 心都有些“扑通!”“扑通!”的跳动。 我还想到了佟晓静、想到了柳依依,想到了尤小菊,尤小荷,各式各样的人,在我眼前闪过。 想到了那段岁月,想到了重重的事情,有些愣神。 “怎么又停下了。” 丹虹渔退去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豪乳,饱满风韵的一手无法掌握,乐呵呵的吻我,咬着嘴唇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来嘛。” 小别胜新婚,久别相逢。 我自然忍不住,呵呵一笑,“没什么,来就来。”抱起了她,送进了浴室,自己也退去衣服。 乐呵呵的看着那白皙粉嫩的身体。 丰乳肥臀,细腰美腿,主要是一头金发下,放荡风骚。 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要扑过去。 丹虹渔却拦住了,“别着急,看你这样就知道多长时间没碰女人了,哼哼,现在才七点多,咱们俩有的是时间玩。” 她瞬间笑呵呵的扭动着身子如美女蛇一样的利用双乳在我身上蹭了起来,还说呢,“我看那些日本片里都有什么漫游洗澡,要不要来一下啊,老公。” “老公?!行啊,试试。” 跃跃欲试的享受享受这个美女主持的服务。 她找来沐浴液打在自己身上,弄出泡沫就开始在我身上滑动,小舌头也一样,哪都不放过,主要是她身体丰满滑柔,婀娜迷人的丰乳肥臀让我激动到不行。 “日本人真他娘的享受。” 看着她一点点的往下,乳波臀浪的给我按摩,媚态十足,待,到了下面命根处,她笑呵呵的摆出了双乳,继续去蹭,还说呢,“人家用大咪咪给你夹出来。” 咯咯笑着,来回套弄。 早就硬的不能在硬了,也舒服的我头皮麻烦,腿发软,就坐在了马桶盖上,让她继续,“来,来,来,今天好好玩一次,我也好久没这样了。” 伸直了双腿让她继续。 “你喜欢就好。” 高挑的身材就是一个蛇妖,如柳的腰肢摆动着,利用乳房就快给我弄升天了,在那一口一口的喘着气,顶不住就要射了的意思。 可却没有,就是那种感觉。 太久没碰女人了,有些顶不住这样耳朵工事,立刻咬紧了牙关,忍着。 她摆在双乳之间,小舌头舔着,嘴巴一下一下的裹着,还说呢,“怎么感觉比上次大了,好吓人。”却也笑了,“就喜欢你这样。” 一只手放在自己下面,不停的扣动,绝对的小荡妇,嗯嗯啊啊的叫着说,一头进发都乱了,“人家下面都是水了,来吗?人家想让你日了。” “自己来,你不是说,要好好玩吗,那就你来。” 我笑呵呵的继续靠在马桶上没有动弹的意思,笑呵呵的指了指下面,“你会的。” “欺负人。” 扭过身去,翘起了圆滚的大屁股,摸索着那物硬生生的送入了她的鲍鱼之间,舒服的嗯的一叫,扬起了脖子,“真的大了,舒服我了。” 浑身一颤的没有动,扶着地面,过了一会儿才屁股一下一下的跳动起来,“扑哧!”“扑哧!”的吞噬这那物,每一次都齐根没入。 舒服的她粉面桃腮的彻底忘我了“舒服,舒服死我了。” 丹虹渔是过来人,什么都玩过,我也算是老司机了,就伸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快,快,快,加把劲,别偷懒。” “累死我了。” 她起身坐着不动了,大口大口的喘气,娇嫩身子都有些蹒跚的侧过身来,正面对着我,“你讨厌,你动动就不行吗?老欺负我,我也好久没做了,太敏感了。” “你说让我过来住的,你负责到底。” 指了指下面,依然硬这呢。 她咬了咬娇嫩的嘴唇,白嫩的身体抱着我的脖子继续吞噬,屁股扭动着,又开始动作。 很快,她就承受不住了,浑身一颤抖的就感觉下面洪水泛滥了,她自己只打冷战,“舒服,舒服死我了。” 到达了高潮。扬起了脖子,在我身体上,颤抖的不动了,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气了,“不行了,不行了,动不了了。” “你好久没碰男人了啊。” 我哭笑不得,“你闲的住!?” “讨厌,我心里有你,容不下别的男人。” 抚摸我的脸蛋,“不过这张脸我还是很喜欢的。” “女流氓。” 抚摸这她丰满的躯体,让我很有满足感,乐呵呵的就说,“要不要继续去啊。” “我你还不了解,耐操这呢。” “哼,哼。” 我明起身抱着她把她放在了马桶上,她扶着马桶,翘着屁股,身子都微微发红了,却是还在扭屁股呢,“快点,快点,老公,来吗。” “骚吧你就,有你受的。” 对准另外一处,“扑哧!”一声塞了进去,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的拍打的大屁股,在她白嫩的身体里来回穿插移动。 “嗯!”“嗯!”的叫着,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都发颤的站不住了,白嫩的小脚丫珍珠一样绷得紧紧的就可以想象此时她的感觉。 “爽飞了吧!” “舒服,舒服死了,好久没这么过瘾过,人家爽死了。” 就剩下这一句话了,两条美腿微微的还往里面移了移并的更紧了,夹紧了,让我更有带感,就说明她正享受呢。 “这事真是应了那句话,拿手指头抠鼻子是手指头舒服还是鼻眼舒服。”乐乐的继续加了劲。 白嫩的屁股荡起了诱人的臀浪,双手扶着马桶拼命的翘起屁股,娇媚的呻吟发自骨子里比刚才还要魅惑。 “老公,老公,你真棒,舒服,舒服死了。” 眼睛媚意十足的眯成了一条线,酥麻的喘息着媚意十足,牙齿间粉红的小舌头呼之欲出的舔着嫩红的嘴唇,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嗓子眼里发出,“老公,你好棒,给人家操升天了。” “真尼玛骚到骨子了。”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非常欢喜,那种媚气横生的样子让人按捺不住,凑过去一阵亲吻,绯红娇媚的脸蛋,此时显得漂亮极了,“老公,老公!”的叫着。 让我大开大合,把她送上了又一次高潮,这一夜,自然是不会闲着。 章三二二 准备就绪 我与丹虹渔分别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时分了。 昨天一夜都没闲着,凌晨才睡,到了中午时分太阳都晒屁股了才醒,最后又做了两次,我俩才算都满足。 身心巨爽的吃了一顿告别晚餐。 我俩这才分开,结束了这次不期而遇的相逢。 只不过这次互相留了电话,以后就也好办了,等我在回湘西,丹虹渔必然是个有力的帮手。 我呢,心里高兴,他乡遇故知,而且这些时间对女人的思念也一次释放了,心中更加释然,得意。 笑呵呵的找到了塔尔齐大哥,就该回去了,“大哥,让你久等了吧。” “这没啥,你和女朋友这么长时间没见,是该好好叙叙旧。” 塔尔齐嘿嘿一笑,“气色都不一样了,女人啊,离不开男人,男人也离不开女人。”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走,走,东西都弄好了,回去。” “嗯,嗯。” 心中释然,再无旁物。 带着塔尔齐大哥买的过冬的东西,坐车,敢天大黑了就又回到了营地。 我呢,心中跃跃欲试,立刻闷头睡下,待,到了该苦修的时候,立刻醒来,继续我的修行,什么都不想。 又过了三日。 这一日,天降大雨。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 我一如既往的正坐在那里打坐,就感觉雷声滚滚,“轰隆隆!”作响,狂风骤起,“呼!”“呼!”的吹。 我坐在那里,都吹的有些坐不稳了。 “唳!”“唳!” 海东青知道我在这里苦修,居然来此呼唤我,为我示警,告送我要下大雨了。 我闭眼继续苦修,屏气凝神,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挥了挥手,让它自己去躲雨就好,我呢,稳如泰山,不动如松。 “唳!”“唳!” 又叫了两声。 海东青这才走了。 “公子,你还是歇一歇吧,今夜的雨一看就会很大,别在着凉生病。” 狐碟跟了过来,在那呼喊。 我同样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 她就也躲进了山峦中的一个山洞里,在那忧心的看着我。 “哗啦啦!” 大雨瓢泼而至,一瞬间,把我浇成了落汤鸡。 夜风下冰凉刺骨,如瓢泼一般。 我心中却非常稳健,一口一口的呼气,一口一口的淬炼心中的气,进行周天训练,从没这个冷静过,从没这个让我舒服过。 根本不受外面的影响。 因为我知道,我等待许久的辟谷境界,随着这次大雨,要一起来了。 “来吧,来吧,为你我苦修了一个月,该来了。” 和上次一样,我调动着,就感觉我体内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往外涌,如洪水猛兽,如波涛汹涌,奔腾如群马奔腾一下,冲击而出。 “我操。” 心中有所准备,却还是一惊,明显比上次要狂放很多,暗暗咬牙,感觉这次自己的奇经八脉一瞬间就好像要崩塌,热的吓人。 被撕裂开了。 此时外面的狂风秋雨,似乎成了给我帮忙的,冰凉刺骨,缓和了我体内的沸腾热血。 “稳住,稳住,苦修一个月,问题不大,只要稳住,一定能平安度过的。” 暗暗给自己提醒,暗暗给自己鼓劲。 感受着奔腾的力量在体内宣泄,所过之处,经脉受损严重。 不用看都能猜到,我此时外表的皮肤,必然是青紫色的不少,都是经脉受伤的淤血,“居然如此强大,真是不敢想象啊。” 好像有一头野兽在嘶吼一样,在我体内横冲直闯。 这么一会,就已经在我体内运行了一周天。 直插我的丹田而去。 “稳住,稳住。” 继续叮嘱自己。 “呼!”“呼!”大风在吹着,“哗!”“哗!”大雨在下着,“轰隆隆!”雷在打着,我此时却都感觉不到,浑身热乎乎的似乎脑顶都在冒热气了。 “体内的力量不是我能承受的啊。” 那股巨大的力道到了丹田立刻翻江倒海起来,在那翻滚,似乎要把我的丹田搞爆炸一样,“怎么会如此强悍,不对劲啊。” 屏气凝神的去调动,让它出来,不能总在丹田呆着,刚才只是经过其他经脉,就一片狼藉的损伤,此时在丹田翻滚起来。 我似乎丹田处有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要爆炸了,而且还有一种往外冲的感觉。 “坏菜啊。” 没想到会是如此场面。 和我上次经历的完全不一样,在那闭着眼睛都有些坐立不安,根本无法去感受外面的冰冷天气了。 就是一个字,热,还有一个字,炸,濒临爆炸的那种炸。 “操了。” 长出了一口气,再次去调动,可我的气运行到那里,立刻如石牛如海,一去不回,根本无法调动。 “这是什么情况。” 有些慌乱,心态不稳了。 主要是没有想到,狐碟在我没说过会有这情况,就是说那股积压的能力会崩腾而出,在我的经脉上游走,重造我的身体,而后那股力道被吸收,我从而进入辟谷。 可现在却不是,一直在我的丹田打转,这是什么情况。 “再试试。” 我在试着去调动,可依然不行。 我喃喃自语,“难不成是积蓄的太多,控制不住。” 那两桶水到底代表着什么我不清楚,所以蕴含的能量多少我也不清楚,咬紧了牙关,在次尝试。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但我试着调动第九次时,我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我去调动的气好像是被吸收了,使得那团气越来越强大。 “这可如何是好。” 丹田热乎乎的让我腹中奔腾,锥涨,难受,主要是感觉越来越不好,似乎情况越来越严重。 “为什么会这样啊。” 十分不解。 可坚持是没用的,这也不是坚持嫩解决的,在这样下去,丹田处必然爆炸,我会爆体而亡。 我能预料得到,因为那团气已经让我的丹田,受损的很严重了,疼的我直咧嘴,还在持续加重。 “如何是好。” 我喃喃自语的心发慌,也是心越发慌,心态就越不稳,越不稳,就越加剧了这种状况,形成了一个死循环。 “赶紧想办法。” 迅速让自己冷静,知道,自己此时是动弹不得了。 只得通过声音呼喊,叫来狐碟,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解决。 我紧闭双眼,不知道外面此时的情况,连下雨我都感觉不到了,只是撕心裂肺的在那喊道:“狐碟,救我。” “哗啦!”一个雷声,押灭了我的声音。 “狐碟,救我。” 我再次呼喊。 可依然无用。 风声“呼!”“呼!”的吹,狐碟离的太远,雨如瓢泼一般洒落而至,根本听不到人的声音。 “这回是老天都要亡我啊。” 一颗悬着的心,无处安放,“难不成我要死在此地,不能啊。”心中懊悔,应该在多练一个月,而不是这样在这受罪。 心中懊悔。 可懊悔是没用的,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我去调动,反而被吸收,我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只能期盼,它在丹田肆虐够了,在出来,这样我好脱线,迈入辟谷。 可能行吗? 我不知道。 这时,只感觉丹田的那股力量,依然在疯狂的旋转,在疯狂的转动,在疯狂的肆虐,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我已经感觉到了丹田的疼痛和裂痕,“我要死了。” 心如死灰。 有些无可奈何。 完全的束手无策,只得听天由命了。 “老天,助我啊。”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朋友,稳住,稳住,守住本心,五心向天,我来帮你调动。” 声音在大雨中若有若无,好像是狐碟,又好像不是,我糊涂了,迷茫了。 但这句话不管多么的细小了,给了我希望。 我立刻调整自己的姿态,手心向天,脚心向天,心门望天,五心向天,打开了自己的所有脉门。 只感觉一双手推到了我的背后。 一股如清风一样的力量,侵入我的体内,修复我受伤的经脉,随后一点点的进入我的丹田,开始把那团气调动出来。 那个人的气明显很强大,很厉害,在调动时,似乎是在往外挖一样,有一股螺旋的感觉,让人非常惊讶。 “是个高手啊,感觉不是狐碟,那么会是谁呢。” 听不出。 这时那个声音再次想起,“不要多想,随着我的气,运行,快,你的时间不多了。” “嗯。” 我再次运行,这一次有了外力的帮助,很快,就感觉体内奔腾的力道,居然真的被挖掘的动弹了。 心中一喜,屏气凝神的再次调动。 这一次,居然“噌!”的一下子就直接出来了,继续开始在我的体内奔腾的宣泄。 “如此顺利,果然是需要高手帮忙啊。” 我哈哈一笑,嘴角露出了笑意。 那个人的声音立刻提醒,“别得意,才刚刚开始,你的危险期还没读过呢。” “好。” 我感受着奔腾的力道在我体内旋转,所过之处,宛如利剑穿梭,疼的我自呲牙咧嘴,就也不敢在大意,屏气凝神的专注运行那股气。 很快,那个人也随之传入气体,清风一样的力道,顺势而来,在修复我的经脉上,一瞬间就又好了,让我心中大喜。 “等我顺利过关,一定要好好感谢这位高人啊,没他我恐怕就得死了。” 心中好奇,到底是谁,居然在次关键时刻出现,简直就是我的观音菩萨啊。 章三二三 出世入世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守住本心,维持身体的经络敞开就好,那股奔腾的力道在快速的旋转,周天训练,拓宽我的经脉,拓宽我的心脉,拓宽我的周身百脉。 如火车一样,所向睥睨,给我的经脉全都给拓宽了,给撕裂开了。 原本这样会让我受很大的罪,比上次进入断念要强大三倍以上,让我生不如死,但这次,却是有了那位高人的帮忙。 他的气快速的修复,紧紧跟随。 这样就让我的经脉受损大大的打了折扣。 “好啊,天无绝人之路啊。” 那一刻,我真以为自己要崩盘了,这时笑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危险了,帮我的人是个高手。 可助我晋升。 乐呵呵的继续守住本心,静等那一刻。 又运行了差不多九九八十一周天之后。 那力道明显小了,开始散发在我身体各处,开始收敛,开始不再那么嚣张,而后就是最后进入我的天灵盖。 最后一关。 “轰!”只感觉,一瞬间,整个天地都光亮了,都敞亮了,从没这么舒服过,好像我的眼睛从近视一下子变得好了。 周围的一切更加的清晰,更加的让我欢喜。 “轰隆!”一声。又一次冲击,我只感觉鼻子在往外淌血。 “公子。” 这时狐碟的声音出现,意识到了我这里有问题,或者看到那个人。 那个人立刻嗔道:“不要打扰他,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哦。” 蝴蝶不言语了。 我呢,感觉这再次的冲击,力道“轰!”的一下子又冲击了一到,我都感觉眼睛都快冒出来了。 头顶上似乎都快炸开了,在往外冒东西。 “这,这也太难了。” 这才进入辟谷,还没有进入出神。 出神过了,就不是凡夫俗子,那得多难啊,一定是脱胎换骨啊。 我暗暗咬牙。 “轰!”的又一下。 头发丝都炸开了。 鼻口出血,脑浆都快崩裂了。 “我操。” 心神又开始不稳了。 “你,你守住本心。” 外面的那个人再次喊话与我,他似乎也受到了牵连。 我咬牙坚持,而每一次冲击,我看到的世界仿佛就清楚了,不知要有几次,“轰!”的又一下。 “噗!”居然直接带出去了一口鲜血。 “稳住,那是体内的污血,吐得越多越好,不碍的,伤不了你的根本。” “嗯。” 我没有其他可以干的,就是忍住。 “轰!”的又一下。 “噗!”又一口污血喷出,这样来来回回的到了第九次时,我感觉我的脑袋已经昏沉沉的要昏死过去了。 那个声音一直在提醒我,“稳住,稳住。” “嗡!”“嗡!” 脑袋“轰!”“轰!”作响,什么都听不到了,我已经摇摇欲坠的感觉快死了,不知吐了多少血,身体已经被冲击的七零八落了。 眼前一片漆黑,让我昏昏欲睡。 “稳住,稳住,不能睡。” 声音如蚊子的叫声一样,我若隐若无的听着,可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了,就感觉身体已经如一片小舟一样,在那飘荡,飘荡,随时有可能陨落。 “轰!”的第十下时。 我眼前一黑,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 只感觉喉咙干渴,浑身疼痛,难忍,精疲力竭的让我浑身难受,睁开了眼睛,发现在我居住的毡房里了。 伸出手,感觉浑身紧绷的难受,想吐,恶心,反正是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饿!”的一声。 引起了注意。 这时,狐碟窜了过来,“哎呀,公子,你醒了,你可吓死奴家了。”笑嘻嘻的看着我,充满了喜悦。 “我,我怎么到了这,最后我进入辟谷了吗?” “进入了,多亏了明静师姐,你才能坚持到最后的。” “明静师姐?!” 我头都大了,怎么冒出这个名字啊,就想追问。 这时,只见一身普通服装的明静走了进来,一件阿迪达斯的粉白色运动外套,下面是条白色运动裤,踩着一双旅游鞋,带了一个鸭舌帽,整个人好像是个运动系女孩。 青春无敌。 主要是她身材本就很高挑,一米七左右,身材修长,挺拔高傲,宛如一直白天鹅一样,在那飞了过来。 “明静师姐,你,你怎么在这啊。你,你不是在狐岐山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哼,我也是见到三尾狐狸之后才知道是你,易容改面,我还差点没认出来。” 明静一脸的不高兴,“我被师父发配出来入世,没有去处,就想来石人沟看一看,早有耳闻,谁曾想,这一夜,这里突然风云变动,雷声滚滚,好像有高人要渡雷劫一般,我怕就出来观看,谁曾想只是你进入辟谷境界,真是好大的动静。” “渡雷劫?雷电因此而来。” 我不理解,想追问,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全是绷带,从脸到脚,快成木乃伊了,“这,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你体内积蓄的能力太多,这一下冲击而出,差点要了你的小命,所幸,你小子有贵人相助啊,要不然你已经魂飞九天了。” 明静过来,摸了摸我的脉搏,看了看我的眼睛,这才笑了,“已经恢复了七八成,狐狸洞的药果然不错。” 起身就准备要走。 我连忙说,“明静师姐,你着什么急啊,我这不还没好呢吗?您啊,是菩萨心肠,我上次的事还没好好感激你呢,这次又这样,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别,这次你别感激我,我虽然帮了你,但到了最后,我也控制不住,是那个天眼佛珠帮了你。” 指了指我手腕。 我一愣,“这,这怎么了。”我没什么感觉啊,反而是明静,也就是当时我不知道是谁的那个人,在耳边一直提醒我,我才坚持道了最后。 但最后第十下时,我就昏迷了,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这时看了看天眼佛珠,一阵不解。 我还记得我原本想给丹虹渔的,下次见面在给我,让他玩个够。 她非得不要,我这才带上,没想到,是它帮了忙。 明静师姐解释,“当时第十下你就昏迷了,我暗叹要坏,以为要崩盘,谁曾想,这时天眼佛珠内突然散发出一股佛力,保住了你的全身,随后第十一下冲击和十二下冲击才算顶住,你这才算是进入了辟谷,如果没它,你现在不敢设想啊。” “这??????” 我心中一阵庞然。 我去见堪布,他把这个给了我,是不是就是看到了我要出问题啊? 他知道我要去,就是未卜先知,他没承认,可在想到此情此景,这位高僧,必然是厉害无边啊。 “我???????” 没往下说。 明静师姐道:“你这次根基是打稳了,比得上人家二十年的苦修了,下一步可是越来越艰难,想要出神,想要脱离凡夫俗子,比这要难上十倍,可不能在冒这样的风险了。” “谨遵师姐的教诲。” 我嘟囔着想要起身,可依然疼痛,想来,那些力道冲击的我,恐怕浑身上下都受伤了,没一个好地方啊。 “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这伤就是皮外伤了,三五天的就能下床,十天半月就也恢复了。” 明静师姐说,“茫茫世界,你我能够再此相遇也算一番造化,该你不死,与我无关,行了,我走了。” “师姐,你去哪啊,去石人沟,那里我去过了,我还见到了甘丹寺的堪布,他与我说了很多。” “嗦大理堪布?!” 明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也想去看望他老人家呢,他能未卜先知,我想问一下问题,没想到,你居然已经见过了?” “他能未卜先知。” 这下算是坐实了。 我点了点头,“机缘巧合把,这天眼佛珠就是他给我的,当时我不知道,现在想来就是他看到了我的劫难,出手帮了我一把,厉害啊。” “那肯定是了。” 明静师姐道:“我更要去拜访一下了,我千里迢迢来此,就想两件事,一是去石人沟看看,一是去拜访嗦大理堪布。” 转而和我说,“放心,我还会再来的,等你好了吧。” 转身推开门,就走了。 “永远这样。” 一阵无奈。 在那稍微挪动了一下,让自己舒服了舒服,然后问狐碟,“我这次昏迷了几天啊。” “不长,两天一夜吧,你现在进入辟谷了,会恢复很快的,用不了几天。” 狐碟拿来水给我喝,笑嘻嘻的说,“只需要时间就能恢复,那个明静师姐人很好,很关心你,把你背了回来,给你擦了药,一直看护到你没事,她才睡去。” “一直这样,这女人,哼哼,真是怪胎。” 我每次想感谢,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主要是她也不给我机会,我只得叹道:“日后争取我也能帮到她吧。” “公子,您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的。” 狐碟笑呵呵的在那守着。 我呢,希望早日康复吧,心中也是窃喜,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入了辟谷,真是老天祝我啊。 章三二四 辟谷 恢复的这段时间,我好好想了想晋升的整个过程,危险程度远超我的预期,而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那两桶水,带来的力量太大了。 我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 其他的嘛,就是因祸得福了,因为力量大,根基就也打的稳了,进入了辟谷境界。 放在古代,辟谷境界那可就是世外高人。 皇帝他老人家都得礼让三分。 待我恢复的可以自行走出帐篷后,就感觉到了辟谷境界的好处,我原本需要打坐苦修,此时只要我呼吸,吐纳,就可以感觉到在修炼。 时时修炼,刻刻修炼,所谓辟谷,就是可以通过吸风允露来补全自身。 我感觉不敢说永远可以不吃饭,但进入辟谷,三天三夜滴水不进应该问题不大,而且对身体的改造也很彻底。 原本是从溪流变成了大河,很多毛细血怪没了,身体的构造变得更通畅了,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改变。 从上至下,只留下了主要的经脉,其他的一概都被排除了,整个身体变得异常的简单,奇经八脉,心脉,任督二脉这些主脉变得比以前拓宽了一倍不止,其他的没用的,一概不见了踪影。 “这,这和普通人已经有很多的区别了啊,怪不得修行的人会超人一等,原来如此啊。” 感受到了修行给我带来的变化,欣喜若狂,“如果进入出神,不知身体会到达何种地步啊。” 心情格外激动,恢复的就也快。 塔尔齐大哥、老奶奶一直过来看望与我,也很好奇,我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 “我啊,被雷劈了,天天在山顶瞎跑,活该挨雷劈。” 哈哈一笑。 塔尔齐大哥笑了,“你可真敢说,行了,行了,好好养着吧,等你恢复啊,我们也该搬家了。” 此地虽是草原,但进入冬季,一马平川的没有避风的地方,所以入冬前他们会迁到一个可以避风的地方。 才好过冬。 要不然牲口们会被冻死。 “这样啊。” 心中还有些不舍。 没想到时间这么快。 眨眼间一个月马上就要到了。 我叹了口气,“好,好,好,等明年开春你们在搬过来时,我一定在来拜访,到时啊好好的住上几个月,好好的赔上你们一段时间。” “兄弟,这里永远都有你的一个帐篷,尽管来就是了。” 塔尔齐大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给出了任何。 “嗯,我知道了。” 心中高兴。 很快,一个月约定的时间来到,司机来接我了,我让他在等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基本已经完好如初,甚至赶超以前。 因为我的境界又提升了。 眼前的世界都变了,更加的清晰,更加的透彻。 当然,我还想等等明静师姐,她说会回来的,怎么也要在等等,不好不辞而别,我还想报她的救命之恩呢。 这样,又过了两天。 塔尔齐大哥就开始收拾行装,准备搬家了。 “我来帮你们。” “你身体刚恢复,还是算了把。” “没事,没事。” 一起帮忙。整装待发。 一晃过去又三天。 草原的冬季要比其他地方来的早,天气一下子就愣了,马匹,牛羊,开始烦躁,开始具群,我知道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草原人民一直过着游牧的生活。 我心里明白,不能在留了,“塔尔齐大哥,你们走把,明年开春,我一定在来。” “好的,兄弟,一定来啊。” 开着拖拉机,塔尔齐大哥拉着一家的所有东西,赶着牛羊随着其他邻居一起轰隆隆的走了。 老奶奶最后摸着我的手,还说呢,“小朋友,带我向狐主问好,就说,小花活的很好,当年他那么做事对的,我没有很他。” “嗯,我记下了。” 攥着老奶奶的手,心里笑了,“我一定会转告他的。” “嗯,嗯。” 分开了。 “明年开春我一定在来。” 这是我和自己说的。 我喜欢上了草原,喜欢上了这里,甚至超过了狐岐山,在狐岐山,我还有一层关系,在这里,我更加的无拘无束。 心中充满了向往。 我这次进入辟谷,我给自己算过命,看过气,我就算一年内不结婚,我也不会死,随着境界的提升,我的命格也提升了。 不需要结婚来帮助。 所以我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就也更加的从容,不在那么紧迫。 之后我又在草原上了等了两天。 明静师姐这才去而复返,依然那身穿着,运动系少女的在那看着我,说,“我这次去见到了堪布,他说,让我跟着你,还说,你有可能需要我,而我入世,也需要你的帮忙。”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笑了,“你能帮我什么啊?” “入世,那可多了。” 我哈哈一笑,“这回我终于可以报答你了,来把,明静师姐,嘿嘿,跟我走吧,我一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入世,让你知道堪布他老人家多么的有先见之明。” “嗯,好吧,堪布说的话,我还是信的。” 耸了耸肩,就这样我俩走到了一起。 我拿着我的包裹,还有狐碟、明静,再离开前,先是去了趟我修炼的那做高山,看着此行此景,一个月的时间,不禁还有些舍不得。 还有海东青。 这些日子随着寒气的袭来,它也得寻个地方过冬了。 一直不见踪影。 我站在山顶看着,天空中空无一物,一阵无奈,只得叹道:“原本想告个别,都没机会了。” “和谁告别啊。” 明静不理解。 我来山顶她能明白,故地重游,感慨一番,却不知道我要告什么别。 我笑道:“一只老鹰,一只很大的海东青,有机会,让你看看把,一定把你下道,是个神物啊。” “神物?那行,有机会看看把。” 今日是不行了,又留恋的看了一遍,就只得下山离开。 “去石人沟看看。” “对,去石人沟看看。” 我俩又来到了石人沟。 堪布能够未卜先知,多半和他能看懂三分之一有关,这就说明,此地的那些图谱不是鬼画符,只是我看不懂。 这时我和明静、狐碟来到此地,观看。 狐碟、明静同样看蒙圈了,“这些图案,就是传说中老子留下来的。” 明静知道老子的事,看着摇头,“明明是一些不懂画的人,乱涂鸦的啊,和老子有什么关系啊。” “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可后来见到堪布,堪布说他懂了三分之一就能未卜先知,所以我认为,这里真的拥有传说中的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 “是吗?” 明静在次细看,可依然看不懂,“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可都是无上至宝啊,就在这画呢?” 无奈悟性太差堪布出。 狐碟这时也看,看啊看的,突然笑了,“我看懂了一幅。” “什么?!” 我和明静都懵了,惊叹的说,“你看懂了什么。” “我看懂了这副,他表示的是一个人,打坐的方式,你看,那些画连在一起,但别看线,看点,你就看明白了。” 狐碟不知为何能看懂,在那三条尾巴一蜷缩的坐下了,开始打坐,说,“就这样。” “是吗?” 我、明静在去看,看点,不看线,可依然看不出。 明静揉了揉眼睛说,“我为何看不出啊。” “狐碟比你我修为都高,她活了几百岁,没准能悟出什么,在听她说说吧。” 耐心询问。 狐碟打坐的试了试说,“我只是看到了那些点,好像是看到了穴位,随后运行,就感觉那处穴位在旋转,其他的就没了。” 在那也挠了挠头,“不太清楚。” “冲虚真经?!” 我惊叹的说道:“难不成这就是冲虚真经。” “很有可能。” 明静与我就按照她说的去打坐修炼。 我体内的经脉刚刚形成,一瞬间,就感觉一处穴位的气开始旋转,开始打转,随后其他的穴位的气涌了过来。 我那个穴道上,就聚集了很多。 “满了。” 一瞬间,一挥手,气随之而出,宛如利剑,一道白光,刺了出去,“我操,真是冲虚真经。” 御气而发。 明静那里也一样,只咽口水,“你在去看第二幅。” 知道,这就是冲虚真经了,需要修为才能看懂,一般人根本看不懂,我俩和狐碟无法比,所以看不懂。 至于左道、旁门自然也看不懂,所以才看起来宛如鬼画符,其实不然,别有洞天。 狐碟这时看了看说,“其他的我就看不懂了,就这一副,我能看明白了一些。” “这已经是天大的机缘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看着我御出的气,满脸的不可置信,“能够御气,御气了,冲虚真经,真的存在啊。” 那日老奶奶和我说什么冲虚真经、宇宙节拍我还不信。 感觉听起来像是虚幻不存在的东西。 这回可好,这里这么多幅图,狐碟看懂了一幅居然就可以让人御气,就可以说明此地是多么的牛逼了。 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是真的存在的。 “厉害啊。” 由衷赞叹,甚至对老子西去,羽化登仙我都相信了一些,因为,御气已经很难得了,充满了向往,不知第二幅,第三幅会是什么。 甚至可以想象,到了最后一幅,按个方向去推,那就是神仙啊。 章三二五 志得意满 这次来石人沟我的本意就是来看最后一眼,告别的,让明静师姐也看一看,没想到狐碟居然能看懂,完全是意外之喜,惊喜中的惊喜。 我在试着按照狐碟看到的运气,只感觉手臂的穴位出现了一个气窝,气在那里旋转,我一挥手,就把气刺了出去,绝对的牛逼,“御气,御气这就是御气啊。” “没错了,我师父修炼了几十年,才能够隔空取物,也就是御气,没想到,这等秘法,只要看上一遍,就可以御气,果然是非同凡响。” 明静同样在试验,爱不释手,被御气的能力蛰伏了。 狐碟也一样,在那说,“在我看来这一副很简单,就是那么笔画连接的地点,稍微一琢磨就懂了,反而是后面的一头雾水,一点都看不懂啊。” “这就是你的机缘到了,一眼就你能看到,后面的机缘还没到,所以看不懂,而我和明静师姐,还有之前来的左道、旁门根本没有机缘,所以完全看不懂啊。” 我哈哈大笑,“狐碟你的机缘很大啊,连老子留下的图你都看的懂。” “老子留下的图。” 狐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能看懂,直挠头,“或许是吧。” 这就好比我能进入桃花仙林的深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就是机缘,可以进去可以见到那个化身。 机缘所致啊。 我哈哈一笑,“能看懂一副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不敢奢求太多,这就很好,很好啊。” “没错,有了这一幅图的指点,日后修炼起来,就是与日俱增,等把这一幅图修炼完毕,我想,日后的第二幅,第三幅就也顺理成章了吧。” 明静戴着鸭舌帽都摘了下来,露出一条马尾辫,在那笑着说,“堪布说让我跟着你,果然对了,这次入世,收获巨大啊。” “这才刚刚开始。” 心情愉悦,只剩下哈哈大笑了。 我一把抱起了狐碟,说,“来,狐碟前辈你在看看,看一圈,把所有的图都看一遍,看看还有没有收获。” “哎呀,公子,你别叫我前辈,也别抱着我了,我自己能行,这样奴家难为情。” “你是功臣,我必须叫前辈吗,有啥难为情的。” 继续往里面参观。 这一路下来,我数了数,图案应该是一共三十六幅,应对着天罡三十六的数字,而狐碟除了第一幅之外,其他的都看不懂了。 对于想搞清楚冲虚真经到底是在显示什么,恐怕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啊。 三十六幅!? 堪布和狐主看懂了三分之一,那就是十二幅,已经用尽一生之力,我呢,狐碟呢,明静呢,刚刚看懂一幅,不禁还有些压抑感。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老子当年留下的东西,如果真代表了羽化登天的路,那么,就算真的是,恐怕也少有人能看明白啊,这条路,艰难如天路啊。” 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传说中,纵观整个历史,只有三个人,看懂了全部的图录,却依然没有羽化登天,能看懂,和全部修炼到顶层,依然有天差地远的区别呢。” “有三个人全部看懂了,都是哪三个人啊。” 我好奇的发问,“明静师姐,你说与我听听,我也长长见识。” “嗯,第一个是龙虎山的张道陵,天师,创建了五斗米教,落俗的结婚生子,创立了龙虎山,白搭了一场机缘,第二个是,西晋时期的葛玄,痴迷于炼丹之术,最后也无疾而终,第三位是宋朝时期的陈砖,据说一睡能睡三年多,悟道解惑,最后消失不见。” “张天师,葛玄,陈砖?!” 这三个人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名垂青史,而且都和道教有关,没想到都曾来此看过老子留下的这些图。 而且都看懂了。 就是因为种种原因,依然无法羽化登仙。 我叹了口气,“这条路看来走不通啊,陈砖消失了,还让人有些想法,张道陵,葛玄,就是列子啊,看得懂也不一定能走得通。” “走不通,也得走啊。” 明静师姐同样叹了口气,在那咬牙的说道:“这就好比牢笼,不闯出去,永远被关在里面,生生世世宛如刍狗啊。” “??????” 我差异了,问明静,“师姐你信羽化登仙,你信在我们地球的外面还有一个更高端的世界?!” “当然。” 明静师姐道:“修行为了什么,自然不是心如死水,心平气和,而是要超凡脱俗,脱胎换骨啊,甚至有朝一日,羽化登仙。。” “???????”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明静师姐这样说话,这么有欲望。 我记得,上次我问他关于赵乾的事,她说我信了,就说明我俗心未泯,这回可好,她的欲望如此之大啊。 但话又说回来了,谁不怕死啊,谁不希望长生不老、永生啊。 我呵呵一笑,就没在往下问。 绕这又看了一圈,除了第一幅图以外,其他的均无法辨识,但总算是有了意外收获,我也和司机说好了,今日离开,就不准备再留,说,“明静师姐,尘归尘,土归土,下次再来吧,这回啊,咱们该走了。” “嗯,走把,在看也没有意义了。” “走。” 我们三个达成统一意见,对着山洞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 ?????? 坐在离去汽车上。 明静师姐戴着鸭舌帽,在那认真的问我,“你准备去哪里啊,我可是要跟着你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知道,放心,明静师姐,我啊,先去看望我一些朋友,随后,就去办些正事,等事都办完了,我感觉,我就该回湘西了。” “回湘西。” 明静摇头了,“你什么时候回湘西,咱们就什么时候分手,我师父交代,哪里都可以去,就一个地方,不能去,湘西。” “这样啊。” 我道:“放心,最少得等个把月呢,不着急,不着急,我啊,好好待你入入世。” “好把。” 就这样说定了。 第一站自然是回红尘的菜园子看看,我不告而别,不知那里的赵乾、胡闷子、蜘蛛大姐还有红尘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淡淡一笑。 我们是中午时分离开的石人沟。 黑夜下十来点钟,就敢到了菜园子,我“砰!”“砰!”的敲门,呼喊,“小胖,小胖,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谁呀。”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过来开门。 “赵乾?!” 我诧异了一下,不是小胖。 待,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赵乾,一看到我,他也笑了,“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可让我们等的好苦。”乐呵呵的上上下下的看,“果然进入辟谷了,不错,不错,进步神速,脱胎换骨。” “脱胎换骨不至于,但也脱了我三层皮啊。” 我背着包裹说,“小胖呢,他怎么没来开门啊,其他人呢,都睡了吧。” “嗯,都睡了,菜园无事,就都睡得早,小胖一睡觉和死猪一样,叫得醒才怪,我啊也是正好今日无聊,在溜达,才听见的你的敲门声。” 呵呵一笑,又瞧了瞧,看到了明静。 第一眼没认出来,这时明显眉头一紧,“你也出来入世了。” “嗯。” 明静师姐简简单单的一点头。 赵乾的事我听说过,他和青木观的一位女弟子,两个人偷偷离开了狐岐山,双宿双飞,但出来后,女弟子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甩了赵乾。 赵乾只得去而复返,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两方的情愫很多。 这时我哈哈一笑,“先进去,先进去,有什么话进去聊,这段时间爱你我可很想你们啊。” 进来后。 院子里明显枯黄了不少。 我去时刚进入秋天,此时已经是深秋了,十一月中旬,天气寒冷,草木一秋,月光下落叶飘荡。 我不禁心中有些感慨,离开这么短的时间,整个裁员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外面冷,进去聊,进去聊。” 赵乾招呼着说,“我去叫胡闷子和蜘蛛大姐,他们恐怕也没睡死呢。” “我也没睡死呢。” 红尘这时一声高开叉的红裙走了出来,露着雪白的大腿,和夏末时打扮的一模一样,也不怕愣,叉腰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不和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啊,公共厕所啊。” 冷冷一笑,大步而来,还瞧了瞧明静,“怎么又带来一个女孩啊,修为不错吗。” “哦,这是我师姐,正好在外面遇到的,就一起过了。” 我呵呵一笑,弯腰拱手,“劳烦红尘前辈为我挂心了,我啊,突然要进入辟谷,不得不去苦修一段时间,真不好意思。” “嘴永远那么会说话,行了,我啊,就是出来见见你,没有叨罪的意思。” 红尘撇嘴说,“不过你这姓赵又姓钱的朋友的手艺可比你差远了,明天中午可要吃顿好的,知道吗?”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我得回去睡觉了,你们玩吧。” 就又走了。 “嗯,嗯。” 我连忙答应,心中欢喜的说,“明静师姐来了,明天一定要吃顿好的啊,对把。”呵呵一笑。 明静撇嘴说,“我对食物没有太多的欲望,你随便。”而是看了看房间,“就住这里吗。” “嗯,嗯。” 这时声音一多。 胡闷子、蜘蛛大姐闻声走了出来,一看是我,都非常激动,“师兄,你可回来了。” “是啊,师弟,我们可一直挂念你呢。” 师兄、师弟的叫着,我都有些不适应,才想起来,这是我和他们的约定,点头一笑,“我也挂念你们啊。” 一一拥抱。 胡闷子在那只抱怨,“这地方虽然比悬山好一些,可他妈的太清苦了,太没意思了,师兄,你赶紧的吧,把事解决了,咱们走,等入了冬,这地方,尿尿都得结成冰,真不是人住的。” “没错,我们都是南方人,太冷了,适应不了。” 都是抱怨的话。 看来在这里住的还不是很习惯。 我道:“放心,放心,马上就会处理的,静观其变就好了。”呵呵一笑,说,“这位是我明静师姐,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在一起了,嗯,互帮互助吧。” “你好。” 明静一一问好,还问我,“你更名改性,是不是换名字了。” “对,我现在叫陆慢慢,你叫我陆师弟就好。” “陆师弟,很好。” 明静冷眼旁观看着这里,似乎还算满意,点头说,“那就赶紧安顿吧,我看看,我睡在什么地方,我困了。” “嗯,嗯。” 就这般回了菜园,住了下来。 章三二六 再做打算 第二天中午。 我大展手艺,做了一桌子好菜,全是硬菜,把菜园能找到的菜几乎做了一遍,小鸡炖蘑菇,西红柿炒鸡蛋,还有炒青椒,熘鱼段。 七八个菜。 赵乾还买来的几瓶好酒。 我哈哈笑着说,“我叫各位来,却是把你们甩下自己逍遥自在去了,我先陪个罪,给赵乾兄,蜘蛛大姐,胡闷子,赔罪。” 一杯酒一饮而尽。 胡闷子立刻说,“哎呀,师兄,这不算什么了,你回来就好,我们还担心你呢。”嘴上却是吃的不断,还说呢,“赵乾师兄,看看,看看,你俩一起在狐岐山修炼,你看看人家的厨艺,在看看你的,啥都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你别吃啊。” 赵乾吐槽道:“就你话多,爱吃不吃,以后想吃我做的东西,门都没有了。” “??????” 胡闷子只挠头,“你牛逼。”继续大口大口的吃。 蜘蛛大姐便问我,“师弟,这次你进入辟谷,算是可喜可贺,之后呢,不能总在这苦等啊,天气可一天比一天凉了。” 她最不适应的是天气,一再提起。 我说,“只要老家来信,我就立刻动身,放心,不会多等了。”又喝了一杯酒,心中已经有些把握了。 因为我在蒙古时就得到了一些好消息,萨满教愿意和我们谈了。 只要愿意谈,就一切好说。 心中有底。 笑着说,“今天什么都不说,就是欢迎我明静师姐,来,喝一个,先吃了这顿饭在说。” “喝一个,喝一个。” 胡闷子永远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在那逗趣,“这位明静师姐,好漂亮啊,是在哪里修炼啊。” “青木观。” 明静端起酒杯,似乎没喝过酒,嗅了嗅送进了嘴里,明显有些不适应,却还是咽下了,说,“这就是酒啊。” “那你以为是什么啊。” 红尘喝着酒瞧了瞧明静,“你师父青木道姑,还好把,她当年可是和我打了个平手,有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啊,他们都叫我疯婆娘。” “你就是疯婆娘啊。” 明静笑了,“我师父没提起过你,但我听说过你,当年去狐岐山闹事,你就是主力之一,对吧。” “我们那不是闹事,那是去讨个公道,凭什么你们占据狐岐山啊,对把,我们输了,我们认了,我们没输时,我们自然得去试试。” 红尘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看样子,你是青木那老婆娘的亲传弟子了,知道的挺多啊。” “算不的亲传弟子,但也差不到哪去,那件事我知道来龙去脉,哼哼,你心里清楚。” 明静拿起酒杯,学着红尘的样子也喝了一口,呛的实在难受,“咳!”“咳!”的咳嗽起来。 “师姐您慢点喝,你头一次喝酒,别着急,这东西后劲大。” 我提醒了一句,也给红尘使了一个眼色,别闹事,给个面子,“都过去了,过去了,就别提了。” “哼哼,行,不提就不提,反正今天的菜肴可口,我吃着顺心就好。” 红尘开始吃饭。 不言语了。 明静呢,脸色微红,粉面桃腮的咬了咬嘴唇,还想在喝试一试,但似乎感觉到了酒劲就也不喝了,开始吃饭。 赵乾在那问我,“你走了一个多月,都干嘛了,感觉晒黑了,气势也微微变化了,而且,你好像身上还多了一件东西。” 伸手攥住了我的天眼佛珠,“这东西,可不错,昨晚我就看见了,就是没找到机会问你。” “天眼佛珠。” 红尘一眼就看了出来,“你去见堪布了。” “嗯,意外见了一面吧,他似乎看出了我修为不稳,要出事,就把天眼佛珠送给了我,助我过了这一关,没它,我恐怕已经崩盘死了。” 我摇头苦笑,从手腕上拿了下来,“红尘前辈,你一定见过吧。” 递给了她。 她明显一愣,接过看了看说,“对,我见过,那老东西爱如珍宝,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这么慷慨居然给了你,肯定是看在那张面具的面子上啊。” 哈哈一笑。 爱不释手的把玩,“你可知道这是谁的东西。” “她说是藏区的一个活佛送的,具体名字没说。” 我笑着问道:“红尘前辈,你知道是谁的。” “当然。” 红尘戴在了手腕上,来来回回的看,和丹虹渔一个模样,喜欢的不得了,在那还略微尴尬的又摘了下来,却没给我,继续把玩着说,“达摩恩知道吧,这是达摩恩的东西,他曾经在蒙古的甘丹寺住了十来年,后来又回了西藏,临走时,把这个佛珠送给了自己的一位亲传弟子,那位弟子呢,在年纪很大的时候也去了西藏,后来这佛珠就到了西藏,堪布去西藏拜访时,这佛珠无主,当代活佛就给了他,他这才又拿了回来,没想到绕来绕去,给了你。” “达摩恩的啊,那可是真是件古老的宝物了。” 达摩恩是几十年前的活佛了,肯定是在活佛手里一直传吧,我笑着想起了明静的话,最后是它护住了我,一阵心暖,“好东西啊,认主,救命。” “对,认主。” 红尘这才给我,“你一定要好好保存啊。” “嗯,嗯。” 我伸手想接。 明静却在我之前接过,拿起来看,“这是达摩恩之物,达摩恩去了甘丹寺,这我可从未听说。” 细细观瞧,“是好东西。” 这才给了我。 我伸手接过,一阵无语,女人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一点没错,看蜘蛛大姐也想看看,就递了过去,“都看看把,就当见个新奇了。” “哦,哦。” 蜘蛛大姐看了看。 胡闷子就好奇了,凑过来看了看。 这时就剩下赵乾没看了,他也不装高冷了,拿过来瞧了瞧,“是不错。” 这才还给我。 我才重新带上。 红尘便说,“你肯定是去那个叫小花的女人那里了吧,哼哼,那你肯定去石人沟看了啊。” “嗯,看了。” 我点了点头,“但看不懂啊,全是鬼画符,一看就脑袋疼。” “你的修为还太浅,自然看不懂。” 红尘说,“我这个岁数,能看到三分之一已经是造化了,哎呀,不提也罢,无法与古人相提并论啊,熬尽一生,也无法到达彼岸。” “??????” 我和明静一对视,没有说话。 “吃,吃,不说那些没用的了,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强。” 不在闲聊,开始吃饭。 我已经想过了,吃饭了这顿饭,我在休息一天,整理整理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情,就联系那些族长,开始计划。 此时呢,就放开了。 先饱餐一顿在说。 在蒙古,天天烤全羊,手抓饭是不错,可终归不是蒙古人,此时吃着这些炒菜,心里也美滋滋的。 大快朵颐。 谁曾想。 天空中,这时突然“唳!”的一叫,划破天际,就见一只巨鹰飞了过来,“唳!”“唳!”的叫着,震耳欲聋。 “什么东西啊。” 众人抬头去看,无不惊讶,“这鹰好大啊。” “是啊,怎么这么大啊。” “这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只老鹰啊。” 皱眉惊奇。 红尘都说,“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鹰呢,这是什么品种啊。”连她都不知道。 “是我家公子收服的海东青。” 旁边不言不语的狐碟起身了,说,“公子,它跟过来了,果然是被你收服了。” “不,我俩是朋友。” 我起身挥手,“小海,小海。”哈哈的笑,这是我个它起的名字,“你怎么跑这来了,草原太冷,来这猫冬啊。” “唳!”的在一叫。 落在了院子里,煽动者翅膀,眼睛囧囧有神的看着我,在那挠地,双臂张开,浑身上下早已痊愈,宛如神鸟。 黑棕色的毛发,蹭光瓦亮,让人不敢直视。 “这里暖和,你既然来了,就住在这吧,有吃有喝,啥都有,小海。” 我左右一看,拿了一块鸡肉扔了过去。 海东青那爪子挠了挠,就吃了,看似还挺喜欢,在那煽动翅膀的又飞了起来,参观这里。 “我操,这得五六米吧,这鹰也太神奇了。” “是啊,师兄,你从哪里找到的啊,简直就是个神物。” “它身上恐怕有龙血吧。” 红尘仔仔细细的看。 我立刻说,“前辈,您就别研究了,这可是我朋友,你不许胡搞啊,要不然我和你拼命。” “哼哼。” 红尘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继续细细观瞧,“多半,是有龙血,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大。”在那琢磨。 我直挠头,对着海东青说,“小海,你可小心点这个婆娘,她可不是什么好人,没准就把你抓了,炼蛊。” “说啥呢。” 红车怒了。 大家笑了。 我也笑了,“开玩笑,开玩笑,我这不是打预防针吗?我知道前辈给我面子不会的,嘿嘿,吃饭,吃饭,我给你做好吃的,你可别欺负我朋友。” “这还差不多,要贿赂我,不贿赂我,我可没准。” 一同欢笑,这才坐落,把这顿饭心情愉悦的吃了个干净。 章三二七 见真章 事情和我预料的差不多,又过了一天,我打电话联系那几位老族长,他们便笑着和我说,事情很顺利,几乎已经谈成了。 “族长,现在只要你出面和萨满教的族长见一下,就一切谈妥了,咱们啊,是互相利用,互相帮忙,没什么问题。” “这就好。” 我心中一喜,询问的:“那他们呢,就没提出什么条件,只是说要见面聊一聊吗?” “没,暂时没说什么实质性的,我们就说,我们九黎一族刚刚有了新的天师,有了新气象,想发展,希望萨满教能给予支持,我们也会随之的支持他们,萨满教的人一听,说,他们现在有经验,干的非常好,说有时间可以去他们那里看看,其他的都是互相示好的话,其他的就都没有。” “??????” 我沉吟了一句,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就联系萨满教吧,就说咱们去他们的总部拜访他们,学习学习,见一面。” “好,好。” 这下就说定了。 又过了两日。 便得到了恢复,“萨满教那边说这个月初五,是个吉利的日子,让咱们去呢,说热烈欢迎,到时萨满教的所有人都会来,教主,护法,一个不差,来欢迎您。” “那就好。” 心中有底了。 我就把这个消息与红尘、赵乾、胡闷子等人一分享。 红尘便说,“九黎一族?哼哼,行啊,面子够大的,当年我还认识几个九黎一族的人,现在不知什么样子了,不过我不能去,既然是你们九黎一族的人拜访,我去了像什么样子啊,不去了不去了,反而麻烦。” 这话对,金四九知道这里面的事。 我呢,也准备去的当天把面具摘了,直接和林二九摊牌,反正我就是来要百鬼图的,其他一概不提。 什么黑骨阿婆、什么柳三九、什么赵一九那都和我没关系,是人家萨满教内部的事。 我是外人,也不管我暴漏没暴漏了,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我们自己去,尽量不动手,和气生财。” “嗯,嗯。” 红尘拍了拍我的肩膀,“等你的好消息啊,小朋友。” “放心,我有底。” 这一次发动了九黎一族的所有高手,要把门面壮大。 莫家兄弟把自己的银尸都带来了,还有九具铜尸,以备不时之需,至于其他人,蛊虫,降头术,甚至枪支都准备了不少。 我这才彻底放心。 当天,我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中山装的衣服,摘下了面具,乐呵呵的带着赵乾、明静、胡闷子、蜘蛛大姐、狐碟与大部队会和去了。 人数超过二三十人。 就算真的和萨满教的人动起手来,我们也不一定吃亏。 “大家都听天师的,这次来就是为了夺回天师家祖传的宝物,如果萨满教的人不给,咱们就动真格的。” 一位老族长说,“这是咱们九黎一族重聚之后办的第一件,必须办好,不惜一切代价,如果这事办不好,就别谈以后了。” “嗯,嗯。” 莫家兄弟说,“不就是枪吗?咱们也有,咱们还有他们没有的,我带了银尸来,他奶奶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哈哈大笑。 一个头戴斗篷,身高一米八左右的汉子,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站在那里。 浑身上下雪白如纸,没有任何的血色,却是个俊朗的男人,双眼如刀,一双剑眉,手里还提着一把唐刀,往那一站,不说话的就像是一个少言寡语的人。 “这位就是一百多年前的用剑高手,凌云剑客,卓不凡,哼哼,当年和我们家祖上装逼,自以为剑气无双,却没斗得过我家祖上的尸蛊之术,被杀之后,他的身体就没浪费,炼制了四十九年,成了银尸,当世少有敌手,不吹牛逼,火龙道人那样的,都不一定能行。” 莫家兄弟很自豪。 但让人听着却不由自主的害怕。 输给了赶尸人,这就是命运,已经死了,自己的尸骨因为是有修为的,居然被炼制成了武器,永世为奴,死不瞑目。 “哎!” 赵乾叹了口气,“当年卓不凡是多么牛逼的人物,没想到落得这个下场。” “是啊,真是可悲,可叹。” 明静同样叹息。 “牛逼个屁,在牛逼,不也一样死在我家老祖的手上。” 莫家兄弟哈哈大笑。 我便说,“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不提,提也没意义,还是说说,一会儿见面的事吧,记住,对方稍微有敌意,咱们立刻就动手,擒贼先擒王,上去就干,绝对不能在和黑骨阿婆一样,还商量,没什么可商量的,只要他们不对劲,咱们就干。” “对,干!” 每个人都带着杀人的决心来的。 “只要不给天师家的宝物,就动手,全都擒杀了,到时宝物就也回来了。” 一个汉子,哈哈大笑。 我说,“那是后话,最好的办法,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不动手尽量不动手。”不想立敌,没有必要。 我又不想占领地盘,何必呢。 吞并了萨满教又能如何啊? 没意义。 嘴角露着笑意的说,“莫家的两位哥哥,你们在外面,带领着银尸和铜尸,随时准备出手,我和几位老族长进去,做到万无一失。” “嗯,嗯。” 说好了计划,就动身前往。 这次约会的地方和上次黑骨阿婆如出一辙,在萨满教的会议大厅,也就是那个乡间的别墅庄园里。 我们是在湘西被萨满教的人接到的。 一水的黑西服,个顶个的客气,礼貌,“你们都是九黎一族的朋友吧,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上车吧。” 一水的劳斯莱斯。 来了五六辆。 九黎一族的人都有自己的本领,在自己的地盘上基本不差钱。 但看这个局面还是有些错愕,没想到,萨满教发展成了这样,我便点了点头说,“上去吧。” 带头的是一脸加长林肯。 “嗯,嗯。” 我与几位老长老坐在了一起。 老长老们见多识广,在那议论,“我记得当年萨满教偏于东北,一直在东北农村的乡间传教,搞跳大神那一套,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是啊,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很有现代化公司的样子。 就如当年我的猜测,黑骨阿婆活了这么一把年纪,能够让一个外来人把位置搞掉,就说明了逆屠的厉害。 萨满教在他的治理下,焕然一新啊。 “看看吧,肯定还有更精彩的呢。” “嗯。” 加长林肯开路,劳斯莱斯排成一排,几乎畅通无阻的一路无人阻挡的到了乡间别墅庄园。 门口有黑衣保镖的警卫。 见到车队立刻放行,敬礼,非常严格,有制度。 在往里面走,一马平川的柏油马路,两旁全是遮天蔽日的法国梧桐,还有湖泊,高尔夫球场和网球场,游泳池,非常有派头。 “厉害啊,如果我有钱了,也搞这么一个,颐养天年,那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了。” 产生了羡慕。 待,到了别墅时。 门口出来十几个人迎接,为我们一一打开了门。 下车后,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眉清目秀的一件白色长衫,客气相迎,“几位的到来真是让我们蓬荜生辉,我家教主说了,要用最高格的方式迎接你们,我们的朋友。” 示好不断。 我点了点头。 一位老族长就上前说,“这是我们新任天师第一次出面,你们用最高规格就对了,哼哼,走把,去见你们的教主。” “嗯,好的。” 往前引领。 他还自我介绍,“我乃是萨满教四大护法末席的神算护法,这个神算啊,并不是算计的算,而是算盘的算,负责教务内部的运行和财物等方面。” “神算护法?!” 林二九是持剑护法,第一护法,首席护法,金四九现在是执刑护法,似乎是第二护法,这位居然是神算护法,管钱的。 我点了点头,“你们萨满教有一个规矩我始终搞不懂,有教主,为和还有大祭祀啊,大祭司和教主到底谁大啊。” “这个不好说,教主和大祭祀是一样大的,大祭司乃是最高想象的代言人,教主则管理教务的真正实权,现在大祭司已经被废,以后只有教主了。” 神算护法说,“虽然大祭司传承千年,但整个社会都在变化,我没也要变化,中国人吗,还是一个人说了算比较好,多了,就乱了,谁也不服谁。” “有些道理。” 一个中国人是龙,两个就是虫了。 我点头一笑,没在说。 在往里走,穿过了富丽堂皇的大厅,在一个巨大的会议室门口,我看到了两个人,应该说是熟人。 眉头一紧,居然是左道与旁门。 二人一高一矮,一阳刚,一阴柔,左右护法一样的站在大门两侧,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没带面具,他俩都认得,一想,他知道我是九黎一族的,恐怕早就知道了,就也没有含糊,“你们两位居然是萨满教的,怪不得当时我问你们师出何门,你们誓死不说。” “因为你总有知道的时候啊。” “多说也无益。” 左道看了看我带来的人,又看了看我,“天师,厉害了。” 旁门在那呲牙,“你不是想看看我师父吗?他就在里面了,请把,进去你就知道我师父是谁了。” 推开门。 我大步而入,一进去,就看到一个人坐在那里,正在摆弄电脑,还带了一个金丝眼睛,似乎在看什么东西,非常专注。 待知道我们来了,立刻笑呵呵的起身,把眼睛一摘,说,“小朋友,好久不见啊。” “我操。” 居然是那个神秘人。 就是那个说自己走失了,在我帐篷遮风等待同伴的人。 我当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却没想到,他居然就是萨满教的教主,逆屠,倒吸了一口凉气,与我第一次见面时那双狼一样的眼睛不一样。 这个人,两面派,一面是狼,一面又是老好人了,不得不防,心中警惕心瞬间提了起来,点头说,“是,好久不见。”握在了一起。 心中却有些彷徨,因为我的事,他们已经全都知道了。 章三二八 逆屠 逆屠去草原上看我,恐怕就是知道了我这个人,知道了我的底细,知道我是九黎一族的天师,我是姜无涯,不是什么陆慢慢。 来看我的。 一想也对。 金四九知道我来自湘西,知道我是冲着林二九来的,林二九只要稍微一想就猜得到,是我。 我现在是全国通缉的杀人犯,带着面具出来也理所应当。 就也不是秘密。 他们去调查我,恐怕是和我让九黎一族示好有关吧!想看看我是什么人,只是没想到,做生意乐呵的神秘人,居然就是那一双狼眼,吓了我一跳的逆屠。 实在是出乎我的预料。 当时就猜到是个高人,没想到是敌人?! 我笑了,左右一看,就顺势坐下了,“逆屠教主果然是厉害啊,居然知道了我的全部底细,还去看了看我,怪不得我派出来的人和你们谈的那么顺利啊,你们在下面已经全都搞清楚了啊。” “哎呀,九黎一族势大,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满洲里是我们的地盘,可我们也不敢不调查啊。” 逆屠乐呵呵的一挥手,让人把电脑拿走了。 随之就有人送上了茶水。 他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着说,“天师,我现在得叫你天师了,嗯,我吃了你的蛇羹,吃了你的蛇肉,我这雨前龙井不错,你尝尝吗?” “算了,还是说正事吧,既然你都了解了,那就别废话了,也省的墨迹。” 我看了看身后的金四九,冷眼旁观的当做不认识我这个人,我也没说什么。 只是林二九没在,我就说,“我是冲着什么来的,你心里清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要拿回我姜家的传家宝,当然,我不可能空手来,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如果能满足自然满足,生意人吗?绝对不会让你做亏本买卖。” “传家宝?!” 逆屠呵呵一笑,“不着急,不着急,当事人都没在,何必着急呢,我让二九今天务必赶回来的,天师你在等等。” 一脸笑意的还说,“现在这个时代,干什么事啊,就是为了一个字,钱,没有钱什么都干不了,我们萨满教自从我当上教主后,就是一个字,赚钱,现在所有长老团的那些老人,每个都身家过亿,拿着萨满教的股息,过日子,世世代代的子孙都花不完,你说好不好,何必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呢,是吧。” 谈起了生意。 和我第一印象差不多,是个很落俗的人。 但赚钱自然没错,赚钱如果有错的话,那么那么多上班,工作的人,都为了什么啊,都是在犯错吗。 我哈哈一笑,“这很对,我们九黎一族我看啊,也可以向你们这个方向发展,但我感觉灵修班太过于招摇了,弄不好就是邪教,到时政府打压下来,又是一场灾难,在政府的压力面前,你我,这点力量可什么都不算。” “这话对,所以我们已经开始收敛了,不怎么搞灵修班了。” 逆屠再次打开电脑,给我看,“你看看,我在看什么。” “什么啊。” 我一瞧,笑了,“你还炒股啊,你可真赶时髦。” “不,我在看风向,中国得股市就是风向,下一个风口在什么地方,我就去投什么,不瞒你说,灵修班是赚了不少钱,但和房地产和外贸出口这些比起来,还差得很远呢。” 哈哈一笑,“我们最赚钱的还是利用我们在灵修班集散的关系,搞房地产,赚的很啊。” 逆屠一副生意人的样子说,“财物的原始积累时,什么都得干,只要赚钱就干,但等到有了钱了,就得琢磨琢磨了。” 看了看我带来的人说,“九黎一族的本事要比我们萨满教强大许多,这不用提,你们啊如果想干什么,一定手到擒来。” 又把电脑合上了。 就是一派生意人的样子。 这时一位老族长有些不爱听了,“这些我们都知道,但我们九黎一族和你们不一样,没有血脉的关系,是不能加入的,而且我们也有我们的目标。” 还说,“我们天师能来,已经给足你们面子了,那个什么林二九,如果迟迟还不来,是不是有些托大啊。” “没那个意思,几位放宽心,我都在这了,她不来,是因为真的出去办事了,实在赶不上,嗯,这样,你们中午在这里吃饭,吃过饭后,下午一定过来,到时在好好聊,现在啊,先尝尝我这个特意广东请来的粤菜厨子的手艺。” 逆屠挥手说,“四九,你和天师熟,去给天师还有九黎一族的朋友们,准备午饭,咱们慢慢聊。” “??????” 我有些无语。 一位老族长凑到我耳边说,“他就是在托你,看你出牌呢,那个林二九一定就在这个别墅庄园里,你不出价,人家根本不跟你见面,老套路了。” “??????” 我虽然是嫩雏但也看的明白了,就是等我出价码。 而且他一在表示自己是生意人,生意人自然不做赔本买卖,我就说,“饭就不吃了,事情啊,直接说把,林二九不在,也没事,反正你都知道,我就一句话,把百鬼图给我,我们就是朋友,如果不给,我们就是敌人。” 很认真的说,“我们不是黑骨阿婆,就那么几个人,我们九黎一族的人马到底多少你根本无法想象,你还是别撕破脸皮吧,我啊,对我家的传家宝,可是势在必得。” “撕破脸皮你们还能怎么样,这可是我们的地盘。” 左道这时开口了,拿着折扇拍打自己的手说,“兄弟,心平气和,事情才刚刚开始。” “心平气和个屁。” 这时一个九黎一族的兄弟站了出来,“不就是想我们开价吗?我们天师都说了,只要我们九黎一族付得起的就给你们,这还不行,还拖,还拖你们想要什么啊。” “是啊,就这么点事,至于吗?” “我们千里迢迢来可不是吃饭的。” 都有些怒了,“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可是有准备而来的。” 一下子颇有些剑拔弩张。 反而是逆屠这些人比较冷静,但也有人想张嘴,但立刻被逆屠指斥了,“不至于,不至于,还有的谈,有的谈,你我不是黑骨阿婆的关系,咱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不必如此。” “我也是这个意思,可你们不开价,怎么谈啊。” 我看了看周围,说,“我知道你也有所准备,但你的准备,我想远远不够,我告送你,我们来的人,比你见的多。” 我咬了咬牙,“我不是什么谈判的高手,也不是什么打太极推来推去的牛人,我就一句话,我要百鬼图,你可以开条件,其他一概别聊了,咱们没什么感情。” 又坐下了。 这个逆屠的为人我搞不清楚,但我知道,不可不防,黑骨阿婆就是这么死的,我必须保持我的硬度。 “放肆。” 金四九这时说话了,“给足了你们面子,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你说什么?!” 一个九黎一族的哥们怒了,竖着耳朵说,“你在说一遍。” “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金四九咬牙,说“你们根本不知道现在萨满教的实力,不要在这里妄自菲薄了,你们九黎一族已经过气了。” “哗啦!”一声,一个人飞身而入,头带斗篷,拿着一把唐刀,如燕子点水一样,直接冲了进来。 手中唐刀一挥,刀气冒出。 “轰!”的一下子直接在我们做的桌子,给炸开了。 “快躲。” 众人纷纷后撤。 吓傻了。 知道来了高手,还是高得不能再高的高手。 “什么人?敢偷袭。” 有人想去阻击。 这时,“哗啦啦!”又冲进来九个人,都是头戴斗篷,遮住了脸,不动如松的往前冲,非常勇猛,无所畏惧。 “不是人。” 萨满教里有高手,一声呼喊提醒大家,“这些是赶尸人练的尸,小心,他们不惧刀枪,这些人有埋伏。” 一下子畏惧了。 “哼哼,你们不牛逼了。” 九黎一族的那个哥们这下笑了,知道,莫家兄弟听到动静,闯了进来。 这也是我的计划,稍有不对立刻动手,不婆婆妈妈的,没什么交情可讲,绝对不能够再犯黑骨阿婆犯的错。 “谁敢动我们九黎一族的天师,我们赶尸一族就让他们灭亡。” 莫家兄弟冲进来大大咧咧的说,“哼哼,你们在外面的人,我们都收拾了,想埋伏我们,你们还不配。” “埋伏?!” 瞬间一惊。 我眼睛一瞪,刚才还感觉莫家兄弟冲进来的太早了,没想到居然有埋伏,怒了,“你想干什么啊,埋伏我们?!那就来吧。” 这就是拼杀,火拼,绝对不能退缩。 我没有经验,却也知道鸿门宴,来到他人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也不能被欺负啊,居然敢埋伏我们。 一瞬间气氛更加的肃杀。 “不,不,绝对是误会,误会。” 这时,逆屠起身立刻说,“我如果想埋伏你们绝对不是这样,外面的人只是平时的守卫。”还冷笑着说,“你们别把情况搞砸,一切还都有的谈,不用如此的进展,咱们的关系,不是你死我活。” “守卫,守卫都拿着枪啊。” 莫家兄弟扔出来了一把。 “是的,一直拿着。” 逆屠说,“你们神经太紧绷了,情况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那是什么样,林二九为什么不来。” 现在我也有些下不来台,是很糟,主要是对方此时警惕的也有反击的意思,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因为看到了黑蛊阿婆的事,有些惊弓之鸟了,说,“现在,必须说清楚,不说清楚,情况你也看到了,你来张嘴吧。” 把问题抛给了他,希望将错就错,把事情搞定,早些见到林二九,早些要回百鬼图。 章三二九 撕破脸 逆屠坐下了,挥了挥手让手下人冷静,一个个的也都随时准备出手呢,金四九,左道、旁门都直咬牙,看不惯我们。 我们居然在他们的地盘上,要挟他们,他们很愤怒。 但局面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逆屠把握全局,说,“林二九真的不在,原本都说好了,但香港那边出了一些问题,一直就是归她管的,我只能让她去了,午饭过后应该就能赶回来,这是实话。” “屁的实话,什么事能比这事重要,你明显就是在骗我们啊。” 莫家兄弟搞清楚了状况,在那说,“要不你说说,到底什么事,我们听听,怎么就比我们九黎一族天师来,还要重大啊。” “是啊,说说,我们听听。” 众人质问,“只要你说得通,我们就信了。” “这是我们萨满教内部的事,还轮不到你们问。” 左道是逆屠的徒弟,还是比较敢张嘴的,“你们管好你们就行啦,你们还没资格管我们,一帮傻逼。” 骂了脏话,也是对刚才莫家兄弟闯进来的反击。 “敢尔。” 莫家兄弟立刻拿起手中的“嗡!”一吹,银尸卓不凡瞬间飞跃而起,手中唐刀,逼近了过去。 “给你们脸了。” 左道愤怒了,“哗啦!”一声,腰间突然拔出一把软剑,来阻拦,速度非常快,白光一闪,“啪!”的一声。 结果,左道的软剑直接被砍断了。 随后,“嗡!”“嗡!”声在一响,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一秒钟之内,“哗啦!”一刀,左道的胳膊被连根切断。 掉落在地上,血瞬间喷溅而出,宛如喷泉。 “啊!”的一叫。 左道疼的傻眼了,看着自己的胳膊,目瞪口呆,“啊!”“啊!”大叫,连连后退。 一招击败。 甚至一招可以杀死他。 “左道。” 旁门立刻过来扶住了,快速的伸手封住了喷血的血脉,要不然,喷血都得出人命。 “不要。” 我立刻一声大喊,要制止莫家兄弟。 刚才突然发难,几乎一瞬间的事,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这一下,坏了,出大事了。 “坏菜。” 麻烦了。 现在想来,我当初的话说的太满了,不应该如此激怒众人,这一下可好,大家都咬牙切齿。 连胡闷子都拿出了藏在怀里的匕首,准备动手了。 “哗啦!”又一剑。 赵乾出手了,把桌子直接一剑劈成了两断,说,“没什么可说的,看谁快把。”就要刺过去。 “反了天了。” 逆屠怒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要以为你们可以无法无天。”还和莫家兄弟说,“银尸是很厉害,但你们想走出这里也不可能,你,你们居然敢伤我的徒弟。” 看了看左道,此时左道肩膀不再喷血,脸色却煞白,浑身颤抖的在那说不出话来了。 “赶紧的,看什么啊,送医院,接骨还来得及。” 逆屠怒吼。 旁门立刻点头,“好,好。”一把抱起左道,捡起胳膊就往外冲,走了。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逆屠怒目圆睁问我,“左道、旁门是在我嘴边听说了你,我对你的评价很高,左道不服就去了,你们相处的很好,你就忍心看他这样。” 眼睛变了,变得像狼一样。 我连忙道:“我不想,刚才是局面没控制住,但你们也有做错的地方,你的话你自己清楚,什么事比这件事还重要,让林二九一定要走,你少花言巧语的糊弄我,就是那句话,给我百鬼图,你我是朋友,不给我,鱼死网破吧。” 已经控制不住了。 这里是逆屠的地盘,我们的人伤了人家的人,虽然现代医学可以把骨头接上,甚至完好无缺,可问题在于这个逆屠两张脸,一张笑呵呵,一张如狼似虎。 我没底。 想说莫家兄弟几句,他们太激动了,可此时,我们是一个战线的,不能开口。 几位老族长拍了拍我的手,“九黎一族什么都经历过,族长,您且放心。”给我打气。 “草你妈的,就是干。” 莫家兄弟往后一退,拿出了一个“嗡!”可以控制银尸和铜尸,随时再次准备进攻。 “啪!” 逆屠一拍桌子。 一瞬间。 所有人都拿出了枪,不是普通的枪,全是ak47,非常的火爆,对准了我们,“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这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还问我,“你想给黑骨阿婆报仇。” “我没想报仇,她和我没关系,我想要我的百鬼图,你可以开条件,但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我可以不见林二九,但我今天一定要拿走百鬼图。” 我咬紧了牙关不能认怂,说,“你的为人我没底,我不信你,你别怪我。” 我往后了一步。 赵乾拔出了自己的长剑,“看看你的手扣动扳机快,还是我的剑快。” 又要动手。 逆屠咬牙切齿,狼像尽显,但还是忍住了,一挥手,让众人把枪放下了,“我没必要和你鱼死网破,我知道你们肯定也准备了枪,哼哼,你不是想要百鬼图吗?那你先告送我,你可知道百鬼图是干什么的。” “百鬼图?!” 我笑着说,“我当然知道,自家的传家宝我如果不知道,我还过来要个什么劲啊。”冷冷一笑,“百鬼图能够御鬼,捉鬼,百鬼图内别有洞天,可以让鬼在里面居住,所以因此得名,百鬼图,拥有一个小世界。” “错,大错特错,这并不是百鬼图,也并不是只能捉鬼。” 逆屠收敛了一些气息说,“这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我恰巧听说过,所以才派林二九去骗了过来,这百鬼图就在我的手里,见不见林二九其实没什么意义,与我说其实一样。” “你让林二九骗的。” 我一想也对。 林二九是持剑护法,萨满教的大人物,不会千里迢迢跑到湘西来骗我,必然是背后有人指示,而这个是就是逆屠。 逆屠居然知道百鬼图的另一个用途。 我懵了,“你说什么,百鬼图不是百鬼图,那是什么,还有,你怎么会知道的。” “天地之间的事,想要别人不知道,除非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除非没有这件事。” 逆屠冷冷一笑,“你把所有人都支开,我来告送你,这百鬼图的真正用途和名字。”一挥手,“你们先下去吧。” “是,教主。” 金四九等人为逆屠马首是瞻,二话不说全都退下了。 整个房间就剩下逆屠还有我的人。 众人一愣一愣的,“你就不怕我们劫持了你。” “你们没我的话是走不出这个庄园的,除非真想鱼死网破,行了,出去把,我没有害人之心,要不然我也不会单刀赴会去看你,也不会忍让你们砍伤我徒弟,我还和你们在这谈判。” 逆屠叹了口气,“等你知道这百鬼图的用途你就会明白很多事情的。” “??????” 我有些迟疑。 现在的局面是我们有些过火,这时我的人如果都走了,我的本领可不够看,可逆屠已经先摆出了姿态。 我不好不做出表态。 砍伤了左道,我并不希望。 便好好想了想说,“行啊,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但有一点,既然要说百鬼图,你都说了,是你让林二九带来的,那么,拿出来吧,最少让我看到,我才能放心啊。” “好。” 他走进房间里面,拿出一个卷轴画,慢慢打开说,“没错把,你的百鬼图。” “对,是。”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说,“就是我家的百鬼图,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我留下来与他单独谈谈。” “走什么,天师抢过来得了,就他一个老帮菜,还能把咱们怎么样啊。” 莫家兄弟过去就要抢。 逆屠无语了,“你们能不能拿出点诚意来,这是我的地盘,我还需要重申吗?没我的话,你们走不出去!明白吗?拿了百鬼图又能怎样啊。” “我们凭什么出不去啊。” 莫大不信,“我有银尸在,那些枪就是花架子。” “我有炸弹呢。” 逆屠叹了口气,“莫家怎么出了你们两个二逼啊,你们的祖辈可都是一代枭雄,要是知道你们这么二逼,都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你说谁二逼呢。” 二人要怒。 我拦下了,说,“先这样,你先下去吧。” “这??????” 有些不情愿。 赵乾说,“他只有主张,走了,走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事大声呼喊就是了,我们在呢。” “嗯。” 众人这才不情愿的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逆屠了。 逆屠重新坐下,笑呵呵的说,“这幅画在你们姜家流传了上千年,其实不然,这幅画是你们姜家人代替九黎一族保管的,这幅图是九黎一族的宝物,而这幅画不叫百鬼图,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这么叫的,你爷爷居然没告送你,这幅图叫做山河图。” 一伸手,在画卷上面一滑过,瞬间整幅图上的图案,山山水水全都动了起来,河流在流动,山川上的草木被风吹的在动。 宛如最新的技术,纸制液晶屏幕了。 “这,这,这我怎么头一次知道啊。” 大为惊喜,凑过去看,活灵活现的整幅图活了,好像是在看电视一样,可这电视就是一张纸,这才最神奇 逆屠继续乐呵呵说,“山河图记载着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禹九鼎的分布,天下九鼎都在什么地方,这幅画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找鼎,就得拥有这幅图,只不过时间久远大家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找鼎,却不知道,是有图谱记载的。” “你说什么,百鬼图也就是山河图里,居然记载着禹九鼎的位置。”惊为天人,目瞪口呆,彻底傻了。 我家的居然有九鼎的位置图,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章三三零 山河图 我原本想把百鬼图的事解决了在用人生之后的所有时间去找禹九鼎,因为这件事就是大海捞针,根本没有规律可以寻找。 据我现在所知,狐岐山的狐狸洞里有一尊,九黎一族的圣地里应该是有两尊,萨满教按照红尘的说法也有一尊。 她还说桃花仙林有一尊,但感觉似乎没有。 也就是说禹九鼎的四尊鼎其实已经被我知道了,将近一半。 下面就是找寻另外的五尊顶,这回可好,一下子分布图出现了,我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问他,“这,这是真的。” 又问,“如果是真的,你是从哪知道的,就连我这个姜家人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呢。” “哎呀,我不是说了吗?世上的事除非你没做,除非你没说,要不然不会没人知道的,这个秘密,也并不只有我知道。” 逆屠冷冷一笑,“禹九鼎据我所知,狐岐山内的狐主掌管着一尊,萨满教里原本由大祭司黑骨阿婆掌管一尊,现在由我掌管,红尘机缘巧合找到了一尊,一共三尊,你发现了九黎一族的圣地,想来那里也有一尊,这就是四尊鼎,如果在从山河图上在确认一下,那么其余的就是手到擒来了。” “你说什么,红尘有一尊。” 我笑了,红尘没有骗我,她说知道三尊鼎的下落,除了狐岐山和萨满教,那尊在她手里。 这一下就是五尊了。 我没说圣地里有两尊的事,只是说,“看来你对禹九鼎也是志在必得啊。” “这是自然,禹九鼎里到底蕴藏着什么秘密,无人可知,所以必须聚齐了,才行,我骗你的山河图就是这个意思,可也出现了一个问题。” 逆屠摇了摇头,“我找不到山河图里关于禹九鼎的记载,自从得到后我就开始研究,可不管我怎么研究都无法探究里面的真实情况。” “你看不懂!?” 我低头看了看山河图,笑了,“通过外表自然看不出里面记载着什么,但有一点,不管是百鬼图还是山河图,这里面都有别有洞天,开辟出来的一个小世界。” 我笑着说,“这里面拥有一个世界,这我还是知道的。” “那你知道林二九在什么地方吗?” 逆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一点你说对了,那就是林二九没去香港,而是进入了山河图,替我去找寻禹九鼎的下落了,但她已经入梦进去七天七夜,却依然没有找到,而且,似乎遇到了问题,醒不了了。” “你是说,林二九的灵魂在百鬼图里面,而且已经七天七夜了。” 大为震惊。 人的魂魄可以离体我是知道的。 入梦其实就是移魂的一种,只是没有那么大的伤害而已。 我入梦进入苏婉儿的美人图,其实也是移魂,我的精神进入了美人图,这山河图也一样,更加精妙,更加的匪夷所思。 没想到林二九居然在里面。 “那她的肉身呢。” “肉身昏迷不醒,已经出现了一些不详的征兆,原本按照计划,他三天前就该出来了,可就是没有动静不知为何。” 逆屠愁眉不展,“二九是我得力助手,心思缜密,办事能力强,要不然我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可还是出现了问题。” 一脸的无奈,“我想自己进去,可萨满教内部因为黑骨阿婆一闹,又生出了很多事,我不好在冒这个风险,这次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我可以把山河图交给你,但有一点,你得帮我把林二九救出来,还有,你如果在山河图里找到了禹九鼎的位置分布图,必须分享给我,我呢,可以将萨满教的禹九鼎贡献出来,算做大家的合作。” 还说,“我已经无欲无求,唯有这件事让我痴心不改,那就是完成千百年来无数人的期盼,重新聚齐禹九鼎。” “重新聚齐禹九鼎。” 这事我也想过,很有干劲。 人生一世,就该干点与众不同的。 可哪那么容易。 我看着此时的山河图,直挠头,林二九居然困在了里面,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把我把玩只股掌之间。 居然深陷其中不能出来了。 就说明山河图里还是有些危险的。 我在那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一定能够搞清楚,虽然我是姜家的人,但逆屠说的很清楚,这图是姜家替九黎一族掌管的,而不是我们姜家的。 只不过无人能知道了而已,在那挠头。 “怎么,怕了?!” 逆屠便说,“你既然怕了,那你拿着山河图也是浪费时间,浪费机缘,那你就走把,我是不会给你的,第一,我必须救出林二九,第二,我就算死也要找到关于禹九鼎位置的记载,我死也要死在山河图里面,而不是你,浪费。” 伸手要把山河图收起来。 “不行。” 我一把拦住了,咬牙说,“这是我们姜家的,谁也不能拿走。” “不,这不是你们姜家的,这是你们姜家负责保存的,现在必须得换主了,因为你太无能。” 激将法一样的对我冷冷一横,“放心,如果我死在了里面,我会派人去告送你,到时你再来为我收尸,在来拿走吧。” 直接卷了起来。 我再次拦下了,攥住了他的手,“我为你说什么尸啊,我没那闲心,倒是这山河图,我必须拿走。”攥住了他的手,“你说什么都不行,我爷爷给我的,我必须拿回来。” 我还说,“我是有些惧怕了,不想平白无故的就点头答应你,因为我的好好琢磨琢磨,林二九什么人我清楚,我自认不一定比他强,所以才不能直接答应你。”摸住了山河图,不撒手。 “你想拿走可以,就得答应我的条件,你不吃亏,我们萨满教的禹九鼎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啊。” “你嘴上说的好听,那可不是给我,按你说的,我还把狐岐山的和圣地的两尊给你了呢,这是合作。” “对呀,就是合作,到时聚齐了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很好,反正少一尊都没用,就是这么回事。” 逆屠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还太年轻,多想想是好的,别鲁莽,这种事啊,还是交给我这种死了一半的人来吧。” 要推开我的手。 我死死握着不撒手,“我说了,我要把山河图拿走,你拦不住我。” “又想玩硬的,现在可就只有你一个人。” 逆屠吃定了我,“你想拿走可以,答应我,把林二九救出来,然后去找禹九鼎的分布图,我只要你的口头答应就好,我信你这个人。” “??????” 他似乎吃定了我,知道我答应了,多半就会去办。 便冷静的仔细想了想,第一,进入山河图救林二九,倒也不是不可以,我也想在见见她,当时被她骗了,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我想在见见。 今日来,我就有这个想法。 很想在见林二九,心中非常希望。 至于第二,找寻禹九鼎的分布图,我想我就算此时拿走,也会去找的,这也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目标。 思来想去,感觉可以答应,“那有时间限制吗?” “林二九的事有,越早越好,她的身体快熬不住了,不能再拖。” 逆屠说,“至于找禹九鼎分布图的事,那是造化,我不会强求,只要你去找就好。”对着我点了点头,“你不亏。” “你也不亏,偷了我家的东西,然后让我替你做事。” 我咬了咬牙,知道一答应就是合作了,事情必然比这话面上要麻烦的多,挠了挠头,依然不敢下决定。 “那就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在说。” 逆屠再次要拿走山河图。 我说,“我必须拿走山河图。” “你小子怎么这么死硬啊,和莫家兄弟待久了,也傻逼缺心眼了,我给你,你也拿不出去,懂吗?” “不懂。” 我咬牙说,“我会回去考虑,但山河图我必须拿回去。” “不行。” 我俩互相看着,都是不做一丁点的让步,陷入了僵局。 其实我感觉我是可以答应的,但我不了解逆屠的为人,感觉还有可能有猫腻,就也不敢,逆屠呢,就是得我答应。 我暗暗咬牙,还就不答应了。 “你是想看着林二九就这么死去?你拿走山河图,你如果不救,她就死定了,必死无疑,你不杀她,她却因你而死,你还拿吗?!” 逆屠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松开了手,让我自己在那攥着,他冷冷笑着说,“我让你拿走,我就不信,你会看着林二九死去。” “??????” 我拿着山河图又无语了。 他似乎知道我和林二九的经过,当时林二九冒充阳命女与我结婚,我相信了她,其中的情愫,只有我俩知道。 我当时心中颇为摇摆,虽然之后有了很多女人,但对林二九还是有一种感觉的。 不敢说是情窦初快,却也差不多哪去。 我知道,我拿走山河图她就真的死了,心中颇为不忍,可答应逆屠,我又有些头大,不想顺了他的意,不知为何就是想逆反,在那细细一琢磨,就说,“那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只要合情合理我都可以答应你。” 逆屠很好说话,“但我的条件不变,救出林二九,越快越好,在我有生之年,争取聚齐禹九鼎。” 章三三一 定局 “在你有生之年,聚齐禹九鼎。” 我看了看逆屠,气色很好,望气之下,感觉怎么着都是长命的模样,活个八九十问题不大,还有几十年呢。 找禹九鼎的事,也就是在山河图里找分布图的事,不着急,救林二九的事着急。 我内心深处也不想林二九出事,便点头答应了,“可以,但不能只有我的人进入,你也得派一些人,这件事既然是合作,就双方都努力,这样才好,因为谁都不知道上河图内到底有什么。” “这没问题,我还怕你不放心我的人呢,呵呵,既然你说了,怕自己的风险太大,可以,我的人你随便选。” 逆屠一笑,“你想要左道和旁门对吧,这二人你了解,其他人,你也不清楚啊。” “没错。” 我点头说,“左道、旁门是不错的帮手,是你的徒弟,他俩也得参与营救林二九,其他的吗,就没什么了,就这一点。” 我攥着山河图说,“我一会儿会去看完左道,这件事终归是我们引起的,我得跟左道道个歉,之后,我会让旁门跟我,我在选几个人,然后就会入梦进入山河图,救人,今天之内一定进入。” “太好了,一切就这么办,全都行。” 逆屠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不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呢,哈哈,小朋友,我很看好你啊,林二九可就交给你了。” 心情愉悦。 我拿着山河图,也就是我家的百鬼图,心中此时一阵苦笑,如果知道事情是这样,何必刚才那翻折腾。 逆屠早就想好了,就是想拖一拖我,然后让我痛快答应,结果却是弄的血洒现场,让左道吃了亏。 “??????” 一时无语。 “做什么事,都得付出一些代价,你且放心,现代医学比你我想象的厉害的多,卓不凡的刀快,接骨也容易,恢复个小半年,也就好了。” 逆屠宽慰我。 我很不理解,“那是你徒弟,你的亲传弟子,我,我们这么做,你就忍了,你为了禹九鼎果然是什么都可以放弃啊。” “这只是一方面。” 逆屠笑了笑,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根雪茄,说,“这雪茄是古巴女人用大腿卷出来的,一根接近三千多快钱,哼哼,钱是好东西啊,和你们九黎一族合作了,钱还不是如大风一样,滚滚而来。” 哈哈一笑,“左道会理解的。” “旁门左道。” 心中发闷。 但其实我们真没什么冲突。 黑骨阿婆一事,我是误打误撞,还是那句话,我没义务为她报仇,萍水相逢而已,而且他还出卖了我。 这时,逆屠猜到了我想到了这里,就说,“你可知道黑骨阿婆当年都做了什么吗?为何我能把把从做了几十年大祭司的位置上拉下来。” 他拿出一根雪茄递给我,“尝尝。” “算了,爷爷从小不让我抽,我就没学。” 坐下了。 看雨前龙井茶还放着呢,正好可以喝,就也给了一点面子,端起来,喝了一口,入口清香,让人回味,“好茶。” “那是当然了,国务院内贡的,领导人喝啥,我喝啥。” 逆屠哈哈一笑,这才说了说当年的事,“我当时来到满洲里,其实是来玩的,那时我刚刚离家,满肚子郁气,就想先周游世界,哪都先玩玩,结果到了这,哼哼,遇到了黑骨阿婆,她当时只手遮天,萨满教还维持着几百年前的样子,教主就是她手中的麻将牌,想玩就摆动几下,不想玩直接扔掉,完全没有现在的势力和稳定,我呢,就很好奇,便加入了萨满教,没曾想被黑骨阿婆看上,居然堂而皇之的就让我当了教主,你说神奇不神奇,我啊,就利用教主的职位,开始对萨满教进行改革。” 说到这,他得意弹了弹雪茄的烟灰,“黑骨阿婆已经习惯了,做垂帘听政的背后指挥,所以对于我的动作,也没什么看法,反正当时四大护法都是他的人,我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权利,但利益是大家可以看到的,我利用关系先弄了一些地皮,趁着当时的房地产还没起步,一下子就赚了第一桶金,大家一下子就都有钱了,自然高兴,开始听命于我,从农村骗骗老头老太太,改成骗城里人,慢慢的势力就也大了,这时黑骨阿婆发现了不对劲,想要搞我,我知道,那就是死,所以我就先发制人,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药,迷魂了她,把她封印在了镇魂棺里,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一直到你的出现,这件事才算有了结果。” 哈哈一笑,“其实是我故意露的破绽,让金四九去的,因为她不死,我就不会放心,只是没想到你冒了出来,还真吓了我一跳。” “?????” 听了这些,其实没什么可说的。 利益面前,谁都会选择,黑个阿婆给不了的,逆屠可以给,这没什么可说的。 我啊,苦笑了一声,“你胆子大,她如果逃出去后,真跟我去了狐岐山,你怎么办,你不就大眼瞪小眼了,到时她在湘西自立一个萨满教,说你这是假的,她是大祭司,你说你怎么办。” “她不会的,我太了解她了,去了狐岐山,你以为她就不会在回来啊,她比你想象的要着急,她不会那么费事的。” 逆屠吞云吐雾的抽着雪茄,“她年纪大了,身体早就没那层外表下那么青春年华,她也怕突然有一天猝死,那么仇恨就也无法报了,她宁愿送死,也不希望老死。” “你果然了解她。” 我不想聊黑骨阿婆的事,因为说来说去也没意义,她已经死了,事情已经有了定夺,何必在聊。 我挥了挥手,又看了看手中的山河图说,“你们的恩怨你没必要和我说,我来满洲里和你不一样,我是有目标的,我就是为了山河图来的,现在得到了,也算圆满了。” 心中安定。 当年爷爷给我的东西,没有弄丢。 虽说之后还有更多的事,可我还是笑了,“说句客气话吧,多谢你成全。”之后就说,“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去看望左道了,等我从左道那里回来,我就会立刻去救林二九的,答应你的,一定办好。” “好,走吧,走把,我信任你。” 逆屠起身伸手,“我们的合作,必然会比你想象的还要顺畅,我会给你你想不到的很多帮助。” 哈哈一笑。 似乎又算定了什么。 我点头道:“那我就告辞了。” 拿着山河图走出了房间。 莫家兄弟、胡闷子等人都在着急的等着我,立刻凑了过来,“天师,情况如何啊。” “那老小子没在坑你把。” “没有,情况很好,他把山河图给我了。” 我晃了晃手,“走把,事情已经说好了,我去看看左道,你们啊,去红尘的菜园子等我,有什么话回去再说,没什么事了。” “去看那个断臂的。” 莫家兄弟有些撇嘴,“那小子太狂了,什么事都干往前闯,他们教主都不动,他动,活该。” “是啊,我们根本没有伤他的意思,是他太鲁莽了。” “两位哥哥,事情已经很顺利的解决了,就别说这些了,走把,走吧。” 我叹了口气,“现在双方是合作关系,我得做出一些表态,嗯,胡闷子,蜘蛛大姐你带他们过去,赵乾,你跟我来。” “哦。” “嗯。” 胡闷子、蜘蛛大姐就说,“跟我来把。” 众人不在多言,看事情解决,就耸了耸肩跟着走了。 我、赵乾稍微留了一步,看了看金四九还有那个神算护法,“给我们安排车把,我们去看看左道。” “好。” 萨满教的车专程送的我们,去的医院。 赵乾问我,“都谈什么了,他怎么就把图给你了。” “很多事。” 我一笑,“最重要的一件事,我要找的林二九在图里,她入梦进去了,我得把她救出来,其他的,到也没什么了。” 禹九鼎的事不能乱说。 我闭嘴不言。 赵乾笑了,“行啊,反正我跟你出来了,等什么时候你回湘西了我在回去,其他的一概不问,你去哪我就去哪,给你保驾护航。” “这就够了。” 我叹了口气,想着赶紧看到左道吧,争取没什么事。 眼看前方。 待,到了医院。 一查。 左道早已经进了抢救室。 旁门正在门口,着急的打转,看到我,他这个总是笑嘻嘻的人,此时都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事情谈完了,是不是很顺利啊。” “嗯,很顺利,你师父很给面子。” 我道:“这件事是我激化了,本不该如此。”先揽责任,让他好受一些。 旁门说,“左道也太傲气了,师父交代过,你会因为黑骨阿婆的死,如惊弓之鸟,让我们担待一些,但他还是太想展露自己了,这事算是一个教训吧。” 低头说,“医生说了,问题不大,接在一起就好,但多半还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想来,以他的修为,应该能够完全恢复,只是半年之内,恐怕是无法正常了。” “半年,不长。” 我、旁门坐到了急救室的外面凳子上,互相苦笑。 旁门说,“我师父对你很看重,对你的夸奖之词太多,左道羡慕,这才去的草原看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因这而已,哎呀,左道这次争取能吃一堑长一智吧。” “你比他成熟,但左道就是这股傲劲,只不过这次他的对手不是人,是剑仙啊。” 卓不凡的名字我都听说过,一代牛逼人物,响当当的,左道还差的很远,最起码这个年纪,无法比。。 “哎。” 旁门只剩下叹气了。 赵乾在旁边说,“剑不摩,不锋利,我感觉对他未必是件坏事,这段时间他可以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不破不立。” “争取吧。” 我们都在往好处想。 我呢,不见到左道是不会走的,见上一面,说上几句,才能安心。 章三三二 人选 接骨手术,放在当代,已经是很小的手术了,皮外伤血肉上的事,对于苦修的人来说,是完全可以在打通的。 所以当左道被推出来时。 我们都没太上心,“送病房,送病房。” 往病房里推。 旁门眼睛尖,立刻看出了不对,激动的血灌瞳仁,“什么情况,他的胳膊呢,胳膊呢,我们是来接骨的,左道的胳膊呢。” 一把攥住了医生的脖领子,怒了,“我草你妈。” 一拳就要打过去。 旁门的一拳,那就是人命啊。 “冷静。” 我拦住了,一看,还真是,左道没了胳膊,病号服内,空空如也,立刻问,“到底什么情况。” “这,这和我们没关系。” 医生在那畏畏缩缩的说,“我们坐手术打麻药前,这个小兄弟攥住了我的手,让我不要接骨了,说缝合就好,他不要这个胳膊了,我以为他在说胡话,可他很认真,还大闹手术台,最后是他签了字,我们才做的。” “什么?!” 我、旁门就连赵乾都愣住了,“他说,不要自己的胳膊了。” “嗯,我们也很震惊,说了,手术会很成功,只会留下一些后遗症,但基本不会影响日后的正常生活,可他死活不干,我们,我们只好遵从了病人的自己意志了。” “遵从你麻痹。” 旁门彻底怒了。 两米的身高,双臂过膝,一怒的差点推到左道的病床。 “冷静,冷静。” 我拦下了,抱着旁门巨大的身体,问医生,“你们是医生啊,你们应该救死扶伤,而不是按照病人一时糊涂的想法干,他这一下,这辈子都没手臂了。” 时间太长了,肯定已经无法缝合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袖子,我都懵了。 赵乾喉咙都一动,“你们就不该出来问一下病人的家属,家属在这件事也有发言权吧。” “我们想问,可他死活不让,哎呀,你是不知道怎么闹的啊,不让打麻药,肩膀一直流血,那条胳膊在放也该不行了,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 医生擦了擦脑门的汗,“这人,很厉害啊,很决绝。” “厉害什么啊,你们完全可以打了麻药,在给按上啊,有什么事,找我。” 旁门彻底怒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左道,心都该滴血。 今天这事,左道似乎是受到了重创,被卓不凡的尸体一剑击败,有些损了颜面,似乎也杀了他的威风。 想以断臂给自己提个醒。 可这也太大的代价了吧。 我看的清楚,他练的就是右手剑,卓不凡坎的也是右手,心中也是一阵揪心的通。 想到了我们在蒙古时的种种情景,叹了口气,“这是左道想要的,咱们就别难为医生了,走把,先把左道送回病房,木已成舟。” “对,对,这位小哥说的对,我们是按照病人的要求做的。” 医生惧怕了旁门。 立刻顺水推舟,就坡下驴。 旁门横眉怒目的此时眼睛冒黑气,咬着牙,开始推车,眼泪却在眼睛里打转,看着左道,一路无话,这般这把左道送进了病房。 医生说,“麻药还有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后应该他就会恢复,你们到时和他说把,我,我只是听命行事。” 灰溜溜的跑了。 旁门一屁股坐在那里,看着左道空空如也的右臂,继续发愣。 赵乾说,“不破不立,这小子牛逼,我服。”伸手在左道的胸口抚摸,给他顺气,让他药效发作的快一些,尽快苏醒。 今天这件事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和逆屠这样的人谈判,我不可能完全放心,可闹来闹去闹成这样,我在那也坐下了,帮这左道整理整理了衣服说,“争取他能更上一层楼吧。” “你们走把。” 这时旁门突然开口了,说的异常冷静,“你们走吧,这里我一个人够了。” 对我们似乎有些记恨。 也可以说得过去,这事终归和我们有关。 “行,你们兄弟俩说说话,我们走了。” 我拍了拍旁门的肩膀,就给了赵乾一个眼色,离开了。 “这事啊,那个莫家兄弟,责任最大啊。” 赵乾叹道:“这哥俩,绝对脑子有问题,上来就动手,仗着祖宗留下来的本钱,胡闹啊,以当时的情况,只是互相看不顺眼,没必要。” “马后炮没意义啊。”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旁门留下了眼泪,这二人从小在一起长大,什么感情可想而知。 “走吧,走吧。” 只得回了菜园子。 把山河图的事先放下了,没和旁门做。 ?????? ?????? 这次去找逆屠谈判,我没带明静去,一开始想的,后来还是放弃了,不想让她趟这趟浑水,她一听说是我们九黎一族的聚会,就也作罢。 这回看我回来,上前迎了过来,笑道:“传家宝找回来了。” “嗯,找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 莫家兄弟几人就凑了过来,“那个断臂的少年怎么样了,恢复了把。” “?????” 我没有说话,苦笑了一声道:“他没让医生帮他接胳膊,现在真成了断臂少年了。” “啥。” 莫家兄弟也愣了,瞪大啦眼睛,“他被坎成傻逼了吧,为什么不接啊,现代医学问题不大啊。”在那跺脚,“这小子脑残吧。” “那可是少条胳膊啊。” 二人也很震惊。 我拍了拍他俩的肩膀,“下次啊,冷静一些,这次也怪我,把话说的太激烈了,其实事情没那么麻烦,这不嘛,传家宝给我了。” 叹了口气,“当然,事已经过去了,就别想了,今天啊,算是圆满成功。” “?????” 莫家兄弟直挠头,“这小子太死心眼了,他打不过卓不凡还不是应该的啊,这世上现在有几个打得过卓不凡啊,他师父也不行啊。” 这时胡闷子、蜘蛛大姐等人也过来问,“他没接,那可就是留下了仇恨啊,这就是种子早晚的发芽。” “谁说不是呢。” 我被轰了出来,我还没说呢,挥手道:“不提这些了,今天啊,算是非常顺利,大家该高兴,咱们九黎一族第一次出马,大获成功。” “对,对,大获成功。” 提起大家的兴致。 这件事长了我们的威风,在人家的地盘上撒了一回野,不好在打击。 大家内心都很高兴。 有人还说呢,“现在看来,萨满教也不过如此啊,不怎么样。” “稀松平常。” “我朋友还说,萨满教多厉害多厉害,在咱们九黎一族面前,狗屁都不是啊。” 有些猖狂。 我立刻制止说:“以后咱们就是合作关系了,不许乱说,知道吗?”哼哧了一句,“今天算是何谈成功,没别的,话别说的太满。” “哦,哦。” 一个个的咧嘴笑不说了。 这时,我拿着山河图便准备先收起来。 红尘则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脸说,“你原来长这个模样啊,也不错吗?怎么,还非得盖面容貌啊。” “哎呀,坏了。” 我才想起,我没带面具,居然就堂而皇之的去了医院。 幸亏,医生没细看我,要不然还得出事,立刻挠头说,“我得把面具带上,这张脸还不能露。” 立刻去了房间里面,重新戴上了。 这一下我才放心,“争取别出什么事吧,要不然,我还得换地方。” “公子,恭喜你啊。” 狐碟也没跟过去,一只狐狸不好说,这时窜了出来,头顶上的气,笑呵呵的说,“恭喜公子,马到成功。” “没有啦。” 我笑着哈哈一笑,“小意思,小意思。”心中却一愣,狐碟是入梦高手,还是苏婉儿,这些对于我探寻山河图都很有帮助。 左道受伤了,跟不了,旁门多半得跟着,虽然有间隙,但这是我和逆屠说的,应该差不了。 至于其他人。 我在那想了想,看了看外面热火朝天的热闹景象。 这次探寻,武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经验,还有对未知幻境的探寻,我想来想去,胡闷子是第四人选。 莫家兄弟倚仗的是赶尸,尸体是不能入梦的,没有必要,所以需要一个武力保驾护航,还是得赵乾这个剑客。 这一下加上我,六个人就够了。 但我们都太年轻,不行,想找个岁数大的,看了看我们九黎一族的那些长老,一个个的腿脚都不灵活了。 又想到了蜘蛛大姐,可感觉也不行。 到每个合适人选了,让我在那有些发愁,直挠头。 结果这时眼前一亮,看到了红尘,红尘藏着一尊禹九鼎的事还没和我说呢,这回啊,麻烦麻烦她。 有她这个超级高手出马,必然是一个顶俩。 我立刻笑着就走了过去,与正在研究卓不凡和其他铜尸的红尘说,“前辈,帮我个忙怎么样,是关于禹九鼎的。” “禹九鼎。” 红尘眼前一亮,瞧了瞧我说,“逆屠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哼哼,行啊,我对禹九鼎的事,非常好奇,可以帮你。” 上钩了,人选基本就也定了。 章三三三 入梦 我先没说要干什么,就说和禹九鼎有关,其他的一概没提,立刻就说,“先吃饭,吃完了饭啊,我在和你说,到时人马齐备,咱们啊就动身。” “这么快,去哪啊,你知道禹九鼎的下落了,和我说清楚啊。” 红尘很激动,接连问我,“说与我听听,你小子很有门路啊。” “放心,有你知道的时候,别着急。” 哈哈一笑,走了。 去招呼其他人吃饭。 也准备把人选的事一会儿说一说。 众人落座,都很高兴,来的人二三十号,在菜园子的空地,做的满满的,摆了两桌,除了那些尸体,都坐下了。 我举起酒杯说,“今天大家都出了力,没什么可说的,每个人我都记这呢,日后等咱们九黎一族壮大了,必然不会亏待大家。” “天师你这话就说错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客套。” “没错,天师你就是我们的救星,没你,圣地不知何时才能发现呢。” 话全说漏了。 红尘、明静都只惊讶,“你是九黎一族的当代天师。” 红尘放下了筷子,轻蔑的一笑,“你可没和我说过这个,你小子果然来头不小,天师的大名我可是听说过,我甚至见过你们上代天师。” “你见过上代天师。” 我惊讶了,“他是谁啊,叫什么啊,我从没听人提起过,不是很长时间没天师了吗?” 这时一位老族长说了,“不提也罢,他是个败类。”叹了口气,“不聊,不聊,还是说说咱们九黎一族的未来吧,展望未来,别回顾过去了,我看萨满教就搞得不错,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也像模像样。” 想把话题转开。 我好奇了,“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都是自己人,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我前任卸任后,许久都没出现天师啊,一直等到了我呢。” 拍了拍那位老族长的肩膀,“就当酒席上的客套话了,说说。” “哎呀。” 老族长一脸无奈。 红尘笑了,“他不好意思说,我说说,上一代天师啊,乱搞男女关系,还侵占公款,最后在八十年代出国热时,去美国不回来了,花公款包养外国女人,最要命的是,喋血街头,被一个黑人不知为什么,枪杀了,惨死。” 哈哈一笑,“绝对的极品。” “我操,居然是这样。” 大为吃惊。 没想到我的前任居然比我玩的还开,这么搞,哈哈一笑,“行了,行了,都过去了,我啊,有底了,原来我还是个不错的天师啊,我还以为我很烂呢?” 喝起了酒。 哈哈大笑。 “您啊,是天命所归,原来的天师那都不算真正的天师,不被列入名单,因为都没找到圣地,你找到了,才是真正的天师。” “对,对,我们不承认上一个天师。” “不承认。” 我才想起,当初法缘想当天师时就说过很多年没有出现天师了,是因为那位不被承认啊笑着说,“我啊,争取做到合格吧。” “合格,合格,绝对合格。” 都比较推崇我。 发现了圣地这事,无与伦比。 我呢,喝着酒就也放松了,其他人也都一样,唯有莫家兄弟有些挠头,在那喝闷酒,肯定是因为左道的事有些头疼。 我刚才还稍微的说了两句,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天命难为,有时候没准就该这样。” 赵乾这时开口,看出了问题,与莫家兄弟说,“那个左道不是池中之物,心高气傲,没准经此一役,能够脱胎换骨,你们啊,只是命运上的一个齿轮而已,怪不得你们。” “这?????” 二人咧嘴。 我跟着说,“事情终归是办成了,别想了,别想了。” “好吧。” 大口喝酒,不在叹气。 我呢,又说,“我拿回了传家宝,这里的事就也告一段落了,我非常想念湘西,这不嘛,马上就要入冬了,这东北的冬天可不能多留,各位,想在满洲里玩玩就玩玩,不想玩啊,就走,我想好了,今年过年,咱们在聚聚,好好想想未来九黎一族的发展,至于其他的,一些扫尾的工作,我带几个人留下就行了。” “哎呀,天师你说的一点没错,早就该走了,这还没入冬呢,就这么冷了,受不了啊。” 胡闷子第一个开口。 蜘蛛大姐同样跟着说,“是得走了,这地方,太冷。”在那摇头。 我就说,“蜘蛛大姐你走把,不过,胡闷子你得留下来帮我做做扫尾的工作。” “啥,又是我。” 胡闷子惊了,嘴里的鸡肉都吐了出来,“天师,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为什么每次都有我啊。” “天师叫你留下你就留下,哪那么多废话啊。” “是啊,就你话多。” 哼哧胡闷子。 胡闷子直叹气,“好吧。”认命了。 我又看了看其他人,笑着说,“赵兄,留下吧,随我一起回湘西。” “这是自然。” 赵乾点头答应。 “就这样把,两个人就够了,其他人都可以走了。” “两个人?!” “天师你还多留几个人吧,太少了,扫尾工作不可大意,这里终归是萨满教的地盘。” “是啊,让莫家兄弟留下吧,他们好不容易赶尸过来的,不用着急。” 莫家兄弟点头,“我们可以留下,我还想去看看那个左道呢。” “对,对。” 二人一个心思。 我笑了笑,“不用如此了,左道那里有我呢,圣地比这里需要你们,我有分寸,两个人就够了。” “这??????” 莫家兄弟不想这么走。 这事也给他俩上了一课,完全没有必要的伤亡。 “听命行事,我自有主张。” 我拿出了天师的派头。 莫家兄弟只好认了,“那就这样把,我们走了。” 算是说定了。 这时明静师姐转而问我,“你还有什么扫尾的工作啊,传家宝拿回来了,还不赶紧走。” “差点把你忘了。” 我一阵头大。 我算来算去,没算明静。 明静说过,要跟着我一直到我回湘西,那么她就是肯定不走的了,我直挠头,“一些琐碎的事情。” 想着要不要带上她啊。 就算不带,也可以让她帮忙看守我们的身体。 倒也不错。 呲牙一笑,“到时你就知道了,反正你不走。” “那好吧。” 明静师姐不再多言,好好的吃了一顿饭。 此时刚过中午,事情非常顺利。 一直吃到了四五点钟,大家都喝的面红耳赤,一个个的醉意正浓,无法全都在菜园住下,就被带走了。 明日一早便会离开。 我做了告别,不用在想。 这时看着留下来的众人,这才说了实话,“其实逆屠把我家的传家宝给我,我是答应了一个条件的,这百鬼图内,有一个人被困住了,我要给她救出来,那个人就是我要见的林二九。” “那个林二九在你的百鬼图里。” 众人震惊,“入梦进去,无法出来了。” 都是行家,一说就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对,七天七夜了,如果再不出来就得出人命,所以逆屠给了我,认为我是这图的主人,会有办法,其实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求各位陪我闯一闯了,硬闯。” 我拱了拱手,“红尘前辈,狐碟前辈,苏姐姐,胡闷子,赵兄,可否陪我一趟。” “进入这百鬼图里。” 胡闷子摇头,“我,我可不行,我,我就会一些奇门遁甲,这事,我来不了啊,如果进去也出不来,那可就是死啊。” 看着百鬼图,摇头。 这事是很要命。 红尘来来回回的看了看,同样摇头,“入梦,倒是可以,可这图为何能困住人啊,莫不是什么法宝。”看了看我,“什么来由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就硬闯啊。” “不瞒你说,我知道的也不多,我爷爷临死前传给了我,我就知道用来捉鬼,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摇头叹气,“但我答应了逆屠,就必须得办。” “入梦,我擅长,公子放心,我陪你。” 狐碟率先开口。 苏婉儿立刻跟着我,“我也擅长,我就是生活在画卷里,熟悉的很,一定会帮得到到你公子。” 两个人立刻应允。 这时赵乾看了看跟着说,“我也可以试一试。” 这一下就多数人同意了。 其他人多半就也差不多了。 我笑道:“大不了你我出不来,在找来人救咱们就是了,这事啊,就是拼命,如果有人不想去,可以说,我决不强求。” 说完看胡闷子要开口,我立刻抱住了他的胳膊,“胡闷子你就算了,奇门遁甲的高手,我们需要你。” “??????” 胡闷子直翻白眼,“这叫不强求啊天师。”跺脚叹气,“我啊,早晚得毁你手里。”蹲下了,“行,我答应。” 其他人,互相一看。 都点头了,“行,闯一闯就闯一闯,我还不信了,什么能阻拦住我。” 红尘意气风发。 赵乾、苏婉儿、狐碟也都没什么问题。 这时明静开口道:“那我也跟着去看看,我还没进入过洞天法宝之内呢。” “这,这不好吧,师姐,得有一个人守着我们的身体啊,都进去了,谁守着啊,得有人看护。” 我挠了挠头“师姐,要不你留在外面吧。” 嘿嘿一笑,不想让明静在冒险,我欠她的太多了。 章三三四 明静师姐 明静师姐的能力自然没的说,这次去的人中也就红尘技高她一筹,赵乾都未必,她可是青木观未来的接班人。 能力不容小视。 但问题在于,此次太危险了,逆屠那样的人都思索再三,最后把这事交给了我,就证明了这件事的危险性。 我不能让明静冒险。 其他人都好说,明静有着大好的未来,不能陨落在此地。 我带她入世,不是带她冒险送死。 “师姐,麻烦你了。” 我嘿嘿一笑,鞠躬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们入梦进入,到时你来负责看护,我想凭咱们的本事来闯一闯。” “嗯,好。” 赵乾答应,摘下了斗笠,活动身体,知道这一进入不知是多少天呢。 林二九已经进入了七天。 我们看样子最起码得在三天内找到林二九,要不然一切都为时已晚,这是我算定的时间。 “三天之内如果找不到林二九,,咱们就出来,这方面我想狐碟和苏婉儿都是高手,应该会给予咱们很大的帮助的,各位且放宽心。” “对,入梦是我的强项,这幅画内的洞天福地,我刚才看了看,是很大,但也大不到哪去,那林二九七天七夜未出,肯定早已经慌乱,知道有人会找她,肯定会留下一些信号,好找。” 狐碟开口,很有信心。 苏婉儿同样,可有显示自己本事的时候了,“画卷之中的世界,没人比我更了解了,有我在,大家一切放心。” “那好,这就行动。” 我原本还想等旁门,感觉旁门一定会联系逆屠,逆屠一定会和旁门说的,旁门一定会来,可看样子,左道的事,闹的有点大。 旁门是不会来了。 就也作罢,都是自己人,我更放心。 这时明静师姐拦住了我,“什么叫说定了,我的事,还没说定呢,我跟着你,不是来给你当保镖的,我要进去看一看。” 说得很认真,“我必须进去,要不然,你们进入后,我就毁了画,让你们化为灰烬,随着这幅画永远消失。” “我操。” 胡闷子骂娘了,“你这女人也太歹毒了吧,天师,不能啊,不能把她留在外面面啊。” “明静师姐开玩笑呢,她不能够,你别激动。” 我哈哈一笑,“师姐,这事你也看到了,咱们都进去了,连红尘前辈都进去了,就留一个小胖,如果真出什么事,连个救援的都没有,这可不行。” 嬉皮笑脸咧嘴笑,“如果我们三天之内没有出来,到时还得你去湘西求救,让你师父,我师父他们出马呢。” “这样的人,随便找一个就行,用不着我,我啊,就是要进去,这事,你拦不住,要不然,我就给你捣乱。” 明静师姐铁了心了。 我左右为难。 这时红尘活动筋骨的说,“你们俩先商量,我去准备准备。”还和赵乾等人说,“你们也都准备准备吧,这一进入,就不知什么情况了,三天三夜是少的。” “哦,哦。” 众人退散了。 我呢,看着咬定了要进去的明静,在那说,“师姐,不是我不想带你,这里面太危险了,那个林二九我知道,那可是长了七窍玲珑心的人,鬼灵精的很,她都不行,我根本没有信心,您啊,还是在外面安全”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她。”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她能进去,我不能进去了。” “哎呀。”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这怎么表达的,直挠头,就问,“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姐你误会了,主要我们都进入了,谁看着我们的身体,还有,出事了,谁负责求救啊,你说个人选,我就答应你。” 把话说死了。 明静师姐抿嘴一笑,“那个胡闷子既然不想去,就别让他去了,他挺激灵的,通风报信,守家的事,不错。” “那可不行,他是忘川一族的人,精通奇门遁甲,九宫八卦,如果在山河图里遇到什么问题,还得靠他呢。” 我立刻摇头。 人选我都是精挑细选的,每个人都有理由。 “嗯,既然他有用处,那就赵乾,赵乾的剑法是很厉害,这些年在深山苦修,进步很大,但我也不差啊,我也可以帮忙。” 打起了赵乾的主意。 我笑着说,“你还说他呢,他那脑子有时候犯糊涂,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搞错的主,能干好这件事,如果突然范回糊涂,怎么办可好。” “那他进去就不犯糊涂了。” 明静据理力争。 我道:“我们这么多人呢,他犯糊涂不打紧,他一个人在外面,犯糊涂才打紧。” “不至于,他的事我知道,就是自己骗自己,他不会在大事上范糊涂的。” “事由万一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犯糊涂呢,那可就是一万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把话又怼了回去。 明静师姐在那又想,想来想去,还真没有几个能替换的,就瞪大了眼睛,说“我不说其他的了,就说,我救了你多少次,你还记得吗?” “父母可忘啊,你对我的救命之恩,不敢忘。” 我叹气说,“我这才不让你进去啊,太危险了,如果你出什么事,我百死莫赎。” “你如果记着我的恩情,就让我进去,人活着就是为了经历,而不是活着,我想看看你这传家宝里有什么。” 明静说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堪布说,让我一直跟着你,是一直。” “??????” 哑口无言了。 那位可是未卜先知的人物。 在那挠头。 “这么为难?!我求你一点事,就这么为难。” 明静一脸的不悦。 我道:“还是那个问题,你进入了,谁看着我们的身体啊,这终归还是萨满教的地盘啊,逆屠在摆咱们一道,不得不防。” 心底还是有些彷徨。 但也不是特别的不安,感觉应该没问题,可还是得防范一下。 “这是个问题。” 明静在那思考。 这时红尘准备好了,问,“时候可不早了,你们俩说好了吗?说好了就行动,这洞天福地的世界里,隔绝阴阳,你我入梦而进,不一定什么情况呢,得早做打算。” “嗯,嗯,我知道了。” 我呼喊了一句,再次和明静说,“这个问题解决,师姐,你就可以随我们进去了。” “?????” 明静无语。 赵乾、狐碟、苏婉儿、胡闷子几人都围了过来,都准备好了。 明静有些死心了。 结果这时,“砰!”“砰!”的传来了敲门声。 感觉是旁门来了。 我就喊,“小胖,去开门。” “嗯,嗯。” 小胖打开门一看,不是旁门,居然是莫家兄弟一脸丧气的走了进来,在那撇嘴,“我,我们哥俩没走。” “我们还是想在看看那个左道。” 冲我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明静师姐瞬间笑了,如梨花绽放,“人选有了。” “是有了。” 我哭笑不得说道:“二位哥哥,行啊,你们来的正是时候,留下来吧,不过得帮我们办一件事,把你们的银尸、铜尸都调过来,为我们看护。” “看护?看护什么啊?!” 二人一头雾水。 我这才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下,“我没和那些人说,就是怕人多话多,这回啊,你们二位就留下来帮我们吧。” “这,这,这不会有危险吧。” “逆屠的圈套!?” 疑神疑鬼。 我道:“这是我家自己的宝物,我怕什么啊,没什么可怕的,要你们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我感觉其实没什么事。” 呵呵一笑,“等我们出来了,就去看左道,到时一切就也顺理成章。” “这???????” 二人一看,木已成舟,其他人都准备好了,就也没在多言,“好把,你们肯定都研究好了,我们哥俩肯定就不会说了,我们在外面给你们守着,你们放心吧。” “三天是吧,三天如果出不来,我们就去狐岐山求救。” “对,对,就这样。” 这一下,事情就也全都谈妥了。 旁门没来。 我、红尘、明静、赵乾、胡闷子、蝴蝶、苏婉儿,七个人,进入山河图,莫家兄弟带领银尸、铜尸负责守护。 我看了看众人,点了点头,“那就开始吧。” “嗯,嗯。” “找个舒服的姿势,狐碟就靠你了,把我们带进去。” “嗯,嗯。” 我盘腿而坐,打坐修行的姿势。 赵乾、明静、都一样,红尘、胡闷子则躺下了。 我把百鬼图挂了起来,一挥手,画卷中的世界开始运动,风在吹,鸟在叫,树儿在生,一切的一切都如真的。 我们一会儿就要入梦进入这个洞天世界。 虽然我已经有了多次进入美人图的经验,可美人图的世界太小了,只有一块地方,这山河图,敢叫山河图,就不会太小。 还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才说,“好戏上演了。” 众人点头。 狐碟三条尾巴开始晃动,眼睛冒出了绿蓝色的光芒,让众人都开始迷糊,我呢,眼前发黑,发晕,晕晕糊糊天旋地转的就昏死了过去。 开始了入梦,探寻山河图。 章三三五 别有洞天 当我在醒来时,只感觉“哗啦!”“哗啦!”声在我耳边响起,慢慢的睁开眼睛,苏醒了,头脑却依然很迷糊,比之我进入苏婉儿的美人图完全是两回事,有些微微的不适应。 这时,就见一个窈窕的大胸美女双手在那按着我的胸口,不知干什么。 “谁啊?!” 一愣。 惊了一下。 “哎呀,公子,你醒了,你可吓死个人。” 大胸美女这才让开。 擦了擦脑门的汗,站起身,看着周围的情况。 美腿,细腰,大胸,一张漂亮到无与伦比的面容,一头青色长发,梳成马尾放在一侧,蓝色的抹胸,露着大半的胸脯还有结拜的锁骨。 下面是红色的短裙,露着雪白的修长美腿,连鞋都没穿,白净的小脚,迷人夺目,宛如珍珠。 绝对的大美女人。 “你,你,你是狐碟。” 这才看出来。 以前都是气,这回可好,见到了真人。 在幻境里,狐碟投射出来的就是真人,我呢就是我自己,并不是带着面具的人,没想到她如此漂亮,惊讶的我只咽口水。 “是啊,公子。” 她伸手拽我起来,“你赶紧起来吧,事情不对。” “怎么不对啊。” 我揉着头,第一感觉就是好热,天气很热,还有就是浑身是水,懵了,“我怎么浑身是水啊,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好像是夏天。” “公子这里就是夏天,洞天福地内,可以永远保持一个季节,此地恐怕就是永恒的夏天,咱们从秋天进来,有些不适应。” 狐碟身高也就一米六,却是肉弹型美女,前凸后翘,巨乳,翘臀,一张尖下巴的狐媚子脸,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嘴。 美得冒泡。 我都没去观察周围,好好的看了看狐碟,“狐狸精就是狐狸精,漂亮的无双啊,狐碟你好美啊。” 什么佟晓静、什么柳依依,什么丹虹渔,甚至苏婉儿,都比不了,眼睛都看直了,世上少有,怪不得君王从此不早朝。 动人心魄。 “狐碟,你无敌了。” “哎呀,公子,你看什么呢,都火烧眉毛了。” 狐碟撒娇的跺脚,柳眉一拧,柳叶一样的细腰一扭,“其他人不见了,就咱俩,你没注意吗?这里就咱俩,不,就是一个一个的人,我是在河边发现的你,如果在晚点,你就淹死了,是我把你拽了上来。” “啥,都不见了。” 我才猛然注意到,就我俩。 我浑身湿哒哒的湿透了,刚才好像是狐碟在给我做人工呼吸,我不禁摸了摸嘴唇,一笑,却又猛然惊了,“你说什么,所有人进入山河图后都分开了。” “嗯,公子,你才醒悟啊。” 狐碟左顾右盼,“这地方大得很,我在河流的那边,醒来后在一颗树下,就奴家我一个人傻眼了,所幸,没走几步就看公子你漂浮在河里,这才把你救了。” “上来就掉河里,够倒霉的啊。” 一阵恶寒,如果没人救,我会不会真的死啊,这是灵魂,却是入梦的极为真实,我摸了摸自己,就好像是在一个真实的世界。 旁边绿草茵茵,树木林立,还有就是天空,太阳高悬,白云朵朵,好像是中午。 “太真实了。” 有感而发。 “嗯,这比我经历过的很多幻境都真实,简直天衣无缝,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狐碟说,“奴家走了几分钟就看到了公子你,我想,他们肯定也在不远处,别等他们走远了,咱们在找,那样就不好找了,咱们还是赶紧找其他人吧。” “嗯,嗯,赶紧找。” 我甩了甩湿哒哒的衣服,立刻大声呼喊,“有人吗,有人吗?” 在森林里传荡,结果却是无人应答。 “你左,我右,咱们啊,分开找,这样效率高,嗯,两个小时后在这里会和,咱俩别在走散了。” “公子你好聪明。” 我道:“进入了幻境,我也有些彷徨啊,幸亏遇上了你,要是我一个人,哼哼,不一定什么情况呢。” 暗暗发憷,这里居然把人分开了,争取只是小范围的分开吧,如果以整个山河图分散的话,三天之内,我们能重聚的机会都不大。 心中隐隐不安,说,“走,赶紧开始找吧。” “嗯。” 我们俩只得先分开了,去找其他人。 我呢,退去外衣,拧了拧,左右无人,连裤子都脱了,在那走着,甩着,颇有些进入森林的感觉,天高地阔,鸟儿飞舞,蝴蝶盘旋,花儿,野草,格外的清香。 “这就是我们姜家的传家宝,百鬼图,逆屠口中九黎一族的圣物,我们姜家只是负责保管的山河图啊。” “山河图这名字,配的上禹九鼎图谱的名号,可这里面的世界,也太真实了吧。” 颇为有感而发。 一路上走的并不着急,到处参观一样,感受着这一切,反正就是一个感觉,那就是真实,真实的不能在真实,和外面的世界,给我的感受一模一样。 心中颇为高兴。 当然,人也的找,一边参观,一边朗声呼喊,“有人吗?有人吗?我是姜无涯,我是姜无涯。” “??????” 根本无人应答。 我还暗暗想着,别都被扔进了河里吧,顺流而下,那可就不知游去哪里了,就顺着河流走,呼喊,“有人吗?有人吗?” 大概喊了半个多小时,我喊的嗓子都冒烟了。 真实的感觉让我感觉我就是一个真人,而不是入梦,不得怕在河边,喝了几口河水。冰凉刺骨的让我一下子凉到了心坎上,“好水啊。” 哈哈一笑,这才舒服了。 衣服这时也晾干的差不多了,便再次穿上,折返着向森林里面去找,可依然没人。 我心中有些不安了,“林二九在什么地方不知道,奶奶的,我们自己的人再丢了,那可就有得玩了。” 知道这里面的世界绝对不会如我想的那么简单。 暗恨当时准备的不够,如果够的话,应该提前说,如果分开了,在什么地方相会,谁曾想,会这样。 在那胡思乱想的走啊,喊着,原本晴朗的天空,都阴沉了下来,黑云滚滚,狂风皱起,“要下雨?!” 一阵咋舌。 “不是常年的夏天吗?怎么还有雨天啊。” 衣服刚晾干,看样子就又要浇头了。 就开始往回走,想着在大雨前和狐碟聚齐吧,我俩在想想办法,这么找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结果,“轰隆!”一声。 “哗啦啦!”大雨瓢泼而至,说来就来。 “我操,这雨也下得太大了吧,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 连忙快跑。 树林里,雨砸在树叶上,“啪!”“啪!”作响,我的衣服在次浇透了,暗暗咬牙,“日了他大爷了。” 雨下的眼前的世界,都白茫茫的了。 所幸我来时的方向就是直线,快步的跑,跑了二三十分钟就也跑回了原地,一看,狐碟已经在了,抱着胳膊,在那等我呢,“公子,赶紧找个遮雨的地方,这雨太大了。” “嗯,嗯。” 我俩聚在了一起,左右一看,刚才两个方向都已经找过了,只有往前走没走过,快速的跑了起来。 狐碟别看个子没我高,跑的却很快,屁股扭着,到了我前面说,“公子,我去给你看看。” “不用,一起走就行了。” 我现在是辟谷的境界,身体淬炼的已经很强悍,一百米跑个十秒以内玩一样,大步的快跑。 这一片区域除了森林就是森林,什么都没有。 跑来跑去的,暂时就先找了一个巨大的榕树下,稍微的挡一挡雨,可树叶间依然有雨留下来,很不舒服。 “这地方,真是怪了,好端端的突然就下雨了。” “肯定是建立这个洞天世界的人,设计的,没准他喜欢下雨呢,就设计了下雨。” 狐碟浑身湿透了,衣服本就不多,蓝色的抹胸若隐若现的两个小葡萄,粉色的小短裙,也春光无限。 我不禁多看了两眼。 “公子,你看什么呢。” 狐碟柳腰一拧,媚眼一眨的嗔了我一眼。 我呵呵一笑,“你啊,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挠了挠头,说,“你呢,稍微整理整理,我去远处看看,感觉应该有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好吧,不过公子你可小心点,这地方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别太逞强。” “嗯,嗯,我办事你放心。” 冒着大雨又跑了出来,榕树下不是个事,继续往前跑,跑了约有十几分钟,就见在山峦之中,一片平坦的草坪上,有一个破庙,破旧不堪的房屋都塌方了。 但一半还可以挡雨。 我立刻笑了,“有地方了。” 折返了回去,叫狐碟,“有了,有了,跟我来,那边有个地方可以暂时躲一躲。” “嗯,嗯。” 大雨还在那么下。 我俩冒着雨跑向了破庙。 而按理说,在地球上的规则是大雨下不长,小雨下不停,可这里却是大雨瓢泼一样,下个没完没了,让人错愕。 所幸,我俩的速度很快,没多长时间就快速的跑到了破庙里,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这才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先这样把,等雨停了,在想办法找其他人。” “嗯,嗯,只能如此了,也希望他们没出什么事把。” 进入山河图的第一时间,就出了一个最大的问题,让我们应接不暇的分散开了,流落各地。 章三三六 破庙暧昧 我、狐碟缩在破庙内,雨依然在下,房顶虽说不漏雨,可风太大,把雨从破旧的院墙上吹进来。 依然让我俩不怎么舒服。 在那瑟瑟发抖。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谁知道。” 抬头看着天,黑云滚滚,不知何时能停下,雨随风动,雨一直下,所有风就没停过,呼呼的吹。 我左右一看,弄了一些破旧的门板,挡了挡,我俩这才好受了一些,不至于在被雨水渐到。 “脱吧,拧干衣服,要不然太难受了。” 我呢,这时就退去了自己的外衣,拧了拧,在那光着膀子,把身子扭了过去,不看狐碟。 狐碟就也退去了,又过了一会儿,才重新穿上,“公子,奴家弄好了。” “嗯,嗯。” 回头一看。 狐碟这狐媚子的样子,着实是迷人,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出水芙蓉的皮肤白如雪水,透着红润。 胸前的酥胸丰盈如山峰,腰肢却又随风似柳,绝对的好身材。 雨水下,更显美艳。 “不习惯啊不习惯,原来看你头顶上的气,就够迷人了,这一入梦,你这个模样,着实是惊艳。” 来来回回的看。 没有不漂亮的地方,臀儿丰满圆滚,小腿却修长比之。 小腹平坦,胸部却大的饱满丰盈。 嘿嘿一笑,“狐碟,你如果真有这个肉身,在外面真实的世界,绝对是当明星的材料,谁看见谁喜欢。” “公子。” 狐碟轻轻一嗔,小脚一跺,“说正事吧,现在都一筹莫展了,你还有功夫谈论这些。”白了我一眼,却也娇嫩的妩媚动人。 “正事,正事,说正事。” 我道:“现在最重要的正事就是找到其他人,可怎么着啊,你我左右两个方向,走了将近两个小时,依然一无所获,就说明,这个入梦是很随机的,不一定在哪,我也想过了,咱们啊,得找个比较有名的地方。” “哪里有名啊。” 狐碟问我。 我笑着说,“这副山河图我看的清楚,在西侧的有一座高山,高山上有雪,顺势而下,流淌而来,咱们看到的那条河流多半是高山的分支,或者一条小溪,只要顺着向西走,就能找到高山,咱们去那里,他们一定会去的。” “这,这不保险吧。” 狐碟撩拨着一头青丝,柳眉一皱,“如果他们不去呢,咱们可就是死等了。” “不会的,现在所有人想的都是一件事,那就是聚集在一起,而聚集在一起的办法,就是去同一个地方,这个江山图进来的人都看过了,那座雪山,最显眼。” 我道:“这自然不是百分之百的计划,但也是个计划,你我一路而上,在路途上留下记号,多半也能找到。” “嗯,只能如此了,从图上看这个洞天福地不是很大,可我看,最少得扩大了一万倍还多,一会儿雨停了咱们就动身吧,争取早日聚集。” “嗯,嗯。” 总算是有了第一个目标,要去什么地方。 可天气却不做美,雨还在下,好像天漏了个窟窿一样,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一盆盆的水往下撒一样。 “赶上女娲补天了。” 一阵苦笑。 缩在那,只能继续等。 而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我们进来时是中午,来来回回的找人,再加上此时一等,天居然黑了下来。 雨势慢慢的就也小了,变成了零星小雨。 可夜风吹拂下,却是让人瑟瑟发抖,非常的冷。 我穿的还算是秋装,狐碟可就是抹胸、短裙了,在那抱着胳膊,一阵无奈,“天气太冷了。” “来,披上点吧,我还顶得住。” 外套递给了她。 狐碟摇了摇头,“奴家我只是有些不适应,公子放心,奴家还行。” “别逞强了,看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在那瑟瑟发抖,我可不能坐视不管。”嘿嘿一笑,“穿上,穿上。” “好吧。” 咬了咬嘴唇,羞羞哒的一笑,披上了。 我呢,看雨小了,出去左右看了看,这里是一马平川的森林,到是不惧怕出现什么泥石流,森林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雨,很多树木郁郁葱葱的更加的滋润。 我没带着武器,有些无奈,要是带着青铜剑,劈开一些树枝也可以点把篝火,第一取暖,第二,火光可以让人看到。 在那挠头。 “这可怎么办啊。” 问狐碟,“弄堆火,取取暖吧,你有什么办法吗?” “进入这里,我就是个人,我可以制造幻境,可这里面已经是幻境,我无法在制造第二层,所以奴家没什么本事。” 委委屈屈的小可怜样。 我惭愧一笑,“没事,没事,我想想办法,我想想。”可怎么想啊,树木都湿了,没有火源,饶了几圈,只得回来了,“没办法啊,你家公子我,也是个无用之人。” “哎呀,公子,反正明天天一亮,咱们就出发了,不用找了。” 狐碟俏嘻嘻的起身说,“公子,你不用替我找想,奴家的身体扛得住,没那么弱小。” “嗯,嗯。” 答应了几句,找了一个赶紧的地方,坐下了,在那抱着膝盖,看了看天空,月亮居然是个满月。 “这的月亮,你说会不是天天满月。” “如果创造者喜欢满月,就可以天天满月。” 狐碟笑着说,“奴家制造的世界太简单,最多就到达公子你们进入的图书馆那样,像这样的大世界,必然是拥有无上能力的人啊。” “无上能力,能有多高啊,老子那么高。” “老子羽化登仙自然可以,嗯,比老子低一等,没准也行。” 无所事事的瞎聊。 也不知时间,地点。 我天天夜里修炼,吸风允露的也不饿,也不太困,冷风也顶得住,就是很无助,这么一个小地方,让我无处施展。 “公子,你且放宽心,你说的那个计划奴家现在想来,一定能行的,他们都会去雪山脚下会和的。” 狐碟过来宽慰我,还过来白嫩伸出小手给我按摩肩膀,“您吉人自有天助。” “争取吧。” 看这这么一个大美人,我还有些拘束。 其实入梦胡搞的事我也做了不知多少次,和苏婉儿关系好时,啥都做了,就差最后一关。 这时看着狐碟,手忍不住攥住了她的白嫩小手,“你这手给我按摩,糟践了,怎么长的,怎么这么漂亮啊。”在手里把玩。 手指细长,白嫩,抹在手里,没有骨头一样,晶莹迷人。 呵呵的笑。 “公子。” 狐碟欲迎还拒的想挣脱开,却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咬了咬性感的嘴唇。 苏婉儿和我说过,狐狸精很会玩这一套,我如果追求,她就躲,我如果不理睬,她反而会扑上来。 我挠了挠头,就松开了,“失礼了,失礼了。” “公子。” 果然如苏婉儿所说。 狐碟又嗔了我一眼,“天气寒冷,奴家有一取暖的办法,公子是否想试试。”狐媚子劲上来了,一转身,圆滚的极品屁股就做进了我的怀里。 温暖如玉,浑圆天成。 入手全是弹性十足的软肉,香味扑鼻啊。 “这,这不好吧。” 我的心却已经“扑通!”“扑通!”直跳。 知道,入梦不是动真格的,可这梦太真了,让我看着她,摇摆不定,知道她在勾引我,我不该上钩,这样才好继续下去。 可她实在太诱人,还是没忍住,一把大手就伸进她的蓝色抹胸里,抚摸住了那硕大的咪咪。 一手无法掌握啊。 “巨乳啊。” 我终归是见识到了,只能握住三分之二,无法全部掌握,不由得一用力。 “疼,公子。” 狐碟笑呵呵的看了看周围无人,就把抹胸脱了,一对丰满,硕大,却有翘挺的宛如两个大白馒头似的酥胸展示出来。 “怎么这么大啊。” 看的我只咽口水,“还这么白,极品啊。” “公子,奴家的心意你明白的,千里迢迢从湘西来这东北的贫苦之地找你,你该早就要了奴家。” 羞答答的缩在我的怀里,小手乱摸,咬着嘴唇,性感至极。 狐媚子的尖下巴,蹭我的胸口。 “要是知道你这么漂亮,早就让你入梦与我了。” 我哈哈一笑,心潮澎湃,两只手在那把玩,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唇,“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美的动人心魄啊。” 手不老实的顺势而下,把粉色的短裙也给脱了。 “公子,你太急色了。” 狐碟羞答答的一丝不挂了,粉嫩的身子,凹凸有致,桥凸后翘,没有一点赘肉。 “就咱俩,怕什么啊。” 我赤裸着上身,抱着她,吻她的嘴唇,吻她的脸,问她的脖子,吻她的胸。 她咯咯的笑着,推我,掐我,却是逗趣。 “公子,公子,你慢点,弄疼奴家了。” 羞羞哒的小手也在我后背乱摸。 我心中狂热,不能自己。 我呢,也没想真的发生点啥,过过手足之欲总是好的,就说,“来,屁股撅起来,让公子玩玩你的臀儿。” “讨厌。” 却也听话,小猫似的趴在那,翘着臀儿给我瞧,“公子,要怎么就怎样,奴家全听你的,奴家的心早就归你了。” 笑嘻嘻的是男人,哪还能受得了。 立刻退去裤子,挺枪而入,“知道你是狐狸精,可我也忍不住啊。” 开始了征伐。 章三三七 人狐恋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人兽恋,可看着这么迷人得狐碟,我还是忍不了了,知道这是在梦里,她就是一股气,不是真的。 她的肉身是三尾狐狸,不,五尾天狐。 可此时的梦里和现实世界一模一样,让我不能自拔。 她太美了。 细腰丰臀,美腿巨乳,脸上勾魂夺魄,皮肤白净细腻,白嫩华润的没有一处不美。 我激动的根本把持不住自己,什么断念、什么辟谷,全都管不住,杀伐而入,感觉嘛和其他女人的差不多,只不过微微有些紧绷,看她的臀儿翘挺的宛如一个心形,饱满圆润的,立刻低头好好的亲了几下,“狐碟,你这几百年就没在找个男人,好紧啊。” 微微有些费力,赶上莉姬的处女了。 却也让我更舒服,一下一下的看着那处,吞吐着我的大茄子,哈哈一笑的在她臀儿上一掐,“真爽。” “公子,你欺负奴家。” 狐碟轻轻的淫叫着,粉面桃腮的回头看我,媚眼乱眨,呼吸都凝重了,“讨厌,别说了,人家,人家好久没做了,公子,快点。” “狐媚子。” 我原来叫佟晓静、柳依依狐媚子,这回她才是真的狐媚子了。 立刻加快了速度。 雨打芭蕉一样,一秒钟能有两三次。 一下一下的在鲍鱼里进进出出,爽的我不能自拔,一口气干了四五百下,才算微微有些疲惫,说,“来,换个姿势。” “奴家,奴家,早就不行了。” 狐碟在那若有若无的叫着,累的瘫软,顺势扑到了我怀里,小手乱摸的,看了看我,“公子,你好厉害啊,弄的人家浑身软绵绵的,喊都喊不出来了。” 吻我的脸庞,吻我的胸口,最后双膝跪地,开始吞吐。 我在那站着,看着她那张无与伦比的面容,樱桃小嘴巴服务的让我爽歪歪了,摸了摸她的头发,闭目享受。 “我的天啊,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和你这等美女欢好。” 爽的不能在爽了。 完全的放飞了自我。 “只要公子喜欢,让奴家干什么,奴家都愿意。” 浅浅一笑。 用一对巨乳来回套弄。 外面雨停了,夜风下,我俩就一个破门遮挡着,春光无限。 “扶着门,翘着屁股,来,让你爽爽。” 忍不住了。 再次开始。 这一次,大概一多小时,我才算喷发而出舒服了,趟在了我俩的衣服上,相拥在了一起。 “哎呀,哎呀,累死奴家了。” 狐碟气喘吁吁的趴在那,一动不动的喘着气,浑身粉扑扑的,如一滩水一样的看着我,“你这样,人间的女子哪行啊,要了亲命了。” 吻我的胸膛。 “哎呀,我就是正常人,能行的。” 哈哈笑着,看着她,“我怎么就没早得到你啊,跟着身边,却是宝玉入怀,而不知啊。”大手把玩她的臀儿。 全是软肉,弹性十足,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你说你怎么长得,腰那么细,屁股却又大又圆,还翘,无敌了,极品。” “讨厌。” 捂嘴咯咯媚笑。 我就问了,“狐碟,你是什么时候想跟我的啊,你那回从湘西跑满洲里来,我可吓一跳,那时是不是就准备找机会勾引我啊。” “哪有,是你,勾引怒家。” 媚眼乱眨的咬了我一口,“得了便宜卖乖。” “哼哼,不知道谁得了便宜,你啊,就是个狐媚子,完全让苏婉儿说着了,你就是在欲迎还拒,对把,要不然,在你的山洞,咱俩就的合欢了。” 我哈哈一笑,“这次回去一定去你的山洞住几天,好好的调教调教你,太极品了,极品小妞。” 她个子不高,身材完美,在我的怀里,小鸟依人,让我男人的满足感更强,把她的头往下一按,“今晚啊,我得七进七出。” “公子,正事要紧。” 却又小舌头去吞吐。 我在那享受着,完全迷失,夜里左右也无事,我现在的体格多做几次也无妨,就抱着她说,“来,这次你在上面。” “奴家都听你的。” 再次开始。 她背着对着,纤细如柳的水蛇腰摆动着,丰满的臀儿跳动着,让我如痴如醉。 爽翻了天。 一直到午夜时分。 做了三次,才算罢了,相拥睡去了。 待,第二天醒来时。 狐碟已经穿好了衣服,弄来了一些森林里野果,正在那瞎忙碌呢,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禁想起昨晚的旖旎,晨勃下,伸了个懒腰,便起身,抱住了她,“宝贝,够勤快的啊,这么走就起来给公子我去找吃的。” “哎呀,公子你醒了啊,吓我一跳。” 狐碟大大眼睛,尖尖的下吧,盈盈糯糯的回身,瞧了瞧我,“看你那色相,至于吗?奴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跑不了。” “我啊现在是一分钟都离不开你了。” 吻她的脸颊,笑呵呵的说,“做次早操。” “早操?!什么。” 狐碟不解。 我却已经去扒她的短裙了,“来吧,宝贝。”直接强上。 “哎呀,哎呀,疼。” 狐碟吓了一跳,却也只得配合的扶着墙,把腿劈开了,把圆滚的臀儿微微翘起,“公子,你这是要干嘛啊,不能这样啊,幸亏奴家身体好,要不然哪经得住你这样啊。” “来吧,宝贝。” 再次开始。 这一次又来来回回的玩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过瘾的释放而出,笑着抱着她,“我这辈子弄拥有你这样的美女,死而无憾啊。” 哈哈一笑,“死在你身上我都值。” “奴家得先死,这都第几次了,下面疼死了。” 狐碟趴在我身上,“不带这样的,对你身体不好,公子你的前程远大,奴家还指着你呢,你要是总这样,哪行啊,不能老在温柔乡里打转转啊,那可不是英雄好汉。” “可你这温柔乡太温柔了,给个英雄好汉也不做啊。” 我哈哈一笑,把玩着她的硕大酥胸,“真他娘的爽啊,你这身体,一辈子玩不够。”对着小樱桃又一阵吸允。 “哎呀,哎呀,公子。” 狐碟推开了我,埋怨道:“奴家是看明白了,以前你都是装的,奴家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个色中饿鬼,你看看,奴家的身体都让你玩遍了。” “我女人很多,到不至于这样,可你太迷人。” 抱着她就好像拥有了整个世界。 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句话了,从此皇帝不早朝啊,有这样的美人陪着,谁还愿意起床啊,哈哈一笑,“我收敛点,收敛点,这不是咱俩刚刚好上吗?过些天就也好了。” “争取吧。” 狐碟推开我,拢了拢头发,起身说,“公子,咱俩该启程了,哎呀,你看,太脏了,去河边洗个澡吧,到时就离开此地,去办正事,找寻他们。” “行,行,行,我都听你的。” 起身在那穿戴整齐,忍不住还是抱着狐碟亲了一口,“我的心肝宝贝。” “讨厌。” 咯咯笑着,扭腰摆臀的与我一起去了河边。 河水清凉,我俩脱去衣服进入后,在那忍不住又撩拨起来。 看着她在那弯腰洗澡的,揉搓着自己的身体,我就只咽口水,呵呵一笑,“鸳鸯戏水,要不,再来一次。” “不行。” 狐碟柳眉一横,叉腰怒视我,“公子,够了,你要是在这样,我就离你而去。” “行,行,够了。” 不在嬉闹。 好好洗澡。 想着,自从入梦后遇到狐碟,自己真是什么正事都没干呢,完全被这狐狸精给迷惑了,暗暗苦笑,自己也是个色鬼啊。 只不过原来遇到的女孩不够漂亮,这回遇到漂亮的了,哼哼,一样的走不动路。 还想着。 自己和狐碟认识的点点滴滴,不知什么时候狐碟居然和自己走的比苏婉儿还近了,一来二去的到了这一步。 直挠头。 在那闹不清白。 所幸,狐碟也不是外人,好就好了。 人生在世,能快活就快活,哪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可讲啊。 不在嘀咕,用洗澡。 结果没洗一会儿,突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噶等!”“噶等!”的还挺快,挺急促,惊醒了我俩,“什么情况。” “有人。” 立刻相拥在了一起。 只见河边出现了一个骑马的虬髯大汉,马是棕黑色的马,高头大马,非常漂亮,神俊,人呢,身高接近一米九,有些邋里邋遢的,黑衣黑裤,拿着一个酒葫芦,瞧着我俩,擦了擦虬髯,哈哈一笑,“新来的吧,痴男怨女,够可以的啊,再次溪水玩闹。” 哈哈一笑。 口音味很重,像是西安人。 我挡住了狐碟说,“你是什么人啊,一直在山河图里。” “对呀,我就是这图内的人,不,这图内没有人,都是鬼,都是被人收进来的,我是唐朝时进来的,原本以为是被法宝所收,会魂飞魄散,没想到,此地乃是鬼的天堂,到了这里,鬼就是人,不用躲着太阳,也不用躲着人,好啊。” 哈哈一笑,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酒说,“你们也是被捉进来的吧,这些年来可少了,我们还以为外面出什么事了,见到新人就放心了。” “你们都是被捉进来的鬼。” 我内心一愣。 才想起,这山河图可以捉鬼,我还用它抓过十几只女淫鬼,想来到了此地就变成人了,一想也对,都是气,这里是梦境,梦境自然都成了真的,“这地方,居然如此之好。” “当然,你们俩啊,放心,只要山河图不毁,你我就是长命百岁,而且长生不老,永远年轻。” 虬髯客哈哈一笑,“穿上衣服出来吧,我不看,看你俩那样,被是殉情死的痴情怨男,痴情怨女吧。” “哦,哦。” 随便一答应。 我算明白了。 这里面人很多,自从山河图出现就开始捉鬼,然后在这里自成一个世界,颇为感慨,就问,“这个世界有多大啊。” “嗯,不是很大,但跑马的话也得个十天半月的,一共有三座城市,一个是最早建立的叫做长安,在最西边,一个是洛阳,在中间,还有一个汴梁,在东边,离这里很近,我就是从汴梁准备去长安的,路过此地,看到了你们。” 呵呵一笑,翻身下马,“我去方便方便,你俩出来吧。” “嗯,嗯。” 我答应着,却是神色惊讶。 居然有三座城市,跑马的话,需要十天半月,那这个世界可就大的超乎想象了,来回跑十天,几个人分散开,大海捞针啊。 一阵恶寒,“那大雪山呢,离的远吗?” “远啊,在最西边,比长安还远呢,你问那干什么啊,那可是不毛之地,冷的吓人。” 虬髯客看着我说,“哎呀,小兄弟你还是出来吧。”转过身去。 我、狐碟洗的差不多了,只得走了出来,心中隐隐开始彷徨,这次恐怕要出大事了,因为这个世界太大了。 大到我们无法想象,而且,这里会有各色各样的人,嫣然一个世界。 章三三八 纵马扬鞭 我、狐碟穿戴整齐,便重新走到了虬髯客面前,刚才我和狐碟眼神交流过了,希望能在这个虬髯客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不能大海捞针,得想个好办法,赶紧找人。 我们的时间可不多。 这时我便拱手问好,“老前辈,有礼了,刚才不好意思啊。” “没啥,江湖弟子江湖老,不算啥。” 虬髯客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瞧了瞧我俩,“好相貌,嗯,女孩更是倾国倾城,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啊。” 哈哈一笑,说,“是不是刚进来,还弄不清楚呢,没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我和你俩说,顺着河边一直走就能到汴梁了,到时在那随便找点活干,你们小两口就可以过的很好,不比在外面差,在外面做鬼,提心吊胆的还容易迷失,在这什么事都没有。” 他还说,“这里与世无争,没人闹事,也没人敢闹事,在这里死了就是魂飞魄散,大家好不容易有了栖身之所,还可以长生不老,都挺好的,去吧,去吧,在这生活过一两年,就全都明白了。” “一两年?!” 这可不行。 一两天还行。 我连忙说,“与我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朋友,可他们不知去了哪里,我和我妻子被带到了这里,我想找他们怎么找啊。” “找人啊,好找,你先去汴梁,看看他们在没在,没有就去洛阳,长安,如果你那些朋友不傻,肯定是先去大城市,哎呀,地方不大,终归是会遇上的。” 虬髯客老说这句话,是因为这个世界就这么大点,千余年的发展,所以几乎都是熟人了。 我连连挠头,不知如何解释。 但终归是有了去处,那就是汴梁,想着我和狐碟分散的就这么远,他们也应该就在附近吧。 我先去汴梁,很有可能其他人也都在汴梁,到时就好办了。 便拱手说,“那好,我去汴梁找一找,实在不行,在说吧。” 进来了,就得随遇而安,着急是不行的。 每逢大事有静气,得冷静下来,好好想办法。 狐碟在那也说,“不能操之过急,没准他们弄清楚状况都会去大城市,想来,林二九也一定在那里了。” “嗯,嗯。” 往好处想,才有干劲。 “那就多谢前辈了,我们啊,这就动身。” “这么急啊,行,去吧,去吧,小两口,好好活,争取在能相见。” 哈哈一笑。 这虬髯客自称唐朝人,唐朝盛产豪侠。 此人颇有些侠气。 而且身上有功夫,一跃便翻身上马,拱手说,“告辞了,后会有期。”“驾!”的一声,策马扬鞭而去。 “这也是我梦想的生活啊,策马扬鞭,快活。” 充满了羡慕。 如果能有一匹马,多好啊。 等到了汴梁找一匹吧,“咱们啊,十一路,走着把。” “嗯,嗯,公子。” 我、狐碟奔向汴梁。 汴梁又叫做东京,所谓东京汴梁,看过水浒传的都听说过这个名字,乃是北宋的都城,清明上河图画的就是汴梁。 也可以通过名字感受得到,这里面的人多半都很古老。 长安,洛阳,汴梁都是中国最早的几个首都之地,而后的北京、南京反而差了一些,这里一共三座城市,都以很古老的城市命名,就说明,此图也很古老了。 “如果一直是由我们姜家的人把持,那么这些鬼都是被我们姜家的人抓进来的啊。” 心中还有一股自豪感。 这图厉害了。 这图内就是一个世界啊,而且人长生不老啊。 非常得意,想着如果自己死后,化作鬼魂,进入里面,不是也很好,感觉找到了出路一样。心里高兴。 这一趟没白跑。 “公子,你说这些年抓了多少鬼啊,是不是很多啊。” “应该不少。” 我随便一抓就是十几只,如果一个人专门抓鬼,一生的时间,抓万鬼没有任何问题,所以这里面的人,最少得有百万巨吧。 “哎呀,不想了,加紧步伐,等到了汴梁,咱们就全都知道了” “嗯,嗯。” 我俩按照虬髯客说的,一直顺着河边向东而去,加快步伐的小跑。 结果没走多长时间,这“噶等!”“噶等!”的又传来了马蹄声,我、狐碟回头一看,就见虬髯客去而复返,“吁!”的一声,拉住了马。 我好奇的问,“前辈,你还有事吗?” “哦,我看你俩啊,这样步行,天黑恐怕也到不了汴梁,不如骑马吧,骑马快些。”翻身下来,把黑棕色的马递给了我,“拿去吧,你俩骑着,快些。” 哈哈一笑。 “这??????” 出乎了我的预料,“大哥你要去长安,远在西边,你不骑马,岂不是更慢。” “是啊,我们快些赶路就是了,可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狐碟连连摇头。 虬髯客摸了摸胡子说,“我去长安不着急,本就无事,走到哪就住在哪,再者,往前走半天的路,有个驿站,我到那在弄一匹马匹不就行了。” 攥住了我的手,把缰绳递给了我,“这世界,我人头熟,你牵着我的马,到了汴梁,去找汴梁酒家的老板,老王就行了,到时他看到马,一定会收留你,我的马,你如果不骑了,放在那就行,算是你我的见面缘分了。” 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对着狐碟点了点头,哈哈大笑转身就走了。 “大哥。” 我忍不住呼喊了一声。 “走了,走了。” 拿起酒壶喝酒,不再回头。 “大侠啊,侠之大者啊。” 我叹气佩服,看着黑棕色的高头大马,又看了看远去的虬髯客,佩服的感觉油然而生啊,“古人之风气啊,心向往之啊,这人,厉害。” “嗯,嗯,很有大侠的风范。” 狐碟也连连点头。 我俩看着他的背影走的很远了,才回过神来说,“人家送给咱们了,咱们啊,就别在谦让了,走把。” 我在草原上学过骑马,非常熟练,直接翻身而上,马匹有些不习惯我的,转了转,还有些尥蹶子。 “乖,乖。” 我抱着马脖子梳理梳理了毛发,它这才安定一些,“听话,听话。”安定了伸手拍打,“你放心,我们会把你保管好的,送给你主人说的朋友,没事,没事。” “呼!” 黑鬃马一叫,这才消停了。 我骑着绕了绕,这才说,“宝贝,上来吧。” “讨厌,叫的这么肉麻,奴家都不好意思了。” 狐碟羞羞哒一笑,被我摔了上来,抱在怀里。 我哈哈一笑,“你自称奴家,就不害羞啊。”环着她的细腰,一声“驾!”,便快马扬鞭的快速奔跑起来。 “那只自称啦,奴家习惯了。” 狐碟缩在我的怀里,抬头看了看我,“奴家喜欢你这个样子,纵马扬鞭,逍遥天地,而不是罪死温柔乡。” “你这个温柔乡,比啥都香啊,没办法。” 手不老实的托住了她的大咪咪,揉搓着说,“一分钟不摸,就想,真极品啊。” “讨厌,别闹,安心骑马。” “好,好。” 哈哈笑着,在森林里穿梭,感受着纵马扬鞭的快乐,心中还想笑,那时我在草原上骑马就想过,有朝一日回到古代该多爽啊。 没想到,真有机会。 这里就是世外桃源,真不敢想,谁创造了这样的世界,如此的让人澎湃。 哈哈笑声不断。 这黑棕色的马,一看就是好马,驮着我俩和没事人一样,飞速的跑着,越跑越快,感觉中午前就能到达汴梁。 “清明上河图我看过,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看汴梁是什么样子。” 心情激动。 远远的顺着河流一路东区,跑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看到了一片木屋,河边还有一些女子在那洗衣,稻米。 正在聊天。 “果然是鬼变成了人,都在相安无事的过日子了。” 看着此地欣欣向荣非常高兴。 女子们也看找我们,呼啸而过。笑着,看着,议论着,指指点点,空怕是我的衣着比较怪异吧。 狐碟便说,“公子,你该在此地问一问啊,有可能有人流落在此地,你问一问不是很好,是个线索啊。” “对啊,还可以留个口信。” 我调转马头跑了回去。 到了那些女子身前,立刻翻身下马,拱手作揖说,“几位娘子,我想问一下,有没有看到有人和我穿着打扮一样啊。” “嘻嘻!” 女人们笑了,“你叫咱们娘子?这小哥,你真逗。” “我们都没结婚呢,不能叫娘子,要叫姑娘。” “对呀。” 都是小姑娘。 我一阵恶寒,“嗯我说错了,姑娘,那么你们到底有没有看到,和我打扮一样的人啊。” “没有。” 咯咯笑着摇头,“没见到过,你的衣服好怪。” “??????” 一阵叹气,就又说,“你如果在看到和我打扮相识的人,就说,姜无涯他们去了汴梁,对,在汴梁酒家,行吗?” “可以啊。” 点头答应。 倒是好说话。 我呢,也没想着那么顺利的直接找到,能留个口信就好,便告辞而去,“多谢了。”弯腰道谢,就又在她们笑声之中,骑上了马,绝尘而去。 这一次一路上看到人,我就询问,留口信,这样,才一路奔向了传说中的东京汴梁。 章三三九 清明上河图 我从没想过山河图里居然如此的大,如此的精彩,如此多的鬼魄在这里生存,会形成一个这样的世界。 恐怕当初建立山河图的人都不会想到这一点吧。 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 这时,骑着马一直向东,顺着河流很快就见到了船只,见到了主河道。 河道两旁住满了人家,此时接近中午,人们忙忙碌碌的在做饭,洗衣,嬉闹,干什么的都有。 各种方言,在那聊天,很多都听不懂。 这时,我、狐碟还看着河道里的画舫,游船,完全是古代的模样,全是木楼船,花枝招展的漂亮极了。 河道美不胜收。 “哎呀,这画舫和我那时一模一样,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见到。” 狐碟指给我看。 南方人行船,北方人坐轿,把轿子放在船上,就是画舫,我曾在古画中见到,此时看到一艘艘的画舫,来回游荡。 里面有人说说笑笑,有人在那弹曲做乐,有人谈天说地。 我看着心中也很激动,“等有机会了,咱们也得去做做这画舫,我长长见识,你啊,也在找到回到明朝的感觉。” 心中激动,“驾!”了一声,继续往里走。 此处人已经这么多了,应该已经快到汴梁了,还可以看到不少挑着担子做生意的人,来来往往,买的多半都是干货,还问我呢,“小哥,来点干货吧。” “上好的核桃仁,杏仁,好吃的很。” 我一概摇头。 明白了,这里这个社会也需要钱,也需要交易。 我身无分文,虽然骑着高头大马,却是买不了任何东西,进入此地已经快一天了,虽说腹中的饥饿不至于忍受不了。 但也让我有些空荡荡的,与狐碟说,“等进了汴梁城,咱俩就去找汴梁酒家,到时到了那,先混顿饱饭在说。” “是呀,公子,听你一说,奴家的肚子也饿了。” 狐碟摸了摸小腹说,“快些走吧,应该快到了。” “嗯,嗯。” 加快了行程。 顺着主干道而上,就看到了一座落座于河边的城市,高大的城墙,宏伟且古老,有一个大大的拱门,可以让马匹进进出出,门口有一些零散的守卫,在那闲聊天。 忙忙碌碌的人们,进出很随便。 还有一条水路,居然可以行船,可以划船进去。 没什么守门的士兵,可以自由出入,很方便,划船的人都自己进去。 在看柳树茵茵,人来人往,和清明上河图几乎一摸一样。 “梦回大宋啊。” “驾!”慢慢悠悠的过了桥,一座木制的桥,最后,通过拱桥,就进了城,人来人往的更多,只得下了马。 我和狐碟不行,“这么多人,想找红尘、明静、赵乾这些人,太难了。” 一头乱麻。 完全就是一个城市,想在一个城市找几个人,怎么找啊,人海茫茫。 “公子,你真笨,咱们先去汴梁酒家,把马寄存了,然后找个画师,做寻人启事,古代都这样,官府还帮忙哩,人越多,越方便。” “寻人启事?!” 我一笑,想到了很多古装剧里演的,弄一张画像,挂在城门门口,进进出出的人都能看到。 这一下是方便。 “对,对,先去找汴梁酒家。” 我牵着马正好看到一个面向还算不错的汉子拿着东西路过,便过去询问,“请问一下,汴梁酒家怎么走啊。” “啥,你找汴梁酒家,你好嘛没来过汴梁吧。” 汉子东北口音,摇头说,“汴梁酒家没人不知道,你往里面走,看到一个三层楼就是了,最高的那个。” “三层楼。” 在古代三层木楼已经是极限了。 和现代社会一下几十层,上百层没办法比。 我连连点头,“哦,哦,我们是从长安来,投奔一个朋友,多谢了,多谢了。” “没事,去吧,好找。” 继续往前走。 各种客栈,酒楼,还有一些药店、杂货店,层出不穷,都很热闹。 走了约有半个小时后,就看到了那个三层楼的汴梁酒家,是最高的,门口还拴着各种马匹,还有轿子,一看排场就很大, 门口两个小二正在那在招呼,“来了,客观,里面请。” “客观,您高抬脚。” “就是这了。” 我、狐碟牵着马凑了过去,见一小二正在招呼客人,我就过去问话,“我们受了一个朋友的嘱托,来还马,你们可认真这马。” 指了指棕黑色的高头大马。 “哎呀,是黑龙啊,你是高大哥的朋友!?” 小二立刻激动了,过去看马说,“没错,没错,今天早晨他刚走,怎么让你们把马送这来了。” 哈哈一笑,“肯定是看你们赶路辛苦,把马让给了你们吧,哎呀,高大哥就是这么个人,行嘞,行嘞,你把马留下,他下次来时,我们给他就是了,这事啊,常有。” “对,对,你们走吧,没事了。” 牵着马就要去后院。 我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先得找个落脚的地方才好,立刻说,“那位高大哥还说了其他的话,我和我娘子无依无靠,在长安活不下去了,就来到了此地,高大哥,说可以给我们找个活干,不知是真是假啊。” “没了活路,不会吧,长安那地方可比汴梁大的多啊。” 小二一愣,随即看到了狐碟,眼前一亮,“一定是你勾引了人家大官人的小媳妇吧,你可真有一套,跑汴梁来了。” “一定是了。” 二人哈哈一笑,就说,“不过你放心,既然是高大哥推荐的,就什么都好说。”与另一个小二说,“你把黑龙先带走,我啊,带着他俩去见掌柜的。” “嗯,嗯。” 都听好说话。 带着我和狐碟去见他们的掌柜的。 此时已经中午时分了。 酒楼里客人很多,喝酒的喝酒,谈天的谈天,似乎在聊什么比赛。 “蹴鞠?!” 听明白了。 蹴鞠就是足球的前身,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还这么流行,大家都在谈论,说下午会有什么比赛,都要去看呢。 “体育果然是不分国界,不分世界啊。” 哈哈一笑。 这时,小二带着我们到了柜台,就说,“掌柜的,高大哥又路见不平了,推荐来了两个人,让你给个活干呢。” “高大哥啊,真是爱多管闲事。” 掌柜的拨打着算盘,也不抬头,就说,“这时候忙,这样,先把他们带后厨去,弄点吃的,等这拨客人走了,在谈。” “好嘞。” 小二道:“两位走把,先吃顿饱饭再说,我们掌柜的也是好人,放心,放心,你俩肯定饿不着。” 乐呵呵的。 我和狐碟只得跟随。 内心却是有些着急,不知何时才能寻找到线索。 但肚子饿了也是真的。 到了后厨,人们忙忙碌碌的。 小二就端过来两碗大米饭,还有一些炒菜时多出来的配料说,“吃吧,吃吧,吃完再说。”还说,“我得去前面招呼了,你俩不用生份,吃完了,去后院溜达溜达,后院很大的。” “哦,哦。” 看到米饭,饥饿感更强,立刻大口大口的开吃。 吃了一口我就惊讶了,“这是米。” 并不是普通的米,而是我在段晨那里吃到的所谓大唐皇族的米,颇为惊讶,“这米,居然在这个世界也有。” “米?!” 狐碟不知所云,却也饿了,笑呵呵的说,“米是很好吃,饭菜也不错,公子,赶紧吃把,吃饱了,才好干活。” “嗯,嗯。” 坐在后厨忙忙碌碌的一个角落。 我和狐碟,吃上了在这里的第一顿饭,想着,其他人现在在干什么啊,是不是也在找我们啊。 一头乱麻。 果然是梦回大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待,饱饱的吃了一顿饭,我俩就又去了后院看了看,很清闲,此时人们都在前面忙碌,后院没什么人。 一条老狗在那趴着,懒洋洋的也不叫唤。 天气炎热,蝇子、蚊子都有,在狗圈里乱飞,和真实世界没什么区别。 还可以看见,昨日大雨留下的痕迹,说明此地也下雨了。 我俩便又找个地方坐下了。 “公子,不要心急,心急没用,这里不也挺好,如果没有这个机会,你哪能看到古代的模样啊。” “也是,我其实没太着急,就是流落此地,我在想,咱们得赚钱啊,没钱可不行,这个世界我是看明白了,和外面一样。” 我在那挠头,“此地进来的人多半都是鬼,鬼又变成了人,每个人都变善良了,都很好,但问题在于,没钱是不行,不可能有人平白无故的给你钱,你说咱们怎么赚钱啊,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在那分析,“第一,咱们得赶紧找画师,画像,最起码弄个纸条在城门上写下来,然后找更多的人帮忙,才能尽快的找到他们,第二,林二九七天之内身体就出现了问题,你我已经进入一天了,我感觉三天后如果找不到林二九,就不需要在找了,咱们得去洛阳,长安,找其他人,算来算去,你我最多呆十天,十天后就得出去,很多事啊。” “??????” 狐碟同样无语,说,“那就先第一步,赚钱,我是古代的人,我知道,咱们啊,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什么办法呢。” 好好思索,希望能赚到第一桶金,才好生存,才好继续下去。 章三四零 生存 赚钱这事如果放在地球外面,对于我来说还是很容易的,给人看个风水,看个面相,望望气,不就行了。 此地的人也有气,本来就是入梦,怎能没气呢。 可这些人都是鬼变的,经历了一世,不好忽悠,而且鬼道中人,多半也不信,所以我赚钱的方法不多。 蹲了下来,在那琢磨,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 狐碟笑呵呵的到我后面,抱住了我,一对巨乳滑动着在那娇笑,“公子,你不用心急,让奴家来把,奴家有办法赚到钱。” “怎么赚啊。” 我撇了撇嘴,在她狐媚子的脸颊上一掐,“出卖色相啊,那可不行,我也是堂堂一个男人,怎么能让女人赚钱呢,不行,不行。” “哎呀,公子你想什么呢,奴家的办法很多,奴家会炼丹,咱们啊,先借一些钱,去药方购买草药,然后炼制出来,就是十倍,百倍的价格啊。” 咯咯一笑,“你看,怎样。” “炼丹制药?这个办法好,那你说说,什么药最快啊,你我的时间可拖不起。” 我转而问狐碟,“说与我听听。” 狐碟这一下嘟嘴了,“最快的丹药也得三五天,哎呀,似乎是不太好,那就当备选吧,先想其他的。” “哎!” 叹了口气,在后院,继续瞎琢磨。 吃饭的人,都是一波一波的,过了中午,客人就也少了,小二们、厨子们忙完了就回到后院休息。 有些认识的,还过打招呼。 那个认识我的小二,就介绍给众人认识,“这就是从长安来的,是高大哥的朋友,以后就都是自己人了。” 过来笑呵呵的问我,“对了,小哥你叫啥啊,和大家说说,汴梁这地方,别看不如长安,但人头熟都有个面。” “我啊,我叫姜无涯。” 也不知怎么说,就报了一下姓名。 众人便笑,“那我们就叫你小姜了。” “小姜,这名字不错。” 在看狐碟,都说,“小姜你家娘子可够漂亮的,这汴梁城里,就算那回梦楼当家的花魁都不如啊。” “没错,没错。” “漂亮的九天玄女都比不上了” 哈哈的说笑。 小二们无拘无束的,就又有人又说,“掌柜的还在算账,趁这个功夫玩两把怎么样啊,好几天都没玩了,我手都痒了。” “就你那手气,臭的要死,还总想玩,有钱没处输啊。” “手气是手气,玩是玩,你不想玩两把啊。” “行啊,我怕啥啊。” “来,来,一起玩。” 一同招呼,众人便围坐在一起,有人拿出了一个白瓷小碗,还有三个筛子,说,“今天我做庄,来吧,随便押,没钱的,写字条,反正还有几天掌柜的就该发工钱了。” 呵呵笑着,晃动小瓷碗。 “来就来。” “谁怕谁啊。” “我啊,今天要空手套白狼。” 众人开始玩筛子。 这个玩法最为简单,也最为靠运气。 庄晃动骰子出一个数,其余的人也可以晃动骰子,出一个数,大了就赢庄家,输了就庄家赢。 规矩很简单,人人可以参与。 庄家只占一点,那就是豹子通杀,不给你在摇动骰子的机会。 这时带我进来那个小二,就掏出怀里的散碎银子说,“今天我运气好,我来押,让你们也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具体数额不知多少。 就开始赌了。 庄家晃动三个骰子,出了两个三一个四就是十点。 后面的人就激动了,“这把你还不输。”哈哈一笑,开始轮班来,有的赢,有的输,非常热闹。 七八人,就凑成了一个小赌局,也是小二们闲来无事逗趣。 我和狐碟看着,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对于这种小打小闹,也就客店里的小二们,玩得起劲,感觉输赢很少,主要是打发时间。 狐碟便拱了拱我,让我别看了,赶紧想办法。 我则一瞬间想到了赚钱的主意。 我能望气,能够看到人的好坏运气,不禁哈哈一笑,当初我就是这样带着佟晓静去大富豪的赌场赚的钱。 这回到了这里,多半还得如出一辙。 我凑到狐碟耳边说,“我找到了赚钱的办法了,哼哼,这回,赚钱方便了。” “赌钱?!” 狐碟何等聪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想和他们赌钱。” “当然不是,和这些小二赌能赚多少钱啊,得去赌场,古时候的赌场,都是合法的吧。” “对,对,是合法的。” 狐碟笑了,“这个办法好,奴家我的眼睛能看穿一切,赌牌九,还是赌大小,我都行,曝光能赢。” 狐碟比我还厉害。 我哈哈一笑,“那还不赶紧的。” 就准备起身出去,去找赌场。 可又来了一个问题,得有赌资啊,没有赌资赌个屁啊,没人带玩啊,看向了这些小二,如果先在他们这个赌局上赢上一些也算不错。 可他们一个个的赚的都是辛苦钱。 不好先坑他们一把。 可有时候吧,你不想坑,他们自己非得来找你。 带我进来那小二说,“哎呀,小哥,怎么,来一把,男人不好赌,白在世上走啊,来,玩一把。”哈哈一笑,还逗我呢,“怎么,老婆管得严啊。” “不是,不是。” 我连连摇头,不想和他们玩。 狐碟机灵劲上来了,扭捏的媚眼一眨,“小哥,我老公可爱玩了,可我们身上没本钱啊。”娇滴滴的哪个男人看了都得动心。 小二立刻魂飞魄散了,呵呵笑着说,“先用我的,先用我的。” 给了我一些散碎银两。 “这不好吧。” 我连忙推脱,不能糊弄他啊,这小哥人品可不赖。 “事有轻重缓急,这算什么啊,公子,该懂的取舍,不要做老好人连累自己。” 狐碟在我耳边一嘟囔。 我一想也是,这点事算什么啊,比之我们的大事,屁都不算,就收下了,“那多谢了,等我打工赚钱了,我在还你。” “好说,好说,玩吧。” “嗯,嗯。” “一起,一起。” 其他厨子、小二给我让出一个位置。 我呢,看了看手中银两,由于没生活过古代,根本不知道这是多少,就先拿出一半,押了上去,说,“我先押这么多。” “够豪气的啊。” “行,行。” “开始,开始。” 继续进行。 这种事就凭自己的手气,没有望气一说。 我呢,活动了活动手,凭借着我辟谷的境界,这点东西问题不大,骰子各个面的重量不一样,有的人就专门练这个。 我看着他们的手法,扔出的点数,就慢慢的看明白了。 “用气。” 狐碟凑到我耳边说,“御气之术,你忘记了,可以御气控制筛子。” “哎呀,真的差点忘了。” 我能御气,从老子图谱上学的,一瞬间眼前一亮,“就这样把,别无他法了。”乐呵呵的就也轮到了我。 刚才庄家的骰子数是,225,九点。 只要出10就赢。 “小哥,来吧。” “别不好意思,赌桌上看人品,来,来。” “嗯,嗯。” 我呵呵一笑,拿起骰子一晃动的,扔了进去,就见骰子转来转去的,第一个停下了,是六,第二个是三,一下子平了。 我还想运气去干扰呢,结果第三个是五,一下子,六三五,赢的通透。 “小哥,手气好啊,第一把就赢了。” “是啊,手气不错。” “一般,一般吧。” 没用手段,钱就赢了。 我哈哈一笑,心里高兴,拿会了本钱还有赢的钱。 “压多少赔多少,来,来,来继续。” 这种玩法,看似很多人都在和庄家比,但其实也是庄家和所有人比,比来比去,几乎专家很难全输。 我拿着银两,感觉自己运气也不是太差,就继续押、 没怎么使手段,完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赢了一大把的银子,多多少少不知道,反正那些小二,厨子都非常羡慕。 “好啊,你小子真是到了汴梁,就时来运转了,赢这么多。” “那可不,两月工钱都多了,可以带你的小媳妇,去吃段好的了。” 哈哈的笑。 这时,掌柜的正好来了,在那说,“还玩,还玩,赶紧去收拾,然后睡个午觉,晚上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呢,别玩了,赚点辛苦钱不容易,全输进去了。” 哼哧了一句。 小二、厨子立刻拿起赌具,钱,鸟兽散了,“走了,走了,开工了,不玩了,不玩了。” “收拾,收拾厨房。” 各忙各的。 我、狐碟这时看着手里的钱,知道凭借我们的本事有了这些本钱,就不用在这里打苦工了,互相一看,就走向了掌柜的。 掌柜的是四五十岁的人,留了一抹八字胡,一张圆脸,看起来有些精明也有些憨厚,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连六说,“高大哥让你们来的啊,小两口,是吗?行啊,这小伙看起来挺机灵,做前堂小二把,你媳妇啊,就先歇歇,在家做点女红,够你们吃的。” “嗯,嗯。” 我满口答应,却又说,“我,我们俩刚到汴梁,想去看看,掌柜的,要不明天开始吧,今天先放天假。” “也行,反正今天不忙,你就带着你小媳妇出去逛逛吧,到了汴梁城是得想看看。” “嗯,嗯,多谢了掌柜的。” 我带着狐碟乐呵呵的就跑了出来,这一下,可就要是翻身赚钱了。 章三四一 赚钱大计 汴梁城这么大,找个赌场还是好找的,我、狐碟在城市的中心地带绕啊饶的,就在游船的河边看到了一个门匾上写着赌字的一个富丽堂皇的二层母楼。 “一定是家很大的赌场了。” 我哈哈一笑,说,“就是他了,越大的赌场,越安全。” 往里走。 狐碟跟着。 在我印象里,古时候的女人好像不能进入赌局吧。 狐碟长的这么漂亮,赌局里什么人都有,这些鬼进入这里,似乎是转化了,可还是有风险,我就说,“狐碟,要不你留在外面吧,我自己进去,以我的本事,这些钱啊,赚个几十倍,问题不大。” “?????” 狐碟有些不高兴,小嘴一堵,“哎呀,公子,你是现代人,怎么还搞这一套啊,把女人脚裹起来,不让出去啊!其实没有啦,女人进赌场又怎么了,没事,没事。” “嗯,你是古代人,你说没事,就没事。” 我挠了挠头。 看狐碟小委屈的样子,我就心里不高兴,呵呵一笑说,“好了,好了,一起,一起,都你的,我的心肝宝贝。” 大步而入。 里面热火朝天,赌的是混天黑地。 各种赌法都有,有牌九,有骰子,还有麻将,没错,就是还有玩麻将的,热热闹闹的小二端茶倒水。 女人,男人说说笑笑。 “看到了吧,有女人。”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游船上的歌女,或者直接就是妓女,来此陪客人玩的,要不就是女赌徒。 我瞧了瞧她们,又瞧了瞧狐碟,露着雪白的大腿,洁白的小腹,很惹人的目光,一阵吐槽,“宝贝,你可比他们打扮的还过火呢。”在她臀儿上一掐,“太勾人了,引人犯罪啊。” “怪我啊。” 羞答答的一笑,“行了,行了,赚钱要紧,公子,赚钱吧。” “嗯,行。” 玩牌九还是有一些运气的。 狐碟既然能看穿东西,我们就去玩骰子,赌大小,这个东西,经久不衰,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赌大小的。 我、狐碟靠了过去,一看。 刚刚开了一把,庄家五,五,六,大,赢了不少。 那些位赌客,就在那说,“庄家今天运气好,开了好几把大了,这把啊,肯定还是大,跟着庄家走。” “那是你倒霉,你押什么,什么就输,我啊,押小。” “没错,该出小了。” 一个赌客继续押。 庄家是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拿着木制的晒中开始晃动,“买定离手,买定离手,押大赔大,押小陪小了。” 晃动来晃动去的。 放下了。 狐碟凑到我耳边说,“五五六,是大。” “透视眼?!” 我非常不解,“那我岂不是在你面前就是光屁股了,你什么都能看到。” “哪有,奴家能看到你想象不到的,放心,听奴家我的,没错,肯定是大。” “行,我信你。” 把所有钱全都压在了大上面。 “新来的客观啊,买定了啊。” “买定了,买定了。” 我呵呵一笑,搓了搓手,表示出自己是新手,很激动。 “那好,买定离手了啊” 庄家看了看,拿着一个棍子,在赌桌周围一晃动,就算买定离手了,说,“开。”拿起木棍一看。 真是五五六大。 “我就说嘛,你小子运气差,押什么,输什么,哈哈,这次我赢了。” “庄家运气好,跟着押大啊。” 笑声不断。 我跟着赢的算少的,可也是翻了一番,对着狐碟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啊,你这眼睛无敌了。” “这算什么,继续。” 庄家晃动筛子继续说,“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招呼着声音很大。 粗狂的嗓门,很震慑对方的气势,和现代的美女荷官完全不是一回事。 我哈哈一笑,看向了狐碟。 狐碟聚精会神的看着,对我点了点头,那意思还是大。 我就压了上去,“还押大。” “没错,小伙子要乘胜追击啊。” 旁边的赌客,脸红脖子粗的格外激动,“我也押大。” 我就说,“对,对,押大,押大。” 庄家在那继续呼喊,“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啊。”随手打开一看,“买大陪大,买小陪小了。” 三四六,还是大。众人高兴,“大,大,押大就赢钱啊。” “白花花的银子啊。” 笑声不断。 庄家开始赔钱,这次输的很多,庄家呢就在那搓了搓手,跺了跺脚,说,“哎,开始了,押多赔多,押少陪少,开大,陪大,开小陪小啊。” “押大,押大,还押大啊。” 这时还围过来不少人。 我呢,稍微往后靠了靠,与狐碟说,“这把你看押什么啊。” “这把这庄家肯定使手段了,看看把。” 我俩冷眼旁观,反正手里的散碎银子已经变成了两个银元宝了,翻了两番了,呵呵一笑的拿在手里,看着庄家晃动着呼喊,“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碰!”一放下。 筛子就又动了动,换换手气。 赌客们立刻说,“押大,押大,押大,肯定还是大。” “不对,不对,该出小了,该出小了。” 议论纷纷。 我看了看狐碟。 狐碟点了点头,那意思还是大。 我呢,没有着急,众人压完了,我才把所有的银子压在了大上面,这一把,几乎大小的银子平均。 所以庄家不至于输。 就也乐呵呵的开了,“三三六,大。” 把小的一收。 众人错愕,“怎么还是大啊,奇了怪了。” “说了,还是大,你们不信,这回信了吧。” “哈哈,庄家肯定还开大。” “不可能,不可能,该开小了。” 这里明显比其他赌桌要热闹了许多,很多赌客纷纷过来看,“什么情况啊。” “哎呀,专家已经出了五六把大了,连续出的,这把啊,肯定小。” “没错,没错,该出小了。” “对,对,这么多把大,该出小了。” 众人没等庄家摇玩骰子,就都压大上了。 其实这是个悖论,硬币的两面,不管你前面扔出了多少把人头,多少次字,下一把永远是百分之五十的机会。 这也一样。 我没有点破,继续看着。 “买定离手啊。” 专家又一同呼喊。 这次多数的银子就压倒了小的一方,感觉该出小了,但人呢,总有看的明白的,有一些乐呵呵的说,“我们还押大,这把的肯定还出大。” “等着输吧。” 热闹分成。 狐碟呢,看的透彻,对我点了点头。 我手中已经有四个元宝了,掂量着怎么着都得二斤,就把他又放在了打上面。 庄家这时都笑了,“小哥,你好像没压过别的吧,一直押大啊。” “我和大的运气比较合,我就押大。” 哈哈一笑。 庄家便说,“买定离手,开了。”拿着大棍子一晃荡,就掀开了,一看,三四五,还是大。 “我的天那,已经出了六七次大了,居然还出,太邪门了吧。” “是啊,这也太假了。” 众人错愕,这把输得多。 都以为要出小了,没想到是大。 庄家赢了个大翻本,银子都堆成了小山。 给我们这些人的就显得少了。 我呢,就是八个大元宝了哈哈笑着心里高兴,这应该有请画师的钱了,我就与狐碟说,“在来一把,十六个大元宝,咱们就走。” “嗯,嗯,不可多玩,如果被赌场的人记恨上,也是问题。” 赌局继续。 这次大小压着的,就分开了。 有人说大,“这局还是大。” 有人说小,“这局该出小了,在不出,我把骰子吃了。” 局面几乎五五开。 专家在那晃动骰子的也没注意到我呢,晃动完了,就说,“押吧,买定离手,押多赔多,也少陪少,开大,没大,开小陪小。” “好嘞。” 我看了看狐碟。 狐碟居然再次点头。 我就把银子又压在了大上面。 “你六两银子进来的,这都快就是九十多两银子了,还押大呀,小伙子,胆子够大啊。” “本就是赢的钱,不在乎。” 哈哈一笑。 庄家打开一看,“六六二,还是大。” 众人错愕了,“小伙子,你好像一次没输呢吧,有门道啊。” “是啊,这次跟你押。” 我拿过我的十六个大元宝,立刻说,“我有什么门路啊,我就是来赌钱的,这回够了,我啊,再见了。” 哈哈一笑,抱着银子就往外走。 狐碟紧紧跟着。 倒不是黑赌局。 庄家看了一眼,也没什么说,就说,“开始了,开始了,继续押,押大陪大,押小陪小了。”继续玩。 依然热闹。 我和狐碟跑出来后看着银子,则哈哈笑了,“这把咱俩有钱了。” “嗯,嗯,有钱了。” “可以找画师,可以雇人找他们了。” 我一个人拿着十六个大元宝还有些拿不过来,递给了狐碟几个。 狐碟抱着说,“咱俩先去找画师,画的满街都是,然后在找人,十里八乡的查一查,想来,红尘、赵乾那些人一定会找过来的。” “嗯,嗯,就这么办。” 我俩乐呵呵的立刻行动,计划非常顺利。 章三四二 意外相遇 古时候的画师到处都是,十里八乡都会有一个,就和现代的照相馆一样,非常的好找。 我、狐碟打听了打听,就找到了一个在汴梁城里非常有名的画师,以人物相出名,据说专门画美人图,画的栩栩如生。 “那就他了。” 在赌坊顺着河流往外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在城门边有一个小院子里。 我、狐碟不敢耽搁,快速的赶了过去,到了门口,有一个木栅栏的院子,里面种着各种花草,很是闲情雅致。 我呢,便大声呼喊,“有人吗?有人吗?我们是来求画的,请问画师在嘛。” “没人。” 一个男子的声音略带郁闷的呼喊,“今天不画了,走吧。” “没人,怎么说话啊,哼哼,有钱还不赚啊,我们这可是大生意,你错过了,可就少发一笔财啊。” 我哈哈一笑,“十六个大元宝,等着你呢,画师,开门吧。” “说不画了,就不画了,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 栅栏门被打开。 一看。 我、狐碟愣住了,惊讶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居然是胡闷子那小子走了出来,正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和狐碟呢,同样惊了,“天师,是你。” 哈哈一笑,对着里面的人呼喊,“红尘前辈,红尘前辈,是天师,是天师,他们居然找过来了。” “真的吗。” 红尘一身旗袍的走了进来,和外面一模一样,高叉的裙子,露着雪白的大腿,看到我后,瞬间笑了,“你小子是不是也来找画师,准备画像找人的啊,和我们想到一块去了。” 哈哈笑着走了过来,“我可想死你们了。” “我也想你们啊,茫茫人海终于相遇了,太他妈的男的了。” 我看着胡闷子、红尘说,“你们入梦后道了哪里啊,我们被仍在了几十里外的河边,今天中午才到的汴梁,本以为段时间内,见不到你们了呢。” “我们也一样,倒霉啊,醒来时就在汴梁城边,也掉进了河里,是被打鱼的人救起来的,我和胡闷子醒来后就在一起了,据说是在两个相隔不远的地方发现的,都是飘在水中。” 红尘说,“这里的世界,真实的超乎想象啊,你家的传家宝太厉害了,居然自成一个世界,而且如此的完整。” 还问我呢,“你的祖先这得抓了多少鬼,抓了多少年啊,居然已经形成了一个正常循环的世界。” “我也不清楚。” 苦叹了一声,“进入后我也一头雾水,所幸遇到了一个好人,给我们指引才到了此地,要不然,还准备去大雪山呢。” “大雪山?!” 红尘叹道:“别说什么大雪山了,咱们进来七个人,现在能聚齐四个就已经算不错了,剩下的赵乾、红尘,还有那个鬼魂,苏婉儿,都去了哪啊,怎么找啊。” “找吧。” 我道:“我感觉应该就是汴梁城附近,画出画像,贴在城门上,应该能找到,也希望别玩咱们,让他们跑去什么长安,洛阳就好,要不然时间可就不够了。” “嗯,嗯,争取吧。” 红尘引领着我走进了木屋,说,“先进来说话,这画师被我们控制起来了,颇为死脑筋,不听话。” 哼哧着往里走。 “控制起来了?!” 我想到了胡闷子刚才回答的话语,说,“你们不会把画师给绑架了吧。” “不算绑架,就是谈谈价钱。” 胡闷子嘿嘿一笑,“我们身上没钱,好好的央求与他,说之后一定给钱,可这画师狮子大张嘴,说十两银子一幅画,还调戏红尘,以为红尘是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呢,红尘怒了,就给绑起来了。” 笑的合不拢嘴,“这回啊,这个画师傻眼了,现在变成了他求红尘前辈了。” “会玩。” 这时往里走一看,可不是嘛,嘴里塞着一双叠在布鞋,几乎全塞进去了,手臂、腿都绑在了凳子上,正在那“呜!”“呜!”的叫呢,看到我和狐碟,求救的眼神看着我俩,已经哭了。 “老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哼哼,还是那句话,让你画什么你就画什么,不画,就让你活活饿死。” 红尘大马金刀的坐着,翘着雪白的大腿,说,“听话吗?” “嗯,嗯。” 支支吾吾的画师只剩下点头了。 被红尘降服。 我拿着银元宝说,“我们可比不了你们,我还想着赚钱,来求画师呢,你们可好,直接玩硬的。”竖起了大拇指,“够狠,够牛逼。” “时间不多,你我入梦,身体就算在好,也顶不过十二天,十二天之内不出去,就会出现大问题的,到时就算找到了,留下一个残疾,也不行啊,我可等不了,我得赶紧想办法。” 红尘拽出了画师嘴里的鞋,说,“去拿纸笔,赶紧做画,哼哼,敢溜走,我就弄死你。”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 画师灰弄开甚至溜溜的去拿纸笔了。 红尘、胡闷子、我、狐碟就开始按照我们的印象,描述三人,一个是赵乾,是一个明静,还有一个苏婉儿。 最终画了出来,不敢说栩栩如生,却也可以看出是谁,“好了,按照这个画像,一样画一百张,快。” “一样一百张,姑娘,你这不是要累死我吗?” 画师颤抖着叫苦不行,“我顶多天黑前,一样画十张啊,哪画的了百张啊,我又不是神仙。” “??????” 红尘忘记了古代人的工作效率,放在现代,打印机一复印,一万张都出来了,便说,“行啊,画吧,十张就十张,十张就够用了。” 只得这样了。 “画好了,咱们四个人就分散开,贴到城墙上去,只要他们不傻了吧唧的乱跑,来汴梁城,就一定能找得到。” “嗯,嗯,对。” 有了几分信心。 这时我们四人就在这等待。 我还问呢,“你们被渔家救了之后,就来到这里了,没经历其他的。” “没有,苏醒后,很懵逼,后来一点点的明白了,我和胡闷子昨夜研究了许久,拿定了主意,来汴梁市中心,今天中午时分才进的城,然后就打听找的这个画师,开始寻找你们。” 胡闷子在那说了说,“天师,你们呢。” 看了看狐碟,此时的狐碟可不是狐狸了,而是一个人,还是一个大美女,美的冒泡。 胡闷子都一个劲的看。 我装作镇定的说,“我也掉进了河里,啥都不知道,是狐碟救了我,我俩在森林里,还赶上了一场暴雨,而后一早遇上了一个大侠,这才算是弄清楚了这个世界,哎呀,说来都是叹气啊。” “那其他人呢,恐怕也这样把。” “争取早早相遇吧。” “他们恐怕也在想办法,找咱们啊。” 完全迷失在了这个世界里,不知何从。 画师画的很忙,一副一副的很费工夫。 胡闷子在那等了一会儿,就来来回回的转悠,在那找东西。 我就问了,“胡闷子,你找什么呢,难不成你也有两把刷子,想找个毛笔,临摹,那可赶紧的。” “天师,你真会开玩笑,我哪会那个啊,我是他妈的饿了,红尘前辈吸风允露,三天三夜不吃饭都没事,我可不行,我想找点吃的。” 在那饥肠辘辘的只咽口水。 我一想也对,胡闷子就是一个普通人,不饿才怪,就道:“这个啊,不用找了,我给你点钱,你去外面买点吧,就当逛街了,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递给他一个银元宝。 胡闷子一看,笑了,“天师还是你厉害,嘿嘿,我去置办点吃的,一会儿天黑了,一起吃。”转身就走,却又看了看我们,“没人陪我去。” “你一个成年人,干这点事还用人陪,自己去吧,去吧。” 独在异乡为异客,此时是独在异世啊。 其实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在那略微的发愁。 “好吧,我自己去,我想吃啥,我就买啥,尝尝没有污染的好东西。”乐呵呵的走了。 画师继续做画。 我、狐碟、红尘坐在那里等。 这时红尘叹了口气,说,“咱们本来是找林二九的,可此地太大,完全出乎了你我的预料,现在看能把咱们的人在时间内找到就不错,而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如何出去啊。” 她说,“这里自成一个世界,都是鬼,自然不想出去,可你我得出去啊,不出去,就成了此地的孤魂野鬼了,虽说这里面的世界也不错,可还是得出去啊。” “??????” 一瞬间说出了最大的问题。 出去?! 林二九深陷其中出不去了,说是在这里面找禹九鼎的分布图谱,可现在看来,世界这么大,去哪找啊。 一阵心塞,“这是个问题,我也想过,是很难办,当时进来凭借的是一股冲进,现在看来,准备的很不充分,很鲁莽啊。” 在那挠头。 这时狐碟说,“公子,不用如此,这是梦境也是法阵,法阵就有阵心,只要有阵心就可以出入,咱们的人相聚之后,找阵心就好。” “阵心?!” 我和红尘眼前一亮。 红尘更是直白的说,“和桃花仙林里一样?阵心就是阵的命门所在,可以控制,嗯,说的对,是这么回事,可,可此地比桃花仙林一点不差,那可不好找了。”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有可能这世界的中心就是阵心,也有可能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中心?人迹罕至?” 我一瞬间想到了洛阳,虬髯客说过,东边是汴梁,西边是长安,中间就是洛阳城,我们,如果在汴梁重聚,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去洛阳。 洛阳就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如果洛阳没有,我们就去大雪山,人迹罕至,应该就指的是大学生了,反正是要找到阵心。 我想到此处,瞬间笑了,“行啊,终归是有规矩可寻,就先不多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对,对,对,我本已经活了百岁,如果困死在这里,顶多和那些鬼一样,做个混吃等死的糊涂蛋罢了。” 红尘哈哈一笑,“我不怕。” 看着这里,完全和真的一样,怡然自得,“如果在死亡和这个世界之间做个选择的话,我宁可选择进入这里,死亡太可怕了,这里虽说只是一个很小的世界,却也让人可以永存啊,很好。” 看了看我,“小朋友,你给了我一条路,你这传家宝,厉害。” “这也是我的路,我也怕死啊。” 哭笑不得了一声,一切静观其变吧,争取能够顺利的完成我们的预想。 章三四三 苏婉儿 画师画的很快,或许是怕了红尘的威胁,希望赶紧画完,赶紧送走这位瘟神吧。十张画像,傍晚时分就画了出来。 我、红尘、狐碟看着,都很认可,“只要贴出去,一定能找到他们。” 哈哈一笑。 我还让画师在下面说了,如果提供这些人的线索,会有银两奖励,反正这些银子在我们手里也没什么用。 “就这样,贴出去吧。” “嗯,嗯。” 准备分头行动。 可有一点,胡闷子自从下午时分离开之后就一直没回来,拿了一个元宝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红尘有些骂娘,“这小子二了吧唧的又坏事了,跑哪去了,不知道咱们的时间宝贵啊。” “等等吧,没准是自己去酒馆,多喝了几杯,应该不会耽搁太久的。” 一天半的时间过去了。 不差这一时半会。 可天色渐渐的黑了。 胡闷子却还是没回来。 “早知道这小子有了钱,乱来,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出去。” “哎呀,早知道这个世界是这样,没什么机关,没什么奇门遁甲,就不该让他来。” 纷纷开始吐槽。 等不及了。 天已经黑了,想找都不知去哪找了,我们对汴梁也不熟。 “他别回来,回来我就跺掉他的屌。” 红尘咬牙切齿,误了正事。 天黑了,在拿着这些画出去,也没意义,多半就得等明天早上了。 我心情也有些郁闷,想着,这胡闷子虽然吊儿郎当的可不是不靠谱的人的,想当初一起闯九黎圣地时,挺有干劲的,今天这事怎么了。 “??????” 无语了。 “公子,红尘你们不要着急,想必那胡闷子多半是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啊,比找人的事还重要啊。” 红尘道:“难不成他找到人了。” 刚说完。 就听栅栏门被推开,胡闷子激动的跑了进来,哈哈笑着,在那喘气说,“你们猜,我见到谁了。” 得意的笑,来来回回的看着,拿起茶壶,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谁啊。” 红尘不高兴的撇嘴说,“你如果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被剁屌是什么感觉。” “哎呀,跺什么跺啊。” 胡闷子呵呵笑着说,“今天下午我出去啊,本就准备找个小饭馆,吃一顿就回来,可谁曾想,有一个二层楼非常漂亮的画舫在招揽客人,那些歌女盈盈糯糯,很迷人,和现代的女孩不一样,我就准备玩一玩,嘿嘿,着实不错,很有情调啊。” “你他妈的还是去玩了。” 红尘怒了,攥住了他的脖领子。 胡闷子立刻说,“别着急啊,你得让人说话啊,还有,天师你就眼巴巴的看着她欺负咱们九黎一族的人啊。” “你少说这些,也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说,你遇到了谁吧。” 这才是我关心的。 如果是遇到了我们的人,应该叫过来啊,多半不是,而是另有他人。 结果,我猜错了。 胡闷子笑道:“我遇上的是苏婉儿,那个女鬼,天师,就是总跟着你的那个,我见她飘飘然的在回梦楼里,嫣然一夜之间就成了青楼头牌了。” “啥,回梦楼,青楼头牌。” 我好像听到过这个名字。 说的就是青楼,青楼和妓院完全是两码事,青楼,就是谈恋爱的地方,女人与男人谈情说爱,很有情调。 妓院就不同了,直接可以近身,青楼需要很漫长的过程。 我很纳闷,“她跑那去干什么啊,对了,你见到她了,为何不把她叫过来啊。” “哎呀,难,人群乌央乌央的,我向往里挤,可根本挤不进去,最后只得打道回府了。”胡闷子还说,“那个苏婉儿是怎么想的,怎么跑去了那种地方了啊。” “她以前就是秦淮河畔的名妓,后来被人所害成了孤魂野鬼,在之后啊,凭借着高人的指点入画,成为了器魂,这才活到今日。” 我想了想,道:“她很聪明,走丢之后,就又做了老本行,似乎是琢磨我能知道她的出生,才去的吧。” 我挠了挠头,“不管了,既然又遇到了一位,那就动身,赶紧去找。” 在找到苏婉儿,我们的人,就只差赵乾与明静师姐两个人了,而我们五个人都在汴梁城附近,说明,他们也应该在啊。 而进入的人既然都在,那么林二九恐怕在汴梁城也会留下痕迹。 我眼睛一转,说,“画像画错了,应该画林二九,赵乾、明静他们肯定也在汴梁,必然不日就能聚齐,而林二九早来了七日,她肯定一开始也是在这里,而后想早日出去,所以她有可能已经走了,而我们要找到她在这里的痕迹,找到她的去向,才找把她找到,救走。” “这话对。” 红尘一琢磨说,“你、我,还有那个苏婉儿既然都在此地,那么剩下的两个肯定也在了,林二九也在,只是在汴梁城的周围,嘿嘿,林二九多半跑了,所以找林二九的事,该启动了。” 一拍大腿说,“你不是见过林二九吗?那就画像。” 把苏婉儿的画像直接撕了,没有意义在挂出去,留下赵乾与明静的就行了。 红尘把画师又给拽了过来,“继续画,在画一个女人。” “哎呀,侠女,这天都黑了,黑灯瞎火的我咋么画啊,我这一天,手都累麻木了。” 画师连连撇嘴,央求。 伸出手一看,还真是。 画了三十张画,什么概念。 那可都是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红尘还想骂娘。 我拦下了,“不用如此着急,现在看来,情况没那么糟,明早再说也行,咱们啊,还是先去找苏婉儿吧,她多半在那里就是等着咱们呢,找林二九的事可以拖一拖。” “好吧。” 我们便准备走了。 红尘却再次拽住了画师的衣服说,“老小子,你如果敢报官,我就让你做太监,你如果不报,嘿嘿,这银子看到了吗?就都是你的了,而且,我们只要画,不给你在添麻烦。” “我懂,我懂,放心,侠女你去把,我绝对不报官,我啊,赚钱要紧,规矩我懂。” 十六个大元宝,胡闷子花了一个。 我呢,就又扔下了五个,“算是你的润稿费了。” “多谢,多谢。” 我们这才走了。 胡闷子头前带路,“今天那个回梦楼人可多了,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苏婉儿,打扮起来更加的漂亮,美轮美奂,绝对的头牌,一瞥一笑,勾魂多播啊。” “那是她擅长的,自然不在话下。” 我哈哈一笑,想着,这苏婉儿也够可以的,为了让我方便找她,又去了青楼,肯定是希望把动静闹大,我们才好发现吧。 是个好主意。 一路上,河流上,花船流淌,两边灯红酒绿的花团锦簇,不少男男女女在做纸船,在玩闹,呵呵笑着,一派繁荣景象。 “果然是东京汴梁啊。” “古人气象,果然是不一样的。” 在往里走,就看到了一座三层楼,比汴梁酒家还要大,还要热闹,进进出出的人来人往,主要是挂满了灯笼,三层楼都是灯笼,非常的亮眼。 “就是那了。” 姑娘们花枝招展的正在招呼客人,还有悠扬的乐曲出现,飘飘而耳,非常的舒服,好像是嗡和琵琶的声音。 “好地方啊。” 到了大门口一看,写的是小篆,回梦楼三个字,笔走龙蛇,“这里还有大书法家在这个世界啊,这字,难得。” “天师,你就别看着这些了,里面的姑娘更难得。” 胡闷子呵呵笑着说,“进去吧,进去吧。” 我们身边跟着女人的,狐碟、红尘,都是美女,此时往那一站,穿着又显得怪异,那些女孩都没迎上来。 “走,进去瞧瞧。” 大步而入。 这时一个男子拦下了,“朋友,你带着女眷就别进去了,这地方,哪是女人该来的地方啊。” “嘿嘿,朋友,你才不懂呢,男人可以嫖女人,女人就不能嫖了吗?孤陋寡闻。” 红尘咧嘴一笑,“少不了你的钱,不就行了。” “这??????” 男子一看,哑口无言,“好,好,客观里面请。” 我们四人这才进入里面,入眼的就是一群女人在那说说笑笑,还有一些跑堂的在端着菜进进出出。 花红柳绿,莺莺燕燕的全是笑声啊。 “古代的青楼就这样啊。” “这里是青楼和妓院的合体,青楼不这样,青楼也就三五位姑娘,妓院才多多益善。” 狐碟靠到我身边笑着说,“公子,也想试试。” “算了把,她们可都没办法和你比。” 我哈哈一笑,一招手,拿着银元宝递给了一个跑堂的说,“你们这里新来了一位姑娘,叫苏婉儿是吗?” “哎呀,大官人您耳朵可真灵,正好有一位,您想看看。” 跑堂的拿着银元宝高兴了,“我这就给您通报,不过,她已经是我们的头牌了,今晚有可能见不到啊。” “你说姜无涯来就行,其他的随便。” 挥了挥手。 跑堂的嘟囔,“姜大官人,姜大官人,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您请稍后。” “去吧。” 我们找了一个桌子坐下了,果盘,茶水都有,就先静观其变。 章三四四 各有各的归宿 我中午吃了饭,却也有些饿了,看桌子上放着一些瓜子,便伸手抓了一把,边吃边等,我还问红尘呢,“红尘前辈,你活了一百多岁,算来算去,也赶上过清朝吧,那时候似乎也有青楼,妓院吧。” “有,我出生与宣统二年,出生后不久,大清朝就完了,内战、抗战什么的我都赶上了,哎呀,日子很苦的,我啊,机缘巧合开始修道,算是不错了,要不然没准也流落成妓女了。” “不至于吧,呵呵,前辈您什么机缘啊,说来听听。” 我哈哈一笑,“您还没说过您的故事呢,正好通报得等一会儿,你说说,全当打发时间了。” 胡闷子、狐碟也看着,“是啊,说来听听。” “行,我的事没什么可瞒着人的。” 红尘就说了说,“我父亲是个强盗头子,我母亲是个老师,被他街道抢上了山,嗯,算是孽缘吧,之后一年我就出生了,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在山头长大,我记得那年我十岁吧,军阀混战,很乱,东北这块也一样,张作霖开始剿匪,土匪们乱窜,我父亲受了连累,就带着我们进了山,他打猎养活我们,躲避追杀,可后来,在山里遇到了一个道观,道观里有一个疯女人,看我眉清目秀的就说收我为徒,十年后就让下山。我父亲一看,女孩养不熟,早晚得嫁,他自己也吃一顿饱一顿的,就让我留在了山里,我那师父很厉害,教会了我很多,十年后,我便长成下了山,父亲早已不知去向,母亲被我父亲卖了做了妓女,我见到时已经没了人形,哎呀,全是孽缘啊。” 一阵叹气,“都是没用的了,没必要在说。” “这样啊。” 故事还算简单,可也让人感受到了跌宕起伏,尤其是她的母亲,那个时代一个女老师,肯定是大门大户的女孩吧,做了土匪头子的压寨夫人,还被卖座妓女。 一阵哀叹。 我们算是明白了红尘的来历,“那你母亲之后呢,怎么死的,还有,你那师父肯定和萨满教有关吧,你说过,你和萨满教也有缘。” “哎呀,你小子还记着呢,对,我那师父被称之为疯女人,是当时萨满教大祭司的同胞姐妹,一母同胞,但大祭司只有一个,萨满教又稀里糊涂的相信转世投胎的说法,我师父是姐姐,就让给了妹妹,谁曾想妹妹不放心,怕姐姐有朝一日会在来抢夺大祭司的位置,就派人暗杀,姐姐知道,就也躲了,躲在大山里装疯卖傻了一辈子。” 红尘一阵苦笑,“我那师父,命苦啊,要不然哪会沦落到在山里孤独终老的份上啊,我母亲啊命更苦,最后死于无名,我想帮她收尸都收不了,那个时代,女人苦难啊。” “??????” 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层故事呢。 我道:“你母亲悲叹啊,你师父也够悲叹啊。” “嘿嘿,所以我啊,谁都不信,就信我自己,拳头硬了,比什么都强。” 红尘此时也有些情绪不波动。 我就没在聊这个,而是说,“你师父的妹妹成了大祭司,她死后就是黑骨阿婆了吧,所以你和黑骨阿婆也有些敌对的关系,对把。” “嗯,就是这样,黑骨阿婆是妹妹的徒弟,我是姐姐的徒弟,我知道师父的生世后,为师父不服气,就去萨满教找那些人的麻烦,这才认识的黑骨阿婆和后来的那些人,都是孽缘,现在想来,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了。” 叹了口气说,“别聊这些了,没什么可说的,你还是在催催吧,这么大一个银元宝,见不到人,可不行。” “是啊,别是故意坑你。” 狐碟说,“这种地方,最会坑人了。” “这倒也是,不聊了,不聊了。” 我就准备叫人,在问问。 这坐青楼,人满为患的我不想闹太大的动静,想来苏婉儿就是在等我们,应该不难,没必要搞事情。 这时又过了一会儿。 茶水都喝的差不多了。 那个小二便跑了过来,乐呵呵的说,“哎呀,姜大官人是您啊,您里面请,里面请,我们苏姐姐,等你多时了,真是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弯腰的伸手引领。 我道:“行啊,可以见面就好,嗯,那就走把,去见见苏婉儿。” “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 众人就准备一起过去,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小二却说,“苏姐姐说了,只允许姜大官人一个人去,起他人暂且再此等候,不过不要紧,已经给你你们背下了好酒好菜,请慢慢品尝。” 一挥手。 鸡鸭鱼肉,美酒佳肴,全都送了过来。 众人却都懵了,“什么意思啊,怎么还不见人了啊。” “是啊,这苏婉儿什么意思啊,大家伙来找她,她还只见一个人,什么意思啊。” 胡闷子、红尘不高兴。 我呢,就说,“有可能是她不好意思了吧,没事,没事,我一个人去就我一个人去,你们啊,先随便吃点,等等就好了,我快去快回,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起身说,“小二,带我过去把。” “嗯,嗯,姜大官人,您里面请。” 引领着我去了三层。 红尘、胡闷子、狐碟只得气鼓鼓的闷头等待。 而青楼的规矩,似乎是楼层越高说明地位越高,苏婉儿初来乍到就成了头牌,还真有一套。 待,到了一扇房间的门口。 跑堂的轻轻敲了敲门,点头哈腰的呼喊,“苏姐姐,那位姜大官人来了。” “哦,那让他进来吧。” 声音柔柔腻腻的就是苏婉儿。 跑堂的呵呵一笑,推开了门的一扇说,“姜大官人里面请。” “嗯,好吧。” 迈步而入,感受了一下进青楼的感觉。 进去后,我就吐槽了,“苏婉儿,你干什么呢,我们找你可是找的好苦,你都不知道,大家伙啊都分开了,我和狐碟在一起,红尘和胡闷子在一起,赵乾和明静师姐现在还没找到呢。” 首先一扇绣着出水芙蓉鸳鸯戏水的屏风先入眼帘,合欢暧昧。 在往里一走,就见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海鲜居多,螃蟹、虾、还有其他鱼类,比外面的那桌明显更好。 在一看,才是苏婉儿,一身的绫罗绸缎,打扮的姹紫嫣红,美丽婀娜,长裙拖地,婉转的抿嘴一笑,“公子,你可找来了,奴家等的好心急啊。” 声音暧昧,水袖捂嘴,抿嘴娇笑。 “啥意思啊。” 我瞪了一下眼睛,看着苏婉儿是比平时美丽妖娆了不少,主要是此时是个活人,并不是鬼魂了。 我与她入梦,也可以感觉的到,不像真人。 因为她的幻境并不是百分之百的逼真,顶多能做到百分之八九十,这里就不一样了,一切浑圆天成。 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大活人,还是很惊艳的。 和狐碟的那种妖娆,骚媚不一样,多了一股子水汽,怎么说呢,就是江南女子的那种温柔如水的气质。 很可人,惹人怜惜。 “哎呀,行了,知道你变成人很漂亮,可也不至于这样把,红尘、狐碟他们都等着你呢,咱们啊赶紧走吧,找到了你,之后赵乾、明静就也不远了。” 我伸手去拽。 苏婉儿小手捂住了我的大手,盈盈糯糯的说,“可我和这里的老板签订了合约,说我要在这里工作十年。” “十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咱们只有十天的时间,你干什么十年啊。”我看了看她,一激灵的稍微明白了一些,“你不会是喜欢做青楼妓女吧。” “哎呀,公子,青楼女是青楼女,和妓女不一样的,而且我也不想做。” 苏婉儿起身,为我倒酒,说,“人家其实是喜欢做活人的感觉,你明白吗?我出去了就又是鬼,无法见到太阳,居住在一副画里,生不如死啊,我还不如狐碟那骚胚子,她最起码还有肉身,我,我早就不想了。” 捂嘴咯咯一笑,“现在不是很好,我又有了肉身,和活人一样,虽然这图内的世界很小,可依然不错啊,我又不想走遍世界,我很喜欢这里,我,我不想做鬼,我要做人。” 按着肩膀让我坐下,“我在这里生活,总的有个地方吧,这里就不错,我能先安身立命,对吧。” 还说,“这图是公子你的传家宝,你一定会弄明白的,到时你一定能自由出入,我想你了,你想我了,相见还是很方便的。” “??????” 哑口无言。 她说的这些理由,都很对,尤其是最重要的一条,她想做人了,不想在做鬼。 我看着这里,她现在就是人,出去了就是鬼。 我们则相反,出去了是人,在这里才是鬼,所以才要出去,稍微明白了,在那就不知怎么劝说了,不禁苦笑了一声,“你难不成想永远在这里,这里也很好,可终归只是一幅画啊,山河图不可能永远保存,从有一天,山河图会毁,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复存在,不也一样,你早晚还是得们面对这一切啊,何必在这蒙蔽自己。” “外面的人只能活几十岁,活一百岁就算老天垂青了,岂不是更没意思。” 苏皖儿拿起酒杯送到我的嘴边,“公子你先喝酒,不要激动,你不是还和我说过吗,和宇宙相比,地球小的可怜,说世界上所有的沙子聚在一起,就是宇宙,而其中一颗沙子就是地球,而每个人就是那颗沙子上的六十分之一,渺小不能在渺小了,哎呀,没有意义的,活的高兴才好。” “??????” 又给我整无语了。 说的依然很对。 人类已经渺小如细菌了,连蝼蚁都算不上,何必苦苦求真呢,哪有真啊。 “那你就真的不出去了。” “不,最起码我现在不想出去,我想再次做回活人,不能做过了。” 苏婉儿说的决绝,我已经无力反驳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不要那些人来了,就是想单独和我说清楚啊。 她想在这里做人了。 要与我们分道扬镳。 章三四五 人各有志 我在那喝着苏婉儿给我倒得酒,吃着东西,心情已经平静了,想着苏婉儿在现实世界也很痛哭,见不得阳光,只得天黑出来。 而且美人图并不保险,很有可能丧命毁画,完全不如这里,来的自由自在。 我理解了,就也笑了,“行啊,我理解,就不强求了。” “多谢公子。” 苏婉儿抿嘴笑了,激动的说,“我就知道公子的为人,一定会答应的,一定会为奴家我考虑的。” 咯咯的高兴了。 我一阵摇头,“七个人进来,找一个人,现在好了,最圆满的结局,就是七个人出去了,那个人变成了林二九。” “公子天纵英才一定能行的。” 苏皖儿拍马屁的替我夹菜。 我吃了吃,就说,“你呢,你是进来之后有这个想法的啊,还是之前早有预谋吧。” “奴家怎么早有预谋啊?如果我知道这百鬼图,不,这山河图内的秘密,我早就说给公子听了,何必这样啊。” “谁知道啊。” 我不大相信了。 她见过火龙道人,这幅山河图虽然一直在姜家人手里,但火龙道人那种高手,没准就是知道的。 我心中对苏婉儿不禁有些警惕。 这女人来历不凡,造化不浅,没准就有什么事,便说,“你的选择,你自己做主,我啊,什么都不管了。” 哈哈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吃了几口菜说,“我们继续寻找我们赵乾、明静,待,找到之后,顶多逗留三日,就会去洛阳,找寻一下林二九,如果不行,就想办法出去,到时,你如果改变主意,还可以就去洛阳城找我们,如果注意不变,那你就留下来做人吧。” “嗯,嗯,奴家会好好想想的。” 苏婉儿呵呵笑着说,“那公子,今晚就留下吧,奴家与你认识这么长时间,你总说我是鬼,怕伤了元气,今日可就不是了,你我都一样,是在做梦,你的体格随着进入辟谷也已经好了,不在乎这个,你就别在搪塞奴家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 环住了我的脖子,香喷喷的身子,做进了我的怀里。 “这???????” 原来她支开其他人还有这层关系啊,我一阵头大。 我对苏婉儿很警惕,这女鬼活了二三百年,完全不如狐碟来的单纯,必然有很多事情没和我说呢。 我不能太亲近,说:“你看现在行吗?红尘、狐碟、胡闷子都等着我,赵乾、明静还没找到,我留宿在此,说不过去啊。” 拿起筷子吃了一些海鲜,“会有机会的,如果我们出不去,没准就和你一样,成为一个留在此地的孤魂野鬼,如果出去了,我自然还会在进来。” 说道这我眼前一亮,看了看苏婉儿,说,“我倒是有一件事,托你帮忙,我能不能信得过你啊。” 说完又挠头了。 苏婉儿信不信得过,我还真说不好,能不能托付给他啊。 可又一想,她如果全都知道,我何必瞒着呢,瞒着没有意义。 就也释然了,说,“你得给我个保证。” “哎呀,奴家的人和心都是公子你的了,还用保证什么啊,你说就是了,奴家一定去办。”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说,“行啊,反正我也无人可脱了,是这样的,我这次进来除了找林二九之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找大禹当年铸造的九鼎的分布图。” “分布图!?” 苏婉儿明显不能理解。 我道:“当年禹九鼎铸造之后似乎带有其他的一些意义,具体无人知道,但似乎是个很大的秘密,因为大禹是从神话到历史的第一人,从他之后就是历史了,在他之前多半都是神话,这里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这些事就和禹九鼎有关,而禹九鼎铸造之后一直到了周朝,之后就分散开了,无人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而这山河图内就有禹九鼎的分布情况,你得帮我打听打听,因为我们最多进来十二天,十二天之后就的离开,要不然身体受不了,而你,没有身体,只有一幅画,你可以留在此地替我查询,可否。” “禹九鼎的分布图。” 苏婉儿明白了,“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打听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咯咯一笑,“公子,原来你也有很多秘密啊,这禹九鼎可是大秘密,对吧,你进来居然没和任何人提起。” “??????” 我叹了口气,“你跟着道火就不会知道禹九鼎的事,我不太信。”摇头说,“你啊,终归有一天会让我刮目想看的,我算是看出来了。” “哎呀,公子我真没什么可瞒着你的了,我说的都是实话,这禹九鼎的事我真不知道。”苏婉儿盈盈糯糯的在那说,“不过公子你交代的事,我是一定会办好的。” “那就行,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也不管了。” 耸了耸肩,便起身说,“你呢,就在这做你的头牌吧,我啊,回去把话和红尘他们说清楚,我想他们也能理解的。” 拍了拍屁股就准备走人。 我和苏婉儿之间的事,我俩最清楚,很难在缓和了。 苏婉儿抿了抿嘴,“公子,记得,你如果能出去了,一定要进来在来找我啊,我,帮你打听着。” “好,好。” 这般分开了。 待,到了楼下,看到红尘、狐碟、胡闷子把一桌子的菜肴吃了个八九不离十,哭笑不得,“你们吃的倒是挺快,不知道给我留点啊。” “你去那女鬼的房间,好吃好喝的,还用我们留,开玩笑呢吧。” 红尘道:“看你那样,就知道,喝酒了,吃肉了,说把,都聊啥了,还背着我们。” “是啊,那女鬼进来前说的好好的,要帮忙,要帮忙,她对画中的世界很懂,怎么一进来,就变脸了。” 胡闷子哼道:“不是想搞什么幺蛾子吧。”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坐了下来,看狐碟也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说,“事情啊,你们分析的差不多,她是女鬼,在外面见不得仰光,畏首畏尾,进入此地,变成了人,想法就变了,嗯,简单点说就是不准备走了,想留下来。” “留下来?!” 众人错愕。 狐碟都问了,“苏婉儿她想永远留在这里,不出去了。” “倒也不一定是永远,最少现在她是这么想的,不想走了,叫我一个人去,就是和我说说,怕你们去了,说她。” 我苦叹了一声,“大家理解吧,谁都不愿意做鬼,都愿意做人啊。” “屁的话,现在正需要人手的时候,进来时都说好了,大家互相帮忙,选她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这可不行。” 胡闷子拍了桌子,“天师,你可不能纵容啊。” “我纵容个屁,我能有什么办法啊,和她大打一架,还是逼着她出去啊,咱们连出去的路都没找好呢,有意义吗?” 叹道:“走吧,走把,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回画师那暂住一晚,你我啊,和她完全是两路人,别管了。” 自顾自的起身就走了。 “公子。” 狐碟紧紧跟随。 红尘心情不好,但还是给了胡闷子的脑袋一下,“你小子管好自己的嘴,他俩的事你不知道,管个屁啊,走把,回去再说。” “哦,哦,好把。” 胡闷子低着头跟在最后面,还说呢,“天师,我也是为大家考虑,你别多想啊。” “我没多想,我想的是,明天中午就是第三天了,你我,得找到赵乾、明静了,知道吗?” “知道,知道。” 这才算是把苏婉儿的事撇过去了。 我们回了画师的家。 画师诚惶诚恐,看我们回来了,啥话不敢说,还问呢,“几位大侠吃过晚饭了吧。” “吃了,吃了,你忙你的,我们暂住一晚,钱啊,少不了你的。” 手中银两留一些就够用,又给了他两个。 画师不敢拿,连连摆手,“哎呀,大侠,不用,不用,已经够多的了,你们住,你们住,反正我们房子也空闲着。” “你拿着吧,我们啊,不是大侠,也不是什么强人、贼盗。” 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也说定了。 但事呢,大家却都是有些不太舒服。 这一下,七个人进来,变成了六个人,互相看着,心情不好。 这时,我就说,“大家早早睡吧,明天一早,就拿着画像去找人,想来应该能找到,你我啊,早些歇息,明天好有个精气神。” “嗯,嗯。” 胡闷子不敢多言,去睡觉了。 狐碟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找了一个地方,也躺下了。 我看着窗外的明月,连连挠头。 心情有些百感交集,不知如何形容,此地就是一张画,一个梦,在真实也都是虚幻的,我得出去,我得赶紧找人。 这些事就如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很难受。 这时,红尘走了过来,指了指外面,让我出去,我点了点头,就跟了过去。 “有事。” 我很不解。 红尘道:“这个女人有问题,我想来想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是狐岐山之战的前夕,我好像就见过这个女人。” “谁,苏婉儿?!” 我惊了,“狐岐山之战前夕?你见过她?”几十年前了,倒也说得通,苏婉儿活了几百年了,那时她的画还没被封存,应该能出来。 “这里面有事?!” 我试探性的疑问。 红尘在那好好想了想,说,“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说不太好啊。”细细琢磨,叹道:“年岁大了,脑子是不太管用了,怎么就想不清了楚呢。” “不着急,慢慢想。” 苏婉儿的事,必然没我想的那么简单了,背后藏着什么啊?我的心悬了起来,希望红尘能有一些线索。 章三四六 月光下 红尘在那想了半天,来来回回的走,琢磨了许久,结果依然还是一头雾水,叹气说,“真想不出来了,当年的事很乱,很多头绪,最后牵扯出了一场大战,其实到后来许多事都没搞清楚,参与的人多到数不胜数,哎呀,不聊了,不聊了,真想不出来。” 说着,说着又不聊了。 我刚提起兴致,结果又不聊了,一阵咋舌。“别啊,红尘前辈,你刚提起我的兴致,怎么就又不说了,你不说,我这睡不着觉啊。” “睡不着觉也没办法,我真想不出来了,几十年前你见过一个人,对你又不是特别重要的人,你会得记住吗,我只感觉好像是她,可也只是好像而已啊。” 红尘说,“有问题,早晚会漏出来的,不要心急,我现在无法判断。” “红尘前辈,现在是已经漏出来了一些,我感觉我就是被她骗了。” 我想把九生九世的事说一说。 可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我就也忍住了,没和红尘说,而是继续追问,“你不如和我说说当年狐岐山的大战,那地方我熟得很,每个山头几乎都跑过,不如讲讲这个,我帮你分析分析。” “这事更没什么可聊的,我们和那些道士打了一场,结果我们输了,我们就撤退了,立誓从此不入狐岐山,就这么点事。” 红尘说着说着,还懒得提了,“哎呀,睡觉吧,这些事都和咱们现在的事无关,你啊,就当我没说。” 要进房间。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和我说这些。” 郁闷的跺脚,拽住了她。 红尘哈哈一笑,“我如果想通了,就会告送你,想不通,你就别多问,问了也是一团乱麻。” 然后说,“既然裤子都脱了,就去找那个狐狸精,哼哼,你骗得了那个胡闷子骗不了我,你俩体内的气息交杂,一看就是欢合了不知多少次,哼哼,也不怪你,那狐狸精在此地就是人,那么妖娆,那么千娇百媚的,女人看着都流口水了,你是男人上钩很正常。” 哈哈一笑,进去了。 “日了。” 一阵无语。 什么都没搞清楚,反而被奚落了一番。 叹了口气,就坐在院子里,花前月下的挠头,“这算什么事啊。”一点线索都没有,苏婉儿的事,依然让人头疼。 在那憋闷。 结果又发现,这里果然天天都是满月,今天又是。 昨夜我和狐碟在破庙内,就是满月,如狐碟所说,创造这里的人如果喜欢满月,就可天天满月。 “好漂亮啊。” 托着下巴,不是很困,就这么看着,不去想那烦心事了。 感受着这个世界的氛围。 过了一会儿,结果老画师突然走了过来,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大侠,看月亮呢,这里天天都是满月,都这么明亮。” 呲牙一笑,“你们刚刚进入这里吧,是不是朋友走丢了。” 我们谈话、做事从没避着这个老画师,他知道自然不假。 我道:“对,我们刚刚进入,才对满月有些好奇,嗯,朋友吗?算是走丢了,想尽快团聚。”不想深入的去聊,敷衍一句就好,“您老,进来多长时间了。” “几百年吧,我是元朝时期的鬼,被蒙古人杀了,妻女小妾都被霸占,怨气难消,成了冤魂,随后被一个侠士看见,看我有几分文采,就收入了这里,嘿嘿,成了一个靠画画谋生的老画师。” 他也抬头看了看月亮说,“我几十年前还遇到过从外面进来的人,说外面变化很大,是吗?” “对,变化很大。” 我想了想说,“应该说是全都变了,古人认为,天圆地方,其实不对,天不是平的,是圆的,天空不是圆的,是无限的,我们是在一颗巨大的球上,哎呀,怎么说呢,超乎想象吧。” 苦笑了一声,“你我都无法想象。” “球?那是无法想象了。” 画师挠了挠头,也没多问,而是和我说了最关键的一件事,“大侠,你们似乎在想办法出去是吗?” “哎呀!” 这个话题我们聊的不多,没想到他还是听到了。 我就点了点头,“对,此地虽然很好,但外面的世界对我们来说,有太多的牵挂,我们想出去,不想永远在这里。” “这样啊。” 老画师摇头了,“这很难,我遇到过一些人,在这个世界活腻味了,就想出去看看,可纵使本领超然,可以飞天遁地,也不行啊。” 画师摇头说,“你们还是安心下来生活吧,此地总比在外面做鬼的好。” “本领超然,飞天遁地。” 我道:“这个世界里有人能够飞天遁地?!” “当然,不世出的剑仙,死后进入这里,成了超然的人物,当然,也一样,在这里混吃等死罢了。” 画师说,“外面的世界,不也一样,混吃等死吗?” “剑仙?!” 我想到了酒剑仙,那个人来去无踪的人,很厉害,还有红尘,炮弹一样,距离飞天遁地似乎也只差一步了。 想着古代真有剑仙?也或许有可能吧。 “嗯,嗯。” 应了两声就说,“我们就是试试,如果不行,就不出去了。”笑着说,“你呢,没有娶妻生子。” “这里不能生子,都是气,都是梦,哪来的孩子啊,你看到的孩子,均是小鬼进入这里的,永远就是孩子了,变不成大人。” 画师说,“既然不能生子,那么娶妻就也没有价值了,你说对不对。” “??????” 这是我没想到的,居然不能生子,一想也对,梦幻中,生什么孩子啊,如果能生,这里的人口可就是无限增长了。 因为人都不死啊。 又意识到了这里的悲哀。 我看了看画师,看了看这里的情况,这个世界的人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在我眼中就是一幅画的梦境,在他们的眼中可就是全部。 就像人类归于地球一样,这里就是他们的世界。 “活了这么长时间,肯定很过瘾吧。” 我笑着问了一句。 “哎呀,没什么可过瘾的,永远就是一瞬间,一瞬间就是永远啊,几百年,眨眼也就过来了。” 哈哈一笑。 “对呀,我活了二十几年,也是一眨眼就过来了,看来二十几年,二百来年,都是一眨眼啊。” 在那瞎聊。 这时狐碟还走了出来,微微有些困意的喊我,“公子,该睡了,明天还有正事呢。” “哦,哦,这就睡。” 与画师点了点头。 画师说,“我也该睡了,一起,一起,不聊了。” 走回了木屋里。 我看了看月光下的狐碟,月宫美人一样,嘿嘿一笑,“睡吧,睡吧。” “你看什么呢,哼哼,不许胡来啊,这里可有很多人呢。” “我知道,我知道。” 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上了床。 狐碟微微和我隔开距离,我却迎了上去,在她耳边说,“就一次,你忍着点,别出声啊,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 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把玩那丰盈如山峰的大咪咪。 “不行,奴家哪里忍得了啊。” “我慢点,让我过过瘾,我可想你想的紧。” 从后面退去她的短裙,看着月光下,雪白粉嫩的蜜桃臀,恨不得亲一口了,“忍住啊。” “不嘛。” 回身想躲。 我却已经凑了过去,“就一次,忍一会儿就好了,宝贝,听话。”开始了慢慢悠悠的进进出出。 “哎呀。” 狐碟瞬间粉面桃腮的了。 咬住了嘴唇,一脸生气的看着我。 但很快就也眼神迷离了,开始享受。 一夜风流,一夜无话。 ?????? ?????? 第二天,一大早,我高高兴兴的醒来,伸了个懒腰,看胡闷子、红尘都醒来,在那洗漱,就说,“一会儿洗漱完毕,咱们就开始去找人吧。” “嗯,知道,这还用你说。” 红尘丢了我一眼,“你可倒好,这都不闲着,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知道了昨晚的事。 我一脸尴尬,挠了挠头,“人生苦短吗?及时行乐嘛,理解,理解万岁。” “你到是会找理由。” 红尘叹了口气,“行了,行了,赶紧洗漱吧,时间可不等人。” “嗯,嗯。” 我乐呵呵的洗漱。 胡闷子则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天师你厉害,这狐狸精您都不放过,厉害无边了。” “管好自己的嘴,如果敢说出去,我弄死你。” 哼哧了一声。 胡闷子嘿嘿一笑,“行,行,我不说,我不说。”哈哈笑了,看狐碟走了出来,在那微微摆动着腰肢,叹道:“尤物啊,是个男人都得喜欢。” “滚。” 给了一脚,这才作罢。 狐碟羞羞哒的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美腿舒展的走过来,伸出白嫩的小手,上来就掐我,“都怪你。” “哎呀,没事,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呵呵一笑,“我不在乎。” “我终归是只狐狸。” 狐碟说,“我能跟了你已经很高兴了,不想给你带来不好的名声。” “小意思,我啊,不在乎名声,在乎你。” 乐呵呵的庆祝她的尖尖的下吧,对着粉嫩的小嘴唇,亲了一口。 “讨厌。” 狐碟咯咯笑着,闹成了一团,心照不宣,其乐融融。 章三四七 人来人往 洗漱完毕,众人一起吃过了一些清淡早餐。 我、红尘、狐碟,胡闷子各拿着几张画像,还有两个银元宝,去了汴梁的各个城门,寻找明静、赵乾,还有林二九的线索。 汴梁的城门一共六七个呢。 并不是四个方向四个。 有水路有旱路,非常麻烦。 我选了一个水路,一个旱路,到了城墙处,看了看守门的士兵懒散的在那瞎聊,拿着旗子,没有武器,就是在那指挥来往的人不要拥挤。 并不是士兵。 我呢,就过去说,“几位,帮个忙,我想找三个朋友,把画像挂在城门口,如果有人看到了,你就帮忙留下,必有重谢。” 给了一个银元宝。 守门的士兵一看,立刻笑了,“没问题,没问题,你挂上去把,我们帮你看着,这点事算什么事。” “太简单了,你去把。” “多谢。” 我找了一个显眼的地方,把明静赵乾还有林二九的画像,挂上了。 我们这些现代人的打扮,在古代自然能是怪异,所以应该好认,只要有人见过就行,弄好了,就又去了水路。 一样的办法,银元宝搞定一切。 挂好了。 我便折返回了画师的木屋,非常顺利。 也都说好了,如果有消息,就来画师的木屋找我们,有钱就多好办。 待,我回来,红尘、狐碟已经完成了,在那问我,“顺利吧?!” “顺利,非常顺利,有钱能使鬼推磨,到哪都一样,自然顺利。” 我笑了笑说,“不过有一点,咱们没银子了,你我在此地就算找到了赵乾、明静、甚至林二九,下一步恐怕也是要去洛阳的,还需要花钱啊。” “你们俩个怎么赚的钱啊,我听听。” 红尘问。 我、狐碟笑了,“去赌场,凭借我俩的本事,在赌场稍微赚点钱,问题不大。”我说,“不过这次我和狐碟不能去了,去了,人家老板该找麻烦了。” “找麻烦是小,不能坏了人家的规矩,这次啊,我去,你把地址告送我,我也赚十六个大元宝回来,这不就解了。” 红尘的能力很强,问题不大。 我们的本钱一共就还有一个元宝,给了红尘,“你拿去吧。” “行了,等我胜利凯旋的消息就好了。” 红尘大摇大摆的走了,去赚钱。 我、狐碟在画师的木屋等消息。 现在想来其实已经很顺利了,茫茫人海,我们分散在各处,已经找到了五个,就差两个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啊。 静观其变把。 到了中午时分。 胡闷子才回来,乐呵呵的一看就又去玩了。 “去玩可以,正事办了吗?” “肯定办妥了。” 胡闷子去的就是一个城门,拿了一个元宝,剩下的一个元宝,弄了一桌子好酒好菜,自己吃了,还打包带回来了,“看吧,我没忘了你们,全是好吃的,都是现做的。” 负责送菜的小二们,提着食盒,一一摆好。 呵呵笑着,胡闷子说,“够意思吧。” 我道:“你还有些良心,行啊,吃吧。”拿起筷子,又愣住了,“等等红尘前辈吧,她差不多也应该回来了。” “她跑去哪了。” 胡闷子还弄了两瓶酒,说,“这可是正宗的古酒,尝尝,叫太白醉,李白的那个太白,可带劲了。” 给我、狐碟倒了一杯。 画师也在。 胡闷子就说,“来,画师前辈,一起,一起,别客气,江湖弟子,江湖老,你比我们大的多呢,暂且住在你这里怪不好意思的,哈哈,来,来一起,一起喝几杯。” “嗯,这不好吧,你们几位大侠喝就行了。” “我们可不是大侠,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坐下一起就行。” 我招呼了一声。 画师这才坐下,说,“这太白酒可不可多得,这位小哥怎么买来的。” “我略懂奇门八卦的一些事,和老板说了说,就也行了。” 胡闷子怡然自得,在这里也混的风生水起,还问我呢,“天师,你还没说呢,红尘去哪了。” “她赚钱去了,你我这点钱,早就花光了,日后还得用,就去弄钱些了。” 我喝了一口酒,味道香醇,很有茅台酒的感觉,笑了,“酒是不错。” “那当然了。” 胡闷子呵呵一笑,还说呢,“要知道,我也去赚点啊,这里面赚钱不难。” 正说着。 红尘走了过来,洋洋得意的拿着一沓银票,笑着说,“这回,咱们去哪都不发愁了。”哈哈一笑,递给我一看。 都是繁体字,我倒是能看懂。 “一百两的,二百两的,五百两的,一千两的。” 我道:“这,这是一共多少银子的银票啊。” “不多,一共二千三百两。” 红尘哈哈得意,“哼哼,这里的赌场都很守规矩,赢了就是赢了,我啊,到那大杀四方,赢了个底掉,爽。” “前辈,过分了,你的本领赢这些钱自然没问题,可人家赌场可亏本了啊。” 我哭笑不得,“你不是还说呢吗?不能坏了人家的规矩。” “哎呀,一赌起来哪能收得住,要不是后来,赌场实在是懒得和我玩了,我都忘记走了。”哈哈一笑,“行啊,反正赌场的钱,也不是好来的,咱们算是劫富济贫了。” 看到一桌子好酒好菜,笑了,“怎么,知道我要赢钱,给我的庆功宴啊。” “胡闷子弄来的,吃把,下午在去各个城门看看,不行,就在城的中心地带在逛逛,争取啊,今日找到。” 如果今天找不到,距离三日的期限,可就到了,今天就是三天。 我们都在汴梁城附近,都不期而遇的相逢了,我感觉他们也应该在附近,如果今天找不到,明天后天,恐怕就费事了。 拿起酒杯说,“争取事情,顺利吧,与之比起来其他的都是小事了。” “嗯,嗯。” 一起喝了。 心中都明白,我们的人聚在一起时才是大事。 才能一起想办法出去。 结果这时,突然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哥,点头哈腰的正是回梦楼里跑堂的,俗称龟公,在那说道:“姜大官人在吧,我是奉了苏姐姐的命令来的,给你们置办了一桌好酒好菜,还有一些散碎银两。” 从袖子里拿出,一共五张银票。 我差异的接过一看,笑了,“看人家的手笔,一下子就给咱们了五千两,这下你我可真是富足了。” 在看食盒内的美食,熊掌燕窝,生猛海鲜,什么都有啊,美酒佳肴。 “放在这吧,等我们吃时,自己拿。” “哦,哦,好吧。” 跑堂的点头一笑,一挥手,带人走了,没多墨迹。 “这是给咱们送行啊。” 我看了看说,“一块吃吧,别管了,吃饱喝足,咱们忙咱们的,她啊,干她自己的。” “哎呀,吃就吃,有好吃的哪能不吃啊。” 胡闷子去拿,看了看说,“把我的也比下去了,这苏婉儿,果然在这里才是混的风生水起啊,你我比不了,成了翻云覆雨的人物了。” “老本行吗?” 红尘逗趣了一句,拿着筷子,吃了一块熊掌,说,“嗯,就是这个味道,我当年随师父在山修炼,遇上了一只熊瞎子,差点要了我的小命,所幸师父及时赶到,斩杀了救了我,这回好了,居然又吃上了,美味。” 大块朵颐。 “那就吃吧。” “嗯,嗯,吃。” 胡吃海塞起来。 画师在那都笑了,“你们这些人,本领果然非凡,进来不足几日都比我这带了几百年的混的要好,我啊,也就逢年过节,吃吃这些,平时哪有这个口服啊。” 吃的同样满嘴流油。 红尘说,“甭客气,吃,吃,还有,你老小子除了色胆包天之外,倒也可以,咱们算是不打不成交了。” “哦,哦,女侠,我,我赔罪,我喝酒。” 仰头干了。 这事就也算是过去了。 哈哈笑着其乐融融。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一个直爽的声音,“是这了,姜无涯,是你吗?” “赵乾?!” 我立刻起身往外一走一看,赵乾头戴斗笠,拿着自己的长剑,一副古代侠客的打扮,站在那呢,旁边就是一样换上了一身青衣长裙的明静。 “终于找到你们了。” 我立刻激动的呼喊喊,“果然不出所料,都在汴梁城附近,赵乾、明静来了,这下可聚齐了。” “是吗?太好了。” 众人出来一看。 二人打扮的衣着全换了,必然是经历了很多事,“快进来吧。” “我们可一直等你们呢。” “嗯,嗯。” 赵乾、明静同样很激动,一看居然是这么多人,而不是我一个,笑了,“你们早就相遇了啊。” “我们还担心呢,这茫茫世界怎么找啊。” 一阵苦笑。 明静还瞧了瞧我,瞧了瞧蝴蝶、红尘、胡闷子,“就差那个女鬼,苏婉儿了,是吗?” “不,一个不差,全都齐了。” 我道:“苏婉儿我们也找到了,就差你俩了。”哈哈一笑,说,“对了,你们先做下,嗯,肯定饿了吧,填饱肚子,一边吃,一边说。” “嗯,嗯。” 二人都是正人君子那波的,不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早就饿坏了,看到如此美食,立刻大快朵颐。 明静都不例外,“这世界,可比想象的大得多啊,要真实许多啊。”在那叹气,“我和赵乾师兄在一起,完全迷糊了,彻底傻眼了,所幸,距离汴梁城不远,就来此地寻找你们,哎呀,说来都是叹息啊。” 肯定经历了很多事。 我就说,“不用着急,边吃边聊,边吃边聊,什么事都不是事,相遇了,就全都好办了。” 人马齐备,还怕什么啊。 章三四八 团聚 明静、赵乾都是有修行的人,一两天内不吃饭问题不大,三天不吃也顶得住,但此时还是胡吃海塞了一番。 说明他俩自从进入这里就没怎么吃过饭。 此时才会这样。 这时,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赵乾、明静吃饱了,这才说了说他们来此的经历,“我和赵乾进来后是在一起的,我们被仍在了一条河边,被一家打鱼的渔民发现的,我俩当时昏迷不醒,奄奄一息,他们就把我俩带到了自己家里,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我、赵乾才醒过来。” 说到这,明静连连摇头:“你家的传家宝可真厉害,居然有如此大的能力,此地就是一个世界啊,人是活人,山是山,水是水啊,这就算是梦境,幻境,也太真了,我们俩都很蒙,都不理解,如果不是提前有准备,还以为是穿越了呢,哎,等天黑了,我俩才稍微回过神来,才明白,大家分开了,而后我们就开始找你们,感觉你们应该就在附近,可哪那么好找啊,一直找了一天也没线索,那渔家说,此地几十里外就是汴梁城。我们一想,很有可能你们在这,就来了,昨天下午就到了,渔家给了我们一身衣服,不是太扎眼,就也度过了一日,今天中午时分,才在城门上看到了我们的画像,才恍然大悟,是你们在找我们啊。” 说到这。 明静、赵乾都一脸的不好意思,“我俩在这方面,反而给各位当了累赘,没帮上什么忙不说,还如此耽搁事。” “这到没什么,不急呢。” 二人的性格有些死硬,就是直接找,没想什么办法,自然不如我们,而且一看二人就没什么生活经验。 没钱,没人,多半就是露宿街头了。 我哈哈一笑,“大家的经历都差不多,其实都一样,都被是扔进了河里,有的顺流而下,有的半路结下了,这才分散开的,我、狐碟在一起,胡闷子、红尘前辈在一起,你俩在一起,都不太远。” “对,对,差不多没我们也是被渔船救的。” 胡闷子说,“你俩不应该把衣服换了,这样我们也好打听,这么一换,可就是茫茫人海,不好找了。” “哎,当时也没想到这点啊。” 一脸羞愧。 明静还问呢,“那个女鬼苏皖儿,她怎么了,你们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哎呀,人各有志吧。” 我只得把苏婉儿的情况说了说,“她是鬼,这里才是她的归宿,她想不走了,这不嘛给我们送来了银票,送来了好吃的,给你我送行呢,她选择留下来了。” “留下来。” 明静、赵乾颇为惊讶。 赵乾说:“此地虽然与现实世界一般无二,可依然只是一场梦,一个幻境,怎能留下呢,应该去我面对真实的世界啊。” “人啊,都是避苦求乐,你我得理解,她出去了是鬼,在此可以做人,如果换做你我,没准也会这么选择。” 没说其他的,先这么说吧。 希望众人理解,别在闹事。 我们好专心致志的去找出去的路,找林二九。 明静、赵乾一想,点了点头,“你我如果能出去,自由出入,这里就可以当做旅游来看了,其实也不错。” “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二人明白了,“她想留下来就留下来吧,不可强求。” “这才对吗。” 我淡淡一笑说,“至于咱们的事也不用着急,我们不仅把你们的画像撒发了出去还有林二九的,想必你们也看见了,当初林二九进入这里肯定也是在汴梁,那么林二九肯定也知此地逗留过,咱们啊,就在等一天,今天找不到,明天一早,就离开汴梁,去洛阳,我听人说过,这个世界,快马跑个来回也需要十来天的时间呢,你我耽搁不起啊。” “洛阳?为何要去洛阳啊。” 明静道:“林二九很有可能还在此地,为何不多等等呢,咱们就是为了找林二九来的,如果找不到岂不是白来了。” “对呀,你我都在这里,他只是提前来了十天,很快的,应该也在。” 二人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呢。 红尘在那叹道:“你我出不出的去还是问题呢,哪有功夫总想她啊,我同意留一天的意见,然后咱们去就洛阳找寻出去的办法,不能在耽搁了,也不能在在此地逗留了。” “对,咱们得找到出去的办法,等找到了,在进来找林二九也是可以的,你我,先得为自己考虑,这里的世界,完全的出乎了你我的想象。” “??????” 明静、赵乾这才恍然大悟,“是啊,如何出去是个大问题,此地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想出去似乎也很难办到啊。” “这才是问题所在,你我,齐心协力吧。” 我淡淡一笑,“千万里虽远始于足下,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找到的,我想以你我的本事,此地多半是困不住的。” “嗯,嗯,一定能行。” 狐碟说,“在强大的幻境,在强大的梦境都有自己的阵心,只要找到阵心,就一定能出去,甚至破坏。” “这样最好。” 一番攀谈,一番激励。 大家统一了意见。 红尘说,“今天是第三天,今天在等等,等不到就明天出发,嗯,胡闷子,你与我去买几匹快马,要做离开的准备。” “对,不仅要马,还有一些吃食,这一趟到洛阳,我感觉咱们日夜不停,速度再快,也得一天一夜了。” “对,对。” 开始做离开的打算了。 胡闷子挠头道:“天师,那如果林二九还在此地,一直等待救援呢?没准她和那逆屠说好了,如果出问题,就在原地等待救援,你我跑远了,可就更麻烦了,咱们啊终归还是来救她的,多少得考虑一下。” “??????” 我们互相一看也对。 我想了想,逆屠的话。 逆屠对山河图和了解,比我了解,但她让林二九进来,就说明还不是特别了解,至于留下话,等待救援?! 也有可能。 一阵头大。 红尘笑了,“这有什么可怕的啊,咱们不是还有一个人呢吗?嘿嘿,小姜朋友,你啊,在跑一趟吧,让她帮你留意一下林二九,如果林二九还在此地,就让林二九去洛阳找咱们,不就行了。” “她,苏婉儿?” 我意差异,笑了,“也对,两全其美。” 这一下就无后顾之忧了。 “对,就找她。” 我在那拿起酒杯,喝了一杯酒说,“现在好了,已经都谈妥了,咱们的人马也聚齐了,那么吃了这顿饭,就行动吧。” “嗯,嗯。” 互相点头,这一下干劲十足了。 有了目标。 ?????? ?????? 红尘、胡闷子负责马匹,吃食,明静、赵乾这三天一直没得到休息,就留下来在此地做后援,稍微休息片刻。 我、狐碟在去看看苏婉儿,留个口信。 兵分三路。 我感觉苏婉儿肯定猜到了我还会去找她吧,她似乎在这个世界未卜先知一样,给我们送来了饭菜,赵乾、明静就来了。 要是只有胡闷子买的那些,还不够吃。 还有,我们都是两两分组在一起,只有她是一个人,当然这有可能只是巧合,可我还是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隐隐不安的来到了回梦楼。 很顺利,由上次那个跑堂的引领这进入了苏婉儿的房间,和昨夜来如出一辙,漂亮的不像话。 古典,雅致,搞鬼。 这次狐碟与我一起来的,左顾右看了季杨。 苏婉儿在那水秀袅袅的不禁嗔了一句,“没想到我忙了那么长时间,被你的骚狐狸提前一步,哼哼,讨厌。” 看出了我俩的那点事。 狐碟有些羞愧,脸色一红,嗔道:“我俩的事,你不用管,你俩的我也不管,我们来是有正事找你。” “什么正事啊,不是都说好了吗?我做我混吃等死的孤魂野鬼,你们走你们康庄大道,暂时分开了。” 撇了撇我一脸的不高兴。 我哭笑了一声:“不是这事,我们已经订好了,明天去洛阳,但此地得留个人收集信息,正好你在此地,我们琢磨我们走后,你帮我们打探打探林二九的消息,这次就是为了而她来的,如果无功而返就也没有意义啊。” “这件事啊,可以。” 苏婉儿满口答应,“只要公子你开口,我都答应,嘿嘿,禹九鼎的事,我也答应。”故意提了一句。 我立刻翻了个白眼,“别多嘴,事办成我会感激你的,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事了。”转身就要走。 狐碟一头雾水。 苏婉儿道:“我不乱说了,不乱说了。”浅浅一笑,攥住了我的手,“别着急啊,这次分别后,不知何时在见了,留下来,晚上在走把,反正你们明天才去洛阳呢。” “他们都等着呢,我们啊,一定会在见面的。” 我淡淡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掐了掐她的脸蛋,“江湖在见吧。” 转身便走了,我和她似乎也只能说这么多了,离开了回梦楼,似乎也该离开汴梁城了,和苏婉儿正式分开了。 章三四九 夕阳 狐碟刚才在房间没多问,这时出来,小手挽住了我的胳膊,一对巨乳在我胳膊上晃动着就问了,“公子,你,你好像有什么瞒着奴家我吧,那苏婉儿都知道,奴家我却不知道,是不是和禹九鼎有关啊。” 禹九鼎的事,知道的人很多。 我一看,周围就她一个人。 就点了点头,说了实话,“对,我来此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除了找林二九之外,还要找禹九鼎的分布图,其实稍微对我有点疑心就会发现这里面有问题,那就是林二九为什么进来啊,林二九就是来找分布图的,而我即是来救林二九的,也是来找禹九鼎的分布图的。” 我说到这,看了看天空说,“可你我不能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我就正好告送了要留下来的苏婉儿,让她留下帮我寻找。” “苏婉儿?!” 狐碟嘟起了小嘴,“她能行吗?这个女人,很邪门,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也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我不可能留下,必须出去,她选择了留下,你说不和她说和谁说啊。” 我苦笑了一声,“听天由命吧,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林二九,从这里出去,其他的一概都是后话。” 我不敢想象我永远生存在这张图里是什么感觉。 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姜家就我一个后人了,如果我进来,那姜家的人可就断子绝孙了。 一阵恶寒。 与之比起来,禹九鼎都是小事了,我要出去,才是最大的事,因为只有我出去,才能继续找禹九鼎,我不出去,我找到了禹九鼎的分配图,也是枉然。 “走了,走了,不说了,办好了事就去和大家会和,然后商量去洛阳的事把。” “嗯,嗯,好吧,奴家都听你的,” 不再多言。 回了老画师木屋。 这时,红尘、胡闷子还没回来,买马,买干粮比较费事。 就赵乾、明静在这里。 二人在那打坐休息,看我俩回来,这才起身,过来询问,“事情顺利吗?” “顺利,没什么麻烦,一切都好说。” 我淡淡一笑,“明静师姐、赵乾师兄,你俩这三天必然身心疲惫,就别管这些琐事了,赶紧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做就行啦,明天一早赶路,就直接去洛阳,路程那么远,还有的累呢。” “倒不是特别累,见到你们我们就放心了,身体还行。” 赵乾拿着自己的剑说,“只是出去这件事,我想了想,似乎真的很难办,你想想,这个世界和你我所在的地球的一模一样,你如果想离开地球,多难啊,似乎无路可走。” “是很难,让人心底好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明静在那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进来了,这里面的世界,太难以想象了。” “谁说不是啊,但不可丧失信心,你我这么多人,又是从外面进来的,我还不信了,出不去。” 给二人鼓劲,“还没做呢,就先放弃,这可不好,也不是咱们该有的作风。”哈哈一笑,“不要多想,事在人为,一定能行的。” “嗯,嗯,我们知道,只是说说此时的心情而已。” 苦笑了一声。 赵乾都比在外面多了几分人情味,不在是那个怪异的剑客,叹气的说,“那我去稍作休息,你们俩聊吧。” “去吧,去吧。” 赵乾回房间里,继续打坐了。 明静看了看狐碟,又看了看我说,“我想单独和你说说话。” “什么话啊?!” 我差异了一下,非常不解,笑着说,“明静师姐,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可瞒着的,说就好了。” “嗯,也行。” 明静这才开口,“是堪布和我说的,当时我去见他,说了你我的事,他说了一些话,我现在想来,似乎很有玄机。” “堪布?!未卜先知的那位。” 我瞬间一惊。 堪布的能力我还是佩服的,没想到他还有所指点,连连点头,“说,继续说,狐碟是自己人,信得过!?” “嗯?好把。” 明静说:“他说让我跟着你,会经历很多我一生都不会经历的事,难忘的事,会让我入世出世,明白此次我师父让我入世的原因,但也要我记得,有些地方,需要不破不立,有些地方,需要拼死一搏。” 说到这,明静笑了,“这话,现在想来,和咱们现在的场景,有关啊?!” “这???????” 我瞬间汗毛孔冒冷汗,暗暗想到了什么,“不破不立,拼死一搏,事有些意思,可什么意思呢,在此地,怎么不破不立,怎么拼死一搏啊。” 哭笑不得了,“好像是另有深意,可不一定非得和这件事联系在一起把,也可以说是我和萨满教的事啊,不破不立,拼死一搏。” “那算什么,根本不危险。” 明静说,“堪布的能力,神鬼莫测,你我得想一想啊,没准就和咱们现在的情境有关。” “嗯,是得想一想,是条线索。” 我连连点头记下了。 不破不立,拼死一搏。 在那琢磨,却是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 狐碟没有说话也在那陷入了沉思。 明静便又说,“堪布让我跟着你,不会让我跟着你送死的,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所以,那你我困在这里之事,现在想来,问题不大。” “这话对。” 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堪布未卜先知,肯定猜到了我会进入,那么必然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如果出了问题,就如我进入辟谷时一样,会帮个忙的。 这时看了看手腕,才注意到,那天眼佛珠一直在我的手腕上呢,跟随我入梦而来,摸了摸,心中更加放心,笑了笑,“堪布有话,必然能逢凶化吉啊。” “嗯,嗯。” 看到了光明的一面。 不在多说。 天色将黑时。 红尘、胡闷子二人这才来回来,一共牵了十二匹马,都是非常好的耐力马,并不是高头大马。 红尘说,“古时候八百里加急,就是一个人带三匹马,换马不换人,咱们啊,也学一学,一人两匹马,快速赶路,换马不换人,争取一天一夜就到洛阳。” “嗯,好。” 我会骑马,过去看了看说,“都是好马,耐力强劲啊,两匹换着骑,应该问题不大。”试着骑了上去还问呢,“都会骑马吧。” “我会,我学过,没问题。” 胡闷子翻身上马,很不错,很熟练。 红尘这个年纪的女人更别说了,她年轻的时候还没多少汽车呢,都是马匹,东北这地方,土匪多,她爹又是土匪,肯定会啊。 我看了看狐碟,狐碟应该也会,古代人了,赵乾、明静呢。 我下马询问,“赵乾师兄,明静师姐,你们俩会骑马吗?” “我会。” 赵乾说,“我曾经学过,虽说好长时间没骑了,但应该能行。” “我不会。” 明静一脸无奈,“我没学过骑马,不过,我学东西向来很快,我可以现在就学,不耽误大家时间。” “嗯,嗯。” 我当初学习骑马时,才是断念境界,就学什么都如鱼得水了,此时的明静,自然更加的自如。 她恐怕要进入出神境界,脱离凡夫俗子了。 学起来肯定更加的方便。 我道:“师姐,我交交你。”拽了一匹马过去,说,“胆大,心细,顺着马的意思,往前跑就好,以你的资质,很快就会学的很好的。” “???????” 明静试着攥住了马的缰绳,一下子就想翻身上马。 但马是通灵性的,似乎感觉到了明静没骑过马,尥蹶子的一登,明静上空了。 “吁!”“吁!” 我喊了两声,在说,“师姐,慢点,别着急,一步一步的来。” “嗯。” 明静这次做好了准备,一用力的翻身骑了上去,微微有些不适应的说,“你带着我溜达溜达,就也能适应了。” “嗯,嗯。” 我拽着缰绳遛马。 她在上面,停止了腰杆,扶着马的脖子,走了十来分钟,慢慢的就也习惯了,笑了,“我试试,你松开吧。” “嗯。” 如果换做旁人,刚刚学会骑马,可不行。 但明静是有修行的人,问题不大。 我松开了。 明静开始自己来回溜达,很顺畅,很高兴“我外面试试。” “嗯,一起。” 我自己也骑上了一匹马,“赵乾师兄,狐碟你们也都好久没骑了把,试一试,别等明早赶路,出什么岔子。” “嗯,嗯,都试试。” 一起骑马。 傍晚下的汴梁城,溜达溜达,看着河水,看着画舫游船,看着人来人往,我们六个人,六匹马,夕阳下,颇为有感而反。 “古代,汴梁,梦回大宋啊。” 哈哈苦笑,看着此情此情,非常感慨。 “是啊,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如此情景,如果能够随意进入,在这里活个几年也不错。” “嗯,嗯。” 连连点头,微微有些喜欢上了这里。 平和,安静,安详,很适合欲望小的人。 我心中有古代的向往,爷爷和我说过很多古代故事,此时嘴角乐呵呵,欣赏无比,在那看着,说,“一定,一定,一定还会在看到这样的夕阳,这样的夜景的。” “嗯,嗯。” 做出了保证,一定还会再来。 一直到天黑了,大家骑马都熟悉了,也都找到了自己心仪的马匹,这才回了画师的木屋稍作休息。 而我们一直等候的林二九的消息,却一直没有。我们就也死心了,“什么都不管了,明天去洛阳,如果洛阳找不到,就去大雪山。” “嗯,嗯。” 拿定主意。 吃过了晚饭,就都各自回房休息了,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章三五零 破天 天空中,今晚又是一轮满月,我心中不舍,在房间内实在睡不着,就又出来观看,拖着下巴看着天空的明月,不知为何就是喜欢看,喜欢的不得了。 在这看着,就能让我心中宁静。 结果不知不觉,就在外面看呆了,过了许久,无所事事的画师过来,才打破了我的出神,“大侠,你的伙伴都睡觉了,你怎么不睡啊。” “我这些天休息不错,不是太累,无所谓多睡那几个小时。” 我淡淡一笑,伸了个懒腰,还问呢,“老画师,我们一走,你又一个孤家寡人了,不寂寞吗。” “当然,寂寞,可也无奈啊。” 画师说,“我既然流落到了此地,就比死去要强,所以就也习惯了。”这时又凑过来说,“嗯,大侠,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啊,还藏着掖着的,说把,你我也算朋友了,但说无妨。” 我哈哈一笑,“什么话都可以说,忠言逆耳,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说吧,说把。” “那,那个,那我就说说了,是我听说过关于离开这个世界办法的一些传闻,当然都是传闻,当不得真,但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啊就准备和你说说。” “出去的办法?!” 我颇为震惊,居然还有线索,立刻问,“您说来听听,这可是好事。” “是这样的,有一次我给人画画时,无聊时听他们聊起的,一个很厉害的剑仙说,想出去就得去大雪山的山顶,这个世界是有边的,地有边缘,天地也有,而到了大雪山的山顶,就可以摸到天,如果破了天,就能出去了。” “摸到天?破天?” 一瞬间给我提了一个醒,这个世界是一个梦,是一个幻境,天空是被包裹住的,如果能出去就是穿梭而出啊,那么,天空中的那层膜,似乎真是机会了。 眼前一亮,“你这句话是很多人知道,还是就听那个剑仙一个人说过啊。” “嗯,就听他一个人说过,我当时也是好奇,就记下了,不知真假。” 老画师说,“我也就是看你们在为这事忙前忙后的说一说而已,你们别太当真,要是出了岔子,我可担不起责任。” “哎呀,无妨,无妨。” 我道:“这的口信,还多谢你的提醒呢,我一定会去试试的,终归是一条路啊。” “嗯,嗯。” 画师笑了,“能帮助你们就好。” “能帮,能帮。” 我也笑了,无意间,居然给我们又指引出了一条路,心中激动,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画师还说呢,“你们第一日来,我巴不得你们赶紧走,现在其实还有些舍不得了,你们这群人让我感觉到了热血,让我感觉到了久违的干劲,甚至年轻,在这个世界的人,其实多半都没什么上进心,在那无聊的混日子,干什么的都有,哪像你们。” “如果我们留在此地,没准也就变了。” 哈哈一笑,“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你,感谢你的提醒,等我们如果真的出去了,再回来,一定还来找你。” “那可说定了,到时你们找到了出去的路,也带我出去看看。” 哈哈一笑。 我还给了老画师一个拥抱,“嗯,嗯,争取能出去。” 算是说定了。 天色渐晚,我便打了个哈欠,这才告辞睡去了。 ?????? ?????? 第二天,天色刚亮。 我们所有人都双眼冒光的爬了起来,快速的洗漱整理,吃过了早饭,看依然没有林二九的消息。 二话不说,立刻翻身上马。 骑了一匹,拽了一匹。 互相一看,“动身吧。” “嗯,嗯。” “什么都不说了,走。” 众人正式与画师告辞,“这段时间打扰你了,我们走了,有缘再会吧。” “嗯,嗯,在会,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画师挥手与我们送别。 我们快马而去。 昨日,红尘、胡闷子出去买东西时,捎带着买了一个全境地图,非常详细,村落与村落,城市与城市的距离,道路都画的一清二楚。 拿着地图,我看了看,感觉如果我们二十四小时来回更换马匹的跑,第二天凌晨前应该能到洛阳。 就也放心了。 出了汴梁,冲着西边,一马平川的快速奔驰而去。 路其实很好找,大雪山在西,流淌出的血水,顺流而下,缓缓穿过整个世界,不管是长安、洛阳还是汴梁都依水而建。 因为人是离不开水的。 所以只要顺着河边顺势而上,其实就能找到,只不过官路修的更加的方便,路边还有稍微歇脚的地方。 就走的官路。 马匹的耐力很好,速度也快,都是上好的马匹。 我还想到了虬髯客,那位大侠把马给了我们,我们送还给了汴梁酒家,那里的掌柜的肯定好奇把,我们为什么没在回去。 苦笑了一声,争取能在见到虬髯客一面,那位大家的脾气,才是真的侠之大者啊。 当然,见不到也理所应当,这世界还是很大的,我们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不可能在好相遇,就也没有多想。 一直赶路。 我、胡闷子、红尘,赵乾,骑马都没问题。 狐碟也略懂,只不过肉身下有些不适应,一直跟在后面,明静也一样,在那颠簸的咬进牙关的跟着。 还没适应这样连续不停的感略。 待,到了中午时分。 官路上出现一个亭子,可以让人歇脚,我们已经赶路超过了四五个小时,我看此处有很多来往的人还有一些客商都在那停歇着,明静、狐碟微微有些疲惫,我就说,“咱们下去稍微歇一歇吧,稍微回回神,后面赶路才好跟怪。” “嗯,嗯。” 胡闷子没什么修行,也有些累了,翻身下马,“咕咚!”“咕咚!”的先喝了几口另外一匹马上带的水,说,“屁股都快咯破了。” “忍忍吧。” 我拿过水壶也喝了一些说,“去看看,弄点热乎的东西吃,带的干粮用不上就先别吃了。” “嗯,嗯。” 胡闷子过去招呼,“老板,有什么热乎的东西吗?风餐露宿的想弄点热乎的东西吃吃。” “有,有,热茶,还有面糊糊。” “面糊糊!?” 胡闷子一愣,“啥是面糊糊啊。” 红尘走了过去,翻了个白眼,“少见多怪,就是油炒面,拿油和一些打碎的花生、芝麻,和面一起炒,然后冲水喝。” 坐下了,“来面糊糊吧,其他的我们自备。” “好,好。” 老板去忙乎了。 我去扶了一下狐碟,关切的询问,“还行吧。” “嗯,还行。” 狐碟抿嘴一笑,羞答答的伸出白皙的小手还替我擦了擦汗,咬着性感的嘴唇问我,“公子,你累吗?” “我,我糙汉子一个,哪能累啊。” 甜甜一笑,说,“走,去尝尝面糊糊。” “嗯,嗯。” 我俩便走了过去。 明静在那,略微差异的看着我俩,没说出话来,挠了挠头,笑了笑,这才跟上,在那活动腰肢的喝了一些水,就说,“这里距离洛阳还有多远啊,别耽搁了正事。” “洛阳!?” 老板在那给冲面糊糊,还有热茶,说,“这里距离洛阳还有几百里呢,可别着急,你们啊,快些赶路,可以在大槐树下的旅店住下,明天一早在走,天黑前就能到洛阳了。” 哈哈一笑。 “大槐树下有旅店是吧。” 如果赶上大风下雨到是可以住下,其他原因吗?就不能阻拦我们了。 “嗯,嗯,客观放心,这一路上啊旅店多的事,不过大槐树下那家是最早的,也最干净,最好,饭菜最可口。” 老板给我们弄好了面糊糊就说,“客观你们吃着,我去忙了。” “嗯,嗯。” 我们拿出了自己准备的吃食。 有可口小菜,也有肉食,满满的摆好了,喝着热茶,吃这面糊糊,大快朵颐起来,一路颠簸早就饿了。 吃的都很快,一会儿吃完稍作休息,就继续赶路了。 结果这时,一个客人说道:“老板你可别提大槐树了,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大槐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一带,浓雾弥漫,很不好走啊。” “是啊,我们原本从洛阳过来,带着货物,慢慢悠悠的也就是三天的路程,结果现在,大雾弥漫的多走了一天,四天才到这。” “是吗,这世界里可好久没出现这么大的雾了。” “哎呀,谁知道,前几天,汴梁城这附近还下了一场大雨呢,大的吓人,瓢泼一般,今年真是怪事频发啊。” “一点没错。” “那场大雨我赶上了,从中午一直下到天黑,大得吓人。” 众人在那感叹。 “大雾,大雨!?” 我稍微听了一耳朵,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雨我赶上了,是很大,很吓人,我原本以为是这里正常情况,原来不是,在说大雾,大雾出现,那是季节交换才出现的。 这里常年如夏,哪来的季节交换,冷热交替,出现的大雾呢。 我便问了一句,“这大雾出现几天了啊。” “嗯,没多长时间,也就七八天吧,对,也就这七八天的事,以前没有过。” “对,对。” 在那说,“你们去洛阳可得小心点了,别着急,今晚在大槐树住下,如果连夜赶路,大雾漫天的非得跑丢不可。” “一点没错,那大雾的大得吓人。” 连连撇嘴,提醒我们。 我们一下子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七八天的事,虽然和林二九来的时间对不上,她来了十天了。 但也是这十天之内发生的事啊。 难不成,和林二九有关。 “有门。” 这个林二九可不是个白给的,我有经验,此人狡猾,诡计多端,没准就搞出什么事来,不坐以待毙的等死,因为她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身体顶多抗十二天,在不出去就不行了,所以弄出一些响动很正常。 我在那沉思了一下,就说,“吃过饭后不着急了,先去大槐树那看看,这个事情有问题。” “嗯,嗯。” 众人都明白,这里存在着猫腻。 我们就一路探查而去,对于洛阳,并不知那么的热衷了,先看看这大雾是怎么来的。 章三五一 大槐树 吃过了午饭,稍作休息。 我们便立刻再次动身,骑着马向着所谓的大槐树而已,我还想呢,那个地方为什么以大槐树命名啊。 肯定是有颗很大的槐树吧。 快马跑了两个来小时,也就一个时辰左右。 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好像是现代的雾霾,天是灰蒙蒙的,前面是白茫茫的,看不透,看不远,好像一张布把我们包裹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山河图内的世界,天青水蓝,清晰可见,一眼可以看到地平线,此时却是如此诡异,想到了那些人的谈话。 “他们说此地发生了大雾,没想到这么大,已经绵延到了此地。” 拽住了马,没在往前了。 一旦深入进去,恐怕就不好在找回头路了。 我们眼前就是白茫茫的世界,让人无法一探究竟。 “雾,这不是雾吧,雾是天气冷热交替的变化,产生的,一有风就吹没了,夏天怎么会有雾气呢,这肯定不是雾。” “那是什么啊,雾霾?!” 红尘叹道:“那些长年在此居住的人都说了,此地从没发生过,就是这七八天,这就说明,肯定是有怪事发生,这又是去洛阳的必经之路,不去看看也不行啊,走把,别等天黑了,天一黑就更不好走了,想一探究竟,就得赶紧行动。” “这话对,宜早不宜晚,走,走。” 赵乾跟着开口。 我一看如此,就点头说,“嗯,嗯,那就走,进去看看。” 一声“驾!”,坐下马再次快速的跑了起来,开始往大雾内而去,但多多少少速度还是放慢了一些,这才进入了白茫茫的世界。 “好大的雾气啊。” 进入之后,感觉就是在大雾之中,倒没其他感觉。 我能望气,看着这些气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感觉雾气很浓,不好被风吹散,飘飘荡荡的非常缓慢,但却是在蔓延,无限扩大的情况。 “在往里看看。” “嗯。” 我们这次又跑了约有半个小时。 双眼所能看到的地方,就只有五六米了。 前后所有,全是白茫茫的,越往里能见度越低,浓雾的密度越浓。 “吁!” 我们叫主了马匹,不敢再往前面快速奔驰。 能见度太低了。 “这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就这样了,这还没到什么大槐树呢,等见到了,岂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啊,那里肯定是雾气的中心啊。” 胡闷子骂娘,“这雾气咱们还是躲躲吧,别探寻了,和林二九我感觉没什么关系,就是巧合了” “没那么巧合,她来了就发生了这件事,肯定有猫腻,还是在走走把。” 这是红尘的意思。 红尘还说,“浓雾虽然密集,却是没有任何危险,不是幻象,也没有毒,无碍的,就是眼睛不舒服,嗯,走着,继续走。” 一声“驾!”头前带路。 “都跟上。” 我呼喊这说,“众人跟紧了红尘前辈,咱们进去了。” “嗯,嗯。” 随着红尘的方向,继续往里走。 我们完全深入入大雾之中。 这片大雾按照刚才那些人所说,就这几天的时间,原本就在大槐树附近,这些日子却是越来越大。 好像在无限生长。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什么情况会发生这么大的雾啊。” 我不理解。 问了问其他人,“你们知道吗?阵法,还是特殊情况啊。” “阵法是有的,利用迷雾,骗人,可这么大的雾气,那得多大的阵啊,我感觉不是,就是一种怪异的气象吧。” 胡闷子说。 我摇了摇头,“这里就没什么气象,都是人设计出来的,天上天天都是满月,地上的世界一成不变,天气怎么会变的,天气是跟着天变得,这里的天都不变,天气自然不会变,所以这雾肯定不是跟天气有关。” 我嘟囔这说,“肯定和林二九的进入有关,或者她发现了什么有关。” 隐隐约约觉得,林二九先我们来了一个礼拜,不是白给的,必然是搞出了什么名堂,才引起的气候变换。 我想到了老画师领走时和我说的话。 破天才可以出去。 这个地方最合适的莫过于大雪山,因为高,可也并不只有一条路,没准林二九就发现了什么。 我在那笑了笑。 还有些期待与林二九的相会了。 也希望她给我带来惊喜,这下就省得我们麻烦了。 而此时的我们,却是继续无头的蚂蚁一样,乱转,在白茫茫的世界走着,什么都发现不了,除了白色飘散的雾气,就是我们一行人了。 紧紧的在一起,不敢分开。 能见度不足三五米,坐在马上低头看去,连马的蹄子都看不到了,就可以想象雾气是多么的大。 “大家注意了,别走散了,走散了,可不好找。” “嗯,嗯。” “都注意着点,前面的放慢速度,后面的跟着。” “对,对就这样。” 慢慢悠悠的继续行进着。 周围的景色全是白雾,看多了人的眼睛就会有些不舒服,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稍作休息。 这般来来回回闭上睁开,约有一个时辰左右。 天就慢慢黑了下来,进入了傍晚,没了太阳的直接照射,迷雾下更加的不清晰,完全看不到前面的路了。 “这回可是不知该怎么走了。” 红尘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就像遛弯一样,在那说,“咱们啊,天黑前能找到旅店住下我看就不错了,想穿过去是不可能的了,想搞清楚,更是无所说起啊。” “走把,到那个大槐树再说。” 继续进行,主要是没有办法,回头路太远了,我们已经走了好几个时辰了,只得闷头走。 昏暗的迷雾下,微微的出现了月光,所幸是满月,照的还算亮,让我们看的还算清晰,可以赶路。 “这要走到什么时候啊。” 胡闷子有些不耐烦了。 明静、赵乾在那也说道:“是啊,算来算去,如果按照时间算的话,应该有晚上六七点了把,如果在找不到,你我,只能露宿了。” “露宿就露宿,你我的身体顶得住,不行,就一直走,反正咱们的计划就是赶路一天一夜的。” “这都是小事。” 我想的是,这里面存在的猫腻,搞清楚才好。 事有反常必有妖,不会这么简单。 在那思索。 我准备把画师说给我的话,说给他们听听,让众人也琢磨琢磨。 结果这时。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颗巨大的树,拦住了我们。 “什么树啊,这么粗。” 红尘在前面,控制这马匹过去一看,将近五六米粗,枝繁叶茂的遮天蔽日一样,高将近十来米。 “不会是那颗大槐树吧。” “什么眼神啊,这明明是榕树,哪是什么槐树啊。” 众人过去一看,都啧啧称奇。“这榕树好大啊,为何会在路中间啊,好怪。” “你怎么知道是路中间啊,有可能咱们已经走到了一个荒郊野地了呢。” 在那都没有好心情的尬聊。 结果这时,狐碟眼睛灵敏说,“公子,前面有火光,你们看,前面有火光。” “哪里有啊。” 众人四下一看,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隐隐约约觉得前面不远处似乎是有,亮晶晶的闪着红色的火,星光点点一样。 “赶紧过去看看,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客栈。” “嗯,嗯。” 找到了目标,立刻加快了速度,快马加鞭而去。 依然红尘带头,速度很快,呼喊,“火光越来越大,肯定不是小规模的,哎呀,大家加快点。” “嗯,嗯。” 一人骑一匹马,拽着一匹马。 这时一加快速度,骂声震天,“噶等!”“噶等!”在迷雾中像是有大部队要来一样的向着火光而去。 待,到了视线所能能看到的地方,这才算看的清楚,正是一个客栈,在一颗更加高大更加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面。 客栈二层楼,占地面积不小,依树而建。 主要是门口绑着很多马匹,多半是来投宿的客人,里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喝酒的、吃肉的,哈哈笑的,什么声音都有。 而因为我们骑马的马声比较大,这时一个小二还推开了门看,询问我们呢,“是不是赶路的客商啊,人很多吧。” “嗯,嗯,是,终于找到客栈了。” 这样的天气不能再走,白茫茫的看了一天,难受至极,早该休息了,此时留下是上上策,不能在赶路了,就算是修行之人也快受不了了。 而且我们也可以打听打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何突然这样,怎么就出现了这么大的雾天。 “下马吧,今晚再次留宿了。” “嗯,嗯。” 众人没有不同意见,翻身下马。 一天的赶路,这才算是结束。 众人均身心疲惫,从一早快马加鞭,在到中午之后的迷雾探寻,绝对的累心累身,让人腰酸背疼,精气神有些萎靡。 “今晚住一夜吧,我是不走了。” “嗯,最好泡个热水澡,要不然,恢复不了啊。” 红尘脸色都有些发白,就可以想象这一路是什么情况了,一个字,累啊。 章三五二 夜宿 这时小二帮着我们把马匹在大槐树下拴好,随后便跟着小二进入了客栈。 一进去,热火朝天的第一感觉就让人的眼睛舒服,不在是那种白茫茫的视线,看到了五光十色的世界,嘴角不禁都露出了笑意。 但位置却是几乎均坐满了,做无缺席,甚至每个桌子的位置都做满了,人挨人,人挤人的地步。 可以看出,这里恐怕早就被迷雾淹没,要不然一家荒郊野岭的客店不会住这么多人。 这时见我们进来。 掌柜的立刻过来呼喊,“哎呀,新来的客官啊,稍等,劳驾几位,给让个位置了,都不容易,行个方便啊。” 帮忙找位置。 几个大汉已经吃饱喝足,擦了擦,拿着牙签就站了起来,“行啊,我们走,你们做我们这把。”还看了一眼狐碟、红尘,呲牙一笑,“汴梁城里的小哥、小姐吧,长的够俊的。” 淡淡一笑,就走了。 “客观稍等。” 小二去收拾桌子。 我们就站在你那,看了看,全是木材的建筑,木制的楼梯,木制的桌椅板凳,但很严实,不漏风。 主要是火光缭绕的有一个壁橱,此时燃着火焰,让我们舒服,有股子热气。 今日一天一直在看白色的世界,让人厌恶,此时看着红红火火的火焰,心里就高兴。 “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尽管上。” 胡闷子饿坏了,拿出两个兑换出来的银元宝仍了过去,“弄点热水,热酒,解解乏,这鬼天气,太他娘的郁闷了。” “哎呦喂,好,好,客官,您就请号吧。” 把银子收了,掌柜的极为激动,立刻招呼,“小二,快点,给客观把桌子收拾干净,在弄些热水来,给客观泡酒。” “嗯,嗯。” 加快了速度。 收拾干净。 我们这才坐下。 周围的客人看我们这么大的手笔也都注意了几分,还有人问呢,“小哥,你们是从汴梁过来的吗?这一路情况怎么样啊,大雾到了哪里啊。” 打听打听。 “是啊,我们都准备去汴梁呢,大雾耽搁了,你和我们说说。” 我道:“我们从汴梁一路过来,快马加鞭,到了中午时分吧,才进入的大雾,现在看来,早晨出发,中午前肯定是出不去了,迷雾越来越大,此时已经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叹了口气,“大得吓人。” 众人一愣,在那摇头,“哎呀,我这还等着回去办事呢,真他娘的,这是什么情况啊。” “百年难得一遇,不,五百年难得一遇,我他妈的在这个世界活了五百年了,都没遇到过这样的大雾,什么事都耽搁了。” 在那咋舌,“要是早知道,我就提前出发了。” “谁曾想啊。” 无不叹气。 客店掌柜的还说呢,“我在这开店也有二三百年了,遇到过一些极端天气,可也没这样过啊,连续得有七八天了,越来越大,完全不散。” 在那拨打算盘。 众人笑了,“你可不发愁,雾越大,你的生意就越好,这钱赚的,比平日里得多三四倍吧。” “肯定是,肯定是。” “没看吧,嘴角都露着笑容呢。” 众人取笑。 掌柜的就说,“有钱有啥用啊,我也得去消费啊,不消费,银子就是硬疙瘩,没啥用,嘿嘿,听说回梦楼新来了一位花魁,漂亮的不像话,我正准备去看看呢,谁曾想,这样了,想去都去不成了,和你们一样苦等吧。” 摇头苦笑。 说的是苏婉儿,果然名噪一时。 我们互相一看,耸了耸肩,就也不听他们乱七八糟的谈话了。 看小二上了热茶,便喝着,舒缓舒缓,缓解一下一天的跋涉。 “一会儿啊,大家赶紧上去睡觉,好好休息休息,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有个好的的精气神。” “嗯,嗯。” 不想多聊了,赶紧吃饱喝足了休息。 胡闷子招呼小二,“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给我们开几间房,对了,还有几间啊。” “哎呀,客观,只有两间房了,还都是小的。” 小二道:“大雾漫天,客人都走不了,在这耽搁了,您多担待,所以房间不多了。” “两间就两间吧,总比一间强。” 胡闷子道:“咱们六个人,我、赵乾、天师住一间,红尘前辈,明静、狐碟你们三个住一间,男男女女一分开,就也很好。” “哎呀,这不是让人家小两口独守空房吗?” 红尘笑呵呵的瞥了我一眼,“要不,咱们四个住一个房间,让她俩住一个房间。” “别闹。” 我吐槽了一句,看狐碟脸都红了,就说,“胡闷子安排的很好,男女分开。”还说,“一会儿吃过了饭,都洗个澡,刚才小二不说了吗?有热水,男女分开也方便。” “对,对,骑了一天的马,洗个热水澡是好。” “一点没错。” 这事就也说定了。 正好,这时小二开始上菜。 色香味俱全,卖相、味道着实都不错,有鱼有肉,还有很多可口小菜,满满摆了一桌,让人垂涎。 “这么荒郊野外的地方居然有如此美味,也算难得了。” “那可不,今晚咱们能吃顿热乎的就算不错了。” “是啊。” 众人开始,吃的满嘴流油,都是饿极了。 我呢,还问了小二一句,“小二哥,你们这店几百年了吧。” “嗯,我来就一百多年了,老板人不错,我就一直干,嘿嘿,客官,你们进来的时间一看就不长对把,一看就是,服装明显不一样。” “嗯,不长,没几十年呢。” 我哈哈一笑,敷衍了一句,我主要想打听打听大雾的事,就问,“你知道这大雾从何而起吗?我从来没经历过,而且为何如此之怪异啊,还四散开来,越来越大,而且越来越浓密不见消退啊。” “这事不满客观你说,我还真知道一些隐情。” 小二弯腰小声说:“一般人我都不说,看各位各管为人爽快,我才说两句,这大雾啊,和我们旁边不远处的王屋山有关?!” “王屋山?!” 古时候的传说,愚公移山移,移的就是王屋山和太行山,没想到这里也有王屋山,我就问了,“为何这么说啊。” “嗯,这事也怪,那天夜里,我拉稀了,大半夜的跑出去了好几趟,结果深更半夜的就见王屋山里,金光闪烁,霞光万道,刺破云端,我当时也没多想,以为是有人在那地方放烟花,或者哪个高手,在那里下修行,可之后一早就开始出现了大雾,大雾漫天,从王屋山出来,吞没了这里,吞没了这一带,一直到现在这样。” 小二摇了摇头,“所以我感觉是王屋山里有问题?!” “什么问题啊。” 胡闷子道:“金光闪耀,刺破云端,还宛如烟花,怎么听起来都不对劲啊。”还笑着说,“不像实话。” 感觉有些怪。 像是人胡编乱造。 因为这事听着邪门,也听着凑巧。 这时小二撇嘴了,“我就知道你们不信,我和掌柜的说,掌柜的也不信,还不让我和其他人乱说,哎呀,就当我胡言乱语了,我啥都不知道。” 小二也不强辩,就要走。 我拽住了,“小二哥,别急,你能不能说说细节啊,怎么就金光闪耀,刺破云顿了。” “是啊,在说一说。” 红尘、明静跟着追问,不放弃任何的线索。 小二挠头说,“不知怎么形容,嗯,就是山里面有金色的光芒,光芒很盛,天空上的云彩都被照亮了,刺眼夺目,我那时拉的头晕目眩其实看的也不清楚,但有一点,还有香气散发出来。” “怎么又多了香气啊。” 胡闷子在那抬杠,“你拉屎拉的晕头转向了,这明显不对啊,拉屎还能嗅出香气来,哈哈。” 小二一脸羞愧,“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也说不清楚。”要走 “别走。” 红尘给了胡闷子一下子,“别张嘴,吃你的饭。”而后拿出一个元宝问小二,“你在说说,这锭元宝就是你的了。” “??????” 小二一愣一愣的,随之笑了,“行,行,没问题,你问吧,我全都实话实说。” “好。” 红尘说,“你对王屋山一定熟悉,那光芒具体在什么方位啊。” “嗯,这,这不好说,王屋山很大,就在山里面,天太黑,到看不特别清楚,只感觉是在王屋山的伸出。” “哎呀,怎么给了你钱,反而你还看不清楚了。” 胡闷子再次开口。 红尘道:“人家说的是实话,这钱值,别傻了。”继续问,“那金光还带着香味出现,之后你就回屋了,没在细看。” “我看了,可我肚子疼啊,我就又去了厕所,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次,待,我实在忍不了了,就也没了,黎明破晓前,对,那时候就没了。” 小二想了想说,“总体大概也就一个时辰的时间吧,嗯,一个时辰之内,金光就没了,恐怕那时就出现了迷雾,因为自从那之后,天一早,整个王屋山就被迷雾遮住了,而后就是我们这里。” 问来问去就是这么多话。 感觉是个线索,那就是王屋山有问题。 这时,掌柜的还呼喊了,“小二,赶紧的去拿酒,客人都等急了。” “嗯,嗯,我走了。” 小二乐呵呵的就要走。 我再次拽住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从怀里拿出了剩下的一张林二九的画像说,“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这个女人,哎呀,眼熟,我想想,我,我好像见过。” 小二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我见过,那,好像就是大雾前来的,也没退房,银子也给了很多,住了一天一夜,后来就自己走了。” “住了一天一夜。” 我、红尘、明静、狐碟等人瞬间一愣。 在这里住了一天,那可是奢侈啊,因为林二九和我们一样,时间极为宝贵,一下子就也明白了,这里的雾气多半和林二九有关系。 章三五三 金石牛 小二见过林二九这事其实并不是很稀奇,汴梁城里没有林二九,就说明,她走了,而她走的方向只能向西,很有可能从这里路过,所以在这住一晚,没什么可说的。 但有一点,很重要,刚才小二说的很清楚,林二九来时还没大雾,而后住了一天一夜,之后就有了大雾,这可就说明了一切问题了。 最主要的事,林二九和我们一样是外来的,和这里的人不一样,很有可能有什么猫腻。种种原因,都在说明林二九和这场大雾有关系。 我便在问,“这场大雾没有时,她在这,她离开了,这场大雾就有了,是吗?”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 小二在那想了想说,“但时间到底具体不具体我也说不好了。”连连挠头,不敢肯定。 六七天的时间,一眨眼的,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是容易记错。 我挥了挥手,“行啊,你去忙吧。” 那边掌柜的又催了,“赶紧给客人上酒啊。” “哎,哎,来了。” 小二就走了,“有什么事客官你们在找我,我想走了。” “我操,林二九居然真的来了。” 胡闷子压低了声音在那探着脖子说,“而且时间这么凑巧,她还在这里住了一天一夜,没有离开,是不是去了王屋山啊。” “很有可能。” 众人都是这个意思。 被这个消息给震惊住了。 此时外面白雾漫天,黑夜下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我却产生了探寻的想法。 “过去看看,去探探这个王屋山。” “天气太怪,雾气太大,天又黑了,你我的体力也都有些宣泄,不如明天吧。” 红尘想了想说,“那个林二九必然是有猫腻,你我不好就这么过去,得多准备准备。” “不至于,咱们是来救林二九的,能有什么事啊,我感觉应该去看一下,别耽搁了正事,时间越快越好,如果没什么,你我,还得去洛阳呢。” 我道:“时间宝贵啊。” “??????” 众人一看,有些拿不定注意。 赵乾、明静在那率先表态,“我们不累,我们可以去看看,反正距离不是很远,姜师弟,我们陪你去。” “这?????” 胡闷子有些挠头。 我道:“分兵两路也好,都去了没人看家也不行,这样,我明静、赵乾去一趟,你们剩下的人,看守。” “公子,奴家也陪你去。” 狐碟开口。 这一下就剩下红尘、胡闷子不想去了。 红尘在那细细琢磨,还是不想去,“那就我俩留下来吧,我总感觉那地方不该去。”有些叹气,“你们去吧。” 少有的打了退堂鼓。 我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就道:“行,一会儿吃饱喝足我们就动身,你们俩个,再此等候,来回顶多一个时辰,我们就回来。” “嗯,嗯。” 说定了。 立刻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不在闲聊。 这时,小二把烫好热乎的酒弄了上来,说,“客观,喝着,不够还有,天气怪啊,就多喝点酒,没准一觉行来就好了。” “借您吉言吧。” 我拿起酒壶一人倒了一杯,就又问小二,“小二哥,那王屋山到底在哪个方向啊,你给我们们指一指。” “客官,你们想去看啊。” 小二一惊,立刻说,“王屋山很大,你们从这往南走,看到一座大山就是王屋山了,哎呀,客官,那地方自古以来都少有人去,野兽横行,长期出没,这回又闹出这么大的事,您啊还是别去看了。” 劝说我们。 我道:“我就是问问,别多想,我们没打算去呢。” 晃了晃手。 小二一看如此,就也只好作罢,退去了,“好,好,好,您喝您的。” “来,先别说其他的,喝壶热酒暖暖身子。” 我举起酒杯说,“一会儿出去了,更需要点酒劲,喝吧。” “对,喝酒。” 一桌美味,开怀畅饮。 去王屋山的事既然已经定了,就不着急了。 胡吃海塞起来,吃饱喝足之后在行动。 结果这时,“嘭!”的一声,客店的大门被人踹开了,野风吹拂的让人只打冷战,就见一个邋里邋遢的道士走了进来。 醉眼迷离的一看就没少喝酒,乐呵呵的说,“掌柜的,来,给我来壶好酒。” “哎呀,你这酒闷子怎么又来了,今天还没喝够啊。” 小二去搀扶,关上了门,还说呢,“天天喝,日日喝,夜夜喝,你也不怕把自己喝成傻瓜。” “少废话,今天我有钱。”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些散碎银子,哈哈一笑,扔给了小二,“来,上酒。” “还真有,行,我去给你弄酒。” 小二把银子交给了掌柜的,就去打酒了。 掌柜的还说呢,“你今天又是骗了谁的钱啊,谁不长眼让你骗啊。” “胡说,今天我是遇到了一件天大的事,我自己的钱,庆祝庆祝。” “你的钱,还庆祝,行啊,你说说,啥事啊,还是天大的事。” 掌柜的在那就是逗那个醉眼迷离的道士。 道士也不管,就说,“我来时,你猜我看到什么了,我看到王屋山的守山神兽,金石牛了。” “什么玩意?!” 掌柜的差异了,“你说什么呢。” 这一下在在场的人都惊了,看向了这个风言风语的道士。 我们也一样,面面相觑,主要是没听明白,也不知道金石牛是什么东西,就在那听着,什么是金石牛啊。 “酒闷子,你不是喝多了又在这胡诌把,这王屋山哪有什么金石牛啊,那都是骗人的传说,当不得真,少来哄骗我了。” 掌柜的摇了摇头。 道士洋洋得意,“那是你们没看见,我看的清清楚楚的,金光万道,从王屋山里面走了出来,一路上不知撞毁了多少树木,绝对的金石牛,哞哞的还叫呢。” 在那喊道:“这里有人住在王屋山附近的吗?应该都知道金石牛吧。” “金石牛?!” 众人摇了摇头,“不知道。” 有些人则惊了,“你是胡说八道,那只是传说,当就你们这些附近的村民才信这些,在这胡言乱语,哄骗众人。” “没错,就是胡言乱语。” “根本就没什么金石牛,都是编纂出来的” 晃手不搭理他。 道士郁闷了,“你们这些人真是一个个的傻到家了,说的都是实话反而没没人信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跳到凳子上,直拍柜台,随后来来回回的看,正好看向了我们这一桌,问,“小伙子看你眉清目秀的一定不是傻瓜,你说,你信不信我。” “我?!” 我哭笑不得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金石牛,只得说,“道长,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金石牛,金石牛是什么玩意啊。” 道士笑呵呵的就说,“金石牛是我们山村的叫法,它有个学名叫石夷,据说是女娲大帝时期的一个重要臣子,可化作石牛,法力高深,深不可测,乃是昆仑四圣之一,后来据说犯下了大罪,被女娲大帝封印在了王屋山下,永世不得翻身啊,而王屋山被移山倒海进入了这山河图内,就也一起被封印了。” “女娲大帝封印的,石夷?!” 我笑了,这可越撤越大了,还移山倒海进入了山河图,直挠头,不敢信,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超乎了我的认知。 “你也不信我。” 道士瞪大了眼睛。 这时胡闷子开口了,“你一扯就扯到了女娲大帝,谁敢信你啊,你可真会开玩笑。” “是有点大。” 红尘开口道:“你说见到了金光我或许信,为和要说什么金石牛啊。” 道士说,“我就是看见了,为何不能说啊,那金石牛法力高深,吞石炼金,你们出去看看吧,一定能看到的。” “胡言乱语。” “可别信他。” 这时小二过来了,把酒壶赛如了道士手中,“你赶紧拿酒走吧,别影响我们的客人吃饭,还吞石炼金,如果有这本事,那可就发大财了,你赶紧去抓了,带回家养着吧,就可以天天喝酒了。” “狗眼看人低,有你们傻眼的时候。” 道士很郁闷,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啥也不吃,就是喝酒,气呼呼的一脚踹开门,就走了。 “这道士有意思。” 红尘问小二,“这道士什么来头啊。” “具体说不好,不过有一条可以肯定,他是最早一波进入山河图内的人,可他糊里糊涂的天天就知道喝酒,一句实话也没用,让人不敢相信啊。” “最早一波进来的。” 我们面面相觑。 他上来就说女娲大帝的臣子,昆仑四圣,石夷,这可都是神话故事了,连连挠头,“那道士的话可信吗?” 金光,和小二口中的金光吻合,感觉很有可能真有。 可吞石炼金,昆仑四圣,金石牛,就又让人不敢相信了。 “吃饭吧,一会儿出去看看,就什么都好说了。” “嗯,嗯。” 继续吃饭。 结果这时,“轰隆!”一声,“哞!”的一叫,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怪兽出没一样,下的我们都是一愣。 “什么情况。”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却是突然白光溢出,把整个人客店包裹了,刺眼夺目,让人无法直视。 “哞!”的又一叫,就是牛声,而且声音很大,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日了,不会是真有金石牛吧。” 这一刻,不信也得信了,都傻眼了。 传说中王屋山的守护神真的出来了。 章三五四 封印 客栈外面冒出的白光,刺眼夺目,让人根本不能直视外面的情况,璀璨生辉的好像是在拿探照灯照人,眼睛都被照的生疼生疼的,只得捂住,不能去看。 “是金石牛,是金石牛,来了,那道士说的是实话,不,是石夷来了。” “金石牛居然真的存在,可以吞石炼金啊。” 酒馆内的都吓傻了,呼喊起来,害怕的不行,惊恐的纷纷躲避,一时间桌椅板凳全乱套了,钻桌子的钻桌子,干什么的都有。 “据说看到他的人,都得变成金子,大家赶紧躲躲吧。” 荒了。 “赶紧躲,赶紧躲。” 吓的六神无主。 “不会真是石夷吧,那不是传说中的存在吗?怎么可以当真。” 掌柜的、小二发懵,还是不太相信呢。 “看来是了,要不然哪有这么大的动静。。” 我嘀咕着,起身往外看,想透过指缝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强大的气场,是个异兽。” 红尘说,“我曾经见过一些洪荒异种,就是这种感觉,没错了,肯定是金石牛,要不然气场不会这么大。” “金石牛,石夷,这到底是什么啊。” 胡闷子挠头。 不仅他,连狐碟、明静、赵乾也都蒙圈呢,都没见过。 尤其是狐碟,乃是天狐,本就是洪荒时代遗留的异兽了,结果却是听都没听说过,“出去看看把,一探究竟。” “我也是这个意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存在,看看能不能神话照进现实。 好奇心掩盖了危险性。 结果这时,那邋里邋遢的道士又跑了进来,害怕的连忙把门关上,定在门口,呼哧乱喘的咽着吐沫。 在看这里的人,钻桌子的钻桌子,躲起来的躲起来,反而笑了,“你们这群人这回知道了吗?还不信道爷我,这回信了吧。” 哈哈大笑。 仰头拿起自己的酒壶喝酒。 “哎呀,我们信了,信了,知道是金石牛,可这金石牛到底什么情况啊,怎么跑这来了,要干什么啊。” “是不是吃人啊。” 众人胆怯,连忙发问。 道士却喊道:“屁,屁,屁,一群人只会放屁,刚才不信,这回又满嘴胡诌,我看到过金石牛了,不是这个样子,是金光,金光灿灿的光,金子的颜色,这是白光,不一样,这不是金石牛。” “我操,不是,那是什么啊。” “刚才明明就是牛叫声啊。” “对啊,你已经看到一只了,这又来了一只,这王屋山里到底都有什么啊。” “这,这又是什么啊。” 这下大家更害怕,更惊奇。 一个石夷不够,难不成还有其他东西不成。 这时白光慢慢散去,好像那个东西从我们身边过去了,离远了,就都睁开了眼睛,“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走,走了。” 连连叹气,就差尿裤了。 道士呵呵笑了,自顾自的坐到桌子上,也不管是谁的,吃了一口菜,拿起一只就开始吃,还一擦嘴的说呢:“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追上去看看不就行啦。” 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继续灌酒,绝对的酒罐子。 “你这酒闷子,就知道喝酒,你肯定知道,你赶紧说说,让大家好有底。” “是啊,说说吧。” 那白光走了。 大家重新起来,长吁短叹。 我们也是如此,刚才白光刺眼夺目,让人难受,这时好了,就在那说,“前辈,只要你说说,我啊,管你一年的酒钱。” 拿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怎样。” “一百两?!” 道士哈哈笑了,“不错,不错,还是你这小子有压力见,行啊,我告送你,走,我去你们房间好好说说,到时你就明白了。” 还撇那些人,“他们一分钱都不花,就别让他们听见了,要不然你这一百两银子花的多亏啊。”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见钱眼开啊,别这样,别这样,一起说,一起说。” 众人过去劝说,“这样,我们都是做小本买卖的,拿不出多少钱,给你置办一桌上好的酒菜还是可以的。” “对,对,上好酒,好菜。” 连连呼喊。 掌柜的、小二也想知道,立刻催促后厨去做。 “这还像话。” 道士把我给的银票收好,自顾自的坐在那里,等着菜肴美酒上了在说。 我便催问了,“说把,我这一百两银票你都到手了,后厨已经做菜了,何必在耽搁大家时间呢,说吧。” “是啊,赶紧说吧,人家小哥都给你一百两银票了,你还想要什么啊。” “赶紧的,赶紧的,就别在拖延了,满足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啊。” “这??????” 道士想了想说,“也行,小哥你都开口了,我就说,嗯,我如果没猜错的话,刚才那到白光的主人,应该是白犀牛。” “什么是白犀牛啊。” 我全都不知道,看了看其他人也一脸懵逼,就继续问,“你最好把话说清楚,说清楚一点,不说清楚,可不算。” “嗯,哎呀,说不清楚,这样,你跟我来吧,你看见就知道了,那白犀牛并不是很厉害。” 道士手劲还挺大,一把拽住我,就跑到了门口,“这热闹可是千年难遇,你小子眉清目秀的又这么好奇,可得看看,也算你的造化。” 直接带着我,就到了外面,此时依然可以看到,迷雾之下,我们远处有一团白光,应该就是他口中的白犀牛了,在向东方移动。 道士指了指道:“去那边,去那边,这白犀牛和石夷走的方向都一样,去那边,指定没事。” 还拽着我呢。 我使劲松开了,“前辈,别闹,这白犀牛危不危险啊,我可不能把小命丢着,你别拽着我啊。” 感觉这道士太冒失了。 所幸,红尘、赵乾等人追了过来,“你干嘛啊,怎么上来就拽人跑啊。”狐碟还问呢:“你先和我们说清楚,白犀牛是什么呢。” “白犀牛也是王屋山里被封印的,是一只凶兽,在西方世界为非作歹,毁坏了不少部落,女娲大帝看到后想把它杀了,但它品种不多,才封印在王屋山,希望他改过自新,谁曾想,这家伙一出来,还要作恶。” “又是女娲大帝封印的?!” 我们撇嘴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全是神话故事,不敢当真啊。 道士咋舌解释,“这大雾也是王屋山引起的,必然是有人破坏了王屋山里的封印,那些老家伙才一个个的跑出来的,哎呀,别想了,咱们就是看个热闹而已,走,走,走,你不好奇啊。” 拽着我不撒手。 “什么情况。” 我辟谷的境界,力气也算大了,却根本折腾不开,只得跟随,呼喊,“明静、赵乾,狐碟,跟过来,一起去看看把,反正都说好了要去王屋山的。” “嗯,嗯。” 快步跟着。 这时,红尘便和胡闷子说,“你在这看着马,我也去看看。” “那你们可得注意点,这酒闷子,脑子别是有问题吧。” “嗯,嗯。” 没再多言,跟着跑了过来。 红尘速度快,炮弹一样,直接到了邋遢道士身前,一把拽开了我的手,“有什么话就说,老拽着他干嘛啊。” “啊呀,小姑娘,本是很高啊。” 道士一惊,却也没在多问,“行,一起,一起,回来还要喝酒哩。”哈哈大笑。 明静、赵乾、狐碟速度也不慢,跟上了。 我们就跟着那道白光,跑啊跑的,感觉要靠近了,可以一探究竟了。 结果突然“唳!”的一叫,大风吹起,月色下,迷雾之中,天空中就见一个五彩凤凰一般的禽类飞了下来。 冲向了那道白光。 “轰!”的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大的气场,我们都被波及的站不稳,翻倒在地,“这又是什么玩意啊。” “好像是一只凤凰啊。” “不会吧。” “这山河图内居然还有凤凰。” “凤凰居然真的存在。” 瞪大了眼睛看着,趴在了一个凹地,瞧着那边的动静,惊讶的不行,居然还遇到了凤凰。 道士哈哈笑道:“这只鸟啊,不是凤凰,叫做青鸾兽,也是王屋山里封印的凶兽,和白犀牛、金石牛一样,这回也飞了出来,有好戏可看了。” 白雾迷茫之中。 那个白光“哞!”“哞!”的叫着,还有“唳!”“唳!”叫声,打个不停,气场翻飞的就是看不清楚。 雾气太大了,就能看到光芒。 “要不在靠近靠近。” 明静好奇心大,还想靠山前去看看呢。 “小姑娘,你胆子可够大啊,还敢过去?,不怕死你就去,对了,看清楚了回来和我们说说。” 道士嘿嘿笑着,指了指,“我是不敢在靠前了。” “??????” 明静有些迟疑, 结果这时,“吼!”的一叫,突然金光闪烁,好像有一个怪兽又加入到了战团,气场的变化,更加强烈。 “什么玩意。” “这次是金石牛石夷来了。” 金光更甚,与白犀牛的白光、青鸾兽五彩光芒,交织在一起,让人更加的不能直视,绝对的龙争虎斗。 章三五五 神兽争霸 “这三个异兽,都是洪荒异类,如你所说,都是女娲大帝封印,那可就是几千年了,哎呀,为何一出来,就打啊,不对劲啊。” 我在那询问邋遢道士。 “谁知道啊,没准被封印时就互相看不顺眼了吧。” 道士邋里邋遢的躺在那,也不看了,自顾自的拿出酒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连连擦嘴,说,“我都说了,千年难得一遇,是吧,嘿嘿,如果其中一只战死,那才好呢,你我啊,可以吃那龙肝凤胆都比不上的青鸾肉,金石牛肉,或者白犀牛的肉呢。” 哈哈大笑。 颇为看得开。 是个大大咧咧的人。 我、狐碟、红尘、明静、赵乾互相一看,心中吃肉这件事没什么想法,感觉三兽都很强大,不至于再次轻易陨落。 只要能过去一探究竟就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这三个异兽到底长什么模样。 “在这咱们大眼瞪小眼,看的就是光芒,啥也看不到,没意义啊。” 赵乾拿着自己的长剑,“千年难得一遇的异兽争霸,嗯,拼命也得看看。” “要不,你过去看看。” 我的内心也在呼唤。 蠢蠢欲动。 明静早有想法,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 这回人数还比较多。 道士就道:“你们年纪轻轻的就活腻了,胆子真大,那是神仙打架,沾到边就得死,挨到就得亡,我奉劝你们还是别去了,我就是带你们来见识见识,不是来找死。” 劝说了一具还说,“不过有一点,那就是前些日子王屋山内有一股异香出现,似乎是什么果实成熟了,乃是至尊无上的宝物,三兽这才争霸。” “至尊无上的宝物,香味。” 我们想到了小二的话。 小二说自己拉稀时,嗅到了香气,当时胡闷子还逗他,说拉稀哪怎么能嗅到香气啊,现在一想,小二说的很有可能都是实话。 而且他看到的金光并不是金石牛的金光,而是某种果子成熟时的情况? 三兽这才按耐不住逃出了封印,现在为了那果实大打出手?! 很有可能。 有理有据。 “那更得去看看。” 我咬牙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还是那句话,千年难得一遇,在这看着可不行,走,去一探究竟。” “对。” 红尘、明静、赵乾、狐碟都不是特别惧怕。 “哎呀,你们真是无知者无惧,你们啊就别给自己找麻烦,添乱了,别过去,你我几个人的本事过去了,就是找死,别过去。” 道士再次提醒。 “越老越怂,你贪生怕死,我们才不怕呢,走,一起去。” 红尘激烈了一句。 激将法。 这道士见多识广,如果跟着,必然能够帮忙。 红尘才故意这么一说,希望他也跟着。 果然,邋遢道士没多想,上当了,“哎呀,你这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道爷我活了这么久,啥都不怕,哼哼,去就去,谁怕谁啊。” 撸胳膊网袖子就要干。 我们几位笑了,“行,道爷你不怂,那就一起。” “一起就一起。” 道士又喝了几口酒,所幸把酒瓶子扔了,摩拳擦掌的小声说道:“咱们啊,从这边绕过去,那边三个怪兽打来打去的,这个方向照顾不到,可以顺利逃脱,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好,好。” 我们没有意见,连连点头。 道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就往那边移动,看着金石牛的金光、白犀牛的白光、青鸾兽的五彩光芒依然在那交织的闪烁,还说呢,“一会儿,如果真有什么东西,没准咱们一哄而上,还可以抢了呢。” 哈哈一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至于之后的事,就之后在说,谁抢到,谁就命大啊。” “对,对,对。” “就这么干。” 附和着说,我们跟在后面。 慢慢着尾随的靠了过去。 越靠近,光芒越刺眼,气场越强大,呼呼大风吹着,恨不得可以把人吹走了,就可以想象战斗的中心是多么的激烈了。 “这气场也太强大了,超乎想象啊。” “洪荒时期的异兽都如此强大吗?人类根本无法比拟啊。” “这也是洪荒异类,很少的。” “那你说是金石牛会赢,还是白犀牛、青鸾兽会赢啊。” 问道士。 这道士见多识广,细细一琢磨,“应该还是金石牛厉害,当年可是昆仑四圣,各大部落顶礼膜拜的存在,青鸾兽和白犀牛差了一些。” “昆仑四圣?!各大部落?!” 都是远古的话题了。 又没办法聊。 因为我们根本都不知道,怎么聊啊。 待这时我们靠近到了光芒的边缘,就也可以看到三个异兽的真容了。 风呼呼的吹,让人只得侧目观看。 结果这时,突然“轰!”的一声,一个东西砸了下来,没错,就是突然从天而降,声音之大,吓死个人。 地面似乎都砸出了一个坑。 力道非常强悍。 而且就在我们不远处,飞沙走石一下子吹在了我们身上,生疼生疼啊,一些皮肤甚至被小石头割伤了。 “什么东西啊。” “这么大的力道。” 众人错愕,吓了一跳。 可随之而来的是香气扑鼻,还泛着淡绿色的光芒,在那闪耀。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就在我身旁不远处。 味道很重,很醉人,就是那种一下子让人有些发晕的香气。 这时,道士也看了过去,好奇不已,“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别是宝物吧。”看了看白茫茫的天空,“怎么就从天而降了呢?天上没东西啊” “好香啊。” 嗅了嗅,都被这香气所吸引。 狐碟甚至要过去,似乎对动物天生有吸引力一样。 她眼神迷离的有些控制不住,就往哪边走。 “干嘛啊。” 我拽了一下。 她这才清醒,“那,那果实,好诱人。”眼神还发直呢,只咽口水。 “什么啊,你别看了。” 我挽住了狐碟的腰,让冷静,那果子不对劲。 “??????” 狐碟却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其他人也好奇,就准备过去看看,“天外之物,必然不是凡品啊。” “对,肯定是。” “过去先瞧瞧。” 要过去。 结果“哞!”的一叫,白犀牛却率先动了,巨大的身体,横冲直撞,“唳!”的一叫,青鸾也不甘人后。 当然,金石牛也紧紧跟着。 冲向了那个香气四溢的果实 这下我们明白了,他们多半就是在等这个东西,这才是他们争夺的那个宝物。 “躲啊。” “快撤。” “不能留。” “别看了。” 宝物不宝物的我们现在可不敢想了,最要命的是,得保住小命啊,他们的行进路线,就是我们的位置上,不跑就是死。 这三个异兽可不是我们能阻挡的。 结果,还是晚了,“轰!”的一声,没看到肉身呢,气场就连同我们身边的一些碎石、树枝都被吹了起来,带起的风浪直接把我掀翻在地,所幸,我刚才反应快,一跃而出,早退了一步,在空中打了一个滚。 就也没跌太疼。 连滚带爬的向着远处跑,拼命的跑,吓破胆,呼喊,“快跑,快跑。” “嗯,嗯。” 不敢再想其他的了。 红尘、狐碟、明静身子轻盈,早就躲的远远的了,反而赵乾慢了一些,却也紧紧跟随,喊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神仙打架,你我别看了,赶紧撤。” “快走。” 纷纷后退。 明静来回一看,喊道:“那个道士呢。” “他的速度最快,你们没看见,就已经跑了。” 红尘吐槽了一句,“跑,别想他了,快跑,抱住你们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快速的向着远处而去。 三个异兽的目标是那个香气似乎的果实,和我们无关,所以顺带着往外推的气场,很快我们就也逃了出来。 待,安全了,众人心依然“扑通!”“扑通!”跳呢,回头一看,“轰!”“轰!”声不绝于耳,绝对的神兽争霸。 神仙打架。 不是我能左右的。 心有余悸啊。 只咽口水,“太吓人了。” “不是太吓人了,是吓死个人啊,这也太厉害了,没靠近就被打了出来,靠近了还不被酿成肉末啊。” “谁说不是呢。” 带起的风浪我都受不了,就别说对抗了,“那个贼道士,逃跑的本事到是可以,这么一会,人都不见了。” 嘟囔着,胸口有些发闷,难受。 这里的气场波动太大,似乎空气都压缩了。 “赶紧离开这里吧。” 回客栈为妙,“走,走,走,别看了,看也没意义,太尼玛吓人了。” “嗯,嗯。” “不能因为一时的好奇心,丢了小命。” “一点没错。” 我们此时其实依然没有看清楚那三个异兽的真实模样,光芒吓人,气场逼人,根本不是我们能够靠近的。 绝对的神兽。 但还是趁早离开的比较好。 也不管他们最终谁赢了,第一就是保命,这比什么都强。 我、狐碟、红尘、明静、赵乾,快速的折返回去,与来时最大的区别就是那个邋遢道士已经不知所踪了。 章三五六 果实 我们五人这时快速的跑啊跑的,顺着原路回去,结果,跑到一半时,一个声音突然想起,“你们跑那么快敢啥啊,那三个老家伙没追过来。” 在迷雾之中,闻声看去,居然是邋遢道士从后面追上了我们。 “哎呀,你不是在我们前面吗?怎么绕道后面去了,你刚才可跑的够快的啊。” 红尘叉腰怒视,“跟你来的,你可好,第一个跑,真是一流的逃跑功夫啊。” 当时的情况我们都傻了。 三个异兽接连冲击过来。 根本没去看邋遢道士,他就不见了。 “是啊,你跑哪去了,别说回去接我们了,我们可不信” 我撇了撇嘴,“你没那么好心。” 结果他一走近,我们傻眼了。 “你,你干啥去了。” 邋遢道士此时浑身漆黑的,头发都烧焦了,皮肤都变得冒出了猪毛被烧的味道,衣服更别提了,很多地方还冒着火星呢,好像被火烧了一便。 但人却没事,呲牙笑着,两排牙极为的白嫩。 “我去,你不会是去抢夺那个果实了把。” 我都无语了。 看此情况是了,他没跑,而是进去了,和那三个异兽枪果实去了。 “你厉害。” 众人围着他观瞧。 一股子烧猪皮的味道,让人侧目,“你这都没事,还能笑,你钢筋铁骨啊。” 火焰肯定是那个青鸾兽喷出来的,神兽的火焰,还活着,这家伙真邪门,看着他在那活蹦乱跳的哭笑不得,“你行,我服了。” 竖起了大拇指。 “这有啥可服的,还有让你服气的呢。” 道士呲着大白牙笑着的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看不清楚是什么的东西,却是香味扑鼻,“这就是那些老家伙要抢的东西,香吧。” 在我、狐碟等人鼻子前一晃,得瑟的哈哈一笑,塞进自己嘴里“嘎吱!”“嘎吱!”就给吃了,看其他人都非常惊讶,嘿嘿一笑,“你们嗅嗅就行啦,我自己拿来的,我当然自己吃了。”哈哈的笑,“嘎吱!”“嘎吱!”的吃,在那吧唧嘴,“味道,不是很好,像是吃烤白薯。”” “日了,你还抢到了一块。” “你是什么人啊,居然能在虎口里拔牙。” “是啊,那三个异兽没和你拼命。” 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这家伙,牛逼人物,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起在客店时,小二都瞧不起他。 可这时却是在三大异兽的包裹下,抢夺了一块,你说牛不牛逼。 牛逼大发了啊。 红尘都佩服了,“您老,是厉害人物,还没请问高姓大名呢。” “哎呀,活了这把岁数,爹娘是谁都忘了,谁还记得自己的破名字啊,嗯,他们都叫我外号,酒闷子,尊敬的叫我酒皇。” “酒皇?!” 这个称号可就不一般了,皇在古代,可都是牛逼的不能在牛逼的人物才能叫,看他刚才的举动。 半疯半癫,却也是半神半仙。 “酒皇,失敬了。” “失敬了。” 都是鞠躬。 酒皇哈哈一笑,“不用这么客气。”“隔!”还打了个饱嗝,“这东西,不好吃,太热了,藏的这块给你们吧,原本还想换酒钱呢。” 从怀里又掏出一块,看了看我,看了看赵乾,没看女人,“这东西纯阳的女人不能吃,只能男人吃” 而后一把塞进了我嘴里,“看你顺眼,给你了。” “咳!”“咳!” 我没有准备,“吭哧!”“吭哧!”的直接咽了,没有咀嚼,差点噎死我,“你,你,你给我也吃了一块。” 刚说完,一瞬间,肚子里突然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难受的不行。 那种热的感觉并不是说喝了一壶热酒,吃了一个丹药的那种热,暖洋洋的,而是火在燃烧,燃烧我体内的感觉。 和我上次吃给我鱼龙草时的丹药一样,燃烧的我“呃!”“呃!”忍不住叫唤起来,在那捂着肚子,跳脚,“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日你大爷的,好热啊,好像要把我燃烧了一样,好疼的啊。” “嗷!”“嗷!”乱叫。 疼的我根本无法忍受,一团火燃烧你的胃,燃烧你的丹田是一股什么感觉,现在我就是了。 “公子,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狐碟关切的过来询问我,小手扶我。 我咬牙疼的直接躺爱地上来回翻滚,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疼,疼,火烧的疼。” “哎呀,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你看,我不一点事都没有,小伙子忍一忍就好了。” 酒皇乐呵呵的在那哈哈的笑,还骑在我的身上,想控制住我,“冷静,冷静,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小朋友,这点痛都忍不了?” “忍你妈个屁,好像吧我的心肝脾肺肾都烧碎了,忍不了。” 我抬手就是一耳光,“滚滚滚。”在一踹,直接给酒皇踹开了,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哎呀,不识好人心,疼死我了,你还敢打我。” 酒皇在那揉着脸,左右看着,呼喊道:“你们还都愣着干什么啊,按住他啊,一会儿那边的三个老家伙听到这的响动过来,我跑的了,你们可都得死。” “哦,哦。” 赵乾、明静、红尘都看傻了。 从把那个东西塞我嘴里,在到此时,都有些发懵,被不按常理出牌的酒皇弄无语了,去按住我。 “姜师弟,别动,别动。” 赵乾按我的腿。 红尘、明静一左一右,按住了我的手,“你先别动,他没准有办法。” “你们对我家公子轻一点。” 狐碟在那嘟嘴,害怕,“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意思,看我的。” 酒皇重新骑在我的身上,笑呵呵的从咽喉往下顺的运行我的经脉,到了那团火燃烧的最难受的时候。 “你滚开,滚开。” 我感觉肚子都要被烧个窟窿,那种感觉让我浑身颤抖,“啊!”“啊!”大叫,“都给我松开,松开,这道士就王八蛋,你们还信他,你们给我一起弄死他。” 倒了血霉了,遇上酒皇这鳖孙王八蛋,这是要害死我啊。 浑身大汗淋漓,就是一个字,热,疼,从没这么难受过。 “这,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明静差异了。 赵乾、红尘也很无语,“你,你不是在害他把。” 狐碟梨花带雨的直接哭了,“老坏蛋,你,你想害死我家公子?我和你玩命。” “别添乱,一会儿就好。” 酒皇一挥手,继续运行,“赶紧的,都按住了,一会儿就没事了。” 左右一看,找不到什么东西,就把自己身上的一块布撕了下来,塞进了我的嘴里,嘿嘿笑着说,“这回啊,你还喊个球,哼哼,你就等着感谢我吧,千年难得一见,给你吃了,你还骂我,我啊,真是烂好人。” “呜!”“呜!”我骂不了他了,但感觉就想弄死他,能有一口吐沫,我也喷在他的脸上。 挣脱也挣脱不开,他们都再死死的按着我。 “姜师弟,这老道士萍水相逢与咱们相见,感觉不会害你。” “嗯,嗯,很有可能那东西能量大,你在忍忍。” 规劝我。 酒皇两个大拇指开始运行我的经脉,一条一条的来,每运转一条,我体内的那股热气,就会扩展一分,扩展过去。 我那里疼的却也是撕心裂肺,嘟囔着骂娘,“我草你祖宗,我擦你妈。”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在骂我了就不管了。” 酒皇充耳不闻我的呼喊声,也不去管那边三个神兽的打架,给我疏导经脉。 一条,两条之后,到了第三条,我明白了,他是在疏导八条经脉,所谓奇经八脉,就是这最主要的八条。 希望能量快些吸收,别老在丹田待着,容易出人命。 “呜!”“呜!”叫着,忍着,不反抗了。 “你倒是不傻,明白了,那就等着,我也没想到这果实劲这么大,忍忍消化掉就好了。” 继续疏导。 一条一条的倒是很快,比我自己运行要快很多。 这酒皇其貌不扬,能力却是超乎想象,必然是个隐藏的高手,在这扮猪吃老虎呢,能力超乎想象,运行的我浑身大汗淋漓,汗流雨下,都是那股热气在帮忙。 “你没事了?!” 狐碟看我不反抗了,还关心的问了问我,“公子,你还难不难受啊。” “应该没没问题,是在淬炼。” 明静、红尘、赵乾看明白了,说道:“人人吧。” “??????” 我点了点头,嘴巴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这时用舌头顶了顶,把布条顶开了,才可以说话,“忍得住。” 咬牙坚挺。 所幸,酒皇的速度很快。 八条经脉全给我疏导完毕了。 火焰从丹田向着八条经络燃烧,烧的我浑身上下都是一团火,浑身颤抖的咬紧了牙关,再次忍受不了了。 “打晕我,打晕我,我实在不行了。” 颤颤巍巍的和酒皇说,“我,我真的不行了。”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啊,你也是的,怎么不早说啊。” 嘿嘿一笑。 对着我的脖子就来了一记。 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章三五七 变化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的恢复了知觉,只感觉自己在一个暖洋洋的世界之中,浑浑噩噩的还很舒服,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哗啦!”一声,差点跌倒。 在一看,原来是在一个木桶里,在洗澡呢。 热乎乎的让我周身舒适,似乎每个汗毛孔都打开了,在看,木桶里的水有很多药材,花红柳绿的散发着香气,笑了,“怪不得如此,原来是在泡药浴啊。” 就伸了个懒腰,准备擦拭擦拭的好好泡一泡。 在那躺着怡然自得。 结果这时却发现,浑身上下又发生了变化,我的身体又精壮了许多,最要命的是,还出现了很多鳞片,银白色的,没错,就是鱼的鳞片。 背部,前胸,都是。 惊恐的我立刻起身检查身体,“啊!”“啊!”大叫,“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出现这个。” 左右一想,我被酒皇打昏后。 就出现在了这,看着房间,应该回了客栈,骂了娘,“酒皇你个鳖孙,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大声呼喊。 撕心裂肺的喊。 感觉必然和酒皇有关,和酒皇给我吃的东西有关,要不然,我哪会变成这样,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啊!”“啊!”大叫,心底的防线被出动了,腿脚都发软,“就还你个老王八蛋,你给我出来,别躲着。” “公子,你醒了啊。” 狐碟先跑了进来,笑嘻嘻的看着我说,“你都昏迷一夜了,你醒了,我就你担心了。” “啊!” 我害怕鳞片被狐碟看见,立刻缩进了水里,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狐碟笑嘻嘻的咬了咬嘴唇,“公子,你衣服都是我脱的,你的身体我哪没见过啊,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咯咯一笑,过来说,“水温合适吗?” “合适,合适。” 我惊慌的捂着说道:“那个,那个酒皇呢,他呢,他在哪啊。” “他啊,他好像是在睡觉吧。” 狐碟走过来,试了试水温笑呵呵的说,“你不知道,昨晚你昏死过去后,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算结束,之后就把你带回了客栈,所幸,明静入梦身上有药材,就给你弄了一个药浴,让你泡澡恢复,要不然,经脉受到了冲撞,三天三夜也恢复不了。” 笑嘻嘻的美腿舒展的坐在木桶边缘说,“哎呀,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要是平时,你早轻薄奴家了。” 小手想抚摸我的胸膛。 我俩在,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可此时我不行啊,怕她看到我这个模样,就说,“那个,狐碟,我,我有点事,你能不能把酒皇那老王八蛋叫来啊,越快越好。” “老王八蛋?!” 狐碟一愣,很是不解,却也笑了,“行啊,公子,你等着我这就去叫。”扭着臀儿,出去。 “我日他大爷。” 我松开了双手,在看自己,胸口、后背,大腿,手臂,甚至脖子上都有鳞片,鱼鳞一样,银白色的,好像白化病。 恶心,难受,去抓,郁闷的“啊!”的一叫,“这必然是那怪异果实的后裔病了。” “我操他大爷的,那老王八蛋,害我啊。” 郁闷无比,如果身上一直有这些鳞片,我该怎么活啊。 还想到了,此地是梦境,是不是出去了就会好啊,这只是做梦啊,心中多了一分侥幸,倒也平静了一些。 可如果不是呢。 暗暗咬牙,恨死了个那个酒闷子。 没想到好端端的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果然是祸从天降啊,昨晚就不该搭理这个傻逼,“日了,日了。” 暗暗满娘,“那老王八蛋,还酒皇,屁的酒皇,就一傻逼,龟孙,王八蛋,草你妈的,我弄不死你。” 恨透了。 在那暴走,郁闷,使劲捶打水面。 “公子,人我给你叫来了。” 狐碟推开了门,说,“酒皇前辈,你进去吧,我家公子似乎有话和你说。” “好,好,哎呀,想感谢我的话,不着急,我这正做了个好梦啊。” 酒皇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过来,“什么事啊,你真是让人一刻不得闲,就不能等我睡醒了在说啊。” “你麻痹。” 我看狐碟没进来,直接从浴池中跳出,攥住了他的脖领子,指了指身上的鳞片道:“这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给我吃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长出了鳞片,你他妈的给我解释清楚,不解释清楚,我活剥了你。” “鳞片?!” 酒皇一愣,说,“来,我看看。” 弄开了我的手,来来回回的看,也直挠头,“不应该啊,这果子我吃了没事,你吃了,怎么会出现鳞片呢。” 继续仔仔细细的看。 还想伸舌头舔一舔。 “去你妈的,你当吃香鱼片呢,还尝尝。” 我推开了他,怒视,“你就给我说,那个狗屁的果实,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你先别激动,别激动,这,这不是个事,不就是长了一些鱼鳞吗?没事,没事。” 酒皇在次看,“我其实也不知道那果实是什么,为什么从天而降,那三个异兽都要抢,感觉是好东西,就抢了过来尝尝,你也看到了,我也吃了,我不没事吗?有可能是你自身有问题,你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我绝对没想过坑你。” “好你麻痹。” 我怒道:“我原来好好的,从没出现过,就是昨晚你一闹就出了,还说和你们关系,没你妈个比啊。” 指了指,“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能不能治好。” “应该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酒皇撇嘴道:“嗯,你得让我好好看看,老头子我啊,经历的事太多,记性不好,你让我看清楚了,就也行了。” “好,我让你看,看你看个够。” 我摊开双臂,把鱼鳞展示了出来。 酒皇认认真真的在那看,眉头紧锁,一片一片的看。 以他千年的岁月还有认知,感觉肯定能看出来。 我心底倒也轻松了几分,“你既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去抢啊,就不怕是毒药啊,你妈的,你吃了也就算了,为什么给我啊。” “你这人真没劲,吃了我的,还骂我,我当时吃了一个,也感觉热热的不舒服,但我知道是好东西,是阳气之物,女人不能碰,就琢磨给你和那个拿剑的小子,但那小子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就琢磨给你吧,谁曾想你还出了这么一回事。” 在那看。 还拿手弄了弄。 “就是皮肤,完完全全站出来的。” 我自己抚摸了抚摸就是鱼鳞,恶心的直咬牙,“你说,我日后还怎么活。” “别激动,别激动,就算长了,我也找人给你治好不就行啦,年纪轻轻的要知道,稳重,每逢大事有静气,越是急事越得心静,越不能着急。” 来来回回的看,结果依然看不出来。 他最后说,“我还是得尝一尝,我啊,老糊涂了,但我的舌头尝的出来,世间的一切我都吃过,龙肝凤胆不在话下,所以我尝尝就知道了。” “怎么尝啊。” 我一脸不解。 酒皇在房间里看了看,找出了一个剪子说,“忍忍吧。” “我操,你想割下来,那可是我的肉,得多疼啊。” 我立刻躲了一下。 酒皇呵呵笑着说,“你想弄清楚病因,就得付出点苦,对吧,放心,放心,一小片就行,肯定没昨晚疼。” “我他妈的怎么遇上了你啊。” 我不想尝试割肉的痛哭,可现在也无奈,只得点头,“行啊,来吧。” “这就对了。” 在胳膊处拽起一块鱼鳞。 并没有连这肉却割,只是把一片鱼鳞弄了下去。 “我操。” 疼得我依然直咬牙,但比起昨晚的火烧,感觉还是差了不少,“这下行了吧。” “行了,行了。” 带着血。 酒皇拿着嗅了嗅,看了看,随后塞进自己嘴巴里,嘎吱嘎吱嚼了。 “我日,你真是什么都吃,这也吃的津津有味。” 我吐槽了一句。 看着自己的身体,依然无语。 酒皇呢,这时突然一拍大腿,明白了,“我操,这不是鱼鳞,这是龙鳞,你小子体内有龙血,你是龙子,你,你他妈的被那个果实,激发了血脉,才长出了鳞片。” “啥,龙子,龙鳞。”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蒙圈了,怎么又整出这个来了,一阵头大,“你说啥,我是龙子!?龙的后代。” “没错,你看看这鳞片,看似像鱼鳞,其实是龙鳞,我吃过龙肉,没错,绝对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就是龙子,你啊,血脉的力量被激发了。” 酒皇哈哈一笑,“这回我可是洗清不白之冤了,和我无关,完全是你自己的事。” “和你无关个屁,没你,也不会这样。” 我连连挠头,龙性淫的事我知道,猪、狗、猫、马,什么都不放过,难道还和人发生关系。 而我们姜家的体内,流淌着龙血?! 我的被那果实的力量激发了? 脑袋直发愣,“不会吧,这么神奇。” 章三五八 龙子 龙子的事我听了很多次了,大黑猫黑炭就是龙子,星辰、狐碟都说过,可以确认,一点没错,还有红尘的家里也有一只血脉很单薄的龙子。 一条蜥蜴。 我?也是龙子,体内也有龙血。 如果有的话,就是姜家的人,都是龙的后代了? “我操,我操,我操,我难道不是人。” 一阵恶寒,看着自己的身体,更加的不舒服了,汗毛孔都收进了。 想到自己的祖先是一头龙和一个人生的,我就挠头,“这事,不可能吧,你肯定是在开玩笑,人怎么可能有龙血,是龙子呢!” “这事可以有。” 酒皇乐呵呵的瞧了瞧我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女人进入深山,踩了龙的脚印生出孩子的故事啊,嘿嘿,这就是周朝的第一个皇帝,还有,刘邦的母亲在农田间劳作,结果被神龙入体,怀孕的事,你可知道啊?那也是龙?!” “胡诌,这些故事我都知道,都是古代皇帝为了证明自己的血脉非同寻常,吹捧出来的假话,当不得真,谁当真谁是傻逼。” 我摇了摇头,“刘邦是小人,更不可信。” “哎呀,那你说你为什么长出龙鳞啊。” 酒皇道:“你不会连世上有龙这件事都不信吧,我还告送你,我就看到了过龙,而且还屠过龙哩,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奶奶的,死了好多人,才杀的了一只老龙。” “你见过龙,还屠过龙。” 我差异了,哭笑不得,“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我还忘记问了,你到底多大岁数啊,你在进入山河图之前是什么人啊。”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我自己都忘了。” 酒皇说,“龙啊不是腾云驾雾的神兽,我说的龙是走肉,生活在海里,河里,还能上路地,哎呀,就是走兽。” “走兽?!” 一会儿说着,一会儿说那的,我头都疼了,“你先别和我说你杀龙的事了,你就和我说,你确定我体内有龙血?!百分之百确定。” “这当然百分之百了,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酒皇道:“你也不要多想,所谓人中龙凤,一开始说的就是龙子,体内有龙的血,只是后来龙都死光了,血脉隐藏在人的体内,变成了对一些佼佼者的称呼,其实那些佼佼者很有可能就有龙血。” “我去你的,人就是人,还能杂交啊?!胡言乱语。” 我很不以为然,也不信,在生物学上,两种生物是不可能进行交配的,就算进行了交配也不可能产子。 何况乎人和走兽的龙?! 恶寒的我只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我就是人,不是什么龙子,你啊,就是糊弄我,想不出办法治疗我,搪塞我,就这么说是吧,以为我会高兴啊,不可能。” 攥住了他的衣领,“你别想糊弄过去,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就是这么回事,其实这很正常的,龙啊,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也不知道从哪来的,怎么说啊,龙性淫,什么都可以交配,和猪交配出了大象,和野鸡交配就是蛟龙,世间万物很多都可以为他繁育后代,人当然也可以,而且更强大的。” 酒皇看了看我,“你的家族背景你知道吗?肯定不同寻常对吧,你的祖先都忘记了,但你因为果实,血脉力量被激发了。” “??????” 我有些无话可讲。 姜家的历史很悠久,悠久到自己人都不知道从何而来,最早的祖先是谁,反正秦汉时期以前肯定有了。 和姜子牙有没有关系,不敢说。 但肯定是有来有的,要不然不会是九黎一族的祭天一族,可以逆天改命,可以续命这等奇术。 所以这话让我有些哑口无言。 想着,难不成是真的。 我在那挠头,不敢确定,但却内心烦气,不想这样,就说:“我不管了,我这个人那,现在就是想活得舒服,你就告送我,我身上的鳞片怎么消退吧,我可不想,成为一个怪物,我就想赶紧把鳞片消除。” “哎呀,不是怪物,这就是血脉的力量,等你血气慢慢散去,恢复到平常状态,就也好了,不信你看,现在就淡化了。” 酒皇指了指说,“我看到过很多拥有龙血的牛逼人物,哎呀,你知道女娲和伏羲两位大帝吗?他俩体内就是龙血,要不然怎么会人首蛇身呢,那就是龙的力量。” “你给我走吧,还说女娲,你见过啊。” 我吐槽了,“我遇上你,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心情郁闷,没忍住,说了脏话。 “哎呀,你小子怎么这么说话啊,气死个人,信不信我打你啊。” 扬起了手。 我憋气的抬起了头,“你来啊,你来啊,做贼心虚,给我来这一套,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叹道:“忘了,你就是鬼,要不然怎么在山河图里啊,鬼话连篇。” 哈哈嘲讽一笑。 “你,你不是鬼啊,你如果不是鬼,你怎么在这啊。” 反问我。 我垭口无涯说,“行了,行了,你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本就是不期而遇,哼哼,以后的,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们啊没有以后了。” “哼,你小子,死硬的很,我不管了,你爱信不信。” 酒皇转身往外走,还说呢,“你看,你外表的龙鳞是不是下去了,那就是你吃了那个果实,燥热引起的,平常没事,嘿嘿,等你知道龙血的好处,就高兴了。” “走,走,走。” 连连挥手。 酒皇气的咬牙,“碰!”的关上了门,这才走了。 我呢,光着屁股的看自己,果不其然,随着我站立的时间长了,银白色的鳞片便开始慢慢收敛。 一点点的以可以看见的速度,消失不见。 刚才那剪子剪了一下的地方,还有些小伤口。 “真好了,真是龙鳞。” 我很纳闷。 还想着,是不是身体的血一热龙鳞就会出现啊,那可不好,天气热了还不到哪都是龙鳞,就又缩进了木盆里,泡一泡在看看,也是暗暗祈祷,“可别这样啊,不能在出现了,我想做人,一个纯碎的人啊。” 泡了约有三五分钟,感受着水温,热乎乎的,看着皮肤,居然没有出现,心里笑了,“他说是体内燥热,因为果实引起的,看来只是个别现象,那就好,那就好。” 长出了一口气,高兴了。 热乎乎的在那搓澡。 但一起想酒皇的话,就让我头疼,龙血脉,龙子,什么和什么啊,玄幻小说啊。 龙性淫的事我可以理解,与猫狗猪牛羊交配,也可以理解,真的和人,那就有些不正常了吧。 还有,龙到底是什么生物啊? 为什么这样啊? 连连摇头。 “不想了,想你也想不清楚,管他那的,活的快活才最好啊。” 胡乱的琢磨了琢磨,就也作罢。 身体恢复如初,我就高兴了。 这时,狐碟走了进来,拿着一盆热水说,“公子,还需要热水吗?” “需要,需要,好好泡泡,这药浴可真舒服。” 心里笑了。 还问呢,“那个酒闷子走了?是不是很生气啊。” “嗯,公子刚才你俩大喊大叫,说啥呢,奴家想听听,可又怕公子不高兴,就走了。”羞羞哒一笑,“是不是和昨晚那果实有关啊。” “嗯。” 我看着俏嘻嘻的狐碟。 粉嫩的酥胸半搂着,白花花,肉滚滚的就有些眼馋。 我现在身上有很多秘密,反而是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了,一拍脑袋就可以全都不想了,这时,就说,“那你猜猜,能说什么啊。” “奴家猜不出。” 狐碟摇了摇头,“昨晚把你弄回来,明静与赵乾把你弄到药浴里,就也回去睡觉了,说你明天一早,一定生龙活虎,我呢,就一直负责保持水温,其他的,一概不知。” 小手撩拨撩拨了水,“公子,来,我在给你加水。” “你也过来把。” 挽住她的细腰,起身就来了一个蜜吻。 “公子,讨厌,水。” 狐碟娇羞的推开了我,“刚才还捂着不让奴家看,这回怎么了,小孩啊,变脸这么快。”捂嘴咯咯一笑,看了看门外,说,“他们都还睡呢,时候尚早。” 伸手白嫩的小手,退去自己的抹胸,小短裙,一迈腿就进入了木桶,白皙如玉、婀娜多姿的身材,桥凸后翘,巨乳细腰,美腿翘臀,在那笑嘻嘻的看着我,“奴家也想你了。” “小妖精。” 激动的把她抱入怀里。 一同揉搓,“就喜欢你这大咪咪,真大,真有弹性,你这身材迷死个人啊。” “羞人。” 小手却也往下摸,咯咯一笑,“奴家也喜欢公子的大家伙,好大,好爽。”粉面桃腮的就蹲下了去。 樱桃下口,小舌头一卷的开始吞吐。 “爽啊。” 我坐在水里,看着她翘起的臀儿,乐呵呵的别提多高兴了。 什么烦恼的是都抛到脑后,啥都不想了,“有你陪着,在哪都是天堂。”掐了掐她的小脸,指了指,“赶紧的吧,别等一会儿他们醒了,在坏了咱俩的好事。” “嗯。” 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丰满的臀儿,圆如满月,肉滚滚的腰肢又那么纤细,看着就让人只咽口水,忍不住双手抓住了两个屁股蛋,道:“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讨厌。” 咯咯笑着,就要往下做。 早已经熟练。 我却有了其他想法,笑嘻嘻的说,“狐碟,还有一处,也让公子我玩玩吧,公子我喜欢那处。” “这里。” 狐碟粉面桃腮的指了指,抿嘴一笑,“安啦,公子想采菊,就采菊,奴家全听你的。”笑嘻嘻的撅着臀儿。 我立刻挺枪上马,一同搏杀,自然是快活无双。 章三五九 真相 晨练过后。 我身体更加自如,没什么不舒服的,吃了一些狐碟给我弄来的早餐,精神头更是十足,早就把什么鱼鳞、龙鳞的事忘了,看着狐碟,想起刚才鸳鸯戏水的感觉,就手痒。 咯咯笑着,把玩她的圆滚的臀儿。 “这里的明月在圆,也不如你的屁股圆啊,这明月在大,也不如你的屁股大。” “讨厌。” 狐碟咯咯地笑,却也是抱住我的脖子,亲了一口,“奴家爱死你了。”羞羞哒的肯定是舒爽无比吧。 走路扭屁股的样子,臀儿摇动,风骚无双。 “如果有机会,一定在来一次。” “奴家都听你的。” 嘟了嘟嘴唇。 让我心“扑通!”一跳,回味无穷啊。 昨夜明静师姐、赵乾、红尘为我的事都忙到很晚,此地大雾弥漫,天色昏暗暗的让人睡的都很死。 此时感觉将近十点来钟了,才一一醒来。 洗漱完毕的走出,看我和狐碟在那乐呵呵的打情骂俏。 红尘伸懒腰的直撇嘴,“好嘛,为了你,我们都是深更半夜才睡,你可好,一大早起来生龙活虎,还在这卿卿我我呢,小两口日子过的挺好啊。” “是啊,你都恢复了。” 赵乾过来看了看我,“气色很好,看来恢复的是不错。”摸了摸我的脉搏,“铿锵有力,大好人一个。” “嗯,嗯。” 我哈哈一笑,“昨晚可多谢你们了,我现在恢复的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还说呢,“胡闷子呢,昨夜他没去,怎么还没醒啊。” “这家伙一个人没意思,就在这边喝酒,边等咱们,结果,你我一直没有回来,他就一直喝,一直喝,等你我回来啊,他就喝多了,这回啊,还没醒呢。” 红尘抱怨了一句,“这家伙就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哈哈一笑,招呼小二的说,“给我们弄点早餐,饿了。” “嗯,嗯。” 小二立刻去忙活。 此时外面迷雾漫天,白茫茫的,透过窗户往外看,什么都看不出来,客人们有着急的结伴一起走了。 有害怕了昨夜的白犀牛、金石牛的便继续留宿,此时还在房间睡觉。 宽阔的大堂里,只有我们一行人,连掌柜的都没在,只有小二一个人在忙活。 这时小二端上来了菜肴,还问我们呢,,“几位客官你们昨夜跟着那个酒闷子去追什么白犀牛,看到了吗?是什么模样啊?” “这??????” 问的我们哑口无言。 我们冒险而去,结果却是屁都没看到,就看到了光芒,还差点丢了小命,尴尬在那挠了挠头说,“没啥,和犀牛一样,就是雪白色的,所以叫白犀牛。” “犀牛啊,那个头呢,多大啊,是不是很大啊。” “大个一倍吧。” 敷衍着。 小二哈哈一笑,就也不问了,“哦,哦。”退去了,还说呢,“对了,那个酒闷子道士刚才走了,还说呢,如果你们问起,就说他去王屋山了。” “酒皇走了。” 大家都是一愣,“他怎么说走就走啊。” “昨夜不是说的好好的吗?真不够意思。” “???????” 我和酒皇大吵了一架,他肯定是生气了把,一想,生气就生气,本就是萍水相逢,走就走,我便没说话。 红尘挠头了,“这个酒皇可是个厉害人物,见多识广,修为高深,如果能留下,没准可以问问出去的事,我昨晚特意说了,就是希望如此,结果还是走了。” “哎呀,我也是这么想的。” 明静摇头道:“没想到,他说走就走,果然是不按常理出牌,是个怪人。” “??????” 我又无语了,没想到此处,一阵羞愧,自己当初不该骂人。 狐碟瞧了瞧我,看出了我的心情,就说,“他不留下话了吗?说你我如果想找,可以去王屋山,对了,咱们不是说好的,要去王屋山看看吗?” “去王屋山?!” 这时胡闷子在楼上醒了,下楼揉着脸说,“你们又要抛下我啊,这次可不行了,我不留下了,太没意思了。” 蹬蹬的下楼,“带我一个,这次不管你们去哪我都要跟着。” “这回你不怕了。” 赵乾逗趣了一句,“在这好酒好肉,不是很好。” “去你的,你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才怕呢,不行,这次说什么我都跟着。” “跟着就跟着,你赶紧去洗漱,嗯,洗个澡,一身酒气,你是喝了多少啊,不知道是来办事的啊。” 我哼哧了一句。 胡闷子低头说,“我,我也是等你们,一边等一边喝,结果就喝多了。”叹气道:“我,我,这就去洗澡。” 蹬蹬的又跑上了楼。 红尘便问,“拿定主意了?去王屋山看看。” “不管是林二九,还是这个酒皇,还有这个大雾,都说明和王屋山有关系,所以啊,必须得去。” 我刚才想了,不去是不可能的,这件事很有可能和林二九有关,酒皇又是我们遇到的一个奇人,没准就知道出去的事。 所以想来想去都得去。 弥补我刚才的冒失,不该和酒皇吵架,让他走。 “那行,去就去,看看这王屋山到底是做什么山,居然封印着如此多的异兽。” “是啊,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惊奇,光是气场就如此强大,如果真面对面的对抗,那些异兽该是何等的牛逼啊。” 无不望洋兴叹。 明静更是直接说,“我师父,还有姜师弟你师父火龙道人,都无法比拟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废话,你们的师父比我也就高一个等级,可你看我,我都不能近身,他们啊,顶多也就是能看到庐山真面目,想打一架,五个人绑在一起也不够一个异兽塞牙缝的。” 红尘鄙夷摇头。 “??????” 明静无话可说,“对,这等异兽放在洪荒,也是掌控一片区域的霸主,我等凡人,无能为力。” “那你说谁给他们封印了呢,如那个酒皇所说,是女娲弄的?” “如果真封印了,以你我看到的情况,也只有那些神话人物才能封印他们啊。” 在那叹息,“凡人是干不出这种事的。”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探讨女娲,谈论伏羲,谈论神农,是没有意义的,可此时,我们眼见为实的看到了这些洪荒异兽,看到了这个五彩斑斓的世界。 不禁也有些波动。 难不成华夏历史上的那些传说,女娲、伏羲,祝融、共工都是真的?! 不敢去想啊。 如果都是真的,他们去了哪里呢,为何消失了,为何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了,黄帝内经上说,上古之秋,有七十二王,是哪七十二王啊。 叹气不敢再想。 我道:“什么都别说了,没有意义,这样,吃过早饭,咱们就走,赶早不赶晚,先去王屋山,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嗯,嗯。” 确定了就也不废话了。 我、狐碟吃过了。 明静、赵乾、红尘,还有随后而来的胡闷子,吃饱喝足,擦了擦嘴,就直接准备动身。 这时,小二却畏畏缩缩的凑了过来,欲言又止的说,“几位客观,你们真准备去王屋山啊。” “嗯,怎么,有话要说。” 我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你这人不错,说吧。”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二道:“你们是想去找那酒闷子道士,还是想去看看我说的那个冒金光的地方啊。” “不矛盾,既可以找道士,又可以看冒光的地方,两全其美,放心,我们不管找到还是找不到,都会在回来的。” 我看小二似乎没什么可说的,就不想再留。 结果,小二说道:“那个,那个,那个道士,哎呀,我还是实话实说吧,他不是人,他其实也是个怪兽!” 说到这,他直挠头,小声说,“我有一次看到他后面有尾巴,吓得我晚上都不敢出去了,和掌柜的说了,掌柜的说,这事其实所有人都知道,那个道士不是人。” 说完,闭上了嘴,“但他品性不错,不害人,也不坑人,除了喝酒,买酒就是有事没事去帮助附近的农庄做庄家,换钱,喝酒,住呢,就住在王屋山里,所以大家也就容得下他。” “我操。” 我们一瞬间白毛汗都出来了,惊讶的不行,异口同声的质问,“你说那道士不是人。”红尘、明静、狐碟、赵乾、胡闷子也都懵了,“他不是人,是什么啊?” “我们也不知道,据说它在此上千年,一直这样厮混,脑子不太对劲,大家啊,就都哄着他玩,也不说,我们没事逗几句,说几句,他也不见怪。” 小二还说,“这事我们都不敢和外人提,怕惹的没有客人在敢来,那个道士,据说每年有一天就会变成个怪物,很吓人的,在王屋山里徘徊,比那白犀牛、金石牛,不差分毫。” “我操了,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彻底给我们弄懵逼了,酒皇居然不是人,是头怪兽,这可是超出我们的想象了。 章三六零 暴漏 小二说酒皇不是人,这个句话一说,我们就傻眼了。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停止了步伐,没在着急,先留下来琢磨琢磨。 想了想印象中的酒皇,似乎是有点不对劲。 比如,他能在三大异兽的包围下,把果实抢出来,这就说明了问题,一般人哪敢啊,哪能办到啊,除非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酒皇也不是人。 也是那么牛逼的异兽。 还有就是,他被青鸾兽的火焰弄的遍体鳞伤,结果今早我一看,已经恢复如初,当时我还没想,此时一想,太过于另类。 “这,这酒皇这么一想,还是有很多问题的。” 我们面面相觑,问小二,“你说你看到了尾巴,是什么样子的尾巴啊。” “老虎一样的尾巴,在那甩动,他喝酒喝多了,我看的清楚,当时差点吓死我。” 小二嘟囔,“客官这件事本来我们这的人是不和外面的人说的,那酒闷子也不做坏事,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但你们是外来人,还是小心一点好,据说他吃过人。” “吃过人?!” 我问,“你说他长了老虎的尾巴,还吃过人,那是老虎成精了?”我笑道:“不可能,老虎不是通灵之物,怎么能通灵呢。” 星辰和我说过,狐黄白柳灰之所以能通灵是因为祖上就是通灵之物,血脉流转所以一直可以。 但其他动物就不能了,或者说是少之又少。 但就算狐黄白柳灰,也只是气像人,而不是真的人,这可是两个概念,当然,那酒皇也有可能是和狐碟一样的存在,原来是异兽,到了这里成了人。 “??????” 小二在那想了想,挠头,“不是老虎精,是一种更加强大的怪物,我也说不好啊,不过你们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妙,能离远点就离远点,别和他走的太近。” 说到这,瞧了瞧我们说,“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吧,这里太乱了,昨晚的金石牛,白犀牛,够吓人的了,哎呀,我都准备不干了,离开呢。” 在那叹气。 “走!?” 自然是避难的最佳选择。 但对于我们来说,避难没有意义,我们要做的就是弄清楚情况。 互相一看,“还去吗?” 如果酒皇不是人,是异兽,可以气体化作人形的异兽,那可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更加的超乎想象啊。 肯定比狐碟更新奇吧。 “越是艰险越越向前,走,去看一看。” 我拍了桌子,“就算那酒皇不是人,也如小二所说,他没有害人之心,你我啊,去也无妨,反正这王屋山我是一定要去了。” “这话对,几句话就把你我吓到了,那咱们进入山河图为了什么啊,必须得去,此地的猫腻必然很大。” “没错,没准和咱们的大事有关呢。” “一定,一定。” 红尘、狐碟,明静、赵乾、胡闷子都拿定主意要去看看。 意志坚定。 胡闷子更是义愤填膺的说,“不能在耽搁了,算来算去这都第五天了,时间不等人,开始吧。” “嗯,嗯。” 再次起身。 与小二告别,“多谢小二哥你的提醒,但这事啊,我们还是得去看看,看完了才能心安,所以有什么话咱们回来再聊。” “嗯,嗯,好吧,我没什么可说的,祝你们一路顺风,平安归来。” “多谢您的吉言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我们推门而出。 外面依然大雾漫天,白茫茫的世界,能见度不足三四米,每个人都好像腾云驾雾一样,连自己的脚面都该看不清楚了。 “王屋山距离此地不远,咱们就别骑马了。” “嗯,步行而去。” 马匹在后院。 我们步行着按照小二说的,向南而去。 除了大雾就是大雾,很快陷入到了白色的世界之中,前前后后都是白雾了。 “我来带路,我的腿脚和能力还是强你们一些的。” 红尘开口。 结果,狐碟说,“还是我来把,我的鼻子灵敏,我还记得那酒皇身上的味道,可以找过去。” “这自然最好。” “快点,快点。” 狐碟在前,我们一行人跟着,加快了步伐,小跑一半的向着南方而去。 果然不远,没用半个小时就看到了王屋山,此地就是王屋山山下,步行了也就一个多小时吧,就看到了一座连绵起伏的青山,没错,就是树木林立,枝繁叶茂的青山。 此地常年夏季,植物雨水灌溉,青草依依,树木高大。 我们一进入,还可以看到一些蝴蝶在野花上飞舞,鸟儿在鸣叫,来来回回的在那飞,飞不太远,恐怕也是受了雾气的影响。 “狐碟你还能嗅到酒皇的气味吗?” 此时已经进入大山。 狐碟说,“气味越来越近了,丢不了,跟着来吧。”美腿舒展的快速向前,我们继续跟随,在大山中绕啊饶的。 不得不说,这王屋山占地面积极大,怪不得当年愚公一族要移山啊。 我哈哈一笑,说“那酒皇说,这里的世界都是从现实世界移山倒海进入的,你说着是真是假啊,这世界是现实世界的一角。” “很有可能,这里的世界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什么都敢相信。” “这话到对,可怎么移山倒海啊。” 红尘问我,“你家的传家宝,你就一点都不知道,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到。” “哎呀,我不和你说过吗?我爷爷死的时候才给我,我就以为是用来捉鬼的,哪知道这里面这么大啊。” 叹息不已,“我爷爷恐怕也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死呢,而不是进入这个世界。” “也有可能。” 红尘叹道:“这样的宝物,我也是头一次听说,感觉像是传说中的先天至宝了。” “既然你爷爷都有可能不知道,那为什么逆屠会知道啊。” 这时,明静头脑清楚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皱眉看着我,“他到底什么来头啊,为何对你家的宝物比你知道的还多啊。” “这事我也好奇,我爷爷都没和我说,他怎么会知道啊,还有,他到底什么人啊,为何对山河图知道的如此之多呢。” 在那看向了红尘,“你应该知道吧。” 红尘道:“我怎么会知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他来自湘西,嗯,一个人来的,后来加入了萨满教,崭露头角被黑骨阿婆看上,做了教主,最后又搬到了黑骨阿婆,成了萨满教的真正老大,其他的一概不知,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来自何处。” “??????” 我道:“他来自湘西,哎呀,我想起来了,他和我说过,他是河南人,但似乎祖籍湘西,就自称湘西人吧。” 一阵头大。 “这个逆屠看来身上也有很多秘密啊。” 赵乾说,“他让你进来寻找林二九,那林二九进来干什么啊,来这里多半是有事吧。” 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 我心中一寒。 明静、红尘看向了我,“对呀,这图你说叫百鬼图,用来捉鬼的,后来又叫山河图,现在看来山河图的名字更对,逆屠知道,那让林二九进来,肯定是有事啊。” 红尘道:“你不会连这个都没问吧。” “哎呀,当时我只想着找回传家宝,就答应了,没细问。” 我想搪塞一句,禹九鼎的事太大,不好说。 红尘笑了,美腿舒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鬼精灵的我可不信,别是有猫腻吧。”还说,“你可和我说过,你要做的事和禹九鼎有关啊。” 提到了这一层面。 明静看了看我,看了看红尘,“禹九鼎?!” “那个??????” 哑口无言。 人家来帮我,我不好不说实话啊。 可怎么开口啊,是个问题。 这时,狐碟看出了我的窘迫,立刻说,“你们先别争辩了,我已经嗅到了酒皇的味道,很近了,就在眼前。” 加快了步伐。 “哦,哦。” 我答应了一声就跟了过去。 “哈哈。” 红尘笑了,知道这事必然是和禹九鼎有关了,还走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说嘛,我不会跟错人的。”哈哈大笑。 明静、赵乾、胡闷子也都看出来了,这事我有隐瞒,抿嘴笑着看着我。 我脸色发红,羞愧难当,“等有机会,我会和你们说清楚的。” “不着急,不着急,你什么时候想说,你就什么时候说。” “我们反正跟着你来了。” 哈哈一笑都大步走。 我反而落下了后面,一阵无奈,尴尬挠头,所幸,随着狐碟的步伐,我们眼前很快出现了一个山洞门口,门口很多酒瓶,还有食物和垃圾。 一看就是有人居住,在一想,肯定就是酒皇的居所了。 而看此情此景,酒皇多半真的不是人,因为人怎么会常年居住在山洞呢,早就盖房搭屋了。 还是上千年,山顶洞人也学会了建设房屋了。 “走把,进去拜访拜访。” “一会儿看看就也知道真实情况了。” “嗯,嗯,” 互相一看。 这次我走在前面,进入到了酒皇所居住的山洞。 章三六一 巫与道 山洞里昏暗、干燥,微微有些灰尘,一股子酒糟味也随之扑鼻而来,是那种酒味变质的味道,让人只捂鼻子,越往里走,味道越浓 “这地方,他居然住的下,是人才怪。” “小二没必要骗咱们,他说的肯定是真的,这酒皇是有问题,要不然不会如此怪异,行事风格现在想想,也非人类啊。” “没错,没错。” 一边走,一边瞎聊。 “他说他早已忘记父母是谁,无名无姓,哼哼,多半就是个怪兽,才会真的无名无姓。” “一点没错。” 这时看着,脚下还出现了一些放了不只多长时间的杂物,有鸡肉骨头,有牛羊头骨,还有破碎的瓦罐,酒瓶。 就是一个垃圾洞。 而山洞的深度切超乎想象,原本从洞外看,感觉也就五六米,可以遮风挡雨就行了,现在一走,十来米。 前面依然黑乎乎的没到头呢。 “这山洞,好深啊。” 众人咋舌。 赵乾拿出长剑,在地上随便裹住一件破布,在墙上一划,火花四溅,就着起了火焰,一瞬间视线就明亮了许多。 “这一招漂亮啊。” 红尘忍不住叫好,竖起了大拇指,“你这个年纪,剑法如此高超,在年轻一辈里,也算佼佼者了吧。” “我,我,我从不和他们比。” 傲娇冷傲的很。 我笑道:“走,走,走,赵乾师兄啊,厉害着呢,要当剑仙的。”转而还问狐碟呢,“酒皇的味道,还能嗅到吧。” “能,就在里面。” 狐碟继续带路。 明静便问,“你能感觉到多深吗?我怎么感觉好像很深的样子啊。”拿起一个石头,往里面一扔,“吧嗒!”一声,以明静的力道居然没有仍倒头。 “不会是贯穿整座大山吧,那可就深不可测了。” “从外面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众人咋舌,没在向前。 “嗯,嗅觉告送我就在前面,具体也说不好,因为他身上的气味很重,很容易找到。”狐碟说,“应该不远了。” “那就走把,既然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啊。” “嗯,嗯。” 我们只得再次赶路。 这次走啊走的,走了得有一百米吧,突然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空地,很是匡阔,高度也从刚才山洞的四五米,变成了七八米高,面积得有七八十平米。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是啊,好怪啊。” “可不像是普通的蚁居山洞。” “好像是一个挖出出来的甬道。” 不在往前走了。 来来回回的看,感觉这里会不会有个什么壁画,有什么个图腾一类的,像是古代人的居所。 结果绕着圈一看,屁都没有,就是一个空旷的空间。 “啥都没有啊。” “别看了,没意义,还是找人吧。” “那酒皇的气味还在前面吗?” “嗯。” 狐碟眉头紧锁了,“它好像也在移动,没有停下,也在往前走。” “他怎么也在走啊,那这山洞到底多深啊。” 已经进来几十米了。 “小二没说过,这王屋山里怎么还有如此深的山洞啊。” 胡闷子叹气。 我道:“小二说了,王屋山邪门,所以附近的村民都不进来,自然不知道,而那酒皇已经在此地一千多年了,没准他的进入和这山河图是同一时间。” 说,“走吧,既然来了,就走到底。” “嗯,嗯。” 狐碟继续带路,继续往前走。 我与胡闷子并行,说,“你看看这,有没有什么奇门遁甲,九宫八卦的门唐。” “天师,你就别开玩笑了,这哪有什么门道啊,我看着啊,就是一个动物挖出来的山洞,你看看,这棱角,这歪七扭八的路线,普通人都比这干得好。” “动物!?” 我道:“不会是酒皇的兽身挖的吧。” “??????” 胡闷子愣了,“你别开玩笑,天师,这么大的洞穴,那他的兽身得多大啊,别逗了,别逗了,不可能。” “什么叫不可能啊。” 我道:“这不是你说的吗?不是人挖出来的,而是动物。”我还说,“小二说像是老虎的尾巴,但又不敢肯定,你说会是啥啊。” “虎怅,虎怅不就是老虎的尾巴吗?” 胡闷子笑道:“虎怅一族,对不对。” “怎么又和九黎一族扯上关系了,不对,虎怅一族的神像我看见过,不是那个样子的,肯定是其他怪兽。”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出。” 这时红尘走了出来,撇嘴笑道:“你们年纪轻轻就得多学学,是强良,强良是老虎的尾巴,人身,嗯,传输中十二祖巫一般的存在啊。” “十二祖巫。” 我郁闷了,“我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些故事,女娲、伏羲,这回好吗?又十二祖巫了。”一阵头大。 因为一提到这些,我就想到龙血的事,我可不想体内有什么其他的血。 一阵叹气,浑身上下不舒服。 “这些虽然都是传说,但传说未必都是假的,当然,最起码不会太假。” 红尘说,“这个酒皇,长把女娲,伏羲挂在嘴边,很有可能就是强良,那个时代过来的牛逼人物。” “你还真敢想。” 明静道:“那些都是牛鬼蛇神的存在,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不可能,就算有也早就灭亡了。” “我看也是。” 赵乾附和。 二人都是道家弟子,不信这些。 红尘冷冷一笑,摇头说:“你们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道本是巫?” “道本是巫,听过啊,我信,但道是对巫的去伪求真,道家才是精华。” 明静怡然自得。 “屁话。” 红尘不高兴了,“巫乃是我华夏根本,道就是巫的一个旁支,我列属于萨满教,萨满教也是巫的旁支,巫才是华夏的命脉,你看巫怎么写,天地之间,两个人,把天地隔开了,一男人一女人,这就是我们华夏祖先。” 说的还有些愤怒。 明静、赵乾不爱听了,“跳大神,戳筷子,还有害人的蛊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也都是巫术,这些不是假的。” “喝符水,在道观里男盗女娼,就是了。” 互相开始咒骂了。 要打架。 我无语了,“咱们能不能行啊,咱们是来干什么的,怎么还吵起来了,刚才不好好的吗?怎么说吵架就吵架啊。” “你小子是巫,你说,谁说的对。” 红尘怒了,还问我。 明静说,“她是我师弟,他师父是火龙道人,你说她会谁说的对。”哼了一声,“巫已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不是出邪教,就是出一些败类。” “小丫头片子,我给你脸了,你师父都不敢这么说。” 红尘要动手。 而如果动起手来。 明静可不对手。 我立刻拦住了,“明静,红尘前辈再怎样也是前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给她是眼色,别搞事。 要不然她吃亏。 我可是尝试过红尘的拳头,厉害无边啊,一拳下去,那就是倒飞出去三五米。 明静绝对不是对手。 明静却死硬起来,小脖子一仰,“我说的都实话,怎么了,有错吗?”冷哼,“仗着自己年纪大,本领高,欺负晚辈,哼哼,这就是巫族高手干出来的事。” “小婊子,我撕烂你的嘴,草你妈的给你脸了。” 彻底怒了,大白话的骂街都出来了,一把推开了我。 红尘如炮弹一样就窜了过去。 “嗖!” 明静早有准备,双腿一用力,宛如一只鸿雁飞到空中,在空中停留了一秒多钟,才落下,笑了,“说不过,动手了。” “哎呀,我打死你。” 红尘还想过去。 我直接快跑了几步,抱住了她的后腰,“前辈,前辈,给的面子,明静师姐,给个面子,给个面子。”还喊胡闷子和赵乾,“你俩看屁呢,还是不是爷们,让女人打架。” “这俩女人比男人猛。” 胡闷子坏笑了一下,过来说,“咱们啊大事要紧,大事要进,就被给天师闹事了。” “??????” 赵乾没有说话,却也走到中间,“给姜师弟一个面子吧,他也不容易啊。” “?????” 明静不说话了,一挥袖子走到了前面。 “小婊子,真是给脸了。” 红尘不依不饶。 我立刻抱着说,“前辈,给个面子吧,要不然,我,我哭给你看。” “扑哧!” 红尘笑了,看我此时的模样,抱着她的腰,死死不撒手的叹了口气,“哎呀,你呀你。”在那抿嘴看着我,“赶紧松开吧。” “嗯,嗯。” 我这才呵呵一笑,松开了。 结果这时,前面的狐碟,突然呼喊起来,“你们快过来,你们快过来,这里有情况。” “什么情况啊。” 正好接了话茬,我立刻说,“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别闹了,别闹了,过去,过去。” “对,对,大家赶紧过去看看,没准酒皇就在那了。” “嗯,嗯。” 胡闷子、赵乾也跟着开口。 这才作罢。 而当我们一过去,瞬间傻眼了,就见在山洞的过路上,出现了一只巨大的尸体,躺在血泊之中,身体得接近五六米,庞大的好像一只大象,不,比大象还大两圈。 “这,这是?????” 全是血色。 但在血色之中,皮肤的颜色还是可以判断的,“白犀牛!?” 我不敢确定。 红尘、明静、赵乾、胡闷子,也都懵了,在那看着说,“这应该就是白犀牛了,从个头上看,应该是。” “犄角,看,犄角,是犀牛,没错,就是它。” 宛如神物把我们吓破胆的白犀牛居然惨死于此,我们互相看着,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酒皇,难不成真是强良,它杀了白犀牛。” 章三六二 强良 白犀牛就这般躺在那,死得不能再死了,没有了呼吸,它生前是何等牛逼,何等强大,我们是见识过的,简直是神仙一样的存在。 在现实世界绝对的能掀起一股血雨腥风。 牛逼不能再牛逼。 在我们以前的世界中,意识中,世界观中,都无法想象的存在。 可它却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所有人的疑问。 这里有酒皇的气息,我们猜定了有可能是酒皇干的。 这时走到白犀牛的面前,看它头部上有一个口子,正在淌血,一点点的流着,血泊几乎都是从这里流淌出来的,已经流的差不多了,“致命伤就是在这里。” 红尘说,“其他地方没什么伤痕,只有头部,也就是他犄角的上方这里,一击致命,直接把脑浆打碎,所以可以肯定不是金石牛和青鸾兽干的,他们俩不会弄出这样的伤口。” “是人了,人才能把自己的力量汇聚一点,从而一击致命。” 明静说:“御气之术。” 我和明静也会御气之术,可太简单了,就是小儿科,明静还说过,她师父能隔空取物,可能够御气宛如利剑,刺透白犀牛的头骨,取了他的性命,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应该是了。” 赵乾看了看说,“不是武器伤的,伤口宛如圆洞,就是御气一击命中,厉害啊,剑仙样的人物,我等望尘莫及。” “??????” 无话可说。 高手中的高高手。 “那现在怎么办啊,感觉这山洞里不太平啊。” “谁说不是啊,白犀牛都死了,别是有什么事把。” 暗暗嘀咕。 我、红尘、明静、赵乾、胡闷子等人看向了狐碟,“你嗅味道,还有什么味道吗?” “很乱,我只能嗅到有酒皇的,其他的根本无法辨认。” 狐碟说,“这白犀牛,气场强大,我根本记不住他的味道,所以就也不知道他在这里,而且死后气息全无,也感觉不出来。” “那还走不走啊?” 胡闷子有些打退堂鼓,“要不,要不咱们去外面等等吧,既然这里是酒皇的家,他又爱喝酒,早晚会出来的,你我何必冒这个风险,别在是里面有什么危险。” “对,那个小二说过,酒皇一年之内会有一天变成怪兽,在山里游荡,遇到人就会吃人,如果就是今天,你我可就倒了血霉了。” 红尘看到这一击后,刚才的巫道之间的辩论,早就忘记了,有些胆怯。 这一招,宛如天外飞仙,吓人。 “这??????” 我同样拿不定准主意,昨夜见识到了这些怪兽的厉害,现在想来,仍然惧怕,如果此时进去出什么事,我们可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此地狭窄,不像那时,还有个开阔地供我们逃窜,这里可就是一条直道,如果出事,就是等死啊。 怎能不让人担忧,惧怕呢。 “如果是那些异兽来找酒皇的麻烦呢,咱们此时进去,会不会被当做同伙啊。” 红尘说,“白犀牛按照酒皇自己的说法,是三大异兽里最弱的,那么另外两个,一个是金石牛,一个是青鸾兽,怎么算啊。” “青鸾兽是飞禽,恐怕不会来,金石牛是什么石夷,还是什么昆仑四圣,最厉害,没准也没来呢,就是这个白犀牛找来了,结果被酒皇杀了。” 嘟囔着,各有说辞,都是猜想。 我挠了挠头,“猜来猜去没意思,我的感觉咱们还是进去看看把,反正这里是酒皇的家,他对你我没有恶意,感觉不会出事。” “我同意。” 赵乾比较向往,想看看什么人,能一击如此强悍,虐杀白犀牛这等异兽。 至于,红尘、明静,胡闷子、狐碟,在那摇摆,拿不定主意,所以我一说,就也同意了,“行啊,在往里走走,感觉段时间内不会有事。” “嗯,嗯。” “那就走吧。” 我们继续往里走。 我一把拽住了狐碟,说,“别走在前面了,我来。” “公子。” 狐碟羞羞哒的媚眼一眨,点了点头。 红尘看不过去了,“不知道有句话叫秀恩爱,死得快啊,哼哼,真有你俩的,行了,我腿脚快,我在前面走,你们在后面跟着。” “嗯,嗯。” 我哈哈一笑,“劳烦前辈了。” “就嘴上会说话。” 红尘大步向前。 如果一会儿遇到危险,红尘的反应速度快,所以算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明静眉头紧皱的则看了看我和狐碟,连连摇头,一句话未说,便跟在了红尘的身前,几乎并排而行。 “这你逞什么能啊,找死。” 红尘冷哼,不屑,“你师父来了还差不多,你可不行,别装逼,回去。” “我就是想看看,没别的。” 一直往前走。 红尘就也不搭理他了,“愿意找死就找死,我啊,跟着你走。”到了后面,此时有明静带路。 越往里走,山洞内越昏暗。 赵乾用剑做的火把,燃烧的光亮根本不够了,只得又走到了一起,互相抱团,“居然还为走到底。” “而且是在一路往下。” 这时明静开口道:“这路看似是直线的,其实是盘旋的,只不过不是特别明显,也就是说你我在螺旋的往下走。” 她回身指了指我们的脚印,“你看,看到了吧。” “这??????” 大家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一直以为在直线行走,没想到是螺旋下降的。 “我看看,我看看。” 胡闷子用大拇指做某界,来来回回的比划着看了看,还看了看我们的来时的路线,惊叹骂娘,“我操,还真是,不知不觉,我们已经不知往下走了多远了,是在一直往下,一点没错。” “别说那些了,你们快来看。” 狐碟在次抢先一步,往前一跑说,“有一股血气之味,很大,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死了。” “什么啊。” 赵乾拿着火把往前一跑。 这回更傻眼了。 就见昏暗的山洞甬道内,躺着两具尸体,尸体之大超乎想象,直接把甬道堵死了,这次不用猜了,正是金石牛和青鸾兽。 两只怪兽一起死在了这里。 “我操,他俩居然也死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胡闷子大为惊慌,“这,这就是金石牛的真实面目啊,皮肤是青色的,不是金色的,冒出的光金色的。” 来回观瞧。 金石牛就是一头盘角水牛的模样。 只不过角盘起来,有三个漩,非常大,而且角是金色的,其他地方都是青色的。 “金光是通过角,散发出来的,不是皮肤。” 体型算不得硕大。 我曾经因为一株花仙水草,见过一头盘角青牛,感觉体型也就这样,五米长,身高体宽,一堵墙一样。 外表看不出。 至于青鸾兽就不一样了。 青紫色的羽毛,像是一只孔雀,却又带有几分传说中凤凰的模样,好像是一只凤凰和孔雀的杂交。 体型超过十来米,翅膀展开甚至可以到达十一二米之巨。 巨大的爪子,锋利无比,尾巴的羽毛,最为漂亮,五光十色,此时看着依然神俊,,只不过脖子,好像是被扭断了,惨死的,浑身都是血,就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但依然神俊,非比寻常。 很有传说中神兽朱雀的架势。 “看看伤口。” 这时红尘去看金石牛的伤口,说,“一样,一击命中,刺穿了头骨,你看,几乎和白犀牛的位置都一样。”在看青鸾兽,“这个是一击刺穿了脖子,牛逼啊。” “一个手法,就说明,是一个人干的啊。” “嗯,肯定是了。” “酒皇!?” “肯定是他,要不然哪还有其他人啊。” 胡闷子说,“这下行了,咱们不用担忧其他的了,直接去找酒皇吧,这家伙肯定不是人。” “这倒也是,不怕了。” 狐碟则嗅了嗅鼻子说,“不对,还有一个人,我这次嗅的清楚,还有一个人,不只是有酒皇?!” 还很认真的说,“这地方封印着金石牛、封印着白犀牛,封印着青鸾兽,而酒皇一千年多前一直在这里,很有可能他也被封印了,而此时死了三个,又来了一个人,说明什么啊。” “小狐狸聪明。” 红尘恍然大悟,“酒皇一直在跑,一直在往里走,这话刚才说过,为什么,因为他在被追杀,而追杀他的人,已经杀了三个,他就是第四个。” “我操。” 众人这才明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直起鸡皮嘎达。 知道,这回好了,遇到了大事,来了一位超级牛逼的存在,在这里斩妖除魔。 “肯定是了,你们想啊,此地大雾漫天,搞得这么大,知道的人肯定多,此地既然有金石牛这样的存在,就肯定有更厉害超然的牛逼人物,可以控制他们,那么,那个人就来解决这个麻烦的,然后,还这里一个晴天白日。” “那就是好人了。” 我们一看,“多半是。” “那咱们就没有危险了。” “说不好。” 在那停下了脚步,再次不知如何处置,因为这会这件事,彻底变味了,变成了有人来此斩妖除魔。 章三六三 剑仙 我们刚才议论了一番,感觉是对的,酒皇能力超然,却一直在王屋山下喝酒糊涂度日,就说明肯定是不能离开,而为什么离不开呢,多半是被封印了。 有一种封印我知道,叫做封印兽身,古代传说中有这样的存在,此时也一样,酒皇的兽身被封印了,所以只能以人身出现。 当然这都是我们的猜测,因为小二看到过酒皇有尾巴。 不过不管怎样。 酒皇在跑,狐碟是能判断出来的,不会有错,还有就是这里还有一个人也不会有错的,所以想来想去,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 我们互相看着,半晌无语,“那怎么办啊,是去,还是不过去啊。”说了半天其实就这一句话,要不要继续向前。 我们进入此地后,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的也都是这一个话题。 每个人心底都有些烦气,但却必须面对。 “??????” 我没有说话,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赵乾拿着长剑说,“我还是那句话,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既然是来解决大雾这件事的,就不是坏人,你我又不是怪兽,有什么可怕的。” “这话有些道理。” 明静一样,心向往之。 知道里面那位人物,肯定是牛逼的不能在牛逼了。 反而是红尘、胡闷子在那摇了摇头,“最好还是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一切都是猜测,如果是酒皇发疯了呢,那个人也只是倒霉蛋呢,你我进去就是送死。” “酒皇的能力肯定是比这三头怪兽强,咱们还是别找麻烦了吧。” 戚戚缩缩的想回去。 我心中憋闷,想了想说,“这样吧,不废话了,来来回回就这一个话题,没意义,这样,咱们六个人在这呢,投票选择,同意去的举手,不同意在过去的不举手,然后就定下来了,不在改变。” “去。” 赵乾、明静心无旁骛,比较直接选择了继续前行。 胡闷子选择了不去,“别自找苦吃了,这事和咱们没关系,看来这里和林二九也没什么关系,就是这四头怪兽搞出来的。” “??????” 红尘这次没有选择,看了看我和狐碟。 狐碟抿嘴一笑,走到了我身边,“公子,你选啥,奴家我就选啥,我跟着你。” “??????” 我这一票,就代表了去和不去了。 红尘说,“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回,没什么可说的。” 还是得我来抉择。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山洞深处,又看了看眼前的两具尸体,心中的好奇心,依然阻挡不住,就说,“那他妈的就进去看看,我总感觉不会有什么危险。” “行啊。” 红尘直接点头了,“你不怕,我就没什么可怕的,反正我是跟着你的。” “那就好,走把。” 我点了点头说,“一起,一起,说定了,见到人之前,别墨迹了。” “嗯,嗯。” 赵乾、明静连连点头,大步向前。 唯有胡闷子气馁,却也跟着了,“男子汉大丈夫,女人不怕,我怕个屁啊,走就走,谁怕谁啊。” “这就对了。” 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继续。 这次昏暗的甬道内,看到了一些痕迹,一些劈砍的痕迹,还有一些碎石,和一些剑气看出来的气浪。 “厉害啊,果然是剑仙了。” “嗯,是很厉害,而且看似打的很激烈啊。” “这就说明,酒皇比这三头异兽厉害的多,前三个,那位高手一击命中,到了酒皇这里,却是这么墨迹。” “嗯,看样子是了。” 嘟囔着,议论着,一起向前。 这次用眼睛都可以感觉到了,地面的路就是螺旋向下的,刚开始还注意不到,此时直接可以看到拐弯,说明,螺旋的漩涡越来越小。 感觉等我们到达中心,就也该看到酒皇和那位高手了。 “他们,他们好像在打架。” 狐碟的鼻子比狗的还要灵敏,嗅了嗅说,“对,就是在打架,气浪很大,很混杂,看样子打的不可开交啊。” “那就对了。” “你我的猜测的八九不离十啊。” “那就赶紧的吧,去看看热闹。” “嗯,嗯。” 加快了步伐。 这一次在一绕,就出现了一条直路,而且还没往里走呢。 就听见了人的声音,是酒皇的,在那咳嗽着骂娘,“你,你,你不分青红皂白,我从未作恶,你凭什么重新封印我,你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你凭什么啊。” 趾高气昂。 而后又一个男子的声音,一样刚正不阿,“你们为非作歹,致使大雾漫天,让路人无法正常出行,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在下一步,你们是不是准备去洛阳看一看啊,我不收拾你们,早晚有人来,你们以为这个世界,没人对付得了你们这些魑魅魍魉啊,还问我是谁,我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我能收服你们。” 声音一样高亢。 “如果不是女娲封印了我们的百分之八十的能力,就凭你,你也配。” 酒皇咳嗽着吐血,看似刚才一架,输了。 “哼哼,我知道,你们还没展现出全部的本领,要不然,我一个人不可能一挑四,但,这就是你们的命,你们认吧,你也一样,伏法吧。” 男子要动手。 酒皇激动的连忙大喊道:“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事和我无关,是那个女人搞得,她来到此地,打开了封印,就又走了,和我无关。” “女人?!” 听到这我们愣住了,所有人都是一激灵,同时想到了一个人,“林二九。” “林二九打开了封印,打开了封印那三头怪兽的封印,还有大雾。” “肯定是了。” “林二九来过这里。” 我们小声议论。 “很有可能是她,要不然最近山河图也没来人啊,哪有什么女人啊。” “肯定是。” “哎呀,别聊了,继续听,有门。” 男子笑这说:“你以为我傻吗?她为什么打开封印啊,哼哼,肯定是有条件的对把,你在此地千年,从没做过出格的事情,就也没人来管你,可现在,你是找死,我也要把你重新送入封印。” “不,不,我不回去,我绝对不会回去的。” 酒皇怒了,“吼!”“吼!”的叫,似乎展示出了自己的兽身。 男子不动如松,“你说不,就不,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你还是认了吧,你是逃不出去的。” “不,不。” 怒吼。 这时,男子似乎要出手了。 “不。” 酒皇开始冲击。 还喊道:“外面的人救我,救我,只要救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知道咱们来了。” 我们一看,连连摇头,“酒皇看来是打不过那个人了。” “他也要被重新封印了。” “??????” 没有言语。 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那个男子喊了,“什么人啊,进来,让你们看看这畜生的庐山真面目。”哼哧着说,“让你们进来就进来,别废话。” “??????” 互相一看,咽了咽口水。 “走把,人家都知道了,那还等什么啊。” “嗯,嗯。” “没什么可怕。” 我们大步往里走。 就见一个人不人、鬼不鬼、兽不兽的怪物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长长的头发,似乎到了脚面,全是青色的头发,非常怪异,面色白皙,双眼血红,后背有一条虎尾,就是老虎的尾巴。 趴在那里,浑身是血,就是个怪兽。 至于他的对手。 一个白衣男子,手持长剑,看了看我们,气宇轩昂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以为这老家伙是人啊,还来寻他啊。” “不,不,我们知道他是怪兽,我们来此,只是好奇大雾是怎么回事。” “想一探究竟。” 我乐呵呵的一笑。 看男子手中长剑,宛如游龙,亮白刺眼,整个人内敛如普通人,白衣长衫,脚踩青色布鞋,非常低调。 是个超级高人,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其他人,说,“你们倒是挺有闲情雅致的,哼哼,这大雾是因为有人打开了王屋山的封印,放出了这些怪兽引起的。” 他说道:“我已经重新封印了三只,把这只也封印了,就也安静无事了。”挥手道:“你们走把,大雾,明天一早就会散去的。” “??????” 看似客气。 其实是下了逐客令。 如我们的猜测,我们是人,所以对我们没什么第一。 但我呢,心中就有了想法,问问林二九的事,便说,“那个,那个,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刚才酒皇说,一个女人打开了封印,嗯,她是不是这个人啊。” 把林二九的画像拿了出来。 酒皇趴在那,兽态尽显,浑身的头发,双眼冒着血光,喊道:“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打开的封印,就是她。” “那她为什么打开啊。” 林二九如果知道很多关于山河图的情况,来此打开也很正常。 但她不会白白做这些的。 酒皇根本没想,怒吼道:“她想出去,她想出去,她向我索要了出去的办法,我告送了她,她就,就打开了封印。” “还是你让打开的啊,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你的事,你啊,怀恨当年女娲大帝的封印,不死心啊。” 男子二话不说,剑走游龙,“嗖!”的一剑,剑气戳出,快准狠,趁酒皇不注意,直接把酒皇的脑门,戳出了一个洞,后者,“嗷!”“嗷!”乱叫。 黑烟滚滚,好像灵魂被抽离一样的在那怒吼,“啊!”“啊!”大叫,蜷缩的在那抽筋,打滚,随后一股黑气从身体里冒出,进入到了地下。 进入了大山之中。 整个身体,不再动弹。 “死了?!还是重新封印了。” 搞不懂,但最重要的是,林二九来此寻找重回世界的办法,似乎已经找到了,这酒皇似乎真的知道。 可,可问题在于,酒皇被杀了,这下我们可怎么办啊,怎么找林二九啊,怎么出去啊,叹了口气,“坏了,就在眼前,却又远永远了。” 人死了! 章三六四 迷雾散去 我没想过酒皇真的知道出去的办法,也没想过,这个和我们不期而遇的人就会知道,但他刚才的话语绝对不是再开玩笑,在骗人,说的绝对是真的,可以从表情,情景中看出。 没必要在撒谎了。 他就是知道怎么出去,也才有的这一切。 而林二九已经知道了出去的办法,似乎在进来以前就知道一些什么,才会从汴梁没待多长时间就来了这里,打开封印,换取到了出去的秘密。 这就再次说明,这是真的。 没有任何的可怀疑性。 “日了,日了。” 我恨不得骂娘了,就差一步,心都暴走了,跑过去检查酒皇的尸体,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日他娘了,怎么就这么着急啊。” 对男子的做法,很不爽。 他突然发难,我们和酒皇都没有准备。 一击杀之,根本没有任何余地。 红尘更是直接,大长腿迈过去,面对面哼哧着说,“你,你,你也是慢点啊,没看见我们,我们还有话要问呢。” 酒皇的尸体,与白犀牛、金石牛一模一样。 额头被戳了个窟窿,正在淌血。 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活着的征兆。 “我日他大爷了,这回行了,林二九已经知道了出去的办法,咱们玩完了。” 胡闷子同样跺脚骂娘:“这位前辈,你,你就不能下手慢点啊。”还说,“这地方的大雾七八天了,算来算去,很有可能林二九已经出去了,反而是咱们困在了此地啊。” “对,有可能就是这么回事。” 众人瞬间都心急如焚了。 差一点就知道了,全部我们想知道的事,可好,现在酒皇死了,我们啥都不知道了,功亏一篑,老天送给我们的大礼包没有收着。 “你,你,你下手也太狠,太快了把。” 红尘在那面对面的职责男子,“有你这样的吗?没看我们有问题要问啊。” “红尘前辈。” 我拉了一把,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也让红尘平静,说,“这事与人家无关,他的责任就是封妖,你我,还是走把。” 主要是想拦着她,别激怒了这个人。 他可是无上高手,一剑下去我们都得完蛋。 没必要,我们惹不起。 “哼。” 红尘不傻,哼了一声,与我走了。 “走,走。” 我挥手赶紧走,别在多事,在多话,惹下麻烦,可不好收拾,一切出去在说。 “这??????” 明静、赵乾对男子是很钦佩的,厉害无边,是他们的向往,是他们的目标,可问题在于,我们的路被他堵死了,就也咬了咬牙。 不说了。 “走吧,真晦气,晚来一步。” “要是早知道,昨晚就问了,哪还有这些事啊。” “怪我,怪我,我啊,唐突了。” 心中郁闷,如果今早我不和酒皇吵架,他不走,似乎就是另一个结局了吧,摇了摇头,一切都晚了。 “说也不怪,谁也没想到,他知道啊。” 红尘叹气。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赶紧拿着林二九的画像到处寻找,找到林二九,就找到了出去的办法了,争取林二九还没出去吧。 “??????” 颇为无语。 结果这时,那名男子,在后问话了,“你们似乎是刚进来的对把,与那名打开封印的女人,认识对吧。” “坏。” 这男子不仅要重新封印四个异兽,似乎还想找林二九。 一想心中一喜,如果他要把这次事件的祸根找到,找林二九的话,那么,能力可就比我们强了,只要找到林二九,一切就都好办。 我一伸手安抚众人,让他们不要再多说,便回身自己开口说,“前辈,你说的都对,我们刚刚进入,那个女人比我们提前几天,走散了,我们从汴梁一直找过来的,一直在找她。” “看你们的打扮就不对。” 男子在细细瞧了瞧,打量了打量说,“那个女人居然知道打开封印的办法,还知道这强良知道出去的办法,看似,对山河图很了解啊,她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们可知道。” “强良?!” 酒皇居然真是强良,十二祖巫之一。 一阵恶寒,传说再次照进现实啊。 传说中的十二祖巫居然真的存在,让人直咽吐沫,那女娲呢,那伏羲呢。 不敢想了。 就叹了口气,“前辈,那女人是萨满教的,你或许不知道,反正只外面的世界是个厉害人物,我们知道的底细也不太多,只知道她想出去。” “萨满教?想出去?!” 男子笑了,“萨满教我不知道,应该是后起之秀的门派,应该是我进来之后出现的了,至于想出去,那是痴人说梦啊。” 摇了摇头,“你们几个也别瞎凑热闹了,你们找她恐怕也想出去把,哼哼,这其实并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出去的办法,既然我杀了强良,把你们的事坏了,就告送你们也无妨,第一,出去的路在大雪山顶,第二,出去了,你得有肉身,要不然就会魂飞魄散,你们都是鬼,进来了,可以做人,出去了就是灰飞烟灭,所以知道了就知道了,别想了,你那个朋友,你们也别管了。” “哗啦!”一声,抽起长剑,就往外走。 “这?????” 我们猛然惊醒了,激动不已,他居然告送了我们,立刻就喊,“前辈,你说什么,出去的办法在大雪山,那么林二九也就是那个女人一定也在大雪山了。” “还有,你说在外面有肉身就可以出去,要不然出去了也是魂飞魄散。” 连连追问。 确认一下。 男子大步往外走,是道家的秘术,缩地成寸,看似一步,其实很远,一下子就和我们拉开了距离。 在那说,“你们啊,死心吧,别问了,还有那个女人,我不会去管的,我只管这些异兽,你们可以去找她,把这话告送她,别等她强行出去魂飞魄散了,才甘心。” 声音越来越小。 就已经不见了。 “日了,原来秘密果然真在大雪山啊。” 我道:“我曾经听老画师说过,他曾经听别人说的,出去的办法在大雪山,还需要什么破天,破天就能出去了,现在看来,果然是那里。” 男子刚才说这并不是特别紧要的秘密,也就是说只要是一些高手都知道,也才安心在此混混度日,因为没有肉身,出去就是死。 我明白了,“去大雪山。” “对,去大雪山。” 众人也都明白了,就是这么回事,哈哈一笑,都非常激动,“没想到如此顺利,那男子居然直接说了。” “他心中坦荡,练剑才能超凡脱俗,所以没什么隐瞒的,必然是真的。” “嗯,嗯。” 激动的哈哈的笑,“那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的,去大雪山,想来七八天的时间了,林二九早就到了大雪山吧,你我啊,不能耽搁了。” “对,对,对,咱们进来的时间可不短了。” 算来算去这就是第六天了。 我们还有六天,十二天不出去身体就会出现问题,林二九已经超过了十二天,有可能此时已经出去了把,或者还没想到办法。 不过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动身了。 已经知道了路线,就不等了。 “走,走,走。” 不去管什么酒皇,什么强良,什么白犀牛、金石牛的了,这些都和我们没关系,立刻快步往外走,心情愉悦,就也脚下生辉,快步很快就走了出来。 感觉好像一分钟一样。 在看白茫茫的世界,刮起了风,风很大,在吹散雾气,心情豁然开朗,高兴。 “果然如那男子所说,这个架势下,明早就恢复入场了。” “咱们可等不了明早了,现在回去,现在就走。” 我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地面,心中怅然,“这鬼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了,越早离开越好。”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从大雪山上出去,但感觉我们在外面是有肉身的,我们不是鬼,我们就也能出去。 应该问题不大 哈哈一笑。 “天无绝人之路啊。” 胡闷子都跳脚了。 红尘、明静、狐碟、赵乾同样露着笑颜,似乎眼看就要出去了。 “走把。” 伴随着大风下慢慢吹散的雾气,我们按照来时的方向,又折返回了客店。 掌柜的、小二看到我们立刻询问,“几位客官,你们真去王屋山了,哎呀,那地方我们本地人都很少去的,你们胆子真大。” “你们见到酒闷子了吗?” 雾气太大,风吹的慢,所以二人还为察觉。 我笑道:“我们就是随便看了看没什么,不过我感觉这雾气快散了,你们啊,还是赶紧收拾收拾吧,我们也该走了。” 说:“小二哥,给我们的马匹弄出来吧,这段时间,劳烦你们了,我们该走了。” “大雾该散了?!” “你们这就走。” 二人这才看了看外面,惊讶异常,“哎呀,好像是起风了,一起风了,雾气就该散了。”高兴了说,“客观,你们,你们是不是干什么了,怎么就又突然好了啊。” “是啊,这天气怪得很,是不是和你们有关啊。” 惊奇的看向了我们。 我道:“没什么,没什么,小二哥,你还是赶紧去给我们准备马匹吧。” “哦,哦,我这就去客官。” 小二哈哈笑了,“大雾中午要散了,要散了,哎呀,可等到这一天了。”欢喜的呼喊,整个客栈都听到了。 等候的客人也都出来看。 一时间欢笑声不断。 “终于可以走了。” “这破天气,气死人啊。” “那可不,终于散了,哎呀,可以去汴梁好好的快活几天了,不用在这过苦日子了。” “嗯,嗯。” 什么声音都有。 我们呢,看着小二哥送来的马,休息的也都够了,早已经是蓄势待发,立刻说道:“那就走把。” “走。” 骑上马,什么话都没在说,扬鞭而去,不去洛阳了,直接去大雪山,至于这里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呢,那个神奇的果子从天而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为何吃下会出现那种情况。 酒皇没说清楚,心中依然存有议论。 还有,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厉害无边,但和出去相比,这些都不是事,统统不去管了。 我要做的就是出去,甚至连找禹九鼎的想法都淡化了。 出去才是最大的事情。 章三六五 大雪山 当巍峨的大雪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时,我们已经赶了六天六夜的路了,此时看终于到达了,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 一路艰难啊。 我们日夜不停,片可不敢停歇的,用了六天六夜才算到了此地,中间只是休息过一夜,此时每个人都是接近油尽灯枯。 在马上恨不得都睡着了。 心情怎能不高兴。 “终于到了。” 这大雪山的模样,此时看着,和珠穆朗玛峰一模一样,只不过是缩小版的。 白雪皑皑下,马匹走的很慢。 所幸,我们这一路就一点做的好,吃的好,穿得好,马也一样,体力就也得到了一些补充。 这时看着大雪山,哈哈苦笑,“终于到了。”连声感慨,不禁还纵声高喊,“林二九,林二九,你还在吗?我们来了。” 我们进入时,她已经再次十天了。 现在我们来来回回的已经到此十二天了,她就是二十二天,快一个月了,按照红尘的计算,人的身体二十二天没有移动,入梦似的灵魂离体,是受不了的,会留下后遗症。 我们呢,也不能再拖,今天必须出去了,“别再那呼喊了,保存体力赶紧爬山吧,时间不等人。” “对,别感慨了,上山要紧,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嗯,嗯。” 每个人都累及了,心情高兴下,也没多少兴致,只有到了上面,才能安心。 “嗯,走把。” 翻身下马。 我们穿的都是秋衣,修炼的体格下,到不是特别冷,唯有胡闷子受不了,所幸,在山脚下的村民那里弄了一些厚实的衣服穿上了。 看着巍峨的雪山,开始攀爬。 狐碟带路,嗅了嗅味道。 此地常年积雪,天气刺骨,味道很难辨别,就也没怎么说话。 红尘就在那说,“按照你从老画师那得到的消息,需要破天才能出去,那么到了山顶就能碰到天了,就能出去了?” “看样子是了,但有一点,出去的人必须得有肉身,要不然就会魂飞魄散,所以那些厉害到无敌的人物才没出去,要不然他们肯定是能出去的。” “这话对。” 我道:“你我都有肉身,所以可以出去,他们没有,所以才在此地苟活。”我还想到了苏婉儿,此时不知道她在汴梁怎么样了。 一晃十二天。 想想当初进入时,还在眼前,可这次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见面。 这大雪山的雪水顺流而下,就是汴梁城的护城河,乐呵呵的看着,似乎看到了汴梁,看到了那里的春暖花开,看到了我和狐碟嬉闹的河流,看到了老画师的木屋一样。 “想啥呢天师,嘿嘿,别想了,马上就能出去了,赶紧赶路吧。” “对,马上就能出去了。” 赵乾、明静信心十足。 我们其实对这个世界没怎么参观,时间太少,洛阳、长安都没去过,还有很多诡异的地方,就更别提了。 只是路过了王屋山,就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牛鬼蛇神,在去其他地方,恐怕更加的难以想象。 还有剑仙男子那样的人物,肯定还有,此时一想,这个世界真是让人心底发寒,不该久留啊。 “走,走。” 大雪山难爬,爬起来非常费事。 很多地方根本没路,我们只能自己走,自己选择路线王山。 而这一路上我们还打听了林二九的消息,结果却是没人见过她,说明,她也是连夜赶路过来的吧,没怎么惊动人! “??????” 一时无语,不知道上去之后会是一番什么情况。 爬啊爬的。 到了中午时分,我们才算到了半山腰,却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急忙拿出准备好的烈酒,喝了几口,暖了暖身子,这才恢复一些。 “还是体力不行了,要不然这样的山,我三五下就上去了。” 红尘在那叹气。 “连续赶路六天六夜,谁都不好使啊,走把。” 我们从最东边到最西边,又是第一次赶路,所以耗费的时间非常多,一路上还跑错了路,乱七八糟的还发生了一些,到了这里,自然是疲惫不堪。 “等出去了,有的是时间休息,为了你我的未来,拼了。” “嗯。” 拿出准备好的食物,大家随便吃了几口,主要是喝了一些酒,就继续前行,雪山是越来越难爬,越来越陡峭。 为了有些地方上不去。 还准备了绳子。 赵乾、红尘腿脚好,跳上去,扔下绳子,把我们在拽上去,就这样,累的都快吐血了,才算在傍晚降临前到了山顶。 “果然不同寻常。” 山顶上是一个平地,平整的像是刀切过的一样,整整齐齐的还有两个巨大的雕像,好像是两条龙在那趴着。 又不像龙,算是门口了。 里面是一个院子,黑砖白瓦,不大,不小,还有一个白塔,好像是一家西藏的庙宇,“有人就好。” “终于到了。” 胡闷子喝着酒,醉眼迷离的马上就要睡着了。 “别睡,别睡,打起精气神来,就差最后一哆嗦了。” 我扶着他,自己也脑袋发懵,这样一弄,连酒都不敢喝了,只能硬撑着,“红尘前辈,你继续头前带路吧。” “嗯。” 大步走。 到了院子门口,呼喊,“有人吗?” “有人吗?” 无人应答。 “进去瞧瞧吧,此地周围全是悬崖峭壁,不知怎么生存,很有可能就是个空屋子,没人。” “也是。” 大步而入。 累的步伐非常慢。 此时只见里面,各种生活设施都有,扫帚,水缸,还有一颗枯死的树,整个院子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看不到。 “在去房间看看。” 周围的房间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打开了,灰尘很多,只有最前面的房间,也就是正房,看似有人居住。 我们进去后,发现了一个方桌,方桌旁还有一个篝火,在徐徐燃烧,柴火似乎都是信新放上去的,一壶热茶还在烧着。 “有人?!” “应该是有人!” 我便再次大声呼喊,“远来的客人,来拜访你们了。”大声呼喊,“我们是来此找人的,可有一个叫林二九的来过,我们绝对没有恶意。” 这里存着离开这个世界的办法。 必然有高手在此。 “??????” 结果依然无人回答。 “到处看看。” “嗯。” 赵乾、明静、红尘、狐碟、与我分头行动。 胡闷子在那坐了下来,稍作休息,结果饶了一周依然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找到。 “不对啊,篝火在燃烧,还烧着茶水,怎么就没人呢。” “是不是你我来了,怕了,不敢出来相见啊。” “还是此地有暗格,暗道啊。” “都有可能。” 心中疲惫,耐心就也差,我揉了揉额头说,“出去在看看,天马上就要黑了,赶紧找找。” “嗯,嗯。” 一一在次出了房间,绕了一圈,依然没有找到。 只得灰头土脸的又回到了正房。 此时胡闷子已经拿下了茶壶,在那自斟自饮起来,“喝点热乎的吧,太尼玛的累了。” “人都没找到,茶还不知有没有毒呢,你就喝,你胆子可真大。” 明静来来回回的看,还在旁边的床榻上,发现了几件和尚的衣服,“好大啊。”一拿起来,好像面口袋,但可以看出就是出家人的袈裟。 “你看,还有念珠、佛经呢。” 在角落处。 佛经是梵文,我翻着看了看,看不懂,至于佛珠,却是让我一愣,“怎么和我的天眼佛珠很像啊。” 拿起来一对比,不敢说百分之百的相似,却也是有八成相像了。 “这倒没什么吗,天眼佛珠都一个模样,不足为奇。” 红尘又翻了翻其他地方,说,“床榻还有一些热乎气,看样子人是因为咱们来了,才走的啊。” 看了看周围,“应该是怕你我有害人之心,躲起来了。” “前辈,前辈,我们就是来找人的,你可见过一个女人,叫林二九,花名林玉儿。” “??????” 还是无人应答。 这下我们就有些难办了,这山顶就这么点地方,来来回回的已经找了两遍,为什么就找不到呢。 还有,按照酒皇说的,林玉儿应该就在此地啊。 可为什么不见了踪影呢。 连连挠头,“林二九出去了,还是没来啊。” “不可能没来,她知道此时能出去,就一定会来,那么她在哪呢,已经出去了,还是其他的啊。” 红尘看着我,认真询问,“林二九进来是找关于禹九鼎的线索的对吧,此地的人都是活了上千年的人,对于禹九鼎知道的肯定多,而逆屠手里有禹九鼎,不可能不想聚齐,所以他研究,知道了山河图,而且知道的比你多,所以让你进来,有没有可能,是坑你啊,骗你啊。” 说出了一直压在红尘心口的话,说到了这个话题上,“如果现在外面,莫家兄弟被擒杀你我的身体被毁,咱们就算出去也是魂飞魄散,一下子,你我就完了。” “不会吧。” 我内心一下子触动了,害怕了,微微发颤。 众人也都错愕,“林二九进来了,是真的,林二九也知道这里面的事,难不成逆屠真是坑你,他其实早就知道这里面的事了。” 大家一瞬间颇有些心如死灰。 面面相觑,甚至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因为时间不等人,我们拖不起了,可现在依然是一头雾水。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你们倒是敢想,这世上除了你我,根本没人进过山河图,谈何知道啊。” “嗖!”从房梁上跳下一个人来,打扮宛如古代侠女,英姿飒爽的头上还绑了一条红带,俊俏的整个人宛如一个公子哥。 面如冠玉,笑嘻嘻的手拿一把短刀,一双柳叶眉一挑,嘴角呵呵一笑,“别来无恙啊,姜无涯。” “林玉儿?!” 大为吃惊,看了看房顶,我们居然忘记检查房顶了,哈哈一笑,“你居然真的在此,还没出去。” 章三六六 摊牌 我们来此的第一目的就是找寻林二九,林玉儿,我们进入这里后也是一直追着林二九的步伐在走。 来到此地也是因此。 没有想到,居然在此地此时居然以这种方式见面了。 看着她笑嘻嘻,有些俏皮的样子,想到了我俩当初见面时的情景,不禁会意的一笑,“别来无恙,林??????” 不知该叫什么好了。 林玉儿拿了一把短刀,放在腰间,单手扶刀,夸立着呵呵一笑,“叫我林玉儿就好了,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当然,也可以叫我林二九。” 看了看其他人,“你们都是来救我的吧。” “你果然知道的很多,是不是逆屠说的啊。” 我们刚才在谈论逆屠,说他是不是在谋害我们,没有想到,她就冒了出来,替逆屠说话。 我们这一问。 林玉儿大马金刀一样的坐在了方桌前,自顾自的倒茶喝水,说,“教主是有洪才伟略之人,不会和你们这种人斤斤计较的,也不会坑害你们,因为这没有意义,害了你们又能得到什么啊?你们想想,这说不通啊。” 我和逆屠没什么敌意,虽然左道的事有些伤了两方的情面。 但那终归是意外。在主要层面上,九黎一族和萨满教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而且可以合作,杀我更是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死了,他们也得不到好处,反而得罪了九黎一族。 不如合作, 我呢,就开口说,“那你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比如,王屋山的封印,比如,我们会来,你看到我们,可不是很惊讶。” “???????” 林玉儿笑呵呵的看着我,“你可比原来聪明多了,看来,我那一课,没白给你上啊。”哈哈一笑,“进入山河图的鬼,没办法出去是因为没有肉身,出去了就是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了,自然无法解释里面的情况,所以知道的肯定不多,但也不是一点只言片语都没有,比如,山河图都封印过谁,这是有史料可查的,所以,教主大人知道了一些,告送我,如果出不去,就去打开封印,这样会通过他们找到办法,我刚才说了,这代人中进来的只有你我,没有任何人,教主也没进来过,只是猜测。” 解答了一个问题。 随后就是我们,林玉儿看了看说,“教主对你的评价很高,特意去外蒙古看过你,之后就说定了,我如果出不去,他就会然你来救我,因为他说你的运气不会太差。” 自顾自的喝茶。 “无稽之谈。” 看是给了解答,但却是有很多漏洞。 比如,他说知道封印了谁,可山河图内世界之大超乎想象,怎么会知道有王屋山啊,这说明,逆屠还是知道很多啊。 她在哄骗我们,不能信。 还有,我们的事,猜到了我一定会进来。 我心中疑惑,就也坐下了,“你还是那样,与我从不说实话。” “哈哈。” 林玉儿笑了也不反驳。 红尘、明静、赵乾、狐碟、胡闷子看着,就没那么多的想法了,质问,“你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已经进入这里二十二天了,再不出去,就算日后能出去也得留下残疾,你就说吧,你可想到了办法出去。” “对呀,你再此地也应该接近十天了吧,找到门路了吗?” 众人质问。 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是要找出去的路啊,来救林二九的没错,现在已经算是遇到了,那么下一步,就是一起出去了。 我也跟着问,“是啊,你在这找到了吗?” 林玉儿叹了口气,“如果我有办法,我此时已经在外面了,不,我应该在你们后面再来一趟,我出去了,在进来救你们,可我根本出不去。” 喝着茶,笑着说,“十二天是人体的一个小循环,你我都是修炼之人,都懂,十二天如果我不出去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而如果是二十二天的话,我的小命,恐怕已经危在旦夕。” 哈哈一笑,“这地方果然有来无回,我在此地已经逗留了整整九天,却依然没有想到任何的办法。” 还问我们,“你们既然见到了强良,应该也知道了把,那么,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啊。”却又苦笑了,“如果你们有就也不会问我了,我也是糊涂了。” “这???????” 众人都傻眼了,没想到,是如此的局面。 她居然不知道。 “那你来了九天,都发现了什么啊?不会一直就一个人吧,只有你在这里生活,这里就没有其他人。” 我问道:“这袈裟,肯定是有僧人啊。” “我第一天来就是如此,生着火,煮着茶,我什么都没动,就是喝茶,吃东西,等人,死等。” 看了看我们,“最后我先等到的居然是你们,而不是那个在此看守的僧人。” “在此看守的僧人,这就说明有人了,那为何如此啊。” 众人无语,“一直都没出现过。” 如果来此九天的林二九都想不出办法来,那么我们恐怕就也想不出了,想起了那位剑仙的话。 除非外面有肉身,要不然不能出去。 这就说明他知道怎么出去,当时没来得及问啊,一阵郁闷,“难不成,你在酒皇,不,强良那里就知道了这些,不知道办法。” “办法?!” 林二九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是说在这里,找到守庙人,就能出去了,结果我一来,这里人走屋空,迟迟没有人回来,这才是最要命的。” 喝着茶说,看了看我们,“别傻站着了,坐下吧,你们这才十二天,着什么急啊,着急是没用的。” 她恐怕着急过来,结果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我们几人一看,就也随便坐了下来,看着林二九怡然自得的样子,好像成竹在胸而不是心如死灰。 “你这个表情好像是已经有了把握啊。” “哼哼,你别是在逗我们吧。” 红尘走到了她的对面,“林二九,我知道你,鬼灵精的很,黑骨阿婆那个老家伙对你都另眼相看,你呢,却第一个投靠了逆屠,见风使舵的本事,哼哼,不一般啊,说说吧,别假装了,到底什么情况。” “假装?!” 林二九笑了,“我假装什么啊,我用自己的生命假装啊,如果在装下去,我就算能出去也该魂飞魄散了,别开玩笑了,前辈,我可装不出来,我只是没有办法而已。” 喝茶,还说,“前辈,喝茶。” “喝。” 红尘冷冷一笑,看林二九倒茶,就喝了起来,还和我们说,“咱们连夜赶路早就累了,你们睡一会儿吧,人家二十二天的都不着急,咱们十二天的着什么急。” “也对。” 胡闷子身心疲惫,眼皮都打晃了,立刻拖鞋上了床,躺那说,“现在我是困死了,就算死,我也得先睡一觉了。” “嗯,嗯。” 我看明白了,林二九似乎还知道什么,没有说,我便和明静、赵乾、狐碟说,“先这样吧,咱们也睡会,过了明天中午才是第十三天的开始,到时还来得及,睡,睡。” “这??????” 三人有些迟疑。 但还是点头了,“嗯,那我们先休息一会儿。” 打坐闭眼,一一休息。 这一下就剩下我和红尘、林二九了。 林二九瞧了瞧我俩,“我不困,如果你俩累了,尽管去睡,我来负责看守。” “行啊。” 我和红尘一看,那就睡吧,反正真的累了,一一躺了下来,先睡在说。 因为我的经验告送我,林二九信不过。 谁信,谁傻逼,所以她的话,一句不能信。 章三六七 不破不立 这一觉睡得很沉,我躺下就睡着了,三天三夜没睡觉,什么概念啊,如果不是修行者,恐怕精神系统都崩溃了。 所以浑浑噩噩的睡的就也很舒服,很痴迷,很舒服。 “哎,哎,醒了,醒了。” 我是被人叫醒的。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依然没睡足,抬眼一看,黑乎乎的房间里,林玉儿在那抿嘴看着我,抱着胳膊,衬托着胸前的伟岸双峰,撇嘴不悦,“你可真能睡,属猪的啊。” “有事?!” 我睡不醒的浑身不怎么舒服,眼睛发红,明显血液循环还在睡觉的过程中,便说,“我睡了几个小时了啊。” “五六个小时吧,没看吗?天都大黑了。” 林玉儿伸出手。 我便也伸出手,握在一起,她把我拽了起来,我便揉着眼睛,说,“那还没天亮啊,你叫我干什么啊,我们三天三夜没合眼,让我睡到明天早起吧,到时精气神也好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好说个屁。” 林玉儿柳眉一紧,白皙的小手叉腰,怒斥,“你赶紧起来,你还真想等死啊,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话啊。” 我还糊涂呢,起身走路腿脚都有些发软,看饭桌上有茶,弯腰拿起来喝了一口,这才清醒了一些,“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淡淡一笑。 “哎呀,还拿话噎我,你小子,本事见长啊。” 林玉儿伸出玉葱小手掐了掐我的脸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我也有小半年没见了,你行,你厉害,忘记当初的事了。” “什么事啊,哼哼,你骗了我,骗的我和傻子一样,我哪能忘啊。” 我苦笑着耸了耸肩,“你听从了逆屠的安排,来骗我家的山河图,这个逆屠来历不明,知道的肯定多,所以啊,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说吧,到底怎么出去,你肯定还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 “我真不知道。” 林玉儿指了指外面,“去外面说,别把他们吵醒了。” “吵醒了又怎样,这些人跟着我出生入死,可比你值得信赖。”哈哈一笑,“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把,我听着呢。” 要坐下。 “讨厌。” 林玉儿抿嘴羞怒的伸手掐我,“一点情面都不讲了。”嘟嘴俏嘻嘻的看着我。 “少来,你当我还是那个小处男啊,哼哼,算了吧,你这点狐媚子的本事可不够,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我啊,就不走。” 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屁股做到方桌旁,喝茶,活动筋骨。 还用茶水,揉了揉眼睛,这才舒服了。 刚刚起来时,心神还有些松弛,这时一想,这个林玉儿果然有问题,想单独和我说,肯定又想哄骗我吧,我哈哈一笑,可不上当。吃定了她。 她装模作样,看样子其实很着急啊。 “??????” 我一句话不说。 林玉儿怒了,伸手拽我耳朵,“你给我出来,讨厌,讨厌。”女孩子撒娇似的拽我,使劲拽我,“出来,出来。” “硬的不行,来软的啊。” 我还想坐下,可她这一套,我还真不好在搪塞,耳朵被拽,只得被她生拉硬拽的拽了出来。 外面。 雪山顶。 月朗星空,明月高悬,群星璀璨,漂亮极了。 林玉儿指了指天说,“破天,才能出去,可怎么破啊,你可知道,这就是我知道的最后一句话。” 她很认真的说,“这东西是你们姜家人的宝物,你不可能一定都不知道吧。” “破天!?” 和当初老画师和我说的一模一样,破天才可以出去。 我道:“你不是不知道吗?为何那时不说啊,你这女人,心思太过与经与计算了,让人不喜。”摇了摇头,“至于你说姜家人的事,我真不知道,我还不如逆屠知道的多,看来他对禹九鼎是志在必得,什么都研究透了,哼哼,还是你说把。” 转身就要回去。 “你着什么急啊。” 林玉儿拽住了我,“有话慢慢说。”她沉吟了一下,说,“我是有很多秘密没和你们说,可问题在于说多了也无用,只有你才有用,你是姜家的后人,这图和你们姜家有太多的渊源,你肯定知道办法,你想想你爷爷说过的一些话,肯定有用。” “什么叫说也没用,说也没用就也别和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我和你说也没用。” 我大咧咧的晃了晃手,“林二九,你当初骗我时,就是这么哄骗我的,我可不在上你的当了,也别给我戴高帽,我啊,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找办法出去,就大家一起探讨。” 转身就走了。 “你??????” 林玉儿一声呼喊,声音很大,生气了。 “我什么啊。” 我回头一看,却也没有停留,“你,你,你??????”哈哈一笑,终于解恨了,摆她一刀,我还记得当时我被她骗时,是何等的郁闷,何等的难受。 为此不知费了多少事,这时,自然得解解恨,才能以解我心中的郁闷。 大步流星哈哈笑着回了房间。 看众人都在睡觉,啥也没管,躺下,迷迷糊糊的就又睡着了。 身体极度的需要补充睡眠,所以几乎躺下就着了,呼呼的睡着,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晕晕乎乎的我居然飘飘然的感觉自己到了空中,在飞,在像鸟儿一样飞。 飞啊飞的。 畅快自如,天地任我闯荡,世间任我遨游,让我无拘无束,“爽啊。” 就这么飞。 蓝天浩瀚,白云悠悠,无拘无束,就是一个字,爽,两个字,畅快,我想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了。 极为的舒服。 哈哈笑着,在那来来回回的飞。 这时,我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也和我一起飞,并驾齐驱,肩并肩的飞。 我看过去,瞬间傻眼了,“爷爷,爷爷,怎么是你啊。” 白须白发,穿着在家里长穿的灰色的大褂,乐呵呵的满脸褶子的看着我,“无涯啊,我来看你来了。” “爷爷,你不是死了吗?” 我恍恍惚惚的啥都不知道。 爷爷说,“我是死了,我是托梦给你的,有重要的事和你说。”哈哈一笑,攥住我的肩膀,一起飞,飞的很高,一直往天上飞,说,“你是我姜家的人,姜家的人和事啊,有很多我当时都没来得及告送你,比如九黎一族,我托付莫家兄弟等你长大一些在说,还有呢,那就是山河图,那不是百鬼图。” 说到这,爷爷迟疑了,“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那是一个很大的秘密,大到连我都有些质疑,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所以我只能和你说一些,那东西是九黎一族一直流传的,里面拥有很多你我都无法知道的存在,但有一点,那就是姜家的人要懂的如何掌控他,必须是姜家的接班人,不是接班人,不能知道,我现在要告送你,把这个秘密告送你。” “大秘密,掌控它,什么啊。” 我浑浑噩噩的这才知道一些,爷爷是来说山河图的事的,我笑了,在梦中自我反应一样的询问,“爷爷,爷爷你知道我被困山河图里出不去了是吗?” 哈哈的笑,“太好了,太好了,爷爷你交给我,交给我,我可以出去了。” “嗯,记着,不破不立,勇往直前,要敢于去做,切记,切记啊。”说完爷爷飞的更高了,飘飘忽忽的飞向了云端。 我傻眼了,“爷爷,爷爷,你说的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啊。”还喊道:“爷爷,爷爷,你在多说几句啊,我好想你啊,我,我不明白啊。” “你会明白的,孙子,我也想你,去吧,去做吧,你会明白的。” “爷爷,爷爷,我,我做,我做。” 不知不觉的我就哭了,在那呼喊,“爷爷,我想你,爷爷人死了,去哪啊,那边的世界怎么样啊,我还能不能见到你啊。” “我也说不清楚,我就像是活着,也像是没活着,无痛无灾,有我无我,哈哈,我也搞不清楚。”在一笑,爷爷消失了。 我拼命的飞着去追,去追,却是云雾散去,什么都追不到。 “醒醒,醒醒。” 一个人在推我。 我猛然惊醒,浑身大汗,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围着看我,我一愣一愣的,“怎么了,我怎么了。” “你在说梦话,又踹,又蹬的,你想干什么啊。” 红尘叉腰哼哧,“咱们是在入梦,是在梦里,你怎么可能做梦的,这,这也太假了吧,梦中梦?” “是啊,天师,这是我第二次看你汗流雨下的做梦了,上次在悬山,也这样啊。”胡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天师,你没事吧。” “第二次?!” 众人错愕。 “我看看。” 明静摸了摸我的脉搏,细细感知了感知,“没什么毛病,就是心情有些激动,像是做了噩梦,没有其他征兆,身体还算健康。” 此时太阳光照射进来,已经清晨了。 我在那擦了擦汗,呼哧乱喘的说,“我,我是做梦了。”嘟囔着坐了起来,在那咽着吐沫的回了回神,才意识到。 自己梦到了爷爷,爷爷与我一起飞行。 其他的我一时半会居然还想不起来了。 “你做什么梦了,这,这不对劲啊,你我就是在做梦,怎么还做梦啊。” 红尘一愣一愣的,还伸手翻了翻我的眼皮,“你做梦,梦到什么了。” “是啊,你梦到什么了。” 明静、赵乾、胡闷子等人也好奇。 我在那不知该不该说。 “哎呀,公子,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狐碟过来,伸手给我抚摸胸口,让我不在粗喘。 红尘哈哈笑了,“你小子不会做春梦了吗?我看看,裤裆湿没湿。”还要伸手。 “别闹,我拦下了。” 我在那叹气的说,“行啊,和你们说把,我梦到我爷爷了。” “你爷爷?!” 这时林玉儿在外围瞬间激动的靠了过来,“他是不是托梦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和山河图有关。”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一挥手,“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站了起来,在那回味梦中的事,这时才算想清楚,爷爷交代了什么。 不破不立,勇往直前,什么意思啊。 章三六八 结束就是开始 不破不立这句话,我现在细细想来,不是我第一次听到,明静就与我说过,是堪布说给她听的,那位可是未卜先知的人物。 就说明了这句话的重要性。 这时爷爷又特意托梦和我说,就更加表明了这点。 可这句话又太笼统了,让我颇为挠头,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知从何下手。 不破不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这??????” 不知该如何去说。 而林玉儿一开口。 众人就明白了,这次的托梦和山河图有关,因为这是我姜家一直保管的东西,爷爷也说过,姜家的人知道如何掌控。 我却不知道。 一阵恶寒。 红尘激动的问,“你爷爷托梦给你,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中午前就是十二天之内,过了中午可就是第十三天了,对身体会有很大的损伤啊。” “是啊,你赶紧说啊。” 激动的问我。 知道这回有门了。 天无绝人之路。 都横行。 胡闷子更甚,直接跳脚的问,“天师,这时候了你就别整这些没用的了,说吧。” 我也想说,可不知如何开口,叹道:“我,我,我不知该如何说啊。” 在那眉头紧锁。 林玉儿不管我刚才的训斥说,直接问,“从细节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搞不清楚,没准我们能搞清楚啊。” “??????” 我看了看她,撇了撇嘴,“你还是先说说你自己吧,你就有很多秘密没和我们说,我凭什么和你说啊,我就算知道办法,我也可以离开这里,带他们走,而不带你走。” 当然说的是气话。 我与林玉儿的仇恨,没到非得至她于死地地步呢。 我们来,就是为了救她的,见到她,其实我心里还是很喜悦的。 “你!?” 林玉儿生气了,“一点情分都不讲了?非得把话说到这份上。” “你说实话,都好说,不说,都不好说。” 利用这个机会说上几句,探探她的底也行。 我便没有着急。 这一下,红尘、明静、狐碟等人也明白了,就一致对外,看着林玉儿,哼道:“你居然还有事瞒着我们啊,那可就不好了,咱们最少得做一条船上吧。” “姜师弟说了,你不说,那就是不公平的。” “对呀,还是你先说比较好。” “我们人多。” “互相交底,互相才能一起互帮互助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 林玉儿咬了咬牙,有些气愤,却又眼睛一转,呵呵一笑,“我不怕,我都待这么多天了,还怕这个,哼哼,你们啊,就差几个小时了,我还不信了,你们不着急。” 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继续喝茶,倒茶,不理睬我们。 “你厉害,你牛。” 我起身说,“那就分道扬镳吧,你走的你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们啊,就此别过,对了,这图你家教主逆屠给我了,我就算出去也是这图的主人,所以,你该明白,现在该听谁的。” “你想逼我,那就来把,看谁笑道最后。” 吃定了我。 继续优哉游哉的喝茶。 “行,那就这样。” 我挥手说,“咱们出去说,我啊,把秘密告送你们。” “哦,哦。” 众人错愕,没想到搞成这样,一一跟我走了出来。 胡闷子还问呢,“天师,真不管了,你别忘了,你答应了那个逆屠,来救人的,如今人在这了,你不救,不至于吧。” “不救怎么了,也没人知道,看他拽拽的样子,不救就不救了。” 红尘冷哼了一声,“看她能怎么样,这时候里居然还隐藏着秘密不说。” “??????” 颇为无语。 我道:“她啊,吃定了我,了解我,知道我不会抛下她,我啊,就先试试,看她沉不沉得住气。” “哦。” “那也行。” 众人这回看向了我,“那姜师弟,你爷爷到底托梦和你说了什么啊。” “是啊,出去的办法?这图终归是你们姜家的,你爷爷应该知道吧。” 众人非常激动,笑呵呵的看着我,充满了希望,肯定感觉已经是顺理成章了。 “??????” 我又挠头了,嘟囔这才说了,“我爷爷托梦是告送了我,但这句话,明静师姐和我说过的话,不破不立,还说这就是掌控这张山河图的最终办法。” 连连咋舌,“这句话什么意思啊,怎么个不破不立啊。” “不破不立。” 众人一愣,没想到会是如此,细细琢磨,互相看着,都很诧异,“明静这话你说过!?” 明镜点头,“嗯,不过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进入山河图之前,去见堪布时,堪布与我说的,我感觉是知道咱们会有危险,才说的这句话,不破不立,勇往直前。” “???????” 众人咋舌,“这,这就是办法?” 红尘道:“堪布能未卜先知,所说之话,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肯定另有深意。”在那嘟囔,“不破不立,破天,似乎有些关联。” “那到底什么关联呢。” “实在是想不出啊。” “在好好想想,我们还有时间。” “嗯,嗯。” 众人一起想办法,思考,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我呢,在那又回味了回味爷爷说话时的情景,感觉爷爷说的看似就是这么一句话,没有其他的含义,很直白。 还说,姜家人要掌控这张图,一直知道这个方法?! 还只有姜家的接班人才可以?到底什么啊。 在那连连叹气,挠头。 而时间慢慢的推移,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居然依然没想出这句话的意思,这时,太阳已经快要正午。 我们进来时,就是中午的时间。 外面和里面的时间有些不对调,不知是和原因,但有一点,那就是我们进入马上十二整天了,到时不出去,就会有大麻烦啊。 “嗯,要不去问问林二九,或许她知道的和你知道的合二为一,就能出去了。” 明静走到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师弟,不要赌气,她,似乎真的吃定了你,知道你不会丢下她的。” “??????” 我内心触动了,想到了这点,林二九能骗走我的山河图就是把我研究透了,此时看着她在那依然喝茶,优哉游哉。 我就有些生气,不想过去。 可再不想也不行啊,我们得想办法啊,我们一行人,只知道这么多,就也认了,“行啊,把她叫过来吧。” “嗯,我去叫。” 胡闷子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说,“我家天师叫你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想和你一起商量商量。” “好啊。” 林玉儿也没在装模作样,笑呵呵的直接走了出来说,笑嘻嘻的说,“讲吧。” “??????” 心中憋闷,但还是说了,“我爷爷托梦自告送了我一句话,不破不立,勇往直前。” “不破不立?勇往直前,这是什么意思啊。” 林玉儿同样蒙圈,“这回出去有什么关联啊,和破天?有联系。” 我道:“就是这句话,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我们也没想出来,现在就看,你到底还知道什么了。” “嗯。” 林玉儿看了看我们,又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我说,“行啊,我也实话实说吧,我拿了山河图的图针。” 从自己怀中拿出一个玉簪子的似的一件东西。 白玉做的,白绿色,很细,很长。 “这是插在山河图的画卷轴里的,进来前,教主与我说,这东西可以带进去入梦,必然会有用处,乃是山河图的图针,我就带了进来。” 林玉儿耍了耍说,“我就是利用这个图针打开的王屋山里的封印,其实我也不知道,就是拿着图针在封印上一插就打开了。” 淡淡一笑,“这东西本该和山河图在一起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递给了我。 我接过看了看,像是一把小匕首,但更像古代女人的簪子,拿在手里非常轻盈,“这就是图针。” 我看了看,“这和不破不立又有什么关系啊。” 再次陷入了思考。 来回观瞧,看看能不能在上面看到一些文字,结果什么都没有,就一根玉簪子,光洁如玉,让我颇为苦恼,“你们也看看。” 递给众人。 众人一一看了看,同样看不出。 这时,胡闷子突然一拍脑门的说,“我想到了,我想到了,我爷爷曾经和我说过,有一种阵法就是幻境,人进入后,想出来,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自杀,那是梦,梦里自杀了,才可以出来,不杀就一直在里面直到外面的身体油尽灯枯而死才算结束,而梦里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不自杀,就把自己活活逼疯,我爷爷说,这就是不破不立,破这种阵法,幻境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 拿着玉簪看了看我们,“难不成,咱们也得自杀。” “你爷爷,比他爷爷说的清楚。” 林玉儿笑了,哈哈大笑,拿过玉簪,二话不说插入了自己的咽喉,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开始散发光芒,而不是死去,冒血,而是冒着光芒的飞了起来,直接冲着天飞走了。 林玉儿在那飞舞,转圈,似乎一下子解脱了,哈哈笑着喊,“不破不立,死而后生,这就是办法,没有肉身的人就会魂飞魄散,有肉身的人,才可以出去,这就是办法。” 哈哈的笑,把玉簪子扔给了我。 “我操。” 我们看着飞走的林玉儿,恍然大悟,“对呀,有肉身的才可以出去,而没肉身的人就是自杀,不破不立,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这个世界完全就是真的,唯有死去,才能破局,才能归位。” “才能离开。” 众人笑了。 我也笑了,看着胡闷子说,“你爷爷果然比我爷爷说的清楚,带你来啊,没带错人。”我们还想过带胡闷子来没用。 现在一看,哪能没用啊,最有用,最后是他破局了,哈哈一笑,拿着玉簪也插入了自己的咽喉。 一瞬间就感觉自己扩散了,飘起来了。 开始飞走。 轻盈盈的舒服极了,“就是这样。” 众人都笑了。 红尘甚至抱着胡闷子亲了一口,“小样的,你是头功,我收回我原来的话。” “不破不立啊。” 恍然大悟,都笑了,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出去的办法,死亡就是开始。 章三六九 破局 我飞了起来,轻盈的飞着,直接飞向了天空,飞向了山河图外面的世界,我哈哈笑着,俯瞰着红尘、胡闷子、赵乾、明静、狐碟。 他们也都刺入咽喉,飞了起来,都笑的别提多开心了。 没想到居然就是如此简单。 “出去了,可以出去了。” “是啊,终于可以出去了。” 所有人都飘飘然而起,似乎还能看到领先我一步的林二九呢,笑着,飞到了天空的顶端,这时高耸的雪山,都变小了,在我们脚下。 山河一切,都尽在眼底。 “飞,飞,这就是飞的感觉。” 胡闷子得意,哈哈的笑,“爷爷,爷爷,多亏了你啊,没你,我们就完了。” “也多亏了你。” 明静很少夸奖别人的话,都开口赞扬,就可以想象此时的情景了。 狐碟飞到了我身边,“公子,公子,咱们可以出去了。” “嗯,嗯。” 非常高兴。 眼巴巴的感觉要飞出天空,飞向宇宙了。 结果这时,只感觉头顶出现了一层层的摸,在那挡住了我们,不能出去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最前的林玉儿在那抹着薄膜,好像是一层窗户一样。 林玉儿反应快,回头呼喊,“这里同样还需要图针,这就是破天,打开最后的牢笼。” “哦。” 我看着狐碟、明静、胡闷子、红尘、赵乾都一个个的飞到了身前,最后一个是赵乾,拿着图针呢。 我就说,“戳破这里,戳破这里咱们就能出去了。” “哦,哦。” 众人飘飘然的都很诧异。 到了顶层,摸索着,摸索着。 “噗!”的一声。 赵乾手起剑落。 图针果然无往而不利,一戳,瞬间,薄膜开始透气一样的露出了一个洞,一个可以看到的黑洞。 一个只允许一个人通过的洞。 外面是黑暗的,黑暗无边。 但对于我们来说,则是未来了。 “出去,出去。” “嗯,嗯。” 林玉儿激动,第一个就钻了出去。 我随后,只感觉一出来,瞬间飘飘然的灵魂瞬间就扭曲了,开始变形,开始旋转,让人恶心欲呕,仿佛失去了自己一样,被拧成了一锅粥。 “灵魂离体,还是魂魄不得归位啊,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上次我遇到过类似的情况,难道的想去死,就是魂魄丢失了,最后还是莫家兄弟帮的忙,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非常难受。 天旋地转。 转啊转的,扭曲变形的整个世界都变了,全是紫黑色扭曲的罗圈,一圈一圈的,我的灵魂就被这样扭曲变形了。 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能理解。 非常无助,到达了无我,有我的感觉。 但很快,又开始逆旋转,原来是一直往右,这回突然开是往左,开了倒车一样,开始往左回旋。 一样的转来转去的,难受,想吐。 但很快,“轰!”的一下子,等转到了头,我的灵魂就又变成了正常,随之整个世界似乎又亮了,“嗡!”我好像沉重无比的掉入了什么东西里,我知道,我的灵魂好像归位了,猛的睁开眼睛。 就见,白炽灯刺眼,夺目,让人不能直视,稍微过了一会儿才好,才发现,我居然躺在了病床上,周围全是各种各样的仪器,我穿着病号服在躺着,与我们进入山河图时完全不一样。 想动一动。 却是浑身酸疼难忍,根本无法移动。 身体好像发锈,关节变形了一样。 “呃!”的一叫。 也没有人理睬,我侧头看去,是一个心电图一样的仪器,在观测着我的心跳,“吧嗒!”“吧嗒!”的响着。 胳膊上还在输液。 身体上还贴着很多的东西,好像是在监控我的器官,我也搞不懂。 “有,有!” 嘴巴想张开说话,都非常艰难,发出的声音都不成句子了。 “这就是灵魂缺位十二天的后果啊。” 我明白了,就也不着急了。 白炽灯照射着,此时肯定是黑夜了。 算来算去应该是。 我呢,不去管其他的,在那屏气凝神,开始利用周天训练,缓解自己身上的不舒服,和血液循环。 吐纳练习。 一周天的运行,比原来费尽十倍不止,将近二十倍,气弱,体虚,让我运行的速度很慢,没走到一个穴位甚至还有点酸疼的感觉,重新开辟一样。 艰难的让我有好几次都运行不下去,所幸,一周天后。 气运周天百脉就也好了许多。 在次第二周天,就也简单了一多半,再次运行第三周天时,我就可以感觉到,身体明显舒服了不少。 热乎乎的不再那么艰难,坚硬。 “好啊,好啊,看来没超过十二天,问题不是很大啊。” 露出了一抹微笑,继续练习,在那吐纳的进行周天训练。 我观察周围也看明白了,此地应该是医院的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我的身上都是仪器监控,只要没出问题,就不会有护士来。 莫家兄弟肯定是看我们迟迟没有苏醒,就把我们带这俩了吧。 但以二人的智商,恐怕不会这么聪明? 应该是有人出招?! 逆屠?! 我感觉不会是,莫家兄弟信不过逆屠,不知会是谁,感觉这样也好,不至于出太大的事,我们的身体,应该在医疗帮助下,还能多坚持坚持,最起码营养不缺失,有营养的输液。 就也更加的有底。 待,运行了三十六周天后。 我便感觉到了体内的有一股子热乎乎的感觉了,恢复了知觉,动了动,也不在那么难受,就想试着站起来。 可我一动,脚丫子都没反应,让我郁闷的只得再次运行。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居然在运行时,居然睡着了,这就说明我的体内还是太困乏,太需要补充了。 浑浑噩噩的这次不知过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 莫家兄弟正呲牙咧嘴的观察我们,一看我眼皮动了,立刻说,“哎呀,醒了,醒了,太好了,他终于醒了。” “是啊,终于醒了。” 关切的看着我。 我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想起来,脖子难受,想吐,浑浑噩噩的,浑身无力,比昨晚好不到哪去。 “扶,扶我起来。” 嘴皮子都费尽了,索性可以说话人话。 “嗯,嗯。” 呵呵笑着,莫家兄弟扶着我的脖子,让我坐了起来。 “嗷!” 一瞬间恶心欲吐的差点吐出来。 “别着急,别着急,你魂魄离体入梦了十二天,这哪行啊,得慢慢来,慢慢来,好人躺个十天八天的都受不了,何况乎是魂魄离体。”伸出手抚摸我的前胸。 “嗯,嗯。” 我浑身上下没有哪快是舒服的,这种感觉好像是植物人恢复过来一样,据说植物人最少得训练半年多才能恢复,甚至恢复不了。 我呢,恐怕也得一段时间了。 “其他人呢。” 我颤颤巍巍的问,“我,我怎么到了这啊。” “哎呀,其他人都好着呢,昨晚红尘前辈先醒了,恢复的快,很惊慌,大闹了一番,后来明白了,才重新躺下,其他人也陆续醒了,都在病床上躺着呢,就你今早才醒。” 莫大还说,“我们守了你们七天,七天后,就傻眼了,害怕了,本来准备分兵两路,一个人去湘西求援,一个在此看护的,这时,那个叫旁门的来了,还有左道,就是那个失去一条胳膊的左道,说这是逆屠的意思,让把你们送到医院,这样你们的身体得到了营养可以多保护几天,还说,你们一定会出来的,让我们不要担心,我们哥俩不想听他们的,可左道来了,我们哥俩羞愧就听了,把你们运来了医院,又过了六天,这不嘛,你就醒了。” 呵呵一笑,“所幸,没事,昨天我和老二还说呢,要不要回湘西找人,我们俩脑子笨,找个聪明人过来解决,结果你就好了。” 笑的很欢快。 “这就好,这就好,大家都醒了就好。” 左道出面了,才想起,左道手臂断了。 苦笑了一声。 这时在那躺着,看着外面的世界,心中颇为感慨,在图内经历的事情,看到的世界,还历历在目,现在就这么出来了。 颇为的不敢相信呢还。 恍如隔世,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感觉,十二天,却是宛如十二年,一生一世了。 在那叹气,“医生说什么了吗?我们没什么事把。” “医生懂什么啊,以为你们植物人呢,嘿嘿,所幸,萨满教在满洲里势力大,没人管,这不嘛,第十天时,那个逆屠还来看了看,排场大得很,医生们,都听命行事。” 莫大在那说,“对了,你饿吗?医生说,你们输液可以保持体内的营养,但也得吃饭,可以吃些稀粥,你吃吗?” “你一说我还真饿了。” 我点了点头,“给我弄点吃的吧。” “好,好。” “老二,你去。” “嗯,嗯。” 莫二去帮我弄吃的。 我在那靠着背,坐着,试着动了动手,可以抬起来了,慢慢的血液恢复快了,就也基本好了,在试着动了动脚,也好了。 “医生说了,你这样的,三天之内,正常行走问题不大,半个月,活蹦乱跳一点问题没有。” 莫大给我按摩了按摩,让我恢复的快些,“他们都在自己的病房呢,嗯,还有那个蝴蝶精,也在呢,等你吃完了饭,你如果想看看,我去给你弄个轮椅,推着你去,怎样。” “嗯,也好。” 看看他们都出来了,我才心安。 还想到了林玉儿,不知她呢,待了二十二天,怎么样啊,别留下残疾吧,那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恍恍惚惚的又想到了图内的那些人,那些事。 不敢相信啊,“山河图呢。” “什么!?” 莫大没听清楚。 我道:“我家的百鬼图呢。” “哦,哦,我知道是你的传家宝,我给收起来了,放心,放心。”乐呵呵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就又拿了回来,“这呢,我随身携带,随身隐藏。”哈哈一笑。 “给我。” 我颤颤巍巍的手接过,看了看,心中颇为颤动,这图内居然拥有那样的世界,居然拥有那些消失的过去和人。 不禁伸手抚摸了抚摸,还想到了苏婉儿,她在里面怎么样啊。 一阵无语。 手都颤抖了。 又想到了图针。 摸了摸卷轴处,图针果然不在,还在林二九手里,她拿着入梦,梦中给了我们没有意义,而图针,就是钥匙,图给了我,但钥匙却没给。 一阵苦笑。 心中彷徨的也不知什么感觉了,反正是感慨颇深,这一趟,好像重活了一次,在那看着,颇为发呆。 依然没有彻底放开呢。 章三七零 再会 七天后。 我、明静、赵乾、红尘、胡闷子基本都利用自身修炼的法门,把自己身体锻炼好了,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只是微微还有发软,不像原来那么鼎盛,其他的基本好的不能再好。 大好人一个了。 在医院公园里。 我们相约见到了坐上了轮椅的林二九。 林二九面容凄惨,没了入梦时我们见到的那么神俊,那么有英姿飒爽,此时面色蜡黄,整个人枯瘦了三四圈,腮帮子都出现了凹陷,皮肤黄中带绿,一脸的病象。 整个人呼吸都弱了,在那说话气息平淡。 像是一个老年人。 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她的双腿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知觉,让她只能做轮椅与我们相见。 “你们说说话吧。” 这次相约是我们得知林二九的情况后,一定要见的。 逆屠也在,是他亲自推的轮椅,过来后,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先去了别处。 旁门、左道也在。 旁门脸色不悦,对我们没什么好印象,左道少了一个胳膊,修长的头发下,此时倒是多了几分阳刚,不至于一眼看过去就是女人了。 点头一笑,也走了。 想起我们当初在外蒙古时的情景,颇为无奈。 “行啊,日后总有说开的时候。” 我叹了口气,这才看向了林二九,没想到居然如此严重,二十二天的离魂,给她带来了这样的重创,“你的腿,怎么样了。” 其他层面都可以慢慢恢复,腿才是大问题,几天前当我知道时,还没想到这么严重,此时一看,心中一块石头压住了一样。 “我瞧瞧。” 红尘同样如此,颇为惊讶,蹲了下去,检查林玉儿的双腿,一瞬间惊讶的直挠头,好好的看了看,却依然很是无奈,“经脉枯竭,不好弄啊。” 对着我们摇了摇头。 我、红尘、明静这一行人,相聚时,自然是感慨颇深,对里面世界的感慨,对能出来的感慨,反正全是感慨。 但终归是一起出生入死出来了,身体又恢复了,就都颇为高兴。 喜笑颜开的还能开玩笑。 一起锻炼,一起行走,一起恢复,有个伴。 可看着林玉儿,心情一下子就变了。 在最后大雪山相见时,她可不是这样,没想到一晃一个星期,人就这样了,简直判若两人。 我过去说,“植物人躺个三五年的,也能恢复,你着腿,不至于这么严重吧,才二十二天。” “魂魄离体,和植物人不一样。” 林玉儿穿着蓝白色病号服,枯瘦的感觉只剩下了八九十斤,手上露出了骨头,凄惨的淡淡一笑,“不过你们也不用紧张,教主已经安排人了,把我的情况送到了美国,那边有专家,应该会有机会的。” “美国?!” 那就得靠现代医学了。 明静过去也看了看,说,“我感觉不至于送美国,与我回青木观吧。”说完又挠头了,“我师父说,不让我回青木观,也不让我回湘西。” 低下了头。 随后又看向了我,“这样给姜师弟,你把她送去吧,就说我说的,我师父应该收留。” “你师父有办法救治。” 我眼前瞬间一亮,内心深处自然是不希望林玉儿这样,激动的连忙追问,“师姐,有几成把握可以治好啊。” “三成吧。” 明静想了想道:“我师父像来以炼制丹药文明,应该能有三成把握,嗯,我师父不行,还有其他师叔啊,狐狸一族也有很多古籍的,没准就有办法。” 说来说去狐岐山,都是个去处。 那里高人比较多,可以去那里试一试。 红尘不爱听了,“三成把握,哼哼,交给我,我也有三成把握,三成把握不就是拿人做实验吗?你还真敢开口。” “红尘前辈你就算了,你那些蛊虫我看着都害怕,还是交给青木观吧,明静师姐说话有底,三成把握就是三成把握。” 我扶着林玉儿的轮椅说,“林玉儿,你随我去青木观吧,这里的事处理完了,我本来就准备回湘西的,顺路而已。” “这?????” 林玉儿想了想,结果却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是先听教主的安排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在去湘西找你。放心,天无绝人之路,我不会妥协的,这点事难不倒我。” “这??????” 我还想劝说,可一看远处的逆屠就也不想了。 此人深不可测,来历不凡,没准就有办法,而且明静只说有三成把握,三成把握太低了,放到最后也行,便点了点头,“行,行,你们有安排就好。” 淡淡一笑。 这时,明静、红尘又围着林玉儿看了看,都是摇头,看似三成把握都是说高了。 经脉枯竭,会越来越枯竭下去,而不是这样,这才是最难治的。 “咳!”“咳!” 林玉儿脸色蜡黄,此时已经进入秋末,冬天。 满洲里又冷。 虽然中午时分,阳光充足,但她的身体还是经受不住,咳嗽起来,一下子,浑身都跟着颤动。 已经弱不禁风了。 这时,逆屠走了过来,关切的给林九二盖了一个杯子,说“二九身体太虚弱,还是先把她送回病房吧,你们的事,有机会再说。” “好把。” 想起大雪山的情景,历历在目,最后也算达成了和解,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心中不舍,却也一一点头。 “安心养病,不会有事的。” “嗯,嗯。” 林二九对着我们笑了笑。 便被旁门、左道推着送走了。 只剩下逆屠一个人。 逆屠抽着雪茄,一身中山装,五十多岁的样子,高大挺拔,很有气度的看了看其他人,“我想和姜天师单独说几句行吗?各位麻烦行个方便吧。” “哎呀,小逆屠,怎么见到我都不说话了,现在名头大了,连我都不认识了。” 红尘走到了我身前,依然大红的开叉裙露着大腿,笑嘻嘻的说,“逆屠,厉害了啊,那天如果我进去,是不是两我也杀啊。” “不敢不敢。” 逆屠浅浅一笑,拱手说,“红尘前辈永远是前辈,不会和黑骨瞎闹的,你其实早就知道,黑骨长不了,所以不是没进去吗?哈哈,这不挺好吗?您跟对了人,没准这就是您的出路。” “少说这些。” 红尘挥手道:“你肚子里的坏水有多少,我是掂量不出来了,但有一点,少找我们的麻烦,要不然,我拼了老命,也得让你付出代价,我的本事可比黑骨强得多。” “不敢不敢,我哪敢和您翻脸啊。” 永远笑嘻嘻的。 红尘哼了一声,和其他人说,“走吧,人家有话要说。” “嗯。” 明静、赵乾、胡闷子点了点头,与红尘去了不远处。 我们在一起时,聊过这个话题。 逆屠给了我山河图,却没给我图针,那才是山河图最重要的存在,我料定了,会再聊这件事。 众人也都知晓。 我便与逆屠说,“行啊,聊聊。” “坐。” 医院的公园里有凉亭。 逆屠抽着雪茄,招呼我坐下了。 我看着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也搞不清楚,便坐下了,“图针的事,你想怎么解释啊,你找我恐怕也是说这件事吧。” “这件事没什么可解释的,你多余问,你想想啊,我都给了你,我就没有保障了,我自然得拿着一点东西,算作抵押把,你答应我救林二九,现在救出来了,我很满意,但禹九鼎的事呢,还没起步呢,我怎么能全给你呢。” 抽着雪茄说,“这才是最大的事啊,所以这件事完了,才能给你。” “我没有图针,进去了,便出不来,怎么找啊。” 我微微生气的耸了耸肩,“你的诚意呢,没有诚意,可没办法继续合作了,我不可能这样和你合作下去,你已经摆了我一刀了,如果不是我们在里面达成合作,图针的事我都不知道。” “对,这件事我是隐瞒了你,但你呢,恐怕也不干净吧。你们进去了七个人,不,五个人,一个狐狸精,一个鬼,那个鬼呢,是不是留下来了,你就算再笨,恐怕也得让他帮你找禹九鼎的线索了吧,你已经开始了,却一个字都没和我说,这也不是合作的态度啊。” 淡淡一笑,“别着急,别着急,你我的合作才刚刚开始,现在只是初级阶段,有点摩擦很正常。” 还说,“对了,给你看一份最近的新闻,湘西的,应该和你有关。” 突然拿出一款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打开微博的新闻说,“看到了吗?你不是准备回湘西吗?这可是你该知道的。” “什么啊。” 我拿过手机一看。 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结果眼前一亮,上面写的是,中风病倒的刘老书记,康复为安,还视察了很多工作,去了很多地方,照片上看起来虎虎生风。 “他居然好了。” 颇为惊讶。 但一想,当时我就猜测,是法月和高牧搞的鬼,想控制老书记,他的身体我望气看过,不会那么严重。 这回好了,必然是有高人出面啊,让他恢复了。 挠了挠头,“这事我是得好好琢磨琢磨。” 把手机又给了逆屠。 逆屠抽着雪茄,哈哈笑着说,“什么事都等你从湘西回来再说吧,反正二九的伤很不乐观,我啊,也没工夫在处理你的事情,得想办法治好二九。” “??????” 我咬了咬牙,心中依然不爽,“我来满洲里就是为了我的传家宝来的,你现在给我一半,就让我回去,你认为我会回去吗?你这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啊,我做了这么多事,废了这么多的时间,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山河图,就是为了全部的完璧归赵,可你却依然不想给我,你认为我会同意吗?还是那句话,你给我,一切好说,如果不给我,我也不和你废话了,你永远在也见不到山河图,永远,你我的合作,就此打住。” “??????” 逆屠没有说话,细细思考,而后从怀里掏出了图针,和山河图内一模一样,在那掂量着说,“如果我都给你了,你离我而去怎么办,我可就一点招都没有啊,离开了满洲里,在湘西,我就是客人了,你是主人,我可斗不过你,到时你完全可以把我撇开,禹九鼎的事就和我没关系了。” 他也有他的说辞。 我道:“你不是问我,那个女鬼吗?我告送你,我就是让她在里面找禹九鼎的线索呢,但我如果没有图针,我怎么进去啊,我进不去,怎么找啊,她怎么给我情报啊。” 摇头说,“你拿着图针,你进去?还是等林二九好了,在让林二九进去啊,你琢磨琢磨吧,别再挑战我了。” 因为林玉儿的事,心情低落。 也没着急发火,“你自己想吧。” 我在那看着天空,看着地面,感觉与我在山河图里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分不清楚真假,还和逆屠说,“山河图里的世界,恐怕林二九和你说了,你或许也早就知道一些,你说,那图里的世界是怎么来的,我遇到一个人说,是移山倒海进去的,你说有可能吗?你对这些事比我了解,你说说。” “就是移山倒海进去的。” 逆屠说的很认真,“当年建立山河图时,费了很多的事,是某个上古的帝王,为了自己的欲望建立的,希望自己能在自己的世界里永生,后来却不得而成,传来传去的就流传到了九黎一族,流传到了姜家,哎呀,你看到的都是古代的景象,被弄进去了。” “移山倒海?!” 我不敢相信,可很多我不敢相信的事情,都成了真的,强良,十二祖巫,传说中的存在,居然和我说过话。 青鸾兽,金石牛,白犀牛,历历在目,就也不说话了。 这时,叹道:“争取有一天,我能弄明白这些事情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吧。” “你能弄明白的。” 逆屠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的语调意味深长,淡淡的笑意,似乎再告送我,我真能弄明白这一切。 可我真的能弄明白吗?我自己都怀疑了。 章三七一 交代 我的心情其实还没有从脱离山河图的状态完全恢复呢,那里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好像是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一样。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怀念,都让人无法释怀,相对的对这个真实世界的一些事物就也欲望不大。 看着逆屠,想着逆屠说的话,笑了,“你啊,别拿这些话糊弄我了,就说把,你怎么才能把图针给我,我现在对你印象很好,别伤了你我的和气,还是那句话,你不给我,就是我的仇敌。” 心中有些憋闷,因为我被他耍了。 也是我自己,拿着山河图好几年,居然没注意到,这卷轴里面有东西。 逆屠拿着图针说,“我不给你,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但我给了你吧,又丧失了所有的主动性,这样吧,弄个折中的办法。” “怎么折中啊。” 我嘟囔着说,“你不会说是给林二九吧,算了把,那就是在你手中,她可是对你马首是瞻,我不信。” “给二九没意义,她需要全心全意的修养,这次的事,最大的损失就是她,所以,我琢磨给疯婆娘怎么样。” 逆屠把玩着图针说,“第一,疯婆娘不会离开满洲里,你要来拿,就得来满洲里,这样我就知道你要进入山河图了,第二,疯婆娘是你的人,给了她,你也放心。” “这?????”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提。 我笑了,“那你直接给我,留个人情不是更好,我这样还念你的好,等日后有机会了,我也不会在防着你了。” “那不行,我必须知道你什么时候进去,所以给疯婆娘,是最合适的。” 他拿着图针说,“你选吧,我拿着,还是她拿着。” “我自然选她拿着,但你这样却是不讨好啊。” 我不到手,心中自然不安。 心里有个疙瘩。 他给红尘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比如,红尘也想知道禹九鼎的事,而且红尘有一尊禹九鼎,给了她,就是把我们三个人绑在了一起。 目前漏出来的有鼎的人,就是我们三人,所以他这一招一举三得。 安抚了我,让我可以安心离去,还把红尘牵扯其中,让红尘不能脱身,有朝一日会贡献出自己的鼎。 最重要是,我进入山河图他也知道,能够清晰的洞察我现在要干什么。 笑了,“你厉害,想的多,我同意了,给红尘前辈就给红尘前辈,放她那,我也放心。” “那就好。” 逆屠攥住我的手,把图针给了我,“我信得过你,你给疯婆娘就行了,记得,什么时候想进去了,就来,我在这等着,到时争取二九能好吧。” 抽了口雪茄,一弹,仍飞了,说,“还有别的事吗?没了,我去看二九了,她现在身边需要人。” “嗯,没事了,我会把图针给红尘前辈的,之后,我就会离开满洲里。” “走吧,湘西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呢,年轻人吗?要有责任心,该自己承担的就得自己承担,别让朋友为自己买单。” 哈哈一笑,知道我的事。 我点了点头,“我会去做的,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一趟让我的阅历,心境又有了大踏步的提升,回到湘西自然更加的如鱼得水。 “那行,你知道就好。” 拍了拍我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 我不禁起身连忙询问,“你说你是湘西人,你在湘西可有朋友,用不用我去问候问候啊。” “不用了,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啊,顾好你自己吧,记得,在来满洲里,到时,欢迎你。”挥了挥手,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一个人站在那,拿着图针,反而有些愣神。 “他给你了。” 红尘、明静、赵乾、胡闷子走了过来,看了看图针,说,“和梦境里一模一样,太好了,我就说嘛?这个逆屠,不会在不给面子的。” “是啊,就该这样,早该给你。” 哈哈一笑。 一一接过看了看,才给我。 我呢,没要,给了红尘,“逆屠没给我,他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你不会离开满洲里,而我如果想进入山河图就得来满洲里找你,他就知道,所以采取了这个折中的办法。” “给我?!” 红尘大为吃惊,“给我干什么啊,这算什么事啊,直接给你不就行了,他傻啊。” “哎呀,逆屠怎么可能会傻,他就是想把你也拉进来,你也别瞒着我了,你有一尊禹九鼎对吧。” 我这时又下了,看着众人说,“我这次进去,有一件事不是一直瞒着你们吗?现在,和你们说说吧。” 低头想了想,道:“是这样的,逆屠对禹九鼎志在必得,研究山河图恐怕就是为了这个萨满教有一尊,我们九黎一族有一尊,狐岐山的禁地也有一尊,加上红尘前辈你的,就是四尊鼎了,他想把所有人都牵扯在一起,你明白吗?” 还说,“这本该不提的,尤其是狐岐山那一尊,星辰和我说了,不让我高送别人,但你我都是同生共死的了,我就也直接说了,你们可不允许在和其他人提起,知道吗?” “??????” 众人颇为无语。 一下子全都说了,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尤其是红尘,虽然算定了有这些禹九鼎,可听我一说,还是只笑,“禹九鼎,禹九鼎,九尊鼎,这就是四尊了,呵呵,好啊,好啊。” 她还说,“我是有一尊,那是我找来的,黑骨阿婆知道,逆屠就也知道,这我猜到了你会知道,没想到,是这样的。” 在那转圈的回味说,“哎呀,这天下之事,绕来绕去的果然绕回来了,你知道吗?年轻时,我们就找过禹九鼎,但天下之大,太过于无序,结果老了老了,快死了,又有机会了,好啊,老天不负我啊,给了我这个机会,我终于知道我活这么大的岁数,有什么用处了,那就是可以等到机会啊。” 拿着图针,哈哈的笑着说,“这山河图里都是古人,都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他们肯定知道禹九鼎的事,所以这山河图里,肯定有禹九鼎的线索对吧。” “对,逆屠让林二九进去,就是找禹九鼎的分布图,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我还说,“我让苏婉儿帮我找了,想来等我把湘西的事情处理好,在回满洲里进入山河图时,她恐怕也有了一些线索吧。” “太好了。” 红尘道:“我活了这么大,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太好了,太好了,终于等到了。”就差跳脚了,高兴的得意忘形。 明静、赵乾、胡闷子对于禹九鼎的事知道的不多。 尤其是胡闷子根本没怎么听说过,还问呢,“天师,咱们九黎一族有鼎,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这呢。” 我叹道:“行了,反正我知道的都说了,下一步,我也不想了,图针给红尘前辈,就给了,反正我感觉山河图和图针分开最好,如果我丢了,出什么事,也好有个保证,你们说对吗?” “对,这话对。” 明静点头道:“我从没想过世上有这等法宝,我师父这样的人物恐怕都是小晚辈了,必须做个保险,钥匙和大门分开,最合适。” “嗯,嗯。” 都是点头。 红尘拿着图针说,“这钥匙,我一定誓死保护,等你回来。” “我拿着进入那个世界的大门,也会的。” 淡淡一笑,就也说定了。 至于以后,我也想好了,在那坐着继续说,“我离开湘西你们都知道是什么原因,因为这个,我的朋友,同学都受了难,我得回去了,嗯,明静师姐不能回去,赵乾、胡闷子你们跟我走把。” 明静是和我说好的,她入世,不回湘西,此时就该分开了。 明静低头想了想说,“我,我去外蒙古在见见堪布,至于之后,浪迹天涯,等我什么时候达到了师父的要去,我在回湘西。” 淡淡一笑。 “那,那可就不知何时相见了,这样,你,你买个手机把,师姐,如果有事了,我也好联系你啊。” 颇为不舍。 明静救过我不知多少次,以前总是冷冰冰的,这回一接触,感觉就是个外冷内热的大好人。 与林玉儿萍水相逢,却还是想出手相救呢。 “哎呀,那东西累赘,算了算了,我还是自己走把,有缘自自会相见。” 明静淡淡一笑。 红尘在那眼睛一眨,看出了什么,就说,“这样好了,嗯,今年过年就别来了,等正月十五了,东北这嘎达有冰盏,可漂亮了,你们来看看不就行了,就当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握了握明静的手,“现在才十一月份,还有俩三月呢,别着急。” “也行,我在湘西的事感觉应该能搞定,到时再来。” 看着明静,充满了期盼。 明静想了想,说“我去堪布那里就几天的事,之后无事可做,有个念想也好,就这么说定了。” “好,好。” 红尘哈哈一笑,“说定了,正月十五在见。” 归期就也有了一个大概准确的日子。 下一步,我就该走了,离开这个我短暂却又精彩的的一段岁月。 章三七二 走时,来时 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应该是已经恢复好了,带着面具,乐呵呵的便从医院先回了红尘的菜园子。 狐碟在那里等候我们。 从山河图出来后,变成了三尾狐的样子,狐碟有些羞愧见我,便一直躲着我,醒来后,就让莫家兄弟带来了这里。 避我不见。 我心中多少也有些不适应,可一想起入梦时狐碟那诱人的身体,还有对我的真情实意,我就也什么都不想了,待,此时见到了三位白狐模样的狐碟就笑呵呵的说,“哎呀,小娘子,躲到什么时候啊,你家公子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只狐狸精,怕什么啊。” 呵呵一笑。 “公子。” 狐碟羞愧的别过头去,可头顶上的气,依然是那个妖娆美人,让人痴迷。 “行了,行了,等公子我在恢复恢复,入梦与你相见不就行了。”哈哈一笑,冲她嘟了嘟嘴。 她羞答答的立刻跑了,不敢见我。 “哎呀,至于吗?” 一阵无语。 在看小胖在那准备吃食,就过去了,“问候,小胖,我该走了,这些日子可麻烦你了,没少给你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小哥哥,你做的饭菜我都爱吃,等你啥时候来,可得在给我做啊,我都好久没吃了。” “嗯,嗯。” 哈哈一笑。 看着这里,想起来当初来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啊,那时刚刚夏末,现在都秋末进入冬天了。 不禁伸出双臂,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拥抱了一下。 结果,这时“呖!”“呖!”叫着,海东青,小海飞了过来,巨大的翅膀煽动着,五米之距,落到了我身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着我。 “呖!”“呖!”的叫。 “小海,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这回啊,你就别跟着了,我要去的地方太远,不适合你,你在这挺好。” 蹲下说,“这里有吃的,有喝的,虽然也冷,但比你那个地方可暖和多了,在这里猫冬吧,等天暖和了在走,天空啊,依然是你的家。” “唳!”“唳!”的叫。 也不知道说啥。 我挠了挠头,看着它说,“你是不是问我身体好没好啊,我身体好了,那些日子就是出了点小问题,已经好了。” “唳!”“唳!” 海东青还是乱叫,呼扇翅膀。 我挠了挠头,不知所云,就说,“行了,行了,你听懂我的话就行了,好好在这里猫冬,记住了啊,有机会了,我在来看你。” “唳!”“唳!” 海东青还是叫。 我也懒得理会了,看了看桃树林,还想起了那里的那位在此等候千年的气,不禁感慨,这等人物,和我在山河图里恐怕也不多见吧。 为了一个承诺,苦等这么长时间。 一阵无奈。 走开了。 “唳!”“唳!” 海东青又叫了两声,就也飞走了。 我呢,看明静、胡闷子、赵乾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了,就说,“不着急,不着急,吃完饭在走,我呢,在给你们做顿好的。” “嗯,嗯。” 莫家兄弟在我恢复到可以走路后,就先行一步。 他们需要把银尸和铜尸弄回去,非常麻烦,不可能与我们同行,而且我要回湘西,他们也能打个前站,就先走了。 只剩下我们这一行人。 红尘在那帮忙,说,“你呀,也来了几个月了,想想,什么人该去高告别,什么事还没做,都做了,别到时回去了,在想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告别?!” 我来满洲里没见过几个人,现在一想,我遇到的黑骨阿婆和柳三九已经作古,金四九成了护法,飞黄腾达,厉害无双。 还有谁啊。 想来想去,想到了龚小梅,小武他们的小旅馆,当时我的第一站,我给了三月的钱,现在一想起来,直挠头。 住了没多长时间,我就不见了踪影,他们肯定好奇吧。 去告告别,感觉还是算了,不至于,萍水相逢没有意义,日后若还有机会,能见在说,不能见,也就相忘于江湖了。 至于其他人,更别提了。 我呵呵一笑,晃了晃手,“算了,算了,与你们高告别,就行了,我啊,正应了那句话,我轻轻的来,轻轻的走吧,不带走一面云彩。” 哈哈一笑。 “还抽拽呢,行啊,你想好了就行。” 逗趣了一句。 我呢,便捋胳膊网袖子的做了一桌好菜。 还弄了一些酒,算是辞行酒了。 我逗趣的拍了拍红尘前辈的肩膀,“那个,红尘前辈,我回湘西啊,肯定得去狐岐山,肯定得去看看狐主,你有什么话让我稍的吗?我免费,说啥都行。” “去你的,没大没小,我俩的事不用你管。” 在我脑门上来了一下。 我哈哈一笑,“行,行,不管,不管。” 在看明静,她说要去堪布那里,想来肯定是有事情要问吧,那位堪布,牛逼至极,摸着他送给我的天眼佛珠,颇为感慨。 在我进入辟谷的那个雨夜是他帮了我,进入山河图也是他提醒了明静。 我啊,有机会也得去在拜访拜访。 还想到了塔尔齐大哥,想到了草原,想到了那位老奶奶,也是我这一路的收获啊。 心情还微微有些不舍。 至于胡闷子、赵乾、狐碟自然是跟我走了。 我问胡闷子,“你是随我去湘西,还是自己溜达去玩玩啊。” “哎呀,天师,我自己去玩玩吧,我,我不就回湘西了,湘西那地方我也不熟。” 胡闷子呵呵一笑,“经历了这么一回,恍如隔世,差点就出不来了,我啊,得好好享受享受,我想好了,玩到过年在说,哪好去哪,好好痛痛快快的玩。” “也行。” 我想了想说,“这次关键时刻多亏了你,日后啊,还得有麻烦你的时候,到时争取再来帮忙啊。” “那个,哎呀,天师有话,我作为九黎一族的人,哪能不听命啊。” 知道跟着我没啥好事,胡闷子撇了撇嘴,一阵头大,还指了指桃树仙林,“那片桃树林里面的事,还没搞清楚呢,其实我挺想弄清楚的,但又没有头绪。” “那里面的事你就别想了,也没禹九鼎,想他干什么啊。” 最后的情况我没提,就怕他们多想。 赵乾这时也看了看,“争取有机会在来把。” “这是我家,你们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甭客气。”红尘拍胸脯保证,“来就是了,我也先搞清楚呢。” “嗯,嗯。” 说定了,开吃,开喝。 没在多话。 吃饱喝足,互相一看,擦了擦嘴,“江湖再见吧。” “江湖再见。”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该散了。 我给了红尘前辈一个拥抱,她也抱了我一下,还取笑我呢,“连我都不放过啊,你小子真是人兽通吃啊,毫无忌讳啊。” 哈哈一笑。 我闹了一个脸红,“瞎说啥呢。” 撇了撇嘴,在看明静师姐,“师姐,正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见,我到时一定来啊。” “正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见。” 这次,明静主动给了我一个拥抱,随后,拿起自己的包裹,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洒脱啊,小姑娘,真羡慕,我怎么就没这么一个徒弟呢。” 红尘看着颇为赞叹。 “你现在收也来得及。” 我苦笑了一声。 红尘摇了摇头,“我没那命。” “我啊,也告辞吧。” 胡闷子屁颠屁颠的也跑了,嘿嘿笑着连连挥手,消失不见。 最后我看了看红尘,点了点头,“叨扰了几个月,你我算是不打不成交了,嗯,我们,走了。” “走吧,走吧,老人家我最看不得分离,赶紧走把。” 挥手哄我。 “走了。” 我、赵乾拿着包裹,还有一直躲着我的狐碟,这才大步离开了菜园,直奔火车站而去,拿着我陆慢慢的身份证。 如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满洲里,也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这里的岁月,也随风逝去了。 章三七三 湘西风云 我、赵乾躺在横跨中国东北,北方,南方以至于整个中国的火车上,无精打采的昏昏欲睡,想着满洲里的点点滴滴。 也盘算着,到了湘西之后的种种事情。 “你说我到湘西第一件事要办什么啊,是去找我女朋友,还是先去救我那些同学啊。” 嘟囔着问赵乾。 赵乾在那躺着说,“俗世我帮不了你,回了湘西,我就回狐岐山吧。我的剑帮你了,我的人,帮不了你,这些事还得你自己做。” “这?????” 一阵头大。 赵乾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的神不神鬼不鬼的,我心中颇为咋舌,就说,“要不,陪陪我,你就当入世入世了,别着急回去。” “我已经出世,就不会在入世,这也是一开始说好的,你回湘西了,我就回狐岐山。” 说的很决绝。 我只得点头同意,“行啊,你回狐岐山,替我向越女、星辰这些人问好,等我有时间,我过去看望你们。” “行。” 赵乾点头,闷头睡觉。 心如死灰,哀莫大于心死啊。 我摇了摇头,想问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又不知如何开口,赵乾也未必说,只得不再多言。 开始琢磨自己的事,回到湘西,都要干什么,那面的局面我还不是特别清楚,虽然从莫家兄弟和丹虹渔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事,可终归不如自己去看看啊。 “争取张栋、马飞、小山、孔月这些人别出什么事把。” 李磊。 现在才是最大的问题。 我此时才算看透,这种人,发达了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和自己熟悉的人,要让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俗称小人,小人得志便猖狂啊。 李磊就是,我看走样了,还有,张栋这些人都和我有关联。 李磊必然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他们。 心中有些担忧。 还有,佟晓静、柳依依怎么样了,尤小菊、尤小荷又怎么样了。一时间,很多人在我脑海里盘旋,恨不得双肋生翅飞回去了。 “争取都别出事吧,等我回来,等我回来。” 嘟囔着,躺在火车上。 还想到了狐岐山,狐岐山里的人怎么样了,越女师姐、巫小苗师姐,星辰,鱼龙草,悬空馆。 一瞬间很多头绪牵扯出来,让我越发的思念。 “想家啊。” “哪里都不如家好啊。” 哈哈笑着,自言自语。 赵乾闭目休息的说,“其实哪里都一样,心无旁骛就也从容不迫。”说到这,突然看向了我说,“姜师弟,要不你把我送入山河图吧,我回狐岐山其实也没什么,除了练剑就是练剑,我在山河图里面,或许能活的更好。” “你开什么玩笑啊。” 我愣住了,一惊,“你进去了,没有图针是出不来的,而且,顶多十二天,十二天后你就得出来,你想象林二九的情况,别逗了,不行,不行。” 挥了挥手。 “不是,我想好了,我可以撇弃肉身,在那里做一个剑客,逍遥自在,彻底的远离尘世。” 赵乾说,“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操,你傻了吧。” 我猛的做起来,看了看躺在床铺上的赵乾,说,“别乱开玩笑,这可不行,如果舍弃肉身,就是永远,你啊,一时心血来潮,是不是觉得回狐岐山没什么意思啊,那就跟着我,出世了,还可以入世吗?怕什么啊。” “不,不,我入世反而会影响心境,我要做剑客。” 赵乾说,“舍弃肉身是我一时的想法,我是要好好琢磨琢磨。”在那闭目不言了。 自己做天人斗争。 我一阵无语,“赵师兄,你可别瞎想,你的路还很长,我也需要你帮忙呢?知道吗?你要往好处想,你不要想那些琐碎乱七八糟的事,知道吗?” “???????” 赵乾没搭理我,在那闭目思索。 “哎。” 叹了口气,想着,有机会见到越女师姐,或者独孤败等人在问问吧,到底赵乾和那个师姐怎么了。 怎么就这样了。 摇了摇头,一时无语。 火车“轰隆隆!”的开着,我们做的是快车,但也得几十个小时,此时已经离开满洲里快一天的时间了。 我的思绪也彻底抛开,进入了湘西。 拿着手机,搜索湘西的消息。 发现,湘西市居然又换了市长,前一任因为收受贿赂被双规了,这次换成了一个年轻实干派,年轻有为,颇有干净,叫曹飞,四十岁刚出头,却是三十五岁左右的面相。 干什么都雷厉风行,很有派头。 把很多在湘西作威作福的黑社会都给收拾了,抓起来不少人,据说还出动了武警,反正是赢得了一片喝彩。 “曹飞?!” 我看了看面相,感觉是个不错的人,国字脸,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的一米八的身高,皮肤小麦色,一看就长期健身,很有派头。 据说在湘西已经有了自己的粉丝团。 都为这位新来的市长点赞。 “刘老书记的人吧,要不然哪敢这么干啊,这可是刘家的地盘。” 这个名字我记下了,没准会有用。 又看了看其他新闻。 刘老书记康复的消息很多,其他的吗,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了。 但也有一些拥有的,在这次打黑行动中刑警队的中队长李磊表现优异,被破格提升为公安局城北分局局长,已经是正经的一把手了。 “看来李磊和曹飞勾搭上了,要不然升官不会如此之快啊。” 大为惊叹。 在看下面。 曹飞果然厉害,大富豪这个汇聚了黄赌毒的最大营销场所居然被查封了,网上很多照片,无数的穿着暴漏的女孩被带走,无数赌局被没收,还有毒品被缴获。 其中一张照片上还有李磊。 “果然厉害。” 没想到湘西变化如此之大啊。 颇为震惊,自己这位老同学,找对了主人,这回可就更不好办了,在那揉了揉头,想着怎么才能解决了李磊。 我想好了第一步,我要把张栋、马飞、小山这些人的事解决了,其他一切在说,所以李磊是个迈不过去的坎。 必须想出办法,可此时只是通过只言片语知道的消息,没多大用,还是得回去啊。 “回去一切就都好办了。” 放下手机,不在看,准备在睡个觉,一会儿好吃晚饭。 不再多想。 结果这时,车厢门被推开了。 我这次和赵乾买的是软卧的票。 四个床位。 我和赵乾都是下铺。 这时,又走进来两个人,应该说是两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二十六七岁左右的年纪,很漂亮,不,应该是很魅惑,有股子风尘女子的味道。 一张妖娆可人的面庞,水汪汪的媚眼,一抹樱桃般的红唇,标准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吧,很勾人。 一件米奇色紧身裹臀风衣,丰满婀娜的曲线顿时被展现的淋漓尽致,下面是白色的尼龙肉色丝袜踩着一双黑色的高筒靴,高挑迷人,像是可以掐出一汪水来。 胸前硕大,绝对可以说是美乳丰臀,走进来微微有些摇摆,吸引眼球。 “尤物啊。” 见识了狐碟的美艳,我此时都忍不住惊叹了一下。 至于另外一个年纪小了些,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清纯可爱,留着马尾,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紧身小夹克,卡其色的迷你式短裙,配着打底裤,很有青春少女的感觉。 一双大眼睛,一进来就滴溜溜的转,看床位,还喊了一句,“小姨,下铺没了!” “咱们睡上面也行。” 略带风尘的女人,对我们客气的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准备爬上去。 “算了,我们哥俩上去吧,你和你侄女,在下面吧。” 我爬了起来,拍了拍在那思索的赵乾,“上去想吧,别在那瞎琢磨了。” “哦,那我去趟厕所。” 赵乾看也没看,一侧身就出去了。 “多谢。” 女人浅浅一笑说,“小依,来,谢谢叔叔。” “叫哥哥就行了。” 我哈哈一笑,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我也该活动活动身体了,不睡了,躺了好长时间,该东东了。” “哇,好帅啊。” 小女孩瞬间眼前一亮,笑呵呵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充满了崇拜,“比鹿晗还帅。”拱女人,“小姨,帅吧。” “嗯,是很帅。” 女人浅浅一笑,略微的还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呵呵。” 我才想起,自己这张脸的事,帅气无双啊,摸了摸说,“你们随便选吧,睡哪都行,我出去透透气。” “哦。” 女人点了点头。 我就出去了,还听小女孩说呢,“好帅啊,帅的冒泡,小姨,和你好般配啊,你长这么漂亮,就该找个这么帅的。” “别瞎说。” 却也回头看了我一眼。 正好,我回头关门看见了,她那张勾人的小面容,瞬间脸红的别过头去,害得我还有些心如小鹿,“长的满脸风尘味,却是个害羞女孩?!” 摇了摇头。 去了洗水间,洗了洗脸,看赵乾在那透风呢,我就问,“你想好了?” “没,这还真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等回到湘西,我在好好想想,到时在找你。” “跟着我,还回什么狐岐山啊。” 我撇了撇嘴,“跟着我把,回狐岐山你能干什么啊,跟着我,也能帮我?” “帮你杀人?我只会用剑,算了吧。” 赵乾摇了摇头,“俗世的事,我真不想管,你就别在说了。” “好吧。” 只得认了,“那你在狐岐山好好想想,最好还是别进去,这山河图内的世界,太假了,没意义,跟着我,一起找禹九鼎不是更好,嘿嘿,没准有更有意思的事呢。” “这倒也是。” 赵乾出神的在那愣神。 我就也不管了,“你自己琢磨吧。” 准备去餐车弄点吃的,着实赶路无聊,天也马上就要黑了,该吃晚饭了。 结果这时,突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松开,松开,救命啊。”声音耳熟,一看,居然是们的车厢,愣住了,“什么情况。” 章三七四 英雄救美 我快步走了过去,就见车厢门开着,里面有三个男人,凶神恶煞的都很魁梧,正在那拽那个小女孩,妖娆女人死活不肯,在那拼死拽着,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一瞬间看到了门外的我,呼喊,“帮我,帮我们。” “谁啊。” 微微有些东北口音的男子,回头一看,见是我,立刻推搡着说,“和你没关系,我媳妇,带着孩子想回娘家呢,你少管啊,我们自己家的事。” 就要关门。 “我不是他媳妇,救我。” 女人抱着小女孩,惊恐的不行。 另外两个男子也回头凶狠恶煞的看了过来,咬牙咧嘴,“少你妈的管闲事,和你没关系。” “去叫乘警。” 女人呼喊。 而这一会儿的功夫,双方都说了好多的话。 我在门口,看了看,赵乾那鳖孙居然没听见,还在思索呢,我就耸了耸肩说,“看来得我自己管管了。” 往里走。 其中一个男子一愣,推搡了我一下,“还想英雄救美啊,你也配,给我滚蛋,小心挨揍。” “揍他。” 一巴掌就打了过来。 “去你的。” 我哪还管那些,腿脚轻快的直接一弯腰就躲开了,“砰!”的一个勾拳,打在了那个男子的肚子上。 他瞬间“嗷!”的一叫,应声跌到。 随后,我顺势又往前一冲“砰!”的又一拳,把最里面的男子也给打翻了,这才到了两个女人面前,乐呵呵的耸了耸肩,“走吧,我不是英雄,但这两位可都是美人,你们啊,别做那牛嚼牡丹的事,不雅。” “嗷!”“嗷!” 趴在那的两个男子都疼的起不了身了。 我这一拳那也是百斤的力气,我都没敢使用全力,怕出人命,以我现在的身体强壮程度,一般人那承受的住。 “你,你,你是干什么的。” 唯一一个还站立的男子傻眼了,目瞪口呆,看着我,惊恐的不行,刚才还在门口堵我呢,现在却是这样了,惊恐的不行,还问呢,“老二,老三,起来啊,不就是一拳吗?” “起来啊。” “呃!”“呃!”二人趴在那抽筋似的叫唤。 “拽走吧,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就是硬伤,疼。” 挥了挥手。 一副很随意的样子。 还回头看了看二女,她俩惊恐状态下依然没有恢复,往后靠着,小女孩甚至怕的颤抖起来。 “哎呀,哎呀,没事了,没事了。” 我淡淡一笑,回身掐了掐小姑娘的脸蛋,“有小哥哥我呢,别怕,别怕。” “哇!” 女孩居然猛的扑进我的怀里哭了,哇哇的哭,“救我,救我。”六神无主呢还,吓傻了。 “小依。” 女人拽小女孩。 “小姨。” 女孩又扑进女人怀里哭了起来。 哇哇的哭。 “你,你他妈的找死,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这时那个男子突然从背后拿出了一把匕首,折叠的梅花刀,晃动着说,“你,你他妈的赶紧滚蛋,要不然我捅了你。” 要对我下狠手。 他自己恐怕也害怕惊恐了,怕我对他下手把。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兄弟,我都没用全力,你那俩哥们就这样了,你还生事,别把乘警弄来,惹得自己连逃跑都逃不了。” “你,你。” 男子吓住了。 看着自己躺着的两个兄弟,说,“你,你小子,我告送你,别偷袭我,我,我可和你拼命。” 去拽自己的兄弟,“老二,老三,起来,起来。” “哎!” “哎!” 出气都虚了,在那扶着腰,爬起来,却又“碰!”的跌了个跟头,“哎呀!”“哎呀!”的说,“我操你妈的,我,我肝疼。” “我肾疼。” 两个人都快哭了。 “没事,就是抽筋了,回去找个按摩师,按按就没事了。” 我挥了挥手,“走吧,走吧,不用看医院。” “你小子,练过武术,我草你妈的,你等着,你等着。” 二人连滚带爬的在人的帮助下,才走出去。 “不能让他们跑啊,他们,他们都是坏人。” 女人这下激动了,“帅哥,拦住他,抓住他们交给乘警。” “哎呀,拦什么拦啊,谁想害你,你还不知道啊,拦下没意义,顶多就是花钱雇来的人,行了,行了,没事就好。” 我回身掐了掐小女孩的脸蛋说,“还哭?过去了,就别哭了。” “他们要劫持我,他们要劫持我。” 小女孩吓傻了,在那吭哧,“他们还想对我小姨动手动脚的,如果我们被抓了,肯定会被强奸,甚至沦为性奴,我,我怕。” “我操,你想的到多。” 我哈哈一笑,说,“不会的,有我在,我这个狗熊不是救美了吗?就行啦,这点事算什么事啊,如果算事,就说明你的前些年过的太顺利了,该遇到点坎坷了。” “这,这点事不算事,帅哥,你都经历过什么啊。” 女人这下都撇嘴了,抱着小女孩说,“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真是的。”还抬头看了我一眼,“你这人真怪,看起来书生模样,却是会武功,还很厉害,说话也怪。” “嗯,我就是个怪人。” 哈哈一笑。 正好,赵乾走了过来,想和我说什么,却看此情况,追问,“怎么了。” “没事,嗯,你去买点东西吃吧,该吃晚饭了,我饿了。” “你想吃啥啊。” “你吃啥我就吃啥,少吃点肉,多吃点素菜,肉吃多了,影响思维,我现在需要好好动动脑子。” “还要酒不,喝点酒睡一觉,过的快。” “行啊,这个可以有。” 我俩云淡风轻的说了几句。 赵乾就走了。 我呢,大咧咧的坐到了床铺上说,“你俩收拾收拾心情,给家里人说一声,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也琢磨琢磨,谁是仇人,等弄清楚了,饭菜就也买回来了,到时我请客了。” “哪还有心情吃东西啊。” 女人白眼一翻,魅惑的咬了咬嘴唇,“你真是心大,我如果被他带走,你想过后果吗?”妖娆的身段坐到了一边,胸前伟岸的山峰上下起伏。 “你这样的大美女,哎呀,忍不住,肯定得出点事,但你我不是相遇了,就是缘分,嘿嘿,你就想想吧,不会发生的。” 呲牙一笑。 女人不高兴了,“我想什么,我想就想吐,你,你真讨厌。”伸出小手还掐了我一下,打情骂俏一样,随后又笑了,“多谢你了,看不出,你挺有本事,胆子也挺大啊,这年头谁还敢管这样的事啊,路见不平,好汉。” “那是,我是谁啊。” 我哈哈一笑,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安啦,安啦,你也别哭了,想吃鸡腿不,我去给你买,嗯,吃鸭腿,还是羊腿,还是牛腿啊。” “我想吃你的腿。” 小姑娘嘟嘴哭泣。 “我的腿,那就的生吃了。” 撸胳膊挽袖子的说,“还想吃哪,说,小哥哥我,舍命陪小妞,来啊。” “你才是小妞呢,讨厌。” 抿嘴笑了。 咯咯的的随之破涕而笑,擦了擦眼泪,坐下了,看了看女人说,“小姨,要不要给我爸打个电话啊,这事,肯定和我爸有关。” “嗯,一会儿我去打,放心,没事的,没事的。” 女人淡淡一笑,还和我说,“小帅哥,麻烦你照顾这一下,我出去打个电话。” “行,报个平安也好。” 我点了点头,看小姑娘羞答答的看着我,我呵呵的抬了抬下巴,小姑娘更害羞了。 “别逗她,小姑娘呢。” “知道了,去吧,去吧。” “哎!” 女人拿着电话走了,看了一下背影,臀儿翘挺圆滚,丰满多肉,腰肢纤细,身材不错,我不禁多看了两眼,脖子都探了探。 “你看啥啊。” 小依嘟嘴看着我。 “嘿嘿,看你小姨屁股,真大真圆真性感。” 我大大咧咧的一笑,“你小姨结婚了吧?” “臭流氓。” 小依姑娘,羞羞哒的说,“你对我小姨有意思啊。” “没,就是一问,你呢,多大了啊,大姑娘了吧。”伸手要挠她的头发。 “我都十六了,别乱摸。” 她气呼呼的打开了我的手,“讨厌。”还悄悄的说,“我小姨,没结婚,嘿嘿,她看你蛮顺眼的,你是哪的人啊,要不要我给你创造机会啊。” “我啊,湘北人,机会就算了,天涯海角的能在车厢里见一面就不错了,哪有什么机会啊。” “哎呀,我们去湘西,我爸在湘西工作,我和小姨是去投奔我爸的,湘西湘北不远吧。”眨巴着眼睛问我。 我纳闷的挠了挠头,“不远,不远。” 没想到是湘西人。 这火车贯穿大江南北,哪的人都有,我上次就遇到了很多人,这回可好,遇到了老乡,哈哈一笑,“我也在湘西工作,我是湘北人,湘北不如湘发达,湘北人都在湘西工作。” “那可太好了,我爸都说了,给我小姨安排个工作,到时你俩不就有机会了。”呵呵一笑,“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小姨,我小姨可是大美女,万里挑一的大美女,追她的人可多了。” 挑了挑眉毛,“不过你也很帅,比我的偶像鹿晗很帅。”还叹了口气,“我偶像居然有女朋友了,这样,你以后就是我偶像,行吗?” “算了吧,我可当不了你偶像,我和你小姨我也俩不合适。” 嘿嘿一笑,“我感觉和你挺合适。” “哎呀,人家还小呢。” 羞羞哒的满脸通红,伸出小手掐我,“讨厌,讨厌,哪有你样撩妹的,太直接了,讨厌死了,臭流氓。” “你和你小姨一样,老掐人干嘛啊。” 我撇了撇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用你的话说,没我,你就被带走,强奸,沦为性奴了。” 哈哈大笑。 “讨厌,讨厌。” 小拳头乱锤。 闹成了一团。 气氛就也缓解了。 小姑娘还问我呢,“你对我小姨真没意思。” “真没有,哎呀,美女吗,都喜欢看几眼,我可是癞蛤蟆不想吃你小姨这个天鹅肉。” “你,你这么帅,哪是癞蛤蟆啊。” 小姑娘探过来挤眉弄眼的说,“我小姨对你蛮顺眼的,机会别错过啊。” 正说着。 她小姨就走了进来,小姑娘立刻不在乱说,低下了头,但气氛还是不错呢,女人便说,“小帅哥,你可真会逗人开心,这么一会,小依就笑了。” “嘿嘿,嘿嘿。” 我呲牙一笑,也是一路无聊,瞎逗着玩呗,全当逗闷子了。 章三七五 意外相遇 我呢,看她把手机收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你打完电话了,家里怎么说啊。” “家里在想办法,报警了。” 女人叹了口气,坐下来,收拾收拾心情说,“肯定是对小依的爸爸有敌意,哎呀,不聊了,我们就不该坐火车。” “调查清楚就好。” 我不再多问,而是起身说,“那吃饭?我朋友这就带回来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遇事别多想,该吃吃,该喝喝。” “你的心可真大,看你年纪顶多二十四五岁,刚大学毕业,怎么这么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啊。” 女人高筒靴还踢了我一下,撩拨我的意思,“你叫什么啊。” “我啊,我叫陆慢慢。” 这女人长的很有风尘味,言谈举止很随性,和我不认识,又是掐,又是撩拨的,就也嘿嘿一笑,把身份证递了过去,“别人都不信,你看,是这名字吧。” “陆慢慢,这名字,取得太不负责任了,有机会改改吧。” 女人拿过看了看说,“正式认识一下,我叫孟冉,这是我姐姐的女儿,曹依依。” “孟冉,好名字,曹依依,你父亲、母亲取名字也有些不负责任啊,一一,怎么不叫二二啊。” 哈哈一笑。 “哪有,人家是依偎的依。” “哦,哦,我知道了。” 曹依依翻了个白眼,呵呵一笑又说,“小姨,他是湘北人,和湘西很近的。” “这么有缘。” 孟冉眼前一亮,咬了咬性感的嘴唇,“你去东北了吧,看你的穿着就看得出来,回家,还是怎样啊。” “瞎玩。” 感觉交集过多了,不好如此。 这女人有些扑我的意思。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这个孟冉是很妖娆,是很漂亮,可我心不在于此啊,别生事的好,她身上可也有事。 我就说,“那个,我去催催我哥们,我这肚子可咕咕叫了。” “哦,哦。” 二女一愣。 没想到刚说上几句就走,有些不高兴。 我呢,快步已经走出了车厢。 还听到曹依依说呢,“小姨你出去时,他偷看你屁股了,还说很性感,很大很圆什么的。” “小丫头片,胡说什么啊,不学好。” 却也咯咯笑了。 我穿过走廊,看了看,那三位恐怕已经找地方舔伤口去了把,不会在找麻烦,这才去了餐车厢,看到了在那自顾自吃喝的赵乾。 “让你来买吃的,你怎么自己在这吃上了。” “哼,你和那俩丫头不是谈的挺好吗?要我干什么啊。” 赵乾弄了几个猪爪,在那啃着吃,还说呢,“你不想不吃肉吗,那就等会,我想吃了,多吃点。” “我也吃。” 拿起来啃着吃。 看了看时间,吃过饭后就该睡觉了,明天中午就能到湘西,就说,“喝点酒,喝多了睡觉,明天争取一觉醒来就到了。” “你舍得就这么睡觉。” “我不舍得,还能怎么睡啊。” 吐槽了一句,“你小子也学的不老实了,萍水相逢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没事,逗趣。”撇了撇嘴说,“行了,行了,吃吧,吃吧,吃饱喝足,回湘西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你知道就好。” 我俩要了一瓶茅台酒。 反正有钱,也不怕,吃饱喝足的这才回了车厢。 醉眼迷离的一身酒气。 二女明显一愣,“你俩喝酒了。” “嗯,路途寂寞,喝点酒,好睡觉。” 我挠了挠头,“不过你放心,我睡觉老实,不打呼噜,也不会骚扰你们的。”哈哈一笑,就准备爬到二层,睡去了。 “我俩的饭呢。” 曹依依嘟嘴问,“你不是说,请客吗?” “哎呀,忘了。” 一脸的惭愧,着实是喝多了无事,尴尬的说,“小美女,下次,下次吧,这次我真的喝多了,下次我请客。” “讨厌,说话不算数。” 曹依依横了我一眼,“我就讨厌喝酒的男人,讨厌死了,小姨咱们自己去吃,别搭理他了。” “好吧。” 二女走了。 我、赵乾也没说啥,爬山床位,呼呼的就睡去了。 车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不知过了多久,穿山过海的,宛如一条长龙行走在神州大地上,天南海北的走啊走的。 慢慢的天便亮了,我这才醒了过来,打哈欠的就看,赵乾还在睡,苦笑了一声,“行了,行了,该醒醒了,是不是该到了啊。” 望了望窗外,一望无际的水田,说明到了南方了。 北方水田很少,南方雨水多才种水田,还有一些大山,一望无际的让人心旷神怡,打着哈气就爬了下来。 却见,曹依依也再睡。 孟冉已经醒了,在那拿着眉笔化妆呢。 “不画就已经够漂亮了,还画什么啊。” 看着她刚刚洗过脸,出水芙蓉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青春的感觉,可这女人还是有股子风尘味不知道为何。 “醒了啊。” 她抿嘴一笑,弄了弄口红,“只有两种女人才不化妆,一是丑到无可救药,二是蠢到无可救药,你说我是那种啊。” 继续在那画。 “你,你是美到无可救药,聪明到无可就要。” “嘴甜。” 含羞的丢了我一样。 我伸着懒腰,哈哈一笑,活动了活动,说:“中午就到湘北了,你们是在湘西下吧,还是湘北下啊。” “湘西。” 她快画了几下画完了说,“你呢,听小依说,你在湘西工作是吗?你是干什么的啊。” “我刚大学毕业,其实没啥正经工作呢,原来自己开店,现在无业游民。”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就说,“我去洗漱,洗漱完,一起去打饭。” “嗯,嗯。” 点头一笑。 我拿出洗漱用具,洗脸刷牙。 孟冉化妆也画完了,还换了一身衣服,紧身的淡蓝色牛仔裤包裹着绝好的身材,美腿,翘臀,上面是黑色的小夹克,胸前伟岸反的胸部衬托着更大。 “好身材啊,无敌了。” “讨厌。” 咯咯笑着又掐了我一下。 这才与我一起向着用餐车厢走,还问我呢,“你今年多大啊,像是刚毕业的,二十三四?” “二十五了,你呢。” “我,我可比你大,我都二十八了。” “这可看不出来,像是我同学。” 逗趣的闲聊。 我还问了一句,“昨天那三个人是什么人啊,看样子和你们有仇。” “嗯,小依的父亲得罪了一些人,冲小依来的,没想到这么凶狠,敢直接来劫火车。”孟冉摇了摇头,“哎呀,别聊了,小依他爸会处理的。” “那就好,那就好。” 可以感觉出,小依的父亲好像是个人物。 我笑了笑就也不问了,进入用餐车厢,随便弄了一些豆浆,白粥,我俩就坐着吃起了起来。 “昨天的事多谢你了,我和小依的父亲说了,他说,要当面感谢你呢。” “不用,萍水相逢,不用那么客气。” 来来往往的人,用餐车厢应接不暇,很是热闹,天南海北聚集在这里,说着五湖四海的话,我眼睛不停的看着,满是欢喜。 “你这个人真奇怪,年纪不大,却一副很老成的样子,有时候却有很幼稚,像是个小孩子。” 眨巴眨巴一双媚眼睛看着我,抿嘴还有些害羞。 我这张脸我是知道的,无往而不利,我还没和她对视呢,一对视,准沦陷,就也胡诌胡说,“我啊,有时候像六十岁的,越近人间百态,有时候像十八岁的,刚初出茅庐。” “哈哈,对,你就是给人这种感觉。” 孟冉还问我呢,“你肯定经历了很多事吧。” “不多,不多,肯定没你多啊,美女。” 我总感觉这女人风尘味这么大,不像什么好女人,就调戏一句,“经手的男人也不少吧。” “你,你,你少胡说八道。” 她嗔了我一眼,不高兴了,“你这么帅,女孩肯定都倒贴,我知道,你,你,你看轻了我。” 低头吃饭,不说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懒得多言。 吃过饭后,就拿着买好的我给赵乾送去了,她给曹依依的,一路上少有言语的回去了。 “哎呀,小姨你俩去打饭了,我还好奇呢,怎么你俩都不在。” 挑眉逗我。 我说,“吃你的吧。” “吃。” 孟冉也不高兴,丢了她一样。 曹依依一脸不解,想和我说话,都被猛然拦下了,“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啊。” “哦、” 曹依依嘟了嘟小嘴,就也作罢。 待,到了中午时分。 火车停站到了湘北时。 我伸着懒腰就和赵乾说了,“走,下车了,道家。” “哦。” 赵乾也没问,我们原本制定的是直接去湘西,怎么在湘北下了,就跟着我一起下来了。 结果,猛然、曹依依也走了出来。 一路无话。 但最精彩的在于,等出了火车站,我居然看到了一个最意外的人,李磊开着一辆警用牌照的奥迪al6把孟冉、曹依依接走了。 李磊比我走时胖了,富态了,但我不会认错,就是他,在一想在火车上经历的这件事,明白了,“曹依依,曹飞,看来,还真是有缘啊。” 章三七六 老同学们 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我应接不暇,与赵乾坐在前往湘西的出租车上,我还在回味,现在看来,曹依依应该就是新任市长曹飞的女儿了。 至于为什么不做飞机,做的火车软卧,就搞不懂了,有可能是没买到机票,还是其他原因啊? 这些就不去想了。 因为不管怎样,我都与那曹飞有了几分交情。 我救了他女儿,他还通过孟冉说要感谢我的,就也有机会见上一面,看看我那位老同学李磊的新主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行啊,有了打入敌人内部的机会。” 乐呵呵的在那笑着。 赵乾不明所以,问我,“你为什么提前一站下车啊,与那两个女孩一起走,可人家有车接送啊。” “你果然对俗世的事一窍不懂,我本来是想避开的,她们说在湘西下,结果却在湘北下,说明什么,对你我也有些怀疑,没说实话。” 我嘟囔着说,“还有,我对她俩可没什么感觉啊,我啊,有的是正事要做。” 想到了张栋、马飞、小山、孔月这些人。 我在火车上就想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救他们,先帮他们解决燃眉之急,之后在说其他的,不禁催促出租车司机,“师父快点开。” “嗯,嗯。” 出租车司机快速奔驰。 我呢又看了看赵乾,“进山?!” “对,进山,我进山好好想想,想好了,就去火龙洞等你。” “好,我等这段时间忙完了,就会回火龙洞的。” 想到了火龙道人,想到了越女师姐,想到了大黄牛,不禁有些怀念,我经历了这么多,这位师父,恐怕有话要对我说把。 我的境界进入了辟谷,算是进步神速了,也该学学下一步的吐纳之法了,心中还有些期待。 出租车在高速路上狂奔。 我拿出电话,这时便又拨打了莫家兄弟的电话,“二位哥哥,我到湘西了。” “哎呀,你可回来了,我们哥俩可等了好多了天了,你呢,在哪里啊,我们哥俩去哪里与你相见啊,你想找的人,和事,我们都为你办好了。” “嗯,就在市区见面就行。” “好的。” 说定了。 当初我和莫家兄弟分开时,就交代了一些事,这回啊,就看得到什么消息了,不禁探头看了看外面风和日丽的天空,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笑着呼喊,“湘西我回来了。” “神经病吧你。” 一辆车经过,忍不住吐槽。 我哈哈一笑,稳稳的坐着。 出租车司机还问呢,“小哥,出去上学了吧,看样子许久未归啊。” “嗯,有一段时间了,主要是中间经历了很多事,恍如隔世啊。” 哈哈一笑。 出租车司机就说,“湘西这段时间变化可大了,来了一位新市长,牛逼哄哄,大富豪都关门歇业了,你说厉不厉害。” 还说,“原本很多黑社会也都被抓起来了,还有房地产商,大换血,不知多少人锒铛入狱啊。” “这么厉害。” 网上我都看见了,就说,“那这个新市长人不错吧。” “嗯,看样子是个清官,雷厉风行的厉害,好多烂尾楼,都重新开建了,老百姓都拍手叫好。” 出租车司机还说呢,“你们哥俩,可来对了,据说新市长还弄了一个什么孵化器,搞什么高科技产业园,只要有点子,有创意,免费入住,你们这样的大学毕业生,就可以去。” “孵化器,产业园。” 这都是老套路了。 我淡淡一笑,没说啥。 感觉这个曹飞是个不错的人,湘西是坛死水,是缺一个这样的人,想当初汤莉想干个补习班,就难于上青天,没关系寸步难行。 官官相护,利益网盘根错节。 争取他能搞好吧。 一想到,又想起了汤莉,算来算去,也该回来了把,她当初说和师父出去圆形,苦修,最晚也就半年,应该差不多了。 等忙完了这些事,一定进狐岐山看看她,甚是想念啊。 还想着,和她说说李磊的事,她肯定非常惊讶,我们这位老实巴交的老同学居然变成了这样。。 想想的还想入神了。 车呢,快速行驶,一个小时之后,在狐岐山外围停下了,“小哥俩,是这地方吧。” “对。” 赵乾打开车门,变下车说,“我在狐岐山等你。” “好,去把。” 挥手送别。 分开了。 不知赵乾会想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死心塌地的想舍弃肉身进入山河图呢,那都是后话了,“师父,走吧,去市区。” “你那哥们进山干什么去了,这可都是未开发的野山,不等等了。” “他有朋友在里面野营,你就甭管了。” “哦,哦,野营啊,大冷天的,火气也够足的。” 哈哈一笑,继续狂奔。 待,进入市区,我下了车,就电话联系找到了莫家兄弟,二人和与我分别时变化不大,哈哈一笑的迎了过来,“天师,身体好了。” “可不嘛,活蹦乱跳的了。” 看到我格外高兴。 我挥手道:“叫什么天师啊,叫我弟弟就行。” “不,不,你现在就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了,没什么可说的。” “对,对,众望所归,我们自然的叫天师。” 莫家兄弟对我格外尊重,说,“走,天师,找个地方坐坐,把事和你说说。” “嗯,行。” 找了一个咖啡厅,我们三人一一坐下。 莫家兄弟拿出一些资料给我看说,“天师,情况很不乐观啊,甚至牵扯到了咱们九黎一族,你那个叫马飞的同学,招供了,你们进入日本人的工事,盗取来了当年日本鬼子抢夺的财物,就是盗墓的罪,那个叫什么张栋什么山的,看此情况也都承认了,最少面临五到八年的徒刑,甚至更高,哎呀,现在就等着法院的最终判决了,人证物证聚在,据说,还要开挖那个日本人的工事呢。” “???????” 我一时无语,拿过来一看,很多报道,还有一些部门的签字,但最主要的是一个律师的上诉书,说警察局强行逼供,要翻案,“谁上诉的啊。” “那个张栋的二叔,在托人,还有你那个女同学孔月,也在找人,可根本不行,这案子因为牵扯到了你,铁案,翻不了了。” 莫大说,“铁丝过电,倒挂着打灌凉水,哎呀,那个李磊对同学可真下得了狠手,其他人都死活不开口,但马飞没忍住,招了。” 连连叹气。 “又是李磊。” 我不记得李磊和马飞有什么仇,和张栋倒是有,没想到这么狠还玩上了刑讯逼供,咬牙说,“还有几个月宣判啊。” “判决书还得一段时间才能下来,时间倒是来得及,他们现在都在在看守所呢,没怎么受罪了。” “我不是和你们打过招呼了吗?让你们照看着点,怎么还这样。” “哎呀,县官不如现管,你都不知道,湘西这段时间的人事变动,走马灯一样,找了人没多久,就又换了人,根本来不及。” 莫大说,“主要是那个李磊死活拽着这个案子不撒手,非得抓住不可,才这样的。” “我就日他大爷了。” 气得我暗暗咬牙,“那现在可以发动的人多吗?绝对不能让审判书下来啊,那时可就不好办了。” “哎呀,太乱,不知如何下手啊,根本不知道找谁。” 莫家兄弟互相一看,“那个刘老书记,就是那个中风的,居然好了,据说是曹飞给找的人,一下子曹飞就从一个县委副书记摇身一变成了现在的市委书记了,厉害吧。” “???????” 果然如此。 刘老书记的情况我能猜到,没想到是曹飞帮的忙,我只以为曹飞是刘老书记的人呢,没想到还有这个层面,“行啊,我有机会会会他。” 我不能用强的,得利用手段,让张栋等人,大摇大摆的走出来,摆脱罪犯的名声,要不然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怎么办呢。” 莫家雄一头雾水。 我呢,想到了一个人,丹虹渔。 这个女人在湘西盘根错节,认识的人可不少,关系网都熟悉,当初我们在外蒙古相会,就曾说过,再见面必然是在湘西了。 这回找她,一定能行。 我和莫家兄弟说,“你们二位先休息休息,自从葱满洲里回来还没歇几天呢,这事啊,我自己想想办法,等什么时候需要你们了,在找你们。” “好,我们随时听你的召唤。” “这事我们哥俩其实不如你,哎呀,你就看着办吧。” “好的,我自己来。” 拿出了电话,播出了丹虹渔的号码,嘟嘟了好几声,才接通,只听丹虹渔在那边欢快的说,“哎呀,我的小心肝,你可给我打电话了,我都等了好长时间了。” “嗯,我回回湘西了,你也回来吧,我需要你。” 啥话都没说,直奔主题,“太需要你了。” “需要我干嘛啊。” 丹虹渔咯咯捂嘴笑,“人家也需要你嘛,我在广州,回去很方便的,嗯,这样,我这就买飞机票,晚上应该就能到。” “越快越好,我等你啊。” “嗯,嗯。” 说定了。 这下就好办多了。 看着窗外的湘西,我心中多少有了一些打算。 章三七七 似是故人来 傍晚,夕阳下。 丹虹渔便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很快,做的最快的航班,从机场大厅出来后,立刻给了我一个拥抱,“小心肝,人家想死你了。” 咯咯笑着,双腿环住了我的腰,来了一个蜜吻。 “行了,行了,不至于,咱们才分开多长时间啊。” “人家就是想嘛。” 咯咯的笑。 这才笑了。 我说,“我可有正事找你,嗯,而且很急。”一边往外走,一边把我的计划说了,“我感觉我还是得找个靠山,利用一下刘老书记,要不然,问题很难办。” 丹虹渔柳眉一皱,娇滴滴的说,“你不会还让我跳进你那个老变态火坑吧。” 抱着我的胳膊,一对豪乳来回摩擦,“不行,不行,我可不去见他了,那日子生不如死啊,我,我才不要呢,我既然逃出了牢笼,就绝对不会在回去。” 嘟嘴卖萌。 “哎呀,我自然不会让你帮我引荐,你认识人多,找个人啊,只要我能借到关系,就行,在湘西,还得靠他。” 看丹虹渔似乎有所变化,掐了掐她娇嫩的小脸蛋,说“你怎么越发的美艳了,是不是整容了。” 瘦了许多,显得更加的年轻,娇嫩。 “讨厌,整容哪有这么短时间就能好的,我啊,是累了,瘦了。”呵呵笑着说,“还有,每次和你欢好之后,身体就会变得好,不知为什么,真是爱死你了。” 我才想起,丹虹渔也是阳命女,与我阴阳交合,对双方都好,便说,“你是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 “嘴巴真甜。” 翘起脚,又给了我一个蜜吻说,“小冤家,你想找个靠山啊,在湘西老书记是最佳人选,但找人推荐你,可是个大麻烦。” 还小声说,“而且,他已经好了,你说邪不邪门,医生都说不行了,准备去美国呢,却突然生龙活虎了,真是老天不开眼,这样的人,就开一个雷劈下来,劈死他。” 连连叹气。 我道:“他的病本就是高牧和法月害的,有高人指点,问题不大。”想着是曹飞推荐的高手,那会是谁呢。 曹飞的底细呢。 我问丹虹渔,“曹飞你知道吗?” “知道。” 丹虹渔抿嘴一笑,“这小子可是个有城府的人,老婆早死,留下一个闺女,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姨子,人人眼馋,结果他送到了其他地方,他自己享用,嘿嘿,这回啊,升官发财了,他那小姨子我看,差不多得成为书记夫人了。” “孟冉?!” 我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个层面,原来曹依依没有母亲,一直跟着小姨过,在一想,曹依依给自己拉郎配,恐怕传闻是假的。 孟冉和曹飞没什么,而且我调戏了她几句,她就不爱听了,肯定是听多了风言风语。 挠了挠头说,“我那位同学好兄弟,可是给我坑苦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把他搞定,我另外那些同学救出来,你说怎么办啊。” “这件事啊。” 丹虹渔想了想说,“这件事其实不难,县官不如现管,找找公安局和法院的人就行,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呢,还有一些钱,送礼就好使。” “有这么简单,李磊不从中作梗。”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啊。” 丹虹渔笑嘻嘻的说,“他现在就一分局局长,你把钱撒够了,那些人自然就帮你把事办了,他想捣乱,就是那和那些人过意不去,你给了钱,啥都好使。” 抿嘴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给你几个名字,你找人送钱过去,杀人犯都给你判成无罪释放,何况这点小事。” “??????”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试试再说。” 我还道:“钱的事不用你,我手上还有几百万,你啊,拿着你的钱,过你的小富婆日子就行啦。” “哎呀,还和我分你我了,小冤家,我的就是你的。” 丹虹渔抿嘴一笑,“姐姐我风尘仆仆的赶过来,还没吃晚饭呢,陪我吃顿好的怎么样。” “你可是湘西的风云人物,如果漏了脸,让人认出来怎么办,到时想走都走不成。” “这倒也是。” 她想了想,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巨大的蛤蟆镜带上了,抿嘴一笑,“这回认不出了吧。” “也行,凑合着看把。” 一伸手,“走,请你吃顿好的。” “这还差不多。” 在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城市下,心情就也好了。 机场附近没什么好吃的,就打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这个怎么样。” “不想吃,在国外天天吃,我想吃火锅了,天气凉,热乎乎的才过瘾。” “行。” 又找了一家热情腾腾的川味火锅店。 我俩坐下了。 这些天忙前忙后的其实我也没有稍微放松放松的吃顿好的,散散心,虽说事情已经很紧急了,但既然有了办法,就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便说,“我今天就交给你了,你说干嘛就干嘛。” “干我。” 调戏的挤眉弄眼。 “女流氓。” 一瞬间。 “不,我是狐狸精,要吸光你的阳气,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咯咯笑着,小腿乱踢。 “狐狸精?!” 我突然想到了狐碟,狐碟没坐火车回来,但她肯定是回了湘西,去自己的狐狸洞了,还是去哪了。 心中还有些挂念。 在那魂不守舍的吃。 丹虹渔要了很多辣的,吃的格外火热,羊肉一盘一盘的吃了不少,还说呢,“你回湘西第一件事就是救你那些同学啊,你的女朋友呢,不管了?!” “当然得管,但事情得一件一件的来啊,不能操之过急。” 不知佟晓静怎么样了,我问,“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她好像是搬家了,不在湘西。” “搬家了,搬去哪了。” 我猛然一惊,“你上次不是说她还在湘西吗?” “谁知道啊,这种事谁遇上谁都得害怕,搬家也是个躲避的好办法。”撇了撇嘴,“你也别想了,把你眼前的事都解决了再说把,你说的对,事情得一件一件的来。” “嗯。” 我虽然这么说,但得到这个消息,依然郁闷,原本我还想和佟晓静结婚的,现在一想,叹气不已,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面,心中还有些隐隐作痛。 我对佟晓静还是很有感情的,在那咋舌难受。 “哎呀,小情种别想了,我就是一说,看你,一下子脸都白了,这么想她啊。” “当然了,那是我未过门的老婆啊。” 吃着羊肉,心情跌落谷底。 “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各种各样的过路客,过去就过去了,谁都离得开谁。”夹菜给我,“好好吃吧。” “行,知道啦。” 心情依然沉闷。 吃饭之余,不禁想起很多和佟晓静的回忆,想来想去,都是自己连累了她啊,一阵头大,争取她没什么事把。 自己愤怒杀人,一下子连累了这么多人。 还有孙二叔和孙大勇呢,帮助我逃跑可是大罪,让我心情怎能还好得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 丹虹渔就带着我去了一家迪厅,蹦迪让我缓解缓解心情。 “你啊,得好好玩玩了,老是背着这么多账本,那怎么能行啊,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好把。” 我呢,就随着去了,反正无事,结果一去,刚进门,还没玩呢,就看到了一个人,熟人。 柳依依。 穿着脸色的裹臀t恤,颇为爆漏的正在吧台喝酒,染了一头亚麻色的短发,抽着烟,身上好像还对了纹身。 和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孩,在笑呵呵的聊天。 “哎呀,怎么就这么巧啊。” 我的事,丹虹渔全都知道,自然认得柳依依,笑了,“也是你的小情人吧,这个可就不一样了,活的有滋有味啊。” “??????” 我不禁叹了口气,当初我就知道,柳依依跟着我,就是为了钱,我也给足了钱,自然和佟晓静不一样,我俩还是有些感情的。 经历过一些事,此时看着柳依依,心中虽然不是滋味,可也能放下,说,“咱们玩咱们的,别管了。” “不管?!” 丹虹渔说,“她不是你小媳妇的闺蜜吗?佟晓静去了哪,她肯定知道。” “这倒是。” 我想着佟晓静呢,这时如果不去问一下,日后柳依依也找不到了,那可就真的不找了,就说,“那我过去试着打探一下。” “去吧,去吧。” 丹虹渔淡淡一笑,自顾自的先找了一个座位坐下。 我就走了过去,知道凭借我这张脸,到哪都好使,看柳依依依然在那逗趣,说闹,有说有笑的和那个油头粉面的男子。 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怎么也是自己的女人,就大步过去,直接说,“哎,帅哥,门口有人找你。” “谁啊。” 男子一愣一愣的,起身看了看,“没看到人啊。” “你出去看下就知道了,就在那呢,特意让我过来叫你的。” “是吗?” 愣头愣脑的或许在迪厅真有认识的人吧,和柳依依,说,“朋友多,没办法,我去去就回啊。” “去吧,去吧。” 柳依依还是那个模样,笑嘻嘻的喝了口啤酒,似乎看明白了,瞧了瞧我,抿嘴一笑,没有说话。 男子一走。 我就坐下了,伸手说,“服务生,麻烦,给我来瓶和这位美女一样的啤酒。” “嗯,先生。” 服务生去取。 柳依依就说了,“你可真坏。” “嘿嘿,一般吧。” 这时还有一些其他感觉,我戴着假面具,似乎可以逗逗这位老熟人,就说了,“主要还是美女你最漂亮,忍不住。” “是吗?” 柳依依咯咯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胸前白花花的豪乳上下颤抖,毫不忌讳,似乎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还是那样。 章三七八 错过 我心情肯定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的,但也没有过多的表达,伸手说,“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陆慢慢。” “陆慢慢,什么名字啊,你可真有意思。” 柳依依喝了口啤酒说,“我叫柳依依,这的人都是认识,你呢,第一次来把,小帅哥,以前可没见过你。” 看着我眼前发亮。 我点了点头,“嗯,第一次,我是湘北人和朋友一起来你们大城市湘西耍耍。” “哎呀,这还大城市呢,湘西算啥大城市啊,你可真逗。” 柳依依笑嘻嘻的说,“上海,北京那才是大城市呢,湘西就是个小山沟沟。”问我,“你不会连北京、上海都没去过吧,看你的打扮,穿着,说话,可不像啊。” “去过,我就是开一个玩笑。” 我在那喝着啤酒,看那个哥们还在那边找人,就说,“美女,换个地方吧,一会儿那个哥们来了还废话。”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跟你走啊。” 柳依依坐着没动,一双美腿叠加着,瞧了瞧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理由!?” 我一愣。 她却咯咯笑着又起来了,“你长这么帅,谁都跟你走啊,用什么理由啊。”淡淡一笑,起身说,“去蹦回。” “不了,我刚和朋友玩了会,有些累了,去那边坐着聊聊天吧,我感觉你这人挺爱聊天的。” “行。” 柳依依与我就找了一个作为就坐下了。 我揉了揉眼睛,好久没用面具上的目击功能了,一会儿可得用用,坐下后,我就问她,“对了,湘西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个特大命案你知道吗?闹得沸沸扬扬的你肯定听说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柳依依瞬间警惕了,脸色都变了,来来回回的看我,“你不会是警察吧,哼哼,我可啥都不知道。” 要走。 我一把拽住了,“你怎么这么激动啊,我就是刚从东北回来,瞎问而已,你和这事还有联系啊。” “东北回来?!” 柳依依瞧了瞧我,“刚才听你是有点东北口音,嘿嘿,你去那边干什么了,上学,还是工作出差啊。” “玩去了,满洲里,那个姑娘可漂亮,俄罗斯、蒙古,东北女孩,应接不暇啊。”喝了口啤酒,要了一个果盘,说,“不过比你起来可都差远了。” “嘴巴甜。” 柳依依又放心了一些,说,“那件事啊,你别聊,一聊起来我心情就不好,哎呀,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叹气不已。 “怎么,死者你认识?!” “什么啊,死的人都该死,我啊!” 想往下说,却又撇嘴了,“不说了,不说了,聊这些干什么啊,没劲。” “哦。” 我便收了话题,但有一点可以看出,柳依依对我还是有些思念的,“那就不聊了,说说其他的。” “对,聊那些不开心的事干什么啊。” 这时她看了看手腕上的女款江诗丹顿手表说,“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去我那吧。” “太直接了吧。” 我一愣,脱口而出。 柳依依笑了,“你想啥呢,我自己开了一家小酒吧,平常我一朋友帮忙照料,这时间就该我去接班了。” “你开了一家小酒吧!?” 我大为吃惊,只知道花钱的柳依依居然做起了生意,“人不可貌相,你可不像做生意的料。” “那你看我像干什么的,小三?!” 柳依依性感的嘴唇,抿嘴一笑,“我原来是给一个男人做过小三,他不错,给了我很多钱,还交回了我一些事,比如,一个人一辈子该干点什么,不能混吃等死,我就和朋友合伙开了家小酒吧,生意还行,不比这里,挺有情调的,去吗?” “拉客人啊?!” 我哈哈一笑,“你这生意做的挺好。” “拉什么啊,是我真该走了。” “嗯,也行,这里太闹,随你去看看也好。” 我起身说,“我去和朋友告个别,就跟你去。” “好啊。” 她往门外走。 我去见了丹虹渔,“晚上我去找你,我先跟她去看看。” “旧情复燃吧。” 丹虹渔嘟了嘟嘴,“今晚你可是我的。” “放心,放心,我就是过去看看。” 掐了掐她的脸蛋,出了大门。 柳依依开了一辆奥迪a4l,一愣,我记得我给佟晓静买过一辆宝马迷你,我还有一辆玛莎拉蒂总裁的。 想来都被警察没收了把。 这时坐上去。 柳依依便开车前往,速度不快不慢的,一个劲的看我,“你挺像我一个朋友的,说不出,感觉却很熟悉。” 还说,“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熟悉的感觉,很怪啊。” “我这人大众脸,所以你看谁都熟。” “你可不是大众脸,小帅哥。” 逗趣的瞎聊。 待,三转五转的绕进了一个并不是特别热闹的街市,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小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我们这才下了车。 酒吧里音乐声不大,放着舒缓的音乐,很让人陶醉。 “进去吧。” 柳依依头前带路,扭腰摆臀的很是性感,咯咯笑着还回头看了我一眼,“进去了,老老实实的,别乱看,知道吗?” “有啥啊。” 我很不解。 这次来其实我最惊讶的事,柳依依居然做起了生意,不知会是什么情景,一进去,发现挺有格调的,客人不多不少,正在那聊天说事。 一个吉他歌手在那弹唱。 吧台上一个服务生忙活。 柳依依一进去。 服务生便说,“依依姐,静姐正在楼上等你呢。” “哦,哦。” 柳依依便回首说,“这是我朋友,照顾着点。” “嗯。” 服务生立刻热情询问,“帅哥,喝点什么啊。” “来瓶啤酒就行啦。” 我在那来来回回的看,刚才一句静姐让我心提了起来,想着不会是佟晓静吧,丹虹渔可是说佟晓静去了别的城市啊。 怎么还在这呢? 又回来了?还是其他的啊。 就看了看二楼,翘首期盼,还激动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过了好一会儿。 柳依依随着一个女孩走了下来,一瞬间我的心跳都加速了,高挑的身姿,熟悉的面貌,踩着一双黑色的小高跟鞋,一件小脚牛仔裤,一件黑色风衣。 正是佟晓静。 带了一个黑色的鸭舌帽,不惹人注意,但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就是佟晓静。 柳依依还在那说呢,“你这次来怎么不多留几天了,这么快就走,我还想好好和你说说话呢。” “我妈担心我,一直着急要让我回去呢,哎呀,算了,下次我想你了,你就去找我吧,这湘西我是不想来了。” “嗯,嗯,我去找你。” 二人说着,还提了一个行李箱,往外走。 看到我,柳依依点了点头,“等会啊,我送下我朋友。” “我,我,我帮帮忙吧。” 想过去。 看着佟晓静此时的模样,憔悴了不少,整个人瘦了两圈,本就纤细的她,此时更加的显得清瘦,好像大病初愈。 “你,算了,坐那吧,别自己找没趣。” 柳依依很不高兴,以为我对佟晓静的美貌起了非分之想。 佟晓静则根本没有说话,提着行李就出去了。 我想跟着,却被柳依依一个眼神给阻挡了,“老实待着。”二人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柳依依才进来说,“你小子什么情况啊,不是和你说了吗?别乱看,见到美女走不东动路啊。”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看着眼熟。” 心中关切,“你朋友走了。” “问那么多干什么啊,喝什么,点了吗?” “点了。” “那就喝吧。” 柳依依不搭理我了,去柜台招呼客人。 “我日。” 一阵无语。 想着刚才自己就该直接过去,相认,佟晓静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结果自己却错过了,懊悔不已,刚才怎么就没过去啊,愣住了,没想到再次能见到佟晓静啊,傻眼了,完全的六神无主,“难不成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看着柳依依,想过去承认自己是姜无涯,然后找佟晓静。 可又怕这张脸一暴漏自己就完了。 在那心里七上八下,全是取舍,内心纠结无比。 这时又过了一会儿,柳依依拿着一瓶啤酒走了过来,“你到底什么人啊,是不是认识我啊?” 眨巴眨巴着一双电眼看着我。 我在那不知该说什么好,就说,“认识。” “我就说嘛,看你眼熟,你是不是整过容了啊。” “嗯,整过容。” “真的假的,我摸摸。” 伸手摸我的脸,“我朋友整容过,我一抹就摸得出来。”结果一摸,连连摇头,“你这个可没整过,不像。” “那像什么啊。” “天生丽质啊。” 咯咯的笑。 而我则已经没了心情,懊悔不已,就这么和佟晓静错过了,不知何时才能在见啊。 章三七九 阴谋 这次和佟晓静见面,和佟晓静的不期而遇,以至于最后在我心中摇摆不定时的分开,都让我心中懊恼,哪还有心情和柳依依说什么啊。 我自己现在都想不清楚,那一刻怎么就没冲上去,与佟晓静相认,怕什么啊?心中纠结,而这次和柳依依相会,就是想问出佟晓静现在住的地方,这下可好,见到人了,我居然错过了。 就也没什么心情了。 与柳依依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 柳依依对我有天生的熟悉感,倒是聊得格外开心,“和你在一起真像是老朋友,你这个家伙不仅长得帅,还挺会讨人喜欢的,一定有很多女朋友吧。” “不多。” 我淡淡一笑,看了看表,意思有些晚了。 柳依依就说,“行啊,我这店还要开到两点多呢,不可能总拽着你和我在这闲聊,走把,走吧,以后就是朋友了,有机会来啊。” 还说,“来这一定能找到我。” “嗯,嗯。” 我起身便告别了。 没在对佟晓静的事进行多聊。 而这次相聚,感觉柳依依也变了一个人,精明了,不在那么率性而为,很有头脑。她去酒吧就是去招揽生意的,很有一套。 看来我给她的钱,全都隐藏起来了,没被警察弄走,自己开了一家小店,自补自足。 “行啊,终归有条出路。” 这时一想,感觉也算她的一个好结果了,算是很圆满,我就也放心了,想来肯定我这件事恐怕也让她成长不少吧。 至于佟晓静。 慢慢的我也想开了,等事情都解决了,我来这里找柳依依不就行了,反正她的酒吧她不会走,她一定会知道佟晓静在什么地方的。 两全其美。 慢慢的就也放下了,不在为刚才的举动纠结。 打车再次找到了丹虹渔。 丹虹渔已经离开了迪厅,笑嘻嘻的开了一间五星级宾馆的套房,洗了澡,穿着宽松的浴袍,咯咯笑着给我倒了杯红酒,“怎么,这就回来了,见到小情人,没有重燃爱火,再续前缘。” “哪有什么前缘,算是个了解吧,我和她就是露水姻缘。” 这是我对柳依依的总结了,但心中却又难受,就和丹虹渔多说了一句,“这次啊,我居然见到我女友了。” 喝着红酒,在那摇头,“我当时居然没上前相认,太怂了。” “什么,见到她了,她不是离开这座城市了吗?怎么还在湘西啊。”丹虹渔很惊讶,“她怎么这么傻啊,留在这里干什么啊。” 还说我,“你过去相认才怂呢,她一定被警察监视这,你一认,就露脸了,虽然没人知道你是姜无涯,可你想想,你一露脸,就是麻烦,这样挺好,没人知道你是谁,也没人会把你和姜无涯联系在一起。” “哎,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不舒服啊。” 回到湘西前我就想过,我换了脸,有可能与熟人不能相认,这时一看,如此,连连叹气,“我还是修炼不够啊。” “你都快成老妖精了,还不够,什么才够啊。” 丹虹渔咯咯笑着跨座在了我的腿上,“人生得意须尽欢,你俩在一起时,就该乐乐,该笑笑,分开了,也别因为这些忧愁,日子还得继续,谁也不是离不开谁的。” “??????” 我撇了她一眼,“主持人就是主持人,嘴巴的功夫一流。” “人家嘴巴的功夫你还不知道,当然一流。” 媚笑着,吞了一口红酒,“咕!”“咕!”的在嘴里吐泡沫,随后慢慢的吞了下来,咬了嘴唇的解开了我的裤子。 “行了,我今天真没心情,让我静一静吧。” 我在那发愣的说,“你呢,把名单先给我写出来,不能在墨迹了,明天我就要行动起来,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得赶紧把事解决。” “讨厌。” 丹虹渔戳了我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可也知道我此时的心情,只得去里屋拿出纸笔,写了几个名字,“直接拜访他们家就行,这些人啊,贪财的要命,钱一放下,啥都甭说,事准办好。” “就这么简单。” 我想了想道:“现在湘西换了新的市长,据说抓的特别紧,别还没办成事,先弄一个贿赂的罪名吧。” 摇了摇头,“陌生人过去就行!?” 丹虹渔做了模座说,“这倒是个问题,那你就借他人之手,比如找个在官场里熟悉的人,摸爬滚打过的,他们也放心,就怕生人。” 提醒了提醒我。 我想到了张栋的二叔,张二叔,这位可是老油条,认识不少人,找他出面去贿赂也算是理所应当。 就道:“人选好找,可我怎么说啊。” “笨啊,你自然不能出面,借他人之手不就行了,这种事很简单的。” 丹虹渔不愧为聪明人,给我出主意说,“你身边就没一俩个信得过的人,让他们去做啊,隐秘一些,拿着钱去,还可以算作你姜无涯的一片心意。” “聪明,有了。” 我让莫家兄弟拿着钱,去找张二叔,这不就行了,拿着名单说,“你啊,果然是我的女诸葛,厉害啊,这一下就都好办了。” “女诸葛?不,我是女妖精,你还不犒劳犒劳我。” 丹虹渔喝着红酒,舔了舔嘴唇,勾人的说,“女人二十如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还要吸吸土,人家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能一两个月才有一次滋润啊,想你想的很。” “女流氓。” 心情随着事情的解决,好了许多,就也放开了,摊开双臂说,“这样,就有了一些头绪,好办了。”乐呵呵的说,“嗯,犒劳犒劳你,小母老虎。” “嘿嘿,我就是母老虎。” 丹虹渔装作“嗷!”的一叫,将我扑倒,一夜风流,自然不在话下。 ?????? ??????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联系了莫家兄弟,让他们二人拿着钱以我的名义去找张二叔、孔月,让他们去贿赂名单上的法官和政法部门的领导。 莫家兄弟立刻去办。 我没有出面。 但很快得到的消息却是利好的。 张二叔和孔月拿到我的钱,都很感谢,还让莫家兄弟替我问好,让我安心躲着,我很欣慰。 他们俩个拿钱去贿赂那些官员。 果不其然,这些位收了钱,就开始出面了,对案子进行了在调查,看样子是有了一些转机,最起码有了希望。 我就也放心了一些,与丹虹渔说,“你这几个人,果然管用,在看看把,但我感觉,还是得利用一个更高的层面,没人压制李磊,肯定是不行的。” “你还是想去利用利用那个老变态啊,也行,但你怎么近身啊,他这次肯定更加的小心。” 丹虹渔关切的说,“你不得不防啊,这老东西,精明起来吓人,你在他身边,没准就被看出破绽,你在过去,着实不是上上策。” “不去他身边,去那个曹飞身边先试试,我已经有了计划。” “什么计划啊。” 丹虹渔好奇的发问。 我就把我在火车上的遭遇说了,“你说巧不巧,我救了曹飞的女儿,曹依依,我想,只要我一露面,多多少少曹飞就得感谢我一番,到时我就有机会试探试探的接触接触,看看能不能行。” “这么巧,那可是天衣服缝了。” 丹虹渔咯咯笑着还问呢,“她那个小姨子你看见了吧,怎么样啊,据说长的可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一个啊。” “是不错,但感觉和曹飞没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人不错,长的很勾人,但感觉还可以,我想那些都是传言。” “哎呀,这年头苍蝇不叮无缝蛋的,你啊,还是多想想吧,被因为这层关系,人家曹飞在记恨上你,那可就不好办了。” “不可能吧。” 我一愣一愣的。 如果孟冉和曹飞有一腿,那我这可就不太好办,但又一想,我救的是他女儿,我管那些呢,而且我能望气,如果两个人有一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怕什么啊,就说,“我心里有底。在者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我得拉上这层关系啊,我得救人。” “嗯,那你看着办吧,我呢,顶多给你当当参谋,而且我也不敢在这多待,如果让熟人看见,在被那老变态知道,我就走不了了。” 丹虹渔抱着我依偎在我怀里说,“我这好日子刚开始,我可不想飞走了,要是在让我过那些猪狗不如的日子,我宁可去死。” “行,行,你想走就走,反正电话联系也方面,嗯,你是今天走,还是过两天啊。” “过两天吧,等我感觉不对劲时,我就走,我现在感觉没什么事呢。” 丹虹渔咯咯笑着说,“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厉害的。” “嗯,嗯。” 我点了点头,“那这两天我好好陪陪你,等你走了,我在开始我的计划。” “太好了,爱死你了。” 咯咯笑着,闹成了一团,抱着我不撒手,“人家这一次要吃饱,别等回去了没得吃,想你想的紧。” “我啊,喂饱你。” 一把抱她抱了起来,仍在了床上,又是一场持久的战争。 章三八零 开始计划 丹虹渔走后。 我便开始了我的计划,暗中让莫家兄弟帮忙调查清楚了曹飞的住所,他入住在湘西市最著名的朱雀大饭店的顶层,整整一层都被市政府包了下来。 平时他就在那里办公,很少去市委大楼。 俗称曹飞的总部。 他的家人和孩子也都在那里住,我呢,找好了孟冉、曹依依的行动时间。 曹依依转学到了市一中上高中,孟冉则成了一名电台的播音主持,平日里都是孟冉照顾曹依依,上下学都是她接送。 由于行事低调,甚至很少有人知道,孟冉是现任市委书记曹飞的小姨子,曹依依是曹飞的女儿。 但我却看明白了,连孟冉都不知道,他们的车后面随时随地都有一辆汽车跟随,恐怕是上次火车上的事,吓到了。 做的预备。 “我该怎么办呢。” 正在琢磨呢,就来了一个机会。 孟冉会开车,上下班为了方便,曹飞给他弄了一个路虎极光,自己开,可她驾驶经验欠缺,总开不好,倒车,开车很麻烦。 出了不知多少刮刮蹭蹭了。 这一天。 一大早,她在那正准备送曹依依去上学呢。 两旁停了两辆车,不好到出去,非常发愁,清晨的韩凤霞,她来来回回的看,来来回回的试,都不行,曹依依还催,“小姨,我快迟到了,你赶紧的。” “别催,这就好。” 孟冉急的直出汗,踩着小高跟鞋,来来回回的跺脚。 我就借此机会,走了过去,带了一个棒球帽,大早起的秋末非常冷,插兜的呼喊,“美女,需要帮忙吗?” “哎,太好了,需要,需要。” 孟冉下了车,结果一看是我,瞬间愣住了,也随之梨花海棠一般的笑了,“怎么是你啊。” “嘿嘿,我远远的看着就是你,才过来的,要不然大冷天的,谁没事撩妹玩啊。” 我看了看路虎极光,又看了看她,“你可不错,开上豪车了。” “讨厌,这算什么豪车啊,普通老百姓现在都买得起,赶紧的把,依依快赶不上上学了。”伸出白嫩的小手拽我。 我道:“行,行,拉拉扯扯的干什么啊,也不怕影响,你这样的大美女,都这么强拉硬拽吗。” “看你臭屁的,讨厌。” 孟冉瓜子脸尖尖的下吧,抿嘴一笑。 “行,我讨厌。” 我笑着上了车,一看曹依依,穿着蓝白色的校服,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陆慢慢,哎呀,怎么是你啊,你在这上班。” “我,不,我陪朋友来着打网球的,正好一下车就看你小姨在那墨迹,我就过来了。”哈哈一笑,掐了掐他的脸蛋,“怎么,有缘吧。” “不许掐我。” 曹依依嘟嘴,却又笑了,“我小姨那天说了,湘西向北离的很近,没住哪天就会遇到,没想到这么快,咱们真有缘。” 那你就不怕我是不怀好意,故意找你和你小姨的。” 我看了看外面的孟冉,“你小姨还是那么的漂亮,性感,身材保持的正好。” “流氓。” 曹依依羞羞哒的一笑,“我小姨说了,你啊,是个正人君子,就是嘴巴没正行,其实人不坏,对把。” “你小姨聪明,看到了我的本质。” 哈哈一笑。 曹依依也笑了。 外面冻着的孟冉便说,“你俩别聊了,赶紧把车到出来,外面可冷了,我给你看着点。” “嗯,嗯。” 我答应了一声,看了看左右,一大轮,“嗖!”的就出去了,哈哈一笑,“这不就行了。” “看把你能的。” 孟冉上车坐到了后面,“你不是来陪你朋友打网球的吗?那就等会儿,现在早高峰,你赶紧开,我啊,歇一会儿,现在马路上车太多了,太难开了。” “那你就打车啊,何必呢。” 我打转方向盘说,“有定位吧,我可不知道路怎么走。” “有,有。” 曹依依帮忙打开了定位。 我就在那顺畅的开车,后面的孟冉拿出化妆盒开始化妆。 曹依依笑着小声说,“我小姨,平时不怎么化妆的,一见你,老化妆。” “依依。” 孟冉哼了她一句,说,“胡说什么啊,外面太冷,我摸个润唇膏。”羞答答的看着我说,“这几天怎么样啊。” “能怎么样啊,还那样吧,我啊,游手好闲,没什么工作,这不嘛,跟朋友出来玩,蹭吃蹭喝,要是我,朱雀大酒店,我都来不起。” 摇头自惭形愧。 “你就别瞎说了,你看你,这一身行头最少也得十来万,言谈举止哪像啊。” 孟冉伸出白嫩小手拢了拢头发,撇嘴道:“少装模作样,没意思。” “嘿嘿,是吗?那是因为我曾经被一富婆包养过,她给我买的,我都不知道,要是知道,这么贵,我就不和她分手了。” 在那开着车,胡说八道。 曹依依信了,大惊失色,“真的假的,陆哥哥,还有这事呢,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这怎么了,怎么就不能干了。” 我哈哈一笑,“我这外表不像小白脸吗?多白啊。” “白什么啊,你就胡说八道吧,也不知你是逗我们开心,还是这么轻贱自己,你有那么高的本事,哪能给人当小白脸啊。” 孟冉伸出小手掐了我一下,“好好开车,别和依依胡说了,她还是孩子呢。” “你,你怎么总和我动手动脚的啊,也不知道,男女有别。” 我揉了揉,“指甲那么长,想掐死我啊。” “嘿嘿,我小姨外号,九阴白骨抓,得谁挠谁,我从小到大就是被他挠大的。” 曹依依哈哈一笑。 乐呵呵的气氛很融洽。 孟冉抿嘴不高兴了,“依依胡说什么啊。”还和我说,“我掐你,你该高兴才是,我难道不配你,哼哼,该掐你的嘴,人好,心眼也好,就是嘴臭,臭的要命,什么都胡说,也没个把门的。” “??????” 我挠了挠头,“我改,我改,我收敛收敛,我啊,三生有幸人,让你掐我。” “这还差不多。” 孟冉笑了,眉开眼笑的说,“一会儿干嘛去啊。” “我,没事,我不说了吗?来和朋友打网球的,不去也没人管。” 我嘿嘿一笑,“送完依依,送你?!” “好啊。” 孟冉笑了,化了妆的容貌下,艳丽无双,梨涡浅笑的还咬了咬染了粉色唇膏的嘴唇,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 男人喜欢看美女,美女也喜欢看帅哥啊。 我挠了挠头。 曹依依看出来了,挤眉弄眼的问,“你俩要干嘛啊,我告送你,不把我买通,你是不可以追求我小姨的。” “你胡说什么啊,人家救了咱们,我准备感谢感谢他。” 孟冉据理力争。 我也没说啥,哈哈一笑,“人小鬼大,啥你都看的明白。” “那是当然。” 曹依依咯咯的笑。 孟冉闹了个大红脸,又连连掐我,“胡说什么,真讨厌。”却也抿嘴笑了。 等车开到了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呢。 曹依依突然喊道:“哎呀,停停,停这就行了,别靠近。” “怎么了。” 我很纳闷。 曹依依拿起自己的书包说,“让同学看见不好,剩下这单路,我走这过去就行了。” “这?????” 出乎了我的预料,“小丫头,刮目相看啊,你家教可不错,不炫富,不显摆。” “哪啊,她啊,是怕同学知道她的身份。” 孟冉又感觉自己说漏了,连忙说,“这不让停车,赶紧走把,依依能行的。” “哦,哦。” 挥手和曹依依告别,我就开着车离开了,询问孟冉:“我送你去哪啊,上班,还是回酒店啊。” “上班的地方吧,在市广播台。” 孟冉坐在后面,笑嘻嘻的说,“还是坐车舒服,开车太累了,要不,你给我做专职司机吧,反正你也没工作,而且你开车很稳,坐着真舒服。” “专职司机,多少钱啊,我听听,如果价钱合适没问题。” “真的?!” 孟冉笑了,咬了咬性感的嘴唇,“你就会开玩笑,哎呀,在那边停一下,这里的小笼包特别好吃,早饭我还没吃呢,一起吃点。” “上班不着急!?” “无碍,我又不是长期迟到的人,一次两次,领导不会管的。” 孟冉笑呵呵的说,“走,我请客,感谢感谢你。” “行,反正吃你的,我随便。” 调转车头在停车位挺好了。 是个不大不小的门脸,很平民化。 我俩进去,里面多半都是上班族,忙忙碌碌的连个赶紧座位都没有,孟冉倒是很随意,眼疾手快的找了一个座位,拿出纸巾擦了擦就坐下了,还说呢,“你看你,明显不适应在这种地方吃饭,还老哭穷。” “不是,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好奇的是你,居然这么随意。” 我看了看她,普拉达的小夹克,古琦的小包,摇头一笑,“从你的面相看,你就是被人养起来的金丝雀,而不是这样的职业女性。” “我不爱听啥,你就说啥,你就不能管住你自己的嘴。” 孟冉叹了口气,起身去和服务员要了两笼小笼包,还有两碗粥,说,“你啊你,如果把这毛病改了,得多招人喜欢啊。” “我啊,心直口快。” 哈哈一笑。 孟冉说,“这不是心直口快,你这是不顾及他人感受,肆意妄为,哼哼,以为自己心正嘴也正,殊不知得罪了不知多少人。” 撇我。 还拿茶水擦洗筷子,连我的都给洗了。 “嘿嘿,你这模样又像一个惹人疼的小媳妇了。” 伸出手拿了过来,“还是我来把。” “这才像样吗?” 孟冉自顾自的拿出化妆镜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弄了弄头发说,“你现在真是无业状态啊?没试着去人才市场找工作”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有工作的人吗?像是人才是产能要的吗?” 我叹道:“你呀,别问这些了,我这个人,哪都好,就这点不好,不着调,所以啊,工作也工作不长。” “你不是开过店面吗?就没想过在开一个。” 我惊了,“我说过的话你居然还记着呢啊,嘿嘿,那你真是有心人了,我是开过店,但也不赚钱,反而赔钱,你说开那个干什么啊。” 擦洗好了,递给她,“我这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没什么压力和负担,就也不着调,你担待吧。” “你刚二十五,到也不着急,可以玩几年。” 没有多说,甜甜一笑,看小笼包和大米粥上来了,就说,“赶紧吃,这里的手艺着实不错。” “嗯,嗯。” 一起吃了起来,气氛倒也融洽。 章三八一 泡妞 孟冉展现出来的那种随性,率直让我很意外,原本以为会是个千金小姐或者很奢侈的那种小贵妇的感觉,其实不然,还有些学生风范。 相处起来就也不错。 孟冉拿着勺子吃着粥,筷子夹小笼包吃,问我,“你在哪练的武术啊,好厉害啊,我见过一些自称很厉害的保镖,也比不上你。” “我啊,七八岁那年在家里玩,遇上了一个道士,他从我家门前经过,看到我之后说我骨骼惊奇,是个百年不遇的练武奇才,就说要带我上山,修炼。我父母一听那怎么能行啊,婉拒了,以为这老道士是个骗子,谁曾想,那老道士贼心不死,非要带我上山,就给了我三块白兔大奶糖,我一看,有糖吃,就跟着他去了,一学就是十年,十八岁那年才下山,结果,我爹,我妈我都找不到了,成了一个孤儿,你说气人不气人。” “扑哧!” 孟冉笑喷了,花枝乱颤的笑,“你,你就不能说些实话啊,这不是武侠小说吗?还骨骼惊奇,百年难得一遇,哪里惊奇了,真逗。” 还说,“一开始我还信了,可后面连白兔大奶糖都出来了,你啊,没一句实话,真气人。”喝粥白了我一眼。 我瞪大了眼睛,认真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告送你,我父母真的不知去向了,后来我下山听人说,我父母以为我被拐卖孩子的拐走了,报警了,闹得很大,后来一直没找到,父母伤心难过就又生了一个,离开了这里,远走他乡了。” “你别逗我了行吗?这怎么可能。” 孟冉摇头不信,“你是小说的主角啊,这么神奇,真是敢说。” “哎呀,我就知道你不信,但这都是实话,我就是一个孤儿,如果不是孤儿,哪有我这样的。” “??????” 孟冉这下相信了一些,看了看我说,“你没骗我!?” “没骗你,句句实话。” 我拿起一个茶杯,倒满了水,利用御气的能力,开始搅动碗里的水,一下子水就贱了出来,“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在山上学的本事,内家功,哪是什么保镖的那些粗鲁汉子比得了的。” “这,这??????” 孟冉吓了一跳,惊慌的如一只小兔子,差点跳起来,“你,你怎么做到的,变魔术吧。”看了看杯子说,“你没碰它,杯子里的水是怎么出来的啊。” “哎呀,这就是厉害之处了。” 我又试着运气去搅动水,说,“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我练的道家内家功,厉害无双,别说一个水杯了,在多的东西也行。” “你,你,你真是道士?!” 孟冉看着我,眼神都不一样了。 “不算道士,只是学了点皮毛,哎呀,想起来也是误入歧途,要不然现在也不至于一事无成。” 喝着粥,胡诌。 主要是我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我想接近曹飞,他必然会调查我,而我的身份陆慢慢是假的,根本没这个人,所以只能这么说,才能说得过去。 要不然凭空出现一个人,派出所都没有,怎么都解释不通。 这一下孟冉信了,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丰胸,说,“怪不得你的言谈举止和别人不一样,明白了。”浅浅一笑,“原来你还当过小道童啊。” “嗯,嗯。” 哈哈笑着吃。 孟冉就笑着又追问,“那你就没在找过你的父母。” “村里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天下之大,何处去寻啊,而且后来他们也生了孩子,或许忘了我吧。” 我道:“相见就是缘分,分开也是缘分,不想了。” “那你可真是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了。” 孟冉叹了口气说,“不过也好,无牵无挂,自己想干嘛就干嘛,谁也管不着。”还说,“这回我算是了解你了,你原来是个这样的人。” “想不到吧,所以啊,你我相会,才真是缘分呢,我啊,就是那茫茫人海里的一颗小草,随风摆动罢了。” 还抽拽起来。 孟冉听吃这一套的,抿嘴一笑,“想去东北就去东北,想回家就回家,这是自在。”还转而问我,“我了解你了,你了解我吗?” “嗯,了解。” 我很认真的点了点头,放下了筷子,看着她说,“我想,我应该是了解。” “了解,怎么了解啊。” 孟冉笑了,摇头不信,“你我才见了两面,你就敢说了解我,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我都不了解我自己。” 喝着粥说,“吃包子。” “嗯,我真了解。” 我接过包子吃着说说,“你姐夫是曹飞,曹依依是曹飞的女儿,现任湘西市市委书记,如今整个省最当大红人,曹飞妻子早丧,依依在你家长大,你和依依情同母女,也情同姐妹,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孟冉惊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说,“你,你是不是早就调查过我啊。”还说,“在火车上?不,不,不,在火车上不可能,我们是临时起意做的火车,依依从小到大都没做过,不可能被算计。” 又说了,“不对,那些劫匪知道,你难不成和他们勾结的,来个英雄救美。”狐疑的看着我。 我道:“你还真敢想,你也别猜了,一开始我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先住进去的,你们后来的车厢,难不成火车总部是我们家开的?哼哼,你啊,真把我当坏人了,我是在后来才知道的。是因为咱们下火车后,那个接你的人,我见过,是湘西市公安局的,我就好奇了,为什么事公安局的私家车来接你啊,后来一问才知道,湘西市信任市委书记,正好姓曹,叫曹飞,我也不傻,就猜到了。” 还说,“今天遇到你,也是意外,我原本想着不会再碰见了,结果一看到你,我就过去了。” 嘿嘿一笑,“我算不算攀上高枝了。” “讨厌。” 孟冉在那嘟了嘟嘴,“你神出鬼没的,一会儿这,一会儿那,我都不敢想了,你,你,你,你这人真是让人看不透。” “我的出生你都知道了,怎么还看不透啊,我都实话实说了,这次真是心直口快了,换做旁人,肯定藏着掖着,等你开口说。” “这倒是。” 孟冉点了点头,“其实我还想怎么和你介绍我和依依的身份呢,怕吓到你,这回可好,你早就知道啊,也好,也好。” 说,“这事其实也没啥,我姐夫这个人为人很低调的,我和依依也从没想过,他能当上这么大的官,反正,哎呀,不说也罢。” 喝粥说,“你如果想找个工作,可以帮你,你最起码救过我和依依。” “这还不用,我啊,无拘无束惯了,一下子如果有了工作还受不了了。”淡淡一笑,“你我萍水相逢,其实不该聊这么多的,话多了,话多了。” “怎么就话多了,聊聊又没事。” 孟冉小声羞答答的说,“你这人啊,有时候招人喜欢,有时候又招人讨厌。”伸出小手暗暗掐我,“看来还是掐的少。” “果然是九阴白骨爪,疼死我了。” 呲牙咧嘴的说,“都掐破皮了,你看,你看,血都出来了。” “不可能,我没用力。” 又过来关切的看。 我哈哈一笑,“没事,没事,逗你呢。” “讨厌,讨厌。” 咯咯的又笑了。 郎情妾意的很。 待,吃饱喝足。 我便说,“开车送你去上班,让你好好歇一天,我啊,现在就是你的专职司机,上岗了。” “好啊。” 笑嘻嘻的坐在了副驾驶,把她送到了市电台。 下车时我准备走,孟冉突然叫住了我,“那个,我今天不想开车了,我五点下班,你来把,在给我做次专职司机怎么样啊。” “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我乐的直呲牙。 “讨厌。” 孟冉这才笑嘻嘻的走了。 我呢,早就想好了,没什么比成为曹飞的小舅子更合适的了,虽然是利用了孟冉的感情,但为了救人,这点事算什么啊。 就也乐意奉陪到底。 章三八二 曹依依 我和孟冉的事发展的很迅速,当天傍晚时分我就如约去接她了,她一看到我,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甜滋滋的把车钥匙仍给了我,“你还挺准时的,来,专职司机,去接依依下学。” “还得去接她啊。” 我挠了挠头,“我以为只是来接你呢,好嘛,我真诚专职司机了。”上了车,开车说,“不对啊,我记得高中好像都补课吧,五点多能放学?” “哪啊,六点半,咱俩先吃点东西,然后去接她,不着急。” 孟冉累了一天,一上车就脱掉了高跟鞋,揉着自己白皙染了黑色指甲油的小脚,说,“这高跟鞋不知道谁发明的,穿一天能累死个人。” “别穿不就行了吗?” “那可就不漂亮了。” 孟冉甜甜一笑,在那又伸了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还打了个哈欠,“一会儿请我吃啥啊。” 我愣了,苦笑不得的说,“怎么还我请客啊,我给你做司机,还没谈工资的事呢,先让我请客,这可不行,我可没钱。” 摇头一笑,“你是市长的小姨子还是你来吧,我这是打土豪,绝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 孟冉白了我一眼,说,“行,我请客,嗯,吃什么啊。”嘟囔着说,“天气冷,要不吃火锅吧。” “火锅!?” 我才和丹虹渔吃了一次火锅,并不是特别想吃,但也无所谓,天气寒冷,吃吃也好,说,“行啊,你请客,听你的,那就吃火锅。” “我对湘西不熟,你最起码是湘北人,应该知道哪的火锅好吃吧。” 孟冉笑嘻嘻的说,“我爱吃辣,无辣不欢,川味火锅最好。” “嗯,我知道一家,这就带你去。” 开车前往。 湘西我还是熟悉的,火锅店好找,结果路上状况非常不好,车多,人多,下班高潮期,车水马龙的行进的很忙。 我看了看时间就说,“看来是吃不上了,依依六点半下学,现在都快六点了,能吃多长时间啊,要不,咱俩喝杯咖啡,等等依依,然后一起吃。” “等她干嘛啊,当电灯泡。” 孟冉媚眼一眨的瞟了我一眼,伸出白嫩的小手拿出自己的手机说,“我给她发个微信,说今天我单位加班,让她自己打车回去不就行了。” “能行?她一个女孩子的大晚上不好吧。” “哎呀,那小丫头鬼灵精的很,没问题。” 滑弄手机的联系曹依依。 我便笑了,“你这可以说是见色忘义了吧,居然就这么抛下了你亲外甥女。” 哈哈一笑。 孟冉娇羞的脸蛋一红,“哎呀,你又胡说,讨厌死了。” 连连掐我, 我就说,“行啦,行了,开车呢,你赶紧发微信,我啊也想和你单独相处相处了,有个电灯泡是不好。” “这才像话。” 孟冉拿出手机,发了条微信过去。 结果,孟冉在那眉头紧锁了,“哎呀,依依和人打架了,闹得好像还很大的样子。”叹了口气,“依依这孩子从小没妈,人小鬼大的很,不一定又闯出了什么事呢,咱们还是过去看看把,老师叫呢。” “那咱俩的单独约会就无疾而终了。” “哎呀,有机会的,只要你不玩突然消失就行。” 孟冉甜甜一笑,伸出小手掐我,“赶紧开车。” 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呵呵一笑,受用的很,说,“行,行,我开,我开。”速度提了上来,不用半个小时就到了曹依依的学校,等见到曹依依的老师,才知道。 曹依依由于是新传学过来的,同班的同学有一些比较飞扬跋扈的想欺负一下依依,给她来个杀威棒。 结果曹依依混不吝,什么都不怕,大吵了一架,上体育课时,还动起了手。 曹依依真不是盖的,把那个女同学的耳坠给拽掉了,流了很多血,耳朵穿了。 孟冉在那激动的就问了,“现在上学让带耳坠了?!” “哎呀,学校自然不让,但那个女同学的父亲是教育局的,学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老师很实在的说,“那个女学生的家里也来人了,不依不饶,你们是曹依依的什么人啊,最好让她父母来一趟,事情很不好办。” “是他们想要欺负我们家曹依依,怎么就全是曹依依的错了。” 孟冉激动的喊道:“曹依依呢,我们先见见她。” “她在教导处,不在我这,这事闹的很大,她刚刚转校过来,就出这样的事,哎呀,你们自己去看把,弄不好,就得开除,市一中,不比其他学校,管的很严。” 老师一脸的无奈,这地方,达官显贵的孩子太多,她也没办法。 “管得严,管得严,就是管普通学生吧,有点门路,你们都不敢管。” 孟冉很生气 老师也很无奈,“我怎么管啊,我管了,我这饭碗都丢了,行了,你们太年轻,太嫩了,你们会明白的。” 挥了挥手。 “咱们去教导处吧。” 我便宽慰了孟冉一句。 孟冉也算有经历的人,点了点头,“嗯,去教导处,我看看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我俩就又来到了教导处,正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在转圈的教训曹依依,“你这孩子,什么情况啊,让你给你父母打电话你怎么就不打啊,是你把人家的耳朵弄坏了,对吧,这就是铁证如山,没什么可狡辩的。” “她还拽了我一把头发呢,你怎么不管啊,你们这是差别对待。” 曹依依梗着脖子说,“我妈死了,我爸工作太忙,我给我小姨打电话了,你们等着就行了。” “哎呀,你脾气还挺大,你把人家耳朵都弄坏了,你还想没事啊,真是的,在给你小姨打,和你个小孩子是说不通了,和你们家大人说。” 挥了挥手。 曹依依就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依依,小姨来了。” 这时孟冉猛的推开了门。 一瞬间,曹依依嘟嘴的就眼眶湿润了,发红了,扑进了孟冉的怀里,“小姨,他们欺负我。”哇哇的哭。 受了委屈。 “大人来了,那就好办了。” 中年男子回头一看,见孟冉长的这么千娇百媚,身材这么玲珑剔透,穿着打扮也很得体,言语就客气了,在那说:“你就是曹依依同学的小姨啊。” “嗯,怎么了。” 孟冉听到刚才那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护着曹依依说,“那个孩子和她的家长呢,怎么就我们家依依啊。” “那个孩子去医院了,耳坠被直接拽了下来,你想想,会是什么样子,人家自然不能在这了。” “学校现在都可以带耳坠啦。” 孟冉抓住了这点,“这说明那女孩子也不是什么好学生。” “哎呀,事情不是这么说的,你闯了红灯被人撞了,那司机也得承担一些责任吧,那孩子带耳坠是该管,可,可直接给拽下来,弄的人家去了医院,也不对把。” 不愧为教导主任,很会说话。 一下子,孟冉哑口无言了,抱着依依张嘴在那欲言又止。 曹依依努嘴道:“是她们先要打我的,抓我头发,还要挠我的脸,我才拽的她,拽到耳朵也不是自卫。” “哎呀,这孩子死硬的很,你们打架双方都有错误,你呢,总说是他们欺负你,你应该告送老师啊,而不是自己解决,这件事,就是你下手太重了。” 不愧为老油条。 说的句句在理,不像刚才那老师,那么实话实说。 曹依依也无语了。 孟冉护着曹依依,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这才上前说道:“那你们学校准备怎么处理啊,孩子打架,学校什么态度啊,对方家长又什么态度啊。” “学校层面主要是看对方的,你们如果把对方解决了,学校这面顶多一个警告,这我可以做主,如果对方不依不饶,那可就说不好了。” “什么叫不依不饶啊,两个孩子打架,都有错,凭什么他们这样啊。” 孟冉气得胸前的丰满胸脯上下起伏,“我们孩子还被抓了头发呢,我们还不依不饶呢。” “哎呀,刚才曹依依的班主任没和你们说清楚啊,我,我,我就是这个意思了,嗯,这是对方家长的电话,你们自己联系吧。”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一看,果然是教育局的。 “教育局的了不起啊。” 孟冉质问。 我则侧耳轻声询问孟冉,“曹依依的事,没和学校打招呼。” “没有,依依这孩子倔,和他爸说,如果学校老师、校长知道,就不上学了,只得瞒着,没看嘛,开车都不让过来。” 孟冉一脸无奈的说:“这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 拿起电话就要拨过去。 结果这时,“哗啦!”大门被推开,走进来三五个汉子,其中一个还拿了一个棒球棒,庞大腰圆的呼三喊四的说,“哪个丫头片把我妹妹打了,在哪呢,我弄不死他。” “哎呀,你们不能闹事,这事学校,要闹事,出去闹去。” 教导主任立刻起身说,“你们双方解决,这件事,学校听后你们的结果,其他的不归我们管。”一推六二五。 “就你们啊。” 带头拿棒球棒的汉子,冷冷一笑,走了过来,想要动手,却看着孟冉长的漂亮,嘿嘿一笑,只摸下巴,笑着说,“美女,你妹妹打的人。” “我外甥女。” 孟冉叉腰不惧怕,“你们想干什么啊。”质问学校,“你们就不管啊。” 教导主任喝着茶根本不说话,看着窗外。 带头那棒球棒的就说,“她打了人,自然得补偿回来,嘿嘿,我还告送你了,如果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哼哼,我让她在湘西上不了学。” “你,你吹牛,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市委书记啊。” 曹依依可不怕,“少装黑社会,黑社会都被抓了,电视里都通报了,湘西没有黑社会。” “哎呀,嘴巴还挺硬,他妈的,我就黑社会怎么了。”撸胳膊挽袖子的露出了纹身,说,“挨打的是我妹妹,我妹妹被打,我还混个屁,妈的,跟我出去,我揍不死你们。” 一挥手就要拽人。 “厉害了。” 我看了看学校的人根本不管,明白了,双方肯定通过气了,就往前一步,挡在了让你吃面前,推开了那几个,“有什么事,跟我出去说。” “你是谁啊。” “妈的,小白脸,我就讨厌小白脸,给我把他带出去。” 要伸手拽我。 “不用拽,我自己出去。” 我推开了他们,走出了门,和孟冉、曹依依说,“等一会儿啊,一会儿就好。” “嗯,嗯。” 二女连连点头知道我的厉害,在那撇嘴,露出了笑意。 “装逼,往死里揍他,有事我但这。” 胖子一群人走了出来。 那拿棒球棒的哥们,倒是不含糊,“在美女面前逞强,我操,弄。” 要削我。 “去你的吧。” 我一个侧身就躲过了,一脚就给胖子踹翻了,随后拳打脚踢就上去了,三五个人哪是我的对手啊,一同狂削,直接全都干翻了。 “哎呀!”“哎呀!”的在那喊疼呢。 我这才掸了掸土进去说,“走,先去吃火锅,压压惊,有什么事啊,等他们找咱们。” “嗯,嗯。” 二女笑嘻嘻的白了那位教导主任一眼,这才与我出,大摇大摆的去了。 章三八三 移魂换体 一出去。 曹依依咯咯笑着跳脚笑了出来,“还是陆哥哥你厉害,三拳两脚就全都给收拾了,要不然,不一定出什么事呢。” “嘴巴倒是甜。” 我掐了掐她的小脸蛋,说,“刚才嘴怎么那么硬啊,要学会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我们没来,你嘴还那么硬,出事怎么办啊。” “他们敢。” 曹依依努嘴傲娇说,“我告送我爸,他们全完蛋。” “行了,行了,知道你爸厉害。” 孟冉叹气说,“你也是的,拽坏了人家耳朵,人家还在医院呢,早晚得处理,你下手是重了一点。” “我头发还掉了许多呢,疼死了。” 在那揉着,只呲牙。 “哈哈,谁让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不和人说呢,你要是和人说了,谁敢惹你啊。” 我捧腹大笑,“行了,行了,走把,吃涮羊肉去了,什么事啊,都顶不上一顿饱饭,不行,就两顿。” “嗯,嗯。” “吃饱喝足在说。” 二女跟着笑了。 全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去了一家川味火锅,热气腾腾的吃了起来。 孟冉就问曹依依,“到底因为什么啊,怎么就打起来了,你说说。” “哎呀,那个女的仗着家里有关系,他爸是教育局的,就到处横行跋扈,我看不惯,就说了一句,她就记恨上我了,上体育课跑圈时,故意绊了我个跟头,我就动手了,她们三个人,恰负我,我急了,就拽了她的耳朵。” 曹依依在那耀武扬威的说,“我没吃亏,哼哼,看看她们还敢不敢在惹我,惹我,我还拽。” “你厉害。” 我吃着羊肉竖起了大拇指,“就该这样,下回啊,就没人敢惹你了。” “你怎么说话呢,打架终归不好。” 孟冉说,“你也就是仗着你父亲,知道后果承担的起,要是以前,你敢,可别这样了,这回啊,这事还没解决呢,如果闹到你父亲那里,早晚是事。” “闹就闹,我怕什么,我不才不怕呢。” 曹依依夹肉给我吃,“还是陆哥哥理解我,理解万岁。”呲牙笑,“对了,陆哥哥,你和我小姨确定关系了?这么快?!” “又胡说,关心关心你自己的学习,关心我干什么啊。” 孟冉闹了一个脸红。 曹依依理直气壮的说,“姥姥都说了,来了湘西让我帮你找一个男朋友,催催你,你都二十八了,小姨,你同学都生二胎了。” “你讨厌不讨厌啊,说你的事呢,扯我干什么啊,这么小就八婆,真气人。” “嘿嘿,转移话题,要不然你们总说我,我才不愿意呢。” 曹依依吃着羊肉说,“一会儿他们肯定给我打电话,你说我怎么说啊,小姨,陆哥哥。” “能怎么说啊,就说吃羊肉呢,等吃完了明天一早再说,实在不行,就告送你老爹,这年头就是这样,拼爹的时代,你老爹牛逼,你不拼,还等什么啊。” 我意味深长的说,“不要感觉自己不同流合污,那样你会吃亏的,世道就是这样,你拗不过这个王八蛋的世道的。” “哎呀,陆哥哥你怎么也说这种话啊,我还以为你是另类呢,不爱听。” 曹依依低下了头。 孟冉说,“你陆哥哥说的对,就该这样,要不然哪有这些的麻烦啊。”夹菜给曹依依,“这回啊,你父亲肯定得知道,到时全校都知道了,你还真转学啊,学生之间也有自己的朋友圈,除非你离开湘西,所以啊,不如早就说,何必瞒着呢。” “??????” 曹依依不说话,反而撇嘴,“你俩现在是穿一条裤子了,一起说我,哼哼,真讨厌,我还把你们当们有呢。” “哎呀,学习没学好,不正经的倒是一来一来的。” 孟冉羞红了脸,“再胡说,我就,我就不管你了。” “不说了,不说了。” 曹依依抿嘴偷笑,继续吃。 还偷偷看了看我,“陆哥哥,你知道我父亲的事了。” “当然,我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我哪会这么献殷勤的给你们开车啊,我不就是想借你的光吗?市委书记家的千金大小姐” 哈哈一笑。 曹依依撇嘴了,“陆哥哥,你别这样说,你那么厉害,才不用呢。”看了看孟冉,“小姨是吧。” “他啊,就是嘴巴爱胡说,你也别的当真,但有一点,我们说的要记住,别逞强,逞强吃亏,要学会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知道吗?” “嗯,嗯,知道了。” 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便继续高高兴兴的吃火锅。 等吃的差不多时。 曹依依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惊了,“是我爸,肯定是闹得他知道了。” “早晚的事,接吧。” “嗯,嗯。” 曹依依这才接通,小声的说,“爸是你啊,哦,不是啊,是王叔叔你啊,哦,哦,你知道了啊?不怪我,哦,哦,我知道了。” 在那嘟囔了几句,就挂了,说,“我爸在开会,还不知道,王叔叔知道了,把事情解决了,这回啊,真得弄的全学校都知道了。” 闷头叹气。 “也好,省得有人在找你麻烦,拽你的头发了。” 孟冉呵呵一笑,“等一会儿吃完了,咱俩回去,见了你父亲别逞强,就行了。” “对,对,你小姨说的对。” 我跟着附和。 曹依依撇嘴了,“哎呀,陆哥哥,我对你的好印象全没了,怎么和我小姨一样了,你俩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撇嘴,“早晚得穿一条裤子。” “又乱说。” 在曹依依的头上一敲。 曹依依立刻哎呀一声,“疼,疼,头发掉了,疼死了。” “让你知道悔改。” 白了她一眼,这才作罢。 结果又过了一会儿,孟冉的电话响了,接通后一看,愣了,“姐夫啊,嗯,嗯,我们吃饭呢,你说的那个男人啊,就是上次在火车遇上的那个救了我和依依的小伙子,又遇上了,不是和你说了吗?他是湘北人,来湘西玩,就遇上了。” 说到这,又看了看我,“怎么,你想见见啊,嗯,也行,正好吃完饭,去你那喝茶,好,好。” 挂了电话。 孟冉看着我说,“我姐夫想见见你。” “大书记又要审查了。” “审查什么啊?!” 我笑呵呵的问,“审查你的朋友,还是审查你小姨的朋友啊。” “你猜。” 曹依依得意的一笑,“你不笨一定能猜得出来。” “我明白了。” 哈哈一笑。 孟冉脸都红了,“你明白什么啊,赶紧吃,吃完了,去我姐夫那喝茶,哦,就在朱雀大酒店,你就当给我们送回去了。” “行,没问题。” 我哈哈一笑的答应了。 本就吃的差不多了,这次,很快就吃饱喝足,开着车,来到了朱雀大酒店。 我本来就是想和曹飞接触,接触,自然没什么可说的,在那整理了一下衣服,问曹依依、孟冉,“帅吧。” “帅啊,你一直很帅,为什么这么问啊。” 曹依依一愣一愣的。 我道:“见家长自然得注意注意不是,如果不过关怎么办。” “你怎么也讨厌起来了,真气人。” 孟冉羞答答伸手掐我,却又过来,羞答答的给我弄了一下领子说,“没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 呵呵一笑,大步而上。 进入了曹飞的总部,最顶层时,电梯口正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穿着笔挺的西装,正等着呢,笑了笑说,“孟小姐,依依,你们可是把书记气到了,一会儿可别在硬顶。” “不怪我。” 曹依依撇了撇嘴说,“王叔叔,你应该清楚,是他们仗势欺人。” “我知道,你啊,和你爸得好好说知道吗?他刚吃饭,忙了一天了,你们过去吧。” “嗯,嗯。” 富丽堂皇的继续往里走。 这位王叔叔一看就是高牧一样的人物,大秘书。 看到我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引领着进入了一个大的房间,在一个茶几上,一个看起来非常干练,挺拔的男子正在那吃饭。 饭菜很简单,一个油菜豆腐,一个红烧肉,还有一个紫菜鸡蛋汤和一碗米饭,开着电视,波折湘西的晚间新闻。 男子一直在看,见我们进去,也没抬头,只是说,“依依,你又惹事了。” “这事不怪我。” 曹依依撇嘴,也不过去,一屁股找了一个地方就坐下了说,“爸,这是我小姨新男朋友,陆慢慢。” 把话题转移到了这。 “你?!” 孟冉脸色一红,立刻说,“姐夫,别听他瞎说,就一朋友,小依的事我了解了,不怪她,是有人欺负她。” “那就把人的耳朵弄坏啊。” 曹飞在那吃着饭,也不看人,“行了,等有机会小冉你带着去看看,是个慰问,不能仗势欺人,就算他们欺负人,咱们也不能仗势欺人不是。” “嗯。” 孟冉点头,不多言,却又看了看我。 而我则完全蒙圈了,因为这位曹飞,根本不是曹飞,而是刘老书记,我能忘气,也可以看透灵魂,看的清楚,就是刘老书记,而不是曹飞。 因为我看过刘老书记的气,看过他的因果,此时我看到这个男子身上带的因果就是刘老书记的。 我彻底懵了。 “移魂,换体?这是什么情况。” 无语了,在那只咽口水,一句话没说出来。 章三八四 日本人 曹飞此时看着电视里的新闻报道,一副很专心的样子,很有干劲,在那根本不看其他人,也不看我,更不看孟冉、曹依依。 低头吃饭说,“行了,依依回去草点睡吧,小冉,你也一样,有什么事,和王涛说,他来处理,要做到以理服人,而不是仗势欺人。” “嗯,嗯。” 曹依依瞬间笑了,蹦了起来说,“爸,那我走了。”还说,“小姨,走,走,去洗澡澡了,我吃了一身的羊肉味,难闻死了。” 咯咯的笑,拽着就走。 “小人精。” 孟冉叹了口气说,“那姐夫我们走了。” “嗯,嗯。” 依然不抬头。 但我却看的清楚,就是刘老书记,因为刘老书记的因果,我在他身上看的一清二楚,就说明,是灵魂换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阵不解。 心底发寒。 嘴里身子都有些发苦,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刘老书记不是好了吗?怎么就又这样了,在那想不明白。 “走了,走了。” 孟冉拽我。 我这才出来,心中庞然,眉头紧锁。 “看你平时能说会道的,怎么这时候了,还怯场了。” 孟冉拽住了我的手,出去之后,就说,“没事,我姐夫一直这样,你感觉他没看你,其实已经看了,没说什么,就说明过关了。” 甜甜一笑。 “一直这样,对你和依依都爱答不理的?” 我很好奇,其他的根本没想,就这句话惊醒了我,“从没变过。” 孟冉想了想说,“嗯,倒也不是,不过他一直沉迷于工作,只不过这次我们来湘西他就这样了,哎呀,当了市委书记,自然得保持身段,理解吧。” 和曹依依说,“你去洗澡,我去送送你陆哥哥,一会儿去找你。” “哦,哦。” 曹依依咯咯一笑,还说呢,“你俩别处去幽会啊,如果出去幽会不带上我这个小电灯泡,我就给你俩捣乱。” “人小鬼大,走,走。” 拽着我来到了楼梯口。 在那等楼梯的,孟冉看了看我,“你怎么还没回过神来啊,哎呀,我姐夫就是这样的人,放心,放心了。” “不是这个。” 我想脱口而出,却又怕吓到孟冉,就说,“我太在乎了,所以有些关心则切。” “在乎?!” 孟冉瞥了我一眼,“那你明天继续给我来当专职司机怎么样啊,我开车技术太差了,我都不敢开了?!” “这个!” 曹飞和刘老书记的事我还搞不清楚,我感觉我得找人问问了,这事太邪门了,我得去趟狐岐山。 狐岐山里的人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就挠了挠头,“改天吧,我明天有事,都说好了。” “什么事啊,比接我还重要。”孟冉柳眉紧皱,小腰一插,不高兴。 我挠了挠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说好了,哎呀,顶多一两天,我指定回来。” “还一两天,那是出远门啊,那你到底去哪啊。” “去山里,我那个冷冰冰的朋友你记得吗?他是真道士,在山里修炼的人,我得去看看他,天气冷了,带些被褥。” 根本没心思编瞎话,算是说了实话。 “那个人啊,是很怪,比你还怪,行了。” 孟冉点头同意,笑嘻嘻的说,“来,加上微信,我还不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呢。”咯咯笑着,电梯来了,就走了进去。 结果下了两层,人还挺多。 我俩就考到了后面。 互相扫了一下就加上了。 孟冉翻了翻朋友圈,“你朋友怎么一条信息都没有啊,你就没个前女友什么的,还是怕人看见,全删了。” “不太会玩,就没弄。” 心思已经飞了 “鬼才信。” 孟冉笑嘻嘻的却是很高兴,结果又近来一些人,我俩就靠的微微有些紧,肉体发生了一些碰触,她羞答答的看了看我。 也没说啥。 反而稍微的依偎在了我的怀里。 香喷喷的身子我这才回过一些神,不被移魂大法的事失神,对着孟冉一笑。 “傻样。” 孟冉所幸就靠在了我的怀里,在那波动手机,圆滚的臀儿正好靠在我的胯骨,让我受用无穷。 可也不敢太过于出格,就在那笑嘻嘻的靠着。 等出了电梯。 孟冉抿嘴一笑,说,“那我就送你到这了,记得回来了给我打电话啊。” “嗯,嗯。” 我含含糊糊的答应,根本没多想,就挥手分开了。 “笨蛋。” 嘟囔了一声,孟冉回去了。 我呢,立刻打车回了莫家兄弟的住所,我最近和莫家兄弟一起住,好知道张栋那边的消息。 这回回去,我连问都没问。 一直闷头不语。 莫家兄弟就问我,“怎么了,天师!?你的计划有些问题啊。” “嗯,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我遇上了一件怪事。” 我嘟囔这说,“我在那个曹飞身上看到了刘老书记的因果,我可以肯定,那就是刘老书记的灵魂,这世上难不成有移魂这项本事。” “移魂!?” 莫家兄弟想了想说,“我们二人虽然没见过,也没听人说真目睹过,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没准真的存在。” “嗯,对,我们一族能赶尸,你们一族能续命,没准有人就能移魂。” 莫家兄弟说,“把另外一个人的灵魂,移到别人身上?这,这事太假了,你没看错。” “没有,就是那个灵魂,我能望气,我能看到因果,绝对不会错,只不过这事,太匪夷所思了。” 我嘟囔着,还在思索。 主要是刘老书记本人也很好啊,为什么还要移魂啊,孟冉、曹依依都说了,这次见到曹飞人变了。 “哎呀,怎么还遇上了这样的事呢。” 抓耳挠腮的我就说,“我明天去狐岐山找人问问,必须先搞清楚,不搞清楚,不好下手。” “嗯,嗯。” 莫家兄弟感觉也是如此,就这么定下来了。 结果又出现了意外,到了该睡觉时,莫家兄弟突然从其他九黎一族那里得到的消息,告送了我。 “天师,有个事和你说一下,湘西城里突然多了一伙日本人,大肆寻找关于九黎一族的消息,这事会不会和段晨、卓艳他们有关系啊。” “这??????” 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在那琢磨了琢磨说,“按理说,如果是段晨、卓艳他们的人来,算是司农一族,可以直接去圣地找啊,他们的人知道啊,为何在湘西市区打听咱们的消息呢。” 暗暗叹气,果然是多事之秋,闹来闹去,日本人又来了,我记得上次和莫家兄弟分开我还特意嘱咐了。 这些所谓司农一族的人,很不对头,这回搞上了门,“那你们调查了吗啊?” “调查了一些,但知道的不多,也是刚刚听到一些蛛丝马迹。” “蛛丝马迹,什么蛛丝马迹啊。” 我好奇询问。 莫大说,“我也是听下面人说的,就是在调查你,嗯,很直接,调查姜无涯,调查九黎一族。” “调查我?!” 我哭笑不得:“现在湘西调查我的人多了,他们怎么也掺和进来了啊。”还是不太理解,如果是司农一族的直接找我不就行啦。 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事啊。 连连挠头,“在哪得到的消息啊。” “据说是一个日式餐馆听到的,而且知道的人不少?!” “日式餐馆!?” 事情一件一件的让我头大。 再一看现在的时间,刚刚夜里十一点左右,处理完了,明天正好去狐岐山,就说,“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说没用,看看就行了。” “嗯,我们哥俩也是这个意思。” “去看看。” 说着,我们三人就动身前往,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寻找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些日本人到底什么来头。 ?????? ?????? 那家日式餐馆最近特别火,生意兴隆,人特别多,所以很好找,我们三个打车就过去了。 门口的招牌全是大红色的字,很有日本人的风格,一进去,门口两个和服女孩,弯腰问好,“欢迎光临。” “很不错啊。” 左看右看,感觉挺好的,很日式,一看就是日本人专门开的。 在湘西这种小地方弄一个这个,肯定生意差不多。 就往里走,“先看看。” 结果这时,没走几步,对面突然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个穿着日本合服的男人,一脸的横丝肉,让人看见都惧怕。 胖乎乎的拿着一把扇子,踩着木屐,身后还跟着一群怪人。 最让人侧目的是两个,一胖一瘦,一高一矮两个人。 胖的穿着深红色和服,身高顶多一米六,体重却是超过二百六,大大的肚子,圆圆的脑袋,浑身肥肉,腰间挂了一把武士刀。 而另一个人,身高一米九,瘦骨嶙峋,皮包骨头,拿着一把长一米六的大个武士刀。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来者不善。 “八格牙路,就是他们,他们就是那个姜无涯的得力助手,莫家兄弟,害死段晨的主要元凶。” 其中一个日本人突然指着莫家兄弟一喊。 那伙人,瞬间都看了过来,眉头紧锁,目光炯炯的似乎要杀了我们一样,其中带头的那个拿扇子的人,“哼哧!”了一声,“八嘎呀路,抓住他们。” “嗨!” 一胖一瘦瞬间出手了,如一股风一般吹了过来。 速度快的吓人,如炮弹一样,比不上红尘前辈,但路数差不多,那个胖子,像是一个圆形炸弹。 “快躲,这些人不对劲。” 莫大眼疾手快,有所准备。 瞬间向前一步站到了我的面前,手疾眼快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符箓贴在了胖子的头顶上,炸弹没有发作,瞬间被定住了。 “想偷袭我们赶尸一族的弟子,你们还不够格。” 乐呵呵的尽在掌握,局面被瞬间控制住了,但也是爆发的边缘。 章三八五 日本鬼 此时,胖子在我们在身前,一双眼睛动啊动的,却是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傻眼了,很快又变得白乎乎的,不在像炸弹一样,身上的气恢复正常。 “吓我一跳。” 我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刚才突然发难,我根本没有准备,结果又变成这样,笑了,“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上来就动手啊。” 没特别搞清楚。 还看了看莫大,说,“莫大哥,以前怎么没看你漏过这手啊,厉害啊。” “新学的,经历了这么多事,境界有所提升,就也可以御符了。” 莫大嘿嘿一笑,与莫二占到了我身前。 我呢,这才抬头挺胸的看了看对面的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就这点本事可不够看,还是先好好说说的比较好,你们什么意思。” “八格牙路,知那猪。” 高个瘦子随之冲了出来,长达一米六的巨大日本武士刀瞬间拔来,白光刺眼,“搜!”的一下子贴着胖子的头皮,直接把符箓砍掉了。 快准狠。 那道符箓,瞬间化作了一团绿火,燃烧殆尽。 矮个胖子再次恢复过来,瞬间暴怒,“嗖!”的一股邪风吹过,拔出了他那把武士刀,再次进攻而来,“嗖嘎!” 更加愤怒,主要是刀上,“嗷!”“嗷!”叫着,冒着黑气。无数的冤魂,鬼魄,在刀身上呼喊,各种日语,听不懂,却是看明白了。 这武士刀可以把被杀死人的灵魂封印在刀里,让刀的怨力增加,提升实力,是一把鬼刀。 这时,“咔!”的一声坎向了我,依然快速。 带头的日本胖子还喊呢,“你们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自来头,本想去找你们的,你们居然送上门,好好好,二位猎鬼者大人,一定要活捉了他们,他们知道那个姜无涯的下落,肯定知道。” “猎鬼者!?” 这两个人是什么所谓的猎鬼者?不知是干什么的,但肯定是和鬼有关的了,是日本的捉妖师吧。 我不明白,瞬间往后一撤,知道这回要打架了,这些人就是为了段晨报仇来的,立刻喊,“狗屁的猎鬼者,在中国也逞强。” 我现在已经非吴下阿蒙,什么没见过啊,就要动手。 “靠后,我们来。” 莫大、莫二能力更强,从怀里各自掏出一把符箓,往前一扔,瞬间燃烧,之后组成了一条火龙一样,直接火龙窜了出来,强大的杀伤力,吼窜出去三四米。 别说什么猎鬼者了,谁都不好使。 “厉害啊。” 我大为吃惊,怪不得二人不让我出手呢。 但这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却也释然人应接不暇,本就是在日本餐馆的大堂,这一下,全乱套了。 “着火了,着火了。” “怎么回事啊,怎么有火啊。” 整个日本餐馆瞬间一团乱麻,纷纷起身,四处看,甚至有要逃走的。 “纳尼?” 瘦子、胖子往前冲,这一下瞬间,迎上了火龙,“啊!”“啊!”一叫,被烧的跳了回去,“中国的御符,果然厉害。” 暗暗咬牙,准备再次进攻。 主要是那个带头的身后还有很多人,想来这次从日本来就是有准备而来,帮手肯定很多。 我立刻拽莫大、莫二,往外跑,“两位哥哥,事不对,撤,这是他们的地盘,不打无准备之仗。” 大步往外跑。 “嗯,嗯。” 莫大、莫二也不傻,知道这么闹下去不好收场。 太突然了,都有些措手不及。 而刚才莫大、莫二一击之下,火龙一出,他们也有所戒备,没想到我们会直接跑,以为要打架,这时,就没直接追上来。 矮胖子和瘦高个两个猎鬼者眉毛烧没了,“啊!”“啊!”大叫,“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这才开始追击。 结果这时一个面色白净,一头黑发遮挡住了双眼的男子走了出来,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汉语,“有意思。” 一抬头,居然是一只眼,只有额头上有,伸出舌头,居然可以分叉,像是蛇,身子一飘,轻盈的跟上了我们。 如果懂得日本鬼怪就可以认出,此乃日本雨神怪。 在雨夜出没,低着头,在雨中行走,不带雨伞,也不穿雨衣,就低着头走,如果有人问他,他就会抬头,那一瞬间,就会迷失对方,成为了他的奴隶。 在日本人见人怕。 这时带着同样发怒的两个猎鬼者开始追击我们。 “务必抓到他们,抓到了,就能找到姜无涯。” 带头的胖子还喊呢。 这三位追击的速度就更快了。 “跑,跑,跑,先跑了再说,这些日本人不如我熟悉湘西市区,跑不过咱们的。” 我回头看了看,并不惧怕。 看到日本餐馆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瞬间钻了上去,“快,快,快上车,两位哥哥快啊。” “嗯,嗯。” 我们直接钻了上来。 “往市区开,快,快,快。” 我催促司机。 司机不解,却也发动油门启动了。 这时回头看去,那三位刚出日本餐馆,感觉应该可以甩开了,也幸亏我反应比较快,要是在等等,我们此时就有可能被抓了。 这些日本人居然来头这么大。 应接不暇。 “奶奶的,那个一只眼什么情况啊,我就看了一眼,吓得我直哆嗦。” “那可不,幸亏咱们逃得及时,要不然真有可能被抓。” “太仓促了,不该来的。” 连连在那叹气。 我也一样,根本没想到,直挠头,“哎呀,别想,总算是逃出来了,这回啊,在好好调查调查,不过有一点,我听到了他们喊段晨,就说明肯定是为了段晨来的。” “嗯,嗯。” 二人点头,还催促呢,“司机,快点开,给你加钱。” 结果这时。 出租车司机突然回头一看,居然整个脸都变了,变成了那个日本一个眼的雨神怪,吐出舌头,分叉的呵呵笑,口吐黑烟,诡异阴森,“你们是逃不掉的,世上还没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乖乖被擒吧。” “我操,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法术。” 我看的清楚明明是个出租车司机,怎么转眼就变成了这个怪家伙。 “跳车。” 我踹了一脚莫大,一起滚了下去,莫二紧随其后,滚落在马路上,差点出了车祸,“操,逃。” 继续往马路边缘跑。 一瞬间整个马路乱成了一团糟。 “刚才怎么回事啊。” “是啊。” 不理解,很吓人。 这时就见雨神怪在出租车上探出头来,呵呵笑着,一瞬间又离开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身体,飘乎乎的到了我们身边。 看着我们在跑,笑容很玩味,一只眼,最吓人,“你们是逃不掉的。” 就是这一句话。 却是让我们彻底蒙圈了。 “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知道这回不好玩了,所幸,这时突然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我的天眼佛珠突然“叮!”“叮!”的一声,发出了响动。 还冒出了一个光圈。 “纳尼!?” 雨神怪眉头一紧,向后退去。 我眼疾手快,立刻喊道:“二位哥哥,这东西怕我的天眼佛珠,看来是个鬼怪,怕佛力,快快,跑,他不敢靠近了。” “嗯,嗯。” 我们速度更快了。 “快撤。” 跑的飞速。 雨神怪不敢靠近,他似乎也不理解,为什么靠近不了我。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另外两个猎鬼者追了过来,我、莫大、莫二一看,只呲牙,“咱们这回真是自找苦吃了。” “那可不,谁他妈的知道会遇上这啊。” 抱怨是没用了,“上车。”再次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快速的跑了上去,溜之大吉。 这次我们在逃,那个雨神怪就没在追过来了,主要是刚才那一招突然灵魂换位一样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给我们吓傻了。 “那是什么招术啊,好像是灵魂附体,可附体后模样怎么也变了,在之后怎么又变回来了,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莫大、莫二同样惊讶无比。 “这日本鬼和咱们果然不一样,一方水土一方人,这话不对,是一方水土也有一方鬼啊。” 擦了擦挠头的汗。 心有余悸的不行,啥都不想了,大脑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刚才天眼佛珠突然出现反应,我恐怕就被抓了。 “这些日本鬼厉害啊。” 由衷佩服。 而这时回头看去,已经见不到了人影,出租车司机也没在变,我们才算放心了一些。 可问题在于那些位,根本不放过我们。 雨神怪、两个猎鬼者居然也上了一辆车,继续狂追不舍,看样子不抓到我们誓不罢休了。 “去河边,去河边,找一条河。” 莫大突然开口,让司机给我们开。 司机早就吓傻了,“什么情况啊,你们是干什么的啊。” “你就别管了,开吧,钱少不了你的。” 掏出了五六百块钱,扔了过去。 “好吧。” 司机无语的只得向着最近的河边而去,但莫大、莫二具体要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希望,赶紧逃脱追踪,才能从长计议啊。 章三八六 河底藏尸 雨神怪和两个猎鬼者穷追不舍,这次不能靠近我了,雨神怪就收敛了,让两个猎鬼者做先锋,追击的很猛烈。 “到底什么人在追你们啊,黑社会,还是警察啊。” “钱不够啊,够的话就开,去河边,开到河边就行啦。” 莫大呼喊。 “哎!” 出租司机这才不问。 “莫大哥,咱们去河边干什么啊,怎么逃啊,这些日本鬼太邪门了,可不好脱逃。” 穷追不舍啊,不管发生什么,都在一直追,就可以显示他们的决心了。 日本人死心眼,日本鬼也他们的一样。 “到那你就知道了。” 莫大、莫二信心十足。 我嗯,不禁猛然一惊,想起来了那日我与李磊探讨的河底藏尸,河底藏尸是赶尸一族的所为,千年不变。 这回难不成是去河边,调遣尸体对付日本鬼。 很有可能。 赶尸一族的命脉就在湘西,湘西市的河流之中,藏了不少尸体,都是他们的所为,我见到的银尸,铜尸都是。我就笑了:“二位哥哥,你们是想动用尸体对付那三个日本鬼。” “哎呀,尸体不好调动,不在身边,嗯,到时你就知道了,你跟着来吧。” 莫大、莫二再次催促出租车司机。 司机开的越来越快,可依然甩不开那三个日本鬼。 我呢心中没底,这追来的三人明显能力要在我们之上,如果身边跟着个赵乾、明静一样的人物,还能拼杀,现在可就只有逃的份了,“二位哥哥,这次可就全靠你们了。” “哎呀,咱们是自己人,你说这些干什么啊。” “到了河边就没事了。” 回头看去,那辆车依然在追。 司机快的很快,湘西有环城河,直接就要到了河边,“到了,到了,你们赶紧下车吧。” “知道。” 莫大、莫二带着我直接跳下了车,回头看了看,二话不说,拿出几张符箓咬破手指就扔进了河里,大喊道:“财神归位,速速归位。” 夜色之下,就见河水流动,“咕咚!”“咕咚!”的开始冒泡,翻腾,那些藏在河底的河尸快现身了。 “来了,来了。” “来了就好。” 河尸一来,我们就不怕了,一一钻出,宛如幽灵,鬼怪,立刻无双,在莫大、莫二的催促下,迎接那些日本鬼,“先拖延拖延他们。” “这,这不就是赶尸退敌吗?” 我问,“你们不说不是吗?” “这些都是普通尸体,连铁尸都算不上,恐怕不行啊。” 果不其然。 其中那个雨神怪通汉语,追了过来后,看了看那些尸体,浑身湿透透的,脸色惨白,哈哈一笑,伸出了蛇一般的石头,舔舔了自己的手,阴狠的说道:“华夏之地果然有神奇之物,哼哼,我算大开眼界了,还有,那件宝物是什么东西,我可以饶你们一死。” “天眼佛珠?!” 我哈哈大笑,“小小的日本鬼哪知道我华夏秘法之威,还有好东西等着你们说,二位哥哥,拼了。” “嗯。” 莫大、莫二扔出符箓。 “哗啦!”一声,河水中“蹭!”“蹭!”冒出的河尸越来越多,一个个的挺直了身体,蓝色的皮肤下,整个人没有一丝表情,有的穿着衣服,有的赤身裸体,“哗!”“哗!”的来了足有二十来人。 威风凛凛的站在河岸之前,对上了那些日本鬼。 “这回知道了把,还抓我们,奶奶个熊,看谁干了谁,二位哥哥,下命令把。” 被追的憋气。 莫大、莫二则没什么底,知道这些河尸淬炼的时间太短,就先顶一下的事,拿出符箓,一挥动,的喊“财神听命,给我铲除前面的那些恶鬼,上。” “饿!” 在喉咙发出的声音,更加吓人,河尸们瞬间扑向了雨神怪,其他河尸也没闲着,形成合围之态攻击而去。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两个猎鬼者咒骂着,拿着日本武士刀就冲了过来,雨神怪则更是直接发问,“这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为何没有灵魂,却依然可以动。” “够你吃一壶的东西。” 我哈哈大笑,还拿出天眼佛珠,呼喊,“看到了吗?这些都是你的克星,敢来中国就让你有来无回。” “叮!”“叮!”的不知从哪发出的声音。 不大,不小,雨神怪却是捂着耳朵,郁闷至极。 “哎呀,妙招,妙招啊,继续,继续,没准真的能行。” 莫大、莫二嘴角露出了笑意。 雨神怪“呜!”“呜!”脑袋疼的叫了起来,可以感觉出,它必然是魂魄方面的鬼怪,惧怕佛力的东西。 也越发佩服堪布,是不是连这一步都算到了,才把天眼佛珠给我的啊。 哈哈大笑。 可在另一方面,一高一矮两个猎鬼者就不怕了,他们就是人,只是修为高深而已,这时拿着武士刀在河尸群中,宛如砍瓜切菜,一通杀伐,非常狠辣。 胳膊、脑袋,起飞。 日本武士刀,快准狠,锋利无比,把河尸们打得落花流水。 “果然还是不行啊。” 莫大咽了咽口水。 我也才知道,这些河尸水准居然如此之差。 这时,再次发生变故,雨神怪“呜!”“呜!”的叫着,黑风卷起,整个身体开始拉长,脖子脑袋飞了起来,还是连着呢,就是从肩膀上长长了,黑发飞舞的也变长了,主要是脖子长的要命。 一个眼睛,伸出了和脖子一样变成的舌头,“呜!”“呜!”的叫,“这是你们逼我现真身的,找死,找死。” 腿脚身体,都没变,就脖子变长了,在那叫唤,嘴巴“呜!”“呜!”的突出黑气变成了冒着火星子。 “什么玩意啊。” 我看蒙了。 “拼了。” 莫家兄弟在次拿出符箓扔了出去。 “吼!”的一叫,火龙迅速闪转腾挪而出,可结果却是没有管用,雨神怪喷出了一股黑红色的呕吐之物,不是气,也不是光,是那么一种我没见过的东西。 活的一般扑向了我们。 火龙瞬间被熄灭了。 “哈哈!所得四奶。” 猎鬼者把所有河尸几乎都杀了,一下子情况急转之下。 我们都傻了。 “撤退,撤退,财神归位,这些日本鬼太厉害了,打不过啊。” 莫大、莫二大惊失色,大手一会儿,剩下的河尸开始撤退。 雨神怪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晃动着长脖子要吃了我一样,“你们逃不掉的,等死吧。” “八格牙路。” 猎鬼者也追击而来。 “逃。” 莫家兄弟攥住了我的肩膀,带着我向后退去,“弟弟,不能留了,咱们不能匹敌,憋一口气,快,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什么!?憋气?!” 不理解。 “快点,憋气。” 二人再次大喊。 眼看他们就要冲过来了。 我们背后就是护城河,没地方逃了。 “行啊。” 我只得听从二人的话,迷迷糊糊的大吸了一口,憋住了气,“扑通!”一声随着他俩跳到了河里,看似要从水道逃跑了。 存活下来的河尸们也都跳了起来,开始在前面引领者一直往下,不知要干什么了,我只知道憋着一口气,憋着一口气。 可河道就这么深,怎么逃啊,还是一头雾水。 我不知道莫家兄弟要我憋气干什么,只知道逃跑,因为刚才一战被打败了,不跑就是死,可往河底跑是什么意思啊。 蒙圈了。 “咕!咕!”的我快憋疯了。 在河底浑身抽搐就要窒息了,因为天气太冷,又是午夜,河水多冷可想而知,又冷又难受的让我,难受至极。 我修炼过吐纳之功,呼吸是正常人的一倍还多了。 可这时一直往河底游,别说他妈的普通人的一倍多了,十倍也不行啊,这是在找死。 我“呜!”“呜!”的想说话询问,都不敢,要憋的不行了,满脸通红,难受的要死,当然,莫大、莫二也好不到哪去,内息和我差不多,同样憋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这是要干什么啊。” 脑袋都发闷了。 大脑有些缺氧。 结果这时,屋漏偏逢连夜雨,雨神怪和两个猎鬼者居然冲了下来,尤其是雨神怪,速度快的吓人,蛇本就是水里的动物,跐溜跐溜钻。 大嘴张开,着实吓人,那感觉好像我们所有人都不够他吞的。 这下就更害怕了,我“呜!”“呜!”的指了指后面,让莫家兄弟看见,二人却是没管,继续跟着河尸向河底游,这时还回头像我露出了坚定的眼神,让我放心。 “这到底干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 所幸,这时终于有了目的地,全部的人和河尸围了在了一处,那里不知为何冒着白光,晶莹剔透的好像一个巨大的水晶在那里。 我们的目标就是那。 这时莫大、莫二对我点了点头。 这才伸手触摸在了白光上面,一瞬间,哗的一下子白光把我们覆盖了,“嗖!”“嗖!”的出现了奇怪的一幕,我们整个身体都穿梭了一样。 “扑通!”根本没等我反映,就被扔到一个水下溶洞一般的存在。 “呼!”“呼!”的喘着气,那一刻憋屈的感觉释放了,脑子发白的继续喘气,也是惊奇的看着四周。 就是一个滴水的溶洞,吧嗒吧嗒的到处都在滴水,阴暗潮湿,让人浑身一瞬间水汽扑面而来,不是很舒服。 好像是在河底。 在看,莫大、莫二也在那同样如此,喘着气,弯着腰,释放的笑了,这才说道:“老弟,这下到了这就安全了,那些日本鬼肯定找不到这里。” “就算他们再牛,也不好使。” 如释重负。 可我他妈的还不明白呢,尤其是最后一眼看到了雨神怪追击了过来,近在咫尺啊,就起身好好的看了看道:“二位哥哥,咱们前一刻还在水底,怎么摸到那个光圈就到了这啊,这又是什么地方啊。” 这才是最神奇的,完全没想到,湘西河底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水下世界。 章三八七 河君府邸 莫大、莫二怡然自得,在那乐呵呵的介绍,“咱们刚才碰的那个白光是河眼,分布在湘西这条河的十二个地方,一共十二个,可以连接此处的河府,这就是这条河的河府,是一个河君遗址,被我们莫家上三代的某位师尊发现,就成了咱们赶尸一族圈养河尸的地方。” 莫大一一道来,“你就不好奇,怎么我们一呼喊,河尸就来了,其实不是藏在河底,河底的那些都是最普通的,我们是从河府直接进入河眼到达的那个位置,很是方便的。” “什么!?” 我还是不太理解,大为惊奇。 怎么又冒出河府,河君遗址这些说辞了。 不是河底藏尸吗?一阵头大。 我纵观古籍,书读了很多,却是头一次听说,对这方面一无所知,“真是别有洞天啊,这,这时河君遗址。” “嗯,那位河君应该是位上古人物,当今几代没有人有这么大的本领开辟出如此河府,之后应该是陨落了,河府就遗弃了,直到前些年我们的祖辈河底藏尸发现,这才重建天日。” “开辟出来的,在河底?那得多大的本事啊。” 我见识了红尘家里的桃花仙林,见识了堪布,见识了老子西去留下的石人沟,就也不在特别意外。 可依然不敢相信,“那些河眼,可以连接这里,岂不是有法阵了,法阵一共十二个,分布在湘西河畔各个角落,那么那位河君,开辟这里,应该是自己修炼的场所吧。” “我们感觉也是如此,你啊,别着急,先进去看看再说,这里面看大了。” “嗯,嗯。” 我连连点头,在莫家兄弟的带领下,引领着走了进去,进行参观,二人还说呢,“没有咒语,那些日本鬼本领逆天,通天也不行,是肯定追不过来的,且放宽心,一会儿咱们从其他出口出去就是了。” “哦,这才是你们来到河边的用意啊。” 二人料定了,那些河尸不行,所以早有准备进入河底。 我点了点头,“那,那些铁尸、铜尸呢,卓不凡呢,他们在哪啊。” “哎呀,不是为了保护圣地吗?我们都把他们派到了悬山,没想到啊,如果知道,一个卓不凡,就够他们吃的。” 二人摇头。 我才想起,是这么说话,呵呵一笑。 而这时通过潮湿的溶洞,才算是见识到了这河府的真实模样,让我惊叹的再次膛目结舌, 一瞬间,整个世界宽广了,完全的扩大,呈现出一个大大的花园。上面掏空了。还有建筑物,亭台楼阁,水岸冬天。花花草草,超乎想象,绝对的一个世外桃源。 “那位河君一定是再此居住修炼,隔绝人世间的俗世啊。” “这才是真正的出世。” 由衷感叹。 但这些年早已年久失修,很多地方都已经破败,房子凉亭都有塌方,花花草草非常杂乱,但依然掩饰不住这里曾经的辉煌,“一定是一个牛逼查查到无敌的人物才能修建出来的啊。” 除了惊叹就是惊叹了。 这时还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石碑,插在地上,上面写着两个字,我认识,真人,而上面已经损坏了,因为是某某真人的河府,再此修炼啊。 “二位哥哥,这地方可比咱们悬赏不差,尤其是建立在河底,太超乎想象了,能开批出来的人,真是想象不出是什么角色。” 只有那些传说中真真假假的神话人物可以比拟吧。 感觉神话再次照进现实啊。 “这可不能比,各有各的好。” 莫大笑呵呵的说,“咱们圣地那可是九黎一族的命门,这里可就说不好了。” “你们一点都不知道是哪位河君吗?” “不知道,调查过,却是一点音讯都没有,感觉好像是秦汉时期的人物了。” “那可是两千多年前了。” 此时看着,不禁更加感慨,“两千多年前的建筑物,有幸,有幸目睹啊。” 乐呵呵露着笑颜,走到了中间,莫大指了指中间的一个大圆池,说,这就是连接其他出口的地方,跳进去,选择好方位,就会从那个地方出去。” “这里是出口,咱们见到的光是入口。” 我明白了。 “这是最主要的河眼,通过它可以去任何其他十二个分布在周围的河眼里,也是这河府最精妙的所在。”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原理啊,为何能让人都进入到这里呢,好像有些不可理解啊。” 想着神器,法阵?! 还是其他啊。 我不明不白的想不到有什么超能力,除非网络小说的穿越时空了。 莫家兄弟哈哈笑道:“天师,其实这类东西,在古籍中都有一些记载,你我脚下神州大地乃是盘古大帝身躯所化,山连山,水穿水,都是连接的,比如进入祁连山,你只要找到山川之眼就可以到达贺兰山,那是盘古大帝的两个耳朵眼。” 笑个不停。 这个故事我听说过,什么泰山是心脏,五岳均有齐位的话,多半都是传说,地球是圆的,哪有什么盘古大帝所化。 我哈哈一笑,没当真,也没接话。 就是对着河眼感兴趣。 莫大继续说道:“我爷爷曾经说过,这河府有可能是一只千年蛇妖所建,建成之后再次修炼,却未能得道坐化,就幻化了自己的身体,形成了十二个阵眼,好让后人继承他的衣钵,其中这府邸所在,就是他的七寸。” “蛇妖所化。” 我又懵了,“你我见过大蛇,几百岁的都有,上千年的,那可就快成龙了。” “嗯,也只是一种说辞,其他的就说不好了。” “哦,哦。” 含含糊糊的点头。 这时左右的又看了看这宽阔的河府,地面泥泞,潮湿所致,还发现了许多花草,都是在地面上我没见过的,“二位哥哥,可认识这些花草。” “不认识,我们赶尸一族对花草没有研究,知知甚少啊。” 这些花草能存过到今日必然不是普通的东西,只是赶尸一族无人认识而已,想来,从二人口中知晓这进入河底的办法,迷咒,日后自己来看看也是可以的。 找个懂的药材的人,肯定是无上至宝。 还有,星辰懂得多,没准就能知道这和服的来历。 笑呵呵的倒是有了几分底,没准真能弄清楚呢。 此地,亭台楼阁,悠长小路,还有花花草草,而且还有光,非常舒服,我们就退去衣服,拧干了,在此稍微先歇一歇。 “那些日本鬼肯定想不到咱们会躲到这里的,他们必然找不到,咱们稍微躲一躲,回回神就出去,想从哪出去就从哪出去。” “一点没错,我感觉啊,就去悬山,那里有咱们的人,还有铜尸和银尸,奶奶的,弄回来报仇。” “对,对。” 二人已经开始想办法报仇了。 我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刘老书记和曹飞的移魂,是不是和日本鬼有关啊,这些日本鬼太怪异了,太不同寻常了,没准就有什么联系。 主要是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追击,这么明目张胆的搜查我,不得不防啊。 所以,直接攻击,不是上上策,得弄清楚,我才好从中救人,因为我的那些同学,朋友还都守着牵连呢,说,“这事不急,计划不变,我先去趟狐岐山,你们啊,等我的消息。” “去狐岐山?!” 二人一看,“去搬救兵,用不着,我们二人就行。” 我道:“是移魂大法的事,这个雨神怪,不对劲,你们没看到,他似乎就能移魂,穿梭在别人身体里,所以,我感觉刘老书记和曹飞的事有可能就是他干的,我必须问清楚,才好下手。” “哎呀,差点忘了。” “对,对,是这么回事,有门。” 两件事合成了一件事。 我心中倒也舒服了,有了一些调理。 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待,过去了半个小时,我们三人恢复的差不多了,莫大在河府中间的圆池泉眼处,找了一个方位,与我点了点头,便直接跳了下去,“憋住一口气,出去了就向上游。” “记住了!” 咬紧牙关长吸了一口气,跳入了圆池的河眼之中,光芒一闪,就见我的身体突然被甩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河水里。 河水冰凉刺骨,黑漆漆的极为混杂,还有一股子臭味,肯定是个臭水沟吧。我也不敢多想,“扑通!”“扑通!”的往上奋勇而去,随之“呼!”的一下,浮出了水面,吭哧吭哧的还有些呛水。 “到了,游上去就行啦。” 远远的在月光照射下可以看见,高山,树影婆娑下,应该是出了湘西市了,在周围,笑呵呵的上了岸,让我长出了一口气,“这一趟感觉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啊,这河府好有意思。” 乐呵呵的脱下衣服,去拧干。 还想着呢,有机会一定在进去看看,这地方,肯定还有更大的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至于雨神怪和那两个猎鬼者,恐怕做梦也想象不到,我们到了这里吧,安全脱身。 章三八八 狐岐山 从河君府邸出来后,我们三人就悄无声息的打车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就已经夜里一点多了,便没在多想其他。 昏昏睡去。 第二天,按照说好的,我买了一些狐岐山里需要的东西,准备前狐岐山往,但临走时还是认真的告诫莫家兄弟,“不要轻易出去,如果这些日本人真和刘老书记搞到了一起,那么,黑道白道整个湘西就都是他们的人了,你们一出现,肯定得被抓,那些家伙没准还有后手,所以,尽量的待在家里,我呢,尽量快去快回,争取今晚就带回线索来。” “行,那我们就在家等着你的消息。” “天师你去把” 二人对我还是有些听从的,点头答应。 “这就好。” 我这才打车来到了狐岐山的外围,扛着一些日用品,一些布料还有一些吃食,攀爬入山,此时秋末的寒风下。 所有的树木都显得凋零了不少,黄叶枯萎,随着秋风哗哗作响,一派衰败景象,和我第一次来时,形成了极大的反比,那时还是夏天呢,绿草茵茵啊。 此时甚至比我走时,还要溃败。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啊。” 叹气微微感伤的往里走。 还想到了李磊,我俩曾经一起走这条路,一起来到了这里,那时的李磊还是个正直向上的好警察。 现在已经被权利侵蚀的我都认不出了。 “哎呀,不想也罢。” 每次想起,都是不舒服。 我总感觉是我把他推到了这个位置上,如果不是我,他现在还是一个小警察,顶多有点腹黑,有点抱怨,完全不会到达这地步。 但丹虹渔也说的对,我在做好事,做问心无愧的事,就不要去想,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完全是合力。 每个人都在这个世界,合力形成的整个世界,谁想以一己之力改变什么,很难,难于上青天啊。 想来想去,感觉又自己想多了,就哈哈一笑,不想了,大声呼喊,“我回来了。” 声音很大,在秋风下传荡。 却无人理睬,距离火龙洞还很远呢,扛着东西便继续走,我又想到了端北,端北死了,如果不死,不是更好。 现在一起聚会也很快了啊。 可这就是命,谁也改变不了,希望他在那个世界过的快乐吧。。 “终归是杀了法缘,法月,为他报了仇。” 看了看天,看了看地。 看到了熟悉的地方,还是会有一些感慨。 待,翻过了最后一个山梁,看到火龙洞时,还看到了巫小苗师姐在门口那喂鸭子呢,我立刻呼喊,“师姐,师姐,小苗师姐。” 快步往那边跑,激动不已,终于又见面了。 “啊!”“啊!” 巫小苗也看到了我,立刻指着我笑了,口不能言,就跑进火龙洞把越女师姐叫了出来,“啊!”“啊!”的叫着。 “哎呀,你小子真的回来了,我看到了赵乾,还好奇呢,你什么时候回来。” 激动的连连招手,迎我。 “哞!”的一叫。 老黄牛还在那边趴着,无精打采的叫了一声,似乎也在呼喊我。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心情大好,看到了这两位小师姐,立刻放下东西,一人来了一个拥抱,“二位师姐,师弟,这厢有礼了。” “臭贫。” 二人看到过我的面具,打量了打量说,“还是你原来那张脸顺眼,摘下来吧,到了家了,怕啥。” “也是。” 我磨着耳朵,把面具摘了,揉了揉脸说,“还是这样舒服,这样自在。” “那可不,我们看着也舒服。” 越女呵呵笑着,还说呢,“你一去就是几个月,知道吗?半途师父回来了,还问起了你,哎呀,反正都是事,你小子就知道乱跑。” “师父说什么了?!” 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我的修行,我进入辟谷了,是不是要修行点更加高深的秘法了。 现在越发感觉自己的本事不够看啊。 遇到那个日本鬼,多亏了莫家兄弟,要是我自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嗯,师父说了,让你和那个木楼的胖和尚多学学,说你与佛法有缘,道家的法术,先练吐纳就行啦,出神前,够用,想学,可以去找那个胖和尚。” “鹿为狮?!” 我大赶惊讶,也才想起,段晨死后,木楼归了鹿为狮,这和尚有佛陀之像,还说我与佛有缘,没想到真是。 现在一想,我的前世曾经是道火高僧,就也对了。 “有机会我在去拜访拜访吧。” 呵呵一笑,又看了看巫小苗师姐,“小苗师姐,别来无恙啊,在这里可住的习惯。” “啊!”“啊!” 巫小苗甜甜一笑,指了指山洞,又指了指这里。 这下我看明白了,“你说这里比悬山好,过的很不错是吗,也对,悬山那地方,太清苦了,啥都没有,那比得了这里啊,有人陪着还。” 哈哈一笑,“也好,也好。” 转身把东西拿了过来说,“二位师姐,我给你俩拿了不少东西,你们赶紧看看。” 吃喝自然不少。 还有一些布料。 马上入冬了,二女穿着都是粗布衣裤,根本没有棉花,当然,修炼之人,这类寒暑还是可以抵挡的,但总穿这些也不行啊。 拿出一些布料说,“我看越女师姐自己就会做衣服,你们看着弄吧。”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我这衣服都该洗的没有颜色了。” “还是你小子知道疼人。” 二人咯咯笑着,立刻去挑选。 全然顾不得我了。 被那些布料所吸引。 我呢心情愉悦的看着周围,拥抱这里一样的摊开了双臂,哈哈一笑,又看老黄牛在那打哈欠,就过去了,“这次师父又没带你走,没意思吧。” “嗖!”“嗖!” 老黄牛舔了舔舌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拿起毛刷子,给它弄了弄身上的毛说,“你好好待着吧,师父他老人家有一天羽化登仙,你也会跟着去的。” “哞!” 这句话老黄牛似乎爱听,在那叫唤起来,却也是懒洋洋的。 “行啊,那您老先休息,我去看看其他的。” 哈哈笑着,梳理好了毛发,就又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分好,有的是给这两位师姐的,有的是给其他人带的。 都分好了,就说,“师姐,你们先弄,我去看看其他人,等中午了,回来吃饭。” “嗯,嗯,师姐给你炖肥鱼吃。” “哎,我就记着师姐的肥鱼呢。” 这才拿着给那些东西离开。 先去了狐狸洞,看望看望星辰,结果一到门口,就看到了星辰在那里等候,穿上了一件青衣长褂,双腿站着,很像一个学龄前儿童。 “怎么知道我来了。” “当然,这狐岐山都是我的耳目,你一进山我就知道了。” 星辰伸手道:“请进吧,我的好友。” “嗯,嗯,好友。” 我笑呵呵的走了进去,里面的情况和我上次来一模一样,依然是忙忙碌碌,老狐狸在教化那些未开化的小狐狸们学习走路,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忙得不可开交。 我就把东西放下了,“这是给你拿的,你肯定看不上,但我也不好空手而来啊。”哈哈一笑,“你就凑合着收了吧。” “行。” 星辰叫来了几个小狐狸给拿走了。 与我继续往里走,“这次的事情解决了,和我说说,必然是别有洞天吧,我听赵乾说了一些,但这人太过冷淡,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什么来,你快和我说说。” “嗯,那就从头说起。” 我们俩到了星辰的房间,盘腿而坐,一一对谈,“从我们进入那山河图说起吧。” 这才一一道来,把里面的情况,遇到的种种困难,遇到的各色人等,四大怪兽,最后还有大雪山自杀,一字不落,全都说了,“你说神奇不神奇,惊讶不惊讶啊。” “嗯,有机会我也去看看,移山倒海而入,这山河图恐怕大有来头啊。” 星辰说,“我去给你查查,没准能查出什么子丑寅某来。” 就要起身。 我给拦住了,“这件事不打紧,不着急,有的是时间去办,嗯,还有一件事,就在眼前,你给我说说,我就是专门为这件事来的。”把我遇到的日本鬼,还有曹飞和刘老书记移魂的事说了。 “第一,我肯定不会看错,那就是刘老书记的灵魂,第二,那个日本鬼叫什么雨神怪的,很奇怪,一转眼就霸占了那个出租车司机的身体,而后又直接出来了,肉身和灵魂分不清楚,但却怕这带有佛力的天眼佛珠。” 拿了出来给星辰看。 星辰一看,颇为惊讶,“这佛珠是堪布的吧。”他道:“我父亲和我说过,他有一个朋友在外蒙古,是那里的堪布,能未卜先知,不知是真是假。” “真的,绝对能够未卜先知,我遇到的很多麻烦,他都提前知道了,而且都有指点,是个厉害人物。” 我还说,“和你父亲有一拼了。” “我父亲!?” 星辰一笑,“我父亲比不上吧!?” “你啊,太不了解你父亲了,你父亲的能力与堪布不相上下。” 我道:“哎呀,不聊了,一会儿我还要见见你父亲呢,我这次来见你父亲也是一件很重要的是。”拿出了那张脸,“这张脸可是他的,他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仇人!他到底都去过哪里,这回啊,可得好好聊聊” 哈哈一笑。 星辰摇了摇头,“行,一会儿我带你去引荐。”还说,“至于你说的这个日本鬼,移魂的事,我想起了唐朝时期的一件旧事。” 起身从他背后的书架中拿出一本古籍。 枯黄的书页中,已经不能用力的翻看了,慢慢的翻开,小心翼翼的指给我其中一页看,还有画,说,“你可知道,自古就有一个传闻,杨贵妃没死,而是被唐明皇命人送到了海外。” 章三八九 渊源 杨贵妃的故事中国人都耳熟能详,不,应该说是华人,不,应该说是整个东南亚都知道,绝对鼎鼎大名的人物。 他的结局也各种说法都有。 我笑了,“这个啊,我知道,白乐天,白居易不是还有一首诗吗?长恨歌,我记得上学时还背过呢,他诗里的意思就是去了海外,甚至说是日本,日本方面也有这样的故事,那个叫山口百惠的女明星吧,都说自己是杨贵妃的后代,也不知道真假,全是谣传。” “不,种种说法都在证明,很有可能是的,就是这么回事,杨贵妃没死,只是障眼法。” 星辰说,“唐朝是个极为强盛的时代,也是一个极为开放的时代,那个时期,长安就是世界的中心,各色人等来往不断,想找一些人把杨贵妃送走,其实很简单,比如找个遣唐使就行,而且很好的可以掩人耳目。” 把书页递给我说,“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唐朝时期是小篆,我认识,怎么了。” 我看了看,上面写的是关于高仙芝统领的恒罗斯之战,这一站是很有意义的一场战争,高仙芝穿越横岭,转战中亚,代表了唐帝国的最顶峰。 也遇上了中亚时期的一个顶峰,黑衣大食,双方交战,代表了最鼎盛的东方文明最终战败了,输给了中亚。 所以历史上很少记载。 连带着高仙芝这个人也不被人所记。 但这件事影响很大,之后的安史之乱也有其的引子,反正是个很重要的事,“这个不用说,学过历史的都知道,怎么了!” “你在看。” 指了指一行字。 我低头一看,说,“上面说高仙芝的部队有一些遣唐使,日本的使者,他们学习唐刀术,后来回国便有了现在的日本武士刀,这,这也很正常啊,日本人自己都承认,他们的日本武士刀,是改良与唐刀。” “这就对了,那就是双方历史源远流长,你在看,别着急。” 继续指给我看。 我还看,看的我晕头晕脑的,“这些我都知道,那时候很多唐人去了日本,日本人的血液里留着中国人的血,嗯,我们九黎一族的司农一族就是这种说法,在日本生个发芽了,其实也没啥,据说现代的dna测定,日本人很有可能是韩国人的后裔呢,有什么啊。” “你怎么这么不细心啊。” 星辰直接说了,“人能来往,能交流,何况鬼呢,那些鬼啊,就是当年从中国流传过去的,而且去了很多,雨神怪只是其中之一,那里本是一片蛮荒之地,野兽怪物丛生,所以鬼鬼怪怪的比咱们这还多,种类也多,但万变不离其宗,他所用的就是移魂的法术,他就是一个魂魄,这点和雪女很像,是鬼魂,也有人身,但多半还是鬼魄。” “这样啊,那你说刘老书记和曹飞是什么情况啊。” 我道:“人这能移魂。” “嗯,可以,但要求非常苛刻,比如血脉关系,比如生辰年月,比如天时地利人和,比如生辰八字,等等方面都有要求,具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附和这些条件,就可以移魂,让人得到新的躯体,这种情况,百万五无一,还得能找的到。” 星辰说,“你们九黎一族各有各的门道,应该对这个很了解啊,你没问问其他人。” “没来得及的问,不是琢磨狐岐山里高人多吗?就来狐岐山了。” 我挠了挠头,“那这件事和日本鬼有联系吗?” “很有可能,你啊,可以从这两方下手,应该能查得出来。” “?????” 我思索了思索,感觉是可行,比如监视曹飞的身体,因为刘老书记的身体也在,这也很邪门,叹道:“行啊,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件事,看来比我想象的墨迹很多。” “你能行的。” 星辰笑了笑,“如果需要人帮忙,可以找我,我随叫随到,而且这次就在湘西,湘西是咱们的地盘,更方面了。” “嗯,这话对。” 我不禁露出了笑容,“需要时,自然会来找你的,放心,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说说你吧,这段时间你都干嘛了。” “研究禹九鼎。” 星辰叹了口气,“资料太少,很难查询,我几乎看便了所有的书,依然了无音讯。” “这很正常,我告送你,你父亲当年也找过,嘿嘿,你说你们家这些书有用吗,他肯定也看过,所以,别看了,那是浪费时间” “我父亲他老人家也找过,不会吧。” 星辰很惊叹,“你总说我父亲,你和我说说行吗,我对我父亲真的不是很了解” “不好说,我啊,还是去见你父亲吧,当面询问询问,我不好说,而且还有人让我给他带话呢,必须得见啊。” “嗯,这样也好。” 便没在多聊。 星辰起身,“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到了门口。 星辰“吧嗒!”“吧嗒!”的敲了敲说,“父亲,我朋友来了,就是那位姜无涯,想与你说说话,不知可否。” “好啊。” 狐主还是那么客气,过来打开了门,弯着腰和蔼可亲的抬头看我,就是一张满脸褶子的狐狸脸,笑呵呵的说,“小朋友,回来了,一定经历了很多事吧,年轻人就该这样,就该经历啊。” 引领我们进去坐下了。 他在那倒茶。 我看了看这个房间,非常简单,简洁,挂了几幅山水画,其他的就是一些古代的家具,和茶具了。 很典雅。 “狐主,那个我去外蒙古了,见到了一个叫小花的老奶奶,她说,她很好,让我替她问好呢。” “小花啊。” 狐主这才恍如隔世的想了想,直摇头,“哎呀,当年之事真是荒唐啊,也真是让人留念呢,年轻真好。” 给我们继续洗茶,没有在问其他。 我就顺着说,“那个,我在那还顺道去了石人沟,看到了老子当年留下的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没看懂,但我又见到了堪布,听他说了说你们当年的事。” “堪布啊,嘿嘿,他怎么样啊,一晃好久未见了。” “他很好,他很好,他还把天眼佛珠送给了我,您看。”递了过去。 狐主接过,略微惊奇,瞧了瞧我说,“缘分,缘分啊,我居然又看到了。”哈哈一笑,“小朋友,你的缘分,可真大啊。” “拖您的福了。” 我道:“我还见到了红尘,黑骨阿婆,黑骨阿婆死了,红车前辈一如既往,没什么变化,也像你问好呢。” “这可不是她的脾气。” 狐主哈哈一笑,拆穿了我。 我脸颊一红,“还是您了解红尘前辈,她没让我问好。”挠了挠头,又问,“那个,狐主我有一个问题,能不能问下啊,红尘、黑骨总说当年狐岐山一战,到底为什么啊。” 这件事红尘不愿意多聊,在山河图时也只是随口一说,这时可找到正主了,自然得问问。 狐主叹了口气,“这件事不是秘密,狐岐山的人都知道,星辰也知道,只不过知道的多多少少不一样而已。” 这时把茶弄好了,递给我们,“这事是我引起的,原由是我抢了一件本不该属于我们狐岐山的东西,他们找上了门,最后打了一架,我们赢了,所以东西归我们了,他们永远不能迈入狐岐山,就这么回事。” 又是只言片语,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东西。 “禹九鼎!?” 我脱口而出。 狐主摇了摇头,“不是,禹九鼎谁找到就是谁的,这没什么可说的,是另外一件东西。”淡淡一笑,“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咳!”“咳!”的咳嗽了几声。 星辰便起声说,“那父亲我们就告辞了。” “嗯,嗯,年轻人就该多出去走走,不要老藏在山洞里,走吧,走吧。” 狐主没有起身,目送我们。 “什么情况。” 我刚问几句,茶都没来得及喝呢,怎么就走了,“什么意思啊。” “我父亲的习惯,你咳嗽就是送客了,哎呀,我父亲不想说,你问也没用,所以,只得走了。” 星辰摇了摇头。 我道:“那你和我说说,到底什么情况啊,当年那一仗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不是也知道吗。” “我也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爱莫能助。” 星辰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撇嘴,“这算什么事啊,怎么就这么难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嘟囔着感觉白来一趟,啥都没问到。 章三九零 佛门弟子 我与星辰从狐狸洞出来后,我仍然郁闷,在那撇嘴挠头,“你父亲怎么还藏着掖着啊,这么多事,一句话两句话就给我打发了,我可是用这他的面具,经历了不知多少事啊,这背后不知藏着多少秘密。” 连连叹气。 星辰说,“我父亲就是这个性格,他啊,很怪,我和你说说他吧,当然也只是我知道的。” 这才说了说他的父亲,“我爷爷当年有三个孩子,我父亲是最小,就也没什么管束,我另外两位伯伯早就结婚了,虽然也学人礼,做人事,却仍是狐狸的性情,我父亲就不是了,从小就玩人类世界跑,管也管不住,拿到这人皮面具后,更是一走就是几个月,甚至几年,爷爷感觉自己还有两个儿子,就也不管了,可说也怪了,我大伯突然死于大病,我二伯被猎人发现,死于乱枪,这一下我父亲成了接班人,可他已经以为自己是人了,这下好了,闹的很大,最后我爷爷被活活气死。我父亲这才回了狐岐山,可依然不娶亲不生子,直到前些年才有了我。” 连连叹气,“所以我父亲要我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就娶亲,就让我准备生子了,怕就怕我的性情和他一样。” “??????” 狐主原来还有这样的故事,气死了自己的父亲,恐怕他那些红颜知己都不知道吧!?叹了口气,“这就是给了你们一具狐狸身体,却是一个人的心。”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出去时,在带着这个面具,恐怕,也会经历很多事,到时想法就和你父亲一样了。” “嗯,我想好了,把这些事情都处理好了,我就也去人间游历,当然,前提是我得有个儿子。” 星辰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心其实也变了,但还没完全变,所以应该问题不大。” “哈哈,这事就看你自己了,我可不知道。” 逗趣起来。 这时正好,走着走着,说着说着,突然遇到了独孤败,他真在那放羊,坐在盘角公羊上,优哉游哉。 依然是那副模样,牧羊少年,穿着简单的衣服,也不知冷暖,腰间插了一根笛子,很是自在。 我立刻过去,喊道:“独孤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我可对你是十分想念。” 他是湘西的鬼差,所以不能离开。 上次的事我就想过让他帮忙,可因为此点,才放弃的。 就也正是许久未见了。 独孤败明显一愣,随即跳下盘角公羊,过来询问,“姜小弟,你的事,忙完了。” “嗯,忙完了,怎么说呢,很顺利把。” 我将我准备的东西一一给他,“你拿着,都是些吃的喝的,全当打牙祭了,没什么可拿的都是一些见面礼,不好空手而来。” “行,朋友相送,自然得收。” 独孤败收下放在了公羊上,又看了看我,“境界有所提升啊,但你身上有一股佛气,让我不敢靠近,是因为什么啊。” 眉头紧皱,对我隔开了一段距离。 我才想起,立刻摘下天眼佛珠说,“哦,这个啊,一个前辈所赠。”连忙收了起来,“这样行了把。” “你只要带在身上,拿着,我都会感觉不舒服,你那位朋友,一定是为很厉害的佛家高人了。” 独孤败摇了摇头,“也不打紧,我离远点就行啦。” “嘿嘿,不好意思了。” 我淡淡一笑,却又想起,那日本鬼的事,就说,“哎呀,对了,独孤兄,我和你说个事,我遇上了一个日本鬼,嗯,应该是鬼,你能不能帮我抓了啊,太他妈的讨厌了,差点弄死我。” 讲了讲雨神怪的事。 独孤败想了想说,“应该是鬼魄,既然是鬼魄,在我的地盘,我就有义务去抓,他得罪你了,那好,有机会了,你说,你带着我过去,我把他抓了就是了。” “太好了。” 我可知道鬼差的厉害,鬼差对付鬼,那就是手到擒来,不管多么厉害的鬼,一下子就给收拾了。 哈哈一笑。 心中一下子开阔了,不管那些日本人背后隐藏着什么,这个雨神怪早晚都是祸害,如果除了,那可就好办多了。 哈哈一笑,“行,行,等有机会了,我和你说。” 想了想,这两三天就行,早收拾了早了,和我斗,这可是我的地盘。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的地盘我做主,哼哼,也让他们知道知道逃命的感受。 正好,赵乾站在山峦上,看到了此地,翻身一跃就下来了,过来说,“你倒是快,这么几天就过来了,我可还没想好呢。” “不是你的事,我啊,遇到了点麻烦,你得陪我出山了。” 日本的那两位猎鬼者,都是用刀的高手,正好可以让赵乾会一会,这一下,全都好办了。 “行啊,什么麻烦,你说说。” 赵乾毫不在乎。 “是两个日本的用刀高手,正好看看你的本事,是你的剑厉害,还是日本的刀厉害。” “那就更好了。” 赵乾笑了,拿着自己的剑说,“我喜欢用冷兵器的,爽快,会会你口中的高手。” “行了,行了,到时别输就好。” 我激将了一下又说,“你们啊,准备点吃的,去火龙洞等我,我呢,还有一件事要做,挺重要的。” “去见那个佛陀吧。” 独孤败摇了摇头,“自从他来到这里,我就没舒服过,他的佛力很强大,我在这都感觉的到,哎,不知他时候会走。” “我去问问,就知道了。” 哈哈一笑。 与星辰、赵乾、独孤败就告别了,“你们去把,我快去快回。” “嗯,嗯。” 几人起身向火龙洞而去。 星辰还说呢,“你有些事,可以问问他,我向我父亲问过黑云观的事,我父亲没详细说,但对那个佛陀很尊敬。” “嗯,我知道了,我会问的。” 黑云观是个很奇怪的地方,这不用去讲,但这次去见鹿为狮,主要是火龙道人交代了,要我和鹿为狮学习一些东西,所以才要去见见的,我进入辟谷后,明显感觉进步慢了,有几次有时间,我去打坐,根本没什么进步,这就说明,该换换了。 这时拿着东西重新登上木楼,又想到了段晨,现在我依然搞不清楚,我当初杀段晨是对还是错,那些日本人是来报仇的肯定是了。 但段晨是司农一族的,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说啊,何必如此呢,我也很糊涂,很不理解,叹气着走了上去。 就见胖乎乎的鹿为狮已经等在门口了,穿着袈裟,顶这个大肚子,一派弥勒笑佛陀的样子,呵呵一笑的看着我说,“徒儿来了。” “嗯,师父,我来了。” 把东西放下,说,“我与佛有缘,但我却不知道佛门的见行礼,你指点一下徒儿该怎么见师父啊。” “嗯,俗点吧,跪地下磕头,我给你梯度,就行啦。” 鹿为狮一本正经。 我摸了摸头发,说,“你不是说可以不用吗?别开玩笑,我可不想做秃子。” “秃子?哎呀,不一样的,我在给你弄些戒点香疤,不就行了,比秃子好看多了。” 招手说,“来吧,来吧,徒儿,不要见外。” “别,别,咱们还是见外吧,还戒点香疤呢,那不是犯错的人,才点的吗?我,我可经受不起,我改主意,还来的急吗?” “来不急了,上辈子都定下来的事,这辈子怎么改啊。” 哈哈一笑,过来拽我。 我立刻兔子似的跳着躲开了,“不行,不行,我得在琢磨琢磨,没心理准备啊,你不是和我说过,和尚不一定都梯度的吗。” “哈哈!” 鹿为狮笑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什么礼都不用,小事,小事,这些啊都是小事。” 勾肩搭背的把我往木楼里带。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咋舌了,“出家人不是不打诳语吗?你,你还佛陀呢,怎么骗人不眨眼啊,我就日了,吓得我以为真要梯度呢。” 摸了摸头发,一阵恶寒 鹿为狮哈哈笑着说,“哎呀,你们都被假和尚骗了,出家人如果不打诳语,怎么弄香油钱啊,怎么让人给修建庙宇啊,怎么托钵要来吃食啊,假和尚害人啊,真和尚说的真话,反而没人听了,世人愚钝,分不清楚真假。” “又是这套理论。” 我无语了,“假和尚把你们这些真和尚弄的好像多高尚多高尚,其实真和尚才是你这模样,是不是啊,假和尚才是那些口中说着行善积德的骗子是吗。” “当然。” 鹿为狮道:“所以,你做了真和尚,完全没必要被那些假和尚骗,知道吗?假和尚才鼓吹那些没用的,真和尚,是从心出发的,问心无愧就好” “知道了,知道了。” 我说,“我啊,就做个你口中的真和尚,不和那些假和尚一般见识,行不行啊。” “这不就对了,聪明,如此可教也。” 哈哈笑着,就也说定了,我呢,一下子就成了佛门弟子,一位真的佛门弟子。 章三九一 一个女人 我和鹿为狮漫步进入木楼,一一坐下,说开了,就也笑了,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我问道:“我成了佛门弟子,你总该表示表示吧。 我乐呵呵的说,“我得学点真本事啊,我现在是可也算黑云观的弟子了,如果让人家知道我一点佛法的能力都没有,多丢人啊,你说是不是啊。” “哈哈,这好说,这好说。” 鹿为狮二话不说,起身就从二层的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来,“其实我第一次见面就想给你,不过,这时给你也挺好,你正需要。” 哈哈一笑,递给了我。 我一看,是本老旧的书籍,枯黄色的,所幸,翻页还可以,结果一翻开,上面全是梵文,我懵了,“梵文我可不懂啊,给我无用啊,你能不能指点指点啊。” “这可不行,得自己去悟。” 鹿为狮连连摇头。 “悟,我?!” 我又看了看,宛如天文,立刻说,“我可悟不出来,有没有简单点的,好上手的。” “简单的没意思,你啊,慢慢看,别着急,早晚会看懂的。” 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有别的事吗?” “什么?!送客了?” 我哭笑不得,膛目结舌,“不是把,刚说几句话啊,你就送客,我这徒弟当的也太简单了吧,我屁股还没坐热的,你就让我走,你和狐主怎么一个样子啊。” 很诧异,“我不走,都没说清楚呢,不走。” “哎呀,命中注定的事,墨迹那些干什么啊,你早就该是我徒弟,这是还有什么刻磨机的,走吧,走吧。” 鹿为狮哈哈一笑,“我会在这里逗留下去许久的,你有事找我就是了,何必如此着急。” “我就是找你有事,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你呢,我现在就要问。” 我说,“狐主和我道家师父火龙道人对很多事,一字不提,你可得和我好好说说,我这个弟子可不能白做。” “哎呀,有些事情时候未到,你早晚会知道的,何必着急呢。” 鹿为狮一脸的惭愧,“你的朋友还等着你呢。” “我去。”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收我为徒,却什么都不和我说,这事难不成还和我有关系。” “能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才多啊,只是这事双方都有过错,谁都不想提而已。” 鹿为狮安抚了一句,“有些事,你想想,你爷爷是不是也骗了你,等你需要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你连我爷爷都知道。” 我惊讶了,我爷爷是很多事情骗了我,但他怎么知道啊。 鹿为狮哈哈一笑:“我都说了,我收你为徒是命中注定的事,那我自然得调查调查你了,知道你爷爷算什么啊。” 撇了撇嘴。 “这倒也是。” 我心中安定了几分,但问题还没解答呢,立刻再次追问,“我知道你们这些人,不想说,我怎么问也不会说的,行啊,那争取我赶快到你说的时候吧。”挠了挠头,就也不想留了,没什么可问的了。 主要是星辰、越女等人真的等我呢。 心情也是郁闷,不想在这个胖秃驴多聊了,太让人气愤了。 我看了看手中梵文的书籍,只吧唧嘴,“这可怎么玩啊。”还看了看木楼,撇嘴叹气,“行啊,那我就走了。” “走吧,走吧。” 鹿为狮亲自相送。 待到了门口。 我又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对了,这次我去东北,还想找法缘和你是师弟羊为虎的,结果一点线索都没有,你可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了。” “那是他们的事,不用你我多想,该见到时,你自然会见到的。” 又是打哑谜。 我撇嘴道:“你难不成也可以未卜先知。” “嗯,不能,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那就别装逼,天天不说实话,云山雾罩的,我都对你们这些人,无语透了。” 心中憋气,白来一趟,除了一本破梵文的书以外,一无所获,就收进了怀里说,“行了,行了,我走了,您老继续在木楼待着吧。” “再会。” 客套异常的目送我离开了。 我下山而行,越想越脑袋疼,为什么湘西狐岐山大战的事都不愿意说呢,这里面到底什么事啊,什么东西啊,抢来抢去的还双方都错了。 一阵头大。 狐主说这件事知道的人有多有少,看来红尘知道的就是少的了,虽然参加了,但知道的太少,她只知道打架,输了,其他的因为什么没讲。 现在看来,这里面肯定有事。 连连摇头。 因为红尘没必要在骗我了,她不说,肯定代表她知道的不全。 至于说,狐主、鹿为狮肯定全知道,但也不说,说明有问题。 在那细细琢磨,能有什么事啊,还不让人知道,还我早晚会知道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反而想起了鱼龙变的事。 当初我离开湘西,星辰把面具给了我,我就把鱼龙草给了星辰,说自己带着,费事,他一直保存。 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等月圆之夜,是不是去看看啊。 反正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道。 待,回到火龙洞,就看见,巫小苗、越女在那扯布料呢,星辰、赵乾、独孤败在忙活着做饭。 “你这俩位师姐,看上了新衣服,啥都不管了。” 独孤败连连摇头。 越女笑撇嘴道:“这不是有你们呢吗?如果没你们,我们早就做了,是吧,小苗师姐。” “啊!”“啊!” 巫小苗也很高兴,在量尺寸。 “行啊,你们做就你们做,我来帮帮忙。” 撸胳膊挽袖子的过去帮忙。 星辰问我,“你和那个佛陀说什么了。” “你们怎么都叫他佛陀啊,他真是佛陀转世不成。” 我很惊奇,“我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殊之处,你们难不成看的出来!?” “嗯,他是佛陀。” 独孤败很认真的说,“我想他在黑云观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来到咱们狐岐山,其他五行观的人也没管,这就说明了他的地位啊。” “??????” 一阵恶寒,那个死胖子居然是佛陀,佛陀转世?!不敢想,摇了摇头,“行啊,不管他了,愿意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在想了想,这才回答星辰的问题,“我去找鹿为狮,是去拜他为师了,这是火龙道人的意思,说我与佛有缘,嗯,是有缘,我就去了。” “你成了黑云观的弟子。” “这,这也太假了吧。” 众人错愕。 连连摇头看我。 我说,“黑云观的弟子怎么了,没准我只是记名弟子,哎呀,不说这些了,主要是我问起当年狐岐山之战,又是只字未提。” 我看向了赵乾、独孤败,“你俩知道吗?” 赵乾说,“我知道的肯定不多,问独孤败把,他比我知道的多。”看向了独孤败。 独孤败已经成为鬼差百年了,算来算去应该经历了那件事,我瞬间眼前一亮,“对呀,你知道啊,你经历了,对把。” “对,我经历了,那时我就在狐岐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嗯,打的很热闹,来了很多人,道家的佛家的,还有巫家一派的,非常热闹,最后是道家与佛家赢了,狐岐山就归了他们。” 独孤败说的很热闹,但真正有用的一句没说。 “就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比如为什么打,怎么打的,你说详细点啊,说这些等于没说啊。” 我连忙追问,“似乎和什么东西有关,你听说了吗!?”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独孤败摇了摇头。 我、星辰都懵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是经历者啊。” “这件事和我没多少关系,而且那时我成为鬼差没多长时间,战战兢兢的主要是来了很多牛逼哄哄的人物,如果我瞎管把我杀了怎么办?!” “杀你,你是地府平等王任命的鬼差,谁敢杀你啊!” “是啊,谁敢啊?!” 我俩以为独孤败就是这个世界无敌一般的人物,地府的鬼差啊,神仙啊。 结果,独孤败撇嘴了,“这世上有很多你们想象不到的存在,我算个屁啊,我如果真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厉害,我会窝在这里放羊,也不动动脑子。” 翻了个白眼。 “这??????” 我们一想也对,如果真那么厉害,就不是这样了,与我们这些小之辈的为伍,一阵头大,“那你就没听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嗯,我想想,时间太久了,又不是我的事,我,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 独孤败在那想。 这时,越女拿着花布过来了,“师弟,这事不用问他,问我就行啦,我听师父提过,当年是为了一个女人,对,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似乎有什么秘密,为了她,所有人都大打出手,最后咱们赢了,不是什么东西?!” “为了一个女人!?” 我又蒙圈了,“这,这又是什么情况了,不是东西!是女人,为什么啊?!” 一阵头大。 越女说,“这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那个女人岁数不大,是个女孩,嗯,很奇怪,师父说到这就睡过去了,我也忘记再问了。” 挠了挠头,“你问这个干什么啊,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我就是好奇,师姐你在说说,你还知道什么啊。”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 越女摇了摇头,“不知道了,我就知道来了很多高手,师父在当时都算不得什么,嗯,师父的师父还在,也就是咱们的师爷。” “没了。” 我再问。 越女说,“没了。”还说,“你们别墨迹了,赶紧做饭,陈芝麻乱谷子的事,说他有什么用啊,我们俩就不能休息一天啊,非得让我们自己动手。” “能,能,能,你们休息。” 再次忙活起来。 至于其他的,我们也不用问了,都不知道,但这回也算有了很大的收获,湘西狐岐山之战,居然因为一个女人!? 不,女孩,什么样的女孩啊?! 哭笑不得。 就也先放下了,解决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章三九二 痛哭 午饭很简单,随便吃了一些就行了。 我呢,收敛了心情,不在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先把眼前的是解决在说,第一,搞定那些日本鬼,看看和刘老书记是否有关系,有关系就一定搞定,没关系在说没关系的。 所以,我得搬救兵,去杀人。 我在那说道:“其他的事先不管了,先说说眼前的事把,嗯,那些日本鬼昨晚把我们追的和三孙子似的,哼哼,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晚就行动吧,哥几个,帮我把那些日本鬼搞定。” “都听你的安排,没什么可说的。” 赵乾拿着剑说,“我已经非常期待会会那两个日本武士了,热血沸腾。” “嗯,我晚上会用鬼差身份出去,抓鬼是我的分内之事,没什么太大问题。” 独孤败也点头答应。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今天晚上就是干。” 咬了咬牙,要报仇了。 “那你这就离开狐岐山了!?” 星辰问我,“暂时我帮不上你,你也不需要我帮忙,你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我来狐岐山前就和莫家兄弟说好了,今天晚上尽量回去,此时才中午过后,是有些早,可却再无去处,“留在此地多陪陪哥几个吧,晚上一起走。” 看了看巫小苗、越女正在做衣服,感觉走时在打个招呼就行。 小女孩心情,我常来看望就好,此时过去,人家反而讨厌。 至于其他的,暂时真想不出来。 “这地方是你修道入道之地,你该多看看,多留恋留恋啊。” 星辰看着此处的大山嘟囔了一句。 我呢,就也想到了很多,想起了我刚来时锻炼,打水,被越女欺负,还想到了大眼,小眼,不知在白马道观什么情况,还有,段晨。 段晨种的大米,在段晨的木楼第一次聚餐。 全是回忆啊。 “嗯,嗯。” 连连点头,在狐岐山我入道,修炼,自然是挥之不去的一段记忆,让我不禁嘴角露出了笑意。 很多都是很美好的东西,让我心中高兴不已啊。 一瞬间,又想到了汤莉,莉姬。 她不知回没回来,一下子心请激动的悬了起来,立刻追问,“黑水沼泽那边情况怎么样啊,乌鸦婆婆回来了吗?” “她那啊,不知道,离得太远,没过去看呢。” 星辰道:“你想你的那个小情人了吧,过去看看啊,没准回来,也在等你呢。” “你不提我都该忘了。”只拍脑袋,一阵无奈。 最近事情太多了,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都给忘了,直摇头,“行啊,我去看看,你们再此等候,天黑前我一定回来,到时咱们一起出去。” “嗯,嗯。” 众人知道我和莉姬的感情,没什么可说的。 我大步而去。 越女听说我去看莉姬还说呢,“哎呀,师弟,我前几天刚刚去过,那里没人,你,你去也是白去。”还说,“你去看一趟也好,没准这几天就回来了。” “争取回来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 向着黑水沼泽而去。 我的脚力比那时强了不知多少,健步如飞,原来得将近小半天的路,此时三两个小时我就到了外围。 空净,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黑水沼泽外围已经出现了冰晶,天气冷了,该结冰了。 我在往里面走,心中不禁有点害怕,怕莉姬还没回来,我白跑一趟,可想来想去,算来算去,应该时间差不多了。 当然,在外苦修,没准境界提升或者其他就耽搁了。让我在那自己说服自己,没事,没事,她早晚会回来的,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一月两月的。 “嗯,嗯。” 点了点头。 到了木屋前,看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心一阵咋舌,门口尽是灰尘,一脸的无奈,“多半是没人了。” 上前,“喀嗤!”一声推开了门,一看,居然顶棚和门窗间都生出了蜘蛛网,就可以想象多久没来过人了。 我记得我走时还来过一趟,此时看着,更加的荒凉。 门窗有些破损,我过去看了看,就找来工具修了修,还拿起扫帚扫了扫,这才有了几分人气。 “不知何时会回来啊。” 我坐了下来,在那呆呆的看着,想到了很多,嘴角露着笑意的半躺在了那里,“汤莉,莉姬,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啊,与别人不能说的话,都想和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啊。” 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 “你现在在哪啊,在做什么啊,是不是和我一样,经历着原本人生中从没经历过的事情啊,是不是也很意外,也很疲惫,也很折腾啊。” “我现在是折腾的快拉稀了,我的人生到底蕴藏着什么,我的路到底该走向何方,我都不知道啊。” “心里憋闷,甚至想哭。” “可我哭了,张栋、马飞、小山,孙二叔、孙大勇,佟晓静、尤小菊他们怎么办啊,他们都还受到我的牵连呢。” 在那越说越委屈,心里的很多事都藏不住了,一股脑的倾泻出来。 “我爷爷说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是他续命术救了我,我得为自己续命,我现在修为提升,暂且不着急,而且随着我的境界提升的越高,我对续命的要求就也降低了,可,可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还有我爹,我妈,他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啊,我妈死了,我从没见过,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我爹据说没死,更名改性,不是姜家的人了,消失在了人海里,没准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我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啊。” 说着,说着眼泪都湿润了。 在那撇嘴,心里开了,无数的脏东西,全都说了出来,“还有,禹九鼎,这件事我感觉好像也和我有关系,老是挥之不去,这么多事,好像一座山一样压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来。” 憋屈的我居然真的哭了。 眼泪哗哗的了流。 在那自我催眠一样的排解自己,委屈自己,呜呜的好像小时候趴在爷爷的怀里哭,就这么哭了。 趴在那里,哭啊哭的,哭的我撕心裂肺,却也让心灵得到了释放,不知不觉,也许是昨晚睡得晚,迷迷糊糊的我居然又睡着了。 在醒来时。 是星辰、赵乾、独孤败叫醒了我,“姜师弟,你怎么在这睡着了。” “我们看你迟迟没有回去,还以为你找到了你的朋友呢。” “这不没有吗?你怎么没回去啊,我们都等的不耐烦了。” “是啊,不过来看你一眼,你是不是睡到明天早起了。” “??????” 我睡意正酣的爬了起来,在那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哭了很多,眼睛都不舒服了,伸了个懒腰说,“有些累,琢磨在这等等,就等的睡着了。” 尴尬一笑。 “你可真行。” 众人无语。 我呢,想起睡觉前,自己在那哭泣的事,心中一阵不解,可此时却是非常舒服,发泄完了,就也好了。 起身说,“嗯,没什么,看来理解是不会回来了,咱们走吧,出山,别耽搁了正事。” “你都看看几点了,还行不行啊。” “是啊,太晚了吧。” “不晚,放心,放心。” 我看了看时间,才九点多钟,不知不觉不知睡了多久,说,“走吧,来得及,越快越好。”出了木屋,看着窗外明亮的月亮。 心情大好,“跟我去报仇。” 感觉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笑意满面。 “行,我回去之后,便移魂而出,到时与你们在山口回合。。” 独孤败先走了。 我、赵乾就与星辰告辞,“星辰,你等我们胜利的好消息就行了,回去睡觉吧。” “好,那就在会,期待下次见面。” 星辰也走了。 我和赵乾一对视,什么话也没说,向着湘西市区而去。 此地乃是深山老林,距离市区很远,我记得李磊报官抓我时我还曾想过跑这里来,现在一出去。 最少得四五个小时。 此时已经九点多,在晚可就来不及了,速度就也非常快,健步如飞的往外跑,争取十二点前出山。 “比一比脚力。” 赵乾拿剑,宛入脚下踩着弹簧一样,来回跳跃,颇有些剑仙的意味,至于我,就是快跑,腾挪。 却也没落下多少。 “进步挺快啊。” 赵乾由衷赞叹,“看来我得使出全力了,要不然还和比不过你。” 哈哈一笑,使出了全力。 这一下我就有些力不从心,境界还是差着呢,苦笑了一声,紧紧跟着,这时怀里的秘籍突然提醒了我。 还有这件事呢,里面全是梵文,不知怎么才能看懂。 这时代已经和古代不一样了。 古代会梵文的人很多,梵文就好像是另外一种语言,和现代比就是英语,法语一样,可现在,根本没有了。 绝对是天书。 一阵无奈。 不知有何用处,自己何时能看懂。 但鹿为狮给了自己,就说明肯定有用,就先拿着,等把眼前的事处理完再说。 继续快步狂奔。 待,三个小时后,我们俩个浑身大汗淋漓的到了山口,湘西市的外围,气喘吁吁的都有些疲倦,却也笑了,许久没有这样锻炼身体。 越发的精气神十足了。 浑身上下的胫骨好像活动开了。 “爽啊。” 尤其是我刚刚睡醒,这时,自然是爽的不能在爽了,锻炼之后的感觉,浑身上下的肌肉好像都被调动起来了。 “嗯,是不错。” 赵乾也在那说。 我俩都体会到了这种奔跑的舒服感,都很满意。 而后,没多长时间,独孤败以鬼差的身份便飞了过来,拿着长剑,穿着鬼差的青黑色长袍,冒着黑气,神气异常的说,“我可等你俩多时了。” “那就行动吧。”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赵乾,赵强点了点头,便挥手说,“走,干,在去会会那些日本鬼。”大步而入,杀向湘西。 章三九三 报仇 我记得上次的我和莫家兄弟去的那个日本酒馆,进入市区后,才十二点前夕,虽说湘西不是大城市,但依然灯火通明有很多商店在开张。 饭店感觉应该会还有人。 “直接去他们的老窝,直接找他们的人。” 我就这一个想法,那就是先灭灭他们的威风在说,让他们知道,在湘西他们不能横行无阻,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他们得给我缩着。 “你带路,反正是给你报仇,一切都好说。” “嗯,嗯。” 打车到了日本酒馆外面,果然还亮着灯,在营业。 独孤败是鬼差的身份,可以飞行,一直跟着,到了这,他拿着鬼差令牌,说:“此地的阴气是很重,看来鬼魂不少啊。” “日本鬼子吗?就是鬼子。” 我哼了一声,“一会儿可靠你们俩了,我这点能耐只有逃跑的份,全然凭啥不了。” “放心,放心。” 赵乾自信心十足,“我的剑,够他们吃一壶的。” 我呢,就准备进去,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就是一个字,干。 结果这时,酒馆的大门被打开了,出来了三个人,一个日本男人,还有两个日本女人,都穿着和服,行动迅速的直接上了一辆车,就走了。 男子怀里还抱着一个东西,却是阴气滚滚。 我能望气看的清楚,好像有一团黑气,在往外冒,又或者说是有一个鬼魂,在那叫唤,反正很怪。 “大晚上的他们去干什么啊。” “跟过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独孤败说,“他们拿的东西,不对劲,好像是一个被困的灵魂,在那嘶吼。” “被困的灵魂!?” 我一瞬间想到了曹飞。 曹飞和刘老书记好像是发生了灵魂的对调,但刘老书记的身体还活着,这事很邪门,那个被困的灵魂是曹飞的,那可就太巧了。 “来得早,不如来的巧,跟过去看看。” 我、赵乾打车立刻紧追。 独孤败速度快,先行一步,还回来报信,“我看清楚了,是一个被困的灵魂,但似乎是一个恶魔一样的灵魂,在那乱叫,具体是什么搞不清楚。” “恶魔!?” 我又纳闷了,不是曹飞? 我听星辰说过,日本那地方原来是一片蛮荒之地,鬼怪多的数不胜数,所以很多鬼怪在中国是没有的,日本都有,而且很怪。 “会是什么啊,他们要干什么啊。” 不明白。 这时跟啊跟的,就见他们的车在一家超市前停下了,此时超市已经关门歇业,但超市很大,是市区很有名的一家超市。 开了十几年了。 这时,一男两女三个日本人,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打开了牢笼。 一瞬间,“嗷!”的一叫,那个恶魔似的东西,喷发而出,是一个巨大的鬼脸,下面是个细细的尾巴。 “我操,这是什么东西啊。” 大为吃惊。 没见过,绿黑色的,冒着黑气,“嗷!”“嗷!”叫着,一下子进钻入了超市,三个日本人就转身走了。 “这是要害人!?” 我看了看赵乾、独孤败。 独孤败点了点头,“这鬼应该是某种饿死鬼,会吞噬人的阳气,会让人不舒服,赶到冰冷,他们把这个鬼放在了这家超市,这就说明,是想让这些超市的生意一落千丈,他们也是故意这时间来的,知道此时关门歇业没人了。” “这也能行。” 我想到了尤小荷的健身房,当年就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有人利用鬼怪之术坑人,没想到,日本鬼子也干。 “竞争对手求到了日本鬼子手里!?” “很有可能。” “也有可能就是日本鬼子想抢生意。” 我们三人都能看到,那恶魔似的饿死鬼在超市里乱窜,现在还好,明天一早,阴气滚滚,不会再有人愿意来的。 “狗娘养的,到了中国还不安生,奶奶的,给他收拾了。” 我说,“独孤兄,你出手吧,这事对你来说在简单不过了。” “这就出手,不放长线钓大鱼了。” 独孤败摇了摇头说,“不想知道知道,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谁在背后?!” “这倒也是个线索,不着急。” 我在那思索了思索,感觉并不那么紧急,可以等上几天,就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先等等,就当不知道。” 放下了。 “回去,今天晚上啊,主要是找那个雨神怪的麻烦,其他的不想了。” 去而复返。 我们再次来到了日本餐馆外面,结果此时一看,人走屋空,黑乎乎的已经关门了,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 是该关门了。 挠了挠头,“这下可就不好办了。” “有什么不好办的,进去瞧瞧,没有主人,你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做次梁上君子又何妨。” 赵乾指了指这日本餐馆的后面,有个后院,也就是后厨附近,“那里可以进去。” “行啊,反正有你俩在,遇到麻烦我也不怕。” 绕到了后面。 有个门,远处看了看还有摄像头,监控很隐秘。 “独孤兄,你出马吧,把摄像头搞掉,嗯,弄的没电最好。” “简单。” 独孤败去了,三下五除二就给搞坏了,和当初在满洲里让苏婉儿去搞一样,一点小手脚,就没电了。 “走。” 我和赵乾就什么都不怕了,大步翻墙而入,进去后,黑漆漆的月光下,看的不是特别清楚,“这是他们餐厅,后面还有一个应该是宿舍,还是办公楼啊。” “嗯,我不清楚。” 赵乾摇了摇头,“进去看看。” “行,进餐厅没意义,那肯定没什么事,去他们后面看看。” 悄无声息的到了门前,一看,门锁死了。 “哗啦!”一声。 赵乾拿出了宝剑,月光下,锃光瓦亮,准备坎开。 “哎呀,既然做次小贼就要来无影去无踪,别留下痕迹,独孤兄,你来把。” 鬼差有很多限制,主要是鬼差不能对付人。 这点小事还是可以的。 独孤败进入里面,便拧开了锁,说,“这不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是啊,一把好锁不能就这么毁了。” 哈哈一笑,走了进去。 空旷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人去屋空,厅堂很大,显得冷清。 我们看来看去的也不知去哪,就和独孤败说,“独孤兄你速度快,你来来回回的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告送我们,省的我们一间房一间房的看了。” “嗯。” 独孤败如风一样的穿梭房间而去。 赵乾在那左右看着说,“那些日本高手呢。” “谁知道,这时间,睡觉了吧。” 我打哈哈的说,“放心,有需要你的时候,别着急,别着急。”也到处看了看,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日本浮世绘时期的话。 还有一些春宫图,我笑了,“这个日本老板倒是挺有闲情雅致的,还整副春宫图在这挂着,挺骚啊。” 乐呵呵的看。 看来看去的我居然眼睛有些眩晕,挠头,“什么情况啊。” 揉了揉脖子。 “坏菜,赶紧躲开。” 赵乾拽了我一把,就见那副春宫图里的裸体女人突然漂浮了出来,莺莺燕燕嗯嗯啊啊的叫着,在那冲我招手。 “呀买碟!”“呀买碟!”的叫。 其他的我也听不懂,就这一句话能听懂,一阵恶寒,“我操,原来里面有鬼。” 立刻向后退去,只见那幅图中这么一会儿就飞出了三个鬼,都一样,赤身裸体的非常诱人,乳波臀浪,美女环绕,让人只咽口水。 “傻小子,别看,这是色诱之术,红粉骷髅。” 赵乾快准狠的往前一跃,不去管那些鬼魄,直接去坎那幅画,“给我破。” “碰!”的一声,好像坎在了铜墙铁壁上。 赵乾手一发麻,瞬间向后一跃,一愣,“邪门了。” “看我的。” 我拿出了天眼佛珠,准备试试,鬼魄都怕这个东西,结果这时,独孤败飞了回来,看此情况说,“还是我来把,你们两个靠边站。” “哗!”的一剑。 独孤败手起剑落,直接将三个裸体女鬼坎的魂飞魄散,在那那幅画,一瞬间就枯萎燃烧了,化作一堆灰烬,落在了地面上。 “可惜了,这画必然大有来头啊。” 赵乾过去看,一阵无奈。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我和赵乾势均力敌,还在想办法。 但在鬼差面前,鬼魄就是冰川扔进了岩浆里,在冰冷也得融化了,无法匹敌,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 过去也看了看。 就是一团纸燃烧了,没有其他。 但燃烧殆尽的灰烬中居然有一个戒指,粉白色的,亮晶晶的,很时尚,很不错。 赵乾扒拉着拿了出来,“这是这幅画的器魂,还是其他的啊。” “搞不清楚,拿着?还是留下了。” “给日本鬼子留什么,拿走,没用仍了也不给他们。” “那你拿着吧,我没用。” 赵乾递给了我。 我看了看,挺漂亮的,就收了起来,问独孤败,“里面有什么情况吗?这三个女鬼一看就是看门的,说明里面肯定有东西,要不然不会找来鬼看门。” “有,有一个奇怪的祭坛,我看不懂,你们过来看看吧,在最里面的一个不起眼的房间里。” “行啊。” 我们来,就是为了探清虚实的,这没什么可说的,“走过去瞧瞧。” “嗯,嗯。” 过了看门鬼,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 章三九四 意外惊喜 独孤败说的奇怪房间,在走廊的最里面,很隐秘的一个小杂物间的地方,我记得上次我发现黑骨阿婆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 看来,这些人的脑子都一个德行,为了掩人耳目都把东西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进去瞧瞧吧。” “嗯,嗯。” 独孤败穿门而入,在房间里面“喀嗤!”一声打开了。 我、赵乾大步堂而皇之的就走了进去,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地方特别阴凉,有股子阴气,我能望气,却是看不出什么来,就是感觉阴阴凉凉的。 “天气冷吧。” 赵乾嘀咕了一句,也感觉到了,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在看里面,就是一些杂物,没有任何的东西,扫帚,墩布,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些灰尘,像是就是一个杂货间。 我愣住了,“独孤兄,你说的那个祭坛在什么地方啊。” “等着。” 独孤败笑了笑,“我也差点被骗,幸亏我的眼力够好,能力够高。”走到墙角处,在最不起眼的一个角落处,拧动了一个破旧的花盆。 “喀嗤!”一声,正对着我们的墙壁瞬间“轰隆!”一声打开了。 “我操,还有暗格呢。 我、赵乾笑呵呵的一看,大为吃惊,“你是怎么发现的。” “此地太过于阴凉,多半连接了地下,所以我就特意看了看,这花盆摆的太过于扎眼了,没想到一扭开,真的有暗格。” 独孤败说,“下去看看把,我说的祭坛就在下面。” “嗯,嗯。” 暗格打开后是一个向下的楼梯,完全出乎了我们的预料,如果不是独孤败跟着,就算让我们找恐怕也找不到,主要也想不出,这地方,还会有这么一出、 这时下着楼梯,就显得格外的小心。 不知下面有什么,空荡荡的,黑乎乎的,左右看着,摸索着,所幸,“吧嗒!”一声,摸到了电灯开关,一按,灯亮了。 白炽灯下,一切尽在眼前。 但随之“呜!”“呜!”突然黑风皱起,吓了我们一跳,都不由自主的往后一跃,汗毛都起来了,“我操,吓死个人啊。” “什么情况啊,封闭的空间,怎么突然冒出一股邪风来啊,而且着么凉。” “是啊。” 都很邪门。 “不必在乎,有可能是关门风,往下看吧。” 说着聊着,我们三人便继续向下。 “我操。” 结果刚到最西面,就见我们正对面,也是正对着楼梯门的方向,突然出现了一个无头恶魔的形象,张牙舞爪的在那矗立,就是一个雕像,黑乎乎的,没有脑袋,其他的地方,非常吓人。 下面是香炉,看似刚刚拜祭过,还有三炷快要燃烧完的香在燃烧。 至于其他地方,就没什么了,放着的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也不认识。 “独孤兄,这就是你说的祭坛吧。” 看样子是了。 “这些日本人,邪门歪道忒多,应该是他们拜祭的牛鬼蛇神?” “从日本过来,还特意带着这个东西?这么离不开” “那代表着什么啊。” 猜测的左右看着。 独孤败说,“我把所有的地方都看了,就这地方怪怪的,我也没细看,不知藏着什么呢。” “那就一起看看。” 我对那些旁边放着的几个坛子产生了好奇,想过去。 赵乾连忙提醒,“这地方不对劲,邪门的很,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感觉就算不对,你还是小心些吧,别碰什么,如果引出什么来,就不好玩了。” “嗯,嗯。” 一一点头,不敢去碰。 做到万无一失。 因为我也感觉出来了,这地方阴森的吓人,连连摇头,提醒自己打起精气神来。 主要是日本,这个破岛国,鬼神怪力之事多如牛毛,信什么的都有,也搞不清,这个无头恶魔一般的东西是什么,反正模样是够吓人的。 看这个房间除了这个祭坛什么都没有了,直挠头。 “哪都不碰也不行啊。” “谁说不是呢。” 这时独孤败左右看着说,“我感觉这雕像有问题,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有东西!?” 我们俩过去看,“这你都看的出来。” “嗯,里面的东西在释放着一种能量我可以看到,嗯,反正不对劲。”来来回回的看,说,“我居然看不透,必然有猫腻。” “难不成这个恶魔在日本也是禁忌,才弄成这样的。” “有可能!” 这时把目光又放在了那五个坛子中,金色的是一种粮食,看起来像是小麦,青木色的一种是一趟水,然后就是红色的食物,和土黄色的食物。 “这是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拜祭的啊,倒是和咱们汉人的拜祭一脉相承。” 我想伸手去摸一摸。 “别乱碰。” 独孤败拦住了我,“这地方越看越不对劲啊。”还凑过去用鼻子嗅了嗅道:“我没见过这种食物,没准有猫腻,还是别碰的好。” 他都害怕了。 “你怎么两怎么畏手畏脚的了,什么都不让我碰啊。” 赵乾、独孤败境界比我高,大概感受的深? 我挠了挠头,这地方,除了祭坛和这五个坛子,什么都么有了。一时气急,骂了,“奶奶的,一不做二不休,干?” 我摩拳擦掌,“你不是说雕像里有东西吗?给他砸了,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就行了,嘿嘿,到时这些日本鬼子一看如此,必然生气,我的心头之恨就也解了。” “不是吧。” 二人一愣,没想到我如此鲁莽。 他俩四级都被这地方的鬼气给震慑住了。 我一咧嘴,“操他妈的,日本鬼子,就是一个字,干,跟他们讲什么道义啊,不给他们脸了。” 我弯腰去抱下面的腿,想给直接摔倒,我现在最起码二三百斤的力气了,一般的石墩子简单的很,结果却是“嗯!”的一用力,纹丝不动。 “我日,什么情况。” 在一用力,感觉已经卯足了劲,却依然不动,只是稍微抬起了一些,“不对劲啊,按理说不应该啊。” “你还是谨慎一点吧,这里面有大问题,别乱碰。” 二人不知怎么了,眼神都游离了。 我意识到了问题,这东西,震慑人的心灵,他俩中招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我了。 “操他妈的,不能啊。” 越发的感觉,得给砸了。 我微微气喘的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起身左右看了看,看不到任何趁手的东西,二人的眼神越发不对,就着急了,来回一看,“我去你妈的吧。” 这个雕像是站立着的。 我往后一退,根本没去管二人,对着就是一脚,“滚蛋。” “哗啦!”一下,我居然没踹到,晃动了。 “你要干什么?!” “不能啊。” 赵乾、独孤败对我都有些敌意了,眼神中透着恨。 “我去你妈的。” 我往后一跑往前一冲又是一脚,踹的我脚面生疼生疼的,根本不管,二人还想阻拦,我往后又一退,又一脚。 “不行,不行,你不能毁了他。” “绝对不能。” 结果,晃荡的劲大,没等我在踹,就前后的晃动起来吗,还是我们的方向。 “我操,快躲。” “躲。” 我们三人躲开了。 只听“轰隆!”一声,雕像摔倒在地,“哗啦!”摔的稀碎,碎石块一样,非常奇怪,非常碎。 “这,这???????” 我愣愣的,“怎么摔这么随啊。” 赵乾、独孤败则摇了摇头,似乎清醒了,在那说,“刚才,刚才我们是不是被迷惑了。” “我好像也是。” 二人清醒的很快,幡然醒悟,看了看雕像说,“这东西迷惑了我们,幸亏你了,要不然不一定什么情况呢。” “嗯,嗯,我身为鬼差,抵挡一切鬼怪,居然都被迷惑,厉害啊。” 独孤败去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何一摔就是粉碎啊。” “谁知道。” “太邪门了。” 结果这时在碎石的最下面,地基处,突然有一个东西漏了出来,独孤败去看,眉头一紧,“怎么会有一尊鼎啊。” 他还说,“我一开始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不会就是这尊鼎吧。” “很有可能。” 赵乾也过去看。 “鼎!” 我一瞬间心都提了起来,推开二人过去一看,惊讶的汗毛孔都打开了,“我操,禹九鼎。”扒拉开碎石头,看的真切了。 我在狐狸洞看到过禹九鼎,我在圣地看到过禹九鼎的画像,这时一看,确认无误,伸手想拿起来,极为费力,才明白,“这就是传说中大禹治水后,集天下之铁筑造成的禹九鼎。” 怪不得刚才抬不起来。 这禹九鼎的分量我可在狐狸洞试过,千斤啊。 也不知日本鬼子藏在了这里,我立刻说,“你俩试试,能抬起来就赶紧的,带走,带走,这,这时禹九鼎啊。” 哈哈大笑,心中乐开了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居然有一尊禹九鼎。”高兴坏了,结果还没等赵乾、独孤败反应过来,去拿呢。 “吼!”的一叫。 突然那些破碎的石头里,冒出黑烟,恶魔般的雕里出现了一个鬼魂,和刚才的雕像一模一样,无头,却非常大,非常怪。 一出现,脖子处就展开了,要吞没我们,来者不善啊。 章三九五 逃出生天 “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赵乾、独孤败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靠,吓了一跳,那东西从没有脑袋的脖子处喷出了实体的黑雾,而不是假的,是真正的黑雾。 “这,这东西你们认识吧。” 步步后退。 引起更强,让人脖颈子后背不由自主的发凉。 “不认识,但是鬼,我就不怕。” 独孤败鬼差令一挥动,上前就要斩杀,可一靠近,却是眉头紧锁,“那,那黑烟,太难闻了。” 不得近身,靠近不了。 这时那个东西晃动着自己的灵魂,似乎还在扩大,扩展,慢慢的靠近了过来,居然展出了一个脑袋,大大的眼睛,牛眼一样,瞪的吓死个人,已经靠近到了我们手边,一口就吞下了。 “呜!”“呜!”黑风骤起。 大嘴张开,巨大的扭力,直接给我们甩开了,喷出的黑雾,非常难闻,不知是什么气味,弄的的我浑身颤抖,“我日你妈。” 不明所以。 “快走,这东西,太邪门。” 赵乾挥砍了一剑,却是坎了一个通透,没用,就大声呼喊,“走,走,你我多半不能匹敌。” 独孤败还想试着靠近,却是不行,一靠近,就被弹出来,“走吧,我和赵乾都不行。” “走个屁,禹九鼎在那呢,小命丢了,也得带走啊。” 我一打滚,饶了过去,双手攥住了鼎耳,一用力,妈蛋,还是拽不起来,“快来帮忙,帮忙啊。” “你真是不要命了。” 赵乾一跃而来,说,“一人一个鼎耳朵,起。” “嗯,起。” 我俩的力气,千斤应该问题不大,“啊!”的一叫,居然真的给抬起来了,“跑。”开始往外拽,非常费劲,几乎是贴着地面拽出去的。 这时,那个恶魔,还在腾挪,看似还没展现出全部的身体呢,但脑袋出来了,在那晃动着喷吐黑雾。 绝对是个怪物。 “快跑,快跑。” 独孤败拼命呼喊,他不能靠近黑雾,离我们越来越远,跐溜一下子,穿墙而出了。 “他跑的到是快。” 我和赵乾看此情况,什么都不管了,闷着头,抬着鼎,撒丫子也跑,浑身颤抖的好像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一样。 “中毒了。” 赵乾反应快,“黑雾有毒,不能碰啊。” “嗯。” 快速的到了楼梯上。 我俩腿都颤抖了,一步一步的抬着禹九鼎才抬上去,而那个恶魔在下面,还在“嗷!”“嗷!”乱叫,在展开。 “这,这全出来得多大啊。” “是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连鬼差都惧怕。” “别想了,走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禹九鼎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到了楼梯上面,我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想带走了,太难了,这禹九鼎,太沉重了。 “什么铁做的啊,这么一点,重达千金。” 赵乾仔仔细细的看,却也看不出个子丑寅某来。 “废话,这是大禹王铸造的鼎,以安天下只用,能不沉吗?” 我翻了个白眼。 除了暗格,向着外面抬着走,争取把禹九鼎带走,结果这时,“轰!”的一声,突然不知传来了什么响动,吓死个人,整个房子都颤动了,“地雷爆炸了?!” 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啊。” 赵乾也傻眼了。 我和赵乾就继续快速的往外跑,抬着跑,腿都打颤的站不稳了,根本不行,千斤的东西,大力士也不行啊。 这时,独孤败穿墙过来了,说,“外面来了一群怪物,应该有你说的那个雨神怪,是打,还是撤退啊。” “他们来了。” “刚才的动静是他们闹的。” 我、赵乾发问。 独孤败说,“不是,是我把煤气给弄爆炸了,阻拦一下他们,要不然刚才就冲过来了。” 这一回,连独孤败都有些气短,因为刚才那恶魔,太吓人。 “你牛逼。” 我明白了,刚才的爆炸是煤气爆炸,怪不得整个房子都颤动了,“不打了,拿着禹九鼎,太费事,先逃在说,什么事都没有禹九鼎的事重要。” “那就逃。” 赵乾弄开袖子说,“你看,起水泡了,脸上也有,那恶魔的气,有剧毒,得赶紧去找解药。” “嗯,嗯。” 我看了看,我也一样,后背,脖颈子,胳膊,脚腕子,都是,就说,“找条路,出去。” 我们刚才是从门口,跳墙出来的,现在肯定不行,那边是雨神怪那些日本鬼,这时一看,我们在最里面,如果把墙凿开,就可以出去,到马路上了。 我看了看这里的情况说,“独孤败靠你了,把墙弄开。” “我怎么弄啊。” 独孤败一时无语,想去找东西。 赵乾拿出了剑,“碎石而已,不用他,我来就行。”往后一靠,耍了一个剑花,“碰!”的剑气窜出,白光一闪,直接将墙壁窜出了一个洞。 “我操,厉害啊。” 这一手牛逼了。 出现了一个洞,可以看到外面,就是马路。 “继续。” 这时因为煤气爆炸,雨神怪那些人也搞不清楚,就没过来呢,是我们的机会。 “砰!”“砰!” 连续戳了七八个洞。 赵乾微微手软。 “够了。” 我说,“来,把禹九鼎轮起来,这就是个炸药包,一定能砸开墙的。” “对,就这么干。” 赵乾收起了剑,与我一人一边的晃动起来,“碰!”的一下子,砸到了墙上,这禹九鼎重大千金,就是个铅球,瞬间,出现了一个大口。 禹九鼎也顺势滚了出去,墙壁被砸开了。 “快,快点。” “别丢了。” 钻了出去,一看,已经是马路上了, 这一刻时间已经接近后半夜一点钟,静悄悄的马路上,就这里还有人,很多车辆都停了下来在看,刚才的爆炸,动静太大。 这回又砸开了墙,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啊。” “怎么还砸墙了。” “刚才的爆炸是怎么回事啊。” 路人看热闹的询问。 我嘻嘻哈哈的一说,“没事,没事,煤气不知怎么的爆炸了,怕煤气中毒,我们哥俩就弄开了墙,跑出来了。” “哎呀,我就知道,刚才那一声是煤气爆炸,这还有味道呢。” “赶紧躲,赶紧躲,煤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还是两个小伙子聪明,出来的早,如果伤到大脑那可就完了,是得拆墙。” “对,对,拆迁保住小命啊。” 纷纷议论。 围了很多人,周围的住户也都过来说,“赶紧把家里的煤气弄好,别连带着一起泄露。” “赶紧打110,打110。” 热闹异常。 这时我和赵乾就趁此机会去抬禹九鼎往外跑,众人看着,也问,“这是啥东西啊。” “值钱的东西,得拿着。” 抬着往外拽,累的腿脚难受,手都颤抖了,这时跑的人少了,这才停下,立刻说,“不行,得找辆出租车,带走,带走,抬是抬不走了,太沉了。” “坏了。” 赵乾没管其他,而是急忙的拉开衣服一看,居然出现了腐烂,肉都烂了,一片紫色的,冒出了水泡,“这,这是什么毒啊。” “我操!” 我一看自己,一样,腿,脸,胸口,都腐烂了,“我操了。” 吓傻了。 “那黑烟有问题,我都说了,你俩还往里冲,为了这个什么鼎,至于吗?” 独孤败没事,说,“赶紧回狐岐山找人,你俩这样下去,五脏六腑都得浪透掉。” “草你妈了。” 这回可不好玩了。 在看独孤败,我笑了,“你啊,比我想象的担子小啊。”翻了个白眼,也可能是我经历的太多了,一点不慌乱。 赵乾也一样,进入山河图内,九死一生,这点事还不怕,反而独孤败有些慌乱。 我说,“现在拿着禹九鼎去狐岐山,太慢了,肯定不行,来不及。” “对,时间来不及。” 我和赵乾是拿不动了,就和独孤败说,“要不,你来拿试试。” “嗯。” 独孤败可以拿实物,一拿,很费劲的拿了起来,一个人比得了我俩,境界是高,“我给你们带回狐岐山,你俩赶紧去找地方医治吧,不能拖了。” “嗯,嗯。” 我和赵乾一看,自然得赶紧找地方了。 可去哪里呢,狐岐山太远,而且找谁啊,越女、巫小苗肯定不行,唯有鹿为狮可以帮我们了,可这家伙藏头露尾的也墨迹。 想来想去的一瞬间我想到了狐碟。 狐碟是炼丹高手,精通药理,她那里距离此地近,比狐岐山要近一倍多,而且我离开满洲里后就没见到狐碟,也有些想念她了,立刻说,“分头行动,独孤败这禹九鼎可是比我命都重要的东西,我给了你,你可给我保存好,我啊,带着赵乾去找灵丹妙药。” “行,我带会狐岐山,好好保存,等你的消息。” 独孤败点了点头,费尽的抬着走了。 我和赵乾别无他法,只得赶紧去找人医治,“去哪啊。” 赵乾询问。 我说,“跟着来吧,自有妙地。”一伸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奔着狐碟的狐狸洞而去,越快越好。 章三九六 在见狐碟 我记得狐碟的洞府在什么方位,比去狐岐山要近很多,给了出租车司机很多钱,大晚上的就也载着我们到了山口附近。 我、赵乾立刻下车,快速奔的进了山,绝对跑的比兔子还快 出租车车还好奇呢,“小哥俩,你们什么时候出来啊,还用不用等你们啊。” “不用,你忙你的去把,我们在山里有野营的朋友。” “哦,哦,有人就行。” 倒是个老好人。 我、赵乾呢,身体已经从腐烂变成了溃烂,一大片大一片的肌肤,出现了很多的紫色的胎记一样的疤痕。 随后就是有些臭味。 “那些黑烟到底是什么啊,居然威力如此之大。” 我摸着脸,已经感觉到了,脸上都有了,摘下了面具,面具居然都有些受损,一脸无奈,“不知狐碟能不能行。” “这就要看运气了。” 赵乾云淡风轻,并不是特别紧急,却也催促,“但还是越早到那越好,如果伤到根本无法医治了,那就完了。” “嗯,嗯。” 在山涧里穿梭,游走,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夜里一点半钟了,心急如焚,所幸,月光下,树影婆娑,倒也很快,就找到了。 攀爬而上,对于我和现在的赵乾来说非常简单。 气喘吁吁,累的腿脚发麻的到了门口,在那大声呼喊,“狐碟,狐碟,在吗?在吗?” “别开玩笑,如果不在,你我就在此地等死好了。” 赵乾“嗷!”的吐了一口血,“已经伤及内脏了。” “??????” 我一脸无奈,往里面走,大声呼喊,“狐碟,狐碟,在吗,在吗?!有正事找你。” “哎呀,公子!?你,你怎么大晚上的找来了,奴家都睡了。” 懒洋洋的声音在里面传出,却不见人出来。 我就猜到了,她还是不愿意见我,我立刻呼喊,“我,我和赵乾中毒了,你快来给我们俩看看,在不出来,就要出人命了。” “公子你可真会骗奴家,哪有啊。” 懒洋洋的还是不出来。 赵乾发话了,“赶紧出来吧,我们俩真要玩完了。”扶着墙面,感觉赵乾比我严重,在那呼吸都不对劲了。 “哎呀,真的啊。” 狐碟这才窜了出来,一看我俩懵了,“你们,你们中了什么毒啊,怎么脸上都变颜色了。”还嗅了嗅,“是腐蚀毒,快,快,这种毒可不能挨着,得赶紧医治,要不然五脏六腑都得烧没了,人最终变为一滩血水。” “我,我们已经伤到了,赶紧的吧。” 我进去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看着自己身上,只起鸡皮疙瘩,“有没有办法啊?!越快越好” “腐蚀毒解毒还是很简单的,你等下,奴家给你找解药。” 狐碟上蹿下跳的找出几种药材,扔进了木桶里,随后又打开了地下水的管道,灌进了热水,这一下,药性散发。 狐碟说,“你们俩赶紧脱衣服进去,泡在里面,记得,要吸收药性,吐纳练习,这样五脏六腑才会解毒,要不然会留下毒素在体内的。” “嗯,嗯。” 我扶着赵乾,拿还想那么多啊,立刻进入浴室,退去衣服,“扑通!”“扑通!”钻进了药浴里,“这样就行啦。” “这么简单。” 赵乾好奇。 狐碟在外面说,“奴家怎么会害公子你呢,腐蚀毒很害人,却也很简单,拿热水洗就会散发一些,真疼而出,如果有解药就更简单了,自然就好了。” 在那说,“你们尽管泡把,等过个十分八分的,就也知晓了。” “嗯,嗯。” 我和赵乾这才放心,长出了一口气,踏实了。 在想着那个恶魔,还没完全释放出来,如果完全释放是什么啊。 还有,为什么这样藏着禹九鼎啊,镇压,还是其他的啊?搞不清楚,一阵头大,“那个禹九鼎争取别出事吧。” “独孤败比你我想象的要谨慎许多,咱们看着他是有些胆怯了,其实是谨慎,做了这么多年鬼差,怕出事啊。” 赵乾看着自己的皮肤在逐渐变好,心安了,躺在那说,“这一趟,有惊无险,还找到了禹九鼎,是件好事。” “没错,没错。” 我一想到,禹九鼎,已经有六尊了,就高兴,心想,也没那么难找吗?稀里糊涂的感觉都能遇到。 笑出了声。 “怎么还高兴了,毒气为清除,给你留个后遗症,你就傻逼了。” 赵乾翻了个白眼。 一弯腰,把自己的身体全都浸没在了水里。 “我也来。” “扑通!”钻了进去,泡了泡脸,还把面具拿了过来,也洗一洗,发现也恢复了,就更高兴了,“大难不死,还不允许人笑啊,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不管,不管,不过今天真是命大,也够走运的,稍有差池,就出不来了。” “那可不,那个状态,雨神怪他们冲进来,咱们也不好办,独孤败做的对,弄了煤气管道,那些日本鬼子多半还以为是煤气泄漏呢吧。” 哈哈一笑。 如果他们发现雕像被砸碎,禹九鼎丢了,不知是何感想啊。 心里高兴。 报了昨夜被追杀的仇。 但一想起事情的整个经过,微微感觉自己有些冒失了,根本不知道这些日本人的底细呢,就搞成了这样,吧唧吧唧嘴说,“看来,得从长计议了,这些日本人来头必然很大。” 还想了想,那里没有摄像头,又是后半夜,应该没人记住我,他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偷了禹九鼎。 哈哈一笑,心里美啊。 主要是身体恢复了,就更不怕了,乐滋滋的泡澡说,“今天这事得感谢你,你陪我去抬鼎了,要不然,下次想在找到,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算明白了,找禹九鼎的人很多,恐怕禹九鼎早就换了位置。 就算在山河图里知道,恐怕也都是那些没动过的,动了的,就得再找,到时就是难于上青天了。 星辰说过,狐狸洞的禹九鼎放了千年以上,这就说明是没动过的。 九黎一族圣地内的呢,不知动没动过。 萨满教?红尘?日本鬼子这些人的禹九鼎,恐怕都动过了,这么一想,在找,也很难了,“能找多少找多少吧,慢慢来。” 擦洗身上。 这时,狐碟在外面呼喊,“公子,你们的衣服也都被腐蚀了,不能在穿,奴家给你们找了一些新的男士衣服,一会儿出来穿上,就也行了。” “嗯,嗯,多谢你了,我的小娘子。” 我呵呵一笑,调戏了一句。 狐碟闹了个大红脸,“公子乱说话,你们还是赶紧洗吧,我不打扰了。”灰溜溜的跑了。 我得意的就问赵乾,说,“怎么,我小情人,够好吧。” “德行。” 赵乾叹了口气,“等恢复了,我就回狐岐山给你看着禹九鼎去,你小子啊,自己在这和那狐狸精乱搞吧。” 还说,“小心吸干你的阳气,她可是狐狸精,欲擒故纵,欲迎还拒,这一套,比世上的女人都熟练,你啊,早晚死在她身上。” “我不怕,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哈哈一笑,怡然自得。 想起狐碟的好,我就心痒痒的,她那身材,丰乳,圆臀,细腰,美腿,加上狐媚子的脸庞,还有她欢好时给我的感觉,还有那种神情,无法忘怀啊,“挺好,挺好,这样死也只得啊。” “你啊,就不是修行的料。” 赵乾不说了,开始吐纳,恢复内脏的腐蚀情况。 这种毒,伤的很,恢复的也快。 我同样开始闭目吐纳,约有一个来小时吧,就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我俩就走出了木桶。 一桶药浴,已经非常脏乱差,还有一些臭味,摆出了体内的毒素。 “你好了吗?” 我问了问赵乾。 赵乾检查了检查,“差不多了,我回去在好好修炼修炼就也能完全恢复,没什么大事。”再看时间,已经夜里三点来钟。 黎明将至,破晓前夕。 赵乾与我又冲了冲澡,就拿起狐碟给找来的衣服,就说,“那我去给你看着禹九鼎了,你啊,在这逍遥吧。” “好,好,我呢,明天中午一定也去,到时在见,嘿嘿,麻烦你了啊,赵乾师兄。” “德行。” 赵乾不悦的走了。 我留了下来,衣服都没穿,光着屁股,立刻呼喊,“狐碟,狐碟,你家公子在这呢,你藏什么藏啊,我可想你想的都快生相思病了。” “公子。” 狐碟这才跳了出来,晃动着三条尾巴说,“奴家,奴家不好意思啊,奴家是兽身,不是人身。” “有啥啊,咱俩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我乐呵呵的看了看山洞里那张香艳软绵绵,香喷喷的大床说,“还不赶紧的,此时正是午夜,你入梦与公子相见不就行啦,公子啊,今晚是不走了。” 赤身裸体的爬了上去,嘿嘿一笑,“我真想你了。” “哎呀,公子,入梦就入梦吧,最少能与你人身相见。” 狐碟抿嘴一笑,跳了过来,“奴家,其实也想公子了。”一脸的不好意思,头顶上的气,已经开始脱衣相见了,却也眼睛一转。 我就天旋地转,晕了过去,却也知道要入梦,美滋滋的享受着,果然是狐狸精,迷惑人的心智啊,这一刻,想的只有她了。 章三九七 禹九鼎 狐狸精这个词,第一感觉说的就是骚媚的女人,但谁见过真正的狐狸精啊,我是有幸得见,如果放在原来,没精力过那么多的事,我也会有其他想法。 但生里来死里去的经历了这么多,就也不去想了,乐不思蜀啊。 在梦里,狐碟以人身与我相见,娇媚动人,魅惑无双,搔首弄姿的扭腰摆臀让我好好享受了一夜,这才作罢。 第二天中午时分。 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依然赤裸身体呢,看着自己下面湿乎乎的一阵苦笑,“梦幻极真实,爽啊。” 看狐碟已经不见了,不禁想起昨晚的梦,让我回味无穷,“如果让我死后永远生活在山河图里,有这狐媚子陪伴我也愿意啊。” 哈哈一笑。 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在看桌子上摆了无数吃食。 就呼喊道:“狐碟,狐碟,又跑哪取了。” “哎呀,奴家给公子弄热水去了,知道公子醒来一定要洗澡的。” 三尾妖狐跳了过来,头顶上的气妩媚动人,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让我看着连连摇头,“醉卧美人膝啊,在你这,我什么都不想了。” “哎呀,公子,奴家本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什么时候想来来就是了,何必如此呢。”羞答答的说,“公子,赶紧起床洗漱吧,待,吃过了午饭,你不是还要去狐岐山和你那个朋友相会吗?别耽搁了正事” “哎呀,我差点忘了,还有禹九鼎的事呢。” 连连起床,还看着狐碟说,“下次我还来啊。” “奴家去找公子也行,奴家,也迷恋公子呢。” 羞答答的一笑。 勾魂夺魄啊。 我哈哈笑着,这才去洗澡,穿上了狐碟给我弄来的衣服,不怎么合身,也搞不清楚哪的,穿好了。 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全是野味,山鸡、野兔的还有一壶美酒,全都吃了。 “夫复何求啊,这小日子,赛的上神仙了。” 哈哈大笑,依然自得。 “公子的未来不可限量,这里可不行,这里只是你稍微歇脚的地方而已。” 狐碟笑嘻嘻的说,“奴家还等着公子帮助奴家恢复那两条尾巴呢,你,你可要依了奴家啊。” “嗯,有机会一定帮你。” 满口答应。 吃饱喝足。 就没多留,禹九鼎的事,勾着我,我的心真心待不下去,便告退而去,“我真的走了,禹九鼎的事太大,独孤败、赵乾在那看守我还是不放心,我得亲自去看看。” “去吧,去吧,奴家在此等候就是了。” 浅浅一笑,在山峦门口送我。 我这才离开,心中虽然恋恋不舍这个狐狸窝,可还是得走了,摇了摇头,不在想,这才辗转了好几个小时,重新来到了狐岐山。 找来找去,在独孤败的羊群前见到了他和赵乾。 白天的独孤败就是一个牧羊少年,在那说,“哎呀,你可来了,你不是说中午吗?此时都下午了,你怎么才来啊。” “他,哼,必然是和那狐狸精乐不思蜀了呗,还能干什么。” 赵乾翻了一个白眼,指了指在一堆干草从之中禹九鼎说,“独孤败办事你放心,就在那呢,我回到狐岐山,他就已经带了过来,我俩一直看守。” 独孤败叹气,“可累死我了,我当时是鬼差的身份,天地之物皆可随意取自,居然如此费力,这禹九鼎,果然来历不凡。” “那是当然,这可是传说中的大禹王所铸的啊。” 我过去一看,还真在,摸了摸,检查了检查,就是禹九鼎,没错,还和独孤败、赵乾说呢,“你们是不知道多少人在找这个鼎啊,如果拿出去卖,我想一个亿肯定会有人买的,而且有价无市啊,你们错过了一笔发横财的机会。” 恨不得抱着亲一口了。 这个鼎就是我自己的鼎,我自己还有独孤败、赵乾找到的,和其他鼎完全不是一回事,虽然依然闹不清楚,怎么会在日本人手里。 但一想,日本鬼当年侵华弄走了不知多少宝物,这就也不奇怪了。 “一个亿?你认为我们会对钱感兴趣吗?” 独孤败摇了摇头,“我是鬼差,平等王任命的鬼差,这些俗钱我可看不上。”摇了摇头。 赵乾自命清高,别说一个亿了,一百亿给他,他都可以不要,说自己是什么龙,什么瑞之类的。 我也懒得听了,“反正你们二位够意思,如果有一天,禹九鼎聚齐,我一定带着你们看一看,这个千古之谜,背后到底隐藏这什么。” “嗯,嗯,这才像话。” 赵乾说,“大禹王是历史和神话的结合体,他所作所为对于你我了解上古时代,会有很大的帮助,黄帝内经说,上古有七十二王,皆有百岁之秋,可之后都去了哪里呢,却无人知晓,上古之谜,太过于难以寻找。” 在那说,“没准这禹九鼎就是这个秘密的见证者。” “没错,没错。” 独孤败说,“我抱着鼎回来也想过,如果我有一个鼎似乎也可以代表一方话语权了,对我帮助很大,可后来又一想,一个没意义,不如聚齐了,就也给你吧,你和这鼎有缘啊。” 哈哈一笑。 “有缘,争取有缘吧。” 我嘿嘿笑着说,“好啊,好啊,大家都为聚齐禹九鼎努力吧。” 这一刻,说开了,就更好了。 我道:“我现在不瞒你们二位,我已经知道六尊鼎的下落了,狐岐山的狐狸洞,有一尊,我们九黎一族有两尊,加上这一尊,咱们掌握的就是四尊,红尘前辈有一尊,也可以算我这一方的,到时带着她就行,还有一尊在萨满教手里,逆屠很像看看聚齐时会发生什么,所以那个也好说,现在就差三尊鼎了。” “这么多了。” 二人错愕,“我们以为这禹九鼎想聚齐,难于上青天呢,没想到,如此顺利,太出乎预料了。” “是啊,居然已经有六尊鼎问世了,太呼出预料了。”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我哈哈笑着说,“狐狸洞的千年不变,肯定很多人都知道在这,九黎圣地失踪许久,被我意外发现,这两尊不在在内,其他的恐怕都被人掌握了。” 这是我的想法。 山河图意义不大了。 里面的人,都是几百岁上千岁的,知道的也是以前的了,早变动位置了,当然,也可以问一问,死马当作活马医吗? “那你说这禹九鼎到底能干什么啊。” 独孤败思索,“连通天地,让你我真的看到那个世界,那个传说中的世界。” “哪个世界啊。” 我们不清楚。 独孤败说,“我梦到了平等王,醒来后就有了鬼差令,他来自哪个世界啊,他为何可以任命我啊,这不是个很大的问题吗。” “这倒是。” 我们连连点头。 我还想到了那个女鬼差带我看到的黄泉无岸,那里面是什么啊,黄泉无岸里面是什么啊,活人不知道,死人去了,回不来。 挠了挠头。 实在无法想象。 “不想了,到时在说把,这个问题,无人能够解答,除非聚齐禹九鼎。” 我说,“我辈中人,没准就行。”慷慨激昂,别提多高兴,多激动了,就是一个字,兴奋啊。 可这时看这禹九鼎,又纳闷了,“藏哪啊?不能总放在这啊,这东西可太贵重了,不能随便放啊。” “嗯,我得放羊,不能总看着,是得找个安全的地方。” “我们九黎一族的悬山倒是安全之地,可那里人多眼杂,如果消息走漏,日本人查到蛛丝马迹,在去寻找也是麻烦,嗯,怎么着都得找个安全的地方。” “哪里合适呢。” 火龙洞?不行,就越女、巫小苗两个女孩,别给她们添麻烦了,我这次来都没去找二女,也不打算告知了。 至于其他道观,我不熟悉,更不敢。 给鹿为狮,这家伙藏着掖着的,我不想,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了,“星辰的狐狸洞,那里有一尊了,就在放一尊,也是可以的,你们说呢。” “对,那里安全,星辰又是自己人,信得过。” 我一说。 赵乾、独孤败都点头同意,“主要是没有聚齐呢,拿着也没意义,不如放着,到时聚齐了,一并拿出就好。” “嗯,嗯。” 都没意见。 对星辰都很信任。 “那就带过去。” 我二话不说就要动身。 赵乾、独孤败却又拦住了我,“人多眼杂,星辰信得过,其他狐狸呢,如果被看见,也是个问题,还是把星辰叫过来的好,说一说,反正这件事目前就咱三知道,咱想告送谁,谁才知道,不告送谁,谁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 “也对。” 想来想去,都得弄一个安全的办法,不能在冒冒失失的了,这鼎,太贵重了,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如果在出一点岔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就先去找星辰,说一说,看一看,在做定论。” “嗯,嗯。” 这才说定。 我呢,便动身,先去叫星辰,先把星辰叫过来说说在办。 章三九八 藏鼎 我亲身来到了狐狸洞,星辰很纳闷,我怎么去而复返,“姜兄,什么事吗?为何又来一趟啊,有事找我,好说?” 以为我是为了日本人的事来的。 “你跟我出来,我单独有话好你说。” 直接动手拽他,“跟我走把。” 二话不说的就把星辰叫了出来,星辰还很不解的连忙追问呢,“什么事啊,昨晚你们吧顺利吗?干嘛非得把我拽出来才说啊。” “到那你就知道了。” 我乐呵呵的说,“昨晚很顺利,顺利的超乎想象,而且还有个特别大的意外惊喜。” “意外惊喜,还特别大。” 星辰挠了挠头,“能有多大的惊喜啊,还背着人,行了,行了,我不问了,等着看把。”闷头跟着我走。 来到了独孤败的羊群所在地。 独孤败、赵乾都很谨慎,又给藏了起来。 这时看星辰来了,还问呢,“说了吗?” “没说,直接给他看吧,让他见识见识,咱们昨晚的收获。” “行。” 赵乾过去,剑花一挑,把干草弄开,禹九鼎就展现出来了。 “这,这,这,这。” 星辰激动的过去观瞧,一样就认了出来,结巴的说道:“这是,是禹九鼎。”来回摸索,摩擦说,“和我家那个果然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知道我家的那个还保存完好,我以为这就是我家那个呢。” 激动不已,只咽口水,身体都颤抖了,还回头看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特别大的意外惊喜,果然够大,够惊喜。”和我一样,恨不得亲一口了,“你们怎么弄来的,这是哪的?!” 瞪大了眼睛问我。 我呵呵笑着说,“肯定不是我们九黎一族的那个,你猜,会是哪的。” “你们昨夜去找日本人的麻烦,那些日本人来头不浅,难不成是他们的。” 星辰笑了,“搂草打兔子,既找了他们的麻烦,还抢了他们的禹九鼎。” “那不至于,麻烦没找到,稀里糊涂的发现了这个,嘿嘿,说来都是缘分啊。” 我想了想,果然是机缘,那个暗格如果不是独孤败仔细不会被发现,如果不是我当时胆色突然猛增,非要给砸了,根本无法想象里面居然藏着禹九鼎呢。 日来日本鬼子肯定也很惊讶吧,怎么就被人偷了。 会不会以为是内贼干的啊,外人无法想象能知道啊?! 哈哈一笑,“这些事似乎都在证明,禹九鼎该团聚了,命运之力下,你我才能这么容易的就找到啊。”哈哈一笑。 “和我说说到底怎么找到的啊。” 星辰很急切的询问,“说说吧,我非常想听。” 我道:“还是让他俩说把,独孤败最清楚,他最早发现的。” “这有啥好说的,就是那么回事。” 独孤败说,“直接奔正题吧,这鼎,藏哪啊。”看了看星辰,“你家有一个,不如凑个热闹吧。” “凑个热闹,在放一个。” 星辰一愣,这下明白我们叫他来是干什么的了,想了想,在那一琢磨说,“到是可以,但别着急说这个,你还是说说怎么找到的吧,我非常好奇啊。” “那个,那个。” 我只得说了说,大概一讲,“就是这么回事,现在想来,我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星辰懵了,“就这么简单,是太顺利了把,简直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你说,我都不敢想象。”还说,“这鼎不会是假的吧。” 来回检查,“我看着和我家那个一样。” “假个屁,如果是假的谁设的局啊,你可真逗。” 我过去也看了看,“应该是真的,你拿去不就知道了。”还说,“我的意思就是放在你家,你家那里比较安全,有一个了,不在乎在多一座,其他地方,都不如你家。” “这??????” 星辰想了想说,“这东西可是珍贵无比,放在我们狐狸洞,如果出事,我可担待不起这责任啊。” 在那绕着禹九鼎看啊看的说,“你们实在想不出放在别处了吗?” “如果知道,早就藏起来了,何必找你。” 我说,“这世上知道这尊鼎的人,只有你我四个人了。”看了看赵乾、独孤败,“你看着这二位,谁有地方可以藏啊,我是没有了,要放就放在九黎圣地,但那地方终归不如这里,那里是个风口浪尖的地方,日本人盯着呢。” “?????” 星辰一时无语了,想了想感觉就得如此了,“似乎我们那里还算平静,就算有人知道鼎在那,也没人抢,多少得给狐岐山主人一点面子,嗯,是可以。” 点头同意了。 “这不就行了。” 我、赵乾、独孤败都笑了,“有你看着,我们放心。” 赵乾还说,“我们俩就是狐岐山的孤魂野鬼,如果有什么事,我们也会知道的,反正离的很近。” “两全其美。” 我耸了耸肩,“藏进你们的狐狸洞把,我能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了,其他地方没有比在这更合适的了。” “可以是可以,但我也想过了,狐狸洞里人多眼杂,而且狐狸心眼太少,如果有人问起,多半会藏不住,所以必须做的掩人耳目,最多只能再多一个人知道,其他人必须全都隐瞒。” “谁啊。” 我们追问。 星辰说,“我父亲,他是狐岐山名义上的主人,他应该知道,如果遇到问题,我也好和他说。” “这??????” 赵乾、独孤败对狐主不了解。 独孤败还说呢,“我比你父亲年长几岁,看到过他年轻的时候,可,可我和他接触不多,他那是常年在外跑,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啊。” “??????” 赵乾似乎都没怎么见过。 我斩钉截铁的说,“可以,狐主信得过,我听人说过,当年狐主也找过鼎,嘿嘿,告送他也无妨,他这种人啊,有很多你我不知道的事,可以办。” “你说行就行吧。” 赵乾、独孤败点头同意了。 “第一步,先伪装着带进去,第二步,藏起来,不用藏在最底层,藏在我的房间就好,我可以时时刻刻的保存,也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星辰开始安排。 我们只剩下点头了,“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好。” 星辰回了一趟狐狸洞,找来了一个巨大的食盒,里面还有很多好吃的,“我说给你们送的酒菜,天色马上就要傍晚了,你们先吃,吃完了,就说把食盒还回去,带会我的房间,就好了。” “你想的到周全。” “对,很对,这样就无人知晓了。” 有鱼有肉,还有两坛子酒。 我中午吃东西了,不太饿。 赵乾、独孤败为了禹九鼎这件事,可是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怎么休息过,别提吃东西了,一看如此美味佳肴,立刻胡吃海塞起来。 鱼都直接拿起来吃。 酒“咕咚!”“咕咚!”的灌了。 吃饱喝足,擦了擦嘴,这才满意,“还是星辰你想的周全。” “?????” 星辰一时无语,没想到弄巧成真了,挠了挠头,“行啊,拿着食盒回去吧,嗯,可得注意点,这食盒的木桶可抵挡不住千斤之力,得抱在怀里,知道吗?” “我,我和赵乾可抱不动,得靠你了,独孤兄。” 我和赵乾爱莫能助,一个人不可能拿得起禹九鼎。 这食盒不可能经得住前进,就得兜着底才行。 独孤败一看,直摇头,“我已鬼差身份可以带过去,我现在也不行,现在就是个普通孩子” “这??????” 又生出了一件事。 我们互相一看,“那就等天黑吧,天黑了,你以鬼差身份送过去,也是可以的。” “嗯,行。” 只得在等等。 这没什么可说的。 在这期间,我还拿出了手机,看了看,信号不多,凑合着看了几条微信,短信,短信都是莫家兄弟发的,问我为何没有回来,什么情况。 我就回复,今晚一定会去,暂且放心,一切顺利。 至于微信,是孟冉和曹依依发来的,都在询问我什么时候出山,还问我,怎么不回微信,这些琐事。 我也没搭理。 原本想借助孟冉接近曹飞的,此时一看,别介了吧,反而麻烦,从日本人这下手更容易一些,就没搭理。 继续等候。 待,天黑了,独孤败以鬼差身份出现,抱着食盒这才与我们去了一趟狐狸洞,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把禹九鼎藏好了。 这才罢了。 “行了,这下行了,你在你家好好研究吧,如果研究出个子丑寅某来可得告送我们。” “嗯,这肯定没问题,但我家那个我们狐狸一族已经研究上千年了,都研究不出来,我啊恐怕也费尽,顶多是帮你们保存吧。” 星辰一脸笑意。 “这样就挺好。” 主要是放心了,有狐狸一族的保护,丢不了了。 心中不再多费心,可以去干别的事了,等什么时候其他鼎找到了,在来聚齐也是好的。 这时我看了看时间,不好再留,“我还得回去给我朋友报个信,你们啊,在狐岐山待着吧,我先走了。” “嗯,嗯。” 说定了。 赵乾说,“你一个人如果在遇到日本人怎么办啊,我左右无事,还是跟着你去吧,终归是个助手。” “那可太好了。” 有赵乾在身旁跟着,无忧啊,心中更加高兴,“走,走,有你陪着,我什么都不怕了。” 这可就太好了。 结果这时,我们俩刚准备走。 星辰又拦住了我,“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呢,我算了算,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该月圆之夜了,鱼龙草的事你是不是也要了结一下啊,你想想,你我不知道禹九鼎的作用,而悬空馆说的是有问必答,有求必应,不如拿着鱼龙草去问问。” “哦,你准备拿鱼龙草干这件事啊,也好。” 我想了想说,“反正你我没什么可求的,是可以求一下,至于这件事我也想过,只是目前事太多,才放下的,这样,月圆之夜前我如果把我朋友的那些事都搞定了,就去,如果不行,就在等一个月吧。” 事堆积的太多。 只得一件一件的来。 “嗯,嗯,那好,我等你的消息。” 星辰点了点头。 我和赵乾这才离开,重回湘西市。 章三九九 麻烦 这次回湘西市,我心里就有底多了,虽然独孤败没跟来,不能在阻击那些日本鬼、雨神怪他们,可收获巨大,就也心情愉悦 先让他们忙活一阵子吧,禹九鼎丢了,肯定傻逼了。 哈哈笑着,打车来到了莫家兄弟家。 我与莫家兄弟二人约定的是昨晚回来,我也是这么准备的,谁曾想中间发生变故,只得此时才能见面。 “天师,你去了两天,怎么样,都搞清楚了吗?” 二人急切的问我。 我挠了挠头,“很多事情依然没搞明白,到底刘老书记的事和日本人有没有关系,这移魂术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在做调查啊。” “那你忙什么了,就把赵乾叫来了,这也用不着两天吧。” 二人一直担心,直翻白眼,“我们俩就差去狐岐山找你了,怕你半路被日本鬼给擒住了。” “那不至于。” 我摇了摇头说,“是有一些事,绊住了我的形成,嗯,不过我们也没闲着,去了他们的日本餐馆搞了搞破坏,其他的吗?不好多说。” 禹九鼎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是信不过莫家兄弟,而是必须把握消息来源,才好控制,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传出去也好猜测。 莫家兄弟这时愣了,“搞破坏,什么啊,你怎么不带上我俩啊,嘿嘿,我们把银尸、铜尸从圣地调来,那些日本鬼根本不够看。” “对,那天把你我弄的太狼狈了,必须报仇。” 咬牙切齿。 我说,“不用着急,有报仇的时候,嗯,现在先等等,今天先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什么明天啊,今晚不行,我俩都在这等了两天啊。” “是啊,干吧,在去搞搞破坏。” “王八犊子的日本鬼子,敢来,就敢弄的他们拉稀。” 二人摩拳擦掌。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想去,不着急出头呢,因为禹九鼎的事,感觉得放一放了。但他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吃了亏,想找回来。 可我感觉此时不好出面,得隐忍一段时间,过了这段时间在说,便道:“还是等等吧,看一看,听我的,两位哥哥,我有我的计划。” “这??????” 二人无语,互相一看,说,“行啊,你是天师,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认了。 “那就睡觉,明天在开始调查,我已经有了一些头绪。” 这一天我也累了,昨夜和狐碟入梦,没怎么休息,打起了哈欠,伸了个懒腰,就躺下睡去了。 赵乾在那抱着胳膊询问莫家兄弟,“我睡哪啊。” “家里房间多,睡哪都行,我给你安排,都是自己人,甭客气。” 莫二过去安排了一番。 就也一起住下。 一切都明天再说。 ?????? ?????? 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都爬了起来,我的计划很简单,准备从那家超市查起,看看这些日本人前晚在搞什么。 当时我就想除掉那个恶魔的饿死鬼的,为了放长线钓大鱼才没出手。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该差不多了。 就准备打车过去,探寻一番。 可手机一打开,没多时,突然来了一个微信的视频通话,一看,是孟冉,让我直挠头,“不想招惹是非了,是非自己却找上了门啊。” 只吧唧嘴,拿着,不知该不该接通了。 这两日的事,走马观花一样的让我应接不暇,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孟冉的事着实是没有心情,就想不接,表示没信号。 这时赵乾跟着我说,“干嘛不接啊,那个在火车上的女人吧,我就知道,你啊,不是修炼的料,接吧,接吧,在俗世中多享受享受也是好的。” “去你的,享受个屁。” 不想接。 可又于心不忍,最后手不由自主的还是安通了,就见孟冉把手机放在了车上,对着她,她正在开车呢,“哎呀,你从山里出来了吧?还是还在山里啊,没看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微信吗?怎么不回啊。” 熟悉的好像情侣,上来就问。 我一阵头大,说,“我,我昨晚出来的,太晚了就直接睡了。”沉吟了一下说,“你开车呢,别视频通话了。” 想往下说挂掉。 她却领悟错,“知道了,知道了,对了,我送完依依上学了,你在哪啊,一起吃个饭吧。” “你不上班啊?” “上班不着急,不是说了吗?我又不长期迟到,没人管的。” 她姐夫是市委书记谁敢管啊。 我在那挠了挠头,最终还是同意了,“行啊,见一面吧。”挂断了,转而只得和赵乾、莫家兄弟说,“你们先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什么事啊。” 莫家兄弟不知道。 赵乾翻了白眼,“他能有什么事啊,那点事呗,别管了,等等也好,让他处理完,也好收收心。” 坐下了。 “那点事,什么事啊。” 二人直愣愣的看我。 我叹了口气,“我去去就回,就是了,等我吧。” “那好。” 三人在房间里等待。 我呢,和孟冉约定在了一家广式早餐馆见面,她开车快,我打车过去时,我到时,她已经点满了一桌子各样小吃。 穿了一件大红色的竖领毛衫,一跳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那波动手机,高挑性感的身材一览无遗,笑呵呵的在玩消消乐。 “你怎么没先吃啊,别放凉了。” 我过去问候了一句。 孟冉笑嘻嘻的这才把手机收好,撩拨了一下长发说,“哎呀,没事的,也刚上菜,你呢,打车过来的。” “嗯,嗯。” 我点了点头,坐下了,外面冷,搓了搓手手说,“是该穿毛衫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 “是啊,你这身衣服哪弄来的,好没品位啊。” 孟冉一双柳叶眉一皱,有些嫌弃,“也不合身啊。” “这个。” 我才想起,是狐碟不知从哪找来的,就说,“昨天在山里不小心跌落河里,衣服湿了,就随便穿了一身,不知道是谁的。” 说,“给你丢面了吧。” 像是一个农民工。 孟冉浅浅一笑,“这没什么,就是不符合你的品位。”捂嘴一笑,“行了,行了,吃饭,吃饭,吃完饭,去买一身不就行了,反正该换季了。” “也行。” 肚子是有些饿了,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广式早点还是比较可口的,主要是精致,甜口,我呢,爱吃,就也吃的不少,可以说是狼吞虎咽。 孟冉抿嘴笑着说,“在山里什么都吃不到吗?这么饿。”还小声说,“不至于,不至于,爱吃,常来就是了,看你那吃香。” 暗暗伸出小手掐我。 “我是真饿了。” 我挠了挠头,肚子里多了一些粮食,这才放慢了速度说,“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刚才说陪我买衣服,我还没想,此时一想起来,就问,“不好吧。” 赵乾、莫家兄弟可等我呢。 “没什么,放心,放心。” 她在有滋有味一点一点的吃,吃的慢慢悠悠的。 我就郁闷了,在那坐卧不安的随口瞎聊,“依依的事都解决了吧。” “当然解决了,只要一说她老爹是市委书记,谁还敢惹事啊,那个女孩的父母非要登门道歉,哪有功夫理睬啊,你就别管了。” 在那喝了口茶,“我今天请个假,一会儿吃完了,陪你买身衣服,下午在找个地方玩玩,可得你推荐了。” “下午!?” 我一愣,这,这可就是约会了,挠了挠头,没说话。 孟冉说,“你不会刚回来还有事吧。”柳眉一皱,“你老藏着掖着,到底什么事啊,你说啊。” 看出来了我欲言又止,有些生气。 我呢,就想直接说,咱俩不合适,算了吧,然后转身离去就也行了,算是有个交代。 结果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油光粉面的男子,穿了一身夹克皮油的衣服,身子干瘦干瘦的,乐呵呵的说,“哎呀,这不是孟大美女吗?太巧了,居然在这遇到你。” 又瞧了瞧我,“这位是!?” “我朋友,柯斌,你怎么在这啊。” 孟冉不高兴了,“今天不用去电视台啊!?” “我,我晚上去那主播就行了,平时不用去。” 男子柯斌也不客气,扶着我的椅子就坐下了,还在瞧我,“孟大美女,这不会是你男朋友吧。”哈哈一笑,“你品味可够高的。” “关你什么事。” 孟冉白了她一眼,哼哧着输哦,“你去忙你的吧,我们这还有事呢,不送。” “别这样啊,我可是你的头号追求者,你怎么也得给个机会啊。”哈哈一笑,眉头一挑的看了看我,“也不撒泡尿昭昭自己,你配得上孟冉吗?赶紧滚。” “我去。” 我心里本就憋闷,这一回,还有人挑衅,立刻骂娘,“我看滚蛋的是你吧。” “哎呀,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敢骂我。” 拽我的衣服就要打人。 “我去你妈的。” 我直接一拳打了过去,打的满口牙,全碎了。 “哎呀,哎呦。” 柯斌傻眼了,捂着自己嘴,看着呀说,“你,你打掉了我的牙。”满口血,掉了最少七八颗,门牙全掉了,蒙圈了,要哭的节奏,“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了。 “傻逼。” 我过去一把攥住他的脖领子说,“我他妈的不紧要打掉你的牙,我还要你知道啥叫丢人现眼。” 一用力,衣服,喀嗤撕开了。 露出了后背。 在一用力,裤子也撕开了,三下五除二就剩下一个小裤衩了。 “呜!”“呜!” 这位这下傻逼了,干巴巴的身体,罗露着,捂着自己的衣服,嘴巴,“你,你,报警,报警。” “去你妈的。” 看热闹的拍照的拍照,摄像的摄像。 我也不管了,过去又给了一脚,才算解恨,“滚蛋把你。”心里的憋闷,这才舒服一下。 章四零零 因缘际会 我出气了,心里舒服了,但并没有着急离开,也没理睬那些看热闹的人和被打成傻逼的柯斌,而是又重新在那坐下,喝了几口粥,才说,“吃饱了,走把。”看了看惊讶目瞪口呆的孟冉说,“要不,我自己走。” 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打了你朋友。” “呃!” 孟冉这才回过神来,刚才被我突然暴起吓到了,一愣一愣的,随即说,“他不是我朋友,他就是个流氓,仗着自己的姨夫是市委宣传部的,在电视台做个主持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横了他一眼。 拿起自己的卡其色风衣外套说,“咱们走。”还呼喊,“别照了,别照了,这家伙就一流氓。” “我,我不是流氓,报警,报警,这人平白无故就打我。” 柯斌在那哭嚎着,趴在地上,已经没了人形了,“呜!”“呜!”的嘴里全是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找揍。” 过去还想踹他。 孟冉拦住了,“别闹了,再闹出人命可不好。”拽着我说,“你的能耐我还不知道,下手没轻没重的,走啦,走啦,反正你也占了便宜。” 抿嘴一笑,拽着我就出了广式茶楼。 期间没少肢体碰触。 一对大咪咪在我胳膊上来回摩擦。 我稍微隔开了一点距离,没敢太亲近,一出去就问,“这家伙追求你是吗?” “嗯,死切摆列的追我,哎呀,就是前些天我刚来时有一个电视台和电台的联谊晚会,这家伙,就一色鬼,看见美女就扑,别管他。” 孟冉笑呵呵的还说呢,“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找你麻烦。” “你厉害,你姐夫是市委书记,谁敢管啊。” 我叹了口气,“我发现咱俩的社会阶级还是挺严重的,你看我这身打扮,就给你惹了麻烦不是。” “你什么话啊。” 孟冉看出了我的意思,刚才就问了,只是被柯斌搅黄了,这时拽着我的手说,“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市委书记的小姨子自己高攀不上啊。”又低头了,“还是听到那些风言风语了。” “都有。” 早点撇清早点了事。 我可没时间和她耗下去,得赶紧回去找莫家兄弟和赵乾。 很多事等着我去做呢,不想在弄个情债。 孟冉这下生气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天还好好的,一回来就这样了,你,你,你也和那些人一样,讨厌。” 恨恨的掐了我一下,就往前走。 那意思是让我追。 我停下了脚步,没动,说,“咱俩真不合适,我想过了,我啊,配不上你。” “你说什么呢,咱俩有关系吗?姑奶奶你当然配不上了?” 孟冉气呼呼的回头说,“别不要脸了,我才看不上你呢,哼哼,想和你玩玩而已。”之后扭头就走了。 “??????” 一阵无语。 不知为何最后孟冉这么说。 我也懒得管了,挠了挠头,长出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心情,这才打车回了莫家兄弟的住所。 “这次快啊,解决了。” 赵乾乐滋滋的吃着香蕉问我,“舍得!?” “你这人怎么这么招人烦啊,我就讨厌你这个眼神,哼哼,你自己被情所困,因为一个女人,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老说我,你好意思。” 心情郁闷,就回敬了一句。 “??????” 赵乾低头了,把香蕉放那不说话了。 这是他的软肋。 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把头扭了过去。 “什么情况啊哥俩。” 莫家兄弟不懂,就说,“事还没办呢,怎么还闹起矛盾来了,行了,行了,咱们的正事还办不办啊,既然天师回来了,那就赶紧去办事,早一天就早结束一天啊,别墨迹了。” “对啊,走啊。” 二人催促我们。 我叹了口气,心情憋闷的便说,“走,走,走。”看了看赵乾,“行了,你那点事都知道,骗不了人的。” “??????” 赵乾还是不说话,却是拿着剑往外走。 “这鳖孙!” 我郁闷的知道说错了话。 我呢,被说几句已经习惯了,他的事没人愿意提,知道他在乎,没放下,这回可好,被我奚落一番。 心情低落的一言不发了。 “???????” 我也没过去在讨没趣,没在说话。 打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四个人就来到了那家市区的大型超市,想了想,前晚日本人把鬼放进去的,已经过去一天了。 按理说,该有效果了。 这时看着超市,大白天的就有股子黑气在四周弥漫,就知道,鬼气昭昭,肯定影响生意了。 “走,进去瞧瞧。” 我们四个当做客人一样,走了进去,进去后,阴风阵阵的让人脖颈子发凉。 我们还都是青壮年的小伙子呢,都感觉到了脚底发寒,别说普通人了,所以进去的情况可想而知,生意一落千丈。 超市的所有的收费口只有一些寥寥无几的人。 买的也都是一些很简单的东西,比如口香糖,方便面,饮料的这些东西,买完就走了,还嘟囔着,“这地方怎么这么冷啊。” “没开暖气。” “别逗了,现在才几月啊,还没给暖气呢,奇了怪了。” 非常不解,逃跑似的离开了。 根本不逛,买完就走 就连那些店员也在嘟囔,“咱们店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冷啊。” “不是冷这么简单,我昨晚回去,颈椎都不舒服了,邪了门了。” “我和我老公说了,我老公说有可能是地下管道坏了,水汽太重,天气又冷,所以房间里才会又寒又冷的。” “地下管道坏了,早就修好了,这是风水问题。” “风水,别逗了,老板开店前就找大师看了,咱们这店风水好的很,没看门口那两个霸下吗?据说花了几十万,可以背着咱们店起飞,生意兴隆的很。” “那你说怎么回事啊。” 你一言我一语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反正是先聊天,在那缩着脖子瞎聊。 这时来了一个店长一样的人物,在那训斥,“别瞎说了,就是天气冷,门窗没关好,我找人来修了,过几天暖气一提供,就没事了。” 训斥众人,店员们这才闭嘴。 这时店长看到我们,立刻欢迎的说,“里面请,我们超市货物齐全,四位进去看。” “嗯,嗯。” 我们走到里面,一看,就在最里面一排的角落处,那个脑袋大,有尾巴的怪物正在那吸食阳气呢,“呼!”“呼!”喘气,鼻孔里,冒着的就是寒气。 “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啊。” 看到鬼对于我们来说,很简单。 可这东西太够怪异了。 那晚我就好奇咋舌,这时一细看,说是人吧,却有尾巴,而且很小的尾巴,晃悠来晃悠去的,说是怪物吧,却是一张贼大的人脸。 “奇了怪了。” 喃喃自语,搞不清楚。 “抓了?!” 莫家兄弟拿出了符箓,“抓鬼我们也擅长,这东西一张符箓就能定住,抓走。” “算了,不着急,看看那些日本人想干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抓鬼的事先放一放。”随便逛了逛,这超市里就那一个鬼。 日本鬼。 却是让整个超市,寒气刺骨。 “这样下去不超过三天,这里就是一个冰柜,别说客人了,连店员都得辞职。” “没错,这鬼吸食阳气,补全自己,吐出的却是寒气、阴气,比你我看到的那个恶魔,也差不多哪去啊。” 赵乾这时才开口说话。 我想了想说,“论见识,你我不如星辰,如果把星辰叫来,看看这鬼,没准能认出来。” “抓了不就是了,带回去问个究竟,何必如此麻烦。” 莫家兄弟比较直接。 我说,“独孤败来过了、做出了判断,这是一个饿死鬼,只不过不是中国的,搞不清楚是哪种,为何如此,如此贪恋阳气。” “饿死鬼!” 莫家兄弟在挠头。 这时赵乾突然在那说道:“你们看那。” 指了指大门口。 不知何时,在一群人的引领下,突然走进来一个穿着蓝白色道袍的道士,留着一缕道须,拿着一个道筒,就是竹筒,里面插着一些符剑,一副捉鬼高手的打扮。 “看来有高人指点,知道是有鬼祟再次作怪,去请捉鬼道士了。” 我们在那看着。 就见道士得意洋洋的往里走,怡然自得的走着把自补,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地方阴气太胜,冰凉刺骨,一看就是有鬼祟,而且不是从上至下,是由下至上,脚先凉,这就说明,是有鬼祟啊,还是个凶鬼。” “大师您说的对,就从昨天早起开始,突然就这样了,原来都是好好的。” 一个职业套装的女人在那说,“我看了天气预报,按理说昨天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的比前几天还暖和,可我的超市内却是冰凉刺骨,客人一进来立刻就走了,生意一落千丈,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还请大师帮忙啊。” “小意思,瞧我的吧。” 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很多店员都在看,零零散散的客人也在张望,“什么事啊。” “道士捉鬼,还是拍电视剧啊。” “谁知道啊。” 搞不清楚,就都在那嘀咕。 这时,那道士走到里面,拿着竹剑,来来回回的准备驱鬼了,可当走到里面看到吞噬阳气,鼻子吐出阴气的饿死鬼时。 猛然一惊,连连后退,惊恐的说,“这鬼我抓不了,抓不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鬼太可怕了。” 大步而跑。 众人错愕蒙圈了,“大师,大师,什么情况啊。” “大师,你不能走啊。” “我不走,我干嘛啊,我也抓不了。” 捉鬼道士咽着吐沫说,“你们另请高明吧,这钱我是不赚了,我也赚不了。” “别啊。” 职业套装打扮的女人立刻拽着他不撒手,“你都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 道士在那惧怕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突然看向了我们,指着说,“这些人比我厉害,你们去求他们好了,别找我了。” 落荒而逃。 众人则把目光看向了我们,目光透着惊讶。 我们则一愣,没想到这道士有些本领,居然看得出我们也是修道之人,不禁也愣在了那,没第一时间反驳。 章四零一 风水龙脉 职业套装的女人客客气气的把我们请到了办公室,目光中却一直透着审视,在那仔仔细细的看,主要看不出我们哪里像修道之人,反而是看到了我,颇为惊讶,一直没有说话。 “那个,我们??????” 我想探探日本人为什么这么做,就琢磨说一说也行,帮他捉鬼也不是事,没准还能打听到什么。 因为她对此地肯定比我们了解。 结果这时职业套装的女人率先开口了,“你们也懂的抓鬼!?” “别说抓鬼了,抓啥都行。” 莫家兄弟很直接,大大咧咧的说道:“你找的那个道士有点本领,居然看得出来我们比他强,嘿嘿,他啊说的没错,我们是比他强。” 怡然自得。 职业套装女人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既然几位是高人,那就劳烦帮帮小女子吧,这超市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一下子变成了这样,我自己待着脖子脚底都发凉,不想多待啊。” “嘿嘿,简单,你这啊,来了一个饿死鬼,吞噬人的阳气,散发阴气,所以才会凉的,还不妨告送你,这时和日本人有关。” 竹筒倒豆子,还没说啥呢,莫家兄弟就没拦住,把底全交了。 我、赵乾根本没说上海。 职业套装女人瞬间柳眉一紧。 她年龄不大,顶多三十四五岁左右,不知是经理还是老板,如果是老板那可是个女强人了。 经历的事也多了。 自然能看出来水深水浅,尤其是一句日本人,就明白了。 她沉吟了许久,才再次开口,“我这超市已经开了好些年了,嗯,是我父亲传给的我,当年是湘西市区第一家超市,不敢想啊,那时候超市还是新生事物呢,你就可以想开了多少年了,后来我父亲回农老家养老了,就交给了我,我一直负责管理,重新装修,重新整顿,有了今天这番事业,来之不易。” 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只女士香烟,抽了起来,“一个多星期之前吧,来了一伙日本人,说要买的我店,开价很高,高到让我都动心了,可一想这店是我爸一手建立的,我也付出了不知多少心血,我拿了那笔钱也没什么可干的,就没有同意,现在看来,是他们想高夸我,然后在买的我的店了,对吧。” 有门,说带了点之上。 日本人这么干果然有其他原因。 我便询问,“他们买你这个店干什么啊,说没说啊。” “我也问了,我说开超市干十年,二十年也不见得能赚他们给我的钱,可他们就是要买,不知要干什么,也没说。” 女老板抽着烟说,“看来是志在必得了。” 问我们,“你们有没有办法对付那个恶鬼啊。” “???????” 对付那鬼办法很简单。 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买下这块地呢,肯定有很重要的原因。 这里面有大问题。 “??????” 我、赵乾、莫家兄弟没说话。 超市老板抽着烟笑了,拿出钥匙打开自己的保险柜,说,“钱,好说。”拿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这是五十万,够不够啊。” “五十万?!” 可真不是一笔小数字了。 想来,那个道士出山,恐怕也是这钱数吧。 可对于我们来说,钱已经没有意义。 我摇了摇头,把银行卡送了回去,“这不是钱的事,我们现在搞不清楚日本人到底要干什么就也没办法帮你啊。”叹了口气,“抓鬼容易,但下一步呢,我们抓了,日本人志在必得,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你得明白。” “??????” 女老板眉头一紧,“我还真没想到。”随即琢磨了琢磨说,“你们说抓鬼容易,那就先帮我把鬼捉了,到时日本人在搞什么,就在看了。” 抽着烟,心情低落。 知道这会麻烦不小。 “这地方,日本人为什么那么志在必得啊,下如此狠毒的手段呢。” 赵乾不明所以,看了看说,“难不成这地下有东西?还是这地段有什么猫腻。” 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点,日本人不会平白无故的买超市,买个超市能赚多少钱啊,肯定不会因此千里迢迢的过来。 日本人来伺候现在看来,找我只是一件事,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个超市了。 “出去看看,看看地形,看看风水。” 我懂得风水,起身就往外走,还指了指窗户对面,“那有个高楼,咱们去那看,能看的清楚。” “嗯,嗯。” 我们就走了出去。 “??????” 女老板一阵无语,立刻踩着高跟鞋吧嗒吧嗒的追了出来,“这事你们管不管啊,钱好说。” “说了,这不是钱的事,就不是钱的事,这事,我们不会坐视不管,你啊,就在那先等着吧,我们出去看看在说。” “不行,我得跟着你们,你们跑了怎么办啊。” 女老板紧紧跟随,踩着高跟鞋,吧嗒吧嗒的一步不落。 “跟着就跟着,有什么事,正好还能问问你。” 出去后,看了看,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就去了对面的一动办公大楼,二十多层高。 我们爬到楼顶,再一看。 整个湘西市几乎都一览众山小了,因为湘西最高的高层建筑物才三十多层,此地二十多层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这么一看,俯瞰下,一览无遗,“好地方啊。” 我指了指,“依山靠水,左出右进,怪不得你家生意这么好,风水一等一啊。” “这事我听我父亲说过,他当年开店时特意找了一个风水相师看了看,当时有三个地方,这里最贵,我父亲本不想买的,最后是那位风水师说,此地水气生财,不可多得,这才买了下来。” 超市老板说,“嗯,现在看来这块风水宝地,日本人也看上了。” “不会那么简单。” 赵乾指了指说,“湘西这块地方,比不得南京、北京那种龙盘虎踞横距北方的好风水之地,但也是个古城,你看,湘西由南到北,好想一条龙,在盘旋,在腾飞,而这里,就是龙的心脏位置,这里肯定有问题。” 说到了这。 我细细观瞧,这么一说还真像,一股气在蒸腾,在腾飞,“有意思。” 我又观察了观察,越看越像。 莫家兄弟说,“这湘西是我们莫家的地盘,这事我熟悉的很,传说中湘西有一条龙,生活在湘西河里,是此地的龙王,老来得子,就特别宠爱,龙子惹事生非,吃人,捣毁人间涉及,不得不接受雷罚,父亲疼爱孩子便顶替受罚,龙子知道自己错了,后改过自新,成为了这一代的龙王,人们风调雨顺,纷纷拜祭,可他父亲却雷罚而死,尸体化作山川百脉,就有了湘西群山,和这湘西的河畔。” “龙背图的故事,都知道。” 我听爷爷讲过,这故事的主要意思是父慈子孝,不是什么真的,因为这类故事,我在其他地方也听人说过。 不止湘西,很多地方都有这个传说,属于烂大街的故事,所以不足为信。 “故事是故事,但也并不是空穴来风,没准有其他意思呢。” 赵乾说,“你别忘了,那些日本鬼子带着什么来的。” “这??????” 禹九鼎肯定是他们从日本带过来的,而不是在国内找到的,这可以肯定,那个雕像就是日本的,把禹九鼎包裹其中不知多少年了,所以这点可以判断出来。 我呢,在那思索的不说话了。 莫家兄弟和赵乾也不打扰我,而是继续观察。 超市女老板受不了了,急切的在那询问,“几位高人,我算看出来了,你们都是那些传说中的人物,你们可得帮帮我啊,不能让日本人在中国还为非作歹啊。” “不用拉仇恨,也不用提这提那的,就讨厌你们这些奸商,自己的东西做不好,就让人抵制日货,你有本事做好了,不就都买你的了吗。” 莫家兄弟吐槽起这句话。 超市女老板,苦笑着说,“我和那些奸商完全是两码事啊。” “扯远了。” 我在那连连挠头,“这超市底下有东西?他们才志在必得?为什么以前没有挖啊,八九十年代土地割让的多了,为什么现在啊,刚刚得到的消息?!” 感觉不是。 可为什么这么做呢。 肯定有理由。 “咱们不是那些日本鬼子肚子里的蛔虫,这么猜想是猜想不出来的。” 我说,“那就打草惊蛇吧,抓了那日本鬼,日本人必然还会出手,到时没准露出破绽,你我才好解决,知晓他们来湘西要干什么。” “对,对。” “是个办法,可行。” 但有一点,禹九鼎的事很重要,我们那晚的行动绝对不能被日本人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拼命的想夺回去,这可不好。 所以我们要做到,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暗中运作,不能让日本人知道,就也有了一些计较。 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章四零二 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赵乾、莫家兄弟四人想好了,回去就抓鬼,抓了之后日本人肯定会在出手,这一下就见招拆招,争取让他们着急,露出破绽。 其他的一概不想。 结果,一回去。 超市女老板的手下突然过来说道:“苏姐,那些日本人突然来了,说要和你谈谈,一本正经的来的人还不少。” “日本人,果然是他们。” 女老板柳眉一紧,沉吟了一下,看了看我们说,“几位大师,怎么办啊,他们找上门来了,看来他们就是想吞下我啊。” “这么快,这么着急,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一阵挠头。 没想到日本人比我们着急,还想见招拆招呢,人家已经又出招了,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在那琢磨了琢磨,想着,既然人家来了,就也不怕。 会是谁来啊,不会是那些猎鬼者吧,那可就是冤家路窄了。 “嗯,我们现在还不好直接出面,这样,你找个有监控的地方,和他们谈判,我们在监控的那头先看,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在出面。” 直接枪对枪杆对杆的干,并不是上策,先避其锋芒在说。 赵乾问我,“是不是你们遇到的那些日本人啊。” “不清楚,八成是。” 我点了点头。 莫家兄弟急了,“那就直接找上去干他们,有了赵乾的剑,不一定输,上次太憋气了。” “哎呀,不着急,不着急,先看看,先看看。” 这时超市女老板跟着说,“对,这位小帅哥说的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才只争朝夕,这事,急不得。” “看见了吧,当事人都不着急,你我着什么急啊,看看,看看,我总感觉这里面的是很大,你我不能着急。” “好吧。” 确定了策略,就不在多言。 女老板在自己的办公室会见那些日本人,她的房间有摄像头,我们在监控室看着,就见那日我们见到的那个胖乎乎的日本人出现了。 他好像是这伙人的领头人。 胖乎乎的顶个大肚子,还是和服打扮,拿着折扇,微微笑着走过来,说:“苏老板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就是正好路过,过来看看而已。” 一口的普通话,很流利。 只不过这次身边跟着的是两个女人,不是雨神怪和猎鬼者了。 两个女人,都穿着红色的和服,上面绣着樱花,非常漂亮,眉宇间却是充满了戾气,就说明了,来者不善。 女老板笑嘻嘻的出了一口气,说,“既然山野社长来访,那就请坐吧,甭客气,我们中国人讲究,有朋友远方来不亦乐乎。” “好好好,我还怕打扰苏老板的生意呢。” 这位胖子山野社长挥了挥手,带领两个日本和服女,一一坐下,超市的工作人员过来沏茶,宛如朋友一般的,坐在那里,喝茶。 女老板泰然自若,没有说话,同样喝茶。 这时这位山野社长开口了,“苏老板,我看你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好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开门见山,没有啰嗦。 女老板说,“天气冷,都不愿意出来买东西了,现在不实行网购吗?呵呵,我们也在转变。” 依然不动声色。 山野社长吃了憋,在那就说,“这样吧,不如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是我最近听来的,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 “行啊,我这个人就爱听故事。” 女老板挥了挥手。 山野社长就讲了,“八十年代中后期一段时间,贵国流行出国热,最好的地方是去美国,不是还有一部电视剧叫北京人在纽约吗?嘿嘿,其次是日本,嗯,就在湘西市,有一个中学老师,感觉人生得迎接一些新的挑战,就在八十年代中后期辞职奋力考学,留学日本,这一留学就是将近十年,期间在日本娶妻生子,生活的非常不错。” 说到这。 女老板笑了,“山野社长不是想说,中日友好吧,这个就没必要了,国家和国家的事我不懂,个人和个人的事,我却知道,什么人是豺狼,什么人是虎豹,什么人可以相交,什么人需要拿猎枪。” 言语非常厉害。 “苏老板你太着急了,听我把故事讲完。” 山野社长喝了口茶,继续慢慢悠悠的讲故事,“那位中学老师啊,在日本过的还算不错,可后来有了两个孩子,生活在经济方面就有了一些压力,这时,贵国的经济已经有了起色,实行旅游,他懂日语,也懂中文,就应聘成为了一名导游,专门带领日本人来中国旅游。可导游有的人赚的少,有的人赚得多,这方面苏老板肯定知道,项目不一样,钱自然不一样,他后来知道那些导游啊,带着日本人去嫖娼,就是玩中国女人,他就也干起了这行,而多半来中国嫖娼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人,嘿嘿,多半都是二战时期的日本老兵,曾经他接待的一个团,团名叫做千人斩,就是当年那些在中国励志要玩弄一千个中国女人的战犯,后来战争早早结束,没能成功,这时有了机会,就跑来了中国,继续完成未完成的心愿,而这个老师为了赚更多的钱,就抽成把他当年的女学生介绍给这些日本老兵,你说聪明不聪明。” 说到这他哈哈大笑了。 “??????” 女老板听的咬牙切齿,不再那么冷静。 “我操。” 我们这边,莫家兄弟都骂娘了,“这是哪个王八蛋干的事啊,我弄死他。”还说,“这个逼什么山野社长,也太王八蛋了,专门说这些恶心人的。” “冷静,冷静。” 我和赵乾心里也憋闷,但这点事还是忍得住的。 这时苏老板恨恨的说道:“哪个国家都有害群之马,这个没什么可说的,我们中国人不也有去日本玩日本女人的吗?对了,日本二战之后,不也有很多女人专门供给美国大兵吗?谁也别说谁” 回应了一句。 山野社长摇了摇头,“不,不一样,第一,在日本老师的职位是很神圣的,不会去干这样的事,让自己的女学生成为妓女,第二,就算有这样的事,也没什么。而我要说的是,中国人逐利,太注重个人的利益,每个中国人都这样,我来中国其实已经有十几年,看了无数中国人,都是这样,所以,我说到这就是想说,谁也不会把利益推出去,一个老师可以为了钱,让自己的学生慰劳二战老兵,你呢,只是把自己的店以三倍的价格卖给我们而已,不是很好,何况现在生意也一落千丈了。” “哼哼,不可能。” 苏老板点了一根烟,在那咬牙说,“你刚才说的很对,但这不代表什么,别人我不管,我呢,就算关门歇业也不会卖给你,还有,日本人不逐利吗?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少说那些没用的,开门见山吧,这就是你们搞的鬼对吧。” 没忍住,说了实话。 这时,山野社长哈哈一笑,就也直接开口,一切尽在他掌握一般的说道:“没错,这是和我们有关,不怕你知道,你知道了反而很好,现在我来就是最后的通牒,要么合作,要么灭亡。” 还指了指上面,“你们的政府层面我们已经打通了,你这里我们吃定了,你最好,还是合作比较好。”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放弃的,灭亡的也不会是我们,而是你们,当年我们可以把你们这些日本鬼子赶走,现在也一样。” 苏老板很硬气,“送客。” “送客?!” 山野社长一提起二战也怒了,“那是美国人打败了我们,和你们这些支那猪没有任何的关系。” 声音暴走,拍了桌子,“大日本帝国是不可战胜的,你的那些胆色在大和民族面前,就是跳梁小丑。” 说完就转身走了,“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王八蛋。” 苏老板也拍了桌子,怒不可遏的说,“在中国居然让你这种人横行霸道,操你大爷了。”骂了粗口。 “这女人,我佩服。” 赵乾在那看着监控摄像头,不禁脱口而出,“这个忙咱们必须帮,就这女人这几句话也要帮,不能让她寒了心,堂堂华夏还有爷们。” “嗯,嗯,给劲。” 莫家兄弟都竖了大拇指,“牛逼。” 我也一样,心生敬意,这个女人不同寻常,这几句话让我都汗颜,在那种情况下或许失去了冷静,说不出来吧,上去动手,反正是慷锵有力,让人竖大拇指。 而且我还从刚才的话中分析到了一个很有用的消息,这位山野社长说,他们在政府层面有人。 这么明目张胆的说,是不是在表明,他们和刘老书记的事有关啊,移魂的事就是他们干的啊。 要不然哪个政府敢这么让他们大胆包天。 这些日本人能力诡异,有准备而来,没准就是啊。 笑了,“有门。” 但对于这位苏老板,可就不好办了,这些日本人还没想闹大,只是想自己偷偷的搞定,偷偷的坐,就也没让政府层面出手呢,如果一出手,苏老板在强硬也不好使。 国家机器面前,她就是个屁。 这个问题很难解决。 但看着此时在那气呼呼抽烟的苏老板,我笑了,“这个忙,帮到底了,谁拦着也不好使。”立刻下去与苏老板见面。 我伸出手道:“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陆慢慢,苏老板,您好。” 苏老板一愣,气得只喘粗气,却也笑了,“我叫苏曼妮,你好。”认识了。 章四零三 苏曼妮 “苏曼妮!?” 我打量了打量她,不算美女,但也长的还算周正,一头青丝长发,梳成马尾辫,高挑的个子,身材也不错。 三十五岁左右,小腹平坦,身材凹凸,说明肯定一直在保养,我道:“名字不错,很好听。” “你的名字可就一般了,陆慢慢,这名气取的太不负责任了。” 苏曼妮淡淡笑了笑,似乎看到了我们的决心,说,“在监控室都看到了吧,这些日本人在中国居然还敢如此狂妄真,让人郁闷,不知谁是他们的后台,没人管了,简直无法无天。” 在那抽着烟的还在生闷气。 “哎呀,这位大姐,谁都不好使,有我们出手一定保你没事。”。 “没错,没错。” 莫大、莫二开了口,“你那些话真让人佩服,给力啊。” 苏曼妮却不高兴了,“你们比我大吧,叫什么大姐啊,还是叫我小妹吧。”甜甜一笑,对年纪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看重,却也破涕而笑,“不过也挺好,他们漏了豺狼面目,下一步肯定就撕破脸皮了。” 还在那嘀咕,“这个山野社长我找人调查过,不显山不漏水的在日本名气不大,就是一个有军方背景社团的下属小社团,但能动用的力量却为何如此之大,超乎想象。” “这就没人说的清楚了。” 这些日本人绝对是有备而来。 猎鬼者,雨神怪,今天来的那两个日本女孩一脸杀气,恐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嘟囔着想了想,觉得那位山野社长肯定暴怒下,会有更大的动作,会报复苏曼妮,不是简简单单的说几句狠话的事。 我在那想会是什么策略呢,我好应付帮着苏曼妮啊,在找一些鬼怪来作恶,还是直接找政府层面的人出面干涉啊。 都有可能。 以现在的情况看,鬼怪的出现和生意的一落千丈似乎没打击到苏曼妮,下一步,山野会长肯定是利用官方层面了吧。 这可就难防了。 比如说有人买了苏曼妮家超市的东西,说吃坏了肚子,食品中毒,卖假冒伪劣过期产品,这么一句话就可以给封掉,说地下管道出现问题,影响公共安全,也可以直接关门。 这种理由在官方层面可以想出一万条,你还不能说不,你还没有任何的理。 我挠了挠头,“事情不太好办。” “放心,他在政府层面有人,我也有。” 苏曼妮掐了烟说,“我和我父亲在湘西混了几十年,一点官方层面的人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瞒你说,我和新任的市委书记曹飞还占亲呢。” “什么?!曹飞!?” 愣住了,没想到是他。 现在曹飞现在根本不是曹飞了,哪还能任你啊,到时没准就是他开口办你,当然,我没与苏曼妮明说,只是说,“你试着运作运作吧,我们啊,也想想办法。” “好,好。” 苏曼妮连连点头,还说呢,“多谢各位,这次的事如果能平安度过,把这些日本人摆平,我每个人给你们五十万。” “哼哼,我们想赚钱,五千万都有得赚,钱不是事。” 莫家兄弟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住要是大妹子,挺有风采的,让人佩服,如果让你吃亏,那我们可就白做男人了。” “是极,是极,中国男人的两面都丢光了。” 二人一唱一和。 苏曼妮笑了,“那就好,那就好,至于那些话我也是当时气氛说的。”浅浅一笑,又说,“对了,中午你们就别走了,吃了饭在说,什么事啊,咱们一起合计,一起对付那些日本人。” “不用着急,我们先去把那饿死鬼抓了,此地寒气逼人,待着也难受,抓了再说。” 我在那合计怎么办, 不能只是这样。 抓了鬼先是第一步,让日本人知道,这招不好使了,他们才会出别的找。 “我们去办。” 莫家兄弟自然没的说,满口答应,“好,好,我们这就去。”拿着符箓去抓鬼了,稀松平常,我连看都没看。 在那想,想来想去的,想到了一点。 那就是,此时的山野社长离开后,很有可能去找人了,找曹飞,找刘老书记,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度假村。 那里一直是刘老书记的大本营,他中风后就住在哪里,此时如果有什么事,恐怕也去那,就一拍脑门笑了,“我知道怎么判断这两拨人到底有没有联络。” 哈哈一笑说,“莫家兄弟,你俩在这抓鬼,镇守,我和赵乾出去一趟。” “去哪啊。” 二人不解。 苏曼妮跟着连忙追问,“是啊,还是吃玩中午饭在走吧。”看出来了,这些人以我为主,不想就这么让我走。 “不用惊慌,中午前我一定能赶回来。” 我和赵乾说,“走,带你去看好戏。” “嗯。” 赵乾简单一答应,与我一起出了超市,打车前往度假村,如果我们快一些,没准能在那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幕。 “司机师傅,麻烦快一点。” “嗯,嗯。” 司机很给面子,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度假村门口,出租车司机还说呢,“兄弟,我这车可进不去,除非你们有邀请卡或者vip卡,要不然这地方,不让外人进。” “放心,进去吧,没问题的。” 我带的面具有目击的能力,能让人产生幻觉,在短暂的一两秒钟之内,听命于我,这点问题小儿科。 等到了门口。 门口保安立刻过来阻拦,“这里面属于私人会所,没有vip卡是不能进入呢,还请掉头。” “我有,你看下。” 我随便拿出一张名片纸片递了过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男子。 一瞬间,这个狐狸洞的传家宝就起了作用,男人一眩晕的立刻说,“哦,那请进,请进,贵宾,请进。” “开把!” 栏杆打开了。 我淡淡一笑,挥手说,“司机师傅,进去了。” “哦,哦。” 出租车长驱直入,进入了度假村,还说呢,“兄弟什么情况啊,我看你就是随便拿了一张卡,怎么就可以进入了。” “熟人。” 哈哈一笑。 “哦,这样啊,那也行,进来耍耍吧,这地方可不是平常人能来的。” 出租车司机还说呢,“你们是湘西本地人还是外地的啊,嘿嘿,这地方可是湘西达官显贵的聚集地,销魂窟,曹飞市长都不敢动啊。”还说,“前段时间发生的命案就在这,一个人干了七个,扬长而去,现在还没抓到呢,杀的都是贪官污吏,你说是不是梁山好汉。” “哈哈,哈哈。” 干笑了两声。 我没回应。 内心深处却有些触动,看着外面的景色,与我离开时变化不大,只是树木凋零了,草坪仍是绿色的,让我不禁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自己愤怒杀人,内心的怒吼,杀人后快速离开,又想到了欧倩,那个女孩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自己倒是忘记了。 她肯定也受到了牵连吧。 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一时间不能自已。 “行了,别看了,正事要紧。” 赵乾注意到了我的神情,拍了拍我的肩膀,“事情啊,慢慢来,心急什么,所有东西,你都能找回来的。” “我的名字,我的人生,恐怕是费劲了。” “那只是你俗世的名字,你出世了不就行了,你的人生本来就不该那样。” “说的倒是好,可哪那么容易啊。” 一脸无奈。 我在也做不了姜无涯了! 这时,出租车到达了度假村的主楼外,就说,“哥们,到了,下车吧,你们在这地方玩可有的享受。” “嗯,嗯。” 车费一交。 我和赵乾走了下来,看了看,便大步而入,我还和赵乾说呢,“也带你享受享受这里的穷奢极欲。” “算了,我对这些没意义,你还是说说来意吧,到底为何来着啊。” 一路上我只字未提。 此时我笑呵呵的才一一说道,“那个山野社长想对付苏曼妮,我想了想,以目前的情况只有两个办法,第一,继续派出鬼怪,但苏曼妮摆出了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多半也无用,所以这招会先放下,而第二招,就是利用官方层面,我一直想一探究竟的就是关于刘老书记和曹飞的事,所以,此时是个机会,看看双方是不是有联系。” “明白了。” 赵乾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你算定了,如果那个山野和刘老书记的事有关,就会来此是吗?” “嗯,多半会是如此,这里是他们的大本营,有什么事商议交谈必然会来这的,打电话说不清楚,会面的话,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 我在找了一家咖啡厅坐下了,正好临近玻璃可以看到过道,他们来了,我就能看得清楚。 叫了两杯咖啡,在那喝。 赵乾说,“你就那么确定,一定在这。” “嗯,百分之八十吧,除非日本人和曹飞、刘老书记的事无关。” 我感觉这一下可以完全笃定了,判断出事情的原委。 这时,看了看时间,距离山野和苏曼妮谈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冷静下来的山野必然会出手的。 笑呵呵的在那等。 赵乾不言不语的坐着,也不喝咖啡。 “喝啊,挺好喝的。” “我不爱喝。” “你喝过!?” “咖啡谁没喝过啊。” 赵乾翻白眼,“我也是入世过的人,这东西又不是奢侈品,哪喝不到啊。”在那依然不动如松。 我就问了,“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她现在在哪啊。” “?????” 赵乾看了看我,不说话了。 刚才就因为这话,我俩还郁闷了一阵,这时刚好,我又提,他很不高兴,我只得说,“行,行,我喝我的。” 自顾自的喝咖啡,啥都不提了。 过了将近三十分钟,咖啡喝了两杯,我都要放弃了。 只见,一排人突然走了进来,黑衣服,白衬衫的一字排开,非常有气场,前呼后拥的一看,居然是刘老书记回来了。 大步去了二层。 “果然健步如飞了。” 我喃喃自语,跟着张望,刘老书记的神情一清二楚,龙精虎猛一样,“这是怪了。” 而后就见山野与两个猎鬼者还有四五个带着黑衣头蓬的人也走了进来。 一样大步而入,快步进入了二层,一前一后。 “我操,真是一码事,这回算是看准了。” 看的真切,就是山野,几乎是一起进入了二楼,而且这里的人都没阻拦,这就说明就是这么回事,呵呵一笑,把剩余的咖啡全干了说,“这回算是找到门了,没白跑一趟,找准了。” 章四零四 斗法 日本人和刘老书记走到一起,现在想来应该说是顺理成章,移魂这种事连我都没怎么听说过,也只有化外的法术能办到了。 就是搞不清楚,刘老书记和曹飞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曹飞的身体里是刘老书记,难不成刘老书记里的是曹飞,还是其他因素啊,我如果能近距离看看刘老书记自然能看明白,远距离的事没用的。 在那琢磨了琢磨,明白了这点,就已经算是重大收获了。 两条线现在合成了一条线,哈哈一笑,心满意足了,“走吧,走吧,事情清楚了。” “嗯。” 我与赵乾离开了度假村,重新回到了市区。 赵乾问我,“确定了,是一回事。” “嗯,就是日本人给刘老书记治好的病,移的魂,哼哼,这种歪门邪道也就小日本鬼子能做得出来。” “这种法术肯定是古代中国传过去的,他们会什么,都是徒孙辈的。” 赵乾撇嘴说,“我现在最期待的就是和那两个日本的猎鬼者斗一斗,看看他们到底什么本事,日本武士刀到底多厉害。” “有你的机会。” 我心中开始琢磨计划,怎么才能破坏他们的联盟,现在一明一暗,日本人占尽了优势,明这有刘老书记撑腰,暗地里有鬼怪帮忙,就也怪不得人家那么肆无忌惮了。 是有实力。 刚才那些带着斗篷的黑衣人见不得阳光的主,恐怕都是雨神怪那个级别的存在,厉害了,那怎么办呢。 “先对容易的下手。” 我想来想去,想来想去,便起了歹心,这个刘老书记就一王八蛋,就一畜生,我从他的因果就能看出,在文革时期就是个败类,结果靠着各种阴谋诡计活到今天,还飞黄腾达,位极人臣,封疆大吏了。 早该下手承办他。 那就是杀了他。 这样日本人缺少了官方层面的庇佑,自然不可以为非作歹。 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以武力的方式破局,无可奈何之举措,要不然在湘西没人抵挡得了刘老书记的一句话。 “就这么办。” 这事我准备找莫家兄弟,自己人比赵乾省事,赵乾很有可能不愿意杀活人,我呢,就也有了一些取舍。 这时,回到了超市。 超市内立刻暖暖和和的了,没有寒气,已经散尽了,这就说明那个饿死鬼被捉了。 苏曼妮看到我们,立刻迎了过来,“二位,你们可回来了,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招呼着进入了他的办公室。 在茶几上摆好了酒菜,有酒有肉非常丰盛。 “我本想请你们去附近的酒楼吃的,但这二位说在这就行,你们不讲究。” 莫家兄弟已经吃喝上了。 这二人酒闷子,好喝酒,还在那自斟自饮。 我一阵无奈,“行啊,吃饱喝足,在哪都一样。”伸手把酒拿走了,“酒不喝了,下午还得办正事呢。” “这??????” 苏曼妮一愣。 我说,“听我的,拿走吧。”对着莫家兄弟说,“二位哥哥,少喝点酒,正事要紧。” “哦,哦,正事要紧。” 嘿嘿一笑,这才作罢。 但也是美味佳肴,一桌子好菜。 我、赵乾饿了,也没客气,坐下就开吃。 苏曼妮很会来事的离开了,给了我们空间。 我呢,就说了我看到的那一幕,“现在完全可以确定了,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刘老书记就是被那个山野治好的,而且还移了魂,嗯,所以两回事,就也成了一回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是啊,你的最终目的是救你的那些同学,弄来弄去的出了这么多事,不能耽搁了正事啊。” “当然不能忘。” 我现在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张栋、孙二叔这些人。 但日本人在找麻烦,就得先清理了,然后在想办法,一点点的来,想来没准到时还是可以一举两得了。 就说,“我准备下杀手了,有些人该死,你我虽然不想做那刽子手屠夫,但也得替天行道,学学梁山好汉。” “你想对刘老书记下手。” 莫家兄弟压低了声音,知道这可是大事,副国级领导人,不可能说死就死啊,就算我们这些人是法外人,可也不能随便干。 我说,“想个办法,下药,或者其他,反正他年事已高,好解决,给个理由就能说得通。” “嗯,也行,但最主要的事,你杀的是刘老书记还是曹飞啊,现在很多事没搞清楚呢。” 这么一说。 我也含糊了。 杀曹飞的肉身吧,于心不忍,杀刘老书记吧,搞不清楚他体内是谁,挠了挠头,“那就先弄清楚,他体内是谁。” 找个机会,一探究竟。 在那吃着饭,开始想办法。 结果这时,苏曼妮突然跑过来说,“坏了,那个山野社长的两个女保镖突然来了,好像要找我的麻烦。” “保镖!?” 一愣。 随即一拍脑门说,“那家伙是无法无天了,既想从政府层面搞你,也想给你点颜色看看,要双管齐下,不过不用怕,既然这样,那我们就露露脸,和他们死磕一下看看他们的反应。” “嗯,嗯。” 苏曼妮吓到了,头前带路。 在超市的会客厅里,我们一过去,那两个日本女人就满脸杀气的在那用极为别口的汉语说,“这是我们给你的最后的通牒,你如果愿意交出这块土地,一切好说,价钱还是那个价钱,如果不交,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的口气,你这是来挑衅的啊,还是来找麻烦的。” 我、赵乾、莫家兄弟四个男人,形成了一个合围。 “???????” 两个日本女人一愣,“这就是你请来的帮手吧,哼哼,就是他们帮你抓的鬼。”哼哧这起身说,“把大嘴怪放了,要不然,要你们好看。” “大嘴怪!?” 就是那个他们饲养的鬼了。 我哈哈一笑,“不可能,除非你们跪下叫爷。” “八格牙路。” 话音一出。 其中一个日本女孩愤怒了,突然跳起,一瞬间的脱开了和服,露出了自己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裸。 “什么意思啊。” “怎么一上来就裸奔啊。” 我们都无语了。 赤身裸体在了那,不得不说,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的白嫩漂亮,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妞。 “别介,我们不好意思。” 哈哈一笑。 结果还没完,就在这时,突然黑风滚滚,日本女孩的身体上漏出来了一个可怕的纹身,无头,红色,还有翅膀,狰狞吓人,从皮肤里面浮现出来。 “夜叉,出击。” 一瞬间,纹身又从身体里又冒了出来,是一个红色的无头夜叉,呜呜冷风呼啸的直接扑向了我,要对我下手。 “我操,这是什么招术啊。” 大为吃惊。日本的鬼怪我不了解,居然还可以藏在女人身体里,真是出乎预料。 这时冒出,就不好对付了,主要是已经尽在身前了,“撤,撤,先撤。”被弄的有些慌乱,错了阵脚。 女人在那哈哈大笑,“夜叉,上。” 日本女孩在次一挥手,就直接开打了。 我们没有准备,以为还得有些说辞呢,谁曾想,人家就是来找麻烦的,或许意识到了那个大嘴怪被抓吧。 “操你大爷,和他们拼了。” “嗯,嗯。” 我们要冲击。 结果这时,莫家兄弟离得近,二人瞬间拿出符咒窜上前去,开始拼杀。 而苏曼妮则什么都不知道,就见女孩脱光了衣服,阴气阵阵的就说,“你们想干什么,无法无天了吗?这里可是中国” 日本女孩赤裸着,只剩下呲牙阴狠的笑了,“放出大嘴怪要不然全把你们吃了。” 无头红色夜叉威风凛凛,好不吓人,似乎可以镇住我们。。 “去你妈的。” 结果,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啊!”“啊!”叫声传出,无头夜叉并没有得逞攻击到我,反而是莫家兄弟的符咒直接贴在了无头夜叉的脑门上。 “啊!”“啊!”叫着,直接被吸了进去,封印在了符咒里。 不甘,扭动,却是无可奈何,几乎转瞬即逝,阴风,冷风没有了,无头夜叉被封死了。 “厉害啊。” “捉鬼的本事不赖。” 我和赵乾大声叫好,我俩还想擒贼先擒王对付那两个女孩呢,没想到就这么解决了。。 “小意思,小意思。” 二人怡然自得。 “八格牙路。” 另一个日本女孩看此情况,也跳了起来,同样的情况,掀开了衣服,这回是漏出来了一个三眼蓝色的恶鬼,没有手,没有脚,好像是一头蛇,又不像是蛇,像是人。 总而言之像是一个人头三眼的蓝色蛇姬,飘乎乎的就吐着芯子飞了过来,一样的阴气扑面,还有些让人脑袋发昏。 “封死吧。” 没等我在说话。 莫家兄弟瞬间出手,又给封住了。 一瞬间,“呜!”“呜!”叫着就又被吸了进来,不见了,阴风也跟着消失了,只剩下赤身裸体的日本姑娘,在那看着自己的裸体,蒙圈。 “什么情况,你们日本人都爱裸奔啊,还是看我帅,想委身与我啊,那我可是见怪不怪了。” 哈哈大笑。 两个日本女孩都无语了,看着自己身体上的鬼纹身不见了,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日语,不是中文,我们也不听懂。 就见他们随后穿上衣服,逃跑似的就直接“砰!”“砰!”冲碎了会议室的玻璃逃走了。 旗开得胜。 章四零五 从长计议 “追啊,抓了她俩肯定能问出个子丑寅某来。” “对,别让她们跑了,抓住这两个小日本妞。” 莫家兄弟爬山窗户就想追。 刚才多亏了二人,我和赵乾根本没有出手,他俩就全解决了。 我晃手说,“抓了没意义,反而麻烦,咱们正好落人把柄,你抓了日本人,那可就是犯罪,超市直接就关门了,算了算了,就这样把,,要不然以赵乾的手段,早就堵住他们的后路了。” 还说:“打几下出出气行了,还是在找机会吧。”反正破坏了他们的阴谋,就是好的。 “这,这也太畏畏缩缩了。” 莫家兄弟有些挠头,对于我这样畏手畏脚的方式,有些不理解。 “你抓了,他们就会怪在苏老板身上,到时麻烦就找上了门,还是别抓的好,在者说了,两个日本女人,没必要难为,让她们回去复命就好了,这次露脸,主要就是让他们知道咱们现在出面了。” 我一开始觉得藏着点好,现在一想,不是那么回事,让他们知道是我们九黎一族在帮忙,他们反而会收敛点,给我们更多的时间。 二人想了想,是这么回事,这才点头道:“那好吧,都听你的。” 不在追击。 苏曼妮不清楚啊,就问,“她们被你们打败了。” “嗯,嗯。” 我点了点头,又想了想。 觉得又有点不对。 那些日本人把禹九鼎都弄丢了,居然还有心情搞这些事,难不成,那鼎对于他们来说并不贵重?还是其他啊。 那可是禹九鼎啊。 在那琢磨。 这回回去,两个日本女人肯定爆出了我们的相貌,到时一说,就也能找上我们,互相见过面了。 敌对关系正式成立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 但问题在于,日本人为什么对这个超市这般志在必得,我是想不出了。不过不管怎样,今天的事,算是过去了,当然,这些日本人肯定不会罢休,事情才刚刚开始而已。 “吃饭,吃饭。” 我们刚才吃饭时被叫过来的。 这时事情解决了,就再次回到苏曼妮的办公室,边吃便聊。 静静的又想了想事情刚才的经过,说,“今天这两个女人来此山野肯定是想直接逼你就范了,以为动用了那两个日本女孩身体上的鬼神就可以制服你,却没有想到会被我们收服,所以想来,短时间内他们对咱们肯定还会发起猛攻,下一步很有可能是雨神怪和那两个猎鬼者,因为我们也露面了,而且苏老板已经摆出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他们也肯定是要死磕到底,所以还是得防备防备。” “这些日本人来头看来很大,我顶多算是湘西市里的一个地头蛇,怎么防备啊。” 苏曼妮在那坐着一脸无奈,“我是彻底没有办法了,听你们这么一说,后脊骨都发凉,如果没有你们,我此时恐怕已经被逼的同意卖了。” 想着黑白两道方面,日本人都摆平了,她也挠头,“我找找市委的人,打押打押。”却又摇了摇头,“湘西的招商引资非难困难,山野社来历很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湘西,政府方面给的红利很多,就算他们有什么事政府恐怕也不会管的。” 想到了这方面。 现在的情况是他来一招,我们挡一招,一直是处于防守状态啊,不反击,是赢不了的。 苏曼妮连连挠头,“咱们还是得好好想想,从长计议一下了,把事情的关键都想清楚。” “我就是这个意思,可也不好想啊。” 其实我已经有了计划,那就是对刘老书记下手,只是没和她说,也不能和她说,就在那吃饭听着她嘟囔。 苏曼妮呢,是明白人,看我们如此,就也明白一些,“几位先吃,我去交代一下手下人,不行就先关门歇业几天,避避风头。” “也好。” 我点了点头。 “嗯,嗯。” 苏曼妮去安排了。 赵乾便说,“其实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日本人要超市干什么的,如果知道了,咱们提前下手不是更好,现在是拿着聚宝盆,却在找金子啊。” “这话对。” 莫家兄弟跟着附和,“你看那个傻逼日本人激动的样子,就知道对这里多看中了,咱们如果此时已经掌握了,还不下手,那可就太傻了。” “对,这话对。” 我也点头。 日本人的禹九鼎都丢了,居然还不着急,而是在为难这个超市,这超市有什么东西啊,比禹九鼎还珍贵?! 实在想不出。 这时我就说,“等等苏曼妮,一会问问她,她和她父亲在这地方带了几十年了,应该能有一些线索。” “嗯,嗯。” 不在多说,先吃饭。 待吃饱喝足。 苏曼妮让人送来了茶,对我们奉若上宾,很是客气。 “不用如此,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风雨与共就是了。” 我在那说,“嗯,我们想过了,还是你这家超市有问题,这些日本人来头很大,不可能为了你这里的生意,肯定另有其他原因。你在想想,你父亲当年买这块地时,这里是干什么的,还有,这些年都发生过什么怪事,也和我们说说,我们好有线索弄清楚,才好对症下药啊。” “??????” 苏曼妮思索了思索,“这些年就忙着做生意了,我还真不好说。”在那又想了想,“这样,我给我父亲打个电话问一声吧,看看当年这里是干什么的。” “嗯,好。” 这样最安妥。 苏曼妮拿起手机打电话询问,开的免提,没有避着我们,表示出了自己的态度,一接通,立刻呼喊,“爸爸,我是妮妮,那个,我问你件事啊,咱们超市这块地原来是干什么的啊。” “哎呀,你问这个干什么啊,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了。” 对面那头是个男人憨厚的声音,“是不是有人和你提什么了,你不要管,也不要乱打听,什么都没有。” “哎呀,父亲你就说把,我就问问。” 果然有问题。 苏曼妮都听出来了,她父亲支支吾吾的不说,就对这我们点了点头,“父亲,是不是有什么事,你一直瞒着我啊。” “那个,哎呀,没什么可说的,小事而已。” 苏曼妮的父亲明显在支支吾吾还问呢,“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先和我说说,这个事你可从来没有关心过。” “哎呀,老爸,你怎么这么墨迹啊,说就说,不说拉倒。” 语气带有几分撒娇。 那边立刻妥协了,“哎呀,那个,那个,妮妮,我说还不行吗?那个地方之前是个乱坟岗,你都不敢想,是当时市区周边的一个乱坟岗,后来改革开放一开始,就给改了,知道的人很少了,当初买那块地方,我就不心顺,可后来一位大师说,那里是风水宝地,只是因为湘西无人开发才搁置的,那一带以后肯定能生意兴隆,我才半推半就的相信了,哎呀,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不要多想啊。” “乱坟岗!?” 颇为吃惊。 因为这已经是湘西的市中心地带了。 没想到几十年前居然是个乱坟岗。 但一想也对,改革开放前谁能想到如今的中国这样啊,拆了盖,盖了拆的,很有可能就是,只是现在人口流量大,没人知道了。 但问题在于,是乱坟岗又代表什么啊。 底下有尸体。 这可没什么意思,中国哪没有死人啊,到处都是尸体,血染的江山,我呢,有些好奇,就给苏曼妮使眼色。 苏曼妮立刻会意,询问,“爸,那你盖超市前和之后有没有发生什么怪事啊,您再说说。” “怪事?!” 苏曼妮的父亲摇了摇头,“我啊,脑子不太好使了,记不得了,我就知道,在那开了超市没多久,旁边政府就开始规划,生意就开始好了,其他的都忘得差不多了,你啊别管这些了,好好开超市就行了。” “哎呀,你就没点印象特别深刻的,你说说,一点事都没有吗。” 苏曼妮撒娇的问,“你就好好想想嘛。” “我真想不起来了,你想想我把超市交给你都多长时间了,这一晃都好些年了,我哪还记得那些陈芝麻乱谷子的事啊。” 就是不知道。 苏曼妮生气了,“你就在家玩鸟吧,啥你都不知道。”吧嗒挂断了,耸了耸肩,“只能问出这么多了,我老爹,现在脑子里全是鸟,只知道玩鸟,恐怕真的忘记了。” “颐养天年了吗?” 我随便赢了一句,内心则对乱坟岗这件事引起了好奇,此地是乱坟岗,看向了莫家兄弟,“你们家在此地时间长,可知道这一带的情况。” “不太清楚,搞不明白。” 二人摇头,“乱坟岗很多,这地方几十年前那就是穷乡僻壤啊,不好查。” 这一下,算是白问了,根本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一头雾水,叹了口气,“那就先这样吧。”放下了,继续执行我的计划。 暗杀,必须见血了。 不杀人,不足以破局,因为他们此时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我必须破局,才能解决这个麻烦。 章四零六 意外 当天夜里。 我、莫家兄弟、赵乾就开始了我们的计划,偷偷摸摸的嵌入到了度假村里面,我、赵乾负责外围,下手的主要是莫家兄弟。 这二人赶尸、练尸,根本不在乎,拿出了一包毒药,笑呵呵的就说,“只要她吃了,就会立刻心脏衰竭而死,绝对的看不出来,这还是蜘蛛大姐当初给我们的呢,当时就说了,杀人害命的必备良药,尸检根本检查不出来。” “你要这东西干什么用啊。” 颇为吃惊。 我原本还想去找狐碟弄些毒药,没想到他俩自被。 莫大嘿嘿一笑,“我要了很多,蜘蛛大姐那全是好药,有的是,不要太可惜了。”呲牙一笑说,“这庄园这么大,天师你还是说说那个刘老书记住哪吧,我们哥俩好下手。” “跟我来,我知道。” 上次去他的房间,想来应该还在那,悄无声息的凑了过去,准备爬墙而进,动手。 赵乾突然拽住了我,“这地方肯定有摄像头吧,咱们这么进去会不会被拍到啊。” “我操,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一阵恶寒。 上次去日本菜馆,神不知鬼不觉主要是有独孤败的帮忙,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是鬼差,比鬼还鬼。 可我们是活人啊,那可就不好办了。 尤其是刺杀刘老书记这等人物啊,活人进去很难做到来无影去无踪。 “还是你妈的大意了,脑子不知想什么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在那跺脚骂娘,“没想到这茬啊。”连连挠头,郁闷无比,如果被监控拍下来,我这张脸也得被通缉,那可不行。 主要是刺杀这等人物,谁都不能露脸啊。 “那怎么办啊!?” 赵乾说,“你这张脸不能暴漏,这种事莫家兄弟也不行啊,我不在乎,我可以去,但也得有人带路啊。” “??????” 我连连点头,表示他的观点同意,不能随便潜入了,如果漏了脸,可就是大麻烦。 莫家兄弟则一脸的无所谓,“没事,没事,搞破坏,弄的没电不就行了,这很简单,我们哥俩去干就行。” “不行,这地方不能这么干,第一,停电了,肯定有备用电路,而且一停电就惊动了他们,我可是知道的,刘老书记身边不知跟着多少人,这样不行。” 我在那挠头,“我怎么就才想到这点啊。”看着赵乾说,“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如果知道这样,我就提前去狐岐山找独孤败了。” “这事还用我提醒,我对外面的世界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刚刚想起的。” 赵乾撇嘴。 我们四个人,这一下,寸步难行了,没准此地已经有摄像头了。 “那怎么办,无功而返。” “不无功而返怎么办,监控下,就算刘老书记毒死了,你我也很容易暴漏啊,不能冒险。” 我决定回去,虽然傻逼了一些,刚来就撤退,但总比暴漏的好,不能因小失大,我还要凭借着这张脸干很多事呢,“今晚先回去,明天一早我去找独孤败,明晚在行动,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 莫家兄弟有些郁闷,可也知道不能做了,“那就走吧。” “嗯,嗯。”折返着往外走。 结果这时,突然看到度假村的主楼外出来了一行人,我们远远的都能看见,特别显眼,一个个的穿着都是黑衣黑裤的保镖打扮,门口停了一排的车,五六辆之多,最豪华的是一辆劳斯莱斯,其他均是奔驰600。 “我操,你看那是谁。” 莫大眼睛灵敏指给我看。 我一看,居然是山野那个家伙,还有一些其他日本人,上车这才离开。 “我和赵乾中午来时他才来,这家伙怎么现在才走啊,不应该啊。”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我们就是趁着夜深人静才来的,一阵头大,“这里面别有事吧。” “肯定有事啊。” 赵乾说,“如果只是你说的,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让刘老书记出面对付苏老板,那么说完吃个中午饭就也走了,何必此时才离开呢,说明这里面还有其他事。” “什么事啊。” 我一说出这句话,我自己脑袋都疼了。 什么事,什么事,一天到晚全是什么事,全都不知道啊。 “不你妈猜了,跟过去看看,哼哼,咱们找刘老书记的麻烦,惹事,犯法,找他们这些小日本鬼子的麻烦,哼哼,那就没的说了。” 我咬了咬牙,“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两个猎鬼者应该在呢。” “没错,他妈的,报仇。” “对,没错,干他们一火。” 都比较激动。 刚才太憋闷了,差点单无功而返,结果这里面又出事,那就干。 我们四人互相一看,“那就半路拦下,什么他妈的都不管了,上去就是干,那两个猎鬼者交给赵乾,其他人我们三个对付。” “行,没问题。” 赵乾满口答应,“试试日本人的武士刀,到底有多快。”激动无比,说,“走吧,还等什么啊。” “走,走。” 向着外面跑。 可人的腿在快,也跑不过汽车。 我们到了半路中间准备拦车时,人家的车队已经呼啸而去。 “我操,没追上。” “在追。” 正好后面有一辆车经过,是辆私家车。 我挥手上前就给拦住了,呼喊,“帮个忙,跟上前面的车队,这钱你拿去了。”甩了一千块钱。 “跟上是吧,行,没问题。” 见到钱自然好办事。 私家车快速的追了过去,那个车队虽然都是好车,劳斯莱斯、奔驰,速度却没开太快,私家车这时追啊追的,在湘西的大马路上,绕来绕去的居然到了朱雀大酒店。 “我操,这是要去见曹飞啊。” 我搞不懂,但我可以肯定,和曹飞、刘老书记身体的灵魂有关系,“下车,下车,赶紧下车,跟过去看看。” “嗯,嗯。” 我们四人急忙忙的跟了过去,就见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山野还有几个带着黑衣斗篷的人进入了朱雀大酒店,依然的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无人去管。 “走,继续跟着。” 进入朱雀大酒店里面,人来人往的这地方依然很热闹,这时那伙人进入电梯,直接奔着顶层而去。 “这下不好跟踪了。” 我、莫家兄弟的脸在山野面前都露过,跟过去如果让山野看见必然破坏了这次的跟踪,那可就不好了。 一开始是想找山野的麻烦,现在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找曹飞干什么,所以不能露,这时继续跟过去,唯有赵乾还行,赵乾只是那两个日本女人见过,算来算去,应该还没汇报。 就算汇报了,那两个女人不在此时也好办。 “你去,赵乾你去,你跟着看看去,有没有什么邪门的。” “一起去不就行啦,打不了打一架。” 赵乾拿着剑呢,只是藏在深,不被发觉而已,时刻准备动手呢。 我道:“他们是来找曹飞的,我想看看找曹飞干什么,不着急,你先去吧,” “嗯,好,好。” 赵乾只得按动电梯,跟了上去。 我和莫家兄弟在一层等候,对于我有些时候的畏手畏脚,莫家兄弟很看不上的,感觉不该如此。 这时互相一看,摸就说了,“那个,天师,我们本不该说的,但你又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就多一句嘴,你是九黎一族的天师,掌管的力量这么大,不必如此,要是我,现在就召集九黎一族的人,直接去掏日本人的老窝,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抵挡住咱们九黎一族,然后在杀那个刘老书记,一了百了,根本无人抵挡得住,何必如此麻烦。” 说的很简单。 可就算我们绞杀了日本人,也不能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啊。 还有直接火拼,我感觉必然会走漏消息,还是少一些人知道比较好,当然,也是我不希望我这张脸在出事,在闹大。 对于九黎一族的其他人,不是特别信得过呢。 就挠了挠头,说,“实在不行,我在听你的,至于现在,先看看把,我啊,到了湘西之后是真不想在出什么大事了。” 看着朱雀大酒店,我还想到了孟冉,曹依依,她俩应该就在楼上睡觉吧。 一时无奈。 在想起自己在东北做的事,直摇头,回了湘西,自己好像是太儿女情长了,不在如在东北那么杀伐果断,就说,“这回回去,就召集人手,嗯,多叫一些人,是得和日本人见见真招了,不能在这样别别扭扭的。” “没错,没错,他们不是来给段晨报仇的吗?草他大爷的,段晨就是咱们杀的,他们能把咱们怎么样。” “一点没错。” 比较愣,但也是对能力的自信。 剑仙卓不凡一出马,谁能匹敌啊。 “就这么先定下来了。” “嗯,嗯。” 不在多说。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吧,赵乾这才下了楼,走到我面前,立刻挥手,说,“出去聊。” “??????” 赵乾可不是胆小之人,居然如此谨慎,颇为让我惊讶,立刻说,“走,跟着出去。” 等到了朱雀大酒店的外面,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离开了。 赵乾才说,“你们知道魔道,还是黑暗祭奠?就是一种祭奠的礼法,知道吗?” “??????” 我和莫家兄弟都是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我还说,“我在东北的萨满教看到过一个门,好像是天庭之门,但感觉是障眼法,很奇怪,怎么了,这和那些日本人干的事有关?!” 赵乾说,“有关,我刚才跟过去没弄清楚,后来我在周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在一看,那片的房间全是,死气迷茫,并不是阴气和寒气,而是死气,猜到了他们是在做什么黑暗仪式,想来,就是魔道中人在做法,甚至打开了死亡之门。” 章四零七 死亡之门 “什么死亡之门啊,什么魔道中人啊。” 我、莫家兄弟都是听的晕头晕脑的,“你先说这东西是怎么个厉害法吧,我可没见过你这么怂,直接就走了,连说都没说,不赶留在那了。” “是啊,你在详细说说。” 瞪大了眼睛问他。 赵乾在那叹了口气,“这东西是禁忌,我曾经在白马道观看到过这方面的记载,我师父怕我误入歧途,特意和我说,绝对不允许出现,也不允许修炼,出现了那就是魔道,完全和道家,佛家,巫家两回事的存在,据说当年出现过几次,都被三派联合绞杀了,称之为魔道,之后就也断绝,没想到如今居然又出现了。” “什么啊。” 更糊涂了。 他好像在那自言自语,我们根本听不懂。 魔,魔是什么啊,整的越来越玄乎了,“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啊,你就不能用最简单的话语和我们好好说说啊,让我们弄清楚你到底在怕什么。” “是啊,说清楚啊。” 我们在次问。 赵乾说,“你们知道蚩尤吗?” “当然知道,九黎一族供奉的就是蚩尤,那是我们的祖先。” 我、莫家兄弟的九黎一族就是当年蚩尤所统领的部下,和华夏一族其实不是一回事,当然,后来民族大融合,几千年过去了,没什么可说的。 反正我的民族写的是汉。 莫家兄弟问,“蚩尤和入魔有关系。” “有,据说当年蚩尤所学的法术就是入魔的法术,惹得天怒人怨,黄帝和炎帝才联手诛杀了蚩尤,而且蚩尤不死,幻化为一股戾气在天地间游荡,久久不灭,最后是黄帝、炎帝再次联手才绞杀。” 赵乾说,“这些人就以蚩尤为尊,入魔学习的法术,这移魂恐怕就是其中之一了。” “屁。” “你他妈的放的狗臭屁,我们就是以蚩尤为尊,我们就是入魔了。” 莫家兄弟不爱听了,“那些日本人很有可能是司农一族的,他们如果会蚩尤流传下来的法术也很正常,我们都是九黎一族的人,怎么就成了入魔了。” “没错,你们好啊,你们就堂堂正正的。” 很不爱听。 我呢,流淌的血脉也是九黎一族的血,对这些故事虽然爷爷没和我提过,但后来我也知道了一些。 感觉不对劲。 赵强说话没经过大脑,没搞清楚我们九黎一族的来由。 我们九黎一族虽然各有各的图腾,但最终拜祭的就是蚩尤,赶尸一族的赶尸,不诡异,不耸人听闻,降头术,不苟且?还有其他法术,都是害人的啊。 但我们可不是魔,我们是巫,天地间站的最直的人。 我都跟着说,“你说的有点过分了。”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乾连忙说,“魔道和你们修炼的完全不是一回事,你们是巫蛊一派,那日红尘前辈还说,道本是巫,这句话没错,道家是从巫家的炼丹一脉发展出来的,而魔道也是,但和你们的不一样。” “这??????” 这下气氛才算缓和一些,不在那么不高兴了,可依然不清楚什么是魔。 “我们是巫蛊一派我们承认,我们练尸,赶尸,也和巫蛊有关,你是说,魔道,是另外一种修炼方式。” “哎呀,这才听明白啊你们。” 赵乾一脸的无奈,“魔道的修炼方式,非常的古怪,非常的邪门,通过某种祭奠来强大自己,很古怪的。” “是你没说清楚,不是我们没听懂。” 我一阵头大,“你现在说的,我依然搞不清楚呢,不过有一点,我明白了,那就是移魂之术属于魔道的法术,是什么死亡之门,是什么黑暗祭奠有关系是吗?” “嗯,嗯。” 赵乾点头说,“每次打开死亡之门就是修炼入魔的一个重要步骤,如果这事说出去,所有的正派众人都得围攻他们,这是犯了众怒啊。” 在那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不至于吧。” 我和莫家兄弟搞不清楚,就也不能领会为什么赵乾这样,连虚汗都出了。 我还说,“什么死亡之门,沟通亡灵,这事我见过,端北死后,我曾经去找过一个勾魂高手搜魂询问端北,不是什么大事。” 感觉赵乾一惊一乍了。 挥了挥手说,“咱们还是琢磨琢磨怎么对付那些日本鬼子王八蛋吧,这回搞清楚了,是日本人在帮助刘老书记和曹飞完成某种特殊仪式,来切换灵魂躯体,所以才一会儿刘老书记,一会儿曹飞的,嗯,咱们啊还是得对刘老书记下手,我想过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叫独孤败,明晚就下手,一举命中,怎样。” “嗯,我看行。” 莫家兄弟点头,“我还可以一把卓不凡弄来,那家伙厉害无边,无所畏惧。” “还不至于,圣地也需要保护,有独孤败、赵乾就够了。” 哈哈一笑,感觉依然一切尽在掌握。 这时,赵乾说,“我得回一趟狐岐山把魔道的事说一说,嗯,独孤败我去叫,你稍安勿躁吧。” 还在那长吁短叹呢。 “到底什么情况啊。” 我挠了挠头,看莫家兄弟也不搞不懂,就也不搭理在那出神的赵乾了,我们三人合计办法,争取把事情弄的神不知鬼不觉,别再生出什么事端。 “我感觉啊,独孤败来,顶多是帮帮忙,下手杀人的事还得我们哥俩来,鬼差是不能伤人的,如果做了,必然会受到雷劫,不好连累独孤败,所以下手得咱们人来。” 我在那说。 莫大立刻拿着毒药说,“我来,我来,放入他的饮食或者喝的水中,就能轻松搞定,应该简单。” “不,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如果东西被人吃了,水被其他人喝了,怎么办,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你我可就是百死莫赎,不能这样做。” “对,是得做到万无一失。” “嗯,这样看来,我们哥俩出面还不好办了,目标太大,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对,对。” 在那嘀咕来嘀咕去的。 都想不出一个特别好万无一失的好主意。 “这回可得想通透了,别和这次学,到门口才想起摄像头的事。” “嗯,嗯。” 在议论着想。 最后感觉得让星辰在帮帮忙比较好,狐狸的身体来回无影无踪,把毒药送入刘老书记的嘴里最为好,动物就算被拍到也无事。 反正是比人强。 “那就把星辰也叫来,这样的话,就两全其美了,万无一失。” “一点没错,今天太二逼了,这点问题都没想清楚,嘿嘿,明天啊,一定能行。” 不去多想其他。 感觉明天一定能杀了刘老书记。 到时刘老书记一死,这些日本人肯定手忙脚乱,苏曼妮的超市保住了,而且日本人还丢了一个禹九鼎。 哈哈一笑。 感觉有门,破局就在眼前。 而且没了刘老书记的庇佑,我可以带人和日本人过去拼杀一番,要个说法,直接把他们赶出中国也是可以的。 反正是他们在找我,我自己去不就行啦。 地方我都选好了,就在悬山,到时多叫一些帮忙,日本人来再多的高手也不好使,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我得玩点横的,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嗯,嗯。” 心中有了定夺。 结果这时,赵乾一直在那嘀咕,“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来来回回说,一个劲的擦汗。 我看了看他,摸了摸他的脉搏,翻了翻眼皮,神志还算清醒,就是被吓到了,没有中什么迷阵或者障眼法之类的,着实让我们无语,“赵乾,你也会害怕啊。” 哈哈笑了。 “你小子真可笑。” “可笑。” 我、莫家兄弟笑个不停。 赵乾则在那说,“等我弄明白,告送你们,你们就也笑不出来了。”说,“我这就回狐岐山,一刻都等不了了。” 在那说,“他们,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啊,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目光发直,失神的已经不在我们身边了。 我们一看,也只得如愿,“行啊,去把,到时等你回来,你在详细和我们说说吧。” 这一刻我也稍微明白了一些,似乎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麻烦了。 场面感觉已经失去了控制一样,要不然赵乾不会如此这般失神,争取不是什么大事吧。 这样我的计划才好成型,才好破局。 章四零八 始料未及 赵乾当晚就去了狐岐山。 我、莫家兄弟没有跟着,回去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莫家兄弟便按照约定去了一趟苏曼妮的超市。 超市关门歇业,给出的借口是地下管道坏了,漏水严重,要重新整修,到时在找个黄道吉日开门营业,还要优惠大酬宾呢,员工们带薪休假都很高兴。 算是先解决了一些问题。 苏曼妮自己也躲了起来,“他们找不到我的人,终归没有办法吧,嘿嘿,我就来个关门谢客,看他们能把我怎么办。” “嗯,这招可以,我们兄弟也会帮你看着,放心,不会出事的。” 这里现在就是第一阵地,绝对不能有失。 可因为昨夜赵乾的那些话,我心底其实也有些没底,到底什么情况,魔,魔道,到底是什么啊,在很多小说都说坏人就是魔,可我依然搞不清楚。 我知道,儒释道,我知道巫蛊,魔,第一次听说,就也一阵头大,毫不知晓,就只得去等赵乾的消息了。 少有的宽松了一天。 莫家兄弟就说,“天师,要不回悬山看看吧,那从你回来后,你都没回去看过,那里的人,可都期盼天师你呢。” “这?????” 我一想也是。 悬山是我们九黎一族的圣地,不好不去一趟看看,那里还放着两个鼎呢,想了想就说,“行,回去看一看,反正今天闲着也是闲着。” 便打车前往。 悬山的入口处,正是孙二叔他们村。 我心中不忍,当初我昏死前来到了孙二叔家,是他们爷俩救了我,现在却是被我害的都锒铛入狱,面前法院的判决。 当初孙二叔还给我介绍了佟晓静。 一想到这些,心中不忍,“去孙二叔家看看把,到了这,不看一下,心中不落忍啊。” “哦。” 我特意和莫家兄弟交代过,让他们照顾一下孙二叔的家人,他们是农村的小门小户,出这种事那就是天塌了。 莫家兄弟一直在安抚,给钱,总算没在出什么事。 可终归是家里的两个顶梁柱都进了监狱。 肯定日子不太好过啊。 这时车停在了门口,看着孙二叔家的大门,心中颇为难受,当时我没多想就跑来了这,连累了他家啊。 一阵无奈。 “走,进去看看吧,没什么事,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你的脸,你就说是我们的朋友。” 莫家兄弟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嗯。” 这才入内。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冬天了,冷清了,而且制作棺材的木材似乎都卖了,不做这门生意了。 “也好。” 我的棺材店封死了,在做也没意义,不在多想。 这时,一进去,正好孙二叔的媳妇走了出来,一看到莫家兄弟就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莫家兄弟你们来啊,你们是不是也得到消息了。” “啥消息啊,我们就是正好路过,过来看看弟妹你。” 莫家与孙家也有往来。 双方认识。 莫大哈哈一笑,“弟妹,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也不算啥好事,哎,我公公出狱了,他年岁太大,又有心脏病,法院也怕出点什么事,他们担责任,就把责任都推在我老公身上了,所以我公公就出狱了。” 嫂子在那说,“判决书马上就要下来了,说是要判七年。” “不是吧。” 莫家兄弟一愣,“二叔出来了,大勇兄弟判七年。”在那咋舌。“二叔呢,我们先见见二叔吧。” 还看了我一眼,这回能见到正主了。 我心中激动,充满了对孙二叔的愧疚,立刻往里走。 孙大勇的媳妇看到我,还问我呢,“这小兄弟是谁啊,没见过啊。” “哦,我们的朋友,正好路过,就带着一起过来了。”莫大哈哈一笑,没说啥,“赶紧的,赶紧去看看孙二叔。” “嗯,嗯。” 在房间的里屋,炕头上见到了神情萎靡躺着的孙二叔。 整个人消瘦了两三圈,骨瘦嶙峋的没少受罪,整个人黑瘦黑瘦的,让人看着就心疼。 此时在那盖着背,一看见我们进去,才支撑着坐了起来,淡淡一笑,“哎呀,莫大,莫二你们来了啊,是不是知道我出狱了。” “哪啊,凑巧了,我们哥俩前段时间去了趟东北,回来没多长时间,没顾得上啊。”坐下了,看了看我说,又看了看大勇哥的媳妇说,“嫂子,今天中午我们可就不走了,在这吃了。” “行,行,都好说,我给你们买酒去。” 知道他们哥俩爱喝酒。 嫂子便走了。 我呢,透着窗户看人出去了。在那立刻“扑通!”给孙二叔跪下了,磕头认错,“二叔,是我,我是小姜,无涯啊。”眼中热泪盈眶,实在是不忍见面,都是我害的,人家一家才会这样,要不然哪有这样的情景啊。 “啥。” 孙二叔这一下,那可是经历了大灾大难啊。 可以想象,在里面会是什么情况。 此时孙二叔明显一愣,不明所以的瞧了瞧我,“你是谁,无涯。”懵了,仔仔细细的看着我说,“你,你易容了。” “嗯,你让人把我送到狐岐山后,我就得救了,便换了这张脸,我,我回来了。” 起身抱住了孙二叔,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你和大勇哥为我受苦了,当时,当时我真不该直接找你们,太,太莽撞了。” “哎呀,啥话啊,看你好好的,二叔我啥事都没有了。” 孙二叔同样激动的眼睛也闪出了泪花,“我还怕再也见不到你呢,你爷爷当年临走时让我照顾你,这回啊,我见到他,可有的说了,我没辜负他的嘱托啊。” 笑了,摸着我的脸,“好啊,好啊,重新活,重新活,有了这张脸,就可以重新活了。” “二叔。” 我心情激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似乎有一万句话想说,可又憋住了,在那说不出来,嘟囔着说,“二叔,你也不问问我,那日到底什么事,怎么就惹下这个大麻烦。” “问啥,你我还不了解,不是把你逼急了,你能杀人,哎呀,杀了就杀了,都是贪官污吏,我在监狱都听说了,都为你叫好呢,说你是梁山好汉。” 哈哈的笑。 孙二叔这时身子骨似乎也硬朗了,起身过来看我,“不错,不错,很好啊,我很高兴,我和你大勇哥的罪没白受。” 孙二叔其实还好,这岁数了,不敢太难为他,孙大勇才是真正受罪的,最后把罪名全拦了下来,七年啊。 “大勇哥,我会救出大勇哥的。” 我在那保证,“二叔你放心,绝对不会七年,今年过年是回不来了,明年过年,我一定让大勇哥回家。” “这就好,这就好。” 孙二叔擦了擦眼泪,鼻涕说,“这回也算我和你大勇哥的经历了,人生吗?经历了,才丰富不是吗?” 看了看莫家兄弟,“你俩去东北就是去找他了吧,跑去东北了。” “嗯,我去东北避了避风头,顺道把我们家的传家宝找回来了,刚回来没多长时间。”我内心颇为高兴,在那说,“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可一见面,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都是自己人呢,没啥可说的,当时你那种情况下跑过来,就是对我们孙家人的信任,我们该做,几辈子的交情,不会断的。” “没错,没错。” 莫家兄弟也说,“如果当时找的是我们,我们也能帮忙。” “你们当时在悬山,我哪能跑你们那去啊,是实在不行了。” 我还记得我一见到孙大勇就晕死了过去,其他事就不记得了,醒来就到了火龙洞,是孙二叔安排的这一切。 心中充满了感激,“大勇哥的事,我一定拼尽全力,绝对不会在让他受罪了。” “嗯,嗯,我信你,我信你。””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我抱着孙二叔,就好像抱着我的爷爷啊,心情激动的难以言表。 “一会儿好好喝顿酒,热闹热闹,就也好了。” 莫家兄弟招呼着,都高兴了,哈哈笑着,都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结果这时,突然门外传出了呼喊声,“你们要干什么啊,要干什么啊,我就是出去买东西。”是大勇媳妇反而呼喊声,“哎呀,哎呀,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这时一个严厉的声音呼喊道:“喊什么,我们是警察。”在一呼喊,“给我把这院子包围了,谁都不能跑。” 随后“砰!”“砰!”的传来了快步奔跑的声音。 随后就见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小伙子摸着腰间的枪冲了进来,一看到我们,立刻拔出枪喊道:“都别的乱动,谁也不许动。” 气氛剑拔弩张。 “警察!?” 我、莫家兄弟和孙二叔都是一愣,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我不是出狱了吗?” 孙二叔跟着开口。 结果这时又进来一个人,让我一瞬间心情就激动了,正是李磊。 “你们说的那个人在哪呢。” 李磊进来后左顾右盼,来回的看,便看到了我,“你们说的是他。” “嗯,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可疑人。” 警察枪口对准了我。 我心中一下子慌了,难不成看出来了,不可能啊,天衣无缝啊,没人认得出我是谁啊,怎么会出现这一幕呢。 “身形上看是很像,检查检查。” 李磊没有过来,而是盯着我仔仔细细的看,那双眼睛,已经让我陌生了,好像一头狼在看着我。此时躲在其他警察身后,还说,“别乱动,别乱动。”似乎在笑,以为要抓到我了。 我呢,弄明白了,孙二叔就是幌子,等人上钩呢。 没想到我稀里糊涂的来了一趟,还有这么一出。 “别动啊。” 这时走过来一个警察推开了莫家兄弟,对着我说,“把身份拿出来。” 我的身份证是假的,落入警察手里一看就能知道,我的心悬了起来,枪口之下,莫家兄弟都有些收敛,在那警惕的使眼色,知道我们在快也快不过这么多把枪,而且外面全是人,让我不禁有些没底。 难不成要被抓,要自投罗网,这可始料未及。 章四零九 被擒 我看着枪口,看着李磊,看着他那志在必得的笑意,我心“扑通!”“扑通!”的狂跳,有些慌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太意外了。 但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把手放进怀里慢慢的掏出了身份证,在那一脸不解的说,“哎呀,警察叔叔,我可是个良民,我是湘北人,只是和莫家兄弟有些生意的往来,过来看看而已,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怎么,怎么要抓我啊。” “少废话。” 警惕的看着我。 我只得把身份证送了过去。 警察接过身份证,本想给后面的李磊呢,手里一直端着枪呢,让李磊检查。 我呢,立刻一抬头使出了目击,一瞬间,警察脑袋一晕,看了看身份证说,“你啊,陆慢慢,湘北人啊。” 又把身份证递给了我。 他迷迷糊糊的又退了回去,自己也有些发懵,就和李磊说,“是湘北人,叫陆慢慢。” “陆慢慢。” 李磊有些不悦,他虽然躲在后面,却是想自己验证,看着我,从刚才的笑意一下子又变了,有些严肃,但又一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随身带着身份证啊。” 话音一转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不是所有人都会随身带身份证的。 我立刻说,“哦,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去了趟东北,就一直带着身份证,回家没几天呢,就忘记收了,正好带着。” 呵呵一笑,还说,“警察叔叔,你们正好要,我正好带着,这不挺好吗?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举手投降状,“你们这是抓逃犯?!” “哼。” 李磊似乎知道什么,给了另外一个警察一个眼色,“去摸摸他的脸,是不是整容了,或者是带了什么面具,那姓姜的小子鬼头鬼脑的,办法很多。” “嗯。” 一手拿着枪走向了我。 其他人弧形包围圈警惕。 我心中一寒,果然是李磊算到了我有可能有人皮面具,我当时和他说了很多,他知道我有些邪门本事,没想到,这时害了自己。 但也不怕,我这面具的要害在耳朵,只要不去检查耳朵那里,就摸不出来。 “警察叔叔,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抬着手不动。 这时莫家兄弟看此情况也开口了,“这是我们的朋友,不是你要找的姜无涯,你们想找他,想疯了吧,连人都不认识了。” “你俩少说话,你们和姜无涯的关系我们早就调查清楚了,没抓你们已经够给你们面子了,别忘了,当初的浮尸案就是你们的所作所为,想抓你们随时可以。” 李磊哼哧了一声,“一帮牛鬼蛇神,你们再厉害,厉害的过枪啊,厉害的过政府啊。” 五六把枪顶着呢,外面不知还有多少人。 莫家兄弟想骂娘,想动怒,却也忍住了,知道这时候不能在添乱了。 “来就来,没事,没事,原来是在抓那个杀人犯啊,我可不是,我就一普通老百姓。” “少废话,检查。” 李磊在次命令。 那个便衣警察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非常仔细,还说呢,“这脸长成这样一看就整容了。”结果伸手一摸说,“哎呀,李局,没事,脸和正常人一样。” “不可能啊。” 李磊就要亲自过来,却又害怕被劫持,思索了一下,掏出了自己怀里的五四手枪,这才过来,伸手摸了摸,差异了,“是人脸,难不成真弄错了。” 却又看了看我。 我和李磊是同学,虽然易容改装,声音变了,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相似的,比如身形,身高体貌,变化不大。 李磊在那说,“你说你是湘北人,你是湘北哪的啊。” “哎呀,身份证不是写的很清楚吗?是湘北古县人,这位警察叔叔,我真不是坏人,我就是跟着他们俩路过而已。” 在那一脸无辜的说,“你不信问他俩。” “他俩,哼哼,有问的时候。” 这时李磊在那转悠,转悠来转悠去的,看了看孙二叔,又看了看我,“你眼圈怎么红了,好像哭过吧。” 还看向了孙二叔,“你眼圈怎么也红了,什么情况啊。” 一下子警惕了,呼喊,“姜无涯,你跑不掉了。”随即挥手说,“就是他,他就是姜无涯,给我抓住他,他们相认,才哭泣的。” “嗖!”“嗖!” 一个快步,过来两个便衣警察,瞬间锁住了我的两条胳膊,一下子就给我按那了,枪定住了我的后脖颈子。 “别动,动了就枪毙你。” 绝对抓捕逃犯,杀人犯的架势,非常很,压得我胳膊生疼生疼的。 “你还往哪跑,整容了,哼哼,还是其他办法啊,你肯定是姜无涯,好久不见啊。” 李磊过来还想检查。 这时莫家兄弟坐不住了,要出手,孙二叔在那也有些激动,要上前。 我立刻开口安抚他们,大声说,“哎呀,我,我是陆慢慢啊,我是什么姜无涯啊,我,我的眼睛红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天气冷,迎风流泪了呗,警察叔叔你们这不是开玩笑吗?我这个大活人在这,怎么可能是姜无涯啊。” “那个杀人犯可不长我这样。” 心中却有些打鼓了。 这个李磊果然不是白给的,侦查能力很强,强到不可思议,居然看到了我俩的眼睛流过眼泪。 一阵没底。 感觉要出事。 所幸,身边跟着莫家兄弟,还有机会,可这里五把枪,威胁太大,乱枪之下,谁都不好使啊。 “少在这墨迹,带回去,通通带回去,连那个孙老头也带回去,对了,还有那女人,都带走,一个不许跑掉,带回去严加审查。” 李磊大手一挥,就要带走。 神情昂然,怡然自得,似乎吃定了我。 内心深处也不得钦佩有一套,放了孙二叔做诱饵,就是为了这一刻啊,还回头看我呢,“老同学,别装了,你和我说过很多,你们这行的人,易容改面,很容易吧,但逃不过高科技,回去一检查,我看你还往哪跑。” 哈哈的笑了。 还长出了一口气,“为了你,整整几个月我没黑没白啊,终于让你落网了。”过来仔仔细细看我的脸,看我的眼睛。 我在那被擒着哭泣,“哎呀,警察叔叔你真抓错人了,抓错人了,我不是,我不是。”在那被按着哭丧着说,“我,我不是姜无涯,你们,你们这是要屈打成招啊。” “老同学你就别装了,没意义。” 李磊哈哈的笑,如释重负的笑,也是怡然自得的笑,满脸的兴奋的笑。 我这回真不好说了,什么日本人,什么魔道,那都和我没关系了,我要被抓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莫家兄弟此时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可还是那句话,枪在那,怎么动手啊。 孙二叔这时呼喊,“你们不是把我放了吗?怎么还抓我啊,还有,你们干嘛又抓我儿媳妇啊,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啊。” 在那喊,“我心脏疼,我心脏疼。”在床上打滚,有些乱套。 “李局,怎么办。” 警察还是有些底线的,也怕了,怕心脏病复发出人命。 李磊说,“少装蒜,带走,带走,出什么事我负责,抓住姜无涯,比什么都重要。” “嗯,嗯。” 生拉硬拽的带着孙二叔也走。 “我去你妈的。” 莫家兄弟这时忍不住了,要出手。 瞬间两把枪支就对准了过去,这些便衣警察多半就是武警,行动非常迅速,根本没给莫家兄弟再次逞凶的机会。 “在动,就枪毙了你们。” 哼哧着,怒目圆睁,手都放在了扳机上。 这时,莫家兄弟咬牙切齿的也不敢在有什么太大的作为了,在那只得先跟着,往外走。 “我日了。” 带回警察就不好办了。 高科技下不知我这张脸能不能抵挡得住,还有,我刚才是不是应该目击一下李磊啊,可我一直在回避他的眼神,怕他从我的眼神中看出我就是姜无涯。 我心中“扑通!”“扑通!”直跳,不知如何是好了,此时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结果这时,突然,我裤兜的电话,“叮!”“叮!”的响了。 警察们瞬间一愣,问李磊,“电话。” “拿出来看看,没准是他的同伙,这样更好,一网打尽。” 压着我胳膊的警察,把手机从裤兜拿了出来,一看说,“是微信的视频通话,怎么办。” “??????” 李磊沉吟了一下拿过手机说,“我看看。”结果一看,愣住了,问我,“你认识曹依依。” “我的天啊。” 一瞬间如开闸的洪水,瞬间通畅了,我立刻说,“我,我认识孟冉,曹依依是孟冉的外甥女,我认识,我认识,我还见过你们曹飞书记呢,在朱雀大酒店。” 还说,“我们是从火车上认识的,他遇到了几个小流氓,还是我和我朋友帮的忙,对了,对了,我的身份他们可以确定。” “??????” 这一下,李磊有些蒙圈了,拿着手机,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自己的判断,有些含糊了,如果认识孟冉,认识曹依依,还救过她们,那可就是两回事了。 主要他当时还去湘北火车站接过人,此时不禁又问我了一句,“你是湘北人。” “嗯,没错。” 我连连点头,这一下,李磊触动了,我呢,似乎有了一线逃跑的机会。 章四一零 因果循环 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幕,会被擒住,自己换了脸了,还被擒住,也没想到,会因为认识孟冉、曹依依而有了一线生机,原本是想接触曹飞,后来不想因为这事在分心,谁曾想,还有这么一件事能让我们牵连在一起。 那边。 李磊拿着电话,不知如何是好。 孟冉和曹依依的身份,李磊知道,不好得罪。 在官场上混,不怕犯错误,就怕站错队,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他不再那么笃定了。 我立刻说,“给我,给我,我接通了,给你们证实一下,对,对,我见过你们市委书记曹飞,曹书记,他还不能证明我的身份吗?” 哈哈一笑。 其他便衣警察在那蒙蒙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磊拿着手机,宛如拿着一个炸弹,想给我吧,又不是特别愿意,不给吧,又怕真抓错人,到时在连累自己的仕途。 因为他已经听说了,曹飞书记的小姨子好像有了男朋友,是个湘北人,在看此时我的容貌,小白脸的这么帅气,很有可能。 难以取舍。 所幸这时,视频通话半天没人接,挂断了。 李磊如释重负,便说,“先带走,先带走,先查查在说。”还说,“有办法治他,那个姜无涯曾经进过公安局,有指纹认证,不行,就去医院找姜无涯曾经的血液,来检验他,办法很多。” “我操。” 李磊果然厉害。 我心底一寒,指纹和血液是不能变的,我忘记了,这年头是大数据时代,如果想查我,哪是一个人脸能够改变的。 无语了。 知道这回真要灾。 “带走,带走。” 李磊不知是真的那么确定,还是埋伏了这么多天,想瞎猫碰上死耗子试试啊,搞不清楚。 结果这时,电话又响了,不是微信视频通话而是电话。 李磊拿着手机一看,不用猜肯定还是曹依依,那大小姐的脾气,看我没接那怎么可能罢了,直接打过来了。 这时拿着,李逵一阵无语,就想直接关掉。 一个警察突然凑过去说,“李局,这个人长着一张小白脸的模样,不像那个杀人犯啊,如果是那个姜无涯,被擒,早就反抗了,你看他乖乖的跟着,别不是,到时闹这么一遭,你让曹书记的小姨子不痛快,你还痛快的了,李局没什么事,比你自己的前途还重要啊。” “??????” 李磊不傻。 这几个月经历的事情超出了他前半生的所有,迟疑了一刻,又看了看我。 我可不敢在多想了,立刻目击了一下,李磊瞬间动摇了,把手机递给了我,“你接吧。”送过去之后,也有些蒙,可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 自己在警局的地位不稳定,完全是曹飞新官上任给自己的机会,这个关系网不能破,破了,全完蛋。 就也认了。 “??????” 我呢,心底已经发慌,甚至手脚发麻了,结果这时这一下,我差点高兴的跳起来,如释重负,差点喜极而泣,立刻说,“我接,我接,两位警察叔叔,松开啊,松开啊。” 警察把手松开了。 我立刻拿起手机接通了,说,“依依啊,你这电话打得太是时候了,救命啊。”在那长吁短叹,“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局面。” “什么啊,你和我说什么呢,别废话,你和我小姨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小姨昨天回来就一直不高兴,一直闷闷不乐,我问她她也不说,后来我问起你,你为什么不来接我们了,我小姨才说,你俩完了,怎么回事啊。” 曹依依连珠炮一样的发问,“你刚才还不接我的视频通话,你想干什么啊。” “我操,依依,小依,我被警察抓了。” 我在那看着李磊看着其他警察说,“嗯,算是不打不成交吧,他们说我是逃犯,武警的枪都对准了我的脑袋,你说什么情况啊。” “你,你说什么呢,什么警察,你被抓了。” 曹依依一愣一愣的还在那捂着电话小声说,“小姨,陆哥哥他说,他被警察抓了。” “哎呀,是不是打了柯斌的事,这家伙真报警了。” 是孟冉的声音。 我在呐喊,“不是,不是,弄错了,弄错了。”说,“不打不成交,不打不成交。”笑了。 李磊的脸色变了一些,听出来了,我就是那个孟冉的绯闻男友,知道如果真抓了就是得罪了曹飞的小姨子,那可就不好办了。 在那一挥手,居然让警察撤了。 “这就算了。” 警察们很诧异。 曹飞说,“算了,这里本就是一个虚设的点,嗯,别设了也,继续观察其他人就好,这啊,就这样把。” “是。” 警察们走了。 只有我在那乐呵呵的打电话,“今天多亏了你啊,哎呀,不说了,这样,中午我请你们吃饭吧,你们在朱雀大酒店对把,我去那找你们。” 必须这样说,不这样说,我就完了。 如果在去警察局做个什么血液检测,那不得傻逼才怪。 心中依然微微不安。 “到底什么事啊。” 这时孟冉在那边接过电话询问了,“你说清楚,怎么说话还颠三倒四的了。” “见面聊吧,误会,误会,全是误会,都怪我没事乱跑,跟着添乱了。”对着李磊点头一笑。 李磊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优哉游哉。 孟冉就说,“行,那你来把,有些话你得说清楚,不说清楚,不行。”吧嗒挂了。 我心中这才放心,却也手心是汗的,把电话放进了裤兜里,连忙擦了擦,才对着李磊说,“李局是吧,你啊,搞错了,我就是湘北人,这点曹依依和孟冉可以确定。” “我们也是为了工作,你不知道为了抓那个姜无涯,前前后后出动了多少警力,费了多少事,这些人都和姜无涯有牵连,你怎么和他们走到了一起啊。” 李磊问了问我。 我道:“我,我是和那个莫家兄弟有点往来,最近这不是嘛,想做点买卖,想找个会看风水的,就稀里糊涂的来了。” 苦涩一笑,“不好意思了李局,给您添麻烦了。” “小事,小事。” 李磊拍了拍我的肩膀,“搭上孟冉这个高枝,你小子可是前途无量啊,到时可别记恨哥哥今天的所作所为,哥哥也是被逼无奈,那个姜无涯厉害的很,改头换面也是可能的。” “知道,知道,哥哥这么给面子,我哪能还记仇啊。” 说着场面的话。 内心深处却是已经下了决心,刘老书记的事可以往后靠一靠了,这个李磊对我太了解,必须下狠手了。 把这个隐患除掉。 要不然早完是事。 “行,行,那你赶紧走吧,别在这呆了,去约会,约会。” 哈哈一笑,示意一起出去。 我呢,根本没在看莫家兄弟与孙二叔说什么,直接出了房间,一看,外面居然停了七八辆警车,房檐、午后全是警察,荷枪实弹的警察。 心想,从我进屋到他们来,也就十分钟的事吧,行动可够迅速的,恐怕是随时待命,随时准备出动啊。 一阵恶寒。 自己太大意了,来到了湘西居然还敢这样的找熟人,以为自己这张脸就没事,殊不知,根本不行。 想想当初在火车上救了孟冉与曹依依,不禁笑了,根本不是我救了她们,是因果循环,她们救了我啊。 内心深处完全在那翻来倒去的不知是什么感觉了。 当时如果我们稍微的不够沉稳,冲出来,现在恐怕已经血洒当场,死了,不禁内心深处深深被触动了。 李磊呢,这时乐呵呵的伸出手说,“嗯,走了,以后再见吧,陆慢慢。” “嗯,嗯,再见,再见,李局。” 握了握手。 李磊还说呢,“要不要我送你啊,你不是要去朱雀大酒店吗?我正好顺路去市区。” “不好啦,经历刚才那一幕,看到警察我就害怕,算了算了,我自己出去打车走把。” “也好。” 李磊一声令下收兵走了,警车“滴!”“滴!”叫着,呼啸而去。 这样的热闹,全村人都在看,都在门口探望,议论纷纷。 “又是来抓那个逃犯的,据说是孙二叔的生意伙伴。” “不是,据说是他一个远房侄子。” “啊呀,反正是在他手里逃走的,他能活着出来就是命大了。” “那可不。” 议论纷纷。 孙家人是在这村住不下了,我内心依然沉闷,叹了口气。 在看着警车都走了,恨不得跺脚了,身体后背都麻木了,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就那么沉得住气,没出手。 一阵无语。 心里在那依然“扑通!”“扑通!”的跳动呢。 手脚麻烦,恨不得吓尿了,屎都快喷了,所幸没有回孙二叔的家,步行出了村子,直接去朱雀大饭店赴约。 在路上,在那狠狠的咬牙,恢复自己的情况,一想起来,身体就忍不住颤抖啊,害怕。 所以对付李磊的决心就也越发的大了,这个人必须除,可说杀掉吧,李磊又没有犯死罪,顶多是不够朋友,出卖自己,不值得死来补偿。 但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他比任何警察都了解我,我为了自己,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要不然,早晚出事,内心开始合计,开始怎么做,才能真正的确保自己的安全。 章四一一 只能这样 李磊的事急,比刘老书记的是还急,但去见孟冉、曹依依更急,只得先安稳了他们,真正确定了自己的身份才好。 便直接打车去了朱雀大酒店。 一到大厅。 就看到曹依依、孟冉已经等在那了。 两个人都是一身靓丽的衣服,我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学生也放假了,怪不得曹依依给我打电话。 这时曹依依看到我,立刻叉腰生气的嘟嘴,哼哧我,“你怎么才来啊,让我们俩等了这么半天。” 孟冉扭头不愿意看我,一件橘黄色的束腰小风衣,衬托着她傲人的身材,高筒靴,马尾辫,桥凸后翘的显得很有风情味。 “我这不是已经直接过来了吗?” 我知道,曹依依打电话孟冉肯定知道,多半也是她的意思,问一问我为什么,当时一两句话就不慌而散了,根本没说啥。 我呢,就过去说,“我也有难言之隐啊,我的美女姐姐。”直接过去捧住了孟冉的脸蛋,娇腻腻在那摆出了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少动手动脚的,我和你什么关系啊。” 孟冉气呼呼的推开了我。 曹依依叉腰说,“把我当成透明人了,哼哼,不行,你不过了我这关,少糊弄我小姨。” “你就别添乱了,我和你小姨的事,我和你小姨说清楚。” 我伸手拽孟冉说,“美女姐姐,找个地方,咱俩单独谈谈,有些话我只能单独和你说。” “什么话啊,还不能告送我,不行,小姨绝对不能同意。” 曹依依努着鼻子恨恨的看着我,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吃了我的样子。 谁曾想。 孟冉出了一口气,看着我说,“行,我给你一次机会,就这一次,你不解释清楚,咱俩就是陌生人。” 看了看说,“去我房间吧,这地方都是人。” “嗯,嗯。” 我立刻点头同意。 曹依依不干了,“小姨,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不是说好了吗?要同舟敌忾。” “哎呀,大人的事你不懂,依依你就等等吧,几分钟就说清楚,到时你在说。” 孟冉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我连连说,“几分钟就好,我的依依小美女。” “去一边去,过了河就拆迁,气死我了,这还有没有道义啊,一点道义都不讲了。” 在那生闷气跺脚。 孟冉就说,“跟我来,依依生气也是一时半会的事,挺好说话的。”拽着我就走了。 曹依依扭着头,依然生气。 我也没管。 跟着上了电梯。 临近中午时分了,电梯里人很多,我俩又是去顶层,就靠到了后面,微微有些拥挤,身体免不了有些碰撞。 我记得上一次,孟冉依偎在了我的怀里,颇为暧昧,这一次,她故意微微隔开了一点距离,可人又多,在那又有些摩擦,却也扭头不看我。 “好姐姐。” 我突然凑过去环住了她的纤纤细腰,一入手全是香喷喷的软肉,便一下子拥入怀里,“别生气了。”凑到她耳边,直接抱在了一起。 “你干嘛啊。” 她惊吓了一下,想发作,可电梯里都是人,就也没闹,就在那微微一挣扎,羞答答的不动了。 横了我一眼。 众人以为是小情侣,就也没管。 继续坐电梯。 慢慢的有人下去了,孟冉这才回头说,“别动手动脚的啊,给你脸了。” “就给我脸了。” 孟冉属于那种嘴巴厉害起来特别厉害,但心里却没那么狠的女人,我抱着她不撒手,下吧依偎在她的肩膀上,扭捏的蹭她的臀儿。 “流氓,别弄。” 这一下又娇滴滴的了,脸色有些红,感受到了我的摩擦,臀儿往前拱,不让我碰,却也不好移开。 我笑呵呵的说:“姐,我就是耍了一点点小孩子脾气你至于吗?难不成真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我了” 我现在必须得利用孟冉和曹依依的身份了,如果李磊突然在发难,可不好办,我就这一张脸,再出事,没人管啊。 必须牢牢锁住这个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我经历这么一次,害怕了,不想在多生枝节。 “讨厌,你,你,你就和我解释这些啊,你以为我真那么好糊弄啊。” 孟冉小腰一插,转而问我,“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被警察抓啊,你还没说呢。” “哎呀,他们认为我是姜无涯,你说神奇不神奇,我随着两个生意伙伴去看一个人,那个人我也不认识,结果一进去,警察就冲过来了,三下五除二就给我绑了,枪口顶住了脑袋,如果不是曹依依打来电话,还要压我去警察局,哎呀,吓死我了,好姐姐。” 我说,“我终于知道认识你们有多好了,要不然我这回还在警察局里受罪呢,你说假不假。” “说你是姜无涯。” 孟冉瞧了瞧我,“你不是在逗我吧,警察也不是笨蛋,你和姜无涯长的也不像啊,怎么可能说你是啊。” “谁说不是啊,我也好奇,可就是这个情况啊。” 我在那说,“当时来了一个警察,叫李磊,是什么局长,可牛逼了,断定了我就是姜无涯。” “李磊,哦,这个人我知道,当初就是他接的我,在湘西人头很熟,我姐夫都知道他,哼哼,我明白了,是柯斌让李磊找你麻烦的,他不知道你认识我,所以后来一看认识我,就明白了,才放的你。” 孟冉噗嗤一笑,“谁叫你扒人家裤子呢,活该。” “??????” 我一阵无语,心想,你愿意这想就这么想吧,所幸,电梯到了,孟冉走出后,拿出房卡说,“还要和我说什么啊。” “进去说,进去说。” 抿嘴笑着,挤眉弄眼的。 孟冉是过来人哪能不明白啊,就也半推半就的打开了房门,一进去还想说话呢,我就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拥入怀里,对着性感的小嘴唇就吻了过去,狂轰乱炸,先确定关系在说。 “别乱动,别乱弄。” 孟冉白皙的小嫩手在我胸口推搡,可哪里推搡的了我啊,随着我小舌头的深入,便不动了,在那慢慢的回应。 男人爱美女,美女也爱帅哥。 我这张脸我是知道的,多么的迷人,多么的能让女人迷恋。 当初红尘、黑骨阿婆这些人为狐主几十年都痴心不改,就是这张脸啊,我乐呵呵的双手拖住了她的臀儿,往上一用力。 她“哎呀!”一声,就也任由我了,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在那比我还激动的回应着,待,小舌头交缠了不知多久才分开。 孟冉粉面桃腮的在那扭捏,“把我放下来,坏蛋。” “不,就不。” 我抱着她的双腿,她抱着我的脖子,暧昧的相拥在一起。 我呵呵笑着,左右一看,到了床边,这才扑到在了床上。 “哎呀,压死我了。” 孟冉说,“过分了啊。” “过分的还在后头呢。” 我顺势掀开了她的衣服。 她忙慌慌的说,“别这样,别这样,你太急色了,哪有你这样的,说道歉,结果可好,上来就要这样,耍流氓啊。” 却也注意到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失守了,在无法挽回。 我的大手在她白嫩硕大的丰胸上把玩。 她在那带有几分羞答答却又带有几分刺激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怒,连连掐我,小腿乱踢,“不要。” “姐,让我玩玩吧,我就喜欢你这对大咪咪,第一次见,就看见了,好打,好圆。” 嘿嘿一笑,把玩着两个小樱桃,小嘴唇就凑过去一通狂吸,在那肆无忌惮,还说呢,“姐,在让我玩玩你屁股,你那蜜桃臀可真性感。” “流氓,流氓。” 孟冉不依了,使劲推搡,“什么话啊,还有,依依等着呢,别闹了,别闹了。”一看还真是不太适应。 我和佟晓静、柳依依、丹虹渔这种老司机时间长了,知道女人的软肋,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啊。 嘿嘿一笑,就又扑了过去,双手攥住了她的手,捧着她的脸说,“那今晚给我。” “你,你怎么又这么急色了啊。” 孟冉羞答答的说,“不是你和我说分手的时候了,你,你,你这样,我这难受不了,松开,松开。” “松开啥啊,弟弟我太单纯了,怕配不上你,我现在才知道,我得高攀一下,要不然,在湘西混都混不下去。” 嘿嘿一笑。 孟冉又不高兴,“那你就是不喜欢我这个人了,喜欢我的身份了。” “姐,你怎么这么没自信啊,你长这么漂亮谁不喜欢啊,我原来就是想多了。”在那说,“放心,放心,我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口不对心啊。 我现在哪有这个心情啊,刚刚差点被抓,此时就是有些压抑的释放,也是个发泄口,要不然,那种心情,根本无法承受。 太刺激了。 “讨厌。” 孟冉害羞的笑了,还说我呢,“你怎么还没换身衣服啊,这身难看死了。” “一会儿陪我去买一身不就行了。” 我在那笑着说,“依依都大孩子了,懂,姐,来,撅起屁股让我玩玩吗?我就玩玩,绝对不干其他的。” “讨厌,讨厌,不行,不行。” 孟冉羞得粉面桃腮的连连掐我,却也笑了,“你怎么叫我姐姐了,我比你大,你这么在意啊。” “女大三抱金砖,我在意啥啊,你长的这么千娇百媚,年龄根本不是问题。”哈哈一笑,小手顺着她的铅笔裤就伸了过去,“来嘛。” “讨厌,讨厌。” 可看着我这张帅到无边的脸,还是同意了,“下不为例啊。” “嗯,嗯。” 我嘿嘿一笑。 她慢慢的褪去了裤子,趴在那,撅起了圆滚的粉臀,还说呢,“人家一直锻炼的,漂亮吧,正宗蜜桃臀。”羞答答的说,“便宜你了。” “那我就好好咬一口。” 暧昧下,自然什么都可以做,释放一下自己,缓解一下刚才的压力,大口吸允,“真甜啊。” “流氓。” 羞答答的彻底被攻陷了。 章四一二 从长计议 和孟冉确定关系之后,事情就简单多了,李磊肯定是不敢在掉查我了,只要我做的小心一些,应该没什么事。 最起码段时间内不会有事。 这么做也是被逼无奈。 小命要紧啊。 当然,男女之事男欢女爱也正常。 孟冉已经二十八岁了,通过曹依依的话语就可以听出来,父母对她的婚事特别着急,这回遇上我,自然有些想法。 就也比较顺利。 可我不能总这样啊,今天本想去悬山的结果都没去成,险象环生的现在想起来依然一身冷汗。 到了晚上。 我呢,就离开了朱雀大酒店,与莫家兄弟再次会面了,没有留宿在孟冉那里。 这时一见我,莫家兄弟不禁一阵长吁短叹,“我操,当时吓傻了我俩,当时就差动手了,幸亏你沉得住气,要不然,今天哥几个就别想活着离开了。” “那可不,我们透过窗户都看见了,来了好几辆警车,几十个警察,十几条枪,你我本事在高也不行啊。” 莫大、莫二都是连连摇头,“这回是长了教训了,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去见那些老熟人了。” “一点没错。” 我同样心有余悸,直叹气,“这回啊,要先做一件事了,那个李磊太了解我了,我和他当年一起做了很多事,说了很多话,他肯定也调查了咱们,知道你们是赶尸一族,哎呀,不得不防啊。” 我说完这句话,一想起要除掉李磊,就一阵无奈,“杀了,又太过于血腥了,他的罪过还不至于让他死啊。” “那,那怎么办啊。” 莫大看了看莫二,莫二在那挠了挠头,莫大便说,“我们哥俩也想过了,也商议过了,那家伙必须死,这事现在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他的罪过不至于死,可他想杀了你啊,有害你之心啊。” 拍了拍我的肩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 我还是不想动刀,见血,感觉自己有点妇人之仁了。因为李磊抓我是可以说得通的,我是杀人犯,他是警察。 他又是我的同学,必须冲在第一线,要不然根本无法在警界混下去,必须以身作则,表现出和我没关系才好,虽然手段有些龌龊,对待同学有些让人恨的直咬牙,这罪不该死啊。 我内心深处还是一只善解人意的羔羊啊,做不得狼子野心很手腕的事,在那挠头。 “给他的教训就好,我不想出人命。” 我嘟囔着,在那想主意。 莫家兄弟说,“来点毒药,让他半身不遂,或者其他的也行啊。”嘿嘿一笑,从房间里的包裹中拿出了七八种药,“吃了,眼瞎的,吃了变白痴的,还有,吃了半身不遂脑瘫的,你选一个。” “这都是你们和蜘蛛大姐要的?!” 我颇为惊讶,“你们哥俩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啊,要这么干啊。” “嘿嘿,也不是早想好了,就是给你个选择,你是天师,还是得你来选啊。”哈哈笑着挤眉弄眼的说,“这种事你不很,人家对付你时可是狠辣无比啊,你得这么想,就想通了,你不杀他,他要杀你,这就是你的理由。” 李磊肯定是想杀了我,我呢,却没想杀他。 主要是不够狠心,太娘们了。 依然下不了主意。 “我还是怂啊!” 无奈一笑,在我的想法里,是我把李磊推到了这个位置,最后的结局是让他回归成一个小警察,自己去领悟这里面的对与错,争取能回归自我。 这才是我最想要的。 可杀人?!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李磊拥有过权利了,权利在失去,还会宛如平常吗? 也闹不清楚。 摇了摇头。 莫大就说,“天师你不能在犹豫了,你想想,今天在二叔家如果不是那个什么人打来电话,你就完了,到了公安局一检查血液,指纹,你还往哪逃啊。”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了。” 二人给我添油加醋,让我下定决心。 “??????” 我沉默了,这个决心我还真下不了,仔细想了想就说,“在等两天,现在事正多,他的事先放放,今天刚碰到的我,咱们就下手,惹人怀疑,放放吧,现在不是最好的时间选择。” “哎呀,天师,你让我们不知说什么好了,在东北不是挺杀伐果断吗?怎么一回湘西,这么墨迹了。” “是啊,天师,这种事,我们哥俩就不该和你商量,办妥了在说是的。” 连连摇头。 我叹道:“终归是同学一场,一起长大的,一想起他的一些好,就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夭折,那可是死啊,人生一世,死这件事,不能太轻易的下结论,你我不想死,其他人也不想啊。” 我拍了拍二人的肩膀,“你们的心意我领了,还是先放放,最少得过个十天八天的在动手,那样就也想不到和咱们有关了。” “十天八天,如果那个李磊回去一琢磨,回过神来,在抓你,怎么办,这太冒风险了。” 二人对于这件事似乎志在必得了。 我其实也明白,李磊这家伙现在是宁抓错,不放过,今天一想,其实他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要不然也不会说什么指纹和血液的,最后一听说曹依依和孟冉,就改变了主意,内心依然不够坚定。 这时回去,夜深人静的想一想,我和孙二叔、莫家兄弟还是有很多疑点的,眼圈红了,还有莫家兄弟、孙二叔多多少少有些庇护我,这都在说明,我的身份可以,我内心也触动了,“要不,去探探他的底,看他到底对我还没有没怀疑啊。” “还探个屁,直接下手就行了,一了百了。” “天师,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他这种人,如果真有一天飞黄腾达,到时不知能做出什么恶事呢。”连连开口,“咱们是替天行道啊,早下手,早了。” “杀刘老书记,杀这个李磊,是一回事,这些当官的,为了权利,为了自己的欲望,一步一步的走下去,没什么区别。” 说的铿锵有力。 我的内心越发的触动,感觉这就是个定时炸弹,早晚得爆炸,但我拉拢了孟冉,感觉似乎有了保险。 可事由万一,万一李磊那根线搭讪就是要抓我呢。 我在那抓耳挠腮,对于杀了李磊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下决断了,跺脚叹气的心中颤抖了,“只要不出人命就好。” “这不就行了。” 莫家兄弟大笑,“有的是办法,最起码让他短时间内没工夫,在查你的事了。”哈哈一笑,二人就要动身。 恐怕早就制定好计划了,就等我这句话呢。 我给拦住了,“弄瞎眼睛也不行,最少能让他日后生活自理。” “行,行。” 二人哈哈一笑,说,“你就放心把,这点事交给我们,手到擒来。”准备动身。 结果这时。 赵乾与独孤败、星辰突然闯了进来,看到我们,一愣,“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才想起,昨晚赵乾就走了,为了魔道什么的事,还说今天回来的,这时居然把独孤败、星辰都叫来了,我很纳闷,询问,“你弄清楚了。” “不,没弄清楚,但我想了想,这件事我必须做出百分之百的判断才可以去告送五形道观的那些观主,所以我只是和星辰、独孤败说了,他们二人同意我的做法,必须找到证据。” 赵乾说,“我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先找证据,然后在说。”还和我说,“这次独孤败、星辰来了,可以去刺杀那个刘老书记了,两全其美。” “??????” 我、莫家兄弟一看,真是一件事挨这一件事,但一想也好,刘老书记死了,比李磊强,这刘老书记是早就该死了。 他的家人危害一方,不知做了多少恶事,他自己也不知背着多少冤债,死的这么晚已经是造化了,就说,“那就什么都不说了,动身,去杀刘老书记。” 还和莫家兄弟说,“那事还是放一放吧。” “也行,杀了最大的,下面的人肯定乱了马脚,也是个计划。” “什么计划啊。” 赵乾不明白。 独孤败、星辰看着我们说,“你们又经历了什么事啊,我们俩可什么都不知道呢。” “??????” 我和莫家兄弟一对视,只得说了说上午的事情,说的时候依然无语紧张,“差一点,就差一点,我现在已经是手铐脚链监狱里蹲着了。” 连连苦笑。 “这么惊险,那个李磊可是太了解你了。” “是啊,看到你的脸了居然还敢笃定,对你的了解真不是一丁半点。” “主要是我和他说了很多,他才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行了,这件事先放下,还是昨晚的计划,先刺杀最大的,那个才最该死,也是必须死的,他活着,就得害死更多人,不能留。” 刘老书记和李磊来选,更该死的绝对是那个老东西,他十恶不赦啊。 章四一三 刺杀 天黑,又是一个黑夜。 我们一行四人一狐一鬼差,夜黑风高的来到了度假村的外围,莫家兄弟把毒药递给了独孤败和星辰,“这事,你俩去吧,你俩一个是鬼,一个是狐狸,比我们靠谱,我们终归是人,不如你们。” “对,没错,你俩比我们要安全很多。” 我跟着说,“星辰负责下毒,独孤败负责掩护。天衣无缝。” 独孤败没什么可说的,只是负责掩护就好,点了点头,“行,没问题。” “??????” 星辰拿着毒药却直皱眉,“来时没和我说要我杀人啊,我,我可没想过杀人。”对于这种事,他有些抵触。 星辰是灵狐,碧眼狐狸,通灵下和人的智慧差不多,对于杀人这件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不舒服的。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下得了手的,这种事,心理方面得有足够的底线。 我说,“那个人就是一老王八蛋,早晚得死,你这么做是为民除害,如果不是摄像头的事,我就亲自去了。” “??????” 星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毒药,“可终归是杀人啊,如果和我提前说,我还有个心理准备,此时???????” 在那有些犹豫,“我的双手从没沾过血啊。” “你是狐狸,杀人怎么了,人杀了多少只狐狸啊,狐狸围脖,狐狸衣服,你这么做是为你的种族报仇啊。” 莫家兄弟在那鼓噪。 这么一听,星辰出动了,“狐狸一族死在人手里的多了去了,我们狐狸为什么就不能杀人啊?我就算是为狐狸一族报仇吧。” 咬了咬牙,点头同意。 “太好了,多谢了。” 我连连表示感谢,把手机拿了出来,上面显示的就是刘老书记的照片,“就是这个人,记住,只给他下毒,不能伤了其他无辜。” “没问题,你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点了点头。 星辰随着独孤败进去了。 我、赵乾、莫家兄弟在等候,心中不禁有些激动,因为刘老书记一死,所有的事都好办了。 不禁露着笑意的在那等着。 此时夜黑风高下,又是秋末入冬的时节还有点冷。 我们三个人在那缩着脖子微微活动着身体,多少有些冷。 莫家兄弟还问赵乾呢,“赵乾兄,你这次去狐岐山就把他俩叫来了,其他的什么都没干。” “干了,但我感觉没有直接的证据没有意义,反而生出一些其他的麻烦,我感觉还是找到证据比较好,到时就也不用费那么多的嘴皮子了。” 赵乾一脸的认真。 我就问了,“这种事怎么找证据啊,你不是感觉到了什么死亡之门,什么死亡气息吗?嗯,难不成抓一个人去问问。” “对,这样也是个办法。” 赵乾很认真的说,“要抓就抓那个山野,他本领很弱,就是身边有一群帮手,如果玩一个调虎离山的好戏,就可以抓住他,到时带回狐岐山一审问全都清楚,比什么都强。” “我操,你想的办法到是好,居然要绑架山野。” 我、莫家兄弟都是一愣。 但一想,这也不失一个好策略,如果这些日本人的领头人被抓了,他们肯定打乱阵脚,而且玩调虎离山也行。 上次我们一出面,那些人就穷追不舍。 而且山野身边也不一直全是那么多的高手,如果身边只有两三人,大有可为,瞬间眼前一亮,“这件事好好琢磨琢磨,也是可以啊。” “嗯,嗯。” 莫家兄弟笑了,“这种事,带劲。” 如果真把山野抓了,那可就有的玩了,比如禹九鼎的事,比如那个恶魔的事,超市的事,还有其他种种我们不知道的事都可以问问。 呵呵一笑感觉非常有门。 “等先干了这个老东西,就对山野下手,让他猖狂,嘿嘿,直接塞进狐岐山的一个山洞里,让他也知道知道什么叫马王爷有三只眼。” “没错,没错。” 在那乐呵的准备策略。 已经想到了第二步该干什么了。 还是那句话,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做什么都比较容易。 结果没有十分钟,独孤败、星辰跑了回来,在那颇为恼怒的说道:“什么情况啊,你说的那个刘老书记明明是个死人,尸体在那,已经凉透了,你怎么还让我们去杀啊。” “是啊,已经是死人了,哪还有必要在杀一次啊。” “什么?!” 我瞬间差点叫出声来,懵了,“你说什么,刘老书记是个死人?尸体都凉透了,这,这怎么可能。” 我在那说,“昨天我还见他生龙活虎的呢。”拿出手机上的新闻说,“你看,这不今天下午他还去食品加工厂视察工作了。” 拿给新闻给他看。 独孤败挥手弄开了,“我不管那些新闻,我和星辰看到的就是一具死尸,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根本没有任何的生气,而且身边也没人,空荡荡的床上就他一个人,不,就一具尸体。” “对,就是死人,死了很久的人,身体上都长尸瘢了,根本没必要在下毒药。” 星辰把毒药疼给了莫家兄弟,“尸瘢只有尸体上才会出现,活人活得再久也不可能长尸瘢,这我可以肯定。”在那说,“你们是不是调查的不够清楚啊。” “不对,不对,这事不对。” 我在那说,连连晃手,也随之想了想说,“曹飞体内的灵魂是刘老书记,难不成刘老书记体内没有灵魂,而是被人驱使的空壳,所以到了晚上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这,这不就是赶尸吗?” 莫家兄弟说,“来,我看看照片,他走路的样子就能看的出来。”拿过新闻上的那些照片看了看说,“不对,不对,死人的筋特别硬,不经过淬炼是不能像平常人那样走路的,你看很多鬼片僵尸跳来跳去的并不是无稽之谈,是有些根据的,死人血凝固了,筋便硬了,这,这一看就不是啊,绝地不是有人操纵尸体。” “那是什么情况。” 百思不得其解。 我便问独孤败与星辰,“你们看的真切,就是一具尸体。” “这还有什么真切不真切的,这点事我们能看错?!” “死人活人,我们都不认识?!” “你说有可能吗?” 我一挠头,“是没有可能,哎呀,我想多了。” 在那思索,最后得出一条有用的情况,“星辰你回去盯着那具尸体,不要离得太近,能看清楚就好,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有灵魂进入刘老书记的身体里,控制他的身体,那样做就两全其美了。” 我曾经听刘老书记说过,他不想死,他还有很大的欲望。 如果曹飞的身体符合某种要求,可以让他移魂,刘老书记是可以放弃一切的,不在做那个垂垂老矣的将死之人,而是重新做一个年龄四十之下的年轻有为的年轻干部。 我明白了,是有人在操纵刘老书记的身体,不是赶尸,而是移魂的操纵,“星辰你去,独孤败天亮前就得回去,我们又不可能靠近只有靠你了。” “你认为是会有灵魂进入刘老书记的体内,然后控制那具尸体继续活着,等什么时候不需要了,在说刘老书记已经死了。” 星辰说,“很有可能,移魂都能,这点事肯定也不难办。” 很多强大的鬼魄都可以寄体生存的,这个不难,我曾经见到的那个元朝的鬼就行,身体就个活死人。 现在的刘老书记很有可能也是。 星辰便点头说,“那好,我去监视,这样,明天一早这位刘老书记肯定得继续扮演,到时就能见分晓,你们呢,就先回去吧,我弄明白就去家里找你们。”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我、赵乾、莫家兄弟、独孤败一看,就说,“星辰,你也多保重,别暴漏了自己,我们啊,等你的好消息。” “嗯,嗯。” 这下便分开了。 回家等候星辰的准确信息。 我猜想,肯定是这样的,有人在操纵,而且肯定是和日本人有关,这件事可以肯定,到时只要弄清楚一样可以下手,让刘老书记的身体提前死亡,打破他们的计划。 “就这么干,比我们自己下手还要好了。” 哈哈一笑。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十分,星辰便跑了回来,“吱!”“吱!”叫着,推开了门,见到我们,浑身寒气的就说,“我看明白了,姜兄你的猜测没错,有人寄体在刘老书记的体内,嗯,是一个怪物,我从没见过,一只眼,浑身白兮兮的非常怪,好像有肉身,又好像没有,破晓前飘飘荡荡的进入到了刘老书记的住所,侵入体内,开始扮演了。” “一只眼,有肉身,飘飘荡荡的。” 我、莫家兄弟看到过,我和赵乾等人也说过,“雨神怪,一定是这个家伙了,对,就是那个家伙,他,他可以随便进入活人的身体里,死人更是不在话下。” “哎呀,一开始怎么就没想到啊,就是他。” 这一下我笑了,“破晓前夕会去是吧,那咱们就半路堵他,嘿嘿,这回啊好办多了,两全其美。” 章四一四 擒贼 白天一天,什么事都没干,我们就在家里等着夜晚的到来。 期间如果不是孟冉爱浓蜜浓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喝了杯咖啡,我连屋都没出,就等凌晨前夕去堵雨神怪了。 也是凑巧了,在我送孟冉回家时,她要我她房间,自然是想亲热亲热,我这回居然又看到了曹飞。 这一次我再次判定,他的身体里就是刘老书记的灵魂,一点没错了,我的决心就也越来越大。 不容改变。 待回到莫家兄弟家里,立刻下了决心,“今晚一定要成功,擒杀了雨神怪,让他们的计划全部落空。” “嗯,嗯。” 众人众志成城。 天很快便黑了下来。 我们在午夜时分就来到了前往度假村的路线上埋伏,为了确定计划的正确性,我还让独孤败又去看了一下刘老书记。 果不其然,天一黑躺下睡觉后。 就是一具尸体,雨神怪离体而去了,到了天亮前就会在回来,一想也对,我们每次遇到雨神怪都是天黑时。 第一次是在日本餐馆,就是十点之后了,第二次爆炸,独孤败看到它,也是后半夜,而且,上次山野找苏曼妮的麻烦,就是让那两个日本女孩去的,就说明雨神怪不在身边。 在扮演刘老书记。 我不禁一笑,“等的就是他。” 雨神怪是鬼,只要独孤败在,就一切好说,擒下,严刑拷打一番就能让他招供,嘿嘿,到时山野的秘密就也知道一多半。 笑呵呵的等候。 夜空下,冷风呼啸的让人不由自主的一一蹲下了,唯有独孤败飘在一棵树上继续看守。 “破晓前一定会来是吗?” 我问星辰。 星辰点头道:“没错,我记得时间,破晓前夕飞过来的,来了之后就会进入躯体里,而后便睡个回笼觉,很是随意,看来已经习惯了。” “那可不,没人能看得出啊。” 雨神怪的能力非常匪夷所思,怪异无边,他能随便穿梭活人的身体,这点本事就也见怪不怪了。 “稍作休息,多多等候。” “嗯,嗯。” 莫家兄弟拿着符箓,星辰、赵乾也有所准备。 我们这么多人,抓一个雨神怪,嘿嘿,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 我们几个人缩着脖子,冻着,等着,终于,慢慢的天边出现了破晓的征兆,黎明要来了,呵呵笑着,摩拳擦掌。 “都打起精气神,都打起精气神。” 我一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这次我连我的青铜剑、山河图都带上了,以备不时之需,抓进山河图里,也算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你就请好吧。” 白天在家里都休息了,问题不大,咬紧牙关的等着。 这时,就听独孤败在那喊道:“我看到了一股阴气在咱们的左侧,走,去那边,他应该是从那边过来了。” “嗯,嗯。” 终于该来了。 哈哈一笑。 我们悄无声息的向着左侧转移,这条路是湘西市区进入度假村的直线最短距离,雨神怪可以飞,自然会选择这条路线。 这时稍微的往左侧移动了一些。 坡桥前夕,天色依然昏暗,但也不是特别昏暗,连我都能看到,一团黑气扑面而来,应该就是它了,不禁还有点激动。 呵呵一笑,“预要你灭亡,就先让你张狂啊。” 莫家兄弟也跟着说,“上次就他,追的好苦,如果没他,那两个猎鬼者不一定打得过咱们。” “那可不,这家伙绝对是山野的得力助手,抓了他,山野肯定损失一员战将。” “没错,审问鬼魂的办法很多,到时没准就能知道超市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了。” “说的太对了。” 这一步棋,已经不是一举两得了,甚至三得,四得,第一,刘老书记的身体没人控制,就变成了死尸。 我甚至可以想象的到。 今天中午时分。 刘老书记一直没醒,工作人员便推开了门,结果一看,刘老书记安详的病死在了床榻之上,哈哈,到时一闹开,日本鬼子想在控制都控制不了了。 这是第一得。 还有,山野少了这么一个助手,必然不能在嚣张的为所欲为,会收敛许多,我们呢,就也有了更多的时间,主要是还能为抓捕山野,提供机会,他身边少了这么一个帮手,肯定容易抓。 而且可以先从雨神怪的口中打听打听我们一直好奇的那些问题,感觉这次的行动太对了。 但前提是我们得抓到雨神怪,如果这次抓不到,错过了这个机会,也很难办,在那颇为谨慎。 赵乾、星辰、我、莫家兄弟都扩散开了,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 独孤败在最前面,拿着鬼差令,是最主要的得力助手。 “来了。” 独孤败嘟囔了一句,收敛了自己的气息,躲到了一树中间,随后就见雨神怪飘飘荡荡而来,速度不快,并不着急。 “上。” 我一声呼喊。 率先站了起来,拿着青铜剑,挥舞着说,“这回你往哪跑,小小日本鬼怪敢在中国横行,找死。” “着急了。” 独孤败眉头一紧,觉得我冒失了,立刻从树上冲了过去,挥舞着鬼差令,呵斥,“小小鬼怪往哪里逃。” 速度很快,直接就到了雨神怪跟前。 “??????” 雨神怪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条路他已经飞了很多天了,天天这样来来回回的跑,根本没往心里去,谁曾想出现了这么一幕。 看到我就明白了,我们是在伏击他,在看对面的鬼差,虽然不知道日本有没有,但立刻掉头就跑,“搜!”的一下子跑出去很多米。 “符箓,摄!” 莫大、莫二手中的符箓准备多时,立刻扔了出去。 飘荡荡的宛如一个炮弹一样,随着雨神怪的尾巴紧追不舍。 “呜!” 雨神怪看此情况,立刻回头吐出了一口气,一口黑雾气,瞬间,符箓着火,落下了,没了,还说,“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速度越来越快,在逃窜。 “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我再次大喊,快步追击,拿出了山河图以备不时之需。 这时,“嗖!”的又一下。 独孤败手中的鬼差令飞了出去,居然在空中幻化形成了一个电网,光彩夺目,亮如白昼,宛如天网一样,拦住了雨神怪的去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小小鬼怪,就擒吧,定。” 一股电流在网上闪烁,而且网越来越大,遮天蔽日一样,包裹住了独孤败的前进路线。 “??????” 雨神怪慌神了,来来回回的看,刺眼夺目的白光,让他根本不敢直视,那是他的克星,立刻就想从左侧逃走。 “你跑不了了。” 星辰快速窜了过去,一双眼睛在黑夜下极为显眼,绿蓝色的冒着光,盯着雨神怪,“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如果在反抗,魂飞魄散在此,就是你的下场。” “八格牙路。” 雨神怪骂了日本脏话,怒了,随后往天空跑去。 “慑!” 莫家兄弟手中的符箓扔出了一大堆,铺天盖地似的追击而去,宛如一串珍珠,“嗖!”“嗖!”的追击,一条黄色的线条,追到了身后。 “呼!”“呼!” 雨神怪只得回头来回吐气,都给挡住了,但天网的蔓延速度太快,根本过不去,只得从空中再次退了回来。 这一下又被我们包围了。 独孤败宛如神邸降临一样的在那说,“我一挥手你就得灰飞烟灭,哼哼,你还逃什么,乖乖听命,我还可以饶你不死,要不然让你立刻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八格牙路。” 骂了一大堆,最后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是,是什么。” “哼哼,少见多怪,我是鬼差,地府平等王任命的鬼差,专门抓你们这些魑魅魍魉的小鬼的。” 独孤败宛如天生。 雨神怪害怕了,在那嘀嘀咕咕的全是日本话了。 我就听懂这一句,什么呀买碟,我冷哼一笑,拿着青铜剑呼喊,“别废话,什么都不好使,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你家几位爷爷的厉害。” 拿出了山河图。 收进去是最后的办法,因为我也进不去,不能审问,只能抓了,破坏他们的计划。 留在最后。 此时就靠独孤败和莫家兄弟的符箓,赵乾、星辰都帮不上什么大忙,只得负责守卫几个他逃窜的方向。 “你,你,你们就是一群跳梁小丑,是抓不到我的。” 这时雨神怪放下一句狠话,来回一看,“跐溜!”向着一棵树钻去,不知道要怎么逃。 但我们要做的就是绝对不能让他逃了,立刻围追过去。 “自找苦吃。” 独孤败不愧诶鬼差,“嗖!”到了前面,心随意动,快的吓人,直接一挥手就把雨神怪的下半身给砍断了。 手就是剑,一挥利刃无敌。 “呜!”“呜!” 雨神怪吓傻了,看着自己分成了两截,看着下半身,在看着自己,知道,这回自己是逃不掉了。 被捉是迟早的事。 章四一五 好戏上演 雨神怪在日本是耳熟能详的鬼怪,无数的鬼故事都是围绕雨神怪进行的,连很多动漫中都有它的身形,下雨天出没,害人无数。 到了中国也威风了一下,把我们追的狼狈逃窜。谁曾想,这时被中国鬼差给弄的狼狈至极,上下半身分开了。 它可以变成蛇,可以说是一个怪物,并不是纯种的鬼,但在独孤败这个纯种的鬼差面前,却是跳梁小丑,根本不足为据,此时什么都不行了,惊讶的不行,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居然慢慢淡化了,散去了。 傻眼了,“八格牙路,八格牙路。”在那咒骂,自己也随之飘落而下,用手去抓自己的灵魂。 可那怎么抓的住。 好像要魂飞魄散。 我不禁大声叫好,“厉害,厉害,还是你这个老鬼差厉害,我当鬼差那段时间,可比不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手。” 竖起大拇指。 果然是鬼怪的克星,挥挥手就能让这些鬼怪灰飞烟灭啊。 刚才的天罗地网,这时的快准狠,都让我们佩服,也是理所应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鬼差抓鬼,那自然是在简单不过了。 “小意思而已。” 独孤败这时笑呵呵的一伸手,天罗地网的就随之收进了他的手中,变成了那把鬼差令,说,“你如果当的鬼差时间长,慢慢熟悉就会知道的,鬼差还有很多能力的,但对付的都是鬼。” 这时飞过去落在了雨神怪身边说,“小小鬼物,你还不速速投降,我还能还你全身,如果不,哼哼,要你立刻灰飞烟灭。” “??????” 雨神怪只有上半身了,而且还在逐渐透明,吓傻了,立刻在那伸出手,呼喊,“救我,救我。” “你也有今天。” 莫家兄弟拿着符咒也冲了过来,哈哈一笑,“不是你们追我们的时候了,解气。”过去就是一脚,给踹飞了。 只有上半身,在那翻滚。 什么模样可想而知。 看这可笑。 就好像一个残废,只那用手趴在地面上爬,可笑至极。 “有意思,有意思。” 我看着也解气,一想到当时的情况,在看此时,不禁露着笑意,“上帝预要你灭亡,必先让你张狂啊。” 哈哈的笑。 “我,我,我不敢了。” 雨神怪却是吓破了胆。 人怕死,鬼怪更怕魂飞魄散,那样连遁入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永世不得翻身,什么都剩不下了,前生后世都没了,在那畏畏缩缩的说,“我,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在也不敢来神州大地了,让我走把。” 要哭。 怕自己在透明下去,就全没了。 不想这么丧命。 “哈哈。” 我笑了笑,说,“那还不敢进跪下叫爷,让你得瑟的时候那么装逼。”怡然自得,大获成功。 刚才还怕他逃了,谁曾想,几分钟,就这一幕了。 “对,对,叫爷。” 莫家兄弟也在那呼喊,得意洋洋。 “爷爷,爷爷。” 雨神怪半个身子,立刻磕头,磕头如捣蒜,对每个人都磕头。。 “哈哈,真磕头啊,你可真怕死,你们日本鬼哼哼,也有怂货啊。” 莫大过去“啪!”的又给了一脚,才算解恨,说,“带走吧,回去审问,看样子这家伙怕死的很,应该好问。” “嗯,嗯,带走。” 破晓就在眼前。 黎明将至。 独孤败一手抓住雨神怪的脖子,就说,“我速度快回狐岐山等你们了,你们速速过来,这家伙我来照料,不至于魂飞魄散。” “嗯,嗯,这样最好。” 说定了。 独孤败带着雨神怪飞身而去。 计划圆满成功。 “哈哈!” 我、赵乾、星辰、莫家兄弟一看,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哈哈大笑,“擒贼行动,大获成功。”这一下什么都好办了。 我们完完全全的掌握了主动权,高兴的恨不得跳脚了,“太棒了,这一下啊,他们肯定傻眼了。” “嗯,按照你设想的应该是。” 嘴角都露着笑意。 这时,我还留了个心眼说,“嗯,做到完全知晓,嗯,星辰你在帮个忙,你去盯着点那边看看,我感觉肯定会有一出大戏。” 嘿嘿一笑,“兄弟辛苦了。” “都是自己人的事,没有辛苦不辛苦的,反正也不用杀人了。” 星辰一笑,没再多说,快速的跑着去度假村盯着。 看看他们得知刘老书记死的消息时是个什么表情。 我哈哈一笑,抬头又看了看,黎明到来,破晓了,一缕光芒照射过来,让人心旷神怡,哈哈笑着说,“回去,回去,还可以睡个回笼觉。” “嗯,嗯。” 打着哈欠,我、赵乾、莫家兄弟又折腾回了家,直接躺下,睡了一觉。 到了中午时分,才醒了过来。 我呢,立刻打开手机看了看,搜寻湘西新闻,结果什么都没搜到,不禁一愣,没死,日本鬼子有后续办法?! 还是说,压着消息没报道啊。 我也没管,先起来洗漱了一番,做了一点早餐,洗了个热水澡,继续在那刷新新闻。 慢慢的,赵乾、莫家兄弟也一一起床,看到我,立刻说,“你起的够早的啊,不是说天黑了在去狐岐山还来得及吗?怎么这么着急啊。” “是啊,有事,又去约会。” 这两天有时间我就和孟冉约会。 今天可不是,“我在等星辰的消息。” 在那一个劲的刷新,这年头朋友圈,微博到处都是,只要闹开了,很快就会传开,刷来刷去的让我越发着急。 “怎么还没有啊。” 嘟囔着吃着早饭。 莫大过来询问,“那个老东西死亡的新闻?!”哈哈一笑,“别着急,别着急,好饭不怕晚。” “吃饭,吃饭,先吃饭在说。” 招呼这先坐下了。 我们四人坐着,便开始吃中午饭,也是早饭。 赵乾还说呢,“这类人物,肯定不是那么轻易就发丧的,还是等等在说把,别着急。” “嗯,嗯。” 心里没底啊。 不知道会不会按照我预想的来,如果在有一个灵魂侵入刘老书记的体内,继续操纵,那可就是两码事了。 结果这时,“叮!”“叮!”我手机响了,一看丹虹渔的,我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知道该来消息了。 果不其然。 我一接通,丹虹渔就惊呼这说,“哎呀,老天有眼啊,你在湘西听说了吗?那个老东西死了,哈哈,他死了,我朋友刚刚给我发的信息,连照片都有,死在了床上。” 哈哈大笑,别提多高兴了。 我心也一下子喘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 “什么叫这就好啊。” 丹虹渔瞬间明白了,“不会和你有关吧,这事是你干的。”惊讶的立刻压低了声音,“不是吧,你们给刺杀了,可我看照片,很安详啊。” “这事几句话说不清楚,他啊,不是我害死的,我就是推波助澜而已。” 懒得解释。 解释起来,太费事了,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我就问,“你在哪呢,短时间内还是别回湘西的好,这里啊全是事,一潭死水,下面却是风云诡谲啊,到现在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搞明白呢。” “我啊,在澳门那,这些天手气不好,输了上百万了,哎呀,正准备去其他地方玩玩呢。”嘿嘿一笑,“我的小日子舒坦着呢,你就别管了,好的很。” 还说,“湘西的事解决了,陪我去马尔代夫过年吧,你也该享受享受了,老这么奔波有什么意思啊,我现在才明白,什么权利,什么金钱,都是过眼云烟,人啊活着就的见识,我的目标就是走遍全世界。” “你命好,我啊,哪有那个机会啊,别说马尔代夫了,我连新马泰我都去不了,哼哼,我没这命啊,你玩你的吧,有钱省着点花,嗯,没事了,挂了吧,有时间我在联系你。” “行,我的小心肝。” 咯咯笑着,就挂了。 我呢,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心了,哈哈笑着说,“这回行了,消息已经走漏了,这些那些日本人还有曹飞体内的刘老书记肯定傻眼,就算本领通天也无法弥补了。”哈哈的笑,计划完全在我们掌控之内。 “那就行,没白忙活。” 三个人吃饱喝足,便说,“现在就去狐岐山审审那个雨神怪,那家伙可比咱们想象的还要贪生怕死,到那一问肯定全都说。” 我连连摇头,“不着急,我想在看看外面的消息,比如此时的曹飞在做什么,比如此时湘西的个个政要什么在干什么,嘿嘿,这回可是大热闹,掌控了湘西乃至于全身十几年的刘老书记死了,肯定全都乱了,我啊,想看出好戏。” 刘老书记的想法是帮着曹飞也就是现在的他上位,他呢,恐怕已经开始预谋更好的权力地位了。 四十岁之前,市委书记一把手,恐怕不到五十出头就的封疆大吏一省的领导人了,到时还不奔着中央使劲。 我哈哈一笑,这回没了刘老书记的庇佑,曹飞的体内就算是谁都不好使,位置恐怕也颤动啊,乐开了花,想去朱雀大饭店看看那边的情况。 肯定已经乱了吧。 心中激动,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乐呵呵的便说,“各位,天黑前我在去把,你们三位在休息休息,如果想去就去,我啊得出去看看,这好戏,我绝对不能放过,也该庆祝一下。” “庆祝,怎么庆祝啊?!” 众人诧异,却也知道我很看中这件事就说,“那好吧,反正也得补补觉,那就晚上在说,我们啊,不等你了,一会儿休息够了,就自己去。” 不着急了。 莫家兄弟伸着懒腰去洗澡。 赵乾在那活动身体说,“星辰还没回来,要不,我去接接星辰。” “不用,他一会儿还不回来。” 刚说完,就见星辰自己推开了窗户钻了进来,在那说,“事情成了,刘老书记的死讯已经闹大了,整个度假村的人都知道了,这回在想什么办法都没用了。” 长吁短叹的直甩尾巴毛,肯定是冷了。 “嗯,嗯,我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你啊,赶紧休息休息,晚上就回狐岐山。” “好吧。” 星辰真的累了,站起身,在那伸了个腰,就缩进被窝睡去了。我呢,笑呵呵的离开了房间,去外面探探口风,看看这出好戏。 这戏不看,太亏了。 章四一六 换天 我出了房间后,先给孟冉打了一个电话,此时的曹飞就是刘老书记,肯定已经到了自己死讯的消息,不知是和敢想。 我乐呵呵想过去看看,就拨通了,立刻说,“美女姐姐,干嘛呢啊。” “哎呀,嘴巴和抹了蜜一样,天天喊得我都老了。” 孟冉声音里透着娇嫩,喜上眉梢一样的说,“我能有什么事啊,上班呗。怎么,大忙人,今天没事啊,那下午出去一起逛逛,我正好想买的围脖呢,天气又愣了,湘西可比我们老家还冷。” 在那娇嫩的嘟囔,“行吗?” “下午?!” 我看了看时间说,“就现在吧,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我去你们电台楼下等你,你忙完了下来就行了。” “嗯,嗯,小弟,你真好。” 甜蜜蜜的笑着,挂断了。 我俩再次见面时,就是在市电台的楼下了。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韩版小夹克,不过腰,很小,下面是黑色的铅笔裤,包裹着婀娜的身材,高挑,性感,就是穿的有点少,往那一站像是春天的打扮。 “你怎么没套个风衣啊,不冷。” “要风度不要温度。” 孟冉抿嘴一笑,冻的缩手缩脚的说,“上车,赶紧上车聊。”跺脚的,连袜子都没穿,露着脚踝。 “你真行。” 对于女人的抗冻程度,我真是佩服。 上了车。 打开了暖风。 她这才舒服的在舒展开来,眉开眼笑的那说,“反正都冷,那就为了漂亮更冷被。”甜甜一笑还说,“你知道吗?湘西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前省委书记,现在挂职的副国级领导人,死了。” “啥?!” 我装作吃惊的说,“你不是说过吗?你姐夫能有今天多亏了他的栽培,怎么就死了,那你姐夫不是会受到影响。” “谁说不是呢,昨天还去视察工作了,今天一早工作人员看他迟迟不起来,就去敲门,结果依然没有动静,就找来钥匙打开了门,结果尸体已经凉透了。” 孟冉在那摇头,“肯定是心脏病之类的突然疾病,哎呀,人的命有时候真脆弱,说没就没。”看了看我,“所以啊,好的时候就得拼命玩,要不然死的就太可惜了。” “嗯,嗯。” 我连连点头。 心中想笑,这都能联想到自己真是够可以的。 嘴上却又问,“那你姐夫就没什么动作,他的靠山倒了,日子不好过吧。” “我我懒得管这些,当年他和我姐结婚就是个普通的公务员,在县委里做个秘书,也不怎么受待见,后来不字怎么才一步一步的到了今天这一步,已经够走运了,不行就让位,反正这日子也不太好过,天天忙的,连依依都半个多月没管了,一句话都不说。” 孟冉摇了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依依现在全都归我管了。” “这样啊。” 我含含糊糊的应对着,心里明白,那不是曹飞,自然对自己的闺女没什么感情,懒得管,以工作的名义推脱而已,至于孟冉这个小姨子,恐怕刘老书记是不想让自己有把柄,所以才没碰的吧,要不然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身边,哪能坐怀不乱啊。 我哈哈一笑,开车离开了电视台说,“那现在咱俩去干嘛啊,购物去,买围脖。” “天太冷了,我又不想去,网购一条就是了。” 孟冉一双媚眼,俏嘻嘻的瞧了瞧我,在那弄了弄小夹克,说,“去我那吧,我想你了。”说完粉面桃腮的咬了咬染了红色唇膏的小嘴唇,“咱俩好好待会。” “女流氓。” 我一下就明白了,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脸蛋。 我俩卿卿我我的次数多了,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这女人二十八九岁,已经放得开了,我呢也不含糊就说,“行啊,我看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悠,我早就忍不住了,这么一个大美人,我若果不想,那我就是太监了。” “德行。” 孟冉笑嘻嘻的翻个了白眼。 拿起车里的化妆笔开始精心打扮。 我呢,快速的开着车,想去现在的朱雀大饭店看看,此时的刘老书记怎么样了,是不是愤怒了,是不是震怒了。 心里高兴的很。 “笑什么呢,看你那样。” 孟冉媚眼一眨的伸手掐我,“得逞了吧,居然让我说出来,你上回把人家裤子都扒了,结果啃了半天屁股啥都没做,讨厌死了,哼哼,流氓都做的不彻底。” 羞答答的说,“就那么好吃啊。” “水蜜桃,好吃的很。” 我立刻擒住她的嘴唇,狠狠来了一个蜜吻。 “讨厌,讨厌,人家刚弄的唇膏,被你弄乱了。” 小手乱锤的推开了我,却又高兴的很,还说呢,“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让你无证驾驶。” “啥事啊你说。” 我装作不经意的问,“不会是让我先去结婚吧,那可太着急了。” “那不至于,我妈一直着急我的婚事,我和她说了你的事,说你见义勇为,为人正直,我妈就也同意了,说过年前想看看你。” 羞答答的一笑,“你可得跟我去啊。” “过年前,那还好几个月呢,你可真着急,到时在说就行。” 哈哈一笑。 看着孟冉,丰乳,细腰,翘臀、美腿的让我心中也有些跃跃欲试,嘴角一撇的笑了,“上了床,你会更爱我的。” “讨厌,讨厌。” 抿嘴偷笑的连连掐我。 我哈哈一笑,慢慢的就开车到了朱雀大饭店。 等坐电梯一到顶层,整个楼层都乱套了,人来人往全在忙碌,上次那个大秘书长,跑了过来看到孟冉立刻气喘吁吁的说,“哎呀,孟小姐,你怎么这时间点回来了,出大事了。” “是不是刘老书记的事啊。” 孟冉说,“都传开了,哎呀,我姐夫是不是受到牵连了,不会这么快吧,刚死,就有人要动他的人。” 孟冉耳聋目染的明白。 官场上各种山头,各种势力,你方唱罢我登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互相博弈。 各方势力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时刘老书记一方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湘西乃至于全省的其他势力自然不会在屈与人下,要出头。 大秘书说,“嗯,差不多吧,消息也是刚刚传过来,你姐夫一口气没压住,昏死了过去,所幸医生来得及时,就是气血不顺,没什么事。” “哎呀,那我赶紧去看看。” 孟冉要过去。 大秘书拦住了,“你就别去添乱了,你啊,照顾好依依就行了,其他的事交给我吧,这几天,恐怕平静不了。” 在那长吁短叹,说,“行了,你先回房间吧,今天晚饭你和依依就自己去外面吃吧,这是没时间准备了。” “事情这么严重!?” 孟冉嘟囔了嘟囔,摇了摇头说,“行啊,那你去忙吧,我来照顾依依就行啦。” “嗯,嗯。” 大秘书又气喘吁吁的跑了。 孟冉一脸无奈的松了松肩,说,“哎呀,不管了,小弟,咱们走,别管了,神仙打架,你我管不了。” “嗯,嗯。” 我跟着,看着。 哈哈心中高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回看你们还怎么玩,没准曹飞一撸到底,继续回去做费县长去了。 高兴,得意啊。 这比直接杀了刘老书记还痛快,还过瘾,让他也尝试尝试不如意的感觉。 这时,还见到李磊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他早比原来胖了三四圈了,在那擦着汗,来回的看,想打听点消息。 可他的官职太小了,根本不够用,没什么搭理他。 正好看到我和孟冉,立刻嘿嘿一笑走了过来,说“孟小姐,我是李磊,你还认得吧。”看着我说,“陆小弟,好久不见啊。” “哦,李哥啊。” 我装作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什么风把你也吹过来了,这里可是一团乱麻,你来了,也没人照顾得了你。” “不用,不用。” 李磊激动的问孟冉,“听说刘老书记出事了,是不是啊。” “嗯,是,你没得到消息吗?我都听说了,已经死了,死的很安详,在床榻上,睡觉睡着就死了。” 孟冉对李磊没什么好印象。 在她的想法里,李磊为了那个柯斌要抓我,所以立刻挽住了我的胳膊说,“里面的详细情况我不知道,你去问问其他人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拽着我就走。 “再见,李哥。” 我挥了挥手,笑了笑,随着孟冉进了房间。 只留下李磊在那跺脚。 他已经在官场混迹了一段时间,知道这里面的利弊,一个人倒,一个势力,一个山头就会倒。 他属于曹飞提拔起来的,刘老书记一出事,曹飞就得出事,他这个小卒子哪能保全,彻底慌了。 我呢,则高兴了,一进房间就抱住了孟冉香喷喷的身子,看她化过妆后的精致容貌,细细的美,樱桃小嘴,白皙的脸庞,一双媚眼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带有几分风情味的让我立刻一通蜜吻,去解开她的衣服。 “呜!”“呜!” 她也热情的回应我,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小鸟依然的用一对丰乳在我胸前摩擦,还笑嘻嘻的说呢,“就是他抓的你吧,这人就是一个两面派,哼哼,不理他,不用搭理他,没用。” 还说,“别闹太大动静,外面这么乱,不好让人家知道。” “你不叫,我一点声音都没有。” “讨厌,讨厌。” 羞答答的捶我,却也早已经芳心暗许,说,“我,我看不是处女,我大学时交过几个男朋友,你可不许嫌弃我。” “美女姐姐,我也不是处男啊。” 哈哈一笑,把她翻转了过来,扶着墙,立刻解开了她的裤子,露出了粉嫩的蜜桃臀,蹲下亲了两口就说,“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挺枪而入。 一瞬间。 孟冉就双腿发麻的差点没站稳,在那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臀儿说,“好弟弟,你,你慢点,太大了。” 却是雨打芭蕉一样,开始征伐,一轮一轮的瞬间让她飘飘然的到达了顶峰。 章四一七 审问 孟冉是个很纯粹的现代女人,长的又这么千娇百媚自然不是什么纯情烈女,再者说了,纯情烈女也不代表就是好,活出自己的个性就行。 人生一辈子,何必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只要不伤害别人就行。 我和孟冉稀里糊涂的到了这一步,其实也搞不清楚。 但男欢女爱谁有忍得住,不是有一个女明星曾经很高调的说过吗,一个千亿富豪在上面慷慨激昂的演讲,众人崇拜。 女明星就说,不也一定给我舔。 对于这种事,谁都免不了俗。 孟冉趴在我的怀里,小鸟依人的宛如一个小媳妇一样,在我胸口画圈圈,脸色微红的咬着性感的小嘴唇,嘟囔这说,“你,你好厉害啊。” 羞答答的说,“我从没试过那种感觉,高潮迭起,一轮没停,又来一轮,爽的我当时大脑都空白了。”粉面桃腮的宛如一汪水一样,春情浪漫了。 我呵呵笑着抱着她,把玩这她的丰乳,弹性十足的让我爱不释手,“一会儿在来一次,没想到你在床上这么放的开,我还怕唐突了你呢。” “好弟弟,我都二十八了,还不放的开,我活个什么劲啊。” 孟冉笑嘻嘻的在那吻我的胸口,一点点的一寸都不放过,还拿小手在那揉搓,“你也是老司机了吧,看你那些姿势,一看就是,弄的我都累死了。” 笑呵呵的说,“以后可不许乱来了,你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 “嗯,嗯。” 我听这外面的动静,乱哄哄的,我俩好像成了隔绝世界的痴男怨女一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我说庆祝一番,这就是我的庆祝,孟冉这颗熟透了的樱桃,得采摘了,大手在她臀儿上揉搓,皮肤细腻的宛如绸布,乐呵呵的让我心情大好。 “歇过劲来了吗?再来一次,今晚我还得出去呢。” “今晚就走?不麻。” 孟冉婀娜的身段,前凸后翘的在那撒娇,“今晚住这吧,我都这岁数了,也不怕人家说啥,行吗,行吗?”小鸟依然的抱着我不撒手。 一推丰乳在我胸膛上揉蹭。 我心中荡漾,不想离去,可审问雨神怪是大事,不能不去,便呵呵一笑,“不听话是吧,那就打屁股喽。” 一翻身压在身下,看着雪白的臀儿,又圆又大,形状还完美,瞬间挺进而去。 “清点。” 孟冉不安的扭了扭,让自己舒服一些,就乐呵呵的在那享受了。 我呢,快速的进出了几十下,就有些恶作剧的说,“美女姐姐,弟弟我有个爱好,你能不能满足一下啊。” “啥啊。” 粉面桃腮的气若游丝,不太明白,“换个姿势,别老站着了,累。” “嘿嘿,不是。” 我抱着着她的细腰,让她跪在里那里,绝美的蜜桃臀粉嫩圆滚,肉还多,让我把玩的爱不释手,又好好亲了几口才用一个手指塞了进去。 “哎呀,你,你想玩那里啊,不行,不行,那里还没人弄过呢,疼。” 不安的扭动,小臀儿却好像在欢迎我。 我立刻说,“你就给了弟弟吧,弟弟也做次第一回。”乐呵呵的凑了过去,在她惊呼声中,立刻挺枪而入。 疼的孟冉在那使劲反抗,“哎呀,疼,疼,疼死我了,要裂开了。” “一会儿就是爽了。” 开始慢慢的进出,紧绷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哈哈笑着,得意了,爽了,她呢,慢慢的也感觉到了那种快感,不在别扭,而是趴在那里,不动了。 “美女姐姐,怎么样啊。” “流氓,臭流氓。” 回头媚眼乱眨的掐我,却也是扭着臀儿说,“别挺,感觉不一样,但也挺爽的。”笑嘻嘻的是,“但肯定裂开,你啊你,就是我的煞星。” 笑了。 自然又是一场风花雪月。 我“啪!”“啪!”对着粉嫩的臀儿拍了两下,“有你爽的时候。”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爽的孟冉在那开始忘情的呼喊,一浪高过一浪。 ?????? ?????? 天黑时,我才从朱雀大饭店离开,精神抖擞的身心巨爽,男女之事,人之大欲,我又是正直青春年华,有时候真忍不住。今天又高兴,就也不管了。 出来时,我还看到了李磊在那那三到四的询问,心里高兴的更加畅快,想着这一回应该够他忙活的了。 还有,曹飞,据说已经去了度假村,肯定是和日本人在商议吧,想来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发生这么一幕。 乐呵呵的高兴的就差跳脚了,这才打车来了狐岐山。 待我们爬山涉水的与赵乾、独孤败等人会面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 星辰,莫家兄弟他们也都在,看到我说,“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我们都审问完了,你来听现成的。” “这也不赖,主要大功告成心情好,去看看他们出洋相。” 哈哈一笑,看半个身子在那已经快透明可怜巴巴的雨神怪就问,“都说什么了,与我说说。” “天大的秘密。” 星辰摇了摇头,“我也是才知道的,原来湘西地下还有这等秘密,天大的秘密啊。” “什么秘密啊,你赶紧说,别卖关子了。” 星辰认真的问道:“你可知道淮南王古墓?!” “淮南王古墓,我当然知道啊,传说中的淮南王乃是地仙,修道界鼻祖级别的人物,比葛玄、张道陵不差分毫,但历史上的真实人物,是个闲的没事,炼丹的王爷,还研究出来了豆腐,对吧。” 哈哈一笑,“怎么和这事有关。” 星辰道:“淮南王刘安绝对不是个普通王爷,传说中的什么地仙也有可能是假的,但有一点肯定是真的,淮南王是个道士,而因为得罪了汉武帝被迫自尽,但传说中他的墓地里有很多宝物,都是上古之物,他当年就搜刮了很多上古的道家之物,据说老子的很多东西都被他收缴去了,名头很大,当年汉武帝都想得到,但淮南王为了掩人耳目,做了两个坟,一个被汉武帝派人挖了,一个至今无人知道。” 说到这里,我就猜到了一些,“你是说,苏曼妮家的超市下面是淮南王古墓?!”我懵了,“不会吧,那以前不是个乱坟岗吗?怎么可能一下子说到了几千年前,还有,这事在咱们这都是秘密,这些日本人怎么突然就知道了呢。” 很纳闷啊。 这可是天大的事。 雨神怪此时畏畏缩缩的,肯定全都招了。 这时星辰继续说,“这事其实一直有人知道,那就是司农一族,具体他们怎么知道的就不得而知了,但他们就是一直知道,是他们族群里的不传之秘,这次日本那边突然发生了一件大事,内讧了,嗯,以山野为首的日本人,把段、卓两家为代表的司农一族给灭了,据说导火线就是段晨死了,日本那边产生了分歧,后来这些日本人早有预谋,就出手给灭了,汉人全死了,也是意外收获,在一些古籍上知道,原来湘西的地下存在这这样一个古墓,便带了不少人来此地,要挖掘。” “这样啊。” 我内心深处不禁有些波动,原来段晨的家族被灭了,这可是大事,最主要的事,司农一族作为九黎一族的重要成员,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我问雨神怪,“一个没留,司农一族的人,一个没留?” 其实这已经可以说通了,那些人来找我,却不知道如何和我们联系,因为他们不是司农一族的人,而是纯正的日本人。 和段晨那些人不是一回事,段晨他们全是汉人。 所以才联系不上,才有了这些事,一切就都说通了。 这时雨神怪才开口,在那说,“没,没全杀,抓了一些还在审问,但为了淮南王古墓还有九黎一族的事,我们,我们就先过来了,怕走漏了风声。” “你们倒还聪明,知道不能耽搁。” 有司农一族的种子留下就好。 我心中对于杀掉段晨、卓艳又开始徘徊,不是滋味,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依然让我拿不定主意,就又问雨神怪,“那你知道禹九鼎吗?” “知道,我听说过,但知道的不多。” 雨神怪畏畏缩缩的说。 星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那件事,看来,有可能日本人也不知道里面有东西,只是一直拜祭的东西而已。” “日本人不知道那里面有东西?哦,怪不得他们不着急啊,原来是不知道。” 那个雕像里面有禹九鼎的事他们居然不知道,让我大为不解。 在那挠头。 谁藏里面的啊,这雕像来自司农一族?还是其他啊?说不清楚了,多半都是无解之谜了,一阵苦笑,“行啊,行啊,这家伙全说,那就好办多了。” 现在我们面前的谜题一一解开,我们就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章四一八 淮南王古墓 日本人这次来的目的现在已经很明朗,第一是为了淮南王古墓,第二才是九黎一族的我们,看样子是对淮南王古墓里的东西志在必得,对于我们九黎一族的圣物也是准备得陇而望蜀。 他们为了这次的行动方便,一开始就找到了当时中风的刘老书记,一招一招又一招的,准备了很详细。 结果却被我们瞎猫碰到死耗子给的搞掉了。 心中颇为高兴。 这一下,刘老书记一死,没了刘老书记这层关系,他们想干什么,都是如履薄冰了,最少想拿下苏曼妮的超市,那可是难上加难。 事情就也没那么着急了。 我们占据了一些优势,终归是主场作战。 这时星辰还说呢,“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要先乐观,这些事比你我想象的都要复杂,你以为法缘、法月都是谁的人啊,他们早就和这些人勾结在了一起,嗯,应该说是段晨这些人全都勾结在了一起,段晨死后,日本人内讧了,现在日本人接手了,所以,刘老书记的中风都是早就计划好的。” “我操,你不说,我都没琢磨到这一层面。” 一想也对,他们把刘老书记弄成中风,是为了什么啊,自然是希望利用他,可法月利用的力度不大,这回可好,原来是和山野有关系。 我明白了恍然大悟,看了看雨神怪说,“那你们的计划很大啊,看样子是对我们志在必得了。” “不,不,这些事我不是参与者,我是被请来只是当打手的,我也是最近这些天才知道的这些事,前期我没有参与。” 雨神怪畏畏缩缩的在那团着,“我,我原本是富士山一带的雨神怪,受人拜祭,村民们都把我当做神来看待,我无忧无虑,不死不灭。直到前些天,山野他们来求我,说这里有很多宝物,让我来一起取,来了很多高手,我就跟来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 “你只是打手,你可真会一推六二五,谁信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那天你们怎么就一眼认出莫家兄弟啊,怎么就敢一下子就出手伤人啊,难道提前都没有计划,临时起意。” “没有,没有计划,就是临时。” 雨神怪说,“我也不知道,那个山野社长看出来了,恐怕他提前得到了你们的照片吧,他想找你们,终归得有一些准备,我,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打手,他说出手,我就出手了。” 低头不敢看我们,“你们,你们钻入水底就不见了,我们很好奇,还曾说过,他们说,你们是用了水遁之术,是吗?” “什么玩意啊,你还问我们了,不知道现在的局面啊,是我们在问你们。” 莫家兄弟过去给了一脚,“老实待着,如果老实还能给你一线机会,如果不老实,哼哼,片刻间让你灰飞烟灭。” “嗯,嗯,我听话,我听话。” 雨神怪嘟囔着怕了,“我,我要知道会是这样,我就不离开日本了,永远不。”怕的颤抖。 肯定是意识到了,他很有可能要魂飞魄散,我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它的。 而且他已经只剩下下半生了,想保命已经很难。 我在那摇了摇头,说,“我问你,你说来了很多高手,说一说,都是什么高手啊,有没有和魔道有关的啊。” “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没用,他也不知道,因为很多最深层次的事,山野好像也只是打手,不知道,所以他也不知道。” 赵乾说,“能问的我们都问了,能知道的也都知道了。”说,“下一步就是该怎么办了,是咱们自己去挖淮南王古墓,还是继续对付日本人啊,这件事似乎才是现在的中心,你们九黎一族还得往后靠。” “当然咱们去挖了,难不成还留着给那些日本人啊。” 莫家兄弟想的比较简单。 独孤败说,“你如果挖了,日本人知道了,到时胜负难料,你有可能为他们做嫁衣,不如不挖,先把这些日本人赶走在说。” “我同意,挖了没意义,不用着急,先把他们赶走才是正题。” 星辰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赵乾说,“我的剑,还没和那两个日本猎鬼者的刀试试呢,着急干别的干什么啊。”淡淡一笑。 多数人都觉得不该下手,我们这些人可不够看,没准就出什么岔子,不能做唐突的事。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感觉也是如此,如果真来了很多日本高手,雨神怪都只是先头部队,我们没准就是打酱油的了,挠了挠头,“那就还和他们对着干,我想,直到此时他们也不一定能算到敌人就是咱们,当然在超市漏了一次脸,有可能会想到,但应该还不敢肯定呢。” “别大意。” 星辰说,“第一,你和莫家兄弟在一起,话里话外你的身份很有可能暴漏,第二,他们不傻,不要把敌人想成傻子,那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他们会想,姜无涯有没有可能更换容貌了,有没有可能依然在湘西,有没有可能你就是啊。” 说到这,看了看雨神怪,笑了,“这个不难猜的,你那个同学不是已经怀疑了吗?他不会和曹飞说?曹飞就是刘老书记,不会和那些人说。” 问雨神怪,“你有没有得到什么讯息啊,比如他的身份的。” “不说实话,直接弄死你。” 莫家兄弟在那吓唬。 雨神怪看了看我,惊讶说,“他,他原来就是姜无涯,九黎一族的天师,我们,我们不知道,我们以为他躲起来了,躲在了九黎一族的圣地里,没,没想到这一层面呢,完全没有。” 说话的神情,感觉是可以相信的。 但听星辰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真是大意了,长期和莫家兄弟混在一起,人家怎能不怀疑啊。 如果李磊在去多说几句,没准就对我下手,这种事是宁可错杀一千,绝对不放走一个啊。想来只要李磊这个层面的警察通缉我,我就又寸步难行了。 一阵无奈。 “回湘西时以为无人知晓,却是张扬过头,漏了马脚啊。” 在那合计。 这时曹飞、日本人肯定在刘老书记的尸体前,合计是谁在搞破坏了,是谁在正对他们,刘老书记恨我入骨,肯定猜到是我吧。 到时在一琢磨,我的身形,我的身高,都可以想象的到。 这些都是有机会可查的。 “??????” 没说出话来。 “这是最坏的打算,有可能还没道这一步呢,先不要惊慌。” 星辰轻声安慰。 雨神怪连忙说,“没到呢,没到呢,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没到呢,我们现在的重心就是那家超市,就是淮南王古墓,然后才是帮助那个怕死的老头完成过渡,其他的,我们根本没怎么管,那天遇上你们完全是意外。”还说,“那天的爆炸事,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做的,以为就是煤气爆炸,那个雕像是山野社长奉命带过来的,说有用,其他的,真没什么。” “你根本不是内部成员,自然不知道。” 我冷冷一撇,“那个山野社长肯定了解雨神怪的性格,知道他很可能被抓了,肯定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这也是得考虑进去的啊。” 一想起这些,我们虽然做的很好了,破坏了很多事,完全占据了优势,可也漏出了一些破绽。 这些如果全都成立,我就已经暴漏了,根本无法在回湘西了。摸了摸我的脸,“这张脸如果在暴漏,我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 “不用那么紧张,我感觉不至于。” 莫大哈哈一笑,“你想太多了,他们怎么可能算到这么精细,顶多把你看成九黎一族的高手而已,茫茫人海个头差不多的人多了去了。” “对,对。” 宽慰我。 但不管怎样,这次星辰一提,给我上了一课,把敌人当成傻逼,你就是在嘬死啊,我不能轻敌。 在那想我该怎么做,处处危险啊。 我和莫家兄弟混在一起,还故意和孟冉纠缠不清,这都是给人的口实,想了想,此时的李磊恐怕还没有机会见到曹飞呢。 如果李磊在一通报,怀疑的力度必然加强,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得对付李磊了,而且迫在眉睫,绝对不能让李磊在去添砖加瓦了。绝对不能。 “得下手了。” 我根本不在犹豫了,上次如果赵乾他们不来,我已经让莫家兄弟出手了,这回啊,我亲自来吧。 说,“今晚办一个人,不杀,但也要废了他。” 不狠不吃粉,不狠就得让人家搞死,不能在做那个善解人意的小绵羊了,做了羊,还替人家找想,那就是找死。 我心中一定。 “李磊,你那个同学?!” 莫家兄弟一听就知道了,“他就是颗老鼠屎,能坏了你这一锅粥,有他麻烦最大,比其他人麻烦大的多,哼哼,早该出掉了。” “那个对你了解的老同学?他啊,是不能留了,杀了吧。” 独孤败都开口了,“不是你狠心,不是你杀人如麻,是你得好好保护你自己啊。” “没错。” 星辰、赵乾都对我点头。 可我内心还是下不了杀手,不可能直接杀了他,内心深处开始想策略,怎么才能让李磊不说话,但又不杀死他呢,慢慢的就也有了一些主意。 这时星辰问我,“那这个雨神怪你打算怎么处理啊,这家伙知道了你的身份,不能不除掉。” “杀?!” 莫家兄弟拿出了符箓,他们都可以干,不用独孤败下手。 独孤败说,“我今晚还有一个名额没杀呢,交给我吧,也省的我去跑了。” 拿出了鬼差令。 雨神怪害怕了,立刻磕头如捣蒜,“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魂飞魄散,我不想。”呜呜的居然哭了,半个身子,让人看着倒是挺可怜的。 但他不可信,不能不杀啊,还是杀了比较靠谱,本就是危害一方的鬼怪,没有任何的恻隐之心,点了点头。 “杀吧,一了百了。” 独孤败的令牌便挥了下去,给了独孤败一个痛快的。 章四一九 制造意外 独孤败的鬼差令一挥,雨神怪本必死无疑,但它半个身子居然一打滚的滚开了,避开了尖峰,立刻在那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哭诉,“几位爷爷,我,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了,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们的啊,我不想死,我不想。” 哭泣下,依然在那磕头,悲怆的样子,让人无奈。 “这家伙是真怕死啊,如果下半身还有,恐怕屎尿皆出啊。” 赵乾摇了摇头,不忍看,“丢人。” “谁都怕死啊,我那天在孙二叔家差点被抓,吓得我腿脚打颤,之后依然浑身发麻呢,这事,没什么可说的。” 我和雨神怪说道:“你怕死我们理解,可你不死,我们不放心啊,你也活了这么长时间了,该知足了,任命吧,嗯,独孤败,把他打入轮回,别魂飞魄散了,给他的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也行。” 独孤败准备再次出手。 “不,不,不,遁入轮回也完全是虚无缥缈的机会,谁都不知道将面临什么,我,我不想去死,我不想。” 哭嚎的再次磕头。 我无语了。 独孤败看着都无奈了,“我看到过怕死的鬼,却没看到过你这样啊,你也够可以的,真给日本鬼丢人。”说,“姜老弟,你说把,怎么办。” “我说?!” 我指了指自己说,“我的意思当然是杀死了,一了百了,省事,它存在,终归是个麻烦。” “对,对,别废话了,赶紧的杀完,还得办正经事去呢。” “那可不,杀,杀。” 莫家兄弟添油加醋,对雨神怪没什么好印象。 雨神怪在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继续连连磕头,“我绝对会忠于你们的,我,我会一心一意效忠你们的,我可以到山野那边给你们做卧底,让我干什么都行。” 在死亡面前,彻底的崩溃了。 我都看不下去了,就想不管了,杀了拉倒,可又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带着山河图呢,笑了,“行啊,我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给他一个机会。” 莫家兄弟愣了,“天师,你不能听信他的花言巧语,妇人之仁啊,这家伙,必须死,他不死谁死啊。” “你不会想放了他吧,那可是放虎归山。” 星辰跟着开口。 我连忙说,“不是,不是,我啊,正好有一件事没人做呢,需要一个人,嘿嘿,他不错。”把山河图拿了出来,“送入这里,帮我监视一个人。” “苏婉儿?!” 赵乾进去过,一瞬间就明白了,“你对那个女人还是不放心。” “对,她在里面到底做什么,谁也不知道,我让他帮我找禹九鼎,她到底找没找未可知,还有,她来头不对,我很怀疑,这时让一个人进去,查一查,也未尝不可。” 我蹲下看了看只剩下了半截的雨神怪,“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重新做人,嘿嘿,千载难逢啊,是重新做人,做个活人。” “重新做人?!” 雨神怪不太了解,只知道还有生存的希望,立刻继续磕头,“只要让我活下来,让我干什么都行,你就是我爷爷,爷爷,爷爷。” “好,好,好,乖孙儿。” 我哈哈一笑,就说,“你进入这里后,记得,会出现在汴梁城周边,切记,先去汴梁城,然后去城北找一个老画师,就说我们让你去的,在那里安顿下来,然后给我暗中调查一个叫苏婉儿的女人知道吗?” “什么!?” 雨神怪一头雾水。 我笑道:“进去你就知道了,记得我和你说的一切,明白吗。” “嗯,明白,明白,先去汴梁城,找城北的老画师,说你们让我去的,在监视苏婉儿?是吗?” 雨神怪在那重复,一次不差。 我点了点头,“对,但有一点,你之所以进去,是被我抓进去的,而不是送进去的,遇到苏婉儿也不能说,更不能让人知道你是去干什么的,要不然,我让你什么叫死亡才是解脱。” “嗯,嗯,爷爷您说的话,我都记得了。” 雨神怪擦了擦鼻涕眼泪,连连点头。 我懒得在听他墨迹了,一挥手,山河图展开,把只剩下半截的雨神怪收了进去。 “啊!”“啊!” 他不明所以大叫了几声,就也不见了。 “这不就行了,省得麻烦了,也省得听他叫苦了,这就叫废物利用。” 哈哈一笑。 想着等我在进去时,就也多了一个耳目,不是很好。 “你啊,内心深处还是个烂好人。” 赵乾摇了摇头,“比我还烂。”随即说,“你这就准备去对付你那个老同学需要是吗?如果自己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把。” 我嘟囔着,说,“嗯,这事还是交给我自己来办吧,我自己知道分寸。”便准备离开,不想在耽搁时间。 今晚曹飞肯定在和日本人商讨,刘磊没有机会去说什么,所以我要今晚下手,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就有可能出大事。 这时赵乾说,“我要调查魔道的事,别想甩了我,我也要跟你去。” “我也可以帮忙,我也跟你去把。” 星辰跟着开口。 唯有独孤败是鬼差身份不好总跟着,说,“你们需要帮忙时,叫我就是了,我啊,在狐岐山等你们的好消息。” “好,好。” 这才分开。 匆匆而别。 主要是李磊的事太着急了,片刻不敢拖延。 而李磊此时肯定已经离开了朱雀大厦,我呢,知道李磊家住什么地方,就开会搜寻,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大富豪,大富豪虽然被曹飞查封了,但李磊和里面一个叫小雯的女孩打得火热。 找小雯就行。 可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想来想去。 赵乾出了主意,“找来找去的反而费事,就在他家门口堵他就是了,天色已经不早,他不可能不回家。” “嗯,堵他。” 一想也对。 李磊怎么着都得回家,在家门口堵,终归是个办法,一行人守在了李磊家的小区外面等待。 莫家兄弟问我,“你打算怎么做啊,不杀人,还让他能不去高发你?你想出办法了。” “嗯,想出了,车祸!?” 我嘟囔着说,“他该有个教训好好琢磨琢磨这段时间的事了,我想过了,没什么比车祸更好的了。” “车祸,行,办法不错,很偶然,也可以掩人耳目,但怎么车祸啊,咱们这也没车。” 莫家兄弟看了看我,看了看赵乾,“弄台车,搞一下。” “不用。” 我笑了笑看了看星辰说,“星辰,得你出手了,你来迷惑他一下,让他自己去撞车就行啦,我记得他开了一辆奥迪a6l的警车的。” “这?????” 星辰一听,爪子挠了挠头,碧眼狐狸,迷惑人问题不大,叹道:“我终归还是得害人啊,行啊,你们人类和我们叫狐狸精,专门害人,那我就害次人吧。” 点头答应了。 “太棒了。” 这一下就等李磊出现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接近一点多了,夜风下,呼呼的吹着,我们躲着,等着,看了看李磊家的灯都关了。 想着,别不回来吧。 那可就白等了。 结果就在这时,正想着,一辆警车呼啸而来,速度非常快,夜里车少,开的非常猛,远远的就见那辆警车,有些打晃,是那辆奥迪a6l。 “一定是它了。” “别是喝酒了吧,那可就是老天助我了。” 我激动的不禁哈哈一笑,看了看星辰,“动手吧。” “嗯,嗯。” 星辰跐溜钻上了树,一双眼睛冒出的光芒,璀璨如星斗,正好在李磊车的行动路线上,在那看着李磊的车,也看着李磊,虽然隔着玻璃,可星辰的能力还是无双的,双眼冒出的光芒,穿透了车窗。 这一下,李磊哪受得了。 奥迪a6l瞬间一拐弯直接“轰!”的一下子撞在了小区的水泥墩子上,由于速度快,冲击力大,水泥墩子都歪了。 车前面直接报废,呲呲的在那漏油,冒烟,场面非常残暴,激烈。 我、赵乾、莫家兄弟在那看到这一幕,笑了,“这回,不死也是重伤了。” “嗯,嗯。” 感觉这回行了。 计划圆满成功。 星辰窜了下来,心情有些低落,垂着头,“害人终归不好,可有时候也无能为力啊。” “你就想着你是为朋友就行了,小狐狸,你想的太多了。” 反而我开始劝说他。 看着车窗里面昏迷不醒的李磊,立刻挥手,遁去了,“走,走,不管了,计划圆满成功。” 比我想象的还要顺利,还要快,乐呵呵的就跑了。远远的还可以听见,小区的保安跑了出来,呼喊,“赶紧叫救护车,赶紧去叫救护车,是李磊,是那个公安局的李局长,快,快,肯定是喝多了,撞车了。” “嗯,嗯。” 热热闹闹的宣泄起来。 我们呢,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想着,这回李磊没工夫搭理我了把,我啊,给他个教训吧,争取他重新做人。 章四二零 一切尽在掌握 第二天,我醒来后,睡眼迷离的没有离开被窝,就打开了手机,一看,瞬间笑了,公安局的一个分局局长,还是没那么大的力度的,朋友圈和论坛上都有消息,甚至连照片都有。 醉酒驾车,撞废了公家的警车。 人浑身是血的被送进了医院,依然昏迷不醒呢,但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我看着就笑了,这就是我想要的,让他好好的明白明白吧,不能被权力腐蚀的连人性都没有了。 为了升官发财,啥都做,没有意义。 笑呵呵的在那翻看着评论。 “局长就可以酒驾啊,局长就可以开公家车,办私事啊。” “不是说专车专用吗?都是糊弄老百姓的屁话。” “那可不,人家是局长,别说开个警车了,干啥谁敢管啊。” 还有在那揭李磊的老底,“这小子我知道,前段时间还是个普通民警,不知道得了谁的关系,一路到了副局长,嘿嘿,老天有眼,活该出车祸,他那官啊,肯定是花钱送礼得来的,活该。” 还有人在那泼冷水,“楼上的那些位,你们等着被封吧,我可以保证,三分钟之内,帖子一定被删,不删我直播吃翔。” 各种言论都有。 删帖的、发帖的到处都是,很是热闹啊。 成了湘西最热门的话题。 我还看了看关于刘老书记的死讯,居然还没对外界公布,一阵恶寒,隐藏的居然如此严密,也是没谁了。 我呢,就少有的猫在被窝里,继续无所事事的翻看手机,看的还挺高兴。 也是天气冷了,懒得起来,窝在被窝里舒服舒服。 莫家兄弟、赵乾、星辰都还没有睡醒,呼呼的睡着。 我呢,就又想了想之后的事,我前段时间太招摇了,见丹虹渔、见柳依依,去找孙二叔,长期和莫家兄弟混迹。 不能在这么做了。 得消停消停,做陆慢慢,让自己身份更加确认一些。 “嗯,不能去看张栋、孔月他们了,别在漏出了马脚,还是安稳几天比较好。” 不在多想。 结果这时,突然微信的视频电话响了,一看是孟冉。 嘴角不禁漏出了一抹笑意,心中荡漾的瞬间闪过孟冉那绝好的身材,绸缎般柔滑的皮肤,让我立刻清醒了几分,笑呵呵的接通了,“干嘛啊,一天见不到我,就想我啊。” “讨厌,谁想你了,我是突击检查,看你有没有在外面勾搭其他女人。” 就见孟冉穿着肉色睡衣正躺在了床上,镂空的蕾丝罩罩清晰可见,美人春睡的斜靠着,笑呵呵的说,“你也没起床呢啊,在哪啊,怎么这么乱。” “朋友家呢,昨晚出去办了点事,就在他家住的。” “朋友家?不会是哪个小妖精吧。” 微微吃醋,小嘴只嘟。 我立刻哈哈笑着说:“瞎想啥啊,那个你见过的朋友,要不然我把摄像头照过去,让你看看。” “照什么,没看人家还穿着睡衣呢吗,讨厌?” 孟冉甜甜一笑,说,“信你一次。” 还说,“下午你准备去干什么啊,来找我吧,我想你。”羞羞哒的说,“我现在连上班的心情都没有了,你说邪不邪门,哎呀,满脑子都是你,一分钟都离不开一样,讨厌死了。” “女流氓。” 我在那看着屏幕里的她,海棠春睡的微微露出了一缕春光,胸前的软肉滑嫩圆滚,说,“这么看,你身材真好,我看着,也感觉一分钟都离不开你了。” “小色鬼。” 孟冉媚眼一眨的咯咯笑着,晃动着手机就说,“想看啥,说,美女姐姐我让你看个够。”在那摆弄,还摆出了几个诱人的姿势。 细腰翘臀的迷死个人。 “算了算了,不看了,昨天都玩过了,看着也没意思。” 我起床哈哈一笑,“我还是去吃早饭吧,饿了。” “讨厌,我也饿了。” 孟冉在那不依不饶,“啥叫玩过了就不好看了,你真是喜新厌旧,人家昨天被你弄的骨头都散架了,现在后面还疼呢,刚才上厕所,都出血了,你真是个活冤家。” “嘿嘿,我就这点爱好,你还不满足啊。” 我笑嘻嘻的说,“来,让老公我看看屁股,诱人点的姿势,哪流血了。” “不,不,讨厌,讨厌。” 孟冉在那逗趣,“就不给你看,再也不让你看了。”却又笑了,转过身来,趴在那翘着臀儿说,“你看,你看,看到了吧。”小手扒开了,露出了娇嫩的菊花。 “好像是裂开了,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带点药就行啦。” 我美滋滋的还有些蠢蠢欲动,说,“看没意思,嗯,我去找你吧,我也想你了。”还说,“在饭店我放不开,要不,出来,咱俩开个房。” “哎呀,现在这楼层就我一个人了,我姐夫搬家了,回了市委大院,嘿嘿,这回不敢太招摇了,你就过来吧,没人。” 她笑嘻嘻的说,“我也想你了。” “嗯,嗯,我这就过去。” 我瞬间爬了起来说,“一会儿见。”还说,“别穿衣服了,光着屁屁等我啊,晨练一下。” “流氓,流氓。” 咯咯笑了。 这才挂断。 我立刻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就和已经醒来赵乾、莫家兄弟他们说,“我出去一趟,你们如果有时间就去苏曼妮那看看,其他的暂且先停停,这段时间咱们太着急了,不能这么急色。” “行,你去把,我们去就行了。” 赵乾也不嘲讽我了,在那伸着懒腰说,“离开了大山,我也懒了,一会儿去房顶练练剑。” “我们哥俩陪你,看看你的剑是怎么练的,怎么那么快。” “嗯,嗯。” “行,一会儿一起去。” 几个人倒是有事可做。 我呢,出门打车,直奔朱雀大饭店,待到达后,直接去了孟冉的房间,一敲门,啪嗒一声,门就开开了。 孟冉笑嘻嘻扶着门框摆出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在那嘟了嘟性感嘴唇,“够快的啊。”身材凹凸有型,美腿舒展,漂亮级了。 一看就又化妆了。 眉目如画,光彩照人。 “不说了吗,不用起床,怎么还特意化了化妆啊。” 我过去拦住了她的芊芊细腰,香喷喷婀娜的身子让我立刻大手乱摸起来,“天生丽质,不用这么打扮自己。” “哎呀,才不是呢,不打扮可不行。” 笑嘻嘻的看着我在那摸索说,“冷,先去捂捂手,太凉了。” “嗯,嗯。” 我只得把手收回,看了看房间说,“没去送依依上学啊。” “坐那都疼,哪还能开车啊,就让她自己打车去了。”笑嘻嘻的给我倒水,走路的姿势摇动的屁股是有点不自然。 “真第一次,以前没玩过。” 从后面双手揉搓她的蜜桃臀,“这么不适应。” “你是老司机,自己感觉不出来啊,刚才不给你看了吗?都裂开了,疼死我了。”暗暗掐我,却也笑了,“以后不许了,太难受了,爽是够爽的,可最少三五天都疼。” “行,行。” 满口答应,还问她,“你见到你姐夫了,是不是很憔悴啊。” “一般吧,没怎么和我说话,忙忙碌碌的一大早就搬走了。” 孟冉笑嘻嘻的说,“我姐夫太高调了,本就是坐飞机一下子空降过来的,还这么高调,这不是故意得罪人吗?连市委办公大楼都不去,在酒店办公,这回好了,乖乖回去了。” 摇了摇头,“我不懂,我也懒得管,我和依依都不想沾他的光,不惹麻烦就好。”在那说,“现在的官场就是个吃人的世界,每个人都恨不得吧对方吃了,太可怕了,不是人干的事。” “不是人干的,那是谁干的,所有人都削尖脑袋往里钻呢。” 我乐呵呵的说,“行了,行了,不想了,我啊,现在就想你,我的好姐姐。”一把抱住了她,双手在她臀儿上揉搓,“还能来吗?” “你不玩那里,就行。” 孟冉羞答答的在我胸口画圈圈,笑了,“我也想你了,今早起来,就想你想的睡不着觉” “那还等什么啊。” 我立刻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自己也随之扑了过去,恩爱缠绵自然少不了。 待,一轮战罢。 孟冉满脸陶醉的趴在那一动不动,浑身软绵绵的散发着香气,笑嘻嘻的肯定又满足了,乐呵呵的翘着我说,“你真是我的冤家,离不开你了啦。” 来回的亲吻我的身体。 “你也是我的冤家。” 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对于孟冉还有几分特殊感觉了,乐呵呵的在那把玩着她的丰乳,也回味无穷。 在想到曹飞的事,孟冉会不会受到牵连啊,反正日子肯定没有今天过的这么舒心吧,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没人敢管啊。 在那乱想。 这时,孟冉倒腾来腾腾去的还翻出来一枚戒指,惊呼了,“哎呀,陆慢慢,你不会是想象我求婚把。” 看着戒指惊呆了。 “戒指?!” 我一愣,不记得我有戒指啊,看了看,才想起,是那个日本人画中的戒指,当时被独孤败一剑斩杀,画就毁了,戒指落在了地上,我根本没多想就收了起来,居然被翻了出来,我都忘记了,挠了挠头。 想说这东西可不是平常物件,不能给你,可看她惊讶的样子,如果这么说了,就又出事了,不好坏了她的心情,便说,“哎呀,不是求婚的,求婚得用钻戒,这个就是个小礼物,买来送你的。” “礼物啊。” 孟冉看了看笑嘻嘻的戴上了,在白嫩的小手上晃荡着说,“也行,不过求婚的事,你可得给我个意外惊喜,知道吗?”咯咯的笑,“我还挺期待的。” 又趴在我怀里,在那腻味。 “行啊,行啊。” 我点头答应,也没多想,反正小日子过的也挺滋润的,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吧,什么时候把日本人赶走,我在光明正大的执行我下一步的计划。 章四二一 卧龙真人 到了下午,我便陪着孟冉逛了逛街,大包小包买了不少东西,都是我花的钱,她很惊讶我怎么会这么有钱。 几万,十几万花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这些钱哪来的啊,看你平时不显山不漏水的,给我买个包就二十来万,我可经受不起。” 孟冉微微还有些害怕。 我笑呵呵的就说,“这年头给人算命、算卦,看风水可来钱了,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做过道士吗?哼哼,你别多想,我不是那些想借着你让你姐夫办事的人,我是喜欢你这个人,这些东西你喜欢就买,小意思。” 大手一挥。 一下午花了二三十万。 孟冉微微肉疼,“我姐夫给了我一张卡,我查了,限额是一百万,可以随便花,可也没有你这么财大气粗,哎呀,如果我不是了解你的为人,我都害怕。” 在那喝着咖啡,看着一天的收获,心里高兴,买了一个江诗丹顿的手表,美坏了,“想象也没啥,我男朋友给我买的东西,我到哪都说得通。” 甜甜的笑。 我呢,也买了一身衣服,天气凉了,衣服得多添一些,说,“这就对了,花男人的钱不丢人。” 哈哈一笑。 待,喝完咖啡。 准备在去找个地方吃个晚饭,天色已经不早了。 结果,我电话突然就响了,一看是莫大打来了,我便接通了,“什么事啊,大哥?!” “嗯,有事,那个苏老板又想起了一些事,说想和你谈谈,你过来吗?我们在超市呢。” “行,行,我这就过去。” “那好,我们等你。” 挂断了。 孟冉柳眉一皱,咬了咬性感的嘴唇,不高兴了,“怎么,又走啊,我发现你神出鬼没的怎么这么多的事啊。” “生意上门了,我也没办法,一家超市最近据说闹鬼,让我过去看看呢。” 我收拾收拾准备动身。 孟冉笑了,“这年头还有人信这些,这世上哪有鬼啊,你可真逗,你这钱都是靠你的嘴皮子骗来的吧,怪不得你把我哄的晕晕乎乎的。” “嘿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年头越有钱的人越信,我的钱啊,来的光明正大,而且还有些劫富济贫呢。” 嘿嘿一笑,掐了掐她的脸蛋说,“我走了啊。” “那你晚上还来吗?” 孟冉扭捏的说,“咱俩都没一起住过一夜呢,晚上来酒店找我吧,行吗?我想让你好好陪我一天、”带有几分央求的看口气,在那嘟嘴。 我笑了笑,想了想,也行,就答应了,“洗的香喷喷的等我啊,晚上在去临幸你。” “讨厌。” 孟冉咯咯笑了说,“正好,我也该去回家看看了,然后去接依依,把她打发了,晚上等你啊。”笑着与我一起出了咖啡屋。 她把车钥匙给了我,“你开车去把,还方便。” “算了,你开吧,我打车就好,习惯了。” 在她臀儿上一掐,挥手便打车走了,看着她在那娇滴滴的看着我,让我想起了佟晓静,不知何时才能在相见啊。 又想到了柳依依,去她的酒吧看看。 可一想,孙二叔那被监控,柳依依肯定也少不了,就放弃了,“就先这样把。”不再多想。 打车到了超市,见到了苏曼妮。 苏曼妮立刻说,“陆兄弟,你可来了,我们等你半天了。”在那长吁短叹的不行,“我昨天一早就去老家,看了我父亲,问了许多问题,我总感觉我们家的超市肯定有问题,终于问出了一些有用的消息,十几年前吧,我父亲说曾经来过一个道士,和他说过,说着超市的地下有祥瑞会出世,到时必然会让我们家飞黄腾达,我父亲以为就是个说好听的,要口饭吃的托钵道人,给了一些钱,给了一些吃的,就让走了,那道士却没要,只是说,如果出了事,我父亲处理不了,可以去华山找他,那个道士叫,卧龙真人。” “卧龙真人?!” 我们一听,一愣,“这名字可够大气的,卧龙不是诸葛亮吗?” “是啊,还华山,真的假的啊,别是骗你父亲的吧。” 我们听的都云山雾罩的感觉不像真的啊。 太匪夷所思了,十几年,别是记错了吧。 苏曼妮说,“我父亲当时也不信,但那道士不要钱,就走了,还说我父亲三天后会有一些血光之灾,没什么大事,破财免灾了,结果,三天后,我父亲在超市摆货架势,货架子到了,脑袋咳出了血,事不大却也应了那道士的话,我父亲就也信了一些,可时间一长,就又忘了,如果不是我追问,这是都是过眼云烟了。” 在那摇头,“主要是说我家超市下面有祥瑞,能有什么啊,不是乱坟岗吗?” “祥瑞?!” 我们不知道,但知道是淮南王古墓,有祥瑞出现,会是什么啊,猜不出,至于那个卧龙真人看样子是有些本事了。 “华山!?” 我直挠头,“华山可在陕西,太远了吧,专程跑这来了,这好像是有点无稽之谈啊。” “谁说不是呢。” 苏曼妮在那说,“可我问我父亲了,我父亲啊,现在全是玩的心,啥都不管了,但很确定的说,就是这么回事。” “???????” 我们一看,那就确定了。 祥瑞?难不成雨神怪知道的不多,淮南王古墓里会有什么东西出现,直挠头。 “华山可不是平常之地,乃是道家的第四洞天福地,全真教派的圣地,陈砖、郝大通这些道家名流都是在华山修道,这个卧龙真人,看来来头不小。” 赵乾在那嘟囔。 莫大说,“来头不小有什么用啊,难不成为了一句祥瑞咱们还跑趟陕西不成,他说如果收拾不了去找他,可时间之后的事他能全都知道,我不信。” “也未尝不可啊,可以去看看。” 我嘟囔着,倒是想见见这位卧龙真人了,他故意和苏曼妮的父亲说,难不成就是算到了后来的我们。 这段时间我高手见的多了,没准就是能未卜先知,能知未来过去,淡淡一笑,“日本人最近忙的已经傻眼了,你我又不好在多出面,去趟陕西看看华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说真的假的呢。” 莫大问我,“别逗了,你又要走,你连悬山还没去过呢。” “主要是我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啊,现在我该隐藏隐藏了,这是大事,我这张脸,绝对不能露馅。” 心中跃跃欲试。 “因为十几年前的一句话,就动身,是有些仓促了。” 赵乾说,“但你留下来又真没什么事,那位刘老书记一死,官场的事咱们不懂,肯定还在斡旋,日本人处处受挫,咱们在落井下石,已经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了,在下手,没准你就得露馅。” “这话对。” 我点了点头。 我想过了,第一,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找日本人火拼,可一这样就暴漏我们抓了雨神怪,虽然他们有可能猜到,但还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所以不好再出手,而且我也想看看日本人还有什么牌,别我带着九黎一族的人去了,没弄清楚人家的底细,在让人家反日,那就得不偿失了。 其他方面,救张栋、马飞、小山等人的事,也不能着急,主要是着急没用,给了张二叔和孔月钱,去贿赂了,可以拖一拖。 等我们把事都办成,就也顺理成章。 “那你真走?!” 莫家兄弟问我。 我点了点头,“对,真走,去看看华山,华山可是好地方啊,中华之华就是华山之华,自古以来就有奇险天下第一山的美名,不去看看太亏了。” 当时我离开湘西,逃亡去东北时就想过,要逛遍天下美景,但在东北没几个月,对家乡的思念就又让我回来了。 这次做了一些事,太过招摇。 经过星辰的一提醒,觉得自己唐突了,我这张脸绝对不能在出事,所以暂时离开几天,为最佳策略。 这么听苏曼妮一讲,去华山成了我此时的最佳选择。 当然,就是去拜访一下那位卧龙真人,来回也就几天的事,一举三得,可以看看那个卧龙真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还可以疏散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主要是我也想出去逛逛了,所以这一趟感觉势在必行。 章四二二 再次发生意外 我要去华山的理由已经很充分了,想来想去,都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很适合现在处境的我,便说了,“嗯,今夜过后,明早我就走,不能留了。” “这么快。” 莫家兄弟颇为吃惊,“太着急了把,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呢。” “不打紧,我想过了,离开是最佳选择。” 点了点头,确认无误。 莫家兄弟就也不好多说,在那挠头。” 这时赵乾比较支持我,还说,“你走了之后这里也要搞一些事情出来,别你一走就平静了,这也是问题所在。我呢,可以留下来帮助莫家兄弟,我想调查魔道的事,如果不是特别重要,我就不陪你去了。” “这没问题,你有你的事,就去做,我去趟华山而已,能有什么事啊。” 我点了点头。 就是去拜访一个人,不至于带特别多的人,尤其是莫家兄弟不能跟着,我一走,他俩在一起走,都是问题啊。 “莫家兄弟、赵乾你们留下,我自己去华山看看。” 我的心已经飞翔了,飞去了华山。 “你自己?!” 莫家兄弟不答应了,“一个人也不带,这不好吧,最起码叫上几个人啊,多少在身边也是个帮手。” “叫上狐狸精,跟着你去,她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赵乾也不太同意我自己去。 一提到狐碟,我倒是有些想去叫她了,是个帮手,就点头道:“行,我到时叫上她,至于其他人,再说。” 这事就也说定了。 苏曼妮不太懂我们说的是什么,但她是商人,脑子灵活,多半还是听出来了,“你们要去华山是吗?去找我父亲口中那个十几年前的人。” “不是我们,是我。” 我指了指我的鼻子说,“就我一个人去,其他人不去,你放心,你这里不会有事的,日本人已经顾不上你了,我啊,去看看你说的那个卧龙真人,他不是说,收拾不了就去找他吗?嘿嘿,这回去就找他了,看看他能怎么办。” “嗯,嗯,这样挺好。” 苏曼妮连连点头,笑了,还问呢,“那我这里的生意。” “重新开张营业,不能因为日本人坏了你的买卖,放心,放心,这回肯定不会在出什么幺蛾子了。” “那就好,那就好。” 苏曼妮笑了。 这时说定了,我便说,“那我们就告辞了,你有什么事联系莫大就好,他会全天候的等你电话的。” “嗯,嗯。” 这才离去。 星辰不好出面。 其实我想带着星辰跟我去,星辰懂得多,去了华山没准能弄清楚那卧龙真人的底细,就说,“星辰呢。” “在家呢,他不方便来回走动,就在家里等消息。” “那就回去问问星辰,他听没听说过卧龙真人。” “嗯,嗯。” 准备打车回家。 结果这时,手机又突然响了,一看是孟冉,一愣,不是说好了晚上去见她吗,怎么这时候突然打来了电话啊。 我连忙接通了,“有事。” “呜!”“呜!” 孟冉在那哭了,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你,你,你给我的什么戒指啊,我,我怎么变了,你,你,你想害死我啊。” 哭的稀里哗啦的,而且很恼怒,在骂我,“你,你为什么害我,陆慢慢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什么啊?!” 我听的糊涂,但有一点,我听明白了,那就是那个戒指有问题,我一瞬间一激灵,想起那戒指是日本人的,我根本没搞清楚呢,就给了孟冉,这下好了,要出问题。 在那立刻说,“你在哪啊,我去找你。” “我,我在酒店,你,你赶紧给我滚过来,你不说清楚,我和你没完。” 还在哭。 我立刻说,“我这就到,我这就到。”随即和赵乾、莫家兄弟说,“坏了,出了件事,我得去一趟。” “什么事啊,不去见星辰了。” “哎呀,等我电话吧。” 没再多言,上了出租车,知道这回不好玩了,孟冉那肯定出了一些我始料未及的事,“去朱雀大酒店。” “嗯,嗯。” 出租车司机快速的开车。 此时天色已经进入傍晚,下班的高峰期,人来人往的车辆特别多,居然还赛车了,孟冉那边再次来了电话,“你到底来不来啊,不来,我死给你看。” “我来,我来,我这就到了,你等等,我在车上呢。” 再三催促师父,一个劲的超车并道,这才在天黑前到达了目的地,立刻快速的到了孟冉的房门口,“啪!”“啪!”的敲了敲门。 “呜!”“呜!”哭声先传了出来。 这才见孟冉打开了门,一见到我,立刻撒泼似的打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哭嚎的严重。 “什么什么啊。” 我一把抱住她,走了进去,所幸,外面没有曹飞的人,都走了,要不然还得出事,进去后,我看了看她,发现她脸上脖子上手臂上,都出现了鬼画符。 整个人全身鬼气昭昭的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隔开了一段距离看,阴气扑面而来,散发着黑气,从身体里透出来的,吓了我一跳,“这,这??????” 说不出话来了,没搞明白。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 孟冉激动的推搡我,哭的泪人一样,化的眼线都哭花了,在那说,“是那个戒指,是那个戒指,我今天中午带着还没事,刚才回来又带了带,就发现里面有东西在喊我,吓我一跳,好像鬼魂,后来,后来我就变成这样了。” “喊你,鬼魂。” 我拿起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结果什么反应都没有,“没事啊。” “不可能。” 孟冉抢过戒指,戴上了,就说,“我一戴上就喊,我试过好多次了,现在也有,哎呀,吓死人了。” 又想摘下来。 “慢着。” 我立刻说,“你带上,我在看看。” “嗯,嗯。” 孟冉抽泣着又戴上了。 这一瞬间。 我就看见孟冉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图案,好像是一个美女蛇一样的存在,在那展开了,黑气腾腾的美女蛇是人手蛇身,还拿着一个盾牌,黑紫色的,浑身的头发也是蛇,黑蓝色的,阴森吓人,好像西方神话里的美杜莎,又或者日本鬼怪故事里的蛇妖。 “什么啊。” 我又把孟冉手中的戒指摘了下来,一看,那股气不见了,身上的气也在减少,而脸上、脖子上的纹身,也开始慢慢散去了。 说明只要不带着,过了一会儿就应该能好。 我立刻说,“你冷静,你冷静,这戒指应该拥有某种能力,带上后就可以激发里面的器魂,只要摘下来过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抱着她,让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轻声安慰。“没事,没事。” “呜!”“呜!” 孟冉还在那哭泣,“我,我这些纹身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我还怎么做人啊。”去抓,去挠,已经完全慌神了。 主要是脸上、额头上都是,太吓人了。 “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我抱着她,看着那个戒指,我自己又戴上了,结果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个模样,不知为何孟冉带上就不行。 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但我可以感觉的到孟冉体内的阴气在减少,感觉只要不带就行,至于这个戒指,看来来头真不小,当时随手拿了,却是个宝物。 我把玩着,看着,发现上面有颗蓝色的宝石,透着的光芒非常渗人,让人不寒而栗,应该就是这宝石有问题了。 “得找个明白人看一看。” 我再次想到了星辰,这是我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个见识比较渊博的人,立刻和孟冉说,“你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听我说,我叫个朋友来,他或许懂,你身体上的纹身,会慢慢散去的,这些都不是问题。” “会吗?会吗?” 孟冉哭的和个泪人似的问我,“真的会吗?” “真的会,你放心,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相信我,相信我。” 我在三劝说,她这才停止了一些哭泣,我便拿出电话给莫大打电话,“莫大哥啊,赶紧让星辰来一趟朱雀大酒店,越快越好,这有事需要他的帮忙。” “什么事啊?需不需要我们啊。” 莫大很激动,以为这有什么打架的事。 我说,“不用,只是遇到了一些难题,我解释不了,哎呀,让星辰赶紧过来吧,记得,在顶层,我等着他啊。” “好,好,我这就让他去。” 挂了电话。 我便和孟冉说,“放心,我朋友这就来,还有,你看你,纹身淡化了是吧,没事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嗯,嗯。” 孟冉稍微冷静的看了看自己,点头答应了,可还是问呢,“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些纹身好像是回归到我的身体里了,不是没了,好吓人啊。” 抱着我的腰,害怕的六神无主。 “我朋友来了,就能解释清楚的,放心,放心。” 我只能这么说,这么安抚了,但具体能不能弄清楚就另当别论了,争取别出什么事把,要不然我算是把孟冉坑了。 章四二三 阴体 星辰是和赵乾一起来的,她行动不方便,也不能打车,速度也慢,只得让赵乾打车带了过来,一进入房间,就感觉到了阴气。 赵乾更直接说,“怎么有一股死亡之气啊,而且很强胜。” “你就别添乱了,先消停会吧,别什么死亡之气不死亡之气的了。” 我立刻和星辰说,“先把这事搞明白,星辰,你能看明白吗?就是这个戒指的问题,她今天早晨带上的,应该是带了一天吧,今天天一黑就这样了,白天还没事。” “我看看。” 星辰看了看哭泣的孟冉,又看了看戒指说,“这戒指是从哪里来的。” “日本人那里,上次我们遇到了一幅画,画里出来了女鬼,后来被独孤败杀了,就遗留下来了这个戒指,我也没多想,就收了起来,谁曾想到还有这个意外情况。” 直挠头。 孟冉在那“吭哧!”“吭哧!”的好了一些,却还是看了看星辰说,“这,这是狗,还是狐狸啊,你朋友怎么还带来一个宠物啊。” 他以为我说的朋友是赵乾,不是星辰。 我立刻说,“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纹身在逐渐淡化,在逐渐消退。 孟冉就也不在那么激动,微微颤抖着坐在那里,不动弹,还说呢,“依依该下学了,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自己打车回来吧。” 却又哭了,“她回来了,我,我怎么见人啊。” “哇!”“哇!”的又开始哭。 精神层面已经崩溃了。 我连忙说,“我去接,我去接,然后我带曹依依吃个饭,等过了这个时间段在回来,你就肯定好了。”过去捧着她的脸说,“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都不知说了多少次放心了,我自己都听着难受了。 孟冉哭哭啼啼的擦了擦眼泪说,“嗯,那你去把。”把车钥匙给了我。 我立刻点头,“好,好。”转而和赵乾、星辰说,“你们俩在这看着点,争取等我回来弄明白啊,我啊去接个人下学。” “嗯,嗯你去把。” 星辰在那研究。 赵乾抱着肩膀,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我快速的离开了朱雀大酒店,开车去了曹依依的学校,一看,她已经在那等着呢,看到车就走了过来,结果打开门一看是我,笑了,“哎呀,陆哥哥怎么是你啊,我小姨呢。”还说,“哎呀,不对,得叫小姨夫了,不能叫哥哥了。” 捂嘴偷笑。 “人小鬼大。” 我开着车说,“你小姨今天加班,就让我来接你了。” “加班,哎呀,真是看人下菜单,我爸那边刚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单位的领导就给我小姨脸色看了,真是讨厌。” 曹依依吐槽道:“这年头的人都怎么了,就不能学会不卑不亢啊。” 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我哈哈一笑,“还不至于,是真有事,没看吗?你小姨把车都给我了,还说了,让我带你去吃饭,她自己回酒店。” “真的假的。” 曹依依一副不怎么相信我的表情说,“行了,行了,你们大人的事我不管,吃饭吗?可以给你个面子。” 咯咯一笑说,“我想吃火锅了,怎么样?” “又吃火锅,就不能吃点别的啊。” 我吐槽道:“小小年纪那么爱吃羊肉什么情况啊,不行,换个,吃火锅太费事了,再者就咱俩,随便吃一点就行了,何必那么费事。” 我还挂念这孟冉那边呢,不想多耽搁,主要是我感觉纹身已经快淡化了,吃顿便饭就好。 “哎呀,你和我小姨在一起时怎么就不这样啊,真讨厌,看人下菜碟,不吃了,不吃了,回家,回家。” 在那闹腾。 我说,“你就消停会吧,你不也知道你父亲的事吗?哼哼,你啊,别吃涮羊肉了,吃麻辣烫吧。” 正好看到旁边不远处有一家麻辣烫的店,就说,“麻辣烫热热乎乎的也不错。” 车停下了。 曹依依抱着胳膊说,“那你得求我,求我我才答应你,要是轻易改变我的主意,岂不是感觉我很没面子。” “别耍大小姐脾气了行吗?给个面子啊。” 我叹了口气,掐了掐她的脸蛋,“下回,下回带你吃好吃的,行了吧,我的千金大小姐。” “这还差不多。” 曹依依就是瞎闹腾,这才随我下了车。 路边摊的麻辣烫店,人倒是很多,都是上班族下班前随便吃点,热热闹闹的一大堆人,我俩在里面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 随便弄了一些东西,就开吃。 热热乎乎的倒也挺对味。 “一会儿给你小姨也带一份,她应该也没吃东西呢。” 我吃的鼓鼓囊囊的在那说。 曹依依撇嘴了,“果然是一家人了,不一样啊,吃饭都想着她那份呢。”抿嘴笑着说,“我小姨好吧,外冷内热,大好人一个,绝对的贴心小棉袄,你就偷着乐去吧。” 还悄悄的问我,“你俩上床了,我小姨整个人都变了,不送我上学,不接我下学,肯定是了。” “哎呀,小丫头片子问这些干什么啊。” 我翻了个白眼,“少关心这些,你啊,好好学习吧,学习好比什么都强。” “嘿嘿,学习好有什么用,高考又要改革了,这些都在证明,上学上的好,什么都代表不了,果然的未来绝对不是这些书呆子能够承担得起的。” 曹依依说,“我爸就普通三本大学毕业,当了市委书记了,你说谁信啊。”连连摇头,“我看明白了,这年头没什么比脸蛋更重要了,长的漂亮是女神,长的帅气是男神,嘿嘿,什么都比不上啊。” “你说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懒得和她争辩,就说,“赶紧吃,赶紧吃,再放就该凉了。” “好吧。” 这才安心吃饭。 中途还遇到了一些学生过来吃饭,看到孟冉理科指指点点,似乎在说她爸就是市委书记之类的。 曹依依就说,“看到了吧,我就不该打架,一打架全都露馅了,真没劲。”颇为叛逆,还说,“我爸这回如果被降职其实也好,当这么大的官干什么啊,自从我来之后就没说上十句话呢。” “你啊你,真是人小鬼大。”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不是你爸,你爸有可能已经死了,直挠头,“吃,吃吧。” “嗯,嗯。” 待,吃饱喝足。 稍作休息。 我俩就开车回了朱雀大酒店,我便说,“你回你的房间,先写作业,我看看你小姨回来了没有。” “好,好。” 曹依依撇了撇嘴,回了自己房间。 我这才推开房间见到了星辰、赵乾和孟冉。 结果大为吃惊,孟冉居然在那漂浮了起来,身后那个蛇妖的形象栩栩如生,她自己同样惊呼着,“啊!”“啊!”的叫着,在那飞,全是笑意了。 我懵了,“什么情况。” “她因祸得福了。” 星辰在那说,“这戒指是某种器物,里面封印着某种我依然搞不清楚的东西,那幅画似乎也封印着它,这次出来了,正好找到了寄主。” “什么意思?!寄主?!” 我越听越糊涂。 星辰说,“怎么说呢,日本人的东西本来就变态,我其实也搞不太明白,但就是,她带上这个戒指就可以拥有某种能力,至于这戒指到底什么来由就不知道了,比如你的山河图,谁也搞不清楚哪来的,但就是这么神奇,超乎你我的理解。” 指了指孟冉,“反正她现在很高兴。” 孟冉漂浮着,浑身黑气腾腾,全身上下布满了纹身,主要是脖子和脸颊,其他部位肯定也有,在那笑着说,“飞,这就是飞的感觉。” “你倒是心大。” 我过去说,“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啊。” “没有。” 孟冉此时破涕而笑,“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非常的好,你那个狐狸朋友交给我了怎么驾驭,我现在似乎有了超能力,是漫威动漫里的超级英雄了。” 哈哈的笑。 “快算了吧,别超级英雄了。” 我拽住她,让她下来说,“那你的纹身怎么办啊,多吓人啊,你还怎么出去见人啊,我刚把依依叫回来,一会儿写完作业,肯定过来。” “这个好办。” 孟冉在那表演变魔术一样的,扭了扭那个戒指,突然阴气散掉了,浑身上下的阴气一瞬间完全散开,然后如被吸收一样的全都进入了戒指里面。 一瞬间整个房间,全都阴气全无。 孟冉自己浑身上下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那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在那耸了耸肩,“是不是很厉害啊,我,完好无缺。” “啥啊。” 我懵了,问星辰,“这到底什么情况啊。”好像我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了,这么一会的功夫不知道星辰做了什么指导工作,孟冉居然全然接受了,问孟冉,“这只狐狸它会说话,你不赶到惊奇,他可是狐狸啊。” “哦,星辰和我说了,他炼化了喉骨所以会说人语,我当然很惊奇,可他都和我解释清楚了。” 美滋滋的。 我只捂脑袋,对着星辰竖起了大拇指,“你厉害。” “一般,一般。” 星辰笑了下说,“其实都是命运的安排,她和你一样,是阴命人,天生适合此物寄体,而且是个女人,所以机缘巧合了,没什么可说的。” “阴命女?!” 我是阴命人,没想到孟冉也是,点了点头,“行啊,她能接受就好。”这一下,不知算是什么情况了。 但我却知道,我带孟冉进入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一个别样精彩的世界向她展开了大门。 章四二四 入伙 孟冉接受了这一切,还非常高兴,这其实就没什么事了,虚惊一场,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了,在那认真说,“孟冉,既然你既然接受了这一切,那就好,不多说了,你以后也是我们的同道中人了。” “同道中人?!” 孟冉看了看戒指,看了看我,看了看星辰、赵乾说,“你们都是道士。”笑了,“刚才星辰和我说了很多,这个世界有鬼,这个世界有另外一面,众人不知道的一面,我都知道了,但具体干什么我不知道啊。” 拿着戒指说,“我感觉很有意思,很精彩,可我也有些没底,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我的人生该走向哪里。”在那扭捏的缩进了我的怀里,娇滴滴的说,“我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这我就满足了。” “你啊,好奇害死猫,我还不知道你,嘴上这么说,不一定心里想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其实很多细节我都不知道呢,也懒得多想,挥手道:“也行,知道这个世界的真是样子也是好的,剩下的路啊,一起走把。” 我这时已经不去想什么戒指、日本人的事了。 这些东西我们搞不懂,就如星辰所说,我搞不清楚我的山河图是怎么来的,移山倒海,隔绝天地。 不敢想啊。 这戒指只是让人灵魂附体一样的拥有一种特殊能力,已经算不得什么特别强悍的力量了。 降头术或者南美已经南亚的那些巫术都有这种能力,我还是听说过的,这没什么可说的。 现在的问题是,我要不要和她说一下曹飞的事啊,曹飞体内可是刘老书记,她现在可以听到星辰讲话,可以见到鬼魄,没准也能看出曹飞体内的灵魂不是曹飞。 这让我很郁闷,不知该讲不该讲,是不是需要摊牌。 “??????”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刚刚确定,要去华山,去看看那位十几年前就断定了苏曼妮家超市底下有问题的高人。 我走了,留下孟冉一个人,更是事,她的反常会不会引起日本人的注意啊,这戒指,日本人能不能认出啊。。 “日了。” 感觉又增添了许多麻烦。 “怎么了,你不想我和你一样啊,今天下午咱俩喝咖啡你说去捉鬼我还不信,这回我信了,狐狸都能说话,这世上自然有鬼。” 孟冉嘟囔着圆滚的臀儿坐进了我的怀里,环着我的脖子,臀儿扭动的说,“这样你我不是更能互相了解吗?双宿双飞不是很好。” “嗯,嗯。” 我含糊的一答应,依然挠头。 这时赵乾看明白了,说,“我们还没和星辰说你去华山的事呢,你自己说把。” “嗯,星辰,我想去趟华山,你陪我去把,是关于那家超市的事,据说十几年前就来了一位高人,唤作卧龙真人,厉害无边,我想去看一看,正好,避避风头。” 我说出了我的意向。 星辰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说谁?!卧龙真人。” “对,你认识。” 我猛然一惊,笑了,“果然,你见多识广比我们广闻多博,一定知道这人的来历吧。”连忙追问,“与我们讲讲是何方神圣。” “哎呀,那是华山的一位修道大德高人,我父亲当年去过华山,与那里的一些人交情颇深,我记得前几年我还小,就有一些道士来拜访我父亲,其中有几人就是卧龙真人的徒弟,请求我父亲指点,我父亲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们走了,所以我记住了卧龙真人这个名气,其他的一概不知。” 星辰在那细线,“现在想来,肯是华山上的绝顶人物,能未卜先知。”随即一笑,“你要去,那我陪你。” “这就好说了,既然与你父亲相熟,就认识我这张脸,嘿嘿,到时去了,应该问题不大。” 我都忘记了,孟冉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呢,又一阵恶寒,如果他知道我是通缉犯姜无涯,会怎么样啊? 不敢想啊。 孟冉则听蒙圈了,眨巴眨巴眼睛问我,“你们说什么,什么超市,什么卧龙,又什么脸皮的。”嘟嘴说,“你要走啊。” “嗯,我要去趟华山,来回应该一个多星期吧,最晚十天之内应该玩事。” 我淡淡一笑,“不得不去,必须得去。” 主要还是避避风头,我太强势了,不该如此,应该细水长流。 孟冉愣了,立刻嘟着性感的小嘴唇说,“什么啊,你既然要去,怎么不提前说啊,又想突然跑掉啊,你,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吗?” 在那撒娇掐我。 “别闹,别闹。” 赵乾、星辰在场。 我闹了一个大红脸。连忙说,“我去去就回,就当我上班出差不就行啦。”还挽住了她的细腰,轻声安慰,“你好好回回神,琢磨琢磨自己的未来,见到了鬼神的世界,可就和原来不一样了,也别声张,以免惹来麻烦,以前干什么,这几天继续干什么就行了,等我回来。” “不嘛,不嘛。” 孟冉耍起了小女孩的脾气,有时候就这样,脾气倔得很。 我也很无奈,叹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赔你去啊,不就是去华山吗?我也没去过,正好去旅游了,还有,我刚见到这些事情,你得和我好好说说不是吗?我可没那个城府,做到不被人察觉” 甜甜一笑,抱着我的脖子娇滴滴的不撒手,“我是跟定你了,你甩也甩不掉我。” “这???????” 我没有准备。 带上星辰是多个人多个帮手,带上孟冉,可就是带个人,带个麻烦了,在那倒吸了一口凉气,没说出话来。 我还想去叫狐碟的,这回算了,哪能叫啊? “怎么,这么难办啊。” 孟冉嘟嘴瞪眼。 我说,“不难办,不难办,主要是你的工作怎么办,曹依依上学怎么办,你走了,很多事都推不开啊。” “哎呀,离开我地球照样转,嘿嘿,我不在了,依依有他爸呢,我在电台的工作也是一句话的事。” 抿嘴一笑,“你别想拿这个理由搪塞我了。” 吃定了我。 一时无语。 这时星辰说,“那个,咱们明天要去见卧龙真人,我得回一趟狐岐山见见我父亲,问他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嗯,明早来这找你?!” 看出来了,我是摆脱不了孟冉了。 “嗯,嗯,你先去吧。” 挥了挥手。 星辰给赵乾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就先走了。 我看着在那撒娇卖萌的孟冉,叹道:“你这样让我在朋友面前,很没面子啊。”起身推开了她,“你说你去干什么啊,我们就是去拜访一个人,拜访完了就回来,根本不是旅游。” “说的就是啊,你们就是去拜访人,我跟着还不行吗?” 从后面抱住了我,一对丰乳来回摩擦的在那说,“我,我,我就是不想让你从我眼前消失,消失一秒钟我就会痛心的。” 嘟囔着不依不饶,“你就带着我吧,带着我吧,我一定听话。” “哎呀。” 完全不在我准备范围之内,但一想,也行,如果在路上慢慢的把曹飞、刘老书记的事说了,她也有了心理准备和缓冲,如果此时说了,她就要面对。 也不好。 反正我早晚都要把刘老书记从曹飞的体内弄出去,到时曹飞是死是活还说不好呢,就细细想了想说,“也行,不过有一点,你必须得听话,别到时在给我添麻烦,这回去见的可是个大人物。” “安啦,人家一定乖乖的。” 笑嘻嘻的在那抱着我说,“反正我是跟着你就高兴。”小脸蹭我的后脖颈子,小鸟依人的让我措手不及。 “这张脸就有这么大的魅力?!” 让我一阵恶寒啊,如果有一天我掀开面具,孟冉会是什么感想呢。 在那不敢再想了。 看着孟冉,看着她此时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 “怎么了,怎么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啊。”撇嘴不高兴,“带上我就这么让你难办,你嘴巴不是挺甜的吗?怎么这样了,人家就有那么让你不舒服。” “倒也不是,我就是在琢磨一些其他事,一些体外的事,你别多想。”还说,“嗯,你还是先把依依和你单位的事安排好吧,依依等着你呢,都安排好了,你明天才好直接走啊。” “嗯,嗯,这还差不多。” 孟冉笑了。 我掐了掐她的脸蛋,又说:“这次你将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世界,要有心理准备啊。”我想到了汤莉、莉姬,她原本是个上海的白领,回家想自己创业,结果却是看破了红尘,想随我入道,机缘巧合的成为了乌鸦婆婆的关门弟子。 那么孟冉呢,或许也有可能吧。 命运居然如此奇妙,让原本很多不相关的人都走到了一起。 “好,好,我这就去。” 孟冉笑嘻嘻走了,却又回头说,“你不许跑啊,今晚必须留下。” “嗯,嗯,留下,留下。” 事情便这定了,我此时透过窗户看着湘西的车来车往,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又要离开了。 下一站,华山。 章四二五 星辰 清晨,朝阳照射下。 我、孟冉、星辰开着孟冉路虎极光离开了湘西,在高速路上狂奔,原本我和星辰去的话就买火车票了。 孟冉一加入,我的身份多少是事,现在她也算是同道中人,不好隐瞒,就也顺势变成了开车去,虽然很远。 但此行我们并不着急,就也慢慢悠悠的奔着陕西华山而去。 我负责开,孟冉坐在副驾驶上,还在那描眉画脸的化妆呢,精气神十足,最有劲头,星辰则趴在后面,微微有些晕车。 它回去见了他的父亲,到底交代了什么,还没和我说。 此时呼呼的睡得倒是很香甜,我都听见鼾声了。 “星辰昨晚没睡觉吗,怎么这么困啊。” 我回头看着,一点动静都没有,一阵摇头。刚才见面就听他说了一些有些晕车之类的话,其他的根本没说啥,“这小子,等会得问问。” “是啊,这个星辰比人还聪明,这狐狸真是狐狸精了。” 在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孟冉,抿了抿粉嘟嘟的性感嘴唇,弄了弄唇膏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啊,它一直在深山里吗?” “?,我第一次见他,是参加他的婚礼,很古怪的,有机会带你去见识见识,就在湘西周围的群山之中,那里啊,群龙聚会,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一定让你大饱眼福。” 笑嘻嘻的看了看她。 粉面桃腮的化的很精致。 杏眼桃腮,粉扑扑的像是个大明星一样,让我看着那粉嘟嘟的小嘴唇都想亲上一口,“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啊,勾引我。” “你,我还用勾引啊,勾勾小手指你不就过来了。” 孟冉抿嘴咯咯一笑,在那又弄了弄头发,说,“打扮的漂亮我自己看着也舒服啊,嘿嘿,这叫自信心,要不然找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哪能放心啊。”还说呢,“如果不是我真见识到了这一切,你和我说什么深山老林之类的,我肯定不信,这回全信了。” 在那拿出小宝宝晒自拍,还要拍我,来张情侣照。 “算了,算了,就别拍我了。” 我有些反感。 孟冉嘟嘴说,“来嘛,来嘛。”生拉硬拽的照了一张,在那发文,“陪男朋友去华山旅游,再累也要美美哒。” “我日。” 真心对这些接受不了了,一阵无语。 发出去后。 不少人留言,说这是你男朋友啊,好帅啊,还说,大龄剩女你终于脱单了,赶紧带回家让我们把把关啊。 各种言论,让孟冉忙的不可开交,一个劲的笑着,在那发。 我呢,看了看后面仍然在睡觉的星辰,直挠头,这家伙什么情况啊。 睡得太死,我也不好打扰。 只得一路顺着高速奔着陕西而去。 路虎极光的车速也可以,有导航,高速路修的也很好,如果着急一天就能到,不着急的话,可以在半路上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玩一天,第二天到。 我看孟冉这劲头肯定是玩一天了。 我看了看半路上的情况,距离进入陕西前,路过很多地方,有的选择,穿越小半个中国呢,就也没有着急。 一路开,一路游玩。 天气冷,车里开着暖风,感觉不到。 这时,孟冉还拿出手机放起了音乐在那嗨了起来,“老公,来,一起跳。”臀儿在座位上扭动的,摆动着双臂,很迷人。 我立刻所,“别跳了,星辰睡觉呢,赶紧关上,继续和你那些闺蜜聊天吧,别绕了它。”回头一看,星辰还在睡。 孟冉摇了摇头,“这可是大早晨啊,这没劲。”伸了个懒腰,瞧了瞧我,“我朋友都说你帅呢,还问我从哪把你找出来的,嘿嘿,这回他们还不羡慕嫉妒恨的要死,嗯,等过年你陪我回去,一定让他们看看真人,一定更傻眼。” “??????” 我翻了个白眼,“你就老实待着吧,出来前,怎么说的,听话,别惹事,你这叫听话啊。” “嗯,嗯,老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啦,人家错了。” 小鸟依人的又开始卖萌。 孟冉现在是本相尽显,在外人面前冷冰冰的,熟了就是个小女人。我挠头不适应,就没再多说,一路开车。 到了中午时分,已经开出来几百公里了,车速快一马平川的正好有一个高速路口,可以下去。 开了半天的车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很累,但也有些乏味,就说,“下去吃点东西吧,赶路不着急,有些饿了。” “嗯,嗯。” 孟冉是坐麻木了,伸着懒腰,揉了揉肩膀,在那活动着腰肢,乐呵呵的看了看未定定位说,“出了湘西了吧。” “早出了。” 我调转车头,下了高速,顺势而下,就有很多小饭店了。 多半都是过来的客车,货车,相对来说水平就差了一些。 孟冉爱干净,嗅之以鼻,就找了一家比较干净的饭店,说,“在这吃把,你先点菜,想吃什么点什么,我看看星辰,怎么还在睡呢。” “嗯,嗯。” 孟冉饿了,下车在那开始点菜。 我坐到了后排,见星辰还在睡,推了推它,“醒醒了,醒醒了,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啊,怎么还没睡醒啊。” “呃!” 星辰这才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说,“晕车,晕乎乎的就睡着了,没注意,这是到哪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坐车了,怎么晕车了啊,别拿这话糊弄我,有什么话不好说把,是不是你父亲和你说了什么啊。” 我嘟囔把车门关上了,就我俩,“有什么话,就说把,现在就咱俩了。” “嗯,是,是有一些话。” 星辰这才起身,看了看我说,“我父亲说了很多,我还没回味呢,也不知该如何和你说,所以暂且还是不说的好,等我想明白了,在和你说。” “什么话啊,还得想明白?你父亲到底说了什么,是不是和卧龙真人有旧啊。” “嗯,嗯。” 星辰在那点头,却不往下说,还问我呢,“这到底是到哪了。” “具体不清楚,好像到四川一代了把,怎么,有事!?” “嗯,我父亲说虎泡山上有一口老泉水,让我给他采集一些回去,正好路过,好像就在四川。” “虎泡山!?” 我愣了,“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四川,四川可大的很呢,一省之大,找一个没名气的山,那岂不是大海捞针。” “我父亲说了,就在去华山的路上,好找,山顶还有一个狗道寺,也让我去看看,说那块很有意思。” “狗道寺?!什么破名字啊。” 我哈哈一笑,“我就是知道南京有个鸡鸣寺,鼎鼎大名,怎么还有狗道啊,这名字取得,鸡鸣狗盗?!绝配啊。” 弄不明白,“行啊,你如果知道在哪,一会儿就带路过去,现在啊,先吃饭,吃饱喝足,再启程,你也该睡够了。” “睡够了,睡够了。” 星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外面,“给我来只烧鸡,来壶茶水和来一些白面馒头就好,我呢,不出去了,在车里吃把,在外面我的身体不方便。” “好,好。” 我便转身下了车,在小饭店要了一只烧鸡,两个热乎乎馒头和一瓶矿泉水,“热茶不好拿,就喝瓶矿泉水吧,烧鸡和馒头倒是都有,热乎乎的,你吃。” “嗯。” 星辰饿了,伸出小爪子,拽下一个鸡腿就开始吃了起来,还笑了笑,“你去吃你的吧,不用管我,一会儿我吃饱了,自己收拾,然后带路去虎泡山,狗道寺。” “行,行。” 我这才又进了饭店与孟冉吃饭。 孟冉娇滴滴的往那一坐,就是整个参观的中心,不少来往的人都在看,弄的孟冉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我穿的太艳丽了吧。” “大冬天的你自己看。” 她穿了一件束腰的大红色小夹克,下面是乳白色的铅笔裤,紧身的不能在紧,包裹着婀娜的身材,乐呵呵的一张风情万种的面庞。 在此地出现,根本不像个正经女人。 “哎呀,少见多怪,吃饭,吃饭。” 抿嘴摇头的也觉得自己太过火了,就没在招摇。 她呢不怎么吃肉,点的都是素菜,我最近也在戒肉,便随便吃了一些,主要是歇歇脚,回回神。 吃饱喝足,伸了伸懒腰,活动了活动。 就又上了车。 星辰跑到了前面副驾驶说,“孟小姐,你去后面躺一会儿休息休息吧,我在前面带路,前面的路我来带。” “行。” 孟冉累了,就去后面躺下了,在那蜷缩着,睡个午觉。 我呢,开车上了高速,就说,“你来指路吧,我倒要看看,那个什么虎泡山,狗道寺到底在哪,到底是什么模样。” 虎泡山,狗道寺?! 想起来就笑,这名气真怪,争取能给我带来意外惊喜吧。 章四二六 狗道寺 所谓的虎泡山就是一做很不起眼的孤山,在一个穷乡僻壤的乡村附近,我们到达时天色已经傍晚了,路况难寻。 我都好奇星辰怎么给我们指引过来的。 这时,看着太阳下了山,夕阳下的倒影,说,“这就是虎泡山啊,也没虎啊,也没泡啊,就是一做小山头吗?” 遥望而上,此时依然郁郁葱葱的呢,很多绿树。 倒是让人惊奇,已经秋末,为什么还是绿叶啊,其他的就是有很多羊和羊屎,应该是此地农民放羊导致的。 “好臭啊。” 孟冉俏嘻嘻的捂着鼻子,抱着胳膊,捂着鼻子,被羊屎味弄的没了兴趣,“还要爬山啊,那我去换鞋。” 有些不情愿,还穿着高跟鞋呢。 我道:“不想爬就在车里等,我们俩去去就回。” “那好吧。” 孟冉抿嘴一笑说,“那我去村里逛逛,时间不早了,今晚没准就得在附近夜宿,也好有个准备。” “行,行。” 我点了点头。 孟冉便走向了村子。 我和星辰一对视,就开始往上爬。 “你是不是一直在记者你父亲说的路标啊,我看你一路上来,一直在那看,是吗?” 慢慢爬山,问星辰,想着如果不是这么记,根本无法找到。 星辰点了点头,“嗯,嗯,我父亲也说不好具体位置了,只得我强行脑补,进行强记,这才算是找了过来。” “你在那睡觉,是不是就是怕自己乱看,忘记啊。” 我哈哈一笑,“你真够可以的。” “也不算什么了,父亲交代的,我做就是了。” 星辰在那说,“这地方如此空寂,如此的无人知晓,没准会有什么隐士高人,我父亲说了,让我对这里的客气一些,要了虎泡水就走,不可多做停留。” “行,行,反正我也不急去华山,不着急。” 乐呵呵的攀爬着。 待到了半山腰,还遇到了一个放羊的老人,正在赶羊下去,看到我们一愣,用极为浓重的四川口音问我们,“你们来这干啥子啊。” 所幸简单,就听懂了。 我道:“我们是来找狗道寺的,老伯你可知道。” “啥,啥狗!?” 老伯摇了摇头,“这里没有狗,都是羊,我是放羊的。”岁数最少六十来岁了,身体却很硬朗,黑瘦黑瘦的个子还算高,头发斑白。 说,“我得下山了,我儿子等我吃饭呢。” “哦,哦。” 感觉问也问不出什么,就没管。 错过了。 这时老伯还说呢,“小伙子,这山上有几个野和尚,你们可得离远点,那些和尚就会吃白食,啥也不会做。” “野和尚!?” 狗道寺,既然叫做寺,必然是寺庙,和尚的道场。 我俩一听,就笑了,恐怕就是那了,“行,行,知道了老伯。”继续攀爬,待天色已经快完全黑时,便到了山顶,一看,在山顶的左侧有一颗巨大的树,树木高耸绿玉葱葱,好像夏天的树一样,非常的清脆,此时已经秋末,黄叶漫天的时节,不知为何。 这颗虎泡山上也是如此,让人好奇,“应该问问那个老伯的是不是一直如此。” “问问里面的和尚也好。” 星辰指了指。就见树下有一坐破旧的庙宇。不,已经不能说是庙宇了,破旧不堪的像是一个废弃没人要的农村瓦舍。 “狗道寺?!” 我和星辰走到了门口,抬头一看,结果连个牌匾都没有,直挠头,迈步而入,连忙呼喊,“狐岐山的晚辈来看完各位了,不知有没有人啊。” 老伯刚才说了,有几个野和尚,那么肯定是有人。 可我们喊了半天也没人。 “什么情况啊,白跑一趟。” “不可能,我父亲说了,这些和尚很少离开,是苦修僧,应该在。” 星辰趴在地上来回乱窜的找,到了院墙后面,便呼喊起来,“这呢,这呢,他们人在这呢。” 结果我跑过去一看,傻眼了,就见三个瘦的已经不能在瘦的和尚,正在那趴着地上不动弹呢,一个老和尚,两个年轻的和尚,都是一个德行。 趴着,贴在地面上,并没有死,看到我们,抬起了头,双眼都凹陷了,腮帮子手凹进去了。 好像皮包骨头一样,灰蓝色的道袍,还是夏装,也不怕冷,就趴在地上。 “我操,这是什么情况。” 我愣了。 “呃!” 老和尚挪动了一下,在那靠在墙边,发出了一声苦叹,而且还不断在咬自己的指甲吃,那感觉让人不禁有些恶心,“这就是你父亲口中你要拜访的人物。” 在想起这里的名字,直点头,“果然是狗道寺。” “饿啊!” 二十来岁的两个和尚,在那看着我说,“饿了,给口吃的吧。” “我操。” 一阵无语,这可不是托钵的和尚,而是行乞的乞丐啊,让我对着地方印象感毫无。 星辰这时过去和那个老和尚说,“前辈,我是狐岐山的少狐主,我父亲让我来看你的,说你欠他一壶虎泡水,不知能否给我啊。” “饿了。” 老和尚也一个腔调,在那说,“我们已经七天七夜没吃饭了。” “那你们不会下山去托钵要点啊。” 我翻了个白眼,“真够可以的,饿死也不下山?”看那两个小和尚说,“你们也是的,就眼巴巴的看着师父饿着,不管。” “饿啊,走不动路啊。” 两个年轻和尚在那说,“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日你亲大爷了。” 看的我都有点于心不忍,说,“走,陪我下山,我带你们去找点好吃的,先让你们填饱肚子在说。” “饿啊,走不动路啊。” 根本不动弹,动弹一下都能累死似的。 “我去你妈的。” 我看了看星辰,“赶紧走,赶紧走,这些就是懒得抽筋的佛门败类,太懒了,下个山都不愿意。” 星辰再次问,“前辈,我父亲是狐岐山的狐主,应该与你认识,我是少狐主,星辰,我来取您欠我父亲的那虎泡水的。” “饿啊,记性不好啊。” 说了半天,就是想要吃的。 星辰看了看我说,“给弄点吃的去吧,没这事你看到这三个和尚,也得管啊,不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饿死啊。”无奈摇头,“我在此地等候,麻烦你了。” “这不是事,只是好气,也好笑,这和尚修的什么禅啊,居然这么懒散,太气人了。” 我挥了挥手,“你们不吃肉,吃素是吗?那我给你们买些馒头回来。” “不,我们吃肉,不吃素。” 老和尚激动了,“我想吃烧鸡,烤鸭,猪肘子了。”在那似乎口水都横流了。 两个小和尚也说,“我们想吃猪耳朵,鸡爪子了。” “好嘛,五荤八宴,全都能整啊。” 我叹了口气,“行,行,你们等着,我这就下山去给你们买,几位大爷,等着啊。”告辞了星辰,快速的下了山。 刚才是慢慢悠悠的爬山,不着急。这回是快速下山,顺势而下,对于我来说,七八分钟的事,如猿猴一般,就到了山脚下。 见车停在那,孟冉也不在,便没管,进入村子,找了一家小卖店,买了一些猪爪,烧鸡一类的,提着塑料袋就又跑回了山顶。 扔给了三个和尚,“吃吧,吃吧,吃完了可得办事啊,我们可是千里迢迢为了那什么虎泡水来的。” “嗯,嗯。” 见到食物,三个和尚立刻过来抢过去吃,根本没有徒弟、师父之分,拿起猪爪也管手脏不脏,自己几天没吃饭了,是不是该吃点稀的,暖暖胃,上去就是啃。 “好吃,好吃。” 还在那念道。 我和星辰看着颇为无语,也可以看出真的好几天没吃饭了,问他们三,“这寺庙里就你们三个和尚,没其他人了。” “原来有,后来经不住饿都跑了,就剩下我们三人,还在修行。” 吃的满嘴流油,但话语明显客气了。 我哭笑不得,“这还修行呢?这也叫修行啊,你们真厉害。”在看这里,就一个破房子,残垣断壁的就问,“你们怎么不进房间里啊,在外面躺着干什么啊。” “太饿了,想找点水喝。” 这时老和尚指了指远处的一个破旧的水缸说,“对了,那里就是虎泡泉水,你们想拿就拿把,甭客气,就当我们的饭前了。” “那就是。” 我、星辰走了过去,一看,平常无奇,破旧的水缸里存着,还有几片落叶在上面,有些杂质。 我看了看星辰,“这就是你父亲特意提起的水,没什么特别之处吧。” 旁边有个葫芦做的水舀子,我拿起,喝了一口,甜甜的,凉凉的,很像山泉水,但其他的就喝不出来了,“你尝尝。” “嗯。” 星辰喝了一口,也喝不出来,就问三个和尚,“你们不会骗我们吧。” “当然不会,你们给了我们吃的,就是活菩萨转世,我们怎么可能骗菩萨呢。”呲牙一笑。 一只烧鸡已经吃下去一半了。 我和星辰看着那缸水,就也知晓了,我们就是为了这缸水而来,这就是虎泡泉水,这里就是狗道寺。 我、星辰都哭笑不得,“那就装吧,别误了你父亲大人的命令。” 章四二七 虎泡水 星辰特意拿了水壶,并不是很大,就是矿泉水瓶左右大小,可以装个五六百毫升的样子,我便帮忙用葫芦水舀子给装满了,就说,“这下行了吧。” “嗯,嗯,应该行了。” 星辰点了点头,还说,“我父亲特意说了,让我取完就不要多留,赶紧离开此地,现在水取了,你我也做的仁至义尽,给他们带来了吃食,就走把。”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我刚才下山没有看到孟冉,天又黑了,是该下山了,要不然孟冉一个在这深山老林我的还害怕。 “走吧,走吧。” 我看了看那三位,还在吃,恐怕吃了这顿又能挨个七八天了把,一想也是无语,难不成就等着有人上山才弄口吃的,平时连山都不下,“这三位真是活宝。” “别管了,告辞吧。” 星辰过去对着老和尚作揖行李,“多谢前辈成全,晚辈我们先行下山了,你们吃好喝好,告辞。”转身就要走。 结果这时,老和尚在那吃着猪爪,吭哧吭哧的啃着说,“哎呀,我吃饱了,我想起一件事来了,那缸水不是虎泡水,就是雨水遗留的普通水,不是什么虎泡泉水。” “啥。” 我和星辰一瞬间直瞪眼,差点气得跳脚,“老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这是干嘛呢啊。” “是啊,哄我们玩呢,我们给你们拿吃的,对你们好言好语的,你们可好,居然他妈的骗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好说话啊。” 看着这几位这个德行,我内心深处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人可以笨,人可以不够聪明,甚至可以傻,但人不能太懒,这可就让人讨厌了,懒惰是最要命的缺点。 我这个人还算平和,可是此时依然很气愤,居然耍我们玩,“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啊,玩呢。” 这时老和尚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说,“哎呀,谁和你说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啊,那是在骗你,你被假和尚骗了,真和尚才是我这个样子。” 哈哈一笑,“我刚才饿糊涂了,才随便说了一句,那怎么可能是虎泡水呢,你们看也不像啊” 还要起身,却又脑袋一晃,差点晕倒。 饿的时间太长了,身子虚,肚子里的食物还没消化,正常人都受不了,老和尚又坐下了,在那说,“放心,我会给你们真的虎泡水的,但我们这三个人啊,下山太难,你们能不能给我们背下一点粮食上山啊,这马上就要过冬了,我们也好在山上冒个冬。” “我操你大爷,孽还额上我们了。” “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你是瞧我们好欺负是不。” 我差点骂娘。 至于他的说辞,我听的耳朵都出糨子了,鹿为狮总说,真和尚假和尚的话语,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是真和尚,什么是假和尚,真和尚才是这个样子,假和尚就是那些最边上说着仁义道德,背后干损事的主,这些算是光明正大的了。 可我依然气氛,挥手就说,“你他妈的少拿这话糊弄人,你就说吧,虎泡水到底在哪,告送了我们,我下山给你们十袋大米,十袋白面,让你们可以吃上个小半年的。” “光有米、面,那可不行,最少还有点蔬菜吧,不要别的,北方人存白菜,我们这存萝卜,你们给我们弄点萝卜白菜什么的就行?” 就坡下驴,直接说,“只要东西来了,我就给你们。” “对,对。” 两个徒弟吃着东西跟着点头。 “饿死鬼托生,外加坑死人不偿命啊。” 我看了看星辰。 星辰同样憋了一肚子的气,只是没有发作,这时在那嘟囔着看了看,知道不答应也没办法,这三位都这样了,没有意义,只能在上一次当,说:“行,为了虎泡水,为了我父亲的嘱托,认了,下山去给他们买。” 还说呢,“你如果敢在骗我们,我们定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被耍了一道。 绝对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星辰还说,“我父亲和我说了,让我办完事赶紧走,就说明他知道这些和尚的品性,哎,大意了。” “几袋白面大米的事,到不打紧,只是这些和尚太气人了,也太懒惰了,真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做狗道寺了,果然是鸡鸣狗盗。” 连连摇头。 可也无可奈何。 只得去办,这三位一看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我们俩就算动点别的脑筋也没用,只得满足他们才行。 在看天色,这时间了,去哪买啊,就说,“这样,你们三位今天先等等,我们俩下山,明早给你们送上来,到时,三位,咱们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们不把虎泡水交出来,嘿嘿,我就烧了你们的庙,让你们连个遮头的瓦片都没有。” “信,信,我们信,定然不会再哄骗两位少爷,嘿嘿,你们下去吧,下去吧,记得明天早上来啊。” 根本不琢磨其他,就是吃。 我和星辰只得闷头下山,可又好奇这虎泡水是什么,我问了星辰,“这虎泡水到底是什么水啊,你父亲还让你特意来此一趟。” 星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我父亲没有明说。” 此时就回到庙里对着老和尚问了一句,“前辈,这虎泡水到底是什么水啊,你能不能说说,我们也知道我们在为什么东西忙碌。” “哎呀,你们来居然不知道,也是够可以的。” 老和尚倒是直白,直接就说了,“你们没发现这山上的树到了秋末依然绿叶茂密,依然绿草茵茵的。”哈哈一笑,“这就因为有虎泡水的缘故,能让树木常青,能让人长寿,青春永驻。” 怡然自得。 还说,“我们三个人七天七夜不吃饭,还饿不死,为什么啊,因为喝了虎泡水,可以抵挡。”说的像广告词。 可看着茂密如夏季的树,就也觉得有些道理了。 信了一些。 “青春永驻,过于夸张吧。” 我有些怀疑,太吓人了。 “当然,青春永驻不可能,但比平常人年轻个几岁还是问题不大的。”哈哈一笑。 我和星辰算是知道了,居然如此牛逼的水,第一次听说。 “为此忙碌倒也值得啊。” “好好好,你们就等着吧,我们俩明天把粮食送上来,你们准备好虎泡水,就可以了。” “嗯,嗯。” 三个和尚继续吃那些东西。 我、星辰这才下了山。 星辰还拿着水壶,摇头说呢,“当时就该猜到,那怎么可能是虎泡水,太简单了。” “你我啊,大意了。” 我叹道:“你啊,直接到了得了,哎,这些家伙,肯定是以卖水为生,谁来了就敲打一笔,哼哼,真没劲。” “我是在想着三位修的是什么道啊,死活不下山,那就是在山中苦修,应该是高人了,山下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他们宁愿在山上饿着也不下山,虽然哄骗你我,口中也没有实话,但感觉好像还有点意思。” 在那细细琢磨。 我一听,也是直挠头,“对呀,下山容易,这和懒不懒好像不一个意思,他们说其他弟子扛不住饿都下山了,难不成挨饿也是苦修?” 没听说过。 倒是想起他的话和鹿为狮很像,鹿为狮是佛陀,难不成这位也是个高人,只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而已。 “明天在好好看看,好好问问吧。” 转而便下了山。 这次到了车前,孟冉已经在那抱着胳膊冻的颤抖的等着我们了,俏丽丽的一双美腿来回挪动,嘴唇都白了,还问呢,“你们去了这么长的时间,事办成了吗?” “办成了一半吧。” 我说:“我刚才下山了,没看到你啊,你跑去哪去了,没在村子。” “就在村子,嘿嘿,到处看了看。” 孟冉笑嘻嘻的说,“我在村东头那边找了一个农家乐,咱们可以住那,还可以尝尝这里的土特材,怎么样,这么晚了,既然事没办成,就不能走了。” 看似还挺高兴。 我便说,“行,行,行,去农家乐看看。” 这年头,稍微有点特色的地方,都会搞一个农家乐,城市的人过腻味了城市的生活,回归乡村体验体验已经成了一些地方的世上。 我和星辰明天一早还得买菜,买米,买面,去这里正合适,立刻说,“行,开车过去。” “嗯,嗯。” 孟冉上了驾驶位置,开着带着我们去,还问呢,“事怎么算是办成了一半啊,你怎么又突然跑了下来啊。” “嗯,怎么说呢,遇上三个古怪和尚,耍了我们一道。” 哭笑不得的说了说,经过。 孟冉愣了,“还有这样的和尚,饿死也不下山,嘿嘿,明天如果天气好,我也陪你们上去看看,难不成是真正的深山里修道的和尚?” “争取不让你失望吧。” 目的地就在村口,所以说话的功夫,三转五转就也到了。 门口停了一些车,应该都是附近市区、县城过来尝鲜的,车一停下就又人来招呼,“是那位漂亮的小妹吧,哎呀,赶紧里面请,里面请,房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嗯,嗯。” 答应着,被招呼着走了进去。 房间很多,每个房间就是一张桌子,很热闹,各种菜肴端着上,都是农村的妇女在帮忙,感觉还挺亲切的,像是农村的婚礼宴席。 “这都有什么特色菜啊,说一说,我们听一听。” 坐下后。 我便询问,“嗯,土特产主要是,鱼啊肉啊没意义,还是常常特色比较好,来此一趟,不容易啊。” “有,我们这里有野物,野鸡、野鸭,家养的鹅,还有穿山甲哩,滋补的很。”服务员乐呵呵的说,“穿山甲688一只,便宜,在大饭店不一定吃的找,而且贵的要死,最少也得1888。” 还看了看星辰。 黑夜下以为是狗。 星辰也找没有亮光的地方待着,就也看不清楚。 我便说,“算了,保护动物就不吃了,来只野鸡,来只家养的鹅,你在看着给我们点几道素菜就行了。” “那不喝酒啊两位。” “不喝了,不喝了,明天还有正事呢。” 挥了挥手。 服务员去准备了。 我呢,这才和星辰说,“你坐着吧。”指了指一个座位。 星辰摇头,“不着急,等菜上齐在说吧,以免被人看见。”还说,“你们人类果然是什么都吃,自以为是万物之长,对着整个环宇予取予求,穿山甲可以是通灵之物,就这么成了餐桌之物。” “哎,被人类吃灭绝的动物多了去了,没有办法啊。” 我还想说,你们狐狸不也做了围脖吧,但又觉得太伤星辰的自尊心了,就没提,正好看孟冉微微有些哆嗦的架势,便注意话题说,“哎呀,让你穿这么少,冷吧。”把外套脱了,给她披上。 孟冉这才好了一些,缩了缩笑嘻嘻的说,“一会儿啊,就在这住了,热炕头肯定暖和,冻的我腿都麻了。”抿嘴一笑。 待,热乎乎的饭菜一上桌。 我们呢,就也当旅游了,开始吃喝,先解决肚子的温饱再说。 章四二八 真假难分 等擦干抹净,吃饱喝足。 我们呢,就掏钱结账,由于要留宿,就一并结了,一共才二三百块钱,非常便宜,我掏钱后,就说,“大姐,想麻烦你一下,请你们帮我们个忙可以吗?” “什么事啊,小帅哥,你说。” 农村大姐乐呵呵的一看就好说话。 我道:“我们想买十袋大米,十袋白面,还有一百颗大白菜和一百颗萝卜,送上那个虎泡山,你们能帮忙吗?” “什么山?!” 农村大姐不知道。 我道:“就你们村后面的山,你们都不知道叫什么啊。” “哎呀,那山啊,我们都叫北山,在村子的北面,就叫北山。” 大姐乐呵呵的一说,“你们买米、买面、还买菜的是不是给那几个野和尚送去啊!哎呀,我就知道,这事也是怪了,隔三差五的就有人来,然后就给他们送粮食,那些野和尚就知道吃白食,从不下山,偶尔下山也是到处要饭,饿得要死了,才下来,怪的要死。” 和我们说,“你们最好别上当,别给他们送了,白花钱,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们啊,不是什么真和尚,像是假的。” “哎,这个事啊,不是这么看,我们一心向佛,不为他们,为佛。” 敷衍了一句说,“行吗?明早找来,最好给我们送上去,钱好说。”拿出了一万块钱,递了过去,“大姐,看你就是个痛快人,这事交给你办了,没问题吧。” “哎呀,这么多钱,可用不了,用不了。” 大姐连连摆手,“大米一百多块钱一袋,哪用得了这么多钱啊,使不得,使不得,白菜、萝卜便宜的很。” 不敢收。 孟冉便道:“大姐,你就拿下吧,还等让你找人给送上山呢,也有人工费,你就麻烦一趟,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全靠你了。” 声音甜甜的央求口气。 大姐一听笑了,“嗯,这样行,我就当帮你们了,不为钱。”嘿嘿一笑收下了,“那我这就去找人,敢明天早上就给你们备好。” “不用那么着急,明早解决就行。” “嗯,嗯。” 大姐走了。 这事就也不用再操心。 我呢,伸了个懒腰,说,“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还看了看星辰,“你也别多想了,明天那三个和尚如果还敢骗咱们,就烧了他的庙宇,让他们知道后果。” 星辰摇了摇头,“从刚才那位大姐的话语就可以听出,隔三差五就有人来给那三位和尚买吃的,就说明,不会有错,他们就靠此为生,实在饿得不行了,才下山乞讨,想来明天应该拿走。” 说到这沉吟了,“但为何这里的水能够有这个效果呢,你看那座山,绿玉葱葱的是很古怪。” “谁知道啊,明天问问,嗯,没准你父亲知道,只是没和你说而已,你回去了问问不就行了。” 我嘟囔着也分析不出来。 星辰便说,“你听说过子虚乌有的故事吗?” “当然听说过!” 我点了点头,“这故事太耳熟能详,知道的人太多了,传说中东海之滨有一座岛,名曰子虚岛,岛上有一座喷泉,名曰乌有泉,可以让人长生不老,无数人去寻找,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才算明白,子虚乌有,本来就没有。” 哈哈一笑。 孟冉都笑了,“还有这么个故事呢,我可是头一次听说,蛮搞笑的,子虚乌有这个典故就这么来的啊。” “不,这只是古时候人们对长生的念想,所以才编出了这个故事,告知人们,长生之说,子虚乌有,不可轻信。” 星辰说,“这里的泉水能让树木常青,能让活人青春常驻,虽不是长生不死,也是一湾神水啊!” “这倒是。” 我想了想说:“他说的青春常驻也只是一种说辞,如果真可以,也不至于这么少的人知道了,肯定效果并不大,只是稍微有这种能力。” “稍微有也很厉害了。” 星辰若有所思。 “这话对,这话对。” 人之欲望,最大莫过于长生,谁都怕死啊。 下道贩夫走卒,上到朝廷权贵,谁不怕,谁吹牛逼。 我道:“你知道我的本事吧,我可是续命师,这种事,古来有之,你也别多想,安安稳稳睡个踏实觉,明天咱们中午前办妥,就可以赶路离开,不是特别着急,我算了,如果中午前奏,天黑前就能在华山脚下夜宿,在转一天,天一亮,就能到达华山山顶,华山论剑了。” 哈哈一笑。 感觉时间并不着急。 “好吧。” 星辰没在多言,不言语了,在那自己瞎琢磨。 这时孟冉俏嘻嘻的问我了,“那个,这里的泉水,真可以让人青春永驻吗?”眨巴眨巴大眼睛问我,被这话题吸引住了。 我道:“我哪知道啊,嗯,如果有了,先给你吃点喝点,让你永远这么狐媚子,这么漂亮。” “讨厌,讨厌。” 笑呵呵的打闹起来。 随后,收拾碗筷。 我们就随着服务员,去了农家院子的客租房,房间里热炕头的舒服整洁,很不错,我们一天跋涉早就累了,孟冉在那滑动手机的拍照,留念,发朋友圈。 我则弄来了一盆热水,好好洗漱了洗漱。 这种地方,不好洗澡,也不至于天天洗,泡了泡脚就也满足了,与孟冉说,“别玩手机了,睡觉吧,明天还赶路呢。” “嗯,嗯。” 羞答答的一笑。 这才洗漱,洗漱完,看星辰窝在里面已经打盹睡去,媚眼乱眨的挑了挑眉毛,过来抱住了我,一对丰乳来回摩擦的说,“今晚试试这炕怎么样啊,人家还没试过呢。” “哎呀,星辰在那呢,别闹,睡觉,睡觉。” 我抱着她嘿嘿笑着,缩进了被窝里,“今天一天爬山,开车的没闲着,让我休息休息,等有机会了在收拾你。” “不嘛。” 孟冉在那扭捏,小手乱摸。 我看了看星辰,一阵无语,“让星辰看见不好,它比人还聪明。” “嗯,好吧。” 孟冉这才罢了,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就简单多了,农家乐的大姐很办事,农用车拉来了百与颗白菜,百与颗萝卜,还有十袋大大米,十袋白面。 如果那三个和尚省着点吃,能过冬了。 在村里又找来了十几个小伙子,全给抬了上去。 送佛送到西,看寺庙破损严重,我还花钱让人整修了整修,门帘,院墙,房屋都焕然一新,有了几分寺庙的样子了,而不是破损的农家瓦舍。 我、星辰、孟冉这才来到了三个和尚面前,说,“三位高僧,我们做的已经仁至义尽了,下一步就看你们的了。” “多谢,多谢,一看三位施主就一心向佛,嘿嘿,好啊,好啊。”吃了昨天的饭,精气神明显好了。 可以起身说话了。 却也在炕上半躺着,摸住佛珠,一脸笑意,看着我们还给准备了一些煤球说,“这可冬天可是冷不找,饿不着了,够意思,够意思。” “前辈,别墨迹了,说吧,虎泡水到底在哪呢,我们就是冲这个来的。” 一脸基色。 这时老和尚对着窗外指了指那个破旧的水缸说,“虎泡水就在那里面,其实一开始就给你们了,嘿嘿,只是耍了回花枪,骗了骗你们,多弄了点过冬的食物而已。” 呲牙一笑。 “你说什么,这就是。” 我、星辰都是一愣。 星辰都懵了,“你,你说什么。”立刻走过去看,“这怎么可能是啊,虎泡水,不该是泉水吗?地下水吗?这,这里的就是雨水,露水啊。” “你们不是还想坑我们吧。” 星辰都不高兴了。 老和尚立刻说,“你们说的没错,这里的水啊就是雨水,露水,而这就是虎泡水,没人说过是泉水,误传,误传,而这水之所以好,是因为这是这棵树上流落下来的露水和雨水。” 老和尚解释,“你们应该是被人派过来取水的,他肯定没和你解释,哼哼,这虎泡水就是这颗老银杉树的露水,集散多了,才在缸里,其实一年下来也没多少。” 还说,“和尚我说的都是实话了,你们拿着水回去,可以问问那位要水之人,如果老衲我说谎骗你们,你们就回来烧了老衲的寺庙,砸了老衲的锅,老衲绝对没有一句怨言。” 弯了弯腰,极为诚恳。 我、星辰、还有孟冉此时不禁抬头看了看这颗庞大的巨树,惊讶的又笑了,“这,这不是槐树吗?怎么是银杉树啊。” “是啊,银杉树我见过,不是这样啊。” “你,你这和尚,真话假话,我们都不敢信了。” 老和尚说,“哎呀,只是年头久了,不好认了,但没错,老衲听师父说过,就是银杉树,还结果子哩,就是百余年才出一次,有幸赶上,没幸就什么都别说了。” “果子?!” 我一阵郁闷。 看着星辰手里的水壶,水到是没到,可还是让我们非常不解,为何这银杉树下的露水就有如此神奇的效果啊。 在那挠头。 但有一点是对的,“多喝点,多喝点,赶紧多喝点,这水能让人青春永驻啊。”哈哈一笑,凑过去拿起葫芦水舀子就喝,还和孟冉说,“过来,赶紧喝,赶紧喝,弄个水饱再说,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嗯,嗯。” 孟冉一听如此,立刻凑过来喝了起来,美滋滋的高兴的不行。 章四二九 华山 我与孟冉均是大口大口的喝了不少,哪还管这些啊,反正我们粮食也送了,房屋也给整修了,仁至义尽了,就不管了。 呵呵一笑,“不喝就是傻子啊,星辰,赶紧喝点,你拿回去的是给你老爹的,你自己别亏了啊。” “我还处于发育期,算了吧,喝多了我在发育不了。” 星辰一阵恶寒,看了看被子里的水,说,“既然前辈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信了,这就是虎泡水。” 还说,“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走了。”随后弯腰施礼,极为客气,主要是星辰父亲狐主交代过了,拿了水赶紧走,被停留。 这三位不一定在整出什么呢。 “走好,走好。” 老和尚、小和尚吃饱喝足还要起身送送我们,说,“我们把你们送到门口吧,就不下山了。” “行,行了。” 我、孟冉喝的不能再喝了,都有些反胃了,这次离开,“这一趟没白来。” “那可不,居然有如此神奇之水,如果知道就带个大被子来了,装走一些才好。”孟冉在那抿嘴笑。 这时到了门口处,该分开了。 老和尚突然指了指头顶上的巨大银杉树说,“这树啊算来算去还有三十二年就该结果了,各位年纪都不大,如果三十二年之后还记得老朽这句话就过来取些果子吃,嘿嘿,算是个善缘了,那果子才是好东西哩,比这露水好上十倍不止。” “三十二年?!” 我、星辰、孟冉都没三十二岁呢,不敢想象三十二年之后的情景,就说,“多谢前被告知了,如果三十二年之后我们有幸来此,一定在拜会您。” “对,一定好好的再给您多准备点米面吃食。” 我哈哈一笑。 这一下对这老和尚的印象好了许多。 老和尚摇了摇头,“我们这狗道寺,饥一顿饱一顿的,哪能活到三十二年啊,我这身体能在活十二年就不错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下山多多托钵啊,多多讲经说法啊,这年头老百姓都富裕了,信佛的也比较多,不至于这样啊。” 我很好奇,这修的是什么禅,饿禅,为什么要饿着啊。 老和尚摇了摇头,“寺庙里的规矩,没有办法,哎呀,少侠就不要多问了,有机会多来几趟,多喝点虎泡水就好,我们啊就算记得您的好了。” 合手念了句阿弥陀佛。 小和尚也随之弯腰。 我们不好在多问,再次下了山,“前辈告辞。” “有缘再见吧。” 分开了。 “这些和尚真有可能是大德高僧啊。” 和一开始的印象全无。 这时星辰依然一言不发的走这。 我有感而反,“有机会一定在来看看,好好聊聊,这回事稍微有些急,要不然一定多留几日。” “嗯,嗯。” 孟冉也一个看法。 唯有星辰一言不发。 我好奇问了,“这事都办成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嗯?!” 星辰抬头看了我,突然说,“我父亲说让我拿到水后,先回趟狐岐山,送过去之后,在去华山?!”无奈摇头,“没与你说就是怕你麻烦,现在想来,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和孟小姐去华山,我呢,在华山脚下与你们会和,你们顶多多等我一日,如果着急,也不用等我。” “什么?!” 我、孟冉都是一愣,“你要提前回去,不至于吧,拿着水先去华山,然后回来不就行了,你父亲就这么着急。” 摇了摇头,“这么着急,为什么不提前说啊,非得你去华山了,他才让你来,这,这很搞笑啊。” “??????” 星辰沉默了。 在那挠了挠头。 我猜到了,星辰是在撒谎,没说实话,一想到这次出来时他就有些古怪,此时越发的不对劲,就问,“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事不方便和我说啊?” “嗯,是。” 星辰无奈点了点头,承认了,“父亲交代了一些事,我得去办,不好隐瞒你,可又不能说给你听,我就只能找个说辞了。” “这没什么,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我本就不好多问,嗯,既然如此,你去办就好了,我在华山脚下等你,多等一天就多等一天,无碍。” 我哈哈一笑。 狐主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次星辰出来,狐主交代一些事也正常,如果不方便告知,我也不好多问。 我对星辰还是放心的,知道他不会害我。 笑了笑,“去吧,去吧,去忙吧,我和孟冉俩慢慢悠悠的,你呢,加紧点速度,咱们啊,华山脚下会和。” “好吧。” 星辰尴尬,提着水壶直接走了,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 “它一只狐狸,光凭脚,什么时候能到华山啊,恐怕不行吧。” 孟冉一脸担心。 我笑道:“人有人道,星辰有星辰自己的道,你放心,不会比咱们慢的。”这虎泡水必然不是给他父亲的,恐怕是他父亲让他来此取了给另外一个人送去吧。 我挠了挠头,也懒得去想,说,“咱俩走咱俩的,去华山,华山脚下会和。” “哦,哦。” 孟冉有些蒙圈的坐上了副驾驶。 我呢,打开导航,便向着华山而去,这次琐事都做完了,一路上就也没什么事,天黑十点左右,便到了华山脚下。 此地是旅游胜地,小旅馆,宾馆很多,一路跋涉我和孟冉微微有些疲惫,便选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住下了,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俩就准备爬华山,而按照约定,星辰今天也会过来,结果我们在华山脚下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 颇为惊讶,“星辰从来都是很守时的,说一不二,为何如此啊。” 想着难不成有什么事不成,在那挠头,不解,“在等一天吧。” “嗯,嗯,反正咱们就是来玩的,不着急。” 孟冉乐呵呵的也有时间。 我们一开始约定的就是一个星期,十天之内的旅行,就和孟冉先在周边玩了玩,可一晃三天过去了。 星辰依然还是没来。 我就纳闷了,“他真回狐岐山了,不应该啊,就算他回去,也该回来了,如果不过来了,也得回来说一声啊。” 在那心中惶恐不安,准备莫家兄弟打个电话,让他们去狐岐山看看,问问狐主到底什么情况,星辰怎么就不见踪影了。 结果这时。 我们正在华山脚下等着呢,突然从山里下来一个青衣长衫的小道士,过来合手问我,“无量天尊,这位施主,请问是否是在等星辰小狐主啊。” “对,是啊。” 我颇为惊讶,看了看这个小道士,眉清目秀的顶多十八九岁,唇红齿白,梳着道鬓,放在古代一定是个美男子了,“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嗯,他与昨晚到了我们雷音宫,正在那里做客,说有两位朋友在山下等他,师父就让我过来邀请,看来一定是您了。” 小和尚淡淡一笑,“请吧,施主。” “雷音宫?!什么啊,星辰提前离开,为何又要提前去华山啊,不是说好华山脚下会和吗?” 我在那微微有些不舒服,这就是有事瞒着我啊,星辰多半就是提前来了华山,办什么事,不让我知道啊。 我憋闷的看了看孟冉说,“走吧,走吧,咱们在这为他着急,他却早已经到了,在山里面逍遥呢。” “??????” 孟冉没有说话,但事情已经明了。 星辰就是想抢先我们一步进入华山,与那些人先会面,挽住了我的胳膊,在那叹气,“这个星辰怎么这样啊。” 我也糊涂,星辰一直对我坦诚不公,不知为何这次这么办事,心中有个疙瘩,感觉自己这次太信任星辰了。 第一手资料完全被星辰知道了,我们在上去,知道的和不知道的都是星辰之后的消息了。 闷闷不乐。 华山呢,很大,前山后山,前山多是游客居多,后山有一些出家人居住,所谓华山自古一条路,很不好行进。 所幸,这些年为了旅游修了很多道路,后山的雷音宫,就有一条羊肠小路可以上去,攀爬难度宛如平常楼梯。 我、孟冉跟在小道士的身后,这才正式的进入了华山,开始了这趟华山之行。 章四三零 雷音宫 我们顺着楼梯一路往上,大概十几分钟后,就看见了一座颇为宏伟的道家宫殿,不比佛家的大雄宝殿差,颇有些武当山兜率宫的架势。 高将近十二三米,得有三四层楼那么高,红木黑瓦,门口还有两个怒目圆睁活灵活现的大红色火麒麟,宛如神物。 让人一到此地,就宛如到达了圣地,心中不由的升起肃然起敬的感觉。 站在大殿对面的广场上还有一些弟子在那练剑,游走,穿的都是道袍,青灰色为主,还有一些青白色的应该是师父一辈。 在交到他们。 这时我们进入,道士们免不了观看,询问,“这两位是什么人啊,怎么还你出去引领啊。” “师父们让他,我只管带路罢了。” 小道士还礼回话,“师父在等着呢,师弟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 道士们点了点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孟冉,主要是看孟冉,颇为惊艳,都是一笑,交头接耳的议论去了。 孟冉穿的颇为火热,黑色的紧身铅笔裤,束腰的小夹克,往那一站,红色的高跟鞋,绝对的时尚丽人,不由得凑到我身边小声说,“这些道士还不如虎泡山那三个和尚,一个劲的看到大腿,我往前走,还看我屁股,算什么出家人啊,真是的。” “越是这种名门正派之地,越会出一些纨绔子弟,嘿嘿,别管了,你长的这么千娇百媚的,看一眼就看一眼,都是男人,不至于做到断欲断念呢还。” 我宽慰了一句。 孟冉摇了摇头,“好吧。” 不再多言。 进入大殿后,供奉的是三清祖师,道德天尊、元始天尊和灵宝天尊,雕像很大,姹紫嫣红的,非常具有威慑力。 “好宏伟啊。” “应该说好有钱啊。” 最起码高有十米之巨,下面的香炉里,金光闪闪,布满了香灰,看样子常有人来此拜祭,还有一些其他道家的设施,看的让人眼花缭乱。 绝对的顶级设备,我没去过武当山,不知比不比得上了。 “二位施主,这边走。” 旁边有个侧门,可以继续往里走。 小道士继续引领。 我们继续跟随,进去后,里面是一个小院落就清闲了许多,还有一些花花草草,还有一个小荷塘,布满了荷花,当然,此时的季节荷花已经败落了,但看着依然让人心旷神怡。 来来往往的一些小道士在忙碌,有打水的,有扫地的,还有一些在那相互交流,见到我们都是点头示意,非常客气。 随后又穿过了一个弄堂,才意识到,我们一直在外围,里面居然还有一上百个台阶再次往上,一排排的青云直上一下,让人一愣。 “别有洞天啊。” “居然还得往上在走呢。” 我和孟冉看到此景都非常惊叹,赶得上武当山,五台山了,果然是华山雷音宫,“厉害。” “是啊,我去过泰山,感觉玉皇顶上的台阶也就如此了。” 孟冉叹服。 小道士解释道:“这是专门找来的白玉石特意修建的,上面就是几位师尊清修之地了。”还说,“这里一般的香客是进不来的,唯有一些真正与道有缘之人,才可以进入。” “真正与道有缘之人?怎么个真正法啊。” 我哈哈一笑,记得看过很多报纸,很多娱乐明星为了自己能够一直红下去,信仰这个,信仰那个,千金散尽,非常的豪爽。 还有一些达官贵人,首富要员,也一样,对一些有些名头的寺庙,道观,一挥手就是千百万,殊不知,这些寺庙早已经变味。 正应了鹿为狮的话,他们这些人才是真和尚,那些嘴里说着吃斋念佛的人,才是假和尚啊。 笑了笑,“多少钱能近来烧香拜祭见见你们家的那些位师尊啊。” “那个。” 小道士一阵脸红,想了想才说,“必须掏五十万香油钱才行,才能找我家师尊解惑。” “五十万?!” 孟冉大为吃惊,“这可真不是一般人来的地方,居然如此昂贵。”摇头兴叹,问小道士,“明码标价。” “嗯,一开始来的人太多,后来就说要他们捐一些香油钱,后来慢慢的就有了价码,我们这里也是市场机制。” 小道士尴尬一笑。 我、孟冉哈哈笑了,“厉害,厉害,市场机制,厉害啊。” 果然变了味,对于那位什么卧龙真人,我到没什么期待感了,有可能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吧。 就算有些本领,恐怕也成了钱串子了。 这时一直往上。 我、孟冉继续跟着。 待,到了山顶,就看到了一个更加宏伟的道观,比下面的那个大了三倍不止,绝对的宏伟建筑物,宛如天庭一样。 “佩服,佩服。” 再往里面看,供奉的是天地二字,我想到了西游记里很著名的那一集,孙悟空推到了人参果树,得罪了镇元大仙,那里就是供奉天地。 直比地仙之祖,没想到这里也真牛逼。 “真是厉害。” 已经说不出什么了。 “这边走。” 没有进去,而是绕道了一片居住的场所,正好看到一群弟子出来,均是白衣青衫,梳着道发,气宇轩昂,看到小道士还问呢,“你去哪了,这两位又是谁啊,新来的香客,怎么带到这里面来了。” 瞧到我一愣,在看到孟冉,笑了,眼睛直冒光,盯着她胸前看。 “讨厌。” 孟冉翻了白眼瞥了一眼,对于这些出家人还这样,颇为不舒服,下面那些位还只是偷偷看看,此地的却是明目张胆了。 “美女够辣啊。” 一个道士还直接说了出来,嘿嘿一笑,“我喜欢。” “哎呀。” 我来气了,看了看他,长的还算周正,却是语言轻佻,问,“你们可是出家人,别让我们瞧不请你们啊。” “你说什么呢,瞧不起我们?!” 其中一个带头的身高将近一米九,长的眉清目秀的,手中还拿了一剑,有些汗迹,看样子刚刚练完剑过来的,这时怒了,“这里是雷音宫后山,就算我把你宰了,也没人敢管你信不信,少他妈的废话。” “小子,口出狂言啊,找揍。” 要动手,颇为狂妄。 目中无人。 我心中对此地的印象已经彻底改观,摇头说,“蛇鼠一窝啊,看来那位卧龙真人我也不必拜访了,有这样的弟子,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哼哧了一声,呼喊,“星辰,你既然来此有事,那我就不进去了,没意义,你在里面忙吧。”和孟冉说,“咱们走吧,一帮傻逼,懒得搭理。” 连连摇头,“我怎么千辛万苦来这了,还不如回虎泡山和那些和尚多待几天呢,他们比这些真道士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嗯,嗯。” 孟冉同样义愤填膺,丢了一眼,转身就走。 这些道士好像就是二流子,不知为何如居然如此不知检点,还是在自己的地盘呢,不怕耽搁了名声。 他们呢,肯定是狂妄以久,这时居然还不高兴了,立刻往前一追,给我们堵上了,三五个人,形成了一个小包围圈,“哎呀,胆肥了,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告送你,这里连市长、省长来了都得客客气气的,知道吗?还说我家师祖的名号,你以为你是谁啊。” “揍他。” 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伸手就要拽我的衣服领子,动手。 “去你妈的吧。” 我现在也是辟谷境界的高手,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立刻一个侧身躲过了,然后对着面门,直接就是一拳,“滚蛋,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们,这里可是道家圣地,华山。” “碰!”的一声。 鼻口出血,向后倒去,如果不是腿脚灵活,直接翻身跌倒了。 “我操,行。” 其他人看此情况,立刻开始围攻。 “哎呀,你们,你们这些道士怎么比平常人还坏啊,还修什么道啊,太坏了。”孟冉尖叫起来。 小道士也在那说,“几位师叔,这位是师尊请来的客人,你们,你们别打,别打。” “别打个屁。” 带头的那位,冲我的脸就是一拳。 我再次躲过了,顺势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膝盖上,随之他“啊!”的一叫,向后就退,捂着膝盖,猫下了腰。 “疼,疼,这小子太阴了。” 完全忘记了防御。 我顺势过去,一把攥住了他的头发,对着脸就一记耳光,“让你不好好的修炼,修心,天天逞凶斗狠,我替你师傅收拾你。” “啪”“啪!”的打了三五记。 以我的手劲,立刻两腮冒血,打傻了。 “啊呀,后面有人。” 孟冉一声呼喊,提醒我。 就见一个人要过来抱住我。 我窝顺势一个侧身,躲过了,转身就对着他的脸一记闷拳,“滚一边去吧。”鼻梁骨打折,直接打飞了。 这一下,剩余的人不敢动了,吓到了,“你,你,你居然敢在雷音宫逞凶,你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敢打我们雷音宫的人,找死。” 一个个的准备呼喊去叫人。 我鄙夷撇嘴,“刚才还要教训我,这回打不过,就搬出师门来,你们师门怎么收了你们这群败类,我都替你们师门丢人。” 往前一冲。 那些位吓得立刻鸟兽散了,“你等着吧,少装逼,这地方容不得你去撒野。”呼喊着叫人去了。 “来人那,来人那,有人在咱们的地方撒野了。” “还口出狂言,过来教训他。” 闹得很热闹。 孟冉立刻过来抱住了我的胳膊说,“哼,这些道士太缺德了,根本不像个出家人,和武侠小说里的名门正派一样,就是个名堂,比那些歪门邪道还坏。” “你没看过金瓶梅、水浒传、红楼梦啊,看看那个时代的人写道士和尚就明白了,是世人犯了一个最愚蠢的错误,以为道士、和尚自古就是好的,殊不知,千百年一直这样,只有少数的假和尚,假道士,或许把自己都骗了,才做的好把。” 我算见识了,心中颇为不舒服,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难不成就是为了这些败类的师尊而来,那可就白跑一趟。 但麻烦却没有停下,此聚的人越来越多,十几号,二十来号,瞬间把我们包围了,一副要合而为之,吃了我们的架势。 章四三一 师父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雷音宫的正殿不远处,前面是那个供给香客烧香的地方,此地才是内门弟子修炼的场所,也就是中心地带。 一呼喊,来的人,自然不少,最起码二十七八位,给我们围了。 “什么情况啊,” “这两个外来人怎么到了此地啊,不是香客只能在前面吗?” “哎呀,张师弟和李师兄怎么被打了。” 交头接耳,都和你生气。 还有一位年龄略大的上前询问,“怎么了,还打架了。”问呼喊的那些弟子,“什么情况啊。” “他们,他们逞凶,我们只是随便问几句,就直接大打出手。” “没错,那个人修为好像很高,很厉害,居然在这里撒野。” “根本不把咱们雷音宫放在眼里。” 巧舌如簧,对我进行污蔑,“此人刚才还说了,卧龙祖师的坏话,他,他太目中无人了。” “居然敢对卧龙祖师出言不逊,太可恨了。” “找死,揍他。” 有些位直接就想上前,教训我。 我在那冷哼着看着,一言不发,这时候多说无用,嘴在他们那边,说也没有意义。 反而那个小道士立刻呼喊,“哎呀,哎呀,几位小师叔,这两位是师尊们请来的贵客,几位小师叔不知道,过来盘问,言语间有些冲突而已,这完全是意外。” “你这小子居然还替外人说话,什么叫言语间的冲突啊,都被打出血了。” “是啊,这小子谁的弟子啊,怎么这么说话啊。” 这时那几位被打的捂着腿,捂着嘴,捂着脸的也过去说,“滚一边去,你个吃里扒外的,师兄们,教训他。” “不能让他在咱们的地盘撒野。” “没错,打他。” “管他呢,在咱们的地盘上,就容不得咱们的弟子被欺负。” 群情激昂。 小道士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这年头哪有什么帮理不帮亲的啊,对自己有利就是我有理,对我没有利益就是我没理,胳膊肘往外拐,不管你是对,是错,你就是汉奸,卖国贼。 我直挠头,哪里都一样,出家人也不例外笑了,“你们别说那小道士了,说实话被骂,果然是国情啊,不管是出家人还是俗世中的人都一个德行。” 我上前一步说,“想打架来吧,我就在这呢,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人就是我打的,我认了,但我想找个能说理的地方,有吗。” “理,你打人就没有理。” 一个白衣青衫的男子走了出来,年龄比我大个四五岁的样子,瞧了瞧我,“辟谷境界,修炼的好像是小周天的法术,看来你也是修道之人了,怪不得如此不把我们雷音宫放在眼里,哼哼,那就出手吧,不管你是何门何派,先过过手再说。” 还说,“我们也不是欺负你,一对一,你赢了我,你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如果输了,就得像狗一样的爬下去,还得给我这些师弟磕头认错。” “没错,没错,刘师兄,教训教训他。” “对,让他像狗一样爬下去,才行。” 绝对的人多力量大,在那咒骂。 孟冉护着我,呼喊,“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他们几个出言不逊,调戏我,还先动的手,我们就自卫反击,这还不行啊。” “打他,打他。” “敢在这里撒野,打他。” 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这时小道士看不下去了,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钻进人群之中看样子是去叫人了。 我呢,看了看这位,一看就是高手了,我心中不安,自己这点本事对付普通人还行,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就费尽了。 要是知道有这一出,就让赵乾来了,有他在,这些人就是土鸡瓦狗。 但也不能怂了,上前说,“你说话算数,别一会儿在说话不算,那我可就没必要和你打了。” “我说话算数,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打败了我,我用性命保证,你可以离开,当然你如果不打,哼哼,我们会把你送下去,前提,挑断你的脚筋,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非常傲气。 很有本事。 我看了看那些位被我打得,“你们信他。” “信,信。” “刘师兄,别墨迹了,揍他。” 对着我咬牙切齿。 我呢,往后一步,摩拳擦掌的就准备打了,输人不能输阵,我也看看我到底现在在修道界到底是个什么水准。 自己做了,就得自己收场,不管了,先打再说。 “来吧。” 点了点头。 那人把长褂插在腰间,冷冷一笑,就准备动手。 结果这时,一个人呼喊,“住手,住手。”声音很大,随即快速的跑了过来,还呼喊,“让开,让开。” 推搡着,走出来一个胖乎乎的道士。 瞧着众人说,“什么事啊,不知道禁止私自打斗吗?”看了看场面,有人流血,有人在准备动手,就问,“怎么回事啊。” “执法师伯,他,他一个外来人,对咱们雷音宫出言不逊,我们就回敬了几句,居然,居然就动手打了我们。” “太狂了,师伯,这小子该教训教训。” 绝对的颠倒黑白。 我都无语了,“你们真是不要脸了,当事人还在呢,居然就说谎,骗人,不是你们先动的手吗?要攥我脖领子,我只是反击而已,不是你们先出言不逊,调戏我女朋友的。” “屁,屁。” “这人啊,就是一个狂妄之徒,还想狡辩。” “打他,打他,刘师兄打他。” 又闹了起来。 这时那位师叔辈的看了看我,“你是从哪来的。” “我是你们请的,我是来找卧龙真人的。” 我哼哧了一句,心中憋闷,遇到这种人,没办法,打不过就靠嘴说,糊弄,我实在是无语了。 “你,你居然如此胆大,把我家师尊的名号挂在嘴边,太不尊重了。” 这位胖乎乎师叔辈的也不高兴了,“看来他们所说都是真的了,你果然口无遮拦,不知道避讳啊。” 来回一看,说,“把戒律院的弟子叫来,我们戒律院出面惩治这个人。” “你,你,你这人怎么也不讲道理啊,你可是执法的师伯,不能这样啊。” 我气急了,就在那呼喊,“星辰,星辰,你死哪去了,你还出不出来啊。” 结果这时,从最里面走出一群人来了,都是年龄很大的道士,仙风道骨的颇有些派头,其中有一个小影子。 一看就是星辰。 “终于来了。” 我一口恶气无处出,推开了那个师叔辈的就往那走,“星辰,你到底在干什么啊,这地方没办法待了。” 郁闷至极。 结果这时,靠近了一看,我傻眼了,“师父,你,你,你怎么在这啊。”居然是火龙道人,白衣白挂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童颜白发,笑嘻嘻的在那看着我,就是火龙道人没错了。 傻眼了。 在看星辰,他一脸的不好意思的不看着,我懵了,难不成他是去找火龙道人了,那虎泡水是给了火龙真人的? 我蒙圈了,但我知道,这回我算是来着了,居然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师父,立刻过去施礼,“师父,好久不见,弟子对您可是甚是想念啊。。” 火龙道人还是那样,笑呵呵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孟冉,还特意回头看了看星辰说,“好,好,进入辟谷境界了,最近回狐岐山了吗?” “回了,前段时间刚回去,见到了小苗师姐和越女师姐。” 在那起身一笑。 看其他人脸色不好,年岁和火龙道人差不多,应该都是这个辈分的了,“师父,你远游就是来到了这里,来拜望这些前辈。” 嘴上也客气了。 人家正主来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啊,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不着急,应该能有个正确的判断,给我个清白。 这时火龙道人笑了笑,摇了摇头,“是你那小友把我叫过来的,你啊,不知自己将有大祸临头,是你这位小友算到了,把我交到了此地。” 说到这看了看其他同辈众人说,“我这弟子狂放不羁,惹了各位的兴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 那些位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被打的弟子,叹了口气,“都是小一辈的,打打闹闹也好,也好,什么话,进去说吧。”挥袖子就走了回去。 颇为生气。 我大为不解,我有大祸临头?却是不知道啊,在一想瞬间恍然大悟,我这次华山之行是大祸临头,就好比刚才我伤了人家的弟子,又在人家的地盘。 如果师父稍微的护犊子,我今天就完了。 在看星辰在那一脸的不好意思,害羞,我明白了,他当时回去看他父亲,狐主必然算到了我有这个祸事。 还说不能和我明说,想办法找到我师父,来此帮我,让我躲过这个祸事,至于其中的细节,我就不知道了,这时一琢磨一阵冷汗。 如果此时我师父火龙道人不在,那么我可就是大祸临头了。 一阵恶寒,看着那些位凶狠的眼神,我知道,我真是躲过了一场大灾啊,立刻过去与星辰说,“兄弟,我刚才还埋怨你呢,以为你在哄骗与我,现在明白了,多谢了,多谢了,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啊。” “哎呀,我也是听我父亲说的,只得瞒着你,有时候有些事就得发生,才好弥补,我也搞不懂,但我父亲就是这么交代的,不能提前与你说。” 星辰过来一脸的尴尬,“这下好了,你师父在,这些人多少卖个面子,你一会儿别太强硬,也就过去了。” “好,好。” 我笑了笑,叹了口气,意识到了自己太为所欲为了,此地不好相与啊,哈哈笑了。 章四三二 息事宁人 我在湘西,在东北,都有帮手在身边,所以可以狂妄一些,肆意妄为一些,我的背后有九黎一族的星弟,不怕。 可此时此地就我和孟冉,必然是不好办啊,自己该知道自己现在还不是绝世高手,不该如此,心中一阵彷徨,主要是没见到,此等精修场所,华山后山。 大名鼎鼎的雷音宫,居然有这样的弟子,我才没忍住的,连连摇头,“嗯,嗯,长教训了,以后啊,尽量低调行事。” 挠了挠头。 孟冉不傻也明白了,说,“这些道士一定很护犊子,看那眼神就知道,幸亏星辰去叫了你师父来,不然肯定倒霉,肯定让你不好收场。” 抱着我的胳膊娇滴滴的说,“那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就是你师父啊,很有派头啊,看来问题不大了?” 这倒和我和她说的不谋而合。 我那时候编瞎说说我小时候在家被一个道士拐走,在山上修炼。 我都忘记了,此时一看火龙道人,全都合在了一起,笑着点了点头,“嗯,嗯,有我师父在,应该问题不大。”笑了两声,就说,“那就跟着上去把,我啊,消停消停,别在惹怒这些人了。” “嗯,嗯。” 星辰点头还小声说,“你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卧龙真人的弟子曾经去找过我的父亲,希望我父亲指点指点,结果你猜怎样,在狐岐山横行霸道,欺善怕恶,得罪了不知多少人,品性极为恶略,我父亲这才赶他们走的。” “对呀,我想起来了,你是和我说过。” 一拍脑门明白了。 狐主知道这些人的平行,再加上我的性格和行事风格,料定会出一些事,而这里,又是华山,他没面子,就得让我师父出面,才能摆平。 我笑了,“明白,明白了。” “明白就好,一会儿啊,听你师父的,必然能遇难成祥。” “嗯,嗯。” 这下全明白了,就也有底了,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我么三人这次重新往上走。 星辰的父亲狐主看到了我的劫数,让星辰去找我师父帮忙,可怎么找的啊,现在想来,我又好奇了。 因为我这个当徒弟的都不知道在哪,就问星辰,“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师父的啊。” “哎呀,那虎泡水能换来消息,我是用他换了消息,找的你师父,你师父能力也很高,听我一说,就跟着来了,但也费了三天三夜的时间。” 星辰此时疲惫,恐怕是一直没怎么休息。 “兄弟,回去了请你喝酒,喝好酒,吃美味佳肴,多谢了,多谢了。” 我心中最不好意思的事其实是我还生星辰的气,以为他在背后搞什么,殊不知是在救我啊,“兄弟,我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我也能力理解,换做我也一样,只是我父亲为什么不明说啊,明说了,你收敛收敛不就行啦,却不让我告送你,不知为何。” 星辰在那琢磨,“一路上其实我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当时你我离开湘西,我直接说了,你改变改变,就也能逢凶化吉,不会出这么件事,可却不让我说,就让你惹着个事,难不成这之后也是一场机缘。” 摇了摇头,“往后走我就不知道了。” “这已经很好了,给我个教训啊。” 这事细细想来,已经不是什么坏事了,因为有火龙道人出面,不会太难为我,而且让我长了教训,和林玉儿那件事差不多了。 自从林玉儿的事一出,我瞬间成长了不少,让我见识到了江湖险恶,让我明白了很多事,给我深深的上了一课,现在想来,绝对不是坏事。 这一次也差不多。 我深以为然,在人家的地盘上,是龙得盘着,是虎的握着啊,至于为什么非要让我惹麻烦,我也不接。 这件事就是因果啊,有了这个因,不知在后会种下什么果。 孟冉在那娇滴滴的点头苏,“这样的事,应该能忍就忍,我也是话多了,差点连累你,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该啊。”抱着我的胳膊,知道,这回不是星辰,必然会出大事。 “主要是咱们对这里太不了解了,不知道这雷音宫的平行。” “谁说不是呢,那个卧龙真人感觉一定很厉害,结果却是培养出这样的弟子。” “哎呀,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应该啊。” 在那摇头叹气,回过味来了,就也豁然开朗了,争取这件事的教训,让我能再提升一步吧。 这时一路跟着王山,准备进入书房谈谈话时。 结果那个刘师兄,突然凑了过来说,“你以为你师父来了,这事就完了,哼哼,还没完呢,打我们的人,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恨透了我。 其他弟子一样咬牙切齿。 一个个的是豺狼虎豹。 那些被打的捂着伤口,恨恨的样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 我心中根本无所畏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怕这些小家伙,我可是九黎一族的天师,冷哼着说,“别忘了自己说的话,我是湘西人,有本事来湘西找我,在你们的地盘,我是龙得盘着,是虎得握着,你来我的地盘试试,到时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你们这群小哈巴狗会是什么德行了。” “你,我操。” 还要动手。 被其他人拦住了,冷眼看我,“师兄别动手,师父看着呢。”还说,“小子你等着就行了,我师父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的。” “我等着。” 我还不信了,火龙道人再此,还能把我怎么样。 心中却也郁闷,无妄之灾啊,但看着这些位的模样,就好气,都不是什么好栆,打了也就打了不怕。 待,进入书房之中。 那些师父辈的坐在里面,我也不知道谁是谁,火龙道人坐在客人的位置,瞧了瞧我,说,“我这徒弟尽给我惹麻烦,我回去一定严加管教,各位不好意思啊。” 说完惭愧一笑,“这次来此,就是为此,还请各位不要见怪。” “到底怎么回事啊。” 果然护犊子,都这么说了,依然要问问,眉头紧锁的鼻孔出气,还是不舒服,“那些被打的,还不滚过来。” “是,是。” 几位弟子鼻口是血的在那站着,道袍上全是血了,“吱吱!”“呜呜!”的说,“我们,我们从山门出去,遇上了这两位施主,他们口出狂言,对于卧龙祖师非常的不尊敬,我们这才动手的。” “对,是我们先动的手。” 这时候转而承认是他们先动的手了,却又说是我先说的卧龙真人的坏坏。 我想了想,我是说了,可前提是他们语言轻佻,先有失身份调戏孟冉的啊,我才说的,这时便在那说,“出家人可不能乱说话,在你们师父面前,更不能乱说啊。” 摇头一笑,义正言辞的说道:“不用你们反咬我,我是说了,因为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卧龙真人来的,见你们几个人太过于又是出家人的身份,就说了一句,卧龙真人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弟子啊,不见也罢,其他的我还说什么了。” 摇了摇头。 “你还想说什么啊,你怎么能直呼卧龙祖师的名号呢,你凭什么啊。” “对呀,这就是对我们雷音宫的不敬。” “我??????” 我差点脱口而出,这就叫不敬,但又一想,卧龙真人恐怕在这里地位很高啊,不能直呼其名?就说,“我不知道辈分是怎么算的,我是在一个超市老板口中得知的这个名字,就这么叫了。” “这倒无妨,我与卧龙乃是同辈,我徒弟叫师伯一声名字,又有何妨。” 火龙道人这时开口了。 众人瞬间惊讶,我原来和他们的师父一个辈分,火龙道人是最高辈的,膛目结舌,“这!”“这!”的哑巴了,把后面的话都压了下去。 事情似乎就也有了一些定论。 结果这时一个年岁稍轻一些的人开口说话了,“火龙师叔这话不对,虽然你与师父是同辈,可你的弟子怎么也得尊称一句师伯吧,直呼其名终归有些施礼,而我门下的弟子维护自己的师尊,似乎也没错啊,怎么这也不该动手打人啊。这事得讲道理。” 看样子他是那些被打人的师父了。 “师父,师父,没错,我们就是维护师尊的名声,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辈分,以为是个小字辈呢。” 就坡下驴,顺着说。 我道:“那你们调戏我女朋友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这妞真辣啊,这是道士该说的话吗?你们就没见过给你们师尊丢人啊” “你,你污蔑,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你,你污蔑我们是小,我们可是雷音宫的弟子,我们,我们怎么可以那么轻浮。” 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我真在诬陷他们,而且句句话都把雷音宫放在嘴边,好像以雷音宫的利益为己任,却是拉大旗扯虎皮。 我无奈摇头。 孟冉在那说,“就是,就是,你们根本对不起你们身上的衣服,对不起你们师长的尊尊教诲,我们根本没有污蔑你们。” “你,你这小泼妇,居然这么歹毒,太可恶了。” “三清在上,师父,我,我们是无辜的啊。” “他们是在往雷音宫上抹黑啊。” 砰砰磕头。 语言一个劲的在说我在攻击雷音宫。 我想反驳。 这时一位坐中间的长者说话了,“这些都是小事,你们不要把师门老放在嘴边,哎呀,年纪轻轻有点火气打一架很正常,我们年轻时不也没少打架,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行了,行了,这事啊就这么算了吧。” 看似应该是位有话语权的人物,要给火龙道人几分薄面,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章四三三 来晚了 我自然希望就这么了解了,别在多生事端,一了百了,可那些弟子们怎么能这么认了,不干啊,这位一说,下面的弟子立刻磕头。 “掌门,不能啊,这小子太狂妄了,在雷音宫打人,不管什么原因不能让他这么大摇大摆的下山啊。” “是啊,这么走了,咱们雷音宫的脸面还要不要啊。” 句句给我带高帽,让我成为侮辱了雷音宫的罪人,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打了他们。 这些人本事不行,拉仇恨的本事倒是第一。 掌门是个感觉得有七十岁往上的老头了,两鬓斑白,额骨上还涨了一些老年斑,略微的有些瘦,穿着黑白色的八卦道袍,挺拔刚正的样子,一双眼睛很大,很有神,留着道须,很长,白黑相间,此时叹了口气,“你们啊好好做人,好好做事,就是给雷音宫长脸了,火龙师叔的弟子不是外人,这事啊,就这样了吧。” 挥了挥手,让那些人退去了。 “掌门。” 众人错愕,抬头还想质问。 看掌门一脸的丧气,只得看向了自己的师父,“师父,这事就这么了了。” “咱们雷音宫在自己家不能吃这个亏啊。” “太丢人了。” “以后还怎么魂啊。” 各种言论都有,都很激动。 “没听见掌门的话吗?掌门自有主张,下去吧。” 那位做师傅的大手一挥。 众人只得郁闷的起身,恶狠狠的瞧了瞧我,咬牙切齿,又瞧了瞧火龙道人,瞧了瞧星辰这才往后走。 还嘟囔了一句,“不能这了了了。” 看来这位掌门力度不够,压不住这些弟子了。 这时那位刘师兄还站了出来,对着掌门拱了拱手,很认真的说:“师父,这件事可以了解,可以给这位火龙师尊一个面子,念这位小师叔不知道咱们雷音宫的情况的份上,原谅他,可他打败了雷音宫的弟子,不能这么了了,这样,我和这位小师叔打一场,怎样,输赢无所谓,什么都不代表,但我想给雷音宫找个面子。” 说的很认真,也很决绝,看样子是掌门门下的弟子。 掌门眉头一紧,语言不跃,“刘冲,你就别添乱了,怎么比啊,他是你师叔辈的,没办法和你比,让他和我们比,你看有意义吗?” “这??????” 刘师兄忘记辈分了,此时一听,低下了头,“好吧,徒弟告辞了。” 主要是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师父不想在生事,就也退去,这件事这才罢了。 “有惊无险啊。” 我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意识到了严重性,这事如果不是火龙道人坐在这里,恐怕就完了,我非得血洒当场,没准更难办。 这些人太护犊子了,不,应该说是大门大派要的就是脸面,我居然打了人家的脸,人家怎能善罢甘休。 我立刻在那拱手说,“这位掌门师兄,师弟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对卧龙师伯,不敢直呼名讳,多多禁忌。” “好,好。” 给了个台阶下。 掌门抿嘴笑了,随之一挥手,看了看火龙道人,“火龙师叔,这次的面子,可给你了。” “多谢,多谢。” 火龙道人也很给台阶,“多谢师侄了,我这张老脸好管点用。” “这话说的,你再怎样也是师叔啊。” 哈哈一笑,把话挑明了,就是给了火龙道人一个面子。 拿起茶,示意众人喝茶。 其他人则说,“掌门,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走了。” “对,门下弟子受伤了,我还得去看看呢。” 一个个的很不给掌门面子,也不怎么看重火龙道人,居然这就要走了。 掌门一挥手,“走吧,走吧。” “那师弟们就告退了。” 一一离开。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火龙道人、星辰、孟冉与这位掌门,还有刚才引领的那个小道士,此时在那端茶倒水了一番,就说,“师尊,我也告退了。” “去吧,去吧。” 都走了。 就剩下了我们。 掌门无奈摇头,“人心散了,这雷音宫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雷音宫了,火龙师叔让你见笑了。” “无妨,无妨。” 火龙道人缓缓的说,“我们五行宫,当年也是如此,最后分成了五派,虽然五派一气,却也是各有矛盾,门派间的事历来如此,道虎师侄你也不要多虑,你已经做的够好了,这些事,你师父在时就已经冒了头,不用担心。” 道虎?! 是这位掌门的名号了。 倒是很大气。 他叹了口气,“我师父死后,就没人管得了他们了,一个个的腰缠万贯,在外面都置办了不知多少家业,一个个的哪还有当道士的德行啊,他们交出来的弟子又怎么好的了啊。” 瞧了瞧我,“这位小师弟给了他们一顿教训,还是好的呢,平时我看不下去,顶多说上几句,却也不管用啊。” “好的?!” 到没想到还有这种说辞,说明雷音宫内部争斗很大啊。 一想到我看到的宏伟大殿,看到的各种设施,还有五十万才能进来稍显的设置,就说明这里是多么的日进斗金。 见到钱,别说道士、和尚了,谁都得动心啊。 我明白了,还想到了远在东北满洲里的萨满教,他们就是完全商业化了,以赚钱为第一目的,没什么比业绩,比赚钱更重要的事。 此地恐怕也是如此。 但感觉却不一样,让我心中不是滋味,这华山也变味了,就问,“那,那卧龙师伯呢,我能否见一见啊,他十几年前曾经在湘西留下一段话,说有问题,让人来此找他,我们就是替那位超市老板过来的。” 还看了看火龙道人,“师父,你可知道湘西地底下的淮南王古墓?!” “淮南王古墓?!” 这一下火龙道人、道虎掌门都是一愣,看向了我,“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的啊。” “徒儿,你最近似乎又遇到了很多事吧。” 惊讶看着我。 我愣住了,我以为他们什么都知道,殊不知也不知道啊,我才意识到一点,我这位师父火龙道人的修为似乎不如外蒙古的那位堪布,也不如狐主啊。 不能未卜先知,就说,“我也是意外在日本人那里得知的,怎么说呢,嗯,很偶然,就在湘西地下,卧龙师伯十几年前曾经去过,与淮南王古墓上面的超市老板交代,说十几年后那里会有祥瑞出现,还说如果出现麻烦了,就让他来华山找他。” 我说,“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这??????” 道虎掌门在那直挠头,看了看火龙道人,叹了口气说,“我师父已经作古很多年了,这话从何说起啊。” 还说,“以我师父的境界必然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会说现在的话,为何这么说呢。”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解。 我懵了,“卧龙真人已经作古了。”又把真人二字喊了出来,所幸激动,也没人管,说,“不会吧,这么凑巧。” “不凑巧,坐骨很多年了。” 道虎掌门说,“我师父爱云游四方,这话我倒是信,他是爱给人指点迷津,可却没头没脑啊,难不成这里面有事。” 不言语了,在那琢磨。 这时我又问了,“你们看样子不是很知道淮南王古墓的事啊?” “知道。” 火龙道人摸着胡须开口道:“这事在湘西流传了上千年了,祥瑞之事也近千年了,可却一直没有人见过,也没人打开过,那里就是一个绝地。” 说到这火龙道人笑了笑,“徒儿,不要去想,日本人来了也打不开,你我也别想了,那里是一个你我都无法想象的地方。” “打不开。” 我很诧异。 日本人带了很多高手来,为的就是打开淮南王古墓,难不成,他们会白跑一趟。 还有,我这时一想,淮南王古墓流传两千余年,一开始的人自然比我们知道的更详细,却一直没打开,这就说明,难度肯定很大。 “有些道理。” 我嘟囔着,又想了想,那既然淮南王古墓打不开,还有个屁祥瑞啊。 看道虎掌门在那琢磨,想着,别是该开了,卧龙真人才那么说的吧,那可就齐全了,挠了挠头,在看星辰一言不发,在边上听着讲话。 我淡淡一笑,询问,“你们狐狸一族一直在狐岐山,也就是一直在湘西,就不知道点风吹躁动。” “嗯,那我得回去问问我父亲,我不知道。” 星辰守口如瓶,不愿意多说。 孟冉则问我,“什么淮南王古墓啊,淮南王不是刘安吗?那个想和汉武帝争夺天下的王爷。” “嗯,是,就是他。” 我淡淡一笑,“他的墓地在湘西,嗯,你也别多问,别多想,没你什么事。” “哦,哦。” 孟冉抿嘴,也不言语了。 道虎掌门在那一直不说话,不知道想什么,我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好办的,我来此地是想见卧龙真人,他说遇到麻烦来华山,我来了,麻烦也有了,日本人,那么谁来解决啊。 “???????” 我也不说话了。 场面陷入了尴尬。 没想到我来此一趟,是这个情况。 最后得过了将近七八分钟,道虎掌门才说,“这位小师弟这样把,你不是刚到华山吗?那就先玩玩,这件事我和其他几位师弟说说,到时在给你答复,怎样。” “行,没问题。” 能有个答复就好。 我连连点头,应下了,就也算是有了一些准信,等待着他们的答复吧。 章四三四 别离 我、星辰、孟冉、火龙道人便离开了雷音宫,出了华山。 火龙道人一如既往的飘飘然,像是神仙般的人物,站在华山口,在那说,“徒儿你的事已经了了,为师我与几味老友正在终南山喝茶,被你这小友叫来了,我啊,还得回去继续赴约啊。” “终南山。” 那可远了。 我道:“师父既然还有事,去忙就是了,但徒儿有很多疑问啊,还请师父解答。”他让我我拜鹿为狮为师,这事我得确认一下,还有九生九世的事,他是否知道。 最要紧的事,当年狐岐山一战,为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反正是太多问题了。 一时间一股脑的用处,感觉火龙道人肯定能给我答案。 这时,火龙道人哈哈一笑,却是说,“徒儿啊,你把师父看的太高了,师父有很多事情也没搞明白呢,怎么给你解答啊?世上之事,谜团太多,自己的,别的人,天下的,多了去了,你啊,遇到问题,还是自己找寻答案比较好,师父年事已高,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和几位老友喝喝茶,聊聊天,其他的,就让你们这些小辈去作罢,我们啊,该省省心,躲躲清闲了。” 哈哈一笑。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的路还很长,你我师徒缘分不足半年,你就已经脱胎换骨,何必再着急这一时半会呢,加以日式,你所遇到的这些问题,那都不是问题了” “这??????” 我挠了挠头,一想也是,记得夏天时我才进入狐岐山,那时还是个懵懂的卖棺材的小老板,转眼间没想到现在冬天刚刚要来,我就已经这样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 感觉比我前面二十多年还要精彩,漫长了,一转眼天地变幻,我已经彻底变了,假以时日这些问题肯定就不是问题了。 我哈哈一笑,就说,“徒儿明白师父的意思了,徒儿我会努力的,还请师父放心。” “好,好,这就好。” 火龙道人点了点头,对我欣慰的一笑,又看了看星辰,看了看孟冉说,“两位小友,那我就走了。” “嗯,嗯。” 孟冉、星辰客气点头。 他便转而走了,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走进了茫茫人海。 “你师父就这么走了。” 孟冉凑过来抱住我的胳膊,看着火龙道人消失的方向,问我,“他给人的感觉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一样,太格格不入了。” “嗯,他活了也得百余年了把,自然不像。” 我摇了摇头。 其实对于这次相见,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完全是星辰一手安排,现在想来,火龙道人其实只是我的接引人,连引路人都算不上。 他带我入道,引我苦修,但后面的路都得我自己走。 他应该也能未卜先知吧,或许看到了我的未来,也或许看到了我之后的人生,我不敢想,这时还看了看我手腕的天眼佛珠。 与堪布比起来,火龙道人到底是什么境界啊。 我搞不懂,但我知道,那些问题我想从他口中知道答案是不可能的了,得我自己去探寻,得我自己去寻找。 这样我才能走出我自己的路,就也死心了,说,“星辰,孟冉,咱们走吧,嗯,该中午了,先吃午饭,去我们住的宾馆看看,到时在等雷音宫道虎掌门的消息,这趟华山之行啊,就也该收场了。” “嗯,嗯。” 没有其他办法,只得等待了。 想来,当年卧龙真人既然说了,他的弟子就不会不管不问吧,如果出手,多少是个助力,至于我和他们的冤仇。 既然在狐主口中是不可避免的,就也认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中安定。 这时还说呢,“要不然咱们去华山玩玩,刚才去的就是后山,这最好玩的前面,还没去呢。” “好啊。” 孟冉蛮口答应,咯咯笑着说,“一直在周边玩,如果来趟华山,不玩玩,不游览游览,太可惜了。” “我琢磨也是。” 我挽着孟冉的细腰,看了看星辰,“你呢,一起吗?” “嗯,好吧。” 星辰这趟旅游也不清楚,先是瞒着我,后是去找火龙道人,又来回奔波,累心,累身,也该散散心了。 这样,我们三人就进入华山的旅游区域,好好的玩了一天,散散心,其他事先抛到了脑后。 之后又休息了一天。 到了第三天。 雷音宫里便派出了人,来叫我们,这次在进去就没什么事了,一路顺畅的在书房内见到了道虎掌门。 他一如既往的那副模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说,“这件事我想过了,也和几位师弟商议过了,既然我师父说过有麻烦可以来华山,那么我们雷音宫就不会不管,但现在局势不是很明朗,我们对于情况知道的也不多,就派三名弟子随你先去湘西看看,等都弄清楚了,再多定论如何。” “三名弟子?!”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好,其实我们来此就是想看望一下卧龙师伯,没想到这些,但既然雷音宫愿意出人,自然是好。” 淡淡一笑。 其实没什么意义。 多三个人能怎么样,感觉帮不了忙,反而会坏事,不好相处,但也不好驳了人家的面子,多少帮了我的忙。 “那就好,那就好。” 道虎掌门挥手说,“你们进来吧。” 这时走进来三名弟子,却是让我一愣,为首的居然就是那个刘师兄,一双剑眉紧皱,皮笑肉不笑的一张冷脸,不拿正眼看我,拱手说,“师父,我们都准备好了。” 另外两位倒是客气,对着我们点了点头,年纪也轻,应该是以这位刘师兄为主了,都是他的师弟,也肯定都是道虎掌门的弟子。 “这是我晚年收的三位得意弟子,为首的名曰刘冲,脾气比较急躁,但为人正直,修为也说得过去,就由他带着另外两位师弟随你下山吧。” 道虎掌门还与刘冲说,“刘冲,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要再提,我这位小师弟一看就是个有担当有见识的人,你要虚心学习,谨遵小师叔的安排知道吗?” “是,师父,弟子一定谨遵教诲,听命与这位小师叔。” 看了我一眼,依然不愉快,还加了一句,“出去后,也一定不给咱雷音宫丢人。” “好,好。” 道虎掌门笑了,转而问了问我,“小师弟,你们准备何时离开华山啊。” “嗯,今天在逗留一日,明天就走。” 我拱手笑了笑,“到时就直接回湘西了,道虎掌门师兄,还有什么要教诲的吗?” “没了,没了。” 道虎掌门笑了笑,却又挥了挥手让我过去,“小师弟过来一下。” “??????” 我不理解,但还是靠了过去,说,“师兄什么事啊。” “你这天眼佛珠借我看看。” 指了指我手腕上的佛珠。 我一愣,立刻摘了下来,“这是堪布给我的,您与堪布一定认识吗?” “有过一面之缘,那可是为神仙般的人物啊,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拟的,与我师父卧龙真人不相上下啊。” 颤抖的拿了过去,把玩了几下说,“你可知道这天眼佛珠的来历。” “知道一些,据说和藏区的那位活佛,达摩恩有关,不知真假。” “是的,确实是的。” 道虎掌门笑了,“那日我见你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人多,不好索要把玩,这时看一看,摸一摸,也是我的造化了。” 哈哈一笑,甚至喜欢的在那摸索着,却又感觉自己唐突了,就给了我,“好好保管,这可是有大机缘的物件。” “嗯,嗯。” 重新收了起来。 这时,正好有一名弟子进来,询问,“掌门师尊,你让我们背下的送行宴已经准备好了,是否现在就开始。” “嗯,开始吧。” 道虎掌门挥手说,“小师弟,还有刘冲,你们去吃吧,吃完了,就可以走了,算是我的一份意思。” “多谢,多谢。” 此地我已经不想多留,办完了事,早走早了,乐呵呵的拱了拱手,“那我们就不多言谢了,以后若有机会,一定再来拜会你。” “好,好,刘冲招呼着点,去吧去吧。” 这才散了。 我们这趟华山之行,有惊无险,平平顺顺的似乎就也完成了。 章四三五 告知 刘冲这次再出来言语间明显客气了许多,肯定是他师父找他谈话了吧,在前面引领,“这边来,饭堂在这边。” “好,好。” 我、星辰、孟冉跟着。 孟冉一言不发,来此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笑嘻嘻的看哪都惊奇,还问我呢,“你这天眼佛珠给我看看,我居然一直没注意到。” 伸手要了过去。 “一个老前辈送给我的,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珍贵性,要是知道,我都不敢要。”一阵摇头,才知道,堪布对我是多么的好。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了。” 孟冉在那把玩。 这时刘冲带领着我们进入饭堂,在一个单间内,摆了一桌子的素菜,素饭,是道士们平时的吃食。 但也算美味佳肴。 很多的蘑菇,很多的豆腐,还有一些菜肴,和水果。 “吃吧。” 刘冲带着两位师弟转身就走。 我纳闷了,“你们不一起吗?这是送行饭也有你们的份吧。” “我们?我们得回去准备一些行李,随便吃几口就行啦,你们吃你们的吧,吃完了,在山脚下等我们就好。” 转身离开了。 虽然没在骂娘,客气了一些,可依然冷冰冰的。 我摇头一笑,“行了,这回多了一位酷哥跟着。”哈哈一笑说,“做吧,做吧,吃,吃,管他呢,吃饱喝足在说。” 坐了下来。 一桌子菜就我们三位。 自然是大快朵颐。 “尝尝这饭菜的口味。” 夹了一筷子白菜豆腐,送进嘴里一尝,立刻说,“味道不错,不错,绝对的纯天然的,你们尝尝。” “嗯,嗯。” 一一动筷,都对这桌饭菜赞不绝口。 还有一往萝卜白菜汤,一边吃着,一边喝着,心情不错。 星辰此时便询问我,“这回就直接回湘西了。” “可以在玩玩,不着急。” 算来算去也就一个星期,我说,“还可以回狗道寺看看,我对那三个和尚的印象完全改观了,感觉这三位,日后没准能成大器。” “嗯,嗯,比起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来说,那些人才是真正的苦修者啊。饿其筋骨,空乏其身,让人敬佩啊!” 孟冉肃然起敬。 “没错,没错。” 我跟着连连点头,说,“要不,回狗道寺看看,感觉和他们还没谈透呢,应该在好好谈谈,我可也算是佛门弟子了。” “这?????” 星辰想了想说,“这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吧,他们有了饭吃,有了精气神,你我去了也就是聊聊天,人家根本没工夫搭理咱们了。” “也对。” 我在那想了想,感觉是没必要了,等开春了,他们吃的饭菜没了,在去一趟还来得及,就点了点头,“那就不去了,嗯,还是回湘西了,离开七八天了,该回去看看了。” 想到了莫家兄弟、赵乾,还有苏曼妮,甚至想到了李磊,李磊什么情况了,日本人那边怎么样了。 我甚至拿出手机看了看新闻,刘老书记的死已经通报出来了,上了新闻联播,算是寿终正寝,办了一场盛大的追悼会。 在湘西闹得动静很大。 我们回去恐怕已经平息了,不知此时的刘老书记,也就是曹飞的肉身,怎么处理。 但又一想,孟冉还不知道呢,我来时还想和她说这件事,这时才想起来,不禁一拍脑袋,嘟囔道:“这事不能忘啊。” “什么事啊。” 孟冉正在那吃饭,听到了,笑着问我,“还有重要的事呢。” “嗯,有一件。” 言语颇为认真。 星辰便跟着问了,“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我想了想说,“这件事啊,和孟冉有关系,这样,一会儿我在和你说,星辰你啊,吃饱喝足,先去山口等下刘冲他们,我和孟冉单独说几句在回去。” “和我有关?” 孟冉一愣一愣的,脑子一想说,“是不是和这个戒指有关啊。” “不是,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叹了口气,给星辰使了一个眼色。 星辰不太清楚,却也没说什么,随便又吃了几口,就说,“我饭量小,吃不了多少东西,你们聊,我先走了。” “嗯,嗯。” 星辰走后。 孟冉也吃不进去了,娇滴滴的嘟了嘟嘴,咬着性感的小嘴唇,看着我,询问,“什么事,你说啊。”有些撒娇的问,“还瞒着我这么久,你可得赶紧告送我。” “嗯,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姐夫非常的失态吗?之后还改变了一些看法。” 由浅入深的慢慢讲。 孟冉想了想说,“对呀,那天你就跟丢了魂一样,之后还说和我分手,哼哼,怎么又突然提起这件事了。” “嗯,是这样的,我见了你姐夫,但你姐夫啊,不是你姐夫。” 我感觉这话有些绕了,就说,“你见到鬼了,也知道人体内有魂魄了,如果一个人的身体内有了另一个人的灵魂,就不在是那个人了,明白吗?” “什么啊?” 孟冉一愣愣的没听懂,随即又猛然醒悟,整个人一颤动,“你是说,我姐夫体内的灵魂不是我姐夫了。” “对,一点极透,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抱住了孟冉的肩膀,认真的说,“我就是这个意思,那天我一见你姐夫就感觉不对劲,他体内的灵魂明明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七旬老人,当时就傻眼了,所以才有了之后的事。” “七旬老人,不会吧,我姐夫,我姐夫的身体被人夺去了。” 孟冉不傻,见识了这么多,也听说过一些鬼故事,瞬间在那哆嗦了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在那嘟囔,“陆慢慢,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在和你开玩笑吗?” 我一脸的认真。 孟冉在那只咽口水,眨巴眨巴眼睛的想了想说,“我说呢,这次见到我姐夫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还以为是他升官了,在做给手底下人看,原来,原来他,他体内的灵魂换了。” 嘟囔着又说,“这,这事太匪夷所思了,怎么可能。” “哎呀,你遇到的事,哪件还能用正常的伦理观去想啊,我不会看错,的而且,我还知道那个灵魂是谁。” 我拿出手机,指了指刘老书记说,“是他。” “这,这也不对啊,他不是才死没几天吗?时间对不上啊。” 孟冉还是不敢相信。 我认真的说:“对的上,早就移魂了,嗯,慢慢的你也会知道这里面的详细情况的,我现在和你说,只是想让你有个准备,等你回湘西了,没准你也能看出这里面的猫腻,因为你也是我们鬼道中人了。” 我说,“这次出来我就想过了,和你说一说,让你有个准备。” “准备?怎么准备啊。” 孟冉还是有些不寒而栗,在那嘟囔着说,“我姐夫,那我姐夫呢,我姐夫人还是不错的,不会和鬼片演的一样,已经死了吧,借尸还魂?!” 眼眶有些打转,要哭,对于这个消息的接受能力,明显不够。 我连忙说,“那,那我就搞不清楚了,感觉不至于,不至于,不至于死了,应该还活着。”没把话说死,曹飞到底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好啊。 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得面对,你还得替曹依依面对,这次回去,我的目标就是把这件事解决了,不能让他寄居在你姐夫的体内,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那,那之后我姐夫的灵魂如果不能归来,是不是就死了啊。” 孟冉激动握住了我的手,“依依没了妈妈,不能在没爸爸啊。”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想办法的。” 内心深处却知道,这件事到底怎么解决说不好啊,在那挠了挠头,“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嗯,嗯,好吧。” 孟冉嘟囔着眼泪还是流了下来,“如果体内的不是我姐夫,我在保护他也没意义,可,可,可我心底还是很不安啊。” 看了看我,“我,我,我没想到我的人生会遇到这么多这样的人,好害怕啊。”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没那个戒指,你还是那个简单的孟冉,不会这么复杂的。”抱住了她,安慰,“嗯,看开,看开。” “??????” 孟冉这次的冲击有些大,六神无主的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消化吧。 我呢,宽慰着继续说,“我认识一个能勾魂的,你放心,我一定能把你姐夫救活,一定能。” “争取这样吧,要不然依依这孩子就太苦了。” “嗯,嗯。” 相拥在了一起,接受了这一切。 其实孟冉关心的就是曹依依,我同样如此,曹依依不能知道他父亲已经不是她父亲了,绝对不能。 所以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这事解决了,至于曹飞最后到底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待,我俩说完,就离开了饭堂,在山口遇到了星辰、还有背着包裹的刘冲等三名弟子时,我回头又看了看,不禁一笑,“行啊,华山之行,到此结束,回湘西了。” 这次就该动真格的了。 章四三六 湘西近况 我们离开湘西的时间想了想,其实也就一个多星期,算来算也不到十天,途中回去时又去九寨沟玩了一天,所以满打满算十天就赶回了湘西。 湘西那边的情况,我知道的不多。 临进湘西前特意给莫家兄弟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那边的情况,“莫大哥,莫二哥,这些天怎么样啊,我们从华山回来了。” 哈哈一笑,“没什么事吧。” “哎呀,没什么,风平浪静,我们去找了一下日本人的麻烦,其他的,基本没什么事,你们回来就更好了。” 找麻烦的事,是故意安排的。 别我一走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也是问题,所以搞些小麻烦是一开始就说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 我心中高兴,便又询问,“那其他消息呢,多给我说来听听,李磊的,他苏醒了吧,没在出什么幺蛾子。” 这小子才是我的如鲠在喉,他要是在去捣乱,我的身份就容易露馅,所以这件事我比较关心。 莫大立刻说:“那个李磊啊,我还真找人打听了,他啊,苏醒了,但有一条完全断了,看样子是得留下点残疾了,神经受损严重,至于其他的,没什么事,他现在没工夫想这些了,成了瘸子,心情肯定滴入低谷了,在那怨天尤人,自暴自弃呢。” 哈哈一笑。 “瘸了?!” 这倒是让我非常意外,原本想让他出次车祸就好,谁曾想,这么严重,但又一想,因果循环,总有个劫数,或许对他也是好事吧。 湘西将会发生很多事,他躲在病房,没准也是一番造化。 “那其他的呢,你们在多说说。” “好。” 莫大又说了说其他人。 先是日本人那里,果然消停了不少,一员猛将雨神怪说不见就不见了,还有计划破灭了,很是消沉,没找苏曼妮的麻烦,对于莫家兄弟和赵乾的挑衅也没怎么反击,在那舔伤口呢。 当然也有可能在预谋更大的计划。 至于,刘老书记的死,曹飞肯定也深受打击,在市委办公大楼,非常安静,看来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还有,张栋、马飞这些人的案子,李磊一出车祸,那些位拿了钱的就开始发力了,居然真的送回法院重新审判了。 迎来了机会。 似乎在找证据,证明李磊有严刑逼供,到时就能翻案。 至于孙大勇包庇罪犯的罪名是逃不了了,很难改判,就得进入监狱后,在想办法减刑了。 我也能理解。 想着孙大勇为自己坐牢,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尽快救出来,我已经答应过孙二叔了,明年过年一定让他回家。 这时期限啊。 等日本人的事解决了,就直接去办。 在剩下其余的就是一些断断续续的小事了,我也没多打听,只是说,“行啊,我们这就回去了,到时见面再聊。” “好,好,我们在家等你们,可想死你们了。” 哈哈一笑。 我呢,又想起一件事来,说,“对了,我这次回来,想见一个人,鸡婆婆。” “鸡婆婆,你找他干什么啊,还想勾魂啊。” 莫大不理解。 我道:“你安排一下就是了,嗯,等我回了湘西,你最好安排好,到时我会说去干什么的,最好直接过去。” “好吧,我们这就去办,等你回来啊。” “嗯,嗯。” 说定了。 这才挂了电话。 至于刘冲等三位雷音宫的弟子,自己弄了一辆车,在后面跟着,一路上沉默,以我们为主,看样子是道虎掌门交代。 就也还算顺畅。 这时回到了湘西。 刘冲便过来询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啊?我们来此可不是陪你游山玩水的。”对于我们回来的途中去九寨沟玩了一天,很不爽。 我哈哈一笑,“事情你还没弄清楚呢,行动什么啊,跟着吧,先跟着看,看明白了,你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师侄,不要操之过急吗?有股子干劲很好,但也要知道,不能胡干,乱干,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嗯!?”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嘟囔了一句,心情肯定不爽。 星辰在那则直接说,“那个,我得回去找我父亲复命了,这件事忙来忙去的得跟他老人家有个交代,我呢,也想在狐岐山清净几天,研究点东西,等有机会你来狐岐山咱们在说,我这次也有一些琐事要想一想,去做一做了。” “行,行,狐岐山见。” 分开了。 孟冉呢,有些扭捏,迈着婀娜的步伐,在那嘟嘴。她本该回家的,离开这么久,该回家报个平安了,可听我说了曹飞的事,有些隐隐不安,不敢回去。 扭捏的说,“哎呀,我,我回去怎么办啊,他,他会不会意识到我知道了,那样我会不会危险啊。” “不用怕,你啊,先去找依依,恐怕这时的曹飞也没功夫搭理你,他自己的事也火烧眉毛了,嘿嘿,他如果真见到你了,发现你有什么异常,你就说累,累了,拖延拖延,等我把这边的事准备好,就帮你把这件事解决了。” 擒着她的下吧,来了一个蜜吻,“去吧,去吧,放心,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的。” “嗯,嗯,好吧,我去找依依。” 孟冉嘟了嘟嘴,还说,“你可得随时开着手机,接电话,我有问题了,立刻找你。” “嗯,嗯。” 答应了。 孟冉就开这路虎极光离开了。 我呢,看着刘冲几人说,“走吧,跟我去看看我们湘西的人和物。”哈哈一笑,这才进入莫家兄弟的家。 与莫家兄弟、赵乾相见了。 莫家兄弟、赵乾早就得到了消息,看到我,立刻说,“哎呀,几天不见,刮目相看啊,好像黑了吗?” “风吹日晒的,当然黑了。” 哈哈一笑,互相逗趣了一句。 这时他们见到刘冲等三人,莫家兄弟、赵乾明显一愣。 我就说,“这三位是雷音宫的弟子,也就是卧龙真人的徒孙,卧龙真人啊,已经作古了,我们去晚了,但他们的师父也就是卧龙真人的弟子现任掌门道虎掌门,把他们派过来打前站,看一看,如果有问题,他们就会帮忙的。” “那说了半天,你没见到那位能未卜先知的人物啊,什么祥瑞,也没弄清楚。” “嗯,可以这么说,什么都没收获,而且还惹了个大麻烦。” 我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坐,根本没去管刘冲等人的不悦,喝了口水说,“差点让人留下,回不来了。” “什么情况啊。” 三人过来追问。 我呢,原原本本的就说了说,“多亏了狐主,多亏了星辰,哎呀,如果没他们,我师父火龙道人就不会去,到时,没准我就得如狗一样爬着离开华山了。” 哈哈一笑。 气氛略微尴尬。 莫家兄弟、赵乾看了看刘冲等人,一脸的不高兴。 刘冲对我也不高兴,我又对卧龙真人直呼其名了,说,“你是我师叔,我不该则问与你,但你还是对卧龙师尊尊敬一些比较好。” 咬牙切齿的说的很重。 “卧龙师尊?那是你叫的,我呢,是我师伯,我啊,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是我的事。”到了我的地盘。 得先压压他们的威风,日后才好办事,要不然遇上什么大事,他们不听话,惹出麻烦可就不好了。 这就是杀威棒。 “你?!” 刘冲怒了,“果然到了你的地盘,想要给我们点颜色看啊,哼哼,我师父看走眼了你,来吧,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怒了。 从怀中掏出了宝剑。 “你还会玩剑!?” “嗖!”的一到风滑过,赵乾的剑刺了过去。 快准狠,宛如商店。 结果却是,刘冲直接躲过了,随即一剑刺出,剑鞘还在剑身上呢,就刺了出来,剑鞘也随之飞出,快准狠的没落下风。 “厉害啊。” 我大吃一惊,赵乾的剑法我还是知道的,同辈众人几乎无敌,这不是我说的,是红尘前辈说的。 没想到,刘冲不落下风,抵挡住了一剑之威。 此时刘冲依然不落下风,拿着剑说,“来吧,看看你们的本事。” “好啊。” 赵乾就准备开始进攻。 我立刻起身拦住了,“行了,行了,点到为止吧。”还说,“名字不名字的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把他未完成的事完成了再说。” 不好让两人斗很起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啊,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哼!” 刘冲收回了剑,“那你说怎么做,我可没时间和你们在这墨迹,我师父让我来是把情况都弄清楚的,好做出判断,我们雷音宫该怎么做下一步。” “这话就对了。” 我安抚的说了一句,拍了拍赵乾的肩膀,“我也刚回湘西,很多事没搞清楚呢,你们啊,先在这里住下,我呢,把最近这些天的情况弄清楚,就立刻动手。” 说的天衣无缝。 刘冲也不好多说,点了点头,“行,我们在等一天。”定下了。 我看了看莫家兄弟,看了看赵乾,这才说,“赵乾,你留下招待三位原来而来的客人,我和莫家兄弟出去办点事。” 自然是去见鸡婆婆了,我答应了孟冉,就得先把刘老书记的事办了,那个老王八蛋早就该死了。 看看鸡婆婆这个勾魂高手,能不能行。 章四三七 魂魄压制 “这???????” 莫家兄弟一愣,尤其是莫大直挠头,说,“天师,让赵乾留下不好把,别在出什么事。”刚刚打了一架,不好就留下他自己,莫大在嘟囔着说,“要不,我陪你去,让莫二也留下。” “嗯,也行。” 我点了点头,感觉也是如此,说,“是得多留一个人,赵乾脾气太子,这位也差不多。”主要是没想到,他居然能接得住赵乾的剑,让我很感意外,说明这个刘冲有些本事。 “那就这样,莫二哥,你留下,我们先去忙一下。” “好。” 莫二留下了。 我、莫大去找鸡婆婆。 赵乾一句话没说,一直在那冷眼旁观,我感觉肯定还有一架,打吧,早打早了,不去管了。 “天师,你找鸡婆婆干什么啊,她啊,就会装神弄鬼的,干不成啥大事。” 莫大对于鸡婆婆不怎么看中。 我上次去找鸡婆婆让他勾魂端北,我们见最后一面,还是李磊跟着我呢,莫家兄弟不知道,我便说,“我有些问题想问问鸡婆婆,我想她有可能知道,哎呀,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你就别管了,带我去吧。” “好,好。” 鸡婆婆还在那个城乡结合处。 我们到达后,看到门口居然还停了一辆奔驰顶配600,一个司机正在门口抽烟等着呢。 应该是里面有客人。 我便和莫大说:“行啊,咱们也等等把。” 没着急进去。 等着一会儿没人了再说。 司机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子,这时看到我们,恐怕也是没事瞎聊,还问呢,“二位是来找鸡婆婆的吧,嘿嘿,据说他能勾魂,真的假的啊,人有魂啊。” “人当然有魂了。” 莫大在那也与司机瞎聊,“人没有魂,怎么说话,怎么聊天啊,你可真逗小伙子。” “不对啊,人如果有魂,那脑子是什么啊,人如果累了,饿了,困了,得需要休息,休息就是睡一觉,之后就好了,和灵魂有什么关系啊,都是骗人的。” 小伙子绝对的无神论者,“你说是不是啊。” “不是呗。” 莫大在那说,“人的躯体就好比一个容器,容器只是负责保护灵魂,灵魂才是我们的根本,你说的饿了,困了,都是容器除了一些问题,需要补充了,而不是灵魂,懂吗?” “哎呀,你这一套一套的,一看就是常看这些啊。” 小伙子哈哈一笑,“你啊,肯定上当受骗不知多少次了。”还是不信。 莫大还想说。 我给拦住了,转而与小伙子说,“你说的挺对,这些东西啊,信不信都好。”拽着莫大去了一边,“鬼神之说,自古有之,人家不信就别多管了,挺好。” “哎呀,这孩子真犟。” 莫大是急脾气,想说说。 我呢,经历了这么多事,感觉啥都不知道也挺好,没必要啥都弄清楚,人生啊,对于很多人来说,难得糊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世界,你管不了那么多,知道了,也未必快乐。” “哦,好吧。” 这才不言语了。 没过多时,一个老太太被一对夫妻扶着走了出来,抽泣的在那哭泣,嘟囔,“我见到你父亲了,见到了,我啊,瞑目了。” 哭哭啼啼的上车离开了。 “勾魂见人?!” 我试过一次,知道鸡婆婆的本事,看来是如此了,就和莫大说,“走,咱们进去看看。” “嗯,嗯。” 我俩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子阴气,应该是刚才勾魂所致。 这时,鸡婆婆听到脚步声还说呢,“哎呀,来客人了,老太婆我一天只看三个人,今天满员了,哎呀,走吧,走吧,明天一早在来把。” “我们不是客人,鸡婆婆,还记得我的声音吗。” 我过去瞧了瞧房间里面,依然昏暗阳光不足,她呢,蓬头垢面的坐在那,一个小桌子上摆着一些碗筷,很是邋遢。 炖的鸡肉,一只整鸡,吃的七七八八了,脏乱差。 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而我声音变了。 鸡婆婆第一下没听出来,“谁啊?老太太耳朵不好使了。” 这时,莫大说,“莫家兄弟的声音听的出来吧?我是莫大。” “哎呀,我听出来了,是那位小哥吧,哈哈,大驾光临,大驾光临,老家伙我腿脚不好,就不起身相见了。” 客气的对我们点了点头。 “不用,不用。” 我呢,坐在了她的对面,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鸡婆婆,最近生意怎么样啊。” “还那样,我这行啊,越太平盛世越好干,还不错,还不错,勉强能糊口饭。” 鸡婆婆双眼是黑窟窿,没有眼仁,很吓人,满脸的褶子,在那稀稀拉拉的喝着水,说,“对了,上次那个让我勾你魂的人又来了,他身边跟着鬼呢,那鬼与我见面了,说是有鬼差差遣他这么干的,我一猜,就一定和小哥你有关吧。” 哈哈一笑。 伸手从后面拿出两个新的杯子给我们,“你们也喝,你们也喝,天气了愣了,喝点热水,压压风。” “甭客气了。” 我和莫大没喝,这地方太邪门,不敢随便乱碰东西,就说,“他来找你就是想驱鬼把,你做了吗?” 张亮的事我都快给忘记了。 “没有,那小子病急乱投医,我哪干的了这个啊,但感觉应该已经好了,他有些门道,驱鬼这是小事。” “行啊,给他个教训就行啦,不至于总念念年不忘。” 我哪还有工夫在管他啊,与鸡婆婆直接说了,“鸡婆婆,我这次来啊,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沉吟了一下说,“借尸还魂这事你说行不行啊。” “借尸还魂啊。” 鸡婆婆摇了摇头,“这可是大忌讳,老太太我虽然可以勾魂,但如果把魂魄强行安放在另外一具身体上,那可不行,会遭天谴啊,老太太我做不来,做不来。” 连连挥手,非常激动,以为我们要她做借尸还魂的法式。 我哈哈一笑,“鸡婆婆你想多了,没你的事,这回就是来询问一些问题的,什么你都不用管,不做,不做。” “哦,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 鸡婆婆笑了,“嗯,是可以得,借尸还魂这件事自古有之,很多魔道高手还擅长做,但太过于阴损了,而且对身体的要求也大,就也早就失传了。” “魔道?!” 我和莫大同时一声疑问,“你知道魔道。” “知道一些不多,魔道干的人都是违反天地间的正常运转规则的,不比我们这些小偷小摸,而是真正的逆天啊,主要是还害人,如果不害人还好,主要是害人不浅啊。” 叹了口气,“小哥,你是不是遇到了这类的事情啊。” “嗯,是遇到了。” 我想了想说,“借尸还魂可以,那那个人没死,身体内却有了其他人的灵魂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才是我来此的最大事,想看看鸡婆婆是否知道。 “这??????” 鸡婆婆迟疑了,在那思考。 莫大哼哧者说,“你在湘西的地界混饭吃,难不成这点忙都不想帮,又不是让你做什么,就是问几个问题,不帮忙啊。” “帮,帮,帮,只是我在想这是什么情况。” 鸡婆婆在那喝着热水捧着杯子,思考了五六分钟才开口说,“这种情况啊有两种,一是先把那个人害死了,那岂不就是一具尸体,然后再有灵魂侵入,这样的其实也是借尸还魂,但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尸体就是尸体,会出现很多种情况,尸体会慢慢腐烂,会慢慢变形,顶多个两三年,就也没有意义了,还得在找尸体,在借尸还魂,伤天害理啊。” “哦,这样啊。” 我嘟囔这说,“那就是活死人了。” “对,对,就是活死人。” 鸡婆婆继续说,“还有一种啊,比较邪门,就是先封印了你的灵魂,然后在强行送入一个灵魂进去,这样,只要那具身体里本来的灵魂一直处于被压制状态,就能宛如活人一样活着,但这种封印的办法,已经很多年没曾听说过了,所以应该不是,也应该没人会做了,太难了。” “你说什么,先封印?然后在送入一个灵魂?!” 我瞬间一激灵,在想曹飞此时的情况,一拍大腿,就是这么回事,“曹飞的肉身不是活死人,是热乎乎的,我能感觉得到,这就说明,就是这个情况,原本的灵魂被封印了,刘老书记的灵魂是送进去的。” 哈哈一笑,找到了门。 这鸡婆婆果然没让我师父。 “刘老书记。” 鸡婆婆嘟囔着说,“就是前些天死的那位,他,他找到了一个肉身,移魂了,而且还封印了对方的灵魂,这,这不可能吧。” 在那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事情得双方的身体契合度非常高,万中无一,不,百万中无一啊,还得找得到,而且,这种办法,早就失传了啊。” “哈哈,那你就别管了,就是这个情况。” 说辞和星辰差不多,契合度非常高,也可以理解为什么选曹飞了,就是完全切合了,在那立刻激动的问,“那有没有办法,把那个送入的灵魂,勾出来啊,把封印的灵魂解开啊。” 这样的话,一切的麻烦就都迎刃而解了。 曹飞重见天日,刘老书记孤魂野鬼。 章四三八 拜访高人 “这??????” 鸡婆婆迟疑了,好好的想了想,在那还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沉吟了许久才抿嘴笑了,“小哥,先不说这种情况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就说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想来是那位刘老书记权倾一方,找到了真正的高人,可以做到,可我既然不知道啊,你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解除啊,这不是难为我吗?” 在那喝了口水,说,“世上居然还存在这种法术,嘿嘿,如果有人和老太太我的灵魂完全契合,那找一具,岂不是老太太我也能重见天日,重活一次了,那可太好了。” 哈哈笑了。 “??????” 我差异了,可一想也对,鸡婆婆终归就是在城乡结合处给人勾魂相认跳大神的神婆,这种本事必然干不来。 我原本还想能顺利完成这一切的,现在看来,难上加难了,就说,“鸡婆婆,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勾魂我可以,就比如你那次,把你的魂魄勾出来,让你不舒服。” 鸡婆婆说,“我也可以勾他的魂,但也只是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而已,不可能全都勾出来,而且你想想,既然他身边有这样的高人,就能直接找到我,把魂魄在勾回去,没有意义,反而打草惊蛇,还连累了老太太我啊。这么干合不来。” 说的语重心长,很对。 她不可能把人的魂魄全部勾出来,就算勾出来了,一出状况,日本人也能解决,除非一次性的直接把刘老书记的魂魄都弄出来,然后直接弄得魂飞魄散,就也行了。 但鸡婆婆肯定是干不了了。 我有过被人勾魂的经验,那次鬼结婚,就是有人勾我,还是丹虹渔呢,可办法苏婉儿似乎知道一些,可也已经没有意义了,找不到苏婉儿了 在者,日本人吃了一次亏,哪能在这么轻易让我们得逞啊,必须慎之又慎,找到完全能行的办法,才能出售。 “??????” 我在那挠头了,没想到知道了也干不成,等于白跑一趟,心中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看来这件事,难办啊。” “小哥,你遇上的事怎么都是这么邪性的事啊,这事我第一次听说,真是无能为力。” 喝着茶,连连摇头。 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结果这时莫大突然“碰!”的拍了桌子哼哧道:“老太婆,少在这骗人,你们这些家伙我太了解了,说吧,要多少钱,才肯版。” “哎呀,不是钱的事,不是钱的事。” 鸡婆婆连连晃手,嘴角却露着笑意,一看就是说着了。 我只拍脑袋,这老太太钻钱眼里去了,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在那叹道:“你真是糊弄人不偿命啊,我差点真信了你,哼哼,说吧,多少钱能干这事,你干了,多少会给你添一些麻烦,你呢,就也再此地混不下去了,这样,一口价,给你一千万,怎么样?!” 一千万是个大数字,我未必拿得出。 可以动用九黎一族的人,弄这笔钱,只要把事办了,钱不是问题。 我也是一时激动,直接脱口而出。 “一千万?!” 莫大听着都一愣,可我既然开口了,就说了,“怎么,这价钱还不行啊,你还想一个亿啊,给足你脸面了,别不兜着,哼哼,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再说。” “哎呀,哎呀,这位小哥豪爽,豪爽,不过一千万太多了,我不敢要,这样,一百万吧,一百万我就办了。” 嘿嘿一笑。 鸡婆婆搓了搓手,说,“不过这事我办不了,我给你们推荐一个高人,他比我厉害好多倍,我想他可以,我不行,所以,我算是个介绍费,中介费,怎么样。” “你不行啊。” 莫大激动的骂娘了,“你不行,那你还敢要钱,你可真够可以的,要钱不要命啊,连我们哥们都忽悠上了。” “这,这不是在商言商吗?老太婆我这把岁数了,就靠着钱过日子呢,没钱,哪行啊。”鸡婆婆一脸的无奈。 我道:“一百万,少不了你的,说吧,哪个高人行,还有,以后和我们做生意别大喘气,这回啊,给你个教训,你先说人名、弟子,如果我们去了,办成了,在给你钱。” “这,这可不行,这种事谁说的准啊,办不成我也提供消息了啊,该给点消息费啊。” 鸡婆婆很激动,“那,那我就不说了。” “你不说试试,立刻砸了你的摊子,让你在湘西混不下去,别忘了这是我们的地盘。”莫大连唬带吓唬的说,“如果办成了给你一百万,不就行啦,你还想要多少啊,办不成,也要一百万,你当我们是傻子啊,好糊弄。” “可,可我也没底啊,只知道那位的能力比我强很多啊,是勾魂高手,其他的一概不知。” 鸡婆婆在那还是想要钱。 我心中急切,怒了,“碰!”的拍了桌子,“再废话,我们哥们可就不客气了。”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这下鸡婆婆害怕了,刚才莫大怒吼,她根本没在意,我一喊怕了,立刻说,“行,行,行,我说,我说,那个人啊,是,是湘北的无脸道士。” “无脸道士!?” 莫大愣了,随即骂娘了,“那老王八蛋没脸,怎么找啊,行踪诡异,没有人能找得到,你可真能逗,幸亏钱没给你,给你了,我们还得在要回来,这不是逗我们玩呢吗。” “无脸道士,是谁啊。” 我没听说过。 莫大说,“你听名字就能听出来,是个牛鬼蛇神一样的人物,年龄很大了,办事阴损毒辣,擅长毒咒,降头术这类的阴损法术,而且还爱奸淫有夫之妇,在湘西、湘北、湘南就犯案十几起,利用降头术给蛊惑住,带进小树林强暴,哎呀,是个坏逗了的家伙,被人称之为无良道士,可后来众人对他的模样,众说纷纭,连被强暴的女人都不知道,都想捉拿他,根本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所以就又叫无脸道士,说没人见过他的脸。” 叹道:“这十几年来早就没有任何音讯了,根本无法找。” 看着鸡婆婆,“除非你知道他在哪。” 果不其然。 鸡婆婆嘿嘿一笑,“钱到位,什么都好说,老婆子我眼瞎,心不瞎,那无脸道士我早就知道在哪,你们只要按照我说的去找,一定找得到。” “???????” 我和莫大都是一愣,“此话当真。” “哎呀,老太婆我怎么敢骗你们哥俩啊,当真,当真,只要钱到位,立刻说,绝对能找到。” 鸡婆婆浅浅一笑。 这回啊,还是得先给钱了,我呢,在那想了想,感觉还是不行,这老太太,太油滑了,就一老油条,哼哧这说,“还是那句话,说了地址,事成了,钱少不了你的。” “哎呀,那老东西早已经归隐山林,你们啊,除了我,这湘西湘北湘南,都找不到,就给了我吧。” 呲牙一笑。 要先给钱后办事。 我和莫大一看,感觉这老太太不敢骗我们,可如果无脸道士不行,我们这钱岂不是白花了。 “碰!” 我又拍了桌子,“说,事不行,我们不能给钱,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了来的。” “哎呀,老太太我??????” 还想狡辩。 莫大怒了,“不说,就给你砸了,反正在我的地盘上,你跑不了。” 软硬兼施。 这一下,鸡婆婆怂了,嘟囔着想了想说,“行啊,你们如果事真办成了可别亏待了我。”在那唉声叹气的说,“他在湘北的开发去东边的一个叫刘家庄的村子后面的一个山上做道士,已经改邪归正了,法号叫做道罚吧,嗯,一晃已经十几年了,我也记不清楚了,你们去那找他,一定能找的得到。” “十几年了,他本来岁数就大,别死了吧。” “是啊,这消息怎么感觉不大靠谱啊。” 我、莫大一看,有些挠头。 “哎呀,你们去吧,去吧,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他那样坏的流水的老家伙,怎么可能死了呢,去吧,去吧,一定能找到。” 鸡婆婆很有信心。 我和莫大一看,此时有用的线索就这一条了,便点头说,“行,我们去那看看,如果找到人,办成事,少不了你的好处。” 与莫大一使眼色。 就离开了。 鸡婆婆还喊呢,“他眼睛瞎了,当年危害一方,被一个叫卧龙的道士给刺瞎了双眼,他才保住了一条小命,之后才安稳的做了道士,你们去找,一定能找得到,一定能找到。” “卧龙!?” 我、莫大又笑了,“绕来绕去全是因果啊,行,行,我们这就去。” 离开了鸡婆婆的房间。 看了看时间还早,就说,“那就湘北找找那个无脸道士。” “嗯,我也想看看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无脸道士,到底是什么模样。”这一下我俩就打车前往湘北。 开始找人。 也争取能够顺利的完成我的预期,先把这件事办妥。 章四三九 刘家庄 湘北就在湘西的北面,这些名字据说都是因为湘西而来,一开始这一片土地都叫湘西,后来分化成城市,分化成县城,就变成了湘西,湘南,湘北三个地方。 当然,谁也说不清楚了,是什么时候改的,不过口音、说话方式,这三个地方几乎一摸一样,没什么区别,所以湘西、湘南、湘北的人来往非常密切。 这时我、莫大到了湘北开发区附近,就下了车。 因为刘家庄这个名字比较普遍,据说开发区这一代就有三个刘家传,出租车司机也不知道我们要找的哪个,所幸我们就在开发区先下车了。 “这下去哪找啊。” 莫大直挠头,“应该和鸡婆婆那个老太婆问清楚一些似的,刘家庄,这名字太普遍了,要是没个县区的名字在前面,湘北恐怕得几十个。” “谁说不是啊。” 我在那也郁闷,来时没预料到,恐怕鸡婆婆也不知道吧,哭笑不得的说,“所幸,鸡婆婆说了,那个刘家庄后面有坐山,山上还有个道观,这些特征应该好找,有规律可循。” 看了看茫茫的开发区,来往都是各种货车,在大开发,非常乱,尘土飞扬的想找个人问,都不好问,一时头大。 “我身份证上写的还是湘北人呢,可好,他妈的我连湘北啥模样我都不知道。”在那有点无处下手。 始料未及啊。 莫大说,“要不,去开发区区政府问问,就以找人为名,说说那个刘家村的特征,我想应该能查到。” “嗯,我看行。” 有门就好,大不了多花点钱,这年头没什么比钱管用的。 我、莫大就准备打车去开发区的区政府。 我们这一代是新开发,原来叫什么县城不知道,几乎都是农村,来往的车辆都是各种拉货的大货车,大客车。 连出租车都不好找。 我、莫大一筹莫展,一上来就遇到了麻烦。 “这可怎么办啊。” “他妈的,你我总是通天本领,这时候也不灵了。” 遇到了问题。 我俩在那手足无措。 结果这时,“叮!”“叮!”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孟冉,肯定是在担心曹飞的事吧,我便接通了询问,“怎么了,遇到曹飞了。” “没有,我姐夫去北京了,不知去干什么了,昨天就走了,我也是才知道,嗯,现在就我一个人,依依在上学,我,我就是打个电话和你说一声。” 孟冉在那扭捏的说,“我,我还是害怕啊,我姐夫,也就是那个曹飞回来怎么办啊,不,是那个刘老书记。”声音很小,怕别人听见。 我道:“别乱说,也别乱想,没事,他去北京肯定是托关系去了,哎呀,别管了,你就照顾好依依就好,其他的交给我,我正在给你想办法。” “嗯,好吧,你可得尽快点。” 孟冉在那就是无所事事给我打电话,似乎躺在床上呢,问我,“那个,你干嘛呢,怎么来回都是打车的轰鸣声啊,好吵闹啊。” “我在开发区找人呢,在什么刘家村,结果一打听,开发区有三个刘家村,无从下手啊。”一阵无语。 又笑了,“美女姐姐,你是电台的,你应该了解吧,帮我问问怎么样,他们村有一个山,还有一个道观,应该是山沟沟的地方,比较僻静的。” “刘家村,一听这名就不好找,行啊,我给你找人问问,我有朋友在开发区。” 孟冉就要挂断电话。 我立刻说,“我不在湘西,在湘北,在湘北开发区。” “湘北啊,你怎么跑那去了。” 孟冉说完又咯咯花枝乱颤的笑了,“对了,忘记你是湘北人了,自然回湘北,嗯,那你找个熟人问问吗?应该好找,有特征就行。” “我在湘北熟人也不多,能问的都问了,不知道啊。” 我感觉还是得靠孟冉,人家最起码是市委书记的小姨子,找关系,查人都好办,便说,“你还是帮帮忙吧,我的美女好姐姐,我等你的消息啊。” “好吧。” 孟冉挂了电话。 我和莫大在那等待,“这下行了,孟冉应该能查到。” “那好,那好。” 等了好一会儿,我和莫大都有些急了。 孟冉才打了过来,说,“哎呀,我知道了,在清水镇,那已经快出湘北开发区了,是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只有那个刘家庄有山,其他的刘家庄早就没有了。” “太好了。” 这一下就省了很多事,我哈哈笑着说,“等我把事办完了,回湘西找你啊,到时请你吃好吃的。” 心情愉悦了,迎刃而解。 孟冉却来劲了,抿嘴一笑,发碟的说,“哎呀,慢慢,我这正好没事,要不我去找你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地方可不好找了,我给你当向导,我开车过去,怎么样,我都问清楚了。” “那依依呢。” 我看了看莫大,如果孟冉来,莫大可就不能跟着了,容易暴漏我的身份,孟冉还没见过莫大呢,而莫大和我姜无涯的身份是绑在一起的。 孟冉抿嘴咯咯一笑,“依依中午不回家,晚上才回家呢,这才几点啊,你想什么呢。”直接说:“微信发个定位给我,我这就过去。” 有个人带路也好。 可莫大怎么办啊,在那有些拿不定主意。 孟冉嘟嘴说了,“你不就是找个人吗?我去还不行啊,找老相好的啊。” “你就会吃飞醋,我哪有老相好的找啊。” “那我就去,赶紧给我定位。” 弄的我颇为无语,只得说,“行啊,你过来吧,我发给你。”无奈的发了定位,之后就和莫大说,“哎呀,孟冉要过来,就是那个曹飞的小姨子,你啊,别跟着我了,你去看看赵乾和那个刘冲什么情况吧,我啊,办完事就回去看你们。” “你一个人能行?” 莫大不太放心,“那个无脸道士可是个厉害人物,我怕你一个人出事啊。”他那时还说了想看看无脸道士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无功而返也有些扫兴。 我呢,怎能不知道,可刚才被孟冉一句一句逼问的只得和莫大说了:“莫大哥,你有机会在看把,我一个人能行,主要是孟冉来引路,我的身份还不能暴漏,你不好在身边啊。” 拍了拍莫大的肩膀,有些尴尬。 莫大挠了挠头,说,“好吧。” 正好有一辆出租车来,就说,“那我走了,你啊,可得注意点,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我去看看赵乾和那个刘冲,别再闹出什么事。” “嗯,嗯,麻烦你了莫大哥。” 感觉自己有点有异性没人性了,可话赶话我就答应了,直叹气。 就这么分先开了。 我呢,又等了等,孟冉便开车赶了过来,和分别时没什么区别,还那样,一见我就笑了,“你可真不闲着,刚回来就跑这来了。” “你也一样啊?不累,刚回来好好休息休息啊,你可好,又跑过来找我。” “哎呀,和你在一起就有精气神,人家才不累呢。” 孟冉咯咯一笑,小腰一扭的说,“我来不也帮你吗?我都问好了,跟我来吧,一个小时之内肯定到。” “那就好。” 上了车。 我俩这才一起前往刘家村。 一开始都是一些笔直的双向八车道,一看就是为了开发区新修的,可之后就是旧柏油马路了,在之后就是泥泞的山路了。 路虎极光看着都有些不稳,晃晃荡荡的一个多小时周,才算进入了一个小村庄。 “这应该就是了吧。” 卫星定位都定不太准,就可以想象是多么的偏僻了。 我、孟冉此时看着,村子里的房子简陋,道路不平,远处就是山峦,绵延起伏的就是一个山沟沟里的村子。 “就是这了。” 感觉应该是了。 那位无脸道士既然被卧龙真人刺瞎了双眼,又是个败类肯定逃得远远的,我说,“向山那边开,直接进山。” “嗯。” 孟冉开着车在村子外围就绕了过去,没惊动村子里的人,待,到了山脚下,我俩下山看了看,是一个并不是很高的山,此时积极,已经快慌了,没什么绿色的植被了。 “上去看看。” “嗯,上去。” 就准备等上。 结果正好遇到了一个拿着锄头回家的老农。 我立刻过去寻问,“大伯,这是什么山啊。” “这山啊,没有个准确的名字,有人叫小山,意思是很小,并不是很高,还有人叫鸭嘴山,有些像鸭子嘴。” “这样啊。” 我看了看还真像鸭嘴,扁平扁平的,就说,“那你知道这山上是不是有个道观啊?有一个瞎眼的老道士。”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这村的,我只是正巧路过而已。” 老伯走了。 我和孟冉一看,只得自己去上面看看了,反正时间还走,“走吧。” “嗯,嗯。” 我俩顺着山路,开始攀爬这个鸭嘴山,路况极为艰难,看样子原本还有些青石板制成的楼梯,但已经所剩无几。 碎石遍地。 所幸我和孟冉这段时间游山玩水,爬山习惯了,就开始往上,看看这山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章四四零 山神 孟冉俏丽丽的踩着小高跟微微有些艰难的跟在我的后面,看我爬的很快,直撇嘴,“慢慢,人家有些累,脚都疼了。”在那撒娇,扭屁股,咬嘴唇。 “刚走几步路啊,怎么就累了。” 我哈哈一笑,说,“我背你,反正我不累。”一弯腰。 她笑呵呵的就上来了,这在旅游时已经成了常事,她也不累,就是想和我腻味,知道我体格好,累不着。 这时抱着我环着我的脖子,在那用胸前的丰乳在那摩擦着,笑嘻嘻的说,“慢慢,你也是在这样的山上,这样的道观长大的。” “嗯,算是把?” 我乐呵呵的回头一笑,“想不想看看我小时候生活的道观什么样子啊,有机会了带你去看看。” 这些都是当初我信口胡说的,就也顺着说了,拖着她的屁股,又弄了一下,更稳了,“我想和上面的道观应该差不多。”。 “这样啊,那我要上去。” 孟冉咯咯笑着,在那扭动说,“我下来吧,我自己爬,还能快点,办完事,中午还可以赶上吃饭,我有些饿了。” 我们是上午回到的湘西,算来算去还没到中午呢。 “行,行。” 我就又把她放下了,一起往上爬。 路况极为不好。 全是土道,山路。 孟冉穿着高跟鞋,轻一脚,重一脚的在那走的还是不舒服。 我咯咯笑着就看着。 “讨厌,看什么呢。” “看你的屁股左右扭动的真性感。” 跟在后面逗趣。 “讨厌,讨厌。” 伸手打我,“讨厌死了。”却也笑了,“我锻炼了这么长时间,终归没白锻炼,让你个坏小子捡了现成的。” 故意的扭了扭屁股。 我过去一把攥住了,“正宗蜜桃臀啊。”坏笑的在那揉搓,她也回应的要蜜吻我,这对于我俩来说都是家庭便饭。 结果这时,在半山腰突然走出来一个拿着布袋采山果的老人,五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在那说道:“你们打情骂俏的怎么跑这地方来了。” “哎呀,哎呀。” 闹了个大红脸。 我来分开了,没想到此处有人,非常尴尬,想来应该是下面村里的人,来此采野果的。 “嘿嘿,青年男女免不了免不了,没事,嗯,你俩是外乡人吧,来这爬山往啊,没啥可爬的,这上面不能去了,封死了,下去吧,下去吧。” 在那挥手?! “怎么就封死了。。” 我尴尬的收拾了收拾衣服。 孟冉羞答答的躲到了我的身后,也说,“这山还有多高啊,看着挺近的,果然是看山跑死马,看着进,其实远啊。” “这刚是一半,越往后山路越难行,这上面已经有好几年没人上去了,你们赶紧下去吧。” 老头看不远处的树上还有山果,就一边摘,一边提醒不让我们上去。 “不碍得,我们俩腿脚,还方便,就是随便走走。” 我还问呢,“山上是不是有个道观啊,里面有个瞎眼的老道士啊。” “这都多少年前的话了,老道士早就死了,道观也没人了,上面的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老人挥了挥手,还是让我们下去。 我愣住了,“死了?!不会吧。” 倒吸了一口凉气,废了这么多事已经死了,“老人家,你的消息准确吗?”心中一凉,别是鸡婆婆记错了把,或者许久未见对于无脸道士的死讯不知道? “哎呀,不信就自己上去看,请自便,就当我没说。” 提着山果下山了。 我、孟冉互相一看,直挠头,“要坏,死了,我可怎么找啊。” “你找那老道士干什么啊,这里太偏僻了一看就没人经常上下山,真有可能死了。”孟冉在那揉着脚踝,高跟鞋太难爬了,刚才也尴尬,嘟了嘟嘴,“这老头,真讨厌。” 我哪还想这些,道,“来,我抱着你上去,不管怎样,都得上去看看。” “慢慢,我,还行,你别闪了腰。” “哎呀!”一声惊呼,孟冉就被我抱了起来,我一跃而上,吓得她啊啊大叫,“慢点,慢点,你慢点。” “没事,我的厉害你还不知道。” 抱着她就当练力气了。 心中也是着急,赶紧上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如果真死了,可就不好玩了。 一路上一个整齐的道路都没有了,连人行走的道路都少见,说明这里真的很少有人上下山了,那么老人家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无脸道人已经死了。 心中有些不安。 这时又绕过了一个山口,前面出现了一条破损的路,得有七八十度了,就差一点九十度,别说我抱着孟冉了,就是自己,也费尽上去啊,好像是有人故意破损了。 “怎么会有这么难行的路啊。” “是啊,太难走了,一会儿下山也是个问题。” 我把放了下来孟冉。 孟冉在那也抱怨起来说,“看来咱们是上不去了,那个采果子的老头说封死了,肯定就是说的这里了,” “差不多。” 我来来回回的看,不仅陡,而且高,看的我直挠头,“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啊。” 还没弄清楚无脸道士的死讯到底是真是假呢,就在这动弹不得了,也是一阵无奈。 “要不算了吧,你看,这上去了,上面那些地方丛林浓密,没准更难行呢,再者说了,下来怎么下来啊,我感觉上面一定没人。” 孟冉小心提醒。 初冬时分,山雾若隐若现,山顶此时的情况一点也看不清楚。 这时,采野果的老头居然又跑了过来,乐呵呵的抹着山羊胡还说呢,“我就知道你们到这就上不去了,嘿嘿,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下去吧,这上面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别自找没趣。” “有什么不一样啊,老人家不如说来听听。” 我心中感觉是非去不可,但也要问问清楚,不用这么着急。 牧羊人有模有样的从怀中拿起一个烟斗,点燃大模大样的抽了起来,乐呵呵的说:“山上的原来是有一些道士,都是那个老道士收的徒弟,但听说老道士死了,小道士们就耐不住寂寞都跑了,那里就被一伙山野精怪霸占了,在上面无恶不作,还经常肆扰山下的村民,村民们就毁了路,不让他们下来,所以啊你们上去就是送死的。” 哈哈的笑。 “山野精怪?!”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人说起这词,当然在古籍中也有过一些记载,山野精怪多半就是山鬼,野狐一类,到也见怪不怪了。 我认识的狐碟、外加黄皮子这些都是,都是山野精怪。 此时看着这个鸭嘴山,倒是很有可能了,很怪的一座山。 可老头怎么懂这些啊,瞧了瞧,这老头也不一般,就先试探着问,“那山下的村民就没找人来收服这些精怪,只是想出了这么笨的办法,毁路。” “错,错,错。” 牧羊人笑呵呵的说,“村民们想了许多办法,黄大仙不知请了多少,却是无能为力,只得弄了一个这样的办法,却也是收效甚微啊。” 还瞧了瞧孟冉,“这妮子就像狐狸精,一双眼睛,勾男人的魂。” 呲着黄牙,呵呵的笑。 “臭流氓。” 孟冉翻了个白眼躲到了我的身后。 “你们俩啊还是先下山吧,多和村民们询问询问在上去,要不然上去了,就是送死的货,对了,山下的人中还有很多老道士的徒弟呢,你们想找他啊,可以问问,没准那老家伙真没死。” 哈哈一笑,声音传荡。 转眼间,老人拿着野果就已经到了距离我们一百米的地方,惊讶的我不得不揉了揉眼睛,“怎么可能这么快。” “他,他怎么过去的,怎么一下子就到了那。” 孟冉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吓了一跳,抱住了我的胳膊,“他不会是妖怪吧?人怎么可能走那么快。” 我见过高人,比如给我玲珑宝玉的那两位,就是这个本事,缩地成寸,是道家的秘法,在看着老人,恐怕也飞凡人啊, 想了想,还想到了爷爷和我说的话,一些山里的东西成了精,成了灵,会成为那座山的山神,守山,这老头不会是山神吧。 我见过了鬼差,再见一次山神?大感意外,“前辈,前辈。”呼喊了两句,却已经五人应答。 早已经走了。 “没影了,不用再喊了。” 孟冉摇了摇头。 我呢,知道上不去了,那老人对我没有恶意,就与孟冉说道:“下山吧,先下去看看情况,在说上来的事,听人劝吃饱饭,这老人多半没诓骗咱们。” 把她抱了起来,说,“下山。” “哎呀,哎呀,我自己能行。” 孟冉抱着我的脖子,有些害怕,看我嗖嗖下山,树叶穿身,哗哗作响,吓的孟冉“啊!”“啊!”大叫,“慢点,慢点,你慢点。”上山容易下山难,说的就是这种山。 有台阶的山自然是下山容易,我体格超然,呜呜穿梭者,两步并作一步的穿越而下,如猿猴,如猛兽,来去自如,到也很快,就又到了山脚下。 结束了这一趟无功而返的探寻。 章四四一 死讯 我、孟冉只得漫步进入了村子之中,此时正直中午时分,整个村子很热闹,很多人在外面走动,在做饭,在聊天。 我和孟冉是外来人。村里的人都惊奇的看,根本认不出我们是谁,还议论是不是哪家的亲戚。 “这是什么人啊。” “好俊俏的一队啊。” “好般配啊。” “是老刘家的亲戚吧。” 孟冉听的还挺高兴,抱着我的胳膊,小鸟依人,小声说,“说咱俩般配呢,根本看不出我比你大。” “嗯,嗯,” 我呢,则淡淡哈哈笑着,询问道:“那个,麻烦问一下,你们村委会在什么地方啊,我有事找你们村长。” “在东边,东边,东边就是村委会。” 乐呵呵的给我们指引。 “多谢,多谢。” 我和孟冉大步而去。 此行主要是找无良道人的弟子,那个山神一样的老头不是说了吗?村子里就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问村长,一问准知道。 结果绕过一个打水的井台时,却愣住了,见到一个穿着破旧道袍的汉子在那打水,“哗!”“哗!”声不绝于耳,水桶很大。 被他生生拽了上来,说明他力气肯定不小。 “这,这应该是个道士吧!” 孟冉激动的指给我看,“你看,是吗?” 我忍不住一声呼喊,“麻烦问你一下,你是道士吗?”看他穿的是道袍,看样子是了,而且道袍破旧,一看就穿了很长时间了。 “嗯?!” 道士回头一看,是个很憨厚的样子,挠了挠头,说,“我,我已经不是道士了,我以前是道士。” “这山顶上的道士。” 我指着鸭嘴山问,“是吗?” “嗯,嗯。” 道士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提着水桶说,“有事?!” “有事。” 我瞬间笑了,不用去找村长了,手到擒来,居然就这么凑巧遇上了,询问道:“这山上曾经有一个瞎眼道士你知道它去了哪里吗?” “我师父啊,我师父已经死了,我们亲自下葬的,死了之后,我们就各奔东西了,我笨,不知道去哪,就在村子里安了家。” 憨厚道士擦了擦鼻子,说,“你们是谁啊,找我师父有事,他都死好几年了。” “??????” 我一阵郁闷,真死了啊,弟子都说了,那可就是错不了了,这回真是白跑一趟,鸡婆婆二了吧唧的完全没想到这一出,人家已经死了。 我当时还说岁数太大别死了啊,结果鸡婆婆说他祸害活千年,好嘛,这回老天长眼了,已经死了。 “那怎么办啊。” 孟冉看我心情低落,知道这回是白跑一趟,问道士,“你师父就没什么传人,或者其他的。” “对,传人也行啊。” 我一激灵,感觉如果有个传人没准也行,也能帮我的忙。 “我们都是啊,我们都是他的徒弟。” 道士憨头憨脑的在那一看就是真心比较笨啊,如果他学了本事,哪能在村里糊口度日啊。 我沉吟着说,“就是你们这些徒弟中,比较深得你师父喜欢的那种。” “我啊,我就特别招我师父喜欢。” 呲牙一笑。 “我日。” 一阵恶寒,这哥们,着实是太没心没肺了。 但又一想,或许也是吧。 无脸道人看惯了一切没准就喜欢这个并不是特别聪明的弟子了,我呢,就问,“那你对鬼道之术懂的多少啊。” “鬼道,什么啊?我咋不知道啊。” 它一双大眼睛等着,问啥都不知道。 孟冉不高兴了,“你知道什么啊。” “哎呀,我知道得多了去了。” 道士把水桶放下,一本正经的说,“比如这鸭嘴山上原来都是青石板铺的路,都是我们这些弟子一块一块弄出来的,原来上下可方便了,后来被这些村民给偷了,一块没剩,还有,此时山上的道观被那些山野精怪占领了,活人根本上不去,我有一次上去了,看到了一群黄皮子,吓死个人,你说我知道的多不多。” 趾高气昂的知道的都对。 但我和孟冉对这些多半已经知道了,就问,“就这样了,没其他的了,关于你师父的。” “我师父?哎呀,我师父可是个厉害角色,都是我们这些弟子无能,本该抱住那些青石板的,可这些的村民太狡猾了,一开始晚上偷,后天临村的也开车来拉,根本管不住啊,让上山的路都没了,还引来山野精怪,我们真是无颜以去见列祖列宗啊。” 翻来覆去就是青石板的事。 我头都大了。 不想问了,感觉得找个明白人在问问,稍微有点出息的弟子,恐怕都走了把。一阵恶寒,这回这些事都不好办了。 这时道士自己还说呢,“其实那些山野精怪也还好对付,找一些厉害的黄大仙就行,主要有一个黑风煞,到处为非作歹,吸食孩子的阳气,据说隔壁刘家村的鸡公奶奶都被他差点吓死。” 山沟里的村子信什么的都有。 有些人天生通灵,就得人拜祭,其中有些人和大公鸡一样,纯阳之气鼎盛,阴气、脏会之物不敢靠近,就得名鸡公奶奶。 可以让脏污退让。 这倒是有的。 黑风煞?俗话里的黑风老妖,专门吸食孩子的纯阴之气、纯阳之气,是一种已经有些修行的鬼,具体原由是什么说不清楚,却也是难得一见。 这些我都知道,没想到来此,没找到无脸道士,倒是引出这些事来。 一阵头大。 孟冉好奇了,对这些事想问个清楚就说,“神啊鬼啊,你们这些山沟沟里的村民太爱相信了,这山顶真有?” “废话嘛不是,你当我和你们开玩笑呢。” 憨厚道士很是认真。 我理解,呵呵笑道:“我先去找村长,找完村长再说。”在找村长问问情况吧,这位小道士所说肯定都是真的,但村长知道的肯定更多。 我可是为无脸道士来的,其他事啊,并不是太关心。 道士却愣了,“你找村长干什么啊,那家伙也是一坏蛋,就是他在背后让那些人去偷青石砖的,最坏的就是他,他还让人把路给破坏了,人都无法上去了。” “嗯,嗯。” 不想和他多言了。 我给孟冉使了一个眼色,就走了。 “哎呀,哎呀,不听劝是吧,去了你们就知道了。” 在那咒骂:“那老东西就是一个王八蛋。” 我、孟冉充耳不闻,头前走着,继续寻找村委会。 这时孟冉还问我呢,“怎么听起来像是鬼故事啊,还黑风煞,还山野精怪,这都什么啊,农村里的人信鬼信神的争多。” “哎呀,你都见到鬼了,你还不信啊,这里本就是山沟沟,不比市区,真有可能有。” 我说,“当然,和咱们无关,我啊,就一件事,找那个老道士,我感觉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真的死了?白袍一趟?!” 鸡婆婆可不是笨蛋,人尖啊,就那么笨,不知道无脸道士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好几年了。 所以还是得在确认一下。 那就是上山,而上山就得询问一下村长,这山上此时到底什么情况。 这时到了村委会,在人的指引下,就见到了一位年近六旬的老村长,皮肤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长期下地干活,微微有些驼背,在那看到我俩,立刻询问,“你们找我有事啊。” “嗯,有事。” 我开口说,“您是村长,想麻烦你个问题,那个鸭嘴山上的道观,上面曾经有个瞎眼道士你可知道。” “瞎眼道士,哎呀,知道,都死了好几年了,你们是来找他算命的吧。” 老村长晃了晃手道:“这都好几年前的事了,早就过时了,过时了。”还说,“现在山上也不能去了,乱七八糟的事太多,封死了。” “那个,我想问下,那个道士却是死了。” “这有什么不确实啊,他的弟子都这么说,下了山了,各奔东西了,对了,还留一个马大庄,在村子里,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找他问问,我给你们叫,一叫就过来,闲得很。” “不用了,不用了。” 听着名字都可以听出来。 就是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二了吧唧的道士,问他也没用,现在看来,想找是很难了,在那咋舌。 “哎呀,你们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可发愁啊,还愁眉不展的了,哈哈,这山上的道士不是什么好玩意,一个个的油嘴滑舌,偷奸耍赖啥都干,那些年我们村没少丢鸡丢狗的,这些年他们走了才好一些。” “嗯,嗯。” 我点了点头,哪管这些啊,无脸道士看来是找不到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得上山,说,“那你知道山上目前的情况吗?” “嗯,知道一些。” 老村长沉吟了沉吟说,“山上来了一伙不知道什么的东西,说是山野精怪,就是黄皮子,白刺猬,骚狐狸的这些家仙一类的东西,一开始村民们拆青石砖没人管,后来山顶的道观也搁置了,就有人去拆庙,这时不知怎的,就把那些东西得罪了,来此守护,这一下,村民们不敢去了,搞来搞去的就又把路给毁了,谁也别想上去了,但已经得罪了那些山野精怪,哪能这么善罢甘休,他们就下山捣乱,就也只得请来黄大仙,可依然不行,就也成了一块心病,山顶啊,没人敢去了。” 果然和其他人说的不一样,原来是村民们贪得无厌,看道观没人管就拆青石砖,然后还要拆庙,这才有的这些事。 明白了。 但问题在于,无脸道士的弟子们都不管了,为何那些山野精怪还要管啊?这里面肯定还有问题。 章四四二 山野精怪 我问村长,“您老的岁数最少也五十多了把,那么您一定见过那个瞎眼道士了,这件事想来想去都和那瞎眼道士有关,他死后弟子们不争气就一个个的都走了,只留下一个憨头憨脑的马大庄在村里,而村民们去拆毁瞎眼道士的庙宇,弟子们不管,那些山野精怪却看不下去,说明什么,那就是山野精怪和那瞎眼道士多半有些渊源啊。” “你??????” 老村长一愣,一双眼睛都亮了,随即点头,“小伙子,你说的很对,我曾经见过一个在清水镇都很有名的黄大仙,我说了这里的情况之后,他和我说的和你说的一模一样,那瞎眼道士,很有本事,必然是活着时和那些山野精怪坐而论道,是朋友,他死后那些东西才来护佑他当年的道场。” 说到这,嘟囔着拿出烟袋,抽了起来,回忆说:“那道士也是个怪人,这一晃也得十几年了吧,瞎眼道士突然瞎着眼睛来到此地,说要修建一个道观,当时村里穷得很,我那时就已经是村长了,说不行,他掏出了一百万,当时的一百万顶现在一千多万啊,让村里的壮劳力去帮忙,我一看如此,村里的人还能赚钱,还有个地方烧香,那还不帮忙,这才修建了这道观,叫做北星观,后来他开始收留一些流浪儿童,一些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的孩子,作为弟子,一晃过去了十几年,弟子们都长大了,这北星观倒也兴旺了一段时间,可好景不长,那瞎眼道士一死,底下的弟子没有一个能看大用的,原本还有人找瞎眼道士算算命,看看风水,赚些钱,后来吃干抹净,一众弟子,把瞎眼道士所剩不多的钱财一分,就各奔东西了,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把无良道士的来由说清楚了。 和鸡婆婆与我说的差不多。 他被卧龙真人刺瞎了双眼,就找了这么一个地方舔伤口,想来,以他的本事必然是赚了不少钱,才养活得了一众小道士,后来他一死,就鸟兽散了。 我在那说,“那个瞎眼道士帮人算命,看风水,还是其他啊。” “算命,看风水,还有其他的什么勾魂,都会,我也搞不懂,没去过。” 老书记说,“不过现在看来,他是有些本事了,不是忽悠人的。”抽着烟,一脸无奈,“不知怎么才能把山顶的那些祸患除掉,现在我们村晚上天一黑都没人赶出来,能外出的都外出了,就留下一群老头老太太守着,哎呀,这事闹来闹去都是当年收留他的祸患啊,如果不让他留下来,就也没有了这么多的事。” “??????” 这就是翻后账了,谁能想到十几年之后的事的。 至于这村子,倒是应了老村长的话,一想还真是,我们从村子里穿过,看到的都是老头老太太,没多少年轻人。 这些山野精怪倒是危害一方。 年轻人走了,老人留了下来啊。 我叹了口气,“其中因缘,其实最大的祸患还是去拆人家庙啊,自作孽不可活啊。”村民们贪得无厌,自己惹来的麻烦,自己收场吧。 孟冉却起了好心,“老村长,那你就没想过其他办法,和上面说啊,让镇里县里的人帮忙啊,不能不管啊,这样,村里的人岂不是要走光。” “说了,镇里的一通批评,说我搞封建迷信,不许胡说八道,哎呀,没用。” 老书记在那直拍大腿,“我曾经找过那个马大庄,让他去山顶看看,和那些山野精怪说说,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这样了,改邪归正,不去拆庙了,可,可根本不行啊,他吓得灰溜溜的跑了回来,根本没敢上去。” 叹了口气。 “是你让他去的啊。” 这个马大庄还满嘴里跑火车没说实话,和村长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咋咋呼呼的不堪大用,根本没上去谈,一见到黄皮子就跑了。 “您啊,找错人了,那个马大庄我们来时就见到了,是个只会咋咋呼呼的角色,看似憨厚内心却是斤斤计较的人,你该找个能有作用的,我想,那些山野精怪也不敢太嚣张,终归不敢与你匹敌。” 我这么一说,完全是出自对村子好的想法。 结果村长就坡下驴,立刻说,“哎呀,小哥,你说的对,那个马大庄,被瞎眼道士养的只会吃不会做,好吃懒做的不行,根本没啥本事,现在就是帮着没有壮劳力的老人们打打水,然后给他口饭吃,以前,啥都不干,混吃等死,哎呀,还老说着个那个的坏话,根本不行,长的挺憨头憨脑的,还不如个女人。”随即一开口,“小哥,我看你器宇不凡,胆气十足,而且还知晓这鬼道之事,不如你去帮我们说一说怎样,我是听出来了,你想上山啊。” 哈哈一笑。 “这???????” 我没提上山的事,结果他却是看出来了,直挠头,自己还是太急切了。 孟冉拱了拱我,在那对着老书记撇嘴说,“山上危险,你自己怎么不去啊。”还和我说,“那个在山上遇到的神奇老人家你忘记了,他说了,封死了最好别上去,上去就是找死。” “??????” 我想起来了,那个老头可是个厉害角色,没准就是那座山或者这一代这片山的山神,我可不能冒失,不能听这老村长忽悠几句,就上当。 “这件事可不是这么说的吧,您几句话我一外人,就去帮您,我也太雷锋了吧。” 我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是想上去,可我也不能去找死啊,得掂量着来。” 其实我是要上去的,什么山野精怪,什么黑风煞,对于我来说,都是小事,我见的多了,狐狸精还是我的小情人呢,小意思。 根本不在话下。 而且我也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如果那些山野精怪是来保护北星观的,肯定和无脸道人有些渊源,没准能问出什么。 这一趟我是势在必行。 但我不能直接说,让村长也出出力帮帮忙,终归是在他们的地盘上,他肯定还是有些能力的,给我一些助力,这样我才能顺利一些。 此时老村长听我这么一说,一脸的委屈,“哎呀,小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们村,我们村这些老头老太太可都靠你了。” 在那央求。 孟冉嘟嘴说,“你知道上面危险,还让我男朋友去,你这不是不安好心?不行,不行,我们就是路过好奇的,可不能随便答应这些事。” “没错,没错。” 我顺着说。 村长激动了,“那你说,你们怎么才能帮忙啊,哎呀,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一开始大家一起出钱找黄大仙来,可后来黄大仙来了也不行,一来二去的钱倒是没少花,这些年我们村也没什么好事,一来二去,都没什么钱了。” 在那抽烟叹气,“只希望老天派下一个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来帮我们了。” “您老泵给我带高帽,主要是我上去了,出什么事也不好办,嗯,这样,我呢,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你给我找几个人,我们一起上去,不就行了。” 我很直白的说了,懒得在墨迹。 村长瞬间笑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伙子你是艺高人胆大,没问题的。”哈哈一笑说,“行,行,我们村还有一些壮劳力,那个马大庄啊,也行,给点好吃的好喝的,也能帮忙,他最起码对山顶对道观比你我都了解啊。” 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够意思,够意思。” 笑的嘴都歪了。 “慢着。” 孟冉不愿意我冒险,跺脚说,“别去,别听这老家伙的蛊惑。” 我是必须去的,对着她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转而和老村长说,“现在都中午了,我俩可都没吃饭呢,你啊,赶紧的弄点吃的喝的,然后赶紧找人,这事不能拖,赶紧办完,我赶紧走,天黑前就得办了。” “没问题,没问题。” 老村长在那呼喊,“刘会计,刘会计,赶紧的,去从村东头把老三叫来,弄桌好酒好菜,咱们村啊来好人了。” 随即呼喊,“我去给你找人,给你找几个能用的帮手。” 乐呵呵的走了。 刘会计走出来看了看我俩,推了推眼镜,一笑,“我这就去催办酒菜。” 村委会,反而只剩下了我和孟冉了。 孟冉性感的小嘴嘟着,跺脚生气,“哎呀,你老爱逞能,在华山就是个教训,遇事得多琢磨琢磨,知道你厉害,知道你有本事,可也别被人当枪使啊。” 给我整了整领子,“你还是太年轻。” “嗯,嗯。” 我呵呵一笑,掐了掐她的脸蛋,“其实我是想上去看看的,他利用我,我也利用他,我一个人上去不如多找几个人,那个马大庄虽然咋咋呼呼的却是对上面了解,终归是个向导,多个人吗,就多个办法。” “你为什么非要找那个死去的道士啊,他徒弟都说死了,你还问,这么重要。” 孟冉不理解。 我左右看着无人,这才小声说,“我求人得到了一个消息,那个老道士有可能能把你姐夫体内的灵魂勾出来,到时你姐夫就好了。” “真的?!” 孟冉大为吃惊,小嘴巴都张开了,“我姐夫有救?” “当然有救,你姐夫的灵魂被封印了,而后又塞入了一个灵魂,所以只要勾出刘老书记的灵魂,解开你姐夫的灵魂就好了。” 我掐了掐她的脸蛋,哈哈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一回来就忙里忙外的瞎跑啊,这不是你的事吗?” “你太好了。” 孟冉娇羞的依偎的抱住了我,在我怀里扭捏,“太好了,太好了,如果这事真能行,那就太好了,依依就可以有爸爸了。” 眼眶激动的都湿润了。 我给她擦了擦,说,“会的,会的。”可是现在无脸道士找不到了,事情还能如此顺利吗?我心中其实也很没底啊。 章四四三 进山 老村长办事很有效率,没用半个小时,就找来了三个小伙子,外加马大庄,四个人膀大腰圆的壮劳力出现在了我面前。 这时马大庄一进来看到我,立刻就说了,“哎呀,我就猜到了是你俩,也只有你俩这么厉害的人赶上鸭嘴山。” 呲牙笑了。 还说呢,“我和你们说的都是混话,不要在意啊。” 怕我们在老村长面前打他的小报告。 我哪有心情啊,说,“一切都好说,你对山顶了解,还曾上去过,嗯,你先说说,山顶现在什么情况啊,越详细越好。” “这个吗?” 马大庄表现出一副很精明的样子说,“该吃中午饭了,我打水打的都饿了,要不然,边吃边聊把。” “也行。” 我算看出来了,他长的憨厚,其实内心很有小九九,在那想蹭顿好吃的。 老村长立刻说,“只要把事办成,别说一顿饭了,十顿饭都问题不大,马大庄,你可得帮忙啊。” “村长这可是你说的。” 马大庄嘿嘿一笑,摩拳擦掌,就是个吃货,“我一定帮忙。” 其他人在那则看了看我和孟冉,有些好奇,“村长,就是这俩个人要去山顶,别不行吧,他这体格还不够那些山野精怪塞牙缝的呢。” “怕什么,这位小哥肯定了解那些东西的习性,到时你们听话就是了。” 老村长使了一个眼色。 那三位不说话了。 饭菜呢,临走时村长就去让人准备了,所以很快,一桌子农家饭摆上了桌,什么炖肉,什么炖鱼,还有一些可口的菜,摆了一桌。 甚至准备了几瓶白酒。 “这是给你们几个壮行的,多喝点。” 一一给倒上了。 马大庄穿着道袍,却是酒肉均吃,乐呵呵的在那直接喝了一杯,“老日子没喝上酒了,香醇啊。” 一副酒猫的模样。 众人有些鄙夷。 我呢,则问了,“这回你可以说了吧,饭菜都摆好了,跑不了了。” “对,对,你说说。” 老村长跟着问。 这时,马大庄才大模大样的说了起来,“其实上面的情况没那么复杂,就是被那些山野精怪给占领了,我看了,黄皮子居多,还有一些白刺猬,灰老鼠和骚狐狸,其他的倒也没有,不过最要命的是那黑风煞,那个黑风煞是他们的头,他不除掉,就等于白忙活。” 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开始胡吃海塞。 “大家先吃,先吃,一边吃,一边聊。” 众人动筷子先吃了起来。 孟冉还拱了拱我,那意思是让我在问清楚,别操之过急。 我吃着花生米,在那一颗一颗的嚼着,说,“你这也说的太笼统了吧,我可是在帮你们村做事,你这么敷衍我,可没劲啊,我可是可以随时反悔的,大不了一顿饭钱。” 摇了摇头。 老村长撇嘴不高兴了,“马大庄,说,说清楚点,人家这位小哥就是帮忙,根本没提钱的事,是个大好人,你要是在胡诌,我就让你滚蛋,在刘家庄混不下去。” “哎,哎。” 马大庄这才收敛了一些,“那天我去啊,是下午时分,太阳快落山时,我到了山顶一看,上面居然还烧着火,看样子那些山野精怪在那过日子一样,不过没见到黑风煞,所以我感觉,要想捉那黑风煞就得晚上去,只要晚上抓了黑风煞,嘿嘿,事情就成了,其他时间去啊,没意义。” 这回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一想也对,黑风煞就是黑风老妖,也就是鬼,鬼是怕见阳光的,肯定是天黑出没,对付其他山野精怪没意义,那才是头。 与其白天去打草惊蛇,不如晚上一并擒获。 我点了点头,“有些作用。” 我呢,只是听说过黑风煞,只知道黑风煞的一些习性,却不知道具体是何物,要想上去收服,就得知己知彼才行,便再次询问,“马大庄,你在说说,黑风煞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这个嘛。” 马大庄摇头了,“我也没见过,是,是一个来此的黄大仙说的,他说此地有黑风煞盘踞,他说服不了就走了,其他的吗,就是从一些村名口中听到了,说,黑风滚滚,天黑了就出来吸食阳气,还有临村的鸡公大仙,说遇到了,我们,我们说实话,其实不知道。” “这话是实话,我们没见过。” 老村长在那认真点头。 我叹气了,“难不成是以讹传讹了,不能当真。” “这也不是,有肯定是有的,只不过见到的人很少,多是一些山野精怪下来捣乱的,那个黄大仙说的很实在。” “那,那可就不太好办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果我连对方是什么都不知道,就上去,那也是自找苦吃啊,直挠头。 孟冉怕我出事,虽然也希望找到无脸道士,帮助自己的姐夫,可依然不希望我冒险,这时便张嘴了,“那这事就算了吧,既然连对方的情况都不知道,去干什么啊。别铤而走险。” “哎呀,不能这么说啊,我们都是实话实说啊,你们如果不管了,那就真没人管了。” 老村长在那叹道:“还请您怎么着去帮帮忙啊,不能在让村子被祸害了。” “哎呀,其实也没啥,我自己都敢上去,咱们这么多人害怕啥啊,啥也不怕。” 马大庄到是来劲了,“那黑风煞没害死过人,就是吓唬人,吸阳气,吸阴气,其他的都不是事。” “这也是实话。” 老村长说,“闹了这么多天,也没死过人,不信你们出去问问,绝对的实话,不害人命,就是闹的人心慌慌。” “这样啊。” 我心中倒是安稳了几分,不出人命就好,端起酒杯,感觉可以去看看了,我拿着堪布给我的天眼佛珠,我脖子上还挂着玲珑宝玉。 想来问题不大。 “行啊,一会儿吃饱喝足,咱们就上山,先看看情况在说。” “太好了。” 老村长立刻较好。 马大庄却撇嘴了,“哎呀,不是说了吗?晚上才能遇到那个黑风煞,白天遇不到,你现在去干啥啊,喝点酒,睡一觉,还来得急。” “先弄清楚状况,在那守株待兔也好啊。” 我是拿定了就这么办了,懒得废话了,“你不听命,就让老村长赶你走。” 老村长瞬间一瞪眼。 马大庄改嘴了,“我听命,听命,你说啥是啥。”哈哈一笑,啥都不说了,继续吃。 事情就也定了。 孟冉在那还是担心,“哎呀,你们别着急啊,要不,慢慢你去叫叫你的朋友,星辰、赵乾都行啊,他们才是帮手。” “不用,就是上去看看,不是说了吗?没有生命危险,你担心什么啊。”我哈哈一笑,这点事可不算什么,在危险的情况我也不知参与了不知多少次了。 心中无惧,拿起酒杯说,“吃饱喝足,就动身。” “痛快,痛快,年轻人就该有股子很近,小伙子我敬你酒。” 老村长很会鼓动人的气势,一下热血了,大家开始吃喝。 待,吃饱喝足。 孟冉还想跟着我。 我便按着她的肩膀安抚着说,“孟冉,你开车回湘西吧,这边的事我解决了,就给你打电话,看来,今晚我是回不来了,怎么着都得明早有消息。” “那我就等到你明天早起。” 孟冉摸了摸自己的戒指说,“我,我到了夜里没准也能帮你。” “这我倒是忘了。” 我哈哈一笑,掐了掐她的脸蛋,“行,那就等我吧,我争取尽早回来。” 我看了看马大庄,还有另外三人,说,“那咱们就上山吧。” “上山,上山。” 都是壮小伙子,没什么畏惧的,一一点头,告别了老村长,向着鸭嘴山而去。 老村长在那还挥手喊道:“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等着你们胜利的好消息啊。” “嗯,嗯。” 分别了。 孟冉留在了村委会等我。 我、马大庄还有另外三个壮劳力,一起到了鸭嘴山便开始往上爬,前面问题都不打,对于小伙子来说,很容易就爬了上去。 待,到了九十度坡那,也就是故意破坏的那里,就麻烦了,我看了看,想了想办法,说,“这样,两个人拖着我,我先上去,我在上面拽你们。” “行,行。” 两个人一左一右抱着我的腿,往上一送,我一跃,就抓到了上面的土坡,在一用力,便翻了上去。 “可以啊。” 马大庄嘿嘿一笑,“那你拽我们。” “嗯,嗯。” 我在上面拽他们,一个个的这才全都爬了上来。 马大庄说,“前面就如履平地没什么事了,不过要小点声音,以防惊动了那些山野精怪,咱们啊,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嗯,嗯。” 不再言语。 悄无声息的继续向上而去。 远远的此时就看到了一个破旧的道观,占地面积很大,房屋修建的也很高大,一眼就能看到,看来当年此地的香火也肯定不赖。 十几年前,一百万修建的,差不了啊。 “就那了,就那了。” 马大转指着。 我们没在往前靠。 正好看到一只白皮子狐狸,窜了出来,嗅了嗅,又钻了进去。 “狐仙啊。” 我看的真切,那个狐狸的头顶是一个六七岁孩童的气,这就说明,刚刚开悟,是个小狐仙。 “此地果然盘踞了不少牛鬼蛇神。” 我嘟囔着说,“就在这把,等等看,不着急行动,咱们的目标是黑风煞,它不出来,不动手。” “嗯,嗯。” 一一点头,以我为主,没人在乱动弹了。 静观其变的看着破庙里面的动静。 章四四四 黑风煞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天便黑了。 秋末初冬了,天黑的快。 我、马大庄还有另外三个人,吃饱喝足的在那趴着,这时还有些索然无味的昏昏越睡,尤其是马大庄不是我注意着,都得睡着了。 “天还没黑呢,睡什么睡,都打起精气神来。” 我挥了挥手。 马大庄一脸的无所谓,大条的厉害,依然在那懒洋洋的叼着树枝,浑然忘我。 其他三人则显得还算警惕,每个人都在丛林里找了一个棍子,防身用,此时是秋末东出,山顶风大。 所幸所在了一个凹处,就也没什么事,窝着,等着。 待,又过了个把小时,天便黑了下来,果不其然,破庙内着起了火,里面各种吵闹声也起来了,比白天热闹的多。 “该来了,该来了。” 这下马大庄瞬间打起了精气神,搓了搓脸说,“应该来了。” “注意了,注意了。” 我提醒另外三人。 三人攥着棍子趴了半天,身体都该僵硬了,连连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嗯,嗯,这就好。” 我不在言语,听着里面的响动,我是可以听懂这些山野精怪的话语,可此地离的稍微远了一些。 着实是听不到啊。 我还问马大庄,“你师父原来和山野精怪,来往密切吗?” “我不知道啊。” 一问三不知。 我挥了挥手,丧气的不言语了。 慢慢的夜风呼啸。 天气彻底黑了,感觉时间得八点多往后了,在冬天,这就是纯黑夜了。 结果这时,突然一股黑气从远处而来,由西向东,阴气冲天,呼啸而过,给我的第一感觉感觉像是母子尸煞蛊,很吓人。 比雨神怪的阴气还大,主要是带着一股血气,让人一嗅到就脑袋疼。 “来了。” 我不禁一声惊呼。 第一时间,马大庄和另外三个人都吓了一跳,若不是我呼喊了一声,都得撒腿就跑,在那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害怕的身子都有些颤抖。 “不至于,不至于,有我呢。” 再次提醒。 四人才点了点头,镇定了。 “嗷!”的一叫。 就见黑风煞从我们身旁飞过,进入了破庙,在那吼叫的也听不清楚,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突然冲向了我们,直接向着我们就来了。 “我操,怎么一上来就露馅了。” “它居然知道咱们在这。” 快速爬了起来,摸住了天眼佛珠,以便应付。 “啊!”“啊!”大叫。 马大庄和另外三个人吓的瞬间拔腿就跑。 “跑个屁啊。” 我过去一把拽住了两个人,呼喊,“刚才不是说了么,有我呢,在跑,我给你们踹下去。” “不跑,不跑了。” 颤颤巍巍的在那浑身打摆子一样。 “来了,来了。” 马大庄连忙指给我看,黑风煞扑面而来,我立刻压着他们一一蹲下,“快点蹲下。”“嗯,嗯。”这才从我们头皮飞掠而过。 躲过了第一击。 黑风煞就没有得逞,但此时距离我们就也进了,可以看清楚他的模样,“呜!”“呜!”的嘴里冒着黑气,牙齿难看不齐整,像是魔鬼,张牙舞爪的每一个指甲都似利剑,嘴里喷着火星子,好像神识也不怎么清醒,根本不管不顾,看一击没有命中,就再次扑向了我们。 黑风煞是有肉身的鬼,看得清楚,就是一团黑雾。 “这东西好邪性啊。” 我一声惊呼,呼喊他们,“先躲开,先躲开。” “嗯,嗯。” 他们肉眼也能看到黑气,立刻撒丫子的跑着躲开了。 其中两个小伙,还拿起木棍还扔了过去, “砰!”“砰!”两下居然砸到了。 黑风煞怒了,“嗷!”“嗷!”一叫,根本没管用,肉身若隐若现,不在乎,伸出双手,黑乎乎的,冒火一般的双目,来回看我们。 在空中飞舞着,滴溜溜的乱转,绝对的黑风老妖。 “拼了,上。” 我不管了,大喊道:“跑到我后面来,快,快,快!我来对付它。”拿起了天眼佛珠,这东西具有佛力,雨神怪都怕,想来黑风煞也怕。 “快躲过来。” 我再次大声呼喊。 马大庄和那三位才躲到了我的后面。 “嗷!”的一叫,黑风煞扑向了我。 “叮!”的一声,天眼佛珠随之发出了一圈亮光,还波纹似的扩散了出去,与迎面的黑风煞相碰在了一起。 “嗷!”“嗷!”乱叫、 黑风煞瞬间傻眼了,捂着脸,乱叫开始乱飞,浑身上下居然随之着起了火,被天眼佛珠一响就给弄的彻底败了。 “好东西啊,真厉害。” 马大庄笑呵呵的说,“你是捉鬼的高手吧,这一定是捉鬼的宝物了。”还指着一团黑气的黑风煞得意洋洋的说,“速速显出原形,奶奶个熊的,吓唬我们多少年了,你该滚蛋了。” 黑风煞哪还顾得了他啊,“嗷!”的在一叫,居然向后山跑了,知道打不过了,要遁去。 “坏菜,要逃跑。” 我拿着天眼佛珠快速追击,腿下如风,快速的跑,主要是我想从他口中知道一些关于无脸道士的事呢,不能让他这么跑了。 “跟上,跟上。” 我大声呼喊喊。 马大庄、三个人,紧跟着。 北星观后院有一条通往后山的路,但后山没有下山的路,是山涧,鬼不怕,可以飞,人就不行了。 我们穿过北星观,看到了无数的狐狸,白刺猬,灰老鼠,都因为黑风煞被打败了,纷纷逃窜,树倒猢狲散了。 一哄而散。 “这下行了,全都跑了。” 马大庄哈哈大笑。 我则继跑着追到了山涧处,就看浑身着火的黑风煞已经飞走了。 我咽了咽吐沫,一阵无奈,望而却步,山下是万丈深渊啊,我可不会飞,“这下坏了,这么一跑去,哪还能追到啊。” 直拍大腿,操之过急了,该缓一缓似的。 “你真厉害,你真厉害。” 马大庄等人看着逃窜的老鼠,狐狸,哈哈大笑,“这回好了,这鸭嘴山太平了。” “嗯,嗯。” “都跑了,都跑了。” 都很高兴。 我却很无奈,山头是平了,可之后呢,看着火光点点的黑风煞还在飞,只吧唧嘴,“他一走,问谁啊,问那些刚刚成型的狐仙,白仙?!” 左右一看,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奶奶的,太激动了。” 主要是没想到,天眼佛珠这么好用,果然是好东西,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对它赞扬呢,这回是杀鸡用了牛刀,一下子就给吓跑了。 “这位大师,你怎么还不高兴啊,事已经办成了,黑风煞害怕了,肯定不敢来了,那些山野精怪就更怂了,鸟兽散了。” 马大庄改口叫我大师了,在那哈哈的笑,“这回啊,北星观又归咱们了。” “没错,没错,都跑了。” 那三位也高兴,还说,“您真是大师,刚才那佛珠一下子就给那团黑气弄的着火了,真厉害。” “是啊,大师,你真厉害。” 对我刮目相看。 我内心郁闷,撇嘴道:“我是个屁的大师,没准到黑风煞,我一走,他在来,你们怎么办啊,刚才就一个照面,谁知道他的底细啊。” “哎呀,对呀。” 四人如梦初醒,“是啊,你一走,没准他们还会来,这些家伙通灵,聪明的很。” “没有擒杀,亏了。” 又都郁闷了。 我在那绕着看了看,却是依然什么都找不到,心中憋闷,所幸懒得看了,“走,走,走,下山,下山。” 憋屈的叹气,跺脚,感觉前功尽弃。 “好吧。” 四人听我的话了,夜深人静的一一下山而去。 我呢,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北星观,感觉明天天亮在来看一下吧,既然马大庄说已经给无脸道士入土为安了,那我就看看坟也就死心了。 回去在找鸡婆婆问问吧。 这件事就也这么定了,没必要在忙,湘西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呢。 摇了摇头。 安心的下山。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很小的声音,在我背后出现,“哎呀,陆慢慢,你别走,是我。” 突然在黑暗中闪了出来,吓我一跳。 居然是浑身纹身,黑气蒸腾的孟冉,此时飞着,活灵活现的像是一个女魔鬼,还是魔鬼身材的女魔鬼,美腿舒展,身段妖娆的在那笑呵呵的看着我,“慢慢,你是不是想追那个黑风煞啊,你不会飞,我会啊,我帮你啊。” “我的美女姐姐,我的宝贝,我的亲亲宝贝,你赶紧去啊,太好了。” 我大喜过望,这真是要什么来什么啊,想什么就有什么啊,我还想着,如果此时有人会飞追击多好,没想到孟冉就来了,哈哈大笑,“宝贝,赶紧追,赶紧追,我去村子等你,你追到了,就来找我。” “嗯,嗯。” 孟冉肯定是担心我,就动用了戒指的能力,来此看看的,谁曾想,成了我的奇兵,太棒了。 我欣喜若狂,大喜过望。 “瞧你那样,都叫我宝贝了,讨厌。” 孟冉一扭身子,还扭了扭屁股,“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 我连连催促。 孟冉这才顺着黑风煞的方向追了过去,想来,黑风煞受了伤,还有火光,应该能追到。 这回好了,找到黑风煞的老窝,直接过去堵他,必然能知道无脸道士的事,心中高兴,哈哈笑着,这才下了山,这回啊,就也有了十足的把握。 老天助我啊。 章四四五 意外惊喜 我、马大庄等五个人回到村子,马大庄立刻就嚷嚷起来,一边走一边呼喊,“大家伙都出来了,出来了,鸭嘴山那些山野精怪都被我们打跑了,都被我们打跑了。” “没错,没错,我们亲眼看见的,现在鸭嘴山上什么都没有了。” 那三位也跟着呼喊,笑声呼喊声传遍了整个村庄。 很多人都从房子里出来询问,“哎呀,真的打跑了,以后没事了。” “是吗?别是糊弄人呢吧。” 交头接耳的过来询问。 马大庄得意洋洋的说,“这位大师是我兄弟,绝对差不了,我们亲眼所见,那黑风煞变成了一团火,被打跑了。” “没错,没错,在也回不来了。” 三个人帮腔。 这下村民们信了,激动不已,“这下好了,他们跑了,晚上就再也不怕有人来捣乱了。” “那可不,鸡啊鸭啊,也不用藏在房间里了。” “不怕那些山野精怪们偷了。” 全是笑声。 这时老村长和一众村委会的人走了过来,激动一把攥住了我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在那认真的说,“我就知道,小伙子你,不,大师你一定能手到擒来了,为我们刘家村除掉这个祸患,太好了,太好了,我代表刘家村的全体村民感谢你,感谢你啊。” 一挥手拿来了几万块钱递给我道:“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还说,“我们村都是老人了,只能弄这么多,你可一定要收下啊。”往我手里塞。 这点钱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也不是冲钱来的,还是老人的钱,立刻晃手道:“我做这件事不为钱,你老还是拿回去吧,让这些老伯大娘买些好吃的,就行了,我不要钱。” “不,不,这是你应得的,我们都说好了,只要你能办成事,这钱就归你了。” 老村长攥着我的手不撒手,非要给我。 这时马大庄还说呢,“大师你就收下吧,这村虽然穷,但这几万块钱还是出的起的。”羡慕的一笑,“就当你来回的油钱了。”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还是不能要。 这回我是初战告捷,孟冉帮我去追黑风煞了,要人家钱干什么啊,我是搂草打兔子,完全的无意为之,挥手说,“我绝对不能要,我又不是黄大仙,我不靠这个赚钱。” “哎呀,你不拿我们不好意思了啊,你拿着吧,拿着吧。” 老村长还是非得给我。 其他村民也一样,在那呼喊,“大师,大师,你就收下吧,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拿了,我们才好安心啊,你不收,那我们成什么了。” 一副不给我不行的样子。 我看着这钱,一阵挠头,所幸,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我想了想就说,“这事是你们拆人家的青石砖,拆人家的庙宇引起的,这样,那些山野精怪已经走了,我想多半是不会回来了,你们啊,把山的青石砖重新弄一下,那庙宇啊,也整一整,最起码可以烧个香啊,你们说行不,也是个意思,要不然就是一座荒山。” 我把钱给了村长,“就冲这这些钱办,把这个你们惹下的因果,给还了,因果就也没了。” “这??????” 村民们一愣。 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有这样的要求,面面相觑,有些不好意思,在那说,“我们会的,我们会的。” 马大庄摇头了,“会个屁,今天早上拿着这笔钱把青石砖弄好,晚上就有人去偷,我还不知道你们。” 连连摇头,“大师,你啊,还是拿走吧,他们的一番心意,你留下来做这,做那反而是麻烦。” “这??????” 这是我没想到的。 不能说穷山恶水多刁民,却也知道,越这样的穷山沟一沾钱越事多,就说,“算了,就这样把,我让你们还个因果,你们如果不愿意,拉倒,我啊,再见了,钱你们自己看着办。” 快速的推开人群就跑了出来,拿起车钥匙,就打开了路虎极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呼啸而去了。 我和孟冉虽然说了在村委会等她,可看此情此景是等不下去了。 这些村民太热情,又似乎不信我的话,不想还这个因果,我也无奈,只得赶紧离开,反正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不管了。 “因果循环,我啊,就是个过路客,之后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那些山野精怪还回不回来,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最大的黑风煞我得管,我记着当时黑风煞当时逃跑的方向。 就开着车往那个方向追。 看了看时间,其实才九点半多一点,并不算晚,还可以看到很多乡村里的灯在亮着呢,月亮也够亮,就在乡间的小路上,慢慢的开着。 打开了大灯,争取孟冉找到那个黑风煞回来时,注意到我吧。 慢慢悠悠的左顾右盼的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晕晕乎乎我都不知道在哪了,满眼全是农田,一样望不到头。 怕走丢了,就停了下来。不知该怎么走了,“孟冉应该追到了吧,飞的比陆地上要快很多啊。” 在那皱眉,嘟囔。 所幸,没多长时间,果然,孟冉不傻,回来的途中看到了此处的灯光,飘身而下,一看是我,就笑了,“来接我啊,怕我出事不成。” 咯咯笑着,落在了我身边,说,“我终于体会到了做超级英雄的感觉,飞翔的感觉太爽了,天高任我飞,海空凭我越啊。” 咯咯笑着,落下后,耸了耸肩,去了去身上的寒气,就拧动戒指变成了那个普通的孟冉,浑身上下的阴气收敛进入了戒指里。 一瞬间就又成了普通人。 “这戒指,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我心生羡慕,说,“你我同为阴命人,你却可以,我却不行,让人羡慕嫉妒啊,唯独少了恨。” “哼哼,你羡慕,才怪。” 孟冉在那娇滴滴的环住了我的脖子,扭捏的宛如一条美女蛇,身材凹凸,丰乳细腰,美腿翘臀的,更添了一些神秘与冷艳,“你叫我什么来着。” “什么啊?!” 我一时懵了。 孟冉嘟了嘟嘴,在那美腿跺脚的撒娇,“这都忘了,那回着急着求我,你怎么说的。” “哎呀,想起来了,我的心肝宝贝。” 我哈哈一笑,大手在她屁股上一拍,说,“我的蜜桃臀甜甜小宝贝,行了吧。” “讨厌。” 孟冉咯咯笑个不停,在那说,“我喜欢你这么叫。”扭捏的还要吻我。 我一愣一愣的,“正事重要,先说正事,你不是追那个黑风煞去了吗?追到了吗?” “当然追到了,它的速度不快,我飞翔的速度超乎想象,不一会儿就追到了,它啊,浑身上下着了火,都快烧死了,最后进入了一个村子的一个很古怪的房间里,我看它没在出来,我就回来了。” 孟冉嘟囔着在那扭着臀儿的摆动,不知为何有些动情。 还拿大腿蹭我,“你在叫我几声宝贝,人家一听,就心扑通扑通的跳。” “怎么了你?!” 我看了看她,发现她眼神中魅惑的感觉明显比以前强烈,就翻看了翻看她的眼皮,发现没有失神或者迷失,就说,“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 “没有啊。” 孟冉笑嘻嘻的就说,“人家每次变身之后不知为什么,那种感觉就特别强烈,哎呀,现在我下面都湿了,不信你摸摸。” 在那臀儿扭动,双腿加紧的说,“奇怪了。” “变身后就这样。” 我看了看她,不变身时没什么,变身后身后会出现一跳蛇妖似的东西,就又好好看了看,发现还是没事,就说,“你神志方面受到了影响吗?” “没有,就是想那事。” 孟冉羞答答的咬着自己的性感嘴唇,臀儿扭动说,“想得厉害。”就要索吻。 “不是这戒指有问题吧。” 心中不解,知道,这戒指的事没了解透呢,看了看孟冉,倒是没其他事就好,可以先在观察观察,就说,“行了,忍忍,先带我去那个房间看看,等事办完了,少不了你的。” 拽着她上了车。 我一心全是黑风煞、无脸道士的事,孟冉却是粉面桃腮的突然铺了过来,“人家想嘛,咱俩干嘛忍着啊,明天白天再去,不是更好。” 咯咯笑着说,“我还没车震过呢,要不,老公,咱俩试一次。”小手在我大腿上乱摸,勾引我。 看着她粉面桃腮的此地又夜深人静,我呵呵一笑,“你真那么想。” 此时在找过去,没什么准备也不好,那是黑风煞的老窝,没准有什么我收不了了,是可以等等,到时在叫来莫大、莫二或者赵乾等人,从长计议。 此时到是可以和孟冉温存温存,乐呵呵的笑了。 开车慢慢的上了柏油马路,就也靠边停了下来,一挑眉毛,“来吧,小妖精。” “讨厌。” 孟冉电眼一眨,咯咯一笑,立刻弄了弄一头长发,爬了过来,小手解开我的裤子,掏出那物后,就送入了嘴里,开始吞吐。 这种事我俩早已经是家庭便饭。 伸出手抚摸她翘挺的臀儿。 “把空调开的温度高一点,我脱了让你玩。” “嗯,嗯。” 温度一上来。 她立刻吧自己脱成了赤裸羔羊,浑身白如美玉,皮肤晶莹剔透,白花花的身子,迷死个人,此时笑嘻嘻的趴在那吞吐着,翘着臀儿,摇晃着蜜桃臀,让我把玩,还说呢,“用手扣一扣,解痒。” “你怎么这么流氓了。” 我哈哈一笑,小手进入,开始晃动。 她瞬间粉面桃腮的响起了微微的呻吟,嘟嘴说,“你是我老公,我怕啥啊。”媚眼乱眨的笑着,在那继续服务。 这时,也是巧了,电话还突然响了,一看是莫家兄弟,我立刻示意小点声,“来电话了。”这才接通了,知道肯定是看我这么久没回去,担心了吧。 章四四六 蹊跷 一接通,我就问道:“莫大哥,这里事情没你我想的那么顺利,我目前得到的消息是无脸道士已经死了。” “死了?!” 莫大一愣,随即询问,“这不可能呢吧,当时你我问鸡婆婆了,她说的很确凿,说祸害活千年,无良道人死不了啊,怎么就死了呢。” “我一开始也存着别的想法,可就是死了。” 我在那把我得到的情况说了说,“他的弟子说把他埋葬了,其余的人也都众口一词,死了,虽然我还没去看过坟墓,但感觉是了,八九不十啊,跑不了了。” 心中对于这件事已经不存在着什么幻想了。 只是希望能从黑风煞那里听到一些关于其他的消息,比如无脸道士的传人,这种人我不信没个接班人。 当然,马大庄就算了,那是不可能的。 “看此情况是这样了,鸡婆婆太自信了。” 莫大根我想法一样,感觉没问题了,便在那说,“那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做啊,是回来在问问鸡婆婆,还是在当地在打听打听啊。” “双管齐下吧。” 我想了想说:“这样,我在当地在打听打听,你呢,去问问鸡婆婆,然后咱们在湘北会和,到时在看看情况。” “嗯,也行。” 莫大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找鸡婆婆,到时在问清楚,嗯,其他的吗?就等见面再说。” “嗯,也行。” 看着孟冉在那笑嘻嘻的看着我,小舌头舔着,我也有些动心了,不想再打,却又突然想起赵乾和刘冲的事。 就连忙问了一句,“对了,咱们走后,刘冲和赵乾什么情况啊,没打吧。” “那怎么可能没打啊,” 莫大叹气说,“咱们走后不久就打了一架,全都挂了彩,鼻青脸肿的,还有剑上,嗯,赵乾先是单挑刘冲,赢了,后来赵乾说一挑三,结果自己也受了伤,反正啊,最后闹来闹去的倒是不打不成交了,气氛还算融洽,我回去时还在那一起研究剑法呢。” “那就行。” 打架我是猜到的,赵乾的秉性,刘冲的脾气,不打架那才是怪事了,能闹成不打不成交,就是圆满的结局。 “嗯,那没别的事了把。” 我舒服的直喘气,屏住呼吸的在那问莫大,“没事,就挂了,明天早上在联系,我啊,在湘北找个地方先住下,天太晚不回去了。” “行,没事了,明早联系吧。” 莫大挂了电话。 我连忙把手机也收了起来,看孟冉笑嘻嘻的模样,就说,“你可真够坏的,专门舔敏感点,差点就射了。” 掐了掐她的小脸蛋。 “谁叫你打电话呢,不专心。” 孟冉伸着小舌头咯咯笑着,说,“来嘛,人家想了。”起身赤裸羔羊似的要跨过来。 我看了看时间,想着今天就也作罢了,点了点头,“行,行,先车震,然后一会儿去开个房,住一宿明天再说。” “嗯,嗯。” 孟冉横跨坐着扶着那物一下子“扑哧!”坐了进去,已经是汁水横流了。 “好多水啊。” 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忍住了,“怎么会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一变完身就这样,讨厌死了。” 在那扶着我的肩膀,翘挺圆滚的蜜桃臀扭动的开始挪动,舒服的她一头长发飘散,媚眼乱眨的恍然忘我了。 我双手副这她的臀儿,让她起伏更大一些,也挺享受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车震,乐呵呵的看着她,心情大好。就把驾驶位置放低了一些,更加的自由舒畅。 “把屁股对过来吧,我喜欢你的蜜桃臀。” “讨厌。” 孟冉嘴上这么说,却也挪过了身体,背对着我开始挪动臀儿,让我爽翻了天,自然是一夜风流不在话下。 ?????? ?????? 第二天. 天一亮,我和孟冉正在湘北开发区的一个小旅馆正大被同眠的睡觉呢,莫大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叮!”“叮!”作响。 我迷迷糊糊的这才醒来,找了半天,才算找到手机,接通了,询问,“莫大哥,什么情况啊。” “我找到了鸡婆婆,鸡婆婆很确定的说那个老家伙肯定没死,是障眼法,没准去了别的地方逍遥自在去了,还说起了一个地方,是一个亦庄,让咱们去那找找,嗯,似乎就在刘家庄不远处。” 莫大说,“看来真有可能没死。” “障眼法,没死?!” 我一阵头大,在被窝坐了起来,挠了挠头,才算清醒一些,想着莫大的话,还有鸡婆婆的语气,那么就是肯定的了。 “行啊,那你来开发区吧。” 说完又郁闷了,莫大来了,孟冉看见又是事,但又一想,我和孟冉都这样了,早晚得有一天兜底把我的身份告送他。 见见也好,慢慢的说通更顺理成章?就道:“我在开发区的市中心等你啊。” “行,行,我这就过去。” 莫大还说,“赵乾和刘冲那伙人呢,还叫上吗?” “这件事不是人多办的事,他们不受伤了吗?先养养,咱们三就能办了。” “那好,开发区不见不散。” 说定了。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一阵无语,无脸道人真有可能没死,这可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在那琢磨,他没死,一个瞎眼道士能去哪啊。 摇了摇头,想不出。 在看白皙粉嫩的孟冉在那依然呼呼的睡觉呢,就又把被子盖上了,准备在躺会,天气冷了,不由自主的想缩在被窝里。 这时却“啊!”的一叫,孟冉醒了过来,笑呵呵的抱住了我的腰,笑道:“吓你一跳吧。还说,“一大早就有事,够忙的啊。” “那是,你的事,我还敢耽搁。” 我笑呵呵的掐了掐她的粉嫩的小脸蛋,说,“再躺会,还是起床啊,我朋友感觉两个小时之内就能到。” 湘西,湘北的路程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隔着一座城市呢。 孟冉咬了咬嘴唇,爬到我的身上,在那小鸟依人的画圈圈,乳波臀浪的扭捏说,“如此好的阳光不晨练一下太可惜了吧。” 娇嫩的咬了咬性感的嘴唇,“女人对这种事啊,要不不想,一想就没够。”小猫似的在那乱舔。 “你啊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以为是个冷美人,却是个小骚狐狸。” “讨厌。” 孟冉小手乱掐,“我和自己男朋友发骚碍着谁啊。”在那小手往下一摸,笑了,“来嘛,来嘛。” “来就来,谁怕谁啊。” 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她自然而然的挪动了挪动趴那了,微微撅着臀儿,美滋滋的冲我抛媚眼。 “女流氓。” 我哈哈一笑,起身扒开她的臀瓣看了看说,“换个地方?早上试试这里。” “随你便。” 孟冉慢慢的又撅了撅屁股说,“反正你都弄过了,人家不在乎,都挺爽的。”咯咯坏笑,“昨晚没弄,人家还想了,来嘛。” “那就做次采菊大盗。” 哈哈一笑,这才挺枪而入,紧绷的感觉爽的我差点直接就缴械投降,“爽啊。” “疼。” 她柳眉一紧,却又笑了,扭了扭动,“你慢点。”随后在冲击下就爽翻了天,在那护眼露娜与,“好爽,好爽啊。” 彻底被征服了。 ?????? ?????? 到了中午时分。 我和孟冉一起爱浓蜜浓的吃午饭时,莫大才找了过来,急急忙忙的一见我就说,“哎呀,这地方可真不好找,还是对这地方不熟悉。” 就坐下了。 对于孟冉,他早有耳闻,客气的一点头。 孟冉以为来的人是赵乾,没想到是个农民工打扮的莫大,一愣,不习惯的往我身边缩了缩,有些小拘谨,“你朋友啊?” “嗯,我干哥哥吧。” 我哈哈一笑说,“孟冉,莫大哥。” “你好,你好。” 莫大客气的伸手,却又发现自己身上脏乱差,看孟冉打扮的如瓷娃娃一样,白净水嫩的像是一个大明星,就又把手伸了回去。 “你是小陆的干哥哥啊,那就甭客气了。” 孟冉眉开眼笑了,在那拿起茶杯给莫大倒茶,“你是小陆的干哥哥,也就是我的干哥哥。”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 我点了点头,还是很满意的。 就说,“莫大哥,别着急,先喝口茶压压风。”随后才问,“你先说说鸡婆婆怎么说的,非常确定吗?” “非常确定,她说的义正言辞,说那老家伙不会那么轻易死的,绝对不会,让咱们去那个亦庄去看看。” 莫大喝着茶说,“反正是鸡婆婆这么说的,鸡婆婆原本是湘北人,后来才去的湘西,对无脸道士肯定比你我了解。” “这话对。” 我想了想,这件事是有些不对劲,当然,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不知道,就说,“那就去那个亦庄找找。” “亦庄?!” 这时孟冉好奇了,在那问,“亦庄,不是古时候存尸体的地方吗?现在还有。” “没了,那个亦庄啊,鸡婆婆说了,以前是亦庄,后来变成了一个祠堂,供奉着很多灵位,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咱们啊,得去看看才能知晓。” “那就去。” 懒得在想了,动起来再说。 这时,孟冉惊讶的开口说,“哎呀,我昨夜去追那个黑风煞,他也是去了一个祠堂似的房间,很古怪,只是昨晚我没来得及说。” “什么?!” 我一愣,心中又一喜,这一下,就好办多了,两码事变成了一码事,应该就是那个无脸道士新的藏身之所了。 那啊,多半就也是无脸道士的藏身之所。 章四四七 亦庄 昨夜孟冉追击过一次,所以知道路线怎么走,我、孟冉、莫大开着车,就按照孟冉昨夜记下的路线找了过去。 由于是黑夜下不太好记,所以找来找去到了傍晚时分,才算找到,远远的在村口处,孟冉就认了出来,“就是这里,我昨晚看着黑风煞进入了这个村子,一点没差。” “那就进去。” 车快速的驶入。 这年头的村庄因为城市化的推进,每个村的人口都在逐渐降低,这个村也一样,地广人稀,在村里饶了好一会儿才见到几个人,都在张望。 我们也没管,按照孟冉指的路线,在村南头一个荒废的老旧房子外停了下来,“就是这了。” 外面看像是个很古典的村间古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感觉是个普通农家,但也可以看出,像是祠堂,门口放着两个狮子。 普通人家门口哪有摆狮子的。 “进去瞧瞧吧。” 我、莫大、孟冉下了车,小心翼翼的到了门口附近,发现突然阴风斗转,“嗖!”“嗖!”的挂着小旋风。 “奇了怪了,怎么这么邪门啊,天还没黑呢,就刮旋风,以前没见过啊。” 莫大嘟囔了一句,把手放进了怀里,随之准备动用符箓。 “稍安勿躁。” 此地多半就是无脸道士的藏身之所,鸡婆婆这么说,昨夜孟冉追击那庇佑北星观的黑风煞也跑到此地,感觉八九不离十。 但无脸道士当年就是个牛逼货色。 我们就没看太靠近。 结果这时,一道黑旋风打着旋的却突然飞向了我们,还有一个老太太的声音,“来了就进来瞧瞧吧。” 力量具有吸引力,超强,旋转起来,让我心底一寒,有些发憷,脚下伸出了千斤坠一样,动弹不得。 “要坏,被发现了。” 吓了我一跳。 “好可怕啊。” 孟冉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 莫大在那同样一颤抖打了个冷战,“不对劲。” “快撤。” 我一声令下,拽着孟冉迅速的向后逃,还有莫大,呼喊,“逃啊。” 结果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具体原地不动,黑色旋风一点点的靠过来,我居然瞬间魂魄离体了。 被风吹的,魂魄被吹出了肉身。 莫大、孟冉也一样,躯体在那直愣愣的站着,我们的魂魄却飞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算什么事啊。” 惊慌失措,来回摇摆,懵了。 “遇到高手了。” 一击命中,根本没给我们反应时间,强悍到我们根本无法比拟,“倒霉,倒霉,倒了大霉啊。” 魂魄飘荡荡的根本无法移动,好像在被吸引。 “啊!”“啊!”大叫。 孟冉更加惊慌,第一次移魂,看到了自己的肉体躯体在那里,自己却飞了出来,飘飘荡荡的好像一片树叶,随风摇摆,哭丧起来,“咱们,咱们是不是死了啊。” “没死,没死,就是遇到高手了。” 我攥住了孟冉与莫大魂魄的手,却是一把攥空了,我的魂魄还不行,此时不是鬼差身份,不能相碰。 很快,又来一股旋风,这次旋转的方向是往里,我们直接被转了进去,在那旋转着,飞向了里面那个房间,房间里面阴风习习的不知在干什么。 我们成了瓮中之鳖。 旋转着进入了房间,这才看见,房间里摆放着无数的排位,一层一层的高过一层,上百个。 最上面还有一张张画像,古人的打扮,应该都是这些人的祖先了,就是祠堂。 而我们的灵魂,“嗖!”“嗖!”旋转着,“叮!”的一下子,就个子进入了一个排位里动弹不了了,被固定在了那里。 一个人一个。 这时还可以看见,排位“嗷!”“嗷!”叫着,全是鬼,各种各样的鬼。 男鬼,女鬼,少年鬼,老年鬼,白毛鬼,黑毛鬼,红毛鬼,什么鬼都有,所有的排位上都是鬼。 “这是什么啊。” 孟冉吓的哭了,主要是没法动,这才是最可怕的,被固定在了排位里面。 “收魂之术,好厉害啊。” 莫大懂,在那挣脱,可我们早已肉身分开,魂魄下,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都在排位里徘徊,无可奈何。 看着其他牌位,“嗷!”“嗷!”乱叫,寒彻心底,只咽口水,害怕了,“什么你妈情况啊。”。 这时,牌位里的鬼魂,依然在叫,好像很痛苦,看样子是在惩罚他们,他们一个个的鬼哭狼嚎,让人听着都不寒而栗,对鬼非常残忍,因为可以感觉出,鬼都很痛苦,都是被抓的, 彻底胆颤了。 “小陆,小陆,慢慢,慢慢,救我,救我。” 孟冉吓得六神无主只会呼喊了。 我们都没想到,第一面就是这个情况,彻底被擒。 这时就见里屋走出来一个老太太,提着一个灯笼,黄皮子灯笼,驼背的得将近九十度,脸都快贴在地面上了,走起来极为艰难。 提着的灯笼居然是绿色的颜色。 还冒着绿色的气。 “尸灯,居然是用尸体的尸油做灯,这是专门抓鬼的高手啊。” 尸灯的作用就是对付鬼魂,鬼魂属阴,却也怕至阴至邪之物,尸灯就是邪门的东西,这是她提着,走过来,抬头看了看排位。 看了看我们,一言不发伸出颤颤巍巍的手,点了三炷香,插在了我们三人排位下面,就又走了,根本没和我交流。 “不能啊,不能啊,你凭什么抓我们啊。” “我,我们,我们是来找人啊。” 肉身还在外面,灵魂却固定在了这里,谁不害怕啊,玩了命的呼喊,“老奶奶,老奶奶我们是来找人的,找人的,路过此地就是想打听一下,求您放过,放过啊。” “呼!”“呼!” 邪风吹起,进了房间,根本没搭理我们。 “坏了,真遇到高手了。” 莫大一筹莫展,在排位里在那摇头,蹲下了,在思考办法。 孟冉只剩下一个劲的哭了。 我呢,也有些崩溃,如果就这么被抓了,无人知晓,那就是死啊,成为一个孤魂野鬼啊,大意,太大意了,想逃跑吧,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他妈的灵魂被固定在了牌位里,逃不掉了。 我不知道这个排位到底具有怎样的能力,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反正我们是被困在里面逃不出去了。 不管我怎么挣扎都是在排位里出不去,就好像是一个罐子把我死死的扣住了,不管我怎么折腾都不行。 这时还看的清楚,黑风煞就在我下面的一个排位里,在那舔伤口呢。 “御鬼之人,是这老太太,是她让这个鬼去庇佑无脸道士的北星观的。” 闹清楚了,可这老太太和无脸道士什么渊源啊。 搞不清楚。 但有一点,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我得离开啊,我得魂魄归位啊,呼喊,“老奶奶,老奶奶,我们是活人啊,我们不是鬼啊,你不能草菅人命啊。” 这位老奶奶必然来历不凡,不知和无脸道人有什么牵连,反正是遇到了一起。 这时呼呼风再次响起,一阵黑风吹的我七荤八素的眼前看东西都花了。 “闭上嘴,不要打扰扰我清闲,要不然让你魂飞魄散。” 老太太训斥了一声。 我不敢在多言,呼喊孟冉,“孟冉,别哭了,别哭了,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啊,我,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哭啼啼的失去了冷静。 “不是,不是,没死,没死。” 我安慰说,“就是魂魄离体一段时间,没事的,一会儿回去就行了。” “那什么时候回去啊。” 孟冉哭着问我,“那老太太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厉害啊。” “??????” 我哪知道啊。这时看着牌位里,各路恶鬼,冤鬼,小鬼,大鬼都在那呜呜的叫,有失神,在那环绕,你冒头,我冒头,互相争斗,排位都蹭蹭作响。 “这到底什么地方啊。” 郁闷不已。 所幸,没多长时间,老太太驼背的杵着拐杖又走了出来,手里还拿了针线活,做在一个木制的板凳上,一边忙活着,一边询问道:“说吧,你们哪来的,昨夜坏了黑风煞,今天有追过来,你们干什么啊。” 全都知道。 嗅到了孟冉身上的气息? 我不懂,只得胡言乱语的说,“我原本是北星观上的小道士,下山已有几年,昨日回去看了看,却发现道观被这些山野精怪占领了,就找来了几位师兄弟赶走了他们,看黑风煞往这里逃,想着有幕后黑手,就追过来,没想到是老奶奶您的地盘,我们错了,我们错了,还请老奶奶高抬贵手绕我们一次啊,我们绝对不敢再犯。” 还说,“我从未做过恶事,我还为结婚生子,我如果救这么死了,对不起我的列祖列宗啊。” “嘴巴倒是灵巧。” 老太太抬眼瞧了瞧我,又看了看孟冉,又看了看莫大,一双眯起来的眼睛,只有一条缝,看样子长期在灯下干活累的,眼睛已经不好用了,只得这样,便慈眉善目的说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又不知道,这样我问问其他人。” 一挥手,我瞬间脑子“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了,就看见老太太张嘴,似乎在问孟冉和莫大。 我刚才胡言乱语,这下知道,要坏,不如实话实说啊,如果让她知道我刚才胡说,没准真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章四四八 因缘 我在牌位里什么都听不到,全是“嗡!”“嗡!”作响声,让我心急如闻,在那跺脚,叹气,自己怎么就信口胡说了,直接说是鸡婆婆让我们找过来的事说了不就行啦,何必如此,就算我们来找无脸道士,也没事啊。 我们又没仇没怨,我们只是来求人帮忙的,何必如此啊。 “太碎嘴了,一张嘴怎么就没实话了。” 心中懊悔不已,只希望我刚才说的话,莫大、孟冉听到了,能说圆满吧,如果说不圆满,知道我说谎,老太太在一生气,就完蛋了。 “???????” 心中隐隐不安。 内心也知道,刚才太害怕了,所以才饥不择食的希望说的轻一些,谁曾想,会有这么一出。 看着外面只动嘴唇没有声音的老太太,似乎问的还挺高兴,喜笑颜开的,我的心就也不再那么纠结。 静观其变,捂着耳朵,让“嗡!”“嗡!”声小一些 过了好一会儿。 老太太一挥手,我这才恢复了听觉,就立刻看了看孟冉、莫大,看他俩的表情,是否有事。 此时两个人都稍微冷静了孟冉不哭了,莫大在那也站了起来,对着我点了点头。 “什么情况?!” 我不明所以,不知道老太太判断没判断出我说了假话,就说,“前辈,放了我们吧,我们这没有恶意。” “哼哼,你小子油嘴滑舌,没一句实话,要是你一个人,我立刻让你魂飞魄散了,一句实话都没有,想骗我啊。” 老太太指了指莫大,孟冉,“所幸你的朋友实话实说,要不然今天你就是魂归西天之时。” 果然是漏了。 但老天太很高兴,我就也不怕,在那惭愧的说,“小子我刚才也不知怎么的,就一张嘴说了谎话,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害怕了。” “哼哼。” 老太太说,“你们居然是来找无脸道士的,还是听了鸡婆婆的话,哼哼,真是可笑。” 她说:“无脸道士已经死了好多年了,这点不会有错,他临死前还来找过我,我不会看错的,已经油尽灯枯了,至于北星观那些山野精怪的事,是我看在当年和无脸道士有些渊源的份上,帮他守住庙宇,希望日后来人能重新在那里修行安家,不要完全毁坏了,才有了那些事,哎呀,至于鸡婆婆让你们来,是她知道我和无脸道人有渊源,却不知,无脸道士真的死了。” 猫着腰,弓着背,手里的毛线活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心中依然疑惑,想在追问。 老太太立刻说,“怎么不信我?哼哼,你们这个状态下我挥手间就能让你们灰飞烟灭,我还有意义骗你们?” 这话对。 她没必要骗我们,就也可信度增强了不知多少。 我心里想了想,一颗石头落了地,信了,开事还得办啊,就问了,“那,前辈,无脸道士就没有个传人,我们遇到了一件怪事,想让他老人家帮帮忙,鸡婆婆说他能行。” “什么事啊。” 老太太直勾勾的问我。 我如实说道:“移魂,活体移魂,嗯,按照鸡婆婆的说法就是,人原本的灵魂被封印了,而后又送入一个灵魂,让那个人的灵魂进入了沉睡,送入的灵魂霸占了肉身,完成了移魂。” “居然还有这种事,老太太我自认见多识广,却也是头一次听说啊。” 老太太在那皱眉,惊奇,“这样岂不是人就能永生不死了,只要侵入那个人的体内,就能永远活着,而不是活死人。” “不,不,有很多要求,我也不太懂,百万中无一,而且还得找得到,非常难,但我说的那个人就找到了,也算一场机缘吧。” 我在那解释。 心里也明白了,这个老太太是鬼道高手,和无脸道士渊源颇深,却是对移魂之术没什么了解,看似是个御鬼勾魂的高手。 “这样啊。” 老太太摇了摇头,“我说呢,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人啊,那可奇了怪了。”在那想了想,“我和无脸道士算是同气连枝,当年他被人刺瞎了双眼,无处安身,便来找了我,我那时就已经金盆洗手在此地成了一个孤老太太,守着祠堂灵位度日,远离江湖,后来思来想去,就让他上了鸭嘴山,做了一个收徒安家的老道士,一直到他死,才算罢了,嗯,我和无脸道士无话不说,可他却从没和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想来,他也不行啊,要不然,他就去找和他肉身相符的,去移魂了,何必做个瞎眼的道士几十年呢。” 哈哈一笑,问我,“谁啊,本事这么大,也让我见识见识这些牛逼的后生晚辈。” “不,不,是日本人。” 我嘟囔着说,“有可能是魔道,我也不太清楚。” 感觉是无功而返了。 但小命似乎抱住了,就也安心了一些,说,“前辈,这样说话太费事了,我们都是普通人,移魂时间不能太长,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出去把,进入肉身在来拜访你。” “是啊,我们都实话实说了,你就放了我们吧。” 莫大说,“我们湘西莫家的人,可也不是好惹的。” “哎呀,老太太我这把岁数了,还怕谁啊,少拿这些话唬人,不过我和湘西莫家的人打过交道,不好伤害了他们的子孙,哼哼,给你们个面子,让你们吃一堑长一智,别乱跑。” 一挥手。 我们就如同树叶一样,瞬间从牌位里飘了出来,旋转着出了房间,看到我们的肉身还在那,就如同魂魄归位一样,飞了进去。 一晃荡,只感觉周身冰凉,有些眩晕。 “我日。” 我离门口进,扶住了门框,有些想要呕吐的感觉,“呃!”“呃!”的吐了两下,这才回过神来,却依然眼前黑乎乎的晃了晃才好些。 莫大也差不多,在那揉自己的太阳穴,在那回神。 孟冉则是一瞬间差点晕倒,粉嫩的小脸蛋雪白雪白的,嘟囔着嘴说,“哎呀,哎呀,眼前怎么是黑乎乎的。” 不舒服。 “别着急,魂魄归位,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我抱住了她,看了看车在那停着,就扶着她走了过去,说,“你先躺会,躺一会,气血顺了,就好了。” “嗯,嗯。” 孟冉紧闭双眼不敢睁开,躺在车里,在那难受的还是伸手拽我,“老公,我不会有事吧,刚才吓死人了。” “不会的,不会的,魂魄已经归位了,你只是第一次移魂,害怕而已。” 我攥着小手连忙安慰,“放心,放心,一会儿就好。” “嗯,嗯。” 孟冉感觉好了一些,就也不闹了。 我便说,“你先躺着,我去里面拜访拜访这个老太太,她啊,是个高手。”比我见到的很多人都厉害。 感觉比红尘前辈,黑骨阿婆肯定强大了一个等级,有可能和堪布,狐主等人不分上下吧。 “走,进去瞧瞧。” 我、莫大,这才推门而入。 就见老太太依然在那整理毛衣呢,见到我们,就说,“恢复的挺快,说明修为都不错啊。”淡淡一笑,“好,好,好,莫家的子孙不错,不错,没给祖宗丢人。” 还说,“这回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知道什么是江湖,别太莽撞了,知道吗。” “嗯,嗯,我们一定谨记这次的教训。” 这回吃了一次大鳖,就也认了,吸取教训了。 至于此时,我还有很多问题呢,就拱手相问,“前辈,你说你和那无脸道士是同气连枝的朋友,可无脸道士在传闻中可是个奸淫妇女,无恶不作的坏蛋啊。” “是啊,这点不会有错吧。” 莫大说,“我可是早有耳闻,难不成有假。” “没假,他就是王八蛋。” 老太太说,“无脸道士本来就是个道士,具体出自那里我就不多说了,不方便,他啊,年少轻狂时和山下的牧羊女好上了,两人恩爱,偷尝了禁果,非常的甜蜜,结果一次游玩,他俩被几个师兄发现,你猜怎样,他那些师兄居然都是人面畜生,擒住了无脸,轮间了牧羊女,无脸气愤不过,用毒药杀害了那些师兄,却也不被师门所容忍,只得连夜出逃,更面改性的活着,可他的脾气也怪,对那个牧羊女念念不忘,后来又回到门派附近,才知道,牧羊女嫁了人,他呢,一气之下居然堵毒死了人家的全家,据说,牧羊女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儿呢,都毒死了,你说很不狠心。” 说到这,老太太叹气,“造孽啊,活该他眼瞎,受咒啊。”又说:“在那之后,他的心智就变了,到处奸淫妇女,还专门挑有夫之妇,危害一方,惹来了不少麻烦,但他本事却越来越高,一直到他本门的一位师伯出面擒住了他,刺瞎了他的双眼,这才缓则罢了啊。” “本门师伯?!” 我和莫大一愣,明白了,居然是雷音宫的弟子,在想起那些弟子的德行,想来,也是有原因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 感觉无脸道士值得同情吧,又不值得同情啊,摇了摇头,是个心魔入髓的坏蛋,无药可救。 莫大嘟囔着就问,“那前辈你的名号呢,与我们莫家还有缘,你说说,我或许还知道。” “不提,不提,更名改姓再此,挺好,挺好,江湖上已经许久没有我看了,我何必再说呢。”正好手上的活干完了。 咬断了线绳说,“你们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就走把,天都黑了,这里的山路可不好走。” “那个??????” 下了逐客令。 我和莫大心中虽然有很多好奇的问题,但似乎是得走了,不走,老太太在一发怒,我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便说,“好,好,好,不打扰前辈休息了,我们这就告退。” “走吧,走吧。” 挥手示意。 我们便走了出来,离开了祠堂。 章四四九 折返 我和莫大一出来,心情自然好不了,什么都没做成,得到的还是无脸道士的死讯,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的叹气,“白忙活一场。” “看来是真死了,鸡婆婆太自信了。” 莫大说,“无脸道士双眼下了,瞎子心情怎么能好,心情不好,人就容易心情压抑,想来活不长啊。” “也是。” 这一下线索全无了,我便叹气的挥手说,“那就走吧,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这老太太不愿意爆出自己的姓名,想来当年也是个牛逼哄哄的人物,而且和无脸道士这种淫贼为伍,说明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多亏了莫家在湘西的名堂大,保住了小命,怎敢还留。 “撤,回湘西在好好琢磨琢磨,从长计议。” “嗯,嗯。” 上了车。 发现孟冉已经恢复的有了血色,正在揉自己的太阳穴,见我们,还坐了起来,不在那么眩晕眼前漆黑了,就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哎呀,她已经再次确认了,无脸道士已经死了,而且还要送客,你说咱们还有必留吗?此地凶险啊。” 我叹了口气,“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孟冉却说了,“那,那,那你不想找那个什么道士的传人了?问问她啊,不会连问个问题都会怪罪咱们吧,把咱们在封印进牌位里吧,我感觉那个老太太不是那样的人,对小辈还是可以的。” “哎呀,我操,我真是吓破了胆,这茬都忘了。” 我郁闷的在那跺脚,咋舌,“刚才真是吓得屁股尿流了,丢人,丢人啊,来此的事都给忘记了七七八八。” 想着好像很多话没说呢,却是一见老太太送客,就立刻怂了,一阵羞愧,“还是我家的甜甜小宝贝替我想着啊,要不然我啥都记不起来了。” 哈哈一笑,掐了掐她的脸蛋。 孟冉娇羞的说,“哎呀,刚才谁不害怕啊,我都吓得六神无主只知道哭了,以为死了呢,吓死了我。” 抿嘴一笑,“不丢人。” 莫大点头,“对,对,刚才那种情况,不丢人,都不丢人,换了别人,没准还不如咱们呢。”哈哈一笑。 我便说,“那就进去在问问,能怎么样啊,问个问题应该行。” “嗯,嗯,对。” 这次我、孟冉、莫大三人便一起到了门口,“啪!”“啪!”又敲了敲门,轻声询问,“前辈,晚辈三人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不知能否进去啊。” 试探着问一句。 “油嘴滑舌,我不让你进,你能安心走,还不是再来烦我。”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说,“进来吧,进来吧,问完了,就别在来了。” “多谢,多谢。” 果然比想象的还是要好说话一些,我们推门而入。 这时老太太在那正在给牌位上香呢,我们没敢打扰,站在了等了一会儿,看她忙完了才说,“前辈,这些牌位里都是孤魂野鬼,你为何拜祭啊。” “拜祭是心安,你不懂,就不要问。” 老太太重新坐下,由于腰特别弯,坐下后驼背的更严重,得使劲抬头才能看人,就像一个九十多岁的农村老太太,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我们就一一坐下了,这样方便她平视我们。 我呢,这才询问,“老奶奶,那个,我们来找无脸道士是有事求他,是鸡婆婆指的路,说他对移魂的事特别了解,可他现在已经死了,我们的事却没办,想问你一下,无良道人有没有传人啊。” 直接问了,没在墨迹。 老太太想了想说,“有啊,他有几个传人,嗯,没瞎眼之前收了几个,那时他脾气古怪,徒弟多半都被他害死了,之后又在北星观收了一些,没几个人真正的了他的真传,嗯,我记得他和我提起过一个人,叫做马大庄的,说交给了他一些东西,算是他的关门弟子了。” 说道一笑,“那个马大庄好像就在刘家村呢吧,你们去找他就行了,嗯,我能想到的就是他了。” “马大庄?!” 我和孟冉倒吸了一口凉气,哭笑不得,“前辈你不可能记错吧,我们在刘家村见过那个马大庄,没什么本事啊。” “是啊,是个好吃懒做的主。” 孟冉跟着说,“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 “这样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听无脸道士就这么说过,其他的啊,我也爱莫能助。” “这??????” 我、孟冉哑口无言。 我们问了,人家说了,在问就是对人家的不信任了,可感觉那个马大庄就一逗比,难不成是扮猪吃老虎主人,还是其他啊。 想想,马大庄到是说过,他很得无脸道士的欢喜,感觉很有可能啊,一会儿去刘家村在看看,在试探试探。 倒也还算可以,最起码这个弟子好找。 这时,莫大突然问了一句,“前辈,你既然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姓名,那我么我想问下,你和无脸道士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这事我也好奇,可没敢问,怕触碰了老太太的逆鳞。 这老太太,可是绝顶高手。 果不其然,一瞬间老太太眉头紧锁了,“不该问的别问,该让你们知道的我会说的,没什么事,就走把。” 再次送客。 我、莫大、孟冉一看,心中一凉,知道不好再留了,主要是已经知道了下一步该去哪了,就也立刻恭敬的说,“那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告辞,告辞。” 一一再次退了出来,匆匆而退。 “哎呀,你不该问这件事的,一看就是老太太不想说啊。” 我在那叹气,“如果刚才一生气又把咱们封印起来,你说怎么办。” “我,我也没想到。” 莫大挠了挠头,“我只是想通过关系猜猜这老太太是谁,嗯,想不出啊。” “那就别想了,这件事和咱们关系不大,还是办正事要紧,走,去找马大庄,既然说了,马大庄是无脸道士的关门弟子,那么就去找他,如果不行,这件事就也到此为止,不在忙碌了。” 前前后后已经两天了。 日本人那块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办呢,不能在这么瞎跑的乱耽搁了。 “嗯,嗯。” 莫大、孟冉点头,表示同意。 上了车,黑夜下缓缓离开了村子,向着刘家村而去,这次办完,就可以回湘西了。 不再逗留。 “是该回去了,依依给我发了好几次微信了,说想我了,她爸不在,我也不在,小姑娘怪可怜的。” 孟冉在那波动手机。 我点了点头,“看完马大庄就走。” 行与不行,就看他的了。 我开着车,由于来时找了许久,所以对这一代的路线都熟悉了,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夜黑风高的就到了刘家村。 我们不知道马大庄住在什么地方,就下了车准备去村委会问问,谁曾想,一敲开村委会的门,居然马大庄开的。 他一见我,一愣,随即笑了,“大师,你来啊,嘿嘿,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你有事吧,我去给你叫村长。” “不用,不用,我们这次找的就是你。” 左右一看,村委会就他一个人,肯定是他没地方住,就负责看守村委会,“你平时就住这啊,也没个暖气,不冷。” “冷是冷,但我在道观长大,道观也没有,习惯了。” 马大庄嘿嘿一笑,看了看孟冉,还问呢,“大姐,你,你那天怎么走的啊,没见你走,你怎么就不见了。” “什么大姐啊,别乱叫,我的事不用你管。” 孟冉有些嘟嘴。 莫大呢,第一次见,就直接问,“你是无脸道士的弟子?” “什么道士,没脸,啥名字啊,我师父叫做北星,要不然道观叫做北星观。”马大庄说,“这民工哥们,你朋友?” “嗯,嗯。” 我点了点头,又瞧了瞧他说,“你都从你师父那里学到什么了啊,能不能说说啊,今晚过来就是想和你好好聊聊。” “学的可多了,看风水,算命,看相,还能帮人叫魂哩。” 马大庄哈哈一笑,“前段时间,村东头的二婶子,出门捡柴火,一掀开一捆劈柴,里面窜出一条金黄色的黑化纹的蛇,吓得魂飞魄散,就是我给叫的魂,全村人都知道,还请我吃了饭呢。” 得意洋洋。 “叫魂,勾魂?!” 一听还真有门,这个马大庄看来倒是有些本事,并不是如表面上那样那么无用。 章四五零 马大庄 此时的马大庄在我们面前似乎已经变了模样了,感觉除了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还有些本事的,让我跨目相看,乐呵呵的继续问,“那你在说说,你还干过啥啊。” 挑了挑眉毛,在村委会坐着。 马大庄那边去给沏茶,倒水,说,“干的可多了,这附近七八个村,有这种事都找过,我还会画符呢。” 拿手指头沾了一些水,在桌子上,花了几个圈,“懂吗?” “龙章文,有什么不懂的。” 莫大也会画符,拿起手也沾了一些水,画了画说,“认识吗?” “凤图文,高手啊。” 莫大嘿嘿一笑,“跟着师您来的,肯定都是高手,我啊,就不献丑了。”在那继续倒茶,还看了一眼孟冉,“水不脏。” “那我也不喝。” 孟冉看不懂,也懒得理睬,坐在我旁边,天黑有些冷的抱着胳膊,小声说,“这马大庄,好像还有些能耐。” “嗯,嗯,是有一些。” 我点了点头,就问,“上次来你怎么没说啊,你们老村长对你的评价可不高。” “他懂啥啊,有事找我,没事时就让我看村委会,还不管饭,哼哼,你们一走,我就又靠边站了,这回啊,你来了,可得帮我说说,最起码也给我弄套房子啊,老住村委会,咋娶媳妇啊。” 在那叹气,自己喝茶。 孟冉笑了,“你不是道士吗?倒是怎么还想娶媳妇的事啊,真是给道士丢人,哼哼,你不想当道士了,最起码把道袍脱了啊。” “哎呀,我怎么丢人了,我一没偷二没抢,国家也没说不允许道士娶媳妇啊,我还和你说了,我那些师兄弟都娶了,我啊,也不守着了。” 马大庄在那摸了摸道袍说,“我穿戴跑,这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要不然我早脱了,穿着它啊,还有人来找我,给他们看看风水,算算命什么的,还都信,不穿啊,更没人信了。” 他嘴里是三分真,七分假,说的事肯定是有一点影子,但真实性肯定得大打折扣。 多半只有少数人找他吧,信的肯定也是极为稀少。 我在那便看了看莫大。 莫大点头说,“画符的本事倒是可以,手还算稳,是练过的。” “你看是吧,行家一出手就是有没有,我啊,在这是屈才了。”还和我说,“大师,要不我和你去混吧,我看你,厉害,开的车我都没见过,身旁跟的小妞比大明星还漂亮,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我这日子过的不如狗。” 摇头兴叹,看来还对美好的生活很向往。 “哈哈。” 我不由自主的笑了。 “哼哼,活该。” 孟冉小声在那吐槽,“这家伙的话,只能信一半,咱们还是得多打听打听,多问问人,别因为他耽误工夫。” 她的意思是问问村长,别到时不顶用,在给我们添累赘。 我则不这么想,老村长肯定是对他看不上,话里就也有些贬低,真实情况,我看啊,还是有些本事的。 主要这个马大庄那位老太太都说了,是无脸道士的关门弟子,就肯定有些道行。 可以试试。 但也不能直接兜底,把我们要干的事说了,如果说了,他这嘴巴在传扬出去,那就不好了,便思索了一下说,“嗯,这样吧,我们这次找你来是因为有人说了,你是你师父的关门弟子,你师父死了,我们现在就只能找你了,嗯,但你的本事我不知道,你说你怎么证明啊,如果证明了,我就让你跟我混。” “真的?” 马大庄笑了,“这么说把,我的本事肯定是不如我师父的,但我可以少收点钱,我师父收一万,我收一百就行,我师父的百分之一我还是有的,你不亏。” 哈哈一笑。 “我日。” 翻了白眼。 “你小子果然是死皮赖脸啊,如果你懂点生意经,知道怎么宣扬自己,也不至于这样。”我哈哈一笑,说,“你如果要一千,别人就以为你有你师父百分之十的本事,自然对你尊敬一些,你要十年前,就以为你有百分之三十的本事,而你直接收一百,别人以为你根本没本事,百分之一都没有,太笨了,这年头,他花了大钱,他才信,他也怕自己上当,花了一百块钱,人家自己都不信了,你还怎么混啊。” 马大庄一脸无奈,只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搞明白啊,他们又不知道我师父到底什么水准,我就说有五十,他们也不知道啊。” 在那懊悔。 是个嘴巴啥都能说,事却不太会办的主。 我就又说了,“也不和废话了,你还是露一手吧,如果露出来的这一手够惊艳,你就跟我混了,好吃好喝都是最低的,到时啊,你要啥有啥,想啥来啥,保管你的日子过的比现在好一万倍。” “太好了!” 马大庄激动不已,哈哈一笑,“那行,我给你们露一手,露一手我的看家绝活,我师父黑夜没人时,才交给我的。” 去了里屋,翻腾东西。 莫大说,“这家伙嘴皮子碎嘴,但却是个实在人,可以带回去在看看,不急于这一时半会。” 带回去了,就是放莫大家。 莫大欢迎,我自然没什么可说的。 但还是想看看他的本事,在那点头说,“不急于这一时,稍等片刻。” “嗯,嗯。” 静观其变。 过了将近七八分钟。 马大庄这才提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纸走了出来说,“看好了,魂魄离体。”一瞬间,纸往天空上一扔,居然是一个纸片人。 有胳膊有腿,有脑袋,有眼睛,非常齐全。 而一扔时的样子,好像人在跳跃。 紧接着,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马大庄的魂魄居然在他念咒后,飞了出来,我能看到,就是飞的,一瞬间,居然进入了纸人里。 在那晃荡晃荡的站住了。 “哎呀,这是什么啊。” 孟冉忍不住一声惊呼,就见纸片人在那走,来来回回,摇摇晃晃的走,就是一张纸,胳膊腿都很软,却是可以走。 大摇大摆的像是小丑,却很生气,还传出了话音,“看到了吧,看到了吧,移魂入纸,神奇不神奇啊,厉不厉害啊,一般人我都不给他看。” “??????” 我和莫大一看,哭笑不得,“这是古时候跳大神常用的骗人把事,行了,行了,收起来吧,你啊,这一手也不错,可不堪大用。” 什么纸人抱碗,什么纸人持剑,什么纸人舞剑,到处都是,很一般,稍微有点本事的跳大神的都会。 这时马大庄就撇嘴了,一飞跃又从纸人里出飞,钻进了自己的肉身,在那一晃动的揉了揉脸说,“我就会这么多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刘家村过着这样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低下了头。 气势有些受挫。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吟了一下,说,“嗯,这也够可以的了,你如果换个地方,重新打响名声,你其实也可以活得很滋润,只是这里的人都知道你的底细,你才玩不转的。” “没错,干这一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神秘,你可好,嘴巴碎嘴,还爱吹牛皮,这可不行。” 莫大说,“你得往回说,能办成的事啊,就说试试看,你办成了,人家以为你谦虚,而不是先说能办成,这样就算你办成了,你咋咋呼呼的人家也以为你太过于浮夸,不会高看你的。” 还说,“你有的学呢,这一行的水啊,深了去了。” “这样啊,那我换个地方,可我去哪啊。” 马大庄一脸无奈,“我从小就在北星观长大,啥都不会,那时候我师父对我好,好吃的,好喝的都给我,可我师父一死,我就没人管了。” “??????” 还是个苦命人。 我道:“你记事起就在北星观。” “嗯,我听人说过,我母亲被人强奸了,怀了孕,最后不知为什么生下了我,就把我扔了,是我师父收留了我,要不然我早死了。” 马大庄说出了自己的来由。 我、莫大、孟冉一愣,明白了,怪不得马大庄这么笨,嘴巴还这么碎嘴,还得到了无脸道士的真传,原来,很有可能他是无脸道士的儿子啊。 当然只是猜测,无法知晓。 但心中把他带走的想法,越来越重,在看时间已经不早,一狠心,一咬牙就说,“行啊,你先跟我们走把,在这你是没出头之日了,跟我们先出去看看把。” “太好了。” 马大庄大喜过望,哈哈大笑,“大师,我可跟定你了,这辈子都跟着你了。”一把抱住了我,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 我不禁跟着笑了,“行,行,你啊,跟着我把,最起码,有肉吃。”就这般收下了马大庄。 孟冉、莫大对于这个安排早有准备,就说,“别傻高兴了,赶紧去收拾你的行李,跟我们走吧,我们要连夜回湘西了,对了,你要不要和村长说一声啊。” “说什么啊,他们讨厌我,我也讨厌他们,我走了,也没人管,没准他们还高兴呢。” 马大庄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打成包裹,抗在肩膀就说,“走了,可以走了,我啊,闯世界去了。” “对,闯世界去了。” 我看了看他,看他如此高兴,我也不禁露着笑意,就这般带着马大庄回了湘西。 章四五一 身世 我们离开刘家村时就已经快接近夜里九点了,连夜开着夜车回到湘西时,就已经接近十一点多了,孟冉有些困乏,忙碌了一天,颇为疲惫,在那打着哈欠说,“你们把我送回朱雀大酒店就好,我啊,还得去看看依依,她应该还没睡呢。” “行。” 我开车先去了朱雀大酒店。 孟冉伸着懒腰下了车,在那微微不舒服的说,“车就你开吧,明早来接我就行啦,我用不着。” “明早?!” 明早我准备在去鸡婆婆那问问,没谈成,不给她钱是一定的,主要是还得在问问,有没有其他办法。 孟冉困了,就说,“如果你有事,你先忙,我打车送依依去上学也行。”看了看马大庄说,“知道你肯定有的忙了,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这两天,我好好跟依依待几天,我也怪想她呢,你啊,就先忙你的。” “那好,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 “嗯,嗯。” 这才说定,散了。 “你女人回家了?她家住这啊。” 马大庄看着朱雀大酒店新奇不已,“这地方正好,嘿嘿,我就和村里的人去过湘北,都说湘北不如湘西,一看还真是,灯红酒绿的,这点钟了还都是人呢,正好啊,还是大城市好。” 呲牙咧嘴的笑,没见过什么世面。 “以后你就会习惯的,也都会明白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便驱车前往莫大家,在那看了看时间,到家感觉就得十二点了,今天忙忙碌碌的一刻不得闲,回家先睡一觉,明天还都是事呢。 一想到这里,就只揉额头,一阵无奈。 事情一件接一件的一刻不得闲。 “争取赵乾、刘冲他们别在添乱就好。” 莫大说他们不打不成交了,希望此时能相处融洽吧,在那嘟囔。 莫大哈哈一笑,“你不要多想,事情没你想的那么麻烦,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遇到了太多的事,都麻木了。 我何尝不是呢,经历了种种生死考验,都记不得了,对于这些事是有些麻木,就说,“对,吃饱喝足,睡一觉,明天的太阳一样会照常升起。” “嗯,嗯。” 不去想了。 开着车回了莫大家。 时间太晚,赵乾、刘冲等人已经睡下,唯有莫二哥得到了消息,在等我们,看我们风尘仆仆的回来,还说呢,“一看就累了吧,赶紧洗漱洗漱,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先休息休息。” “嗯,我也没那个精气神在多说了,洗个澡睡了。” 看了看马大庄,“这个人,你们来安排吧,我做回甩手掌柜的了,两位哥哥辛苦了。” “没啥,没啥,嗯,嗯,你去把。” 我打着哈欠,洗了个热水澡,就也昏昏欲睡的睡去了,这一觉,一直到了太阳都高悬的恨不得中午时分了才醒了过来。 揉着眼睛还有些困意呢,知道这么累主要是是昨晚移魂导致的,要不然以我现在的体格这点事根本没问题。 就在那活动了活动,才起床,感觉才稍好一些。 此时正好看见,莫大、赵乾在乐呵呵的看着马大庄在那吃饭。 “吭哧!”“吭哧!”的马大庄胡吃海塞,吃了已经不少了,这时还在喝牛奶呢。 “真能吃。” “能吃是福啊。” 二人赞叹,还问,“还要吗?” “嗯,这个果酱面包好吃,在给来点。” 马大庄呲牙一笑,洗了个热水澡,穿上了莫大、莫二的衣服,道袍脱掉了,虽然莫大、莫二的衣服也很一般,农民工一样,但最起码像个现代人了。 这时头发还湿着呢,马大庄倒是显得精气神好了很多,像是个小伙子了,此时看到了我,立刻说,“哎呀,大师你醒了,赶紧过来吃早饭,吃早饭。” “不吃了,这时间了,午饭早饭一起吃了,我也不太饿。” 我活动身体的说,“我先洗漱,你吃你的,甭客气,到这和道家一样。”没见到莫二、刘冲他们,我也没管,洗漱完毕。 恢复了精气神,这才出来,询问,“刘冲、莫二哥那些人呢。” “他们啊,莫二带着出去溜达溜达,那个刘冲说在家两天了,闷得慌,想出去走走,算了算时间,该回来了吧。” 莫大说,“他们有话要和你说呢,回来了,肯定是问你超市的事吧,这些人倒是个急脾气。” “听从师命而来,肯定急脾气啊。” 我哈哈一笑,还问呢,“苏曼妮的超市重新营业了吧。” “营业了,生意一如既往的好,看来想有什么动作是不可能了,也甭管了,日本人再出招,你我接着就是了,其他的啊,还那样。” 莫大说,“要不,你过去看看。” “没什么变化就不去了,还是老计划,去找鸡婆婆,她红口白牙说的那么认真,哼哼,去听听她的解释,在找找新的办法。” “也好。” 我和莫大就准备起身。 赵乾拿着剑说,“我也无事,跟你们去把。” “那我呢。” 马大庄吃饱喝足了,擦了擦嘴,呲牙一笑,“我也想帮帮忙啊,要不然不好意思的,在村里,我帮人提水,才能吃饭。” “嗯,那大庄你也跟着来吧。” 我带着马大庄去见鸡婆婆也行,可以有个铁证,至于赵乾,跟着没意思,就说,“你陪着刘冲那群人吧,先灭灭他们的威风,这群人一见我肯定墨迹,我啊,先走一步,省得和他们废话了。” 这些位自以为是的厉害,懒得打交道,先磨磨他们的性子也好。 直接推开了门就走了。 莫大看出来的我的意思,呲牙一笑,“傲鹰啊,行,那些位主,一个个的自命不凡,是得嗷嗷,要不然一有事,没准就的添乱。” “倒也不是,就是现在用不着呢,没必要和他们墨迹费神,走了,走了。” 开着路虎极光就又去了鸡婆婆那里。 到达时,正好中午时分。 没什么人,我们三位便大步而入,就见鸡婆婆蓬头垢面的猫着腰坐在炕上正在桌子上双手抓着一只鸡啃呢,吃的模样非常狼狈。 听到脚步声,耳朵动了动,居然听出了是我们,“哎呀,两位小哥从湘北回来了啊,事情怎么样,顺利吧,给老婆子我送钱来了。” “屁。” 莫大直接说,“屁的送钱,我们去了那个祠堂亦庄,哼哼,那里面有个老太太说无脸道士已经死了,死的不能在死了。” 吧唧嘴,“你就是让我们瞎忙活一场,两天整整两天都没闲着,很好,啥都没找到。” “不可能吧。” 鸡婆婆直挠头,问我们,“是那个老太太亲口说的。” “当然,而且还抓了我们,差点就魂飞魄散。” 在那抱怨。 鸡婆婆这回叹了口气,“那就是真的了,那老太太是无脸道士的师父,哎呀,她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真的死了,那老太太是从不骗人的。” “师父!?” 我、莫大都是一愣,一惊,“你说啥,她是无脸道士的师父,可她对移魂一事一点不了解啊。” “哼哼,你也有师父吧,你会的就全都是你师父交给你的,这不是开玩笑吗?无脸道士从原来的门派被赶出来后,就成了孤魂野鬼,意外撞见了那位老太太,就被她收为徒弟,无脸道士的天分明显要高于她这个当师父,就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鸡婆婆说,“这回算老太婆我让哥俩白跑了,看来无脸道士真的死了。”在那摇头。 我说,“你也不用多想,这事肯定是你也没有想到,就业罢了。”我还说,“这趟倒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我们找到了无脸道士的徒弟,就在这呢。”指了指有些晕头晕脑换了一身新衣服的马大庄。 鸡婆婆笑了,“那个道观的孩子吧,那是什么徒弟啊,都是他的儿子。”一句道破天机,“都是他的亲儿子。” 苦笑着说,“这个无脸啊,就是个怪胎。” “都是儿子?!” 我们大为吃惊,本以为马大庄是,没想到,全都是,膛目结舌,“全都是。” “没错,全都是无脸道士的。” 鸡婆婆哈哈一笑。 我和莫大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这时马大庄都问了,“你们说的无脸道士是不是我师父北星道长啊?”还说,“我师父长的挺慈眉善目的,怎么叫上无脸呢。” “称号,称号而已。” 我怕他多想,就说,“老太太这事可不能胡言乱语,据说那道观上可有许多孩子呢,二三十个都得有,都是?” “嗯,他这个人怪异的很,强奸了人吧,若怀孕了,还逼起生下来,要不然就杀人全家,那些有夫之妇只得生下,结果到了晚年,自己眼睛瞎了,就全都弄到了身边,哼哼,造孽啊。” 鸡婆婆说,“他的罪孽说一天一夜都说不完,就是个禽兽,不说了,不说了,你们要找的移魂高手,我就知道这么一位,其他的我就爱莫能助了。” 摇了摇头,“多亏了你们还想着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太,这回是帮不上忙了。” 我、莫大就是冲这个来的,其他的都是浮云,一听没有,心一下凉了半截,在那挠头,“一位都没有了。” “没有。” 鸡婆婆这次说的诚恳确定,不像是在开玩笑,那么这条路就也走不下去了,让我们一阵无语。 章四五二 跟踪 这次从鸡婆婆的表情可以看出,没在忽悠我们想要钱,而是很直接,很确定的语气就是他找不到人,在懂什么移魂之术了。 “那就一个也找不到了?!” 莫大在那还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别在拉长音,就直接说把,到底行不行,还是那句话事办成了,钱少不了你的。” “哎呀,我这次哪还有什么可说的啊,这种事懂的本来就少,真没有了。” 鸡婆婆说,“对了,那个老太太是无脸道士的师父,你们问问她吧,她有没有可能会啊,就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其他人我真心一个都不知道了。” “我们问了,她也不懂,但勾魂的本事倒是厉害无双。” 一挥手一股黑风吹过,我们的灵魂就离体了,想起来,都匪夷所思,强大的程度超乎我们的想象。 “那这个孩子呢,他会吗?” 鸡婆婆看了看马大庄的方向。 马大庄对于自己是师父的儿子所有人还都是这件事,很纳闷,在那挠头,一语不发,不知道瞎琢磨啥呢。 “他会一些勾魂驱鬼的本事,但离他师父差的远着呢。” “那就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鸡婆婆摇了摇头,在那叹气,“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得从他们内部下手,找到解决办法才行了。” 给指出了一条路。 不愧为老江湖,这么做也行。 我们抓了雨神怪,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雨神怪是后来的,没参与这件事,就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所以依然是一头雾水。 “走一步看一步吧。” 既然走不通,就不要在想了,想也是费事,便挥手说,“这件事就先放下了。”在那哭笑不得的拿起手机看了看,想着孟冉知道没办法,恐怕又是一阵郁闷吧。 不知何时才能把刘老书记从曹飞的体内轰走。 这招棋不出,很多局面都打不破啊,日本人的很多事我们都破坏不了,很是憋闷,但也无可奈何。 机缘未到啊。 “行了,如果鸡婆婆你没什么事,我们就走了。” 不想再多停留,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 “没了,没了,你们去吧,去吧,去忙吧。” 鸡婆婆挥了挥手。 我们便离开了房间,没在多墨迹,心中也是郁闷,憋着一口气,白忙活了一场。 有些不悦。 “绕来绕去的还是一场空啊!” 苦叹了一声。 这时,马大庄却在说,“那个,大师,我想留一下,和那个瞎眼老太太说说话,问问我师父的事,行吗?” 走心了。 原本大大咧咧,咋咋呼呼的马大庄居然沉默了,在那憋红了脸,欲言又止的想回去,回头看。 肯定对自己师傅是自己父亲的事,很走心。 我、莫大一看,点了点头,“去吧,去吧,正好鸡婆婆一个人也没事,你啊就留下来陪陪她,也跟着她了解了解你师父,嗯,最好学本事,这样你日后赚钱也容易,她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嗯。” 马大庄咧嘴一笑,重新回了房间,去找鸡婆婆了。 我、莫大便上车先离开了此地,在半路上,还说呢,“下一步怎么办啊。” “嗯?!” 我沉吟了一下,感觉回去见见刘冲他们也好,把情况说一说,看看他们的看法,不好总这么放着了。 主要是这次得到了一个消息,无脸道士是雷音宫的弟子,那么没准刘冲等人也知道一些事,或许会有意外惊喜。 不如试一试,“回家,找刘冲。” 结果这时我因为一个突然的急转弯,发现一辆车好像在跟踪我们,一激灵,立刻说,“好像有人在跟踪咱们,莫大哥,你注意一下后面那辆黑色的别克车。” “跟踪,我看看。” 莫大在副驾驶,注意了注意,就见那辆车一直在我们后面,不紧不慢的距离一直保持在二三十米米左右。 我们转弯,他就转弯,跟得很紧。 跟踪这种事,一般人只是在电影里看到过,如果遇到一辆车和自己行驶的路线差不多,也会以为只是顺路。 没什么可跟踪的,都是普通人。 可我这就不一样了,在湘西我是如履薄冰,上次被星辰一提醒知道自己露了很多破绽,这回啊必须小心。 “是不是在跟着咱们啊?” 我又试着转了一个弯。 莫大静静看着,之后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在跟踪咱们,一步不差,一开始在左侧形式,咱们往右了,它也往右,绝对是在跟踪。” 莫大瞪大了眼睛,“是日本人。” “不知道,但绝对是冲着我来的。” 我想了想,说,“想个办法,抓到在说,审一审,就行了。”还说,“你看看车里几个人,能看清吗?” “嗯,嗯。” 莫大稍微注意了注意,由于就二十来米的距离,对方的别克车并不是特别高档的轿车,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一些状况。 莫大看了好几分钟,说,“应该就只有一个人,好像是个四眼仔,还戴了眼镜,嗯,也有可能中午了,怕太阳照,带的墨镜,看不清楚。” “那就好办了。” 我呵呵一笑说,“咱们去朱雀大酒店,记住,一会儿我下车后你也跟着我下车,你呢,偷偷的藏起来,我自己进去,他车肯定停下,如果跟着我,就直接抓了,如果没下车,就直接堵他的车,擒下再说。” “嗯,嗯。” 既然跟踪我,就知道我和孟冉的关系。 也是刚才才注意到,没准已经跟踪我很长时间了。 这回必须先抓到再说,不慢不快的没什么变化的把车开到了朱雀大酒店,我、莫大相约下车。 快走了几步就闪开了。 我去坐电梯,莫大躲了起来。 就看那辆车里面的人,上不上勾了,我拿着手机,在那摸索着,没有去孟冉,只是在大堂等了等。 果然,没五分钟,莫大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那小子让我抓到了,你赶紧出来吧。” “太好了。” 比想象的还要容易,主要是我常来朱雀大酒店,此时还开着孟冉的车,想来,他是大意了,还没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以为我是来找孟冉的。 我这时一出去,就见莫大坐在别克车里,在挥手,“这呢,这呢。” 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微微有些瘦,带着一个金丝眼镜的男子,在那缩手缩脚的被莫大控制住了。 此时看到我,一阵羞愧低下了头。 “敢跟踪我,怎么还不好意思看我了。” 我哈哈一笑,坐进了车里,把门关上了,说,“谁让你跟踪的啊,实话实说,没什么事。” “说。” 莫大哼哧了一声。 四眼仔推了推眼镜,倒是很硬气,咬牙道:“说就说,怕什么啊,我是私家侦探,是城北分局的局长,李磊让我跟踪的你,你小子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哼哼,就别废话了,你有本事找他去,这事和我无关。” 在车里翻了翻说,“这是我的证件。” “证件?!” 我搞不懂,看了看,是什么咨询公司,不是什么私家侦探,国内没规定有私家侦探,所以肯定是另辟蹊径的办法。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居然是李磊让他跟踪的我,我纳闷了,他都进医院了,瘸了,怎么还咬着我不放啊。 在那迅速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想了想。 李磊是个聪明人,内秀,这我知道的,第一,他出车祸后,肯定会想是谁在害自己?还是说,猜到了我有可能害他啊。 在那纳闷。 李磊到底是凭借什么猜测的啊。 便急忙询问,“你跟踪我几天了啊。你不去帮正妻抓小三,怎么还干这种事了,有意思?!” “警察局局长找我,我能说什么?哼哼,你小子一看就不对劲,反侦察能力很强啊。” 四眼仔说,“我从你回到湘西就跟踪你了,你在村里绕来绕去的没办法跟,今天一早才跟上了,就被你发现了。” “真这样?!” 只跟了我一早上。 但又一想,李磊被撞后不久我就离开了湘西,去了华山,他肯定跟踪不到,必然是才开始跟踪。 李磊这几天肯定没闲着,自己在那思来想去的感觉这事和我有关,他就找来了这个私家侦探来跟踪我。 而我回来后去见了鸡婆婆,之后就去了湘北乡下,在之后就是有去了一趟鸡婆婆那里,我一下子不寒而栗了。 我和李磊去见过鸡婆婆还在那看到了端北。 如果让李磊知道我去见了鸡婆婆,没准就会猜到我的身份,已经对我产生了怀疑,那就不是可能已经猜到了。 我立刻攥住了四眼仔的脖领子,大声质问,“你说,你都和李磊说了什么,有没有和他说我去看鸡婆婆,就是瞎眼老太太。” “你的行程我一字不落的全都说了,这是我的工作。” 四眼仔有些惧怕却也义正言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这可不怪我。”在那弄开了我的手,“我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你个大脑袋。” 这回我是彻底暴漏了,太他妈的放松警惕了,心中一瞬间惴惴不安啊,这回可不好办了。 章四五三 暴漏 莫家兄弟、赵乾、星辰、独孤败等人无数次的说起过,我最大的破绽就在李磊那里,他对我太了解,太清楚我了。 他是绝对不能留的,我得狠心。 可我对李磊还是下不了杀心。 最终弄了个车祸,断了他一条腿,希望能让他消沉一段时间,我好办事,谁曾想,他居然非得抓到我不可,或者说是腿一断,心更狠了,一定要抓我到立功,把自己的位置坐稳。 我在那脖颈子直冒凉风,我去见了鸡婆婆,这私家侦探和李磊只要一说,李磊就能猜到。 其实不用,只要我和莫大还走在一起,就是破绽,我总感觉李磊在医院,没有心情管我了,谁曾想根本不是。 我在那郁闷的攥拳,“碰!”的一下子,捶打了一下车门,“日了,我就不该和你在在一起。” 咬牙胸闷,这回不好玩了。 我时时刻刻都有危险啊,不知这时是什么情况了。 莫大在那同样郁闷,“谁,谁能想到啊,他都这样了,还和狗一样,死咬着你不放,哎呀,大意了。” “哼哼,我啊,傻逼了,就是一个大傻逼啊。” 我住莫大家,这就是最大的问题,虽然早出晚归没人注意得到,但只要有心人稍微跟踪一下,我就完了。 此时已经不知道到达哪一步了,我还在这逛游呢。 憋闷的我恨不得“啊!”“啊!”大叫了。 太过于傻逼了。 做事顾前不顾后的全是破绽。 没把奇招下死,给人家留了一口气,对方就要要我的命啊。 主要是我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了,专注别人,没想到,还是李磊,还是我这个老同学,在背后捅了我一刀。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啊。” 莫大对着我点了点头。 那意思是赶紧下手,赶紧杀,一了百了。 我呢,又突然想到了孟冉的话,曹飞去了北京,以李磊目前的状态肯定联系不上曹飞,如果联系不上,就还不用特别着急,如果联系上了,那才不好办呢。 这时我在那挠头,“亡羊补牢,就怕晚了。”看着四眼仔说,“给李磊打个电话,把我的情况和他说一说,看看他此时的状态。” 我一把攥住了他的脖领子,“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哎呀,你们可别动手啊,我告送你,我可是当过兵的,动起手来不一定谁打得过谁呢。” 在那呲牙咧嘴的推搡我们。 “给你脸了。” “碰!”的一拳。 莫大本就生气,看他还要动手,直接对着四眼仔的面门就是一拳,瞬间鼻口出血,疼的四眼仔“啊!”“啊!”的叫,在那呼喊,“救命啊,救命啊。”要往外跑。 莫大一把就给攥住了,“就你这样还当过兵,丢人。” “碰!”的又一拳。打在了四眼仔的胃嘴上,一瞬间,疼的他“嗷!”“嗷!”的叫,吐,根本喊不出来话了,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你们,你们还讲不讲王法。” 眼睛都红了,还骂呢。 “你跟踪我们就讲王法了,哼哼,少他妈的耍嘴皮子,让你怎么说就怎么说,要不然,分分钟弄残你。” 莫大狠劲上来了,“知道吗?” “??????” 四眼仔居然斜视着莫大,没答应。 “操!” 莫大对着鼻口又是一拳。 “啊!”的一叫,这回连牙齿都打掉了。 “你这种人,就得吃吃亏,天天跟踪人,还弄的自己挺义正言辞的,你哪来的正义感啊。” 我都看不下去了,说,“抓小三,跟踪人,要不就是窃听,弄点商业秘密,都是下三滥的事,就得有自知之明行吗?” “你们等着,你们等着,在湘西黑白两道的人我都认识,敢打我,我让你们在湘西混不下去。”擦了擦血,看着自己的牙,还哭了,“把我牙都打掉了,我操你妈。” 要干我俩。 是个倔脾气。 “去一边的。” 莫大来了个锁喉给控制住了说,“怎么办啊,带我那去。” “直接带悬山去,带你家干什么啊,到了悬山这家伙就老实了,就死心了。” 我挠了挠头,必须吧这家伙先降服了再说,才好知道目前李磊的情况,一想到我这就想骂娘,想大叫。 怎么绕来绕去总是李磊给我找麻烦啊。 他的官和人脉是我给安排的,他有今天是我一手造成的,难不成就是老天在警示我,我做错了。 “去你妈的吧。” 心中恨不得给自己两几耳光了,就说,“带走,带走。” “行。” 莫大看了看说,“开他的车去悬山,你呢,跟我一块去,还是在去想想其他办法啊。” “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怎么想啊,还是一起去悬山吧,上次就没去成,这回,正好去看看。” “嗯,嗯。” 我没在开孟冉的路虎极光,这车已经曝光了,给孟冉打了个电话把车钥匙给了酒店前台,就坐着四眼仔的别克车。 去了悬山。 待,到了山口,我们拽这他往大山深处走时。 四眼仔就害怕了,在那颤抖,哭了,死活不进去,“你们,你们饶了我吧,我不赶了,我在也不赶了。” 哭的稀里哗啦,双腿发软的哭泣,在那抱住了一棵树不撒手,以为我们要带入山沟沟给他埋了,杀害呢,哭嚎着说,“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我也是为了糊口而已,我上面还有下岗待业的父母,下面还有刚刚上小学的孩子呢,李磊是局长,找我,我哪敢不听话啊,两位大哥,我,我,我听话,听话,你们就放过我吧。” 绝对的吓傻了,以为我们要把他在山里给宰了。 “不是挺硬气吗?不是挺厉害吗?” 莫大呵呵笑着说,“把你牙都打掉了,你就真心服了。”哈哈一笑,“我看未必吧。” “大哥,不瞒你说,我有一次跟踪一个小三,结果让人家发现了,给我一通暴揍,牙早就打掉了,我这是后来装的假牙。” 四眼仔说,“我不怪你们,不怪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假牙。” 莫大掐着他的下吧看了看,“怪不得我没用力就掉了,哼哼,你小子还真会演。”说,“那你这回听话了。” “听话,听话。” 连连点头,怂了。 莫大看了看我。 我看了看他,说,“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说假话,你这辈子就别离开这座山了,看到了吗?景色不错,不亏待你。” 吓唬一句。 四眼仔更害怕了,立刻点头,“你们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规矩我懂。” “那就好。” 我看了看莫大,走到一边,研究了研究,回来就说,“按照我们说的说,然后试探性的问一问,就行了,期间多说半个字,你明白后果。” “嗯,嗯,行。” 四眼仔擦了擦嘴上的血,缓和了缓和,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接通了,在那说,“磊哥啊,这两天病情恢复的怎么样啊。” 低三下四的还挺客套。 李磊的声音传出,“别说那些没用的,那个小子又去哪了,你一直跟着呢吧。” “跟着呢,他没去哪,一大早就来了朱雀大酒店,在里面肯定和那个姓孟的小妞鬼混呢,这不嘛,我给你抽空打个电话。” 四眼仔看着我们,完全在按照我们说的在说,便试探性的询问,“磊哥,这家伙看来必然是曹书记的亲戚了,这么跟踪不好吧。” “他,哼哼,我说出来他是谁,怕吓死你。行了,行了,继续跟踪,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给我打电话。” 李磊就要挂断。 我给了四眼仔一个眼神。 四眼仔立刻说,“哎呀,磊哥,那个,我都跟了两天了,那个钱的事,你看怎么算啊,我这家庭情况你也知道,不能天天这么瞎跑白忙活啊,月底见不到钱,媳妇要骂娘的。” “我操,我这刚住院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是吧,哼哼,听到了风吹草动,以为我要下台,我还告送你,就算我瘸了那个位置也是我的。” 李磊说,“这事你只要办成了,我立刻让你进公安局,给你个派出所所长干干,行不行。” “行,行,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四眼仔笑了。 李磊还问了,“你说话怎么不兜风啊,呼呼的。” “那个,那个。” 四眼仔激灵立刻说,“我不是跟踪小三,被人打的牙齿掉了吗,刚才拿下来刷了刷,这就按上。” “你恶心不恶心啊,行了,跟踪吧,好处少不了你的,这事办成了,你我下半辈子都又找落了。” 李磊很确定。 四眼仔就笑了,“到底什么人啊,磊哥,你给透露透露。”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办事。” 啪的一声挂断了。 四眼仔无辜的看了看我们。 我在那已经确定了,李磊知道了我的身份,似乎就是在等曹飞回来吧,要不然不会说继续跟踪。 这一下,真得下杀招了,要不然玩完的就是我。 章四五四 见李磊 莫大听到了全部的谈话,自然明白,立刻与我说,“天师不能在犹豫了,他已经确定了你的身份,只是还没机会通报上去,赶紧下手还来得及,这事已经磨磨唧唧的我都快烦气了。” 我也一样,没想过我回湘西以后给我制造麻烦最大的居然就是李磊,我这位老同学,三番两次的让我身处险地,不禁在那眉头一紧的知道,感觉是该出手了。 要不然满盘皆输,不是我狠心,是李磊非要了我的命,逼我下死手啊。 “嗯,行动。” 我想好了,叫上赵乾、莫二,我们四个就把正事办了,毒药,或者其他,反正是绝对不能在留着他了。 不墨迹了,也不想了,不能妇人之仁了,曹操不是说,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就杀一个害我之人,算不得什么,立刻说,“叫上赵乾、莫二,干。” “这就对了,早一点下手,早了,何必等到今天呢。” 莫大咬牙切齿。 我跟着点头,说,“嗯,开始行动。” 拿起电话就准备联系赵乾。 这时莫大看了看四眼仔说,“这家伙怎么处理啊,放他走,哼哼,没准就去通报李磊,到时更麻烦,而且看到了你我的脸,如果李磊出什么事,这家伙如果站出来说些什么也不好办啊。” 拽着四眼仔的脖领子说,“要不,一并除掉。” “杀?!” 我的心可不够那么狠,对一个只是牵连其中的人下狠手,我还是有些干不出来,就说,“先带回悬山先关一段时间吧,不至于杀伐果断到一个不留的地步,我还没那么狠心呢。” 心中依然存着一份善心。 也知道这样不好,太妇人之仁,可就是不忍心。 “哎呀,也行。” 莫大叹了口气,说,“那你赶紧联系赵乾、莫二,我带着他去悬山,到时在会和,两全其美。” “嗯,嗯。” 说定了,我就拿着电话往山外走。 莫大拽着四眼仔往山里走。 四眼仔傻了,明白了,我们要杀李磊啊,吓得不行,浑身颤抖,在那呼喊,“两位大哥,两位大哥,哎呀,哎呀,不要杀了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连公安局分局局长都敢杀。 四眼仔这回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了,惹不起啊,哭嚎的还是抱着大树不撒手,“大哥,大哥们,我求求你们了,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我死了怎么办啊,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这事之后我立刻改行,不干了,还不行吗?我离开湘西也行,求求你们了,别杀我啊” 眼泪聚下,恨不得喊我们爹娘了。 “哪那么多废话啊,不杀你,就是关你几天,哼哼,你在墨迹,就真把你埋在这。” 莫大死啦硬拽。 按说以莫大的力气应该拽开了,可这家伙死死抱住大树,双腿,双手都用上了,死活不撒手,莫大踹了几脚,依然不开。 “我操了,来,过来帮下忙。” “嗯,嗯。” 我只得过去一起拽,先拽进去在说。 结果这家伙哭的更吓人了,在那鼻涕眼泪留了满面,一撒手,瞬间“砰!”“砰!”的给我们磕头了,“大哥,大爷,你们不能啊,不能啊,我什么都没做,就跟踪跟踪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太不厚道了。” 哇哇的哭。 我、莫大看着颇为无语,说,“谁说要杀你了,我们还不是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狂魔呢,哼哼,我们就是先把你控制起来,别误了我们的好事。” “大哥,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你不能杀我啊,不能啊。”哭的完全是在显示。 人类在死亡面前是多么的恐惧了。 其实也可以理解,我、莫大谈话刚才没背着他,他知道了我们要杀李磊,那就是死罪,他这个知情者,自然不能留。 杀一个,杀俩没区别。 这哥们脑子够灵活,在那磕头如捣蒜。 “??????” 我、莫大颇为无语,“这下怎么办啊。” 看来是带不进去了。 带进去了,这家伙也恐怕吓破了胆,没准发生什么事呢,再者,真把他放了也是问题,在那也无语了。 场面颇为凝聚。 “你走吧,我来处理。” 莫大挥了挥手让我走。 我不知道我走后他怎么处理,心中一横,也懒得管了,就说,“那我走了,你来办吧。”转身离去。 “大哥,大哥,你不能走啊,不能走啊。” 四眼仔激动的抱住了我的腿,在那哭诉,“我,我不想死,我不能死啊。”知道我还是存着一丝善心的。 抱着我不撒手。 我都不好移动了。 心中有些生气,事事不顺,对他就也没了好脸色,“没说杀你,就不会杀你,你怎么这么墨迹啊,你只要听话,一切好办。” “真的。” 四眼仔多了几分镇定,看了看我说,“你们真的不杀我。” “听话就不杀你,你我无冤无仇,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不是刽子手。”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说,“你遇上这种事你就自认倒霉,是你自己坐下的因果,知道吗?跟着我兄弟进去,好好的,安分守己听话,就没事,当然也得看你的表现,管好自己的嘴巴,就一切罢了。” “?????” 四眼仔还是不太信,可此时不信也没办法了。 “还想什么啊。” 莫大哼哧了一声。 四眼仔眨巴眨巴眼睛,擦了擦鼻涕眼泪,站了起来,在那低着头,恐怕已经腿脚发软吓得该屎尿皆出了,说,“那个,那个,那我跟着他去了。” “去吧,去吧。” 总算处理了,其实心里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处理呢,反正先得把李磊处理掉,往外走。 莫大与四眼仔去悬山。 结果这时,四眼仔突然回头说,“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在跟踪你之前,李局长见我特意说如果我被发现了,就让我和你说,他想见你,有话和你说。” “他想见我?!” 我一纳闷,笑了,“你怎么才想起来啊。” “我,我也是害怕给忘了,不过他说完,又说,争取别被你发现,我以为我的跟踪技术不至于被发现,就也没往心里去,这都过去好些天了,刚才回了回神,才想起来。” 四眼仔嘟囔说,“你们,你们,你们不必做的那么绝,很多事情都可以谈的,李磊的人其实还不错。” “哼哼。” 我哼了一声,挥手说,“你走你的吧,我的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走,走,走。” 莫大推搡着,一起去了悬山。 我那,拿着电话想叫赵乾、莫二,但却拨不出去了,想着四眼仔的话,在那嘟囔,“李磊说如果被发现了,就和我说他想见我,有话和我说,他猜定了我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有话和我说啊。” 摇了摇头,“圈套,还是其他的啊。” 圈套不至于,直接和曹飞说,抓我就是了。 武警出动,我们这些人可不行,但他却说要和我说些什么,难不成还有什么事吗?我可弄断了他一条腿啊。 一阵无语。 走出了大山,依然拿不定主意,在那磨磨唧唧来来回回的想,居然过去了半个小时,都不知该怎么做了。 我去见李磊就是证明了我的身份,那么李磊呢,李磊会怎么样啊。 在那让我憋闷的左思右想,想各种可能,最后吐槽的“啊!”的一叫,“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肯定是我什么特征被他看到了,哎呀,见一面又能怎么样,大不了见完之后就杀了他。” “嗯,嗯。” 感觉见一面,好过于不见面。 联系赵乾、莫二,“来市区与我会和,陪我去办件事。” “嗯,嗯。” 赵乾满口答应。 莫二说,“那刘冲那些人呢。” “让他们老实在家带着,别生事,没工夫搭理他们。” 哼哧了一身,挂了电话。 待,在市区见到赵乾、莫二后,我就把情况一一说了,二人颇为震惊,“他腿都折了,还想这你呢,真够可以的。” “是啊,不见棺材不流泪啊,这家伙真是死心眼,为了啥啊。” 我叹道:“为了当官呗,要不然就是想报复我?谁知道。”摇了摇头,一阵无语,经验教训啊,一条腿的教训还不够。 “那这次直接下手。” 赵乾直勾勾的问我。 我想了想说:“我先去见一面,之后就杀,不能在因为他墨迹了,墨迹来墨迹去,早晚得出事,哼哼,不能留了,留来留去是冤仇啊,有了教训,就不能再犯第二次。” “早该如此。” 莫二哼哧道:“早杀了,早就一了百了了。” “你说话?我动手,不用你来。” 赵乾对着笑着点了点头。 “好,去医院。” 没等莫大,我带着赵乾、莫二去了李磊所在的医院,莫二特意过来查探过李磊的情况,所以知道他病房在哪里。 我先单刀赴会而去,赵乾、莫二做后援,会会我这位老同学,看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章四五五 狠心 李磊的病房是个单间,以他现在的地位在医院还是能受到一些特殊待遇的,我在窗外先看了看,就见李磊的腿打着石膏半悬着在那抬着。 他自己则正在吃橘子,身旁还有一个老太太,在那照料,这时老太太正包橘子呢,递给李磊。 我一看就看出来了,是李磊的母亲。 当年上学时,我见过李磊的母亲,比此时要年轻许多,现在最少也得近60岁了吧,应该已经退休了。 不禁给我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上次见她还是我上高中呢,在那看愣了。 她头发微微有些花白,在那小心翼翼的拿橘子给李磊吃。 李磊不时拿起手机玩一玩,倒是优哉游哉,没受多少影响,整个人本来就胖,这些日子没见太阳,更是白胖白胖的。 我心中又有些不忍,可还是一狠心推门而入了。 就见李磊母亲先注意到了我,一愣,随即问,“小伙,你有事吗?” 这时李磊才看过来,明显一愣,有些惊讶,手里的橘子都停止了往嘴巴里送。 我道:“我是你儿子的朋友,过来看看。”淡淡一笑,“来时也不知道李磊爱吃啥就什么都没买,不好意思了。” “没事,没事。” 李磊母亲乐呵呵的招呼着我坐下。 我呢,看着李磊,眼睛里透着一种玩味,李磊则是颇为震惊,只咽口水,把橘子连忙放下了,说,“妈,那个,你出去一下,我和我朋友有话说。” “嗯,嗯。” 笑呵呵的走了出去,“你们聊,你们聊,正好我去医生那问问小磊的情况。” 倒是很听他儿子的话。 我这时坐在了一旁,看着包下来的橘子皮说,“你妈老了。” “嗯,你??????” 李磊有些坐卧不安,有种想要逃跑感觉。 我在那笑了笑,“不用如此惊讶吧,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哼哼,我都很纳闷你是怎么猜到的,我去见过我的女朋友,她都看不出来,你却一眼认了出来,你这侦查能力可是够可以的啊,一流。” 拿起一个橘子,扒开了,递给他,“边吃边聊。” “??????” 李磊还是惧怕,有些往后缩,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才接过,说,“你,你,你胆子好大,居然真的敢来找我。” 还说,“你,你是不是让人弄个断了我的腿。” “你酒驾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我摇了摇头,淡淡一笑,“你的位置,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却如此坑我,害我,你就没想过咱们俩还有这么坐下来,畅谈的时候。” “??????” 李磊明显有些受惊过度,反应过度,在那说,“你,你是杀人犯,你杀了六个人,不,七个人,你,你,你和我有什么可说的,我可是警察。” “哎呀,我都忘了这件事了,你是人民警察。” 我一拍脑门说,“当初我从山里出来,是谁把我出卖给了高牧啊,是谁啊?你可知道他们抓我是要干什么吗?这就是人民警察啊,出卖朋友,卖友求荣?人民警察就干这种事啊。” “??????” 李磊无话可说,又说,“我不知道高牧他们要干什么,只是以为是刘老书记想找你为他治病呢。” 在那接过橘子,没吃,嘟囔着说,“这,这你也不能怪我,你该知道的,我也是无心之举,只是想高牧面前表现的好一点,显示我还有用,其他的根本没什么。” “那你带人去狐岐山搜查呢?也是无心之举,对马飞、张栋、小山这些人下狠手也是无心之举。” 我冷冷一笑。 李磊立刻说,“你们犯法了,我是警察,难不成我还不能抓了啊,我都是依法行使,没错。” 咬了咬牙,“你,你这次来是不是知道了我让四眼仔去跟踪你啊,你,你肯定以为把我弄的腿断了,我就会消停一段时间,你好去做你的事,对不对啊。” “你果然对我很了解啊。” 我摇了摇头,问道:“那你说我杀了你,容易,还是把你弄残废,容易啊,不,你说我为什么一开始没杀了你啊。” 摇了摇头,“真不敢想,你是我认识的那个李磊。” “什么叫不敢想啊,哼哼,官场上的事你不懂,如果我不抓你,别人怎么看我,我如果从这个位置上下来,我就得进监狱,谁的底子都不干净,没有靠山,根本无法立足,我经过你的帮助找到了靠山,我怎么可能让这层关系这么溜走,溜走了,我就得后悔一辈子。” 李磊心情很激动,声音有些高昂。 我在那摇了摇头,“官场上的事我是不懂,我是犯了法,我带着马飞、小山他们是去了日本人的工事,可你呢,你没犯法啊?吃喝膘赌抽,你们什么不干啊,还有收受贿赂,知法犯法,哼哼,你自己想想吧,还有他们,绑架我,差点害死我,我当时只是正当防卫好不好。” 我懒得多说了,“你和那个四眼仔不是说,如果他被发现了,要和我谈谈吗?来啊,我来了,你想和我谈什么啊?” “??????” 李磊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低下了头,“我知道你有可能发觉四眼仔,就是这么一说,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叹了口气,“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的身份产生了好奇,感觉你肯定不是什么湘北的陆慢慢,可,可我怀疑所有人,你只是其中一个,最后你猜我是怎么判断出你就是姜无涯的。” 笑了笑,“你说话办事的方式,人啊,本性难改,我观察了你几天,发现你不仅和莫大、莫二走的近,对于姜无涯这个身份下的任何事都很关心,我对你的怀疑尺度,就越来越大了。” “全凭自觉,没有直接证据啊,我倒是高估了你。” 我摇了摇头,“你是不是准备曹飞从北京一回来就摊牌啊,哼哼,在立一功,到时好继续做你的分局局长。” “哼哼,官场上的事说了你不懂!” 李磊摇了摇头,“曹飞借助的完全是刘老书记的人脉,这回刘老书记一死,树倒猢狲散,谁还管他啊,湘西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他是坐不稳,这次去北京,如果顺畅,还好。如果不顺畅,不用三个月就得下台,我何必为一个将死之人,殉葬呢。” 咧嘴一笑,“等到时局势明朗了,哼哼,我在抓你一样可以,反正是立功,到时新官上任,我自然是继续飞黄腾达。” “你想的到好,我就是你的晋升棋子啊。” “不能这么说,我是警察,抓杀人犯还不是应当应分的,哼哼。”李磊笑呵呵的说,“你错就错在不该杀人,杀了人,你我就成不了朋友了。” 摇了摇头,还说,“这回来,你是想杀了我,还是想收买我啊。”他恢复了一些冷静,居然还和我谈起了条件,“你杀了我?以你的本事,如同家庭便饭,收买我也可以,你这一边也很强大啊,我如果跟了你,也吃喝不愁,官路亨通。” 还说,“只怕你信不过我,还是想杀我。” 这时候居然还冷静的看透了这些。 “老同学,你是让我跨目相看了。” 我竖起了大拇指,“你猜的没错,我不可能和你合作,你心思太深,厚黑学,学的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而且你坑害了张栋、马飞,小山,你说我怎么和你合作啊,这是不可能的。” “这就不对了。” 李磊说,“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那时候你生死不明,还传出了你的死讯,我,我也是自保啊。”嘿嘿一笑,“只要咱们俩合作,我就可以出手救他们,大不了我背个黑锅,没事,没事。” 大手一挥。 转而要和我合作。 “??????” 我在那把橘子皮扔到一边说,“你现在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那时候我笨啊,掌握了权利才知道多好,哈哈,我当了局长,你都不知道我在我们家的地位有多高,如果我出了事,哼哼,不知多少人笑话我呢,到时我就任人踩踏,还不如死去。” 摇了摇头。 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了。 人就是这样,一开始没有没事,如果有了,在失去那就不行了,为什么很多富豪在生意亏损后会选择自杀,就是这个原因。 我道:“我和你合作,我自然可以保你官运亨通,没准日后能成为刘老书记那样的封疆大吏呢,但你能给我的似乎很少,如果你见到了更大的利益,没准转身就给我出卖了,这可不行,我太亏。” “没什么可亏的,我知道你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那个四眼仔什么都不知道,这也算是个理由啊。” 李磊哈哈一笑。 我哈哈一笑,“我把你杀了,一了百了,不是很好,什么事我自己都可以办,而且死人最保密。”指了指给他吃的橘子说,“我手上放了毒药,摸了橘子,你刚才得意时吃了一颗,必死无疑了,所以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耸了耸肩,“不是我狠,是你逼的我啊,断一条腿,保一条命,你非得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你这是自寻死路了老同学。” 章四五六 毒药 李磊瞬间吓傻了,看了看橘子,看了看我,整个人瞳孔都放大了,一脸的不可置信,想去扣自己的喉咙吐出来,在那说,“你,你,你现在也变了,挥手间就要杀人啊,你,你是个魔鬼。” 想要呼喊外面的他妈。 “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别让你妈牵扯进来,要不然她也得死。” 我云淡风轻的拿出几张旁边的纸抽擦了擦手说,“这这就叫自寻死路,断你一条腿,你吃一堑长一智日后离官场远点,继续过自己本本分分的小日子不是挺好,这官场啊,都是一群人吃人的世界,不适合你,不适合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可你却非要往里闯,我也没办法。” “你,你,你懂个屁。” 李磊怒了,双眼喷血一样,“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你想改变社会,你想证明自己,就得先按照本该有的规则去运行,等你爬上高位,你才可以去改变这一切。” 他彻底暴走了,“我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可警校毕业呢,在派出所,论资排辈,每个人混吃等死,欺负小商贩,设套抓嫖客,欺负那些走投无路的外乡人,比他妈的世界上的任何事都核心,我,我不想那样,可我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想当个派出所所长,都得贿赂,买选票,一票几十万,没二三百万根本当不上,当上了还得在送礼,才能保住位置,你说我能怎么办,怎么办。” 怒吼的要掐死我。 如果不是腿脚活动不方便,恐怕就要打我了。 我哈哈一笑,“理由有的是,就看你怎么说,这事啊,已经这样了,就这样把,你死了呢,也别怪我,做了鬼,也别找我,我可是捉鬼高手,没准把你打的魂飞魄散,连轮回转世都没有,所以啊你就认了吧。” 我在那得意的说,“你最不该的就是对张栋、马飞、小山他们下狠手,如果你不这么做,我还会想着你的好,你做了,你我的情意就全都没了,再见吧,老同学。” 起身要走。 “你,你不能走,我,我不能这么死。” 李磊吓傻了,挣扎着要起来,还说,“你在医院露面了,你走,我死,你也会受到牵连的,还有,我妈看到了你,你不会连我妈也杀了吧。” 这回吓到了一定程度,受不了了,手脚发软,浑身颤抖,“毒药,毒药发作了。” 惊恐到要死一样,浑身大汗直流,在那颤抖,“你不能杀了我妈,你不能,我妈他很不容易,很不容易,我,我也不能死,我死了,我妈会为我伤心的。” “晚了,你母亲希望你能飞黄腾达,却也不希望你这么飞黄腾达,希望你平平安安,可你却非要富贵险中求,所以啊,你明白的太晚了。” 过去看了看他的腿,“你的腿上其实我也能治好,神经受罪现代医学费尽,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简单的很,你如果这次不在找我麻烦,我必然不会在找你的麻烦,等过个一两年风平浪静了,没准我就给你治好,你也就重新做人了,你却非得作死,还是那句话,怪不得我了。” 叹了口气,“同学一场,这个结局,真不应该。” “我妈怎么办,我妈怎么办。” 李磊此时就这一句话,嘟囔着在那魔怔了,说,“我死了,我妈,我妈肯定伤心死的,我妈,我妈会去自杀,我是我妈的一切,我不能,我不能死啊。” 看着我说,“姜无涯,大茄子,放我一次,放我一次,我知道了,我知道错了,我最重要的是我妈,还有我爸,我不能让他们伤心啊,我死了,他们怎么养老啊,我还没孩子呢。他们肯定痛不欲生,我妈,我妈神经衰弱,没准就得了精神病啊。” 苦熬的不顾腿上就要给我磕头。 我摇了摇头,“晚了,晚了,你不用这样。” 我在那晃了晃手说,“下辈子把,下辈子好好做人,没准还能做大官呢。” “不,不,我不做大官了,我要给我妈给我爸养老送终,没什么比这更重要了,他们就我一个孩子,我就是他们的一切,我不能出事啊。” 李磊魔怔了一样,“听说我日后有可能是个瘸子,我妈背着我哭了好几次,我做手术那天,我妈去寺庙跪了半天,我,我不能让我妈在为我担心了,不能,不能啊。” 一把攥住了我的手,“大茄子,大茄子,我知道错了,这回真知道了,你就饶了我吧,行吗?饶了我吧,我这回啊,我什么都不管了,我重新做人,重新做人。” 我笑了笑,说,“你看过宰相刘罗锅吗?最后刘墉去看和珅,喝二锅头,吃卷饼卷大葱他就很高兴,可他也明白,他一旦出去,就不会知足的,这就是你啊,我的老同学。” 摇了摇头,“你好了,你会这么想,不会吧。” “会,会,我妈,我爸,比谁都重要,我可以让人看不起,我也可以做个瘸子,但我不能让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这回是动了真感情。 这时,李磊的母亲还走了进来,一愣一愣的,说,“儿子,你怎么了。”还说,“我刚才去问过医生了,他说,过几天就可以拆石膏,到时花钱做个护具,到时就可以下床溜达了,你怎么还哭啊,没事,没事。” 过来笑了笑。 慈眉善目的。 李磊在那咽了咽口水,害怕我连他妈一起杀,“妈,妈,没事,你在出去溜达溜达吧,对了,去外面给我买点香蕉回来,我这几天上厕所不顺畅,你买点香蕉。” “哦,哦。” 李磊母亲一愣一愣的,瞧了瞧我,就说,“那我去给你买点,你俩好好带着啊。”走了,看李磊神情怪异,还多留心的看了我几眼。 等他走后。 李磊哭嚎的说,“你不能杀了我妈啊,我妈一辈子做了不知多少好事,在我们小区是有名的,看到流浪猫,流浪狗还给口饭吃呢,你杀了会遭报应的。” “你还知道报应,你怎么不怕我的报应啊。” 我在那还是摇头。 李磊哭嚎的眼泪顺势而下,说,“大茄子,大茄子,你,你真要连我母亲都杀了吗?你,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吧。” 还说,“我,我对张栋下狠手你明白的,都是因为孔月,我对孔月的感情你也知道,我,我才没忍住,还有马飞,小山,那都是下面下了死命令,我不得不从啊。” “话说得好听,什么理由都可以说出来,没意义的,你只是在以你的角度在想问题。” 我晃手说,“放心,这毒药啊,无声无息不会给你带来太大痛苦的,嗯,你知道蛊虫吧,他会破坏你的五脏六腑,好像是你得病而死,你父母也不会多想,医院没准还能陪你们家点钱,你父母就也有钱养老了。” “这不是钱的事,我妈,我爸,不缺钱,缺的是我这个活蹦乱跳的儿子啊。” 李磊哭嚎的已经不成样子了,“你就不能放过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已经不值得我信任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啊,行了,行了,人固有一死,早晚的事,你只是提前几十年而已。” 哈哈一笑。 李磊懵了,“可我不能死我父母前头啊,我不能让我父母白发人送黑发啊。”在那此时想的只有他父母了。 我心中倒是有些触动,沉吟的不怎么说话了。 李磊看有门,就说,“我腿好之后,不做局长就不做局长了,最少也会给我安排一个闲差,到时我就一心一意过我的小日子,给我父母养老送终行吗?我算看出来了,你的道行比我想象的深,改头换面能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我不敢在举报你了,我如果在做什么危害你的事,你在杀我也不迟。” “这可不行,你在做了,我没有准备,我死了,我还怎么杀你啊。” 摇了摇头。 李磊开始替我想,“你的朋友很多啊,都是高手,就算你死了,他们也会找我报仇,我,我想明白了,想明白了,我,我不能与你为敌啊。” 在那央求的说,“看在高中三年同学的感情上,你就放我一马,放我一马,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妈的面子上也行啊。” 声泪俱下。 我的心颤动了,着实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章四五七 定夺 我重新坐下了,平复了一下心情,认真的看着李磊说,“这样,你换个角度想想问题,你最大的问题都是以你为中心了,你从没想过我的感受,你能有今天全都是拜我所赐,你讲国法,不见道义,可以,但你们做的如果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们本就是一帮王八蛋,难不成还不允许人反抗吗?所以我不认为我做的有什么错,你说呢。” “没错,没错,我就是想拉关系,升官想疯了,你没错,你没错。” 李磊在那激动的说,根本没怎么去想我的话,只是一味的奉承我,“你,你就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以后全听你的,全听你的,你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声泪俱下,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日后一定认真改正,重新做人。” “哼。” 我是看明白了,在死亡面前,谁都得怂啊,话音根本没用了。 李磊是彻底怂了,现在我说什么他都会说对,所以没意义的。 但等过了一段时间,他肯定还是不会这么安分,我能看得出来,想了想说,“那你说,你错了,你该死吗?” “我,我不该死啊。” 李磊说,“我想抓你,我想利用你,可我没想亲手杀了你啊,我,我只是想把你抓到绳之以法啊。” “嗯,你果然厉害,把我抓到绳之以法,说的好,说的好,你是对的,我是邪恶的,那么邪恶战胜正义,也是顺理成章的吧。” 哈哈一笑。 刚才还有些触动,因为他对他母亲、父亲的关切,现在却是又让我看出来了,李磊这个家伙,就是一头狼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本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啊。 不得志还好,得志后就是吃了我还嫌我骨头硬的恶狼。 杀了? 我挠了挠头,杀了,其实有很多问题,李磊的母亲见到了我,医院有摄像头,全都是问题,我可以不顾李磊母亲、父亲的丧子之痛,可我得管我自己啊。 绕老绕去,现在一想,果然一见面,就会出问题,我不该来这一趟,直接让赵乾下手,比什么都强。 郁闷啊。 我在那看着李磊,恨不得现在把李磊杀了,一了百了,可我又入局一样的牵连在这里了,不禁冷冷一笑,“你如果换做是我,你会怎么做,你现在已经威胁到了我的生命,威胁到了我的人身安全,你说,你会怎么做。” “我!” 李磊沉默了一下,嘟囔了嘟囔说,“我,我会杀了你,绝对不留后患,哪怕惹来其他麻烦,也比留下这么一颗定时炸弹的好。” 沮丧的低下了头,“可我真的可以放弃这一切啊,我已经明白了,你想杀我如探囊取物,而我,还有父亲,还有母亲,我不能死,所以我不会在找你的麻烦了,我这次真的不会了。” “麻烦?!” 我心中又在那纠结了,我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杀过鬼,可杀自己熟悉的人,一起长大的人,我终归是做不了那个狼子野心很手腕的角色。 最终还是怂了,说,“李磊,这样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完全是看在你母亲,父亲的份上,我希望你别在一次让我有这种选择,第一,你立刻转院去上海,然后三年之内离开湘西,这段时间你用来养伤,第二,如果让我知道你在找我麻烦,哼哼,我不会在出现了,我的朋友会让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第三,最好别在我面前出现了,最少这三年之内别,要不然,就是死?” “好,好,好。” 李磊眼前一亮,看我居然真的同意了,心情愉悦的恨不得跳起来了,激动的难以言表,立刻点头,“只要你放我一马,我明天就安排转院,不,我一会就安排,我绝对不会在给你找麻烦,我,我明白了,当官拥有权力虽然重要,但,但我必须对我父母负责,我不会在铤而走险了。” 还说,“我,我这段时间也收了一些钱,够我养伤期间的花费了,我,我一定按你说的做。” “争取吧。” 我起身,这话是对他也说,也是对我自己这么说,其实是有些无奈的,可这就是我,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少年,如果换做旁人我不知道会不会横下心来,做了李磊。 我就是做不了,婆婆妈妈啊,在那叹气,“你争取别让我后悔,我如果后悔了,就算你坑了我,你也是死路一条,除非你想和我一起死,当然,这世上能杀我的人还没几个呢。” 就往外走。 “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在后悔的,一定。” 李磊还喊,“解药呢,解药呢。” “没解药,你体内的是蛊虫,没我的命令不会发作,如果你还想害我,我只要勾勾手指你就死了,你啊,好自为之吧。” 转身离开了病房。 心情极为低落,还是没办成。 至于毒药,我并没有给李磊下毒,橘子的事只是当时随后一说,没想到绕来绕去,绕道最后还是这个局面。 一阵无奈,刚一出房间我内心就有些后悔,回头看了看病房,不知道李磊会在做出什么,如果在做,会不会就直接对我造成致命威胁呢。 很有可能。 可当看到李磊的母亲提着香蕉走过来时,我的心又触动了,让这么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做不出啊。 “阿姨,您买回来了啊。” “嗯,嗯。” 李磊母亲和蔼的一笑,“这么一会儿就走啊,有事把。” “没事,没事。” 我淡淡一笑,“就是看李磊心情有些沮丧,我不好多留,就走了。”呲牙一笑,还说,“阿姨,你进去吧,李磊在等你呢。” “哦,哦。” 李磊母亲不傻发现了一些端倪,狐疑的推门而入。 就听李磊在喊,“妈,咱不在湘西治了,去上海,去找最好的医生,我不能这样自暴自弃了,咱们这就走,我得治好腿伤,重新做人。” “好,好,好,太好了。” 李磊母亲满口同意。 其他的话我没听到,争取一切顺利吧。 转而出了医院,就看到了赵乾、莫二。 赵乾笑了笑,耸了耸肩,说,“我和莫二打赌了,你肯定还是下不了手,看你这表情,哼哼,是吧,对待你这位老同学,你可是仁至义尽了,他三番两次差点害死你,你却还这样对他,我有你这样的朋友,不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 哈哈一笑。 莫二一脸的不可置信,“不会吧,还不杀。” 我点了点头,“他已经害怕了,会离开湘西,去上海治病,三年之内不会回来,哎呀,一看到他母亲我的心就不够狠了,郁闷啊。”随后又晃手说,“你们也别管了,嗯,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啊,就杀,这回,我是在坐一会傻好人吧。” 大步先这医院外面走。 赵乾、莫二跟着,都是摇头,“天师,不是我说你,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好几次了,你还不杀,终归是一个祸患。” “你下不了手,可以找我啊。” 赵乾说,“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办了,何必在给自己留个钉子呢,不炸弹呢,一爆炸,你可就完了,你的身份他已经完全知道了。” “哎呀,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可我就是狠不下心来,哎呀,别说了,我已经有了定论,如果李磊在给我制造麻烦,不用等我的话了,你们谁都可以杀。” 咬了咬牙。 我这不是仁至义尽,而是已经做到让自己快跳进火坑了。 心情极为糟糕的这才离开了医院。 莫二、赵乾连连摇头,“我们该为你有这样一个朋友,高兴,最起码,你不会害我们。”哈哈一笑。 任了。 转而,在见到从悬山出来的莫大,莫大得知消息后,同样的表情,“天师,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天师,你,你,你??????”不知往下说什么好了。 还说,“李磊放了,那个四眼仔呢,怎么办啊。” “先让他在悬山住几天,之后就也放了吧,他知道的不多,何况李磊没死。”我叹了口气,“有些事,有些人,你就算想,也很无奈。”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评价这件事了,连连叹气啊,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些说,“往前看,不想了,不想了。” 收敛心情,继续为对付日本人的事。 不去想李磊的事了。 如我交代的,如果李磊还不知好歹,那就是死,我绝对不会再容忍了,也绝对不允许在发生了。 “行啊,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众人不好在说话,互相看着,围拢着做到了我的身边,“那下一步,对付日本人。” “嗯,不能在坐以待毙了,日本人肯定是在等曹飞回来,曹飞是刘老书记,在北京没准真能活动的平安无事,到时湘西依然是他们的天下,而此时,正好是个空窗期,日本人在等待,咱们啊就得进攻,不能让他们消停。” 我咬了咬牙,拿日本人撒撒气,一身郁气,无处宣泄啊。 赵乾、莫大、莫二问了,“怎么进攻啊,你详细说说。” 我把我想的一一道来,便开始行动。 章四五八 小贼 我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去日本人的老巢那找麻烦,上次莫大、莫二、赵乾在我走后找了一次日本人的麻烦,日本人以收敛为主,就也没发生什么特别规模大的冲突。 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就是因为曹飞去了北京,日本人他们有些没底,才没闹事的,那么,我们就趁他这时候虚,多搞点事情出来试一试。 天黑下来后,午夜时分。 我、莫大、莫二、赵乾来到了日本人的餐馆外面。 和上次一样,只不过没了独孤败,上次让独孤败来,是要做到无声无息,这回可就不一样了,我们要露脸,闹事。 “干。” 我、莫大、莫二、赵乾,到了院墙处,就准备翻墙而入,进入里面,进行捣乱。 可没等我们过去呢,就见后院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奔驰还有一辆深红色路虎揽胜开了出来,稍微一注意还可以看到,山野社长好像也在里面。 匆匆忙忙的走了。 “哎呀,这些日本人怎么总习惯性的大晚上出来行动了,不到午夜不出屋啊。” 在那挠头。 上次我们来就遇上他们去给超市捣乱,这回可好,又遇上了,互相一看说,“跟上去看看。” “没车啊。” 人家的奔驰,路虎,一眨眼就没影了,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我立刻伸手去拦出租车,可午夜时分,哪那么好找啊,一个失神,就感觉很难在追得到了,“那就不管了。” “没有准备啊。” 要是知道我就开着孟冉的路虎极光的。 非常无奈。 主要是我们在场的人都不会移魂,无法魂魄追击,如果独孤败在,根本不用我们动身,现在就凭我们的腿脚,那可是开玩笑呢,追奔驰,鞋底子磨破了,也追不上啊。 在那郁闷想了想就说,“这样吧,兵分两路,他们既然离开了,就说明现在里面空虚,嗯,莫大哥,莫二哥,你们俩打车追过去看看,追不上也就追不上了,我和赵乾在去看看那个雕像,给他们捣捣乱。” “你在这露脸不好吧,不如换一下。” 赵乾说,“咱俩去追,莫大莫二、捣乱。” “一样,越敢露脸,越说明我不心虚,你们俩赶紧自己去吧。” 一辆出租车正好经过。 莫大、莫二一看,立刻拦了下来,点了点头,说,“行,我们俩去追,你们俩也要小心啊,嗯,然后电话联系。” “嗯,嗯,好,好。” 分开了。 我、赵乾留下来负责原本的计划,莫大、莫二临时起意去追山野社长看看他要干什么了,这时我俩便翻过了墙头,左右一看,来到了上次进入的房门那里。 “这样行动,不会暴漏上次也是咱们干的吧。” 赵乾有些担心。 “暴漏就暴漏,现在就是摊牌了,我想看看日本人这次到底都来了多少人,到底有什么能耐,暴漏了他们有目标,才好出手” 我指了指门锁,咬牙发狠,说:“弄开。” “嗯,嗯。” “哗啦!”一声。 赵乾的剑就把门锁弄开了,我俩再次进入大堂之内,左右一看,除了那张日本浮世绘的裸女图不见了之外,其他基本没什么变化,就说,“到处看看,然后在去那个房间,嗯,还是要做做样子的,禹九鼎的事,得隐瞒隐瞒。” “嗯,嗯。” 我俩先跑到了三层楼,把所有的房间门都给弄坏了,看了看,啥都没有,就又去了二层,一样的来了一遍。 大破坏,全都给搞乱掉了。 随后就到了一楼。 这才进入了那个有隔间的房子。 这时一看,就看到了那个机关。 “拧开吧,不过要小心,上次的腐蚀毒,差点吧咱俩弄死,这回可不行了,一定要小心小心在小心。” “嗯,嗯。” 赵乾慢慢拧开了机关,就见大门再次打开,一样,一股阴风吹出,让我们不寒而栗。 “小心,小心。” 我再次提醒。 上一次就是我和赵乾吃的亏,这回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这才探着脖子往里面看了看。 “灯的开关在那。” 赵乾拿出自己的长剑,“吧嗒!”一声打开了,下面的情景一览无遗,我、赵乾都看傻了,那个雕像居然完好无缺的又摆在了那里,一动不动的和上次一模一样,没有人任何的变化。 “什么情况。” “不是摔碎了吗?怎么又好了。” 嘟囔着我俩想要下去。 上次稀里糊涂的我就给踹了,其实下面很多东西都没看呢。 “小心一点,上一次被咱们稀里糊涂的给破坏了,那些日本人没准设下了埋伏,等着咱们在上钩呢。” “对,对,对,小心,小心为妙。” 上次的经验教训可是不浅,这回啊,就得更加谨慎。 赵乾在前面探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还用自己的长剑试探,这才一步一步的到了下面,在一看,那个魔鬼一样的雕像完好无缺不说,好像还焕然一新了,多了几分光亮的感觉。 “不对啊,上次一砸粉碎,这回怎么好端端的了。” “邪门。” “这里面有禹九鼎,按理说碎了,就是碎了,结果却是这般完好。” 很让我和赵乾意外 我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一抹,非常轻盈,笑了,“果然没了禹九鼎的镇压,轻盈了很多啊,好像一堆泡沫。” “是吗?” 赵乾一用力,就晃了晃,“真的好像是一个泡沫做的了。” 上次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踹到的,随之就碎了一地,好像一块块的碎石头,非常脆,最后还露出了禹九鼎,这时一看,就是个泡沫的轻重了。 “看来这东西也有些来历啊。” 赵乾拿着剑时刻保持警惕的看着雕像说,“肯定大有来头,你看看,那些碎石头碎了之后居然没有一点的痕迹,就又恢复了,根本看不出碎过。” “没错,好像浑然天成的一样,真是个奇物,而且里面有魔鬼啊。” “到底什么来头呢,雨神怪都说了,根本不知道禹九鼎的事,看来这东西破碎了,能够自己还原。” 我俩在那也来回看。 还看了看其他地方,和上次一样,透着一股子阴凉的感觉,不知是地下还是这雕像在作祟。 赵乾这时看着看着又入迷了,“你还记得上次我和独孤败中邪的事吗?是你破坏了雕像我俩才好的。” “记得啊,你们畏畏缩缩的我一看就不对劲,这才毁了雕像,谁曾想闹出来一个禹九鼎啊。” 我哑然失笑,这次故地重游,依然不敢自信呢,大禹王的禹九鼎,就这么轻易的让我找到了,连连摇头。 “看来这东西与你我有缘啊,居然又见到了,让我看着还是很亲切。” “你别在中邪吧。” 我过去看了看他的眼神。 赵乾笑了,“没有我就是这么一说。”随后笑着又绕着看了看说,“你说这回咱们怎么给日本鬼子搞搞破坏啊。” “是啊,在把这雕像弄碎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说那东西一出来,你我又得狼狈逃窜,也没意义。” “没错,没错。” 不能破坏了雕像。 主要是破坏了,还会复原,何必呢,没意义。 这次来没弄摄像头,多半我和赵乾已经暴漏了,就也不怕,想了想说,“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雕像带走,拿回去研究研究。” “你可真敢想。” 赵乾笑了,“那些日本人千辛万苦的带过来,你直接给弄走,人家还不和你不死不休,而且一猜就猜到,上次是你破坏的,到时他们如果有人知道里面有禹九鼎,就会追着你不放了。” “也是。” 在那有些进退两难。 所幸,这次就是专门来找日本人麻烦的,就不怕惹麻烦,而且麻烦越大越好,麻烦越大,他们暴漏的就越多,现在是他们需要平静度过这段时间,我自然要搞搞他们。这样才能看到日本人的底,到底有多深。 在那思索,感觉要不要玩一次大的,带回去研究研究,还是在给砸了我和赵乾跑路,拿不定准主意。 赵乾说,“这里一看就是日本人特意藏起来的,搞搞破坏也好。”看了看我,似乎也被我的话说动了,“玩次大的。” 这次我们沉寂了好一段时间了,感觉得闹闹了,不闹可不热闹。 我连雷音宫的人都从华山请来了,还怕什么啊,不怕,就说,“他妈的,一不做二不休,带走,带走。” 我上去就给扛了起来说,“你头前带路,他奶奶的,让他们一群傻逼哭去吧。” “对,干。” 赵乾哈哈一笑,头前带路。 我跟着身后,扛着泡沫一样的魔鬼雕像随后而出,给日本鬼子来个一锅端,让他们发现后大哭去吧。 章四五九 入梦 雕像的重量非常轻,抗在肩膀上就像是一个泡沫假人,充气娃娃,非常的轻盈,我抱着他快速的就出了房间。 由于山野社长他们都走了。 院子里也没人,就也很顺畅的翻过了院墙,把雕像给倒腾了出去。 “你,你清点,这东西一摔立刻就会炸开,到时里面的东西一出来,可就大麻烦了。” 我和赵乾相互帮忙的小心翼翼的搬了过来。 赵乾说,“我有轻重,你放心就好了。” 便到了外面,一看,夜黑人静的也没出租车,我俩在人家的地盘上,也没等,立刻向着马路外面跑,赶紧找辆车,赶紧离开此地为妙。 “去哪啊。” 赵乾问我,“这次没破坏摄像头,日本人肯定知道,到时必然会找咱们,得先避避风头。” “避风头不至于,我就让日本人动作呢,但去哪还真是个问题。” 我想了想说,“去狐岐山,那里可以,但去了狐岐山人太多,这雕像拿进去,如果保存不好,在一出事,就也麻烦了。” “那还去狐狸精那里。” 上次我俩从日本人这出来就去了狐碟那里。 这次还去? 我想了想,她那清净是个去处,主要是去了,让狐碟帮忙保存也是好,这东西太易碎了,必须特别妥善的保管才好。 这么一想,星辰的狐狸洞,越女、巫小苗的火龙洞,都不如狐碟那里,狐碟就一个人,保管问题不大,而且也没有规律可循,日本人不可能找得到。 我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去狐碟那里,去那里是上策。” “嗯,也行。” 赵乾肯定自己也分析了,觉得去狐碟那里是个不错的安排,可又问了,“这东西你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放在那,狐碟看的出,还是在叫其他人来啊。” “其他人就不打扰了,叫星辰过去看看就行了,其他的暂且不说,去狐碟那里。” “嗯,嗯。” 我俩说定,就立刻行动。 找了半天,在路口终于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狐碟所在的山口处,由于拿着雕像跑起来速度慢,折腾到了后半夜,凌晨两三点钟,我俩才算弄到了狐狸洞口。 我、赵乾都有些疲乏。 因为狐碟的狐狸洞在山峦处,很不好爬,还得小心翼翼的抱着雕像,此时只得在门口气喘吁吁的呼喊狐碟,“狐碟,狐碟,我来了,我来了,睡着了吧,赶紧的出来了。” 这时间点,肯定睡了。 果不其然,狐碟迷迷糊糊的在那询问,“谁啊。” “哎呀,还有谁啊,你家相公我啊。” 扛着雕像步伐沉重的进去了。 里面黑漆漆的因为有一个屏风挡着洞口,也看不清楚里面。 这时,狐碟点燃了灯,跳了过来,才算见到我,立刻柳眉一皱,“哎呀,公子,你怎么这么晚跑过来了,山路难行,我这里有是山峦顶峰,你别出事啊。” 还看了看赵乾,看了看我扛着的雕像说,“这是人,你怎么给扛过来了,受伤了,那赶紧让怒家刚刚?!” 以为我是来求她救人的。 我摇头道:“不是,不是,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嗯,雕像,但里面封印着魔鬼呢,我也搞不清楚。” 先放下了,说,“这是我从日本人那偷来的,我们也搞不清楚,感觉放在你这比较安全。”特意提醒,“绝对不能摔坏,也不能给弄破了,要不然就是大麻烦,太易碎了。” “大麻烦?!易碎?!” 狐碟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她的眼睛虽然不如星辰,却也不来,“这上面似乎有一种能量,淡紫色的很古怪啊。” “说了有问题吗?” 我叹道:“但问题在哪却不知道,这样明天一早就去叫星辰,到时让星辰过来看看,如果看的出来,自然是好,如果看不出来,就先放你这了,给日本人添添堵。” 看了看时间,着实不早了,这一路奔破累了。 就说,“我俩今晚就住这了,你呢,给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就行。”打了个哈欠。 赵乾体力好,说,“我还行,我折返回去去接接莫大、莫二把,他俩不知道跟踪日本人去了,什么情况呢。” “??????” 我差点都给忘了,想了想说,“嗯,也好,这样,你在辛苦一趟,在去狐岐山把星辰叫来,不用着急,明天中午到位就好,到时一起研究研究,我也省的跑了。” “嗯,嗯,没问题。” 赵乾收起长剑,二话没说,趁着夜色又走了。 我呢,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困乏的厉害,说,“睡吧,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嗯,嗯,公子一个人话的,就来奴家的床上睡,奴家这段时间正好想公子了,只是不想去打扰公子的事,才没去找。” 狐碟甜甜一笑,跑到了床上。 “你就狐媚子吧。” 这段时间孟冉跟在身边我倒是不是特别想念,主要是也困了,就也没做什么,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睡得很死,很累。 可不知怎么了,到了后半夜吧,突然做起了梦,梦到我在一片大森林里,走啊走的,突然见到,一个人被塞在地底,只冒着脑袋。 我惊了,“你是什么人啊,我来救你。”迷迷瞪瞪梦里半真半假的跑过去,双手去挖。 结果这时不远处一棵大槐树上的一个少年,突然喊道:“别动,他就快生根发芽了,你动了,就前功尽弃了。”笑呵呵的跳了下来,眉清目秀,拿着一个笛子,衣衫飘飘,眉清目秀的一个书生模样。 “你傻啊,人怎么可能生根发芽,他又不是树。” “那树又为什么可以发芽,而人就为什么不能呢,你真是笨,那只是世俗人的看法而已。”书生调了调眉毛,过去给那人喂了喂水,说:“小三,你可感觉到了大地之力给你的力量了。” “没有。” 被埋那个人也很是配合,一边喝水还一边说呢,“下面没知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 书生无语了,连连挠头。 “你们是不是吃屎了啊,脑袋里全是大便啊,树是植物,和花花草草一样,人是动物,和猪样牛狗一样,你看猪样牛狗可以生根发芽的。” 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书生咋舌了,“人是万物之长,万物最聪慧者,自然不一样,你这话,真是糊涂。”不搭理我,还问我呢,“你怎么到的这啊。” “我他妈的在做梦吧。。” 迷迷糊糊的搞不清楚,就说,“书生,你在不把他弄出来,过个一两天,他就废了,还有,你想做实验,你怎么不自己来啊。” “我试过了,不行,我在实验女孩。” 呵呵一笑,才发现,被埋的是个女孩。 “你可真会玩。” 彻底无语了,脑袋都大了,就说:“赶紧的,赶紧的,这样下去,女孩也不行。” “哎呀,看来这条路走不通啊。” 书生想了想,没在死磕把女孩从地底挖了出来,说道:“小三,你没事吧。” 女孩走不动路了,撇嘴道:“哥,我以后再也不听你的了,我,我走不了路。” 呜呜的哭了。 以为会成为瘸子。 “没事的,没事的,在过两三天就好了,我上次比你埋的时间长,你看我,不好好的。”拿出好吃的,好喝的,去逗那个小女孩。 才算罢了。 扶着离去了。 我呢,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梦,还有些半真半假,就想再次睡去。 结果,眉清目秀的书生,又走了回来,气喘吁吁的不难看出,跑上来了,看到我笑了,“我还以为你要走呢。” 乐滋滋的过来与我问好,“我觉得你这人很有意思,想与你坐而论道,不知可不可以。” “坐而论道?!” 我笑了:“我和你坐而论道什么啊,你把人埋了,让人发芽,还是自己的妹妹?你可真逗。” 这时,少年却没搭理我,走到了大槐树下,很快,叫人弄来一个方桌还有一壶茶水,和一盘围棋。 放下了,那些仆人对着少年弯腰点了点头,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看来,你的身份挺尊贵啊。” “尊贵什么啊,按你的说话,人和猪狗牛羊一模一样,哪能尊贵的了啊。”笑呵呵的一伸手,让我坐下了。 给到倒茶,拿起了围棋道:“你可会玩。” “这个真不会。” 我喝了口茶,清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至于围棋,这东西没学过,主要是这梦,让我很奇怪,想赶紧睡着,却离不开,就摇了摇头,说“坐而论道,就谈吧,用不着玩围棋。” “错,天下就是一个棋盘,人皆为棋子,不用学,这围棋,自然就可以学会。” 拿了一个白子,放在了上面,有模有样的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把自己埋了,还埋我的妹妹。” “你傻呗。” 我哈哈一笑,想了想,就也拿起一煤黑子,随便放了一个位置。 “不可骂人。” 少年撇嘴的嗔了我一句,自己解释起来,“人生如气候变换,变化太过与快,周期太过于短,匆匆岁月,六十岁就算长命者,三四十岁就长长死去,而这大树,已经活了百年,却依然绿玉葱葱,如果人能和树一样,岂不是很好,可以长命百岁,气候变化,可以自行周而复始的存活,岂不快哉。” 依然自得的一笑,感觉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我哈哈笑了,“你傻逼啊,人不是树,在者,你怎么知树不羡慕你的,他长命百岁,却只能在这里看着,永远一动不动,任凭风的吹打,任凭雨的璀璨,你啊你,脑子里全是大便。” “不许骂人,你这人嘴真贱。” 嗔了我一句。 翻了白眼,“不过你的话很有道理,永远不动也不行,所以我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但,但我还是希望能够活的久远一些,你可知道办法。” 两眼放光的看着我,希望我能给出答案。 我笑呵呵的又放了一枚棋子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自有其运行道理,你只要掌握了其运行道理,吞风允露,活个二三百岁也不是不行。” 当然,这是吕洞宾,陈砖这样的人才可以办到的,我也是信口胡诌,主要是感觉做梦,全是我的自然反应。 我就是在那看着,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似乎进入了幻境,而不是梦境,我这时才慢慢的明白了一些。 章四六零 幻境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感觉和真实的一样,并不是做梦,做梦是摸不到自己,没感觉的,这才恍然明白到自己好像进入了幻境,和我以前经历的几次差不多。 嗯,也不一样,不是那么的真实,虚无缥缈的又像是做梦,可又不是做梦,反正是一种做梦与幻境之间的感觉。 让我若有若离,很多都是自我反应,也有我的一些想法,在那飘荡,两种都有,我能控制,也有我的梦境重现。 这时就见书生摇了摇头,说,“你说的有些道理,吸风允露,修道炼丹,活个二三百年,可二三百岁之后呢,不也一样,还是死,不行,不过瘾,我要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永永远远的活下去,看遍世间所有的事,这才过瘾,这才不枉此生啊。” 他突然放低了声音与我说道:“我从古籍中看到了一些记载,上古之王皆有千岁之秋,呼风唤雨,吞云吐雾,甚至能腾云驾雾,无所不能,可是到了现在,却是如此简单,人如刍狗,甚至猪狗不如,你可知道,为什么。” “古籍写的也不都是实话,有很多都是骗人的。上古的记载很多,黄帝内经,庄子的逍遥游,山海经等,但谁又说得清楚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啊。” 我被他的想法震撼到了,只得说,“一个人吹了个牛逼,无数人就有可能都被骗了,所以,不可轻信。” “这是自然。” 书生笑了,“不过真真假假我是能够判断的,我感觉这些都是真的,上古有七十二王,厉害无边,但到了三皇五帝时期,却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大到现在也有一些历史记载,轩辕黄帝与魔神蚩尤大打了一场,黄帝有女娲、伏羲二位大帝帮忙,战胜了三苗蚩尤,但也不能真正的杀死蚩尤,只能将他封印,而他的手下,则被三位大帝,封印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可知晓。” “啥,另外一个世界!” 我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说的不就是九黎一族的传说吗?我是九黎一族的人,还是九黎一族的天师,自然知道一些,懵了,问了,“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啊。” 书生一笑,“这你就不要管了,我遍访名山,访人问古,得出的结论绝对没有错,而且据说那里有长生之法,封印的土地,本就是我们这片土地的一部分,三位大帝利用移山倒海的能力,连同土地,把那些人都封印了。” “你是说,我们脚下的土地,比之上古七十二王,也就是伏羲大帝,女娲大帝时期,变小了,因为很大一部分被封印了?不见了。” 我操,我想到了山河图,山河图里面就是一个永生的世界,一个被封印的世界,据说是移山倒海进去的,难不成他在说山河图。 我只咽口水,这梦境,幻境到底什么情况啊,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件事来,让我脑袋都大了,“你是说,土地被封印了,封印在了某个东西内。” 书生笑道:“孺子可教也,一点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这就是事实,咱们活的越来越短,也和那片山川离开有很大的关系,灵根没了,灵气就也没了,人和猪狗牛羊没有任何区别了,所以想要永生,就得找到那个世界。” 这时突然伸手拿掉了我的一些棋子,说,“你还真不会下棋,这么多子都输掉了。” “随你。” 我挥了挥手,根本没管棋盘,愣了,在那想,这家伙为何说这些啊,我为何突然做这个梦啊,嘟囔着就说,“那你是想去那个被封印的地方寻找所谓的长生之路了。” “当然,但难于上青天,无从查起,也无从知晓,女娲大帝、伏羲大帝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哎呀,很难。” 连连挠头。 我呢,则是知道,我听酒皇说过,我们在山河图里看到的什么白犀牛、青鸾兽,都是女娲、伏羲封印的,此时书生说的就是山河图,山河图很有可能就是女娲、伏羲干的,虽然我不敢相信女娲、伏羲真的存在,但这是中华子孙传了上千年的传说啊,便把茶杯的茶水喝了,认真的问道:“你是谁啊。” 这才是关键的问题。 我就是进入了幻境,而不是梦境。 这有可能是我的前世,还是其他的,我搞不清楚,但我能清晰的思维下问问题,就问了,“如果方便请告知。” “我啊,我叫刘安。” 孰能说的很随意。 我懵了,“淮南王刘安。” “什么?” 书生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我是刘安,但我不是淮南王,我父亲是淮南王,我只是淮南王世子而已,嗯,不过我父亲死后,我就是淮南王刘安了。” 哈哈一笑,还说,“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世吗?为什么还问啊?” “我操,你真是刘安。” 我闹明白了,这个幻境是淮南王的小时候的情景,为什么做这个梦,我不知道,但肯定就是了,我还暗暗想着难不成淮南王是我的前世,感觉不可能,距离太久远了。 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说,“你,你,你为什么在我的梦里,不,这是幻境,这幻境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我为什么在这里。” “什么梦,什么幻境啊。” 淮南王刘安很纳闷,很不解,看我如此激动,很不可理解,“你说啥呢,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幻境,什么梦不梦的,你以为你在做梦啊,你这人真有意思。” 喝了杯茶道:“你倒是下棋啊,别是输了不认账吧。” “滚草。” 我攥住了他的脖领子,“我就是在做梦,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进入了我梦里面,你,你得跟我说清楚。” 淮南王已经死了,对啊,他已经死了,我现在看到他,肯定就是幻境,幻境而以,不是真的,可为什么是这样啊。 一时激动,我根本想不出,此时的思维也有些飘飘忽忽的,让人头大。我问什么都是没用的,就又松开了。 “你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一惊一乍的啊。” 淮南王很无奈的撇嘴道;“下棋,下棋,别发癔症,先下棋,你这就该死了。” “我不会下棋,我都说了,我怎么可能赢得了你。” 把棋盘上的棋子一划拉,投子认输了,“我输了,行了吧。” “你这人真没意思,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也只得把棋子放下了,叹了口气,说,“我的人生必然不同寻常,我要去找那个世界,我要强大,你也很有意思,你愿不愿意跟随我啊。” “去找那个世界?” 我笑了,“你怎么找啊,我倒要看看,我跟着你。” 反正是在幻境里,我也退不出去,他有是淮南王,我呢,一狠心就跟定他了。 淮南王刘安一本正经的说道:“传说中东海之滨有三岛,瀛洲,方丈,蓬莱,先秦时秦始皇曾派仙人去探访,却是了无音讯,这就说明秦始皇也知道了那个世界的事,所以路线一定是在东海之滨,我想去那里。” 看了看我,“我父皇给了我足够的兵丁,钱粮,你愿意跟着来吗?” “我说了,我跟定你了,去就去,反正就是做梦。” “做梦?好,好,好,跟我来吧。” 他笑了,掸了掸土,起身道:“那咱们就动身吧,宜早不宜晚,越快越好啊。”乐呵呵的头前带路,想着年少时的淮南王就是这样?励志长生?与天地同寿?找寻一个只存在于古籍中的世界,山河图? 真是意气风发啊! 我不禁还有些敢动,跟着他下山了。 结果这时场景突然一下子变了。 恍恍惚惚幻境的地方就变了,变到了一艘大船上,淮南王刘安裹着厚厚的毯子,咳嗽不止的在那咳血,整个人的年龄也大了许多。 自言自语的看着大海外的海浪,说道:“我在东海之滨找寻了七年,却是了无音讯,你说我到底是对,还是错啊,世人对我的嘲笑是不是都是正确的,我就是发癔症啊,根本没那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长生之路,人并不是什么万物之长,其实就是自欺欺人,人就是猪狗啊。” “七年后!” 果然是幻境,一幕一幕的,让我一愣,已经七年后了,我也明白了,这个幻境就是想让我看淮南王经历了吧。 我就弯腰对着淮南王刘安说:“你做的是对的,人不应该如猪狗一样活着,应该有自己的追求,苦心人天不负,必然会让你找到的,一定会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如看客一样的张嘴,说话。 我感觉,我好像是个真正的经历着一样。 淮南王看着我笑了,“你永远是那个最支持我的人,好,好,好。”露出了微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看了看自己,我也一副船员的打扮,好像真的在船上七年了,风餐露宿的也瘦骨嶙峋了,又让我又恍惚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真真假假,虚虚幻幻,让我迷失在了其中。 章四六一 淮南王刘安 淮南王刘安已经变成了一个成年人,微微还留着一些胡须,显得老成了不少,裹着厚厚的袍子,在那对着我笑了笑说,“我的心虽然依然向往,依然热诚,依然至死方休,不死不休,可我却感觉到了,我的身体已经快要濒临陨落了,难受的要死,我,我是不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你一定可以的,你不会死的。” 我自我反应的给他鼓劲。 因为我知道那个世界就是山河图,是存在的,但此时却是整个世界就他一个人相信,山河图到底藏在哪里,似乎无人可知。 他嘴唇干裂的露出了一眸凄惨的微笑,“多谢这七年还有你陪着我,要不然我真不敢相信我能扛下去。” 起身想在看看大海,却是“咳!”“咳!”的咳出了血。 “世子,世子。” 后面的侍卫连忙过来,扶他,拿来汤药,给他吞服,“世子,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等你康复了咱们在出海,这天气马上就要下大雨,海浪颠簸,不利于你的身体啊。” “是啊,世子,磨刀不误砍柴工,你恢复了,才能更好的寻找啊。” “我无碍,按照制定好的航行吧,我能顶得住。” 摇了摇头,却是神情萎靡,要死一样,差不多快皮包骨头了。 “这???????” 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着大船在海浪上漂泊,在大海的冲击下摇晃,知道在这里是什么都找不到的,别说七年了,七十年也不行啊。 因为那幅图一直在九黎一族人的手中,不在大海上啊。 想提醒吧,却又张不开嘴,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又成了看客,就在那看着,看着,果然,“哗啦啦!”天降大雨,瓢泼一般,打湿了船头,打湿了船身。 “世子,你赶紧进去躲躲雨吧。” “是啊,世子,你这身体可禁不住雨水的冲击了。” 扶着淮南王刘安想让他进去休息。 谁曾想,刘安突然激动了,推开了众人,扔掉了厚重的袍子,笑了,“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七年,七年,就为这一刻啊,我感觉到了,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哈哈大笑的跑到了船头,在那站着,拥抱一切的敞开了胸怀,哈哈的笑,不去管自己的身体了,回头还看着我们说道:“你们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终于找到了。” 说了好几遍。 可我还有那些侍卫,却什么都没看到,惊了,“世子,你赶紧回船舱把,那里什么都没有。” “是海雾,海雾。” “你这样,会伤了身子的。” “你有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连连搀扶。 他却铁了心了,“就是这,就是这,你们快看,快看,我能感觉得到,他向我打开了大门。”哈哈大笑,连连推搡,像发疯一样。 “别是真疯了吧。” 我也想阻拦,可随着风雨之中的漂泊变化,我们的眼前,突然云开雾散,居然出现了一坐岛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岛屿。 岛屿上鸟语花香,漂亮至极,彩虹贯穿,飞起来的鸟,是凤凰,在海中腾跃的传说中的真龙,一派仙气。 天亮了,仙界一般的打开了大门。 “就是这,就是这。” 淮南王哈哈大笑,指给所有人看,指给我看,“你的支持是对的,就是这,看到了吗?看到了吗?传说中的仙岛就是这里” 岛上鸟语花香,一片生机勃勃。 侍卫们全都看傻了,惊为天人。“这里咱们以前经过过,没有岛屿啊,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了岛。” “这,这不可能。” 连连惊呼。 可情况就是这样。 淮南王刘安那破败的身体,随着船的靠岸,直接跳了下去,激动的向着海岸跑去,呼喊,“我们找到了,我们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古人诚不欺我啊。” 忘我的庆祝,好像病情一下子好了。 而这时,从龙飞凤舞的森林里,出现了两个蛤蟆人,没错就是蛤蟆,会走的蛤蟆,穿着衣服的蛤蟆,走起来怪怪,笑呵呵的迎上了淮南王刘安。 刘安激动的过去,弯腰施礼,侃侃而谈,“二位一定是仙人了。” “我们不是仙人,我们是蛙人,女蛙大帝的后人,这片土地上以前生存的全是蛙人,上古七十二王,一半全是蛙人。” 蛤蟆仙人也不看船板上的我们,就在那说道:“你是女蛙大帝选的人,我们都在等你,等了你许久了,你终于来了。” “等我?” 刘安笑了,“刚才那大雨是女娲大帝指引的了。”哈哈大笑,拱手拜服,“多谢大帝指引,多谢女蛙大帝。” 这时淮南王刘安招呼我们下去,一起去看他口中的所谓仙人,“下来啊,下来啊,那两位就是仙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 激动的什么病都没了。 蛤蟆仙人也没什么表示,挥了挥手。 我们就全都下去了。 侍卫们激动不已,连连惊呼,“这就是仙人?这里就有长生之道了,跟着世子,整整七年,七年啊,没有白费。” “是啊,一会儿如果有仙丹,一定让世子给咱们也要一颗。” “对,对,对。” 跑了过去。 我跟在了后面,看着这个岛屿,就是一片森林,这时走啊走的。 蛤蟆仙人却开口了,“让你的人在外面等候,你自己进去与我们谈谈就好。” “好!好!好!” 刘安进去了,还拍了拍我的肩膀,“等我,等我,很快的,我这就出来。”兴奋的整个人都处于亢奋状态,进入森林里面。 也不知道里面会说什么,会干什么。 “会不会是给世子仙丹啊,世子不会忘记咱们把。” “不会的,不会的,世子人那么好,一定不会的。” 笑呵呵的期盼着。 我抬头看着,却是突然日月更替,太阳变成了月亮,月亮变成了太阳,黑夜白昼的来回交替。 我身边的人来来回回的走动,变幻。 好像在放电影快进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懵了。 随后,突然又定格了,那些士兵穿着破旧的衣服,满脸胡子的在海里打鱼回来,叹道:“三年了,世子在里面怎么还没出来。” “是啊,进去整整三年了啊。” 叹气的只好又去忙碌了。 “三年,一晃三年过去了。” “对呀,我是在幻境里,幻境给我呈现的东西并不都是真的,但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知刘安在森林面发生了什么,居然要三年的时间。 传道,传经,还是其他的啊。 好奇了。 结果这时一股暖风吹过,热气喷面而来,一个俊秀的青年出现在了森林外,整个人帅气了不少,双眼喷光一样的在那呼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哈哈大笑。 看到了我,还看到了那些士兵,惊讶了,“你们怎么了啊,怎么一个个的好像在这里渡过了很多年一样啊。” “世子,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森林里里整整渡过了三年,我们在外面等了你三年,只得打猎、捕鱼为生啊。” 士兵们叹了口气,“世子,你在不出来,我们就要成渔夫了,咱们航海的船,都要烂掉了。” “没事,没事,我出来就好了,就好了。” 刘安哈哈大笑,回首喊道:“仙人,我会速速离去的,二位再见,我一定会在来的。”笑着一挥衣衫向着来时的大船而去。 士兵们都在询问,“世子,世子,长生不老的丹药呢,丹药呢。” “是啊,世子,你在里面三年是不是已经学会了,如何炼制丹药啊。” 淮南王刘安一言不发。 大步而去。 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两位蛤蟆仙人出来送别刘安,一个露着笑颜,一个眉头紧锁,好像两个人的意见还不统一。 对这个局面很诧异一样。 这时景色在一变,出现在一个黑乎乎的山洞里,有人打铁,有人在炼钢,进进出出的全是人,热闹非常。 淮南王刘安已经流出了道须,面色微微有些显得苍老了几分,一派道士的模样,在那看着施工图,“对,就是这样。” 身旁跟了很多道人,当时称之为方士。 在那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些什么。 淮南王刘安看向了我,“你是什么意见啊。” “什么,什么意见啊。” 我有些不解,就是幻境啊,一而二,二而三的总变,我都糊涂了,不解,为什么又到了这里。 我又是谁,我又以什么身份在这里。 这时一个方士说道:“武帝得知了大王曾去过仙岛,便向大王求购仙丹,看那意思如果不给,就要大兵讨伐。” “武帝穷兵黩武,致使天下怨声载道,大王早可取而代之。” 众人向淮南王敬言,要反叛汉武帝刘彻。 淮南王刘安摇了摇头,“我的志愿不在此地,任由他把,只要大门炼制成功,我在这个世界的路就也走完了,无意,无意。”淡淡一笑的摸了摸胡子,看着眼前锻炼的场面。 我看了看,好像是在修建淮南王古墓吧。 我惊呼了,一幕幕的居然让我看到了淮南王古墓,把淮南王的一生给我演了一遍,太不可思议了,慢慢的就也看清楚了这幻境要给我展示什么了。 淮南王古墓! 章四六二 活了几千年的男人 “大王,可,可是武帝的大军,马上就要到了啊。” “大王,很多邪门歪道借此搞事,献媚与武帝,也参加了这次的征讨,必然不会如想象那么简单的。” “如果此地被攻陷,你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就白费了啊。” “你这一生所做所想,就也付之东流了。” 连连提醒。 淮南王刘安,根本不为所动,在大树下的孩童时,就励志于此,在大海中漂泊七年时,一心响往,怎么会被俗世干扰。 挥了挥手,不听了,嘴角依然露着笑意,监视着工人们的施工,建造他的淮南王古墓。 “这就是古墓内部啊。” 我想看看四周,如果日后有机会进来,这也算是提前打了前站,好有准备。 可很快,场景就又变了,根本没给我看的时间,突然出现在了两军阵前,武帝的大军杀了过来,飞天遁地的人,居然不在少数,还有人骑着恶龙,挥舞着利剑。 和我想象的历史不一样。 “这是神仙打架啊。” 我看蒙了,好像在看仙侠大电影了,颇为震撼。 这时一个我旁边的方士说,“这些歪门邪道自古以来为了蛊惑君王无恶不作,真是罪该万死,大王,我去把他们全部都杀了。” 咬牙切齿。 “不着急,在有个一时半刻,大门就要铸造成功,到时一切就都好说了。” 淮南王刘安不紧不慢的过去说道:“来一个人上前说话,我就是淮南王刘安。” “好。” 走出来一个身穿红袍的出家人,在那说,“武帝只要长生不老药,你若交出,这江山南北划分,南方就给你了,一半的江山换你一枚丹药,不亏。” “哈哈。” 淮南王刘安笑了,“这世上根本没有不死仙丹,武帝学习秦始皇无异于自毁江山,他的敌人是漠北匈奴,是南方的百越,而不是我,你们回去告送武帝吧,我已经是将死之人,我都会死,我怎么会有仙丹。” “你不听召唤,已经是忤逆,现在又想蒙骗过关,那是不可能的。” 恶僧出来叫嚣道:“赶紧交出不死仙丹,还可以饶你的小命,让你的子子孙孙继续成为淮南王,要不然,就诛你九族,自此再也不会再有淮南王。” 恶狠狠的张牙舞爪。 “武帝信奉巫蛊,信奉你们这些歪门邪道,无意于自毁长城,我已经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在说。”挥了挥衣袖。 淮南王走了回来。 “找死,不知进退,杀了他。” 恶僧攻击而来,大军开动。 战士一触即发。 淮南王拔出了腰间宝剑,挥砍攻击而去。 结果这时,天空之中,祥云朵朵,出现了五条真龙,“嗷!”“嗷!”叫着场景壮观到无法想象。 “淮南王我们来帮你。” 五条真龙,有金龙,有青龙,有火龙,有水龙,还有一条土龙,五龙聚齐,天地变色,日月同现。 帮助淮南王压阵,大杀四方。 场面超乎想象。 我在当场都看傻了。 但武帝乃是天下之主,能者更多,为了所谓的不死仙丹更是杀红了眼,五条龙纷纷云落,丧命于此,血流成河,血水流淌进了炼铁房。 淮南王刘安一方,死者如雨,纷纷丧命。 血流成河。 大门完全被血侵染,瞬间霞光万道。 一瞬间蓝紫色的光芒,喷天而出,映照着天地彩霞,整个世界都变了紫金色,甚至天空都出现了漩涡。 淮南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大门打开了,多年的忙碌终于没有白费,我等待的就是今日啊,大门终于打开了。” 他激动的敞开了胸怀,去迎接这一切,一瞬间站在那里不是那个老人,而是一个孩童,一个青年,一个个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苦心人天不负,我来了。” 一到光芒设在了他的身上,宛如神邸下方,随后光芒收敛,淮南王从此在也不见踪影,永远没再出现在地球上。 我看到此情此景,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追上去,却突然一激灵的醒了过来,就见自己飘飘忽忽的躺在狐碟的床上,吓醒了,但又不是真的醒,而是开始移魂,场景变成了狐碟的狐狸洞。 我的灵魂离体飞了起来,让我很意外,很惊奇,不知此时依然是在梦境里,还是回到了现实,恍如隔世的让我很惊奇,飘飘然的便离开了床,飞身穿过了屏风,到了山洞门口。 就见一个青衣长褂的男子背手站在那里,看着天空中的半轮满月,乐呵呵的说,“一别数千年,老友可好啊。” 转过身来。 差点吓尿我,青衣长衫的男子,居然是淮南王刘安,乐呵呵的是个中年男子的模样,没了胡须,多了几分淡然,拿着一把折扇,显得倒也年轻,乐呵呵的看着我,“我去东海之滨见到了仙人,仙人和我说了很多,包括我能几千年后与你重逢,你说你我的缘分大不大啊。” 哈哈一笑。 个子相对于这个时代的男人矮了一些,顶多一米七五的样子,比我矮了半头,却是气宇轩昂,一看就有些王者风范。 “你在说什么?” 我非常不解,还说,“我现在是在梦境里,还是在现实中,刚才又是怎么回事。” “老友,不要惊慌,人都是有自己的前世的,你的前世很多,九生九世,其中一世与我乃是老朋友,你看到的就是当年我们相遇的情况,我们一起出海寻觅仙人,我们一起抵挡武帝的种种事情,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掺杂了你的情感在里面,但事情是不会变的。” 刘安哈哈一笑,“不要惊讶,你呢,现在是移魂了,是现实,已经从我制造的幻境中回来了,而之所以让你移魂,是因为移魂才能与我相见,至于我,我就是那个雕像,那个雕像就是我,淮南王刘安。” “什么?!” 我脑袋都大了,有些蒙圈,无语,很都多没搞懂,刚才的幻境不敢说特别真实,却也让我脑袋一愣一愣的,说,“你是说,我看到的依然是我的前世,只不过这次是你让我看的,所以我感觉我参与了其中,并不是完全的看客。” “对,对,你果然看到过你的前世了,一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刘安说,“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懂得多啊,太好了,太好了。”伸出手说,“来个拥抱吧,老朋友。” “等会,等会,我这还有很多问题呢,你说那个雕像是你,那明明是个魔鬼啊,还有,那里面藏着禹九鼎呢,你知道吗?” 我瞪大了眼睛问他。 刘安笑呵呵的点了点头,“没错,那里封印着我,看似是魔鬼,其实是我还没完全展示出来,哎呀,我其实也搞不懂,我原本是在我的墓地里,等着你去挖掘,可,可我稀里糊涂的出来了,辗转了不知多少地方,搞来搞去,我其实也弄不清楚了,我被摔碎,被打开,又被封印,又被打开,全都乱了,但你我还是相见了,就说明,当年那些仙人说的一点没错。” “仙人?!” 我想到了那两个蛤蟆,一阵无语。 那个岛龙飞凤舞,宛如神仙居所,如果真是真的,那就是仙界了,可真真实吗?别是给我看的就是幻象吧。 又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刘安,我深度怀疑他是不是刘安,别是魔鬼,让我产生了意象,把他放出来,那可不行。 连连往后退,“其他的我不管了,我就说一点,你,你怎么可能是刘安,几千年前的刘安,不可能啊,你怎么可能活这么长时间。” 他找的那个世界我知道,就是山河图,在我手上,被传说中的女娲大帝、伏羲大帝封印的那些人也都在里面,我都看到了。 我在幻象里看到的可不是这个情况。 大门,还有什么霞光,把刘安借走了。 连连后退。 刘安摇头了,“老朋友,你还怕什么啊,我有什么可害怕的,我感觉到了你就是我的老朋友,我才出来相见的,你别慌,我还没想让你把我放出来呢,时候未到,不必着急,你啊,让我慢慢和你说。” 挥了挥手让我过去。 我是灵魂,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就又飘到了他的身边,有些惊恐,想要呼喊狐碟救我,完全没有想到,我扛回来一个雕像,给我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恐惧的感觉,让我浑身微微颤抖,此人一定不是刘安,我看到的绝对都是假的,他就是想让我把他放出来。 在那咽了咽口水说,“你,你既然说我是你的老朋友,那就先让我回去吧,我修为太低,魂魄离体时间一长,容易出问题。” “哎呀,你怎么就不信任我呢,老朋友。” 刘安拿着折扇拍打手面说,“行啊,那就等等吧,反正我都等了几千年了,在等一时又何妨。”一挥手说,“你回去吧。” “嗖!”“嗖!”的我的灵魂就穿过了屏风直接进入了我的身体里。 机灵一下子我随之醒了过来,彻底醒了,回到了现实,我这时在看着坐在床铺上的自己,浑身大汗,湿透了一样,只咽口水,在看那个雕像,依然宛如魔鬼,可此时雕像给我的感觉,好像在笑,在冲我笑。 我彻底蒙圈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章四六三 疑点重重 我睡不着了,脑子“嗡!”“嗡!”作响,眼睛发直,喉咙发涩,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被这一切给弄的六神无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一些神来,起身擦了擦浑身汗如雨下的汗迹,脑子有些发空的走到了雕像旁,看了看那个魔鬼模样的雕像,恍如隔世啊。 不敢想啊,刚才我做梦看到的一切,梦回大汉,回到了汉武帝时期,见到了刘安,见到了那个存在于历史种的人物。 最要命的是之后的移魂,刘安居然说这个雕像就是他,他存活了几千年,用这种方式一直活着,我头都大了。 想伸手摸一摸都有些不敢,脑子发木,又打了一个激灵,这件事对我的冲击太大,只咽口水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你移魂才能与我说话,为何这样不行啊。” 我嘟囔着看着那张脸,就是魔鬼,心中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刘安。 如果是刘安,他为何能活上几千年,如果不是刘安,是不是透过我的思维,在骗我,就是想出来啊。 日本人是怎么又把这个东西封印的,上次明明坏了啊。 疑点重重。 全是可以怀疑的地方,和我不知道的地方。 我内心虽然发木,发晕,但对这件事还是迅速冷静了下来,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这雕像绝对不能轻易破坏掉。 我从淮南王刘安最后和我说的话可以听出来,他似乎就是想把雕像破坏掉,他出来,与我仙人,还说是老朋友。 可这雕像到底是不是刘安啊。 我深度怀疑。 在那不由自主的又往后看了看,看了看,心依然无法平静,无法释怀,手都有些颤抖。 “他说与我是老友,我有一世曾经和他是朋友,曾经与他一起出海,一起寻找仙岛,一起对抗汉武帝,可他却没说,那个人是谁,也就是我的前世是谁,这也是疑点啊。” 心中徘徊。 在那绕着雕像看了看,不知被封印的刘安知不知道我此时的举措。 但他的本领可是非常厉害,我见识过了无脸道士的师父也就是亦庄的那个老太太的能耐,她挥手间能把我们装进牌位里,可也不能这般轻松自如,操控我的灵魂。 我刚才可以感觉得到,我的灵魂任由他的摆布,不得他的命令我根本无法回到身体里。 “他如果想害我,有的是办法,却直接又把我送回了身体里,这到底什么情况啊,难不成他真的是刘安。” 我又有些相信了。 在那挠头,陷入了沉思。 但随之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来,第一次我们见到这个雕像,为何会让人产生敬畏的感觉啊,而不是去破坏啊。 刘安想出来?还是不想出来啊。 全都糊涂了。 我为何那时突然产生破坏的想法啊,稀里糊涂的就给破坏了,还出现了禹九鼎? 这些都是为什么啊? 而且,独孤败是鬼差,如果刘安是灵魂形态下的存在那就是鬼魂,鬼差独孤败为什么感觉不到呢。 让我越发无语,猜不出这件事到底什么情况。 一阵头大。 在那看呆了,主要是一会想起我在幻境梦境中看到的那一切,就让我心虚,汉武帝派大军对付淮南王刘安,宛如神仙打架,如果是真的,为何历史上一点记载都没有啊。 赶得上传说中的封神演义了,你方唱罢我登场。 五色神龙,恶龙,各种高僧,邪道,毁天灭地,神仙下凡一样。 此时想起来依然热血喷张,“按理说,不该如此啊,历史就是历史,淮南王刘安是个准备伺机篡权的野心王爷啊,怎么变成了个一心求道,一心求长生的好王爷了呢,还有汉武帝,雄才大略啊,当然,他晚年信奉巫蛊之术,害死了自己的太子和两个孙子,还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求仙问道,比秦始皇一点不差,历史上有明确记载,弄的名不聊生,修建宫殿,迎接仙人,比比皆是,难不成那些都是被篡改的历史,可司马迁那时候已经活着了啊,史记终归不会有错吧。” 我不太相信,在汉朝时期还有神龙出现,如果说远古,我或许经历了这么多之后相信一些,因为那个时代,无人知晓到底是什么模样。 汉朝就不一样了,虽然汉朝也有些神话色彩,什么刘邦是赤帝之子斩白蛇起义一类的,可终归都是小儿科。 这可就不一样了,天神下凡啊。 我在那只剩下摇头了。 依然深度怀疑,这件事的这假,有可能就是制造的幻境,让我相信,其中有诈啊,在那对这个想法,比较笃定了。 “有假,有假。” 连连后退。 心中发慌,这东西别在害我,不禁一声,“哎呀!”在那嘟囔,“不该带回来啊,带回来就是带着麻烦上门了,怪不得日本人藏的那么隐蔽,恐怕也是怕麻烦吧。” “嗯!?” 一声娇喘。 狐碟这时突然醒了过来。 天色已经破晓,凌晨了,狐碟在那晃动着自己的三条尾巴嘟囔说,“公子,你怎么又爬起来了,赶紧睡觉吧,这才睡了两三个小时,天亮还早呢。” 招呼我过去睡觉。 “俩仨个小时,对于我来说却是恍如隔世啊。” 我脑子浑浑噩噩的走到了床边,却不敢睡了,看着雕像,想着我入睡后在次把我带入幻境,心有余悸,微微有血惧怕。 “怎么了,公子。” 狐碟窜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的看着我,“做噩梦了。”看我浑身大汗,嘟囔着说,“你每次做噩梦就这样,浑身的汗迹好像下雨一样。” 想伸手给我擦擦。 却又看我眼睛直直的看着雕像就说,“公子,你看嘛呢,大晚上的看那恶鬼雕像,不怕做噩梦啊。” 咯咯一笑,“赶紧睡吧,睡醒了明早洗个热水澡就好了。”宽慰着让我睡去。 我嘟囔着挥了挥手,“我已经做噩梦了。” 咽着口水,却是喉咙发干,就左右一找,随便弄了点水咕咚咕咚喝了,凉水,这才舒服一些,清醒一些。 “你,你又梦到你的前世了。” 狐碟关切的问,“不要多想,那都是你的前世,和你无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前世,做梦梦到也只是偶然事件。” 我和狐碟说过我做梦的事。 此时我挠了挠头说,“不是前世。”想说一下雕像的事,却又怕说了,狐碟在乱想,就嘟囔着把嘴闭上个。 想起我和赵乾说的。 中午时分会把星辰叫来,星辰见多识广,没准会知道一些关于汉武帝时期的事,上次我提到淮南王刘安,他就说了许多,我感觉可以问问他。 此时啊,就不说了,到时聚齐了一起说比较好。 揉了揉太阳穴说,“睡吧,睡吧,我也困了。” 外面已经出现了光,说明黎明到来,都快出太阳了,就软绵绵的重新躺到了床上,在那睁着眼睛,不敢去睡。 怕这次一睡,在次进入幻境那可就不好办了。 “公子,想什么呢,别想了,睡吧,睡吧。” 缩进了我的怀里。 我嘟囔着,“狐碟,你入梦与我吧,我想你了。”狐碟入梦了,那雕像便入不了,我害怕到了这个程度。 六神无主。 “哎呀,公子,这时间点了,你就别折腾奴家了,奴家困乏的厉害。” 嘟了嘟小嘴。 “没事,中午醒来就好,赶紧的,赶紧的,我现在有些亢奋。”看着她说,“公子我好不容易来一趟,狐碟宝贝,就让我满足一次。” “哎呀,讨厌。” 狐碟想了想,笑了,“好,好,好。”媚眼一眨,开始迷惑我,一瞬间我天旋地转的就晕了过去。 在一眨眼,就见一个古老的床榻之上,睡衣美人的狐碟正在那露着雪白的美腿,纤细的腰肢,丰满的乳峰,翘挺的臀儿,魅惑的看着我,“公子,来啊,快活啊。” “嘿嘿,狐狸精。” 看着如此美人在前,我才隔离开了刚才的想法,扑了过去,把她压在身下,一通乱摸,柔软如玉,香气扑鼻,“这胸真大啊,真软啊,真爽啊。” “公子,公子,你怎么这么急色啊,弄疼奴家了。” 有些挣扎。 我攥着她的小手,心中郁闷,想找个地方释放,就有些鲁莽,把她翻了过来,看着丰满圆滚的粉嫩臀儿,立刻吐了一口吐沫,对着那处,挺枪而入。 “哎呀,公子,疼,你倒是清点啊,奴家那里还干涩呢。” 摇动粉臀,有些受不了,粉面桃腮的回头媚眼乱眨的看我,“慢点,慢点。” “一会儿就好。” 我肆虐一样的进进出出,爽的不要不要的,却让狐碟受了委屈,在那疼的直流眼泪,“疼,疼,裂开了,公子,裂开了。” “没事,没事。” 我越干越过瘾,就也肆意妄为,大开大合,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狐碟也爽了。 我趴在了抱住了她的臀儿,依然不停的动作着,一刻不停,把她送上了一浪又一浪的高峰,这也才算心满意足。 章四六四 无法确定 第二天.中午时分。 我和狐碟依然在熟睡呢,赵乾带着星辰赶了过来,一见我们睡得死死的,立刻呼喊,“哎呀,醒醒了,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睡啊。” “正事要办呢,别睡了。” “啊!” 我这才睁眼。 昨夜害怕与狐碟折腾到了太阳出生了才睡,一觉到了下面,有些迷糊,起床说,“你们来了啊。” 揉了揉眼睛,看星辰已经在那看雕像了,就说,“我去洗漱洗漱,一会儿有话和你们说,大事,很大的事。” 昨夜我已经想过了,这件事关系重大啊,不得不认真对待。这时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才出来与他们见面。 “你的神情怎么这么严肃啊?什么大事啊?” 赵乾不理解。 我俩才分开不到十二个小时,他自然不会想到我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乐呵呵的问我,“什么事,说啊。” 星辰还在那绕着看,还不时用手摸一摸,“是不是关于这个雕像的。” 狐碟在那弄来了茶水,二人这才过来坐下,看着我,“讲啊,有话不说,可不是你的风格。” “嗯,我说。” 我呼喊狐碟,“狐碟,你也来听一下,这事也和你有关?” “和奴家有关?!” 狐碟一愣一愣的,但还是跳了过来,趴在那里听着。 我呢,这才把我昨夜梦到的情况,一一说了一遍,“赵乾你走后我就睡觉了,结果就开始做梦,哼哼,梦里的情况你们无法想象啊,神奇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哼哼,惊讶不惊讶,我的梦啊,如真实一样,却又好像假的,我是分辨不出来了,但最后的移魂肯定是真的,这东西,邪了门了。” 指了指恶魔雕像。 “这是淮南王刘安,那墓地下面是谁啊,那超市下面不是淮南王的古墓吗?” 赵乾愣了,“不会吧,有假,按理说应该在墓地里啊,而且应该是死了几千年的人了。” “我也感觉有假,但他最后又轻轻松松的放了我,看事不像是要为难我。”我实在想不出,问星辰,“你觉得呢,这事可信度多大啊,还有,那些情景,像是真的吗,有可能在历史上发生过吗?” 我还说,“淮南王刘安和我说的很清楚,他的雕像本该就在淮南王古墓里,是被人挖掘出来的,还说与我相见是命中注定,哎呀,反正是差点把我绕进去。” 在那摇头。 星辰陷入了沉思,一言不发。 狐碟却是惊讶了,“公子,昨夜你浑身大汗的醒来,就是刚刚做梦完,怪不得你一直盯着雕像看,我还以为你是发癔症呢。” 淡淡一笑,还说呢,“这人如果真活了几千年那可就厉害了。” “厉害不厉害是后话,这事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啊。” 我看着星辰。 星辰虽然是狐狸,却是我们这些人中最为见多识广的,读书很多,而且多是古书,所以他应该能给我一些答案。 这时星辰开口了,“很多事情都是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之中的,比如龙,我和你说过,我的祖先曾经在东海之滨与人一起见过龙,你不信,但这世上真的有龙,你口中的那个仙岛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东海有三座仙岛的传说已经几千年了,秦始皇不是傻子,不会那么听信别人的话,所以派人去仙岛求长生不老药,也有可能是真的,很有可能真的存在的,还有,淮南王刘安绝对不是历史中的那个想要谋权篡位的王爷,而是一个一心求道的方士,这我是可以肯定的。” “??????” 我哭笑不得,“你信东海之滨有三座仙岛?你可真敢想,龙我信了,有,我见过太多龙子了,甚至连我都有人说我是龙子,嘿嘿,这个我信,但仙岛有仙人?这不开玩笑呢吧,还蛙人,女蛙,我是不敢想象啊。” “这都可以想象的,女娲的故事大家都知道,是汉朝之后才演变成女娲这两个字的,汉朝以前,就是女蛙,青蛙的蛙。” 星辰很确定。 我道:“那我们九黎一族的传说呢,可都是人首蛇身啊。” “那必然是汉朝之后的杰作,而不是汉朝以前,汉朝以前就是女蛙,是蛤蟆的形象。” “这??????”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这我也信了,可这仙人的故事是真的,我在那梦中看到了五彩真龙,好像神仙打架,封神演义了,没错就是封神演义,一方帮助汉武帝,一方帮助淮南王,哎呀,你都不敢想那场面,比封神演义一点不差。” “??????” 这下星辰沉默了,他也不敢想象这样的场面,因为汉朝是有史书记载的,如果有这样的一场战争,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呢。 “其实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最主要的是这个雕像的情况,到底是何物,为何在日本人手里,到底是魔鬼,还是刘安。” 赵乾说,“那些先别提,你我不可能知道,嗯,淮南王刘安自己和你说,他的雕像应该在淮南王古墓里,不知为何会被弄了出来,就说明前人已经有人盗墓了,这倒是很有可能,嗯,卧龙真人还说,此地有祥瑞出现,说的是现在,而不是以前,这两件事是不是有关联啊。” “对呀,卧龙真人的话也得算在考虑之内啊。” “卧龙真人必然能够知道一些什么,这件事肯定和祥瑞有关!” 我嘟囔这对于这雕像,更加怀疑了。 不信他就是淮南王刘安。 祥瑞才是吧,这就是日本人的恶魔!? 星辰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呢,多半是相信了一些,他对与上古,古代有很浓厚的兴趣,对于那些先贤前辈,更是一心向往,想了想说,“这件事虽然我也有些不太相信了,可依然得让人得琢磨琢磨,这个雕像来历不凡啊。” “咱们问过雨神怪,雨神怪也说不清楚,说有可能是司农一族的,后来被日本人发现了,带到了这里,可又有些说不通啊,在司农一族那里发现了为什么要带过来啊?摔碎后到底是怎么复原的。” 赵乾在那嘟囔,“这事是很邪门。”看了看星辰,看了看我,“要不然在找个高人问问,牵扯到了淮南王古墓,不,这就是淮南王了,应该找个高人问问,你我的见识终归是浅薄了一些。” “谁啊。” 我和星辰一口同声的询问。 赵乾想了想,“五形道观的那些师父前辈都行,当然你们如果嫌麻烦的可以找狐主,或者,那个木楼的活佛。” “活佛,鹿为狮啊。” 我一愣,想到了他。 五形道观的观主我根本不熟,不可能,狐主呢,我看了看星辰,星辰在那有些迟疑,我就也没多说,点了点头道:“那就去找鹿为狮吧,这位可是我的佛家师父,应该去找他问问了。” 我还想到了上次分别时给我的梵文秘籍,我根本看不懂,就也一直放着,这回也可以问一问吧。 便起身说,“那就赶早不赶晚,带着雕像回狐岐山,不等了,这东西不能在过夜了,如果在入梦,不知道发生什么。” 原本我想放在这里比较安全,现在一看,别放着了,狐碟如果被雕像迷惑,弄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带走为第一选择。 “带走,带走。” “嗯,嗯。” 星辰、赵乾过来帮忙。 狐碟看了看还说呢,“公子,你这就走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奴家好不容易等你来,你还是多留留吧。”小眼神埋怨的看我。 我哈哈一笑,想起昨晚我有些过火,一阵羞愧,“你跟着我来不就行了,反正狐岐山你也熟悉,就当出去玩了,你老在山洞里干什么啊。” “嗯,嗯。” 狐碟羞答答的一笑,与我们一起离开了洞穴,前往狐岐山。 章四六五 庐山真面目 鹿为狮行事风格颇为无章无序,没有任何的章法可言,他为何而来,现在看来就是为了收我为徒,说我与佛有缘,我明白,我的前世是道火高僧。 其他的吗,鹿为狮的事我也看不懂了。 说话,说半句,藏一句,比火龙道人还云山雾罩,所幸平时比较好说话,比较随和,人也很谦和。 我、赵乾、星辰、狐碟把雕像扛到了鹿为狮面前,就把情况原原本本的说了,“就是这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把这东西从日本人那拿来了。” “日本人?!” 鹿为狮少有的眉头一紧,仔仔细细的瞧,没了平时的逗闹,少有的认真起来,“淮南王刘安,那可是几千年前的人物了?怎么会是这个雕像呢。” 他也好奇,在那一个劲的看。 看来对于这等东西,他这个佛陀转世的在世活佛也含糊了。 我、星辰、赵乾、狐碟也不好多问,只得一一坐下了,还说呢,“师父,你这的大米怎么样了,我可好久没吃了。” 这米也和日本有大的机缘。 一想起来就口水横流。 “楼上床铺地下呢,想吃自己弄。” 鹿为狮看也不看我,就在那看雕像。 中午我们没吃饭。 我便起身上了二层,我还记得上次来,我遇到了什么酒剑仙,也是个怪异人物,此时有鹿为狮在这,应该好些吧。 从床铺地下,拽出一带大米,一看,不足小半袋了,也不知鹿为狮种没种,弄出了两斤,开始淘米做饭。 还说呢,“赵乾,帮忙啊,星辰、狐碟帮不了,你可不能看着,一起动作,快一些,要不然就的吃晚饭了。” “嗯,嗯。” 赵乾过来帮忙做饭。 鹿为狮先在那端详。 星辰、狐碟立刻说,“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帮你们洗洗菜,反正我们也饿了。”甜甜一笑,过来一起准备午饭。 时间其实已经快两三点钟了。 一起忙活完,四点钟吃上饭就不错,但一想起大米的味道,就也不觉得麻烦了。 这时我还想起了昨晚的事,立刻问赵乾,“对了,我差点忘了,莫大、莫二追着日本人去了,去哪了,都什么情况啊。” “哦,我也差点忘了。” 赵乾说,“你知道紫金洞府吗?” “当然知道了,那地方我还去过呢,为了寻找林二九,我去的,嗯,那地方不错,我就是从那得到的关于林二九的线索,紫金洞府给我提供的,那里可真是个好地方啊,什么消息都能查到。” 不得不佩服,说三个月,就三个月,点滴不差,还说,“我记得昨晚不是月圆之夜啊,怎么,他们去紫金洞府了。” “昨晚当然不是月圆之夜,昨晚去的时间也不对,都后半夜了,紫金洞府都关门了,但他们是去找紫金洞府的路线了,看来对那个地方不熟,提前去看看,是准备去呢。” 赵乾说,“看来他们是有问题,想要问紫金洞府了,或者做一些交易。” “哎呀,他们还真会找,找到了那。” 我想到了蓉大姑娘,她说与我爷爷曾经见过一面,这回一琢磨,不禁一笑,“还有几日月圆之夜啊,到时咱们在坑他们一次。” “不好吧,你这次把人家的东西都偷来了,他们怎么可能还有闲心去紫金洞府啊,我感觉咱俩漏了脸,还是消停消停比较好。” 赵乾摇了摇头,对于近期在采取行动有些反感。 我笑了,“你这个想法就不对了,日本鬼子的东西丢了,你我不动声色自然是好,如果趁他们找咱们的时候咱们在发起一次进攻,才是最好啊,趁他病,要他命啊,而且这次可以埋伏,去紫金洞府的路线,咱们熟悉啊,嘿嘿,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最主要的是,你想想,他们东西丢了,找不到人,更得去紫金洞府询问了,嘿嘿,那岂不是两全其美。” 反正我是跃跃欲试了。 “这??????” 赵乾被说我动了,感觉有门。 我加把劲继续说,“还有,你就不想和那两个日本猎鬼者打一场,到时我想山野一定会带着很多人去的,有你露一手的机会。” 挑了挑眉毛。 赵乾笑了,八九不离十了。 这时,星辰都开口了,“可以一试,反正你们已经漏了脸,就不用在想那么多了,看看日本人到底有多少高手,也是个试探的机会。” “嗯,嗯。” 狐碟虽然不知道却也点头。 我都想好了,把独孤败、赵乾,狐碟、星辰,还有莫家兄弟,刘冲等人都叫上,一次性的拼杀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本事。 雨神怪没了,还有谁。 不禁期盼月圆之夜的到来了,和赵乾说,“别墨迹了,开始吧。” “嗯,是行。” 赵乾点头笑了。 我立刻星辰,“还有几天,是月圆之夜啊。” “算来算去,大概也就两天吧,今天过了,在过明天,后天就是了。” 星辰说,“按照时间算,悬空馆后天也开门了。” 提起了这件事。 狐碟眼前立刻一亮,她对于恢复自己的尾巴这件事可是志在必得,还有鱼龙草呢,我想了想说,“这件事不着急,先把日本人的事办了再说吧。” 不是我不给蝴蝶办事。 是我和星辰说过,如果在去悬空馆之前依然找不到禹九鼎的作用,就拿鱼龙草去问这件事。 可狐碟那里期盼的目光,我也不好唐突了,就也一阵无语。 “??????” 狐碟有些失望,低下了头,尾巴都垂了下去。 星辰说,“这倒也是,进入悬空馆谁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那堵墙的背后必然是别有洞天,你我进入了天黑前必然出不来,耽搁了正事也不好,可以拖一拖。” 笑了笑缓和了一下气氛。 这才作罢, “那就先把日本人的办妥在说,不差这一个月,嗯,定了,下个月去悬空馆,咱们也看看,那面墙背后到底有什么。” 哈哈一笑。 主要说给狐碟听的。 狐碟缓和了一些,瞬间笑了,“嗯,嗯。”连连点头。 星辰在那说,“鱼龙草我一直保存着呢,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咱们就研究研究怎么对付日本人把。” 一边做饭,炒菜,一边研究策略。 准备的人自然越多越好,我身边能叫上的都叫上,一个不差,争取给日本人来个一锅端,让他们滚出去才好。 等曹飞从北京回来,嘿嘿,日本人走了,那他就是案板上的肉,任由我宰割啊。 哈哈一笑,心情大好。 “这次这一趟,两大收获,找到了这个破雕像,还得知了日本人的下一步行动,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我还说,“莫大、莫二没有被发现吧。” “没有,他了知道紫金洞府,一看了湘南就猜到了,随后又在山门口埋伏了埋伏就回来了,绝对没错。” 赵乾说,“莫大,莫二办事还是很牢靠的,你放心。”还说,“刘冲那三个人天天没事做已经闲的蛋疼了,这回啊,哼哼,是该让他们出出力了。” “对,这样一举三得。” 感觉事事顺利,要马到成功。 这回把山野他们搞定,还不是如鱼得水。 哈哈一笑,乐呵呵的就剩下高兴了。 饭菜呢,很快就也做好了,香气扑鼻的米饭,还有一些小菜,弄上了桌,我便说,“开吃,开吃,吃完了在合计合计。” “嗯,嗯。” 一起大快朵颐起来。 都饿了,吃的满嘴流油,尤其是这米饭,不可多得,吃的我是食指大动,根本没有饱一样。 星辰、赵乾、狐碟也差不多。 就也一个劲的在那吃。 唯有鹿为狮还在那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看呢,我便说了,“师父,你看够了没有啊,这都看了快一个多小时了吧,行了,行了,你也坐下休息会,和我们说说,淮南王刘安到底是什么人啊。” 边吃边问。 “??????” 鹿为狮没有回答我,而是嘟囔,“一碰就碎,就会出现恶魔,不可能吗?明明是软的啊。”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居然伸手“啪嗒!”把雕像推到了。 “轰隆!”一声。 雕像摔倒在地,硬声而碎,和上次一模一样,碎成了碎石头,一块一块的极为诡异,而后,恶魔出现。 黑烟冒出。 我、赵乾、星辰、狐碟都看傻了,“你他妈的做什么呢,缺心眼吧。”连连后退,惊讶,无语了。 这回好了,什么都别猜了,恶魔,也许是淮南王刘安,要出来了。 章四六六 雷劫 我们都看傻眼了,应该说是懵逼了,没想到鹿为狮这位佛陀转世,在世佛陀居然干出这种二了吧唧的事来了。 我们还在那吃饭呢,以为鹿为狮爱研究,谁曾想突然那只见就给推到了。 我不由得骂了娘,“不是和你说吗?里面有恶魔,产生的毒气便可以让人全身腐烂,你可好,怎么就给放出来了,什么情况啊。” “那不一定是刘安啊,有可能是日本人的恶魔啊,你这有可能是放虎归山。” 赵乾都激动了。 上次我俩经历过一次,险象环生啊,这回可好,又出来了。 我、赵乾、星辰、狐碟都吃着饭呢,立刻向后退去,饭碗都忘记放下了,连连躲到了木楼外面,“别傻了,那黑烟是腐蚀毒,赶紧撤,赶紧撤。” “我知道。” 鹿为狮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还眉头紧锁看着呢,嘟囔道:“真是个怪异东西,以前没见过啊,为何一摔碎,就是这个样子啊。” “你没见过的东西多了,我不和你说了吗?摔了就是这样,你,你,你脑子里全是大便吧。” 我顾不得师生的身份了,擦了擦嘴,把饭碗扔了,非常郁闷,“你这是作啊,我和你说的不够清楚吗?这里面的东西身份不明确,你可好,看了半天,白看了,直接弄碎,你,你收场吧。” 这下完蛋了,别猜了,直接见分晓吧。 赵乾郁闷的还说呢,“这雕像有可能会自己恢复,咱们上次不就是给弄碎了吗?之后就又好了,不用着急,看看,到底那个恶魔完全展现出来是个什么模样。” “嗯,嗯。” 到了这一步,只能这样了。 但看鹿为狮的眼神还是一阵恶寒,这家伙真够可以的,比我还二杆子,说干就干,也不商量。 嘟囔着说,“师父,你能不能别直勾勾的看了,你可知道淮南王刘安到底是个什么人吗?如果是淮南王被放出来会不会出事啊。” “淮南王啊,我知道的不多。” 鹿为狮依然在看,对于我们所说所言没往心里去,眉头紧锁的说,“我就知道他是道家的炼丹高手,地位不在彭祖,葛玄、陈抟这些人之下,传奇故事不少。” “彭祖?!” 葛玄、陈抟这都知道,星辰也曾这么说过。 这回可好,把彭祖也撤出来了。 彭祖是中国厨师的鼻祖,据说是和尧舜一个时期的人物,会做羹汤,就是炼制丹药的前期,非常厉害,能活几百岁,牛逼哄哄的受到老子、孔子等人的推崇。 现在还有很多的彭祖庙呢。 “彭祖发明了羹汤,刘安发明了豆腐,而且刘安对道家的很多典籍进行了由上古时代到现代的翻译演化,怎么说呢,是个人物。” 鹿为狮不咸不淡的还是看着里面,说,“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可不像是什么好事。” “那你还如此鲁莽。” 我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着实是被吓了一跳,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呢,这就给摔碎了。 这时星辰凑过来说,“不用担心,此地是狐岐山,如果是日本人恶魔倒也不怕,有高手坐镇,想来鹿为狮大师,敢给弄破,就说明他有底。” “这倒也是。” 现在一想,其实这是最靠谱的办法,鹿为狮也不知道这雕像的情况,不如这般直接砸了,看一看,要不然猜来猜去的也猜不出来。 放着,更没意义,今天弄不清楚,过几天,就能弄清楚?这种几率也不大,这个问题不是时间能解决的。 恐怕现在想来日本人都不清楚吧。 瞬间心就也安定了。 不破不立,这个办法也行。 “看看吧,到底是什么,如果是魔鬼,此地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了,如果是刘安,那咱们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候,一个几千年前的男人,出现在了咱们面前。” 哈哈一笑。 赵乾、狐碟想到此点都连连点头的看着,“嗯,嗯,这个办法也行。” 收敛心情。 就见雕像里的黑烟滚滚而出,与我们上次见到的情况一样,一个怪物的模样,张牙舞爪,黑气遮天的折腾开来。 没有脑袋,身子大,就是一个怪兽的模样,魔鬼雏形,只不过这次是白天,在木楼里就也看的不是特别真切,有些若有若无。 “坏了,这木楼本就是很多年了,风吹雨打的已经要坏了,这么腐蚀毒气一碰触,别是毁了木楼吧。” 星辰叹道:“木楼毁了,大师你住哪啊。” “哎呀,这个我到忘了。” 鹿为狮只拍脑袋,一脸的后悔,在那嘟囔着说,“要是知道,我就给扔出来了。”还想进去,却已经进不去了。 黑烟发展的特别大,已经快把整个木楼包裹住了。 比上次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膨胀的速度快乐不下两三倍。 这一下别说他了,谁都不好使了,恶魔的脑袋都出来了,张牙舞爪的宣泄而出,似乎还在看什么。 露出了一双宛如探照灯一样的眼睛,还有些滴溜溜转的看着周围。 “从眼神中看并不是特别可怕。” “嗯,嗯。” 我们在远处观瞧。 这时,突然雷声滚滚,天地变色,我们的头顶不知何时出现了黑云,一下子就把太阳遮住了。 乌云滚滚而来,宛如蛟龙舞蹈,滚滚而出。 风云变化之快超乎想象,雷声滚滚,黑云中,闪电交错,非常可怕。 “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要下雨啊。” 我们在地面都看傻了,一愣一愣的,黑云太吓人,来的太快,只听“哗啦!”一声,一个明晃晃的闪电直接批打了下来。 “轰!!”的一下子将木楼劈成了粉碎,火光闪烁,直接变成了一堆废墟。 “快躲。” 鹿为狮一声大喊,瞬间一把大手抱住了我们四个人,向后躲去,随后,“哗啦啦!”闪电如不要钱的一样,砸了下来。 整个山头被砸的碎石乱飞,土块飞舞,一片焦土了已经,瞬间而出,狂轰乱炸,非常吓人。 最主要的是。 我们刚才距离那里只有十几米,肯定受到波及,幸亏鹿为狮反应快,把我们快速的带到了安全地方。 扔下了。 “居然是雷劫,果然是逆天之物啊,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他。” 鹿为狮眉头紧锁,继续观瞧。 我们被扔的低了一个跟头,所幸,没事,看着那边,闪电噼啪作响,整个世界都昏暗了,狐岐山乃至于湘西都受到了波及。 “哗啦啦!”“轰隆声!”充斥着人的耳朵,让人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逆天之物啊。” “说的是刘安?!” 我们起身,被雷声弄的呼喊只能呼喊才能听得到,这时连一些动物都躺着脖子在看,狐狸居多,还有刺猬、老鼠,都从山洞里跑了出来。 都被雷声吓到了。 太多了,太吓人了。 白天正午,变成了傍晚天黑了,狂风骤起,黑云压顶啊。 “什么事啊。” 独孤败这时飞身而至,眉头紧锁,“这雷劫好生强大啊,不会是有什么能够白日飞天吧。” “你想多了。” 我们没注意,但也讲了讲事情的经过,“就是上次咱们见到的那个恶魔,被我们偷了出来,谁曾想,这回一出现,居然雷劫应劫而起,搞不清楚啊。” 雷劫还再继续,那一带已经被炸成了灰烬,根本看不清楚状况了。 而且雷电之中居然有红色的闪电,就可以想象是多么的猛烈了。 “哗啦!”一声,刺眼的我们纷纷不敢直视,夺人眼球。 “这是要把出来的东西,往死里干啊。” 赵乾哑然失笑,“我现在感觉很有可能是淮南王刘安了,因为只有这样的逆天人物,出现时才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啊。” “那可不。” “活了两千多年,老天爷都嫉妒啊。” 我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这时,越女、巫小苗还有一些青木观的弟子也都过来观瞧,想来,其他地方的弟子也都过来了把。 这次可热闹了。 “往后退,往后退。” 我们退到了人群之中,别太显眼了。 越女连忙过来追问,“哎呀,师弟你回来了怎么没来火龙洞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指了指雷劫的地方,“不会和你有关吧。” “师姐你想什么呢,怎么会和我有关呢,我是刚刚进山,与星辰聊了聊,正好赶上了这事,还没来得及去找你呢。” 呲牙一笑。 越女半信半疑,咬着嘴唇看着,“那地方怎么了,怎么那么多的闪电啊,好像是木楼吧。” “啊!”“啊!” 巫小苗跟着问。 这时青木观的一些弟子也过来询问,“你们来的早,知道吗?什么情况啊,我师父都惊醒了,让我们过来看看呢,说这是雷劫。”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过雷劫,可什么啊,这雷劫可不是平常就会出现的。” 都不知道。 我经历过一次雷劫,那一次是因为我是鬼差,这回可好,比我那个严重不知多少倍了。 真正的雷劫啊。 老天爷都怒了,逆天啊。 争取里面那个存在,不管是恶魔,还是淮南王刘安,能挺过来吧,最少让我们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雕像的身份到底是谁。 章四六七 真龙事件 雷劫这种事只存在于传说中和一些古籍中,人违反了天规,人逆天而行,就会接受天的惩罚。 所谓雷劫就是天罚。 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要惩罚你,你所作所为,必然是逆天的。 牛逼哄哄啊。 我经历的那个也是雷劫,只是小儿科,根本不足挂齿,当时只是给我的教训而已,鬼差不能管人类的事,小惩大诫。 这回就不一样了。 天空黑云滚滚,雷电闪烁,那场面,是我这辈子没见过的情景。 天塌地陷一样。 所有的闪电都在往这一个地方炸,黑风吹着,雷云滚动,轮番轰炸,一刻不停啊。 黑压压的我们地面上都好像变成了黑夜,傍晚,此时正直下午太阳正足的时候,不该如此。 天色还微微有些发黄,好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天要塌了吧。” “让人不寒而栗啊。” 不由自主的敬畏,老天爷牛逼啊,一挥手就是这等神迹,不要说是人了,就算是世界上最坚硬的铁,得炸成粉末啊。 看傻眼了。 众人目瞪口呆。 “天威不能触碰啊。” “逆天就是找死啊。” 雷声继续,原本只是普通的白光闪电,此时变成了大树粗的红色闪电,狂轰乱炸的砸着木楼所在的山头 “就算是钢筋铁骨也得死了吧。” 看的只咽口水,内心惧怕无比啊。 心生恐惧。 如果雷电中心的是自己,早就尸骨无存啊。 我们在这里已经离的很远了,都可以感觉得到,那座山都要夷为平地,碎石乱飞,泥土飞溅,都是热乎的。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罚啊。” 越女、巫小苗和一众青木观的弟子,都是惊讶的膛目结舌,目瞪口呆。 我们也好不到哪去,“上次雕像也破损了,没有这件事啊,这次怎么了。” “对呀,上次破损后,前后还有一段时间,你我还墨迹了几分钟,之后没见到这个啊。” 百思不得其解。 这里面必然有事,为何这次会迎来雷劫,上次却没有啊。 独孤败说,“上次我就感觉不对劲,这东西渗人,看来这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凡物,不是恶魔,就是逆天改命的神人。” “神人?!” 如果真是刘安,那就是神人了。 宇宙洪荒,天地循环,人能活个百十来岁就很正常了,怎么可能存活几千年,那不是神人,谁是神人啊。 “上一个能活这么久的,就是彭祖了。” 鹿为狮说,“怪不得刘安能和彭祖相提并论,是个人物。”认真看着。 对于雕像的真实身份,大家都偏向是淮南王刘安了。 我的内心深处虽然依然怀疑,可此情此景,感觉都是如此,日本人那边不可能出现一个逆天改命到达这个程度的角色。 想来想去,应该就是了。 “争取他能挺过来吧,到时你我也能见见两千多年前的人物了。” 眼巴巴的看着。 雷劫狂轰乱炸,不仅木屋没了,那个山头也没了,夷为平地不说,没准还得出现一个坑。 “雷劫,雷劫,雷劫果然出现了。” 这时狐主居然少有的从狐狸洞里走了出来,面露慈祥的看着雷劫的方向说,“没想到,我居然真的见到了雷劫,见到了让老天爷都嫉妒的人。” 淡淡一笑,“当年我想逆天改命,化狐身以变人身,很多前辈都告送我,那是逆天而为,雷劫会把我炸成渣子,我不信,此时一看,我信了。” 眼睛发直,“如果是我,恐怕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父亲。” 星辰过去问好,“您怎么出来了。” “出来看看,动静这么大,来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啊。” 环顾四周。 很多道士打扮的人都出现在了各个山头,眺望这里,四面八方都有,人数不少,不下百余人,应该是五行观的人吧。 或许还有其他地方的。 各色人种,牛鬼蛇神把雷劫所在的地方,几乎围满了,都在翘首以盼。 “都来看这等神迹啊。” 独孤败说,“我活了百余年,都没见过,这些人中必然有人活的比我还大,恐怕也没见过。” “这样的雷劫,最少三百年内都没出现过了,能看到,也是机缘。” 狐主看了看我,说,“这里面的情况,你应该知晓吧。” “我?!” 我指了指自己。 越女、巫小苗还在身边呢,刚才我可撒谎了,这时就嘻嘻哈哈的一说,“我能知道啥啊,半猜,半想,问问我师父鹿为狮吧。” 敷衍了一句,把问题抛给了鹿为狮。 鹿为狮此时回身看了看狐主,客气的合手一笑,“老朋友,好久不见。” “嗯,许久不见啊,你来,我该见见你的,但见了也不知说什么,就没见。” 狐主淡淡一笑,“想想上次见面,还是去你们黑云寺吧,一环几十年,真快啊,好像还是昨天,结果却已经是人生半载。” “那可不,几十年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半生半世,可对于天地变幻,却只是一呼一吸。”鹿为狮还有些怅然,“当年您去,可是风华正茂,这时,没想到已经如此苍老。” “我终归是狐狸,比不得你们人类,能活这个年纪已经是贼老天对我的爱护了。” 狐主摇头一笑,又问,“黑云寺还好吧,怪想念那里的。” “还好,还好。” 两人哈哈一笑,不咸不淡的讲话。 但也透漏除了一些信息,那就是狐主与鹿为狮居然认识,还是旧相熟,而且当年狐主居然去过黑云寺。 说明他与黑云寺还有一些交情呢。 现在一想也对,狐主年轻时游历天下,黑云寺这等地方,他怎么可能不去拜访拜访呢,理所应当。 这时两人又在那询问起来,“这里面是谁啊。” “多半是淮南王刘安,那位道家的创世人物,厉害无边啊,没想到存活到了现在,真是逆天,逆天,你我有幸得见吧。” 鹿为狮做出了判断。 “淮南王刘安,几千年前的人物,怎么活过来的。” 狐主都狐疑了。 看来他们也都不知道。 我们就更别说了,不敢想啊。 一个人怎么就活了几千年。 我的山河图内都是鬼,我还能理解,这可是一个大活人,虽然具体情况不知道,可依然让人听起来不寒而栗。 “人可以活几千年,秦皇汉武,苦求长生而不得,难不成世上真有这种长生之术。” 我连连叹气,“如果有,可真是神奇的不能再神奇了。” 人之欲,最大莫过于长生,长生便有无限希望,长生便有无限可能,人匆匆一世,活个春秋甲子,自然是欲念难消。 很多事情都没有试过,就匆匆而逝去了。 如能长生,永生,自然是最好不过,可以有各种尝试,各种可能啊,最为过瘾啊,这才是人的最终向往。 结果这时我的手机还突然“嘟!”“嘟!”响了,一看,居然是孟冉给我发来的一个短视频,还有一串文字,说,“哎呀,你看看,湘西出大事了,没有雨,雷声滚滚,吓死个人,还有人录下视频说,在云中看到了龙,你说神奇不神奇。” “龙。” 我点开视频一看,是一个普通人用手机录下来的,应该是在某个高层建筑物上,可以平视,不像我们只能仰视。 此时一看,视频中居然看到了黑云中有什么东西在滑动,在游走,好像真的是有动物,我不禁一惊,在仔仔细细的一看,彻底惊呆了,“真有龙。” 好像看到了一条青金色的龙,甩动尾巴从黑云外漏了一个小角,看的清楚,就是一条青金色的龙尾巴、 我立刻心中“扑通!”“扑通!”跳动的抬头看向了空中,惊讶的我拿出手机对比,只咽口水,“天龙行云布雨,这世上还存在着龙。” 惊呆了,抬头看着,希望自己也能看到一些痕迹。 但我们在下面看,不如高楼大厦上,根本看不出,出了风,就是滚动的黑云。 “你看什么呢。” 赵乾、独孤败问我,“怎么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啊。” “你们看看。” 我把手机视频的内容递给了二人一看。 二人瞬间惊讶的与我一样,抬头观看,“雷劫居然引来了天龙,不,不可能吧,咱们这个世界,怎么可能还有龙。” “可,可这就是龙尾啊。” “超出想象啊。” 今天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可能和超乎想象了。 可不管可不可能了。 似乎这都是真的了。 “我们看看。” 鹿为狮、狐主拿过去看,同样惊讶,“天龙应劫而来,这,这是要出天大的大事吧。”膛目结舌。 这些老前辈,都无语了。 见到了真龙。 我立刻去网上搜索这个视频,希望能找到其他视角在看看,能做出准确的判断。 但网上的视频很多,很乱。 很多评论都在说,“这是很垃圾的剪切技术,根本没有龙,是剪切进去的不是真的。” 还有人说,“我们就在湘西,是很怪异,只打雷不下雨,雷声很大,闪电刺眼,好像是有龙。” 但视频拍摄的有些模糊。 无法真正的判断,就各种言论都有。 这次出现的真龙事件,带上了一层谜团,是剪切技术合成的,还是真的,真的应劫而出,来了真龙,便不得而知了。 章四六八 活久见 真龙现身事先放在一边,雷劫天罚此时还在继续,我收齐了手机不去管了,但我还是给孟冉发了条讯息,让她去查查这视频到底是谁录的,是不是合成剪接的还是真的拍到了真龙。 希望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孟冉也好奇,见惯了鬼神之事,对于龙也很期待,就立刻去找了,让我等她的消息。 这边。 雷劫狂轰乱炸的进行了将近半个小时。 天地变色,地面沦陷,绝对的天塌地陷一般。 终于慢慢的开始收敛了,先是雷电的轰炸力度小了,风开始逐渐淡去,不再那么狂躁,一点点的,最后是云散了,焦土的气味不在那么强烈。 碎石飞舞的力度也没有了。 最主要的是,居然在次出现了天空,刚才没有任何的雨点,就是雷云滚滚,电闪雷鸣。 此时出现了光,照射了下来,好像是恢复到了正常。 “应该结束了,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吧。” 我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看着泥土散去,烟云消散后会出现什么。 星辰还嘟囔呢,“不会炸成肉泥吧。” “肉泥,嗯嗯,如果能剩下肉泥在那种闪电也是高手了,就怕连渣都剩不下啊。”赵乾往前走了走,希望看的真切一样。 期盼了这么久,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走,走,去看看。” 招呼我们。 这时周围看着的人也都在翘首以盼。 全都注视着雷劫的中心,注意着此时会出现什么样子的情景。 都向前迎了迎。 “别着急,雷劫还没真是结束呢。” 叫住了赵乾。 慢慢的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大家有些等的不耐烦了,云雾散去了,该见真章了。 “这回可以进去了。” 我都有些激动,“如果真是淮南王刘安,他等了几千年,就为这一刻被炸成肉泥,他可和我说,是仙人算定了我俩还会相见的。” 也往前走了走。 “过去瞧瞧不就行了。” 赵乾腿脚快,,立刻向前跑了几步,大步而入。 这一下,就也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很多人都开始往里面拥挤,一个个的速度非常快,穿梭而入。 从山头上直接跳下,从树上直接跳跃而来。向着中心一带而来,你追我敢。 似乎要抢夺什么宝物一样。 “这可要坏。” 别到时收拾不了局面。 来这的都是高手,我听火龙道人说过,这狐岐山内可不止五形道观,还有其他隐藏的高手,比如悬空馆这类的,藏龙卧虎的很。 我们这些人可不够看。 “速速进入。” 我腿脚也加快了。 星辰是狐岐山的少主,多少有些面子我喊,“狐主,星辰,你俩得出面啊。” “不用,你们看。” 狐主看的真切,指了指。 就见一个浑身邋里邋遢黑乎乎的人从中心走了出来,好像是一个煤炭工人,浑身上下全是黑乎乎的。 非常诡异。 还冒着热气。 这时还抱着一些东西,乐呵呵的牙齿雪白雪白的,走向了我们的方向,根本看不出具体模样,非常诡异,根本没去管其他人,一直往我们这边走。 “是个人。” 赵乾呼喊说,“是个活人。” “一定是淮南王刘安了。” 我心中不禁激动,没想到真能见到千年以前的人物,大步向前走,心中不禁还有些跃跃欲试。 这等人物,居然有机会相见,厉害了。 “咳!”“咳!”黑炭一样的人有些咳嗽,抱着的东西还有些往外撒,一颗一颗白色的,像是珍珠。 离进了,才算看的真切,是大米。 “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不能灭种啊。” 他还在那嘟囔呢。 这时三步并作两步,道家秘法缩地成寸,眨眼就到了我们面前,看了看鹿为狮,看了看狐主,又看了看我们说,“赶紧找个东西把这些大米收好,有了这些种子,才好发芽,继续种植啊。” 说话有些口音,并不是很重,但也有,具体听不出是哪里的,但应该是北方口音。 “你是?!” 我看了看他,连头发都烧光了,应该是雷劫所致,但也看不出具体容貌,非常的狼狈不堪。 这时大家都瞪眼看着,希望他能揭晓答案。 黑炭似的男子,哈哈一笑,“我是刘安啊,淮南王刘安啊。”随即活动了一下脖子,胫骨说,“是不是很惊讶啊,一个在传说中已经死了的人,为何会在你们面前啊。”哈哈一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就是那个奇了,还正好让你们看到了。” 怡然自得,豁达,开朗。 这时狐主、鹿为狮过去看了看,说,“你怎么证明啊,这件事不是奇了,而是非常奇啊。” “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很吓人的。” 见惯了鬼怪,见惯了世间稀奇之事,可这种事依然还是太匪夷所思了。 “证明!?” 刘安浑身漆黑,看不出模样,呲牙一笑,“我就是我,怎么证明,再者,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这小小辈证明,没有意义。” 看向了我,“老朋友,好久不见啊,昨日入梦,你还不太相信,我还以为会有一段时间你才能醒过味来,没想到,转眼间只过一日,你我就可以重逢了。” 要给我一个拥抱。 “别??????” 我没让他靠近,有些没底,虽然我内心深处感觉就是刘安了,可依然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呢。 至于狐主、鹿为狮在刘安面前那肯定是小辈啊,这世上不会有比他辈分更大的人了。 我道:“嗯,你还是证明一下比较好,你这事,让人没底啊,谁敢想啊,一个汉朝的人,站在了我们面前。” “??????” 刘安挠了挠头,想了想,在那好好琢磨了琢磨说,“我还真想不出什么证明的办法,我封印自己,就是等着今日,期间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千与年,多半的时间都在睡觉,少有醒来时,但也算看遍了世间的一切,嗯,无从可查啊。” “你说你一开始在淮南王古墓里,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啊,你总该知道吧。” 我还记得我们俩昨晚的谈话,他是这么说的,差异的问了,“淮南王古墓可还没被挖掘呢。” “不,在汉朝末年时有一个叫曹操的,派人就给挖了,但他对于我的身份不太看重,就把我的雕像弄了出来,还有一些金银财宝,其他的吗?就也毁坏一空,那下面已经没什么了,我就到了外面,而后淮南王古墓就只是剩下传说了。” “曹操。” 曹操可是大名鼎鼎的挖坟掘墓的牛人,也是他一改汉朝的陋习厚葬的传统,就是对于厚葬这件事有了教训。 他手下的摸金校尉,搬山道人,等等的职业更是一直流传到现在,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啊。 居然在我们之前曹操已经动过手脚了,那可就真是别想了,必然是挖掘一空啊,因为那时是军队挖掘,不像其他的盗墓贼,还有些东西可以在探寻。 这么一提,淮南王古墓,没有任何意义。 日本人想差了,手上的这个雕像才是最重要的陪葬品啊。 “???????” 我们互相一看,就又问了,“那之后你就开始辗转于各个人之手,是吗?” “对,他们都很惊奇,为何雕像如此沉重,摔碎了还能复原,还有就是禹九鼎,禹九鼎是我随我一起封印的,他们看中禹九鼎,就也细心保管,所以我基本没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但也出过意外,比如碎了,其实我就苏醒了,但我看时候不对,就会自己复原,比如上次,就是我自己复原的,只不过你们拿走了禹九鼎而已,要不然就会引起雷劫,所以我必须等到你出世,才能真正的复苏。” 哈哈一笑。 说出了来由。 颇为让我惊讶。 原来是他自己复原的,他可以恢复,而且会苏醒,还有就是等我?为什么啊?我想到了红尘的话,跟对人,她说跟着我,是跟对了我。 我代表了什么啊? 咽了咽口水,有些闷。 可在一想,这写话依然不能证明他的身份啊,都是他的一家之辞。 但不管怎样,此人经历了那样的雷劫居然没死,还能好端端的说话,就说明是个人物啊。 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相信的,不是刘安,还能是谁啊,骗我们,没意义啊,就说自己是别人,我们也得高看啊。 牛逼人物! 我呢,就话音一转的问了,“你说你是淮南王刘安,就暂且信你了,你又说我是你的老朋友,我知道我的前世很多,你说的是谁啊,我听听。” 我的前世有和尚,有富家翁,还有其他的,看看和刘安同处一个时代时是谁,是不是历史上响当当的人物啊。 “司马相如。” 刘安笑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我操,写凤求凰的那位。” 我懵了,“不会吧,这么有名,嗯,司马相如好像和你没什么交集吧,是个混吃等死靠老婆吃饭的主啊。” “嗯,也对。” 刘安笑道:“但他也一心求道,少年与我相识,与我一起出海寻找仙岛,与我一起抵抗武帝,这没有错,你就是他的转世,老朋友。” “别。” 我笑了,连连晃手,“司马相如可是很得武帝的喜爱,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别蒙我,历史课我还是上过的,这点没假吧,凤求凰不就是他写的吗?” “哎呀,那是之后更面改姓了,他原名不叫司马相如,叫做马仓,是我家封地内的一个才子,年少与我相识,与我一起并肩作战,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一点没错,只不过后来改了,在我封印自己之后,改的。” 刘安笑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绝对不有错的,我的老朋友。” “我日。” 我的前世居然还有司马相如,一时无语啊,哭笑不得啊。 章四六九 重塑肉身 我是司马相如这件事我还是不太相信的,有些太过于匪夷所思,什么改名,什么马仓,都有些无稽之谈。 历史上的事,并不全是开玩笑的。 但有一点,我对于他的身份其实我内心是相信了的,还是那句话,没必要骗我们,那雷劫,那架势,不管来没来真龙。 都是牛逼哄哄到可以把我们挥手间杀了的人物啊。 何必骗我们呢。 就也更加笃定。 他就是刘安。 这时狐主、鹿为狮也有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说,“前辈,您肯定是前辈了,天地循环,宇宙大理,没人能躲得过天地之力,人的循环之理啊,你,你为何能从汉朝活到现在啊,这可是穿越了两千多年啊。,有为天道啊” “是啊,何等法术啊,上古遗传。” 二人询问。 都很像一探究竟。 这可是天大的事了。 人能活这么久,谁不想学会啊。 刘安淡淡一笑,“神仙传授,只能我一个人学,对不起,别多问,告送你们,你们也不懂。”哈哈一笑,随即看了看其他围过来的人,说,“动静太大,引来了这么多人啊,哼哼,这贼老天等了我两千多年,却还是没弄死我,哼哼,行了,行了,散吧,散吧,没什么可看的了。” 让那些围观的离开。 可这件事太吓人了。 他们虽然不知道是刘安,却也看到了雷劫。 一些年岁大的这时上前拱手问好,“这位前辈,白日接受雷劫,修为必然比我们要强大很多,不知是何门何派啊。” “对呀,是哪里修道的前辈啊。” “我们头一次经历这等事情,还请前辈赐教。” 上前询问,极为谦卑。 刘安一概晃手,啥都不说,“无门无派,那也不是雷劫,只是贼老天与我开的个玩笑而已,过去了,过去了。” 走到了我们这边说,“散了,散了。”与我勾肩搭背,“老朋友,我这可饥饿了数千年,早就对美食急不可耐了,嘿嘿,还不赶紧给我弄点吃的。” “吃的!?” 一上来就要吃的。 这和我感觉中的历史人物可差太多。 勾肩搭背不说,言语间嬉笑怒骂,没一点正行啊,“你确定你就是淮南王刘安,那个汉朝时期的人物,怎么说话和我们差不多啊。” “当然。” 刘安浑身黑漆漆的不知道具体容貌,但肯定和我在梦境中看到的差不多吧,此时呲牙一笑,“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是可以苏醒的,苏醒后我就会观察观察这个世界,知道这个世界的变化,嗯,很吓人啊,与我们当初只晓得世界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天翻地覆,从天圆地方,变成了一个球,哼哼,如果在我那个时代,有人说我们住在一个球上,人们肯定以为我们是傻子。” 哈哈苦笑,在那摇头。 这才多了几分深沉。 我道:“你到与时俱进,行,行,你口音再改改,就也差不多了。”在看其他人,便说,“散了吧,散了吧,没事了。” 怎么可能散。 用狐主的话说就是,三百年来就已经没有人经受过这样的雷劫了,谁会这么凭借几句话就散啊。 依然围观看着呢,太吓人了。 这时一位年岁看起来比淮南王还大的老人上前说,“您一看就是隐居深山的高深前晋升而出的吧。” “算是吧。” 刘安还算客气,“不问世事是很多年了,嗯,所以江湖事一与我无关,我现在就想洗个热水澡,弄两口饭吃,不知可否。” “可,可。” 连连点头。 这下才没人阻拦。 刘安又看了看我,“老朋友,请我吃顿饭问题不大吧。” “不大。” 他根本没去理睬其他人,就是与我对话。 我呢,只得应答,又看了看木楼那里,整座山夷为平地,还出现了一个二三十米的大坑,哭笑不得,“你是怎么挡住雷劫的,你的修为已经到了钢筋铁骨的地步,不,是金刚不坏啊。” “??????” 刘安想了想说,“这是秘密,我不能与你相告了。” “秘密?!不是和你的修为有关?!” 我很诧异。 刘安说,“这和我的封印有关,我的封印不是我自己弄的,是仙人给我的,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要不然早死了。” “仙人?那两个蛤蟆?!” 我在梦境中看到了,可那两个蛤蟆到底和刘安说了什么,我却不知道了,问他,“你确定那是仙人,还有你给我看的,到底是真是假。” “当然都是真的,你我一起经历的,错不了,百分之百真,千真万确真。” 很认真的和我说。 我内心深处却很怀疑,问他,“那现在我带你去东海,你还能进入那个你让我看到的仙岛吗?看看那两位蛤蟆似的仙人吗?” “费尽了,那次是机缘,我命里该着,你没听见蛤蟆仙人说吗?是女娲大帝、伏羲大帝让他们等我的,给我开门的,咱们在海上瓢泼了七年啊,你还有七年的时间去随我在次远航。” “七年?!” 我看到了幻境只是一瞬间,真正在海上漂泊七年,怎么样的度日满满无边啊,让我不禁提问,“当年真是我的前世与你一起在大海上漂泊了七年,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大海。” “没错,我与仙人不知不觉谈话三年,一共十年,哎呀,想想,真是让人佩服当时我的毅力啊。” 在那叹气。 刘安自己都在说,“不知那时年少的我为何如此痴迷,唤作现在,我恐怕也不一定能有这个毅力了,七年,七年啊。” “无法想象啊。” 回忆起里,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却也能有一些感同身受,就说:“行啊,不管你是谁了,先这样把,你最起码是个高手前辈。” 我已经想好了,让他在狐岐山先住下来,反正这地方人多,地方也多。可以让他随便住,我呢,不管了。 让他先稳定几天在说,在看看,此时便一笑:“吃饭,吃饭,请你吃饭。”还说呢,“对了,那些大米可不能白搭了,得种下啊,如果没了,就真的断绝了。” “嗯,嗯。” 越女、巫小苗拿着呢,这时还凑过来问,“师弟,这人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怪啊。” “怪人呗。” 没多解释,怕二女多想,乐呵呵的就没管其他。 回了火龙洞。 那些跟随的人却没有走,议论纷纷,尾随而来,在火龙洞周围看着刘安,百十来号,一个没少。 好像在看奇珍异宝一样,看着刘安。 这时,鹿为狮却突然说道:“我得回黑云寺一趟,各位先忙,我去去就回。”匆匆忙忙的走了。 速度之快,宛如子弹出膛,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看来这件事也超乎了他的预料,要去黑云寺询问询问,通报通报了。 在说狐主,眉头紧锁的有很多问题要问刘安,刘安却不怎么待见狐主,狐主便说,“辰儿,你好好照料刘老前辈,我回狐狸洞了,有什么需求尽管找我。” “是,父亲。” 星辰留在了身边。 这时独孤败在那问道:“前辈,刚才雷劫时天空出现了一条青金色的龙,你是否知道。” “龙!?” 刘安摇了摇头,“我只顾着运行法术抵挡雷劫了,没注意啊,你们看到了吗?” “没有。” 我们都没能亲眼看见,只得拿出手机给他看了看说,“你懂得手机吧,别人录下来的。” “录!?” 他还是有些不懂,但看到视频后,微微惊讶,“为何龙敢如此胆大的在人前闲露啊,这可是行云布雨的天龙,不该啊。” 叹道:“这可是违反天规的,龙不得在人士中游走了,龙性淫,如果在让龙随意游走,就都成龙子了,天下就乱套了。” “那么这就不是了。” 我在网上看到过很多的见龙事件,但追根到底最后都是一场闹剧。 这回这段并不是特别清楚的视频,没准也是闹剧,真是剪切进去的吧,就也不问了,“哦,哦。” 这事先放下了。 回到火龙洞。 巫小苗、越女烧水做饭,弄了一锅热水过来,说,“哎呀,你,你洗洗澡吧,你浑身上下全都是黑乎乎的,成了黑炭了,赶紧洗衣洗。” “啊!”“啊!” 巫小苗在那指了指,有一些洗漱用具。 香皂、洗头水,毛巾,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 “太好了,感谢,感谢啊。” 一个大木桶,在山洞里。 刘安乐呵呵的去洗澡。 我们留在了外面。 赵乾便问,“这家伙到是挺随性的,看起来不像是活了几千年的人啊,像个你我这个时代的人。” “有些人越活越看的开,而且越是高人,越不拘于礼节,没准真是淮南王刘安呢。”众人依然议论。 这时,青木观、白马道观等五形道观的人还过来询问,“这位高人到底是谁啊,和火龙洞有什么渊源啊。” 能说上一些话,就过来询问。 其他不能说上话的依然在那看着,都在张望,不散去,对于雷劫之中走出的神人,心中都很向往。 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却也无可奈何,事已经出了,只得见招拆招了,所幸,没多长时间。 刘安穿着端北当年留下的一件白色的道袍,走了出来,气宇轩昂,一双剑眉,头发已经成了板寸,却是眉清目秀的小白脸一个,好像是重生一样。 乍一看,十六七岁的男孩,细皮嫩肉的,唇红齿白,比我还要年轻,颇为让人惊讶,“这不是雷劫啊,这是帮你重塑肉身吧。” 惊呆了。 章四七零 这个时代 刘安哈哈一笑,怡然自得,似乎对自己现在的身体也很满意,总体上看比我那次移魂相见时还要年轻,年少,乐呵呵的瞧着自己说,“这雷劫淬炼胫骨,淬炼全身,看你的筋骨似乎也经历过,没什么,过段时间没准就又苍老了。” 哈哈一笑。 细皮嫩肉的绝对看不出年纪,就是一个年轻后生。 所有人都很惊讶,看着这位年纪轻轻的老前辈。 可以用膛目结舌来形容了。 “脱胎换骨,重活了一遍啊。” 赵乾、独孤败、星辰、狐碟等人谁不羡慕啊。 这简直就是所有人的梦想,重新活一次,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我那现在想来根本不是雷劫,就是老天爷跟我开玩笑,哼哼,你才是真厉害啊,我现在相信你遇到仙人了,因为只有仙人才能传授这样的法术,要不然,打死我也不相信,人能重塑肉身。” “你我一起见的仙人,你有何不相信呢啊。” 刘安哈哈一笑。 倒是开朗,错了错手说,“我着肚子空空如也,哪里有吃的,赶紧给我弄一些来把,太饿了。” “这边呢,我们中午吃剩下的一些饭菜,给你热了热,你凑合着吃吧,反正天马上就黑了,等天黑了,在吃晚饭也不迟。” 越女还是那个脾气,不怎么待见外人,此时走到我身边,悄声问我,“哎呀,师弟,这家伙不会要留在火龙洞吧。” “嗯,差不多。” 我哑然失笑,“目前还找不到他适合待的地方,就留下来让他和越女师姐,小苗师姐你们多学习学习。” “跟我们学习什么啊?算了吧,他厉害无边,没什么可以跟我们学的。” 越女有些反感。 主要是为这很多人呢,她有些不习惯,在那说,“师父不在,我们可不敢做主,随便收留人。”不想留他。 把火龙道人都搬了出来。 我挠了挠头,没想到会是如此。 有些尴尬了。 反正这刘安我不想带在身边,他秘密太多,让我不舒服。 这时星辰开口了,“火龙洞居住条件是有些差,淮南王在怎么也是做过王爷的,不如居住在我们狐狸洞把,这狐岐山最起码我们是主人,住我们那里更好。” 他父亲临走时说了,有什么事,星辰照应着。 必然是希望把刘安请过去,好好的说道说道,对于这位道家都有这卓越贡献的人,谁不奉为座上宾啊。 我看了看刘安就说,“你去狐狸洞住怎么样,星辰博学多才,狐主又热情好客,你去那里,必然比这里强,好吃好喝,还可以和你有聊天,你啊,先在这里住几日,熟悉熟悉在说。” “行,行,不着急,我住哪都行。” 刘安哈哈一笑,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手微微有些抖明显不适应,活动了活动这才大口大口的吃,还说呢,“这样才有活着的感觉啊。” “活着的感觉?!” 他原来被封印,宛如一个雕像,想来就算有感觉,也肯定不如真正的活着舒服吧,在那大块朵颐的吃着。 看样子是午饭当做晚饭吃了。 我看了看这个情况,感觉自己该走了。 留下来,与刘安说说话,感觉没什么可说的,他老把我比作司马相如,可我就是我啊,前生前世那就是过眼云烟,更何况是好几世以前呢,在那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了。 就想离去,让刘安先住下,熟悉熟悉在说。 我比较关心的是对付日本人的事,刚才谈话时还说过,要在他们去紫金洞府前伏击一下,被鹿为狮一闹,这才出了这么一件事。 刘安这事,是大事,天大的事,大到已经超乎我的想象,所以我准备在放放,捋一捋之后在去定夺,此时,还是先把眼前的事办好在说。 就问赵乾,“你是随我继续去,还是留下来与刘安好好聊聊啊。” “这么着急,你就要走?” 赵乾愣了,“还是在多留留吧,你的前世既然和刘安有渊源,他一定愿意和你说,他看似开朗,其实是什么正经话都没说一句。” 我摇了摇头,“他就是故意的顾左右而言他,不想说,我问也是白问,所以不如不问,哎呀,你也别着急,早晚的事,不如先拖一拖,日本人的事办完了,在来处理它。”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现在围着刘安的人必然不少。 我们是拦不住的,刘安活着的消息肯定很快就会传开,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他就是刘安,目前只有我们几个,但不会隐瞒太久的。 我可以判断出来。 到时各路高手不都得来啊。 活了两千多年的人物,道家的创世祖师之一,不敢说比你老子了,却也是牛逼哄哄啊。 “那,那就先放放。” 赵乾看了看在那吃饭的刘安说,“咱们先忙咱们的?” “是各忙各的,刘安也有自己要忙的,咱们啊,就别添乱了。” 我总感觉这一位有很大的事。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简单,他就是奔着这个时代来的,这个时代有什么啊,让他把自己封印了两千多年,这日子必然不好过。 我想到了禹九鼎,难不成禹九鼎会聚齐,那可是自从周朝之后没发生过的大事。 淮南王时期就没聚齐过,要在这时代聚齐吗? 我不敢想了。 刘安把自己和禹九鼎封印在一起,这就是问题啊,多半和禹九鼎是有关了。 我嘟囔着,感觉这件事和禹九鼎的事是一件事,刘安穿越两千多年,为这一件事的可能性很大啊。 “??????” 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想了,看了看星辰说,“星辰你还与我一起出去吗。” “嗯,我得帮着家父宴请淮南王,把他带会狐狸洞,至于对付日本人的事,后天吗?我记住了,到时我去就是了。” 一心扑在了刘安这件事情上。 我哑然失笑,“好,好,你留下。” 越女、巫小苗也高兴了,不用在麻烦,还问呢,“那这个什么刘安是吃完饭就走?天黑了这地方可没地方住。” “嗯,嗯,我来安排。” 星辰立刻跑着去忙碌。 我呢,又看了看时间,感觉此时离开,天黑前就能出山,便过去与刘安说,“前辈,老友,你啊,先在这里住下,星辰会安排好一切,我呢,还有我的事,所以我得走了。” “去对付那些日本人?!” 刘安淡淡一笑,说,“我刚才听你们说了,哼哼,那些日本人来头可不小,我怕你的本事不够看啊,要不,我跟着你。” “算了,我还应付得来,我知道你本事高,但还用不着你出马,我啊,还有些人可以调动的。” 想好了,实在不行,就让莫家兄弟把银尸卓不凡调过去,到时就够日本人吃一壶的了。 “那就好,那就好。” 刘安看了看周围,看了看此地,又看了看天空说。“我刚刚苏醒,是有很多事情不懂,嗯,正好我也梳理梳理,等到时我全弄明白了,在找你,老朋友。” “好,好,好。” 说定了,就没在多留,与越女、巫小苗告退,“师姐,天黑前我得出去,嗯,我就先走了。” “匆匆而来,也不带点东西来看看我们。” 越女撇嘴。 巫小苗有些不好意思。 我立刻明白了,肯定是山洞的生活有些洁具了,连忙说,“哎呀,师弟罪过,居然把这事忘了,下次一定,一定。” “这还差不多。” 二女高兴了。 我呢,哈哈一笑,就与赵乾离开了火龙洞,向着山外而去。 此时的火龙洞成了所有人的中心,还在张望,还在商量,都在聚焦这刘安。连鹿为狮这种在是活佛都傻眼了,就可以想象这件事是多么的有冲击力了。 “牛鬼蛇神都出现了,那么就看看这个时代,到底会发生什么吧。” 大步离开。 章四七一 真龙事件 我之所以离开,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视频中的真龙事件,孟冉刚才给我发来短信了,说这段视频他找朋友查了,最早是在一个贴吧出现的,是一个注册事件很久的号了,应该好找到本人。 她正在托人找。 我呢,离开了大山,就打车到了朱雀大酒店,正好看到了在楼下大厅等我的孟冉,一见我,就说,“查到了,查到了,是个搞it的,据说是在他的办公楼顶层拍到的,也是无意间拍到的,说的很确凿,说是没有任何的剪切和修改,就是拍到了龙。” 把那个人的账号给我看。 是百度贴吧,叫做我不帅但我很温柔的人。 “一看这名字就是老id了,现在谁还叫这么土鳖的名字啊。” 我一阵苦笑说,“那他人呢,约出来了吗?” “还没有,在等电话,他注册的电话好像已经换了,不好找,只有等他上线,问他了。” 孟冉笑嘻嘻的拱了拱我,“吃饭了吗?”看了看赵乾,“酷哥,你呢,吃饭了吗?没吃一起吃点吧” 赵乾总是一言不发,孟冉就叫他酷哥。 经历这么多事,她和赵乾也熟悉了一些。 赵乾摇了摇头,随即说,“不饿。”还说,“你们要吃就去吃,我无所谓。” “那?????” 孟冉看了看我。 今天经历的事太多,我已经不是很饿了,就说,“等事情办妥了,一起吃个夜宵吧,在催催,看看你朋友那有消息了吗?” “嗯,嗯。” 孟冉嘟了嘟嘴,就去联系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还要等,没上线。”无精打采的坐在大堂里,无所事事,“电话联系不上,就得死等,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孟冉还说呢,“哎呀,今天你去忙什么了,赶上那个怪异的天气了吗?当时我正在楼顶,一看到,吓死个人,黑云滚滚的从东西南北而来,前后也就一个小时吧,就又散了,一滴雨都没下,你说奇不奇怪。” “当然奇怪,都拍摄到龙了,能不奇怪吗?” 我拿出手机又把那段视频看了看,说,“孟冉,你比我了解这些剪切技术的,你看看,这视频的内容是不是真的啊。” 我看不出,感觉就是真的。 但现代高科技超级发达,很多电影的拍摄手法,拍出来后,真人根本无法认出。 这没准就是进行的剪切,只有一条青金色的龙尾在黑云外甩了一下,惊鸿一瞥,就那么凑巧被拍到了。 注册站好还是个it男,很有可能有问题。 稍微剪切,发出来逗大家玩的。 这种事在网络上司空见惯。 “??????” 这时孟冉沉默了,看了许久说,“感觉有可能是假的,黑云里有东西游动像是真的,这尾巴一甩,好像有些脱节。” 指给我看。 我瞧了瞧,还是瞧不出,“哎呀,还是得等等,问问那个拍摄的人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不知何时能找到啊,如果今天不上线,那就干不成了,在那有些焦急。 日本人的事还等着我去谋划呢。 这件事赶紧弄清楚最好。 主要是好奇了,正好有线索,要不然,我就也不去管了。 孟冉这时说,“哎呀,着什么急啊,早晚的事,这种玩贴吧的人啊,尤其是老号,时不时的就会拿出手机刷新一下的,看有人回复自己,就会回复的,放心,放心。” 宽慰我。 “争取如此吧。” 我不在那么着急,还问孟冉呢,“依依呢,没去接她下学啊。” “接了,在楼上呢,她爸不在家,她自己最近也有些不高兴,不知道怎么了,哎呀,一会儿办完了,我还得去找她谈谈心,人小鬼大的很。” “你也不容易啊,小姨当成妈了。” “那可不。” 孟冉在那咯咯的笑,用娇嫩的小身子供我,“不过也算临时实习了,等你我有了孩子,就有经验了。”逗趣的抱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的肩膀上。 你侬我侬。 时间慢慢的过去。 到了将近九点,我们实在等不下去,准备随便吃点夜宵时。 孟冉的手机响了,他的朋友终于来了消息,“哎呀,那个人终于上线了,是在西城区的城乡结合处,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自己去找吧,嗯,天太晚了,不如明天再去。” “没事,我男朋友跟着我呢,无碍的。” 孟冉甜甜一笑,说,“多谢了。” “小意思,那家伙嘴还挺硬,说就是拍摄的,你啊,别信,这视频一看就是假的,你多余去查这种新闻” “哎呀,你就别管了,我也是好奇。” 随便敷衍了几句。 就挂断了,把地址拿出来一看说,“走,可以找去了,不太远。” “嗯,嗯。” 西城的城乡结合处,可不像是个it精英男住的地方,对着家伙的身份有些怀疑,网络吗?哪有几句真话。 这时我们开车前往。 由于时间已经晚了,到了城西,黑灯瞎火的很不好找,最后问了许多人,才在一个饭店门口停了下来,看了看地址,非常差异。 “家里是开饭店的?怎么地址上是饭店啊” 我问了问孟冉。 孟冉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地址就是这样写的。”往里面看了看,饭店里面的生意到是还挺红火的,是个平民餐厅,你来我往的一看在这一代是很有名了。 几乎座无虚席。 “进去看看吧。” 我头前带路。 一进去,一个和周星驰电影里的收租婆一样的圆脸女人走了出来,乐呵呵的拿着笔在记菜单的招呼,“几位啊,那边还有座位,里面请,里面请。” 瞧了瞧我和孟冉,眼前一亮。 赵乾也是个帅哥。 随即笑了,“帅哥,美女啊。” “哈哈。” 我一笑说,“那个,大姐,我想找个人,他网名叫我不帅但我很温柔,说住在这里,你知道是谁吗?” “啥?!” 包租婆大姐四十五岁往上,有些愣,摇了摇头,“你说啥呢,帅小伙,这是个饭店,不是网吧,上网去那边。” 白了我一眼。 “这??????” 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我问孟冉,“不会是那个哥们随口一说吧,咱们就傻了吧唧的找了过来。” “哎呀,网上的事可信度当然不高了,随口一说的可能性也很大。” 孟冉只嘟嘴,感觉有可能被耍了。 我呢,就在问,“大姐,是个it男,他说的这个地址,让我们找过来的。” “啥挨踢啊。” 包租婆大姐挺愣,“你们到底吃不吃饭啊。” “吃。” 还真饿着呢,在这吃一顿也行,就说,“吃,吃。” “那就先坐下,站着干什么啊,那边,那边有座位。” 包租婆大姐立刻热情的招呼我们坐下了。 我随便点了几个菜。 包租婆大姐还问呢,“不弄两瓶啤酒啊。” “天冷,开车了,算了吧。” 没要酒,继续问,“那个大姐,你儿子上网吧?!” “我儿子,你可真逗,我就一闺女,没儿子。” 说着,就见一个染着一头红色长发的女人走了进来,身材高挑,接近一米七多,穿着一身的皮裤,皮衣,还拿了一个摩托车头盔,一看就是个摩托党,朋克党。 在那一进来,就大咧咧的喊,“妈,我饿了。” “你又跑哪风去了,一天不着家。” 包租婆大姐哼哧着说,“去后厨,自己想吃啥弄点啥。” “嗯,嗯,知道了。” 不经意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瞬间眼前一亮,笑了,走了过来,“哇,好帅啊。”眉开眼笑的一双杏眼,一张瓜子脸,浓妆下,还是很漂亮的,看着我两眼冒光。 “瞎看啥,赶紧去吃饭,别打扰客人。” 她妈推了一下,没管用。 还在那看着我。 孟冉那不高兴了,翻了个白眼,抱住了我的胳膊。 “哎呦喂,有女朋友啊,哈哈,你女朋友肯定比你大吧。” 女孩哈哈笑了。 一下子切中要害,还挺厉害。 孟冉不高兴了,“你哪看出来的。”要吵架的节奏。 “哈哈。” 女孩只剩下笑了。 我立刻宽慰孟冉,“别生气,别生气。”随后说,“赶紧上菜,等着吃饭呢。”看来是被耍了。 这根本没什么it男,就是个网上的胡搞人事,这事的真实程度,我就也不信了,应该是假的。 “哎呀,帅哥,你这身衣服怎么都得七八万吧,嘿嘿,来这小地方吃饭,不对劲啊。” 女孩变着法的套近乎。 很直接,很现代,“不会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我可是城西一枝花。” “我是来找人的,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我不帅但我很温柔的id吗?” 感觉女孩有可能知道。 我呢,随口一问,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这下女孩笑了,“你找朱小文啊,他在呢,就在我们后厨,他的名字和他很配,不帅,但很温柔。” 哈哈一笑,说,“朱小文,有人找。” “谁啊。” 走出来一个矮个胖乎乎的厨房里的厨子,来来回回的看。 我、孟冉、赵乾都看蒙了,这是啥it男啊,就一厨子啊,果然是网络不可信啊。 章四七二 朱小文 朱小文身高顶多一米六五左右,矮胖矮胖圆滚滚的,穿了一件厨师的白大褂,肚子哪里都有些撑出来,出来时手里还拿着几棵白菜呢。 一看就是负责洗菜的学徒,并不是真正的大厨。 年龄吗,看起来有些老成,最少得二十七岁左右了,还戴了一副眼睛,这时拿手推了推说,“火妹,谁找我啊。” “谁是你妹啊,你想得美,叫火姐。” 朋克女孩哈哈一笑,“这呢,帅哥、美女找你。”指了指我和孟冉,“你还认识这样的朋友啊,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 朱小文一愣一愣的,不认识我们,过来看了看说,“你们谁啊,找我干嘛啊。” 根本不知道有人要找他这事。 孟冉的朋友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搞到这家伙地址的。 我就起身说道:“我有话和你说,问你个事。”想找个安静地方谈一谈,虽然已经不报什么想法了,但见到了,还是问问比较好。 心里踏实。 这些日子经历的诡异事情太多,就也必须做到让自己死心。 “什么啊?!” 朱小文却有些害怕,直挠头,“我可不认识你们,有话就在这说。”向后退了一步,以为我们有敌意。 惊弓之鸟?! 包租婆大姐跟着说,“小朱可是个乖孩子,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啊,就在这说。” 以为我们是来找麻烦的,她还挺仗义。 我哈哈一笑,“放心,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点小事,一点小事而已,向他求证。” “小事你就在这说啊。” 朱小文很会借力打力,还说呢,“我可是饭店的职工,没我们老板娘的同意不能随便离岗。”微微有些怕了,怕我们是来找麻烦的。 朋克女孩明白了,嘿嘿一笑,说,“朱小文是不是你在网上又乱喷了,我发现你可真有意思,平时好端端的一个人,上了网,得谁喷谁,好像变身成了奥特曼,嘿嘿是不是惹到你们了。” 问我们,“这家伙就这德兴,你们别生气啊。” “?????” 孟冉微微嘟嘴,“你问他,他今天干什么了。”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 朱小文挠了挠头,说,“哦,我发了个视频,有人还问我了,问的很详细,哎呀,你们是为这件事来的吧。”哈哈一笑,“那个哥们问我,我还以为就是瞎闹呢,你们真来了。” 伸手说,“就是你吧。” 以为我是那个询问的人。 我摇了摇头,“那是一朋友,不过这事是我们想让你证实一下。” 把手机拿了出来,“这视频是你亲手拍下来的。” “嗯,嗯。” 朱小文看了看视频说,“对,就是我拍的,我送饭的时候在一家大楼的顶层拍的。”嘿嘿一笑,“怎么,好奇吧,惊讶吧,真龙啊。” 呲牙咧嘴的又恢复到了网上胡吹乱侃的地步了。 整个人都有了神气。 “啥真龙啊。” 收租婆大姐和她女儿把视频那过去一看,吓了一跳,“今天的怪天气,有龙?!” 收租婆大姐吓了一跳,手都抖了。 朋克女孩笑了,对着朱小文的脑袋就来了一下,“你小子是不是把视频给改了,还在这骗人,找死啊。” 恶狠狠的教训他,“天天胡搞啥,屌丝撸管男,没事研究研究菜谱,想一辈子都做切菜、洗菜的临时工啊,哼,没前途,在网上当大侠,真以为自己是大侠了。” 揭穿了朱小文的本质。 朱小文直挠头,“我,我,我的梦想是做it男,在高档办公楼上班,穿白领西服,不是做厨子。” “你,就你,一米六五都不到,还穿内增高,还梦想当白领,你就别做梦了,初中毕业,让你上进,给你找几本书,字都认不全,还不看,天天的做梦,哎呀,我都懒得说你了。” 使劲戳他额头。 随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小帅哥别和他一般见识,这家伙啊,就一吊死撸管男,老偷我丝袜偷我内衣,猥琐者呢,别信他,也别和他一般见识,就当遇到了一条狗,狗咬你了,你还咬狗啊。” “我没偷,那次是你妈让我收衣服,你的内心正好也在,我就给收了起来。” 朱小文一下子低下了头害羞了,“还有,我不是狗。” “那你是啥。” 女孩数落起来,一点面子都没有,“是个男人都干不出你那种龌龊事来,哼哼,偷我内衣,你想干嘛啊。” “我,我。” 朱小文哑口无言。 “行了,行了,女孩家家的说啥呢,还有小文,你和客人说清楚,你跟我走,去吃饭,赶紧回屋。” 包租婆大姐拽着女儿走了。 “哎呀,哎呀,妈。” 生拉硬拽的近了后厨。 这就剩下朱小文一个人了。 我又看了看视频,问,“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还是想亲自听他说一声,才能安心。 上古时代有龙我信了,这个时代难道还有龙?我不信。 这时,朱小文明显比刚才士气低沉很多了,肯定不敢胡诌,应该会说实话。 孟冉还撩拨了一句,“小哥,你就实话实说吧,我们信你。”声音娇嫩的发颤,别说朱小文了。 我都一愣,给了她一眼。 她羞羞哒一笑,“说吧,小哥。” “那个!” 朱小文脸瞬间红了,嘟囔着说:“这视频,这视频其实是真的,我真看到了龙,而且比这要全,我看到后很惊讶,拿出手机时就只拍摄到了尾巴。” 说完,低头了,“我知道你们不信,可这就是真实情况,我送餐,看天气不好,就准备等等,结果天空之中,突然黑云密布,只打雷不下雨,很奇怪,我就跑到了顶层看了看,一开始只是很好奇,可突然看到了一条青金色的龙在云端里穿梭,吓了我一跳,立刻拿出手机拍摄,就拍到了尾巴。” “??????” 我、孟冉、赵乾一听。 懵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惊讶的不行,在看这家伙,感觉就是一个嘴里跑火车的主,又有些不信了。 “你见到真龙了?!” 赵乾不信,“你说那龙得多大啊。” “嗯,从我的视线看云端的龙,其实也就七八米的样子,我那视频还用扩大视角呢,没传说中的那么巨大。” 朱小文说的很认真。 没了一开始的眉飞色舞,让我们又多了几分信任。 “真的?!” 我有些迟疑了,对于看人,我其实并不在行,想来如果是苏婉儿,狐碟再此,就好办多了。 狐碟刚才留在了狐岐山,我都忘记打招呼了。 这时没办法了,只得说,“走,咱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聊聊。” 勾肩搭背的要好好谈谈。 “饭菜都上来了,坐着吧。” 朱小文又有些害怕,嘀咕着往后缩。 “你怕什么啊,这是你的地盘,对了,这不还有二层吗?咱们去上面看看,也好。”我指了指。 朱小文说,“那行,那上面是我们的宿舍,可以上去。”哈哈一笑说,“跟我来。”头前带路了。 “你信他,这家伙一看就是满嘴里跑火车的主,蹬鼻子上脸,不能信。” 孟冉在那嘟嘴,“算了吧,这事啊,就是咱们一时好奇,就算有龙,你知道他从哪里来,去往哪里啊,没用的。” “这话对,这家伙有些太过于不着调了。” 赵乾摇头。 我呢,对于朱小文这种人倒是见得多了,说话随性,没经历过什么事,不会对自己的话负责,也没想过说话,还要负责。 一辈子没经历过什么大事,鸡毛蒜皮的事就可以说的比天大,不可多信。 但我还是想听听这里的情况,就说,“那你俩待着,我自己上去看看。” “我陪你。” 孟冉抿嘴一笑,抱住了我的胳膊,娇滴滴的说,“我怕那女人又来勾引你。” “算了吧,楼上冷,你穿这么点,在冻着,我还是自己去把。” 挥了挥手说,“先吃饭,等等我就好。” “嗯,好吧。” 二人没了兴致,就我一个人随着朱小文上了楼。 朱小文还问呢,“那女孩你朋友吧,真漂亮,赶上大明星了。” “说正事。” 我哼哧了一句,“你说见到龙了,除了这视频还有其他证据吗?这视频我想过了,找个剪切的高手就能看出来,你到底做没做假啊,没必要在作假” “你看看我这手机,充话费送的,拿着手机录的,我做什么假啊。” 朱小文很激动,“这回我绝对没哄骗你们,在者,我骗你们有什么好处啊。” “如果世人都明白这么简单的事,那就好了,哼哼,对自己没好处就不干,那是绝顶聪明的事才干得出来的,有时候有些人痛快痛快嘴,骗骗人,背后说别人一句傻子,也挺快乐的。” 我哈哈一笑,“那就是没有其他证据了,嗯,那我就直接找人检验视频的真伪不就行啦。”转身就要走。 “别啊。” 朱小文拽住了我说,“我算看出来了,你不是普通人,对于龙这件事,所有人本能的就是谎话,你却想把他往真里想,说明你肯定知道些什么。” 翻过来看我了,嬉皮笑脸下多了几分狡猾,让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这家伙并不是如想象的那么简单啊。 好像还有些来头。 章四七三 惊天大秘密 这时朱小文从裤兜里拿出一盒已经褶皱了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歪七扭八的烟,用手给屡直了,才摸了半天找出一个打火机,吧嗒吧嗒的打了好几下,才抽上了,还问我呢,“抽烟吗?” “不会?!”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多了几分神秘感。 朱小文哈哈一笑,“男人不抽烟,可是亏大了,这东西可女人一样,好东西啊。”在那有模有样的抽问我,“你肯定不是普通人对把,今天下午时分的怪异天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很像很多仙侠小说说的雷劫,是吗?” 瞪大了眼睛问我。 “是我有事问你,怎么变成了你问我啊?!” 我哑然失笑,还说,“我这次来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事奇怪才来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哈哈。” 朱小文笑了,看着我说,“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反正普通人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来找也一个在网上胡说八道的主。” 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说,“你很奇怪啊。” “对一些未知事情好奇,是人的本性,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这人才奇怪,好像与在下面不是一个人了,一下子精明了,不像个偷内衣的龌龊贼。” “我没偷。” 朱小文很认真,“我就是去收衣服了,她妈让的。”很气愤。 我哈哈一笑,“行,行,你没偷。”我随后又说“你对这些事情似乎很了解啊,大隐隐于市。”好好的看了看他,发现这个人还真有些不对劲。 我能看气,能看因果。 因为我现在遇到的都是高人,我才看不了了,就也很少在给别人看,此时一看,此人的因果居然也看不到。 颇为惊讶,“真是有意思了,稀里糊涂的找过来,难不成我还遇到高手了。”哈哈一笑,“那视频真是你录的。” “不,是我伪造的,小意思,随便下载一个软件就能ps进去,但那黑云里真的有龙,是真的,我能看到,这些现代高科技的设备,看不到。” 朱小文有模有样的抽着烟说,“你是高手,我也能感觉得到,你身带灵光之气,一看就不是凡人,嗯,境界很高了把。” “不高,不高,还是个俗人,不是高人。” 看他蹲下了。 我也跟着蹲了过去,在二层的窗台处看着外面,问他,“你隐居在一个小饭馆,制作这个视频,是为了引来同道之人与你相认,还是其他啊。” 小心谨慎的询问。 “都不是。” 朱小文说,“我就是看到了青龙,忍不住弄了一下,让世人知道,这世上还有龙,还有龙在行云布雨。” 哈哈一笑,“你信吗?” “我信,我信。” 连连点头。 朱小文愣住了,问我,“你凭什么信啊。” “我遇到过一个高人,说我是龙子,还说,天规规定,龙必须隐藏起来,龙性淫,能和世间万物交配,才有龙生九子的说法,如果龙能肆无忌惮的在世上游走,世上的人和物就皆是龙子了,所以,不能这样。” 说出了我的看法。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啊,我只是以为龙太吓人,不能让人看到呢。” 哈哈一笑。 继续抽烟。 我拱手说,“您一看就是高人了,因果循环,我却看不到你的因果,嘿嘿,不如您说一说,您的来由。” “好啊。” 朱小文抽着烟,看这远方说,“你知道明朝的建文帝、朱允炆吗?他被他的四叔永乐大帝朱棣谋朝篡了位,嘿嘿,所幸,他爷爷朱元璋早就看到了这一步,就在南京的皇宫里修建了一条暗道逃了出来,一把大火付之一炬,世人就再也不知道朱允炆是生是死了,嘿嘿,你猜朱允炆去了哪里啊?” “??????” 我一愣一愣的,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历史旧案啊,说,“据说出家当了和尚,也有人说,就是被朱棣杀了,只不过朱棣不想披个杀帝的罪名,才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朱棣派出郑和去海外搜寻朱允炆,就又是问题了,反正说法很多,怎么你知道啊。” “嘿嘿。” 朱小文说,“朱棣连当世的大儒方孝孺的十族都敢诛杀,更别提一个皇帝了,他啊,自然是不会放过朱允炆,所以朱允炆只得逃亡海外,他手下还是有一些忠臣武将的,出海本想逃亡琉球,结果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我不知不觉已经被故事吸引了,说,“没有成功,被杀了,还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遇到了一件天大的事。” 朱小文嘿嘿一笑,使劲嘬了一口烟,才有模有样的说,“他们的船在海上飘荡,飘荡了三个多月,由于航海技术到在明朝那个时期非常的不发达,闭关禁海,所以似乎是行驶错了方向,当时船上都以为要死了,结果你猜怎么了。” “怎么了?!” 我成了捧哏的。 朱小文似乎有了魔力,哈哈一笑,“看到了一座岛,岛上都上龙飞凤舞,珍禽异兽,鸟语花香,似乎和这个世界隔绝开了,乃是神仙居所,朱允炆一行人非常惊讶,但已经弹尽粮绝,只得航行过去,嘿嘿,你猜这回又怎么了。” 我哈哈笑了,才醒过味来,绕来绕去怎么绕道这个故事上去了,就说,“遇上了两个蛤蟆仙人,蛙人,女娲大帝和伏羲大帝曾经的臣子是吗?” 这一下,换成朱小文惊讶了,“你听过这个故事?!” “没听过,我去过。” 我哈哈一笑,“你下一步是不是想说,朱允炆得了长生不老之药,重新回来,一直隐藏啊,你就是朱允炆啊。” “我当然不是,人怎么可能不死,如果不死,那就是仙人了。” 朱小文说,“但我是朱允炆的子孙,我们家族世世代代都流传这这个故事,绝对不会有假,也学习了一些修道之术,只不过一代不如一代,到了我这一代,就这样了。” 眉头紧锁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是两个蛤蟆仙人的事呢,知道这个的可不多啊。” “哈哈。” 我此时醒悟就不太信他的话了,什么朱允炆,什么蛤蟆仙人,什么海外仙岛,“你听谁说的吧,这故事知道的人是不多。” “我听我爷爷说的,我爷爷听我爷爷的爷爷说的,不会有假。” 朱小文说,“你到底听谁说的。” “我不和你说过吗?我去过,我自然知道,先是一场大雨,大雨云雾散去,就出现了一做仙岛,龙凤齐飞,极为的壮观。” 我摊开了手臂,“没错把。” “没错,没错,” 朱小文说,“我爷爷就是这么说的,我爷爷还说,我家族被在清朝时出了一个大商人,曾经出海寻找过那座仙岛,可根本找不到,只有机缘到了,岛上的人想见你了,你才能进去,要不然,谁也进不去。” “对,对。” 我连连点头,还说,“所以你能看到龙,你知道这世上有龙,就弄了这个视频?!”哈哈一笑,“你可真逗,不愧为发帖子骗回复的贴吧高手啊,居然把我弄的一愣一愣的。” 竖起了大拇指,“你到底从哪听到的这个故事啊。” “这话是我问你呢,你是从哪听到的。” 我俩互相质问。 我道:“我不和你说过了吗?我去过,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我亲眼所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亲眼所见。” “不可能,你不可能去过,那地方已经很久没开过了。” 朱小文说,“我说的都是祖传的,你怎么可能看到过啊,你这是在骗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啊?!” 我哈哈一笑,“我告送你我的真实真凤吧,我原名名叫徐福,是当年秦始皇身边的方士,他命令我去海外仙岛求不死丹药,但仙人一留就留了我三百年,我稀里糊涂的只以为在那谈话,当我出来时,跟我的童男童女,已经传宗接代不知多少,嘿嘿,之后我离开仙岛,回到大陆,你猜怎么着,我一直活到今天,所以我说我亲眼所见,有错。” “你是徐福?!” 朱小文直挠头,惊讶的膛目结舌,连连看我,“不可能吧,你懂得长生之术,永生,那你就是仙人啊。”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亲眼所见呢,仙人传授的法术,不仅可以永生,还能够重塑胫骨,嘿嘿,这就是本事。” 我怡然自得,说的好像是真的。 朱小文完全被我懵了,在那来来回回的绕着走,“我得去找我爷爷,说说这件事,我爷爷听到后肯定会非常激动的。” 要走。 我一把攥住了,“你还当真了,哈哈,你骗我多次,我骗你一次也好。”哈哈笑声爽朗,让我心中舒畅,“我骗你呢,我怎么可能是徐福,那只是传说” 这家伙真真假假弄的我云山雾罩,骗他一下还真爽。 “你骗我。” 朱小文很生气,“我推心置腹全和你说了,你却骗我。” “你推心置腹,你自己知道,你有咩有骗我。” 我摇了摇头,“你我是老太太吃肥肉,谁也别说谁啊,哼哼。”不是很相信。 这时正好,赵乾走了上来说,“还没谈完啊,饭菜都该凉了,赶紧下来吃。” “嗯,嗯。” 我哈哈一笑,就走了,“你啊,自己琢磨琢磨吧,琢磨透了,在来找我。”下去吃饭了。 这个朱小文的话,我不太敢相信,但有一点,海外仙岛的事,看来不是子虚乌有,星辰说过,淮南王刘安说过去,这又冒出一个建文帝朱允炆的子孙说朱允炆也去过。 我头都大了。 但却肯定了,仙岛八成是存在的。 章四七四 海外仙岛 我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都是可口的普通饭菜,鱼香肉丝,木须肉,还有一条清蒸鲈鱼,和一大碗白米饭。 我吃的满嘴是油,大快朵颐不断。 “看样子你的心情不错啊,是不是弄明白了。” 孟冉在那细嚼慢咽的吃着,笑嘻嘻的问我,“肯定是了,对吧,赶紧和我们说说,你们都谈什么了。” “嗯,对一半吧。” 我笑着拿起勺子喝了口鱼汤,这才说说:“那视频是他做的,不是真的,真龙不可能在人间露面,露面会接受惩罚,所以不是真的,但他却很认真的说他看到了龙,嗯,这小子原来也是个修道之人。” “他,修道?!不会吧。” 赵乾一脸的差异,“你别被懵了,如果有修行的人我怎么看不出来啊。” “我能看到人的因果,他的我却看不出来他的,就说明了问题,而且他和我说,他是朱允炆的子孙。” “什么?!” 这下,孟冉、赵乾更惊讶了,“朱允炆,那个下落不明的皇帝。” “传说中中国历史上四个下落不明的人物。” “没错,就是他。” 我就把经过讲了讲,“他居然也提到了海外仙岛,哎呀,也是奇了怪了,原本不知道海外仙岛的事,这回一出来,就是两个人提了,你说是凑巧,还是就是这么巧合。” 在那叹气,“看来这仙岛真有可能存在,要不然秦始皇能派徐福去找,那可是当时这片土地最大的统治者啊,不可能无中生有。” “这么说,真有可能。” 赵乾陷入了沉思,在那想淮南王刘安的话,还有此时我叙述的朱小文的话,嘟囔着,内心深处肯定也有些触动。 孟冉呢,头次听说,连忙激动的问,“海外仙岛,就是传说中,有长生不老药的那个,那不是传说吗?怎么能当真的,是那家伙给你编故事呢吧,现在高科技这么发达,哪还有岛屿不被人知道啊,肯定是骗你的了。”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听人说了。” 我内心深处是八成信了,隔绝天地,自创一个小世界是可以的,所以现代高科技看不到,隐藏了起来,在那就说,“这种事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感觉还是有的,只不过机缘很大的人才能进入,要不然,就是虚无缥缈。” 我刚才和朱小文叙述了刘安进入仙岛时的情景。 朱小文说他的祖先朱允炆也是如此,大雨瓢泼,然后意外进入,想来这就是进入的办法吧。 “既然有仙人了,就一定有仙人啊,那仙人是哪来的呢,蛙人?青蛙进化的?” 百思不得其解。 在想起我从段晨那里听到的故事,还有我看到的那些壁画,想到了一种可能,外星文明,外星文明曾经来到过地球,留下了什么。 蛙人就是外星人。 女娲大帝、伏羲大帝,都是外星文明,给地球带来了新的变化,那些外星人能够吞云吐雾,能够腾云驾雾,能够飞天遁地,能够长生不死,或者,活很长时间。 只不过一代一代的传,到了近代,已经不行了,所以才变成了传说。 想来只有这个才说的通。 可一提到外星文明就更不靠谱了。 宇宙之大,茫茫无边,无边无际,太过于虚无缥缈,也太过于匪夷所思,怎么说都有可能。 “???????” 我不能言语了,不敢想之后还会经历什么,太让人迷茫未知了。 “雷劫,天罚,刘安破坏了天归,所以接受了雷罚,还有行云布雨的天龙,来自哪里,地府,秦广王,鬼差,黄泉无岸,山河图。” 一件件的弄的我头都大了。 连连叹气。 “哎呀,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叹气了。” 孟冉夹菜给我吃,笑呵呵的说,“既然有仙岛,咱们也去找找啊,如果能求来长生不老药,那可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咯咯的笑。 人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死。 我相信有人不怕死,但如果你问他,你想活着,还是想死,他一定说,不想死,不怕死和想去死是两码事,想去死的早就死了。 慷慨赴死是有的,但谁也不会没事找死。 人之欲,求生也。 “这种事啊,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想想就行了,如果天天想这个,日子就没办法过了。” 我摇了摇头,想起了一个故事。 说人生就是一个人在枯井里,突然发现枯井里出现了许多的豺狼,正好看到一个绳子,就想拼命的往上爬,希望躲的过。 不被豺狼吃掉。 谁曾想,快爬到顶时才发现,上面有两只老虎,爬上去也是死,掉下去也是死,不是被豺狼吃就是被老虎吃。 早晚都是死。 那个人傻眼了,就想在绳子上带着,却又发现绳子马上就要断,早晚得掉下去,一时间欲哭无泪。 结果这时却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块蜜糖,左右一看,早晚是死,不如先尝尝蜜糖,来的快活,就吃了起来。 还美滋滋的。 这就是人生。 早晚是死,但在这期间,自然要多找些蜜糖吃,避苦求乐,少给自己找罪受,少给自己找罪受、少些枷锁就可以了。 哈哈一笑,把这个故事讲给了孟冉、赵乾听。 赵乾不以为然,“要是我就利用在绳子上的时间,把自己锻炼的能够擒狼伏虎,这不就行了。”哈哈一笑,“这便是修行啊,修行才能摆脱这挠人的一切。” “你不是说,修行无边,回头是岸吗?” 我哈哈一笑。 赵乾说,“我说过这话吗?我不记得了,或许说过,但我现在改观了,要迎难而上,才不枉此生。” “嗯,也对,可世人忙忙,无头无序,闹来闹去,太茫然,我啊,还是吃我的蜜糖吧。”我抱着孟冉哈哈的笑了。 “吃饭,吃饭。” 心情还算不错。 先把饭吃了在说。 就不闲聊了。 待,我们吃饱喝足了。 朱小文这才到了楼下,低着头,走过来,看了看我说,“你肯定不是徐福,但你知道这里面的事,说明你与我家有缘,我爷爷说过,当年随我祖辈去的那些人中有一些也会知道的,你就是对吧,你是我家的旧臣之后。” “哈哈,你还真敢想,我这么一会成你家的家臣了。” 我哈哈大笑,“你啊,别多想,我和你说的自然是假的,我不是徐福,但你说的,你认为有几分是真的啊。” 摇了摇头,“行了,茫茫人海匆匆一别,或许就是永远了,你我没那么大的缘分,别想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哥们就是我一路人,不会有太长的交际的。 这趟其实也没白来,最起码让我知道了仙岛的事并不是子虚乌有。 “嗯,好吧,我在想想,回去问问我爷爷,那你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啊。” “可以。” 把我的微信给了他。 这时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将近。 我看了看孟冉、赵乾就说,“走把,吃饱喝足,事办完了,咱们就走了。” “哦。” 我们离开了饭馆,准备回去了,时候已经不早,经历了这么多事,该休息休息了,这时那个朋克女孩还追了过来,问朱小文呢,“那帅哥呢。” “走了。” “哎呀,怎么就这么走了,还没留个微信呢,太可惜了。” 我们已经上了车。 孟冉在那开车还嘟囔呢,“原本想和依依说说话的,谁曾想,又这个时间了,看来是没机会了。” “耽搁你的事了。”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 “什么话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咱俩谁跟谁啊。”笑呵呵的还说,“你和你朋友回家,还是住我那啊。” 也不怕赵乾见外,还说,“依依肯定睡了,我回家就一个人,要不,去我那吧。” “这??????” 我有些迟疑。 我想和莫家兄弟说说伏击日本人的事,问问那日他们追击的情景,才好对后天的事有些顶多。 赵乾却发话了,“你把我放下就行了,我会打车,我打车去莫大家,你们俩随意吧。” “不好吧。” 孟冉这么说,却是已经开始找路边停车了。 “??????” 我直挠头。 孟冉却已经把车停下了,“酷哥,不好意思了啊。” “甭客气。” 赵乾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的世界游走,说话已经好了很多,脾气也变了,立刻打开车门下了车说,“我在莫大家等你,明早见。” “行,明早见。” 就这么分开了。 孟冉开着车回酒店,一路上高兴的不行,抿嘴在那笑。 “你笑啥啊?!” 我纳闷了,“有什么事这么想笑啊。” “我男朋友招人呗,我能不想笑吗?” 孟冉娇滴滴的咯咯笑,“那小妞,挺火辣的,你没啥想法,看样子还挺开放的,你勾勾手,应该能上钩。” “哪个啊。” 我一愣,随即笑了,“你可真会吃醋,我都没想。”在那看了看她说,“在者说了,她也没你漂亮啊,我何必呢。” “这话我爱听。” 咯咯的笑,高兴了,这才折返回了朱雀大酒店。 章四七五 曹依依 我和孟冉还没到房间呢,在电梯里就亲密起来,她先是拿臀儿逗趣的拱了供我,电眼一眨的立刻在我怀里腻味,嘟囔,“想你了。” “妖精。” 拦住她的细腰,在后面摸索她的臀儿,享受手足之欲,饱满弹性的蜜桃臀,让我爱不释手,摸索的让我别提多爽了,“你这屁股真是极品,又圆肉又多,现在还锻炼呢。” “那可不。” 抿嘴偷笑的在我怀里腻味,“便宜你了,爽吧。” “嗯,爽。” 哈哈一笑,感觉太过于露骨就没在聊,转而问道:“你一会儿不去看依依了。” “依依肯定睡了,明天一早去送她去上学时在说把,姑娘大了,心事多,不好管啊。” 孟冉在那摇了摇头,翘着臀儿继续让我摸,看我挺享受的又坏坏的一笑,回过身来抱住了我的脖子,在那亲昵的说,“依依的爸爸那样了,依依不会感觉不出来的,我琢磨,是这方面的因素。” “肯定,亲生父亲,她怎么会没有感觉呢。” 一起起这件事,有些无语。 本来感觉很顺利的可以摆平这件事的,但无脸道士死了,就留下马大庄这么个徒弟儿子,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 争取把日本人赶走时,能想到好的办法吧。 要不然曹依依就得没爹没妈啊。 “我这些天正好有些事要处理,你呢,就好好陪陪依依,等曹飞的事处理了,在说吧。” “嗯,嗯。” 这时电梯到了,我俩就往房间走。 走路时,孟冉娇滴滴的就开始扭屁股了,水蛇腰扭动的不比佟晓静差,臀儿摇摆的风骚迷人,让我过去“啪!”的对她圆滚的臀儿就给了一下,“收敛点,还想勾引谁啊。” “勾引你呗。” 孟冉花枝乱颤的笑着,打开了房门,就拽着我进去,咯咯笑着说,“我现在是离不开你了,天天想着你,念着你,你说着日子怎么回事啊。” 咯咯笑着,在那翘脚索吻。 “我也一样。” 坏坏一笑,抱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就报到了身上,她也熟练的双腿盘住了我的腰,与我蜜吻。 别提多火辣了。 “哎呀,干嘛呢,一进来就这样啊。” 谁曾想,曹依依居然在,正在床上斜靠着呢,看门打开了,就站了起来,看到了这一幕,只捂眼睛,“我就知道,大晚上的不回来,也不打声招呼,肯定是出去鬼混了,流氓,流氓。” “哎呀。” 孟冉难为情的立刻从我身上下来说,“依依你怎么在这啊,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啊。”撇了撇嘴,“什么叫鬼混啊,这才几点啊,再者说了,我俩是正常谈恋爱,别乱说。” 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就走了过去,“有事,依依。”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曹依依噘着嘴,瞧了瞧我,对我也没什么好印象了,说,“你都不关心我了,今天回来人家心情不好,你却还是出去约会,有异性,没人性,太讨厌了。” “哎呀,我去办正事了,要不然哪能不陪你啊。” 孟冉坐了下来,安慰说,“你不也担心小姨我的终身大事吧,小姨终于找到了如意郎君,你该为小姨高兴啊。” “可,可你也不能一点不管人家啊。” 曹依依撇了撇嘴,“我爸都不搭理我了,我今天中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结果是王叔叔接的,一句话都不和我说,自从他当上破市委书记,就不管我了,他变了。” “哇!”的一下子哭了。 说了半天是因为他父亲不搭理她。 “哎呀。” 我心中有些不忍啊。 她父亲已经不是他父亲了,只是披着他父亲外衣的老王八蛋而已,过去也安慰道:“你父亲这段时间忙,过段时间就好了。” “好长时间了,跟换个人一样,原来不论再忙,也关心关心我的学习,也关心关心我的生活,可是现在,什么都不管。” 曹依依在那哭天抹泪,“好像不是亲爹了。” “瞎说啥,他就是新官上任,过段时间就好了。” 孟冉在那感同身受的抱住了,“那个,小陆,你先在这待会,我带依依回房间。” “嗯,嗯。” 二女互相依偎着走了。 不知孟冉怎么安慰了。 亲生父亲啊。 我感同身受,希望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还给曹依依一个完好无缺的父亲吧,躺了下来,等待消息。 过了半个小时,我都困的要睡着了。 孟冉才走了过来,在那说,“哎呀,困了啊,我也困了。”打着哈欠说,“依依睡着了,就是今天被他父亲给怼了回来心里难受呢。” “没说其他的。” 我稍微问了问,“曹飞什么时候回来说了吗?” “这个还真提了,说这个星期一定会来,嗯,对,就这个星期之内,看来,在北京办的挺顺利的。” 孟冉爬到了我的身上,“回来后,你说怎么办啊,一想到要面对他,我就不寒而栗,害怕,那身体里面居然是那个刘老书记。” “正常面对吧,别漏破绽。” 我心里满满一合计有了底,后天是我和星辰、赵乾说的日子,一个星期之内,那就好办了,等我们把日本人赶走。 曹飞就算把北京的关系捋顺也不好办,我啊,直接给他一锅端,让他到时还能怎样,乐呵呵的感觉很不错。 一切还都在掌控之中,心情大好。 “放心,放心,我有呢,一切都不会让你发愁的。” “嗯,嗯。” 孟冉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笑嘻嘻的说,“睡觉,还是??????”媚眼一眨,咬了咬自己的性感嘴唇。 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妖精。” 我伸了个懒腰说,“不弄你一次,你也睡不踏实,来把。”退去外衣,一翻身立刻把她压在了身下。 孟冉回头粉面桃腮的说,“去洗个澡,跑了一天了,脏。” “哎呀,事多。” 我挠了挠头,又笑了,“你这不是有浴缸吗?那就一起。”起身把她拦腰抱起,来了个公主抱,瞬间咯咯嬉闹着,来了一场鸳鸯浴。 ?????? ?????? 第二天,我见到莫大、莫二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一起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在那吃着馒头,还有一些小菜,白粥,询问起那日的情况,“莫大哥、莫二哥,你俩跟着他们到了去紫金洞府的必经之路上,就没在跟是吗?” “嗯,嗯。” 莫大、莫二也在那吃,肯定的说,“绝对不会有错,就是去紫金洞府,那一带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穷乡僻壤,他们大晚上的去就是去找路了,算来算去,明天晚上就是月圆之夜,不会有错,我们又回去看了一趟,绝对是,他们就是要去紫金洞府。” “嗯,我看也是。” 赵乾点头,“按照计划开始吧,应该不会有什么差池了。” “什么计划啊,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啊。” 刘冲三人也在饭桌上,这时瞪大了安眼睛,还问我呢,“你都忙什么去了,自从我们来后,这是第一次见你。” 有些不悦。 我也理解。 把他们放在这之后,我就忙了一大圈,收获却不大,唯一的收获就是刘安了,还是个不清不楚的存在。 我呢,吃着饭就说,“你们放心,有事必然叫上你们,我啊,都是一些散碎小事,没什么太大的意思,就没和你们说。” 客气的回应了一句。 刘冲无话可说,想了想,道:“那你们这次是什么行动啊,我们可得参加,怎么都是三个大活人,和我们说说吧。” 他们是冲着淮南王古墓来的,但淮南王刘安都出来了,还谈个屁的古墓,早被曹操的摸金校尉、搬山道人给弄干净了。 那块啊就是一个乱坟岗。 至于卧龙真人说的有祥瑞出现,至今是个迷呢,想来不会有错,这等人物的话,肯定有理有据,但具体什么情况,就没人知道了。 “是这样的。” 我原原本本的说了,就说我们去找日本人的麻烦,发现他们去紫金洞府了,准备月圆之夜,埋伏一下。 刘冲一听激动的不行,“早就听闻紫金洞府的大名,一直没有机会拜访,这回啊,搂草打兔子,一起办了,先搞定日本人,然后带着我你去紫金洞府看看如何,我们来了湘西一趟,不去看看太可惜了。。” 两眼冒光,很激动。 “行啊。” 我这么一看,自然高兴,这三位帮忙,加上我的人手,必然非常顺利,哈哈一下,“一定,一定,你们三还是主力呢。” “那就好。” 这下三人气顺了立刻大口大口的吃饭,来湘西这么久,终于有事要做了。 我呢,为了增加筹码,增加成功性,还是和莫家兄弟说道:“莫大哥,莫二哥,为了增加成功率,把银尸也带上,这回啊,来个一锅端,嗯,人手多多的,越多越好。” “嗯,嗯。” 莫家兄弟摩拳擦掌,嘿嘿笑着,也早就想干票大的了,“你就请好吧,一定给你带来。” 这下就说定了。 章四七六 老人家 我通知了独孤败、狐碟、星辰之后就没在叫其他人,怕走漏了风声,九黎一族的人虽然多数都对我忠心耿耿,但我接触不多,就也没有找他们。 胡闷子、蜘蛛大姐都没在湘西。 主要是我们这些人也够用,有银尸卓不凡,有独孤败,有赵乾、刘冲这些位,想来事事顺利。 对于后天的埋伏就也信心十足。 第二天,忙活了一天,找了一个必经之路提前打了好了前站,就在那里偷袭他们,必然能一击命中。 乐呵呵的就等着时间的到来。 可到了行动当天。 我的手机微信突然收到了一条讯息,是朱小文给我发来了,让我始料未及,内容是:“我把你的事情和我爷爷说了,我爷爷想见你,能不能抽空见一面啊。” 说的很恳切。 我挠了挠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幕,那天其实已经说死了,不知为何还要谈,晚上就要行动,我正在养精蓄锐,有些不想去。 主要是朱小文这类人,我接触的太多了,自己说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完全不过脑子的主,信口开河,半真半假。 说多了,真的也让人不相信了。 “我最近比较忙,过段时间吧。” 还是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都行,我爷爷就是想见你一面,你有空过来就好,我们随时欢迎。” 这么一说,我反而不好说了。 人家说了,什么时间都行,那就随便找个时间? 拖一拖,不去了。 可一想到朱小文自称是朱允炆的后人,还说朱允炆去过海外仙岛,却没提在岛上的事,当时没聊到。 想来想去去看一趟也好。 好奇害死猫啊,我对海外仙岛的事还是好奇。 在看时间,此时刚刚上午,中午就应该能到,到时聊一聊说一说,我就撤,不耽搁晚上办事。 也省的我在想了。 细细一琢磨,就道:“这样把,我过几天都有事,我今天就过去看看,不过先说好了,见一面聊一聊就行啦,其他的爱莫能助。” “好,好,太好了。” 朱小文满口答应,没了上次一开始聊天时的不着调,多了几分沉稳,立刻说,“那我微信把地址发给你。” “好。” 微信地址发过来后,我一看,是在城西的一个叫做朱家村的地方,距离不是很远,而赵乾、莫家兄弟等人都在准备晚上的偷袭。 我呢,就自己打车来到了这个朱家村,由于已经提前说好了。 朱小文就等在了村门口,一见到我,立刻迎了上来,笑嘻嘻的说,“你来了,太好了,我爷爷正等着你呢。” 往里面引领。 还是那副模样,一米六五的身高,胖乎乎的,穿着冬季的厚衣服,像是一个圆球,走路都有些滑稽。 至于这住家,到还算不错,比得上佟晓静、尤小菊他们的村子了,家家户户都是二层小楼,地面上是柏油马路,很是干净,整洁。 我一路过来,就这里的村子好,其他村子,还都是土地,普通的红妆瓦房呢,“你们村看样子日子过的挺好啊。” “有的人家挺好,有的人家也都一般,不过家家都住上了二层小楼是真的。” 朱小文推了推眼镜,嘿嘿一笑说,“不过我家一般,所以只得去给人家洗盘子,刷碗。” “不至于,以你的本事,应该能混口饭吃,你在那不至于洗盘子,刷碗,哼哼,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乐呵呵的说,“你不会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吧。” “那,那没有。” 脸色一红,微微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哈哈一笑,看来对了,喜欢那个女孩。 不过又一想,这家伙三四张脸,有时候吧,是个不着地,满嘴跑火车的主,有时候是个挺害羞的大男孩,有时候又挺高深的。 看不清楚。 没准又在跟我演戏,我就也没在多想。 这时进入村子里面,由于快中午了,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见到朱小文,就都在问好,“小文回来了。” “小文你爷爷最近好吗?可许久没出屋子了。” “嗯,嗯,挺好。” 一一回应着。 我就又问,“你们村叫朱家村,莫不是都是朱允炆的后人。” “没错,都是,但知道底细的,只有主脉一系,也就是我们家,其他家都不知道。”朱小文说,“我是长房长孙哩。” “你,你啊,就别说了,丢人。” 我哈哈一笑,“那个叫火什么的妹子,说的对,吊死撸管男,你有时候是真够屌丝的,让人从心底里厌恶,你得改改,才对得起你的祖上啊。”嘲讽了一句,对于朱小文其实我没什么好印象。 主要是一开始没留下好印象,说话太不着调了,之后想改观就也难了。 朱小文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悦,却也没往下说。 “你好像一回到村子就收敛了许多啊。” 我问了一句。 朱小文说,“当然,在这地方我可是长房长孙,自然得不一样。”走路都抬头挺胸趾高气昂的了。 不是一米六五,像是一米八五。 我哈哈一笑,“行,行。” 一起来到了一个民房前,同样的二层小院子,只不过比其他人家的稍微差了一些,没那么好的装修。 应该就是朱小文家了。 进去后。 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中年妇女正在烧火做饭,看到我,立刻说,“这就是那位你爷爷要请的客人啊,一看就不一样,长的和大明星似的。” “嗯,嗯。” 朱小文敷衍着说,“那奶奶,妈,我带着去见爷爷了。” “去吧,去吧。” 进了里屋,在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见到了我今天要见的人,慈眉善目的年龄却将近八十岁左右了。 眉毛都有些发白,个头同样不高,越老显得越瘦小,不像朱小文那么白胖白胖的,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地里干活。 此时一见我,瞬间眉开眼笑了,“您来了啊。” 用的您作为称呼词。 我立刻说,“您是前辈,可别,我就是一个后生。”拱了拱手,直奔主题,“前辈,你让您孙子把我叫来到底是干什么啊,有事?!” “对,有一些问题。” 老人家左右一看,没什么人在,这才说,“我啊,听我孙子小文说,你对海外仙岛的事特别了解,而且还自称徐福。” “哈哈。” 我摇了摇头,“我自然不是徐福,就是你孙子太过与口无遮拦,有些太过于不着调,所以我就骗了他一下,我啊,就是个后生。” “这样啊。” 老人家看了看朱小文说,“我们家族破落到今天,我们作为长房也很无奈啊,他从小不爱上学,不学无术,交给他很多东西吧,他又学艺不精,没办法啊。” 低下了头在那摇头,又问我,“你是在什么地方知道这些事情啊,祖传,还是遇到了某些世外高人啊。” 想知道这个。 我呢,挠了挠头,说刘安把,怕吓到他们,就说,“前段时间遇到了一个高人,也是奇了怪了,原本我对海外仙岛的事一无所知,这一回一下子遇到了两个,原本我还迟疑,但连续两个人说,我多半就信了。” 还说,“你们真是朱允炆的后人?” “当然,如假包换,嗯,只不过这个秘密一直有我们长房掌管,其他的人后人知道的已经很少了,就连自己是谁的子孙都不知道了。” 老人家叹了口气,“这些年我们长房也不争气,根本没人理睬我们了。”看了看朱小文,“到了他这一辈,更是一代不如一代啊,给祖上丢人啊。” “爷爷。” 朱小文不悦的瞥了一眼。 老人家便不说了。 而我呢,大老远来一趟,感觉肯定不只这些事,就说,“您不会只为了问我一句谁告送我的,就让我跑一趟吧。” “不,不。” 老人家连连摇头,“我啊,听了小文的话后,我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嗯,我希望你能把小文带在身边,我总感觉你的话里话外不是个普通人,希望你能带着我们家小文干出一翻事业来,要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我们这一脉算是折损在他这一代了。” “爷爷,我干别的也不一定完。” 朱小文依然撇嘴。 但我算明白了,朱小文这回一见面就客气了几分,收敛了不少,原来是想和我混,我哈哈一笑,心中忍俊不禁,这可不行,这位小哥,别看年龄比我还大几岁,却是什么都没经历过。 打嘴炮的高手。 带在身边,增添了麻烦不说,没啥作用,摇了摇头,“小文志不在此,老人家,老前辈,你就别强求了。” 婉言谢绝。 朱小文脸色不跃。 老人家笑了,“我知道,我这孙子一事无成,跟在你这样人的身边,没点真本事肯定添累赘,但我有一个秘密,告送你,算做交易筹码,你一定会答应的。” “什么啊?” 好奇一问。 老人家笑了,“我们家族从未间断的找过海外仙岛,所以我们家有海外仙岛的准确位置图,就是看你有没有机缘了,如果有,便可以进入。” “啥,准确位置图。” 惊讶的不行,居然还有这等东西,让我大为吃惊。 章四七七 海外仙图 我愣住了,惊讶的不能在惊讶了,甚至有些膛目结舌,完全的不可置信,“这东西你怎么可能有啊,大海茫茫无边,我听人说起过,会发生一场大雨,大雨让人根本没有什么视线,然后才会打开大门,怎么可能记的主啊,那个时代又没有经纬度。” “你说的没错,你怀疑的也很对,但进入时是这样,离开时就不是这样了。” 老人家哈哈一笑,怡然自若,“我的祖先朱允炆在里面呆了接近二十年才出来,出来时把自己的一个金玉簪和一些随身的东西扔进了大海里来记位置,我们家族的人就去寻找那些沉默在海底的金玉簪,结果还真找到了,而且几乎都在一起,这就说明,就是按个位置。” “这也行。” 出乎了我的预料。 如果说在里面待了二十年,出来时自然有所准备,可大海漂泊,位置有可能变啊,海水冲走了怎么办啊,“这个还是不够准确啊。” 我摇了摇头,顶多算是一个参考,不能作为真凭实据。 作用并不是很大。 机缘到了,没准仙人直接开门了,和位置无关呢? 感觉不疼不痒。 老人家又笑了,“我的祖先在清朝时有一位,去探寻,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机缘,在那里等了七天七夜马上就要放弃时,你猜怎么了。” 还打起了哑谜。 我没吱声,懒得和他摸几了。 老人家便自己说了,“看到了一条龙飞了出来,一条真龙,还是一条少有的黑龙,就从一个凭空的地方飞出,这就说明就是那里,平常龙凤也居住在那里,来去如风,行走云端,不被世人所看见,也只有在那里,才能瞥见一眼,所以更加断定就是那里。” 说完,“这回可就是双保险了。” “??????” 我还是迟疑,如果说的都是真的,自然没什么可说的,那就是这个情况了,如果是在骗我呢。 我又没想过去什么海外仙岛?这件事我只信了八成,还有两成是未知呢,所以依然没有张嘴。 感觉这件事的程度,不亚于有人说,自己被外星人的飞船带走了,然后又回来了一样。 像是个笑话。 在那冷眼旁观。 朱小文不高兴了,在那说,“爷爷你还真想把咱们家最大的秘密告送他啊,他就一外人,还有,我不用他,我自己也能行。” 梗着脖子说,“我不用任何人帮忙,我是朱允炆的后人,我有这个能力。” “屁的能力。” 老人家骂道:“从小不学无数,长大了还想有出息,门都没有,你都快三十了,成什么了,我如果在不给你找个靠山,你连个媳妇都娶不上。” 吭哧着还咳嗽起来。 “咳!”“咳!”的还挺剧烈。 “爷爷,你别生气,那是我条件高,根本不是娶不上。” 朱小文叹了口气说,“爷爷,我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看向了我,“用我们家保存了几百年的秘密,让我跟着你,你不亏。” “你们骗我玩?三言两语就把我弄上钩,更不亏。” 我算看出来了,他们爷俩就是在跟我演戏,这一套一套的,把我当成了傻子啊,以为我就那么好骗。 什么图,什么事。 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朱允炆的后人了。 刚才朱小文的眼神明显不对,有猫腻。 把我骗得团团转,我还这墨迹呢,心中想笑,自己真是太二逼了,都说城市套路深,要回到农村。 这村里的套路也不浅啊。 就是在骗我,我看的真切。 老人家和朱小文就是在演戏。 我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没意思了,我走了,走了,就当我没来过。”一个人演恨铁不成钢,一个人演不太愿意。 什么啊。 我都想骂娘,转身就走。 “哎呀,你走什么啊,刚说两句,你怎么就走啊。” 老人家突然激动的呼喊起来,“你别走啊,你别走啊。”呼哈,“小文,拽住他。” “嗯,嗯。” 这下朱小文一把攥住了我,“不许走。” “就你这吊死撸管男的怂样子拦得住我。” 我一把给晃开了,“以后别联系我了,骗我有啥意思啊?”哼哧,“少演戏,我不是傻子,就算我是傻子,也不会被你们这些卓略的演技给骗了。” 我对朱小文高看一眼的最主要原因就是我在他身上看不到因果,看不到他的因果循环,所以才愿意多说几句。 但这家伙死性不改,还想纠结这他爷爷演戏骗我,明显是套路我啊,一个人演愿意,一个人演不愿意,让我上钩,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图,给朱小文当保姆,是不是还得让我供着他啊。心中极为憋闷,“你想跟着我你就说,搞这一套,没意义,对了,你不是不愿意吗?你拦我干什么啊。” “那个,那个??????” 朱小文低下了头。 我哼哧道:“那个女孩对你的评价一点没错,吊死撸管男啊,干事畏畏缩缩,猥琐下流,以为凭借自己的小聪明就能把别人当傻子骗,你太自以为是了。” 摇了摇头,看了看那位老人家,也没什么好印象里,“就此别过吧。” 大步往外走。 “留下,留下啊。” 老人家在怎么呼喊,我也没与停下脚步,一直往村子外面走,赶紧找辆车,赶紧离开这里,自己好奇心太重了,来了这里。 幸亏历经考验,不再那么单纯,看出来了他们是在哄骗我,要不然就是被猴子耍了。 一咬牙答应了,我就成了朱小文这个屌丝男的保姆,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 “郁闷啊。” 心中憋屈。 自己一片赤诚来的,人家却这样,果然是古人诚不欺我,穷山恶水多刁民,这家伙就一屌丝,纯粹的屌丝。 我大步到了村门口,正准备在往外走时。 朱小文骑着自行车居然又快速追了过来,“别走,别走啊。”呼喊的到了我身前,速度倒是还挺快,有些气喘的说,“你,你这人真没劲,怎么说走就走啊。” “滚蛋。” 还说我没劲,骗了我,还这个强调,我对这个家伙,是实在是讨厌至极,那个女孩与他熟络,对他的评价不会有错啊。 我挥手说,“你在追着我,我就揍你。” “你?????” 朱小文有些害怕了,嘟囔着说,“那个,那个我是骗了你,主要是想让你知道那份海外仙的重要性,才演的这出戏。” 还怡然自得呢。 “滚。” 我一脚踹在了自行车上,给他踹了一个跟头,“再不滚,我就真动手了。”大步继续往外走。 “哎呀,哎呀,你,你在我们朱家村门口还敢打我,信不信我叫人,来收拾你。”跌了个跟头,擦了擦身上的土。 还来劲了。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打你,打的你亲爹亲妈亲爷爷都认不出啊。” 过去就又是一脚,给踹那了。 非常郁闷,我大老远来一趟,却是被骗了,此时还以为我好骗呢,这不是侮辱我,是三番两次的侮辱我啊。 以为我是傻逼啊。 给我点甜头,用什么图迷惑我,就让我跟了他们魂。 德行吧。 我什么没见过啊,骂道:“滚。” “别,别。” 这时朱小文低调一些,嘟囔着说,“那你也不能动手啊。”随后又说,“骗你是不对,但我们也有苦衷,那地图太宝贵了。” “什么地图,你们真有?我就不信了,你们有,你们如果拿出来,还让我相信了,嘿嘿。别说你了,你爷爷我都带着。” 撇了撇嘴,“你拿的出来吗?” “这可是你说的。” 朱小文嘿嘿一笑,“你随我回去,我爷爷真拿出来了,到时你就知道了。”把自行车抬了起来,看我不动,“你都来了一趟了,还怕在走这么远的路,来吧,这次一定不骗你。” “??????” 我有些迟疑。 感觉如果在被骗,自己就真是傻逼了,三番两次的上当,可如果真有呢,在那直挠头,进退两难。 信不过这个家伙,却也对地图很上心,很希望得到。 在那辗转反侧。 好奇害死猫,好奇可以让人便傻逼,被人牵扯鼻子走啊。 “走啦,走啦。在骗你,我就不得好死,出门让车撞死。” 朱小文赌咒发誓,连连拽我,我这才随他再次回到了他家。 这时老人家自己起身了,步伐沉重的拿出一个卷轴说,“你看看,绝对不会有错。” “??????” 我一接过,就感觉到了沉重感、历史感,感觉这次是真的了,一打开,果不其然,最起码是张古画,而且我还看到了画上的因果。 这就再次证明这是有来头的物件,没准真是那海外仙岛的位置图。 章四七八 大头来头 这是我第二次在一个物品上看到因果,上一次是在东北,在回魂棺上看到的,回魂棺来头很大,这卷轴古画居然也有。 我拿在手里没有打开,而是先看了看因果。 居然发现最早是一张白犀牛的皮,被人用剑给切割了下来,看似是在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让我暗暗惊奇,不会是仙岛上的白犀牛吧。 颇为惊讶。 如果是那就是真的了。 白犀牛可不多见。 在看,第二章因果图,是一个人用匕首刻画出了一些路线图,拿自己的血作为墨水,一点点的画,还有一些天空的星斗图,来确定位置。 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了,古人没有经纬度,就用天上的星星来确定位置,这也是个绝顶聪明的办法。 但就的同年同日去,要不然,星星的位置就不一样了,是古人常常用来级位置的手段。 这时在看,因果一张一张的换,这张图就也辗转了许多人的手,经历了很多事,每个人都在上面做记号,来精确那个位置,最后到了这里,因果倒不是特别多,却也不少。 “看来这图是真的了。” 从第一个因果就可以看出,此图来历不凡,是一张白犀牛的皮,在之后的种种都在显示,和海外仙岛有关。 而如果如我的猜想,这是海外仙岛上的白犀牛皮所画,那这物件就是从海外仙岛流传出来的了。 我摸着,心中不禁还有些激动,摸到了传说中神仙之地的东西啊,露出了笑颜。 彻底动心了,不可能在让出去,喜欢上了。 老人家自然看明白了,我笑了,事就也成了,在那说,“我这孙子是没本事去找这个地址了,他之后更是一代不如一代,我是看出来了,得靠外人了,这图可以给你,你呢,一定要带我孙子去,试试他有没有这个机缘,之后,在把图还给我孙子,可否,这终归是我们朱家的东西,你用完了,还给我们,算是理所应当。” “??????” 我哈哈一笑,很诧异,“你就不怕我拿了图,不办事,你们家现在如此落败,以我的实力,挥挥手就能抢到手,何必在带着朱小文这个累赘呢,何必在还给你们呢,我没有机缘,我可以给我的子孙啊,这就是我们家的东西了。” 摇了摇头,“说吧,这里面肯定还有事,不会这么简单,你们不可能这么轻易的交给我。。” 就凭我当时和朱小文说的那些话,我不信,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我也没有这么好的命,拿着图,认真的说,“具体情况说清楚,别到时在找后账,我可就翻脸了。” 摸着卷轴的手就不撒了,这东西来头很大啊,谁不眼馋啊。 如果真有这个机缘,按照图找过去,那就是进入神仙居所,嘿嘿,没准就真有什么不死药了,比我的山河图可好上不知多少倍啊。 当然,肯定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我就也继续冷眼旁观。 朱小文看了看他爷爷,他爷爷也看了看他,二人一对视,点头了,“我们爷俩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小文他爹出车祸死了,他呢,从小不学无术,这一代,凋零的厉害,祖先曾有云,如果家庭中洛,不能完成这个秘密,可以把此图交给有能力者,绝对不能埋葬,让他变得无人知晓,嗯,一直藏到现在,是该拿出来了,这是我们的责任。” 老人家继续说,“担有一点,这图内藏着很多的秘密,很多的密码,给你图你也找不到,得有人做向导,所以,你肯定得带着我孙子,既然去了,带一两个人就也顺水推舟,到时你如果没有机缘,在还给我家就是了,如果不还,嘿嘿,那就是我们朱家,该结束了。” 说完咳嗽起来。 感觉很诚恳。 其实全是没意义的话,这图只有他们家的人能看懂,要来何用啊,除非玩到最狠,抓了朱家的人,严刑逼供,把密码弄出来,然后在把朱家的人斩尽杀绝。 可有必要吗? 我看了看图,又看了看这爷俩,“就这么给我了?” 还是不敢相信啊。 主要是我对朱小文有些反感,不想带着,可这图又这般的诱人,在那有些抉择,不想错过这机会,可就是错过了一辈子。 没准这爷俩发疯的在去找其他人,到时我后悔都来不及。 可这朱小文太气人,而且这爷俩肯定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不会如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挠头了。 有些不知如何选择,当然,这件事还是好说的,就是背后的事,肯定还有,让我有些没底。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这件事对于你来说自然是利大于弊,嘿嘿,你想想,这样的机会不值得你博一下。” 老人家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等到了我这个年纪,后悔啊。”还说,“我年轻时赶上了闭关锁国,人和庄稼一样被种在了这个破山沟里,想出去还得开证明,人和牲口一样,在圈里,到了八十年代终于可以自由出入了,可我家却已经没了这个能力,一直到了现在,我也没去过,我不想把遗憾在留下去,我啊是没机会了,我孙子不能再错过了。” “??????” 听出了老人家的心中不甘心。 朱小文在那也说,“我一定会去的,一定会找到这个位置的,你不吃亏,我可以帮你,当然你也是帮我,看谁有这机缘了。” “??????” 我拿着图,还是迟疑,最后说,“我知道你们肯定有事,肯定还藏着什么秘密,所幸,我啊,目前感觉不到,朱小文,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不过有一点,你少说话,我不让你说话时,你最好是个哑巴,要不然,没准咱们的合作,就会告吹。” “你对我有误解?????” 朱小文想解释,却也低头了,“好吧,以你为主,因为我能找到的人中只有你能带我去,就听你的。” “???????” 我呢,感觉还是不舒服,被这爷俩利用的感觉。 可拿着图,还是叹了口气,认了,“那就走吧,我晚上还有事呢。”直接把图收了起来,我能感觉到这图是真的,就不松手了。 “不吃中午饭了。” 老人家非常惊讶,“这么着急,我还和小文有些话要交代呢。” “是啊,我奶奶和我妈做饭了,你不吃,我也得吃啊,吃了这饭,我就跟你走了,不知什么时间才能回家啊。” 朱小文还一副慷慨激昂副战场的意思。 我哈哈一笑,“我就是湘西人,我就是带你去湘西,有什么可送别的啊,有时间你回来就行啦,你当去干什么啊,去送死啊。” 挥了挥手。 “那,那也不好一顿饭都不吃把。” 朱小文撇了撇在那忙碌的母亲和奶奶,“都做好了。” “是啊,我和小文有话交代。” 老人家叹气的说,“小朋友,你就多留留,吃完走把。” “这??????” 看了看着场面,只得同意,留下来吃饭。 朱小文高兴了,搀着爷爷进去了,不知还要说些什么,我拿着图这时依然没有打开,只是在外面看了看,感觉,他们肯定有备份,所以就算我拿走也没用,他们还有。 至于给我? 为什么就这么给了我啊? 交好运了? 我哈哈一笑,实在是不敢想啊,拿着这张地图,有些没有准备,就这么到手了,看着那爷俩在房间里嘀咕。 有些没底,被利用了?就算被利用,我也可以去看看海外仙岛啊,试一下啊,这利用值了,就是不喜欢这些人的性格。 却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小门小户的人自然畏畏缩缩,财大气粗的人得首先有钱。 朱小文这一家虽然历史悠久,有些来历,却也家道中落到了这个地步,就有些破败,想来也是理所应当。 就是朱小文在社会上混久了,混成了泥鳅,本事没有,讨厌人的地方却是不少,争取能改吧。 这时朱小文的奶奶还过来说呢,“小伙子,来这边等,别站着了,饭菜马上就好。” “嗯,嗯。” 随着到了厨房坐下了。 都是可口的农家菜,还炖了一些排骨,在农家饭里应该是比较丰盛的了。 我留了个心眼,没着急动筷子,等朱小文与他爷爷出来后,一起坐下,他们把菜都吃了,这才开吃,我还问呢,“都交代好了吧,交代好了,吃完饭就跟我走,记得,我和你说的话,要管好自己的嘴。” “嗯,嗯,都交代好了。” “小文去把。” 送别一样的老人家还微微感触的有些感伤,“孙子,就靠你了。” “嗯,嗯,放心,爷爷,我不会让你失望。” 感觉好像要妻离子散最后一面一样,我有些叹气,难不成这个朱小文,真的可以进入海外仙岛,所以老爷子知道,最后一面了。 “不会吧。” 看着朱小文怎么都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可就是看不到因果,让我无从下手,就也走一步看一步吧,看看最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章四七九 偷袭 由于有朱小文的加入,使得情况稍微变得有些复杂,因为众人不清楚朱小文的情况,头一次见,莫家兄弟、赵乾等人都很错愕。 “这位是?!” 刘冲等人也在,我不好直接说海外仙岛的事,只得说,“新加入的,嗯,今晚的行动就不参加了,只是先住在莫大哥你家,等日本人的事办完了再说。” “哦,这样啊,那可以,住下吧。” 莫大去安排。 朱小文拿了自己的被褥,还有洗漱用品,还问我呢,“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忙的,大忙帮不上,小忙没问题?!” “今晚就算了,今晚的事用你不找你,你看家吧,这也算是个小忙了。” 都安排好了,不打算让他再加入,以免节外生枝。 朱小文听了我的话,连连点头,“嗯,嗯,我看家。”嘿嘿笑着,没多生事端,带着行李住进了莫大安排的房间。 此时已经临近下午,该行动了。 天黑时紫金洞府就会看门,我们得提前去,我问莫大,“莫大哥,银尸卓不凡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已经顺着河道运过去了,就等你的命令了。” “那就好,那就好。” 跃跃欲试。 在看时间,星辰、狐碟、独孤败也该到了,就说,“那就准备好东西,动身。” “嗯,嗯。” 赵乾、莫家兄弟,刘冲一伙三人,外加星辰、狐碟,独孤败,还有银尸和一些铜尸,铁尸,够用了。 “开始。” 我们一行人打车在下午夕阳下落前就到了湘南。 按照约定,天黑时,独孤败、星辰、狐碟会赶过来,与我们在伏击点会和。 这时呢,我们快速的穿插进入了群山之中。 我记得上次来,还是孙大哥和法相那个小和尚一起来的呢,此时孙大哥锒铛入狱,法相不知去向,让我不禁有些恍如隔世。 短短几个月,全世界都变了。 在想端北,也是上次行动认识的,此时阴阳两隔,一阵无语,又笑了,上次走错了路,根本不知道紫金洞府里的情况,绕来绕去的多亏了端北。 “这回啊,有人带路了。” 心中泛起了一些波澜,想到了当初的情景,历历在目啊,不胜唏嘘。 所幸这次,莫家兄弟去过多次,与蓉大姑娘和其他人都熟悉,就也没什么差错,有他们带路。 待天黑前,到达了伏击地点。 慢慢的,夕阳落下。 天边彻底黑了。 独孤败、星辰、狐碟如约而来,还有从河道里浮尸赶过来的银尸、铁尸、铜尸,密密麻麻的都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都到了,太好了,这回够那个山野吃一壶的了。” 哈哈一笑。 把握更大。 刚才我们在这悄无声息的伏击已经过去了好多人,有人有鬼,都是来紫金洞府做交易的,很热闹,但却一直没有见到山野那帮人。 “时间还早,不着急。” 我提醒众人,打起精气神来。 刘冲三人干劲最大,提着剑还说呢,“一会儿咱们把那些日本鬼子都给坑了,就去紫金洞府看看吧。” “对,对,据说你来元朝蒙古兵来袭,一些修道人士为了躲避灾祸建立的,后来就演变成了一个人鬼皆有的交易场所。” “一直听闻,从未见过啊。” 明显可以感觉得出,对于紫金洞府的兴趣要超过日本人。 当然紫金洞府的名声也在。 我哈哈一笑,点头说,“行,会有机会的,一会儿就带你们去看,但前提得把是办了。” “嗯,嗯。” 继续蹲守。 慢慢的过了一个多小时,算来算去紫金洞府已经开门了,可山野那伙日本人却一直没来,让我们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难不成他们提前去了,一直在门口等?!” “咱们天没黑以前就来了,他们比这还早,那得几点啊。” “还没来!?” “都有可能啊。” 有些慌乱。 好好的准备了这么长时间,不知为和会是如此啊,互相一看,我说,“独孤败你速度快,你去紫金洞府看看,那些日本人来了没有,如果提前来了,咱们就是扑空了,赶紧去看看。” “嗯,嗯。” 独孤败来去如风,去了紫金洞府。 我又和赵乾说,“你速度也快去前面看看,他们如果还没到,一定赶紧过来通报,记住小心一些,你不比独孤败不是人身,切记,不要暴漏行踪。” “嗯,嗯。” 赵乾去了前面。 我们继续死等,心中已经开始着急了,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不得不有些差异的问莫大,莫二,“你们跟踪这他们就是来了这里,不会有错。” “哎呀,这点事我们哥俩怎么可能做不好呢。” 撇了撇嘴,“肯定是他们提前到了,或者还没来,别着急,别着急,紫金洞府的门还有一段时间才关门呢,肯定不会有错。” “嗯,嗯,我也是急的乱了。” 我在那还是很不安。 狐碟便窜了过来,安慰我说,“公子,不要慌乱,你不常说每逢大事有静气吧,这件事算什么啊,大不了咱们再此地蹲守不到,直接去他们的老巢找他们就是了,反正人都在这了。” “这话说得对,可以这么干。” 刘冲说,“虽然你准备了很多,心有不甘,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准备的再多也会发生变故,所以啊,可以去他们的老巢看一看。” “嗯。” 我点了点头,让自己迅速平静了。 感觉是自己太在意了,其实不至于这样,完全可以去找他们,就也不在急躁。 这时,一队鬼魂经过,去了紫金洞府,就也在没什么人了,感觉已经差不多过时间点了,在不来,就来不及了。 果然,赵乾先跑了过来,“已经没人过来了,能来的都来了,想来,日本人对这件事太看重,应该已经提前到了。” “提前到了?!” 超乎了我们的算计之内。 一想也对。 他们为了来紫金洞府提前两三天就来看了看,这时正点了,提前来,也是有可能的,怕走错路,我记得我上次来就是走错了路。 就也点头说,“那就去紫金洞府。” “嗯,嗯。” 我们一行人顺着路前往紫金洞府。 赵乾说,“如果判断出他们在紫金洞府,咱们完全可以等他们出来时在伏击啊,也可以,和此时伏击,没什么区别。” “对,对,人马在,什么都好办。” 我的意思是在曹飞回来前把事办了,才好对付曹飞,如果今夜不行,就也得这一两天了,折断曹飞的翅膀,才好一劳永逸。 这时我们还没到紫金洞府呢。 独孤败便飞了过来,对着我们摇了摇头,“没有日本人,我问了紫金洞府里的人,他们说没见到什么日本人,而且大门已经要关闭了。” “已经要关了?!” 刘冲等人想进去瞧瞧,有些失望。 我则是直排大腿,“他们没来?那他们跑着来一趟干什么啊?”搞不清楚啊,也搞不明白,只挠头。 “白忙活一场?!” “不白忙活,去日本人的餐馆找他们。” “对,对,直接去找他们。” 赵乾、独孤败、星辰都是这个意思,“既然伏击不成,那就直接去找,反正今晚是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嗯,嗯,对,干他娘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 刘冲三人却是想去紫金洞府。 这次行动人越多越好。 我便说,“你们既然来了,就不着急回去,算帮我个忙,等下个月你们再来,这次啊,先对付日本人。” 我还说,“我也好久没来紫金洞府了,说定了,下个月一定带你们来。” “嗯,也好,也好,不着急,不着急。” 呲牙一笑,没多说。 “那就去日本人的餐馆。” 我们立刻行动,折返回了湘西,独孤败速度快,打了前站,待我们全部人都到达日本人的餐馆外面时,已经十二点多了。 急急忙忙的就见独孤败在那,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日本人走了,人去屋空啊,一个日本人都没有,东西人,都不在。” “什么,走了。” “不会吧。” 错愕不已,没有想到会来这么一出,惊讶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他们不是要去紫金洞府吗?怎么突然就走了。” “是啊,怎么回事啊。” “发生了什么事啊,他们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啊。” 我和赵乾一看,明白了,我们把雕像偷走了,日本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就先撤退了,没在去紫金洞府,一下子,不见了。 打道回府了。 “这,这算怎么回事啊。” 章四八零 无功而返 我们只得再次摸进了日本人的餐馆,这次一进去,办公楼大门敞开,一派的荒凉景象,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衰败,不堪。 风沙很多,都是吹进来的。 在走进房间里面,原本那些挂着的日本浮世绘的图也都不见了。 “真走了?!” 我嘟囔着左右一看,所有的线索都在表明已经走了,叹道:“看来走了不是一天了,哎呀,算来算去没算到这点。”直拍脑门,“肯定是上次来捣乱,他们意识到了什么,就都走了,没敢在留。” 感觉就是我们偷走了雕像,日本人便撤退了。 “八成是。” 赵乾说,“那次的事情就在三天前,你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啊?想不出啊。” “一点没错。” 我感觉就是了。 这件事看来在日本人那里也是大事。 一丢,就乱了,直接走了,而不是通过摄像头查找我们,把雕像弄回去,必然是没底了。 被我们给弄的六神无主了。 之后又饶了绕,依然什么发现都没有,就说,“能不能查查他们什么时候出境的,最好确认一下,如果藏起来,跟咱们玩藏猫猫那可就不好办了。” “应该没问题。” 莫大、莫二说,“我们可以去查,可他们就这么走了,咱们怎么办啊,这架没打成啊。” “嘿嘿,他们走了就走了,他们已经吃瘪了,就好,打不了在等他们杀回来。” 我心中刚才郁闷,计划落空,此时却是会心一笑,日本人肯定知道曹飞过几天就能回来,可却没有等,说明什么,他们已经放弃了。 那么曹飞就彻底变成了案板上的肉了,等着我去宰割啊。 哈哈一笑,有了定夺。 没了这些人的保护,我可什么都不怕了。 “不管了,这样,莫大、莫二你们去调查他们什么时候出境的,其他人在去周围看看,日本人都去了哪里,这里的员工不可能都走了,肯定能知道一些风吹草动。” “嗯,嗯。” 此时时间太晚,自然不能现在去调查,得明天早上才行。 这时我啊,就又看了看说,“不管了,回家睡觉吧,既然走了,就不为他们的事在多操心了。”打了一个哈欠,感觉虽然不是我预想的那样,但最起码收到的效果差不多。 我要对付的是曹飞,不,是曹飞体内的刘老书记,只要把这事办了,嘿嘿,我回湘西要办的所有事才能顺理成章。 可以踏踏实实的救我那些同学,可以一步一步的把他们解救出来,这才是最主要的。 想到这,不禁漏出了笑意,“睡觉,睡觉,不想了。” 安心了。 独孤败、星辰立刻说,“那我们回狐岐山。” 独孤败回去理所应当,那是他的地盘,他是鬼差,不能白天出现,此时虽是午夜,但也该回去了。 星辰呢。 我一想,肯定和刘安有关,就说,“最近你那怎么样啊,那个刘安,没什么事把。” “没有,住进了我们狐狸洞,不少人来拜访,络绎不绝,他是道家的创派人物,对道家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所以很受推崇,每日来往的人不下十几位,都是一些厉害人物,嘿嘿,他啊,过的很滋润,天天被人尊为祖师爷,现在是人来人往不断啊。” 星辰一说。 我便笑了,感觉也差不多,就又问,“那他就没和你有什么交流。” “长问我一下现在的事,我便和他讲讲,其他的就是好吃好喝,款待这,没有其他的。” 星辰想了想说,“嗯,暂时没有了。” 我道:“你也别错过这个机会,问问他关于禹九鼎的事,这家伙的身体和禹九鼎封印在一起,等了两千多年才到现在,必然是因为某种事而来,最大的可能就是禹九鼎。” “嗯,嗯,我也想到了这点,那个时代的路被封死了,所以他选择封印自己,等待时机,似乎现在就是时机,禹九鼎的时机。” 星辰目光炯炯,“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 “争取吧。” 如果我们这代能够再次开启禹九鼎,那自然是好,也算我们生在这个时代的福分了。 “嗯,那你回去吧,这里的事需要你帮忙时,我在找你,其他的你看着办。” “嗯,嗯。” 星辰、独孤败走了。 这时,刘冲三人在那合计,过来问我,“紫金洞府关门了吗?” 还想着这件事呢。 我看了看时间,无奈一笑,“已经快散场了,哎呀,下次,下次一定,别想了,那地方我一定带你们去的,。”连连保证,“下次一定带你们去,这一个月内,我会把所有事都办好,到时安心带你们去紫金洞府。” “哦,这样好。” 有些失望,却也笑了,“事情顺利就好。” 刘冲有脑子,知道日本人走了,下一步就该探寻淮南王古墓了,他们是冲着这个来的,就问,“那淮南王古墓?!” “不着急。” 里面什么都没有,还有苏曼妮的超市,探寻个屁啊,费事,费工夫,没意义。 我呢,就想了想和刘冲说,“是这样的,这里的市委书记被日本人收买了,现在日本人走了,咱们把他对付了,才好采取行动,要不然,处处受憋,根本无法干什么。” “哦。” 刘冲叹了口气,就说,“那用我们帮忙吗?” “暂时不用,你们暂且先休息休息,如果有兴趣,可以去狐岐山看看,那里可是个好地方,很多修道的高人,去了,必然会有收获的。” 我拍了拍赵乾的肩膀,“让赵乾带你们去,就当旅游了,来湘西不去趟紫金洞府是亏了,不去狐岐山也亏啊。” “嗯,也行。” 给他们找事做了,三人就也安分一些。 我呢,心情大好,就没在管其他,乐呵呵的回了家。 狐碟这次跟在了我身边,笑嘻嘻的趴在我的怀里,头顶上的气扭捏的小声与我说,“公子,那个,下个月月圆之夜,咱们去悬空馆吧,奴家想要什么,公子知道,你让其他人陪他们去紫金洞府就行啦,何必你亲自去呢,紫金洞府有什么好看的,悬空馆才值得一去啊。” “这个??????” 一想起这件事来我就头疼。 这鱼龙草的事,我和星辰都打算问禹九鼎,可狐碟委身于我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希望能靠鱼龙草恢复自己的尾巴。 我呢,不好唐突了佳人,内心对狐碟还是很迷恋的,虽然是入梦,却是迷的要紧,这就是狐狸精的厉害。 可禹九鼎的事,也是大事啊,现在一想,只能期盼星辰从刘安那里问出一些子丑寅某来吧。 就也答应了,“行,行,下个月一定去,我也想看看,那个老道人当初把鱼龙草给我,为了什么。” 都是机缘。 日本人的事不了了之了,可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呢,一想到这,我就头疼不已,直摇头,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我抚摸着狐碟的绒毛说,“等我把眼前的事都处理好了,我就去国外好好度度假,玩上个一年半载的,好好歇一歇。” “嗯,嗯,奴家跟着你就是了。” 笑了。 我呢,还想到了丹虹渔,此时肯定不知在哪逍遥快活那,人家那才叫日子啊,我这啊,想起来就郁闷,一件事一件事押的我,喘不过气来一样。 “真羡慕。” 可又想到了佟晓静、想到了尤小菊这些人,都被我连累了,又一阵无语,自己还是得去做啊。 这是自己应尽的责任。 就也什么不都想了。 待,回到莫大、莫二家,一看,朱小文还在那等着呢,倒是没闲着,吃着冰箱里的水果,在看电视。 看到我们立刻笑了,“事办成了。” “哎呀。” 一看到他,又想到了海外仙岛的事,只捂脑袋,没个头了。 章四八一 我心安然 日本人这次是真的走了,莫家兄弟在海关处调查的清清楚楚,他们已经出境了,这不可能有假,就在我们准备行动上午,坐着飞机离开了中国。 匆匆忙忙带走了能带走的一切。 一个没留,带来的人,都带了回去。 回了日本。 不知还会不会在来,回来,恐怕就是更强的暴风雨吧,或者折戟沉沙就这么算了? 我想不会,应该还会在来的。 淮南王古墓的事,他们肯定志在必得,日本人死心眼,也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至于为什么就走了? 雕像丢了,无法交代,回去受审了?感觉不应该,丢了,该玩命追回来啊,因为那次行动我们没有关摄像头,知道是我和赵乾干的啊。 结果却是这样。 我隐隐约约觉得还是有些事情的。 “??????” 想不出,道不明。 对于雕像里冒出的刘安,就也越发的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他一出来,日本人就走了,那场怪异的天气。日本人也知道了,也有可能说是,怪异的天气后,日本人就走了,知道里面的东西出来了? 难不成那雕像的男子真不是刘安?! 越发的没有安全感。 所幸,刘安在狐狸洞住的舒服,也没漏什么破绽,就暂且放下了。 静观其变吧。 其他事,便都按部就班的在发展。 日本人一走,我胆子就大了一些,左右无事,就让人去看了看张栋、马飞、小山的事,有了钱果然什么都好说。 在重新审问。 李磊临走时也帮了忙,或者说是答应过我的,已经交代,在审问时,曾经动过刑,这一下就峰回路转了。 法官一层面买通,年底前多半就能出狱。 无罪释放。 我呢,让莫大、莫二给孔月和张二叔又送去了三百万,让他们在去活动,把事做实了,别在出什么岔子。 别再让张栋、马飞、小山他们受苦,最起码能回家过年。 孔月、张二叔二人看到钱,非常高兴,还询问起是不是我的意思,莫大、莫二大方承认了,“是姜无涯让我们送过来的,这钱就是他的。” “我就知道。” 孔月还问起了我的去向,“那他现在在哪啊,不在国内了把。” 莫大就说我已经通过柬埔寨逃亡了新加坡了,在那躲着呢,其他的一概没谈。 同学的情意我也算是竭尽全力了。 孔月点了点头,也没在追问。 想想当初,和张栋、孔月、李磊这些人相遇,看他们一个个的不如意,我就想帮忙,结果越帮越忙。 他们每个人都从原本的生活轨道上偏离了。 如果没有我,张栋还是司机,随着张二叔混日子,抱怨抱怨日本的苦逼,但也说的过去,没了这场牢狱之灾。 马飞、小山继续在工厂上班,辛苦点,多半也找到了自己的媳妇,安稳下来了,现在经历这么一遭。 争取他们再接再厉吧,别因此消沉下去,还是向这自己喜欢的生活努力吧。 如果在回到原来的轨道上,恐怕依然会心不甘情不愿吧,或者希望回到安安稳稳的日子上了。 我哈哈一笑。 不知他们此时的想法。 至于孙大勇,是不可能无罪释放的,就是他放走了我,这个案子还是有很多人盯着的,所以只能判刑后,在想办法减刑了。 慢慢的来,钱到位,也应该能行。 而且,曹飞一倒台,必然更加的顺风顺水。 我呢,心情高兴,甚至去我的棺材铺看了看,已经封了,据说算做贼赃,要被拍卖,当年这可是爷爷置办下的产业。 我独善其身一个人,没有亲人,自然也没人管,没人去要,充公是必然的。 我的房子,我也远远的看了看,同样被封存充公了,里面有很多和爷爷、佟晓静、柳依依的生活点滴,这一下也不可能在回去了。 我也不可能在以姜无涯的身份在在世人面前露面了。 我又想到了孟冉,孟冉是稀里糊涂的就好上的,现在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呢,我要不要继续隐瞒下去,甚至隐瞒一辈子啊。 因为我多半还是要带着这张脸,活下去了。 在那摇头。 我还去看了优家姐妹,尤小菊与我先来当初就差一层窗户纸,却是没有捅破,现在想来,算她的造化了。 如果真跟了我,也是麻烦。 但还是收到了一些牵连,尤小荷的健身中心生意并不是很好,我的事一闹,二女心情低落,长期被警察盘问,就也心灰意冷,生意越发的急转直下,最后据说给转兑了出去,不知赔没赔钱。 两个姐妹之后开了一家祛痘连锁中心。 在学校门口,为青少年的青春痘服务,看样子生意挺好,络绎不绝。 倒是比以前压力低了不少。 我呢,就利用陆慢慢的审问,去看了看,还进去询问了询问,“你们这里专门给青少年治青春痘是吗?” “对,对,主要是年轻人,一些中年人也可以。” 尤小菊依然热情似火的在那介绍,穿着热辣,腰肢纤细的扭着,臀儿丰满的摇动,还是那么迷人。 尤小荷则在里面算账,统揽大局的在那经营,也没抬眼看我,只顾着算账了。 “哦,我有一侄女,高二了吧,涨了一些痘痘,能治吗?” 看着尤小菊那张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蛋,真想相认,却忍住了。 “哎呀,她不来不好说,尤其是女孩子,长痘痘的病发性很多,不来一趟不好说啊。” “上课太忙,你就随便给弄点药吧,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您比我肯定了解。” 淡淡一笑。 尤小菊哈哈一笑,“行,行。” 推荐了一些。 他也看出来了,我比较好说话,一下子买了万八千块钱的产品。 “这回你侄女肯定高兴,小姑娘都爱美,送去吧。” “如果用的好在来啊。” 尤小荷这时抬头看了看我,笑着点了点头。 “嗯,嗯,再来。” 我转身便走了。 二女客气的相送,还说呢,“这小哥挺帅的,过来一个劲的看我,也没怎么选东西,什么意思啊。” “你就别乱想了,人家才二十三四,你多大了,行了,行了,赶紧的,收拾收拾,一会儿人该多了。” 聊着又进去了。 算是因为我连累的那些人中,过的比较好了,其他人我也零星看了看,韩雪与我交集不深,就也没什么太大的波及,继续做自己的老师,好像还和一个同事谈起了恋爱。 父母的病情虽然没有好转,但因为有了资助,就也减轻了很大的压力,生活到是越来越好了。 也很不错。 这般一路看下来,让我心情大好,每个人没有因为多了我,少了我,而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 我心安然。 我还在莫大、莫二的强烈要求下,回了趟悬山,见到了很多九黎一族的人,众人虽然不知道我是天师。 却知道天师杀人被通缉,就问莫大、莫二,“天师最近的情况怎么样啊。” “很好,在新加坡住着五星级的宾馆,吹着海风,吃着海鲜,日子别提多美了。” 哈哈一笑。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众人心安了。 众口一词,就也把我的线索,暴漏了出去,在新加坡,不知警方会不会真的去新加坡查查呢。 我无奈苦笑。 悬山呢,变化不大,只不过每逢初一就会有人来探寻,有些人提前来了,就在此地主上几日,帮帮忙,照料照料。 悬山就也越发的人丁兴旺。 每日基本都有个七八个人,多时十来个人。 大黑猫是龙子,眼睛不是一般的毒,此时从圣地冒出,一眼就认出了我,在那撒欢的叫着,把我扑倒在地,却弄我的面具。 我急忙拦住了,“别闹,别闹,知道是我就行。”哈哈一笑,问他,“你最近的日子怎么样啊。” 也不知他听得懂,听不懂。 他就的乱叫。 “行了,行了,叫什么叫,一会儿弄好吃的,给你吃。” 他这才安静下来。 想着上一次来这里,也是以姜无涯的身份,此时,姜无涯已经远在新加坡了,哈哈笑着,在悬山吃了个午饭,就又回了湘西。 辗转了三四天,放松了,想见的人也都见了,我的心就也平静了,一心一意的开始办我的事。 曹飞回来了。 章四八二 勾引 曹飞回来前我就和孟冉商量好了计划,要怎么办,该怎么办,一步一步的怎么来,孟冉虽然有些抵触,但还是点头答应帮忙。 他回来当天,孟冉便按照计划亲自带着曹依依便去接机。 对于这小千娇百媚的小姨子突然示好,穿着性感无比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在北京春风得意回来的曹飞,飘飘然了,眼前一亮,倒没注意,孟冉居然如此妖娆,乳白色的高筒靴,黑色的尼龙裤,包裹着婀娜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不迎一握,丰满的胸部,饱满如山峰,再加上漂亮的脸蛋,绝对机场最佳的风景线,曹飞都多看了两眼,“小冉,你穿的太少了,不冷啊。” “要风度,不要温度。” 孟冉咯咯一笑,撩拨了一下头发,别提多诱人了。 “这??????” 曹飞明显没想到会这么说,尴尬一笑,就又收敛地说,“这次我去北京多亏了你照顾依依了,辛苦你了,今日何必亲自来呢。” “姐夫,忙,应该的。” 孟冉甜甜一笑,过去说,“依依也特意来了,姐夫。”娇嗔了一句。 “哦。” 曹飞对曹依依自然是不咸不淡,点了点头,过去看了看曹依依,说,“最近学习怎么样啊。” “还那样。” 曹依依爱答不理的,“赶紧回去吧,我都饿了,老在这站着干什么啊。” “好,好。” 曹飞心满意足,哈哈一笑,“走,回去,今天啊,吃个便饭。”颇有些指点江山的架势,在北京的顺利让他知道,自己可以稳坐湘西市委书记了。 虽然不至于在向以前那么肆意妄为,但几十年的官场经验告送他,他已经站对了队,日后必然能飞黄腾达。 心里舒爽,哈哈大笑,抱着曹依依的肩膀,看孟冉此时的模样,越发的迷人了,想着自己原来虽然女人很多,但过了六十之后,其实身体已经不中用了。 现在这具身体,虽然并不是他喜欢的风格,有些太过于粗狂,可却是具好身体,想着自己刚刚移魂之后,没曾想过这方面的事。 一心做好市委书记,期间有过几次暗示的性贿赂,都被他严词拒绝,但他也知道,在他这个岗位上,如果一直保持丧偶的状态那是不利于升迁的,必须得有一个稳定的家庭,看了看这位小姨子,感觉也行。 对于曹飞这个小姨子,他在移魂前熟读资料全都了然于胸,大学期间感情受挫,一直没怎么谈过恋爱,似乎最近找了一个。 他也没在意,哈哈一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要出现第二春了。 “小冉,依依,你们坐我的车把。” 上了市委的头号1字车,向着朱雀大酒店而去。 曹依依不喜欢父亲,坐在了副驾驶,在那摆弄手机,与同学聊微信,一句话不说,在像父亲示威。 孟冉只得坐在了后面,美腿舒展的在那摆出了一个诱人姿势与曹飞聊天,“姐夫,你在北京都忙什么了,怎么连依依的电话都没接啊,依依都生气了。” 顾左右而言他。 孟冉浅浅笑意,说的是曹依依的事,却是电眼乱眨,胸前的硕大还露着一丝白嫩的乳沟,迷死人不场面。 “哈哈。” 曹飞经历过的女人多了去了,这点事还搞不明白,笑着说,“我知道了,知道了,依依别生我的气啊。” “我才懒得理你呢。” 曹依依噘嘴不说话,继续玩手机,也不回头。 这时曹飞发起了进攻,大手拍在了孟冉的腿上,一抓的说,“这些年可辛苦你了,小冉,依依多亏了你的照顾,我啊,工作忙,疏忽了,多亏你了,依依别生我的气啊。” 手没拿开。 “姐夫,都是自家人说什么啊。” 孟冉给推搡开了,却也是粉面桃腮的格外诱人,还往边上挪了挪。 曹飞哈哈一笑,知道这是欲擒故纵,女人就爱用这招,就算日后得了手,也会说都是你的错,你勾引我之类的话。 曹飞心情愉悦,整个人都心是开阔了,看着车在湘西的马路上行驶,高兴的不行,这里任由自己主宰。 这里就是一张白纸,就是他的画房,他可以随意做画。以他的能力,他知道湘西将有崭新的一面。 这将是他的功绩,也将是他日后升迁的资本。 北京的那些大佬已经都被他说通了,现在,就差一些文章,到时省委入常,再次走上省委书记的岗位上,也就十年八年的事。 到时,他才五十岁左右,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完成,他上一世没完成的意愿。 志得意满啊。 他无聊时也看过一些网络小说,看过很多重生官场之类的话,感觉那都是瞎意淫,小儿科,却没想到自己居然遇上了。 心情大好,感受着年轻的生命力,感受着重新掌握一切的感觉,心中好像有无穷的力量等着他去挥发一样。 高兴的忍不住嘴角露着笑意。 唯一有些不满足的事,日本人突然走了,连招呼都没和他打,还是他派在日本人身边的人通知的他。 他才知道的,不禁有些皱眉,日本人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呢。 他还记得,他当初已经病危,半身不遂下已经大小便失禁,和那些活上九十来岁却早已经人事不省的开国元勋们一样,只是个空壳子了,等待的就是真正的死亡。 本已经万念俱灰,想到了去死。 却没想到,这些日本的突然到访,不仅治好了他的身体,恢复如初还有了重生的机会,他自然高兴无比。 原本的身体就算在好也已经年近古稀,而且仕途上已经接近终点,下一步就是退休,完成人生最后的一个节点。 如果有了新的开始,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可以完成这一生没有完成的心愿,不只是一个省委书记,要入主中央。 现在他虽然彻底失去了刘老书记的庇佑和身体以及一切,但却也是个割舍,放下了一切,重新活这一辈子。 “我现在就是曹飞了,我就是曹飞,我就是那个四十岁不到就已经成为市委书记的曹飞。”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 在看旁边的孟冉,更加愉悦,工作再多,也得顾忌一下自己的感情生活啊。 “该开始新的开始了。” 刘家人在他病种后都逃到了国外,甚至更名改姓,去南美,去欧洲小国的居多,都知道,这些年来,做了多少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 不更名改姓,而是去英国、美国、法国这样的国家逍遥自在,那肯定是给自己找麻烦,所以都消停了,去了瑞士,去了阿根廷这些国家。 躲闪十年八年再说。 仇家太多,罪恶太大。 已经互相都不联系了。 这也和现在的曹飞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还是那句话,他就是曹飞。 “一会儿好好吃顿家庭便饭,就咱们三个人,一个人也别多了。” “嗯,姐夫,咱们是该好好吃顿饭了。” 孟冉点头答应。 待,回了朱雀大酒店,到了顶层。 饭菜早已经准备好,按照吩咐,绝对的家庭便饭,三菜一汤,一个水煮鱼,一个清炒木耳,还有一个微辣的宫保鸡丁和一个紫菜鸡蛋汤。 外加一锅米饭。 三人坐在那里。 曹依依一边玩手机,一边吃着饭,也不理睬二人。 曹飞有些不悦,“食不言寝不语,吃饭还玩什么手机啊,吃完饭在玩,先收起来,要学会一心一意,三心二意怎么能行。” “这你到管,我学习的事你什么时候管过啊。” 曹依依嘴里呛了一句,但还是收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吃。 还在生闷气。 孟冉在那夹菜说,“依依,慢点吃,你不是爱吃水煮鱼吗?多吃点。”加鱼给她吃,“多吃点鱼,对眼睛好。” “嗯,嗯。” 很快就吃完了,撇嘴说,“爸,小姨你们吃把,我回房间了。” “去吧。” 这正和曹飞的心意,挥了挥手,曹依依走了。 曹飞在那不紧不慢的吃着,发现事情顺利了,胃口也好了,吃着这水煮鱼,想到了六七十年代时期的自己,一顿饭能吃一整条鱼,一饭盒米饭,连鱼头,鱼刺恨不得都吃了,笑着直摇头,还是纯洁的六七十年代好啊。 “姐夫你笑什么呢。” 孟冉撩拨了一下头发说,“是不是事情真的很顺利啊,这么高兴。” “嗯,顺利。” 曹飞淡淡一笑,食指大动说,“对了,小冉,你不是交了一个男朋友吗?最近怎么了。” “哎呀,黄了,这小子没实话,嘴里跑火车,要事业没事业,要责任心没责任心,太讨厌了,就黄了。” 一脸的叹气。 曹飞就问,“你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啊,说给姐夫听听,姐夫身边青年才俊可不少,给你介绍介绍。” “哎呀,就是有责任心,对我好,还要有自己的的事业。” 孟冉媚眼一眨的一笑,“像姐夫这样就行,为官一任,造福一方,成功人士。” “??????” 曹飞笑了,看着孟冉的眼神都变了,说,“要不,喝点酒。” “行啊,反正天色也不早了,喝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去就睡。” 孟冉起身去招呼工作人员,“拿几瓶红酒来,有吗?” “有,有,我们这就去拿。” 立刻去取。 工作人员都不傻,好端端的喝什么酒啊,互相一对视,都退让开了。 曹飞、孟冉便喝了起来,似乎以酒做媒,要出点什么事一样。 章四八三 强行掳走 曹飞今天是真的很高兴,几杯红酒下肚,脸色就微微发红了,又让手下人多弄了几个小菜,喝起来就更有味了,看着妖娆的孟冉,色心大起,“小冉啊,你觉得姐夫这人怎么样啊。” 开始了进攻。 权利是一切事有的春药。 曹飞早就明白,在其他国家曹飞不清楚,在中国,没有什么比权利更让人痴迷,更让人疯狂了。 前赴后继,死而后已啊,强迫了头,跌断了腿啊,依然无法阻挡。 男人,女人皆是如此。 他不信孟冉对于市委书记夫人的这个称号,不心痒,不趋之若鹜,拿着酒杯做到了孟冉的身边,晃动着红酒说,“小冉,你说啊。” 已经有些醉意。 孟冉笑呵呵的微微有些躲闪,娇嫩的脸蛋却也微微发红,嘟囔着说,“姐夫你当然好了,年轻有为,好的不能再好了。”捂嘴咯咯一笑,“啪!”的碰了一下杯,“姐夫,你今天好像有点喝多了。” “多,不可能,我还能喝很多呢。” 哈哈一笑。 一口而干。 拿起红酒瓶又倒了一杯,却突然感觉有些眩晕,不禁看了看是什么红酒,怎么后劲这么大,这可不是他的酒量。 可拿起酒瓶后,却发现酒瓶上的字都看不清楚了,晃的厉害,就见孟冉站了起来,,在问自己,“姐夫,姐夫,你怎么了,怎么了。” “多了,多了。” 这时候在曹飞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多了,似乎喝的有些着急了,而在他的记忆力,此时应该将会有一个贴身的工作人员扶住自己,然后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让自己醒醒酒,不能出洋相,作为领导,还是要时刻保持自己的仪态。 可这时却没有人过来。 曹飞笑了,手下人就是自作聪明,以为自己今天会和孟冉发生什么吧,就都走了,哈哈一笑,在那说,“小冉,你扶姐夫去里屋休息一会儿,太累了,不胜酒力啊。” “嗯,嗯。” 只感觉一个香喷喷的身子贴了过来,随后就感觉脚下发软轻飘飘的,一步三晃的进入了房间。 慢慢悠悠的感觉躺在了一个软绵绵的被窝里,便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了。 曹飞揉了揉眼睛,已经是天黑了,没开灯,还喊呢,“来个人,给我弄杯水。” “对不起,您啊,没水喝了啊。” 这时我们哈哈笑着出场了。 一切都是一场戏,早就安排好了,孟冉把曹飞灌醉,剩下的就是我们把他带入了狐岐山,一切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非常顺利。 由于那场暧昧的戏,工作人员都走了。 此时已经快午夜了,黑夜下更没人管了,而按照时间的算计,天亮前事情我们就得办好,市委书记可不能丢了。 我乐呵呵的把脸凑了过去。 这一下,曹飞吓了一跳,往后一缩,质问,“这是哪里啊,你,你是谁啊。” 在左右一看,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唯一的亮光居然是外面的月光,其他的一概没有,第一想法,就是自己被绑架了。 “你,你们,知不知道我是湘西的市委书记,你们,你们这是嘬死!” 曹飞恢复了镇定,咬牙的说,“想要钱,还是想要其他的啊,只要你们说,我就能满足你们。” “??????” 我哈哈一笑,没有说话,而是一招手,星辰、狐碟、独孤败、赵乾、莫大、莫二等人走了进来,问他们,“你们是要钱,还是要其他的啊。” “我们,我们要你老小子的灵魂。” 莫大哈哈一笑,“移魂的事以为没人知道啊,嘿嘿,这回啊,就是让你魂归西天,把身体还给人家真正的曹飞。” “对,没错。” “该物归原主了。” 乐呵呵的拿着各种法器。 这一下,曹飞蒙了,脑子瞬间“嗡!”“嗡!”作响,甚至忍不住有些颤抖,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没想到会有今日,而且就在自己认为自己要重新起航的时候,却被一下子打入江底,似乎要无法翻身了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惊讶的左右看着,想找办法逃跑。 “别看了,你啊,逃不走了,命里该着,嘿嘿,你这是逆天而为,老天被你骗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却看着呢,你啊,认了吧。” 我过去看了看他,“那些日本人走了,你没人庇佑了,就该如此。”一使眼色。 在曹飞“啊呀,哎呀!”的声音之中,被按住了,还在那呼喊呢,“只要你们不弄走我的魂魄,我,我可以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可以给你们想要的一切。” 剧烈挣扎。 “老实点吧,到这了,还想那些干什么啊。” 有个提前准备好木板床,给捆好了。 莫大、莫二错了错手,拿起自己的招魂幡说,“我们哥俩先试试。” “行。” 办法还没想出来呢,只得一个一个办法的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开始。” 反正不能在耽搁了。 “嗯,嗯。” 我们往后退了退,把场地让给了莫大、莫二,二人拿着招魂幡在那跳大神似的开始了,“魂兮归来兮,魂兮归来兮。” 招曹飞的魂魄。 黑风皱起,在那旋转,可结果却是半天没有作用。 “什么情况。” 众人错愕。 莫大、莫二一脸的汗水,“看来是不行了,勾魂根本勾不动,被封印的灵魂在他体内,无法弄出来,封印的太死了。” “哎!” 二人摇头。 那边躺着的曹飞明白过来了,我们没有办法打开封印的曹飞灵魂,立刻说,“既然你们没有办法,放了我吧,放了我吧,你们要求什么我都答应,全都答应,我包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啊。” “又是这话。” 我都听了不知多少次了,成了这家伙的口头禅了。 我摇头一笑,“放心,不着急,我们还有其他策略呢,你啊,今天是必须把身体交出来了。”看了看狐碟,“你入梦,去看看他潜意识里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办法。” “嗯,嗯。” 狐碟跳了过去,看着曹飞的眼睛,眼睛冒着绿光,不一会儿,曹飞就睡着了,随之狐碟进入了他的梦境里,希望能探出一些猫腻。 我们只得在外面等候。 “如果不行怎么办啊。” 赵乾问我,“看样子是费尽了,这个封印很厉害啊。” 我也想过,我们的办法,不足以打开封印,把刘老书记的灵魂拽出来,到时怎么办。 “勾出刘老书记的魂魄,让曹飞进入植物人状态吧,解不开封印,就先勾魂,这个可以让鸡婆婆干,他擅长。” 不能在放刘老书记出去了,虽然对曹飞不公平,可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这样行吗?” 星辰说,“如果勾出他的灵魂,那具灵魂被封印,很有可能是直接死亡,而不是进入所谓的植物人状态。” “??????” 我连连挠头,我答应过孟冉,要尽可能的恢复曹飞的灵魂,这样,曹依依才不至于没妈也没爹。 可如果继续让刘老书记在外面这样肆无忌惮的活着,我都感觉到了老天的不公平,为何让这样的人,这般逍遥自在。 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没有办法?! “日本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啊,为何就能把人的灵魂封印呢?” “这是魔道,是中土传过去的,但具体怎样,已经无人知晓,在中土失传了。” 赵乾说:“只有日本人那里,才继续流传这些东西。” “失传了。” 我瞬间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活着的历史,一个穿越历史而来的人,笑了,“去叫刘安,这家伙不是活了两千多年吗?看看,他懂不懂。” “对呀,找他。” “他是道家的顶尖人物,没准就会有办法。” “他经历那样的雷劫都没死,一定能行。” 哈哈笑了,感觉这回应该能行了,有了救星。 章四八四 条件 此时正直午夜,星辰去叫刘安,刘安熟睡状态下就被叫过来,乐呵呵的换了一身衣服,不再穿那日的道袍,而是穿上了白衣青衫,显得更加的清秀,像是个十八九岁的书生,少年郎,乐呵呵的一进入山洞,看到我就说,“找我什么事啊,老朋友。” 他总称呼我为老朋友。 我挠了挠头说,“那个,需要你帮个忙,一个很重要的忙。”指了指曹飞说,“你应该看的出来,此人体内有两具灵魂,一个是十足的老王八蛋,一个是原本这个身体内的主人,怎么说呢,是那些日本人的手笔,把原本的灵魂封印了,把另外一个人的灵魂移魂过去,从而骗过天谴,达成换命。” 简单一说。 众人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希望他能有解决办法,如果他没有,我们就真的快走投无路了。 “这样的事啊。” 刘安少有的眉头一紧说,“这可是逆天之事,而且早晚会死,不可能得到永生,一具一具这样的换下去,是不可能的,早晚有一天还是会死,而且死后,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打下十八层地狱都有可能,又为天道啊。” 看了看曹飞体内的刘老书记,“朋友,你可真厉害,当年我为了求长生,也曾学过这方面的法术,但心中还是没底,没敢用过,你居然敢用这等魔道之术,死后会受罚吧,到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在那摇头苦笑。 “什么?!” 刘老书记明显不知道这些,此时在曹飞的身体里折腾,求饶,呼喊,“十八层地狱,不,不,那些都是传说,都是假的,怎么可能真的存在,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有什么的,会魂飞魄散的。” “你还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马列没白读,嘿嘿,但谁知道死后真正的世界啊,你这回是有的罪受了,日本人把你坑苦了。” 日本人肯定没说这是逆天而为,会接受惩罚这件事。 想来,就算知道,求生欲望那么强烈的刘老书记,肯定也会选择再来一世,享劲人间的一切吧。 “不,不,不。” 刘老书记大喊,“我,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雄心壮志没有施展,我会造福一方,我会给老百姓带来实惠,不,不,只要你们放了我,我,我可以把你们想要的一切都给你们找来。” 哭嚎了已经。 “哈哈,晚了。” 我第一次见他就看到了他的因果,投机取巧,从年轻一直到老了,一辈子不知坑了多少人,害了多少人,才有今天的因果。 绝对的人渣,这样的人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 狐碟刚才已经从他的梦境中醒来了,在那说,“此人太过歹毒,害人无数,不可留啊。”连连摇头,“很多事情在他的潜意识里,我都不好意思说,就是个败类。” “不是败类,怎么能走到这个位置上来啊。” 我冷冷一笑,看惯了这些人。 而从刚才刘安的话语中也可以听出来,他懂的这方面的法术,那就好办了。 莫大笑道:“那就别墨迹了,刘老前辈,开始吧,嘿嘿,我们是莫家兄弟,不知你那个时代,有没有我们湘西莫家的人了,负责赶尸的,如果认识,那可就是认识我们的祖先了。” “赶尸啊,听说过?那时好像不姓莫,记不太清楚了,不太熟。” 刘安淡淡一笑,随即说,“你们要我做的就是把他的灵魂弄出来,解开原本体内的那个灵魂是吗?” “对,对,就是这件事,听你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能行吧。” 连忙追问。 众人都在看着他。 这时刘安笑着摇了摇头,“我会,当年我也想过,但却从未实现过,又过去这么多年,我得好好想想了。” 还说,“这是一种非常诡异的祭祀法术,非常阴森,会打开死亡之门,具体我没试过,也不太清楚。” “死亡之门。” 这是我第二次听说这个词,第一次是赵乾说的,还说什么魔道,给我当时整蒙圈,这时听刘安一说。 我就问了,“什么是魔道啊,这魔道到底是什么啊。” 赵乾说的是和蚩尤有关,修炼的法术都是逆天之术,可我们九黎一族很多都是逆天,包括我们姜家,续命更是逆天。 祖上有规定,一个人只能续命三次,不能在多,要不然就有反噬,这就说明了是逆天,我爷爷当初就受到了反噬,他那几年受的罪我看的清清楚楚,老天爷霸道啊。 就想问问和我们九黎一族怎么样?我总感觉隐隐约约有联系。 “嗯,魔道是上古魔帝蚩尤所修炼的法术,由于太过于逆天,太过于淫邪,所以就叫做魔道,具体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在汉朝时就已经失传了许久,只有少数的人在偷着修炼,每每一练,就是危害一方,寸草不生,死伤不知多少人,反正不是什么很好。” 简答一说。 “你不知道?!” 我却很纳闷,赵乾说的都比他说的多,他这个道家祖师爷一样的人物居然说不知道,看来,这家伙对我有所隐瞒。 我那在那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悦。 “我真的不知道,知道这方面的人,都是一些魔道中人,我和魔道中人打交到不多。” 刘安再次补充,可越补充,说明心越虚,不太会撒谎。 我哈哈一笑,没往下问,既然不说就不说把,反正先把刘老书记的事办好,便说,“那行,不管那些什么魔道了,反正和我没什么关系,嗯,你先试试移魂的事,需要什么,我们要干什么,你尽管说,我们都听你的安排。” “对,对,你就开口吧。” 众人此时以刘安马首是瞻。 赵乾、莫家兄弟、独孤败,星辰、狐碟都等着呢。 刘安想了想,便说,“给我弄来黑狗血,要公狗的黑狗血,还有,香炉灰,时间越久的香炉灰越好,还有女人的月经,以及暗河之水。”说完笑了,“魔道之术非常邪门,不要差异,就是需要这些东西。” “黑狗血,炉灰,月经?!” 我们一看,虽然错愕,却也都理解了,这些东西是很多献祭常用的,可另外一个就不知道了,“那暗河之水是什么啊,这去哪找啊。” “从没听说过啊。” “其实很简单,就是地下水,但要没见过阳光的地下水,越深越好,一定要没见过阳光,才能有阴气。” 刘安说,“见了阳光就没用了。” “地下水,没见过阳光。” 我们一看,依然不知去哪里找。 所幸,独孤败对这里熟悉,说,“黑水沼泽就有,那里的水常年不见阳光,找到地下水就好,应该没什么问题。” 还说,“这个交给我和星辰了,我俩熟悉,我俩去找。” “嗯,既然有独孤前辈带路,我可以帮忙。” 星辰点头答应。 那就没什么可说了。 我的点头答应,“行啊,独孤败,星辰,你们俩辛苦一趟,去把。” “嗯,嗯。” 星辰与独孤败去找暗河之水。 我呢,突然想起了汤莉的事,还特意交代了一句,“你俩如果有时间,去看看黑水沼泽的乌鸦婆婆与莉姬回来了没有,如果回来了,就打声招呼,说我这就去拜访,如果没回来就算了。” “嗯,嗯。” 二人这才离开。 至于剩下的黑狗血,香炉灰,月经。 我们剩下的人一看,有些面面相觑。 赵乾立刻抢先说,“我去找香炉灰,白马道观,青木观都有,好找。”转身便走了。 “我日,让他先说了,就这么最容易。” 莫大、莫二一看,连忙说,“我们去找黑狗血,公狗的是把,容易,嘿嘿,天师,麻烦你了,你女人多,找个什么月经问题不大吧。” “我操。” 没想到最后这东西沦落到了我手上,看了看狐碟。 狐碟连忙躲开了,“奴家的日子还没到,奴家是狐狸,与人可不一样。”低下了头,羞愧的不看我。 莫大、莫二嘿嘿一笑也跑了。 就剩下我、狐碟在这了,我呢,郁闷的连连叹气,“这可怎么找啊。”郁闷的想着,联系孟冉,孟冉不知日子到没到,有些无奈。 去找其他人的,我更无语。 问刘安,“非得要这些东西吗?” “嗯,都是隐晦交合肮脏之物,这样才好打开死亡之门。”刘安说,“别无他法了,只有这一个。” “??????” 还是挠头,最后看了看曹飞,只得咬牙认了,说道:“行啊,我去找吧,狐碟,你在此地与刘安前辈等等,我去去就回。” 可依然郁闷无比,不知如何去找,就先离开了山洞。 山洞里此时就剩下狐碟与刘安和刘老书记了。 其他人纷纷去忙碌,我还有些不放心,别出什么事才好,刘安这家伙的底细依然没摸清楚呢。 就在门口转悠,没走。看似在那想办法,其实是在等其他人回来,我在去找,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怎么,对我还不放心啊。” 刘安哈哈笑着出来说,“我与那个被绑之人,互不相识,有什么可害怕的,再者,你是我的老朋友,为了你我封印自己几千年,你认为这点小事,我会乱来。” 哈哈一笑,看透了我。 “??????” 一阵尴尬,立刻说,“行,你待着,我多想了,我这就去找。”这才离开了山洞,去找那至阴之物。 章四八五 咬舌自尽 我离开后,就找个一个高山,拿出手机给孟冉打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就接通了。 孟冉立刻紧张的问我,“事情顺利吗?” 从她那里把曹飞接过来后,她就坐卧不安,在酒店里辗转反侧的等我的电话,此时看我打了过去,以为是有好消息,“是不是已经成了。” “那个还没有。” 我挠了挠头,只得说道:“还没有完全成功,不过已经有门了,哎呀,怎么说呢,需要几件东西,我们正在分头寻找。” “什么啊?!” 孟冉叹了口气,“我以为你打电话过来,是事情办成了,给我报喜讯呢。”无奈一笑说,“行了,我知道了,等你们办完给我打电话就行了,我不睡呢。” 已经午夜。 但这件事不办完,谁也不能心安啊。 心里七上八下的怎么可能睡得安稳。 “别,那个,我有事找你,我感觉你肯定比我方便。” 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 “什么啊,你们要找的东西?” “嗯。” 孟冉一点极透,问,“是不是和我有关。” 我立刻说,“算是吧,有好几样东西呢,有黑公狗血,有暗河之水,还有,香炉灰,和那个?????” “那个什么啊。” 孟冉聪明,听到前几样就已经很惊讶了,这最后一个肯定更惊讶,“你说啊。” “那个,那个,那个月经,女人月经时的血。” “哎呀,怎么这么流氓啊,这东西脏死了,要它干什么啊。” 孟冉一脸羞愧,“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啊,真的,黑狗血至阳,暗河之水得见不到太阳,月经是女人的肮脏之物,女人本属阴,所以是淫邪之物,要打开什么死亡之门,我也搞不懂,就是需要啊。” 我嘟囔说,“你没来吧。” “我来没来你还不知道啊,没来。” 孟冉撇嘴说,“你想让我帮你找,我怎么帮你找啊。”嘟囔着一脸无奈,“你在哪啊,见面聊要不。” 还说,“我去女厕所给你翻翻。”说完又郁闷了,“怎么还有这种事啊,让人知道不难为情死。” “我也郁闷啊。” 现在想来,我去朱雀大酒店来来回回,天都亮了,事还办个屁啊,最好是在狐岐山里找。 想来其实也不难,青木观都是女弟子,好找,可一想起去找这个,如果被人发现,还不丢死个人。 就算不被发现,自己也恶心啊。 在那骂娘,“行啦,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把。” 去朱雀大酒店,太费事了。 连连摇头,郁闷至极。 “你怎么想办法啊,自己去女厕所找啊。” 孟冉嘟嘴说,“你还是来找我吧,我帮你,我最起码是个女人,比你方便。” “不是,是太远了,来回时间不够用,算了,算了,大不了我在求求其他人。”叹了口气,郁闷的说,“你啊,等消息就行啦。” “那好吧。” 挂断了。 这个电话算是先报了个平安,什么事都没做成。 我郁闷的在那跺脚,看着茫茫黑夜下的狐岐山,还看到了火龙洞,想着去找越女、巫小苗,二女是小女孩肯定还没来。 让她俩去找,可怎么开口啊,我和孟冉说都够害羞的了,和她俩说,不更郁闷。直撇嘴,“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个活啊。” 辗转反侧,来回打转。 想来,独孤败、星辰的暗河之水应该不难吧,赵乾的炉灰也该找到了吧,莫大、莫二的黑狗恐怕也不在话下。 唯一我这个,让我举步维艰。 “怎么办才好。” 恨不得暴走了。 “不行,不行,实在搞不定啊,那就跑趟朱雀大饭店,让孟冉给我找一下。”可一算,时间还是来不及。 但又一想,如果黑狗和暗河之水也没找到呢,我在这岂不是浪费时间了。 可又一想,如果明天事情没办成,市委书记丢了,可是大事,一下子头都大了,事情没我想象的那么顺利啊。 “为了成大事,就抛下脸不要了。” 想到此处,就也不想其他的了。 事情办成才是最重要的,就准备在次联系孟冉。 结果这时,狐碟突然窜上了找我,长吁短叹,受了惊吓一样的说,“哎呀,坏了,公子,出大事了。” “怎么了。” 我一见狐碟还以为是她要帮我去找呢,这时突然一句出大事了,我一阵慌乱,“怎么了,能出什么事啊。” “哎呀,那个什么曹飞的自杀了。” 狐碟一脸急切的说,“刚才他求刘安,求我,说让我们放了他,声情并茂的很可怜,刘安说他做不了主,就出去了,我呢,也懒得在听他墨迹,就在门口附近待着,等你们回去,可当我在次回去时,刘安咬舌自尽了,嘴口全是血。” “我操,怎么会这样。” 一瞬间宛如五雷轰顶,给我弄蒙了,没想到还出现了这种事,“你再说一遍。”我脚一软差点没跌倒,刘老书记居然自杀了。 “什么情况。” 脑子嗡嗡作响,没有准备啊。 狐碟说,“哎呀,你就赶紧过来看看把,刘安正在施救,我就来找你了。”急切的样子说,“快点跟我来。” “好,好。” 立刻下了山,回了山洞。 就见刘安在那运气的正在疏导曹飞的胸口,看我来了,说,“舌头已经咬断了,这家伙果然心狠,一般人哪干得出这种事啊。” “我操。” 我过去一看,还真是,半截舌头被刘安扣了出来,满嘴是血,呜呜的喘气都有些费尽了。 刘老书记的眼神都是带着戏虐的,好像在告送我们,就算我死,也得让这具身体陪葬,不让我们心满意足。 绝对的猛人,狠人。 “王八蛋啊。” 我过去就是一记耳光,恶狠狠的说,“临死了你居然还一点善事都不干,那个小姑娘,曹依依可就没爹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你可好,坏道底啊。” “呜!”“呜!” 他戏虐的看着我,露着笑意,血管堵塞呼吸系统,很容易让人死亡。 刘安在那运气的说,“暂时死不了,可这舌头怎么办啊,而且,舌头的伤口不好修复,早晚流血过多而死啊。” “公子,你快想办法啊。” 狐碟在那嘟囔,“我就出去了一会儿,看他被绑着,就没多想,谁曾想这家伙狗急跳墙,居然这么凶残。” 内疚的上蹿下跳。 “呜!”“呜!”的还在喷血。 我不知道咬舌是否能死,在古代咬舌肯定是死的,没办法养好,现代呢,送到医院呢,可如果送到医院,灵魂没好,又得出事。 这恐怕也是刘老书记的算计吧。 我在那辗转反侧,来回溜达。 “你别转了,现在看来就两个选择,第一先救人,第二,看着他死,到时一了百了。” 刘安说,“去请大夫,这狐岐山内还是有好的大夫的,应该能治好。”还说,“舌头接上的可能性也很大。” “对呀,狐岐山里有高人啊。” 我一拍脑门,立刻说,“我去找人。”夺门而出,去找越女,让越女去求求青云观的人。 结果我一出门,赵乾带着香炉灰回来了,还说呢,“你怎么这么着急啊?不会是刚行动吧,我都找回来了” “你来的正好,那鳖孙咬舌自尽了,舌头都咬掉了,你赶紧找个高手来,接舌头,续命。” “咬舌自尽?!” 赵乾往里走了两步一看,惊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哎呀,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赶紧的吧,能不能找到擅长医术的高手,如果能,就赶紧去找。” 我看了看那半截舌头,感觉如果短时间内接上问题不大,如果再过个一时半会就算作费了。 “有啊,狐主就是顶尖的医术高人,我早就有所耳闻,去请狐主就好了。”赵乾说,“星辰、独孤败还没回来吗?” “他俩去黑水沼泽怎么可能这么快。” 我吐槽道:“就你的香炉灰好找,其他人哪那么好找啊,暗河之水,独孤败和星辰得忙活一段时间了。” 我看了看时间说,“别墨迹了,我与你一起去找狐主,争取能逢凶化吉吧,如果不行,我可怎么和孟冉交代啊。” 曹依依孩子没了妈,如果在没了爹,我都替她抱不平,立刻行动,向着外面跑去找人,什么都不管了,找到人再说 这时刚出山洞没几步,赵乾却又一把攥住了我说,“刚才你也去找东西了,那山洞里都有谁啊。” “狐碟和刘安,怎么?你怀疑!” 我没往下说,却也一愣,想到了狐碟说的话,他说刘安懒得听刘老书记求饶,就出去了,狐碟呢,也随之出去了,之后刘老书记就在房间里咬舌自尽了。 看似附和刘老书记的性格,他就是个狠辣角色,但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刘安的事呢,想了想感觉不至于吧,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交集,刘安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人铤而走险。 再者这件事就是杀了刘老书记,救活曹飞啊。 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事啊,除非一点,他怕曹飞活过来?曹飞活过来能怎么样啊?一阵头大。 “不至于吧。” 我挠了挠头。 赵乾说,“你说不至于就不至于,我也是这么一说,那就赶紧去找狐主。” “这??????” 我还是怀疑了,心中七上八下的不安,便和赵乾说,还是“你自己去把,我回去看着点,狐主好说话,你一个人能行。” “也好。” 赵乾扭头走了。 我呢,大步往回跑,这时狐碟又跑了过来,激动的更加失神,“哎呀,公子,那个刘老书记咽气了。” “我操,不是吧,怎么我一走,就出事啊。” 跳脚了,应接不暇,彻底无语了,我怎么和孟冉、曹依依交代啊,曹飞居然已经死了。 章四八六 准备就绪 我已经快要气得七窍生烟了,大步跑到了山洞内,心中愤怒之火燃烧的接近暴走,刚才被赵乾一说,就感觉和刘安有一定的关系。 就想找他问话,怎么就这么巧,我一走就出事,玩呢,此时听说曹飞死了,更加怒火中烧,直接开了省,哼哧着说,“刘安,不,你到底是不是刘安我都不知道,你,你到底在搞什么,怎么我一走就出事啊。” “什么!?” 刘安一愣一愣的,瞧了瞧我,这么激动,立刻在那问,“你说什么?”随即笑了,“不会吧,你怀疑我在从中作梗。” 哭笑不得,指了指狐碟说,“她的修为比你高很多,我骗她还不如直接骗你呢,你以为你不好骗啊,以我的能力瞒天过海,你们所有人在场也没用,你们根本看不出来。” 刘安说,“那个刘老书记死了,灵魂直接遁入轮回而去,看样子不下十八层地狱,也得受受苦了,这根本无法阻拦,舌头一断,命脉就断了一半,很难挽回的,现在得赶紧救人,他体内还有一具灵魂,我能感觉得到,有很强的求生能力,我只要激活那个灵魂,就行了。” 激动的说,“赶紧去找我需要的东西,快,快。” “什么?!” 出乎的我的预料,居然还有救。 我刚才大脑充血,这时听他一解释也对,我把狐碟看成笨蛋了,狐碟的能力和聪颖程度不比我差啊。 甚至比我要高。 她都能骗得了,何必等我走呢。 再者说了,他闹出了雷劫,搞出这么多的事,就为了这么一件事,不值当的,感觉是自己想多了,立刻说,“我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我看过报道说,人在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七个小时之内器官基本就是不会衰竭和病变的,虽然这个数字有出入,但他刚刚死去,只是血堵住了呼吸管道,应该问题不大吧。 暗暗祈祷,别出事,让曹飞活过来吧,要不然我无法想孟冉、曹依依交代啊。 这时走出来一看,还得去找月经,立刻和狐碟说,“去,去青木观找,那肯定有,我,我速度不如你快,狐碟,我求你了,你去找吧,你比我方便,我去了,没准被当做贼抓了。” 合手鞠躬。 “哎呀,公子,闹成这样,奴家还有什么好说的,奴家去找。” 跳跃着窜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刘安了。 刘安在给尸体运气,保持尸体的活力,血液如果凝固,那就完了,这时看着我说,“你赶紧把香炉灰按照太极图阴阳八卦的造型摆好,均匀一些,快。” “太极图,阴阳八卦?!” 我很纳闷,却也立刻把赵乾拿来的炉灰在地上去摆,还问呢,“这不是魔道的法术吗?怎么和道家有相同的地方啊。” “道本是巫,魔也是巫,这些其实都是巫术,区别不大,一会儿我还要改动,这只是雏形,太复杂的得我来。” 刘安说,“摆大一点,越大越好。看着香炉的炉灰数量,给我剩下五分之一就行。” “嗯,嗯。” 继续摆动。 炉灰算是至阳之物,不知有何缘故能打开死亡之门,我按照吩咐,一一去弄,很快就摆好了,一个太极图。 泾渭分明,是我能力范围内摆的最好的了。 “不错,就这样把。” 刘安依然在疏导血脉。 我呢便出去看了看,希望尽快有人回来,结果,就见赵乾带着狐主先过来了,狐主年事已高,但有事,还是能跑的。 这时一见我,就立刻说,“人在哪啊。” “里面,里面。” 引领着进去。 狐主一看那半截舌头说,“还来得及,问题不大。”随即有看了看刘安,拱手说,“老前辈,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可说的,我这位老朋友可是怀疑我从中作梗呢,哎呀,太年轻,谁都不信,赶紧的,出手吧。” “好的。” 狐主伸手掐开了下吧,把嘴里那半截舌头弄了出来,说,“过来一个帮忙的。” “你来吧,我手脏。” 刚弄了炉灰,就让赵乾过去。 “嗯,嗯。” 赵乾在那帮忙,把两片舌头对接在了一起。 狐主从怀里掏出丹药碾碎了,放在上面,开始运用气功,去发酵,看似正在愈合,“肉白骨啊。” 赵乾惊讶的说,“狐主,果然是厉害。” “小儿科。” 狐主认认真真的在那治疗,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刘安继续疏导血脉,让曹飞的身体不至于发生什么变故,就这般气氛凝固了。 刘老书记已经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大入轮回接受鬼神的身旁,也算他的命里该着了。 可曹飞呢,争取能恢复吧。 我在此地也帮不上,就去外面等候其他人,感觉越块回来越好,他们肯定猜想不到,他们走了这么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独孤败、星辰,你们可得快点啊。” 莫大、莫二有手机,我立刻拨打了出去,山里信号不好,我只得再次爬山,嘟嘟了几声接通了。 就听莫大、莫二说,“怎么,着急了,我俩已经找到了,真在弄过去。” “快点吧,越快越好,发生了一些你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急切的说,“刘老书记趁我们不背居然咬舌自尽了,现在已经咽气了,已经死了,所幸身体还行,正在维持着身体,得赶紧打开封印的灵魂,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什么?!” 二人颇为惊讶,惊叹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别说这些了,赶紧回来吧,越快越好。” 我急切的说,“行了,行了,见面聊吧,我们也措手不及啊。” “嗯,嗯。” 挂了电话。 既然找到了,回来就也快了。 我便专心的等待独孤败和星辰,二人速度快,独孤败来去如风,星辰的速度也不慢,想来只要找到,就能送过来把。 辗转反侧的来回溜达。 这时,狐碟窜了回来,一脸难为情的说,“公子,奴家在青木观,找到了吧。”不好意思的难为情。 “哎呀,都是为了公子我,公子我记下就是了。” 我淡淡一笑,拱手说,“行了,狐碟,你送进去吧,嗯,在等独孤败和星辰吧暗河之水拿来就好了。” “嗯,嗯。”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时,赵乾还出来呼喊呢,“舌头接上了,舌头接上了。” “嗯,嗯,太好了。” 一切都在向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此时午夜当空,我不禁抬头看了看天空,嘟囔着说,“老天爷你如果真的存在,就睁开眼看一看,那个曹飞本本分分的一个人,不碍着谁也没惹到水,意外招来了这等灾祸,你得帮帮忙啊,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啊。” 可老天怎么会管这种事呢。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啊。 我们人类和猪狗一样,猪死了,老天会惩罚吃猪肉的人吗,明显不可能,何况乎人呢。 郁闷的我跺脚,着急。 这时赵乾又出来呼喊,“你快去找找星辰和独孤败把,怎么还没回来啊,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嗯,嗯。” 我向着黑水沼泽那边跑,狐碟也跟了过来,“奴家陪公子去看看。” “嗯,嗯。” 感觉以星辰、独孤败的速度不至于吧,还是那个暗河之水不好找啊,我、狐碟快速的跑着。 跑啊,跑的,跑出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算见到了赶过来的独孤败与星辰,他们二位倒不是特别着急,不紧不慢的走着,嘴角还露着笑意。 我郁闷的差点骂人,“哥俩,干嘛呢,快点啊,等着你俩呢。” “什么!?” 二人一愣,“你们的其他东西都找好了。”颇为惊讶,“时间还早,不必着急吧。”一开始定好的是天亮前办妥就好,所以时间很充裕,可没想到出生了这样的事啊。 “发生了变故,那个老王八蛋咬舌自尽了。” 我语无伦次的说,“赶紧的吧,别废话了,独孤败你速度快,赶紧送过去,莫家兄弟也该道了。” “哦,哦。” 独孤败虽然没弄太明白,但还是立刻拿着暗河之水飞身而去。 我这下才算放心,这点路程,对于他来说,片刻之间,想来,应该赶得上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感觉应该是虚惊一场了。 这时星辰过来还说呢,“乌鸦婆婆和你那个同学莉姬回来了,回来三天了,正好碰见,就聊了几句,我说了,你明天就会去拜访他们。” “莉姬,汤莉?!” 我一愣一愣的,懵了,没想到真的回来了,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笑了,“好好,传来了好消息,希望是双喜临门吧,一切都变得顺利。” 章四八七 黑暗祭奠 我们一行人回到山洞时,已经快凌晨两点多了,闹来闹去黎明将至,破晓时分了将要到来,事情似乎也该有个了解了。 此时莫大、莫二在独孤败已经回来,热气腾腾的黑狗血给了刘安。 刘安二话不说开始布置他的法阵。 把剩下的香炉灰与月经血液,暗河之水与黑狗血搅和在一起,开始布置那个太极图,把剩下的部分画上去。 一股子骚味还有一些血气扑面而来,很让人不舒服,场面也很怪异。 完全可以想象,这些东西,搅合在一起是什么情况,让人不得不为直咋舌。 “这,这就是打开死亡之门的法阵?” 那日赵乾看到了,日本人会弄,此时一看,眉头紧皱,“这么邪门,这么恶心?!” “嗯,就是邪门,让人不寒而栗,想吐,我当初看到也很好奇,但就是这么记载的,通往阴暗死亡世界的办法,我也是第一次真正的实验。” 刘安说,“你们都让开一些,远点,远点,一会儿场面会很大,别靠的太近。” “嗯,嗯。” 连狐主都想开一下眼界,随着我们嗯往后让了让,在那翘首以盼。 刘安手那些搅合在一起的材料,把太极图布置成了有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图腾,怪异,阴森,根本看不出是什么来。 像是一个鬼画符。 但却是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鬼画符。 “弄好了。” “嗯,嗯,弄好了。” 刘安电雷弹头,布置完毕,便弄来清水,给自己沐浴更衣,开始在那跳大神一样的念念有词,在嘴里嘟囔也没有声音,听的却是让人耳朵“嗡!”“嗡!”作响,很像在念经。 “这是什么啊,怎么看起来和九黎一族的很多仪式很像啊。” 莫大、莫二看的眉头紧锁,居然看出了一些猫腻。 我瞧了瞧也觉得熟悉,道:“九黎一族原本就是蚩尤的族群后人,有些相似很正常。”其实我们都在怀疑所谓的魔道,是不是就是我们九黎一族的前身。 九黎一族遭受过重创,很多事都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里,连圣地都丢了,不好说与魔道有没有关系,我啊,感觉是肯定有的。 莫大、莫二八成也这么想的。 此时看着仪式,想到了九黎一族圣地的那些古画,还有那些地方,祭坛,祭奠,大树,直摇头。 相似的地方太多了。 “看吧,看吧,先别想其他的了,争取能救活曹飞,要不然,无法收场。” 我收敛了心情。 市委书记,一位刚从北京回来春风得意的市委书记就这么死了,谁都不好收场,没准孟冉还会受到牵连。 当然这些其实都是小事,曹依依这个倔强的小姑娘没了父亲,会多难过啊。 在她的想法里,刚刚和父亲吵过架,结果父亲死了,肯定难受一辈子吧,我在那暗暗祈祷,别在多生事端。 刘老书记已经遁入轮回而去,希望有个圆满的结局。 认真的看着。 这时狐碟钻到了我的怀里,知道我的想法,在那说,“公子,不用心急,已经到了这一步,只得听天由命了,你我能做的都已经做过了,尽人事听天命。” “嗯,嗯。” 只能如此。 这时刘安还在那跳跃,还在那围绕那个被他改变过的太极图,来来回回的念道,嘴里乌拉乌拉的很怪异的声音。 不像是汉语。 我们均听不懂,但情况却是半天了却没动静,曹飞的尸体就在那摆着,一动不动,让人心里不得不发慌,不知下一步具体会怎么样。 “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赵乾嘟囔着说,“半天了,在过一会儿尸体都受不了了。” “这不是招魂,这是解开体内的封印,可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人死了,容器坏了,魂魄便会离体,如水,水壶坏了,自然装不下,这是更古不变的道理,但曹飞这具身体里有两具灵魂,一个已经死了,现在还有一个。 而且还是封印身体里,这也很不对劲,按照我们的思维,一个走了,不是另一个就顺理成章的出来吗? 可封印太厉害,可以把灵魂封印到死,一直到容器坏掉,灵魂就在解开,没了容器,也得死去。 所以必须在容器没有破损前,也就是身体没有破损前,赶紧恢复过来才好,要不然根本无法保住他的性命。 “看着吧。” 多说无用啊,我们只有看着的份。 此时,就见那个怪异的太极图终于有了变化,“嗖!”“嗖!”的冒出了黑气,黑气开始蹭蹭冒出,好像从地底,也好像是从图腾资深冒出来。 “来了。” 这时赵乾呼喊了一声说,“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死亡之气,通往死亡世界的大门,没错,没错,这就是了。” “??????” 我、莫大、莫二、星辰,都是瞪眼,没感觉出来有什么啊,只感觉阴风阵阵,黑烟滚滚,其他没有啊。 “你我境界太低,不如赵乾,所以感觉不出来吧。” 很有可能。 这时狐碟浑身的毛扎了起来,往我怀里钻,“公子,这气,这气是很吓人,我,我也感觉到了,让人不寒而栗。” “就是通往那个世界的死亡之门,这世间有很多这样的大门,通向亡灵的世界,我去过很多,但自行利用法阵打开的,我还是头一次见,没错了。” 狐主开口了,解释了一句。 “通往亡灵的世界。” 我想到了石门山的黄泉无岸,那个就是,当时我和苏婉儿看见了,没敢在往里走,进去就是那个世界,活着的人进去了就别想回来,死去的人永远无法告知,所以活人永远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 这就是自己利用法阵打开的大门啊。 我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嘟囔着问,“那和解开封印有什么关系啊。” “肯定联系那个世界的某位大人物吧,利用祭奠和献祭的办法,让他帮忙解开,这是很常见的。” 狐主又解释了一句。 “这也能行!?” 我头一次听到那个世界的大人物这种说法,比如独孤败梦见的秦广王,之后就有了鬼差令牌,行走世间,收服鬼怪。 大人物,指的就是秦广王这类的人物,传说中的超越人类的存在。 不在地球这个世界。 真的有吗?可以看到吗? 惊讶的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看看把,另外一个世界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模样。” 刘安说世上有仙人,我不信,这会他利用法阵把那个世界的大人物弄过来,那就是更加匪夷所思了。 “?????” 半天无语,只剩下瞪大眼睛看着了。 这时黑烟越来越多,阴气越来越胜,整个山洞内,好像是个冰窟窿,让人忍不住颤抖,不寒而栗。 “公子。” 狐碟害怕的不由自主的再次往我怀里钻,其他人也一样,开始颤颤巍巍的往后退,唯有刘安还在念叨,还有曹飞的尸体,在那摆着,一动不动。 祭奠还在进行。 黑烟、阴风强大的将其他的人,均推到了山洞门口,不由自主的让人胆怯后退,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惧怕,不由自主的一直退到了边缘,就见图腾内,冒出来了一团黑气,黑其中夹杂着一股血光之气,还有一些火光。 其他的我就看不出了,但也意识到了,好像是某种东西来。 “嗡!”的一下子,突然碎石飞舞,一股强大的力道再往外一推,我们都站不稳了,黑风皱起的让人不能直视。 直接被从山洞里推了出来。 连狐主这样的人物都不例外,更何况我们,差点跌倒。 “什么情况。” “来了,来了。” 赵乾、狐主、狐碟这个境界的看得清楚,在那说,“来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独孤败甚至哆嗦起来,“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是,是来自那个世界的,与我梦到秦广王时一模一样,有一种让人天生敬畏的感觉。” 颤抖着打摆子一样。 “镇定,镇定。” 这里面只有独孤败有过这种经历,我连忙追问,“那来的这个是秦广王吗?” “不,应该比秦广王高一个级别,更加强悍。” “那是谁啊,秦广王不是传说中的十殿阎罗吗?往上就是阎罗王了吧,不会是把阎罗王给叫来吧,那可厉害了。” “不,不,秦广王只是我的认知,其实我不知道是谁,这只是咱们对他的看法,咱们这么认为的,真实的名字谁也不知道。” “那到底是谁啊。” 我们凑过去在看,就见刘安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而那团黑其中的火光,在旋转,在游走,也不知在表达什么。 “狐主,您看得见吗?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东西啊。” 我们根本看不透那团黑气,无法看出是个什么东西,而且黑风皱起,碎石飞舞的不能长久直视。 “是,是个三眼怪物模样的怪兽,并不是人的模样,很怪异。” 狐主说,“那个世界为何会有这种存在,那个死后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啊。”魔怔了一般在那嘀咕。 不知道具体在说什么。 “日了。” 我们瞪大了眼睛看,却突然好像被那个黑气里的超级存在回头看了一眼一样,立刻吓得汗毛倒竖。 众人都是再次后退。 那边刘安立刻解释说了一堆,最后那种注视才消失,随后就见曹飞的身体漂浮了起来,好像是在施法施救。 我们立刻心中一喜,感觉这次有门,曹飞要有救了。 章四八八 功亏一篑 曹飞的身体漂浮着,在那悬着,脚离开地面,半躺,半悬,刘安在那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们靠近不了,也听不懂,只得期盼。 “应该能行吧。” 独孤败在那说,“他们来自那个世界,能力超乎你我的想象,应该能行,这事对于他来说肯定就是小事。” “那个世界?!” 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啊。 我现在才算明白一些,我在梦境里看到的刘安说大门打开了,不是我手中的山河图,而是那个世界。 那个世界有亡灵的世界,似乎也有白日升天的仙人世界。 两个世界,也就是传说中的天宫和地府,西方人中的天堂和地狱,但真实情况却是无人知晓。 “争取如你我所愿吧。” 我暗暗祈祷。 狐主还说,“我活了这把岁数,总算见到了死后的那个世界的人和物,果然是让人不寒而栗,为之害怕啊。” 对于死亡,谁不怕啊。 狐主潇洒一生,最后再此告老还乡,也可以说是等死,肯定对这个问题想的更多,嘟囔着,说,“真希望不要进去。” “谁又能逃离这个法则呢,除非白日升仙,飞升而去,进入那个世界,在地球上,在这个世界,似乎只能如刍狗一样,活着。” 我叹了口气。 飞升,做所谓的仙人,那才是最终的追求。 女娲、伏羲,三皇五帝,可真真假假又有谁知道啊,让人心中一寒,对于未知的死亡,不由自主的有些没底。 主要是这次见到了,更加的害怕。 太吓人了。 “黄泉无岸,死者无边啊!” 我连连摇头,无奈。 又感觉这个话题太过于永恒性了,想也没用,还是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在说把,便期盼着最后一刻。 这时,那团黑气还在那,气场大的山洞里“呼!”“呼!”刮着邪风。 刘安依然在旁边站着,也不说话了。 唯有曹飞的尸体在那漂浮,就这般过了将近五六分钟之后,曹飞的身体才算是平安的重新飞了过去。 刘安点了点头。 那股黑气才逐渐消退,整个山洞恢复到了如常。 “结束了。” 风声减退,我们立刻冲了进去,询问刘安,“你们都聊什么了,他是什么样子的存在啊,曹飞好了吗?他是不是已经走了,重新回到那个世界了” “那家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啊。” “狐主说三只眼睛,是吗?” 种种好奇问题一股脑的全都问了过去。 刘安额头出现了一些虚汗,擦了擦说,“别激动,一个一个的问。”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这黑暗祭祀,很费神啊。” 刘安在天罚之下都没任何损伤,活了几千年,他都说很费神了,肯定很麻烦啊。 这时又叹道:“还是不太熟悉,第一次做,如果在多弄几次,应该不会如此费力了。”随即一笑,“有问题,问吧。” “嗯,嗯。” 赵乾问道:“死亡之门打开了,那出来的存在,是不是魔道中祭拜的那些魔神或者死神啊。” “对,他就是其中之一,一尊魔神,具体是谁其实我也搞不清楚,只是记住了这些祭奠的步骤,不过这家伙到是好说话,很不错。” 刘冲哈哈一笑,“有机会了,你们会见识到的,死亡的世界,哎呀,我是不想看了。” “死亡亡灵的世界?!” 我嘟囔着说,“你想去的世界,是哪个世界啊。” “当然是仙人们的世界了,可以坐而论道,可以吸风允露,可以环游寰宇,不是美哉。”哈哈一笑,心情不错。 看来事情成了。 就说,“那曹飞的事是不是办成了,他是不是帮忙解开封印了。” “对呀,这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我们对其他的事也很好奇,但这才是今天最要紧的事,算来算去又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黎明就在眼前了,不能再拖。 而我们这么一问。 刘安明显脸色一白,随即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天不可逆,地也不可逆啊。”说完不知怎么说,有些不好意思,在那挠头。 “没办成?” 我瞬间心底一寒,“不是吧,忙活了一整夜,连地狱魔神都献祭而来了,结果却是没办成,没那么倒霉吧。” 心砰砰直跳,非常紧张。 甚至还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其他人也一样,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问,“那个魔神不行,为什么啊,他不是来了吗?这点事都办不成。” “还是他没收到献祭的礼品,所以不给办事啊。” “哎呀,对呀,献祭得有东西,咱们好像没准备东西啊。” “是不是这个原因啊。” 都希望事情能成,而不是这般白白忙活。 一夜的时间,蓄谋已久的行动,可不能白费。 “??????” 刘安在那摇了摇头,“都不是,嗯,怎么说呢,天有天规,地有地规,那位魔神说的很清楚,这具身体已经宣告死亡了,你我救不活的,他已经死了,就是死了,体内的灵魂也会逐渐散去,只能自认倒霉,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 我想骂娘了,嗔道:“那你和他说什么啊,最好还笑嘻嘻的送他走,就是告送你,他办不成,曹飞必须死。” “这个曹飞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死啊,难道就没有正义与邪恶了吗?还自认倒霉,这倒霉是直接死啊、” 不想就这么算了,都很愤怒。 “死了,就这么死了。” “他也太亏了,我都替他不值。” “人生苦短,好嘛,自己的身体被人稀里糊涂的占据,然后又稀里糊涂的死去,连亲人都不能见,这也太不公平了。” 都很郁闷。 狐主都摇了摇头,绝对的功亏一篑。 这时刘安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本就是这样,我和星辰聊了很多,感觉这个时代虽然比我们那时文明了许多,但不一样,哪有公平可讲啊。” 叹气道:“那是你我的错觉,这世上从来都不是公平的,你如果非要公平,那就是傻了。” “??????” 这种说辞我听鹿为狮说了不知多少次了,也懒得听了,过去摸了摸曹飞的尸体,还是有温度的。 可摸了摸鼻息,摸了摸脉搏,都已经停止了,说明真的死了。 “费了半天劲,就是看戏了。” 我看着刘安有些不悦,感觉这家伙没办事,他能把自己的身体封印活两三千年,可却不能帮一个本应该活着的人,起死回生。 除非他不愿意。 我横眉冷目的看着他。 “我也很无奈,但这就是魔神说的,他们有规定,这个人死了就是死了,谁也不能逆天,谁也不能,包括他们。” 刘安说,“你得明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运,或许他一出生,就该有这样的命,她命里该着。” “这算什么屁话啊。” 莫大说,“如果每个人都已经安排好了,那就直接随波逐流就好,何必在这般努力向上呢。” “对,对。” 莫二跟着吐槽,“太尼玛气人了,所有人都为这件事忙碌了这么久,可结果却是不行,你说气不气人。” 跺脚,叹气。 狐碟连连摇头,“心脏已经停止了,血也开始凝固,现在看来神仙来了,也没办法了。” “怎么会是这个结局,我和孟冉怎么说啊。” 说没救了,死了? 孟冉还不得吓傻掉,不敢和曹依依说啊。 这孩子命苦啊。 我又看了看曹飞的尸体,看了看刘冲,“你和魔神谈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你就告送我,是不是没办法了。” “嗯,命运有数,无法更改。” 刘安说,“我知道你想说我,我为何能活到现在,这也是我的命运,命里该着,谁也躲不掉,最起码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制定的法则内就是这样,他的身体已经死了,就是死了,谁也无法逆天。” 还说,“我知道你担心他的家人,可总得面对,不面对,是不行的。”耸了耸肩,“我已经尽力了。” “??????” 众人无语。 “白忙活一场。” 独孤败直接说,“天快亮了,我得回去了,这一晚,算是白干了。”气的转身就走。 莫大、莫二看着我说,“把尸体运回去吧,天一亮,可就更不好办了。” “??????” 我在那彻底暴走了,想着自己怎么去和孟冉开口啊,在那不禁说道:“谁有烟啊,给我来一根吧。”绝对的前功尽弃。 章四八九 求生 莫大、莫二抽烟,从兜里掏出来,给我拿了一根,知道我才是那个最难办的,最有压力的。 我得交代,我得去把尸体交给他们的亲人。 众人看我如此,心中同样难受,随之的自然是对刘安没什么好脸色。 感觉这家伙没办事。 是个老油条,在这磨洋工,很让人不高兴。 刘安则表现出一副自己已经尽力的样子,同样不在发一言。 狐主看此气氛,只得缓和的说,“刘老前辈说的对,人啊,各安天命,既然那位魔神都说了,死去的人他不能救,就也只得这样认了吧。” 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我知道你很有责任心,但你我都是凡人,逆天不了的,而且是个已经死了的人,我知道你的家族可以续命,可也不能为死人逆天续命啊。” “??????” 我是想到了这点,我可以续命。 我修炼在增加,我的气数就也在增长,我短时间内不需要续命,可以为他续命一次,可如狐主说的,我可以为活人续命,但我对死人却无能为力。 虽然我爷爷说过,我死在了我妈的肚子里,已经死了,之后爷爷给我续命,但我想,肯定还是有一口气的吧,要不然根本无法续命的。 以我现在所学所悟,就是如此,绝对不可能为死人续命。 现在看来只得认了。 可依然是不舒服,心中憋闷,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所有的忙碌付之东流,连连摇头,蹲了下来,拿起手机,拨不出去。 “早晚得联系,天快亮了,把尸体带回去,你和孟冉还可以找个说辞,再晚就更不好办了。” “对,早办比晚办强,尸体现在完好无损,舌头接的天衣无缝,从情况上看,是窒息而死,可以说是喝多了,呛到了,也可以说是呼吸系统有病,可以说成自然死亡。” 在那找说辞,给我想办法。 “这都好说。” 我主要是怕孟冉知道后接受不了,我答应了很多次,都在说我一定尽量恢复曹飞的灵魂,可结果却还是这样。 我想到了一句话,尽人事听天命,刚才也是这么想,而且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能做的一切,可天命呢?天命不来啊,天命就是要曹飞死啊。 不公平,可这世界什么时候公平过啊,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叹气的无力感袭来,自己还是没有能力啊,无能为力啊。 “打吧,早晚的事。” 莫大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中纠结,但还是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山洞外面。 已经三点多,想来孟冉应该还没睡,还在等消息吧。 果然,一打过去,很快就接通了。 孟冉立刻急切的问我:“这回事情行了吧,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去楼下接你们,别让外人看见。” “那个,那个??????” 我叹了口气,在那依然不知如何说,开不了口。 孟冉惊弓之鸟,猛然一愣,“不会是没扮成吧。”可以从语气中听出,肯定是心底哇凉哇凉,有些接受不了,“你,你不是说,你们会找到办法的吗?” “哎呀,那个刘老书记自杀了,我们没注意,这老王八蛋,看我们要解开你姐夫的灵魂,结果,结果自杀了,咬舌自尽了,所以,所以就救不活了,都死了。” 现在想来,如果刘老书记不自杀,把那个魔神召唤出来,肯定可以进行更换,完全我们的预期。 可刘老书记一死,身体就死了,这样似乎才不能办的。 “就是个王八蛋啊,损人不利己。” 在那抱怨,可在怎么抱怨都没用了,于事无补。 这就是导火索,一下子燃烧了,后面的多米诺骨牌就全都推到了,谁也无法在阻拦。 “我,我,我怎么和依依说啊。” 孟冉带了哭腔,“依依知道会伤心死的,她没妈,从小在我家长大,你别看她和她父亲长期打冷战,可她还是很喜欢她父亲的,如果没了爹,依依,依依太苦命了。” 哭了起来,“你们,你们这么厉害,就没有办法了吗,都死了,什么意思,刘老书记和我姐夫都死了?” “嗯,我??????” 不知如何往下说,全是内疚,“我们已经尽了全力,真心的,没有任何的余力了,就是,就是一开始,大意了。” 说完知道,还是自己的错,如果算到刘老书记发起狠来要自杀似的,就不会这样了。 还是我们自己做错了。 全部都算到了,就没算到,刘老书记心念这么强的人,会自杀。 “你,你们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啊。” 孟冉哭了,开始抱怨,哭泣,“我,我怎么和依依交代啊,我,我也参与了,如果那个刘老书记不死,最起码依依还有个依靠,他没了,还不如有呢。” 哭的撕心裂肺,这种话都说了出来。 一想也是。 曹依依虽然对父亲的身份不怎么在意,可终归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如果这一下什么都没了,以前的待遇自然不会再有。 同学、老师会怎么看她。 小小年纪,哪受得了啊。 “??????” 现在想来,对于曹依依真不如让刘老书记继续这样占据着,“我,我做错了!”全是悔恨,可以进无可奈何,“如果世上有后悔药,我一定买来,弥补这件事,可现在就是这样了。” “哇!” 孟冉只剩下哭了,在那嘟囔,“我可怎么和依依说啊,我可怎么和依依说啊。”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了。 这才是这件事最要命的地方,曹依依这个从小没妈的孩子,还为进入成年,居然又没爹了。 “依依!” 我叹了口气,想说我来说,我来和依依说,可怎么和依依说啊,说你的父亲被人占据了身体,所以死也是一种解脱,还是就说他爹猝死了啊。 不禁“啊!”的一声大叫,郁闷的跺脚骂娘,“贼老天你怎么就不长眼啊,果然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啊!”“啊!”的宣泄,挫败感油然而生。 从没这么失败过,也从没这么在意过。 彻头彻尾的失败啊,就算死,那个老王八蛋还把我们耍了,“他不下十八层地狱,谁下啊。” 拿起石头,砸老天。 可砸如果有用,就都砸了。 没用啊。 “冉冉。” 我只得再次拿起电话,询问。 那边孟冉还是哭泣,“我怎么和依依说啊,我怎么和依依说啊。”就这么一句话了,看来我得赶紧去酒店看看孟冉了,要不然准出事。 这时,我只得说,“孟冉,你等我,我这就把尸体带过去,一切的事就都交给了我了。” “??????” 孟冉没有回答我。 我就先挂断了,重新进入山洞,见众人面色凝重,心情低落,就说,“事还是得办,走把,带尸体回去,其他的就都交给我了。” 所幸日本人走了,湘西城内没什么敌对势力了,就也不比太过于担心。 “嗯,嗯。” 莫大、莫二、赵乾来帮忙。 扶起了曹飞的尸体,扛着离开了山洞,其他人没在跟随,只有我们四个人,出了狐岐山,坐上了车,把曹飞带回了朱雀大酒店。 掩人耳目,没人知道。 把曹飞的尸体重新放在孟冉面前时。 孟冉依然无法接受呢,看着面色并没有任何变化的曹飞时,哭的双眼已经红肿了,“姐夫,姐夫。” 趴在尸体那,只剩下哭泣了。 “想办法怎么解释吧。” 赵乾嘟囔:“这可是个大官,不会那么轻易就这么了解的。” “谁说不是呢。” 我在那想了想,还和孟冉说,“小冉,节哀顺变吧。” “你,你,走,你走。” 气我,推我,“你不答应我了吗?你不答应我了吗?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我,我也很无奈啊。” 愧疚的我恨不得给孟冉跪下认错了,我知道这件事对于她的严重性,一把抱住了孟冉,“一切的事我顶着,我顶着。” “依依,依依,怎么办啊。” 孟冉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却是最为难办的。 “哎呀。” 莫大、莫二忍不住叹气,郁闷,“那老王八蛋,太坏了,太坏了。” “全都是他,全都是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 在那念道。 可已经于事无补了。 这时赵乾说,“我们尽量做到让那个小女孩接受吧,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们来帮忙,我们一定不会让她在她人生的道路上,缺了父亲这个角色的,我们,我们做出弥补。” “对,对。” 都在点头。 结果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依依怎么了,小冉,你怎么在这啊,这些是什么人啊,我怎么在这啊。” 猛然间。 曹飞坐了起来,在那活动自己的身体,挠自己的脸,一脸懵逼。 “我操,诈尸了。” 吓得我们连连后退,唯有孟冉一瞬间笑了,“姐夫,姐夫,你没死啊。”扑了过去,哭的更深情并茂了。 不,应该说是破涕而笑,由悲转喜了。 章四九零 无解事件 “什么情况!?” “这是怎么回事。” 我、赵乾、莫大、莫二瞬间吓得瞪大了眼睛,连连后退,完全蒙圈了,被这一幕弄的惊讶无比,不由自主的有些毛孔收紧,后背发凉,“怎么又活过来了。” “不对啊。” 莫二比较愣,还想过去看一下曹飞。 曹飞瞬间警惕的往后一躲,在看孟冉在那哭,还说什么活啊,死的,很蒙圈,但也意识到了,好像在说是自己死了,就问,“小冉,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哭什么啊,咱们怎么在这啊。” 他感觉浑身有些僵硬,在那活动自己的脖子,活动自己的身体,还要起来,对我们非常警惕。 “小冉你说啊。” “哎呀,姐夫你不知道,发生了很多事啊。” 孟冉一边哭一边笑着说,“你死了,不,不,你的身体被人占据,然后又被夺了过来,最后又死了,然后又活了。” 说的颠三倒四,别说曹飞的灵魂一直处于被封印的状态下了。 连我听着都有些迷糊。 “什么啊?!死啊活的。” 曹飞一愣一愣的,就又看了看我们,眼神中有些敌意,还有些审视,“这是些什么人啊,这是在哪啊,你倒是说啊。” 看着房间,富丽堂皇的好像是酒店。 曹飞的印象里自己还是副县委书记,算是一个有些权利的实权派了,可也只是普通的副县委书记而已,在县里排名顶多到达第五号,没怎么见过大世面。 “??????” 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们,“小冉,说啊。” “他们啊,都是我的朋友。” 孟冉这时恢复了,擦了擦鼻涕眼泪,站了起来,拱了拱我说,“这是我男朋友,新交的,不,已经交往一段时间了,你不知道。” “??????” 曹飞还是一愣一愣的,在他印象里,孟冉在老家,自己单独一个人县委大楼里住,怎么就这么一幕啊。 揉了揉额头,很是恍惚,在看我,好好看了看,倒是一表人才,点了点头说,“哦,你男朋友啊。” 放松了一些。 之后又嘟囔说,“我,我感觉,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黎晕晕乎乎飘飘荡荡的也说不清楚,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了,小冉你们赶紧给我讲讲。” 起身要起来,却是脚下一软,很诧异,“我的身体怎么感觉这么轻飘飘的。” 他算是体格健壮的了,一直保持着健身和身形,此时却是这样,非常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 与他此时的好奇。 我、赵乾、莫大、莫二,完全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了。 他明明已经死了,我们检查了无数次,心脏停止了,脉搏没有了,呼吸完全断绝了,甚至身体已经开始发僵发硬了。 绝对的死了啊。 我们把他从狐岐山一路带过来,期间看过无数次,就是一个死人,可结果却是到了这,复活了。 “什么情况!” 不仅他要问。 我也要问,前一刻我还在问如何和曹依依说他父亲死了的事着急,结果这一刻,就变成了曹飞复活了。 谁不傻眼啊。 在那看着,比见到鬼还可怕了。 如刘安所说,人死不能复生,人死了就是死了,天不可逆,复活不了了,能复活的那就不是死人,死了就是死了,他死了的不能再死了。 可就是复活了。 “这他妈的哪跟哪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谁知道啊。” 莫大、莫二过去看,还伸手摸了摸曹飞的脉搏,心跳,说,“都正常了。” “我看看。” 赵乾过去也看,说,“心脏跳的非常有利,但可以感觉出,血液刚才流动缓慢有些滞缓,此时正在重新运作,所以他会感觉身体有些酥麻的感觉。” “对呀,麻麻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我死了啊。” 曹飞瞪大了眼睛说,“赶紧说啊,别他妈的墨迹了。”着急的都说了脏话,随之问孟冉,“小冉你倒是说啊。” “哎呀,姐夫,一言难尽啊。” 孟冉看了看我们,她这才说,“你遇到了超自然事件,怎么说呢,你被刘老书记的灵魂霸占了身体,你现在是湘西的市委书记了,这些人发现了你,把你体内刘老书记的灵魂弄走了,你才复活的。” “什么!?” 像是聊斋小说了。 曹飞完全听不懂,“小冉你在说什么啊。” 完全的不相信,也完全的不明白,“什么灵魂,什么刘老书记啊。”在那想了想说,“对了,我,我记得我好像是被刘老书记的专车带去了那个度假村,之后,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来,哎呀,对,对,我醒来就到这了。” 在那挠头,揉眼。 我便说,“你先说说你昏迷前你都记得什么吧,我们才好顺着说。” “嗯,行。” 曹飞对我们其实是很敌意的,但孟冉说我是她男朋友,就也放心了一些,想了想说,“我,我记得那天我在县委正在开会,刘老书记的专车突然就来了,让我去见他,当时我很好奇,什么事啊,让刘老书记的专车特意来接我,我诚惶诚恐就去了,但我没见到刘老书记,我在一个会客厅等待,我知道这样的大人物等等是很正常的,领导迟到是应该的,可我不知不觉的就,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想来,好像是很困,对很困,就睡着了把。” 嘟囔着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啊?我怎么一眨眼就到了这啊,还有,孟冉你说什么,我成了市委书记,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开什么玩笑。” 孟冉左左右右的去找东西。 书房里有报纸,翻了几张关于曹飞的报道,拿过来递给他说,“你看,你是不是啊,你都当了快两个月的市委书记了。” “这,这这么可能,我连县委书记都不是,怎么就一下子,成了市委书记啊。” 曹飞在那很蒙圈,只咽口水,“肯定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是吧。” 这下对我们的话有些信了,也通过只言片语的描述,感觉出来了。 “嗯,你就听我说把。” 我缓缓道来,“你应该是被迷晕了,不知是喝了茶还是迷香,反正是晕倒了,随后,刘老书记的帮凶,把你的灵魂给封印了,把刘老书记的灵魂装进了你的身体里,你就成了刘老书记,刘老书记的灵魂控制你的躯体,而你,处于被封印状态,完全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你的身体刘老书记的意识,就成为了市委书记,这也就可以理解了,刘老书记是在提拔自己,所以你才会升官。” “这?????” 曹飞听的云山雾罩,匪夷所思,“人有灵魂吗?人的灵魂可以封印,他的帮凶又是什么人啊。” 全是问题,天生的抵触。 谁第一次听说都会抵触。 这没什么可所的。 我呢,看曹飞已经复活了,心里的一颗石头也落下了,倒是放心了,这样就省得麻烦了,他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便坐下很细心的说,“你先不用激动,听我慢慢说。人当然是有灵魂的,人的躯体只是容器,为了的是装下我们的灵魂,你和刘老书记是万中无一,不,百万众无一的完全匹配,就是双方的身体可以装对方的灵魂,所以他才特意找的你,嗯,之后,他成了你,就成了市委书记了,但随后又发生了一些事,你现在知道也无用,反正最后是我们,把刘老书记的灵魂驱赶走了,把你的灵魂重新解开了,但其间发生了一些差错,本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居然活了。” 我耸了耸肩,“所以你一醒来,我们才那个表情,你才什么都不知道。” “??????” 曹飞眉头紧锁,不信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这些,信了才有问题,看向了孟冉,“小冉,这是你男朋友。” “嗯,嗯,姐夫,小陆说的都是实话,他没骗你,那段时间你根本不是你自己,你是那个刘老书记,疏远我和依依,做事很怪,哎呀,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说怪不怪。” 孟冉过去安慰说,“不过一切都好了,你现在又回来了,依依又有父亲了。”满脸笑意。 “这??????” 曹飞还是很郁闷,不理解,可看此情况,他心里也明白,自己稀里糊涂的好像就是经历了超自然事件。 要不然自己不会成为市委书记,那些报纸他看了,绝对的国家口舌,不会有错。 咬了咬牙,就也相信了几分,主要是对孟冉还是信任的,可还是太过于匪夷所思,就说,“你们还是和我说说,我是市委书记的事吧,让我回回神。” “好说,好说。” 我哈哈一笑,拉着凳子坐到了他的对面,只要他活了,一切就都好说,原本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章四九一 圆满 我呢,对着曹飞把事情在原原本本的又讲了一遍,这次讲的就很细,事无巨细的劝说了,从我和孟冉谈恋爱说起,说见他体内的灵魂不是他,就开始了怀疑,后来一来二去的知道了。 就找来朋友帮忙,驱赶了刘老书记的灵魂,救醒了他,刘老书记的帮手是日本人,还有刘老书记突然死亡,他去北京,等等的事情,一字不落,全说了。 我便道:“这就是你昏迷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很惊讶,很不敢相信啊,但这就是真实的情况,你出门后,就有人叫你刘书记,湘西市的一把手,而且通过刘老书记的安排,在北京已经打好了关系,顺风顺水无人可以阻拦你,你的前程将是青云直上,算是你因祸得福吧。” 宽慰了一句。 他原来连县委书记都不是,想来,以他的能力,自然玩不转吧,但最起码是市委书记了,就算被调任,也应该会是个平级的闲差,比他的副书记强得多。 此时一看,还算老天有眼。 人活了,因果循环下的结果也算不错。 “这??????” 他又看了看报纸,又看了看孟冉,又看了看我们说,“那你们是什么人啊,你为何能看到灵魂,能够驱魂啊。” “哈哈,我们都是道士。” 我指了指赵乾说,“我们是师兄弟,他是师兄我是师弟,我的来历我和孟冉说过,我就是个道士,至于这二位是湘西人,过来帮忙的。” “哦,道士啊。” 曹飞看了看我,看我长得如此俊秀帅气,点了点头,“像是道士。” 接着就在那挠头了,“刘老书记叫我去度假村,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和他的身体乃是百万中无一的一模一样,所以他的灵魂可以进入我的体内,完成我的人生,这,这怎么听,都像假的啊。” 在那摇头叹气。 “这不假,你重新复活才假。” 我实话实说了,“期间发生了一点变故,你本已经死了,可你现在却活了,你说这是邪不邪门,人死了,怎么可能会复活呢,这明显不可能吗?除非你没死,死了,是不可能活过来的。” 我问他,“你在苏醒前一刻,都意识到了什么啊。” 他的灵魂被封印,打开后,容器已经破损,必然会魂归西天。 这是刘安的意思。 可结果却是,他的灵魂苏醒了,破损的容器居然开始重新恢复,运行了,他又活了,让人始料未及。 “是啊,你到底都梦到了什么啊。” 赵乾、莫大、莫二一直冷眼旁观,此时也好奇的问,“这件事比你经历的那些事,更让人费解,更加的匪夷所思。” “什么什么啊。” 曹飞自己明显不知道,“我就是突然醒了,听见你们说什么依依,还说什么这啊那的,我就起身看到了小冉,就开口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这??????” 我们互相一看,差异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复活的啊。” “这,这好像改我问你们,是你们驱赶走了刘老书记的灵魂,救活得我啊。” 曹飞一脸懵逼,不好意思的一笑,“你们不知道。” “不知道。” 我叹道:“看来你不知道啊。” “那是为何啊。” “老天睁眼,救活了他。” “不可能,贼老天试万物为刍狗,如蝼蚁,怎么会出手呢,肯定不是,有可能是某种契机,还是某种因缘啊。” 我嘟囔着想不出。 孟冉更干脆,“管那些干什么,反正我姐夫没事了,依依也没事了,就好。”笑呵呵的过去说,“姐夫,你起来走两步试试,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嗯,嗯。” 刚刚复活过来,血液在已经不流动的情况下又开始运行了,自然不会恢复的那么好。 这时从床上一下来,瞬间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姐夫。” 孟冉失声喊,“不是腿脚出了什么事把。” “没有,没有,就是软,并不是没有知觉,只要有感觉就说明,腿没事。” 曹飞到是懂,自己又试了试,就可以在地面上走了,却也是有些打晃。 我便说,“你对现在的局面搞不清楚,刘老书记去北京干了什么你也不知道,我看你啊,装病先去医院躺几天吧,你这身体很怪异,得恢复恢复,做个全身检查,别留下什么病,嗯,也利用这个时间,你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弄明白,才好做这个市委书记啊。” “嗯,好办法。” 曹飞笑呵呵的看似还挺高兴,成了堂堂的市委书记,乐呵呵的在那走着,笑着,晃着,像是个刚学走路的孩子一样。 但心情不错,乐呵呵的说,“依依是不是发觉那段时间我不对劲,又和我打冷站了。” “嗯,嗯,亲闺女哪能看不出来啊,只是她没往这方面想,以为你冷落他呢,嘿嘿,这回你可得好好和依依说说,这丫头,心事重重的很。她 “嗯,嗯。” 二人在那絮叨的聊了起来。 我们成了外人。 这时赵乾一直看着说,“他的身体在恢复正常,好像是吃了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可人死不能复活啊,这是什么情况。” “谁说不是啊。” “咱们给抬过来时,就是死尸一具啊,你说假不假。”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啊。” “主要是刘安那等人物,还有那个什么魔神都说了没治了,可怎么就又好了呢。” 都在摇头。 我冷冷一笑,说,“那个刘安,哼哼,不办事啊,我问他魔道的事,他活了那么长时间,又是那等人物,居然说的还不如赵乾,就说明藏着掖着,看我发现了,还特意有辩解了一句,这就是贼喊捉贼,这回,他和那个魔神说什么,只有他知道,他说救不活,奶奶的,多半是在玩咱们。” “我也这么想了,可,可他这么做,有这个必要吗?” “刘老书记死于不死和他没关系,曹飞活不活和他也没关系,刚才曹飞都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啊,这里面应该没事。” “那他为什么这样啊。” 很是怀疑。 让人不得不其疑心。 “日后啊,有什么事别找他了,让他在星辰的狐狸洞,好吃好喝待着吧,什么事都不搭理他了。” “嗯,嗯。” 三人连连点头,对于今天的事,对于刘安的表现都很不满意。 我甚至怀疑他根本就不是刘安,可雷劫是真的,朱小文看到龙也是真的,这又做不了假啊,说明是个人物? 强悍到没必要骗我们啊。 我在那叹了口气说,“不想了,不想了,不搭理他就是了。”转而又看向了峰回路转的曹飞。 这一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我甚至以救命之恩还可以让他帮忙,解救张栋、马飞等人,反正他有权利,感觉一顺百顺。 前面虽然千转百回,可最终却是峰回路转,这就好。 我笑了,“你别着急,慢慢来,时候已经不早了,你啊,赶紧躺下,装病,明天一早,让人给你送去医院,你在官场上也混了几年了,慢慢的应该就会搞明白这里的事,搞不明白,就弄个闲差,经历了这么一会生死的考验,应该知道最得对其的谁。” “哎呀,其实我不是官迷,要不然我也不会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是个副书记,嘿嘿,我明白,做了就做,做不了,我就让闲,虽然这些事我都是听你们说的,可一想如果我这么死了,依依该怎么办啊,没了妈,在没了我可不行,我还有父母需要赡养呢,他们可都是年过古稀了。” 在那嘟囔,“小伙子你是高人,你放心,放心,这事给我上了一课。” 哈哈一笑,到是看得开,就是不知是真是假了。 我也懒得管了,说,“那我们就走了,我们还得在去给其他人报个信,让他们也知道这个好消息呢,你复活了。” “还有其他人啊。” “那可不,为了你的事,发动的人数可不少,行了,行了,这些都是小事,你活了,就行了。” 我过去看了一眼,此时笑呵呵的孟冉说,“我啊,对得起你了。” “嗯,嗯。” 孟冉笑呵呵的点头,心满意足,抱着我就给了我一个吻,“刚才不该骂你,都是我的错,我太心急了。” “骂就骂吧,我也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复活呢。” 哈哈一笑。 在看窗外,黎明已经到来,黑暗遁去,似乎也在应征者此时的情况,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章四九二 野僧狂道 隔了一天之后。 我们一行人养精蓄锐的把整件事又回味了回味,依然搞不清楚为什么曹飞会复活,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百思不得其解。 当我们把消息告知给狐岐山的众人时。 众人也都一样,很惊讶,当时都看到了尸体,看到了曹飞的身体开始坚硬,可就是复活了,就是好端端的了,这谁也解释不了。 尤其是刘安,知道后,激动不已,一定要过来看看,看看活人,说什么都不敢相信。 我连搭理都没搭理他,没有回复,翻过去了。 至于曹飞本人,自然是春风得意,按照我说的,装病去了医院。 他在北京的举动,全省上下都在看着,都知道他得到了中央某些大佬的赏识,自然是趋之若鹜,探病者如过江之鲤,一直不断。 都想在这个时候献献殷勤。 对这位未来五年,甚至十年的市委书记面前,留个好印象。 甚至有传说,曹飞就是装病,刘老书记死时有很多人想搞他,那些两面派墙头草一直在摇摆,这次他回来就是想看看那些人的态度。 所以上上下下整个湘西乃至全省的官员,没有不去看望的。 绝对的大排场。 曹飞呢,搞不清状况,就一律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只有孟冉、曹依依在旁照顾,显得倒是很低调了不少。 这次我去拜访一下,主要是在看看情况,也是在看一眼,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因为他在怎么也是死了一次的人。 这时通过孟冉的带领才算见到了躺在病床上,正在和曹依依在那笑着聊天的曹飞。 整个人红光满面的看似已经完全恢复了,穿着病号服,却是生龙活虎的喜笑颜开,看到我们,立刻笑着说,“几位来了啊。” 坐了起来。 “小陆哥。” 曹依依抿嘴一笑,也高兴了,笑呵呵的说,“你怎么来了,见家长啊。” “讨厌。” 孟冉很回来事,说,“小丫头,跟我出去买点东西,走,走。”拽着曹依依走了。 “哎呀,走什么啊,我才见小陆哥啊。” 曹依依使坏的冲我一笑,这才屁颠屁颠的离去。 我呢,坐了下来,看了看曹飞,说,“来,我看看你的脉搏,检查检查。” “嗯,嗯。” 曹飞把手给了我说,“医生给我做了全身检查,说没什么事,就是我操劳过度,心机有些缺血,其他的一点毛病都没有,健康的很。” “是,脉搏铿锵有力,是不像有什么事。” 我把手收了回来,看着他,依然不敢想呢,一个死了的人,血液都不怎么流动了,怎么就活了,“你真是世上的奇迹啊。” 想到了古时候很多起死回生的故事,有些人被埋进棺材了,还能复活,还能自己爬出来。 我当时只是以为古人愚昧,人只是假死,并没有完全死透,当时的人们不知道,此时一想,没准和曹飞是一个状况,真正的起死回生。 “行啊,是你的命。” “嘿嘿,好命。” 曹飞说,“我这一天接触的人啊,才算看明白,我真的是市委书记了,哎呀,恍然如梦啊,不敢想啊,真不知如何下手。” “为官的路数你比我懂,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摇了摇头。 赵乾跟我来了,就说,“那些日本人知道你的事,所以你还是得小心一些,嗯,尽量低调行事,别再招惹麻烦。”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个人一直很低调。” 从此时他的眼神就可以判断出,不是刘老书记了,是个眼中流落着笑意的男人,和刘老书记眼中的杀气不一样。 灵魂彻底变了。 我能看到因果,这位曹飞,虽然为官期间也不怎么样,还在县城的一家饭馆里和一个寡妇老板娘有一腿,但总算只是为自己多捞点好处,问题不大。 人性也。 个人问题就更不是事了,他没有结婚,怎么搞,都是理所应当。 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行,但这样日后在官场上是很难走不长的,不能人吃人啊。 拍了拍他的肩膀,“急流勇退,也不失一种聪明。” “我懂,我懂。” 他现在玩不转,等出了一些问题,更玩不转,不如给自己找个台阶,弄个闲拆,混日子去呢。 “父慈子孝,人生乐事。” 曹飞哈哈一笑,似乎已经想透了这些。 我便起身了,说,“那就好,那就好。”没必要再留,曹飞是个聪明人,明白我的意思,我便说,“嗯,你以后有什么事,找孟冉,就可以找到我,你啊,养病吧,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我们就告辞了,不多打扰。” “嗯,嗯,行。” 曹飞连连点头,起身要送。 结果这时却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对了,你们走后我就想了想这里面的事,嗯,我想到了一件怪事,在我见刘老书记的前三天,我一个人晚上在一个公园里遛弯,遇到了两个怪人,一个人是个蹩脚道士,一个是胖头和尚,二人说话古不古今不今的,非常古怪,他俩突然出现将,见到我后,就开到围着我转啊转的,在那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记不清楚了,之后我生气了,就说让他们走,他们俩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走了。” 说到这,想了想道:“那两个道士走时,不知是天黑的缘故还是我愣神了,三五步就离我有十几米远了,在一眨眼就不见了,好神奇,这件事告知你们对于我的事,有用吗?” “野僧狂道?!” 听他的描述我立刻判断出就是当初给我玲珑宝玉的那两位。 现在想来,他们当初说来看故人,不是我爷爷,而是我,必然是我前世的朋友,云山雾罩的救过我多次,此事没想到还和他们有些瓜葛,颇为震惊。 因为他们在我的生活中已经好长时间没出现了,我甚至想过如果在出现还想问问他们呢,到底是何方神圣。 结果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除了围着你绕,拍了拍你的肩膀之外,还干什么了。” “没有了,主要是说了很多话,我都不记得了,已经是很长时间的事了,就记得有这么一件事,当时说的什么,好像念经,记不起来了。” 曹飞摇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难不成是他们未卜先知,意识到了你有危险,才去找的你。” 我在那嘟囔着想这件事的起因结果。 在前三天,二人去了,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啊,想来,未卜先知这是不难,很多高人都能,比如外蒙古的堪布,比如卧龙真人,都能预料到一些事。 难点在于,曹飞死而复生,这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看来,多半也没联系,因为他们只是说了几句话,没干其他的啊。 不可能让一个死了的人复活。 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真实情况,不得而知, 便说,“行啊,这个消息还算不错,有用。” “嗯,嗯。” 曹飞点了点头,“能帮到你们就好。”随后又一拍脑袋说,“哎呀,我突然想起他们临走时说的一句话了,如果有一天有人问起他们,就告送他,想找他们,就去黑云寺,对,没错就是黑云寺。” “想找他们就去黑云寺!?” 怎么一下子又扯到了黑云寺啊。 我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就是说那两位算到了曹飞能够复活啊,有可能真是他俩干的。 至于黑云寺。 鹿为狮去了,他俩似乎也要让我过去。 我喃喃自语的想着,我也算是黑云寺的弟子了,要不要去啊,在什么地方啊? “黑云寺可是个神秘的地方,一般人根本进不去,去过的人,多半也都守口如瓶,不好找。” 赵乾这时开口,“他口中的那个野僧狂道,你认识。” “与我有很大的缘分,那里是和尚,为何还有道士啊。” 搞不清楚。 想来如果想去,办法还是有的,当初鹿为狮和狐主聊天时说过,狐主去过,我如果想去,去问问也行。 因为我也是黑云寺的弟子啊。 没准啊,真可以去黑云寺看看。 感觉有事要做了,嘿嘿一笑这才离去。 章四九三 莉姬 黑云寺这件事,引起了我的兴趣,主要是日本人一走,曹飞的事经历了这么多,千转百回的也算结束了。 我感觉,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眼前没什么事要做,黑云寺这个名字,我早就有所耳闻,而且我当初刚刚被林玉儿欺骗就见到过黑云寺的人了,法相。 那时就好奇,黑云寺到底是什么模样,到底是个怎么样子的存在,这时一听,野僧狂道让我去,难不成,那二人是黑云寺的世外高人。 可黑云寺都是和尚啊,为何还有道士?这很难理解。 我刚才就已经好奇了 我呢,还可以感觉得出,野僧狂道的本事要比鹿为狮厉害,来去无影无踪,自称化外之人,无根无缘,像是神仙一样的角色。 鹿为狮比不了,像是鹿为狮师父辈的存在了。 这回啊,可以一探究竟也是好的。 这时出了医院,赵乾还问我呢,“你想不想去黑云寺看看啊,你既然和那野僧狂道认识,他们又邀请你了,你就可以去啊,这机会可不多见。” “你也想去吧。” 我哈哈一笑,看出了赵乾的想法。 赵乾点头,“当然想,那地方不仅神秘,而且传说很多,每一代有一个入世人,都是牛逼哄哄的角色,哎呀,有机会了,谁都想去。” 问我,“你到底去不去啊。” 这时正好看到,孟冉带着曹依依买了一些吃的回来了,见到我们就问,“你们这么快聊完了。” “嗯,聊完了。” 黑云寺的话题就先放下了。 看着孟冉,穿的花枝招展的,婀娜诱人的一件乳白色的紧身束腰牛仔裤,竖领的小风衣,胸前还露着一丝白花花的乳沟,往那一站,别提多勾人了,就说,“在医院照顾病人,穿成这样就不怕我吃醋啊,低调一点,你可是市委书记的小姨子。” “你才会吃醋,嘿嘿,我吃醋才是呢。” 孟冉抿嘴一笑,买了一些苹果,说,“我洗了俩你也吃。”递给赵乾,“酷哥,你也吃。” “不用了。” 赵乾晃了晃手。 曹依依就说了,“你这人真没劲,冷冰冰的也不爱说话,好像小陆哥的跟班,你是跟屁虫啊,总跟着。” “哎呀,说什么呢,他是我师兄,就是少言寡语,不许乱说。” 我立刻脸色一摆。 曹依依笑了,“开玩笑,开玩笑,激将法,让这位酷哥生气,你可真逗,小陆哥。”伸了伸舌头说,“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啊去给我爸送苹果吃。” 屁颠屁颠的跑了。 看来,和亲爸爸关系处的很好。 “还得是亲爹,亲闺女啊,看着心情就不一样。” 我在那看着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微笑了,说,“有可能曹飞复活的事真是老天爷看到了吧,我仍的那几块石头管用了,想来,如果曹飞没死,此时的曹依依不一定什么情况呢,肯定傻眼了。” “那可不,当时我一听说没救活,都吓傻了。” 孟冉抿嘴笑着,过来拦住了我的胳膊,用一对小豪乳拱了拱我说,“多亏了你,我们家才团员了。” “你啊,就是嘴巴好使。” 掐了起她的小脸蛋说,“这些天消停消停,嗯,我呢,处理一些善后的事,等处理完了,在联系你。” 黑云寺的事是其一。 那夜我就知道莉姬回来了,星辰还说了我第二天就会去看望,已经隔了两天了,今天不能再耽搁。 我对莉姬还是很想念呢,还记得那次我去找她,在木屋里哭泣着睡着了。 这回啊,必然有很多话要聊。 “行啊,我正好也回趟老家,到时回来在找你。” 孟冉翘着腿给了我一吻说,“可不许沾花惹草。” “知道,知道。” 在她臀儿上一拍,笑呵呵的就说,“穿的低调点,我走了。” “嗯,嗯,走吧,随时电话联系。” 抿嘴笑着挥手送别。 出了医院。 赵乾在那直摇头,“女人,神奇的动物啊。” “怎么了,动了凡心了,可以啊,找一个在试试,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算了,算了,我啊,不需要女人。” 赵乾摇了摇头,又问,“你一会儿肯定是去黑水沼泽,找你那个初恋情人去,之后呢,没事干了,去黑云寺看看怎么样?我去找星辰说说,他肯定也想去。” “嗯,可以,你先给星辰透透口风,我啊,把一些琐事都处理了,就去黑云寺找你。” “好,好。” 说定了。 就一起去了狐岐山。 这一刻,其实曹飞、刘老书记的事就算告一段落了,至于日本人那里,还想卷土重来,就卷土重来,我们在湘西等着就是了。 不在去想。 赵乾去找星辰,商量,听听星辰的意思,主要是得问他老爹,具体位置在哪里,我们才好找过去。 至于我,兴高采烈的赶赴黑水沼泽。 想着与汤莉分别将近半年了吧,这半年我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恐怕也是如此吧,与乌鸦婆婆出门远行,修炼,不知经历了什么。 这时快速的奔驰而去。 到了中午时分,就看到了黑水沼泽,果然不再那么破败,落叶遍地的荒凉,肯定是她们回来后收拾了收拾吧。 此时我大步而入,远远的就见竹屋里走出来一个人来,穿着黑衣黑煞的衣服,一头长发盘起,正在往外倒水。 身材高挑,婀娜玲珑,一双大长腿迈着,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 这时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立刻扭过头来一看,瞬间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正是莉姬,我情窦初开的女神,汤莉。 笑呵呵的没动,就是那么看着我,也没言语,双眼却充满了期盼。 整个人消瘦了几分,显得个子高挑了,原本有些丰韵的身材,显得清瘦了不少,一身黑色的少数民族服侍似的长裙,显得多了几分神秘,抿嘴笑着,两个小梨涡的在那看着我。 我大步跑了过去,走到了她的面前,恍如隔世啊,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笑嘻嘻的脸蛋,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狠狠的抱进怀里,“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我知道。” 汤莉笑呵呵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在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说,“我知道你来过,我能感觉得到。” 整个人通透了,一双眼睛,有神的好像里面藏着一坛黑水一样让人看不透。 “你变了。” “你也变了。” 我俩随之相视一笑,这段时间的经历,恐怕都是我俩短暂人生中最跌宕起伏的吧。 莉姬撩拨了一下盘起的长发说,“我听说了你的事,为你很是担忧,但后来传来的都是你的好消息,我就也放心了,我知道你一定能逢凶化吉的,这不是吧,变了模样。” “对呀,我带着人皮面具呢。” 连忙摘了下来,又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是我啊?” “哼哼,我也是有修行之人了,你身上带的气质我能辨别出来,而且这时候了除了你谁能来啊。” 莉姬整个人显得神秘感十足,黑袍下,美腿舒展的推开了我,起身,把水盆拿了起来,说,“先近来聊吧,正好该吃午饭了,我师父也在。” 我是一大早去看的曹飞、孟冉,此时中午变到了这里。 莉姬的变化,却让我越发的感觉不适应,但也一想也对,境界提升了,肯定心境也变了。自己不已样。 慢慢跟随入内,看到了焕然一新的竹屋,我上次来时破败的地方都修好了,我还给整理了整理,这时烧起了火,房间里,多了几分热气。 乌鸦婆婆,猫着腰坐在那里,依然行动不动,见到我才稍微挪动了一下,露出了微笑,谦卑的说道:“您来了啊。” “何必客气,我是晚辈。” 我拱了拱手,弯了弯腰,“乌鸦婆婆,这些日子,莉姬多亏了您了,多谢,多谢。” “她是我的关门弟子,没什么可说的。” 乌鸦婆婆淡淡一笑,“您是九黎一族的天师,身份不一般了,老朽自然得客套客套。”还说,“你的事我们听说了很多,莉姬一直在打听,现在怎么样了。” “嗯,基本上都处理好了,没什么事了。” 我缓缓说着,就见莉姬在那忙碌的摆上了一些小菜,还有一锅水粥,和一些白面馒头,说,“坐下聊吧,甭客气,都是自己人。” “嗯,嗯。” 我弯腰坐下,还看到了那条莉姬的本命蛊虫,三头蛇,在她身上游走,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没变大,还那样。 莉姬呢,消瘦下,多了几分妖娆,尖尖的下吧,皮肤不在那般白净,多了几分健康的小麦色。 肯定是风吹日晒不少。 “吃,吃。” 莉姬把米粥、白馒头递给我,说,“菜都是我做的,刚回来没多长时间,没有时间去外面买菜呢,就也将就将就。” “不错,挺好。” 我喝了一口粥,吃了一口馒头,感觉还行,看着莉姬给乌鸦婆婆送到手边,照料这,就猜到了,二人的生活恐怕就是如此,便笑呵呵的问,“我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你们肯定听说了一些,你们那,你们这段时间都忙了什么啊,小半年吧。” 吃着饭闲聊。 乌鸦婆婆笑了笑,“莉姬,你说说,不说,他不放心。” “嗯,好。” 莉姬笑了笑说,“我和我师父下南洋了,走访了很多地方,学了很多本事,怎么说呢,开了眼界吧。” “下南洋?!” 我一愣,没想到出国了。 章四九四 下南洋 下南洋?! 这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他们只是在国内修行,苦修,长长见识,去去名山大川,拜访一些前辈高人,没想到一下子去了南洋,南洋与国内一衣带水,其中文化、宗教等方面差别不大,有很多光亮,价值观上面有很多相似之处。 不是西洋,东洋,差别那么大。 主要是宗教,原本很多在国内失踪的秘术,那里都有,降头术、蛊虫之术,都有流传,代代相传,很是兴旺。 我都听说过很多养小鬼、佛牌之类的事情,很得很多大明星的喜好。 奉若至宝。 这时我一听她们去了南洋,立刻询问,“都去了哪里啊,半年之久,一定游历了很多地方国家吧。” “嗯。” 莉姬一一道来,“我师父先带着我一直往南,在云南西双版纳一代,待了差不多两个多月,在那里修习了一些本门秘术,这才顺着云南的古路,进入了缅甸,老窝,柬埔寨这些国家,一路而去,最后到了马来西亚,这才折返而回。” 把大概路线讲了,知道我肯定还好奇发生的事,就又说,“这一路,遇到了很多怪人,怪事,讲一夜也是讲不完的,不知从何说起啊。” 在那加了一些可口小菜给我,“别愣着了,先吃饭吃啊。” 言语间,抿嘴笑意,到还是那个汤莉。 我哈哈一笑,“我的俗事已经处理完了,你既然有一夜的故事,那就给我讲一夜罢了,我陪你一夜,也是好的。” “胡诌。” 莉姬脸颊一红,掐了我一下。 乌鸦婆婆笑了,“无妨,无妨,小事,小事。”低头吃着饭菜,说,“我们去云南还遇到了你们九黎一族的人,这才听说了你的事,你的大名现在可是传扬四海,都听说了,九黎一族有了新的天师,都要来拜访你呢。” “对,我们都听说了,九黎一族的人听说我们与你相识,都来自湘西,就很是客气,你还是说说你的事把。” 二人反而问我。 我挠了挠头,“我经历的事太多,也不知从何说起。” “哈哈。” 乌鸦婆婆都笑了,“那你俩就好好聊不着急,反正这次回来,短时间内是不会俩离开了。” “嗯,嗯。” 我、莉姬点了点头。 我便准备了准备,想了想说,“还是说说咱们那些同学吧,我上次来就想与你说一说的,谁曾想没遇到,这回好好和你说说。” 先说张栋,马飞、小山与我一起去挖日本人的工事赚了钱,改变了生活,还开了木材厂,可谁曾想到头来,因为这事被李磊抓了,受尽折磨,现在还在监狱呢。 又说了说李磊的改变,在到孔月想方设法救人,韩雪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全都说了一遍。 水粥,馒头就也吃完了。 我擦了擦嘴说,“有些事情听我说出来,是不是不敢想啊,咱们这些同学因为我的出现,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现在想来,如果那天我和张栋不意外相遇,就有可能这辈子不在相见了。 后面的事就没有了。 但又一想,如果不相见,我就遇不到汤莉,就也没有汤莉的现在。 因果循环,一环扣一扣啊。 “你别这么想,有些事情是必须发生的,发生了人才会成长,你没有改变任何事,任何人,世间的任何事,都是有所有人合力完成的,而不是你我一两个人能改变,你感觉是你和张栋的不期而遇,从而走上了这条路,其实不然,你来的相遇是必然的,不在那里相遇,也会相遇的,这一切早晚还是会发生的,命运使然。” 汤莉已经不是汤莉,是修行了半年之久的莉姬,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听的我不有主的点头,答应。 是啊,一两个人怎么可能改变命运,命运是有所有人合力完成的。 我如果不和佟晓静闹别扭,就也没事了,可又一想,孙二叔如果不给我介绍佟晓静就也没有了。 全都是命运的齿轮在推着我们往前走啊。 莉姬这时说,“李磊的变化,其实也是命中注定的,他有这种想法,不找你,也会找其他人,早晚的事,不比去想这些。” “嗯,嗯,听你这么说,我的心就宽慰多了。” 我笑了笑,高兴了。 这时莉姬起身收拾收拾了碗筷说,“我师父要午休,你去外面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出去见你。” “好,好。” 起身拱手与乌鸦婆婆告别,“前辈,您先休息,晚辈告辞了。” “嗯,嗯。” 乌鸦婆婆上次就说自己快死了,这回虽然在莉姬的照料下好了许多,脸色的光彩明天比上次强了,可依然是强弩之末。 被莉姬扶着去了篝火旁,去睡觉了。 我便走了出来,焦急的等待,心中对于莉姬的期待,格外强烈,希望她说一说,自己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这时,我在那辗转发侧的绕啊饶的,过了将近十几分钟,莉姬才走了出来,我一把抱住了她,“我可想死你了。” 想要索吻。 刚开始第一次见面,有些激动,之后有些拘谨,此时就是热情似火的释放了。 “我也想你啊。” 莉姬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其他动作,笑嘻嘻的只是看着我。 我一愣一愣的,感觉莉姬的变化好像超出了我的想象,稍微松开了手说,“你,你经历了什么事啊,和我说说把,你的变化可真大。” “行啊。” 莉姬指了指前面的路说,“我要去打些水,走,咱俩边走边聊。” “嗯,嗯。” 我俩顺着黑水沼泽的一条崎岖小路去打水。 莉姬原本还算个丰腴美女,此时却是瘦高挑了,一看就是风餐露宿了不少,这时,在前面走着,美腿舒展的挪动着,目视前方的说,“我和我师父经历了很多事,在国内时还好,到了国外,南洋,各种各样的事情,让我应接不暇,你知道食人部落吗?” “食人部落,那不是非洲才有的吗?南洋还有?不会吧。” 我很诧异。 莉姬说,“南洋也有,就在缅甸玉老窝交接的那些森林里,那些人住在山洞,还以最古老的方式生存,却也保持了很多古老的祭祀礼仪,师父想让我去看看,可却被抓了,差点被吃,最后幸亏有一伙美国探险者经过,才救了我们。” 说到这摇了摇头,“这样的事很多。” “很多?!” 听他这么一说,感觉可以拍成冒险电影了,居然还有什么美国探险者出面,让我始料未及,“其他的呢。” “嗯,养小鬼的泰国人,会降头术的马来人,接触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是师父护着我,保护着我,再加上我幸运,这趟下来,我都没命再见你。” 莉姬摇头苦笑着说,“但也长了见识,最后我们是通过一个香港富豪的帮忙,才离开了马来西亚,哎呀,那些地方,真是怪异的很啊,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啊。” “??????” 说的还是太笼统,我无法插嘴,只得说,“有机会你带我去一趟吧,我想以我现在的能力,也能保护你。” “嗯,这个我信。” 抿嘴一笑,这才恢复了几分,我认识的那个汤莉。 她没拿水桶,取水的地方有,笑呵呵的走着说,“我经历最神秘的一件事,是在一片原始森林里,那里是一个原始部落人的聚集地,保持着极为原始的状态,他们被我们骗了,让我们进入了他们的圣地,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啊?!” “一块石头,一块白色的画了很多古怪纹路的石头。” 莉姬认真起来了,“我拿起了那块石头,结果,一瞬间我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我不知道的世界,那里面完全的和这个世界不同,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怪物,据传说,那快石头,可以通往死亡的世界,我就立刻又退出来了。” 在那摇头,肯定还害怕呢。 “石头,死亡的世界?!” 我好奇了。 她便继续说,“还有,各种怪异的事,各种匪夷所思的人,嘿嘿,不进入这个世界我完全无法想象,世上有这么多的不为人知的事和人啊。” 颇为感慨,笑着说。 我成了观众,在那听着她讲,一路上讲了很多,听了很多,才知道南洋那边这般的精彩,就说,“等有机会了,你一定要带我去一趟,我也见识见识。” “会有机会的。” 到了溪水边,这才看到了水桶。 黑水沼泽的水需要沉淀才能喝,所以水桶先放在这里,沉淀沉淀,在抬走。 我过去帮忙提了起来,说,“你离开这么久和父母联系了吗?” “嗯,联系了一次,我说我在新加坡工作,出了国,他们也没理睬我,说让我小心上当受骗,其他的也就没什么了,嗯,我正准备回家看看呢。” 莉姬还说,“你赔我吧,最起码是个男朋友,我和家里也好交代,让他们安心放我出来。” “没问题,这都好说。” 我抬着水桶往回走,“什么时间啊,我最近没什么事,什么时间都行。” “赶早不赶晚,我也怪想念父母的,这样,一会儿把水送回去,我就和师父告别,今晚就回去,怎样。” “很好,行。” 满口答应。 看着此时的莉姬,才有了几分我认识的汤莉的感觉,笑了,折返回去。 章四九五 汤莉 莉姬回到竹屋,自己进去和乌鸦婆婆告别,“师父我想回家看望一下父母,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不知可否。” “你陪我出去那么么长时间,是该回去看看。” 乌鸦婆婆自然没什么可说的,点头答应,“嗯,多住几天,老婆子我还行,还行,你好好陪陪你的父母吧。” 挥了挥手。 莉姬点了点头,“那师父先走了。”便与我相约去狐岐山之外。 这时莉姬突然开口说,“我师父活不过今年冬天了,活的过,也过不了明年开春了。”叹了口气,“她把能交给我的都交给了我,命不久矣啊。” “这么快。” 我记得上次好像说还有一年半载吧,怎么就一眨眼就要玩呢,便说,“是不是下南洋这次的经历太过于耗神啊。” “嗯,九死一生,别说她了,我都有些受不了,哎,命啊。” 莉姬看了看我,说,“我日后,恐怕也得跟着你修行了,我师父也是这样说的,说跟着你能长见识,你现在是有大机缘之人,跟着你不会有错,嗯,你不会不要我吧。” “开什么玩笑呢,你是的女神,当然要。” 我哈哈一笑,拦住了她的细腰,想要占一些便宜,她虽然瘦了,臀儿去依然丰满,胸脯依然硕大,可此时看着她的眼神,却又愣住了,慢慢松开了。 “怎么了?” 莉姬皱眉一愣。 我道:“嗯,现在的你,我有些不适应,慢慢来吧。” “扑哧!” 莉姬笑了,“你啊你,还是没变,都让你得手多少次了,这时候反而客气了。” “客气?!”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你我都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了。” “你也一样。” 莉姬说,“你的眼神也变了,你的一切都变了,不,是你我看到的整个世界都变了,变得那么的让人不敢相信了。” “嗯,那你现在后悔吗?当初我把你带入狐岐山修行啊,是希望继续过着外面简单的生活,还是现在这样啊。” 我问了问。 莉姬想都没想说,“当然是希望如此了,在外面每日赚钱,度日,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到底自己的目标是干什么,混吃等死罢了,现在虽然我还没领悟修行的真谛,却也讲到了一些曙光,总比那样要强上十倍百倍不止。” 看了看我,“你不会喜欢你原来的生活吧。” “不瞒你说,有一段时间我真怀念我当初的日子,嘿嘿,在棺材铺里,每日朝九晚五,在棺材铺里喝茶聊天,有人来就做生意,没人来就自己看看闲书,优哉游哉其实也不错。” 我哈哈一笑,“真心话,当然,如果有你陪我自然是最好,在生上两个儿子,就美的每边了。” “你,你就是心里疲倦时这么想,等你真那样了,你又不那么想了。” 可以听出,莉姬还是很有干劲的,对未来很有期望的。 虽然我对禹九鼎的秘密,对我身上的九世之谜,还有其他的一些事也很好奇,可我真心希望有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下去。 嗯,长生不老谁都想,不管是我遇到的真假刘安,还有其他人,都对这件事非常痴迷,可,可我知道,太难了。 难道世上之人均无法办到,不如获得痛痛快快的来的简单,当然,能多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在那一笑,“也好,也好。” 到了外面,我就戴上了面具,继续做我的陆慢慢。 看着莉姬这身打扮就说,“嗯,先去给你买一身衣服,然后在买些礼物,总不好空着手去见你父母吧。” “嗯,俗礼还是要讲一些的。” 我俩拦了一辆出租车,先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店面,买了一身冬装,穿上了,莉姬就又成了汤莉。 一件束腰的卡其色风衣,一件竖领的白色衬衫,再加上黑色的紧身小脚铅笔裤,踩上高跟鞋就又是一个职业女性了。 “还是这身看着顺眼。” 我哈哈一笑。 莉姬对着镜子自己看了看,却摇头,“我自己都感觉陌生了,好像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汤莉了。” 言语间隔阂感更强,却又随之笑了,“不过倒是挺好看的。” “你喜欢就更好了。” 我哈哈一笑,说,“走,去买点礼品,去见我未来的丈母娘。” “乱说。” 居然脸颊一红,又恢复了一些。 我心情更好,伸出胳膊说,“还不过来。” “给你个面子。” 莉姬挽住了我的胳膊,一起又去买了许多的礼品,酒,水果,还有一些营养品,反正是大包小包的才算来到了莉姬的家门口。 “我都没提前和我父母说一声,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很惊讶呢。” “不,是惊喜。” “叮咚!” 我伸手按响了门铃,就听里面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找谁啊。” “妈,是我,小莉,我回来了。” “哎呀,是你啊。” 中年妇女打开门,是个年龄五十岁中旬的女人,还算健朗,个子很高,一米七左右,微胖下,还烫了头发,很新潮,穿着也不赖。 一看到莉姬,立刻一愣,“你怎么这么瘦了。”一下子就来来回回的看,“在新加坡受苦了吧。” “没有,就是吃的不习惯,不如妈你做的东西好吃,有些瘦了而已。” 汤莉浅浅一笑说,“没看来请客人了啊。”指了指我。 “阿姨好。” 我弯腰问好,见家长我可不是第一次,倒是挺熟练的,抿嘴一笑,“阿姨你可真年轻,不像汤莉的妈妈,反而想汤莉的姐姐。” “胡说啥。” 莉姬瞥了我一眼。 她妈却笑了,“这小伙是谁啊,你的同事,还是???????”看了一眼莉姬,“那个,你男朋友吧。” “嗯,妈。” 汤莉淡淡一笑说,“他是湘北人,与我一起在新加坡相熟,慢慢的就走到了一起,还没来的急和您说呢。” “这样挺好,这样挺好,给妈妈了一个惊喜。” 莉姬母亲甜甜笑着打量我,倒是挺开明的,“我还担心呢,你一个人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在出点什么事,这下好了,有个老乡陪着,好好。” 随后就说,“别傻站着了,赶紧进屋吧。” “嗯,嗯。” 我们俩这才进去,是个小两间大概六十五平米左右的房子,倒不是特别大,但却装修的挺温馨的,窗台上摆着很多花,冬天的时节里显得格外的显眼。 这时莉姬母亲一进去,就喊道:“老汤,老汤,你看谁回来了,你闺女回来了。”呼喊着说,“别在那睡觉了,赶紧的过来。” 还和我说,“我和他爸都退休了,他啊,下午睡午觉,我去叫醒他。” “妈,我去把。” 莉姬笑呵呵的去了,“爸,爸,我回来了。” 这一刻就是个回家看望父母的远行闺女了。 莉姬母亲去冰箱拿吃的,喝的,给我,“小伙子,湘北人啊,湘北湘西离的可进,你父母还都健在吧。” “那个??????” 我有所准备,却没想到,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嘟囔着说,“阿姨,那个,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时候被人贩子偷了,后来被警察解救,但我父母伤心欲绝,就离开了湘北,去外面打工了,据说还生了一个弟弟,我啊,就一直一个人过。” “这样啊。” 她略微惊讶,“哪有父母不疼儿子啊,知道你被找回来了,还不见你?这,这也太狠心了。” “嗯,有可能是不知道,太伤心,就断绝了和湘北的联系吧。” 我简简单单的敷衍着。 这时正当莉姬的母亲在次追问,一个老人被莉姬拽了出来,“爸,你这午觉,睡的可真死。” “哈哈,我还以为做梦呢,我大闺女回来了。” 在那笑嘻嘻的揉了揉脸,又看了看我,说,“这位是。” “我男朋友,湘北的,与我一起在新加坡。” “哦,哦。” 莉姬父亲点了点头,过来看我,瞧了瞧笑了,“小伙子一表人才啊。” “叔叔好。” 起身问好。 这时,莉姬母亲就说,“赶紧给你大哥打电话,一起过来吃饭,吃个晚饭。”去拨打电话,可以看出,母亲喜欢儿子,父亲好像喜欢闺女。 莉姬的父亲在那看着汤莉,问,“好像瘦了,在新加坡辛苦吗?不行就回来。” “不辛苦,就是饮食不太习惯,那边太阳足,所以有些黑,没事,没事。”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左右看了看,“家里变化不大啊。” “能有啥变化啊,都退休了,在家养养花,锻锻炼,挺好。” 哈哈一笑,看着我说,“湘北人啊,湘北哪的啊,我可认识不少湘北人,你父母叫啥啊,我听听。” 又来盘问。 莉姬抿嘴笑着看着我。 我只得在说一遍,过了这关在说。 章四九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的情况莉姬的父母熟悉后,虽然有些唏嘘我是孤儿的事,但又一想,孤儿就孤儿吧,两个孩子在国外打拼,家里无父无母也省的牵挂了。 莉姬把我说成成功人士,在新加坡是个职业经理人,年薪百万,父母二人就也笑了,很高兴,“很好,很好,这孩子一看就是个有能力的人。” 怕自己闺女嫁出去吃亏。 一想,没有公公婆婆伺候那可是好事。 就喜笑颜开了。 一直聊天了天黑。 莉姬的大哥和嫂子还外带一个小女孩,敢了进来。 小女孩倒是见到莉姬很激动,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小姑,我可老想你了。”抱着就不撒手,“给甜甜买好吃的了吗?” “当然买了。” 莉姬弯腰掐了掐冻的微微有些红的脸蛋说,“你最近学习怎么样啊,又打架了吗?” “都是他们欺负我。” 小女孩倒是个硬茬,还总打架,一咬牙的只努嘴,“他们欺负我,我就拽他们的头发,他们就在也不敢了。” “哈哈。” 莉姬父母笑了,“你这招,都跟谁学的啊。” “总不能让甜甜吃亏吧。” 莉姬嫂子是个三十来岁的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算又几分姿色,穿着厚厚的围巾,一进屋就给解开了围巾说,“还是你这房间的暖气暖和,我们住的那个房子,不知怎么回事,根本不热。” “哎呀,你说这些干什么啊,小莉,这小伙是谁啊。” 莉姬的哥哥是个高大的汉子,接近一米九,将近一米八七,八八的身高,脸圆圆的略微发福了,想来年轻时是个帅小伙。 乐呵呵的打量着说,“男朋友吧,妈在电话里说了,你是带人回来了。” “嗯,嗯。” 莉姬笑着点了点头,说,“他叫陆慢慢,是湘北人,和我在新加坡相识的,互帮互助,就走到了一起。” 抱起了那个叫甜甜的小女孩说,“进屋喽,进屋喽。” 没怎么和她嫂嫂说话。 我记得当初莉姬和我说过,她家关系并不是很好,好像是因为房子的事,好像还说,结婚后他们二人在这里住。 一个屋檐下,必然磕磕碰碰不少。 所以莉姬不想回家,此时一看,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了。 我点头一笑,说,“大哥,嫂子,你们好。”握手问了问好。 这位嫂子瞬间眼前一亮,看着我说,“还真是个帅小伙,湘北还有这么帅的人呢,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啊?” “瞎看啥,我年轻时不帅啊。” 大哥倒是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你说话倒是老实,可别辜负了我妹妹啊。”还和父母说,“妈,我妹妹回来你怎么没提前和我们说啊,弄的我们着急忙慌的,也让我有个准备啊,把我当外人了。” “啥啊,我们也是才知道,你妹妹,给我们来了个突然袭击,你爸还睡午觉呢,就来了。” 莉姬母亲嘟囔着看了看自己的儿媳妇,“你穿的也太少了,怪不得冷,多穿点啊,也给孩子多穿点啊。” “我穿的还少,我这就差棉袄棉裤了,还是你们这个小区供暖好,我们那破小区,根本没人管,物业费还贼贵。” 在那抱怨。 莉姬母亲就说,“当初不让你们搬出去,你们非得搬,这下知道了吧。” “不搬,这么多人挤你在这小房子里,妈,你可真逗。” 也不忌讳是自己的婆婆,言语间很是直接,“这也没个好学校,甜甜上学怎么办,我们到处借钱买房,不就是为了让甜甜上个好学校吗?” “哎呀,学校都一样,好好学比啥都强。” “什么啊,甜甜现在上学的学校都是非富即贵,从小学到初中交的是什么朋友和同学啊,日后有一个能帮上忙的,就会给人生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哼哼,你们这小区那学校,全是打工子弟,还有很多外地的孩子,能有好,妈,你这是死脑筋,现在这社会什么最重要,资源,资源啊,人际资源最重要。” 说的一套一套的。 莉姬母亲说不过,不言语了。 莉姬嫂子撇了撇嘴说,“妈,你还别不信,你问问汤莉和这个未来的小叔子,我说的对不对,这年头社会阶层已经固化,想通过自己的本事完成阶级的跳跃,是不可能的,就得凭借资源,人际资源。” “哎呀,嫂子,你就别和我妈说这些了,甜甜啊,就让她自由成长,没准啊,日后也差不了,是吧。” 莉姬进入了这个家里,似乎也俗气了。 嫂子很是撇嘴,“你就太笨,复旦大学毕业的,居然没有几个富豪朋友,太亏了,如果有,何必去新加坡啊。” 很势力的一个人。 莉姬有些不爱听,却又很快长出了一口气,不说话了。 她这么长时间的修行还是有的,在那坐在沙发上逗小女孩玩,拿东西给她吃,不与她再多辩驳。 嫂子看打在了空气上,没有得到回应,也有些不舒服,所幸,知道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也没在多问,只是看了看我,问我,“你在新加坡做什么的啊,据说新加坡的学校可是最好的,国内很多排行榜上的富豪都把孩子送去新加坡呢。” “哎呀,你有完没完啊。” 大哥不爱听了,“小莉刚回来,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啊,赶紧去给妈妈帮忙,吃完了饭赶紧回家,天冷了,不知道孩子不能呆太晚啊。” “知道了。” 转而去了厨房,这才罢休。 我呢,就做到了莉姬身边,看着那个粉嘟嘟的小女孩,没有言语。 莉姬让小女孩去找她奶奶了,就说,“我家的情况,特殊吧。” “这有什么啊,这是俗世中难免少不了的,你啊你,才是少见多怪,但我也理解你为何当初要随我入山修炼了,有些乏味了是吧。” “嗯,嗯。” 她点了点头,“但此时一看,其实还蛮温馨的。” “这就对了,俗世有俗世的好,我喜欢你现在这样,感觉你多住几天,就又是那个我认识的汤莉了,而不是莉姬。” 哈哈一笑。 莉姬抿嘴笑了,“嗯,我也感觉到了,一回家都变了,原本我以为我已经出尘脱俗,一回家,还是那样,修行不够啊。” 摇了摇头。 “修行够了,就该出神不是凡夫俗子了,你我还都是,就也别多想了。” “嗯,嗯。” 连连点头。 那边,饭菜忙活的本就差不多了。 这时,莉姬父母就叫我们上桌,“来,吃饭了,吃饭了,家庭便饭,别挑叔叔阿姨啊。” “没什么,我就是湘北人,吃的饭还是家乡饭好。” 坐下后。 莉姬父亲拿出了一瓶酒说,“五粮液,小陆买的,今天尝尝,我这可没这么好的酒。”把我买的一瓶五粮液打开了。 三个男人一人倒了一杯。 这时,大哥看了看说,“这酒三千?!” “差不多吧。” 买时我也没看,反正林林总总买的东西,将近一万多块钱。 “这么贵。” 众人都是一愣。 莉姬父母以为是六七百的五粮液呢,没曾想还有这么贵的,很诧异,“小陆啊,破费了,来叔叔阿姨家可不能这样,下不为例啊。” “嗯,嗯。” 我乖巧的点头表示听话。 嫂子笑了,“小陆是吧,在新加坡干什么啊。”在那给小女孩甜甜夹菜,“怎么才能让孩子去新加坡上学啊?你知道吗?有没有门路啊,说说,我和小莉她哥就这么一个孩子了,她可是汤家的独苗。” “这个??????” 我知道个屁啊,我都没去过新加坡,只是顺着莉姬的话往下说而已。 这时莉姬跟着接话了,“小陆是一个过跨公司的新加坡办事人,这些事他怎么知道,不过只要甜甜好好上学,小姑帮你去新加坡。” “真的?!” 甜甜倒是很高兴,“新加坡在哪啊。”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逗趣的掐了掐甜甜的脸蛋,“好好学习才可以去啊。” 嫂子高兴了,“小莉你有门路啊,那你和嫂子说说,嫂子准备啥啊,钱,还是其他的啊。”在那很激动。 虽然世俗,可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完全可以理解。 此时一看,到不是一个特别自私的人。 莉姬就顺着说,“什么也不用,孩子最好是小学毕业或者初中毕业送过去,到了那不太晚,也不能太早,其他的你就不用想,我来处理就行,嗯,让甜甜先自由发展,被被国内的那些补习班给弄成傻子。” “好,好。” 这下高兴了,一瞬间饭桌上就也其乐融融了,“那些补习班真没啥用,收费还贼贵,没意思。” “我就说嘛,学什么学,天天接送的累不累人啊。” 莉姬大哥也跟着抱怨。 “来,喝一杯吧。” 莉姬父亲提议,就举起了酒杯,喝了,乐呵呵的一桌饭菜,自然是吃的奋外香甜,家长里短的不断,但却是烟火气十足,让人感受着家庭的风暖,非常惬意,自在。 “来,再喝一杯。” 杯盏不断,热火朝天。 章四九七 琐事 待,吃饱喝足后。 汤家一家人又坐下了聊了聊,主要是聊莉姬在新加坡的工作,她早就想好了,自然是口若悬河,说在那边交孩子们汉语,她英语好,所以就转变了一下,在中国是交人学英语,到了外面就是交他们学汉语,还说,现在国内经济比较好,学汉语的人多,所以工作还算不错,挺忙的。 收入也很可观。 众人一听,也对,国际形势大家天天看新闻联播,国内一片大好,学学汉语是家庭便饭,嫂子还说呢,“说普通话我也可以去啊,我也能交。” 莉姬便说,“他们的母语是客家话,马来语,还有英语,普通话学的不多,所以你得会他们的话才行,要不然根本没办法交。” “开玩笑,开玩笑,我就是随口一说。” 嫂子就是一问,也没当真,知道自己不行,笑呵呵的还说呢,“等再过几年,新加坡的孩子都会说普通话了,我们家甜甜过去就什么都不怕了。” 幻想着自己的闺女,去新加坡呢。 莉姬满口答应,“对,对。”抱着甜甜也很喜欢。 聊的比一开始都高兴了不知多少倍。 但时间不允许,孩子一到九点便困了,哈欠连天,此时又是冬天,外面冷,便张罗着走了。 “走吧,走吧,小莉这次回来要住好多天呢,明天有时间在来,别在冻着甜甜,赶紧回去吧,她还得上学呢。” “嗯,嗯。” 嫂子大哥一家人招呼着便离开了。 “我们有时间在来啊。” 热热闹闹的这才算是结束。 莉姬父母哈哈笑着高兴了,“咱们家可好久没这么高兴,热闹了。” “还不是咱们闺女有本事了。” 乐开了花。 据说莉姬的嫂子家条件不错,最近买的房就是她娘家出的钱,有些看不上莉姬家,这回,莉姬一下子出人头地了,可以解决甜甜的出国问题。 自然气顺了。 哈哈笑着,全家都高兴。 我呢,一看时间,这点钟了,感觉我也撤吧,好女婿当过了,该走了,让莉姬与父母单独相处相处,就说,“那个,叔叔阿姨,我也先走了,改天我在来拜访。” “这就走啊。” 我自然不能留,还没结婚呢,人家肯定不愿意我留下住。 我说,“我还得回湘北,拜访一些朋友呢,所以就得走了。”看了看时间说,“改天,改天我一定还来。” “那好吧,小陆是个好孩子,我们对你很满意。” 呵呵笑着,给莉姬使了一个眼色。 莉姬便说,“那我送你下楼,这里的出租车可不好打。” “嗯,嗯。” “叔叔阿姨再见。” 这才离开了。 我俩下了楼。 莉姬抿嘴笑着看着我,在那偷瞄我,嘴角露着笑意,一看就很高兴,“看你这样,挺有经验啊,逗的我父母这么高兴,以前陪你那个细腰长腿的女朋友见过家长吧。” 她知道我和佟晓静的事。 我挠了挠头,哈哈一笑,“我的事你不都知道吗?” “知道,知道。” 莉姬叹了口气,挽住了我的胳膊往外走,“你我都是鬼道中人,这点事自然早就看开了,不过,你可得得消停点,知道吗?要是让我在知道,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现在的厉害。” 一挥手。 身上的三头小蛇“呲!”“呲!”叫着钻了出来,吓我一跳。 “你回家见父母还带着啊这东西。” 猛然出现,弄的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这三头蛇,还是很吓人的,虽然个头还是那么大,但可以感觉出,比第一次见时,明显强大了不少。 “什么东西啊?是我的本命蛊,要永远待在身边的,哎呀,你别管了,反正你要是让我知道在乱胡搞,我就让他日日夜夜的陪着你,天天吓唬你。” 嘟嘴一笑。 “嗯,嗯。” 我挠了挠头,只得答应,“可额尔蒙爆发,挡不住啊,你又不身边,你说让我怎么解决。” “流氓。” 莉姬抿嘴笑着逗我,这回啊,眼神也变得和原来差不多了,多了几分女人气,不像那时,就像一个冷冰冰的机器,看左右无人,便羞答答的说,“今晚不行,我得陪陪父母,过两天有时间了,好好陪陪你。” “这可是你说的。” 我心中还是蛮期待的,一边走着,一边说,“那今天就这么算了?!连个临别赠吻都没有,让我就这么离开。” “有,有,有。” 莉姬笑着在那低着头说,“一见面时你不要,现在要了,是不是觉得我又变成了原来的汤莉啊。” “嗯,嗯,还真是这个感觉,那时见面陌生感让我有些抵触,现在好了,你就是我的汤莉,我的女神。” 一把抱住了她,环住了她的细腰,往怀里一送,亲昵的吻了过去,软软揉揉的嘴唇,让我爱不释口,大似吸允,小舌头侵入她的嘴巴里,翻江倒海。 “呜!”“呜!” 莉姬明显有些不适应,推了推我,这才放松下来,晃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我的胳膊,在那回应。 慢慢的也开始享受其中的美妙。 汁水相交的小舌头互相吸允,让我爽的不能在爽了,我心里高兴,双手顺势而下,拖住了她的臀儿,一入手,全是肉,笑了,这才松开嘴说,“瘦了倒是瘦了,屁股却没见小,还是那么大。” “讨厌。” 莉姬又恢复了几分娇羞,在我胸口捶打说,“说什么呢,这么流氓。” “小两口的怕啥啊。” 我哈哈一笑,这回满足了,说,“行了,外面天气冷你回去吧,别让你父母等着急了,我啊,有你这一吻,就行了。” “嗯,嗯。” 娇羞的掐了我一下,转身走了。 我呢,心满意足的这才折返回了莫大家,在那里住下了,心里对于此时莉姬还有一番别样感觉,似乎在调戏一个冰山女神一样,让我美滋滋的,兴致非常高。 其他的事就先放下了,专心陪着莉姬。 第二天. 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说要带着她妈出去买些衣服,买些东西,逛逛街,她妈非得叫上我。 莉姬自然不好不答应,只得打来了带年华。 “我去可以,但得有点奖励吧。” “什么奖励啊,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想要什么啊。” “哎呀,你知道我想你想的紧,这样,逛完街,咱俩去开个房吧,行吗?晚上你在回你家住,我真想你了。” “哎呀,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流氓了,开什么房啊。” 嘴上这么说,却也咯咯笑了,“你赶紧来吧。” “嗯,嗯。” 知道她算是答应了,立刻行动。 陪着丈母娘去逛街,买东西,各种买,各种陪笑,把丈母娘陪的高高兴兴的,一直到了下午时分,才算罢了。 中间一起吃了顿午饭。 这时都累了。 莉姬母亲边说,“我得回家了,这一天买了这么多东西,让小陆你破费了啊。” “哎呀,应该的,我从小没妈,你就是我亲妈。” “哈哈,这孩子嘴真甜。” 高兴的不行。 看了看时间说,“那行,我回家了,你俩啊也单独相处相处,说说话,晚上啊,回不回来吃都行。” “嗯,嗯。” 打车送走了她。 我此时看着莉姬,心情也差了一些,累了,说,“要不找个地方,喝喝茶,歇一会儿吧,没那个精气神了。” “你也有累的时候啊。” 莉姬抿嘴一笑,“这逛街不比修行清闲,我的小腿肚子也麻了。”左右一看说,“现在的湘西你熟悉,你说把,去哪。” “我知道一家茶楼不错,喝喝茶,歇一歇挺好。” 便准备打车过去。 却又看到,我们对面有一个温泉汗蒸馆,大大的招牌,还是一个和服女人,看样子还是日式的,我便说,“要不,去泡泡温泉,舒服舒服,嘿嘿,泡完还可以尝尝日本菜,怎么样,比喝茶解乏。” “也不错,天天风餐露宿,是许久没洗个热水澡了。” 莉姬甜甜一笑,点头说,“行啊,今天都听你的安排。” “好。” 高兴的我只搓手,泡温泉的节目可就多了,乐呵呵的看着此时女神冷艳的莉姬,别提多兴奋了。 章四九八 温泉暧昧 温泉房虽然是日式的,但并不是日本人开的,据说老板是一位留学的大学生,回国后开的温泉房,已经在全省范围内有好多分店了。 生意很是不错。 全部日式的服务,来往的服务员都是各种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孩,非常养眼,穿梭不断,生意也很不错。 我和汤莉进去时,客人们很多,等了一会儿,才要了一个单间。 消费自然不低,单间1000起步。 再加上没带温泉泡等衣物,一套下来,一千五差不多。 所幸,钱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划卡付账,就开始洗澡了,泡温泉了。 我先换好衣服进去的,泡在温乎乎的泉水里,怡然自得,心情大好,一天的疲惫一扫而光。 舒服的我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可以感觉出,水的质量也很好。 让我在那躺着,还有些昏昏欲睡。 过了好一会儿,待我都要睡着了。 莉姬才穿着浴袍出现了我的面前,这里的女士温泉服和比基尼基本差不到哪去,非常露肉,莉姬此时高挑纤细的身材就也被完全勾勒了出来。 她挑选了一件连身的粉白色温泉服,绝好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胸前那对的丰乳,猛然鼓起,虽然包裹着,但深深的乳沟还是随之呈现,再加上竹笋般挺立的胸型,每走一走都是上下颤抖,让人忍不住想去拖一拖,试试它的弹性。 “太大了,大胸姐啊,果然是哪都瘦下去了,胸没瘦。” 我哈哈笑着调戏了一句。 在看,腰肢纤细,性感漂亮的骨盆也随之展现,再配上修长纤细的美腿,颇有一种豪迈中隐藏的婉约之美,让人不禁看在眼中就不能自拔。 我都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我的女神,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油嘴滑舌,女神什么啊,不知和多少女孩叫女神呢。” 莉姬笑呵呵的眉宇间却撩拨着我,进入温泉池,侵入在了水里,不断的撩起水花,“泡一泡是舒服。” 不搭理我,只顾着泡了。 但很快,温泉蒸泡出的淡淡女儿香和雪白酮体尽在眼前的冲击感,不由得让我起了反应,硬邦邦的了,“这里没有摄像头吧。” “怎么可能,这个地方还是蛮高档的,哪有在温泉房里面装摄像头的。” 莉姬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还说呢,“这地方真不错,有机会带我爸妈也来享受一下。”乐呵呵的继续撩拨着水花。 我则有些望眼欲穿了,就想扑过去。 结果这时,几个二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穿着日本服侍、趿着木屐,低着头将一些刚才点的那些东西送了进来,模样均是俊俏秀丽,身材也都很好,细腰长腿的,一一将东西放在温泉边,还娇声询问呢,“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不需要了。” 我晃了晃手。 他们这才走了出去。 莉姬便在那捂嘴笑了,“怪不得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一点也没错,就算是男人不想,这充满诱惑的社会,又有几人能把持的住啊。” 刚才明显就是可以有一些特殊服务,看池水中一男一女,才简单询问一下才走的。 我哑然失笑,“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服务。” “谁说不是呢,看着挺正规的,没想到一丘之貉。” 莉姬摇了摇头,又说:“不过人吃五谷杂粮,哪能没有欲望啊,很正常,我看过很多原始社会的部落,那里啊,很落后,很让人匪夷所思,哼哼,没准我们的祖先也那样。” 这时走到食物旁,询问我,“喝点青酒吗?青酒味道不错。” “喝了酒我怕坏事,我啊意志力非常薄弱,容易把持不住。” 哈哈一笑的过去,拦住了她的细腰,丰满的臀儿被我的胯骨紧紧贴住,说,“我要吃你。” “哎呀,我饿了,别闹。” 自顾自的拿起几片生鱼片吃了起来。 抿着染了粉红色唇膏的嘴唇喝了一杯青酒,看似还真挺喜欢吃的。 我一阵无奈,直挠头,“吃,吃,你吃。” 泡在温泉里,我也吃一些所谓的日本料理。 “扑哧!” 这时莉姬笑了,“你,你这不是意志力挺坚强的吗?哪里薄弱了。”臀儿一扭,猛的扑进了我的怀里,“怎么这么笨了。” 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丰乳之上,那种感觉一瞬间好像摸到了一个云朵,全是肉感,给我整懵了。 “我也想你啊。” 莉姬环住了我的脖子,小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抚摸,一对嘴唇允了过来,热乎乎的一瞬间让我魂都快飞了,可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突然整个身体侵入到了我的怀里,“想,你就拿,我早就归你了,忘记咱俩在池水边的爱怜了。” “咕隆!” 我直咽口水,哈哈一笑,哪还能把持不住,血脉膨胀,尤其是近距离的情况下,那种乳波荡漾,臀瓣翘起的样子我是彻底迷失了,“早说吗,弄的我六神无主的。” 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那胯下早已尖锐之物也一点没有含糊,随着嫩薄的温泉袍直接闯入她那让人梦牵梦绕的圆臀之间。 “爽啊。” 一切尽在不言中。 直接退去了她的温泉袍,那对樱桃尖端被我含进嘴里吸弄把玩,情潮如马,让我奔腾,“你的胸,好像真的变大了。” “是吗?我没注意。” 莉姬粉面桃腮的笑呵呵的退去了全身的衣服,再次展现出绝好的身材,丰乳,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 她就是一个外表冰冷,内心柔的女人。 双腿环住了我的腰,用臀儿感受着下面硬邦邦的存在道:“别太大力,弄出声不好。” 继续索吻。 唇瓣与我的双唇碰在了一起,疯狂的吻我,还拿着我的手,让我去摸她的丰满臀儿,彻彻底底的放开了,“来嘛,你在不主动,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主动起来可不是人。” 哈哈一笑,心扑通扑通直跳,看着粉面桃腮,眉目如画的大美人,不由得把脸放在了她的双乳之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才说,“我的女神,我能拥有你,夫复何求啊。” 翻过身来,看着她背后的黑蛇纹身,和丰满臀儿,立刻挺枪而入。 开始征讨。 “疼,慢点。” 上次分别已经是半年前,她那是刚刚破身,还没怎么历练,这次居然还有些疼。 但那种紧绷的感觉也让我爽的不能自拔,抱着她的细腰,感受这她的臀肉,咽着口水,哪还能停下,继续征讨。 “啪!”“啪!”声不绝于耳,圆滚的臀儿,丰满多肉的让我征伐感更爽,直到她想起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这才换了一个姿势,继续。 江湖儿女,不必拘礼那些俗礼,想要就去拿,人生就是这样,我哈哈笑了,面对面的看着她说,“现在真服你的感觉,更让我沸腾。” “现在拥有你的感觉,也让我更加满足。” 莉姬粉面桃腮的笑呵呵的在那抚摸着我,一双媚眼乱眨,咬着性感的嘴唇还说呢,“男欢女爱,食色性也,果然如此,这种事一有了开头,就如跳入了万丈深渊,谁也逃不出去了。” 在那还伸手撩拨了一下。 我抿嘴一笑,吻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她的胸,吻她的腿,甚至连脚丫,我都不放过的吸允了半天。 “你哪里都美,我都喜欢。” “讨厌。” 看我如此对她。 就也笑了,“那,那我也给你试试。”看了看那杀气腾腾的那物,咬了咬嘴唇,还是笑着蹲了下去,开始吞吐。 爽的我自然是直翻白眼,满足感爆棚到不行。 章四九九 黑云寺 我和莉姬自此之后,好好的缠绵了两三天,有时间就在一起聚,男欢女爱不断,期间还陪着又参加了一次家庭聚会,在莉姬大哥聚的,依然很热闹,剩余下其他时间,就是你侬我侬,爱怜在一起。 莉姬回来一趟不容易,最少得呆个十天半月的,她师父给她放了假,她就也安心在师父身边。 我呢,却是突然有事上门。 赵乾在莫大家找到了我,激动的说,“你最近在瞎搞什么啊,把正事忘了吧,刚走一个孟冉,又来一个莉姬,你是没头了。” “什么正事啊。” 我真给忘了,“日本人走了,现在曹飞已经走马上任了,我的同学年底就能放出来了,孙大勇那边也都好办了,还有啥啊。” 想到了柳依依,想到了佟晓静,我要不要去看看啊。 对于柳依依我是放弃了。 不是我薄情寡义,是我俩的关系当初就是这样,至于佟晓静,我在想,我要不要在次出现她的生活里。 我已经不是姜无涯了,我是陆慢慢,她跟着我会好吗? 原来还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现在不可能了,我日后的生活我自己都不知道,虽然我很想念她,可我知道,我最起码不能现在去,现在去我会让她更加的不得安宁。 之后的,之后我想我还是会的,我不能不给一个交代,可是此时,我还是想先放放。 赵乾却不是说这个事,跺脚道:“黑云寺啊,你忘记了,咱俩不是说好了吗?我去问星辰,然后一起去黑云寺。” “哎呀,我还真给忘记了。” 一阵无奈,才想起这件事来,笑道:“星辰怎么说啊。” “星辰自然想去看看了,黑云寺大名鼎鼎啊,一般人就算知道位置也不得入内,而你居然接收到了邀请,自然是格外高兴,就等你一句话呢,他就去问他的父亲,到时咱们就能一起去。” 赵乾很激动,“你不会又冒出什么事把。” “嗯,最近是有点小事要处理。” 与莉姬一起甜甜蜜蜜的不想在找些事干了,前段时间太忙,而且赵乾、马飞、小山的案子在孔月等人的推进下,也正在运行。 感觉不到十天半月就会逆转。 我可不想这么走。 “哎呀,女人果然是祸害,怎么一见到女人,就什么事都不想办了,英雄冢啊。” 赵乾在那叹气,“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不相信你一直不想去。” “想去是肯定的,这样,十二月份吧,十一月我想休息休息了,懒散懒散,天天跟打了发条一样,累啊。” 在那伸了个懒腰,“都是凡人,避苦求乐乃人生自然啊,没有多少人想给自己添麻烦。” “??????” 赵乾无言以对了。 那边,刘冲等人还在,这时过来说,“日本人的事处理完了,那,那淮南王古墓呢,怎么办啊。” 也过来问。 这些天他们倒是没闲着,一直在陪着莫家兄弟瞎跑,到处都看了看,据说还是悬山了,格外激动。 但他们来湘西是有事的,是师门的任务。 可淮南王古墓已经被发掘了,当然,这是那个真假刘安的话语,也不得全信,就说,“那淮南王古墓上面是个超市,人家生意做的好好的,你说怎么办?我感觉还得在等等,时机未成熟。” “买下来不就行啦,咱们自己挖,看看有什么祥瑞,我们的祖师爷都说了,有祥瑞出现,肯定是有。” 很激动,很有干劲,还说,“钱不是问题。” “钱是不是问题,但日本人想强买强卖,人家没干,咱们难不成学习日本人,对自己的同胞也强买强卖?那和日本人有什么区别啊。” 嗅之以鼻,给他带高帽。 这一下,刘冲不言语了,在那嘟嘴,“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你们如果想回华山雷音宫了,就回去,不想回去,就在湘西继续等等,我想日本人会卷土重来的。” “回去?什么都没办,回去可不行。” 刘冲三人一合计,“那我们就在等等把,回去了不好和师父交代” “那好,你们就在这住下,管吃管喝,过些天就是紫金洞府了,到时莫家兄弟会带你们去。” 我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修炼也的闯荡,回华山有什么意思啊,在这多玩几天吧。” “紫金洞府?!” 三人瞬间一笑,“嗯,嗯。” 不言语了。 对紫金洞府还是很向往的。 这边,我就准备离开,去赴莉姬的约。 赵乾拽住了我,“你真走啊,事情还没说完呢。” “哎呀,不是说了吗?最近几天先休息休息,等我休息够了,在去,嘿嘿,黑云寺又跑不了,你着什么急啊。” 我拍了拍赵乾的肩膀,“你该找点事干了,不要老想着给自己找事忙活。” “我操。” 赵乾居然骂了娘,“你怎么这么颓废啊,女人,女人是祸害啊。”还说,“我和星辰怎么说啊,星辰可等着消息呢。” 还说,“那个刘安你也不管了?!” “刘安?!” 一想起他来我就郁闷的想骂娘,这家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一直搞不清楚,不理睬还好,一理睬更郁闷,“行了,行了,放放吧,别管他了。” “你?!” 赵乾郁闷的不说话了。 我便又心平气和语重心长的说,“赵兄啊,你和星辰说,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了,他会理解的,至于黑云寺去是肯定去的,你们可以先去找他父亲问问,问清楚了,等有时间,一定去。” “什么时间啊,你说个准却时间,我好知道。” 我想了想说,“这样,这个月月圆之夜之后把,这个月我想去悬空馆看看,之后就去黑云寺,行吗?” “月圆之夜,那还好些日子呢。” “十来天而已,两个星期顶多,哪有那么长时间啊。” 我吐槽道:“哎呀,你说咱们从东北回来后闲着了吗?都是人,都得休息啊,又不是机器,再者说了,机器还得休息休息呢。” “你,你行,你既然这样,那我就和星辰去说。” 转身就走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可就如小学生不想写作业,上班了,想借机多休息几天一样,我啊,懒散劲头上来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就休息到月圆之夜吧。” 提醒自己,随后就要离开。 这时朱小文又冒了出来说,“哎呀,那个,咱们的事什么时候行动啊。” “我日。” 又冒出来一个,让我头疼,“行,行,月圆之夜之后,都行动,都行动。”这才走了。 可有时候吧,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准备月圆之夜之后行动。 星辰得知了我的安排,立刻找到了我,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狐碟委身于你是为了什么,她想让悬空馆的人帮她重新恢复五尾,但禹九鼎的事也的查啊,我已经从我父亲那里知道了黑云寺的位置,他还告送我说,黑云寺内,也有禹九鼎,而且流传的时间很长了,让咱们去呢。” “黑云寺里也有禹九鼎。” 一想也对,这么神秘的门派没有才是怪了。 我们九黎一族两个,连满洲里的萨满教都有一个,黑云寺有正常,“你的意思是月圆之夜前过去看看,然后去悬空馆时,好有个底?!” “对,那里的人没准就知道禹九鼎的真正用途,而且那两位高人都让你去了,就肯定有话和你说。” 星辰很认真。 我想了想,也对,在那迟疑。 赵乾跺脚了,“这有什么可想的啊,行动啊。” “??????” 我叹了口气,想想这件事是很重要,不好再拖,便说,“行啊,提前行动,过去看看。”只得放弃了休假,再次忙碌起来。 章五零零 大金牙 黑云寺具体在哪,具体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知道的人其实不多,都是传闻,都是听到过传说,每一代都会有一个入世人。 入世人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都会掀起一阵旋风,让当时的江湖闻风丧胆,所以黑云寺的大名就也如雷贯耳。 所有人都很仰望,不敢小瞧。 我还记得当时法相来找我,说他是黑云寺的当代入世人时,所有人都很震惊的样子,就说明了黑云寺的威慑力。 当然,我见到的法相,似乎差了一些,满头的戒点香疤,看似犯了不少错误,而且畏畏缩缩,很多话都是说一句藏一句的,感觉像是个叛徒,而不是什么当代入世人。 但之后我见到了鹿为狮,鹿为狮看似默认了法相是当代入世人,所以倒是我看走眼了,不过法相从此之后了无音讯,让我颇为无语。 这位入世人可没掀起什么风浪,反而如石牛如海,不见了。 不知此时找他师叔,羊为虎,找到了哪里。 而黑云寺,除了当代入世人之外,其实很少有人出来,鹿为狮已经算是特例了,他呢,看似是因为我前世是道火高僧,所以就来收我为徒,还给了我一本梵语的秘籍,我至今看不懂,一直藏着收着。 其他的关于黑云寺的我就也不知道了。 这时星辰已经从他父亲那里知道了黑云寺的位置,就一定要去了,机会难得,尤其是又和禹九鼎扯上了关系,那就更得去了,这件事围绕在我身边,肯定和我有莫大的关系,我必须要闹清楚。 我便询问,“那黑云寺到底在哪啊,是远行,还是就在湘西附近啊。” “并不是很远,但也不近。” 星辰拿出一张地图说,“我父亲当初因为有缘人赠送了这个地图,才找到的黑云寺,所以他把地图也给了我。” 打开一开,已经非常旧了,枯黄枯黄的。 好像一张古画,上面居然是一张风景图,我看蒙圈了,“这怎么找啊。” 我还想到了当初我的那个前世画像,和那把青铜剑,那副画像就是这样,并不是地图,而是一张画。 “嗯,我父亲说,让咱们自己想办法,说有缘了,就可以找到,如果无缘,就也找不到。” 星辰摇了摇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懵了,“兄弟,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刚才不是说你父亲已经告送你了吗?怎么还不知道啊,得有缘啊,这东西还讲缘分啊。” 我刚下定决心和他们去黑云寺,可好,原来还不知道在哪啊,哭笑不得的说:“你父亲不说,你就没在问问。” “问了,我父亲就是这么说的,黑云寺必须得自己找过去,没人会告送你,在哪里。” “那,那这怎么办啊。” 虽然星辰刚才说服了我,可不知道怎么去啊,又看了一眼地图,依然是一张风景图啊,“这下行了,还着急呢,不用着急了,不知道在哪。” 叹了口气,“有的想了。” 太笼统了。 风景图画的就是山山水水,又是古画,地貌都有可能发生了变化,难于上青天啊。 我摇了摇头,“星辰你父亲说是有缘就可看明白,怎么个有缘法啊,没说吗?比如给举例” “没说,但他给了我一个人的联系方式,说那个人可以帮助咱们。” “联系方式?!哪啊。” 星辰这时拿出说,“就在湘西,咱们这就可以找过去。” “我看看。” 拿过来一看,是湘西著名的古玩一条街,很有年头了,湘西人没有不知道的,“御魂斋,这名字可不像古玩店的名字,怎么起的啊。” “甭管他了,既然说了这个人可以帮忙,那咱们去就是了,管他叫什么呢。” 赵乾比较激动,哪过地址一看,“行动啊,反正就在湘西。” “好。” 既然已经说好了,就不想了,干。 我长出了一口气,重燃战鼓,“走,行动。” 便准备搭车前往。 这时莫大、莫二笑呵呵的说了,“黑云寺的大名,如雷贯耳,带上我俩,我俩也去看看。”嘿嘿的笑。 “这没的说,走,一起行动。” 刘冲等人和朱小文就没交上。 我们一起出了门,打车前往了古玩街,找那个什么御魂斋。 古玩街一条幽静的小巷子,居然民国时期就已经有了,非常的简单,各个门面都很古雅,很有一套。 这时我们一边逛着,一边找。 便到了那个御魂斋的门口,一看,居然豪车遍地,进进出出的人不少,看样子生意还挺红火的,“就是这了,看来不赖。” “嗯,走进去瞧瞧。” 大步而去。 门口,两个身高一米七的婀娜女孩穿着旗袍立刻弯腰问好,“欢迎光临,先生你好。” “哎呀,古董店还搞这一套了。” 莫大、莫二看着颇为惊讶,“挺现代啊。” “不能被时代抛弃吗?古董店也得赶潮流啊。” 旗袍女孩抿嘴一笑说,“几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嗯,我们来找一个人,是有人让我们来的,给的弟子。” 我简单一说。 两个女孩看着我的模样,都是两眼冒光,笑呵呵的说,“那你们等一下,有可能是找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在会客,一会儿会轮到你们了,我们会叫你们的。” 旗袍女孩指了指。 我们往里一看,人还挺多,都是西装笔挺的在等待,翘着二郎腿的非富即贵,不知要等到几时。 我们一看,只得坐下。 星辰跟着呢,所在赵乾的衣服里,这时小声嘀咕,“说我父亲推荐的,这里的人一定和我们家有些渊源。” “哦。” 我听到了,立刻说,“麻烦一下,你去通报一声,说是狐主让我们来的。” “狐主?!” 两个女孩一愣一愣的,但他们知道自家的老板,很多朋友很怪,就点了点头,“行,你稍等我这就去叫。” 转身走了。 我们呢,稍等片刻,左右看了看,感觉还行,另外一个旗袍女孩还给我们到了茶水,一边喝茶一边等。 旗袍女孩笑嘻嘻的一直看我。 我摸了摸脸说,“我脸上有东西啊?” “没,就是,就是你长得真帅。” 花枝乱颤的笑了。 我直翻白眼,这女孩到是直接,一脸无奈,这张脸也是老给我添麻烦啊,就说,“行了,行了,知道啦。” “哈哈。” 女孩一笑,这才离开。 “得瑟!?” 赵乾不悦的哼了一声。 我哈哈一笑,反而笑了,气氛倒也可以。 这时又过了一会儿,女孩便出来说,“老板请你们呢,先生。” “好。” 这才见到正主,是一个一身的清朝马褂打扮,拿着个扇子,一嘴的金牙,皮肤黝黑的男子,笑呵呵的站在那,就说了,“狐主推荐来的朋友啊,那可得见一见了,狐主和我父亲可是生死之交。” 呵呵笑着点头示意。 还看向了我,说,“这位,有些眼熟啊。” “我!?” 我指了指说,“哦,这张脸你熟悉,那就更没错了,你家肯定和狐岐山有些渊源。” “没错,没错。” 金牙范的这位哈哈笑着晃着扇子笑了,“不过我和狐岐山可没什么来往,都是听我父亲说过,怎么,你们都是狐岐山出来的。” 看了看我们几位,感觉到了不平凡说,“嗯,既然是狐岐山出来的,有事找我,那就说,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啊,先说来听听。” “嗯,你认识这张地图吗?” 便没多废话,直接把古画一样的地图给了大金牙。 “地图?!” 大金牙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瞧了瞧我们,又瞧了瞧字,笑了,“这地图我不认识,但我知道是哪的,黑云寺,黑云寺的地图,对不对啊。” “你果然知道。” 我点了点头,“对,没错,就是黑云寺的地图。”但他说不认识,只是知道,我、赵乾、莫大、莫二互相一看,眉头紧锁了,“狐主让我们来找你,你却不认识,这可就难办了。” “哎呀,不难办,黑云寺我爸去过,当年就是和狐主一起去的,留下了一些东西,我拿给你们看,没准就能有些线索。” 这位主乐呵呵的蹲下在自己的抽屉里乱翻,还有保险柜,甚至还有房间的暗格,也没避讳我们,一一打开。 拿出了几张老旧的黑白照片。 几十年前的那种照片,灰暗,黑白,看不清楚,但一放在那,我们就惊了。 照片上各种人都有,白人,黄种人,竖着辫子的,没梳辫子的都有,好像是民国时期的一样。 十七八个,乐呵呵的合影一样的照了一张相片。 看样子是白种人照的,说明是外国人组织的考古的样子。 “这得百余年前了把。” 一百多年前,清朝刚刚灭亡,才有人梳着辫子,没梳辫子,但最要紧的事,这张照片上有我的脸。 不,有狐主的脸,“狐主活的时间可够长的啊。” 惊叹不已。 大金牙同样惊叹不已,“我操,我说眼熟呢,你他妈的是妖精吧,还没死。”感觉我是那个从照片里挑出来的人一样。 吓傻了。 章五零一 照片上的活人 如果一张百余年前的照片上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不吓傻那肯定是装的,要不然就是傻缺。 太吓人了。 人怎么可能活百余年,而且相貌不变呢。 此时不仅他懵了。 赵乾、莫大、莫二等人都是一愣,“狐主居然活了百余年了。” 颇为惊讶。 按理说狐狸可活不了这么长时间。 “妖精,妖精啊。” 大金牙更是呼喊起来。 “你叫个屁啊,我说了,你对我这张脸眼熟,不是对我眼熟,这是张人皮面具,上一个人带着的人活了百余年了,我没有,他也早已经老了,风华不在。” 解答了一句。 随后拍了拍赵乾的坏,叫星辰,“别藏着了,出来把。” “嗯。” 星辰跳了出来。 晃动着尾巴,跳到相片上看。 这时大金牙又愣住了,“狐岐山里的狐仙是吗?肯定是了,没想到我居然见到了狐仙。”一下子又漏出了笑意,看着星辰。 星辰没有理睬他,而是看着照片说,“真很有可能真的是我父亲,但肯定没有百年,我父亲活不了那么长时间。” “这??????” 我在那算了算,狐主与同处于民国的红尘前辈等人相识,现在一看,这张照片顶多七八十年吧,也就对上了,问大金牙,“这照片多长时间了。” “最少得七十年了,这是我亲爹。” 大金牙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年龄比较幼小的白面小孩,“对,这个就是,是这里面年龄最小的。”还说,“我父亲当年十六,是个跟班,现在我父亲已经死了十几年了。” 在那看着我的脸,“人皮面具啊,如果不是,你可就是神人了,长生不老啊。”哈哈一笑,还想摸。 我挥手让开了,说,“别提那些没用的了,这面具就是狐主的,看来,狐主和你父亲认识,应该就是他口中的有缘人了,那么,你父亲去过黑云寺,狐主也去过,就是这次行动一起去的了。” 连忙追问。 大金牙摇了摇头,“不是,不是,这些人这次行动是为了寻找淮南王古墓,嘿嘿,知道淮南王古墓吗?就是那个炼丹发明豆腐的那位,他的古墓啊就在咱们湘西,他们是为这件事会和的,后来没有找到,没有成功,我父亲才和狐主便一起去的黑云寺。” 颇为有感而反,在那叹气,“想想当年多带劲,想干就干,现在就算让你知道淮南王古墓在哪,又有多少人敢挖啊。” “你知道?!” 没想到绕来绕去居然到了淮南王古墓上,原来当年狐主还和这些西方来的考古工作者,挖坟掘墓过。 只是没有成功? 现在一想,肯定是民国战乱时期了,要不然谁敢啊,还留下照片作为纪念,在一想,几十年年后,居然轮到了我们,还是淮南王古墓,“你知道淮南王古墓在哪。” “我,我不知道。” 大金牙摇了摇头,一脸笑意,那感觉是知道不说。 我冷冷一笑,也没追问,知道也没用,他说的对,这年头谁敢挖啊,挖了就是事,而且刘安都说自己出来了,还挖个屁啊。 便说,“淮南王古墓的事,先放下,你还是说说黑云寺吧,之后你父亲与狐主一起去的,,没别人,就他俩。” “对,就他俩。” 把后面的照片一一展现在我面前说,“我父亲后来喜欢上了照相,那时候照相机是稀罕物件,不像现在手机到处都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嘿嘿,那些外国人也够意思,看事情没办成,就走了,临走时就把照相机给了我父亲,所以一路上,就一边拍照,一边去的。” “这样啊!” “那可就有线索可寻了。” 我们都激动的看那些照片。 就见照片中,狐主和他父亲在很多地方都留下了照片,多是一些风景秀丽的地方,有好多张,虽然枯黄,但以现在的高科技,还是不难恢复,寻找的。 感觉应该能找到线索。 结果这时。 赵乾拿起一张照片说,“这,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熟啊。”凑到了眼睛边看说,“越看越眼熟啊。” “我们看看。” 拿起照片一一看了看。 莫大懵了,“这不就是悬山吗?没错,这就是我们的悬山啊。”惊了,“你们看,你们看,背景的那些旋转小路,就是盘山啊。” “对,对,就是那。” 众人一看都是点头,都在确认,“没错了,就是悬山。” “这下知道了,原来黑云寺也在湘西啊。” “怪不得法相一出来就在湘西,原来黑云寺也在湘西,就在悬山之内,嘿嘿,这下可好找了。” 那片地方不大,这时还有了这些照片,那还有什么问题啊,感觉今天就可以找到一样。 “在看看,在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眼熟的。” 这一下再一看,感觉很多地方都眼熟了,“这好像就是悬山过了之后在走一段距离的取水处。” “嗯,嗯,是那,我们哥俩在悬山厮混时,就去那打水。” “还有这个,也是,距离都不远啊,就在那一代的感觉。” 跃跃欲试,“要不,拿着照片去比对比对。” “也行。” “那还等什么啊,行动。” 赵乾最有干劲,“这么近,可是天上掉馅饼,走了,走了。”拿起照片往怀里一塞,就要走,还和星辰说呢,“你父亲故弄玄虚,直接告送咱们不就行了,省得麻烦一趟了。” 哈哈一笑。 事情成了,没想到这么近,就在周边。 “我父亲肯定是希望咱们自己找到吧。” 星辰再次钻进了赵乾的怀里,就准备走。 前往目的地。 我也高兴,没想到这么快,感觉今天去,晚上就能回来,根本不耽搁事,弄好了,今天天黑前就能办妥。 “走,走。” 一起往外走。 这时,大金牙咋舌了,倒吸了一口冷气,哼哧了,“哥几个,什么情况啊,卸磨杀驴啊,刚从我这知道,拿走照片,招呼都不打,不管我了。” “嗯???????” 我们回头一看,感觉是太唐突了,就笑了笑说,“那就感谢你了。” “多谢,多谢。” 拱了拱手,以里想谢。 “就这些?!” 大金牙瞪眼。 我们互相一看,笑了,明白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这里面有一些钱,不多,也不少,能有个二十来万吧,你拿去,算是这些照片的收藏费了。” “钱?!” 大金牙继续撇嘴,“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哼哼,我老子当年去过黑云寺,却是一字不提里面的情况,我啊,不要钱,我也要去黑云寺。” “你也要去。” 我们一愣,看了看他,年岁已经不小,四十岁出头了,虽然感觉还算硬朗,可根本不是修行之人,爬山涉水的肯定是个麻烦。 会拖累我们,就不想带着。 可一想,照片是人家的,而且狐主特意让我们来一趟,多半是另有深意,这位的父亲当年和狐主一起去的,此时已经入土,还被狐主称之为有缘人,多半他们家和黑云寺有些渊源吧? 要不然狐主为什么这么安排啊。 又看了看大金牙,感觉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其貌不扬的,就是个古董贩子的样子。 “星辰你说把,他父亲与你父亲看来是莫逆之交了,你来定夺。” “对,你来说把。” 众人都看星辰的。 星辰想了想说,“那就一起吧,反正路途也不远,去就是了。” “嗯,嗯。” 这一下就说定了。 大金牙笑了,“嘿嘿,我也有机会去黑云寺了,太爽了,我就知道这些照片留着有用,这会啊,我也要去那神秘莫测的黑云寺了。” 高兴的直跳脚。 黑云寺我们来了。 章五零二 老神仙 黑云寺一直好像远在天边一样,遥不可及,是个神秘莫测的地方,可此时才知道,原来一直近在眼前,过了悬山之后,就能找到。 心情格外高兴。 但山路崎岖,颇为难行,我们从大金牙的古董店出来时已经中午,特意吃了饭,才往里面找寻的,希望天黑前就能办妥。 莫家兄弟脚功夫很好,在前面拿着照片引路,我、赵乾、星辰也算不错,紧紧跟着,但过了悬山之后,乱石遍地,根本没有开发,坑坑哇哇的根本算不上什么,很多险峻的地方超乎想象。 此时又是冬天,风口很多,寒风说说的吹的人,颇为难受,我们这些修行之人,都有些难以抵挡。 “此地颇有些穷山恶水的架势啊。” 赵乾都开了口。 便可以想象。大金牙就更不行,气喘吁吁的上气不接下气,在那嘟囔,“这乃是穷山恶水的,这就是绝地,人根本进不去啊,几位爷,你们,你们容我喘口气,可累死我了。” “我们就说不该带你来,你也不该提,这回知道了吧,这地方,多么的难寻” “这才刚走几步路啊,距离黑云寺还有断距离呢,按你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 “是啊,你看这些照片上的景色,一看就离的很远呢。” 莫家兄弟看他如此狼狈,知道后面肯定更加的慢,忍不住吐槽起来,“要不你留下看吧,我们自己去,也省得你大汗淋漓的在被这冷风吹出什么病来。” “别介,别介,都到这了,怎么能回去呢,几位爷容容我,回去我请几位爷泡温泉,湘西是最好的温泉房,还有日本妞子哩。” 笑呵呵的讨好我们。 自己却动弹不得了。 我哈哈一笑,想到了我和莉姬在温泉的爱怜,不禁一喜,便说,“你还是赶紧跟着吧,实在跟不上可别怪我们了,要不然天黑前出不去,更是麻烦。” “不是我们心狠,你也看到了,就是这么个情况。” “行,行,行。” 大金牙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跟着。 绕啊饶的。 此时本就是中午过后的时间,冬天的阳光虽说不热,却也是山路艰难,累的一直流汗,浑身都快湿透了。 我爬山怕的脚都发麻,额头都出了汗,便可想象是么多的难行呢,因为以我的脚力,高山都如履平地,可此地未开发,坑坑洼洼的太多,就的走的极为累心,小心,就也累身,出汗,“这黑云寺在这开宗立派,也不知当初是怎么想的。” “谁说不是呢,太气人了。” 莫大、莫二在前面拿出买的矿泉水,咕咚,咕咚的灌水。 其他人则都是一屁股坐在了那不动了。 唯有赵乾还坚持的住,说,“这黑云寺,据说专门收留一些孤儿,每年还会下山找一些小乞丐带上山传道,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在山上自补自足,种地养活自己,所以就不出山。” “倒是和五行观很像。” “不,真正的修行之地都这样。” 休息着聊上几句。 大金牙吭哧吭哧的都该吐了。 但却给出了很多有用的线索,拿着照片开始对比,“你们看,你们看,是不是那,是不是那。” “哎呀,还真像,就是得多一些树木。” “没错了,走对了,就是这了。” 哈哈一笑,有了好消息,走对方向了。 “那就歇歇继续走。” “嗯,嗯。” 不在那么疲惫。 我还问大金牙呢,“你父亲与狐主乃是莫逆之交,那么你家对于鬼道之事知道的也肯定很多了。” “嗯,知道一些,嘿嘿,我父亲啊,多亏了狐主的帮忙,新中国成立后他成了右派,就躲进了狐岐山,后来改革开放,又是狐主给出的主意,开了古董店,我们家的,多亏了狐主。” 大金牙笑着看了看星辰,“你是狐主的儿子吧,那咱俩可是兄弟了。” “嗯,可以这么说。” 显得格外亲近。 就要聊上几句。 结果这时。 “呦!”“呦!”“呦!” 一群山羊突然蹭蹭的跑了过来,后面跟这样一个山羊胡子老头,拿着鞭子在吆喝,见到我们,山羊胡子老头,也没惊奇,还摸着胡子嘲讽了一句,“这条山道,我们这八十岁老太太不喘气就能爬上去,你们几位小伙子,怎么这么废物啊,累成这样,真是丢人。” “呦!”“呦!”“呦!” 继续赶羊往这边走。 “八十岁老太太都能爬上来。” 莫大、莫二愣了,直骂娘,“你这人真会气人,来,来来,“你给我找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来爬山给我看看,不喘气我给她一百万,不,一千万。” 大金牙累傻了,骂娘道:“你去找啊,去找啊,不喘气的那他妈是死人嘛。” “嘴巴臭,早晚烂掉牙。” 山羊胡子老头哼了一句,赶着羊往前走了,不搭理我们。 “这??????” 我好奇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会有人放羊呢。 赵乾、星辰也意识到了,看了我一眼,上前一步道:“老爷子啊,我们都是外来人,您别着急走,我那朋友早已经烂的掉牙了,镶了满口的金,牙你别动怒。” 快跑了几步追了上去。 “嗖!”“嗖!”几下,移行换位一样,直接不见了。 到了远处一做孤山的山腰处,山羊跟着一样,也移形换位一样。 “我操!” 我们都看傻了。 大金牙直接跳了起来,“老神仙啊。”立刻起身大喊:“老神仙,我错了,我错了,大金牙我错了。” 就差磕头了。 却是根本不管用,已经很远了。 “呦!”“呦!”“呦!”的声音回荡着。 “牛逼啊。” 只剩下我们望洋兴叹了。 “这是什么人物啊。” “道家秘法缩地成寸啊。” 莫大、莫二起身不禁弯腰鞠了鞠躬,头一次见到,“一定是位厉害人物”。 星辰这时在那看着说道:“看他的情况,两种可能,一是山里的山野妖怪幻化成人型了,二是,修炼得道的牛人,在这里辟谷还俗,不是什么老神仙,刚才那招就是缩地成寸。” “辟谷还俗的高人。” 这倒有可能,山野精怪成人型,除了狐狸精,很难有第二种吧。 我笑道:“我以前遇到过,有人说是山里的土地公公,你们说呢。” “土地公公?!” 大金牙笑呵呵的说,“我看像。”吧唧吧唧嘴的还回味呢。 “不管是什么了,继续走把,走不,真得晚上才到黑云寺了。” 大家伙这下有了干劲,继续寻找,嘴边依然议论纷纷刚才那位山羊老人,“那老人有没有可能就是黑云寺里的高人啊,在试探咱们,刚才我骂了人家,别是到了山门连门都不给咱们开吧。” 大金牙胡思乱想,什么都想出来了。 “应该不是,黑云寺是和尚庙,那个人有头发,不像是和尚。” “对,这倒是。” 慢慢的,太阳西斜,进入了下午,我们按照照片的景色进行寻找,到了差不多四五点钟,瑶瑶而忘的终于看到了一座位于一座孤山上的寺庙。 寺庙飞檐斗拱,青砖黑瓦,占地面积还很大,最起码得十亩地,把山峰都沾满了,高墙大院,颇为高深。 “仙风道骨啊。” “神仙居做啊。” 大金牙猫着腰累的和牛一样,呼哧乱喘,却是津津有味,“没白来啊,没白来啊,多谢几位了,太好了。” 哈哈的笑。 后面多亏了我们一起驾着他,他才走到了这里。 我们同样累的腰酸背疼,“走吧,别墨迹了,继续爬山吧,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呢。” “没错,看山跑死马,看着近了,顺着盘山道而去,感觉还的个把小时。” 果然,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我、赵乾、莫家兄弟都受不了了,在那捂着腰,叹气了,“这一趟不容易啊,如果什么都没有,真是得吐血了。” “不是吐血,是喷血啊,喷死。” 颇为有感而发不容易。 “呦!”“呦!”“呦!”的声音再次出现。 转眼间,在孤山的山腰处,居然看到了那位山羊胡子老头,在那赶羊,还坐在一头有盘山角的公山羊上。 乐滋滋的爬着。 “老神仙,老神仙居然又见到你了。” 大金牙气喘吁吁的跑了过去,直接磕头了,“老神仙您别走了,上次我口出狂言,我错了,我错了。” “砰!”“砰!”的使劲磕头。 “跪死人啊,磕这么多,不知道规矩?” 山羊胡老人蔑视的瞥了一眼,瞧了瞧我们道:“真是废物,不如老太太,天都快黑了,才到这,准备去黑云寺吃晚饭啊,我告送你,黑云寺的晚饭可不白吃。” 早已经洞察了我们的来由。 我立刻上前拱手说道:“还请前辈指点迷津啊,我们实在是体力不支,丢人现眼了。” “没错,还请您帮忙啊。” “帮个屁忙,跟着来吧,他奶奶的,每个人给我抗一捆木柴,到了山上才有饭吃,要不然,屁都没有,还得滚蛋。” “呦!”的一抽鞭子,头前带路了。 “居然真的是黑云寺的高人。” “看走眼了。” “嗯,嗯,看走眼了,赶紧的吧,按他说的做,才能进山门啊。” “嗯,嗯。” 说来也巧了,正好五捆木柴,一米多宽,入手最起码百十来斤,瞬间我们脸都白了,“我日,这么沉,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刻稻草啊。” “这怎么抗啊。” 大金牙都快哭了。 他头发丝都湿透了,便可以想象身体虚脱到了什么程度,都快喷血了,“我来不了啊。” 这时,山羊胡子老人呼喊道:“跟不上我就滚蛋,黑云寺不给废物饭吃。”“呦!”的一声,转过了山口已经不见了。 “赶紧跟上。” 我练习吐纳的顶住一口气,扛上追了上去,赵乾、莫家兄弟吐血了也得跟上。 只有大金牙实在扛不起来,呜呜的在那抱着木柴哭了,“几位爷,同进同退啊,你们,你们等等我啊。” 哭着生拉硬拽的去弄,却是实在走不了。 星辰说,“我来帮你把。” 结果,“噌!”的一只山羊从盘山道的上一层,直接窜了下来,扑通掉在了大金牙身边,“咩!”的一叫,角一顶,直接把大金牙顶到了羊背上。 “噔!”“噔!”“噔!”的跑了起来。 一捆木柴被大金牙拽着,吓得云山雾罩啊,“啊!”“啊!”大叫,就上去了,乐的大金牙,笑着呼喊,“太爽了,太爽了。”笑个不停。 骑着山羊很快就超越了我们。 我们看着,面面相觑,骂了娘,“这你妈算什么事啊,山羊老人不开眼啊。” “这家伙的家族肯定和黑云寺有缘,要不然,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众人错愕,都是抱怨,郁闷,“人比人气死人啊。” “那可不,气死人啊。” 连星辰都叹气了,“走吧,走把。”他到没有,却也是爬山涉水的颇累,只得这般上山了。 章五零三 夜宿黑云寺 太阳最后的余晖下,我们才算到达了黑云寺的门口,黑红色的大门紧紧关闭,黑墙黑瓦,庄严肃立,我们坐在门口的石庄上,浑身湿透的把木柴放下,只剩下喘气了,“草你妈,草你妈。” 莫大、莫二累的只剩下骂娘了,其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太累了。 二人体格其实不错,却是实在熬不住了,在那喝水,低头,只剩下抱怨了,“累死人了,累死人了。” 我吐纳练习,稍微好一些,却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唯有赵乾、星辰好些,还有体力在周围看呢,“怎么就一直没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一座宏伟的寺庙啊。” “是啊,这可不算低调,为何很少有人知道呢。” “咱们前面走的路别是幻境吧,这寺庙在幻境之中,那可就没人知道了。” “也有可能。” 二人在那议论。 这时大金牙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冲着我们笑,不累了。 莫大就嘟囔这说,“你小子刚才喊什么了,我们不够意思,要和你同进同退,你骑着山羊蹭蹭上山时怎么不提这句话了。” “嘿嘿,我啊,是受了山羊老人的好处了。” 大金牙笑个不停,已经等我们一段时间了,恢复了一些,这时还说呢,“山羊老人说了,过了时间大门就会关闭,得走旁门,让我带你们去呢,对了,木柴得带上,他等着咱们呢,赶紧的走吧,过了时间,小门如果再关了,就得在外面夜宿了。” “你到门清了。” 只剩下几步路,只得忍着,继续扛了过去。 在正门左边的院墙深处,有一个侧门,小门,明显是山羊们走的,比较脏乱差,我们到那,山羊老人已经进去了。 只得一一扛着木柴往里走。 “把门带上。” 大金牙还不忘提醒。 “哎呀,你这口气,什么意思啊。” 莫二气的要踹大金牙。 大金牙嘻嘻哈哈跑了,“我去给你们报信,你们等着,等着啊,别着急,别着急,哥几个。” 我们在两旁都是黑墙黑瓦的前进着,不时还能看到羊屎,非常无奈,“咱们这是羊的待遇啊。” “能有羊的待遇就不错了,那山羊老人知道咱们是奔着黑云寺来的,就特意考验咱们,要不然,你我是看到大门不得入啊。” “所以说啊,走吧。” 一直往前走啊走的,又累的快受不了了,才见到了一个房间,旁边还有一个大栅栏,羊群全在那,真低头吃草呢。 房间里。 大金牙呲牙露出脸来喊道:“几位进来啊,做饭,吃饭。” “做饭?!” 我们一进去,发现,是厨房,各种蔬菜,粮食都有,却是冷锅冷灶,明白了,“不会吧,咱们还得自己生火,自己做饭啊。” 居然是这样。 面面相觑啊。 都快吐血了,喷血了。 我撸胳膊挽袖子的说道:“你们啊,批柴火,柴火越细越好,莫家兄弟切菜,赵乾、星辰,淘米,来吧,都忙活起来,自补自足。” 我对于这样的大灶非常熟悉。 小时候就是在农村长大的。 甚至还有点熟悉的感觉。 过去看了看,拿起套袖、围裙穿上了,看着几人发愣,叹道:“还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做,饿死啊。” “做,做,做。” 全都忙活起来。 都饿了。 赵乾劈柴,烧着了火。 大金牙也跟着帮忙,淘米,洗菜。 很快下了锅,又炒了几个青菜,油菜、白菜、小白菜、还有一些蘑菇,和一盆羊奶,几块豆腐。 一点荤腥都没有。 做出来后,绿哇哇的我们都饿疯了,只咽口水,互相看着,拿着筷子就说道:“要不,等等山羊老人。” “老人说了,不用等,咱们吃咱们的,吃完了,先歇着,他会来的。” 大金牙给面子,嘿嘿笑道:“尝尝这位小兄弟的手艺!”加了口油菜、豆腐,塞进米饭碗里,大口大口的吃,瞬间笑道:“不错,不错,挺不错的,赶紧吃啊。” “是吗?” 这才都吃。 “吃,吃,吃。” 我们五个累的和牛一样,这时吭哧吭哧的一人吃了三碗米饭,最后连菜汤都泡着热水喝了,才算完。 “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有意义的一顿饭啊,吃的我都想哭了。” 大金牙眼含热泪的眼圈都红了“哥几个,咱们不容易啊,碰碗喝汤就当喝酒了,来把。” “来吧。” 都是一个想法啊。 想起这一路的难处,奔波,还有此时的情况,眼眶都发红了,“啥也不说了,都在汤里了,干。” “干。” 咕咚,咕咚全喝了。 这时“咩!”的一叫。 我们抬眼一看,终于再次见到了山羊老人,还是那身打扮,粗衣粗布,赶羊人一样,摸着胡子出现在了房间里,看着我们的模样,笑了,“孺子可教也、” 笑的别提多灿烂了。 “您来了啊。” “我们可是受了您的教育啊。” “吾日三省吾身啊,您是高人。” 一一起身,拱手,心中除了敬佩就是敬佩了。 这位必然是黑云寺的高人了。 他看了看锅台,还有其他地方,说道:“吃完了,喝足了,那就收拾收拾,这厨房明早还得用嗯。” “嗯,嗯,嗯。” 我们立刻收拾。 收拾的干净利索了。 山羊老人就又说道:“跟我来吧,都累了,就好好睡一觉,睡一觉明天就恢复了。”带领着我们出了厨房,在狭窄的甬道里,饶了绕,到了一个房间里。 推开门,是一个大通铺,没有被子,也没有铺盖,就是石板床,“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早起来有什么事再说。” 转身就走了。 我们面面相觑,连忙拦住了山羊老人道:“前辈您别走啊,我们还有事没说呢,我们来啊,是有人让我们来的,一个野僧一个狂道,对了,我还是鹿为狮的弟子呢,我也是黑云寺的弟子啊。” “对,对,对,我们特意来此可不是观光旅游的。” 都很激动。 山羊老人摇了摇头,唧吧唧嘴看着我们说道:“听没听说一句话啊,叫客随主便,谁是客,谁是主啊,谁听谁的啊。” “这个,那个???????” 无语了。 “去睡觉,睡醒了在说。” 哼哧了一句还,是走了。 我们只得低着叹气的回了房间,看着大通铺,一看,哭笑不得的坐了过去,实在是命运多舛,无奈至极。 “这算怎么回事啊,考验咱们,也不带这样的啊,把咱们当成黑云寺的弟子了?” “谁说不是呢,如果明天一早起来,还这样,可怎么办啊。” 发牢骚。 大金牙咯咯笑着,脱衣服,铺在石床上,笑道:“我看到是不错,这等机缘一辈子也不见得有一次啊,哥几个躺下吧,真心挺好的。” 在那翻身。 “憨货,睡,睡个屁,我们是有事儿来。” 是野僧狂道让我们来的,可结果却是这样。 我们心情不好。 可说归说,闹归闹,没有意义啊,只得如山羊老人说的,客随主便了,“睡吧,说实在的真是累了,睡吧。” 恍如隔世。 前一夜还在和莉姬厮混,这一夜就到了大山深处的佛家密地黑云寺的石床上,如大金牙所说,机会难得啊。 “睡吧,睡吧。” 我顺势躺下了,石床并不是很难受,反而挺舒服的,就也不再多想,“客随主便了,一切明早再说把。” 赵乾、莫家兄弟、星辰也认了,一一上了床,在那躺着,各有各的想法,看着房顶,各有各的心事,看着外面慢慢出现了明月,看着,看着,就也都睡去了。 这一夜无话,却也胜似百转千回啊。 章五零四 黑云寺 第二天,天一亮,朝阳就射进了房间,极为稳准狠的射在了我们的脸上,瞬间醒了过来,或许是昨晚太累了。 一夜间什么梦都没做,睡的极为得死。 这时醒来,脑袋还晕乎乎的呢,“我日,这的太阳怎么这么毒啊。” 连连揉眼遮挡。 我也一样,往后退了退坐了起来,才躲了过阳光,房间必然就是这么设定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就射在了人的眼睛上,不得不醒,就叹了口气,回回神,在那伸伸懒腰。 也是琢磨琢磨这件事。 昨天太累,睡的太沉,迷迷糊糊的还有些没回过味来呢。 自己身在黑云寺的事都忘了。 恍然如梦啊。 “这石板床真舒服,比五星级的席梦思还带劲。” 大金牙乐呵呵的最为兴奋,一个劲的赞扬,“我着腰啊,睡不了软的,就得这石板床才舒服。” “你喜欢啊,那你就留下啊,在这可以睡一辈子,绝对没人管。” 莫大、莫二揉肩膀,锤腰的明显适应不了,在那嘟囔,“今天可得问问了,不能在这样耗下去,没有意义。” “对,对,对,赶紧去问,别耽搁了。” 莫家兄弟起身呼喊我们,“走,去找那个牧羊老头,然后啊,问清楚那个野僧狂道的来由,为什么让你来,他们来到底是谁。” “嗯,嗯。” 一一伸懒腰都起来。 对于再此这般度日,很是不爽。 昨天太累,大家都心有余悸,都不希望在这样下去,一一点头,准备起身。 唯有星辰一言不发,在那发呆。 其实昨天我就注意到了,星辰话语很少,一直跟随,到达黑云寺后也是冷眼旁观,这时依然不发一言。 “星辰,怎么了,有事。” 我过去问了问,“有什么事就说,咱们都是兄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昨天我们都累成了傻逼,唯有它是动物,也没抬木柴还算可以,不算太累,却是有些神情萎靡。 星辰这时摇了摇头,“没什么,或许是动物的习性吧,到了冬天,就萎靡了。”在那起身,却依然有些无精打采。 在进入黑云寺之前可不是这样,对于黑云寺一行,他可是很热衷,很期待的,为何一来到这,就这样了呢。 “怪了,怪了。” 我嘟囔了挠了挠头说,“那个,有什么话你就只说,何必如此呢。” “是啊,我也发现了你有些不对劲。” 赵乾感觉的更仔细,“好像是见到那个山羊老人之后,你就不怎么说话了。” 这一下,莫家兄弟、大金牙也凑了过来,“有事?” “肯定有事。” 我认真的说,“星辰的眼睛能看到你我看不到的,说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总感觉不对劲,爬山你我能累成这样,这是不是幻境啊,以你我的能力不应该啊。” “幻境,不至于吧。” 莫大、莫二挠头说,“很真实啊,应该不是。” “我感觉也不是。” 赵乾反对。 这一下,没等星辰说全给我否决了。 我尴尬一笑,看着星辰说,“你说。” “嗯,我还不太确定,这样,你们在给我一点时间,我确定了,必然会说给你们听的。” 果然有事。 只不过星辰还不确定。 我们一看,星辰是稳扎稳打的性格,十拿九稳才会开口,就点头说,“行,行,你自己做主,我们不问了。” 哈哈一笑。 就说,“先起来,活动活动再说。” 略微依然有些发紧,想出去吐纳练习一下,才好恢复的快些。 结果这时,山羊老人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摸着山羊胡严厉的说道:“醒了啊,那还不赶紧去做饭,等着谁给你们做呢,吃白食可不是黑云寺的作风。” “好,好,好。” “做,做,做。” 一看他就笑了,还想去找呢,这回送上了门,立刻起身 我呢,笑呵呵的过去寻问,“那个,前辈,昨晚我们说有事,你说今早再聊,先让我们休息,现在已经早上了,那个,可以说了吧,我们啊,是有人叫我们来的???????” 刚想往下说。 山羊老人却一再催促,“痴模糊都在脸上呢,说个屁事啊,赶紧的,赶紧的,先洗漱洗漱,然后吃过了早饭,在聊。” 招呼着说,“别墨迹啦,赶紧的。” “???????” 弄得我哑口无言,只得认了,“洗漱,洗漱。” 先洗漱了洗漱,之后又去了厨房,还是那个样子,一一忙碌,做了一桌早饭,白粥,馒头,还有些羊奶和几碟小菜。 冬天的清晨下,格外的冷,却也让人很快就清醒了。 我下的厨,笑呵呵的与山羊老人说,“您尝尝我的手艺。” “行啊,看不出你小子细皮嫩肉的还会做菜。” 乐呵呵的坐了下来,拿起馒头,大口大口的吃,白粥,“嗖!”“嗖!”的往嘴里送,极为的快。 “能与老前辈一起用餐是我们的缘分,吃吃吃。” 大金牙无时无刻不忘记拍马屁,笑呵呵的在那吃了起来。 赵乾、莫家兄弟、星辰则没怎么吃,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问,问清楚了,才好办事,我们可是为了禹九鼎来的。 结果,山羊老人,立刻哼哧了一句,“都别看着了,在看着,就该什么都没有了。” 让我们赶紧吃。 不知为何,他身上带有一种,让人不容拒绝的感觉,我在他面前变得非常听话,想着难不成这就是高手的威慑力。 我摇了摇头,只得坐下安心用餐,其他人也都没再提。 待,吃饱喝足,一一把碗筷收拾干净,锅台,炊具也都收拾干净了。 我这才过去,拱手弯腰,摆出了极为谦卑的态度说,“前辈我们来此是有正事的,还请您指点啊。” 山羊老人坐在那,优哉游哉的笑着说,“求人办事,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意思,这样,我那些羊还没人喂呢,你们先把羊给我喂了吧,喂完了,在说。” 开了口。 我们互相一看,只得继续听话的去喂羊。 “这次喂完前辈,您可一定要说啊。” 特意叮嘱了一句。 这才动身。 到了羊圈一看。 山羊老人一共养了得有三十只羊,有的羊个头极大,盘山角,一看就不是凡物,还有的小一些,还是小羊羔,极为听话。 把玉米杆还有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五谷杂粮用铡刀炸碎,往那一放,立刻“咩!”“咩!”叫着吃了起来。 “哎呦喂,这是昨天驮我的那只羊,你可立了功了,赶紧的多吃点,多吃点。” 大金牙笑呵呵的还多为了几口。 “你就乐呵吧,没准一会儿山羊老人让你留下喂一辈子的羊,你就高兴了。” “其实留下也不错,山下尔虞我诈,在这简单多了。” 哈哈的笑。 大金牙好像洗心革面了一样,也闹不清楚真真假假,看似非常喜欢这里。 历经了两三个小时才算把羊都喂了,我们一一擦着额头出的汗迹,这次重新走到了山羊老人面前,拱手继续相问,“前辈,这回我们可以说我们的事了吧。” “行,你们有什么问题,问吧。” 他坐在一个凳子上,笑呵呵的喝茶看着我们,这才点头应允,“你我有缘,今日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但如果我帮不了,可别说我戏耍你们,这是黑云寺的规矩。” “我们懂,我们懂。” 我拱手说,“晚辈我曾经机缘巧合的遇到了两个高人,一个人是个撇脚道士,一个是一个胖头和尚,二人来无影去无踪,与我相交多次,却是每次都快如闪电的离开,这次与我的一位朋友相遇,他们二人让我来黑云寺,我们又正好找到了路,就来了,还请前辈引荐引荐,让我见见那两位高人。” “蹩脚道士,胖头和尚。” 山羊老人想了想,“我可不知道黑云寺有这等人物,别是人家逗你玩呢吧,你当真了。”哈哈一笑。 “这??????” 我差异了,“不可能吧,那二位可是前辈高人,超然与世间的存在,怎么会哄骗我一个后辈呢。” “是啊,前辈,我们忙活了这么慢天,你不能诓骗我们啊。” 莫大有些激动,“我们千辛万苦来这,就是想见见那两位高人。” “哼哼,你的意思是我哄骗你们了,哼哼,那我就不是高人了。” 山羊老人很生气,哼哧着说,“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何必说假话呢,据我所知,黑云寺没有这样的人。” 这话也对,他没必要骗我们,那野僧狂道难不成是给我来了一个指东打西,让我来黑云寺不是找他们,而是另有其他缘故。 因为这里明显是寺庙,不该有道士的。 我便认了,所幸,我还是鹿为狮的弟子,就说,“那行,既然您不知道他们二位的身份,我们就不多问了,那二位飘飘然宛如仙人,我也没想直接找到,但我是鹿为狮新收的弟子,这总该没错吧,我想见见我师父,这总应该可以吧。” 这回感觉,他不能说什么了,应该先让我们去黑云寺里面看看了。 章五零五 白跑一趟 一听鹿为狮,山羊老人笑了,“鹿为狮师兄啊,我知道,是听说他只外面收了一名弟子,没想到就是你啊,嗯,不错,不错,很是不错,与佛有缘啊。” 哈哈笑着打量我,一下子好像还亲近了。 “那你就是我的师叔了。” 我哈哈一笑,感觉这回行了。 结果他又突然一愣,“你怎么没梯度啊。” 伸手还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也没有反对,让他摸,说,“师父说了,不着急,让我先在尘世里混迹一段岁月再说。”敷衍了一句,随后一笑,问,“那个,前辈,那我们可以去黑云寺了吧,我要见我的师父。” 我们是从小门进来的,昨夜太晚大门关闭了,我们认,此时该让我们进去看了看吧,别千辛万苦来了一趟黑云寺,啥都没看见,啥都不知道,那可就白忙活了。 总感觉在这带着,不是事,还没进入黑云寺呢。 “这个啊,没必要。” 山羊老人说,“你师父昨天上午就出去了,我在山腰还看见了呢,他匆匆忙忙回来,又匆匆忙忙走了,不知为何,你进去了也找不到你师父,就甭进去了。” 大手一挥,断绝了我的路。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把,我们千辛万苦来一趟,人没找到不说,连大门都不让我们进,我可也是黑云寺的弟子啊。” “是啊,你这么做有些过分吧。” 赵乾都开口了,“就算我们是个普通人来此,想看看也应该引导引导的,你可好,让我们住在羊圈旁边,给你干活,你可太不厚道了。” “对,对,太不厚道了。” 众人都有些愤怒。 不想白跑一趟。 就连来此之后很是高兴的大金牙都说了,“是啊,前辈,你,你还是让我们进去看看吧,最起码也让我们长了见识不是,您也积德行善了。” “屁话。” 这时山羊老人吹胡子瞪眼的训斥我们,“我已经把话说在前头了,我尽力而为,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你们什么意思啊,不信我,那何必问我呢,找我呢。” 还骂道:“下山,下山,还戏耍你们,我哪有时间啊,赶紧走,走,走,走。” 轰我们走。 我们几位郁闷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那个???????”的,支支吾吾的墨迹张不开口。 “前辈,前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我们只是太希望进去看了看而已。” “我们,我们对黑云寺仰慕已久啊。” 没在耍混,连连道歉。 “您就别轰我们走了,我们对黑云寺,对您,绝对没有任何的不敬。” “我也是黑云寺的弟子啊。” 我连忙拱手,重生自己的身份。 “黑云寺的弟子?!” 山羊老人劈了撇嘴,“黑云寺的弟子,都得梯度,你怎么没有啊。” “前辈,您不也是没有梯度吗?” 我乐呵呵的反问了一句。 山羊老人笑了,“所以我进不了正门,只能再此啊。” “这??????” 这下我们明白了,他也进不去,因为他也不是黑云寺的真正弟子,互相一看,哭笑不得,“咱们忙活半天,原来还没见到黑云寺的正主啊。” “你也进不去,那就和咱们一样了,也是外人啊。” 不再那么客套。 好嘛,被骗了,他好像就是负责给黑云观看门放羊的,弄的我们啼笑皆非,,“和一放羊的墨迹一天,你我真够可以的。” “走,走,走在,咱们自己去敲门。” 要走。 山羊老人哼哧着骂娘了,“我虽然只是黑云寺负责放羊的,但我说的话不会有假,你们啊,哪来回哪去吧,你们是进不去的,敲门也没用。” 最后说了一句正经话,“你们的机缘还没有到。” “这??????” 这让我们想到了狐主说的话,那就是机缘不到,找不到。 我们一看,难不成我们的机缘没到,所以只能在侧门的小院子里住一夜,连连挠头,“你是说,那两个野僧狂道你不认识,我师父鹿为狮昨天一早就离开了。” “哎呀,我骗你们几个小娃娃干什么啊,我虽然不是出家人,但绝不打诳语。” 山羊老人大手一挥,“赶紧走,赶紧走,还想多留你们几日,再此陪陪我,一看啊,笨蛋,不让你们陪了。” 言辞激烈的轰我们下山。 都起身有些推搡了。 “别啊。” “别啊。” 就这么走了,太亏了。 对这个地方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因为我们就是在山羊老人的小隔间里过了一夜,其他地方还不知道呢。 “我们不走,我们不走。” 莫大、莫二还耍赖的不想走。 赵乾、大金牙也一样啊,昨夜才千辛万苦而来,几句话就给我们打发了,那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 “我们绝对不能就这么走了。” 我也不想走。 山羊老人笑了,“不想走是吧,行,不走就不走,在这,给我做中午饭,我啊,去放羊了。” 起身也没在和我们墨迹,打开羊圈,他自顾自的就往前走了。 那头盘角公羊在后面跟着,其他羊就都听话的往外走,一次长蛇阵一样。 “前辈,前辈你别走了,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是啊,你,你走了,我们可翻墙去黑云寺了,连大门都不敲了。” 在那用激将法。 山羊老人笑着说,“爬墙,你们不是开玩笑吧,你们可以试试,我走后,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行,不用管我,我啊,中午就会回来,记得,做午饭,住在这里,得脚房租。” 乐呵呵的走了。 只剩下我们一行人,在那互相看着。 “怎么办啊。” 没想到他真走,真的把我们留下。 “奶奶的,爬墙过去不就行啦,怕什么,反正你是鹿为狮的弟子,那两个高人也让你来了,干。” 莫大、莫二摩拳擦掌。 赵乾拿出了自己的长剑说,“不能就这么回去。”意思是也是拼一下,反正不能这么走。 “行,那就试试。” 出了房间,看着黑乎乎的院墙,有五米来高,虽说很是高大,但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如家庭便饭。 “我来。” 赵乾第一个出手,脚下一用力,就跃起来三米多,随后准备一瞪墙,借力打力就越上去,谁曾想。 一蹬墙面,瞬间脚下一滑,“碰!”的一声跌了一个狗吃屎,“什么情况。” 赵乾恼羞成怒,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幕,觉得非常丢人,立刻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再次一跃,再次一蹬,可结果却是没变。 “跐溜!”一下子,又跌倒在那。 “哈哈!” 大金牙没忍住,笑了出来。 “笑个屁啊。” 莫大过去摸了摸墙面说,“不滑啊,怎么一踩就跌倒啊。” “我日了。” 赵乾还想再试。 我道:“山羊老人说让咱们试,肯定就是非常难,必然是得找个最佳的办法,这样不行。”拦住了,左右一看说,“去好找,有没有桌椅板凳,或者梯子,用最笨的办法,这样是上不去的。” 我们这些人赵乾修为最高,他也不能凭空跃起五米多,必须得借力打力,但这墙壁有问题,借不了,所以其他人就更别提了,一一作罢。 “对,对,找凳子,找椅子。” 房间里、厨房里都有。 我们都给搬了出来,叠罗汉一样的一层一层的码好了,虽然有些危险,但也是个办法,“星辰,你上去,你上去看看,我还不信了,看不到。” “嗯。” 三跳两跳。 星辰便跳到了上面,在一跳就到了墙头,在那左顾右盼。 “看到什么了。” 众人好奇,“里面是不是有其他弟子啊。” “是啊,都有什么啊。” 心说,山羊老人你不是说不让我们进去吗,不让我们看吗?嘿嘿,我们就进去给你瞧瞧。 结果,星辰扭头说,“什么都看不到,空旷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啊。”在那说,“要不,你们也上来试试。” “什么都没有。” 我们又一阵无语。 在看歪七扭八的桌子,凳子,说,“行啊,上去试试。” 我腿脚还算灵活,往上爬,赵乾、莫家兄弟、大金牙扶着。 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了上来,结果一看,是一座宏伟的寺庙群,白塔,红瓦,红墙,非常漂亮,可就是空无一人,寂静的好像连只蚂蚁都没有。 甚至连个杂乱的树叶都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 “谁知道啊。” 来来回回的看,就是什么都没有。 星辰便说,“要不,我下去看看。” “别。” 我给拦住了,再次和星辰说,“这地方不对劲。”而后问星辰,“你和我说,你进入此地后到底发现了哪里不对,你的眼睛能看穿很多东西,你说,这里是不是幻境。” “不,是真的,一定是真的,这里有可能是障眼法,让你我看不到里面,但不是幻境,至于我发现的问题。” 星辰沉吟了一下才说,“那个山羊老人,好像不是人。” “那是什么啊?” 我惊讶了。 星辰说,“是只老虎精。” “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直接喊出了声,“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老虎怎么会成精啊。” 章五零六 老虎精 星辰一开始说不是人,我还没多想,只是略微吃惊,以为是什么鬼魄,迷阵,在骗我们。 谁曾想直接说出了虎精两个字。 我都愣了,“狐狸成精我信,老虎,老虎怎么成精啊,你,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下面的赵乾、莫家兄弟、大金牙没听到虎精的这些言论,却听到了我喊,就问,“你俩聊什么呢,别聊了,赶紧看看,到底有什么啊。” “是啊,有什么啊。” 连连追问。 我便说,“我们看呢,好像有障眼法,你们等等。”随后把头扭过去问星辰,“你确定,那山羊老人是只虎精?!” “我并不是特别确定!” 星辰说,“动物和动物之间是有等级观念呢,我一见到他,就感觉浑身发毛,不对劲,感觉不是遇上了人类,而是某种天敌,我浑身的毛都差点竖起来,随后仔细观察,最后发现,他是老虎,一头成精的老虎。”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第一,老虎怎么会变成人,第二,你是怎么仔细观察出来的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有什么猫腻呢。” 我摇了摇头,“狐仙、白仙、柳仙这些自古有之,我信,有些动物能够通灵,能够炼化喉骨口吐人言,比如鹦鹉就能口吐人言,这其实不难,可老虎怎么就成精了,这,这可有点匪夷所思了。” “不,我不是和你过说吗?我们狐狸的祖先提前与其他动物,但后天吞噬了某种灵草,灵药,也可以通灵,至于幻化成人形,但那只是障眼法,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头老虎精,只不过能直立行走了,炼化了脊椎骨而已。” 星辰说的很确定,“我看到了它的尾巴,他就是头老虎。” “不会吧。” 依然吃惊。 他所说的吞食某种灵草,吞噬了某种灵药,我可以理解,我曾经见到过这种场面,很多老虎啊,巨蛇啊,前赴后继的为了一颗花仙水草拼命的冲杀。 最后都是惨死当场,如果有机缘,吃下去,能够开悟自然是好,再加上如果有高人相助,没准就能炼化脊椎骨可以直立行走。 再加上所谓的障眼法,恐怕真有可能。 慢慢的我有些相信了,在那后背发凉的说,“你是说,咱们看到的他的模样,是他的障眼法,他其实就是一头老虎,一头直立行走的老虎。” “嗯,我看不特别透,说明他的修为很高,但我看到了他的老虎尾巴,所以我可以八成把握,他就是一头老虎精。” “这??????” 我摇头了,纳闷了,“他是老虎,在这牧羊,他,他说过他不是黑云寺的弟子,但却可以在小门内逗留,看来他是黑云寺的护山神兽了。” “嗯,没错,很有可能。” 星辰分析着说,“他得到了黑云寺以前的某位大德高僧的帮助,便有了今日的成就,他便负责再此放羊,在此做护山神兽,守护黑云寺的清净也或者,那位大德高僧,怕他出去危害世间,就让他再次逗留,看管起来了,都有可能。” “嗯,听你这么一说,他在这很合理了,也只有黑云寺这等存在了。” 在那哑然失笑,“这世上居然还有妖怪。” “活了两千多年前的人都出现了,龙都出现了,天谴都出现了,一头虎精,不足为奇了。” 星辰摇了摇头,“那种天敌在面前的感觉绝对不会有错,让我唏嘘,让我胆颤,所以才一路没有说话,现在想来,他到没有恶意,只是负责拦住咱们,不让咱们进入黑云寺。” “这话有些道理,如他所说也如你父亲狐主所说,机缘未到啊,所以咱们进不去,和他无关。” 虽然此时在感觉上,我们一翻身,一跨过这座墙就进去了,可此时看着满满全是幻境,障眼法,我们进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没准还给自己招来麻烦,所以没必要再留了。 因为虎精这事一出,我倒是想通了。 没必要死磕,机缘到了,自然就得入内,机缘未到,强求也强求不得,别再抓不到狐狸,惹得一身骚。 “其实我已经在内心深处放弃了,但你说,那两位这次让我来是为了什么啊,还是说,并不是此时啊。” 野僧狂道算是我的引路人了,让我见识到了这个世上的不平凡,可一直未见真身,不知具体情况啊。 星辰说,“能到此地,能在外围看看,也是一场机缘了。” “嗯,这话也对。” 哈哈一笑,心里豁达了,不在强求,“那就回去,反正留着顶多与那老虎精瞎耗费功夫,我想好了,回去我就找鹿为狮去,他来此是为了刘安的身份,肯定是弄清楚了,我去看看也是个说法。” “嗯,嗯。” 这下我俩便说定了。 下面的赵乾、莫大、莫二、大金牙连忙追问,“你们聊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说说啊。” “是啊,什么情况啊。” 都很期盼。 我说,“一会儿我下去,你们上来看看就知道了。” 老虎精的事没提,感觉出去在说比较好,要不然一会儿在见到山羊老人,还得露馅,那就不好办了。 “行,行,赶紧的,我们上去看看。” “嗯,嗯。” 星辰一跃而下。 我呢,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换赵乾上去看看,结果一看,懵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 “障眼法,恐怕进去也是一团迷茫,不如啊,就这样把。” 我们是为了禹九鼎而来,但此时我已经不去想了,人家的禹九鼎肯定不会给我,想问问禹九鼎的真正用处,恐怕只得去悬空馆了。 可一想到,我就无奈,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早晚的面对,心情就也有些纠结。 这时赵乾看完了,便轮到莫大、莫二看,一样的咋舌,一样的无奈,连大金牙都去看了看,叹道:“看来咱们是真的进不去了。” “那就这么回去?什么事都没办成啊。” “找到了来黑云寺的路,就不是什么都没办成,最起码下次来知道怎么走了。” 我哈哈一笑,宽慰众人,“下次来,没准机缘就到了。” “这一路难行,下次不知什么时候来了。” 大金牙知道,这次来是他非得跟着来的,下次我们不一定带着他了,在那咋舌,“太亏了。” “不亏,不亏,你有这个向往,自己来也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把桌椅板凳都收回去吧,嗯,等山羊老人再回来,就走了。” “嗯,好吧。” 一个个的看到了黑云寺的幻境之后,就也认了。 把桌椅板凳整理好。 又打扫了打扫院子,准备了午饭。 待,到了中午时分。 山羊老人就回来了,哈哈一笑,“这回死心了把。” “死心了。” 此时看着山羊老人,颇为不对劲,说话语气,是有些和正常人不一样,便说,“嗯,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前辈过来吃吧。” “好,好,这才像样吗?” 一一上桌。 依然是那样的简单小菜,喝着羊奶,哈哈笑着,还聊了很多,但都是有的没的,闲聊。 待,吃饱喝足了。 这次我们便告辞了山羊老人,“前辈,那我们就走了,日后机缘到了在来,希望能够一看黑云寺的庐山真面目了。” “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送别我们,从旁门再次走了出来,看着黑墙黑瓦的黑云寺,大门依然关着,无不叹气,“咱们似乎没算来过黑云寺啊。” “不,不,也算来过了,看到了大门啊。” 哈哈笑着,这才依依不舍的下山而去,结束了这趟旅行。 章五零七 守墓神兽 下山比上山容易的多,虽然依然一路艰难,但多半都是顺势而下,不用在爬山,就也一跳一跳的很快,离开了黑云寺附近。 虽说身体依然疲惫却是经过昨天的训练都好了很多。 太阳西斜时分。 我们就到了山外,离开了群山之中。 “恍如隔世啊。” 无不有感而发。 尤其是大金牙,居然回头弯腰鞠躬的对着黑云寺的方向,直接跪拜磕了一个头,“这辈子能来这等仙地一趟,我算是没白活啊。” 莫家兄弟、赵乾一笑,说,“那你就去找那个山羊老人做他的弟子啊,我看他蛮欣赏你的。” “真的,我可以?!” 大金牙当真了,“有机会了,我一定在来,这里才是我的归宿啊,在外面你争我夺,没什么太大的意思。” 双眼执着,着了迷。 莫家兄弟想说些什么,让他不要多想,刚才只是开玩笑,这次行程只是一趟无果的探寻而已。 我给拦下了,看得出,大金牙这次是动了真格的,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朝得道,红尘劫忘,就过去说道:“机缘所致,机缘到了就到了,等等吧,等你把俗事都办了,就该来了。” “对,对,对,我还有些俗世,我有父母需要赡养,我还有孩子需要抚养,我得把这些事都办妥。” 笑呵呵的大金牙这才回过神来一些,一步一回头的继续走。 待远远的都看不到山了。 大金牙才彻底恢复,看着我们说道:“咱们是先去吃顿饭啊,还是怎么啊。”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一路出来,经过了悬山,马上就要到孙二叔家附近了,我的意思是直接去狐岐山找鹿为狮,问问情况了。 但此时,身体依然有些疲惫,而且此时去狐岐山,到达时天就黑了,还得在那里住一夜,想了想说,“那就不着急了,吃顿饭在说吧。” 呵呵笑着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你我也算是一起跋山涉水,一起远行过了,吃顿饭没问题。” “嘿嘿,你这小哥痛快,走,我请客,嗯,去湘西最近最火的日本温泉那,啥都有,吃喝泡,决绝解乏,还有美女哩。” 他一开始就说,要请我们的,倒是没忘,言出必行。 可我们对那事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就说,“出了村子,随便找个地方吃两口就行了,主要是休息一会儿,聊聊家常,其他的就算了。” 看了一眼赵乾、莫大、莫二、星辰说,“你们的意思呢。” “是有些累了,时候也不早了,吃顿饭也好,填饱了肚子才好继续干活。” 众人不像昨日那般累如狗,今天却也是腿脚发软,如果此时直接去狐岐山,肯定得天黑之后才能道。 歇一歇,磨刀不误砍柴工啊。 “太好了,只要给几个赏脸在哪吃都行。” 大金牙乐呵呵的似乎不累一样,头前带路,“走,走,随便找个地方,喝点小酒,好好聊聊。” 这趟旅程属他收获最大。 对自己的人生似乎有了新的规划。 我、赵乾、莫大、莫二、星辰算是无功而返,只是看到了黑云寺的外围,其实依然搞不清楚黑云寺的那一带到底是虚幻还是真实呢。 我感觉是幻境,给遮挡住了,所以外人才不知道,我们得了所谓的机缘才可以入内看到,而不能直接进去。 其中和大金牙有关系吗?狐主让我们去找它,恐怕不是子虚乌有吧。 这家伙,邪门,有些来历。 我呢,正好想和他好好聊聊呢,他父亲和狐主有旧,就没其他的了,还有,他父亲和狐主还有那些歪果仁,一起探寻过淮南王古墓。 淮南王古墓的事,还没弄清楚呢。 他既然知道,也可以问问他。 出了村子,在一个城乡结合处的地方,找了一个还算不错的饭馆一一坐下了。 此时已经接近五点多,冬天天黑的早,已经微暗了。 我们坐下后,大金牙是主宾,立刻点了一桌子的菜,还有几瓶白酒说,“一会儿得喝点酒,这两天可是累死个人,喝点酒啊,舒筋活血。” 一一给我们倒上。 找了一个单间,星辰就也坐在了桌子上。 星辰还说呢,“我父亲当年与你父亲一起去过黑云寺,想来是进去了,我父亲对立面只字未提,你父亲也是没和你说过,那么你父亲是不是也很擅长鬼道之事啊。” “嗯,会一些。” 大金牙说,“我父亲最擅长的其实是盗墓,他当年是一位摸金校尉的徒弟,但那个老摸金校尉太黑,我父亲钻洞挖穴,干了不知道多少出生入死的事,结果,啥都没捞到,最后我父亲一气之下就负气离开他,这才有了他与那些外国人还有狐主一起去探寻淮南王古墓,嘿嘿,不过最终没能成功,我父亲说了,他这辈子唯一想盗的墓,没有盗成的,只有这么一座。” “你父亲是摸金校尉,盗墓贼。” 这倒是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但一想也对,他父亲年纪那么小,却是参与了那些歪果仁和狐主的探寻淮南王古墓的这等行动,肯定不是个棒槌。 在想他是干古玩这行的,笑了,“你不会也子承父业,干盗墓的行当吧。” “是啊,你们这些倒卖古董的,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 赵乾说,“你肯定也是了,摸金校尉可是父传子,代代相传的。” “不,不,我父亲挖坟掘墓的事干的太多了,一直到了将近五十岁才有我这个儿子,所以早就金盆洗手了,也没想过让我干,我啊是小时候家里总有一些古董,喜欢上了这个,这才干的古玩,我,我可不干这事。” 大金牙连连摇头,“干这种事,生孩子没屁眼,嘿嘿,我们家是不敢干了。”还说,“你们别不信,我父亲的师父,就是膝下无子,最后才把本事传给了我父亲,所以啊,我父亲就没传给我,直接断了,说干这种事,太缺德,早点断根早点好。” “是吗?” 我们将信将疑,感觉这家伙一出了黑云寺,就变了,变得又那么精明了,眼睛滴溜溜的转,肯定没说实话。 他父亲没传给他,有可能传给了别人,他啊负责销赃,也是有可能的,挥手,“不管了,不管了,还是说说淮南王古墓的事把,你父亲就没说,为什么没能盗墓成功?!” “对呀,就这么几个字,没有其他的。” 都很好奇。 这关系到了刘安的身份,刘安说他是刘安,可卧龙真人说淮南王古墓之内要有祥瑞出现。 真真假假,看看大金牙怎么说,不,大金牙的父亲当年怎么和他说的。 这时,大金牙在那挠了挠头,突然压低了声音说,“这事,很邪门,我父亲说,他们当年已经弄出了一个盗墓口,准备下去了,可结果却是下去了两个探路的,都死了,尸骨无存,还有东西撕咬的痕迹,像是下面有野兽,在后来,我父亲还说!” 说到这停下了。 我们愣住了,“说什么了,你说啊。” “是啊,你说啊。” 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时大金牙才说,“你们就当我父亲年老胡诌了,他说他后来下去了,亲自下去了,他看到了龙,一条黑乎乎的铁甲鳞片龙,枪都打不透,坚硬如铁,三米来长,宛如走兽,但模样就是龙。” 随后笑了,“那时我父亲老了,你们别当真,别当真,这世上怎么会有龙呢。”哈哈一笑,饭菜就也上来了。 大金牙便说,“吃饭,吃饭,边吃边聊。” 我们却没心情聊了,因为我们知道,这世上有龙,而且,那龙必然是淮南王古墓的守墓神兽。 那么,淮南王古墓就没被盗啊,刘安就是假的了吧。 他可说过,淮南王古墓早就被曹操给挖掘了,他的雕像都被弄了出来,可这位大金牙的父亲却又挖掘过,还有守墓神兽。 那么就有一个人说了假话。 大金牙没必要骗我们,就是闲聊,所以,我们互相一看,都是感觉,刘安,不,那个自称刘安的人,说了假话。 他在骗我们,他根本不是刘安。 章五零八 大金牙的来历 赵乾非常直接,在那说,“那个刘安说,当年淮南王古墓已经被曹操盗墓盗过了,可为什么在几十年前,大金牙的父亲又发现了守墓神兽啊,这,这不对劲,他肯定在蒙骗咱们。” “对,对,很有可能。” 星辰跟着点头,“墓都盗了,就不应该再有守墓神兽了,这不对劲,肯定有人说谎。” 我在那若有所思,陷入了沉吟。 我一开始就没特别相信刘安的身份,但内心深处一直问自己,刘安这等本事,雷劫,天谴,都出现了。 能力超乎想象,没必要骗我们啊。 而且狐主和很多人都对他趋之若鹜,没人说他不是。 我们就也轻信了,可此时却是这样,让我眉头紧锁。 “什么啊?!” 这时大金牙吃着菜看我们没动,愣了,“你们说什么,什么守墓神兽,什么曹操发觉过啊。” 他还说,“我父亲当年说了,其实淮南王古墓已经被人盗墓过了,他发下了很多被盗过的痕迹,但里面的东西被拿走的却不多,肯定都被那个野兽给吓跑了。” 问我呢,“那是什么守墓神兽!?” “这??????” 又翻转了,居然真的盗过墓,和刘安说的差不多了。 刘安说过,那些人不知道雕像的作用,就是给弄了出来,摔碎后就会复原,所以才一直得以保存。 其他的东西盗墓的没怎么拿。 这回可好,说的全都对上了。 “难不成,刘安说的没错。” 互相一看,没错了,还是那句话,大金牙没必要哄骗我们。 我便说,“是不是龙我不知道,但很多墓地内是有守墓神兽的,说是神兽,只是一种很古怪的异兽,可以在地底长时间生存,所以你父亲遇到的就是了。” “哦,这样啊,我说吗,世上哪有龙,但能在地下生存,也够可以的了,喝地下水,那吃什么啊。” 还在那思索起来。 这就不是我们该关心了的。 我想了想,再次问大金牙,“你父亲出除和你说那坟墓被人盗过,还有龙的事,就没有其他的了。” “嗯,他岁数太大了,说的前后不着调,我都记得不多,但有一点,他说,不能进,不能进,其他的我就不记得了。” 在那招呼着说,“来啊,吃饭啊,一起喝一杯。” 酒杯都已经倒满了酒。 此时一看,就只得说,“行啊,吃饱喝足在说把。” 一一举杯喝了一个。 大金牙还说呢,“你们都是牛人,都是超越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存在,我知道,嘿嘿,我能与你们相交,那是我的造话,如果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找我大金牙没二话,我必然帮忙。” 拍胸脯保证。 “嗯,我们交下你这朋友了。” 大金牙这人感觉不赖,人品不敢说一等一,却是不错,就点头,认下了。 这才开始吃饭。 都很饿了,吃的自然是狼吞虎咽,也是边吃边聊。 星辰说,“你父亲与我父亲为什么去找黑云寺啊,你知道吗?一开始是找淮南王古墓,为什么突然二人就去找黑云寺了。” “这,这我哪知道啊,哈哈,你父亲还活着,你问问他啊,我爹都死了好多年了,你说我还能记得多少啊。” 大金牙摇头,“我知道的真不多,如果知道,我一定告送你们。” 这话也对,大金牙的父亲死了十几年了,十几年内得发生多少事啊,怎么还会记得几句话呢。 除非特别重要的。 但此时看,这事对于大金牙只是个谈资,并不是特别重要,他就也没怎么留意过。 这时大金牙还问呢,“你父亲不说。” “嗯,他只是说有缘自然能进去,至于当初的事,一言不发。” 星辰摇了摇头。 他原来对自己的父亲知道的不多,这回经历的事多了,才知道自己父亲当年做过的事,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很多事情,现在只是露出一些尾巴,还有很多迷雾没散开呢。 比如,狐主当年找过淮南王古墓,可见到刘安后却一言不发,而且对刘安很认同,这都在说明,他对这件事并不是一无所知。 在想刘安支支吾吾的,是不是他也知道什么事啊。 我很纳闷,在那挠头。 “哈哈。” 大金牙笑了,“这些人就爱这样,装神弄鬼的,也别多想,车到山前必有路,慢慢的都会明白的。” 拿起酒杯自斟自饮去了。 我、赵乾、莫大、莫二、星辰怎没什么心情,这件事务必得搞清楚啊。 连连摇头,心情都不是很好。 这时赵乾还问呢,“你们俩那时在墙头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啊,后来还隐瞒我们,我当时没有追问,这时可以说说了吧。” 提起了山羊老人是虎精一事。 出来了,说说也无妨。 我看了看大金牙,想着他知道也没事,反正这家伙也算黑云寺的有缘了,便说,“星辰能看到你我看不到的,结果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 沉吟了一下才说,“他看到了山羊老人有一条尾巴。” “尾巴!?” 众人一愣,“人怎么会有尾巴呢。” “你不会想说他是一头山羊成精了吧。” 半开玩笑没当真。 星辰说了,“是只老虎精,虎精,一点没错,不是山羊,而是一头老虎,炼化了脊椎骨可以直立行走的老虎精。” “我操,什么玩。” 莫大、莫二直瞪眼,“不可能吧。” 大金牙更直接筷子都“吧嗒!”掉了,“狐仙,你,你说什么,那山羊老人是只老虎精,我操,不会吧,你不是在哄骗我们吧。” “是啊,老虎怎么会成精呢,又不是神话小说,这不可能吧。” 赵乾都开口了,“这很难啊,很难,很难啊。”他知道,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天地造化,万物丛生,总有那么一两个是列外的。 星辰说,“它就是个例外,想来,应该是得了某种奇珍异果,开了捂,而后又得高人指点,才去黑云寺做个守山神兽。” “守山神兽?!” 众人都是瞪大了眼睛,“黑云寺按你这么说,岂不是仙门仙派了,还有守山神兽。” “是啊,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都是摇头。 我道:“星辰的眼睛比你我明锐,必然不会看错,现在对于黑云寺我是越发好奇了,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为何你我大门都不得而入,只是一直老虎精在敷衍咱们。” “这倒也是。” 互相一看,都被这个消息弄的五米倒六的。 尤其是大金牙,“老虎成精,这,这,动物怎么可以变成人呢。” “那我为什么会说话啊,说了,世界之大,总有例外啊。” 星辰都有些懒得解释了,在那开始闷头吃饭。 我们一看,便不再多聊。 虽然心中对于这个消息,都很震惊,但还是翻篇了,“出来了,就出来,说说出来之后的事吧。” 我道:“天色不早了,今天吃饱喝足后,我看啊,就去莫大家暂住一晚,等天亮了,在回狐岐山找鹿为狮也好。” 原本想连夜过去的,但此时吃着饭,疲惫感侵袭而来,就也不想了。 “嗯,这样挺好。” 赵乾、星辰都没意见,就这么同意了。 好好的吃了一顿饭。 这次吃饱喝足后,就该分别了。 大金牙依依不舍,“以后有时间了一定过来找我玩啊,我那随时欢迎你们。” “嗯,嗯。” 此时大家就都有些分别的感慨了,虽说只在一起了两天,却也是了解了这个大金牙,还是很有来历的,没准日后就有用得着的时候。 我便说,“你回去,多查一查淮南王古墓的事,盗墓你们家是行家,肯定比我们懂得多。” “嗯,嗯。” 满口答应了,这才散去。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莫大家,一切只得明天在说,先睡一觉恢复恢复体力,才好。 章五零九 真真假假 第二天一大早。 我、赵乾、莫大、莫二、星辰便按照计划来到了狐岐山,找到了在木楼的鹿为狮,此时的他和上次我们来没什么差别,几乎一样,正在那忙碌的整修木楼呢。 上次木楼因为刘安的突然出现,被炸为平地,他就走了,此时回来,在山中取了很多木材,经过一天一夜的忙碌居然弄的有模有样了。 和原来的木楼大小形状差不多,只不过更新,更兼顾了一些,不在那破败,最少可以遮风挡雨。 这时正在弄锅台还有一些入冬需要的木柴的他看似忙活了很长时间了,见到我们立刻说,“你们来看我了,真是时候,正好需要人帮忙呢,好徒儿,别愣着了,带着你的朋友赶紧出手啊?” “这??????” 去了一趟黑云寺,被他那个所谓的师弟,那头老虎精,弄的一直在帮忙,回来见到他还的帮忙,事还没说呢,颇为无语。 但一想,就算没事,鹿为狮也是自己师傅,是该帮忙,就也点了点头,“行,帮你。” 看了看莫大、莫二、赵乾、星辰说,“那就出手吧。” “嗯。” 众人心中郁闷,却也出手,弄劈柴的弄劈柴,弄锅台的弄锅台。 “上次雷劫,木楼灰飞烟灭,你这些东西又都是从哪弄来的啊。” 我好奇发问,被褥,桌椅板凳、铁锅,做饭用的作料,全都有了。 鹿为狮嘿嘿一笑,“是狐主昨日派人送来的,样式齐全,她还让很多小狐狸给我帮忙,这才这么快就修建成了此时的模样。” “狐主!?” 我们一听,知道他和狐主见面了,肯定谈了和刘安有关的事,而且我们要去黑云寺的事狐主多半也和他说了把,就问,“那你知道,我们去黑云寺找你了。” “找我?你们去黑云寺我知道,是去找我啊?” 鹿为狮哈哈一笑,“那你们可是白费功夫了,我前天就回来了,还想呢,你们去黑云寺干什么,原来找我啊,有什么事啊,好徒儿,下次找我来木楼就好,不用那么费事。” 乐呵呵的问我。 我嘟囔着说,“我们想问问你关于刘安的事,你不是说去黑云寺里查查关于他身份吗?查到了吗?” “嗯,查到了。” 鹿为狮一下子认真了,在那停下了手里的活,说,“我查阅了很多古籍,问了很多前辈高人,都对这些事情没有任何的记载,只言片语都没有,但我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天罚现,祥瑞出,天罚出现了,他如果是祥瑞,就也是刘安了。” “这??????” 这个回答可颇为模棱两可,他说查到了,只是查到了天罚的出现,也就是雷劫,又提到了祥瑞。 和卧龙真人说的一样了,可问题在于刘安的真实身份无法考证啊,“那他到底是不是刘安啊。” “这个问题,无人能够解答,时代太久远,那时我们黑云寺还不存在呢,道家很多门派都没创建呢,你说怎么查,无可奈何,但狐主和我说,他和刘安聊了很多,感觉是,有八成把握。” “狐主有八成把握。” “那多半肯定就是了。” 我在那嘟囔挠头,我昨天也很怀疑过,但听大金牙一说,又相信了,此时狐主说有八成把握,想来其实就差不多了。 但我内心感觉没有完全的证据前是不行的,便点了点头,“那只能暂且这样了。” “对,只能这样了。” 鹿为狮笑了笑,“天罚现,祥瑞出,嘿嘿,他是不是祥瑞不知道,但祥瑞一定会出现的。” “那祥瑞是什么呢。” “没人知道。” 这时赵乾问,“是从淮南王古墓里面出来,可他说他是淮南王刘安了,里面还会有什么啊。” “刘安在很多事情上都不说实话,不说真话,很难猜测啊。” 星辰摇头,“但他真的博学多才,对道家知识了如指掌,那日魔道的祭祀之法也懂的,这可不是一般人。” “别提那事了,他忙活了半天说不能活了,可为何回去就又复活了呢。” 这也是我怀疑的,在那咋舌,“这家伙的来历太神秘,必须得有所防范。” 其实很多证据都在表明,刘安说的很多话是靠谱的,比如东海之滨的仙岛,朱小文一家也有过这样的记载。 他说淮南王古墓被盗,大金牙的父亲也这么说。 种种的理由,似乎都在证实,是有八成把握。 “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只能如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看法,都有自己的断定,不知如何想了。 这时莫大好奇山羊老人是虎精的事,就说,“那个,高僧,佛陀,我们去了黑云寺,但没有进去,被一个山羊老人给拦下了,那人说他是你师弟,是吗。” “算是吧,他是我师父收的一个门外弟子,所以他就一直在门外生活,而不能进入院子里修行。” 鹿为狮问,“你们怎么没走正门啊,你是我的弟子,去走正门,就能进去了,何必与我那胡搅蛮缠的师弟,去小门里呢。” “这??????” 我们一听,如此,瞪大了眼睛,“可以进去?” “当然,那里又不是什么神仙庙宇,就是一群和尚的修行之地,有什么不能进去的啊。” 鹿为狮哈哈一笑,“我那师弟长干这种事,很多年了,你们啊,被他哄骗了。”笑个不停。 “我操。” “那老虎精居然是个骗子。” “居然把咱们当猴子耍。” “太他妈的气人了。” 还以为是机缘未到,没想到,是人家耍我们玩呢。 我差异了,“可,可我们透过墙往里面看,却是空旷的一个人都没有啊。” “对呀,怎么会如此呢。” 鹿为狮摇了摇头,“那只是障眼法而已,当不得真,下次你们去直接去敲门,会有人应答的。” 还说,“黑云寺被传的邪乎,其实就是个寺庙,没什么大不了的。” 继续去忙活了。 “我日了。” 还是郁闷啊。 郁闷的想要跺脚,“这一趟,真是白跑了。” “啥都没看到不说,还他娘的别骗。” 莫大便直接问,“那个山羊老人是头老虎精?” “嗯,你们看出来了啊,嗯,他是一头老虎成精了,嗯,机缘很大,很古怪啊。” 鹿为狮在那起身想了想说,“我记得我师父说过,他当时还是个弟子,下山游玩,看到一只老虎,在山中游荡,居然不吃肉,只吃蔬菜和蘑菇,他很好奇,就问老虎,你天生嗜血,为何不吃肉啊,你猜老虎怎么说,嘿嘿,他说天生万物不容易,有血有肉者皆是大造化,吃了太可惜,所以就不吃了。 我师父动容,便长下山与那老虎交流,才知道,老虎身上有龙血,却也不知多少代了,在它这一代突然龙血复苏,有了意识,还遇到了几株仙草,吃下后便炼化喉骨可以说话,与人交流,还总去黑云寺外面听里面的师父讲经,就也学了个菩萨心肠,不吃肉,不嗜血了,乃是天大机缘。 我师父自此之后便教习他道法,他呢,聪明好学,很快就修炼了脊椎骨,能直立行走,这时便拜我师傅为师,成了黑云寺的门外弟子,后来,转眼间百年过去,他就成了黑云寺外的牧羊人,嘿嘿,是个有造化的神奇之物啊。” 把山羊老人的来历说了说。 与我们猜想的差不多,只是一点,它体内有龙血的事倒是没有想到。 龙性淫,天规才规定不能现身人间。 龙子却还是很多。 没想到那山羊老人也是,我们明了,都是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了然了。” 山羊老人是这么个来历。 章五一零 秘籍 众人拾柴火焰高,我们几个帮着鹿为狮很快就把木楼内的锅台和一些剩余的杂活给干完了。 时间就也接近中午。 鹿为狮在那给我们弄些小菜,我、赵乾跟着帮忙。 他这次又选了一个山头而居,原来的地方变成了一个土坑,这个山头更高,风也更大,不如原来的地方舒服,但视野也更好了。 可以看到狐岐山的整个东面,让人看着颇有些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这时做着饭,鹿为狮还说呢,“那刘安把大米的种子给了你那两位师姐,有机会我可得去取点,种下,要不然没米吃了。” 这时做的都是小菜,还有一些狐主送来的一些馒头。 虽说可口,却也不如米饭来的好吃。 “是啊,你不说我都差点点给忘了,我那两位师姐,年岁太小,种米这种事不一定做得来,有机会你是得弄些来种下,不能这么灭绝。” 这一瞬间我还想到了段晨。 想到了他第一次给我大米时的情景。 内心忍不住有些触动。 不知为何我对我杀了段晨这件事,一直心中如鲠在喉,不知自己杀的对与错,这时连司农一族都被日本人灭了。 虽说还有一些种子,可我也不知如何处置。 司农一族是九黎一族的重要成员,不能不管,这件事其他九黎一族的人还不知道呢,如果知道,恐怕不会这般坐视不管。 九黎一族,形同一体啊。 绵延数千年,绝对不能灭族。 我在那心情郁闷。 这时,鹿为狮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老叹气啊,老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啊,嘿嘿,往前看,老天给你安排的,你躲也躲不掉,老天给你安排好的,你逃也逃不掉,就静观其变吧。” 乐呵一笑,还说呢,“对了,你从我这里拿去的秘籍,看的怎么样了,学了几成啊。” “秘籍?!” 想到了那个梵文古书,一脸苦笑,“我根本看不懂,怎么学啊,你也不交交我,你这个师傅做的可真是甩手掌柜的了,什么都不管。” 连连撇嘴。 “你看不懂?!那你还没去学啊,这梵文哪有上来就能看懂的,你啊这段时间忙来忙去的忙什么呢。” 鹿为狮拍了拍脑袋说,“梵文不难,其实很好学的,哎呀,这可是大事,你不学些佛法,怎么才能进步啊,怪不得你的修为一直没有精进。” 自从进入辟谷境界后,我就没怎么修行,虽说偶尔有打坐的习惯,可也不如以前了,主要事太多,没有时间,不能在一个地方,定下心来,苦修。 此时听鹿为狮一说,感觉是自己太过于懒散了。 忙完了日本人和刘老书记的事之后,我就想歇着了,却忘记了,修行停滞不前了,挠了挠头,“那你找人交交我,要不,你亲自交交我,我是一头雾水啊。” “我交你?!” 鹿为狮有些诧异,却也笑了,“行啊,我做了你师父,是没交你什么呢,这样,你在我这木楼住上十天半月的,我便把梵文和秘籍的内容传授给你,到时修行可就靠你自己了,我只能交你认识那些字。” “太好了。” 一瞬间大喜过望,我连忙拱手,“师父,你这回可够意思了,我早就想随你修行一段时间了。” 想起上次他把秘籍给了我,一推六二五,没交给我。 这回好了,可以安心学习了,便说,“那秘籍我看不懂,我便放在了莫大家里,这样,一会儿我回去取,然后把外面的事情交代一下,就来木楼陪你。” “好,很好。” 鹿为狮改了性子,乐呵呵的全都同意了,“最好都处理了,然后一心一意的修行,别再分心。” “师父有命,弟子一定遵从。” 高兴了。 看着此时的狐岐山,心中也是跃跃欲试,上次入山修炼还是夏天,还是随火龙道人,这时还有些想念在山里修炼的日子了。 “你是该回来收收心了。” 赵乾在那乐呵的高兴,“我也在俗世中时间太长了,正好陪你在山里带上一段日子,你也不算寂寞。” “还有我。” 星辰点头一笑。 唯有,莫家兄弟撇嘴说,“天师,你是我们九黎一族的天师啊,要修行也是去悬山啊,老在狐岐山像什么话啊。” “哎呀,这些都是小事,这里是我入道之地,就该如此,你们二人就在外面替我料理那些琐事,我好好的休息一段日子。” 现在想来,下次月圆之夜去悬空馆前,就可以完成鹿为狮交给我的修行了,到时在去,肯定是修为提升,两不耽搁。 “好,好。” 心满意足。 这时,饭菜做好了。 一一坐下,我心里就也有了找落,比上次处理完日本人的事心里有谱的多,高兴得多,希望如此,希望回山修行,尽心修炼。 乐呵的心情愉悦。 赵乾、星辰看出来了,“修行之人,还是早早回山里比较好,在这里,你才能有所进步,对天地的感应才会有所提升,在外面就是个俗事堆里,不但不会提升,反而会成为累赘。” “没错,人堆里时间待久了,就会越来越俗,要超凡脱俗,辟谷出神,就得离开人。” 对我回来都非常高兴。 现在想来,我回来后,越女、巫小苗肯定也高兴,她们二女还让我给她们带些东西的,都给忘了。 一拍脑袋,“我是该回来了。” 俗事不管了,全然推掉,心神忘我的回来修行。 已经恨不得此时就回来了,满是期待。 鹿为狮呢,到没在说什么,一直闷头吃饭,吃饱喝足后,在把房间稍微在整理整理,我、赵乾、莫大、莫二、星辰便告辞,“那师父,明早我就过来随您修行了。” “好,好。” 鹿为狮哈哈笑着点了点头,目送我们离开。 这时,赵乾说,“你这师父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我记得你上次说,他有什么事总是支支吾吾的不说清楚,还老拒绝你,这次却是要亲自教导你,嗯,看来,刘安的事给他打来了很大的冲击啊。” “嗯,我看也是,要不然不会这样。” 鹿为狮这次回了黑云寺之后,明显变了,不知为何。 想来是和刘安和这次的天罚雷劫有关系吧。 他说什么天罚出,祥瑞也会跟着楚,那么看来是不远了。 我摇了摇头,心中苦笑,“先出去吧,把事都处理好,明早就回来修行了。” “嗯,那我俩就不陪你了,我们留在山内也收拾收拾,迎接迎接你。”赵乾哈哈一笑。 我道:“行,好好迎接迎接我。” 挥手与赵乾、星辰分别了,带着莫大、莫二离开了狐岐山。 待,出去后。 莫大便问我,“天师,你进来修行自然是好事,嗯,那那个刘冲三人和那个朱小文怎么办啊。” “对呀,还有那个马大庄呢,也在鸡婆婆那呆着呢。” “马大庄就别管了,跟着鸡婆婆学点本事,也能混口饭吃,有时间去看一下就行,没时间就别管了,想来鸡婆婆也需要个帮手,马大庄也还行。” 我想了想说,“刘冲三人你们就带在身边吧,等月圆之夜就带他们去紫金洞府看看,其他的,能敷衍就敷衍,我感觉看过了紫金洞府,这三位也就该打道回府了。” “嗯,行,那朱小文呢。” 朱小文是想去海外仙岛的。 这件事可急不来,没准去了什么都看不到,我也并不着急,便说,“让他也跟着你吧,嗯,就当个小跟班了,等需要时,我自然会找他。” “好,好。” 这些小事好安排。 我拿起手机,打开一看,有好几个未接,我进入黑云寺这次旅程之后就关机了,好多人打电话找我。 有孟冉,有莉姬,还有曹依依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未知电话,我都没管。 先给孟冉回了一个,想来,这些日子忙完了曹飞的事,她该回家了吧,这是说好的,立刻拨打了过去。 “嘟!”的一声,孟冉便接通了,嘟嘴不高兴的说,“你又跑哪去了,怎么今天才回电话啊,这都几天了。” “我在山里与我那些师兄、师弟们厮混,忘记俗世中的这些事了,这才出山。” 乐呵呵的在那示好,“美女姐姐,你呢,是不是该回家了啊。” “你还知道啊,我明天就走,你可气死我了,如果我不知道你长期入山,我都快打电话报警了。” 孟冉埋怨的说,“赶紧来朱雀大酒店找我,再不来,我就和你分手。”气呼呼的挂断了。 我哈哈一笑,只得和莫大、莫二说,“我啊,去处理一些俗事,你们二人按照刚才说的去做,其他的等见面再聊。” “你是天师,你说了算。” 二人只得听命。 在狐岐山外我们便分开了。 章五一一 临别 我与莫大、莫二分开后急急忙忙的到了朱雀大酒店,孟冉的房间门外,“砰!”“砰!”的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声音响起。 “谁啊。” 房门被推开了,正是孟冉,穿了一件居家的纯白色大t恤,下面好像裸空的,露着一双大白腿,踩着棉拖鞋的一看是我,扭过身去,拿手堵住了门,背对着我,不让我进,嘟嘴生气,“你来干什么,你还记得我啊。” “好姐姐,说来话长啊,上次分别后我就进山了,我,我在山中茫茫度日,不知外面岁月变化,一晃就好几天,好姐姐,你就理解理解我吧。” 我在那嬉皮笑脸央求苦口婆心的说,“咱俩的事,多长时间了,我就算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你就让我先进去吧。” “?????” 孟冉扭过身来,咬了咬性感的唇瓣,看了看我,这才扭着让我进来了,却是伸手使劲掐我,“你还知道啊,你还知道啊,好了这么长时间了,玩突然失踪啊,气死我了。” 真生气了。 我算了算得有小一个多星期了把,是有些过分。 我立刻过去环住了她的芊芊细腰,轻声安慰,“哎呀,你就别生气了,进去说话,进去说话。” “坏蛋。” 孟冉破涕为笑,抿嘴有些笑意的进了房间。 “你下面不冷啊,露着大白腿,我看着都冷。” 就穿了一个大t恤,在冬天可没人敢这么穿。 “在房间有空调不冷。” 绝对的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房间里有些脏乱差的感觉孟冉这段时间生活的很颓废。 “你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房间都没工夫收拾啊。” 不禁问了一句。 孟冉撅着屁股收拾房间,叹了口气,“我不去电台上班了,嗯,我姐夫的事,忙了忙,就有些乱。” 拢了拢头发,问我,“你倒是和我说说啊,这几天又在山里干什么了,不是就是和你师兄、师弟厮混那么简单吧。” “我能干嘛啊,真的,我师父明天还让我进山呢,我的修行停滞不前很长时间了,我得利用这个冬天,好好苦修苦修了。” “这个洞天?!” 孟冉一愣,“入山之后整个冬天都不出来了啊。”有些惊讶,“那我还见不见得到你啊。” “不至于,不至于。” 哈哈一笑,看她如此关切,心里暖暖的,双手不禁环住了她的细腰,大手在她的臀儿、乳峰上一阵涟漪,“我也离不开你那么长时间啊。” “德行。” 孟冉抿嘴一笑,婀娜香喷喷的身子白皙粉嫩,莲藕般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前凸后翘的身材最大的优点就是弹性十足,十分紧绷,让人心动。 和汤莉不一样,绝对的妖魅。 自从得了那戒指后,更加的妖娆。 这就是孟冉的优点,让人爱不释手,狐媚子一样。 我已经忍不住了,给她使了一个眼神。 “我收拾房间呢。” 孟冉脸颊一红,咬了咬性感的嘴唇,使劲掐我,“一来就干这事,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说说话啊。” 却又把头贴在我的怀里,羞羞的点了点头,“嗯啦,我,我也想你了。”踮起脚吻了过来。 “来吧,美女姐姐。” 激动的我一把抱起了她,转身仍在了沙发上,就压了伤去,在她惊呼声中还有笑声中,我俩抱在了一起。 “慢点,慢点。” 她扭动着婀娜的身体,自然而然的配合着我,笑嘻嘻的咬着性感红唇,翘起了圆滚的丰臀,白皙小手伸出在我身上摸索着,在那摆动。 心随意动,及时行乐,不管了。 我退去自己的衣服,她也在那把长款t恤脱了,笑呵呵的露出了美妙的身体,乳白色的罩罩衬托着胸前的硕大,下面双腿叠在一起,狐媚子一样的修长白皙的双腿绷紧,白嫩的小脚丫珍珠一样在那晃动。 “你慢着点,弄疼我了。” 有些急色的发生了一些接触。 “哎呀,没事。” 我再次激动的吻了过去,吻她的唇,吻她的脖子,吻她的锁骨,吻她傲人的酥胸,一路往下,她嘴边响起了诱人的呼喊。 “哎呀,没洗澡,宝贝真棒,舒服,舒服死了。” 媚叫这,媚眼看我。 彻底释放了。 “女流氓。” 我哈哈一笑,流连了一会儿,又使了一个眼神。 孟冉瞬间明白了,立刻翻身撅着臀儿,摆好了姿势,手扶着沙发拼命的翘起屁股,白嫩的屁股荡起了诱人的臀浪,娇媚的回头看了我一样,比刚才还要魅惑。 眼睛媚意十足的眯成了一条线,酥麻的声音媚意十足,笑嘻嘻的还拍了自己的臀儿一下,“来吧。” 我立刻挺枪而入,拥有了她。 绯红娇媚的脸蛋,此时显得漂亮极了。 我心中的满足感更强,雨打芭蕉一样开始了攻击,很快直接把她送上了巅峰。 娇羞的绯红色脸蛋回头看着我,还说呢,“慢点,慢点,我都说了,慢点,你今天怎么这么着急啊。”在那媚眼乱眨的,凑过来,用小舌头吻我,“怜惜着我点。” 她的身体白嫩光滑,红扑扑的光彩照人,媚态十足,给人一种狐狸精的感觉。 我长出了一口气,这才不那么急色,笑呵呵的便说,“美女姐姐,床在哪啊?” “你还不知道啊,在那边,一进去就是了。” “嗯。” 我把她抱到了床上,一双白嫩的大腿放在了肩膀上,小脚丫就在我的脸颊旁,我瞬间把她的小脚丫含在了嘴里。 我发现对这个我还挺喜欢的,在那不断的吸允。 “哎呀,你不嫌臭啊,脏死了。” 孟冉羞红了脸,却也知道我的爱意,笑嘻嘻的说,“好痒,好痒。” “喜欢吗?” 不断的舔着,小脚丫一个一个的用舌头卷动。 “喜欢死了。” 孟冉咯咯的笑,还说,“要不,我也给你试试,人家都过意不去的。” “算了,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 乐呵呵的又拍了拍她,“来,玩完后面。” “哎呀,一次不弄人家后面,你就难受,讨厌死了。” 却也崛起屁股,仍有我了。 她媚眼如丝一眨,给了我一个飞吻,娇媚绯红的身子迷人迷惑,我迷恋的只咽口水,此时开始了我的攻势,让她陷入了到了欲望之中。 汁水肆意,进出畅快自如,别提多美妙了。 “宝贝儿,你好帮,你好棒,后面好舒服!” 勾魂的媚眼看着我,随着臀浪飞舞,“啪!”“啪!”作响,我越来越过瘾,心中也更加的畅快,连续冲刺了得五六百下,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彻底忘我了,很快,“嗯!”的一叫,白天鹅一般的抬起了头,再次到达了高潮。 “好弟弟,我爱死你了,你好棒啊。” 气喘吁吁的这才结束了。 但此时的孟冉也是有修行的人,看了看时间,笑着说,“这次发挥的一般啊,才三十多分钟。” 接过一看,在那笑着,“你可真厉害,还没射吧。”美女蛇似的又缠绕了过来,不得不说,女人对这件事比男人似乎还痴迷,笑嘻嘻的摇晃着圆滚粉臀,笑回头媚笑,让我继续。 “??????” 一时无语,却也兽血沸腾。 我跪着在她后面,看着圆臀,卯足了劲,再次开始。 “爽啊。” 孟冉嘴巴张开,口水横流,满足的绯红的脸蛋渗出了汗珠,爽了,“你可真会玩,爽死了。” 抿嘴笑着,趴在那里,迎接的自然是一场持久战。 到了天黑时分,天彻底黑了,我俩这才偃旗息鼓。 章五一二 疯狂 我抱着美女蛇一样的孟冉躺在床上,乐呵呵的也很满足,想着,入山前释放释放欲望也好,要不然一想女人,反而影响修炼。 此时看着孟冉,粉面桃腮的不禁笑呵呵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美女姐姐,你真漂亮,我尤其是你得到戒指之后,感觉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 孟冉抿嘴笑着,抱着我的胳膊,在那腻味,美女蛇一样的滑动,用乳峰漫游,“我好像也发现了,对那事特别有需求的,今天一早我就想你想的紧,你正好来了,嘿嘿,而且我感觉不到冷了,不怕冷。” “不怕冷。” 她说过对那种事特别强烈,这时怎么又不怕冷了。 我拿起她的手,看了看那个戒指,这戒指的来历依然不清不楚,我叹了口气,“要不,你别带了,我总感觉是个定时炸弹。” “不,我喜欢这种感觉,我要带。” 乐呵的咯咯一笑,绯红的脸颊抬头看我,咬了咬嘴唇,一双媚眼眨了眨,“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主张。” 小手在我身上乱摸,在那变动。 “别乱摸了,在硬了,你负责啊。” 我哈哈逗趣的一笑,说,“也行,你如果发现不对劲,立刻和我说,如果没有,就先带着。” “嗯,嗯。” 孟冉乖乖的点头,又说,“明天我自己做火车回去,依依要上学,不能跟着我,我姐夫刚刚上位,有的是要忙,真想让你陪我去。” “这??????” 我一脸苦笑。 孟冉笑了,“放心,我不强求你,没事,没事。”咯咯一笑,小脸贴在我的胸膛,在那腻味。 “哎呀,我得收拾行李了,明天一早还得走,都怪你,都怪你,赶紧的,你去洗个澡,浑身的汗,我收拾收拾。” 立刻起身,脸颊粉红的把衣服胡乱套上了,一走路却是“哎呀!”一声,扭头看我,“后面可疼了。” 粉面桃腮的让我心动。 我立刻起身再次抱住了她,“别着急,一起去洗个澡。” “别闹,别闹。” 孟冉咯咯笑着想反抗,却也扭捏的笑着,进了浴池,回手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一对丰乳在我胸前游动,来了一个蜜吻,小舌头侵入我的嘴里,挑逗着。 小腿也在我身上乱动。 “女流氓,你真坏,你不是要收拾吗?怎么又来了。” “你才坏,勾引我。” 媚眼乱眨的偷笑,在那慢慢蹲下了,拢了拢头发,开始忘我的吞吐。 “慢点。” 这次换我说了。 看着她,细腰美腿,丰乳美臀的哪个男人忍得住啊,食指大动,哈哈笑着,享受着,待感觉差不多了,抱了起来,让她双腿盘着我的腰,在空中就开始进进出出。 我的体格这根本不是问题。 孟冉却是吓了一跳,在那不敢动,“哎呀,哎呀!不行,不行,跌了。”的喊了几声,就又舒服的不能自已了,“你,你,你可真会玩,这几日是不是又去找其他女人了。” “才怪。” 我哈哈坏笑的看着她,心中畅快,抱着她的屁股,不断出入,呵呵的笑,“有你我还要别人。” “讨厌。” 不在管我,闭目享受。 将近十几分钟,我就把她推到了高潮,随后又让她扶着浴池边,前后进出的让她酸软的躺在了浴室里,完全的不再动了。 “你真是个老司机,玩死我了。” 孟冉舒服的忸怩的暗暗掐我,却也是爽翻了,妩媚动人,“这次怎么这么爽啊,所有的汗毛孔好像都打开了。” “以后啊,天天这么爽。” 我哈哈一笑,冲了个澡,浑身上下没事人一样,就说,“嗯,我去帮你收拾,你啊,休息一会儿。” “嗯,你正好。” 孟冉泡着澡,抿嘴高兴。 我呢,把房间里里外外收拾了收拾,衣服,换洗衣服,都给她挑选了出来。 一看时间,该吃晚饭了。 就拿起电话,加了一些外卖。 想着,这次分别之后,不知得什么时候见面了。 就也笑了,放荡一次也好。 正好,这时浑身散发着女人的气味,扭腰摆臀的孟冉走了出来,媚眼如电的扭着屁股往那一坐,媚死个人,拿起碗筷,却又愣住了,“你看什么呢。” “真骚。” 我呵呵一笑,说了一句脏话,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细腰,把玩着她胸前的软肉说,“坐我腿上吃。” “别闹,别闹。” 害羞的不得了,却又挣脱不开,只得认了,“我信了,你肯定是好久没碰女人了,想玩死我啊。” “嘿嘿。” 我尴尬一笑,这才一口一口的吃。 我和孟冉恩爱缠绵这么长时间,其实早已经驾轻就熟,对方一个眼就知道他神想干啥, 知道这一夜,自然不会闲着了。 孟冉乐呵呵的扭着臀儿还问呢,“你在哪点的菜啊,蛮好吃的啊,我以前怎么没注意过啊。”还嘴对嘴的喂我,让我乐不思蜀。 拍了拍她的圆滚臀儿。 她立刻羞答答的说,“你还想干嘛啊,没完了。” “刚才我没射,要不,继续。” 一入手纤细的骨头根本摸不到,弹性十足的让人感觉入怀的一快暖玉,让我浑然忘我。 “德行。” 咯咯笑着羞羞哒的臀儿一扭说,“不行啦,吃完饭在说把。” 我大手环着她的细腰,往上一走,把玩起她的丰乳,一样的弹性十足,一手不能掌握,让人旖旎,“美女姐姐,你这身子真是百玩不腻,极品啊,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想。” “什么话啊。” 屁股扭动的压我,嘴边却说,“你也爱惜一点自己,修行之人,怎么能老想这个呢,你别年纪轻轻的伤了根本啊。” 还抿嘴笑着说,“一会儿,我去给你买只老母鸡给你炖了,补补。” “逗我。” 我呵呵一笑,吻了吻她的脖子说,“不过你放心,我在山中修炼,肯定不会乱来的,你这不要走嘛,我得好好释放释放啊。” 躁动双手在她身上摸索,不禁又来了感觉,笑嘻嘻的的说,“要不,再来一次。” “别闹,吃完饭在说。” 从我怀里躲开了,在那掐了掐我的鼻子,腰肢一扭的发牢骚,“要听话啊,要不然姐姐我不留你了啊。” “行。” 我只得认了。 好好的吃了饭。 可看着她的细腰,翘臀,走路扭动屁股的样子,我就又欲火燃烧,就又凑了过去抱住了她,“还是来一次吧,这次做完,在说。” 吻她的耳垂。 这段时间的脚腕我早就弄明白了,她的耳垂是敏感点,一吻,下面立刻就湿,在那推搡我,却也粉面桃腮的动了情,“要死啦,不行。” “就再来一次嘛,做完我就不想了。” 呵呵笑着,把她的齐臀t恤往上一撩,雪白的屁股漏了出来,饱满圆滚的好像个剥了皮的鸡蛋,内裤都没有,让我更加食指大动,“来把宝贝。” 把她按在沙发旁,就开始了。 “没没完。” 折腾几下,就也任由我,“最后一次了,太讨厌了。” “知道,知道。” 咽着口水,挺枪而入,开始享受,还琢磨呢,这次一定忍住,多玩一会儿,看着她乳波臀浪的在我身下,就是爽,“真是极品,每次都特别爽。” “别说了,快点,快点。” 在那媚眼乱眨咬着性格嘴唇的扭着屁股,已经习惯我了。 我立刻加快了马力,让她更加的激动,直接洪水泛滥的被我征服到了一个高点,随后就躺在了沙发上,在那趴着,媚眼乱眨,粉面桃腮的喘着气。 “我是要死在你手里了。” 咬着嘴唇,勾引我。 “我也死在你身上。” 拔枪而出,换了一个地方,呵呵一笑,“来了。” “嗯。” 早已经习惯后庭的孟冉,也蛮迷恋的,每次不来一回,就好像欠缺了什么一样,在那继续闭眼享受,还说呢,“你说为什么弄那里也会爽啊,以前都不知道。” “那前后哪更爽啊。” 呵呵笑着,撩拨她,“说给弟弟听听,弟弟也长长见识。” “没羞。” 回身细腰扭着的掐我,也笑了,“不一样,都爽。”浪笑着,摆动臀部,向后迎击,就可以想象是多么迷恋了,“使劲啊。” “嗯。” 加大了力度,再次陷入一夜的疯狂。 章五一三 入山修炼 第二天,我、曹依依去火车站送孟冉时,她走路都有些不自如了,微微劈开了腿,在那媚眼如双的却是眼含春水。 临走了还给了我一个湿吻,挥手告别,“顶多十天半月的我就回来啊,你们可都得好好的,好好上学,好好的管好自己。”丢了我一样,咯咯笑着。 “小姨,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好好上学。” 曹依依却又好奇的问了,“小姨,你走路怎么撅屁股啊,还岔开腿走,怎么回事啊。”不理解,还问呢,“是不是腿不舒服啊。” “没有。” 孟冉羞答答的暗暗掐我,咯咯一笑,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里,离开了。 曹依依摇了摇头,“我小姨走路原来可不这样,难看死了。”随后就和我说,“小姨夫,送我去上学吧,已经晚了。” “嗯,嗯。” 我俩便打了一辆出租车,去曹依依的学校。 曹飞本想过来的,但他身份特殊,就也没来,省得麻烦了。 这时曹依依在出租车上那摆弄手机,自顾自的我,我看了看她还稍微染了一些美甲,就好奇了,“你们学生染美甲,学校不管。” “你说管不管啊?” 曹依依抿嘴一笑,“老师不敢管我而已,我啊,也是看着漂亮带两天,过几天就摘掉。”在我面前显摆了显摆,“漂亮吗?” “也就一般吧。” 我有些不舒服,这小丫头可和我认识之出发生了一些变化,怎么还这么臭美了,利用特权,搞例外。 曹依依努嘴,“你不知道女人对亮晶晶的东西有多么的着迷,哼。”扭过头去继续玩手机。 我便问,“你父亲最近怎么样啊。” “你问我小姨啊,我知道的不多,他康复了,出了院,继续做他的市委书记,只不过现在陪我的时间多了,前几天我小姨辞职忙,他还去学校接过我几次呢。” 嘴角露着笑意的看来和曹飞关系处的相当好。 一想也对,亲闺女,自然和那个冒牌的不一样。 “哦,哦。” 我也没在多问,今早我沐浴更衣,洗了个热水澡,好好的吐纳了一番,准备直接去狐岐山,进行短暂的苦修了。 就也懒得理睬这些俗事了。 我便利用这个时间给莫大、莫二发了几条短信,让他们拿着秘籍,还有我的一些日用品,在狐岐山外围与我会和。 这时,曹依依乐呵呵的瞅了瞅我,却突然凑到来说,“我小姨昨晚你俩可折腾了一宿,我晚上本想找我小姨说说话,结果,到了门口,你猜怎么这,那声音,杀猪似的。” 抿嘴偷笑的看着我。 “哎呀。” 我把这茬忘了,孟冉要走,曹依依肯定得去看她,结果昨天天擦黑一去,我俩就没完没了了。 现在一想起来,还有些燥热呢,主要曹依依这小丫头还偷听,立刻在她脑袋上一戳,“小丫头片子,不知道回避啊,我和你小姨是自由恋爱,这很正常。” “我也没说不正常啊。” 曹依依捂嘴咯咯的笑,瞧了瞧我,“怪不得我小姨那么喜欢你,嘿嘿,看她今天早上走路那样,我就猜到了。” “你猜到什么了。” 我实在搞不懂这些高中生。 但一想,我上高中时,学校谈恋爱的也不少,偷吃禁果的也有,瞧了瞧曹依依,到不至于走到那一步,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懂,就说,“行了,行了,不和你个小丫头片子聊这些了,让你小姨知道,还得掐死我。” 看了看时间说,“司机,麻烦快一点,孩子敢着去上学呢。” “哦,好的。” 速度加快了不少。 曹依依又不高兴了,“什么孩子啊,我都成年了,哼哼,你少把我当孩子看,我什么都懂。” 乐呵呵的说,“你俩做的那点事,瞒的了别人,瞒不住我的。” “什么瞒不瞒的,我们是正经的谈恋爱,你少琢磨这些,好好上学比什么都强。”不搭理她。 她呵呵一笑,也没在强辩,待到了学校门口,就下了车说,“小姨夫,有机会在来接我下学啊。” 笑呵呵的跑了。 出租车司机还说呢,“现在这些小孩一个比一个鬼灵精,你是他小姨夫啊,可得管好带你,管不好,很容易出事的。” “嗯,嗯。” 我敷衍了两句,也没在回应,哪有功夫啊。 拿出手机,联系莫大、莫二,“两位哥哥,你们到哪了。” “我们已经快到狐岐山门口了,你来就行了,东西都给你带齐了。” “好,好。” 这下我就放心了,看了看手机,直接关机了,莉姬我都没在联系,想来她忙完了家里的事肯定会回狐岐山,到时自然还能见面。 不用多想。 全身心的去修炼。 一路上,闭目养神,到达了狐岐山山口外一看。 莫大、莫二已经拿着包裹等在那了,看到我,立刻一笑,“你那点俗事都处理好了吗?” “当然,都料理干净了。” 我过去给二人了一个拥抱,接过了包裹,“外面的事,就交给二位哥哥你们了。” “不用担心,小事,小事,有我们在,你放心就好了。” 莫大特意在怀里拿着我的秘籍呢亲手交给了我,,“你可拿好了,你这次修行得用到它了。” “嗯,嗯。” 拿在手里,不知怎么学习,梵文好不好学,有些让我没底,所幸,此时的我已经进入辟谷,通窍开灵,应该不难。 这时看着我的青铜剑,山河图等东西也都在,就更乐呵了,“嗯,那我进去了,就此分别吧。” 没想让莫大、莫二在陪我。 进去后,我就去找越女、巫小苗,把这次我让莫大、莫二买的东西,交给二女,随后就去木楼,开始修行。 “嗯,嗯。” 二人送别,与我。 我漫步向着山内而去。 心里大门已经完全向大山敞开大门了。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人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嘿嘿一笑,说,“陆大哥,你别走啊,我也来了。” 嬉皮笑脸的居然是朱小文。 “你怎么来了。” 我一脸的惊讶,看了看莫大、莫二,“你们没和他说清楚,他怎么跟过来了。” “说清楚了,这小子是尾随过来的吧?” 莫大、莫二很生气,过来就拽朱小文,“你小子还挺有心眼,跟踪我们,不想混了。” “操,滚蛋,滚蛋,直接滚蛋,不信任我们啊,说了白说,你跟踪过来干嘛啊。” 二人怒了。 这次只是我的事,如果是其他事,他跟踪了,那可不好办。 朱小文太过于自作聪明,太过于把别人当傻子。 我认识之初就发现了这个问题,这一回可好,又这样,自作聪明的追了过来,让我眉头一紧,严厉的询问,“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啊?” “什么啊?” 朱小文一愣一愣的,嬉皮笑脸的说,“哎呀,我就是猜到了你们肯定有事,在房间里无聊,就打了一辆车尾随来了,看到是你,才现身的。” 哈哈一笑,“陆大哥,你要进山修行啊,带上我啊,我也陪你去修行修行。” “我问你话呢,你当初答应我过什么啊。” 实在对他的品性,郁闷到顶了点。 人可以笨,人可以不聪明,但自认聪明又油滑的让人讨厌,就是让人无法原谅了,我再次质问,“你如果不记得,就给我滚蛋。” “我,我??????” 他好好想了想,还是想不出。 自己说出的话,和放出去的屁一样,根本不往心里去。 这就是这种在社会上厮混久了,油滑的让人厌恶人的本性,不拿别人的话当真,自己说话也不当真。 说话什么都可以说,做事就不一样了。 我摇了摇头,“莫大,莫二,带走吧,嗯,我也不好说话不算数,你们把他带入悬山,一直关着吧,等我想到他了,在说。” 我和朱小文说,“你什么时候想起自己和我说过什么,你在说离开的事,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去,我也会带你去,但这时间具体是哪天,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我故意和朱小文他们隔开,是因为我是姜无涯的身份不能暴漏。 可这个朱小文的品性,实在是让人无话可说。 “哎呀,哎呀。” 朱小文在那挠头,一脸的不好意思,“我,我,我就是没事跟着来看看,陆大哥你别生气,我,我想起来了,我说过,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晚了。” 挥了挥手。 我大步而入。 朱小文还想追过来。 莫家兄弟一把拦住了,给三下五除二的就给绑了,说,“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说话算数,一个吐沫一个钉,让你在家等,你就等,不该你知道的事,你就不该知道,你如果要来,就说,悄悄地跟踪,当我们是傻子啊。” 哼哧这带走了。 “哎呀,哎呀,陆大哥,陆大哥。” 朱小文还喊呢。 我理都没有理睬,原本大好的心情也叹气的不舒服了,或许是我接触的靠谱人太多了,这个不靠谱的就让我格外的厌恶。 摇了摇头,“弃我去者今日之事不可留,乱我心者,昨日之事多烦忧。” 不想了,这才大步而入。 章五一四 静下心来 我先到了火龙洞,一看,大黑猫居然自己跑了过来,来找巫小苗玩了,见到我,立刻窜了过来,“喵!”“喵!”撒娇似的叫,差点把我扑倒。 “行了,行了,不至于,咱俩前段时间刚见过,我这可拿着东西呢,你在给弄坏了。” 招架不住,躲开了,连忙呼喊,“越女师姐,小苗师姐,我来了。” “哎呀,师弟你来了啊。” 二女出来都换了新衣服,却也是单衣单裤,没有棉衣服。 冬日下,冷风中,显得极为单薄。 “哎呀,我该拿几件保暖的衣服的。” 一阵挠头。 越女说,“你看我们穿的少啊,哎呀,修行之人,就该如此,穿的暖暖活活的怎么接近大自然啊。” 走过来说,“你拿了我们需要的日用品就行了,棉衣服用不到。” 打开了包裹。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莫大、莫二准备的,我只说了日用品和一些当初答应给二女拿的东西,我也没细看。 此时一打开,果然很多。 瓶瓶罐罐的不少。 还有很多吃食和一些作料。 “哎呀,太好了,正好糖和盐都没有了。” 乐呵呵的颇为高兴,叫巫小苗,“小苗师姐,小苗师姐。” “啊,啊。” 巫小苗过来一看,也很高兴,笑呵呵的看着我,呲牙笑。 “小苗师姐甭客气,都是自己人。” 我看其中还准备了几瓶白酒,应该是莫大、莫二琢磨给火龙道人带的吧,我呢,在那就问,“两位师姐,师父呢,一直没有回来吗?” “嗯,一直没回来,看样子年前能回来就不错了。” 越女摇头,“师父啊,越来玩性越大,长期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也不管咱们。”在那吧唧嘴,“幸亏有你,要不然我俩就得饿死。” “不至于,不至于。” 一看山洞,连个门都没有。 两个小女孩都是十来岁,无依无靠的肯定缺吃少穿。 越女不想出山,怕自己的脸吓到人,巫小苗语言不通,多半也是如此,我倒是大意了,该多来看看的。 我便说,“二位师姐,这次我会在山里逗留几日,与那鹿为狮师父修行一段时间,到时必然多来看望你们。” “太好了,我们早就想了你。” “嗯,嗯。” 巫小苗也跟着点头。 二女恐怕也很寂寞吧。 我还说,“莉姬也回来,想来在过几天,也该回山里了,到时如果有时间,就让她在这里陪陪你们,给你们这山洞在安置安置。” 看了看,感觉冬天了,该弄一个门,最起码可以遮挡风雪。 嗯,在弄点煤炭,可以在山洞里烤火,这样岂不是好受一些,想到这里,就觉得该办,不能让二女受苦。 越女、巫小苗到没想那么多,一听莉姬要来,就高兴了,“嗯,嗯,莉姬姐姐如果来了,我就给她去打野鸡吃。” 咯咯地笑,在那和巫小苗说,“小苗师姐,莉姬姐姐可好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嗯,嗯。” 巫小苗高兴的只剩下答应点头了。 我在看,老黄牛掉毛掉的特别多,比前端时间苍老了许多,正在那懒洋洋的待着呢,颇为无精打采。 “老前辈,师父不带着你,你就好好歇着,大黑猫陪你玩。” “嗷!” 大黑猫还不高兴了,叫了一声。 老黄牛瞧了瞧我,甩了甩尾巴,缩在墙根下,依然不动,也不出声。 我哈哈一笑,倒是没什么变化,现在看着,冬风下,落叶遍地,原本的湖泊上全是落叶,一层压一层,鸭子们都很少下去玩耍了,也在窝里待着。 一副破败的景象。 今天的天气也不是很好,好像要下入冬的第一场雪一样,让人脖颈子发凉,脚下发寒,我便说,“中午我留下吃个饭,师姐,要做什么啊,有什么可忙活的啊,师弟我来帮你们。” 二女必然是随便吃点就行了。 我来一趟,得好好准备准备,二女也解解馋,看了看莫大、莫二准备的东西,多半都是作料,就得自己打猎了。 越女说,“水缸里还有几条肥鱼,一会炖了,在打个野物就也行了,师弟,你等着吧,让我和大黑猫去,快得很。” 大黑猫和越女也厮混熟悉了。 一说,大黑猫立刻窜了起来,很高兴,这就要去。 “好,好。” 我成了甩手掌柜的,说,“那就麻烦师姐你了。” “客气,客气。” 越女笑了笑便带着大黑猫去打猎了。 我呢,把准备的东西送入了山洞,还想起了很多的以前在这发生的事,历历在目啊,第一次在这里过夜。越女对自己是百般的看不上,因为端北的死,心里很难过,现在一看,端北的坟墓还在那离呢。 我便走过去坐在了坟墓前,嘟囔着说,“端北兄不知你能不能听得见,我替你报仇了,法缘死了,哎呀,可尽管如此,你还是死了,你如果活着该多好啊。” 竟说一些没用的。 “啊!”“啊!” 巫小苗走过来,似乎安慰我。 我不知道巫小苗认不认识端北,见没见过,想来应该见过吧,就说,“端北死的太亏了,如果活到此时多好啊。” 肯定是我个好帮手啊。 心情到是低落不少。 “啊!”“啊!” 巫小苗拽我。 我便起身说,“师姐,有事。” “啊!”“啊!” 她又叫了叫。 我一看,才看清楚,端北的坟墓上,居然长出了一个嫩芽,不知道是什么植物,也不知道是树,还是花,还是草。 但看起来挺蓬勃的,就算是入冬了依然绿玉葱葱,“好啊,一个新的生命降生了。” 笑了。 巫小苗也笑了。 而我到达此地的消息,很快就被星辰知道了,便按照说好的,约着赵乾、独孤败来了,见我正在那愣神看着坟墓,笑了,“你来了怎么没去通知一声啊。” “是啊,都等着你呢。” 走到了身前,看到了那颗绿玉葱葱的小嫩苗,都很惊叹。 “奇怪啊,现在是冬天,为何会新长出生命呢。” “是啊,真奇怪。” “这是我师兄端北的坟墓,嘿嘿,他啊,看着我们大家呢。” 抬头看了看天空,阴云密布,风雪欲来,却也让我心情一下子好了,说,“嗯,我与我两位师姐先聚聚,本想在约你们的,正好一起来,一起吃顿热闹的团聚饭。” 还说,“我师姐这里东西少,星辰,你可得弄点东西来。” “嗯,我这就去办。” 星辰去准备了。 独孤败说,“我那还有羊羔,弄几头来,让两个小女孩养着,也可以喝喝羊奶,对身体还好。” “对,对,太好了。” 这下就好办多了,火龙洞这一下又添砖加瓦了,多了几只小羊,想来,二女一定会非常高兴吧。 乐不可支。 待,巫小苗、大黑猫回来时,饭菜基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甚至连羊圈都弄的差不多了,几只小羊在“咩!”“咩!”的叫。 巫小苗高兴的在弄草料。 大黄牛都过来看了看,对新增加的这些成员,非常高兴,“哞!”“哞!”的格外热闹。 “哎呀,师弟你从哪弄来几只小羊啊,好可爱啊。” 越女一看就喜上眉梢。 “自然是独孤败送的,你们好好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喝奶了。” “嗯,太好了。” 看着牧羊少年般模样的独孤败,越女还呲牙一笑,没了往日的冷淡,说,“我和大黑猫弄了几只山鸡,一会炖了吃吧。” “嗯,嗯。” 我接了过来,开始拔毛下厨,非常熟练,待,都弄好,热气腾腾的就可以吃饭了。 “哎呀,下雪了。” 谁曾想,老天也来凑热闹,鹅毛大雪不期而至,飘洒而下,一片一片的落入我们的视野里。 “今年入冬的第一场雪吧。” “嗯,嗯,来的好像比较早。” 抬头看着,这一下,整个狐岐山就也变了模样,银装素裹,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真干净。 章五一五 苦学 我修行的第一日,如以前一样,天还擦黑的就按照火龙道人当初交给我的,先去了泉水边沐浴更衣,洗漱了一番。 河水清凉刺骨,昨天刚下了第一场雪,河边的积雪还没融化,河水里甚至有些冰碴,就算我进入辟谷,依然冻得我浑身打颤,哆哆嗦嗦的才算洗完了。 熟门熟路的来到我以前修炼的高山,吸风允露,吐纳练习,冷风吹拂,每吸一口,感觉直接吸入了肺部,撕裂一般的感觉,让我别提多难受了。 “还是修为尚浅啊,这点寒风都抵挡不了,能成什么大事啊。” 在那咬紧牙关,片刻不停。 风还在吹,雪还没有融化,一片一片的白茫茫的世界,凌晨前夕,冻若刺骨的让我坐在那里都是一种修行。 “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一步一步从无到有,这才刚刚入冬,你要忍住啊。” “你要做到人不能为之,才能成为人中龙凤。” 慢慢的丹田的气热了,游走全身就也舒服了,让我心情大好,这才顺畅一些,待,慢慢的黎明将至。 破晓的出现了一缕阳光。 我已经基本习惯,在雪地里坐着,浑然天成,天地与我同化。 “果然是不一样啊,辟谷的修炼让我感受更深。” 心中高兴,一直内视的看着体内的运转。 小周天的训练对无我来说早已经驾轻就熟,没什么可生疏的,这时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就也越发的顺畅。 感觉到了热乎乎胡的气,在把我体内这段时间蕴藏的毒素摆出去,让我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爽啊。” 修行这种事会上瘾,会慢慢的喜欢上这种越发让自己强大的感觉。 就也心情越大的好,吐纳的越发的快,闭目修行的感觉到了外面出现了阳光,我这才完成了第一天的必修课。 在看周围,方圆五米之内的冰雪都已经随着我的炼化,融化了。 我做的地方,一片干燥,我自己,浑身上下油腻腻的包裹了一层都是体内的杂质,颇为不舒服,但体内却是格外的清爽。 “碰!”的双腿一用力,直接跳了起来,哈哈一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是得需要修炼啊。” 美滋滋的擦了擦汗,微微都有些臭味了,在看整个狐岐山白茫茫的世界,真干净啊。 心情大好的这才大步下山而去。 回到了木楼,结束了第一天的小周天训练。 昨天我就到了木楼,与鹿为狮一起住在了一起,他在二层,我在一层,这时回去,就见鹿为狮在那烧水。 看到我时就说,“你时间太久没有修炼,体内必然杂质太多,洗个热水澡,在换身新的衣服,我便开始教导你学习梵文。” “嗯,嗯。” 看着木桶内的热水,我立刻扑通跳了下去,好好的擦洗干净,把整洁的干净衣服又换上了。 笑呵呵的这才重新走到鹿为狮面前,拱手说,“师父,徒儿等待您的教导。” “好,好。” 鹿为狮哈哈一笑,坐在我的对面,把那本梵文秘籍放在了中间,指了指上面的一行字说,“你可认得。” “徒弟不认识,全是梵文,一字不识啊。” 我摇了摇头,“你还是从最简单的开始吧。” “嗯,好。” 鹿为狮颇为认真,指了指说,“阿耶那达密境。” “密境?!” 这个词是翻译的了,阿耶那达好像是读音,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啊。” “嗯,其实很简单,就是大自在法门,你可称之为大自在。” “大自在。” 这个名字可够大气的,人追求的无非就是自在,这个叫做大自在,那可真是厉害了,哈哈一笑,“那这是黑云寺的入门秘籍了?!” “不,不,这是你前世给你留下的,我都没有学过,所以我本不该看的,但你既然不认识,又似乎找不到人,我这才打开一看。” 鹿为狮说的很认真,“你该知道你的前世吧。” “知道一些,嗯,据我所知是道火高僧对把,在我的印象里我的前世中只有他与佛有缘。” 我试探性的问,“已经是明朝的事了。” “没错,道火高深是黑云寺的入世弟子,那一带的入世人,却是一生都没在回黑云寺,他本该接任掌门,却是选择了云游世界,在湘西外围建立了道火寺,嘿嘿,主要原因就是他知道自己的前世和后世,所以才留在了外面。” 鹿为狮指了指大自在法门说,“里面具体教导什么我也不知道,应该说是没人知道,这本秘籍一直在黑云寺的藏经阁,一直到你出来了,按照道火高僧的意思,我才拿来给你,也算我的一番造化了,能与道火高僧,有些牵连。” 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把字交给你,你要自己去领悟,当年道火高僧就是学习的这个法门,几乎无敌于当时,你用心学,必然会受益匪浅的。” “他留给我的。” 我直挠头。 按照苏婉儿的说法,她也是道火让她等我的,还存着很多秘密,我呢,也梦到过道火,看来这位是我前世中本是比较强大的了。 便说,“那就请师傅交给我吧。” “好。” 鹿为狮打开了第一页,全是梵文。 我曾经无事时翻看着看过,结果却是一字不识。 这时,鹿为狮又给合上了,说,“我还是不要看的好,这样,我交你认识梵文吧,至于秘籍,你在自己看。” 很谨慎,不想多看一眼。 “不至于,你是我师父,你看看又何妨,这又不是什么不传之秘。” “嗯,终归不好,道火高僧说了,是留给你的,黑云寺内一直无人观看,我就不魄力了,还是不要看的好。” 摇头一笑,在那说,“梵文其实学起来不难,你进入辟谷,通窍开悟,好学得很。”起身拿来一些纸和一只笔说,“梵文就是现在印度和伊朗这些国家的古文,佛家来源与中亚,这是都知道的,但它也是雅利安人种的最初语言,所以这其实是雅利安人种的文字。” “雅利安人种?!” 这事让我想到了希特勒,希特勒最崇尚的就是雅利安人种。 达摩恩就是雅利安人种,差点被希特勒的人带去德国成为配种机器,现在一提似乎没人知道,那时候人种类可是最为尘嚣尘上的。 我点了点头,“原来梵文还和雅利安人种有关系啊,那这大自在法门又是来源于哪里啊。” “这就不清楚了,不是黑云寺的秘籍,是道火高僧作为入世弟子在世界游走时自己找到的,多半就是来源于中亚。” 鹿为狮摇了摇头,“他去过哪里,到底见过什么,其实也没人知道,啊呀,不聊它了,还是交你认识梵文吧,想来十天半月你就能学会,到时自己去学这大自在法门。” “这时不能学啊?” 我以为现在就学,没想到只是认字。 鹿为狮笑道:“你的小周天吐纳法不错,练习就是了,修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慢慢来,别着急。” 开始教导。 我呢,一个一个字的去学,按照其中的规律,开始如同上学时学习英语一样,学些这梵文。 一日不熟,二日不熟,三日还是不熟,到了第四天,我便认出了一些,还试着去读大自在法门,却是很难读懂。 问鹿为狮,“你交给了我文字,我认得了,可其中很多意思我很难懂啊。” “那就得靠你自己去悟了,切记,走心,用心,就好,你的前世是道火,必然会事半功倍的。” 鹿为狮好像走个过场一样,把他该做的做了,其他的一切就靠我自己了。 我心中郁闷,拿着大自在法门,拿着梵文的注解,只得专心下来,日日苦读,希望早日能够洞察明了吧。 章五一六 谜题 一连五日,我一无所获,每日苦修完毕后,我便坐在积雪尚未融化的大山顶,拿出大自在法门在那读解。 字我认的已经差不多了,但其中的意思却很难搞懂。 就像很多外国能够和中国人正常交流,但一些话语却是不太明白。 这上面记载的很多都是一些穴位和一些穴位的连接,我根本搞不清楚,无法相同,我去问鹿为狮,鹿为狮只是摇头,说“秘籍我也没看过,也为修行过梵文秘籍里的内容,真心爱莫能助。” 我想给他让他看看,让他帮帮我。 他立刻扭头过去说,“这本秘籍,黑云寺的人不能看,我真心帮不了你了,徒弟,自己慢慢去悟吧。” 我拿着书,只得自己参悟。 在山顶托着下巴看着,一脸无奈。 我叫来了星辰与我一起参悟,递给星辰看。 星辰不懂梵文,我便告送他意思。 星辰听到后,一脸诧异,“这,这似乎不是修行之法,只是一些穴位和人体奥秘的讲解啊,和修行没什么关系,你师父不会搞错吧。” “我师父说,这秘籍是我的前世道火高僧交给黑云寺保管的,等到此时给我,他们黑云寺的人不能观看,所以他也不知道。” 我一脸无奈。 对于这次修行我报了极大的期望,希望能再进一步,谁曾想,根本不是,一连五日过去,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依然还是在那坐着小周天的吐纳练习。 “看来,这次短暂的苦修要以失败而告终了,这秘籍在我手上依然是废纸一张。” 心灰意冷。 星辰说,“不要操之过急,或许是我修行尚浅,这秘籍太过深奥,不如找个高人来问问。” “谁啊。” 我以为他想说他父亲狐主。 谁曾想,他说的是,刘安,“你感觉刘安这个人怎么样,这个人还是满热心肠的,你有事求他,他一定帮忙。” “他!?”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 虽然上次鹿为狮我分析过,他是刘安的可能性已经有百分之八十了,但这本书似乎来力很大,我不想就这么给他看。 挠了挠头,有些犹豫。 “那就算了。” 星辰看出了我的想法说,“我把我父亲叫来问问。” “也好。” 狐主与堪布有缘,境界差不多。 应该比我强。 我说,“我去拜访一下,显得谦逊一些。” “好,这样最好。” 星辰带着我去拜访狐主。 我恭敬的拿着秘籍递到了狐主面前,说,“还请前辈告知,着秘籍里到底记载了什么啊。” “梵文啊,我认识的可不多。” 仔仔细细的一看。 狐主直摇头,“这,这似乎是一本养生秘籍吧,不是什么修炼的,好像讲的都是穴位和一些运气的办法,虽然看着像是修炼法本,但感觉不是。” 摇了摇头,“你师父鹿为狮给你的。” “嗯,算是吧,但他也没看过,也不想给与我解答。” 我苦笑了一声。 现在想来,这本书在黑云寺几百年了,怎么可能没人看,这不是开玩笑呢吗?必然是看了,都看不懂吧。 我摇了摇头。 狐主又细细的看了看说,“恕我才疏学浅,看不出个子丑寅某来。” “这??????” 这可就是无人可求了。 鹿为狮不说,狐主的境界与我认识的这些人中境界都差不太多,他都不认识,那谁认识啊。 不知求谁了。 狐主拍了拍我的肩膀,“求人不如求己,既然这本秘籍与你有缘,你就拿去慢慢参悟,想来,终归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鼓励了我一句。 我只得点了点头,退出了狐狸洞。 星辰跟着我说,“要不问问刘安,距离月圆之夜没多长时间了,我知道你的安排,月圆之夜你想去悬空馆看一看,那鱼龙草已经收藏多日,是该用一用了。” “嗯,可我还是不想给刘安看。” 在那皱眉,“我先在参悟几天吧,你父亲说的对,既然是道火高僧给我的,那我就拿着等着吧。” 摇了摇头。 继续自己参悟。 又过了两日。 我依然自己在积雪皑皑的大山顶端修炼,参悟秘籍。 莉姬回到了狐岐山,特意来此看我,笑呵呵的看我出神看书,等了我许久,待我心灰意冷,准备回去时,一回头才算看到了她。 在那笑了,“你来了,怎么不说话啊。” “看你苦修,自然不好打扰。” 莉姬换回了那一身黑色的长裙衣服,大雪天的露着大腿,也不怕冷,走过来,拽了我一下,“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还烦你怎么突然不接电话了,后来我告别父母回了狐岐山才知道,你以入山多日,正在苦修。” 问我,“看你的表情,似乎没什么进展啊。” “不是没什么进展,而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拿着秘籍说,“这是一本梵文秘籍,我原本不认识,此时我已经认识了梵文,却依然看不懂。” 哭笑不得的说,“你说这是搞不搞笑。” “怎么个看不懂法啊。” 莉姬过来看看,她不认识梵文,自然如同天书,“你说说看。” “嗯,很简单,这些字我都能读出来,可表达的却是一种很简单的练习办法,我试过了,没什么太大的进步,所以才说怪啊。” “那有没有可能就是这样啊,以为很难,却是本来如真。” “本来如真?!” 我想了想也有可能,但又一想,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东西,那么道火给黑云寺保管几百年给我,可就是没什么意义了,感觉不至于如此啊。 哭笑不得,“这本书来历很大,说出来很匪夷所思。” 想了想,才说,“我的前世,明朝时期的一位前世,是位大德高僧,很有能力,便是修行了这本梵文,大自在法门,得以无敌与当时,而后把这本秘籍给了黑云寺,让他们保管,待我出世时给我,你说来历大不大怎么可能如此简单。” “你的前世,还明朝的一位前世。” 莉姬想了想,“那看来是不会这么简单了。” 又看了看大自在法门,连连摇头,“我还是看不懂的,帮不了你。”问我,“你知道你的前世,那么你的前世有没有托梦给你过啊,我记得我师父说过,人都有前生来世,会有托梦的,既然他知道后世的你,还把东西给你留下了,很有可能托梦的。” “托梦?!” 我做过很多梦,不知那算不算托梦,想来不是,那只是我对前世的一种回望,摇了摇头,“算了,我慢慢研究吧,今天看到你,本来极为郁闷的心情也好了,就不想这件郁闷的事了。” 摇了摇头,把秘籍收了起来,说,“走,去木楼看看,我现在住在那里。” “嗯。” 一起往回走。 由于天气寒冷,山里又没人管,积雪依然存在,白茫茫的在阳光的照射下极为明亮,我和莉姬往山下走。 心情就也好了很多,手拉手的宛如上学时期的情侣。 莉姬笑嘻嘻的说,“我和父母说要回新加坡了,他们还问,你怎么没来,我只得说你公司有事提前走了,哎,父母在不远行,我却只得离开。” “你这次不是给了你父母一些钱吗?让你哥哥嫂子多多照顾吧,再者你父母还年轻,等你修为高深时,弄些丹药给你父母吃下,让他们多活几年,也是好的。” 宽慰了一句。 莉姬点头,“也对,也对。”还问我,“你呢,准备苦修多长时间啊,我听星辰说,你们还有事。” “你见到星辰了?” “嗯,星辰告送我你在这的,还说了一些有的没的。” “哈哈,是,我们准备去悬空馆,就在狐岐山内部,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月圆之夜就去,到时你如果有时间,也一起来,长长见识。” “这自然是好。” 莉姬却又低下了头,“我师父身体随着这场大雪的到来越发不行了,不知挺不挺得过去啊。”在那心情低落的说,“如果她身体不行,我只得陪着,不能陪你们去了。” “这么严重。” 上回还回能到初春,这可好,刚刚入冬,便要不行,立刻询问,“要不要去求一些丹药给你师父吃下,再怎么你们也是师徒一场,该近近责任。” “我也想过,可我师父似乎是不想在熬下去了,她现在活着也是受罪啊。” 莉姬说,“争取在这段时间里,能让她高高兴兴的的吧。” “这样啊,那你就好好陪陪吧。” 不好多说,莉姬肯定比我了解,也比我关心,我啊,不给添乱就好,这时漫步到了山下,见到了独孤败,他正在放羊。 他虽然是鬼差,却是在狐岐山里日日夜夜以牧羊人的身份出现,这时乐呵呵的坐在盘角公羊上,看打了我,就凑了过来,询问,“还没研究明白啊。” 狐岐山里的人都知道我在干嘛,都知道我不得要领。 我摇了摇头,“还是不行。” “嗯,我帮你想了,你啊,应该试试其他策略了。” 这时,独孤败突然说,“你和我说过你那个前世的事,你有没有想过,道火高僧和黑云寺是有些恩怨的,所以才没回去的,之后,他把秘籍给了黑云寺,黑云寺怎么可能不看,那本秘籍可是让道火无敌于天下啊,黑云寺的人多半也看不懂,才给的你,要不然几百年过去,为什么还给你啊,有已经没人知道了。” 笑了笑,“这里面多半有事。” “这??????” 一下子给我提了醒,瞬间了了悟了,黑云寺并不是我想的那么通达人情,没准这里面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未可知啊! 章五一七 失踪 想到这里,我幡然醒悟,想到了很多。 黑云寺虽然是名门大派,却也是千年古派,其中弟子必然是良莠不一,其中多半就没有一个弟子看过,我想肯定是有的,那么为什么都不懂呢,就是因为看了也是白看。 所以我看也是白看。 黑云寺流传这么久,都看不懂,我在看也没用。 反正我是不信一本可以让道火无敌于天下的秘籍,有人忍得住,黑云寺可不都是正派人士,那个什么叛逃弟子,羊为虎,不就是叛逃了出来吗? 我想肯定以前也有。 所以这本秘籍,肯定是被看过的。 那么道火高僧呢,他对黑云寺肯定了解,知道有人会偷看,所以肯定就也这下了一些迷阵,不被外人所看透。 只能有拿到时才能悟透。 “肯定是了。” 一下子明白了,哈哈笑道:“这秘籍绝对不是字面上的那些内容,里面还有猫腻,那么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呢,为什么一定只有我能看懂呢。” 在那一下子似乎打开了一个窗户,想到了多种可能。 武侠小说里不是常起出现这种情节吗?把书浸泡在水里,出现一些其他的文字,才是秘籍的真正内容,或者隔页里藏着其他内容。 再或者,是镜文,得拿镜子对着看,反正这种情节很多。 “要不试试。” 我哈哈一笑,感觉有门。 这时莉姬在那呢,我想到的,她也想到了,说,“如果你此时能猜想到的,黑云寺的人也想知道这秘籍的内容,那么你想到的这些办法他们肯定也想到了,也肯定试验过了,肯定都不行。” “哎呀,这么一说也对。” 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刚才就是太激动了,以为有门,其实一想,我能想到的黑云寺的人肯定也能想到。 唯有它们想不到的我想到了,或许才能解读着秘籍的真正内容。 “那怎么办呢。” 我在那细细思索。 独孤败说,“这可不好想了,都是人,能想到的肯定都一样,我啊只是提个醒,真正把这本秘籍看懂,还得靠你自己。” 哈哈一笑,拿出笛子,吹着悠扬的音乐就骑着盘角公羊走了。 “??????” 我在那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眉头紧锁。 “慢慢想,别着急,还是先回去吧。” “嗯,嗯。” 我和莉姬继续向着木楼而去。 我呢,其实还有一招旗没走,那就是进入山河图去找苏婉儿,苏婉儿跟在道火身边多年,他肯定知道,只不过我要去东北,还得找红尘大姐,甚至逆屠,才能拿着钥匙进入。 想来这件事都是件麻烦事。 如果我想,只得等年后去了,我与明静师姐约好年后正月十五在满洲里会面,到时可以一并办了。 现在一想还有好几个月。 就也拿着秘籍,有些不想在研究,剩下的这几日只是吐纳练习小周天,把自身强大到一个顶点,然后在去悬空馆。 就收进了怀里,最近太过于郁闷,这一下反而豁然开朗了一些,“既然弄不清楚,就先放一放,换个思维,要不然总想不明白。” “对,人就怕攥牛角尖,这么想是想不通的,不如先想想别的。” 莉姬与我同行说,“我进山之前,你猜我见到谁了。” “谁啊?!” 我一猜就是我那些老同学,要不然我俩认识的人中,她没必要和我提起。 莉姬笑了笑,说,“孔月。”看我不怎么吃惊,笑了,“你都猜到了吧,哼哼,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你的事的。” 她一五一十的说道:“我回家的消息孔月不知从哪里知道的,特意来找我,听说我去了新加坡,信以为真,问了我很多新加坡的事,还说,张栋年底就可以出狱,但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他们也不想在湘西待了,准备出去,还说,你也在新加坡,问我是不是去找你了,我说不是,她笑了笑,似乎没信,就说,现在是心灰意冷了,不想在在湘西待,看样子是想让我帮她带话,她们想离开国内。” “离开。” 我略微吃惊,但一想也对,在国内,不管进监狱是不是有罪还是不无罪,都是一身骚,肯定是孔月想到的办法,想去新加坡找我。 我也才想起,莫大、莫二说我在新加坡晒着海滩,住着五星级宾馆呢,摇了摇头,“如果到时他们真有这种想法,出国打拼打拼也好,湘西啊,就是一潭死水,不如出去走走。” 还笑着说,“小山、马飞也叫上,出去了,给他们开个餐馆,也能养活人。” “嗯,我看行,反正你现在有钱。” 莉姬笑了,还说,“这些事啊,闹成这样是有些始料未及,但人生就是如此,没准他们会有更大的收获呢,这就是命运。” “嗯,嗯。” 反正此时一听说他们想出国,我还是蛮高兴的,国内经济明显处于低潮状态,张栋、马飞、小山出来了,恐怕还是得上班吧,或许连工作都不好找了。 我这件事闹得太大。 不如出去闯闯,最起码先避避风头,旅旅游也是好的,“这事啊,我会让我朋友去问的,如果真是这样,我来安排。” 如果真出去了,我也能用姜无涯的身份与他们见见面,好好说说,心情大好,露出了这几日少有的笑颜。 慢慢的。 我俩回到了木楼。 结果一看,狐碟居然等在那里,趴在门口的栏杆旁,懒洋洋的甩动着三条尾巴,头顶上的气,却是妩媚多姿的大美人。 一见我回来了,瞬间笑了,但一看到莉姬,就又收敛了说,“公子,奴家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你怎么跑来了。” 我哈哈一笑,对狐碟这个狐狸精我还是把持不住的,喜上眉梢,询问,“上次你自己回去之后,一别也将近小半个月了吧。” “嗯,那可不,奴家这次不是看又该月圆之夜了,听说公子在此苦修就来探望探望。”甜甜一笑,对着莉姬点了点头。 莉姬微微警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回应着说,“三尾妖狐,果然厉害,你的家也在狐岐山。” “不,奴家我是天狐,我的老家不在这里,我的家也不在狐岐山。” 莉姬和狐碟其实有过缘分。 那次我们一伙人去山里游玩,遇上的木屋怪事就是出自狐碟之手,只是莉姬当时不知道而已。 此时一见,互相八成都忘记了。 我就说,“好,好,来陪陪我也好,反正过些时日就该去悬空馆了,你肯定是要去的。” “公子还记得就好。” 她希望恢复五条尾巴。 我感觉我得办,不能寒了狐碟的心,至于禹九鼎的事,看造化吧,反正禹九鼎,还没找落呢。 不着急。 就走了进去,左右一看说,“我师父鹿为狮呢。” “我来时,他就不在,我便在此地等候公子了。” “他跑哪去了。” 我也没管,撸胳膊挽袖子的说,“先来做饭吧,嗯,我亲自下厨,让你们尝尝,嘿嘿,你们去旁边等候就” “奴家给公子洗菜。” 狐碟蹦跳着过来帮忙。 莉姬则没动,来来回回的看了看木楼,“比我和师父住的主楼可干净多了,好像新建的。” “嗯,前段时间不是出了一次雷劫吗?给炸毁了,新弄的。” “哦,怪不得我来时感觉此地好像少了一座山,是那个什么刘安出世时的雷劫吧。” 这件事也传得很快。 莉姬都知道了。 我便简单说了说,也是无聊的闲聊天,一边做饭,一边聊,待,一桌简单的饭菜都做好了。 鹿为狮却还没回来,让我颇为不解,他平时是不怎么离开木楼的,这次怎么到了饭点还不回来啊。 “什么情况。” 看着外面,让我们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冬天下,天气寒冷,饭菜都凉了。 却是依然不归。 “去哪了啊。” 我不禁询问起狐碟,“你来时就没人。” “嗯,没人。” 狐碟点头,“你师父在狐岐山有没有朋友啊,是不是去拜访谁了,要不你去找找。” “不找了,他啊有时候也很怪,没准跑哪去了,不管了,咱们先吃。” “嗯,嗯。” 二女看我都说了,也没墨迹,开始吃饭。 我内心却是一直在那咋舌,不解,不知鹿为狮去了哪里,甚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要出事一样。 章五一八 博弈 一直到了下午时分,鹿为狮依然没有回来。 莉姬要回她师父那里去了,便先走了,“无涯,你自己等吧,我得去照看我师父,以后找我有什么事,就去黑水沼泽吧,我恐怕是出不来了。” “嗯,你去吧,我会时常去看你的。” “嗯。” 目送着莉姬走了。 我、狐碟在木楼里继续等候,可始终不见人影,不禁有些坐立不安。 “在狐岐山能被鹿为狮称之为朋友的只有狐主了,要不我去狐主那里看看。” 我嘟囔着准备去找找,不能坐以待毙。 “嗯,去找找吧,既然有些奇怪,那就去看看。” 狐碟随着我,出了木楼。 等到了山下,我正准备前往狐狸洞呢,却看到星辰走了过来。 他一见我,便笑呵呵的迎了上来说,“你果然是不知道,你师父火龙道人回来了,正在于你的另外一位师父鹿为狮下棋嗯,已经下了快半天的时间了。” 还说,“我看你半天没去,就琢磨你肯定还在研究秘籍,不知道,便过来叫你了。” “我师父火龙道人回来了,正在和鹿为狮下棋?!” 颇为让我惊讶,没想到原来鹿为狮迟迟没有回来是因为这件事,挠了挠头,“行啊,带我去看看吧。” 感觉肯定有事要发生。 我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鹿为狮这个师父是火龙道人让我拜的,但其中必然有事,只是没和我明说而已,此时二人下棋,那可就是博弈了。 大步走向了火龙洞。 “你别着急,这副棋看样子三五天是下不完的,二人落子极为的慢,慢的吓人,这么半天才下了十几子。” 星辰在那摇头,“你去了也只是看客,二人不言不语,就是看着棋盘,在那下,很枯燥的。” “我还是过去看看吧,你越说我越想看看是什么情景。” “嗯,好把。” 待,到达火龙洞门口一看,果然,如星辰所说,鹿为狮和火龙道人坐在棋盘左右,一言不发,聚精会神的下这。 旁边到是很热闹,巫小苗、越女都在那交头接耳的看着,还有赵乾和一些其他门派的人物。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少。 有很多从衣服上可以判断出来,是青木观的和白马道观的,再有的我就认不出了,围在那里一言不发。 此时看到我来。 越女、巫小苗立刻迎了过来,说,“哎呀,师弟你怎么才来啊,师父今天一大早突然回来了,结果没多长时间,你那个和尚师父也过来了,在之后二人不知聊了什么,就开始下棋,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好像个木头人。” “啊!”“啊!” 巫小苗也跟着说,胡乱比划的表达。 意思和越女差不多,就是师父突然回来了,鹿为狮也来了,二人就开始下棋。 “我看看。” 凑到身前一看,果然如星辰所说,二人落子极为的慢。 互相看着棋盘,不知能看出什么,从上午到现在,每个人十几子而已,对于围棋来说,这就是刚刚开始。 我又看了看二人的表情,都是眉头紧锁一脸凝重的看着棋盘,一言不发,根本没有因为我的到来有任何的变化。 “一大早就这样了。” “嗯,一大早就这样了。” 越女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他们俩似乎还吵架了,后来才下棋的,连我都不知道,这火龙洞内居然有棋盘。” 在那嘟囔,“师父连十句话都没和我说上!” 有些小委屈。 我淡淡一笑,宽慰道:“这盘棋必然是大事,等等就好。” 在看其他人,都是眉头紧锁,一个个的盯着棋盘的变化,可半天没有落子,有什么可看的啊,我挠了挠头问星辰,“我不懂围棋,你看看,我这两位师父哪个现在占着优势啊。” “我对围棋也不太懂,但我看出来了,好像是火龙道人沾着一些优势。” 星辰解答。 这时一个白胡子的道士摸了摸胡须说,“你这小狐狸果然是不懂,明明是那和尚占优吗?” “你这老道也不懂,小狐狸说是对的啊,是老火龙比较有优势。” “哎呀,明明是势均力敌,刚刚开始,怎么可能有优势呢,这才几步棋啊,如果出现了优势,那还下什么啊,你们都不懂。” “你这人也不懂,先手后手总是有区别的,自然是有优势的分别,只不过不大而已。” 各有各的说辞。 我哑然失笑,一盘棋怎么看出来了这么多的情况啊,我只得自己低头看了看,发现棋盘上棋子宛如珍珠,透亮明镜,棋盘也很整洁,一看就是一个珍品棋盘。 问越女,“师父以前下过棋吗?” “反正我没见过。” 越女连连摇头,“这么多子,这么多位置,这得下到什么时候啊。”在那伸了个懒腰,“我还是去忙我的吧。” “啊!”“啊!” 巫小苗也跟着去忙了。 赵乾也在,说,“看起来是要下一段时间了,你我不懂,只等看输赢就好,还是撤吧。”笑了笑问我,“你那秘籍看的怎么样了。” “不懂。” 我摇了摇头,又盯着棋盘看了看。 二人就在那盯着,也不落子,很奇怪,而二人是因为吵的架,之后这才下棋的,为什么吵架呢。 想来肯定和我有关了。 我嘟囔着想看他们下一步棋在走,就静观其变。 这时,周围参观的人陆陆续续的就走了一些,只有一些耐性好的还在看,眉头紧锁的似乎看得还挺入迷。 狐碟便凑到了我的身前小声说,“公子,他们其实是在用意念下棋,所以才如此之慢,那些人说的都不对,这棋盘只是幌子。” “意念下棋?怎么下啊。” 我不解。 星辰、赵乾也没看出来。 我们这些人中,论修为还是多活了几百年的狐碟比较深厚,看出了猫腻,“是啊,你给讲讲。” “这棋盘乃是一个幻境,他们都进入了幻境里,似乎是在拼杀,又似乎是在坐而论道,反正神念已经进入棋盘了,而不只是坐着这么简单。” 狐碟还嘟囔着说,“周围的人,也有人进入了,都是一个高人才能看得清楚,其他人都是错的。” “幻境,意念进入棋盘。” 我观察了观察,这棋盘果然不同寻常,似乎蕴含着某种能力,让人看着都感觉深不可测。 “那咱们也进去瞧瞧。” 入梦进入幻境乃是狐碟的强项,感觉应该可以带我们进入。 “是吗?那可太好了,我想火龙师叔和鹿为狮这种高人比试肯定和你我不一样,嘿嘿,进去瞧瞧啊。” 赵乾比较激动。 我们互相在一看,都是点头,“行吗?狐碟。” 狐碟在那看了看棋盘,又看了看其他人说,“应该问题不大。”随即晃动着尾巴开始催眠一样的旋转。 我们看着棋盘看啊看的,突然整个视野发生了变化,恍惚间旋转着,天地变成了扭曲的世界,扭曲的把所有的东西都凝拧成了麻花。 在一看,扭曲的世界又突然旋转这打开了,一瞬间豁然开朗。 我们出现在一个巨大的棋盘上,周围都是旗子,旗子宛如坟头一样大,白黑色都有,我们在那宛如一直小蚂蚁在棋盘上游走。 在看,我、赵乾、星辰都进入了,星辰变成了一个年少书生,狐碟自然是那个美艳无双,骚媚多情的大美人。 这时狐碟还说,“公子,咱们可以飞,在这个幻境里没什么拘束。” 拽着我的肩膀,飞了起来,飘飘然的让我哈哈一笑,“还是在幻境里舒服,上天下地无所不能啊。” 在看棋盘,就也可以一览众山小了,也看到了鹿为狮和火龙道人,和我们一样大,飞在云端,正在运用能力推动棋子。 非常费力。 就也明白了,怪不得他们半天才动一子了,原来是需要自己在这里挪动,看明白了,比拼能力,也比拼造诣。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章五一九 搬山 我、狐碟在空中悬浮着飞着,俯瞰棋盘,赵乾、星辰也飞了过来,指了指左右各一端的鹿为狮和火龙道人,笑着问我,“姜师弟,这二位都是你的师父,你支持谁啊。” “对呀,你支持谁啊。” 星辰、赵乾就是来看热闹的,还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左右一看,二人专心致志的在那下棋,和外面一样,根本不搭理任何人,有很多牛逼人物,早已经先我们一步进来观看了。 在那交头接耳的议论。 我笑着说,“我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此时一想吗?是个问题。”哈哈一笑,“我那两位师父都比我厉害的多,此时我说了,他们听去得罪谁都不好,我还是不要说了。” “你不说没事,你心里肯定有谱吧。” 赵乾拱了拱肩膀,“嘿嘿,肯定有轻有重吧。” “你这人怎么这么嘴碎了。” 我翻了个白眼,没去想,虽然火龙道人感觉更亲切,鹿为狮对我藏着掖着的,可都是师父,我内心就也没有去比较。 挥了挥手,“看下棋,看下棋。” 只见鹿为狮挥动双手,利用自己的气力在推动棋子,宛如推动一座山一样,非常费力,半天才挪动到自己想要挪动的位置。 那边,火龙道人陷入了思索,随后也开始挪动。 “在现实中只是一颗棋子,在里面却是一座山,这棋盘必然来历不凡啊,如此的别有洞天,星辰你见多识广,你知道吗?” “哎呀,我的见多识广也是与你们相比,我哪知道的这么多啊。” 星辰一脸惭愧,“每次听你说我见多识广,我都一脸的不好意思。”尴尬一笑,“那边的那些前辈或许知道,我是头一次见到,听到。” 有些白胡子老头,看似是白马道观的人,赵乾应该熟悉。 还有一些岁数大的女人,应该是青木观的吧。 我们一看,“星辰你是狐岐山的少主,你去问问应该能问出来,我们去人家不一定待见啊。” “那不至于,你在狐岐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谁不知道你啊。” 星辰一笑,叫我们,“走了,走了,一起去问问,这些人不会因为这点事难为你我的。” “嗯,好吧。” 一想也对。 我们便飞了过去,待,到了那些人面前,立刻拱手问好,“几位前辈,晚辈们有礼了。” “哦!” 众人一看,瞧了瞧我,看了看赵乾,又看了看狐碟,最后才看向星辰,一一问好,“少狐主,你也来凑热闹啊。” 果然是少狐主的面子大。 星辰一笑,“几位前辈就别拿晚辈我开玩笑了,这不是狐岐山少有的热闹吗?就过来看看。” “哈哈,最近狐岐山热闹可不少,雷劫天罚都出现了,淮南王那样的人物都冒了出来,这还算什么啊。” 一个白须道士摸了摸胡须说,“自从你们几个凑到一起,好像就没安生呢吧。”问赵乾,“师侄,你师父不在,你可也是白马道观的弟子,不可胡来啊。” “师伯有命,弟子不敢忘记。” 赵乾拱手拱手弯腰施礼。 我才知道,赵乾的师父已经仙逝,怪不得他在狐岐山里游荡也没人管。 这时呢,我给星辰使了一个眼色。 星辰便开口询问,“几位前辈,这棋盘必然是有大来头,不知是何名堂啊,我们这些晚辈都不知道,还请前辈相告。” “这棋盘啊。” 白须道人摸着胡须说,“此棋盘名曰搬山,是火龙洞的秘宝之一,人山,便是仙,搬开了山,就是人,这棋盘名曰搬山,就是人的意思,也恰巧和这棋盘里的内容,不谋而合,棋子如山,搬动需要大力气啊。” “搬山。” 我们嘟囔着想了想,这名字可很有意思。 在看棋盘下面的情况,正是如此。 每一颗棋子都好像是一座山,搬山搬山,也很对,不禁一笑,“多谢,多谢。” 了然了这棋盘的名字。 他说是火龙洞的秘宝之一,看来火龙洞里还有其他东西了,至于来头,肯定也是传承而来,已经无法追查了吧。 “看看把,到底孰强孰弱。” 这时我们飞在棋盘之上,看着下面,二人搬山比试,一点点的拼的是气力,拼的也是能力,这一局下来,不知是几时了。 我们看着,慢慢悠悠的虽然飞翔着,此地云气腾腾的宛如神仙居所,可看久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下棋的速度太慢了。 主要是火龙道人与鹿为狮一言不发,我看了一会儿就觉得闷了,便准备告辞出去,待有了结果再来看望。 “那晚辈我们就告辞了。” 这时我带头拱了拱手,准备出去。 “前辈,晚辈我们先走一步。” 结果这时,一个穿着蓝白色八卦道袍的女道士突然挥动了一下浮尘说,“你留下,我有些话要问你。” “我?!” 我指了指自己,很惊讶,这位一定是青木道道观的前辈了。 我与青木道观接触的比较多,立刻拱手,“好的,有什么吩咐前辈您说。” “嗯,我那徒儿明静稍信回来说,你们曾经在东北相遇,还经历了很多事情,是吗?”居然问起了明静的事。 我立刻如实回答,“没错,他去外蒙古先去见堪布,还有石人沟,正好我当时也在那边,就一起去看了看,而后又在东北短暂的聚了几日,后来我回湘西,就分开了。” 还问了一句,“明静师姐,现在在哪啊。” “??????” 这位便是明静师姐的师父了,应该就是青木道观的青木道姑。 年龄将近六十岁左右,却是皮肤白嫩,一头灰白色道须长发,面目冷峻,不苟言笑,一双柳眉此时一紧,没有回答我,“你们相遇之后发生的那些是我都听她说了,你的机缘不小,你们所遇到的事也够匪夷所思,你既然是火龙师兄的徒弟,就该安心修炼,不要错过这些机缘啊。” 告诫了我一句。 我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晚辈谨记。” “下去吧。” 挥了挥浮尘。 “嗯,嗯。” 我们这才离开,从幻境中退了出去。 外面依然如故,两个人坐在棋盘对面,凝神聚气的看着,对弈着,其他人也都在围观,其实是进入了这搬山里面。 这时,一出来。 越女凑过来还斥责呢,“师弟,你怎么刚才也傻乎乎的不说话一直盯着棋盘看啊,别看了,师父能坐这呢,有时候一坐就是七八天,发呆,睡觉,你啊,别管他,去忙自己的吧,师父这里有我照顾。” “好,好。” 不在多看。 我、赵乾、星辰、狐碟离开了火龙洞,往木楼而去,我在那算了算日子,还有顶多五六天,月圆之夜就该到了。 到时必然要去悬空馆,不知二人能不能下完这盘棋了。 “嗯,我呢,继续我的苦修,赵乾、星辰,你们也去忙你们的吧,等月圆之夜,你我在行动。” “好,好。” 分开了。 我、狐碟回了木楼,过起了短暂的没有鹿为狮的日子。 看守木楼。 秘籍我没在看过,看也看不懂,想也想不出,就暂且放下,继续我的小周天训练,把身体调整到最佳。 一连六天过去。 我每日修炼完毕后就会去火龙洞看看二人的下棋情况,一日多出二十几子,到了第六日,我、狐碟在去过去时。 火龙道人与鹿为狮终于下完了。 二人互相看着在那笑,笑了许久。 火龙道人挥了挥衣袖说,“以后他的事你说了算了,我甘拜下风。”居然是火龙道人输了,笑了笑,就走了,进入了山洞。 躺在床上就睡去了。 “你我棋逢对手,你只是奇差一招,不用不好意思。” 鹿为狮摸了摸大光头高兴了,瞧了瞧我说,“好徒儿,你也来凑热闹啊,好好,今日师父赢了,回去多加几个菜,好好庆祝庆祝。” 哈哈笑着,尽显胜利者的姿态。 我、狐碟一看,始料未及,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章五二零 镇魂石 我没去见火龙道人,火龙道人输了之后明显有些郁结,脸色也有些不好,直接回了火龙洞,躺下就睡着了。 我此时过去反而怕惹了他,让他更加不好意思。 只得让越女、巫小苗两位师姐坐点好吃的,慰劳慰劳师父了。 我呢,便随着鹿为狮回了木楼。 我在那询问鹿为狮具体情况,“算来算去,你们下了六七天吧,最后你赢了。” “嗯,老火龙这些年明显耽搁了修炼,被我赢了一招,哈哈。” 高兴的都笑了出来。 我有些不悦,原本那日赵乾问我,希望谁赢,我怕自己多想,就没细想,此时一看鹿为狮这般表情,到是替火龙道人不值。 感觉不应该如此。 脸上有些咋舌。 鹿为狮愣了,“怎么师父赢了,你不高兴。”随后一笑,“也对,两边都是你的师父,人天生会同情弱者,哈哈,你是不是替火龙道人难过啊,也不用多想,我们都这个岁数了,输赢只是一念之间,下次在下棋,没准输的就是我了,不用走心。” 他嘴上这么说,但言语表达还肢体语言却是很高兴,很激动。 我便问了,“你和火龙道人这次下棋肯定是有彩头的吧,也肯定和我有关吧。” “这??????” 鹿为狮笑了,在那挠了挠头才说,“嗯,是和你有关,应该是说完全和你有关。” “什么事啊。” “这就不好说了,只是我和火龙道人私人的事情而已。” 鹿为狮哈哈一笑,顾左右而言他,“做饭,做饭,为师可是六天六夜滴水未进啊,赶紧弄些好吃的犒劳犒劳我。” “好。” 又打哑谜。 我也猜到了不会和我实话实说,我也懒得问,心情虽然憋闷,但还是在那忙活着做饭,待,做好了一桌饭菜,上了桌。 便说,“我来此苦修,原本想学习一下你交给我的那本大自在法门,却是什么都没学到。” 我心里越发明白了一些事,他是不会交给我的,今天的事一出,我感觉我对鹿为狮其实也没什么感情,这人让自己并不是那么舒服,便认真的说,“我感觉你我的师徒缘分似乎也该终结了,你不交我,你说我与佛有缘,我感觉我与你无缘啊。” 他总藏着掖着。 上次独孤败一提,我对黑云寺其实也没什么好印象了。 感觉就是他们在搞我,在骗我,当初我的前世道火肯定黑云寺有些问题,要不然入世人不会不回去。 我呢,必然会被黑云寺当做道火看待。 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你,你说什么?” 鹿为狮明显一愣,随后哈哈一笑,“你为什么这么说啊,只是因为师父没告送你,你想知道的那些事,哎呀,有些事,还不方便啊。” “那你就不方便吧。” 我拿起筷子,想吃完在散伙,却还是放下了。 这次的退师,我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也不是鹿为狮赢了之后的德行让痛下决心,最主要是的还是我想透了。 黑云寺不会帮我。 反而会利用我,甚至难为我,他们什么都不会交我的,那本秘籍就是例子,如果我学会了,没住还的夺走,便说,“我已经拿定了主意,你我的师徒缘分已经到此结束了。” “你,你想做黑云寺的叛徒。” 鹿为狮不知为何突然说出了这句话,“你可想好了,如果成为黑云寺的叛徒,可是黑云寺所有徒众的敌人了。” “嗯,我的前世道火不就已经是黑云寺的叛徒敌人了吗?我在做一世又何妨。” 我摇了摇头,心中并不惧怕,“多谢你们保管秘籍给我,多谢了。”把筷子放下了,起身拱了拱手。 这一下鹿为狮惊了,“那秘籍你看懂了?!”眼神都不对了,冒出了一丝凶光,“那本秘籍里道火都告送你的。” “不是,他托梦给我,告送我的。” 我心中有些颤动,没想到一转眼成了这个局面,往后撤了一步说,“徒弟最后给你鞠一躬,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就此一拍两散了。” 转身直接退去。 “话还没说清楚呢,你别走。” 鹿为狮如幻影一样出现在了我的前面,拦住了我,“你可知我和火龙比拼下棋是为了什么,就是你师父的名誉,他输了,他日后就不在是你师父了,他也承认了,而我,赢了,我就是你唯一的师父了。” “??????” 居然是这个。 我哈哈一笑,“火龙道人领我入道,最起码交给了我小周天,你们那,怕我强大,不交给我,还让火龙道人不交给我,这样下去我就废了,对把,这才是你们的本意,对把。” “你居然全都知道了。” 鹿为狮颇为震怒,怒目圆睁,从一个大肚弥勒佛,变成了金刚怒目了,“这些都是道火那个叛徒托梦与你说的。” “??????” 我刚才胡乱一说,没想到真是如此。 连连后退,“对,对,都是他托梦说与我听的。”还给旁边狐碟一个眼神,让她帮忙,一会儿好跑。 别被我识破了他们的奸计,要杀我,或者绑了我。 “好,好,果然是不能留啊,留来留去是冤仇,当年,当年就不该如此。” 鹿为狮哈哈一笑,说,“当年道火本是黑云观的第一接班人,按照规矩,入世人回山就是掌门人,但他离山之后,掌门提前病故,又找不到道火,只得先选了一位代理掌门,待道火回来后,便有了两个掌门,这一下自然是龙争虎斗,最后是道火选择了退让,离开了黑云寺,自己建立了道火寺,这才结下了冤仇,他把秘籍交给黑云寺,就是在羞辱黑云寺,哼哼,那本秘籍几百年来无数人参悟根本无人能够看懂,你居然真的看得懂,哈哈,那好,我只得带你回黑云寺,让你翻译出来了。” 大手一挥,直接打飞了要帮忙的狐碟,要抓我。 “我??????” 我还想说什么,退去。 却是根本如同一只小鸡一样,被抓的死死的,动弹不得,转眼间,我就离开了木楼,转移出去了三个山头。 缩地成寸,果然快啊。 我心中错愕,被他抓着跑,还想呼喊,却已经来不及。 结果这时,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白净净的青衫少年,在那嗑着瓜子,笑呵呵的看着鹿为狮,说,“演不下去了,露馅了。” 此人正是刘安,把瓜子一扔,“自己走把,留下我的老朋友,嘿嘿,要不然,就让你化为一滩血水。” “敢尔。” 鹿为狮还想冲击。 却是刘安一挥手,“碰!”的一声,直接炸成了肉末,洒落当场,弄的我浑身全是血肉,血人一样。 傻眼了。 “我操。” 完全没反应过来。 鹿为狮就变成了一摊血水,魂飞魄散了,“这,这,这??????”在那看着自己,看着刘安,彻底蒙圈了。 没醒悟过来。 发生的都太快了。 “老朋友你还不太笨,我还以为你这被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人在骗你呢。” 刘安过来看了看我,“找个地方,洗漱洗漱吧。”攥住了我的肩膀,“嗖!”“嗖!”就感觉脚下生风。 我随之就到了一个水池边。 “扑通!” 刘安把我扔了下去。 我在那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依然震惊呢,在那眉头紧锁的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嗯,很难讲,那个鹿为狮啊,是一头野猪成精了,虽然修行幻化骗过了狐岐山的所有人,却骗不了我,要不然我一出来,他就跑了,必然是回那个什么黑云寺去避风头了。” 刘安在那说,“那个黑云寺在我看来,肯定是养了很多这种畜生成精的牲口,专门出来骗人的吧。” 在那摇头。 “鹿为狮是一头野猪。” 更让我惊色。 但一想也对,鹿为狮一见到刘安就跑了,多半是如此吧,回来后就变了模样,对我好说话了,还说要交给我,和之前说的不一样。 但之后呢,又不交给我。 我叹气挠头,在那想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鹿为狮是野猪,那个山羊老人是老虎?这黑云寺都是野兽成精,不,不都是,有很多,这似乎也说得通。 山羊老人可是称呼鹿为狮为师兄的。 可野僧狂道呢,为什么让我去啊,我喃喃自语,“不,不,黑云寺虽然和我的前世有仇,但对于我来说,只是希望压制我吧,没想害我把。” “哎呀,你怎么就这傻,这么执迷不悟啊。” 刘安一挥手,我脖子上的玲珑宝玉突然飞到了他手里,他一用力,直接给捏碎了,冒出了许多黑蓝色的气体说,“这石头,叫做镇魂石,镇压你的灵魂,你还当宝贝呢,虽然有些好处,但却压制的你进步缓慢啊。” 语言呵斥,“你口中的野僧狂道,就是佛道两家的化身,他们要压制你,利用你,你难道还不明白?” “这??????” 又给我提供了一个猛料,要压制我,利用我,我只咽口水,“你,你说说看。”似乎打开了一扇不同的大门。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有答案了。 章五二一 母亲 刘安乐呵呵的在那洗了洗手,刚才出手杀鹿为狮似乎也沾染了一些血,待洗干净了才说,“你本该死的,死得不能再死,可你带着天命而来,只有你能聚集禹九鼎,只有你能打开那扇门,我等了几千年,在那个昏暗的雕像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就是为了这一刻,而那些人,也只能压制你,利用你,待你聚齐禹九鼎,便会杀了你,因为你不该活,你是最该死的那个,可又没有办法,没有你,谁也聚不齐禹九鼎,所以你才能活蹦乱跳的,明白吗?” “为什么啊?” 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出来了。 他们不杀我,还让我自由活动,就是利用我,而利用我的方式就是让我去找禹九鼎,我想到了刘安给我看的幻境中看到的画面。 他最后说打开大门,那么那扇大门到底是什么呢。 我在那说不出话来了,这一切都太惊人了。 “哎呀,能为什么啊,你难道还不清楚自己的来历吗?” 刘安蹲在那里,看着水池浑身湿哒哒的我说,“你九生九世,鼎又有九个,哎呀,你是鼎灵啊,你是那鼎的器灵,随着禹九鼎分散天下,你便进入轮回,一直九生九世,九生九死,哎呀,你我认识时,那世的你已经知道,却是无可奈何,所以我也只能封印自己,在来找你了,你可好,傻了吧唧的依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真怀疑,是不是找错人了。” “鼎灵?!” 听到这我脑袋都大了。 器灵我是知道的,比如苏婉儿就是美人图的器灵,但是活人被封印进去成为器灵,而我呢,天生就是。 “你,你说的都是什么啊,还有人说我是龙之子呢,我在山河图里出现了返祖现象,出现了鳞片,我怎么又成了鼎灵啊。” “那和你的肉身有关系,而不是和你的灵魂,只能说你投胎的父母里有人有龙之血,和你的灵魂没有任何关系。” 刘安很认真的说,“你记得我给你看的那些幻象里的那些邪门歪道吗?他们恃强凌弱,得到了武帝的欢心,便开宗立派,成了正道,殊不知,就是这些正道在危害世间啊,他们才是最大的祸患。” 说的刘安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虽然我的道家著作和我的身份得到了认同,可我知道,这些人存着什么心,我已经看明白了,你啊,却是置若罔闻,什么都不知道,十足的大傻帽一个。” “??????”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的来历他知道,是什么鼎灵,而这些人是想利用我找到禹九鼎,我也可以理解,那为什么压制我啊,我问,“他们和我有仇。” “当然有仇了,你傻逼的程度真是勾可以的。” 刘安说,“你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你和世界上的人都一样时,你普通如狗,就没人和你有仇,当你和全世界的人不一样时,你就和全世界有仇,知道吗?笨蛋,傻小子。”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听出了一些猫腻,却又搞不太清楚,一脸的羞愧。 刘安摇头叹气,“巫道佛,巫是道佛两家的祖师,为和巫现在衰败至此,因为演化成了道,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啊。” 在那叹气,“上古之人皆有百岁之秋,可是现在的人为什么活的这么短命啊,上古有七十二王,为什么连传说都没有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千古谜题,谁知道啊。” 我质问了,“你知道。” 我对刘安一直有怀疑的成分,这一下好像逆转了,他成了说实话的,其他人全在骗我,火龙道人、鹿为狮,甚至我的爷爷也在骗我。 这我是完全不信的,“你说我的来历很大,那么我爷爷知道吗?” “你爷爷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这些,我又不能通晓这几千年发生的所有事,我只是说我知道的。” “这??????” 我在那迟疑的,洗了洗身体,干净了,就从水池里出来了,看着刘安说,“那你说我下一步去哪啊,你杀了黑云寺的人,黑云寺不会放过你的,我的事就也暴漏了,他们没准就会找我的麻烦,黑云寺的势力还是很大的,我不得不防备啊。” 一想到,感觉这会麻烦了,全是敌人了。 情况变得不再那么舒服了。 “你想去哪就去哪,有我陪着你,谁敢来,我就杀谁。” 刘安说,“我等了几千年,就为这一刻,你不会死,你会聚齐禹九鼎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这是我的出路,也是你的出路,这是第九世,如果在不出去,你也会幻化成幽魂,永世不得翻身,那扇大门就会永远关闭了,禹九鼎就会变成普通的破铜烂铁了。” “第九世?我是第九世?所以打开门的就是我,而不是我那些前世,这又是为什么啊。” “嗯,具体我也搞不清楚,那些仙人就是这么和我说的,你是钥匙,我得等着你,所以谁也不想破坏你。” 刘安说的很直接,他是在帮我,也是在利用,不,互帮互助,不能说是利用,因为他已经明说了,而不是不说。 我嘟囔着看了看身上的东西,玲珑宝玉帮过我,却是害我的,那么堪布给我的天眼佛珠呢,我递给了刘安看,“这东西怎么样。” “这东西不错,你可以带这,对你会有帮助,只是那玉石,是镇压你灵魂的存在,这次你不带着了,你在去修炼,必然事半功倍。” “嗯,嗯。” 我暂且信了吧。 嘟囔着在那任凭冷风的吹拂,冬日下也不冷了,喃喃自语,“我无父无母,就是我爷爷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没想到我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嗯,你怎么可能无父无母,肯定是有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刘安笑了笑,“我这段时间在狐岐山住着,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是关于你身世的消息。”笑嘻嘻的说,“你肯定想象不到。” “你知道,那你和我说说。” 我很惊讶,因为我爷爷说的也不多,后来鸡婆婆告送我,我的命相里是有父亲的,还说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多,只是没人高耸我。 我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是谁,只是不想去面对,就也没去想,但母亲就不知道了,问他,“你赶紧说啊。” “嗯,我说,你可知道当年的狐岐山发生了一场大战。” “知道啊,这事我很好奇,可没人和我说,我问,都是支支吾吾的。” “哎呀,你傻啊,所有人都瞒着你,你却还把他们当好人,如果不想骗你,怎么会瞒着你呢,那场战争是因为一个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就是命中注定你的母亲。” 刘安说,“其实这不难,可以算出你该出世,也可以算出你父母是谁,所以抢夺你的母亲,就是抢夺到了你。” 指了指我的鼻子说,“都是为了你,所以你的母亲就是那场战斗的筹码,最后是狐岐山的这些人赢了,你母亲的命运还有你的命运就都交给他们了,不,是佛道两家,而巫蛊一派败了,就只得认栽。” 哈哈一笑,“你母亲与父亲是命中注定,所以你的出生也是顺理成章,这谁也管不了,一直到你二十四岁前,按照约定是不能有人出面的,所以那时的你只是被监控状态,直到你到了岁数,一切的力量就开始像你倾斜了。” “我操。” 我恍然大悟,一瞬间寒毛直竖。 越女和我说过,那场战争是因为一个女人,似乎还是一个小女孩,居然是我的母亲,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后背发凉,心情郁闷说,“那我母亲什么结局啊。” “难产而死,这也是命中注定的。” 刘安笑了,“这下你明白了把,你的一切都是被人安排好的,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我的逆天而来,你啊,没准就会帮助他们找到禹九鼎,而后被杀。” 哈哈一笑。 他心情很是愉悦,把这一切都告送了我,我明白了,就会和她走到一起了,叹气的咬了咬牙,问他,“你说的这些有可能都是真的,可我怎么相信你啊,这些都是没有真凭实据的。” “有啊,我带你去找。” 刘安拽住我的肩膀在次飞腾起来,去带我寻找证据,我的一切就也在此一刻,彻底逆转了。 章五二二 翻转 刘安的速度很快,快到无法想象,景色“嗖!”“嗖!”的变换着,比刚才的鹿为狮要快上一倍不止,感觉像是在坐火车。 只不过是敞篷的,风刮的我脸生疼生疼的,让我不得不把头扭了过去,不敢正面面对,却依然能感觉得到,凌冽的寒风和超凡的速度。 “太快了。” 我被他擒着,就像一只小鸡一样,悬在半空中,快速运转着,“这已经脱离了道家的缩地成寸的境界了吧。” “这就是道家的缩地成寸,天地万物都有它的运行道理,只要你懂的,就可以运用,这边是道家的精髓,嘿嘿,我可是道家的祖师之一,我自然要比其他人更强。” 刘安依然在疯狂的跑着,感觉肯定已经离开了狐岐山一样。 “?????” 我不再言语,等着他给我提供直接确凿的证据,还想起了狐碟,当时狐碟想帮我,被鹿为狮一挥手就给打飞了。 之后鹿为狮带着我向飞奔而去,此时的狐碟肯定是去求援了把,他会找谁呢,找星辰、找赵乾,这些人都没用的,找火龙道人?很有可能。 可按照刘安的说法,火龙道人也是在骗我啊。 道佛两家都在利用我啊,当年一战就是获得了我的命运权,我如鲠在喉,心中不快,我居然只是天下人的棋子而已。 但此时看着刘安,感觉他也不一定完全信得过,还是先看看证据再说吧。 最起码一切的一切都将一真正的形式呈现在我面前,不在是谎言。 “嗖!”“嗖!”的继续跑着,飞奔着。 突然,时空静止一样,我停了下来,在一个楼梯前停下了,抬眼一看,居然是黑云寺的门口,“你怎么带我来了这里啊。” 在一看站在我旁边的人,居然变成鹿为狮,胖乎乎的挺着个大肚子,穿着淡黄色的袈裟,乐呵呵的正看着我呢,“你知道这里是黑云寺啊,那就更好办了。” 拽着我上前拍门“啪!”“啪!”作响。 “这是什么情况。” 给我整蒙圈了。 鹿为狮模样的刘安哈哈一笑,说,“障眼法而已,你不是要看真相吗?只有这样,从别人口中知道,你才会信我,我说你是不会信的。” 挑了挑眉毛。 “这??????”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证据,他是用这种办法让我相信,但一想也对,他既然说了很多黑云寺的坏话,我不信,那就让黑云寺的人自己承认,自己来说。 原本是鹿为狮要带我过来的,没有刘安阻拦,我恐怕此时也到了,这就是让我看看,如果当时刘安没有出面会是什么情况。 果然够直接。 我看着刘安,笑呵呵的少年模样,却是非常通透,我心中甚至产生了佩服,没有比这更好的证据了,也让我看看,没有他,我会怎样。 我认可的点了点头,“这样做是很好,但你的障眼法行吗?别被那些人看出来,还有,你到时怎么把我带出来啊。” “这些都是小问题,我既然敢来,就自然能够从容应付,你且放心,我虽然身在狐狸洞,那整个狐岐山都在我的意念之中,那鹿为狮我观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他的一言一行我绝对可以学的很像,至于我的障眼法,这些后辈怎么能够看透,你且放宽心就好。” 刘安很是得意,“啪!”“啪!”的继续敲门。 很快,黑云寺里一个小和尚打开了巨大的黑木门,一看来人是鹿为狮,立刻合手问好,“鹿师伯您回来了。” 鹿为狮大手一挥,“我有要紧事要见我主持师兄,你赶紧去通报,就说我把姜无涯带回来了,咱们的计划泡汤了。” “好,好。” 小和尚立刻头前引路去通报。 鹿为狮带着我跟着往里走。 这么一进,黑云寺里面的真实情况就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白玉石铺地,房屋飞檐斗拱,黑瓦红墙,都很漂亮,还有几株古树,绿玉葱葱依然茂密,此时我算才是见到了黑云寺的真正样子。 进进出出有很多弟子,一见到鹿为狮都是拱手呼喊,鹿师伯,看似鹿为狮的辈分很高。 也不知道刘安认不认识这些人,就敢进来,别一会儿露馅那可就不好办了。 所幸,此时一路无事,往前走着,看到了一座极为漂亮的大雄宝殿,并没有进入,而是在那个小和尚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月亮门,进入了一片荷塘。 荷花满池,姹紫嫣红的开放着,非常漂亮,粉色的,红色的,还有青绿色的花骨朵和那绿色的荷叶,显得格外的有情调。 我才注意到,这里的空气都是温暖如春的,问刘安扮演的鹿为狮,“此地隔绝天地,所以就算外面是冬天,这里也是四季如春了。” “你倒是聪明,看出来了啊。” 刘安哈哈一笑,已经角色扮演了,绝对天衣无缝,反正我是没有任出来。 这时,小和尚进入一个禅房,随后又出来说,“主持师伯,等你们了。” “好。” 刘安拽了我一下,才进入。 我记得,黑云寺现在的主持叫做蛇为龙,是法相的师父,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时一进去,香气袅袅的正燃烧着三柱清香,徐徐燃烧。 整个房间香气扑鼻,是佛香的香。 而里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略显枯瘦的红黄色袈裟的和尚,刘安立刻过去拱手问好,“师兄,师弟我回来复命了。” 指了指我说,“此人就是姜无涯,他已经知晓了全部的计划,是那个道火托梦给他,哼哼,你我千算百算,没有算到,他可以回望自己的前世,看到了道火和咱们黑云寺有仇,从而看破你咱们的计划。” “我早已料到,不会如他们想的那么容易。” 蛇为龙拿着一串念珠,坐在那里,不动如松的看了看我,说,“行了,既然识破,也好,那就直接来把,不用麻烦了,当年我对这个计划本就有些反感,是道家的那伙人非要这么做,结果闹来闹去,还是出了岔子。” 叹了口气,说,“那些道家的人知道你把他带过来了吗?还有你上次说的刘安,情况怎么样啊。” “刘安啊?!没什么动静,道家的人就算知道又能怎样,这本是两家合谋,现在落入咱们手中和落入他们手中是一样的,咱们握有主动权。” 刘安一脸认真的说,“只是下一步该怎么做啊,禹九鼎可有很多依然下落不明呢。” “已经不多了。” 蛇为龙居然全都知道,在那说,“九黎一族的圣地按照记载是有两尊鼎的,狐岐山的狐狸洞有一尊,五形道观有一尊,咱们有一尊,东北萨满教有一尊,那个红尘还藏了一尊,在加上日本人的一尊,已经八个了,就差最后一个了。” “八个了。” 连刘安都有些震惊。 我在那也有些诧异,原本以为是七尊鼎,却不知原来五形道观,也就是白马道观,火龙洞、青木观的总和也藏了一尊。 想来也对。 五形道观以前必然是个大门大派这,藏有一尊也正常。 那么,九尊鼎就真的差不多了。 大事直差最后一步了。 “虽然只差一个,但最后那一尊肯定还的他来找,你我是找不到的。” 蛇为龙看了看我,打量了打量,“与他父亲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上次一见他,他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搬家来到湘西我去看了看,一环过的真快啊。” 摇头一笑,“时间这东西真是让人无解,当年之事居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你我不都在等待这一刻吗?不晚,不晚。” 刘安哈哈一笑,“我与那火龙下了一盘棋,我赢了,他已经不在是道家的弟子,所以他跟着咱们顺理成章,只要你我好好劝说,我想大事可成。” “争取如此吧,要不然以你我的岁月,再有个几十年也该作古,如你我那些师辈们一样,尘归尘土归土,不知你我能否见到大门打开那一刻。” 蛇为龙摸着念珠笑了笑,“希望能有这个机会吧。”看向了我,“小朋友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们可都靠你了。” 嘴角客气,但言语间的底气却是吃定了我。 章五二三 命运 我进来后其实一直没有说话,都是在听他们讲,字字诛心,果然如刘安所说,全是实话,他们就是利用我找禹九鼎。 因为我是鼎灵,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很顺利,已经出现了八尊,用的时间没超过一年,现在已经就差最后一个了,如果我依然毫不知情,没准在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聚齐,到时一切就都晚了。 我挠了挠头,心中依然很是惊奇这一幕的发生,很想这些都是假的,这是刘安给自己看的幻象不是真实的。 情况却是真的不能在真了。 我看着蛇为龙说,“我就想问一件事,我爷爷是不是我爷爷,我爷爷知不知道这一切。”如果知道,爷爷为何没和我说过,还和我说了那么多的谎话? 这,这可不是那个爱我疼我的爷爷了。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大斧。 蛇为龙笑了笑,“你的一切都是一场戏,你爷爷自然是你爷爷,是你的亲爷爷,但他有些时候也无可奈何,他是在救你,希望你能按照我们说的剧本演下去,到时我们能有个恻隐之心,不杀了你,这是他期盼的,所以他好好配合,没跟你说过一丝一毫关于这件事的计划,嗯,现在就看你的了,你如果还那么配合,我可以保证,到时大门打开,你也是位列仙班,登天踏日的人之一,而不是我们的垫脚石。” 诱惑我,也是在威胁我。 我在那没有说话,很是心塞,我的一切居然都是假的,都是,连爷爷骗了我,就问,“那我父亲是不是萨满教的那个逆屠。” 其实我没从东北回来时就已经猜到了一些,而后回到湘西我想了想,几乎有了八成把握。 他就是我的父亲,那个在我爷爷口中早就死了的父亲。 “嗯,对,就是逆屠,当年她与你母亲结婚、生子都是命中注定的,当然你父亲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你母亲会因为生下你这个鼎灵而难产而死,痛失挚爱,又得知这一切,你父亲暴怒之下,甚至想杀了你,破坏我们的所有计划,是你爷爷救下了你,希望你有一线机会,而不是就那般夭折,但你父亲还是和你爷爷产生了很大的分歧,最后只得是他远走他乡,你在东北见道他,我们本以为他会告知,没想到他最后也认了,哈哈,这就是你的命,谁也改变不了。” 蛇为龙起身走过来看了看我,“从古至今,无数人都在等这一刻,等待大门重新打开,谁都不会想到,会是此时的场景,小伙子,就靠你了。” “??????” 我没有说话,在那想着我和逆屠交往的点点滴滴,他只是说,他希望有朝一日看到禹九鼎相聚,看来是妥协了,也希望所谓的进入那个世界。 我摇头苦笑,“那你就没想过我会鱼死网破。” “不,没有意义的,你如果死了,鼎灵的气运就会消失,一切的运转将会失去意义,你可想过,这会让多少人失望,再者,你死了,招魂,灵丹妙药,各种办法,都会让你复活的,不要遭罪了,任命吧。” 蛇为龙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只要按照你想的去做,禹九鼎自然就会出现,这是你的命,而对于我们想找却是难于上青天,对于你来说就是唾手可得。” “禹九鼎,禹九鼎。” 我问了,“禹九鼎的作用就是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是吗?打开你们奢望的仙界,能够与那些传中的神仙一样,长生不老,永世不灭?!” 我哈哈一笑,“你们真是痴人说梦,哪有那么容易,谁知道大门背后到底是什么。” “哈哈,这就不用你来想了,咱们的世界就是一个囚禁灵魂的监狱,人如猪狗,没有任何活着的意思,想要出去,就的打开那扇大门,就算是天崩地裂,就算是死,也要试一试,因为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蛇为龙说,“现在你我还是平心静气的谈话,我还好说话,换做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你要知道。” 言语间好像都在替我考虑。 我不得不想了想,如果没有刘安,我被鹿为狮带过来,我会怎么想,会不会妥协,会不会接受那一线希望,还是其他的啊? 我叹了口气,明白了,那就是我会认怂的,我会同意的,我还有太多的牵挂,我不可能拼死一搏,我会选择继续走下去,然后感觉自己能想到办法解决这一切。 可这时我跟着刘安来,我可以自如了,就也笑了,“好,我去找,我也希望看一看,我这个鼎灵怎么找到禹九鼎,怎么打开那个世界,就算最后你们把我杀了,我也该看看,那个世界的大门是什么样子。” “好,好。” 蛇为龙哈哈一笑,“孺子可教也,这不就行了,嗯,你下一步准备去哪啊,我先听听。” “我啊?!” 他这么一问,还把我问着了。 一切都翻转了,逆转了,我都忘记我要干什么了,想了想说,“我按照我的设想原本要去悬空馆的,我要把那个鱼龙草换了,我要去完成这件事。” “悬空馆?!” 蛇为龙一笑,“没听说悬空馆和禹九鼎有什么关联啊,嗯,也说不好,那你去把,这样,我派几个人跟着你,也好办事。” 准备叫弟子。 刘安这时开口了,“师兄,不用找其他人了,我带他来时,闹出了一些动静,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嗯,这样,我在给带回去吧,解释解释,就也不打草惊蛇了。” “嗯,很好,还是师弟你想的周全,这件事还是这么平稳下去比较好,当年那样的争端最后不要在发生了。” 蛇为龙点了点头同意了,还问我,“小朋友,你可不知道当年为了你,死了多少人啊。” “??????” 那场大战居然也和我有关。 我哑然失笑,“那我这就可以走了。” “可以,可以。” 蛇为龙看我不想再聊,就也没在墨迹,连连点头。 我又质疑了,“你就不怕我走后,不听话,反悔。” “这个世界都是我们的人,你只有一个人,你想与全世界为敌,还是你以为你那些小朋友会帮你啊,能够帮得了你啊。” 蛇为龙笑着说,“别太天真了,除非你想害他们,要不然,就凭心去做,听命行事,没什么不好的。” 乐呵呵的吃定了我。 我一想也对,没人会真的帮我,他们都在等我打开大门,我如果不打开,所有人都会以我为敌。 不管是火龙道人,堪布,狐主,还是其他人,都不会,便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走,我会凭心去做。” “好,好。” 乐呵呵的居然根本不管我。 他说的很对,我逃不出这个世界,我想逃出去也得打开世界,笑了笑,就转身走了。 刘安说,“师兄,那我跟着他了。” “好,好,不用跟得太紧,他是个聪明人。” “嗯,嗯。” 我、刘安一起走出了黑云寺,他笑呵呵的看着我,“这下你明白了吧。” “嗯,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又问他,“你呢,你要一直假装鹿为狮啊,可狐碟已经看到了你抓走了我,这怎么办。” “这就看你的了,我啊,就是跟在你身边的帮手,嘿嘿,这一切都逃脱不了命运,你去做,我看着,我就是你的贴身保镖。” 刘安很坦然。 我突然想明白了,他的能力超乎想象,肯定是早就在观察鹿为狮了,甚至观察黑云寺,所以才如此胆大,一掌把鹿为狮打成肉末,那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的情景中,只有我和他看到了。 所以没人知道鹿为狮死了。 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为了鹿为狮,恐怕他早就想好了。 我便问,“那刘安呢,你就不做刘安了。” “我的身份本就特殊,突然不见了也没人管的。” “也对。” 不想了,回头看了一眼黑云寺,便随着刘安退去了,待再次回到木楼时,恍如隔世,整个世界在我面前已经变了模样。 不变的只有我,和我的命运,和那依然在前面等着我的命运。 章五二四 该办的事还的办 当时鹿为狮和我的谈话,狐碟都听到了,狐碟看鹿为狮暴走的把我擒走,肯定去找人了,所以此时要把这件事解决。 刘安仪态神情此时就是鹿为狮,根本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不对,恐怕他出手时就已经就想好了,也早在等这一步了。 所以他准备的很充分。 我内心深处就也不再多想。 我、刘安在木楼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左右,狐碟、赵乾、星辰、独孤败就寻了过来,一看到我和刘安都在,大为震惊,“你,你们没事了。” “你,你不是和你师父反目了吗?” “是啊,公子,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警惕的看着鹿为狮,都有些傻眼,被这一出弄的云山雾罩的,“你,你们什么情况啊。” 我哈哈一笑,“我和我师父有一些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大家不要紧张。” 给狐碟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在多话。 “哦。” 狐碟一脸不解看着我,不说话了,却依然警惕的不敢太靠近,怕在发生什么。 那边,星辰、赵乾、独孤败大眼瞪小眼的直挠头,“只是误会,我们听狐碟说,可是打起来了,还要带你走。” “嗯,当时是这个情况,把我也带走了,只不过是去了趟黑云寺,就全都清楚了,是我产生了误会。” 哈哈一笑,过去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你们没把事情闹大吧,哈哈,误会,误会而已,闹大可就不好收场了。” “只是误会!?” 三人看了看刘安,自然看不出什么来,以为就是鹿为狮,拱了拱手,又看狐碟,“是吗?” “奴家,我,奴家,我也搞不清楚了。” 狐碟低头不语。 众人错愕都没有在说话。 我道:“你们到底有没有把事情搞大啊。” “嗯,我通报给了我父亲,我父亲让我不要着急,先等等,看看情况,我们便在四周找了找你,最后才回的木楼,其他人到是没有通知呢。” 星辰说,“我父亲那里可以去解释一下,不会在闹大,不过你这里真的没事了?” 有些怀疑。 必然是狐碟形容的很严重。 我要和鹿为狮划清关系,使得鹿为狮怒了,还有其中的一些谈话,什么我被骗,他们黑云寺和我前世有仇之类的。 狐碟情急之下肯定没忍住,全都说了。 我哈哈一笑,“怎么会有事呢,都是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一时的弄错了而已。”与星辰说,“回去和你父亲说,让他不要费心了,没事了。” “哦,好吧。” 众人依然迟疑。 赵乾还问我呢,“真没事。” “真没事。” 我看了看刘安,“他还是我师父,挺好,挺好的。”哈哈笑着,乐呵的我还说,“对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悬空馆,到时星辰你别忘了拿上鱼龙草啊,那可是钥匙,没他,人家不让进。” “嗯,嗯,为了这件事,我都准备多时了。” 星辰点了点头,这才漏出了一些笑意。 狐碟在那也笑了,她最关心这个,乐呵呵的说,“公子,那奴家我的事。” “放心,明天就办你的事,用鱼龙草恢复你的尾巴,这下你高兴了吧。” “嗯,奴家高兴。” 甜甜的笑了。 事情似乎就也尘埃落定了。 我又看了看众人,依然眉头紧锁呢,便长出了一口气说,“哎呀,你们这个表情什么意思啊,行了,我送送你们,好像我被限制了自由一样,没事,没事。” 与刘安告别,“师父,我走了。” “去吧,去吧。” 说话,仪态都一模一样。 我们一行走出,待下了山。 赵乾才小声询问我,“到底什么情况,不是打起来了吗?怎么又好了。” “是啊,公子,当时,当时那个鹿为狮露出了本来面目,很可恶啊?他,他就是个坏蛋,他们不交你本事,就是怕你有一日强大了,利用你,压制你。” 狐碟跟着说。 我哈哈一笑,“那些都是我的猜想,不是那么回事,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堪。” 我不能和他们说实话,说了实话就是害了他们,他们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改变不了什么。 相交一场,我没必要在把他们拉近这趟浑水里来。 我就是一颗,天下人都在看着的棋子,我不能在把他们变成我的陪葬品,笑了笑,怕了拍他们的肩膀,“我去了黑云寺,见到了很多事,很多人,就也明白了,我以前都想错了,师父是为我好。” “兄弟,这可不像你说的话啊。” 独孤败一直冷眼旁观,在木楼里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突然开口,“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事,你可不能瞒着我们,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承担。” “能有什么事啊,你想多了,你想多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乐呵呵宽慰众人,“世界没变,我也没变,明天继续去悬空馆,继续咱们的事,我的苦修到此结束了,一切都继续按部就班的发展。” “???????” 星辰、独孤败、赵乾无语了。 他们对我熟悉,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还是看出了一些猫腻,眉头紧锁的没有再说话。 狐碟在那一跃的跳到了我的怀里,嘟嘴看着我说,“公子,只要你没事奴家就放心了。”依偎着心底肯定也七上八下。 我哈哈一笑,“这就对了,真没什么事,真没有。” 其实越这么说越是欲盖弥彰。 我自己都感觉我说多了,不该如此,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也无可奈何,“各位,安好。” 转身便向着木楼回去了。 其实表达了我此时的心情,很无奈,很无奈,还是很无奈,因为我只能这么做,我想不出第二条路。 我不打开禹九鼎是不可能的,那么多相信我的人,也想看到。 除非我这就去死,可我也不甘心啊。 摇了摇头,不在多言。 “??????” 星辰、独孤败、赵乾同样没有说话,看着我的背影,在那陷入了思索,心理肯定才出了一些吧。 狐碟则在我怀里,看明白了,嘟囔这说,“公子,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威胁啊。” “你别瞎想了,事情没那么糟,但也没想象的那么好,哈哈,我啊,还是我,只不过我突然明白了好多事情而已。” 我揉着狐碟的头,在那意味深长的说,“但很多事情我早晚得办,办不办都是这样,所以我还是办了比较好。” “什么啊?” 狐碟不解,我说的话很含蓄。 我哈哈一笑,“比如,恢复你的五条尾巴,让你重新成为天狐,这件事就早晚得办,所以还是办了比较好,省得你惦记。” “公子对奴家正好。” 狐碟不想其他的了,等了这一刻几百年了,自然是满心期待。 我呢,又笑着说,“哎呀,对了,我的前世是道火,是他把你的尾巴砍掉的,这辈子就有我给你接上,算是你我缘分了。” “嗯,嗯。” 狐碟笑了,“都是缘分,只要公子能把我尾巴接上就好。” “一定,一定。” 我呢,看了看天,看了看地,也笑了,我终于有一天会逃脱这一切,只不过不是现在,因为刘安说的话,我也不信了。 现在所有人都不值得我相信,只有选择暂时的相信刘安才行。 我内心深处知道,肯定还有更大的秘密在等着我,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章五二五 准备就绪 第二天一大早,月圆之日,我、狐碟便和赵乾、星辰相聚在了一起,按照说好的去悬空馆。 结果独孤败却没有来,我非常诧异,“他怎么没来啊,悬空馆这个热闹可是不多见的,就算在狐岐山,没有鱼龙草人家也不让进啊。” “嗯,要不我去叫叫,这家伙有时候也很怪。” 赵乾拿着自己的长剑,早已经准备妥当,想去叫独孤败。 我点了点头,“去叫叫吧,别因为一些小事坏了心情,这趟悬空馆咱们可准备太长时间了,别错过啊。” “嗯,嗯。” 赵乾亲自去叫。 我们便在原地等候。 我问星辰,“鱼龙草拿着呢吧。” “这怎么可能会忘。” 星辰从怀里拿了出来,就是一棵枯草,我笑着接过看了看,想起了那个白衣老道士,为什么给我啊,难不成这也是我被设计里面的一环,蛇为龙不知道,或者当时没说透,理解不了,又递给了星辰,“到时你拿出来就行啦。” “嗯,我暂时保管。” 星辰又收了起来。 这时狐碟最为兴奋,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恢复五条尾巴了,笑呵呵的活蹦乱跳,在那迫不及待。 “按照悬空馆的规矩,进入后,会等待大门关闭,也就是天黑后才开始交易,所以咱们不用着急,中午左右过去就好。” “嗯,嗯。” 我说了一句,狐碟这才稍微冷静的点了点头。 这时等啊等的,半天没有消息,我有些错愕,“独孤败怎么了,昨天的事他到走心了,我都没多想,这是怎么了。” “昨天??????” 星辰想问一问,又闭上了嘴,“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多问,不过发生了一件怪事,刘安突然不见了,不知所踪,连我父亲都没发现他离开,去了哪里,气息全无,好像从这个世界直接消失一样。” 在那摇头,“他真是个怪人,从我这里了解了很多这个世界的事,八成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 “不管他,他愿意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我到省心。” 刘安的离开果然没发生什么太大的波动。 我哑然失笑,都在刘安的算计之内啊,恐怕鹿为狮的那摊血肉,此时也已经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了吧。 他的能力还是很容易办到的。 我摇了摇头,说,“一会儿路过黑水沼泽在去问问莉姬,她去不去,乌鸦婆婆身体很不好,八成是去不了了。” 我记得当时说去悬空馆时,苏婉儿还在,莫家兄弟多少也知道。 这回,莫家兄弟如约的带着刘冲三人去紫金洞府了,只剩下了我们一行人,不禁我又想到了段晨,在那心中如阴影一样挥之不去。 如果说此时我除了禹九鼎的事,一定要办的就是搞清楚我杀段晨到底是对是错,可这个问题却又让我不敢去问,如果我杀错了呢。 心情纠结啊。 所以才环绕在我心间一直无法释怀。 “公子,他们来了。” 狐碟一直注视着。 只见独孤败、赵乾相约而来,独孤败还骑着他的盘角公羊呢。 我在那便问了,“独孤兄什么情况啊,怎么还让我们去请你啊,不是说好了吗?要一起去,一起见识见识。” “我是鬼差,很多地方不方便去的。” 独孤败看着我,在那心情不怎么好,呵呵一笑说,“不过既然大家伙都有这么高的兴致,那就进去瞧瞧。” “这不就行了。” 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先去黑水沼泽问问莉姬,如果她去就一起,如果不去,就咱们几个人了。” “嗯,嗯。” 一起赶路而去。 在半路上。 赶路无聊。 星辰就把刘安离开的消息和赵乾、独孤败说了,二人都是一愣,看了看我说,“他不是说与姜师弟的前世是好友吗?这一世就是奔着老朋友来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谁说不是啊。” “而且好像也是昨天发生的,真是怪了。” “昨天发生的事真多。” 你一言我一语的还是说我那件事。 我没解释,当时只是给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他们肯定不甘心,不吐不快,如鲠在喉,可我又没办法说。 主要是想说,怎么说啊,火龙道人、狐主,白马道观这些人都知道,都在利用我,我就是全天下人注视的那颗棋子? 他们会是什么心情啊。 还不如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道:“刘安是不是刘安还两说呢,在看吧,别想了,先把这件事办妥。” “嗯,好吧。” 他们看我不说,就也没在逼问。 一路快速赶路的来到了黑水沼泽。 我们在外围一看,竹屋修建的倒是有模有样,却是一股药香扑鼻而来,肯定是莉姬在给乌鸦婆婆熬药了。 “进去看看把。” 我们走到门口。 没等进去呢。 莉姬正好端着一盆血水走了出来,是呕吐的血水,还有一些脏污,让人厌恶。 莉姬自己则是脸色惨白,一看就是休息不好,见到我们说,“你们是不是因为悬空馆的事来找我啊,我是去不了了,我师父身体越来越差,离不开人啊。” “怎么转眼间就这么严重了。” 我大为吃惊。 上次见面,乌鸦婆婆还没这么严重,还能与我说几句话,还能做起来,这次可好,已经吐血了,“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还是蛊啊。” “都不是,是反噬,我师父说她年轻时做了太多的恶事,蠢事,老天这是在惩罚她。” 莉姬摇了摇头,“你们也别进去了,惨不忍睹。” 心中难受的眼睛发红,肯定是替师父难过。 “你,你也想开点吧。” 我们便没再往里走,站在门口与莉姬说,“你有什么事,就去木楼找我,等这趟悬空馆的事一处理好,我还会在住几天,也可以来陪陪你。” “嗯,好。” 莉姬欣喜点了点头。 我们一看,她还要忙,又不能一起去了,就说,“那我们先走了,你也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太操劳,人死有命,谁也不能逆天。” “嗯,嗯,好。” 挥手告别。 匆匆一面,我们就这么走了。 “天谴,老天真的会有天谴吗?” 我抬头看了看天,我爷爷就是受到了天谴,逆天而为,刘安出世,逆天而行,引来了雷劫,都在证明,老天是存在的,是某种意识,不能破坏的意识。 这就是蛇为龙说的牢笼吧?! 它困住了这里面的所有人,在这个牢笼里,就谁也不能逆天,逆天就会受到惩罚,人和猪狗一样,只能轮回转世的永远这样? 那么我打开世界的大门,似乎是对的了。 我抿嘴一笑,我是鼎灵,我因为禹九鼎分散,而灵魂进入轮回,等九世之后才能重聚?才能找到禹九鼎,重新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 “??????” 为什么啊? 以前禹九鼎是一直打开的,还是什么啊? 这恐怕无人知道了,他们只是知道禹九鼎能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吧。 我哈哈一笑,想来,那扇大门背后到底是什么,谁也不知道啊。 争取有朝一日真能打开把。 这时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悬空馆外围那座刀削的高山面前,我们看了看,门前的大湖依然壮观,冬日下微微有些冰碴,却也是让人侧目。 “又来了。” 上次来还在眼前,这次来却是已经入冬。 “是啊,又来了。” 众人不禁有些感慨,在看墙壁,光滑如镜,让人注视着不禁走了过去,摸了摸墙壁,询问星辰,“你可知道如何打开。” 他在家里一直研究这件事,想来已经知道了吧。 这时,星辰拿出了鱼龙草,对着大门三鞠躬的拱了拱手,呼喊道:“按照祖训,我们拿来了鱼龙草,还请悬空馆的前辈门,开门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把这鱼龙草放入化龙池。” 声音不大,却也可以传入。 结果刚说完,就听“轰隆隆!”的墙壁居然发出了响动,响动非常大,震动的地面颤抖,墙体晃动。 我离的比较近,立刻往后退了退,才看到光滑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门,墙体打开了,一股春风吹出,暖洋洋的。 随后就见门里面,走出来两个十二三岁唇红齿白的少年,拿着浮尘,道童打扮,对着我们笑了笑,“施主远道而来,我们怠慢了,还请施主请进。” 仙气缥缈,白雾浮现,绝对的仙家气象。 让人侧目,惊讶。 “厉害了。” 无不惊喜,被这一出弄的心中佩服不已,立刻拱手说,“多谢了。”随之大步而入,这才算是进入了我们期盼已久的悬空馆。 章五二六 悬空馆 悬空馆里的这两位唇红齿白的小道童,在白雾弥漫的山洞内引领着我们往里走,石门内微微有些发暗,。 眼前的视线明显有些受损,黑乎乎的,好像是在溶洞里,但前面的白光吸引着我们,还不至于磕磕碰碰。 后面的石门,“轰!”“轰!”的随之就又关上了。 我们一路顺畅的走了出来,瞬间豁然开朗。 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花园,鸟语花香,春风拂面,让人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愉悦了不少,主要是还可以看到很多鸟儿在叫,很多蝴蝶在飞舞,绝对的不可多得。 好像进入了一个原始森林,不,不是原始森林,而是花朵的海洋,漂亮极了。 “此地为何如此啊,看来并不是隔绝天地般的存在,好像是在石洞里啊,可又自成一个季节,这是为何啊。” 我们错愕。 狐碟修为高,说道:“此地虽然没有隔绝天地,却也是有宝物再此震慑,才能如此的吧。”抬头看了看天空,并不是太阳,而是一束白光照射着这里,也搞不清楚,为何如此。 反正很惬意。 宛如神仙居所。 让我想到了莫家兄弟带我看的河府,那里和这里很像,完全是自己开辟出来的,别有洞天。 “几位施主这边请。” 小道童继续前面带路。 进入了花鸟树林之中。 叽叽喳喳,莺莺燕燕,在我们身前转动。 “我想到了陶渊明的世外桃源啊,” 星辰说,“进入山洞,就是进入了世外桃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那可不,此地如果能住上几年,必然能修身养性,让人身体大大受益。” 呼吸了几口,全是香气,侵入脾肺,非常的舒服。 “好地方。” 由衷赞叹。 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就这一句话,好地方。 这时我还问了问引路的道童,“麻烦两位一下,每个月月圆之日开启之时,会有多少人来此送鱼龙草啊,悬空馆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有断过吗?” “嗯,一直有,但多少不一定,有时一两个,有时七八个,有时三四个月也没人来。” 小道童长的唇红齿白,倒是说的全是实话,“最近这几个月,倒是还不错,送来了一些。”指了指前面,“在走走就是化龙池了,就可以看到那些鱼龙草了。” “是吗?” 传说中的化龙池,五彩缤纷,养的全是鱼龙草。 我们还以为是在外面,原来是在里面,这时能一饱眼福,自然是高兴不已,“走,走。” 步伐快了一些。 这时几只蝴蝶正好从我们面前飞过,不慢不快的也不怕人,飞到我们身前,还停留了停留,才过去。 “这蝴蝶的翅膀好像人的眼睛,必然大有来头啊?” “这叫做捉影,据说它们能把翅膀看到的影响到印出来,所以叫做捉影,是洪荒异种,在搜神记里有过记载。” “捉影啊,我也听说过,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一对,来之不易。” 又看了几眼。 不知这捉影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能不能把看到的景象录制下来,如果能,那就是天生的录像机了。 这时又有一对黑红色的蜜蜂飞过,“嗡!”“嗡!”作响,也很古怪。 “这个我知道,这就是捕风,也是洪荒异种,据说可以把它们听到的话原音重现,所以叫做捕风,如果能有捕风捉影,就可以把当时看到的情况和听到的声音全都录下来了。” 赵乾哈哈一笑,“古人诚不欺我啊,我从搜神记看到这方面的记载,还不信呢,心说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没想到也真的存在。” “捕风捉影。” 大为惊奇。 我也听说过这个对昆虫,一对蜜蜂,一对狐碟,笑了,“这趟真是没白来啊。” 这时又见一头金光色的小牛突然“哞!”“哞!”乱叫这跑了出来,个头很小,只有小乳猪那般大小,却是一头金光闪闪的金牛。 长了犄角,横冲直撞的踩了不知多少花花草草。 两个小道童立刻训斥,“你怎么又在搞破坏,若让师傅看到,你又该受罚了,赶紧的,去旁边安生的带着去,没看来了客人吗?” “哞!”“哞!” 小金牛叫了叫,这才消停,灰溜溜的去了旁边。 “我操,这不是金石牛吗?” 我们可是见到过石夷,那个传说中的昆仑守护神,霞光万道下,死后的尸体们都看到过,这头小金牛,通人性,还如此的模样。 感觉很像。 “几位施主,认得此畜生啊,没错,这就是金石牛,只不过年岁太短,人世通晓的不多,常爱捣乱。” 小道童解释了一句。 “不会吧,这里连金石牛都有。” 惊叹下的已经膛目结舌了,“传说中的金石牛可是吃石头,拉金子的,是吗?” “对呀,还有很多关于金石牛的传说中,不知是真是假,这里既然有一头,你们一定知道了。” 看着两位小道童。 小道童笑了笑说,“他们吃的是石头,拉的也是黄金,但也挑食,吃的是白玉石或者大理石,最次也的花岗石,隔三差五的还是得吃点宝石,要不然就闹脾气,哎呀,算来算去,其实也赚不了多少的。” “这样啊。” 众人错愕,但吃石头,拉黄金这事还是让人惊奇,“一会儿他拉吗,让我们看看吧。” 赵乾乐呵呵的说,“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物种,一定要见识见识。” “这??????” 小道童明显一愣。 我哑然失笑,“你开玩笑呢吧,你来一趟就为了看那头金石牛拉屎啊,你可真行,别胡说了,赶紧的,办正事要紧。” “哦,哦。” 赵乾哈哈一笑,不再多言。 我也看出来了,赵乾这段时间随我长期出去,在俗世中游走,性格明显开朗了,也是好事,没准能忘掉那些不愉快,重新开始呢。 “这边请。” 小道童引领着穿过了花丛走廊,到了一个亭子,亭台楼阁的有一条笔直小路,还有一些道家弟子在那坐着,谈笑。 居然还有女弟子,说说笑笑的一个个都是年龄不大,十五六岁,十三四岁的样子,天真烂漫,看到外人,明显有些害羞,躲开了。 “这悬空馆的弟子都是从哪里收来的啊,不是说,悬空馆已经避世,不与外界联系了吗?” 我好奇发问。 小道童说,“并不是这样的,避世也不是完全不予外界联系,这些弟子包括我都是一些有缘人,师父们会有人出去历练,游历,看到合适的弟子就会收下,包括我,都是这样收入悬空馆的。” “哦,这样啊。” 必然都是一些出类拔萃之人了。 左右在一看,还有一些年长的经过,对我们都是避让,客气点头,应该都是他口中的师父辈了。 但小道童也没打招呼,我便问了,“那些不是你的师叔辈?” “不是,他们都是和我平辈的,所以见面不用理睬,每个人都在忙每个人的事,不用居于那些俗套。” “看来你俩的辈分还挺高。” 我哈哈一笑,对于不比居于俗礼这话还是很中用的,感觉这里才有一些仙门仙派的气度。 内心深处多了几分好感。 这时在往里走,就到了化龙池前,只见一汤五百来米的清澈湖水,里面游荡这不少五彩鲤鱼,什么颜色的都有,个头大小也不一样。 我看的颇为惊讶,“居然还有黑白色的,这鱼可是漂亮,好像山水画里的鱼游出来了。” “那条红蓝绿的也漂亮啊。” “你们在看,那条鱼,那是条鳄鱼吧,怎么会这么大。” 大得吓人,感觉就要变成龙了。 传说中,草变成鱼,鱼如果得到造化就可以变成龙,此时一池湖水中,超不过一百条,但最少也的七八十条。 交相辉映的虽然没有到达我们想象的那么壮观,但也不赖,“这些都是这些年悬空馆饲养的。” “嗯,冬天来临前比这样要多,但很多鱼龙草顶多变成鱼,活个十年八载就也死了,所以一代换一代,此地就也这么多了。” 小道童说,“晚上会更壮观一些,到时你们与我家师父谈好条件,就可以把你们的鱼龙草放入池水里,也可以看看这壮观的景色。” “好,好。” 星辰还问了一句,“听说以前出现过真龙,是吗?” “对,几百年前了,自此之后就没在出现过啊。” 小道童说,“争取你们带来的鱼龙草,能给我们一些奇迹出现吧。”再次引领,就出现了一个古代的建筑物。 “日本风格!?” 好像是日本人的房子。 “不,是汉唐风格。” 我哈哈一笑说,“走,咱们进去看看吧。” 这一路可都是惊奇,开眼界了,感觉里面必然还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存在。 章五二七 做客 黑色的瓦片,白色的墙壁,和一些精制的盆栽,此地又是花团锦簇,被绿色的世界和花的海洋包围着,给人的感觉别提多惊艳了。 古屋未落于此,不大不小,还有一棵老槐树在旁边。 感觉惬意的像是深处古代。 待,走到门口,一一脱鞋,这才进去。 熏香徐徐燃烧的正在我们面前,地面暖暖的非常舒服,这样的场景只有在日本才能看见了。 颇为让我们欣喜。 “不错,不错,这地方不错。” 每个人都心生向往。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独孤败、狐碟都开口赞叹,“着房屋必然有几百年了把。” “一看就是,比我生出的明朝还要古老,看来是唐宋时期的结晶。” “嗯,嗯。” 一一点头,非常认可。 这时小道童在那解释,“这建筑到底是何时建造的已经忘记,也没有史料记载了,不过已经很久远是肯定的,是我们用来招待客人的。此时已经快要中午,几位暂且就在这里休息,我们会给你们准备午饭,按照当年定下的规矩,只有晚上才能开始交易,得等等其他客人。” “好,好,就在这里便挺好。” 我们来时就已经不是很早,此时已经快要下午一点,接近两点了,自然是该吃午饭了,哈哈一笑,“不好意思了,还蹭你们一顿饭。” “这算不得什么。” 小道童一一合手施礼,下去了。 我们左右一看,有一个小方桌,还有一个小火炉,就靠了过去,坐下,看了看茶水,说,“可以喝茶,那就尝尝。” “尝尝就尝尝。” 有杯子。 星辰精通茶艺,在那伸出狐狸的小爪子,开始给我们倒茶。 旁边还有很多作料。 我和赵乾拿起来很诧异,“这些是做什么的啊。” “是啊,还有盐、糖和一些八角,一会儿吃饭用的?” 不理解。 星辰在那泡茶说,“汉唐时期的人喝茶是要放很多东西的,不像现在只是泡茶,嗯,怎么说呢,那时候啊作料太少,所以那时代茶其实就是汤,这里还保持着唐宋时期的风格,要不,你们尝尝。” “嗯,可以。” “尝尝就尝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看着茶叶里放上盐和糖还有一些八角之类的,感觉也好喝不到哪去。 “咱们有可能喝不习惯了,那时候的人,缺糖少盐的,所以这可就是奢侈品了。” 稍微放了一些。 八角味还有茶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让人看着就没什么食欲。 “在明朝时就已经没人这么喝了,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好喝的样子。” “嗯,我感觉也是。” 狐碟、赵乾都连连摇头。 星辰一人给倒了一杯,“就当实验了,试试,其实我也没喝过,我只是在古籍中看到过,就当饭前甜点了。” “好吧。” 这才一一拿起。 送到了嘴边,一尝,果然是汤的味道,很杂,也可以想象得到,茶叶配上盐和糖还有一些八角、大料能有什么感觉。 “好像是吃过饭以后的菜汤。” 赵乾哈哈一笑,送进了嘴里,并不是很难喝,但也不是很好喝。 独孤败、狐碟、星辰连连撇嘴,“不是饭前喝的,是饭后喝的,感觉还不赖,但口味太重,不适合现代人。” “没错,不一定古代的东西都是好的,这茶啊,还是直接泡着喝比较好。” 星辰开始清洗差距,继续泡清茶。 我们便没在喝那个重口味的茶,此时席地而坐,周围语花香的,氛围倒是很好,一边看着,一边等待,结果这时,两个小道童又引领来三个客人。 每个人都很高大魁梧,身高一米八五往上,一脸的络腮胡子,穿的还挺厚实,大棉袄,大棉裤的,好像是进山打猎的猎户。 “这样的打扮可不多见。” 很诧异。 这时三个人进来后,看见我们也一愣,大大咧咧的问,“这就是你们说的今天的客人啊。” “嗯,与你们一样,也是头一次来,坐下吧,那边有茶,请自便。” 两个小道童又走了。 三个人大模大样的走了过来,瞧了瞧我们,“哪来的啊,小娃娃。”还看了一眼狐碟,“狐媚子,嘿嘿,长的可真俊啊。” “嘿嘿。” 哈喇子都恨不得流出来了。 我微微有些反感,“我们就是当地人,你们呢,来自哪啊。” “俺们啊,从东北来的。” 大马金刀的往那一做说,“我们祖上是采参的,一次偶然知道这鱼龙草,就开始找鱼龙草,这不嘛,今年居然真的找到一个,我们哥三来一趟,嘿嘿,这里有求必应,我们哥仨想好了,要一个亿,看看给不给,如果不给,弄个几千万也行。” “对,对这呢。” 口音不一样,感觉不都是东北的。 至于他们想求之事,倒是让我们一愣,居然是来换钱的。 我便问了,“那你们是在哪里寻到的啊,能不能说说啊。” “这可不行,告送你了,你们去寻,我们以后就找不到了,这鱼龙草,在什么地方出现过,日后就还有可能出现。” 大汉到不傻,乐呵呵的看了看星辰,说,“小狐狸上茶啊。” 以为星辰是悬空馆的人。 “好。” 星辰也没多言,给他们也一人倒了一杯茶。 他们看到狐碟,看到星辰都没差异,看来在东北也是熟悉鬼道之事的。 我问,“你们知道萨满教吗?在满洲里东北势力很大啊。” “这俺们当然知道了,哈哈,是很厉害,不过他们管不找俺们,他们是明面上的,我们就是暗地里的,井水不犯河水,谁也挨不着睡,相安无事。” “那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我问了问,“除了采参、找鱼龙草,肯定平时也有点事情干吧,听口气可不只是负责采参的。” “嘿嘿,当然有别的。” 三个人互相一看,才说,“我们是捕鹰猎狐人,就是专门抓老鹰,猎杀狐狸的人,嘿嘿,箭法得好,我们都是哈萨克斯族人。” “猎狐!?” 星辰、狐碟都是一惊,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放着光看了过来。 大汉手一摆,“甭看了,祖传的手艺,天生就是吃着碗饭的,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找得到了,老鹰和狐狸都少了。” 自斟自饮,根本不在乎狐碟、星辰的看法。 “哼。” 狐碟哼了一声,缩进了我的怀里。 星辰也不搭理他们了。 场面有些尴尬。 又过了一会儿。 两个小道童还有其他一些悬空馆的人,拿着几个大的食盒过来了,一一打开,放在了桌子上说,“你们是一起吃,还是分开啊。” “分开吧。” 我指了指菜肴说,“分开比较好,互相不太熟,把饭菜也一一分开吧。” “嗯。” 小道童就招呼那三个东北大汉去了另外一个方桌前,给他们把饭菜摆上了,之后才是我们,都是可口的小菜,没什么太丰盛的菜肴。 一碟小油菜,一碟羊排骨肉,还有几个烧饼和一碗稀粥,外加一个炒鸡蛋,可以说是有些寒酸了。 “吃把。” 我们无所谓,是来办事的。 一一拿起筷子、馒头就开吃。 狐碟、星辰是狐狸根本不需要一天三顿饭,随便跟着吃两口就好。 那边那三位就不高兴了,“我们千里迢迢而来,不至于一顿饱饭都不给把,这几个馒头都不够一个人吃的。” “是啊,这粥稀都快成米汤了。” 直撇嘴。 在那拍了桌子。 小道童过去便说,“这是悬空馆几百年来的风俗,一直如此,还请你们谅解。”转身就又走了。 “什么态度。” 几个大汉很郁闷。 比之饭量来说,对于他们几个人,这点饭菜是不够。 赵乾吃着饭哈哈笑着说,“分开是好,要是一起吃,咱们的都得被他们吃光了。” “活该。” 狐碟咒骂了一句,“这样的人最可恶。” “行了,吃饭,吃饭,吃完了事,还有正事呢。” 挥了挥手,让众人收收心,别再想那些没用的,有正事等着我们呢,便一起埋头吃饭,等待夜晚的降临。 章五二八 鼎灵 吃饱喝足后,我们便在此地参观了参观,主要是时间还早,要天黑才能交易,这时左右便逛了逛,看了看,这才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只是这个世外桃源的前面,也就是会客厅,后面从是他们自己的居所,才是这丝袜桃源的正殿。 想着,肯定更加的新奇吧。 我们就想过去看看,却也怕唐突了悬空馆的人,只好作罢,在前面的花园处看了看。 赵乾对那金石牛产生了好奇,走在林荫小路上,还说呢,“要不,咱们去看看那个金石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想去看它拉屎啊,那你去把,我们可没那个心情。” “刚吃完饭,就你会想,什么屎不屎的,就不能文明点,要去你去。” 翻了白眼。 谁曾想,赵乾还来劲了,“你们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去。”乐呵呵的跑去了金石牛当时逃走的方向。 要一探究竟。 “你可别惹出事端,看看就行了,这地方不比狐岐山其他地方,你可收敛点,咱们虽说是来交易的,却也是有求于人。” 我忍不住叮嘱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 赵乾大大咧咧的让人不放心。 左右一看。 独孤败便说,“我跟过去把,多少有个照应。” “嗯,嗯。” 独孤败跟着去了。 我、星辰、狐碟便继续在花园里溜达。 这时,星辰问我,“你想用这鱼龙草给狐碟前辈恢复五条尾巴,那,那禹九鼎的事就不问了。” “不用问了,我已经知道了。” 我笑了笑说,“禹九鼎汇聚在一起便可以打开传说中登天踏月、羽化登仙的大门,按照我所知道的,似乎这个大门当年是开通的,女娲、伏羲、神农这些传说中的人物都去了,之后不知为什么又封印了,后世的人便想打开,而要打开就得聚齐禹九鼎。” “这样啊?那,那扇门的背后是什么啊。” “是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很神奇,很不可思议啊。” 惊奇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这就如同死亡,谁也不知道,死亡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死去的人无法和活着的人说,活着的人只有死去才知道,所以要想知道那扇大门背后到底是什么,只有打开才知道了。” 哈哈一笑,“我感觉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但现在我们所处的地球,似乎就是个牢笼,人如刍狗,轮回往生,人想破局,只得打开大门了。” “这,这??????” 星辰、狐碟杜哈有些理解不了了。 我说太大了,太笼统了。 但星辰聪颖,立刻嗅出了这里面的猫腻,说,“这就是昨天鹿为狮把你带到黑云寺告知你的,你以前可没和我说过。” “嗯,对。” 我连连点头。 甚至还多说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找到禹九鼎吗?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前面的人几千年来都无法聚齐,而我却非常顺利的已经找到了八尊鼎了。” “八尊?!” 星辰被这个数量惊到了,有一些,他也不知道,颇为震惊,便立刻问,“那八尊都在哪啊,还有,你为什么如果顺利的能找到啊。” “因为我是鼎灵,我是禹九鼎的器灵,禹九鼎分散后作为鼎灵的我便进入轮回,九生九世,九生九死,到了我这一代就是第九代,该聚齐了,那扇大门盖打开了,所以我才能如此顺利,因为他们没有鼎灵,也在召唤着我过去。” 我哈哈一笑,把最大的秘密分享给了星辰和狐碟。 星辰、狐碟更加惊讶,“鼎灵,你是器灵?这,这不可能吗?你是活人啊,怎么会是鼎灵呢。”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苏婉儿也是器灵,嘿嘿,这就是我的命运,所以我必须去找禹九鼎,而且一定会找到。” 我想了想,“我感觉,第九尊已经快出世了,很快,很快。” “第九尊出世?” 星辰、狐碟听的脑袋都大了,被我突如其来的告知弄的有些蒙圈,在那连连晃手,“你先等等,你先等等,你先说说那八尊鼎都在哪吧,我怎么不知道啊。” “是啊,都在哪啊。” 这是个问题。 我在那溜达着一一说道:“第一尊,在你家,日本人那尊也放在了你家,这便是两尊鼎了,狐岐山的五形道观也有一尊,不知是在火龙洞还是在白马道观,但有一尊,这就是三尊鼎,黑云寺有一尊,这就是四尊顶,萨满教有一尊,这就是五尊鼎,红尘前辈那里找来了一尊,这就是六尊鼎,我们九黎一族还有两尊鼎,这就是八尊鼎,已经全部都出来了,就差一尊。” 哈哈一笑,“是不是很快啊,快的超乎想象啊,几千年来没人能够找到,结果却是一尊一尊的都自己冒了出来,这就是他们在召唤我,我也在召唤他们。” “这?????” 星辰、狐碟听傻了。 大家都原本以为禹九鼎的事会是需要很长时间寻找的,没想到转眼间不到半年,就已经找到了这么多。 星辰在那嘟囔着明白了,点头承认了:“按你此时的说法,你如果与禹九鼎没有联系,我都不信了,原来你是鼎灵?”随后问我,“那你是鼎灵,禹九鼎聚齐,你会不会被收入禹九鼎里,重新做回鼎灵啊。” “这???????” 我到没有想过。 按照蛇为龙的话好像还要杀了我,以绝后患,因为我和这世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我的命运,死了不知多少人。 那么我最后到底是什么命运呢,有没有可能他们还是骗我的啊,待重新聚齐禹九鼎里,我成为器灵,重新回归禹九鼎之内啊。 一瞬间,好像被人给了一闷棍,瞬间无语了。 “公子。” 狐碟一声呼喊,“不会真的是这样吧,奴家,奴家可受不了的。”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心中难以抉择。 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给问的有些发颤。 我本就是禹九鼎的器灵,历经九生九世,历经九生九死,难不成我最后的命运就是重新回到禹九鼎里,完成我所谓的使命。 我无语了。 如果是这个结果,那么我可就是彻底被骗了,为他人做嫁衣了。 “禹九鼎现在就是一尊鼎,它为什么能有那个神奇的力量呢,除了聚齐,肯定还得拥有器灵,这样才能圆满,才能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对不对啊。” 星辰嘟囔着说,“我对于器灵这件事没什么研究,因为这样的存在本就不多,但我感觉,应该是如此,不只是聚齐那么简单,聚齐了也是青铜器,为什么就能有那个能力那,肯定是这样的。” 看着我说,“你别是被骗了吧?为他人做嫁衣,那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星辰心思缜密,长能想到很多我想不到的,所以我有问题时愿意问星辰,这回我是喉咙发甜,脑门发热,一时无语了。 脚下都有些发软,如果正如星辰所说,我就不是被骗了,而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蛇为龙有可能没说实话。 这是肯定的,他没必要和我说实话,能把我敷衍过去就敷衍过去了。 至于刘安呢,刘安说他等了几千年就为这一刻,他恐怕知道,但似乎也没说实话吧,还是说,事情不是这样。 我居然开始抱有侥幸心理了。 希望不是如此。 希望我也能登天踏日,进入那传说中羽化登天的大门。 可我却知道,一旦这样想,就说明我心里没底了,在那咬了咬牙,心虚的走路都发慌,脑袋发懵,脸发热,正好看到了一个小亭子就坐了下来。 “公子。” 狐碟窜到了我的怀里,关切的看着我。 星辰在那不知在说什么好了,知道我此时的心情肯定很难受。 我此时也完全可以判断了,那就是只有老一辈的人才知道我的事,星辰、赵乾这些人都不知道,要不然星辰也不会和我说这些。 我冲星辰一笑,“其实我骗了你。” 我感觉我应该和星辰和盘托出,把实话全说了,才好让他分析分析,我已经身在局中,无法自拔了。 “说。” 星辰看出了我的意思,认真看着我。 我长出了一口气,把鹿为狮震怒,而后带我走,又被刘安拦下,最后刘安假冒鹿为狮的事,还有我和蛇为龙的谈话等等一字不落的全都说了。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我感觉你说的很对,我见过好几尊禹九鼎了,那就是个青铜器,没有任何的用处,为什么他能让人们苦等几千年呢,我感觉不是找不到,而是因为没有鼎灵。” 我摇头一笑,“我甚至猜想的到,我的那些前世多半也明白,所以才会三番五次的让我回望,希望我能知道,不要落入鼎里,成为一个器灵,永世不得翻身。” “??????” 星辰、狐碟无语了,没想到是这个情况。 我昨天一天居然经历了这么多。 互相一看,都无比惊讶,“我们见到的鹿为狮居然是刘安,居然是刘安假扮的,这障眼法可真是厉害。” “我精通此道,都一点没有察觉。” 二人都被刘安骗了。 可这件事,却让他们也无话可说,鹿为狮在骗我,火龙道人在骗,所有人都在骗我,连狐主也在骗我,不愿意告送我。 星辰、狐碟低下了头。 过了好一会儿。 星辰说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悬空馆有求必应,你得利用这个鱼龙草,问清楚了,才好走下一步,要不然你的命运走向何方,就说不好了。” “??????” 我没有说话,内心深处感觉却是如此,没人能完全的解答这个答案,我找到禹九鼎之后到底是个什么结局。 可看着狐碟,又不知如何了,我要帮她恢复五尾的,现在看来似乎是不可能了。 章五二九 抉择 狐碟看此情况,立刻抬着头和我说,“公子,奴家的事不着急,虽然我对于重新成为天狐抱有很大的期望,但我不希望你死,不希望你成为器灵,我要一个活生生的你。” 在我怀里动容了,眨巴眨巴一双大眼睛看着我。 “??????” 我苦笑了一声,其实我内心深处已经很确定的需要问一下了。 不问是不行的,这关系到之后的所有事。 原本我和星辰商量进入悬空馆后是要问问禹九鼎的作用,待我知道后,我本以为不用在问,可以帮助狐碟,可是这一刻,是不可能的了。 只得在问一下。 狐碟的事还的在托。 我只能言而无信,“狐碟,不是我不帮你,是事情已经到了让我心肝发颤,手脚发软,头皮发麻,害怕到没底的地步了。” “公子,奴家可以理解的,这关系这你的小命,你的未来,你的一切,奴家,奴家没事的。” 在三说,“与你的事情比起来,奴家的尾巴可不是什么太大的事。” “哎,我欠你的。” 一语难说清楚啊。 星辰开口道:“等把事情弄明白,以你日后所能接触的人,想来求来一枚仙丹,帮助狐碟也是有可能的。” 笑了笑,“你这件事关系重大,悬空馆又有有求必应的招牌,想来一定知道,我感觉我父亲都知道,这里一定知道。” 在那叹气,“当年狐岐山一战,我父亲一言不发,也没有史料记载,没想到只是因为你的母亲,不,因为你,哎呀,这些事在几十年前,不,几千年前似乎都算好了,刘安为了进入那个世界,居然封印自己,太不敢想了。” “??????” 我也不敢想啊。 到了这一步,此时喉咙发涩,浑身火烧一样。 世人皆怕死,我也怕啊。 这一刻,依然没回过神来呢,我在当初与刘安说定计划时,就没特别信任刘安,感觉这里面必然还有事情,现在一看,果然是还有事。 而且还是对我来说最大的事。 我要被重新封印成为鼎灵了。 哈哈一笑,“幸亏还有这救命稻草,要不然,我就是一盘肉,任人宰割。” “不用着急,你的命运必然不会如此简单的,佛道两家打败了巫蛊一派,我就不信他们安心看着,巫蛊一派肯定也在预谋吧。” 星辰给我鼓励。 我内心稍微缓和了一些,可依然被这个消息弄的六神无主,有些慌神,在那长出了一口气,缓和缓和心情。 正好看到两个小道童经过,又带来了几位客人,均是穿着黑风衣,踩着皮鞋,非常的干练的一群人。 为首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其他人看样子都是他的手下,二十来岁左右,好像是保镖,迈着正步一样在前面走。 这时从我们这里经过。 两个小道童还停留下了下来,合手问道:“几位施主在这里欣赏风景啊,哈哈,不错,不错,你们在往那边走走,那边有一些奇花异果可以观赏,比这里的发风景还要好。” 提醒我们。 “多谢,我们只是稍微坐一坐,一会儿一定去看。” “好,好。” 这就要走。 其中一个小道童却又看了看我愣住了,“这位施主,刚才还满面红光,精神抖擞的,怎么这么一会儿,脸色煞白,是不是刚才吃东西不太对味口啊。” 居然看了出来。 这小道童顶多十二三岁的样子,居然观察如此入微。 但也没什么城府,看到了,就说了。 我揉了揉脸,哈哈一笑,“没有啦,就是聊起了一些事,吓破了我的胆。”惭愧一笑,摇了摇头。 倒是实话实说。 看三国演戏说张飞一句话吓破了夏侯婴的胆,当场死了,还不太信。 这一回,我才信了一些,人是可以吓破胆的,刚才我吓得浑身颤抖,腿脚发软,嘴里发苦,脑袋发热,就是吓破胆的前兆吧。 哈哈苦笑。 “吓破胆,施主您可真会开玩笑。” 小施主摇了摇头,没信就准备走。 这时那个又来的客人,突然凑过来看了看我,说道:“这位小哥此时的表情,似乎是惊讶过度,有些心脾受损,看样子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消息,才这样的。” 看了看花园,“此地鸟语花香,人杰地灵,还有花香扑鼻,什么消息让你如此震惊啊。”还说,“我可以看出小哥是有修行之人,而且不弱,最少是辟谷了,世上之事可没什么应该让你担忧了吧。” “???????” 他居然看的如此透彻,还走了过来发问。 我笑了小,就说,“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嗯,我父亲曾经来过,但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这是第一次,辗转几十年才又找到一颗鱼龙草,嗯,小哥,你常来。” 看来是看我有异相,以为是悬空馆里有事,想打听打听。 我道:“我也是第一次,我的事,和这里的事无关,你且尽管进去,我稍微回回神就好了。” “哦,是吗?” 男子一笑,看了看我身旁的星辰、狐碟,笑了,“小哥身旁皆是狐仙灵物一看就来历不凡,不如报个名号如何。” 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我,“在下高鸣。” “高鸣。” 我接过名片一看,是个什么集团公司的老总,想来他父亲肯定是凭借一颗鱼龙草换了不少钱吧。 随后才有了什么高家产业,他呢,这才又接着找鱼龙草,这次肯定也是有事相求。 我道:“我没什么名号,我叫陆慢慢,只是一个小道士,正好在狐岐山修行,得了一颗鱼龙草,就来看个热闹。” “哦,哦,这样啊。” 哈哈一笑,算是认识了。 高鸣说,“那就先别过,你先忙,我先进去。” “好,好。” 分开了。 我拿这名片对于这种人,见怪不怪了,到处送名片,希望日后好相见,哈哈一笑,没怎么想。 星辰、狐碟也没往心里去。 而是对于我们刚才说定的事,依然心中纠结,在次说道:“公子,你这次一定要问清楚,那个刘安的能力超乎想象,但奴家感觉悬空馆里他不一定能看得透,你不问清楚,就没机会了。” “嗯,嗯。” 确定了,就这么般。 我呢,心中有些发颤,身体依然发软,就在那吐纳了几口小周天的运作,身体这才恢复如常。 笑了笑,活动了活动。 心中却不禁又泛起了很多的心如死灰。 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在算计我,所有人都在坑我,让我心情突然低落到了谷底,感觉没什么心情了,活下去的心气都没有了。 不如一死了之,让他们全都落空。 无力感侵袭而来,感觉自己斗不过那些人。 他们都是老油条,自己太嫩,肯定被他们耍。 可又看到了星辰、看到了狐碟,还想到了莉姬,还想到了孟冉,想到了佟晓静,想到了各式各样的人,让我又感觉我不该任命。 就算为了他们我也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能让他们为我担心,让他们为我难过。 我心中又冒出了火焰,我要拼命,我要逆天,我要改变着一切,不能颓废,也不能这般放弃,我要拼搏,我要努力。 而改变的方式就是和这些人斗下去。 虽然我心里没底,但我还是咬了咬牙,发狠的在那冲天呼喊,也是在冲我自己呼喊,“为了我自己,也为了让我这些朋友和那些我在乎的人不为我流泪,我要拼了,我要和这些人拼了。” 死磕到底,不死不休。 章五三零 一遇风云变化龙 赵乾、独孤败回来时,乐呵呵的我已经没什么事了,最起码从外表看不出来,这时二人一看到我还说呢,“刚才我们看到了,那个金石牛果然如传说中的一样,吃石头,哎呀,是一块大理石吧,嘎吱嘎吱的就给吃了,你们是没看见,可神奇了。” “你们不会还看他拉屎了把,有没有捡一块,回去卖钱啊。” 我哈哈一笑,开起了玩笑,也是疏解刚才那件事的压力,“是不是啊,不会藏身上了吧,那可不行,如果让悬空馆的人知道,还不丢死个人。” “说啥呢,我们哥俩可没这个爱好,就是对那金石牛好奇,看了看便走了,嘿嘿,金子在我们眼里就是石头。” 赵乾怡然自得,没有发现我有哪里不对。 独孤败说,“那金石牛果然神奇,很通灵性,看我们过去很警觉,随后似乎意识到了我们没有敌意,这才放心大胆的吃东西,而且很淘气的。” “是吗?那一起过去看看。” 左右无事,就当散散心了。 “也好,带我们去看看,听你们说的蛮有趣的。” 星辰、狐碟想分散心情,就也说去过看看。 这下,赵乾、独孤败愣住了,“你们刚才不是说不去吗?怎么又去了?” “是啊,刚才可一个个的都很鄙视我的。” “我们不是听你们说的奇怪,好奇,这才想去吗?反正距离天黑还有段距离,走,走,过去瞧瞧。” 我起身招呼。 赵乾、独孤败一看,只得点头认了,“行,带你们去看看。” 带路的去了金石牛的巢穴,是在一个小山后面,有一个小山洞,不像其他牛一样,而是住在山洞里。 此时金石牛正在门口懒洋洋的吃着东西,正是一些花岗石,“嘎吱!”“嘎吱!”的声音响着,像是在吃崩豆,让人看着啼笑皆非。 “好可爱啊。” 金石牛浑身金色,却是小乳猪大小,在那用小爪子,往嘴里弄石头吃,然后“嘎吱!”“嘎吱!”的就给嚼着吃了,还吧唧嘴,甜甜自己的爪子,你说可爱不可爱。 “哈哈,是很奇特,嗯,吃了石头,消化之后就是金子,这物种应该带出去,交给科学家研究研究,没准能够量产呢。” “你可真敢想,这东西可是大荒异种,没准世上就这一只了。” “就这一只那岂不是不能交配生子了,要灭绝。” 在那议论,瞎看。 可议论来议论去的依然是搞不清楚,这种存在到底是如何而来,如何繁衍到现在的,一句话两句话是弄不明白的。 “大荒,大荒时代到底是什么样子,哈哈,居然还遗留下来了这等异种。” 想不出,也琢磨不透。 “在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应该还有其他好东西。” “嗯,嗯。” 就这般遛弯似的逛游起来,看过了金石牛,又去了化龙池,看了看那些鱼龙草,还有刚才两个小道童推荐的地方,几乎把这一代全看了一圈,之后天色慢慢的就也黑了。 我们才停止观赏。 期间又来了两波来此交易鱼龙草的人,现在看来,这鱼龙草虽然少之又少,万中无一,可依然是有的。 找的人也很多,主要是悬空馆的条件太诱人,有求必应。 这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去寻找啊。 有的一家人都在找,找了几十年找一个,一下子飞黄腾达,几世的财富,想来也是赚的。 “晚上有热闹可看了。” “嗯,嗯。” 待,天色傍晚时分。 小道童又给我们准备了一些菜肴,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寡淡,吃了中午的一顿,大家也都习惯。 没在说什么。 一共五伙人,除了一开始的那波东北猎鹰者三人之外,都相敬如宾,一一点头。 那个高鸣还过来打了打招呼,弯腰问好,“几位,不知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求悬空馆啊,我是为我父亲而来,他年事已高,想多活几年,嗯,求一些灵丹妙药。” 摇了摇头,“人年岁大了就这点愿望。” “你父亲当年找到了鱼龙草,换来了一世家业,这回你找到了,在换他一些年月,也行啊。” 我哈哈一笑,“至于我们,我这朋友的尾巴被人砍断了,希望能让悬空馆的人恢复。” “三尾,不,五尾狐狸,那岂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天狐了。” 高鸣到是懂,对着狐碟另眼相看了,连连拱手,“传说中的天狐居住在天边,是一只最为灵动的族群,是自大荒以来,唯一还保留完整的种族,是吗?” “这??????” 这些我都不懂。 看了看狐碟。 狐碟也很诧异,“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父亲爱读闲书,看了很多书,从小就把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讲给我听,所以我才知道一些。” 高鸣求问,“是吗?” 狐碟没有想回答,只是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对了一些,不全对。”至于哪里错了,哪里对,那就不好说了。 “??????” 高鸣一时无语,知道不想回答,就也说,“那好,等待馆主吧,馆主来了,才可以开始,想来差不多了。” 拱了拱手,回到了座位上。 继续等待。 我便问狐碟,“你们的族群在天边,这天边在什么地方啊。” “是啊,我都不知道。” 星辰差异,“我们碧眼狐狸一族,是天下狐狸之主,但管不了天狐,天狐出世的也不多,你是天狐这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啊。” “??????” 狐碟还是不想说,往我怀里钻了钻,“这是我们一族的秘密,我不能告送别人,我离开时,母亲交代的,谁也不能说。” “哦,好吧。” 不在追问了。 看来这还是个很大的秘密。 天边,会在哪里啊。 我实在想不出。 正好,几名小道童来了,提着灯笼,二龙出水似的,走了进去,一一对着我们合了合手,说,“馆主马上就来,还请大家在稍等片刻。” 随后给我们把餐具收走,换上了新茶。 又过了一会儿。 提着灯笼的小道童更多,还有一些其他的道士,年岁大的也有了,一一聚集过来,最后是一个一身白袍,年龄约有五十岁的男子,出现在了场地。 他面目清秀,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身高挺拔,略微有些清瘦,像是一个书生,对着我们点了点头,这才说,“我就是馆主,悬空馆的馆主,下面可以进行交易了。” 非常简洁,自我介绍,之后左右一看,一一示意,就又说,“各位远道而来,我们不胜感激,但我必须把一些话说在前面,各位可以随便提出条件,我们悬空馆有求必应,但有些事情,我们也无可奈何,比如长生,比如倾国财富,谋取政权的这些事,我们是来不了的。” 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大家也都明白,长生如果都等求得,那这里就不是悬空馆了,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天庭啊。 倾国财富和谋取政权,那就是俗事。 也可理解。 财富总要有个量,你要一千个亿,着实是不好找,你要一个亿,还好说,至于谋权证券,那就更不好说了。 你要当皇帝,悬空馆怎么答应啊。 这些自然是办不了的。 大家也都理解,连连点头,表示明白。 馆主便挥手说,“那就开始吧,提出条件,我们满足,各位就可以将鱼龙草放生。”点了点头。 下面的人开始准备。 一起前往化龙池。 等待了许久的交易终于就这般拉开了帷幕,开始了。 章五三一 交易 我们一行人移驾到化龙池后,黑暗的天空下,化龙池内的景色更加的奇妙,放射着各种光芒,七彩色都不已经不能形容。 华光溢彩,交相辉映的映衬着整个悬空馆一片夺目的光芒。 传说中的瑶池仙镜,感觉也就不过如此了。 有七彩宛如彩虹的光芒,有金黄色、银白色的亮眼光芒,也有淡绿色,淡蓝色的优雅光芒,反正是一池千姿百态,无数光芒的圣地。 “牛逼啊。” “传说中的昆仑圣地,瑶池仙镜,天庭也就这样了吧。” 看的膛目结舌,目瞪口呆,“如果说有天庭,有所谓的圣地,肯定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差不多,在好,也好不到哪去。” “不,这就已经是顶点了。” 万种颜色交相辉映,游动着,变幻着,让人看的移不开双眼,看呆了,“美哭了。” 浑身都出了鸡皮疙瘩。 万种光芒,把我们也包裹其中。 白天我们其实看过化龙池,已经很震撼,却没想到晚上的景色更加的不可思议,霞光万道都不足以来形容。 “漂亮啊。” 不知在怎么说了。 不止我们,其他刚刚来到此地的人,也均是如此。 高鸣等人,还有那些东北人,都是看的不言不语,张大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得多少条鱼龙草啊。” “是啊,如此神奇,这天地间居然有如此美轮美奂的地方,真是不可思议。” “古人诚不欺我啊,这悬空馆的大名果然不是白叫的,这地方太牛逼了。” “嗯,嗯。” 都是点头,为之惊叹。 这时,悬空馆的那些小道士便询问了,“几位,时候已经不早了,嗯,开始岸边,谁先来啊,按照规矩,天黑就关门开始交易,现在门已经关闭了,可以交易了。” “哦,哦,差点把正事忘了。” “哈哈,咱们是来交易的,不是来观光的。” 大笑一声,互相一看,都有些礼让。 这时,那三个东北大汉率先站了出来,“俺们先来。”大手一挥,倒是有些豪气,说,“俺们没啥要求,你们不是有求必应吗?那个,我们不要倾国财富,就要一个亿,一个亿人民币,不多吧。” “一个亿,行。” 小道童直接点头答应了。 伸出手说,“鱼龙草我拿来看看。” “好,太好了。” 东北大汉从厚重的棉袄里拿出鱼龙草,嘿嘿一笑,递了过去说,“你放心,在你们的地盘不敢哄骗你们,绝对的鱼龙草,我们是从东北的天山天池蹲守了十来年才找到的这么一颗,假不了。” “哎呀,老大说啥呢,别乱说。” “哎,对,对,说错了,说错了。” 哈哈一笑,还说,“有了一个亿,我才不去那挨冻了。” 小道童没有接过,只是看了看,回头又看了一眼白衣的悬空馆馆主。 馆主一笑,“放生吧。” “好,好,这就是答应了,对把。” 哈哈一笑。 大汉拿着鱼龙草到了化龙池边,把枯萎的鱼龙草仍了进去,这鱼龙草一碰到水就如同吸水的海绵一样,开始吸水。 之后摇摆着,尾巴开始动了,身体也鼓了起来。 大汉笑着说,“没错吧,没错把,就是鱼龙草,我们看得清楚,嘿嘿,货真价实。”搓了搓手,依依不舍的退了回来,“为了他,等了十多年啊,这一回,终于是心满意足了。” “嗯,嗯。” 另外两个东北大汉也一样,激动的甚至有些颤抖。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梦想照进现实。 只见那鱼龙草,摇摆着已经变成了一条金色为主,蓝白色为辅的大鲤鱼,一尺来长,非常漂亮,摇摇摆摆的非常喜欢这里,直接游入了鱼群之中,欢快的去玩耍了。 “还有些舍不得呢。” “那可不。” 三人哈哈一笑,看向了道童与馆主,“我们的钱。” “好说。” 这时小道童看了一眼后面的人。 一个年岁比较大的走了过来,掏出一个小布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说,“这些都都是珍贵的宝石与钻石,价值加起来肯定超过一个亿,你们拿出去变卖了把。” 宝石托在手上,在化龙池里面华光溢彩的照射下,也分外夺目。 有几颗钻石,都有手指头盖那么大,绝对价值超过五百万以上,甚至千万,这些加起来,肯定过亿。 到时满足了这三位的要求。 可这三位懵了,“不是给现钱啊。” “这,这些是宝石,是钻石我们知道,可你看我们哥几个,就是东北的参客,拿着这么多东西怎么卖钱啊,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抢银行的呢。” “是啊,我们都是土包子,不要这些,就要钱。” 在那撇嘴。 “这??????” 悬空馆的也一阵咋舌。 一亿现金,那得多少啊,不好拿啊。 小道童和那位管钱的老道人,很无奈,看向了馆主。 馆主说,“你们三个是拿不走一亿现金的,我们这里也没那么多的现钱,虽然我很少在外面走动,但也知道,这么多现金你们拿出去也是问题,不如那些宝石出去,缺钱了就卖一两颗,多留一些,日后若有个病有个灾的也好可以救急。” 说的很对,直接给了钱,没准就得惹来麻烦,几年之间败火光了。 可这三位就是想要钱,他们也有自己的道理,不好卖啊,那么大的钻石,谁敢买啊,不想伸手。 这时狐碟说,“公子你们九黎一族不是很有钱吗?这样,你花一亿买下那鱼龙草不就行啦。” “也是啊,然后咱们在提个条件,也好。” 我心中一喜,这不就两全其美了,可以帮狐碟提条件恢复无尾了,准备开口,钱对于我来说不是事。 这时高鸣立刻阻拦,说,“陆兄,这样不行,悬空馆有悬空馆的规矩,拿了鱼龙草进来,其他人是不能半路进行交易的,也就是说,你不能把鱼龙草买过来,拿着鱼龙草的人只能和悬空馆交易。” “这??????” 我刚高兴,又失落了,“怎么还有这样的规矩啊。” 一想也对,来此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如果我开口说一个亿,我买了,我在提要求,其他人就会出更高的价钱。 这样一闹,反而会闹的很麻烦。 不如就是直接让悬空馆去满足要求,每个人都完成每个人的预期,别在多生事端,就点了点头,“那,那就看着吧。” 不言语了。 “哦。” 狐碟有些失望。 但都明白,这里面的情缘,就也没在多说。 那边,陷入了一些僵持。 所幸,悬空馆家大业大,还是有办法的,拿出来了许多金条,满满的一箱子,说,“钻石,宝石你们不好拿出去换钱,金子总该好办吧。” “金子?!” 三人一看金子笑了,搓了搓手,一大箱子,但价值却顶多千万,多不到哪去。 “行,行。” 满口答应。 小道童便说,“金子拿去换钱,这些宝石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多为子孙考虑,一个亿虽然不多,但也够你们好好的花上一辈子了,切记,不可因为突然暴富,而多生事端,给自己带来麻烦,那样,这钱就不是福气,而是祸端了。” 还告诫了一句。 “行,行。” 三人这下金满逸足,哪还听得进去啊。。 拿着宝石,扛起金子,就笑了,在那搓手笑着说,“那,那我们这就走了。” “嗯,不在看看热闹了。” “不看了,不看了,我们赶紧回去,家里还都等着好消息呢。” 比较着急。 小道童看了看馆主。 馆主点了点头,“远来是客,既然想走,就走把,多谢你们送来鱼龙草,在会。” “好,好。” 抬着金子三人就走了,笑声传荡着别提多高兴了。 但这笔钱到底是福,还是祸,还真是说不好了。 众人都是摇头一笑,知道人的暴富有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恶事,就说,“馆主和悬空馆用心良苦,故意给了一些宝石让他们多留一些,可这三位,不一定会如你们所预想的那样,有可能出去就卖掉了,换成钱,到时一个亿,其实也是眨眼一挥间就没了。” “我们做我们能做的,不管其他。” 小道童笑了笑,唇红齿白的不大,却是很成熟,继续说,“下一位,谁来啊。” “我们来。” 又一伙人过去了,是最后来的那一拨,从一个精致的皮箱里,拿出了一颗鱼龙草,说,“这是我们的。” “好,提条件吧。” “嗯,我们乃是云南密族的一支,我们一族的很多古老的法术都丢失了,想要找回几乎没有可能,听说悬空馆有求必应,我想求我族的秘术法门,不知悬空馆可有。” 男子皮肤黝黑,不是汉人。 在那恭敬的拱手,期盼着答案。 小道童看了看另外一个白胡子老者。 老者不是道士打扮,是一副古代读书人的打扮说,“你们随我来吧,图书馆里应该还有一些,能找到的你们就都拿走。” “好,好。” 这活云南密族的人,惊喜连连,立刻跟着过去了。 “云南密族?!” 好像没这个族群,我还想问问狐碟,星辰他们知不知道。 高鸣却已经直接走了过去,拱手说,“第三个我们来,这是我的鱼龙草,我想替我父亲求一些灵丹妙药,来增加寿元。” “好。” 小道童又看向了一个老道士,就这般又开始了交易。 章五三二 天命天运 高鸣的交易很简单,比之前两个都很顺利,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葫芦,拿出几枚丹药,就完成了。 “一枚下去,能活一个轮回,第二次吃下,药性在人体就减半了,顶多六年,第三枚同样,三年,第四枚,一年半,第五枚,顶多一年,这样加起来,能活个二十多年吧。” 老者说,“拿给你父亲吧。” “二十多年的寿元?!” 高鸣接过大喜过望,连连拱手,“多谢,多谢。”收下了,喜笑颜开,“等我父亲垂垂老矣吃下,还是现在就吃。” “最好多等几年,现在吃,就吃亏了。” 老道士倒是很实在,摸了摸胡须说,“嗯,这是续命丹,能治百病,所以什么时候该死,什么时候吃下,就行。” 点了点头,退到了后面。 “这样,这样好,这样可就太好了。” 高鸣笑着小心翼翼的收进了怀里,还问呢,“如果这五枚丹药,给五个人吃,岂不是每个人都能多活十二年了。” “对,就是这样,没吃过的人,药性不会减弱,就可以多活十二载。” “那更好了,更好了。” 高鸣是聪明人,必然知道这些丹药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比之一个亿,这丹药才是大大的好处啊。 笑了笑,说,“我不着急离开,我还想看看其他人的交易。” “也好,嗯,可以再次留宿一晚,明早在走,这也是悬空馆的规矩。” 小道童讲解了一下就说,“继续,下一位。” 只剩下了两伙人了。 一伙人比较神秘,一直嘀嘀咕咕的在最后面,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议论,就在那看着。 此时看还剩下我们和他们。 他们看了看我们,便客气的挥手说,“我们最后,你们几位先来把。” “嗯?也好。” 我原本想最后的,因为我感觉我的事最大,但这些位看样子所求之事也不小,就也没在耽搁,上前拱了拱手,说,“这次我们来交易。”沉吟了一下说,“我们什么都不要,我就想问一个问题。” “请先出示鱼龙草。” 小道童指了指我空无一物的双手。 我一脸尴尬这事给忘了,立刻说,“星辰,给小道童看一下。” “嗯,嗯。” 星辰双手捧着递给了小道童看。 小道童识货,点头说,“这下可以问了,什么问题,悬空馆里博学多才之人,通晓古今之人多的事,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嗯?!” 我沉吟了一声,说,“我想问问我的未来。” “未来?!” 小道童明显一愣,随即笑了,“你身怀大事,不知自己将走向何方,所以问一问,自己的命运,也行。” 看向了身后一位老者。 一位灰白色头发,微微有些驼背的老者,拿着一个拐杖走了过来,模样有些怪异,在我的望气之下一看,身上还有一些黑气,看样子不是道士,修炼的也不是道家的法门把。 走到我的面前,一抬头双眼居然冒出了紫光,而且双眼中,居然是双瞳,吓我一跳,“天生异类啊。” 我大为惊讶,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位前辈,天生双瞳,可不多见。” 传说中尧帝是天生双瞳,还有很多牛逼的人物都有这样的传说,比如造字的仓颉,篡汉的王莽,还有大名鼎鼎的李后主,李煜,都是天生双瞳。 这位老者居然也是,让我多了几分信心,这位肯定有异术在身,能够看到我的未来。 老者一笑,“只是白内障而已,不是什么天生双瞳,小伙你看错了。”矢口否认,随后双眼瞧着我,似乎在看我的因果,或者在看我的未来。 结果突然,“哎呀!”一声,捂住了双眼,向后退了一步,说,“你是,你是那位九世祥瑞。” “九世祥瑞?!” 我一愣,随即想到了很多人都说过的祥瑞。 还说湘西会出现祥瑞,还说什么淮南王古墓等等,至于九世自然就是我了。 没想到和祥瑞还挂钩了。 我哈哈一笑,便应下了,“你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九世祥瑞,那么我的未来呢。” “我看不透,我看不透,你的未来,没人能看得透。” 连连向后退去,捂着眼睛,不敢看我。 众人错愕,尤其是一些看热闹的人,都很诧异,互相一看,不太明白,悬空馆居然有看不透,办不成的事了。 这可不多见。 “什么情况啊。” “是啊,怎么交易不成了。” 小道童和其他悬空馆的弟子也很不解,过来询问,“师伯,怎么了。” “是啊,师伯。” 过来扶住了连连后退的老者。 这时悬空馆的馆主,从后面也走了过来,瞧了瞧我,眉头一紧,“你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我居然没有看出来,失敬,失敬。” 对我拱了拱手,“你想知道自己的未来,这我们可看不透,你的未来,无人知道。”随即拍了拍老者的身体说,“扶下去吧。” “嗯。” 扶着老者下去了。 我在那立刻往前追了一步,追问,“你们悬空馆可是有求必应,哼哼,我的事知道的人可很多,你们不会不知道的,对吧,那位双瞳前辈,肯定看到了什么,却不告知,这可坏了你们悬空馆几百年的规矩。” 希望得知真相,绝对不是这么简单。 星辰、狐碟向前一步追问,“是啊,你们说了有求必应,我们来此一趟,不会是想让我们无功而返吧。” 赵乾、独孤败则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要为狐碟长出尾巴呢,此时一看,才明白一些,说,“对,对,你们得言而有信。” 给我们助威。 使得场面很尴尬,很紧张。 我和高鸣刚才也是这么说的,此时高鸣等人也很愣,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这时,悬空馆馆主便语重心长的说,“一开始我就把丑话说到了前头,我们悬空馆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办到的,你的来头很大,你自己都知道,那是天运,那是天命,我们怎么可能策的出天运,天命呢,还请您移驾吧。” 对着我很谦卑拱了拱手。 “天运,天命。” 我哈哈一笑,“那我不问我的命运了,我问你关于禹九鼎的事,可以吧。” “禹九鼎的位置?” 悬空馆馆主笑了,“这个我们可以告送你。” “不,不用,我想问下,禹九鼎可以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那么禹九鼎为何可以打开啊,除了聚齐,还有什么其他的条件吗?” 我笑着说,“我是鼎灵,我需要怎么做?” “这,这,这我们没听说过,只知道禹九鼎重聚,重聚就能重新荒古时期的景象,可以打开那扇大门,其他的我们不知道。” “你少骗人,你们悬空馆既然知道禹九鼎的下落,那么就肯定有人求过你们,那为什么没什么聚齐过啊,聚齐不就打开了吗,怎么一直没打开啊?” 这话很对。 悬空馆居然知道禹九鼎的下落,那么就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 如我的猜想,很多人是知道的。 这时,馆主说,“第一,我们知道是因为这个有过记载,但也并不代表鼎没有移动,而且最关键的是,有一尊鼎,被人带入了海外仙岛,想要聚齐就得去那里,可没人能进去,就也没人能聚齐。” “带入了海外仙岛?!” 惊讶的我膛目结舌。 怎么又提到了海外仙岛啊。 这一下,我明白了,我果然能找到禹九鼎,命运会推着我去找,朱小文就在我身边,只要他带我去海外仙岛的位置,我就能进入,我就能找到了? 我只咽口水,禹九鼎聚齐了,位置都出来了,但有一点,我的命运,依然无法解答啊。 我看了看馆主,“你真不知道?” “这个真不知道,你是鼎灵?嗯,不清楚,我只知道传说中的九世祥瑞要出现,天地会回归荒古时代,那个大世界的大时代。” “大世界时代,荒古时代?!” 又是不一样的说法。 刘安、蛇为龙说是登天踏月,羽化登仙,这回又变了,让我头大,但不管怎样,现在看来,我所求所问之事,是不能回答我了。 我的命运是天运,是天命? 我摇头苦笑,“那你刚才这段话,算不算我的要求。” “不算,只是我的解释,你还可以在提一个条件,只要我们能办到的,都好说。”指了指星辰口中的鱼龙草说,“我还想看看您带来的鱼龙草,会不会给我们带来惊喜呢。” “那好,你帮我恢复她的五条尾巴吧。” 我指了指狐碟,顺水推舟,完成这件事在说把,我的事,似乎在这里是打听不到了。 章五三三 真龙现身 狐碟相当错愕,没想到我会再次提出这个要求,连忙说,“公子,你还是在问问吧,奴家我的事真的不着急,你的事才是大事。” “哎呀,没听他说吗?我的事是天命,是天运,他们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何况不一定真的知道呢。” 我哈哈一笑,“你这件事不办,我心里也不舒服,还是早办早好,省得在想了。”安抚狐碟,“我也想看看你恢复成五尾,成为天狐会是什么样子。” “这?????” 狐碟还是不想。 这时,悬空馆的馆主说话了,“他的事我们真的管不了,当年的悬空馆或许能行,现在的悬空馆早已经大不如以前,你们也能够看出来,虽然也在收鱼龙草,但其实真正的那些大人物已经不找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很多事情都办不了,只有现在这些依然在俗世中打滚的人,还把我们当做仙门仙派,其实我们早已经今非昔比。” 说的很真切。 有其必应这四个字,太厉害。 如果是一等一的人物想找鱼龙草自然是比普通人简单的多,可他相求之事,悬空馆必然是办不了的。 所以那些大人物就也不找了,找也是白找,只剩下一些小人物在找。 他说的很诚恳,。 如果悬空馆真那么厉害,鱼龙草必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几个参客拿来,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这一刻,我到相信了几分,他们真的办不成我的事,就说,“狐碟恢复五条尾巴这件事不难吧,她的尾巴被人砍断了,希望恢复。” “天狐啊?!” 悬空馆的馆主一笑,“很难,但也可以办到。”指了指伸手一位老道士说,“三师兄你来办这件事吧。” “嗯。” 老道士走了过来,看了看狐碟,笑了笑,“肉白骨,再生术,就是我的强项,这招当年是为太监们准备的,你这个也行,随我来吧。” “公子?!” 狐碟看了我一眼。 我笑着说,“去吧,去吧,我们把鱼龙草放生了就去找你,到时就可以看见你恢复天狐时的样子了。” “嗯,嗯好吧。” 狐碟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去了。 星辰在那看着,叹道:“绕老绕去还是如此,你的命,连悬空馆的人都看不出。” “姜师弟,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还什么天命,天运,鼎灵的这些话啊。” “是啊,到底什么事啊。” 赵乾、独孤败错愕。 我笑着说,“等一会儿走了,我在告送你,现在,人家已经信守诺言了,咱们也信守诺言吧。” “嗯,嗯。” 该把鱼龙草放生了。 这鱼龙草放进水池里就会立刻变大,其实我们还没完全放进水里呢,每次都是看着不对头,立刻给弄出来,晒干。 这时,星辰拿着鱼龙草到了化龙池边,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 “扑通!”一声就扔了进去。 干枯的鱼龙草瞬间开始折腾着吸收水分,开始变幻,一下子就变成了鱼。 悬空馆馆主还问我呢,“你的事我多少听说过一些,没想到今日得见,你的模样到是有些眼熟,好像是狐岐山狐主的面具吧,不知你真实模样是什么啊。” “嗯,不太方便。” 有外人在,我不好露脸,尴尬一笑,“下次,下次必然不在这么藏头遮面的,不好意思了。” “哦,这样啊。” 馆主有些失望,却又说,“你的来头很大,很多人都在等着你的出现,也很多人都在算计你,我们悬空馆很少与外人来往,知道的就也不多,这次你们来,算是爱莫能助了,如果日后有什么消息,倒是可以告送你,算作补偿。” “多谢,多谢。” 我其实有过这样的想法,悬空馆也不知道我的事,只是没想到真是如此,被有求必应四个字,给唬住了。 苦笑着客气的拱了拱手,“有机会了,日后一定在来拜访。” 这时,那鱼龙草还在吸水,还在成长。 馆主就又问了,“你这鱼龙草是从哪里来的啊。” “嗯,是一位白衣老道士给我的,其实我已经快忘记他的相貌了,他给我时我还懵懵懂懂,对很多事都搞不清楚,而且当时的日子,过不了几天就是悬空馆开门的日子,结果我们弄错了,一晃几个月过去,我们才来,倒是辜负了他。” 想了想,不知那老道士到底是何方神圣。 馆主也很诧异,“老道士?看来你的缘分真的很大,居然平白无故的就送你一个鱼龙草。”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那鱼龙草居然还在溪水,变得已经有半米长了,比池水中多半的鱼龙草都大了,看的众人啧啧称奇,“这鱼龙草看样子养了许多年了,要不然不该如此之大啊。” “是啊,好大啊,快赶得上那几条最大的了。” “那可不。” 都在观看。 我也好奇,这鱼龙草给我们之后,就没吸饱水过,不知吸饱后到底什么样子,便说,“给我时,就是一颗枯草,我还以为是草药,之后问了人才知道是鱼龙草,不知会变成多大,会不会比这里的都大。” “很有可能,他还在疯狂吸水。” 大口大口不断的喝着。 而且,鲤鱼的旁边长出了须子,非常漂亮,本就多彩的身体,这一刻,更加的交相辉映,冒出的光芒,已经快盖住化龙池里所有的鲤鱼了。 “这鱼龙草来力必然不小啊。” “是啊。” 小道童和高鸣等人都过来观看。 赵乾、独孤败、星辰也很惊讶,“这么快的增长速度,这是要长到何时啊。” “是啊,这么一会,一米五多了把。” “那可不。” 看着鱼龙草依然在那大口大口的河水,摇摆着身体,游到了化龙池的最里面,晃动着尾巴把一些其他的鱼龙草都给打开了。 之后宛如一个吸水机一样,疯狂的喝着。 我们都看蒙了。 只见那鱼龙草的尾巴开始变了,变成了金黄色的,而且不在像是鱼尾,像是蛇尾,非常柔软,摇摆的力度非常大。 “你们快看。” 头顶处也变了,开始凸出骨头,眼睛也随之从鱼的眼睛,开始兽化,最要紧的是腹部处居然开始往外冒出腿来。 “不会吧,要变成龙?!” “真龙?!”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惊讶的张大了嘴,彻底看蒙圈了,就见那鱼龙草真的长出了腿,不,是爪子,张牙舞爪的,就是龙的爪子。 “我操。” 这一下已经十来米了,翻腾着,整个化龙池里,所有的其他鱼龙草都避让了,原本一些体格算是个很大的鱼龙草,都躲到了水里,不敢出来。 “哗啦啦!” 这时,终于,露出了头,就是一个传说中的龙脑袋,只不过非常凶恶,眼睛里冒着杀气,巨大的血盆大口,像是要撕咬什么一样。 凶兽无益。 “这就是龙。” 悬空馆馆主开口说道:“那道人,居然,居然给了你一条龙。” “轰隆!”一声,龙尾甩出,摇摆着,鳞片全都变成了金色,居然是一条金白色龙,腹部是银白色的非常漂亮。 “我的妈呀。” 我知道很多关于龙的传说,龙子的传说,也相信了世上有龙,可这一刻,亲眼目睹还是只发蒙,“那鱼龙草居然是头真龙。” “这,这也太神奇了。” “龙,龙。” 其他人都在看,都惊奇的膛目结舌。 只见那头金龙,终于摇摆完毕,不在折腾,却也是凶狠的看着四周,看着敌人一样,尤其是看到我这个方向时。 双眼瞬间喷出了光芒,直溜溜的看着我,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我懵了,只咽口水,“这才是真正的一遇风云变化龙啊,一棵草,居然变出来一条真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章五三四 走兽 此时我们眼前出现的就是真龙,就是传说中神话一般的存在,一条活生生的龙,十二三米长,金色的鳞片,白银色的腹部,一对龙角,马一样的脑袋,血盆大口,横眉怒目。 四个爪子,生长出来,离开腹部将近半米长,龙尾甩着,像是一条大带鱼。 没错,很像一条大带鱼。 或许是我对海洋生物不了解吧,有可能更像其他的生物,但此时看着很像一条大带鱼,因为太窄了。 虽然凶恶,虽然吓人。 但十几米的身体,圆滚滚的如一条蛇一样修长,就显得有些窄,此时翻腾着,盯着我们看,可以看出它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警觉,对陌生环境有一些异样感,但也可以感觉出他的眼神里还有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没错,它也有一些恐惧。 “这,这,这龙不会飞吗?” 这时高鸣在那惊讶的看着,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它,它怎么一直在水里啊,传说中的龙不都会飞吗。” “是啊,龙不是能够腾云驾雾,能够飞天遁地的吗?” 众人好奇。 从第一开始的惊愕,不可置信之后,慢慢的看着那真龙没有动静,众人的心态就也缓和了一些,虽然依然心里发虚,被真龙盯着的有些没底,好像是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可它此时依然是在水里趴着,不敢出来的感觉,就也让人放心了许多。 “天龙行云布雨才会飞,兽龙只是野兽,并不能飞。” 这时馆主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对着真龙说,“你不要惊慌,此地乃是化龙池,你肯定是在野外游荡许久的真龙,嘿嘿,想来真是机缘无上啊,从一棵草变成了鱼龙草,无人发觉,一直在野外,居然又变成了龙,你果然是神物啊。” 指了指化龙池,“此地拥有龙血,拥有龙脉,比野外的条件要好上不止几十倍,却只出现过一条龙,你,你却已经真龙现身,让人不得不佩服。” 连连作揖。 馆主也到出了这条真龙的来历。 居然是完全在野外长大,没有任何人的帮忙。 悬空馆得到鱼龙草,便在此地小心饲养,却是已经几百年没有成为真龙的了,没想到,这么一条在野外无人管的鱼龙草居然变成了真龙。 是让人佩服。 此时心中的那份害怕反而减少了,只是走兽,那就好说,看着它在那一双怒目盯着我们,不禁众人都是一笑,“那这兽龙就是两栖动物了,可以在地面行走可以在海里湖里翻江倒海,却是不能飞。” “对,能飞的那都是天龙,位列天罡了,他是两栖动物,但绝对是真龙,这点跑不了了。” “那他进化下去,是不是也能成为会飞的天龙啊。” “这,这可就说不好了。” 众人看着真龙,宛如看大熊猫一样,双眼冒光,在那一一询问,“你们悬空馆不是出过一条真龙吗?不是传说中飞天而去,腾云驾雾的走了。” “那是传说,那条真龙活了三百多年,就死在了这化龙池里,他从出世到死去都不会飞,这绝对是以讹传讹,他就是死在了这里,所以这里才有龙血,只是走兽罢了。” 馆主笑了笑说,“但依然机缘天大了,你我也算有福啊,看到了真龙。”还对着我拱了拱手,说,“那个道士必然是大有来头,他在野外发现了这条龙,就抓了,送给了你,哈哈,也是我们悬空馆的造化啊,不用饲养,就出现了真龙。” 大为高兴。 其他小道童、道长也高兴,“悬空馆这么多年只出现过两次真龙,居然能让咱们看到一次,造化啊,造化啊。” “那可不,无上荣光啊。” “会载入悬空馆的史册的。” 几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 围成了一圈,看着那条真龙。 真龙却依然警觉一双喷火的眼睛盯着我们,摇摆着龙尾还看了看那些躲开他的鱼龙草,似乎意识到了,这些是自己的同类。 没有伤害,只是稍微的游动,让自己摆出一个瞬间可以进攻的姿态。 好像一个上了弦的弓箭。 对所有人都是对待敌人的态度。 “它在野外时间很长,也不知道躲藏在哪里,居然一直不被人发现,肯定是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吧,要不然,早就被抓了。” 馆主看了看我说,“你果然是九世而出的祥瑞,你一出,什么都出现了,连真龙都冒出来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说鱼龙草可以兑换一个诺言,但你拿来的直接是真龙,我们悬空馆,欠你一个人情,一个大大的人情。” “嗯!?” 我挠头了,没想到我手中的鱼龙草就是真龙,心中有些小郁闷,如果知道,自己养,那是什么心情啊。 我的宠物是条龙,带劲啊。 可是此时,人家已经去帮狐碟恢复五尾了,还说欠我一个人情。 只得这么认了,谁叫当初我们没敢让这鱼龙草吸饱水呢,要是吸饱了,早就知道了,就也没有这码事了。 不过此时一看这条真龙血盆大口的样子,又笑了,给了我,我也没地方养啊。 做个顺水人情吧,就说,“这事与我没有太大的干系,是你们悬空馆的机缘,我啊,顺水人情了。” 哈哈一笑。 “可不能这么说。” 馆主高兴,知道我在恭维他们,立刻说,“还是你的机缘大啊,多亏了你,我们这化龙池,才算真的名副其实了。”高兴的说,“这份人情我们记下,当你需要时,不管是你自己来,还是捎个口信,我们悬空馆必然会倾尽全力帮助你,这个人情一定还。” “这??????” 这可是个好消息,悬空馆虽然已经大不如以前,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点了点头,笑了,“这样好,这样好。” 星辰随之便问,“你们为何收鱼龙草啊,变成龙之后又干什么啊?” “对呀,按你刚才所说,上一只养死了,这一只也这样?!” 这倒是个问题。 “不会就是养来参观的吧。” 馆主哈哈一笑,“这是我们悬空馆的不传之秘,就不方便告知了。” “你们的秘密啊,还不可告人?!” “难不成你们想养出一只天龙来,行云布雨的那种龙。” 哈哈一笑,全然是开玩笑。 大家都对旁边怒目的真龙不在那么恐惧了,便说起了笑话。 “很有可能啊。” 馆主都跟着谈笑的说了一句,还挥手说,“今天是我悬空馆大喜的日子,可喜可贺啊。”挥手说,“通知后院,悬空馆又出龙了,要好好庆祝庆祝。” “嗯。” 小道童立刻高高兴兴的去通报。 结果这时,“嗷!”的一叫,真龙不高兴了,扑腾着突然向岸边而来,不知是不是我们的笑声激怒了它。 掀起的水花一浪高过一浪,好像一只大虾米一样的要背供着就冲向了我们。 “嗷!”“嗷!”叫着震人耳聋,绝对的龙吟,让人心甘颤动。 “快躲。” 赵乾眼疾手快,一把把我们拦在了身后,“哗啦!”一声,长剑出鞘,对准了真龙,没有惧怕。 其他人则纷纷躲避,“这龙要吃人了。” 有一些人也要反击。 “不可伤它。” 馆主瞬间一跃到了赵乾等人前面,制止了他们的动作,一挥手,一股气力推了出去,瞬间将翻江倒海而来的真龙,推回了化龙池里。 “嗷!”“嗷!”乱叫。 真龙感觉受了奇耻大辱,还想过来,不肯善罢甘休。 馆主在一挥手,一股气打过去,直接打在了真龙的脑袋上,一瞬间,真龙晃晃悠悠的就“扑通!”跌入水里不动弹了。 “它出到此地肯定有些不适应,让它熟悉熟悉就好。” 馆主笑了笑,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别见怪,别见怪。”已经把真龙当自己宠物看待了。 “这龙,果然是走兽,凶起来见谁就要咬谁,我本以为所有的龙都是吞云吐雾,腾云驾雾的呢,原来,也是野兽。” “这就是一副恶龙的模样吗?传说中哪吒杀了龙,感觉像是传说,要是这种龙,放在古代那也是为祸一方啊,被杀也是理所应当。” 高鸣等人议论起来,都对真龙这副模样,有些失望。 绝对的野兽,恶龙。 刚才那个情况,宛如风口。 我道:“是咱们对龙抱有的幻想太极端了,龙本就是野兽,本就是走兽,又不是那种行云布雨的天龙,这啊,就是本来面目。” 我还说,“人也是啊,都有性格之分,它初来乍到,看你我都在笑它,肯定是怒了吧,这说明了一点,它还是比较通灵性的。” 此时昏昏欲睡的趴在水里,应该被打昏了。 倒是显得安详了几分。 “龙总归是龙,比其他动物还是要通灵、聪明的,等熟悉熟悉这里,它就会慢慢安定下来。” 馆主一挥儿手说,“这件事就先这样,那边不是还有一位客人呢?把他的交易完成,咱们啊,今晚可以开宴,好好庆祝一番。” 馆主高兴了,刚才一直冷眼旁观的在后面看着,这回,全然放开了。 “对,对,还有一伙人呢,不能把人家忘了。” 这才想起,我们不是最后一伙人,还有一个伙人等待交易呢,交易还在继续。 章五三五 庆祝 交易期间发生这么大的事,冒出来一条龙来,大家都有些忘乎所以,这么一提,才想起来,还有一伙人没交易。 众人的目光全都看了过去。 那伙人虽然神秘,但此时也都到了化龙池的周围,看着里面的真龙,瞪大了双眼,这时一提,也才想起,立刻一拍脑袋,点头说,“我们交易,交易。” 从袖子里拿出了一颗鱼龙草说,“我们的可不是龙,只是一条普通的鱼龙草。” “没问题,龙可不多见,这不影响我们的诺言,依然有求必应。” 小道童说,“你们提条件吧。” 那伙人畏畏缩缩的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周围说,“我们想单独交易可以吗?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可以,这是可以的,悬空馆有这样的规矩。” 小道童把耳朵凑了过去,说,“你说就好,无人听的见。” “嗯,好吧。” 这才说了要求。 小道童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应该可以,我去问下我们馆主。” “嗯,嗯。” 小道童去问了问,馆主点了点头,一挥手说,“你们跟四师兄去把,应该能办妥。” “好,好,多谢。” 极为高兴。 立刻将鱼龙草放入化龙池中,变成了一条红白黑色的大鲤鱼游进化龙池内不见了。 他们那,跟着那位四师兄去了后院,不知要干什么。 所幸,今天的五波人交易完毕。 馆主刚才都说了,要庆祝,此时立刻说,“走,走,去房间里,我已经让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吃食,有酒有肉好好庆祝一番。” “嗯,嗯。” 按照说好的,明早走就行。 我们也不着急,还得等狐碟呢,就说,“那就进去把,热闹热闹。” 心情好了许多。 虽然我依然面临着很多让我应接不暇的事,但终归是不能天天闷闷不乐,该乐呵乐呵就得乐呵乐呵。 不能耽搁了大好时光。 独孤败却说,“我是鬼差身份,该去抓鬼了,今天的名额还没完成呢,不好再做停留。”有些挠头。 我才想起,独孤败有这样的规定,每日抓一只鬼,不抓是不行的。 可此时大家心情都不错,它走了,怪可惜的。 我便问,“不抓不行吗?明天抓两只呢。” “不行,必须在天亮前抓到,这是鬼差的分内事,天塌了都得做。” “这??????” 我有些迟疑,看着这里,所幸一挥手说,“那就都走把,没什么可留的了,事都办完了,要走就一起走。” “狐碟呢?怎么办啊?!” 星辰看了看里面,“就这么走了。” 她他似乎想与那馆主毒哦攀谈攀谈吧,刚才都没怎么说上话,这时便说,“你的事他虽然无法解答,但九世祥瑞一事,也得问问啊,他今天高兴,没准能问出有用的。” “是啊,你九世祥瑞又是什么啊,不是说好的帮狐碟吗?怎么又突然问起什么禹九鼎的事啊,你,你那到底想问的是什么事啊,我都不知道。” 赵乾直勾勾的问我。 我才想起,还没他们说呢,左右一看,独孤败、赵乾也值得信赖,就把我和星辰说的全都告送了他们。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我才要问一问,结果依然不知道。” “你,你是鼎灵,禹九鼎的鼎灵。” “鹿为狮死了,那个鹿为狮居然是失踪的刘安。” 种种消息让二人侧目,惊叹,“你,你,你有可能最后的结局是进入禹九鼎里,成为鼎灵。” 惊讶的不行。 我连忙说,“不要大惊小怪,这只是猜测,并不一定是真的,最起码连悬空馆都不知道,所以啊,往好处想吧,不一定那么惨。” 安抚二人,“这件事知道的人就咱们几个,你们绝地不能露出马脚,也绝对不能在和任何人提,事情太大,牵连太多,明白吗。” “嗯,嗯。” 赵乾、独孤败心情低落的点了点头。 嘟囔着还说呢,“鹿为狮骗你,压制你,没想到火龙道人他们也都在骗你,果然是刚才悬空馆馆主的话啊,世上的人有很多在算计你,也有很多人在看着你。” “你,你居然带着这样的命运,果然是天运,天命啊。” 只剩下为我担忧摇头了。 感受到了我承受的压力。 我哈哈一笑,“别多想,事情哪有那么好算计的,谁能算计到有人会给我一条龙啊。”指了指那头真龙,“那个白衣老道士给了我一条龙,他到底什么来头,想干什么,都闹不清楚呢,其他事就别提了,也别想了,还有,第九尊鼎在海外仙岛上,我能不能进去都是另说了,就别想这些了。” 我道:“走,走,与悬空馆馆主告别,一起走了。” “这??????” 独孤败、赵乾一看说,“姜师弟,你还是留下来吧,多问问,这件事我们是帮不了你了,牵扯太多,这里又是世外桃源,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你问问比较好。” “对,对,来一趟不容易,问问吧。” 二人诚心诚意的为我着想。 我感觉馆主也不一定说,但不问一下是有些太亏了,好不容易来一趟,这回馆主又因为得到了真龙高兴了。 是个机会。 在那咋舌。 独孤败说,“我是鬼差,本不该来这种地方的,能见识一下已经很好了,我该走了,你们忙你们的,嗯,明天中午在回就是,你的事要紧。” 拍了拍我的肩膀。 赵乾拿着长剑说,“这里安全,我陪着独孤败去把,要不然他一个人,是怪别扭的。” “你跟我干什么啊,我出去是抓鬼的,哈哈,你们在这好吃好喝就行了,都是兄弟,不用如此客气。” 哈哈一笑。 独孤败拱了拱手就像大门走去,冲着我们点了点头,便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哎呀。” 我苦叹了一声,但感觉他也是为我找想,我就不该在推辞,说,“行啊,咱们进去吧,正好等等狐碟,不知她那边要到几时能好。” “嗯,嗯。” 这才走向了我们中午吃饭的木楼。 这时在过去,已经张灯结彩的布置了许多吃食,汉唐风格的小方桌,一人一个,摆着美酒佳肴,还有一些悠扬的音乐,美哉妙哉。 这时我们一进去。 高鸣就迎了过来说,“兄弟,你可是来头不小啊,我还没敢想,你居然能带来一条龙,还是什么天命、天运之人,哈哈,可得陪我喝一杯。” “嗯,喝。” 我随着高鸣坐在了他旁边的小方桌上,看了看美酒佳肴,拿起酒杯就说,“来,干。” “痛快。” 一饮而尽。 星辰、赵乾坐在我的另外一侧,也拿起东西吃喝起来。 晚饭很简单,此时都有些饿了。 至于馆主倒是没在。 我便左右一看,询问,“馆主去哪了,不是说好的,一起庆贺一番吗。” “哦,他刚才说了,他去后面看看那些人的交易怎么样了,如果已经成功,就一并叫过来,一起热闹热闹。” 高鸣说,“你们那个小娃娃朋友呢,怎么没在啊,上厕所了。” “嗯,他有事,先走一步。” 略感失望,别是障眼法,见不到了吧。 有些咋舌。 如果见不到馆主了,我留下有什么意义的,在那喝酒吃肉,都没什么感觉了。 反之,高鸣一行人很兴奋,很高兴,见识到了真龙,还完成了预期的交易,露着笑容的有说有笑,在那谈天说地。 主要是谈论我。 刚才从只言片语中已经听出了一些。 这时高鸣自认与我交谈过几句,就来问,“你们口中的禹九鼎是什么啊,还有海外仙岛又什么啊?” 一大串的问题等着我呢。 我因为馆主不在心情低落,哪有心情回答啊,就说,“不该问的别问,你们知道了,没什么好处,反而对你们不好。” “这??????” 高鸣吃了憋,这才不言语了。 所幸,是我多想了,很快馆主就回来了,那个什么云南密族的几个人也高高兴兴的回来了,看来是心满意足。 狐碟和最后去的那伙神秘人似乎还没交易完成。 我便问,“我的朋友呢,还没完成吗?” “肉白骨长出新的身体需要三天时间,嗯,你如果着急可以过去看一下,不过我想你的朋友有可能不希望你去,她肯定更希望你看到她恢复成天狐的样子。” 馆主笑了笑说,“稍安勿躁,你可以再此留宿三天,为你破例没问题。” “留宿三天?!” 我想了想,笑了,“算了吧,我还是出去等吧,等她完好无缺了在说。”哈哈一笑,“如你所说,我那朋友肯定希望我在见到她时,她已经是天狐了。” 对于这件事就先放下了,端起酒杯说,“不过,有一些问题,我还是想问问你,我送来了一条龙,你们的报答,着实是少了一些。” “这?????” 馆主有些为难,知道我要问的问题必然不会那么简单,有些挠头,但一想起送来了真龙,就也认了,“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送给你,如果真不知道的,就别怪我不知情了。” “好,很好。” 这才是我想要的,一饮而尽,希望能有一些更大的收获。 章五三六 大荒时代 我直接问了我刚才最好奇的那句话,那就是大荒时代,大世界这件事,“你说禹九鼎聚齐后会展开一个更大的世界,荒古时代一样的世界,嗯,怎么和我得到的消息不一样啊。” 我好奇发问,“荒古时代什么样子啊?为什么叫更大的世界啊,这个消息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可靠吗。” 馆主所说的原话我记不清楚了,被真龙的事一闹,有些分心,但感觉就是这么个意思,问他,“你是这么说的吧?” “嗯,我刚才是这么说的,而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悬空馆里的一些记载,算是有一些根据吧,梦回大荒,禹九鼎不仅封印了那个世界与咱们这个世界的联系,也封印了许多你我想象不到的存在,所以,待你聚齐禹九鼎打开大门后,就会重回大荒时代了。” 说的感觉有理有据。 但也只是猜想。 我摇了摇头,“那我得到的消息为什么是登天踏月,羽化登仙啊?” “这?????” 馆主摇了摇头,“我只是在说我知道的,你也在说你听人说起的,其实,谁知道禹九鼎聚齐后到底是什么样子呢?有没有可能就是传说,根本没什么大门啊,这世界,根本没给咱们人类机会,就是让咱们宛如猪狗一样的活着,死去,这般来来回回的繁衍啊,也有可能的,这些都是你我的幻想和期盼而已。” 哈哈一笑,“我说的也只是我从书中看到的,至于那些写书的人从何得知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敢保证,会是什么,所以说算是根据,但不敢当真啊。” “这??????” 这话就回到了我说的那句话,死去的人无法解答,活着的人只有死去才知道。 都是猜想。 不过他那句话,这世界根本没给人类机会,人类会如同猪狗一样,继续繁衍下去,一代换一代,一代更替一代。 永远这样。 永远无法打破牢笼。 想着怪瘆得慌的,到不如拼搏一下,“可为什么是我啊?” 这问题我没想到馆主,就是这么一嘟囔。 馆主笑了,“你是鼎灵,你不已经知道了吗?在我熟读的古书中记载过关于鼎灵的事,禹九鼎在周朝之后就分散天下,鼎灵从而在世间游荡,遁入轮回,历经九代后据说就可以聚集九鼎,从而重新拥有神力,打开那个世界的大门,重回荒古时代,所以就是你,这就是你的命运。” “禹九鼎是大禹王所铸,大禹王是神话与历史的交汇点,他之前的三皇五帝都是神话,他之后就是历史,夏商周,春秋战国,就是我们的历史了。” 我嘟囔着说,“一直到了周朝禹九鼎才失踪,那么那段时间呢,为什么没能打开啊,为什么分散后,又重聚反而能打开啊。”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馆主一脸不好意思,“我们悬空馆虽然敢说有求必应,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知道,比如这件事,周朝之后春秋战国,天下分封,周朝时周天子,莅临天下,掌管着九鼎,就是掌管着天下,所谓的问鼎天下,不就是这个鼎吗?” “你的意思是周天子掌管着鼎,所以众人臣服,鼎丢了,天下变乱了,那时的人们就知道鼎的能力,只是没人去用而已。” 我笑了,“那为什么不用啊,是不是凶物啊,我看到过很多古怪的图腾,有女娲补天,有嫦娥奔月,似乎都是去了某个地方,还有和外星人有关?” “外星人?!” 馆主爱莫能助了,一脸苦笑,“这件事我们可就全都不知道了,我们悬空馆的记载可没什么外星人。” “哈哈。” 我也笑了,自己问多了,在那挠头喝酒,说,“先坐,先坐,坐下聊,坐下聊。” “嗯,嗯。” 小道童拿来方桌,馆主拼桌在了我的旁边。 馆主年岁属于中年,却是龙精虎猛的精气神,喝酒吃肉,不在话下,与第一面的冷峻县城了反差。 我便问,“我只知你是悬空馆的馆主,还为请教你的名字呢。” “我叫作姜飞,自小便在悬空馆长大,一直百余年了,你唤我姜师伯就好。” 淡淡一笑。 我一愣,“你百与岁了,到是看不出来,至于名字,咱离是本家,我也姓姜。”我小声说,“我叫姜无涯。” “姜无涯?!” 姜飞馆主自然不在知道这个名字在外面的影响力,点了点头,“姓姜的来源不多,没准你我还是同一个祖先呢。” “这很有可能。” 我立刻套近乎的说,“那你既然知道鼎灵的事,可是否知道,鼎灵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哎呀,小兄弟,你不是问过了吗?这个我真爱莫能助,我那师兄,天生双瞳能看到过去未来,但你的命运他却一点也看不到,也就是说,无人能预料到你的未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还是往前看吧,很多事情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个变化,就将是你带来的。” “天翻地覆的变化,你是说我很快就会聚齐禹九鼎,就会打开那扇大门,到时天地间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是吗?回到你口中的那个大荒时代,大世界的样子。” 我问了一句。 姜飞点了点头,“我希望如此,但事情却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很多事情都是在徘徊的,有可能这样,有可能那样,谁都不好说啊。” “??????” 这就是敷衍我了。 刚才谈的还不错,这一会儿,又开始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了,我有些挠头,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旁边的星辰,根着询问,“你们在狐岐山多长时间了,这里一直是我们碧眼狐狸一族的地盘,绵延几千年,人类没进来时,就是了。” “你是碧眼狐狸一族啊,怪不得看着很特别。” 姜飞说,“那你和狐主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的父亲。” “这就对了,我说他怎么带着你父亲的面具呢,原来是这个关系啊。” 姜飞举起酒杯说,“少狐主,日后我们悬空馆还得在你家的地盘上继续收徒度日,还请行个方便。” “客气了。” 星辰具备一起喝了。 这时姜飞才回答问题,“应该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吧,北人南迁,到了此地,才建立了悬空馆,当时只是一个小寺庙,后来出了几位先贤,这才有了悬空馆此时的规模,具体细节不便多说,但我们的祖师和葛玄乃是师兄弟,只不过没有葛玄名头大而已。” “葛玄?!” 想了想,那可是个牛人了。 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了悬空馆的来头。 可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我的事,依然没有头绪,但我也知道了一些,那就是,蛇为龙、刘安天说的也不一定是对的。 都是猜测。 刘安说的稍微靠谱一些,他见过仙人,蛤蟆仙人,但他有可能没和我说实话,所以想来想去,只有真正打开那一刻才是真的情况吧。 至于我这个鼎灵到底会不会被吸收就看我的造化了。 如果天命如此,我就算想逆天,也很难了,在那喝着酒,吃着肉,就也慢慢放开了一些。 星辰则和姜飞聊了起来,言语颇欢,有的可聊,问问狐主最近的身体情况,问问狐岐山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笑呵呵的相逢恨晚。 赵乾就拿起酒杯敬酒与我,“咱们哥俩喝吧,姜师弟。” “行啊,这美酒佳肴的着实不错,来,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我还没到那份上,还有一帮朋友,就也没什么可悲伤了,哈哈笑着,与赵乾喝了起来,“今晚在此夜宿,可以不醉不归啊。” “怕你不成。” 此地鸟语花香,唐宋风格的建筑物下,让人心情大好,就也杯盏不断,喝个不停,不再多想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该乐呵时就得乐呵。 章五三七 天狐一族 姜飞馆主热情好客,或许是我身份的原因,也或者是我送来了一条真龙的原因,居然真的让我在悬空馆里等了三天。 算是破了几百年的例子。 从没有外人在悬空馆里待的时间超过一天一夜。 我成了那个例外。 当然还有狐碟,狐碟需要做一些类似于肉白骨的手术,让她重新长出来那两条被切掉的尾巴。 至于星辰、独孤败则提前走了,出去给独孤败、刘安报个信,说我在等狐碟。 我呢,就留了下来,每日好酒好菜的吃着喝着,再此赏景观花,看着那些美妙的景色,新奇的生物,倒也逍遥自在,一切俗世都抛到了脑后。 做了一个安乐君。 我还特意在这三天观察了观察那条真龙。 他是那个白衣老道士给我的,别是另有深意吧?我试着接触了接触,结果我一到湖边,那条真龙立刻怒目圆睁,如同盯着市上最大的敌人一样看着我。 当然,并不只是我,只要有人靠近,就会这样。 对人类天生警觉。 所以就也无法探查。 不过它倒是对自己的那些同类,挺友好的,与那些鱼龙草玩的很开心,一起游耍,还怕自己的身体碰到那些小鱼,游动都很小心。 乐滋滋的呼呼的喘着气,感觉像是找到了家。 “行啊,在这里肯定比跟着我强,恐怕也比在你原来的地方好把,最起码能找到同类。” 我便不再管了。 至于其他的,就是和姜飞聊了聊此时外面世界的格局。 我才知道,这世界上隐藏着许许多多的大门大派,黑云寺这样的只能说是其中之一,并不能完全的遮天蔽日。 所以我的事,很多人在看,很多人在暗中使劲,没准有更厉害的人已经看到了我的未来,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在做准备。 我想也是,天下间奇人异士多了去了,有可能有,不可能全都两眼一抹黑,都不知道。 心中就也明了,全世界都在等待,那么我也就不能让他们多等了,便询问,“另外一个鼎在海外仙岛,嗯,既然是在海外仙岛,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你们去过?” 朱允炆去过,之后出来了,他传出来的消息,还是其他人去过。 还是向刘安,朱允炆这种人很多啊,都去过海外仙岛,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神秘? 姜飞笑了笑说,“你知道一个人吗?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徐福?!” “徐福?我当然知道,不是为秦始皇去仙岛求取仙丹吗?难不成,他真去了,只是没有出来,而他去的就是海外仙岛。” 我很惊讶,中国古代四个神秘失踪的人,朱允炆和徐福居然都去过仙岛? 我哈哈一笑,笑了,“他算是炼气师,术士,怎么说呢,可以说是道家的先驱了,难不成是他去了,之后传出来的,说那里有尊鼎。” “不。” 姜飞笑了笑,“秦始皇时期距离周王朝其实很近的,那时候秦始皇找过九鼎,而且据说找齐了,但没有什么用,徐福就说拿着鼎还有童男童女去海外寻找仙人,最后只拿走了一尊鼎,从此了无音讯,所以我知道,有一尊鼎在海外仙岛。” “你确定?” 我头一次听说,徐福当年去还拿了一个鼎,说,“按你的说法,为什么没有全拿呢。” “嗯,古籍记载不多,有可能是秦始皇没有全部找到,也有可能只是把鼎当作祭品,甚至还有一种可能,是徐福偷偷带走了一个,有多种可能,但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那尊鼎就在海外仙岛。” 姜飞指了指我说,“姜小弟,你能聚齐九鼎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所有人都相信,你能进入海外仙岛。”笑了笑,“我对你这般客气,这般拉拢,你其实心里也清楚,和你的身份有关,我希望如果你能做到我说的这一切,别忘了带上我们悬空馆的人。” “带上你们的人,你们要去海外仙岛?” 我笑了笑,明白了,他们为什么破例让我留下,为什么这般对我百般照顾,哈哈一笑,“不瞒你说,我还没有去海外仙岛的想法呢,虽然我已经找到了带路人和海外仙岛的位置图,但这是不是一两天的事,嗯,最起码明年开春吧,我才有可能去,至于现在,冬天天气冷,出海可不是好的选择。” “果然是九世祥瑞,你居然能找到位置图,好,好,嗯,我们悬空馆就在此地自然不着急,你什么时候要去了,什么时候找人来通知我们一声就行,最起码我们的人可以给你当个保镖。” “嗯,嗯。” 我点头同意了,反正还是年后的事呢,何必此时驳他的面子,说,“到时我会亲自来,或者派人来,嗯,出海需要钱,需要很多的资源,你们悬空馆大不如以前,也肯定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到时可得帮忙。” “这都好说。” 姜飞哈哈一笑,心情更加的愉悦,“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真是爽快人,爽快人啊。” 高兴的不行。 我抿嘴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还要和你提提条件呢,哈哈,提了你们也未必能办,不如把人情做大,等我求你们时,你们不好驳我的面子。” “这个人情还有真龙的人情我们都记下了,只我们悬空馆还存在一天,就绝对不会忘记。” 连连保证。 但我心里明白,翻脸不认人我也没有办法,便没再把这话题进行下去,说的太死,可不好,就算是个口头承诺了。 待,到了第三天。 终于传来了好消息,狐碟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恢复到了五尾。 我等在了门口,翘首期盼。 就见狐碟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它浑身冒着白光,一道道圣洁的光柱一样的注视着往我这便飘荡。 一瞬间我的心就提了起来,没想到天狐这么有气场。 慢慢的就见,狐碟的身体出现了,整个狐狸肉身比原来大了一倍不止,五条尾巴晃动着,好像动漫电影里的妖狐。 非常的长,每条尾巴都得将近一米长,白绒绒的摆动着,她的身体也变大了,变得修长了。 一双黑漆漆宛如宇宙般深邃的眼睛,比星辰都不差分毫。 走着的步伐显得极为优雅,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 在说她头顶上的气,此时被光柱包裹,更加的增添神秘感,白光刺眼的居然看不清楚,却也感觉出了几分圣洁。 “我的天啊,狐碟,你这气场可是太大了,天狐居然如此厉害。” 大为吃惊。 “公子。” 狐碟一声娇嗔,抿嘴笑着挪动到了我的身边,“奴家刚刚恢复到天狐,所以气场还在,待一会儿会慢慢收敛的。” 笑的合不拢嘴的说,“奴家两百多年的心愿终于达成,奴家现在又恢复到了天狐之身。”颇为感慨,“多亏了公子,要不然奴家死了,也无法再线此时的荣光。” “哎呀,都是缘分。” 我哈哈一笑,看着狐碟,来来回回的看,颇为惊奇的说,“我不是说过了吗?当年的道火是我的前世,我的前世砍掉了你的尾巴,我给你恢复,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想看看她头顶上的气,变成了一个什么样子的美人,却是始终看不透,很不甘心,“什么时候气场会收敛啊,狐碟。” “嗯,需要两三个时辰吧。” 狐碟解释,“奴家这就是重新进入天狐的境界,所以气场散发的比较慢,慢慢就会好的。”走路优雅的饶了绕说,“公子,这次为了我的事,你放弃了那么好的机会,奴家心里真的很过意不去。” “你说什么呢,你不也看到了吗?他们解决不了我的问题,我又何必留下这个机会呢,本该属于你。” 我乐呵呵的挤眉弄眼,“公子我可是对你的人身很期待啊。” 原本的她就已经够妖娆,够美艳的了,不知成为天狐后会不会更加的迷人。 “公子。” 狐碟娇羞的一笑,“奴家,奴家会让你看的。”还惊奇的问,“我听说咱们那颗鱼龙草变成了一条金银色的真龙,是吗?” “嗯,我带你去看看。” 头前引路,到了化龙池一看,真龙正在那打瞌睡呢。 “哎呀,真是龙,这世上居然真有龙,奴家算是开了眼界了。” 大为惊奇。 第一次看到龙的人都是这个想法。 我哈哈一笑,“这货这些天我算是看明白了,就是一傻货,对人很警惕,对待自己的同伴到是很友好,想来在野外,他肯定是一直躲着人的。” “这样啊。” 我俩在湖边看了看,那真龙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真沉呢。 我便说,“不用看了,就这样,嗯,咱俩走把,这悬空馆是不错,但我呆了三天,着实腻味了,星辰、赵乾早就走了,独孤败也等着我呢,出去吧,有什么话出去说。” “嗯,嗯。” 我俩就这般离开了悬空馆。 姜飞没来送别,说好了,就也不见不散,悬空馆之旅这才画上句号。 章五三八 琐事 离开悬空馆。 狐碟的气场散去的就更快了,慢慢的倒是让我看到了狐碟的庐山真面目,变化倒是不大,就是眉宇间魅惑的劲更足了。 一瞥一笑,一诺一动,都迷死个人。 皮肤白皙如玉,如雪白暖玉,眉宇间含情脉脉,眼神如水,尖尖的下吧魅惑动人,樱桃小口一点朱唇。 一头紫色长发梳成马尾,淡淡的笑意魅惑众生啊。 身材更是没的说,美腿舒展,纤细腰肢,胸前硕大迷人,反正就是个尤物。 人类在这方面比不了,反正我没见过比狐碟在漂亮的人,当然她不是人,她是狐狸精,不禁哈哈一笑,“古人诚不欺我,狐狸精太勾人了。” 大笑不止。 “公子。” 狐碟娇羞的嗔了我一眼,却也是百媚丛生,眼神迷离魅惑的嘟囔着说,“不要总看了,奴家有给你看的时候,你刚才不是说,有正事要办吗?别耽搁了。” “嗯,嗯,差点忘记了。” 我哈哈一笑,说,“回狐岐山。”大步而去。 狐碟却是停下了脚步,没跟过来。 我很纳闷,回头问,“狐碟,怎么了,来啊,一起走啊。” “嗯,奴家想回洞府准备准备,奴家除了成为天狐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如鲠在喉,也要办。” “什么啊?” 我没听狐碟说过,一愣,“你说。” “奴家恢复五尾,成为天狐,是想回家一趟,我自从年少时按照规矩离家,就没在回去过,十分想念母亲,这次我又成为了天狐,就想回家去看一看。” 低下了头。 “这样啊。” 我才算明白,原来是这个原因,怪不得她对重新恢复尾巴这么看重,便说,“这是理所应当的,该是如此,嗯,你回家准备去把,何时动身,就来和我说一声,我去送你。” 过去蹲下掐了掐狐碟的脸蛋,“跟我不用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公子真好。” 狐碟笑了笑,“那奴家回家去准备,待,准备好时,就会来见公子的。” “嗯,嗯,我最近这段时间不会离开狐岐山,来找我就是了。” “好的,公子。” 狐碟点了点头。 我们便这么分开了。 想着,狐碟的家在什么天边,不知具体在哪,肯定是个很神秘的地方吧,挠了挠头,这才自己回了木楼。 结果没等我到木楼呢,就在半路看到了独孤败、星辰与赵乾,三人等着我了。 “算来算去,时间差不多,琢磨你该出来了,我们就在此地等候。” “是啊,这三天在悬空馆过的可好。” 我哈哈一笑,摇头说,“悬空馆的景色虽说不错,但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看了看奇珍异果,看了看珍禽异兽就也罢了,这不不嘛,时间一到,我就出来了。” “那狐碟呢,狐碟不是恢复成了天狐吗?她人呢。” “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 “这中间还有什么事不成,我们可的想看看天狐什么样子呢。” 我连连摇头,“没事,没事,狐碟恢复天狐还有一些事要办,就回自己的洞府了,一切顺利,一切顺利。” 与三人勾肩搭背往回走,说,“狐碟的天狐之身,你们有看到的时候,你们不用着急,到是外面,这三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刘安还是鹿为狮,每日坐着鹿为狮做的事,没人能够看得出,至于其他的吗?” 赵乾说,“莫家兄弟在找你,说是刘冲等人要走了,想和你告个别,说一说。” “刘冲等人!?” 我都差点忘记了,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当日月圆之夜咱们在悬空馆美酒佳肴,他们也去了紫金洞府,这次这三位心满意足了,是该走了。” 想来肯定还是和我说淮南王古墓的事把。 我感觉自己能敷衍过去就说,“行,抽空我过去一趟。”又问,“就没其他事了。” “风平浪静,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出就是最好。 慢慢的走到了木楼下面,原本我该上去和刘安说一声的,但心中不想与他太靠近,就说,“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在说,在那悬空馆里倒是吃喝不差,可也不如与哥几个在一起来的爽快不是。” “嗯,嗯。” 星辰说,“去我的狐狸洞如何。” “算了,见到你父亲我心里也不好受,还是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吧。” 想来想去,都没什么好地方。 赵乾、独孤败都没有地方住,基本都是夜宿在山里,二人体格也扛得住夜风,所以真不知去哪。 这时,赵乾说,“莫家兄弟挺着急的,要不,咱们出去去看看莫家兄弟。” “嗯,也行。” 此处的火龙道人、狐主、刘安都知道我的事,却没一个人和我说,我对他们不痛快,连火龙道人那里我都没在去见面。 直接挥手说,“出山。” 离开了。 管他刘安怎么想,管他火龙道人、狐主这些人的看法,我心中冷笑,越这样,我就越不听话。 其实我内心深处对火龙道人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他交到我学习道法,教习我入道,踏上了苦修之路,对我也算不错,觉得有些内疚,该去和他说说。 可一想起,他也是那些蒙骗我的人中的一员,就也不提了。 “走,走。” 快步辗转出了狐岐山。 坐车去找莫家兄弟。 我拿出手机,打开之后,发现了莫家兄弟给我的短信,在找我,就回了一条短信,说我们马上就到他家。 莫家兄弟很高兴,等着我们过去。 出租车很快,中午前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下车,就见莫家兄弟迎了过来,乐呵呵的说,“听说你们去悬空馆了,还弄了一条真龙。” “嗯,嗯,有机会带你们去看看,可是头凶兽。” “像一只大带鱼,但却是真龙。” “是吗?那可得去看看。” 莫大还说,“我们没敢和刘冲等人提起,就怕他们知道了赖着不走也要去看龙,哼哼,这回这哥三真要走了,说再和你说说,就走。” “行啊,他们三位是跟我来的,是该说说。” 点了点头。 进了房间。 刘冲三人已经等到消息,这时连行李都拿好了,一见我就说,“你可回来了,嗯,我们这就要走了,事情虽然没办成,但我们得回去通报一声了。” 刘冲对着我,赵乾点了点头,说,“多谢你们的款待和热情招待,紫金洞府我们也去了,开了眼界,就算没白来,不过那淮南王古墓的事,却是没什么进展,我们回去不好交代啊。” 日本人走了,淮南王古墓还在那放着。 我想到了大金牙的话,就拍了拍刘冲的肩膀,“这件事你不要多想,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在民国时期,已经被盗墓者挖过了,并不是完好无损的,很有可能淮南王古墓里面的东西已经出来了,所以你们师祖卧龙道人有可能说的祥瑞不是这个,而是另指其他。” “出去了,被挖过?!” 三人挠头。 所幸刘安复活的消息已经传开,三人再此地才不知道的,回去恐怕就也得到消息了,“那我们就回去和师父说,淮南王古墓已经被人盗过了,民国时期就盗过?!” “嗯,可以这么说。” 我点了点头。 三人一看,有个说法也好,就拿起行李说,“我们已经买了回华山的火车票,那就告辞了。” 一一拱手。 虽说一开始我不怎么待见他们,他们也带着脾气来的,对我不怎么看得惯。 我还不理睬了他们一段时间,但最后还是个不错的结果。 “那我们送送你们吧。” “不用客气,江湖还在,你我就还有在见的时候。” 刘冲到是痛快,哈哈一笑,“这件事不会这么收尾的,我想,我师父应该还会关注,没准到时我们还会来湘西呢,到时还的打扰你们啊。” “来就好了,这里永远欢迎你们。” 一人来了一个拥抱。 送出了门外。 三人便打车自行离开了。 这一下我们就更自由了,准备吃饭,在聊聊悬空馆的事。 莫大却把我拽到了一边,说,“你还记得朱小文吗?” “当然记得,那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我不是让你们把他带到悬山了吗?怎么了。” “嗯,没怎么,他说有话和你讲,很重要的事,还说希望你能原谅他。” “很重要的事。” 我挠了挠头,想不出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但朱小文有去海外仙岛的地图,而且只有他能看懂,到不能慢待,就说,“行啊,我也好久没回悬山了,吃完饭,咱们就去。” “好。” 这才热热闹闹的开始小别之后的重聚,热闹翻天。 章五三九 意外消息 当天喝了不少酒,说了不少事,所以就没去悬山。 第二天睡到中午时分,吃过了饭,回了回神,这才前往,莫家兄弟与我去的,赵乾、星辰、独孤败都去忙各自的事了。 待,到了悬山。 就看到了被人控制的朱小文。 它正在那个在破旧的庙宇里,垂头丧气的憋闷呢,一看到我,立刻跑了过来,哭天喊地的说,“哎呀,陆大哥,陆大哥,你可来了,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咱们可是说好了的,让我跟着你,这可好,把我往这穷乡僻壤一扔,怎么活啊。” “少废话,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走了。” 对于朱小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打心眼里瞧不上。 满嘴里跑火车,还经不起一点挫折,此时只是让他在这里闭门思过,居然这个表情,好像要让他死。 心里一点事都放不下,让人一点都瞧不上。 我心里鄙视,没好气的说,“你如果在不说重要的,咱俩就十年之后在见。” 我是吓唬它,我已经和姜飞说好了,春暖花开之时就去海外寻找一下传说中的仙岛,当然这只是初步设计,还不知道日后什么情况呢。 但不管怎样,朱小文都不可能在此地带上十年! “啊!” 朱小文吓傻了,欲哭无泪的身体都直颤抖,“要是知道这样,我就不跟你来了,你,你这人太小题大做了。”翻白眼的撇我。 绝对的贼眉鼠眼,内心深处恨透了我。 “还说废话是吧,考验我的耐性?!” “不是,不是,我不废话了。” 朱小文看了看左右的人,嘟囔着说,“我们家还有一个秘密没和你说,是个很大很大的秘密,我说了,你能不能不让我在这带着了,我,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你藏着掖着我可以理解,这是你家的秘密,但你这般挑战我的耐性,是不是觉得我离不开你啊,要讲就讲,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说,在多说一句,十年之后见。” 我其实是在故意的刁难朱小文,就是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磨的不着调,说话办事是多么的让人厌烦。 是多么的惹人讨厌。 好端端的又扯来扯去的,在那琢磨自己的小九九。 完全活在自己设计的世界之中。 以为我会顺着他的话说,我偏不,就刺激他,死死的盯着朱小文,“就一句话的机会,把握住。” “??????” 朱小文如小鸟看到了老鹰一样的在那咬牙,咬牙切齿,嘟囔着想了一会儿才说,“我知道禹九鼎的下落。” “这个我也知道。” 心中一笑,刚从姜飞那得知了第九尊在海外仙岛,他就又来,我不禁摇了摇头,“你以为是秘密的事情,知道的人其实不少,要摆正姿态,你并不是那个不可或缺的人。” “你,你怎么可能知道。” 朱小文很惊讶,“不,不,禹九鼎有很多,你说的肯定不是我知道的那个。” “是不是海外仙岛有禹九鼎啊。” 我哈哈一笑,“我说了,你不要把自己看的过重,你们家知道的东西,不一定是不传之秘,这件事早已经不知多少人知道了。” “这??????” 朱小文错愕的看着我,又低下了头,嘟囔着说,“你,你,你这个人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爷爷的,可,可你居然这样对我。” “我为什么这样对你啊,你做了什么啊。” 我玩味的看着他,“你说说。” “我,我是不该跟踪你们,可,可我也只是一时好奇,不该经受到如此重的惩罚。” “那你说,你该接受什么样子的惩罚。” 我冷笑着看透了朱小文。 也是忍俊不禁,果然朱元璋的后代除了那么一两个还比较牛逼之外,都是一群棒槌,这位也差不到哪去。 我感觉他早晚会给我带来大麻烦。 但我看不透他的因果,这让我很惊奇,所幸就挥了挥手,“你还是冷静的在悬山上思考思考自己到底哪做错了把,这样,我给你机会,十年是太久了,嗯,年前你就别下山了,过完年在说把,嗯,争取到时你想明白了,你的人生不该如此,你也不该如此,太散弹,太不着调了,你根本不知道孰轻孰重,管不住自己。” “过完年。” 朱小文很震惊,根本没听其他的,就一句过完年,就懵了,“这里天寒地冻的喝个水都得弄两个小时,还没有热水,晚上冻死个人,我这都冻的快受不了了,不行,不行,我不和你们一起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双手们猛的推搡了我一下。 对我必然是很恨的。 “哎呀,你敢动手了。” 莫大、莫二差异了,“你小子浑身的毛病,我们这么做是为你好,让你自己思过思过,你可好,居然还想打人。” “滚你妈的,你们这是为我好,我们是合作关系,你们拿我当狗看,根本不把我当人,随便说放哪,就放哪,去你妈的吧。” 怒了。 肯定是在悬山受了不少苦。 而这一刻,我居然看到了朱小文背后的因果,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鬼形象,一瞬间,冒出来,好像要吞掉我。 “什么情况。” 吓我一跳,后背都是一寒,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 在看朱小文气呼呼的样子,我感觉得在激怒激怒他,因果一闪即逝,必然激怒才有用,“你本来就是狗,我们拿你当狗看是看得起你,傻逼。” “啪!”的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接打得他鼻口是血,“你居然敢动我,我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我操,我和你们拼了。” 一见到血。 朱小文更怒了,眼泪也留了下来,就要推我,打我。 “给脸了。” 莫大一脚就给踹那了。 莫二过去拽拽住了脖领子,“啪!”“啪!”的又给了两三记耳光。 这一下,朱小文愤怒的就像一只老虎,“我草你妈。” “我的天啊。” 我这回看清楚了,他背后出现了一个因果图,居然是一只怪兽,一只张牙舞爪,很怪异的怪兽。 绿色的皮肤,大大的嘴巴,四肢很大,很肥,很吓人。 白白的肚皮,长长的都舌头。 “我操,这不是一只巨大的癞蛤蟆吗。” 我懵了,为何会在朱小文的背后看到一只癞蛤蟆般的怪兽啊。 一瞬间想到了刘安和我说的,海外仙岛上有蛙人,女娲的后裔,就是蛙人,并不是蛇,把女娲说成蛇是汉朝之后的事,以前就是蛤蟆的形象。 难不成他的血脉里有蛙人的血脉?!所以才会看不透。 在看他的体型,圆圆的肚子,个头不高,圆圆的脑袋,腿短,脖子短,真的很像一只蛤蟆。 这下我也明白了,为什么看不了他的因果,他爷爷的也看不了,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立刻过去问他,“你说你是朱允炆的后代,朱允炆是不是在仙岛上生活了许多年。” “我草你妈,你们欺负我,欺负我。” 满口是血的撇嘴哭了,“我不活了,不活了。” 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我立刻“啪!”的又给了一记耳光说,“说实话,赶紧回答,朱允炆待了多长时间啊,是不是在岛上娶妻生子了。” “呜!”“呜!”还是哭。 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情绪。 活了这么大,二十七八,却还是个孩子。 我无语了,起身又看了看他的因果,此时倒是很多了,那个怪兽在肆虐,在到处杀人放火,而背景就是高楼大厦。 “这是什么啊。” 我连连挠头,还有很多这样的因果,居然吃人,居然把人当成食物吃,简直就是一个怪兽突然出现,肆虐地球的电影一样。 我蒙圈了,“看他的因果,怎么会看到这些啊。” 实在搞不懂,这是头一次。 因果就是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所经历的种种事情,可此时却是一个怪兽? 我直挠头,他的内心是一头怪兽,想吃人? 无语了。 莫大、莫二在那说,“这小子就是个不着调的主,你和他志气,自己也不舒服,而且,也没用,反而会觉得你不近人情。” “算了,算了,走吧,年后在来,把他放在悬山就行了。” “嗯,嗯,好吧。” 我点了点头。 着实是被朱小文背后的因果弄蒙圈了,理解不了。 “你们别走,你们别走。” 这时朱小文又给我拦住了,在那哭嚎,“这,这山里太苦了,我,我不想留了,在留我就的跳崖自尽了。” 呜呜的哭着说,“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知道错了。” “留下吧,你在思索,思索。” 不想和他说了。 叫来几个人,把朱小文拽走了。 我和莫家兄弟便离开了悬山。 在回去的路上,我依然搞不清楚,我到底看到的是什么?这个朱小文到底代表了什么,我为什么对他厌恶,我为什么这样讨厌他。 还是说,这里面有事啊,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知道,这个朱小文肯定不是人,有可能当年朱允炆和蛙人结合了,生下了孩子,所以他们一族的血脉里有蛙人的血脉? 这,这有可能吗? 我头都大了,突然冒出这么一件事来,也让我明白了一些事,自己为什么厌恶朱小文了,因为他不是我族,其心必异啊。 章五四零 未知 朱小文到底是不是人这件事,其实不好说,我看到的只是因果,什么都代表不了,如果把他拉到科学院进行全身检查,没准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但这不现实,如果不是人,怎么办?还不得当做小白鼠给做实验啊。 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想,所以不能付之行动,不能真这么干,但有一点,那些因果到底是什么啊,高楼大厦,无数的野兽冲击?残害人类?! 一派末日的景象啊。 前些年,2012年时末日一说还搞得沸沸扬扬,这事过去了就也过去了,现在没人在去提这件事。 简直就是笑话。 而那些因果呈现出的场面,却是人类的末日啊。 “他的因果为什么会是这样。” 实在搞不懂。 让我想到了很多,他如果是混血,是蛙人和人类的混血,从因果上看,蛙人对人类是有敌意的? 可传说中的女娲、伏羲是人类的三皇五帝啊,是人类的祖先啊。 当然,神话不可信。 神话就是神话。 可那些因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实在是被搞的无语了。 我还想到了姜飞说的,回到大荒时代,大荒时代到底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知道,那就是野兽纵横,荒兽遍地,有很多人类无法驾驭和比拟的野兽,所以那时人类并不是那个时代的主宰者。 如果从那些因果上看,这个倒是有一些像是大荒时代,野兽再次开始屠戮人类。 在人类无数年的发展历程之中,只有短短的几百年才真正的摆脱了野兽的威胁,在更长的历史上几乎都是与野兽为伍。 现在的人只是忘记了而已。 习惯了去动物园看动物,忘记了,原来他是我们的邻居,是我们最惧怕的存在。 我挠了挠头,想了很多,比如那扇大门打开之后有没有可能并不是什么祥瑞,并不是什么登天踏月,羽化登仙,而是自找苦吃的迎来更大的祸端啊。 我是现代人,看过很多科学家们的寓言,比如大名鼎鼎的霍金,他就说过,不要轻易去尝试寻找外星人,也不要轻易尝试去惹怒那些未知的存在。 这个宇宙并不是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和安全。 还有很多宗教的预言家和预言,都在说这些的话题,那就是人类太弱小了,太脆弱了,经不起那些外来文明的破坏。 宇宙之大,有可能存在着无数比我们强大无数倍的文明。 人类如同蝼蚁样,所以不要尝试去接触那些未知的存在,不是什么好事。 而一说到鬼,说到道士等等,感觉和科学和这些宇宙理论并不相似,一个是迷信,一个是科学,好像是天敌,其实是错的,最早的化学家就是道士,在西方也一样。 而练气,也是对人体本能的了解,鬼怪一说,很多伟大的牛逼哄哄的人物都有过这个想法,这并不是矛盾的。 都是对人类起源和未来的一种说法而已。 用现在的眼光看古代! 这样才算对。 我在九黎一族的圣地里就看到过很多壁画,古代人画的,当时人的想法自然是神仙,古代人以为的那种神仙,在现代看,有没有可能就是外星人,有没有可能就是外星文明来到了地球,看地球荒芜,便播种下了种子,这才有了之后的人类。 人类记下了他们,就把他们神话? 把他们当作了神仙。 这是很有可能的。 美国不是有一个五十一区吗?专门研究外星人,我想,国内也有吧。 也是因为朱小文的因果,让我想的杂了,东想想,西想想的,乱七八糟的脑袋都炸了,却也都是猜测。 乱糟糟的各种想法在我脑海里闪现着。 “哎呀,这个朱小文,不知是我遇到的一个宝,还是一个祸害。” 与莫家兄弟说,“你们交代悬山的人,一定要把朱小文看紧了,别在生出什么事端。” “嗯,嗯。” 莫大一愣连连点头,还问我呢,“怎么了,有事,看你眉头紧锁的好像是有很要紧的事想不开啊。” “嗯,有些事,我也搞不太懂,等我搞懂了在说把。” 心中憋闷,想大叫一声,发泄一下。 因为已经完全的意识到了,那扇大门的打开,绝对不是刘安和蛇为龙想的什么那么好,是什么羽化成仙,去追寻那些传说中的人物而已。 他们被骗了。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他们知道,而是在骗我。 最起码刘安去过海外仙岛,他恐怕知道,我心中一寒,他们如果知道那扇大门打开并不是什么好事,那么为什么还要打开啊。 我突然想到了蛇为龙和刘安对话时说的,就算是深渊也是个机会,也可以搏一搏,而现在是没有机会,所以不破不立。 他们是想拼命。 这么一想,那扇大门的背后,就绝对不是好事了。 我心中发寒的只咽口水,不能自已啊。 “拿全人类的命运做赌注,这赌注可有点大。” 连连摇头。 莫大、莫二问我,“天师,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啊。” “是啊,回来之后我看你好像不对劲,那个朱小文有问题。” “哎呀,你们就别问了,我实在是搞不明白,等我搞明白了,一定第一个告送你们,还有,务必保护好朱小文。” “你都说第二次了。” 二人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连点头,“我们这就通知过去。” 拿起电话联系悬山,让他们别再难为朱小文,对他稍微的好一点。 我这才放心一些。 但脑子依然很乱,依然搞不清楚,就看着窗外的湘西景色,放空自己,这才慢慢的平缓了,至于我想的到底对不对,唯有时间去证明了。 ?????? ?????? 朱小文的事之后,我好好休息了几天,也是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拔出来,太乱了,心情憋闷,就也放空的啥都不去想,好好散散心。 休整休整。 自从从东北回来,我就没树心过,这回是彻底的放松了。 期间。 孟冉给我打了几个电话,说在老家很好,陪着父母玩耍,在过几天就回来了,我一想也对,算来算去,我闭关休息的这段时间,和她说走的时间,相差不多。 正好我也没事,就应下了她,“你回来,我一定去接你啊。” “嗯,嗯,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孟冉花枝乱颤的笑着。 就这么说定了。 她还让我去看了看曹依依,看看这小丫头怎么样了,孟冉从小看着曹依依长大,分别这么长时间还真不多,很是关切。 我过去了一趟,结果一看,才发现,曹依依美这呢,在学校没说没管,虽说没到小太妹拉帮结伙的地步,但也差不多。 前呼后拥,我去时,一帮人跟在她屁股后面,别提多威风了,见了我,才让那些人走了,微微害羞的问我,“小陆哥,你怎么来了,我小姨让你来的吧。” “嗯,是她让我来看看你的,嗯,你父亲最近忙吗?忙的话,请你吃饭。” “忙,快年底了,忙的要死,嗯,走,吃饭,吃饭。” 一起吃了一顿火锅,犒劳了犒劳,我的任务就也完成,我便散淡人一样的继续吃喝玩耍,心情随之倒也放松了不少。 享受不可多得的空闲时间。 没在回过狐岐山,刘安也没找我。 一直到过了将近一个多星期。 莉姬那传来了消息,她的师父不行了,让我过去一趟。 我这才重新回了狐岐山,与星辰、赵乾到了黑水沼泽的竹屋外,就见莉姬一脸憔悴,整个人瘦了一圈,累垮了一样的一脸无奈,“最迟三天,我师父便挺不住了。” 低下了头,“我师父虽然与我认识时间不长,师父却也是对我视如己出,没想到,短短几个月,不到一年,就阴阳两隔了。” 咬着牙,要哭。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别哭,别哭。” 我抱住了她,安慰道:“我们有什么能做的吗?” “我师父说,要一口棺材,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还说想找一个风水宝地,不想死后受太多的罪。” “这都好办。” 我家传就是做棺材、卖棺材的,自然好办,立刻点头答应,“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来办。” “嗯,嗯。” 莉姬虽然经历了很多,但生死之事还是少,心中难舍,一看就胸中淤积了不少,在那脸色都发青。 “不要多想,往前看,还有我呢。” 抱着她,希望能让她释怀。 但生死之事,谁有看得开啊,“呜!”“呜!”的哭了,“要是知道有这一天,就不该相遇。”为她师父乌鸦婆婆难过。 “能有你这么一个好徒弟,你师父也该瞑目了。” 星辰、赵乾跟着劝慰。 莉姬却还是哭,但哭了一会儿,心情就也很快好了一些,在那嘟囔,“完成师父最后的嘱托吧,我也算对得起我师父了。” “嗯,嗯。” 竹屋里面的乌鸦婆婆呼喊除了一些声音,支支吾吾的听不清楚,必然是已经在倒气了,莉姬便立刻赶了过去,“你们去准备吧,我去照顾我师父了。” “嗯,嗯。” 我们三人这才离开了黑水沼泽。 楠木还是比较好找的,棺材棺材也好做。 我想到了孙二叔,想着去找找他,他可是做棺材的好手,也是该去看看了,便带着赵乾、星辰去找了孙二叔。 探望探望孙家人目前的情况。 章五四一 帮忙 孙二叔的脸色明显比当初刚从监狱里出来好了不少,一见到我,便格外激动,三步并作两步的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握住了我的手,“小姜啊,你这些天还好吧,上回的事,可是真吓人啊,我可一直挂念这你呢。” “好,好,都已经过去了,没事了,我好着呢。” 我攥着孙二叔的手,亲切的询问,“大勇哥,最近怎么样啊,我得到的消息是,今年过年是出不来了,但我一定想办法,让他早早出狱,早早出狱,我的事啊,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孙大哥。” “哎呀,不要多想,你没事就行。” 孙二叔笑了,“至于大勇,这也算是大勇的劫难,算是挡挡灾星了?如果在外面也肯定得出一些事啊,这就是命,他是逃不掉的。” 伸出手关切的摸着我的脸说,“你给的钱我们够用,大勇在里面也很好,我去看过一次,白白胖胖的天天不用下地,还白净了。” 哈哈一笑。 我也笑了,“大勇哥在里面过的舒服就好,舒服就好。” 这些我都是交给莫家兄弟去办了,看来办的还挺不错的,我便放心了一些,笑着说,“二叔,咱们里面说话,进屋说,进屋说。” “嗯,嗯。” 进了房间里面。 孙大勇的媳妇没在,好像是出去买东西了。 我正好和孙二叔好好说说,“你的身体还硬朗吧。” “我啊,还行,当年有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能活到九十岁呢,不用替我想,我啊,还年轻的很。” 哈哈一笑。 心情好了不少。 我心里更加的舒心,我得到的消息,张栋、马飞等人不用一个月就要放出来了,以没有罪名被释放。 虽说受了一些苦,但终归是没事了。 只有孙二哥的罪名是确凿的,得拖延一顿时间,我心中非常的不舒服,这时看孙二叔这般乐呵就也安心许多。 孙二叔握着我的手说,“小姜,你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小事,我一个朋友的师父要去世了,希望弄一口楠木棺材,我虽然对棺材很在行,但想做一口好的话,就来找您了。” 我不好意思的一笑,“主要也是想看看你,希望你过的好一些。” “哎呀,你给的我们家的钱,我和大勇这一辈子都花不完了,还有啥啊,至于做棺材啊,那是我的老本行,不过已经很久没做了,手生,而且楠木现在也不如以前那么好找了。” 孙二叔挠了挠头,“不过既然你都来了,那就好办,好办。” 在那琢磨了琢磨,便起身拿起家里的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了。 孙二叔大声询问,“刘老大啊,你那还有上好的楠木吗?我要做口棺材。”还哼哧这说,“什么话啊,什么给我做啊,我还死不了呢,至于给谁啊,你就别管了,有没有吧?价钱好说。” 孙二叔又哈哈一笑“有啊,那就好,我这就让人去取。”随即挂断了电话,与我们说,“我一老主顾,他那还真有,这样,我把地址给你们,你们去取吧。” “好。” 倒是挺顺利的。 要了地址。 我、赵乾跑了一趟。 是在郊区附近的一个木材厂里,这年头楠木可是珍惜材料,别说做棺材了,平常做个小葫芦小玩意的都得几百。 这回要弄一口棺材的木材,那就得十几万,小二十万的钱。 木材老板是个胖子,瞧了瞧我和赵乾,“倒是孝子,是给家里的谁做啊,这可有福了。”把楠木弄了出来。 三块大木板,一看就是一棵树和那个的 散发着木材的清香。 我瞧了瞧,是楠木没错,便笑了,“我们是帮忙的,不是我们家里的人。” “哦,那也行,那也行。” 木材老板说,“你们是孙二叔的朋友,那就不蒙你们,这木材啊,有一个暴发户给我十五万,我没卖,你们啊,就掏十五万吧,孙二叔家发生的事太多,到时手工钱你们多给他点就行啦。” “一定,一定。” 倒是个热心肠。 掏了钱,就给运了回来。 孙二叔亲自上阵,斧劈刀砍,矬子矬,一阵忙活,到了天黑时分,才算有了模样,但棺材得上漆,一天不可能完成。 莉姬说了要三天她师父才会咽气。 就也不着急。 我呢,就准备先告辞,明天再来。 孙二叔却又攥住了我的手,问我,“对了,小姜,那个叫佟晓静的女孩,你准备怎么办啊,我听大勇的媳妇说,她可受了不少罪,好像都离开湘西了是吗?” “这??????” 晓静是我心里的一个痛。 一提起来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叹了口气,说,“我俩似乎没这个缘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呢,去找她吧,怕再次影响她现在的生活,我不可能用姜无涯的身份活下去了,也不可能在像以前那么安详,可不管把,我又于心不忍,心中挂念啊。” 连连摇头,心中憋闷叹气。 “那就这么放着,也不是事啊。” 孙二叔一阵咋舌。 “我,我托人她很多钱,想来日子不会太苦。” “哎呀,小姜,钱是很好,但钱也不是万能的,有时候你还是得亲自出面说说,一个大姑娘好端端的跟了一个杀人犯,怎么说都不好听,你得为她考虑考虑。” 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我内疚的心中憋闷,说,“我会想的,放心,二叔。” “那就好,那就好。” 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这才离开。 离开后,我甚至想打车去柳依依的酒吧,去找佟晓静的地址,但一想自己身边还有一些事,乱七八糟的我不一定给得了佟晓静她想要的,只得又放下了。 我知道,我真的有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佟晓静,因为这就是命运啊,我俩已经走上了两条不归路。 不知何时才能在相遇! 至于棺材的事,第二天,漆一干,我、赵乾、星辰还有莫家兄弟便帮忙的抬到了黑水沼泽。 莉姬一看,非常满意,笑了,“师父看到一定高兴,一定高兴。”乐不可支的还说呢,“你们倒是快,我原本以为还得在等几天。” “你的事,我自然着急办,不过风水宝地,可不好选。” 狐岐山就是风水宝地,可安葬了有可能被打扰,我想了好多地方,都感觉不是最佳的选址。 这时莉姬说道:“我师父她早就选好了,还说,你知道,你们当年曾经在一个碧波水潭交过面,他说那里是个风水宝地,能够孕育出仙草,说在那里百年,肯定享福,能把这辈子的罪孽清洗干净。” “那里啊。” 一提我也才想起。 那里是不错,当时我随着黄皮子、桥女去的,就发现了那里的好处,依然傍水,此时一想,是风水宝地,便说,“好,那我们这就去,帮忙挖坟。” “嗯,嗯。” 莉姬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我们这才动身。 这些都是小事,很好办,算是帮了莉姬的忙,也是送乌鸦婆婆最后一程,这位老太太年纪很大,必然经历了很多的事。 临死了,也算一种解脱吧。 又过了两天。 果然,乌鸦婆婆一命呜呼的死了,死前我们一直没有见到,待,死时,看到尸体,心中颇为难受。 已经皮包骨头了,而且身体上出现了很多的溃烂,没了人形,皮肤黝黑,像是一只死去的猴子。 “这就是天谴?!” 比我爷爷的天谴,要强好几倍,对于上天,不得不敬畏,人不可逆天啊。 “嗯,师父修为抵挡不住,便一日不如一日,生不如死,所幸,解脱了。”莉姬过去抱起了不足六七十斤的尸体。 送进了棺材。 待入土为安后。 乌鸦婆婆的人生就也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这件事忙碌了一圈,让我们也对人的一生有了一些新的看法,乌鸦婆婆也是修行之人,终极一生却也是如此下场。 怪不得刘安、蛇为龙这些人都说拼死也要一搏,如果在死亡面前,能够有博的机会,自然都不会放过。 我到理解,明白了他们的想法。 对着乌鸦婆婆的坟墓,磕了几个头,看着尘归尘,土归土的看着这一切,也有些释然,“人命,终归大不过天啊。” 章五四二 圆满 乌鸦婆婆死了,莉姬按照一开始说的,就会跟着我继续进行自己的修行之路。 这时她非常难过,我就也没提,怕她触景生情,就帮她找了一个宾馆安置了下来,原本想送去莫家兄弟那里,但多少男女有别,只得先这样了。 让莉姬的心情缓和缓和。 待又过了两日。 一大早我去见莉姬。 莉姬却不在宾馆,不知所踪,连服务员都不知道,一大早就不见了,吓了我一跳,连忙拿起手机,寻找,“莉姬,你在哪啊。” “我在我师父的坟墓前,我这就回去。” 去看她师父了。 想来肯定心里还是十分想念吧。 我在宾馆等了等,到了中午时分,她才回来,眼圈发红的看着我说,“我是去和我师父告别了。” “告别,你要去哪啊。” 我一愣,连忙追问,“你不是说以后跟着我吗?怎么,你还另有打算。” “我的打算本来是跟着你的,可我师父临死前说我修行尚浅,不好独自在江湖上走动,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去云南百虫谷,去那里找她的一位老友,拜师学艺。” 莉姬低着头,“我想跟着你,可,可我也想快速强大。” 有些难以割舍。 “云南百虫谷?!” 我头一次听说,不知这个百虫谷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我知道,云南那个地方邪门的门派很多,比湘西还要邪乎,直挠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啊,云南离这里太远了,如果你出什么事,怎么办啊。” 捧着她的脸蛋说,“要不,年后再去,你先在狐岐山自己修行修行,我先打听打听那百虫谷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存在。” 颇为不舍,她一个人跑去云南,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啊。 莉姬低着头在那说,“我想了好久,感觉还是按照师父临死前说的去办比较好,她了解我,也了解我的性格,更了解我的修为,我感觉我该去。” 看我有些着急,立刻又说,“我和我师父说了,我日后想跟着你,我师父说,她一开始认为这样也很好,你带着大机缘来到了这个世界,我跟着你不会吃亏,可我师父还说,我的修为太浅,跟着反而会拖累你,就最后断定,让我去云南,拜师学艺。” 拿出了信,“那人是我师父一个老友,一定会照顾我的,你且放心,我在云南不会出什么事的,百虫谷是命门大派,我多少了解一些。” 动容的说,“你当初带我入山,带我修行,就该知道,我不可能如一只小鸟一样,跟在你身边的。” “这??????” 她肯定是想好了的。 我再多说无益,只得点了点头,不好再强求,“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随即又说,“不会是今天就走把。” “那不至于,我在收拾收拾,回竹屋看看,嗯,三天之后吧。” 现在的时节已经进入十二月份,马上中旬了。 我便问,“那你过年回来吗?” “有可能回来,也有可能不回来,到了百虫谷就得听人家的安排了,拜师学艺吗,终归得有点态度。” 莉姬长吁短叹的说,“我从没想过这么快就经历生死离被,这件事让我想到了很多,嗯,我也需要单独自己好好琢磨琢磨我日后的人生了。” “好吧。” 莉姬从小就是一个有想法的人,这我知道,所以我不能把她强留在我身边,点了点头,不在说这些,“那好,你走时我去送你,哎,真没想到,咱俩这么快就又分开了。” “?????” 莉姬同样叹气,但命运就是这样安排的,我俩都有自己的想法,就也只能这样。 在剩下的三天时间里。 我好好赔了陪莉姬。 在临走前她又去了一趟竹屋,收拾干净,把门封死,这才离开,而后,又过了一天,又去看了一下乌鸦婆婆的坟墓。 莉姬哭嚎了一番,心情释怀了,这次,买了一张火车票,前往云南。 临别时。 莉姬心情已经舒缓,给了我一个拥抱,关切笑嘻嘻的说,“我会想着你的,时时刻刻的想着你,嗯,年前如果回不来,年后我也会回来。” “嗯,嗯,到了云南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又紧紧的抱住了她。 依依不舍的这才分离。 我又成了孤身一个人,懒散的就继续我的生活,在家里吃喝耍乐,一日耐不住寂寞还是去看了看柳依依,她的小酒吧声音很不错,见我过去。 柳依依也热情招待。 我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些佟晓静的事,却是不知如何开口,就喝了一夜的闷酒又回来了。 所幸,我本对无拘无束、无所事事的生活有些向往。 这段时间正好没什么事做,倒也梦想成真,懒散的乐呵呵的过着,一直到了十二月份中旬。 终于传来了利好消息。 张栋、马飞、小山以无罪被释放了出来。 当天莫家兄弟代表我去接的,还有孔月、张二叔和他们三个的家长,一见到三人,都是哭嚎着抱在了一起。 我远远的躲在车里也看到了这一切。 马飞、小山抱着自己的父母都哭了,哭的稀里哗啦,张栋这人心肠挺硬的,但这一刻也一样,抱着孔月哭的泪奔,哭的宛如一个孩子。 甚至给自己的父母跪下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是入狱,面临重罪。 我远远的都可以看到,他们的父母都操碎了心,每个人都消瘦的脸色惨白。 所幸,现在都没事了,守得云开见月明,团员了,就又都高高兴兴的走了。 而当初我回湘西时的预期几乎都完成了,我的朋友回来了,我的亲人出狱了,一切的麻烦也都解决了。 心里就也舒畅了。 乐呵呵的笑着就这般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远去,由心而发的露出了笑容,至于他们要不要出国,还是其他,恐怕都得年后了。 我呢,感觉年前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而且,又过了两天,孟冉回来了。 有了她,我的生活更加的多姿多彩,与她玩耍,逛街,买东西,泡吧,吃大餐,玩各种年轻人该玩的,做各种我这个岁数的人该做的,玩的不亦乐乎,一段时间我都忘记了我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人。 心情愉悦,畅快。 日子过的就也很快,很快。 但有些事情,却不是我能左右的,该找上门的终归要找上门,狐碟突然跑到了狐岐山找我。 我才想起,她说要回家的,回那个传说中的天边。 我这才再次回到狐岐山,与之见面。 章五四三 天边 狐碟自从上次从悬空馆出来,就在也没与我见面,她说要为回家做准备,匆匆一别已经许久。 这次我刚进狐岐山,在狐岐山山口就见到了她。 她恐怕等不及了,就来山口等我了。 与上次相比,狐碟的气场明显弱了,但五条晃荡的尾巴,在那飘荡,还有修长的身体,一看就是不同寻常,像是一个妖物。 不似这个时代的产物,让人有一种畏惧感。 邪魅的很。 我走过去来来回回的看,直摇头,“天狐就是天狐,怪不得用天字来命名你们,果然是宛如天物,不似人间之物啊。” 在看她头顶的上的气,是个绝顶的大美女人,美若如水,眼若顾盼,身材婀娜,袅袅迷人。 “妖精啊。” 好像魔女下凡,又或者说是,动漫里的卡通人物,完全是人幻想出来的模样。 “真是妖精啊。” 对此我已经评价不出什么了,只能用这一个词,妖精。 “公子。” 狐碟一声娇嗔,看我如此,娇滴滴的扭捏说道:“奴家来找你是有正事的,你就不能别看了。” 用五条长长的尾巴在我胸前扫荡。 “哈哈。” 不知是恼了,还是打情骂俏的撩拨我。 我扶抚摸着她的尾巴,笑呵呵的说,“行了,行了,不看了,不看了,你不就是要回家吗?说好了的,我送送你。” 我还笑着说,“天边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如那个高鸣所说,天狐居住的地方乃是天边,嘿嘿,那岂不是世界的进头了,可地球是圆的,哪有进头啊。” 我知道狐碟不会说,也不能说,这是他们的秘密,就是随便一问。 也是许久没见,看着出挑的越发漂亮的她,逗趣一句。 狐碟却当真了,在那低头想了想说,“天边,只是一种说法,意思是没人知道我们天狐一族的聚集地在哪里,其实不在天边,再者这世上哪有天边啊,只是一个封闭的世界而已,世外桃源,嗯,和悬空馆很像,只不过悬空馆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天狐一族则没人知道,只有天狐一族的成员才知道。” 在那不知想什么,说完,又低下了头,若有所思。 我以为她为难告不告送我,我立刻说,“你们的规矩我懂,嘿嘿,我啊,能送到你哪就送到你哪,你不用多想,我能理解,再者,我也不想知道。” 看了看时间说,“你是现在就走,还是我在陪你回趟你的洞府拿些东西啊,按你所说,你都几百年没见过父母了,可得从我们人间拿些土特产,不能空手回去。” 哈哈逗趣的笑。 把她们的地盘比昨天庭了。 狐碟抿嘴一笑,“我们天狐一族也常在世间走动的,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啊,不食人间烟火啊,我母亲肯定能找到世间上只要她想要的东西,所以什么礼物都不用拿。” “那就走啊,你都苦等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赶紧动身,你们那里过年吗?这都十二月中旬了,我算来算去,还有十天也就元旦,还有两个月不到,就过年春节,你得提前回去热闹热闹啊。” 乐呵呵的感觉就是一个许久没回家的女孩。 狐碟低着头说,“会过年,但是我们天狐一族的年不一样的,不是同一天。”说着在那绕着溜达起来。 我非常不理解,我说一句,她就否定一句,但她想回家,又在这来回绕,我直挠头,“哎呀,狐碟,你就别和我打迷魂阵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吧,说给我听听,跟我还见外什么啊。” 她来狐岐山找我的消息是星辰给我的。 星辰说狐碟很急。 看此情况,似乎不着急。 在这还说半句藏半句呢,这可不是狐碟的风格。 我很不理解,“说啊。” “嗯,那个。” 狐碟有些支支吾吾的,在那低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我想你赔我回去,我一开始也想给我母亲带一些礼物,可后来又一想,我在人间游荡二百余年,一直没有回去,根本不知家里什么情况,母亲如何,嗯,我想让你陪我,我心里没底。” “我陪你去?!” 我一愣,“你们天狐的聚居地不是秘密吗?带我去合适吗?” 始料未及,但这些天我无事可做,天天与孟冉花天酒地,夜里两三点才回家睡觉,一觉就到中午十二点。 着实是太颓废了。 一说有事要做,倒是来了精气神,笑了笑,“如果可以,我去自然没问题,就怕到时在出事端,这可就不好了。” “嗯,这倒没什么,我记得以前有人带人类进去过,只不过那个人要是天狐的亲属关系?!” “亲属关系?!人狐?还是说其他的啊。” 一愣一愣的,我没弄太明白。 “哎呀。” 狐碟叹了口气说,“就是情侣,天狐是可以找人类的,我们天狐不认为自己是狐狸,通灵,通悟,我们一直认为我们是高等动物,比其他动物要强很多,所以不和他们来往,认为只有人类可以和我们做朋友,甚至认为我们要比普通人还要聪明,只和有修为的人类,能够御我们做朋友。” 说到这,狐碟有些害羞,“你就是有修为的普通人。” “哎呀,你直说不就行了,不就是想带着你的男朋友回家看你母亲吗?这是我长干,小意思,小意思。” 哈哈一笑,我连连答应,“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做好。”答应的满口脆。 见家长这事,我可不是干了一次两次了。 有经验。 狐碟却是眉头一紧,扭捏的说,“我母亲对我很严厉,这一次有一出来就是两百余年,我怕到时在出事啊。” 心里七上八下的,恐怕是许久未回家,产生了抵触或者害怕吧。 这个倒是人之常情,我看过很多电视节目,有的孩子一走就是十几年,一直没回家见过父母,说到最后的原因就是一开始没回去,后来回去了不知怎么面对,就也脱了十几年才见面。 狐碟就是这个情况。 “你母亲一定非常想念你,你大可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你母亲只会高兴,不会有其他情愫在里面。” 我安抚着说,“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你们天狐既然与人类很像,这点应该不会有错?” “真的吗?” 狐碟露出了一抹微笑,高兴了。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你们天狐一族肯定也是如此,嗯,我挺听你没提起你的父亲,我想,你们肯定对母亲更依赖,对吧。” “嗯,嗯。” 狐碟这下有底了,“那,那我这就回去。” “嗯,没问题,你母亲肯定欢迎这呢。”哈哈一笑说,“马上就可以走。” “嗯,嗯。” 狐碟动心了。 我便说,“我交代交代事,就与你一起去。” 没有多想。 正好玩腻了,找点正事干也行,就一边拿出手机一边问,“那咱们要去哪啊,你不我说天边具体在哪,但也得让我知道大概方向吧,我好有个准备。” “泰山!!” 狐碟一说。 我就愣住了,电话都没播出去,“天边在泰山?!泰山是东岳,在山东,怎么是天边呢。” “到那你就知道了。” 狐碟浅浅一笑。 我便哈哈一笑没在追问,“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才播出电话,先打给了莫家兄弟,让他们照看一下悬山等九黎一族的事,我得离开一段时间。 莫家兄弟满口答应。 第二个打开了孟冉,说我要帮师兄弟一个忙,要去泰山,孟冉一听还要跟着,所幸我说是去道观,都是男的,她不方便。 孟冉就也同意了,让我快去快回, 最后就也没进入狐岐山里面,在门口就把事情说定了,笑着和狐碟说,“行了,事都安排好了,咱俩走把,去泰山,看看你们天狐一族的天边到底在什么地方。” “嗯,嗯。” 狐碟笑了,收敛气息,又变成了一只小狐狸,跳进了我的怀里。 我大为惊讶,“你还可以变身啊,厉害,厉害。” “天狐出门在外,要收敛气息,不好张扬的,要是让外人知道,容易引来祸端。”笑嘻嘻的缩进我的怀里说,“那公子,咱们启程吧。” “嗯,启程” 无事一身轻,哈哈笑着带着狐碟就直奔山东泰山而去。 章五四四 泰山 泰山可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名川大山了,当年秦始皇、汉武帝等十几位皇帝都曾在这里封禅过,乃是中华民族的脊梁之山。 更有无数的传说都在此地。 游客、参观者更是数不胜数。 虽然已经进入冬天,但游客依然不少。 我、狐碟是第二天的晚上到的,在附近的宾馆住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才爬山而上,却见很多人已经开始往下走了。 问过才知道,原来是凌晨就起来了,爬山看过了日出,爬到了南天门玉皇顶就下来了。 我和狐碟一看,只得顺着下流的人们,逆流而上,我不解的看着泰山全景,询问狐碟,“这泰山上是有南天门,有玉皇顶,可和天边有什么关系啊。” “公子你上就是了,先爬到山顶,到时我带你进入我们天狐所再的区域,什么是天边。” 狐碟说过,他们天狐的地方也是一个世外桃源,和悬空馆很像,是藏起来的,外人根本无法知道。 只有天狐或者说是去过的人才会知道在哪里。 我便没在追问,一路跟着往上走。 清晨的寒风还是比较冷的,泰山又属于高山,越往上爬,风就越大,我穿的不是很多,就加快了步伐,希望速度快一些,这样能提高身体的体温。 但泰山很高,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上去的。 所幸我体力高,不到一个小时就也到了半山腰,呼呼的微微有些身体发热,出了一些汗,就也舒服了。 问狐碟,“继续爬?!” “嗯,公子,继续爬。” 狐碟藏在我的坏里,鼓囊囊的让我还有些不适应。 到了最后一半的路程,就也放慢了速度,想着,敢中午时分能到山顶就好,而一到半山腰之上,就可以看到泰山的优美景色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 哈哈一笑,俯瞰着这一切。 还想到了很多传说,当年秦始皇东游就特意来此封禅天下,向上天阐述自己的功绩,三皇五帝无人能比,统一了天下。 称为皇帝。 而后汉武帝,逐匈奴于漠北,给我们这个民族带来了名字,自汉武帝开始,我们才叫做汉族。 之后还有唐高宗,唐玄宗等等的帝王和大人物。 一想起来,这泰山就充满了神秘感。 “当初我因为杀人从湘西离开去东北时,坐在火车上还想过,有机会我一定走遍世界,好好游览游览这些名山大川,才不妨此生,而后却一直没有机会,前段时间去了华山,这回又来了泰山,有机会在去其他三岳看看,就也看遍了五岳了。” 哈哈一笑,纵情呼喊,倒是挺有情怀。 “公子想去,奴家陪你就是了,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快些爬山比较好,等一会儿人会跟多的。” “这话也对。” 游客们不都是早上一波,算来算去,感觉这个时间段也会有的。 便继续往上爬,传说中泰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台阶,想来是谣传,但真的很多,很高是真的。 一路而上,看到了很多鬼斧神工一般留下的石刻,漂亮极了。 “不知古人为何留下这些,真是让人怀古,想看看当时的情景,怎么一点点刻上去的。” 哈哈一笑,心中兴奋。 再往上走,就看到了很多宫殿,不,应该是道家和佛家的寺庙和道观。 泰山是个很神奇的地方,道佛两家对此地都非常看重,都视为神山,都视为通往天庭的道路。 所以天狐所说的天边,倒不是没有原由的。 只不过我依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问狐碟,“这可马上就要到南天门,玉皇顶了,你家的入口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到时你就知道了,公子你都问多少次了,怎么这么着急啊。” 狐碟依然守口如瓶,我惭愧一笑,这才继续。 前段时间黑白颠倒的玩耍,今天一大早出来爬山,心情豁然开朗了,就也干劲十足,待,十点来钟吧。 我就穿过了南天门,进入了玉皇顶,在俯瞰而下,整个泰山一览无遗,“爽啊。”“啊!”的一叫。 吓的旁边路人只看我,“小伙子干嘛啊。” “吓唬人啊。” 几个一起来游玩的女孩,捂嘴咯咯一笑,“帅哥,怎么了,没爬过泰山啊。” “嗯,头一次。” 尴尬一笑,继续往上走。 “帅哥,一起爬啊。” 一个胆子大的女孩还呼喊呢。 我立刻快速跑着不见了踪影,这一下就算真到了顶了,问狐碟,“这回去哪啊,现在可没路可走了。” “那边,那边,悬崖那边。” 狐碟蠕动了蠕动,给我指明方向。 我就向着悬崖边走去,到了栏杆处,还有好几米呢,就已经不让人过去了,路面不平,石板路很容易滑,摔下去可就是粉身碎骨。 “这怎么办啊。” 很不解。 一帮游客,还在那摆姿势,拍照呢,乐呵呵的围了一群人。 狐碟小声说,“你跳下去,就知道了,我家就在悬崖下面。” “什么,跳下去。” 我远远的看了看,最起码直线高度在七八百米左右,这不开玩笑呢吗?跳下去不会飞那就是死啊。 摔得粉身碎骨,我亲爹来都认不出我。 我认识的人中,我感觉没人办得到,刘安或许能行,其他人都费尽,哭笑不得的说,“既然你家在悬崖下面,咱们就直接从下面过去啊,何必爬山啊,你这不是和我闹着玩呢吗?” 这时还有一些导游举着旗子过来讲解,“这就是泰山的最顶端了,所谓天庭就是这里,在往上就是天路了。” 说的都是一些神话。 我稍微听了听就和狐碟说,“你可不许谋杀亲夫啊。” “哎呀,公子,我家自然不在下面,而是在悬崖半途的一个石洞内,你跳下去,我会使用秘法,把你带入山洞,这下咱们就能进入我们天狐一族的祖先之地了。” 狐碟说的很认真。 我很纳闷,“你是说,你家的门是悬崖峭壁的一侧,跳下去,你会利用秘法让我飞起来,然后过去。” 这下我才大体明白了一些,笑着说,“你有把握吗?没有把握,可就是瞎胡闹了。” “当然有把握,回家的路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啊。” 狐碟说,“你只要跳下去就行了,到时我就会带你进入那个山洞,到时就进入天边了。” “果然是天边,这里是天庭,在往外走跳崖就是天边了。” 我又张望了张望,还是有些不敢,这事太冒险了,还有就是,现在如果这么跳下去,那些游客看见,还不吓傻了。 肯定拿出手机录像,倒是反而麻烦。 我这张脸可经不起什么事了,就说,“先找个地方,歇一会,等人少了再说吧,你也在和我说说。” “嗯,公子。” 山顶又卖吃的、喝的亭子。 我便走了过去。 “小帅哥,需要点什么啊。” 一个大姨过来问我,“渴了吧,弄瓶水喝。” “嗯,来瓶水。” 我坐下,弄了瓶水喝,等着人少了再说。 “这地方几点人就少了。” 问卖水的大姨。 大姨笑着说,“就这个时间点人多,到了下午人就少了,怕爬不上来。” “哦,哦。” 那就等到下午吧,跳崖这件事可得低调点。 也不着急,又起身在泰山顶的其他地方看了看,都很不错,主要是那些崖壁上留下的字,漂亮的让人看着都很向往。 溜达一圈之后,就也饿了。 在山顶又吃了一顿饭。 慢慢的三四点钟之后,果然人少了。 我便来到了悬崖处,看没什么人了,没人注意了,才和狐碟说,“开始了,你可得打起一百二十个注意力,要不然,小命难保。” “嗯,嗯,放心,公子你大胆地跳,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都感觉不对劲,还大胆的跳,这可是殊死一搏啊。” 我咽了咽口水,翻越了栏杆,到了崖壁最边缘,往下一看,冷风呼啸,呼呼的吹,笔直而下,腿有些发软,“你,你确定,跳下去。” “对,跳下去就是天边。” “我操,这也太吓人了。” 心里打鼓。 虽然我对狐碟信任,可依然腿脚发软,只得又退了回来,“还是想一个其他办法吧?跳崖这种事,我还真不敢弄。” 关键时刻怂了。 章五四五 悬崖一搏 这种怂,我觉得没什么可丢人的,怕死不丢人啊,硬逞强真出事,就后悔莫及了,那才丢人。 我退回了栏杆以外,腿肚子依然打颤呢,在那咽着吐沫说,“狐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家公子我自认胆子不小,可这事还是太邪乎了啊。” 跳下去,千八百米的。 如果出一点差错就是人命。 我,我可不敢。 而且是跳崖啊,天生人本能的就恐惧。 “哎呀,公子,你洪福齐天,不会有事的,再者,你还不相信奴家我吗?我说了没事,就真的没事。” 狐碟从我怀里跳了出来,要给我演示。 “别瞎跑,这里全是人。” 我立刻蹲下了说,“你跳下去?师范一下?嗯,你有把握?” “当然有,这是我回家的路。” 狐碟充满信心。 我不理解了,“你回家这样,出来呢,出来怎么办啊,从山洞出来,你会飞啊,怎么从悬崖峭壁上离开。” 我有些不信,总感觉太冒失了。 还是那句话,事由万一,就怕这万中之一啊。 狐碟抿嘴一笑,“谁告送你出口和入口是在一个地方的,在两个地方,出口不在这,这里只是入口,天边,天边,你该明白的,公子。” “我明白,我明白,这里就是天边了,可,可,可我怂啊,不敢啊。” 我心中怯怯的瞧了瞧她,“你既然这么肯定,你就给我演示演示吧。” “行,公子。” 狐碟抿嘴一笑,穿过了栏杆,到了悬崖处,回头看了我一眼,直接纵深一声跳了下去。 “我的天啊,真跳啊。” 我立刻跟过去看,就见狐碟已经在往下坠了,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可随之却突然五条巨大的尾巴漏了出来,宛如降落伞的一样的,在空中开始随之飘荡着白光一闪,不见了。 “不会吧,这就进去了。” 我继续往下看,盯着,却依然看不出什么来。 人就这么不见了。 非常诡异。 这时正好一个中年大叔的游客路过,立刻呼喊,“小伙子干嘛呢,赶紧退回来,退回来,风大,路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哦,哦。” 我就退了回来。 可这回不好办了,狐碟进去了,我怎么办啊,没了她,就更不行了,在那挠头。 那位还是个热心肠的过来问呢,“小伙子不会是想不开吧,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家里还有父母吧,还有朋友同事吧,有什么想不开的和大叔我说说。” “哎呀,大叔你想多了,我刚才就是想看看,这崖壁到底多高,没其他的。” 哈哈一笑说,“你看我这面相像是不高兴的人吗?” “这倒不是,那就好,那就好。” 这才乐呵呵的离开了。 剩下我在那辗转反侧,“狐碟去哪了,不会撇下我了吧,不对,不对,她说过,入口在这里,出口在别处,多半是进去了又出来了,然后在带我进去,这也太麻烦了吧。” 实在搞不懂,想在过去看看,可那位大叔没走,我也不敢去,就先回到卖水的亭子,坐下休息。 果不其然,没用一会儿,狐碟就窜了过来,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公子,这次你信了吧。” “你进去了,你又出来了。” 我连忙过去问,“你那是什么法术啊,怎么可以一下子不见了。” “我进入了山洞,不是一下子,就是一个结界一样的东西,我懂得进去的咒语,就可以,其他人就是自杀了。” 狐碟笑呵呵的说,“时候不早了,公子,咱们走吧,这回你肯定放心了。” “嗯,嗯。” 我信了一些,可道悬崖边,看着万丈悬崖,冷风呼啸的还是直叹气啊,“要不我找条绳子,顺下去。” “公子。” 狐碟娇嗔了一句,“奴家陪你生里来死里去的,多少次了,奴家我还会害你不成。” “不会,不会。” 我嘟囔着再次鼓足了勇气,可这一脚,我还是迈不出,天生的胆怯。 我感觉这才是真正的考验我的胆量,考验我的气量了。 我信任狐碟,我信任狐碟。 连连嘟囔着提醒自己,可依然腿脚发软啊,咬了咬牙,在那运气。 “公子,一会儿又该有人来了,你赶紧的啊,时候真的不早了。” “好,好。” 面对狐碟的连翻催促我只得硬着头皮往前移动了一步,可还是不敢,这就是跳楼自杀的勇气啊,比蹦极吓人,蹦极还有个绳子呢,我连绳子都没有,一口一口的呼气,吸气。 “哎呀,公子,我来帮你。” 狐碟在我怀里猛的往前一钻,带动的力气瞬间把我玩前一带。 “啊!”的一叫。 吓我一跳,却也是身子一空,直接倒头摔了下去。 那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我“啊!”“啊!”大叫,来回折腾,却是没用,径直而下。 “公子,公子,冷静,冷静,没事的,没事。” 狐碟在三提醒。 我却根本不敢,依然浑身颤抖的啊啊大叫,往下坠,“救我,救我。”彻底傻了,什么都不想了。 完全的失去了控制,那种感觉头一次体会,不是灵魂飞跃的感觉,是完全的失控 “公子,公子。” 狐碟蛢命的叫,蛢命的叫。 在我怀里蠕动,折腾。 让我恢复过来。 可这种事哪有说的那么简单啊,我彻底无语了,已经头皮发麻,浑身酥软的吓破了胆。 “啊!”“啊!”大叫。 应了那句话,别呈强,遇到事才知道,自己行不行。 我这回是彻底怂了,四仰八叉的往下坠,惊恐的喉咙发苦,嘴发涩,绝对的下出了胆汁,“救我,救我啊,狐碟。” 想要抓到一颗救命稻草都没有。 完全的崩溃状态。 “公子,冷静。” 狐碟再次安抚, 所幸,很快。 “哗!”的一声响,在我耳边突然响起,好像打破了什么东西,玻璃或者塑料一样的声音。 我就感觉到身体好像碰触到了什么薄膜,随之白光一闪。 我就感觉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一愣一愣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除了黑就是黑了。 呼呼的大风吹着。 这才回过神来,咽了咽口水问狐碟,“咱们进入你说的那个山洞了。” “公子,你好怂啊,居然这么怕死,胆小。” 狐碟跳到一边鄙视的看着我。 我一脸羞愧,此时依然心怦怦的跳呢,腿脚发软的盘腿而坐,“你才知道啊,我是真怂了。” 哭笑不得,所幸,没死,进入了山洞,脚踏实地的感觉真爽,“人啊,还是陆地动物,到了空中,太吓人了。” 擦了擦冷汗,长吁短叹的回神。 “丢人。” 狐碟抿嘴偷笑。 我挠了挠头,尴尬的说,“丢人了,丢人了。”随即又看了看这里,说,“那咱们下一步就是进入天狐的地盘?”不禁一笑,“狐碟,继续带路啊,我倒要看看,你们天狐的天边到底是什么样子。” “嗯,嗯,跟我来吧。” 狐碟头前带路往里面走。 我收拾收拾心情,紧随其后,是个狭窄的山洞,很多地方我都得猫着腰,在看外面应该就是万丈悬崖。 一阵挠头。 应该就是在悬崖峭壁的岩壁上的一个山洞。 这地方可没人来,太隐秘了。 心慢慢的就也定了。 慢慢的到了山洞的最里面。 只见一副硕大的壁画出现在了我们面前,九尾妖狐,不,是一只九尾的火狐,非常漂亮,正在看着我们。 狐碟谦卑的低了低头,这应该就是入口了。 章五四六 大荒遗迹 我仔仔细细看了看入口处那九尾火狐狸的图腾壁画,高五米左右,宽七八米,把整个墙壁几乎都铺满了,浑身冒着火焰,是个九尾狐的样子,九条尾巴极为显眼,想来原本的体型一定比狐碟要大,要修长,九条尾巴挥动着,冒着冲天的火焰。 双眼喷火一样的盯着前方。 似乎就是在盯着每个来此的人和狐。 但总体感觉身形还是偏弱,却是多了几分妖娆,在一看,画中有画,好像还是一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大美女,在那海棠春睡一样的舒展着美女。 我就想在仔细看看。 狐碟立刻说,“别看了,这是我们的祖先,九尾天狐,是开辟这个洞府的先行者,是我们都要敬仰和拜祭的祖先,看的时间长了,会出事的。” “九尾天狐,开辟了了这里?!看时间长了会出事?!” 我挠了挠头,一脸的不理解,就说,“你们不都是五尾吗?我以为都是五尾呢,原来还有其他品种啊?” “不,一开始我们生下来是五条尾巴,经过后天训练,可以在生长出来,每生长出一条就说明修为在增加,如果不是我那两条尾巴被砍断,我现在应该是六尾天狐了。” “这样啊,从尾巴来判断出修为。” 我哈哈一笑,“那你们天狐一族现在有九尾吗?” “没有,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九尾了,嗯,我记得我母亲说过,大荒之后,天地的灵气淡了,修为就也慢了,五百年前出现过一只八尾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的天狐一族的族长,也就是七尾。” 狐碟说到这一脸摇头,“我都已经许久二百多年没有回家了,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也不知家里面到底变没变,是不是还是以前的样子。” 略微有些惆怅,还问我呢,“公子,你说我们突然回去,家里的人会不会很惊讶啊,母亲会不会已经把我忘记了啊,两百余年了啊,沧海桑田。” “到家门口了你还想,你可真逗,狐碟,放心,你母亲看到你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高兴,高兴。” 我哈哈一笑,指了指九尾火狐说,“你的祖先在这看着你呢,你啊,该回家了。” “嗯!?” 狐碟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又抬头充满了敬意的看了看那九尾火狐的雕像,低了低头,这才说,“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但我知道我该进去,那就进去吧。” 伸出小爪子咬了自己的一口,出现了血。 狐碟慢慢的擦在了九尾火狐的图腾壁画上,一瞬间,华光溢彩,冒出了金红色的光芒,把我们瞬间包裹住了。 “你们天狐一族的血才可以打开大门,所以其他人就算知道也不行,是吗?” 我捂着眼睛,在那询问,“这可是双保险啊,跳下来得需要密语才能进入山洞,到了这还得有天狐一族的血,怪不得说是在天边啊,果然是遥不可及,外人无法踏寻。” “嗯,是的,公子。” 狐碟往后退了退。 我也跟着往后退了退。 只见血红色的光芒越来越胜,越来越强大,传出了热乎乎的感觉,让在外面吹惯了冬天寒风的我们还有些不适应。 “这,这是要进去了?” 我捂着眼睛,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不敢去看,太刺眼了,只得大声呼喊,询问,“怎么这么半天啊。” “奴家自从幼年时离开就没回来过,这也是第一次,不知什么情况。” 结果这次刚说完,就感觉突然身形一晃,周围的景色全都变了,不在刺眼,不在夺目,而是变成了一片草木树林里。 我、狐碟这才把手拿开,左右一看,树木高耸入云,草木浓密繁多,花花草草的也不少,但一看就是一片咋草丛。 有些杂乱。 在往天上看,烈日炎炎,和外面的冬天绝对是两个天气? “隔绝天地,这可不是世外桃源,好像是别有洞天。” 我想到了我的山河图,山河图就是一幅图,却是里面拥有一个世界,这个图腾内好像也是如此。 泰山里面不可能是空的,而那副壁画图腾到底连接着什么,就说不好了。 “奴家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里是入口,哎呀,公子,走啦,走啦,这就是狐碟的家了,狐碟回家了。” 狐碟奔奔跳跳的就往外走。 格外的高兴,兴奋。 来来回回的看,希望找到人。 可森林里却是静悄悄的,一个动静都没有,我来来回回的看,感觉到了森林的死寂,按理说,此地乃是夏天,又是森林,该有知了鸣叫,该有蝴蝶飞舞,该有鸟虫出现啊,可却什么都没有。 “这森林怪了。” 连连摇头,搞不清楚。 狐碟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就剩下高兴了,欢欣鼓舞的往外跑,比之刚才的犹豫,一进家门明显兴奋了许多。 “公子,公子,快点跟过来啊,跟过来啊。” “嗯,嗯。” 快走了几步,跟了过去。 待出森林后,却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一片荒芜,破旧不堪的房屋,尘土飞扬,一股风吹来,好像到了沙漠的边缘,脏乱差的,我们所处的森林反而是好地方了。 “这??????” 我看了看狐碟,“这,这就是天边,你们的家。” “不,不,不该如此的啊。” 狐碟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立刻往里面跑,“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大水塘,有很多的同族在这里玩耍,这,这边还有很多的花朵,花花草草,和我种的那些很像,是一片花的海洋。” 还往里面跑,“这,这里该有很多房屋的,怎么都没有了,怎么都破成这样了。” 慌乱的狐碟六神无主,懵了,在那来回乱跑,到处乱看,还呼喊,“母亲,母亲,我是狐碟,小蝶,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声音不大,却是听的让人心碎。 我连忙在往里面走,帮忙寻找,可我心里知道,两百多年,从明朝到现在,什么概念啊?中间经历的事多了去了。 世界变成了这样,没准期间这天狐的巢穴就发生过什么,一下子破败了。 可按理说天狐一族很厉害,为何这般啊,不可能一个活的天狐都没有了把,我跟着呼喊,“来个会说话的,有吗?有吗?” 却是空荡荡的,一个回敬的声音都没有。 “??????” 我左右看着无语了,所幸,那边还有一片森林,看似比这边要茂密很多,连忙叫慌乱着乱跑的狐碟说,“别跑了,去那边看看,那边或许还有线索。” “嗯,嗯。” 我俩只得穿过了风沙破败的区域,进入了对面的另一篇森林里,这里面明显有一些水汽了,植物也有了更多的生命力。 绿玉葱葱的还有一些鸟儿还有一些虫子在鸣叫。 “这里应该有你们的族人吧。” “嗯,嗯。” 狐碟非常紧张的往里面看,速度快的超越了我,往前奔跑呼喊,“我是狐碟,我是狐碟,母亲,母亲,你还在吗?” 声音很大,在森林里传荡。 “哗啦啦!” 一群鸟儿飞了起来,四散开了。 叽叽喳喳的倒是很热闹。 这时还看到了一个湖泊,不大却也不小,水池清透,还有一些青蛙在叫,还有一些小鱼在游荡。 感觉挺生机勃勃的。 “怎么会没有活人呢。” 我嘟囔着感觉这里如果在没有,那可就真的没有了,也跟着呼喊,“来人啦,来人啦,来客人了。” 声音在森林里传荡。 我追着狐碟的脚步,是饶了一大圈,结果一个能说上话的主都没有,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安。 狐碟同样如此,急切的留下了眼泪,“这,这可怎么办啊,我的族人呢,我的族人呢。”来来回回的跳跃。 还爬上了一棵树,希望能站得高一些,找到。 可我感觉是费尽了,我们喊了这么久都没有声音,说明,天狐一族有可能是搬家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人灭族了。 当然,灭族的话,不会连尸体都没有,这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好像是搬家了? 那么天下之大,狐碟可就难以寻找了。 “??????” 心里一沉,不希望狐碟千辛万苦来一趟,是这个结局收场。 所幸,这时,狐碟突然窜了下来说,“那边,那边有,有我的族人。”声音都哽咽了,跑了过去。 呼喊,“我在这呢,我在这呢。” “有人?!” 瞬间眉头一喜,我随即往那边跑,就见一群岁数很大的老狐狸,从刚才破败的沙漠边缘走了出来,年岁都很大了,老态龙钟的一群狐狸。 走路的速度都慢了,长长的尾巴都有些掉毛了。 但个头都不小,尾巴最少的都有六条,甩动着,看着狐碟,看着我,非常惊讶,眯着眼睛看着问,“你是那个走丢的小狐碟吧。” “嗯,嗯,你,你是六奶奶吧,是我,是我。” 狐碟激动的不行,终于见到了亲人了。 章五四七 原由 狐碟直接抱住了那位叫做六奶奶的老天狐,亲切的抱着不撒手,在那哭泣着说,“六奶奶,狐碟,狐碟我,我不是走丢了,我,我是尾巴被人砍断了,不好意思回来,直到前段时间,才恢复,才回来见我的母亲,可,可为什么这样啊。” 看着周围的破败景色,询问,“六奶奶,这些年我没在家,发生了什么事啊。” 在看其他老人。 狐碟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她离开家时还太小,这时看着,眼泪止不住的流,都很老迈了。 “四爷爷,四奶奶,你们也在啊。” 一一过去拥抱,问好。 虽然都是狐狸,但看着,依然让人动容。 “我们还好,我们还好。” 他们看到狐碟也很高兴,在那说,“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你一走就是几十年一点音讯都没有,你母亲还曾派人出去寻找,却是根本找不到,你也不回来,就以为你走丢了,甚至琢磨,你死在外面了。” 说到这,连连摇头。 狐碟惊醒了,询问,“那我母亲呢,我母亲呢,我母亲还好吗?” “还好!” “你母亲还好,你不用着急。” 老头,老太的的在那笑着安抚狐碟,还看了看我,“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啊。” “是啊,怎么带一个人进来了。” “他,他是我在外面的朋友,这次回来多亏了他,是他帮我恢复了五尾,所以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狐碟想介绍介绍我。 结果,这些老天狐、老者却眉头紧锁,咬牙切齿,“人类都是骗子,都是世上最大的骗子。”说着恨不得吃了我一样。 “没错,没有人类,我们天狐一族也不会轮到这个地步。” “你们,都是你们人类害的。” 恨透了我,不,是恨透了人类。 “这??????” 我一愣,不理解,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看周围,大概明白了,这里这样恐怕就是人害的。 至于是谁,就不好说了。 我连忙说,“人有好坏,你不能把所有人类都看扁,我可没有歹心啊。”无辜的挥手说,“狐碟你赶紧解释解释。” “对,姜公子是好人,是好人。” “哼,人都是口蜜腹剑,说得好听,害起人来,一个比一个歹毒,都说我们是狐狸精,害人无数,但比起你们人来,我们可差的远呢。” “没错,人类是这世上最大的祸害。” 不知为何,这般痛恨,见到我一个生人都是如此。 他们恐怕许久没出去了吧,都是老天狐了,想着,难不成岁数大的留下了,岁数小的都出去了,不太理解。 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狐碟说这里以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有人害了你们啊。” “这还用说,直有你们人类才会如此歹毒。” 咬紧牙关的死死盯着我。 我无语了。 狐碟便继续追问,“你们不是说我母亲很好吗?那其他人呢,这里,这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是啊,你们说快,也让我知道知道我们人类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哼。” 几位老者一样的狐狸互相一看,对着狐碟说,“你走后几十年吧,大明朝就完了,北人南迁,向南逃跑,一个按照祖训刚刚离开家的小狐狸,恋上了一个北方的秀才,那秀才在南方无依无靠,北方又已经沦陷,泰山这一代倒是因为早早被占领,成了一个稍微安全的地方,小狐狸就把那秀才带回了家,那秀才一开始很好,在这里无忧无虑,与那小狐狸甜甜蜜蜜,好似神仙眷侣,他还教习其他为开悟的小狐狸礼仪诗书,成了这里的教书先生,优哉游哉,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大家也都很尊敬它,宛若上宾。” 说到这。 老天狐们咬牙切齿了,“可好景不长,过了五六年吧,外面的世道安稳了一些,那秀才便想出去,说去看望一下父母,家族,大家一听也是常理,连年征战,死了不知多少人,是该出去看看了,给父母报个平安,还给了他很多金银细软,让他安抚家庭,再回来,继续教书,大家都把他当做自己人看待,可,可他一出去,不知怎么的,他便娶了一个人类姑娘,说是得繁衍后代,不能让自己的血脉断掉,我们也都理解,也与那秀才一起生活了几年,就也信了,可越往后那秀才就越发的露出了本项,他想当官,那时已经是满人的天下,他宁愿做汉奸,也要去,可又没有好的礼物,居然将那小狐狸灌醉酒,送给了一个满人将军。” “这?????” 听到这,我就明白的差不多了。 这就是人与狐的桃花扇啊。 女人有情,男人却是无意啊。 男子恐怕只是想在这里躲避灾祸,才一直在此停留,看外面安生了就要出去,而对于秀才来说,读书自然是为了做官,光宗耀祖啊。 这是千百年来所有读书人的追求。 这也都好说,可把那爱他护他的小狐狸送给满人就有些过分了。 “这就是你们人类做的事,连猪狗都不如。” “猪和狗都做不出这总是。” 啐了我一口吐沫。 我一脸无奈。 他说的没错,这就是人。 我曾经看到过很多史书记载,蒙古人来时,便是汉奸无数,拍马屁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据说,那时蒙古人比赛骑马,输的一方羞愧,不好意思张口承认,就过去拍拍对方马的屁股,就算做认输,佩服对方的骑马技术。 这个习惯让汉人看到了,汉人聪明啊,为了讨好蒙古人,见到蒙古人骑马就拍人家的马屁股。 蒙古人直爽,只是以为汉人佩服自己的骑术,却不知是在拍马屁。 这种故事多人牛毛。 满族人来时,就如同狼进入了羊圈,几十万人的民族,活活把一个几千万人口的民族给统治了。 世界上绝无仅有,而且还是在己方,更加文明,更加先进的情况下,在世界史上都匪夷所思,不可理解。 而且史料记载,当时的汉人为了活命,自己的老婆被满人强奸了,怕满人以为自己会报复,居然把自己的小妾或者女儿在献给那个满人。 满人一开始还不习惯,不明白,自己强奸了他老婆,为什么他还要把自己的女儿和小妾给自己,后来才明白。 汉人,怕死。 自此满族人才刚更加的横行无度,无法无天。 到了日本人来时,那就更是了,我都懒得提,到处都是汉奸走狗卖国贼啊,低头说,“这就是我们能干出来的事,我不反驳。” “哼。” 气氛的老狐狸们横眉怒目。 可我也好奇,又问了,“那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都,都是那个秀才害的。” 老者继续说,“他把小狐狸献给了那个满人将军,深知天狐一族不会善罢甘休,也早有准备,他和外蒙古、藏区的一些喇嘛商量好了,来此夺宝,其实就是破坏我们的家园,让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当时我们还不知道,他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吃饭时便在我们的酒水里下了蒙汗药,这一下,我们天狐一族便遭受了自洪荒时代以来最大的屠戮,损失惨重,幸亏当时有几只同族兄弟正好赶回来,救下了我们,要不然,就是灭族之祸。” 说到这,这几位都是老泪纵横,便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了,就也挂不得对我这个生人这般的恨了。 我无言以对,因为这些都是人能做出来的,只得轻声在问,“那最后呢,最后是什么结局啊。” “我母亲,我母亲没事把。” 狐碟也跟着追问,心情急切,虽然刚才说了狐碟的母亲没什么事,但她还是目光炯炯,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事,没事。” 老者安抚了一句,这才继续往下说。 章五四八 败落 老者叹了口气,说“天狐一族本来成员在当时已经过了三千,分散在天下各地,这天边内也有千与口的族群,可那日一场浩劫,损失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不少都是幼小的天狐,这一下致使天狐一族的最小一代,几乎断代,而族长等长老更是首先遭到了屠戮,一个没留,虽说没有被全部歼灭,却也是损失惨重,打跑了那些藏区和外蒙的喇嘛,我们自己却也是苟延残喘,当时每个人都哭了,开始收拾尸体,开始报仇。” 说到这露出了仇恨的目光,“只要他们手上沾染着天狐的血,就必须死,一个不能留。”咬牙切齿的说,“那秀才意识到了危险,居然自宫跑去了皇宫做太监,以为我们不敢进入皇宫,却不知为了报仇我们什么都敢做,前赴后继,用了整整二十年,我们才将那秀才除掉,至于那些喇嘛也都不得好死,可这又让我们天狐损失惨重,在这期间,天狐内部便发生了很多矛盾。” “矛盾,什么矛盾啊。” 狐碟不理解,“四奶奶,你说了半天,也没说我的母亲啊。” “这就说到了。” 老者说,“为了报仇死了很多天狐,让天狐的实力更加的大不如以前,这时就分成了两派,有的说应该先发展族群,不着急报仇,那些人都在防范,会死更多的人,可有人说,人类的性命太短暂,如果我们等的时间太长,就会变得没有意义,两派争执不下,就有一部分人选择了离开,其中就有你的母亲。” 指了指狐碟,“你母亲不赞成着急在去报仇,在去为这件事送命,而是吃一堑长一智,记下这个教训,以后不再范就是了,为族群的未来考虑,应该先把族群发展好才是第一要素,很多人支持她,最后,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同族死于报仇,你母亲实在看不下去,就带着一伙同族走了,当时背上了叛徒的骂名,可是现在一想,她保存了天狐一族的跟脉,而留下的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最后使得族群衰落,死伤惨重,只剩下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在这里,其他的那些本来的青壮年经死的死,走的走,天边便彻底失去了往日的景象。” 说道这里。 苦叹一声。 才算说完。 我、狐碟才算明白,狐碟的母亲居然带领一些族人离开了此地,而天狐一族居然只剩下这些老者了,那些人也都走了。 至于狐碟母亲的做法,倒是可以理解,族群本就被杀的七零八落,是该休养生息,而不是一位的报仇,这是为自己族群的未来考虑。 可当时谁能想到这些,族群被残害,都想报仇啊。 此时结局显示着狐碟母亲是对的,可如果当时是我,肯定也想报仇,便说,“那之后就没在发生什么事,就因为这个,就陨落了。” 感觉不至于,他们都说了,天狐一族鼎盛时期三千同族,这里有一千多,死了八成,还有很多啊。 他们去报仇,那些喇嘛肯定也报仇?互相残杀?还是其他啊。 感觉多半还有事。 这时老者们互相一看,只得点头承认,“报仇之后,大家都想安生下来,休养生息,那时剩下的天狐族群已经不足三百了,想要好好的安稳下来,可这时族长的突然离世,让很多在报仇中立下功劳的天狐,开始争夺,开始互相仇恨,这才使得最后天狐一族分崩离析。” “天狐一族本来不是争权夺利的族群,他们为了报仇弄的自己心态失衡,利益驱心,这才是埋下的祸根。” “没错,现在想来,都是错的,没有对的,选谁都是错误,一开始就是错误。” 看向了我,“你们人类,太可恶了,太邪恶了,只要靠近你们人类就会招啦灾祸。” 祸根是因为人类而起,他们恨也是理所应当。 我低下了头。 狐碟便问,“那我母亲带着那些族人去了哪里啊,四奶奶,你们知道吗?你们,你们怎么没去找我妈妈他们啊,那里不还有一些同族吗?” “嗯,这件事很奇怪。” “对,很奇怪。” 老者们眉头紧锁说,“我们是想过去找你的母亲,但你母亲临走时说的很奇怪,她说,她接到了一个仙人的引领,希望她把族群带到一个仙人们居住的地方,那里不会在受到人类的打扰,不会有这些尔虞我诈的危险,我们当时只是以为你母亲只是在骗大家,希望大家跟着她,都没相信,但之后,那波离开的同族,却是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对,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们派人找过,寻找了许久,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可就是找不到,所以,所以我们现在想来,有可能是真的。” “什么?!” 我和狐碟蒙圈了,“你说是仙人居住的地方,狐碟的母亲带着那些族群去了仙人们居住的地方。” “这,这也太笼统了,没说去哪了。” 我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个去处,海外仙岛。 老者们却摇头,“不清楚,不知道,她当时要走的消息一传出来,大家都很愤怒,就也玩忘记了她说的到底是哪,哎呀,现在想找更是难于上青天了,当时都不知道,又过去了一百多年,更别想找了。” “母亲!” 狐碟一愣,没想到是来看自己母亲的,却是这个情况,嘟囔着双眼发直。 “别着急,你母亲还活着就还有机会,就是最好的消息。” 我问那些老者,“那现在的天狐就剩下你们几个了,这地方就没再有天狐来过。” “有,一些当初因为互相争夺离开的天狐会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但看到此情此景又有什么办法啊,只得再次离去。” 老者们说,“只有我们这些该死的老家伙在这里守着了,尽最后一班岗。” 只剩下摇头。 我看了看此地,其实还不错,收拾收拾,改善改善,隔绝天地,不比外面强?有些无奈,肯定是当初的裂痕太大,所以他们才都不想在回来的吧。 “??????” 这里面到底发生过多么大的裂痕,恐怕只有他们知道了。 “那,那我怎么找我的母亲。” 狐碟就这一个想法了。 我安抚着说,“别着急,别着急,你回家了,还着什么急啊,慢慢来,慢慢来。”看了看这里说,“我感觉这里不错,先住下吧,从长计议。” “对,对,小狐碟住下吧,这里许久没有来客了。” 老者们露出了笑容,攥着狐碟的手,亲切的不行。 狐碟一看如此,只得点头,“好,那具先住下来。” 狐碟的回家之旅,不怎么顺畅啊。 章五四九 未来 狐碟安顿了下来,在那些老狐狸们的安排下,住进了他们破旧不堪的房屋里,我这才知道,狐狸们是住地下的,外面的房屋只是学着人类的样子,下面才是他们的主卧。 怪不得刚才我们跑过来,他们没听到,后来呼喊了半天,才出来。 这时我在地下的房屋看了看,还是很有意思的,很有古代的风范,装潢装饰都是古代的模样,没电也没蜡烛,视线便有些不是太好。 昏昏暗暗的老狐狸们在那挪动也有些不方便的招呼着狐碟,“小蝴蝶,你这次来是来找你母亲的,可你母亲不在,你啊,就多住几天,陪陪我们,我们和你好好说说话。” “对呀,你一走就是两百余年,所有人都以为你出事了,哎呀,真想不到,小狐碟出落的这么漂亮了。” 在那嘘寒问暖。 狐碟心情不佳,来了一趟没有完成预期,低着头,缩着脖子,尾巴都不晃动了,嘟囔着说,“我母亲走时距今已经百余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日后怎么才能找到啊。” 还嘟囔呢。 我安慰道:“有缘时自会相见,如果无缘了,你也强求不得,狐碟别在与雨刮了。”这时我看着房屋角落里还有一个瓷器的水缸,便问安歇老狐狸,“你们去那片森林的湖泊里打水,那平时吃什么啊,这里这么荒凉。” “你!?” 这些老者,老狐狸对我还是很不待见,咬了咬牙,没回答我。 “哎呀,狐狸有好坏,人也有好坏的,我绝对不是你们口中的那种人,而且没准我可以帮助你们。” “帮我们,就凭你你凭什么帮啊,你是谁啊。” 哼声哼气蔑视的看我,“你的修为才辟谷吧,你,可不够看。” “哎呀,世界再变,我乃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你们可知道九黎一族。” 自爆身份。 果然,九黎一族还是有些名头的。 老狐狸们一愣,瞧了瞧我,“就你,不可能吧,九黎一族可是巫蛊一派的大门大派了。” “是啊,当年我出去时,九黎一族虽然示弱,却也是盘根错节,不好惹的。” 我哈哈一笑,“你们说的没错,我就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不信你们问蝴蝶。” 老狐狸们看向了狐碟。 狐碟点了点头,“嗯,他是,姜公子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他的为人,值得信赖,几百爷爷奶奶,就不要怀疑了。” 说的却也是心不在焉,在那出神。 所幸,九黎一族的名头够大。 老狐狸们对我多了几分另眼相看,但也只是几分,因为对人类的记恨,还是耿耿于怀,哼道:“你既然是狐碟的朋友,又是九黎一族的天师,那我们暂且招待你,但你如果敢和那秀才一样,对不起狐碟,对不起我们天狐,就算我们天狐灭亡了,一样能让你寝食难安,死于非命。” “嗯,嗯,我信,我信还不成吗?” 连连点头。 这些老狐狸这才言语间缓和了一些,说,“此地乃是一片洞天福地,是我们的祖先开辟出来的,自然是要水有水,要田有田。” 顺着窗户指了指外面说,“你们去的那边有个湖泊,那里是取水的地方,在往里面,有一片果田,种了一些果子,在之后就是一片菜田、农田,够我们这些老家伙吃的。” “倒是什么都有。” 我心中欢喜。 这里可太好了,洞天福地啊。 如果来此避世,岂不是美哉,妙哉,心中高兴,想过去看看。 我有些厌烦了世外的勾心斗角,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看此地这般僻静,这般的让人舒服,心中高兴的露着笑颜,甚至可以说是心花怒放。 嘴角露着笑容的和狐碟说,“咱们出去走走把,我看看此地多大,都还有些什么。” “公子,奴家哪还有那个心情啊。” 低落的缩在那里,不想动。 老狐狸们便说,“小狐碟,不要灰心,出去走走也好,这一带是很荒芜,主要是我们没这个心气收拾,如果收拾收拾,其实还是不错的。” “对,那边的农田很好,很干净,你想吃什么,我们就给你做什么,小狐碟。” 希望她能不再这么消极,或许也是老人们年岁大了,许久未见与后辈吧,格外热情。 狐碟只得点了点头,“嗯,那就出去看看吧。” 这才重新走出了地下小屋。 豁然开朗。 那下面简直就是狐狸洞,果然是习性难改,我作为人,可受不了这个,出来后,伸了伸懒腰,说,“去农田看看把。” “嗯,好。” 老狐狸们开始带路。 穿过了刚才的湖泊,瞬间,一片开阔地,种着很多的桃树,苹果树,还有一些樱桃,花红柳绿的很漂亮。 “不错啊。” 颇为惊喜,没想到他们口中的果树这么多,我还以为只是两三颗呢,过去一瞧,桃子、苹果、樱桃都已经熟了。 虽说并不是那种特别大的品种,略微青嫩,却也是格外诱人。 “我们无所事事时,就种一些果树,还有那边的农田,连水田都有。” “是吗?赶紧过去看看。” 我兴致很高,狐碟只是陪同。 一看,果然,水田里种着水稻,还有一些蔬菜,土豆的什么都有,瞬间笑的乐不可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啊。” 我还想到了那些末世的预言。 如果末世来袭,什么怪兽,什么位置的存在,我啊,就带着我关心的人,我在乎的人跑这里来。 绝对没人管得了。 此地太好了,天高地阔,爽啊。 可又一想。 这里还不如山河图,山河图虽然是假的,但地方比这里大,人也比这里多,那里也是歌个不错的去处。 但让我取舍,我感觉还是这里比较好。 这里最起码可以随意出入,与世界是相连的,都是真实的,山河图就是有进无出,虚幻缥缈的,而且全是鬼,我不是很喜欢。 乐呵呵的不管怎样,这里都很好,避世的首选。 “当年蒙古人来,满洲人来,都有很多人进入此地避世,其实有很多人类也是不错的,原本这里没有现在这么好,那时多是草木,我们开化程度也不高,是那些逃亡的人进入这里,帮助我们的,他们出去后也只字不提。” 老狐狸们在那摇了摇头,“只是那秀才,太可恶了。” “他,他死得其所。” 恨透了那个人。 我哈哈一笑,“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人自然是有好坏之分的,他啊是个十足的坏蛋,我却是个大好人,我一定会帮助你们天狐,重振雄风的。” “你,帮助我们!” 人家根本没提让我帮忙的事。 我得意忘形,把话说大了,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了,见到什么,都想帮忙,尴尬挠了挠头,“尽力而为,尽力而为,最起码,帮着你们去找一些游荡在外面天狐,让你们重新聚齐来不是很好。” “人心散了,怎么聚啊!” “你以为我们没找啊,找了,可现在连族长都没有,谁也不听谁的,很难啊。” “嗯,当初你争我夺,很多人都心中存着芥蒂,不容易啊。” 在那摇头。 肯定是试过很多次了,每次都不行,才这么说的。 我点了点头,说,“我,我也是想帮你们,哎呀,自以为是了,自以为是了。” “你这小伙子倒是个热心肠。” 老狐狸们摇了摇头,“已经没有办法了,当初如果按照狐碟母亲说的,先保存实力,而不是一味的报仇,被仇恨蒙蔽双眼,肯定不会如此。” “哎呀,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总是在回望过去犯的错误。 这可不行。 人就怕这样,对未来没有期望,就总回望以前犯过的错误,以为那些错误不犯,自己就会变好。 其实不然,很多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能够改变的。 命运,就是整个世界的合力。 所有人都在推动着命运,前行着。 我感觉靠这些老人是不行了,得有一些年轻人出现才能重振天狐一族,不禁有一阵苦笑,自己真是管闲事管上瘾了。 这事也想管管。 在想自己,还有很多事闹不清楚呢,哪有闲心管这个啊,就更无语了,还是先管好自己在说把,便也不再胡思乱想,跟着狐碟还有那些位老狐狸继续参观这传说中的天边。 章五五零 狐碟母亲的去向 这天边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占地面积我感觉怎么都得有一个县城那么大了,几百亩地还是有的。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还有动物乱跑,还有鸟儿飞舞。 比不上山河图,却也可以和悬空馆有的一比了。 悬空馆好在珍禽野兽很多,奇花异草数不胜数,这时还有了真龙,世上少有的好地方,但这天边颇有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 让人更加的心静,怡然自得,更像陶渊明传说中世外桃源。 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很好。 看了一圈。 还打了两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弄了一些土豆和一些水果。 在回到破旧的房屋外。 便开始烧火做饭。 这些老者一样的狐狸,对于吃食和住根本没什么要求,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没了心气,吃什么都一样,百无聊赖,就是混吃等死了。 我一看如此,可不行。 得有点新气象,我也不喜欢那个狐狸洞穴一样的房子。 也知道狐碟来一趟不可能一天就走。 怎么着都得待个三五天陪陪这些老家伙,叙叙旧,说说话,可以看出他们很寂寞,,需要狐碟。 这时,我便拿着我的青铜剑,去坎树,准备制作一个木屋,以便我来居住,也是给这里添砖加瓦。 “小伙子倒是挺有干劲,行啊,想怎么干就去怎么干吧,尽情折腾。” “对,年轻就得能折腾,要不然干什么啊。” 哈哈笑着看着我,倒是越来越顺眼了。 制作木屋这种事,是技术活,我也搞不懂,但这年头稍微上过学就学过点力学知识,我又不着急。 先打地基,然后就开始弄木板,一点点的来。 赶吃完饭时,已经有几分样子了。 “不错,不错。” “你需要什么,就和我们说,这里面什么东西都有。” “那可太好了。” 我真为工具发愁呢,立刻要来了一些工具和钉子锤子之类的,感觉今天夜里就能简单的住上,笑呵呵的我看野兔和野鸡都弄熟了,就说,“狐碟,别想了,吃饭,吃饭了。” “哦。” 狐碟闷闷不乐,拿起我递过去的鸡腿,吃起来也索然无味。 “还在想找你母亲吧,大海捞针啊。” 那位四奶奶摇了摇头,“我们找了百余年,放出去无数的风声,结果都是了无音讯啊。” “嗯,是很难找了,恐怕她说的是真的,真的去了神仙居住的地方,我们没这个机缘啊。” “神仙居住的地方。” 我听到这,吃着烤熟的土豆,询问,“他们有没有说过出海之类的。” “出海?!” 老狐狸们互相一看,摇了摇头,“时间太久,记不清楚了。”还问我,“你知道什么吧,小伙子。” “嗯,你年纪轻轻就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一定有过人之处啊。” 眼巴巴的问我,“你知道什么,不如说说,反正我们这些老家伙,也都许久没听到新鲜消息了。” “嗯,嗯,上次出去还是二十多年前了。” “二十多年前?!” 不知他们怎么在这里呆得住,但又一想,见过了风风雨雨,或许平静才是他们最需要的吧。 便哈哈一笑,“我知道的其实不是什么秘密,传说中的海外仙岛,不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吗?” “海外仙岛啊,那可是传说中的传说了。” “子虚乌有的故事不就是说海外仙岛吗?” “海外有岛名曰子虚,岛上有一口泉水,名曰乌有,加在一起,就是子虚乌有。” 连连摇头。 对于海外仙岛,大家都持否定态度。 也对,去过的人寥寥无几,这个传说又太平民化,市井小儿都知道徐福出海的故事。 我哈哈一笑说,“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海外仙岛的事我没怎么和狐碟提过。 狐碟也没想,只是简简单单的吃了几口,便闷闷不乐的不吃了。 对这一次行程,狐碟准备许久,没有想到会是这个局面,就有些过于失望,不比我,就当旅游来了。 所以我俩的落差很大。 我呢,吃了好几个烤土豆,还有野兔、野鸡肉的,吃饱喝足,就继续干活,青铜剑削铁如泥,很好用,又有了那些工具,就更快了。 睡觉前,便弄的遮风挡雨了。 当然,里面什么都没有,床铺,家具,空空如也。 所幸,那些老狐狸们慷慨解囊,送来了一个木板床还有一些兽皮铺盖,就也可以住进去了。 “这下好了,不用住洞穴了。” 笑呵呵的还想洗个澡,一阵忙活,浑身臭汗。 可这里只有湖水,还得烧水,很是麻烦。 可一想,明早也不一定有事干,着急干什么啊,就又烧水、洗澡,这才心满意足的躺在木屋里,乐呵呵的还在畅想,日后如果来了,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哈哈笑着,嘴角都快合不上了。 “公子,你到快活,你也是帮奴家我想想啊,我母亲到底去了哪里啊,按照我们天狐一族的岁数,我母亲已经过了壮年,不知此时什么情景。” 跳到了我怀里,扭捏的问我。 我抬头看着木屋,笑了,“我感觉就是去了海外仙岛,出海了,所以在陆地上不管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到。” 还说,“那仙岛上本就是各种珍稀族群的聚集地,龙、凤,还有你们天狐,想来,肯定是仙人们出面指引的。” “这??????” 狐碟差异了,对于海外仙岛,都是望而却步啊。 那里有没有先不说,就说找寻,那可是比登天还难,根本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查询。 我在那嘟囔,“这些珍稀族群肯定都和你们天狐一样,都被仙人们收走了,所以才见不到的,只剩下了轮为刍狗的人类了。” “龙凤、天狐,肯定还有其他的。” 瞎琢磨。 狐碟又不高兴了,“你就会在那瞎说,哎呀,我这次来等了两百余年,可好,回来了,人走屋空,什么都剩不下了。” 心情郁闷透顶。 小爪子挠我,尾巴扫我。 我哈哈一笑,“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也想帮你,可真心帮不了啊。”乐呵呵的说,“公子我沐浴更衣完毕,要不,入梦与我。” “人家才没那个心情呢。” 撇我,不理睬我。 继续在那趴着,嘟嘴,发愁。 我着实是无处借力,那些老狐狸说的对,他们百余年来一只在寻找,都找不到,我想找,可不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 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日后的机缘吧。” “难不成我和我母亲的缘分就这么没了。” 心情很差的唉声叹气不止。 至于之后的几天,就也这样索然无味的渡过了。 我是修建我的木屋,为我以后来此做准备一样,弄的别提多好了,狐碟整天低头不语,心情不好。 那些老狐狸看此情况,明白,狐碟就是冲着母亲来的,没有找到,落差太大,就说,“小狐碟你放心,我们一定还会继续打听的,如有消息一定会去通知你。” “对,你把你现在的地址说一下,我们会去找你的。” “嗯,嗯,好。” 狐碟这才高兴一些,把自己在湘西的地址留下了。 眨眼间就过去了五天。 我干劲十足,还不着急,狐碟却是没意思了,就与那些老狐狸告辞而去,“四奶奶,四爷爷,六奶奶,你们安心待着,我如果有时间会时常来看望你们的。” “好,好。” 亲自送别。 他嗯对我也早已经跨目相看,“小狐碟,你跟了这个小伙子,是一个好归宿,好归宿啊。” “嗯,嗯,这小伙子人品不错,人品不错。” “争取我们没看走眼吧。” 我哈哈一笑,“各位放心,我没那么大的胆子欺负天狐,我啊也没那个心气去利用谁,放心,放心。” “好,好。” 挥手告别。 这才离开天边,结束了这趟短暂的寻母之旅。 章五五一 往前看 我和狐碟坐在离开泰山的火车上,狐碟的心情依然没有恢复,这趟旅程几乎就是白跑一趟,虽然我感觉不虚此行,知道了天边,知道了天狐一族此时的状况。 可没达成目标,对于狐碟来说自然是心情落差大,心情低落。 原本在她的想法里,母亲在天边里居住,她只要恢复五尾就可以找到,谁曾想,这一下就是咫尺天涯,不知何时见面了。 我宽慰的话说了不知多少,都没管用,这时就也躺在卧铺里,一言不发,想着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该道湘西了。 自己日后的一些事。 年后约好要去东北的,想起东北的那些人和事,心中还有些向往,红尘前辈,还有约好的明静师姐,一直没有找到的法相等等,乐呵呵的感觉日子过的慢了,希望早点到来。 又想到了逆屠。 逆屠是我父亲这件事,其实在东北我就有些感觉,后来得到了蛇为龙的证实,我还是有些触动。 去了东北,要不要和他相认啊。 我感觉还是不要的好,承认了不是什么好事,不如这样,因为我没想在我的生活中多一个爹呢。 摇了摇头。 又想到了林二九,她身负重伤,不知能不能恢复,翻来覆去的感觉湘西已经没什么可以让我留恋的了。 感觉可以出去玩玩。 彻底的散散心。 现在湘西平静如水,日本人走了,淮南王古墓没什么动静,我的朋友和同学都已经有了妥善的安排。 狐岐山里的人都在演戏,我现在都不想在去。 翻来覆去的感觉回湘西真没啥意思,索然无味。 “那去哪啊,不能直接就去东北吧。” “安心修炼提升自己?” “那梵文秘籍我依然看不懂呢,是道火留给我的,我本想带去东北了问问苏婉儿,要不要在利用这段时间研究研究啊。” “刘安说,他们压制了我的修为,让我修为进展很慢,我感觉我已经够快的了,难不成真压制了?” “修炼一段时间提升自己,以便应付未知的危险。” 我已经进入凡夫三关的辟谷境界,再往前一步就是出神,进入了这个境界就是脱胎换骨,不在是凡夫俗子了。 想来会很难,我感觉有个十年八年我才能进入的。 明静、赵乾这些人都是在出神境界徘徊,似乎明静已经进入了,所以才出去历练,或者将要出神。 这都在说明出神的难度,他们可都是从小修行啊,几十年如一日才有机会脱离凡夫俗子,我能吗? 我对于修行也没抱太大的信心。 可既然无事可做,感觉不如好好修炼修炼,这样的话,对我日后的帮助也很大,就在那微微有些动心。 回去后修炼一段时间,一直到过年前这段时间应该会有所进步。 那么我去哪里修炼呢? 我在那又犯难了,感觉去狐岐山是最好的地方,有星辰、赵乾、独孤败陪伴,不是那么清苦,可不想见到那些人。 就第一个否定了。 反正我修炼道家的小周天吐纳之法就好,不用旁人指点。 “悬山呢?” 我想到了悬山,悬山也不错,那地方清苦,但适合修炼,可在那的话,九黎一族的人太多,必然会有一些琐碎事情。 虽然我是九黎一族的天师,但狠多事情我都没有管过,都是莫家兄弟出面,我一直是甩手掌柜的。 感觉在那也就一般。 还想到了朱小文,那家伙我厌恶的很,可自从看到因果之后我就明白了,他不是人,最起码不是一个纯种的人。 如果我去了悬山,还可以变着法的打探打探他的身份。 他现在肯定哭嚎的度日如年,我去了恐怕可以缓解缓解气氛,感觉不错。 “那就去悬山?!” 主要是也没其他地方可以选,顶多随着狐碟去她的狐狸洞,在那里日日夜夜有狐碟陪着,自然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可看狐碟此时的心情,我看还是罢了吧。 “悬山,定下了,去悬山修炼。” 乐呵呵的找到了目标,年前就什么都不做了,安心修炼,这一下,躺在“轰隆隆!”向前的火车上,精气神也足了。 看狐碟依然还闷闷不乐,就说,“狐碟啊,行了,你都等了两百余年了,还怕在等等,我感觉你该好好修炼了,你不是说,因为当初道火砍断了你的尾巴,你才没有进入六尾吗?这回啊,你好好修炼修炼,强大自己,如果知道了母亲下落,也好快速过去。” “修炼六尾?!” 狐碟一愣,眼睛转了转,多了几分神采,看来因为找不到母亲失去了目标,这一下似乎又找了自己该做的事,“对呀,我们天狐都在为了成为九尾天狐而努力,我,我不能耽搁修炼,我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我,我可以修炼六尾了。” 笑了。 神采恢复过来了,缩在我的怀里说,“公子,多谢你提醒了,奴家都不知道活下去是为了什么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啊。” 笑嘻嘻的拿小脸蹭我,“公子,奴家一定会快速长出第六条尾巴的,到时我母亲看我如此,肯定更加高兴。” “嗯,嗯,就该如此。” 看她如此这般,我心里也高兴啊,伸出手掐了掐她的小脸蛋,“公子我回去也该好好修行修行了,没和你来泰山前,天天花天酒地的不是个事,该安安心了。” 充满了向往。 “嗯,嗯,公子将来是要办大事的人,自然得勤学苦练才行啊,没修为防身,是不长远的。”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嘟囔着把我的计划和狐碟说了,“我准备去悬山苦修,不修别的,就练习小周天的吐纳之法,也不强求进入出神,只希望能够在有所精进,至于其他的,暂且都放心,待过完年,去东北,在办之后的事。” “公子想的通透,奴家听着就是了。” 甜甜一笑,在那伸出小舌头舔我。 我哈哈一笑,看着窗外,看着轰隆隆的火车,心里敞亮了,不管迎接我的是什么,终归强大自己是没错的吧。 那就去修行,去强大。 章五五二 悬山苦修 回到湘西,我和狐碟便分开了,她也要为自己的六尾而努力,我也要为我的苦修做准备。 我先去见了孟冉,准备和她告个别。 孟冉这几日也调整了调整时差,那些天天天与我黑白颠倒的瞎玩,也有些受不了,不习惯。 这几天刚刚调整好,见我回来,笑嘻嘻的就在那扭捏的说,“你去见你那些同道中人了,怎么样啊,有没有遇上漂亮的小道故师妹啊。” “不管什么事,你都能吃醋。” 我掐了掐孟冉的鼻尖,发现孟冉越发的妖娆了。 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剔透不说,浑身媚态迷人,一双媚眼乱眨,尖尖的下吧越发狐媚,有些骚柔,往那一站,纤细的腰肢一扭,活脱一个妖精,乐呵的说,“你呢,先别问我,你在湘西可老实。” “哎呀,我能干嘛啊,那些天天天没白天没黑夜的瞎玩,我正好歇一歇,只顾着睡觉就,还有就是敦促依依好好学习了,她的学习成绩可是一落千丈。” 在那摇头。 “哎呀,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啊。” 我哈哈一笑,“你我都是过来人,高中就那样,别管太严,以免事得而返。” “你到和我姐夫说的差不多。” 孟冉有些不同意,却也没在计较说,“你倒是说啊,有没有小师妹啊,都去干嘛了,和我说说。” 拉着我坐了下来。 翘挺的小臀儿一扭,坐到了我的怀里。 我环着她的芊芊细腰,便随便敷衍了几句,说讲到了一些同道,讲到了一些师长,看我修为进步缓慢,敦促我快速修行呢。 我便顺着往下说,“修行一事,不进则退,我准备年前什么都不干了,在好好苦修一段时间。” “苦修!?一段时间?!年前?!” 孟冉嘟囔了嘟囔,摇头说,“你是来和我告别的吧。” “嗯,就是来告别的,这次见到同道中人,看到人家修为都有所进步,我在尘世之中反而耽搁了,所以准备先放下这些事,再次求道入山。” 我握着孟冉的手,“时间很快的,眨眼就过年了。” “哎呀,你还说过年和我去见我父母呢,不是想反悔吧。” 孟冉扭捏着甩动我的胳膊,臀儿挪动的说,“不行,不行,你去哪这次我都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撒娇的卖萌,抱着我的腰不撒手,“人家是离不开你了啦,你,你不许丢下了我。” “哎呀,我就是去苦修,哪有时间陪你啊。” 我继续解释:“我去的地方名曰悬山,清净苦修,你根本待不住的。”还说,“你要去,我就带你去,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去,我怕什么啊,我现在可也不是一般人。” 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这戒指到底是和来由,目前依然不得而知。 我不想多做麻烦,便说,“好,好,你跟着,到那你就会后悔的。” “后悔才怪呢。” 这么一闹,孟冉还要跟着了。 其实我想过的,那就是让孟冉也修行,她得到的这个戒指很古怪,说明她与道有缘,可以尝试尝试。 当然要看她的耐心和资质了。 “那我去和依依还有我姐夫告个别,就说与你进山游玩。” 乐呵呵的打电话去联系曹依依和曹飞去了。 嘴里说的也是游玩,全然不知,进入悬山修行有多苦。 我摇了摇头,看看孟冉的造化了,之后便利用这个时间,给莫大、莫二打了一个电话,让二人准备准备我要去悬山,二人一听,很高兴,立刻说,“行,没问题,我们在悬山山口等你,九黎一族的兄弟们知道你去,肯定高兴的不行。” 随即又一拍脑袋,“你的身份还不能透露,那些人可都不知道啊。” “我只是在那里苦修,用不着太多的事,嗯,对了,孟冉也会跟着,她得到了那枚戒指,也该试着修行修行,如果有缘,那就继续,如果不行,就也罢了。” “嗯,好。” 莫家兄弟满口答应,“她那枚戒指是很奇怪,是得琢磨琢磨,是得试试,我总感觉那个戒指有可能会反噬她,如果她修行不行,可就难办了。” “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这点我们倒是想到一起去了。 那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该是如此。 “好,你们哥俩赶紧收拾,我们这就过去。” “嗯,嗯。” 说定了便挂断了电话。 我等了等,过了好一会儿,孟冉那边才说通,主要是曹依依看自家小姨根本不管自己了,有些吃醋,埋怨了几句,这才放下。 孟冉笑呵呵的抱住了我的脖子,“行了,走把。” 听到了我的电话,知道今天就得动身。 我点了点头,“多穿点衣服,那冷,天寒地冻的,有的你受了。” “哼哼,人家才不怕呢,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冬天挺冷的,但我就不是怕冷,你说奇怪不奇怪。” 摸了摸戒指,“肯定和他有关。”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如果有赶紧说,这戒指来头必然不小。” “还没有,有了我会说的。” 笑嘻嘻的开始收拾一些日长用品。 虽说没准备拿多少,但还是大包小包的拿了一些,我俩这才来到了悬山入口处,看到了阔别几日的莫大、莫二。 莫大过来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便询问起来,“你这次泰山之行怎么样啊。” 我怕把话说差了,就说,“有机会在说把,先去悬山在说。”随后还问,“朱小文怎么样啊,上次我让你们对他好一些,这回应该安稳一些了把。” “这家伙好吃懒做的很,一个字,懒,就是懒散惯了,到了悬山那种苦地方,怎么可能好的了。” 莫大撇嘴说,“所幸,有了你的话,应该会好一些,但要说好到哪去,恐怕是不可能。” “这样啊。” 想来我去了,朱小文还是个问题,就说,“行啊,过去看看在说把。” 进入了群山,向着悬山而去。 这前往悬山的路便已经很艰难了,孟冉虽然早有准备,穿上了旅游鞋,却还是微微不适应的问我,“你说的悬山到底会什么山啊,为什么叫悬山啊。” “其实那座山到底叫什么没人知道,只是因为有一条极为怪异的盘山道,所以就叫做悬山了。” 我简单解释,“你可得做好充足的准备,这条路当年我第一次爬,差点累的虚脱,你这体格,不一定能行啊。” “???????” 孟冉有些打退堂鼓,所幸,既然说了,就咬牙说,“我,我一定能行的,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一路就也还算顺利的到了悬山脚下。 这一路而来,孟冉一声未吭,但看到悬山时依然惊讶万分,“怎么,怎么这样的盘山路啊,明明可以直接上去的,为什么要这么费事啊。” “山上原本有个道观,恐怕修来就是为了让弟子们爬山受累修行的吧。” 我笑呵呵的说,“爬吧,此时时候已经不早,天黑前务必得上去啊,天越黑,这路就越难爬了。”还和莫大、莫二说,“两位哥哥你们先上去,打个前站,我随孟冉慢慢来。” “嗯,好。” 二人先走一步。 我跟在孟冉后面。 这条路本就凶险,到了冬天,青石板的路更滑,更加难行,小心谨慎,我跟在后面,照顾着们然。 “哎呀,这盘山道,爬的人不仅累,还头晕目眩的,好累啊。” 爬了有三圈,孟冉就气喘吁吁的爬不动了,扶着墙体在那看着我,“这,这就是修行啊。” “这只是修行的一部分,我刚来此地时,一天爬一趟,嗯,你先别管其他的,如果你在之后的时间里,也能一天爬一趟,就行了。” 我想起当初的我,是多么的痛哭,就可以感觉此时的孟冉是多么的痛哭了。 孟冉咬牙坚持,“行,行,就当去健身房锻炼了。”咬紧牙,有一股拼命的架势,这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对,对,就当去健身房锻炼了,这里是天然的健身房,对你的身形塑造,肯定更好。” “争取吧。” 抿嘴一笑,继续攀爬。 此时的孟冉早已经不是一开始那个孟冉,我可以感觉到那个戒指已经影响到了她,当然,她跟着我经历的这些事肯定也影响了她。 我想到了莉姬。 莉姬是被我引领的开始修道的,现在已经独立,不知孟冉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乐呵呵的看着她,看着她一点点的咬牙坚持的往上爬。 露出了笑颜。 孟冉汗流浃背的回头问我,“你笑什么呢。” “嗯?!从后面看,你的屁股更性感。” “流氓。” 拽下一个树枝抽打我。 我哈哈一笑,“你果然很有潜力,都累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情打我呢,说明你肯定能能你去。” “讨厌,讨厌。” 逗趣的继续抽打我。 随即就又扔了,“我一定要上去的。”看着悬山山顶,给自己鼓劲。 这次就没在歇着,速度虽慢,但匀速前行下,保持着一个速度,还是很难得的,经过努力,爬了进两多小时。 天黑前。 孟冉总算才到了山顶,完成了修行的第一日。 章五五三 九黎圣地 到达山顶的孟冉已经差不多快虚脱了,腿脚发软,颤抖的扶着我,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汗流浃背,嘟囔这说,“突然这么大的运动量,明天肯定起不来了。” 微微有些苦涩,似乎有了几分后悔。 “不碍的,我明天一早帮你舒缓肌肉,不会难受,你啊,赶紧歇一歇。” 天黑的悬山顶上到是热闹。 再此负责看守的九黎一族的人正在那烧着火,弄着饭,近二十来人,正在谈天说地,热闹异常。 莫大、莫大早就到了,看到我们终于上来了,就过来迎接,“孟小姐真厉害,我还以为你要半途而废了。” “是啊,这么千娇百媚的一个娇娇公主居然爬上来了,不容易啊。” 连连鼓励。 孟冉羞愧一笑,“我已经感觉不到下半身了,腿都麻木了。”唉声叹气一样,“我就想赶紧睡觉,什么都不想了,累死我了。” “不要着急,先歇一歇,我让他们给你准备给地方。” 这地方我住过一段时间,非常简陋,遮风挡雨的地方都不找找,得收拾收拾。 上次我、星辰、赵乾收拾过一次,九黎一族的人来了之后,也整修了整修。 莫大立刻说,“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你来这边。”引领着到了里面的一个角落的房间,“这里因为里厨房进,弄了一个热炕头,你和孟小姐住这吧,暖和一些。” “很好,很好。” 我不想有特别对待,但孟冉还是得慢慢来,就点头同意了 扶着孟冉走了进去,房间里热乎乎的果然不一样,有了几分热气,浑身上下都舒服了。 我就说,“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嗯,嗯。” 孟冉坐在了炕头上,热乎乎的在那揉着自己的腿,揉着自己的腰,还看了看外面的人,几乎都是男人,没有女人,有些不好意思。 在看他们的打扮,微微有些怪异,见我弄来了洗脚水,还问呢,“小陆,这些人看起来不是道士啊。” “巫蛊一派知道吗?” 我试了试水温,感觉还行,就给她拖鞋,去袜,让她泡了进去,看她笑呵呵的舒服了,这才说,“这修行啊,简单的说一共分为三种,一种是修道,一种是修佛,还有一种就是巫,天地之间站的最直的人,就是巫,巫对咱们的影响无处不在,道本是巫,巫的流派就有道,这些外面的人就都是修炼巫蛊一派的。” “巫蛊?!” 孟冉不是傻子,听说过一些,,“我就知道汉武帝时期出现过巫蛊案,还有什么蛊虫,巫师一类的,感觉太匪夷所思了,很多东西听了让人不寒而栗。” 瞧了瞧外面那些人,“他们都是。” “嗯,可以这么说,至于好坏,哼哼,修道的也有败类,修佛的也有,巫蛊一派手段是有些过于残忍,但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人,人想作恶,不管修炼的是什么,都一样恶。” “这话到对。” 孟冉稍微放心了一些,泡着脚舒服了,抿嘴问我,“这段时间咱们就住在这里了。”来回看了看,就是一个乡下的村落茅屋。 虽然暖和,遮风挡雨,但也好不到哪去。 “嗯。” 我很认真的说,“今天是第一天我会照顾你,之后我也得进行自己的苦修了,所以,你得照顾好自己了。” “哎呀!” 孟冉内心深处很没底,经历了这么一次,更是无语,“我,我怎么照顾自己啊,天天去爬山,那山太陡峭了,你不跟着我,我可不敢。” 小手在那拜托的央求,“你可得陪我,不陪我,我可不敢下去。” “行,爬山我陪你,其他的,就得自己慢慢适应。” 所幸这个小房间,因为靠近厨房,还弄了火炕,热乎乎的就也不太受罪,便说,“日子还长着呢,现在十二月中旬,还有接近两个月才过年,争取这两个月,你能脱胎换骨吧。” “嗯,好把。” 孟冉兴致不高。 我可以感觉出,她肯定很后悔,她恨不得自己当初没有跟我来,而是在五星级酒店里睡着席梦思了,而不是在这里,睡着土炕。 微微有些动容的低下了头。 在那拿出手机,一看,信号全无。 “修行是一辈子的事,会让你受益无穷,慢慢来把。” 运用我体内的气力,给她按了按脚,舒缓小腿,大腿的经脉,促进血液循环,让她明天一早起来,不至于受罪。 “痒!”“痒!” 孟冉笑嘻嘻的还有些不适应。 “乖,一会儿就好。” 我安抚了安抚,这才按摩完毕,起身把洗脚水到了,就问她,“饿了吗?那边他们做了吃的,我去给你拿点。” “嗯,饿了。” 孟冉乖巧的点头。 我便和莫大、莫二要了一些吃食,倒是不错,有一些从外面带来的方便面,煮了,还有鸡蛋,和昨天剩下的几块野鸡肉。 我腹内也很饥饿。 我和孟冉都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这就是这里的条件,能吃顿热乎的就算最好的了。” “我对吃食没什么研究,方便面就很可口。” 稀稀拉拉的吃,也很高兴。 热汤进入胃里,都舒服了。 莫大还找来一些烤的满头,递给我们,“在来点干的,吃了这个,才有底。” 我便询问,“悬山孤冷,再此看守已经很受罪了,为何不多弄一些吃食来啊。” “哎呀,没少弄,鸡鸭鱼肉,生猛海鲜都有,但这段时间刚好没去买,嗯,明天我和莫二去准备一些。” “准备一些吧,苦修是苦修,但身体的营养得跟上,别太亏了弟兄们。” “好,好。” 莫大笑了,“你们想吃什么,要什么,也尽管和我说,我正好给你们带回来。”乐呵呵的看了看孟冉,“孟小姐,没什么需要的吧。” “嗯,我都拿了,暂时不需要。” 甜甜一笑。 莫大这才退去。 孟冉抱住了我,在那委屈的说,“我,我其实后悔了,可,可我看你在我身边,就是在苦,我也忍。” “好,好。” 捧着她的脸蛋,亲了一口,说,“吃饱,就睡,我一直在你身边,你就放心大胆的睡吧。” “嗯,嗯。” 孟冉真的累了,人累了,第一反应就是困,身体需要补充能量,需要休息,饭吃饱后,都没怎么消化。 便累的缩进炕头,拿出准备好的被褥,睡去了。 我这才有时间出来,看看众人。 众人对我的身份很好奇,莫大、莫二也不介绍,有些人懒得管,就也不管不问,继续自己的看守日子。 倒是,朱小文,坐在人群之中,垂头丧气的也不看我了。 我走过去,坐在篝火旁,看了看他,也懒得说话,就与莫大、莫二,“今晚你们先住一晚,之后把那些需要的东西都买回来就不用在陪我们了,我要在这里苦修好一段时间呢,你们不用太麻烦。” “嗯,也行,那明早我们就走。” 莫大点头答应,把一瓶白酒递给我,“这里夜风更冷,喝点酒暖和暖和。” “嗯。,额” 我在这里其实住过,并不那么陌生,拿起白酒,喝了几口,是暖喝了一些,看着周围说,“你们修建的比当时好了不少啊。” 多了好多房子。 还有了一个院墙。 虽说在山顶,院落没什么用,但终归像个样子,像个家。 “都是他们弄的,闲的没事,想怎么盖就怎么盖吧,也没人管。” 莫大、莫二喝着酒,吹着夜风,乐呵呵的在此地把酒言欢。 气氛到是不错。 有一些和莫大、莫二熟络的还说呢,“莫大哥、莫二哥,这位小哥到底是谁啊,来过好几次,你们也没介绍。” “哦,他啊,是天师的朋友,天师在新加坡,有什么事,和他联络就好。” “天师的朋友啊,那可得认识认识,熟络熟络。” 哈哈笑着,围了过来,敬酒与我,“你叫什么啊,朋友。” “陆慢慢,你们叫我小陆就好。” 我要在这里主很长一段时间呢,熟络熟络也好,碰瓶喝了一大口,热乎乎的浑身都舒爽了。 “小陆哥啊,好,好,既然你要在这住一段时间,那咱们就同甘共苦了。” 哈哈笑着,与我勾肩搭背起来。 我到希望如此,快活一些,连连点头,“对,对,一起同甘共苦。”乐呵呵的继续喝酒,继续感受着冷风,继续仰望星空。 就这般开始了在悬山的苦修日子。 章五五四 苦修开始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爬了起来,按照我修行的习惯,沐浴更衣,开始吐纳练习,由于有了在狐岐山那些时日的练习,这次就没那么麻烦,很快就进入正轨。 朝吸晨露气,恢复自身。 如往常一样,大概四五个小时,就修炼完毕,周身舒爽的起身,混动身体,跳跃翻腾的出了一身的汗,这才舒服了。 回到悬山的院子里,看人们零星的起来了,好多睡的晚,起来的就也晚,不那么着急,都在懒散的在洗漱,在弄吃的。 见到我,都是一愣,“小陆哥起的挺早的啊。” “嗯,嗯。” 我着急看看孟冉怎么样了,就随便应了几声,回到了房间,才发现,孟冉居然还在睡,肯定累坏了。 昨晚睡的那么早居然还没恢复呢。 肯定是累透支了。 我就弄了一些热水,还有做好的早饭,都准备好了。 才见孟冉微微睡醒的在那翻身。 “哎呀,醒了就别睡了,洗脸水,还有热腾腾的白粥都给你准备好了。” “嗯?!” 孟冉嘟着嘴,伸着懒腰,缩在被窝里说,“背好疼,腿也疼,浑身不得劲。”就是不起来,在那耍赖。 “外面可有很多人看着呢,赶紧的,赶紧的。” 我去催促。 她这才慢慢起身,说,“我,我不想起来,被窝暖和,外面冷,起来了,还得爬山。”撒娇的说,“你给人家洗脸,洗手,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 “好,好。” 弄湿了手巾,给她擦了擦。 她这才完全清醒,爬了起来,伸着懒腰说,“疼。” “你吃饭,我给你揉腿,锤肩。” “好,好。” 孟冉这才抿嘴笑了,喝着白粥,感受着我的按摩,乐嘻嘻的美的不行,还说呢,“你精神抖擞的一大早几点起来的啊。” “三点左右吧,具体不知道了。” 我说,“等你慢慢习惯了,我交给你吐纳之法,你也得三点多醒,到时你就知道修行的好处了。” “什么,三点多,天还黑着呢,不行,不行。” 孟冉一脸嫌弃的说,“哎呀,我算知道了,这可比健身难受多了,找罪受啊。”埋怨道:“想想,我当时抽的什么风啊,真不该跟你来,我啊,就继续在我的席梦思大床单上睡回笼觉呢。” 抿嘴一笑,满是回味。 “那我送你回去,反正这你都看到了,就是这么的地方,我啊,什么都做不了,等我有时间了,就出去陪你,不是挺好。” “哼,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我要坚持,努力,不被你抛下。” 乐呵呵的把白粥都喝了说,“给我揉揉腰,腰也酸。” “嗯。” 过去笑呵呵的给她揉腰。 运用了气,寻找他的穴道,所以很快就也让孟冉不在难受。 我便说,“今天在爬一次,先下去,之后在上来,今天的事就结束了,怎么样。” “哎呀,这悬山,不该叫悬山,应该叫盘山,太郁闷了,怎么修的啊,真是难为人。”在那撇嘴,嘟嘴,不想爬。 我哈哈一笑,“那就回去。” “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不要用激将法,我能行。” 孟冉倒是干劲十足了,活动了一下腰肢,起来说,“走,我先出去溜达溜达,今天我一定能下去,在上来。” “好,好。” 出了房间。 人便多了。 正在三五成群的弄着劈柴,还有一些过冬的煤,不知道他们都从哪里弄来的,还有一些人在洗衣服,倒是生活味道十足,很有个气氛。 我、孟冉看着都很欢喜。 这时莫大、莫二,过来辞别了,“姜师弟,你们俩就在这住下吧,我们哥俩下山去了,需要的东西,今晚如果送不来,明早也一定送来。” “不用着急,外面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莫大、莫二一笑,“放心,再者也没什么事,你就安心修炼吧,如果赵乾、星辰、独孤败他们想你了,也会来此看你的,好说,都好说。” “嗯,嗯。” 我俩目送着莫大、莫二下山走了。 这一下就剩下了我和孟冉,我哈哈笑着拦住了孟冉的细腰,逗趣了一句,“如果找一个山头,只有咱俩也不错。” “你找啊。” 孟冉抿嘴一笑,瞧了瞧九黎一族的其他人,有些拘谨,“都不认识,真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 “条件有限,不允许,只能这样了。” 带着孟冉往山口走。 正好看到了朱小文。 他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在角落正晒阳光呢,拿着树枝来回无聊的抽打地面,一点正经活都不干。 其他人也没管,看来是莫大、莫二的话起了作用,不用他干活了。 他呢,此时就是困守在这里。 我看着就不打一气来,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都不懂,这么多人,你干点活,大家都会正眼看你,,有个朋友说说笑笑不是很好。 苦中作乐都不懂,非得这样在这作。 我懒得理会,与孟冉说,“现在下山,还是在等等啊。”我看了看时间,“现在九点多了,你此时下山,中午就到了下面,可以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在爬上来,天黑前,就也完工了,如果在拖延,又得摸黑爬山了。” “哎呀,一想起来就太痛苦了。” 孟冉撇嘴不想爬,可她也知道既然来了,就得爬啊,便说,“那就爬吧,宜早不宜晚。” “好,好。” 我俩来到悬山口。 我在后面跟着孟冉,看着她蹑手蹑脚的往下走。 上山容易下山难。 形容的就是这种山,不如上山那么累,却也是更加的难行,必须小心谨慎,时刻保持警觉。 孟冉一步一注意的往下走。 绕来绕去,不一会儿,又抱怨了,“如果让我知道这悬山是谁发明的,我一定把他活活折磨死,太气人了,太气人了。” 咬牙切齿的抱怨,“绕就绕晕了。” “我当初也是这个想法,慢慢就会习惯的。” “好吧。” 孟冉便开始了这样无奈枯燥的苦修,日复一日的开始了。 章五五五 人玄一族 孟冉虽然长的娇滴滴千娇百媚的却是很有股子韧劲,前三天我陪着,呵护着,小心翼翼的簇拥着,跟着她爬悬山。 她这才有些逆反的完成。 但到了第四天。 孟冉的身体便已经慢慢习惯,就准备自己尝试了一次,“今天我自己来,不用你跟着了。” “路上小心一些,别逞强。” “不怕,我有戒指呢,大不了,扭动戒指就好了。” 孟冉倒是都准备好了。 我点了点头,目送着孟冉一个人顺着盘山道下去了。 我呢,其实也有事可做,除了每天早晨起来吐纳之外,我想练练剑法,虽说我根本没有练过,但我用了几次青铜剑,熟悉感让我很爽快。 就琢磨试试。 便在山口拿了出来。 在那比划着,不得要领,想着,“哪天赵乾来了,问问赵乾,他可是用剑的高手。”但感觉赵乾的剑主要是飘逸为主。 我这把青铜剑可不行,来回甩动,不可能无师自通。 所幸,练到可以到达平常应用的水平还是问题不大的。 就在那自己瞎琢磨的砍杀。 这时还走过来一个九黎一族的同门,乐呵呵的说,“你这把剑看着不错,但你这剑法却是太稀松平常了吧。” “??????” 我尴尬一笑,“不是稀松平常,而是根本就不会,只是得了一把好剑,不想在我手上浪费,这才拿出来试一试的。” “嗯,那你可想错了,这剑法不是什么人都会的,怎么说呢,还是得找个师父。” 男子问我,“你是哪一族的人啊。” “祭天一族的。” 祭天一族现在就剩下我了。 男子明显一愣,“祭天一族不是天师一族吗?传闻就天师一个人了,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哈哈,你都说了是传闻,那自然是传闻了。” 我挥舞着剑,说,“你会剑法。” “会一些,会一些而已。” 他左右一看,想将一跟树枝拿起来比划比划。 我直接把青铜剑扔给了他,“用这个吧。” “多谢。” 男子看了看,摸了摸,露出了笑颜,“好剑啊。”随即在那挥舞了一下,往后一靠,开始练剑。 身段游龙戏凤一般,上下跳跃,非常漂亮。 但说多高超吧,那明显不可能,我见过的用剑高手中,他顶多和刘冲一个级别,我看的就也索然无味。 待,耍剑完毕。 男子把剑给了我,“献丑了献丑了。” 知道自己水平一般,只是演示演示。 我哈哈一笑,“比我强,献丑什么啊,我的水平都敢在这练剑,你这水平,比我可强多了。” “惭愧,惭愧。” 男子连连摆手说,“我看你来此之后,一直和你的朋友早出晚归的修炼,强身健体,而你更是清晨就出来,我今早特意观察了一下,你修炼的乃是道家的小周天吐纳之法,嗯,你,你是道家的门人。” “算是吧,我有个道家的师父,就学了一些,但也是皮毛,只会这个吐纳法门而已。” 我看这个人有些眼熟,在这悬山上有段时间了。 但却形单影只很少与其他人说话,就问,“你是九黎一族哪族的啊。” “我是人玄一族的人。” 男子自我介绍,“我名曰曾小强,人玄一族的族长是我的爷爷。” “人玄一族,曾家?!” 我一愣,九黎一族有上三族,中三族,下三族,上三族,就是祭天一族,地魂一族,人玄一族,以天地人命名。 而天师只有上三族的人担任。 天地人听起来似乎天在上,其实不然,天地人是平等的,我接触过地魂一族和人玄一族的族长。 都是老头了。 这回看到他,笑了,“那你是来参观圣地的了?” “是也不是。” 曾小强拱了拱手说,“这悬山按照天师的命令,每月初一才能进入,平时九黎一族的人要来执勤把守,我们人玄一族这次就派我来了。” 淡淡一笑,“还不知你的名号。” “陆慢慢。” 我自报姓名。 曾小强愣住了,“不对啊,祭天一族是姜家的人,你姓陆,怎么会是祭天一族的人呢。” “我妈姓姜。” “哦,这样啊。” 曾小强不在问了,点了点头,“原来是这种关系,明白了,明白了。”随后一笑,“我来过几次圣地了,最初我爷爷来的,我没来,我还不相信有人能找到圣地,之后才来看过,现在一看,是比当初好了许多了。” “嗯,嗯。” 简单的闲聊。 这时我拿起了长剑,准备在练练,不闲聊了。 曾小强说,“你不能这样练,一块玉,什么都没雕过,白玉无瑕,最为上好,如果你练走了样,就麻烦了。” “这倒也是。” 可看着青铜剑,有些挠头,我找谁啊,找赵乾,感觉不对,有些郁闷。 按理说我的前世有练剑的高手,我感觉我应该好练,可也知道,前世就是前世,不会那么容易的,就想放弃,等赵乾来了,我在问问。 曾小强又说,“但我可以交你几种练剑的基本功,基本功准不会有错,不耽搁你的时间。” “哎,这倒不错,我连基本功都不会呢,太好了,多谢,多谢。” 哈哈一笑,感觉还遇上了一个小贵人。 曾小强就又接过青铜剑,演示给我看,“不要胡乱挥砍,人体是有记忆能力的,想改就难了,嗯,记住这些姿势,拿剑要稳,刺坎要很,挥砍到准,劈挡更要准,稳准狠就是一些基本要领。” 一一演示。 很简单,却是让我有了练习的动作。 我在次接过青铜剑之后,就开始练习。 持剑要稳。 拿着青铜剑,把手伸直,一下子就十五分钟,就算我是修行之人,沉重将近十斤,五六公斤的青铜剑还是让我手臂麻烦。 但练过之后,拿剑明显稳了,就也笑了,“多谢指点,一会儿吃饭时,一定敬你几杯酒。” “小意思,大家在这里无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同气连枝吗?” “嗯,嗯。” 我这才好好看了看这个位曾小强。 身高将近一米八五往上,清瘦高挑,肩膀很宽,就也显得还算魁梧,不是很帅气,一般人,单眼皮,一张笑脸,说话文质彬彬的,感觉很亲和。 穿着很得体,不显山漏水。 乐呵呵的这时挥了挥衣袖又说,“还有七天才是下月初一,进入圣地的日子,你会进去看看吧,你好像是第一次来。” “嗯!?” 我一愣,我没想过在进圣地,那里面机关重重,下去一次很费事,而且里面很多地方我还没闹清楚呢。 就想说不去。 可来此地的人,很多都是为了初一进入圣地去膜拜膜拜,我不去,显得太另类了。 再者,我想到了禹九鼎。 那棺椁里还放着两个禹九鼎呢。 上次我没有打开是因为我不知道打开了能干什么,但这回,已经知道全部鼎的位置了,不如拿出来。 心中倒也跃跃欲试了,就点头说,“嗯,一定会去的,到时可以同行。” “好,好。” 曾小强连连点头,嘴角露着笑意很高兴,问我,“你下去过吗?” “去过一次,但路还是不熟。” “一样,一样,我也去过一次,但很多地方没闹清楚,这片地下全是九黎一族的地盘,却是看不懂,让人郁闷。” 在那挠头。 我想到了大黑猫,巫小苗,他们俩肯定比我们了解,那事之后我就没问过,想来可以把他们找来。 大黑猫现在非常的玩忽职守,我来此这么多天,根本没见到他,他一直在狐岐山和巫小苗在一起。 想找,还是个麻烦。 心中倒也有了计较,再过几天,赵乾、星辰必然会来看望,到时一起探寻岂不是很好。 没准还有什么意外收获。 乐呵呵的更有干劲,想着七天后,一定再次探寻这九黎一族的圣地。 章五五六 孟冉 莉姬自己从山脚下爬上来时,天色已经快黑了,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但经过了三天的锻炼身体多少还是已经习惯,就也不再那么狼狈。 叉着腰看着我,嘟囔着说,“你说我来这受罪是为了啥啊。” 嘟嚷着看着我,一脸的郁闷。 我哈哈一笑,“为了我呗。”过去搀扶,说,“这次怎么样啊。” “怎么样什么啊,我大腿都粗了,一点不美了。” “胡说,你原来太瘦,现在身材更匀称,我不喜欢太瘦的女孩。”乐呵呵的说,“你是越来越完美了。” “你就那好话糊弄我吧。” 孟冉抿嘴一笑,瞧了瞧我就说,“你怎么还连练上剑了,想当侠客啊。” “没事,瞎练。” 扶着孟冉走到了篝火旁坐下了。 朱小文正好做我对面,一天没事干的他,只有吃饭的时候来到篝火旁,与众人相聚,其他时间,都在角落闷闷不乐。 我试着又看了看他的因果,结果什么都看不到,就也放弃了,这时,也没搭理他,看篝火上煮了一些鱼汤,立刻盛了一些孟冉,“喝,喝点鱼汤,补一补。” 这些都是前两天莫家兄弟带来了。 有鱼有肉,要什么有什么,日子就也好了许多。 这时九黎一族的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笑呵呵的还说呢,“你们小两口真够可以的,一个练剑,一个爬山,看的人都很佩服啊。” “那可不,来此果然是苦修啊,佩服,佩服。” 一一拱手。 在看朱小文,胖滚滚的身体,一点没瘦,还像一个蛤蟆,一点没有变,这时看着鱼汤垂涎三尺,看很多人都没动,就有些不好意思。 众人对他都有些爱答不理,倒也不是多么的瞧不上他,主要他一天无所事事,来这之后也不帮忙。 我和孟冉虽然也不帮忙,但大家都看到了,我们是在修炼,是在苦修,一天天的很累,很嗷人。 就也不说什么,可在这晒阳光,吃白食,就让人厌恶了。 众人也不搭理他,自生自灭一样,又问我和孟冉,“我听莫大哥和莫二哥说,你们要修炼到过年之前。” “嗯,是有这个准备。” 我点了点头,“年前没什么事做,就来此修炼修炼,打发时间。” “那可有的熬了。” 九黎一族的人换班来此看守圣地,他们负责一个月,下一个月就会在有其他人来,这些都是安排好的。 一个月在此就已经很受罪了,我们最少要待上两个月。 “还有七天就是初一,到时咱们就可以换岗了。” “是啊,回了家一定好好的休息几天,这地方,真累人啊。” “那可不。” 众人都有些抱怨。 初一是进入圣地的日子,之后就换岗,有的人进去过可以在进去,或者放弃,没进去过的基本都要看看,反正就是这样的安排。 这时曾小强走了过来,把一些土豆扔到了火堆里,一会儿烤熟了好吃,问我,“小陆哥,你和天师是亲戚关系吧。” “对,亲戚关系。” 我说完还看了看孟冉。 孟冉在稀稀拉拉的喝汤,看我看她,就说,“怎么,你也喝啊。” 要递给我。 我哈哈一笑说,“没有啦,只不过你知道他口中的天师是谁吗?” “谁啊。” 孟冉好奇一问,“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大人物吧。” “嗯,不大,但名字你肯定听说过。” 我正好试试孟冉,我的身份她还不知道呢,就说,“你知道姜无涯吗?” “姜无涯!?” 孟冉一愣,随即立刻点头,“我当然知道,我来湘西前就听说了,是个亡命徒,据说杀了七个人逃跑了,其中还有一个是什么省委的秘书,哎呀,至今还没抓道呢。” 说完愣住了,“那个姜无涯不会就是你们口中的天师吧。” “对,那就是我们九黎一族天命所归的天师。” 这时九黎一族的同族都在那开口说,“这件事不怪我们天师,那些人抓了天师,想逼迫他为那个刘老书记续命,那是逆天之事,天师不同意这才起的冲突。” “对,对,就是这样。” 替我说话。 祭天一族会续命的事,倒不是特别大的秘密。 孟冉在那嘟了嘟嘴,不知是何想法,恐怕在他眼里就是杀人犯吧。 我哈哈一笑,“说这些干什么啊,不说了,不说了,在过几天,如果孟冉你天天坚持爬一次悬山,我就待你去圣地看看,那里面可是别有洞天。” “圣地,哪啊,就是那个井口。” 孟冉指了指说,“我很好奇,那里好像是井,但不可以打水,你们有对那里特别尊敬,那里就是啊。” “对,下去之后进入地底,就是九黎一族的圣地了。” 我解释说,“我进去过一次,绝对的大开眼界,超乎你的想象啊。” “??????” 孟冉挠了挠头,兴致不高,嘟囔着说,“我还是先把悬山爬了吧。”腿脚发软的把鱼汤喝了,就说,“开饭吧,我早就饿了。” “嗯,嗯。” 这才开饭。 朱小文早就等不及了,立刻拿起自己的碗就盛。 一个九黎一族的鄙视的把他推开了,“吃剩下你在盛,你着什么急啊,天天没事干,吃饭倒是最勤快。” 弄了一个肥鱼头给了孟冉,“孟小姐,你最辛苦,你吃鱼头。” “嗯,嗯。” 孟冉不爱吃鱼头,但看人家这么热情,还是接过了,瞟了一眼我。 我立刻明白了,她爱吃鱼肋骨的那块软肉,伸出筷子夹了过来,“我也先下手为强了。” “随便,随便。” 鱼很多,炖了一锅,人也多。 热热闹闹的开吃。 我看着孟冉挑了挑一双柳眉,就过去把她的碗接了过来,把我的碗给了她。 孟冉立刻呵呵笑了,“老公,还是你了解我。” 这才开吃。 还有一些买来的大饼,也用炉火烤热了,一伙人,吃着倒是让人心情不错。 那边,大家伙几乎都吃起来了。 朱小文才咽着口水,拿起筷子去盛,但已经所剩无几,哥几个故意不给他留,但朱小文做过厨子,也不生气,在下面锅底捞了捞,也弄了一碗,着实还不少呢。 连汤带水的吃也很高兴。 在那稀稀拉拉的吃着大饼,很是惬意。 孟冉便问我,“这小胖子是谁啊,你们为什么都不太得意他啊。”还说,“这家伙一双贼眼老乱看。” “贼眉鼠眼。” 对于朱小文我自然没什么好的词汇,嘟囔着说,“他的来历可不小,嗯,怎么和你说呢。”感觉孟冉既然已经进入修道者的行列了,可以说一说。 我便把朱小文的来历讲了讲,从那次怪异的天气,出现真龙,在到他的种种恶习,让我厌恶,就给送这来了。 “他是朱允炆的子孙,海外仙岛,还,还有真龙?!” 孟冉听的云山雾罩,“这些都是真的假的啊,好像神话故事,还有海外仙岛?那,那是传说吧。” 秦始皇寻找仙岛的故事耳熟能详,一体都知道。 我哈哈一笑,“假假真真,真真假假,你如果修行赶得上,我年后开春准备去找海外仙岛呢,你来吗?”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怎么找啊,你相信这个胖子。” 孟冉摇头,“我感觉我好像上了贼船,怎么这么不可信啊。”抿嘴偷笑着看我,看我想解释,又笑着说,“安啦,安啦,我信,我信,反正我这辈子是跟定你。” 往我怀里腻味。 “有人呢。” 笑嗔了一句,说,“吃饭,吃饭。” “嗯,嗯。” 孟冉乖巧的点头吃饭。 但对于海外仙岛、真龙、还有朱允炆子孙这件事,孟冉半信半疑内心是不太相信的,又看了看在那胡吃海塞的朱小文,还是摇头,“这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啊,反而像个癞蛤蟆啊。” “你说他像蛤蟆。” 我愣住了,问孟冉,“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什么怎么看出来的?!” 孟冉一愣一愣的,看我很认真的样子就扑哧笑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想什么呢。” “哦,哦,这样啊。” 我哈哈一笑,以为孟冉看出了什么,就说,“没有,没有,我就随便一说。”继续吃鱼喝鱼汤。 看着朱小文,我感觉总有一天,他到底是个什么存在,一定会显露出来的。 章五五七 按部就班 孟冉慢慢的就习惯了在这里的生活,每日虽然枯燥烦闷,还累的够呛,但终归有我陪伴,就也一直忍着。 待习惯了,就也不在那么难以忍受。 变得平常。 人的这具身体,经历过冰川时代,经历过所谓的蛮荒时代,经历人类和野兽搏杀的时代,又经历过亿万年的演化。 其实任何条件都能承受,主要是看心里,心里防线不崩塌一切都好说。 孟冉挺了过来,就也游刃有余。 而且她的身体明天要异于常人,她和我一样属于阴命人,又得了那枚戒指,算是有机缘的人,经过这几日的锻炼,让她的身体明显更上一层楼。 但这样锻炼是没什么太大的作用的。 只能让她身体越发的强壮,而真正的想要改变,还是得通过秘法的修行,所以又过了一日,我便破晓前夕把孟冉叫醒了。 孟冉很诧异,嘟囔着问我,“一大早的你叫我干什么啊,天亮了我还得去爬山呢,让我赶紧在睡会。” “你爬山爬的差不多了,来,我交你小周天的吐纳之法,这样才能内外兼修,要不然只练体是没用的。” 我弄好了水,让她沐浴更衣。 孟冉听我说过,要交她吐纳之法,眼前一亮,笑了,“嗯,嗯,好。”爬了起来,快速洗漱。 在天还没亮时,顶着寒风我俩来到了山峦的一个悬崖峭壁前。 我席地而坐,与孟冉说,“学这我的样子,做下,五心向天。” “嗯。” 孟冉知道这回不是嬉笑撒娇的时候,认真的听我的命令,做下手、脚心相对,打开,手放在膝盖,手心向天,随后心门打开,放松自己。 “舌头卷起来,顶住口腔上面,慢慢的呼吸。” “嗯,嗯。” 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 “每次一定要将气运行到自己的丹田里,慢点,别着急,去寻找丹田。” “嗯,嗯。” 孟冉不是笨蛋,聪悟程度远超一般人,听我一说,就开始试着运气,但第一次还是很生涩的。 搞不太懂。 所幸,有我在身边耐心教导,很快就可以把气运行到丹田处了。 丹田瞬间一热。 孟冉瞬间别提高兴了,“我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了,这就是丹田,这就是运气,这就是修行啊。” “不要得意忘形,慢慢运行,今天周天训练,打开自己的奇经八脉,小心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好,好。” 无师自通一样,很快,丹田里的气就在体内运行了一周,速度快的超乎我的想象,让我大为惊奇,“果然是有机缘之人,修炼的好快。” “我这么做对吗?” “对,对。” 我连连点头,心中安定,顺利就好,我还怕孟冉在这方面太过于闭塞搞不懂呢,这下好了,顺利的超乎我的想象。 我便笑了,“就这样,今天周天训练,现在开始,五百次,之后就行了。”还说,“不用爬山了,周天训练完,今天的事就结束了。” “五百次是吧。” “好,好。” 孟冉笑嘻嘻的点头答应,开始了周天训练。 我起身,在远端的另一个位置,也开始了我的必修课。 修炼是吐纳天地灵气,虽说现在的世界,灵气淡薄,但多少还是会有的,我俩如果靠的太近,会互相受到影响。 离开一段距离,反而是好。 我也没在去管她,自顾自的进行吐纳练习,五百次的吐纳修炼完毕之后,已经朝阳初升,清晨了。 虽然冬天天色依然很黑,但看着朝阳,还是让我心情大好,伸了一个懒腰,活动者身体,去去身体的寒气。 这才回头看向了孟冉。 发现孟冉依然坐在那里,吐纳练习周而复始的依然在继续,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乐呵呵的在她身后守护了一会儿,发现她吐纳练习太慢,还得一个多小时。 在看她已经从体内排除一些毒素,就回了里面,烧了一锅洗澡水等待孟冉。 这一次,快八九点钟时。 孟冉才算修炼完毕,睁开双眼,炯炯有神,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起身后浑身轻盈盈的让她激动连连。 “这就是修炼,这就是吸收天地灵气的感觉,太舒服了。” 大喜过望。 我在后面看着说,“这只是刚刚开始,之后会让你更加的惊喜连连的。”随后就说,“浑身上下,是不是黏糊糊的啊,赶紧去洗洗澡,你体内的杂质通过汗毛孔被排出来了,赶紧去把。” “哎呀,你不提我都忘了。” 孟冉羞涩一笑,跑回了房间。 洗了一个热水之后。 整个人越发的玲珑剔透,双眼有神,走路轻盈,笑嘻嘻的让人看着就能猜到,是有修行的人了。 “一步一步可登天踏月,一步一步可从无到有,不可着急,也不可慢待,慢慢来,终归有一天会得到你想要的。” 这是我激励我自己的话,说给了孟冉去听。 孟冉高兴的颇为认同,“我已经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修行的好处,一定不会浪费这次的机会。” 摊开双臂,拥抱天地,给自己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肯定颇为感慨吧。 这只有她自己能领悟了。 我哈哈一笑,就说,“走,走,去洗澡,去吃早饭,下午不用爬山,可以好好歇歇,睡个回笼觉都没问题。” “嗯,嗯。” 从这时开始,我俩的修行就也开始全部步入正轨,按部就班的开始了。 一起破晓时分就醒,起来修炼,双宿双飞,别提多自在了。 又过了两天。 一天中午,我和孟冉刚刚修炼完毕。 按照我预想的,赵乾、独孤败、星辰来看我了,让我意外的事,刘安居然也跟了过来,乐呵呵的还是鹿为狮的模样。 障眼法下,无人能够识别。 这时一来,赵乾、星辰都一脸无奈,“你师父非要来,我们也没有办法。” 没有说透。 我便过去说,“师父,你怎么来了。” “你不想见我,只能我来见你了,这就是你们九黎一族的圣地啊。” 刘安哈哈一笑,“不错,不错,就是修路的是个傻子,来回绕,其他的都好,都好。”左右来回看,好像来参观一样,待,看到孟冉突然一愣,“她身上怎么会有一只日本鬼啊。” “你能看到。” 又惊又喜。 我连忙问,“我在日本人那弄到了一枚戒指,之后就给了她,带上之后她就好像能灵魂附体一样,具体我也搞不清楚呢。” 刘安在日本人那时间很长,没准就清楚,“师傅,你搞的清楚这东西的来由吗?” “什么来由啊,我就看出她身上有一只日本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刘安哈哈一笑,说,“乖徒儿,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啊,不想见我啊,也不打算回狐岐山了,哈哈,可不能这样,戏得演下去啊,这样才有意思。” “你愿意演,你演吧,我可没那功夫。” 挥手不搭理他了,看着独孤败、星辰、赵乾说,“我可等你们好几天了,再不来,我就该去找你们了。” “有事!?” 三人明显一愣。 我立刻说,“我准备再次探寻九黎圣地,准备让你们与我同行,对了,把巫小苗大黑猫也叫上,他俩对下面比咱们都熟悉。” “再次探寻?!” 上一次的事,我和他们说过,三人一看,想了想说,“什么时间啊。” “嗯,后天就是初一,初一按照说好的就是圣地开放的日子,就可以下去了,就可以探寻了。” “那好,到时我们去给你叫。” 满口答应,这一下就行了。 初一的行动,有了向导,就有了主心骨了。 章五五八 死亡之血 探寻九黎圣地这件事,我早就想过了,这次下去一定要有收获,而不是平平常常的走上一遭,那就是要把那个棺椁打开,看看那里面的两个禹九鼎,拿出来与我手上的另外一个聚在一起。 这样我手上就有了三尊鼎,虽然我知道,在我手上和在蛇为龙那些人手上,其实没什么区别,但我也知道,放在九黎圣地里,也没什么意义。 自从我找到九黎圣地那一刻,不,其实火龙道人他们早就知道,就已经可以拿出这两尊鼎了,只是在等我的出现。 现在想来,其实鼎的位置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秘密,只是等待我一一去找,一一挖掘出来,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 也就代表了他们聚齐鼎是没用的,还有就是,他们进不去海外仙岛?还是无法找寻到很多隐秘的鼎呢? 红尘前辈,逆屠不愿意交出来啊。 我搞不清楚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但我最大的期望就是那里面,留下了除了鼎以外的东西,当年九黎一族为了保护鼎,死伤惨重,从当时探寻圣地的情况就可以看出。 明朝的锦衣卫,还有其他抢夺者,比比皆是。 那么里面就真的只放了鼎吗? 我感觉很有可能不是,有可能放了其他的东西。 就也非常期盼那一刻,他能给我带来一些惊喜。 转眼到了初一这一天。 特意把巫小苗从火龙洞请了过来,当然还有大黑猫。 上次我们来,大黑猫、巫小苗是我们的敌人,这次则是我们的同行。 “小苗师姐,这次可就麻烦你了。” 我谦卑的不好意思一笑,“让你还特意跑一趟,师弟我羞愧啊。” “啊!”“啊!” 巫小苗连连摆手,那意思是不用,还支支吾吾的比划。 我不大懂。 她摸了摸胡子,我就明白了。 “你是说师父啊,师父怎么了,师父让你来的,不是,师父又远行去了啊?” 我试探着问了几句。 巫小苗这才点头,那意思是火龙道人再次去远行了。 我心中其实挺不是滋味的,火龙道人虽然隐瞒着我,但对我其实不赖,现在想来,他长期出去游玩,不在火龙洞,或许也是不好意思见我,再或者也是躲避这些烦心事吧。 我对火龙道人倒也更加的尊敬了几分。 “师父在回来,我一定回去好好看看师父。” 这次他回来,只是在下象棋时,见了一面,之后就走了,没在见面。 现在想来,自己做的多少有些过分,连连挠头,“师父这几天没说别的吧。” 感觉火龙道人肯定发觉了什么?要不然不会一声不说,就又离开了。 “啊!”“啊!” 巫小苗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我明白了,“你是说,师父下完棋就一直睡觉,睡醒就走了啊?” “嗯,嗯。” 巫小苗点了点头,我才算明白了,一阵无语,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吧,在苦笑了一声。 这时,刘安走了过来,逗趣的说,“你师父不仅有他,还有我,想什么想,赶紧下去看看啊,这么多人等着呢。” “是啊,兄弟,走啊,再不走,天黑前就出不来了。” “对,对,赶紧的。” 九黎一族的人,都在催促。 曾小强准备了许多东西,颇有些胡闷子的感觉。 我便没再多说,“放心,放心,这次找来了向导,一定速度很快的。”对着巫小苗、大黑猫点了点头,“师姐,那就开始吧。” “嗯,嗯。” 大黑猫狡兔三窟,一猫腰,驮上巫小苗就带路往下走。 孟冉修行了一些时日,体力很好,但这段距离的跋涉还是太过于艰难,我就与孟冉说好了,下个月在下去。 反正我们会在这里住两个多月呢。算来算去,还有一次初一,才是大年初一那天。 孟冉在那挥手送别,“你们小心点啊。” 她对圣地,对什么地底世界其实没什么特别大的好奇心,而且一说进入地底,还有什么地底溶洞,就有些不想去。 便在上面等候。 还有一些去过圣地的人,不想在操这分累,就也留在了上面,负责守护,当然,朱小文没人搭理的就也在那缩着。 一言不发。 我们便开始了探寻。 星辰、赵乾上次与我在这里苦修时曾经下去过一次,但也是匆匆一次,并没有细看,这次也是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态。 独孤败则没有来。 作为鬼差,这种地方,他毫无感觉,优哉游哉的在狐岐山放羊呢。 这时顺着那螺旋陡峭的楼梯往下走,一行人马,如一条蛇一样,一个一个的开始盘旋而行。 打头阵的自然是大黑猫和巫小苗,其次是曾小强这些人,我、星辰、赵乾、刘安居中,这时刘安还问呢,“这九黎圣地就是传说中蚩尤的九黎后人所建立的,当初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你以为你全知全能啊。” 对他我依然没什么好话,瞥了一眼,“跟着就行了,别多生事端啊。” “哼哼,你啊你,我想生事端谁拦得住啊。” 摇了摇头,刘安不再言语。 星辰、赵乾算是第二次来,但冬天路滑,这些石板路很容易出事,虽说九黎一族重新整修过,但依然是一步一步的小心。 顺着井口,一路往下而去。 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下面,看到了入口,黑漆漆的曾小强等人拿出了火把,一一点燃了,分给了我们一个。 赵乾举着,照亮了这里。 那个破旧的石碑依然在那里,上半截没有了,下半截就两个字,禁地,当初我看到时还误以为是禁地,而不是圣地。 想来上面的字肯定是别有意思,比如此乃九黎禁地,只有九黎一族的人可以进一类的。 这时,刘安看了看摸了摸说道:“是得几百年了。” 在往里面一看,黑漆漆的甬道,看不到头。 “跟着来吧。” 巫小苗在这里生存了好几年,如履平地开始带着往里走,我记得穿过甬道是一片献祭之地,那里有很多的百足黑蛊蛇,后来九黎一族把那些蛇都给弄死了,就也一路顺畅。 不用一个小时就到了斩将台。 看着空旷的广场,还有斩将台上的湘西白面佛,反正是一路走马观花一样,又走了一遍,不像第一次那么吓人,那么要人命。 待,到了壁画那里。 众人无不仰望自己家族的壁画,尤其是第一次来的,张望着非常惊讶,“这就是我的家族,这就是我们家族供奉的神。” “这是我们家族的,这是我们家族的。” 抬头仰慕。 我还看了看我们祭天一族,实在搞不懂,这牛鬼蛇神到底为和会让我们拜祭。 曾小强站在我旁边,看着人玄一族的图腾,在那意味深长的说,“你说这些壁画上的神,在远古是不是都存在过啊。” “当然存在过。” 刘安这时发话了,“这些人体内都流淌着死亡之血,与龙血很像是,会让原本的物种发生变异,龙族也是一样,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龙子龙子就是这么来的,这些也是,只不过这类物种被视为禁忌,被抹杀了,就也不复存在,所以就也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了。” 简单一说。 却是闻所未闻,都是第一次听到。 众人错愕,“死亡之血,是什么血啊,怎么就听说过龙血,没听说过死亡之血呢。” “是啊,你快说说。。” 围了过来,听他讲。 刘安淡淡一笑,“这是上古秘闻,知道的自然不多,嗯,比如蚩尤,蚩尤就是魔子,他体内流淌的就是死亡之血,当然这是他失败后世人对他的称呼,如果当初是蚩尤赢了,他就是神,而黄帝、炎帝就是魔了,死亡之血,就也可以称之龙血了。” 有些绕嘴,但胜者为王败者寇的道理谁都懂。 历史是由赢的一方书写的。 哪有对错,只有拳头大小而已。 现在是这样,古时候恐怕更是。 我道:“你说这世上除了龙血还有一种血,是死亡之血,有他的血就可以变成这些模样,宛如怪物,牛鬼蛇神一样。” 指了指壁画上那些三头六臂,奇形怪状的图腾。 “对,在我的那个时期,还会有一些返祖现象,龙子和魔子都会出现,当然,龙子大家另眼相看,魔子基本直接就分尸掩埋。” 刘安说,“这就是失败者的命运,赢了,就赢得了一切,输者就满盘皆输。”指了指我们,“你们都是魔子,只是血脉或多或少而已,要不然,你们就不是九黎一族的后人。” “魔子?!” 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大家惊愕,但也感觉说的通,世上有龙,有龙子,似乎就该有一个相生相克的,这才是宇宙循环的正道,而不是一家独大。 章五五九 魔子 说到这,大家都对刘安另眼相看了,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传说不一定都是真的,但也并不都是子虚乌有。 九黎一族绵延这么久,拜祭的神,是当做自己的祖先来看待的,肯定是有一些来历,而不是完全的凭空捏造。 那么怎么说的通的? 刘安说的似乎是一个角度。 当然,其中还有很多地方是搞不明白的。 比如,我,我体内有龙血,还出现过鳞片,这不是我说的,是在山河图里遇到的酒皇,酒皇告送我的。 难不成我不是龙子,是魔子?! 那些鳞片是魔子血脉的苏醒? 让我摸不着头绪。 还有就是,死亡之血又是怎么回事啊? 我便问,“你说这些图腾上的那些人都是存在过的,他们体内有死亡之血,那么死亡之血从哪里来啊,龙血是来自于龙,这大家都知道啊。” “哈哈,这还不简单。” 刘安一一道来,“这世上最早的时候,天地纵横,有很多你我现在都想象不到的存在,人类只是其中很弱小的存在,嗯,有龙,龙性淫,天下间没有他们不能交配的,所以龙子很多,还有一种生物,称之为孽障,这种东西的来由其实比龙好说,第一只龙具体来自哪没人知道,是演化变化而来,还是其他,不好说,孽障呢,是天地间的晦气,阴暗之气,还有死亡生物的死亡之气和不平之气、愤恨之气,合成之物,形成了实体,在天地间游荡,而后积极与各种物种身上留下了自己的血脉,从而繁衍生息,出现了一个物种,就是当年的九黎一族,所以他们体内流淌着死亡之血,皆为魔子。” 说道这,居然把九黎一族的来由都说了。 大家更加惊愕。 在场人都是膛目结舌的看着刘安。 刘安是西汉时期的人,对于上古时期的了解肯定比我们强,肯定比我们多,但依然听的我们只咽口水,惊讶万分。 曾小强便问,“那,那那孽障就是我们的祖先,那为何叫死亡之血啊。” “因为他只会给世间带来死亡,当然这依然是胜利者书写的,具体不知道,但这来由是对的,你们也并不是孽障的后代,而是拥有孽障血脉的人,只是稍微有一点而已,并不代表什么。” 刘安还安抚了一句,“世世代代,早已经少之又少,以我看,万分之一都没有了。” “嗯,嗯,这话我信。” 我们都去医院做过体检,做过验血,如果有巨大的问题,早就被查出来了,说明这种血脉就和人类拥有各种血型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a型血和b型血的人,不都是人。 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我便问,“那,那最后就因为孽障的后代越来越多,便大打了一架,最后黄帝、炎帝胜利了,孽障的代表,蚩尤败了,是吗?” “不,据说蚩尤体内就是孽障的本源,非常厉害,黄帝、炎帝根本打不过,是女娲、伏羲大帝等上古神王出现了,才打败了他,才将孽障重新疏散。” 刘安这时也不确定了,“但具体情况就不得而知了,我看的也是书中记载,你们只当做一种传说来听吧。” 客气了一句。 众人却是听的头头是道,第一次听到这种说辞,便继续询问,“你说蚩尤是孽障本源,被击败后,就死亡魂飞魄散了。” “还是说,如果有机会重新与那些龙子再打一场啊,我们九黎一族可传说中蚩尤会复活的。” “对,我们是有这种传说。” 看着刘安。 刘安哈哈一笑,“我虽然活得时间久一些,看的东西多了一些,但也不敢说这些啊,蚩尤啊、黄帝啊、炎帝啊,那可是上古时代的事了,真心无法做出百分之百的判断。” 在那不想在过多纠葛,似乎不想在提这个话题。 但大家的性质提了起来,哪能那般罢休就问,“你说在你的时代,九黎一族很少,偃旗息鼓了,那么龙子呢,为什么也很少啊。” “哎呀,问来问去又问回来了,龙性淫,如果龙能随便出入,天地间就都是龙子了,上天自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场景,就也封闭了他们,所以才有了人类现在的世界。” “这话对,是多余的问了。” 嘟囔着在那回味回味,刘安说的话。 感觉有几分道理。 但又感觉太过于匪夷所思。 不能全信,应该找机会在查查,可怎么查啊,太古老了,也就刘安这种老怪物才会知道一些吧。 就也叹了口气,未解之谜。 曾小强等人却是问题不断,“你说我们体内都有孽障的血脉,多多少少都有,那孽障什么结局啊。” “孽障?我们怎么都是头一次听说啊。” “在我们家族的传说中怎么都没有啊。” “是啊,一点都没有,上三族,中三族,下三族,都没听说啊。” “这??????” 刘安笑了,“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是你们的事。”还大步往前走说,“再往里就该是这圣地的中心地带了吧。” “嗯,嗯。” 巫小苗骑着大黑猫一言不发的在那不解的看着,这时听他一说,就去前面带路了。 其他人也只好先放下,继续往里面走。 赵乾、星辰则靠了过来,与我说,“这刘安说的有些道理,感觉很有可能是真的。” “我感觉也是如此。” 我点了点头,“孽障?天地间的阴暗之气、死亡之气、不平之气,愤恨之气凝聚而成?哼哼,看来这世上的东西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可想象,大荒时代具体的模样啊。 便挥手,“走,走,继续往里走。” 其实我还想到了朱小文。 刘安去过海外仙岛,很有可能知道蛙人和人类有没有可能通婚的事,如果可以,朱小文很有可能就是蛙人和人类的结晶。 当然,蛙人的血脉肯定已经很少了。 这时往里面一走,祭台就出现了,还是那翻模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我看着那个棺椁,心中就又有些跃跃欲试,想要打开,一探究竟。 大步走了过去。 这时,刘安还过来问我,“就是这里面藏着蛇为龙说的两个禹九鼎啊。” “嗯,就是这里。” 我指了指那个棺椁,“外面还有一层星云图,你可以看看,没准能看个所以然来。” “嗯,嗯。” 刘安率先一步。 曾小强、赵乾、星辰这些人都看过了,并不着急,而是看了看周围,这里是祭坛之地,很大很空旷。 我记得上次我们到达此地后,巫小苗、大黑猫突然冒了出来,这时我便过去询问,“小苗师姐,除了这条路,你还知道哪些路线啊,比如上次,你怎么冒出来的啊。” “啊!”“啊!” 巫小苗指了指那边有地下水的角落,意思是那里有入口,还向前带路,“啊!”“啊!”的叫,让我跟过去。 “嗯,嗯。” 能看到不一样的了,自然高兴,挥了挥手让星辰、赵乾跟着。 其他人都没怎么注意,还是去看棺椁了,唯有曾小强眼睛一眨看到我们走向了另一个方向,挠了挠头,就也跟了过来。 “小陆哥,你们去那边是不是有什么新发现啊。” “嗯,是有,过来瞧瞧吧。” 我对曾小强印象还算不错,他又是人玄一族的,这九黎圣地不归我一人所有,也不是我一个家族的,不好太藏着掖着。 我们几人聚在一起,便到了水源前,一看,像是一个小瀑布,草依然是绿的,还有几多小野花,和外面像是两个季节。 这时,巫小苗过去,挪动了一下一块石头,一瞬间,就见瀑布里面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入口。 “啊!”“啊!” 巫小苗指了指,示意可以进去。 “别有洞天啊。” 瀑布依然在不急不缓的流着,在外围根本看不出来,得直接穿过去才行,我一捂脑袋,率先而入。 其他人这才跟了进来。 火把依然在,照耀着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阴暗潮湿,还有水滴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 让人很不舒服。 “啊!”“啊!” 巫小苗又给我指了指,说里面有东西给我看。 “嗯,师姐,你带路吧,这里你熟悉,我们跟着就是了。” “啊!”“啊!” 巫小苗骑着大黑猫往里面走,我们便开始对九黎圣地,进行了第二次探寻。 章五六零 换命 上次我们来只是在九黎圣地的入口一条直线走了一趟,很多地方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这时往里面走,心情还有些小激动,感觉肯定会有一些意外收获。 只不过甬道越来越窄,越来越矮。 这里面个子最高的曾小强,都得稍微低着头走了,赵乾与我身高也一米八往上,同样都感觉到了压抑。 前面带路的巫小苗骑着大黑猫也抱住了大黑猫的脖子,不敢直腰。 水滴答滴答的落着。 让人心情烦闷。 “师姐,还得走多久啊。” 感觉是个锥形的甬道,不知最里面我们怎么走,太狭窄了。 “啊!”“啊!” 巫小苗叫了叫,那意思是马上就要到。 我们只得继续跟随。 曾小强还问呢,“这就是最早负责守护这里的那个小女孩还有那只传说中的龙子大黑猫。” “对,就是他俩。” “那他们一定知道很多咱们不知道的了。” 曾小强看着大黑猫说,“他在这里几百年了啊,据说一直负责在这里守护,是吗?” “这个不清楚,但是得几百年了。” 大黑猫见过我的前世,说明得个二三百岁,但依然生龙活虎,这就说明了龙血的能量真是超乎想象。 那么我上次出现的鳞片呢,我是龙子,还是魔子啊。 如果我是龙子,为什么会是九黎一族的天师啊,我是魔子,那么为什么出现鳞片啊,这个问题让我一想起来。 就头大。 这时曾小强还对着赵乾、星辰自我介绍,“两位好,你们都是小陆哥的朋友吧,我是九黎一族人玄一族的曾小强。” “嗯,你好,你好。” 赵乾就是这个性格,爱答不理的,只顾着往前走。 星辰倒是点了点头,询问,“你是人玄一族的,那么人玄一族会什么啊。” “这??????” 这到是个问题。 我也没想过,我们祭天一族是续命,逆天而行,那么与祭天一族平起平坐的人玄一族呢,我也好奇了,“是啊,我们一族可以续命,你们一族,必然也有点超凡的本事才对啊。” “嗯,是有。” 曾小强挠了挠头,说,“其实也不是秘密,九黎一族的老人们都知道,我们人玄一族最擅长的是换命,俗称偷天换日。” “换命?!偷天换日?!” 我们互相一看,没搞太明白。 “你在详细说说。” “很简单,你们祭天一族是续命,就是让人多活,多活几年,但活得太久其实也没意义,我们人玄一族就是给人换命。” 曾小强说的怡然自得,“比如你的命好,他的命不好,你的命运多病多灾,他的命反而飞黄腾达,一辈子没病没灾,安详的睡梦当中,我们就可以把两个人的命运进行交换。” “这,这也行。” 听的云山雾罩,但大概明白了,就是把两个人的命运叫唤,“什么命都能换吗。” “那倒也不是,看施法者的本事,如果本事高,乞丐命和皇帝命都能换,如果修为稀松平常,那就只能换一些很小的命了。” 曾小强说,“比如我,只能将一个一贫如洗人的命,换成一个千万富翁的命,在往高深走就不行了。” “一贫如洗到千万富翁了也不错啊。” 我笑呵呵的说了说,“两个人的命换了,必然会有一个人贫穷,必然会有一个人富贵,天地间的循环依然没变,你们这个换命,可比我们续命强得多。” “行家!” 曾小强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你们祭天一族是逆天而行,所以一生只能三次,不可再多做,逆天而行会遭受天罚,而对于我们人玄一族,只是在人间的基本衡量中做置换,虽然缺德,但总体的量不便,所以老天的惩罚就很少,基本上,三年就可以为一个人换一次命,一生换个二三十次,问题不大。” 哈哈一笑。 我连连称赞,“就凭这一手,你们人玄一族必然飞黄腾达啊,佩服,佩服。” “嗯,这个换命,虽然损,把富贵人的命交换给了贫穷着,但如果利用得当,让该富有的人富有,该贫穷的人贫穷,也是个好的法术。” “一点没错。” 我、赵乾、星辰都表示赞同。 曾小强继续说,“我活到这把岁数已经为三个人换过命,均是如此,当然,人的富贵到底是灾祸,还是好运,也说不准,只做的问心无愧就好。” “对,对,这句话我爱听,问心无愧。” 我连连点头。 赵乾、星辰也是头一次听说这等巫术,还问呢,“那如果一个人霉运当头,一辈子倒霉的命,能不能换啊。” “不难。” 曾小强说,“但这是不可能的,人走到了最低谷,自然就该走好运了,如果你一直倒霉,就说明你还没到达最低谷,你也不是最倒霉的,而天地间的衡量永远是不变的,总有轮回,旋转的时候,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我哈哈一笑,他总说的天地间的衡量永远是不变的,我也懂,那就是因果循环的一种方式。 一共一盆水,总有人有的喝,有的人没得喝,而想要多喝,就得看自己的德行,德行高的人多喝了。 而其他人就得少喝。 总体量是不变的。 当然,这只是道家的说法,但有时候并不是如此,什么人多喝,什么人少喝,似乎看的不是德行,而且天地在变,世界在变,总量似乎也在变,但总量就算在变,也是那么多,终归有人没有,有人有。 这就是所谓的偷天换日,我明白了,笑着说,“有机会也让你帮个忙,给我换个命,我的命啊,可是糟糕透了。” “有些人的命,是天命,不能换的。” 曾小强很认真的说,“我曾经见到一个与我年岁差不多的青年,非常吃苦耐劳,虽然满腹牢骚,有些坏毛病,却是一心向上,希望多挣点钱,挣大钱,但却没有门路,长走错路,我那时正好有一个名额,又见到一个混吃等死,不问世事,却能发财的人,感觉两个人应该交换一下,我便取来了二人的血液,头发等物,准备换命,可那个吃苦耐劳天生就是穷命,从骨子里带来的,无法更改,我就也放弃了,连这种人都有天生的,无法改变的,更何况一些带着大命运来的人,所以,很多人的命,是无法变的。” 还指了指老天,“老天有时候是不能抵触的,我们这些人,只是在那些大道面前,做些小的更改而已。” “这话对。” 星辰说,“如果什么命都能更改,那可就是逆天了,他们不逆天,所以,肯定很多限制的。” “对,对,这位狐兄说的没错,所谓一命二运三根骨,四级阴功五读书,很多事情,只能顺势而为,不能逆天而行啊。” 颇为感慨。 不过不管怎样,都算了解了人玄一族的秘法。 这名字,现在一想也对,人玄一族,管的都是人的事,我们是祭天,却也逆天,感觉有机会问问地魂一族是干什么的,肯定也有逆天之法啊。 乐呵呵的就也没在闲聊。 正好,前面越来越窄,越来越窄。 但却到了头,巫小苗从大黑猫跳了下来,“喀嗤!”一声,拧开了一个石头,瞬间在侧面,出现了一个入口。 “轰隆隆!”一声。 石门打开。 “啊!”“啊!” 巫小苗嬉笑的指了指,很高兴,感觉里面肯定是有意外惊喜。 我立刻说,“多谢师姐,走,一起进去看看。”大步而入,希望能有一些意外收获。 章五六一 藏书阁 进入石门里面,第一感觉就是干燥,不像外面的山洞,阴暗潮湿,水滴一直不断,肩膀和脖子都湿透了。 只有脑袋稍微遮掩着才好一些。 这时感觉呼吸间都有些烟尘的味道,一看就是个极为干燥的地方。 “一墙之隔,却是完全不一样啊。” 众人擦了擦身上的水滴。 这时,火把依然在燃烧,照了照,希望看清楚里面的真面目。 “啊!”“啊!” 巫小苗连忙制止了,那意思是别乱挥动火把。 “别拿着火把乱看了,这里面有可能有什么东西,太干燥,容易着火。” “嗯,嗯。” 赵乾、曾小强这才收回。 “啊!”“啊!” 巫小苗叫了叫,自己跑去了里面,黑漆漆的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看你那师姐的表情,这里好像有什么好东西一样啊。” “肯定是,此地干燥,一定是用来保存东西的。” 火把不敢乱动,黑漆漆的只能看到门口一侧的东西,很多都看不清楚,这时,我们只得在门口等候。 我呢,往里面走了走,但太黑,肉眼根本看不清楚,只得又退回原地。 星辰是碧眼狐狸黑夜下一双眼睛,冒着绿光,来回看。 赵乾便问,“星辰,你看到什么了。” “里面放了很多的书,是用石砖弄成的图书馆,很多,很多,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不下万本。” “图书馆?!” 众人一愣。 随即,突然“轰隆隆!”一声响,出现了刺眼的光芒,只见我们远处大概二十米左右的地方,冒出一个石柱子,上面布满了各种耀眼的宝石,不,应该说是夜明石,并不是特别珍贵,但也很不好找。 这根石柱子藏于地底,这时按动机关冒了出来,上面的夜明石发着光,整个石门里面的情景就也显示了出来,和星辰说的差不多,就是一个图书馆。 周围全是密密麻麻在墙壁上抠出来书阁,一个挨着一个,布满了整个石洞,感觉最少的有二三十个书阁,里面也都密密麻麻的放满了书。 “这,这是九黎一族的藏书阁啊。” 曾小强激动的忍不住惊呼,“我,我听说过关于这里的传闻,据说记载了九黎一族的所有历史,和所有秘术,九黎一族各族的都有,都在藏书阁里。” 大步往里面走,想要一睹真容。 “记载了秘术。”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来时,一些老族长就说过,九黎一族的很多秘法、秘术都失传了,找到圣地就是希望找到一些祖先给我们留下的东西。 上次匆匆一趟没有找到。 没想到这回来,找到了,我、赵乾、星辰同样露出了笑颜,心情激动的看着周围层层叠叠的书,颇为感叹,“这得多少啊。” 每个书阁都得有七八米高,放着的书最少万本,甚至更多。 超乎人的想象。 “啊!”“啊!” 巫小苗在那招手,让我们过去。 “嗯,嗯。” 我大步跑了过去。 巫小苗果然比我们了解这里,上次就应该多问一句,不至于此时才发现,立刻说,“小苗师姐,你早就知道这里。” “啊!”“啊!” 巫小苗点头,在那比比划划有些搞不懂。 所幸,他从布满了夜明石的石柱上拿出了一个铜器钥匙,给我,又指了指那些书,好像是说让我保管。 “我来管啊?” 我接过钥匙一看,挠了挠头,“这些书放在这里最起码几百年了,此地干燥,才得以保存,但如果时间太长,避免不了会有一些损伤,还是先看看把。” “嗯,嗯。” 赵乾、星辰都想一把眼福,迫不及待了。 曾小强则早就个跑了过去,想看一看,可又怕碰坏了哪里,就等着我们,一起行动,“过来啊,过来啊。” “嗯,嗯。” 走到了离我们最近的一个书阁,放着布满了灰尘的书。 吹了吹,尘土漫天,又拿手擦了擦,才拿起一本,外面已经枯黄,打开一看,书页非常干燥,一用力就有可能折碎,非常小心。 这时一看,我就明白了,“这是降头术一族的,上面记载的是他们族的历史和一些秘术要领。” 是小篆文。 我认得一些,看了出来,就又放下了,“看来这些书阁是有分别的,嗯,我们找找祭天一族的嗄。” 来回看。 曾小强便说,“那我去找找人玄一族的。”来回跑,寻找。 我们人太少,书太多,书阁也多,具体分不清楚,应该多叫几个人来似的,但也知道,人多眼杂,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就先这样吧,搞清楚了,把各族族长叫来,让他们在看着处理,才是上策。 这时我翻了好几个书阁,地魂一族的、赶尸一族的还有虎怅一族的都找到了,最后才算找到了祭天一族。 “看看我这一脉都有些什么记载。” 拿起第一本,厚厚的翻开了枯黄的书页。 赵乾、星辰在那跟着看,“上面都写了一些什么人啊。” “差不多,后人启读,就是给后人看的。” 我吹了吹尘土,第一页就是一大片的小篆文,我能够读懂上面的意思却不能完全读出,大概是说,祭天一族起源于一个很古老的部落,说了一个地名,已经无证可靠,不知地方是在那里,而部落里的人最为擅长于天沟通,所以得名祭天一族。 祭天一族出现了很多大人物,说了几个名字,我都不知道是谁,已经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完全好像没有存在过。 在有其他的就是开始记载一些大事件了。 说,从西方来了一伙人,他们开始与起源于东方的各个部落争夺地盘,各个部落推选出了一个领袖,就是蚩尤。 这倒是千年传承没什么可说的,蚩尤就是九黎一族当年的头领,代表东方与那些从西方来的恶魔,展开了一场战斗,结果,原本的土著九黎一族被打败了,地盘被占领了。 蚩尤死了,九黎一族也只能沦为奴隶,或者逃走了。 地盘被那些西方来的恶魔占领了。 “西方来的?” 我挠了挠头,感觉当时的部落地盘很小,西方也并不直现在的西方,有可能只是从河南一代过来的吧。 我不理解。 之后又翻了几页,乏善可陈,没什么太重要的东西,看得我都很无语,“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啊,还不如刘安刚才说的,说到了我们的起源,这些就是讲述历史,根本没有细节,而且关于秘书一点都没有啊。” 又翻了几页,这本书就放下了。 随后又拿起一本,还是差不多,记载都是一些现在不知道是谁的牛逼人物,谁谁当过天师,谁谁做过什么事。 可已经没有必要。 九黎一族都这样了,记载这些功德给后人看,就是自吹自画,让后人反而有些厌恶。 “这是正常情况,你看族谱,历史不都是这样吗?记载一些事情的经过,重要的人物,具体细节是不会讲的。” 星辰倒出了理由。 我一想也是,可是看着满满一书阁的书,不禁挠头,“难不成都是?!” “我们也给你翻着看看,我和赵乾也懂一些小篆文。” “嗯,嗯,一起看把。” 没去管曾小强,我们三个一起翻看祭天一族的这些书籍。 依然都是都是人物传记,记载着人的一生,甚至娶了几个老婆,自己有几个孩子,都写得清清楚楚。 “我的这些祖先啊,真是让人无趣。” 有些没有了兴致,没了一开始的激动。 原本以为会有秘术记载,会有我们这九黎一族的秘密,谁曾想,全是家谱,家族传承,家族重要人物的传记。 看的我只咽口水,“这里干燥,倒是有些渴了。” 毫无兴趣可言,还不如前面那几句,最少提到了我们族群最少擅长什么,因此而得名,祖籍在哪里,提了提秘术,却是没有明确记载。 看的让人昏昏欲睡,长篇累述。 就说,“你俩在看看,我去看看司农一族。” 这件事一直让我好奇,司农一族说去了日本,不知真假,这时走到司农一族的书阁,我就打开了一本,说的差不多。 司农一族擅长农业,所以被蚩尤命名掌管各族的粮食种植,而后西方的民族也就是皇帝、炎帝,来袭击,就打了一架,最后输了。 其他的都没有。 “找找唐朝之后的。” 翻看起来,希望能找到我想找的,一页一页的翻看,但就在我们翻来翻去时,却不知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一道黑影闪过。 出现在了我的背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谁啊。” 我回头一看,吓得我浑身发麻,“啊!”的一声尖叫,居然是段晨,飘飘忽忽的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一张死人脸,完全展现在了我的面前,“段晨,你,你没死,不,你死了,这是你的鬼魂。” 章五六二 段晨 段晨的鬼魂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惊讶的直出冷汗,脖颈子“嗖!”“嗖!”冒凉风,腿肚子都颤抖了。 不由自主的往后一退,看着段晨那张死人脸,只咽口水,“你,你,你,你化作了冤魂是吗?” 有些人死后会变成鬼,有怨气,有冤气的很多,化作鬼魂不奇怪,但多半不会留下一张死人脸,除非是冤魂。 那张脸才会那么吓人。 自认为自己有冤屈,无处得意伸张才会这样。 这时,因为我的一声惊呼,星辰、赵乾、曾小强,还有无所事事的巫小苗、大黑猫都看了过来,惊讶异常,“这里怎么会有一只鬼。” “什么情况。” 围了过来。 星辰、赵乾都认识,巫小苗也见过,指着他说,“段晨,怎么是你。” “啊!”“啊!”的叫。 段晨那张死人脸,露出了一抹怪异的微笑,稍微往后躲了躲,我们人一多,靠在一起的阳气便太盛,他此时就是一个普通冤魂。 飘飘荡荡的看了看我们说,“那日我被他杀掉之后,以为自己会魂归九霄,进入那虚无缥缈缈的世界,但我却飘啊飘的,飘荡了不知多久,又灵魂重聚在了九黎圣地,我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样,但我知道,我变成了一个鬼,不敢见人,畏畏缩缩,希望能凭借我生前的修为,快速强大,但我魂力太弱,很难成行,就也没敢出去,一直在这里飘荡,飘荡来飘荡去的倒是对九黎圣地里面的情景有了几分了解,这图书馆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发现的,就在此地安家,读书,也算过的有些意思了。” 说到这,又低下了头,“无知无觉,不知冷暖,无情无欲,无根无缘,这就是鬼,这就是鬼魄,我知道在这样下去恐怕我就会记不得我自己是谁,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孤魂野鬼了。”又双目喷火一样的看向了我,“这些都是你害的,姜无涯。” “姜无涯?!” 曾小强一愣,看了看段晨,又看了看我,“你说什么呢,还有,你就是那个叛徒段晨吧,探寻圣地期间想要抹杀天师,被天师除掉的段晨是吧。” 冷冷一笑,“小小鬼魄,不藏着掖着,还敢现身。” 想要出手。 我一把拦住了,上前一步说,“段晨,你的死,我至今仍然无法释怀,搞不清楚你到底是我的敌人,还是只是想利用我的九黎一族司农一族的传人,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杀你到底是对是错,正好,既然你还有灵魂,那就当面对质。” 我指了指后面的书阁说,“这就是你们司农一族的历史,你敢说,你当初和我说的话,都是真话,没有一句哄骗我的。” “当然不敢,但我绝对没有害你之心,我已经从那些来此拜祭的九黎一族的口中得知,日本人来了对把,哼哼,他们才是你的敌人,我们是同族,但你为了自己的地位,为了自己的狐疑,居然杀了我和我的妹妹。” 想到了卓艳。 卓艳恐怕是已经遁入轮回,魂归天了吧。 我低下了头,“你口说无凭,以当时的情况,如果换做你,没准你也会出手,你们不值得我信赖,我虽然做不了狼子野心很手腕,但为了自保,我还是做了。” 目光坚定的看着他,“你有什么冤屈,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和我说把,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也帮你,算是我对你的那点亏欠的一些补偿了。” “补偿?!” 段晨哈哈大笑,看了看身体飘荡的自己,又看了看我,“我是一个死人,被你杀了,你却依然活蹦乱跳,你补偿我,怎么补偿我啊,你去死,让我活。” 痛恨的似乎要发疯。 星辰立刻说,“愤怒会让你更加快速的迷失自我,你的魂魄极为的不稳定,别在抑郁的愤怒了,那样没有意义。” “老段,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姜师弟说过很多次,但我依然搞不太清楚啊。” 赵乾和段晨熟悉,问段晨,“你说说看,我们也给你评评理,让你死的有个说法。” 安抚段晨。 段晨冷笑着在那飘荡着,绕,呼呼的冷风呼啸,“我的目标是找到禹九鼎,聚齐禹九鼎,看看那天地间隐藏这的最大秘密到底是什么,可,可我现在还能吗?还能吗?” 回头咬牙的说,“我变成了一个鬼,什么都不能了,什么都办不了,说那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哈哈大笑,“成王败寇,我失败了,我无杀你的心,你却有屠戮我的念,所以我败了,我败了。” 来回飞舞。 明显可以感觉,此时的段晨已经有些失去自我了。 在这里寄居,在这里怀恨在心,在这里发牢骚,在这里被怨念缠绕。 这样就会让鬼魂很快的迷失自我,成为孤魂野鬼。 我看明白了,在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就说,“我给你找个去处吧,你在里面会们慢慢恢复,等我在进去时,记得,去汴梁的老画师那里等我,我会去与你见面的。” 从袖子里拿出了山河图,一挥手。 段晨明显没有想到,“啊!”“啊!”一叫,就被收了进去,不见了。 “这是??????” 曾小强不懂,看的发愣,随即又看了看我说,“你,你是天师。”随即笑了,“你易容改面,继续在湘西,那些警察自然不会想到,还有这么一手。” 哈哈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拱手说,“人玄一族,曾小强,拜见天师。” “不用见礼。” 我心中有些不舒服,对于段晨我始终无法放下,就与曾小强说,“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好。”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天师您请放心。” 乐呵呵的曾小强倒是很高兴,“没想到,能有见到天师您的一天,真是我三生有幸,这次没有白来。” “???????” 我没有心情和他扯皮,而是在那又想了想段晨的情况。 现在想来,段晨能化作鬼魂与我相遇也算是他的造化了,进入山河图后,那里就是真实的世界,他会慢慢的恢复神智。 到时在进去时,希望能有个安安静静的谈话吧。 叹了口气,感觉这已经是很好的安排了,不禁一阵苦笑,看了看星辰、赵乾说,“刚才可吓了我一跳。” “也吓了我们一跳,段晨居然变成了鬼魂。” “是啊,想想在狐岐山的日子,真想不到,会这么见面。” 众人摇头。 对于段晨,大家都一个想法。 “啊!”“啊!”巫小苗还想表达什么呢。 但意思不太清楚,好像是说他见过段晨一类的。 我也没在在意,而是回身拿起了司农一族的史料看了看,希望能够找一些辨别段晨说的那些话的真伪。 刚才他都说了,他骗了我,但哪些是骗了我,哪些没骗,却没来得及问,只得去看看记载了。 星辰、赵乾看我不想提段晨的事,也没追问,继续在藏书阁里来回乱看。 “全是一些历史记载,记载了九黎一族的风风雨雨人和物,没有秘籍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啊。” 或许在古人看来历史才是最重要的吧、 可对于后人,留下点实质性的东西,比那些空洞的文字更有意义。 曾小强在那问巫小苗,“这是小妹妹,这图书馆就这么大吗?没个暗格之类的吗?我怎么感觉肯定还有秘籍啊。” “啊!”“啊!” 巫小苗一脸懵逼,表示不知道。 我过去说,“师姐,他就是随便一问,不用多想。”与曾小强说,“我这师姐心地善良,如果有早就带咱们看了,这些就是你我的祖先给咱们留下的全部。” “??????” 曾小强一阵无奈,“秘法呢,咱们族群到底是怎么来的,都没说啊。” “??????” 我也无语,被段晨这么一搞,心情太差,就说,“去叫九黎一族的其他人过来看看把,这些也该让他们好好看看。” “嗯,嗯。” 曾小强点了点头,去叫人了。 我在左右一看,很多书没有看过,应该说我们只是看了万分之一,不能以偏概全,希望来的人多,看的人多,能有一些收获。 不只是这些记载,而是给儿孙们留下了一些更有用的东西。 章五六三 开棺 九黎一族的同族在外面看了半天,不见我们出去,已经很好奇了,这时曾小强一叫,过来一看,惊讶异常,“这些就是咱们的祖先留下的秘籍,留下的宝物啊。” “哈哈,终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惊喜异常。 一个个的感觉自己进入了宝库,在那疯狂的跑,来回看,“找找我们一族的,找找我们一族的。” “哎呀,这是我们族的,你们可别乱看。” “对,对,都别乱看。” 还引起了一些争执,但这并没有什么意义,等他们看到那些记载时,恐怕也会傻眼。 这时,刘安还走了过来,瞧了瞧这里说,“藏书馆啊,我也要看看。” “看吧。” 简单的回应了一句,就给赵乾、星辰使了一个眼色。 我来此最大的想法是把棺椁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这时正好所有人都过来了,就也可以行动了。 反正此地也没什么可看的了。 一挥手。 二人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与我一起往外走。 “天师!?” 曾小强看此情况突然呼喊了一声,在场人都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他立刻知道自己喊错了,又说,“天师如果知道这个地方被发现,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没错,没错。” “一点没错。” 哈哈大笑继续翻越。 由于都是九黎一族的子弟,能看懂小篆的人数不少,看得到也还算过去的,没太去想这件事。 曾小强则一脸羞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点说漏嘴。” “管好自己的嘴巴。” 我心情不悦哼哧了一声,继续往外走。 但我内心对曾小强这个人印象还算不错,有时候就是这样,第一眼就有可能影响很久,我第一眼看到朱小文就讨厌他,第一眼看到曾小强就感觉这人文质彬彬的不赖。 便没有阻拦,让他与我、赵乾、星辰走出了藏书阁,顺着滴水的甬道往外走。 巫小苗骑着大黑猫“啊!”“啊!”叫着说,也不知说什么,好像是说没什么事了,她想上去了。 “师姐你想上去是把,那上去吧,一会儿我们自己出去就行了。” “啊!”“啊!” 巫小苗笑了笑,骑着大黑猫走了。 我们出来后,看着祭台上的棺椁,已经志在必得,左右一看,找了一些东西,就准备用最粗暴的方式砸开。 这时,刘安又冒了出来,“那些壁画还有那个棺椁可是好东西,就这么砸了,太可惜了。” “那你说怎么办,鼎终归得拿出来了。” 我拿着一个铁棍说,“我不拿,早晚也会有人来拿,何不我自己动手,省得劳烦他人。” “哈哈,你想得到开,你不就是想看看里面除了禹九鼎还有没有其他东西吗?我可以告送你,里面肯定会有的,而且是你的大秘密,当初这个地方就是你的一个前世留下来的,等着你开启呢。” 刘安说的云淡风轻。 我却是一愣。 我知道,刘安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我的一言一行也都逃脱不掉他的眼睛,便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以看见。” 刘安指了指说,“我的眼睛可比这小狐狸的厉害多了,他能看到的,我能,他看不到我也能。” 指了指棺椁,“你打开后,就会知道我说的都是正确的了,只有我没骗你。”大步一跃,道家秘法缩地成寸,就到了棺椁处,乐呵呵的说,“来吧,省得你们麻烦了,我来帮忙。” “碰!”的一掌。 力气达到千斤。 一瞬间,外围的棺椁就给打开了。 棺椁是两层,棺材是外围的,里面还有一层椁,才是放东西的,这时一打开,一股香气弥漫开来。 嗅到人的鼻子里,让人舒服极了。 “小心。” 曾小强倒是挺有防范心理,呼喊了一句,“别是有毒。” “没毒,就是一些积蓄已久的木头香味。” 棺包裹着椁,椁是上好的木材,被包裹着气味散发不出去,就是这个情况。 我、星辰、赵乾走了上去,看了看,壁画保存的上好,是比我们下手要好很多,看了看笑嘻嘻的刘安,又看了看里面的椁。 果然是一个小的木盒子一样的东西。 上面各种纹路,各种密文,黑红色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拿出来吧。” 我点了点头。 赵乾、曾小强就在两边想用力抬出来,可里面放着鼎,哪那么容易,还是两尊,二人一使劲,居然粉丝不动。 “绝对是禹九鼎了,要不然这么点的东西,不该如此沉重。” “是啊,好重。” 无能为力。 “我来吧。” 刘安再次出手,一只手就把椁拿了出来,随后一看,四四方方没有一个可以打开的地方,让人无从下手,好像是浑圆天成。 “砸吧。” 决心已下,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赵乾、曾小强还有我先把刚才刘安弄下来的棺材盖,这一下,天衣无缝,就没有人看得出里面的东西了。 以免节外生枝。 至于这个椁,我们互相一看,又看了看刘安。 刘安道:“我也没有办法,这时一个只能外面破坏的盒子才能打开,里面是反锁,锁上就打不开了,嗯,你们来吧,我没有破坏好东西的习惯。” “行,我们来。” 没在多话。 拿着铁棍,破旧的铁刀。 “碰!”“碰!”的就开砸。 倒不是特别难以破损的东西,几下之后就裂开了一个口,“喀嗤!”“喀嗤!”的在一弄,就彻底打开了。 两尊青铜鼎展现出来。 一左一右,就是禹九鼎。 “果然两个。” 在把盒子完全弄碎,就发现,鼎里放着一个黄布包裹的口袋,互相一看,都看向了我,那意思让我拿出来。 这里面肯定是有关于我的记载。 刘安笑道:“看吧,看完你就清楚了。” “好,我看。” 既然是我的前世留给我的,那我就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与禹九鼎一起在这里等着我。 伸出手从鼎里拿了出来,一看,黄布里面没什么东西,藏的就是这黄布,一层一层的叠在了一起,便把黄布展开了。 密密麻麻的出现了许多字,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就也展现在我的面前。 章五六四 来世 上面的字均是繁体字,说明并不是太久远的,与之那些藏书阁里的小篆书,不是一个年代,说明这个留信给我之人,距今应该在三百年之内的样子。 而且很直白,上来就直奔主题,全是白话文: “后世,我的后世,我终于等到你了,你的到来就也说明了,禹九鼎重聚的日子到来了,为了这一日不知死了多少人,不知发生了多少事,哈哈,真想看到那一天的降临,一定非常精彩,非常非常的不可错过啊。” 油滑的先感慨了一句。 随后就开始自我介绍,“我是你的第八世,嗯,你或许看到我的临摹自画像,就在那口棺材的暗格里,我想你此时应该已经看到过了,那就是我,一个寒山观的小道士,哈哈,我不如你啊,遗憾啊,也很无奈啊,我是第八世,而不是第九世,羡慕,羡慕啊,那一刻我是看不到了,因为我死了,魂魄才会重归于天等待契机的到来,重新步入轮回有你啊。” 非常懒散的讲话“我叫陈长生,自小在道观山下长大,七岁那年患病被道观的师父救治,看出来了我乃是鼎灵转世,就把我带到道观收徒教习法术,也告送了我我的身份,哈哈,那一刻起,我就在想,我如果是第九世该多好啊,该多么的有意思啊,但天命难违,我是第八世,还是一个无所事事的第八世,就也做了一些我该做的事,比如给你留下这断话,和你天人交汇的聊一聊,我想,这就是最有意思的事了,一个人可以和自己的后事说话,哈哈,过瘾啊。” “你这前世可够贫嘴的。” “是啊,是那个画像里的道士,看起来倒是挺正经的,说话却是油滑不着调的很。” 赵乾、星辰凑过来来,忍不住发表感慨。 我道:“我的模样就是他的模样,没有变化,性格自然是千奇百怪,这不足为奇。”我继续往下读。 “我做的事还有很多,收集禹九鼎,但我的命运不是第九世,找来找去也没找到多少,而且我修行不高,又是和平时代,最后只得找到了九黎一族,他们已经面临灭族,想要修建圣地,那时的我已经是寒山观的观主,便让他们再此地修建,之后把鼎也藏在了这里,而已经有高人算过,第九世,会是九黎一族的子孙,我想,这就是因果循环吧,你找起来也会很方面。” 说到这,后面的话,就开始正经了。 “大禹王取天下神铁以制鼎,那些所谓的天下神铁,其实是当年女娲大帝留下来的补天神石,所剩不多,就制造了九个鼎,来以安天下,那些神铁都是不世之物,天地间的灵根之物,天地间的精华所聚之物,能够用来补天便可以想象是多么的珍贵,所以这禹九鼎铸成之日,就演化出了鼎灵,也就是你我的生世由来。” “鼎灵通天彻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它一出来,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就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所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你我的出世,还有之后的一切,鼎灵都知道,也都早有安排,要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的这段文字呢,哈哈,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在大也大不过命,这就是你我的命,你的命到底走向我不知道,但我的命,走向哪里我知道,那就是鼎。” 看到这里,我瞬间一激灵。 他说他的命走向的是鼎,我一愣一愣的,有些不寒而栗,不会是九个灵魂都回归鼎里,鼎才能有用吗? 往后一看。 果不其然。 “九世九个鼎,每一世死后,虽然会再次进入轮回,但其实也是回归到了鼎里,你有可能理解不了,一个鼎灵,为什么出现九世,其实我也搞不懂,但这就是我们的归宿,我们会与鼎融和一体,而你,我想或许也会如此,但你比我们幸运,可以看到鼎重聚之日的场景吧,而我们已经和那铁嘎达融为一体了。” 这下清楚了。 我命运的重点就是回归鼎里,一下子如一盆冷灰浇在了我的身上,让我不寒而栗,如掉进无底深渊。 “这??????” 星辰、赵乾看向了我,为我担忧,脸上漏出了同情的神色,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的命运会是如此。 居然真的是进入禹九鼎里,成为鼎灵。 九世全部进入里面,鼎才能发挥作用。 具体为什么陈长生说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但这就是命运的终点。 我都没有勇气在读下去了。 但刘安开口了,“看吧,没你想的那么糟,早晚要面对的东西,早一天知道不是很好。” “??????” 我这才继续看。 上面继续写,“你也不要灰心,你也不要过分难过,人固有一死,你我还算知道自己的归宿是什么,那些死去的人,到底了那里,尘归尘土归土,还是遁入轮回,在世为人,还是如猪狗牛羊一样,死的死,没的没,如灰尘,如草戒,谁会知道,从来处来,去往去处,哈哈,搞不清楚,所以你我的命运就是不错的了,尤其是你,还能看到那一刻,我们可都看不到啊。” 嬉笑间倒是宽慰了我几句。 可总不能拿人固有一死说事吧,要是能,世上的事就都不是事了。 因为人都有一死,什么事都不比在乎了。 我摇了摇头,真想当面和我这个前世聊一聊。 感觉这家伙虽然油滑,却是直奔主题啊,很直接,性格我很喜欢,没怎么兜圈子。 这时上面的话已经进行一半,我就在次往后看,“禹九鼎聚齐之后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有人说是打开了登天之门,可羽化登仙,可追随那些曾经在这片天地上飞天遁地的人而去,还有人说,会归回大荒时代,一切的一切重新开始,但真实情况,只有打开时才知道,而你会知道,我,不会知道。这就是你的幸运,我们的悲哀,我们化作了鼎灵,融入进了禹九鼎,你说,在打开那一刻,会不会,我们也随之被激动,重新苏醒呢,真心希望如此,而不是就这般变成了一快铁的一部分。悲哀,悲哀啊。” 之后就是一些懒散的抱怨话了。 可以看出,他对于这样的归宿,很无奈也很憋闷甚至很恐惧,才会说这么多。 我都看得有些厌烦了。 因为我内心同样恐惧,看的我非常不舒服。 所幸他适可而止,说了说自己的经历,他虽然是道士,却在世间游荡,有一些红颜知己,还有了一些高朋好友,剪短的谈了谈自己的人生。 这个陈长生的一生,其实还算不错的。 最后才步入正轨,“禹九鼎打开那一刻,时间你最好能托就托,不要着急,不要惊慌,那一刻,早晚会来是一定的,你逃不掉,但我想,你还是多多享受你的生活,因为,那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你我都是天地间的一枚棋子,你更是那枚无法改变的棋子,所以,能享受就享受吧,你是逃不掉的,我的后世。” 悲哀的告知我的命运。 让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知道了自己最终的结果,自然会不舒服,所幸,他还是说,“但谁会知道打开是什么呢,哈哈,如果生无可恋,不如提前打开,那就是悬在你头上的一个包裹,你打开了,有可能下来是一把剑,有可能是一个你意想不到的惊喜呢,哈哈,后世,永不相见。” 就这么结束了。 一张黄布,看似很多字,其实读来读去,十分钟之内就也读完了。 我看了看星辰、看了看赵乾,又看了看刘安,还有什么都不知道云山雾罩的曾小强,“这就是我的命,无法更改的命啊。” 心中悲凉,万念俱灰。 “这?????” 赵乾、星辰完全无语。 当初我们分析过,感觉不会如此,但现在已经彻底确认了,这就是我的命,我会成为鼎灵,会成为祭品。 无法更改。 双眼充满的无奈和同情的看着我。 我拿着黄色的布,看了看刘安,“你可没和我说过,我会成为鼎灵,我会变成那铁嘎达的一部分,会成为献祭一样的祭品。” “我以为这不用说,你会想到呢,这铁嘎达为什么会在你手里有用,其他人手里没用,当然是有原因的,没想到,你现在才知道。” 刘安耸了耸肩,“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你的命,你无法更改的命,所以,老朋友,接受吧,当初你的前世司马相如,就是知道了,才会后半生纵情山水,纵情享乐的,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没有了,命运无法改变,天不可逆啊,你就得学着接受它。” “我接受你麻痹。” 心中的怒火燃烧了起,骂了出去,我就是不想接受这一切,我不想他们的成为棋子,如果我想,那我就不是姜无涯了。 章五六五 郁气 “老朋友,你先不要激怒,我可以理解,谁看到自己做了这么多,自己千辛万苦的在努力,但最后的结局却无法改变时,都会想骂娘,但这就是天命啊,你如果不想这样,就得破天,可破天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聚齐禹九鼎,当然,这只是我们知道的办法,有可能还不是,所以,是改变不了的,你得明白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就是猪狗啊,你在这般看重自己,把自己当根葱,那是何等的无知和无可救药啊。” 刘安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偏要改,我偏要逆天,我不要坐那任人宰割的鱼肉。” 我怒了,指着老天喊,“凭什么,凭什么就是我,凭什么,我的结局就是进入那个铁疙瘩里,我不要,我不要。” “很多人的结局还不如你呢。” 刘安指了指在场的星辰、赵乾,曾小强说,“他们会死于无名,会死如猪狗,最后落得尸体发臭,腐化,变成一堆烂泥,没人知道他们来过,没人知道他们做过什么,也没人会记得他们,你明白吗?这就是这贼老天设下的地狱啊,你我就是在地狱里,我们要做的就是寻找机会,寻找机会啊。” 说到这,刘安自己也有些情绪激动了,“我那个时代,有多少本不该这样结局的人,有多少文臣武将,有多少风流才子,有多少才子佳人,可结果呢,不都一样,死如猪狗不如,哎呀,你想要的太多了,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和一条狗的区别就在于,你还有个使命,而很多人,和狗没有任何的两样,甚至不如狗。” “??????” 我无话可说,大多数人都会死于无名,大多数人活得如猪狗,死得如蝼蚁,我还算可以见证到一些可以破天的情况。 我已经算是芸芸众生里比较幸运的了。 可一想到如此,我依然咬牙,憋闷,一股郁气无处发泄,在那“啊!”的一声喊,“难不成我就算知道了我的结局,我还要走下去吗?” “人不都是如此,人都知道自己会死,人都知道自己如猪,如狗,不一样这样活着,你还奢求什么啊。” 刘安苦笑,让我不要纠结于这些,这些是没完没了的。 “??????” 星辰、赵乾、曾小强低下了头,因为这多半就是他们的命运,不,几乎是百分之百的命运。 那就是死的如一块粪土一样。 “??????” 我也无话可说了。 刘安这时又说,“当然,也不一定的,你的前世不也说了吗?打开禹九鼎之后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所以你啊,完全可以放宽心态,迎接你的是什么没人知道,这就是你的机缘,亿万人中的机缘啊,我们都该羡慕啊,你还有机会啊。” 哈哈一笑,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何况,你还可以拖延拖延,不要再着急,慢慢的享受享受自己的人生,等个十几年,几十年是没问题的,我想那些老家伙还是愿意等的,反正我脱胎换骨无所谓了。” “十几年,几十年,那把所谓的刀选在我的头顶,我可受不了。” 我内心深处知道,让我等十几年,几十年我自己都不愿意,不想这般死等,可不等,我如果去聚齐,去打开,有可能迎接我的就是死亡。 烟消云散。 一瞬间,又不禁叹了口气,心中的郁气,闷闷不乐的无处宣泄啊。 这时星辰说话了,“我们狐狸一族匆匆一世,很多狐狸的寿元不如人类的五分之一,而且很多为能开悟,匆匆一世,你们人类已经是幸运的了,可以知道自己生从何来,死亡何去啊,我们狐狸脸这些都不会思考。” 低下了头。 赵乾说,“男儿郎生但为豪杰,死亦为鬼雄,想那么多干什么,干就是了。”哈哈一笑,倒是多了几分豪迈。 这时曾小强都说了,“我也曾经因为死这件事而苦熬,但人生在世,如果只想这个问题,那就别活了,因为一切的结果都是这个,我们要做的不就是活的精彩吗?获得不枉此生吗?” “这些话都对,你该听听了。” 刘安过去又看了看禹九鼎,发现没其他的了,便说,“这鼎拿出来了,你准备放在哪里啊。” 议论起这件事,分分心。 结果刚说完。 几名九黎一族的人从山洞走了出来,看到了我们,连连挥手,“你们在这啊,我们还找你们呢。” “我们想出去给我们族长报个信,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个好消息,你们呢,出去吗?” “是啊,那些书籍里虽然看不出有什么记载,但也是祖先留下来的,得赶紧告送他们。” 没有上祭台上来,就也没看到我们拿出了禹九鼎。 禹九鼎出世这事还是不要张扬的好。 我道:“你们去把,不可太张扬,告送族长就好,切记啊。” “嗯,嗯。” 众人哈哈笑着就往外走。 拉帮结伙的都很高兴。 我便于刘安、星辰等人说,“说那些都没意义了,把这禹九鼎先拿出去吧,拿出去了,就也省的以后麻烦了。” “这,这可不好拿啊,太重了,还要爬楼梯,还要走那么远的路,这,这不行啊。” 曾小强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当然不是你我能做得到的,这不有一位逆天而来的大人物吗?麻烦了。”看了看刘安。 刘安随手一挥,就将两个鼎一手一个拿了起来,哈哈一笑,“送去哪里啊?终归得有一个地方吧。” “星辰那里把,那里已经有两尊了,就一起送过去,反正早晚的事。” 我心倒是又稍微看宽了一些,与星辰说,“你就与刘安一起走把,反正这里的事也差不多了。” “嗯,嗯。” 星辰点点了头,还与我说,“很多事情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不要往坏处想,慢慢来,你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呢。” “嗯,嗯。” 我笑了笑。 星辰一跃而上,趴在了刘安身上,刘安大步而去,道家秘法缩地成寸,一步就是十几米,几步就不见了踪影。 “你到信他,不怕他拿走啊。” 赵乾在那摇了摇头,“这家伙真是个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怪人。” “是个怪物。” 我对刘安也是从第一眼就有防范心理,所以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这时自然没什么好的评价,冷冷一笑,“他拿走也没用,他们都在等着我打开,有些人恨不得直接塞给我了。” 五形道观的鼎,肯定好说,黑云寺蛇为龙那里的鼎也好说。 这就是六尊鼎了。 加上东北萨满教的一尊和红尘前辈那里的一尊,就八尊聚齐,一想,我这次过年后去东北,恐怕他们也会给我。 那么下一步就是开春出海了?! 我恍惚间,一阵头大,还说等个十几年,几十年,果然不用我等,命运就会推动着我一步一步的向前啊。 垂头不语。 “你可别这个表情,你这个表情我都没底了。” 赵乾哈哈一说,“放宽心,星辰不是说了吗?你还有我们呢,你还有那些女孩呢。”还拱了拱我,逗趣。 我扑哧一笑,“你小子变了,变的油滑了,好好,听你的,不这样了。”随即在一看,就说,“既然拿出来了,也没什么事了,就走把。” “不在去其他地方看看了。” “没什么可看的了吧,很多地方看来巫小苗也不知道,没准那些书籍上会有记载圣地内的全部情况,等其他族的人都来了,书籍看的过了,在说把。” 我大步往外走。 不管了。 这一趟,算是有了很多的意外收获,藏书馆的发现,还有段晨的鬼魂,最后才是我手中的这张黄布。 又看了看上面的字,心中想笑,就说,“赵乾把火把给我用一下。” “嗯。” 赵乾明白我要干什么,说,“烧掉?不留个念想。” “留什么留,烧吧,尘归尘,土归土,写这个字的人都进入铁嘎达里面了,在留字有什么用啊。” “嗯,嗯。” 赵乾点了点头,递给了我。 我接过火把,把黄布扔在上面,“呼!”“呼!”的冒着黑烟,燃烧了,我那个前世陈长生留给我的一切就也烟消云散。 看只剩下一股灰,我掸了掸,就也不复存在。 “走,出去。” “你啊,有时候果断,有时候婆婆妈妈,哈哈。” 赵乾在后面开着玩笑。 我知道,他是在逗趣我,希望我开怀一些,我回头一笑,“我希望我在禹九鼎这件事上也能果断,到时才能杀伐果断。” 笑了笑,这才出去。 章五六六 生活继续 从九黎圣地出来后,天已经擦黑了,虽然我们修为已经很高,但路程太过艰难,来回怎么都得将近一天的时间。 这时,刘安、星辰已经走了,那些九黎一族的都在分享下面藏书阁的事,一个个直排大腿,“要是知道这回有意外收获,我们就下去看看了。” “是啊,下次进入又得初一了,现在去已经晚了啊。” “哎呀,真是郁闷。” “什么好事都赶不上。” 我便笑着说,“下次初一在去就是了,不着急,不着急。”乐呵呵的看着孟冉在那边正在忙活做饭。 就走了过去,“你倒是勤快,做饭了。” “嗯,他们都在议论什么藏书阁,也没时间做饭,我看都是些简单的家庭便饭,就顺手做了。” 孟冉拢了拢头发问我,“你们发现的那个藏书阁,里面都是些什么书啊,他们很激动。” “是九黎一族的历史,还有一些人物传记,嗯,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些,书很多,有可能还有其他的。” 我拿起勺子,喝了一些热水,边坐下了,在那微微有些疲乏的活动腰肢。 今天这趟行程不算累,但在知道我的命运那一刻,我泄气了,回来的时候就也有些无力感,此时身体依然感觉困乏。 甚至打起了哈欠。 人就精气神活着,那一刻,我的精气神被打击了,才会这样。 “没事吧,你平常可没这个表情,小脸怎么还白了。” 孟冉观察入微,看了看我说,“爬个山洞这个累。” “嗯。” 我敷衍着点了点头,还逗趣呢,“给我揉揉腰,垂垂头,小媳妇。” “哎呀,嘴上还不老实。” 伸出小嫩手掐我。 我哈哈一笑,心情就也愉悦很多。 这时,赵乾便过来说,“星辰走了,我是留下来陪陪你啊,还是回去找星辰看看把。” “我这里没什么事,去找星辰吧,那鼎,就先放着,其他的,等有时间我去狐岐山找你们在说。” “行,那我就告辞了。” 对着我、孟冉拱了拱手,先行一步。 有一些也想出去给同族报信的,就也跟着赵乾一起往山外走。 这一下,悬山上的人就也少了一大半,天气又冷,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就显得更加的孤寂。 曾小强在那招呼着人们赶紧做饭,呼喊,“别说了,明天才是换班的日子呢,赶紧的,赶紧的忙活起来,忙活起来。” 知道我是姜无涯了,对我更加的尊敬,笑呵呵的过来说,“小陆哥,今天累了,你就早点歇着,一会儿饭熟了我在叫你。” “甭客气,我在这烤烤火挺好。” 淡淡一笑。 发现,朱小文居然也跟着去帮忙,找柴火,烧火做饭了,不禁一笑,这小子倒是开窍了。 便和曾小强说,“明天你也走了吧。” “嗯,我明天是该走了,但,但我想多留一段时间,不着急走呢。” “也行,你留下来终归有个主事的。” 点头答应了。 我知道他想跟着我,也没说破,反正我对他的印象很好,就也听之任之了,待,天彻底黑下来时。 进入圣地的人便一一走出。 一个个的露着笑颜,却也因为书中的内容没什么秘法,而有些失望,但终归没有看完全部的书,还是留着一些念想的。 洗消间。 曾小强组织的人饭菜就也做好了。 开始吃饭。 众人不知道我的身份,还问呢,“这位小陆哥是你发现的那个藏书阁吧。” “是啊,你带来的那个女孩据说是上次和咱们敌对的那个神秘女孩,还有那只大黑猫是吗?” 无聊瞎问。 我点了点头,“嗯,嗯,对,就是他们,也是他们引路过去的,要不然,哪那么好找啊。”吃着饭,有些索然无味。 心情不佳,便说,“明天你们就要走了,要不,晚上喝点酒。” 莫家兄弟买来了很多白酒,天气冷了就喝一些,但不多喝。 曾小强立刻招呼,“把酒拿来,把酒拿来。” “好,好。” 乐呵呵的拿出来好几瓶白酒。 有碗,一一倒上了。 送入腹中宛如一团火,就也舒服了许多,笑着看了看其他人也都在喝,孟冉也不例外,不禁笑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不去想起他,喝就是了。 “来,干。” “嗯,嗯,干。” 举杯喝酒,一起痛饮最后一天。 朱小文今天帮了忙,心情也敞开一些,就也举起酒杯,喝酒,虽然不发一言,但明显有了改变,就也算是个不错的收获。 心情不赖。 一起喝了一个不醉不归。 ?????? ?????? 初一过后,负责守护悬山的人就换了一波,我、曾小强、孟冉,朱小文留了下来,其他人基本都走了。 莫家兄弟听说了秘籍的还来了一趟,问了问,但规矩已经定下,初一才能进去,就也放弃了。 距离过年还有一次初一,就也没有着急。 而我和孟冉,天天修炼,日日不停,倒是进步神速。 我明显可以感觉出我的身体又有了一些进步,倒也还算过的去,又过了几天,眨眼间我和孟冉进入悬山就有半个多月了。 虽然已经习惯这样简单的生活,但我知道孟冉想出去看看,想曹依依了,也想出去走了走。 终归是刚刚修炼,耐不住寂寞。 我一想,出去看看也好,不好一直出世,那样会变成傻子的,就也和孟冉说,“咱们明天出去一趟,可以在外面逗留个两三天,收拾收拾吧,有什么要做的就想想,这次出去在回来,就得一直到过年了。” “是吗?我还以为一直到过年呢,太好了。” 孟冉大喜过望说,“我早就想依依了,也得给我妈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了。”抱着我笑个不停,“你太好了。” 来回亲我。 恨不得这就回去了。 我哈哈一笑,说,“我也想出去走一走了,嗯,出世入世,总这样其实也不好,出去走走把。” 心里其实在想我这次出去干什么。 切也实在想不出,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了,就是一个化外之人了,脱离了原本的社会与关系网。 心中倒是有些惆怅,不知自己要追寻的是什么。 迷失了。 章五六七 迷失的我 我和孟冉离开悬山后,就与孟冉分开了,她去找曹依依,去给母亲报个平安,去做她想做的事。 我呢,先是回了莫家兄弟那里,好好的睡了一夜。 醒来后,在那干坐着,依然无所事事,心情不佳,心情索然无味的吧唧嘴,面目表情的看着前方。 呆呆的做了两个小时,才突然晃了晃脑袋,醒悟了。 洗了个热水澡,吃了饭,就准备打开电视看看新闻,看最近发生了什么,结果看了半天都是一些没有实质性的东西。 全是通篇一律的东西。 拿出手机,看了看微博,看了看微信,这才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让我心情活分了一些。 还想给孟冉发个微信,可一想我们俩在悬山腻味了这么长时间,不至于这时在见面,就也放弃了。 自己拿着手机,看着上面不多的联系人。 最终一个也没联系。 在房间里活动活动了身体,无所事事的打发时间。 到了中午时。 莫家兄弟才回来,见我已经醒了,就说,“我们以为你还要睡一会儿呢,早上出去都没打扰你。” “没什么,在悬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多多少少还是睡不太死。” 问他俩,“到时你俩,一大早的跑去哪里了。” “嗯,我俩去交暖气费了,前段时间太忙,没来得及交,这不嘛,都十二月份了,天又冷了,就去交了一下。” “暖气费?!” 我很诧异,“二位哥哥的修为不至于怕冷啊。” “这不是冷的事,房间里冷冰冰的终归没个家的感觉,就去交了,暖洋洋的不是很好。”哈哈一笑,问我,“中午吃啥啊,我和老二说了,要不,吃火锅。” “嗯,吃火锅。” “好,我们去准备。” 弄开桌子,自己有一个电磁炉,熟门熟路的从冰箱里把各种吃的拿出来,摆了一桌子。 我在那这时才回过神来,自己并不是吸风允露的仙人,自己还没有脱离社会,如果不发生这么多的事,我还开着我的棺材铺,我还住在爷爷留给我的房子里,恐怕我也得去叫暖气费,去交水电费,去叫电话费,去交物业费,各种各样的费用吧。 一下子烟火味十足,让我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活跃感。 “喝点酒吗?” 拿来了几瓶啤酒和白酒。 我道:“下午有可能还出去一趟,就不喝了,吃把。”把羊肉放进电磁锅里,热乎乎的还有一些金针菇和各种丸子。 很简单,很朴实。 热气腾腾的却是让人很温暖。 “吃,吃。” 羊肉好了,我们哥三就大快朵颐起来。 吃的很快就出了汗。 “羊肉有的是,随便吃啊。” “在悬山上虽然也有的吃,但家里还是不一样。” 心情大好说,“正如刚才大哥说的,房间里暖和就是舒服。”额头都出了汗。 莫大、莫二看着哈哈一笑,“这才对吗?看你回来眼神空洞的我们哥俩都没敢和你怎么聊天,这时才好一些,这样才像样子吗?” “对,对。” 笑着拿来了一瓶橙汁。 我们随便喝了起来。 吃着羊肉,威力舒服啊。 这时,莫大问我,“天师,你说下午你有可能出去,你准备去哪啊。” “是啊,去哪啊,用不用我们陪你去啊。” 我挠了挠头,“其实我还没太想好呢,不知去哪,就是琢磨出去走走,出来顶多三两天,不能全在房间里渡过啊。” “没目的地啊。” 二人一愣,左右一想说,“要不,我们带你去一个地方看看。” “行啊,你们说,去哪。” 我吃了一口羊肉,乐呵呵的询问,“反正无事,你们说就是了。” “嗯,鸡婆婆那里。” 莫大说,“你还记得马大庄吗?他现在可是鸡婆婆的高徒了,前段时间马大庄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在那里过的很好,想来看看我们,也来看看你,我说你没在,让他改天再来,他这才心有不甘的挂断了,既然你没事,咱们去看看他,这家伙,可是你从那个什么村子带出来的。” “你不说我都该忘了,行啊,去看看。” 我吃这样羊肉,擦了擦嘴,说,“吃饱喝足,咱们就去。” “行,行。” 热热闹闹的继续吃喝不断,把气氛弄的倒是越来越舒服了。 待,吃饱喝足。 我、莫大、莫二就来到了鸡婆婆的房间外,此时已经进入冬至,正直寒冬了,这么一个破旧的房间。 鸡婆婆可有得罪受了。 结果一进去,不知从哪弄来了很多电线,房间里,左右各摆着两个电暖气,烘托的房间红扑扑的暖和极了。 “哎呀,陆大哥你来了,太好了,我这些天一直想你呢。” 马大庄穿了一身简单的休闲衣服,重新弄了一个发型,显得整个人干练了不少,主要是说话也不在那么重的乡土味,很是不赖,招呼着我坐下,说,“师父,师父,陆大哥来了。” “陆大哥?!” 鸡婆婆依然那副模样,此时正好没事,斜靠在被褥上,一笑,“你们三位啊,刚才老太太我打了个盹,居然没听出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甭客气。” 我们坐下了,烤了烤手说,“您来最近生意可好啊。” “好这呢,过冬的钱早就赚出来了,这不嘛,我这好徒儿还给我弄了两个什么电暖气,暖呼呼的老太太我直犯困。” 哈哈一笑,说,“上次你让他留下,我还柑橘这家伙笨得很,所幸,基因不错,是他爹的种,很快就被我调教出来了,怎么,不错吧,有模有样的。” “是不错,是不错。” 我瞧了瞧。 马大庄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多亏了陆大哥要不然我哪能找到这么好的师父啊。” 一语双关,给我拍了马屁也没忘记他的好师父。 “有做神棍的潜质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哈哈一笑 莫大、莫二也笑了,“是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可是让我们刮目相看了。” “是极,是极。” 竖起了大拇指。 马大庄呲牙一笑,这才恢复了几分本色,起身倒茶,倒水,“喝茶,喝水。” “甭客气。” 我坐着喝了几口茶,看鸡婆婆倒是精气神很好,应该还能活几年,就说,“您老通达人情,除了眼睛看不见,心里什么都清楚,嗯,这样,我呢,正好来一趟,我就让你给我算算,怎么样。” “算什么啊?” 鸡婆婆来了精气神,坐了起来,摸到桌子边说,“算什么都有价钱的。” “哈哈。” “在商言商,没问题。” 我做到了桌子对面说,“我最近心情不佳,郁郁寡欢,怎么说呢,我看到了我的未来,但并不是太远,我想让你给我看看,您老说说,我能活多大啊?” “看你的岁数啊。” 老太太一脸叹气,“这可不是我的看家本事,但我也稍微懂一些,但你可是天命所归之人,谁也不敢说啊。” 伸手摸了摸我的骨头。 所谓摸骨。 断命。 我没有说话,也是来此一趟,病急乱投医了。 这时,老太太笑了,“你的命相可是长命百岁之人,虽然命在变,但终归可以看出,你不是早死夭折的人啊。” 把我的手推开了,“这点准没错,准没错。” “你就拿好话糊弄我爸,我可不给你钱。” 乐呵呵的全当开玩笑了,我知道鸡婆婆就算看出来也不会与我说的。 鸡婆婆哈哈一笑,也没问钱的事,只是说,“你的心情不好,我是听出来了,不如与我说说。” “行啊。” 我在那细细一琢磨,这时才说,“你老这岁数,活的通透,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啊。” “这个???????” 这可是世上最难回答的问题了,人到底为何而活着,几乎无解的问题。 章五六八 活着 鸡婆婆在那挠了挠头,一双黑乎乎的眼窝子动了动,一脸的尴尬,苦笑了一声,才说,“这问题老婆子我是不知道了,我为什么活着我自己都不清楚,缩在这里,看不见这世间的美好,听的也都是一些鬼怪脏乱之话,活着只是为了享享口食之欲,再无他求,和那些猪啊狗啊,都一样,他们活着就是为了一口吃的,我嘿嘿,就是这么活着的。” 还说,“我还不如他们,他们还为了繁衍下一代,让自己的种族得以延续,我连这个能力都没有了,活如猪狗啊。” “??????” 我心中郁气难消,没想到得到这样的答案,心中越发不舒服,“那人活着就没有点其他理由吗?除了吃就是喝,这就如同猪狗,如同畜生啊,就算你说的繁衍生息,那也只是畜生的一部分啊,人天生通灵,开悟,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了。” “你想要什么啊!?” 鸡婆婆反而问我了,“小伙子,你先和我老太太我说说,你想要什么,你活着想要什么啊,芸芸众生不都是这样吗?” 还指了指天,“这就是贼老天制下的天命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生而就如同猪狗,却被一些人误以为人生而不同,有什么天命,现在还有一种说法,是灵长类动物,这话倒是有一些道理,比如动物二字用在咱们身上是对的,灵长类,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够同捂,能够开化啊。” 摇了摇头,看着我。 “是啊,人这一辈子不都是这样吗?我们哥俩就是传承我们莫家的衣钵,生子生孙,获得痛快点就行了。” “对呀,活的痛快点就行了。” 莫家兄弟拍了拍我的肩膀,意识到了我的问题在哪里,我好像有点钻牛角尖了。 “活得痛快?!” 这话让我心中多了几分摇摆,“是啊,人可以获得痛快一点。”随即一笑,与鸡婆婆说,“我想要的是什么,自然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干嘛就干嘛了。” “那就去干啊,你孤身一人,身边又有高朋好友帮助,哈哈,还有钱,何必想这些呢,年纪轻轻,还有大把时光,就该去浪费,去玩耍,去自由自在的干啊。” 对着我点了点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这个问题,其实摆在每个人的面前,得到的答案都不一样,我现在比较希望能够看着马大庄我这个好徒儿出师,这样我这身本事就也有了传承,哈哈,也算不错。” 多了几分神采。 我点了点头,“嗯,希望你能如愿吧,你说的也对,人生苦短,本就该及时行乐,何必如此呢,何必如此纠结呢。” 露出了一抹微笑。 虽然内心深处依然没有释怀,可总算多了几分笑容。 这时正好,“啪!”“啪!”的传来了脚步声。 进来一伙穿黑风衣,打领带的男子,还有几个风姿绰约的女人,不下七八个,进来后左右一看,眼神中有些怀疑也有些紧锁。 “你们几位来找老婆子我干嘛啊。” 鸡婆婆看生意上门了,乐呵呵的一笑,招手说,“坐下说,坐下说。” “坐下说把。” 我起身让开了,不好耽搁了人家的生意。 其中一个岁数比较大的看了看我、莫家兄弟、马大庄,眼神中有些狐疑这才坐下,嘟囔着开了口,“我是朋友推荐我来的,嗯,听闻了您的大名,可以勾魂,见到死去的人,不知真假,希望您能把我父亲的魂魄勾来,与我们交谈交谈。” 还说,“这些位是什么人啊。” “他们啊,有我的弟子,也有我的朋友,不碍的不碍的。” 老太太伸手说,“小伙子,你们求什么事啊,勾魂可不是小事,你们可得想清楚,而且这种东西你们可得弄清楚了,别到时在说老太太我说假话,骗你们。” “你们的本事我的朋友说了,绝对信得过,我们不会多言,至于我们求的事,哎,我父亲前三天就死了,但他死的突然,没有留下遗嘱,我们家还算殷实,有些家底,想弄清楚,我父亲到底想怎么分。” 回头看了看众人,“这些位就是我的弟弟和妹妹,一家人都来了,无可奈何,只能来求你了。” “这样啊。” 鸡婆婆不动声色,恐怕这类的事情接了不下多少次了,哈哈一笑,“到时我把魂魄勾来你们可真的相信。” “只要你是真的,我们就信。” 一个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眉宇间到是很有韵味的女人说,“但你如果是骗我们,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言语间其实就是想眼见为实,不能来虚的。 这种事,谁都一样,没见过之前,信的人不多。 鸡婆婆笑了,“好说,好说,勾魂一次二十万,不还价,嗯,天地过了子时乃是最阴暗,阴气最盛的时候,最方便勾魂,对你父亲死去的魂魄伤害也不大,到时你们把你父亲的头发,血液,还有他生前用过的东西还有生辰八字等等都给我拿来,就好了。” 云淡风轻的说,“如果要办,今晚我就等你们,如果不信,就请走把,我还有话和我的几位小友要聊。” “今晚就可以是吧。” 那些位一看,“行,我们这就去准备,二十万,今晚我们一定过来。” “好,好,那就请去忙吧,老太太我包你们满意。” “好。” 说完点了点头,众人就走了。 鸡婆婆却笑了,说,“他们多半是不会来了。” “为什么?!” 我一愣,“他们一看就是因为家产打的不可开交,如果把他们父亲的灵魂勾来,说清楚不是很好。” “怎么说清楚啊,他父亲已经是个死人了,说了,他们就听,恐怕生前就已经搞出很多矛盾了。” “这话也对。” 我笑着说,“你虽然没出这个房间,却是见到了人间百态,你活的其实也挺有意思。” “哈哈,哈哈。” 鸡婆婆笑了,“还是不要看见的好,看的多了,人啊还不如狗。”指了指脑子,“脑子里全是噪音,全是浆糊啊。” “哈哈。” 我、莫家兄弟也笑了。 心情到也好了几分。 本来是看看马大庄,但听了鸡婆婆一席话,心里开阔不少,便说,“那就不影响你生意了,我们先走一步。” “行,年轻人别老和我在一起,去玩吧,去玩吧。” 鸡婆婆挥手送别,还和马大庄说,“好徒儿,替我送送。” “嗯,嗯。” 马大庄送了出来,对于我们万分感谢之词已经说了很多遍,送别时还说呢,“如果没有你们,我哪有现在的生活,日后几位有用得着我马大庄的时候,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你都会说这样的话,看来鸡婆婆对你的教诲是不错啊。” “好,好,你安心学艺,日后没准真的能用得到你。” 哈哈一笑。 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和莫家兄弟这才离开。 莫家兄弟问我,“这回去哪啊。” 我想了想说,“去干点快活的事,去干点高兴的事。” “什么啊?” 二人一愣不解。 我笑着想了想说,“我要去见柳依依,去找佟晓静,我活的不清不楚,我得让他们活清楚,活明白,不能在蒙骗她们了,把话说清楚。” 我心中纠葛太多,要弄的一清二楚,要把我需要做的都做了,我或许才会心安,佟晓静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这回,我一定要再见一面。 让她安心,也让我不在纠结,咬牙说,“对,去面对该面对的一切,不在逃避。” 章五六九 在见 我来到柳依依的酒吧时是下午时分,这时刚刚营业时间不长,工作人员都在打扫,见我进去,这才过来询问,“先生,喝点什么吗?” “我想见你们老板,柳依依,我是她朋友,有事找她。” “你认识我们老板?!” 服务员一愣,随即笑了,“那你打电话不就行了吗?我们老板有可能不会来,也没准什么时间来。” “??????” 这话倒给我问住了,是啊,我可以给柳依依打电话啊,挠了挠头,电话早就弄丢了,之后见了几面也没留联系方式。 我只得说,“我没有骗你,我和她真是朋友,只是没她的电话了而已。” “哦,那你等等吧,我们老板好像说今天要来的。” 淡淡一笑,就问我,“先生,喝点什么吗?” “??????” 弄得我哑口无言,没想到上来先吃了一个憋,只得摇了摇头,揉了揉眼睛,看着服务生的眼睛,使用了目击之术。 一瞬间,服务生懵了,随即就说,“行啊,我去给你打个电话叫叫我们老板。”便转身走了。 走到半路,服务生还不解的摇了摇头,不理解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我,所幸,意识薄弱,还是去打了。 我坐在那要了一杯白水,喝着,等着。 心里期盼那一刻的到来,慢慢的过了将近半个小时。 柳依依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下面就传了一个打底裤冻的她直哆嗦,缩手缩脚的说,“谁找我啊。” “我找你。” 我起身对着她招了招手。 “哎呀,帅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淡淡一笑。 柳依依留了长发,不在那么特立独行,原来亚麻色的短发也变成了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化了浓妆,算不得浓妆艳抹,却也是艳丽逼人。 大红色的嘴唇,白皙的脸蛋,精致的五官,倒是变化不大。 走过来坐下后,便问我:“帅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能不能找个安静的地方啊,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重要的事,什么事啊。” 柳依依哈哈一笑,对我此时的身份依然不能知晓,看了看手表说,“我今天晚上还有事,这样,来我后面的办公室吧。” 起身前面引路。 我便跟了过去。 带进了房间,我左右一看,屋里很简单,就是一个很简洁的办公室,应该是类似于账房的一个存在。 柳依依脱下风衣坐下后,在那蹑手蹑脚的打开了空调,穿着都是恨不得夏天的衣服,黑色的竖领长衫,包裹着婀娜的身材,缩手缩脚的。 我不禁一笑,“你不冷啊。” “你冷吗?” 柳依依反而问我。 我想到了孟冉的话,哈哈一笑,“我也冷。” 果然,柳依依说了,“那不就成了,冷就冷了,和穿的多少没关系。”随后在那拿出手机波动了几下,问我:“有什么事说啊。” 摆出了一副,咱俩其实不是特别熟悉的感觉。 我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所幸捏住耳朵,把人皮面具摘了下来。 一瞬间。 柳依依惊呆了,张大了嘴巴,看着我,“你,你,你,你是姜无涯。”直接跳了起来,快步到了我身前,来来回回的看,一把抱住了我,“我的冤家哥哥居然是你。” 狠狠的抱着,还要哭。 “行了,行了,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呢,与你相认是有话和你说。” “什么啊,你,你怎么才和我相认啊,第一次见面怎么没说啊。” 柳依依一双眼睛居然还有些泛红,这到出乎了我的预料,没想到她还会这样,在我胸口乱锤,“你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吗?多担心你吗?” “你可不像。” 我哈哈一笑。 柳依依怒了,连连掐我,“你个死没良心的,我哭了多少次,哼哼,你,你太气人了。”伸出脚还要踢我。 我连忙说,“别踢,别踢,我当时没把事情处理完,不敢现身,现在处理完了,才敢楼这张脸啊。” 之后松开了她,说,“坐下说,坐下说。” “你总有理由。” 柳依依拿起纸巾擦了擦眼泪,怕弄化了妆,嘟囔着问我,“当时到底怎么回事啊,晓静说,你从她那走了没多久,就除了这么一件事,到底因为什么啊。” “哎呀。” 我苦叹了一声,“我也无可奈何,命运的力量在推着我前进,我啊,无能为力。” “什么话啊,你到是说啊,你到底杀没杀人啊。” “杀人是杀了,但我也是被逼无奈。” 只得讲了讲,他们绑架我,最后逼迫我,羞辱我,全都说了。 柳依依嘟囔着在那叹了口气,“还有小欧的事啊,小欧你知道吗?” “欧倩?对了,她怎么了,我都给她快忘了。” 当时她也是被我牵连的人之一,还被我从度假村带了出来,想来过的不会太好吧。 果不其然。 柳依依说,“她退学了,她被传说是在度假村做三陪,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都有,还说和你的关系也不清不楚,学校就给他清退了。她倒也没说什么,不想在在湘西待了,就回了老家,后来有过几次联系,据说去了上海在那已经开始工作了。” 叹了口气,“小欧家条件很一般,上个大学很不容易,这一回又出这么多的事,不一定怎么样呢。” “去了上海啊?!” 想来是不会太好。 我道:“你如果能联系上,嗯,给她一笔钱吧,那件事是我连累了她,没我,她还是个大学生,还可以继续上学呢。” 从我怀里拿出来了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一千万,你拿着,小欧那里你看着给吧。” “一千万?!” 柳依依一愣,随即接过了,笑了笑,“行,我去办。”对着银行卡亲了一口,“我正缺钱呢,这回好了,有了这笔钱,今年这个年关我算是过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 “哎呀,一点小事情,我妈今年入冬得了脑血栓,住院了,花钱如流水啊,你给我那点钱被我投资在了这家酒吧,就也弹尽粮绝了。” 柳依依抿嘴一笑,凑过来在我脸颊上来了一口,“你果然是我的福星,一来就解决了我的全部问题。” “行啊,拿钱去给你妈看病吧。” 钱给了她我也没多想,只是叮嘱,“欧倩那里你尽快给,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这就联系。” 要拿电话,却又愣住了,“再说吧,不着急。”转而问我,“你这段时间都去干嘛了,怎么还弄来了一个面具啊,真看不出来是你。” 香喷喷的身子这时坐进了我的怀里。 我和她没什么可说的,在那叹气说,“我在山里躲了一段时间,不敢出来,就去东北避了避风头,上次见面,是我刚从东北回来。” “哦,我想起来了,我还说呢,你怎么东北口音啊,原来是去了东北啊。” 柳依依笑了,“这下好了,你有了这张脸就没人知道你是谁了,可以继续大摇大摆的在湘西自由自在的活着了。” 哈哈一笑,“我可想死你了。” 要吻我。 我给拦住了,“我想晓静了,晓静最近怎么样啊。” 看我一脸严肃,眼神中还有些动容。 柳依依不高兴了,“我就知道在你眼里我永远比不了佟晓静,哎,她啊,也还不错,你这事一出,打击最大的就是她,被警察审问了好些天将近半个月才放出来,后来她妈因为这事还大病了一场,在之后就是你的各种消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她消瘦了不少,后来我给她出主意,让她先离开湘西,她的钱都被警方收走了,两辆车一辆没留,我这边的反而没被查收,我就给了她一些钱,让她带着她母亲去旅游了,后来在大理吧,看到了一些商机,开了一个小客栈,就在那安了家。” 笑了笑,“你想找她,就得去大理了。” “去大理开客栈了。” 我一愣,嘴角又一笑,这倒不错,那地方有山有水,可以修养身心,可距离湘西太远,我想见恐怕是见不着了。 又有些低落。 “你的消息,我告送她?!” 柳依依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问我。 我有些语塞,又不知道如果接话了。 章五七零 奔赴 我这次来是拿定了主意要去见佟晓静的,可被柳依依这么一问,我又有些摇摆了,现在的我根本给不了佟晓静什么,依靠,安稳,甚至连名分都给不了。 我只能给她带来麻烦。 我的人生还说不定呢,我过完年就去东北,之后就要出海,一切的一切按部就班,如果我真的死了,还不如此时就过个了断。 但我见到了柳依依,柳依依不可能不和佟晓静说的,这对闺蜜什么都可以谈,我想了想,正中的点了点头,说,“我肯定,我肯定要见佟晓静,必须说清楚,不能这样一了百了。” “这??????” 柳依依差异了,在那重新坐在了座位上,一双柳眉紧皱,在那居然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还说,“哦,我其实一直会抽烟的。” 一口一口的嘬着。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连忙问,“晓静那里怎么了。” “嗯,晓静我们聊过很多次,得出的结论都是要忘记你,你不属于我们,你有你的路要走,所以我和晓静说,让她忘记你,就当你已经死了。” 低下了头,说,“我们,我们那时得不到你的消息,心急如焚,可又无可奈何,只能这样想。” “我能理解,我现在去也是和晓静说清楚,不一定是再续前缘,我就是想为我们的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不能以我的失踪而结束啊。” 我认真的说,“再者我见了你,你怎么可能不告知晓静呢。” “这倒是,我这嘴巴想替你保密,喝点酒一时放浪就有可能说了,到时你不去见,更是喊了晓静的心。” 柳依依又抽了两口烟,“我也好久没联系晓静了,我妈一病,我来回跑,哪还有这个心情啊。” 就拿起电话说,“那让她过来一趟?” “嗯,不用,咱们去趟大理吧。” 我心中还有纠葛的疙瘩必须解开,要不然无法释怀,很坚定,“咱们去一趟?!” “去一趟?!” 柳依依最近事多,酒吧一摊子都是事,母亲在医院又都是事,一脸尴尬,所幸说,“行,我陪你去,电话也不打了,那客栈地址晓静给我了,我带你直接去。” 笑了,“她肯定高兴死。” “那你酒吧和你母亲?!” 我的意思其实是我自己去,知道柳依依现在忙。 柳依依哈哈一笑,腰肢一扭的重新走到我身前,美女蛇似的一蠕动说,“酒吧有工作人员呢,我走过两三天问题不大,至于我妈那里,请个好点的护工,在给医生送点钱,一切就都好办了。” 与我说,“我也想去大理看看,正好散散心,玩几天。” “我可没心情玩,来回顶多三四天的时间,赶紧的吧,定火车票,越早走越好。” 我已经和孟冉说好了,最多三天就回悬山了,这么一算,过去了一天,还得多等两天,一想倒也没事。 但还是别太耽搁的好。 “这么着急啊。” 柳依依拿起手机看了看说,“我还得去医院交代一下,嗯,做什么火车啊,做飞机不就行了,飞机两三个小时就到,火车就算现在走,天黑也不一定能到。” “我的身份证是假的,不能做飞机,我也没做过飞机,做火车吧,路上慢点就慢点,我有办法混进去。” “这个我到忘了。” 柳依依想了想,便点头说,“行,行,那咱们就做火车。”拿出手机说,“我这就订票,然后顺道去医院安排一下。” “去买黄牛票吧,订票我的身份证也不行。” 我看了看时间说,“你安排一下你酒吧里的事,然后去医院,我呢,也交代一下我身边的事,到时无牵无挂的去大理。” “好,都听你的。” 柳依依媚眼一眨的媚笑着,拿起座机叫服务生过来,做些安排。 我呢,给莫大、莫二打了一个电话,告知他们我要去大理了,原本就和他们说了,我要去见佟晓静,没说去这么远。 二人一听都是没有准备,连忙询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最多五天,最少三天,你们等我的消息就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那好吧,你安心办事,这边有我们呢。” 这才说定。 至于孟冉那里到不着急,就也没有联系,我这边的事就也处理好了。 柳依依把酒吧的事交代好,便乐呵呵的挽住了我的胳膊说,“冤家哥哥,走吧。” “我戴上面具,这才天衣无缝!” “对呀,我都差点忘了,你这面具哪弄来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还摸了摸,也都逗趣,还说,“这回你啊,是更名改姓了,如果不是你还有心和我们说说,谁也认不出啊。” “哈哈!” 苦笑了一声。 这才出了酒吧,打车去了火车站。 剩余的事,就熟门熟路了,买了黄牛票,轻车熟路的就蹬上了前往大理的火车,但有一点不好,那就是没有动车,湘西是个三线城市,不是所有动车都有。 如果想做只能去大城市在倒车,所幸,直接就买了一个卧铺,第二天中午时分,就也到了。 来回虽然耗时比较长,但晚上会在火车上睡一觉,就也过的还算快。 坐火车我已经轻车熟路,虽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幕,有些转变得太快,稀里糊涂的就坐上了前往大理的火车。 但一想起明天就能见到晓静,我还是很欣慰的,比较激动。 “我的冤家哥哥,你是不是以为晓静就在隔壁城市啊,哎呀,晓静还想出国呢,如果出国了,可就得坐飞机了。” “幸好没出国,要不然,我还见不了了。” “那可不。” 在那坐着,半躺着瞎聊,打发时间。 柳依依这段时间经历的事不多,就是被警察调查了调查,但她的身份是佟晓静的朋友,牵连的就也不多。 之后倒是涨了一些心机,知道不能坐吃山空,开了一家酒吧,但母亲一出事,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这时就和我又说了说,还提到了我们一开始认识的情景,在那嘟囔,“现在想来还在眼前,那时晓静知道我和小亮分手了,又琢磨我没地方住,就把我带去了你家,也不知道晓静怎么想的,居然勾引我,让我和你好,现在想来,真是荒唐。” “你俩都是老司机,荒唐什么啊。” 想起我们在一起生活的那段时间,还是蛮快乐的,让人回味,但如今的我是回不去了,我的命运也不会在让我回去。 “那时其实挺不错的,你给我和晓静钱花,不瞒你说,我俩可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还悄悄说呢,就当被你包养了,可你却对我们算是真心实意了,可,可好景不长啊。” 缩进了我的怀里,抱着我说,“你,你就出事了。”抬头看了看我,“你的命果然和我们的不在一起,这话是晓静说的,说你经历的事和你的以后,和我们根本没什么关系。” “??????” 我没有说话,因为晓静说的对,我要经历的,我要面对的,不是她们能够理解的,叹了口气。 柳依依便又问我,“冤家哥哥,你到底想没想好啊,如果见到晓静你打算怎么办啊,晓静肯定高兴,肯定惊喜,可之后呢,你不可能留在大理,晓静也不可能在回来,这要怎么处理啊。” “??????” 我又低下了头,因为我这一趟来是了解关系的,我感觉我要和晓静的人生画上句号了,可又不忍心。 心一直摇摆,摇摆,就如同这摇摆着前往大理的火车一样,晃荡来晃荡去的让我无从决定。 就又叹了口气。 柳依依嘟嘴了,“你老叹气干什么啊,不会没想好吧。”暗暗叹气,“这件事,一想,是不太好办啊。” “谁说不是呢。” 心中纠葛,如同有八匹马在奔腾,只得咬牙叹气,无语了,希望到时我看到的晓静,给我一个答案吧。 章五七一 埃及人 前往大理的路程比想象的要漫长的多,我们下午时分做上的火车,天黑时,才走出去几百里。 我和柳依依躺在软卧上虽然没事,却也显得漫长。 “先别想了,一回去餐车吃点饭吧。” 柳依依起来拽我。 “嗯。” 坐了起来,却也没什么食欲。 在那活动了一下身体,心情不是太好,坐在那也没怎么说话。。 “怎么了,这可不像你了,怎么一见你就心事重重的啊,还有,你为什么突然来和我、晓静见面啊,还这么决绝,大理也要去,这里面不是有事吧。” 柳依依很聪明,看出来了问题,对我多少还是了解的,捧住了我的脸,在那揉搓这说,“是不是有事,赶紧说,赶紧说。” 还问我,“你不是要去做什么赴死的事把,才来见我们最后一面的,还一上来就给了我一千万,你想干嘛啊。” “哎呀,你想多了。” 我把她的手弄开了说,“我活得好好的死什么啊,只是有些事我必须弄出一个说法,不能在那停着。” 看了她一眼说,“不要乱想,也不用多想,没事,没事。” “你和我们总说没什么事,但结果呢,上次杀人前你也没说什么,结果出了那么大的事。” 柳眉紧皱的盯着我,知道肯定有事。 我连忙说,“什么杀人啊,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啊,小点声。” “哦。” 柳依依乖巧的点了点头,坐进了我的怀里,说,“那你和我说实话,到底为什么突然来了,你说是因为湘西的事搞定了,没人在来找你麻烦了,可,可我感觉不对啊。” 撒娇的问我,“说啦,说啦。” “哎呀。” 我心中憋闷,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得说,“我是有点事,但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见你和晓静是想给你们一个交代,但多多少少和这件事无关的。” “怎么可能无关,你说,你说。” 倔劲上来了,就必须得搞清楚。 我拿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在那腻味,缠着我,死活不松口,一定要问清楚,可这件事怎么说啊。 天命,天规,听了柳依依也不懂啊。 想使用目击让她不要在问了,可感觉不至于对她使用这种招式,低着头,“啊!”的一叫,“你能不能不要问了,这件事真没关系,而且和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你凶我。” 撇嘴委屈的盯着我,在那小眼睛眯着,生气的样子。 “吃饭,吃饭。” 我起身往餐车走。 “哎呀,你就瞒着我吧,你这人真讨厌,到时见了晓静我一定不帮你,让你瞒着我不说。” 在后面跟着,还想死缠烂打的问。 我闭嘴不言,就也过去了。 吃饭时,我俩不发一言,待吃饱喝足,我就在车厢里溜达了溜达,准备睡去,明天中午就到大理了。 感觉也很快。 柳依依却一直跟着我,在后面跟屁虫一样,嘟着嘴,还是想问。 我实在没办法说,就这样陷入了僵持。 但就在经过一个车厢时,遇上了两个印度阿三模样的人,在那滴了咕噜的说着他们国家的话,也不知道具体是哪的。 我也没注意,这年头老外来中国做动车都感觉新鲜,肯定也在感慨什么吧。 我就要走过去。 结果一个印度阿三模样的人突然看向了我,眼睛一亮,起身拦住了我,用别口的汉语说,“这位朋友,你,你好奇怪啊。” “什么?!” 我不解一愣,随即笑了,“你是不是汉语不好啊,奇怪可不是形容人的词。”挥了挥手,“找个好的汉语老师吧。” 就要过去。 印度阿三立刻说,“不,不,我的汉语很好的,已经通过了大学考试,而是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 他摸了摸自己的眉心说,“你,你的命运很奇怪。” “哎呀。” 我一愣,在看着个印度阿三模样的人,穿着微微怪异,不知是哪里的,居然看你了我的命运很奇怪,我便问,“你是哪个国家的人啊?印度,还是巴基斯坦啊。” “不,我是埃及人。” 他指了指另外一个同伴说,“他也是,我们都是埃及人。” “哦,那可是个古老的国家。” 我对着两个埃及人产生了好奇,居然看出了我的命运不同,我知道并不是只有中国存在着各种古老的秘术,古老的国家都有,只是传承的慢慢断代了而已。 这两位必然有些过人之处了,就说,“你们来中国干嘛啊,旅游还是学习啊,居然能看人的命运?!” “哈哈。” 埃及人说,“我看的果然没错,你身上的气是土黄色的气,与其他人不一样,很奇怪,而且我看不透你的命运,说明你真的很奇怪。” 只能用奇怪一个形容词,汉语还是不太好。 我便说,“你还是先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吧。” 正好,柳依依跟了过来,柳眉紧锁的问我,“你和这些外国人聊什么呢啊。” “瞎聊。” 我一看,这里是硬座,人多杂乱,我就说,“你们两个来我们的包厢聊聊吗?我对你们古老的埃及国家也很好奇啊。” “可以。” 二人立刻点头起身,还看了看柳依依,“这是你的女朋友吗?可真漂亮。” “别乱看,外国佬。” 柳依依翻了个白眼,还叱喝了一句,随后就供我,“到底要聊什么啊。” “瞎聊,瞎聊吗?我不说了吗?” 没搭理她,挥了挥手,引领者两个印度人,到了我们的包厢,一一坐下后,就有个安静的场所了。 我便先自我介绍,“我叫陆慢慢,二位叫什么啊。” “哦,我的名字很长,和你们的习惯不一样,所以他们都叫我帕托,这位是我弟弟,叫帕里。” 对着我点了点头,算是问好。 “帕托,帕里,行啊,你们是不是会一些埃及的古老秘术啊,要不然不可能看得出来我的气还有命运。” 我笑着说,“我会一些中国古老的秘术,所以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果然,我们就是在找拥有中国秘术的人。” 二人互相一看说,“我们来此是为了一件大事,但却找不到什么人,这次我和我弟弟准备去武当山,据说那里的道士都很厉害,准备去那里找些人。” 随后就说,“这天地间要发生一件大事,我们的祖师在埃及都感应到了,而那件事就会发生在中国,所以就派出我们过来看看。” “天地间要发生一件大事。” 一愣一愣的。 我眨了眨眼睛,没想到埃及那边都有人知道,果然是天地间的大变换啊,便问,“我没听说过,你们说说,什么事啊,武当山那地方必然有隐士高人,但我想你们是找不到的,还不如与我说说,我可以帮助你们。” “也好,反正我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肯定很多人都知道,只是你还不知道而已。” 帕托说,“地球经历过很多次的更替,在我们之前已经出现过很多次文明,比如大西洋的玛雅文明,比如我们埃及的埃及文明,而现在又是一个文明,但这个文明很快就会被淹没,我们将会重新进入一个蛮荒的时代,随后一切的秩序将会重新改写。” “什么啊,这不是2012的末世语言吗?” 柳依依听不太懂这些,但对于2012这个当年的热门词汇,她可是好好的百度了一下,知道关于什么文明更替的说法。 还什么第一文明,第二文明,第三文明,我们是第四文明吧,人类将会出现第五文明,就是现在的一切毁掉之后在重新建立的。 天地循环,地球的种族更替。 可这事已经过去了,证明了都是子虚乌有。 我则一激灵,想到了什么,立刻说,“你们俩在详细说说。”感觉有门,这话和我所知的很多事情,是可以挂钩的。 章五七二 火花 世界上有很多未知文明这件事是得到了认可的,很多考古都在发现,我们以前有可能存在一个很发达的文明,后来被毁坏了,之后又有了我们这个文明。 比如所谓沉默的大西洋亚特兰斯蒂,还有埃及的金字塔,那些金字塔根本不是那个时代能制造出来的。 除非有一个非常发达的文明才能制造出来。 所有说很有可能是存在的。 至于事不是传说中的第几文明那就是后话了。 这时帕托、帕里看我好奇,就笑了笑说,“我们果然走运看来找对了人。”笑嘻嘻的看着我,双眼冒光说,“比去武当山看来有用了。” “别说武当山了,你先详细说说吧。” 我急切的询问“最好有实质性的证据。” “好。” 二人看了看说,“埃及嘛,自然要提到金字塔,你们看到过金字塔?” “没有亲眼去看过,只是在课本上和一些电影里看到过。” “我也没有。” 我俩都没出过国,自然没看过金字塔。 “这样就不好说了,因为你只有去过看到实物你才会相信,那不是咱们这个文明做出来的事,最起码不是我们历史种那些远古人做出来的事,而是某种文明的遗留物。” “外星人?!” 柳依依瞪大了眼睛说,“我看过很多科幻片都说金字塔是外星人留下来的。” “这自然不是什么外星人,而是我们人类以前的文明。” 帕托很认真的说,“有很多考古发掘是没有向世界宣告的,我们的族群知道一些,在埃及的尼罗河内已经发现了很多遗址,就是铁的证据,还有文字,就是在叙说我们以前有过一个文明。” 在身上找了找,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给我看几张照片却又笑了,“没有存在手机里,如果有机会,我拿给你看,你到时就会明白,那绝对不是我们这个文明。” 金字塔这件事,无数人都猜测不是地球人干的,因为那时代的文明根本无能为力,而且不是一两个,数目之多,无法想象。 还不算那些已经被黄沙掩埋下的秘密。 所以他这么说,是给人一种可信的感觉。 我们目前这个文明以前还有一个文明。 “我相信在埃及有可能存在过一个很强大的文明,引领了那个时代,但你说有不同的文明,又是怎么回事啊。” “嗯,这并不是我的说法,很多证据都在表明,我们各个的大陆有可能以前是各自封印起来的,有可能是存在于不同的空间里,也有可能就是互相不通讯的,而不是科技和能力穿越不了那么远的路。” 帕托继续说,“在埃及有了金字塔那样的文明,而你们古老的中国也有自己的文明,在南美也有玛雅文明,各种各样的文明,但为什么没有相遇呢,为什么没有交回呢,所以很多人猜想是互相封闭的,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没有碰到,没有人去走这样的路。” “这??????” 感觉有点扯的太多了。 说来说去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啊。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那你说我们原来属于不同的空间,所以才不能相遇,那位什么之后又相遇了。” “因为新的文明到来了,所有的世界融合在了一起,才有了现在这个文明,这个世界,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样子吗?有可能还存在着我们碰触不到的文明。” “??????” 我和柳依依互相一看,感觉有些头大了。 说来说去怎么搞的像是走近科学了,说的这些问题都太大了,都太让人不能用一两句话或者自己的思维去理解了。 “我们搞不懂。” 比我听到禹九鼎能联通什么世界的消息还让我无语,哭笑不得的说,“您能不能说点实际的。” “我们原来认为的世界就是我们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比如,埃及的故人认为埃及就是全世界,而你们中国,认为你们所处的地方就是全世界,对了,你们还发明了一个词,天下,并不知地球,难道我们的祖先就那么笨,就那么傻,不知道我们所处的空间是个球,不知道其他大陆,不知道去探寻,我想不会的。” “嗯,不,有可能,我们的民族很有可能不去探寻,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 帕托、帕里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那你知道我们各个区域的历史,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世界历史吗?” “这个高中课本都稍微有些涉及,那就是成吉思汗,铁木真,他打通了世界,原来都是各个区域的历史,因为他的出现,横跨欧亚大陆,改变了整个世界,所以才有了世界历史。” 我道:“这又和你说的有什么关联吗?” “有。” 帕托说,“你们中国有一个非常有名的人叫做丘处机知道吗?他当年去阻止铁木真打通世界,铁木真也同意了,但他手下有一个叫哲别的大将,去追击敌人,那伙敌人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了黑海边,那个哲别就一直追一直追,结果就是他打通了世界,当时只差一步,如果铁木真的信使提前找到哲别,就没有现在的世界,有可能你我还在那个区域的历史里过活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 我不禁笑了,连同柳依依都笑了,“这不是金庸小说吗?丘处机是王重阳的弟子,还哲别,那不是郭靖的师父吗?神射手哲别。” 感觉不可信。 我稍微懂点这个阶段的历史,这件事是真的,哲别是神射手是铁木真旗下四狗之一,当年就是他打通了欧亚大陆。 说的也没错,好像是攻破某座城市后,一位王子跑了,为了防止那个王子复国,铁木真就下了死命令让哲别一定要追到,斩草除根。 结果那个们一直跑一直跑,哲别就是一直追,一直追,追到了黑海,这样,欧亚大陆才算真正的贯通。 至于丘处机的故事,其实更是道家的一个典故。 当年铁木真年纪大了,怕死,听说道家有长生之术,那时金国已经被灭,整个中国北方已经被蒙古人占领,就派人来请,找到了丘处机。 丘处机千辛万苦的去见了铁木真,说出了止杀令,说天地万物都有灵性,应该爱惜,而不是一位的屠杀。 但铁木真不太信,这件事就也不了了之了。 这件事多半是真的,但什么打通世界,我是不太信的,感觉这两位有些神棍的感觉,说的太大,太笼统,让人有些不太相信。 “???????” 我直挠头,原本以为是遇到了两个高手,会给自己带来不一样的声音,因为这件事是关系这个世界的,而不只是中国。 结果这样,让我感觉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就说,“你们哥俩说去武当山,去武当山你们也准备说这些。” “嗯,差不多吧,不过,这次的变故要从中国引起,我想问问他们知道什么。” 帕托、帕里笑了笑,问我,“你肯定知道一些事对把。” “风吹躁动而已,最近是发生了一些怪事。” “说来听听。” 他们不说了,改我说了。 我想了想就说,“据说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活了两千多岁的人,还伴随着电闪雷鸣,而且据说还有龙,龙,知道吗?传说中的中国龙,腾云驾雾那种。” “活了两千多岁的人?!还电闪雷鸣!?” 二人一愣一愣的说,“这件是真的假的,龙,我们信,那种物种在我们埃及其实也有记载,只不过不太一样,至于活了两千多岁的人不该可能吧。” “你们埃及也有龙的记载。” 又给我整无语了,“你们说说,怎么样的记载啊。” 互相问,互相说,说个不停,似乎还能摩擦出一些不同的火花! 章五七三 文明 帕托简短意赅的说,“在我们很多的埃及壁画中你或许也看到过,一些负责守护金字塔的一种怪物,他们其实都是普通动物,据说拥有不一样的血脉,所以强大,而通过我们那些强大前辈们的调查,是一种很强大的物种,一开始生存在过这片土地上,后来没了,而那种物种,就是东方人口中的龙,我们口中的神犬。” “神犬?!” 我哈哈一笑,“这怎么和神犬又扯到一起了,你怎么不说狮身人面像啊。” “那也是血脉强大的一个原因,只不过壁画上没有明确的画出来而已。” 帕托说的很认真,“这一点绝对没错。” “证据不足我可不敢相信,你们埃及也有龙的记载。” 我摇了摇头,感觉是他在拉近关系糊弄我。 这时帕里说,“是的,这种生物多半生活在海里,生活在大河大泽里,很少有生活在陆地的时候,可就是有的。” 这话倒是让我相信了几分。 我见过龙了,就是一条大带鱼似的,是个海陆两栖动物而不是飞天遁地的神龙,那种龙我没见过,我还在怀疑。 但走兽龙,我是看到过的。 低下了头,想了想,“龙先放一边,你们说你们这次来是想在中国打探打探消息,关于新的文明要降临的事是吗?” “对,你总结的很到位,新的文明将要到来,咱们这个文明很有可能被覆盖,或者被重启,又或者提升,反正是会有很大的变化,至于什么变化,说不清楚。” “覆盖,重启,提升?!” 这三个词蕴含的意思可就不一样了,覆盖,似乎就是完全的压制,毁灭的意思,重启有可能是重新启动的意思,提升吗?就是给我们现在的文明带来我们无法想象的好处,让所有人整个世界得到提升。 我又挠头了,“你们感觉会比较倾向哪个方向啊。” “嗯,很有可能是毁灭,因为前几个文明就稀里糊涂的毁灭了,留下的记载很好,虽然文明与文明只见明显是越来越强大,但也不可否认肯定发生了很大的事情,才会这样,才会直接烟消云散的。” 帕里说,“所以很有可能人类将面临一场浩劫。” “浩劫!?” 这个词一出,就又扯到了末日。 柳依依听的头大,就说,“你们可真是神棍了,宣言什么末世,2012都过去多少年了,哪里世界末日了,真会开玩笑。” “不,不是世界末日,而是另外一种浩劫。” “怎么另外一种法啊。” 我问。 结果帕托、帕里又摇头了,“这我们就说不好了。” 等于白说。 但我是知道的,禹九鼎可以打开一扇大门,那扇大门背后是什么无人知道,有没有可能就是带来新的文明啊。 但几个鼎就能带来为什么啊。 我想女娲、伏羲有可能是外星人,蛙人,难道是上一个文明的存在或者我们将要面临世界的主宰。 我糊涂了,想不清楚了,在那感觉这么议论下去是没什么用的。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意识到了,那就是世界上将要发生大事了,而这些事,就在我身上,和那禹九鼎有关。 禹九鼎绝对不只是什么陨石之铁,也不是什么传说中女娲补天所剩的石头,肯定是另有用途,或者另有其他说法的。 只是无人知道而已。 我在那不发一言。 这时帕托说,“不仅我们埃及人感应到了,很多地区的人也感应到了,那种力量越来越强烈了,在向着我们而来,一定会带给我们一个谁都无法想象的世界。” “你们俩就是神棍,我算看出来了,来中国招摇撞骗了,知道中国什么最多吗?信口开河的骗子。” 柳依依不悦的想要轰人。 帕托、帕里还想说。 我则感觉没有必要在说下去了,说下去也没什么实质性的,因为对于未知的事情,谁说知道,谁就是在吹牛逼。 我是不信的。 “???????” 我想了想说,“嗯,我给你们留个电话,你们如果在武当山没什么收获可以来湘西找我,我想那时我应该在湘西。” “嗯,嗯。” 帕托、帕里笑了,知道我必然知道一些,与之柳依依不一样,她是一点不信,我表现出来的则是将信将疑。 笑了,拿出手机记下了我的电话,这才告辞而去,“我们一定会去你说的湘西的,到时在见。” “在见。” 分别了。 柳依依立刻说,“这哥俩就是骗子,在这宣传什么末世言论,真琢磨现在没人管了,真讨厌。”晦气的说,“你可别信这些啊。” “我怎么可能信。” 嘴上这么说,但我却还是在那嘟囔着思索起刚才帕托、帕里说的话。 感觉还是有一些有用的线索的,比如他们说很多地区的古老文明都意识到了这个变化,就说明,肯定是天大的事了。 还有就是,他们对各个世界的判断也让我有一种若隐若现的线索,感觉该是如此。 地球之后孕育出了我们这一种文明,然后就是恐龙,我是不大信的,有可能真的存在,还有地区间的联系等等各种的事,都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些。 就也有些联想。 这时柳依依开口了,“你不会真的信了吧,哎呀,你这人真是爱胡思乱想。”随后又笑呵呵的说,“世界末日,他们俩还真敢说,要是2012还能骗骗小姑娘,这年头有人信才怪。” 在那无聊的也般躺了下来。 慢慢的时候已经不早。 她伸了懒腰就在那玩手机,没在搭理我。 我便洗洗琢磨了琢磨。 待过了不知多长时间。 天都彻底黑了。 柳依依突然扔掉手机,起身看我,“你不会知道世界末世的事把,才来看我和晓静的,才来见最后一面的。” 还说,“你是不是有船票啊。” “什么船票啊?!” 我不大理解,弄的无语了,“你说什么啊。” “哎呀,肯定是了,你没看过2012啊,世界末日洪水爆发,火山喷发,有钱的人都买了船票,可以去大船上,而普通人只能等死,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啊?” 惊讶的问我:“是不是啊。” “你可真敢想,我有船票也会带上你们的,再者,哪来的船啊,你看我像知道的人吗?” 吐槽了一句,“赶紧睡吧,明天中午就到大理了,还得去见晓静呢,睡觉睡觉。” “那你为什么突然与我们相认啊,你还没说呢。” 聊来聊去,又聊了回来。 我所幸拖鞋,把外套一脱说,“啥原因也没有,你如果愿意在那瞎琢磨,就琢磨,我可是睡觉了。” 不搭理她。 柳依依的脾气倔的很,跑到了我的床上,在那腻味,“你肯定有事瞒着我,不嘛,不嘛,你说,你说。” “在不睡觉,我可真生气了,说没有就没有,赶紧的。” “嗯,好吧。” 看我瞪眼了,这才消停,回到了自己的卧铺上,躺了下来,肯定是还得瞎琢磨,我也懒得管。 在那想了想帕托、帕里,这可是不期而遇,不禁一笑,这次不期而遇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啊? 未可知了。 命运果然奇妙,果然不是如世人所想,刘安、蛇为龙这些人肯定算计不到,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吧。 感觉其实好戏才刚刚开始,不禁露出了笑颜,笑了。 章五七四 大理 火车晃荡了一宿,第二天中午时分准时就到了大理,其实一进云南就感觉到了温润的温度,果然是四季如春的城市,感受不一样。 我穿的比较多,反而是柳依依发浪的大冬天还穿打底裤到了这显得合适了。 在火车里吃过了午饭。 我俩一出来,就感觉温润的潮湿感,在湘西虽然不是北方,但还是干冷干冷的地区,这里微微有些湿润的对于我这种修行人来说,特别的有感触。 不得不将风衣外套过了,才不再那么寒冷。 “嘿嘿,幸亏我有先见之明,穿的单薄,要不然到了这人家还以为咱俩是乡巴佬呢。” 柳依依撇了撇嘴,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头前带路。 得意的扭着屁股,别提多浪了。 “你这屁股扭的都快赶上佟晓静了。” 话音一出不禁想起当初我们三个人的打打闹闹。 柳依依抿嘴一笑,“论扭屁股没人比得了佟晓静,她那小腰,绝对的水蛇腰,屁股有翘,扭起来甩出去一样,我可比不上。” 捂嘴咯咯的笑,却是越走越扭。 “你就浪吧。” 我懒得理会,只是跟着,“晓静到底住哪啊。” “在旅游区,具体地址我不知道,一会儿我拿给出租车司机,让司机带咱们去就好了,你着什么急啊。” 一路上很多游客在往外走,还有很多导游和一些地接社在那找客人,更多的则是出租车司机在拉客。 这种旅游区的火车站几乎一摸一样。 “走啦,走啦,上车走啦。” “包吃包住,一条龙。” 热闹的很。 柳依依带着一个大墨镜,浑身上下全是国际名牌,像是一个大明星,很有派头的往那一站。 立刻引来无数人。 “美女,去哪啊,跟哥哥我走,绝对不吃亏。” “没错,一条龙服务。” 柳依依瞥了一眼,随手找了一辆出租车,就和我说,“老公,上车走了。” “哦。” 我哑口无言,一瞬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我,很诧异,那目光着实不好受。 待,上了出租车,我便问了,“女人啊,真是受不了,出风头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 在那和我腻味了腻味就把地址给了出租车司机。 便赶往晓静的客栈。 柳依依抿嘴偷笑的问我,“想好怎么和晓静说了吗?嘿嘿,一会儿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 无语的没有回答。 因为我内心依然七上八下。 这时拿出手机看了看,发现有一条短信,一看是帕托发来的,“我们在武当山下车了,希望能够在湘西在见。” 告别的短信。 倒也没什么。 至于二人的说辞和这次不期而遇,感觉倒是挺有意思,摇了摇头,就又看了看其他的,微信上有孟冉发来的信息,还是语音。 我立刻就给关了,没敢让柳依依注意到,注意到全是事。 现在一想,我和晓静真的没办法说什么,自己稀里糊涂的老把持不住,牵扯的感情太多,总不能一摘面具就和孟冉老死不相往来吧。 “??????” 心情低落。 “怎么了,我的宝贝,又郁闷了,那你就坐火车在回去,就当没发生这件事,就也不用想了。” “我回去了,你不说啊,晓静更寒心,既然来了,怎么着都得见见。” “行啊。” 依偎在我怀里。 出租车司机还说呢,“小两口来度蜜月吧。” “嗯,大哥你眼神真好,刚结婚。” 柳依依笑嘻嘻的立刻接话,“我俩有夫妻相吧。” “嗯,有,郎才女貌。” 哈哈一笑,很会说话。 柳依依笑的合不拢嘴,凑到我耳边说,“昨晚我就想爬上你的床,但你老不和我说实话,我生气就没去,这回啊见到晓静,来个双飞怎么样。” 挑了挑眉毛,“别说你不想。” “行了,别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啊,还是琢磨一会儿和晓静怎么说吧。” 看向了窗外的景色。 大理这些年发展的不错,此时看着景色着实是不错,远远的还看到了玉龙雪山,就问柳依依,“你来过这里玩吗?” “没有,晓静和我约好的一起来玩,后来我家里有点事就没里,她一个人来了,在这玩了玩不想回湘西那个伤心地了,就留了下来,做了客栈的老板娘。” 柳依依哈哈一笑,“你可以来做老板了,不错吧。”沉吟了一下,“三天时间太短了,如果一个星期,还可以在大理玩玩。” “玩玩,不着急。” 孟冉那边也有些懒散,恐怕多呆几天她也愿意,就好好放松放松,在大理玩耍玩耍,这么一想,和晓静的见面不是匆匆一别,就都好说了。 笑了。 “哎呀,终于见到你笑了,好,好,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笑了。” 柳依依腻味在我怀里也笑了,高兴了。 出租车进入旅游区速度变慢了,一辆一辆的大巴车装载着人,让路况非常不好,所幸,出租车司机是个老司机,穿梭的就在一个闹市区停了下来。 “前面就到了,你们走两分钟的事。” “行,麻烦你了。” 付了钱。 我俩提着行李箱就步行而去,我看了看周围,客栈很多,还有一些饭馆和一些卖土特产和纪念品的。 非常热闹。 此时本就是中午刚过,热火朝天的全是游客。 我俩略微拥挤的才走到了目的地,就见一个挂着‘我想静静’的客栈,笑了,“晓静这客栈的名字倒是挺赶时髦的。” “我俩在微信上聊出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柳依依头前带路,走到了客栈楼梯下,往上一看,正好有一波游客来,晓静的母亲在招呼,倒是没见晓静。 柳依依就过去了,呼喊,“阿姨,瞒着呢。” “哎呀,是你啊,依依。” 晓静母亲明显很是惊讶,还看了看我,“你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哎呀,是不是带男朋友来玩的。” 瞧了瞧我,“一表人才的,配得上你,配得上你。” “哈哈。” 柳依依挽住了我的胳膊,“嗯,出来散散心,想你和晓静了,就过来看看,阿姨,你可没什么变化,越活越年轻啊。” 可以看出,晓静母亲脸色还是比那时苍白了不少,说明那件事对她的打击也很大,但此时生意兴隆,又在这么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倒也满面红光了。 “你这丫头,真会说话。” 晓静母亲说,“我这正忙着呢,你去后院找晓静吧,她刚带几个客人去看了看房。” “嗯,好。” 柳依依拽着我就往后面走,刚走几步路就看到了晓静忙乱的略显狼狈的从院子出来,满头的汗,但风采却是依旧。 只不过没那么艳丽了,穿的也略显保守,头发就是正常的黑色,不在乱染发,身材保持依旧,美腿舒展的穿着紧身的乳白色牛仔裤,束腰的粉色小夹克,显得少女感十足。 那张脸略微显得消瘦了几分,却也更加妖娆。 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一见到和我柳依依两眼放光,“哎呀,依依你怎么突然跑来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吓死个人。” 在看我,瞧了瞧,“你男朋友啊。” 有些失落,“你找新男朋友了。” “当然,我早就该找了。” 柳依依得意的一笑,“帅吧。” “嗯,很帅。” 佟晓静对着我点了点头,“来玩还是专程来看我啊。” “两者都有,嗯,你现在是东道主,可得包吃包住包满意啊。” “一定,一定。” 佟晓静拢了拢微乱的头发说,“赶紧的,我给你们开个房间,要不然一会儿来的人多,就不好调整了。” 头前带路。 柳依依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就也没着急,先住下在说。 章五七五 相认 大理的这类小客栈非常多,房间虽然干净不错,却也并不是什么五星级宾馆,佟晓静给我们开个房间还是个这里最好的呢。 却也只是一个双人床,一个卫生间的普通标间。 “哎呀,就一张床啊。” 柳依依把行李箱放在一旁,往那一躺,伸着懒腰享受着说,“要不,在开一间吧,两个人一张床可不好。” “你还跟我装什么啊。” 佟晓静过去娇嫩的小手在她腰上一掐,“你还装上纯情少女了,哼,行了,你俩先休息休息,一路肯定累了,嗯,我把那波客人打发走,就过来。” 急急忙忙的就又走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来的人是我,形同陌路。 “看到了吧,过的也不错。” 柳依依起身过来拽我,“她忙着呢,别着急,一会儿天黑了,吃过了晚饭,在说,要不然被她妈看见,在惹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嗯,嗯。” 我拿起水壶先倒了点水,看着此处还算优雅的房间,说,“晚上说,晚上说,夜深人静的时候好好说。”也躺下了,伸伸腰。 心情不错。 “那你想好和她怎么说了吗?” 柳依依亲昵的爬到了我的身上,在那撒娇的问我:“先给我大大预告,我也知道知道,到时给你俩腾地方。” 抿嘴偷笑。 “你就没一点正行,赶紧起来吧,收拾收拾行李,洗个澡,在火车上一天一宿,洗个热水澡,回回神。” 我又站了起来,活动了活动。 想去院子看看,感觉晓静的这个小客栈还蛮不错的,距离景点也进,应该不错。 “行,我洗澡,你愿意干嘛,就干嘛吧。” 柳依依去找换洗的衣服。 我便走了出来,由于游客来的多,很热闹,所以人来人往的非常忙碌,我站在那看着各种各样的人,听着山南海北的话,倒也没什么。 就想去前面柜台看看。 主要是想看看晓静在这平常都是什么样子。 结果一出去。 佟晓静也没在,不知忙着干什么去了,我就又走出了小客栈,在附近的街道随便逛了逛,还买了一些土特产,准备回去送人玩。 可又一想,我能送给谁啊,哭笑不得,就当买着玩了吧。 在商业街道上瞎溜达,看着远远的玉龙雪山,想着明天就想去,那样才好,不知不觉,就到了四五点钟。 中午吃的不多,腹内饥饿。 我便又重新回到了客栈。 这时佟晓静正在柜台算账呢,拿着计算机,“吧嗒!”“吧嗒!”的按着,看我进来还说呢,“你跑哪去了,刚才我去找依依,她都不知道你去哪了。” 言语间就把我当做柳依依的男朋友了。 我淡淡一笑,“我就随便逛了逛,你这小店的生意到是不错。” “还行吧。” 佟晓静挺忙的,在那继续按动计算器。 我找了一个作为坐了下来,“这地方你开多长时间了。” “没多长时间几个月而已。” 佟晓静对于我坐下有些惊讶,所幸把手里的活就停下了,“晓静没和你说我的事。”随即一笑,“对呀,说也没意思,没必要说。” 淡淡一笑,“嗯,当初我就是来大理旅游散心的,住在了这个小店,正好老板往外盘店,我心里那时不想在回湘西,就给盘了下来。” “这地方寸土寸金,多少钱啊。” “嗯,两百二十万,之后又重新装修了装修,一共二百四五十万吧。” 佟晓静看了看店面,“我全部的积蓄都咋在这上面了,所幸,生意还过的去,要不然,赔的精光就也只有跳楼自杀的份了。” “什么话啊,生意成功失败很正常。” 我宽慰着说,“我看你这就不错,很有情调也很干净,一定有不少回头客。” “一看你就不懂,旅游景点哪有什么回头客啊,来玩一次就行了,现代人都忙,一个地方来一次,中国这么大一辈子都不一定看的过来,所以啊,和那些都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得给回扣,和那些导游拉好关系,要不然,什么都不好使。” 佟晓静这段时间似乎全在工作上,一聊起自己这个小客栈,倒是头头是道,“一开始我也不太懂,后来问了几个人才知道,不给回扣导游和旅行社根本不往你这带人,旅客又都是跟团来的,管你好不好,住下就行啦,就算不满意,也没办法,当然,弄的好一点,可以招揽一些散客,但散客不多。” 叹了口气,“在商言商,这年头声音不好做啊。” 说开了,还起身给我拿了一瓶可乐,“倒是你和依依是怎么认识啊,我问依依,她守口如瓶,你和我说说。” 她自己也喝了瓶可乐,在那稍作休息。 我就说,“她不是开了一家小酒吧吧,我常去,一来二去就熟了,慢慢的就也好上了。”就也想笑。 一会儿天黑了,我说我是姜无涯,她会是怎么一副表情啊,肯定很惊讶吧。 我抿嘴笑着,好像做了坏事的笑。 “你笑什么啊?你笑起来好坏啊。” 佟晓静哈哈笑了,随即说,“不和你聊了,你赶紧去找依依吧,她那回洗了澡,说要睡一觉,这时应该醒了。” “嗯,嗯。” 我起身就回了房间。 柳依依果然在睡觉,在火车上睡得不太安稳,补觉呢。 我到还行,不困,就脱了衣服,洗了一个热水澡,带,洗漱完毕,天就也黑了,外面的旅客开始吃饭,开始看看夜景。 又一阵忙乱。 佟晓静顾不上我俩。 我和柳依依就出去,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吃了一顿路边摊的烧烤,就回到了客栈里面,这时佟晓静和母亲才算忙完。 在那和员工一起吃饭。 “你这一天可是超负荷的工作量啊,从早忙到晚啊。” 我看着佟晓静内心有些心疼,这一天天的怪不得瘦了。 “哎呀,忙点好,人一忙,就不胡思乱想了。”起身说,“你俩回房间吧,我给你俩安排好了,明天一早先去玉龙雪山,趁有力气,先去玉龙雪山玩玩,之后在去其他地方。” 吃着饭,还想着我们的事呢。 柳依依就说,“我们俩不着急,倒是你,赶紧做下吃,吃完了,来我房间,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行,行。” 佟晓静满口答应,也肯定不会想到会是什么事。 待,她吃饱喝足,店里面安静了,才走到了房间,准备和柳依依说说知心话,分别已久,是有些话要讲。 结果一进去。 就见我和柳依依都很严肃。 她明显一愣,随便坐下了,在那舒展着美腿笑了,“怎么还这么表情啊。” “嗯,你必须先保证,别大哭大叫,要稳定情绪知道吗?” “怎么了?” 佟晓静瞬间一紧,知道是有事而来,就说,“是不是他的消息。”看向了我,“你,你们知道什么啊。” 情绪紧绷了,非常急色。 “哎呀,这才刚说你就这样,这怎么能行,你先稳定住自己,稳定住,我啊,给你来个魔术。” 随即哈哈一笑的走到我身边,在那乱晃,好像真要变魔术的样子。 “哎呀,你赶紧说啊,到底什么事啊。” 佟晓静急切的起身走到柳依依面前,“你赶紧说,赶紧说,是不是他的消息。” “嗯,是,不过不是什么坏消息,你先放心,但你也不能太激动,知道吗?你妈他们还在外面呢。” 柳依依说,“你必须保证了,我才能和你说。” “行,我保证,我做好心理准备。” 长出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 柳依依看了看我。 我尴尬一笑,这才从耳朵上摘下了面具,耸了耸肩,“晓静,好久不见。” “啊!”的一叫,做足了准备的佟晓静,还是尖叫了一声,震破耳膜,划破天际,“你个坏蛋,是你。” 哇哇的哭了。 章五七六 情愫 一个你朝思暮想,一个你天天挂在心上的人,那个人还生死未卜,不知去向,却突然出现在你面前,你什么感觉。 肯定惊讶异常啊。 佟晓静现在就是这个心情,惊讶的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一把抱住了我,狠狠掐我,“死人,死人,你,你干嘛啊,来了居然还不见我。” 刚才柳依依说的话都白说了。 “小点声,小点声,让外面人听见。” 柳依依过去连忙安抚,给我使眼色,让我也赶紧劝说劝说。 这回我还易容改冒了一次,所以就更加的让人惊讶了。 不怪佟晓静这般激动。 我紧紧的抱着她,抱着她,“都怪我,都怪我,你别哭了,别哭了。” “死人,死人。” 出了捶打我,还有宣泄情绪的在那使劲抱着,其他的想法都没有了,佟晓静呜呜的哭的泪人一样。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动静太大,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尖叫,外面的人肯定听到了。 果不其然。 在大堂吃饭的晓静母亲询问了,“怎么了,晓静,叫什么啊。” “哎呀,阿姨,我们刚才开玩笑,吓了晓静一下,没事,没事。” 柳依依敷衍了一句拽佟晓静,“他现在可是全国的通缉犯,别闹的人尽皆知,赶紧解释解释。” “嗯,嗯。” 佟晓静这才松开,擦了擦鼻涕,眼泪的呼喊,“妈,没事,就是吓了一跳。” “哦,那就好,大晚上的别乱开玩笑了,客人都睡觉了。” “知道了,知道了。” 隔空呼喊了一句。 就也罢了。 佟晓静的心情这才好了一些,看着我,一双柳眉紧锁,生闷气嘟嘴的看着我,过来又使劲掐了掐我,“你来了,都不和我相认,还玩捉迷藏,你想干嘛啊,气死我啊。” 微微有些生气,心中的苦处宣泄了出来。 “哎呀,怪我,怪我,我看你忙碌,就没着急,琢磨等天黑了,人少了,在说。” 好言安慰。 柳依依在旁帮忙,“他的身份你也知道,怎么可能敢明目张胆的来找你,没准你这边还有警察跟踪呢。” “警察跟踪?!” 佟晓静害怕了,“是啊,我,我这不会有警察吧。”看向了我,捧着我的脸,“你,你还是赶紧走吧,如果因为我被抓,那我可就内疚一辈子了。” “没事,我都打听过了,没有了,没人跟踪你了。” 我特意让人查了查,因为始终没有消息,湘西的警力也有限,虽然是惊天大案,可半年之久依然了无音讯,就也不可能永远跟踪佟晓静。 “真的吗?你可不能大意啊。” 佟晓静此时动情的开始关心我。 我哈哈一笑,“没事,真没事。”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在那动情的说,“能在看到你真好。” 呲牙一笑,心情愉悦了。 原本还想着相见怎么说呢,此时倒也水到渠成。 “坏蛋。” 佟晓静又嘟嘴生气了,问我,“你,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成了杀人犯啊,还杀了七个人。” “哎呀,说来话长。” 我已经和柳依依讲过,也知道她好奇什么,就开口说道:“我被邀请去了度假村,谁曾想他们把我抓了,还要羞辱我,侮辱我,哎呀,细节我都不好意思说,最后誓死反抗,这才失手杀人。” 低下了头,“之后我在狐岐山里面躲了一个多月,之后就更名改姓带着面具去了东北,又在那躲了几个月,感觉风平浪静了,前段时间才回的湘西。” “那你回湘西怎么没找我们啊,我们一直关心你呢。” 佟晓静在那掐我,越掐就说明她越关心,“你,你怎么就不给我们带点消息啊,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哎呀,晓静你也的为他着想啊,咱俩算是好的了,没有锒铛入狱,他那些朋友,同学,都因为他入狱的入狱,打官司的打官司,他怎么不得营救营救啊。” 柳依依说,“他前段时间忙这件事了,忙完了,才来找的我,让我找你。” “这样啊。” 佟晓静点了点头,算是通过了,却依然看着我,心情不佳,“你倒是逍遥快活,还去东北了,你可知道我和依依受的罪。” “听依依说了,我也无奈。” 过去抱住了佟晓静,环着她的芊芊细腰,在那腻味了两下,“我早就想你了,可,可我的身份让我不能与你那么快的相认,你是不知道,我有一次差点被抓。” “差点被抓。” 这事连柳依依都不知道,二女瞪大了眼睛问我。 我立刻说,“嗯,差一点啊。”只得将我去看孙二叔的事说了,当然没提孟冉,只是说警察最后怂了,没有确认,才放了我,说完便叹了口气,“你说经历这么一件事,我还敢在没有解决这些事之前与你们相认吧。” “真的啊,那可够吓人的。” “那可不,你,你小心点。” 二女内心深处都是希望我安全的。 自然不希望我出事。 我呲牙一笑,“我的命不至于咋么就死,这点你们倒是可以放心。” “嗯,嗯。” 柳依依笑了,挤眉弄眼的说,“你厉害,这人皮面具,和真的一样,谁能认出来啊。” “是啊,还故意弄的这么帅,你是想招蜂引蝶吧。” 暗暗吃醋。 我立刻说,“这面具很少,世上几乎就这一个,是一个老前辈年轻时用过的,又给了我,我没得选啊,我是杀人犯自然希望能够宛如路人,不被注意,可面具就这样了,我也只能认了。” 一脸无奈,“我的脾气,你们是了解的。” “了解你才知道你安生不了。” 佟晓静瞥了我一眼,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了,转而问我,“我还打听了打听你的去向,有传言说你去了新加坡,看来是假的了,那你之后呢,准备做什么啊,这张面具可以让你过普通人的生活。” 眼睛一眨,那意思是既然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那就可以恢复原样。 “对呀,只要带着面具,没人会认出你的。” 柳依依也腻味了过来,“我们姐妹还跟着你,让你享尽人间艳福,嗯,这里不是湘西,这里是大理也没人管,游山玩水,四季如春,神仙过的日子啊。” “嗯,嗯。” 佟晓静居然点了点头。 提到了这件事。 我直挠头。 二女不高兴了,“怎么,你还不愿意啊。” “不是,不是,那倒不是,是我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呢,不能就这么什么都不管了。”我拿起那面具说,“我的命是有人救的,我得报恩啊。” 往这上面提了提,没说什么禹九鼎的事,提了她们也不知道。 “报恩,那你怎么报啊。” “这面具是很厉害,他给了你,提出了什么条件吧。” 关切的看着我。 “你不是答应他什么了。” 倒是给我了一个话油。 我立刻说,“说了你们不信,这面具是一个老狐狸的,他年轻时带着这个面具,加上狐狸的什么秘法,可以长高,变成人,在人间游走,骗了不知多少女孩子,哎呀,之后给了我,自然是开出了天价。” “什么天价啊,是啊一只老狐狸?!” 二女与我一起见的怪异事情多了,就也信了,“你说说看,我们听听。” “嗯?!” 我沉吟了一下说,“让我做他儿子,一个小狐狸的判读?!”感觉说的越匪夷所思越好,“我不可能永远在外面,我得回山里,教习那个小狐狸人间的事,之后还要陪这那个小狐狸游走世界,哎呀,反正事情多的很,为了这个面具,我几乎卖了自己的后半生。” “小狐狸?!伴读?!” 佟晓静、柳依依是被我整糊涂了,互相一看,也不太懂,就问,“那你这次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啊。” “不会只是来见一面吧。”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立刻说,“待个十天八天的我感觉问题不大,我请了假,那老狐狸还是蛮好说话的。” “十天半天的,好啊,可以好好玩玩了。” 柳依依很高兴。 佟晓静算了算,也点了点头,“那你日后可得常来看我,我,我可念这你呢。”还说,“你说的老狐狸就是那个狐岐山把,如果方便见面,我还是回湘西吧。” “别回去,在这也方面,睡一宿就到了,在湘西反而麻烦,在过几年吧。” 我捧着晓静的脸蛋,安抚了安抚。 佟晓静就也点了点头,趴在了我的肩膀,“我们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动容的说,“不过只要你没事就好。” “嗯,嗯。” 总算把问题都交代清楚了,我也长出了一口气,笑了,比我想象的要简单很多,可问题在于,真的能这样下去吗? 我的生世依然让我如一块阴霾盖在头顶啊,如果这次过完年我去海外仙岛真把禹九鼎聚齐了?我死了,她们又怎么办啊。 心情一下子又低落了,似乎处理的并不是特别的恰当,依然是藕断丝连。 章五七七 相逢何必曾相识 所幸,此时是高兴的,是愉快的,我就也没在多想,抱着佟晓静露出了发自心脾的笑容,相拥在了一起。 这是那日我被高牧叫到度假村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分别已久啊。 “我好想你。” 说出了我心里的话,“我真的好想你,早就想见到你。”捧着她的脸,对着她的小嘴唇,啄了一口,“我的晓静。” “我,我也想你。” 佟晓静明显被我的甜言密语弄的手足无措,羞答答的笑了,“我,我想你想的都不敢想你了,怕越想你越想到你出事。” 靠在我的肩膀,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柳依依看不下去了,“哎呀,哎呀,至于吗?至于吗?真是甜哥哥蜜姐姐了,酸的人牙疼。” 哈哈一笑说,“行,今晚我给你俩腾地方,你俩啊,好好说说。”捂嘴一笑,“我去找晓静他妈聊聊闲话。” “你别走,他可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你走了,外人怎么看啊。” 佟晓静低头想了想,“不差这一会儿半会的,一会儿我走,给你俩腾地方,如果真有人跟踪,那可就露馅了。” 做到万无一失。 想来也对。 别太招摇了,是得收敛收敛。 我点了点头,“嗯,嗯,不过你现在不能走,好好和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怎么过了,我想知道你的每一天。” 抱着她不撒手。 “嗯,嗯。” 佟晓静在那腻味的开始说自己的点点滴滴,说自己被审讯,自己接到了丹虹渔的电话,自己去孙二叔那里找我,还有很多。 说来说去,全是窝心事,主要是我突然成了杀人犯,她接受不了。 一幕幕的说的我感同身受,那段时间我自己都窝心的郁闷,现在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她们的心情也可想而知。 “终归是过去了,都过去了。” “嗯,嗯。” 相拥着互相依偎。 似乎永远都不要分开。 “明天一起出去玩,好好玩玩。” “嗯,嗯。” 都笑了,破涕而笑。 我这次来大理,其实来的路上我就想了,莉姬来了云南,什么百虫谷,我不知道在哪,但距离百虫谷来不远,也想去看看她。 当然,得先陪陪佟晓静与柳依依,二女与我分别时间太久了,不好不辞而别,我已经想好,在离开大理时我在去云南百虫谷。 这趟旅程才算圆满。 此时,我、佟晓静、柳依依在一起,又说了不少话,一直到午夜时分了,佟晓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看见我和柳依依还有些小别扭,“当初我就不该犯浑,现在可好,情郎推给了别人。” “哈哈,所以来时我就说了,开两个房间,你不让,还说我装清纯,这回知道了吧,哼哼,活该。” 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撒娇的说,“今晚她归我了。” “不要脸。” 佟晓静笑嘻嘻的嗔了一样,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柳依依便和我说,“你本领高,晚上偷偷摸进她的房间,她肯定高兴。”离开了我的怀抱,一脸的笑意,“去吧。” “哎呀,你居然改了性格了,知道成全别人了。” 我过去掐了掐她的脸蛋,“嗯,我晚上就过去,我先看看她住哪。”凑着窗户看着佟晓静走向了角落处的一个房间。 这下心里有底了。 回头再看柳依依在那收拾东西。 我就问了,“你收拾东西干什么啊。” “走啊,给你俩腾地方啊。” “你说什么呢,你走什么走啊,你不是没来过大理吗?玩玩再走啊。” 我一愣,从后面抱住了柳依依,“别闹,我知道我不要脸,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但咱三的关系你也知道的,何必如此呢。” “哎呀,我和晓静能一样,我是被你包养的,人家才是正房,在古代我就是小妾,现在是小三,我自然得给正房腾地方。” 说的红口白牙好像真的。 “嗯,那你走把,正好回去看看你妈,要不然你也担心,正好,我在云南还有点事。” 我松开了手,扭头帮她收拾行李。 “我操,你他妈的王八蛋,我,我怎么跟了你啊,你,你也太狠心了把,我跟你过来做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到了这还不到一天呢,就轰我走,我咬死你。” 怒了,眼泪汪汪的还要哭。 要咬我。 我立刻过去抱着她的腰,哈哈一笑,“和你闹呢,我就知道你是糊弄我呢,我就将计就计,你生什么气啊。” “我咬死你,咬死你。” 柳依依撇着嘴,哭的很伤心一样。 女人心海底针,有时候也闹不清楚。 我哈哈一笑,抱着她强吻了过去,小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在她嘴巴里翻江倒海,她这才慢慢的不在闹,开始环着我的脖子,在那回应。 双手也深入我的身体,开始乱摸,摸我的胸口,摸我的腹部,最后一直到了下面,在那揉搓。 这才分开,笑嘻嘻的说,“我也想了。” 眨巴眨巴眼睛说,“要不,前半夜归我,后半夜归她。”蹲下就要解开我的裤子。 “别闹,那个,咱俩的关系,也得说一说了,不能总这样不是。” 我和佟晓静是有过口头上的婚约的,和柳依依就不一样了,一开始就瞎胡闹,不能继续下去。 柳依依一愣,“哎呀,你想的可真多,你女朋友都不管,你管,你傻啊,反正我就是你的小三,你给我钱,我就跟着你罢了。” 还在那咬了咬嘴唇,“自从分开后我可没让其他男人碰过呢,想的紧,你就当一夜情了,哈哈,这大理可是一夜情的圣地啊。” 立刻就掏了出来,熟门熟路的送进嘴里,开始吞吐。 “呜!” 舒服的我头皮发麻,论技术还是柳依依的比较好,心里也释放了,不管了,人生在世,哪那么多的想法啊。 就说,“那行,你不后悔就好。” “我年轻,后悔什么啊,给谁当小三一出手就一千万啊。” 咯咯笑着,非常卖力,小舌头卷动,让我爽的不能自拔,看着她这么妖艳的美人,我也笑了,“把窗帘拉上。” “嗯,嗯,不能让外人看。” 咯咯笑着,窗帘一拉好,柳依依便快速的退去了衣服,房间里有空调到也不冷,抿嘴笑着,在那展示着自己,“怎么样,我这些天没怎么锻炼,身材走样了吧。” “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我蛮喜欢的。” 抱在了怀里,入手如软玉一样,乐呵呵的一挑眉毛。 柳依依就会意了,撅着屁股,趴在了床铺上,“你可得清点,好久没做了,知道吗?” “我还不知道你,放心,放心。” 圆滚的屁股完美展示,略微有点肥臀的体态,让她显得更加的丰腴,属于宽臀,却也细腰,让我心中欲念丛生,立刻双手抓了上去,一同把玩。 “啪!”“啪!”的轻轻怕带了几下。 臀肉飘荡,让我心潮澎湃,“还是你的屁股极品啊。” “你这段是又玩谁屁股了,说出了这样的话。”抿嘴回头瞧我,“我就知道你老实不了。” “谁的也没玩,但也知道。” 哈哈一笑,这才挺枪而入,那种感觉可以意识到,是许久没有人进入了,紧绷的感觉比我们第一次还强烈。 “你还真忍得住。” 从后面抱住了她。 “就等这时候让你知道我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呢。” 咯咯笑着粉面桃腮的扭了扭,“开始吧,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好,好。” 这才开始了攻势,一轮一轮的把柳依依带入了高峰,分别已久,自然是小别胜新婚。 章五七八 游玩散心 柳依依说什么上半夜归她,下半夜归佟晓静,可这事有了开头就收不了尾了,我与佟晓静是久别重逢,与她也一样啊。 本就是午夜时分了,这么一胡来就到了夜里一点你多,想来佟晓静都睡着了,在一想,她明天还有那么多的事要忙,就也没去。 抱着心满意足的柳依依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 游客们纷纷出来游玩,玩耍,热闹翻天的吵醒了我和柳依依。 起身一看,相互赤身裸体的抿嘴一笑。 柳依依柳眉轻佻,懒洋洋的伸着懒腰就趴在了我的身上,一对丰乳在我胸前滑动,笑嘻嘻的说,“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大早上的门外都是人,来什么来,赶紧穿戴整齐,嗯,去爬玉龙雪山,晓静不是说了吗?给咱们安排好了。” 我要起来。 “不嘛,爬山有什么意思,啪我吧。” 咯咯笑着,小舌头在我胸膛上乱舔,顺势而下,又把那物塞进了嘴里,呼哧呼哧的来了一个深喉。 本就晨勃下的我。 立刻说,“行,把你收拾妥当了,我和晓静去玩,不带你。”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柳依依媚眼乱眨的媚眼如丝,迷死个人。 “还收拾不了你了。” 房间隔音太差,我起来就给她来了一个公主抱,进入了浴室,我俩本就没穿什么衣服,在浴室里,互相一看。 那就没什么可说了。 她笑嘻嘻的伸出白嫩的小手掐了掐,就左右一看,打开了喷头,瞬间热乎乎的水喷泻而出,洒在我俩身上,暧昧味道更浓,瞬间开始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欢爱。 ?????? ?????? 见到佟晓静时,她刚送走一波客人,正在算账,见我和柳依依洗漱完毕,眉飞色舞的出来,微微吃醋的咬了咬嘴唇,却也客气的问了一句,“你俩睡得好吗?” “可好了,这地方亲近大自然,舒服的不得了。” 柳依依神清气爽,在那敞开双臂说,“一会儿就去爬雪山,好好的玩一玩,晓静,你可得来啊。” 说给晓静母亲听的。 晓静母亲就在旁边,“哎呀,晓静是该出去玩玩了,她来大理之后就一开始哪都看了看,之后哪也没去,嗯,你们正好一起去把,也给自己放放假。” “嗯,嗯。” 佟晓静拢了拢头发,便去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打扮的亭亭立立的笑嘻嘻的说,“走把,跟我走。” 笑呵呵的头前带路,游玩大理。 原本说好的柳依依不跟着,但这丫头哪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罢了,所幸这时没在喧宾夺主,让我和晓静有充足的时间在一起。 她走在前面扭着屁股的东看看西看看。 我、佟晓静在后面漫步,闲聊。 佟晓静咬着嘴唇,一双柳叶眉紧皱的说,“当初真不该把依依介绍给你,当初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么荒唐。” “还不是你认为自己不是处女,我是小处男,亏欠我,就把她推上了我的床。” 我抿嘴偷笑,“现在后悔了,没问题,我这就和依依断,她自己都说,她就是为了钱,我给她足够的钱,她也就可以离开我了。” “她就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你出事时她多担心,依依一辈子没人真心疼过她,你这么对她,她不傻,自然对你也是真心实意的。” 佟晓静低下了头,“孽债啊。” 有些小郁闷。 经历了这么多事,佟晓静也长大了,成长了,瞧了瞧我,“你这张脸可比你本来那张脸更招人。” 抿嘴偷笑。 “狐狸精的东西,能不勾人吗?正常。” 我哈哈一笑,挽住了晓静的细腰,“今晚我偷偷去你房间,好好陪陪你。” “我才不要,弄的好像是临幸翻牌子了,我啊,自己造的孽,自己收着。”暗暗掐我,“昨晚你和依依那动静,我都听到了,讨厌。” 吃醋生气了。 我心中亏欠就说,“我会收敛的,收敛的。”还说,“今天天气这么好,好好玩,放松放松,别坏了心情,咱们可是患难见真情啊。” “行,听你的。” 抿嘴一笑,这才大步向前。 大理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晓静在这里已经很熟悉,在她的带领下,什么苍山洱海,什么蝴蝶泉、三塔寺,都玩了一圈。 吃各种美食,看各种美景,让人大饱眼福,心情也给外的愉悦。 一直天大黑了,才回的客栈。 如约,天黑了,午夜时分,我偷偷摸摸的这才进入了佟晓静的房间,笑嘻嘻的看着她洗了个热水澡,穿着蕾丝的睡衣正躺在那呢,我就知道,她在等我。 摸了过去,黑着灯,就抱住了她,“晓静,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流氓。” 佟晓静咯咯一笑说,“动静小点,我妈在隔壁。”随即环住了我的胳膊,看了看我没戴面具笑了,“我就喜欢真实的你。” 吻了过来。 自然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场久别重逢的爱怜。 这样的日子我在大理足足过了七天,每日与晓静、依依出去游玩,晚上就回来偷偷摸摸的与晓静欢好。 已结这么长时间的相思之苦。 但我不可能永远在大理,第五天时,孟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我在哪,什么时候回悬山。 我便推脱,我在云南,一个朋友出事,自己赶了过来,让她先好好的在山外修炼,我快去快回。 自然落下了不少埋怨,所幸,推脱了几句就也说通了。 但久别重逢之后就也意识者,又该告别分开了。 这次与佟晓静的见面,其实和我预想的不一样,我原本是想有个了解,有个说法,却没想到,依然是这样不清不楚,但又一想,也不错。 最起码让她们知道了此时我的安慰,不用在为我提心吊胆,就也释然了,准备告辞离开。 “晓静,年前我多半是来不了了,年后有机会了,我一定还来看你。” 给了一个拥抱。 佟晓静动情的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说,“我年前有可能回去,回去了,找你。” “嗯。” 欢聚总有散,匆匆一见,又是长时间的分开,晓静很伤心,但知道我现在无忧无虑,已经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就也笑了,“不许在沾花惹草知道吗?” “知道,知道。” 抱着她,又狠狠亲了一口,这才上了火车,与柳依依离开来大理,折返回湘西,当然回湘西的是柳依依。 我要云南,看望一下莉姬,本来来此我没想过的,但火车路过云南时突然想起,就也临时起意,去看看。 既然来了,不看一眼,太亏了。 上了火车就和柳依依说,“你自己回湘西吧,我去云南办件事。” “你自己去云南,干嘛啊?偷会老情人啊。” 柳依依一愣,从没听我说过,眨巴眨巴眼睛问我,“什么事啊。” “一个朋友在云南什么百虫谷修习,属于同道中人,我便想看望一下,但百虫谷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所以,这次不一定能看成功。” “百虫谷?!” 柳依依直打哆嗦,有些害怕,“你的同道中人可都是怪人,还百虫谷,行了,你自己去把,我啊,回家看看我妈,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出来时间是尤有点长了,怪担心的。” “嗯,我回湘西了在联系你,到时再讲。” “行。” 柳依依有些不高兴,撇了撇嘴不想与我半路分开,但也答应了。 这时火车轰隆隆的开始启程,我如游侠一般到处乱走的下一个目的地就也有了,云南百虫谷。 章五七九 云南 我在云南的省会昆明下的火车,自己一个人拿着简单的行李,有些茫然不知去哪,我给汤莉发了短信,但她的手机用不用都是个事,就也没打算这么找到那个云南百虫谷。 所幸,在云南有我们九黎一族的分族,降头术一族,我和降头术一族的蜘蛛大姐关系还算不错,便提前联系了莫家兄弟,找到了降头术一族的联系方式。 他们也替我打过招呼,回来火车站接我。 这时我拿出手机,就播出了电话号码,“嘟!”“嘟!”两声便接通了,就听那边说,“是不是那个从湘西过来的同族朋友啊,我们可等你好久了,在哪啊,我们就在火车站外面呢。” “我已经到了,人生地不熟的不清楚,这样,我怕走错了路,你们来火车站门口找我吧,麻烦了啊。” “客气,这就到。” 是个小伙子,嘴里倒是挺痛快,答应完就挂了电话。 这时在门口等啊等,就见一个一身黑西服带着墨镜的小伙跑了过来,一见我便上下瞧了瞧说,“你就是那个总总部过来的同族朋友吧,赶紧的,赶紧的,上车,上车,可等到你了,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嗯,嗯。” 倒是个着急的人。 我拿着行李就跟着他往外走,待到了外面一看,居然是一脸劳斯莱斯幻影跑车,绝对的酷炫,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了。 “你看降头术一族挺厉害啊,跑腿的都开劳斯莱斯幻影这种车。” “哈哈,这不算啥,不算啥,跟着来吧。” 打开了车门。 引领着我进去了。 小伙子戴着墨镜自己上了驾驶位置,一脚油门下去,就绝尘而去,回头还和我说呢,“从湘西过来路程挺远,你怎么做的火车啊,我一直负责接一个贵宾,都是飞机场,第一次火车站,给我也整蒙了。” “哦,我是从大理过来的,玩了玩,就琢磨过来这看看,就没做火车,不是很累。” 在劳斯莱斯幻影里坐着,感受着这种顶级轿车的推背感,倒是蛮舒服的,问他,“蜘蛛大姐在吗?我和她挺熟的。” “蜘蛛大姐?你和蜘蛛长老叫大姐啊,那你可辈分够高,他可是我们一族的长老哩,权利大得很,而且据说和现任的天师都是朋友,姐弟相称,绝对下一任的族长了。” 小伙子一愣,问我,“那你和蜘蛛长老怎么成的姐弟啊。” “哦,我是天师的表弟,我也是祭天一族的。” “哦,怪不得,那可是失敬失敬,原来你是天师的表弟啊,哈哈,真是大人物。”立刻殷勤了几分,说,“你拉开你手边,那有个小型的冰箱,你可以打开拿点喝的,这昆明火车站啊在市外,要开好一会儿才到市中心呢。” “哦,哦。” 我是有些渴了,就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起来,询问,“你还是没说蜘蛛大姐在哪啊。” “这话聊的,她这种大人物我哪知道啊,我就负责接待客人,嘿嘿,其他的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是守口如瓶还是真不知道。 我便没再问,在那喝着水,看着昆明这座城市的来来往往,人非常多,车也很多,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 想来是准备请我吃饭吧。 感觉面子还是有的。 看了看这劳斯莱斯幻影,我都有些惊讶,我只知道九黎一族有些族群非常有钱,都是富甲一方,却不知这么有钱,这么有实力,也才意识到我这个天师不只是空架子,还是有一些底子的。 呵呵一笑,心情大好。 “一会儿啊,我们的一位长老特意请你吃饭,之后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和他说,他一定帮你,都是同族,来了我们的地盘就一切好说。” “嗯,嗯。” 连连点头,感觉云南百虫谷他们肯定知道,到时待我去看看就行了,给汤莉一个意外惊喜。 必然很顺利。 这时一路上倒也顺畅,就到了昆明一家比较有名的酒店外,小伙子很熟练的下车给我开门,然后把钥匙扔给了迎宾就带着我往里走,“在顶层的旋转餐厅,这是云南最顶级的酒店了,对你,我们可是绝对的款待啊。” “多谢了。” 我俩坐着电梯一路往上,一路上还遇到了一些人,都对这个小伙子相谈甚欢,对他都很熟悉。 “小马哥,今天去忙什么了,打扮的这么帅啊。” “小马哥,哪天开车带我出去兜兜风啊。” 一些女孩子对他也是很亲热,说话都很直接,还问呢,“小马哥,这帅哥是谁啊,真帅,可把你都比了下去。” “是啊,真帅。” 这位小马哥就哈哈一笑,“我朋友,帅吧,有机会介绍给你们认识,一起出去玩,带你们去兜风。” “行啊。” 咯咯的笑,逢场作戏真真假假。 待,到了顶层。 又在所谓的旋转餐厅饶了绕,发现来此地的都是一些外国人,不,应该说是外国人居多,一看就是昆明比较能聚集外宾的地方。 随后又找了一个包间,推开门,这才算见到一个中年男子,拿着电话正打电话呢,嘟囔着说,“我不和你说了吗?我忙着呢,是公司里的事,哎呀,我中午去不了,去不了。” 看门被推开了,就说,“先挂了,来人了。” 随即收起电话哈哈一笑,过来握手,“你就是按个从总部过来的朋友吧,真是让我们久等啊,赶紧坐,赶紧坐。” 随后就招呼小马,“让服务员上菜吧,还有,那两瓶好酒来,总部来人了,不能慢待。” “嗯,嗯。” 小马去叫人。 我坐下后,就想直奔主题,这位应该就是那位长老了。 他却坐到了我的旁边,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这位小哥,在总部做什么的啊,好年轻啊。” 拿出烟问我抽不抽。 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从总部过来需要帮忙的同族,所以人家派一个长老过来迎接已经很客气了。 就也不用那么假模假式。 我道:“我什么都不是,我是祭天一族的,刚从悬山下来,来云南是有点事情。” “祭天一族,上三族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明显客气了,却又愣住了,“不对啊,我听说祭天一族就剩下族长一个人了,那你是?” “他表弟,我不姓姜,我姓陆,陆慢慢。” “表弟啊,哈哈,哈哈,那可更的款待了。” 更加的尊敬,还说呢,“这云南啊,虽说不是我们一族的地盘,但也差不多,你有什么事尽管和我提,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嗯,我正好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就准备开口。 谁曾想,这位长老的电话,“嗡!”“嗡!”的响了,立刻拿了起来,一看,无奈的叹了口气,接通了,“我不和你说了吗?正事,正事,你干嘛啊。” 手机对面也很吵闹的声音呼喊,“我知道你在哪,我这就找你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正事,你,你肯定又和那个小妖精在一起呢。” “你别瞎闹,是公司里的大事,你胡闹什么啊。” 这位长老很无奈,只得对我不好意思的招了招手出去了。 我想问的事只得暂时放下,在那等了等。 反而是小马先回来了,一看没人就说,“哎呀,我们这位孙长老啊,没别的毛病就是爱搞个小三,小四什么的,结果家里的母老虎不高兴了,天天查岗,弄的他啊,平舆应付。” 随即自己拿起餐具就说,“不用着急,吃饭时,咱们慢慢聊,你既然来云南了,就先玩玩,我就是你的专职司机。”嘿嘿一笑,“谁叫你是天师的表弟呢,肯定有面。” “行吧。” 有个人帮忙自然是好,只得点头答应。 可看着那位长老依然在外面解释,依然在外面诉苦,也很无奈,不知这趟行程到底会不会顺畅,迷茫了。 章五八零 百虫谷旧事 等饭菜上齐了。 小马给我倒上了酒,我在那说不喝不喝呢,这位孙长老才进来,一脸的尴尬,“哎呀,家里有虎妻,无可奈何啊,让您见笑了,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拿起三两酒盅,就直接干了一个。 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想继续干杯,赔罪。 我立刻说,“不用,不用,还没吃饭呢,别着急喝,伤胃。” “不用,不用,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孙长老“咕咚!”“咕咚!”真的干了三杯,这才罢了,擦了擦嘴,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凉菜,才说,“小马,看着干什么啊,赶紧给贵宾倒上酒,这位可是天师的表弟,哎呀,如果让族长知道,一定亲自来迎接了。” 哈哈一笑。 撸胳膊挽袖子的一看就是酒桌上的常客,专门负责迎来送往的。 小马给我倒酒,“我也是刚知道,乃是祭天一族的,上三族啊。” 我还想说不喝,可人家都连喝三杯了,我也只得就这么认了,端起酒杯说,“没什么,你我都是九黎同族,同气连枝。” “这话对,这话对。” 孙长老连忙招呼,“吃菜,吃菜啊。” 一桌子美味佳肴。 小马刚才介绍过了,这是云南昆明很著名的花宴,昆明又叫做春城,春天嘛就是花的海洋,所以就有了这个花宴。 每个菜旁边都放了一朵花,还有菜名也是花。 其他的倒也没什么新奇的,吃起来算是个新鲜。 “这些花也可以吃,都是做熟了的。” 孙长老拿起一个月季花似的朵花,直接就塞进嘴里吃了,之后用筷子加了一个鱼肉,一起胡吃海塞起来。 “牛嚼牡丹。” 我终于见识到了,却也没多说,自己拿起筷子开吃。 这时小马倒是帮忙,说,“对了,孙长老,这位小哥来之前问蜘蛛长老的情况了,他们俩是熟人,你应该知道吧。” “蜘蛛啊,她最近比较忙,不在昆明,但应该就在云南,你有事,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 拿起了电话。 我连忙说,“暂时还不需要,等需要时,我在找你。”之后就边吃边聊的说,“我这次来是来看望一个朋友,她在云南百虫谷学艺,我想问下,云南百虫谷到底在什么地方啊,我俩没有联系方式,我根本不知道地址。” “云南百虫谷?!” 孙长老、小马都是一愣,惊讶异常,“你,你怎么问起这个地方了。” “是啊,你朋友在那里学艺,可,可是难得啊。” 二人拿起酒杯,喝酒压惊一样的喝了一口酒。 我挠头了,“这地方怎么了,看你们的表情,好像不愿意提起啊。” “嗯,因为那百虫谷是我们的死敌。” “对,我们为什么不敢说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啊,就是因为这里还有百虫谷的存在。” 孙长老拿筷子一边吃一边说,“这云南自古就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少数民族多,各种人马也多,怎么说呢,会点巫术、会点蛊术的人,如过江之鲤,到处都是啊,我们能混到如今这样,绝对是杀出来了一条血路,而在这期间,与我们竞争最大的就是云南百虫谷。” “没错,没错,我爷爷的一条腿就是被云南百虫谷的人下毒给害的。” 小马在那也跟着开口。 小马刚才说了,能够进入他们口中公司内部的人,都是降头术一族沾亲带故的人,他们一家就是有血脉联系的。 其他人也均是。 要不然就是外围打工的,不能进入内部。 所以小马才能如此逍遥,和长老一起坐在桌子上吃饭,就是因为都是一家人,血脉多多少少都有联系。 我这时则挠头了,“我来之前倒是没有想到还有这层关系?嗯,只是因为发展的过程中有利益冲突,没什么特别大的死仇?!” “当然有,双方打过很多次,互相都有仇人,哎呀,你可以想的,自从我们来到云南,几百年了,就没断过,怎么可能没死仇呢。” 孙长老说,“你如果问其他的倒是好说,我们可以帮忙,就是这百虫谷帮不了啊。” “??????” 我想了想,琢磨了琢磨说,“那倒也不用,我就是去看望一个朋友,你们把地址给我就是了,我去看看,能找得到我那朋友就好。” 笑了笑,“我到时不自爆身份,只是说我是来找人的,想来他们也不会平白无故就调查我,就找我的麻烦不是。” “这倒也是。” 孙长老笑了笑,“不过那你可不能做我们的车了,得你自己去。”随手从兜里拿出一章纸来,写了个地址给我,“就在这,是他们的一个主要的地点,你去这里找就能找到。” 还说,“这十几年明显我们一族发展的比较好,百虫谷又属于门派,位于深山之中,就也一代不如一代,但实力不容小视,你去了啊,一定要注意保密,别出什么是才好,要不然我们也不好交代。” “嗯,一定,一定。” 我接过看了看就塞入了口袋,这一下感觉就也事半功倍,我去一趟,看看莉姬,我就撤。 主要是因为来了大理,离昆明进了,才过来的。 要不然我都没想过来看莉姬。 这时就也是顺路看看,感觉不会出什么事,笑了笑就说,“我来此就这么一件事,来,吃饭,吃饭,继续。” “嗯,嗯,好。” 一一举杯吃喝不断。 待,吃饱喝足原本小马说带我去玩玩的,但因为我有事,只得送别来送别,我自己拿着地址,打了一辆出租车找了过去。 “这地方啊,可不好找。” 出租车司机看到地址之后都一愣一愣的,“我可是正宗的昆明人,都不知道,你这地址哪来的啊。” “朋友给你,你就在这个地区的附近问一问,想来,到了那,当地的人就知道了。” “也行。” 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车,在一个城乡结合处停了下来,门牌号,很乱,人员也很嘈杂,正好门口停了三辆大货车。 正在搬卸电脑。 这里应该有一个仓库。 出租车司机一脸无奈,“进不去了,我也爱莫能助,小伙子你自己找吧。” “嗯,行。” 付了钱我自己走了进去,拿着地址首先看到了一个五十多岁正从我对面走过来的人,立刻就问,“麻烦问一下,这地址在哪啊。” “啥啊,这哪有门牌号啊,你真逗,我不知道。” 转身就走了。 我有些诧异,那位孙长老肯定不会骗我,逗我玩,至于这门牌号,必然是作为敌对势力,知己知彼。 这些外人反而不知道了。 我左右一看,看到了一个小饭店,城乡结合处的很热闹,还有人在里面玩麻将,我就过去再次询问,“请问美女你知道这个地址在什么地方吗?” 故意找了一个怀春少女年纪的女孩。 一看我,立刻脸颊一红,说,“我看看。”接过地址却愣住了,“哎呀,这里的门牌号没人知道的,我是这里的人我都不知道,你得问找哪家,找哪个人。” “这???????” 这给我问着了,还真是,这种地方,门牌号早就不知弄的到哪去了,只能说寻找人家,可我一个都不熟啊,在那挠头,不知如何说了。 “哎呀,小哥哥,你到底找谁啊。” 挺热情的。 又看了看门牌号,说,“我去给你问问我妈。”拿着地址到了麻将台问,“妈,这是哪啊。” “啥啊。” 一口的东北口音,应该是来昆明做生意的外乡人,看了看说,“不知道。”一挥手就弄开了,继续打麻将。 女孩无可奈何,“要不,你在找其他人问问。” “行啊。” 我只得拿着地址在去找,想来我如果问人家云南百虫谷不知道能不能有人知道,看着小女孩好说话,就问了一句,“那你知道百虫谷吗?” “百虫谷知道啊。” 女孩点了点头,“那地方就在不远处,是个很怪的地方,怎么了,你不会就是找那吧,那直接说不就行了,我带你去。” 活泼开朗,带着我就往那走。 “都知道啊。” 我以为是个隐秘的地方呢,一阵恶寒,所幸找到了就好,笑了笑,跟着往里走,绕啊绕的,就见到了一个大铁门,半开半锁的女孩也不见外,直接就推开了,呼喊,“有人吗?有人吗?有人找。” “有人!” 一个老头的声音出现,在那嘟囔着说,“进来吧。” “这不就是吗?小哥哥,你可真逗,进去把。” 并没有走的意思,想和我一起进去。 我看她热情就一起走进了房间,找到了云南百虫谷的联络处。 章五八一 有钱能使鬼推磨 进去后。 一个破旧的房间里就一个人,年岁听起来有些苍老,但人看起来顶多六十,干瘦干瘦的穿了一个外套,披在身上。 在那喝着茶水,在看nba,也不看我俩,就问,“来这有事。” “这小哥哥有事,我是路口海燕饭店家的闺女。” 女孩左顾右盼。 “哦,海燕饭店家的啊,都长这么大了,出落的蛮漂亮的吗?” 老人这才看了几眼,又看了看我,“小伙子有事。” “嗯,有点事,我来找个人。” 我想莉姬来百虫谷恐怕也是通过这里去的吧,这老人多半知道,就说,“那个,我有一个朋友,叫做莉姬,是乌鸦婆婆的弟子,她一个多月以前吧,来的,我这次来云南想看看她,联系不上,就找到了你们这里。” 淡淡一笑。 比较缓和的说着,“前辈,您一定接到过吧。” “人来人往的多了去了,我哪记得着啊,想找人啊,嗯,你先自报姓名,你是谁啊。”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同寻常,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啊,我来自湘西,是我找的那个人的同学,也是她男朋友,其他的吗,我师从火龙道人,在狐岐山修炼。” 把我明面上的身份介绍了一番。 老人立刻放松了一些,“狐岐山,火龙洞啊,那可是大名鼎鼎。” “百虫谷同样大名鼎鼎。” 客气异常。 老人笑了,“哎呀,不用说这些,既然是同道中人,来找女友那就没什么可说的,这样,你等三天,三天后,谷里会派一些人出来采购东西,到时我把你的消息告送他们,想来你那女友得知消息,一定会出来见你。” “三天啊?这,这??????” 我一愣,“我是从这里路过,看一眼就走,要等三天。” “什么三天啊,是一个月零三天,这次有人出来,给你报信,下次在出来就是一个月后了,你想什么呢,百虫谷是什么地方啊,随便出入,你当公共厕所啊。” 老人瞥视的劈了我一样。 我一愣,心里直打鼓,居然要这么久,无语了,当初莉姬来时就说过,来了就得听人家的安排,肯定是知道比较麻烦,才这么说的。 没想到,真是麻烦。 我可得不了一个月,那都该过年了。 在那打转,“就没有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啊,这已经够通融了,给你通报,如果换做旁人,你以为有这个资格啊。” 老人一挥手说,“你啊,我给你通报上去,一个月零三天后你来这里就是了,去忙你的,不是昆明的人就回家,反正现在交通也便利,这有啥啊。” “这倒也是。” 可我一个月后,不一定想来了,这次就是路过了看一眼,有些挠头。 “走吧,走吧,我会给你通报的,只有这一个办法,其他的吗,我也爱莫能助。”开始送客。 拿起一个小本,在上面记下了我刚才说的。 看来在这里是只能这样了。 我嘟囔着,感觉是没有留的必要了,想办法也的是回去想了,就说,“那晚辈告辞了。” “走吧,走吧。” 继续喝茶看电视,看nba。 我和女孩走了出来,在那若有所思,怎么才能短时间内见到汤莉呢,看来还真是不太好办。 这时女孩问我,“你有女朋友啊。”随即脸一红说,“你来找你女朋友啊。” “嗯。”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你帮忙了。” 就准备先给小马打个电话,先回酒店安顿下来,此时已经下午,今天肯定是见不到,争取在我有限的时间内见到才好。 便漫步往外走。 女孩却跟了过来,好奇的问我,“这个百虫谷是什么啊,学校,还是什么啊,怎么还见个人都这么费事啊。”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来找我女朋友的。” 敷衍了一句。 女孩不高兴了,“我可是帮你忙,你看好,不说实话,刚才你可说什么你是什么火龙洞的弟子,好像武侠小说。” “你就当武侠小说看吧。” 虽说女孩性格不错,但我也没必要和他什么都说,就也敷衍过去拉倒。 女孩瞥了我一眼,“我可告送你,我有办法。” “哎呀,什么办法啊。” 一惊,立刻询问,“你,你怎么会有办法,你连这个百虫谷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可别忽悠我。” “什么忽悠你啊,嘿嘿,我虽然不知道这个什么百虫谷,但我知道,他这里并不是一个月来一次人,这家伙常去我们家饭店吃饭,隔三差五就有人出来,他啊,是糊弄你呢。” 这么一说。 我一想也对,哪有那么准时啊,说一个月就一个月,就没人提前出来。 可感觉就算我找到了人家,人家也不一定帮忙啊。 我的名堂可不够,在那思索了思索,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和女孩说,“这样,你们这里有取款机吗?或者银行。” “取款机有,银行的还得一段距离呢,得坐公交车两三站地。” 问我,“怎么了,你不找你女朋友了,我真有办法。” “你先带我去取款机吧,这就算是帮忙了。” “好吧。” 我俩绕到了街边的一个闹市区,有一个工商银行的取款机,都是银联卡,倒也不在乎,只是手续费的问题。 “有钱能使鬼推磨,到哪都好使啊,既然有规矩可以破,那就好说了。” 乐呵呵的取了两万块钱。 感觉有可能不够,但一次性只能取两万,一琢磨,就也差不多了,再次来到了百虫谷的联络处外面。 女孩看明白了,“你打算贿赂他啊,两万多了吧,为了见你女朋友,你可够下本的。” “能办成事就好。” 我乐呵呵的说,“你在外面等我,我自己进去,有你在场,他有可能不好意思收下。” “嗯,行。” 女孩甜甜的一笑。 我便自己去了。 老人依然在看球,见我进来一愣,立刻问,“你怎么又回来了,还有事。” “嗯,有点小事。” 我找了一个座位坐到了他的旁边说,“那个,我来一趟不容易,真心想见我女朋友。”刚想往下说。 老人就说,“不行,不行。” 我立刻从怀里把两万块钱拿了出来,“你帮个忙,算是您的辛苦费了,大爷。”直接塞到了他的手里。 老人一愣,看了看两捆人民币,不禁手痒的摸了摸,笑了,“这不好吧,我,我没骗你,真不行。” “我知道不行,所以才求你帮忙的啊,我一看你就是百虫谷的老人,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吧。” 亲切的说,“您就算是帮忙了,我和我女朋友好久没见了。” “这??????” 他想收是肯定,但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幕,拿着钱慌乱的收进了怀里,笑了,“行啊,我给你托人问问,这样,让她三天后出来,不用在等一个月了。” “三天?!” 我还是可以等的,连连点头的说,“多谢,多谢,我愿意等三天。” 果然是有钱好办事,乐呵呵的这下心满意足了。 “小伙子你啊有眼力见,哈哈,你就回去等消息吧,三天后,来这里,只要她在百虫谷就一定会来的。” “行,行。” 这下就妥了,立刻握手离别的出了房子。 女孩问我,“看你笑的这么高兴,办成了吧。” “嗯,办成了,钱嘛,不是万能的,却也是能办成很多事情的。”笑了,“三天后我会再来。” 乐呵呵的一切就也顺利了。 女孩还跟着我呢,“你一定很有钱,为了提前见一个月,花两万,我家那小饭店,忙前忙后一个月都赚不了两万。” 小跟屁虫一样。 我到对她好奇了,这女孩可是太好奇了,一直跟着,也不好唐突了,人家最起码帮了忙,就说,“那行,一会儿去你家吃饭,反正也该吃晚饭了。” “好啊,我家的饭菜可不错,你跟我来把。” 就也入乡随俗,在昆明尝尝这里的本地味,游玩三天在说。 章五八二 蜘蛛大姐 我在女孩家的饭馆吃了晚饭就准备给小马打个电话,让他给自己安排一个住处,但一想起小马和孙长老的话就一针头大。 如果和他们走的太近被百虫谷的人知道,反而麻烦就也没有打这通电话,而是让女孩给我在附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了下来。 我这个人倒也随遇而安,在哪都行。 快捷酒店住了一天,第二天我就准备玩一玩,看一看,反正等这也是等着,结果小马的电话反而找上了我,“你在哪啊,昨晚怎么没见你回来啊,哎呀,我也是贪玩忘记问你了,怎么样啊,找到你朋友了吗?” “没找到,不过得到了消息,三天后应该能见面。” 我道:“你不用管我了,我一个人在昆明玩玩,到时看到人之后我就走,嗯,我走时一定给你们打电话说的,已经很感谢了。” “这算什么话啊,你来昆明,既然想玩,那就的款待啊,你先说你在哪,我去接你。” 十分客套。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便说,“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就在百虫谷那个联络处的旁边,嗯,你们不是说了吗?不好与你们走动的太近,就先这样把,有事咱们在联系。” “哎呀,你就见一个人,不至于这么麻烦的,说吧,我去接你。” “算了,真不用了。” 来回说了好多遍。 小马非要来。 我直接说,“我真的不用了,你忙你的吧。”之后直接挂了电话,没在与他墨迹,之后就在手机上搜了搜昆明什么地方好玩。 什么石林、滇池、西山、九乡感觉都不错,久负盛名。 便自己打车一个人去了。 想着如果带着柳依依也好,来一趟云南不容易,玩一玩散散心,我见莉姬时她不跟着就是了。 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也没什么意思。 所幸,景色不错,好好的玩了一天。 吃了特色菜,又买了一些纪念品。 天大黑时,才回到住下的快捷酒店。 结果这时,电话嘟嘟又响了,一看,已经好几个未接了,只是游玩时没有注意,全是小马的,就给回了一个。 一响,那边就接通了,“哎呀,我的大哥啊,你怎么才会电话啊,你不需要我帮忙就不需要,怎么还不接电话了。” “不是,我自己去旅游景点玩了,就没注意到,不好意思啊。” 我问,“你还有事?!” “嗯,当然有,你不是问过蜘蛛长老吗?你说你是天师的表弟我们得核查一下啊,正好你说和蜘蛛长老认识,就问了问蜘蛛长老,一听说是你,蜘蛛长老立刻赶了过来,已经到昆明了,你赶紧过来吧。” “蜘蛛大姐来了。” 这倒是个意外惊喜,当初在东北分开时,她就说回家,一转眼几个月了,还有些想念。 她也知道我的身份。 我立刻说,“好,在什么地方啊。” “我在机场等蜘蛛长老呢,你就在上次咱们分别的酒店等这就好。” “嗯,行,我这就过去。” 虽然玩了一天,风尘仆仆但我还是立刻打车赶了过去,待我到时,蜘蛛大姐和小马还没到。 我又打了一个电话确认了一下,又等了大概半个小时。 才见,小马开着他那辆劳斯莱斯幻影驾驶而来,一下车殷勤的打开门,走下来的真是穿着一身大红紫色民族服饰蜘蛛大姐。 左右一看,正好看到了我,抿嘴一笑,大步而来,“你可真是的,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让我惊吓一场啊。” 知道我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此地又是云南,我孤身一人不好暴漏,就也没有说破。 “大姐,我也是正好路过,就来你的地盘看看,这不挺好,见到了你。” 瞧了瞧她,风采依旧,“东北一别,可有些日子了,这段时间风丰姿绰约,一点没变啊。” “嘴巴真甜。” 嘻嘻哈哈的一笑。 对于我,她还是不是特别拘谨的,给了我一个拥抱,“到了我的地盘可得听我的,走,上去。” 还问我,“吃饭了吗?我可是饿着肚皮一直没吃呢。” “我也没吃呢,在昆明玩了一圈,可是饿了。” 相约而上。 小马在后面跟着,还问呢,“蜘蛛长老,这位真是天师的表弟。” “嗯,没错,我们在东北见过,错不了。” 看来降头术一族的人对我的身份有些怀疑,想来也对,我空口白牙的说自己是祭天一族的,人家自然得问问。 这到没什么可说的。 “嗯,嗯。” 小马呵呵一笑不说了。 一起坐上了电梯。 蜘蛛大姐就问我,“你这次来是什么事啊,听说还和百虫谷有关系。” 我才没明白,因为我提了百虫谷,他们才调查我的吧。 我便说,“我的一个朋友在她师父的推荐下来了百虫谷修炼,我来大理旅游,路过这里就来看看,没其他的。” “你的朋友怎么会推荐到百虫谷呢。” 蜘蛛大姐很好奇,“想学习巫蛊之术可以推荐给我们啊。” 看来双方的敌对还很严重。 我道:“我不是在狐岐山修炼吗?那有一个巫蛊一派的老者叫做乌鸦婆婆,她的徒弟,是她临死前推荐的,我也不清楚百虫谷和你们的冲突,哎呀,反正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事。” 我便问蜘蛛大姐,“看来你们双方的仇挺大啊。” “嗯,我的爷爷就是被百虫谷的人下蛊害死的,惨不忍睹。” 蜘蛛大姐咬牙道:“现在我们降头术一族占据了一些优势,但依然是如鲠在喉。”咬了咬牙,“你如果去百虫谷可得小心点,你的身份可不一般。” “我知道。” 点了点头,心中有些小郁闷。 怎么会这样呢,摇头无奈,就说,“我已经半途了,两天后就可以见一面,见一面我就回湘西,还有很多事要办呢,没工夫想这些呢。” “嗯,嗯。” 正好,电梯门打开了。 小马引领者去准备好的包间。 等坐下了。 蜘蛛大姐就和小马说,“你去别的地方吧,我和我这位老弟有话要说。” “嗯,好,蜘蛛长老。” 乐呵呵的走了。 蜘蛛大姐这才小声说,“天师,你干嘛呢,吓死人啊,我一听说什么天师的表弟,一个相貌很帅气的家伙,我一猜就是你,你啊你,可真敢闹。” “我就路过,无碍,无碍。” 哈哈一笑。 拿起筷子,着实是饿了,开吃。 蜘蛛大姐便问,“你在湘西不是发生了很多事吗?我都听说了一些,发现了什么藏经阁,这才几天啊,你就来这了。” “私事。” 感觉有些敷衍。 我就又说,“我找的那个人,是我的女朋友,为了私事而来。” “这样啊,你也该打听打听,你把你女朋友弄到了百虫谷多不好啊,想学什么可以找我啊。” 蜘蛛大姐到是直接,“我们两家是世仇。” “你们是世仇,自然就是跟九黎一族是世仇,这点我很清楚。” 在那就也问了,“就是因为你们到了云南和他们的利益冲突,没有其他的了。” “嗯,具体时间太久已经搞不清楚,但肯定是世仇,十几代甚至几十代了,这点错不了。” 有时候仇恨就是种子,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却是结出了无法解开的果实。 这就是个列子,已经不知道当初为了什么,或许是利益,或许是强龙与地头蛇的争斗,又或者其他根本不值一提的事,但结果呢,却是数代人为之互相仇杀,不死不休。 “就没有办法和解?!” “没有办法,现在我们强大,已经可以压制,但现在没有油头就也不好找麻烦,反正是个默契的僵持状态,但谁都知道,早晚还得打。” 蜘蛛大姐又说,“你就别问了,还是说说你在湘西最近都忙些什么了,我从东北回来后就没你多少消息了。” “嗯,我还得好好想想都发生了什么。” 沉吟了一下就说,“发生了很多事,但多半还算顺畅,因为我杀人连累的同学朋友基本都被我救了出来,至于其他的吗?都是一些小事,没必要提。” 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说,“一切都挺顺利的,来,咱们俩以茶代酒就喝一杯。” “行。” 蜘蛛大姐笑了笑,碰杯喝了。 心情倒也愉悦了不少,我一个人在这,今天玩了一圈就显得有些寂寞,此时算是他乡遇故知吧。 就也心情大好,说笑不断。 章五八三 劳燕分飞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 转眼间就到了。 有蜘蛛大姐陪我,就又在昆明很多地方玩了玩,一天天的眨眼即过,到了第三天,我就孤身一个人来到了百虫谷的联络处。 讲到了那位老人。 他笑呵呵的依然在看nba,见我之后立刻说,“小伙子来了啊,好,我已经通知过去了,你那朋友一定会得到消息过来看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 做了下等候。 “一起看,一起看。” 老人倒是个球迷,起身给我倒了杯热茶。 我就在那随着他一边看球,一边等候。 老人又问了我一句,“你说你是狐岐山火龙道人的弟子?是吗?” “对,这个不会有假。” 我点头承认,“老前辈,你与我师父还有旧不成。” “那怎么可能,你别看我年纪大,我辈分其实不高,修为尚浅,资历不够,哎呀,反正就是个平庸之人,所幸,我这个人还有可取之处,就让我在此处当了一个联络人。” 笑呵呵的说,“我只是听说过狐岐山火龙洞,还有什么白马道观的,都是很厉害的存在,没想到今日有幸见到真身。” 对着我拱了拱手。 我呵呵一笑说,“那只是师辈们的荣光,和我关系不大,我就是一个小小弟子,可不敢逞凶。” “好,好。” 笑了。 老人还看了看表说,“按理说中午前他们都会来的,怎么还没来啊。”往外面看了看,却是依然没有动静。 “不着急,有可能路上耽搁了。” 老人上次说了,是在云南周围的山里,每次会派出一些弟子出来采购和办理一些琐事,这次给老人钱了,老人便托人让莉姬出来一趟。 我们便可以见上一面,问问好。 两全其美。 感觉不会有什么事,就也就行看球,喝茶。 不得不说,现在的nba大开大合的进攻式打法看着是很过瘾,看进球终归是漂亮的,时间过的就也飞快。 一场nba直播完毕。 再一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半了。 老人有些挠头,“不应该啊。”起身说,“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 一起走出了院子,往外一看,一个人也没有。 我便询问,“他们出来第一站就是来你这里。” “对,应该都是这样,而且我已经通报过去了,你那朋友也应该知道啊,不该不来啊。” “那就没个联系电话。” “没有,麻烦的很,我有什么消息得自己去谷里,全靠步行,根本没有现代的高科技。” “那??????” 差异了。 这可如何是好,被好好的在出什么事把,可就得不偿失了。 “别着急,有可能是路上出了什么事,耽搁了吧。” “争取如此。” 老人又看了看说,“嗯,吃饭吧,吃完饭肯定回来。” “好。” 老人在这里就一个人,平时吃饭就是去外面买点,我呢,一步不落的跟着,在饭馆买了两份炒饼,两瓶啤酒还有一个比较简单的鱼香肉丝。 就提了回来。 在值班室里我俩一人一份炒饼,开吃。 “你不喝酒。” “不喝,不喝。” 吃着炒饼,却也心不在焉,哪还有心情喝酒啊,心思不在这里,暗暗祈祷,吃完饭后争取过来吧。 结果正吃着呢。 “吧嗒!”“吧嗒!”传来了脚步声。 我往外一看,来了四五个年轻男女,岁数从面相上看都不超过二十五,穿着飘飘然的练功服,每个人都挺拔秀丽。 大步而入,直接进入了值班室,抬眼一看,就见我俩在这吃炒饼喝啤酒呢。 “师叔,安好啊。” 一个面相英俊的男子,拱了拱手,“今天有点晚,路上耽搁了,让您久等了。” “没事,没事。” 老人擦了擦嘴起身看了看说,“就你们几个啊,没其他人吗?”示意让我看看有没有我要找的人。 “嗯,嗯。” 我立刻起身,接过一看,没有一个认识的,就摇了摇头,“莉姬没来。” “你是谁啊,怎么在我们百虫谷的联络处啊。” 言语不谢,轻佻的看我,充满了鄙视,根本不拿正眼看人。 “哦,他啊,他是湘西火龙洞的弟子,来找一个熟人,我和你们的执法师叔说了啊,会让那个莉姬来,怎么没来啊。” 老人有些尴尬,“他是在这里等人的。” “莉姬师妹刚刚入谷,不好随便出来,所以经过师叔们的考虑,就没让她来见人。” 带头的男子一直根本看都不看我,说,“师叔,我们这次要采买的东西和上次差不多,还请你帮忙了。” “没问题,没问题。” 开始说他们的真事。 我就被晾在了一边,想上前说话,在询问询问。 一个男子突然伸手拦住了我,横眉冷目的说,“你还在这干什么啊,赶紧走,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推搡了一下。 “哎呀。” 我心里到没多想,因为莉姬说过,到了百虫谷要听人家的安排,虽然我心里不舒服,可也不好强求,就是在问问莉姬在百虫谷的情况。 可他们却如此对我。 我一瞪眼睛。 男子顺冷怒了,“你还敢瞪眼。”伸手就要打我。 “别乱来,他是火龙洞的弟子。” 老人开口了,随即推搡了我一下,“你走把,见不着了,你有什么话,下次她来了,我替你转告。” “转告个屁,就这样的,配得上我们百虫谷的弟子,哼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男子非常高傲,又瞧了瞧我,“还不滚蛋,信不信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师弟,不要与这些阿猫阿狗一般见识,行了,行了,让他走把。” 依然没有正眼看我,带头那位拿出一张纸条就说,“采买的单子在这了,师叔看看,哪里比较合适。” 继续谈正事。 我在那怒了,想要动手,这些人太眼高于顶了,太不是东西了,郁闷的很,感觉莉姬在百虫谷也好受不了。 可一看,他们人多,我一个人不一定打得过,对于蛊虫对于蛊术我也不是很了解,一跺脚,一咬牙,只得退去了。 “好歹还知道退让,哼哼,赶紧滚蛋。” 又送了我一句。 “我你妈。” 出来后,憋闷的我左右乱转,不想这般罢了,倒也不是我愤怒,而是太欺负人了,我还是火龙洞的弟子呢,如果对待普通人不一定怎么样呢。 果然是有了修行,就不把其他人当人看了,就不喜欢这种人。 “让你们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咬了咬牙,往外走,拿起手机给蜘蛛大姐打电话,“大姐,我需要人手帮忙,他妈的,被人欺负了。” “有人敢欺负你,和我说说。” 我把事情说了一下。 蜘蛛大姐笑了,“是不是你那女朋友不想见你吧,有了新的相好的故意找人羞辱你,让你知难而退。” “这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但这些人还是太讨厌了,妈蛋,干。” 我说,“派几个人,先把这些人抓了,教训教训在说。” “抓百虫谷的人?!” 蜘蛛大姐一愣,“这??????”没往下说,意思就是抓了可就是开战,不好说啊,但随即又说,“你是天师,听你的安排,反正现在我们实力占优,如果是天师您出手在必然会有些助力,铲平百虫谷也问题不大。” “哼哼,那就这么办。” 我是气头上,先不管了,抓了那些个自命清高、不把普通人当人看的在说,挂了电话。 先去与蜘蛛大姐会和,什么话之后在说。 章五八四 发狠 我心中其实有些郁气无处宣泄的,命运的力量让我恼火,这次一被激怒就有些小肚鸡肠,就有些肝火陡生。 见到蜘蛛大姐我原本以为我会冷静下来,谁曾想,根本不是,怒火依然燃烧。 蜘蛛大姐给我倒了杯水,安抚道:“到底什么事啊,和我说说。” “我不是定好了今天见我女朋友吗?哼哼,奶奶的,那群人玩我,拿了我的钱不办事不说,还说要打我,真是无法无天了。” 我怒道:“有可能是你说的,莉姬在里面被某个大人物看上了,我这个男朋友来了,就给我点脸色看,但越是这样,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这样啊。” 蜘蛛大姐说,“那你准备先把那些人抓了,然后呢。” “抓了教训一顿,咱们什么没见过,生死场闯了不知多少次了,还怕他?”我是发狠了,没去想如果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开战会带来什么。 蜘蛛大姐看我这么决绝,自然没什么可说的,点头道:“行,我安排人手。” 拿起电话去联络人。 我道:“不用太多的,就几个便好,那些人没什么本事,一帮耀武扬威的货色,好办。”现在就去堵他们就能堵到,到时抓了,就一同胖揍,没准是谁干的都不知道, “嗯,嗯。” 蜘蛛大姐去叫人。 不一会儿来了三五个,小马带头,一看我就笑了,“对付百虫谷那群傻缺啊,没问题,都是自己人,绝对守口如瓶。” “这就好。” 我说,“他们应该还在那个城乡结合处,找几辆车,眼生的车,过去直接给装车上,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先关起来。” “嗯,嗯。” 小马摩拳擦掌,“那就走把,人马齐备,车更好找。” “行,干。” 窝着一团火,不愿意等待。 主要是一想起有人在打莉姬的主意,我就不舒服,奶奶的,跟我抢女人,我他妈的活的已经够憋屈了,这件事还让我憋屈,我他妈的还活个什么劲啊。 “走,走。” 一起往外走。 蜘蛛大姐对我自然是一百个支持,我们经历的事多了去了,也知道我不是鲁莽的人呢,可是看着我这时的性情,有些挠头。 她知道,只要出手,百虫谷的人不会不知道,必然会引起有一场混战,虽然双方是死仇,但很不容易形成的默契,你不招惹我,我不招惹你。 当然,现在降头术一族占优,可以发起攻势。 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有些七上八下。 所幸,只是争风吃醋,他感觉如果闹大,谈一谈也是可以的,再者,天师来了,百虫谷的谷主也得给点面子啊。 就也不在多想。 与我们一起,弄了几辆面包车。 开着急急忙忙的到了城乡结合处的外面,在那等候。 小马问我,“你不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去哪,在这死等,能行吗?” “应该能行,等吧。” 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去哪,但感觉就算已经离开,还是会回来的,他们让那个老人给他们去采买东西。 就一定会回来取的。 结果左等右等,天慢慢的都黑了下来,也没有等到。 不禁有些没底,“今天不来了?还是明天啊。” “等吧,等到九点如果不来,就撤,明天再说。” 我心里的气由于等了这么长时间,倒也消退了一些,恢复了一些冷静,每逢大事有静气,是得冷静的想一想。 感觉是有些冒失了。 可这时,刚当我想到这里,就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正是早晨我见到的百虫谷的弟子,正在有说有笑的往里面走。 其中一个还是那个骂骂咧咧最很的那位。 此时对待这位小师妹还是师姐,格外和颜悦色了。 “就是他们。” 我指了指。 其实不用我指。 都在昆明混迹这么长时间了,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又是敌对,怎么可能看不出,都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立刻说,“干。” 小马第一个跳了下去,随后其他人形成了一个弧形包围圈,向着二人就合围了过去。 “你们??????” 二人明显一愣,有些害怕,往后退去,“你们是什么人。” 月黑风高的。 没什么江湖经验,明面上敢于争勇斗狠,但一遇到危险,就也怂了。 “自己干过什么不知道啊,哼哼,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我们可是百虫谷的弟子,你们可别自找苦吃。” 还要出手。 小马哈哈一笑,“就是知道你们是百虫谷的弟子才在这里堵你们的,最好别反抗,要不然把你们漂亮的脸蛋的打花了,可就别怪我们了。” “师兄?!” 女弟子害怕了,往后缩。 这男弟子倒是挺猛,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棍子,不,应该是弟子,“嗡!”“嗡!”的吹了起来。 飞出来很多的虫子。 “还会吹箫啊,哈哈,一会儿到了地方,给哥几个轮流吹,试试你的手段。” “没错,没错。” 调戏起来,“这小娘们的嘴巴可是小巧的很,一定舒服。”哈哈的笑,但手上却没闲着,拿出一包红粉,撒了出去。 一瞬间。 那些虫子就全都陨落了。 “你们,你们是不是降头术一族的人啊。” 看来是认出来了。 “管我们是什么人,你们得罪了人,才是真的。” 小马一个健步过去,直接攥住了男弟子的脖领子,“啪!”“啪!”就给了两记耳光,根本没怎么动武,就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 “带上车。” 甩到了身后。 “不,不,不。” 还想反抗。 但直接被按住了脖子,带上了黑头套,把手一捆,给弄了上来,至于那个女弟子吓得直接“啊!”的一声尖叫。 “丢人,给百虫谷丢人啊,怪不得一代不如一代,丢死个人。” 小马掐了掐她的脸蛋,冷哼了一声说,“一并带走。” “是。” 同样戴上头套,给捆上带走了。 这也是说好的,我先不露面,让他们不知道是谁,以为给汤莉带来麻烦,这时二人被塞在面包车里,瑟瑟发抖。 害怕的六神无主。 我心里高兴,这回知道了吧,这回怂了吧,可又感觉自己小题大做了,颇有些小人的感觉。 参差必报。 可一想起自己面对的一切,这些事就也不是事了,率性而为吧,对着小马一挥手。 小马立刻会意,“走,去二号旧仓库,先审问审问他俩,剩余的也一并抓了。” “是。” 面包车呼啸而去,完成了第一步。 章五八五 擒获 这两位都是没精力过风雨的小嫩雏,抓了一吓唬必然就全都说了,还没到二号仓库呢,在车上。 女弟子“呜!”“呜!”的就哭了,不敢挣扎,缩在那里哭泣的差不多屎尿都快出来了,瑟瑟发抖。 怕出点其他的事。 小马开车,乐呵呵的就说,“美女放心,我们不是采花大盗,你啊,放一百个心,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当然,前提是你们得听话。” “听话,听话我们听话。” 男弟子先开口了。 完全没了一开始见面时的嘚瑟劲。 我咧嘴的对着脑袋就给了一记,“那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错事把。” 故意压低了声音。 他们听不出来。 男弟子、女弟子哪能想到这些啊,在那说,“几位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们,我们是百虫谷的人,刚刚出来,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啊,我们,我们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哀求,“你们,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 “碰!”的给了那男子一脚。 “看来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没意识到错误啊,那就先给你点颜色看看。” 我吓唬这,“弄个绳子,绑上腿,扔下去,仍在车后面,就看他命大不大了。” “嗯,好。” 满口答应。 但哪里去找绳子啊。 男弟子吓坏了,“不,不,我说,我说。”眼睛眨巴眨巴的说,“我,我是有些高傲,是得罪了一些人,不知,不知到底是什么事啊。” “操,又问我,你要是在问一句,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碰!”的又给了一脚。 踹的男弟子东倒西歪。 “呜!”“呜!”的也哭了,却不敢再说。 “车上不稳,到了地方在说,不用着急,这俩位啊,好审的很。” 小马安抚了一句。 我就也没在多言。 气顺一些了,但感觉不露面,这么吓唬也没意思,感觉一会儿就该露面,才爽,心里憋屈,咬了咬牙,就也下定决心,一会露面,打不了和他们百虫谷斗一斗,我还真不怕。 小爷死了多少次的人了,能怕你们一个地处偏远的小门小派不成。 冷哼着没在言语。 待,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二号仓库,小马先下去打开了仓库的大门,嘎吱嘎吱的里面亮起了灯。 白炽灯,很刺眼。 还有几个审问的椅子,一看就是个秘密审问地点。 旁边放着很多刑具,眼花缭乱,看的我都有些目瞪口呆,甭说真动手了,这东西一上眼,就得怂了。 “那个女孩就别管她了,放一边,把那个男的捆在审问台上。” “嗯,嗯。” 小马招呼这,都安排好了。 依然带着黑面罩呢。 我左右一看,说,“摘下来吧。” “露脸啊?!” “反正都看到你们了,我也不怕,小小的百虫谷奈何不了我。” 我冷笑着,站在了男弟子的对面。 小马点了点头,就给摘下来了。 从黑暗的面罩里一出来,明显还有些受不了白炽光,眨了眨眼睛,一阵迷糊的才看到了我,一瞬间惊了,“是你。” 言语间还是有些轻佻。 “把他的牙都拔下来,一个别剩。” 怒火无处宣泄,就算他倒霉了。 “好嘞。” 小马从旁边找来了两个虎头钳子,就说,“按住,我来拔牙,这是我可是行家。” “嗯,嗯。” 手脚本就被绑着,就脑袋可以动。 这一下,按住脑袋,把嘴巴张开。 小马就拿着虎头钳子过去了,还说呢,“小伙子,做人要低调,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对了,你根本不知道,所以啊,最好谁都别惹。” “不要,不要。” “呜!”“呜!” 还想反抗。 但几个大汉都是有修行的人,按住他就如同按住一个小鸡一样,随后就传来“啊!”“啊!”几声尖叫。 “喀嗤!”“喀嗤!” 两声。 小马把两根门牙拔了下来。 “啊!”“啊!”的男子,哭的崩溃了,在那骂娘,“我草你们妈,草你们妈,敢惹我们百虫谷的弟子,弄死你们。” “继续。” 我挥了挥手。 小马点头,“喀嗤!”“喀嗤!”的又拔了四五颗牙,门牙几乎就也没了,小马回头问我,“后面的不好下手,算了吧。” “我看看。” 过去一瞧。 男弟子已经彻底麻木了,傻眼了,疼的浑身颤抖,看着我,却是全是恨意。 “再切下来两只耳朵吧,然后挖眼,实在不行,就弄死吧。” 我说的云淡风轻。 小马都蒙圈了。 拔掉牙齿是很正常的逼供手段,打不了在去补牙,耳朵一割掉,可就不好弄了,还说挖眼,那可就是大仇了。 “啊!”“啊!” 男子哭了,在那说,“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叫爷爷。” 我挑了挑眉毛。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爷爷,我错了。” 什么都管了,吓傻了。 我就是在羞辱他,如他羞辱我一样,“记得上午说的话吗?在学一遍。” “我不赶了,不敢了。” 男弟子彻底傻眼了,“我再也不敢了。”门牙全都没了,满口的血,在那就差磕头了。 “那你和我说实话,莉姬到底怎么回事。” “是,是章师兄看上了莉姬,从中作梗,他才没出来的。”还说,“你见到的那个就是刘师兄,他故意来看看你,他,他故意的。” 含含糊糊的嘴里全是血,有些慌乱的组织不了语言了,但感觉就是这个情况。 我大概明白了,怪不得都不拿正眼看我,原来如此啊,就说,“你们一起出来的,必然要一起回去,他现在在哪啊。” “他家,他家是百虫谷的土族,就是他的族长全是百虫谷的弟子,所以他家很有钱,他回家了,我们两个是被差使的,去看看那些需要采买的东西,是否买好了,按照规矩,明天我们就得回百虫谷。” 男弟子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全都说了,你就饶了我吧。” “说他在哪,哪那么多废话啊。” 我斥责的问,“现在他在哪。” “在,在她一个女朋友那里,我想想,我想想。” 男弟子愣住了,“我也说不好。” “找死?!” 小马过去又要动手。 男弟子呼喊了,“她,她知道,她和那个刘师兄有一腿。”指向了女弟子。 女弟子还被带着面罩,却已经听到了呼喊,这时一听,立刻呜呜的哭着说,“他,他在香舍里有一个别墅,门牌号是211排,502。” 还哭泣这说,“那个刘师兄就是个王八蛋,他带我出来,就是想霸占我,我,我也没有办法。” 呜呜的哭了。 “还是个欺男霸女的恶少爷。” 我哈哈一笑,问小马,“你知道那个什么香舍里在哪吗?” “知道,一个富人区,好找。” 小马问我,“这就行动?” “嗯,抓来在说。” 我内心的那种罪恶之火已经燃烧,就挡也挡不住,人有了权力,有了武力,就很容易犯错,这是没有办法的。 尤其是在中国,被压抑的时间长了,被理性弄的太过于压抑,一但犯错,就如洪水波涛,挡也挡不住。 “那我们去,还是你跟着一起来啊。” “我跟着吧,这里让蜘蛛大姐看着,咱们几个我感觉就够用。” “好好。” 二话不说,关掉了电灯,仓库门一上锁。 我们就又出来了。 蜘蛛大姐没进去,却也知道都发生了什么。嘟囔着说,“这就去。” “对,越早办妥越好,我的火焰在燃烧,挡也挡不住,只能说他们倒霉了。” 我冷冷一笑,“放心,有我在,收拾得了。” “这点我放心,嗯,那行,你们去吧,小马一切都听小陆哥的,知道吗?” “嗯,知道,知道。” 面包车重新启动,开启了第二次的突击之旅。 章五八六 偶遇 香舍里是个别墅小区,小马一路介绍了,最小也得七八百平米,属于昆明的绝对富人区,最低价也得一千四五百万起。 还不算装修和其他杂七杂八的费用。 这个什么章师兄,家里一看就极为富裕,给一个孩子就买这么大的房子,看来云南百虫谷也是家大业大啊。 “这年头富裕了,会点巫蛊之术,算命之术,风水之术,赚钱都容易的很,一些大财主,身边没个这样的人,就跟本没有律师一样,完全没有保护啊。” 小马说的津津有道:“我是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分,要不然,也不至于开车。” 还说,云南百虫谷在昆明也是树大跟粗,不好对付,也就他们降头术一族能够压他们一头,其他的小门小派根本比不了。 “江湖,江湖啊。” 我感叹了一声,看着小马的车就开刀了香舍里的小区外面。 由于是辆面包车。 小马还直挠头,“这样的小区都得登记,不好办啊。” “没事,开过去就行啦。” “行吗?” 小马一愣。 我点了点头,“听我的准没错。” “好,好。” 蜘蛛大姐说了,要他听我安排,就开车到了门口,果然,被警卫拦下了,“你们是哪的车啊,这里的可不能随便进。” “我们就是这里的住户。” 我打开车窗对视这警卫,目击之下。 他瞬间萎靡了,一晃脑袋就说,“哦,哦,行,这就给您开门。” 栏杆打开了。 我一拍小马肩膀。 小马还蒙圈呢,“什么情况啊。”笑了,随即一踩油门就进入了小区,立刻问我,“刚才怎么回事啊,怎么一句话就可以进来了啊。” “是啊,这位小陆哥好厉害啊。” “那个人一开始明显不是这样的,为何之后你一说话他就怂了啊。” 众人好奇。 我哈哈一笑,“障眼法而已,小本事。” “障眼法?!” 众人还是不懂,“什么样的障眼法啊。” “嗯,就是让他听命的障眼法,会让他大脑短路,按照我说的去做,但也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之后就会醒悟,但他不知道自己被我糊弄了,就也顺势而为了。” 我简单已解释。 他们挠了挠头说,“那你为何审问那个小子时没用啊,你这个法术,他不就立刻听话了。” “我要教训他,而不是让他说话。” 哈哈一笑。 几人笑了,竖起了大拇指,“厉害,厉害。”哈哈笑着。 就到了所说的地址,211排502,随即一看,是个装修蛮不错的小区,门口还种着一棵法国梧桐,很有情调。 “有钱就是不一样。” 左右一看,全是摄像头,还有邻居家养了狗,我们一下车,立刻“汪!”“汪!”的叫了起来,很热闹。 此时已经将近夜里十一点,倒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所幸,我们自己奔着502房间去了,就也以为是来找人的,没说什么,让狗不要在乱叫。 待,倒了门口。 小马“叮咚!”的按响了门铃。 半天无人应答。 我看了看门,感觉很结实,应该不好弄开,就拿出了青铜剑,“喀嗤!”一声,如同刀劈豆腐一样,连同半扇门全给劈开了。 “可以进去了。” “你身上还有一把剑,我怎么没注意啊。” “是啊,小陆哥,你可真是深藏不漏。” “别废话了,赶紧找人。” “嗯,嗯。” 进入别墅一样,全欧洲式的装修,大大的水晶悬挂灯,在二层,一层都被照的亮如白昼,在看其他地方,还有一些欧洲名画的复制品。 整的很有欧式气息。 “人呢。” 小马没工夫看这些,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推门看人,挠了挠头,“别扑空了吧,刚才没进来时按门铃可都没人。” “难不成出去玩了?!还是说狡兔三窟,人家房子多,根本没来这啊。” “那可就难办了。” 我们在一层绕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 我便说,“去二层看看。” 其实闹的动静已经挺大了,如果有人,早就发觉了,但却没人出现,这就说明,很有可能没在,那两位啊,太嫩了,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呢,或者根本就不了解。 “这下难办了。” 在二楼绕了一圈,出了发现二楼也有摄像头以外,其他一概没有发现。 “摄像头倒是不少,妈蛋,没找到人,先暴漏了。” “暴漏不要紧,我也不想隐藏了,可人呢。” 不好扑空啊。 在一层又找了找,结果依然没有找到,看来是没有过来,但灯开着,很多地方也很杂乱,说明是来过人的。 并不是没人住。 “嗯?难不成人来了,又出去玩了。” “很有可能,在百虫谷一个月才出来一次,顶多往一两天,肯定是出去撒野了吧,那咱们就等等。” “也就只能如此了。” 坐在了一层的沙发上,等着那位章师兄的到来。 小马几人来回的看,还找到了摄像头的监控设置在哪里,连接着电脑呢,就把电脑给破坏了,这下倒是销毁了证据。 可眼巴巴的等到了十二点,依然没有人来。 让我们有些坐卧不安,等待的略显焦急。 “妈蛋,气人啊。” 以为一切都会很顺利,谁曾想,根本不是,阴差阳错的居然没有找到人,众人都是在那来回溜达,等待,一个劲的看表。 结果这时,“喀嗤!”一声,被破坏的门传来了响动,我们瞬间一惊,就见一个人站在了阴影里没有往里走。 “上。” 小马一声令下,众人直接扑了过去,“被他发现了。” “追。” 我也跟着往外跑。 那个人瞬间“砰!”“砰!”的传来了脚步声,开始逃跑,没有呼喊声,我们冲到门外一看,很多的食品,有一些啤酒,还有一些烧烤,散落了一地。 “这是出去买吃的了,追。” 就见一个黑影速度极为快的冲向了别墅区,那地方阴影多,方便躲藏。 “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小马一行人都是练家子速度极为的快,紧紧追寻。 我自己同样也是跑步的高手,在山峦之间,在乱石堆里都是如履平地,更别提这里了,几步就超过了小马等人到了前面。 眼巴巴的看着黑影冲到了一个别墅前,一翻栏杆就跳了进去,随后开始乱钻,倒是很会逃跑。 “日了。” 我只得跟随。 以我的速度,居然三五分钟之内没有追到,小马一行人则已经远远的被甩开了,在那呼喊,“上车,上车,奶奶的,还能让他跑了,我就不信了,他跑的过汽车。” “嗯,嗯。” 他们开车追。 我拼命的跑,顶住了一口气,我就不信了,以我的修为追不上一个恶大少,还呼喊了一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咬牙切齿的拼命的跑。 “???????” 那个家伙依然不发一言,在别墅区里穿梭,待到了一个院墙处,直接一翻身就跃了过去,极为的灵活。 “有些本事啊。” 我快速的一用力,这才顺着墙面,几个起落的到了上面,随后继续穷追不舍,慢慢的明显可以感觉出他的体力不行了。 我哈哈一笑,“比拼耐力你可不行,我这样跑,能跑三两个小时。”在狐岐山、悬山修炼,最大的能耐就是耐力增强了。 根本不怕。 他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到了小区边缘时。 “嘎哧!”一声。 小马开车追了上来,堵在了前面。 我在后面,把那人给堵住了,他呼哧乱喘的也放弃了,嘟囔着说,“我,我自认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抓到了,我认,我认栽。” “??????” 我、小马都是一愣,不明白,但不管怎样,抓到在说。 章五八七 贼王 我、小马围攻了过去,但正面一看,却不是我要找的那个章师兄,而是一个留着八字胡一双贼眉鼠眼的三十郎当岁的汉子。 身高挺拔,干瘦干瘦的,却是一张让人一看就有一些不舒服的脸,像是做了太多的亏心事,相由心生一样。 “妈蛋,不对吧。” 小马也意识到问题,问我,“小陆哥,这人可不像个弟子啊?追错认了?” “不是他,但他为什么跑啊。” 我想起了他刚才的话,什么认栽,还有什么天衣无缝,就一愣一愣的,在那询问,“到底什么情况说把。” “什么什么情况,你们不是房主啊。” 差异的喘着粗气问我,来回看了看,来劲了,“那你们是什么人啊。”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问你话呢。” 小马有股了混劲。 贼眉鼠眼那位吧唧吧唧嘴说了,“行啊,反正我顶多一个入室行窃的罪,没什么可怕的。”就说,“我在这房间里住了快半年多了,我也是意外发现的,这栋别墅长期没人住,一个月顶多回来一次,有时候一个月一次也不回来,我就在那住着,这不嘛,让你们撞见了,你们是什么人啊。” “贼啊。” 我和小蚂一听,恍然大悟,非常无语,弄了半天,我们等来了一个贼,颇为挠头。 心中也是想笑,这哥们有意思,这种新闻我只是在一些笑话中看到过,没想到这回见到真的了。 哭笑不得。 这栋别墅是专门为那个章师兄买的,他一个月才从百虫谷回来一次,其他时间就是空房,这哥们可就是这房子的真正主人了。 怪不得我们追出来时,有啤酒和烧烤。 笑了,“你倒是会享受,一千多万的别墅,你住了,肯定没少干坏事啊。” “那些摄像头你早就给弄坏了把?哈哈,你可是真是贼中的极品了。” 在那唏嘘。 贼王摇头,“我就是看没人住,放着也是白搭,才去住的,呵呵,我可没有想过破坏什么,不过那摄像头我就给换了个位置,拍摄不到我而已。” 随即又说,“我去时大门被弄坏了,你们,你们是那房主的仇人吧,这么追我,是不是以为我是房主啊?” 看出来了我们的来意。 “嗯,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是来找房主麻烦的,结果死等了一个多小时,没等到,看你来了,就以为你是,哼哼,咱们是双方都弄错了。” 我在那看了看时间,问他,“你肯定对房主的作息把握的非常准确啊,要不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住下啊,算定了他今天晚上不会来。” “哈哈,其实也不用算,因为他来了也不上二楼,我呢,就住二楼,一楼的东西我也不碰,有几次他回来,我就住二楼,看好戏,哈哈,没事。” 果然是贼王,胆子够大。 要是换做普通小贼,哪敢干这种事啊。 我哈哈一笑,竖起了大拇指,“术业有专攻,你厉害,那你可知道他今天回不回来。” “不清楚,我也不管,我住我的,如果被发现,他不一定跑的过我。” 贼王笑了笑,“不过你可真能跑,我这速度运动员都不一定能行,你可好,脸不红,气不喘,佩服,佩服。” 笑了,还拿出一根烟,自己点上抽了起来,问我,“抽根。” “算了。” 遇上了一个贼,出乎了我们的预料。 而且他说他也不知道那位章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就也让我挠了挠头与小马说,“回去继续死守吧,没有其他办法了。” 看了看那位贼王,“萍水相逢,再会了。” “嗯,嗯。” 贼王转身就要走,却又愣住了,“哥几个一看就不是凡人,嘿嘿,不如带我一个,我也看看好戏,房主那小王八蛋可是个无恶不作的主,每个月回来一次,那绝对的风花雪月,一看就是纨绔子弟啊,看看他倒霉也挺好。” “你,就算了把,别耽搁了我们的正事。” 小马上车就要走。 “我还是有点本事的,多少是个助力,带上我吧。” 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的。 我对这位贼王还是有点好奇的就说,“行啊,但别添乱,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别给自己也带来麻烦。” “嗯,嗯。” 贼王同意了,立刻钻上了面包车。 我们就再次来到了别墅外,结果还没等进去,就听里面呼喊起来,“谁啊,谁他妈的敢破坏我家的东西啊。” 一个声音的嘶吼。 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还把门给弄坏了。” “我操你妈。” 声音很大。 吵闹的在别墅外都听见了。 我、小马瞬间一笑,“回来了。”立刻大步走了进去,推门而入后,正看那个章师兄拿着手机准备报警呢。 一看到我和小马立刻一愣,“你们是谁啊。”随即似乎认出了我。 他上午根本没有正眼看我,居然还认出了我。 我哈哈一笑,“山水有相逢,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章师兄。”在看旁边,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 他自己也是满身酒气,一看就是出去玩耍了。 我哈哈一笑,“您真是贵人事多啊,我可等了你很久了。” “你,你想干嘛啊,哼哼,就你们这些阿猫阿狗还敢和我作对。”来回去翻找东西。 换了一身衣服,全身名牌,绝对的时尚达人,肯定是有一些防身的蛊虫在师门的衣服上,没拿着。 “别找了,找了也没用,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挥手。 小马几人就围了过去,还和那个女孩说,“把头扭过去,就当没看见。” “啊!”的一叫,立刻扭头不看了。 “王八蛋,我和你们拼了。” 还想反抗。 有些本事。 小马则早有准备,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包,仍了出去,砸在了他的脸上,瞬间晕晕乎乎的腿脚发软了,“你们,你们是降头术一族的人。” 看出来了。 “管我们是哪的,教训你是真的。” 小马过去“啪!”“啪!”的给了两记耳光,就喊道:“带走。” “是。” 驾着就出去了,带上面包车,装车走人。 贼玩笑了,“你们原来是降头术一族的人啊,我可是早就听说过啊,厉害,厉害。”随后说,“你们抓的这位是?!” “不能问的就不要问,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看了他一眼说,“就此别过吧。” “行,行。” 呵呵一笑,贼王倒是没在跟着,还说,“我在昆明看来是不能留了,咱们有缘在见吧。”快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小马看着被擒住的章师兄,知道事情已经成了。 但手下人说了,“那个女孩听到了降头术一族,还看到了咱们的脸,要不然,一起带走吓唬吓唬啊,别这边事还没办成,就暴漏了。” “是个麻烦。” 左右一想。 我便下车了,进入房间,发现女孩正在拿手机,颤颤巍巍的不知是要报警,还是其他,我笑了,“美女,报警啊。” “不,不,我,我,我没,没报警。” 看到我吓傻了,往后退,以为我要杀人灭口,惊慌失措的一看就是已经失神了,下一秒就有可能尖叫,喊救命。 我哈哈一笑,“小美女,你家住哪里啊,给我看看你身份证,留个电话号码?” “我,我没带身份证。” 吓的如一只小雏鹰,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扑通跪下了,“大哥,放了我吧,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留个电话吗?” “不,不。” “不留?那可就不好说了。” “我留,我留。” 颤颤巍巍的说出了自己的电话。 我记下了,“行了,有时间找你玩。”这才重新走出,上了车说,“没事了,走把。” “高,实在是高,这一下,女孩肯定什么都不敢说了。” 哈哈一笑,绝尘而去,大获成功。 章五八八 审问 我们把这位章师兄带到仓库后,和上一位一个待遇,先给困在了审讯台上,这次没带面罩。 他吓傻了,“啊!”“啊!”的叫,“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还看着我,“你,你是莉姬的男朋友,你如果敢碰我,我出去,一定让她复出代价。” 还要挟我。 我哈哈一笑,“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几斤几两啊。” 指了指那个门牙全被拔掉的弟子说,“他的牙后槽牙没拔,不是因为不想拔,而是费事,你啊,全都拔掉,一个不留。” “你敢。” 疯狂的怒吼,“你敢拔我的牙,我让你走不出昆明市。”还和围过去的小马等人说,“你们,你们是降头术一族的人,有没有想过为他出手,会惹得两方形成的默契被打破,再次掀起战争啊。” “你到什么都知道,但知道晚了。” 小马乐呵呵的一使眼色,立刻控制住了他的脑袋,把牙掰开了。 虎头钳子,过去,“喀嗤!”一颗牙,硬生生的拽了下来。 “啊!”的一下子。 章师兄直接哭了,疼的躁动的挣扎,“我草你们妈,我草你们妈,我,我弄死你们。”彻底的暴走。 “比那个还怂,控制好继续。” 对第二颗牙开始下手。 那两个最早被抓的男弟子与女弟子,畏畏缩缩的藏在角落,一句话都不敢说,就在那躲着,缩着。 女孩哭泣,男孩满口的血,小心的擦拭。 “吃一堑长一智,下回就知道了,做事啊,要知道收敛,不要以为自己的师门厉害就可以无法无天,再者说了,你们百虫谷算个屁啊。” 连降头术一族都比拼不过,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小儿科。 毫不在乎。 “继续拔牙,一个不能剩,全拔下来,才行。” 我心中郁闷之气消除了一些,痛快了,也知道自己是逞凶,其实也是作恶,但终归是他们犯我在先,我就也可以说得通,心里不那么难受。 “啊!”“啊!” 杀猪一样的声音在嘶吼,在呼喊,可根本不管用。 熟门熟路。 三下五除二就给门牙全都拔掉了,后面就手生了,有些费事,小马还说呢,“早晚都得拔,兄弟配合点,你也省的受罪了。” “我草你妈。” “日了。” 小马直接活活按住他的脑袋,把虎头钳子送进去弄,弄的章师兄脸色发白,已经快疼晕过去了。 但嘴上依然发狠,看着我的发现骂,“你他妈的除非弄死我,要不然,我一定会报仇的。” “放心,我不会弄死你,弄残你,还是没问题的,至于报仇,哼哼,就凭你,你也配。” 我乐呵呵的耸了耸肩,“拔完牙,割掉两个耳朵,然后挖掉一只眼睛,嗯,挖掉一只,一定抱住一只。” “我草你妈。” 吓傻了。 小马哈哈一笑,“放心,你就说吧,是左眼,还是右眼。” “嗯。左眼吧,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吗?左眼就别跳了,右眼跳吧。”哈哈一笑,转身就出去了。 小马这回知道,我是在开玩笑。 就也在继续先拔牙。 章师兄却吓傻了,“哇!”的哭了,一听说割耳朵,挖眼睛,说都得傻,在那说,“你们饶了我吧,饶了吧,让我干什么都行,饶了我把。” 嘴巴不硬了。 小马哈哈笑着说,“对不起,我们不想让你干什么,你啊,配合点,让我拔牙先把了,你老动,太费事了。” “啪!”“啪!”的给了几记耳光。 整个人的脸已经肿起来了。 “呜!”“呜!”的哭泣,“你们,你们不讲道义啊。”哭的稀里哗啦。 “继续拔牙,别墨迹了,这都几点了。” 我哼哧了一声。 小马几人不在多言,继续拔,“嘎吱!”“嘎吱!”声还有啊啊叫声,不绝于耳。 我都懒得听了。 正好,蜘蛛大姐走了过来,看我如此,便笑了,“气顺了吗?” “还行。” 我心里其实已经顺了,不在那么难受了,在那怡然自得,拥有了权利和足够的武力就是不一样。 就可以惩罚想惩罚的人。 哈哈笑着,豁然开朗。 蜘蛛大姐就说,“看此情况你这段时间过的挺憋闷,要不然以你的性格不至于这么火爆。” “嗯,是有点憋屈,主要是他撞在了枪口上,认栽吧。” 我看了看蜘蛛大姐,“麻烦,能解决吧,解决不了我就给湘西打电话,叫些人过来。” “用不着,都是一些小辈的事,你在呢,百虫谷不敢为难。” 笑了笑,安抚我,“小意思。” “那就好。” 我内心深处倒也不怕出事,甚至希望出一些事,这样才好,不出事,这么过去,汤莉在百虫谷没准还出什么麻烦。 就也心中一横,这事得干到底了。 慢慢的,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 小马才走出来擦了擦身上的血迹说,“牙全拔掉了,一个没剩,那小子已经傻了,疼晕了过去,下一步怎么办啊。” “嗯,回家睡觉,明早再来。” 我打了个哈欠,困乏的厉害,想回家睡觉了,等明天一早来了在说。 “嗯,也行。” 蜘蛛大姐看了看里面的情况,“那个女孩怎么办啊,一直关着,还是放出去,放放风啊。” “女孩放出去吧,两个男的留下,嗯,是可以放放风了,要不然,不好解决。” 我想了想,感觉不能这样闷着,得有点动静才好,“放一个。” “行,我这就去办。” 小马进入到了仓库里说,“那个女孩,你可以走了,记得回去之后,立刻通报给你们的师门,就说人被抓了,有什么事,就找百虫谷,嗯,明天早上九点之后才可以告送你们的师门,我们得睡个好觉。” “我,我可以走了。” 女孩惊讶的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我,我真的可以走了。” “嗯,可以走了,回去之后先好好休息休息,洗个热水澡,睡一觉,明天早上九点,准时把这事通报给你的师门,哼哼,如果你敢提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我们少睡觉了,但对于你,小美女,我们对你还算客气吧,不要逼我们辣手摧花啊。” 小马说的很有一套。 女孩不傻,人家都说了让你通报给师门,就是说明不怕,只是时间的问题,哪敢给自己找麻烦,连连点头,“我一定听话,一定听话。” “行了,走吧,出去之后,那边上马路,可以打出租车,走,走,走。” 呼喊了几句。 女孩立刻起身对着小马点头哈腰的就开始往外跑,还回头看呢,怕是假的,待,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小马就说,“关门了,你们啊,待一宿,明天早晨来看你们。” “别啊,没我什么事啊,放了我吧。” 男弟子哭喊这求饶,“我,我的牙还流血呢,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出人命,牙掉了会出人命,你当我是傻子啊。” 小马过去就给了一脚,“老实待着,没揍你就给你面子了,哼,外面有人守着,不老实,知道后果。” 看了看那位章师兄,“你们啊,都死心吧,百虫谷不好使,到头来挖眼,割耳朵,不一定用我们来,八成你们的师尊得出面,让你们割耳朵挖眼赔罪了。” 哈哈一笑,反锁死了。 这才出来。 “睡觉,睡觉。” 我着实是困了,心里也爽了,就点了点头,说,“走,回去休息休息。”痛快了。 蜘蛛大姐陪着我,先离开了这里,一切明天再说。 章五八九 事情闹大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就得到了消息,事情闹大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这个什么章师兄,似乎很有来头,是百虫谷一位长老的孙子,还是独苗。 被抓之后的情景,由那个女弟子全都告知了过去,一瞬间,勃然大怒,要找降头术一族要人。 直接派人去二号仓库营救。 幸亏小马反应及时,带着人提前一步逃走了,要不然,小马那些人被抓,就是大麻烦。 这时,蜘蛛大姐找到了我,在那摇头叹道:“看来你得亮明身份了,族长狠狠的批评了我一顿,说我不该为了族长的表弟而去惹百虫谷,再次掀起斗争。” “你们族长,就是那个白衣服的老头是吗?” 各个族长我分不清楚,但大概记得。 蜘蛛大姐点头说,“嗯,你过去一说,应该问题不大,而且族里也有不同的声音,说早该有这么一战了,既然现在引起来了,就开战,但终归和平是宝贵的,多数人还是不希望破坏现在的和谐。” 还叹了一口气,“好日子过的时间长了,就也不希望在出事了。” “可以理解,我也不想出太多的任命,但也要让他们知道收敛。” 我想到了雷音宫,上行下效,几个弟子都这么目中无人,那些师父辈、师爷辈的也好不到哪去啊。 我在那细细的琢磨了琢磨说,“用不用我叫些人来啊,你们的人我怕不够。” “应该够了,他们找不到人,肯定会来谈判,询问情况,谈不成才会打,倒也美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蜘蛛大姐笑着说,“我这就安排你和族长见面,族长也想见见你呢。” “行,没问题。” 这次来不见到莉姬我是誓不罢休了。 可不希望莉姬在百虫谷被欺负,出什么事,就得这么做,昨天晚上我回来之后想了想,自己所做的一切。 虽然有些雷霆之怒了,有些过火,可这就是我现在拥有的实力,你惹到了你不该惹的人,就该收获相同的惩罚。 这点不会有错。 “见面吧,见面了,什么都好谈了。” “行,跟我来吧。” 蜘蛛大姐带着我直接去了昆明郊区外的一个占地面积极为大的庄园似的建筑物,这让我想到了萨满教在东北的总部。 这里也差不多哪去啊。 “这是从东北萨满教那学来的,嘿嘿,也弄了一个,怎么样,不错吧。” “过好日子,赚钱,又不伤害其他人,是没有错的,谁都想过好日子不是?!” 我哈哈一笑,“挺好,挺好。” 进入后。 众人对蜘蛛大姐都非常客气,一一点头无奈好,“蜘蛛长老,蜘蛛长老!”的喊着,非常尊敬。 小马说过,大家都知道,蜘蛛大姐有可能是下一任族长,自然是水涨船高,地位不一般。 带着我进入一座崭新的办公楼里之后。 首先看到小马引了过来,唏嘘的说,“蜘蛛长老,你们可来了,人我带到这里了,族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 “无妨,小陆哥来了,就没事了。” 蜘蛛大姐安抚了一句,说,“族长他们在什么地方啊。” “在三层会议室,那两个小子被关在后院,据说,百虫谷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说今天中午前必须放人,不放人就开打。” 随后压低了声音说,“还要幕后的元凶。”指了指我,“小陆哥的事,也都知道了。” “小意思,走吧。” 去了三层的办公室。 果然,来了不少人,那日接待我的孙长老也在,一见我和蜘蛛大姐进去,多数人都起来了,只有几个岁数大的还在那坐着,眉头紧锁,有些不悦。 其中一个老人,坐在居首的位置,杵着一个拐杖,托着下巴,看见我,眉头一紧,他没去过东北,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笑了,“你就是降头术一族的族长啊,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单独?!” 众人一愣。 “你,你是天师的表弟,可不代表你就是天师,你来这里不到一个星期,就惹这么大的麻烦,哼,有些过火了。” “是啊。” 众人颇有微词。 蜘蛛大姐快步凑到族长耳边细语了几句。 族长一愣,眼前一亮,立刻说,“里面,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里面谈。” “好。” 我、蜘蛛大姐、族长三人走了进去。 其他人很诧异,“族长,用不用我们陪同啊。” “不用,不用。” 族长瞧了瞧我,有些挠头。 所幸,蜘蛛大姐的话还是很有力度的,一起进入了房间,把门反锁上了。 蜘蛛大姐没往里走,负责守门。 我呢,看了看老族长笑了,伸手捏住耳朵,直接把面具摘了下来,笑着说,“老族长,别来无恙啊。” “???????” 族长惊为天人,看了看我,笑了,“易容面具,果然是天师您啊。”拱了拱手说,“您可是大驾光临,怎么没提前说声啊。” “来之前没想过会出这些事,就是意外,所以没打算麻烦你。” 我又把面具带上了,“我的身份你也知道,属于通缉犯,所以只能换一张脸继续活着,嘿嘿,这次给您老添麻烦了。” “客气,客气,小麻烦,小麻烦。” 老族长瞧了瞧蜘蛛大姐,又瞧了瞧我,“天师您能来此是我们的荣光,这件事,好办,由老朽我来亲自处理,你就说把,怎么办。” 他其实也没搞清楚这里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呢。 只知道抓了人,这时便满口答应了,说,“那咱们出去把事情解决?!” “嗯,嗯。” 我点了点头。 老族长笑了,“好,好。” 大门重新打开。 老族长喜悦之情不言而喻,笑呵呵的又重新做回了位置上说,“通知百虫谷的人,想开战,就开战,他们的人,不会给他们送回去,开战吧。” 说完,便说,“这些年都养的懒了,该开始动动手脚了。”起身对着众人一一对视,“吩咐下去把。” “这就开战!?” 众人错愕。 和平的日子谁都是希望是永远,和百虫谷开战,具体什么情况,无人知晓,有可能你喝的下一杯水,就有毒,有可能你出去就会被蛊虫咬死。 虽然明面上降头术一族占优,但并不代表着每个人都会安全。 都有些没有准备。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啊。” “啪!”的拍了桌子。 “不,不,是咱们没有准备啊。” “这样一开战,必然会乱的。” “哈哈,咱们没有准备,他们必然更没有准备,笨蛋,让你去你就去,通知下去,他们必然会派人来,听命行事就好。” 老族长果然是老族长,想的透彻。 众人笑了,“对,对,他们更不希望打,不会因为两个孩子就动手的。” “没错,没错。” 有底了,准备下去。 我则听着有些挠头,感觉不够彻底,就上前一步说,“这样太墨迹了,直接告送他们,这次不是他们百虫谷和你们降头术一族的事,是和九黎一族的事,让他们先搞清楚状况,在来回话,要不然,就是灭门之祸。” “这??????” 众人对于我的身份自然不知道,却也听说了一些,没想到我居然这么说,看向了老族长和蜘蛛大姐。 “对,就这么说。” 老族长笑了,“就是和九黎一族为敌,让他们调查清楚这里面都是为什么,他们门下弟子,欺负人,欺负错了,就该收到后果。” 哈哈一笑,“让他们为自己的行动,负责。” “嗯,嗯。” 众人自然不敢多说,有了九黎一族撑腰,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立刻行动,去回复百虫谷,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章五九零 摊牌 这件事闹到现在,我还没见到汤莉呢,心中就也不想就这么罢休,既然闹了,那就闹吧,反正我是没什么可说的了,一个字就是干。 心中的郁气全部都释放在这里。 而消息传递的很快。 百虫谷一听说这样的话,很是惊讶,没想到闹成了这样,他们已经不是降头术一族的对手了,顶多来个鱼死网破,又加上了九黎一族,自然是害怕了。 感觉要有灭门之祸。 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们,多多少少已经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可已经不敢相信,为了这点事,至于搞成这样。 派人传来了消息,很简单,也很明了,“他们愿意做出让步,但前提是双方都要有和谈的态度,一方愿意和谈,一方根本没想和谈,自然没什么可谈的。” “谈,让他们赶紧派人来谈。” 老族长知道,这一下就好谈了,对方已经吓破了胆。 “嗯,嗯。” 我其实就是想见见汤莉,让她在百虫谷不至于出什么事,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给他们提一个条件,我想见个人,让他们务必带来,嗯,她叫莉姬。” “莉姬?!” 传话的一愣。 随即点头,“行,一定能来。” 这才作罢。 待,到了下午三四点钟,谈判的地方选好了,在闹市区的一个私人会馆里,那里是闹市区,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杀人,又是个私人会馆,比较隐秘,就也都比较同意。 驱车前往。 待,到了地方。 那两个被拔了牙的主也被带了过来,满口是血,战战兢兢的一直没吃上东西,浑身上下颤抖着,已经吃尽了苦。 “这回知道了吧,还骂人啊,还得瑟啊?” 小马哈哈一笑,推搡了一下,“走了,走了,你们的人来救你们了。” “呜!”“呜!”哭着点头,跟着过来了。 我们到达之前,百虫谷的人就已经来了,严阵以待,来了二三十好人马,等待了会议室,连会所的人,都如临大敌。 “各位都是在昆明市一跺脚颤三颤的人物,我这小店可是小本买卖啊。” 老板都来了,陪着。 “没你什么事,滚一边去。” 一挥儿手,老板只得退去了。 走进会议室,那边的人已经剑拔弩张的坐在了里面,见到我们的人进去,气氛更加紧张。 每一个人都怒气了胸部,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老族长杵着拐杖走在前面,乐呵呵的挥了挥手,“不用这样,来和谈的何必如此气氛。” 手下人拉开凳子,老族长坐下了,其他长老也才坐下,楚河汉界的分开。 小马把那两个弟子也给拽了过来,乐呵呵的瞧了瞧那边的人,“看到了吧,都是为了你俩的事来的,场面够大吧。” “师父,爷爷。” 两人哭嚎的还想过去。 “操,老实带着。” “啪!”“啪!”一人给了一巴掌。 “欺人太甚。” 一个年岁大的应该是那位章师兄的爷爷,怒了,要上前来营救。 “是来和谈的,坐下。” 一位年龄将近七旬的老人,应该是百虫谷的谷主了,咬了咬牙,让手下人冷静,随后说,“事情终归得有一个起因吧,为什么啊?” 指了指自己的两位门下弟子,“被你们抓了,这般凌辱,不好说啊。”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要见的人呢。” 我站了出来,说,“莉姬呢。” “你是谁啊?!” 老谷主瞧了瞧我,眉宇间怒气燃烧,“你就是那个是由吧。”冷眼问我,“倒是会惹事生飞啊。” “我他妈的问你话呢,我要见的人呢。” 我算看出来了,绝对是蛇鼠一窝,弟子这样,这些人也好不到哪去,有点本事就盛气凌人。 我走到中间,看着老谷主说,“我要见的人呢,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重复第二遍的时候,就会死人。” “你他妈的是谁啊。” 一个年轻火气足的站了出来,想要动我。 “碰!”的一下子。 浑身抽搐的到底抽搐起来。 “蜘蛛,你干什么。” 蜘蛛大姐出手了,一挥手,速度极快的就先发制人。 一下子又剑拔弩张了。 蜘蛛大姐便开口说,“没听到吗?在说第二遍就死人?这次只是小惩大诫,下一步就是真的死人了,赶紧的把人叫来,这是和谈的根本,你们根本没有履行一开始说的,还谈个屁。” “你??????” 他们怒了。 却没人动手,看向了老谷主。 老谷主冷冷一笑,瞧了瞧我,“你想见人是吧,哼哼,我们一开始还没想这样,现在,我就告送你,你手里有人质,我手里也有人质了。” 很认真的说,“人我们没有带来,你们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人交给我们,我们才把那个女孩交给你。” “???????” 我一瞬间怒火中烧,脑袋嗡的一响,“啪!”的一拍桌子,“你们找死是不是。” “就凭你。” 又有人要动手。 “哗啦!”一声。 我的青铜长剑拔了出来,“今天见不到人,你们都得死,信不信。”我的怒气再次燃烧,再次沸腾,“让你们连根拔起,一个不剩,信不信。” 更加凝聚了。 老谷主倒是冷静,见过大世面看了看降头术一族的老族长,“他的话管用?!” 有些质疑我的身份。 “管用,他说的就是我说的,今天不见到人,就是开战,九黎一族的人马会全部都聚集过来,杀的你们一个不留,省得我们降头术一族以后麻烦了。” 老族长说的很直白,还笑道:“自从你我当上族长和谷主,都尽量保持平衡,不要手下人生事,但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没有办法,惹了阎王爷就得死,惹了天,就得挨雷劈,认栽吧,交人,了事,别在搞事了,对你们不是什么好事。” “??????” 老谷主不动如松,看了看我,“你是九黎一族祭天一族的人,是吗?” “我没工夫和你个老匹夫废话,别给脸不要脸,立刻交人,在多说一句,我就灭你的门。” 我彻底燃烧了。 我知道自己好像有些弄巧成拙了,害了莉姬,当然,也是我没忍住,也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干,扣下莉姬。 所以这时就嘴上发狠的话更多,“你不怕死,你的子子孙孙怕不怕,我就是祭天一族的人,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雷霆之力,碾死蚂蚁。” “你,你欺人太甚,把我们比作蚂蚁。” 骂骂咧咧的被我骂的有些过火,满脸通红,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架势。 老族长则点了点头,“你们交人,我们交人,之后你们赔罪一下就行啦。” “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凭什么我们赔罪啊。” 一个长老说,“到底因为什么还没说清楚呢。” “???????” 我怒了,“啪”的一剑坎在了桌子上,怒视着他们,“你们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我在问你们话呢,人呢,人在哪。” 老谷主也说出肯定的话,“人你今天肯定是见不到的,别想了,别说你了,你们九黎一族的族长来了都不好使,哼哼,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们百虫谷,不怕。” 遇上了不要命的。 “那就让你们为她陪葬。” 我拔出青铜剑说,“谈判结束,你们所有人立刻向百虫谷发起进攻,我去联络其他族群的人,没必要和这些傻逼谈了,找死是吗?那就让他们死。” 转身和蜘蛛大姐、老族长说,“开始吧,我不管我做的对错了,反正我就是要做一些出格的。” “嗯,没问题。” “我完全听命。” 二人都点头表示。 老谷主一愣,随即笑了,哈哈大笑,指着我说,“你就是九黎一族的天师。”笑的合不拢嘴,似乎还另有其他的话音。 章五九一 杀人 我一愣的在那眉头一紧,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笑,他猜到我是姜无涯,我并不奇怪,我是有些露底,可是这般笑。 我差异了,“你笑什么啊,哼哼,不怕死,行啊,那就让你最后死。” “不,不。” 老谷主说,“我有一个朋友,在东北,叫做逆屠,你可认识?!” “逆屠?萨满教的逆屠!?” 居然提到了他,我那个不能相认的父亲。 我心中多少明白了一些,点了点头,“怎么,还有其他的事。” “他和我提过你。” 还想往下说。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人窜了出来,白衣长衫,站到了我的身后,突然出现,极为诡异,在那说,“提起过,你就可以不死了是吗?” 一挥手,“碰!”一下子,老谷主瞬间,爆体而亡,死在当场。 来人正是刘安。 刘安在一挥手,就把我拽到了身后,“老朋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可找你好苦。” “你怎么来了。” 一来就杀人,吓我一跳,老谷主整个人爆体而亡,和鹿为狮一样,死的不能再死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你怎么还不假扮鹿为狮了。” “我露馅了。” 刘安一脸无奈,“黑云寺不知道会什么法术,意识到了鹿为狮死了,奶奶的,派来了很多人来围杀我,都被我杀了,我呢,无处可去,就来找你了,你可不太好啊。” “围杀你?!” 居然在我离开狐岐山之后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吓了我一跳,在那挠头,“那下一步,不还太处理了啊。” “谁说不是呢。” 在那摇头。 刘安根本没对杀人的事在做表达,还有我,也一样,都在谈论其他的,他们根本听不懂。 “啊!”的一叫。 百虫谷的人,懵了,随后怒了,“你敢杀我们的谷主,杀了这些王八蛋。” “杀。” 一起出手。 “找死。” 刘安在一挥手,百虫谷的人,全都爆体而亡,一个没留,变成了一滩血水,头皮都没留下。 “你,你,你??????” 我颇为惊叹,但心中郁气难消,就也笑了,“你干得漂亮,他们该死。”火焰燃烧起来了。 “这??????” 降头术一族的人懵了。 蜘蛛大姐、老族长等人没见过刘安不知道,只咽口水,害怕的往后躲。 我道:“他不会伤害你们,他是自己人,杀了百虫谷的人,虽然手段惨烈,但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早死早托生吧。” 看了看那两位由于站在我们这边的弟子,反而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说,“你们可以走了,他们替你们死了。” “??????” 膛目结舌。 见识到了什么叫挥手间灰飞烟灭,什么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绝对的牛人。 “啊!”的一叫,吓傻了。 所幸,听到了我说他们已经可以走了,立刻往外跑,一不小心还跌了一下,这才狼狈不堪的逃出了我们的视野。 “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啊。” 我知道这回玩大了,什么百虫谷,什么云南,什么昆明,都是小事了,刘安暴露了这才是大事。 “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一点,那就是得躲一躲了,那些黑云寺的人要和我玩命,不得不说,真有一些高手啊。” 刘安都直摇头,就可以证明,他并不是如他说的那样那么简简单单的就到了这里的,肯定是一番血战啊。 “那行,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就走。” 立刻和蜘蛛大姐说,“百虫谷的人都死了,你们收拾后面的事把,还有,莉姬呢,你们得帮我找到啊。” “我帮你。” 刘安“嗖!”的一下子又不见了。 去找人。 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但他的能力超乎想象,能从湘西找到昆明,找到这里,就可以想象是何等的能力了。 “这,这,这是地仙的境界吧。” 老族长惊为天人,“老去如风,缩地成寸,破坏了天地间的一些规则,方便自身,这就是传说中的地仙啊。” 问我,“这位到底是什么人物啊。”在看那边死去的人,只咽口水,“这么久把人杀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有些人早晚都得死,早死早托生吧。” 我的心因为纠葛,因为有些扭曲的纠葛,对于这总是我也看开了,嘟囔着摇了摇头,“快意而为,别管了,剩下的一些琐事交给你们就行啦。” “好吧。” 老族长、蜘蛛大姐点了点头。 其他人则是知道了我的身份,都很震惊。 小马与我熟悉,便嘟囔着问我,“你,你是天师。” “对,我就是姜无涯。” 我本不想暴漏,但这时已经没有意义,因为最大的事要发生了,我的面具下的容貌漏不漏出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我在这正在为见莉姬而墨迹,而所谓的撒野时,狐岐山已经天翻地覆了。 想来,这件事肯定会引发一连串的反应吧。 便和蜘蛛大姐、老族长说,“麻烦你们收拾残局了,我得走了。” 看了看那些尸体、血水,心中居然没有半点的怜悯,不知为何,反而觉得快意,还和刚才动手的刘安说,干得漂亮。 现在想来,难不成我心底的恶出现了,还是我人体的本能更多了呢。 “??????” 摇了摇头,不敢再去想。 “嗯,嗯,我们会处理的,天师,你也不用牵挂,这里的人都是百虫谷的精英,他们实力大大受挫,就更加好办了。” “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安定。 我还拿出手机给莫大、莫二打了一个电话,询问起狐岐山的情况,“莫大哥、莫二哥,你们知道狐岐山发生的事吗?” “什么事啊?不知道啊。” “你不是去了大理吗?怎么,你在那听到了一些风声。” 我只得见刘安的事说了,“他居然从湘西来到了云南找我,说他的身份暴漏了,哎呀,反正现在是麻烦了,你们赶紧去打听打听,我得赶紧回湘西了。” “嗯,好,我们这就去。” 看来还是内部的事,外人知道的不多,就也没传出来呢。 我在那绕着等啊等的。 刘安果然是地仙境界,可以改变天地间的一个规则和秩序了,“嗖!”的一到白影闪过,居然吧莉姬带到了我的面前,“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吧,我给你带来了,有什么话赶紧说,交代清楚,你就和一起走。” 转身又走了。 莉姬在那蒙圈的还没回过神来呢,就看到了我,立刻一喜,一把抱住了我,“到底发生事,你怎么,怎么把事情搞得这么大。” “听到那个什么章师兄对你有意思,我就怒火中烧,没忍住。” 我抱着她说,“你啊,被在百虫谷学艺了,没有意义,你如果想学,跟着蜘蛛大姐吧。”把蜘蛛大姐叫到了身边。 蜘蛛大姐看了看莉姬,点了点头,“天分不错,跟着我必然比在百虫谷强。” “这??????” 莉姬又没有想到,但蜘蛛大姐的名头,她来云南后就听说了,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我原本想听我师父的安排,可百虫谷里根本学不到什么有用的,所幸,离开也是可以的。” 又问我,“那这件事怎么处理啊。” “世界要发生天大的变化,这些都是小事了,你和蜘蛛大姐赶紧学艺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我捧着莉姬的脸说,“记住,技多不压身,如果发生的变化你应接不暇,就躲起来,知道吗?” “天大的事?!” 莉姬、蜘蛛大姐都是一愣,有些不理解。 我道:“听我的就好,我不会哄骗你们的。”感觉禹九鼎的聚集越发的不能等了,刘安一暴漏。 黑云寺肯定失去了耐心,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就也只能听天由命。 “嗯,嗯。” 二人虽然糊涂,但看着刘安,看着我,大概猜到了一些,还是点了点头。 蜘蛛大姐说,“百虫谷在云南时间很长,必然不会这么简单解决的,所以我准备带着莉姬去山里修行,躲躲清净,看看你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嗯,嗯,这样最好。” 又抱住了莉姬。 原本来昆明,我想和莉姬好好聚聚的,但很多事情不是我想要怎样就怎样的,闹来闹去居然闹成了这样。 我心里烦闷,又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得不离开,就也是匆匆一面,抱着莉姬。心中难舍,说,“一定要好好学习本领,未来的世界在等着你。” 我的命运到底怎样,未可知,但我不希望在我出事前,我在乎的人出事,就也一切圆满了。 笑了,该去面对我该面对的了。 章五九二 大变故 我与莉姬简简单单的见了一面,我就得走了,这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所幸,我已经接受了我现在这种乱七八糟随时都有可能面对各种问题的生活。 就也很快接受了。 在莉姬、蜘蛛大姐等人的送别下。 我与刘安坐上了回湘西的火车。 我便问刘安,“他们到底是怎么发现你不是鹿为狮的,你既然已经达到了地仙境界,是怎么被发现的啊。” “其实我也搞不清楚,就是突然意识到了危险,随后我的木楼就被包围了,来了很多和尚,喇嘛,高僧,还有蛇为龙,围攻我,就是识破了我。” 刘安心有余悸,“我本以为我可以在这世上横着走,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世上有很多厉害的存在,哼哼,差一点我就逃不出来。” 在那眉头紧锁。 这时他少有的表情,一直乐呵呵的什么事似乎在他面前都是小事。 这一回似乎吃了憋。 我嘴角不禁一笑,“你说这个时代也有人能和你相提并论,这不可能吧,你是妖精,你是妖孽,你是逆天而来的啊,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和你比呢。” “不,不是这个时代的。” 刘安想了想说,“我为了等这一刻,封印了我自己,难免没有其他人也这么做了,我并不是独一无二,还有其他高人也做了同样的事,而且随着你不断的找到鼎,他们已经一一苏醒了。” “你是说,还有?!” 大为吃惊,“那也发生了雷劫。” “很有可能,我在围攻我的人群中发现了几个,境界也是地仙,厉害无双,从面容上看,并不是很大,但一定不是这个时代的高手,所以,我可以肯定,是跨越时代而来的,至于方式我就不知道了。” 刘安说这声音都低沉了。 似乎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连忙拿出手机,看了看最近的新闻,有没有什么特大的雷劫消息。 一搜吓了一跳。 全国各地发生了很多白天打雷的怪异叹气,而且闪电极为的大,极为的怪,我还看了一些人发的视频。 由南到北,各个城市都有。 视频中的景象和刘安出现时几乎差不多,黑云滚滚,突然星辰,而后雷电如不要钱的一样,开始往地面上砸。 场面极为吓人。 之后又在几个小时后迅速消退。 几天之内已经连续出现了十几次这样的情况了。 冬天了,本来雷电应该很少,却突然陡生,还有人做了访谈节目,但得出的结论基本都是偶然现象。 闹不清楚为和天气突然转变。 “??????” 我蒙圈了,“网络上知道的已经发生了十几起,而且只是这几天的,距离我找到禹九鼎,还有很长的时间,这样下去,岂不是群魔乱舞,都出来了。” 一想就恶寒,刘安够可怕了,几千年前的人物,如果这样的人物还有,那会是什么样子啊。 不敢想。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刘安嘟囔着说,“黑云寺的那个蛇为龙不可能看得透我,必然是黑云寺也有人封印了自己,等待这个时代的到来,苏醒了,才意识到了我的不对,这才围攻我。” 在那自言自语的点头,“对,对,就是这样。” “黑云寺也有高手了?!那,那其他肯定也有啊。” 我在那坐着,看着火车往前走,也很挠头,这回感觉真要出大事了,我控制不了了,便准备在搜一搜。 结果电话响了,一看是莫家兄弟打来了,立刻接通了,询问,“你们那有什么消息啊。” “有,有,我们刚从狐岐山出来,从星辰那里得到了一些消息,据说黑云寺的人围攻了刘安,哎呀,动静很大,血雨腥风啊,最后刘安逃跑了,却也是惨败而逃。” 莫大说,“你们来在一起,那你可得小心了。” “嗯,嗯。” 我连连点头,“你们也的小心,我们这就回湘西。” “好,好,这就好,那就见面在说把,我们在多方打听打听。” “嗯。” 简单几句挂了电话。 从莫大那里证明了刘安说的没错。 这时刘安在那低着头,不言不语,一语不发,眉头紧锁的琢磨事。 他现在是危险的,处于被追杀的装填,他是地仙,能够打破天地间的规则,来去无影踪,如果那些追杀他的人也有这个本事,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很快就得暴漏。 所以他才会这样的表情。 少有的低沉,无奈。 我哈哈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屯,你至于吗,我这个命中注定要融进鼎里的人都不怕,你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我等了几千年,最后见不到鼎打开的那一刻。” 依然出神。 我哈哈一笑,“你的意思是你被他们杀死?嗯,你杀了人家的弟子,很有可能。”还说,“刚才你杀百虫谷的人如此心狠手辣,肯定和你心里的怕有关啊。” “你不也一样,要不然你怎么会说我杀的好。” 瞥了我一眼,“他们必然猜到我会来找你,你不会被杀,你一定会找到鼎而后打开,就算逼你,就算绑架你,也要这么做,可我就不一样了,我虽然实力超然,地仙至尊,还是道家祖师,可在这等事情面前,我不敢保证,他们会给我这个面子。” “说实话,你是不是刘安我都不敢保证,你还和我说什么面子,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看他倒霉我心里挺乐呵。 怡然自得的躺在那。 “我得想个办法抱住我的小命,没想到黑云寺的势力这么大,我似乎破坏了他们的规矩,不对,是我把事情告送了你,他们知道了,所以他们才对我下的杀手。” 在那嘟囔,思索。 我哈哈一笑,心里乐呵,不管不问。 过了得有将近一个小时,刘安突然攥住了我的手,双眼冒光的说,“咱俩不能会回湘西了,得去别的地方,回湘西就是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 我哈哈大笑,“兄弟,那是你,可跟我没关系,我啊,还要回去苦修呢,我会按照我预想的进行下去,在湘西过个安稳年,过完年之后去东北,开春就寻找海外仙岛,哈哈,你啊,还是考虑你自己吧,别老咱俩咱俩的,我和你不是咱俩,是你和我。” “??????” 刘安眉头一紧,有些不悦,瞪眼说,“我告送了你秘密,从鹿为狮手上救了你,你不应该谢谢我?” “你也利用我,他们也利用我,没区别啊。” “我和你的前世可是好朋友,看在你前世的面上呢?” 继续瞪眼看我。 我思索了一下,“如果我说不,你也可以绑架我,我根本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对吧。” “没错,我不会让苦等了两千多年的机会从我手边溜走,我必须拽着你,我不能死,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你说那些没用的干什么啊,你就是想来绑架我的,哼哼,不要讲感情了,你我啊,没什么太深的感情,我对你一直怀有芥蒂,你这么聪明,同悟,肯定早就看透了我,你就说把,你准备带我去哪。” 看着刘安,笑呵呵的倒也干脆,知道回不去湘西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不敢回湘西,也不能回湘西,我自然能就也回不去。 刘安想了想说,“去东北吧,那还有两尊禹九鼎,你先找来在说,他们就也不会管你,也会暂时的不管我。” “如果他们来,你就挟持我,要杀我?对吗?” “对?” “我不仅成了人质,还是你的护身符了。” “嗯,没错。” 这次说开了。 我就也释然了,“行啊,我是逃不出去的,那就去东北,等不到年后了,那就年前办。”躺在那,还想满洲里的人和事了。 就也随遇而安,笑了,去东北。 章五九三 复活 既然说定了要去东北,我就拿起手机准备给莫大、莫二打个电话,告知一声,以免他们在等我。 火车按照我一开始预想的速度,明天中午就会到湘西,现在看来是麻烦了,得两三天之后才能到东北。 从云南横穿整个中国,两三天就算快的了。 结果我一拿起手机。 刘安拦住了,“我感觉你还是不要告知给他们的好,以免给他们也带来麻烦。” “怎么麻烦了,就是报个平安,没事的。” 我想了想,“大不了我不说我去东北不就行了,哼哼,就是报个平安。” “??????” 刘安这才没管。 我播出了莫大的电话。 莫大接通后就问我,“天师,怎么了,还有事。” “嗯,一点小事。” 我指的抚养,看着刘安与电脑化那边的莫大说,“我啊,还有点私事要处理,回不了湘西了,这样,你们先别接我,等我忙完了,我自然回去。” “嗯,好吧,湘西最近风云变幻,你不回来也好。” 莫大倒是没说什么,挂掉了。 我便重新躺下,感受着火车晃晃荡荡的前行,看刘安却依然坐立不安,感觉别提多可笑了,原来这家伙害怕起来,这么丢人,这么怂。 心中想笑。 刘安自己呢,却是浑然不知,在那思索事情,也不知此时还想什么。 我道:“这次去东北,就是找鼎,嗯,逆屠的萨满教一个鼎,红尘前辈一个鼎,拿来了就回湘西,这一下,八个鼎,就几乎都聚集在湘西了,到时就可以直接摊牌,把五形道观的拿出来,还有黑云寺的,到时开春便出海去寻海外仙岛,到时能进去就进去,不能进去就也算是白忙一场。” “不,不,不。” 刘安在那摇头,具体摇头的意思是什么我不太清楚。 “这里面你还有事没和我说?!” 我眨巴眨巴这看着刘安,“卧龙真人有过一句话,说淮南王古墓里有祥瑞出现,难不成里面还有鼎。” “里面是有鼎和我封印在一起,我出来了,鼎也出来了,里面不可能在有鼎。” 刘安是口否认,却没解释祥瑞的事。 “那祥瑞呢,祥瑞是什么啊。” 我乐呵呵的问,“我在悬空馆可也听说了,九世鼎灵出现,祥瑞就也会应运而生,我就是九世鼎灵,祥瑞却迟迟未出,似乎不对劲啊。” “???????” 刘安不发一言。 看来这才是大事。 我哈哈一笑,果然这里面还是有秘密的。 我再次躺下,翘着二郎腿,“你这人果然信不过,怪不得落得这个下场,哈哈,运也,命也,活该也。” “我已经和你说的够多的了,如果不是我和你说这些,你依然蒙在鼓里呢,你根本没想过感谢我,却是要落井下石?!” “我落井下石,我就不会跟着你了。” 我咧嘴一笑,“要想我告送你,除非你把秘密都和我说清楚,卧龙真人不会平白无故的说什么祥瑞会出现,悬空馆号称有其必应,必然是知道的很多,才会和我说,有祥瑞,而且多半和淮南王有关?你自说自画的是淮南王刘安,但你却不说,你说你我可以交心吧。” 我认真的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淮南王刘安啊。” 这点我深度怀疑。 他一开始展示出的实力是惊世骇俗,让人不敢去怀疑,因为除了淮南王那等人物谁还有这个本事啊。 可他今天被人追杀,如果惧怕,我感觉有可能不是了,只是一个欺世盗名的人物而已。 我哈哈一笑,没有点破。 刘安看了看我,哑然失笑,“如果我不是刘安,那你说我是谁。” “谁知道你是谁,我是在日本人那里找到的你,你被日本人藏着掖着,哈哈,除非我去在问问那个日本人,要不然,我是不知道的。” 雕像的来由在刘安口里说出就是一家之言,应该问问那些日本人。 可那些日本人因为被我们整了几次,雨神怪还不知所踪了,就有些慌乱逃走了,但日本人来是有目标的那就是找寻淮南王古墓。 所以我感觉他有可能真不是,一直在骗我们。 刘安没有在说,而是起来躺在了自己的卧铺,“你在我身边,他们就算找得到我也不会来杀我,怕我鱼死网破,所以,这趟去东北不会有什么事,咱们啊,就好好休息,等着去东北吧。” 话题岔开没在说。 “??????” 我笑了笑,也没再追问,就这么躺着。 到了天黑时,我、刘安一起去用餐车厢吃了顿饭,我便准备活动活动,疏散疏散筋骨,在火车车厢里还是有些压抑的发闷。 就在洗手间附近,在那伸伸腰,结果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一阵不解,但知道我电话号码的人不多,就也接通了。 就听那面用着微微有些别口的汉语说,“朋友,我们到湘西了,你在哪里啊,我们来找你了。” “你是你们啊,帕托,帕里兄弟。” 我哈哈一笑,想想是啊,好多天了,就说,“我还没回去呢,我在火车上,你们去过武当山了。” “嗯,去过了,什么收获都没有,那里的人,很势力,而且什么都不懂,欺世盗名啊。” 帕托的声音在那说,“还不如你,所以我们就立刻启程来到了湘西,你却没在啊。”有些惋惜,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等你。” “嗯,我还有段时间呢,这样我安排两个人去接你们,让你们在湘西先住下,别着急赶路了,湘西还是不错的。” 哈哈一笑说,“至于武当山,我感觉你们是没见到真佛啊,那里应该还是会有一些高人的。” 想了想说,“你们最近有没有得到你们埃及那边的消息啊。” “嗯,得到一些。” 这时,帕托的声音有些低沉,“一个和你们这里很像是和能让人不敢相信的消息,在一个古老的埃及坟墓里,有一个死去几千年的法老突然复活了,确认无误,就是复活了。” 说到这询问我,“你不是和我说过吗?你们这里也有一个几千年前的人再出苏醒的。” “这??????” 我挠头了,居然在埃及也发生了这样的事。 帕托、帕里说过,很多文明也在发生这样的事,难不成,全世界要乱套了。 那些死去的人,埋葬的人,都在等这一刻,而不是平白无故的封印自己,埋葬自己?想到这,我都有些不寒而栗。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木乃伊法老居然都复活了。” 嘟囔了一句说,“行啊,我先让人去接你们,你们安顿好,我尽量快去快回。” “行,我们等你,我的中国朋友。” 帕托笑了。 我便挂了电话,再次联系莫大、莫二,让他们去火车站接人,这些倒是好办,可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突然一个个的醒来。 这事可就是大事了。 在火车上怔怔出神。 刘安过来问我,“你怎么这个表情啊,又有什么事?!” “嗯,你知道埃及吗?一个古老的国家,有可能比中国还要古老,那里的死人,也复活了,不,不是死人,是封印自己的人,也开始解开封印,重新出现了。” 我看了看他,“你们到底都在等什么啊?等了几千年而来。” “等你啊?!” 刘安笑了,“等你打开大门那一刻啊。”听到这个消息,他反而很高兴,“果然是一个更大的世界,更五彩缤纷的世界要降临了。” 哈哈大笑。 知道,这次是不会错了,全世界的躁动都在证明,他是对的。 世界要迎来自欧亚大陆打通,各种文明交汇之后的最大变化,但到底是什么,就未可知了。 章五九四 回梦 在前往东北的旅程中,火车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我、刘安躺在自己的卧铺上,已经渡过了一夜,如果按照原先的设想,我就该到湘西下车了,但此时,只得在旅程中胡思乱想。 和刘安的谈话,让我想到了很多,还有帕托、帕里的谈话,也让我记忆犹新。 我感觉这件事绝对不只是我们中国人在做,世界不是我们的世界,我们只是世界的一部分,整个世界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命运就是整个世界所有人的合力。 每个人和每个人都是无形联系这的,所以,绝对不是一两个人能够解决的。 我在那想了想,甚至想到了禹九鼎似乎也并不是什么代表物,有可能在其他文明也有,帕托、帕里说,他们古埃及也有龙的记载,只是不一样。 这我不信,但对未知的猜测,对未知的不解,对未知的设想,是人类的天性,就也可以感觉得到。 这些都是我们对未知的一种假想。 “??????” 我不知在和刘安说什么了,就一路无话。 待,火车该到达了湘西。 刘安才说,“不找几个朋友陪你一起去东北吗?” “算了,这件事我不想在牵扯更多的人,就这样把。” 懒洋洋的躺着,无精打采,没在去想其他,就想着这次去东北,把两个鼎拿过来就好,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我也很想看看,这么些人都在等待的会是什么了。 “真的不叫了?不叫你这一路可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刘安伸了个懒腰,“最起码有个朋友陪伴啊。” “你还知道你不是我朋友啊。” 我哈哈一笑,“行了,行了,我一个人成为你的肉票就够了,其他人啊,不让他们趟这个浑水了。” 扭过头去,在那躺着,准备小眯一觉。 刘安哈哈一笑,出去了,不知是去买饭,还是去溜达,我也没管,心情低落,无所事事,就也很快就睡着了。 待,在醒来时,还有些鬼压床,半梦半醒间,看到了很多白光,看到了很多若有若无的身影。 在我的身前飘荡,弄的我眼花缭乱,很不舒服。 想要醒来,却是又醒不来,很难受。 我因为修炼的缘故,鬼压床的事其实不多,不知为何今天突然鬼压床,所幸,就准备多睡会,反正没事。 可晕晕乎乎的那种感觉还是让我非常不舒服,半梦半醒,半醒半梦的浑浑噩噩,时间过的也很慢。 这时晃啊晃的,那些身影就在那飘着,飘着,让我稀里糊涂的感觉可以看清楚一样,就感觉有些眼熟。 那些身影穿着都不一样,有的道袍,有的袈裟,有的富家公子,有的持剑侠客,但都有着同样的脸。 我这才明白过来,都是我的前世,怎么一下子全来了。 我在那反而笑了,“你们来找我了,干嘛啊,着急了,不用着急,那鼎里早晚也有我的灵魂,到时大家就能团聚了。” “你啊你,倒是想得开,但天地要有大变化,要有你想都想象不到的大变化,你生带天命而来,必须要在逆境中勇往直前,不可以这般顺势而为,要敢于破天啊。” 这时一个白须老者在那与我说,“我是你的第一世,姜子牙,你可知道我?!” “姜子牙?!” 我哈哈一笑,在半梦半醒间,脑子也不思考,全是本能,“辅佐周文王,周武王打败商纣建立周朝的那位,哈哈,没想到居然是我的前世,那你封神了吗?封神演义里可都是你的故事。” “封神?什么?” 姜子牙明显不知道,只是说,“鼎灵早就出世了,并不是九鼎分散之后才出现的,是自从大禹王铸造了九鼎,鼎灵就有了,而后选择合适的机会,遁入轮回,成就人身,在人世间经历一生一世,在次入鼎,这样每个鼎就都有了自己的灵魂,这样,禹九鼎的威力才会更大,和分不分开,聚不聚在一起没关系,而是要有灵魂,原来的禹九鼎是不圆满的,得九种灵魂全部进入,才圆满。” “这样啊,怪不得原来有些地方说不通,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知道了。” 哈哈一笑,“那我的第二世是谁啊,站出来说一说。” “我是萧何。” 一个穿着汉服的瘦脸男子走了过来,对我拱了拱手,“我是你的第二世萧何,我的故事你也该听说过,哎,我的经历也是鼎需要的,所以鼎灵转世成了我。” “那第三世呢。” 我感觉像是在看电影一样的询问,“谁是第三世啊。” “我,司马相如。” 这时一个面若冠玉,相貌堂堂的男子,走了出来,虽然和我是同一张脸,但他的精气神一看就是气宇轩昂,一双剑眉,非常英气,“我是你的第三世,司马相如。” “哎呀,这回我算是找对人了,你可认识刘安。” “当然,当年我与他一起出海寻找仙岛,他封印自己之后,我便更面改性为司马相如,怎么,他醒了,他可是等了几千年啊,我那个老朋友,可是不同寻常。” 怡然自得的一笑。 “你那朋友把自己和鼎封印在了一起?在淮南王古墓里?!” “对,怎么,你怀疑啊。” 司马相如哈哈一笑,“为了等你,他做了很多事情,你怀疑也是应该,也是应该。”飘飘荡荡的我还想问一些细节。 却是司马相如,又推到了后面。 这时一个微微有些贼母鼠眼的家伙走了出来,也是我的脸,却是一副奸臣模样,“我是你的第四世,王莽。” “王莽?!” 我一愣,“那位传说中的穿越者,建立了新朝,差点推翻汉朝的那位?!” “对,就是我。” 王莽笑了笑,“我知道我的命运,我本以为我会一帆风顺的过完一辈子,也有很多人愿意帮我,却没想到最后我还是功败垂成,成了千年的笑柄。” 一脸惭愧,“但鼎灵也需要我这样的灵魂,就也转世成了我,怎么,吃惊了吧。” “嗯,还行,所幸是个名人,我最起码还知道。” 哈哈一笑。 看向了另外几位,“都自我介绍介绍吧。” 这时走出来一个是个英武的将军,一脸的胡子,颇为健硕,“我是你的第五世,陈庆之,你可知道。” “这,恕我才疏学浅,我不知道。” 哈哈一笑,着实不记得这位人物,但通过名字可以猜出是两晋南北朝时期的人物了,那时的人,最后爱用知之字,什么王献之,什么王羲之,都是,这个陈庆之肯定也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啊。 拱了拱手。 这时出来一个和尚,穿着袈裟,走过来,念了一句婀娜陀佛。 我便猜出来了,我梦到过,“你是道火,我的第六世,对于不对。” “对,我就是道火,相比你已经收到我留下的秘籍了把,可要好修行啊。” 又退去了。 “不,不,我没看懂,你能交给我吧。” 但根本没等我说。 就又开始了。 第七位,是一个富家翁,仪态自若,略微肥胖说,“我这一世普普通通,只是个普通人,我的名字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你的第七世。” 随后就是前一世了,陈长生,那个道士。 走了出来,乐呵呵的对我念了一句无量天尊,“我的信你收到了吧,哈哈,我就是长城省,你的第八世,我的后世啊。” 说的有些感怀。 “嗯,嗯,我收到了,收到了。” 心中难免也有不禁有些波动,今天居然都看到了,我现在依然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就问,“对了,你们都来干什么啊。” 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八个前世在那互相看了看说,“我们有话和你说啊。” “什么话啊,让你们一起来,甭客气说把。” 我乐呵呵的询问,“肯定是很重要的话了,你赶紧说,赶紧说。” “不要去海外仙岛,不要去海外仙岛。” 说着,突然开始飘散,开始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离我而去了,我一激灵,后背一发寒,愣住了,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 我在大声呼喊,询问,“为什么不能去啊,为什么啊。” 却已经远去了。 我在一追问,突然浑身一冷的醒了过来,在一看,我依然躺在火车的卧铺上呢,轰隆隆的前行着。 我浑身眉着寒气的有些没回过神来,不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去想,我梦中的事,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章五九五 局面 我做梦做的多了,前前世世,每个人我几乎都回望过,可这次这么多一起出现,还告送我一句话,我还是头一次。 “不要去海外仙岛?!”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就是来警告我的。那为什么呢,为了不让我打开禹九鼎? 这明显不对,他们也都想看到,陈长生说过,他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看到禹九鼎打开的那一刻。 所以这和不去海外仙岛是两回事。 海外仙岛既然和禹九鼎聚齐不是一回是,那么就又不对了,最后一尊鼎不是在海外仙岛吗? 我怎么聚齐啊,这明显是不背道而驰的。 “??????” 我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汗,陷入了沉思。 除非有一点,那就是最后一尊禹九鼎不在海外仙岛,而在别的地方,所以才会有这么一说。 不让我去海外仙岛,而不是说不让我聚齐禹九鼎?! 海外仙岛到底有什么啊? 我想到了刘安和我说的,想到了朱小文和我说的,感觉那里必然是神仙居住的地方,有龙,有风,还有各种各样的物种,比如在我意想之中,天狐一族也班去了那里。 那么为什么不让去呢。 “??????” 感觉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正好,刘安这时买完了饭拿了回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说明我睡觉睡得时间有多长,把饭递给我道:“吃了吧,吃完了,活动活动,再睡一宿,就也有盼头了。” 自己也坐下开始吃饭。 还买了一些酒,在那自斟自饮。 我没有吃,而是把饭放到了一边,直勾勾的问他,“你和我说说,海外仙岛上到底都有什么?”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了,哎呀,是不是琢磨第九个鼎的事啊,那还不着急呢,等到时你去了,你就知道了。” 刘安晃了晃手,他心里有事,也懒得和我多说。 我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你在上面呆了许久,你必须说清楚,上面到底有什么!,必须说。” 非常严肃! “你??????” 刘安看我脸色发白,汗流了很多,有些神情萎靡,就猜到了,“你又做梦了是吗?你的前世又和你说了什么事吗?” 问我,“什么啊,和我说一说。” “是我在问你,你在海外仙岛都看到了什么?!” 我严肃的质问,“必须和我说清楚。” “哎呀,我给你看过幻境的,你看到的就是我看到的,我知道的其实并不多,我去了之后就与那两位女娲大帝的后人进入了房间,一谈就是几年,不知不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就又回来了。” 刘安说,“你倒是说啊,他们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那两个蛤蟆,你称之为仙人,说是女娲大帝的后人?可你知道,那明显是另外一种物种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什么意思啊?” 刘安反而有些糊涂了。 “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我想了想说,“你知道外星人的事情了吧,你知道了这个世界是宇宙而不是天圆地方了把,你知道我们是人类,而在宇宙之外肯定还有其他文明对吗?” 我在问他,“人类的起源说法有很多,有一种是外星人给人类带来了文明,人类的文明是有外星文明的种子发芽而形成的,没有外星文明,我们就是嗜毛饮血的畜生?你可知道。” “什么和什么啊,怎么又扯到这来了。” 刘安连连晃手对于我这么说,有些反感。 我是想到了段晨的话,段晨和我说了外星人,他肯定知道一些什么,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 我冷冷一笑,“女娲、伏羲,是蛙人,看来是对的了,在汉朝以前就是青蛙的形象,后来变成了蛇,因为蛇比较像龙,说他们是龙的子嗣,说什么人类的创始者,那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外星人,来到了地球,看到了没有文明的人类,而后就开始播种文明呢。” “这,这,这??????” 刘安思索了思索,“这以现在的说法是有可能的,伏羲、女娲肯定是存在的,我看到过很多这方面的记载,这点没错,他们有可能不是神仙,而是另一个文明过来的外星人,当然,外星人是现在的说法,在古代,有可能就是那些从天而来的神仙,我信。” “他们一开始播种文明,但人类聪明了,就开始反叛他们,有没有可能?他们这才不见了?” “这,这不可能,人类怎么打得过女娲、伏羲呢,我不信。” “那行,但你要明白,咱们是人类,他们不是,他们有可能并不是那么友好的。” “??????” 刘安感觉自己脑袋都大了,被我这一出出的弄的头疼,就说,“我不明白,我就想看到禹九鼎打开那一刻,其他的不想了,就算是末日,末世也要打开,总比现在这样强。” 所幸问我,“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我的前世告送我,不让我去海外仙岛。” 我说完,盯着刘安。 刘安差异了,挠头了,“鼎在海外仙岛,为什么不让去啊。”还说,“你见到司马相如了吗?” “见到了,他也这么和我说的,让我不要去,之后似乎就被某种力量给限制了,消散了,但这句话绝对没错,就是不让我去。” “???????” 刘安无语了,在那怔怔出神,叹道:“不对,不对,你的前世没说不让你聚齐禹九鼎,而是说不要你去海外仙岛?这不是一回是吗?去了才能聚齐,为什么不是让你不聚齐禹九鼎啊。” “???????” 我哈哈一笑,没有说话。 刘安明白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鼎,不在仙岛。”又差异了,“在哪啊,我在古籍中看到过,是徐福奉秦始皇之命,带着禹九鼎去献祭海外仙岛的仙人,求长生不老药,但徐福一去不复返,鼎就落在了海外仙岛,我去海外仙岛虽然没有找寻,但应该没错啊。”问我,“你得到的消息是这样吗?” “一字不差。” 我哈哈一笑,“但之后有人也去过海外仙岛,而且还娶了一个蛙人做老婆,有了人类和蛙人的血脉。” 我意识到了,第九尊鼎,在朱小文家里,而不是在海外仙岛。 九尊鼎都在眼前,并不是那么的久远。 天命,就是这样,根本不用我去找,一个个的都会漏出来。 我算彻底明白了,九鼎,该全出世了。 ?????? ?????? 一路无话,经过接近三天三夜还多的跋涉,才算到了满洲里,下了火车,看着蔚蓝蔚蓝的天气和刺骨寒风,不禁还有点庞然若失。 “真快啊,一下子就从云南到了东北,这天气变化的也快。” 在云南四季如春,到了这里可就是直接面对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了,虽说我修行在身,但也不有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天寒地冻,尿尿结成冰啊。” 哈哈一笑。 心里倒是乐呵。 我和刘安想明白这些之后,就也更加的放松,更加的自如,不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走一步,看一步,去迎接那未知的一切比什么都好。 “??????” 刘安不怎么熟悉,没怎么来过,这时左右看了看说,“你的朋友在什么地方啊,直接过去找吧。” “行,甭着急,好找。” 我拿起电话准备联系逆屠,分别时说好了,要有联系的,但感觉又不怎么想联系,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我反而有些逆反。 就又收了起来,“走,先去吃顿饭,吃饱了,在去。”还想到了我在这里遇到的小武,遇到的小梅姐,哈哈一笑,往事如烟。 这个时期眼看那就要元旦,满洲里天寒地冻的自然没什么人来,火车站就也没什么人,所幸,饭馆照常迎接。 我、刘安先找了一个小饭馆走了进去,吃饱喝足,在图谋下一步的策略和走法。 章五九六 东北 我、刘安吃饱喝足之后,坐在那里,互相看着,就该决定了。 刘安想的自然是找鼎,因为我们已经判断出来了,禹九鼎已经都在大陆而不是在海外仙岛,就更加的该聚齐了。 因为只有聚齐,才会印证那一切,才会真的展开一个更加辉煌的时代。 可我却并不想那么着急,我在那琢磨,我要先联系谁,红尘前辈还是逆屠,逆屠我不想见,红尘前辈我也不想此时就见。 我内心深处颇有些想去外蒙古在散散心,但刘安肯定不同意,所以我就也一言不发。 “??????” 刘安没有打破沉默,就是看着我。 我反而按耐不住了,“我不打算那么快就把事办了,太着急了,没意义。” “那你想干什么啊,你我虽然在这里,天南海北的,但那些高手的能力完全可以笼罩,必然在看着你在干什么,他们没有撕破脸皮只是不知道第几九个鼎不在海外仙岛,他们又进不去,如果他们知道,多半就会逼你出手了,何必那样,不如直接来把。” 刘安道:“我已经等不及了。” “等不及?!我可等得及,别和我说什么逼我不逼我的,我还真不怕,我的命运是回归禹九鼎里面,你说,我还怕什么啊,谁逼,我就让其他人杀掉他,然后,我聚集禹九鼎,谁来,谁就可以试试。” 我哈哈一笑,心情大好。 “你??????” 刘安笑了,“你果然全都看明白了,你是钥匙,你也是拿着钥匙的人,所有人都得看你的眼色,你现在就是持刀人了,想杀人就杀谁。” 低下了头,“那你说把,你想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我??????” 我想说我去外蒙古,可又一想,塔尔齐大哥他们搬家搬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去找个屁啊。 所幸挥了挥手,“那些老家伙在这一刻苏醒,似乎算定了,新的世界,该开始了,嗯,那我就不墨迹了。” 说来说去,我真无人可找,便说,“我去找红尘前辈,先把他的鼎要来。” 其实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山河图,图针在她手上,我让雨神怪还有段晨都进去了,我想进去看看。 因为我也要找苏婉儿。 见她,是第一步。 便齐声说,“走把。” 没有打电话,我知道红尘前辈的住处,就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那里而去,待到了大门口。 我准备敲门时。 刘安突然开口了,“这地方有古怪啊。” “哦,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这里面有一个古怪的桃树林,非常怪异,里面有一个人,说是在等一个女人,等了几千年了,你可以去看看,没准是你的老熟人。” “等了几千年?!” 刘安有些诧异,“嗯,行,我倒是去可以瞅瞅。”产生了探寻的想法。 “砰!”“砰!”的敲了敲门。 我便大声呼喊,“我来了,我来了,红尘前辈,在家吗?” “谁啊。” 是小胖子的声音,走路摇摇晃晃的打开了大铁门,一看是我,颇为惊讶,“是你来了啊。”回头呼喊,“祖师,祖师,是小姜哥来了。” 声音欢呼一样,往里面跑。 “没什么变化啊。” 我抬腿而入,桃花林居然依然茂存在,虽然落叶纷纷,但依然是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其他菜园,果园也都不错。 院子里生机盎然。 “唳!”“唳!”叫着,一只巨大的老鹰飞了过来。 我一看,正是小海,我在外蒙古遇到的那只巨鹰海东青,哈哈一笑,“你也在啊,没走。”过去想抚摸它。 它“唳!”“唳!”叫着,没让我摸,却也是认得我,在那欢迎。 “你小子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来了。” 穿着大红色旗袍的红尘前辈,迈着雪白的大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双手抱在胸口前,笑嘻嘻的看着我,“想你那位明静师姐了,恨不得提前来见。” “什么啊,我是有事而来。” 拿出了山河图,“我想进去看看,只得来这里了。” “进去,又想进去啊。” 红尘前辈一愣,随即笑了,“行,行,我本来就是个拿钥匙的人,使用权归你。”就准备拿给我。 却又看向了刘安,眉头一紧,“你朋友。” 刘安的面色就像是一个少年郎,红尘前辈没注意,乍眼一看,就以为只是我的朋友。 “他啊,来头可大得很,你知道淮南王刘安吗?他就是。” 我隆重的介绍,“大名鼎鼎的淮南王刘安,应天劫而来,逆天而行的盖世强者啊。” “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复活了的刘安。” 红尘前辈多少听说了一些,大为吃惊,走过来细细一看,惊讶异常,“这修为,修为,传说中的地仙吧?!” “对,应该就是地仙。” 我拱了拱刘安,“别不说话啊,红尘前辈可是自己人,蹦客套。” “??????” 刘安瞧了瞧我,往前走了走说,“这片桃树林,真的很有意思,我居然看不透里面到底有什么,我先进去看看,你不是要进入山河图吗?你进去吧。” “那你呢,你不进去吗?” 我随口一问。 刘安一笑,“你认为我敢进去吗?进去了肉身在外面无人看管,我可不能这么冒失,冒这个险,你啊,干你的把,我去探寻探寻。” “嗖!”的一下子就不见了。 进入了桃花仙林。 “果然厉害,来无影去无踪啊。” 红尘前辈大为叹服,在那走到我身前看着刘安远去的方向说,“你是从哪把他找来的,我也稍微听说了,他在湘西,我就猜到了肯定和你有关?赶紧和我说说。” “行,行。” 哈哈一笑,讲了讲刘安的事。 红尘前辈惊呼不止,“果然是逆天神人,厉害,厉害。” “这样的神人会越来越多,你啊,会慢慢习惯的。” “此话怎讲。” 红尘前辈再次发问,“肯定又发生了很多事情吧,赶紧和我说说,我可是一直期盼这你来呢。” 还看了看我身后,“就他一个人陪你来的。” “嗯,就他一个人。” 我也想说一说了,因为我是来要鼎的,直接说开比较好,省的倒是麻烦,便说,“那你也不能站在这里说把,怎么也得进去聊啊。” “好,好,进屋,进屋。” 进入了红尘前辈的实验室。 依然那副模样,到出都是各种动物的各个内脏部件,这时我呢,坐了下来,便说了说这段时间我经历的事。 简短解说,把我要聚集禹九鼎,打开一个崭新的世界的事说了,最后笑道:“这次我来见你,进入山河图只是其一,还有就是要拿走你的禹九鼎,还有萨满教的禹九鼎。” 我说,“你的禹九鼎并不是秘密,有很多人知道,早晚得交出来,红尘前辈,拿出来吗?让我们一起迎接那个更大的世界。” “更大的世界,不是羽化登仙吗?” 红尘前辈知道的不多,很糊涂,但对我是很信任的,笑着说,“只要你带着我,我就给你,这一尊鼎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好说,好说。” 哈哈一笑,就要去拿。 我给拦下了,“到不至于那么着急,我还是先进入山河图把一些事情弄清楚在说,至于那个刘安你也别管,他愿意干嘛,就干嘛好了。” “嗯,嗯。” 算是说定了。 下一步进入山河图,把我一直不得而知的许多秘密,找苏婉儿询问一下。 章五九七 林玉儿 上次进入山河图还在眼前,这次却是又要进入。 我拿着红尘前辈给我的图针,笑了笑,就准备趁热打铁进去,外面的刘安进入那桃花仙林,想来也不会简简单单的就弄清楚。 我正好利用这个时间把我想办的事情办妥。 这时,我就拿出了山河图打开,准备入梦而进,虽然没有了狐碟在身边,但进入山河图的办法我已经知道,有图针就行。 这时,红尘前辈却突然说起一件事,“对了,十二月份吧,也就是大概一个月以前,一个叫旁门的大个子来过这里,和我提起了一件事,说你如果来了,让你去一下萨满教,那个叫林玉儿的女孩,已经好了,让我告知你,希望你去看望一下。” “好了!?” 这件事可是好消息,上次分别时我见到的林玉儿整个人骨瘦如柴,面黄肌肉,已经坐上了轮椅。 逆屠说带林玉儿去美国找最好的医生给医治,现在看来是传来了好消息,可既然是好消息为什么还让我看望一下啊。 “这件事我也想过了,既然好了,自然就不需要看望,而为什么特意说让你去啊,就是知道你来满洲里也有可能不去萨满教,所以,就特意给你找个理由,让你去。” 红尘前辈哈哈一笑,“看来你还是得跑一趟,你别忘了,萨满教手里也有一个鼎,你想聚集,他们那里那尊也少不了。” “这倒是。” 我挠了挠头,想了想,就把山河图又收了起来,说,“那我去看一下,之后在说进入山河图的事。” 既然找我,我最好还是去一下,主要是我也想看看林玉儿怎么样了。 一想起她,还是有很多故事和回忆的。 恍然若失啊。 当年就是她把我带入了这个诡异多段,变化莫测的世界,现在一想,当初多亏了她,没她那一课,我不知得吃多少亏。 “去见见吧。” 收敛收敛心情,与红尘前辈说,“那我去一趟,你再此等我,我争取快去快回。” “别着急,你可来一趟,别只顾着办事啊,哈哈,我可很想你啊。” 掐了掐我的脸蛋,“你那明静师姐没准也会提前过来呢,你俩我感觉还是很有缘的。” “哈哈,争取吧。” 一脸尴尬的告辞而去。 出了房间,看了看桃花仙林,刘安已经不知所踪,我也没管,出门打车去了萨满教的总部。 我感觉只要我在做寻鼎的事,就没人会对我怎么样,因为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希望顺理成章。 我做的就是顺理成章。 便也肆无忌惮。 出租车在萨满教门外被迫停了下来,我没有使用目击之术,而是直接报上了姓名,“我是九黎一族的人,旁门让我来找他,请你通报一下吧。” “旁门护法啊,好,我们这就去。” 拿起电话,去通报。 我在门口等了约有十几分钟,就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居然是金四九,一派护法风范的穿着得体,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成熟,对着我拱了拱手,“感觉来的人就是你,特意来此迎接,好久不见啊。” “是你!?” 颇为惊讶,一想起来,觉得好笑,当初柳三九与金四九一起在师父身边,柳三九属于比较灵活的,没曾想,金四九最后出卖了,得到了护法之位,活到了现在。 柳三九则已经魂归西天,瞧了瞧她,“嗯,是好久没见了。” “里面请,里面请。” 金四九可以引领,上了一辆车,由于院子大,开车往里面走。 金四九瞧了瞧我,“你是来看我世界,林二九的。” “嗯,对,听说她恢复了,就过来瞧瞧,嗯,是恢复了吧。” “对,教主想了很多办法,最后终归是老天开眼,治好了我师姐的病,现在已经恢复了八成,完全活动自如了。” 金四九笑着说,“不过,教主、我师姐、旁门左道都没在,就我一个人,你要多等等了。” “嗯,嗯,无妨,无妨。” 看着周围的景色,上次来时倒霉参观,着实不错。 只不过满洲里已经属于西伯利亚,冬天太冷,就算景色不错,也是一片寒冷的肃杀之气。 “当初我之所以背叛我师父,是因为我在就看出了,她不会赢的,我也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她当了大祭司之后对萨满教好不好的,我就是从我自己出发,她不可能赢,我就也不可能陪她送死,所以我选择了在最恰当的时机,投考到了教主门下。” 说了说自己的想法。 知道我心中好奇,她当初为什么叛变。 我哈哈一笑,“这没什么可说的,你师父黑骨不是好人,逆屠也不是好人,你选择胜利的一方,这如果都有错,那世上就没对的事了。” 现在想来,其实鹿为狮说的很多事情都是有道理了。 世人被欺骗了而已。 真和尚就是坑蒙拐骗,就是偷鸡摸狗,假和尚才是那些所谓的大德高僧,他们是假,假才是真。 自古以来,都是门当户对,都是美女爱金钱,却非要用什么郎才女貌,说什么真情相爱,不是没有,只不过那才是怪事,正常的情况就是美女爱金钱,可却好像这样是不对的,那样才是对的。 整个世界颠倒了。 被假的给骗了,真的反而不让人相信了。 摇了摇头,“我挺支持你的,比你那个死的不明不白的师姐柳三九,你做的没有一丁点的错,一点都没有。” “其实也不是,我师姐,我师姐只是没有机会,如果有机会,恐怕也会投靠的,而教主选择了我,就是看中了我师父没有提防我,而是提防我师姐。” 金四九笑了笑,“哎呀,不提了,人都死了,提那些干什么,不过你这么说,我心里还是蛮高兴的。” “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犯傻。” 哈哈一笑。 我的心也变了,什么正义、邪恶、什么道德与不道德,都是糊弄鬼的,信了才是傻逼,不信说明你看透了。 活的太多的条条框框,就是作茧自缚。 金四九如果顾念师父之情,就是死,这就是错,因为胜利者书写一切,没人替你买单。 心情想到这里就也顺畅了。 随后,便进入了房间里。 金四九让给送来了茶水,与我一起等待,“他们应该就在市区,几十分钟应该就能到,你稍等片刻,这就来。” “好。” 喝着茶,继续等待。 想起上次来剑拔弩张,现在一想,真是笑话,如果逆屠不是我爹,恐怕当时我就死了吧。 还有,最后那位百虫谷的谷主说他认识逆屠,逆屠还提起过我。 但话没说话,就被刘安杀了,也不知会说什么,一会儿到可以问问。 这时,金四九还说呢,“你这次来东北是为了什么啊,方便的话说说,我就是好奇,随口一问。” “没什么可隐瞒的,我想再次进入山河图,就来了,图针在红尘前辈那里,我进不去,嗯,这也是逆屠早就安排好的,他能知道我的一举一动。” 我哈哈一笑,“这不是吗?我一来,本不想找你们的,但却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啊,还是过来了。” “你要进入山河图啊。” 金四九笑着说,“传说中那张图里别有洞天,真希望能有机会进去看看。” “可以啊,我一个人进去也无聊,你们如果谁愿意陪我进去,我可以带着你啊。” 我哈哈一笑,全当闲聊,打发时间了。 结果这时,大门推开了。 一个风姿绰绰的女人走了进来,笑呵呵的一头马尾辫,英姿飒爽的说,“那我陪你去,欢迎吗?” 来人正是林二九,恢复的林二九,精神气爽,没有任何病因的林二九,不,这就是我最早见到的那个林玉儿。 让我情窦初开,让我进入江湖,让我不禁一见到就露出微笑的林玉儿,“你果然,好了。” 章五九八 相谈甚欢 “我当然好了。” 林玉儿恢复到了那个鬼灵精,又带有几分英雌感觉的女儿郎模样,哈哈一笑,爽朗的走到了我身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说,“我已经彻底好了,难道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 我起身说,“恭喜,恭喜,我原本还想着过年之后来此,要看望你呢,希望你能恢复,现在好了,看你这样,我心里就有底了。” 她还是那个模样。 只不过没有完全恢复,依然有些消瘦。 白皙的脸蛋,笑嘻嘻的模样,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透着机灵劲,身材高挑,穿着风衣,牛仔裤,绝对的青春美少女了。 “真好,真好。” 心中着实高兴。 林玉儿眉头一挑,笑了,“好什么好,你可不知道我糟了多少罪啊,幸亏教主一直没有放弃,这样我才能恢复的。” 叹了口气,“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你本就是为他做事,他理所应当该该是如此,没什么可说的。” 我哈哈一笑,说,“你来的可够早的,我听金四九说,你还要在等个几十分钟呢,没想到这么快。” “我正好要回总部办点事,在半路就接到了消息,就快马加鞭赶来了,我可是很早就期望看到你了。” 林玉儿对着金四九点了点头。 金四九便起身说,“那你们聊,我告辞了。”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刚才还和我说进入山河图的事,但此时却是转身就走了,感觉她似乎有意避让林玉儿,不知是和缘故。 她问我,“你说你要再次进入山河图,可是真的。” “对,我就是为这件事提前来的满洲里,嗯,本就已经准备进入了,听说你好了,才来看望看望。” 我说,“怎么,陪我在进去一趟。” “可以啊,反正这回知道怎么走了,就也不怕了。” 哈哈一笑。 林玉儿倒是洒脱。 我却摇了摇头,“算了把,你敢,我也不敢带着你了,再出点什么事,我可没你们教主那个本事。” 晃了晃手,“我进去很快就会出来,没什么太大的事,很快的。” “哎呀,你还拒绝我了,哼哼,你可是寒了我的一片心,我可是真心实意想随你进去的,也算感谢感谢你,当初我能出来,你也是帮了忙的。” 想起在雪山之巅的很多情景,历历在目啊。 我嘴角不禁漏出了笑意,一起去也好,有个伴。 可看着林二九,我却不想在发点什么,她终归是逆屠的人,不好跟在身边,就说,“等你们教主逆屠、旁门左道都来了,在说把,不急。” 坐下了,喝了杯茶,问她,“对了,你的病,是谁给你治好的,是去了美国,还是找了高人啊。” “在美国遇上了一个高人。” 林玉儿笑了笑做到了我的对面,“高科技还是蛮管用的,查到了我是神经收缩,骨头出了问题,但一直办法非常麻烦,而且恢复的过程需要一到两年,期间还有可能在发生其他的变故,治愈的机会不超过百分之五十,这时,经过教主一位朋友的推荐,在旧金山的一个唐人街找到了一个运气高手,帮助我重塑经脉,这才这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 “旧金山的运气高手?!” 这到没什么可吃惊的。 很多高手都已经离开了中国,有可能是门派派出去的,也有得是自己出去的。 离开了祖籍之地,有的发展的很好,有的发展的一般,但也总算开支散叶了。 我点了点头,“行啊,终归是治好了,就是好消息。”笑嘻嘻的,她做的离我的很近,看了看她,感觉还是那个当初哄骗我的小魔女。 “你到底叫林玉儿,还是叫林月儿啊。” 这个我非常好奇。 林二九笑了笑,“我无父无母是被我师父养大的,叫做林二九,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就到处用化名,有时候叫林玉儿,有时候叫林月儿,你喜欢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好了,无所谓。” “林玉儿?林月儿?” 我哈哈一笑,“玉儿显得更像你,但我喜欢林月儿,阴柔一些,女人味更足一些。” “那你就叫我林月儿,无所谓的,听着都顺耳反正。” 林二九淡淡一笑,“就是别在叫我林二九了,我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名字。” “行,行。” 我想叫他林月儿,但感觉人家都喊她林玉儿,我喊林月儿有些暧昧,所幸一笑,“我还是喊你林玉儿吧。” “也行,看你这墨迹劲。” 林玉儿扑哧笑了,花枝乱颤的说,“对了,你吃饭了吗?该吃晚饭了,一会儿教主,旁门左道也该来了,到时一起聚聚,你们在湘西可是发生了不少是,我们心向往之啊。” “湘西发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啊,哈哈,是很多事,嗯,我还去了一趟云南,对了,你们和百虫谷是不是合作关系啊。” “不,不是合作关系,是联盟,我听说了,你们降头术一族正在大举进攻百虫谷,教主为这事很是郁闷了一阵子啊。” “这事传的这么快。” 我一想也对,我们在火车上渡过了三天三夜还多,电话就一句话就谈完。 我挠了挠头,“这件事也是我做的,心情郁闷,握不住火,算他们倒霉吧。” “什么事啊,还有人敢惹九黎一族的天师,哈哈,那可真是找死。”撩拨的拍了拍我的大腿,“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贯穿东南西北,不管哪里的人都知道你啊。” “嗨,通缉犯,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啊,这没什么可说的。” 晃了晃手,“这样的名声我宁可不要。” “要吧,要把,出点名,终归是好的。” 林玉儿在那哈哈的笑。 我翻了个白眼,“你要是想要你拿去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随即就感觉我和林玉儿真成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了,相谈甚欢,有些得意忘形。 这时。 林玉儿又问我,“你这次来除了山河图的事,就没有其他事了。” 这倒给我问住了。 我是来拿萨满教的禹九鼎的。 挠了挠头说,“专程来看看你不行啊。” “油嘴滑舌,我也的信啊,哈哈,还瞒着我,那就瞒着吧,反正你早晚得说。” 林玉儿笑嘻嘻的看着我,依然吃定了我那一套。 我在她面前似乎就是回到了那个卖棺材的小伙计身上了,就也尴尬一笑说,“我是来拿你们萨满教的禹九鼎的。” “该聚齐了啊。” 林玉儿明显一愣,“是吗?” “嗯,差不多了。” 我道:“有很多大到顶天的人物都在盯着,早晚得拿出来,没有必要在藏着了。” “这事啊,我可说不算,得听教主的,嗯,他跟你肯定好说话,应该问题不大。”又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的腿。 我晃了晃手,没有回复,只是叹了口气,“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准备先进山河图看看,里面有很多大人物,问一些事,才好知道下一步到底怎么做啊。” “行啊,我陪你去,我对里面也甚是怀念啊。” 林玉儿说的很认真。 我则有些含糊,要不要带上她,她可是逆屠的心腹,有些咋舌,所幸,既来之则安之,到也不怕,就点头答应了,“行,你愿意跟着就跟着,我也有个照应。” 答应了。 章五九九 会谈 林玉儿一听我同意了,自然高兴,“行啊,等教主来了,一说便好,哈哈,没想到还有在次进入的机会,真是意外惊喜啊。” “惊喜?!行啊,争取这次能够顺利。” 一个人进入山河图,想象是有点麻烦,不如有个人,多个帮忙,一个人进去,没个照应,还是个问题。 林玉儿鬼灵精的人,跟着我,只会帮忙,不会添乱。 我心里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这时我俩聊了一会儿。 大门就又被推开了,一看,是逆屠与旁门、左道来了。 逆屠还是那翻模样,穿着中山转,头发双鬓有些发白,笑呵呵的却是带着危险,身高挺拔的一左一右就是旁门左道。 旁门还是那样,左道被银尸卓不凡砍去了一条胳膊。 这时头发还是留得很长,但多了几分硬气,多了几分狠辣之气,再加上少了一条胳膊,倒也没有多少女人味了。 “别来无恙的,几位。” 起身拱手。 对于左道,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当初如果我早就猜到,这个逆屠就是我的父亲,我也不会那么剑拔弩张,出了这么一回事。 现在想来,都是孽债。 淡淡一笑,“左道兄,可好。” “我,好的很。” 左道咧嘴一笑,微微有些戾气的说,“倒是你,可是闹出了不少大事,够厉害的啊。”言语间,有些嘲讽的味道。 我一并接着了,“天地围棋盘,你我皆是棋子,有些事情早已安排好,谁也无可奈何啊。”晃了晃手,看向了他的左臂。 他是右手,但那日右手被坎,剩下的是左手,这时,不知练习的怎么样了,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去问。 所幸,左道聪灵过人,淡淡一笑,“我这左手现在比右手还要灵活,问题不大,至于你说的什么棋盘,棋子,哼哼,我就不懂了。” “??????” 话音让我无法去接,只得就此作罢。 逆屠在那呵呵一笑,“都好,都好,年轻人就该这样,左道很好,现在专心练剑,剑法已经几乎可以和当初相提并论,日后必然能更进一步啊。” “这就好,这就好。” 我有了台阶下。 看了看旁门,冷眼旁观不说话,对我肯定也没什么好印象了,就也没打招呼。 这时,林二九拱了拱手,说,“教主,这次九黎天师是来取鼎的,九鼎聚齐之日,指日可待了。” “是吗?” 逆屠双眼冒光,一脸喜色,“这么快。” 我没想到,林玉儿会绑着我直奔主题把事情说了,想想我从刘安那里知道的事,看着逆屠一阵恶寒。 我的母亲命中注定会生下我,生下我会死,但我父亲似乎一开始不知道,所以在生下我之后,他大怒,和爷爷大吵了一架,从而离家出走。 原本对于禹九鼎,对于我是不是应该很逆反啊。 为什么现在对于打开禹九鼎,这般向往了。 也想看看会发生什么,还是说,他也隐藏这什么啊。 突然解决的自己太阴谋论了,什么事都往那方面想,自己不该如此,因为比起禹九鼎的秘密,没人不会动心,没人不会想看看。 因为这等人物,已经有了钱,有了权力,有了一切,自然想搏一搏,传说中禹九鼎可是可以引领人们进入那个羽化登仙的时代的。 谁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啊。 逆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感觉也对。 我便点了点头,说,“嗯,很快,已经基本快聚齐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把你们萨满教的还有红尘前辈的拿去湘西,与我们已经找到的放在一起。” “你们找到多少鼎了,没用山河图,也都找到了。” “嗯,似乎命中注定该出事了,就也很快吧,已经聚齐可以说是八个鼎了。” “八尊鼎!?” 逆屠大为吃惊。 林玉儿也颇为惊叹,“那就差一尊鼎了,果然是该出事了,命中注定啊。” “看来不用等很久了。” 旁门左道都互相一看,知道那个时刻将要到来了。 “那第九尊鼎,你们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逆屠问我,“不会也已经知道了吧。” “是啊,知道了吗?” 都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在那边先敷衍了一句,“知道了。”随后就问他们,“你们听说过海外仙岛吧,就是那个传说中秦始皇命令徐福出海寻找的海外仙岛,传说中上面有神仙,有长生不老药的那个海外仙岛。” “海外仙岛,这个故事只要是华人都听说过啊。” 旁门都开口了,“不是子虚乌有的故事吗?传说中东海之滨有一座岛名曰子虚,上面有一口泉水,名曰乌有,喝了便可以长生不老,后来许多人苦苦去寻找,却是寻找不到,才知道,是子虚乌有。” “对,都知道这个故事。” 一一点头,“难道不是,真的存在。” “对,真的存在,很多人去寻找,找不到,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机缘,据我知道,就有两拨人进入过海外仙岛,第一就是刘安,刘安出世的事你们恐怕也听说了吧。” “嗯,嗯,听说了,那件事也是真的啊,他是在海外仙岛求到长生不老药才可以活到今天的,是吗?” “那这些传说都是真的了。” 无不惊叹。 我摇头一笑,“传说吗,自然是半真半假,没有长生不老药,刘安只是封印了自己,那个活到现在,办法就是他从海外仙岛秋来的,而第九尊鼎,就在海外仙岛上。” “这??????” 众人都大眼瞪小眼了,有些不敢相信,“你们能找到传说中的海外仙岛。” “是啊,这,这可是太传说了,传说中的传说啊,贯穿了整个汉人的历史啊。” “有些让人不敢去相信啊。” 我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据我所知就有两拨人去过海外仙岛,一波就是刘安,另外一拨就是朱允炆,他逃离南京之后坐船准备逃亡南洋,结果路途中间,遇上了海外仙岛,他留下了星云图,还有后人活到了现在,所以不难找,到时只要有机缘,就可以进入,就可以找到第九尊鼎了。” “这??????” 听的无不膛目结舌。 林玉儿直接说,“看来你从东北离开后,果然经历了很多事情啊,刘安,朱允炆的后人?厉害,厉害啊。” “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耳目一新啊。” “如果不是知道一些关于禹九鼎的传说,听你说到这些,我们肯定不敢相信你,但此时,只得叹服了。” 一一拱手,无不惊讶的摇头叹气。 “但禹九鼎到底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却是未可知的,有可能是羽化登仙,也有可能是一场无与伦比的灾难啊。” 我笑了笑,这才说了一句实话。 逆屠、林玉儿、旁门左道再次咋舌,“为什么啊,你在说说。” “好,我在和你们说说我知道的。” 再次一一道来。 章六零零 未可知 我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是骗逆屠、林玉儿他们的,因为第九尊鼎肯定是不在海外仙岛的了,至于在不在朱小文家里,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但肯定不在海外仙岛,要不然我的前世不会和我说那些。 他们的话都应验了,不会有错。 而且我可以肯定,第九尊鼎就是在朱小文家里,要不然他在我的命运里出现,就显得有些不对了。 我遇到的每个人,每件事,几乎都在把我推向禹九鼎,所以这点我相信,感觉不是百分之百,也是百分之八十。 至于这时要说的话,自然是真实的。 “关于禹九鼎打开之后的言论有很多,有说是追随那些前人们的脚步,前往传说中的仙界,羽化登仙了,老子、女娲还有那些你我不知道的神人们去的地方,这是最早我知道的,但这只是一家之言,还有另外一种说法,是我在悬空馆里听来的,你们知道悬空馆吗?” 我往下说,而是问了问他们,是否知道悬空馆。 旁门、左道、林玉儿皆是摇头,没听说过。 远居东北,自然对湘西的事情知道的不多,而且悬空馆早已没了当年有求必应的盛名。 逆屠来自湘西自然知道,淡淡一笑,“有求必应是吧,我也听说过,没去过,据说世上有一种草,名曰鱼龙草,是一种非常神奇的生物,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草,经过风吹日晒,日收日月精华,居然可以变成鱼,五彩斑斓的鲤鱼,而鲤鱼再次经过无数年的淬炼,在有天大的机缘,就可以变成龙,所以叫做鱼龙变,对把。” “对,我曾经机缘得到一个鱼龙草,而那鱼龙草就是由草变成的鱼,而且最后变成了龙,一条真龙,金色鳞片,银白色腹部的真龙。” 我说到这,笑了,“有机会带你们去参观参观,真龙啊,比大熊猫还要珍贵。” “龙,真龙?!” 四人只剩下膛目结舌了。 我哈哈一笑,“没错,就是真龙,不是飞云吐雾的龙,而是走兽的龙,就是我得到的那颗鱼龙草,机缘大的很啊,哈哈,草都能办成龙,何况乎人。” 我继续说,“我去了悬空馆,悬空馆有求必应,只要你找到鱼龙草,几乎所有条件都能满足,当然只得还是普通的事情,钱财、福祸等等都可以,还有一些秘闻,秘法,我送过去的是一条龙,所以他们就和我说了很多关于禹九鼎的故事,他说在他们知道的情况里,禹九鼎打开之后,就是梦回大荒,天地间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会回到大荒时代,而不是羽化登仙离开这里,而是这里发生变化。” 我认真的说,“我更相信后者,是地球,是我们所在的空间发生变化,前所未有的大变革。” “大变革?怎么变啊。” “是啊,你说的好玄妙啊。” “我这脑袋是无法理解了。” 四人互相一看,都是挠头。 连逆屠都有些无语,在那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才说,“你说你比较相信后者,并不是什么羽化登仙,而是迎来大变化,有什么证据吗?还是你的直觉啊。” “是啊,你在说说。” 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是有的,有一些证据的,嗯,怎么说呢,我听到了很多关于禹九鼎的看法,还有我在找寻禹九鼎的过程之中,经历的事,都在证明,那就是有可能我们地球的文明是来自于外星文明的干涉,之后不知为何,外星文明离开了,或者被隔开了,咱们的这个世界才发展成这样,梦回大荒,大荒时代必然不是现在这样,我遇上了两个埃及人,埃及那边也发生了很多怪事,而且他们说,咱们出于第三文明,曾经在埃及的土地上还有一个文明,而咱们要迎来第四文明,现在的文明将要毁灭,不,应该是推倒重来。还有,我知道海外仙岛上的仙人是什么,是蛙人,蛤蟆一样的人。” 又说了很多,信息量比较大,撤出了埃及人,和什么第几文明,还有蛙人。 逆屠、林玉儿、旁门、左道,再次蒙圈了,看着我笑了,“你这段时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怎么说出来的话,我们都听不懂了。” “是啊,上次聊还不这样呢,你,你说的话,我们根本无法理解。” “这,这事,太渗人了吧。” 直摇头。 我叹气想了想说,“话里的信息量是比较大,一件一件事的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不知说到什么时候,哎呀,反正,我感觉要发生自欧亚大陆、美洲大陆被发现之后的最大事情。” “怎么又和大陆扯到一起了。” 挠头的都有些逆反我说的话了。 所幸,逆屠接受能力比较强,便说,“这样,既然事情很多,又不知从何说起,那就边吃边聊,反正该吃晚饭了,吃晚饭时,咱们好好说说。” “也行。” 对于这些事没什么可隐瞒他们的,就也点头答应。 一一坐下,不在多聊。 喝着茶,等待晚饭。 旁门、左道在那眉头紧锁的思考我说的。 林玉儿则问我,“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海外仙岛找寻第九尊鼎啊,到时应该就能验证你说的这些了,我想与你们一起去看看,长长见识。” “这种事自然谁都想,我们也愿意跟着去。” 旁门、左道跟着开口,还看了看逆屠,“我想师父也会同意的。” “我同意没用,得看人家同不同意。” 笑着看了看我。 我根本不用去海外仙岛,反而一提,引起了没必要的麻烦,但拒绝吧,不好,左道那里我又感觉有所亏欠,边说,“倒是可以,这件事我准备开春之后在去,那时风平浪静,天气也暖和了,适合出海,而且星云图虽然在我手里但我看不太懂,也不太好找,多个人,多个帮忙的,没问题,没问题。” 满口答应了。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前世都说了,不能去,那么自然是不能去的,所以只是这么一说。 但时找到禹九鼎在朱小文那里,我再一说也没事,呲牙笑了。 “太好了。” “居然有机会去那传说中的传说之地,真是太好了。” “嗯,嗯,不枉此生啊。” 一个个的都非常惊喜。 林玉儿还说呢,“那按照你的说法,开春就去,岂不是很容易了,倒是你所说的天地间的大变化,岂不是就要就要来了。” “是啊,多大的变化啊,还第四文明?听着感觉像是世界末日。” “没错,没错,玛雅预言不是这样说的吗?” 一个个的都能够联想的。 我点头笑了,“期待着看吧,反正该来的早晚都会来的。”喝了口茶,我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但我知道,绝对不是太好的事情。 不过一想,哪次大变革会有好事情啊,改变自然是一半的人好,一半的人不好。哈哈一笑,到是说开了。 金四九准备了饭菜,很快就在一一上桌。 自然是美味佳肴。 吃的大快朵颐。 期间我便又说了说我的奖励,让几人稍微能有些底,知道跟着我都是什么事,当然,对与我的生世我只字未提,我说了,就是承认了与逆屠的关系。 便说一半藏一半,就这般了。 吃饱喝足后。 逆屠说,“萨满教的禹九鼎,藏了起来,我得派人去取,这样,旁门、左道去取鼎,你不是还要进入山河图吗?那就与玉儿进入山河图几日,等你们出来,鼎就送到了红尘那里,岂不是两全其美。” “好,好。” 非常顺利,饭席间,就把事情说定了。 我心情大喜,事情顺利让我乐呵呵的带着林二九离开了,准备进入山河图。 章六零一 黑虎王 进入山河图这件事是我一早就准备好的,有太多的事要办,不可能不进去。 但我带着林二九回到红尘前前辈的菜园时,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记得山河图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 此时进入就是正中午。 便准备趁热打铁,懒得墨迹了。 “那就进去吧。” 我拿着红尘前辈给我的图针,问林二九,“你准备好了吗?” “不等明天一早了?现在就进去啊。” 刚才吃饭,吃到后面,便喝一点酒,是有些颓废,但总体来说,精气神还好,看样子,林玉儿是希望明天一早在进去。 我道:“明天一早与山河图里的时间不一样,现在进入应该是中午或者下午,明天一早,就是后半夜了把,到时你我分开,反而不好相遇啊。” “这倒也是。” 林玉儿想了想就说,“那就现在就进吧,进去就算是中午,累了也可以休息一会儿,嗯,就这样把。” 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呲牙一笑,“那就开始吧。” “好。” 我、林玉儿相约叫开了红尘前辈的大门,“前辈,我俩会一起进入山河图,到时肉身就需要你来保护一下了。” “嗯,没问题,这小妮子陪你一起去啊,好,好,有个伴不错。” 红尘前辈抿嘴一笑,瞧了瞧我俩,“郎才女貌,也很不赖啊。” “前辈,说什么呢。” 弄的我还有些尴尬,“你就看守我来的肉身就好,十天之内应该就会出来。” “行,行去吧,去吧。” 红尘前辈小声说,“刚才那个刘安出来了,似乎没能进入桃树林的阵心,问了我很多问题,这回又去探寻了。” “他没能进去,这可是奇怪了,以他的本事不应该啊。” 我一阵头大,说,“行了,不管他了,他有事做挺好,我啊,快去快回。”看了看时间,不想在耽搁。 便拿出了山河图,对着林玉儿点了点头。 林玉儿则看了看门外的桃花仙林,“刘安,那个传说中的刘安就在桃树林里吗?” “嗯,不用着急,有你见的时候,他啊,跑不了。” 我哈哈一笑说,“记住,进去后咱们在汴梁城的老画师那里会面,就在那里等,那里也不要去,一直到会和为止。” “好,好。” 我和林玉儿都进去过一次,算是熟门熟路,就也没在墨迹。 选找了自己舒服的姿势,一一躺好,坐好。 挂好了山河图。 林玉儿擅长一些幻术,一挥儿手,山河图开始流动,开始变换,我就感觉眼前的一切都虚无缥缈了。 很快,就感觉天旋地转,被扭曲,别拧巴,所幸,都有了经验,很快,“轰!”的一下子,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在次“嗡!”的猛然醒来时,就见自己躺在了水中,“扑通!”“扑通!”的差点呛到水,立刻在水中翻了个身,游上了岸。 看了看时间,阳光明媚的是个晴天,感觉应该是一点左右吧。 依然是丛林茂密,暖风洋洋,舒服的我爬上岸,把衣服脱了,拧干了,心情大好,“啊!”的一叫,知道进入了山河图里。 “不知林玉儿在哪,行了,必然也在河里,那就按照说好的,去汴梁老画师那里会和吧。” 我漫步着向着东边而去,河流的进头就是汴梁城,我就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走,还想着上次来,有狐碟陪伴,真是好的。 这时自己形单影孤一个人,倒是有些寂寞,“啊!”“啊!”的乱叫,畅快自如的天高任我闯,海空被我悦啊。 心情大好。 这时走着,走着,就想遇到一条船就好了,便能载我一段,省得如此墨迹,结果走着,走着。 突然一个声音在我后面出现,“小伙子,你胆子挺大啊,一个人就敢进入我的地盘。” “什么!” 我回头一看,却是吓傻了,是一头浑身漆黑的黑色巨虎,黑白色的花纹,黑色居多,冒着黑气一样的就是一头黑色的老虎。 身高将近一米五,体长超过四五米,甩动尾巴,绝对的洪荒巨兽,呲牙玩味的在那看着我。 并没有袭击我,这就说明,在它的眼里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你,你是妖精?!” 我大为吃惊,居然遇到了一只这般强悍的存在,只咽口水,有些发慌,所幸,我带了青铜剑,握住了。 “哈哈,我是森林之王,天地间最雄壮之生物,什么妖精,我讲究是我,虎王,黑虎王。”在那溜达,围着我转。 巨大的尾巴,好像个黑棍子一样甩动。 吓傻了我。 这回要倒霉啊。 我记得上次来没这么一出,这次怎么还走进黑虎精的地盘了。 这倒不稀奇,这山河图里什么都有,我咽了咽吐沫说,“黑虎王,我不小心从这里路过,实在抱歉,打扰你的午休了,这样,我走,我立刻走。” “既然打扰了,就这么走吗?” 黑虎王晃动着足有半米大的黑虎脑袋,“正好我中午没吃饭呢,你啊,就施舍了肉身给我吧。” “嗷!”的一叫。 扑了过来。 要生吞活剥了我。 “我操!” 我瞬间一躲,躲开了,但巨大身体的压迫力让我吓得腿脚发软,立刻一打滚,快速的奔逃,向着森林树木多的地方跑。 它身体巨大自然不好转弯。 可我根本没有逃过去。 “碰!”的一下子,黑虎王扭动身体,尾巴一甩,直接将我,扫到在地,随后,“嗷!”又一叫,就见我扑在剩下。 “哗!” 巨大的舌头,直接在我脸上舔了一口,好像刷子刷了一下,疼得我一激灵,立刻喊,“黑虎王,黑虎王,别,别。” “别什么别,我可好久没吃人肉了,你自己送上了门,就别怪我了。” 大嘴一张,左右一看,哈哈一笑,“我先吃胳膊,胳膊肉啐。”对着我的左臂就咬了下去,巨大的嘴巴宛如鳄鱼嘴。 我知道,这回我是倒了血霉了。 这家伙什么都不知道,要干死我啊。 结果,却是,“瞄!”的一声,我只感觉我的胳膊好像被亲了一口,在一晃神,在一看,居然是一只小黑奶猫,在那咬我的胳膊,咬的还很用力,但猫能咬多疼啊。 我恍惚了,“你是一只猫,在装老虎。” 压在我身上的也变成了一只半米左右的小奶猫。 我笑了,起身,拽住了小奶猫,“刚才是障眼法。” “不,不,我是黑虎王,我怎么变成了猫。” 一瞬间,黑烟冒出,又变成了那只四五米之巨的大黑老虎,“嗷!”的一叫,地动山摇,又要咬我。 直接咬我的脑袋。 结果一咬到,立刻变成了一直小奶猫,在那舔我一样。 我哈哈笑了,“你可真逗,是猫就是猫,怎么非得说自己是老虎啊,哈哈,别舔了,痒死了。” 丢开了它。 小黑奶猫在那“喵!”“喵!”的叫,“我就是黑虎王,黑虎王。”又变成黑虎王的样子,还要扑我。 我哈哈一笑,这下就不怕了,是一只会障眼法的猫,那还不好对付。 章六零二 坐骑 我伸手拽着黑色小奶猫的脖子,把它拽了起来,就在我的眼前,乐呵呵的看着,“这多萌啊,干嘛非要装老虎啊,一点不可爱。” “我咬死你。” 一转眼又变成了大黑老虎,但却是被我拽着的老虎,“嗷!”“嗷!”的叫,随后我在一眨眼就变成了一个黑色小奶猫,在那“喵!”“喵!”的叫。 我也糊涂了,它到底是猫是老虎,就问,“你是没办法伤害我的,你就说把,你到底是猫还是老虎。” “我当然是老虎,你,你有什么法术,怎么就把我变成了猫。” 黑虎王很不甘心,甩动着从我手里逃脱了。 落在地面上,变成了那只黑色的下山猛虎,像是一只荒古巨兽。 我瞧了瞧,感觉好像是老虎,可为什么我在一看又是猫的,笑了,“你不要在哄骗我了,你就是只猫,怎么可能是老虎的。” “嗷!” 黑虎王怒了,“我吃了你。” 可一冲过来,在我面前就成了黑色的小奶猫一点伤害能力都没有,直接被我一脚给踢开了。 “好好说话,要不然,我就宰了你。” 这下我成了屠夫,他成了那砧板的鱼肉了,我哈哈一笑,甩动着手中的青铜剑说,“来啊,你在来啊,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一个小奶猫。” 冷冷一笑。 黑虎王怂了一些,知道拿我没有办法了,准备跑。 我大步向前跑,“你是跑不过我的,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不可能是老虎,如果是老虎,为何一吃人就变成猫。” “我,我,我没吃过人。” 黑虎王这下怂了,脑袋低沉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我是猫还是老虎,有时候有人看不透,我就是老虎,有时候有人看透了,我就是猫。” “哈哈,什么叫你也不知道啊,你就是猫,不想承认而已。” 我过去又瞧了瞧它。 它在我面前此时就是一只巨大的黑老虎了,似乎没了吃我的意思,就变成了老虎,一想吃人,就变成猫。 黑虎王低头不说话。 它是自己在骗自己,就是一只猫,却是可以变成老虎的猫,用巨大的抓了挠了挠地,“你,你看起来修为不高,为何也能看透啊。” “用你管。” 刚才可是吓惨了我,以为要难逃一死,这时自然对它没有好脸色,踢了踢它,“你一直在这?我来过这里怎么没遇到过你啊。” “那你是走运,我在这里已经三百多年了,一直没有离开过。” 黑虎王低沉的很郁闷的看了看我,“你,你,你到底修为多深啊,刚才那么害怕说明你肯定不能看透,是我要吃你时,你才看透的对吧。” “难不成,你还真能吃了我,一只小猫。” 挥了挥手懒得搭理它了,就说,“是猫就做猫,好好的,别在给我添麻烦,哼哼,我啊,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就准备继续前往东京汴梁。 这只是我进入山河图的一个小插曲,过去也就过去了。 挥了挥手,就收齐青铜剑不管它了。 “你有问题。” 黑虎王“嗖!”的一下子蹿到了前面,瞧了瞧我,“你打扮很奇怪,你不会是刚刚进入山河图里面啊,以前没来过啊。” “你问这些干什么啊,和你有关系?!” 我哈哈一笑,“你就别在这给我添乱了,要不然我真扒了你皮吃肉啊。”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一定是,一定是。” 黑虎王还来劲了,“外面的世界现在什么样子啊,你说说,你说说,我是三百年前进来的,现在外面什么样子,根本不知道。” 还产生了好奇。 我看了看他,很不解,就说,“那你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进入山河图啊。” “我啊,我也不知道,我稀里糊涂的没有开悟,就被送入了这山河图里,是在山河图里开的捂,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在外面是猫还是老虎。” 黑虎王低下了头,“一点也闹不清楚。” “还有这样的。” 大感意外,对黑虎王倒也有几分联系,“行啊,这样,你个我当坐骑,带着我去东京汴梁,我那,和你说说外面的变化怎么样。” “坐骑,不行,不行,我是黑虎王,怎么可以给你一个小屁孩当坐骑呢,传出去我还怎么混啊。” 连连摇头。 我笑了,“那好,那你就继续做你的黑虎王,我啊,自己步行去汴梁了,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没遇到过。” 扭头就走。 我可没功夫和他瞎扯。 结果黑虎王又给我拦住了,“我不给你做坐骑,我跟着你行吗?这一路离汴梁步行的话,最少得一天的路程呢,天黑你也到不了,我陪着你,说说话,也打发时间了。” 还挺会说服人。 我道:“我一直沿着河流走,哼哼,我就不信没有一条船只经过,到时我就上船了,顶多多费点口舌,你跟着,反而不好办,算了,算了,就此别过吧。” 用激将法,“你又不可能做我的坐骑,送我去汴梁,我啊,就这样吧。” “你,你??????” 黑虎王很郁闷,在那乱蹦,恨不得吃掉我了,可又无可奈何,只得垂着胡须瞪眼的说,“我不做你的坐骑,我只是载你过去,当做从你口中知道外面世界的交换条件。” “可以,可以,你不是坐骑,就是帮我个忙,我啊,和你说说,咱们算是互帮互助,平等关系。”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它,“这样行了吧。” 就是找一个心理平衡。 黑虎王大大的眼睛转了转了,一猫腰,那意思让我上去,还说,“你必须和我实话实说,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我知道的一定说,言无不会。” 这下就就好办了。 我哈哈一笑,拽这他的黑毛,就爬了上去,骑在上面,软软的,视线也高了,它起身之后得两米高,一下子豁然开朗啊。 笑呵呵的拍了拍它的毛发说,“走把,去汴梁。” 这下就快了。 “哼。” 黑虎王还是有些不高兴,所幸,开始奔跑起来,沿着河边向着汴梁城而去,随后就问我,“外面的世界发生了很多的变化?那你知道现在山河图的主人是谁吗?你是被谁抓进来的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哎呀,你不是说了吗,言无不会,你怎么还不说了。” 黑虎王不高兴的停了下来,扭头看我,“说不说啊。” “说,说,是个少年,二十郎当岁,长的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一个小白脸,其他的,就也不知道了。” “哦。” 黑虎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就又问,“那山河图的主人,有没有想过进入山河图啊。” “哎呀,你老问他干什么啊,我对他不了解,我就是被他抓进来的。” 我感觉这黑虎王好像有事,就说,“你想问什么吧,直接问,外面的是我知道很多。” “你对山河图的主人既然不知道,那我还问个屁啊。” 黑虎王很郁闷,想把我摔下来,可也知道,我有办法让它变成小猫,就也没甩,继续带着我狂奔。 随后居然就不问问题了。 让我大感意外,这家伙老问我干什么啊,难不成有事。 可山河图里也有危险啊,我也不好承认啊,感觉应该变着法的打听打听。 这时,突然,“轰隆隆!”的突然阴云密布,遮天蔽日一般,天瞬间黑了,狂风而至,大风刮动,要下雨的节奏。 “怎么又下雨啊。” 上次我来时就赶上了一场大雨,怎么又是一场大雨啊,奇了怪了,而且雨水很快,就洒落而下,瞬间就浇透了身体。 “怎么突然下雨了。” 黑虎王也很奇怪,就往森林里面跑说,“前面有个道观,去那里躲躲雨,雨过了,在去汴梁。” “行,行。” 我趴在黑虎王身上,只得听它的了,奔着道观而去,先多多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 章六零三 道观 黑虎王的速度非常快,在雨里穿梭,树影都变成了幻影,“嗖!”“嗖!”的穿梭而过,再加上雨大,瓢泼一般,根本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色。 只感觉速度快,风大,其他的什么都感觉不到,蛢命的攥着虎毛,趴在那里一言不发。 “嗷!”的一叫。 黑虎王呼喊了一声,似乎对突如其来的暴雨有些生气。 其实我内心同样纳闷,上次就有暴雨,这回来又有暴雨,我在老槐树那家客栈听人说起来,这里并不是时常出现暴雨的。 真不知和我的进入有没有关系。 我现在是山河图的主人?是这个关系吗?还有,黑虎王为什么总问这个啊,让我挠头,所幸,这时雨大,风大,也容不得我胡思乱想。 就也猫妖趴着。 跑了约有七八分钟。 黑虎王“嗷!”的又一叫,这才算是见到了那家道观,一看,是一家破旧的道观,大门一半敞开,一半已经破坏,院墙也早已倒塌,只留下了地基,里面倒是有个道观,可以遮风挡雨,而且很大。 黑虎王速度也很快,如风一样,“嗖!”的钻了进去,跳上了楼梯,转眼间便进入了房间里。 “??????” 这一下,才算好了。 “下来,下来。” 黑虎王郁闷的呼喊。 我立刻顺势而下,看着房顶周围都很不错,遮风挡雨一点问题都没有,便笑了,“挺好,挺好,多亏你了,黑虎兄。” “客气。” 黑虎王在那甩动身上的雨水,还有一些跑动时带的溺水,郁闷的说,“我在这里好久了,按理说这个时间不该下雨啊,这雨真是奇怪。” 连连摇头,在那甩动,希望早些把身体弄干。 我退去衣服,拧干了,就在周围想找些木柴,烤烤火,也很快,把一扇破窗户给拆了下来,弄在了一起。 但我身上没有火,着实有些无奈。 就想试试钻木取火。 这时,黑虎王“嗷!”的一叫,嘴里居然喷出了火星子,木柴便很快着火了,热汽喷腾而出,让人舒服了。 我立刻脱得光光的,在那烤火笑了,“黑虎兄,你到厉害,居然还能喷火,你是不是体内有龙血啊。” “什么龙血!?” 黑虎王在那也烤火,身形巨大的来回转动,说,“我不知道。”一直盯着外面的雨,似乎对这场雨。 它很诧异。 我一想,他连自己是猫是虎都搞不清楚,肯定是不知道了,我哈哈一笑,就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传说中有的物种有了龙血就会变得不同,你如此雄伟,我感觉你体内肯定有龙血。” “不,不会的,龙可斗不过我。” 黑虎王很认真的说,“其实我感觉我是一头老虎,不是猫,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有修为的人,我就变成猫,哎呀,真讨厌。” 郁闷的锤头丧气。 我哈哈一笑,“无妨,无妨,说明你还不够强大,等你够强大了,一定会慢慢好的。” “争取吧。” 黑虎王趴了下来说,“你在去多找点木柴,火弄大点,要不然我这身上的毛,不好烤干。” “好,好。” 我左右一看,里面好像有一个隔间,就走了过去。 准备找些木柴,结果翻来翻去,看到了几件破旧的道袍,我便抱了出来,哈哈一笑,“有道袍,先穿上,暖和暖和。” 我光着屁股呢,掸了掸土,发现不怎么脏,就找了一间合身的先穿上了,其他的我说,“黑虎兄,我给你擦擦这样快。” “够意思。” 黑虎王趴着任由我擦。 它身体巨大,毛发浓密,自然不是那么好干的,所幸,我擦了擦,不在那么湿漉漉的,黑虎王就也舒服了,“就这样把,烤烤火,不冷了,等雨一停,就也行了。” 还说,“你穿这身道袍倒是顺眼不少,像是个无良小道士。”哈哈笑了。 “那我就穿着,我那身是有些扎眼,不好办事,我啊,就穿这道袍了。” 原来的衣服只是我入梦时穿的,并不是真实的,所幸一并扔到了篝火里,算是添柴加火了。 我呢,看着这件蓝白色的道袍,笑了笑,“就穿它了。” 倒是感觉挺舒服的。 找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坐下了,在那烤火。 看着外面的大雨,和我第一次来,一模一样,一定得吓到半夜了。 上次我和狐碟好像就是在一个破庙里渡过了一日第二天才赶路的,今天恐怕还得这样了,有些挠头。 “难不成山河图的主人一来,就会下雨,很有可能。” 要不然不会这么凑巧。 这时,黑虎兄也看着门外的大雨,很诧异的一直盯着,一言不发。 我便询问,“这雨真的很奇怪吗?” “嗯,我不记得下过这么大的雨,这山河图里的天气都是循环的,设定好的,而不是外面,是变换的,所以哪天下雨,哪天不下雨,都是可以算出来的,我不记得今天下雨,这很不对劲,山河图按部就班,千年不变,不知为何。” “??????” 那就说明,肯定和我这位山河图的主人有关了,哑然失笑,看来这山河图还是认主的,知道现在在我手里。 我呢,就又发问,“黑虎兄,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了,嗯,我有个问题问你行吗?” “问吧。” 它继续看着门外的大雨。 我便询问,“你为何对山河图的主人这般好奇啊,有事吗?” “嗯,有点事。” 它到没多想,言无不会,“我具体是什么我搞不清楚,但我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让我找到山河图的主人,说我早晚会遇上,之后它会带我离开这里。” “什么?!” 我纳闷了,甚至一惊,“你说什么,你迷迷糊糊听到了一个声音,说你会遇到山河图的主人?这,这也太假了吧。” “你看,我就知道,每个人听到我这么说都是这个表情,哼哼,你是不是想说,山河图的主人不会进入山河图的,或者说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些啊。” 黑虎王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搞不清楚,但我的脑海里就是有这句话。” “??????” 我无语了。 他已经说对了一半,他会遇到山河图的主人,也就是我,可我怎么把它带出山河图啊,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它没有肉身,出去就是魂飞魄散。 除非我给它找一个肉身,但哪里去找啊? 还有,它连自己是什么都不清楚,出去又有什么用啊,送进动物园被参观?我摇了摇头,感觉这件事有可能是某种机缘。 但机缘未到,便安抚黑虎王,“我想既然你被人提醒,就不会是平白无故的,再此等候吧,没准就会实现呢。” “哈哈,这才对吗?我一定会等到的。” 黑虎王笑了,起身甩了甩黑毛说,“你小子这话我爱听,不妨我陪你一场,行啊,我争取早些遇到,到时我一定说给你听。” “好,好。” 满口答应了。 但命运这东西谁说的准啊,没准真有这么一天吧。 我就在那看着门外的大雨,也愣神了,希望雨赶紧停,我赶紧去汴梁,赶紧把我想知道的问清楚啊。 但雨却是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瓢泼一般,天漏了一般,不停的下,不停的下,我进来时本就喝了点酒困了,和外面的时间有不一样。 便缩在了遮风挡雨的角落,说,“黑虎兄,你先守着,我睡一会儿啊,有些困乏。” “行,行,你睡吧。” 黑虎王倒是单纯,点头答应。 我便缩在那,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章六零四 赶路 但我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所幸,外面的大雨停了。 而黑虎王却不见了,让我一愣,立刻起身寻找,呼喊,“黑虎王,黑虎王。”结果却是半个人影都没有。 一阵无语,“不会是言而不信走了把,这可亏了,奶奶的,还得我自己赶路去汴梁。” 对黑虎王本来印象很好,这一下好感全无,骗子啊,居然趁我睡觉跑了,真是郁闷,在那丧气的叹了口气,“果然是披着虎皮的猫啊,太郁闷了。” 本以为可以交心,好好的交流交流,谁曾想,人家转身就走了。 根本没搭理我。 当然,他需要知道的就是山河图图主的一些事,我已经证明过来,我不知道,它走也是理所应当。 但却没有给我送到汴梁,算是言而无信了。 “畜生啊就是畜生。” 气急败坏的走出道观,看了看外面的群星璀璨的星空,万里无云啊,下过了雨,云淡风轻了。 “就算日后我要来找这畜生,也不会带它出去,太气人了。” 心情低落,在一看时间,怎么都得夜里十点了,我到睡的清醒了,直挠头,连夜赶路吧,月黑风高的我这点本事也不够看。 这回是遇到了一只猫虎不分的黑虎王,下次如果遇到个真妖怪还不好办,便决定在破庙在躲一晚,明天一早在动身。 并不是很困,在那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就又找了一些木柴,让火苗更旺一些,缩在那里继续烤火。 慢慢的腹中还有些饥饿感。 我的身体已经到达了辟谷的境界,其实不该如此,或许是进入山河图里之后,发生了变化吧,反正还有点额。 让我在那也不怎么舒服。 左右一看,刚才缩着的角落,还蛮暖和的,就又躺了过去,准备再睡一觉,明早在解决饥饿的事。 “饿一顿就饿一顿吧,老天不助啊。” 鼻观口,口观鼻的躺下了,心里平静,很快就又呼呼睡着了。 “哎!”“哎!” 突然感觉有人在推我,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看,正是黑虎王,正在那用大爪子推搡我呢,还抱怨呢,“你怎么这么能睡啊,这都几时了,在睡,你晚上还睡个屁啊。” 拽过身去说,“我抓来了一只羚羊,你给弄这吃了吧,饿了,不知为何突然饿的厉害。” “我刚才就醒了,看你没在,以为你走了,这才重新睡去。” 我起来揉了揉眼神,活动了一下身体,就看一头并不是很大的小羊羔,但却是羚羊,犄角很长,很尖那种。 我便说,“你是去打猎了啊。” “那你以为呢,以为我跑路了,言而无信啊,我可是黑虎王,传出去我还怎么混啊,行了,行了,赶紧的给弄熟了,我喜欢吃熟的东西。” 伸出大舌头舔了舔嘴,还是个吃货。 我哈哈一笑,拿起青铜剑笑着说,“我来做,我来做,烤羊我可是最擅长的。” “嗯,嗯,赶紧的,我可好久没吃熟肉了。” 黑虎王在那等待,眼睛冒着绿光,别提多期待了,绝对的吃货本质。 我拿起青铜剑就过去开膛破肚,扒皮去骨,倒是熟练,青铜剑也好用,去外面还劈砍了很多木柴和树枝,把羚羊给挂着考了起来。 “没有盐巴,没有作料,凑合吃吧。” “我喜欢吃原味。” 黑虎王在那趴着,口水横流。 我哈哈一笑,睡醒之后身体精气神也好了许多,倒也精力充沛,不知具体睡了多长时间,感觉在外面的世界,应该是睡了一夜吧。 那就当倒时差了。 慢慢的火焰烤着,羚羊冒出了吱吱的油,外焦里嫩的色香味俱全,看着非常诱人。 “可以吃了把。” “别着急,半生不熟的更难吃。” 我弄了弄,给换了换位置。 而外面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将近破晓时分的黎明了,我笑着说,“咱们吃完这烤全羊,就可以动身前往汴梁了。” 我说,“我已经不困了,你呢,还需要休息吗?” “休息,休息什么啊,再好的休息也不如一顿可口的饱饭啊。” “在理。” 我哈哈一笑,继续烤制全羊,待考的差不多了,拿起青铜剑削下一个羊腿尝了尝说,“嗯,味道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羚羊,很好,很好。” 把另外一只羊腿给弄下来,递给了黑虎王,“你尝尝。” “嗯,嗯。” 黑虎王嘎吱嘎吱的一大口就给吞了进去,连骨头,带肉全吃了,哈哈笑了,“果然还是熟手好吃啊,美味,美味。” “你可真怪,居然吃熟肉,行啊,爱吃就好。” 我在那拿着一羊腿胡吃海塞,黑虎王则是什么都吃,羊头直接塞进嘴里,嘎吱嘎吱也嚼着吃了。 非常激动。 “你真的好久没吃熟肉了啊,嗯,有机会了,在给你弄。” “好,,好。” 黑虎王饭量大。 我只吃一个个羊腿,就也差不多了。 它呢,把剩下的羊全吃了,才算满嘴的呲牙笑了,“美味,美味啊。”在那回味的咋舌,“要不,我在去抓一只。” 这时已经黎明将至。 我算了算时间说,“中午饭在说把,这回我是差不多了,咱俩收拾收拾启程,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去汴梁了。” “好啊,那就启程。” 黑虎王伸了个懒腰,一猫腰,就让我爬了上去,虎虎生风的在黎明下,便奔着汴梁而去,以它的速度,中午过后应该就能到了。 心中高兴,趴在它的背上,内心已经忍不住喊了,“汴梁城我来了。”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 天越来越亮。 我们距离汴梁城就也越来越近,待,天彻底亮了,到达了清晨,在河水的旁边跑着,还看到了很多船只也开始作业了。 整个河水,随着离汴梁城越来越近,就也越来越热闹。 黑虎王太过与扎眼,太过于巨大,一路上惹得无数人观看,还有人呼喊呢,“小道士,你这坐骑可不错,你是哪路修仙的高人啊。” 我才意识到,自己穿了道袍,在加上骑着黑虎王,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我哈哈一笑,“这不是我的坐骑,这是我的朋友,送我一程而已。”拍了拍黑虎王的脖子说,“你可是太扎眼了,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你是猫,你啊,以后若想吃熟肉,就来找人,我想,他们肯定会给你做的。” “不,有的人很狡猾,如果给我下毒怎么办,你还是比较靠谱的。” 黑虎王很聪明,这都想到了,我竖起了大拇指,“你所思所想也对,也对,行啊,那就想吃了,多忍忍吧。” 哈哈一笑。 黑虎王不悦的腾越了一下,差点把我弄下去,随后就说,“坐稳了,中午前就能到达汴梁城。” “嗯,嗯。” 我趴在那,让自己舒服一些,慢慢的太阳高悬之时,就看到了远远的汴梁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如画,如诗,让我心中向往啊,“终于到了,终于到了。” “你可得管饭,不能就这么走知道吗?” 黑虎王慢慢的放慢了速度,来往的人也多了,它微微有些气喘的说,“我要吃更多的熟肉,知道吗?” “知道,知道,放心,放心,我包你满意。” 我哈哈笑着,还想着,有它在可比马快的多,如果它一直跟着我,去大雪山时,那速度可就快了不少。 笑了,“只要你我不分开,我就天天给你熟肉吃,可好。” “好,好,好。” 黑虎王连说三个好,高兴了,翻腾了一下,这才随着惊讶目光的人群,进入了汴梁城。 章六零五 再会 汴梁城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一如既往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我骑着黑虎王进去,又是一身道袍,多数人都以为我是在身上修炼之人,终于出来了,张望个不停。 “道长,在哪座仙山修炼啊,居然拥有如此坐骑。” “是啊,一定是为了不得道长啊。” 争先恐后的观看。 弄的一路上颇为拥挤。 “嗷!” 黑虎王怒吼了一声,吓的人们纷纷避让,这才好些。 “让让,让让了。” 我在那呼喊,解释,“我只是一个小道士,奉师命下山采买一些东西,大家请行个方便,行个方便。” 这才好了一些。 在这山河图里,大家都是鬼,见多识广,虽然黑虎王吓人,巨大,洪荒巨兽一样,但还是很快就不在被注目了。 我就也还算顺畅的向着老画师那里而去。 其实这一趟之行,我已经等待许久,让雨神怪进来帮我监视苏婉儿,就是想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 而段晨,我更希望他能恢复过来,不在那么神志不清,这样我才好从他那里知道一些我想知道的。 还有苏婉儿,也要见一见,问问秘籍的事,反正是各种事情,各种需求。 这时乐呵呵的眼看就要到了,还有些小激动,“终于又来到了这里啊,恍如隔世。”乐呵呵的已经见到了老画师的小竹楼。 结果这时,突然窜出来一个二十郎当岁,嘿嘿笑着的男子,穿着还算华丽,但却有几分卑躬屈膝的劲头。 在那冲我嬉皮笑脸的一笑,“你一定是姜大爷了,我奉我家姑娘的命令,再此等候你许久了,还请您移驾回梦楼。” “回梦楼!?” 我一愣,才想起来,是苏婉儿那家青楼的名字,笑了,她还真聪明,知道我来了,就问,“你等多久了。” “昨日暴雨过后我就来了,已经等了一天多的时间了。” 这位应该是青楼里的龟公,呲牙笑着,“我家姑娘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等您那,大爷你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请吧。” 瞧了瞧黑虎王,又瞧了瞧我一身道袍,恐怕也想不太明白。 “我看了看近在眼前的老画师的竹屋,只得从黑虎王身上跳了下来说,“黑虎王,你去那里等我,我快去快回,嗯,到了那,你就说我让你去的就行了。” “嗯。” 黑虎王少在人多的地方游走,这时也有些拘谨,看竹屋那里比较清净,就走了过去。 我掸了掸身上的土说,“走吧,头前带路。” “好,好。” 龟公笑呵呵的引领者我来到了河畔的回梦楼。 此时刚刚中午时分,倒是冷静,但脂粉味,女人味倒是沁人心脾,在一进去,正在打扫,擦洗桌椅板凳。 刚刚开门。 青楼自然是晚上才是最火的时候,此时还在修业状态。 “我家姑娘在二楼等您呢。” 龟公指了指房间,那意思是我自己去。 我去过苏婉儿的房间,就也抬腿上楼而去,到了门口,“啪!”“啪!”敲了敲门,轻声呼喊,“苏婉儿,苏婉儿。” 就听里面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公子你来啊,真好,我就知道,那场大雨很奇怪,一定是你来了。” 随后就说,“公子,你自己进来吧。” “嘎哧!”一声,我推开了门。 里面热气腾腾的好像有人在洗澡,雕梁画柱的房间多放着很多鲜花,比上次我来更加的闲情雅致。 穿过屏风一看,苏婉儿真在洗澡。 撩拨着水花,背对着我,在那乐呵呵的回过头来,面若含春,粉嘟嘟的好像更精致了,美艳无双。 “哎呀,公子,你变化很大啊,必然是外面的事操劳,怎么想的有几分倦色啊。” 在那关切的说,“公子,是不是啊。” “还行吧。” 看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些糕点,还有茶水,我便坐下了,自斟自饮的吃着糕点说,“昨晚没怎么睡,嗯,也饿了,正好在你这吃点。” “嗯,嗯。” 苏婉儿继续在那懒洋洋泡澡,伸出美腿,舒展着问我,“这次就你一个人来的。” “不,你记得那个林二九吗?她陪我一起来的,不过还没遇上呢。” 吃着糕点,看着她,“你呢,在这做头牌,不错吧,看你这小日子过的,神仙都比不上啊。”哈哈一笑,胡吃海塞。 “什么嘛,只不过能体会做人的感觉,奴家才想留下的,到了外面我就是鬼,而且有可能魂飞魄散的。” “哎呀,对,对,进入里面之后在出去,没有肉身就会魂飞魄散,我都忘记了。” 一拍脑袋,一想也是,如果苏婉儿出去,那就是魂飞魄散的结果啊,可苏婉儿应该不知道啊。 让我一惊,感觉这女人必然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就问,“对了,我问你件事,这次来,百分之八十是为这件事而来的。” “公子,你说。” 笑嘻嘻的起身,身体宛如美玉,白净无瑕的起身赤裸的在我面前,指了指远处的一个浴巾说,“公子,先把浴巾递给奴家。” “嗯,嗯。” 乐呵呵的我递了过去,瞧了瞧她,“果然是人,不一样了,美啊。”哈哈一笑,看着她美腿舒展的从木桶里出来。 坐在了床铺上,在那擦拭身体,问我,“说啊,公子,什么事啊。” “对,对,对,是这样的,我得到了一本道火高僧送给我的秘籍,却是梵文,我看不懂,你可知道这本书的来历。” 我一直随身携带,入梦后就也随着我入梦而至,拿了出来,递给了她,“你可知道。” “这本书啊,我知道,我知道。” 苏婉儿想了想说,“具体来自哪里奴家就不清楚了,我遇到道火高僧时,他就有了,他的一身本领全都是由此而来,这个叫做,大自在法门。” “对,对就这个名字,大自在,可问题是我修炼不了啊。” 翻开看了看说,“这里面的字我都懂,可却是根本搞不懂,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嗯,我知道一些,这本书不是这样看的。” 苏婉儿拿起秘籍,左右一看,笑了笑,将秘籍撕开了,“嘎哧!”“嘎吱!”作响,一张一张的撕。 “这??????” 我愣住了,“怎么个意思。” “别着急,公子你在慢慢看。” 苏婉儿将撕下来的秘籍重新叠加,第二页变成了第一页,第四页变成了第二页,就是2、4、6、8、0,随后是1、3、5、7、9。 重新编排了一遍。 再次递给了我,“这就行了。” “这??????” 我看蒙圈了,按照这么一读,果然可以读通,但却更加的苦涩难懂,不过却是别有洞天,一看就是秘籍了,“就这么简单。” “还想怎样,这是道火高僧故意告送我的,想必就是让我告送你啊。” 苏婉儿咯咯笑着,把身体擦洗干净了说,“你就为这件事而来,那可就是办成了。”抿嘴笑着,起身给我倒茶,臀儿一扭坐进了我的怀里。 身上的香气扑鼻,我心中一荡,立刻说,“等等,我在看看,我在看看。” 来的太容易,我反而有些不敢相信了。 黑云寺研究了几百年没研究明白的事,苏婉儿居然一瞬间就解决了,我不禁一阵苦笑,这是真的吗? 章六零六 秘籍 我又看了看重新组成的秘籍,先从第二页开始读,之后是第四页,这么一读下来,果然完全不一样。 我拿在手里不禁哈哈大笑,“我还想过用水浸泡,用火烤,真是笨蛋,原来秘密在这里。”想着试一试,这么修行会有怎样的进步。 必然是神功秘法啊。 因为鹿为狮说过,当年道火就是凭借这本秘籍无敌天下的,如果我能够修炼,那自然数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啊。 成为高手,可是我一直的梦想,乐呵呵的摩拳擦掌等不及了。 “哎呀,公子,你着什么急啊,在这里山河图内,你修炼也没什么用,还是得出去的,这办法你看明白了,就好,等你出去了,再试也来得及。” 香喷喷的身子,臀儿扭动的咯咯捂嘴偷笑,“公子,奴家可是想你想的紧啊,你就不想奴家我妈?” 莲藕般白净的胳膊,环着我的脖子,在那扭捏。 我拿着密集,尴尬苦笑,“这事可不是小事,你可得说定了,是不是啊,如果修炼走火入魔,可就是嘬死啊。” “奴家害你有什么好处吗?哈哈,公子,你也不用脑子想想,我想害你,办法多的很,何必用这个办法呢,你就是内心信不过奴家而已。” 装作生气的嘟了嘟嘴,一脸的郁闷,伸出白嫩的小手掐了我一下说,“肯定是按个狐媚子把你交坏了,讨厌死了。” 臀儿扭动的还要吻我。 我给拦住了,连忙起身说,“我来这里如你所说,还有其他事呢,我曾经在外面杀过一个人,叫做段晨,后来我遇上了他的鬼魂,就让他进来了,这回我啊,我得去看看他。” 就要往外跑。 可不能留,这苏婉儿,我是害怕的很,总感觉不可能靠的太近,这女人全是秘密。 就拿秘籍所说,黑云寺的人都不知道,她居然知道的如此简单,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我心中越发的没底,就也越发的不想与她多做交流。 “公子。” 苏婉儿娇羞的跺了跺脚,在那抿嘴委屈的看着我,“你我分别已有几月,你就这么走了,难道一点旧情都不念了。” “那,那自然不是。” 我吧唧吧唧嘴,不说话了,也没离开,重新走进去说,“只是你别那么热情,我现在可是很收敛的。” “你还是对我不放心啊。” 苏婉儿扭捏的重新走回床铺,在那舒展自己美妙的身体说,“我是有很多事情瞒着你,但绝对是为你好的公子,我是你前世道火高僧的朋友,怎么会害你呢,你可以梦到你的前世,道火可曾和你说过,我会害你。” “这,这到没有。” 道火还真在我的梦里出现过,只是说不让我去海外仙岛,倒是没提苏婉儿,当时我还想问,可是迷迷糊糊的我根本无法追问,就也作罢。 如果真能问问自然是好啊。 一阵挠头,重新坐了下来,“你我之情,算是比较深厚的了,从我意外在日本人的工事找到你,在到现在,恍如隔世,我变化了,你也变化了,我不得不多想一想。” “奴家理解。” 苏婉儿咯咯一笑,半抹酥胸裸露的说,“那你这次来就没其他事了,我可不信,那个林二九还陪同你来了,我想肯定还有其他的事,对把。” 悄悄的眨了眨眼睛说,“你忘记了,你当初和我说过什么?” “什么啊?” 一时恍惚我还真想不出来了,懵了,在那眉头紧锁的细细思索,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不禁一笑,“你说,我在外面经历的事太多真忘了。” “哎呀,你不是忘记了,而是根本没想过我会帮你。” 苏婉儿生气的过来又使劲掐了掐才说,“上次进来咱们是为了什么啊,除了找林二九,不是要查一查禹九鼎的消息吗?这里有关于禹九鼎的线索。” “对呀,这事我是拜托你了。” 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苏婉儿留下后,我就是这样安排的,希望她能帮我在里面查查禹九鼎的事,因为当初逆屠把山河图给我时和我说过,这里面有禹九鼎的秘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搞不清楚。 但逆屠是我父亲,恐怕不会有假,因为他也不知道山河图里的情况,他也不知道禹九鼎的秘密,想打听打听是没错的。 这时我就问,“你那有什么好消息吗?” 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期待。 “当然,这回梦楼最为火红,什么人都有,我又特意打听了打听,自然知晓。” 苏婉儿抿嘴一笑,“这禹九鼎是打开某个世界的钥匙,或者是封印,我听一个不知名的老道士说,女娲大帝、伏羲大帝时期,我们所处的世界并不是这样的,比现在要大很多,但却被隔开了,封印了,你明白吗?就是把整个世界的一大部分封印了起来,而作为封印的钥匙就禹九鼎,聚齐禹九鼎,很有可能就是打开那个封印,让原本的世界变回原来的样子。” “梦回大荒,原来的样子。” 我含糊了,这个悬空馆说的差不多,感觉也很有可能,我就问,“那个什么老道士,是什么人啊,靠谱吗?” “哎呀,这个山河图里的人我算知道了,醉生梦死的很,今天叫李三,明天就叫赵五了,也不知道谁是谁,但我感觉他说的靠谱。” 苏婉儿说,“我打听了许多人,这是我总结很多人的话,总结出来的。” “你总结出来的。” 我又含糊了。 苏婉儿的来头必然很大,她说她总结出来的,很有可能就是她以前知道,现在告送我了?这很有可能。 她骗我骗的很深,我在那想了想。 感觉所有的证据都在偏向这一条,而不是羽化登仙而去,而是迎接一个更大的世界,想了想就问,“那你打听的消息里有没有说,为什么会被封印啊,为什么把原来的世界封印成现在这样啊,那些被封印出去的世界,又是为什么啊?” 问的有些糊涂,但总体就是为什么这么干。 苏婉儿笑了,“那个时代人兽争霸,人类并不是这片土地的真正掌控者,所以,有可能是封印了那些怪兽,让人类能更好的发展,也有可能是封印了人类的天敌,让人类能够好的发展,还有可能是,反过来的,我们是那些被抛弃的,被遗弃的,我们找到钥匙,打开那个世界,会得到更好的,会得到我们原本就有的。” “正反!?” 这是我头一次听说。 我经历的事多了,就成了一一个逆反者,就是什么事,都想往坏处想,但苏婉儿这句话提醒了我。 我们只想到了封印对方,却没想到,有可能我们是被封印的,因为人类如同猪狗,和猪狗一模一样,一代换一代,虽然人类通过知识的积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但每个人都会明白,父母生下自己,自己长大,父母也就老了,自己结婚生子,其实和狗,和猪一样,一代一代的繁衍,一代一代的血脉延续。 如果说人类和猪狗唯一的区别就是独立思考,我们有了思考的空间,但其实有几个人脑袋里装的真的是知识,真的是有用的呢?真的是对的呢,恐怕也没几个人。 因为不管对错,人类的脑袋都会给自己一个说法。 所以人类才会如同猪狗,如同畜生,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啊?我们很有可能是被封印的,而不是幸运的,是被遗弃的糟粕,是被遗弃的弃婴。 “那按你的说法,很有可能我们是错误的那一方,打开之后,会迎接更好的世界了。” “也不尽然,虽然现在人类如同猪狗,但最起码我们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而另一边有可能就是更加的血腥,因为我们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苏婉儿苦笑了一声,“这就是我调查的,在多我也不知道了。” “已经很好了,已经很好了。” 这已经给了我很多思考的空间,正反,反正,我们是天之骄子,还是被遗弃的天之弃子呢。 这问题很值得思考。 我认为有可能是弃子,没有任何的出路,但也有可能是我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有可能这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我们是天之骄子。 天地庇佑下的最好种族? 我糊涂了,迷茫了,想到了蛇为龙和鹿为狮,刘安等人的话,不知道好坏,也不知道对错,但现在的人类没有出路,都是死路一条。 不如拼一把。 我感觉,是得拼一把,因为我越发感觉,我们是弃子的可能性,大与我们是天之骄子那一层面了。 章六零七 段晨 这次和我苏婉儿谈完话,半天没在谈论。 苏婉儿知道我陷入了思考,没在打扰我,而是叫来下人,弄了一桌好酒好菜,在那给我布菜,时间不早,准备让我吃过午饭在走。 好酒好菜,满满摆了一桌。 待我在那思考的眉头紧锁,一脸晦气,想不下去了。 苏婉儿才过去,半搀扶着半推搡的让我坐在了桌子上,“这个问题,不会有答案的,魂飞魄散之后是什么,没人知道,因为魂飞魄散就无法在聚拢,是什么都没有,还是一个崭新的时代呢,恐怕多半会相信是什么都没有了,如同我们没来这个世界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但又抱有一丝幻想,是不是还有机会,老天生我不是让我如同猪狗?可谁又知道。你是思考不出来的,你得去做。” 给我倒了一杯酒,“只有做了,你才会知道,那背后到底是什么。”咯咯一笑,“最起码你做了,比不做要强。” “??????” 我无法评论这句话的对错,只得闷头喝了一杯酒,拿起筷子,吃了一些菜肴。 饭菜可口,美酒入喉,舒服。 可我的心情却是纠结,只得在那嘟囔着说,“这件事,你我想不明白,就他妈的不想了,吃,吃。” 大快朵颐起来,真是饿了。 “这就对了,吃,吃。” 咯咯的笑了起来。 为我倒酒,夹菜。 苏婉儿问我,“你还是没说,你和那个段晨,要说什么呢,他来了,你怎么没让他来找我啊,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啊。” “算了吧,你这回梦楼就是个狐狸洞,还是离远点好。” 我哈哈一笑说,“他对禹九鼎也有所研究,而且在湘西隐藏多年,我想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所以我才特意来问问的。” 想来,在段晨那也应该能得到一些我要的消息吧。 “嗯,嗯。” 苏婉儿便也没在追问,继续倒酒,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我呢,就也什么都不想了,好吃好喝,待吃饱喝足,擦了擦嘴,又稍作休息的喝了一些茶,聊了聊分开之后的事,就分开了。 苏婉儿亲自送到了楼下,“公子,走时可得来道别啊,我就你这个一个亲人了。” “一定,一定。” 这次苏婉儿给我提供的线索,非常重要,我非常高兴,就也对她的警惕心少了不少。 乐呵呵的略微带有一些酒气的来到了老画师的竹楼外。 正好看见,老画师,段晨还有雨神怪在那烤肉吃呢,自然还有黑虎王。 它巨大的身体,把院子弄的都显小了。 这时一看,不禁哈哈一笑,“黑虎兄,吃肉呢。”又看了看老画师,段晨,还有小白脸一样的雨神怪说,“别来无恙的三位。” 拱了拱手。 见到段晨格外有感而反,心中波动。 他的死一直是我解不开的题,上次见面,他已经因为魂魄离体时间太长,快成为孤魂野鬼,此时,面色正常,就是一个人了。 自然恢复了过来,对着我拱了拱手,“在此,我就是一个人,好,很好,多谢你了,姜兄。” 说话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我很欣慰,“这就好,这就好。”过去想寒暄几句。 雨神怪小白脸一样的似乎进来后恢复正常了,变成了一个普通男子的模样,个子矮小,脸色粉白的在那说,“你,你就是我的恩人,你自然我重新做人,我,我多亏了你啊。” 就差给我磕头了。 “不用如此,不用如此,这都是你们的造化,与我无关。” 挥了挥手。 在看老画师自然没什么变化,哈哈一笑,“麻烦你了,老画师。” “无碍,无碍。” 老画师很惊讶,“没想到你们真的出去了,而且来去自如,真是羡慕,当这个倭国男孩来找我时,我还不敢相信,后来才意识到,你们来头很大啊。” 在那颇为感慨,“这也算我的机缘啊,能遇到你们,知道外面这么多的事。” “都是机缘,都是机缘。” 哈哈全都笑了。 唯有黑虎王一言不发,盯着烤肉说,“该熟了,我可等半天了。” “该熟了,该熟了。” 雨神怪在那负责烤肉,拿着扇子煽动着,乐呵呵的挺享受现在的生活的,我呢,见到段晨最为激动,有太多的话想和他说了。 他似乎也有很多话要和我说。 双眼笑嘻嘻的看着我,嘴角露着的笑意就可以表明,他也蛮喜欢现在这种感觉。 “这里就是让人梦回唐宋,我很喜欢这种无忧无虑,吟诗作画,能与古人同行的感觉。”冲我点了点头。 再次重申。 我便过去说,“嗯,是我杀了你,我不知对错,你能有这样的结局我很欣慰,在这里,不惧生死,不惧病痛,很好,如果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可以告送我,我去帮你办。” 说到这低下了头,“你妹妹我是无可奈何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强求不得。” 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也有很多话要和你说,自从被你送入这山河图,我就慢慢醒悟过来了,知道,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就是个孤魂野鬼,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哈哈,这回啊,全都想明白了,也知道该和你说什么了。” “好,好。” 这正是我想要的。 立刻点头说,“进去细说。” “嗯,嗯。” 我俩就准备往房间里走。 结果这时,院子外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这里就是那个老画师的家吧。” 闻声往外一看。 居然是林二九穿着一身古代的衣服,俏嘻嘻的出现在了门口,她探着脖子一看,先是因为黑虎王有些迟疑,随后看见了我,笑了,“你已经到了啊,够快的啊。” 推开院栅栏,走了进来。 我立刻迎了上去,“你也够快的啊,我还琢磨这里不好找呢。” “哈哈,我可是来过一趟的人,好找。” 左右一看,瞧了瞧雨神怪、段晨,还有老画师,黑虎王,“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啊,这老虎可够大的,还是黑色的,从没见过啊。” 在那惊叹。 黑色的老虎是不多。 我哈哈一笑,“都是朋友,都是朋友。”还关切的问她,“你吃饭了吗?没吃,就一起吃点,烤肉呢。” “哦,我吃过了,我蛮喜欢这里的可口小菜,特意吃了一次,才过来的。” 笑嘻嘻的左顾右盼,说,“行了,我这个做保镖的找到你就行啦,你啊,办你的事,我不能耽搁你啊。” “好,好。” 林二九这次陪我来,就是看我一个人来此孤单,她也没事陪同的,她进入山河图没有自己的事。 我便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与段晨说,“走,走,进去聊,进去聊。” 继续刚才的话题。 “嗯,嗯。” 段晨瞧了瞧林玉儿,没见过,有些诧异,但进入山河图的人,多半都平和了,多半都无欲无求了,就也没多问。 进入后。 段晨先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那次探寻圣地的过程,我到底有没有想过杀你啊?我,真的没有,因为我知道你会找到禹九鼎,所以根本没想过害你,只是利用你而已。” 叹了口气。 我心里其实已经想过,就是这么回事,没人会想杀了我,我低下了头,“当时是我怀疑心太重了,突然发难,要不然,你现在依然是个活人,你的族人也不会遭到日本人的屠戮。” “??????” 段晨叹了口气,“这件事我已经在我成为鬼魂后知道,这都是命啊,当初和那些日本人接洽,就该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我父亲大意了。” 随后摇头叹气,“一步一步的有时候命运的力量根本让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会发生不可逆之事,我也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就到了这一步,所以这就是命运,人无法改变的命运。” 笑了,“所以我也释然了,因为这就是我的命,而你的命,却是远远不止这些。”笑了笑,“其实我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这次可以和你好好说说了。” “尽管说,尽管说。” 我一直期待这一刻呢,自然是希望赶紧说清楚,赶紧弄清楚,不在这么迷糊,因为段晨,必然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笑了,“说把。” 章六零八 天堂与地狱 段晨笑了笑,看了看一旁的林玉儿,又看了看我说,“她在场没事。” “无碍,说把,没准你说的,我已经知道了。” 我哈哈一笑,心里开阔,感觉多半是我的身世。 果不其然。 段晨看我如此坦荡就说,“我知道你的身世来由,这也是我之后思索出来的,你就是那个所有人都要抢夺的孩子,甚至连你的母亲都要抢夺,因此发生了一场战争,就是狐岐山那场鼎鼎大名的战争,涉及了道佛与巫蛊三家,打的上天入地,死伤无数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将带来的一切啊。” “嗯,这件事我已经听人说过了,我母亲命中注定会生下我,所以她当时只是个小女孩,却是被所有的人抢夺,最后佛道两家赢了,就有了我的命运管理权,虽然对我没什么干涉,却也是暗中观察,现在想来,很多事情因为这么一说,就也顺理成章,哈哈,而且我母亲命中注定,生下我会难产而死,对吧。” 我摇了摇头,“再说说其他的,这些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了啊,也对,你在外面经历的事必然很多,不会充耳不闻的,嗯,那你想知道什么啊,不如你自己问吧。” 看出了我的好奇与激动。 就直接反问过来,“我知道的必然有一说一,不会有一句假话。” “嗯,我信。” 哈哈一笑,挠了挠头,这才说,“我想知道一些关于禹九鼎的事,当然还有你们司农一族的事,司农一族被日本人给一锅端了,据说有能力的基本都被斩杀,但还是有一些漏网之鱼,如果我有机会,必然会去解救,不能让司农一族就这么断根,你呢,就先和我说说你们司农一族的事把,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 这时,老画师还端茶过来,让我们喝,“喝茶,喝茶。” “嗯,嗯,多谢,多谢。” 边喝茶,边说。 林玉儿坐在了我身边,一语不发,却是眉宇间一只专注的听着。 段晨喝了口茶,才说,“我当初和你说的基本都是实话,我们司农一族就是这个来由,在唐朝就去了日本,一直繁衍生息,后来在中国内陆的司农一族灭族了,我们反而成了正宗,就也一直这样,没有一句假话,这就是司农一族的来由,也希望你能吧在日本的族人就回来,让他们重新回归,也算对得起祖宗了。” “放心,我会的。” 我继续问,“那你们司农一族被日本人抄家后,有一尊雕像,很古怪的雕像,很沉重,一摔就会破碎,之后就会复原,可是你们司农一族的。” 我得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不知是否真实,这可关系着刘安的身份。 “那个雕像啊,它是我们的一位祖先,从淮南王古墓里盗出来的,我们司农一族一直想找到圣地,在湘西找了许久,曾经闯入过淮南王古墓里面,其他的都没找到,就看着雕像很怪,就给偷了出来,具体细节已经无从可考,但那雕像来自淮南王古墓是真的。” “这样啊。” 这一下我如释重负了。 找到了来由,原来是真的,而且是司农一族的族人偷出来的。 但一想也不对,刘安说的好像是曹操吧,我也忘记了,头一阵大,但是司农一族的祖先,也有可能是很久远的事了。 不过不管怎样,来由说的通,就好。 我哈哈一笑,“那雕像里是个活人你可知道?” “活人,不可能吧,那雕像得有很长时间了,如果是人,怎么可能存活。” “是一种封印的法术,具体说不好,不过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那就是刘安,一个活了几千年的人,据他自己说,他能在雕像破碎时知道一切,复原是因为他不想出世,一旦想了,就会引来雷劫,你们祖先当年盗取的就是淮南王刘安自己,而不是淮南王古墓里的宝物。” “这???????” 段晨有些挠头,蒙圈了,“不会吧,真有这样的神人。” “没错,而且不只是一个,是很多这样的人,都为了等禹九鼎聚齐那一刻,而找到了办法,封印自己,刘安都被人打败了,你就可以想象现在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风起云涌了。” “??????” 段晨低头了。 肯定有些接受不了,太匪夷所思了。 一想也是。 突然高送一个人这些东西,都得这样。 他在那挠了挠头,叹道:“果然是一个更大的时代来临了。”还苦笑着说,“我是无法看到了,真是可惜。” “不可惜,这个时代,具体什么样子无人知晓,也无法猜测,没准就是末日,而不是什么羽化登仙的好事。” 我哈哈一笑,这也正是我想问段晨的。 这禹九鼎的事,他知道多少。 这时段晨听我一说,“你知道了关于禹九鼎的传说,那么你的判断是什么啊,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啊。” “天堂,地狱?!” 这个比喻很好,就是天堂地狱。 我笑着说,“你果然没白在狐岐山卧底啊,知道的真多,嗯,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们所处的是天堂,还是地狱?搞不清楚,所以就也不知道打开的世界是天堂,还是地狱了。” “我们如果在天堂,打开的就是地狱,如果我们是在地狱,打开的自然是天堂。” 段晨笑了笑,问我,“你感觉我们是在天堂,还是地狱。” “嗯?!” 我沉吟了一会儿,想了许久说,“我感觉我们是在天堂,虽然如猪,如狗,与猪狗实际上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还不如猪狗纯粹,脑袋发育的参差不齐,但终归是没有了天敌,没有了太多的灾难,可以安稳的过完一生。” 说完看段晨想开口。 我又说道:“但对于一些人来说,又宛如地狱,轮回生死,到头来不管怎样都是一场空,不管你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几乎都是一样的命运,事实上没有对错,没有好坏,都是死,虽说有什么地狱,有什么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但哪里真的存在,这么一看,又宛如地狱,我们被如同猪狗一样的养着,没有任何的出头之日,好像蒙上了一层透明的玻璃罩,让人类永远无法出去。” “??????” 段晨笑了,没有说话,“你的思考,也是我的思考,想用禹九鼎破天而拼一下的,其实是已经快死的人,在这个世界,已经可以完成自己所有愿望的人,这些站在塔尖的人,希望能拼一下,也许是美好的未来,也许是迎接无限的深渊,可他们本就该死,本就已经没有其他欲望,所以就算是深渊,他们也愿意跳,但对于更多的普通人来说,那就不一样了,有可能更多的希望就是这样下去,可多数的普通人又无法来管这些,所以,不管怎样,这件事其实都是势在必行,那些人不会作罢的。” 还拍了拍我的肩膀,“为了等这一刻,可以封印自己几千年,你说他们肯善罢甘休吧,想也没用,一定是会打开的,不管迎接的是天堂,还是地狱,都无法避免。” “?????” 这话对。 命运之力在推着我向那个方向走,路程不管怎样,但结果肯定不会改变了,多想无用,我苦笑了一声,“对,将要到来的事,不用在想,面对把。” 坦然了,笑了,“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天堂,还是地狱,那一刻,就也会知晓了。” 章六零九 雨神怪 随着这次和段晨的谈话,我的心里宽慰了许多,很多事情都想通了,让我豁然开朗,不在纠结。 不再那么苦逼的总去钻牛角尖,而是明白了,我的人生,我的命运是我不能左右的,或许说是天命难为,也或许说是人斗不过天运。 在一想,连埃及金字塔里的那些家伙都复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逆不过去的,笑了,笑的从外有内的舒服了。 释然了。 当然,这也和苏婉儿和我说的有很大关系,是她让我知道了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段晨让我更清楚了。 天堂?地狱! 我哈哈一笑,心情由内向外的喜悦,与段晨便又好好聊了聊,聊了聊我们之间原本的间隙,原本的很多秘密,原本的很多互相不让对方知道的。 反正是一直聊到了傍晚时分。 才算罢了。 才算心悦诚服,知道,这一刻,已经坦诚相见了。 “我已经是一个孤魂野鬼,我知道出去就是魂飞魄散,只得在这个世界里,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所以只能期盼你有机会来告送我,外面的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你可不许提前的去死,或者提前的退场。” “嗯,嗯,一定。” 作了约定。 我一定还会在来山河图。 这时,一直冷眼旁观一句话没有说的林玉儿开口了,“姜无涯,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天命,天运,你带着天命而来,秉承所做乃是天运,厉害,厉害啊。” 全听明白了。 我尴尬一笑,“这和我无关,都是老天选择了我,我啊,只是顺势而为而已。”哈哈一笑,说,“待出去了,就拿着鼎,回湘西,你越我同行吗?过完年,我就会去海外仙岛,寻找,你不是要跟着吗?” “你这是邀请了,那我肯定去啊。” 林玉儿笑了。 那边,老画师,雨神怪已经准备好了晚饭,说呢,“别聊了,真是老朋友相见,聊得没完了,行了,行了,先吃饭,吃饭。” “嗯,嗯。” 老画师与雨神怪做了一些可口小菜,一碗白粥,还有一些馒头,摆在了竹屋院子外。 山河图内永远是夏天,此时傍晚时分,太阳刚刚落下,凉爽的小风吹着让人舒服,让人心情大好。 乐呵呵的一一围坐在了一起。 只有黑虎王吃饱喝足的在那睡觉,看来昨天一夜没睡还是有些疲惫了。 “这只老虎又是怎么回事啊,竟然能口吐人言,来时就说是你让它来的,还说让我们准备烤肉,其他一概不多说,真是个奇物。” 段晨问我,“你是从哪找到的。” “也是一场机缘吧。” 我便一边吃着饭,一边聊了聊黑虎王的事情,笑呵呵的就说,“它不知到底是猫还是虎,只要一想攻击人,似乎就变成了猫,平时就是虎,虎虎生风的你看多厉害。” 颇为不解。 “猫?!” 众人错愕,过去观瞧,皆是看不出来这黑虎王怎么变成猫。 “它似乎只有在攻击人时,才能看出来,我平时也看不出来,但绝不会有错,连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猫还是虎。” “那可真是个怪物,稀奇了。” 哈哈笑着,被黑虎王的来历弄的有些错愕、不解。 在那一边看着,一边咋舌的吃着饭。 我还看了看雨神怪,问它,“你在这里可好啊,你可和在外面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很好,我很好,原本我就是个普通人,后来因为被被情所困,在一个雨天在一颗大树下上吊自杀了,不知为和就变成了雨神怪,这回好了,我又恢复过来了。” 在那哈哈的笑,“做人的感觉真好。” “那就好,不过,你可别忘了你要做的事。” 记得当初让它进来时,我让他帮我监视苏婉儿,虽然我对此时的苏婉儿怀疑度大大降低,但我还是想问一问的。 “哦,没忘,没忘。” 雨神怪哈哈一笑,也没说话,继续吃饭。 看来还真有些事要单独和我说。 我呢,吃着饭,就也明白,一会儿找个机会单独聊聊。 结果这时吃着,吃着,中午时分等待我的那个龟公带着一众佣人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说,“这是我们家姑娘让我送来的,说您爱吃鱼,特意做了全鱼宴,给您做晚饭,您尝尝。” 一挥手。 食盒打开。 里面全是美味佳肴,各种鱼。 “我爱吃鱼?!” 我自己都忘记了,呵呵一笑,“行啊,正好没吃完呢,你就拿上来吧。”让他们把桌子弄了弄,一桌子美味就也摆上了桌。 众人一看,非常错愕,“这又是谁送来的啊。” 林二九吃了一口糖醋鱼,“好吃,美味,好像是我在杭州吃的杭州醋鱼,天下美味啊。” “这就是杭州醋鱼,只不过多加了一些甜味,因为我家姑娘说,姜大爷喜欢吃甜味。” 龟公哈哈一笑说,“你们几位吃,几位吃,我先走了,走了。” 没在多言,带着人又撤走了。 老画师知道,便说,“是那个回梦楼的姑娘送来的吧,她对你可是着实不错啊。”也拿起筷子开吃。 美味在前,谁都没有含糊。 雨神怪,段晨都吃了起来。 我呢,吃着白粥小菜就好,但见到美味也忍不住,继续开始。 原本一顿简单的晚饭,就也变得丰盛了。 林二九便问我,“这女人到底是谁啊,我曾在汴梁逗留几日,可知道那回梦楼乃是一家青楼啊。” 笑嘻嘻的问我,“不会再山河图里你还有一段情债吧。” “那倒不是。” 只得说了说苏婉儿的事,还说,“她是鬼魂,进来后就没办法出去,只得再此生存下来,就也这般了。” 简单一讲。 林二九半信半不信,摇了摇头,笑了,“反正有好吃的,管他呢,吃。” 一起吃喝。 这一顿,一直吃到天黑了,黑虎王醒来,才算罢了。 黑虎王不爱吃鱼,爱吃烤肉,中午吃饱喝足,伸着懒腰,在那跳跃,活动,说,“我想出去走走。” 不怎么习惯在家中看门护院。 看样子性情还是一只老虎。 “去吧,去吧,汴梁城城门会关,这时间你是出不去了,只得在周围走走,别伤人,溜达完了,就在回来,明早还有你的烤肉吃。” “好,好。” 黑虎王自顾自的去疯跑了。 “终归可人不一样。” 我在那看着它远去的身影,笑了笑,就对着雨神怪挥了挥手,“走把,找个地方和我单独说说。” “嗯,嗯。” 雨神怪收拾完碗筷,就与我一起出了竹屋,溜达着在河边漫步。 我便询问,“我让你跟踪苏婉儿,怎么样啊。” “她我感觉没什么,几乎不怎么离开回梦楼,在里面招蜂引蝶,为她如痴如醉的男人倒是不少,其他的根本没有什么。” 雨神怪摇头,“我感觉我跟踪的够仔细了,但一点发觉都没有,感觉不是什么有猫腻之人。” “这样啊。” 到不出我的所料。 苏婉儿隐藏的太深,我与她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雨神怪跟踪几天能知道什么啊。 我叹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认了,反正苏婉儿帮我调查了禹九鼎,还提供了重要线索,我就也不去管了。 结果这时,雨神怪突然小声说,“但我感觉那段晨和老画师有问题啊。” “老画师?段晨?有问题。” 我一激灵,不解的询问,“哪里有问题了,你快说说。”怎么还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我眉头紧锁,警惕起来了,“说的越具体越好。” “嗯,嗯。” 雨神怪这才一一道来。 章六一零 不服 雨神怪说的很详细,“我比段晨来的要早一段时间,我和老画师两个人就在此地等候你,按照你说的去做,我也慢慢明白了这个世界,没发生什么其他的,但段晨来了之后,他给老画师说了很多外面的事,二人似乎都有想出去的想法,长期一夜一夜的聊天,还背着我,我和段晨本来有话可说,我是日本人,他的家族也在日本,但却和我说了几次就不聊了,一直和老画师偷偷的谈论某些事情,还背着我,我有一次偷偷去听,他们聊的都是出去之后的事。” 我俩漫步在汴梁城的河水旁。 根本无人跟踪。 但雨神怪还是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说,“就算大概十几天前吧,二人还去了一趟大雪山,不知为何去那干什么,我想跟着,老画师只是说得有人看守竹屋,就没让我去,但二人去了许久,才回来,之后心情低落,闷闷不乐好一段时间,一直到你们来了。” “他们还去了大雪山?!” 颇为让我挠头。 他们去大雪山干什么啊,想出去,可他们没有肉身出去了就是魂飞魄散啊,还是说,不信啊。 至于去大雪山倒是没什么,这条线索还是当初老画师提供给我的。 想来,是他俩好奇吧。 我瞧了瞧雨神怪,内心深处虽然波动很大,但我此时也对雨神怪这个家伙的话产生了疑问。 它到底说的是不是实话啊,还是在挑唆我和段晨啊。 段晨不死心,我理解,外面的世界会迎来千年未有的大变化,自然是希望能够见识见识,可老画师呢。 上次我和老画师谈话,他也说过,他有出去看看的想法,但他也只是平静的生活过的太腻味了,想图个新鲜。 段晨有这个想法,和老画师说着外面的好,老画师被说动了,所以老画师就提供线索,二人去了大雪山? 很有可能。 至于其他的,我感觉就没有了,只是雨神怪太过于小心了。 “你啊继续监视吧,也过好自己的生活,只有有肉身的人才可以出去,才可以重新回到外面的世界,要不然就是魂飞魄散,所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世界也算不了,你可以去洛阳啊,长安的都去看看,热闹热闹。” 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我领了,有些事,我知晓就好了,不要在说。” “嗯,嗯。” 雨神怪呲牙咧嘴的一笑,点了点头,还提醒了一句,“你可小心点,二人没准做出什么事来。” “嗯嗯,知道了。” 能做出什么事来啊。 想来想去,唯有得到图针才行,可图针在我手里才有用,因为我有肉身才能出去,他们呢,没有意义啊。 但一提醒也对,如果段晨真猪油蒙了心了以为我在骗他,没准就真枪图针,虽然这种概率小之又小,但不得不防啊。 就没再多说。 在夜晚下的汴梁城里溜达了溜达。 最后天彻底黑了,我、雨神怪才重新走回竹屋,这时,黑虎王也跑了回来,不知去哪撒野了,这时正在那趴着又要睡去了。 “睡吧,睡吧,明天就要赶路了。” 我嘟囔了一句,表明了我要离开的想法。 这时,段晨、老画师、林二九都在,听我一说。 林二九询问了,“明天就走啊。” “嗯,事情办的很顺利,没必要在多留了,留来留去也没多少事干,反而外面事情太多,挠人啊。” 苦叹了一声,乐呵呵的瞧了瞧老画师、段晨,“你们二位也多走动走动,多出去玩一玩,老在这里待着有什么意思啊,这个世界还是蛮大的,洛阳、长安不都有吗?后背老在房间里待着。” “过段时间我们正准备去趟长安玩一玩,那里有我几个画友,可以好好聚一聚。” 老画师笑了,“倒是你们这就走,是不是着急了一些啊。” “不着急,这一路去大雪山,路程遥远,而我们在山河图里是不能超过12天的,超过了身体就会出现问题,所以必须得赶紧出去。” “这样啊。” 老画师、段晨一听就没在多问。 我那,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一句隐瞒,也是再次证明了我的坦荡。 我杀段晨是我的错,可段晨怀疑我骗他,我就有些郁闷了,所幸,这时说了,我心里就也坦荡了,伸懒了一个懒腰说,“困了,睡吧,昨天一夜忙于赶路都没怎么睡觉,嗯,睡,睡。” “好。” 老画师帮忙安排房间。 汴梁城的夜生活其实还是蛮不错的,歌舞升平,莺莺燕燕的可以欣赏欣赏。 但我的心不在这里,就也匆匆躺下了,不去管那些事,准备睡去。 结果这时,被子被掀开。 林二九突然钻了进来,笑嘻嘻的看着我说,“怎么,美人送入怀,你还不要啊。” “不是,是太突然了。” 我看了看她,月光下那张脸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不禁摸了摸,笑了,“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讨厌。” 林二九抱住了我的胸膛,在那腻味了几下道:“你第一次见我,就一个劲的在我大腿和屁股上乱看,此时到是冷静了,哼哼,女人多了,不惜的我的好了是吧。” “那倒不是,只是我知道,你来找我,肯定有事,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来此勾引我。” 我呵呵一笑,看着林二九。 林二九笑了笑,便说,“你到聪明。”声音小了,“我是怕他们来抢图针,如果图针丢了,你我就出不去了,不得不防。” “你为何这么想,图针只有在咱们手里有用啊,他们抢去了,也是白搭。” “不,他出不去了,你却可以出去,来去自如,惹人记恨,有时候害你并不是他会得到什么好处,如果世上的人都这么聪明,害人只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那可就都好办多了,有时候,自己并不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才害人的。” “?????” 我明白她的意思,他对段晨也不信任。 我和段晨谈话时,她冷眼旁观,看来是发现了段晨的不安分和不死心,还有不服气和对我的怨恨。 段晨虽然口口声声的说这是自己的命,可谁又说的清楚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啊。 我叹了口气,“你所思所想是对的。” 仰面躺在那里,“如果是对我的恨让他愤愤不平,我是可以理解,看来这个仇,是没有放下啊。” “哈哈,也有可能是咱们想多了,无碍,无碍,我啊,就是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 “争取,争取吧。” 在那一只手抱着林二九,笑呵呵的看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知道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尤其是恨。 或许是段晨内心的不服气吧。 章六一一 启程 我抱着林玉儿,其实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只不过我俩这样在一起,在她看来,就没人敢对我们做什么了,就不敢对我们有什么打算了。 抱团取暖吧。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林玉儿爬起来,互相一看,还都有些尴尬。 林玉儿弄了弄头发笑呵呵的说,“我不美吗?抱着我一夜,居然什么都没干,你真不是男人?!” “?????” 弄的我颇为尴尬,挠了挠头,“好事不怕晚,这一路有你受的时候。”在她的臀儿上一掐。 “哎呀。” 林玉儿一声轻呼,脸颊一红,“少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抿嘴一笑,这才起床洗漱。 这时老画师、段晨、雨神怪给我们准备了一些干粮,还有一些需要的钱,也就是银子和一些金子。 “都拿着吧,一路前往大雪山,还有好些天的路程呢,这一路上,需要这些。” “嗯,嗯,客气了。” 一一收了起来。 我又看了看老画师、段晨、雨神怪说,“那我们就走了,我想很快应该还能见面,此处极为的好,我肯定还会在来的。” “希望你再来时,能给我们带来一些好消息。” 段晨笑了笑,点了点头。 老画师、雨神怪跟着一直送到了门外。 便没再多说,一切都心照不宣。 我拍了拍黑虎王的背,笑着骑了上去,拽上林玉儿,一起绝尘而去,离开了老画师的竹屋。 “就这么走了。” 林玉儿问了问我,“匆匆一面,就聊了几句就这么走了。” “不走还能干什么啊,走把,走吧,这一路去大雪山,还好几天呢,越早越好,如果中间出点什么事,你还想在一次的残疾啊。” 我拍了拍黑虎王。 黑虎王在那发牢骚,“这次又去哪啊,跟着你,真快成你的坐骑了。” “不,不是坐骑,是朋友,嗯,去大雪山,带你去看看那边的风景。” “大雪山,那可远了,在最西边啊。” 黑虎王有些发牢骚,所幸,它还没去过,便说,“那我过去看看。”速度加快了,先离开汴梁城。 这时,到了城门口,却见到了昨日送菜的龟公等在了门口,一见黑虎王立刻挥手,“姜大爷,姜大爷,这那,这那。” 我也才想起来,苏婉儿说过的,离开时要见见我,我居然给忘了。 便走到了它的身旁说,“是不是苏婉儿让你来的。” “嗯,她说你忙,有可能忘了,这是一些盘缠,你拿着路程上好用,还说,她会一直在回梦楼等你,希望下次见面,你能多留几日,而不是这么匆匆一别。” “好,好。” 我哈哈一笑,说,“替我像你们姑娘赔罪,说我忙的晕头晕脑真给忘了,下次来一定好好说上几句,当做赔罪。” “嗯,嗯,姑娘不会记恨姜大爷的,您走好,走好。” 客气送别。 我这才拿着银两,重新骑上了黑虎王,绝尘而去。 “苏婉儿?这名字就千娇百媚的,你就真忍心这么走了。” “不走,还能干什么啊,走把,走吧。” 回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远的汴梁城,不知何时才会在来了。 一想想,这两天的事,倒也过的很快,几乎全都顺利完成了我的预想,找到了大自在法门的正确打开方式,还知道了禹九鼎的用途和我一些耿耿于怀段晨的死。 笑了。 没有白跑一趟。 至于之后的路,就是往回敢,去雪山鼎,离开这里了,虽说山河图里白般好,千般秒,但依然没有时间参观啊。 我问林二九,“上次你来,去没去长安与洛阳啊?也只是在汴梁逗留几日就去了大雪山。” “上次我来,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是更加的没底,哪敢多想,哼哼,匆匆忙忙的就去了大雪山,所以长安、洛阳哪都没去。” 林二九缩在我的怀里问我,“你想去洛阳,长安看看啊,也行,反正还有十天的时间呢,来得及,不知长安、洛阳是何景象啊,一定比汴梁一点不差。” “想来是肯定的。” 我没准备地图,但一路上来往客人很多,想找长安问题不大,感觉有机会去看看也无妨,但前提还是先赶路。 黑虎王速度很快,虎虎生风的跑起来如一阵风,很快就离开了汴梁城的范围,奔着长安城而去。 ?????? ?????? 三天之后。 我、林二九经过赶路终于来到了长安城,由于是内陆城市,没有多少河流,却是更加的宏伟,更加的宏大。 只能这么说,远远的看着高高的城墙,看着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人流,一路的跋涉就也显得值了。 “不知当年的长安怎样,这时看着,已经让人畅想当年的长安是什么样子了。” 我哈哈一笑,挽着林二九的芊芊细腰。 这一路敢来,并不是特别着急,一路游山玩水,一路走马观花,还特意去了大槐树下,问了问那个小二。 自从酒皇等人死去之后,王屋山就变成了一做普通的山,没有了任何的变化。 上次金石牛、青鸾兽是林二九放出来的,结果这回,连酒皇也一并封印了,林二九还有些苦笑,这就是他们的命,无法改变。 随后我们才离开客栈,一路奔着长安而来。 途中遇到了一个商队,他们是从汴梁城返回长安的,是长安一个鼎鼎大名的商家,做的是粮食生意。 来往长安与汴梁之间,生意络绎不绝。 看我们骑的黑虎神俊异常,就打了打招呼。 我、林二九不在着急,就与他们同行,一路向着长安城而来,这时到达了,远远的看着,心情高兴不已。 商队负责的领头人就过来笑着说,“这就是人类聚集中心,这就是这里最大的城市,长安。” 哈哈一笑,抽着眼袋,很有自豪感,“等进去了,我就带你们去看看我们的商店,是全长安城里最大的粮食店。” “好,好。” 满口答应。 门口由于来往的人多,走的就也非常慢,慢慢悠悠的排着队往里走。 灰色的城墙,高大的城门,介乎排了两三个小时的队,我们才算从龙而入,进入了长安。 “梦回大唐啊。” 里面热闹非凡,比之汴梁更加的大气,更加的粗狂,骑马的,骑这骆驼的,还有一些骑着牛的,拉着货的,载着人的。 络绎不绝。 叫卖的,呼喊的。此起彼伏。 热闹非凡,让人好像一下子就被笼罩了。 “这就是长安啊。” 我、林二九没有目标,只是过来看一看,这时刚刚看到一角,就已经心驰向往了,笑呵呵的询问商队领头人,“这里最好的饭馆在什么地方啊,我们想想吃尝尝鲜。” “长安城最有名的自然是太白楼,那里可是美酒佳肴,龙肝凤胆应有尽有啊,不过银子可也是花钱如流水。” “太白楼。” “好,好,我们这就去看看。” 暂时告别了商队,奔赴太白楼而去,看看这长安的顶级饭馆,是不是连龙肝凤胆都有。 章六一二 意外惊喜 太白楼这名字,到处都是,我记得好像在汴梁城也有,主要是李白的名号太大,现在地球上也有很多太白楼酒家。 这时我、林玉儿到了长安的这家太白楼一看。 张灯结彩的是个三层楼,热闹非凡,进进出出的人流不断,现在真是返点,门口拴着的马匹很多,还有一些华丽的轿车,就是有轿子的马车,就是轿车。 我、林玉儿一看,感觉应该不会太差。 苏婉儿、老画师给我们准备的金子、银子很多,不花到了雪山之巅也是白搭,就从黑虎王上跳了下来。 与黑虎王说,“你在门口多多等候,我们进去吃完饭就出来,嗯,一定给你带一份。” “嗯,嗯。” 黑虎王一路上天天吃烤肉,优哉游哉,也是第一次到达长安,看什么都新奇,左右看着,连连点头。 我、林玉儿这才走了进去。 跑堂的小二立刻招呼,“两位客官啊,里面请,里面请,三层楼还有位置。” “好,好。” 顺着楼梯到了三层。 果然清净一些。 三层人少,就四五张桌子,其中还有两张桌子已经有了客人,在那乐呵呵的边吃边聊。 我、林玉儿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座位,坐了下来,正好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一览长安的面貌。 “虽然没有宏伟的高楼大厦,却也是别有一番盛世的感觉啊。” “嗯,嗯,是很不错。” “就是不知是不是唐朝时期的长安,如果是,那可就是梦回大唐啊。” 梦回大唐是很多人的梦想。 可历史已经过去,自然是回不去,如果能在画中看一看也是好的。 跑堂的忙碌,过来笑呵呵的说,“这长安城就是完全仿照当年的长安建立的,只不过后世又改了改,但大体没变,大体没变。” “是吗?那可就真是梦回大唐了。” 哈哈一笑。 跑堂的就说,“咱们这的酒也是唐朝的美酒,两位可要尝尝。” “行,尝尝,你啊,看着给我们点,好吃的好喝的少不了你的。” 拿出一枚金元宝,扔给了小二,“不够在说,够的话,多余的就给你了。” “多谢大爷,多谢大爷。” 乐呵呵的立刻去布菜。 我、林玉儿就也乐得清闲自在,在窗户旁,吹着风,看着街道上的来来往往,心情极为的好。 “如果永远这样也是不错的,悠闲自在。” “对,可人怎么可能永远自在啊,这也只是许多忙碌中的假想啊。” 连连摇头。 我是没这个命啊,享不得清闲。 “?????” 林二九没说什么。 这几日单独相处,我们俩又聊了聊禹九鼎的事,多多少少我没管住自己的嘴说了一些我身上的秘密。 林玉儿这等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叹了口气,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你想要,我可以陪你,只是要舍弃很多啊。” “舍弃不一定能得到,到头来其实一样。” 我已经放弃抵抗了,因为我也想看看禹九鼎聚齐是什么样子,就算是地狱,也认了,这就是我的命,这就是我们所处这个世界的命。 要不然,那些人等待了这么久,就有点说不通了。 “有时候命运只是自己任命了而已,谁说的清楚,到底命运是怎么回事呢。” 又陷入了到了这个苦恼的谈话。 我心中压抑。 正好看到,跑堂的端菜上来了,就说,“来,来,来,赶紧上菜。” “哎呀,这位大爷,这几道菜不是您的,是一位大爷提前订好的,他这就来,你们二位的还得在等等。” 跑堂的一脸愧疚,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桌子旁空无一人,酒菜却是齐全了。 “??????” 我、林玉儿一看,心想,派头到大,人没来,菜先上,看来一定是个人物了,想来也不起怪,这里是长安,这个世界的中心,肯定有一些非富即贵的人物吧。 “哈哈。” 我一笑,“行啊,那你去忙,快快催一催我们的菜就好。” “嗯,嗯。” 跑堂的下去了。 没多时我们的饭菜就也上来了,果然可口,美味,虽说没有龙肝凤胆,却也是熊掌、鱼翅、燕窝、鲍鱼等各种美食拥有尽有。 还有两壶所谓的太白酒,让我、林二九立刻倒酒吃和起来。 “酒不错,很可口啊,入口香滑,好久好久。” 大快朵颐起来。 以解这段时间的跋涉之苦。 “嗯,嗯,美味。” 林二九也没在矜持,筷子纷飞,吃喝不断。 一桌子菜,七八样,我俩却是吃的满嘴流油,可口香甜,让人心情大好。 结果这时,“砰!”“砰!”“砰!”传来了一个人爬楼梯的声音,不紧不慢,不缓不快,引得我回头看了一眼。 主要是想看看那位人没来菜先上齐的人物是谁。 结果一看,着实吓我一跳,“是你。” 瞪大了眼睛,一瞬间站了起来,居然是那个在王屋山的山洞里,斩杀了老酒皇、金石牛、青鸾兽等四兽的那个高人。 此时依然青衫白衣,气虚轩昂的拿着一把长剑,走了上来,一见我瞬间站起身,眉头一紧,随即一瞧,似乎想起来了,笑了,“是你啊,小朋友,你怎么成了道士啊。” 看我的打扮,以为我出家当道士了。 我一看,哈哈一笑,“雨天躲雨,正好路过一家道观,衣服湿透了,就讨了一件道袍穿上了,我可是俗人,当不的出家人。” “哈哈,你穿着道袍就说明与道有缘了。” 男子走过来,又瞧了瞧林二九,“这和你上次身边那狐媚子女孩可不是一人,又换了。”逗趣的指了指,“果然是俗人啊。” 随即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记得他好像当时说过,如果想找他就来长安,没想到来了长安还真遇上了,就说,“我刚来长安就遇上了你,真是有缘。” “有缘?不,我天天中午来此吃饭,你若想找我,这个时间点来就好,可不是有缘。” 男子拿起酒杯自斟自饮的倒了一杯说,“要不,合并在一起,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没什么兴致,不如一起把酒言欢,我记得当初你们可是要找出去的路,对把。” 随即一笑,“看来还是没找到吧,哎呀,就算找到也出不去的。”在那连连摇头,喝了一口太白酒。 “这位是!?” 林玉儿没见过。 我就凑到耳边把男子的事情说了说,“可是位牛逼哄哄的人物,认识认识也好。”拿起酒壶坐到了男子的酒桌上。 “叨扰了。” “甭客气,见面就是有缘,一起,一起。” 招呼我们一起吃。 男子乐呵呵的看似年纪不大,却是个绝顶高手。 我便询问,“上次太过匆忙还没请教前辈您的姓名,不知您叫什么啊。” “我啊,唤作杨柳剑客,或者,杨柳真人?!” “真人?那您也是道家的弟子了。” “可以说把,但学艺不精,只有一些道门晚辈才叫我杨柳真人,其他均叫我杨柳剑客,或者,直呼杨柳。” “杨柳。” 正好窗外有一颗告送的杨柳树,我笑了,“您的剑法我可是记忆犹新,如杨柳一样,飘逸如风,这名字,很适合您啊。” 随即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那我就唤你,杨柳前辈如何。” “可以,可以。” 杨柳真人拿起酒杯与我示意了一下,自斟自饮了,之后拿起筷子,开始吃菜,还问我呢,“你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啊,看样子,你可略带疲倦之色,一看就是披星赶月而来的吧。” “嗯,倒也不是特别着急,但也是连续赶路过来的,我啊,就是想和我这朋友,看看长安城,万没想到能与上您,这不吗,刚刚进城。” “那还真是有缘了。” 杨柳真人便抬眼问我,“对了,你们上次去大雪山了吗?看你们那时的劲头可是不去大雪山是不罢休的啊。” “去了,去了,我们当时就去了大雪山。” “哦,还真去了,那可曾看到大雪山上的那个古怪喇嘛。” “这??????”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话多了,不知如何在接话,我说没有吧,他肯定又问我那就这么算了。 我说有吧,肯定是没见过的,怕是在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只得尴尬的挠了挠头,先顺着说了说,“没见到,人去屋空,一个人也没有,等了许多时日,也没有见到。” “这样啊。” 杨柳真人若有所思,喝着酒,细细琢磨,不知想些什么了。 章六一三 相约 这件事我感觉别引出来我是山河图的主人就好,要是这样,必然会出现一些我意想不到的事。 所幸。 杨柳真人喝着茶,摇了摇头,只是嘟囔了一句,“按理说,那达摩恩不该离开啊,那是他的职责,几百年了,一直在那里,怎么不见了呢。” 之后还是摇头。 我懵了,“前辈,你说什么,达摩恩?!”立刻说,“就是那个在山洞中可以不翼而飞,最后不知所踪的达摩恩?!” “你知道他啊,看来你还真是刚进来不久,他对于我们来说可是晚辈,对于你,多半是前辈了。” 杨柳真人点了点头,“他和我说过他的事,就是那个达摩恩,最后也进入了山河图。”喝着酒问我,“你去了,难不成一直没有见到。” “嗯,我想想,我们在那里逗留了将近四五日吧,就见到了袈裟和一个空旷的房间,其他的一概没有啊。” 我心中微微有些波动,没想到,那山顶寺庙里的人居然是达摩恩。 想起自己手上的天眼佛珠就是他的,不禁感觉真是有缘。 “按理说他谁下山采买一些吃食,但也不至于几天不见踪影啊,难不成,除了一些什么事?” 杨柳真人嘟囔着在那想。 似乎还有要去一趟的想法。 我道:“我们肯定是没有看到他的,去了哪里不好说,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证明,那就是此地死不了人,达摩恩前辈有可能是去其他地方散心了,那山顶一个人,枯燥乏味,想离开一段时间也是应该。” “他动了凡心。” 杨柳真人哈哈一笑,“听你们这么一说,我越发的想去看看了,哈哈,行啊,吃完这顿饭,我就去趟大雪山山顶,看看那喇嘛,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真的出去散心了。” 心情愉悦,似乎找到了达摩恩的缺点,内心深处很高兴一样。 “这?????” 这出乎了我的预料,没想到突然的意外相逢,变成了要一起前往大雪山了。 我在那挠了挠头。 林二九也拱了拱我,意思是我话多了,惹来麻烦上身。 杨柳真人哈哈一笑,“怎么,你们有事,嗯,不用你们陪我去,你们想去干嘛,就去干嘛,男才女貌,郎情妾意,不用管我。” 喝着小酒,优哉游哉。 我哈哈苦笑了,“不瞒你说,我们这次是从汴梁过来的,还想在去大雪山山顶一趟,没想到一开口,倒是与前辈同行了。” “这样啊。” 杨柳真人说,“与我同行不是很好,我能御剑飞行,还能载你们一段,比你们要快上许多。” “这倒不用,您看见楼下那只黑虎了,就是在下的朋友,它会载我过去。” “哦,那黑虎是你的啊,是个奇物,看着像是虎,却又是只猫,真是奇怪,奇怪。” 杨柳真人哈哈一笑,“你们不用管我,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这样,我先行一步,你们啊,也不用着急,能几时到就几时到,如果我的事办完了,那就先走,遇不遇的上,在说。” 看透了我们的想法,不想与他同行。 他呢,心情豁达,哈哈笑着,到酒与我、林二九,“小友,喝酒,喝酒。” “嗯,嗯。” 这才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我心里也想好了,我们刚刚进入这里四五天,还不着急,可以在长安逗留两日,好好玩玩在过去。 到时他肯定已经办完事了。 我那,在去山顶,就算破天而去,也不会引起太多的人的注意,到是达摩恩,恐怕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不会守在那里。 乐呵呵的心里就也笑了。 “喝酒,喝酒,前辈,来,我敬你一杯。” 吃喝不断。 林二九又拱了拱我,意识是我太直白了,刚才还有些挠头,这回又敬酒,摆明了不想跟随人家。 杨柳真人不禁哈哈一笑,“来,来,喝酒,喝酒。” 他倒是不闻不问,继续在那像是老友重逢一样,与我笑呵呵的喝酒吃肉。 待,一席完毕。 杨柳真人擦了擦嘴,便说,“那行,我这就去了,咱们有缘再见。” 到了太白楼外面,手中一把长剑往空中一扔,自己向上一跃,踩着宝剑,瞬间踏云而去。 “我的天啊,果然是御剑神人,太厉害了。” “是啊,不是亲眼所见,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御剑飞行之人啊。” “牛逼,牛逼,这境界恐怕比地仙还厉害了。” “是啊,那是什么境界啊。” 我、林二九无不惊叹,无不羡慕。 “如果有一日你我也能有这般本领,可就是让人心驰神往了。” “哈哈,争取吧,争取吧。” 我、林二九没有着急离开长安,而是在长安玩耍了几日,先是带着黑虎王吃了一顿好的烤肉,之后又去找了约好的那家商队的领头人,在他的引领下在长安城,好好的玩耍了三日。 这才启程再次前往大雪山。 想来,以杨柳真人的速度应该离开了,就快马加鞭的赶往大雪山。 这次在长安玩耍三日,那绝对是梦回唐朝,心里高兴,美滋滋的,感觉不虚此行,“下次有机会在进来,一定要去洛阳看看,一定也是一番景色。” “嗯嗯,一定会有机会在来的。” 这次赶路就没在耽搁,在长安也休息够了,连续赶路了三四天,以黑虎王的速度,这才到了大雪山。 遥遥而望。 我、林二九跳了下来,看着黑虎王,依依不舍,“就到这吧,前面的路,就的爬山了,你不好再送我们,就到这吧。” “嗷!” 黑虎王叫了一声,心中也有些难舍,虽说一路艰苦,但这一路它美味吃了不少,时间相处久了,倒是也有些在那用爪子挠地面。 不知该如何表达他的情感。 “回去吧,回去吧,我一定回去看你的。” “嗷!”“嗷!”的又叫了两声。 它这才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这黑虎王果然通灵,它说有个声音告送它会让它等待山河图的主人,看来与你是有缘了。” 林二九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下次来,或许就清楚是为什么了。” “嗯,嗯。” 我嘟囔着看着黑虎王逐渐远去,这才与林二九一起爬山。 大雪山常年积雪,越往上寒风越发刺骨,所幸,我和林二九都是修行之人,顶得住寒风,一路艰难的到了山顶。 看到了那个房屋。 “你说达摩恩这次在不在啊。” “谁知道。” 我、林二九走到门口,往里面一看,依然生着火,热乎乎的让人舒服,就推门而入,结果,没看到达摩恩,却是看到了杨柳真人,一愣,“您还没走啊。” “你们俩倒是快,我还没等到达摩恩,自然不走。” 他坐在那里,喝着茶水,摇了摇头,“你们说的倒是很对,这喇嘛,不见了。” 章六一四 好坏 “达摩恩不见了?!” 我、林玉儿都是一愣,左右一看,房间里空荡荡的就杨柳真人一个人,和我们上次走时几乎一摸一样,再一看,那穿佛珠,还有那红色的喇嘛袈裟也都在。 上次来时看到这些我还没去想是达摩恩,这回杨柳真人确定了,那就没错了。 “??????” 我没有说话,到处又看了看说,“看样子,不是一两日了,房间变化不大,和上次咱们来一摸一样。” “对,我在这里的时间长,没有任何变化。” 林玉儿随后拿起一些烧火的木柴说,“还是那么多,肯定是一直不在。” “那他去了哪里啊。” 我问杨柳真人,“达摩恩有没有其他朋友,或者在此地待的时间久了,腻味了,就走啦。” “他朋友不多,至于说要走,能去哪啊,这世界可并不大,游览几月也该回来了啊。” 杨柳真人喝着茶,起身说,“除非,他离开了这个世界,出去了。” “出去了,怎么出去啊,你不是说,除非外面有肉身才可以出去吗?没有肉身出去了,也是送死。” “对呀,他出去了魂魄飞散,岂不是自杀。” 我、林玉儿很不理解。 上次我们来时达摩恩就不在,之后我们离开,达摩恩看样子也没回来,感觉多半不是。 “那能去哪啊。” 杨柳真人也不确定,嘟囔着说,“按照时间,外面将会发生一件天大的事,有可能是这老家伙为了看一眼,连命都不要了。” 随即摇头,说,“我在等三日,三日不来,我就走了。” 还问我们,“你们来此,也不只是为了求证达摩恩的事把,有什么事,要办,直说,如果不需要我帮忙,尽管去做。” 又坐了下来。 “??????” 我、林玉儿无语了,三日我们可没工夫等,也没意义,在那面面相觑。 “前辈,我们出去商量一下。” “这事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啊,你们两个可真逗。” 杨柳真人笑着摇了摇头,“行啊,去商量吧。”自顾自的不理睬我们。 我、林玉儿只得跑了出来,看离房间很远了,才小声嘀咕,“怎么办啊,咱们可等不了三天,我算来算去,等他走肯定不行,还有就是,你我的反常他已经意识到了,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走,感觉不管怎样,都得说一说了。” “说?怎么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直接说我们是山河图的主人,或者直接破天而去,但感觉必然会带来麻烦,让我无从开口。 “你我顾虑太大,就算他知道咱们是山河图的主人又能怎样,我感觉顶多问问外面的事,还能绑架你啊,那样的话,山河图没人护卫,有可能会出现损伤,还有可能弄的玉石俱焚,我想不会的。” “这倒也是。” 我俩在那合计。 结果说来说去,都感觉没什么可隐瞒的,说了也无妨,这些人不能出去,出去了也是白搭,感觉不会害我们。 我便开口说,“那就和他和盘托出。” 重新走进了房屋里面。 这时,杨柳真人已经起身,看着我们,笑了,“我们御剑飞行,也能顺风耳倾听千米之外的声音,你们的谈话,我不想听也能听到,只是没想到,你们居然是山河图的主人,进来游玩的。” 杨柳真人一脸差的笑了,“上次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你们不知道出去的办法,此时已经知道,对吧。” 认真的看着我和林玉儿。 我、林玉儿一看,没想到如此,声音已经够小了,还是被听到了,所幸,本就想说的,便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第一次进来什么都不知道,遇到了你,之后在这雪山之巅还是想到了办法,嗯,这次是第二次来,不是游玩,是有一些琐事,马上就要离开,看你为人正直,心地还算平和,就也和你说了。” 我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山河图这一任的主人,山河图最近几代一直有我们姜家保护,我叫姜无涯。” 点了点头。 “姜无涯。” 杨柳真人算了算,笑了,“那么说来,你就是那个第九代,将要给外面世界带来大变化的人了。” 哈哈大笑,“我没想到,我在山河图里还能见到你,真是奇哉妙哉啊。”笑的非常开怀,非常大声。 “你怎么算出来的。” 我则对于他一下子知道我的身世,很惊讶,“你好像是许久以前进入的,不应该知道这些啊。”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很多事情其实很早就算定了,当时的人们就已经有人知道,第九世鼎灵出世,会掌管着山河图,而且会为人们最后指明方向,走向未来。” 笑了笑,“没想到就是你,真是活久见,活得久,见得多啊。”拍了拍我的肩膀,“外面现在怎么样啊,鼎聚齐了吗?你准备什么时候聚齐开启那扇大门啊。” “不晚了,最迟三个月,早的话,我感觉一个月内就有可能。” 鼎的位置全都知道了,也可以都准备好。 我感觉是很有可能的,一个月之内,把鼎聚齐。 “这么快,好,好,好,那扇门的背后是什么,无人知道,但有一点,你得来告送我,我也想知道知道会迎来一个怎样的世界呢,是不是羽化登仙,还是梦回大荒。” 哈哈笑着非常高兴。 我则问他,“你对这些知道的很多,能力又超凡厉害,那你对禹九鼎打开之后的事情,怎么看啊。” “怎么看?!” 杨柳真人笑了笑,“不怎么看,我感觉并不是什么好事,就如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有人想出去,你猜会怎样?” 还说,“出去自然是好,比在这个万年不变的世界里做个活死人,强很多,可却是位置的危险,不是。” 哈哈一笑,拿起茶杯,当做酒喝了。 “你把外面的世界,比做山河图,这有可比性吗?” “为什么没有。” 杨柳真人说,“这个世界唯一的缺点就是人不会死,人无法生育,终归是灵魂,是一场梦,而如果进来的人会死,人可以生育,那么几百年过去之后,后代们恐怕也会想出去把,看看外面更大的世界,但出去之后呢,其实是魂飞魄散啊。” “这??????” 听的我猛然一惊。 林玉儿都愣住了,“这倒是闻所未闻啊,不敢去想,会是这个情况。” “当然,我也是猜测,当不得真,你们不是要走吗?我看看啊,你们怎么出去,我只知道里面的人如果出去没有肉身就会魂飞魄散,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 眼巴巴看着我和林玉儿。 我和林玉儿互相一看,是该走了。 但心中还有很多疑问。 我便说,“这个山河图据说是女娲大帝移山倒海做建立的,是真是假啊。” “应该是真的,具体为何搞不清楚,但就是为了封印一些当初在天地间纵横的怪兽建立的,后来反而迎来了鬼魂,不知为何就变成了这样,算是阴差阳错吧。” “那女娲大帝是蛙人,与你我本不是同族啊,为何帮助咱们啊。” “嗯,同族之间互相伤害的还少吗?以一族来判断好坏,那可是太傻了?”杨柳真人哈哈大笑,“有好有坏,有怀有好,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和你的族群没有任何关系,因为说白了,我们都是世间的生灵而已。” “这??????”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女娲大帝的好话。 想着传说中的事都是真的,女娲大帝虽然是蛙人,却是救了所有人类?想来这也很有可能,传说都不是子虚乌有啊。 又让我陷入了思考,不知何如判断了。 女娲大帝是好人,那按照我的猜测,谁是坏蛋啊,其他蛙人?还是有更厉害的族群啊,为何从朱小文的因果里看到蛙人肆虐人类呢? 半天无语。 章六一五 离开 我已经被禹九鼎的事彻底给弄糊涂了,几乎我见到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一套说辞,每个人似乎都对禹九鼎聚齐后打开的世界有一套自己的想法。 我不清楚,我也搞不明白,我甚至糊涂了。 这时听着杨柳真人的话,我同样有些迷糊,同样不知如何辩驳,因为似乎每个人说的都有道理。 但却又没有证据。 “哎!” 我叹了口气,不知何如说了。 因为只有真的打开才知道。 心中郁气憋闷,嘟囔着便说,“看来,一切的一切只有打开禹九鼎才能证实了。” “那就快点打开把,我也想知道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杨柳真人笑呵呵的看着我。 林二九不高兴了,知道了我的郁闷,也听多了,摇头苦笑,“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的真奇怪,明明只有禹九鼎聚齐之后才会知道真相,没人知道具体是什么,每个人却说的都是铁证如山一样,真是奇怪。” 冷嘲热讽了一句,“反正我是一句也不信,姜无涯,你也别信,都是自己的猜测,人这脑袋啊,最大的本事就是自圆其说。” 这话对,不管什么理由,通过我们大脑的自我模拟,自我不断解读,都能够自圆其说。 没有多少坏蛋认为自己做的是坏事。 因为都能在自己的思维下说通。 这件事也一样,每个人都通过自己的经历的事,自己听说的事,来判断,实际情况呢,谁又知道。 我跟着笑了,“是啊,没必要在问了,都是猜测,何必问呢,反而让人听着郁闷,胡乱猜想,扰乱心神。” “倒也不是胡乱猜测,既然禹九鼎是自古以来的东西,那么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证据的,我所说不一定对,但多半都是我听到的人证实过的。” 杨柳真人无欲无求,说的一些话还是可信的。 可其他人的呢。 我笑了,“不聊了,这件事我在也不聊了,永远聊不清楚,何必呢,这次我出去,就快速的把禹九鼎聚齐,到时就见分晓了。” “好,好。” 杨柳真人也不在阐述自己的观点,笑了笑说,“那这杯茶就当送别了,我会继续在大雪山等达摩恩,我想,他应该是会回来的,你们如果在来,走时应该还会在来大雪山,争取告送我答案吧。” “好,好。” 说定了。 点了点头。 算是有了约定。 至于其他的。 我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看了看此地,就和林二九说,“那咱们就出去吧,离开这里,去面对外面的世界,和那些该面对的事情。” “嗯,好。” 林二九没什么可说的,点头同意。 走到了房间外面,看了看天空,看了看自己,对着杨柳真人拱了拱手,“告辞了。” “走吧,走吧。” 在那看着。 我拿出了图针,刺破了自己喉咙,一瞬间,开始飞腾,图针给了林二九与我同样,自杀飞了起来。 “不破不立,有破才有立啊。” “杨柳前辈在会。” “再会,再会。” 目送着我们飞向了天空。 这是杨柳真人头一次看人离开,非常不理解,为何自杀后灵魂飞跃就可以出去,按理说天空的那层膜是破不了的,出不去的。 就算自杀,魂魄也会融化在天地间。 可这时,林二九拿着图针,“碰!”的一声,捅破了天,我、林二九就这般旋转着,飞舞着,从山河图里退了出来。 和上次一样,突然的魂魄归体,让我迷迷糊糊的浑噩难受,醒来后,天旋地转,颇为的不适应,不比上次好多少。 脑袋发沉,眼前发黑。 有了一次经验,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没敢乱动,眼前黑乎乎的闭眼睡着了。 恍如隔世一样的。 再次睁开眼睛时,自然离开了山河图,看到了小胖在那正给忙碌呢,我这才坐了起来,接近十天的身体没有动弹,薇薇不适应的浑身酸软,膝盖、脖子,更是酸疼的要命,呼喊,“小胖,红尘前辈与我那朋友,林玉儿,林二九呢。” “哎呀,你醒了啊,你那朋友早就醒了,正在洗热水澡,恢复的快,你也洗一个吧,我去给你准备。” 热情的弄来一个木桶,放慢了热水,还有一些草药。 “嗯,嗯。” 扶着我,脚下发软的站了起来,依然难受,眼前发转的做进了木桶里,这才舒服的叹了口气。 感受着经脉的流畅,感受着重新恢复的感觉。 在那闭目进行周天训练,快速恢复,也是收敛心情,从山河图里抽身出来,乐呵呵的倒也很快。 待,进行了三十六周天之后,就不在酸软,八十一周天后,就基本恢复了。 睁开了双眼和小胖说,“我现在饿的能吃下一头牛,赶紧给我弄点吃的。” “嗯,嗯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 拿来了一些烤肉,鸡翅、羊腿,还有热乎的大白馒头,就在木桶里,我便胡吃海塞了一番。 感受到了体能的恢复就也笑了,询问,“红尘前辈呢,他在哪啊,怎么没见她啊。” “哦,老祖啊他和你那个叫什么刘安的朋友,天天都在桃花仙林里,这段时间也在呢,没时间管你们。” 小胖乐呵呵的说,“你还需要什么啊,尽管我,我去给你拿。” “不用了,不用了。” 这点我到没有想到。 原本以为我出来时,刘安肯定已经搞清楚了,没想到,居然没有,我苦笑了一声,“这世上还有他办不成的事啊。” 就说,“你去桃花仙林外面呼喊,就说我出来了,让红尘前辈赶紧来见我。” “她知道,昨晚就知道你们醒了,但她现在也很着迷,嗯,得等晚上了。” 现在刚刚中午。 我还得在锻炼锻炼就说,“也行,也行。”慢慢的起身从木桶里走了出来,这一下,就也恢复了大半。 重新穿上衣服,在那活动这身体。 不一会儿,林二九微微有些不适应的走了过来,笑着看我,“你也好了啊,那就好,那就好,我这有几枚准备丹药,你需要吗?” “算了,不用了,红尘前辈准备的药浴就够用了。” 我伸了个懒腰,看着这时的林二九还有此时的房屋,不禁感叹,“这种感觉,只能用一花一世界,一念一如来,来形容了。” 一觉就天翻地覆,只有我们这些经历的才知道是什么触动啊。 哈哈一笑,重新坐下,揉搓小腿,大腿,让自己赶紧恢复到最佳状态。 林二九做到了我的身边,一样在活动,问我,“那你下一步,就是拿着鼎离开满洲里了。”询问其下一步的事。 我心中已定,一刻不停,不想在猜,也不想在听别人讲故事,点了点头,“既然是一定要发生的事,那就不等了,去面对,去迎接。” “不多留几天?!” 林二九看了看小胖收拾木桶出去了,就说,“其实我这次陪你进去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谈的,嗯,我在里面好几次想开口,但还是没张开这个嘴,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是教主和你的事情。” “他?!”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林二九想让我和逆屠相认吧。 这可不是我想看到的,立刻摇了摇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一件事,过后再说,过后再说。” “哦,好吧。” 她也没有追问,反而笑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嘟囔了两句,就不在言语。 她醒来后就电话联系了逆屠、旁门、左道,所以到了下午时分。 旁门、左道就来了,按照约定拿来了属于萨满教的禹九鼎,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给我,说,“教主就不来了,这件事,我们来做,鼎你拿走,我们跟着。” “都跟着啊。” 我看了看鼎没错了,一想也是,人家给了鼎,跟几个人也属应该,就说,“好,好,跟着,跟着。” 这一下就等红尘前辈出来,拿她那尊顶了。 到时就算圆满,就算完成了所有的预想。 章六一六 等待 这次进入东北一行,现在看来基本圆满成功,鼎拿到了,进入山河图时,也是很顺利,其中最大的收获其实是那本大自在法门我知道了怎么研读,怎么修炼。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待,回到湘西,我便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好好修炼修炼,希望能有质的变化,能够晋升。 这时,等着红尘前辈出来,却是让我们一阵苦等。 天彻底黑了。 我们一行人等得不耐烦都吃了晚饭。 刘安才与红尘前辈出来了,垂头丧气,二人均是脸色很不好。 “什么情况,不会是还没找到阵中心吧。” 我大为吃惊,感觉以刘安的能力不应该啊,那阵中心感觉很好找啊,笑了笑,“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嗯,我已经看透了这个阵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却依然无法进入,似乎阵中心的那个存在非常排斥我一样,始终不得入内啊。” 刘安摇了摇头,“感觉他身前必然是个比我要强大一个台阶的人物,要不然不会死了这么久,还可以把我拒之门外。” “比你还厉害一个台阶,你可是地仙,地仙往上是什么啊。” 我笑着问,“位列仙班,那些羽化登仙而去的人物。” “按理说,应该能到达那个地步,但他却再次设下迷阵,没有羽化登仙,这就说明,这里面肯定有事。” 刘安摇头,“丢人现眼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能阻挡住我脚步的阵法,厉害,厉害啊。”还笑着问了问我,“据说你曾经进入过两次,是吗?里面的人都和你说了什么啊。” 必然是红尘前辈说了我能进去。 这到也没什么,哈哈一笑,“他说他在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犯了错误,似乎伤害了他,但他希望告送她,他原谅了她,其他的吗?就没什么了,他也说了,有缘人便能轻松而入,如果无缘,大罗金仙来了,都进不去,现在看来倒不是吹牛,是真的进不去啊。” “??????” 刘安在那嘀咕,“等人?等谁啊,他多半是我之前的人物,是谁呢。”嘀咕来嘀咕去的,也没嘀咕个所以然来了。 猜不出这阵心的主人是谁。 红尘前辈在那摇了摇头,“原本以为跟着他能进入瞧瞧,现在看来也是没戏了。”笑着和我说,“你出来了,一切可都顺利。” “顺利,顺利,非常顺利,一切都圆满而归。” 我指了指旁门左道送来的禹九鼎说,“现在就差你的鼎了。” “好,我去给你取。” 红尘前辈走向了菜园,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菜地里,翻出来了禹九鼎,她力大无穷,单手就能拿起来,乐呵呵的递给我说,“我鼎在哪里人就在哪里,既然已经到了快聚齐的时候了,那就跟定你了。” “好说。” 看着两个鼎。 我想了想,狐狸洞现在有四个鼎了,原本狐狸洞拜祭千年的那个,还有日本人拿来的那个,再加上九黎圣地里的两个,就是四个,在加上这两个就是六个。 五形道观一个,黑云寺一个,就是八个。 这两个只要开口,恐怕他们都愿意拿出来,但前提是打开世界大门的时候,他们在身边,我呵呵的感觉这都不是问题。 最大的问题在于朱小文手上到底有没有,没有在海外仙岛,会在哪里,感觉肯定就在朱小文家里了。 这也好办。 “禹九鼎聚齐就在今朝啊。” 哈哈一笑说,“那就休息一晚,明天启程?!” “明天就走?!” 众人一愣,随即点头,“也好,也好,这件事就是悬在大家心头的一个刺,是得赶紧办好才能让大家舒服。” “越早越好,都在期盼啊。” 一个个的笑了。 旁门、左道与鼎同在,看护着自己的鼎,去了房间,找地方准备睡下。 红尘前辈负责自己的鼎,都自己拿着。 唯有刘安在那挠头,“没想到这么快,想来也就是十来天,我感觉还是不该回去呢。”他在湘西打了一架逃出来的,似乎是有些怕了, 我哈哈一笑,“这就是你的事了,和我无关。” 转身就走了。 “??????” 刘安心里明白,我回去是所有人都希望的,这次找到了鼎,更该回去了,如果他拦着我,必然招来杀身之祸。 除非我自己愿意。 他在那眉头紧锁,眼睛来回转,最后跟上了我说,“你不打算去石人沟还有你口中那个堪布那里去看看了。” “石人沟?堪布?!” 一想,也是,距离此地如此之近,是可以过去看看,可问题在于,去了能干什么啊,老子留下的那些东西,我根本看不懂,去了也是白去。 堪布给了我天眼佛珠,我到是该去感谢感谢,可见了也没多少意义。 一挥手说,“还是算了把,我是希望回湘西了。” 归心似箭。 我中午时分,打开手机看了看,孟冉、莫家兄弟、莉姬等人的电话很多,都在找我,很着急。 我感觉不会是不行了。 那两个埃及的兄弟,帕托、帕里还在湘西等着我呢。 刘安却劝说道:“你可让他们把鼎先带回去,去石人沟看看,那地方我当年曾经去过,受益匪浅,你现在急需强大自己,到是可以去看看。” 笑呵呵的说,“必然会有好处的。” “好处,什么好处啊,我能力有限,看懂的很少,多说无用啊。” 不想与刘安穿一条裤子,这家伙身份虽然已经断定就是刘安,可我感觉还是让我心里不舒服,不想与他走的太近。 “??????” 刘安无奈了,嘟囔着说,“就当帮我个忙,我不想此时回湘西,嗯,给我十天时间,可否。” “为什么要等十天啊,不一样。” “不一样。” 刘安这次直接说了,“我与他们对打,伤了元气,如果此时回去遇上什么事,我无法全力对待,所以在等十天,我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你受伤了啊,哈哈,你隐藏的到深。” 我哈哈一笑,“你说的好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我这个人不想和你在这打马虎眼,不说清楚可不行。” “??????” 刘安想了想,说,“我,我把老子那图上的秘密告送你,我知道的全都告送你怎样。” “我修行太低,知道也无用,你这脑子,现在是穷途末路了,居然连诱惑我的办法都想不出,哈哈,那就算了吧。” 我挥手说,“灵魂出鞘时间太久,我啊,先去睡觉,你啊,赶在明天早上想到能说动我的办法,我就随你去石人沟在看一看,如果说不通,哈哈,那就别聊了。” 充耳不闻,到屋里就躺下了。 睡觉。 刘安自然是一夜无眠,在那转来转去的想主意,想来想去,以他的脑子还真想到了,第二天一早。 所有人都开始准备前往湘西时。 刘安乐呵呵的找到了我,“你回湘西俗事太多,必然无法安心修炼,去了石人沟,你可以好好的学习学习你的那本大自在法门。” “这??????” 我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了,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读懂了。” “你进入山河图本就是和这事有关,我早就猜到,你又说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必然包括这件事,哈哈,你回到湘西在黑云寺的地盘上,多多少少会露馅,有我在你身边,那些人想窥探你都很难,所以,你在石人沟修炼,我帮你护法,绝对的两全其美。” “这???????” 着实是个不错的理由。 我回湘西,肯定不如去石人沟苦修来的方便,眼睛一转看了看他,心中已经波动,便说,“好啊,我在去趟石人沟,给你个面子,也算你一夜没有白想。” 下一站,石人沟。 章六一七 大自在法门 我突然要去石人沟绝对是我突发奇想,没在计划之内,这时我和刘安说好,就与林二九、旁门、左道、红尘前辈说,“嗯,计划有所变化,你们先把鼎带到湘西,我会安排人去接你们的,到时鼎就和其他鼎汇聚在一起,你们就在湘西等我,多则过年以前,少则十天半月,我就会回到湘西,到时在见。” “你要去哪啊。” 众人一愣,非常不解。 林二九直接说,“他们护送禹九鼎,我反正无事,我跟着你就是了,你去哪,我就去哪。” “是啊,你去哪啊。” 红尘前辈说,“你刚才和这位刘安老前辈嘀嘀咕咕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如果需要人手,我们可以一起去帮忙。” “我们拿鼎去湘西是相信你,并不相信其他人啊。” 旁门、左道看着我。 我乐呵呵的说,“我要去外蒙古的石人沟,就是那个传说中老子避世的地方,嗯,要在那里苦修一段时间,所以,就不能带着你们了。” 和红尘前辈说,“前辈,你就帮帮忙,带着他们去湘西,我啊,快速快回,一定不会耽搁事的。” 呲牙一笑。 “去外蒙,去那啊。” 红尘前辈有些挠头,大概知道我要去干嘛了。 看了看鼎,看了看自己的院子说,“那我们就在此地等你不是也行,去湘西,你不在,没底啊。” “这鼎的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旁门、左道也是一个意思。 我和刘安一看,点了点头,“也行。”随即又一笑,“但其实一样,你们都把鼎拿出来了,不如去湘西,在此等候,反而麻烦。” “??????” 众人一看有些诧异。 不想如此。 鼎在他们手上就是在他们手上,去了湘西,那地方鱼龙混杂没准就出什么事,尤其是旁门、左道做不了主,就说,“我们得问问教主。” 要去联系。 红尘前辈也有些不想这般就去湘西。 反而形成了反差。 “都是你,都是你惹的事。” 我的意思也是直接回湘西,在悬山苦修其实也一样,省得孟冉他们担心我了。 何必在去一趟石人沟,那里的秘籍和什么宇宙节拍之类的我也不懂,就横了一眼刘安,“你说把,怎么办。” “这??????” 刘安看了看几人说,“要不你们在此等候,我们去石人沟办完事,在回来与你们一起前往湘西。” 他到顺坡下驴,感觉说的两全其美。 “那倒不如我们与你们一起去,把鼎先藏起来。” “鼎藏起来已经没有意义,拿出来了,就已经漏了面,如果有人想抢夺,就不好说了。”林二九想了想道:“还是我一个人陪姜无涯去把,你们再此等候,反正外蒙古也没什么好玩的,天寒地冻的冻死个人。” 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其实我感觉都是很墨迹的。 对于刘安,我是打心底里不舒服,所以他的事,我总感觉是在坑我,但以现在的情况,感觉也只能如此了。 刘安没有完全康复不敢回湘西。 而我似乎也需要一个更加安静的地方,便点了点头,“那就这样把,我们从外蒙古回来,会先来这里,到时在一起前往湘西,这段时间你们就在此地等候吧。” “嗯,也好吧。” 红尘前辈有些心有不甘,看了看我,“那你可得快些,鼎都拿出来了,必然得好好保护,比在多生事端。” “嗯,嗯,我会的。” 旁门左道那边,因为有林二九跟着我就也没说什么。 算是说定了。 “那就宜早不宜晚,我们去石人沟,快去快回。” “好,我去准备车辆。” 林二九打电话联系了一辆牧马人,我、刘安坐了上去,就这般离开了红尘前辈的菜园,前往石人沟。 在路上。 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怎么就答应刘安了,立刻扭头看着他,“你是不是对我使用了目击之法,那一瞬间,我才答应你的啊。” “什么啊,以我的能力还用目击,挟持你不就更简单了,而且我就算目击了,你以为你能醒悟。” 刘安矢口否认。 但我感觉我答应的莫名其妙,因为我自己会目击知道,目击最大的能力就是让人产生一瞬间的迷糊,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其实真实情感想法是什么会被压制。 我看了看刘安,感觉这家伙肯定还藏着事没和我说,要不然不会不敢去湘西?我咬了咬牙,对他心中不安越发强烈。 但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人在车上无法改变了。 但我内心深处却是非常抵触的,闷闷不乐。 林二九负责开车,中午时分出发的,一直本着国境线而去,这一代的情况,林二九比我们熟悉,想要混入外蒙,很容易。 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觉。 待,在醒来时,已经天黑了,林二九开着车,大灯亮着,已经驶入大草原了,冬天的草原,枯黄一片,却也一览无遗。 “到外蒙了。” 我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林二九回头说,“嗯,到了,满洲里本就是三国交汇地,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到外蒙。”拿起一瓶水给我,“醒醒吧,一会儿找个地方先住下,明天才能到石人沟了,你也醒醒,被在睡了,在睡,晚上就该睡不着了。” “嗯,嗯。” 喝了两口水,这才清醒了过来,在一看,刘安在那闭目休息,我也没有理会,与林二九说,“要不,我开一会儿,你来指路。” “不用,这路我熟悉,你开起来反而麻烦,还是我来把。” 自顾自的也喝了一口水说,“你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来石人沟啊,这可和你的计划不相符。” “我总感觉我被这里刘安使用了目击之术,哼哼,管他的,反正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就去看看把。” “嗯?好把。” 林二九开着车也没有追问。 我则伸了伸懒腰,把大自在法门拿了出来,一页一页的给撕了。 林二九不解的问我,“你为什么撕了啊,这不是你的秘籍吗?” “就是撕了才有用。” 我整齐划一的撕下来后,按照24680,13579的顺序,重新弄好,问林二九,“有胶水吗?” “我给你找找。” 在车厢里翻了翻还真有。 就重新粘在了一起,倒是可以看了,便展开了,再次阅读,一上来就是一段极为难懂的话语。 但却是行走运气的法门,我看的晕头晕脑。 这时正好,刘安睁开了眼睛,说,“我来看看,当年无敌的人物修炼的是什么。”拿过去一看,笑了,“果然是个奇才,乃是秘术啊,行了,我交给你,以你的资质学起来自然很慢,由我交给你吧。” 在我身上指了指三处穴道,“以后吐纳开始走这三个穴道,随后在运气回归丹田。”之后他又看了看,“一步一步的来,这法门是很厉害,而且修行月高深的人越无法修炼,运行修炼的经脉已经定型,这个真好适合你,重新开辟,重新塑造。” “这样啊。” 我看了看,感觉就是如此,但讲的晦涩,每个人交到是很难,看了看刘安,说,“你不会坑我吧。” “你死了,对我有好处吗?” 刘安笑了笑,“你可以提防任何人,就是没必要提防我,我的命已经和你的命绑在了一起。”摇了摇头,“试试吧,试试吧,到时你就知道了,我骗没骗你。” “我不试,我得找人在问问。” 还是信不过,把秘籍先收了起来,等我确认了在练习,刘安可不是什么好栆,不能完全信任与他。 “好,好。” 刘安哈哈笑了,又躺下了闭目休息了。 我自己这才拿出,继续研读,希望自己能够读懂,这样才好进行修炼,争取在进一步。 章六一八 苦修 林玉儿长期在国境线混迹,自然是如鱼得水,到了大概十点左右,就在一家简易的草原旅馆外停了下来。 门口全是一些货车,一些拉草料拖拉机,昏昏暗暗的灯光,一看就是个平时运输司机们的住所。 非常简单。 林二九打开车门跳下了车,“今天只能在这了,往前走还有几十里的路才有像样的住所,凑合着住吧。” “山洞我都住过,无所谓。” 跳了下来,把秘籍收了起来,看了看地方,感觉还挺好的。 刘安根本没说话,对于他来说,什么样的富贵都享受过,自然对这些什么居住环境不会挑剔。 这时,老板走了出来,一看我们,就用蒙古语说了一大堆话。 着实是听不懂。 林二九会一些,拿出人民币在那比比划划的说要住宿。 “好的,好的。” 老板认识钱,这下笑了,说着别口的汉语,“里面请,里面请。”只会简单的几句,把我们引领了进去。 房间里很乱,有些客人在旁边的桌子喝着救,粗狂的说着蒙古话,也听不懂,见到林二九这么水灵的女人还多看了几眼。 随后继续喝酒去了。 酒气冲天。 “找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周围的人要少,开三间房。” 林二九在那比划。 老板接待的汉人多,明白了,“好,好,来二层,来二层。”拿着钥匙,去了二层,在最左面的三个房间打开了。 “我住最外侧。” 刘安率先走了进去,也不开灯,左右一看,就躺下了。 “真是个怪人。” 我和林二九一看,就一人一间,开灯进去看了看。 “哎呀,怎么还有虫子啊。” 林二九吓了一跳,眉头紧锁,有些反感。 “你住我的房间把,我无所谓,这种房间,就这个卫生水平。” 和林二九换了一个房间。 林二九皱眉了。 老板滴了咕噜的说了不少蒙古话,说去找什么杀虫剂。 我晃了晃手,“不用了,不用了,就这样把,有了杀虫剂,晚上就别想睡觉了。”还问他,“有热水吗?洗个热水脚应该行吧。” “热水,有,有。” 老板去找了。 我这才进屋,看了看,外面就是草原,这二层的小旅店,遮风挡雨的倒也不错,伸了个懒腰,还有电视。 想来打开也是蒙古语,看也没意思。 就在那坐了下来,拿出秘籍继续观看,刚才我读了一路,已经研究明白了一些,就是一些穴道的运行。 但除了运行,似乎还有别的。 要不然不会说的如此玄妙,可又搞不懂,到底玄妙在哪里,刘安匆忙一看,感觉没看太清楚,我就在那研读,细细琢磨。 这时,林二九端着水进来了,“你洗个热水脚吧。” “你不洗?!” 我一愣。 林二九笑了,“一会儿我在要,这地方就是热水管够。” “嗯,那行。” 穿的不多,身上有些寒气,洗个热水澡是舒服。 乐呵呵的就拖鞋洗脚,在那泡着,感觉这血脉的流动,舒服了,拿起秘籍与林二九说,“这是我的一位前世给我留下的,原本几百年来无人能够看懂,但此时可以看懂了,内容却又苦涩难懂,真是层层迷雾啊。” “那就是怕别人学去,你好好琢磨琢磨,既然是你的前世,我想应该能懂的。” 林二九乐呵呵的拿过去看了看,一脸诧异,“梵文啊。” “嗯,梵文,刘安说是运行方法,我看了看,感觉也是运行方法,但却又感觉太过于苦涩,又不是,就又感觉不只是这么简单。” 我摇了摇头,“看吧,这次到了石人沟,其实我也看不懂那上面的东西,就是去修行这本秘籍的。” “嗯,嗯。” 林二九看不懂,就也没在问。 又帮忙把我窗帘弄了弄,床铺铺了铺,就准备回去了。 在我俩在山河图时,一起住旅店,住科长都是平常事,我也已经习惯,就说,“早点睡,明天就道石人沟了,你啊,就是跟着我来受苦的,可得有点心理准备。” “这没什么,那石人沟当年我去过,想来也好几年前的事了,在看看也无妨。” 乐呵呵的出了房间,把门都给我带好了。 我在那看着秘籍,泡着脚,过了好一会儿,水温下降了,我就把脚拿了出来,在床铺上盘腿而坐。 结果这秘籍的内容却是依然让我看不懂,看的脑袋发昏,就道,“那就这样吧,明天再看。” 不是一时半会能看懂的。 也想好了,到了石人沟就用上面记载着的这些穴道,运气方法试一试,不行在说,反正不能闲着了。 可我刚躺下。 林玉儿又跑了进来,小声说,“那个刘安突然窜出去了,好像有事。” “窜出去了,去哪了。” 我立刻起身,“这家伙一直有事瞒着我,大半夜的怎么还跑出去了。”就准备往外追,却又看向了林玉儿,“你怎么知道的啊。” “我就是听到他房间突然有响动,我就凑着门缝看了看,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对着外面的窗户打开,肯定是窜出去了。” “这样啊。” 林玉儿我还是信得过的。 立刻说,“追出去看看。”可又一挠头,“这家伙速度快如闪电,道家秘法缩地成寸,在他身上那就是一眨眼便是万米以外啊,你我想追,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不管了?!” 林二九一脸的不甘心。 “追出去看看也好,如果追不到在回来。” “嗯,嗯。” 我俩来到刘安房间的窗户外,一看,外面黑漆漆的已经没有任何响动了,就一一跳出,顺着前往追击而去。 希望能追到刘安,当然最希望的是刘安没走太远,只要走的远了,我、林玉儿可不够看。 所幸,追出去了有大概两三公里,我和林玉儿正准备后退离开呢,就见一颗树下,亮起了很多灯笼。 很多绿色的灯笼,飘荡着在树梢上,使得那一片全部都是绿色的光芒,很吓人。 “鬼气。” 我一眼就看了出来,那些灯笼是自行飘动,但却是有鬼气在操纵,“是个鬼道高手。” “小心点。” “嗯,嗯。” 我俩相互提醒,在一看,就见树下,一个女人坐在一头巨大的黑色蟒蛇上,蟒蛇浑身冒着黑气,像是已经死了。 远远的看不太清楚。 但他的对面真是刘安,从身形可以判断出来,“就是他了,没错,就是刘安,他跑出来是见这个女人的。” “不,女鬼。” 我看的更真切,就是女鬼,却是很厉害的女孩,“那蛇也是死蛇,这些灯笼都是她操控的,看来是个顶级的女鬼了,要不然以刘安这样的人物不会亲自来见。” “是吗?那可真是顶天的人物了。” 我俩缩在草丛里看着。 太远听不到他们讲什么,其实意义不大。 这时,突然,那个黑色蟒蛇上的女人双眼如冒出光芒一样看向了我们的方向,一瞬间我只感觉整个人被控制了,真空了。 “什么情况。” 还想呼喊呢。 结果就见我旁边的林二九和我一样,被瞬间带到了树下,“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隔空取物啊。” 我回过神来,再一看,我们被笼罩在了绿色的灯笼光芒之中,我立刻扶起了同样懵逼的林二九,看了看眉头紧锁的刘安和女鬼。 咽了咽吐沫,没说出话来。 反而是林二九聪悟与刘安说,“我们看你突然一个人跑出来,是来找你的,你,你来会见朋友啊。” 淡淡一笑,缓和尴尬气氛。 刘安瞧了瞧我,瞧了瞧林二九只得点头,“是来见一位老朋友的,一位很老的朋友。”随之笑了,给我们介绍这位女鬼。 章六一九 神话中的人物 刘安说是老朋友,我内心就愣住了,刘安几千年前的人了,他的老朋友岂不是也是几千年前的人了。 很多以前的人在复活我是知道的,可这时看着这个在黑雾中的女鬼,还是有些惊讶。 一个鬼活了几千年,那就是千年鬼王了,这等人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服的,我听说过一些很厉害的鬼王,皆是拥有自己的地盘和势力,一般的修道人士都不敢随便招惹。 这一位想必就是了。 “见过前辈。” 我先拱手问了声好,还拱了拱林二九。 林二九立刻同样跟着行礼,“见过前辈。” “哼。” 女鬼在雾气中没有搭理我,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刘安。 刘安这才说,“你们肯定都听过她的名字,魃,又叫旱魃,传说中的黄帝之女,蚩尤和黄帝大战时,战死,后成为僵尸,也可以说是厉鬼,不死不灭般的存在。” “我日,什么?魃,旱魃。” 这可就是真正的神话照进现实了,旱魃的故事很多,有一种是说她是黄帝之女,还有一种说法她乃是僵尸之族,是世上的第一具僵尸。 故事都是蚩尤与黄帝的那场大战。 当然这些都是神话,可此时却是活生生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你是三皇五帝之一的黄帝之女?!” 林二九同样惊叹。 本以为刘安会做点偷鸡摸狗的事,我们跟过来看看,谁曾想,还有这等意外收获,看到了传说中的人物。 “果然是你的老朋友,比你还老啊。” 惊叹的膛目结舌,不可置信啊,我连忙追问,“前辈,关于你的说法,哪个是正确的啊,你真是黄帝之女。” “??????” 旱魃没搭理我们,只是看了看刘安,“他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孩子是吗?” “对,没错,就是他,所有人都聚焦的那个孩子。” 刘安笑了笑,“他现在是我的挡箭牌,我在湘西杀的人太多,身体又没恢复,只能带着他来了你的地盘,希望得到你的庇佑!” “你的地盘?!” 我和林二九一愣,才明白,旱魃一直居住在大草原,我们以为是来石人沟殊不知,是来找旱魃的。 刘安果然给我骗了。 “我的庇护,你不用我的庇护不也很好,那些人如果想杀你,你早死了,他们还没想大动干戈,反而是你,太自以为是了。” 旱魃坐在黑蟒上,黑雾遮挡的这才瞧了瞧我,“果然没错,哼哼,这一刻终于来了,行啊,你既然信得过我,来就来,那些人还不敢把我怎么样。” 随即一挥手,黑雾卷住了我的身体,把我带了过去,冷笑着说,“我可和你的前世有很多渊源的小朋友啊。” “谁啊,谁啊。” 被黑雾卷着,我身体动弹不得,想挣脱开明显不可能,只得顺着话茬说,“我,我的前世都和见过,您,您说的是谁啊。” “很多。” 旱魃躲在黑雾之中,越想看清楚,越是黑雾,刚才第一眼,还没这么多的黑雾,想来,这是意念吧。 我不敢多说,连连点头,“哦,哦。”不再说了。 “这面具摘下来吧,我还是喜欢看你原来那张脸。” 一挥手,面具应声而落。 我露出了本来面目,有些囧怕,“我,我现在是杀人犯,必须得带着,不带着容易引来麻烦。” “杀人?杀人怎么了,哈哈,你可真逗。” 随即又一挥手,把我放开了。 我如释重负,立刻弯腰把面具又捡了起来,没着急带上,在那拱手说,“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哼。” 旱魃哼了一声,又瞧了瞧林二九,“这女人前世与你有缘,算是命里该着,也算一对佳缘。” “我的前世与她有缘。” 看了看林二九。 林二九过来扶我,“我?!”她愣了,“前辈,你能看到我的前世。” “活得久,看的多,哪那么多废话啊。” 旱魃挪动了一下身体,转而问刘安,“你准备在这地方多长时间啊,我好有个准谱。” “嗯,最多半月,我应该就能恢复,我遮挡了我们这些人的气息,所以他们找不到我们,但那样对我的恢复很有影响,不如在你这里,来的快些。” “半个月啊,好,好,你可放心,我会帮忙。” 旱魃伸了个懒腰,“那就来我的洞府吧,我那里许久没见客人了。” “好,多谢。” 刘安笑了。 我这才明白,刘安其实一直被追杀,之所以没有敌人来,是他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还有我的,所以此时没人知道我和他具体在哪。 他现在需要快速恢复就来找人。 可又感觉不对,我和莫家兄弟说过我在东北,好找啊,但又一想,东北很大,也不好找,无奈苦笑,反正是刘安现在是过街老鼠了。 真心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要去您的洞府,那,那不是石人沟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石人沟的,结果这一下有变了,有些诧异。 “对,一开始的目的地就不是石人沟,是来找旱魃的,我骗了你们,但也无可奈何。” 刘安冲我们惭愧一笑,“不好意思了。” “你还会不好意思,你骗我可是家庭便饭。” 我摇了摇头,“我是来苦修的,去石人沟,或者去其他地方都挺好,但你这老小子,就骗我吧,越骗我,我越不会和你一条心。” “哈哈。” 旱魃笑了,“这小家伙到是聪明,这就看出了你的本质。”指着刘安说,“他骗人无数,从一开始就骗人,所以别人说什么他都不信,因为他就没说过实话,就是一个老片子,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刘安。” “前辈,我也怀疑,但你不是和他是老朋友吗?没看到他当年的模样。” 这点我很好奇,一直如鲠在喉。 旱魃说,“我见到的他是从那海外仙岛出来的他,那时的他还是不是最早的刘安,谁知道,没准扒了皮就是那些蛤蟆。” 哈哈大笑,“这种人就该扒了皮,直接拿油炸了。”哈哈的笑。 刘安摇头了,“你还是这脾气,行了,行了,带路吧。”还和我、林二九说,“能去旱魃的洞府乃是你们的造化,那里可是洞天福地,对于修行,百利而无一害啊。” 弯腰对着旱魃拱了拱手。 “德行。” 旱魃嘲讽了一句,就往前走了,那条黑雾中的蛇驮着他,无数的灯笼漂浮着跟着,非常诡异,但也是排场。 “来吧。” 刘安对着我、林二九点了点头。 我和林二九都知道,以他们的本事我们不想去也得去,所以跟着去是最好的情况,要不然绑也绑去了。 只得点头,跟着往草原深处而去。 我们这一行,就也从石人沟,变成了旱魃的洞府,至于旱魃这个神话中人物的来历,感觉必然很大。 她对蛙人也很熟悉,感觉从她那里一定能知道一些猫腻,倒也不错,就也顺心了,有机会好好打听打听。 章六二零 传说走进现实 旱魃身上带有的最神秘色彩,莫过于她的生世,传说中黄帝的女儿,神仙一样的人物,但现在看来这个可信度必然不高。 都说汉族华夏大地的后代们均是炎黄子孙,其中的黄只要是个中国人就知道,就是指黄帝。 那么她是黄帝的女儿,岂不是我们这些华夏子孙的祖奶奶了。 我感觉不可信,心中也存着很多好奇,就上前几步,与旱魃平行了,询问,“那个,我问一下,前辈,传说中你是黄帝的女儿,这是真是假啊。” “每个人见我都问这个问题,你的前世也已经问过,你就没点自我的判断吗?” 哼了我一眼,一脸不悦。 我尴尬一笑,“前世的我怎么可能记得,只是,只是想问清楚而已,如果前辈不想说,就当我没问。” “哼,油嘴滑舌。” 旱魃看了看我说,“看在你那些前世都与我有缘的份上,和你说说也无妨,反正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又看了看林二九凑过来听,不悦的眉头一紧,但还是说了,“我并不是什么黄帝之女,黄帝太苦老了,我是先秦时期一个方士的女儿,我父亲在当时是赫赫有名的方式,炼丹,制药,都很厉害,但有一次,我不小心偷吃了父亲的丹药,把自己毒死了,父亲难过自己,就找来千年寒冰保存我的尸体,想救活我,可人死就是人已经死了,怎能逆天,但他最终还是利用秘术救活了我,但却是一具拥有意念的僵尸,其实我是不是那个小女孩已经无法辨认,有可能是我尸变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反正我是复活了,而且不死不灭,开始在世间行走,人们怕我,就以讹传讹,给我编了很多神话,说我是什么天神之女,说我是什么黄帝之女,其实都是假的,唯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我是僵尸始祖,在我之后僵尸很多,在我之前,我是不知道有僵尸,所以这才是我的来历。” “复活,尸变。” 我吧唧吧唧嘴,才算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仔细一想,很有可能不是复活,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在活过来,那个方士就是救活了她女儿的尸体,而这具尸体重新拥有了意识,所以就是尸变,或者某种意识的产生。 当然,世间奇怪之事数不胜数,孟冉的姐夫,曹飞,不也是死了,又活了吗?也有可能是复活。 我立刻点头一笑,“前辈原来是如此来历啊,那,那和刘安怎么成为的朋友。” “这家伙从海外仙岛出来后,就大肆宣扬,人们对海外仙岛都充满了向往,传说中那里可不死,那里可以让人永生,他自然成了香饽饽,一时间正邪两道都对他奉若上宾,我虽然身在漠北,但也有所耳闻,就进入中原去看了看,一来二去,就也熟悉了,算不得朋友。” 旱魃大概说了说。 刘安在后面不爱听了,“根本不是我四处宣扬,而是我手下的人走漏了风声,要不然哪会招来武帝的围杀,哼,你得把话说清楚。” “你如果想隐瞒,跟你去的人,你都杀了不就行了,所以说还是你有意为之。” “这算什么屁话,他们跟着我出生入死,本就短短几十年的岁月,我还要剥夺,我可不是你这种冷血弑杀成性的魔头。” “我是魔头,我是魔头我就杀了你,喝了你的血才好。” 二人倒是有些不对付。 但从话里可以听出,当年的刘安必然也是风光无限的人物啊,就说,“那你说他有可能不是刘安,而是被蛙人占据了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这让我想到了朱小文,这家伙看到了蛙人的因果,别是这种情况吧。 “蛙人当初也在世间行走,为了不被发现就披上人皮,当然,我也是听人说的,没见过,哈哈,蛙人在海外仙岛上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我也是瞎说,当不得真。” 哈哈一笑。 旱魃看了看我,“你是第九世,你是天命所归的人,不要多想,任凭去做就行了,因为不管你怎么做,那些准备好的事,你命里的事都会来的。” “我知道,多谢前辈告知。” 不想在问了,对于朱小文这个家伙,我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这时林二九反而开口询问,“前辈你说的我前世与他有缘,那我的前世是什么啊?” “你的前世啊,是个妖女,是个十足的妖女。” 旱魃逗趣的哈哈一笑,“想知道,可以,拜我为师,我就告送你。” “拜你为师,这不行,我有了师父,不好在拜你了。” 林二九不傻,猜到了自己的前世和她肯定关系不好,才想收自己为徒,贬低自己的前世,他就否定了。 回到了我身边,与我并肩而行。 “郎才女貌,不错,不错。” 笑呵呵的继续头前带路。 其实我还有很多问题,但一提到蛙人,我就没什么心情了,闷头跟着,一路向这草原深处而去。 刘安便说,“这么走太慢了,我还需要时间快速恢复,加快点步伐吧。” “行啊。” 一挥手。 我、林二九便被旱魃拽了起来,在空中,只感觉风呼呼作响,还没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一片乱石林。 黑漆漆的石林内高低不同,月光下,阴风嗖嗖的吹着,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您的洞府了,旱魃前辈。” “叫我前辈,或者魃,我并不叫旱魃,那是人们对我的称呼,干旱与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哼哧了一声。 我立刻说,“嗯,嗯,前辈,这是你的洞府了。” “没错,这就是我的洞府,几千年了,进去瞧瞧吧,你的许多前世都来过。” 一挥手,一个巨大高耸的石头,突然展开了,出现了一个门,可以一直往下,“来把。”它自己漂浮着下去了。 那条蛇“轰!”的一下如一团烟雾一样,四散开来,所有的灯笼也都熄灭,不见了。 “果然是超级高手。” 不禁感叹他的能力,能与我在山河图里看到的那些人相提并论了。 这时刘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把,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另外一面,这女人可是很会享受的。” “享受?!” 我不大理解,但既然来了,看看也无妨,最起码感觉旱魃没有害我的心,就和林二九点了点头。 一起进入了旱魃的洞府,瞧一瞧这传说中的人物,居所是什么模样。 章六二一 鬼魄 山洞里面黑漆漆的有很多蓝绿色的萤火虫,飘荡着在那飞舞,按理说冬天是没有萤火虫的,只有夏天才有。 但这山洞里不知为何。 “这不是萤火虫吧。” 我问了一句。 林二九扑哧笑了,“自然不是萤火虫,萤火虫冬天才会有,这肯定是什么蛊虫。” “不,是尸虫,用尸体养的虫子,见到活物就会发光,如果不是旱魃在这,就会扑过来,吸干咱们的血。” 刘安说,“这东西就是个吸血虫。” 他一伸手,控制住抓了一只。 一看,很像一直很小的蝙蝠,张牙舞爪的肚子冒着火光,非常吓人。 “尸虫?吸血,我可是第一次见到。” 不敢靠近。 在往里面,尸虫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冒着光芒,像是一路的照明灯,弄的山洞里,红蓝绿色的还挺漂亮。 可一想到这东西是尸虫就也不敢而立。 “如果是外人闯进来,恐怕此时已经成干尸了。” “嗯,这虫子是两种用途啊,一种是防卫,防御闯入者,一种是当路灯,果然是奇妙之地。” 林二九倒是赞扬了一句。 这时后面,“轰隆!”一声,我们就完全被封锁在了里面,还有些害怕。 如果这时候旱魃想害我,我们是怎么也逃不出去的,看着刘安,他倒是镇定自若,心中倒也安定几分。 主要是一开始信了刘安,听了他的蛊惑,或者就是他目击了我,让我跟随他来了外蒙古,这才来了这里。 心中对于刘安越发的不舒服。 感觉自己应该会湘西,湘西那些人虽然利用,但没有一个想害我,这些位邪门歪道的就说不好了。 “???????” 咽了咽口水,心中没底。 林二九同样,在大门关闭那一刻,就攥住了我的手,暗暗掐我,让我小心。 “嗯。” 我对他点了点头。 还问刘安,“如果我俩没追过来,你是不是哄骗我们,也要让我们过来啊。” “嗯,应该是这样,我需要有人庇护,要不然我很难快速恢复的。” 刘安笑了笑,“不过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害你,反而会把你奉若上宾,你就在此地安心修炼,最多十天半月,一定送你出去。” “你的话,我能信吗?” 我摇了摇头,“我遇上你是倒了血霉了,如果出什么事,罪魁祸首就是你啊。” “你才知道啊,这家伙的话不能信,他就是一个骗子,当年就是这样,蛊惑那么多人为他陪葬,只有他自己活到现在,他踏着别人的尸骨成全了自己,哼哼,绝对的蛊惑小人。” 这时旱魃还回头说了一句,“我见过的人中没有几个人比得了他,绝对的把别人卖了还叫别人为他数钱,这是他的强项,感觉把自己的底全都掏心掏肺的说给你听,其实,那只是他的惯用手段,这个人,腹黑的很。” 连连摇头。 “一点没错,这家伙就是这样的人。” 我也哼了一句。 旱魃哈哈笑了,“你还知道就好,别太信他,要不然你是怎么被卖的都不知道,不过有一点,那就是,我不会害你,我是个祸害,为祸一方,杀人无数,绝对的妖物,但我与你的前世有缘,不会害你,所以此地你尽管好好待着,不管你看到什么,都和你没什么关系。” 笑了笑,大步往前走了。 “那就好,那就好。” 我呵呵一笑。 想来旱魃不会骗自己吧,他如果想害我,也用不着和我说这些啊。 内心倒是多了几分底。 刘安呢,在那不发一言,被我和旱魃都说了,同样自顾自的走这,倒是冷静,也不和我解释,看来在他心里,只要自己恢复,比什么都强。 这时走着走着,又遇到了大门。 旱魃一挥手,大门打开,“轰隆!”一响,里面刺眼的火光就射了过来,格外刺眼,还有几分暖意,好像是个大火球在里面燃烧。 随之还有几分香气。 “还是回家好啊。” 旱魃走了进去,飘飘然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不见了。 “进去吧,进去吧。” 刘安这才说话,而进去后,一下子豁然开朗,房间里热气腾腾,居然首先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一样池塘。 旁边花花草草,还有几颗大树,绿草茵茵的像是一个世外桃源。 面积倒不是特别大,也就百十来米见方,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都有,还有一些婢女进进出出,在那忙碌的端茶倒水。 还有一些男人跪在角落处,低着头,瑟瑟发抖。 “你一会儿看到那些之后,你就知道那女人的话有几分可信了。” 刘安撇嘴一笑,直接大声询问,“我闭关的房间在哪里啊。” “左面有的是房间,你自己选。” 声音从里面传来,是旱魃的,但已经不见人影了。 “左边是吧。” 刘安自己去找了。 反而我和林玉儿不知如何是好,“那我俩呢。” “你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什么要求和婢女说,我没工夫管你俩。” 旱魃戏虐的声音响起,“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甭客气。” “知道了。” 心中此时想的唯有不出事,能安全离开这里了,与林玉儿叹了口气,说,“那咱俩找个房间住下吧。” “嗯,好。” 也往左面走。 结果这时婢女过来了,“左面都是一些牲畜圈养的地方,你们二位的房间在这边,我带你们来。” “牲畜?!” 我、林玉儿看了看,是一股屎臭味,想着,旱魃可真会搞笑,往弄刘安,居然发配到了牲口棚。 但刘安就是想找个有人庇护的地方,在哪也无所谓了,此时恐怕已经开始闭关恢复了把。 “您请带路。” “这边请。” 去了正对着的方向,应该是客房。 绕啊绕的,一扇石门被打开,一看,居然是个很现代的房间,一张大床,还有衣架和一些现代设施。 “不错啊。” 在看灯,是一个夜明珠,在那泛着光芒,笑了,“行啊,这不错,住一段时间也好。” “那就请把,对了,你们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这里不大,但东西一应俱全,你们说就是了。” “好,好。” 婢女下去了。 我、林二九左右看了看,感觉还蛮不错,坐在床上,软软的很舒服,笑呵呵的伸了个懒腰,“比外面的那个旅店强。” “可就一个房间啊。” 林二九一脸尴尬。 我才想起,立刻说,“我去让他们在准备一个。” “啊呀,不用了,床够大,一样的。” 林二九腼腆一笑,又坐下了,在那说,“真是不敢想,你我居然住在了山洞里了。” “事情发展的太快,谁能想到呢。” 我伸着懒腰,舒服的享受,“睡吧,睡吧,明天一早,我还要苦修呢,试试这大自在法门。” “好,好。” 虽然尴尬。 但我俩还是躺下了。 这时你看我,我看你的,有些想笑。 林二九则问我,“那旱魃活了几千年,说你我前世有缘,你说是哪世啊,是什么缘分啊,是有缘有份,还是有缘无分呢。” “我哪知道啊,我的前世可多的很,哈哈,没准我是司马相如,你是卓文君呢。” “那可好了,历史名人了。” 在那瞎聊,乐呵呵的聊个不停,倒是把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结果这时,外面突然“啊!”的一声惨叫,刺破耳膜,吓得我俩立刻爬了起来,“什么情况。” “好像是外面有事。” 一对视,立刻就起身推开石门,跑了出去,一看究竟。 章六二二 囚徒 我、林二九跑到外面的大厅,一看,是四五个女孩在拽一个被绑着的男子,男子一看就是个蒙古汉子,膀大腰圆的一身腱子肉,皮肤黝黑,在那“啊!”“啊!”大叫,呼喊着蒙古语。 我是听不懂的。 林二九稍微懂一些,说,“他在求救。”随即便询问,“你们要干什么啊。”问那些女孩。 女孩们看我们出来一愣,随即刚才那个引领我们进入房间的女孩走了过来,客气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你们就不要问了,回去把,没什么事。” 挥了挥手。 脸色不悦,那意思是我们多管闲事了。 “到底什么事啊。” 那边绑着的可不是一个男子,还有好些个人呢,都是被用铁链子困着,一个个瑟瑟颤抖的害怕。 这时看打我们,还“啊!”“啊!”的用蒙古话向我们叙述什么,似乎要求救。 “在敢张嘴,就把你们的舌头都割下来。” 女孩哼哧了一声,又用蒙古语教训了几句,就又冲我们挥手,“别给自己找麻烦,你们在这不管看到什么,见到什么,就当没看到,没见到是了。” 随即给那几个女孩使眼色。 就拽着那个蒙古汉子要进去。 “是去旱魃的房间。” 旱魃去了哪里不知道,但他的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这时就要带着男子进去,男子啊啊的叫,还在反抗。 林二九便说,“恐怕是要杀了他吧,旱魃能活几千年,这很古怪,有可能是需要人血活着活人的某些献祭。” 看我有些激动,立刻攥住了我,“我师父黑骨阿婆,也一样,需要人的心肝肉,只不过一年才吃一个,这个旱魃恐怕需要的更多,这些男子都是被她抓来共给自己补充能量的。” “??????” 我一阵无语。 也想到了刘安的话,说当我们看到了旱魃的所作所为就知道谁的话更可信了。 这时我一看,就明白了,这些蒙古汉子就是旱魃的食物,旱魃能好端端的活几千年,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心中颇为不甘心。 当初黑骨阿婆借用别人的心脏活命,我就愤怒而呼喊,可是此时,我见到了太多的生死,而且我自己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叹了口气,看了看林二九只得重新走回了房间。 “世上的可悲之人多了去了,你不可能管得了所有人,睡吧,睡吧。” “嗯,嗯。” 这句话无数人和我说过,你管不了所有人的,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就也不去管外面此时依然响起的呼喊声。 闭目不说话了。 心里对旱魃自然是没有一点好印象了,为了自己的活命,居然害人性命,几千年下来,不知害了多少啊。 “??????” 心情闷闷不乐。 林二九在那拱了拱我,“还想呢,有什么可想的,赶紧睡吧,你不是要好好修炼吗?哼哼,等你修为高了,能和这些老妖精匹敌了,才好真正的做个能救人命的强人。” “有实力,有实力才有资格说话啊。” 我摇头苦笑,“没错,我现在就是一条鱼,哪有能力管别人啊,睡觉,睡觉。” 这才真的充耳不闻了。 本就有些困了,心里疲惫,就也很快昏昏睡去了。 待,在醒来时,因为没有阳光也不知道几点,只得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早上六点多了,看林二九还在睡。 就自己起身收拾了收拾,出了房间。 正好看到一个女孩在那起床洗漱,便问,“哪里可以洗漱啊。” “哦,那边,那边,可以洗漱,洗澡,您请。” “好,好。”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都干干净净的,就又走出来找到了那个女孩,询问,“怎么出去啊?” “出去啊?这,这不行,门口那些尸虫,只认得洞主,我们,我们出去就是死,出不去的。” “什么?出不去,那我怎么修炼啊。” 一阵无语,“我是请来的客人,不是囚徒啊,我得出去啊。”嚷嚷起来,呼喊,“前辈,前辈,我,我要出去修炼,出去了,就回来。” “别喊,别喊,洞主在睡觉,你喊什么喊啊。” 女孩说,“有什么事你等洞主醒了再说,现在先等等。” “等?!”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挠了挠头,“那你们洞主几点醒啊。” “十一点左右吧,到时会醒来吃饭,嗯,我会去叫你,你先回房间就行了。” “好把。” 只得回了房间。 林二九醒了,问我,“你怎么没去修炼啊。” “不让出去,修炼个屁啊。” 我抱怨了一句说,“等等把,等旱魃醒了在问问。” “不让出去?嗯,也对,这地方是个牢笼,除了旱魃自己,其他人都是她的奴隶,自然不能随便出入。” “都是奴隶。” 我一想也对,那些女孩有哪个心甘情愿在这个山洞里陪着一个老妖怪啊,必然是被挟持而来的。 我咬了咬牙,心中更加憋闷,就说,“那就等等看吧。” 过了三个小时。 十一点多,旱魃才醒了,女孩过来叫我,“洞主醒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去说了。” “好,好。” 我这才重新见到旱魃,在一个黑乎乎的房间里,旱魃依然躲在黑雾之中,懒洋洋的在那询问,“你有什么事啊,要找我。” “我想出去修炼,吐纳天地灵气,进行周天训练,强大自身,可你的人说,那些尸虫只认你,如果不跟着你就会被吃掉,你说我怎么出去,怎么训练啊。” “这个啊,那你就别出去了,离开这里我也不好庇佑你,你啊就在山洞里修炼把,效果不会太差。” 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我懵逼了,“别啊,我自从开始修炼就是找一个高山,在天地广阔的地方,怎么到你这就变了啊。”呲牙咧嘴的一笑,“没人抓我,也没人想把我怎么样,嘿嘿,前辈,我也不会逃走,你就让我出去修炼吧,按时去,按时回。” “你怎么这么墨迹啊,你想出去就去试试,尸虫如果认得你,你就出去,我不管。” 一副要送客的架势。 我心中憋闷,立刻说,“前辈,看在我那些前世的份上帮帮我吧,我真心是得出去啊,就在附近,绝对不走太远。” “???????” 旱魃没搭理我,看似不悦了。 女孩立刻挥手说,“走,走,洞主要吃饭了,你赶紧走,别自找没趣。” “我日。” 心中百般想骂娘,这哪是庇护啊,这是他妈的囚禁,可又不敢多说,只得点了点头,“行,行,我听话。” 退了出来。 就去找刘安,找那个家伙好好说说,这不是耍我吗?奶奶的,把我带到这里,简直就是成了囚徒。 “刘安,刘安,你给我出来,出来,你奶奶的,你给我带什么地方来了,我他妈的现在想出去都不能了,你带来我干什么啊。” 走进了牲口棚。 臭味难寻,让我不得不捂住了鼻子,呼喊,“刘安,刘安,你还真行,在这地方都能闭关,他妈的,别装死,出来,出来。” 找刘安。 可牲口棚昏暗根本看不出来,翻来覆去的,听到了猪叫,看到了牛,羊,甚至还有一些其他野生动物。 就是没有刘安。 “刘安那,我日了,这家伙在哪啊。” 怎么也没找到,就准备出去问问,刘安去哪了。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是,是姜师弟吗?” “谁啊?” 我一愣一愣的,左右一看,好像在羊圈里趴着一个人,好像还是一个女人,就凑过去一看,“谁啊。” 这里怎么可能有人认识我。 结果却是让我大惊失色,居然是明静师姐,趴在羊圈之中,泥垢之下,喘着气看着我,“姜师弟,姜师弟。”笑了。 “我操,你怎么在这啊,明静师姐。”立刻起身去抱她,先救下来在说。 章六二三 逆鳞 明静师姐见到我自然很高兴,在那浑身泥泞的看着我,笑了,发自肺腑的在那笑了,随即双眼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师姐,师姐。” 我大声呼喊,内心深处着急不已,但感觉还是可以猜到的。 这个旱魃到处抓人,到处抓人来做奴隶,必然是见到了明静,看她天资聪颖就抓来让她做自己的奴隶,但明静师姐生性倔强,没有同意,就被扔进了牲口棚。 谁曾想让我遇到了,“师姐,师姐,你没事了,没事了。”抱了出来,呼喊,“赶紧过来人,过来人,这人是我师姐,什么情况,她怎么被你们抓了。” “谁啊。” 女孩们围过来一看,见到明静,就说,“她是洞主抓来的,不听话,就惩罚她在牲口棚,是你师姐啊。” “她忤逆了洞主,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什么叫不要管的好,她是我师姐,我不管谁管啊。” 哼哧着呼喊,“前辈,前辈,旱魃前辈,这女人是我师姐,是我亲师姐,你看我个面子,放了她吧。” “什么事啊。” 林二九凑了过来,一看是个女人就问,“她是你师姐。” “嗯。” 我抱着明静就往旱魃的房间里跑。 “不能进去,洞主在吃饭,你不得打扰。” 给我拦下了。 林二九拽了拽我,“别着急,先带着她洗洗澡,然后在去见旱魃,别着急,别着急,慢慢来。” “好,好。” 我点了点头,抱着往浴室走,可一进去,看着昏迷的明静,又愣住了,男女有别啊,就和林二九说,“你帮她洗一洗吧,我不好帮忙。” “行,你在外面等着就好。” 把她放在了浴室里。 我就出来了。 林二九在那洗漱。 我在门外着急的等待,看那些女孩都在围着看。 我就说,“你们都是被旱魃抓来的吧,和我师姐一样。” “??????” 女孩们有些紧张。 我还想问。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怎么,你还想策反他们啊,我的小朋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至于你那个师姐,如果她不同意留下来伺候我,就是死,哼哼,我不可能让忤逆我的人活着出去。” “前辈,前辈,不行啊,她是我师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啊。” 我往房间里面跑。 “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女孩们拦住了我,死活不让我进。 我哼哧这不好动手,就呼喊,“前辈,我不乱管闲事了,但这女孩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不管啊,我必须得管,你就放了她吧。” “我说了,忤逆我的人,谁也别想出去,你想带她走,可以,那扇门就在那,你有本事就带她走。” 旱魃冷笑这说,“你别挑战我的耐性,要是我失去了耐心,你的后果,你好好想想。” “??????” 我哑口无言。 她永远是这么一句话,大门在那,我有本事就带人出去,郁闷的我“啊!”的一叫,“如果我师姐不走,我就也不走,我看那些人找不找来,如果找来,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还威胁我是吧,我能活到这么长时间,我会怕谁,来就好了,大不了我杀了你那师姐,交出你罢了。” 哈哈一笑。 反将了我一军。 我再次吃瘪了,就说,“行,行,大不了鱼死网破。”气的我只剩下无奈跺脚了。 这时,林二九跑了出来,拽我,“你干嘛呢,火上浇油啊,在人家的地盘上,不会低头说话是吗?” 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太着急了,不该如此的,越这样反而越闹的容易出事,点了点头,一脸不好意思,“我错了,我错了。” 立刻话音一转在那呼喊,“前辈,晚辈我冒失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少拿这些甜言蜜语骗我,哼哼,这件事不可能改变。” 声音冷静,果断。 我心中一寒,但也知道,必须从长计议,不是在这说狠话的时候,说狠话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就也不在恢复与林二九说,“你先给我师姐洗漱干净,然后带到房间里把。” “嗯,嗯。” 不在呼喊,不在吵闹。 那些女孩看是如此就也散了,各忙各的。 这时我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好好的回味了回味,自己刚才是一时着急,乱了方寸,办事可不能这么办。 老提醒自己,每逢大事有精气,可是现在,一想,自己老是冒失犯错,对不起这句话啊。 “得改,得改。” 却又笑了,自己说了不知多少遍了,怎么改啊,不禁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在那提醒自己,“如果不是林玉儿提醒,这回就犯下大错,你出事不要紧,如果连累了明静师姐,你对的起她三番两次救你吗?” 慢慢的这才平顺一些。 想了想,感觉必须得从长计议,不能这样火上浇油。 先稳定稳定在说,这个旱魃虽然杀人如麻,嗜血成性,但对我的身份还有我的前世都很不错,很给面子。 我如果好好说还是有机会的。 还有就是刘安,刚才去找那鳖孙,没有找到,不知藏到了哪里,等刘安身体完全恢复我在求求刘安。 刘安身体完全恢复,也是个助力。 就也找到了出路,不在那么着急了。 林二九那边也很快,把明静师姐好好洗漱了一番,又找来了一些女孩的换洗衣服,就给带进了我们的房间里。 “她太虚弱了,需要一些丹药恢复身体,所幸我带了一些,想来睡一觉就应该无碍了。” 林二九擦了擦头上的汗,来来回回这么一忙碌,也将近下午两点多钟了,苦笑了一声,“你这位师姐真是命大,如果你我不来此地,她恐怕就得死在这里,而且无人知晓啊。” “那可不,她可救过我好几次,我终于有机会报答她了,我一定要把她就出去。” 在那眉头紧锁的还在思索办法。 想找到一个万无失一的借口,把明静师姐带出去。 “她怎么是你的师姐的啊,我不记得你有师姐啊,也没听你提起过啊。” 林二九微微好奇问我,“她怎么救你了,你好好说说。” “嗯,说来话长了。” 我与明静的来往其实都是蜻蜓点水,直到上次在内蒙才算是有些来往,山河图一番显得比较熟络了,其实倒没什么。 林二九见过明静,但也不是特别熟悉。 我只得说了说。 林二九这才知晓,“那果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不能不管啊,可你已经惹怒了旱魃,怎么办啊。” 也在那思索。 “我感觉得问问刘安,刘安了解旱魃,肯定能想出主意,但这家伙我刚才去找了,没找到。” “他不就在那边呢,怎么可能没找到呢。” “说来也怪,呼喊了半天都见不到人,难不成又变成了雕像,这可就不好办了。” 我便起身说,“这样,你照顾明静师姐,我在去找找,争取找到吧。” “嗯,好。” 我重新来到了牲口棚附近,还问那些女孩呢,“那个随我们一起来的人,是进去了吧。” “对,进去了。” 对我有些爱答不理,看似不敢靠近我了。 我好像是在这里触碰了所有人的逆鳞,那就是出去,对我就也不在向一开始那么热情,我也懒得管。 自顾自的拿出手机,利用手机屏幕的光,在进去寻找。 猪啊羊啊,热闹非凡,但却就是找不到刘安,只得呼喊,“刘安,刘安,你闭关难不成把六感都关闭了,我叫你,你听不见。” 一点回应都没有。 只得继续往里走。 结果到了最里面,惊呆了,出现了一个席地而坐,宛如石像的刘安,浑身上下冰凉,坚硬的好像就是石头。 但还是有一些人模样。 我挠头了,“真变成了石头,闭关了,这下怎么办啊。”没人给我出主意了,明静师姐的事就得靠我一个人了。 章六二四 从长计议 我摸了摸刘安的雕像,感觉和石头差不多,但又不是石头,看似像是一个人皮肤上全是灰尘一样的感觉。 但不管我怎么叫,刘安是都醒不了了。 “这家伙在湘西肯定是受了重伤啊,一直忍着,今天才算是安心闭关了,肯定不会醒了。” 我叹了口气,只得去而复返,我还特意看了看有没有其他人,结果倒是我想多了,就明静师姐一个人能够死磕,其他人恐怕早就妥协了。 “明静师姐分别时和我说过要去外蒙古见堪布,难不成来到蒙古草原就被抓了,那可好几个月了,还是之后明静师姐来此游玩被抓的啊。” 只得等明静苏醒之后在说了。 我嘟囔着回到房间,看明静还在睡,林二九在那照顾,我便叹气说,“刘安闭关呢,关闭了六感什么都不知道,哎,现在只能靠咱俩了。” “你不该那么着急的去忤逆旱魃,这里的那些女孩年纪都不大多半都是被旱魃抓来服侍自己的,谁不愿意出去啊,而是在这里混吃等死,所以你这么一喊,她下不来台了。” “我也知道,当时只是太激动了,真是笨蛋。” 对着自己脑袋给了一下。 林二九拦住了,噗嗤一笑,“我刚才想了想,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笑嘻嘻的说,“她对你的身份明显还是很看重的,说与你的前世有缘,你啊,就利用这些天套套关系,到时就实话实说,明静师姐多次救你,大不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才哭好一通,我感觉还是很有机会的。” “我也这么感觉,可咱俩根本不够了解旱魃啊,这女人到底对这件事多在乎啊,哎呀,不能有失啊,我必须救出去啊。” 在那抓耳挠腮。 “不能急,也不能着急,先慢慢来,你现在去旱魃肯定生气,在气头上,得过两天,嗯,这两天,先安稳下来,别声张,也别找事,让你干嘛就干嘛,好好的,等你师姐醒了,恢复了在说把。” “嗯,这话对,不能急了。” 如刘安所说,要有十天半月的,此时刚刚进来不到一天,倒也可以缓缓。 在看床铺上昏迷不醒的明静师姐,只得叹气,“那就这样吧。” 我、林二九就没在生事,好好的守着明静师姐,没在出去。 明静师姐的恢复能力还是可以的,修行的境界在那摆着呢,又有林二九的灵丹妙药,天快黑时。 明静师姐就晕晕乎乎的动了动,睁开了双眼,挪动着身体左右一看,就看到了我,“姜师弟,姜师弟,是你吗?” “师姐,你醒了,是我,是我。” 我哈哈笑着凑到了床边,看着皮肤苍白的明静说,“师姐,你怎么被抓到了这啊。” “你,你怎么在这啊。” 她还没有彻底恢复,嘴巴张张开开的肯定也好奇我怎么就到了找个地方。 我立刻说,“我是一言难尽,但我在这里不危险,不危险,你就说把,你怎么来的这。” “先喝点水。” 林二九拿过一些水来,送到了明静嘴边。 她喝了几口,这才恢复一些,说,“我,我前段时间,在外蒙草原处游玩,结果遇到了一个鬼王,在随意抓人,就过去阻拦,谁曾想我根本不是对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给抓了,我本以为在劫难逃,免不了一死,谁曾想,根本不是,她居然强迫我做她的手下,服侍与她,我怎么可能遵从,就这般过了将近十多天,我都快坚持不住了,你就来了。” “十多天啊,那就好,那就好,多休息两天就也好了。” 与我设想的差不多,在那说,“你口中的鬼王乃是传说中的旱魃,历史传说中大名鼎鼎的那位,她远离中原,在蒙古草原此处居住,你啊,是遇到了它。” “旱魃!?” 明静想了想,“传说中那个黄帝的女儿?!” “那倒不是,不过她的确是僵尸之王,哎呀,别管这些了,你先好好养伤,一切有师弟我呢,我一定照顾好你,让你安安稳稳的离开这里。” 询问她,“你现在哪里不舒服啊,还需要什么啊。” “我,我就是虚弱,我口袋里原本有一些丹药,服下必然会恢复许多,但被他们收走了,你能要回来吗?” “应该可以。” 我起身就想去要。 林二九拽住了我,“怎么这么笨啊,不是说好了吗?不要在去触碰他的逆鳞,在等等,至于丹药,吃我的吧,也可以让你快速恢复的。” 起身拿来一些食物,碾碎了放在水中,宛如稀粥一样灌进了明静的嘴巴里。 明静饥饿,腹内空荡荡的,只吃丹药是没什么太大作用的,反而会药心太大,伤了疲惫,吃一些饭,是最好的选择。 几大口下去。 就也多了几分神色。 “这位姑娘有些面熟,却也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了。” 明静看着林二九想问一问是谁。 林二九哈哈一笑,“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救过姜无涯多次,这次就算她报恩与你了,我啊,全当没我这个人。” 把恩情全算我一人身上。 “这,这不好,我明静与姜师弟的事,自会算,姑娘你的,我也不能忘。” “师姐,你就先别管这些了,还是先养好伤比较好。” 我过去在她脑袋后面,又放了一个枕头。 她慢慢的就也舒服了,在那笑着看着我们,“我被抓那一刻起,原本还想逃出去,但那旱魃厉害程度非比寻常,我根本无法逃出,我已经报了必死之心,还想着无法履行你我的诺言在正月十五相会,谁曾想,居然这么碰面了,真是我的造化,我的福报啊。” “是老天开眼,让我有帮助师姐你的机会,要不然,我姜无涯就算死了,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 乐呵呵的说,“你就安心养伤吧,一切一切都会好的。” “嗯,嗯。” 明静没在问我,知道自己虚弱,问也问不清楚,就在那躺着,又服了几枚丹药,开始调动自己的内力,恢复身体。 我、林二九这才可以稍微休息休息。 互相一看,起身,擦了擦汗。 林二九便走到了我身边,小声与我说,“这旱魃能力超乎想象,你我谈话,她只要想听必然能够听到,所以说话要小心。” 还笑着说,“此时谈话她都有可能听到,所以,尽量不要在说忤逆她的话。” “嗯,嗯。” 我点了点头,没在多言。 出去和那些婢女姑娘们又要了一些水和食物,就回来了,继续照顾明静师姐。 天慢慢黑了。 该休息时,我们三个人一个房间,本该去要一间房的,但不想在多生事,我就席地躺在了地上。 倒也习惯。 林二九在床上照顾明静,渡过了第一天。 到了第二天。 明静师姐恢复的明显更好了,药效和食物的作用开始发挥作用,她本就是虚弱没什么内伤,这时,便可以起床,自己坐立,甚至行走。 “别着急,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 我扶着明静师姐,开始在地面上简单的走着,锻炼,看她恢复的很快,我心里也高兴,“不出三天,师姐又是大好人一个了。” “嗯,嗯。” 明静也恢复了心情,露出了笑颜,走了一小圈,露着笑颜的笑了。 之后便又微微腿软的坐下说,“不用三天,这个情况,我明天就能彻底恢复了。” “别着急,别着急,从长计议。” 我说的是什么,明静师姐懂。 她便小声与我说,“姜师弟,你到底怎么来的这里啊,你还没说清楚呢。” “一言难进啊,不知从何处开始讲啊。” 我在那一脸无奈。 明静师姐便说,“那就从我们分开说起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好,那就从那时开始说。” 一一道来。 章六二五 秘籍 我简短意赅的把我离开满洲里之后的事,全都说了,把刘安的出事等等事情一字不落,几乎全都和盘托出。 唯有我被算计一事没说,要不然她代表的五形道观也是我的敌人了。 “这样啊。” 就算我说了这么多。 明静依然感觉震撼,在那摇头说,“居然出现了刘安这等人物,还有旱魃这样的恐怖存在,这个世界果然不是你我想象的那样。” 还说,“我们五形道观居然也有禹九鼎,真是闻所未闻啊。” 一连串说了很多震撼。 我在那说,“我也没有想到,会如此顺利,禹九鼎就这么快找到了,我这次来东北就是来找鼎的,阴差阳错来了这里,都是那个刘安害的,不,不,来此是对的,要不然我哪里能见到师姐你啊。” “哎呀,算我命大,如果你不来,我就死在了这里了,也是你我的缘分没断啊。” 明静没等我问,便说,“你我分开后,我去找了堪布,他和我说了很多,但多半都是玄妙的话,我也听不懂,就在这一代游玩,修炼,在石人沟住了一段时间,还去了外蒙古的很多城市,一次意外就遇到了旱魃,哎呀,现在看来,都是你我的机缘啊。” 苦笑不断。 在那揉搓着自己的腿说,“我的经历与你比起来差了许多,可就小了许多,没想到姜师弟你经历了这么多的事。” “哎呀,要不然说一言难尽呢” 我苦笑着说,“对了,我还去了趟悬空馆,有机会带你去看看,那里有一条真龙,金银色的,特别漂亮。” “真龙?!” 明静吃惊不已,“这世上有真龙。”想说不信,随即笑了,“要是别人说,我自然不信,你说我便信了。” 淡淡一笑,“我本不能回湘西,但听你这么一说,湘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到是想回去看看了。” “嗯,嗯,回去吧,你的入世修行我看也差不多了。” “嗯,嗯。” 在那闲聊。 别就熟络,经历这么一遭,明静的性情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看似看透了很多事情啊。 我瞧着她,明显可以感觉出不在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了,多了几分淡然与从容。 我便笑了,“这次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肯定对事物看的更透彻了,人生在世,无非就是这样,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啊。” “争取吧。” 明静又瞧了瞧我,“师弟你倒是越发让我看不透了,哎呀,也是,你的命运不同寻常,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超越我的。” “嘿嘿,争取,争取吧。” 这么一聊,我便想到了我来此原本的事,那就是修炼大自在法门啊,不修炼我怎么提升啊,这时便拿了出来,说,“我原本是想好好修炼修炼的,但却有些看不懂,真是让人头疼。” “怎么看不懂了。” 明静伸手。 我便递了过去,“师姐你看看,你看的多,你能看懂吗?” “梵文啊,那我可看不懂。” 明静翻了几页立刻摇头,“道家会梵文的不多,反而是佛门比较多,你这秘籍是从哪来的啊。” 我只得说是我的前世给我的,期间还经历了许多坎坷,最后用了新的办法,才可以看得懂,但看得懂之后又感觉有些不对。 大概讲了一下。 明静说,“运行无非就是穴道与经脉的运转,有可能越简单的东西,越容易进步,大而化之,就是这个道理。” “哎呀,也对,说实在的我还没试验过呢,嗯,这样,我一会儿试一试,看看怎样。” “应该没什么问题,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了,该水到渠成了。” 宽慰了一句。 我也希望如此吧。 至于此时,自然是好好的不在生事为第一准则,就也继续安稳下来。 林二九和那些女孩很快就打好了关系,叽叽喳喳的有很多话可聊,这是林二九的本事,那就是打入敌人内部。 感觉终于会有机会用得上的。 我自己也先冷静下来,开始先把注意力放在修行上,转天的一大早我就找了一个地方,开始按照书中记载开始运行,开始修炼。 可结果却是半点变化都没有,还不如道家的小周天训练,一点进展没有不说,反而弄的我很胸闷。 “这是什么情况啊。” 感觉自己还是练错了,就也罢手。 一脸无奈的拿着密集,无从下手,想找刘安,那别想,此处就也没人可以帮我,一筹莫展,“拿着宝物,却无法修炼啊。” 这时林二九提醒我,“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和旱魃套套近乎,她是女人,女人是得有人给台阶下的,你去求见,她肯定以为你是为了明静的事,结果你话音一转,就也缓解尴尬了。” “好办法。” 我感觉有门,立刻拿着秘籍,到旱魃门口求见。 我已经掌握了她的作息时间,此时应该是在空闲时,不算打扰,与负责通报的女孩说,“小姐姐,帮帮忙,通报洞主,我有事相求,请务必给个面子,见一面,我也为前日之事,给她道个歉。” “好,我去通报。” 女孩进去了。 我这次如果见不到,机会就算晚了,着急的等待,结果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此时她也无聊,听我语言如此低三下四,就给了个面子。 “洞主让你进去呢。” “好,好多谢。” 低三下四的走进了房间。 她依然在黑雾之中,看不清楚容貌,但却是半躺着问我,“有什么事啊,最近两天挺消停啊。” “不敢给前辈你找麻烦,晚辈我那日的事知错了。” 立刻弯腰施礼。 “少花言巧语的糊弄我,哼哼,你就说吧,找我什么事,如果是你那位什么师姐的事,甭想,她嘴巴可厉害的很,我就看她到底能强硬到几时。” “不是,不是。” 我立刻说,“是我自己的事,她的事我不敢劳烦前辈您。”我拿出了秘籍说,“这是我的前世道火高僧托人给我的,大自在法门,可我却看不懂,研究多日,一直没有进展,还请前辈帮个忙,能否指点迷津。” “小道火留给你的东西啊,我看看,这家伙当时可是无敌于天下的,我都要避让三分,留给你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我悄悄。” 一挥手,秘籍飞了过去。 在那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看似她对这秘籍也挺上心的,一下子关系就也拉近了不少,我乐呵呵的感觉有门,就说,“这秘籍我可是费了一番大周折,才弄清楚的。” “什么周折啊,你说说。” “这秘籍原本道火交给了黑云寺,让他们保管之后给我,但道火就是凭借这本秘籍,无敌于天下的,黑云寺自然想看,结果看来看去,都看不出来,后来我遇到一女鬼,曾经陪伴在道火身旁,就也知道了其中秘密,得拆开来读,可拆开之后也不行,修炼一次,我就感觉胸闷不舒服,没有任何的进展,更别提其他的了,所以我感觉依然不对,哎呀,这本秘籍必然来头很大,可却是无法得到要领啊。” “道火当年可是和黑云寺搞得很不愉快,交给黑云寺,我不大信,但感觉也有可能,因为只有黑云寺那种存在才能在几百年前没什么变故,可这秘籍,看似是很简单啊。” 旱魃说,“我懂得梵文,不应该如此啊,是很邪门。” 随即问我,“你说的那个女鬼,是不是一个叫做苏婉儿的女鬼啊。” “前辈,你认得她。” “当然,这个女人来头很大,我都看不透,哼哼,你可小心点吧,她的来头不比刘安差。”随即说,“你把秘籍留下我好好研究研究,研究清楚了,我必然会告送你,我和小道火可是一起喝酒吃肉的朋友。” “这??????” 这可出乎了我的预料,给了她,还要的回来吗?别是在多出事端吧。 章六二六 星辰 这秘籍对于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我的能力很弱,渴望着修炼这本秘籍提升自己呢,不能从我手边溜走啊。 立刻支支吾吾的说,“前辈,前辈,那个,秘籍,是道火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不好,不好??????” 没往下说,让旱魃明白其中的意思。 旱魃瞬间笑了,“你还怕我抢过来不给你啊,你可真逗,我就是研读研读,我要这东西干什么用啊,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人,就算告送我,我也修行不了,看你那样,真给你的前世们丢人现眼。” 随即在黑雾中仍给了我,“求我办事,还这么小心,行了,行了,拿走吧,我还懒得管了。” 微微有些生气的意思。 其实是刁蛮的表现,女人的这点性情我还是了解的。 立刻说,“哎呀,前辈我不是这意思,不是这意思,我只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又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旱魃没收,“你还是拿走吧,如果我偷学了你秘籍,怎么得了,我可吃罪不起。” “哎呀,前辈,别这样说啊,我可没这意思,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您,您就饶了晚辈一次吧。” 嬉皮笑脸的拱手送书。 “哼,德行。” 她这才接过继续去看。 其实她对秘籍里的内容也很向往,希望知道当年道火修炼了什么,可以那般厉害,这时拿过去看啊看的,没再多说。 我便在旁边等待。 可等了约有一个多小时,也没等出个所以然来,微微有些气氛紧张了。 “我说让你出去等,你不要,那就在这傻站着吧,懒得管你。” 黑雾之中。 我也看不清楚旱魃的情况,一想,我出去也一样,就说,“那行,晚辈出去了,前辈您先看着。” “好,好,去把,去吧。” 挥手送客。 我这才出来,秘籍在我手上其实没什么意义,我拿着也没用,就也做个甩手掌柜的吧。 回到了房间里。 林二九问我,“怎么样啊,她看得懂吗?” “她在看,暂时没看懂。” 我叹了口气,“秘籍留给了她,让她去看把,最起码缓和了关系。” “那样也行,挺好,挺好。” 林二九点了点头,说,“你也别想了,你在这,她想干嘛都没人能够阻挡,你这秘籍,再你手上和在她手上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看不懂,给他也无妨啊。” 摇了摇头,“倒是希望她能看懂,指点一下子我。” “嗯,嗯。” 林二九笑了,悄声和我说,“我和这里的那些婢女关系都很不错,我问了,每个人都想离开这里,但门口的那些尸虫太厉害,只要出去,没有旱魃跟着,立刻就会被吸干血,成为干尸,就也怕了,只得在这见不得天日的山洞里,俯视旱魃。” 林二九还说,“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旱魃就会出去抓人,抓到看上眼的女孩就会带来做婢女,比如你师姐,至于男的,只要血气方刚的就抓回来,作为她的食物,这一代早就被他祸害的成了无人区了。” “残忍啊。” 我心中想骂娘,但怕旱魃知道,就叹了口气,“这些和咱们都没什么关系了,嗯,只求我师姐能够出去就念阿弥陀佛了。” “嗯,嗯。” 林二九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菩萨心肠也做不了她现在的位置,没有什么普度众生的念头。 自然比我还要狠心,“在过两日你师姐就能恢复到百分之百的状态,到时不可能永远不出房间,一出去,必然会惹得旱魃的生气,你得想办法了。” “办法?!” 我愣了,看了看林二九,“好么,你想到了办法吧。” “嘿嘿。” 林二九一笑,“想到了一个,不知能不能行。”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她说只要你能带出去就行,那么,你就??????” “能行?!” 我愣住了,“这事如果不行,你我能不能出去可都另说了。” “哎呀,你在你真逗,你自己说的,你必须把你师姐救出去,难不成连命都不肯拼了。” “这到没问题,可如果不成,就是彻底摊牌,我师姐也就完了啊。” 我连连挠头,没想走这一步。 她一说我就明白了,就是拼命,一拼啊。 林二九说,“我一个外人被绑上船,我都不怕,你还怕上了,这只是我想到的最后实在没办法的主意,你在努力努力,劝说劝说吧,如果不行,在说。” “好,好。” 我点了点头,没在多言。 林二九在我耳边只说了三个字,没有说其他的,但我俩完全明白,就算被旱魃偷听去,她恐怕也不会知道。 林二九说的是,百鬼图! ?????? ?????? 到了当天半夜时分。 我、林二九,明静师姐吃过了晚饭,正在房间里闲聊呢,“砰!”“砰!”的有人敲门,我愣住了,询问,“谁啊。” “那个,洞主请你去一趟,她有事和你说。” “洞主,旱魃。” 我一愣,想了想,明白了,“那秘籍的事,你们等我,我快去快回。”出了房间,就见女孩还挺慌张,就问了,“怎么了。” “没什么,洞主在门口等你,说带你出去,似乎有什么要紧事,挺着急的。” “要出去?!” 我更愣住了,快步跑到了大听,在一看,被黑雾包裹的旱魃在出去的甬道等我,见到我立刻呼喊,“赶紧过来,我找到你那秘籍的解读办法了。” “真的。” 大喜过望跑了过去,笑着说,“怎么解读啊。” “你与我出去就行啦。” 一把攥住了我,只感觉冰冰凉凉的像是冰块捧着我,随之就一下子穿过了尸虫遍地的甬道,到了洞口外面。 “轰隆隆!”几声,洞门打开。 旱魃拽着我直接出去了,指了指外面的星空说,“这上面记载的虽然是脉络的运行和穴道的不变化,但实际上是在说星辰,要按照星辰去修炼才行。” “星辰?!” 我懵了,“这,这,这又从而来啊。” “这就是宇宙节拍,这就是冲虚真经,这道火果然聪明,居然把老子当年留下的秘密给弄清楚了。” “我操。” 这下我才回过神来,居然和石人沟老子遗留的秘密连接到了一起。 章六二七 宇宙节拍 上一次我去石人沟,与旁门、左道,我们看了一圈,看了几乎十遍,什么都没看出来,后来我与狐碟、明静又去了一次,结果一样,只是因为狐碟的修为让我们掌控了御气的本领,但也只是花架子,用处不大,修为还是不高。 这一下,听旱魃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怪不得道火能够无敌于当时,旱魃这样的老妖精都要避让三分,就是因为道火在石人沟悟通了老子留下的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 这可是几千年来最大的谜题,按照当时石人沟猜测的说法,如果能够明白就能如老子一样,驾鹤西去,成为仙人。 当然,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老子死了,道火也死了,这宇宙节拍和冲虚真经不能让人永生,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能让人无敌。 我激动的只咽口水,在那说,“你的意思是这秘籍就是宇宙节拍和冲虚真经了。” “一点没错,当初我与道火相见时,他已经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是黑云寺的入世人,但身法修行却和黑云寺不同,后来我便慢慢明白,他修炼的不是黑云寺的法门,他当时自己也说,自己曾远游西域,在那里得到了秘法,现在看来是哄人的,秘法就是这石人沟内老子遗留的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 旱魃说的眉飞色舞,攥着我在一跃,就到了巨石上面。 头顶便是漫天星斗的星空,一轮明月照射下,她似乎也很激动,“几千年的秘密,居然让道火悟透了,真是厉害,厉害啊。” 拿着秘籍哈哈的笑。 “那个,那个,前辈你没说实质性的证据啊,只是你的猜测,证据,证据在哪呢。” “这个嘛。” 旱魃哈哈一笑,“我看了三遍秘籍,没有看出所以然来,但我活了这么久,知道很多稀奇古怪的练功办法,我就试着都运行了运行,发现,这些穴道其实是和天上的星辰有关联,我就猜到了,是宇宙节拍,而其中内含的内功,就是冲虚真经。” 哈哈一笑,“如果不是宇宙节拍和冲虚真经,又为何能够无敌于当时呢,当时的高手可是很多的,但大家都承认他是天下第一啊。” “有些道理,有些道理。” 倒也是道理,没有完全的牵扯在一起。 旱魃说,“我虽然不是肉身,无法修炼这些法门,但石人沟我是去过不下一百次的,希望从里面悟出一些心得,其中关于宇宙节拍和冲虚真经的传说我也听得多了,就是利用星辰的位置进行吐纳练习,但天上星星宛如流沙,谁也不知道啊,就也不了了之,更别提冲虚真经了,而这一本就是对星辰对宇宙有了自己深刻的认知,不会有错的。” 很确认。 这一下,我感觉也有门了,说了半天就是她对石人沟的那些壁画有过研究,和这本秘籍所记载的事很有关联的。 所以这就是实质性的证据了。 我哈哈一笑,“那前辈你告送我,我试试,如果能行,那自然是好上加好啊。” “嗯,嗯。” 旱魃黑雾之中,没有真实容貌,拿出书翻了翻,“按照我说的,你意念飞出,好像遨游寰宇,去寻找那些星辰,然后从一个星辰,在到另一个星辰,这样飞舞,去寻找默契,去寻找宇宙的节奏,去寻找宇宙的节拍。” “意念飞出,寻找宇宙的节拍。” 我有些糊涂,不明所以。 旱魃就说,“赶紧做下,今天虽然不是月朗星辰,但天气还算不错,没有阻挡多少星辰,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你没说清楚啊前辈。” “我会用我的意念引领你,你就会明白了。” “好把。” 我长出了一口气,盘腿席地而坐,随后鼻观口,口观鼻的五心向天,慢慢的心念聚集在一起,没有任何的杂念。 这时,浑然忘我,天然和一。 我的神识已经外放,已经开始从我的体内移动而出。 这是辟谷境界的能力,倒没什么稀奇。 闭着眼睛,却能知道周围的一切,百米,千米之内,逃不出我的眼睛、耳朵,六识。 这时,飘飘荡荡的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少年,随我来。” 一瞬间,我就感觉我的意识从原本在我周围身体的百米、千米之内,瞬间被拔了起来,飞向了天空。 顺着茫茫无边的天际,向着星辰而去。 星辰的星星明亮,刺眼,星辰的星星陡然放大,我好像一下子就进入了宇宙,我左右乱看,没有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影像,就是感觉我的意识飞了起来,飞到了宇宙。 所有的星星宛如太阳一样大,一样刺眼,让我不敢直视,“这,这是什么情况啊,前辈。” “不要问,也不想,去慢慢领悟,去寻找那些星星,去靠近那些星星。” 旱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却又好像在我内心响起,我搞不清楚,但却字字如真,让我立刻屏气凝神,飞向了一颗星星。 只感觉星星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我靠近了过去,热乎乎的让我浑身舒服极了,但当我一靠近,神奇的一幕又发生了。 好像又变得小了,在我身体某个穴道处突然一暖,随即舒服的一打冷战,那颗星星便不见了。 我站在了原地。 “星星进入了我的体内吗?” “不要问我,自己去领悟,自己去体会,这大自在法门的前几页你都读过,你该清楚怎么运行,去找你想要找的星星和他对照的穴位,之后这样运行,宇宙的力量和星星的力量会改变你的身体,会让你强大的,快,快去找。” 旱魃催促我。 她的声音变的小了,变得脆弱了。 我只好往前飞,去寻找,想着我在大自在法门里记得的那些穴道运转的方式,结果绕来绕去,不知那颗星星是。 就想起了旱魃的话,用心去感悟,用心去领悟。 我便闭上眼睛,再次放出自己的意识,意识在茫茫宇宙中感悟着,寻找这,一颗火热的星球似乎在向我招手。 我就又飞了过去,远远的那颗星星,亮晶晶的,我越靠近,就越大,我越靠近,就越亮,但当我完全侵入其中,一瞬间就没了,我身体内的穴道就又一热。 “这么运行,这也太古怪了啊。” 我看着四周,我好像是进入了宇宙,但似乎又好像在我的体内,十分不解,开口询问,“我的意识是进入了我的体内,还是在寰宇中遨游啊。” “自己领悟,少年,你的路还很长,自己体会,这运行办法是冲虚真经,但你想找到宇宙的节拍,那可是真难的,当你找到,世间的一切就都为你所用了。” 旱魃哈哈一笑,这次声音离我更远了,我都有些听不清楚了。 这时我只得再次去感悟,去寻找下一颗星星,当然心中也好奇,如果我此时是在宇宙中遨游,肯定不是如此,星星间的距离怎么可能是我能感知的到的呢。 如果说我在我的体内,我体内的穴道变成了星星,又有些想多了,这肯定不可能,我还不可能胸怀宇宙啊。 嗯,仔细一想,有可能是某种练习方式,让我能和那些星星产生某种联系,从而激发穴道,利用星辰之力,淬炼全身,而不是通过天地间的灵气。 这一点就超越了原本的修行方式,所以我感觉肯定大有可为,就这般一颗星一颗星的去寻找,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的去感悟。 希望能够赶紧提升自己,这样才能有和别人作战的资本。 章六二八 阴阳之气 我不知不觉已经游走了几十个穴道,几十颗星球了,畅游宇宙的感觉让我身心巨爽,不知疲倦,但慢慢的就感觉星辰淡了,离我远去了。 我想去追寻,却是离我越来越远,越来越让,我心中非常着急,“这是什么情况。”还想起追。 这时旱魃的声音响起,“不要去追了,已经破晓了,太阳出来,星星就不见了,你今天的修行就到此结束吧。” 声音如铜钟大吕,在我耳边想起,随后只感觉眉心没点了一下。 我瞬间从寰宇中退了出来,一晃脑袋,恢复到了正常情况,只见周围的世界全都变得正常了。 太阳还没出来,却也是黎明将至,天空中出现了一抹度白,星辰暗淡了,“居然如此神奇,如此奇妙,人居然可以和星辰沟通,人居然可以利用这种方式在宇宙中游走。” “这就是冲虚真经,冲破阻碍,在宇宙的虚拟中环游,感悟,嗯,你最宇宙节拍,可有什么理解。” 旱魃很激动的问我。 我挠了挠头,“哎呀,只顾得在星星之间游走了,把这事忘了。” “让你去干什么了,真是白痴。” 哼了我一眼,在那拿起秘籍又看了看,“你有了这等机缘,如果找不到宇宙节拍,那么作用必然会大打折扣,你只有找到宇宙的节拍,天地间的万物,甚至星辰之力,太阳之力,一切之力才会为你所用,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下次一定好好学习,好好感悟。” 呲牙咧嘴的一笑。 旱魃笑了笑没在埋怨,只是问,“你感觉有什么变化吗?” “嗯,我感觉感觉。” 一夜的修行,虽然宇宙节拍还没搞明白,但游走了那么多的星辰,也就是唤醒了那么多的穴道,感觉必然会有大大的变化啊。 长出了一口气,试着动用自己的力量,果不其然,一呼一吸间,就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主要是体内突然多了一股气力在我身体里流淌,好像是淡蓝色的与众不同一样。 “我体内多了一股力量,看似和我以前的气不是一回事。” “我看看。” 旱魃摸住了我的脉搏,瞬间一愣,“这是什么,怎么回事。”非常不解,拿起秘籍又看了看说,“这难道就是冲虚真经的不同之处,可这气到底是什么啊。” 和我说,“你在试着运行运行,在体内是什么感觉。” “好,我试试。” 我再次运行那些气,还有昨晚星辰对照的穴道,只感觉那种淡蓝色的气在我体内游走的非常舒服,非常的让人舒畅。 流淌过哪里,都感觉好像春暖花开,湿润我的哪里一样。 非常美妙,非常神奇,搞不清楚具体为何如此,但就是舒服,就是舒畅。 “很好,很美妙。” 我只能这样形容。 “那我得好好琢磨琢磨了,这和真气不是一回事,是什么啊。” 旱魃又看了看秘籍,依然看不出来,便说,“我不能白天出来,天快亮了,先回山洞吧。” “好,好。” 我便随着旱魃跳下巨石,一起进入了山洞。 山洞里的人刚刚苏醒,婢女们见是如此立刻询问,“洞主,还需要食物吗?” “不需要,你们不用管我。” 自顾自的进入自己的房间,继续去研究秘籍了。 我并不是很困,伸了个懒腰,只感觉舒服无比,那种气在我体内流淌的让我精气神充足,但做的时间久了,还是有些僵硬就说,“几位姐姐,帮我弄些热水吧,我洗个热水澡。” “好说。” 婢女们一笑,去准备了。 此时刚刚五点多,相比林二九与明静师姐还没醒吧,我便洗了个热水澡,又饱餐了一顿,这才舒服了。 慢慢的倒是有些困意来袭,就随便找了一个地方,睡着了。 在睡梦之中,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是个很苍老的声音,“过了这么多年居然又有人参悟了老朽留下的冲虚真经,真好,真好。” 声音震的我难受,想要苏醒,但又鬼压身一样,起不来。 随后那个声音继续,“你体力流淌的乃是宇宙间最纯真的能量,我不知它到底是什么,但却是世间难以匹敌的能量,它来自宇宙,我便称之为寰宇之气,或者阴阳之气,因为天地间的一切都是阴阳相生相克,相互存在的。” 嗡嗡的在我耳边不停的说着。 我这才明白一些,难不成是老子在和我说。 传说中,石人沟里面的秘籍是老子留下的,此时声音在那呼喊,终于又有人参悟了老朽的冲虚真经,难道真是老子吗? 我呼喊,“你是传说证的老子吗?你是不是啊。” 但声音根本没有回答我,只是在那说,“天地之间,和茫茫宇宙中比起来却是宛如砂砾,宇宙之气,恒古存在,修炼此气,便可领悟宇宙间最为重要的节奏,那就是宇宙节拍,切记,你修炼这一切,都是为了寻找宇宙的节拍,当寻找到宇宙的节拍,天地间就没有任何事,任何规则能够阻拦你。” 又是这段话。 旱魃和我说过,看来并不是子虚乌有,很多人都知道宇宙节拍的存在。 我便呼喊,“你到底是不是老子啊。” 随后我又明白了,老子自然不可能和我说话,就算是老子,恐怕也只是老子的一个意念,或者留在秘籍中的密语。 不是什么正常的对话,而是在和我叙述着什么。 我便不在多言,继续听,“当你有一天,找到天上那颗属于自己的本命星,就会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就是打开了寻找宇宙节拍的大门,所以你现在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寻找你的本命星。” “天上星星数不胜数,想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难比登天,但我想既然你参悟透了老朽留下的这等秘闻,就一定能找得到的。” 又提到了本命星,我不经内心一动,找到了下一步修炼的方向,那就是寻找宇宙中属于我的那颗星星。 我铭记于心。 之后就是说了一些关于修炼阴阳之气的各种弊端和好处,我通通记下,让我受用无穷。 待那个声音结束之后。 我迷迷糊糊的又晕晕乎乎的睡去了。 但我再次醒来时。 是林二九叫醒了我,“你怎么在这睡着了,昨晚你去见那旱魃,都干什么了,怎么还在这睡觉呢。” “这??????” 我擦了擦身上的汗迹,吧唧吧唧嘴的一愣神,不禁回味了回味梦中的话,在看自己,心中怅然。 “我此时才算是刚刚开始修炼大自在法门啊,居然,居然真是老子留下的无上密集。” 心中高中,激动,颇为颤动,笑了,抿嘴笑着。 完全没去管林二九的问话。 林二九愣住了,推搡了我一下,“怎么还傻了,问你话呢。” “哦,哦,我啊,出去了一趟,收获颇丰。” 哈哈的笑了,这一下,我真的可以通过我的能力,去改变我想改变的一切了,去守护我想守护的一切了。 章六二九 老熟人 林二九不明所以,看我如此,还掐了掐我的脸,“你傻了啊,我知道你出去了,还收获颇丰,是不是那秘籍里的内容你明白了。” “嗯,嗯,差不多吧。” 我哈哈笑着喜悦之情难以言表,眉飞色舞,得意的只剩下笑了。 林二九撇嘴问我,“那秘籍里到底记载着什么啊,你赶紧说说,看你高兴成这样,一定是极为厉害的了。” “一般吧。” 我得意的伸了个懒腰,在那笑嘻嘻的说,“你知道石人沟里的秘密吗?” “知道,怎么了,你这本秘籍还和石人沟有关啊。” 林二九一愣。 我便小声说,“这就是我的前世领悟了老子留下的秘密,写下的秘籍,厉害无边啊,我刚修炼一天就感觉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啊。” “这么厉害?!” 大为惊讶。 我乐呵呵的说,“当然,这我还能骗你不成。”随即就准备往下说。 这时突然,旱魃的声音响起,“你的嘴就这么不牢靠吗?这么大的事,随便到处说,你小心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别人数钱呢。” 声音有些愤怒。 “不了,不了。” 我立刻摇头,看了看林二九,示意回房间在说,还呼喊,“前辈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那就好。” 旱魃对我还是很关心的,我是看出来了。 细致入微啊。 感觉之后的事也有门。 便立刻带着林二九回了房间。 林二九有些不悦,“她的意思好像她是和你亲近的人,我是外人了,真逗。”微微有些吃醋的瞥了我一眼,“你俩一晚上就穿一条裤子了。” “什么话啊,这秘籍的秘密是很大,她发现的,她告送了我,虽然是我手中的秘籍,但她肯定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我嘿嘿一笑,“理解理解,理解万岁。” “哼。” 林二九哼了一声,随即笑了,“那我就不问了,你俩处的好是好事。”哈哈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和鬼一般见识呢。” “乱讲。” 我白了她一眼,知道她在逗趣,就也笑了。 心情大好。 一天当然不会让我有质的变化,但却已经让我看到了进步,这就是最好的事情,而且老子的声音似乎还在我的耳边,让我心情好的快要跳起来。 这时,明静师姐基本已经恢复,问我,“什么事啊,你这么高兴。”看我乐呵呵的就知道是好事,“你和旱魃谈成了?” 她说的谈成了,肯定指自己的事。 我挠了挠头,“你的事得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嗯,是我那本秘籍的事,嗯,闹清楚了。” “和石人沟老子留下的那些鬼画符有关。” 林二九笑呵呵的坐到了一边,嘲讽了一句。 但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明静愣住了,她可是特意去过石人沟待过一段时间,就是想好好探查探查,上次我、狐碟与她一起去,学会了御气之术,就特别惊喜,这一次,听说我已经完全领悟,立刻问,“什么秘密啊,你说来听听。” “那个旱魃不让他说,哼哼,不是他搞明白的,是旱魃搞明白的,看来是个大秘密。” 林二九煽风点火,“你问,她也未必说。” “秘密啊。” 明静师姐一脸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那就不要说,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让人知道,必然会引来麻烦,我懂,我懂。” 还说,“我有师门在身,如果师父问我,我反而不好隐瞒,你还是不要告送我的好。” “??????” 我到有些下不来台了。 但她这么一说,我也就顺坡下驴,“其实就算有了这本秘籍依然很难,搞不清楚里面的含义,我想啊,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弄清楚的。” “这样啊,那你就慢慢领悟,与你那旱魃前辈,好好学习。” 林二九抿嘴一笑。 明静跟着笑了,“你就别逗他了,他这人遇事当真,走心,你越说越不好意思。” “他,当真,我才不信呢。” 走过来瞧了瞧我,“他啊不是当真,是太当真了好不好,你看这样,就是一脑门子的官司啊。” 咯咯笑的只捂肚子。 明静在那也跟着笑。 “??????” 我吧唧吧唧嘴,尴尬了,“不和你们玩了,太讨厌了。” 要出去。 “行了,行了,你是天,你最大,我们就是和你开开玩笑,你还能出去,我们只能躲在这山洞里,你说我们什么心情啊。” 懒洋洋的林二九挑了挑眉毛,“争取早日带我们出去把。” “这是正题。” 我叹了口气坐下了,“说实话我也想早点出去,而且是都出去,这里太憋闷了,但问题在于明静师姐的事啊。” 一提到这,就是一片阴云,无语了。 林二九、明静也不笑了,一样低头不语。 “一定会出去的,一定会的。” 我鼓足了信心说,“放心,有我在呢。”看了看林二九,还有我们破釜沉舟的办法呢。 “嗯,嗯。” 都是点头,有充足的信心。 ????? ????? 一连三日,我都与旱魃夜晚出去修炼,回来旱魃就研究秘籍,什么都不管了,不吃不喝,不睡不眠。 我问她不累吗?我修炼回来,都要睡一觉的,她却就是连轴转。 她说,她不是人,不用睡觉,平时睡觉,也只是太无聊而已,她可以永远不眠不休,只要有充足的能量。 我这才意识到,她异于常人,不,她根本不是人啊。 我还问她,她为何帮我,她瞧了瞧我说,与我的前世因缘颇深,自然要帮我,还说,她不是人,无法修炼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但如果我是她调教出来的,日后也很有面子。 最后一句话,她活的太长,太无聊,想找点刺激的事,打发时间,这件事就够刺激,所以她也很享受。 我这才明白,心中多半就也信了。 她活的真是太久了,先秦时期,几乎可以和老子这些任务差不了几百年了,是活的够久的,旱魃啊,传说中的神话人物啊。 但之后又过了一天。 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洞府外来了客人。 “砰!”“砰!”的传来了敲门声,我正在无聊的活动身体,愣住了,问婢女,“这还有串门的啊。” “有一些洞主的朋友会来。” 婢女去禀报,“洞主,有客人来拜访。” “嗯,我知道了。” 旱魃出来了,出门迎接。 主要是她不迎接没人进的来,也没人出去的。 结果进来的人,让我大为吃惊,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还有一个我的老熟人,小和尚,号称当代黑云寺入世人的法相。 章六三零 因缘际会 法相与我上次见面还是在资金洞府外,之后他就随着端北去了狐岐山,之后便来到了东北边界寻找自己的师叔羊为虎。 上次我来东北我还想找,谁曾想,没有找到,这时候冒了出来,一看法相,还是那个模样,胖乎乎的满头的戒点香疤,个子小子在那个八字胡男人的背后,低头不语,根本没抬头看我。 这时,八字胡男人抹着胡子,穿着藏区的宽袍大袖的衣服,乐呵呵的走了进来,说,“旱魃前辈,你这可是避世之地啊,不管外面是冬天还是夏天,你这里都是四季如春。” “哼,你来有什么事啊,上次不是说了吗?我这里不是你的避难所,让你走了,怎么又来了。” 旱魃看了看法相,似乎第一次见,“一只穿山甲,这东西都成精了,你们黑云寺越发的厉害了啊。” “哈哈,这是我师侄,是我师兄现在黑云寺主持蛇为龙的亲传弟子,哈哈,本来是想把我抓回去,我上次出去,还真被他找到了,但这家伙色心未改,我略施小计就一下子上钩了,破了戒,没有脸回去见他师父,所以啊,就跟着我了。” 此人就是羊为虎了。 摸着胡子怡然自得,“我是专门来看前辈您的,这不嘛,该月圆之夜了,我琢磨你这或许需要人手,就来帮帮忙,也是怕您关心,来报个平安。” “关心,你可真敢想。” 旱魃躲藏在黑雾之中,挥手说,“我还有事,自便吧,至于月圆之夜,到时没准还需要你,你先住下。” “好,好,前辈轻便,我对这里熟悉,我自己照顾了自己。” 弯腰施礼。 旱魃看了我一眼,“嗖!”的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 羊为虎没有说话,而是转悠着看了看,还看了看我,略微惊讶,“这里怎么多了一个男人啊,嘿嘿,细皮嫩肉的,还带有修行,难不成也是来此寻求旱魃前辈庇护的。” 问我,“你叫什么啊。” “我叫姜无涯。” 直接报上了名,看后面的法相瞬间抬起头,便说,“你那师侄认识我!” “姜师弟。” 法相轻声呼喊出来,立刻上前了两步,“你,你怎么在这啊,你不是在湘西吗?我,我记得你好像是在棺材铺卖棺材吧。” “对,我就是在湘西卖棺材,不过因为一些事杀了几个人,就跑来此地托旱魃前辈庇佑了。” 我咧嘴一笑,“倒是你,那日一别可将近半年多未见了,你说寻找你那个叛逃而出的师叔,找到了吗?” 故意不看羊为虎,我知道就是他。 “你到什么都知道。” 羊为虎微微不悦,哼声说,“我那不是叛逃,我是和我的师门划清了关系,哼哼,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是中山狼,装的像是小绵羊而已。” 随即看了看法相,“你俩怎么认识的啊。” “回师叔的话,我从黑云寺出来,对外面的世界不熟悉,正好看到他开的棺材铺,就去讨了一顿饭吃,之后又一起去了紫金洞府,这才分开,虽说相识时间不长,但却给师侄帮助很大,所以一直记得呢。” 法相恭敬的回答。 羊为虎摸了摸胡子,“原来这样啊,你倒是好心,这年头骗子很多,你啊,眼睛灼得很,不分好坏啊。” 随即就大步往里走了,“你来几日了。” 真以为我是来寻求庇护的了。 我便说,“一个星期,没超过十天吧。”还说,“洞中不知外面岁月,倒是不太好记。”又看了看法相,“你找到你师父了,为何不带回黑云寺,而是与他一起跑来了这里啊。” “这个?????” 法相尴尬的低头不说了。 羊为虎哈哈一笑,“他破了戒,哪还有脸回去啊,自然是与我一样,成为了黑云寺口中的叛徒了。” “破戒?!” 我刚才就听到了,可这法相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还怕破戒,“破的什么戒条啊,让你无脸回去。” 看了看他头顶上的香疤,“你这错误可没少犯啊。” “哈哈,他原来是偷吃,偷喝,那算不得什么,这回他啊,玩女人了,而且还念念不忘,自然是不好回去。” “这??????” 我明白了,破了色戒,哈哈一笑,说,“也好,也好,男人吗,这个错误到是可以犯一犯的。” 我对黑云寺好印象全无,感觉法相苏日安藏着掖着,但也不赖,就说,“就这样把,最其吗可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可以玩女人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 法相满脸通红,一脸尴尬,低头不敢看我。 羊为虎笑了,“这小朋友说的对,赶紧把头发留起来,满头的戒点香疤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和尚,真逗。” 大摇大摆的往里继续走,“先去洗个热水澡,在外面脏死了,难受的要死。”好像回了自己家。 还呼喊呢,“来几个人帮忙啊,我可是你们洞主的贵客,忘了我了,准备水,准备水。” “好,好。” 婢女们只得去准备,服侍起来。 他是绝对的大爷了。 我没去理睬他,看向了法相,“别老低头,人生就怕犯了错还这个德行,犯错就犯错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死硬的非得给自己找理由,硬顶着,有什么意思啊。” 随即又看了看他,“你可知道,端北死了。” “什么,端北死了,不会把,他可是个好人啊,怎么好端端的死了。” “哎,一言难尽,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 我拉着他做到了旁边,“他是被人害死的,一个还与你有缘的人物呢,当然他自称是黑云寺的当代出世人,叫做法缘??????” 把端北的死说了说。 端北算我俩的朋友了。 我心中一直对端北的死,内心纠结,这时和熟人说了说,心里也舒服多了,在那叹息,“如果他没死多好啊。” “阿弥陀佛,愿他在极乐世界,永祥福恩吧。” 法相低头年了几句佛经,对端北的死也很伤痛,“有机会在回湘西一定要去他的坟前好好上一炷香拜祭拜祭,他可是个大好人啊,不该如此,不该如此。” “世界上如果都是好人长命,坏人早死,就好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正常事啊。” “也是,也是。” 法相经历的事多了,说话就也不在像一开始那么死硬,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还在那说,“世上的事,都按照应该办的方式运转,世上就也没那么多的错事了,可什么又是错,什么又是对呢。” 肯定是这段时间,让他内心纠结,有感而发吧。 还看了看我,“对了,你为何又杀人,来到了这里啊。” “也和那个法缘有关。” 我便将我犯法的事又说了说,倒也顺理成章,“你不看新闻吗?我现在可是全国的通缉犯,不敢露面,只能藏头露尾的过一生了。” “真是孽障啊。” 法相说,“现在看来,我如果不早早离开湘西没准就不会发生这些了,当时端北留我这,我一心想找我这师叔,谁曾想湘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怨我,怨我啊。” “这怨不得你,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怨不得任何人。” 宽慰了他一句。 我俩也相互交流的聊了很多。 这时林二九便来了,瞧了瞧法相说,“这新来的小和尚是你朋友啊。” “嗯,你骗了我之后,我就遇上了他,算是我的旧相识。” 我乐呵呵的说,“法相,你还记得我去紫金洞府要找的那个女人吗?就是她,神奇不神奇,我俩现在居然走到了一起。” “就是她啊,哈哈,真是神奇。” 发现笑了,低头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女施主,可是和姜师弟大大有缘啊。”说,“你俩的因缘天注定,扯不断,剪不断啊。” “小和尚,你还会看因缘啊,那个我好好看看。” 林二九美腿舒展的往前一走,还调戏起小和尚,“看错了可不给钱啊。”妖女模样尽显。 我立刻说,“别闹,别闹,法相可经不住你的玩笑。”拽住了她说,“嗯,让那些女孩准备点好吃的,今天吃顿好的,庆祝庆祝,我和这位老朋友相聚。” “行,我的前世冤家。” 林二九这才笑呵呵的扭动着腰肢去了。 “女人好啊。” 法相眼睛都看直了,可以看出,绝对不是小处男了,知道了女人的好处,却又在那一脸连连摇头,“女人,也是祸水啊。” 摇头苦笑。 必然是吃了憋。 我不禁哈哈大笑,“你啊,可是真逗。” 章六三一 法相 法相的到来到是让在山洞里本就无聊的日子多了几分兴致,我俩又是老相熟,自然聊得来,有很多话要聊。 分开后都有了一些变化,感慨要讲。 至于那羊为虎就不怎么地了,在山洞里自称是旱魃的贵宾,吆五喝六,作威作福,似乎知道旱魃清净散淡懒得管这些。 就也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也没有深究我的身份,听说我是杀人犯,逃到了这里就也信了,还问我呢,“你杀的谁啊,杀了几条人命啊,谁给你指点的让你来到了旱魃前辈这里啊。” “杀的不多,七条人命,是狐岐山的一个位高人指点我过来的。” 吃着饭菜,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与他。 羊为虎惊了,“七条人命还不多,你想杀多少啊,阿弥陀佛,你啊,罪孽深重了。”摇了摇头,在那还念阿弥陀佛。 我哈哈一笑,“你现在留起了头发,也不穿袈裟了,还在这念佛,佛都不答应你啊。” “哼哼,我心中存着善念呢,对于你这种滥杀无辜之人,看不上。” “你还真挺有善心的。” 我哈哈一笑,根本不信,黑云寺出来的叛徒,能好到哪去了啊,摇了摇头,继续吃饭,喝酒。 别的不说,在山洞里,唯一的优点就是好酒好肉不断。 想吃什么都有,珍禽野兽都不在画下。 虽说旱魃自己不需要进食,但这里的女孩们倒是以此打发时间,就也美味佳肴不断。 林二九、明静也在桌子上,随便的吃着。 羊为虎嘿嘿一笑,就又问了,“这两位美女什么来头啊。” “我的女人,少看。” 我哼哧了一句。 羊为虎哈哈笑了,“杀人越货,逼良为娼,你小子还真是个歹人,怀种,杀了人,抢了两个美女来这里,作威作福,享受着齐人之福,你可真有一套。” 对我那是羡慕嫉妒恨啊。 我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德行。” 林二九却嗔了我一眼,“我可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啊,自吹自擂呢,还他的女人,你问问,谁是啊。” 看着明静,“你是。” “我,我,我不是。” 明静立刻撇清关系。 羊为虎哈哈大笑了,“你小子真逗,吹牛皮也的看看当事人在场不在场啊,哈哈,哈哈,吃瘪了吧。” 指着我笑个不停。 倒是个心直口快之人。 我倒是没那么讨厌了,摇了摇头,一脸尴尬,“想英雄护美,可人家不需要啊,我啊,喝酒吧。” 嘲讽了自己一句,闷头喝酒。 “哈哈,哈哈,你们这是打情骂俏,以为我看不出来,行了,行了,这年头这岁月,干啥都行啊。” 羊为虎痛快豪饮,似乎想喝多了。 我便询问了,“你在湘西逗留了许多时日,你对湘西很熟悉吧。” “当然,熟悉的不能在熟悉,每一条马路,每一个街道,我都去过,朋友更是海了去了,现在是回不去了,只能在这地方,寻求庇护,才能睡个安稳觉啊。” 伸了伸懒腰,看似是怕黑云寺的人追杀与他。 派出法相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恐怕还有。 我就又问了,“黑云寺我去过,那里除了苦修难熬之外,还有什么啊,你为和离开啊,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怕被惩罚,逃跑了啊。” “你别激将法,我是叛徒,所以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你不激,我也会说。” 羊为虎喝着酒,吃着肉,侃侃而谈,“先说那黑云寺,本就是个妖精、人,混在的地方,均是一些妖孽横行,你说怎么可能是正道,邪门歪道啊,只不过早就洗干净了而已。” 指了指法相,说,“你以为他是人啊,你看他的模样,哪里像人,是只穿山甲成精,用的是障眼法,才让你们以为看到的是人,其实是只穿山甲。” 直接倒出了法相的本相。 “这??????” 我知道黑云寺里有妖孽,没想到法相也是,大为吃惊,“你是穿山甲。” “不会吧,你明明是个人坐在我们面前啊。” “是啊,这,这是多么强大的障眼法啊。” 林二九、明静不相信。 法相则低下了头。 我还问呢,“你说你亲近了女色,你是穿山甲,你怎么亲近啊。” “哈哈,这你就别管了,这家伙据说是被一个高人压在成精了五百年的穿山甲,后来同悟,就来到了黑云寺,别的不说,倒是勤学苦练,很快得到了他师父蛇为龙的好感,本都是妖孽,就也收他为亲传大弟子,哈哈,这点绝对不会有错。” 拍了拍法相的肩膀,“不用不好意思的,你能制造幻想让他们相信,大家又都是修行之人,就不会低眼看你。” “师叔,你话太多了。” 法相羞愧的喝酒,不言语了。 但也默认了。 林二九直揉眼睛,“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居然真的可以成精,太厉害了。” “是啊,我看过很多古籍说过动物得到天地间的大造化,就可以成精,可以幻化人形,没想到今天居然亲眼得见啊。” “不,不,他没幻化成人形,只是障眼法厉害而已,比如旱魃,一眼就看出来了,哈哈,你们知道鱼龙草吗?一棵小草,得日月精华,得天地造物,居然可以变成一条鱼,而那条鱼,还可以变成翻江倒海的龙,最后甚至行云布雨的天龙,你说神奇不神奇,这动物变人,很正常的。” 羊为虎自斟自饮,“天地之大,万物丛生,不仅仅只有人类一种高端生物啊,你们要开拓眼界,日后没准能见得更多。” “鱼龙草我知道,你这话我信。” 连连点头。 人就是天地间创造出来的,创造出一种更神奇的存在,自然也不在画下,看了看法相,直叹气。 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家伙体型怪异,原来是个这样的存在。 摇了摇头,叹气说,“你刚才说蛇为龙也是妖孽,那他是什么啊。” “哈哈,我这师兄,是一头黑云沼泽里的黑水蛇,阴险狡诈,为人狠毒,哼哼,当初不知为何师父会把位置让他,真是看走眼了。” 羊为虎说,“黑云寺自古就是这样的存在,妖孽也有当掌门的,但蛇为龙绝对是最为狠毒的一个,现在整个黑云寺几乎都是那些妖孽掌控的门派了,人类很少,所以啊,还是早走比较好,要不然,我被吃了,我都不知道。” “??????” 我们一看,这就是黑云寺里的秘闻了。 而我是见过蛇为龙的,听他这么一描述,感觉是个很怪的人,原来是一条黑水蛇,不禁再次感叹天地的奥妙啊,生出了这么多的存在。 “是不是妖孽们都想去黑云寺拜师学艺啊。”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的妖孽都在黑云寺啊。” 林二九、明静发问。 羊为虎点头,“差不多吧,妖孽成精同悟后,会很害怕,六神无主,什么都不知道,如同婴孩一样,所以只要疏导教育的好,可以成为好人,但如果天性难改,那就是祸端,所以黑云寺一开始只是想教育妖孽,就也收了不少,自此就有不少妖孽来投靠,便也越来越大了。” “怪不得黑云寺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有机会了,一定去看看,去看看。” 二人都是惊叹摇头。 我呢,则知道,黑云寺已经不同往日,还是别去的好,便举起酒杯说,“来,喝酒吃饭,吃饭喝酒,别聊这些了,能在这相遇就是缘分,就先和他个不醉不醉。” “嗯,嗯,喝。” 羊为虎跟着举杯,大快朵颐,吃喝不断,唯有法相闷闷不乐,被识破了身份,有些尴尬。 但总体气氛还算不错,就也笑声不断。 章六三二 机会 羊为虎、法相来了,但日子还得过,到了晚上,旱魃便出来叫我,“走,赶紧的,别等我一天天的叫你。” “嗯,嗯。” 出去透透气成了我的特殊享受,山洞里的人都想出去,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踏出一步。 无不羡慕。 我乐呵呵的就说,“我那两个朋友也想出去看看,要不让她们也出去透透气吧,明天早上一定随着你我回来。” “她们出去干什么啊,添乱啊,你还真会找时候,以为这时候可以要挟我,就让我放出去你那个师姐,是吗?” 旱魃说,“她你想都别想了,她要用她的行动证明,她当初说的话。” “我,我没那意思。” 我立刻挥手说,“我就是看她们无聊出去透透气,绝对不走太远。”还说,“前辈,我那师姐和你说什么了。” “哼哼,她亲口说的,就算死也不会想我求饶,宁可死在这里面,也不会屈服,那她就死在山洞好了,让她履行她的诺言。” 旱魃说,“你赶紧的,别和我墨迹了,过两天就是月圆之夜,到时星辰之力会非常强大,你呢,一定不要错过,争取找到宇宙节拍。” “这??????” 我还想说。 旱魃黑雾瞬间弥漫出来,生气了。 我只得改口,“好,好。”屁颠屁颠的自己去了外面,继续苦修。 经过几次的修炼,我已经对这套大自在法门的修炼之法有了一些深刻的体会和领悟,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那种淡蓝色的气越来越强。 也就是老子口中的阴阳之气。 体内汇聚阴阳之气,原本修炼的真气都被排挤的所剩无几。 如旱魃所说,我修炼到把真气全部扫荡干净,只剩下这些阴阳之气时,必然会发生大大的变化。 她就也极为催促,“赶紧的修炼,嗯,下面开始修炼这些穴道,记好了,不用弄错。”伸出冰凉的手,在我身体上戳碰,滑动经脉,“就这种方式,知道了吗?” “嗯,嗯。” 铭记于心,便开始了。 神识扩散出去,飞向天空,去拥抱宇宙,看见那些发热吸引我的星辰,我就发自心底的高兴。 一颗一颗的去游走,一颗一颗的去占有。 我还记得老子的话,那就是找到我的本命星,天上的一颗星星是属于我的,可经过这么多天,我几乎快把与我经脉联通的星辰都找过了,也没有遇到我的本命星。 感觉这个肯定不是那么好找的,就也不在抱着想法,而是一颗一颗的按照修行的方式游走。 每一颗星在我体内亮一次,我体内的阴阳之气就会多一分,这样不断不断的强大,迎接那未知的质的变化。 ?????? ?????? 周而复始,又过了三天。 终于要迎来月圆之夜了。 按照旱魃的习惯,月圆之夜就会出去抓人,抓男人,抓女人,上次我们一开始来时见的那些男人都被旱魃杀了,一个没剩。 这回又该出去抓了。 但她要监督我训练,就也不能亲自出去,把羊为虎叫到了身边,“你在我这里躲避黑云寺的追捕,总得为我做点事,你也知道我的习惯,这样,这次你带队,你去抓吧,女孩嘛,可有可无,主要是男人,精壮男人,最少要抓五个,知道吗?” “前辈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 羊为虎倒是没什么可说的,直接点头答应,“但前辈,你这附近百余里可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得远行,这样的话我一个人就有些费事,叫上两个帮手吧。” “你想带谁去啊。” 旱魃一脸不悦,黑气滚动。 羊为虎立刻说,“我那师侄是一个,嗯,在找一个能力强一些的就好,您给我推荐,我就带着去。” 嘿嘿一笑。 旱魃缓和了,在那想了想说,“我手下的那些女孩,根本不是修为之人,百余里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一天一夜难以行走了,这人选还真不好说。” 在那揉了揉额头,“抓五个人,你们师侄俩不够吗?” “够,够。” 羊为虎哪敢说什么,只是撇嘴说,“只是我不敢保证啊,而且,这一代的人早就被您的恶名弄的提心吊胆的了,防卫之心甚强,如果有个女孩帮衬一下,嘿嘿,水道渠成。” “你想找个女孩给你当诱饵啊,也是个办法。” 这时旱魃有些不耐烦了,“这样吧,姜无涯,你让你那个女朋友帮忙一下,她我看鬼灵精的,可以去一趟。” “什么,林二九?!” 我一愣,没想到还牵扯到了这个层面。 原本我对旱魃草菅人命就很看不顺,只是自己管不了,才充耳不闻,没想到还让林二九帮忙,“前辈,这??????” “这什么啊,我帮你解读秘籍,管你们好吃好住,你们帮这点忙难道都不行。” “不是不行,是这事,我那朋友不一定愿意干啊。” 我一脸的咋舌,不想干。 旱魃“啪!”的拍了桌子,“吃我的,喝我的,帮我个忙,都不行,好,好,那就让她给我滚蛋。” 倒没说关林二九,而是上林二九滚蛋。 我立刻说,“你让她走,她自然走,她本就是陪着我的,而且她早就想出去了。” “我还拿她没辙了是把。” 旱魃看着我,“你也气我?!” “没,没,前辈对我的好,对我的庇护,宛如我的师父,我怎能不知,但这种事,不可强求啊。” “哼,哼,我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养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旱魃对于杀人这件事完全没当回事看。 就是觉得我们不够意思。 殊不知,她的思维还停留在古时候吧,那时候,普通人就如同草芥,随便屠杀,可现在人们经过了西方民主自由的教育。 对于人命,对于他人的人命,早已经是另外一种看法了。 “那是杀人啊。” 我嘟囔了一句。 旱魃一听反而笑了,哈哈大笑,“你说什么,杀人,你不是杀人犯吗,你还说这些了。” “我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都是想害我,都是想杀我的人,虽然主犯只有两个,其余五个是帮凶,不该被杀,但他们还是先威胁到了我,而不是去滥杀无辜啊。” “滥杀无辜。” 旱魃更是哈哈大笑,“你可真傻,你们现代人尊崇的那些什么名臣武将,那些什么开国皇帝,守土功臣,哪个不是杀人的魔王,你居然说滥杀无辜,你可真是白痴,让我看低了你。” “??????” 我无言以对。 中国那句一将功成万骨枯可不是白说的。 翻开中国历史,就两个字吃人啊,都不是杀人。 我尴尬的低下了头。 旱魃说,“这样,给你一个机会,让你那什么明静师姐,给我抓五个人来,我就放了她,怎么样,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哼哼,给你机会了,你如果在多说,我就直接杀了她。” “这??????” 我瞬间一喜,嘴角露出了微笑,可一想,让明静抓五个人来,那不是要她的命吗?她那么死硬,可不一定办啊。 在看羊为虎冲我笑了笑,我大概明白了,我和羊为虎说过明静的情况,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变着法的帮我。 那么,旱魃知道吗?肯定知道,她也是顺水推舟,做给其他人看的,自己既有了面子,也可以给我个人情。 我就也明白了。 可这件事却不好办啊。 明静不一定领情啊。 旱魃怒了,“怎么,真给脸不要脸啊。” “要,要,前辈,你先稍等片刻,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送明静去。” 毕恭毕敬的离开了。 心中有些纠结,但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有机会了。 章六三三 妥协 我到了门口,并没有推门而入,而是在门口停留了一下,想了想,怎么才能把这件事告送明静,还让明静能够接受。 思索了思索,沉淀了沉淀。 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才推门而入,笑呵呵的说,“哎呀,好消息,好消息,明静师姐,你可以出去了。” “是吗?” 明静大喜过望,立刻走过来说,“我是现在就可以出去了,还是等着时间到了和你们一起走啊。” 她现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百分之百了。 自然是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明静的性格是比较冷静,比较淡然的,但这次遭受这么一件事,还是略微的有些自信心受到了打击,就也不在那么从戎,而是有些盲从。 完全的失常状态,“你快说啊,你快说啊,怎么就突然可以出去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说把。” 林二九跟着我,“是你求了旱魃,还是她回心转意了。” “都有,都有。” 我含糊的挠了挠头一笑,“明静师姐,你今天就可以出去,但还不能走,得回来,等我们走时,你在一起走。” “这??????” 明静有些糊涂,不明所以,“你把话直接说清楚吧,旱魃怎么就同意了,是不是我得做什么事啊。” “是啊,肯定有事。” 二人狐疑的看着我。 我只得笑嘻嘻的说,“是这样的,今天是月圆之夜,原本旱魃要自己出去的,但因为与我一起修炼,只得放弃,所以她原本想让二九帮个忙,但我说二九不同意,就顺水推舟的推到了明静师姐你的身上。” 嘿嘿一笑,吊足了胃口。 “到底什么事啊,你还没说呢。” “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暗暗掐我。 “哎呀,疼。” 我咧嘴一笑,这才说,“是这样的,羊为虎与法相也会去,明静师姐你们三个人要在附近找来五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交给旱魃处置,而且要明天就回来。” “这??????” “你是说让我去帮她抓人。” 二女不傻,一听就听明白了,我是变着法的在说,没有直接说,什么抓些十恶不赦之人,旱魃哪有功夫管抓来的那些人是好是坏啊。 她能活到现在不知杀了多少人,是人命如草芥啊,和猪啊,狗啊没什么区别,所以就是让她去抓人。 她可以出去,但却是别人替她死,还是五个。 明静柳眉紧皱,有些不悦。 林二九立刻说,“对,对抓些十恶不赦之人,该死之人,这就算是替天行道了。”捂嘴一笑,“还是姜师弟聪明,对,就这么办。” 拍了拍明静的肩膀,“你可得顺利完成啊。” “??????” 明静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皱的问我,“她说让我们去哪抓啊,去蒙古吗?” “哪都行,但别离太远,嗯,那个羊为虎会带路的,你就跟着就好,跟着就好。” 我笑着说,“这里面也有羊为虎的功劳,他提议的,旱魃也是给了面子,顺水推舟的就给做了,所以,你只要跟着去就行,没准根本不用你出手,羊为虎,法相就能抓来。” “对,对。” 林二九跟着我一起附和。 明静依然心情有些沉重,“我不杀伯仁但伯仁因我而死,这??????” “不,不,你不去,那五个人还是得死,这就是旱魃在放你走啊,你可别辜负了这个机会。” “嗯,嗯,别辜负了啊。” 明静叹了口气,还问我,“你说一开始她想让玉儿去,结果你说玉儿不会去,才又让我去的,那不如??????” 没完下说。 林二九立刻说,“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我是妖女,我是魔女,这种事对于我来说家庭便饭,我来做,嘿嘿,我也好久没出去了,出去溜达溜达也好。” “对,对,有二九在,我更放心。” 这一下,林二九跟着去,那就真的不用明静出手,就能办妥了,两全其美。 天衣无缝。 旱魃就是卖了个面子,所以应该不会阻拦。 结果明静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没想让你陪我去,我,我,我还是自己去把。”咬了咬牙,说,“算来算去,我上次被抓就是一个月前了,这一个月的经历让我也成长了不少,嗯,就这样把,我出去,我来了解我的事。” “这,这也行。” 原本以为林二九跟着两全其美,但既然明静愿意自己去处理,也好。 我点了点头,“那就尽早行动,这样你们好有充足的时间去挑选那些人的好坏,你也好心里能安心一些。” “嗯,嗯,你去回复吧,我答应了。” “好,好。” 给林二九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在宽慰几句,这才重新来到了旱魃面前,嘿嘿笑着说,“前辈,我师姐知道这个消息后,感恩戴德,说了,一定会完成你的使命,不辜负您的期许。” “哼,油嘴滑舌。” 旱魃瞥了我一眼,撇了撇嘴,一切尽在不言中了,挥手说,“行了,行了,羊为虎,你去安排这一切吧,明天一定要回来,今晚的月圆之夜我就不出去了。” “好,好。” 羊为虎拱手去准备。 旱魃有瞧了瞧我,“你也准备准备吧,今夜月圆,一定要试着去寻找宇宙节拍,寻找找到,你日后才能进入正轨,而且你体内的那股淡蓝色的真气已经把你原本的真气祛除的差不多了,必然会有质的变化,一定要好好准备啊。” “晚辈谨记前辈教诲。” 感恩戴德的拱手感谢。 “嘴巴甜的抹了蜜一样,哼哼,没用,把事办成才好。” 不搭理我了。 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我收拾心情,也知道今晚的重要性,而且我也感觉到了,我要迎来质的变化,体内的阴阳之气已经到了一个快要聚集到顶点的地步,所以今晚真很重要。 当然,要寻找到宇宙节拍,必须先找到我的本命星才行,我没和旱魃说我梦到老子,他为我指点迷津一类的话。 她就也不知道。 我其实已经掌握了冲虚真经和宇宙节拍的修炼方式,而且已经慢慢摸索的有了一套自己在星辰间游走的运行方法。 不知这是不是宇宙节拍,感觉就算是,也只是初窥门径,还没彻底弄清楚呢。 而我没告送旱魃,也是我存了一些私心,感觉这宇宙节拍、冲虚真经这么秘密,是道火特意留给我的,我还是藏着一点比较好。 至于明静那边,林二九宽慰了几句,就也放开了,拿定了主意,要走一遭,与羊为虎、法相,准备了一番,就准备离开了。 “法相,羊为虎师叔,嗯,明静的事就靠你俩了。” 我拱手相求。 “客气,都是自己人,没的说。” 羊为虎倒是热心肠。 至于法相,因为被我们知道了他是一个穿山甲,反而越发的不爱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我们一定尽力而为。” 其他的就也没什么表示。 在看明静,柳眉紧锁,心里肯定还在纠结。 这种事对于她,对于她接受的那一套教育,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不知能不能顺利吧。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点了点头。 她抿嘴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旱魃出来漏了一面,同样一句话没说,只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明静师姐,心中也不知适合想法,便把人送了出去,之后就又会房间研究大自在法门,而我,安心准备晚上到来的月圆之夜。 也希望明静这一趟能够顺利,能够完成这一切的预期,做到两全其美。 章六三四 本命星 月圆之夜如期而至。 我、旱魃再次来到巨石之顶,仰望星空的时候,只见满月宛如银盆,群星璀璨绚丽,这里是外蒙古大草原的深处,没有任何的阴云,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 比在城市里看到的月亮和星星要漂亮的多。 我在那不禁感慨,“这是我见到的最圆的一次满月了,也是星星最多的一次了。”仰望着,微微有些出神。 旱魃着急了,“没时间感慨了,赶紧的,记住我说的话,今晚的星辰之力最为强盛,一定要掌握这次机会,要不然就是下个月了,到时你不可能在留在这里,这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啊。” “嗯,嗯。” 长出了一口气,没在浪费时间,席地而坐,开始入定,按部就班的把我的意识带入了漫天的星空与寰宇群星连接在了一起。 果然是月圆之夜,群星散发的热量,让我一靠近就感觉到了与平常的不一样,心中热血澎湃,开始利用星辰激发穴道的游走。 心中却是时刻想着,寻找我的本命星,寻找我的本命星,因为只有找到本命星才有可能掌握宇宙节拍。 这世上最为强横的力量。 说是宇宙节拍,现在我感觉其实就是宇宙间运行的规则,只有掌握了这些,天地间的一切就都为我所用了,自然是美妙,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我已经游走遍了与我体内相关的所有108颗星球,也就是一百零八个穴位,但没有一颗是我的本命星。 我实在不知,它到底在哪里。 只得快速的游走,快速的闪烁,守住本心,争取今日利用星辰之力和月力最强横的时候完成旱魃对我的预期。 但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顺利,游走了三分之一,也就是三十六个穴道时,我就有些累了。 精神层面有些受不了,出现了发晕,出现了本心不固的感觉。 “??????” 修行最怕的就是守不住本心,精神层面不专注这两个问题,容易出现走火入魔的情况,就是修炼差了,从而引发体内的连锁反应。 我平日里,每次也就三十六个穴道,但当时的星辰之力没这么强悍,我就也能抵挡得住,而且很舒服。 不知为何这次这般难受,当然,感觉有可能是星辰之力太强,让我身体超附和了,就想这么算了。 不在冒险。 修行最怕的就是铤而走险。 可一想起旱魃对我这次修行的关切,还有明静师姐那里的事情,如果得不到旱魃的欢心,恐怕事情还不好说。 只得继续僵持,继续咬牙拼命的忍住,打起精气神,继续向着其他星辰游走而去,慢慢的的倒是恢复了一些。 可依然不如最强悍的状态。 而我也感觉到了体内的阴阳之气汇聚的越来越多,正在在我的体内形成某种力量,似乎如大海一样,在折腾,在翻腾,让我身体也出现了一些征兆。 “守住,守住,你体内的淡蓝之气已经够了,守住啊。” 旱魃的声音在最关键的时刻,提醒着我,让我心中安定了几分,可那股力量却一股一股的不停的袭击着我。 让我坐卧不安。 而且本心还不能游离,还得专注我意念在宇宙星辰海洋里的游走。 就也很难受。 虽然我已经进入辟谷,一心二用问题不大,可此时的状态让我一心二用下,忙于奔命,非常的煎熬。 “这还要到几时啊。” 几乎要了崩溃的边缘。 “我就日了。” 想要骂娘。 可此时不是骂的时候,主要是骂了也没用,只得继续僵持,感觉游走一百零八颗星辰,是不可能的了,能有一半就好。 五十四颗就是胜利。 便咬牙坚持这向着五十四课而去。 体内的淡蓝色阴阳之气随着我越靠近第五十四颗就越翻腾,在我体内游走,好像也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来吧,来吧。” 我知道,变化就在那一刻了。 “顶住,顶住,你的造化,夺天地之气的造化就要来了。” “啊!”的一声大叫。 我呼喊出来,在宣泄我心中的憋闷,也是在宣告我一定会成功,淡蓝色之气在次波涛汹涌而来,从丹田到奇经八脉,在到我的天门,天灵盖,全都是。 浑身上下已经被那力量占领了。 并不是很难受,是那种经脉炸裂的危险,而是一种让我说不出的感觉,反正是在改变我,我紧闭双眼,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现在处于什么状态。 但我感觉外面可定发生了变化,不会没有任何的波动。 “你,你,你怎么是龙子,是龙的后代,你,你居然出现了返祖,出现了龙鳞,这,这不可能啊,你吃过什么啊,怎么可能出现返祖呢,就算你体内有龙血,也是很少的啊,不该如此啊。” 这时如我猜测,我外表出现了问题。 出现了我上次在山河图中出现的鳞片。 我还思考过,九黎一族都是什么魔子,不该是龙子,但我却是龙子,现在一看,多半是了。 我也不能解答,便守住本心,一言不发。 “哈哈,哈哈,龙血强横,你只要守住,一定能行,一定能行。” “九鼎之灵果然是夺天地之造化而孕育出来的啊,这等存在,让人羡慕,羡慕啊。” 旱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微微有些打扰我。 我便“啊!”的又一叫。 旱魃明白了,闭嘴不言。 我意识继续在星辰之海完成我的目标,五十四颗星球,慢慢的我内心铭记,到达了五十一颗。 就感觉突然,那颗星星“叮!”的一亮。 随后又暗淡了。 “我的本命星。” “看来不是。” 继续向五十二颗而去,到达之后,“叮!”的又一亮,依然不是,我无语了,“第五十四颗会是吗?” “希望如此吧。” 到了第五十三颗,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叮!”的又一亮,结果又暗淡了,依然不是,“第五十四颗,五十四颗啊。” 全神贯注的扑向了半数,我的目标。 结果到达五十四颗之后,“叮!”的又一亮,结果依然什么都没有,让过了。 “我操,居然不是,那么就这么算了。” 咬牙呼喊,“再来三颗,十不过三。”飞向了五十五,五十六,五十七,结果还都不是,我有些厌烦,却也忍住了那一刻,就也精气神上来了。 “我今天一定要找到你。” 已经感觉到了胜利就在眼前,就也继续蛢命而去。 “叮!”“叮!”的不断,可就不是我的本命星。 我已经不去管我的身体,只顾得一颗一颗的寻找了,到了最后面,我已经不记得游走了多少可星辰了。 只是感觉星辰给我的回应越来越强烈,我已经感受到了我要死亡的气息,身体似乎在颤动,在经受着阴阳之气的惊涛骇浪。 我意念,同样如此,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已经快失神了,就好像到达睡觉的边缘,但我内心却提醒着我,我必须这样走下去,走下去。 旱魃在外面不敢打扰我。 所以我只得继续这样专心致志的飞啊飞的,每飞到一颗星星,“叮!”的一声响之后,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不报有任何幻想,也不报有任何的其他感觉,反正就是寻找,不断的寻找,就在这迷迷糊糊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 突然一颗巨大无比的星星笼罩在了我的面前,完全是笼罩的,好像是一颗太阳一样,炙热,灼热,刺眼。 完全是奔着我来的,而不是我奔着他去的。 这具体是多少颗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很有可能是最后一颗,“这就是我的本命星了吗?” 我已经没有任何喜悦,也没有任何其他想法,就一个感觉,终于完了。 随即我没有任何的动作,那可巨大无比宛如太阳一样的星球,就把我包裹住了,彻底吧我融化了。 随即,我就感觉,“叮!”的一声,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像是我的心脏碎了,或者打开了,只感觉心脏部位,热乎乎胡的非常舒服,非常的清凉。 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我和这颗巨大星星融合的那一刻,我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了。 章六三五 春暖花开 当我再次醒来时,林二九正在给我喂水,我浑浑噩噩的并没有多少的不舒服,就好像是睡醒了一样,起身说,“我被旱魃带回房间了。” 当时的事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却也知道,我在山洞外面苦修,之后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在那一刻,我感觉我是找到了本命星。 但此时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难受,主要是还有些懒散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一瞬间,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了。 “你醒了啊,你都昏迷两天了。” 林二九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翻了翻我的眼皮,摸了摸脉搏,“还好,问题不大,你啊,可是厉害无边了。” “怎么了?”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一刻我就是在专注我的意念,看了看自己,鳞片也没了,就说,“你与我说说。” 看了看周围,“两天了,明静师姐呢,明静师姐没回来。” “你那明静师姐也厉害无边了。” 林二九抿嘴偷笑,在那说,“先说明静吧,不是说好了吗?她帮着抓人,就放她走,结果这丫头厉害,到了外面就说和羊为虎、法相分头行动,羊为虎、法相一看,就说行,均分了人数,羊为虎说他负责三个人,法相和明静负责一个人就好,结果那两位都完成了,明静,跑了。” 捂嘴咯咯的笑个不停,“直接就跑路了,不见了踪影。”在那叹息,“她可真行,恐怕在那一刻就想好了,出去就跑,绝对不给旱魃做事啊。” “跑了?! 出乎了我的预料,没想到明静还有这一招,摇了摇头,“旱魃专注我的事,恐怕以明静师姐的能力,早已登上火车,逃到了天涯海角吧。”又问,“那旱魃追没追啊。” “当然追了,追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呢。” “还在追啊。” 心中一沉,如果明静被追到,那可就不好玩了,在那叹了口气,“争取我那师姐能吉人天相吧。” “哈哈,谁说得准啊。” 林二九给我揉了揉大腿说,“对了,说说你吧,你知道吗?你是龙子,你被抬进来时,我都吓傻了,浑身全是鳞片,而且,手都变了,变成了龙的爪子,简直就是一个龙人,非常吓人,而且你浑身是血,很多地方都破坏了,非常可怕,幸亏,旱魃的丹药够好,给你服下,你才抱住了一条小命啊。” “龙人?!” 不寒而栗的打了一哆嗦,果然,我体内的人族血脉不够纯正,龙血被激发的越来越强大了。 叹了口气,“龙族遨游天地之时,与天地万物杂交,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龙子,龙子,天地万物都有,人有不足为奇,只是我机缘巧合的被激发了几次,才能这样的。” “我知道,我知道。” 林二九笑了,“但这不是你厉害的地方你知道吗?我听旱魃说了,你已经掌握了什么宇宙节拍,你挥手间宛如重生,挥手间,宛如枯萎。” 惊讶的看着我,“厉害无边啊。” “什么?我不太明白。” 有些不解。 林二九笑着说,“嗯,旱魃说,你昏迷前,一挥手,原本草原上枯萎的野草,居然都重新生长了,现在可是冬天的,春暖花开,方圆一公里,全是花花草草,宛如春天,这都是你的能力。” “真的假的。” 不可置信啊,问林二九,“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啊,我虽然没出去看过,但旱魃还能有假。” 林二九笑嘻嘻的说,“我听说过冲虚真经与宇宙节拍,没想到你能修炼成功,果然厉害,哈哈,宇宙节拍,就是掌控宇宙的运行节奏,掌控世间的一切,居然能有如此能力,太厉害了。” 还问我,“你能不能让人一瞬间衰老,在一瞬间,年轻啊。” “这,这应该不能吧,要不然老子为什么会死,我的前世道火为什么会死啊,这,这明显不可能。” 我怕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自己,因为趟的时间有些长,软绵绵的倒是看不出来就说,“二九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吧,我洗个澡,恢复恢复,等会我就试验试验。” “好说,好说。” 林二九扭着腰肢,笑嘻嘻的去准备。 我回了回神,又想了想事情的经过,又看了看自己,想了想林二九的话,还有些不明所以呢,所幸,我现在好端端的就好。 便舒展筋骨,洗了个热水澡,还换上了干净衣服。 这才重新与林二九站到了大厅的一些花草面前,“你试吧。” 林二九比我激动,瞪大了眼睛看着。 我点了点头,对着一颗刚刚长出嫩芽的小草,一挥手间,只感觉体内的那股阴阳之气挥洒而出,瞬间,小草开始茁壮成长。 就在我们的眼前,变成了一颗茂密的草丛,随即,又迅速枯萎,变成了一颗枯黄色的草根。 “我的天啊,居然是真的,天地万物,挥手间就能让其生,让其死。” 林二九捂住了嘴巴,惊讶的看着我,“这就是宇宙的节拍啊,万物运行的规则啊,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 对着一颗正在绽放的花朵,一挥手,就又迅速的枯萎了,落在地上,化作了泥土。 “这,这??????” 我自己看着也颇为的不可置信啊,只咽口水,“这就是我体内的力量?太不可想象了。”目瞪口呆。 我自己的我好像是找到了我的本命星,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而本命星对准的真是我的心脉。 我心脉那时好像是破碎了,又好像是被击穿了,却很舒服,之后就不知道了,这时我运气去感觉。 突然有了惊奇的发现。 我的心脉处居然多了一个六棱形很小的晶体,在那镶钻着,在那闪闪发光,与我的心脉,血液,流淌的阴阳之气,水乳交融。 “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拿手摸了摸都能感觉得到,心脏部位有个硬硬的东西,“这是什么啊。” 直出冷汗,“我,我还是不是人啊。” 这是我第一想法,变成了龙人,又弄出了晶体,让我对我自己非常的害怕,有龙血这件事还好接受,可晶体,算什么啊。 钢铁侠?靠能量维持生命?! 我无语了,怔怔出神。 “你在试试啊,只能让他们枯萎,不能让他们重新恢复吗?” 林二九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试试在说。” “嗯,嗯。” 我对着枯萎的花草,在一挥手,想着让他们重生,结果一瞬间,阴阳之气散发而出,瞬间,枯萎的湖草,开始重新复活。 开始变得嫩绿,开始变得生机勃勃。 “果然厉害,这就是冲虚真经,这就是宇宙节拍啊,以冲虚真经去掌握宇宙间的最大奥秘,我现在肯定只是初窥门径,如果能够完全掌握,人的生生死死,根本不是问题,生在一念之间,死也是一念之间啊。” 我不明白到底宇宙的节拍是什么,但我知道,我找到本命星,本命星在给我力量,让我有了这个本事。 咽了咽口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是这个感觉把。”惊呆了,也欣喜了,这就是我想要的力量。 我拥有了。 章六三六 短暂 我一直在被别人利用,在被别人当做棋子来用,就算我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没有实力与那些明里暗里的人斗。 我想斗,可根本斗不过,此时不一样了,我拥有了力量,拥有了天地间最牛逼的力量,宇宙节拍,掌握了这个,一瞬间那种能量感就让我爆棚了一下。 在一挥手。 我附近的所有花花草草全都枯萎了,在一挥手,就又全都复活了,“能量,能量,这就是能量啊,让人生,让人死,爽啊。” 哈哈大笑,心里豁然开朗,什么事都抛到了脑后,这种力量的感觉,让我心潮澎湃啊。 “??????” 心中百感千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在训练强大下去,我就能掌握人的生生死死啊,当然这必然很难,因为老子、道火似乎也没有到达这个地步,但,依然可以无敌于天下啊。” 我已经感觉到了我有可能逆天的能力,我有可能摆脱这一切命运的能力,最起码别人不可能在利用我。 “爽,爽。” 心中一下子多年的郁气全都消除干净了,只剩下哈哈大笑了,就是一个字,“爽。” “这,这力量果然神奇,不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啊,而是挥手间灰飞烟灭,或者挥手间万物聚荣啊。” 林二九同样激动,看着我双眼喷火,“这只是才刚刚开始,日后还得了。” “哈哈。” 我笑了,“少年可期不可欺,那些人不是想把我当棋子吗?我这个棋子,也要成为棋盘上的主人了。” 心中沸腾的血液在让我奔腾,在让我沸腾,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去面对那些背后想操纵我的这些人了。 “你赶紧的,在试试,嗯,找一些动物试试,看看行不行。” 林二九去了牲口棚,拽来了一只鸡,给我,“你试试。” “嗯。” 我同样期盼,我的阴阳之气,能不能改变一只活物,一只拥有生命的正常动物,我屏住了一口气,在一挥手,体内的阴阳之气挥洒而出。 一瞬间包裹住了那只鸡,它立刻煽动翅膀,动弹了两下,不再动弹了,转而浑身的毛开始往下掉落,变成了一只瘦瘦巴巴该死的鸡。 “居然,居然可以。” 大为吃惊。 林二九惊讶的膛目结舌。 我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果对一只鸡可以,对人也是可以的啊,这,这,这似乎有些过头了吧。” “嗯,不该如此啊,按理说,你才修行,为何就能如此强大呢。” 感觉有些过火。 我、林二九又对着将死的老母鸡一挥手,老母鸡瞬间干瘦的身体开始变得强壮,开始变得有肉,一瞬间,又活蹦乱跳了,甚至长出了新毛。 “一念生,一念死,这是什么能力啊,我到底掌握了什么啊。” 惊呆的我看着我的手,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力量来的太快,来的太可怕了,怎能不让人惊恐。 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电影,就是一个小孩遇到了一个外星人,获得了一个能力,双手挥动间可以产生电流,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着我自己,似乎我成了那个小孩子了,魔鬼啊。 “如果按照这个推论,我就可以让一个活人迅速死去,一个将要死的人,活过来啊。” 死人肯定是不行的,但如果是一个将死之人,以现在的能力看,是可以救活的,鸡和人是区别不大的。 “这??????” 震惊的我都有些接受不了。 “别激动,别激动,试一试个头比较大的生物。” 林二九找来了一个火把,带着我进入了牲口棚,找到了一只老山羊,平时是用来挤羊奶的,老的已经不成样子,咩咩的叫着,“你如果能把它变得活蹦乱跳了,你就是在世神仙。” “嗯,嗯。” 我已经被震撼的不知说什么好了,心中不安,恐惧,也有些激动的走到老山羊面前,看了看它,“天地万物都有其运行规则,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人本不可以逆天,但我也不知道为何,老天你看着吧。” 咬了咬牙,一挥手,体内的阴阳之气散发而出,我意念中是想让这老山羊恢复青春,结果淡蓝色的阴阳之气一喷发而出。 瞬间,老山羊就不安的咩咩乱叫,随之就可以看见,老山羊居然开始变得年轻,变得活泼,在那乱跳。 极为激动,恢复了能量。 “这,这,这???????” 林二九已经不知用什么话来形容了,看了看我,“你就是在世神仙啊,只有神仙才能让人返老还童,恢复青春。” “不,不,不,这,这也太逆天了把,这怎么可能,天地万物哪有返老还童一说啊。” 我同样不敢相信这一切,也只能说是不敢相信了。 蒙在了当场。 反而是老山羊活剥了,在那跳动,在那激动的咩咩之叫,就算它没同悟,没有聪悟,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青春。 “逆天的行为,必然收到逆天的惩罚,这肯定不对劲,不对劲。” 我在那暗暗嘀咕,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为何老子、道火会死啊,而且世上肯定不只是这两位悟透了宇宙节拍,那么为什么没有什么历史记载啊。 “??????” 绝对的蒙圈,彻底的无语。 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外面的声音呼喊声吵醒了我们,“哎呀,这些花花草草怎么回事啊,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是个女孩的声音。 我们在实验中,最后给变成了一些粉嫩的小花,小草。 自然和原来不一样。 我、林二九心中纠结,就也走出,结果那些花花草草,又变得和其他花花草草一抹一眼了,惊了,“怎么又变回去了。” “是啊,刚才明明不是这样的。” 林二九与我瞬间一激灵,想到了什么。 在一看,那只鸡也变回了原样,恢复如常了。 女孩在那也说,“刚才明明是颗嫩草,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好神奇,好奇怪。”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林二九这下明白了,“只是短暂的变化,并不是一直这样,改变规则也只是短暂的改变,天地运行的轨道会在短时间内就把这些被改变的纠正,哈哈,我明白了。” “嗯,嗯,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下我和林二九才算长出了一口气,要不然这能力太吓人了,也太逆天了,虽说拥有返老还童,让人重返青春的能力,让人很爽,但在认知层面的冲击却让人不敢拥有啊。 这一下就行了,虽然是段时间内的,但却也是一股能力,笑呵呵的反而心情大好,如释重负,“按着套路修行下去,没准日后就能真正的返老还童,或者延迟的时间长一些,不是短短的几分钟。” “对,应该就是这样。” 林二九同样笑了,知道我内心刚才的震惊,笑呵呵的两只手挽住了我的胳膊,“吓死个人,以为你真变神仙了。” “我若是神仙,那可就好了。” 哈哈一笑,这时还有点失望,所幸,这条路是对了,就行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强大的路,就比什么都强了。 “我在加紧修炼一段时间,等出去时,必然能有一番作为。” 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 “你这一手,不吓死人才怪,最起码骗钱去,哈哈,能变成世上最有钱的人。”美滋滋的林二九在那与我腻味,“等你修炼几年,嘿嘿,我也老了,到时没准还需要你帮我呢。” “这是小忙,没问题。” 打哈哈的说笑着,把刚才震惊的阴霾一扫而光。 倒是忘记了,明静师姐还在被旱魃追杀。 章六三七 结果 我、林二九过山城似的,经历了这么一个来回,就也释然了,在那明白了这次修炼给我带来的好处,那就是拥有了阴阳之气,已经对宇宙节拍初窥门径了。 但明静的事还没有结束。 旱魃给了明静机会,让她可以活着离开这里,羊为虎、法相也都帮忙,只要她找来一个该死之人就好,可结果明静还是没有妥协选择了逃跑。 不知此时的情景是什么个情况。 这时,羊为虎看我和林二九有说有笑,差异了,“你小子倒是心大,你那师姐生死未卜,不知前程如何呢,你还在这逗趣,你可真行。” 瞧了瞧林二九,“好嘛,你那师姐是电灯泡,她走了,你俩好郎情妾意了吧。” “哎呀,你瞎说啥,跟本不是这样的。” 林二九闹了个大红脸,在那说,“明静师姐的事自然是大事,我俩啊,是因为别的事高兴,才在这谈笑风生了几句。” “嗯,对,明静师姐的事可是大事。” 一想起来就头疼。 旱魃能力超乎想象,她想抓个人,问题不大,如果被她抓到,明静师姐难逃一死啊,一阵郁闷。 问羊为虎,“你可知道我师姐逃去了哪里。” “我哪里知道,我们到达了百余里外的一个帐篷营地,约好一起抓人,分开行动,结果我和法相把人都抓到了,她却始终没有回来,天都亮了也不见人影,我和法相这才明白,你那师姐,逃走了,我们这才折返回了山洞,嘿嘿,她可够胆色的,都为她着想到这个地步了,可却还是这步田地,厉害,厉害。” 羊为虎连连摇头,“我和法相算是出家人都能放下,唯有她,内心说明还是有些善解人意的羔羊啊。” 长吁短叹,“我看,你那师姐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 这一下可就悬着的一颗心了。 林二九说我昏迷了两天了,此时是下午,算来算去,如果当旱魃知道这个消息就开始去抓人,那么现在已她的速度可以追到东北了把。 “??????” 如羊为虎所说,这回明静彻底触碰了旱魃的逆鳞,旱魃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直挠头,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旱魃抓到明静直接杀了,你我也只能认了,如果她把明静抓回来,就得拼了,当然最好的消息是她没有追到明静,明静逃了。” 林二九在那分析,“但咱们不能做最好的打算,也不能做最坏的打算,得想想策略。” “什么策略啊,以旱魃的脾气,必然会盛怒之下,直接杀人,她杀人可从来都是杀猪宰羊一样的。” 羊为虎说,“你那朋友,要为自己的人性和羔羊一样的心态,复出惨痛的代价了。”说完还说,“我不是落井下石,也不是看人有笑人无,而是真实情况。” “??????” 羊为虎的为人经过这么多天,我也看清楚了一些,他不是那种看别人笑话的人,这回的事,他就是有意帮忙的,结果闹成这样,他也郁闷。 “哎。” 我看了看那边四个被抓来的男人,都是成年男子,其中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却是如牲口棚的牛羊一样,被绑在那里。 瑟瑟发抖的知道自己性命不久矣。 我内心深处早已经不是最初感念天地善心的主了,可依然做不得狼心野心,杀人如麻,虽然我也知道,杀人这件事在中国的历史上从来不是错事,可我依然干不出来。 “争取有好的情况吧。” 安心等待吧。 林二九还问呢,“你那师侄法相呢,自从第一天来了之后就一直不念不语,怎么了,这次抓人,也受打击了。” “没什么打击,他啊,不是笨蛋,也不是傻子,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活着,他也明白,所以做的很顺手,只是让你们知道了他是穿山甲,不好意思而已。” “哦,哦。” 我、林二九只得会心一笑,看了看时间,希望早点得到明静师姐的消息,其他一概事情就也不在多想。 ?????? ??????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轰隆隆!”的石洞的门才被打开,就见“嗖!”的一声,旱魃回来了,就算她被黑气包裹也可以感受得到,她此时表情的气氛,咬了咬牙,生气恨恨看着我,“是不是在等你那师姐的消息啊。” “那个,前辈,我??????” 一脸尴尬,想要说几句好话。 旱魃怒了,挥手说,“别我,我的了,你那师姐不识抬举,我已经杀了,灰飞烟灭,原本想拉回来做我尸虫的材料,但她太气人,我只得杀的皮肉不留。” 咬牙启齿,随后,“嗖!”的一声回了房间。 “杀了?” “我操。” 这一下,我的心瞬间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脚下一软,差点跌倒,“不是吧,前辈,前辈,不能啊。” 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 不敢想象,明静师姐就这么被杀了。 “??????” 我忍不住想到了明静师姐的模样,想到了她对我的好,立刻呼喊,“旱魃,你,你,你??????”想骂娘。 结果这时,羊为虎、林二九拽住了我,“别在惹事已经够意思了。” “死一个人还不行,你想死几个啊。” “是啊,你还是消停消停吧。” 拽着我,让我回房间。 “可,可明静师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啊。” 我还想去找旱魃,想着最起码让我知道,明静师姐死在哪,怎么死的,才好。 林二九却连连给我使眼色,“别闹了,别闹了,回房间,回房间。”生拉硬拽的给我拽回了房间。 “碰!”的关上门。 林二九笑了,“明静逃脱了,旱魃没有追到。” “这,这??????” 我一愣一愣的,刚才震惊之余有些六神无主,问林二九,“你怎么看出来的。” “哈哈,你笨啊,一点也不了解女人。” 羊为虎在那说,“如果她杀了人,解恨了,怎么还会气鼓鼓的,明显说的都是气话,哈哈,你那朋友,逃了。” 得意的说,“她必然是早有准备,知道逃去哪里啊,哈哈,真是厉害,连旱魃都没追到,逃去了哪里啊,而且还是这么久啊。” 在那想,“肯定是去了一个地方,旱魃不得入内,才逃脱的,要不然,以旱魃的能力,必然能够追的到她的位置,逃到天涯海角,恐怕都得追杀。” “旱魃不得入内,才没追到,而且就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这倒给我提了一个醒,会去哪里。 回湘西自然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茫茫草原外加还得坐火车,还得跑路,以免被旱魃追击到。 这很难。 那么就是附近的某个地方了? 我想了想,现在境界提升了,脑子转动的也快了,一瞬间想到了一个地方,“外蒙古首都有一个地方,多半可以阻拦旱魃,甘丹寺,堪布。” 堪布的能力还是可以的,而且甘丹寺内肯定还有高手,离这里也近,如果我是明静,逃跑的话,现在想来,跑回国内,很有可能被旱魃追杀的到,最合适的地方就是甘丹寺,现在一想肯定就是去那里。 反其道而行,去甘丹寺,寻求堪布的庇护,是个很不错的办法,完全可以逃脱,就也笑了,“一定是了,一定是了,去了那里,我就放心了。” 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笑了,有惊无险,明静师姐福大命大还是化险为夷了。 章六三八 掏心掏肺 由于是我们猜测明静师姐没有出事,逃去了甘丹寺,所以我又特意观察了观察旱魃,一看,果不其然,旱魃肆意妄为就也不收敛自己的感受与心情。 一副郁闷透顶,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一看就是事情没办成,而不是快意恩仇的给杀了。 我的心就也彻底放下了。 呵呵笑着,知道,,明静师姐是百分之百的安全了。 我在山洞里待着就也不再那么纠结,心情大好,好吃好喝,好修炼的过着我的小日子。 反而旱魃因为没能追杀到明静,心情不好,当晚就杀了两个男子,也没在去帮我修炼,之后又过了一天。 算来算去,刘安说的时间差不多了。 我该离开了。 旱魃这才气消一些,在一个夜晚,叫出了我,再次来到了外面的巨石上。 今夜的风特被的大,大的呼呼吹着,我都感觉到了寒冷,由于就是我一个人出来修炼,便说,“前辈,你交给我的东西我已经受用无穷,你就回去吧,我自己便好。” “如果我没看错,明天一早,刘安就会醒来,到时他就会带你离开这里,所以这是你我最后一次来此修炼了。” 旱魃把秘籍在手上掂量了掂量给了我,“这本书我已经看透,能交你的也都交给你了,你已经初窥门径,懂得了宇宙节拍的一些奥秘,想来不吃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下一个道火,无敌于天下,哼哼,到时我与别人说你是我交出来的,也算我脸上荣光满面啊。” 哈哈一笑,随即又说,“但你身上的事太大,你依然并不能乱来,你无敌天下,不代表你能与天地为敌,懂吗?” “懂,懂。” 我连连点头,“天下第一最怕的就是天下第二,和天下第三联手对付你,就算杀不过你,还有天下第四,天下第五一起来,所以不能太逞强,要适可而止,要量力而行。” “如此可教也。” 旱魃又说,“具体宇宙节拍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见过道火巅峰的时候,挥手间灰飞烟灭,弹指间万物重生,这就是他的大自在法门,世间万物,随他自在,这也就是重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哈哈,你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晚辈知道,晚辈知道。” 连连拱手。 我原本还存着旱魃会不会坑我的想法,现在看来,最后一夜了说出此类的话,看来是真心实意的与我前世有缘,想帮帮我了。 心中感慨,就也多了一句嘴,“前辈,世间万物都有灵性,你如此弑杀,老天也会看不下去的,还是尽量少杀为好。” “少杀?!老天?!” 旱魃哈哈大笑,“你怎么又这么笨了,哈哈,你真是把人高看了很多啊,你如果站在一堆蚂蚁面前,你就是老天,你可以毁坏他们的家园,你可以肆意妄为,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但你会去在乎蚂蚁怎么想,你会在乎蚂蚁里的好坏?你我啊,和猪狗一样,甚至猪狗不如,狗和狗咬,你会说狗残忍,猪和猪抢食吃,你会说猪不人道,傻逼啊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就是猪狗,被那些傻逼定的条条框框骗了的人,才会上当,做一个善解人意的羔羊,被人家坑,被人家骗,还要善解人意,哈哈,世上活得最久的永远是狼啊。” 给我说了一大堆道理。 我哪里不懂,经历了这么多,这类的话我听了数不胜数,心中也明白,这就是人,人就是人吃人。 人就是猪啊狗的一类,就算日后人类能够到达一个无法想象的地步,但此时的人,还是在进化的道路上。 你不争,你不抢,你就是傻逼,你自以为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自己问心无愧,其实那都是编出来骗你的。 有人画了一个圈,为了让你在里面好好的待着,老实的站着,只能想尽各种说辞,懵逼你,骗你,而那些画圈的人,则是在圈外面肆意妄为。 所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没错的。 我笑了笑,“前辈教诲,我懂了。”便说,“那就一起在修炼一夜,算做您对晚辈的最后一次教会了。” “好,好。” 我底细而坐,开始了今日的修炼,自从我找到本命星之后,就更加的顺畅,在本命星的护佑之下,几乎每一次都可以完成一百零八颗星星的运转与周天训练,每一次之后我的境界就会有所提升。 这一次也一样,很顺利的完成了修炼,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吃饱了一样,浑身舒服,便睁开眼睛站了起来。 看旱魃一直等待,便说,“前辈,辛苦了。” “哈哈,嘴巴总像抹了蜜一样,与你那些前世倒是没什么区别。” 这时旱魃突然身上的黑雾散去,变成了一个骷髅女,皮抱着骨头,非常可怕吓人,说没有血肉吧。 但皮肤下面,血液在流淌,经脉也可以看见,但就是皮包着骨头,眼睛也有,但却像是一个被解剖了的人,可怕至极。 “前辈。” 我忍不住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哈哈!” 旱魃哈哈一笑,“见我第一次的人都这样,你的前世也是一样,我本就是一具尸体,能活到现在已经是逆天之事,我都不明白为什么老天不惩罚我,似乎忘记了我还是个活人,把我并入了死亡的行列吧。” 她叹了口气,“我与你的好几世都是好友,包裹司马相如,当初我和刘安认识还是司马相如介绍的,那时我游走在长安,游走在洛阳,游走在天地之间,不像现在窝在山洞里,见不得天日,哈哈,想起那段时光倒是不错,有很多能人异士啊,也有很多朋友,与他们坐而论道,谈天说地也是好的,其中也包括了后来的道火这些,他们都是不错的朋友,而且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命运也都托我,照顾自己的后世,最重要的就是你,因为他们都知道你要经历什么,你要面对什么,需要帮手,但我却已经无能为力,只能在这里做这些了。” “前辈原来与我有如此渊源,我还对前辈有所芥蒂,真是不应该啊。” 拱手认错。 旱魃哈哈一笑,“这是对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是对我没什么用处,如果我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对我有所帮助,我自然不会放过你,可你就算是真龙,我吃了也一样,顶多少吃几个人,没有意义,所以啊,我才不杀你的,并不是我有多好。” 说的很实在。 她吃我没用,但需要吃人。 “前辈,这,这又是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吃人啊。” “哎呀,一言难尽,我不仅需要吃人,还需要吃精血极为强悍的男子的血脉,越强悍越好,给我的补充就越多,几乎每个月最少吃掉五个成年男子才行,你就可以想象,我活了几千岁吃了多少人了。” 旱魃说,“我吃的都已经麻木了,我,我就是世上最大的妖孽啊。”在那一挥手,又用黑雾把自己包裹住了,“世上的情爱,世上的温暖,爱恨,情仇,几乎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活着就是行尸走肉,有时候实在无聊甚至想过去死,可一想死了,我这样的存在必然什么都没有,有可能连灵魂都没有,就也不寒而栗,就此作罢,一直这样浑浑噩噩的度日,哈哈,所以看着你的九世轮回转世,与那些本来的朋友再次相会,其实也蛮不错的,所以你倒是成了我悠长生命里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这??????” 她说的都是掏心掏肺的话了。 知道该分别了,有些话是时候该说了。 似乎她才刚开始说,还有很多事要和我谈,我边说,“晚辈听前辈的教诲,有什么事还请告知啊。” 章六三九 掏心掏肺 旱魃看了看我说,“孺子可教也,还知道我要和你说话,不是在和你打哈哈。”她一本正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刘安有可能不是刘安这句话我并不是子虚乌有在这里编排他,他和司马相如虽然是好友,但司马相如对于刘安也存着一份戒心,这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而且刘安肯定知道你我很多不知道的事,他去过海外仙岛,那个地方太过于神奇,太过于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我当年也曾去寻找过海外仙岛,想要让那里的神仙帮我重塑肉身,可根本不得而入,相反很多人却机缘巧合的进去了,还得到了很多好处,这就让海外仙岛一直在人们的视野里,却不得而入,但不管怎样,我这不是猜测,很多人都和我说过,那个地方有问题,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这是他说的第一件事,就与我前世告知我的不谋而合。 “前辈我谨记了,海外仙岛不可以随便闯入。”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旱魃说,“一定要提防刘安,这家伙心机很重,与他在一起几乎等同于与虎谋皮,你如果有机会最好还是除掉比较好,他,早晚会给你来上一出你意想不到的节目。” 她还说,“我与刘安曾是旧相识,我不好下手,老朋友不多,不好有人因为我而死,所以你如果发现不对,就自己去办吧。” “多谢,多谢,我记下了。” 再次拱手。 听着旱魃在那继续讲述。 旱魃说,“天地间将迎来有史以来最大的变化,我本对这些事无欲无求,我不是人,不是鬼,是僵尸,是一种独特的存在,便与不变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我还是希望能看到那一天,因为很多人都在期盼这一天,而这一切就将在禹九鼎聚齐的那一刻,所以,你一定要聚齐禹九鼎,这是必然你要发生的事,不要去阻挡,也不要去试着改变,这改变不了,因为你如果一旦想改变,受伤的必然是你。” 还说,“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我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我与你几生几世都有着不错的关系,因为我们都太不一样了,我不知道具体你从何而来,只知道禹九鼎不是凡物,禹九鼎铸成之日,你就孕育而生,有人说禹九鼎的铁是天外之铁,你的意识是天外的产物,也有人说,你的铁就是取自九州,你的意识是天地酝酿的通灵之物,这没人知道,但你要记住,鼎聚齐那一刻,就是你回归九鼎那一刻,你不想,但也不能反抗,必须面对,因为比你强大很多的人,都逃脱不了,这是早就定下的局,你不管怎么做,都会是这个结局。” 又说了很多。 说的是我的来历,是我的命运。 其中很多我已经知道,比如我的归宿就是鼎,重新变成鼎灵,这没什么可说的,至于其他的,就是让我不要抵抗,因为这是设定好的。 必然是我那些前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还有就是,如果我抵挡,受伤的反而会是我,我大概就也明白了,“嗯,前辈,我记下了。” 我只剩下这句话了。 因为这些都是旱魃掏心掏肺的话,都是用心良苦的话。 之后旱魃又说了很多,说了一些人名,我记下了,都是旱魃的朋友,她说那些人有可能也会复活,也都在等待。 还说了一些事,一些我前世的事,反正林林总总一直说到天边出现了一抹白光,破晓黎明到来了。 她这才闭嘴,“我知道我说的你有可能已经知道,但我只是想送佛送到西,把能知道的告送你,嗯,就这样把,之后的路就看你的了。” 拍了拍我的肩膀,看我要说什么,笑了,“不要说那些感谢的话了,你说的太多了,我其实也不是帮你,人岁数大了其实就懒得交朋友了,会记得那些老朋友,帮你也只是为了他们,所以你根本不用感谢我。” “这??????”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哑然失笑,“可我还是想感谢你啊。” “不用,不用,感谢多了,反而没意思了。” 旱魃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远处的白光,“我真怀念当时在天地间游走的时候,现在其实我也不怎么怕阳光,也可以出去,但就是没那个心气了,哎呀,人一上了岁数,就这个看不上,那个懒得看,其实没什么意思,有一句话不是说,老而不死便是贼吗?真是没错,我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真该死。” 苦笑着伸了一个懒腰。 让我无话可说,无从接话。 这时旱魃拽着我一跃而下,就跳到了石门外,“行了,说完了这通话,我也算是释然了,就这样把,嗯,你走时我就不在送你了,你如果还有机会,就来找找我,我啊,在这是不换地方了。” “轰隆隆!”大门打开了。 旱魃“嗖!”的一声,进去了,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我就也到了里面,看着山洞里各种各样的设施,不禁一笑,这就要走了,倒是还有些舍不得。 叹了口气,又到处看了看,心里就也释然了,知道,自己该走了,该去下一站了。 ?????? ?????? 一夜的修炼之后,我补了一个觉,在醒来时就是中午时分了,打着哈欠洗漱了一番,林二九便跑了过来,“哎呀,那个刘安醒了,醒了,苏醒过来了。” 过来叫我,“浑身上下好像又变得年轻了,好奇怪。” “是吗?” 刘安当初雷劫之后,就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之后似乎苍老了一些,难不成又返老还童了。 “这家伙果然怪异。” 我、林二九来到了大厅。 大厅有一个温泉池,其实是个装点作用,不是真的洗澡的。 刘安却泡在里面,洗去身上泥垢,那段时间他宛如一块石头,又在牲口棚呆了许久,身上都有味道了。 这时大模大样的泡着澡,乐呵呵的笑着。 远处一看,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了。 我很诧异,“你怎么又变的那么年轻了,返老还童啊。” “??????” 众人都很错愕的看着他,他与进来时明显年轻了不少,目测最起码五岁,现在说是一个少年郎,都不为过。 刘安在那怡然自得,“我在定身状态就是这个模样,能力越差,年岁就显得越老,所以来时,我并不是最强状态,此时就是了。” 回头看了看我,“你好像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看来你在这段时间对你那大自在法门有了一些很深的造诣啊。” “一般一般吧。” 我对刘安本就有些戒心,经过旱魃这么一说,那就更有了,问他,“你恢复了,那就别在这里闲了,我可要会湘西了,手机没开机,不知多少朋友等急了。” “行,行。” 刘安说,“我洗过澡,活络活络血脉,就与你一起动身。”沉吟了一下,“你去与旱魃告别一下吧,现在想来是有点久了,该动身了。” “告过别了,就等你了。” 我看了看这里,又看了看他,笑着说,“这里避世不错,但你我终归得去面对该面对的一切啊。” “对,对,是该面对了。” 刘安哈哈一笑,起身也开始收拾。 这时羊为虎、法相走了出来,旱魃不需要在告别,这二位可得说一说。 羊为虎哈哈一笑,“我们俩就是缩头乌龟了,不敢在回湘西,你啊,小朋友,可得多思量思量,遇事别着急,慢慢来,你的命运我已经知道,能与你相遇也是缘分,送你一一句,和黑云寺就是与虎谋皮一样要小心啊。” “嗯,嗯,记下了。” 淡淡一笑。 在看法相,他依然感觉羞愧,我便说,“天地万物,通灵为最,你既然已经通灵,就和人没什么区别了,不要被这件事压住心怀,与你师叔也可以好好修行,修行吗?干什么都是。” “嗯,嗯,好吧。” 法相笑了。 我在那也笑了,看了看刘安,看了看林二九,“这一刻我等待了这么久,终于要来了,走。” 章六四零 回湘西 离开山洞,是旱魃送出来的,一句话都没说,她只是对刘安冷嘲热讽了几句,就转身走了。 我们站在山洞外已经是中午时分。 看了看山洞,不敢想在里面渡过了半月有余,在一想里面的情况,千年不变,也让人绝对没什么意思。 心情看着豁然开朗的大草原,就也笑了,“走,走。” 来时是我们三个人,林二九、刘安与我。 这次依然是三个人。 漫步着向着外面而去。 心情开阔,乐呵呵的充满了笑意。 “这里是草原深处,你我步行肯定太慢,不如刘安前辈帮个忙吧,早些离开这里比较好。” 林二九拿出手机看了看,信号有了,很多短信和未接电话,看似是逆屠、旁门、左道联系他了,她有些着急回去。 我没打开手机,知道打开手机必然无数未接,孟冉、红尘前辈那里,还有莫家兄弟与那两个埃及人。 这还是在我算计之内的呢,如果是其他未知的事情,必然更多。 就说,“是快点回去比较好。” 我笑着看了看刘安,“你现在是鼎盛时期,天地间任你遨游,带着我们快速的回到红尘前辈那里把,可否。” “问题不大。” 刘安笑了笑,单手一提,好像提着一个小鸡一样,就把我和林二九拽了起来,随后只感觉风呼呼的吹,周围的景色都变成了模糊的。 就知道正在快速移动。 “道家秘法缩地成寸,恐怕也是利用世间法则,改变宇宙规则的一种方式吧,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 我观察了观察。 刘安就是在走路,但每一脚迈出去,就是千米远,甚至万米远,就是改变了规则,“厉害啊。” 不到十五分钟,就到了一个城市中心。 具体已经不知道是在哪里,人头攒动,吵闹声此起彼伏,“这是哪啊。” 肯定不是东北,因为还是蒙古语比较多。 “边境了,都是来往早买卖的,所以才会这么热闹,嗯,马上就要过去了,不买点纪念品回去。” “你还想的真多,算了算了,比较紧急走把,回东北。” “好。” 刘安拽着我和林二九继续穿梭,比火车、比汽车要快很多,当然,比不比的上飞机,我可不敢保证了。 时间过的也是飞快。 不到三五个小时,天还没黑呢。 刘安居然就把我们带到了红尘前辈的大铁门前,“到了。”随即一笑,“他们恐怕都在等你们了。” “嗯,嗯。” 推门而入。 就见小胖子在那忙碌。 我便呼喊,“红尘前辈呢,其他人呢,我们回来了。” 按照说好的,我们会来这里与众人会和,才一起在去湘西,这时我一喊,红尘前辈便走了出来,哈哈一笑,“你可回来了,我们都等你多时了。” 还是那身红袍,露着美腿舒展的说,“你赶紧做下歇会,在外蒙修行怎么样啊,感觉你可有所变化。” 好好看了看说,“变得越发的小白脸了。” “天天在山洞之中,见不得阳光,自然白了。” 哈哈一笑说,“旁门、左道呢,他们没在啊。” “这回刚好没在,一会儿就该来了,鼎在这里,他们不敢不来。” 红尘前辈笑嘻嘻的又看了看林二九,看了看刘安,说,“果然是在山洞里待久了,都变白了,这里刘安前辈可是越发少年郎了。” “??????” 刘安一言不发,说,“我当时探寻这桃花仙林并不是鼎盛状态,此时我已经无所畏惧,我想在进去一趟。” “你来此地也有事啊,那行,你进去把,反正我们还得等人。” 挥了挥手。 刘安“嗖!”的一下子便不见了,去探寻了。 我便继续做着与红尘前辈说,“鼎都在你这里,这些天没发生什么事把。” “那倒没有,就是一直在等你们,风平浪静啊。” 红尘说,“一会儿旁门、左道来了,是今晚就走还是明天一早啊。” “我得坐火车,今晚就走把。” 看了看林二九,“你来安排。” “行,我去弄火车票。” 打电话联系其他人去了。 “那我去准备饭,你先休息休息。” “好,好。” 这一下我便可以看看手机,看看都有什么消息了,便拿出来,打开了,一瞬间,“叮!”“叮!”“叮!”的各种短信,各种微信。 孟冉比较多,但多半都是催促问我在哪的,没什么正事,我就看过给删了。 至于剩下的就是莫家兄弟的比较多了,一开始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还有接到了那两个埃及人,正在等我。 最后还说了一些悬山的事,朱小文的事。 因为我特意让他们二人给我看管朱小文的,所以说了说,朱小文越来越安分了,在悬山待的也不再那么纠结,倒还不错。 至于之后的一些消息,让我如五雷轰顶。 “我操。” 惊了。 上面写的是,“刘安在狐岐山大杀特杀,杀死了很多黑云寺的人,还有很多五行观的人,其中包括了火龙道人!” “我,我师父被刘安杀了。” 惊呆了,懵逼了,看向了桃花仙林,震惊的我一哆嗦,手机掉在了地上,失神的又连忙拿起看了看。 之后又发了几条短信,说明了原由。 原来,刘安被识破之后,黑云寺单独发起了一次围攻,但损失惨重,而我的事是道佛两家的事。 所以他们联合了很多道家的人,狐岐山是五形道观的地盘,自然得出手帮忙,五行观主一起出击。 要联手围杀刘安,杀掉这个不安分的棋子。 结果却是刘安大杀四方,血染狐岐山,随后遁世而去,找到了我。 当然现在已经知道,刘安也受到了重创,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杀了火龙道人,我的授业恩师。 火龙道人对我的帮助不大,却也是我入道的第一位老师,对我影响很深,而且,他是端北的师父。 我彻底蒙圈了。 我居然与杀师父的仇人,一起待了这么久,直咬牙,“这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他的。” 章六四一 谜底 如果说我和火龙道人的情感很深这明显是在说瞎话,我对火龙道人的尊敬之情绝对超过其他的,多半都是尊敬。 火龙道人从收我为徒第一天开始,就神龙见首不见尾,现在想来,只交给了我道家的小周天吐纳之法。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道家的正派几乎都会。 至于其他的,现在想来,九黎圣地帮过我一次,还有就是华山的雷音宫帮过我一次,其他的就算有过,我也含糊了。 对我的恩情仅限于此,领我入门,给过我几次及时雨一样的恩顾,不像是那种如父如母一样的师父,让我会为他的死痛彻心扉,痛不欲生。 我多半还是震惊,还是对于刘安的恨,其他的其实很少的,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不是我冷血,是我和火龙道人的感觉真的只有这些。 我还记得,他下完棋就是去睡觉了,之后就走了,匆匆一面,我因为知道了道佛两家都在利用我,我便没去打招呼。 没想到就是永别啊。 “如果知道,我就该多尽尽孝心,当初端北死去,端北还魂说自己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完成对师父的赡养之心,我本想帮忙,没想到,是这个结局。” 在那嘟囔着心情一下子落差非常大。 满脸通红,有些热血上涌,感觉刘安就是个骗子,从他杀完人去云南找我,在到之后的这些种种事情,就是在蒙骗我。 “王八蛋啊,杀人如麻,比旱魃好不到哪去。” 我恨透了他。 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这一回,等他出来,我一定要给他点眼色看看,不能让他以为我是傻子,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草你妈的,干他。” 咬牙切齿,觉得该为火龙道人做些什么。 我在那气鼓鼓的摩拳擦掌。 这时林二九处理完事情走了过来,还说呢,“旁门、左道这就过来,对了,教主也过来送行,你们也该见一面了。” 坐下后,看我没有答应,就一愣,瞧了瞧我,血脉喷张的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看我拿手机,就说,“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嗯,有,刘安在湘西杀了人,其中就有我的授业恩师,火龙道人。” 我嘟囔着说,“这老王八蛋,把我当猴子耍,你麻痹的,一会儿出来,我就和他摊牌。”跺了跺脚,“碰!”的一拍桌子,“绝对不能让他在这样无法无天下去了。” “他杀了你师父?!” 林二九看了看桃花仙林,“消息确定吗?” “这还有什么不确定的,是我两位哥哥告知我的,我之前就问过这方面的事,他们调查清楚了,就给我发了短信,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就是他杀了火龙道人。”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很不得这就去找刘安了。 “别着急,每逢大事有静气,越重要的事越得静下心来,着急动怒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林二九安抚我,“你想和他摊牌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他已经进入全胜状态,你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现在开口反而惹怒了他,不如从长计议。” 攥住了我的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才只争朝夕啊。” “??????” 我心中窝火,“可,可我就是忍不了了,他就是把我当猴子耍啊。” “你如果现在怒火之下摊牌,才是猴子啊,你是人,不能凭借第一反应去做事,要冷静,动物全屏本能,你不是动物不是猴子,就得冷静下来在想想啊。” “这??????” 我咬了咬牙,“那你说怎么办。” “就当不知道,没发生过,先安安全全的回到湘西在说,他现在恢复了,就敢回湘西了,但那些人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明显不可能,他敢如此胆大包天,就是因为你在他手上,而如果到了湘西,你不在他手上了,一切就都好办了。” 林二九说的很认真,“你现在动手,质问,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能是打草惊蛇,你要做的就是忍耐,而且不需要忍耐多久,我们晚上就会回湘西,我已经订好火车票,顶多两天,就会到达,到时一切就都好办了。” “报仇不一定要自己手刃了仇人,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 我心中的怒火,随着林二九的几句话便稍微的放下了,可是我对刘安的恨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没有的。 “不好办啊。” 我嘟囔着知道,眉宇间如果刘安善于观察一定会知道的,而如果我不发作,他必然知道我是要回湘西与他算总账,所以,这一切依然不好处理。 “这就要看你的能力了,剑拔弩张般若金刚怒没有用,要学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显山不漏水啊。” “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的事情想办好完全是两回事,世上的事,你一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能办好的却只有百分之一啊。 我叹了口气,已经想明白了,我此时发作没用,只得忍,就说,“我尽量吧。” “别尽量是要一定做到,这样回了湘西,才好杀他个措手不及。” “嗯,嗯。” 我长出了一口气,屏气凝神,让自己恢复冷静,恢复往日的神色,笑了笑说,“我一定做到。” “这就对了,成大事者怎么能为一时的痛快而剑拔弩张,血溅五步呢,那是莽夫,那是傻逼啊。” 林二九哈哈一笑,让我舒缓心情。 我在那揉了揉脸,笑了笑,慢慢的就也恢复了一些。 还是那句话,我对刘安杀死火龙道人这件事,其实震惊大过于仇恨,这时震惊的那股劲过去了,就也恢复了一大半。 我便慢慢的从外面看出来了。 正好,红尘前辈走了出来说,“饭菜我让小胖去准备了,你们俩啊,也好好休息一会儿,等旁门、左道来了,那个刘安把桃花仙林看了,咱们就走。” 乐呵呵的没发现我的异常,还问我呢,“这次去石人沟有什么收获吗?” “没什么太大的收获,嗯,就是又精进了一些。” 淡淡一笑,平淡如常。 “哎呀,修行这件事就是这样,不是一朝一夕的,你有这苦修的心,想来不下时日必然会更上一层楼的。” 有的没的打哈哈的瞎聊。 在房间里等待旁门、左道,还有刘安。 当然,我的那位亲生父亲,逆屠也要来,我心里倒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因为这次见面,林二九和我谈过,必然是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我心中一沉,想着相认,还是不相认啊? 不禁有些挠头,我内心深处还是不想相认,感觉相认了太尴尬,我从小没爹,突然多一个可不好。 可不相认?也不是个事啊。 非常纠结。 就在这时。 旁门、左道与逆屠如约而来。 逆屠还是按个模样,穿着中山装,很有派头的不嗔不笑,见到我也只是点了点头,“姜天师,可等到你了,这鼎在这一天,我们就不放心一天,哈哈,你回来了,就好了。” 与我握手,没有其他表示。 我就也放心了,点了点头,“一会儿吃过饭,另外一个朋友出来,就走了,这次不再让你们担心了。” 问红尘前辈,“鼎呢,把鼎拿出来吧。” “嗯,好。” 红尘力量大,但两个鼎还是要旁门、左道一起帮忙。 这一下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刘安一出来,我们就离开满洲里,离开东北,回湘西。 “等他一起吃饭,还是咱们这就吃啊。” “吃吧,吃吧,他是个老妖精不需要吃放,管他呢,你我吃把,吃饱喝足好动身。” 东北天寒地冻的大家也都没在热络,一一坐下,先聊着开吃,主要是问我在石人沟的收获,就能敷衍就都敷衍过去了。 待,我们吃饱喝足之时,刘安还没出来,我就想让人去树林外催一催,不行就别在那墨迹了。 谁曾想,刘安自己走了出来,走到我们面前,呼哧乱喘的心情失落,瞪大了眼睛,额头上全是虚汗,看着我说,“我知道,那里面是谁了,居然是他。” “谁啊。” 我们瞪大了眼睛,没想到巅峰时期的他居然真的能搞清楚,这一下就是又一个谜底解开了。 章六四二 回湘西 坐在前往湘西的火车上,我躺在床铺上,依然不敢相信刘安和我说的那个震惊的消息呢。 那个我见到的少年郎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羿,就是那个传说中能够射落太阳的后羿,传说中的传说了。 华人世界中没人不知道的故事啊,后羿射日。 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就在那片桃花仙林里,在苦苦等候嫦娥。 没错,他等候的就是嫦娥。 刘安说的很清楚,当年嫦娥不知为何偷了东西走了,后羿苦苦等候,却没有等到,只得设下了这个阵,封印自己的某些意识,在等待嫦娥。 可几千年过去了,嫦娥依然没有回来,后羿就一直等到了他现在都忘记自己是谁了。 “那后羿为什么穿的是布衣长衫啊,那明显是近几百年的打扮啊。” 这是我产生的疑问,其他不敢想,唯有这点,感觉有些唐突。 “不,那是因为后羿的迷阵时常有有缘人进去,他看了那些有缘的穿着就也跟着改变了自己,是意念,意念会有所改变,所以你我看到的后羿就变成了一个布衣长衫的少年。” 刘安给出了解答。 红尘前辈再此多年,更有疑问,“当年这一代桃花仙林漫山遍野,将近几百里,而后越来越小,才只有一哇之地,那些都是当年后羿设下的,东北这块土地当年可是不毛之地啊。” “哈哈,这才更对,如果是在中州,当年的九州之地内,怎么可能开辟出这样一个地方,就是因为偏僻才可以开辟出来,才可以更好的保存啊。” 刘安的解答依然很有道理。 我们就也多半信了。 尤其是我连旱魃都看到了,后羿就也相信了一些。 而且我熟读历史,后羿一族曾经攥取过夏朝的王位,很长一段时间,夏朝的真正掌权人就是后羿一族,之后大禹的后人,才重新夺回王位。 那么,后羿一族是肯定存在的了。 后羿射日呢,他能把自己的意识封印了几千年,看来当年真的很厉害了。 我就又问,“嫦娥是怎么回事啊。” “这件事就是个谜题了,有人说是,后羿得到了长生不老药,本可以永生,但嫦娥眼馋就给吃了,之后羽化登仙而去,这也是流传很广的,但感觉很有可能不是,第一,长生不老药只是传说,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见过,所以这个肯定是假的,但嫦娥肯定是错了对不起后羿的事,才羞愧难当走掉的,而后羿等待,很有可能嫦娥去了一个他不能去的地方,他只能死等。” 刘安笑了笑,“有没有可能不是羽化登仙,而是去了海外仙岛,或者被海外仙岛的人带走了啊。” “这??????” 又扯到了海外仙岛,我就无语了。 这是千古谜题,我听着像传说,刘安存活的时代距离那个时代也已经几千年了,他也不可能知道全部的真相,所以,只能是猜测了。 但可以肯定,嫦娥、后羿是存在的。 我此时躺在床铺上,直挠头,“后羿氏存在的,那么其他人呢,女娲、伏羲是蛙人,那些位呢,什么祝融,共工,还有神农呢。” 如果都是真的,那可就有的玩了。 神话、历史,历史,传说,传说又走进了现实,太让人头大了。 所幸,这件事只是一件与我牵扯不大的事,完全可以是当做新奇故事来听,当然是发生在我身边身前的新奇故事,而且我还曾有缘进去过。 就也多了几分感叹。 感叹过后看着火车“轰隆隆!”的奔向湘西,我心中还有些不知所措,彷徨,这次回去,因为已经拿了东北的两个鼎,禹九鼎就全都聚集在湘西了。 聚齐的日子就在眼前。 让人不免有些高潮来临前的紧迫感,不知该如何面对。 还有就是火龙道人的死,刘安到是没有察觉,但我作为火龙道人的弟子,我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就算为了端北我也的做些什么。 咬了咬牙,在那合计。 按照火车的星时表,明天傍晚才能到湘西,我已经给莫家兄弟发了短信,说了星辰,到时他们会去接我。 恐怕那时就是揭开这件事的时候了。 不在东北说,不在东北摊牌是对的,但在湘西摊牌之后呢,必然也不是那么简单。 “??????”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辗转反侧的想着之后的事。 还有朱小文,朱小文很有可能是蛙人与人类的后代,体内流淌着蛙人的血脉,他多半是能进入海外仙岛的。 但不仅是我的前世们,还有旱魃都在告送我,那个地方不能去,那个地方绝对不能去,我就也不在去想去海外仙岛的事。 可朱小文到底有没有鼎啊。 我感觉是有的,所以之后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悬山看看朱小文,问问他鼎的事,先把这件事确定了在说。 至于其他的吗,感觉就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一些能力,不怕那些牛鬼蛇神们了。 想到此处就也多了几分释然。 躺在那里,慢慢的就也睡着了。 ?????? ?????? 林二九不是第一次来湘西,上次为了骗我的山河图,特意来了半年,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之后才一记得逞,所以她对湘西还是很熟悉的。 旁门、左道就是第一次来了。 下了火车,很震惊,“我以为湘西很远呢,没想到这么近,天气也这么冷啊。” “冬天了,全国都冷啊。” 我看了看时间,和我与莫家兄弟约定的差不多,就拿起手机准备询问,他们来了没有,别走岔了。 结果这时就见远处,莫家兄弟快步引了过来,笑呵呵的说,“等你们半天了,以为在北门,没想到你们在这边出来了。” 过来看了看我,说,“你可白净了不少。”在看林二九、旁门、左道,就也有些挠头,“各位,也跟过来了。” “嗯。” 旁门、左道与莫家兄弟是有些恩怨的,这时一看,双方都有些尴尬。 我边说,“行了,天气冷,赶紧上车回家,在火车上折腾这么长时间,早就想活动活动了。” 刘安在后面抱着装鼎的盒子,对于他来说,宛如平常。 一言不发,只是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其他就也没在表示。 林二九笑了笑,“匆匆一别,没想到在来东北居然是这番模样,这个情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还有些感慨。 我笑着说,“你啊你,骗我时就没想到会有今天吧,哈哈,这回到了我的地盘,你可得小心了。” “行,我小心。” 逗趣了一句。 乐呵呵的上了莫家兄弟的车。 我便于刘安说,“你就别上来了,把这鼎啊,送到狐狸洞去把。” “你信我,不怕我拿走。” “拿走什么啊,到了湘西,你就露脸了,你那些仇人肯定早就你来了,你走什么走,赶紧送去吧,等我忙完了一些琐事,就回狐岐山找你。” “狐岐山我是不能带了,我去悬山等你。” “好,那就悬山见。” 分开了。 “鼎让他拿走。” 红尘前辈同样不是第一来湘西了,这时微微有些紧张,“不好吧,太唐突了。” “是啊,如果他真拿走怎么办。” “他想拿走,早就拿走了,何必此时,放心,放心,你我拦不住的。” 安抚他们。 刘安想要什么我一清二楚,就也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乐呵呵的说,“几位到了我的地盘,我可得款待款待,咱们啊,什么话吃完饭在说。” “也好,也好。” “你有底就行。” 这才上了车,前往莫家兄弟家。 莫家兄弟在那连忙问我,“短信你收到了吗?这刘安可是大杀四方走的,这回回来,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我知道,我就是来看好戏的。” 我是旗子,被其他人玩耍,这次我也做次看客,看看他们怎么动刘安,乐呵呵的说,“那两个埃及人呢,还在吧,他俩可是等了我好长时间了。” “他俩还在,一直等着你呢,回去就能见面。” 车开始行进。 我看着路边湘西的景色,一草一木,知道这回我回来,就该上演最后的好戏了,禹九鼎齐聚湘西,该开始了。 章六四三 祭天 回到莫家兄弟家里。 便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帕托和帕里两兄弟,二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知道我今天会来,一只在那等着。 见到我,立刻激动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朋友,你可回来了,我们都等的花都谢了。” “你再不来我们就该去东北找你了。” “哈哈,不用,不用,我这不回来了吗,你们就当旅游了。” 莫大说了,他没少带着二人去玩耍,过的也不算无聊。 “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 帕托笑了,“嗯,你这次回来,可得好好和我说说,我接到了埃及的电话,那边说,怪事不断发生,很多金字塔里面的法老都有复活的,你说神奇不神奇。” “还有那,南美洲那边,一些山脉之中冒出了一些奇怪的动物和奇怪的植物,哎呀,反正是怪事频出啊,而且都在指出和你们中国有关。” “天地要有几千年来最大的一次变化了,哈哈,这些只是刚刚开始啊。” 我已经释然,对这些消息已经听得多了,就也见怪不怪说,“坐下说,坐下说,边吃边聊,边吃边聊。” “嗯,嗯。” 坐下了。 旁门、左道、红尘、林二九左右看着,对突然冒出两个埃及人很诧异,一听说国外也有事情发生。 就在那询问,“你们是埃及人啊。” “嗯,埃及人,你们是。” “我们是东北萨满教的,知道吗?” 互相攀谈起来,聊的还挺热乎。 我便没先插嘴与莫家兄弟说,“准备饭菜,吃过饭菜,我就去悬山看看朱小文,嗯,别太耽搁了。” “你刚回来就这么着急。” “嗯,着急。” 刘安也说去悬山等我,如果他知道朱小文的身份,没准还出点什么幺蛾子,就说,“越快越好。” “行啊,我这就去准备。” 饭菜准备起来还是很容易的,主要是给红尘前辈、林二九等人接接风,是个意思,这时一一坐下。 红尘前辈的话不多,我便询问,“前辈,到了这,怎么还触景生情了。” “上次来,我还风华正茂,这次来却已经垂垂老矣啊。” 红尘摇头笑了笑,“一想起当年的事,历历在目,但活着的人却少之又少了。”看了看我们,“能与你们晚辈相聚,也是一种造化。” 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心中必然想到了什么。 “往前看吧,该来的早晚都会来。” 我心不在这里,我已经想定了,那就是聚齐禹九鼎,越快越好,所以早就飞到了朱小文身上,不在此地了。 帕托、帕里与旁门、左道、林二九聊了很多。 三人这才知道,全世界都在变化,全世界都在躁动。 林二九便问,“你们埃及也是古老的国家,有没有什么秘术,是我们中国没有的啊,能不能掩饰给我们看看。” “这??????” 二人一愣,似乎不太想,就问林二九,“那你们呢,肯定也有吧。” “当然有,而且很多各门各派都有所不同,千奇百怪,有些东西我们自己人都不敢想,不敢相信。” 林二九忽悠人的本事还是很强的,“交流,交流。” “嗯,可以。” 帕托、帕里互相一看,“我们埃及一共分文三大派系,但主要还是以祭门为主,嗯,我只能这么说,翻译成汉语你们听不懂,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祭门。” 这个词从字面就可以领悟出来,就是某种祭祀的门派。 在华夏大陆上,祭天祭祖拜鬼,都是祭,尤其是东南亚几乎都是遵从了汉人的方式来祭天,祭祖,拜鬼的。 日本、韩国更是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写的都是汉字,而不是自己的语言。 他们的拜鬼,祭天,都是遵从了汉人的方式。 反而现在汉人很有拜天,祭族了,顶多用最民间的方式,也最土鳖的方式,烧点纸钱,来表示一下哀悼。 反而是韩国、日本的拜鬼方式,更古老更传统一些。 但如果说这些算是一个门派,在华夏大陆几乎不可能的,因为几乎所有门派里都有,但都不是以祭祀为主。 就算我是祭天一族,也并不是特别通宵,就问,“你说说,祭门都会做什么啊。” “嗯,沟通上天,运行上天赐给的能力,惩罚世间的邪恶,奖赏善良的人心。” 说的有点笼统。 我们一看,几乎等于没说。 “你说能沟通上天,真的能和上天对话。” “是啊,老天爷张嘴和你们的那些人说话。” “那倒不是,就是给与某种暗示,火焰,河水,土,雷电,都是提示,我们有一套方式,很准确的,几乎没有错误。” 帕托说,“这次事情的起因就是上天突然自己发来了征兆,说要有大事发声,而且在东方,我们被派过来的。” “这么准确。” 大为吃惊。 没想到居然如此厉害,上天的指引,这在中国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以前有,恐怕现在也没有了。 “怎么指引的,你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 “这?????” 他们不想多提了,只是说,“这是法老们掌控的仪式,我们并不太懂,我们都是刚入门的弟子,接触不到。” “对,接触不到。” 一种说辞而已。 我哈哈一笑,“你们被派过来寻找答案,就说明肯定是在同辈之中,出类拔萃的,想来一定能懂,但你们不说我们也不勉强,来,吃饭,吃饭。” 便继续吃饭了。 但对于上天指引,提示这件事,倒是让我对于上天有了几分思考。 天罚、雷劫,我是看到了,也经历过的。 我以鬼差身份管了人间的事,就被天罚了,虽然不严重,却也是感受到了天的力量,至于说雷劫,刘安的出世,就是逆天,老天就要砸碎了他。 这也是天的某种意识存在的说法。 “天是什么?天是意思,还是什么?真的存在吗?恐怕是存在的。” 我嘟囔着在那思索,想来这是一个恒久不变的问题了。 地球到底以怎样的意识运转,为何以现在的方式生存? 弄的我眉头紧锁,陷入了思考。 林二九、旁门左道则是与帕托、帕里继续攀谈,希望能打听到一些有用的,我就没在多问。 大快朵颐,吃饱喝足就动身去找朱小文。 红尘前辈就说,“你吃的这么快有事,什么事啊,说与我听听。” “我一会儿要去我们九黎一族的圣地看看,你如果没事,就与我同行好了。” “嗯,行,我也去看看你们的圣地是何模样。” “好,好。” 就这么说定了。 林二九、旁门、左道留下来陪帕托、帕里,双方聊的都很好。 我便说,“二九,旁门、左道你们就先在这里休息下,我去半点私事,晚上准回来。” “好,好。” 有话题可聊。 三人也就点头答应。 便继续吃吃喝喝。 待,吃饱喝足,我、红尘前辈,便告辞说,“那我们去了,你们先休息休息。” “嗯,嗯。” 暂时的分别了。 莫家兄弟带着我与红尘,前往悬山,去见朱小文,去找朱小文家的那尊鼎,也是势在必得,必须找到。 章六四四 快马加鞭 朱小文在悬山上住了已经将近两个多月了,人体的熟悉程度已经让他在这里游刃有余,虽然也时常抱怨,但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也过的挺有滋味,就也安分守己不少。 主要是在悬山上锻炼身体,据说朱小文还瘦了。 待,我们爬到悬山山顶见到朱小文时,果然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面色都有些洼了,不是当初的小胖子。 “不错,不错,这地方倒是让你减肥了。” 我嘻嘻哈哈的一笑。 上次分别我俩闹的很不愉快,争取这次能够先缓和缓和,我来找他可是有事情的。 “还,还行吧。” 他撇了撇我,对我自然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把他放在这,我自己却逍遥自在去了,嘟嘴说,“你,你不是说苦修吗?怎么不见人影了。” 质问了我一句。 我哈哈一笑,“苦修不一定非得在山上,我有苦修的心,在哪里都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待着吧,等过年前,一定让你回去。” “嗯,嗯。” 闷头闷脑的点了点头,转头去忙活了。 悬山山顶正在弄劈柴木柴,准备晚饭了。 红尘前辈第一次来,“这就是圣地?圣地按你的说法不是在山洞里吗?” “在那边,这里只是负责看守圣地入口的,走,我带你去瞧瞧。” 带着她来到了洞口。 往下一看,黑乎乎的不见底。 红尘前辈倒是有想看看的想法。 我无奈说了,“这里有规矩,只有初一才能入内,其他时间均不可以,你就先在外面看看吧,等有机会我在带你进去。” “好把。” 没在强求。 这边。 我很好奇,刘安为何还没来,以他的速度送完鼎,就该过来了啊,他应该不想在狐岐山久留的啊。 算了算时间,很纳闷。 “这老小子,真把鼎给藏起来了,那他可就是自作自受了。” 他本已经惹了众怒,杀人逃跑,如果在把鼎藏起来,所有人必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恐怕不会这么做。 再者他也想赶紧聚齐,那么怎么还没过来啊。 有些皱眉,别是又出了什么事把。 这家伙到底在狐岐山杀了多少人,我是不知道了,如果真的杀的太多,没准人家一见他,那就是一番苦战啊。 “??????” 颇为无语。 只得耐心苦等。 这时,我还问了问云南的事,“降头术一族那边怎么样啊,事是我惹的,之后我就走了,没出什么大事吧。” “还行,降头术一族本就已经全面压制了百虫谷,之后的事自然顺理成章,蜘蛛大姐说了,不用你操行,他们能办妥。” “这就好,这就好。” 现在想来,那段时间我也是郁闷,怪就怪百虫谷那段时间惹了我,自认倒霉吧。 随后拿起手机又准备联系联系孟冉,可一想,一联系就是事,她太粘人,我现在又一脑门的官司,就又放下了。 安心等待刘安。 等刘安来了,鼎的事告一段落了,我就去找朱小文。 此时看着朱小文就在身边,我反而也不那么着急了,就在手边,逃不掉的,坐在那边,死等刘安。 等了许久。 天色都擦黑了,我才有些等不下去了,一拍大腿说,“这老家伙,真把我给坑了。”和红尘前辈、莫家兄弟说,“走,去狐岐山看看,我轻信了他。” “嗯,嗯。” 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哥们拿着两个鼎呢,如果远走天涯,那可就不好玩了。 谁曾想,这时星辰突然窜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你们真在啊,我是刘安让我来的,他正在和黑云寺的人还有五形道观的人谈判,没工夫来了,让我过来和你们说一声,不用为他担心,也不用担心鼎,鼎已经放在了我们狐狸洞里,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 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我还以为这老家伙,拿着鼎跑路了呢。” “是啊,这么长时间,怎么才来传信啊,让我们好等。” 心中的一块石头都放下了。 “闹得很乱,传到我耳朵里时就已经不早了,是刘安要见我,我去了,五形道观的人和黑云寺的人,还有其他一些门派的人来了不少,在那围着刘安,刘安也不怕,就和我说让我来报个信,他自己应付的了,我就走了。” 长吁短叹的说,“前段时间他杀了不少人,哎呀,闹得血雨腥风,之后就跑了,所有人都在找他,也在找你,但他遮蔽了你俩的气息根本查找不到,后来知道你们去了东北,那里又有一些谁都不愿意得罪的人,就也只得作罢,再次等候,这回回来,必然是好好说说了。” 还说,“你师父火龙道人被刘安杀了,我亲眼目睹,这家伙果然厉害,挥手间,灰飞烟灭啊,太厉害了。” 连连摇头看了看我,“你已经知道吧。” “我也刚知道不久,哼哼,刘安当初去找我,就和我说了杀人的事,却没提杀了我的师父,想来他也知道这样我不会听话吧,哈哈,和他辗转了大半个中国,他一直没说,想来就是等这一刻,你们告送我呢。” 我咬了咬牙,“早晚有人会和这老小子结账的。” “哎呀,事情越来越难看懂,我们都是小人物,虽然是你的朋友却根本帮了你,有心无力啊,我原本想叫赵乾一起来的,但现在一看,还是算了把,我自己来,比较省事,因为就算他来也帮不了什么。” 星辰在那有感而发,“只有拥有了力量,才能拥有话语权啊。” “这话没错。” 我握紧了拳头,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些力量,我还就不信,没人治得了刘安,便说,“行了,该办我的正事了。” 转头看向了朱小文,大步走了过去。 “有事?!” 朱小文明显一愣,正在帮忙做晚饭,看到我们就知道晚上肯定得饱餐一顿了,还很高兴,可以吃顿好的。 结果见我这么走过去,只挠头,“你找我有事。”连说了两次。 我哈哈一笑,“有事,有大事,你们祖先当年进入海外仙岛,从海外仙岛拿出来了一样东西,我不知道是蛙人授意的,还是他偷出来的,哈哈,反正那件东西肯定还在你家,嗯,我想,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吗?” “你,你,你???????” 朱小文震惊了,看着我,结巴了,甚至身体都一抖,差点把你怎么知道的脱口而出,所幸,还有些脑子,立刻咽了咽口水,把话咽了回去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带我去找吧,禹九鼎该聚齐了,其余八个我都找到了,就差你家那一个了,拿出来吧,到时一起见证历史性的时刻。” 我抱住了他的双肩,哈哈一笑,“这是你家祖先当年命运流转的使命,现在该是时候起作用了。”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朱小文推开了我,“你,你,你这人真逗,说好的带我去海外仙岛,你,你不能出尔反尔啊,鼎,鼎,鼎不在我家。” “哈哈。” 他已经出卖了他自己。 所有人都笑了。 星辰更是惊呼,“原来第九尊鼎已经从海外仙岛拿出来啦,那么,那么就都在湘西了。”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这就是说,禹九鼎,马上就要聚齐了。” “对,马上。” 我拍了拍朱小文,“如果他配合,今晚就能聚齐,如果他不配合,明早就能聚齐,至于中间插的一晚,嘿嘿,小文兄,你该知道,我的手段。” 掐了掐他的脸蛋,“顺应天命,是最好的选择,我都顺了,你还反抗,你说,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朱小文依然死硬,推开了我,往后退,“我,我要离开悬山,离开悬山,我要走。”要跑,惊慌失措了。 “行,离开。” 我上前一步,一把就攥住了他,哈哈一笑,“我啊,顺你的意,离开,嗯,去你家怎么样,见见你爷爷,你不说,我想你爷爷应该也知道,那就去找他。” 哈哈笑着,吃定了他,这鼎,我是拿定了。 章六四五 寻鼎 朱小文此时的神情,此时的表情,此时的言语,都在充分的证明,当初我的猜测是对的,禹九鼎没在海外仙岛,就是被朱允炆当年拿了出来。 我哈哈一笑,知道志在必得了,拍了拍朱小文的肩膀,“你不是要离开这里吗?走啊,天都快黑了,你现在走,咱们就加快点步伐,天彻底黑以前,还能到你家。” 得意一笑。 当初我的前世与我托梦告知,让我不能去海外仙岛,我就是猜想,现在可是铁证如山,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啊。 一个字,干。 现在狐狸洞里已经有了从日本人那里偷来的一个鼎,狐狸一族自古守护的一个鼎,外加九黎圣地的两个鼎,在加上我从东北带来的两个鼎,就是六尊鼎了。 如果拿到朱小文的,就是七尊鼎,到时黑云寺、五形道观必然拿出,就是九鼎聚齐之日啊。 我哈哈一笑,苦等了几千年的事,就这么聚齐了,爽啊。 心情豁然开朗。 我来之前还怕有什么差池呢,现在,是如鱼得水,顺畅无比啊。 “不,不,我,我不去了。” 朱小文往后缩,知道回家也不行了,在那颤颤巍巍的指着我说,“你,你不守信用,你说带我去海外仙岛的,其实,其实早就图谋我们家的鼎了。” 这一下就说出来了。 “哈哈。” 红尘前辈都笑了,“你这小胖子,真逗,说了实话了吧,人家明显在试探你,你可好,一下子就露馅,真是经不住考验。” “笨蛋啊。” 莫家兄弟也在那笑。 星辰这种老好人的性格都直摇头,“孺子不可教也,既然说了,就直接说透吧,鼎是必须要拿出来的,这是天命,谁也不能违背,嗯,你可提条件,也可以说说你的想法,不要这样惊慌失措的,没有意义。” “对,这话对,每逢大事有静气,你可好,一遇到点事,先麻爪,那怎么能行啊。” 我哈哈一笑,“现在咱们是好说好商量,你啊,先说说你的意思,为什么不给我鼎啊,八个鼎我都找到了,你说最后一个鼎,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啊,你拍个视频发到网上,我就能特意去找,这就说明,这是天意啊。” “不,不,不,我,我不能跟你回家,鼎,鼎不在我家。” 朱小文就是这点让人气氛,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完全活在自己的感觉中,指着我说,“你就是个骗子,骗子。” 气氛了,还想骂娘,根本无发商量事情。 “哎呀,傻逼永远是傻逼啊,莫大,打晕带走吧,去见他爷爷,咱们也坐会恶人,这家伙脑子里有问题,秀逗了,没办法商量事情的。” “嗯,好。” 莫大过去就是一掌,给打晕了。 朱小文还想在说什么,但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时候已经不早,我可没工夫和他瞎耽误工夫,立刻说,“走,走,下山,去朱家村。”我记得大概的位置和方向。 好找。 到时把昏迷的朱小文往她爷爷面前一扔,我就不信他爷爷不就范,这鼎我是要定了,“走,走。” 一招呼,顺着盘山路,在擦黑的傍晚时分,离开了悬山。 辗转反侧着坐上了车,奔赴朱家村而去。 星辰还问我呢,“最后得到的消息不是最后一个鼎在海外仙岛吗?怎么到了朱小文家里的啊。” “这个消息你不知道啊,哈哈,朱小文祖上是朱允炆,当年朱允炆从南京逃离后是准备去海外避难的,知道朱棣肯定不会放过他,结果误打误撞的走错了路,居然进入了海外仙岛,在那一晃就是几十年,在出来时,不仅画了一个星云图,还偷偷拿出了禹九鼎,不知是天意还是其他,反正禹九鼎都在湘西了。” 我笑了笑,说,“等拿到了朱小文这尊鼎,剩下的就是五形道观的一尊,还有黑云寺的一尊,这两家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如果想聚齐禹九鼎,现在看来,只需一天就好。” 眉开眼笑。 为了这一刻,不知死了多少人,等了多少年,但对于我这个命中注定的人来说,则是眨眼之间,心中虽然期盼,也想好了,但事情却依然让人心中有些其他感觉。 因为那一刻,我就会魂归禹九鼎,我就会成为一个铁。 这就是我的命运,我想回避都回避不了的命运,甚至有可能鼎带来的变化我都看不到,我就进入禹九鼎了也有可能。 “??????” 此时看着窗外还有些庞然,还有些让人又不敢了,可命运已经把我推到了这一步,我就也不管了。 “来吧,来吧,我倒要看看,老天给我准备了什么。” 怅然了,发狠的不在惧怕命运,而是要勇敢的去迎接命运,“不管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要勇敢,勇敢的去闯。” 心中怒喊,给自己鼓劲,也给自己释放,一切的一切也都慢慢的让我不在那么纠结了。 “等鼎聚齐之日,你的命运?!” 这时星辰问了出来,没有说破,因为知道的人还不多。 我哈哈一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做就是了。”拍了拍他的头,“能与你们认识是我的福分,我不怕,我也不相信,我就这么完了。” 存了一份善念。 感觉自己肯定还有希望,露着笑颜,充满了希望的笑容。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星辰笑了,看到我这么有信心,就也不在担心。 莫家兄弟与红尘前辈就没想那么多了,看带着朱小文,一路无事的到达了朱家村,到了村口外面。 我看了看,已经记不清楚朱小文的家具体住在哪里了。 只是记得大概方位便走了过去。 这时红尘前辈突然问起了一个问题,“如果你是朱家的人,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啊。”问莫家兄弟,“你们家的宝物,你们藏在了哪里啊,人的思维差不多,肯定能猜到一二。” “这??????” 莫家兄弟尴尬一笑,“我家的秘密不能说,嘿嘿,不能说。”之后想了想,说,“当然藏在家里了,自己能时常看护,对吧。” “比如说农村的土炕里,天天睡觉就在枕头下面,这不是很安全。” “对,这是个办法,只要在家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一埋这不就行了。” 都有自己的看法。 星辰心思缜密说,“这个禹九鼎可不是普通的东西,你们想想,重达千斤,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却也非常费力,何况是普通人,所以肯定是一直藏在一个地方,几百年来没人动过,这才合理。” “这话对,这话在理,肯定是藏好了,朱家的世代子孙一直记着呢。” 我想了想,笑了,“我猜到了一个地方。” “哪里啊。” 众人询问,“你不会说是祖坟吧。” “对,就是祖坟,天地变幻,沧海桑田,什么都在变,这样的农村唯有乱坟岗不怎么变,埋在那里,世代的子孙们去看望就是了,嘿嘿,这个地方最好不过。” 我乐呵呵的说,“要不,咱们不去找朱小文他爷爷了,那老头年岁大了,在吓出个好歹了可不好,咱们啊直接奔着坟地而去,我对风水一事极为在行,只要到了坟地必然能看出来哪里是风水宝地,嘿嘿,朱允炆死在了这里,不可能不找个风水好的地方葬下,绝对有门。” “我看最好,省得费事了,这样的村子,人心齐,出点乱子,很容易搞事的。” 众人都对我这个主意持赞成状态,觉得直接去比较好。 “那就动身。” 没在往村子里面走,而是转而想着村西头而去,按照农村的很多风俗,村西口是坟地,葬礼时,就往西边送。 想来这也问题不大,乐呵呵的就扛着朱小文,先去坟地看看,希望旗开得胜,以免再节外生枝。 章六四六 乱坟岗 我们一行人到了村西口一看,还真有坟地,而且还真是乱坟岗,脏乱差的是一个小树林,月光下,冬天里,寒风嗖嗖的让人看着还有些没底。 “这就是明朝第二位皇帝,建文皇帝朱允炆的葬身之处。” 我们一看,都有些不敢相信啊。 红尘笑了,“这还算好的了,多少皇帝的陵墓被挖,还不如找个乱坟岗来的安静,行了,你我都是和鬼打交道的人,别说晚上进坟地了,就是进地狱也不怕啊。” 大步而入。 “这倒是。” “怕什么怕啊。” 一起走了进去。 我左右一看,就看向里面一处凹地,感觉那里是这里风水最好的,面南背北,左进右出,很不错,“去那里看看。” “嗯,嗯。” 走过去一看,没有坟墓,就是一个坑,没有坟墓了。 “这里按说是风水最好的地方,怎么就没人安葬啊。” 我跳下去,摸了摸,土非常硬,根本没怎么翻新过,“按理说不应该啊,就算是穷乡僻壤,也该有一两家富足的,找个风水先生给看看啊,稍微懂行的就能看出来,这块地方最好啊。” “我看看。” 红尘也略微懂的鸟瞰之术,看了看布局,看了看方位,“坟墓各个都是随便乱设的,根本没有一点章法,就说明这里啊,没什么人信风水,恐怕也没这个习惯请。” “这话说的在理,有些村子常年不请风水先生看,就也久而久之没这个习惯了,所以不能这么看。” 星辰跳到树上又看了看,“这下可不太好找。” 坟地里的坟墓最少得百十来座,还有一些小土包,以前也有可能是坟墓,如果一座一座的挖,那可就是大工程了,我们就是盗墓贼了。 “看来你我是自作聪明了,这怎么可能找得到,还是得去找朱小文的爷爷啊。” 我连连摇头,“无功而返。” 猜测肯定是有道理的,那就是在坟地里,禹九鼎沉重不好挪动,可以藏的很隐秘,而且不被人知道,这地方就算破四旧那个年代,也没人来挖,都是普通人,谁挖他们的坟墓啊。 所以百分之八十是在坟地里,但问题是在哪个坟地啊。 “??????” 一阵无语。 莫大便问:“回去?!” 莫二还扛着朱小文呢,左右一看,这坟地我们是找不到了,高估了自己,没弄清楚状况啊。 “时候不早了,重新走把,去找朱小文的爷爷。” “嗯,嗯。” 转头就要出去。 结果这时,刚才被打晕的朱小文“呃!”的一声,居然醒了,在那晃动了晃动身体,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慌乱的状态还没有解除。 我们互相一看,会意的一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说,“这是你们村口的坟地啊,你看着不眼熟啊。” 和莫二说,“二哥,给他放下来,让他清醒清醒。” “嗯。” 使劲往地下一扔。 朱小文瞬间“哎呀!”一声,冬天跌的生疼生疼的,在那连忙爬起来一看,哭嚎了,“你们对我爷爷怎么了,你们把我爷爷怎么了,我他妈的和你们拼了,一群禽兽,一群王八蛋。” 还想打人。 “去你的吧。” 莫二一个窝心脚就给踹翻了。 “咳!”“咳!” 朱小文疼的喘气都急促了,随即哭了,“你们肯定是把我爷爷杀了,要不然我爷爷不会和你们说的。” 果然是在坟地。 “你这少年就是太傻了,脑子短路,本来说好的,可以一起合作,大家相得益彰,你非得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哎呀,不知道你脑子里有什么,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透呢。” 星辰连连摇头,“孺子不可教也啊。” “王八蛋,混蛋,一群骗子,答应带我去海外仙岛的,就是想弄我家的鼎,你们就是一群王八蛋。” 来回来去就是这几句话了,没有其他的,让人郁闷气氛啊。 我对朱小文这一点一点看不上,脑子好像不会琢磨事一样,都为他感到可悲,看不出我们已经占据了优势,你就装装孙子又能怎么样,他非得不,非得在这骂骂咧咧的找挨打,还自作聪明,在那一直骂骂咧咧的不断。 我过去对着他的脸“啪!”“啪!”就是两记耳光,“醒了吗?还没醒啊,我就打醒你。” “我草你妈,我草你妈,你们太欺负人了。” 还想还手。 “碰!”我一脚就给踹那了,有时候真是无语,不想动手,但对于这种人,就是对牛弹琴,只能动手打他,打服气了才好说。 不打舒服了,是肯定不行的。 “呜!”“呜!” 这一脚,踹的朱小文狼狈不堪,在那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我,眼睛里全是白眼仁了,紧紧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莫大、莫二,你俩去挖坟,奶奶的,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如果实在无可救药,一会儿挖好坑,就把他埋了,省事了。” “嗯,嗯。” 莫大、莫二假模假式的说,“没工具啊,坏了,应该拿个铁锹锄头的。” “是啊,这下怎么办啊。” 两人在那合计。 我过去对着朱小文就一通胖揍,拳打脚踢不断,主要是踢,踢的他满口是血,满地找牙,呜呜的哭了,“你们,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我,我已经听你们的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果然是傻逼,脑子不会想问题,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已经深度怀疑他是不是人了,人最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一开始,好好说,我们达成一致,哪有这些事啊。 现在只有打,他才会听话了。 “你别打了,你别打了,你们弄死我吧。” 还耍起泼了,“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行,就杀了你。” 我拽着他的脖子领,到了那个凹地,把他推了下去,“就把你埋在这了,也算对得起你,让你死得其所,落叶归根。” 看了看莫大、莫二,说,“动手吧。” “嗯,嗯。” 莫大、莫二,随后拿起一根粗木棍真的要动手了。 朱小文吓傻了,连连后退,随后就呼喊,“你们饶了我把,饶了我把,反正你们想知道的都知道了,你们,你们干嘛还要杀我啊。” “这不是杀不杀的问题,一开始我们好言相劝,你为什么不说啊,为什么非得到这一步啊,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脑袋里想什么呢,你如果真不怕死,也就算了,可你明明怕死啊,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嗯。” 我很不理解的蹲在那问他,“一开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我合作,禹九鼎聚齐是天命,谁也无法阻挡,为什么还要这样啊。” “我,我,我??????” 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红尘前辈摇了摇头,“这种人他要做什么,他要干什么,他自己都不清楚,你问个屁啊,杀了算了,还给社会省粮食了,要不然也是活如狗。” 起哄,吓唬朱小文。 “对,对,杀了算了。” 莫家兄弟一副这就动手的样子。 朱小文吓傻了,连连往后缩,在那颤颤巍巍的说,“我合作,我合作,我,我吃一堑长一智,日后,一定多多思考,不在做鲁莽的事。” “这句话还像句人话,那你该怎么做啊。” 我起身看了看说,“我们没拿工具,要不,你去给我们找找。”冷哼了一声。 朱小文立刻起身说,“行,行,我回家去取,回家去取。”立刻起身就要跑。 “你小子还想使障眼法,这可不行,你不能自己去,我们陪你去。” 我一使眼色,莫家兄弟就跟了过去。 朱小文这回哪敢跑啊,立刻点头哈腰的带着莫家兄弟去找工具了。 我、红尘前辈哈哈一笑,“这不就行了,顺利的超互想象。” “本该如此,只是这朱小文脑袋秀逗了,非得被揍一顿才会听话,真是无语。”星辰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不管怎样,事情都顺利的走到了这一步,算是个不错的局面,下一步就是挖开坟墓找到禹九鼎,去和其他的鼎汇聚在一起了。 章六四七 取鼎 莫家兄弟办事很牢靠,没让朱小文发现什么不对,天黑半夜的,朱小文回了家,拿工具,以为自己家肯定闹得人仰马翻了。 要不然自己的爷爷不会说出藏鼎的地方的。 谁曾想一进去,静悄悄的都在睡觉,根本没什么动静,就差异了,“你们,你们没伤害我爷爷啊。” “当然,我们可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我们早就知道鼎在坟地,就你傻了吧唧的还在那找打,哼哼,赶紧的拿了工具就走,别惊动你爷爷,要不然话多。” 莫大还学着我的样子说,“禹九鼎该聚齐了,你懂吗?是会有指引的,你想藏是藏不住的。” “这样啊。” 一来二去的,朱小文倒是深信不疑了,捂着鼻青脸肿的脸蛋,拿着锄头和铁锹就出来了。 又回到了坟地见到了我们。 自然是不敢再有多余的想法,打怕了,也被我们说的有些怂了,不敢再多言,眼睛滴溜溜转的在那斜眼看我。 “挖啊,还用我们动手啊。” 我一挥手,成了甩手掌柜的。 “你拿锄头,我们哥俩帮你。” 莫大、莫二一人一把铁锹,笑了笑看了看他。 朱小文只得拿起锄头,左右一看,走向了那个凹地,又辨认了辨认,说,“就是这吧。”还问我们。 我一愣,随即感觉就是了,立刻说,“费什么话啊,赶紧的,这不是,也就在这附近了,挖吧你就。” 果然朱允炆还是放在了风水最好的方位上。 朱小文属于好吃懒做那波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根本不会什么农家活,锄头用的非常笨拙,再加上冬天的土地硬。 吭哧半天,也没挖出来,还说呢,“别是记错了。” “就是这,赶紧的,你这速度怎么能行啊,用点力,别等着在揍你。” 莫大、莫二铲土,催促。 “嗯,嗯。” 朱小文不敢耽搁了,继续用力挖坑。 星辰便说,“你家祖上是朱允炆,朱允炆死后就葬在了这里吧,所以鼎也藏在了这,是吗?” “不,不,鼎藏在了这,我家祖先最后抛下子孙离开了,不知最后死在了哪里。” 朱小文说,“我爷爷说过,最后祖先似乎还想回海外仙岛,就又出海了,最后好像不得而入,葬身海底。” 指了指这个地方,“这是一个衣冠冢,是走前,我家祖先自己埋葬的,也一起埋葬了禹九鼎。” 吭哧吭哧的挖这,这次就浑身是汗了。 我便哈哈一笑,“这样配合不是挺好,你啊,就是脑子短路,欠削。” “??????” 朱小文没有说话,内心深处对我自然还是恨,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 红尘前辈就问,“那你的祖先为什么从海外仙岛把禹九鼎拿出来啊,这东西对于海外仙岛似乎也至关重要,为什么就平白无故的能拿走呢。”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鼎在这,说了,谁也不能说,要一直藏着。” 朱小文瞧了瞧我,“你,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世上只有我和我爷爷知道,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啊。” “哈哈,我不是和你说过吗?禹九鼎该出事了。” 我故弄玄虚的指了指天空说,“老天会给我指示,我算来算去这位置就是你们村,所以我就断定朱允炆当年从海外仙岛拿了出来,具体位置说不好,但哼哼,不会差太多。” “老天给你指示,这,这??????” 朱小文不敢相信。 我说,“星辰的力量为我所用,冲虚真经,宇宙节拍知道吗?哼,亮你也不知道,行了,行了,别墨迹了,挖你的吧。” 一挥手不说了。 朱小文就也不问了,继续挖,累的气喘吁吁的,所幸在悬山这段时间,体格锻炼的不错,就也撑得住。 将近挖了一米多深了。 朱小文在那就说,“应该差不多了,按理说就在这附近啊,我爷爷说过,也带我来过,坟地的一个挖坑,而且面南背北,风水最佳的地方。” 连连挠头。 “肯定比这要深,你啊,太废物了,这么宝贝的东西,哪能就藏这么浅啊。” 莫大给朱小文拽了上来,自己动手,这下就快了,十分钟就又下去了半米多,可依然没有动静。 一米半就快过人了。 挖土,刨坑,都费尽了。 莫大看了看我,“继续吧,应该是。” 从风水角度,还是朱小文自己说的,都是这里,那就得死磕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不会有人提前挖走了把,这么多年,他们不知道。” 红尘前辈说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这肯定不可能。”谁会想到这么一个破旧的村子里会有禹九鼎啊,我想肯定不会移动。 就点了点头。 莫大、莫二开始轮班挖,这一挖就又是半米,足有两米深了,结果依然什么都没有,已经过人头了。 莫大、莫二全在里面,直挠头问朱小文,“是这吗?” “我,我爷爷是这么说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朱小文也慌了,“这鼎据说太沉重,拿不走,所以藏在这里后就没人挖过,哎呀,不是真的丢了吧。” 也想跳下去看。 “你就别添乱了。” “十不过三,奶奶的,在挖一米。” 发了狠,继续动手。 我也下去帮忙,知道如果找不到,那可就不好办了,大家也都没人在说笑,开始使劲挖,快速的挖。 最后我看了看时间,挖到了凌晨一点多。 终于,“喀嗤!”一声,一锄头下去,碰到了一个铁壳子一样的东西,瞬间众人都笑了,“有门。” “找到了。” 我还故弄玄虚的说了一句,“老天不会负我,就在这了,继续挖,挖出来看看。” “嗯,嗯。” 开始放弃锄头改用铁锹,锄土,不一会儿就看一个四四方方的大铁壳子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已经腐朽的很严重,刚才铁锹一下子,直接弄出了一个口子,这就说明已经很有年头了,我们大喜过望,“弄出来,弄出来。” 这就得红尘前辈出手了,她力气大,乐呵呵的跳下来说,“看我的。”双手一用力,就给抬了起来。 但三米高的地方还是有些费劲。 只得一点一点在堆土,往上挪,送行,从分量上也可以判断出,必然是禹九鼎无疑了,在场人都笑了。 没白费功夫。 章六四八 最后一步 我们一行人看着被挖出来的锈迹斑斑的铁壳子,月光下都笑了,“这当年可是朱允炆藏在里面的,你我居然和朱允炆产生了联系啊。” 哈哈大笑。 “那可不,历史走向今天啊,就是这个箱子。” 莫大拿手擦了擦,说,“这不是铁的,这么多年,铁的多半已经腐烂成泥了,应该是铜的,才能保存到今天啊。” 铜比铁更善于保存,当然这说的是当时的冶炼技术不如现在,现在的钢铁就不一定了。 我哈哈一笑,“那就打开吧。” “嗯,嗯。” 刚才一锄头下去,已经撬开了一个口子,非常破旧了。 铁壳子,不,铜匣子有一个锁,可以打开,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干。” “嗯。” 我一声令下。 莫大、莫二拿起铁锹就对着刚才有口子的地方,喀嗤,喀嗤,几下就给铜匣子给敲开了,随之,月光下,一件依然保管如新的禹九鼎漏了出来。 “这就是禹九鼎啊,并不是很特别吗?” 朱小文这个负责保管禹九鼎的,反而是第一次见,大为惊奇,伸手去摸,“和在电视里鉴宝节目看到的那些没什么区别啊。” “啪!”“啪!”的敲了两下,发出了清脆的青铜声。 “这就是禹九鼎,我们已经见过很多个了,一点没错。” 我在看着,这时悬着的心才算落下了,终于找到了,笑着说,“那就拿走吧,拿回狐岐山。” 蹲下也拍了拍这尊我见到的第七尊禹九鼎,“第七尊了,也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一尊啊,你居然去过海外仙岛。” 这个传说不会有错。 悬空馆、旱魃都和我说,第九尊鼎在海外仙岛,还是由当年的徐福带过去的,结果却因为朱允炆又给带了出来。 现在终于辗转到了我的手上。 “命运啊,老天,你让我这么顺利的找到鼎,到底是要我干什么啊,哈哈,聚齐,那就聚齐。” 乐呵的说,“走把,带走。” “嗯,嗯。” 莫大、莫二拿着都费尽,唯有红尘前辈能够抬起来,步行而行,但如果说这么带回狐岐山,可也费事了。 所幸,出了村就可以找辆车,到不用太长时间。 我在头前带路,准备找车,这年头手机上什么功能都有,找出租车还是很方便的,莫家兄弟帮着红尘前辈,稍微换把手,休息休息。 星辰在那边说,“那我先行一步,去狐岐山先打个招呼。” “行,去吧。” 星辰速度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那个,那个。” 朱小文捂着鼻青脸肿的脸开口了,“我,我那,我还跟着你们啊,你们,你们这回要把我怎么样啊。” 还在害怕。 刚才说要杀他,他还当真了。 我哈哈一笑,“这回不让你回悬山了,你啊跟着我,你也算鼎的一个主人,虽然你傻逼了点,但你们家族该有这个荣光,见证禹九鼎的聚齐。” “我也能看到啊。” 朱小文知道的不多,却也知道九鼎的事,就连连点头,“好,好,我跟着你,跟着你。”这下高兴了,还问我呢,“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海外仙岛啊,这可是我们家族祖传的使命,必须完成啊。” “这件事不着急,不着急。” 我已经断定了,这家伙体内就是有蛙人的血脉,当年朱允炆肯定和蛙人发生了什么,要不然他不会藏好了鼎,还要出海,这就说明,有猫腻。 我那次看到的因果,也已经提示我了,就是这个意思,他就是个混血。 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一起去狐岐山。” “好,好。” 这下就直接奔狐岐山而去。 时间虽然晚,但心情却是热乎的,就紧赶慢赶的打了车来到了狐岐山,待,到达狐狸洞时。 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 红尘前辈一路拿鼎颇为疲惫,“可是累死我了。” 在那长吁短叹的不行。 星辰与狐主出来迎接,“又找到一尊鼎,这就是传说中那尊在海外仙岛的那个。”狐主很惊讶,这个鼎的踪影他也不知道,直摇头,“不敢想象啊,现在九尊鼎就都在湘西了。” “哈哈,这就是命,没什么不敢想的,该来的早晚都得来。” 我乐呵呵的说,“那几尊鼎呢,我都是让人带过来,我还没见过呢。” “都放在了祭坛,那六尊都放下去了。” “好,好,那就都拿下去吧。” 我说,“红尘前辈在麻烦你一下了,把这尊鼎也送下去。” “好,好。” 再次一路往下。 带拿着火把到达祭坛时。 火光缭绕的看到了另外六尊鼎,三三排列的放在了哪里,让人此时看着,充满了历史感,充满了沧桑感。 “当年大禹王铸鼎以安天下,作为统治的象征,一直到了周朝才流落各地,今天居然有朝一日能聚齐,真是莫大的造化啊。”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句话用在这禹九鼎上,可是有些久远了,几千年啊。” 红尘前辈把第七尊鼎也放在了上面,这一刻就缺两尊鼎了。 “五形道观那尊鼎不知在谁的手里,外加黑云寺的那尊鼎,就是九鼎齐聚了,到时天地间的大变化就也该来了。” 我哈哈一笑,心中庞然若失。 原本想着这一刻到来,这一刻真的来了,还真有些惶恐,这就要去迎接自己的命运了,不禁会意一笑,“狐主,刘安把鼎送来之后就被那些人劫走了,那他现在什么情况啊。” “在白马道观与黑云寺的人还有五形道观的人谈判,不知道情形如何啊。” 狐主说,“要不,我派人去问问。” “不着急,等他们谈完了,在说鼎的事,七鼎聚集在这里,下一步就是他们把鼎拿来了。” 我不想出面,想来也不用我出面。 各方势力都在看着,都在等待。 五形道观、黑云寺必然是眼中钉肉中刺了,肯定得自己拿来,不用在操心,我已经做完了我能做的一切。 “如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么这一刻,我就已经完成了我的使命了。” 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苦中作乐的苦笑。 星辰看的真切,“无涯兄,你,你可得面对那未知的命运啊,不如,不如在等等,多等等。” “不用等了,很多琐事我已经处理完了,而且我也不相信,这就是我的命运,我一定不会那么简单就玩的,等了九世,就这样,我不死心。” 咬了咬牙,发狠的希望这贼老天也给我个机会,而不是就这般融入进鼎,只得做一个鼎灵了。 可谁又说得准呢。 心中让我始终难以平静了。 所幸就说,“鼎都拿来了,也都困了,睡觉,睡觉。”回避这一切,没准等我醒来时,鼎就已经聚齐了。 哈哈笑着伸着懒腰往外走,“时候不早了,就在这里入睡了。” “嗯,嗯,我来安排,住我房间把。” 星辰前面引路。 莫大、莫二、红尘、朱小文看着我,有些挠头,问狐主,“那,那就这样。” “这样把,你们都去休息,明天等你们醒了,在把这个消息告送五形道观和黑云寺的人,到时到底要怎样,就看到时的情况了。” 狐主看着我也叹了口气,“千年的等待,千年的命运,哎呀,世道轮回,不知百转千回之后又是什么了。” 杵着拐杖,“咳!”“咳!”的咳嗽起来,“命运啊,命运啊。”笑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七尊鼎,闷头离开了祭坛。 莫大、莫二、红尘朱小文只得跟着,也不禁回头看了看,看了看那饱经沧桑的禹九鼎,只吧唧嘴。 不知想到了什么,也不知预感到了什么,但还是一一离开了。 恒久不变的禹九鼎,就那般伫立在那里,等待剩余的两个同伴的到来。 章六四九 祭天 我在星辰的房间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多了,微微疲倦迷糊的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在那稍微躺了趟才起床。 星辰给我准备好了洗漱用具,我便洗了洗,清醒了清醒,准备出门找星辰,弄口吃的。 结果却见一些严肃的老头等待了门口,见到我立刻抿嘴一笑,“您醒了啊。” 用的您。 我颇为不解,立刻说,“我是晚辈,你们几位别这样称呼,有什么事就说。”看了看,不是很眼熟,好像没见过。 但细细一打量,都是高手中的高高手,肯定是很有来头的。 禹九鼎该聚齐了,很多背后的大人物该出面了,这也很正常。 “哈哈,行,那我们就年长几岁,认了。” 其中一位带头的老者摸了摸胡子,“我是五形道观的白马道人,你或许见过我徒孙,他也是,我封印自己,等待今天,就是为了见到九鼎齐聚的日子,我为这件事复出了多少,没有必要,因为很多人比我复出的还要多,我们这些人本都是该死的老家伙了,今天见到你,非常高兴啊。” 哈哈一笑。 原来都是五形道观复活过来的人。 我拱了拱手,“我算是五形道观的弟子,我师父是火龙道人,所以几位可以说是我的师祖了,请受我一拜。” 立刻尊敬的弯腰施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先客气一番再说。 “哈哈,好,好。” 果然这几位都很高兴,“我们听说了这件事,没想到还有如此渊源,甚好,甚好。”对我立刻眉开眼笑了。 随后又一阵叹气,“只不过小火龙死在了刘安那个歹人手上,真是不值得,不值得啊。” “我师父死了?!” 我装作非常震惊的说道:“这,这,这,这怎么可能,没人和我说啊。”在那往后一退步,一脸惊愕的在那捂住了自己胸口,“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你,你不知道。” 他们也很惊讶,“刘安多半没和你说,你的那些朋友没和你谈吗?” “哎呀,我一回来就想着找鼎,知道了那尊海外仙岛的鼎没在岛上,我就忙这事了,没顾得上啊。” 在那跺脚,“师祖,到底什么时候我师父火龙道人被杀的啊,你,你赶紧和我说,和我说清楚啊。” “哎。” 看我如此真情实感,他们也没多想,叹了口气,“上次黑云寺发现刘安杀了他们的人,就发动了围攻,黑云寺不行,就叫上了其他门派的人,包括我们五形道观,随后大打了一番,死伤无数,其中就包括了小火龙!” “这??????” 我一副心如刀绞的样子,“是我师父火龙道人引我入道,教给了我第一套秘法,之后才有了我今天,他,他,他个王八蛋居然杀了我师父,我,我居然还和他相谈甚欢的呆了那么久,我,我不孝啊,他,他妈的把我当猴子耍啊。” 郁闷的跺脚,骂娘,“我要去找那个王八蛋,和他拼了,他,他根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王八蛋啊。” 语无伦次的就是骂了。 这时,狐主、星辰还有一些人听到声音走了过来,连忙说,“什么事啊,没谈好。” “不是没谈好,是,是因为他师父火龙道人的事。” 白马道人摸了摸胡须,“他刚刚知道小火龙的死讯,有些接受不了。”随即按住了我的肩膀,安抚说,“现在不是闹这个的时候,刘安已经给我们和黑云寺承认了错误,现在禹九鼎已经都汇聚在了狐岐山,就等你去开启了。” “什么开启不开启的,我他妈的先看看刘安那个老王八蛋在说。” 咬牙切齿的说,“刘安在哪呢,在哪呢,要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该把他放出来,奶奶的,气死个人啊。” 满脸张红的就是要找人。 一副拼命的架势。 “这???????” 众人有些措手不及。 星辰知道这里面的事,他早就和我说了,这时便呼喊道:“刘安,刘安在外面,禹九鼎也都拿了出去,准备祭天开启了,你,你想找他,就去外面把。” “在外面是吧,行,我这就去。” 咬牙切齿的奔赴外面而去。 气呼呼的速度极为的快。 但还是快不过白马道人等人,“嗖!”的一下子就到了我的前面,组拦住了我说,“别激动,别激动,外面来了很多人,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人,不是闹事的时候,嗯,你要做的就是打开禹九鼎,知道吗?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这事之后在说,我要做的是,先找刘安理论理论。” 对着五形道观的这几位说,“师祖,我不知你们的想法,你们付出那么多只是为了禹九鼎的团聚,但我想说的是,火龙道人对我有恩,我的命运我已经知道,对我有恩之人,我如果不报,那可不行。” “??????” 众人错愕,看出了我的决绝。 嘴边张了张嘴不知如何说了。 结果这时,我就一把推开了,大步走到了狐狸洞外面,再一看,果然是热闹非常,到处都是人。 一晚上的时间,禹九鼎要聚齐的事就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我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我,大步向着所谓的祭天之地而去,大步快走,走啊走的,就见到了刘安在人群之中,冷眼旁观的。 见到我还一笑。 我却没笑,指着就骂,“你个鳖孙,居然杀了我师父,你,你还骗我,我,我他妈的和拼了。” 大步走了过去,要打架的意思。 “??????” 刘安一愣,随即就笑了,迎了上来,与我说,“这件事不怪我,当时杀红了眼,他闷头闷脑的就冲了上来,怨不得任何人,你,你该清楚,他对于我来说,太过于普通,我根本没必要针对他,是他自寻死路。” “你妈的,你杀了我师父,还好意思说他自寻死路,这年头谁会自杀啊,我不信,他妈的,干。” 咬牙切齿的推搡了他一下,“你当初去云南找我时说杀了人,可没提杀我师父的事把,之后在东北,在外蒙古,你都没说,把我当傻子看啊,哼哼,你看我像傻子吗?” “当时我身体不是全胜状态,怕惹了你,你不跟我走,那就不好办了,所以没说,现在你不知道了,也不差这几天,嗯,我杀了你师父,是我没有想到的事,但你应该清楚,他就是在利用你,在指引你,而指引的你只是走进那个圈套,你不必为他操行。” 刘安挥了挥手,看了看今天的情况说,“你要做的就是打开禹九鼎,知道吗?” “打不打开都是之后的事,现在就说你杀了我师父,怎么办吧。” 我咬牙切齿的说,“从你第一天出来,你就没和我说过实话,我现在仍然怀疑你是不是刘安,如旱魃所说,你有可能就是披着人皮的蛙人,所以,你少和我来这套,必须把话说清楚。” 声音高亢,像是摊牌。 积怨已久的心里话全都说了出来。 刘安眉头一紧,看在场人也都看向了他,瞬间明白了,咬了咬牙,低头凑到我耳边说道:“你难不成要在这个场合,借这些人的力,要我为你那师父偿命不成。” “你猜对了,人命就得人命还,你杀了我师父,就得复出代价,什么代价能补偿,你心里清楚。” 我大摇大摆的往后走,呼喊,“打开禹九鼎可以,但我必须先为我师父报仇,刘安不死,我是绝对不会打开禹九鼎的。” 没说白,但大家也都明白了。 我是借力打力,要对付刘安,不禁互相一看,知道,在禹九鼎聚齐之前,又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了。 章六五零 借刀杀人 刘安想到了很多,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看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咬牙切齿的追上我,恨恨的说,“我等了两千多年,就为这一刻,哼哼,你难不成要让在禹九鼎聚齐前夕,杀了我,让我前功尽弃。” 眼神宛如一头狼一样的看着我,恨不得吃了我。 我继续往后退,不与他正面冲突,“你杀了人,总不能不作出惩罚吧,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都不是命了。” 这些人自认天之骄子,从不把别人的命当做命,挥手间就杀了,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对自己的性命,却看的比天还高,可以等待几千年,只是为了所谓的一线希望。 我是有些看不上的,现代人的思维和古代那种王侯将相的思维自然不一样,在我眼里,他们就是魔王,自己怎么样都行,别人的命就是猪狗。 我心中发狠,冷冷一笑,“人命自然就要人命抵,最公平不过了。” “你小子敢耍我。” 刘安一把攥住了我的脖领子,怒了,“你不要以为这禹九鼎离不开你了,你,哼哼,就是一颗棋子,待我施展尸控法术,控制了你,让你干什么你都得干,到时,你还有什么说辞。” 伸出大拇指,要顶住我的眉心。 这一下,我就难逃了。 幸亏我早有准备,知道刘安会动怒的动手,至于什么尸控法术,一听名字就知道,就是操纵我的。 我立刻一挥手,阴阳之气散发而出。 一低头躲过了,哈哈一笑,“我早以非吴下阿蒙,你想捉我,哪那么容易啊。”阴阳之气以我最大的能力喷发而出,瞬间,刘安的能力就弱了。 伸出手的变得苍老,变得骨肉如柴,从原来的白嫩变成了满手的褶子,甚至身体也发生了变化。 变得一瞬间苍老了。 惊讶的往后退去,吓了一跳。 他的身体在鼎盛状态就是个少年,越老能力越低,这一下,本来抓我如抓一只小鸡一样的能力,却突然大打折扣了。 被一只鸡啄瞎了眼睛。 “哈哈,哈哈。” 我得意的大笑,“这就是冲虚真经,这就是宇宙节拍,我掌握了宇宙的节拍,世间万物就都有我来制定,别说你了,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快速的向后逃。 就算他能力在差,也比我强几百倍,只是一时震惊,没反应过来。 此时刘安看着自己苍老的双手,看着自己身体也逐渐老去,懵了,惊恐的不行,“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根本没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这秘法的用处。 他见多识广,恐怕在他在世时也没人悟道宇宙节拍吧,彻底慌乱了。 我哈哈大笑,“这就是你的命,你老了,你老了,成为了一个人人可以诛杀的小人物了,你不是狂妄吗?你不是自认不凡吗?你看看你现在,马上就要变成一个老头了。” “这??????” 刘安慌乱了,在那看着自己果然在变老。 惊恐之下,身体都有些颤抖。 他这种人,最怕的就是死,就是老去,慌乱的不经常都了,直接胃痉挛的开始咳嗽,“咳!”“咳!”的直不起腰来了。 好像真的就要死去。 “这??????” 在场人看的真切,也都蒙圈了,没见过这样的能力,让一个人瞬间就从少年模样,变成了一个老头。 “这是什么能力啊。” “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又是什么东西啊。” 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唯有一些听说过,修炼过的,惊恐不已,“当年老子留下的不传之秘,居然,居然被他给参悟透了。” “果然是带着天命,天运而来的人,不一样啊。” “是啊,这等秘密,几千年来没人能够悟透,他小小年纪,居然已经明了,而且可以使用,真是厉害。” “掌握了宇宙的节拍,就可以随便改变万物,这能力,真是不可思议啊。” 看着衰老的刘安,大家都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人杀人无数,血染狐岐山,似乎是该遭到报应了。 但刘安名头太大,居然无人敢上前,趁他病要他命,这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原本以为他这么一衰老,那些与他有仇的肯定会出手,谁曾想,摊牌了,是这个局面,一会儿,三五分钟之后就会会恢复正常。 我可就是自找苦吃了,立刻呼喊,“杀了他,为我师父报了仇,我就打开禹九鼎,迎来那个大家都期盼的世界。” 山顶上,各个角落处,都有人,都来围观了。 我还看到了赵乾、独孤败和莫家兄弟等人,也在外围,只是聚在最内侧的人都是一些大人物,他们才没有入内的。 在一看,还有一些眼熟的,五形道观的弟子很多都来了,还有,黑云寺的一些和尚,而且我居然看到了在那注视我的越女师姐与巫小苗师姐。 二人都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肯定因为我要为师父报仇而感动。 这时,我自然在藏着掖着,必须得干,呼喊道:“杀了他,谁杀了他,我就会听从谁的安排。” 不能在托了。 “这??????” 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昨晚刘安已经和五形道观、黑云寺还有其他一些门派达成了协议,似乎还有什么条件。 这时很多大人物互相面对面的反而不好,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真想杀了我。” 这时刘安怒了,苍老的面孔看着我,“你,你,你个王八蛋,我对你不薄啊,你,你居然要杀了我。” 恨恨的居然向我走来。 我惧怕的向后,“你,你想杀我,杀了我禹九鼎可就算聚齐也没用了。” 我看到了远处架起了一个木台,高高的将近五层楼那么高,九个鼎全都放在了上面,祭天就在下一刻。 “你,你不可能敢杀我,这么多人在,你怎么可能杀的了我。” 我这么一喊。 起了作用。 有几个年岁大的跳了下来,阻挡住了刘安前进的路线,“你是咎由自取,不可以破坏大事。” “他不能死,你该知道。” 咬牙的要出手,结果了刘安。 刘安愤怒了,咬牙切齿的呼喊,“给我滚蛋。”一挥手居然把阻挡在前面的人,统统都给杀了,一瞬间,化为血沫。 “我操,他,他,他又杀人。” “他都如此苍老了,居然还有如此本领。” 众人震惊。 黑云寺、五形道观的人,有些看不过去了,要出手。 结果这时刘安看着自己的身体居然又开始恢复了,哈哈大笑,“小子,你小子果然是个骗子,你根本对这项能力不熟悉,我,我根本没有苍老,又恢复过来了。” 狂笑不止,在那浑身撒发这气场,把我体内的气,都给弄出来了,指着我说,“这回你往哪里逃。” 没等其他人在出手。 “嗖!”的一下子点住了我的眉心,我就在也动弹不得了,浑身僵硬,而且脑袋发晕,昏死了过去。 知道,我成了他的尸控之术的傀儡。 这一下就不好办了。 章六五一 三年之后 我再次恢复知觉时,只感觉眼前晃啊晃的,晃的我头晕眼花,眼冒金星,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 宛如那次我魂魄被人勾走一样,浑浑噩噩的恶心想吐,天旋地转的就是难受。 “呃!”的一叫,果然吐了出来。 “嗷!”“嗷!”的吐个不停,撕心裂肺一样的难受,心中憋闷,好像魂魄真的离体了,这时又还魂了。 天旋地转的感觉依然没有恢复,就又躺下了,闭着眼睛,不在多言。 过了好一会儿,耳边“嗡!”“嗡!”作响的传出了一些声音,“他醒了,他真的醒了,没想到你的法术真的管用,你太神奇了。” 哈哈笑声。 “当年是我做的孽,就由我来偿还,我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没想到真的行了。” 是一个苍老的声音。 随即似乎我的眼皮被扒开了,重影的看到了一个白须鹤发的老者,在那摸了摸我,“气息已经恢复,魂魄也已经归位,就是这三年多躺的时间太久了,身体有些受不了而已,慢慢会好的。” “你当亲儿子一样照顾,自然得好啊,你这是不怕功夫深,铁树磨成针啊。” 哈哈一笑,那个声音就走了。 之后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嘴巴被掰开了,一枚丹药塞进了我的嘴里,入口即化,润入我的口腔。 瞬间就舒服了,肚子里热乎乎的,浑身上下就是有了一股热乎劲,让我心情大好,随后就感觉头脑清醒了,可依然无法自主的去动用大脑,还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就也晃了晃,随着那股热乎劲睡着了。 在之后,我再次醒来时,就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不在那么难受,拼命的想动自己的身体,却是动弹不得。 好像身体上压着一个石头一样,被押的死死的。 呼吸间都有些受阻,好像很费力一样,“呃!”的一下,我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发出了一代那响动。 就听那个声音响起,“别着急,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你才苏醒,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别着急,别着急。” 翻来覆去的说别着急。 我耳边环绕环绕的就也没再动弹,可依然很难受,就感觉浑身僵硬,浑身上下难受,说不出的不舒服。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脑子这才可以自行运转了,在那睁开眼睛,看着在我眼前晃啊晃的世界,微微发晕的看到的非常昏暗,有一些火光,其他的就是影像了,全是飘乎乎的看不真切。 “我这是怎么了。” 脑海里全是这个问题。 根本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不禁眉头紧锁的在那想敲敲脑袋,却又恶心的想吐,这时就感觉自己的嘴巴被掰开了。 一枚丹药送入嘴巴,热乎乎的又舒服了。 随后就感觉浑浑噩噩的要睡觉。 我明白了,这药对我身体好是肯定的,但却让我再次睡去,我有些反感,但我的身体却是根本不受控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又睡着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我再次醒过来时,就舒服了许多,感觉像是久病初愈的那种,浑身不再是坚硬,不在是那种被压着的感觉,而是软绵绵的了。 人就不怕没感觉,有感觉就说明没多大的事。 我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随即想挪动一下身体,居然真的动弹了,却依然感觉沉重,自己的身体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 移动一点都是难于上青天。 “我到底怎么了。” 脑子稍微清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我就是在山洞里,黑乎乎的好像是黑夜,火光缭绕的还有些潮湿,前两次醒来倒霉这个感觉,说明我恢复了不少,已经可以感觉到潮湿了。 “为什么会潮湿啊,难不成在地下。” 我有些不解,想抬起头在看看,却是头重如山,根本抬不起头,但我看到的东西却已经正常了。 “好多了吧。” 就见一个白须白发的老者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笑了,“再有十天半月,你也就可以挪动身体了。” “十天半月,要这么久。” 我想张嘴说话,但嘴巴都张不开,非常累,颤颤巍巍的想抬起手,却是根本抬不起来,但已经可以稍微动一动。 “你想问我这是哪里对把。” 老者的手在我眼前晃,看我的眼神跟着他的手说,“哈哈,恢复了七成了,好,好,嗯,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多少啊,你先想想。” 把我抱了起来。 往外抱。 我非常不解,随后就看着,把我抱到了一个温泉池里,暖洋洋的里面放着各种草药,药性很大,而且品种很多,有些刺鼻。 但却很舒服,让人心旷神怡。 就也不动了,看着老者在那继续往温泉池里仍草原。 不要钱的一样,一大把一大把的仍,整个温泉池里全都泡满了,他还在那说呢,“你想想,你还记得什么啊,脑子可别坏了,坏了,就什么都办不成了。” “我??????” 我在那一点也不动的,躺着,慢慢的倒是想起了许多事情,如放电影一样的在我脑海里翻腾,想来想去,想到了佟晓静,想到了孟冉,想到了明静师姐,还有林二九,不禁心中一喜。 随后又想到了爷爷,父亲逆屠,还有孙二叔,其他的一些人和事,最后才完全恢复意识。 我是姜无涯啊。 就明白了,恍然大悟,自己最后的记忆好像是被刘安定住了,之后就失去了知觉,我甚至还记得他那找叫尸控大法,就是中法人就如尸体一样,受他控制了。 这才回过神来,这是不是尸控大法的后遗症啊。 “???????” 我好好想了想,应该是了,可既然我已经被控制了,那么我应该聚集了禹九鼎,之后灵魂回归了禹九鼎里啊,为什么在这啊。 还有,他说了一句话,当年?! 过去多久了,心中纠结,想问,“呃!”的发出了一个声响,没控制身体,“扑通!”掉入了温泉池里。 “咕!”“咕!”的就感觉窒息了,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哎呀,你这么激动干啥,看来你是恢复了记忆,那就好,那就好。” 白须白发的老人把我抱了起来,用手给我顺气,拍了拍背,说,“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再者说了,都过去这么久了,着急也没用。” 乐呵呵的把我扶正。 我现在好像瘦的皮包骨头一样,我一看,果然是瘦骨嶙峋,好像是躺了许久了,就看了看老人。 老人我不认得,不知道是谁,“呃!”的又出发了一些响动。 “哎呀,还是着急啊,还是这个臭脾气,行,行,我和你说说。” 老人把草药一股脑的都扔了进去,做到了温泉池旁边说,“现在距离你死之前,已经过去三年了。” 又沉吟了一下,“不对,你没死,你不是死了,你是灵魂归位,进入了那个鼎里,但你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呃!”“呃!” 听到已经过去三年,我就懵了,脑袋充血,恨不得赶紧问清楚了。 “嗯,天地大变,禹九鼎冲破云霄,似乎打开了一个口子,月亮的背面又出现了一颗星球,原本似乎是被封印的,这次打开了,里面的各种怪兽,一下子倾泻而出,整个地球瞬间,化为一片火海啊。” 老人说,“你大概知道了吧,禹九鼎是解开封印的钥匙,那块土地原本是被封印的,怎么说呢,你知道传说中沉没的大西洋吗?其实没有沉没,而是飞上了天空,被封印在了月亮的背面,就是用禹九鼎封印的,这会打开了,那颗星球,不,其实就是一片大陆,重新回到了大西洋,明白了吗?” “呃!”“呃!” 他说的太笼统,我根本听不太明白,也搞不清楚,什么沉没的大西洋又回来了,什么怪兽,什么封印的。 “扑通!”一激动的又掉入水里。 “哎呀!你怎么这么着急啊。” 老人又给我抱了起来说,“你的灵魂归位了,你知道吗?是在那个铁嘎达里,但是刘安居然给你又给弄了出来,你才活了。” “刘安!” 我咬牙切齿的说出了第一句话,喊出了刘安的名字。 这时一个童颜白发的男子走了进来,拿了许多草药,一看我就笑了,“已经可以自己做着了啊,好,好。” 随即就说,“你和他说了吗?” “说了一些,但他太激动,还是你来说把,你是正主。” 老人离开了,还问呢,“不是让你多找几瓶酒吗?怎么又都是草药啊,真是晦气。”接过草药离开了。 刘安,也就是那个童颜白发的男子,笑着坐下了,“三年了,你可知道,已经过去三年了,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见面了。” “呃!” 我恨不得生吞了他,虽然很多事情没搞明白呢,但我就是恨他,结果,身体不受控制,“扑通!”一下子又跌入水中,呛的我咳嗽不止。 但却知道了一些事情,那就是我活了,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 章六五二 千转百回 我被刘安重新从水池中扶了起来,应该说是年老的刘安给我扶了起来,乐呵呵的还给我弄了弄已经过腰的头发。 “不要激动,很多事情你知道后会更加激动的,天地大变,果然是大变化啊,哈哈,当初有人说过,打开那扇门,谁也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却没想到,是地狱。” 刘安摇头说,“原来我们人类是与天地间搏斗的牲畜,一些大能帮助人类开辟出来了一片净土,本可以更加安生的休养生息,更加安生的繁衍子嗣,但人类的欲望太无穷无尽了,这根本不够,反而把原本的天堂看成地狱,给毁坏了,迎来了真正的地狱。” 哈哈苦笑,“而我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字那看着我,“老李都和你说什么了,他是个普通人,躲避那些怪兽的袭击来到了地下,我正好遇到,就拜托他照顾你,是个不错的人,我和他说了你的事,他也很期盼你醒过来呢,三年,三年,我没有白费,你,你终于还是醒了。” 揉了揉我的太阳穴,让我舒服一些。 “你,你,你??????” 我支支吾吾的想抬起手,都抬不起来,脑子已经被那些话弄的嗡嗡作响,只是激动了,想打刘安。 “扑通!”溅起了一些水花。 “你怪我很正常,当时的情况还历历在目,对于你来说恐怕就是昨天吧,哈哈,我被你骗了,以为你要杀了我,谁曾想,你根本没有那个本领,只是障眼法而已,随后我用尸控大法控制着你,把祭天的礼仪做好了,随后献祭了你的灵魂,九个鼎灵归位,九鼎开始发挥作用,一道道光芒冲向天际,我们所有人都以为是祥瑞之门,会引领我们走向不朽,走向永生,走向一个更加辉煌的世界,但带来的却是灾难,原本属于地球的一块大陆被封印到了月亮的背面,永远见不得天日,永远处于阴暗之中,这回随着封印的打开,他们重新回来了,他们开始作孽,他们开始肆虐,他们开始施虐,人类,再次变成了如猪狗一样的畜生。” 刘安说的很直白,却是字字诛心,说,“你吃过鸡肉吗?就是把一只鸡杀了,去了毛,然后利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最后摆上桌子,人类作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可以去吃鸡大腿,可以去吃鸡胸脯,也可以去吃鸡爪子,鸡脑袋,从没想过鸡的想法,现在的人类就是这样,被抓到,切割了,成为了蛙人的盘上菜了。” “蛙人?!” 我听到了这个词,才稍微回过一些神来,激动的想问,结果又差点跌倒。 我现在完全是那种颈椎受损,全身瘫痪的病人一样,无法控制自己,被刘安扶住了,才说,“蛙人,蛙人。”从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没错就是蛙人,这些人不知道怎么来的,在以前的历史种从没出现过,就算女娲、伏羲也是蛇人,当然,是在汉朝之后人们改的,但现在想来,蛙人并没有全部都去月亮的背面,有一些留在了地球上,必然海外仙岛,那也是个禁地,无法和人类接触,只有很少的机会才能进去,包括我,他们在利用他们的办法,篡改这人类的历史,改变着人类的认知,就这样一点点的,人类忘记了曾经的敌人,曾经的一切,去寻找禹九鼎,想去打开那扇门,而后让蛙人重新回来。” 刘安道:“我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他们算定了禹九鼎转世的时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命中注定,只是所有人都这么说,所有人的力量都在往这个方向使,所以就也成了不可逆的命运,你我都被耍了,而且我还成了刽子手。” 苦笑着说,“现在整个世界已经被蛙人占领,人类只能如过街老鼠一样活着,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这些老不死的,被欲望弄的丧送了全人类的命运啊,哈哈,原来我们已经身在天堂,却不知道。” 给我揉搓身体。 “我们已经身在天堂,却不知道?!” 这句话让我想到了很多。 当初我在山河图里,见到苏婉儿时,她就和我这么说的,她的线索是从一个活了很久的人那里听来的。 我们如果是在地狱,打开的就是天堂,我们如果是在天堂,那么打开的就是地狱。 现在已经证明,那就是人类所处的地方,就是天堂。 经过无数祖辈的努力,没有任何的天敌,天地万物任由取之,虽然仍然难逃生老病死,喜怒哀乐,但和其他物种比起来那就是生处天堂了。 我这下就也明白了,一切都是蛙人设下的局,我们上当了。 原本的历史必然有过记载,但经过蛙人坚持不懈的努力,还有人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居然以为自己身在地狱,忘记了以前的一切。 铸成了这样的灾难。 “??????” 我无话可说,当初我也有过这样的猜想,现在只是验证了而已,低头不言不语,知道,这三年,对于人类肯定是决定的大屠杀,活下来的人肯定少之又少。 不禁想起了我的那些朋友,想开口问,可以刘安的性格,想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人吧,就用手指了指我自己。 我不是已经成为鼎灵了吗?献祭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好像是刘安救活的。 而我一直我自己,刘安就会意了。 “当时你就已经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灵魂被献祭,进入了禹九鼎,成为了器灵,但之后发生了这样的变化,让我心里很内疚,和蛙人展开了很多大战,但没有意义,蛙人预谋已久,在那个几千年来没有阳光的地方生存,它们嗜杀成性,我们根本无法队伍,人类政府也无能为力,所以我想到了你,我觉得对不起你,而所谓的命运,所谓的不能改变,都是虚假的传说,都是众人都这么认为了,就也这样的伪命题,所以我认为你有可能改变着一切,就找到了禹九鼎,找到了你献祭的那一尊,当然,最重要的是,当初你的身体被保存了,所以我才能救活你。” 刘安说道这说,“对了,保存你尸体的是那个小狐狸,所有人都在慌乱之中,顾不得你了,唯有她把你的尸体运回了她的狐狸洞,我也是知道这个消息,才产生了救活你的想法。” “小狐狸?那就是狐碟了?!” 我明白了,不禁一笑,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想问问狐碟在哪。 刘安在那又说,“我索要你的尸体,她不给,还反抗,所以我只得出手,打掉了她两条尾巴,她这才无奈逃走,而后就也不知所踪了。” “又是两条尾巴。” 我听到这个消息,原本以为会是杀掉,没想到只是砍掉了两条尾巴,就也长出了一口气,想来既然我复活了,就应该还有机会见面吧。 以刘安的性格,杀人只是摊手一挥间,想来经历了这件事,他也不再那么嗜杀成性了。 “你,你??????” 我稍微动了动手指,指了指他。 他笑了,“你说我啊,我,我本就是该死之人,如你的猜测,我外表越苍老说明我能力越低,我已经快要油尽灯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但能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的复活,也算是我死而无憾了。” 笑了笑,继续给我搓弄身体,“没什么命运,没什么天命,上天的意识只是所有人的意念形成的总和,我算看明白了,所有人的意念产生在一起就是天意,就是无法改变的,但如果所有人当时都认为不该去打开,就也不打开了,所有人都感觉应该去打开,就也打开了,不要在信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呃!” 他是悟透了。 但我呢,那岂不是成了白痴,自以为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其实只是自己怂了罢了,在那叹了口气,知道,这一切已经无法在改变了。 人类把自己推向了地狱,虽然只是少数人这样的选择,但依然是人类本身的欲望,铸成了这样的错误,谁也无法在去改变。 章六五三 欲望惹下的罪孽 我明白了我的处境,明白了我的情况,就也不在挣扎,安心养病,刘安炼丹的能力天下无双,又过了三日,我就能自己抬手,自己抬头自己稍微做起来了。 又过了七日,我就可以起床走路。 按道理说,三年没有动过的身体,就算是保存在好,血液没有流动,也是一具尸体了,但经过刘安的悉心照料,我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日一日的恢复。 居然还有些感谢他。 如果不是他如此坚持,我恐怕还是那鼎里的鼎灵呢,想想,似乎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无知无觉。 心中苦笑,“似乎比魂飞魄散了还让人不寒而栗啊。” 所幸,这时恢复了,就好,往前看,就也有了一些目标,我要快速恢复,恢复之后我要去找我的那些同伴。 我现在的位置,是在湘北一出偏僻的群山之中的一个自然形成的山洞里,苟且的过火。 那位老者负责照顾我。 刘安平时去找些吃食,弄些草药给我将养身体,就这样我这具尸体还有两个老人,在这里度过了三年。 我随之又看了看我那尊顶,不知是哪尊,此时没有了我的灵魂,还是那个模样,我就问刘安,“另外八尊鼎呢,在什么地方啊。” “不知去向了,当时很乱,我也是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找到的你这尊,幸亏当时我看了一眼,记下了一些特征,要不然,九鼎在那,我也没有办法。” 刘安越发苍老,虽然依然是鹤发童颜,但还是苍老了许多,继续帮我照料身体。 我对他的恨反而越发少了。 当年之事,并不怪他,那是世世代代被蛙人骗的结果,让人也恨不起来,怪不得他一个人。 我就问,“我曾经在朱小文身上看到了一个因果,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蛙人,在吃人,在肆虐,是吗?有这样的景象吗?” “你看到因果?” 刘安一愣,随即想了想,“我不知道你说的朱小文是谁了,但我知道,人类之中有一些人拥有蛙人的血脉,在某种特别办法的计划下,就变成了蛙人,杀人无数,是有这样的存在。” 他又想了想,“你看到的不是因果,而是他的未来。” 笑了,“当时如果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信,哈哈,时也命也。”不在多谈。 对当年的事,多后悔也没用了,谁也无法改变,现在就算我俩穿越回去,也无法改变那么多人的思维。 所以这一切是无法挽回的。 我叹了口气,就也没在追问,在那锻炼身体,希望快些恢复,“你想救活我的事,都谁知道啊,我死的消息,又有几个人知道啊。” “这??????” 刘安眉头一紧“你死的消息知道的人肯定不少,至于我想救活你的事,恐怕就我和那老人知道了,我俩深居简出,根本没去过其他地方,所以应该无人知道,我当时和那个小狐狸抢你尸体时,也没明说,所以知道的应该不多。” “那么就是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已经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三年了。” 我看了看此时的自己,头发到了屁股,三年的时间头发还在生长,胡子也密密麻麻满脸都是。 指甲皮肤也脏乱差。 我便说,“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我想我的那些朋友了。” “世界大乱,你出去又有什么用啊,哈哈,虽然我希望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来解决,但那颗星球都在地球着陆了,又多了一个大陆,大西洋上的亚特兰蒂斯大陆,你说,怎么办。” 刘安似乎有些心灰意冷,“你的朋友,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就算死的只剩下一个人,我也要去看看。” 我把头发弄了弄说,“我的东西呢,对了,我的东西,你帮我找了吗?” “都拿来了,那个小狐狸把你的东西看管的比自己的东西还金贵,我翻了许久才找到,我帮你收起来了。” 这时一一拿出。 青铜剑,大化自在法门,还有山河图和我当时穿的衣服一一都在。 我拿了起来,“山河图居然没有丢,这可真是奇迹。”笑了,“这里面是个避难所,如果实在不行,没准还可以躲进去,颐养天年。” 此时外面世界末日一般,山河图里真成了天堂了。 我收到了手边,又拿起了青铜剑,看了看依然锋利无比,就又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卷了起来,“喀嗤!”一刀,给剪短了。 笑着说,“我得收拾收拾,为出去做准备了。” “行啊,你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会越来越好的。” 刘安笑了笑,就又去给我准备药浴了。 泡药浴,锻炼身体,各种各样的丹药胡吃海塞。 过了将近一个月,我在山洞里就也活动自如了,跳跃,走路,基本和正常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三年对于我来说宛如昨天,根本没有那种,我突然复活的感觉,只是感觉自己睡了一个很长的觉。 这时穿上了当初的衣服,胡子、头发都给弄断了,我还拜托刘安找来了一面镜子,收拾了收拾。 除了脸色长期没晒阳光,太过于白,雪白雪白的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感觉。 “应该出去晒晒太阳了。” 恢复一个月了,我早已经在山洞里待腻味了,想出去看看,虽然从刘安口中知道了很多,但还是希望眼见为实。 “行啊,今天天气不错,正好,我带你出去走走。” 说好了。 便立刻行动。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在湘北群山之中的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里,非常难以寻找,晚上爬都很费事。 有一个旋梯,有一个瀑布一样的入口。 费了好半天的力气,才算爬了出来,一瞬间,刺眼的阳光让我很不适应,这才注意到,外面的视线正常了,我皮肤的白嫩越发的吓人了。 “我这颜色就像一个僵尸了。” 哈哈一笑,不再遮挡,让阳光尽情的照射自己,慢慢得皮肤舒服的不禁只打冷战,非常舒适,“早该多出来晒晒太阳了。” “一个月而已,我为了你今日复活,苦熬了三年,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行,你啊,别着急。” 指了指远处的一座还算高的高山说,“去那边看看,那里可以俯瞰一下湘北城的市区。” “嗯,嗯。” 刘安没有直接带我过去,而是投钱引路,让我锻炼这自己攀爬。 一步一步的脚下不禁有些发软,但晒着太阳,忍受着,就也慢慢的爬了上去,果然是一览无遗。 此处最高的一做山峰了。 副看下,整个大地一片春意盎然,绿色的森林,绿色的野草,还有一些野花,漂亮极了,“我的感觉就是我睡了一觉,一下子从冬天进入了春天啊。” “哼哼,你看看湘北城就知道了,这三年,对于这个世界,可是天翻地覆。” 指了指远处的城市。 还有一些高楼大厦,但却是鸦雀无声,不远处就有破旧的高速公路,但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整个世界好像被按住了屏蔽声音一样,一下子没了声音。 “去市区看看吧。” 看看此时的人类会是什么样子,会是什么个情况。 我心中有些压抑,因为这一切都是少数人的欲望引起的,本不该如此,也不该往这个方向发展,就是一些自命不凡的人,希望破局,带来的却是整个人类的灾难。 当时我记得蛇为龙说过,当时的情况对于那些人来说就是死,但他们可以忍受拼搏一下,有可能是更惨痛的结局也在所不惜,现在看来,就是把整个人类带入了地狱。 “人间本是天堂,奈何却要寻找地狱。” 我心情低落的随着刘安,向着本来人类聚集的城市而去,希望能看到一些让我心情缓和的东西吧。 章六五四 炼狱 刘安与我的速度都不快,就是平常步行的速度,主要是让我锻炼身体,让我熟悉外面的情况,一路上看到了许多的残羹断臂。 到处都是本破坏的景象,原本被修的很好的柏油马路被破坏的狼狈不堪。 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被破坏的车辆停在旁边,人仰马翻,甚至看到了一些人的肢体,胳膊、大腿,甚至还有一颗人头。 都已经快要晒干。 一阵春风吹过,落叶和沙土被卷起,扫过路面,荒凉的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现在的世界吗?” 我还没有进入主要的市区,就已经心中震撼很大了。 原本就是听说,这回亲眼目睹,震撼的让我直攥拳头,“你们当时亲眼目睹这一切是不是更加的震惊啊。” “不,不是震惊,而是完全的惊呆了。” 刘安说,“人类在完全只有一种物种统治的时间内呆的太久了,已经忘记了世上所有的物种都有自己的天敌,人类成了所有物种的天敌,自己却肆无忌惮,所以当我们的天敌来临时,就是屠杀,就是一方面的屠杀。” 刘安说到这还指了指自己,“我的本领很高吧,但面对那些庞然大物,在月亮的背面活了上千年的家伙,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啊,你当初知道的很多门派很多高人,都死了,黑云寺、五形道观,首当其中,我想,除了散落在其他地方的弟子之外,基本都已经灭门。” 笑了,“黑云寺、五形道观这个层面到是很给力,全力反扑,与政府达成协议,可带来的却依然是这个结局。” “政府?!” 我一愣,问道:“政府的能力还是很大的,动用原子弹啊,轰炸那个什么亚特兰蒂斯大陆啊。” “你以为政府没想啊,但来的太突然,根本没有机会,而且蛙人为这一刻准备了不知多少年,早就图谋已久,直接就是垂直打击,一下子就让政府层面丧失了反击能力,反正啊,这世上几乎已经被他们统治了。” “这,这,这不可能吧。” 感觉有些说不通。 就算蛙人厉害,如我见到的,有些蛙人能有十米高,巨无霸一样,但机枪,迫击炮,还有各种各样的武器就不行吗? 刘安这种人挥手间可就能将人灰飞烟灭的主,拿那些蛙人没有办法。 我也不信,“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人类真的成了鱼肉,任人宰割。 “哎呀,和你这么说把,整个地球失去了电,你明白吗?就是电能全被截断了,我对这些不懂,但似乎是某种方式,反正一下子地球就没了电,你就明白为什么不行了。” “没电?!” 没电那可就是代表一切了。 我记得我在棺材铺里做生意无聊时,看过一个美剧,就是全世界突然没有电了,一下子就回到了原始社会时期。 后来科学家们也搞不明白,就是传到出现了问题。 电虽然是电线来传到的,但也有其他现在人类不明白的东西,我挠了挠头,“蛙人还很聪明吗?” “嗯,蛙人不傻,蛙人身体越巨大的脑子越笨,只能搞搞破坏,打打架,真正聪明的是那些小的蛙人,就是半米高左右的蛙人,当初我在海外仙岛看到的就是这种蛙人,他们聪明的程度远超人类,所以才设下了这个惊天预谋。” “身体与巨大的越笨,越小的越聪明,蛙人看来还真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一路走着,就又问了,“蛙人也是在地球上孕畜出来的物种。” “很有可能不是,但具体不清楚,蛙人为了这次反扑,早就把能改变的历史和能毁坏的历史都给毁灭了,只留下了一个女娃、伏羲的故事,太过于耳熟能详,不能改变,还让人把它俩变成了蛇,哈哈,所以,想知道,就得问蛙人自己了。” 刘安说,“我为何躲在山洞里啊,就是因为我杀了很多蛙人,正在被蛙人追杀,藏头露尾啊。” “??????” 无语了。 没想到道是这么紧迫的局面,一路上气氛就也越来越压抑。 待我们走到城市边缘时,破坏的汽车,人类的尸体,还有其他一些狗啊,猫的尸体就随处可见了,臭气熏天,随着春风宣泄而出。 让人嗅着都只捂鼻子,“就没管吗?” “管,活人都管不过来,谁管死人啊,你的思维得变一变了,这样不对,人类啊,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统治者了。” “???????” 再次无话可说。 地球进化了几千万年,原本的统治者据我们人类所知,出现过恐龙,之后恐龙灭绝,这回又出现了我们人类。 现在难不成也要灭绝。 “这做城市里难道就没有活人了吗?” “肯定有啊,但不足万分之一。” 刘安说,“这做成事当年有多少人口,你算一算就行啦,哼哼,在危险的局面,人类都可以生存,我们这具身体还是很抗造的。” “万分之一,那就是还有二三百人了。” 湘北我记得也就是个二三百万的人口,当然,不只是城市,所以这么一算,这么空旷巨大的城市里,还有个百十来号人就算好事了。 “差不多吧。” 刘安头前引路,“蛙人其实不想赶尽杀绝,他们多数的都生活在亚特兰蒂斯,那里才是他们的地盘,只是偶尔有很少的时间,出来觅食,才来这里,嗯,很少,很少,我记得这半年就没有来过了。” “觅食?!” 这个词用的好,也如一开始我听到的那个比喻。 一只被煮好或者被烤好,又或者被蒸好的鸡,摆上了桌,几个人就会立刻分而食之,你吃鸡头,我吃鸡腿,他吃鸡爪子。 人类不会想鸡的想法,蛙人对于人类自然也一样。 恐怕也是一个吃法吧,蛙人对于人类肯定很憎恨,没准也发明了煎炒烹茶,一阵恶寒,也一阵好笑。 “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想到了霍金提出的理论,不要总想什么外星人,也不要总想什么寻找外星人,你只要找到,就有可能是末日的时期。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争取能见到一些活人吧。” 正是进入了湘北城。 这做成事我来过,此时看着,一些大厦还在,虽然破败,脏乱差,但还是矗立着,当然,也有一些已经拦腰折断,所以整座城市,绝对的末世景象。 “你在此地应该也三年了吧,那么你对这里的人应该很熟悉了,这里哪里有人,哪里是那些人的藏身之所,你肯定清楚啊。” 这么漫无目的的寻找是没有意义的,我就是想看看人。 看看普通人怎么过活。 “我当然知道,行,你想看,就跟着来吧。” 刘安指了指一个拐角处,“往那边走。” “嗯,嗯,嗯。” 跟随而去。 结果绕了大半个城市,才在一个地下车库,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有动静,有动静。” “瞎喊什么,小六他们在顶层放哨呢,如果有事,早就发信号了,肯定不是敌人,有可能是自己人。” 跑出来两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穿着邋里邋遢的一人拿了一根木棍,见到刘安立刻嘿嘿一笑,“老神仙是你啊,你来了啊。” “我们可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又去哪采药了。” 非常熟悉。 刘安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我这不是来看你们了吗?对了,你们这里怎么样啊,最近生活还过去的。” “过的去,过的去。” 嬉笑着又看了看我,“这,这,这时谁啊。”对于外人,充满了警惕。 刘安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徒弟,我采药就是为了他,行了,别多问了,赶紧的,带我们进去,我和我这徒弟一路来还没吃饭呢,正好在你们这吃顿饭。” “嗯,嗯,好。” “老神仙来了。” 二人笑呵呵的跑进去了。 刘安笑嘻嘻的此时就是一个慈祥的老人,和我原来认识的刘安彻底变了,他原来大大咧咧的可不管别人的死活,现在,则成了一个凡人了。 当然这凡人指的是,他变得很普通了,和我认识的老人家想法差不多了,就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救了我的命,也教会过我很多东西,算是我师父,师父,那咱们就走把。” “好,好,走,走,进去,进去。” 我俩这才大大咧咧的进入了这个地下车库。 章六五五 回归 地下车库是此时这座城市里唯一还算是人类居所的地方,其他地方根本不敢去,按照前些天刘安说的,当蛙人来了之后,自然是烧杀抢掠了一番,破坏了人类的所有机构和政府。 之后人类就进入了无组织状态,根本没有任何的法律、道德可讲,同样的对待自己的同族,烧杀抢掠不断。 蛙人已经很少出来,只有少数时间会来湘西这个凶相僻壤的地方,优劣一番。 对人类进行一些减法上的应有减少。 他们如此防备,更大的层面是防范其他人类来此,这样的事已经略见不鲜。 “这就是末日,这才是地狱啊,没有了秩序,没有了道德,人类就是野兽。” 道德这东西绑架了人类,秩序制约了人类,但如果没有了道德,没有了制约,那人类就是野兽。 看着两个小孩还算欢乐的带着我们往里走。 想着,他们恐怕还没懂事,或者刚经人事就经历了这些吧,多少对于以前人类世界的情况,就也知道的不多。 “??????” 没再说话。 而进去后。 由于刘安这个老神仙的名声很大,一下子地下车库里隔起来的房间,陆陆续续的就走出来,眉开眼笑的看着刘安。 “老神仙,你可来了,我这腿伤还是一直没好呢,您给看看吧,我等您许久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脸色非常不好,一看就是长期的饥寒受迫。 “我看看,上次不是给你了一些药吗?早应该好了啊。” 刘安成了真正的活神仙,过去看了看,又拿出了一些丹药说,“切记,别在碰水,静养几日,就也好了。” “老神仙,这年头怎么静养啊,我女儿老公都被蛙人杀了,就我一个人,没人管,没人顾啊,什么都得自己干,静养不了。” 妇女一脸无奈。 刘安也知道,这年头谁也顾不得谁,就说,“那就尽量少碰水,少用这条腿用力。” “嗯,嗯,好。” 妇女拿着丹药乐呵呵的走了。 其他一些人也都需要,都来讨要丹药。 刘安乐善好施几乎全都给,自己囊中在没有丹药了,才算结束。 我本想问他,以你的能力,挥挥手就能治好,为和不管啊,非要施舍丹药啊,这么一看才知道,人太多,他的能力又在走下坡路,如果在这样下去,他恐怕真的活不了几年了。 “你现在果然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以前是我自作孽啊,给人类引来了这么的灾难,哈哈,我现在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一脸苦笑。 随后就说,“丹药没了,我们可都饿着肚皮呢,赶紧的,弄点吃的吧。” “老神仙没吃饭呢,哪家有好吃的,赶紧给拿出来点,别光吃老神仙的丹药,不管饭啊。” 两个小伙在那呼喊。 这地下车库,并不是很大,人家却不少,就像是一个小村子,互相报团取暖,很多人家都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并不是一起吃大锅饭。 这时一听,立刻嚷嚷着呼喊,“哎呀,哎呀,我这有好吃的,我这有好吃的。” “我这还有肉呢,前端时间打的野狗肉,剩了一些就等着老神仙您呢。” 对刘安倒是并不吝啬,好东西一一拿出,摆了一桌子,美味佳肴。 说是美味佳肴,其实就是几年前的粗茶淡饭。 一块狗肉,还有一些馒头,馒头的面一看就不太好,还有一些野菜和偷偷摸摸种的菜,品种倒是很多,可依然让人觉得有些无法下快。 因为这就是此时的顶级菜肴了。 “人啊。” 我心中感慨万千。 原本不是很好,为什么还要去改变,为什么还要去破局,这下好了,迎接来的是如此地狱一般的生活。 “??????” 闷头闷脑,没有表态。 “吃,吃,吃。” 刘安到是没有客气,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徒弟,吃啊。” 其他人都在那看着,眼馋的很。 我拿起筷子一脸的不好意思,“要不,一起吃把。” “没事,没事,老神仙吃过了我们在吃,你是他的弟子,日后也是老神仙,没准还需要你帮忙呢,你也吃,你也吃。” “对,对,赶紧吃,赶紧吃,甭客气。” 嬉笑的看着我。 我肚子还真有些额了,只得开始低头吃饭,大口大口的吃着野菜、蔬菜,还有微微有些发霉的馒头。 感觉也还不错。 我在山洞里吃的都是刘安给我的丹药,少有吃饭,此时吃着农家饭一样的饭菜,味觉好像被唤醒了。 吃了许多。 刘安同样,几乎是胡吃海塞,一桌子菜我俩吃了五成还多。 这才算是心满意足。 “行了,丹药送完了,饭也吃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刘安起身擦了擦嘴就要离去。 那些人立刻相送,“嗯,嗯,老神仙,你,你保重啊,我们可还得您来帮忙呢,下次,下次一定还来啊。” “一定来,一定来。” 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俩就离开了车库。 一离开就看见那些人激动不已,抢一样的开始吃我们剩下的那些吃食,心中看的颇为不忍啊。 “这就是现在的人。” “嗯,这就是,如果这代人死去,在过两代人,什么科技,什么医学,什么有的没的,人类几千年创造的无数文明就也烟消云散,回归原始状态,为了吃,为了床,为了居住,为了繁殖而苟延残喘,就真的和野兽没区别了。” “这??????” 刘安分析的很对,现代刚过去三年,人们对当初的文明记忆犹新,知道自己不是野兽,不只是为了吃而活着的。 可是等在过几代之后呢,就扯完了。 我想到了帕托和帕里的话,人类以前出现过很多文明,但都被抹杀了,为什么,很简单,不用别人,自己就会选择遗忘。 没饭吃没水喝,没衣服穿,谁会去想什么爱因斯旦,什么牛顿啊。 我咬了咬牙说,“那就这样下去,不能把人类组织起来,对付蛙人。” “对付不了的,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存在,当年不知怎么封印的他们,但现在似乎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屠戮。” 刘安说,“厉害的人很多,但多半死了,蛙人准备了几千年,你说怎么可能那么好对付呢。” 叹了口气,“其实我感觉并不是人类封印了蛙人,而是蛙人内部出现了问题。” “什么意思。” 我不大理解。 刘安继续说,“女娲、伏羲,拯救人类的故事你应该听过,那么,女娲、伏羲是蛙人,为什么变成了人类的救世主啊,因为,他们看不惯蛙人对人类对万物的屠杀,就封印了自己的族人,明白吗?人类是无法和这些家伙拼杀的。” “这???????” 这也是有可能的,人类传送的故事不都是胡编乱造,就又说了,“那神农,蚩尤呢,又是什么啊。” “这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嗯,我带你去湘西,去那看看,那啊,没准能找到你的老朋友。” “湘西?!” 提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就一跳跃,有些激动,立刻点头,“好,好,去湘西,去湘西。”如果能见到老朋友,那可就太好了。 我没死的消息告送他们,必然是最好的消息了,嘴角露着笑意的说,“那还等什么,赶紧启程吧。” “好,好。” 刘安这次没让我在步行,路程太远,我俩走过去就得天黑了,架住我的肩膀,飞奔而去,去我思念挂念的湘西。 章六五六 再见故人 湘西比之湘北现代化设置要好一些,但也只是好一些而已,我、刘安来到了湘西的一座大厦的顶层。 俯瞰整个湘西。 一片疮痍,和湘北差不多,很多大楼已经废弃,很多大楼已经倒塌,房屋、车辆破损的都非常严重,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只有一些鸟儿飞舞,还能看到一些野狗、野猫在乱跑。 其他的一该没有。 “这,这比湘北还要冷清啊。” 看着这一切,惊讶的我连忙问,“湘西不会没人了吧。” 在湘北是看不到野狗,野猫的,那都是不可多得的肉食,这里却随处可见。 “怎么可能赶尽杀绝,人类不管面对什么样子的危险,都会有幸存者的,嗯,湘西和湘北差不多,都一样,残留了万分之一。” 刘安拉着我往狐岐山那边看,“你看看那边。” 高楼所幸够高,还能远远的俯瞰到,结果一马平川,一片平地,好像是被人刀削过一样,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当年那里就是最开始的主战场,禹九鼎从那里打开了那个世界的大门,之后所有的蛙人一拥而入,那里就也打的不可开交,最后来了一些强大异常的蛙人,直接将那里夷为平地了,寸草不生。” 刘安指给我看,“三年过去了,现在依然是一片荒芜,哈哈,你就知道当年打得有多么的激烈了。” “这样啊。” 此时一看,还真是,碎石遍地,全是泥土,肯定是全都打碎了。 不禁想起了当初在狐岐山的种种事情,还有那些朋友,“星辰、赵乾、独孤败呢,都去了哪里啊。” 甚至想念,“我的那些朋友,你就一点消息都没有。” “真的没有,主要是我一心只是想照顾你,没去打听,想来你那些朋友都有些本事,只要不瞎冲,瞎杀去找那些蛙人玩命,就应该能活到现在。” 刘安说,“这里就是湘西,你打听打听,没准就能打听到一些你想知道的情况。” “嗯,嗯,对,对。” 我心中急切的就说,“那这里哪里有人啊。” “跟我来。” 刘安在这一代就是活神仙,赠医师药,每个人都把他奉若上宾,他对这里也非常熟悉,为了照顾我,三年之内,几乎就在这一代活动。 这时下了楼,带着我在空旷的湘西市里活动。 还有一些商场,当年我还去过,在那里喝咖啡,看电影,此时却已经物是人非,全是遗骸了。 我又想到了优家姐妹,尤小菊,尤小荷,她俩可都在湘西呢,别出什么事最好,可这次的灾难是万里存一,比九死一生还要可怕,我心中就也不抱太大希望了。 还有柳依依,当初我还记得约定我回湘西联系她,谁曾想,有可能是天人永隔了,至于,其他我认识的人,我那些老同学,我那些朋友,还有孟冉,曹依依一连串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恐怕都凶多吉少吧。 唯有孟冉有些能力或许能存活下来,一阵恶寒,“果然是一些人犯了错,绑架了全人类都跟着买单啊。” 心情极为低落。 想到了远在大理的佟晓静,想到了不知去向的丹虹渔,一连串的名字,让我不忍再去多想。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说完又笑了。 什么叫天,天意就是所有人合力而成的那个意念,刘安说的对,所有人都这么想,都想这样时,就是天意,你无法更改。 如果都被骗了,都认为天意不可违,都顺气道而行,就也无法逆天,但所有人都认为可以改变,天意就也改变了。 命运就是个齿轮,是所有人合力而形成的,所谓蝴蝶效应就是这个道理。 “争取他们还活着吧。” 不在去想,只得祈祷。 刘安呢,带着我走啊走的,到了一个广场处,此时居然还有一颗巨大的榕树在那生长着,夏天了,树下阴凉的很,趴着一些一看就是当年的家养猫和家养狗,正懒洋洋的伸懒腰呢。 “汪!”“汪!” 见到人过去,立刻叫唤起来,但第一想法还是躲闪,不敢靠近,看来,是被人追过。 “汪!”“汪!”叫着,鸟兽散了。 猫甚至连叫都没叫,四散而去,一下子广场空无一人了,别提多安静了。 就剩下一棵大榕树和一些猫屎,狗食,还有一些落叶,一阵春风吹过,卷起的落叶,在那飘荡。 “这地方也没人啊。” “一会儿就该来人了。” 我和刘安是上午出来的,在湘北吃的午饭,其实已经两三点钟了,此时已经接近四点,他的意思是天黑之后或者傍晚时分就该来了。 我就也没在着急,看到了一个被破坏的排椅,给抬了起来,吹了吹尘土,就给摆好,坐下了,“坐下等吧。” “嗯。” 我俩坐在那里,旁边依然是高楼大厦,但却是人走屋空,好像整座城市就剩下我和刘安两个人了。 “此情此景,无法想象啊。” 我心中已经尘埃,可这时看着依然无语,“好像整个世界都静止不动了,只有咱俩还在这说说笑笑。” “慢慢你就会习惯的。” 刘安说,“原来人类可以到达七十亿,几乎是其他物种的总和了,这本就不协调,现在才是协调的。” “你的观点总是让我耳目一新,一想也对,天地万物本该平均,行啊,死了这么多人,是该平均了。” 笑呵呵的我就在那坐着,看着高楼大厦,吹着春风,期盼着那些人的到来。 慢慢的时间推移。 天色傍晚时分,春风变成了晚风。 果然。 陆陆续续的从各个角落就冒出一些人来,看广场上已经有人了,这才一一走出,笑呵呵的在那挥手。 看到人都很高兴。 “湘西是个重灾区,蛙人长期在这里活动,所以白天几乎没人敢出来,唯有天色黑了,才会出来聚一聚,因为蛙人晚上也很少活动。” 刘安这才到处了原委。 我也这才知晓,“那就明白了。” 看着络绎不绝的人,最希望的就是给我带来一些好消息,能够见到我的朋友,我的那些同学。 心情不免有些期待与激动。 章六五七 湘西旧事 我看着那些人一个一个的走过来,心情激动的不由得站了起来,翘首期盼,我在湘西土生土长,希望能看到一些老熟人,老面孔。 “不要激动,跑不了。” 刘安了解我现在的心情,同样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切你都会习惯的,放心,放心。”乐呵呵的对着那些引过来的招了招手。 “老神仙你来啊,我就琢磨吗,大白天的谁敢在这啊,也就您了。” “是啊,太感谢您了,” 嬉笑着,围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很多人都是来看病的。 现在根本没有医生,也没有药,原来遗留的药物,早就在前几年吃光了,整个城市被翻了个便,药物非常短缺。 尤其是外伤药,很不好找。 所以刘安率先开口,“来你们这里之前,我先去了一趟湘北,哎呀,那里的情况也很不好,所以,丹药都给了他们。” “哎呀,这,这??????” “怎么都给他们了。” 一个个愁眉不展。 期盼已久的老神仙居然没带来药,很是郁闷,在那一脸无奈。 刘安便说,“现在春暖花开,不比冬天了,好养病,嗯,你们多帮我找些草药,我下次来一定在给你们带来。” “好,好把。” 一个个的只得点头认了。 但嘴角依然露着笑意,对刘安没什么太多的抱怨,看来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的。 这时刘安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们对他熟悉吗?他可是你们湘西的大名人,当年满城风雨都为了他啊。” “他?啊呀,这么一看是有些眼熟。” “好白净的孩子啊,我想想。” 一个个的围着我看啊看的,随即笑了,“你,你不是那个,那个杀人犯吗?” “对,就是你,三年前的事了,对,就在爆发蛙人之前,到处都是你的消息,你,你好像杀了省长是吧。” “啥啊,真是以讹传讹,是省委书的秘书,对把,我当时有朋友在派出所,知道的一清二楚。” 瞧了瞧我,“你,你不会一直躲着吧,怎么这么白啊,好像三年来没见过太阳似的。”哈哈一笑,还说,“现在没人管你了,你杀谁都没人管了。” “对,对,现在是无政府状态,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一个个的在那嬉笑怒骂,倒是在这个混乱的世界看得开了。 我哈哈一笑,在湘北倒是忘记了自己的脸与众不同,现在才想起摸了摸说,“我是三年没见阳光了,死了三年啊。” “一直躲着啊,那你可算是走运了,蛙人来了,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我们都是九死一生,百死一生啊。” “没错,你算因祸得福了。” 没有在因为我是杀人犯而害怕。 看来在这三年,见惯了生死,见惯了人之间的仇杀,已经习惯了。 “嗯,嗯。” 我哈哈一笑的点了点头。 刘安则在那说,“他现在是我徒弟,我这次来是让他来认路的,日后啊,他肯定还会再来的,到时大家多多照顾啊。” “老神仙你的弟子啊,那没的说,没的说。” “没错,您是老神仙的弟子,那就也是我们的恩人了,我们一定会想对待您一样,对待他。” “嗯,嗯,这就好,这就好。” 洗消间热闹成了一团。 这时在那边还走过来一群黑衣人,穿着黑色的短袖,穿着黑色的皮夹克,还有黑色的卫衣,反正全是黑色的衣服。 拿着棒球棒,铁棍一类的,很是得意,横眉竖眼的看着这边的一行人,“让开,让开。”呼喊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普通人,只得低头让开了,嘴里却是嘟囔不断,“一群王八蛋,都这时候了,还自己人欺负自己人。” “妈的,真恨不得一起上,杀了他们。” 刘安说过,现在是无政府状态,人与人之间自然是仇杀不断,谁拳头大谁是老大,这里恐怕已经有了一些小组织了。 “哎,老神仙,你来了,我们老大早就等你很久了,走,去我们那里坐坐,我们那啊什么都有,不比和他们在一起强。” 乐呵呵的走过来一个戴墨镜的男子,随即摘下来了,看了看周围的人,一脸的有恃无恐,随即又看了看我,“这小哥是谁啊,没见过啊。” “他你们见过?嗯,那你肯定不是湘西人了。” 刘安哈哈一笑,“他的名字可很响亮的。” “谁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有些东北口音,一看就是混迹在湘西的,或许是这几年来回游荡到了这里,成了一个恶霸吧。 “我叫姜无涯,你听说过吗?” 我笑着自我介绍,“杀人犯。” “姜无涯,哈哈,没听说过,杀人犯啊,现在人人都是杀人犯。”指了指周围那些惧怕的人,“为了活命,都能杀人。” 对于我很不屑,只是说,“老神仙,您就跟我们来把,我们老大等了好长时间了。” “嗯,嗯,行。” 刘安一说,“不过这次的丹药我都给湘北的人了,没带多少,见了你们老大,也没药可给。” “这我不管,你去了,我的使命就完成了,老神仙,嘿嘿,你还是那么好说话。” 乐呵呵的头前带路了,“散了,散了,老神仙跟我走了。” 趾高气昂的很。 那些普通人有些骚乱。 刘安便说,“你们继续去给我准备草药,我一定会给你们带来丹药的。” “嗯,嗯,老神仙您真好,我们一定多去准备。” “对,对,我们一定按照你说的去找。” 这才目送着我们离去。 我们被那些黑衣人押送着一样,往里走。 我看此情景不禁一笑,“刘安你真变了,要是以前,这些人,这些事与你何关啊,你挥手间就能全部杀死,哪还有这些事啊。” 摇头看着他,“你的心路历程,我是没有赶上,无法理解了。” “哈哈,你如果看到那些人类的惨死情况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的内疚了,多么的自惭形秽了,所以只那日起,我就发誓,绝对不会再杀一个人,一个都不会在杀。” “这倒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一个魔王,变成了乐善好施行医救人的老神仙了。” 嘲笑了一句,但也是开玩笑。 刘安抿嘴笑了,“我做的,我自然的偿还啊。” “也对,也对。” 嘟囔着我俩在那瞎聊天。 那个东北小哥回头就问了,“老神仙,这个杀人犯是你什么人啊。” “我徒弟,怎么,你真不认识他啊。” “不认识,没听说过,我啊,脑子不太好使,很多事都记不清楚,看样子,你还真是个牛逼角色,要不然怎么是你徒弟啊。” 这时没什么外人了,到是客套了几分,在那些人面前,装腔作势,摆出的很强势,此时对我点头一笑,“你杀过几个人啊。” “七个。” 我笑了笑道:“都是当年的事了,不值一提。”讲话很有江湖味道。 东北小哥哈哈一笑,说,“这年头,杀七个人可不算什么,如果是三年前,那你可真是大奸大恶了。” 这时跟着的一个小哥说,“我是湘西人,我知道这件事,他杀的好像还是当官的呢。”年龄也就二十郎当岁,看了看我,“对吧。” “对,就是他。” 其他人开始张嘴,“当时都说他是梁山好汉,没错,就是他。” 认了出来。 在这个时候倒是让我脸上有光了。 “哈哈,那还真是同道中人了,我当年在东北捅伤了人,跑了出来,一跑就是好些年,哎呀,现在不知道东北什么情况了,想回去,太难了。” 在那还有些悲伤。 所幸,他们的聚集地很快就到了,是在一栋大厦的地下室,顺着楼梯往下,居然看到了电灯,“这里有电。” “搞得发电机,哈哈,这年头汽油没人要,搞了一些存着,发电,嘿嘿,也就能照亮几张灯啊。” 看样子小日子过的还算不错,而且传出了女孩的声音,“天黑了,出去走走把,别在地下室待着了,太闷了。” “出去发骚啊,嘿嘿,你去把,我可不去,一会儿就该吃饭了,我中午都没吃上几口。”在那瞎聊天。 之后就见一些女孩往上跑,正好与我们相遇,一个个的花枝招展的都听漂亮,笑嘻嘻的看到我们还说呢,“哎呀,小东北,你还真把老神仙给请来了,行啊,老大等着呢。” 笑嘻嘻的扭腰摆臀的走了。 “骚。” 东北小哥哼哧了一句,就打开了地下室的门,“老神仙,还有这位小哥,里面请了。” “嗯,嗯。” 我俩这才进入,我呢,自然是期盼遇到熟人,遇到认识的人,心中还有些跃跃欲试,翘首以盼。 章六五八 老同学 进去后,里面的灯光昏昏暗暗的并不是特别明亮,还有很多地方点着火把,说明电也不是特别足,只是稍微的点缀点缀。 人却很多,男男女女都是二十郎当岁的主,没有一个超过三十岁的,在那迸发着青春活力的聊着,说着。 还有的在角落处卿卿我我。 “当欲望失去了道德的枷锁,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无奈摇头一笑,继续看着有没有熟人。 这时看啊看的,却是一个认识的都没有,让我有些意外,有些无奈,“居然一个熟人都没有,难不成都死了。” 一想到有那些熟悉的面孔,我就无奈的叹气。 张栋、小山、马飞,孔月、韩雪,还有优家姐妹、柳依依,心中不禁一阵惶恐,“如果都死了,那自己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低落的没什么性质了。 真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老神仙,这边请,这就到了。” 里面有一个小格门,“喀嗤!”一声,推开了, 房间里,“哗啦!”“哗啦!”不绝于耳,好像是在打麻将。 “外面的人累死累活,都弄不到一顿饱饭,里面的人却在搓麻,果然是在什么时候,都有既得利益者这个阶层啊。” “人不就是这样吗?” 刘安哈哈一笑。 在推开一道门,就见里面热热闹闹的正在打麻将,四个人,坐在那,搓麻闲聊,旁边还有一些女孩正在那莺莺燕燕的帮忙看牌,逗趣打闹。 “磊哥,你今天手气可真不好,这牌好像和你过意不去。” “哎呀,我也感觉到了,没来一把有用的呢。” 男子在那摇头。 这时东北小哥就开口了,“老大,老神仙我给您请来了,让他给您好好在看看您的腿。” “哦,老神医来了,正好,手气不好,不玩了,不玩了。”一推麻将站起了身。 结果却是大眼瞪小眼,傻眼了。 “你,你,你??????” 男子颤颤巍巍的指着我,惊呆了,“哗啦!”一声,直接将麻将桌子,撞翻了,向后退去,“你,你是人,是鬼啊。” 膛目结舌,满脸的不可置信。 “李磊!?是你?!” 我也惊呆了,没想到他们这群人口中的老大居然是李磊,我那位断腿的老同学,辗转反侧了这么久,见面的居然是李磊,我也懵了,“你,你不是去了上海吗?” “你,你,你没死。” 李磊镇定的平息自己的心情,在那颤颤巍巍的浑身上下都痉挛了一下,害怕的不行,腿脚发软一样的扶住了桌子才说,“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是死了,但我又活过来了,都是拜这位老神医所赐,嗯,我死了三年多了,刚复活一个多月。” “你,你死了三年,复活过来了,这,这不可能吧。” 李磊一脸的不可置信,依然打摆子一样的颤动呢。 “你为何如此激动啊,你还没说,你不是在上海吗?”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你不会有做一些坑人的事吧。”看了看这个局面,他是这里的老大,必然是心狠手辣啊。 我有一丝不悦。 其他人则问了,“老大,这人你认识?!” “怎么个情况啊。” 不明白李磊为何如此颤抖,如此激动。 李磊面相上变化不大,就是续了胡须,显得多了几分成熟感,其他的依然是个矮胖子,不在瘦了,穿着也显得很稳重。 大体变化倒是不大。 这时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冷静就说,“那,那次见面后我就去了上海,请了医生看病,但当时不到一个月就该过年了,上海那边又住的不是很习惯,就回老家养伤了,不是在湘西市区,怕你知道,就去了农村的我姥家,但回来没多长时间,就出现了蛙人的事,我、我和我姥姥还有妈妈和几个亲戚,躲进了菜窖,里面有存的腊肉和白菜,就这么渡过了那年的冬天,我的腿慢慢的就也恢复了,之后又过了半年,这才局势明朗一些,我,我就开始出来活动,但蛙人依然凶残,还有一些流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姥姥,我妈都这么死了,最后,最后我就在农村拉了一帮人,打退了那些流民,之后,之后在农村里没吃的,就又来了市区,一点一点的就到了今天这一步。” 说完有些自惭形秽,“我,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那年冬天你回你姥姥家过年去了?!” 我一想,时间对的上,就说,“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关于我死去的消息啊,按理说你的朋友里,没人该知道这件事啊。” “这?????” 李磊一脸诧异,低下了头。 “你又坑害了谁啊,哼哼,我算是看透你,当初没杀了你,你不知又坑害了多少人是吧。”瞧了瞧一屋子的人。 男男女女都在不解的看着。 我笑了,“你啊,真是厉害,在什么时代都能混的风生水起,我感觉就算当初我没帮你,你恐怕也能走上那个舞台。” 心中当初的悔恨到是少了,他就是这样的人。 李磊摇了摇头,“这,这倒也不是,我,我在菜窖躲的那段时间,是最疯狂的时候,九成人都是那个时期死的,所以当我出来时,就也没什么人了,随便召集了一些人,就也可以混的顺风顺水了。” 惭愧一笑。 “那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消息的呢。” 我继续问他。 李磊哑口无言,似乎不太敢说。 这时旁边一个挺愣的哥们问李磊了,“什么情况啊,磊哥,这小子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硬气啊。” “没你事,老实待着。” 李磊哼哧了一句,沉吟了沉吟这才说,“我是从那个柳依依口中知道的,她,她似乎也是在你朋友口中那里询问来的,具体是谁我忘记了。” 有些不好意思。 “你见过柳依依了。”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知道我和柳依依的关系,你小子恨我,肯定没少整柳依依吧。”揉了揉眼睛,“依依现在人呢,不是被你搞死了把。” “那,那没有。” 李磊立刻说,“我,我,我??????”哑口无言的又说,“当时,当时人们都疯了,一个女人想活下来不容易,我,我也是,我也是随波逐流而已。” “哈哈,果然是不杀你,是作孽啊。” 我看了看刘安说,“这个人三番两次害我,坑我,而且起因是我帮助他,让他做了一个什么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吧,之后就开始了对我的报恩,把我往思路上逼啊,好了,最后我又放了他一次,你猜怎样,见到我的女人,非但不报恩,反而报复,你说该怎么办。” “当恩情报答不了时,唯有杀了你一条路了,这件事很平常,没什么可多想的。” 刘安笑了笑,在那看透了一切一样的说,“我杀人杀的太多了,发誓在不杀人,你如果想杀人,你就得自己来。” “我来就我来。” 我上前走着说,“柳依依在哪,你先告送我,然后咱们在说。”随后一笑,“既然柳依依没死,那么你的手下应该知道,我就也不问你了,你啊,早就该死,让你多享受了几年做土皇帝的感觉,也算我对得起你了。” 攥紧了拳头就要动手。 虽然他没有多言,但我已经猜到他对柳依依做过什么,我冷笑着说,“没想到我会复活是吧,我复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原本犯的错误,弥补过来,那就是你得死。” “不,不,不,我,我只是顺应时代而已,我当年做警察,警察都那样,我不是特例,现在全世界都这样,我,我也不是特例,凭什么我该死啊。” 往后缩,往后退。 突然掀开桌子,在后面的柜子里翻腾出一把枪来,对准了我,哈哈笑了,“该死的是你,你个妖怪。” “碰!”的就扣动了扳机。 但刘安如风一样出现在了李磊面前,把他的枪口对准了天空。 “你!?” 李磊吓了一跳。 我却已经动手,“嗖!”的往前一步,以我这些天恢复的情况,一击直接击碎了他的喉骨,“呜!”“呜!”的喘不过气来了。 在那捂着自己的合拢,面色铁青的颤动着在那呜呜的还想说什么,却是已经说不出,颤动着,跌倒在地,在那抽搐。 “磊哥,磊哥。” 一些人还想去救。 还有一些人看向了我和刘安,“你们,你们,你们杀了磊哥。”还想去找武器。 原来这些人是有火器的怪不得这么厉害。 但“嗖!”的一下子,刘安都给他们撂倒了,“我不杀人,也不伤人,但我也不希望你们作孽啊。” 随即一笑,“死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在死人,这是他俩之间的仇恨,应该他俩解决。” “这??????”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我抿嘴一笑,“这个时代不是比谁的拳头大吗?我的拳头难道不够大?”看了看众人。 众人这下哪还敢说什么,一一低头认了。 那边,李磊已经挺尸死了,这个本该早就死的人,终于死在了我的手里,也算死得其所了。 章六五九 缘深缘浅 我再次见到柳依依时怎么也不能想象,她会是这副模样,会是这个情景,她变的瘦了,非常的瘦,消瘦的两腮都有些凹陷。 没了往日的神采,穿着也很简单,整个人显得脸色发白,头发也只是简单的马尾辫,正在那里拖地板呢。 显然是干一些脏活累活。 看到这一切,我认为杀了李磊是应该的了,这家伙恨透了我,要不然不会这么折磨我的女人,他是知道我和柳依依的关系的。 这时柳依依抬头突然看到我,满脸的惊骇,满脸的不可思议,随之愣在那,眼泪止不住的就流了下来,哭泣的泣不成声。 瘫软在地。 那种眼泪有见到我的高兴,也有委屈的释放,反正是哭泣的一言不发,却是整个人都在宣泄着感情。 “??????” 我同样不知该说什么好,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死死的抱住不撒手。 三年对于我来说只是一觉,死去活来的一觉。 对于柳依依则是每一天的苦熬,当得知我已经死了的时候,不知她是什么想法,但她在这种乱世生存的时候,不知是什么想法,今日又见到我,也不知是什么想法。 “??????” 相拥的只剩下哭泣了。 哭泣,似乎才是现在唯一的语言。 ?????? ?????? 坐下饭桌上,柳依依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换来了一些找来的干净衣服,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着她已经许久没见到的肉食和一些还算不错的饭菜。 吃的满嘴流油,却是顾不得女孩家的矜持,也顾不得在我面前保持仪态了。 一边吃,一边诉说这些时间的苦楚,说着说着,就又哭,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我,我是在那个什么莫家兄弟口中知道的,他们与我见过几面,认得我,在一开始乱世的时候,他们把我带到了什么圣地,在那阻击蛙人,还救下了很多人,但蛙人实在太多,太厉害,最后那个什么圣地被攻陷,莫家兄弟好像也战死了,我,我就跟着人群瞎跑,到处躲,才活到了今天。” 还说,“最为艰难的那段时间,就是莫家兄弟守护了我,要不然我早就死了,哪能见到你啊。” 委屈的眼泪汪汪的,但依然往嘴巴里塞东西吃。 肯定是许久没吃饱过了。 我看着动容,曾经花枝招展的柳依依就变成了这样,想想,真是让人无奈,伸手帮她拢了拢头发,“那你怎么遇到李磊的啊。” “哎呀,一年多前吧,我本来已经离开湘西,在附近的农村瞎转悠,在那些地方找吃的,喝的,挖些野菜过活,可我一个人实在是太势单力薄,正好遇到了一些人,说市里比较好过活,就来了,结果,结果遇到了李磊,我原本以为是好事,就把你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全和他说了,谁曾想这家伙就是一个人面兽性。” 说到这瞧了瞧我,委屈的眼神吧嗒吧嗒的留个没完,低下了头,“我身子,身子不干净了。” “哎呀,我本就不在乎这个,你别那么想。” 我立刻转移了话题,“那你知道佟晓静的消息吗?” “怎么可能知道,整个世界一下子就没电了,乱糟糟的我妈我都不知道什么情况,是死是活,哎呀,恐怕也凶多吉少了,死的人太多了。” “???????” 这倒是有了心理准备,就笑着说,“好,好,能遇到你,就不错,不错。”想着张栋、孔月、韩雪,优家姐妹这些人恐怕早已经都死了吧。 叹了口气,说,“你暂时就跟着我吧。”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蛋,“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什么话啊,什么叫暂时啊,我这回就永远跟着你了,再也不让你从我身边溜走,我这才知道,有你我有多幸福。” 柳依依抱住了我的胳膊,在那依偎这说,“你是不知道,我听到你死的消息时,我有多么的伤心,你那个莫家兄弟的朋友也是二,你死没死都搞不清楚,还和我说,真是讨厌,我都以为你死了三年了,时常想起你,都无奈,你都已经试了好久了。” “哎,我是真的死了,又活过来了。” 我在那笑了笑说,“三年前,我真的死了,死的不能在死了,是那个老神仙救了我,他三年来一直不离不弃的救我,我这才重新复活,哈哈,你有可能不相信,我前一个月才醒过来,所以我的时间观念里,只渡过了一个月外加一个睡得很长时间的觉。” “真的?人死,怎么可能复活呢。”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一两句话很难解释,我也懒得解释了。” “你不想解释就别解释,反正你活了,就是上天对我的最大赏赐。”抱着我说,“你,你不是关心晓静吗?咱们可以去大理找晓静啊。” “找?!” 我心中一动,可一想到大理远在千里之外,在湘西我还有很多人需要寻找,比如对我不抱的孙二叔,孙大勇大哥,还有其他人,我是不是都要寻找啊。 可万死一生,能遇到一个柳依依已经算是我的造化了,还有必要找吗? “找吧,最起码是个念想。” 我道:“我先在湘西找找我的朋友、同学,看看能否在找到,如果找不到了,下一步在去大理去找佟晓静。” 我复活过来了,漫无目的,去寻找寻找那些我挂念的人,终归是好的。 “嗯,嗯,你干什么我都跟着你。” 柳依依笑了,随即擦了擦眼泪,看着那些食物说,“我,我好久没吃到肉了,我,我馋了。” “吃吧,吃吧,都是你的,但也要少吃,肚子里油水少,一下子吃太多,容易引起胃部的不舒服。” “嗯,嗯。” 柳依依笑嘻嘻的咬了咬嘴唇,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 ?????? 找人的事自然不能在墨迹。 李磊的死,引起的波澜很大,他在警察系统里厮混过,很有用人的那一套,手下人对他都很死心,一层一层的治下,他根本不用管,就把这一代管的服服帖帖。 有好几个死忠。 听说李磊死了,不想帮忙找人,连夜就想待人离开。 幸亏,还有一些人被李磊欺负过,来通风报信,这才没有得逞,但对于我,这些都没意义,看着那些人说,“我不是李磊,我也不会在这里久留,我是来找我那些朋友的,这样,你们帮我个忙,去四散周围找找,嗯,找上一个月,如果找不到,我就也走了,终归湘西不大,到时这里还是你们的天下。” 我耸了耸肩,“这总该行了吧。” “??????” 众人互相一看,看我云淡风轻的又是老神仙刘安的弟子,就也信了,“行,我们帮你找。” “你说找谁吧,我们一定帮你查到。” 一个个的开口。 原本以为被抓,会被杀掉的,现在得到这样的结局自然没什么可说的,开始运动起来。 整个湘西城市里藏在地下,过着过街老鼠一样日子的人,就都被调动了起来,开始找寻我口中的那些人名,是否认识姜无涯。 我就也没在回山洞。 刘安收集了一些草药倒是回去了,还与我说,“你不是说一个月吗?一个月后我在来,这些丹药不能挺,到了夏天,尸体太多,环境恶略,人更容易生病,我的要得早早背下。” 真成了医生了。 我点了点头,说,“行,一切都一个月之后在谈。” “你也小心,我不在你身边,可别在鲁莽。” 李磊那一下,如果不是刘安反应快,我就已经死了,我并不是什么真龙天子,也并不是什么命运下不死的那个神人。 命运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所以我是得小心了,“知道,知道。” 这才分别。 我就留在了湘西,做起了土霸王,等待着好消息的到来。 章六六零 悬空馆 在等待消息期间,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一个叫做张栋的人,真有一个叫做姜无涯的同学,还是高中同学,同名同姓,找了过来。 结果一看不是。 有些心灰意冷,他说原本以为能看到过去的玩伴,没想到不是,有些丧气,还说,自己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亲人,朋友,或者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我看的真切,不是骗人。 就让他留了下来,管顿饱饭,让他不至于这么心灰意冷。 结果这个消息一传出去,好嘛,冒名顶替的络绎不绝,让我应接不暇,一天来三五个是正常的,来十几个人的时候都有。 根本没有认识不认识的,就是来骗吃骗喝的。 李磊活着是存了不少粮食和物资,但也经不起我这么败家啊,而且如果顺了他们的意,人会更多。 我只得一狠心,如果来的人不是,一顿饭不管,立刻轰走。 这才慢慢的人数减少了。 恢复了正常。 我呢,对于现在湘西的情况就也更加了解,整个湘西城就这么一伙人了,如李磊所说,并不是他们多么的厉害,而且都死绝了,所以他们才能称王称霸。 其他散落在各个角落的人,都是一些老弱病残,没什么用,所以李磊看不上,就各自为了自己的那张嘴忙碌。 一天天的只是为了食物绞尽脑汁。 据说各个村落、城镇中间还有一些人,在那里还能偷偷摸摸的种菜,种粮食,也算不错,反正都过着野兽一般的日子。 在想起刘安的话,就觉得太对了。 人类在这样下去,用不了三代,就会忘记以前的一切,人类几千年积压的知识就会全部断档。 什么物理,什么化学,什么几何代数,都得化为乌有。 “一个文明迭代下一个文明,难道帕托说的是对的,新的文明将会建立起来,而旧的文明,将会被覆盖,如埃及的金字塔,没人知道怎么建立起来的,在过百十余年,这些高楼大厦也会倾倒,如果在发生点洪水,在发生一些地震,就真的什么都剩不下了,人类再次创建新的文明时,是不是也会考古发掘这些啊。” 不能想象。 还有真的会这样吗? 人类真的会再次重写吗? 这些问题让我头大,一想起来就感觉无比沉重,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们这些人引起的,虽然我也是无辜受害者,可仍然觉得有些责任与担当。 刘安救活我说过,人类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办法,没准我会行,因为我是那个打开这一切的钥匙。 “争取吧。” 每天就也有些眉头紧锁。 或许也是我刚刚进入这样的时代,没有经历过吧,所以才会如此。 反之那些已经经历了三年人,已经看开,每日犹如上班一样,起草贪黑的寻找吃的,想办法不饿肚子。 如果早上幸运弄了一些吃的,中午、晚上就能清闲清闲,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春天,一起去玩耍玩耍。 李磊弄了一个游泳池,很会享受。 虽然不是夏天,但如果没什么事人们也愿意去泳池里玩耍,那里是个乐园,似乎还存在着某些现代化的感觉。 柳依依经过几日的调养,脸色、肤色,还有整个人明显都好了许多,微微的也有些胖了,不,不是胖了,而是变得和原来有了几分相识了。 她本就是个风韵美人。 此时眉开眼笑的每天都很开心,就也越发的漂亮精致。 相由心生嘛?感觉回到了以前。 拽着我去泳池玩耍,“这世界就是这样,能高兴一天就是一天,你不要总愁眉不展的了,那样也是一天,没意义的。” 不知从哪弄来了一身泳衣,性感的高开叉大红色的,艳丽性感。 在那扭腰摆臀的展示着。 我俩见面之后什么都没发生,她也感觉自己已经拥有了一些魅力,就又开始在我面前晃悠,勾引,“来吗,来吗,好好的玩一天。” “好吧。” 就去了游泳池,一起游泳。 这又让我想到了佟晓静,不知她在哪里,她是否还活着。 心事重重的让我一醒来就感觉自己面对的一坐压在自己的高山上,心情没有一天能高兴。 尤其是我那些老同学、老朋友一个也没找到,更是无语。 “???????” 游着泳,也就瞎泡着。 约好了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找不到,我就去大理,寻找佟晓静,也是利用这次机会看看整个世界的模样。 都变成了怎么个情况。 “等吧。” 慢慢的泡着澡就也舒服了。 柳依依玩累了,就跑到了我身边,依偎在我怀里,在那嘟囔,“这三年,我过的简直就是牲口一样的日子,我,我不知被多少男人侵犯过,那种日子你,你无法想象,我,我知道,我脏了,可,可我??????” “别说了,那些都没有意义。” 我环着她的细腰,“我明白的,世界的情况我也看到了,我不怪你,只怪当初的我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的了你们。” “可,可我??????” 柳依依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的真切,这年头女人想活下去,就得靠男人,尤其是李磊这帮人几乎每个人都三妻四妾一样。 女孩们为了吃的,为了喝的,为了活命而不是被欺负,只能依附在男人身上。 有的甚至就是交际花。 柳依依被李磊迫害,怎么逃脱的了。 我也能够想象和理解,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你是现在我见到的唯一一个亲人了,我,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嗯,嗯。” 柳依依咬了咬嘴唇,还想说什么,却又笑了,“反正我是跟定你了,做你的使唤丫头,我也跟定你了。” “行,行。” 在她屁股上一拍,“继续去玩吧。” “嗯,嗯。” 这才高高兴兴的玩耍去了。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了将近十来天。 有一天,突然有一个人来拜访我了,是被李磊原本的一个手下带来的,原本我以为又是来冒名顶替吃饭的。 结果一看,是个朗朗少年,面色清秀,唇红齿白的见我就一笑,“姜师兄,别来无恙啊。” “咱俩认识?!” 我很诧异,没见过他啊,或许没什么印象了。 “哈哈,你给我们悬空馆送过去一条真龙,那晚我见过你,你在人群之中,自然没见到我,我是悬空馆的弟子。” 合了合手。 我大吃一惊,激动不已,“哎呀,是悬空馆的弟子啊。”在一想狐岐山被夷为平地,恐怕悬空馆也没得到保存吧,就问,“你们,你们现在情况如何啊。” “我们当初离主战场比较远,我们馆主当时选择的躲避,选择了龟缩,所以保存的还算不错。” 少年一阵不好意思,“当时所有的门派,所有的人都在抵抗蛙人,我们却选择了躲避,很是惭愧。” 他不知我死了三年的事把。 我都不知道。 就笑着说,“那么说来,你们不仅地盘被抱住了,连人都抱住了。” “嗯,嗯。” 少年点了点头,“我奉师命出来寻找一些可点化的弟子带入悬空馆,没想到听到了你的名字,我想,馆主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就来拜访你了。” “这样好,这样好。” 悬空馆居然完整的保存了下来,超乎我的所料,心中还有些激动,在过去看看也是好的,而且还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悬空馆可还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呢。 “来,来,赶紧坐,赶紧坐,我和你们悬空馆可是有段机缘啊,都是朋友,朋友。”哈哈笑着拉着他进房间,聊一聊。 之后在图他策。 章六六一 前往悬空馆 悬空馆当初的景象我可看到了,辉煌无比,能力空前的强大,当然这和最鼎盛时期的悬空馆不能比,也和其他强大的门阀也不能比。 可是现在,悬空馆居然几乎完整的保存了下来,那么就是真的辉煌鼎盛了。 现在根本没什么门派了,但悬空馆却依然能够收徒,这就说明了,他们的底蕴还在。 当然,在人类和蛙人最初的大战时,悬空馆选择了作壁上观,保全自己,看起来是懦弱,是逃避。 但对于悬空馆的馆主来说,他做了对悬空馆最大的利益选择,要不然,悬空馆已经如黑云寺、五形道观一样,灰飞烟灭了。 “??????” 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在当时,恐怕都会说他们是汉奸吧,想来也对,所有人都在蛢命,只有他们做缩头乌龟,刚才这名弟子也用了一个龟缩这个词来形容,就说明,在悬空馆内部恐怕也有这样的问题。是拼死一搏,还是想法保全。 我不能感同身受当初的情形,现在看来是对的,因为就算悬空馆出了全力,恐怕也不可能斗得过蛙人吧。 “以卵击石,不如先自保在说。” 我内心深处比较认同,当然也只是站在我现在的观点上。 我带着少年郎走进房间,让手下人端茶倒水的客气迎接着,询问道:“你说你是来找寻弟子的,那么找到了吗?” “找到了两个好苗子准备带回去呢。” 少年郎年龄不大,看起来十八九岁,唇红齿白,但实际年龄应该二十五六岁了吧,很稳重。 比之我现在的年龄顶多小个一两岁,“嗯,那你是这就回去,还是在走访走访啊,湘西市区附近虽然没什么人,但旁边的村落还是有一些人的。” “嗯,这次是五名师兄弟出来寻找弟子,我的路线就是这里,其他方向自有其他师兄弟,而且也有名额限制的,每名弟子最多带回去三名弟子,如果实在有天资卓越的,也只能带回去四名,不能多了。” 少年郎笑着说,“我已经找到了两名,在找一名就可以回去了,正好在这期间,遇到了你,我记得你的名字,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你。” 笑着喝了喝茶,“你呢,听说你死了啊,当时我们馆主还特意找人去核查,都说确定无误,没想到您其实没死。” “哎呀,说来话长,我本已经死了,结果我又复活了。” 说完一阵惭愧,“好像是假的,但其实是真的。”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呢,这,这是有点匪夷所思,不过我见过你能给悬空馆送来一条真龙,我就信了。” 笑着又看了看旁边的柳依依还有其他人,“你是不是也刚刚复活啊,以前可没你的消息,我记得去年冬天我还出来过,就没听到,是吗?” “对,刚刚复活一个半月吧,嗯,正在找我的朋友,三年前的事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眨眼,所以很想找些故人,但我已经知道当年死的人太多,就也不报太多想法了。” 我笑着说,“不过能看到你我还是很高兴的,嗯,你就在找找,我啊,与你一起回悬空馆看看,可否。” 没在兜圈子,想进去看看。 看看悬空馆现在到底什么情况,他虽然说的含糊,但我感觉肯定没有伤筋动骨,那地方,本就是个密境,没有多少人知道,蛙人也不会理会,想来保存的应该有个七七八八吧。 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馆主当年说悬空馆欠我一个人情,我可还记得呢。” “这,这,这应该没问题,我想馆主当年都去搜寻过你的消息,知道你没死肯定很高兴,应该愿意见你。” 少年郎笑了笑,“嗯,等我在找到一个人,我就带你去,嗯,两全其美。” “好,好。” 乐呵呵的就也说定了。 我便招呼那些人,“你们帮助这位小哥,找找一些小孩子,还有,多准备一些好吃的,好喝的,招待这。”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不用这么客气。” 嘴上这么说,却没有实际的拒绝。 现在人们都藏了起来,很不好找,甭说两个天资聪慧的了,孩子都难寻,所以有人帮忙自然是好事。 少年郎就也欣然接受了。 至于说,吃的喝的,悬空馆肯定不缺,就也简单逗留了下来。 我却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悬空馆欠我的那个人情,不知还算不算,如果算,我也算是可以帮帮这里的人了。 又过了一天。 少年郎就找到了合适的苗子,这一下三个名额就也满了。 他笑呵呵的就说,“那姜师兄,你就随我去吧,地方你知道,咱们还的快些赶路,要不然天黑前没准到不了。” “好,好。” 我准备一个人去的。 柳依依却死活非要跟着,“我这次在也不和你分开了,死也不分开。” “这??????” 我理解他的心情,就也只得点头答应了,“我带上我的女伴,问题不大吧。” “这没什么,这没什么。” 我、少年郎,柳依依外加三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孩,一起往前狐岐山内部。 狐岐山已经夷为平地,寸草不生,山都被达成了碎石块遍地都是,其他的更别提,整个地方,视线所及的地方,连个高耸的树木都没有。 只有一些零星的野草,在生长着。 但也极为的罕见,就也可以想象,当年是多么的暴力了。 这时我们走在这片土地上,一览无遗,成了一片开阔地,我不禁有所感叹,“当初我第一次来到狐岐山,那可是穷山峻岭啊,现在可好,什么都没了,真是一眨眼,沧海桑田。” “三年前我们被在山洞里没有出来,没有见识到蛙人的毁天灭地,但真的很可怕,我有一些师叔,师伯的出来看过,每个人都是胆颤心惊,说那是蛙人积蓄了几千年的力量,人类不可能抵挡,自此就也避世不出了。” “你们馆主还是很聪明的,保全了你们,也算保全了一些命脉啊。” 看着远方,依然没有山峦出现,就说,“走吧,走把,继续走把。”大步往里面走,这年头一切的交通工具都没有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走路,靠双腿。 所幸,经过这是三年的锻炼,每个人都成了拓荒者,都得为自己的吃食努力,就也见怪不怪。 迎着朝气的太阳,向着悬空馆而去。 柳依依跟了过来,但对悬空馆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便小声问我,“为什么叫悬空馆啊,悬在空中的吗?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据说当初是一个空中楼阁似的建筑物,悬挂在大山崖壁之上,所以叫做悬空馆,但据说后来因为弟子们互相仇杀,抢夺,内斗,空中楼阁便化为了灰烬,就也没了,只是开辟出了一个山洞,也算别有洞天啊。” 我解释了一番问少年郎,“我说的对吗?” “对,基本就是这样,当初的悬空馆我们那里有一些遗留下的古画,绝对的空中楼阁,现在,现在只剩下原本的一个后院了。” 少年郎哈哈一笑,“这位姐姐,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那里也还算不错。” “嗯,嗯。” 柳依依就也多了几分期待感。 至于那三个小孩,懵懵懂懂的却也知道,是好事,不用再挨饿受冻,不用在面临死亡,就也一路无话的跟着。 我呢,抬头看着远方,希望悬空馆内,有我想要的,我也能得到那些我想要的吧,不虚此行。 章六六二 肥龙摆尾 悬空馆的位置是三山环绕的,所以当年的冲击波没有把悬空馆所在的那座山毁掉,此时单独的矗立在那里,显得格外的醒目。 这时到达山川下面一看,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禁一笑,“看来当年你们的师祖们选址也很会选啊,似乎意识到了这一切的发生,才会躲此一难。” 其他地方全都被破坏了,就这里完好无缺,不是巧合,一定是某种安排,或者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我们也很庆幸,或许是这样把。” 少年郎走到门口,“砰!”“砰!”的对着石门敲了敲。 内部人员果然不用月圆之日,“喀嗤!”“喀嗤!”几声,门便出现了一个缝,最后“轰隆!”一声,彻底打开了。 “请把。” 少年郎头前引路。 我记得上次我来时似乎还在眼前,独孤败、赵乾,星辰陪我来的,没想到这次已经是三年后,沧海桑田了,不禁一笑,“天地在变,你们这里真是万年不变啊,看来这次天地间最大的浩劫,对你们的影响,简直微乎其微。” 进入后。 和我印象中昏暗的甬道几乎没什么变化。 很像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柳依依看着都说,“这,这里好像世外桃源的感觉。” “到了里面才真是世外桃源呢。” 我们跟随这往里走。 少年郎在那淡淡一笑,“要说有,其实也有,我们很多师父师叔、师伯也战死了,只是没有全军出击而已,而且之后天地大变,就也没有人在来送鱼龙草了,我们悬空馆现在只是个避难之所,没有其他意义了。” “这已经不错了,还想在找鱼龙草,恐怕是不可能了。” 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为什么悬空馆要找鱼龙草。 我已经送来了一头龙,为什么还要收,记得当年有人猜测过,说悬空馆想培养出一条位列仙班行云布雨的天龙。 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几百年过去,才两头走兽龙,走兽龙能成为天龙者,万里无一,这是什么概念啊,这要等上什么时候啊。 我总感觉这里面有事,但这必然是悬空馆的最大秘密,我问恐怕人家也不会说,就也没在多言。 之后又看了看黑黑的甬道,还有那三个孩子,这才进入到了花园之中。 依然四季如春,依然草木林立,依然奇花异草,依然珍禽野兽,美不胜收。 “我的天啊,真是世外桃源了。” 柳依依惊呆的捂住了嘴巴,惊为天人。 三个来此的小孩更是双眼放光,指着一个有鸟儿那般的狐碟说,“那,那是蝴蝶啊,好大啊。” “那是蝴蝶,先秦时期本就灭绝了,但后来发现了几枚卵,被冰冻了,幸亏高科技复活,才得以重见天日,叫做化蝶。” “化蝶?!” 这我都是第一次听说。 非常大,非常漂亮,看着让人欣喜不已,“这蝴蝶为什么叫化蝶啊。” “古名,古人取名字肯定是有含义的,但我们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叫,只是看着漂亮,养着而已。” 少年郎说,“里面请,里面请。” 继续引路。 一路上走马观花,看到了不少物种,我还看到了那头金石牛,不禁闪现许多回忆,当初赵乾看到时,还说要弄点他拉的黄金,此时看到,不禁驻足。 柳依依不知道问我,“这是什么啊,怎么是金色的牛啊。” “嗯,这叫金石牛,吃的是宝石,花岗石,大理石,拉出来的就是金条。” 少年郎介绍,“别看它个头不大,但已经活了许多年了,比一会儿你们要看到的真龙,一样稀缺,只不过真龙名头更大,传奇性更强,其实金石牛也是个神奇物种。” “能拉金条,真是厉害。” 惊为天人。 这一路来都是惊讶了。 在之后就是到了化龙池,鱼龙草在里面游荡,五光十色,中午的仰光下照射着华光溢彩,美不胜收。 但比之前明显少了一些,看来是没有送货,只有死的,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化龙池里,鱼龙草恐怕就要断绝了。 怪不得少年郎说这也是损失。 至于那头真龙。 我一看差点笑出来,“怎么胖成这样了。” 原本是个长长的大带鱼,现在一看,可好,盘滚滚的躺在化龙池里,简直就是一头肥猪了。 此时依然在那睡觉呢。 “你们可真惯着他,吃好的,喝好的,啥也不用干,好嘛,都胖成这样了。” 连连摇头,“再这样下去,都的得病,龙也是动物,高血压,糖尿病就该上来了。” “这,这??????” 少年郎一阵无奈,“这位龙师叔脾气可大了,不给吃的就闹,给的少了就折腾,原本只是想顺着他,让他顺心,好在化龙池里老实待着,慢慢的就也养成了好吃懒做的毛病,你看,现在除了睡就是吃,原本想在他的饭菜里下点春药,让他繁殖繁殖,结果一点用都不管,哎呀,现在就是当大爷一样养着了。” “春药,能行吗?” 我看了看化龙池里其他的一些鱼龙草,有的长的快成鳄鱼大小了,虽然比真龙查了一些,但也很是魁梧,如果是母的,倒是可以交配。 我哈哈一笑,“行,行,争取它为你们悬空馆多生子嗣吧。” 这时似乎还梦到了什么,突然一翻身,哗啦一声,溅起了无数的水花,绝对的飞龙摆尾,让我哈哈大笑不止,“老朋友,醒醒了,还记得我吗?” 结果根本无人应答。 “行了,行了,走了,走了,等你醒了,我在来看你,看你还记得不记得我。” 招手就要走。 那边,柳依依则膛目结舌,“龙,龙。”惊讶的已经不能说话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时被我拽了一下才跟着走,“龙,龙,这世上真的有龙。” “哈哈,当然有龙,还有更多你想想不到的。” 反而少年,容易接受,在那直勾勾的看了看,就跟着往里面走了。 看到了一些路过的弟子,还有一些师叔辈的都是点头示意,也没多问,都自顾自的忙自己的事,一派着急的景象。 “你们馆主呢。” “你们还得等候,姜师兄来过,知道规矩,我得去通报,在后院。” “好,好。” 就这般引领着来到了那间古屋里,席地而坐,还是那些茶水,我记得星辰给我们沏茶,是唐朝的查,很像菜汤,喝不习惯。 历历在目,却也有可能是相隔永远了,就说,“来,依依我给你沏茶喝,咱们边喝边等。” “嗯,嗯。” 席地而坐的等待,等待着馆主的到来。 我呢也没闲着,想着当初星辰的动作,在那沏茶,不禁想起了很多事情,让我心情很是低落,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在见到星辰了。 郁闷的我连连摇头。 “哎呀,你有叹气了,想到什么了,是不是你的朋友啊。” 柳依依聪慧,给我揉了揉肩膀,“别想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会好起来的。” “嗯,嗯。” 笑了笑,继续沏茶。 结果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是你,真的是你,你,你居然真的没死。”跳到了我身边。 我一看,惊喜的我瞪大了眼睛,“星辰,你没死。” 来人正是星辰,在那激动的眼泪直流,看着我,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给我来了一个拥抱,“我当然没死,反而是你,怎么也没死啊。” 许久不见的激动,如泪水一样留了下来。 阔别已久终于又见到了一个熟人,狐岐山的少年狐主,星辰也活了下来。 章六六三 老朋友 星辰很激动,瘦弱的狐狸身子一直抱着我,一直抱着不撒手,激动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你,你明明死了啊,我亲眼见到过你的尸体,你,你怎么就也活过来了。” “哎呀,是刘安救了我。” 我抱住了它,看着它,心情激动的砰砰直跳,刚才还想着,是不是永别,没想到能再见面,一样眼泪发湿,立刻说,“我是死了,真的死了,但刘安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我的灵魂从禹九鼎里又给勾了出来,哎呀,我,我也不敢想象啊,我就这么活了。” “从禹九鼎里勾了出来。” 星辰擦了擦眼泪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对,对,当初你说过你的解决,你死后并不是遁入轮回,而是进入禹九鼎,你去当鼎灵了,刘安,刘安居然把你的灵魂给勾了出来,这,这是太匪夷所思了。” 惊讶的破涕而笑,又说,“不过挺好,挺好,刘安这老家伙总算做了一件好事。”还说,“也不对啊,你的肉身呢,肉身最后不是被狐碟偷走了吗?被该已经腐烂的啊,为什么还完好如初啊。” “狐碟保管我的时候就让我尸身为腐,之后刘安自然是更能办到,所以这到没什么可说的。” 我解释了解释。 星辰就也接受了,可已经当我死了三年,居然又神奇的出现了,他依然一脸的不可思议,看了看柳依依,才笑了,“这女孩我见过,没错,没错,就是你了,你真的活了。” 又给了我一个拥抱。 随即又突然低下了头,“他们,他们都死了。”哭泣着说,“赵乾,莫家兄弟,还有五形道观的人,黑云寺的人,还有我的父亲,我的族人,我,我最后是被我父亲打晕,送入了悬空馆,托馆主救下的我。” 一脸叹气,“你,你是走运的没有看到,赵乾,赵乾死的最早,在你出事的当天,蛙人大举来攻,他就第一个冲了上去阻拦,就也死了,之后还有莫家兄弟,哎呀,不提也罢。” 又擦了擦眼泪。 “赵乾、莫家兄弟真的死了?!” 这是确凿的消息了,原本是柳依依说了说,我的猜测,此时就是确证无疑。 星辰点了点头,“死的人太多了,狐岐山里的人,几乎死绝了,你认识的,不认识的,几乎都死了,无一幸免。” 说到这,他忍不住又哭了,“我的族人,除了我,几乎都灭族了。”哗啦哗啦一直流。 说到了伤心处,全是眼泪。 我一瞬间就想到了越女师姐、巫小苗师姐询问,“那,那越女和巫小苗那,那两个小女孩呢。” “哦,她俩啊,她俩到时不好说,当时五形道观的人看形势不妙,据说把一些年龄小的弟子提前转移了,给自己留下了一些火种,当然也只是据说,当时很乱,说不清楚。” “据说!?” 我一下子心里又提了起来,“没有一些准确消息吗?” “没有,太难了,当时太乱了,无法确认啊,不过无法确认终归是有一线希望的,我想五形道观当时并没有太乱,应该会吧年轻的弟子送走把。” 星辰安抚了一句。 这句话不知是真的还是宽慰我了。 我心中一想也是,如果确认了,死了,那岂不是要更难过,这样也好,希望越女师姐、巫小苗师姐还在某个角落活着吧。 就又问,“对了,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人,怎么没提独孤败啊,它呢,它什么情况啊,对了,它是什么鬼差,这事你们搞清楚了吗?” “哎呀,什么鬼差,独孤败是蛙人的棋子,它是给蛙人卖命呢,所有的鬼差都是,他们得到什么意念的传承,还有什么力量,都是来自于蛙人,蛙人操纵了这一切。” 说到这,星辰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不清楚,独孤败是不是提前就知道,如果知道,那就是骗了咱们,如果不知道,他也是被蒙在了骨子里。” “什么,鬼差的身份是蛙人给的,这,这不可能吧,我,我见过黄泉无岸,我见过鬼差的能力啊。” “这件事是证实过的,没有错,很多鬼差已经成了蛙人的座上宾,具体是由我不是特别清楚,但蛙人似乎可以借用星辰的力量来传到消息,他们原本居住在月亮的背面,是不能联系的,但星辰的力量似乎能行,所以就用这个办法,扰乱了很多人的想法与思维,鬼差就是其中之一。” “这??????” 我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这种事蛙人都能做到,还有星辰之力,我修炼的大自在法门不就是星辰之力吗?有些发懵,“那现在独孤败人呢。” “恐怕在亚特兰蒂斯大陆上过着神仙一般的日子了。” 星辰摇头道:“当初就是这样,他似乎是知道,又似乎是不知道,反正形成了对立面,蛙人对那些鬼差都很不错,让他们成为了人上人,反正我感觉有可能是知道的。” “??????” 一阵郁闷。 这次的冲击比赵乾、莫家兄弟的战死还让我无奈,没想到,独孤败居然成了蛙人的走狗?“那你们知道在见过面吗?” “没有,我被我父亲打晕后就一直在悬空馆,一个月大概也就出去一次,看看外面的世界,但天地都变换了,我的族人也都死了,你,你和赵乾、莫家兄弟等人在我的想法里也死了,就也心灰意冷,每日惶惶度日而已。” 星辰一笑,“不过现在好了,你复活了,这回啊,终归有朋友了。” 双眼真诚的看着我,那意思是要跟我去做一些事。 我挠了挠头,“我复活一个多月以来,几乎都在找我的那些同学,却是了无音讯,本来来悬空馆只是想来看看,求悬空馆的人,多多救助外面的人,没想到遇到了你,其实,其实我下一步要干什么,也搞不清楚呢。” “??????” 星辰眼神中一阵昏暗,“你是逆天之人,重获新生之人,难道就没有办法把这个世界带回原来的样子。” “带回原来?!” 我一愣,才搞明白,星辰没死心啊,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说要带回原来世界的,刘安也只是随口一提,他却直接说了。 我心中一阵彷徨,“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我根本不行,刘安他们比我强大不知多少倍,可结果呢,结果不也一样赴死了事,人类统治这片大陆的时代过去了,这是没有办法的。” 我宽慰的说,“天理循环,物种变迁是世间真理,无数比咱们人类还要强大不知多少倍的生物都灭绝了,都绝种了,这是宇宙的常理啊。” “不,不,就算有,我也不希望我看到,我不希望那一天的到来。” 星辰很绝望的摇头,很郁闷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这世界就交给了蛙人,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很生气,看我的表情都变了,一副你怎么这样的眼神。 原本云淡风轻的星辰,必然是随着全族人的被屠杀,才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如果不帮帮他,必然会走向深渊。 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立刻说,“这样把,我刚刚复活,很多事情也搞不清楚呢,咱俩一起闯一闯吧,天地这么大,世界这么广阔,志同道合的人终归是有的。”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总躲在这悬空馆里,是可以享受太平,可没有意义啊,我的境界已经提升,我可以带上当初我父亲的面具,宛如人一样在世间行走,我,我们可以一起去闯荡。” 星辰又笑了。 “嗯,嗯,对。” 我也笑了。 先顺着他说把。 柳依依在旁还说呢,“我们准备去大理,一路往南,看看这天地的变化,你跟着来吗?”眨巴眨巴一双眼睛。 “去南方,行啊,我去。” 星辰更高兴了,问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不着急,在等半个月吧,我还想看看我的朋友们,有没有活着的,如果有,想见一见。”笑了,“你都等这么长时间了,不着急半个月吧。” “那不着急,不着急。” 星辰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发自肺腑的笑了。 这时正好,排场很大的馆主来了,一样的笑容,一样的激动,“哎呀,真是你啊,你居然真的没死,真是奇人啊,奇人啊。” 哈哈大笑,给了我一个拥抱。 章六六四 践行酒 馆主很热情,抱着我不撒手,在那连连拍打,“你,你不是死了吗?你这个朋友亲眼所见,而且我也派人去调查过,你就是死了啊,你怎么又活了过来。” 看了看我,“气色正常,呼吸稍微虚弱,但也是正常人的感觉,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奇怪之事啊。” “连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啊。” 我打哈哈的一笑,“你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变化,你的悬空馆也没什么变化,而且是天地恰逢几千年的大变之中得以保存,厉害,厉害啊。” 半嘲讽,半赞叹,也算我此时的情感了。 “这,这??????” 馆主哈哈一笑,“当初我只是秉承了师祖们留下的遗愿而已,悬空馆的馆主自然要以保护住师祖留下的根基为第一准则。” 自惭形秽的说,“倒是你,说说啊,怎么复活了。” “刘安把我救了。” 大概讲了讲。 馆主明白了,“刘安,那位高人啊,他可是厉害角色,应该能行,应该能行。”随即又看了看我说,“很好,很好啊。” 笑呵呵的招呼着人,端茶倒水,依然派头十足。 还对着星辰说,“你朋友来了,你这下该高兴了吧。” “??????” 星辰没有说话,看似对于馆主当年没有应战而看不上,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原本的星辰通情达理,善通人情,现在的星辰,却是变成了一个倔强的孩子,改变很大。 “哈哈,你这小徒弟来时还没和我说星辰的事,这倒是我的意外惊喜,我的朋友可不多了。” “星辰啊?!” 馆主说,“我那弟子或许不知道星辰是你的朋友吧,要不然哪有不说的道理。”随即又问我,“我那弟子把你的情景和我说了,听说你在找你的朋友,用不用我们帮忙啊,我们悬空馆可是欠你一个大人情呢。” 似乎看出了我的来意,也或者我言语间表达了出来,那名弟子看出来了,禀报给了馆主。 我一脸惭愧,“当年之事已经过去三年,沧海桑田,还提他干什么啊。” “这可不行,必须提,必须提,我们悬空馆这么些年,虽然经历了很多事,但必须保持有求必应,言而有信这条铁律。” 馆主说,“你如果需要帮忙,只管开口,我们悬空馆能办到的,肯定给你办。”拍了拍我的手。 肯定是意识到了我的来意。 我笑了笑说,“那我就确实不公了。”沉吟了一下说,“找我朋友的事对于我来说是天大的事,但我知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三年未见,想找到几乎难于上青天,所以我只是在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至于说找不找得到,就看天命了,所以我不想求你这件事。” “我就猜到了,你是不是看外面的人很可怜,流离失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看我们悬空馆日子还过的去,想让我们出手帮忙啊。” 馆主没有藏着掖着,“活着的人比你想想的多,蛙人会时常光顾这里,不瞒你说,你求其他的都好说,求这件事,我真心帮不了你,人太多,事太多,而且有可能引来灭顶之灾,我们悬空馆帮不了这个忙。” 还重申说,“不是不帮,是真心帮不了,人太多,如果消息一传开,其他地方的人也会涌来,谁都有个朋友,为了这一点,很多原本在俗世中有父母的弟子都没让去接,我们悬空馆有救世的心,却没有旧世的能力啊。” “这??????” 我有些惊讶,回绝的这么厉害,原本以为还会再谈一谈,在说一说,讨价还价一番,因为我也没想让悬空馆救所有人。 世上没有人是能救的了所有人的。 这点我很清楚。 我立刻挥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救所有人自然不可能,但人类积淀了千年的底蕴不能就这么不了了之啊,我想让你们把弟子散出去,把一些对科学、对物理,对化学,这些科学家救下来,因为只有他们才能给人类带来希望,人类才和野兽没什么区别,我想这个应该可以吧。” “哈哈,你说这些啊,我们悬空馆一直在做,把他们当做真龙、奇兽来养,哈哈,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们救了多少,这些小孩子进入悬空馆不仅学习悬空馆内原本有的知识,也会学习一些科学常识,看他们的志向在哪里,就像哪个方向发展。” 馆主说,“这一点倒是想到一块去了。” “这,这可太好了。” 我哈哈一笑,“那就行,那就行,你们可得多找找,别再湘西找,要去大城市周围也找找,人类的进步还得靠这些啊。” “我们一直在做,一直在做。” 想到了一起,自然就也都顺利了。 我便说,“那我就没什么可求的了,帮了这个忙,人类文明的火种得以延续,我就安心了。” “这你放心,什么科学家都有,在这里过着以前一样的日子,教书育人,都很安心,没准还有什么发现出来呢。” 哈哈笑着,相谈甚欢。 正好,那边馆主带来的人,布置了一些酒菜,就说,“在外面必然吃不上什么好东西,我这里菜肉酒都很齐全,时间也正好可以吃午饭,来,来,坐下聊。” “好,好。” 一一坐下了。 都很高清。 柳依依见到美食什么都不想了,在那微微矜持的咬着嘴唇,却已经只咽口水,这年头人最大的欲望,就是果腹之欲了。 至于星辰,有些不高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场面有些尴尬。 刚才就已经显现出来,星辰对于馆主很看不上。 此时的星辰不知为何这般性格,让我大感意外,就说,“哎呀,星辰,吃饭,吃饭,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吃完这顿饭,没准就该和我离开了,怎么也该和气顺气的吃顿饭啊。” “嗯,嗯。” 闷头闷脑的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就开始闷头吃,不再言语。 馆主便说,“少狐主经历了太多的朋友离散,亲人逝去,性格有些大变样,哎,他想帮手,我又为何不想拿着我的长剑,杀到那亚特兰蒂斯上,把蛙人铲草除根,还这个世界一个朗朗乾坤呢,可,可我不是没这个本事吗?” 喝了一口酒,“我作为悬空馆的现任馆主,要做的就是保住悬空馆,而我的接任者我也会和他说,第一要素就是抱住悬空馆,其他的,只能排在第二位,第三位。” “哼。” 星辰冷哼一声,表示不悦。 真是性情大变。 我心中难受,拍了拍星辰的肩膀,“那就随我出去散散心吧,看看如今这世界,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馆主说,“少狐主是被老狐主打晕之后带入悬空馆的,当初求我帮忙,让我一定抱住碧眼狐狸一族的血脉,我做到了,见到你,就交付给你了。” 敬酒与我。 我点头答应,“放心,放心,我和星辰是过命的兄弟,一切都好说,好说。”淡淡笑了,一口把酒喝了。 事情非常顺利,我救助那些科学家的事就也完成了。 这时馆主还说呢,“你求我们的这件事我们悬空馆义不容辞,所以那个人情不算,我们悬空馆还是欠你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想了,就可以来找我,只要我们悬空馆办得到,还是那句话,一定帮忙。” “行,行。” 现在看来,悬空馆能办到的事,真心不多,我啊还是求人不如求己吧,叹了口气嘟囔着说,“我也要远行看看了,这世界现在到底是怎么一番景象。” 一口喝了,算是我和星辰、柳依依的践行酒了。 章六六五 老神仙 我、柳依依,星辰在悬空馆又逗留了两日,馆主对我热情款待,带我又参观了参观悬空馆,上次我在这住了三天,这次又住了两天。 已经?悬空馆破例中的破例了,期间还看到了很多被悬空馆保护起来的科学家,年岁都很大了,在交给孩子们物理、化学课。 很热闹,孩子们在外面都受过苦,就也学的倒是有滋有味。 最主要的是,这里可以学的东西很多,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发展,就也可以按照兴趣来,选择了这条路,自然都是有兴趣的。 “如果整个世界多几个你们这样的存在,人类的未来就还有希望啊。” 知识是一切,知识就是人类积淀下来最重要的东西。 人类如果还要往前走,就的靠这些前人们留下来经验了。 “很好,很好。” 看的我心情大好。 至于其他的,就是又看了看那条真龙,它早已经记不得我是谁,每天就是吃吃喝喝,喝喝吃吃,养膘一样的度日。 根本不管自己是龙,就是个肉鸡,肉猪一样。 “这样下去,它不可能位列仙班,反而会沦为废物啊。” 馆主何尝不知,却一脸无奈,“怎么养龙我们也不知道,这家伙稍不顺心就捣乱,化龙池里被他搞得鸡犬不宁,就也只得顺了他的心,他就也明白了,我们怕他闹,所以就吃定了我们,哎,这家伙,聪明的很。” 看着真龙此时滴溜溜乱转的,就知道肯定能洞察人心。 “你们看着办吧,反正你们财大气粗管的气他的吃吃喝喝那就养着被。” 我哈哈一笑,拿起一个石头扔向了真龙,“朋友还记得我吗?当初可是我把你送到这个神仙洞府来的,你现在过的可是神仙一般的日子,每天有吃有喝,还有无数的玩伴陪着,哈哈,爽吧。” “嗷!”的一叫。 真龙展开了血盆大口,对着怒吼了一声,很气愤被我砸,但也没有动弹,就是在那吼了一声。 却已经震耳欲聋。 “龙吟虎啸啊,果然不是假的,震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苦笑了一声,看了看柳依依都有些发晕,就知道,这龙吟肯定是有一些杀伤力的便说,“行了,看也看了,做客也做客了,嗯,那我们就先走了,外面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呢。” “你的人生必然和我们不一样,我能理解,行啊,记得,悬空馆还欠你一个人情呢,你没死前,可不能不来找我们啊。” “嗯,嗯,嗯,一定,一定。” 在馆主的送别下,离开了山洞,出了悬空馆。 “轰隆!”“轰隆!”几声,便关闭了。 我们再次出现在了外面的世界。 “这里面现在看来就是世外桃源啊,如果普通人都能进入,那对比现在的生活就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哈哈一笑。 柳依依则在那捂着耳朵,依然有些晕,“哎呀,晕,晕,刚才那条龙一叫,震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哎呀,太吓人了。” “哈哈,一会儿就会好的。” 在看星辰。 星辰就自己,拿着一个小包裹,里面装的多半就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面具,至于其他的,想来什么都没有把。 这时看了看悬空馆的石门,咬了咬牙,没说什么话,肯定是在发狠,一定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吧。 他的目的、目标太过于宏大。 要拯救全人类,赶走蛙人,甚至铲除蛙人,连我这个没见过蛙人的主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蛙人如果不强大,怎么可能见人类社会搞到这个地步。 叹了口气,也没说,只是挥手道:“走了,走了,与我一起重新进入这个世界把。” “嗯,嗯。” 星辰与我步行,开始了我们重新的征程。 ?????? ?????? 回到湘西市区就平淡无常了,我虽然走了两天,但那天我所展示的能力还有我没有任何威胁性的为人处世方式,就也顺风顺水没发生什么情况。 我继续等候,继续等候几率的到来。 又过了大概一个星期。 居然还真等到了一位,但并不是我的同学也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家原本一个楼道的亲戚,听说了这件事,又有人来过,说我现在很厉害,很有势力就来投奔我了。 “小姜,你还认得我吗?我是刘叔啊,我当年长和你爷爷下棋,你还记得吗?” 苍老的就是一个老头。 面黄肌肉的佝偻着腰,已经直不起来。 在我印象里,他应该也就五十来岁,一转眼就像是八九十岁的老头了,我很诧异,“刘叔,刘叔我记得你那,你,你,你还好把。” 不知该怎么问,你还活着?你,你没死啊?最终还是这么问了一句。 “好什么好啊,儿子,闺女,老伴,孙儿都死了,就我一个人,我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劲,每天,每天吃这当初狗都不吃的东西,过这狗一样的日子。” “呜!”“呜!”的说着哭了,老泪纵横。 让人看着悲痛。 老了,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刘叔,刘叔你不要哭,这样,你的老我帮你养了,我啊,就是您的儿子。” 看到了他,就像看到了爷爷,爷爷最后死时,因为天谴,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和现在差不多。 我也眼泪汪汪的,“放心,放心,不会再有事了。” “小姜,小姜你真是太好了,当初他们都说你杀人,我还不信呢,这么好的孩子,哪能杀人啊。” “呜!”“呜!”哭着说,“小姜,你刘叔我的下半辈子可就交给你了。” “嗯,嗯。” 我点头答应,立刻给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给带下去了,“先洗个澡,在给顿饱饭吃,别太着急,慢慢的,以后啊就让他留下来吧,能给安排个活,就给安排个,别吃白食,这样我走后,你们或许也能善待他。” “哎呀,老大你说啥呢,你都任他当爹了,我们自然供着。” 哈哈一笑,去安排。 我擦了擦眼泪,有些难过,这样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得有多少啊,正应了悬空馆里的话,救是救不过来的,没有任何的意义啊。 之后又过了几天,倒是没在见到人来了,这就说明,在湘西能找到的地方,几乎都找过了。 我的那些同学、朋友,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心中就也安定,我该去大理看看了。 按照约定好的日子,刘安也如约的来看我了,这次一看,明显又苍老了许多,额头上都出现了褶子,让我大为惊奇,“你,你怎么老的这么快啊。”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会老的。” 打哈哈的笑着一语带过了,之后就问我,“找到同学、朋友了吗?” “找到了,还算不错。” 淡淡一笑,就说,“我要去大理了,这里我已经没有必要留下,你是随我去,还是留下继续做你的活神仙啊。”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能在远行,我啊就留下来吧,这里的人需要我,我也需要这里的人,来宽慰自己,让自己在做好事。” 刘安摸了摸胡子,拿出了一袋丹药给我,“这次你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或许是永别了,嗯,这袋药是我连日赶制出来的,你拿去吧,以备不时之需。” 淡淡一笑,还说,“记得,我和你说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相信这点,也希望你能做到啊。” 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这才明白,他为何苍老了,原来是为了这袋丹药,我接过来,心中不忍,却也知道他救活我的想法,那就是弥补自己的错误。 我点了点头,“我一定尽力而为,尽全力而为。” “好,好。” 刘安笑了笑,之后就转身走了,飘飘然的这时候,反而更像一个老神仙了。 章六六六 远行 我拿着刘安给我的丹药,现在是东风都有了,便又安排了安排我离开之后的事,说,悬空馆的人还会出来,如果出来了,他们多多帮忙,当然,如果遇上什么事,也可以求悬空馆的人。 他们一看有一个强大的实力可以做靠山,自然点头同意了。 还有就是刘叔和周围的那些人,我也做了一些安排,说周围的农村不是已经有的开始种粮食了吗?现在正是春天,你们也召集一些人去弄点粮食。 现在这样到处捡东西吃,早晚有一天会吃光的,得未雨绸缪。 他们也都同意了。 感觉不是坏事,都是为他们考虑,感觉多半会执行吧。 就没在管。 一个清晨、我、柳依依,星辰,找了一辆依然可以开的吉普车,还有两桶汽油,驾驶着向南而去。 马路被破坏,导航没办法用,只能凭借我们的直觉,还有找来的一张交通地图开指引着。 还带了许多食物,吃的喝的一大堆,放在了后面。 我作为司机开车,柳依依坐在副驾驶,在那帮忙收拾车里的一些地方。 “不用在收拾了,我都擦了,感觉性能问题不大,只是一箱油再加上那两桶,不知够不够到大理的。” 回头看了看。 星辰趴在那里睡觉了。 这情形倒是很像当初我和孟冉、星辰一起去华山,似乎也是这样,不禁一笑,争取这次去大理也能顺利吧。 “哎呀,脏死了,到处都是灰尘,你应该好好洗洗的。” 柳依依还在那擦。 我哈哈一笑,“这年头水资源有限,拿有拿来刷车的道理啊,嗯,一路往南,春季又是雨水多的季节,会有机会的,你啊,就休息一会吧。” 回头一看,湘西城已经远去了。 “嗯,嗯。” 柳依依这才作罢,坐在那,拿起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笑嘻嘻的看了看星辰,“它,它出来后就没怎么说过话,心情很郁闷吧。” “多半是了。” 我不知如何劝解星辰,就也任由他了,“不用管他,星辰聪明的很,会看透的。” “嗯,嗯。” 车就这样,轰隆隆的前行这。 柳依依在那翻看地图的问我,“就这样,一直去大理,一路往南。” “不,我想去一个地方看看,不太好找,但还是想去那里瞧一瞧,现在是一副什么情况。” “哪啊。” 柳依依拿出地图让我指,“老公,我也会开车,你告送我,你累了,我就开。” “是个很隐秘的村子,不太好找我就按照我的印象开吧,反正也是一路看过去,走哪都一样,最后目的地大理。” “哦,哦。” 柳依依不在问了。 而我要去的地方就是狗道寺,那地方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师徒三人,饿的要死了也不下山。 是绝对的苦修道人。 不知三年过去了,怎么个情景,依然在苦修还是也曾下山与蛙人搏斗,战死。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为何,就是突然想去那看看了,或许是这次的远行和上次很像,所以才勾起我的欲望吧。 我去找佟晓静,其实也没抱太大的希望,在湘西找来找去,几乎把所有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才找到了柳依依一个人。 还是因为李磊想迫害柳依依想报复我,才留下的她,所以佟晓静活下来的希望很小,当然,就算希望在小我也要去看看,才能安心。 而且,在云南还有九黎一族的势力呢。 虽然湘西的圣地我没去,但通过柳依依和星辰的描述我已经知道,那里已经被捣毁了,被蛙人攻破了。 但九黎一族的人我不信就这么都死光了,肯定还有。 蜘蛛大姐、莉姬,以他们的本事,活下来的希望很大,也希望能找到一两位吧。 我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开启的这次旅程。 这时一路上刚离开湘西,高速公路的情况还很好,没有破坏的很严重,坑坑洼洼在所难免,但能够前行,就也好的。 没了人类的破坏,花花草草其实到时长的不错。 还能看到很多鸟类在空中飞舞,应该是在回归吧,还有蝴蝶,一些蚂蚱在草丛里蹦蹦出出,绝对的比人类在时,繁衍生息的好多的多。 我听过一个科学家说,如果人类在地球上消失60年地球上的之物,动物就会恢复到鼎盛时期。 恢复原样。 现在一看还真是,三年过去了,没了人类的迫害,天是那么的蓝,动物是那么的悠闲自在。 “物种变迁,人类真的该被淘汰了。” 我在那胡思乱想。 车是向西开的,向着狗道寺的方向,待到了中午时分,高速路上就出现了一个裂痕,裂开了,距离将近一米多。 便无法在前行,只得绕道下了高速路,在地面上,在村里的乡间小道上继续赶路,颠簸的情况就越发严重。 柳依依坐在那不得不扶着车把手才能坐稳,“哎呀,这样的路如果一直到大理都这样,还得颠簸的瘦了。” “就当减肥了。” 我哈哈一笑,才想起,这是三年前的说辞,现在可没人减肥了,能吃饱饭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这一下就也明白为什么唐朝啊很多时代,都以胖为美,因为没人吃得起饭,胖子就说明了一切。 自然是最为欣赏的。 “我现在可不胖,想胖也胖不了了。” 柳依依抿嘴一笑,还媚眼一眨的看了看我,“老公,自从你复活后,是不是还没碰过女人呢,我身子脏,也不想再让你碰,可,可你也不能苦了自己的。” “又开始聊这些,你就撩拨我吧。” 我哈哈一笑,“你跟我之前,好像很干净似的。”逗趣了一句,掐了掐她的脸蛋,“我不在乎你这些,咱俩现在是同命鸳鸯,一起过日子吧。” “你,你就嘴上说,你,你肯定不会碰我了。” 抿嘴委屈的一笑,“我也认了,能在见到你,就是我的福分了,反正我这辈子,在也不和你分开了。” “行,行。” 有的没的瞎聊。 又穿过了一个树林,突然前面一片开阔,原来是进入了一个破败的村子外面,村子里残垣断壁,破坏的房屋很多。 感觉是个歇脚的地方,没准村子里还有人呢,就说,“星辰,星辰,醒醒了,醒醒了,该吃午饭了。” “哦,哦。” 星辰迷迷糊糊的这才醒来,揉了揉狐狸眼睛说,“这是到哪了。” “没有准确的位置,不知道啊,但已经离开湘西半天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下午两点了,吃吧,吃完饭后,休息休息,继续赶路。” “好,好。” 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就把车先挺下了。 我跳下车活动了活动说,“依依,你准备吃的,我和星辰去村子里看看,看看有没有活人。” “嗯,嗯,你们小心点。” “你也小心点。” 暂时分开了。 星辰睡的挺沉,在那伸着懒腰,活动身体的说,“这样的村子多半是死人村,进去了也都是死人,很难找到活人的。” “哎呀,看看把,主要是食物不够,能找到就找到一些,找不到,就当活动身体了。” “好吧。” 我俩现在的共同语言不多,一路上就也没怎么说话,待进入村子,空旷的村落一个人也没有,一阵风吹起,刮起的黄土,看到了凄凉。 “分开转悠转悠吧。” “嗯,嗯。” 在村子里寻找起来。 结果我这边绕来绕去的一个人也找不到,而且房间里都是空荡荡的,想找点吃的,根本不可能,所幸,在村东头找到了一条小河,笑了,“有水了。” 就准备回去把车开过来。 结果这时,突然发现,天空中出现了几朵乌云,再一看,居然是会飞的怪兽一样巨大存在。 “蛙人。”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遮天蔽日一样,而且会飞,这超乎了我的想象,立刻左右一看,躲了起来,才发现,星辰已经跑向了我,在向我预警,“蛙人,蛙人来了。” 我俩这才躲了起来。 我也才算见识到了蛙人,虽然只是远远的,但却惊讶的我不由自主的心怦怦跳,“蛙人,怎么还会飞了。” 这简直匪夷所思。 章六六七 宇宙气 “蛙人,是由青蛙进化的人吧,应该是水陆两栖,怎么变成了三栖动物,还会飞了啊!” 我大为惊色,暗暗嘀咕,主要是我在刘安的梦境中看到过蛙人,个子很矮小,一米不到,绿色的皮肤,很像一个娃娃,可这个,虽然在天空,却也是高大魁梧,感觉最起码七八米高,甚至十来米,很像我在朱小文的因果中看到的那种怪兽。 也像刘安、星辰等人口中形容的那个毁天灭地的物种。 但我偷偷的看着,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没有翅膀,它会飞呢,一阵挠头,不理解。 这个蛙人,不,应该是一队蛙人,大概十来只的样子,是从这里路过,飞过去了,不知去哪。 所以就也没怎么停留,便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我慢慢起身,那边的星辰也走了过来,一脸的晦气,“你见到了吧,这些蛙人,就是在巡逻,如果看到人就会下来杀掉,甚至抓走当做食物,可恨的狠。” “他们,他们怎么会飞啊,这,这不对吧,他们是青蛙,为什么会飞啊。” 我连忙追问,“这不对劲啊。” “没什么不对啊,人类修炼到顶峰,可以缩地成寸,可以踏剑而行,这些蛙人,修行一种叫做宇宙气的能力,可以调动星辰之力,别说飞了,天地间的任何力量都可以被他们调动,所以说,那么多的高手前赴后继才不能匹敌。” “宇宙气,星辰之力。”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人说蛙人修炼的事星辰之力,一阵挠头。 因为我修炼的也是星辰之力,体内的气我叫做阴阳之气,但来源于宇宙,宇宙存在的根本就是阴阳两种。 所以阴阳之气和宇宙气没有任何的区别。 蛙人居然人人都会,让我很诧异,“那就怪不得了,如果蛙人修炼的宇宙气修为很高的话,人类自然无法相搏。” 我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的能力没有衰退,但还是处于刚刚领悟宇宙气阴阳之气的阶段,必然是差距很大啊。 “蛙人有的活了上千年,难不成就是修炼成功了宇宙气,掌握了天地间最为强大的力量,才可以这样生存的。” 我一阵挠头。 那样的话,想要打败,可就是不可能了。 “行了,别想了,赶紧回去把,此地不可久留,那些蛙人没准就会在飞回来。” “嗯,嗯。” 折返回了吉普车旁。 这里树影婆娑,原本想遮挡阳光,到是把汽车和佟晓静遮挡的严严实实,她根本不知道有一队蛙人从这里飞过。 只是问我,“你们找到什么东西了吗?这村子看起来不像有什么人的。” “是没人,也没吃的,不过,村那边有条小河,听清澈的,感觉可以去喝喝水,刷刷车。”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过去啊,这车是得好好刷刷了。” “不急,一路上有的是机会,饿了,还是先吃饭吧。” 在柳依依臀儿上一拍,“赶紧的,把吃的拿出来,吃饭了。” “哦,好吧。” 拿的多半都是馒头还有一些大饼,其他的就是一些野菜团,比较好保存。 这些天我已经习惯这种饭菜就也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柳依依,星辰同样。 一路奔波饿了。 太阳高悬的树荫下,倒像是野餐一样,好好的吃了一顿,又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继续了赶路。 这次就是直接去狗道寺,不想在休息了,虽然路途难寻,但没有车辆,不堵车,过了这段路又有一顿完整的高速公路可以驾驶。 天黑前,按照我和星辰的记忆,还真找到了狗道寺。 开车到达山下时。 天色已经黑了。 我和星辰互相一看,都是一声长叹,“恍如隔世啊。” 上次来似乎就在眼前,结果这一切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让人怎能不惊讶呢,只得一步一步向上而去,“看看山顶的狗道寺还存不存在吧。” 柳依依立刻跟了过来,“我,我也跟着你们去看看,天太黑,我,我怕。” 天黑了,人就会出来。 柳依依现在倒是不怕蛙人了,最怕人。 这穷乡僻壤的冒出一两个人来,是不好说。 我淡淡一笑,“行,你跟上就好。”拽着她的小手,一起攀爬而上。 山路依然难行,树木没了人们的乱砍乱伐更加浓密,很多地方都是书挨着树根本过不去,得绕一绕才行。 “我记得上次好像还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牧羊人吧。” 模模糊糊的记忆在我脑海里闪现,好像是有,又好像没有了,“记不清楚了,记不清楚了。” 不禁敲了敲头。 “怎么了?!” 柳依依差异问我。 我苦笑着说,“我记得上次来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了老头,但印象不深,就也想不起来了。”问星辰,“你还记得吗?” “我当时一直想着讨要虎泡水的事,其他的都忘记了。” 星辰低头前行。 “哦,哦。” 事情太多,这件事就也含糊了。 我左右一看,天色已黑,想着如果能在遇上就好了,可一路往上,却是怎么也没遇到,想着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哈哈一笑,就也不想了。 待,到了山顶,一看,原本的破庙已经完好无缺,我突然想起,我们似乎和狗道寺的主持有过约定。 一敲脑袋,又记不清了,“为什么关于狗道寺的事,总是记不清楚呢。” 一阵无语。 我记性挺好的,怎么一到这,全都没了,尴尬的问星辰,“咱们是不是有过约定啊,我记得好像说过,还会再来。” “我也记不清楚了。” 星辰继续往里走。 “哎!” 我只得继续苦叹,进入了院子里,冷清的一阵晚风吹过,落叶遍地,不禁抬头看了看那巨大的大槐树。 才猛然想起,树没了,“树呢。” “什么树啊。” 柳依依问我。 这时星辰说,“对呀,树呢,我记得这里有一棵树的,那虎泡水就是因为那颗树才变得神奇的,当初还约定果子成熟时,我们要来的。” 这才想起来。 “对,对,树呢。” 走进后院一看。 大水缸还在,但树却没了,整个狗道寺就僧下了一些砖砖瓦瓦了,“大师,大师,有人在吗?” “有人在吗?” 大声呼喊,可不管我们怎么喊,都没人,又推开各个房门一看,均是人走屋空,什么都没有了。 “那三位也下山诛杀蛙人去了。” 星辰嘟囔了一句,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尘,一指多厚,必然是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了,“看来是走了。” “那这趟咱们是白来了。” “嗯,白跑一趟。” 又绕了绕,结果依然什么都没发现,只得说,“那就下山了,天黑了,原本想着如果有人在,就再次借宿一晚,现在看来,只能下山了。” “山上夜风凉,下山找个地方住一夜吧。” 无功而返的准备下山而去。 结果刚出山门口,就见一个个子不高,微微有些胖乎乎的男子走了过来,一见我们三人,就是一笑,“你们来此有事。” 他背了一只野鸡还有一只野兔,看似是在这里住下的猎人了。 “你是猎户,再此安家了。” “什么猎户啊,我本事这山上狗道寺的弟子,后来耐不住寂寞下了山,再后来山下闹灾,我无处可去就又跑了上来,但师父,师弟们都不见了,我就一个人,在这里打发时间。” 胖乎乎的汉子说,“你们一定是来拜访我师父的吧,哈哈,这年头了,你们还真有闲情雅致。” 提着野鸡、野兔就从我们身边穿过了。 “这??????” 刚才搜查了一遍,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就想在追问一下,大槐树去了哪里,他们的师父就一直没回来过。 这时胖乎乎的汉子也发话了,“我这野鸡、野兔可是刚爪的,来把,我一个人寂寞许久,有人来陪,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要请我们一起用餐。 这年头食物可是短缺物资。 在者也想问问,就乐呵呵的点头,“那就不好意思了。”转头重新进入了狗道寺,一问究竟。 章六六八 蛙人来访 胖乎乎的汉子把野鸡、野兔仍在地上后,就进了拆屋拿出了一些木柴,仍在了地上,自己拿气一个已经很破旧的脸盆说,“都别看着了啊,有肉吃自然得帮忙了。” 招呼我们。 “好,好。” 我拿过木柴,“咔嚓!”折断了,说,“我来生火。” 星辰在那跳跃的起来说,“我帮你去找野果子把,烤鸡、烤兔放点野果子肯定好吃。” “你这小狐狸会享受,好,好去把。” 汉子大手一挥。 星辰就跳跃着去找果子。 现在是春天,果子倒是有,这山上必然很多。 唯有柳依依在那一脸诧异的说,“那,那我干什么啊。” “女人当时是洗菜做饭了,嗯,你把那兔皮剥了吧。” “剥皮!?” 柳依依这些年什么都干过,但这活还真不会干,一脸无奈,“要不,要不,我来烧火做饭吧,老公,你,你来剥皮行吗?” “也行。” 我呵呵一笑,起身说,“别插到了手。” “这我在行,没问题的。” 蹲着身子,开始弄劈柴烧火。 我拿起野兔和那只野鸡说,“这位师兄你就歇着吧,我们来弄就好了。” “嘿嘿,有眼力见,捉这只野鸡倒是简单,捉这野兔,可费了老劲了,是得休息休息了。”哈哈一笑。 在院子当中找出一个凳子坐了起来。 左翻右翻的还翻出一盒烟,抽搐皱皱巴巴的一根烟卷给点上了,回味无穷美美的抽了一口,“每天啊,只能抽一根,要不然接不上,爽啊。” 翘着二郎腿哈哈的笑。 很坏享受。 我在那弄来了水,野兔剥皮手到擒来,野鸡去毛就得热水了,先让柳依依烧热水,不着急,反正时候还早。 这时,我看那个胖乎乎的汉子,就说,“师兄,你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了,蛙人来袭之后就一直住在这里。” “嗯,不是,我原本已经没想过在来了,主要是蛙人袭来,我的家人,亲戚朋友都死了,我因为有些修行,能力强一些,逃过一劫,在城市里坐着苦哈哈的拓荒者,每天捡吃的,每天争强斗狠,到不至于饿到,但也乏味了,后来一次巧合跑到这一带,看此地野物很多,就逗留了下来,在一想我既然留在此地了,为何不回山上呢,没有还有师兄弟陪着,我就来了,结果,师父,师弟们都走了。” 胖师兄摇头一笑,“就我一个人,想来一住也得一年多了把。” “一年多前你师父师弟们都不见了,那应该是蛙人最早袭来时,就出事了吧。” 我嘟囔着分析了一句又问,“那,那大槐树呢,怎么也不见了。” “嗯,我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不见了,我来时还没注意,后来才意识到大槐树不见了。” 胖师兄哈哈一笑,“没了也就没了,不用去管,倒是你们来此有什么事啊,说来听听,我看下面停了一辆车,就知道肯定是远道而来,而且还是冒着危险来的,肯定有大事吧。” 自顾自的抽着烟,“是不是来求虎泡水的啊,现在可没了,只有我的洗脚水了。”哈哈大笑。 虎泡水到底为和会那么神奇,其实依然是个不解之谜呢。 但多半和那大槐树有关,现在大槐树不知所踪了,让人不解,在看这位胖师兄,感觉大大咧咧的一看就是当年在山上修行时,豁达了,看的开了,亲戚朋友都死了,孤身一人,依然懂得享受。 让人佩服。 我可就没他这个心境了。 “热水烧好了。” 柳依依撅着屁股把水烤的可以去毛了。 我便接了过去,继续给野鸡去毛,这些我倒是熟练,曾经在狐岐山苦修时干过,不一会儿,野兔剥皮、野鸡去毛就弄好了。 又慨叹破肚了一番。 胖师兄就拿出来了作料,“烤了吧,考了省事,我那还有一些大饼,一会儿也一起烤了,在弄点酒,我就算替狗道寺款待你们的远道而来了。” 哈哈笑着,把自己的藏货都拿了出来。 我差异了,“师兄,你怎么把东西都藏在柴房里啊,你住柴房。” “对,我事从狗道寺偷偷溜走的,所以没资格住正房,就住柴房,嘿嘿,柴房也不错,除了虫子多一点,其他都好。” “这样啊,怪不得我们看了看没有发觉有人居住的痕迹,原来您一直住柴房啊。” 我哈哈一笑,“你可真是狗道寺的好徒弟,我记得我上次来,哈哈,你那师父与那两个师弟吧,饿的皮包骨头了,依然不愿意下山,最后是我们弄来了一些吃的,他们这才有了一顿饱饭,但也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苦修,什么叫做真正的修行啊,当然,我也一直很好奇,你们这狗道寺修的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如此的怪异,为什么如此的不走寻常路啊。” “这??????” 胖师兄一脸尴尬,“其实我也不知道,嗯,怎么说呢,我们修炼的是和天地的沟通,修炼的是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但不饿肚子就不够灵光,所以饿肚子是修炼这套法门的必修课,挨不住饿的就也都下山了。” “这样啊。” 与天地沟通,我也不能理解。 这位胖师兄必然是挨不住饿下了山,所以知道的不多,我摇头一笑,“争取你们的师门的人还在吧,别断了香火。” “还会有的,还会有的,最起码我还在。” 胖师兄哈哈一笑,“不过我是修炼不了了,不能挨饿,到了这山上,吃的越发的胖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又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你我都是俗人,在所难免。” 野鸡、野兔已经烤上了。 反而是星辰去采摘果子一直没有回来,让我颇为不解,有些抬头相望,“这可去了得小一个小时了。” 我们说着聊着感觉过的很快。 其实拔毛去皮的这段过程,就得有了,在不来,果子就用不着了。 “是啊,这山不高,地盘也不大,怎么还没回来啊。” 非常不解。 胖师兄说,“这地方我熟悉,我到处去看看。” “好,好。” 起身去找了。 我、柳依依在狗道寺里一边烤肉,一边等待,今晚看样子就在此地借宿一晚,吃顿饱饭,明早就走了。 结果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连胖师兄都许久没有回来。 我、柳依依差异了,“出什么事了吗?” 与柳依依说,“你等等,我出去找找。” “不要,你走了,我一个人害怕,嗯,我跟你一起去。” “行,行。” 怕鸡肉和兔肉烤坏掉,就先拿到了一边,准备出门,结果这时,就见胖师兄与星辰走了进来。 非常警惕,被背对着一点一点进来的。 而身后跟着三个身穿斗篷的人,为首的个子不高,另外两个则是高大魁梧,一抬眼睛,柳依依吓得不禁“啊!”的一叫。 “蛙人。” 没错,眼睛是蓝绿色的,皮肤是青绿色的,就是蛙人。 我同样大为吃惊,顺手拿起了一个木棍,暗叹,自己的青铜剑没拿上来,警惕的说,“师兄,星辰,什么情况啊。” “山下来了许多蛙人,把咱们包围了。” 星辰看了看我,意识这恐怕和我有关。 我也瞬间一激灵,意识到了要坏事,难不成真是来抓我的,我复活了,蛙人他们知道,不寒而栗。 因为就是我打开了他们的封印,多半真是冲着我来的了。 章六六九 谁是人类 结果我想多了,人家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带头的那个矮个蛙人,摘下斗篷淡淡一笑,“几位不用惊慌,虽然你们在我们眼里就是食物,但既然你们在这狗道寺里,我又是特意来此看看的,就也不会伤害你们,给你们苟延残喘的机会。” 淡淡一笑。 却是说着很别口的汉语,还有就是言语间充满了蔑视,好像是放了我们一马。 刘安介绍过,越个子小的蛙人,越聪明,越是蛙人的统治者,反而那些个字很大的并不是,此人身材矮小的感觉不超过一米,可定是蛙人中的统治者了。 怪不得说话如此肆无忌惮。 两族相争,人族溃败,自然得认怂。 我没有说话,把木棍放下了。 那边,胖师兄与星辰也稍微放松了警惕,退到了我身边,柳依依更是抱着我不撒手,见识过蛙人对人类的屠杀。 柳依依害怕的浑身颤抖。 “不用怕,不用怕。” 我单手抱着柳依依的肩膀,安抚道:“这位蛙人兄,已经说了不会伤害咱们,想来,是言而有信的。” “哈哈,会说话,先把话说前头,有头脑。” 矮个子蛙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左右说,“不过我得纠正一点,我们是人类,我们是人,你们是猴人,所以请不要把蛙人放在嘴边,猴人兄!” “你们是人类,我们是猴人?!” 我差异了,很不可思议,没想到他们自称也是人类。 星辰对我点了点头,那意思是蛙人都是这样称呼自己的,比如人类,也称之为自己为人类,很少说自己是猴人。 “这??????” 我哑然失笑了。 矮个子蛙人哈哈一笑,“看来你知道的不多,我给你上一课,我们并不是什么天外来客,我们本就是地球上的物种,也是大自然孕育出来的,比你们人类要早,也要提前,我们开悟,拥有城邦时,你们还在丛林里抓虱子呢,就比如你们看现在的狗一样的,我们就是这样看待你们的,当然,我们现在也把你们当狗看待,你们和狗比起来,就是脑袋里会胡思乱想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哈哈,你们这个物种有太多的缺陷,有太多的弊端,有太多的丑陋性格,所以本不该存在的,但,但哼,你们居然成为了这个星球几千年来的占有者,真是可笑,可笑,所幸,上天有眼,让我们蛙人重新回到了地球上,哈哈,你们啊,该灭绝了。” 说了一大堆,言辞非常激烈,也非常掷地有声,就是把我们人类当做比他们低一等的生物。 我听得有些头大,也有些气起,“你说你们在我们之前,并不是天外来客,那为什么没有任何的遗迹啊,为什么没有任何的痕迹,来证明你们的存在啊。” “笨蛋啊,我们居住在亚特兰蒂斯,那块大陆被封印到了月亮的背面,自然多数的遗迹都带走了,而且,我们为了让你们不知道还有我们的存在,也废了很多事的,反正,这几千年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五百代,对于我们其实才三代而已,你说你们怎么和我们比。” 张狂的有些让人厌恶。 我内心憎恶这种发自骨子里对人类的看不上,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当年我们就发现了你们人类的丑陋,畜生的秉性没有遗忘,却又伸出了人的智慧,简直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猴子,牲口,本想把你们全部都毁掉,可他妈的我们蛙人之中居然有人说要给你们时间,给你们机会,蛙人太孤独了,需要一个物种来平衡我们,我去你妈的,人类经过了几千年的进化不还这样,他们以为给你们几千年,你们会变聪明,这怎么可能,牲口永远是牲口,畜生永远是出神。” 矮个蛙人指了指天,“大自然孕育出了你们这种劣质的生物,就是劣质的,怎么可能会改变,所以你们都该死,比那些猪狗还该死,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有时候我们蛙人都搞不清楚,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做些什么,真是一群畜生。” 随后还大骂了一句,“而且你们对地球的索取,已经超越了我们蛙人几万年的积蓄,你们太无所畏惧了,哈哈,这回我们回来了,就让你们知道,你们要付出代价。” 还说,“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你们,你们就是我们的盘中餐。”指了指野兔,野鸡,“看到了没有,你们会和他们一样,被扒光了,放在锅里煮,放在火上烤,哈哈,论肉的滋味,还是你们这些猴人的味道美味。” 说着只擦口水。 一副要吃我们的样子。 “啊!”的一叫。 柳依依下的惊慌失措,往后退。 “哈哈,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猴人,有时候我是在搞不清楚,你们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想有朝一日,怎么吃了你们。” 我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说,“青蛙肉我吃过,同样美味的很,我想,你们蛙人的大腿,一样多肉,一样美味吧。” “你??????” 矮个蛙人瞬间怒了,要出手,却又冷静了,“我已经说了放你们一次就是放你们一次,哈哈,无妨,无妨,我听到了你的真实想法,很好。” 之后来回看了看说,“不和你打嘴皮子上的架了,我是来拜访狗道寺的,让开,让开。”一挥手,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我们推开了。 矮个蛙人带着人进去了。 我们在他面前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低等动物,让我瞬间心凉了半截,根本无法匹敌,在看那些个子高大的蛙人,走路虎虎生风,必然也厉害异常啊。 我们无法匹敌。 “他们来拜访谁啊,活着的不都在这了吗?” 胖师兄很诧异,“蛙人为什么来这个地方啊。”想尾随过去,却又没底,只得停在了原地,还说呢,“你胆子可真大,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哼哼,如果真怒了,吃了咱们,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啊。” “不是我胆子大,他既然说了他们的物种比咱们更优秀,比咱们更有人性,那就应该说话算数,而不是如同放屁。” 我冷哼着,虽然内心也知道,人类并不是完美的,但我更坚信,世上没有任何的物种是完美的,必然会有所欠缺。 水满则溢,这道理谁都懂。 但从他口中看着好像蛙人就没有弱点是的,我感觉肯定不是,至于刚才的谈话,给我提供了很多消息。 比如,他说曾经蛙人内部说要给人类时间,还有封印一事,看来就是女娲、伏羲那些了,他们封印了自己的种族,只是不想看到自己种族对另一个种族的屠杀。 给人类带来了几千年的和平时期,可人类却没有珍惜,致使这一天再次降临。 这么一说,这么些年,人类做的事,真的连人类自己都搞不清楚啊,都做了些什么,哈哈,哭笑不得。 只得在那说,“行了,行了,管他呢,吃饭,吃饭,肉都快烤糊了。” “嗯,嗯。” 一一做坐到了篝火旁。 我撕下一个鸡大腿给了柳依依,“别害怕了,吃把,没事,他们不走,咱们就不走,他不是说了吗?咱们只要在狗道寺,就不管咱们,那咱们就先在这短暂的住几天也行啊,我和这位师兄,还有很多话要聊呢。” “哦,哦。” 柳依依胆战心惊的拿着一点点的吃,依然心有余悸的害怕呢,不时向里面张望。 “不用看了,看也没用,你我管不了,他们就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哦,哦。” 我们这才一起开吃。 星辰不发一言,闷头啃着兔肉,似乎在啃蛙人的肉一样用力,一样发狠,嘎吱,嘎吱作响。 “哈哈。” 胖师兄笑了,“有意思,有意思。”笑得乐不可支。 大家就都笑了,星辰也笑了。 唯有那位矮个蛙人没的笑了,大步又走了出来,质问我们,“这里就没有其他人了吗?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大槐树的,怎么没了。” 居然也是为这件事而来。 我们很是诧异,“我们也很纳闷那,那大树去了那里啊,难不成长了腿走了。”之后又哈哈笑了。 矮个蛙人则以为我在逗趣他,瞬间气场迸发,压制住了我们,“别找死啊,我可不杀你们,但我没说,不动手打残了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要出手。 章六七零 外星物种 这个蛙人个子矮小,但能力却不低,我感觉最起码可以和刘安相提并论了,气场压过来,我们一瞬间就动弹不得了。 被压的胸口发闷,气血流淌的都慢了。 “你??????” 张嘴想要说话,都张不开嘴。 这就是完全的压制,完全的碾压,他想杀我们,挥挥手就行,但我们想动一下都难于上青天。 意识到了差距。 “啊!”的一叫。 星辰还想拼命反抗。 “小狐狸,有意思。” 矮个蛙人一挥手直接给打飞了,悬在了半空中,在那四肢展开的旋转,“当初你们的族群也是和猴人差不多的,但你们却被落下,哈哈,说实话,你们狐人要比猴人聪明很多,开悟很多,但到头来却是沦为了盘中餐啊,这就是猴人这些没有底线的家伙进化到了这一步的后果。” 咬了咬牙,“我最后在问一便,那大槐树去了哪里,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我,我们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那大槐树已经在大概两年前就在不知所踪了。” 我顶住了压力,张口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句话。 “不知所踪。” 矮个蛙人相信了一些,又问我们,“原本在这里修习宇宙气的那些家伙呢,你们是他们的徒弟是吗?” “宇宙气?!” 这不是蛙人修行的吗?怎么变成狗道寺修行的了,有些不理解。 矮个蛙人对着我们一个个的瞧了瞧,“你体内有宇宙气,哼哼,你肯定是这寺庙的弟子了,怪不得如此胆大,居然已经掌握了宇宙间最强大的存在,宇宙节拍。” 哈哈一笑,一挥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样的把我拽了过去,“你说说,那树到底怎么个不知所踪了。” 解开了对我的压制。 我舒服了许多,大口大口的喘气说,“你,你,你先把我的朋友松开。” “你的朋友?哼哼,行,给你个面子,看在你修行宇宙气的份上。” 矮个蛙人一挥手,就给胖师兄,柳依依,星辰松开了,之后转而恶狠狠的说,“你如果在不说实话和我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让我山下的那些手下,享用你的肉,当做晚餐。” “说,说。”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但你别生气,我其实也是今天才来,我修炼的宇宙节拍和这里没什么关系,是我在另外一个地方学来的,这里的事,你得问这位师兄。” 指了指胖师兄,“他在这里将近两年了,他说两千年他来这里,那颗老槐树就不见了。” “你不知道,你耍我。” 矮个蛙人动怒了,又要掐我脖子。 我立刻说,“我说的是实话,你看上下的车了吗?就是我们开来的,我也是来拜访狗道寺的,并不是这里的弟子。” “你??????” 矮个蛙人咬了咬牙,绿色的皮肤下,嘴巴很大,但和青蛙还是很不同的,很像人,后脑凸出,前脸是平的。 这是高端物种的特征。 他在那酝酿了酝酿,“行,算你说了实话,你说你是在其他地方,那地方在哪啊,居然也有宇宙气的修炼方式。” “嗯,石人沟你知道吗?在北方,那地方很神秘,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了。” “石人沟。” 矮个蛙人想了想,想不出来。 看来他在蛙人中并不是级别特别强大的,要不然不会不知道。 但他还是分析了出来,“按照你说的时间,很有可能,哼,也算你有因缘,居然练习了这等无上真法,但猴人的体质太弱,你啊,进步空间不大,还需努力。” 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看来修炼的宇宙气,在他眼里就不是低等生物了。 我嘿嘿一笑,“嗯,嗯。”点头一答应,就退了回去,保住了一条小命,也示意其他人,别乱来,先稳住在说。 “你是吧,你在这里两年了,那一定是这里的弟子了。” 矮个蛙人又问胖师兄。 胖师兄嘟囔着说,“我是,我是,不过,不过我学艺不精,连你说的宇宙气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哼哼,你身上没有宇宙气,自然不知道。” 矮个蛙人说,“这天地间有很多灵物,接天地之精华,摒日月之浩然正气,自然而然的就可以与宇宙相通,那大槐树便是如此,它身体内蕴含了极为强大的宇宙气,我们在月亮的背面都感应到了,所以下来后就来此地寻过,当时还在,我无缘得见,一直到前段时间,才想起过来一看,却是没了,真是意外,你可知那大槐树去了哪里。” “这,这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胖师兄一推六二五,装傻充愣的本事绝对一流。 “哎呀!” 矮个蛙人有些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人家不知道,你还能怎么问啊。 至于刚才的谈话,到是给我解开了一个谜题,那就是大槐树上的露水可以让人返老还童,重塑青春,当时还不明白为什么。 原来那大槐树体内居然蕴含着宇宙气。 而狗道寺的弟子常年引用具有宇宙气的水,就也自然而然,体内拥有了,而胖师兄在山上苦修的时间短,再加上之后就去了俗世,所以体内就没有了。 “怪不得那么挨饿都不死,原来是这样啊。” 哈哈一笑,明白了。 而我也看透了一点,那就是蛙人对宇宙气是非常推崇的,为了一棵具有宇宙气的树居然千里迢迢而来,这就说明,拥有宇宙气就高人一等。 蛙人似乎就是这么分的。 我体内拥有宇宙气,所以他也会高看我了,我就说,“我联系冲虚真经时间不长,宇宙气也很少,不知你体内能力有多少啊。” “比你强了十倍不止,哈哈,你想探我的底没用,蛙人比我厉害的有的是,我只是中庸之辈,你啊,更是连中庸之辈都算不上,可叹,愚蠢的猴人居然还有人精通宇宙气,按照你们的秉性,自己会了,不是不愿意交给其他人吗?宁可失传也不愿意,没想到,还是有了一些传人。” 瘪嘴不屑。 “这??????” 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人类是这点不好,现在依然是,动物的本性没有完全去除,我有了食物,就不想给其他人,之后还在文明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了国家。 更让双方势如水火,甚至不把另一个国家的人当人。 而且互相仇杀,互相迫害,让人无法想象,我们本是同族。 你出生为人,要先做一个人,一个真正的高端动物,之后就是要做好人,最后才是哪个国家的人,如果你连人,和好人都做不到,还谈什么中国人,日本人。 蛙人呢,蛙人就没有这些秉性吗?就那么团结吗? 我相信只要是物种都会有吧,摇头笑着说,“你们蛙人在拥有一个共同的梦想,共同的敌人时,自然是会团结,如果人类知道有蛙人这个强敌躲在月亮的背面窥探我们,我们恐怕也早就团结了,而不是一盘散沙。” “哈哈,你说的对,有些头脑,果然修炼过宇宙气的物种就是超人一流。” 矮个蛙人哈哈一笑,“看来你对世间之事到是有些独特看法,好啊,反正我来寻那大槐树没遇到,就与你说说。” 它指了指天,指了指地说,“宇宙浩瀚,无边无际,不管是我们人类还是你们猴人,都是很小的存在,终有一天,会出现更强大的,而你们猴人是不能保护地球的,而且在没出现敌人前,恐怕就把地球糟践的不成样子了。” 撇了撇嘴,“我说的没错吧。” “第一,我非常不信你们就是地球上的物种,我非常不信,非常非常的不信,第二,外星物种来了,我们对抗不了,但我们也可以殊死一搏,比如对带你们。” 我哈哈一笑,“你别生气,这件事我想过,你们的那块大陆可以起飞,可以飞到月亮背面,还可以回归,这说明什么,你们那块大陆本不该属于地球,只是个飞船,你们就是外星物种,在入侵我们的地球。” 咬了咬牙,说出了我的想法,“宇宙气的修炼方式,是你们强大的资本,我想我们人类之所以会,是因为你们蛙人交给了我们,但也是因为这样,再次证明,你们不属于这里,而是来自一个更遥远的星球,我甚至还可以判断,你们蛙人也四分五裂,也互相攻击,你们把自己的星球搞坏了,就逃了出来,所以才会如此团结,因为曾将犯过这样的错误,对把。” “你,你,你??????” 他惊讶的看着我,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放屁,我们就是地球上的物种,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不是外来者。” “哈哈。” 我笑了,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我们就是遭受到了外星物种的侵袭,而不是孕育出来过两种生物,蛙人来时人类还很笨,还很落后。 蛙人交给了人类很多,犹如传说中的女娲、伏羲的故事,交给人类取火,交给人类搭建房屋,交给人类一切的一切。 之后人类在进步,蛙人们就看不下去了,想要屠杀人类,但蛙人中有些人不想看到,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大洪水,人类所有文明的共同记忆。 我哈哈笑了,这下才对了,我们对抗的就是外星物种的入侵,一种曾经帮助过我们的物种,又袭来了。 事情终于让我搞明白了,不禁一笑,“你们想隐瞒也隐瞒不了,你们就是在夺取我们的家园。” 章六七一 恼羞成怒 矮个蛙人很愤怒,双眼冒血一样,激动不已,一瞬间,就又挥动器宇宙气,掐住了我的脖子,在那怒吼,“你,你胡说,你胡说,你这家伙,以为修炼了宇宙气,就可以和我们相提并论,就可以和我谈论谁是地球的主人了吗?” “碰!”的一下子直接把我甩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 “哎呀!”一声,疼得我后被法警,整个人都不好了,跌落在地,站不起来。 “哗啦!” 又一下。 矮个蛙人把我的身体又给拽了过来,双眼怒火燃烧的问我,“你到底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歪理邪说,我们,我们就是地球土生土长的物种。” 彻底怒了。 这似乎是他的逆鳞。 “你,你不知道。” 我张嘴喉咙发咸的吐了一口血。 “姜无涯。” “老公!” 星辰、柳依依想冲过来救我。 但能力难以抵挡,矮个蛙人一挥手,就又给打飞了,场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果然是能力超凡。 “你,你,你,言而无信,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却要违背你的诺言。” 我嘟囔着说,“你们不是比我们人类要强大,要更高尚,更应该存在吗?哈哈,那为什么还不如我们人类呢。” “你!?” 矮个蛙人恨恨的直咬牙,“碰!”的又把我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我胳膊好像摔断了一样,酸疼的动弹不得。 “哼哼,你小子有了口实是吧,行,我不杀你,也不折磨你了,我要让你知道你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们蛙人就是自古以来就在地球上的,哈哈,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蹲下拍了拍我的脸蛋,“你叫什么名字啊,告送我,哦,刚才喊了,你叫姜无涯是把,有意思,有意思,终于见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猴人,哈哈,好,记住,我叫隆科,哈哈,再会。” 居然没在折磨我,一跃而起飞身走了。 其他魁梧蛙人立刻大步而去。 这一下院子里就剩下了我们几个人。 “老公你没事把。” 柳依依过来扶我。 我瞬间疼的“哎呀!”一声说,“胳膊好像断了,这家伙真是下了狠手啊。”郁闷的不敢动弹一点。 “别动,别动,好像不断是了,是脱臼了,我来看看。” 胖师兄走了过来,四下看了看,突然拿起我的手臂,“嘎哧!”一声,疼的我瞬间“啊!”的一叫。 胖师兄便笑了,“好了,好了,就是寸劲,给打的脱臼了。”随后又说,“你胆子可真大,我已经想怎么逃跑了,哎呀,那些蛙人根本不把咱们当人看,差一点啊。” 刚才他冷眼旁观,其实是怕了。 我也理解,见识到了太多蛙人吃人,就也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反抗。 我因为没有见过,才在刚才冒犯了几句,现在一想,也是后脖颈子发凉啊,就说,“那,那就赶紧抬我起来吧,我浑身上下可是难受的要死啊,酸疼酸疼的。” “好,好。” 胖师兄与柳依依扶着我,向着里屋走。 那边星辰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那个什么隆科离开的方向,有些不放心。 “我去山下看看,那些蛙人走没走。” “好,好,你去把。” 星辰去探寻。 我呢,被扶着惊了里屋,本就灰尘满地的房间,根本无处安身。 胖师兄便说,“去我的柴房吧,虽然简陋,但也比这强。” “嗯,嗯。” 我答应着,又被扶到了柴房。 柴房里东西一应俱全,有被褥可以靠着,一点点的给我放下了,只感觉胸口发们,脑袋发晕,就说,“肯定是有一些内伤。” “那怎么办啊。” 柳依依六神无主。 胖师兄左右一看,“这里已经没有虎泡水了,我也不会炼丹制药,没办法啊。”伸手摸了摸我的脉搏,“是有些淤血,要不,我下山去村子里找些活血化瘀的药。” “那倒不用,我这里有。” 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刘安给我的丹药,找出几枚补强身体,活血化瘀的就吃了,慢慢的在肺腑里发挥起作用,这才舒服了。 “咳!”“咳!”的咳出了几口淤血。 “怎么还吐血呢,老公,你没事吧。” 柳依依吓得不行。 我淡淡一笑,“淤血出来了是好事,修行之人就怕淤血阻碍身体,我啊自己调戏调戏,你们不用管我了。” 慢慢的盘腿而坐,动用体内的宇宙气,去恢复身体的经络,一点点的改善身体。 但依然可以感觉得到,这次的内伤还是让我身体有些虚弱,两三天是恢复不到全胜状态了。 “怎么样啊?那些蛙人果然走了,一个没剩。” 星辰跑了回来说,“那个隆科到是很守信用,说走就走了,不过咱们还的小心,他只是说在狗道寺里不伤害咱们,如果离开了,就说不好了,那个家伙,可是真的很厉害。” “那就暂时不走,我也好恢复身体。” 慢慢的到是可以自己移动了,却依然有些发晕,刚才气虚不顺,导致身体依然发虚,就和柳依依、星辰、胖师兄说,“行了,我没什么事了,你们去吃饭吧,那兔肉、野鸡肉可不多见,你们赶紧吃了,我啊,自己打坐打坐我想再睡一觉,明早就也恢复个七七八八了。” “我哪还有心情吃饭啊,我来照顾你。” 柳依依嘘寒问暖的问我,“你,你渴吗?喝水吗?” “不用,不用我真没事,吃下丹药后,恢复了许多,我自己打坐就好。” 面色依然惨白,但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坐在那里,运气疗伤。 胖师兄、星辰一看,知道不打扰就是帮了我,便说,“咱们出去把,让他清静清静,你我这样,也帮不了他。” “嗯,嗯。” 柳依依这才听话的出去了,还说呢,“要不,熬点肉汤,肉汤补身子。” “行,行,那半只山鸡留下,一会儿在炖炖,哎呀,算了,野物天黑爱出来,我在去打一只吧,你们把这些吃了就好。” 胖师兄左右一看,就又去山中打猎了。 “不用麻烦了。” 星辰呼喊了一句,却是没有得到回声,已经去了。 这一下,星辰与柳依依一看,只得先坐在火堆旁,看了看柴房里的我,叹了口气,“险象环生啊,差点小命难保。” “那可不,哎,争取别再出事吧。” 又弄了一些劈柴,把火烧的旺旺的,映照着天空,映照着明月,来到狗道寺的第一晚,也是从湘西出来的第一晚,就没得安生。 章六七二 宇宙气 我在狗道寺住了一夜,期间吐纳练习,恢复了就有六七成,之后喝了肉汤,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醒来,身体基本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还有些酸疼,但内伤基本已经排除。 活动着,感受着清晨的阳光,其实已经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只是意识中昨天被打了一顿,有些小阴影。 这时柳依依在那煮粥,说是粥其实就是糊糊,把一些馒头、大饼,弄碎了,开水煮一煮,在放点肉末就是奢侈品了。 此时的柳依依早已经不是那个娇滴滴的绿茶婊累类似的女孩,而是个能够自力更生的那人。 我看着她,不禁一笑,“做饭的样子,真像贤妻良母。” “哎呀,你醒了啊,没多睡会。” 柳依依起身瞧了瞧说,“看你说的话,什么叫像贤妻良母,现在我就是。”咯咯一笑,说,“那个胖师兄和星辰一大早就下去了,去打探下面的情况,哎呀,不知安歇蛙人到底走没走。” 过来腻味的在我怀里撒娇的说,“昨天可是吓死个人,人家一宿都没睡好。” “哈哈,是够吓人啊。” 一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那个隆科不知此时在干什么,想我说的话,还是在谋杀报复啊。 一阵摇头,“这次去大理这一路上可要小心了,没想到惹到了一个蛙人,还是个很厉害的蛙人。” “嗯,嗯。” 柳依依沉思的说,“看来得多住几天了,那个蛙人就也会慢慢放松警惕。” “争取吧。” 我到感觉隆科不是这样的蛙人,有些言出必行的架势。 至于我说的,蛙人是入侵物种,并不是子虚乌有,他们拥有的能力,拥有的见识都超远人类。 似乎就是从宇宙而来,而不是地球上孕育而出。 当然,依然只是我的思考,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人类是受了蛙人的帮助才有今天的恐怕是真的了。 女娲、伏羲?! 我呵呵一笑说,“我刷刷牙,洗洗脸,一会儿吃饭。” “去吧,去吧。” 忙活了一通。 我、柳依依坐下吃早饭时。 星辰与胖师兄回来了,露着笑颜说,“我俩看了,方圆十几里之内一个蛙人都没有,看来那个隆科,直接回亚特兰蒂斯了,那可是断不近的旅程,段时间内是找不了咱们麻烦了。” “嗯,嗯,我看也是。” 二人都坚信这个危险渡过了。 我自然更加高兴,笑着说,“那就吃饭,吃饭。” “嗯,嗯。” “肉粥啊,可是好东西。” 坐下瞬间大快朵颐起来。 星辰呢,一直有一个问题怀在心间,此时看我恢复的很好,就问,“那个,无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一下,不知可否。” “什么问题啊,你说。” 我喝着粥一愣,看胖师兄也似乎想问,我就说,“你我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啊,随便,随便问。” “嗯,宇宙气的事。” “对,什么是宇宙气啊,还宇宙间最纯正的力量,我在狗道寺时间其实也不短。怎么没听说过啊。” “这,这个问题啊,” 我想了想说,“你们知道外蒙古的石人沟吗?就是相传老子留下的秘密,其实就是宇宙气的修炼方式,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就是宇宙气。” 我说,“我机缘巧合的修炼成功了冲虚真经,还获得了一些宇宙节拍的能力,但也只是初窥门径,获得了一些宇宙气而已。” “冲虚真经、宇宙节拍原来是这么回事。” “居然真的存在。” 二人吃惊不已,“那这宇宙节拍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是啊,为什么听起来如此让人不了解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掌握了宇宙间的规律,所以你就可以改变规律,你就可以利用规律,所谓的宇宙节拍,就是这个意思。” 简单一说。 二人都是聪明人,就也明白了,“难怪那些蛙人这么厉害,原来可以利用宇宙间的规律啊,那咱们人族是无法匹敌。” “以卵击石啊,他们一来,世间万物就都为他们所用了,要电就没电,要雨就来雨,厉害,厉害。” 由衷佩服。 这时星辰还双眼冒光的问我,“那我可以学习宇宙气吗?你能交给我吗?” “对呀,如果人可以学了,那么岂不是说可以和蛙人平起平坐了。” 哈哈一笑,感觉有门。 我摸了摸怀里的大自在法门,难不成这个救世的关键,可一想,就算现在开始修炼,也不可能斗得过那些活了几年前的蛙人啊。 摇了摇头,“我可以交给你们,但我本就是稀松平常,交给你们的,哈哈,恐怕也只是皮毛而已。” 拿出了秘籍,说,“这就是冲虚真经。” “这,这,这不是你那个前世留给你的吗?” 星辰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本秘籍就是,没听你提起过啊。” “我学会没多长时间,就死了,你说我哪有时间告送你啊。” 哈哈一笑,“上面记载的穴道间的运转方式没错,看似简单,但其实是要对应天上的星星,这样的话,就可以借用星辰之力,强大自身,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苦修之后,就会产生宇宙气,嗯,最后找到本命星,从而可以改变宇宙规则。” 我抬头看了看星空,我那颗本命星应该还在那里,不禁一笑,“如果你们想学,今晚我可以交给你们。” “好,好。” “听着就厉害,还调动星辰之力,好,好。” 二人瞬间笑了。 激动不已。 我索然无味,因为我知道,就算他们会了,也没多大意义,与那些可以活上千年的物种比起来,我们太嫩了。 火力拼杀,基本不行。 也正应了当年霍金说的那句话,不要轻易招惹外星人,我们太弱小,现在一看,不是我们太弱小,是我们根本微不足道。 星辰与胖师兄则是感觉看到了曙光一样,乐呵呵的开始吃,开始喝,期待夜晚的到来。 柳依依到是什么都不管,笑嘻嘻的吃着粥,与我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我心中也笑了,能活一天是一天吧,命运就是那么回事,谁知道将来要面对什么啊。 章六七三 老槐树 到了中午时分,我身体恢复的让我浑身有劲,昨晚睡的又早,没有心思在寺庙里待着,就自己出来溜达溜达,活动活动身体。 呼吸呼吸大自然的新鲜空气。 柳依依想跟着,我给否决了,她跟在我身边,我就也锻炼不了了,只能溜遛弯。 这时出了寺庙,我就快速奔跑起来,让自己出出汗,这样才舒服。 狗道寺所在的这座山,并不是很高,但这些年树木成长的厉害,没有人砍伐,所以就也有些难以穿梭,却也是让我如猿猴一般跳跃着奔跑。 不一会儿就出了一层汗,颇为舒服,“啊!”“啊!”大叫,“爽啊,爽啊,活着的感觉真爽啊。” 哈哈笑着,把这些天的阴霾一扫而光。 朋友多半都死了,同学也找不到了,亲人不知所宗,重新活过来的这个世界,其实让我很不适应。 这时奔跑起来,浑身散发着能量,让我体会到了活着的感觉,才舒服的发自肺腑的笑了。 这段时间我活的其实挺憋屈,挺郁闷的,心中好像有一团气无法释放一样,这时跑啊跑的,累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就也感觉气顺了。 “还是得锻炼锻炼啊。” 体内的淤血早已排除干净,没什么内伤了,我就也肆无忌惮,准备在跑一跑,一会儿找个地方洗个冷水澡,在好好痛快痛快。 但这类山,是很少有山泉的,我隐隐记得好像说过后山有,就向后山跑去,结果一看,还真有一个山泉,并不是特别的大,却也是个不小的水泊。 洗澡肯定够了。 我便一跃而下,在那退去衣服,好好舒舒服服的洗了洗,之后赤身裸体的站在那,等着春风吹干净了,在穿上衣服。 结果这时,突然“嘎吱!”一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惊醒了我,吓了我一跳,“谁啊。” 立刻捂住了身下,去拿衣服。 “小伙子不用怕,是我,一个老头,不必遮羞。” 乐呵呵的走了出来,拿着一个鞭子,好像一个牧羊人,抹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瞧了瞧这里,“这地方不错,清闲雅致,哈哈,很好,很好啊。” “你,你是那个牧羊人,哈哈,我们见过。” 我立刻去穿衣服,在怎么样,也不好这么聊天,我在那穿着衣服就说了,“你是此地的山神是吗?我记得上次你缩地成寸而去,肯定是了。” 我拱手弯腰,“见过山神。” “山神,你可真敢想,这么一座小山头都有山神了,那喜马拉雅山的山神又是何等人物啊。” 牧羊人摸着胡子不以为然。 我弯腰没有起身,“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你就仙人啊,要不然,哪会那么厉害。”我说,“这山上我们找过好几遍,都没发现人在,可你却突然又冒了出来,不是山神是什么啊。” “你这小子嘴巴倒是灵巧,我和你说,我真不是山神,世上恐怕也没有山神,山是土是石头,没有任何的灵性,怎么可能开悟。” 在那摇头。 我愣住了,他这么一说也对,可这老人明显来头很大,“那前辈您到底是什么人啊,狗道寺的前辈祖师,还是云游到此地的高人啊。” “哈哈,前辈祖师!?高人!?如果论辈分我比那狗道寺的开山祖师都老上不知多少。” 牧羊人不和我打哈哈了,“我的身世是很奇怪,和你差不多,无根无缘,本不该存在于世,却不知为何开悟,通灵,成了这般的样子,所以啊,我才与你相见,你我都是天地间最早出现的存在。” “最早出现?什么意思啊,你,你和我一样。” 我想到了我的身世,我虽然有父亲、母亲,但我的灵魂本来是鼎灵,他这么一说,就证明了他的来头必然不小,我就在那说,“我乃是当年大禹王铸造的九鼎之一,九鼎生成后就出现了鼎灵,我就是鼎灵,而后不知为和轮回转世,就变成了我,我的命运本来是回归鼎里,成为一个铁嘎达,在也得见不了天日,这回我是被人救活,强行把我的灵魂从禹九鼎里有给招了出来,所以,我真的很不同寻常,那么前辈你呢。” “我,我?!哈哈。” 牧羊人笑了笑说,“我还是先说说你吧,你并非什么鼎灵,一开始你是天地间流转的一股幻气,是天地间孕育而出,是大自然孕育出了你,大自然是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也就是天爹,地母,而后你被人封印进入了那禹九鼎里,用来封印某种东西,也就是从外天空而来的蛙人,这才有了你,而你复活也并不是你那个朋友的功劳,而是你的父亲、母亲想你出来了,因为你是他们的儿子。” “啥,啥。” 我彻底愣住了,懵了,“天爹,地母,我一开始只是一股气,被封印进入了禹九鼎里?这,这很搞笑啊。” 哈哈大笑,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大自然孕育出生命我信,孕育出了什么幻气我也信,因为世间万物都是大自然宇宙制造出来的,制造出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但怎么就又被封印了,又弄进鼎了?你亲眼所见啊。” “没错,就是我亲眼所见。” 牧羊人乐呵呵的说,“下面说说我吧,我本事一颗银杉树,活了已经十三万四千三百岁,前十万年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后来三万年,我一万年孕育出了耳朵,可以倾听风声,一万年孕育出了眼睛,可以看见万物,一万年又孕育出了嘴巴,可以口吐人言,后来我便可以幻化人形,在世间行走。” 他笑着说,“这回你知道我是什么了把,对,我就是那颗大槐树,那是我的假身,用来吸取宇宙中的宇宙气的,当然,我也才知道那叫宇宙气,原来我就是是以为是天地精华,能让我成长,没想到来头如此之大,哈哈,那些蛙人来了之后,我就害怕了,怕他们坎了我,我就化去了假身,变成了真身。” 指了指自己的身体说,“这就是我的真身,也就是我的肉身。” “你,你,你是那棵大槐树,活了十三万四千三百岁,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哎呀,都说这么清楚了,你居然还如此墨迹,真是白搭了你的因缘。” 牧羊人在那一挥手,旁边的一颗小花骨朵,瞬间开花结果,又化作了灰尘,不见了,“生生死死,循环往常,这就是宇宙的力量,没错吧。” “对,对,我也拥有这个能力。” 我一挥手,一颗小花同样,开花结果衰老了。 但我知道,过个三两分钟就会在恢复过来,我的能力还不到家。 “这么说来,你真是那棵大槐树了,哈哈,你活了这么久,那就对了,是见证了这一切,那么蛙人真的是外来物种入侵,而不是地球上孕育出来的了。” “当然不是,我还记得他们来时,那时我才只有耳朵和眼睛,不能口吐人言,就见他们来到了这里,一开始倒也很不错,可后来就开始肆虐天地,很多物种都被他们屠杀殆尽,都被他们吃到灭种。连我都害怕了,怕他们连树都吃,所幸,他们比人类好很多,没有破坏森林植物,只是填饱肚子,在后来人类在蛙人的教导下,也开始进步,也开始拥有文字,也开始能够建设城邦,这时蛙人害怕了,就想灭绝人类,但蛙人中间还是有一些人同情人类的,说要给人类时间,蛙人没准可以和人类共同相处,人类慢慢会懂得这一切的,但他们已经看出来了,人类的自私与人类的粗鄙,所以准备屠杀,这时一些蛙人就开启了他们的飞船封印了自己,还给了人类一个和平的家园,人类也慢慢发展起来,可没想到,蛙人又回来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指了指我,“你的出现,我就猜测到了,哈哈,没想到,这么快,原本以为还要等一段时间,这下可好,真的来了。” 还说,“蛙人现在无所畏惧,人类的东西都是蛙人传授的,根本无法匹敌,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人类这个物种不该生存啊。” “这???????” 我不大相信,“人类当然是粗鄙是自私的,但人类才刚刚几千年的文明,与浩瀚的宇宙,与那些璀璨的文明是没办法比的,我们会进步的,要用发展的眼光去看啊。” “好把。” 牧羊人,不,老槐树笑了,“我看了你们人类几千年,我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进步,争取有这一天吧,嗯,在灭绝之前。” 随后又说,“你不是人类,你只是把自己归类到了人类那一边而已。”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我才是同类,所以我才与你相见,与你实话实说,嗯,我只是想告送你,你将要面对的事情要比你想象的残酷许多,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啊。” “我要面对的,蛙人啊,嗯,我知道,他们势要灭绝我们,奴役我们,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说完我自己都没底,根本没的比拼,没办法战斗,不是一个等量级的。 “你有准备就好。” 老槐树一笑,就又远去了,哈哈笑着说,“我还会看着的,看着人类、蛙人最终会是什么样子的结局。” “前辈!” 我大声呼喊,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缩地成寸,一步已经是千米之外了。 我一阵挠头,在一想他的话,颇为惊叹,树都成精了,活了十三万年,真是个奇迹,不禁哈哈一笑,弄干了头发,大声呼喊,“前辈你看着吧,人类不会这么屈服的。” 只留下了回身,服服服服?????,在也没有回应了。 章六七四 在见本命星 修炼宇宙气这件事,我是驾轻就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修炼,但也没多的激动劲。 反而是胖师兄与星辰都是第一次,抱着极大的兴趣,期盼已久。 我便事先说好了几句,“宇宙气这件事很讲究机缘的,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炼,也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找到自己的本命星,所以一定要放平心态,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才行,还有,我上午交给你们的那些运行办法,一定要谨记,但你们的意识进入宇宙和浩瀚的星辰之间时,一定要守住本心,不要迷失了自己。” “嗯,嗯,我们记下了。” “都是有过修行经验的人,这点事您老就不用提醒了。” 哈哈一笑。 摩拳擦掌。 我拿出大化自在法门把今天要运行的穴道与星辰又讲了一面,便开始了修炼宇宙气。 坐在了山峦的最高处,星辰可见,璀璨星光。 二人开始了第一次的宇宙气修炼。 我想到了第一次我修连时的情景,是旱魃在教导我,现在一想,不知旱魃在外蒙古怎么样,想来她那地方人迹罕至,本领又高,应该问题不大吧,如果有时间到时可以去那里摆放一放。 又想到了明静师姐,她应该是去可堪布那里,之后没几天就发生了蛙人袭来,以他的性格必然是惩凶除恶恐怕也凶多吉少了。 “哎。” 叹了口气,意识又飞走了。 最近我没办法修炼,也没心情修炼就是每每做什么事都会遇到这种情况,让我意念飞走,去回忆那些点点滴滴。 这次也不例外。 所幸,我教导完毕,星辰与胖师兄都是修炼高手,尤其是胖师兄体内还曾经多多少少都有过宇宙气。 感觉问题不大。 我那,就在旁守护,以免他们走火入魔。 但守护了约有一个小时之后,发现他们毙我想象的要快很多,要平稳许多,我就也放心了,在那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试一试。 对于我来说是一觉醒来,而对于外面的世界已经三年,想着,自己三年没修行过,自己的本命星都该忘记的差不多了把。 就也席地而坐,开始调动星辰之力,把自己的意识放入宇宙之中,猛然间星辰就如以前一样,向我涌来,不,也可以说是我飞向了宇宙浩瀚之中。 那总感觉说不出的熟悉,说不出的自在,飞啊飞的,看着那些星球让我心情大好,乐呵呵的就想去找我的本命星。 可星辰间的热量让我舒服的很,就想着要不自己也修炼一次算了,反正也好久没练了,三年啊,必然退步很多。 想到这里,就按照宇宙气的运转方式,飞向了一颗星球,开始修炼。 每接近一颗星球,身体的穴道就热一下,一样的感觉,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这般飞啊飞的,慢慢的就运转了好几条经脉,几十个穴道。 我现在意志薄弱,就想退出去,怕自己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事,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意念不能稍有闪失,全神贯注才行,我现在明显不够专注,这可是大问题,算了,算了,今天就到这吧。” 不在运行,收敛起来,感觉修炼了应该有三分之一,下次在进步吧。 一步一步才可登天踏月,不能急于求成啊。 第一次,感觉能修炼成功这样,就已经是很不赖了,连本命星都不想找了,想退出去,就此作罢。 可这时我的本命星,似乎意识到了我要走,散发出了很大的热量,在远处召唤我一样的在那散发着能量。 “要我过去啊。” 有些挠头,不知该不该去,怕去的过程在迷失。 我这脑子现在长期胡思乱想,有些惶恐,所幸,散发的热量让我舒服极了,就也咬了咬牙,靠了过去,“守住本性,守住本心。” 念叨着自己,让自己鼻观口,口观鼻的不要乱想,就这般还是靠了过去,越靠近,越舒服,越靠近,我的意念感觉就越清醒。 “果然是自己的本命星,好,好,好啊。” 大喜过望,不在惧怕,慢慢的就靠近在了眼前,硕大如太阳,比其他星辰明显大很多,我哈哈一笑,看着自己的本命星,还嘟囔起来,“我死了三年,你是不是都忘记我了啊。” 本命星自然不会说话,依然那般模样。 我就侵入其中,这一下却是突然“轰隆!”一声,进入了一个白色的世界,周围全是白的,整个世界都是白的。 我的意识来回看着,也看不到自己的身体,反正一切都是白的。 “这是什么情况啊。” 不太理解。 突然看到了一扇大门,就在那摆着,说西式的不是西式的,说中式的不是中式的,漆红色的,中西方何必的感觉。 我意识就飞了过去,“喀嗤!”一声,推开了门,一瞬间又陷入到了无穷的黑暗之中,“这又是什么意思啊。” 我站在门口,突然白色的世界,黑色的世界,随着我对开那扇门,开始扭转,开始旋转,把我的意识也卷入其中,开始疯狂的扭曲,出现了蓝光,紫光,金光,绿光,但更多的还是白光和黑光,扭曲着不断扭曲的不知什么吗时候是个头。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扭曲完了一样,我看到了一个巨大陆地在宇宙中悬空的飞着,上面种着花花草草,种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很是热闹。 我想去看看,但画面一转,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颗璀璨蓝色的星球,一下子我就看到了,那就是地球。 “这是什么意思。” 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会飞舞的大陆飞向了地球,陆地很大,当那块落地落入地球后,地球发生了巨大的反应。 原本的陆地裂开了,原本的世界,山川,河流都在移动一样。 “蛙人来了!” 我看明白了,是蛙人来了,从宇宙的另一端他们找到了适合他们生存的星球,那就是地球,“果然是外来物种。” 我飞向了地球,近距离的去看,发现,那时的人类还是野兽,和野兽搏杀,对待蛙人顶礼膜拜。 蛙人开始很友善,开始教会人类采集,种植,捕猎等等。 这时的人类开始同悟,开始产生了意识,自然就有了灵魂,拥有了和蛙人几乎一摸一样的东西。 人类的所有几乎都是蛙人给的。 蛙人开始害怕,开始恐惧,便开始了一些屠杀,一些适当性的减少人类的数量,来维持他们对地球的统治。 但这时蛙人之间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故,一些不明情况,最后那块大陆又离开了地球,飞到了月亮的背面。 这时人类才过上了安定的生活。 “这是在想我展示人类的起源和蛙人的到来啊,而且,人类产生灵魂,产生这些天道的循环,也是因为蛙人的意念,改变了地球,而这些天道,就也成了人类的天道。” 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命运就是地球上所有人类一起推动的,所以叫做命运,而天道,就是所有人都要去遵守的,是人们所有意念慢慢形成的。 这看起来虚无缥缈,但如果所有人的意识都在想人不死,人永生,天道就会改变,而不是进入轮回。 当然,这种事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而是要在潜意识里就改变着一切,“可为什么让我看这些啊。” 我不太懂。 本命星为什么好端端的让我了解了蛙人的来历和蛙人对人类做的事啊。 直挠头。 这时世界又开始扭曲,又开始旋转,又不知过了多久,“轰!”的一下子,我有出现了在了那扇门前。 我站在黑暗的地方,我知道推开门就是白色的吧,就自我反应一样的推开了,果然,我出来了,到达了本命星的外面。 随即我就也明白了,“这是我心中的疑问,是我心中的好奇,本命星感应到了,所以就给我看了。” 我哈哈一笑,这才明白,原来我的本命星可以解决我的疑问啊,“好,好,实在是好。”感觉这下可是有了无上帮手了。 章六七五 回望 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只要我脑海中思索不解的问题,我靠近本命星,本命星就会给我答案,不管是什么问题,哪怕是蛙人侵入地球这等事都可以如放电影一样的给我放映一次,让我颇为惊喜。 “要不要在试试。” 我此时意念极为镇定,冷静,不会迷失,就离开了本命星,试着调动自己的思维,让自己去想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 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件,那就是我被刘安控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按照时间的预演,开始举行祭天大典,之后禹九鼎聚齐,蛙人袭来。 但我都是听说的,没有亲眼得见。 这时我在那想了想,就又靠近了本命星,果然和上次一样,开始出现一个白色的世界,之后出现了一扇门,我拧开后又是黑色的世界,之后开始扭曲,扭曲。 我已经习惯,“真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我想知道的问题,它都知道答案。”惊喜的我期待那可以的到来。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天地间突然亮了,一看,我出现在了一片群山之上,下面密密麻麻很多人,还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放着九个鼎。 “是了,就是那九个鼎了,就是回到了当初。” 如放电影一样的开始在我面前闪过。 但人太小,密密麻麻的宛如蚂蚁,我看的不是特别真切,但还是看到了,我似乎被刘安控制着开始祭天,然后释放自己的灵魂。 一瞬间我都可以看到,我的灵魂从我的天灵盖里脱险而出,还想反抗,却是被其中一尊鼎直接给吸收了。 随后,九鼎冒出了各种光芒,黑色的、绿色的红色的,白色的,九种颜色,我所在那的个灵魂冒出的光芒是青色的。 “怪不得刘安说记得我当初所归魂的那个鼎,原来颜色不同啊。” 这时九种光芒冲天而起,直插云霄而去,路过我俯瞰的位置,璀璨刺眼,绝对的牛逼哄哄,“这就是给蛙人送信号,给蛙人打开通往这里的同道啊。” 果不其然。 在下面的人欢欣鼓舞期待他们希望的那一刻到来时。 蛙人的飞船也就是亚特兰蒂斯大陆再次飞了过来,一时间遮天蔽日一样,整整一个大陆在漂浮,乌云盖日一样,把人类压在了身下,随后,无数的蛙人飞跃而出,开始了对人类的屠杀。 绝对的屠杀。 “概不得刘安这种人都妥协了,是无法媲美啊,几千年对于我们这个种族来说,就是接近五六百代的更替,而蛙人就是三代,什么概念,当初被封印时的蛙人有可能还活着,而我们已经不止死了多少,根本已经忘记了,我们这个种族太弱小,太脆弱,太不值一提了。” 看腻了,不想看了,就是屠杀。 但我的潜意识里似乎希望知道赵乾、莫家兄弟等人的结局,本命星也一一展示给我看,赵乾死的最早,蛙人一来就拿剑冲杀,结果自然是惨死当场。 莫家兄弟是在圣地里面被活活压死的,圣地倒塌,蛙人和人类几乎全都葬身地底,一场旷日持久的惨烈战争。 “??????” 看的我心惊肉跳。 而我的潜意识还在动,随着赵乾、莫家兄弟的结局出现,居然闪现出了张栋、孔月、马飞、小山等人的结局。 张栋、孔月他们都是普通人,不清不楚,蛙人一来,房屋倒塌,地震一般,全都流离失所,所幸,张栋有股子狠劲,带着孔月还有父母,辗转的躲了起来。 在他们眼里就是外星人来了,蛙人袭来,他们别无他法,到了一个农村,在农村的地窖里过着日子。 倒是和李磊很像,就这般一天一天的渡过,孔月还怀孕了,居然还在张栋母亲的帮助下生了一个孩子。 一幕幕的温馨不少。 张栋联合了一伙人,其中就有马飞、小山,甚至还有韩雪,都聚在了一起,在湘南的大山里,找来了菜籽,种菜过日子,有说有笑。 张栋成了山大王一样的角色,居然过的还挺不错。 “终于得到了一些好消息,没想到他们都还活着。” 似乎比原来活的还要好了。 “在湘南那个位置啊,有机会了一定去找找他们。” 乐呵呵的还想继续看。 结果这时,似乎本命星的能量够了,我便又退了出来,这次我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意念不在那么强盛,有些萎靡了。 一时不够坚定了。 就直接退到了现实世界,一睁眼开,天已经破晓,快亮了,在看自己,浑身出了不少的汗,还有体内的一些杂质,让我粘稠稠的不是很舒服。 就起身,活动了活动。 在看,星辰与胖师兄居然还在修炼,就在那大声呼喊,“第一日不可太着急,慢慢来,该退出来了。” 他们的意识在修炼的世界里,但我的呼喊,还是能通知他们,当初旱魃前辈就这样,而我一呼喊。 胖师兄身子先是一动,随即气息收敛,退了出来,大为惊叹,“好,好啊,这,这冲虚真经果然厉害,好像是在宇宙间翱翔,就一个字,爽啊。” “在爽也要适可而止,慢慢来。” 我善意提醒,随后看了看星辰,依然在那闭目修炼,有些盲目了,我立刻在他耳边呼喊,“该出来了,不可着急,不可着急啊。” 还是不动。 我眉头一紧。 感觉不对。 在一看,星辰,身体都发凉了,立刻推搡了一下。 他这才一晃的清醒过来,浑身上下瞬间大汗淋漓的长出了一口气,“我,我被星辰之力弄去了很远的地方,我,我似乎迷失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着急,不要着急,你怎么个情况啊。” 吓我一跳,只得说,“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嗯,嗯,我,我知错了,知错了。” 星辰一直擦自己的脸,知道自己冒进了,也知道这修行的危险了,如果不是还能回魂,就直接魂飞九霄,魂飞魄散了。 在那起身心有余悸的说,“都怪我,都怪我,那星辰太美了,看痴迷了,就,就忘记了。” “有了教训就好。” 我看了看时间,便说,“时候不早了,天该亮了,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吧,明晚再来,等你们熟悉了这一套修炼方法,就好了。” “嗯,嗯。” 我们便退了回去。 回到房间。 就都昏昏睡去了,体力都有些宣泄的厉害,意识一直注意力集中,就是最费体力的事,所以一觉几乎都睡到了天亮。 待,醒来时。 柳依依已经准备好了午饭,乐呵呵的还说呢,“老公,你身上臭臭的,干嘛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吧,我都给你烧好了。” “嗯,嗯。” 衣服也都脏了,正好也洗一洗。 一个大木桶,柳依依肯定费了半天劲,才刷洗干净的,一通热乎乎的水,让我心情舒畅,还拿出刘安给我的丹药,活血化瘀的,取出一枚碾碎扔了进去。 瞬间药效挥发,药香四溢,瞬间侵入鼻孔,身体更舒服了,这才退去衣服,泡在了里面,舒服的擦洗起身体。 还回忆起昨晚的那些梦,一阵挠头,本命星所展示的应该都是真的,那么今晚看一看佟晓静的情况不是很好。 这本命星真是厉害,怪不得蛙人那么强大,原来宇宙气,本命星可以为所欲为啊,哈哈笑着别提多高兴了。 有了本命星,我找人就也方便多了。 章六七六 离散 我高高兴兴的洗着澡,想着只要我通过本命星看到佟晓静的下落,必然能够顺利找到,当然,最好是晓静还能活着,这样就是目前为止遇到的最高兴的事了。 心中颇为高兴。 我对宇宙气的了解越深,就越知道蛙人的厉害,人类很难追的上了,所以只希望过上自己的小日子。 找到佟晓静,在找到蜘蛛大姐、莉姬等人,就去湘南的群山之中去找张栋他们,到时先安稳的过上几年安稳日子,比什么都强。 慢慢的我对我今后要干的事倒是有了几分主张。 先安顿下来。 我以前以为自己被命运束缚,现在才知道都是子虚乌有,那就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好,其他的一概不谈。 乐呵呵的还哼起了小曲。 “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柳依依过来捡起我的衣服,给我去洗,还说呢,“我去车上给你拿了换洗衣服,一会儿洗完了,穿上啊。” “嗯,嗯。” 我乐呵呵的点头。 现在的柳依依事无巨细的照顾我的生活,像是老妈子一样,任劳任怨,我心中不忍,就乐呵呵的招了招手,“过来啊。” “干嘛啊?” 柳依依一愣,拿着衣服说,“你昨晚去干什么了,衣服臭的要死,我还是赶紧给你洗了吧。” “哎呀,你还得去后山打水,多费事啊,一会儿我洗完澡,直接用洗澡水泡一泡就行了,不脏,就是一层泥垢,泡一泡就行了。” 我乐呵呵的挤眉弄眼了一下。 柳依依哪能不明白,抿嘴一笑,“那个胖师兄和星辰都醒了,在那不知道研究什么呢,你,你要干嘛啊。” “干你。” 起身拽了她一下,“男欢女爱,食色性也,我前段时间,闷闷不乐,心情太差,今天心情好了,嗯,你就陪陪我吧。” 揽入怀中,一阵蜜吻,把她抱的死死的。 “呜!”“呜!” 柳依依反抗了两下,就也任由我了,小舌头回应的环住了我的脖子,在那亲昵,羞答答的小手在我身上乱摸。 乱掐。 粉面桃腮的还摸到了下面那处,瞬间一激灵,“你想什么呢,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 “看你在那撅着屁股干活就这样了。” 心情好了,就愉悦了,说,“来,脱了衣服,进来,他俩的有的聊呢,正好与我洗个鸳鸯浴。” “我,我身子脏,我被,我被其他男人碰过了。” “哎呀,我是那种在乎这些的人吗?这个世道,我能遇到你就是我的福分了,别说这些了,赶紧的吧。” 急切的想要抱她入水。 “哎呀,我自己来。” 柳依依回头一看,星辰、胖师兄都不在,就也慢慢退去衣服,露出了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的身体。 白嫩的肌肤,婀娜的身材,美腿舒展的进入到了水桶里。 “哎呀,水都漫出去了。” 柳依依扭捏的转过身来,背对着我,“其实,其实我也早就想你了,就是怕你嫌弃我,才不敢的。” 臀儿在我胯骨上扭了扭,回头百媚一笑。 “来把,宝贝。” 让她微微撅着一点,开始了我的征伐,还说呢,“复活之后我还没做过呢,别不管用了。”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我新潮澎湃。 高兴的无与伦比。 “哎呀,慢点。” 回声轻呼了一声。 我哪还管得了,雨打芭蕉一样的开始了进攻,释放我这心中压抑许久的郁闷之情。 “好端端的洗个澡,你看看,弄成这样。” 待完事后。 柳依依在那满脸通红的看着地面上的水,依偎在我怀里,扭捏的暗暗掐我,“你真是小狼狗,差点弄死我。” “什么啊,不行了,果然是不进则退,这才多长时间啊。” 我有些唏嘘,躺在那看着她细嫩的皮肤,大手在她皮肤上滑动,笑呵呵的说,“要不,再来一次。” “来什么来啊,赶紧收拾吧,一会儿让人看见笑话咱们。” “他们才没工夫校花呢,呵呵,来把。” 环住了她的细腰,往后一拽,立刻又开始了,却又恶作剧的说:“要不,换个地方,试试那里。” “你那点爱好我还不知道,不作践我一次,你是不会过瘾的。” 抿嘴一笑,“你想来就来,反正我的身子是给你了,随便玩,玩坏都不要紧。”媚眼乱眨的一笑。 回身瞧了瞧我,用小手扒开说,“这里可没让别人玩过,只属于你。” “女流氓。” 再次挺枪而入,爽的我,头皮发麻,却也越来越爽,越来越过瘾,让我体会到了活着的感觉,“真爽啊。” ?????? ?????? 到了夜晚,我继续教导他们宇宙气,二人轻车熟路随便教导几句就也会了,而我自己则也开始修炼。 主要的目的是寻找佟晓静的下落,希望本命星能给我帮助。 我身体基本已经恢复,隆科也没有在为难我们,就该启程了,如果有目的地自然是最好不过。 我经过了几十次的运行之后,终于见到了我的本命星。 我怀揣着我对佟晓静的思念,念想,进入到了幻境之中,一般无二,一个雪白的世界,一扇门,我给拧开了。 天地开始旋转,开始倒流,慢慢的就出现在了一个鸟语花香的世界之中,一看,好像就是大理,又好像不是。 “什么个情况,佟晓静呢,佟晓静呢,我要看佟晓静啊。” 这时就见蛙人来袭,树木被破坏,人类被屠杀,都在逃跑,都在肆虐,人群之中宛如蚂蚁在四散逃跑。 我根本看不清谁是谁,“这里面有佟晓静?!” 我想飞下去看看,可不管我怎么飞,都到不了最下面,房屋倒塌的死伤惨重,蛙人肆虐的吃人为乐。 更有甚至的是人类自己,蛙人离开后。 人类开始自相残杀,开始施虐,烧伤抢掠与蛙人一般无二。 果然如隆科说的差不多,他们不用对人类铲草除根,人类对自己就会如此,下的手一点不比蛙人轻。 开始收集物资,开始拉帮结伙,一个个的势同水火,拼杀不断。 “这种情况肯定在最早期的湘西也发生过啊,哈哈,恐怕全世界都是这样把。” 一个个的剑拔弩张。 但我看来看去依然没有看到佟晓静,直挠头,“这里应该就是大理,应该就是佟晓静的位置啊,为什么没有啊。” 剧情还在运转。 蛙人在来,有的人类就把其他人类推出来,让蛙人享用。 这也见怪不怪。 道德只是在约束别人的,自己为了活命,能有各种理由,我看着络绎不绝的这种情况上演,眉头紧锁,“难不成晓静已经死了。” 可没有看到佟晓静的正脸让我很无奈。 努力去想,努力去找,依然找不到,“这是什么情况。” 我昨天看张栋、孔月他们的都历历在目,为何这次看的不清楚啊,非常模糊,在那咋舌,“这怎么办啊。” 随即就明白了。 是不是本命星的能力也有强弱之分啊,强的时候就看的真切,弱的时候就看不清楚啊,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如果在看,恐怕就更看不清楚了,便意念一转的先退了出来,“那就在养几天,下次在试试吧,本命星也需要时间恢复啊。” 想通这点就也没在着急,继续我的修炼。 我这次在宇宙把所有的一百零八颗对应着穴道的星辰走游走了一边,舒服了这才退出,完成了我的必修课。 胖师兄、星辰已经熟悉,这时已经醒来,在等我了。 我们三个几乎同时完成了苦修,我便一笑,“那就回去,明晚再来。” 章六七七 启程 修炼宇宙气这种事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我的心已经不想留在此地,又过了一晚,就是我们在狗道寺的第三天了。 我便于星辰、胖师兄说,“咱们是该走的时候了,不能总在这里逗留,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在逗留下去也没多大的意义。” “这??????” 二人兴致正浓,互相一看,“那你的意思是一边走,晚上一边修炼。” “嗯,这样也可以,我交给你们的其实已经差不多了,就是那些穴道你们还没试过,在有个十天半月就也差不多,所以留在此地也行,跟着也行。” 我笑了笑,“我办的都是私人事情,星辰与师兄你如果心无旁骛此时只想修炼倒是可以留下。” “留下?!” 星辰第一个摇头,“我是跟你出来的,我跟在你身边多少是个帮忙,那个什么蛙人隆科每准就冒出来,不行,我不能留下,一边走,一边修炼吧。” “好。” 我点头答应,看向了胖师兄。 经过这么几日的熟悉,胖师兄的名字已经互相通报过,他叫李雷,据说以前很瘦,这些年在外面才胖了起来。 立刻说,“我在山上也是一个人,一晃都过去好长时间了,倒是不如跟你们下山玩玩,我留下也就是捕猎,混日子,没什么意义。” “这样更好。” 哈哈一笑,便说好了,离开狗道寺,继续我们的旅程。 这次狗道寺之旅,虽然没有什么巨大的收获,没有见到那三位旧人,但是见到了老槐树,我还是很高兴的。 这时又拥有了本命星的能力,就也淡淡一笑,“那就收拾收拾,明早赶路离开。” “好,好。” 呵呵笑着,开始收拾形状,准备再次远征。 我想过了,这次我要去的地方依然不是大理,而是要先去一趟云南昆明,去那里找一找莉姬与蜘蛛大姐。 我感觉以二人的本领必然存活了下来,我对这个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才不那么着急。 李雷又在山上打猎了一些野兔,野鸡的以备不时之需,还装满了水,又在附近弄了一些汽油,这才在转天的黎明破晓时分。 开启了旅程。 我开着车,柳依依坐在副驾驶,乐呵呵的在那收拾东西,眉开眼笑的自从那日后,我俩关系更加融洽,眉宇间笑意绵绵,含情脉脉的厉害。 李雷、星辰则在后面睡着了,昨晚他俩又修炼了一夜,困乏的厉害,便睡得死死的,呼呼声都传入了我的耳朵。 “睡吧,睡吧,反正一路上也没什么事。” 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上,行进着,不时拿出地图看一看,来辨别方向,春风下,朝阳起,让我心情大好。 一路顺畅的快速奔驰。 柳依依还问呢,“这次你又想去哪啊,去大理?还是其他地方啊。” 看出来了,我对大理并不是特别着急,而是想一路到处都看看。 我哈哈一笑,“先去趟昆明,在去大理。”沉吟了一下,“其实我还想去华山看看,看看当初的雷音宫什么情况了。” 我记得那里的弟子很多,但多半都是酒囊饭袋,不知是四散逃了,还是拼死抵抗了。 还有那个什么卧龙道人,一看也欺世盗名之辈,还说什么,有祥瑞出现,哪有什么祥瑞啊,全是祸端啊,恐怕也是被蛙人欺骗之人了。 我摇了摇头,与柳依依说,“去华山没有意义了,还是去昆明吧,我在那有些朋友,希望他们都能活着。” “哎呀,现在的人可不好找,争取都找到吧。” 笑嘻嘻的拿出水给我喝,“你别着急,咱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就时间充裕,天高地阔,任由你我闯荡,根本无人管咱们。” 整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一样,没有人,没有动静。 只有我们的车在“轰隆隆!”的奔驰着,好像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们了,是让人心旷神怡,“嗯,嗯,不着急,慢慢的走把。” 天高地阔的一路飞驰。 饿了就吃饭,渴了就喝水,路过好玩的地方就留下来看一看,期间遇到过一些蛙人巡逻,基本我们都幸运的躲过了,就也没出什么事。 还遇到了一片果园,看似是以前栽种的现在没什么人了,苹果、梨子的都有,就大肆采摘,还住了一夜。 希望能遇到人,结果却是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一直这样奔驰了五六天,才在地图上显示着的一个小县城一样的地方,遇到了一伙人,起因是我们没有油了。 就准备在县城里找一些。 结果就在附近的加油站,正好找到了一些时,突然凶神恶煞的围过来了一伙人,看我们眼冒凶光,尤其是看到柳依依时,贼眉鼠眼的恨不得扑过来了。 拿着武器,一个个的咬牙切齿。 “大家冷静冷静,我们就是路过,汽车没油了,来此加油而已。” 乐呵呵的我从后备箱把我们采摘的苹果拿了出来。 主要是采摘的太多,再不吃就坏了,全分给了他们,他们立刻胡吃海塞的全都吃了,似乎许久没吃到了。 非常高兴。 吃过了苹果,这才缓和了气氛,其中一个人说,“这苹果换油钱了,嗯,但你们不能这么离开。” “还有事?!” 我一愣,因为以我的本事,收拾他们很正常。 但看这些人的状态肯定是不太对,似乎县城里的食物都吃光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我就说,“这样,我告送你们一个好去处,从这里往东边走上也就一天一夜的路程吧,那边有几座山,里面有地方可以躲藏,你们啊去那里种点地,打打猎比在这混吃等死的强。” “嗯!?”“嗯!?” 他们居然发出了野兽一样的低沉,根本听不进去我说话,似乎也不愿意听我说话。 我看够一本书,人的机能倒退一个关键就是封闭自己,听不进去别人说的话,也不远去理会别人说什么。 自我交流多余与他人的交流,很容易倒退,慢慢的变成行尸走肉一般,完全靠本能。 我看这些人似乎就差不多了,“你们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样会让你们变成野兽的。” “嗯!?”“嗯!?” 还是低沉的怒吼。 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眼睛发绿,而且黑眼仁似乎变小了,几乎已经沦为野兽,完全靠本能活着了。 不会思考,也不会聆听了。 “坏了。” 我一声呼喊,果然,那些人拿着手中的武器扑了过来,要撕碎了我们一样,还有人呼喊呢,“女人先别吃,我好久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了,留给我,留给我。” 发疯了一样。 “什么情况。” 我一挥手,宇宙气迸发,给他们打退了,护着柳依依说,“你们冷静,冷静,动动你们的脑子,动一动,别完全靠本能,本能会把你们带入深渊的。” “嗯?!”“嗯!?” 绝对的野兽形态了。 而且身体前屈咬牙切齿的愤怒异常,从身体上也开始出现这个状态。 我原本还想过,人类最起码得把经历过文明教育这代的死光之后,才有可能重新回归野兽,但现在却是直接退化了。 完全的封闭住了自我,那就是野兽啊。 “啊!”的一叫,再次扑了过来。 “啊!?”“啊!”吓得柳依依大叫不止。 吵醒了在后面睡觉的李雷与星辰,看此情况,立刻意识到了不对,“遇到了暴民。” “不,比那还严重,你们看他们的眼神,就是野兽了,还要吃人。” 我咬了咬牙说,“不管了,先冲出去吧。”所幸加完了油,一挥手全打开了,立刻跳上了车,绝尘而去。 还撞翻了好几个,不知是死是活,我也顾不得了,这才顺利的离开了县城,回头看去,好像丧尸一样的在追击我。 “人怎么可能跑的过车,这,这,这不是不会思考了,而是已经退化到了全是靠本能力,就是野兽啊。” 我心中叹气。 人类,人类,不,我们到了这一步,还算不算人啊,是不是就是猴人了啊,这一趟,这次偶遇,也给我上了一课。 进化需要千年,几千年,不断的有偶然,不断的有机遇,才把人类带到了这一步,但毁灭,只需一代人就能办到。 变成了完全靠本能,而不是思考的野兽了。 章六七八 走向何方 见识到了这一面,一路上原本欢快的心情就也变得闷闷不乐,谁看人自己的种族进化成了野兽都会郁闷。 让自己对未来对很多事情都有所改观。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快啊。” 这才三年,实在无法理解,我们接受过教育,潜移默化的给我们戴上了道德的枷锁,虽然束缚了我们人类很多的天性。 但比起野兽,我们还是进化了很多。 本能,本性,只要稍微发育正常的人都可以自我压制,而不是如野兽一样的不去思考,可此时我看到的情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就是成了野兽。 他们还穿着衣服,还能口吐人言,但我感觉,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会变的衣不遮体,只会发出吼叫,彻底忘记自己是人。 “造孽啊。” 郁闷的开着车,眉头紧锁,“人类根本没有未来。”心如死灰一样,还怎么对抗挖人啊,现在就变的吃人,就变的如野兽一样了。 哈哈,而且,见到蛙人必然会本能的逃走,潜移默化的让我们对蛙人惧怕,对蛙人恐惧,而认定他是我们的天敌。 这样的话,别说重新恢复人族的荣光了,什么都不会存在。 唉声叹气不已。 这时,柳依依唏嘘不已的也直叹气说,“在湘西虽然人们肆意妄为,没了法律的约束,可,可也知道不能吃人啊,还是有一些道德底线的,怎么会这么凶狠,上来就吃人。” 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们,他们就是一群野兽。” “湘西如果食物短缺到了那种程度,没准饿疯了也会吃人,而我们的脑子是很适应各种情况的,只要你习惯了,吃人就也会顺理成章,我原来就看到过人吃人。” 李雷笑了笑,“为了活命,没什么不可以做的。” “可,可,可也太凶残了。” 柳依依叹了口气,“幸亏我在湘西,要不然,我恐怕已经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看了看我,“老公,你也不要想了,这些事,你我都改变不了。” “人类的未来到底在何方。” 我嘟囔着说,“看到这一幕,我发现,人类没有未来,人类不该有未来啊,我们似乎正如蛙人说的,进化的不够彻底,或者说是在进化的过程中,蛙人拔苗助长了,很多野兽的本能还没进化干净,就到了这一步,所以才会如此吧。” “不,不,世间的万物都是这样,如果蛙人有一天没有了宇宙气,没有了这些能力,也会退化的,人的很多本能是不可能完全忘记的。” 星辰说,“一个良好环境孩子出生的孩子和一个家庭断裂父母离婚出生的孩子是不一样啊,人类是有很多问题,但并不代表,人类没有未来。” 据理力争,星辰作为一个狐人巨人为我们人类说话。 我哈哈一笑,“争取如此吧。” 想了想他说的话,感觉也没什么,原本的社会,一样到处都是骗子,一样到处都是流氓,到处都是杀人犯。 现在只是没了约束而已。 如果人类被约束的越来越强,就也慢慢的会好把。 “不想了,不想了,继续赶路。” 这一路上又遇到了一些散落在各个地方的人类,几乎都是晚上出来,所以我们晚上开着车在市区呼啸而过时,就会惹来一些人。 有的地方过的还算不错,就也还能聊上几句,问问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在哪里,附近哪里有加油站。 车况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摇摇晃晃的做起来好像要散架,问问有没有人可以修理。 倒是都得到了一些帮忙,只不过都要付出报仇。 所幸我们带的食物够多,就也顺利过关。 这样经历了七天的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昆明,遥遥而望,巨大的城市,宛如一座空城,静悄悄的我们的车辆驾驶进去,空无一人。 高楼大厦依然很在,却是布满了灰尘,还有很多倒塌在了路中央,使得城市里就也显得乱糟糟的。 “这可不太好找。” 柳依依说,“你那朋友他家在哪里啊,好找吗?” “嗯,晚上会有人出来的,现在已经下午,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吃点东西,晚上有人了在问问。” “好,好。” 一路赶路虽然身体都还挺得住,但也疲惫不堪,找了一个广场一类的地方,跳下了车,在那活动身体的询问,“依依,咱们还有多少吃的啊。” “没多少了,尤其是水,要赶紧找一些了。” 拿出水壶几乎空空如也。 “汽车也需要水了,先找个小河吧。” “春城这地方河流应该不少,好找。” 我说,“星辰,你速度快,去找找,我们留在原地等你。” “好。” 星辰上蹿下跳的就去了。 这些天他和胖师兄李雷日日修炼宇宙气,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似乎还没摸到本命星这一关口呢。 所以成与不成就的看他们的机缘了。 我能交的也都交了。 至于今晚,我会在次去找本命星,询问一下莉姬和蜘蛛大姐的去向,想来,她俩肯定是在一起的。 “争取能找到吧。” 活动这腰肢,喝了一口所剩不多的水。 看柳依依又找出了一些烤熟的土豆递给我。 我连忙摇头,“你吃把,我不是太饿。” 这些是我们在一个农田里发现的,肯定是以前种下的,一直没人去管,就拿了许多,烤熟了吃,味道很好。 还有一些,算是我们最后的一点口粮了,不能在浪费。 “嗯,那我吃了。” 柳依依是真的饿了,把皮小心翼翼的剥开,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还噎住了,“呃!”“呃!”的在那不好意思的打嗝。 “哎呀,赶紧给我喝点水。” 脸色通红的拿过水喝了几口这才舒服。 李雷在那看着就说,“你们小两口啊,真是郎情妾意,如果这事办完,找个风水秀丽的地方,有山有水的就弄个木房子住下,养点野鸡,弄点野兔,在种上两亩地,也能过活啊。” “这自然是好,神仙一般的日子啊。” 我想了想,“是不错,可以考虑。”还说,“地方我都选好了,就在湘南,那不错,我这个人啊,还是耐不住寂寞,没事了,还可以去湘西看看。” 哈哈一笑。 搂住了柳依依的细腰,“没想到陪伴我到最后的会是你。” “讨厌。” 暗暗掐我却也笑了,拿着丰满的臀儿拱了拱说,“如果我真有那命,我就给你生好几个孩子,哈哈,行吗?” “当然可以,生个足球队。” “那不行,顶多篮球队。” 咯咯的逗趣,玩笑。 慢慢的天色就也暗了下来,按理说,昆明这么大的城市不可能没有活口,白天不敢出来,晚上应该多的是吧。 我们乐呵呵的就准备询问蜘蛛大姐、莉姬的线索了,主要是我心里有底,实在不行,我就去求问我的本命星。 可结果慢慢的天都该黑透也没人来,让我们非常诧异,“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是啊,静悄悄的好像整个城市都没有人一样。” “而且,星辰怎么还没回来啊,按理说,以他的速度该回来了啊。” “是啊。” 我们都很好奇,都很不解。 左右张望的就准备去找找呢。 结果这时,星辰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那边有情况,赶紧跟我过去看看,很不对劲,透着一股子的邪门。” “是吗?就琢磨有事,要不然你不会不回来的。” “走,走,过去瞧瞧。” “还开车吗?” “别开车了,车藏起来,步行过去,以免打扫惊蛇。” “嗯,嗯。” 把车藏好了,我们便步行过去,看看星辰口中的不对劲,是个什么情况,反正我感觉这春城是透着骨子的邪门。 章六七九 歪门邪道 春城让我感觉邪门的地方一共有三点,第一,静的吓人,整座城市我们来时是下午,安静一些也很正常,活下来的人万中无一,又怕蛙人袭来,白天就躲着,这就可以说的通,可到了傍晚时分,天黑了,依然如此,就说明了不对劲。 其二就是,给我的感觉很压抑,不知为何,压抑的厉害,让人不舒服,就觉得这地方邪门,最后一点,也就是第三就是,星辰说出了这里不对劲,那么就是肯定了。 我心紧张起来,带着柳依依、胖师兄李雷一起随着星辰来到了一条河流旁边。 “这里应该是春城的一条护城河,现在废弃了,我本想带你们来这里取一些水,谁曾想,这里突然聚集了很多人,行为古怪,一个个的穿着红衣,邪门的很啊。” 星辰指了指护城河对面的一个空旷的院子,说,“都进去了。” “红衣服,都进去了。” 此时一看,天已经大黑,看样子是没人了,要进去的人都已经进去了。 我们一看,“那就凑到外面看看。” “嗯,嗯。” 穿过了护城河来到了对岸,到了大门外就听见里面响起了乌拉哇啦的呼喊声,“呜!”“呜!”的像是在念经。 “什么情况啊。” 没敢声张,悄无声息的到了墙外边,也没露头,就感觉里面的声音最起码得有百十来号人,嗡嗡作响,声音合力很大。 “多半春城里的人天一黑都来了这里,所以才会没有任何动静的。” “我看也差不多。” “那他们在干什么啊。” 我们悄无声息的听着。 就听“嗡!”“嗡!”“呜!”“呜!”的声音过后,一个声音响起,“有请圣女。” “哗啦啦!”的好像是跪拜的声音。 似乎迎接什么人了。 “不好露面啊,要不,星辰你去看看,你是狐狸,比我们不容易被发现,看到什么,和我们说说。” “嗯,行。” 星辰小心翼翼的跳了上去,探望情况。 我们在下面只得听这那边一个女人呼喊,“人类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圣主已经降临,只不过圣主仍在沉睡,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圣主苏醒前,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等待圣主醒来,带领我们打败蛙人,重新夺得属于我们人类的世界。” “圣主,圣主。” 一声盖过一声的呼喊。 我们大概弄明白了,“乱世出邪教啊,看来这地方是出现了一个歪门邪道,蛊惑那些普通人,骗吃骗喝的。” “多半是了。” 什么圣主,什么沉睡,一听就是骗子。 而且云南这地方自古就是邪门歪道盛行的地方,所以很有可能就是当地原本的什么教派,趁乱搞起来的。 据我所知,就有什么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不知这些人是什么人了。 继续听着里面呼喊什么圣主,对圣主歌功颂德。 之后声音便慢慢淡了,不知要干什么。 星辰就又跳到了我们身边,小声说道:“里面的人开始发放吃的,多半是鱼,好像是他们捕的鱼,分给这些人吃,还有一些其他的野菜团子和一些干粮,都在排队领取呢。” “真的假的?还发放粮食。” “不是让那些教众交粮食,而是要送粮食。” 我大感意外,“这可就不是歪门邪道了,或者说是,所图甚大,不在乎这点吃吃喝喝,收买人心。” “嗯,也有可能。” 星辰说,“不过他们的穿着打扮倒是挺标新立异的,很像是大有来头,我感觉可以过问过问,打探打探,没准真的大有来头。” “这倒也是。” 世间之事,很多都不是我们知道的,有可能真隐藏着什么大门大派,现在开始出世,拯救人间了。 比如像悬空馆那样的,就保存了下来,但他们势力一般无法拯救世间所有的人,而这个门派似乎想发展势力,慢慢的来。 “那就过去问问。” 我看了看几人,说,“直接过去行吗?” “不好吧,你我都是外人,直接过去问,很有可能被人家误解,还是先从那些教众口中多打听打听吧,然后在慢慢来,你们觉得呢。” 胖师兄李雷开口。 星辰想了想刚才的情景说,“我看这个比较靠谱,直接问是不太好,倒不如先稍微的打听打听。” “那就先撤,等他们的大会开完了,咱们找人问问。” “嗯,嗯,好。” 我们就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在护城河的对面看着,等着。 “你们说会是些什么人啊,能力到底如何啊。” “不好说,我对云南这边了解也不太深。” “这倒也是,你我千里迢迢而来,能知道多少啊。” 在那瞎聊天。 这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一行白衣长衫的人走了出来,有三五个左右,看不太清楚,但最多也就五个人。 其中一个高挺帅气的男子,背手而立,长衫飘飘的与众人一一点头,告别,其他人也一样,和蔼可亲一样的笑了笑。 挥别了那些穿红色衣服的教众,来到护城河边,居然从容跃下,“扑通!”“扑通!”的就不见了。 “这,这??????” 略微吃惊我们几个都是一愣,“水遁之术。” “很有可能,看来还真有些来头啊。” “不可小看。” 这时就见那些穿红衣服的教众吃饱喝足了,一一告别而去,去自己躲藏的地方,分开了,到是平和,安静,不像我们遇到的那些人,宛如野兽。 “就算是邪教,让人在无处和恐惧之中有了几分安详的信仰,也是好的。” 对这些人和他们口中的什么圣主,好感爆棚,乐呵呵的就说,“走,跟过去,找个人打听打听。” “嗯,好。” 我们就又沿着河流悄无声息的回到了我们藏车的地方,刚才看他们分开的路线了,有几个人是往这个方向走的,来个不期而遇,想来就能打听清楚了。 果不其然。 没有五分钟。 三五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就我们眼前出现,立刻说,“哎呀,终于见到活人了,你们好,你们好,我们是从远方来的,我有朋友在昆明,过去好多年了,终于有机会,来此看看,能不能和你们打听个人啊。” “你们是从其他城市来的。” 几人大吃一惊,“其他地方怎么样啊,据说全世界都这样了是吗?” “哎呀,你们还有车开啊,不错,不错。” 在看我们一行人,看到柳依依还眼前一亮,“你们胆子真大,据说现在野兽横行,很多地方的人为了吃的,都开始吃人了。” “嗯,你们够走运的,幸亏遇上了我们,如果遇到了那些流窜犯,你们就得被抢劫一空,人财两空啊。” 在那唏嘘。 我无奈一笑,“我们也是太想知道我那些朋友的情况了,这才来的,知道,存活下来的人万中无一,但还是想一探究竟,就过来了。” 抿嘴一笑说,“能不能帮帮忙,打听打听啊。” “找人?!这年头可不太好找。” “但看你们千里迢迢而来,帮忙到是可以帮,可如果找不到,你可别怪我们啊。” “嗯,嗯。” 我嘿嘿一笑,“你们认识莉姬吗?或者一个绰号叫蜘蛛大姐的人。” “莉姬,蜘蛛大姐,你是玩游戏认识的人吧,这名字怎么怪怪的啊。” “是啊,没听说过啊。” 一个个的发愣,随即又说,“这样把,你们跟我们来,我们那边还有一些人,都给你问问,没准就会知道一些。” “好,好。” 立刻呵呵笑着点头,“那就多谢几位大哥了。” “嗯,嗯,跟着来吧。” “好,好。” 我使了一个眼色,尾随着过去了,内心深处高兴的不行,这回算是找上门了。 章六八零 圣女 我、柳依依、李雷还有悄无声息跟在后面的星辰与那些位往一个高档的别墅型小区里面走。 这小区一看当初就是高档小区,一路上还可以看到当初的景象,有喷泉,有很多石像,还有一排排的榕树。 当然,现在同样是落叶遍地,沙尘到处都是,破败的破败,简陋的简陋,但依然是个不错的去处,感觉还是很不赖的。 “你们住在这里面啊,可真会找地方。” 乐呵呵的赞叹了一句,“这里当初肯定是市区最高档的建筑物了吧。” “嗯,富人区,嘿嘿,闹了蛙人之后,死的死藏的藏,就也没人管了,成了无人问津的空楼,我们几个也是机缘巧合躲过来的就在这地方住下了,还算不错,最起码房屋够大,可以睡个安稳觉。” 回声笑了笑,“对了,你们还没说,你们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呢。” “我们啊,从山城。” 重庆离昆明还算比较近,说湘西,那可就是天差地远了。 “那可不近啊,你们可真有心。” “你要找那人,不是你女朋友,就是你媳妇吧。” “我猜肯定是。” 还逗趣起来,又看了看柳依依,有些不理解。 “生死患难之交,也是左右无事,就过来瞧瞧。” 我笑呵呵的说,“对了,几位大哥,你们怎么都穿红色的衣服,这大黑夜的,可是够渗人的。” 转移话题,往这方面聊。 其中一个男子有些嘴上没有把门的就说,“我们这有一个圣徒教,可厉害了,里面的人飞天遁地都行,我们都是教众,参加教会的典礼,必须穿红色的衣服,这是规定。” “圣徒教!?” 知道了这个教派的名字,以前可没听说过,就在那嘟囔,“我听我云南的朋友说过,在云南最厉害的不是什么百虫谷吗?没了。” “什么百虫谷啊,不知道。” “对呀,没听说过。” 这几位都是普通人没听说过很正常。 他们倒是对圣徒教非常尊崇,“一开始我们这里就差人吃人了,蛙人不来,自己都得把人吃光,没有食物,你争我抢,后来圣徒教的人出现了,把一些争强斗狠的主杀了,之后会给我们带来一些粮食,让我们一心向善,就也过上了还算安稳的日子。” “没错,圣徒教可是引人向上的教,里面的人都很好,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说起来,两眼冒光,全是崇拜。 还问我们呢,“你们那里有吗?我们穿红色衣服就是刚参加完回来。” “圣徒教?!我们那里可没有,也没人给我们吃的,全靠我们自己。” 我呲牙一笑,“没你们那么好命。” “哈哈,你来这里就算来对了,这里没有人抢夺食物,也没有人互相残杀,白天大家一起躲藏,晚上每五天开一次会,就会给吃的,鱼、肉,食物都有,其他时间,大家一起寻找,一起种菜,反正啊,日子还算过得去。” 乐呵呵的说,“如果能找到你们的同伴,就别走了,我们引导你们入教。” “对,引导你们。” 很认真,很开怀,没有什么芥蒂之心。 “我们这些外来人也行。” “当然,都是人,都行,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就一条,不能太独,私心太重,也要懂得为他人付出。” “这样好,这样好。” 我一路从湘西而来,看到了人类从能自我思考,自我思辨的高等动物,变成了野兽,变成了禽兽,而到了这里,居然又看到了人类向着更高层次进发。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社会变得单调了,社会变得不稳定了,人们需要这种团结的意识才能活的更好。 但依然让我高兴不已,很兴奋看到这一点,“行,行,我们如果找到,那就留在这里,不瞒你说,我们那啊,可不如你们这平安。” “肯定啊。” 众人很是得意。 乐呵呵的带着我们三转五转的到了一个别墅区外面说,“我们住在这里的人,都住这,我们几个今天去开会了,他们没去,所在多半不是出去溜达,就是在房间里,你们随我来把。” 推开了门,里面昏暗的没有灯光。 怕引来蛙人。 等顺着楼梯往下,到了地下室,才出现了一些火光照亮了。 正好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在那走出,立刻一愣,随即说,“是你啊,小六,你怎么带人回来了,这些人又是哪的人啊,咱们这里可快住不下了。” “住不下去就去隔壁,哎呀,怪不得你成不了圣徒,老是算自己的小九九,我看你啊,这辈子是甭想了。” 带头的男子叫小六,连连摇头,“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就是他们进来看看,哼,旁边有的是房子,住哪不行啊。” “哎呀,你们这些圣徒教的了不起,了不起。” 老太太哼哧了两句走了。 我才算听明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竟然如圣徒教,去吃鱼,吃肉,而是要考核的,我刚才还想问呢,为什么没有都过去,吃饭的事这年头谁还让着谁啊。 这一下就明白了,是有门槛的。 “是不是想入圣徒教,还的参加什么考验啊。” “不用什么考验,你去了,师父们就能看出你的品性决定收不收你,如果不行,就让你在回来好好修心,一直到可以收下你为止,当然也不会让你饿死,只是没有资格参加集会而已。” 小六淡淡一笑,“行了,没什么人,我看啊,你们还是等等把,等一会儿回来的人多了,你再问。” “好。” 高档别墅的小区,地下室就是完全的一层楼。 房间和上面的格局一样,三居两室,有卫生间,有厨房。 几乎都住满了人,显得拥挤吧,但也住的下。 “今晚你们就住在隔壁的别墅里,也很干净整洁,这里的人只是住习惯了,抱团取暖而已。” “好,好。” 随意而安了。 期间,胖师兄、柳依依一直没有说话,就是我一个人在交流,这时,小六还问呢,“这两位一直不言不语的是不是有些没底啊,放心,放心,我们不会害你们的,圣女对于我们的所作所为全都知道,如果我们要害人,就会惩罚我们的,我们可不敢。” “圣女,圣女又是谁啊,圣徒教的教主吗?” 我好奇发问,我对圣徒教才是真的好奇。 “不,不,不是,圣徒教的教主是一个神秘人物,没人知道是谁,师父们也不说,我们见到过最厉害的人就是圣女,是个一身黑衣圣洁的宛如天使一样的人物,能力超凡,能够肉白骨,挥手成冰,扶水为雨。” 小六很得意的说,“如果你们有机缘进入圣徒教,也是有机会见到圣女的,到时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天使降临人间。” “对,对,圣女不仅漂亮,而且充满了那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让人容不得半点亵渎。” “嗯,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一唱一和的好像在说月宫嫦娥。 我抿嘴一笑,有些不信,利用目击之术就能让人产生幻想,如果是高手,这点本事肯定是有的。 但也没有说透,只是说,“三位你们也蛮,我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下等等,等人来齐了,我们在问。” “好,好。” 三人回了房间,去收拾,去休息了。 我、柳依依、李雷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互相一看。 李雷先开口了,“这个圣徒教,是个好教,多半是对的了,但肯定不只是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教主是个神秘人物,还有圣女,搞得一套套的,没准就是所图甚大。” “如果图谋的是带领人类反抗蛙人,倒也不错,就怕是势力大了,作威作福吧。” “谁知道。” 在那乱思索 我便说,“这些都是后话,我先找我的朋友,找到了他们,必然知道,他们都是云南的地头蛇,一定清楚的很,而且我感觉多半还会有些关联呢。” 百虫谷被刘安当时一击给扫荡的大半,但降头术一族却是盘根错节,我不相信三年来,蛙人一击就全没了。 肯定有落网之鱼,我就要找到,然后顺藤摸瓜,找到蜘蛛大姐、莉姬,实在不行,我晚上了还可以去问本命星,就也信心十足,“在等等,在等等把。” “嗯,嗯。” 坐在别墅区的地下室,静观其变。 章六八一 消息 我、柳依依、胖师兄李雷在房间里等,星辰则在外面观察了一番地形,尾随着把这一代都弄清楚了。 就戴上了自己的面具,变成了一个人。 他最早就说过,他已经到了可以改变自己的骨骼节奏,利用某种秘法,直立行走,带上他父亲留下的面具,就是一个个子不高但很帅气的人。 这时穿上了衣服,走了进来,吓了我一跳,因为那张脸曾经在我的印象中,就是我。 “你?!” 柳依依同样一惊,抱住了我,“这??????” “星辰。” 我哈哈一笑,起身看了看他,“果然神奇,看起来就是个朗朗少年啊。”个子顶多一米七,甚至没有。 但面目清秀,带些妖娆,总体看起来就是一个人。 “哈哈,我在你死后就把面具收了起来,希望有朝一日能带上这面具,游走人间,在悬空馆这三年,我勤学苦练,基本已经可以收放自如。” 随即对着柳依依、李雷点头一笑,“我是星辰。” “妖怪啊,狐仙居然真的可以变成人,厉害了。” 李雷在那惊叹,围着星辰看个不停,“一点破绽都没有,厉害,厉害啊,古人诚不欺我,狐仙,狐仙啊。” 哈哈大笑。 柳依依则拱了拱我,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哈哈一笑,在她耳边解释了几句,这面具本就是狐狸一族的,当初只是借给我,现在才是完璧归赵。 柳依依笑着点头明白了,却也害羞,在那说,“好像两个人都是你一样,吓我一跳。” “瞎说,你还能有两个老公啊。” 咯咯笑着,在她脸上掐了掐,就问星辰,“你在外面看的怎么样啊。” “没什么事,很安静,有一些人在溜达,肯定是白天不出去,闷得慌,借此机会出去耍耍,很热闹。” 星辰做到了我身边说,“如果这么多人还找不到你的朋友,那可就真的不好找了。” “哈哈,我已经有了一些门路,不用着急。” 正说着,小六走了出来,居然拿出了一些吃食,是晒干了的白薯干,递给我们,“吃吧,这么晚了,肯定没吃东西呢吧。” “这??????” 大为吃惊。 这年头金子、银子,票子都不如食物了。 这么几块白薯干,可以让一个女人脱下裤子了,我们一路上见得多了,只咽口水,“你,你自己,不需要吗?” “我啊,每五天都可以吃顿好的,其他时间,随便吃点什么都行,你们原来是客,甭客气,吃吧,吃把。” 一人一条。 不大不小,可以让人不至于忍饥挨饿。 我们是没吃饭呢,但我们一路上过来,可没亏待自己,吃喝都没少,野物也打猎补货了不少。 看着这些一阵惭愧,“我们不是很饿,你还是拿回去吧。” “哎呀,让你们吃就吃,甭客气,吃吧,吃吧,都是人,这点事算什么事啊。” 挥了挥手。 走了。 “真是个好人。” 柳依依有感而发,拿着白薯干看了看我。 我看了看白薯干,笑着说,“吃吧,吃吧。” 送进嘴里咀嚼起来,味道着实一般,但却是粮食,顶饿,我们四个就都吃了,在这期间回来的人越来越多,都对我们很好奇。 待,时间到了感觉得有夜里十点多了。 回来的就也差不多了。 小六便呼喊着说,“大家肯定都好奇这几位访客吧,他们是从山城来的,是来找自己的朋友的,但这年头死的太多,不好找啊,今天大伙都在,那就替他们想想,有没有这个人。” “找人啊,那可是不好找了。” “没错,这都过去三年了,放在和平时代也不好找,何况乎现在啊。” “难啊。” 在那发出感慨。 我乐呵呵的起身说,“我那朋友还是有些名堂的,只要找到一些线索,就问题不大,主要是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嘻嘻哈哈的一笑说,“她有个绰号叫蜘蛛大姐,是降头术一族的你们知道吗?” “蜘蛛大姐,降头术一族?” “什么啊,游戏?!” “不会是和你谈网恋的吧,那你可真逗,不可能找得到。” 哈哈都笑了。 我观察了观察,似乎真没人知道,这些活下来的难不成都是普通老百姓,让我一阵挠头,“你们就没人知道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 “什么降头术一族,百虫谷啊。” “不知道,不知道。” “你到底要找谁啊。” 各种言论都有,但就没有一个是有用的,几乎都是各种没有信息量的话语。 “???????” 我无语了,比我想象的要麻烦啊,居然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降头术一族,看来,是我太异想天开了。 这可不太好找。 “那下一步,就去问本命星。” 赶路这么多天,我没在求本命星什么事,不知道它恢复的怎么样了,但到了这一步,也只能这样了。 结果这时,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突然走了出来问我,“你,你找降头术一族的蜘蛛大姐什么事啊。” “你认识?!” 我瞬间眼前一亮,大步走了过去,“你是不是认识蜘蛛大姐啊。” “你,你是她什么人啊。” 老人很警惕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你是从哪来的。” “山城。” 我既然这么说了,就得这么往下说,不好在改口了,问他,“前辈,我和蜘蛛大姐可是很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的年景了还来看她,你说是不是啊。” “这倒是。” 老人一笑说,“我曾经是降头术一族的,后来蛙人袭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就也四散了,蜘蛛长老具体什么情况,没人知道。” 说完摇头走进了自己房间。 “真有人认识啊,还长老。” “这都什么啊。” 一个个的不理解。 我则看到了希望,立刻紧紧跟着老人的步伐,去了他的房间,只是一个小隔间,很小,看样子老人在这里,过的很一般。 我就说,“麻烦你说的再清楚一点,蜘蛛大姐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小伙子,我也不知道啊,我就记得蛙人袭来,全都乱了,我躲了起来,多了好些天,后来还想去找我媳妇,儿子,都没找到啊,你想找这么个人,难了。” 在那摇了摇头,“你如果还想找就去问问其他人吧,我是不知道了,但他们本领高超有可能没死吧。” “这???????” 就是一个消息,其他的一概不知啊。 我直咋舌,这几乎等于没说,“那你就没听说他们现在的情况,降头术一族就这么没了,一个人也没有了。” “我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不知道啊。” 老人哈哈一笑,“你想问,还是去找别人吧,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半躺下来,背对着我,一副要睡觉的架势。 “这??????” 郁闷的我直撇嘴,想在问,人家已经不想回答了。 我只得退了出来,直挠头,“这老头,有意思。”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食物短缺,要不,那点东西给他,看看他说不说。” 李雷给我出主意。 我一想也对,把这茬都给忘了,就说,“行,可以试试。”我们车上还有一些食物和资源,就和星辰说,“你速度快,麻烦你跑一趟吧,拿些食物过来,在问问。” “嗯,行,我快去快回。” 星辰去找了。 这边的人群也散了,我们就在房间里等,小六过来安慰了几句,其他的就也没发生什么,大概十来分钟之后。 星辰带了一些吃食回来了。 我就拿着食物重新走到了老人身边,“您老饿了把,这有点食物,您先吃着。” “食物?!” 老人瞬间眼前一亮,起身看了看,两眼冒光,立刻笑了,“你我第一次见面,就吃你东西,不好吧。” “好,好,没什么,您饿,您就吃。” “好,好。” 老人立刻胡吃海塞起来,还噎着了,我又给弄了一些水。 他乐呵呵的吃饱喝足这才说,“我倒是还知道一些,但也是道听途说,嗯,在没发生蛙人事件前,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打了一架,百虫谷打败,但蛙人袭来,人类受到了威胁,就又开始合作了,后来,据说死伤惨重,不知为何就又销声匿迹。” 这时看了看左右,沉吟了一下,“销声匿迹之后没多久,就出现了圣徒教,我总感觉这两边有联系。” “有联系?!” 我大为吃惊,没想到降头术一族居然和百虫谷合作了,在想想圣徒教,不禁一笑,难不成是个集合体? 有意思了。 章六八二 探寻 这个消息对与我来说还是很管用的,那就是降头术一族与百虫谷并没有被连根拔短而是销声匿迹,甚至和圣徒教有关。 这都在给我提供线索,呵呵一笑,“多谢您了老人家,您赶紧休息吧,多谢,多谢。” 在问其他的,恐怕这老人也不知道了,但仍然是个很不错的消息。 “好,好,吃饱了睡一觉是舒服,哈哈。” 老人擦了擦嘴,就也躺下了。 我走出来后,眼睛一转,觉得还是得去问问本命星才好,比较有底,就与柳依依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休息,我、李雷、星辰出去练功。” 天色已黑这已经成了必修课。 柳依依知道,但看着周围的人,有些害怕,“你,你们走了,我怕,我怕他们对我做什么。” 微微扭捏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哈哈一笑说,“行,那咱们就换个地方,换个房间。”刚才说好的,不在这里住。 柳依依连连点头。 这时我就去和小六告了别,他还要带路给我们安排,我给婉言谢绝了,说我要找我的朋友,找不到不走,制剂及找个干净的地方住下就好,让他先休息。 我们这才离开。 车还藏着呢,不能没有车,我们还要去大理,就又把车开了过来,找了一个干净整洁,门窗没怎么坏的,住了下来。 房屋很多,随便选,倒是比较宽敞,干净。 左右一看,也比较安全,就与柳依依说,“你休息休息吧,那边有个炉子,你如果想弄点热水,就自己把桌椅板凳什么的点燃了,烧一些,如果不想洗,就睡吧。” “人家要洗个澡,太疲惫了,你去把,我自己忙。” “好,好。” 这样就分开了。 我、李雷、星辰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一个比较高的房屋顶端,席地而坐,开始了必修课。 “你们已经把一百零八颗穴道对应的星辰都找到了,下一步就是寻找自己的本命星,切记,不要着急,也不可怠慢,要有进有退,嗯,这个月圆之夜是最好的机会,你们现在先稳扎稳打,等找到本命星,一切就都好办了。” “嗯,嗯。” 二人对我言听计从,盘腿而坐,开始了修炼。 我同样如此,心中早就想一探究竟,再次进入寰宇之中,满天星辰,璀璨的冒着光芒,冒着热量舒服的让我露着微笑,开始了修行。 一百零八颗星辰走了一遍,我熟门熟路的找到了我的本命星,在本命星前面,屏住呼吸,开始想我所想,思我所思,这才进入本命星里面。 果然如我预计的那样,我进入到了空白的房间里,之后打开了门,进入到了黑暗的世界,随后扭曲,扭曲。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废墟一样的城市,人们在纷纷逃跑,人们在纷纷哭泣呼喊。 天上地下全是蛙人在追杀,在屠杀。 “看来是了,那么莉姬与蜘蛛大姐呢。” 左右一看,依然看不清楚,但很快就见到了,莉姬扶着蜘蛛大姐在一个山坳处,艰难的行走着。 莉姬同样受了伤,但蜘蛛大姐的伤明显更重,走路都已经走不了了,是靠着莉姬的搀扶二人才缓慢前行。 看样子是打了败仗,都在溃退,还可以看到军队,坦克大炮的在开往前线,炮声震天,烟尘滚滚。 绝对的大会战。 这是我回望好几次,头一次见到这个情景,“飞机大炮都打不过啊。”一阵无语。 在看莉姬扶着蜘蛛大姐穿过了山坳,找了一个丛林密布的山洞躲着,莉姬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还是去给蜘蛛大姐找药找吃的,慢慢的蜘蛛大姐倒是恢复了。 二人互相帮衬,没在逞强,只是偶尔去外面看看情况,其余多半的时间都在山洞里渡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们在山洞里躲了将近小一年。 二人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也过腻了在山洞的生活,这才离开山洞,重新进入城市,但在他们躲藏的这一年里,几乎战争已经尘埃落定。 蛙人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人类已经没有任何的能力在进行对抗。 她俩走在空旷的马路上非常郁闷,眉头紧锁,和我第一次出来一样,可也无奈,还遇到了流民想占二女的便宜,自然是没吃倒什么好果子。 被打了一顿。 之后二人就开始寻找降头术一族的人,找来找去,找来找去的也很难再找道了,就慢慢的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这是什么情况。” 回望的景象没有完全展示完,就结束了,这可是头一次,“她俩最后去哪了啊。” 我想再来一次,可视线开始模糊,开始抽离,我就明白了,本命星的能力又不够了,让我一阵郁闷,“不会吧,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无奈的只感觉自己在被往外推,随即就旋转着推了出来。 我十分不解,这本命星的能量到底是怎么个分别,为什么好端端的就不行了,一阵无语,叹了口气,只得退了出来。 在看星辰、李雷还在修炼,我就也没在打扰。 自行回到了房间里,一阵无语,在那坐着直挠头,没有找到莉姬与蜘蛛大姐的准确下落。 所幸,已经证实了,蜘蛛大姐、莉姬是活着的,在找组织,多半应该还在城市附近,就也好找。 露出了笑颜。 没在多管,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了。 李雷、星辰已经修炼多次,不用我再看护,我呢,微微有些发困的看到了柳依依,在那已经睡着了。 就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一起大被同眠。 到了第二天,天已经大亮了,将近十点半我才迷迷糊糊的醒来,看柳依依进不在身边,就知道肯定去弄吃的了,就也起床洗漱。 但看到李雷和星辰时这才询问,“你俩昨天怎么样啊,找没找到本命星啊。” “没有,把一百零八颗星星都找了一遍,也不是,哎,看来就得等月圆之夜,星辰之力最强悍时,试试了,如果不行,就说明我们没有修炼宇宙气的命啊。” “是啊,太难了,每次都感觉要崩溃一样,很让人郁闷啊,这本命星到底是哪颗星星。” 问我,“你能不能在提示提示。” “我只是感觉每个人的肯定不一样,我当时到了崩溃的边缘才找到,但最主要的还是月圆之夜,星辰的力量比较大,所以你们别着急,月圆之夜在说吧。” 宽慰了一句。 二人一看也只得如此了,就点了点头,先这样了。 那边柳依依准备好了吃食,吃饱喝足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准备在这些关于圣徒教的线索。 我总感觉找到圣徒教就能找到莉姬与蜘蛛大姐,就算蜘蛛大姐、莉姬没加入,以她二人的本领,圣徒教的人,恐怕也会知道。 “走,去找找看。” “嗯,嗯。” 离开了房间,继续去寻找线索。 但是我想太多了,白天根本没什么人愿意出来,大家都习惯了这种生活,白天在房间里休息,晚上少有的时间出来溜达溜达寻找食物,其他时间,都在缩着,躲避。 “这是要成为洞居种族的情况啊。” 一开始蛙人肆虐,人们就也躲避,此时已经是养成了习惯。 当你养成了习惯,就也不用在有什么外在条件,就会这样继续下去,从而成为你的身体力行的自我反应。 “人类就是这样,没准真进化成另外一个种族。” 无奈摇头。 看着空旷的城市却是无所适从,不知从哪下手,去找小六那些人吧,他们都在休息,我、李雷、星辰、柳依依成了最特别呢。 “这下怎么办啊,回去睡觉,晚上在出来。” “看样子就得这样了,要不然找不到人。” 无语在了当场。 我呢,在那挠头的想到了我在本命星那里看到的山洞,应该距离昆明不远,就说,“走,开车带你们去个地方看看,没准会有意外收获。” “行,有地方可去就好。” “对,对。” 我们四个重新上车,奔着城市外面而去,去找寻当初莉姬和蜘蛛大姐藏身的洞穴。 章六八三 怪老头 我要去的那个山洞完全是在我的印象之中,模糊的很,所以开车出了昆明城我就愣住了,我记得并不是特别清楚,到底是在昆明城的哪个方向,自己的当时是中午,太阳高悬,好像是在南面。 这时开到了南边一看,是有一些山,可我看的俯瞰图,此时在地面上看,也看不出来,有些犯愁。 但他们都等着我指路呢,我不能迷糊啊,只得往山里开,到了开不了的时候,就下车步行。 所谓看山跑死马,看着并不是很高的山,爬起来却是累人的很。 我的办法很简单,先爬到山顶,然后在往下看,这样就大概知道在什么位置了,也是左右无事,过去瞅瞅。 “往上爬吧,爬到山顶在说。” 我头前带路。 星辰、李雷没什么可说的,如履平地,柳依依就累的气喘吁吁了,我便说,“要不,你在山腰等我们,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人,没什么事。” “不用了,出出汗,就当活动身体了。” 倒是干劲十足,与我们继续一起往上爬。 整个世界都是静悄悄的,这座山上同样如此,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格外的悦耳,没了人的呼喊,没了汽车的鸣笛。 让人听着不禁心情大好,“天籁之音啊。” “那可不这就是天籁。” 呵呵笑着,一路攀爬而上。 爬了将近半个小时到达了山顶。 我、李磊、星辰身轻气爽,柳依依则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我过去拿出水壶递给她说,“稍微一点点的喝,别太着急,你啊,是该出出汗了。”哈哈一笑,叉腰看着下面的一切。 这么一看,倒是有几分印象了。 当时蛙人袭来,人们纷纷向市区外逃跑,蜘蛛大姐受了伤,就跑到了这边,莉姬扶着进入了一个山坳,之后藏进了山洞。 现在没人开山铺路,还是比较好辨认的,一眼就看了出来,在我们的右侧,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山坳,立刻说,“就是那边了,去那边看看。” “嗯,嗯。” 李磊、星辰就要随我过去。 柳依依一口一口的小口喝着水,却是一阵无语,“老公,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在那气喘吁吁。 我哈哈一笑,“行啊,此地风景秀丽,那就在休息休息,不用着急。” 星辰便问我,“你到底来这里找什么啊,看的出,你似乎也不太确定,是在凭自己的记忆在找吧。” “嗯,是,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眉目,就在那个山坳后面,到了那就行了。” 想来,莉姬、蜘蛛大姐不可能还躲在山东,我只是过去看看,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行啊,反正我们跟着你就是了。” 二人活动身体的遥望,左右看着,还说呢,“那边有几个山核桃树,不知还有没有核桃。” “看起来蛮陡峭的,一定没什么人过去,正好过去采摘一番也好。” “对,对。” 星辰、李磊腿脚灵活不累,就跑了过去,准备采摘一些核桃。 我、柳依依留下,在那稍微歇歇脚。 我过去运气的在她后背给她舒缓舒缓,“让你在山腰等着你不等,白跑了吧,一会儿还得下去,我就是过来看看。” “哎呀,现在是你到哪,我就去哪,再也不和你分开。” 抿嘴笑着,擦了擦汗恢复的不在那么急切,乐呵呵的抬起腿揉了揉脚腕说,“老公,你到底要找谁啊,你也不和我说,是不是有事啊。” “嗯,算是吧,我要找的是我的那个初恋女友,当初她在云南,你还记得上次咱们来大理我中途下火车吗?” “想起来了,哎呀,你是念着老情人没忘啊。” 暗暗掐我却也笑了,“争取你们有情人终得眷属。” “哈哈,其实就是挂念,想知道她的死活,没有其他的多余想法。” 我坐了下来,帮她揉,“争取没出事吧,我活着的朋友可是越来越少了,不希望他们一个个的都出事。” “是啊,我也一样,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现在好了,遇到了你,你就是我活着的是路明灯了。” 抿嘴一笑,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晓静,晓静争取也没死吧。” “争取,争取吧。” 嘟囔着不敢去想,佟晓静在这样的状态下怎么存活,还有孟冉,还有丹虹渔,还有那些我散落各地的朋友。 不知道他们此时的情况了。 叹了口气,“一个一个的找,争取都能找到。” “嗯,嗯。” 柳依依给我鼓劲,“你的朋友都是很厉害的人,一定能找到的。” “哈哈,那是自然。” 我内心深处也暗示自己,他们都没事,他们都还活着,让自己更有干劲。 结果这时,星辰跳了过来说,“有情况,你快过来看。” “什么情况啊,你们不是去摘核桃了吗?核桃树会说话啊。” 我打哈哈的一笑,走了过去,与柳依依说,“你在那等我,我去去就回。” “嗯,嗯,好把。” 核桃树距离此地不远,肉眼就能看见,柳依依就没跟着。 我与星辰走了过去。 星辰说,“你还记得昨晚与你说话的那个老人家吗?就是知道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的那个。” “嗯,记得啊,怎么了。” 星辰我俩来到了核桃树旁。 由于没人管,地面都是掉下来的核桃,虽然有些已经烂了,但有很多是可以采摘吃的,我看了看,“你赶紧说啊。” 还想弯腰捡几个,这东西可不多见,一会儿给柳依依拿去吃。 结果星辰指了指说,“他进山了,你看,就在那边。” 核桃树大,我们的位置被遮挡住了,往下一看,就见一个老头,步履蹒跚的在向深山而去,而一仔细看,就是昨晚那个老头,“什么情况。” “他进山干什么?!” 这时间点,人是不怎么出来的,他这个举动可是有些怪,瞬间让我意识到了什么,“这老头不简单。” “嗯,绝对不简单。” 星辰说,“他往身上走,咱们过去看看。” “是啊,跟过去瞅瞅,不吃亏。” 李雷也跃跃欲试。 我点头一笑,可看着柳依依在那边呢,有些没底,就说,“这样,李雷师兄你留下来照顾着点依依,嗯,顺道把这些核桃捡了,哈哈,别浪费,我啊和星辰跟过去看看。” “这??????” 李雷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只呲牙,可一看情况,还是点头同意,“行啊,你们去把,我在此地等候。” “好,好。” 我对着柳依依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她不明白,但我已经下山与星辰追寻那个老头去了。 看看这个怪老头,大白天的出来到底要干什么吗?必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章六八四 意外惊喜 老头没注意到我们的跟踪,他腿脚还算灵活,但山路坑坑洼洼的很不好走,绕啊饶的,绕了半天,在那气喘吁吁的就也顾不得有人跟踪了。 “这家伙真是大意,咱们的车就停在外面,他难道没注意到,这里地势坦途,只要回头来一看就能看清楚咱们,居然头都不会,真是笨蛋啊。” 不得不吐槽了一句。 太没有警惕心了。 “有可能是他这条路走了太多次,没出个什么问题,就胆子大了吧。” 星辰摇了摇头,“不用跟太紧,他速度慢,不用着急。” “嗯,嗯。” 我俩藏身好,慢慢悠悠的跟着,过了一个山梁,就是一片平地,我们只好躲在山梁上看着他向着更远处的山群而去。 “那里面有什么吧,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这来啊。” “谁知道,看着吧,一会儿他进入山里面,咱们就跟过去。” “嗯,嗯。” 我俩商量着,也是出乎预料,本来是想去蜘蛛大姐、莉姬他们的山洞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你说他跑着来会干什么的。” “嗯,有很多种可能啊,一,有可能是那里面有个果园可以偷吃,所以他一个人来,二,有可能是有朋友在那,他来看望,至于三吗?你昨晚问了关于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的事,他感觉你不对劲,有可能是来通风报信的。” 星辰看了看我,“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对,想到一起去了,我就是这么想的,要不然不会这么着急,昨晚才见咱们,这回就出来,哈哈,多半是了。” 我一笑,“那么他要见的人呢,听说你要找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就过来,就是说,他要找的人就是这两拨人。” “没错,没错,肯定是了。” 星辰与我想到了一起,心中笑着说,“这回算是天上掉馅饼了。” “嗯,嗯,完全找对了。” 乐呵呵的我俩继续看着他往山里走,我们就静观其变,他速度慢,走了将近二十来分钟,才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进入了群山。 “跟上。” 我俩速度就快了,使出了权利,三五分钟就到了山口,往里面一看,居然是个别有洞天的凹形山川。 三面环山,就一个入口,里面听到了人声还有其他牛羊的声音。 “果然有人居住。” “是了,可咱们怎么进去啊。” 这是个问题。 我左右一看,山川挺拔直耸不好攀爬,但也不是不行,就说,“爬到山顶往下看,应该能看清楚。” “嗯。” 星辰爬起来如履平地。 对于我则有些难,所幸还是可以攀爬的就顺着艰难的陡坡爬了上去,一步一步的到达了山顶。 这时往下一看,颇为惊讶,下面居然居住着最起码百十来号人,甚至更多。 鸡犬相闻,人声鼎沸。 很热闹。 因为这个时间点该吃饭了。 有年岁大的,有正当年的,还有一些半大的孩童在玩耍瞎跑。 “这,这,这是世外桃源啊。” 牲口棚,菜地,应有尽有,还有许多补货的野鸡,野兔也都先养着,没杀,甚至还有一个鱼塘。 “这里如果不是世外桃源,那就没有地方是了。” 我哈哈一笑说,“必然是降头术一族与百虫谷一族开辟出来的,这里面的人都是他们的族人。”指了指说,“你看那里,那个老头进了那个房间了。” 老头来了之后和所有人都很熟悉,攀谈,聊天,不紧不慢的走这,最后进入了最里面的房间。 “应该是此地管事的了。” “嗯,嗯,我感觉也是。” 做出了判断。 但问题是怎么进去问问,看看啊。 “你能判断一定是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的人吗?” “不能,当初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只是那老头一说,双方和好了,如果现在下去,是百虫谷的人而不是降头术一族的人,你这张脸,还有我这张脸,嘿嘿,都得死。” 我迟疑着说,“还是在等等看看把。” “好。” 继续静观其变。 可过了半天也没动静,下面的人吃饭得吃饭,聊天的聊天,根本没有因为老头的到来发生什么变化,也没有意识到在被监视。 就这么过了将近两个多小时,老头走了出来,和众人告别,似乎吃饱了,乐呵呵的就往回赶路了。 步伐勤快的离开山谷,向着城市而去。 “截下他。” 星辰看了看我。 我一笑,“想到一块去了,别人不敢惹,他还不敢抓了,抓。”乐呵呵的一笑,找了一条近路,下了山,在前面一个丛林密集的地方设下了埋伏。 慢慢的就见老头,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笑嘻嘻的还在那哼着小曲,呲牙咧嘴的吃饱喝足了。 “老人家,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瞬间站了起来,挡住了他的前进路线,“吃饱喝足了,嘿嘿,看样子还挺美啊。” “你,你怎么在这。” 老头惊讶的想往后跑。 星辰立刻出现,“别走了,有什么话,说清楚吧,那山谷里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为何居住在那里,你又是来干什么的,不是来通风报信的吧。” “你们,你们??????” 惊吓的老头六神无主,所幸,直接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我操。” 吓了我和星辰一跳,没想到他会喊救命,立刻一个健步过去给抱住了,捂住了嘴,“在乱喊,要你小命。” 吓唬了一句,左右一看,此地离山谷已经很远,应该传不过去,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迅速的给带走了。 找了一个地方,给松开了,“你只要实话实说,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也不是那样的人,就是想知道山洞里都是些什么人。” “你,你,你们跟踪我是吗?” 老头稍微恢复了一些冷静,在那左右看着害怕的还想逃跑,对于我们的这个举动,很是害怕。 “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不知道在什么情景干什么事啊,你是跑不掉的,配合不就行了,不配合,就是找打啊。” 我吐槽了一句,“我们没跟踪你,我们来山里采核桃,意外撞见了你,根本不知道你老小子原来还会通风报信,不,你是山里的人派到城市里的卧底对吧。” 我呵呵一笑,“尽量配合,不会伤害你的。” “??????” 他脑袋里肯定还浆糊呢,不知道我们会怎么样,在那眨了眨眼睛,这才说,“我,我,我不是谷里的人,谷里不收外人,他们都是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的人,我,我是一次意外,来山里找吃的,结果遇上了,他们就让我隔三差五送一些情报过来,然后给我一些吃的,给我一些口粮,其他,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嘟囔着说,“你打听他们的情况,我自然得过来说说,其他的,其他的就没有了。” “实话?!” 我冷冷一笑,“你可别骗我,当年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可是死仇,世仇,怎么可能就这么相处在一起呢,你不是在骗我是什么啊。” “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听他们说,蛙人袭来,人类就该团结了,所以,所以他们就走到了一起,当然,里面肯定还有其他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老人说的言辞戳戳,看样子里面真是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的人了。 那么的话,我就是找对了啊。 一阵窃喜,但还是不敢轻易下了结论,“你不是说他们和圣徒教有联系吗?是不是啊。” “他们就是圣徒教,他们合并后,为了发展势力,也为了让人类不要那么自相残杀,就成立了圣徒教,但外人都不知道,我昨晚没和你说透,也是怕你多想。” 老头嘿嘿一笑,“你们给我吃的,我就说了,他们给我吃的,我就帮他们做事,我,我没什么要求。” 在那嬉皮笑脸的说,“你就放过我吧,我一定不会和他们说你们把我抓了的事。” “放了你,自然没问题,我说了,我们不是杀人越货的歹人,但你怎么保证你说的话是真的啊,我和你说开了把,我是降头术一族的人,算是分支,就是为了找降头术一族才来的,但我和百虫谷有仇,如果里面是百虫谷的人,我可是自寻死路。” 咬了咬牙,“你只要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就放了你,而且还奖赏你哩。”哈哈一笑。 “这??????” 老人挠了挠头,在那左思右想,“这不好办啊,不过刚才我说你是从山城来的时,他们倒是多问了几句,可也没说认识山城的人,就算了,感觉对你们没什么敌意的样子。” “我说证明你说的是实话,不用想其他的。” 我冷哼一句。 老人就说,“我,我证明不了,除非你在抓一个人来,我们当面对症,要不然,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证明。” “在抓一个。” 我眼前一亮,如果是降头术一族的人,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如果是百虫谷我就赶紧溜号,一想也对。 对着星辰点了点头,“那就等等,抓人。” 章六八五 愁眉不展 抓人这种事对于我和星辰来说就是家庭便饭,只要等在门口就没有不出来的,此时时候尚早也不着急。 我们就带着老头先与李雷、柳依依聚集在了一起。 二人正在核桃树下捡核桃呢,捡了一大堆,还自己砸开在那吃。 老头一看,惊讶不已,“你们真是过来捡核桃的啊。” “你以为呢,以为我们是哄骗与你啊,哈哈,你可真敢想,我们骗你有意义吗?” 我撇了撇说,“那里面有个山谷,里面住着很多人,这老头说是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的人,我不大信,你们俩看管好他,我和星辰去抓个舌头问问。” “抓人?!” 李雷说,“那么不会打扫惊蛇吧。” “不怕,如果是降头术一族的人就好办了,如果不是,就溜号离开昆明,不找了。” 如果是百虫谷的人,自然是得赶紧走,我没直接说破,怕在节外生枝。 “你们想好了,就好,,他就交给我们吧。” 李雷瞧了瞧老头,“安心待着,知道吗?要不然分分钟让你知道后果。”哼哧了一句。 “嗯,嗯。” 老人哪敢多言,只剩下点头了。 我、星辰就准备去门口蹲着,继续蹲守,等有单独的一两个人出来,就下手擒到,打探一番。 还是比较容易的。 就说,“这样,你们直接待人还有这些核桃,去车那等着我们,如果不行,立刻就走。” “好吧。” 李雷拽着老人就要过去。 柳依依在那拿着核桃,有些害怕的说,“你们可得小心一些啊。” “嗯,嗯,一定小心,一定小心。” 这才重新来到了山谷门口。 里面依然热闹非凡的吵闹声不断,自补自足的懒得出来,这一下我们就不知要等多长时间了。 星辰很纳闷,“他们这么聚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难不成不怕引来蛙人,如果蛙人来了,可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必然是猜到了蛙人来的来了吧,或者,此地难以寻找,胆子大了。” 我嘟囔着说,“如果一个城市有这么一个安全的地方,那人类的火种就不会熄灭了。”往里面又躺着脖子瞧了瞧。 他们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这下可不好办了。” 吃过晚饭多半人就休息了,这周围是森林,谁出来啊,不会白等一天吧,那可就不好玩了。 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等,就也安心守株待兔。 所幸一点比较好,那就是我们没有惊动里面的人,所以就算多等等也无妨,我还暗暗庆幸自己当初说自己是从山城来说,如果说是从湘西来的,没准人家就就已经出动了,是仇人,那就是报仇。 是朋友自然是寻找。 完全不如现在这个局面来的简单。 我、星辰就这般等啊等的,慢慢的天真黑了下来,都可以嗅到里面的人开始吃饭了,依然无人。 看样子是无功而返了。 “??????” 心中无语,看了看时间,说,“在等一个小时,没有人,就先退回去,明天再来。” “嗯,嗯。” 说定了,我俩继续在等一个小时。 结果这时没用多等,大概十几分钟之后,突然两个人欢奔乱跳的跑了出来,乐呵呵的在那有说有笑。 “一男一女,情窦初开,看样子是偷偷出来幽会的。” “那就肯定没人知道了。” 我和星辰一笑,瞬间尾随了过去,就见他俩在向没人的地方跑,嬉笑的就是一对青春男女,乐呵呵的感觉青春无敌一样。 让人看着都愉悦。 “年轻真好啊。” 由衷赞叹。 这时二人欢声笑语的走啊走的,来到了一个颗大树下,看了看月光,女孩脸颊一红靠在那里,男孩有些拘谨的凑了过去,拥吻在了一起。 “哎呀,男有情,女有意,你说咱俩过去给人抓了,不好吧,破坏了这明月,这气氛啊。” “那就回去。” 星辰抿嘴笑着看我。 我哈哈一笑,“我就这么一说,正事自然不能忘。”呵呵笑着就说,“你的眼睛能让人昏迷,就你来把。” “行。” 星辰摘下面具,变成了狐狸,三下五除二的就跳到了树上。 我远远的看着,星辰的眼睛冒出了绿光,渗人的绿光,之后就见那对痴男怨女一软跌倒在地。 “成了。” 我快步跑了过去一看,二人昏迷不醒,抿嘴一笑,“带走,带过去问一问。” “嗯。” 星辰带上了面具,变成了人,抱着女孩,我抱着男孩,快步的穿过丛林,穿过山梁,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把二人给安放好了。 “两个人在一起反而不好问,得分开问。” 我左右一看,“你把女孩带走,男孩看不到女孩肯定害怕,必然实话实说。” “好策略。” 哈哈一笑。 星辰抱着女孩出去了。 我看了看这里,地形很好,这才按了按男孩的人中,一股气疏导他的体内,他“呃!”的一叫,醒了过来。 一看周围黑漆漆的,又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惊讶万分,“什么情况。”又问我,“你是什么人。” 非常警惕,但有些本领,随后拿起一块石头,就想当作武器防身。 我哈哈一笑,“别多想,我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你也不要激动,你那个小女朋友很好,没什么事。” “小女朋友。” 他这才恍然醒悟,“小梅呢,你们把小梅怎么样了,我操,你他妈的敢动小梅一手指头,我弄死你。” “哈哈,说了你别激动,一点事都没有,只要你实话实说就好。” 我笑嘻嘻的在那看着他。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我,想动手,但心中多半没底,就也在那拿着石头,咬牙低沉的问我,“你是什么人。” “我啊,我是一个过路客,看到你们山谷里日子过的挺好,我就想问问,山谷里都些什么人啊。” “山谷里的人,说出来吓死你。” 男孩理直气壮的说,“你知道当年的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吗?哼哼,那里面就是百虫谷的教徒和降头术一族的族群。”还说,“我当年就是百虫谷的弟子,小梅是降头术一族的子嗣,你敢动我们,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的很是刚正不阿,感觉没错了。 我则哈哈一笑,“你快别逗我了,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是世仇,怎么可能在一起生存,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蛙人袭来,死伤无数,降头术一族还有些势力,可以自保,百虫谷就不行了,岌岌可危,这时降头术一族的人伸出了橄榄枝,我们百虫谷一族就接下了,而后,就成立了圣徒教。” 还问我,“你知道圣徒教吗?就是我们的组合,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哼哧着说,“你是过路人,就赶紧把我放了,把小梅交出来,哼哼,要不然,你甭想活着离开。” “好,好。” 这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全是真的了。 我心中窃喜,大好事,就说,“我与你们降头术一族的蜘蛛长老有过一面之缘,她现在可好啊。” “蜘蛛长老啊,我,我不知道,我听说过这个人,现在似乎下落不明了。” 男孩摇头说,“很有可能是死了,下落不明的人太多了,哎,一言难尽。”之后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是不是有事而来啊。” 很警惕,很警觉。 我点了点头,“我来找个人,当初在百虫谷做过弟子,后来又加入了降头术一族,你可认识,叫做莉姬?!” “莉姬?!” 男孩摇头,“不认识,没听说过。”还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你不用管我。” 这一下我心底一沉,知道坏菜了,蜘蛛大姐与莉姬都不在这里,一阵挠头,那要去哪找啊,好消息与坏消息并存。 让我愁眉不展。 章六八六 相见 我在那挠了挠头,心中憋闷,居然还是没有找到蜘蛛大姐和莉姬,而且我在本命星那里也没找到,这一下可就没有规律可循了。 不禁叹气的在那咋舌起来。 男孩就不知道这些了,再次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看样子你好像对降头术一族的人很熟悉啊。” “熟悉,当然熟悉,我也是九黎一族的人,只不过不是降头术一族而已。” 我叹了口气,“你当年是百虫谷的弟子不太清楚,我们九黎一族同气连枝,所以也算做同族众人。” “你是九黎一族其他族群的人啊,你怎么不早说啊,我知道九黎一族的事,而且山谷里就有九黎一族其他族群的人,哈哈都是自己人。” 笑了,还说呢,“你既然是九黎一族的人,小梅是降头术一族的,你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就算她不是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从你这知道一些关于山谷里面的情况和蜘蛛大姐他们的去向。” 一阵无语,“依然了无音讯啊。” “你想找蜘蛛长老啊,这可真不好找,很多人当初都走散了,有可能都在昆明城,可你躲你的,我躲我的,就有可能永远不得相见啊。” 男孩说,“哎,你可真是有心了,还来寻找,看来你是蜘蛛长老的好朋友了。” “??????” 我懒得在多说了,没找到人,就挥手说,“行了,不和你墨迹了,走把,去见你的小女朋友。” 带着他到了星辰身边。 女孩还在昏迷。 星辰立刻问我,“怎么样啊。” “那个老头没说假话,真实情况就是如此,山谷里面躲藏的就是百虫谷的人和降头术一族的人呢,但却没有我要找的人的线索。” 苦笑摇头,“多半你我要白跑一趟了。” “这?????” 星辰同样咋舌,“要不,你在进入山谷打听打听,反正里面是降头术一族的人,也没什么事,他们或许知道。” “也是个办法。” 我笑着点了点头,感觉只能如此了,争取有人知道吧。 而那边男孩叫醒了女孩,女孩一愣一愣的不理解自己怎么就昏迷了,在那询问,“这是,这是怎么了。” “没事,没事,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但都是自己人。” 男孩嘿嘿一笑,“是你们九黎一族其他族群的人。” “其他族群的人。” 女孩看了看我和星辰,“你们是哪一族的啊,以前没见过啊。” “我们刚刚来的昆明,所以没见过啊,我啊,是祭天一族的人,你知道吗?” “祭天一族,上三族啊,哎呀,不对,不对,祭天一族不是天师所在的族群吗?不是认定很稀少吗?” “哈哈,我是他表弟,我也是,当初我还来过你们昆明呢。” 我说,“这样,你们带我进去,见了你们的人,没准有认识的,你就知道了。” “哦,这样啊,好,好,九黎一族,同气连枝,这没什么可说的。” 女孩起身,揉了揉头,在那依然有些不适的说,“那你跟我们来吧。”点了点头,头前带路。 却又脸颊一红,回头说,“我俩的事,你们可不能说破啊。” “对呀,你们说了,我们俩可就没办法做人了。” “哈哈,这算什么啊,郎有情妾有意,就算其他人知道了,也只是会为你们高兴的。” “哎呀,让你别说你就别说,行吗?” 女孩脸颊绯红的在那扭捏。 我立刻点头,“我肯定不说,肯定不说。”哈哈一笑,答应了。 女孩这才放心,给了男孩一个眼色,二人这才继续带路。 此时已经半夜,虽然不是深夜,但也没多少在活动了,我与星辰跟着一进去,看着山谷里的房屋,看着依然来来往往的人,微微有些拘谨。 监视了他们一天,这时才见面,显得尴尬。 而那些人看有外人来了,立刻警惕的过来询问,“小梅,这两位是什么人啊。” “是啊,你们出去遇上的。” 很警觉。 女孩立刻说,“哎呀不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是我们九黎一族其他族群的人呢,行了,行了,没什么事了,我带他们去见长老团的人,到时让他们定夺就行了。” “哦,哦,这样好,这样好。” 稀稀拉拉的看着我们,这才逐渐散去了。 我们继续跟着,没有张嘴,而去的地方,就是当初老人进入的那个房间,此时到了门口,女孩轻声呼喊,“长老们在吗?有个外人来了,自称是祭天一族的人。” “碰!”“碰!”的敲了敲门。 可以看出,女孩的身份在山谷里比男孩要受用很多,男孩只有跟着的份了,就也明白为什么女孩不让说了。 地位必然悬殊。 这女孩有可能是某个人物的女儿,孙女一类的,男孩却只是普通弟子,高攀不上吧。 我哑然失笑,就在那询问,“这个长老团是不是有两方德高望重的人一起组建的啊。” “对,既然有降头术一族的人,也有百虫谷的人,都是一些年对比较大的,德高望重的人物。” 女孩抿嘴笑着说,“你既然来过,没准你真的认识。” “碰!”“碰!”的又敲了敲门。 里面这才传出声音,“这么晚了谁啊。”打开门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人,杵着拐杖,叹了口气,“是你啊,小梅,什么事吗?大晚上的跑过来。” “没什么大事,来了一个人,自称祭天一族的,还说什么当年天师的表弟,你看看吗?” “天师的表弟。” 这位长老瞬间一激灵,当年可是有过这么一位人物,而且到最后闹来闹去的就是天师本人,此时他立刻激动的往外一看。 瞬间吓了一跳,认了出来,“你,你,你??????”惊讶的一晃脑袋,有些眼花,激动过度,都蒙圈了。 “前辈,不用慌张,我没死,我不是鬼,我啊,就是来看看的,我就是天师的那位表弟,陆慢慢。” 呲牙一笑,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还记得我吗?” “你,你,你??????” 长老惊讶过度一样的颤抖了,攥着我的手说,“你,你,你??????”依然没回过神来,还看了看星辰的脸,两张脸他都见过,知道是我来了。 我哈哈一笑,“前辈,怎么不认得了。” “嗯,认得,认得,你,你是???????” “我是天师的表弟啊,三年多没见,哎呀,恍如隔世,我可还记着您老呢。” 有几分眼熟,但却记不得是谁了,不过感觉肯定是见过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个表情,便嘻嘻哈哈的说,“朋友来了,怎么不清我进去聊聊啊。” “哦,哦,进来,进来。” 长老立刻客气迎接,还和女孩说,“你把其他长老也都叫来,有事要说,有事要说。”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就是想问你几件事,其他人在与不在意义不大,反而该知道的,你应该都知道。” “这,这不行,不行,还是把他们都叫来吧,这,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立刻催促,“小梅还不赶紧去叫人。” “哦,哦,哦。” 女孩愣愣的带着男孩去找了。 我一看如此只得认了,这才随着长老走进了房间,在询问询问蜘蛛大姐、莉姬的下落,还有他们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怎么搞出一个圣徒教啊。 章六八七 去向不明 这位长老自报名号,叫做朱长老,原来地位和蜘蛛大姐差不多,但蜘蛛大姐是内定的下任族长,所以稍逊半筹,但在降头术一族内部还是很有威望的。 当初蛙人袭来,族长意外死亡,据说是楼倒塌了,没能跑出来,挂掉了,之后降头术一族一盘散沙,死了不知多少人,失踪了不知多少人。 这时几位长老聚在了一起,才算笼络了一些人手,有了一些根基,之后看百虫谷的人也不少,就伸出了手,双方一拍即合,到了这里,休养生息,日子就也算过的去了。 至于圣徒教这件事,也是几个长老想出来的,不为别的,就是琢磨得给自己这伙组织起个名字。 族群不能忘,但百虫谷也不想就这么算了,所以起名叫圣徒教,希望能壮大壮大,也希望能让外面的人知道他们的存在,现在保持神秘,是为了有朝一日出去,能显得更加有实力。 “圣子,圣女什么的都是现编的,哎呀,反正都是老一套,这年头能给他们口吃的,就是真佛了。” 朱长老笑呵呵的给我倒茶。 这里有鱼汤有活禽,还有耕地,自然是不缺吃食,日子过的比城市里面的人好很多。 “那你们下一步呢,准备怎么做啊,壮大之后与蛙人拼了。” 我试探性的问。 朱长老一愣,随即摇头,“天师不瞒你说,那是不可能的,三年前的人类有枪有炮,有人有力,都打不过,你说现在这个德行了,怎么可能打得过啊。” 连连叹气,“苟延残喘的活下去,能给后辈弄出一个空间,就算不错了。” “这??????” 这倒出乎了我的意料,没想到是这样的话语。 星辰连忙说,“当时的人类是不知道有蛙人的存在,没有准备,如果有了准备,自然不会这样,所以只要团结一致,一定可以,而且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和蛙人一样强大的秘术。” “和蛙人一样强大,什么啊?” 朱长老大为惊讶,“那些蛙人飞天遁地无所不会,我们人可以媲美。” “只要有充足的时间,问题不大。” 星辰干劲十足,所说的就是宇宙气。 但我知道,这明显不可能,人类能活的时间太短,而蛙人有几千年的岁月,就算在修炼也追赶不上的。 心中摇了摇头,但没打击星辰的积极性。 朱长老连忙问,“那是什么秘术啊,可以可以交给我们啊。” “当然可以,人类的未来,每个人都责无旁贷。” “好,好。” 朱长老笑了,“天师一来,果然带来了好消息啊。”哈哈笑个不停,还抿嘴问我呢,“有个问题我也是听说的,不知能否问一下,不都说你已经死了吗?天师?!” “嗯,我是死了,但我又活过来了。” 我哈哈一笑,“不可思议吧,但就是这么神奇。”喝着茶水说,“被一个人利用秘法救活了,嗯,怎么说呢,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救活?!人死还能复生啊?!” 朱长老有些不可置信但也笑了,“好,好,这秘法也一定是那位能救活你的人交给天师您的了把。” “算是吧,算是吧。” 没有深究。 这时正好,那个女孩把其他长老叫来了,不知所云,“朱长老,什么事啊,让我们过来一趟。” “是啊,我都睡下了。” “哈哈,你们看着是谁。” “谁啊?!” 众人看我。 多半不认识,有一个看起来年富力强的惊讶的直揉眼睛,“天师?!” “不,我是天师的表弟。” 我起身哈哈一笑,“我是特意过来看看诸位的,没想到,各位过的如此之好,让人感慨啊。” “天师表弟!?” 那位长老一愣,不明所以。 朱长老就说,“就是天师表弟,天师表弟。”挥了挥手,就都一一坐下了,说,“天师表弟可带来了好东西,据说可以和蛙人对抗的秘法。” “秘法?可以和蛙人对抗?!” 众人吃惊不已。 我只得说,“是有,一会儿有时间了,我交给你们,但我想问一下,你们谁知道蜘蛛大姐去了哪里啊?有没有她的消息啊?!” “蜘蛛啊?” “哎呀,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我记得她对抗蛙人受了伤,伤的很严重,似乎是逃走了,还有人说见过她,但多半还是死了。” “嗯,当时的情况太乱,死了不知多少人,哎呀,想起来就心如刀绞啊,很多朋友,兄弟就这么没了。” “一点消息都没有。” “嗯,我们在这里安顿下来后,就没有过她的消息,不过有一些消息说在城市里见过她,但也是消息。” “嗯,这种消息当不得真,还有人说见过我们族长呢,但我眼前目睹那栋大厦倒塌了,族长被活埋了。” “哎!” 叹气在那摇头,“多半是已经死了。” “这??????” 这一下就彻底没了消息。 我很郁闷,蜘蛛大姐躲在那边的山洞,而他们就在山梁的这边,怎么就没有联系呢,在那挠头。 看样子是找不到了,蜘蛛大姐多半是看城市里没人,就走了,离开了这个伤心地吧。 “那可就是茫茫人海,无处在找了。” 我想了想本命星最后给我的景象,那就是莉姬与蜘蛛大姐离开了,这就说明,他们离开了这里没在回来过。 那么就必然是不在好找了,开始奔波了吧。 “哎!” 叹了口气说,“行啊,希望蜘蛛大姐他们现在还活着吧。”不再多言,这趟寻找莉姬、蜘蛛大姐的旅程看样子就也这样宣告结束了。 而对于他们,则对秘法激动不已,希望能学到真传,这样才好在日后蛙人袭来时能够对抗。 笑了笑说,“那天师表弟,秘法的事。” “今晚天色晴朗,你们安排一些年轻弟子与我一起出去,我交给他们。” “好,好,太好了。” “我们这就安排。” 乐呵呵的长老们激动不已,在那双眼冒光,乐呵呵的摩拳擦掌,“如果能和蛙人一战,那可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对,对,没错,没错啊。” 哈哈笑着,心情愉悦。 星辰同样如此,咬牙切齿的模样,看样子是想大干一场,但对于我来说,就没什么意义了。 之后的事就简单了。 我把柳依依、李雷都叫了过来,先在山谷内住下了。 然后就是把冲虚真经的秘法一步一步的交给了被选拔出来的结出年轻弟子,到了午夜时分,就一起找了一个山头,席地而坐,开始修炼。 星辰、李雷也要修炼,就一起在那苦修,进入星辰,与星辰对应的穴道开始了连接,苦修。 一切就都按部就班。 我心中已经没有在在昆明逗留的想法,就已经想好,月圆之夜之后我就离开,当晚帮助星辰与李雷试着去讯找本命星。 如果寻找到一切缓则罢了,如果寻找不到,那么就是与宇宙气无缘,只能到这一步了。 之后的事,我也想过。 星辰、李雷必然会有一个人留在此地,继续教习,这样就也算是对得起降头术一族的这些人和事了。 我心已安。 而那些被选拔出来的弟子各个都是出类拔萃者,修炼起来很是顺利,三天后就已经有了一些造诣,可以在月圆之夜一起探寻本命星。 本命星这件事其实我也搞不太懂,我甚至不知道本命星的能力是不是都一样,我的本命星可以为我解惑,可以回望,其他的呢,没准拥有其他能力。 星辰的力量谁能说的清楚啊。 随后,月圆之夜到来,关系着星辰与李雷的命运就该来了,这也是我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天。 下一步,就是离开这里,继续我的大理之行。 章六八八 远行 月圆之夜日期而至,一众弟子随我来到了山顶,看着璀璨的星辰,皎洁的满月,所有人都对这一天充满了向往。 星辰、李雷早就等待这一天了。 他们迟迟不能触碰到自己的本命星,这让他们很懊恼,不碰触到本命星根本不算修行了宇宙气。 所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天。 “记住我和你们说的开始吧。” 我已经把注意要素还有其他步骤说了不知多少便了,但还是叮嘱了一句,“实在不行,千万不可迷失在星辰之中,大不了下个月的满月在来,切记要记得心平气和守住本心,守住本性,不可太过冒失了。” “嗯,嗯,记下了。” 一一点头。 有一些刚刚修炼几天,只是试一试,对于直接找到自己的本命星没报太大希望,只是先做个预演,知道我该走了,利用这个机会,熟悉一下。 至于星辰、李雷抱着必定要找到本命星的态度,让我反而有些担心。 我记得我找本命星时差点就迷失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才找到,而且直接昏迷了。 这时再次说,“这个月不行,就下个月,如果迷失了,那可就是前功尽弃了。” “知道,知道。” “师父,你就放心吧。” 他们都称呼我为师父,让我宽心。 我这才点头,“好了,开始吧,星辰之力,正是最强悍的时候,不可错过啊。” “嗯,嗯。” 一一坐下开始休息。 我在旁紧紧盯着,发现不对立刻终止,这也是我在这座城市的最后一晚了,希望能做到有始有终。 我自己没有进行苦修,我在让本命星恢复能力,希望我到达大理之后能找到佟晓静的下落,这样才不免我千辛万苦的跑了一趟。 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一个个的屏气凝神都很认真,与往常差不多。 李雷、星辰感觉有些急切,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立刻凑到耳边提醒,“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声音可以传送她们的意识中去,他们听到之后这才安稳一些,我便继续盯着,山很高,月朗群星璀璨,星辰之力喷发而下。 我没有修行进入星辰之中,都可以感觉得到,群星之力非常火热,让我这么看着都有些热血。 “是个好天气啊,不可多得,不可多得。” 露出了笑颜,希望今晚的所有人,都有所收获吧。 拿出了大自在法门,这本书是道火留给我的,现在看来,似乎成了人类的希望,但这真的是人类的希望吗? 我总感觉就算修炼了也打不过蛙人。 蛙人的能力超乎想象,催修拉姑一样的毁灭了人类两百多年的现代基业,一下子打到了原始社会。 人类会了宇宙气就能行?! 我深度怀疑。 但蛙人不对付也不行啊,不能把人类的地盘拱手让出啊,这是我们的星球啊?一阵无语,心中连连摇头闷闷不乐。 还想到了那个隆科,隆科知道了我会宇宙气,会不会告送蛙人来抓我啊? 种种问题,让我还有些走神。 想来想去都想不到好的办法。 恍然醒悟时。 才意识到自己不能走神,得监督他们的修炼,立刻专心致志的盯着,看着,有几个弟子刚刚捂通,所以很快,也就一个多小时,便退了出来。 “师父,我们修炼完毕了。” 有些意识模糊,看样子是意志不够坚定,在星辰之中游走几圈就不能集中注意力了,所幸,知道赶紧退出来,就没错。 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别着急,能行的。” “嗯,嗯。” 都比较有信心,都感受到了宇宙气对身体的改变。 乐呵呵的说,“这些师兄还在修行,那我们就在次等候等候。” “好,好。” 静观其变。 接二连三的有一些弟子修炼好了,修炼完毕,一个个的都没能碰触到本命星,也很对,本命星本就是机缘,他们时间太短,理所应当。 但星辰、李雷却是迟迟不能退出,也没有消息,让人看着有些心急,有些紧张,我去看了看他们的鼻息,都还稳定。 这么多天的训练让他们已经很有经验。 可真的能找到本命星吗?是个很大的问题。 这时一名弟子询问,“师父,本命星到底是什么啊,我几乎快游走完那一百零八颗穴道星辰了,为什么就是没有啊。” “是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本命星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啊。” “这个当你们看到时你们就会知道,如果你们看不到,就不会知道。” 我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能说出我当初的情况,因为对于宇宙气的修炼我也是个新手,也是个刚刚开始。 想全都弄清楚,在这地球上,恐怕就得找蛙人问了。 “这???????” 众人一脸无奈,知道这件事自己不知何时才能遇到了。 “等等把,不可操之过急。” 这是我最近说的最多的话娿,那就是别着急,主要是着急我也没办法,哑然失笑,众人就也没在追问。 又这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星辰、李磊依然没有动静,依然沉静如水的进行着。 “这是什么情况。” 从他们的情景看,并没有什么不祥征兆,很好,可时间太久了,让人内心深处不免有些担心。 但又一想,自己当初都忘记了自己修炼了多长时间,那就等吧。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星辰的身体开始发热,开始变得不对劲。 我立刻过去呼喊,“星辰,星辰,你没事吧。” “呃!”的一叫。 星辰身体就感觉一股气一样的在泄气,随后又猛然鼓起来,看的让人吃惊不已,“这是什么情况。” “他找到本命星了。” 众人询问。 我哪知道啊,立刻双手顶在他的后背,利用我体内的宇宙气帮他舒缓,这才慢慢平稳下来。 可依然很热,很怪异的热。 “似乎是找到了。” 但情景却是让人没有底,只得继续利用宇宙气帮助他,护着心脉,“星辰,加油啊。”大声呼喊,提醒星辰。 可就在这时,突然“呃!”的又一叫,星辰晕倒在地,昏死了过去,不省人事了,“快带回去。” 感觉多半成了,当初我就是这样昏迷的。 在看李雷,一样的情况,身体开始发热,开始有一股气在往外散,之后又补充进去,“行啊,都找到本命星了吧。” 我再次过去帮忙。 一样的流程,没等我坚持一会儿,李雷也昏死了。 “都带回去吧,都带回去。” “嗯,嗯。” 抬着二人从高山上爬了下来。 他们二人昏死的不省人事,不知具体如何,只得说,“都去睡吧,一切明早见分晓了。” “嗯,嗯。” “争取能成功吧。” “是啊,他们成了,咱们的希望就也大了。” 交头接耳的其实是心中没底,如果简单,自然是很多人都能找到本命星,如果找不到,那就是坏事了。 “??????” 我也没底,看了看二人,呼吸还算正常,就也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回了房间,先睡下了。 结果到了第二天。 星辰、李雷醒来,都是浑身不舒服的胸口发闷,郁气难消,在那说,“昨晚我遇到了一个巨大的星星,肯定是我的本命星了,但不知为何弄的难以忍受,不能将其与我的穴道融合,最后只得退了出来。” “我也一样,真是郁闷。” 弄了半天,二人居然还是不行。 我一阵无语,“融合不了,那是为何啊,找到的不是属于自己的本命星。”百思不得其解,一阵挠头,“那就在歇歇,下个月在试试,不可着急啊。” “也只能这样了” 二人低头叹气,知道这辈子恐怕都和宇宙气无缘了,因为宇宙气到底怎么回事,仍然搞不清楚呢。 章六八九 离开 星辰与李雷没有成功找到本命星,算是暂时性的功败垂成了,这一下对二人的打击可想而知,尤其是星辰,以为找到了打败蛙人的办法,谁曾想,这么难,先不说交给别人,交给其他人类,就说自己都不行,那可就是第一步都没走出去呢。 心中懊悔,郁闷,难受的心情闷闷不乐。 李雷也差不多,直挠头,唉声叹气不已,“白忙活一场。”对于一个月后自己能否在找到本命星,持否定态度了。 自己已经没了信心。 这件事打击到的也不止他俩,其他人一看这两位都不行,自己能行吗?阴云密布,心情都很低落。 这样下去,恐怕一个人也不会出现了。 我内心深处波动很大,但我的想法不会改变,那就是离开,因为就算会了宇宙气,与蛙人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这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 蛙人明显凌驾于人类之上啊。 人类进化出的这具身体和思想、灵魂无法与蛙人相提并论,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在根本上压制了人类啊。 “??????” 我是没报多大的希望了,淡淡一笑说,“已然这样,就别想了,嗯,按照一开始我的设计,我该前往大理了,这里没有找到蜘蛛大姐、莉姬,就也不找了,茫茫人海散落天涯,各安天命吧,倒是大理这一趟,势在必行。” 我看了看李雷、星辰,“你们两位看样子得留下一位教导这里的那些学生,终归是给他们一个期望,嗯,不知谁想留下啊。” 这件事我没说过。 二人似乎也没想过,一直把心思放在怎么找到本命星上,我这么一提,二人才恍然大悟,互相一看,“留下一位?!” “这,这不用吧,我们两个人都没找到本命星,能交给他们的实在不多啊。” “我感觉既然三年都过去了,不如在留一个月,此地安静,祥和,我和星辰在修炼修炼,没准一个月后会有希望。” “嗯,我感觉不错,在等一个月,这里真的很好。” 都产生了留下来的想法。 我仔细一想说,“要不,你们留下在此地静修,我自己去大理看看,此地距离大理车程已经很短暂,一个月内我一定在赶回来。” “你一个人去?!” 二人又是一愣,说,“那算了,那算了,我们跟你去吧,这一路不知会有什么危险,你一个人可不行。” “对,对,太危险了,不能这样。” 对于我一个人去持反对态度。 我哈哈一笑,“我的能力还是可以自保的,再者也不是我一个人去,依依会跟着我,我俩小心行事,到了大理找找人,如果找到就带过来,如果找不到,也只能任了,一个月内还会回来。” 此地算是一个可以歇脚的地方了。 天涯海角,我对于佟晓静这个没有修行之人,能活下来的希望,持百分之五十的态度,一半活,一半死。 所以这一趟多半是例行公事,让我心安。 “这,这还是不行啊。” 星辰说,“一起来的,我们怎么能半路扔下你呢,不行,不行,一起去,一起去,我们在途中也可以修炼啊。” “对,对,不耽搁事,去了之后在回来就是了,至于那些弟子,哼哼,我感觉啊,他们按部就班的练习,一个月内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事情。” 还是想跟着。 我有些为难,因为我想留下一个去教导那些弟子,没人留下可不行,出了差错,那就是一条小命。 修炼宇宙气我可是知道的,很容易出现迷失和做火入魔的情况。 在那为难了。 这时星辰、李雷看出了我的意图,便说,“如果你想留下一个,给这里留个火种,那我就留下吧,反正我本就在山上一个人如果不是遇上你们,我啊,还在那狗道寺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打兔子呢,哈哈,在这挺好,挺好。” 李雷选择留下。 胖师兄很客套,“这里可比我的狗道寺强多了,有人有吃的,我若留下当了老师,那还不奉若上宾,再者你们一个月之后就会回来,我也省的舟车劳顿了。” “这??????” 我与星辰都有些不好意思,腼腆一笑,“嗯,这样自然最好,我们一定快去快回。” 星辰跟着我还是比较靠谱的。 我们离开湘西时本就是三个人,这次又变成了三个人,算是回归了,就拍了拍李雷的肩膀,“你安心修炼,我想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嗯,嗯,甭客气,都是自己人呢,没什么可说的。” 哈哈一笑。 李雷大度的很。 这一下,人选算是定了。 此时已经快要中午,我算了算时间,明早在走还来记得,就说,“那就这样,我去和朱长老等人告辞。” “好,好,去吧,去吧。” 见到朱长老之后自然一通劝说,希望我留下,多交交那些弟子,我只是说我快去快回,就去大理,他就也没在反驳。 “我一个月内必然回来,朱长老你且放宽心。” “如果是这样,那就这样吧。” 腼腆一笑,就算说好了。 那边,一众弟子都知道我要离开,给我准备了许多吃食,还有汽油和修理汽车的一些工具,能找到的全都给我找好了。 送别与我,“师父,你可快去快回啊。” “我们都等着你呢。” “嗯,嗯,我会快些回来监督你们学习的。” 在他们的送别下,这才离开了昆明,开始前往大理。 车里就又变成了我、柳依依、星辰三个人,星辰晚上修炼,便排在后面睡觉,柳依依在那乐呵呵的收拾车里的食物,还有很多核桃,递给我吃。 “这核桃真香,你尝尝。” 乐呵呵的只要跟着我,她就高兴。 我吃着她递过来的核桃说,“省着点吃,不要多了,就浪费啊。”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却是乐呵呵的依然在用核桃夹子弄开,递给我吃,美滋滋的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让我不禁想到了佟晓静,不知她怎么样了,争取能活下来吧,也希望我来的不晚,能够见到她。 “大理,我来了,晓静,我来了。” 章六九零 挖坑 昆明距离大理并不是很远了,虽然路况难走,难寻,但还是在三天之内赶到了大理,此时的大理早已经是一片废墟。 比我在其他地方看到的还要废墟。 房屋烧毁严重,一片狼藉,主要是整个大理木制房屋很多,一着火,那就是烧的体无完肤,整个城市全都毁坏的像是无人区。 “怎么会这么严重。” 城市中心的高楼大厦还稍微好一些,但主要是民房、普通房居多,烧毁的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了。 “晓静,晓静?!” 我内心呼喊,看到这一切,知道百分之八十是很难在见面了,一阵无语,“这下怎么办啊,连个活人都找不到,怎么找晓静啊。” 柳依依急切的东瞅瞅西望望的呼喊,“晓静,晓静。” 可这么大的城市,废弃了这么久,哪是呼喊几句就能找到人的啊。 “坏了。” 心中不祥预感侵袭而来,在那挠头,“还是先找找当地人吧,这里灰尘遍地,黑乎乎的一看就没人住,找个感觉有人居住的地方在说把。” 左右一看,还是那些现代化的大楼附近或许有人。 “去那边看看把。” “嗯。” 我俩心中纠结的上了车,再次前往。 可当到达后,不管怎么呼喊,怎么找一个人都没有,这就犯了难,“这里不会一个活人都没有把。” 柳依依不安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在那依偎这说,“晓静不会已经出事了把。” “这,这不可能吧,一个活人都没有,不可能。” 蛙人虽然毁坏了人类的一切,但他们还没有绝对的能力把人类赶尽杀绝,因为人太多,东躲西藏的只能让他们来回奔命,根本不可能全部找得到。 而且也不用,以现在这个形态发展,十年八年之后人类就也会变得如同野兽,如果在来电传染病,没有药,人类自己都会灭种。 就算十年之内没事,等上一百年,对于蛙人这种寿命悠长的名族来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他们有的是时间等。 “??????” 所以不可能无死角的对一个地方进行强行屠杀,那么这里的人呢。 “不会真的一个人都没有把。” 我内心不希望这样,就嘴边嘟囔起来,呼喊,“有人吗?有人吗?”结果依然无人应答,“要不然,等晚上在说。” “嗯,那就等等吧,等到晚上在说。” 别无他法,只得等待。 开着车找了一个地方,安顿下来。 星辰还在睡觉,这一路,他基本就是晚上修炼,白天睡觉,此时时间差不多中午了,伸着懒腰醒了,问我们,“情况怎么样啊?找到了吗?” “不仅没找到,好像是进入了一个死城,一个人都没有。” 我一脸无奈,“等等晚上吧,晚上或许有人。” “死城?不会吧。” 星辰爬起来左右看了看,“是很安静,但现在城市多半都是这样,不要灰心,晚上一定会有人的。” “嗯,嗯。” 远处就是玉龙雪山,想当初我和柳依依来找佟晓静,那时可是风景秀丽,游玩的心态,现在一片狼藉下,哪还有什么好心情啊。 郁闷的在那闷闷不乐。 如果晓静真的出事了,那可就真的完了。 死了那么多人,难不成就不能给我留一个吗? 我哑然失笑,“或许会吧。”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无奈等候。 柳依依心情同样好不到哪去,但看到我这样低迷,还是拿出一些食物和水给我说,“晓静福大命大一定没事的,你就别多想了,这么多人都不见了,说明有古怪,这才说明有活着的希望。” “这话对,这事有古怪。” 星辰的眼睛通透,看得见我看不到的,在那说,“我去周围看看,你们先等等,这城市看起来是有些邪门。” “行,你去把。” 争取能有一些消息。 我接过水,喝了几口,吃起了一个干粮说,“依依你也吃把,我知道你也害怕,但害怕没用,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现在最让我赶到有信心的消息就是,当初我死的事佟晓静肯定不知道,她不知道,就会抱着希望等我来救她,那么,反过来她就会很有信心,有毅力活下去。 所以我坚信,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晓静是不会有事的。 “嗯,嗯。” 柳依依做到了我的旁边根这吃饭。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概一个多小时之后,星辰才快速的跑了过来,“果然有情况,你们跟我来。” “什么情况。” 我立刻起身说,“发现人了。” “嗯,而且还不少呢,很古怪,以前在其他地方没有遇到过。” 星辰眉头紧锁,“这里好像还有蛙人存在,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人类成了劳工。” “蛙人,劳工?!” 这些词我还是第一次听到,立刻说,“带我们过去看看。” “好。” 星辰头前带路,没敢开车,一路尾随着向着玉龙雪山的方向去。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挖东西?还劳工,这都什么意思啊? 搞不清楚。 柳依依腿脚这段时间也都锻炼出来了,跟得上,但也跑的气喘吁吁,在那说,“你们慢点,慢点。” “嗯,嗯。” 到不着急,放慢了许多。 小跑着来到了星辰说的地方,一看,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就算玉龙雪山旁边不远处。 “我记得这里当年来时应该是个湖泊的,怎么湖水不见了,变成了大坑啊。” “那边还有呢,全是坑。” 星辰又带我们去了一个方向,结果一看,依然是个大坑,坑很大,足有百米来深,可以说是深不见底了。 “挖这些坑干什么啊。” 一团迷雾。 这时星辰说,“你们跟我在往这边来。” 这次路程远,到了一个大楼上,远眺着玉龙雪山的方向,结果发现,无数的人都在那顺着盘山道,搬石头。 人龙足有几百米,人挨人,一个个的非常多。 “人都在那。” 吃惊不已。 我们离的远,一个人在此时我们的视线里就是一个蚂蚁一样,搬移着,幸亏星辰眼神好,乍一看,还容易看错。 “都是人。” 柳依依激动的指着说,“最起码几千人,甚至上万人吧。” “嗯,肯定有,他们都在挖,看样子是准备把玉龙雪山挖空啊。” 星辰说,“你们在看那。” “什么啊。” 结果一看,发现一只大鸟一样的蛙人在空中盘旋着盯这那些工作人员,一共三四个蛙人,就也明白了,果然如星辰所说,这些蛙人并没有杀这里的人,而是都被捉去变成了劳工,负责挖山。 但玉龙雪山我记得当初游玩时有人介绍过,四千多米的海拔呢,这得挖到几时啊,而且他们挖了干什么啊。 “能不能在靠近看看啊。” “可以是可以,但蛙人的视线灵敏,你我靠近,很容易被注意到啊,我感觉这些人到了天黑就也不工作了,到时咱们在摸进去比较好。” 我们已经看到了三个蛙人,就说明有可能还有更多。 我、星辰、柳依依三个人可对付不了,在那挠头,“行啊,那就等等。”继续远眺,人类的如牛,如牲口一样,把石头抬出来,顺着山路,感觉就是奴隶了。 “这样干活,人的身体一年都扛不住,就算不杀,也不知累死了多少人了。” “嗯,周围一百多米的大坑,到处都是,这次还要挖玉龙雪山,这些蛙人肯定还得从其他地方抓人过来,哈哈,真不知要害死多少人了。” 星辰说,“主要是他们挖坑干什么啊,肯定有猫腻啊。” 看着此地的环境,看着玉龙雪山,“雪山底下有东西不成。” “很有可能,要不然蛙人不会特意在这搞这个。” 我是猜不出了,在那咋舌挠头的一直盯着,希望那些存活下来的人中有佟晓静把,这样的话,我就算是没白来一趟啊。 “??????” 心中急切的希望如此。 章六九一 侥幸 时间慢慢的推移,到了下午天擦黑时,那边的工作就停止了,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雪山,去了后面的营地。 “怪不得这边没人,原来都被关在了雪山后面啊。” 看明白了。 我便说,“那咱们就先去后面看看那边的情况再说。” “嗯,嗯。” 下了楼,顺着玉龙雪山的路,绕到了后山,没敢再开车,怕开车惊动蛙人,所以这么一绕,就是两三个小时。 柳依依体力跟不上了,就半途给她找了一个地方藏了起来。 我和星辰快马加鞭的到了后山,结果一看,全都是各种简易的木板房,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丢弃物,其中甚至还有一些人的尸体。 绝对惨不忍睹。 “奶奶的,让人类给他们干活,结果就把人类当狗看,真他妈的气氛。” 咬了咬牙,看着那些尸体,恨不得杀了那些蛙人了。 真是殖民,统治人类了,随手杀,随手丢弃啊。 “别管了,往上走把,附近没什么蛙人。” “嗯,行。” 顺着破旧不堪的道路,我俩跑到了营地,左右一看,只要少数房间还有些火光,其他房间都已经熄灭了灯火,睡着了。 “妈的,这乃是人过的日子啊,醒了就得给他们干活,累了一天,干完活就睡,日了苍天了。” 气愤不已的咬牙切齿。 这就泯灭人性啊。 天天除了工作什么都没有了,慢慢的人就会麻木,人就会丧尸自我啊,成为一个行尸走肉,完全在这种工作、休息,睡觉的循环之中,连思考甚至说话的本能都会忘掉。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可说的。” 想到这点,感觉也没什么可想的了,郁闷的说,“找个有灯火的地方,问问吧。” “冒冒失失的进去询问,不太好把。” 星辰左右一看,“得想个办法啊。” “什么办法啊?!” 我看到这一幕有些充血,脑袋就没怎么思考,现在一想,是不能太冒失了,如果这么进去出什么响动,以我俩的本事可干不过蛙人。 这里必然不只有我看到的那几个蛙人,必然很多,必须做到慎之又慎。 我看了看地形,又看了看这里的情况说,“我有办法了,咱们假冒一下这里的工人不就行了。” “假扮?怎么假扮啊。” 星辰一愣。 我抿嘴一笑,“这还不简单,把你我弄的浑身是泥,不就行了。”我弯腰立刻一打滚,脸上、身上都弄上了,呲牙一笑,“天这么黑,谁看的清楚啊。” “嗯,嗯,也行,我到想多了。” 星辰有样学样,学着我的样子,趴在地上把衣服脸弄脏了,就说,“这下行了。” “嗯,嗯。” 这里人多,不可能认识所有人。 我俩这才进入营地之内,看着远处有一些火光,最为刺眼,就先奔着哪里而去,一路上看到了不少帐篷和木板房,都没锁门,里面的人呼呼的就睡着了。 肯定是累的连饭都吃把。 “这些狗娘养的,有一天,我们要反过来,人类成了主人,就把蛙人当做奴隶。” 但又一想,世间万物本就是谁拳头硬,谁说了算。 人奴役老牛,奴役山羊,奴役各种各样的物种,为自己所用,现在蛙人来了,奴役人类,不也一样。 一阵无语。 “人类统治地球,天地万物就都任由人类取之,现在蛙人统治地球,这世间万物就有蛙人来随意取舍了。” 一阵无语。 人类造的孽,要这么偿还吗? 可我们进化的已经可以独立思考了啊,为什么还要受这种奴役呢,我咬牙切齿,陷入了两难的思考当中。 而这时我俩走着走着,就见那个火光缭绕的地方,居然是个食堂,此时一些女人正在洗碗刷盘子,还在嘟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哎呀,咱们算是好的了,你看那些男人,简直就是老牛,天天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挨千刀的蛙人,真恨不得弄死他们。” 在那抱怨。 叽叽喳喳的人倒是挺多,有十来个呢,看样子其他地方肯定还有。 我心中又是一喜,如果晓静在这里面就好了,笑嘻嘻的就给了星辰一个眼色,走了过去,在那捂着腰,装作很累的样子,哎呀,叹气的走过去说,“大姐,能不能在给我们弄点吃的,我们都是新来的,那回累的不行,没吃多少,刚才睡了一觉,饿了。” “哎呀,你们两个胆子真大,吃完饭后就不让离开自己的房间了。” “是啊,真是新来的,这规矩都不知道,你们帐篷里的人没和你说啊。” 女人们倒是很关切,同为人族吗?在那急忙招手说,“你们饿了是吗?去后厨,后厨还有点吃的,你们赶紧拿上,赶紧走。” “哦,哦。” 我、星辰咽着口水,随着一个年岁将近四十岁的女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后厨。 果然,后厨还有很多人,都在忙碌。 我俩一进去,就惹得很多人乱看。 还有人说呢,“一天忙成这样,你还有心情偷汉子,你可够可以的,刘姐。” “是啊,刘姐,哪找来的男人啊,给你暖被窝。” “瞎说啥,新来的不知道规矩,饿了,来找吃的,赶紧的,还有没有,给他们拿一点,让他们赶紧走。” 大姐呼喊着说,“别墨迹了,让蛙人察觉,就的把他们吃了。” “嗯,嗯。” 不在墨迹,随手找了找,找了一些菜团子和一些肉团子,“拿走吧,拿走吧,赶紧的回去,别在乱跑了。” 伙食倒是不错。 我、星辰一人两三个,绝对是够吃了。 我看了看这里说,“大姐,我饿的实在走不动了,这样,我们吃完在走把,时间越晚,蛙人越不出来,现在走,没准碰上。” 咽了咽口水。 “也是,那就赶紧吃,别声张。” “嗯,嗯。” 指了指一个角落。 我、星辰就凑了过去,在那蹲下开吃。 味道一般,就是清水煮的白菜,然后弄成菜团吃,至于肉团,也不知是什么肉,吃起来还行。 我就问,“这些菜和肉都哪来的啊。” “哎呀,有一些人类被弄到了北山那面,负责种地,养鸡,养鸭的,给这里送补给,这里的人就负责挖矿,哎呀,就这里的人最苦,没有一个活过三年的。” 大姐说,“你们也是倒霉,怎么就来了这,去了那边,日子还好过些。”透着火光看了看我俩,“你俩年纪都不大吧,白白净净的真是可惜了。” “嗯,嗯。” 我装作无奈的眼泪发红,“这,这他妈的蛙人真不是人,弄的我成了孤儿,还他妈的被抓了干这些不是人的活。” 呜呜的哭。 “别哭,别哭,吵醒了蛙人就不好了,哎呀,忍着吧,没有办法啊。” 这时其他女人也过来看。 我才注意到这里的人都岁数不小,肯定是会做饭的弄了过来,“你们俩自认倒霉吧,这年头,没地方说理啊。” “是啊,好好活着,别多想了。” 对我俩惋惜。 我就问,“那怎么才能去你们说的北山啊,那的人多吗?” 此地我看是费尽了,晓静有没有可能被送去那边啊,她可不会做饭,又是一个机会。 “去那边,哎呀,蛙人才不管这些啊,分了,就一直干到死,到是我们这些厨子来回有可能动一动。” “对,对,刘姐就是从北山那边过来的,那边日子除了种地就是养鸡养鸭,还养猪养牛,可是好很多。” “嗯,嗯,好很多。” 在那仰慕的很。 刘姐一笑,“其实也一样,天天工作到很晚,但有一点不至于死人,这里的人几乎天天死,呀,造孽。” 随即说,“你俩快吃啊,快吃啊,别墨迹了。” “嗯,嗯。” 我、星辰大口大口的吃了,擦了擦嘴,说,“多谢这位大姐,太感谢您了,您就是活菩萨啊。” “别说这些了,以后饿了你就说,我多给你点,你可别在跑出来了。” “嗯,嗯,知道了。” 我连连点头答应,随即就问,“我,我这还有一个问题,大姐你务必好好想一想,我有一个女朋友是大理人,叫做佟晓静,你见过吗?” “佟晓静?!” 刘姐一愣,“哎呀,哪记得这些名字啊,叫小静的倒是好几个,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还说,“你啊赶紧的,别在耽搁了,要不然我们也受牵连。” “嗯,嗯,我就想问这个人,问完我就走。” 我立刻说,“她啊腰特别细,走路还爱撅屁股,一扭一扭的,个子高,长得很漂亮,你见过吗?” “哎!” 刘姐开始思索,最后还是说,“那边人太多,我真记不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说不好啊。” 还说,“小兄弟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人海茫茫,你就别说你女朋友了。”连连催促。 我心中牵挂,就又问,“那,那这里除了你们几个就没其他女人了把。” “没了,没了,你到是好,都这份上了还记得自己女朋友呢,如果我能回菜园,我帮你打听打听。” “嗯,嗯,多谢,多谢。” 我、星辰这才擦了擦嘴从厨房跑了出来,心中激动不已,原来还有地方,这里一条龙啊,感觉晓静活下来的希望就也越来越大了。 章六九二 寻找 我、星辰偷偷摸摸的离开了营地没在逗留,兔子一样撒腿就跑,直接逃到了安全区域才长出了一口气,“全是好消息啊。” 喜上眉梢。 此地居然有这么多人活了下来,而且女人活下来的机会更大,很多工作只能女人来做,而且伤亡不大。 我心情格外的好。 那个刘姐还说了,有很多叫小静的,就有可能其中一个就是佟晓静,兴奋的我摩拳擦掌不知如何是好。 就想现在去她们口中的北山那里,寻找一下。 “好,好,好啊。” 哈哈大笑,终于得到了好消息。 “今天算是一扫阴霾得到了一些好消息,可,可你说为什么蛙人在这里挖洞,还特意弄了个农场,养那些人呢。” 星辰想的是这件事。 这里和其他地方比起来是比较怪,不仅把人往这里抓,还为了让他们工作,弄了菜园,牲口棚。 让人去养。 这简直就是无法理解,从蛙人那里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蛙人不把人当高等动物看,感觉他们什么都能做,为什么翩翩这件事不行呢。 以蛙人的能力,翻山倒海应该问题不大,就也非常不理解。 “??????” 我挠了挠头,“玉龙雪山下面的东西不一般,所以才让蛙人来挖,那么为什么蛙人不自己来呢,而是让人类去挖,这件事很难办吧,看来得找个旷工问问下面的情况了。” “问是没用的,不如下去看看。” 星辰抿嘴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嘿嘿,反正你我都打扮上了,不如去看看如何。”还说,“人如蚂蚁一样,这么多人在这,肯定不会注意到一两个人的模样的。” “这话在理,下去看看是比什么都强,但,但??????” 我心思已经不在这了,我想去北山,我想去找佟晓静,尴尬的挠头一笑,“要不,分兵两路看看情况如何。” “也好,也好,两不耽搁。” 星辰知道我的想法,哈哈一笑,“我混进去,你啊去北山看看,在那也打听打听,没准也有消息。” “嗯,嗯。” 就这么说定了。 我哈哈一笑说,“那你今晚就留下来?” “嗯,留下来,不走了,混劲帐篷里,睡上一觉,明天做旷工,一天下来就也搞明白了。” “行,你去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事小心,别逞强,搞明白了,就出来,在藏车的地方等我。” “行,你去把。” “嗯,嗯。” 来了一个拥抱,互相珍重,就先分开了。 我激动不已,笑呵呵的活蹦乱跳的找到了藏着的柳依依,过去抱着她就是一个蜜吻,“哈哈,有好消息,好消息。” “哎呀,你怎么浑身是泥啊,弄的我一身都是,讨厌死了。” 柳依依连连擦嘴,弄衣服,嫌弃的说,“还有一股臭味,难闻死了。” 我哈哈一笑,也才想起,立刻说,“怪我,怪我,得意忘形了。” “那你是不是得到晓静的准确消息了。” “不算准确,但也可以说是很有用的消息。” 我乐呵呵的就把我刚才得到的消息说了一下,“看来晓静存活的希望能有百分之八十还多。” 乐滋滋的掸了掸身上的泥土,“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北山了,在北山后面,看样子是在北面,大理什么地方叫北山啊。” 我在那挠头。 “这样啊,那晓静是很有希望,哎呀,你怎么没问问似的,这回找,怎么找啊,一个人都没有。” “这倒也是。” 心情郁闷。 蛙人一开始必然看管很严,所以人们都不敢逃走了,其实是很松的,那么这大理城里还有人吗? 想来如果有也逃离这个是非地了吧。 所以真不太好找,就说,“这样,咱俩先回车上,找个地方睡一觉,明天啊,去北面看看,我感觉应该离此地不远,因为他们这么做都是为了这里的挖坑,所以肯定不会太远。” “嗯,都听你的。” 柳依依笑嘻嘻的帮我擦身上说,“对了,星辰呢,星辰怎么没回来啊。” “他办他的事去了,我啊得办我的事了。” 乐呵呵的拽这柳依依往回走,说,“一会儿得换身干净衣服,如果让晓静看到我这个脏样子可不行。” “看你那样,就让人吃醋,你见我时怎么没这么激动啊。” 嘟嘴的暗暗掐我。 我哈哈一笑,“你是意外惊喜,提前不知道,晓静不就是为她而来吗?哈哈,别生气,别生气。” 心情好了,就也愉悦了,看着月光下与我一起散步的柳依依都觉得漂亮了不少,在她丰满肉多的屁股上一拍,“一会儿弄点水,洗个澡。” “讨厌,你浑身臭臭的别喷我。” 咯咯笑着往前跑了。 阴云一扫耳光,虽然没有确定晓静的真实情况,但这样的好消息已经不可多得,让我、柳依依都高兴的忘乎所以,高高兴兴的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到了第二天。 我、柳依依开着车慢慢悠悠的向北方而去,一路上荒无人烟,沙土飞扬,此时正直春天,大理这块本是该旅游旺季的时候,现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到处都是鸟语花香,却是活人看不到一个啊。 “这么开吧,感觉应该就在北面。” “应该的是多了,可别再出岔子了。” 柳依依在那拿着地图看,是特意启程前找了一个杂货店找的大理附近的地图,按理说北面是有一座山,但没什么平原,不适合种地啊。 让我也搞不清楚,只得试探性的往北开。 一路上的公路保存的很完好,还看到了洱海,让人心旷神怡,“两个人的洱海果然不一样。” “嗯,咱俩这么开车,还挺浪漫的。” “那是。” 咯咯笑了。 结果这时,开啊开的,突然前面传来了响动,还有呼喊声,“快点,快点,如果中午前送不到,我就把你们留在那做旷工,哼哼,那可就是死。” 是一个人的呼喊声音,很细微,从远处传来。 柳依依都没注意到。 我立刻明白了,是过来送粮食的,立刻一踩油门,调转车头找了一个地方,把车藏好了,与柳依依说,“有人要经过。” “有人?!” 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我下了车,凑到边缘,看着外面,说,“你看,这就过来了。”过了将近三五分钟,普通的木板车才被几个人拽着,推着,行驶过来。 一连串的十几辆,放着的都是食物,拉扯的有男人有女,而且还有几个监工,在那发号施令,“你们到是快点啊。” 在那训斥。 “看来是方向对了,就是来给工地送粮食的,嘿嘿,一定就在前方。” 这回方向也对了,感觉就在眼前啊,对着柳依依说,“车藏好,不开车了,步行过去,一定能找到。” “嗯,嗯。” 柳依依随我,拿着地图,乐呵呵悄无声息的步行而去,寻找佟晓静。 章六九三 农场 这次我和柳依依步行,大概慢慢悠悠的走了三个小时,才算过了一个山岗,一瞬间看到了一个无限大的开阔地。 此时正直春天,春耕时节,无数的人在那忙碌,在那耕种。 田间地头的还有人在喝水,休息,一派开发北大荒的架势,甚至还有人在树荫下打盹,绝对不像是末世下的人类景象。 “这??????” 我、柳依依大为吃惊,看到了人类的惨不忍睹,看到了人类如牛如狗,到了这,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模样。 “这里果然是天堂,矿坑那里就是地狱啊。” “那可不,在这里的人,就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在其他地方,就算想种种菜,种种粮食,还得藏着躲着,这里可好,大摇大摆的就能种粮食,那肯定能吃饱了。” 柳依依羡慕不已啊,“晓静争取就在里面吧。” “一定在,一定在。” 我哈哈一笑,左右一看,指了指一处丛林比较多的地方说,“从那边凑过去,别着急,一步一步的深入。” “嗯,行。” 我俩在外围绕了一个好大的圈,才算过去,趴在丛林里看着那些人在忙碌,在休息,在聊天。 种子的像是玉米和一些蔬菜,我也搞不太懂,就见一些人在树荫下还指挥呢,“我告送你们,活分配下去了,就这么多,你们今天如果干不完,就去挖坑,哼哼,他妈的,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别给我添麻烦。” “不敢,不敢。” 还算宽松。 但也显示出了蛙人的聪明程度,蛙人自己不管,也不知蛙人在什么地方,反正是遥控指挥,选拔了一些人,人管人。 “这就是人奸了,哈哈,果然什么时代都有啊。” 一阵苦笑。 在看其他地方,有一片民房,还有很多的树木,好像是果树,“这里应该以前就是果林,耕地,被再利用了吧。” 要不然这么一大片的开阔地还不好选,再有就是,这样的开阔地,我们俩如果这么闯进去,必然会被看到,太不容易隐藏了。 “得进入内部才好打听人寻找晓静啊。” 我趴在那思索,感觉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趁着天黑过去,使用昨晚那一套,说自己是新来的饿了,然后找人。 其他的还真想不出。 这一套也比较好用。 “那就等吧,等天黑再说。” 所幸我们步行而来,一路上也过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快下午两三点钟了,我和柳依依躺在草丛里,拿出一些干粮,吃着,等着。 外面的人依然在劳作,在耕田。 虽然辛苦,但总比去挖坑的强,总比其他地方的人,见不得天日强,就也有说有笑,男男女女的还挺热闹。 “你说晓静会干什么啊,耕地,还是厨子啊。” 柳依依在那翘着腿,还挺悠闲,笑嘻嘻的一翻身爬到了我身上,“我感觉,她肯定不会干农活,也不会做饭,那你说她会不会??????” “瞎想什么呢,晓静好好的,再者说了,活着就行,我可不管别的,她活着就是老天的赏赐了。” 掐了掐柳依依的屁股,“你也是老天对我的赏赐啊。” “讨厌。” 羞答答的在那扭捏的说,“有了她,我就又成二房了。”抿嘴一笑,“不过我到喜欢做二房,做小三。” 咯咯的小手在我身上乱摸,逗趣。 “瞎闹什么,外面就是人,如果让人发现,那还得了。” 我吭哧了一句,她这才作罢。 我俩继续等待。 等到了下午五六点钟,天微微擦黑时,干农活的人提前完成的就开始往回走了,“你看,那边就是食堂了,都去那了。” “嗯,嗯,看样子伙食还很不错哩。” 柳依依抿嘴偷笑。 往回走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农田里就也剩下不几个人了,有人还训斥呢,“让你们早点干,不早点干,磨洋工,奶奶的,真该把你们送去挖矿,到时就知道蛙人怎么对你们了,哼哼,干的晚,没你们的饭吃。” 连连催促。 加紧了几步,才算干完。 慢慢的农田里就也没几个人了。 我、柳依依的机会就也来了,准备潜入进去,在图应变,就和柳依依说,“你在这等着我,我一个人进去来回方便,嗯,别出声,我快去快回。” “嗯,嗯。” 柳依依连连点头,“你可得小心点啊。” “知道,知道。” 大步就准备跑过去。 结果这时,就见一男一女突然偷偷摸摸的从侧面走了过来,男人比较急色,拽着女任在那说,“快点,快点。” 女人委委屈屈的说,“你着什么急啊,就你,忙了一天,还有那个闲工夫想这事,你也是会挑时候,真讨厌。” 二人好像要偷情。 我立刻又缩了回来说,“往后退,往后退,来了一对偷情男女。” “是吗。” 柳依依一看,还真是,具向着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步伐还挺快,两三分钟就到了大概我们刚才的位置。 幸亏我们俩躲了。 “赶紧的,赶紧的,把衣服脱了,让我揉揉你的大奶子。” 男人急不可耐的搓手咽口水,“赶紧的啊。” “你就不能文明点啊,真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哼,姑奶奶我可是高中老师,让你玩了。” “我啊,是个小流氓,是个乞丐,是个下三滥,嘿嘿,但你也的撅着屁股让我操,来把,宝贝。” 非常粗鲁,三下五除二就把女人扒光了,在那揉搓,随后一拍屁股,二人就开始了。 嗯嗯啊啊的声音回荡在我和柳依依的耳边。 柳依依撇嘴生气,“臭流氓。” “哈哈。” 我哑然失笑,这男子肯定是蛙人选拔出来负责管理其他人的奸细了,有些权利,就利用权力玩弄在这里做工的女人。 “什么世道都一样啊,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摇了摇头,只得等待,“等他俩完事,我在偷溜进去。” “讨厌。” 柳依依在那不好意思在看,别过头去,看了看我,“那女人胸是不是很大啊。”小声凑到我耳边说,“我的大,还是她的大啊。” “当然是你的大,她的都下垂了,你的像竹笋。” 偷偷一笑,掐了掐她的脸蛋,充耳不闻。 这哥们倒是快,三五分钟就搞定了,在那气喘吁吁的说,“真尼玛爽,你这屁股,操不够啊。” “你能不能文明点,在这样,我下次在也不和你出来了,恶心。” 女人在那收拾自己,穿衣服。 男人乐呵呵的说,“我就这样,嘿嘿,你不愿意,我就找别人,你那工作,可有好多人惦记着呢。” “你,你,你威胁我。” 女人真生气了。 男人哈哈一笑,“开玩笑呢,你这屁股我都没操够,我怎么可能离得开你啊。”乐呵呵的说,“行了,行了,你放心,你吃亏不了,有我呢。” “这还像句人话。” 二人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才一步一步的离开。 女人还问呢,“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你怎么就不说实话啊。” “我是贩毒的,你信吗?” 男人哈哈笑着,吃定了女人,女人无奈的只得依从。 “哎。” 柳依依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自己,她和我说过,她都不知道在这些年被多少男人欺负过,这样的世界,女人无奈啊。 我擒着她的下吧亲了一口,“不要多想,有我呢,嘿嘿,我没洁癖,放心,在者说了,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随后又说,“我进去找晓静了,你啊,老实待着。” “嗯,嗯,我知道了,我一步不动。” “行,我去了。” 这才潜入农庄,开始我的计划。 章六九四 佟晓静 农庄里吃过了晚饭,就也稍微安静了一些,都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了,这里也明显比那边干净许多,不至于处处见到尸体。 这里除了农田就是农田,一眼望不到边际。 其他的吗? 就是一些木板房,帐篷都很少。 我执行昨晚的套路,慢慢悠悠的来到了食堂外面,刚刚吃饭,都在那边洗漱碗筷,闲聊。我那得稍微在等等,才像样。 就又在营地里饶了绕。 因为一直有一个问题,让我不理解,蛙人在哪里啊,我和柳依依看了小半天,一个蛙人也没看到。 按理说这里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蛙人看管吗? 结果我看了一圈下来,依然一个蛙人的痕迹都没看到,让我十分不理解,“没有蛙人,那他们为什么不走啊。” 和矿坑那里一样,没多少蛙人看管,那些人也没逃跑。 “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想来蛙人是给这些人弄的吓破了胆,才不逃跑的,还是说,蛙人的能力已经散步在周围,我来,其实已经被他们注意到了啊。 “??????” 搞不清楚。 但我也懒得管了,找到佟晓静为第一要素,这才重新来到了食堂外面,果然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在那准备休息。 “这一天天的忙的人脚不沾地,太累了。” “那可不,这么多人的饭就咱们几个,不累死才怪。” “哎呀,和那些在矿山的比起来,咱们算是好的了,知足吧。” 闲聊天。 这时还有一个女人说呢,“小王,我今天看你又给那个姓王的送鸡大腿去了,是不是有意思啊。” “有意思怎么了,在这就是行尸走肉,还不能苦中作乐啊。” “哈哈,作乐,怎么做了,说说,让姐几个羡慕羡慕啊。” “有什么可羡慕的,还没到那一步呢,这小子笨,每次看我都脸红,我感觉,他以前还有可能是个初哥呢。” “不会吧,不像啊。” “挺帅的,就没女人?!” 在那闲聊,看样子是比矿坑那里好,那里可没人谈论这些。 这时我走了过去,一脸的无奈,在那咽着口水说,“几位大姐我是新来的,刚才太累,没吃多少东西,现在饿了,能不能给口吃的啊。” “哎呀,你怎么跑出来了,晚饭过后是不允许厨房间的。” “你真是找死啊,小伙子,蛙人会注意到的,赶紧的,赶紧的回去,回去。” 连连挥手让我离开。 和矿坑差不多。 我立刻说,“大姐,我看了,没蛙人,那个,能不能给口吃的啊,我真的饿了。”在那咽着口水说,“没干过农活,一天下来,累惨了。” “哎呀,蛙人是不用看的,他们可以不用眼睛都能看到。” “你啊你,真是不懂事。” 左右一看,随便从旁边拿起几个馒头递给我说,“赶紧拿走,去吃把,下次可别乱跑了,怕饿就提前说,我们给你一个,你拿着。” “多谢,多谢。” 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晚饭没吃,到是真的饿了,就在那咽着馒头,左右看着询问,“我没注意到啊,蛙人能有那么神奇,我不信。” 还说,“我既然出来了,就吃饱了在走,大姐,在给我那几个馒头吧。” 说实在的我真的好久没吃馒头了,还挺好吃,“这馒头真香。” “小伙子你是真不怕死啊。” 几个女人来回一看,就也叹了口气,“有可能今天蛙人不在,嗯,那你就吃吧,吃吧。”还给我弄了一些小菜。 我就坐在桌子上,吃了起来。 风卷残云一样吃个不停。 这时一个大姐嘟囔了,“最近没什么新人来啊,也没听说啊,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来了三天?!” 众人错愕,“没听说啊,也没人高送咱们来了新人啊。” 看着我有些疑心了。 这我倒是忘记了,此地是食堂,来了新人会通报的,在矿坑就是太顺利了,这下往下就不好在问话了。 我呢,把馒头小菜都吃了,就说,“几位大姐其实我是混进来的,我来此地是想找个人。”惭愧的一笑,“我的未婚妻,她在打理开了一个客栈,我在其他城市,后来发生了蛙人之乱,我自己也是朝不保夕,苟延残喘的活了三年多,这不嘛,一路跋山涉水的来到了大理,就是想找到她,我是从矿坑那边找过来的,我感觉她有可能在这里,所以就编了一个谎言,还请几位大姐帮忙啊。” 起身拱手。 “你??????” 众人错愕,没想到我是外人,从外面来的人,“你,你怎么跑这来了,这里可是的监狱,进来就出不去了。” “是啊,你小子真是猪油蒙了心了,三年了,你怎么找啊。” 惊愕无比。 我在那叹气的说,“我也是想看看她,到底她怎么样了,嗯,几位帮忙啊,她叫佟晓静,瘦高挑,走路爱扭屁股,还有点撅屁股,腰很细,你们认识吗?” “佟晓静。” “晓静啊,你,你是来找她的。” “我的天啊,她,她,她,她等的人真的来了。” 众人再次惊呼不止,过来看我,来来回回的看,“就是你,晓静的未婚妻。” “怎么,她真在这。” 我瞬间笑了激动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不会吧,真的在!” “什么叫真的假的啊,大理也死了很多人,但蛙人把我们多数人抓了起来,让我们给他们干活,有的人挖坑,有的人做饭,还有的人种地,所以倒是有很多存活了下来。” “嗯,晓静在果园那边,负责种树采摘,可是个力气活。” “她长的漂亮很多人打她的主意,但她死了心的在等一个人,说她男朋友一定会来救她的,没想到,真的来了。” 露出了笑容,“你俩可真是痴男怨女啊。” “晓静的阳光不差,真的来了,可,可这也太久了吧,都三年了。” 女人们又叹气了,“你啊,得有心理准备,有些事情是会变的。” “又怎么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希望发生什么我接受不了的事。 女人们一看,“你既然敢来,那你就自己去看她吧,她就在果树园那边呢,那边有个房子,专门住的就是负责采摘的人,你去了就知道了。” “??????” 这里面必然有事。 但听到晓静活着的消息就比什么都强,我立刻说,“好,好,多谢指引。”起身直接奔着果树园而去。 一路上也开始胡思乱想,晓静还能怎么样啊,不是在等我吗? 我揪心无比,等快步到了果园一看,有一个破旧的房屋,还亮着灯呢,立刻跑了过去,没进去就听一个声音响起,“晓静你说你这是何苦呢,本来可是过上很好的日子,结果来了这里,做采摘工,累得要死不说,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至于吗?” “不用你管!?” 一个倔强的声音。 正是佟晓静。 那个声音叹气说,“你都等了三年多了,这年头死了这么多人,他怎么可能来找你啊。”叹气说,“你啊,就该一早任命,现在想悔改都没机会了。” “你不用管我。” 仍然是佟晓静倔强的声音。 声音叹气,“你就等到死吧。”喀嗤把门推开了,正好看到了我,吓了一跳,“你是谁啊。” “我就是那个她要等的男人。” 一把攥住了她的脖领子,冷冷一笑,看向了里面的佟晓静,声音都颤动了,“晓静,我来找你了。” 章六九五 老天助我 我说完自己都激动的心脏剧烈跳动,好像跳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都沸腾了,忍不住有些颤抖,月光下,房间里火光很小,是烧着的一个炉子上面有个水壶在烧热水。 仅有的一些火光。 但里屋的人那就是佟晓静,这肯定没错了,我不会看错,也不会听错,刚才就是他的声音。 我呼喊完,一个健步就走了进去,知道晓静必然比我还要激动,“我,我,我来了。”月光下,暗淡的火光下,一把抱住了她,紧紧的抱着,热泪盈眶。 整个人这一刻,都沸腾了。 “??????” 佟晓静完全处于惊呆的状态,蒙圈的情况,被我抱住了,才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了我,去看我的容貌,待,看清楚了,哇的哭了,“你怎么才来啊。” 委屈的哇哇的哭,眼泪如泉水一样,宣泄而出。 使劲的抱住了,在那哭泣的彻底放开了,“啊!”“啊!”的甚至还有些叫声。 “好了,好了,我来就好了。” 抱着她,欣喜若狂,太高兴了,乐呵呵的喜悦之情不言而喻啊,“居然真的找到了你,真是老天待我不薄,不薄啊。” 哈哈的笑。 佟晓静只剩下“啊!”“啊!”“呜!”“呜!”的哭,在那小拳头捶打我,哭泣,使劲哭,歇斯底里了。 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我就抱着,使劲抱着她,拥有这一刻,让我心底别提多高兴了。 至于刚才被我抓住那位,是个四十岁的女子,心宽体胖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此时看着这一刻有些蒙。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你,你是晓静的那个男朋友,你,你怎么找来的。”随即又惊讶,“你怎么进来的。” “你少管,你先说,你是什么人。” 我不悦的一哼,这女人刚才谈话时我就听出来了,好像是睡客的样子,就说,“这里我来去自如,蛙人都抓不到,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说吧,实话实说。” “你,你??????” 她有些惧怕,左右一看,想逃走,可月光下的我冷峻的看着她,她又怕了,“我,我是果园负责浇水的,和晓静一样,我只是过来看看,没有其他的。” “就这些。” 我抱着晓静冷哼一声,“不说实话。” “哎呀,还说什么实话啊,我就是过来看一眼晓静,不信你问她。” 女人还有些不高兴,感觉我是污蔑了她。 我这才看了看晓静,结果吓了一跳,她脸上有很多的刀疤,根本没什么人模样了,“怎么会这样。” “呜!”“呜!” 佟晓静哭泣着在那说,“我的脸,我的脸。”呜呜的又哭了,别过头去不让我看,只剩下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 我转头问那个女人,“你一定知道吧,这是怎么个情况。” “哎呀,晓静长的漂浪,很多人都打她的主意,晓静不从,三番两次的被骚扰之后,晓静一气之下,就用树枝划伤了自己的脸,就,就成了这样。” 女人叹气,“都是为了你啊,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说完,左右一看,惊讶的说,“你到底怎么进来的啊,蛙人没发现你。” “晓静自己划伤的。” 我大为惊讶,看着晓静,心中不忍,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这样才会抱住自己的贞洁,让我忍不住过去抱住了她,“晓静,你,你受苦了。” “呜!”“呜!” 佟晓静哭泣着说,“我,我,我等了你三年,等了你三年,你,你怎么才来啊。”又回头神来捶打我,“我等的好辛苦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怪我,怪我。” 我紧紧的抱着她,任由她捶打,任由她在那哭泣,随后又说,“都是谁骚扰晓静了,告送我,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哎呀,还能有谁,就那些管事的呗,被蛙人选中负责管理我们,就成了汉奸,最可恨,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 女人气氛的说,“你,你真的很厉害,蛙人都不怕。” “当然。” 我咬牙切齿,把晓静害成这样就得付出代价,说,“晓静你等着,我去给你报仇。”挥手道:“你来带路。” “呜!”“呜!”晓静还是在那哭泣,哭泣的抱着我不撒手,“我在也不让你从我眼前消失了,永远不,永远不。” 抱着我紧紧的抱着,一下子也不分开。 “我不走,我不走,我就是去收拾收拾那些王八蛋。” 气氛的我摩拳擦掌要让他们长点心教训。 今天我在那看着就对这些蛙人的奸细,很看不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这回可好,晓静果然被欺负我,那还得了,“你放心,我去去就回。” “不,不,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 晓静着魔一样的不松开。 我也理解,柳依依见到我之后,也是这样,就安抚着说,“好,好,我走了,让那些走狗多活一天。” 随即又和那个女人说,“我要带晓静走,你管好自己的嘴巴,知道吗?”随即又说,“你说我也不怕,我明天一早已经远走高飞了。” 起身捧住了晓静的脸颊,“放心,有我在,可以让你恢复如初的,一定变得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美美哒。” 呲牙一笑。 佟晓静呜呜的还是哭,抱着我说,“反正我在也不让你从我身边溜走了,永远不,除非我死。” “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不吉利,咱们俩重逢了,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嗯,嗯。” 这才擦了擦眼泪,笑了。 我就说,“行,跟我走把,我就是来找你的,告送你一个好消息,依依也活着呢,就在外面等着你呢,哈哈,你说这个消息好不好。” “依依也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佟晓静高兴的不行,破涕而笑。 “走,走。” 我带着佟晓静好像逛街,串门一样就要走。 那位大姐说了,“你这么走,找死啊,蛙人会注意到的,到时你俩都得死,你们,你们还是在等等把,后半夜稍微会放松一些。” “蛙人,我在营地看了一圈,根本没蛙人啊,你们是不是被吓破胆子了啊。” 我嘴角一笑,“蛙人是很厉害,但也不可能全知全能,你们是惊弓之鸟了,这里现在根本没有蛙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没有蛙人呢。” 大姐在那说,“蛙人无处不在,什么事情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睛,哎呀,你们还是小心一点好,别太着急了。” 来回看着说,“后半夜人少,人少。” “???????” 我很不理解,我这么一路看下来,根本没什么蛙人,为什么这些人如此这般呢,但一想,蛙人袭来时的景象,恐怕和我这个没经历过这些的想法不一样吧。 我就说,“你放心,我自有主张。”拽这晓静的手说,“跟我走,离开这里,和我远走高飞。” “可,可蛙人真的很厉害的,还有,你,你真没见到蛙人吗?” 佟晓静一样不敢出去。 我很坚定的说,“没有就是没有,你就放心跟我走把,这里的蛙人恐怕早就不看守你们了,找了一些走狗,就甩手放弃了。” “是吗?” 佟晓静有些怀疑。 我冲她一笑,捧着她的脸蛋说,“你连我都不信了吗?赶紧的走把,别让依依等久了。”一把抱起她,公主抱一样,根本没让她在走。 直接夺门而出,趁着月色,悄无声息的折返而去,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章六九六 事有古怪 我抱着佟晓静,在那惊魂未定,有些慌乱的情况下就已经快速的离开了农庄,一步不停,飞奔而出。 没用两分钟,就见佟晓静带到了柳依依面前,轻声呼喊道:“依依,依依出来了,出来了。” “嗯,嗯。” 柳依依果然是一步没挪动,还在那趴着呢,听到声音这才起身走了出来,月光下一看佟晓静,瞬间热泪盈眶,整个人都懵了,“晓静,晓静,真的是你。” 一下子眼泪止不住的流,哗哗的呜呜的哭了,“我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呢。” “依依。” 佟晓静同样激动,过去二女抱在了一起。 哭泣着互相看着,依偎着说,“没想到咱们这辈子还有在见面的时候,真是太好了。”抱头痛哭啊。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赶紧走,赶紧离开这。” “嗯,嗯。” 拽着二女就往外面走,经过刚才几番话,我也好奇,为什么没有蛙人呢,蛙人都去哪里了呢。 按照她们说的可是防备严密,人都不敢随便出房间的。 为什么我这么自由出入没人管啊? 搞不清楚,感觉这里面必然有事,但不管是什么事,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比较靠谱,“走,走。” 大事办成找到了佟晓静,还安全的救了出来,就没什么可逗留的意义了。 “嗯!” “嗯!” 二女跟着我快步的走了出来。 夜黑人静的穿插着感觉走的越远越好,但为了不被发现,汽车藏在了离这里将近三个小时路程的地方,还很远呢。 我就准备找个地方先藏一下,明早在说。 这么快步行进,二女肯定不行,我到体力还够,就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二女就受不了了。 找到了一片民居。 藏在了一个干净无人的房间里。 我便说,“你俩在这藏着,好好说说话,我去把车开来,到时开上车就远走高飞。” “嗯,嗯。” 柳依依高兴的连连点头,走累了,也有话想和佟晓静说呢。 佟晓静却是在那一把攥住了我,“你开车,动静太大,会招惹来蛙人的,你可得小心点啊。” “蛙人?!” 我十分不理解他们的警惕,但我想过了,那就是蛙人晚上不出来,至于为什么不出来就不清楚了。 但在其他地方人均是晚上出来的,就说,“放心,放心,我自有主张。” “哎呀,晓静,有他在,你我就别想了,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呢,让他去取车把,车离的远,咱俩走过去天都该亮了。” “好把。” 佟晓静谨慎的还是看了我一眼,才让我走。 我其实已经大概猜出了一些猫腻,那就是为什么蛙人晚上不行动,而这里之所以这么害怕,就是吓破了胆。 所以对于我来说,就是快速狂奔,最快的速度奔跑,月光下,星辰之力在我身体里迸发,让我心情大好,快速的跑着,越跑越有劲。 跑来跑去得宛如奔跑的豹子了,感觉整个人力气是用不完的,“星辰之力,宇宙气,果然神奇啊。” 跑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汽车旁,我居然一点都没感觉到累,只是出了一身的汗,反而舒服了,“看来天黑了,星辰下锻炼锻炼身体也是好的。” 乐呵呵的开车就又折返回了柳依依、佟晓静躲藏的地方。 来来回回怎么都得一个多小时。 再见到柳依依、佟晓静,二女已经说的破涕而笑了,看到我,柳依依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无涯,你可得帮晓静把脸恢复了,她,她可是为了你。” “这简单,放心,放心,现在啊,先离开这里在说。” “嗯,嗯。” 警惕是第一要素,我救了人,没准真会闹大,所以离开的越远越好。 车冲着大理的反方向彻夜狂奔,一路上二女缩在后面都睡着了,我呢,开车感觉黎明将至了,破晓时分了。 最起码飞奔出去百余公里,这才在一个破旧的工厂大院里,停了下来,就在车里,睡去了。 在醒来时。 天已经中午时分,身体拘谨的看二女还在睡,就下了车,在这个废旧的工厂大院里逛了逛,居然发现了一个医务室,就是有个磕破包扎的地方,治不了病,但干净整洁。 我乐呵呵的这才去叫醒了二女,“醒醒了,醒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嗯,嗯。” 二女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看,只咽口水,“几点了,到哪了。” “中午一点多了把,你们赶紧醒醒,那边有个水池可以稍微洗漱洗漱,车上有洗漱用品,洗漱完了,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啊,还等洗漱完毕在去,不能直接说啊。” 柳依依横了我一眼,抿嘴笑了,“行,听你的。” 佟晓静在白天时,不好意思抬头看我,微微有些害羞,知道自己的脸很可怕,很吓人,扭扭捏捏的跟在柳依依的身后去洗刷了。 我哈哈一笑,“晓静,不用这样,我爱的是你的人,我千辛万苦而来,可不在乎这个,再者说了,一会儿我就给你治好。” “嗯,嗯。” 笑嘻嘻的咬了咬嘴唇,这才去洗漱。 我到了卫生室,把需要的东西找了找,还弄了点热水,把刘安给我的一些丹药拿了出来,给弄成了面膜的模样。 感觉这回应该能行了。 我心里清楚,晓静回来之后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对自己的脸不够自信,所以第一件事我就先把这件事办妥。 “她为了我毁了自己的脸,我就要让她恢复容颜。” 乐滋滋的信心十足。 待,二女洗漱完毕,就走了过来,一看,就明白了,“你要给晓静做手术?哎呀,没想到,你还会做整容手术啊。” “什么整容手术,就是面部的恢复手术,哎呀,依依你给我打下手,晓静你呢得被我打昏,昏死下才行,要不然太疼你受不了。” 我把准备好的东西一一摆好,“等你醒来,用不了三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真的吗?” 佟晓静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好,好,你打晕我吧。” “别着急,哈哈,先躺下,先躺下。” 我安抚着她,让她躺在了干净整洁的床铺上,随即冲着她笑了笑,“三年一场梦,你就当做了一场梦,现在一切都恢复原样了。” “嗯,嗯。” 笑的模样,让人心醉,那些脸上的痕迹又让人心疼。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嘴唇,“睡一觉吧。”一拍她的昏睡穴,就昏死了过去。 “开始。” 我拿起一把用酒精消毒过的手术刀和柳依依说,“从旁配合我。” “嗯,嗯,不过,我做什么啊。” 柳依依有些没底,不知该干什么。 “听我吩咐。” “好,好。” 在那紧张的看着我,知道这关系这晓静的后半生。 我撑住了一口气,拿起刀,对着晓静的脸再次滑了下去,我想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让那些皮肤再次受伤,然后利用我的能力和刘安的药剂,再次长成恢复,这样的话,就不会在留下痕迹了。 因为刘安的药很强悍,我的能力也能让人肉白骨,就乐呵呵的开始我的计划,虽然血腥,但昏迷下的晓静,全然不知,一觉醒来,就是完好无缺啊。 “我欠你的,我要一点点的补回来。” 开始了手术,开始了我亏欠的弥补。 章六九七 人生路 佟晓静的手术非常顺利,把原本的伤口切开,把多余的死肉去除,虽然感觉脸变得更加的惨不忍睹,但重新敷上药,重新愈合后,就会完美无缺了。 绷带一层又一层,弄成了木乃伊一样。 我满手是血的说,“不要和晓静说这些啊,嗯,她会明早才会苏醒,到时伤口就会好一下了,在等两天,基本就能完好如初。” “这么神奇。” 柳依依看了整个过程,揪心不已,在那帮我端来了一盆水,让我洗手说,“这么多伤口,她会不会疼醒啊。” “不会,我下手有分寸,应该会明早醒来,其他的吗?吃下丹药,三天后就可以拆除纱布了,问题不大。” 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把丹药一一拿出,“记得给晓静一天三粒,止疼的,恢复的,还有活络经脉的。” “嗯,嗯,我知道了。” 柳依依认真记下,笑了,“争取如此吧,晓静受的罪算是没白受。” 此时看着手术台上的佟晓静,昏死过去的样子,让人依然心疼,让人依然怜惜啊。 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赶紧的床铺上说,“这里干净,今晚就住这里吧。” “嗯,嗯。” 柳依依在那又收拾了一番就说,“那你先看着,我去车里把吃的和一些洗漱用品拿过来,现在都快下午了,午饭还没吃呢。” “差点忘了,去拿把。” 刚才给晓静切开伤口,格外小心,极为专注,就也有些累了,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待,依依把东西都弄好了。 还找了一个炉子弄了木柴烧了一壶热水。 我俩就简单的吃起了热水泡干粮,吃的还算津津有味。 “老天对我不薄啊,找到了你,又找到了晓静,哈哈,我真是没白复活。”呲牙笑着,掐了掐柳依依的脸蛋,“我已经没有什么要求了,有你们就好。” “真的?!” 柳依依笑了笑,“不找你那个初中同学的初恋情人了,还有那个叫什么孟冉的。” “孟冉你怎么知道的。” 我大为吃惊,“不应该啊。” “什么叫不应该啊,哈哈,莫家兄弟和我说的,他们救了我,还想找孟冉,结果没找到,哈哈,我就知道了,你啊,闲不住。” 捂嘴笑着,“你有本事就全都找到,你就厉害了。” “哈哈,孟冉,莉姬都有自己的本事,可以存活,我想他们只要不逞强和蛙人正面对敌就不会出事,反而你俩,普通人一个,能活下来就是奇迹啊。” “普通人?!” 柳依依摇了摇头,“普通人里也分人啊,晓静为了你可以守身如玉,滑伤自己的脸,我却不行,没为你??????” “别说这些了,我真的不在乎,你也别往心里去,哈哈,往前看,往前看,我想好了,等晓静苏醒后,你来照顾他,我啊,去找星辰,这里的事,搞清楚最好,如果搞不清楚,就走,下一个目的地,回家。” 我想去看看张栋、看看孔月他们了,他们在湘南的群山之中,肯定活的很精彩,我乐呵呵的希望与他们重逢。 甚至可以和他们一起在山里这么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我笑着充满了向往,对于对付蛙人一类的我没那么大的心气,主要我能力有限,感觉费尽啊。 看着柳依依,看着床上的佟晓静,在想着孟冉、莉姬,感觉自己也值了,至于说狐碟、丹虹渔这些人,我感觉也是有可能在遇上的。 比如狐碟,她离开了自己的地盘,多半是去找自己的母亲了,所以他肯定是在泰山的天边,天狐的聚集地呢。 我想找她,感觉去那里就行,所以就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人类的命运,地球的未来,和我无关,我就想做个普通人了。”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复活以前我活的太累了,感觉全天下唯一己任一样,其实哪是那么回事,哪是那么的不可或缺。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所有人赶鸭子上架,认了命,心了命,才这样,此时,我就要过我想过的日子。 做个太平郎君,笑了笑,和柳依依说,“回去,给我生个孩子,行吗?” “生个孩子?!” 柳依依一愣,没想到突然和我说这个,脸颊一红,“我,我,我当然愿意,但,但你可想好了,真的要和我生。” “这有什么啊,嗯,我要你和晓静都给我生一个,生一个足球队。” “你可真敢想,那当你有孙子时,不知得有多少了。” 哈哈笑着在那畅想未来。 反正我是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了,也没什么远大的报复了,就一个想法,活得舒服一些,不在这么累了。 当然,星辰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他有他的想法,他有他的报复,那就让他去做吧,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要为我自己考虑了。 乐呵呵的吃饱喝足。 看佟晓静还在睡觉,我就说,“我去周边看看,嗯,我得走个一两天,我得确保你俩的安全。” “不行,不行,你走我就跟着,你去哪我就去哪,晓静肯定也一个想法,不行,不行。” 撇嘴拽着我不撒手。 我一脸无奈,“我自己去看看星辰,来回方便,晓静脸还没好呢,太费事了,你就在这看着不行。” “不行不行就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在和我分开了。” 死活不让我去观察地形。 我无奈的掐了掐她的脸蛋,“行,行,那啊,恐怕得多等一天。”明天醒来,晓静多半是无法与我一起在去玉龙雪山的。 一路颠簸,脸受不了,在等一天,差不多吧。 只得一屁股坐下,“行,行,听你的,听你的。” “老公最帅。” 抿嘴偷笑的坐到了我的怀里,扭了扭丰满的臀儿,“你也累了,休息休息吧,反正晓静明早才能苏醒呢。” “你在这,我休息什么啊。” 看她媚眼轻佻的就知道,多半是吃醋了,“怎么,现在晓静苏醒前,在做做正宫娘娘啊。” “我才不呢,我就要做小的,做小三。” 咯咯笑着,扑到了我的怀里,在那说,“我原来跟着你,就是为了你的钱,没想图什么名分,我这种女人也不在乎,可现在,你就是我的唯一了,你可不能把我甩了。” “放心,不会的。” 掐着她尖尖的下吧,啄了一口,说,“你放宽心,我啊,能遇到你们,就不会亏待你们的。” “嗯,嗯。” 在我怀里腻味的双手抱住了我,在那咬着嘴唇,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说,“左右无视,那边有护士服,要不,来一发。” “你可真够浪的。” 我哈哈一笑,看了看这里是挺有情趣,心思也不在那么紧绷,便说,“那还不赶紧的。” “嗯,嗯。” 立刻退去衣服穿上了护士服,在那把头发弄了起来,拿出针管说,“赶紧把裤子脱了,阿姨要打针针了。” “我给你打针吧。” 扑了过去,自然是一场风花雪月,恩爱不断。 想通了我人生之后的目标,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就也彻底放飞自我,什么都不想了,安心享受着一切。 现在想来,我痛恨自己的命运,被当做了棋子,现在一想,我能复活,我比绝大多数的人都要幸福,都要快乐。 还能在这样的世道过上这样的日子,我该知足了,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人类的命运不该由我决定。 虽然刘安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我并不是,我只是被蛙人算计的普通人一个,笑了,拍了拍柳依依雪白的臀儿,笑了,就这样吧。 人生就这样吧。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还会不会改变,但这一刻,我就是这么想的。 章六九八 原来如此 我、柳依依、佟晓静在破旧的厂矿大院里逗留了三天,一直到佟晓静吧纱布摘掉,彻底恢复容颜,我们才再次前往玉龙雪山。 我的本意是不让想柳依依越与佟晓静在冒险,但二女都不想在和我分开,我也能理解,就一起去了。 这时的佟晓静基本已经恢复,就是皮肤肉色有些不一样,新长出来的肉明显更粉嫩一些,其他地方风吹日晒的有些小麦色。 “你在多少几天太阳,十天半月的就看不出来了。” 我开着车乐呵呵的笑。 佟晓静一直在后面照镜子,格外的高兴,女人都是爱美的,都是希望自己拥有一张天使般的面容。 此时的她恢复到了自己最理想的状态,自然高兴不已,“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定有这个本事,我把自己划伤那天我就提醒自己,只要你能来找我,我就能恢复,没想到真的恢复了,三年多一场梦啊。” 抿嘴笑着,依然拿着镜子不撒手。 “行了,行了,别照了,现在已经美的不要不要的了。” 柳依依在那说,“一会儿经过大的商场下去找找,有没有没过起的没白化妆品,你抹点就看不出来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打个粉底,打个bb霜就差不多了。” 咯咯笑着,二女在这方面自然是谈资无数。 我则在那想星辰,以星辰能力这么几天,肯定早就吧矿坑地下的情况弄清楚了,按照我俩约好的,在当初藏着的地方等我。 这回过去应该能够相见吧。 不知是个什么情景。 我的心已经不再大理了,按照约定我还要去趟昆明的,我都懒得去了,我就想回湘西,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其他的一概不想了。 “争取顺利吧。” 心累了,疲惫了,不想在这么东奔西跑。 这时,车一路顺畅的在马路上奔驰着,开着车窗吹着春风,看着一路上的景色,心情倒是非常愉悦。 似乎回到了当初我、佟晓静、柳依依游玩大理时的感觉,挺自在的,就一路这么着开完约好的地方。 佟晓静、柳依依就什么都不管了,乐呵呵的欢声笑语不断,似乎一切风雨都过去了,彩虹终于出现,以后就是雨过天晴了。 我那,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好奇,问晓静,“晓静,你们为什么都不逃跑啊,当然,逃出来也不见的比你们那些少多少,但被人管着终归不如外面自由,为什么不跑呢。” “当然有人跑,一开始天天有人跑,但不管跑出去多少人,第二天准会被被抓回来,当着我们的面杀掉,一来二去的跑了半年多,就没人跑了,因为根本逃不出蛙人的视线,不管我们做什么他们都知道,能力超乎想象,所以所有人就也不敢再想逃跑的事,安心的在那里混吃等死了。” “这么厉害。” 我相信蛙人有这个能力,但一定不是所有人的蛙人都能拥有这样的神奇力量,肯定是少数的。 一开始吓唬他们,很有可能,之后天天把手我看未必,我来去自如,无人管啊。 一阵挠头,这件事,依然谜团阴云,“等我看到星辰,他或许知道是怎么回事吧。”一路上就也没在多问。 到了下午时分,才算到达了约好的地方。 我们的车一到,星辰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身上脏兮兮的满脸土灰色,一见我,在看佟晓静、柳依依就笑了,“一切顺利。” “顺利,顺利的超乎想象,嗯,没看到吗?晓静已经找到了。” 我哈哈一笑,“这次形成,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晓静,救下了她,当然,你一路陪着,也多谢你了。” 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叫什么话啊,理所应当,理所应当。” 星辰对着佟晓静点头一笑。 佟晓静略微吃惊,因为那张脸原来是我的,此时成了两个人,柳依依便轻声解释,在那诉说经过。 这边,我和星辰自然也有话题可聊。 星辰比较急切,“你去了那个农场,那边什么情况啊。” “农场很一般,里松外紧,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人管人,有一些人奸帮助蛙人做事,管着人,其他的蛙人我一个也没看到,来去很方便,救下人我就走了。” 我惭愧一笑,“没管其他,就是救下了晓静,我就离开了。” “??????” 星辰沉思了一下,“果然和我猜想是对的,蛙人晚上不出来,根本没人看管,就是这些人被吓破了胆,才会如此的。” 在那诉说,“我们在湘西就发现了这个习惯,蛙人晚上不出来,只有白天才会出来巡逻,这里也一样,一开始肯定对此地的人类穷追猛打,把人类打怕了,他们就也不管了,而你可知道,他们晚上干什么啊?” “晚上干什么啊?” 我也好奇这件事,为什么蛙人不管不顾了啊,晚上就不见了。什么是都不管。 星辰一语道破了天机,“他们会一起飞向天空,几乎到达云端的位置,修炼宇宙气,也就是在那时,整个地球上几乎没有蛙人,全是人类,蛙人们几乎不错过一个夜晚,天天修炼,日日强大,通过宇宙气的修炼强大自己,所以他们晚上不会管人类的。” 耸了耸肩,哑然失笑,“你我都在修炼,其实很容易想到的,我也是昨晚天特意注意了一下,蛙人会偷偷的离开,飞向云端之上,似乎是某种障眼法,一般人看不到,或者说是不特意去关注也不会注意到。” “这??????” 这么一提,自然是瞬间就搞明白了,所以我与星辰不管是在矿山还是农场都来去自如,因为蛙人根本不在地球。 而且几乎是全部,这是什么概念,到了晚上,其实地球是属于人类的,蛙人会自然而然的离开。 “??????” 我陷入了思考,似乎想到了什么。 星辰在那眉头紧锁,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但却说不出道不明,感觉似乎和对付蛙人有关系,但就是说不出来,我和星辰一对视都知道这个发现意义重大,可怎么运用却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他们会在晚上不约而同的离开地球,如果地球有个锁,锁起来,他们就回不来了不是很好。” 我哑然失笑,知道自己想多了,地球怎么可能有锁,怎么可能锁起来,在那苦笑,“这件事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章六九九 龙骨 我、星辰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重新思索这件事,但想来想去,就算他们全都在同一个时间飞向天空,整个地球没有蛙人了,也没有办法。 实力悬殊太大,根本无法匹敌。 “还是不行。” 我暂时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在那叹了口气,“你呢,这件事感觉可行性有多大啊。” “没多大,我知道后很惊喜,但思前想后,觉得没什么用,蛙人实力太强了,一点策略都没有,顶多是可以证明,晚上是人类活动的最好时间。” 星辰叹了口气,“其他的都没什么用。” “那就暂时放下,嗯,你和我说说,你在矿山又发现了什么啊,为什么蛙人要耗费这么大的功夫,养着人,弄农场,在这里挖玉龙雪山啊。” 这也是我十分不理解的,事情很邪门。 星辰一笑,“他们在挖龙骨。”随即说,“这件事蛙人可以自己干,但龙骨碎的到处都是,人的手比较小,容易发现,所以就找来了人,因为个头很小的蛙人都是贵族,他们是不会来干的,这个工作就也非人类莫属,他们就设下了这个局。” “龙骨?!恐龙的骨龙,还是其他的龙的骨头啊。” 说完我笑了,“肯定是天龙吧,或者最早的那些龙。” “嗯,不清楚,据说当年有一场大战,有很多龙族死在了这里,所以这里有很多龙骨,但时间太久,龙骨有的已经粉碎了,所以只要找到骨头就要交给蛙人那里,如果找到一百块骨头,就可以离开矿山,那里的人就也有些盼头,但没有一个人找到过。” 星辰说,“我干了一天,一块骨头也没看到,倒是有人找到了,是和人类的骨头不一样,是水晶一样的结晶体,很像钻石,但又不是,给了蛙人,蛙人很高兴,拿走了。” 笑了笑,“他们搞这么大的工程就是为了龙骨?其他的就也没了。” “龙骨,龙骨?!” 必然是真龙了,而不是恐龙?那么为什么呢。 我一瞬间想到了悬空馆,悬空馆养龙,世世代代的养龙,肯定是有秘密的,他们没说,但此时一想,恐怕是有猫腻。 在那眉头紧锁的思索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终归就是一个问题,蛙人为什么这么做呢?还有,悬空馆养龙的事,是不是也有问题啊,感觉如果此时我去找悬空馆的人问一问,肯定知道。 但湘西距离这里千里之遥,哪那么容易啊,苦笑了一声,“暂时是没办法了,你我也左右不了,要不,撤吧。” 说出了我的本意。 离开这里,按照说好的,去昆明在看一眼,然后在等一个月圆之夜,教习教习他们,我就回湘西,过我的小日子了。 如果我有兴趣了,在去找悬空馆问问,其他的吗?就算了吧。 呵呵一笑。 星辰眉头一紧,“这么就撤,不好吧,这里似乎有对付蛙人的关键啊,我想你肯定和我想到一块去了,那就是悬空馆,悬空馆对龙非常高偏执,世世代代养龙,世世代代想演出一条天罡龙那个,肯定知道这里面的事,他们不与咱们说是咱们连皮毛都不知道,这回似乎看出来了,哈哈,可以去找悬空馆的人问问,甚至把悬空馆的人叫来。” “把悬空馆的人叫来。” 看样子星辰是准备死磕到底了。 细细一想,叫来也行,但谁跑这一趟啊,我可没这个心气,回去了,我就不回来了,当然我也不报拒绝星辰。 星辰多半其实已经洞察了我的一些心思,就一笑,“我在悬空馆这么长时间,他们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嘿嘿,我这里有一只千海誓虫,和山盟乃是一对,海誓做什么,千里之外的山盟就会知道,我让海誓虫写字,悬空馆那边的山盟虫就也会写字,到时悬空馆的人就知道了,哈哈,他们赶过来速度快,一个星期之内准到。” “海誓山盟?!” 这种虫子我听说过,是在山海经里有过记载的,乃是一对同卵所生的双胞胎,一公一母,公的放在海边饲养,所以叫所海誓,母的在大山的火山口饲养,名字叫做山盟,二虫虽然一生都没怎么见过面,但对方干什么,另一方就会知道,而且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会同时间死去,所以比喻爱情忠贞不渝时就愿意用海誓山盟来形容,其实是两个虫子。 我哈哈一笑,“这东西悬空馆给你干什么啊?撂倒你会联系他们。” “当初我也没多想,他给我,我就拿了,现在看来还真是,没电,电话不能用,这东西,就显得省事许多。” 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直蓝色的甲壳虫,不大,但也不小,足有手掌心那么大,晶莹剔透的看着漂亮极了。 “这就是海誓虫,传闻不如见面,厉害,厉害。” 格外惊喜,说,“你试试,我看看怎么联络。” “嗯。” 星辰一直手,摸在了海誓虫的脑袋上,轻轻一按,瞬间,海誓虫“唳!”的一叫,声音非常尖锐,星辰便说,“这时就开始了,山盟虫也会叫一声,提醒那边的人开始记录,有人要联系。” “哦,哦,很科学啊。” 我乐呵呵的看着。 星辰用海誓虫当做笔一样的控制着来回挪动,是在写字,海誓虫也跟着爬动,而且会流出粘液,形成字体。 “速来大理一趟,此地蛙人正在挖掘龙骨,似乎和你们悬空馆有关,速来,速来。” 非常慢的速度写完了。 那些粘液还在。 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散去。 “果然是神物,天地万物,孕育出的生命,太神奇了。” “嗯,是,我其实也是第一次使用,不知那边到底看没看到。” 星辰说,“悬空馆的馆主给我时,特意提醒我了,如果那边收到了,他们也会回复的。” “嗯,也就是说,对面的人会控制那只山盟虫,他们写什么,咱们就能看到。” “对,一个道理。” “那就等等吧,如果收不到,就在发一次。” “嗯,好。” 我俩静心等待,把海誓虫放在桌子上,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过了约有一个小时,我俩有些等不及了。 感觉有可能是没收到。 就准备在写一遍。 结果,突然海誓虫唳的一叫,发出了响动,随即开始爬着在桌子上写字,当然,并不是海誓虫写,而是那边的山盟虫怎么爬,这面的海誓虫就跟着怎么爬,爬出来粘液可以变成字。 我们一字一字的看着。 “收到,我们三天之内赶到,请安心等待,悬空馆馆主。” 随即海誓虫停下了。 “三天就来,看来悬空馆挺着急啊。” 我和星辰哈哈一笑,明白了,刚才那一个小时,他们肯定是在商议,下了决定,就来回复我们了。 “好,很好,这下悬空馆的人一来,恐怕就知道蛙人挖龙骨是怎么回事了。” 乐呵呵的心情大好。 顺利的超乎想象。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就说,“那就等三天,三天还是很快的,安心等待。” “嗯,嗯。” 星辰摩拳擦掌,感觉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至于说,悬空馆的人来了之后到底能不能给与我们帮助,或者给我们提供意想不到的线索,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和星辰都有一种感觉,蛙人这么做,被控肯定隐藏着很多秘密,这个秘密,没准就是对付蛙人的关键。 “期待三天之后的惊喜吧。” “嗯,嗯。” 满是期待,期待奇迹的降临。 章七零零 龙族 我、星辰、柳依依、佟晓静就在大理旁边的一个干净的别墅区住了下来,绝对的海景房,抬头就可以看到洱海,鸟语花香的别提多美了。 吃的喝的也不少。 因为一开始这里的人就都被蛙人带走去挖矿去种田了,所以食物绝对够我们吃的,而且还可以换着样的吃。 日子过的就也有滋有味。 全然把三天后悬空馆的人要来的事抛到了脑后,享受享受这三天的日子,才是最舒服的,躺在对着洱海的摇椅上。 乐呵呵的喝着菠萝汁,小日子那叫一个美。 “舒服啊,这才是我想过的日子啊。” 两腿伸展着就是高兴,美滋滋的想着以后天天过这样的日子混吃等死也不错,不必忙碌的天天乱跑。 “颓废啊,腐败啊,如一滩烂泥一样啊,但很舒服啊。” 这就是我现在的写照,没什么太大的报复,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就一个字,放松,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星辰就不一样了,此时必然拿着望远镜还偷偷摸摸的去观察矿坑里的情况呢,想来,我与他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经历了人类完全溃败的整个过程,所以心有不甘。 而我一活过来就这样了,就也无奈性的接受了。 而且这次我做复活之后,刘安说了,根本没有命运,所有人都相信了,都往这个方向用力就是命运了。 我原本自认为被命运束缚,现在既然没有命运了,那我就过我自己想过的日子,乐呵乐呵得了。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如果让星辰知道,肯定鄙视我,甚至一气之下和我断交,但这就是我内心的想法。 无欲无求。 死过一次的人,或许想法和没死过的人不一样吧。 我在那自我解释,喝着菠萝汁,优哉游哉,心里舒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啊。 旁边是个游泳池,绝对高端享受,原本已经很脏乱差,我、柳依依、佟晓静收拾了收拾,又弄了一些水,就可以稍微洗澡游泳了。 二女不知从拿找来了泳衣在里面玩耍,戏水,好像是回到了以前,这时玩累了,就从水池里爬了出来,乐呵呵的做我身边,在那说,“你可好,就会在这晒太阳,也下去玩玩啊。” “是啊,你最近感觉好懒惰的样子,啥都不愿意干,就想歇着,真没劲。” 柳依依在那埋怨的拿起菠萝汁喝了起来。 这菠萝汁是新鲜的,就在这里不远处的地方,重了许多菠萝树,长的并不是很好,都是很小的菠萝,应该是观赏树,但却可以弄来榨汁喝。 我们就全给摘了,自己弄了享受享受。 我伸了个懒腰,“死过一次的人,和你们没办法比啊,我算是看透了,忙来忙去早晚都得死,何必太累,该享受的时候就得享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说出了真实想法。 佟晓静穿着高叉的粉白色泳衣,露着雪白的大腿和纤细的腰肢,浑身湿漉漉的做到了我的旁边说,“你,你真的死了一次,死了之后,是什么感觉啊。” “无知无觉,什么都没有。” 我内心对于那时的情况,很是无奈,“就想没来到这个世界时一样,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复活时一觉醒来,就三年了,如果不能复活,就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到这,让人感觉心底发寒。 到来头都是一场空。 柳依依、佟晓静一看,低下了头,“那是得在活着时把想干的事都干完了,要不然太亏了。” “那可不,我能在遇到你就是老天待我不薄了,我一定要好好活,不在乱想,也不在较真,管好自己比什么都强。” “没错,没错。” 看开的我们三个人,相拥在了一起 柳依依在那问,“你说那个悬空馆的人三天后会来,到时咱们就回湘西了。” “应该是这样,但我感觉这里面的事没那么简单,但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幺蛾子,你我只是普通人,生了死了,蛙人也不会管的,安心吧。” 环住了佟晓静的细腰。 她脸恢复后,我俩便欢爱了一场,自然是水乳交融,恩爱缠绵不断,此时看着她,笑嘻嘻的大手在她腰肢上不断揉搓。 她俏脸一红,打了我一下,“乱摸什么,讨厌。”随后看柳依依也在那笑,就说,“别乱来啊,让星辰知道不好。” “星辰才不管这些呢,他啊关心的只有怎么赶走蛙人,怎么恢复人类的世界。” 我哑然失笑,“其实我很惊讶,他是狐狸,就算开悟,也顶多算是狐人,却是比我们人类还要上心,多半是同族死的太多,想报仇吧。” 起身坐了起来,说,“对付蛙人的事自然得办,可我总感觉人类的力量根本不行,所以就也不想了。” “人类不行吗?” 佟晓静、柳依依看了看,“那就真的不管了。”随即一笑,“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们有你就比什么都高兴了。” “嗯,嗯。” 二女咯咯笑着,拽我,“来,游泳,游泳,比在这躺着了,赶紧的下来游泳。” “好,好。” 起身扑通跳进了水里,看着二女紧随其后,乐呵呵的享受不可多得的宁静。 ?????? ?????? 三天说快不快,眨眼就过去了。 我还在享受我的悠闲时光呢,悬空馆的人马却是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开着车风尘仆仆的来了不下二三十号人。 场面非常大。 吓我一跳,“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啊,这一路上就不怕被人发现啊,动静可有点大。” 我们过来,一路上小心翼翼,他们肯定是白天黑夜不停的赶路要不然不可能三天能到,七八辆车,都是吉普。 当然现在车好找,没人要,可问题在与动静太大啊。 悬空馆的馆主,都亲自来了,下车说,“这件事可是大事,不得不这么着急,这么兴师动众啊。” 看了看我和星辰,“你们确定,他们在挖龙骨。” “对,这件事不是太大的秘密,那些旷工都知道,我去了一天就问清楚了,就是在挖龙骨,说这里当年发生了一场大战,龙骨被埋葬了,要挖出来。” 星辰这时伸出手,拿出了一个蓝色的晶莹东西说,“昨晚我偷偷的进入他们的营地,偷了一块出来,你们看看,这是龙骨吗?” “给我瞧瞧。” 馆主激动的拿过去,手都有些颤抖,仔仔细细的看,还交给其他跟过来的一些岁数比较大的看。 众人看过之后都是点头,“没错,这就是龙骨,天龙之骨,与咱们悬空馆内藏的那具几乎一摸一样。” “可以断定了。” “那就好。” 馆主又把龙骨交给了星辰,“嗯,我得和你们说一些事了。”看了看周围,说,“找个地方谈一谈吧。” “行。” 猜到了有事,没想到这么认真,点了点头,带着馆主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互相一看,就和馆主说,“有什么话,你就说把。” “嗯。” 悬空馆的馆主说,“蛙人来自于哪里无人知晓,但在人类之前,是有过一些其他强大的生物,考古学家利用科学的方式也证明了,那就是恐龙,但恐龙也分很多种,有一种曾经存在过地球上,我们称之为真龙,他们横行无度,弑杀所有生灵,而且强大,性淫,龙子遍地,这样下去,世间万物都会灭种,只有龙一族了,之后龙族便被封印了,便不在世间游走了,但龙族依然存在。” 说到这,他笑了,“现在想来,有可能是蛙人来了,封印了龙族,龙族这才逐渐淡出视野,他们挖龙骨,恐怕似乎是要做什么。” “龙族是被蛙人封印的?!” 我哭笑不得,“蛙人被封印,龙族也被封印,那还有什么不被封印的吗?” “谁知道。” 悬空馆的馆主很认真的说,“地球已经存在十几亿年,我们人类的文明才五千余年,你说以前存在过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所以这件事,很古怪啊。” 他眉头紧锁,“很古怪,所以我们悬空馆的人能来的几乎都来了,一定要弄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绝对不是挖龙骨这么简单。” 章七零一 潜伏 悬空馆的馆主一说完,我的心就产生了很多别样想法,他说的很多话我都接受不了,但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地球存在了十几亿年,人类才五千年,什么概念,万分之一都不到啊。 如果在人类之前出现过其他文明,我是肯定相信的,现在考古的发现都在证明这一观点,比如身高五六米的人骨,还有恐龙化石和一些不明生物。 再加上金字塔,南美洲那些古怪的祭坛,沉默的亚特兰蒂斯,玛雅文明等等,似乎都在诉说着这一切。 我还想到了帕里当初和我说的,人类出现过很多次文明,我们现在是第三次文明,以前出现了两次,后来都因为某些事情被毁灭了。 有可能就是蛙人干的,他说人类还会出现第四次文明,难道就是我们现在所处于的时代,会慢慢演化成一个更厉害的文明。 “不太敢想啊。” 有些诧异,挠头。 这时星辰也在那询问,“你说的这些都有十足的证据吗?比如你们悬空馆里的典籍记载,来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蛙人封印了龙族,龙族才没有了的。” “这个不可以证明,只是我个人的猜想,但有一点是正确的,那就是龙族被封印了,只有少数的龙还在地球,多数已经不见了,那么为什么龙不见了呢,肯定是被封印了,是谁能被封印呢,据你我现在所看的,人类多半不行,因为封印蛙人的就是蛙人内部自己的矛盾,所以,封印多隆的多半就是蛙人。” 悬空馆馆主把自己的设想,一点点的说了一遍。 我释然了,明白了,又好好想了想说,“那,那就是说,没有任何证据了痕迹了。” “如果有,那可就是另外一件事了,但我想蛙人肯定知道,蛙人这次非常古怪的挖龙骨,肯定是有事情的。” 悬空馆馆主笑了笑,“这总不会有错,我们看着就是了,蛙人到底要干什么。” 他们着急来此,恐怕就是意识到了什么。 我、星辰互相一看,明白,馆主并没有完全的说实话,他还有秘密没说,他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我呵呵一笑,“那你的意思是,等待蛙人挖出足够多他们想要的龙骨之后,他们必然会做出什么事,到时咱们就知道了。” “不用如此,蛛丝马迹应该就能做出一些判断的。” 馆主淡淡一笑,拍了拍我们俩的肩膀,“放心,有些东西,到了该和你们分享的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的。” “哈哈。” 哑然失笑。 终归没有全说。 他所说的这些,说来说去,就是告送了我们,世界上出了蛙人,又冒出了龙族,又冒出了一个封印。 我在那嘟囔着说,“我们打开龙族的封印,放出龙族,是不是蛙人就有了天敌了,蛙人就害怕了,那样的话,我们就不再是最可悲的那一个了。” “对呀,蛙人封印龙族就和蛙人被封印那个一个道理,必然是无法铲除才封印的啊,那么我们只要找到龙族的封印,求龙族,必然可以铲除蛙人啊。” 星辰哈哈大笑,以为机会来了。 馆主泼了一盆冷水,“你这是赶走了豺狼,又迎来了虎豹啊,龙族就会比蛙人好吗?这明显不可能,而且都是猜想,谁知道能不能行,还是短暂的静观其变吧。” “这???????” 说了等于白说一样,提起了我俩的兴趣,却没说透。 想来就是让我俩帮忙,让我俩安心等待,一探究竟吧。 这个馆主背后真不知是什么。 我在那摇了摇头,“那你能不能和我说一件事,你们养龙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想干什么,不是平白无故的只是想看看吧。” 我抿嘴一笑,“必然有事。” “这??????” 馆主沉吟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星辰说,“你们来体内都有龙血,说与你们也无妨,我们悬空馆的人都是龙子,或多或少体内里都流淌着龙之血,我们出去寻找弟子,第一要素就是体内有龙血,多多少少无所谓但必须有,所谓的龙之骄子,就是了。” 他指了指我,指了指星辰,“你俩应该知道自己体内有龙血的事,哈哈,人类之中其实很多,这就是龙族存在的证据,而我们这些龙子的后人聚在一起,其实就是想做一件事,找到龙族,让龙族重返人间。” “这??????” 我、星辰大为吃惊。 这时馆主又笑了,“但在寻找的过程之中,我们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是我们想象的天降祥瑞,会来点化我们,让我们骑在他们的背上,腾云驾雾一类的,所以悬空馆就发生了很大的一次变革,就是那次变革,让悬空馆分化了,我们的师父感觉我们体内虽然有龙血,但更多的我们还是人,应该维持人类的统治,而不是迎来一个未知的物种,所以不准备在去找龙,但有一些人则认为自己体内虽然有更多的人族血脉,但已经有了龙族血脉,就应该是龙,而不是普通的人,就希望打开,迎接龙族,最后大打了一架,我们的师祖赢了,悬空馆自那日起,虽然还在找龙,但已经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了,只是维持着悬空馆的存在而已。” “???????” 又让我和星辰大吃一惊。 又给翻盘了。 原来悬空馆那场大变故,是因为对这件事产生了分歧,听起来都很有话题性,体内拥有着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龙族血脉,到底算是人族还是龙族。 人族太过于普通,自视甚高的人自然不想与人类为伍,想提高自己的特殊性。而另一个观点,那就是龙族太过于未知,太过于残暴,不应该放出来,终归是人。 现在一想,我们认为我们还是人的,但人类有太多的弊端,有太多的毛病,有太多的层次不齐,有可能出现极端想法,不想成为人。 而如果馆主不是自己主动说出,我们或许还会多想,他们是不是和龙族有什么关联,现在主动坦白了,反而好一些。 感觉他说的是实话,当然只是感觉。 这种事谁也不敢打包票,完全信任,完全说的是实话,只能说多半信了,“我体内是有龙血,星辰或许也有,碧眼狐狸一族能力超凡,没准就存在,可问题在于现在就只能等待吗?” 他们来了,我原本以为会有事可做,没想到,只是等待。 “此地安不安全另说,终归是距离蛙人的地盘太近,再有就是如果发现了什么,你们准备怎么做啊。” “怎么做?!” 馆主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们也没想到怎么做呢,随机应变吧,至于其他的,真不知道如何面对,蛙人能力太强,我们悬空馆可不够看,所以只能静观其变。” 一脸无奈。 不知道他们要等什么。 所幸这几天我过的舒心,就说,“行,行,等,等,你们千里迢迢而来,愿意等就等,我们没什么可说的,完全配合你们。” “这就好,这就好,多谢了,多谢了,被该我们配合你们,反而成了我们配合你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悬空馆哈哈一笑,连连点头。 我苦叹了一口气,我回湘西的计划是不能执行了,要在这里继续潜伏。 章七零二 离开 我们在矿山外围潜伏了一晃就是十几天,矿山里依然每日每夜的忙活,每日每夜的采集龙骨。 我、星辰还有悬空馆的馆主趁着夜色去矿山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白天还曾冒充旷工去看了看,同样没什么感觉,就是在矿坑里寻找那些碎石头一样的龙骨。 一天能找到百十个都算运气好的,有时候只有十几块能被找到。 所以这样的日子才会一晃过了三年多。 我们就也意识到了,这次可是长线作业不可能在段时间之内完成了,慢慢的就也不在去想,交给了悬空馆的人去监视。 我依然过自己的小日子。 之后又过了几天,距离月圆之夜就该到来了。 星辰每日从未间断过修炼,对于找到本命星依然渴望,这时就找到了我,“这次月圆之夜我感觉到了,我应该能找到我的本命星了,嗯,要不要找到灵气充足的地方,在冲击一次。” 此地蛙人太多,蛙人在修炼,所以星辰就进步很慢。 希望找一个蛙人少的地方,从而冲击本命星这一关。 我这些天什么都没干,就是与佟晓静、柳依依恩爱缠绵,游玩戏耍,也有些腻了,就说,“好,找一座高山,离星辰越近越好,可以试试。” 我对星辰这次的冲击也很看好。 都这么长时间了,星辰日日不停,日日不休息,感觉苦心人天不负,必然是该成功了。 星辰还说,“按照约定,你我是要去昆明与李雷等人会和的,但这边有事过不去了,但怎么着也该打声招呼吧。” “你的意思是?咱俩过去找他们。” 那可太费事了。 我心生倦怠,不想这么麻烦。 星辰笑着说,“这里的事必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想还会墨迹许久,不如把李雷他们叫过来,一起修行,一起也是个伴。” 叫过来。 我愣住了,“这里已经够热闹的了,有必要吗?我现在已经有些怀疑蛙人其实已经注意到了咱们的所作所为只是在放长线钓大鱼,如果在叫过来,目标是不是有些过于大了。” 我深度怀疑,我们在这太过于自由自在,蛙人就在不远处,难道一点风吹躁动都没注意到,我可是把佟晓静从农庄救了出来啊。 我反正已经意识到了,这里面有问题,“太张扬了不好,我反而希望咱们离开这里,去昆明哪里短暂的住上几天,比这里安全。” “这??????” 星辰不想离开,这里是主战场,他希望在第一线,他很期待有什么重大发现,沉吟着,不希望离开。 这就是我俩现在想法的根本问题。 我不想在这么争勇斗狠,也不想在多想其他的,而星辰则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想有一番天大的作为。 我在那说,“昆明离此地很近,来去也方便,这边有事吗动静,那边很快就能知道的,而且在这里你我其实意义不大,现再悬空馆的人已经接管了,不是吗?” “??????” 星辰低头想了想,“去昆明其实也行,在那也可以放松一下,好好修炼,磨刀不误砍柴工吗?修炼好了,在说也行。” 稍微的松动了,“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悬空馆的人不和咱们说怎么办。” “他们不想和咱们说的已经很多了,不怕这一两件,再者,这发生了什么事,旷工那么多,不好隐瞒的,所以走与留真的没有意义。” “嗯,好吧。” 星辰这才同意。 但又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明天就走,敢月圆之夜回到昆明,这样你我也算履行约定了。” “嗯,嗯,对。” 露出了笑颜。 此地就是个是非圈,必然会有大事发生,尽早离开,最为上策。 我哈哈一笑,已经恨不得此时就走了。 当我、星辰与悬空馆馆主告别时,他明显没有想到,颇为惊讶,“你俩要去昆明,那里有什么事,让你们这么着急离开啊。” “我们本就是从昆明过来的,约定好了,月圆之夜前回去,算是报个平安吧,那有人在等我们,主要是此地也没什么事可做的,哈哈,我们留与走也没什么事,就先回去看看,待在过一段时间,我们在过来瞧瞧,也无妨。” 我简单一说。 简短意赅,就是要走了。 悬空馆馆主眉头一紧,看了看我和星辰去意已决就说,“那也好,但你我也得有个约定,这下,下个月圆之夜之前,你们可得过来,这里离不开你俩啊。” “行,行。” 没在说多余的废话,点头答应。 反正两地离的近,想要来也方便,就也没在节外生枝。 第二天! 我、星辰、佟晓静、柳依依离开了大理,回归昆明。 大理丰和日子的是让人欢喜,让人在这里住着舒服,但时间久了就也感觉一般了,换个地方,换个心情,也算不错。 佟晓静、柳依依对于这些事,都当做旅游,心情格外的好,叽叽喳喳的还议论呢,“依依和我说,那边有很多人,很热闹,住在山谷里是吗?” “嗯,嗯,是个山谷,是蛮有意思的。” 乐呵呵的想了想,那地方也不错,住上一个月在回来,真是旅游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去看看那些人修炼的怎么样了,胖师兄有没有提前星辰进入本命星的阶段,还是说,依然在原地踏步。 倒是想他们了。 嘴角露着笑意,看着大理逐渐远去,心态也平和了。 我总感觉在大理太顺利了,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管,蛙人不闻不问,全然不知,这似乎不可能。 蛙人还是很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人类几千年的文明一举剿灭。 至于说蛙人放心了,大意了,已经三年了,一直没事,所以才如此放松警惕,也是有可能的,但说回来,人可不能往好处想,什么都往好处想,那就说明你该倒霉了。 我感觉厉害是最佳选择。 最起码离开一个月是上策。 就也开的格外的开,一天下去,就开出了两百多公里。 汽油在大理准备了一些。 但依然不够开到昆明,所以一路上就得好好找一找,天色黑了,就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停了下来,星辰去找汽油。 我、佟晓静、柳依依拿出食物,开始准备吃的。 中午就随便吃了一点,晚上准备弄口热乎的,把干粮用热水煮了,当面糊糊喝,再有点肉渣,就是一碗不错的晚餐了。 当然还有一些采集的野菜,可以当做小菜吃。 就也还过去的。 结果却有意外发现。 星辰居然在小镇里发现了三只野狗,给抓到宰了,再加上作料这种东西,到处都是,就在一座干净的房间里,考起了狗肉吃。 狗肉已经很瘦,没多少肉了。 但肉味还是很吸引人的。 这年头自然没有什么爱狗人士,也没什么人会来和你说,狗是人类的朋友,能吃到肉就是福分了。 “这个地方选得好,有肉吃,有地方睡,不错,不错。” 看着狗肉已经滋滋冒油,撒上作料,辣椒面,孜然面,盐巴,还有一些调味料,别提多美味了。 柳依依、佟晓静也都是爱狗人士,现在却都是口水横流,在那期待这,还问呢,“今晚吃一条狗就行了,那两条怎么办啊。” 已经被星辰杀了。 星辰抓时,下手比较急,就都死了。 我看了看,“一会儿有时间就都给烤了,能吃多少是多少吧。”如果是活的,我们反而下不了狠心了。 星辰杀了其实是很好的安排。 “吃,吃。” 撕下来一块肉塞给了佟晓静,“味道怎么样。” “嗯,嗯,很好吃。” 佟晓静笑的连连点头, “我的呢。” 柳依依嘟了嘟嘴。 我哈哈一笑,也给她撕下来一块,“少不了你的。” “这还差不多。” “哈哈。” 笑了,开始大快朵颐。 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的别提多高兴了。 星辰叹道:“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找到加油站,这小镇看样子真的很小,连加油站都没有。” “是吗?” 一阵无语,“不要紧,明天在找也来的急,今晚就在这里夜宿了,吃,吃。” 继续胡吃海塞,饱餐一顿再说。 章七零三 蛙人 我、星辰、柳依依、佟晓静正吃着烤狗肉呢,突然“吧嗒!”“吧嗒!”的传来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吓了我们一跳,“有人。” “谁啊。” 有人不奇怪,这么大的镇子,如果一个活口都没有那才怪了,可问题在于,谁会看到火光跑过来啊。 “应该是小镇的人,没什么事。” 我安抚了二女一句,给星辰使了一个眼色。 星辰起身透过窗户看了看,他的眼睛天越黑,看的越清楚,说,“是个老人,好像是拓荒者,正走过来呢。” “拓荒者,行啊,那就欢迎欢迎,反正这狗肉咱们也吃不了。” “嗯,嗯。” 没在多话。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到了我们身前,在那笑嘻嘻的说,“大老远就闻到狗肉味了,真是香啊。” 垂涎三尺的没有走过来。 而是离的有些远。 皮肤黝黑,整个人穿的邋里邋遢的,年过五询,像是个老头,在那说,“如果四位吃不了,残羹剩饭的可以给老头子我一些。” 说话客气,谦卑。 我哈哈一笑,“老人家甭客气,过来吧,过来把,一起,一起。”招了招手。 柳依依、佟晓静害怕的还是自然而然的往我身边躲了躲。 老人呢,倒是没在客气,“好,好。”乐呵呵的大步走了过来,笑嘻嘻的在那只擦口水,“太好了,老头子我今天算是遇到好人了。” 坐下后,旁边还有一个编织袋,也扔下了,很像一个老乞丐,双眼发直的看着烤肉,看了看我们,说,“那我可吃了。” 搓了搓手,手并不是很干净。 我笑着说,“还是我们来把,您一动手,就没办法吃了。”笑呵呵的撕下了一个狗腿递给他,“您吃。” “好,好。” 立刻大口开吃。 这种人现在很多,到处流浪,到处找吃的,说是拓荒者,其实就是乞丐一样,找到有吃的地方,就吃上好些天。 吃光了就换地方,他不一定是这小镇的人,只是跑来了这里。 口音听起来倒是普通话。 但萍水相逢我就也没问,继续撕下狗肉吃,还给佟晓静、柳依依一些,“吃吧,吃饱了就找个干净的地方睡,明早继续赶路。” “嗯,嗯。” 二女有些拘谨,又吃了一些肉,喝了一些水,就去了房间里面,躺下了。 一路坐车颠簸,虽然不累,但也疲倦,睡去了。 我、星辰烤着火,看着星辰之光,知道一会儿星辰就得去修炼,我在此地就继续烤制狗肉说,“星辰,时间到了你就去把。” “行。” 星辰点了点头,看了看镇子最高的地方,步行而去。 这一下反而只剩下我和老人了。 老人吃着狗肉,嘿嘿笑着说,“如果再有瓶白酒就好了,哈哈,喝完了,睡一觉,神仙过得日子啊。” 哈哈笑着,左顾右盼,“我记得这里不远处就有一个小商店,我去找找。”起身走向了黑暗,过了好一会儿,拿着两瓶白酒走了过来。 笑嘻嘻的在我面前炫耀,“你看,白酒,怎么样,不错吧。” 自己拿牙齿,喀嗤一下就把酒盖,咬开了,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刺啦!”一声,大喊,“痛快,痛快。” 这才低头继续吃狗肉,还把另外一瓶白酒递给了我,“小伙子你不喝点。” “嗯,来点也行。” 看他喝的痛快,就也来劲了哈哈笑着,拿过白酒,喝了一口,浑身一下子就热了,“痛快,痛快。”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 老人哈哈的笑,满嘴是油的说,“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笑的别提多高兴了,还问我,“小伙子你们那边还有一辆车,是不是在赶路啊,这年头可不多见。” “嗯,是赶路。” 我简单回答,“去昆明,那边有个聚集地,人可以活的舒服一些,你应该是到处游走的拓荒者吧,可以去那边看看。” “嗯,记得了。” 老人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星空,有感而发的说,“不瞒你说,我以前可是个富贵人,什么满汉全席,什么洞庭玄武岩,东海龙族宴,我都吃过,奶奶的,这些蛙人以来,成了乞丐,活着真没劲,可又没胆子去死,就也这样,来来回回的作吧,走了一天是一天,走到头了,就也死了。” 心中悲愤的还一拍大腿,“要是他吗的我年轻赶上这事我就和蛙人拼了,老了,老了,连那股狠劲都没有了。” “拼!?” 我喝了点酒,就也嘴巴有些没把门的,“人类是无法和蛙人拼的,蛙人比人类明显更高级,更通灵,怎么说呢,就是领先与人类一步甚至两步三步的生物,咱们人类进化时间太短,如果再有几万年没准也能到那一步,但在途中你我的种族就要夭折了。” 意识人类有可能灭绝。 老人一听一愣,随即笑了,“人他妈的是不是东西,就拿着吃来说把,你说,世间万物还有人不吃的吗?尤其是咱们中国人,有一句话怎么形容来着,带毛的不吃的是鸡毛掸子,有腿的不吃的是桌椅板凳,剩下全吃,连屎都该吃了。” 哈哈大笑。 还说,“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胆小,懦弱,卑鄙,无耻,坏事做绝,丧尽天良,灭绝了也是好事,要不然有一天人类走出宇宙,就是全宇宙的害虫。” “这???????” 比我还激动呢。 我非常惊讶,“也是,也是。”点了点头,他说他是个有钱人,看到的人心险恶肯定比普通人多。 有感而反吧。 我没多想。 老人又说,“但蛙人就那么好吗?我看世间万物的生灵都差不多,蛙人也有自私自利的一面,也有争名夺利的一面,不是吗?” “这我可就不了解了,您了解?” 我哑然失笑,感觉应该没人知道吧。 老人在那用一双油手挠了挠头,“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蛙人。”突然把自己的头皮摘了下来,变成了一个绿黄色眼睛,皮肤绿油油的蛙人。 “啊!”的吓了我一跳, “别惊动你的女人和你的朋友,我是特意来看你的。” 蛙人在那笑嘻嘻的继续喝白酒,吃狗肉,说,“你认识隆科吗?” “嗯,见过,不算认识,怎么了。” 我蒙圈了,这个蛙人为什么要易容改面单独来见我啊,有些惧怕,往后缩了缩,“你,你是他的朋友,还是从他那听说了,我也会宇宙气啊。” “听说了你会宇宙气,所以来看看你。” 蛙人乐呵呵的一张蛤蟆嘴,很吓人,吃着狗肉很得意,“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个帮我们打开封印的人,被已经死了,但却被救活了,嗯,你是个神器人物,所以我没让隆科对你怎么样,而是亲自来找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送你,你会了宇宙气,我们多半的种族是不会杀你的,那是个入场券,你会了宇宙气,找到了本命星,就是和我们同等级的生物,在我们眼里,你就不在是食物,所以没仇没怨的就会放过你,但,你如果得罪了谁,一样会死。” 蛙人说,“隆科想杀你,但他忍住了,而你,却是该死了。” “该死?!” 我不理解。 我怎么该死了,还有他为什么来报信啊,“你,你,你到底是个什么蛙人啊,为什么感觉好像是特意来帮我的啊。” “因为我是你妈。” 蛙人说完直勾勾的看着我,随即又笑了,“你妈的朋友。” “我操。” 吓得我头皮发麻,惊讶无比,真的那一瞬间,以为他是我妈,所幸这家伙爱开玩笑,说是我妈的朋友。 我笑了,“我妈难产我而死,怎么就有你这个朋友呢,这,这不对把。” “那你听我慢慢和你说。” 蛙人把面具又戴上了,然后看了看星空说,“她也修炼了宇宙气,我们是神交,但我知道,她是谁。” 章七零四 共同本命星 蛙人很是感叹,“我记得第一次感应到她时,是一次意外,我修炼宇宙气来到了本命星,结果发现,本命星有异动,才意识到,有一个生灵居然拥有和我一样的本命星,我很奇怪,因为这样的事虽然很多,但却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遇上的,我就试着用我的意念与她联系,才知道,她原来是一个猴人。” 说到这他笑了,“我们自称人类,你们也自称人类,我们叫你们猴人,你们叫我们蛙人,哈哈,这很有意思。” 说完他又说,“我一开始对你母亲很反感,我接受的教育中,猴人就是一群自私,很傻,很自以为是,大脑发育不怎么完全的低等生物,所以那次联系过后我就没在想过联系,只是好奇,地球上的人类也有人修炼宇宙气,后来就也放下了,一转眼过去了将近四五年吧,对于我们蛙人那就是转眼一瞬间的事,但你母亲似乎已经长大了,我们再次在本命星同一个时间相遇了,她长大了,她有很多的忧愁,她不知道我是蛙人,以为我也是猴人,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交流之中,她和我分享了很多,她的命运,她的人生,还有她的丈夫和她未来的儿子,她说她命中注定会因为难产而死,因为她怀着的是一个等待了几千年命运之子,她很想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可却没有机会,她很忧愁,哭泣了,流泪,这时我才知道,你们猴人的感情居然与我们蛙人如此的接近,如此的相似,我动容了,想帮她,可又帮不了,之后就成为了朋友,我没告送她我是蛙人,因为这关系这我们蛙人千年的命运,但我依然同情,最后直到她生下了你,她死了,我们才不再联络。” 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说让我照顾你,让我有机会的话来看看你,你是个什么样子的孩子,你会成长什么样。她说虽然与我素未蒙面,但她希望,全世界的所有人都对自己的儿子存有善意,可,可这一切她都看不到了。” 蛙人说着说着不由自主的留下了眼泪。 我作为当事人怎能不动人,哭泣的已经泣不成声,我的母亲居然还有这样的过去,在那抽泣着,心如刀绞,“我,我母亲知道坏了我会死,但还是怀孕了,这,这并不是什么命运,只是你们蛙人的陷阱。” 我咬牙切齿的说,“什么命运,什么不可逆,这些都是你们利用星辰之力传到给人类的事吗?” 我才算明白一些,他们可以利用星辰之力,来改变人的思维,人的某些想法,才会一步一步的到达这一步。 蛙人没有否认,“对,但我只是蛙人中一个非常普通的角色,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是心疼你的母亲,同情你的母亲,你母亲是个伟大的母亲,我要告送你,你有一个全世界最好的母亲。” 在那眼泪湿润的说,“我没见过她长什么模样,但一定是个很善良的女孩,短短几年的交际,短短几年的会谈,让我对你们猴人产生了很大的改观,虽然你们依然自私,依然自以为是,依然脑袋发育的有些不正常,但我看到了你们的希望,你们才几千年,我相信你们会进化的很好,你们会脱离那些低级趣味,动物的本能,我就也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些蛙人的祖先们会封印我们,而给你们时间了,只是给你们的时间太短了,我想在给你们几千年或许会更好。” “这??????” 我擦了擦眼泪突然有些无语,“你,你怎么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你什么意思,你想帮助我们人类不成。” “嗯,不,不是帮助你们人类,是我们人类,帮助你们猴人,我们进化的程度要远远超越你们,你明白吗?我们的思维有很多你不能理解的,比如你拥有宇宙气,就没有蛙人在伤害你,而你们如果进化到了一个可以和我们平起平坐的地步,你就会明白,我们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 给我整无语了。 在我们的思维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算同为人类,共同生活在地球上,都已经证明过无数次,我们的祖先都来自非洲,可依然局限于国家,局限于各种地域,各种肤色,而互相残杀。 所有人都忘记了,你先是个人,然后要做的是个好人,最后你才是什么国家的人,什么肤色的人。 所以我们的思维自然无法和蛙人相提并论。 他们想什么,我有些无法理解。 但有一点,那就是蛙人曾经封印自己给人类时间,现在似乎还有蛙人认为应该给我们这些生灵机会。 我笑了,“那你想再次封印蛙人?” “我,我可不行,我可不是那些高手,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蛙人,但我可以告送你一个秘密,一个你或许在未来也会知道的秘密。” 蛙人笑了笑说,“如何限制一只猫去捉老鼠啊。” 问我,打哑谜。 我一愣,“嗯,把猫关起来?!” “笨办法,老鼠因为有猫的存在才会进步,才会变得强大,而如果没了猫,老鼠永远是老鼠,你在想。” 蛙人收拾了心情,继续吃肉,继续喝酒。 我在那思索,如果限制一只猫,而且还能让老鼠知道,自己是笨蛋,是有缺憾的,是需要进步的?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让蛙人与人类和平相处,这样对人类很好,对蛙人也很好,蛙人不想去月球的背面了,也不想在过那个暗无天日的日子了。 “??????” 我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笑了,“找来一只狗?这样猫就怕了。” “笨蛋。” 蛙人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事狗不会做吗?狗来了,吃光了猫,就不会吃老鼠了,这不是斗兽棋,赢家是通吃的,你们猴人没了蛙人,就变成了赢家,通吃一切,现在蛙人是赢家,就通吃一切知道吗?不会有第二名。” 在那笑,看着我笑。 我还是不太明白,想了想猫和老鼠的动画片,“老鼠可以和猫相提并论,但需要时间,那么用什么办法,可以让猫和老鼠和平相处呢。” 在那嘟囔。 “你们果然对宇宙,对世界一点也不了解啊,给了你们几千年,你们居然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蛙人说,“这个世界有月亮的背面,也有太阳的背面,也有世界的暗面,也有世界的远方,也有其他空间,也有未知空间,也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存在,宇宙之浩瀚,无边无际,拥有太多你们无法理解的了,比如龙族,龙族从何而来,为何消失不见呢?比如人死亡和去,宇宙又从何而来呢。” 他说,“蛙人并不是很强大的,蛙人也害怕,那么怎么办呢,你们只要拿到钥匙,蛙人就会害怕了,明白吗?” “不太明白,越听越糊涂。” 理解不了。 蛙人不禁叹了口气,“龙族就在离地球不远的一个空间里被封印了,你们只要找到钥匙,就有了和蛙人谈判的资本,告送他们,如果蛙人不善待人类,不与人类和平相处,就放出龙族,与蛙人同归于尽,明白吗?” 说完苦叹了一声,“核威胁懂吗?人类手上要有一个可以让蛙人忌惮的武器,蛙人这才会怕人类,才会愿意多谢。” “这??????” 这下我明白了,那就是人类打不过蛙人,但得有和蛙人同归于尽的办法,我想着笑了笑,“找来原子弹,威胁蛙人说如同蛙人不同意,就炸掉地球呢。” “不行,那需要电,蛙人的能力断绝了电,这很难,你如果能办到也行,这也只是我想到的办法,想帮帮你们人类,因为我从你母亲身上看到的,让我很感动,所以当我知道你活着时,就来找你了,把办法告送你,你如果能办到就是你们人类的希望,如果办不到,那就算了。” 这时吃完了,起身说,“对了,我叫理科,有缘再见吧。”起身拿起编织袋,喝着酒,走了。 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我在那怔怔的看着,“蛙人到底是一个什么物种啊,为什么有人愿意帮助另外一个种族啊?不能理解,人类被除掉,只剩下蛙人不是很好?” 当然这是我的思维,他们这种似乎真的比人类高端一点的生物,想法不一样吧,我哑然失笑,“也许是进化傻了吧。” 哈哈的觉得自己真是人类,十足的人类,人类恐怕都这么想。 至于他说的,我可真要好好琢磨琢磨了,因为,这似乎真是一个对付蛙人的办法,那就是找到一个可以和蛙人同归于尽的办法,让蛙人妥协,溃退到亚特兰蒂斯,我们人类,可以重新过活。 这样是不是人类的下一个文明就到来了呢。 或许是吧,新的纪元,还是新的未来,还是子虚乌有啊,都未可知了。 章七零五 重聚 这个叫理科的蛙人走后,我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来,他的意思我完全弄清楚了,但怎么做就不太好办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也很明了,蛙人离不开地球,所以肯定不希望同归于尽,再次驾驶他们的亚特兰蒂斯的大陆陷入黑暗的宇宙之中。 这不是他们希望他们看到的,他们希望在地球上这样繁衍生息下去,因为地球的环境很适合他们。 他们甚至教育自己的下一代,自己是地球的物种,这就可以看出。 我哈哈一笑,想着,他所说的多维空间,多为世界,找到一个强力外援,来威胁蛙人,恐怕真不太好办。 这完全跳出了人类的思维空间。 但一想起我看到的所谓阴间鬼魂,看到的宇宙星辰,在我们身边有可能真的存在,太阳的背面,我们的身边,另一个空间。 “这??????” 这让我无话可说,理解不了,只得叹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有了可以制约蛙人的办法就好,具体实施就要好好想想了。 我呢,把剩余的狗肉烤肉,保存起来,就也回房间昏昏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 继续赶路。 星辰、柳依依、佟晓静都很好奇理科询问,“那个老人走了,他真的很怪,你们昨晚好像聊了很久吧。” 询问我。 我不知该不该说他是个蛙人,想了想还是不提也罢,免得他们多想,就说,“聊了一些以前的旧事,他还是个老板哩,很有钱,到了现在这一步,很有感悟。” 哈哈一笑,又说,“别管他了,咱们走咱们的。” “嗯,嗯。” 一路上就也没在聊关于他的事,走马观花一样的饶了一大圈,三天后,回到了昆明,来到了山谷外。 速度不快,并没有着急。 因为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一天,我们来的已经很及时了。 车声很大,我们的行程谷内的也都知道,要在月圆之夜回来,李雷等人早就期盼已久了,听到车声就跑出来好几个人。 一看我们,瞬间笑了,“就知道你们该回来了,太好了。” “是啊,等了你们一个月,终于回来了。” 多是那些我教导的弟子。 一个个的看似进步很大,在那笑呵呵的很高兴。 “嗯,按照约定,我们是该回来了,就回来了。” 哈哈一笑,一人给了一拳,“没耽搁了练习吧。” “没有,没有,夜夜不停,一直有所进步啊。” “对,李师傅对我们可是很严厉的。” “那就好,那就好。” 好像回到了家,让我也很舒心。 这时李雷得到了消息也跑了出来,见到我们,笑的裂开了嘴,“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还想呢,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你们如果在不回来,可就不好办了。” 呵呵笑着,又看了看星辰,又看了看柳依依,最后看到佟晓静时一阵差异,“这,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孩。” “对,找到了,梦想成真。” 我拉着佟晓静的手说,“我就是为了她才不远万里去的大理,哎,总算老天待我不薄,她没事,我就满足了。” “那可真是好消息,好消息啊。” “是啊,如今这个世道,能找到人可是真不容易,真不容易。” “嗯,嗯。” 都为我高兴。 其余弟子就去拿我们车上的行李,还有人说呢,“师父进去了,长老们肯定也很高兴你能回来,走,走,进去,进去说。” “好,好。” 热热闹闹的一起进入了山谷里。 山谷里依然那翻模样,没有任何的变化,鸡犬声不停,人声鼎沸,都在忙碌,都在闲聊,看到我们也没什么表示。 他们并不知道我的事,多半只是见过。 但每天有很多事要做,就也急急忙忙的继续忙活去了。 “长老们都还好把。” “很好,很好,在这里有吃有喝,自然不差。” “嗯,一个个身体都硬朗这呢。” 在那寒暄,聊天。 佟晓静则是第一次来,有些拘谨,柳依依就介绍这里的情况,一一说着,慢慢的佟晓静就也知道了,露出了笑颜,“那这里真的不错。” 但也害怕,“蛙人就不管吗?没有蛙人来空袭吗?” “这里是深山,而且本就是个并不重要的地方,所以来的蛙人就也很少,如果蛙人来了,就提前隐藏,有人放哨的。” 指了指山顶的一个树木下的凉亭,那里有人天天放哨。 如果有蛙人飞过,就会报警。 下面的人立刻遮挡,倒也过了许多日子了。 这里的人几乎全是百虫谷和降头术一族的人,所以反应速度都很快,没出过什么事,当然,事由万一。 长老们还是很警惕的,做好了很多撤退准备,也做好了反抗对抗的准备。 这里绝对是个好地方。 这时到了朱长老的房间外面,我们就进去再次见到了朱长老。 朱长老乐呵呵的瞧了瞧我,“几日不见,可是精神了不少,看样子旗开得胜,心满意足了。” “嗯,嘿嘿,找到了我要找的人,自然是高兴啊。” 我拽过佟晓静介绍,“这就是我要找的人,这位是朱长老,嗯,咱们要在这短暂的住一段时间了,麻烦你了朱长老。” “嗯,朱长老。” 佟晓静浅浅一笑。 朱长老哈哈笑着说,“甭客气,甭客气,都是自己人,自己人,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 此时已经下午一两点钟。 朱长老就问,“一路风风火火赶过来,肯定没吃饭呢吧,进来坐,进来坐,我让他们去给你们弄些吃的。” “嘿嘿,你不提还好,一提我还真饿了。” 咽了咽口水,“那就先吃饭,我们不客气了。” “行,进来吧。” 进入房间。 朱长老屏退其他人,去准备饭菜,拿起茶壶给我们倒水喝说,“去了大理,大理那边什么情况啊。” 想知道大理现在什么情形。 我只得讲了讲,说道矿坑,农场时,大家都很诧异,都很不理解,在那挠头,“蛙人难不成也需要煤矿、还是金子啊。” “并不是,他们是在找龙骨。” 这件事倒是可以直说,一字一句的全都说了,最后笑着说,“我们在湘西的一个很有势力的门派,悬空馆正在坚持,慢慢会彻底搞清楚的。” “悬空馆,那个有求必应的悬空馆,这我可听说过。” 朱长老说,“看样子是蛙人的秘密了,那可得搞清楚,蛙人行事从没这样过,必然是有大事啊。” “嗯,嗯。” 我笑着说,“约好了,下个月再回去看看,但我感觉短时间内是没什么情况的,就也偷懒的跑了回来。” 哈哈一笑。 朱长老倒是走了心,“我们也可以派人过去看看,当年我们对付蛙人也杀了不少,如果有什么事,也是一个助力。” “嗯,嗯,下次我在去就带着你们。” “好,好。” 倒是把这事说定了。 至于其他的都是一些闲聊,饭菜上来后,吃饱喝足的舒服了,也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感觉,笑呵呵的比在大理舒坦多了。 在这,就可以彻底放松了。 “回家的感觉真好。” 虽然不是湘西,但也给我回家的感觉了,伸了个懒腰,心情愉悦,什么事都抛到了挠头,舒舒服服的住上一个月,再说吧。 章七零六 隆科的拜访 隔天的月圆之夜。 如上次一样,我们一行人来到了此处的山峦顶峰,修炼宇宙气,星辰、李雷都势在必得,比上个月明显多了几分自信。 打好了根基,认为自己必然能够进入。 至于其他弟子,一些出类拔萃者,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希望能够进入,拥有宇宙气,成为和蛙人平起平坐的存在。 我上次和理科聊天,他说只要会了宇宙气,在蛙人眼里就超越了平庸的物种,和他们平起平坐了,但我没问,在蛙人中到底有多少挖人能够熟练的掌握宇宙气,都是什么水准。 这个找到本命星的第一关到底有多难。 不知蛙人是不是很容易,还是很难。 “??????” 我想着如此下次一定问一问,因为现在已经无人解答宇宙气给我了,我就是个初学者,却成了老师,这才是最要命的。 师父一般,我交到的这些弟子自然好不到哪去,他们遇到问题也是理所应当。 “在试试吧,记得,不要冒进,话我已经说了很多次,开始吧。” “嗯,嗯。”一一隔开三米左右,盘腿而坐,五心向天开始了修行,心向宇宙,满月之下,面对寰宇,开始了再次的冲击。 我看着他们,再次守护。 我想起了理科的话,我的母亲也会宇宙气,不知从何学来的,还有就是本命星,居然并不是一个生灵的,而是很多种,至于相遇,似乎很难,我搞不清楚,有多少生灵使用。 乐呵呵的已经好久没去修炼。 我心生懒惰,打不起精气神,就也静不下心来,知道修炼也无用,便叹气的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观察他们吧。 “一日不练,变倒退三日,我这样下去,恐怕是要废了。” 心中也痛恨自己,为和如此的不争气,不要强了。 可每每想起强大的蛙人,还有我死后那种无知无觉的感觉,就觉得要也无用,不如混吃等死,来的简单自在。 看着自己,堂堂好男儿,这个年纪居然就这么想了,真对不起那些死去的朋友,还有我的各种前世和姜家的列祖列宗啊。 “败类。” 吐槽自己,希望刺激自己,强大自己。 可根本起不了作用,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却难改,感觉自己就是个人,人不都这样吗?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却戒不掉,知道锻炼身体有益健康,却又有几个人愿意锻炼。 知道和做到,天差地远啊。 我居然也快成了打嘴炮了,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做不到,无奈的心情郁闷,连聚精会神的盯着这些人都有些走神了。 “专注,专注啊。” 再次提醒自己,这才慢慢的聚敛心神,不在去想。 “哇!”的一叫。 突然黑天蔽日的一个巨大的飞行物挡住了月光,随即,一个人影跳了下来,“碰!”的一声,不紧不慢的掉落在了我的身边。 一看,是个蛙人。 “你??????” 我吓了一跳。 那蛙人带着斗篷,面色凝重,好像有些眼熟,我看蛙人都一个模样,看不出具体变化在哪,但看我的眼神我很熟悉,“隆科。” “你还记得我啊。” 隆科个子矮小,在那绕着看了看其他人说,“你在教导他们宇宙气是吗?准备所有都会了,对付我们人类。” 他自称人类,理科还自称蛙人。 我哈哈一笑,“你以为我傻啊,你们的岁月是几千年,我们才几十年,就算修炼了,也无法到达你们的高度,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幻想,去忙碌而已。” 在那看了看其他人。 由于心神意念都在宇宙之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意识到有蛙人来了。 天空中那个蛙人也落到了一边,是个十几米高的巨型蛙人,低着头,等待隆科。 隆科身份必然不一般。 果不其然,隆科在那得意洋洋的说,“你还知道就好,就算蛙人也并不是所有蛙人都能熟练的掌握宇宙气,何况你们这种生物,用尽一生,能够掌握一二已经算是造化了,想要洞察宇宙气的所有能力,哼哼,那是不可能的。” “这说明你在蛙人里的身份不一般了。” 我试探着问,“你们蛙人个子越小,越厉害,你这么矮,肯定不一般。”我想了想立刻,身高比我稍微矮一些,一米七左右,算是正常了。 这家伙顶多一米二吧,甚至不到。 我瞧了瞧他,“你到底什么来头啊,这次又是为何而来啊。”我没提立刻,怕给他带来麻烦。 隆科淡淡一笑,“这你不用管,我哼,你知道了也无用,而且你也不配知道,至于我来,是以为你很有意思,连理科都特意来看你,我知道后,就也来了。” 他说,“你已经找到了本命星,这在蛙人中也属于出类拔萃的了,因为你年纪太小,所以我不会杀你,你可以放心。”还说,“至于这些人吗?刚刚摸到宇宙气的皮毛,也可以不杀,但山谷里的其他人就如同猪狗了,我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他们死如牲畜,无知无觉。” “你在威胁我?你到底来找我什么事把。” 我一愣一愣的,感觉我的行踪他们都知道,因为我修炼了宇宙气所以没杀我,但似乎还有其他的事。 分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有这各式各样要反抗蛙人的举动,他们就这么放纵我,我感觉不可能。 隆科哈哈一笑,“我来看你,就是为了告送你,你已经被我们蛙人注意到了,你要小心点,别再给自己找麻烦,要不然,分分钟杀了你。” 之后又看了看其他人,指了指星辰说,“他今晚有机会找到自己的本命星,但其他人是费劲了,还需在次苦修,所以你也别盯着了,没用,与我去天上看看把。” “什么?!” 我又一愣一愣的。 结果他拽着我的肩膀,已经飞了起来,直接飞天遁地的飞,没用那个巨大的蛙人驮着他,直接飞向了天空。 速度快的宛如炮弹,直插云霄之外,一下子天宽地阔,瞬间看到的一切都变了。 满月下,云淡风轻,白云朵朵,月光下,星辰中,我飞到了空中,脚下是白云,吹着缓缓夜风,低头一看,最起码飞起来了两三千米。 “你的境界比我高很多啊。” 上次他挥手间就能杀我,就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能力,此时一看,更是如此,强大到了我望尘莫及的地步。 “你拿我和你比,就是对我最大的讽刺,你可知我已经活了多久。” “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是青年,说话有几分火气,应该岁数不大,当然,指的是在你们蛙人中的岁数不大。” 我想了想,“一二百岁总该有了吧。” “你到聪明,我们蛙人虽然一胎多生,但存活下来的却很少,我有十个兄弟姐妹,只有三四个还算可以,其他都是庸庸碌碌之辈,而我是最顶尖的,我已经一百八十岁了,算是要进入成年。” 隆科还解释了一句,“我们蛙人二百岁才算成年,这期间有很多蛙人是到达不了成年就会死亡的,而增加寿命的办法就是宇宙气,你已经懂得了一些应该知道,宇宙气就是宇宙节拍,就是宇宙运行的方式,可以随意改变,所以自身就能多活,你找到了本命星如果不在精进,没有什么损伤,活个二百岁是问题不大的,而如果想要在多活,就得在进步,一般的蛙人能活八九百岁,只有很少很少的能活上三五千岁,那些都是亿万中无一的蛙人,比如我的爷爷,他们对宇宙气的领悟能力已经到了一个你我无法想象的地步,已经强大到了可以挥手间让这个地球花开花落的地步。” “这么强悍。” 我这才知道,蛙人不是天生就能活这么长的,而是因为宇宙气。 章七零七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宇宙气的能力我见识过,我就可以让一个东西短暂的变得活蹦乱跳变得枯萎凋零,如果修炼的时间长了,领悟的更通透了,自然更加强悍,强悍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所以说来说去,宇宙气才是一切,怪不得蛙人会对拥有宇宙气的人类另眼相看了,“那么来说,你已经进入本命星之后的第二个阶段了吧。” 找到本命星可以活二百年,再往后才可以提升岁月。 他已经一百八十岁,看样子肯定是进步了。 我正好好奇宇宙气的修炼,如果能从他这套出一些话来,自然是好上加好,乐呵呵的就问,“我能到达这个地步,在人类中已经算是很厉害了,人类看样子多半都止步于本命星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对你们猴人不是很了解,至于说本命星之后,哈哈,你是想知道对把,我可以告送你,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是化无,就是把本命星化入自己体内,本命星的能力完全被自己所用,那样的话,就是第二步了。” 我不理解,“本命星是天上的星辰,怎么可能化入道自己体内呢,这明显不可能吗?” “这只是比喻啊笨蛋,怎么可能真的化入自己体内,只是说,你想动用本命星的能力时,会很方便,你不会连本命星得能力还不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 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还是不太清楚,所幸有了一个大概的意思,我就想继续问。 这时隆科说,“你快看。”指了指远处一股云被吹散,正飘着几个蛙人在那面对星空练习,他笑呵呵的就说,“你在看。” “嗯。” 云淡风轻时,夜风吹拂下,我在一看,周围的天空上,居然全是蛙人在修行,感觉全在我身边一样。 “这么多。” “不,是全部有能力飞行的蛙人都在练习,我们人类,不像你们猴人,我们分享一切,所以我们种族一起进步,哈哈,你们,永远是赶不上的。” 带着我在天地间遨游,越飞越高,到达了五六千米,我都感觉我的呼吸快跟不上了,才算停下。 而俯瞰一下,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蛙人,惊吓的我不由自主的一愣,“这??????”这就是差距啊。 所有的蛙人居然夜夜不停,而人类怎么可以媲美。 我终于知道隆科带我来看这些是干什么了,就是告送我,打开了牢笼,蛙人出来了,就别想在回去了!人类是没有办法的,这就是个赢者通吃的进化圈。 人类赢的时候,天地万物任由人类索取,现在轮到蛙人了,看的我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隆科拽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如果你是在亚特兰蒂斯的头顶,你可以看到更不可思议的,哈哈,这就是差距知道吗?我们才是人,你们还没进化好,当然正因为没有进化好,出现一些毛病和略根性,也是理所应当的,可以理解的。” 看似在说理解,其实就是完全的蔑视。 “??????” 我却无言以对,因为人类真的还需要几千年真是上万年或者几百万年的进化吧,低下了头,“除了看这些你还想让我看什么啊。” “嗯,没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无聊了,才带你上来看看的,你既然懒得看了,那就下去。” 一松手。 我瞬间“啊!”的一叫,陨落而下,好像一块石头一样,衰落向了地面,“我草你妈。”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吓得我头皮发麻。 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 我曾经飞过,也曾经移魂这般玩耍过,但肉体的感觉还是让我吓得头皮发麻,“我操,我操,我草你妈。” 最粗俗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只看自己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云彩,顺势而下,好像就要和大地接吻了,彻底傻眼了。 “啊!”的一叫。 我又在离地面还有百十来米时定住了,不再下降,一看,隆科拽住了我,正在哈哈得意的看着我。 好像是在猫玩老鼠。 我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他,这一刻我眼睛冒血,浑身下得不由自主的颤动,打摆子一样,真的害怕了。 “你不会吓的苦胆都裂开了吧,还是吓尿了。” 哈哈大笑极为得意。 我看着地面还有百十来米,咬牙切齿的说,“你赶紧让我落在地面上。” “行,秋后算账我也不怕。” 他这次没在扔我,顺顺利利的让我重新脚踏实地,这种感觉让我舒服的很的抱住地面,亲上一口了,至于隆科,“你个王八蛋,耍我是吧,行,我他妈的和你拼了。” “哗啦!”一声,从背后拔出了青铜剑,我早就藏好了,“嗖!”刺向了隆科。 “哎呀,还会玩剑了。” 隆科一挥手直接给我打退了,我根本进不了身,差距太大。 他哈哈大笑,得意至极,“就你那点本事,哈哈,你也配和我动武,真是自找苦吃,自找苦吃啊。” 随即又说,“找死是不,在动手,我可还手了。” “??????” 我只得认怂,没在与他蛢命,认了,跺脚的哼道:“你找我到底干什么,耍我,欺负我,让我看看你们蛙人多厉害,哼,我见识了,还不行吗?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哈哈,你可真逗。” 隆科绕着我看了看说,“其实我来是因为我才知道你就是那个打开封印的钥匙,嗯,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会是你这么一个稀松平常之物,太稀松平常了。” 哈哈的笑,“行了,不和你玩了,你啊,赶紧去看着你那的那些徒弟吧,我啊,走了。”无头无脑,不知到底要干什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就走了。 “??????” 我心中憋闷,颇为无语,但也无奈,斗不过人家,只得这么认了,叹了口气,看了看天空,收起了青铜剑,这才回去。 至于他和我说的这些。 我好好想了想,感觉没什么特别有用的,也没什么特别有实质性的,全是废话,哭笑不得的叹气苦笑,“如果我有一天修炼到比他强悍的地步,一定玩他一次,让他知道被人耍是什么感觉。” 但当我回到峡谷时,才意识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山谷里在一片火海,无一活口,全都死了。 血流满地。 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鸡鸭不留。 血染天地。 “我草你妈。” 歇斯底里的我双眼冒血,身子一软,彻底傻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我,我太傻了,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手脚发软的一步一步走了进去,看着那些尸体,看着血流成河的地面,脑袋发晕,眼前发黑,“扑通!”跌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章七零八 我要报仇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太阳正热,刺眼夺目,而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变化。 全是尸体,死在那里,双眼怒睁,死不瞑目。 “我草你妈。” 我立刻起身爬了起来,快速的向着朱长老的房间跑去,佟晓静、柳依依住在那里,刚一到门口,就看到了朱长老身首异处,血洒当场。 脖子都被拧的变形了,浑身发青,死的极为狰狞。 “我,我???????” 心中狂跳的已经不能自我,推开了房门一看,第一眼就是看到了一具尸体,我“扑通!”一下子扑到一样的跪在了那里,翻开尸体一看,并不是柳依依和佟晓静。 我的心一下子就长出了一口气,“晓静,晓静、依依,依依。”大声呼喊,结果却是无人应答。 我连忙把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 懵了,脑袋发胀,“这是什么情况?!” 走出了朱长老的房间在一看,除了尸体就是尸体,有些地方冒着黑烟,刚刚烧完,怒火中烧,“啊!”的一声大叫,“我草你妈,蛙人,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气氛的我在去找,在去呼喊,“晓静,晓静,晓静,依依,依依,依依。” 可不管我怎么呼喊,怎么叫喊,都没用,一个人都没有,无语了,“难不成都死了。”我只得一具一具尸体的去翻找,去看。 翻来覆去的始终没有找到依依和晓静,但其他人的尸首惨不忍睹,让我心如刀绞,有一些还很面熟。 只得给他们遮上眼睛。 跪倒在了那里。 彻底的给我击穿了。 自从我复活之后,所有人都在和我说蛙人的残忍,和我说蛙人的嗜血,蛙人如果残杀人类,一路过来,在所有地方,我都没有看见,反而人类生活的还算过去的,我就想多了,大意了,以为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 蛙人会给人类苟延残喘的机会,可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草你妈。” 只剩下骂了,骂声震天,可却没有用。 鸡犬不留的山谷此时只剩下我一个人,黑夜突然袭击,连锅端,我咬牙切齿,嘎嘎作响,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晓静、依依到底在哪里,尸体太多,我还没看过来,但我知道,多半凶多吉少了,呜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我,我,我要报仇。” 原本的我已经颓废,已经想过自己的小日子了,混吃等死,可这一刻,我怒了,我暴走了,我必须报仇。 蛙人不让我好好活,我就可他们拼了。 “我草你妈,我草你妈,我草你妈。” 大声咒骂,咒骂个不停。 “呜!”“呜!”的哭个不停,哭的像个孩子,彻底被击溃了,可也没课奈何,只得将尸体一具一具的从废墟中拽出。 放在干净的地方,找寻佟晓静和柳依依也是一会儿给他们入土为安。 我看到了那个一开始我遇到的小梅的女孩,年龄不大,却是惨死,很的我跺脚,骂娘,整个地方就我一个人了,不知如何是好。 尸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让我愤怒,让我沸腾,就又坐下哭了起来,“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却又孟冉想起,在山顶修炼的星辰、李雷还有那些弟子呢。 蛙人说不杀拥有宇宙气的人,那么他们应该不会死啊,我立刻起身快步跑了过去,看一看,星辰等人此时的情形。 昨晚我见到这个场景,就昏死了过去,倒是忘记了,他们还在修炼,不知什么情况,快速的爬到了山顶一看。 出乎我的预料,居然真的没死,一个个的只是昏倒了,我摸了摸鼻息都还活着,立刻推搡着叫唤,“醒醒了,醒醒了。” “什么?!” “啊!” 这才一一醒来,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挠了挠头,“怎么了,师父。” “是啊,怎么了?” 全然不知。 我叫醒了星辰、李雷,呼喊,“蛙人来过了,蛙人来过了,把,把山谷里的人,都杀了。”我说话的声音都是哭腔,整个人也颓败的不像样子。 “什么?!” “你说什么?!” 都震惊了,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说,“你们赶紧下山去把,到了山下你们就知道了。”立刻起身擦了擦眼泪往山下跑,呼喊,“跟着来啊。” “嗯,嗯。” 一个个的这才收拾心情,快速与我到了山下,一看到这个惨烈情况,瞬间都目瞪口呆,惊讶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了。 “??????” 全都傻眼了,无语了。 星辰、李雷稍微冷静一些,这里面没他们的亲人,还能自我,凑过来问,“什么情况。” “蛙人来过了,昨晚你们修炼之后就来了一个蛙人,与我攀谈,我还没多想,可后来我与他飞天遁地的走了一番之后回来,就发现全都死了,一个没留。” 无奈的蹲下说,“我依然没发现晓静和依依的尸体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眼泪止不住的流。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没有见到尸体就是好事,见到了才是真的死了。” 星辰看了看里面,又看了看自己,“我们晕死过去也是蛙人干的,那么蛙人为什么没杀我们啊,这可不是他们的行事风格,斩草不除根。” “对呀,为什么啊。” 李雷同样好奇。 我道:“蛙人认为拥有宇宙气的人就不能杀了,所以没杀你我。”叹气的说,“如果知道,就让他们也学习了。” “不,不,不对劲。” 星辰在那细细琢磨,“不该如此啊,就算蛙人不杀,也不该就这么留下咱们啊。”很不理解蛙人的行为。 “这??????” 我脑袋里想的也有些不太清楚,此时一想,也感觉是有些猫腻,可除了蛙人,谁会杀他们啊,就说,“有可能在蛙人眼里你我什么都不算吧,根本不放在眼里。” “这倒有可能。” 李雷点了点头。 再加上此时场面混乱,大家就没在往深处想,我在那说道:“赶紧进去收拾一下吧,看看有没有自己的亲人。” “呜!”“呜!”那些孩子哭泣着走了进去,看到父母,亲人哭的撕心裂肺,整个山谷内全是哭泣的声音了。 尸体一一被搬出,人多了就也快了。 星辰、李雷找来工具,挖坑,准备入土为安。 但找来找去依然没有找到柳依依和佟晓静的尸体,我差异了,无语了,蹲在那,久久不能平息。 她们去哪了,有几具尸体,烧焦了,我判断了判断不是柳依依和佟晓静,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难不成被蛙人抓走了,为什么啊。” 这件事细细一琢磨,透着邪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情况是不会变了,人死了,晓静、依依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 我在那,知道,我前端时间想的太简单了,没有足够的实力是不可能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的。 “我要努力,我要强大,我要报仇。” 对天发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章七零九 下一步 我们把所有的尸体都聚集在一起,一起埋葬了,入土为安,随后又把山谷内其他的东西也都烧掉了,整个山谷在也没有生存过的痕迹。 算是一种缅怀。 我们在山谷口一一拜祭,在那哭得泣不成声。 一觉醒来,所有人都没有家了,没有父母,朋友,妻儿,此时的打击可想而知,一个个的哀嚎不断。 “蛙人,该死的蛙人。” “我和他们不共戴天。” “啊!” 哭的依然痛不欲生。 我呆呆矗立,对于我来说,佟晓静和柳依依的不知所踪反而是好消息了,争取他们是被蛙人绑架了,用来要挟我吧,或者,就是单纯的抓走了。 “哎!” 叹了口气,心情稍微恢复了一些。 至于李雷、星辰,则在那安慰其他人,“当年人类死了不知多少,能活到今日已经是庆幸了,认了吧,认了吧。” “是啊,我们还能活下来就是万幸,就该利用这次机会强大,报仇。” “嗯,嗯,报仇。” “报仇。” 一个个的杀红了眼睛一样,就是报仇了。 至于说这件事里面的邪门、不对劲,我是不去想了,因为除了蛙人我想不出谁会这么干。 “隆科用了调虎离山记,把我支走,打晕了你们,杀死了这里面的所有人,他说过,他挥手间就能让里面的人死于非命,一定是他。” 我恨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这就去找隆科报仇了。 但这家伙来无影去无踪,不知去向,让我无奈至极,跺脚骂娘,呼喊道:“隆科,我他妈的在遇到你,一定要拥有足够的实力,杀了你。” “??????” 天空依然是那么蓝,依然是那么广阔,云淡风轻,云卷云舒不会有任何的变化。 “别激动,每逢大事有精气,要冷静,冷静。” 星辰在那琢磨,“你说为什么会支开你,为什么要打晕我们啊,还有,为什么蛙人连鸡鸭都杀了啊。” 他还在想这件事的其他可能性。 但所有人都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哪还有功夫想啊,“反正就是蛙人,不用想了,就是他们。” “对,蛙人本就是咱们人类的敌人,现在更是了。” “嗯,咱们要强大,咱们要报仇。” 一个个的就这一句话了,报仇,之后看向了我,“师父,师父,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啊,不能坐以待毙啊。” “是啊,师父,我们都听你的。” 看着我,怒目圆睁,拼命的架势。 我心情低落,大脑充血,还没想过,此时一看,山谷已经焚毁是要想一想了,该怎么做,该去哪里。 蛙人对我们的监视我们根本无法知晓,必须去个安全的地方,才好从长计议。 我从湘西一路开过来的汽车没了,这好找,至于其他的,我想了想,依然想不出什么好去处。 大理最近,可以去大理与悬空馆的人会和。 但如果我们去了大理会不会也给他们带去麻烦啊。 我现在一想,我一路而来,恐怕我在大理时就已经暴漏了,没准大理那边也出事了,一阵恶寒,想来想去,此时大家的心情都不能平静,去大理是个不错的去处。 “去大理吧。” 我在那定了定神说,“那里比较近,我也想看看那里的情况,走,去大理。” “大理是不错,可以去。” 星辰同意,却又回头看了看山谷,“这里就这么走了,我总感觉不对劲。” “别想那些不对劲的了,在留也没什么意义,走把,走吧,到了大理在说。” 我去意已决,来时风风光光,走时却是灭门死绝啊,我甚至想着是不是我给他们带来了麻烦,后悔不已,如果我不来呢,这里是不是就没这个麻烦了啊。 “??????” 心中不敢在往深处想,怕想多了,真的怪到自己身上,我现在脆弱的接受不了,“走吧,走吧。” 我催促这不让那些人在去看,不在让那些人在去缅怀。 “人死不能复生,走了,走了。” “嗯,嗯。” 一一磕头,呜呜哭着,这才与我向着昆明城而去,我们自然不能走路去大理,要开车,所以要先去昆明城里找一找。 星辰依然询问呢,“不留下一个人看守,此地已经存在三年,没准还会有人来啊。” “来了又能怎样,都跟着去把,潜心修炼,这样才能与蛙人拼命,报仇。” 这就是我的想法了。 但有几个不想这么离开,虽然也知道,该强大,该报仇,可是看着山谷,看着那些回忆,心中又充满了不舍,不想就这么远走他乡。 “扑通!”有几个又跪下了,呜呜的哭泣,难以离别。 “你们如果不想走,就留下,再次逗留一段时间,反正在哪都是修行。” 不好强求。 这时星辰开口说,“我也想留下看看,不想就这么走,这样,你们去大理吧,我陪着他们,等我把这边的事搞清楚,就带着他们去大理找你们。” “兵分两路?!”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现在力量本来就小,在分开,不好吧,有些迟疑,“你我就这么几个人了,大仇未报,先兵分两路,不是上策吧。” 李雷跟着说,“我感觉也不是很好,但我明白星辰的意思,他总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所以想留下探查探查,而其他人是不想就这么走,伤心之情还未过,不如,多留几日,然后一起走。” 给了一个还算两全其美的办法。 “??????” 我想了想感觉也行,还算不错,就说,“那好,不着急了,留下来。”但看着这里什么都没有,留下来就是看守坟墓了,便说,“去昆明城先找个地方暂住,等过些天,大家心情都恢复了,在图他策。” “好,好。” 这下众人都满意了。 依依不舍的先离开了山谷,进入了昆明城,我还得上次我来时,遇到了一个小哥,人品非常好,感觉去那里找他们不错。 但人多眼杂,我们身上还有事,就先放弃了。 随便找了一个赶紧车库,住了下来。 每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低落的垂头丧气,李雷、星辰还有我算是好的了,就又弄了一些吃食,弄了一些水,先将就着过日子。 就这般过了三天,大家才算从悲痛中走出,我们就也该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做了。 章七一零 兵分两路 我、星辰、李雷还有其他一些人,坐在了一起,研究研究要怎么走下一步。 我的意思当时已经表明要去大理,此时过了三天,倒也不是那么强烈了,感觉去了大理事反而多,悬空馆和我们要做的不是一回事。 所以去大理成了候选。 而星辰这些天一直在琢磨这次的屠杀,到底存在着哪些猫腻,似乎查到了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查到,一言不发。 李雷倒是简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认为去大理也行,留下也不错,此地风平浪静,你我都生活在地下车库了,就也没什么人管了,而且这里是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一族的地盘,他们也熟悉。” “对,留下来也可以,只要有地方安心修炼就好。” 有几名弟子很想留下,表明了心态,“去了大理,想回山谷看看了都没机会。” “嗯,嗯。” 看着我们,希望我们定夺。 我对于留下没什么感觉,留下来埋头苦修,不知何时才能赶上隆科,隆科和我说的很清楚,他都已经一百八十岁了,进入了什么化无境界,人类很少有的境界。 我认为留下的意义,只是这些人想家而已,连连摇头,“留下,苦修,多半还是这样,蛙人没杀咱们,就有可能是看出来了,咱们的天分就这样了,没有必要在杀了咱们而破坏他们的规矩,所以,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 “那去大理就有办法。” 众人急切的问我。 我叹了口气,“那里的蛙人行踪诡异,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但如果说有破局的办法,我不认为会有。” “那,那,去与不去意义不大啊。” “那里有什么悬空馆的人,我们去了,也是打下手的,反而不如不去。” 想法很难统一。 这时我看向了星辰,“你说把,你的意思是什么。” “嗯?!” 星辰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的意思是留下,此地人多,还比较远离大理那个是非圈,那里如你说的,没准也出事了,不如留下来在这里发展。” “发展?!” 我一头雾水,“怎么发展。” 星辰把自己所思所想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圣徒教,圣徒教虽然是降头术一族和百虫谷编造出来的,但已经深得民心,只要在加以改造,就可以广收门徒,一起修炼宇宙气,从而壮大人族。” 他说完双眼冒光,“这才是机会,这才是和蛙人比拼的机会。” “这??????”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星辰居然想到了这一步。 虽然我知道就算所有人类都修炼了,也不可能和蛙人相提并论,那日我被隆科带入天空,俯瞰之下,那么多的蛙人在天空修炼,景象壮观,让人肃然起敬。 人类很难在追的上了,起跑线根本不在一起,人类说白了,才进化了几千年,之前的根本算不上进化,只是在从野兽托边而已。 虽然按照很多文明说的,以前也有过文明,但相比起蛙人,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可有总比没有强,我也有些蠢蠢欲动,如果蛙人真的不杀会宇宙气的生物,那么如果人类都会了,就也算是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钱了啊。 “??????” 我心意变了。 这时,星辰还说,“只有这样一点点的不断弥补我们自身,只有这样一点点的改变自己,我们才能有朝一日战胜蛙人,我也知道,我们这一代是很难战胜蛙人,但我们得做长远的打算,那就是让更多的人修炼到宇宙气。” 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和我说过埃及人的想法,人类会进入一个新的文明,这个文明,没准就是由宇宙气带来的文明,人类再次提升,在次有质的飞跃。” “这??????” 我彻底动心了,权衡了利弊一番点头说,“我同意你的说法,是可以这样做,但也要做的隐秘,不能在那么张扬,别再给这里的人带来没顶之灾。” “这点我相信,他们应该都会,他们可是都干过圣徒教的弟子的。” 星辰指了指那些位。 我想到了那次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一帮人就是这样,最后还用水遁逃走了,我哈哈一笑,“行,行,那就留下,壮大势力。” 这没什么可说的,我感觉是可以做的。 “好,好,我们一定收更多的人修炼宇宙气,让我们人类更强大。” “没错,我们人类就是太自私了,这次我们要把这些坏毛病全都摒弃掉,团结能团结的一切。” “嗯,嗯。” “我们熟悉过程,一定精挑细选,选出适合修炼宇宙气的人来。” 一个个的干劲十足,准备大干一场。 我点头同意了,“我把我会的已经都交给了你们,你们完全可以在交给其他人,不必藏着掖着,人类之中肯定有聪明的人,能够找到本明星,甚至超越我,我想一定会有的。” “嗯,嗯。” 都笑了,这一下,一切的一切就也都说定了。 我们这伙人有了新的目标,那就是壮大圣徒教,团结能团结的一切,让人类在未来展开的新文明时期,能够更加强大。 所有人都笑了,都很高兴。 我把手放在了中间,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一一伸手,点了点头,“和蛙人争斗是持久战,不比拼这一朝一夕,我想,我们一定会看到曙光,会赢的。” “嗯,嗯。” 信心十足,目光炯炯,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我们的报仇计划。 ?????? ?????? 这些弟子,转身弄鬼的本事很强,找来了白色的衣服,按照原本定好的日子,再次出现在了人们面前。 没有任何的变化,没有任何的征兆,甚至特意弄来了食物,分给众人,众人顶礼膜拜,宛若神仙。 只不顾哦这次变了,神仙开始传授法术,传授日后可以对抗蛙人的本领。 大家自然更加高兴,纷纷报名。 计划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顺利,还要深得明心。 “人类不能永远做过街老鼠,要和蛙人再次一句雌雄。” “没错,没错。” 都很激动,都希望有朝一日,战胜蛙人,重新统御地球。 但圣徒教的事不是一朝一夕的,虽然之后短短七八天的时间内,就收了将近一百来号年轻不超过十六岁的孩子,学习了宇宙气。 但我依然感觉到这样太慢,我思前想后,思考了许久,几乎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才算想到了一个对于我来说,最佳的去处。 那就是狗道寺。 那颗老槐树曾经与我相见,他说了十几万年,见证了蛙人的到来,见证了人类的崛起,他会宇宙气,而且让蛙人都特意拜访。 我如果去找他,他必然能够教导一些我不会的,让我快速强大,而且他说过,我是什么大自然孕畜出来的什么气,我都忘记了。 现在想来,找他才是我的出路。 之后又过了三天,我准备好了车辆、食物,就再次启程,离开了昆明,前往狗道寺,这次星辰留下负责那些弟子。 与我同去的只有胖师兄李雷。 “狗道寺?你为什么又要去那里啊?那里有什么吗?” 老槐树的事我没和任何人提过,便一笑,“那里最适合修炼,我要去那里突破,我要去那里,强大。” 咬牙坚持。 不遭人妒是庸才,不遭天磨非好汉,我这次要努力了,也争取老槐树能给我带来惊喜。 章七一一 回望 我来到狗道寺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我与李雷重新爬了上去,整个寺庙更加的荒凉,寂静,满是灰尘。 “看来你我走后,一个人都没来过啊。” 还发现了一个野鸡窝,在角落处,不禁哈哈一笑,“人走了,野鸡倒是再次安家了。” “哈哈,那就是咱们的晚餐了。” 李雷在这里住的时候,就靠这个过火,立刻过去一把擒住,哈哈一笑,“还有一些野鸡蛋啊,这可是美味了。” “不错,不错。” 我瞧了瞧其他地方,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就是风尘仆仆的沙子非常多,一阵无奈,“怎么找老槐树呢。” 想来还是得去外面看看,就与李雷说,“师兄,你先收拾收拾,我去外面看看。” “嗯,嗯。” 李雷去烧开水了,准备拔毛开膛破肚,做顿烤鸡吃。 这一路从昆明到这,风餐露宿吃的并不是很好,李雷是个好吃之人,早就馋了,在那忙活的热火朝天。 我呢,大步到了山林外面,绕啊饶的,绕到了山泉处,左右一看,便对着空气拱了拱手,“银杉树前辈,还请现身与我相见,晚辈有事情要与你详谈,请教。” “??????” 无人应答。 我再次谦卑拱手呼喊,“前辈,晚辈姜无涯,特意来此见您,还请您与我相见。”弯腰施礼,结果半天没有动静。 “???????” 我有些心灰,想着它不在,还是怎么了,想找吧,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便隔空呼喊,“前辈,还请相见啊。”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三次不行,就十次,结果我呼喊了不知道多少次。 都没人答应。 “哎,今日不行,就来日在说把。” 无奈摇头的重新回到了寺庙里。 这时天已经擦黑了,我们来时就已经是下午,看李雷熟练的点起了篝火,在那烤鸡,在看旁边的鸡毛,内脏。 心中不知为何还有些难受。 我们人类予取予求,如此祸害其他生灵,虽说鸡鸭牛羊,都没有通灵,可在蛙人看来我们这点开悟程度或许和鸡鸭牛羊一样吧。 “??????” 心中颇为纠结的坐下了。 李雷倒是什么都没多想,问我,“这山里没什么吧,还和以前一样。” “嗯,一样。” 我淡淡一笑,“没什么变化,没什么人来,整座山恐怕就咱俩了。” “我说就是吧,能有什么啊,你也是的,为什么要特意跑这来啊,这有什么啊。” 百思不得其解。 李雷伸了个懒腰说,“不过也好,在这啊,我更熟悉,跟自在,人迹罕至的也更适合修炼不是。” “嗯。” 我简单的一应答。 想的则是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老槐树,他不知是离开了,还是睡着了,如果避而不见,那可就坏了。 我是找不到他的。 心中非常的纠结不知如何是好。 在看李雷把鸡肉烤好了,递给我,我不禁摇了摇头,“算了,你吃把,我最近没什么食欲。” “哦。” 李雷便大口大口的吃,吃的满嘴流油。 几个鸡蛋,也用白水煮了,呵呵笑着,一剥皮,直接一口吃一个,美味至极,呵呵笑着,心情大好。 我看着则觉得有些太过于残酷,太过于血腥。 想到的都是蛙人吃人。 便叹了口气,拿起烧好的水,喝了几口,就说,“这些天赶路有些累了,我先去休息休息,睡一觉。” “那晚上还修炼吗?” 李雷问了一声。 这些时日我们俩夜晚基本都会修行,就算赶路也没落下。 我看了看这里,点了点头,“修行,修行。” “那好,你补个觉,我吃饱喝足也睡一觉,到时晚上见。” “好,好。” 这般着躺下了。 脑海里全是事,在那辗转反侧过了许久才昏昏睡去,在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头脑也清醒了,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把脸开始修行。 才注意到李雷居然睡着了,就在我的旁边。 我淡淡一笑,没有叫他,看了看时间,并不着急,就起来,又收拾了一番,这才推了推李雷,“醒了,醒了,该修炼了。” “啊!” 迷迷糊糊的李雷睁开眼睛,笑了,“我睡前看你谁的挺死,还琢磨醒来之后叫你呢,没想到反而是你叫我了,好,起床。” 洗漱了一番,精神了精神。 我俩来到了山体最高处,一个空旷的地方,席地而坐,开始个子的修行。 他按部就班寻找这自己的本命星。 我则不断地强大自己,我呢,还曾经试过用本命星去寻找佟晓静、柳依依的线索,但不知为何总是不行。 我也搞不清楚,就也继续运气游走。 而我、李雷就这般在狗道寺安了家,一转眼就是七八天,天天几乎都过这同样的生活,晚上修炼,白天睡到中午才醒来。 醒来后就找食物,然后吃饱喝足,就锻炼身体,等待晚上的修炼。 看可以感觉出此地人迹罕至,蛙人似乎也不多,修炼起来进步就也很快,我和李雷都有所加强。 但我来此的目的是寻找老槐树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心情低落,有些郁闷,“它是去了哪里啊,还是真的不准备在见我了。” 实在搞不清楚情况,就在山里绕啊饶的,寻找,呼喊,结果都没有回应。 心情就也越发的急躁,如果再此地找不到老槐树就没留下去的必要了,而就在此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既然通过本命星可以找人,那么我找一下不就行了。 佟晓静、柳依依我找不到,老槐树呢。 这一夜,我就在本命星外,想着老槐树,随之在进入本明星,就感觉情况变了,出现了门,出现了黑白分割的房屋。 随之扭转,旋转的我就产生了很多景象。 进入了回望阶段。 “争取能找到线索吧。” 这时,我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不再那么熟悉,天地间树木高耸,一眼望不到头,山崖耸立,非常险恶。 “这是哪里啊。” 我如上天之眼一样,俯瞰着这一切,第一感觉这里不是地球,是一个更加险恶的地方,或者说不是中国,在其他我不知道的陆地上。 “山峦、树木都没见过,不知是什么品种。” 尤其是在一个陡峭的崖壁上,有一颗巨大的树木,高耸如云,宛如神物一样,不知是什么树,却是让人一看,就心生敬畏。 “神树啊,传说中的扶桑树也不错如此了吧。” 随之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老槐树,“这不会是它当初的模样吧,很有可能。”我的意识飞了过去,看着这棵树,超乎想象啊,粗有十几米,高将近二三百米,“他说是银杉树?是吗?” 应该是洪荒异种了。 “??????” 我摇了摇头,在看最上面,居然还有一个窝,好像是鸟窝,我飞上去在一看,居然有几条嗷嗷待哺的龙。 没错就是龙,并不是什么鸟,而是一条龙,把窝弄在了空中。 “这??????” 我听悬空馆的人说过,龙族是存在过的,难不成老槐树还没完全出现意识时,是有龙的?看了看那些小龙,一个个的和我见到的那条龙差不多,就是小了不少。 在那摆动尾巴,三五条,还在打闹。 “龙不是海里的动物吗?怎么会在空中呢。” 实在不理解。 这时,就见远处飞来一只巨大的鸟,“噶!”的一叫,刺破人的耳膜,是一直巨大的老鹰,没错就是老鹰。 我才算明白,“龙性淫,世间万物都可以交配,这些小龙的母亲居然是一头老鹰,就也怪不得在树上搭窝了。” 我哈哈一笑,算是明白了,“在去其他地方看看,这世界真是神奇。”俯瞰天地的像其他地方而去,看看,这世间还有龙时,是个什么模样。 章七一二 梦回大荒 我飞啊飞啊,无拘无束,我没有身体,没有躯体,没有一切,就是一个意识,好像是上苍的力量一样,看着这世间的一切。 风风水水,水水风风。 我哈哈笑着,来去如风,纵横天地,很快就看到了原来没看到的东西,似乎在湖水边,又好像是河边,一头巨大的水牛。 水牛高有两米,身长五米,庞然大物一样,在那喝水,“哞!”的一叫,震天动地。 “厉害。” 在看,湖水里青草依依,旁边树木林立,都是一些我没见过的草草木木,“这是十几万年前,还是几万前啊,草木都更替的如此之快吗?” 不是很理解,按理说,不该如此,或许是更久远,老槐树还没生成智慧呢? 那还差不多。 之后我继续逛游,想看看龙遨游天际是什么样子,想着,是不是得去海边啊,海边龙多?还是得去其他地方啊。 “哎,不好找啊。” 龙没我想象的那么多,不是随处可见。 一想也对,龙性淫,如果随处可见,那才是大祸患,应该很少,但也不太少,要不然无法繁衍生息。 可找来找去,还是找不到,就有些气馁了,“什么情况呢,有龙子,为何见不到龙啊。” 准备回去看看那只老鹰,老鹰生下了龙,看看龙长大会是什么样子,我看到的都是已经发生了的,想来很快吧。 就往回飞。 结果飞回到刚才大水牛栖息的湖水旁时,却发现,水牛死了,正在被一直并不是很大的鱼啃食。 像是鳄鱼,却又不是鳄鱼,“这是什么鱼啊,这么大的牛怎么就被吃了。” 飞了下去一看。 这条鱼是金红色的,居然有一条龙尾巴,我哈哈一笑,“原来也是龙子,龙子一出,就算是条小鱼,这头青牛也不是对手啊。” 算是看明白了。 小金鱼甩动着龙尾巴,生性凶残,很厉害,大口大口吃这,青毛饮血,嗜血非常,全然不顾其他。 吃的食物似乎比自己的身体还多。 “这,这消化能力,厉害了。” 又看了一会,足足吃了五分之一的青牛,这才舒服了,重新游回湖里,睡觉去了。 “天地万物,皆可取之,这和人类到是差不多。” 我摇了摇头,重新向着刚才的那可树飞去,一路上观察了观察,感觉生物好少,好没意思,“难不成龙子太多,生物都被龙子吃了。” 想了想,很有可能。 龙子明显超越一切太强大了,其他物种根本不行,不禁叹了口气,“龙族被封印是对的,不仅是龙性淫,是太超乎常理了。” 待看到大树上的小龙子时,我才更加震惊,原来他们连自己的母亲都吃,刚才老鹰还给他们找食物。 这么一会的功夫,龙子已经很大,似乎食欲难消,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把母亲吃了。 而龙子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三只类似于凤凰的生物,不,不是凤凰,更像是青鸾兽,“原来他们也是龙子啊。” 三只龙子会飞了,立刻遨游天际,去找寻食物,想来都会成为危害一方的孽障的。 “??????” 我想跟过去看看,但却看到,大树突然睁开了眼睛,巨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极为吓人,但大树还是看到了,似乎眼神中透漏出了无奈,如果能移动,似乎是在摇头。 “果然是老槐树,他目睹了龙族,他说还目睹了蛙人的到来,是吗?” 我在本命星里也看到过,想来,按照时间发展,蛙人该来了把,蛙人看到了龙族的邪恶,封印了龙族,是吗? 果不其然。 天地变幻,不知过了多久,世间万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我眼前是一个古怪的山洞,一群原始人,正直对着一头吃的肥头大面的恶龙顶礼膜拜,非常虔诚,把辛辛苦苦弄来的食物交给恶龙。 恶龙在那伸出爪子,大口大口的吃,吃的就像一头肥猪。 甚至原始人还把一些成年女人送给恶龙,场面极为恶心,“这就是龙族掌控地球时的情况吗?” 感觉不太真实。 在我的印象中,地球上有过龙族,但是霸王龙,是剑齿龙,是恐龙,而且似乎没什么智慧,是个大型食肉动物。 但又冒出来一种这样的生物,让我有些接受不了,“这是真的吗?” 产生了意想。 但我体内拥有龙血,出现过龙鳞,这是没错的,“难不成真是这个情景。”感觉本命星没必要骗我。 一阵唏嘘。 “这时的人类还和未开悟的动物一般无二,只是学会了对强者低头,那么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 我在那继续看。 恶龙享受着无上的福分,作威作福。 人类苦哈哈的奉献着,稍有不顺心就是雷霆之怒,人类就会遭殃,却又不敢反抗,龙族太过于强大,太过于凶横,只得一再退让。 “??????” 看的我郁闷至极。 结果这时,蛙人出现了他们闯入山洞,杀死了恶龙,抽走了龙骨,拔了龙皮,开始对龙族进行反抗。 最后时空就扭曲了,又变了一个样子。 “看来真是蛙人封印了龙族,真是他们把人类带入了文明。” 果不其然。 我面前变成了蛙人在教导人类种植,捕猎,采集,甚至搭建房屋,人类开始过上了安详的生活。 不在用流离失所。 人类对蛙人顶礼膜拜,在壁画上,在墙壁上,写着蛙人的功绩,蛙人很高兴,似乎很希望地球上出现一种能和他们相同的种族,他们不在寂寞。 这时,我又看到了大槐树,大槐树更大了,藏在深林之中,看着这一切,似乎露出了微笑。 我便飞向了大槐树,想着它什么时候变成人啊?可以塑造人形啊? 可景色却又突然变了,扭曲,抽离,我意识到了,回望看完了,我要出去了,一阵无语,“在让我看看,蛙人怎么被封印呢,为什么要对人类动手。” 可不管我怎么呼喊都是没用的,被送了出来,这次的回望就也到此结束。 章七一三 是否 我从本命星里退出来后,就退出了修炼,回到了现实世界,擦了擦头上的汗迹,起身,想了想刚才的事情,一阵懊悔,一阵郁闷。 “就不能让我完整的看看啊,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短的时间。” 前后虽然可以想象,但却让人不过瘾,一阵叹气,“难不成是我的能力不够,所以才会如此的。” 很有可能。 我的能力才刚刚找到本明星,这些日子虽然一直在苦修,但还差得很远,似乎能力运行方面差了很多,只得认了,“好好修炼,争取能把这一切都看清楚。” 长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身体,修行就算结束了。 李雷还在继续。 上次隆科说,星辰快要找到本命星了,李雷的,不知能不能有这个机会,在此守护了一会儿。 李雷才慢慢退了出来,嘴角露着笑意的出了一口气说,“你又提前我完成了。” “我最起码比你高出一个境界,理所应当。” 我笑着问,“你感觉如何,对宇宙气领悟的到达了什么地步,感受到本命星了吗?” “感受到了本命星,但就是融合不进去,哎,慢慢来吧,过了这一管,如果如你所说,人的寿命在没有任何损伤的情况下,能到200岁,那也值了。” 李雷哈哈一笑,很有干劲。 这倒是个不错的局面。 “行啊,那就回去睡觉。” “嗯,嗯。” 重新回到寺庙内睡去了。 本命星能力的事,还有我能利用本命星回望这一切的事,我没和任何人提过,我感觉,本命星的能力根本不一样,所以就没说,等他们找到本命星再提也不迟。 至于我看到的。 现在想来,蛙人还是不错的,给人类带来了比龙族更加文明,至于龙族哪来了,孕育出来的,还是从其他空间过来的,就说不好了。 “龙族,龙族,龙血?魔族,还有魔血?龙之子,魔子。” 这都是我以前听到的概念。 理科说过,宇宙有很多面,有很多我们无法探寻的存在,多远宇宙,螺旋宇宙都是有可能的。 地球的周围是不是有其他空间,还是宇宙是折叠啊。 “??????” 在那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睡去了。 中午醒来时,睡意未除,又稍微发懒的躺了一会儿,回回神,才起床洗漱,李雷已经醒来,正在那里煮白薯粥。 前些天我们在森林里发现了一块白薯田,野生的,不知什么时候种的,发了芽结了果,一大片,可以给我们的食物带来一些花样。 每日早晨,李雷就会去挖一个来,煮粥吃,其实就是煮成面糊,吃了,味道着实一般,但胜在现在物资匮乏,吃的就也有滋有味。 我活动身体的坐了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粥,在那一口一口的吃着。 李雷问我,“一会儿还去溜达溜达。” “嗯,嗯,溜达,溜达。” 这是我的必修课,我来此是为了找老槐树,不能忘,其他的事都是小事,我就不信了,我这么找下去,老槐树不出来。 “呼!”“呼!”的把粥喝了,就说,“你先休息我去了啊。” “嗯,嗯,去吧,去吧。” 乐呵呵的李雷继续在那瞎忙,他对这里极为熟悉,忙前忙后的院子里倒是干净清洁了不少,就也任由他去做了。 我来到了森林里,看着丛林,想到了昨夜梦里的情景,“沧海桑田,天地变幻,我那日看到的山山水水就是这狗道寺附近吗?” 想了想,很有可能。 山川在变,河流在变,一切都在变,有可能这里曾经就是那翻模样,让我不禁又有些搓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梦回大荒看一看了。” 想到了那头巨大的青牛,看到了龙子鲤鱼,看到了龙子青鸾兽。 一阵唏嘘,难不成所有凶兽都是龙子所化,想来肯定不是,肯定还孕育出了其他凶兽,如果能看看也算福分了。 “等待强大,再说把。” 收敛了心情,慢慢的在森林里游走,走到一处,就对着空气呼喊,“老槐树前辈,还请现身与晚辈相见。” “老槐树前辈,还请现身与晚辈相见。” 说来说去,我都说烦气了,结果依然没有,绕了一大圈,绕到了下午两三点钟,我这才无奈回到了寺庙内。 “回来了。” 李雷忙活的在弄一张桌子,准备作为饭桌,我俩吃饭没有饭桌。 “嗯。” 我轻轻点头答应,就问,“有需要我来帮忙的吗?” “暂时没有,去休息一会热吧,嗯,烧点点开水,晚上好用。” “嗯,嗯。” 我去找柴火劈柴,烧火。 坐在炉火边想着为什么老槐树就是不出来见我呢,我直挠头,郁闷的很是憋闷,我为他而来,他却不见我。 “这是为何啊。” 思前想后,想来想去,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看向了李雷,想了想,挠了挠头,起身对着李雷忙活的声音,鞠了一躬,“老槐树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闹了笑话,还请您漏出真身。” 惭愧一笑,九十度的弯腰。 李雷一愣,看了看我,随之哈哈一笑,整个人瞬间正君危坐了,眉宇间也转变了,“你还不傻,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呢。” 随即乐呵呵的说,“我在人间行走需要一个肉身,这个孩子饿死在山下,我就占用了他的身体,在山内厮混,游走,一直到你们来,哈哈,果然还是被你看穿了。” 李雷就是老槐树,老槐树就是李雷。 我赌对了,刚才如果李雷否认,我只得哑然一笑,他没有否认而是直接点头答应,就是不想在和我打哑谜了。 淡淡一下说,“怪不得我们李雷师兄在山内可见过你,你说没有,原来你就是你,我,我太笨了。” 尴尬的再次拱手,“多谢前辈相认,多谢前辈。” “哈哈。” 老槐树又笑了笑,绕着又看了看我说,“那你这次来到底有何事找我啊,我猜到了一二,但也不敢打保票,你先说说,你有什么事,咱们才好往下说。” “嗯,行。” 我想了想,就准备和盘托出,我想请他帮忙,修炼宇宙气,但又猛然醒悟,那晚他在山谷,应该不会被他晕,他知道一切。 我瞬间一激灵,“前辈,那山谷的惨状到底是不是蛙人干的啊。” “你果然不傻子,还是问了。” 老槐树一挥手说,“那我就亲眼让你看看,到底是不是人类。”催眠一样,我开始有眩晕感,随即眼前出现了很多黑白倒悬的景象,好像进入了幻境一样,场景在变,人在变。 在往后推我,慢慢的我居然回到了案发当晚。 章七一四 万念俱灰 我清楚的记得当晚的情况,月朗星空,是个绝好的天气,我此时意念回到了当晚,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一模一样。 我在天空俯瞰着,和我本命星的能力一模一样,甚至看到了我自己,笑了,正在那看护其他人修炼,随即隆科从天而降,在那聊天。 我恨的牙根直痒痒,但听了刚才老槐树的话,我感觉多半不是隆科看的,就继续盯着山谷。 随后我与隆科飞向了天空,而山谷内果然有了变化,并不是蛙人。 而是来了一个人,白髯白须,面色清瘦,眉宇间似乎也很矛盾,但挥手间还是起了杀戮之心,大杀特杀。 在众人多半都在睡眠之中时,整个山谷内鸡犬不留,一个没剩。 不,剩了两个,他没杀佟晓静与柳依依而是给直接打晕带走了,他期间还到达了山顶,看了看那些修炼之人。 好几次想下杀手,但这些人似乎是人类的未来,忍住了,只是都打晕了,随后在一看山谷,心中似乎也不是滋味,这才带着佟晓静、柳依依离开。 这一刻,世界定格了。 我心“扑通!”“扑通!”跳跃的飞了下去,面对面的看到了那个人是谁。 刘安! 他一动不动,眉头紧皱的看着远方,但一切都被老槐树记录了下来。 我看着刘安,看着他的面目,几乎面对面了,他的汗毛孔我都看得见,但这个人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啊。” 我已经不是不理解了,而是有些想哭的冲动,这是为什么啊,浑身无力的想去抱住刘安的肩膀问一下。 但却不可能。 我一碰刘安的肩膀,瞬间这个世界就毁灭了,恢复到了原状,旋转着倒退着,我出现在了狗道寺里,看着我面前和蔼可亲的胖师兄李雷或者说是老槐树,突然身子一软,差点跌倒,“为什么,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很简单,你自己想想就能想明白的。” 老槐树继续去弄桌子,继续去忙碌。 我在那呆呆矗立,慢慢的就也想明白了,“我离开湘西,其实刘安就一直跟着我,他认为我是救世主,希望从我身上来找回弥补的办法,因为是他一力促成了这件事,他认为自己有责任让世界恢复原状,而他想到的办法就是我,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救活我,跟着我,就是为了这一切,而我却出现了颓废,出现了懒散的情况,所以他这才现出了这个办法,把这事嫁祸给蛙人,我就会理所应当的开始奋发图强,是吗?” 说玩笑了,“看来是了。” “嗯,就是这样,但有一条,你和蛙人的友好,蛙人对你的友好,才是他出手的关键,哈哈,只是他没想到,我在身边,记录下了这一切,这就是上天有眼,要不然,哈哈,谁能想到,会是一个人,屠杀了仅存的一些人。” 老槐树说,“这就是人类,厉害把,对同胞,同类,下起很手来,无比强大啊。”哈哈的笑。 我惭愧难当,心中对刘安居然没有恨,而是无奈,浑身发软,有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很不舒服,“这??????” 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安这么走极端,在想想以前他干的事,就也理解了,“这家伙,就是一个疯子。” “不,不,不,你说错了,你们人类全是疯子。” 老槐树说,“我记录了你们人类飞跃发展的这几万年,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灭绝的物种数不胜数,自相残杀同类相残的事屡见不鲜,简直就是一群有了智慧的豺狼虎豹,当初蛙人做的完全是错误的,蛙人不该给你们带来智慧,你们被拔苗助长了,你们的智慧,你们的身体,你们的一切,应该在进化几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但随着蛙人的到来,一下子就给你们带来了最先进的文明,最先进的思想,你们却承受不了,坑蒙拐骗,杀人放火这些都是小事,而是整个族群的不进化,不向前看,不改变自己,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说完,说,“你认为你们这个种族,还有必要拯救吗?”他叹了口气,“你们以前也出现过文明,似乎一代要比一代强,但都在证明,你们会把自己毁掉,会把自己的一切重新推到,在重新来过,然后还是一样的解决,一个聪明的种族,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两次的,但你们可以犯十次,一百次,而依然不知悔改啊。” “??????” 说的我哑口无言。 人类如果知错能改,那就不是人类了。 就比如中国,天天吹牛逼几千年的历史,但其实几句话就能说清楚,一个王朝推翻了另一个王朝,而这个过程几乎把整个系统全都打散了,而后重新建立,在这个过程人们开始富裕,之后便开始奢靡,然后腐朽,堕落,最后走向灭亡,之后一个王朝再次兴起,再来一次,从刚开始的一穷二白,到慢慢发展到富裕,之后又是堕落,走向灭亡。 绕来绕去,饶了几千年,二三百年的不断演化,不断循环。 你说知错能改,怎么可能,就算没发生蛙人袭来,都可以感觉的到,中国又开始这个循环,一穷二白,大家努力建设,然后开始有钱,开始不知道怎么好,开始过上了奢靡、旖旎的生活,到达一个顶峰,然后又开始财富拉大,底层人活不下去,上层人为富不仁,之后还会被推翻,然后又再来一次。 我笑了笑,“是没救了,没救了。” 对于人类的种种恶,种种问题,我是知道的,在看蛙人一起修炼,一起进步,我实在是只剩下仰慕了,“就该人家这样的种族掌管地球,我们不配,我们活该灭绝。” “哎呀,你这是说极端的话了。” 老槐树坐到了我身边,“你们人类之中还是有一些不错的人的,并不是全部的种族都有问题,哈哈。” “哈哈。” 我干笑了一声,“我们的基因,血脉,流传着这样的问题,是改变不了的,是改变不了的,就算现在把所有人类中能够看清楚,看明白,能够摒弃那些兽性的人,放在一起,但我们的基因里,还是有这种陋习,所以还会出现,不是我们能改变的,我们,我们真的被蛙人害了,我们进化的程度,远远不应该享受着一切,要不然怎么会这样,或许蛙人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想灭绝我们吧。” “不,蛙人没想过灭绝你们,如果想过,你们早就灭绝了,可等不到今天,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彻底摧毁残存下来的每一个人,但他们还是没有下手,只是毁掉了人类的根基,是因为,他们也不希望太寂寞啊。” 老槐树说,“蛙人很聪明,他们知道如果只剩下了蛙人,地球上就也没意思了,留下一些人类,他们口中的猴人,会让他们觉得这地球上还有些意思,所以,在最早毁灭人类的那场战争之后,蛙人对人类就已经不在进行大规模的屠杀了,很多地方传说的屠杀,很多都是人类自己干的,为了粮食,还有所谓的地盘,不断互相仇杀,这才是最要命的。” “地盘?!” 永恒的话题。 动物性最大的体现,这是我的领地,这是我的栖息地,这是我祖先辛辛苦苦耕耘过的地方。 为了这个,可以放弃一切。 似乎也很对,但这就是动物的思考方式,人类想跟进一步,远离那些互相仇杀,就的跳跃思维。 完成在一次脱变,可能吗?不可能,几千年的进化对于一个种族来说,几乎不可实现,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的说,“我,我,现在就想一件事,睡一觉,然后忘掉这一切,要不然,我真不知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了。” 章七一五 宇宙 今天一下子涌进来太多的负能量,让我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刘安杀了山谷所有人这件事,让我一下子就被击穿了心里防线。 我知道这也有我的原因,刘安对我给予很大的希望,我是知道的,他希望我能做那个救世主,这样救活我的他,就也顺理成章的赎了自己的罪。 可没想到为了让我按照他预想的方式发展,居然做出了这等事、 “人到底是个什么物种啊。” 我心中憋闷。 在想起种种人类无法愉悦的问题,心中自然生出很多心结,让我久久不能解开。 我知道,我这么想是在给自己攥牛角尖,因为人类也有许多善良可爱的地方。 “人类的关系方式很好。” 这时老槐树开始替人类说话,“蛙人的父母是很模糊的,虽然知道,但并不是管的那么负责,一胎百子,后来到达真正厉害的蛙人程度,百分之一都没有,所以很冷漠,很冷血,不像人类那么温情。” 还说,“人类善良的一面,类似于神,罪恶和无知的一面,又类似于畜生,所以只要给人类时间,或许还有机会。” 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出了我的颓废和心如死灰。 他不想我这样,就开始说好话。 我一想,想起爷爷,想起各种各样善良的人,就也笑了,“一个多么别扭和扭曲的种族啊。” 苦笑不得的说,“神性类似于神,善良到无以复加,对什么都悲天悯人,但邪恶的劲一上来,就是世界最大的害虫。” “??????” 无话可说了。 “我经历了你们人类的起起伏伏,当初蛙人有些人就是看到了你们这个族群他们没有的地方,所以蛙人希望给你们时间,给你们足够的时间,让你们慢慢的去改变,但给了五千年,明显不够啊。” 老槐树说,“似乎真的该建立起一个新的文明,或许才有可能。” “我,我不这么认为,人还是那些人,基因还是那些基因,在建立一个新的文明是不可能的,你如果说,在经历千百年,甚至万年的进化,人类会有所改变,但这样一代一代的迭代,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我叹了口气,心中依然对人类的未来,没有任何的看好。 觉得就该如此,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就如我们吃鸡肉,吃牛羊肉一样,我们高于他们就理所应当的吃掉他们,祖祖辈辈的吃,如果有一天,我们发现牛羊也开始进化,我们就不吃了吗? 这不好说。 但蛙人就是要比人类强悍许多,或许也是他们早于人类把,但这并不代表一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活该。 “???????” 我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下一刻,又给迅速否定了,人类之中,有很多很善良,很多美好,很多有爱的人。 他们心地善良,活的美好有滋有味,天天欣欣尚荣,坐着自己喜欢做的事,不抱怨,不扭曲,不害人,也不伤人,过着自己想过的日子,优哉游哉,他们不该受到牵连,他们该有更美好的未来,不是成为盘中餐,成为过街老鼠。 可蛙人不会去挑选,也不会去理睬这些,一刀切,这样并不是很好,我有些反感,但我的反感是没用的。 因为我的内心处在纠结状态,久久不能捋顺。 人类对于其他物种也不会去挑选,养鸡,只要下蛋的鸡就是好鸡,根本不管鸡们是怎么个情况。 “哎!” 我叹了口气。 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处处憋屈,郁闷,搞不明白,只得说,“我回去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在想这个问题,我实在受不了了。” 脑袋快炸开了一样。 老槐树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去吧,晚上我等你,你想让我交你宇宙气的修炼方式,嗯,行,我倾囊相助。” “多谢,多谢。” 看着李雷的面皮,实在无法想象,他就是老槐树,但他就是老槐树,也早已洞察我的想法,我就是来拜师学艺的,满口答应了。 我算是没白跑一趟。 至于刘安的事,我似乎欣然接受了,但其实是还没消化呢,处于愣神状态,只得迷迷瞪瞪的回到房间。 大脑受到了重创,心底防线被击穿了,立刻就睡着了。 到了晚上,我醒来时。 依然有些行尸走肉的感觉,事情太大,我的心房接受不了,走路都感觉轻飘飘的看到了老槐树。 他乐呵呵的瞧了瞧我,“你可比我想象的不中用啊,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居然如此之大。” “嗯,我也无法想象,我的心里防线居然被击穿了,让我还没回过神来。”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依然无法坦然面对。 “哎,你这种感觉怎们能够修行呢,今日就算了吧,这样,我和你说几件事。” 夜深人静的,火堆旁。 老槐树看着我,“我和你讲个事,你有没有感觉到,我的能力和你本命星的能力,很相识啊。” “嗯,这倒是,你不提我都忘记了,几乎一模一样。” 我问老槐树,“这是为何啊。” “因为咱俩拥有同样的本命星,这似乎和你喝了我的水有关系,又或者说是,机缘,茫茫星海,你居然和我相遇,真是缘分。” 老槐树说,“我已经可以熟练的使用本命星的能力,你却还差的很远,所以你要学的东西很多,我经历了十几万年,才拥有了和你们人类差不多的天资,我想你肯定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就可以超越我的。” “嗯,十几万年?!” 不敢想啊。 我说,“我那日在本命星里想找你,却看到了龙族,还有蛙人的到来,是不是你让我看的啊。” “聪明。” 老槐树接着说,“你看到的那棵树,就是我一开始的本体,我那时已经生出眼睛,可以看到世间的万物,看到了龙族的肆虐,看到了蛙人的到来,看到了你们人类的崛起,还有,学会了宇宙气。” 他哈哈一笑,“世间万物老天都给了机会,但机会大小不一样,一颗野草可以变成龙,我这棵树,也能悠悠万载,几乎与天地同寿,这就是大自然给予我的恩赐,但有时候也太过于吝啬,一个种族说没就没,一个物种说绝种就绝种,让人看的悲凉至极。” 随即他又说,“但对于宇宙来说,一切都是恒定的,一个物种灭,你就会看到另一个物种生,阴阳循环,永恒不变,所以,要练习宇宙气,想要知道宇宙到底是什么。” “这??????” 这可是个永恒的命题,宇宙到底从何而来,是什么啊,恐怕无人知道吧。 老槐树说,“两个字,阴阳,我见到过你们人类对于宇宙气的理解,他们把宇宙气称之为阴阳之气,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世间万物都逃脱不了这两个字,阴和阳,你只要慢慢搞清楚这些,就会更加熟练的掌握宇宙气,更加强大起来。” “???????” 我有些理解不了了,阴阳之气,我是知道的,但宇宙就两个字,阴阳?是吗?有些糊涂。 “好,随我走,先不去修行,先去外面看看。” 伸出手顶住我的眉心,我瞬间就变的迷糊了,陷入了晕晕乎乎的状态之中,知道又要进入幻象,去看某种东西了。 就也欣然接受,紧闭双眼,随之入梦而去。 章七一六 阴阳 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倒眼前的一切时,惊慌的不行,我居然出现在了茫茫宇宙之中,身处黑暗,身体无边无际,很像是我曾经经历过的一次接近死亡的感觉。 天地间没有上下,没有左右,没有任何的标志物,就是宇宙之中,星辰们恒古不变,和修连时进入的宇宙完全是两码事,那里的星辰是发光的,是吸引人的。 此时却是就那么荒芜,那么的没有人气,让人害怕。 “这就是宇宙,这就是寰宇啊。” 这时我耳边响起了老槐树的声音,他在那笑嘻嘻的出现了一个躯体,是那个老牧羊人的模样。 他说过,李雷的身体是他在山下找到的,那个叫李雷的并不是什么狗道寺的弟子,只是饿死在了山下。 这个身体,恐怕是他给自己设定的,不是真的,属于某种力量的集合体吧。 我在看我自己,也出现了,我们俩就这么站在宇宙之中,知道是幻象,是假的,就如同拍科幻电影。 我们的背后是绿色的屏幕,而我们只是在那假模假式的看到了宇宙。 但就算是假的,我此时看到的却是真的,身临其境,我能感觉到皮肤、感受到浑身上下全都有的感觉。 “这,这,这,这就是你的能力,可比我在本命星里强多了,那里只有意识和我看到的,没有感觉,但此时我似乎有了感觉。” 是似乎,并不是那么的真切,还是多少有一些让我觉得不真实,因为我不自带身处宇宙到底是什么感觉。 颤抖着,伸出手,去感受,“宇宙中没有空气,人是会死的,自然没感觉把。”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没有真的到达过宇宙,我只是通过意识来过,模拟出来了我当初的感受。” 老槐树说带我去宇宙看看,此时就是来了宇宙,但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吗? 我感受着,感知着,欣喜若狂着,但很快,宇宙的荒漠,宇宙的荒寂,让人待了一会儿就感觉很恐慌了,不舒服,甚至憋屈,甚至难受,压抑。 “??????” 我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因为我感觉老槐树带我来,肯定是有东西给我看。 “你看。” 这时老槐树说,“我有一段时间非常迷恋观看宇宙,把自己的意识在宇宙中游走,你看,这就是我曾经看到过的,在展示给你看。” 在远端,一个星球突然开始自我毁灭一样的形成了一个黑洞,在那旋转,在那扭曲,在那不知为何的变成了极为璀璨的颜色,漂亮至极。 我甚至感受了温度,甚至感受到了体温,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触,眼巴巴的看着一颗星球没了。 “这就是一颗星球的命运。” “没错,他恒古再次几亿年,说没也就没了,人类比之简直就是笑话,地球比之也只不过是个过程,算不得什么。” 老槐树说,“你在看。” 他又一指,前方的景色就变了,变成了一个雾气昭昭的气团,气团内不断的摩擦,不断的爆炸,有流星经过,有陨石砸击,慢慢的居然变成了一颗星球。 星球雷电效应下,出现了水,出现了植物,慢慢的又出现了一些软体动物,或者说是细菌。 “一个星球经过亿万年的演化,就这么形成了,你看,慢慢的这个星球也有可能出现,开悟的生物,这就是宇宙的另一面,他也在不断的生。” “??????” 我算看明白了,看到了生,看到了死,这是宇宙永恒的真理,如一开始老槐树所说,守恒定律。 不可能永远生,而不死,生生死死,有生有死,才是常理。 我看的很简单,却也很透彻,不仅是地球上塑造的生物,还是其他星球的生物,都是在宇宙的大环境里,宇宙都是这样,生生死死,有生有死,何况乎微小的生物。 当然,这个过程有的长远,有的迅速。 但刹那芳华也会很绚烂,永远也有可能只是一瞬间。 我明白了,“这就是生死,这就是宇宙的不变道理。”笑嘻嘻的我看到了很多人为长生不老,为不死努力。 我自己也很纠结,人的死,人死亡何去,看到这些,倒是慢慢的看开了一些,无法改变,不如面对。 因为有一天,地球没准也要毁灭,什么山河图,什么这个那个,不都是死,虽然活了很久,但感觉似乎也只是一瞬间。 我想了想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似乎就是一瞬间,没什么感触,看到那个星球最后的毁灭,在看一个星球的生成,生死交替,让人有一种释放感。 老槐树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感觉笑了,“这是生死,让我带你看阴阳。” “对,你说宇宙就是阴阳,看了生死,阴阳呢。” 我差点忘了,老槐树说宇宙就是两个字,如果说生死,我现在理解了,这是永恒的命题,那么阴阳呢。 宇宙气,为什么又要做阴阳之气啊。 “跟我来。” 老槐树拽着我,开始飞跃,开始游走,开始字啊宇宙中来回飞奔,“这就是我的意识畅游宇宙的感觉,我带你体会。” 来来回回,纵横天地。 宇宙没有上下,宇宙没有左右,宇宙什么都没有,我们以为是上,有可能是在往下,我以为是在下,有可能是在往上。 这般遨游了一会儿,虽然爽了,但却没在看到什么,直到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慢慢的,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在宇宙间这个似乎真空的世界中,有两股气在在那纠葛不清不楚。 一股淡蓝,一股淡白,相互交织,又相互撇开,慢慢的在那漂浮着,“这,这是什么啊。” “这就是星辰宇宙的根本,我越块,你看的越清楚,因为这些气也在一个急速运转的方式存再这,你看这速度很慢,其实不然,他们很快,快的几乎超越一切,我想如果我的速度能和他们平行肯定看的更仔细,但我很难办到,所以只能带你看看这些了。” 老槐树继续带着我快速的飞,快速的追着宇宙气。 我看的就也原来越清楚,越来越明白,世间万物原来都是有这两股气组成的,我想到了地球科学家的一个发现,那就是不管石头还是空气还是任何的东西,最小的存在就是质子。 如佛家常说的,最小无内,最大无外。 小就是没有小,大就是没有大。 原来一切都是两股气,终于明白了,原来世界万物真的只有阴阳,怪不得孕育出的生物,多半也是两性的阴阳,公母,男女,是因为宇宙的根本就是这两种能力。 笑了,“好,好,前辈,我知道了,宇宙生死循环,宇宙根本阴阳。” “这就好,这就好。” 老槐树乐呵呵的就不带我在跑了,这一切只是他看到的,在向我展示,乐呵呵的就又出现了身体,在那说,“我还在宇宙中看到了很多奇怪的事,有许多我也理解不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宇宙的总体是不变的,一个种族的强悍,就会伴随着另外一个种族的低潮甚至毁灭,这是宇宙的真理,所以你知道这个就会看明白地球上发生的事。” 与宇宙相比,地球就是个玻璃球甚至更小,我哈哈一笑,明白了许多,看穿了许多,就说,“我明白了,嗯,前辈,你带我在到处看看,看看宇宙的模样,我这还没过瘾呢。” “好,好。” 老槐树继续带着我参观他看到过的宇宙。 他活了十几万年,看到的精彩数不胜数,带着我好一同参观,我就也慢慢走出了阴影,心越发的开阔了。 章七一七 岁月 看宇宙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漫长,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每天都看,每天都看宇宙中各种精彩纷呈如电影一样精彩的影响。 看宇宙的浩瀚,看宇宙的细微,都是老槐树十几万年的缩影。 不眠不休,不累不饿。 我才意识到这也是对宇宙气的一种训练,我体内已经贯穿了宇宙气,就也不在忍不了饥饿。 三个月的滴水未进,柴米没吃,就这么嗷了过来。 当我再次走出浩瀚宇宙的虚幻景象时,一切都变得那么渺小了,与宇宙相比,地球微不足道,地球渺小如砂砾,如尘埃。 我们人类更是刹那间的一点闪亮,说没就也没了。 我心思开阔了,心里亮了,对一切的看法都改变了,刘安杀人,当时完全击穿了我的心房,心里防线,我现在一想,那些人早晚会死,只是早死了而已,对刘安居然不在那么厌恶,反而有些同情。 他才是最痛苦的人,被扶着自己认为最大的压力,其实根本没他什么事,蛙人策划了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他是旗子而已,不,当时所有的人都是旗子而已。 还有,一个种族的兴衰,一个种族的来回往生,是正常的,人类早晚会有一天灭绝,当然,这个时间点是多久不知道,但总有这么一天。 时间,有开始,有结束,所以才叫时间。 虽然现在没人知道,时间的开始是在何时,结束会是什么时候,结束之后又是什么,开始之前又有什么。 所以就算人类看到那一切,也是结束。 荒芜了,默然了。 我心中虽然有些颓废的虚无,但并不是完全的看破,任何人活着没有意义,而是波澜不惊了。 这就是宇宙恒古不变的法则。 早晚会死,既然来了,就要坦然。 我乐呵呵的感受着自己的心,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换了一个人,“人生在世,活得精彩,活的痛快就好了,不比在去多想,手准本心,修行自己。” 全然不把自己看作一个人类了。 蛙人、人类,龙族,甚至很多未知空间的存在,都是宇宙的生灵,都是一样的,都是悲哀的,都是值得怜悯的。 我感觉自己超然了。 看穿了一切。 “四大皆空?要出家当和尚的节奏啊。” 呵呵笑着,欲望降低,仇恨度降低,对世间万物都不在乎了。 “这是好还是不好呢。” 又过了两天内,我开始重新审视,“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可以超然若揭,那么,就不是人了把,是什么呢。” 我开始在树林里游走,不去在找老槐树,就一个人,有时候看到一颗小草,会盯着整整一天,有时候看着天空,甚至一天一夜。 看着石头都能看的眉开眼笑,看着世间的万物都那么欢喜,那么高兴,那么值得我流连忘返。 又过了一个多月。 我依然滴水未进,整个人瘦的宛如骷髅,走路都打晃了,却是双眼冒光,乐呵呵的在那吐槽自己,“这回是真的辟谷了。” 见到食物都没有欲望了,“难不成我要死了,还是说,我要成神了。”哈哈大笑,被宇宙的浩瀚征服。 又被世间的美好蛰伏。 我身处其中,我就是其中的一份子了,我想化作泥土,永恒的在这里存在,我想变成一汪清水,在世间永远的流淌。 我想变成一只小鸟,欢快的飞行,我想变成鱼儿,在水里游荡。 我这一刻甚至感觉,世间万物都是有灵性的,花花草草有,鸟虫鱼兽有,和人类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表达自己的方式不一样。 我似乎听到了鸟儿们在聊天,似乎看到了花儿们在互相绽放。 我心里美滋滋的就只剩下享受着一切了。 转眼间,秋去春来,到了冬天,我依然看着花花草草,看着世间的万物,全然的忘掉了这一切。 我来狗道寺是干什么,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地球,人类,蛙人,你争我夺,和我没关系了,我成了局外人。 我不吃饭,不喝水,但我依然活着,我胡子一把,邋里邋遢,完全就是当初在狗道寺忍饥挨饿,不食不喝的那些和尚了。 当然,我已经超越了他们,没人能够半年多不吃饭,我做到了,我已经忘记了饭的味道,我已经忘记了水是多么的甘甜,我已经忘记了人是需要吃饭的。 我似乎只需要吸收阳光,只需要吹拂寒风就能活着。 “我是一棵树,我还是一棵草啊。” 飘飘然,我彻底迷失了,有时候装作一棵树,站在树旁,像是他的邻居,与树宛如天成,有时候在河里游泳,和鱼儿们嬉戏,那时我就是鱼儿。 我想飞了,我就飞起来,与鸟儿们飞舞。 哈哈笑着,感受世间所有的万物。 知道有一天。 我醒来时,突然,老槐树手指点住了我的眉心,激灵一下,我好像才醒了,在那看了看老槐树,看了看自己,笑了,“我悟了。” 随即哈哈大笑,离开房间,看着天空,一跃而起,纵观天地,飞上了云端,飞上了九霄,似乎要飞上寰宇。 痛快的哈哈大笑。 在天地翱翔,在世间游走,我飞的速度极为的快,比鸟儿快,比云朵快,我想去哪就去哪。 因为我已经彻底的了解了宇宙的运行方式。 我是树,我是草,我是尘埃,我是灰尘,我是人,我也不是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阴阳之气组成。 树是,草是,尘埃是,人也是。 万物都是。 这一刻,我就不在是我,我还是我,我哈哈大笑,通晓宇宙,格天下万物,一块石头想要什么我知道,一颗树的愿望是什么我知道。 鸟儿们谈情说爱,鱼儿们生气打架,我都知道。 “这,这就是宇宙间最简单,最朴实的道理,人亦之。”我哈哈大笑,飞的钻天入地,飞的舒爽无比。 遨游着我似乎饶了地球一圈了,这才慢慢的重新落在了狗道寺,看着老槐树,我明白了,他没有交我,却也交了我。 他给我看了他十几万年看过的宇宙,也给我看了他十几万年看到的地球一角,那就是狗道寺,他生长在这座山,看的也都是这座山。 但这座山就是地球的一切,因为这座山里有的地球都有,地球有的,这座山里也有。 我弯腰鞠躬,“宇宙大,灰尘小,但其实都一样,宇宙有可能就是一股灰尘,而一股灰尘里也有可能有宇宙万物。” 淡淡一笑。 老槐树也笑了,“人类果然聪明,我十几万年领悟出来的东西,你不用一年就明白了,好,好。” 随即又看了看我,“你的境界进步神速,已经几乎与我不相上下,我就也没什么可以交你的了。” 他拿出几张纸条说,“你的朋友星辰,来过好几次,都被我拦住了,我说你在苦修,让他走了,但他留下了纸条给你,你看看把。” “不用了。” 我一挥儿手,纸条燃烧了,“他的事已经是大概知晓,没必要在看,人类,蛙人的事,是个解不开的题,我会尽力而为。” 淡淡一笑。 老槐树说,“你的能力虽然有了,心境也有了,处理起来自然不在是原本的思维,但蛙人也并不如你想的那么高端,你如果见了他们,恐怕依然是个问题。” “我会谈清楚的,我想,蛙人中应该有能高瞻远处的吧。” 我乐呵呵的看他在烧水说,“我许久没喝水了,能否给我口水喝。” “好啊。” 老槐树一笑,不在聊,拿起水给我,“尝一尝,世间万物很多事情是无法改变的,水是万物之母啊。” “嗯。” 送入口中,舒服的让我浑身只起鸡皮疙瘩,不禁一笑,“水真好喝,世界真美好,嗯,应该继续美好下去,甚至更美好。” 章七一八 善恶 佛说,人断绝了七情六欲,断绝了贪嗔痴恨,就离成佛不远了,我现在感觉体内已经没有了恨,因为似乎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循环规则,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每个人做每件事,似乎都有自己的期望。 那么自然没错。 世间就也没有错的事了,只是立场不对而已。 我是这么想的,我感觉每个人都只得我去度化,都只得我去同情,大自然太美好,但对生灵又太可悲。 应该在有限的岁月里互帮互助,而不是互相仇杀,因为所有人都是宇宙中的尘埃,不应该利用这点时间去你争我夺,互相成全才是最好的方式。 “??????” 我喝着水,之后又开始吃饭,吃世间的一切。 五谷杂粮,苦菜野菜,被煮熟了,送如我的嘴里,我感觉他们似乎与我同化了,我感受到他们的存在,我吃了他们,他们在我的体内化作一股力量继续存活。 我笑了,“好,真好。” 老槐树抓了几只野兔,问我,“吃吗?” “兔子啊。” 我看了看,想尝尝肉的滋味,可是看着兔子的眼睛,笑着说,“他家里还有几只嗷嗷待哺的小兔子,现在是冬天,他天寒地冻的出来捕食,不该吃了他,放了他吧。” “好。” 老槐树放了,看着我说,“世间万物都是一样的,树木、花草,石头,你我,还有那个兔子,都是一样,你的境界,还需提高。” “我知道,但我还不能做到,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生而是树,能感受到万物的更本质,而我是人,在原本的思维力自认为高人一等,悲天悯人,其实我们和石头、花花草草都是一的,大到无外,小到无内,哈哈,我会继续增强的。” 吃着野菜,吃这五谷杂粮。 看着茫茫天际,看着云卷云舒,心中那种拥抱世界的感觉让我非常舒服,想着以前的自己,简直就是个钻牛角尖的笨蛋。 现在很多问题都想清楚了,都搞明白了,就也不在那么纠结了。 大口大口的吃,感受着热乎乎的食物在我体内融合,在我体内和我共存的那种感觉,笑呵呵的只剩下高兴了。 “你吃完就走,还是在陪陪我啊。” “嗯,吃完在陪陪你吧,我想在看一季的雪,这雪景太美了。” 不想着急了。 “行,那就在陪陪我。” 就这样,我又逗留了两三个月,慢慢的熟悉了这种感觉和这种变化给我带来的一切,我这才在春暖花开之时,与老槐树告别,“我现在已经与你一样,能够到达了对宇宙气挥洒自如的境界,想来拥有悠悠万岁岁月问题不大,嗯,我会回来陪你的,我的同伴。” “好,好,去吧。” 老槐树看穿一切,看过一切,他赐给我的,交给我的,让我受益匪浅。 我再次鞠躬感谢,这才脚下一用力,腾飞而起,向着昆明而去,时间万物在我眼里都一样,所以飞就是走,走就是飞。 我现在的境界已经远远超过了化无,而是进入了明察秋毫的地步,一眼就能看穿世间的万物,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界。 挥手间,天翻地覆,翻云覆雨,这都不在话下。 飞啊飞的,非常高兴。 我知道这是我的机缘,这是老槐树给我的,也是我本就该有的,我已经彻底清除,我本事地球在演化中酝酿出来的一股气,这股气被蛙人看重,封印进入了鼎里,作为了器灵。 我本就是地球的最初能量体,所以我其实比老槐树还要长,当然那只是我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此时的我,才是真的我。 “地球才是我的母亲,才是我的子宫,我要保护这里,这里的美好,不允许任何人的破坏。” 飞啊飞的。 笑啊笑的。 在空中,云端,居然看到了一行蛙人。 蛙人们成群结队在空中飞舞,像是巡逻的飞机一样,似乎看到了我,好奇的正在凑过来,想看看是什么。 “嗖!” 我就带了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身体巨大,应该是最低等的蛙人,吓了一跳,“人,人类。” 还要进攻。 我一挥手,他们全都静止了,“不要害怕,我无杀害你们的想法,我们只是偶遇,没必要互相仇杀。” 随即就直接飞走了。 如果让星辰、刘安看到肯定问我,为什么不杀了这些蛙人,你的能力已经可以做到挥挥手就能把他们杀死的地步了啊。 可杀死有什么用啊。 我就算能杀死所有的蛙人又有什么用啊。 人类这样重新掌管地球,就不会有其他物种再来了吗?就不会重蹈覆辙了吗?在我的眼里,此时的眼里,都是一样的。 老槐树说,兔子,花花草草是一样的,我眼里,蛙人和人类是一样,都不该杀,以物种高低来评论的话,反而按照宇宙永恒的法则,该死的事人类。 人类低端,蛙人的降维打击,垂直打击,是宇宙间最正常的。 当你强大到随时可以挥舞屠刀时,就该知道,有一天屠刀也会降落在你的头上,蛙人中有人明白,所以没对人类斩尽杀绝,只是让蛙人成了地球的统治者,给了人类一线生机。 “就这样把。” 我感觉这样就挺好。 救世主不是杀光蛙人,赶走蛙人,拯救人类。 先不说我现在到底做不做得到,就说,这么做,是没意义的,一个人给了你一拳,你找来一个人帮你,早晚你还会挨打,你要做的是自己强大,才不会挨打。 我笑了笑,知道很多人理解不了,但我就是这样么想的。 仇恨,可以用仇恨的方式解决。 但如果是鸡鸭鱼的仇恨呢,是猫狗猪的仇恨呢,是不是就要会毁灭人类啊,如果他们正的开悟了,恐怕还真的会这么想吧。 但如果能和平相处呢? 是不是也很好啊。 我感觉蛙人和人类是可以相处的,蛙人可以让人类进步,也可以让人类变强,不在走上以前的道路。 因为人类并不完全只得的同情。 我看到了太多种族的毁灭,看到了太多种族的出生,有很多孕育出来的生命比人类要好一万倍,却是泯灭了。 人类,不屈。 但当我飞啊飞的,突然又看到了一伙蛙人在下面残害人类,在那把人类当做食物吃,我有突然那厌恶了。 我又突然恨的心冒了出来,感觉蛙人太可恶了,太邪恶了,我连一直兔子都不吃,他们居然吃人。 一种对世间万物的怜悯,又冒了出来,怜悯人类,对于破坏这一切的蛙人,我又恨上心头,“不该啊,我不该啊。” 我感觉我就是佛,我就是神,看到的一切都该一样啊。 可我就是生气,就是愤怒,人类的可怜让我觉得心在滴血,蛙人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该诛杀,该灭族,这样才能挽回这一切。 我甚至不去想,人类如果变成了蛙人,会不会对蛙人这样干了,我就是愤怒了,快速的飞了下去。 对着几个蛙人,一挥手就炸成了血肉,惨死当场。 “你,你是什么人。” 一些蛙人惊讶的看着我,目瞪口呆。 旁边一口大锅,里面全是人类的尸体,有男人,有女人,赤身裸体的让人看着,心如刀绞,“我把你们看高了。” 在一挥手,就全都杀死了。 世界安静了。 可我又糊涂了,“我,为什么这么做啊,我连一只兔子都不想吃,都不想杀,为什么又杀了这么多的蛙人啊,只是因为他们傻了人,而是我一个人吗?恐怕是了。” 但我感觉我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只是能力增强了而已。 我又矛盾了,呆呆的站在那,无法释怀,我到底怎么就又这样了,不该啊,这时看着原本逃跑的人们想出来感谢我。 我立刻再次飞了起来,回到了狗道寺,看到了老槐树,“你能洞察,我这是到底怎么了。” “你做的没错,世间有生死,世间有阴阳,也有善恶,也有好坏,宇宙间什么都存在,才是宇宙,坏的就是坏的,不分种族,人有坏蛋,蛙人也有坏蛋,这些都是坏,你铲除了坏,没错。” 老槐树想点化我。 但我感觉肯定不只是好坏,善恶这么简单,我眉头紧锁,放弃了离开的想法,“我要再次修行。” 章七一九 人欲 这次的修行要比上次更加的艰难,我看穿了万物,却是不能理解万物,为什么有好坏之分,为什么要有高低之分,为什么要有品质上的完全不同。 都是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呢。 在山中思索,春天百花齐放,漂亮至极,夏天,万物丛生,茂密如林,秋天,万物凋零,枯叶漫天,冬天,白雪皑皑,万物停歇。 一年又一年,一年又一年。 我在山中自己枯坐,不吃不喝,思索万物,一转眼就过去了两年。 两年来,我没与老槐树在说过一句话,时常半年不见一次,几乎就是我一个人在山中,渡过了三年。 看着万物,看着秋去冬来,看着生长,看着凋零,看着出生,看着死亡。 慢慢的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要思索什么,慢慢的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慢慢的我连我在这里是什么意义都记不清楚了。 只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我还活着。 这般又到了一个冬天,白雪皑皑的我坐在一棵树旁,看着这棵树,观察他的喜怒哀乐,观察他的阴晴圆缺。 老槐树来了,说,“你这样下去不行,你所思所想,我都没想明白,你,你这样是浪费时间。” 伸出手,点住了我的眉心,叫醒了我。 我幡然醒悟,想起来了自己要想什么,要做什么,一阵彷徨,我迷失了自我,随即看了看万物,看了看自己,已经像是一个野人了,“我,我悟了。” 随即又笑了,哈哈大笑。 老槐树差异,询问,“你怎么悟了,你说来听听。” “世间万物本就是一样的,本就是一致的,但终归是有不同的,有的生而是树木,有人生而是人,有人生而为走兽,经历的就也不同了,所以慢慢就变了,有好坏,有善恶了。” 我哈哈一笑。 老槐树说,“这个道理很简单,你不知道吗?” “嗯,越简单的道理,其实越难懂,我已经懂了,就也悟了。”笑呵呵的看了看他,说,“你不是早就梧了吗?为什么当时没告送我。” “越简单的越难懂,我似乎没梧。” 老槐树陷入了沉思,“我是树,你是人,你和我看到的自然不一样。”随即一阵苦笑,“你超越了我,你用了不到五年,超越了我十几万年,先者为师,你可以当我师父了。”对我鞠了一躬。 我哈哈一笑,“你这徒弟我可不敢收,你慢慢悟吧。” 随即看了看周围的白雪说,“我苦修了这么久,必然我那朋友又来找过我许多次把。” “嗯,找过你很多次,我已经记不清楚了,一开始留下字条,后来连纸条都不留了,只留下一句话,你如果出关了,就去昆明找他。” “嗯,好。” 我看了看自己,野人一样就说,“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收拾收拾在去把,我,可不能这样去见朋友啊。” “这都好说。” 老槐树问我,“你既然捂通了,那么我问你,你如果在遇到蛙人,你会怎么做?你会杀,还是看透不管。” “杀!” 我说的很确凿。 老槐树愣住了,“为什么啊,你上次杀了,很懊恼,为什么这次,这么笃定,决绝。” “因为我是一个人,就要按照人的思维去做,不是佛,不是神,我就是一个人。” 我笑着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那是俗人,看到山不是山,看到水不是水,那是超凡脱俗之人,如果看到山就是山,看到水就是水,那就是不一样了。” “你,你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老槐树很震惊,这就是超越了他一个等级,笑了,“果然人比我们树要聪明许多,佩服,佩服。” 我哈哈一笑,“山本就是山,水本就是水,明察秋毫只是过渡,你会慢慢悟道的。”看了看天,看了看地,“求之不得,辗转反侧,是天在指引我,是地在吸引我,我果然是天地间生长出来的,要不然,哪会如此之快。” “佩服,佩服。” 老槐树只剩下说佩服了。 我心中开阔,已经想明白,就说,“洗澡,洗澡。” 老槐树去准备,洗了个热水澡,老槐树特意又抓来了两只野兔给我,“这次吃吗?” “吃,我是天地间的灵气,我吃了,是度化他们,让他们与我融为一体,是造化,自然要吃。”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享受着。 我就是个人,我就是一个与万物一样的生灵,我可以吃,我可以喝,也可以杀,甚至屠杀。 我想要什么就去做,我不想要什么就不去做。 这就是我的领悟,我还是那个姜无涯,我没超凡脱俗,我去伪还真,我就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人。 乐呵呵的剪去头发,弄掉胡子,收拾妥当,就说,“这次我不等春季开花了,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 “行,去把,我会关注你的,我的朋友。” “好,好。” 我立刻贯穿天地而去,飞天遁地的遨游天际,说不出的爽快,说不出的痛快,比上次要舒服一百倍。 上次我自以为自己成佛成神了,其实不然,那只是假想,假象,一切的一切都还是那副模样。 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我还是我,我还是姜无涯。 乐呵呵激动的飞啊飞的,找啊找的,向着昆明而去,天地间,冰天雪地,白雪皑皑,到处都是雪,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世界。 老槐树说差不多快五年,在我眼里和内心的感受力只是一瞬间,此时看着下面的世界,地球正在展示着他的能力,什么高楼大厦,什么车水马龙的高速公路,似乎都要被淹没。 地壳会变动,而且现在的变动幅度,明显比原来大很多,似乎地球的意识也在想毁掉以前人类的一切吧。 “万物更替,万物更新,是该有一个新的模样了。” 我飞身而至,看着,走着,转眼间就来到了昆明,想到了星辰,想到了佟晓静、柳依依,还有刘安,甚至其他人。 “我来了,我,归来了。” 章七二零 超凡 我落在了昆明一座破旧的大楼上,大楼满是杂草,灰尘,好像是一座绿色的杂草博物馆一样,充满了各种杂草。 我站在那,看着昆明城的一切,一眼就看到了,星辰与一帮人正在我们曾经居住过的别墅区商量事情。 我哈哈一笑,想飞身而去,但感觉这么飞过去,肯定吓他一跳,就落在地面,步行而去。 此时距离蛙人袭来已经过去了八年。 我眼前的东西变化的都很大,原本还有一些人类曾经生活过的痕迹,现在几乎没了,满是苍茫。 不知现在的人怎么样了,八年都该生孩子了吧。 哈哈笑着,走着,来到了别墅区外面,我刚想进去,就见两三个小伙子走了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我,警惕的看着我,“你是谁啊。” “没见过你啊。” 看似是这次的暗哨,怕有外人闯入。 “我是星辰的朋友,你们认识星辰吗?” “星辰?!” “你说的是谁啊。” “不认识?!” 几个人立刻说,“走,走,别乱闯,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这里是圣徒教的总部知道吗?” “哎呀,和他说这些干什么啊,赶紧走,赶紧走。” 推搡了我一下。 我很诧异,“星辰改名字了?” 我摇了摇头,一瞬间几个人便定住了,动弹不得,停留在了原地,甚至脑袋都空了,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大步而入。 待我进入房间。 他们才恍然醒悟,一愣,随即说,“刚才那个人呢。” “是啊,跑哪去了。” “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啊。” “怪了。” 全然不知。 我大步而入,房间里各种人都有,白衣白裤,很是统一,在看房间,进进出出的人流不断,倒是挺忙碌的。 我来来回回的走,由于穿着不一样,很快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过来,问我,“你是什么人啊,怎么在这啊。” “你是谁啊,没见过你啊。” 警惕性超乎想象。 我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我啊,是来找星辰的,他在左面的那个房间,你去叫一下他就行了。” “星辰?!” “谁啊?” 都不认识。 我只得自己大声呼喊,“星辰,怎么改名字了,许久未见,想见一面,这么难吗?”声音很大,在房间里回荡。 甚至有些刺耳。 “你瞎喊什么啊。” “你找谁啊。” “这小子是来闹事的吧。” 骂骂咧咧的话就该上来了。 我无奈一笑,耸了耸肩,就想去找星辰。 所幸,星辰还是听到了,大步走了出来,一看是我,颇为震惊,“你,你,你回来了。”哈哈大笑,一把过来就抱住了我,上上下下的看着我,双眼之中,甚至发红,热泪盈眶一些,“你可知道这几年我去找过你多少次,你却一直闭关你,这一闭关就是三年吧,不,我算算,将近四年啊,马上又要过年了。” 拍打我的肩膀,来来回回的看我,“你好像清瘦了不少。” “嗯,是瘦了,在山里还是吃喝不够如你们这里啊,你倒是变得越发的熟悉这人的身体了。” 此时的星辰带着当初我带的面具,行事风格,说话办法,就是一个人,让我此时看着都看不出来一丝破绽。 当然只得是外面。 星辰哈哈一笑,说,“这些年来,我一直是人,我都忘记多久前摘下过面具了,哎,也好,也好。”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就这样活着吧。” 他本就心中向往成为人,现在自然是心满意足,如鱼得水了。 我哈哈一笑,又看了看周围,“圣徒教发展的不错啊。” “嗯,对,不错,正好,我本想年前在去找你一趟,现在你出来了,就太好了,赶紧与我进去,我好好和你说说,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 “好,好。” 拽着我进去了。 这里的人已经变了很多,我几乎没一个认识的了。 我记得当初一些随我们从山谷出来的弟子,一一打量,居然一个都没有,一阵纳闷,而那些人同样好奇,不解。 “这位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大护法对他如此看重。” “是啊,好像是兄弟,没听说过啊。” “哎,咱们不知道的事多了,别管了,别管了。” 他们这才一一离去。 而我则听出来了,星辰成为了大护法,便嘴角一笑,“你现在是大护法了,那谁是二护法,谁是教主啊。” “教主是你啊。” 星辰压低了声音,“没人知道教主是谁,显得神秘,圣徒教才会更让人相信,但其实故事都是按照你的背景编造的,所以你就是教主,圣子。” “我?!” 我指了指自己,“行,我听听,怎么遍的故事。” “嗯,好。” 星辰淡淡一笑,与我在房间里面,把门都关好了,才说,“我们说你是上天之子,带着天命而来,要拯救世界,你能飞天遁地,你能呼风唤雨,反正就是神仙一样,你能聚齐当年大禹铸造的禹九鼎,到时就能重新封印蛙人,让人类重新恢复到以前的日子。”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神棍的说辞,但说的人多了,就也信了。” “是很简单,应该在多下点功夫,编造的好一点。” 我哈哈一笑说,“不过也好,有了凝聚力,有了事干,活着就也有劲头了,要不然,活着就也如同行尸走兽了。” 随即又问,“对了,一开始跟咱们出来的那些弟子呢,都去了哪里啊,修行的怎么样了。”我瞧了瞧星辰,“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本命星,那么,他们呢。” “他们也有好多人找到了本命星,我就派了出去,做了分堂堂主,现在圣徒教的地盘很大,遍布整个中国,大江南北,关里关外,都有。” 星辰一笑,“对了,还有一些意外惊喜呢。”从自己的办公桌里乱翻,翻来翻去的居然翻出了一些信,“这是我们秘密来往用的,你看,在东北,他们找到了萨满教的人,嘿嘿,没准林二九,左道、旁门他们也在,我让他们去联系了。” “这??????” 一提到林二九、旁门、左道,我记得他们当初跟我一起来了湘西,之后音讯全无,都忘记了。 现在想来,争取是回去了把。 当然,我现在云用本命星的能力,想找谁都很方便,只是一时没想到,暗暗一想,有些人是该好好找找了。 “还有,还有呢。” 星辰说,“我找到了你一直要找的蜘蛛长老,她现在是三护法,去了南方,她一直想见你,我给你写的纸条也提到了,你看了吗?” “纸条没看,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消息。” 我乐呵呵问,“那应该有汤莉的消息了吧。” “有,有,很早以前就找到了,她现在是四护法。” “都成了护法,很好,很好,你是大护法,她俩一个三护法,一个四护法,那谁是二护法啊。” 我感觉肯定也是一个我熟悉的人。 我感受了一下这里的气息笑了,“独孤败,居然成了你的二护法?!”大为吃惊,“你不是和我说,他是叛徒吗?怎么成了二护法。” “这,这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护法没人知道的。” 星辰瞧了瞧我,“你能未卜先知不成。”大为惊叹,“你的修行必然是进步神速,我都看不透你了,虽然感觉平常如以前,可我却知道,返璞归真才是最厉害的,你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我无法想象的能力了啊。” 章七二一 洞察 我淡淡一笑,“算是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与我说说独孤败你俩怎么又走到了一起啊。” “嗯,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蛙人对人类还是比较放纵的,这几年来我看明白了,他们不想让人类灭绝,虽然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屠杀,一些大范围的围剿,但并不是想让全部的人类都死光,还是给了一线生机,他们派出来围剿的人,就多半都是对人类有一些同情心的,比如独孤败。” 说到这,星辰沉吟了一下,“我就是再一次蛙人对人类的围剿之中遇到了独孤败,他只是负责一些外围的追捕工作,结果遇到了我,他没有在抓我,而是与我促膝长谈了一番,最后达成了合作,因为他以前也是人,不希望看到人类这样,虽然他是蛙人的走狗,但依然有一颗人类的心。” 说的很笼统,很大概。 两人到底怎么谈的,独孤败为什么就同意了,现在独孤败负责什么,我一无所知。 我也懒得在问,笑了笑说,“这样很好,很好。” 想到了赵乾,想到了莫家兄弟,都已经作古了。 心中虽然通过了明察秋毫的境界之后不在那么纠结,但依然还是感觉有些刺痛,因为是我看到的依然是我的兄弟,死了,我的朋友,又变好了。 便说,“那你们一共有几个护法啊,莉姬活着,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啊。” “对,有。” 星辰说,“不过我先不和你说,你先和我说说,你怎么猜到了是独孤败的啊,你,你到底现在拥有了什么能力啊。” 直勾勾的看着我,希望我能给出答案。 我淡淡一笑,“我的能力几乎已经超过了所有蛙人,我能感觉得到,地球上与我能够相提并论的很少,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进步如此神速,或许是因为我是天生低养的吧,蛙人比不了,又或者说是,这终归不是他们的地盘,这里属于我们。” 随即又说,“我的境界你无法想象,我自己都无法想象,老槐树给我了指引,我自感自捂,已经到达了一个谁都无法想象的能力阶段。” “??????” 星辰目瞪口呆,“你,你无敌了。” “嗯,可以这么说,当然,蛙人那里有可能也有隐藏,但我想,我应该很厉害。” “应该?!” 星辰再次看我,“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也找到了本命星,为何和你相差这么远啊,这只是几年啊。” “嗯,这几年我看遍宇宙,这几年我看遍世间万物,了解了宇宙的规则,了解了宇宙的运行方式,我掌握了这一切,我就不是在是我了。” 我挥了挥手,他屁股下面的凳子,突然长出了绿叶,开始生根发芽。 星辰证惊了,“这,这是什么能力。” 星辰拥有本命星,可以做到让活着的植物发生改变,但此时我直接让一个已经死去的木头重新开花,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星辰满脸欢喜,“那岂不是,你,你能赶走蛙人了。” “这说不好,蛙人就算单个没我强,但蛙人积蓄了几千年的力量还是可以和我相提并论的。” 我淡淡一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就会去找蛙人,我想,他们也应该感觉到了我吧,或许会和我说清楚,未来会怎样的。” “未来?!” 星辰糊涂了,事情一件件的他迷茫了,“蛙人袭来屠杀人类,现在你这么厉害,自然要为人类报仇啊。” “这是自然,但我想,蛙人肯定还有其他秘密,其他的事,我还有话和他们说。” 地球是我的主场,我是地球孕育出来的。 他们不是,他们在我的主场,斗不过我,我想这是肯定的。 “??????” 星辰震惊的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变成树木的凳子说,“你,你好像变了,变得我认不得了。” “哎呀,没必要,我还是我,我已经返璞归真,我已经去繁求简,我还是我了。”哈哈一笑说,“你还是和我说说你们的事把,我想听听。” “嗯,好。” 星辰又说了许多,但都不是我想听的。 所幸,我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还是我自己来把。”搜索信息的去找我想要知道的,第一条,悬空馆在大理,依然在监视,依然在等待。 大理那里已经挖了八年了,居然还没挖完,不知挖到何时。 这是连我都洞察不了的,应该去问蛙人,蛙人肯定知道。 还有第二天,星辰居然知道了刘安杀了山谷的人,刘安有一次和星辰见面了,星辰猜到了一二,问刘安,刘安满口答应,说的和我猜的也差不多,他就是希望我能苦心修炼,救助人类。 我摇头苦笑,而后,刘安继续在湘西治病救人,不理不睬,佟晓静、柳依依居然成了刘安的弟子,在帮忙。 优哉游哉,倒也不错。 之后第三条,那就现在人类的情况,比前几年更加的差,食物短缺,种植粮食这件事并不是是那么简单。地球地壳的变动很强大,而且四季变换的很容易出现极端天气。 粮食产量保不住,人类虽然减少,但依然不够吃。 人吃人,人为了粮食互相厮杀,数不胜数,圣徒教在这时就利用人多的优势,掌控粮食,收买人心。 所以才会壮大得很快,很多地方,多半都是在以暴制暴,做的孽数不胜数。 “???????” 我心中看透,却也一阵无语,人类还是不能进步,还是一个模样,在通过星辰去看蛙人。 蛙人在修炼,蛙人在安稳的实现着对地球的统治,一切的一切按部就班,蛙人已经彻底无敌,彻底的无忧无虑。 “蛙人需要对手,人类需要进步。” 我乐呵呵的继续观察星辰,星辰居然找了女朋友,一个女人,一个被他救了的女孩,女孩喜欢他,爱他,他拒绝,在拒绝,最后还是在一起了。 星辰没和她说,自己是个狐狸,就这样你侬我侬,相亲相爱,还有很多,看的我不禁一笑,我这位好兄弟,也变化很大啊。 这才把手从他的眉心拿开,“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世上的事,还是那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说出了我的一切,人类,依然如此。 章七二二 见旧友 我心中已经看透,从山就是山,到山不是山,在到山还是山,看了一遍,已经应该看穿世间的一切了。 但看到自己的同族依然如此之时,我依然有些内心发堵。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举一反三,是一个开悟,开化种族应该有的特征,不知为何,人类身上的兽性会如此之多,多到让人厌恶。 拳头小时,说拳头大的人只知道使用暴力,欺压人命,但当自己有了拳头,有了力量,也干着同样的事。 本性难改,就是野兽。 穿着衣服的野兽。 “???????” 我嘴角露出了一抹无奈的微笑。 星辰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或者说,对于我对人类这样的凭借,有些诧异,“我不是人类,当你们都是人类啊。” “我是人类,没错。” 无力与星辰反驳,星辰想的与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我淡淡一笑,说,“行了,你先告送我,汤莉,蜘蛛大姐在什么地方吧,我还挺想念他们的。” “嗯?!” 星辰一愣,随即就也说了,“他们在南方,具体现在在哪里游走,我也说不好,以你的本事,应该好找吧。” “不难。” 我淡淡一笑,就说,“那行,你在这里过的如此愉快我就高兴了,你那个女朋友我就不看了,嗯,你俩应该是一对神仙眷侣。” “女朋友?!” “这??????” 星辰直挠头,“这你都知道,这世上的事,只要你想知道,都能知道了把。” “哈哈。” 我没有回答,大笑一声,说,“那我就先走了,我会在来看你的,嗯,我想很快。” “好,好。” 星辰起身又看了看被我重新赋予生命的树枝说,“你,你变得我好像认不得了,嗯,哈哈,不过也没事,我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兄弟就行啦。” 给了我一个拥抱。 真情实感的拥抱。 我也抱住了他说,“放心,我还是我,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慢慢的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别,我其实很想看看星辰脑海中那个对他千依百顺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子。 但我内心深处更想看看莉姬与蜘蛛大姐,他们两个现在什么模样,我再次飞到高空,向着南方飞去。 我利用我的意念去查,去寻找,终于在上海附近一栋高楼林立的街道看到了汤莉,他并没有和蜘蛛大姐在一起,蜘蛛大姐在苏州附近。 二人分头行动,在壮大圣徒教,也在拯救人类。 莉姬明显成熟了许多,已经可以足够统领一方,能力也在,很得当地人的青睐,他在处理上海本地两个极为有势力的群体的内部矛盾。 资源有限,人类想活下去,此时又是冰天雪地的时候,物资匮乏,只得互相抢夺,互相争斗,就也制造了一些死伤,互相仇恨,见面就杀,很难调和。 莉姬希望用以人类共同命运体的方式劝阻他们,但根本不管用,你死我活的架势已经形成。 我快速的飞到了楼顶,看着下面,白雪皑皑的居然来了二三百号人对峙。 站在中间的一行人,正在怒骂,“就算我们死,也不让你们好活,他妈的,本来是我们发现的一个旧粮库,结果呢,哼哼,你们给抢了去,搬走了粮食,你们还有理了。” “你们杀了我们的人怎么说,怎么说。” 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对方。 后面的人也呼喊,“管他呢,他妈的,拼了,打不了同归于尽。” “这日子我是活腻味了,和他们拼了,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不行。” 双方剑拔弩张,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动手。 莉姬在那制止的呼喊,“你们这样是谈不妥的,双方都得作出妥协,才能达成共识啊,如果谁都只把仇恨放在最前面,那么在谈下去就成火拼了。” “火拼就火拼,我们不怕,我们没有理亏,凭什么让步啊。” “哼,你们不怕,我们就怕了啊,你可真逗,我们人多好不好啊,你小子,自寻死路。” 眼看就要动手。 莉姬无奈叹气,“你们双方都有自己的理由,都有自己的想法,这是很正常的,但必须妥协让步才行,这样是摆出态度,而不是你真的错了。” “我没错,我凭什么让步。” “对呀,我们已经够给面子的了,我们力量大,直接可以吞并他们,哼哼,他给脸不要脸,这位姐姐,你啊,别管了,他这人就是想死,我成全他。” 你一句我一句的。 后面就有人扔石头了,互相仍,“和他们拼了。” “干死他们。” 眼红的好像是看到了杀父之仇。 莉姬无奈的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讲道理是没用的,世上什么最大,自然是道理最大,但道理是讲不通的。 如果所有人都讲道理,都知道对错,那就不是现在的人类了。 “???????” 我在上面看着,都无奈了,对于人类的可悲,我心中悲愤,我从他们的意念中和口中说的话,已经弄清楚了。 现在粮食不够才是最大的问题。 冰天雪地的一伙人被抢了粮食,另外一伙人拳头大,抢了不想还。 我又看了看,抢粮食那伙明显物资比较多,人也就多,不想拿出来分享,而另外那伙人,饿疯了,就不怕死了。 要拼命,要拿回属于自己的粮食,今日如果谈不妥,就去拼命抢夺。 另外一方,不准备拿出来,虽然他们现在还够,但谁也说不好,在未来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在找到粮食。 有一方,有了私心。 我就也明白了,一方的愤怒是有原因的,另外一方拳头大,就不管其他人的死活了,这就是人类,各扫门前雪。 我在看莉姬,在那声嘶力竭的劝说,平复双方的心情,但根本无用,她虽然能力已经很强,却不能洞察人心啊。 这时,忍饥挨饿那一方,终于失去了耐性,拿起准备好的武器,冲了过去,动手了,“操他妈的,拼了。” “要不也是饿死,拼了,拼了。” 咬牙切齿的红了眼。 “不要,不要。” 莉姬呼喊。 另一方也有准备,拿起砖头铁器就要反抗,“谁怕谁啊,干。” 火拼一触即发。 莉姬是阻拦不了的。 我知道,我得出手了,不为了别人,为了莉姬也不能这样,一挥手,大风皱起,风雪飞舞,迷住了所有人的眼睛。 龙卷风一样,旋转着,在那吹啊吹的。 一行人只得暂时放下,纷纷避让风雪。 我落了下去,找了一个角落,走向了他们,大声呼喊,“莉姬,莉姬,我来了。”淡淡一笑,风雪散了。 声音很大。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包括莉姬,汤莉,瞬间瞳孔放大,惊喜的手脚发麻,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这才快步跑向了我,“无涯。” 哭泣了,一把抱住了我。 我也用力的抱住了她,笑了,“别哭,别哭,天气这么冷,哭了可不好。”抿嘴一笑,推开她,掐了掐她的脸蛋,“好久不见啊。” “八年了,我都该忘记你长什么模样了。” 莉姬还是哭了,哭泣着看着我。 “八年,对呀,八年了。” 我自己一恍惚间,可没那么久,对于莉姬来说就是八年,不知这八年经历了什么,我擦了擦她的眼泪,“这次再也不会让你和我分开了。” 章七二三 解决 我和莉姬的相逢,虽然在星辰那里都已经知道,对方还活着,活的还都不错,但此时相见,依然很让人怦然心动。 尤其是莉姬,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了我的事,结果一直没机会相见,这时见到我,激动的眼泪汪汪的哭泣个不停。 似乎有激动,也有委屈。 这么多年的委屈一下子全都发泄了出来,哭泣的如泪人一样,我越说,她似乎越觉得委屈,哭哭啼啼的抱着我,在那不能自已了。 “我,我?????” 说话都有些激动的结巴了。 我安慰道:“慢点,慢点,好,好,没事,没事。”慢慢的这才好了一些,至于其他人,此时看着我和莉姬突然这样,自然有些不解。 尤其是我的突然出现,还有在他们眼里非常厉害的莉姬却如小姑娘一样在我怀里哭泣,互相看着有些尴尬。 “这??????” 打架拼命的事都忘记了。 “你们这是阔别已久的相逢啊。” 众人慢慢就看明白了。 “嗯,嗯。” 我呵呵一笑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莉姬说,“先把正事办了。” “哦,哦,差点忘记了。” 莉姬擦了擦眼泪这才明白,乐呵呵的还有些害羞,在那说,“他们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怎么拦都拦不住,你来了,快管管吧。” “我都看清楚了。” 大步走过去,指了指其种一个高个魁梧的汉子说,“你手下人发现了一个废旧仓库,里面居然有一个隔板,下面藏着很多的粮食,他一开始还想藏着掖着,后来被人发现了,你们就准备搬走,但在这期间,他的人也知道了,先你一步,弄走了,所以冰天雪地的,他的人有饭吃,你的人没饭吃,他的人多了,你的人少了,就是这么回事对吧。” “你,你,你全知道啊。” 魁梧汉子说,“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那个龟孙藏着掖着,一早告送我,早就搬走了,真是晦气。” 指了指另外一个留着一抹胡子的男子说,“他是个王八蛋,在我这里安插内奸,要不然他不可能提前行动。” “屁的内奸,是你的人不团结,知道了把消息卖给了我,我才去的,哼哼,这年头大家都吃不饱饭,我哪有功夫在你那安插内奸啊,你可真逗。” 非常鄙夷。 “那你们他妈的有那么多粮食,就不能给我们一点,眼巴巴的看着我们饿死啊。”汉子怒了,“哼,我们不会饿死,会和你们拼命,拼死,到时谁都别想好过。” “我们就那么多粮食,人却这么多,我们自己管自己的,你们啊,想吃粮食就去找,我们不可能白白给了你们。” 依然是互不相让。 莉姬便说,“这样,你拿出一部分粮食给他们,算是借的,等他们渡过了这个难关,在还给你们不就行了。” “这年头还有借这一说?他们的人都跑了,我找谁去啊,这些人都是拓荒者,哪有粮食就去哪,吃了上顿没下顿,你可别逗了,有借无还啊。” 汉子也没说话,他也知道,借就是口食,说出去,还不上,在那咬牙,“那我们就抢。”一挥手就要动手。 人饿疯了,就是野兽。 为了一口吃的,什么都做的出来,也什么都值得去做。 冰天雪地,每个人都饿的面黄肌肉,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这是可以理解的,另外一面。 虽然有很多粮食,但此时的季节和条件在告送他们,他们给了别人,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也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所以拿着粮食就是拿着自己的命,把粮食给了别人,就是把命给了别人,所以不可能交出。 我虽然厌恶不交粮食的一方,但这就是人类的本性,不可能一下子到达那个程度,我想蛙人也不可能吧。 就也释然了。 淡淡一笑,“我和你借粮食,不多,这样,借给我二斤大米,二斤麦子,二斤大豆,行了吧,我知道你们的粮食藏在哪,我如果说出来,你们也不一定保得住。” “你??????” 男人一愣,眼睛一转知道我身份不一般,我来了,莉姬就不怎么说话了,二斤大米,二斤麦子,二斤大豆,也不多,就点头答应了,“可以,但我们只能拿出这么多,在多一粒也不行。” “好。” 我抿嘴笑着点头答允,“作为报答,我可以保证,这些人不会在找你的麻烦。” “你能保证。” “我能保证。” 我很认真。 男子一笑,看了看那些人,“他们都饿疯了,你怎么保证啊,就凭你手中的二斤大米,二斤麦子,二斤大豆。” “这不就不用管了,我也会还你的,你只要让人赶紧去取就行啦。” “好,好。” 男子一挥手,叫来一个人,耳语了几句,手下人立刻去办了,他还说,“你如果让人跟踪,我们的人也不是吃醋的,我们就和你们拼了。” “放心,放心,去吧,去吧。” 我乐呵呵的一副信心在握的样子。 那个魁梧汉子就问了,“你,你,你凭什么替我们答应啊,你借这么点东西,够谁吃啊,还有,你到底是谁啊。” 言语间有些不屑。 我哈哈一笑,“放心,我会让你的人满意的,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还说,“这么久你们都等了,稍等片刻,不会介意吧。” “这倒不会。” 魁梧汉子挥手让手下人耐心,就也慢慢的场面平静了。 众人在冰天雪地已经废弃的上海城面面相觑,苦苦等候我的应允。 莉姬不明白,问我,“你要那些干什么啊,还有,我听星辰说你在什么狗道寺苦修,一转眼就是好些年,你,你都修炼什么了。” “一会儿你就看见了。” 安抚与她,“放心,这里的事我会给你摆平,到时他们多半都会成为圣徒教的弟子的。” “你,你知道啊,那你是从星辰那里来的了,可,可星辰也不知道我的具体位置啊,你怎么找到的。” “天无绝人之路,想找了就能找到了。” “你,你还打起了哑谜,行啊,一会儿这里的事处理完了,你可得和我说清楚。” “嗯,嗯。” 我满口答应,看了看时间,过去了接近十五六分钟之后,那个人跑了过来,手里提着两斤二米,两斤大豆,两斤小麦,递给了我,“拿去吧,你可负责到底,别让他们闹事了。” “一定,一定。” 我左右一看,拿着那些东西就说,“那边有一个开阔地,走跟我来吧,到时你们就会心满意足的。” 头前带路。 众人错愕,但被我的气场所引,所震慑,只得跟了过来,看看我如何用这么点粮食,安抚那些饿疯了的人。 待,到了那片开阔地,大概有十几亩的样子,以前好像是个花园,白雪皑皑下看不清楚,但感觉是了。 我拿出种子,左右瞧了瞧,说,“差不多了。”便掏出米,扔进旁边的雪地里,掏出打斗扔到旁边的花坛里。 掏出小麦扔在路边。 一路撒了过去。 众人无语了,“他这是干什么啊。” “扔了?!” “种大米,种大豆,这不开玩笑呢吗?这些也不是种子啊,而且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在生出来啊。” “是啊,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哈哈,肯定有毛病。” 所有人都笑了,在看热闹。 莉姬也一愣一愣的,呼喊,“无涯,你要干什么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二斤大米、二斤小麦、二斤大豆很快就撒完了,冰天雪地的格外显眼,我这才重新走回,笑了笑,“准备好东西,收粮食吧。” “你疯了吧。” “不,他就是个疯子。” 啼笑皆非。 但随后,我一挥手,所有的种子都开始发芽,都开始在雪地里生长,以肉眼可以看到的形式,长出了大米,长出了大豆,长出了麦子。 整个花园,从白雪皑皑,到绿意盎然,在到黄色的充满了粮食,都看傻眼了,目瞪口呆,惊的鸦雀无声。 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响动了,全都看傻了。 “你,你不是疯子,你是神。” 章七二四 神仙 我哈哈一笑,“这世上没有神仙,我就是人,赶紧的吧,收粮食吧,这些应该就算让你们过不了冬,也可以让你们挨过这一段时间。” “够了,够了。” 魁梧汉子激动的不行,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一样挥手道:“赶紧的,去收粮食啊,都是咱们的了。” “哗!” 这时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开始疯狂的跑进去,饿的很不的抓下一把大豆,生着就往嘴里塞了。 小麦也一样,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在那手舞足蹈,在看我,宛如神明,“你,你,就是神,就是神。”有人开始对我跪拜,随之更多的人也开始跪拜。 “神,神,神仙下凡了,救救我们吧。” “救救我们吧。” 一个个的激动不已,颤抖着在雪地里对我砰砰磕头。 “你,你真是神仙啊,这,这大米明明是水稻,居然能在路边长出来,还长的如此之好,你就是神仙,就是神仙。” 我身旁的人也都跪倒。 我哈哈一笑,“我说了,我不是神,这世上也没神,赶紧拿起你们的粮食过日子吧。”还看了看那个留着胡子的男子,“你可以让你的人去拿回属于你的两斤大米,两斤大豆,两斤小麦了,旧的换新的,你不亏。” “???????” 男子哪还敢说什么,对我顶礼膜拜,“不,不,神仙,神仙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小气,我不该不顾念他们的死活,我错了,神仙,我错了。” 砰砰磕头。 我没有理睬他,而是与莉姬说,“这不就行了。” “??????” 莉姬同样无语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那些粮食早就已经死了许久了,你居然能够让他们复活,重新变成虫子,还能让他们再次成长,而且以这样的速度变成粮食,你,你这是什么能力啊,简直闻所未闻啊。” “闻所未闻的事情多了,何必惊讶,我还有更多的事,只得你去惊讶呢。” 我淡淡一笑,拦住了莉姬的肩头,“我十几分钟前还和星辰在谈话,十几分钟就到了这里,天地间的规则已经拦不住我,我懂得了宇宙节拍,懂得了宇宙规则,也可以改变这一切,这就是我现在的力量,无坚不摧,万物皆为我用。” “十几分钟前,宇宙规则,为你所用。” 莉姬目瞪口呆。 我哈哈一笑,“你看。” 我指了指眼前的一座高楼大厦,“我可以让那座大厦,瞬间变成一座高山,变成一棵大树,因为世间的万物都是有阴阳组成,我拥有了阴阳之气,就能改变一切,促成一切,在我眼里,万物没有区别,都是一样的。” “??????” 莉姬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嘟囔着说,“这,这到底是什么能力啊,哦,我知道,是那个宇宙气是吗?星辰他们在练习,也曾交给过我,我学习了一段时间,始终无法找到本命星就也放弃了,星辰说过,你很厉害,没想到厉害到了这个程度。” 震惊之余又看了看我,“你,你,你在山里修炼将近五年,就是为了这个?” “嗯,就是为了这个,嗯,也不仅仅是这个,我悟道了,悟通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什么叫悟道了,你到底修行了什么啊。” “嗯,怎么说呢,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老槐树带我看了宇宙,我自己又看了世间万物,我就悟道了世间万物原来都是一种东西变成的,所以就看透了世间的一切,但我依然不能放掉自己的跟,所以我又去悟,这才真正的悟道,山,还是山,水还是水。” “什么和什么啊。” 莉姬不明不白,一头雾水。 我抱住了她的肩膀,“你慢慢就会知道的,现在,先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看了看她,“虽然对我来说只是短短的几个月,不到一年,甚至不到半年,但对于你来说,却是整整八年,你肯定经历了很多事,好好和我说说。” “嗯,嗯,我是经历了很多事,多到让我无法相信,这八年,简直就是一辈子。” 莉姬依偎在我的肩膀上,抱着我的胳膊,不再去管那些人的琐事说,“去我的房间,我在这有个房间,还算干净。” “嗯,嗯。” 我摸着她的手,却没有意念转瞬而去,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莉姬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五六层的破旧房屋。 在三层有一个干净的房子。 莉姬一个人住在里面,招呼着还找来了木柴,弄最苦老的铁炉子烧火,给我烧水喝,“你先等会,房间里冷,一会儿就会好的。” “嗯,嗯。” 感受这一切,感受着莉姬这八年的苦,我心中多半已经猜到,但还是想让莉姬一字一句的告送我。 莉姬在那烧水,找劈柴,还逗趣的说呢,“你可别叫那些水自己变成开水,那样虽然快,但也缺乏了生活的乐趣不是。” “我知道,我还没那么闲。” “那就好,那就好。” 忙前忙后的将近半个小时,才算烧开了水,给我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稀稀拉拉的喝着说,“我一开始和蜘蛛师父遇到了蛙人袭来,就开始反抗,但蛙人太厉害,根本无法抵挡,蜘蛛师父又受了伤,我只得带着他去山里躲藏,多了一年多吧,我也记不清楚了,蜘蛛师父的伤好了我们就去外面寻找降头术一族的人,但却了无音讯,只得远走他方,期间我们去了很多地方,去了很多城市,看到了很多事情,一路走,一路看,一路修行,之后都忘记几年前了,我遇到了圣徒教的人,我、蜘蛛师父好奇,就尾随他们,居然看到了你的脸,当时我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以为是你,这才知道,是星辰,而你,正在深山修炼,我要去找你,星辰不让,说不好打扰了你的苦修,他就自己先去了一趟,结果无功而返,我只得等啊等的,期间就加入了圣徒教,成为了三护法,开始与蜘蛛师父,精英南方,这么一转眼你就来了。” 乐呵呵的说的简单,不知有多少难事啊。 我摸着她的事,在她的潜意识里看了看,她有好几次差点死掉,让我动容,拍了拍说,“以后有了我就不用这样了,这里经此一事,必然都会成为圣徒教的弟子,日后的事情就也简单了,你就随我走把。” “去哪啊。” 莉姬嘟囔着说,“我不敢回湘西,我母亲、父亲、哥哥,嫂子,还有我那个小外甥,恐怕都死了,我能在遇到你就是我的福分了,不敢再有奢求。” “嗯,咱们还有同学啊,张栋、孔月他们多的都很好,在湘南的一个山区里,你如果想去,我直接就带你过去。” “他们都活着啊。” 莉姬大喜过望,“这,这可真好,嗯,嗯,过去看看也好。”却又一愣,“那么,那么我就离开上海了。” 他在上海做了很多事,人们才信任他,就这么离开,她有些舍不得。 我淡淡一笑,“不着急,不着急,我先与你在这逗留几日,你忙好了再说,我还想见见蜘蛛大姐呢,哈哈,也怪想她的。” “嗯,嗯,我这就派人去通知,她离我不远。” 莉姬笑嘻嘻的抱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身上,在那说,“现在能见到你,我别无他求了,争取日后的日子会好吧。” 又笑了,“你本领通天,一定会更好的,一定会的,一定会的。”对未来充满了向往。 章七二五 纠结 当天蜘蛛大姐就赶到了上海与我相见,自然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的叙旧了好久,还问我其他人怎么样了。 莫家兄弟,胡闷子这些人。 莫家兄弟早已经过世,胡闷子不知去向,他是个聪明人,但能力多半在于九宫八卦一类的奇门遁甲之术,所以想来凶多吉少吧。 至于说九黎一族,恐怕已经成了过去式。 当初司农一族的人,我还想去救,不能让九黎一族的族人断根,但在这种大命运,大劫难面前,就也这样了。 “九黎一族恐怕是断根了,能留下来的少之又少,还想重振九黎一族的恐怕更少。” 一阵无奈。 所幸,看多了生死,就也看透了,“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有就有没有,认吧。” 有许多名门大派,有许多恒古巨擘一样的门派,在经历了蛙人这么一闹,似乎也都作古了。 “世事变化,谁也无法说啊。” 我哈哈一笑,问蜘蛛大姐,“这不是吗?你们建立了圣徒教,没准日后也可以流传千年,万年哩。” “不敢想,现在蛙人似乎已经知道了,活动频繁,我正准备去找星辰说一下呢,哎,日子不好过啊。” 原本的拓荒者们,把地球上的粮食,物种都该吃光了,现在就得重新种植,重新来过,人类自然还有这样的本领,但蛙人骚扰,袭击,让人类根本无法耕种,就也面临着最大的威胁。 没了粮食。 “这是个大问题。” 就算我的能力也不可能算的出地球上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地方存活着人,一步一步这样走下去,人类走向灭绝是早晚的事。 这就不能不管了。 人类灭绝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咋舌叹气,“你说,人类究竟应该走向哪里呢,赶走蛙人,杀光蛙人,这明显还办不到,我的能力不够,保护所有的人类,恐怕也是问题,血拼鱼死网破,这样做没有意义。” 我很犯难。 我本已经看穿,看透,悟道,可面临实际问题时,依然无法摆脱我内心中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那种无法说出的情愫。 “人类,人类最好自然是重新掌控地区,重新过上以前的日子,这样自然是最好。” “不,你错了。” 我很确认的说,“咱们在那种情况下,咎由自取的弄到了这一步,绝对不是偶然,也不是一两个人的错误,而是整个种族的错误,所以回到以前,肯定是一模一样,没有进步,没有退步,这很不好。” “那你说呢。” 蜘蛛大姐愣住了,不明白我说的话,“你什么意思啊。” “给人类寻找一条更合适人类发展的道路,争取日后的人类能够更完全,更团结,也更有爱,反正把兽性去除,不在像以前那样,被兽性引导者,完全还是野兽。” 人类的兽性太多,我都懒得再提,这样的物种想在短时间内,强大是不可能的,得需要快速的进化一变。 “野兽!?更团结,更有爱。” 蜘蛛大姐彻底懵了,随即一说,“宇宙气可以让人通晓宇宙,通晓天地,不是很好,人类如果都学习了宇宙气不是很好。” “这个办法好,人类已经有人领悟了宇宙气,但却不愿意传授给所有人,而是设下迷阵,等待什么有缘人,这就是人类的兽性,博爱才是最大的爱,如果第一个会宇宙气的人交给了全人类,现在的人类自然不会被蛙人屠杀。” 这是我的想法,众生平等,众生都去学习最好的,最顶尖的。 但其实是个谬论,人生而不平等,有聪明,有开悟早的,有生来就是笨蛋的,有生来脑袋里就是缺一根弦的。 这是没办法的。 我也知道,可人类的缺憾还是太多,太多,应该团结一致,去改变自己,去提升自己,而不是这样茫茫度日,不知该走向何方。 这是个大命题,就算到了我这个程度,我也无法理解,无法解决。 “你,你想的有点多吧。” 蜘蛛大姐挠了挠头,看了看一旁一言不发的莉姬,“天师,我,我感觉一代人干一代人的事,既然蛙人来了,咱们这代人要做的就是赶走蛙人,这不好吗?” “对于人类目前的情况看这自然是好事,但敌我的力量相差太悬殊,如果在激怒蛙人,人类就会面临更大的问题,现在蛙人不想灭绝人类,所以人类还能喘息,而且,蛙人和人类相差太大,相差太久远,不是一两天就能赶上来的。” “那你想怎么做。” “我还不知道。” 这是自相矛盾的,我并不是不想救人类,因为我也是人,当然,我的灵魂在某种程度上和人类没有关系。 我其实只是一股气,阴阳之气与地球的合成之物,但我的肉身是人类,我有父母,我有亲人,我有各式各样的朋友。 我还是人。 可救了人,人就会变得更好,就会不在范这样的错误,明显不可能,而且,人类就会走向更光明的未来,这也不可能。 我们的周围全是敌人,有龙族,还有什么魔族,甚至鬼族,这些都是未知的,宇宙是无限大的,也是有无限可能的。 多维宇宙,多维空间。 这些谁能知道呢。 我每每思考到这里,就一阵无奈,我不知该做什么好,陷入迷茫,就笑了,“先解决吃食的问题吧,过了这个冬天再说,我可以帮助你们蜘蛛大姐。” 对着他点了点头。 莉姬这才开口,“蜘蛛师父,他很厉害,现在厉害到了一个你无法想象的程度,可以让陈旧的谷子重新发芽,可以让植物短时间内快速成长,他的境界已经远超我们,所以,有很多事情,你我真的理解不了他的想法。” “这?????” 蜘蛛大姐一愣一愣的,不明所以。 我笑着说,“行了,行了,不提这些,不着急,反正你需要什么帮忙,就跟我说,我帮你,然后容我在好好想想,我想通了,我就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嗯,好。” 蜘蛛大姐这才笑了,点了点头,不在多问。 随后说,“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嗯,准备点吃的吧,我都饿了,明早啊,陪我去趟苏州那边,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么有很多事要麻烦你了。” “小意思,小意思。” 哈哈笑着,开始为晚饭忙碌。 莉姬有了准备,弄来了一些新鲜粮食,煮粥,做馒头,那种香气,沁人心脾,嗅着都让人如痴如醉。 “好香啊。” 蜘蛛大姐只咽口水。 莉姬同样如此,就连我都想吃吃新鲜的谷物了,待,天黑了,我们准备吃饭时,魁梧汉子与那个留胡子的男子还送来了一些食物。 抓的一只野狗,虽然同样瘦的皮包骨头了,但煮了汤还是很好喝的,就给我们送来了。 “神仙,神仙,你吃,你吃,新鲜的狗肉。” “我们特意给您送来的。” “客气了。” 我哈哈一笑,点头默认手下了。 两人还说,“那个,那个,我们想一起加入圣徒教,不知可以不可以。” “当然可以。” 莉姬笑了,事半功倍,知道不用自己在去游说,一定都能谈妥,乐呵呵的说,“但要听话,家有家规,教有教规,加入了,你就得听命行事。” “一定,一定。” 两个人倒头就跪,好像真的拜见神仙一样。 我哈哈笑了,挥手说,“以后见到谁也别跪了,这么毛病也的改。” “嗯,嗯。” “都听你的。” 乐呵呵的这才说吧,一起坐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章七二六 龙骨 我与莉姬、蜘蛛大姐聚在一起后,就随着他们在南方忙了一段时间,到处收人,到处施展所谓的神仙之法,帮助那里的人渡过难关。 一次一次的就也出了名声,所有人都叫我圣徒。 按照星辰所说,我就是圣徒教的教主,叫做圣徒也理所应当,我也欣然接受,一来二去的,慢慢的,人们就开始向我们的所在地聚集,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出现了一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在帮助人类。 这次的冬季难过,食物极为短缺,所以来的人将近二三万人,甚至更多,每天络绎不绝的赶过来,每天都要吃不知多少粮食。 我一天天的只管负责生产,虽然不累,但人越来越多,还是让我难办,“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我摇头叹气。 莉姬、蜘蛛大姐也看了出来,便说,“这些人能活到今天,都有自己的本事,不能让他们在吃白食了,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 “没错,人必须付出劳动才能吃东西,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吃饱,那就是最大的罪孽啊。” 两人一看,开始安排这些人去干自己利索能力的事。 南方山山水水的多,拿了粮食,找出一波壮劳力去山里开荒,准备春天到来时,播种,中粮。 虽然很多人看到了我的神奇能力,有些不情缘,认为我只要挥挥手就能办到的事,为什么还要用最辛苦的方式。 但还是有很多人,任劳任怨的去了。 有一些是能工巧匠,就开始负责其他方便,木匠、铁匠,这些年能够在如此的时代生存下来,都有一技之长。 开始分工明确的自食其力,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我就也省事了,可以好好思考思考人类的未来,人类究竟要走向何方,这是个终极问题,让我到了这个境界,在这种环境下都想不清楚,一日一日的过去,半点进展都没有,心情就也有些烦闷。 南方这里什么事都没有了。 正巧,蜘蛛大姐要找星辰说一下蛙人最近行动频繁的事,我们就暂时离开了南方,前往昆明。 昆明地处偏出,来回一趟很不容易。 我也没有带他们飞行,就是找了一辆车,慢慢悠悠的开车而去。 蜘蛛大姐、莉姬还有两三个原本他们的帮手,外加我,两辆车,历经了小半个月,冰天雪地的这才到了昆明。 再次与星辰相见,已经相隔将近一个月。 星辰乐呵呵的说,“你可真行,以你的实力,现在来回一趟也就个把小时的事,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 “我正好思考思考一些问题。” 挥手说,“我继续思考,你们处理你们的事。” “嗯,嗯,好吧。” 蜘蛛大姐、莉姬是三护法,四护法,星辰是大护法,三位护法开始了商谈,最近蛙人的行踪异常,谈来谈去,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似乎都在向大理方向而去。 星辰就说了,“那里挖龙骨已经挖了快十年了,一直不温不火,难不成要挖出什么来不成。” “很有可能。” 众人细细琢磨。 “那里一直有悬空馆的人监视,为什么有事,没人来通报啊。” “对呀,咱们双方合作这么多年,不该如此啊。” 又产生了怀疑。 正在这时,果然,悬空馆的人来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遵从馆主的命令,来找星辰,一见星辰就立刻说,“我奉我家馆主之命来见大护法,我家馆主说,这些天,玉龙雪山下,霞光万道,似乎是有东西要出世了,让你们去一趟呢。” “果然如此。” 这一下就坐实了。 当湖我、星辰在大理发现了这件事就好奇,没想到过了五年,才算有了眉目,星辰想了想,立刻答复,“我们召集人马,立刻动身。” “好,我这就回去禀告馆主。” 少年又走了。 星辰、蜘蛛大姐、莉姬等人便开始准备,但并没有特别着急的前往,还在等独孤败的消息。 独孤败是蛙人的人,虽然是人类,但因为一早就跟了蛙人,很的重用,如果有了消息,也应该知道一些。 过了两天。 独孤败的消息就传递了过来,“大理有异动,如有时间,速去探访。” 几个字却是写的清楚,那就是大理有问题。 这一下,星辰等人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立刻找了十几个高人,准备前往,这也才找到了我,“无涯,你也随我们去一趟吧,如果和蛙人开战可离不开你。” “没问题。” 我虽然充耳不闻这些天的事,但问题想不出去,就也懒得想了,出去散散心也好。 这才再次一行人坐着车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大理城外,我们是当天夜里到的,还没到达,就看到了红透半边天的盛况。 霞光万道绝对是此情此景最好的凭借。 “果然有大事要发生。” 光彩漂亮至极,但也吓人,渗人,光彩中蕴含着一股能力,一股让人心底发寒不安的能量,“那是什么啊。” 众人抬头观看。 我同样如此,眉头紧锁的看着,光芒之中的能力与宇宙气相似,却又带有几分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心底发寒。 我这个境界都感觉到了,更何况普通人,“我去看看。” 飞身而去。 待到了天空,低头一看,光芒正是从玉龙雪山内部散发出来的,一开始很小,越来越大,映照天空,就是半边天。 我在飞到周围一看,眉头紧锁惊讶不已,让人不寒而栗,全是血光之气,好像是某种东西的埋葬坑,死了,怨气,血气一直没散发而出,埋葬了万年,十万年,这时散发而出,才会如此渗人。 至于说,为何如此璀璨,那就说不清楚了。 “埋葬龙骨之地,这里有一头真龙?天龙?” 我准备进入其中,好好看看,但却发现,有很多蛙人在那探查,就也没有着急,不好打扫惊蛇。 这里的蛙人自然不是我的对手,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如果打草惊蛇,必然不太好办,还是在等等比较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来吧。” 我这才又折返回去。 星辰、莉姬、蜘蛛大姐立刻问我,“什么情况。” “应该是天龙之墓,被他们挖开了,龙的尸体要出现了。” 做出了我的分析,应该八九不离十。 “这样啊。” 星辰、莉姬、蜘蛛大姐又抬头看了看星空,“如此璀璨,如此亮眼,这龙骨肯定蕴含了极为强大的力量啊。” “嗯,差不多。” 我们就这般看着,开车,进入了大理,进入了悬空馆的藏身之地。 自从五年前他们来到这里,就没在离开过,几乎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第二个家,日夜守护,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天吧。 我们到达后。 悬空馆观主亲自迎接,模样没变,还是那翻模样,看到我时,略微惊讶,“你出关了,我听星辰说,你在深山闭关,这可好多年了,我看看,我看看,你现在什么境界,是不是已经超越我了。” 上下打量大为惊奇,“果然与众不同,与众不同。”哈哈的笑,给了我一个拥抱。 还算热情。 我一一点头,“我闭关期间,双耳不闻窗外事,你们那,怎么样啊,一直在这里守护,就没发现什么猫腻吗?可得说一说,提供一些线索。” 我握住了他的手,不用他说,我就已经知晓一切。 原来,悬空馆的人,真的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他们要打开龙族回到世界的大门,他当初和我说过,悬空馆因此分裂,他这一脉是不想打开的。 但似乎看到了蛙人的袭来,人类的被屠杀,悬空馆馆主和悬空馆的人发生了改变,要打开封印龙族的大门。 把龙重新放回人间,而这具要被挖掘出来的龙骨,就是一个契机,一个打开的方式。 我这才知晓,悬空馆的人,想以暴制暴,让龙族回来对付蛙人,但人族的未来呢,人族继续成为龙族的奴隶,供奉龙族,这样好吗? 我眉头紧锁,有些迟疑,我不认为龙族就比蛙人好到哪去,无非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让人不禁有些差异。 地球要成为一个战场,厮杀的战场?还是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迷茫了,不知他们做的是对,是错。 章七二七 血龙王骨 悬空馆的馆主和我说了很多,但没有说他们的计划,放出龙族这件事肯定是大事,放出来了,那可就是无法控制的,就比如蛙人,蛙人的出现,已经给人类带来了无限的灾难,谁能知晓龙族来了,会不会更糟糕。 虽然我在老槐树的回望之中看到了龙族贪吃,懒惰,暴虐,但人类供奉他们,伺候他们就也能够苟延残喘,比现在的蛙人感觉要好。 但就是蛙人封印了龙族,之后蛙人交给了人类文明,之后蛙人看到了人类的进化不完成或者说是拔苗助长了,这才准备出手,而蛙人之中还有同类不想看到屠杀,居然把自己的族人封印。 感觉蛙人似乎比龙族好。 龙性淫,世间万物都能交配,而且龙子性情也很暴虐,在我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悬空馆观主没说,我就也没问,因为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知该怎么做,只是有了一个简单的想法,还不能执行。 最后馆主说了一句比较实在的话,“我感觉对于人类现在就是最糟糕的时候,不能比这更糟糕了,就算更糟糕,能有一拼,也是该拼一拼的。” 这与当初刘安、蛇为龙等人说的差不多,当时的人类要死,没有改变的办法,所以他们想要破局,破天。 可结果呢,带来的是地狱。 因为宇宙恒古不变的道理就是生死,就是轮回,有生有灭,这无法改变,人类没了天敌,没了一切,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可结果人类不满足,不死心,这才变成了这样。 痴心不改啊。 我苦笑摇头,没有在于馆主多说,从旁冷眼旁观。 星辰问馆主,“你们在这这么长时间,而且你们对龙族有过很多研究,当初见面我就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们,此时是该说的时候了吧,那东西都该出来了。” “这???????” 馆主一愣,在那沉吟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人,这才说,“这五年,你们圣徒教发展的很迅速,论实力和此时的影响力已经远超我们悬空馆,说与你们听也无妨,你们多半能帮助我们,嗯,这里按照我们悬空馆某些古籍的记载,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人类与龙族的大战,最后人族获胜,封印了龙族,其中,龙族的七大龙王之一的血色龙王死在了这里,被埋葬了,而他体内的力量,是重新解开封印的关键,现在看来,里面必然有蛙人的事,只不过蛙人把自己的历史给隐藏了,让人类不知道,所以肯定是蛙人封印的,蛙人现在找出来,多半是想做些什么。” “做什么啊?” 这下我们就不理解了。 当初,蛙人干不过龙族,才封印的,难不成,几千年的发展,蛙人认为可以打败龙族了,就解开封印。 这肯能性不大吧。 我笑着说,“龙族的能力通过当初我给你们的那条普通的真龙就可以看出,威力无边,蛙人真有信心,除掉龙族,斩草除根。” “那有没有可能,是春被毁掉龙骨,以免有人铤而走险,利用你口中的龙王龙骨打开封印那。” 星辰做出了假设。 馆主点了点头,“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会吗?当然也有可能,但我感觉蛙人从占领地球第一刻起就干这件事,我总感觉,不是这么简单。” 陷入了思考。 我在馆主的记忆里没有看到这方面的记载,所以就也信了,说,“那就继续看看把,我记得这世上不只有我送给你们的龙,在那传说中的海外仙岛上,可是还有龙的。” 海外仙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村存在,无人知晓,那里有蛙人,那里有各种已经濒临灭绝的种族,据说还有龙凤。 那么,那里的龙是不是当初封印时遗留下来的呢。 现在海外仙岛又是个什么情况呢,全是谜题,没有解开。 蛙人理科与我说过,我们对我们周围,对浩瀚宇宙一点不了解,人死亡何去,鬼、魔,人,龙,蛙人,甚至还有其他,到底都是些什么。 无人知晓。 以我现在的能力前往海外仙岛问题不大,这么一想,我到来了兴趣,与悬空馆的馆主说,“你还记得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一件事吗?” “什么啊?!” 突然提起馆主明显一愣,随后更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这些年事太多,都忘记了,是最初答应的,还是上次见面答应的啊。” “第一次见面答应的,你说第九个鼎在海外仙岛,还说如果我去了,有缘的话,可以带上你们的人,你们可以帮忙,忘记了。” “你一提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嗯,你这么说,你是想去海外仙岛看看了。” 馆主哈哈一笑,“这可是好事,海外仙岛里有很多秘密,有很多的事,是可以去看一看,必然也能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好,好,该去,该去。” 就说,“你如果想去,我们自然陪同,不,我亲自陪同。” “嗯,行,我当初答应过你们,也算我履行诺言了,不过,我还得在去找一些人,当初我也答应过他们。” 我想了想,狐碟肯定在天边呢,我去找狐碟,还有东北那边,旁门、左道,林二九是不是还活着。 都可以去看望看望。 乐呵呵的就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开春出海去寻找海外仙岛。”哈哈一笑,算是完成当初没有完成的约定吧。 虽然我的很多前世都说,不让我去,但想来,他们也是受了蛙人的蛊惑,那么蛙人不让去,我更应该去看看了。 那里肯定不只是只有蛙人那么简单。 刘安去过,找到了办法封印自己,现在看来,那里的蛙人是在推波助澜,但刘安有可能是理解错误了。 刘安的命运有可能还没有结束,我得去找刘安。 还有红尘前辈、旱魃这些人,能找的就都找找,反正对于我现在的能力,问题不大,乐呵呵的倒是有事可做了。 此时天黑,到不着急。 我便说,“开春前出海就行,此地虽然霞光万道,但龙王之骨想要完全出来,还是要等一段时间,你我来得及。” “嗯,嗯,来得及,来得及。” 淡淡笑了。 馆主对于此次行程也很期待,乐呵呵的说,“我们悬空馆对于海外仙岛的记载有很多,这回啊,终于可以一饱眼福,福分啊,福分啊。” 星辰、莉姬、蜘蛛大姐一听,也很高兴,“秦始皇当年派徐福找的海外仙岛,哈哈,如果能去一趟,是不错。” “开春是吗?那咱们也得准备准备啊,出海得有船,还得有粮食,不可随随便便,要一举成功。” 干劲十足。 这些事,圣徒教现在的能力,问题不大,星辰乐呵呵的说,“都交给我们了,这件事我们包了。” “好,好。” 这一下算是说定了,有了目标。 我呢,就也有事要做了,去找找那些失散的人,争取都能见面吧,老朋友,还是活着好。 章七二八 重逢 星辰、馆主等人开始为开春之后的出海做准备,我呢,利用我的能力开始寻找那些失散的人。 我和老槐树的本命星都有这个能力,回望。 我第一个要找的就是狐碟。 狐碟在我死后保护我的尸体,才有了我复活的可能,心中对我的牵挂可想而知,我利用能力,回到了那个时候。 我死了,蛙人袭来,无人管我,是狐碟较小的身体,扑到了我的身前,把我在乱军丛中带回了狐狸洞。 悉心照料,以泪洗面,每日擦洗,照顾的好像我还活着,看的我揪心不已,难受至极,看着她一点点的憔悴,看着她每日忙碌,我几乎心如刀绞。 那是绝对的真情实感,我无法相信,狐碟居然对我如此痴情。 都说狐女多情,这时一看,果然是古人诚不欺我啊,眼巴巴的就这么看着,我好像身临其境,也看到了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的我。 我已经死了,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可她却依然如此,让我都不知道狐碟为什么这样,连连叹气。 随后自然是刘安杀了过来,先是好言相劝,说他要救活我,用我的尸体去和鼎里的灵魂重合。 狐碟那日看的清楚,一切都是刘安所做,她自然不信,动起手来,两条尾巴又被斩断了,狐碟这才落荒而逃。 刘安带着我的尸体离开了。 狐碟盘旋许久,还想找时机在偷回来,却是无可奈何,只得灰溜溜的走了,我跟着她,跟着她,她无处可去,就真的来到了天边,回到了天狐一族的老家,在那一直苦闷度日。 “看来如我猜测真的回去了,哎,回去也好,也好。” 我苦笑了一声,这才撤出。 随后又查找了其他几个人的下落,孟冉、巫小苗、越女、林二九、逆屠,反正我能想到的我都查找了一番。 老天果然待我不薄。 孟冉、巫小苗、越女这些人都还活着,逆屠、林二九、旁门、左道也都活着,甚至红尘大姐这些人也都活着。 他们都比平常人本领高强,所以在最艰难的时候都挺了过来,随后在漫长的日子里,就也过的还算过去的。 巫小苗、越女就在湘西的群山里,有大黑猫陪着,此时已经是二十郎当岁的青春少女了,不时还出山救人,过的很好。 孟冉回了老家,她会飞,利用戒指的能力,也救了一些人,保护了一些人,现在是个女山大王似的角色。 至于红尘前辈、林二九、旁门、左道,他们当初在湘西,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一开始就和莫家兄弟等人分散了。 也不知我的情况,就是稍微打听到我死了,魂归九鼎,一众人非常无奈,最后林二九咬紧牙关,躲了起来,然后弄了一辆车,回了东北。 在东北自然是顺风顺水,和没有出事前差别不大,现在势力很大,已经和圣徒教接洽,都很好找。 其他一些人,有的没的,我也查了查。 多半都死了,都成为了蛙人浩劫的牺牲品,看得我很无奈,有的死的壮烈,如火龙道人,刘冲,白马道观这些人,也有死于无名,丹虹渔、孙二叔,孙大哥这些人。 心中郁结。 所幸,想到了明静师姐,一查,居然在蛙人袭击来时去找了旱魃,还有羊为虎、法相一些人,也还行。 “都不错啊。” 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有些人我感觉我都没必要在去找,比如越女、巫小苗,过的很好,修为一直没有间断,有大黑猫陪伴,我感觉我去了,反而会给他们带来麻烦,不如不去。 逆屠那里,我也没必要前往,等着圣徒教接洽就好。 狐碟我要去找,孟冉呢,一个人夜里常常哭泣,也该去找,因为她的家人她都没有保住,都死了,要不然也是一个人,不如与我在一起方便。 其他人暂且就算了,先把他们俩找来。 说动就动。 按照路线,我先去了孟冉的老家,在发生蛙人这件事时,她正好在回老家的路上,没在湘西。 我也忘记了当时的情况,反正此时,到了孟冉所在的城市。 隐雾迷茫的似乎要下雪了,这里存活下来的人不多,只有百十来号人,孟冉手下最多,算是势力最大的,在一个地下车库里。 我看的真切,此时正在拆卸桌椅板凳,烤火,还有一些早已经发霉的满头,弄成粉末,做粥吃。 日子过的很艰苦。 她手下的人正在发牢骚,说,“老大,这样下去不行啊,咱们储存的粮食越来越少,过不了这个冬天啊。” “是啊,周围能找的早都找遍了,我听一些来此拓荒的拓荒者说,很多人都去山里采野菜,采野果子吃,要不,咱们也进山吧。” “对,进山是条出路,现在就是混吃等死。” 男男女女都是青年人,还有一些半大不大的孩子,感觉最小的也得十六岁往上,在小的就没有了。 年龄大的也没超过40岁的,属于一波比较有战斗力的小团体。 孟冉明显憔悴了不少,摸着自己的戒指说,“晚上我到处走走,今天先这样,我选好了方向,再带你们去。” “太好了,太好了。” “老大,你会飞,来回速度快,一定能行。” 哈哈笑着,感觉有了出路。 孟冉似乎已经去查找过了,附近没什么地方还有野果、野菜可以采摘,冬天来了,植物本就少,长年累月的人们只会采摘,只会寻找,没有人种植,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但种植不适合现在的环境。 孟冉叹气的喝着粥,不言不语。 这时,“呼!”“呼!”大风呼啸,大雪不期而至,刚才还独好的车库门,被吹开了,里面一片雪花飞舞。 “赶紧去堵住,去堵住。” “嗯,嗯。” 一众人去堵。 没有了暖气,天寒地冻的人们虽然早已经习惯,可地球的地壳变动带来的改变,还是让人类有些承受不起。 “这天,太冷了,要冻死人啊。” “是啊,真是冷的邪门。” 到了门口,准备堵上。 我大步正好到了门口,淡淡一笑,“我找个人。” “你谁啊。” 风雪大,迷人眼睛,几人看不清楚,一愣一愣的,非常不解,看着我说,“没见过你啊。” “我找孟冉,找你们老大。” 我淡淡一笑,“我和她可是老熟人了,你们让我进去,她一定很高兴的。” “我们老大的熟人。” 几人一愣,但还是说,“行啊,进来吧。”这才重新堵好。 车库不大,一堵住门就昏暗了,所幸火势很大,火光下,看的真切,孟冉烤着火,看着我的方向,询问,“怎么放进来一个人啊,谁啊。” “我啊。” 我掸了掸身上的雪,笑了笑,“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哈哈一笑,大步走到了火把前,笑了笑,“不认识我了。” “你,你是谁啊,感觉很熟悉,但我没见过你啊。” 孟冉眉头紧锁。 我才猛然想起,我一直带着星辰的面具,从没在孟冉面前展示过我的真面目,不禁一笑,一挥手,我的脸就变了。 以我现在的能力,随便切换,变成了当初的陆慢慢,“我啊,陆慢慢。” “你??????” 这一下孟冉如被雷击中了一样,懵了,惊呆了,身体都有些颤抖,打摆子一样的起身看了看我,“你,你??????” 说不出其他的话了。 我哈哈一笑,过去抱住了她,“让你等苦了,是我,是我,就是我,陆慢慢,来找你了。”淡淡笑着,用力的抱着她。 “哇!” 孟冉先是哭了,哭的稀里哗啦,随后又推开了我,看我,“是你,是你,声音是你,身体也是你,可,可刚才是怎么回事。” 有些迟疑。 我摸住她的眉心,向她展示我的一切,让她快速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也是我迟来的告白,展示真时的自己。 章七二九 安顿 孟冉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如同看电影一样看到了我的一切,我杀人逃进深山,星辰送我面具,我去了东北,在回湘西的路上遇到了孟冉。 之后的一切一切就也顺理成章。 一开始孟冉看的糊里糊涂,不明不白,当在火车相遇时,就彻底清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惊讶的目瞪口呆之余也有些生气,原来自己一直被骗。 但片段继续播放,我被擒杀,死了。 孟冉又惊讶的心中一痛,想问我,此时站在她面前的难道是鬼?! 我继续播放片段,我活了过来,我强大自己,找寻他们,最后来到了这里,慢慢的我松开了手。 孟冉早已经是泪如雨下,有惊讶,有生气,也有震惊,也有欢笑,五味杂陈,一下子如潮水一样涌了过来,让她看着我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 猛的用力抱住了我,“呜!”“呜!”的哭了。 “哭吧,哭吧,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前前后后将近八年,一个人能有几个八年啊,这八年来恐怕孟冉早就已经我死了吧,如果换做平常时代,多半已经淡忘,多半已经遗忘。 这个时代,人们经历的多半是苦处,是悲痛,我和她的那点甜蜜被放大了,被无限的拉长了,就也念念不忘,此时算是有了回响。 “你,你不容易啊。” 呜呜哭着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看了看这里的情况,淡淡一笑,“你能活下来也不容易啊。”我看过她在乱世之后的片段。 她父母死了,曹依依在湘西多半也已经死了,沦落在这里,如果不是戒指的能力,恐怕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就算她没死,她也经历了无数的苦难,让我怜惜,捧着她的脸说,“我该早来的,我该早来的。” “你能来就好,能来就好。” 哭泣着抱着我,如洪水泄堤,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在那安慰,哭出来好,哭出来才能让人心底的苦一下子宣泄干净,一下子舒服了,我抱着她,抱着她,就这样抱着。 其他人则有些懵,不明所以。 我进来时虽然说了,我认识孟冉,认识他们的老大,但此时却是这样,有些惊讶,在那你我看,我看你的嘟囔,“是老大男朋友。” “很有可能,老大一直没找男人,肯定是在等这个男人。” “这回这个男人找来了,不亏啊。” “八年啊。” 大概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互相这让开了,整个篝火旁就我俩了。 我安抚着孟冉坐下了,坐在了篝火旁的凳子上,看着依然哭泣的孟冉说,“你现在已经是老大了,在手下面前,还是收着一点好。” “呜!”“呜!” 孟冉的性格在也不是那个小女人,在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按照年龄她现在已经不小。 当然,因为有了能力,依然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可实际年龄早已经很是惩处了,“我,我就是想哭。” 哭的依然稀里哗啦的,“我,我,我,就是想哭。” “那就哭吧,哭吧。” 我抱着她一言不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梨花带雨的停下了,抽泣着,看了看我说,“你,你这张脸,是杀人犯,与以前不同,虽然你给我看到了一切,可,可我还是接受不了啊。” “慢慢会接受的。” 我淡淡一笑,“当初我就想过与你相认,一直在找时机,心中对你也有愧疚,所幸,现在好了,机会来了,我愿打愿罚,你想怎样都行。” “你嘴上总是这么甜,我也看到了你的苦,看到了你的不如意。” 孟冉抿嘴笑了,“行啊,八年了,生死两茫茫,你还能来找我,就说明心里还有我,我,我就不恨你了。” 却又一愣,“对了,你刚才给我看的是什么,好像放电影一样,身历其境,像是真的,你,你现在的能力是不是因为死而复生更强悍了。” 我给她看的只是匆匆一点点,并不是很详细。 此时她自然不知道我修炼的事,我只得点头答应,先这样承认了,“算是吧,我原本已经死了,现在是他老天助我,哼,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啊。” “那你,那你怎么找过来的啊,是不是很不好找啊。” 孟冉说,“我,我去过湘西,打听过你,可根本找不到,以为你已经死了,感觉以你的性格,蛙人袭来,你肯定会冲到第一线,所以没想到,今生还能相见啊。” 抱着我又有些感动。 我何尝不是呢,今生还能相见,是福分啊,抱着她,安抚这说,“一切都会好的,都会越来越好的。” “嗯,嗯,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小女人一面又展示出来,还说,“依依死了,我姐夫恐怕也死了,哎,我孤苦无依的就一个人,有时候都不想活了,不知道活下去为了什么,总算是老天待我不薄,原来我活下去就是等你复活。” 淡淡一笑,“你这次来,是不是准备接我走的,你给我看的那些印象中,你应该是有一个地盘吧。” “算是有,嗯,在昆明那一带,还算不错,比这里强。” 我看了看她这里,清苦,冷清,已经陷入了死局,是该换个地方了。 孟冉又低下了头,“这些人都是当初的大学生,他们组织了起来,互相帮忙,存活,我加入后,就跟了我,因为我有些异能,所以,所以我不可能丢下他们,他们人都不错。” “大学生啊。” 看起来是不错。 我一想,此地也该有一个圣徒教的分教了,到时让圣徒教的人过来,安抚一番,应该比现在要好。 “行啊,我来安排。” 乐呵呵的抱着她,安抚着她,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让她安心吧,“我现在的能力超乎你的想象,所以我能找到你,嗯,粮食问题,我来解决,他们的未来我也来解决,当然,也包括你。” “嗯,嗯。” 孟冉笑了,乖巧的如一个小媳妇一样,终于可以放下自己的重担了,自然高兴。 之后的事就也简单了。 我找了一个人让他跑了一趟距离这里最近的圣徒教的地盘,对方一听说是昆明总部的人,以为是发展势力的,立刻带着米,带着粮,赶着风雪交加的天就来了。 结了这里的燃眉之急。 但圣徒教的做法从来都是给一次,解决了问题,之后就得靠自己,孟冉的这些人都是大学生不是傻子,明白这个道理,就问圣徒教的人,他们哪里来的粮食。 圣徒教的人一五一十的说了,那就是进山开荒,虽然收成很少,但一年下来不至于饿着,不至于饿死。 众人一看,此时天寒地冻的不是种植的时候,但开春就在眼前,种什么就长什么了,便一起进了山里。 山里有树,有野菜,运气好还能打到野物,就也算是暂且住下了,等待开春,开始垦荒,种地,开始过自己的日子。 孟冉的人就也有了找落,她也跟着忙前忙后,看众人都有了希望,就也干劲十足,非常高兴。 之后又过了几天,我就准备去找狐碟。 让孟冉回昆明,或者再此等候。 孟冉听说了圣徒教就想去看看,还带上了几个人与我走了相反的路线,前往昆明,拜山头,也是去等我。 我呢,继续寻找那些我要找的人,分开了。 “我在昆明等你,你可不能不来啊。” “嗯,嗯,一定,一定。” 依依不舍的这才告别而去。 章七三零 在见狐碟 我来到了泰山,这个充满传说与故事的神山,冬天雪大,无人看管打扫,此时依然白雪皑皑,显得很是银装素裹,别有一番韵味。 在看那些摩崖石壁和那些原本大名鼎鼎的设施,全都仍在存在,但却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让人看着又有些悲凉。 “什么时候这里才会再次繁盛呢。” 我摇了摇头,不可猜想,也想象不出来。 我笑呵呵的就准备从天边跳下去,进入山洞,进入天狐的巢穴,当初我来过,所以我还能进入。 这就是那里的秘密。 我正准备往下跳。 结果,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哪来的神俊少年啊。” “谁。” 以我的能力居然没有注意到,立刻寻声看来过去,是一个白胡子道士,缩地成寸,“嗖!”“嗖!”的几个幻影就到了我的身前。 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别几载,都快认不出来了。” “你是!?” 我仔细一看,才算认出来,居然是那位给我鱼龙草的白须道人,我大为吃惊。 在我成长的过程之中,有几个来历不明的人,最早是野僧、狂道,给了我玲珑宝玉,我才知道那是压制我能力的,野僧狂道是黑云寺的人,我虽然一直没机会见,但这点确认无疑。 在之后就是遇到了这个白须道人,给了我鱼龙草,才有了后面的很多事。 我此时一看,模样没变,让为大为惊喜,“老神仙是你。” “可别这么叫,因缘际会下,你的能力早已在我之上,我望尘莫及,所以你如果喊我老神仙,岂不是折煞我了。” 白须道人哈哈一笑,又看了看我,“果然通灵天地,一朝得道,便可登天踏月啊,我们这些泥塑土胎的浊物比不了啊。” “你知道我的来由。” 我是地球上的一股气,几乎和地球同生同在,最后被封入禹九鼎,他居然知道,“老神仙,你就是老神仙,哈哈,你的来头一定很大,那头龙,也必然来头不小吧。” “果然聪慧。” 白须道人摸了摸胡子说,“我来自海外仙岛,我叫做葛玄,你或许听过我的名字,我误入海外仙岛,就在那里求了一枚延年益寿的丹药,活到了现在,平常有事,他们也叫我出来做,所以,我见过你的好几世,还是朋友哩,至于那真龙,他并不是野外的鱼龙草所化,而是海外仙岛的鱼龙草所化,我拿来给你,就是希望你通过悬空馆来找海外仙岛,只是没想到,还是没有等到你来,这不嘛,我就又来了。” “这?????” 我颇为吃惊,想了想说,“不对啊,不对,我的前世都在告送我,不要去海外仙岛,而且我曾经做梦梦到过,为何你要让我去呢,这里面似乎有问题吧。” 我猜到了,有可能有问题,而且我就要去,但还是搞不清楚。 白须道人说,“有些事情我解释不清楚,但我可以告送你,海外仙岛是个化外之地,那里有各个种族,有各式各样的人,怎么说呢,你该去那里,那里有你想见的人,也有你想知道的事啊。” “??????” 我沉吟了一下,“你认识我的前世,这我能理解,海外仙岛能让你活这么久我也理解,可问题在于我的前世为什么告送我不让我去啊,这件事我很纳闷。” “不,有可能并不是你的前世告送你的,有可能是蛙人利用星辰之力让你产生的某种意象,也有可能就是他们这么说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说,我就不知道了。” 解释了一下。 我算是找到了一些能理解的地方。 蛙人很厉害,可以通过星辰扰乱我的心智,这我能理解,便点头默认了,“嗯,行,前辈既然你来了,那我就更得去了,嗯,我们已经开始准备了,过完年,开春就会过去,不劳您跑这一趟的。” “哈哈,我知道,但我还是想露一面,与你见一见。” 又看了看我,“你的变化很大,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存在,这才几年啊,如此之进步,我想着世上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了,你几乎无敌于天下啊。” “单对单我也可以感觉到,我无敌了,我也不知我为何进步这么快,老槐树把他十几万年看到的东西给我看了一遍,这是因素,我自己顿悟也是因素,但我感觉,我是这地球生养出来的,所以他照顾我吧。” 我哈哈一笑,“要不然真找不到其他理由。” 我说,“我能感觉到有七八个蛙人很厉害,但他们单对单不是我的对手,如果联手没准我无法匹敌,但他们都是活了万年岁月的生灵,我却只活了这么短,真是让人无解。” “不,你的存在并不只是你,你早就存在,所以你才能顿悟连我都不能参详的奥秘,哈哈,等你去了海外仙岛,你就会知道,那里有很多你想见的人啊。” “我想见的人?!” 我一愣,现在我想见的人是狐碟,狐碟的母亲在海外仙岛这我是猜测的就问,“天狐一族难不成都迁入了海外仙岛。” “嗯,当年就是我指引过去的,他们都在,你那个叫做狐碟的小天狐也会去,到时你就也去了,这也是一条线,还有几条线,你没碰到,不过不管怎样,你去就好,你去就好。” 这下我就纳闷了,“我去了有什么意义吗?那里有蛙人,被称之为仙人,那么其他的呢,还有什么啊,龙、凤,还是其他我不知道的物种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你去了就知道了。” 白须道人哈哈笑着,一挥动手中的浮尘,飘然而去,缩地成寸,几下就不见了,走了。 “打哑谜,哼哼,这海外仙岛我还真不知道,但我想,应该就是这些了吧。” 搞不清楚,也懒得想了。 反正我早晚是要去海外仙岛的,就也暂且放下,回了回神,来到山崖处,一跃而下,先去找狐碟在说,告送她,她母亲真的在海外仙岛,到时她跟着我去,就也能见到母亲了。 算是双喜临门吧。 乐呵呵的找到了山洞,看到了那个九尾天狐,打开了机关,我再次来到了天狐巢穴。 与我上次来一般无二,还是那么的悲凉,还是那么的荒芜,但我一进去就感应到了,狐碟的气息。 大喜过望,立刻如凭空出现一样的闪现到了狐碟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狐碟,我来找你了。” “呃!” 狐碟惊讶无比,前一刻还在忙碌,整理自己的衣物,下一刻,我就来了,一把推开我,惊讶的不行,小嘴巴展开,目瞪口呆,“公子,公子,你真的没事,你真的复活了。” “啊!”的一叫,哭泣着抱住了我,在那扭打的庆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 呜呜的哭个不停。 这个情况我已经见到好多次了,就也习惯,乐呵呵的把手放在了狐碟眉心,她小狐狸的身体瞬间愣住了。 眼睛流转的开始知道我这些年的经历,目瞪口呆下的惊讶连连,最后待看完了,这才明白,“刘安真的救活了你,当初他来抢夺尸体,我还死活不让,现在看来,我是错的,他是对的。” “不,不,你也是对的,他也没错,你做的很好,如果不是你一开始抱住了我的尸体,我早就已经变臭,复活不了了。” 哈哈一笑,抱着她说,“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我看到了你为我以泪洗面,我看到了你为我日日守护,你,你的情意,我全知道,你,你就是我的恩人啊。” 说出了我内心的感谢。 “??????” 狐碟一愣一愣的,却又笑了,“不管那些了,公子你能活过来就好,活过来就好。”抿嘴笑着抱住了我,似乎拥有了整个世界,抱得死死的,再也不撒手。 章七三一 再回湘西 找到狐碟按照我一开始的预想就完成了我的目标,其他人我不想在找,他们都过的不错,没有必要。 可当我看到白须道人葛玄的时候,我就又突然改变了注意,感觉该去看看刘安,刘安去过海外仙岛,应该问问他的情况。 佟晓静、柳依依还在他那呢。 而且他杀了山谷里的人,多少得有个说法。 所以我天边就逗留了两日,就与狐碟说,“与我一起走把,我要去海外仙岛,我已经得到了确定消息,你母亲与其他天狐一族的人就在他海外仙岛那里,你随我去,一定能找到你母亲的。” “我母亲?!” 狐碟一愣一愣的,当初她为了这件事郁闷了好一阵子。 这一会儿,突然那被我提起,又低下了头,“可我的尾巴又被削掉了,怎么见啊。”看了看身后,一阵叹气。 我哈哈一笑,“这对于我来说非常简单,我手到擒来。”一挥手,狐碟的背后就如生长一样的冒出了两条尾巴。 她瞬间浑身白光冒出,再次成为了天狐。 “这,这??????” 狐碟大为惊奇,惊讶的小嘴张开,不知说什么好了,“公子,公子,你,你现在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啊,我从你给我看的片段中看到了你非常强,可,可这也太厉害了,挥手间,就让我进入了天狐,岂不是可以让我成为九尾天狐。” “九尾天狐同样也只是一挥手的事,小意思。” 我想伸手,帮助狐碟进入九尾天狐的境界。 狐碟拦住了,“不用,不用,我还没想那样的,如今再次成为天狐我已经很高兴了。”在那晃动自己尾巴高兴的不行,来回跳跃,欢喜的合不拢嘴,“太好了,太好了,我又是天狐了。” 乐呵呵的笑个不停。 来回在那炫耀,显摆。 天狐巢穴里还有很多天狐活着。 天狐岁月悠长,比人类要能多活很久,那些我见过的天狐都在,此时一看如此,都替狐碟高兴,“小狐碟又是天狐了,又是天狐了。” 乐呵呵的前来祝贺。 对于我的能力也很惊讶,“小伙子,匆匆一别,你可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是啊,你的境界好像已经超乎了我们的认知,不知到达了那种境界啊,地仙?还是更高层啊。” 地仙是刘安的境界,刘安就是地仙至尊。 我的境界,已经不能用这个层次来形容,我感觉我掌控了宇宙的规则,我就是宇宙至高无上的存在了一样。 无与伦比。 我也不清不楚,就哈哈一笑,“差不多吧,差不多吧。” 敷衍了一句。 随后就说,“几位,这里虽然是天狐巢穴,但更多的天狐都在海外仙岛,你们有没有兴趣与我们一起出海,去寻找你们的族群啊。” “海外仙岛,天狐一族都去那了。” 惊讶连连。 互相一看,有的已经快走不动了,有的还算年轻,硬朗就说,“海外仙岛只是传说,不知真假,能找到吗?” “我原本就想把我这堆骨头仍在天边了,还要离开?!” “是啊,到底该不该去啊。” 有些人想去,有些人就想死在这,懒得动了,想法不一。 我就说,“这样,你们如果想去,就随我们一起走,如果不想去,嘿嘿,就留下来看守这里,此地是个绝地,人迹罕至,没准日后还会有意外的帮助呢。” “这样好,这样好。” 两全其美了。 多数年龄比较不那么老的愿意跟着狐碟去,岁数太大的,腿脚都不方便了,自然不想出海,就流了下来。 “??????” 这么一算,有七八个天狐愿意跟随狐碟。 狐碟就问我,“那,那这就走吗?” “嗯,赶早不赶晚,开春就要行动,我还要去在找他们合计合计,所以赶快走比较好。” “这么急?!” 路为吃惊。 我道:“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见面吧,没事,没事,跟我来吧。”安抚了安抚,狐碟这才愿意与我再次离开了天边。 这一次,与上次不同的事,跟来了一些天狐。 我看着他们,感觉跟我去湘西肯定误事,但此地距离昆明太远,如果我不帮忙,他们不知何时能到。 所以当初了天边,还没等在聊天呢。 我一挥手就腾云驾雾的飞了起来,众天狐惊讶无比,“这,这,这能力也太强悍了吧。” “是啊,脚下好像踩着地面一样,却是飞行,这能力好像是位列仙班的神仙啊。” “厉害,厉害。” 敬佩万分,看着云起云落,看着风随云动,我们在天际遨游,都非常惊讶,都非常吃惊。 狐碟更是如此,“公子,你,你的能力到底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啊,居然如此厉害,这,这简直不敢想象。” “有你知道的时候。” 速度很快,不用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湘西。 在我眼里,距离,空间,根本不是问题,我想到哪不敢说眨眼极到,但也差不到哪去了,绝地的神乎其神。 其实有时候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我总感觉是有一股力量在帮助我,要不然哪会如此顺利,眨眼间就能悟道,虽然古话说,一朝得道,鸡犬升天。 得到是不分早晚和时间久远的。 可我还是太快了。 这时飞在天地之间,我看了看天空,我看了看地面,我夹在中间,我就是个人啊,淡淡一笑,“争取有机会弄清楚这一切吧。” 待,到了湘西。 我便落了下来,让这些天狐等后与我,我去见见刘安,主要是询问一下海外仙岛的事,也是了解一下我俩的恩怨。 结果我刚落下,也是巧了,居然看到了大黑猫在我远处的城市里窜过,速度非常快,如果不是我现在的能力都无法察觉。 “小苗、越女两位师姐就在湘西周围,难不成是来市区了,那可得见一见了。” 乐呵呵的快步按照大黑猫留下的痕迹,追击而去,先见见这几位故人在说,一想起,当初的越女师姐、巫小苗师姐,还有大黑猫我就心中一暖。 对他们也是十分想念啊,见一面终归是好的,最起码我能报个平安,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啊。 章七三二 故人 我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大黑猫,远远的看着他,在那东找找西看看的来回乱嗅,还有些警惕。 不知为何。 过了好一会儿,就见两个女孩穿着单衣单裤走了出来。 现在是寒冬腊月,穿成这样,一般人可不行,所幸,从小就是这样,越女、巫小苗都已经习惯。 走出来的人就是她俩。 乐呵呵的东瞅瞅西看看的,指了指前面的大楼说,“就是这了,大黑猫。” 是越女的声音。 女孩不会变声,所以声音变化不大。 “啊!”“啊!”巫小苗还是哑巴,似乎在说,大黑猫不会有错,二人这才随着大黑猫一起跑了进去。 “这两个小姑娘要干什么啊。” 我没有着急相认,而是继续跟随,到了门口一看,原来是个购物中心,一阵挠头,“来找食物的,这可费尽了,这种地方不知被翻找过多少遍,肯定早就没了。” 好奇的继续往里面走。 绕来绕去的,才发现。 二女是来找衣服的,正在女装店试衣服。 乐呵呵的全是欢笑,“小苗师姐,你穿这个漂亮,穿这个漂亮。” “啊!”“啊!” 互相交谈着,其乐融融。 “快过年了,两个小女孩要买新衣服啊。” 我看的出神,一时大意,就露出了破绽。 “喵!”“喵!”的一叫。 大黑猫注意到了我,瞬间警惕的看向了我的方向,浑身的毛发竖起,非常警觉。 “有人。” 二女迅速从后腰,小腿处,拿出了两把短刀,目光如注的盯着,还一人使了一个眼色,越女便呼喊,“谁啊,站出来。” “哈哈,老熟人。” 我这才走出,摊开双臂说,“越女师姐,小苗师姐,大黑猫,别来无恙啊。”哈哈笑着,在看她们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女大十八变,原来都是小女儿,此时一看,如果不是大黑猫跟在身边,越女师姐的鸳鸯脸和小苗师姐是个哑巴,我都认不出来了。 “是啊,你们的师弟,姜无涯。” “??????” 二女、大黑猫都是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叫,越女惊喜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随即又推开了,上上下下的打量,“师弟,师弟,你不是死了吗?我,我们当时亲眼看见的啊,你,你怎么又活了啊。” “啊!”“啊!” 小苗师姐同样好奇。 “喵!”“喵!” 大黑猫都滴溜溜的眼睛乱转的看我。 我哈哈一笑,“我是死了,但我又活了,怎么说呢,是狐碟保护住了我的尸体,随后刘安救活了我,我啊,又活了,刚才看到大黑猫一闪而过,就过来瞧瞧,没想到,二位师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信息的看着她俩。 越女身材非常火爆,大腿丰腴有力,浑身小麦色,是个运动感十足的女孩,只不过鸳鸯脸依然吓人。 巫小苗差一些,个头矮了半头多,略微感觉有些单薄,却也是双眼炯炯有神,啊啊的叫,在那问我这么多年干什么去了。 我淡淡一笑,“我一直在闭关修炼,这不嘛?刚刚出来,对了,刚回湘西不久,就见到了你们,咱们有缘啊。” “哈哈,有缘,有缘,师弟,你死时我可难受死了,看到你又活了,我高兴,太高兴了。” 越女乐呵呵的给了我一拳,“感觉硬朗了不少,嗯,嗯。”笑嘻嘻的说,“还是我的师弟。” “对,越女师姐,我永远是你的师弟。” 对着她鞠了一躬。 越女抿嘴笑了,“行了,和你开玩笑呢,这年头了还什么师姐师弟的,师父都死这么多年了,哎。” 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巫小苗说,“我和小苗师姐,到处东躲西藏,才活到今日,多亏了大黑猫保护我们,这么多年了,才能有今日,哎,真想不到啊,会变成这样,不过还好,遇到了你,总算是遇到了一件好事。” 对于见到我很高兴。 我同样很高兴,似乎回到了山中采摘打猎度日的日子,乐呵呵的心情愉悦不少。 “啊!”“啊!” 巫小苗师姐一个劲的想开口说什么。 我能领回,但也看到了她的无奈,急切的样子。 巫小苗的喉咙是天生有缺陷,而不是后天得病制造的,所以很难医治,就算火龙道人也无可奈何。 娘胎里带来的,根本无法医治,俗话说就是,医不好的病,那就是命。 小苗就是哑巴的命。 但对于我来说,就是挥挥手的事了,我能改变一切,石头想要开花都问题不大,因为世间的一切都是一样的。 我立刻一挥手,急切的巫小苗突然“啊!”的一下子,发出了声音,明显和以前不一样。 随后她都惊讶了。 她喉咙发育的不正常,所以说话时,会有一些粘连,不能完全发出声音,结果这时,张嘴说话,完全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觉了。 “师,师,师弟。” 巫小苗突然喊了出来,惊讶的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一瞬间眼泪都湿润了。 “师姐,你能说话了。” 越女同样惊讶的一愣。 “瞄!”“瞄!” 大黑猫跟着呼喊,在那跳跃,为自己的主人高兴,叫个不停。 “我,我,我怎么会说话了。” 所谓十聋九哑,但哑巴不一定是聋子,因为她能听到人说话,就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所以很快就可以学会说话。 而如果是聋子,没学过人话,那就不行了。 “师弟,师弟,你,你刚才一挥手,我就可以说话了,是你,对吗?是你?!” 巫小苗注意到了,自己喉咙就是随着我的一挥手发生的变化,激动的看着我,“你,你入山修行,都修行了什么,境界似乎很高吧。” “师弟,是吗?” 越女激动的看着我。 我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一挥手,说,“越女师姐,你的鸳鸯脸虽然不是病,但也是你的一块心病,我帮你把。” 一瞬间就没了。 “啊!” 先是巫小苗一愣,指着越女的脸说,“师妹,师妹,你的脸,你的脸恢复了。” “什么?!” 越女不明白,去摸自己的脸,却发现原来胎记的地方,硬邦邦的,现在也变得软软的了,使劲一揉,整张脸舒服极了。 “我,我的脸好了。” 越女激动的去找镜子。 她原来最郁闷的就是照镜子,甚至去水边,看到了自己的脸就会厌恶,但此时拿起镜子那一刻,看到自己恢复如常的脸,一样的喜极而泣,呜呜的哭了。 那张脸不是特别的漂亮,却也是带有一股野性的美,很有味道。 主要是没有了鸳鸯脸,就算是丑,也说的过去,但现在却是不仇,还是个高挑的大美女了。 越女怎能不高兴,抱着镜子,呜呜的哭个不停,一下子把自己郁闷许久的心情全都给发泄出来了。 “师弟,师弟,你好厉害。” 巫小苗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你,你,你现在比原来师父还厉害,师父都无可奈何的事,你居然手到擒来。” “瞄!”“瞄!” 大黑猫叫着,似乎早已意识到了这里面的不平凡,看着我,乖顺了许多。 看着巫小苗师姐与越女师姐相拥在一起喜极而泣。 我心里暖暖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才发现,自己的力量居然可以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笑呵呵的笑了。 争取世界真的会因为我的出现,变的更美好吧。 章七三三 心满意足 越女、巫小苗都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二人自然高兴不已,甚至喜极而泣,这是他们多年的心愿,这次达成,就剩下笑了,笑中带着哭,一边哭,一边在那笑,互相抱着,只剩下高兴了。 “越女你,你,你原来这么漂亮。” “小苗师姐,你,你的声音原来这么甜。” 互相恭维,互相期许。 我在那看着也笑了,乐呵呵的说,“这不是很好,都恢复了,就别这样了,师父知道也会很高兴的。” “嗯,嗯。” 二人这才起来,又瞧了瞧我,又看了看自己,说,“这,这能力太厉害了,师弟,你,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嗯,嗯,太厉害了。” 乐呵呵的全是笑声。 我淡淡一笑,“这是老天欠你们的,我还给了你们而已,没什么。”在看大黑猫居然在那蹭我的衣角,我愣住了,“你有什么事求我妈?我可帮不了你,你腿脚健全,能跑能跳的,怕什么啊。” “瞄!” 大黑猫成了小猫咪,对我顶礼膜拜一样。 巫小苗师姐说,“它是在为我们感谢你,他知道我们有多么的希望如此,希望变成常人,所以他才这样的。’ “那你可真是乖了。” 大黑猫是龙子这一点错都没有,是龙族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最佳证据。 我看了看他,又想起了自己,自己也是所谓的龙子,那么龙族呢,到底是不是我在景象中看到的啊。 “??????” 一阵无语。 所幸,现在两全其美了,我就说,“你们不是来这挑选衣服的吗?赶紧的啊,继续去挑选,选好了,就穿上让我看看,之后啊,在说之后的事。” “嗯,嗯。” 二女欢欣鼓舞的去挑选,别提多高兴了。 这年头就吃的难以寻找,其他的东西倒是很多,尤其是衣服,到处都是,随便找,二女找了一些冬天穿的,换上了,乐呵呵的说,“师弟,你看我们漂亮吗?” “漂亮,漂亮。” 都成大姑娘了,与我印象中的小女孩已经发生了天差地远的变化,让我看着都不敢相信。 我一开始昏迷三年,就是几乎一瞬间,之后的闭关五年,又是一瞬间,两个一瞬间,人间却是八年啊。 “越女、小苗师姐都长大了,而且都很好啊,师父如果知道一定很满足,很满意的。” 现在想来,当初火龙道人对我其实不薄,对我算是有些恩情。 不禁又想到了刘安,因为是刘安杀了火龙道人,我都忘记了,此时想起来,心中依然难受。 在想到刘安杀了山谷的人,感觉刘安不死不足以弥补这些。 可心中也知道,刘安是被逼无奈,刘安也有自己的苦衷,但有一个声音告送给自己,他杀了火龙道人,可以理解,但他杀山谷的人是不可饶恕的,他必须付出代价,他必须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不配活下去了,要不然那些死去的人,无法瞑目。 这两种声音在我耳边徘徊,在我耳边回响,让我久久不能平静,只得叹气,不知一会儿见到刘安要怎么处理。 这时,越女问我,“对了,你知道吗?莫家兄弟,赵乾他们都死了,狐狸一族也几乎灭门了,哎,死了不知多少人,要不是我们俩小,一直被庇佑,没准也死了。” “嗯,嗯,都死了,我们都是听说的,也听说你死了,但没想到,你又活了。” 在那感慨当初的死亡。 我淡淡一笑,“天地循环,宇宙洪荒,有些东西是恒古不变的,人都得死,这是无法避免的,也是无法改变的,他们死得其所,没什么可可惜的,反正活着的人要活好,才是最重要的。” “?????” 二女一愣,明显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会说出这样的话,反而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嗯,这样吧,你们跟我来,虽然不知道你们跟着我是好是坏,但有一点,那就是你们能见到一些老熟人,星辰还没有死,莉姬也没死,他们可都很想念你们呢。” “什么?!” “莉姬姐没死,星辰也没死。” “这可太好了。” 欢欣鼓舞的直跳跃。 “他们是不是就在湘西啊,我太想莉姬姐了。” “我也想,我也想。” 二女恨不得现在就见面了。 我哈哈一笑,“他们没在,他们在昆明,嗯,我今天就会赶过去,你们跟着我就行了,弄不好今天晚饭就会见面。” “今天?!” 二女一愣一愣的,“今天就能见面,昆明,我想想,那不是南方吗?离这里很远吗?” “是啊,怎么这么快啊,现在又没有飞机。” “山人自有妙计,跟我来就行了。” 我哈哈一笑,挥手说,“先去跟我办一件事,办妥当了,咱们就走。” “嗯,嗯。” 欢欣鼓舞的跟着我,还有大黑猫,连蹦带跳的一直走出了商场。 外面白雪皑皑的银装素裹。 我感应了一下刘安的位置,就与巫小苗、越女说,“你们往那边走,记得狐碟吗?狐碟会等着你们,我啊,去去就回。” “我们跟着你去不就行啦,还是个帮忙。” “不用,不用,我快去快回。” 冲二女点了点头,这才在雪景的衬托下,离开了,像着当初我苏醒的地方而去,乐呵呵的进入了地底世界。 感受到了熟悉的场景。 当初救我的那个老人也在,正在于刘安聊天,“现在已经没有草药了,你这批丹药也该炼制完毕了,以后怎么办啊。” “没有以后了,这批练完,我的使命就也该完成了。” 刘安感应到了我,回头一看,果然是我,笑了,“看来当初我做的是对的,你果然非同寻常,短短几年的苦修,进步居然如此神速,已经远远的甩开了我,哈哈,我作对了,我做对了。” “不,你做错了,没有你那件事,我依然能够进步,这是我余生带来的,但你杀了那么多人,必须得付出代价,要不然那些人死不瞑目啊。” 我看了看老人,点了点头。 老人看着我颇为惊讶,从语气听出来了,我是来寻仇的,可在他的印象中,我是刘安救活的,我应该报恩啊。 这时,听到声音。 佟晓静、柳依依从里面跑了出来,立刻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对于她们来说也是五年,虽然偶尔得到我的消息,但也是五年啊。 “无涯。” “老公。” 哭了要过来抱住我。 但也意识到了场面的进展,看着刘安,看着我,知道,事情该有一个定夺了,因为二女目睹了刘安的罪行,知道,这一切终归是得有个说法的。 颤颤巍巍的就没走过来,而是靠道了一边,在那进展的看着,生怕真打起来。 刘安面色更加的老了,原本还是童颜鹤首,一看就是个老神仙一样的人物,此时脸上的褶子比普通老人还多。 还微微有些驼背,在那嘴角露着笑意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药壶,慢慢的放下了说,“我鬼迷心窍了,但我不做,是不行的,我不能看你颓废,就算在死一些人,也必须那么做,我知道,我做的漏洞百出,没杀了她俩,就是希望与你相见,还能说上几句话。” 凄惨一笑,“我得偿命,我认了,但我就问一句,你找没找到对付蛙人的办法,让我死尔瞑目呢。” 章七三四 不死不行 我摇了摇头,“你死不死的瞑目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得死,你杀的人太多,你造的孽太多,人类就是有你这种不择手段的人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我知道不怪你一个人,但问题还是在你身上,你必须负责。” 我看了看这里,又看了看老人,说,“你还是去死吧,你不死,怎么能行。” “我,我是该死,我也认了,但你到底有没有对付蛙人的办法啊,我想看到蛙人被轰走,我想看到你能解决这个问题,这样,我也能稍微减轻点负罪感。” 刘安激动的看着我,“我这些年救的人远比那日我杀的人要多,我不遗余力的救人,就是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你该告送我啊。” “??????” 我没有说话,只是苦笑了一声,“如果我告送你,我依然不知道呢,不知道人类走向何方,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做呢,你会怎么想,懊悔,还是更加的郁闷,无奈啊,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增添了更多的杀戮,而对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啊。” “不,不可能,你,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对付不了蛙人,我和那几个最顶尖的蛙人交过手,他们虽然强大,但顶多比我高一两个级别,而你明显更厉害啊。” 刘安说,“你,你,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激动的想过来攥着我的衣服问我,咬牙忍住了,身体都有些颤动,这才是他最怕的,那就是忙活了这么久,办法依然想不出来。 蛙人是他放出来的,他想通过自己在封印蛙人,或者,直接屠杀蛙人,还人间一个太平。 但事情真是这样的吗? 哪有那么容易。 我冷笑着找了一个凳子坐下了,看了看他炼制的丹药说,“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虽然已经可以说是无敌,也如你的猜测,我不同寻常,但好虎斗不过群狼,我不可能一个人灭了蛙人,我可以广收门徒,我可以壮大人类势力,但人类和蛙人差距太大,根本无法比拟,这是最大的问题,这是最大的缺陷,无法平衡,所以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 指了指刘安,“而你,必须得死,不能在等了,你活着就是对那些死去人的亵渎,你该买单,你该付出代价,你该去死。” “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现在死,我该看到人类的希望,人类重新回归到最开始的时候。” 刘安急切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我不能死,不能死,也不会死。” 我哈哈一笑,“这绝对不是一代人能解决的问题,一个大厦倒塌了,人是不可能阻挡得了,也不可能恢复的了的,要重建,而不是扶起来,人类需要的就是重建,而不是重新扶起,当年的帕里、帕托说的很对,人类该开启新的文明了,原来的文明太落后,不该存在,那样下去,早晚人类会毁灭自己,所以,那样是不对的,那样是没有意义的,该改变了,而改变的方式,我现在想不出,我想,未来的人们一定会想出来的,而你,看不到很正常,你推到了这个大厦,这是你的任务,现在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你该走了,你该死了。” 说得云淡风轻,却是一定要要了刘安的命。 来时我还没有这么确定,但看到刘安,我就想到了那些人,那些本该好好生存,惨死的人,蛙人虽然可恶,残杀了不知多少人类,但蛙人依然给了人类一线希望,给了人类机会,刘安呢,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这已经脱离了物种和种族的犯愁,他就是一个坏人,一个该死之人,一个必须要死的人。 “你不死,那些人不能瞑目,你死得其所,自己来把,别等我出手,那样不好看。” “??????” 刘安闭嘴不言了,低下了头。 他看出了我的决绝,也听出了我的意思,那就是他必须死,而我对于现在的情况真的没有办法。 就抬头说,“难不成真的不能让我在等等把,我还有用,我还可以救人,我活着现在是有用的,你就不能让我死尔瞑目吗?” 我想到了海外仙岛,他去过,我可以问问他,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我都可以寻求他的帮助。 但我不想了,他就是该死了。 我摇了摇头,“杀人者,就是该被杀,你杀的都是无辜的平民,你杀的都是人类最后的希望,你下了手,就该负责,自己来把。” 眼神笃定,决绝如斯。 刘安知道躲不过了,看了看这里,又看了看我,看了看在场的其他人,“我,我???????”还没说完。 “啊!”的一叫,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就这么死了。 “??????” 心中的那份情意还是有的。 刘安帮了我很多,救活了我,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我过去看了看刘安的尸体,无奈苦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他真的死了。” 老人问我,“他,他就这么死了?!那,那这些丹药怎么办啊,以后没了丹药这里的人怎么办啊。” 过去检查刘安的尸体,“事情,不该,不该这样的。” “不,不,事情就该这样,他杀了太多的人,他该死,也必须死。” 我走到了佟晓静、柳依依面前。 刘安说他最后还是心软了,没有杀了佟晓静、柳依依,就是怕日后不好与我相见,此时晓静、依依明显也很震惊,看着我,看了看刘安的尸体,“他,他就这么死了。” “嗯,死的不能在死了,这个人活了这么久,死的不亏。” 我又看了看刘安的尸体,以我的能力我能判断出,刘安确实死了。 刘安刚才也能看出我的决绝,所以才这么快就选择了自杀。 “那,那,那??????” 佟晓静、柳依依与刘安一起了五年,她俩学会了炼丹制药,学会了很多简单的秘法,算是刘安的徒弟了。 虽然他们目睹了刘安杀人,可是这一刻,居然还有些不舍,过去看了看刘安的尸体,心中震荡不已。 腿脚一软的甚至差点跌倒,“就,就这么死了,日后怎么办啊。” “冬天了,许多人感冒了,流感疫情严重,那些人还都等着这些药呢。” “这,这是最后一批药了,炼制完成,就也没了草药了,咱们完成最后一批吧。” 二女没有因为我的出现在激动,而是因为刘安的死,有些恍然,只得在那开始收拾刘安的遗体。 刘安活的时间太长,身体的气一卸,立刻变成了一堆干骨,甚至再次变成了骨灰,洒落一地,就这样没了。 “他活了这么久,活了这么长,见到了几乎人世间的一切,到头来还一样,这就是宇宙恒古不变的真理啊。” 我苦笑着看着,一笑,“在久远都只是一瞬间,对于他来说,活到现在也只是一瞬间,而对于我们一样,不用管他了,向前看吧。” 我一伸手,那些丹药全都炼制完毕,说,“流感的人自然会有人管,而他的死是必须得,不能因为他做了什么,做过什么,而放下他的罪孽,他就是该死,也必须死,这是不能改变的。” 我依然笃定,刘安必须死。 章七三五 了解 刘安死了,这件事就也算是有了一个说法,山谷内的那些人,就也死尔瞑目了,没有成为刘安口中所谓通向成功的垫脚石。 每个人生而就该有意义,不该成为别人的工具,这是最基本的。 我能理解的只有这么多,那就是,杀人者必须要付出代价,想通这点,其实也想通了另外一点,蛙人要比人类更加的开悟,更加的聪明,更加的强大,所以吃人,是理所应当的,是世界最对的事。 赢者通吃,人类赢者时,通吃一切,现在蛙人赢了,一样通吃一切。 这也是我认为恒古不变的真理,世间最对的事,不能你可以吃别人,别人不能吃你,这才是世间最扭曲的,我可以,别人不行,那你就是在嘬死。 所以我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因为这时至高无上的真理,没有道理可讲,你弱小,你在食物链的一环上,而不是食物链的最顶端,你就是那个被消灭的一环。 但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点,我既然也是人,我强大了,我消灭蛙人也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蛙人肯定不是最强悍的种族,在有限的知识里我都知道有龙族,有位置的魔族,甚至更多的种族,他们来了,蛙人也会被吃。 所以我帮助人类对付蛙人是对的,是正常的,虽然依然不知道人类走向何方,但终归是做我该做的。 看着刘安已经化成灰的尸体,我笑了,一切的一切似乎随着他的死,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说法了。 就说,“行了,走吧,尘归尘,土归土,咱们该做咱们该去做的事了。”攥住了佟晓静、柳依依的手。 又看向了老人,“老伯,一起走吗?” “不,你们走吧,这里不能没人管,我和他一起炼药这么多年,耳聋目染我也会学了一些,我要继续炼药,继续救人,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人一笑,“他做了什么,没人和我说,但既然他自杀了,就说明太该死,但我要继续做下去,救更多的人。” 这里的药还有一些。 我看了看就说,“好吧,嗯,我会找一些人来帮你,流感我说了有人会管,就一定有人会管。” 拍了拍老人的肩膀,这才走出。 外面冰天雪地的。 佟晓静、柳依依这才回过神来,抱住了我,“五年,五年了,我们,我们终于到了你了。” “刘安说你一直闭关修炼,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很快啊,一眨眼啊。” 二女问我。 她俩明显经历了风霜,经历了风雨,整个人显得干练了不少,我点了点头,“嗯,一眨眼就又是五年,我悟道了,但也更麻烦了,因为很多事我需要管了。” 笑了笑,看了看天空,“我到底生从而来,为了什么,现在看来,似乎我成了这地球的一种力量了,我的出现就是老天创造的,我现在甚至想,我死后,尸体被狐碟保存,是老天的意识影响了狐碟,而后刘安救我,也是老天影响了他,至于之后,恐怕也是它出手了,我才复活的吧。” 我喃喃自语,扪心自问,一个死了的人,自己能不能救活。 这明显不可能,我虽然能够让已经多年陈旧的谷子发芽,但我不可能让死人复活,因为人有灵魂,我都不可能,刘安怎么做到的呢。 三年,金石为开。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我想到了孟冉的姐夫,曹飞,那个本该死的人,复活了,为什么啊?没人知道,依然是个谜。 但这就是这个世界,如果什么事情都能理解,那才是坏事,不能理解才是正事。 我摇头一笑,说,“行了,走吧,他们还在等咱们呢。” “谁啊。” 二女询问,微微吃醋,“别是那个狐狸精吧。” “肯定是。” 二女知道了狐碟的事,眉头一紧,咬着嘴唇不高兴。 我无可奈何,尴尬一笑,“到时你们就知道了,知道了。”就准备带二女过去,但突然心中一动。 想到了什么。 禹九鼎,还在刘安的山洞里呢。 刘安当初为了救活我,把禹九鼎找到了,现在还在那放着,我看了看自己,手上没有武器,禹九鼎没准能用。 但又一想,对于我来说,武器没有意义,可禹九鼎意义非凡,不能放在这里,可又一想,此地是湘西,是我的根,放在这里也行。 在那反而有些墨迹,但随即还是一笑,“就这样把。” “走,走。” 带着佟晓静、柳依依瞬间飞了起来。 二女吓了一跳,只感觉脚下踩着东西,不是悬空,可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吓了一跳,“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能飞了,太,太神奇了吧。” 满脸的不可思议。 我哈哈一笑,“没什么,你们慢慢就会习惯的,嗯,我闭关五年,可没有浪费时间,这五年,我变化很大,我的一切都变了。” “??????” 二女无语,依然震惊,抱着我的胳膊不敢撒手。 她俩与刘安学习了一些法术,但多半都是炼药方便的,还有一些自保能力,这时看到我如此神奇,腾云驾雾,惊讶的不行,颤抖着都有些发抖。 “你,你,你真的这么厉害了。” “怪不得刘安说你是人类的未来,他果然没有看错。” “哈哈,争取我是人类的未来吧。” 我嘟囔着,速度很快,就到了天狐一族的那里,还有已经聚在一起的越女、巫小苗,二女看到我、佟晓静、柳依依后,连忙询问,“这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我好像见过。” “嗯,嗯,我也好像见过。” 二女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但也记不清楚了。 我反而忘记了他们什么时候相见过,有可能是爆发蛙人之后,所幸都是小事,就也没想说,“走,去昆明,去和大部队集合。” “嗯,嗯。” 狐碟在那摇头尾巴的看了看,抿嘴一笑,狐狸模样的在我的带领下,飞向了昆明,在空中,没人说话,都有些不适应,都有些惊奇。 狐碟能力好一些,就说,“该找的你都找了,公子,我想到了一个人,你或许应该去找找她,她没准知道些什么。” “谁啊!” 我一愣,随即就也想到了,“你想说的是苏婉儿是吗?” “对,公子,她很奇怪,她有很多的秘密,你应该去问问她,询问一下,没准能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 “不知道的?” 我想了想。 苏婉儿是有很多秘密,是有很多奇怪的事,现在一想,是个机会,而且山河图就在我手上,一直在我身边,我死时也在,狐碟、刘安都没动过。 这时我拿了出来,一看,没有图针这可不行,我的能力虽然强,但没有图针,容易被困,我记得当初图针虽然给了我,但我给了林二九。 那么再去趟东北?! 我挠头了,所幸,来去速度快,去趟东北也只是分分钟的事,见见林二九他们也好,既然都找了。 那就在去看看林二九,看看红尘前辈,看看旁门、左道也是好的,就也有了目标,把她们送往湘西。 我就去趟东北,然后在进入山河图问问苏婉儿,看看他到底还隐藏着什么,到了这一步,必然不会在藏着掖着了,肯定有许多事,需要我知道呢。 章七三六 全然不知 我把他们送往湘西后,片刻没停,就再次去了东北,虽然佟晓静、柳依依,狐碟有很多话要和我说。 但我还是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在前往东北的过程中,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去处,外蒙古。 那就是旱魃的秘密洞府,我看到的明静师姐、法相,羊为虎都在那里,此时也应该还在,他们在那和蛙人斗智斗勇。 我到想先过去看看了。 “不知明静师姐、法相、羊为虎他们知不知道黑云寺青木观已经灰飞烟灭了,想来应该知道吧,蛙人袭来,可不是一个地方的事,哎,见见吧。” 这次出行,我原本就想找两个人,孟冉与狐碟,但找来找去,却是一个不落,想来也好,都见见,终归不是坏事。 我飞到了外蒙古的草原上面。 此时已经进入傍晚,黑云下,风雪欲来,冷风呼啸,下面冰天雪地的,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旱魃的洞府所在地。 这才落了下去。 看了看石门,感应了一下,居然都在,不禁一笑,立刻“砰!”“砰!”的敲了敲石门。 “有人敲门?!” 是羊为虎的声音,他一愣一愣的询问其他人,“谁啊,今天不知没人出去吗?怎么还有人来敲门啊。” “是啊,搞不清楚。” 有些诧异,疑问,不知门外是谁。 我大声呼喊,“是我,姜无涯,来看你们了。”声音回荡,传了进去。 众人瞬间一愣,“谁,姜无涯。” 羊为虎、法相互相一看,立刻知道了,“是那小子,他居然来了。” “哈哈,这下好了,他来了。” 立刻去呼喊旱魃,“旱魃前辈,旱魃前辈,那个姜无涯果然没死,他来了,他来了。”之后就听到了明静师姐的声音,“是姜师弟,姜师弟真的没死。” 想出来。 但门口似乎依然存在着尸虫。 他们不能。 只得有旱魃才能来开门。 这时旱魃的声音响起,“哼哼,你们着什么急啊,我说过这小子死不了就是死不了,哼哼,不但没死,实力大增啊,一来,连我的气场都压住了,厉害啊。” 这才飞出。 “轰隆隆!”的打开了石门。 一看到我,明显一愣,惊讶的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看来这些年你没闲着啊,对冲虚真经有了更深的了了解吧,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厉害啊。” “一般,一般吧。” 我哈哈一笑,说,“还不请我进去,我可是大老远过来的。” “进来,进来。” 把我引进了山洞,还说呢,“你还真来找了,就不怕我们已经死光了,你白跑一趟啊。”还说,“对了,你猜山洞里还有谁,你肯定想象不到。” “我明静师姐呗,还能有谁。” 正好走进里面,看到了明静师姐正在那急切的看着我,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明静师姐瞬间笑了,“你知道我没死,我在这。” “嗯,感应到了,师姐,好久不见。” 弯腰拱了拱手。 明静对我有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她活着就是给了我机会,我乐呵呵的说,“师姐,青春如旧,师弟,这里有礼了。” “客气,客气。” 明静师姐淡淡一笑,随即很诧异,“你是怎么找过来的,知道我们没死,还是来碰碰运气啊。” “都有,都有。” 哈哈一笑。 旱魃在那看了看我,“他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没准能知道,哼哼,行啊,来了就好,来了就好,这里已经许久没人来过了,一转眼,七八年了把,真快啊。”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你们聊,我太困了,需要休息。” 又回到了房间里。 “最近这段时间,旱魃睡觉的时间好像越来越长了。” 法相嘟囔了一句,随即笑了,“好久不见。”对我客气点了点头,八年未见,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 法相对我也冷淡了一些。 羊为虎说,“现在大雪峰山,哪去找人给她吃啊,所以就也越来越困了,哎,没办法啊。”之后和我说,“你来的真是时候,这个地方也穷途末路了,你和我们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拽着我坐下了。 明静师姐跟着,双眼急切的问,“对,对,外面都是什么情况啊,你说说,我们听听,我们已经好久没离开过这一代了。” “这??????” 我不知从何说起,但想来,是得说说,他们太需要知道了,就道:“嗯,五形道观、黑云寺都覆灭了,都在蛙人袭来的第一刻覆灭了,哎,整个世界现在一片死灰i,没什么可说的其实。” “这样啊。” 他们多少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的门派不会坐以待毙,一阵无语,摇头叹道:“该是如此,该是如此啊。” 认了。 之后就又问,“那你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外星人吗?旱魃前辈说肯定好你找的禹九鼎有关是吗?” “对呀,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们消息闭塞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只得一五一十的全说了,甚至把自己的死,被刘安救活都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这下三人才算清楚,原来是这么回事,惊呼不已,“你居然经历了这么多,天啊,无法想象。” “死而复生,刘安救活了你!” “哎,看来事情比你我想象的麻烦啊。” 他们原来什么不知道,这回好了,一下全都知道了,震惊的情绪可想而知,在我看到的景象中,他们只是为了对付蛙人才聚在一起。 尤其是明静师姐,一开始跑到这里,就是知道旱魃的力量比较强大,好一起对付蛙人,但此地地广人稀,蛙人不多,他们行踪诡异,所以才会一直存活到今日。 现在一听,全都知道了,反而哑口无言了,“那,那么人类就对付不了蛙人了。” “是啊,听起来,好像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还琢磨,人类有希望呢。” 一一无语,叹气,被现在的局面给弄的憋闷,咋舌了。 随后,羊为虎又问我,“对了,你来这里不只是为了来看看吧,肯定有事对吗?” “对,你来干什么啊,姜师弟。” 明静师姐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只得说一说,我此行的来意。 章七三七 报应不爽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讲到我还要去东北时,三人明显一愣,随即就也明白了,我是为了去海外仙岛做准备,就也明白了,我要干什么。 羊为虎、法相互相一看有些迟疑。 明静师姐却已经开口,“我本打算过完这个冬天就回湘西,因为这里已经没有在留下去的必要,现在好了,师弟你来了,那就一起走,我跟你去东北,然后回你口中圣徒教的地盘。” 说的直截了当,没有任何的迟疑,肯定是早就想走了。 我点了点头,一笑,“嗯,嗯,我知道了,知道了,有师姐你跟着,我就更放心了。”又看了看法相、羊为虎。 我对他俩跟不跟着我没什么多余想法,想跟着就跟着,不想跟着就不跟着,无所谓,他俩的能力一般,对于我来说,其实还是累赘,但二人如果想离开这里,我也可以帮忙。 羊为虎、法相有些迟疑。 他们在这里,可以过的无忧无虑,虽然现在条件已经很差,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不至于冒什么生命危险,如果跟着我离开,那就是和蛙人开战,他们也听出来了,背后还有很多事,所以,此时才会这样。 “你们怎么想的,就怎么做,我来一趟,不会这么着急就走,还有时间呢,你们好好想想。” 我打哈哈的一笑,又看了看这里,此地的婢女已经很少,只剩下五六个,她们都在那眼巴巴的看着。 虽然山洞里依然四季如春,温泉、鲜花的让人舒服,可外面冰天雪地的必然食物不太好找,可想而知,食物必然也短缺了。 旱魃需要吃人,现在就人不好找,这里的情况就也可想而知,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没准就得被吃掉。 提心吊胆啊。 我看了看自己,笑了,“我能改变一切,也能改变旱魃,嗯,帮她个忙,也算帮了这里的忙。” 起身说,“师姐,你等等我,我去见见旱魃前辈,有些话单独和她说。” “嗯,去把,不过旱魃睡觉时,不愿意有人打扰,你说话要注意一些。” “嗯,嗯,放心。” 我大步走到了旱魃的房间门口,呼喊,“旱魃前辈,我进去了,我有好事找你。” “哈,什么好事啊。” 打着哈欠,旱魃懒惰慵懒的声音响起,在那嘟囔,“行啊,有什么话进来说吧,反正现在你实力比我强,我拦都拦不住。” “轰隆!”一声,石门打开了。 我大步而入。 旱魃此时和我当初见面时一样,一具黑烟包裹的尸体,我此时能看到的真切,她的肉身就是一个皮包骨头恐怖至极的行尸走兽。 不知为什么能活着。 我呢,笑了笑,“前辈,你已经活了这么久了,看遍了一切,嗯,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与我出去走走。” “去哪啊,去海外仙岛?!” 旱魃一笑,“我从先秦时期活到现在,什么都见过,什么都看到过,嗯,海外仙岛听说过无数次,还真没见过吗?如果你真有办法,我随你去也无妨,不管是做打手还是其他,我啊,也是越活越没意思了。” 起身飘身落到了我的身旁,“你有把握找到海外仙岛?!” “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而且海外仙岛的人也找到了我,希望我去呢,所以我肯定能找到。”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行,我也去长长见识,没准那里有治疗我这局身体的办法,我啊,吃人肉早就吃腻味了。” 哈哈一笑,极为高兴。 我呢,又看了看她,说,“其实不用去海外仙岛,我就有办法治疗你的身体。”一挥手,一股旺盛的生命力宣泄而去。 “什么?!” 旱魃大吃一惊,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被一股暖洋洋的力量包裹住了,舒服的好像突然春暖花开了一样,大为惊色,“这,这是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感觉就好了,很快的。” 我继续施展能力,让她的身体恢复过来,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皮肤开始恢复活力,骨骼开始有了动力,身体内开始有了血液的流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正常人的地步。 “哈哈。” 旱魃感应到了笑了,极为高兴,极为激动,“你,你,你果然厉害,这都能行,太棒了,太棒了。” 哈哈笑着,激动异常。 我在那说,“刘安死了,被我逼的自杀了,因为他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而你,前辈,你也杀了不知多少无辜的人,这些仇这些血,必须得复出代价,虽然那些人和我没有感情,没有恩怨,但你的永生,但你的长生不死,那是错的,所以,你必须恢复到正常人,也就是说,你变成了一个正常人,不在永生了,不在不能死了。” 说完,再一用力。 黑雾散去。 旱魃变成了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少女,赤身裸体的站在那,充满了活力,充满了青春感,就像是一个少女。 但旱魃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你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看着自己很高兴,恢复到了有血有肉的地步,可不死之身没了,他也能感觉得到,自己是一个正常人了。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没有生灵是不该死了,必须得死,这才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杀了那么多人,本早就该死,但你我有一段师徒之情,我,我不好下手,所以只是让你在活一世,如何。” 我耸了耸肩。 “王八蛋。” 旱魃想和我动手,可充满青春的感觉,还有肉体的感觉,让她又极为惊喜,“再活一世,再活一世,这一世我会体会生老病死,这一世我会体会人的情欲哀乐。” 在看自己体内原本的一些杂志被排除了,笑了,“我知道我早晚会死,行啊,我认了,能再活一辈子已经是我的造化了。” 坦然面对,“我吃的人,我杀的人,多如牛毛,为他们付出一些?那就这样把。”哈哈大笑,在那摊开双臂展示着自己,“活着的感觉真好,真好。” 笑个不停,真情实感。 我冷眼旁观的看着,想到了刘安,这些活了这么久的人,是不是更加的不想去死啊,还是已经看透了生死啊。 我是搞不懂的,摇了摇头,不想了,说,“你在收拾收拾,咱们争取明天就走,离开这里,去活你这一世。” “行啊,我交代交代,就走。” 旱魃对自己的转变,很容易就接受了,或许在她的想法里,她的能力会让她活的很久远吧,最起码二三百岁,所以就不去想那些久远的事,先享受现在。 哈哈一笑,非常坦然,接受了这一切。 而我再次改变了世界,改变了某个点,希望世界变得更好吧。 转而就走出了旱魃的房间。 旱魃叫了一些婢女进去帮她,恐怕是去挑选衣服,洗漱身体去了。 而我看到了法相、羊为虎,二人还在商议,还在嘀咕,还在那思索,我也没管,走向了明静师姐,淡淡一笑,“师姐,你,你这些年过的可好啊。” 问出了一句发自肺腑的话。 明静师姐脸上多了一些沧桑,多了一些成熟感,却依然是那个救过我很多次的师姐,淡淡一笑,“我还行,不如你活的这么精彩,也不如你这么惊心动魄,我就是活了八年。” 随即一愣,伸出手,想干什么,又放下了。 我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我已经洞察,明静师姐对我是有一些意思的,我不知道何时出现的,但我还是伸出了手,攥着她的手说,“以后跟着我吧,不会让你在受半点委屈的。” “你,你?????” 明静师姐脸瞬间红了,随即甩开了我的手,“说什么话呢,不像样。”扭过身去,跺了跺脚,走了。 “哈哈。” 我大声笑了,笑的发自肺腑,别提多高兴了,这才追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明静师姐,“别,别生气,别生气,一切才刚刚开始。” 章七三八 在世为人 明静师姐对于我的举动还是很惊讶的,有些惊慌失措,立刻推搡着把我推开了,“干嘛啊,姜师弟,你放尊重点。” 脸颊发红,粉面桃腮的咬着嘴唇,“别乱来,我和你的那些女人不一样,哼哼,你自己有多少女人你知道,我和你不可能。” 说的很决绝。 我倒是回错了意,一阵无语,“师姐,我??????” “别,我我的了,我就是你师姐,记住,我是你师姐,你放尊重点。” 横了我一眼,转身就进了房间。 “这??????” 我在那站着,反而无语了,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我感觉自己不会理解错误,明静对我肯定是有意思的。 但一想刚才的话,就也明白了。 明静师姐是有洁癖的人,不可能允许自己的男人拥有别的女人,我就也叹了口气,“这样也好,也好。” 转而走了外面,感觉自己刚才是有些唐突了,不该这样。 可一想也无所谓了,说清楚比什么都好,最起码不会在拥有别的想法,就也笑了,“就这样把,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做,何必再想这些呢。” 抿嘴一笑,放下了。 其实我内心深处对明静师姐的尊重更大于爱慕,从我第一次见到明静,就非常尊重她,尊敬她,此时这么一闹,就更加的不敢亵渎了。 “就这样把。” 淡淡一笑,放宽了心态,自如了。 这时羊为虎、法相走了过来,似乎想通了,就说,“那个,那个,小姜兄弟啊,嗯,我和我师侄商量过了,还是不要出去了,外面危险,外面的事情我们俩也搞不清楚,这里虽然冷静,枯寂,但总算是条活路,我和我师侄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 “留下?!” 他们留下我是想得到的,此地四季如春,人迹罕至,在躲个十年八年的问题不大,可问题在于他们商量了几分钟就决定了,说明是对外面多么的不确定啊。 我还说了,我要去海外仙岛,对海外仙岛都一点提不行兴趣来,让我有些差异,但也明白。 外面是未知的,此地他们已经熟悉,虽然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但最起码还行,就也点了点头,“好,你们留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旱魃要跟我离开,你们留下,就得靠自己了。” “旱魃跟你走,那可太好了。” 这一下,羊为虎、法相似乎更笃定了,甚至露出了微笑,“旱魃现在吃不到人,人人自危,他一走,那这里就是天堂。” 周围是温泉,是百花齐放。 虽然粮食少,但我可以感觉得到,牲口棚里还是有一些牲畜的,如果不吃,养着慢慢杀,再加上羊为虎、法相的本事,日子过的有滋有味,问题不大。 “这里就是天堂啊。” 法相再次感叹,露出了笑颜。 看着哪里都高兴了。 法相是穿山甲成精,我此时已经能完全看透,他这个物种,天生胆小怕事,喜欢往地底钻,这是本性,在所难免。 我哈哈一笑说,“好,好,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嗯,嗯。” 羊为虎、法相这一下更加坚定的留下来了,还说呢,“明早你们就走?旱魃就跟你离开,是吗?” “应该是这样,她在准备,准备妥当了,就会与我一起走,到时恐怕就不会回来了。” 我又看了看这里,感觉是不错。 如果给我这么一个地方,晓静、依依,狐碟,孟冉都跟着我,无忧无虑的也很不错,神仙一样的日子啊。 想到这点,我反而对他俩还有些羡慕了。 “真是难得。” 世外桃源,桃花源记啊。 我还要为去海外仙岛忙碌,我还要为人类的未来思考,完全比不上人家来的自在,一瞬间,充满了羡慕。 “我要是有你们这个命就好了,痛痛快快的活一辈子,死也无憾啊。” 绝对的真心实意。 羊为虎笑了,“你如果真我们这样,你就不这样想了,以你的能力难道找不到一个可以躲避不问世事的地方吗?肯定有,只是你放不下而已。” “没错,想放下还是容易的,就看你到底内心深处想不想了。” 法相跟着开口,“你没有这样做,你内心深处,说明还是不想啊。” “??????” 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感觉还是想的,可我拥有了这样的能力,内心深处也有一丝使命感,感觉应该先把这一切都办妥,才能安安稳稳的去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是我内心想的,就也明白了,连连拱手,“多谢二为提醒,我内心深处还真是有别的事要做啊。” “不是我们提醒,是你早就明白,你的境界都超过了旱魃,那必然是更加强悍了,哈哈,没准人类真被你救了,那可就是天大的好事了。” “对,对,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二人笑了,看着自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家。 旱魃随我走后,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这里有女人,有食物,有四季如春的阵法,好,好啊。 我点了点头,“嗯,嗯,等我的消息吧。” 正好这时,旱魃穿好了衣服在那些婢女的服侍下走了出来,仪态端庄的感觉年龄大了几岁,气场也很大,但眉宇间依然是个少女,乐呵呵的挥手说,“你们两个在这混吃等死的,还想继续下去啊,不想出去看看。” “哎呀!” “我的天啊。” 二人惊呼不止,大为惊叹,“这,这,这是什么情况。”从声音可以判断出是旱魃,但完完全全的彻底变了。 随即看向了我,“你,你的能力可以让旱魃恢复如初,我的天那,你,你是神仙吧。” “你的能力果然是无法想象啊,这都能行,佩服,佩服。” 来来回回的绕着旱魃看,来来回回的啧啧称奇,“这,这简直是鬼斧神工,在世的大罗金仙啊,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让一具干尸恢复的如同活人,还是个少女,而且一点死亡之气都没了,这是什么能力啊。” 只剩下惊叹了。 连明静都走了过来,观看,惊叹的捂住了嘴,“这,这是返老还童,长生不老之术吧。” “不,这只是让时光逆转之术。” 我哈哈一笑说,“不要惊奇,这一下,旱魃也得死,她的身体恢复了正常,就得死了,就得进入轮回了,也算一种循环吧。” 我解释了一下。 众人明白了。 有些可惜,“原来可是永生的身体,现在虽然好了,却不如以前啊。” “那看怎么想了。” 旱魃说,“我已经活腻味了,能活一下子人的感觉,值了。”展示的看了看自己,“不用在吃人肉了,不用在喝人血了,也能享受一下人的七情六欲了不是很好。” 得意的笑。 这是她的想法,她活了几千年,自然可以看开,换做其他人,或许宁愿做干尸吧。 我哈哈一笑,了然与胸。 “准备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去东北,去见那些我要见的人。” 下个目标,东北。 明静师姐在这里住了八年,自然要收拾收拾,至于旱魃,早就住腻了,只是跟随自己的人,她得安排安排,看了看,一个个的都是她比较贴身的,其他的死的死,没的没。 便说,“你们愿意离开这里就离开,愿意住下来就住下来,外面现在还不如这里。”又看向了羊为虎,法相,“你俩都不是好色之徒,给了你们女人你们也不会善待,倒不如你们在找些人进来,一起在这里居住,倒是可以过的稍微好一些。” “嗯,嗯,可以。” 二人笑了,知道这里以后自己说了算了,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乐呵呵的很高兴。 旱魃知道走之后就不是自己管了,也不想管了,就挥手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啊,就不管这个闲事了。” 淡淡一笑,充满了向往,充满了期望,因为她现在是人了。 章七三九 大雪挥洒 我、明静师姐、旱魃离开山洞时,里面已经开始改换门庭了。 旱魃不用在吃人,她要走了,对于谁都是好事,这里以后就是羊为虎、法相说了算了,还有那几个女孩,自然是高兴不已。 外面现在是人如猪狗,被追杀的无处躲藏,他们在这就是桃花源,就是避世的最佳之地,稍微去找一些人来,这里就会人丁兴旺。 到时必然是其乐融融,热闹非凡。 每个人都喜上眉梢,高兴不已。 唯有旱魃,有些小郁闷,原来所有人都盼着自己走呢,却也内心高兴,自己是人了,可以在活一次了,肯定兴奋,就也没在管这些,与我一起离开了她已经居住了几百年的府邸,前往东北。 旱魃感受着从没有过的感觉。 她原来就是一具干尸,无知无觉,世上的人和事她虽然都看到了过,经历过,却很难感同身受。 这时与我一起飞在天空之中,呼吸着口气都是舒服的,“还是做人的感觉好,好啊。”她说她是被那个方士救活的,但她到底是不是那个方士的女儿已经无法判别,所以在她一有意识之后,就变成了这样,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自然舒服,自然高兴。 乐呵呵的畅快怀抱拥抱世界。 至于,明静师姐被我表白了一下,反而有些拘谨,但看着我飞天遁地,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姜师弟,你,你的境界到底到达了哪一步啊,可以让旱魃前辈重塑人身,又能够飞天遁地,岂不是大罗金仙了。” 在她意识里,地仙就已经很厉害了。 刘安、旱魃都是地仙境界里出类拔萃的,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和我比,我的能力几乎是完全逆天的。 刘安、旱魃依然是缩地成寸的能力,不能飞天遁地,我却是这般神奇,怎能不惊讶啊。 我哈哈一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境界,我想,我已经无敌于天下,无敌于地球上的任何物种了把。” “那些最厉害的蛙人也不行吗?” 明静师姐激动的问我,“就是那些蛙人之王,蛙人中的王者,也不行吗?” “我感觉到了他们的能力,在亚特兰蒂斯的大陆上,一共五个,很接近我,但没有到达我的境界,我有天注,自然是无敌的。” 我的命不同寻常。 老槐树说了,我的灵魂与众不同,所以我修炼才会如此之快,这点我很有信心。 “无敌?!无敌?!无敌?!” 明静师姐嘟囔了好几句说,“那,那你能带领人类赶走蛙人,还人类一个太平吗?” “或许可以吧。” 我淡淡一笑,“也或许不行,好虎架不过群狼,我恐怕不行,我一个人打不过所有的蛙人,我的能力还是很弱的。” “你,你一个人不行,你可以把你的能力交给其他人啊,慢慢的,不就行了。” “这点我已经在做了,五年前我就教会了很多人宇宙气,但进步缓慢,所以也很难,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所以才先要去海外仙岛看看,那里的人和所谓的神仙,肯定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所以我问问他们,没准能找到办法,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这时,旱魃开口了,也是很关键的一个问题,“你能感觉到那几个蛙人王者的存在,那他们呢,他们就感觉不到你吗?我感觉肯定感觉到,那么他们为什么没有来杀你啊,杀了你,人类可就真的不行了,这,这一点他们该想象的道啊。” “不,我无根无缘,我于天地合二为一,山就是山,水就是水,不靠近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他们还没注意到我,或者不肯定是我,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比他们强大,我很有信心,他们察觉不到我,最起码现在还察觉不到。 “这就好,这就好。” 旱魃也搞不清楚我的境界,只得点了点认了,随即笑呵呵的继续跟着我往前飞,飞啊飞的。 眨眼间就到了东北。 就到了满洲里。 “下去吧,去找找他们。” 我记得大概当初萨满教的地盘位置,但也说不好了,这么多年变化太大,我只是意识到了林二九、红尘前辈等人还活着。 此时落到地面。 一片苍茫。 天寒地冻的在昆明,在湘西已经很冷,到了东北,那自然是更加的冷了,到处都是雪,到处都是冰,根本无法生存的样子。 “地壳在变动,好像天气也变得更加的急躁,我曾经在冬天来过这里,可没这么冷,感觉像是到了南极。” “生物物种发生了一次大洗牌,地球自然也不会这么听之任之,他也在发挥他的力量,让人们知道,他的存在。” 明静说,“我已经观察天气很久了,一年比一年冷,一年比一年冷,再这样下去,东北就是南极一点也不夸张。” “重新回到冰河时代?!” 我大感意外,“那人类怎么生存啊,不,这样下去,连蛙人恐怕都难以生存吧,蛙人似乎比我们更加的不喜欢寒冷,不喜欢降温,哼哼,地球的力量果然强大。” 我和明静说着,也在到处看着。 此时就是满洲里的接头,但却是一点活物都没有。 我感应着,也是一样,一个人都感应不到,一条狗都感应不到。 “人们遇到了这种天气,自然会躲,会迁移,应该是去了南方吧。” 旱魃做出了分析。 我挠了挠头,在我看到的影像中,他们似乎还在东北,我从圣徒教那里得到的消息,也是在东北。 当然东北很大,并不是在最北端的萨满教。 我便飞了起来,去感应范围更大,结果整个满洲里已经是一座空城,一无所有,我便又落下了,叹了口气,“是的,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了,看来我们得往南寻找了。” 迁移的速度肯定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快,人很多,正在向南移动。 我、明静、旱魃再次飞了起来,顺着大概想象的方向找寻过去,一路上居然开始下起了大雪,雪花如棉絮一样,飞洒,吓了我们一跳,“这雪也太大了吧。” 在我的印象中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雪。 明静、旱魃却已经见怪不怪,“这样的雪,今年已经下了两场了,哎,人是无法生存啊。” “这不对啊。” 我稍微懂得一些物理学,按找来说,短短的八年,地球的变化不该这么大啊,可此时看着,我都能感觉得到,最起码零下四十度左右,什么概念,人是会被冻死的。 “赶紧寻找吧,看来,这里的人类才是最危险的。” 我们继续飞,继续寻找,一路上的已经可以看到人们离开过的痕迹了,丢弃的垃圾,烧火拆卸的房屋。 可依然没有找到人。 飞啊飞的。 大概以这样的速度飞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才算感应到了,而且还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火光源,在我们的视线之内。 “那里肯定有人,有火光。” “应该是一路上逃过来的人,在那烧火取暖呢。” “嗯,嗯,应该是。” 我们这才快速的飞了过去,到了那里一看,原来是一个废旧的工厂,工厂很大,有地方可以遮风挡雪。 火光下,火势很大,看来人不少。 我们三个就在大雪挥洒下,走了进去,希望能找到一些人,多找到一些人。 章七四零 天寒地冻 我、旱魃、明静走进去时,浑身上下也飘满了雪,一进那个厂矿的大门,就听见了里面杂乱的声音,“咱们明天在赶路,今天太晚了,赶紧去周围找吃的,找木材,把火烧的旺旺的,别怕浪费,明天咱们就走了。” “嗯,嗯。” “赶紧找,弄些吃的,不行弄点容器,少点雪水喝,这天太冷了。” “这里的人恐怕已经走了,咱们想找吃的不好找啊。” 七嘴八舌的在说话。 我们走进去都没引起注意,恐怕这里的人也都不认识,就是结伴而行,也没个带头人,只是因为天气太冷,一起向南方赶路而已。 走啊走的,肯定越来越多。 这时一看,最起码二三百号人,整个厂矿的一个大车间里全是人了,火焰燃烧,还有一些零散的小火堆,人们都在烤火取暖,或者弄一些雪水在煮热水喝,却暖,但真正吃食物的却少之又少。 看来食物比较缺乏。 我们从满洲里一路而来,穿越了好几座城市,感觉逃命的人肯定不止二三百号人,这只是其中一拨。 抖了抖身上的雪,就想找人问问。 结果倒是被人先注意到了,一个男子大大咧咧的走过来说,“你们新来的吧?一直跟在后面。”还看了看明静与旱魃。 明静高挑漂亮是个大美女,旱魃此时也是个小姑娘模样,瞬间一笑,“你女朋友,还是你妹子啊。” “我姐,还有我妹。” 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句说,“你们都是从哪来的啊,我们从满洲里过来,你们这里有满洲里的人吗?” “满洲里的?那边还有人啊,我的天啊,那你们可走的够慢的,那边的人不是早转移了吗?” 男子连连摇头,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明静、旱魃,但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那边烤火去吧,你找人问问,这里的人都是四面八方的没准有。” “嗯,嗯。” 他穿了件厚厚的大衣,看样子是去外面找吃的。 冰天雪地的下着大雪,难度可想而知,但他整理整理了衣服还是去了。 我们这才走进去,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人在一起,少有单人,就算有,慢慢的也都熟悉了,都在逃难。 “这里的人肯定不算多的,前面肯定还有,成千上万都是少说的,有可能更多。” 明静摇了摇头,“现在天寒地冻的,往哪走啊,走不到南方,恐怕都得饿死。” “恐怕是了。” 我这一路而来,看的真切,不少人冻死在了路边,成了冰雕,在加上食物短缺,就算出了东北,到了河北境界,那边也一样的冷。 再往南?依靠双腿,那可费劲了。 “走的晚了,前两年如果迁移似的恐怕还有一条活路,这么走,就是死路一条啊。” “那可怎么办啊,不能见死不救啊。” 明静与我的想法自然是救助一些,这些人是人类的火种不能就这么全都熄灭在这里,都是人,还是想救人的。 旱魃就没这个想法了,看了看说,“你不是要找萨满教的人吗?问一问啊,如果有,就找你想找的人,没有的话,就走把,你是顾不过来的。” 二三百号人。 以我的能力其实问题不大,但我知道,前面还有更多,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带着他们走。 是个问题,也是个难题。 “??????” 我挠了挠头,感觉萨满教的人恐怕在前段时间已经走了,圣徒教说的在东北,也不可能是这么深的东北,应该是在河北边缘附近吧。 “先救了这些人在说。” 寻找萨满教的事并不着急了。 可怎么救啊,是个大问题。 我短时间内也想不出,找一些大豆,种出一些粮食,意义不大,因为他们不可能短时间内摆脱这种困境,而且天气越来越冷,生活环境越来越差。 一起逃到了河北又能怎样,没有意义的。 这个问题值得思考。 想来,此地已经没有蛙人活动了吧?蛙人害怕寒冷,恐怕早就逃走了,所以只有一个天敌,那就是天气。 “你们三个别傻站这了,赶紧过来烤火啊,身上的衣服都让雪水打透了,别感冒了,这天气一感冒那可是要死人的。” 一个高个汉子大声呼喊。 “哦,哦。” 我、明静、旱魃就过去坐在了篝火旁,开始烤火,热乎乎的火焰,让人舒服,我们虽然不怕寒冷,但暖暖的感觉还是让人舒服。 “你管不了的。” 旱魃开口摇头,“人各有命,死的人多了去了,这点人不算什么。” “看见了就得管,没看见我不管。” 我对于旱魃的思维能够理解,但却不能这么做,挥了挥手,旱魃就也不说了,反正就是跟着我,也懒得管了。 拿起树枝在那添火烤火,不在发言。 明静说,“要不让他们都加入你口中的那个圣徒教,然后让圣徒教的人来收编他们。” “这里附近没有圣徒教的人,而且,这么多人,需要的粮食太大,我又不可能长时间在这里,是很难办。” 连连摇头,还是想不出。 这时,旁边一个人问我,“兄弟,你们从哪来啊,这一路上找没找到吃的啊。”咽了咽口水,看似饿了。 这伙人还不错,没到人吃人的地步。 我摸了摸身上,一阵无奈,“我们身上也没吃的了。” “哎,这么走下去,光喝水可不行啊,越喝水越额,走不出东北,就得饿死了。”连连摇头,饿的在那都有些打晃。 只有少数人有一些食物,但也不多,各顾各的,谁也管不了别人啊。 大家都很无奈。 火焰在燃烧,热乎乎的热气腾腾,但所有人的心都是寒的,知道,这么下去,就是死路一条。 这时,突然外面一声呼喊,“来几个人帮忙,帮忙,有吃的了,有吃的了。” 声音呼喊的很大,很激动。 众人瞬间看了过去,眼疾手快的就跑了过去询问,“什么吃的啊,找到什么了。” “上次找到了一只冻死的牛,这次呢。” “有什么啊。” 都很激动。 “哈哈,一个蛙人冻死了,就在那边的雪堆里,蛤蟆过不了冬,这些蛙人更怕冷,活活冻死了,奶奶的,他们吃人,咱们吃他们,来啊。” 大手挥舞。 一瞬间所有的都跑了出去,呼喊,“有肉吃了,有肉吃了。”哈哈笑着,生怕落在了后面,整个工厂一下子似乎就剩下我、明静、旱魃。 旱魃不禁一笑,“蛙人的肉我可常吃,味道不错,比人肉强多了,要不也去凑凑热闹,尝尝。” “嗯,去看看。” 我们三就也跟了过去,看看蛙人怎么就冻死了,这件事似乎也有些规律可以寻找。 当所有人到达冰天雪地的一个空场时,果然看到了一具硕大的蛙人尸体,七八米长,非常庞大,冻的死死的,肥大的身体看得出全都是肉。 但已经冻的宛如钢铁了。 “这是蛙人中比较普通的品种,看来是迁移过程中,冰雪的温度太冷,他们适应不了,才死的。” “嗯,嗯,应该差不多。” 我们看着。 其他人却已经动手了,“来,来,扛回去,扛回去,奶奶的,吃了他们,吃了他们。” “哈哈,有肉吃了,有肉吃了。” 一起动手,一起帮忙。 二三百人弄这么快冰嘎达问题还是不大的,一起用力,往工厂那边推,此时已经傍晚,看来一场全蛙宴,是在所难免了。 章七四一 蛙人要害 众人拾柴火焰高,蛙人早已经冻死,冻成了冰块,推回去后,七八米的巨大身体,在火焰旁已经开始逐渐融化。 蛙人瞪大了眼睛,死的很是可怕。 但对于饥饿的人们和对蛙人的仇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蛙人本就和青蛙差不多,虽然有了智慧,但在此时人们吃起来根本毫无罪恶感,我可以肯定,这些人如果在这样下去,吃人也是可以的,所以吃蛙人,已经算是很不错的选择了。 “把这个蛙人分解开,分解开,大家都帮忙,一起来,吃了这顿饭最少能顶个三四天,这场风雪就也挨过去了。” 一个岁数三十来岁的男子,有些领导风范,站在蛙人冰冻的身体上呼喊,“那工具来,那边有个大铁锅,煮着吃,烤着吃,怎么吃都行,但别乱,别乱,这么一大堆肉,够大家伙一起吃的了。” “嗯,嗯。” 众人虽然早已饥饿,只咽口水,但本性还在。 看来这八年在这一代,由于有萨满教的存在,到时没出现什么泯灭人性的事,还是不错的。 “你们几个比较有劲的,去工厂里面找找锯子,有锯子才好切开,要不然肯定难办。” “嗯,嗯。” 都听他的吩咐,一一去办了。 “你们几个,在去周围看看,蛙人飞到这里死了一只,有可能还有,如果有就都弄来,一只蛙人虽然够吃了,但如果多,咱们就可以储备一些,日后的日子也好过。” “嗯,嗯。” 全都忙活了起来。 这个人一看就有些领导经验,分配的井井有条。 “看到了吗?不需要你救,人类是开悟的物种,会自救的,你想多了。” 旱魃冷冷一笑,舔了舔舌头,“自从进入冬天,我还没吃过蛙人呢,我也尝尝。”乐呵呵的想伸手帮忙。 她一伸手那就简单了,但也暴漏了我们的身份,我还不想太扎眼,就拦住了他,“让他们自己来把,你说的没错,人如果能够冷静,能够动用自己的大脑,还是很容易渡过这些难关的。” 笑了。 我经历过人类的丧尸,经历过人类的残杀。 看着这些,反而多了几分希望,人类还是有很好的一面的,这些人没有人吃人,没有互相敌对,没有互相仇杀,而是团结在一起,一起渡过难关。 这多好啊。 让人看着心情大好。 而那些人,很快就找来了一些斧子,“没有锯子,但有斧头,坎吧。” “也行。” 烧得热水,洒在了挖人身上,慢慢的开始解除了冰冻。 斧子便吭哧吭哧的砍了上去,先从蛙人的两个后大腿坎,不一会儿就坎掉了,剩下的人在利用其他工具分割。 不一会儿,用铁棍一串,就开始烤制。 没有任何的作料,有多么好吃那是不可能的,但很快就吱吱的冒出了油,出现了油味,让人看着,只剩下高兴了。 “这多久能吃啊。” “一会儿就好,蛙肉嫩,应该很快。” 只咽口水。 还有一口打过,把蛙肉放进去煮,更快,不一会儿就熟了,立刻有人去咬,在那说,“滑嫩的很,就是没有盐,要是有盐,味道肯定很好。” “我,我这有盐,咱们一趟过来,很多房屋没了粮食,但盐巴还有,我拿了一些。” “那还不赶紧放进去。” “嗯,嗯。” 放了盐,味道就好了,众人更加高兴,围在一起,开吃。 那边,蛙人被切的四分五裂,大腿,脑袋,脊骨,甚至内脏都没放过,一一拿了出来,开始煎炒烹炸,各种方法。 还有人呼喊呢,“那个小伙子,你也帮忙啊,看着干什么,在看着一会儿吃肉可就没你的份了。” “哦,哦,帮忙,帮忙。” 撸胳膊挽袖子的过去帮忙找柴火,添火,还和旱魃、明静说呢,“二位就被看着了,一起吧,今晚先在这里看看,明早再说吧,萨满教的人不着急找呢。” “行,听你的。” 开始帮忙。 结果这时,一个男人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说,“你们快来看啊,那边死了不少蛙人,我的天啊,漫山遍野的全是,最起码能有几十个这样的蛙人,全都冻死了。” “一眼看不到头,大雪掩埋,以为是小山头,结果过去一看,全是蛙人。” “这么多。” 众人错愕,惊讶不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蛙人冻死在这里呢。” “哈哈,老天都在惩罚蛙人啊,奶奶的,蛙人怕冷,冻死了,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高兴不已。 我、旱魃、明镜一看,更为吃惊,我们都和蛙人动过手,蛙人非常厉害,非常强大,怎么会轻易冻死呢。 蛙人修炼过宇宙气,就算修为在低,也是修炼过啊,不可能连这点寒冷都顶不住吧。 当然,蛙人体内的水含量是比人多的,从外表就可以看出来,水汪汪的,肉质滑嫩,这都在说明,他们体内的水多,所以更害怕寒冷。 物种与物种的不同,我们是人类,无法特别的去理解。 但热带鱼就是在热带,咸水鱼就得用咸水,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在那细细一想,感觉也不对,蛙人从漫漫宇宙而来,宇宙之中可也寒冷冰冷的。 我曾在老槐树的幻象中感受过。 但也不对,他们藏在自己的宇宙飞船,亚特兰蒂斯上,如果有能力隔开宇宙的温度也是可以的,所以这说明,蛙人因为天气突然寒冷,大规模的被冻死是很有可能的。 “跟过去看看。” “嗯,嗯。” 旱魃、莉姬同样好奇,随着人群往外跑。 就在刚才的方向,我们在往里面找寻了大概百十来米,居然在白雪皑皑之中,又看到了一个蛙人的尸体,和上一个一模一样,冻死了,秉承了冰嘎达。 大雪太大,白茫茫的世界,不靠近是看不清楚的。 这时一看,周围很多凸起的小山包,好像都是蛙人,我立刻散开我的能量一探查果不其然,最起码百是来具蛙人的尸体,便不再大概十公里之内。 都是冻死了,十公里之外零零散散的也有,但这十公里之内很多,说明就是一队蛙人,遭遇了大风雨,全都冻成了冰嘎达,惨死了。 “好,好,太好了,我看啊,咱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了,有肉吃,有地方遮风挡雨,虽然温度低,但有肉吃,比什么都强啊。” “没错,没错,就住这了,那个厂矿很暖和,周围肯定还有生活必需品,咱们在这挨过这个冬天,等春暖花开了,在走。” “对,对。” 众人极为兴奋,感觉找到了自己的大本营。 其实这样也好,他们冒着严寒赶路,漫无目的就是逃避大雪,但此时,这里有了粮食,有了过冬的木材,就也行了。 二三百人,日子好过。 “先不用着急,雪一直在下,等雪停了,咱们在来弄这些蛙人吃,现在啊,先回去,这外面太冷了。” “嗯,嗯,先回去,没人和咱们枪,蛙人也不可能在来了,哈哈,不用怕,不用怕。” 一个个的缩着脖子,就往回撤,知道里面的蛙人肉已经熟了,准备去吃,这里就当储备的粮食了。 我、旱魃、明静没再回去,没有意义,他们要居住在这里,是个很好的安排,我刚才还想怎么帮助他们,现在却已经自己想到了办法,就也不用去想了。 我看了看我眼前这具蛙人的尸体,冰冻的就是一个冰嘎达,蛙人体内的水分太多,摸起来冰冷异常。 我不禁看了看天,看了看这雪,嘟囔着说,“似乎地球母亲看不下去,想把这些外来的寄生虫除掉,还给他的子孙人类一个可以生存的世界啊。” 人类比之蛙人,能力很差,但抗冷的能力明显更强。 我们这具身体经历过冰川时代,虽然距离那时已经退化,但这还是说明了我们的能力,那么蛙人呢,恐怕不行。 这样下去,蛙人就要退回亚特兰蒂斯,退回赤道地区,人类就也有了栖身之所了,笑了,“地球,果然是有意识存在的。” 章七四二 地球意识 地球意识这件事并不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很多科学家,很多无神论者,都坚信,地球是有一个意识的,或者说是意志,他有可能不是人的这种思维,又或者说是不是我们能理解的思维。 但他是存在的,他保护这地球,他维护者地球,让地球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存在着。 这个意识的反应有可能会慢,有可能会很慢,但他还是会做出自己的反应。 比如此时,就似乎在证明,地球是有意识的,它感受到了蛙人的威胁,感受到了蛙人这个外来物种的侵袭。 所以在八年的时间里,找到了办法,或许说是,用了八年的时间在调整,调整到不适合蛙人居住,那就是进入冰冷的冰河时代。 这样蛙人恐怕就难以承受,而人类要比蛙人抗冻,所以人类会生存下来。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的异想天开,不存在什么地球意识,只是凑巧了,因为比之蛙人,似乎人类对地球的破坏更加严重。 我想多了。 但不可否认,现在的环境更适合人类,而不是蛙人。 蛙人会逐渐退却,逐渐缩小自己的活动范围,这样的百十个蛙人的损失,绝对不只是这个小范围的,整个地球区域,这样是去的,必然成千上万,甚至更多。 那么蛙人必然会警惕,会放弃这些区域,人类就也有了足够的生存空间。 我笑了,意识到了人类的未来其实没那么糟,没那么难堪,我哈哈一笑,说,“咱们走把,继续去找下一波人,你我啊,不用操心,人类不会就这么轻易灭绝。” 还是那句话,我们这具身体,虽然进化不完全,不,应该说是还在向着完美的进化体而进化这,但已经经历了各种时代,冰川时代,蛮荒时代,各种各样的时代,只要内心不被击溃,我们的身体一定能抗过来。 “嗯,嗯。” 我们重新飞了起来,没在去管那二三百人,想来,有这么多的尸体,他们能够顺利的渡过这个冬天了。 我这一路还特意放开了我的意识观察了观察,果然如我的猜测,蛙人的死伤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甚至可以说是,比我想象的还要采烈。 一路而来,管事东北这一代,就最少得有五六百的蛙人被活活冻死了,弃尸荒野。 至于人基本都在一路向南,追啊追的,天都黑了,才算有找到了一伙人,黑夜下,火把应天,火势很大。 可以感觉出人很多。 我、明静、旱魃还是老套路,提前落下,顶着大雪走几年了人群之中。 这伙人明显比较警惕,瞬间看了过来质问,“你们是什么人啊!”上下打量,有些反感和有些忌惮。 没错,就是有些忌惮,好像是怕了什么一样。 我立刻缩着脖子说,“我们从满洲里一路逃过来的,太冷了,看到这里有火光就过来烤烤火,请你们帮个忙,我们就烤火,不干别的。” 白雪下,浑身上下全是雪。 如果把我们赶走,普通人就得冻死。 警惕的几个人一看,点了点头,“行啊,过来吧。”挥了挥手,我们就靠了过去,但一过去,把身上的雪弄掉。 明静、旱魃就露出了模样。 这里主要都是男人,瞬间七八个站了起来,“我操,还有女人。” “还挺漂亮的。” 起了色心。 在那要动手的样子。 “我们接你们烤火,两位美女,施舍一下肉身,给我们哥几个暖暖被窝怎么样啊。” 哈哈淫笑,围了过来。 “找死。” 旱魃可不在乎,上前就要动手。 这时,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哼哧着说,“大冷天啊,你们还真有闲心,滚蛋,都坐好,别忘了规矩,逃命时,别做那些畜生不如的事。” “哎呀,二哥,就是逃命,有今天没明天,才该痛快痛快啊,哥几个好长时间没碰女朋了,今天刚好弄了几瓶酒喝下了,痛快痛快,明天死了也值了。” “是啊,我们不出人命,就是爽一爽,这年头了,他们烤火,我们暖身,理所应当。”还拿出一些食物说,“我们有食物,不亏欠你们。” 笑嘻嘻的看着明镜说,“这妞,胸真大,让哥哥好好玩玩。” “没完了啊。” 里面那个二哥继续哼哧,但声音也不是那么决绝。 其中一个男子就说,“二哥,你别管了,这俩女孩都没说话,肯定是饿坏了,哈哈,我们把我们的口粮给她俩不就行了,她们不吃亏。” “对,对,美女来啊,有食物,有食物。” 诱惑明静、旱魃。 而所谓的食物,也只是一些烤熟的黑皮土豆。 那个二哥没在说话,转头走了。 七八个男人似乎得到了默认一样,围了过来,乐呵呵的说,“放心,小妹妹,我们会很温柔的,嘿嘿,我们一个个的来,不会弄疼你们的,食物你们随便吃,随便拿。” 哈哈笑着,搓着手,只剩下淫笑了。 其中一个还指向了我,“小子,我不管这两个女人是你什么人,滚蛋,让开,你如果不认识就是结伴同行,也算你一个,要是你不是抬举,就弄死你。” “滚,滚。” 看到了猎物的野兽一样,什么都不顾了,扑了过来。 结果自然是“啊!”“啊!”叫声不断,旱魃出手了,血雨腥风,全都变成了尸体,旱魃嘴角似乎刚刚吃过人肉一样,满嘴是血,“哼哼,虽然我也想尝试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但你们不配,找死。” 挥手间,全都死了,一具没留。 惨叫声天大。 那个二哥跑了过来,还有两个人,一共三个,年龄都比较大,看似在商量之后的事,突然发生,应接不暇。 “你们,你们??????” 目瞪口呆。 “我们怎么了,你们做野兽,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旱魃还想杀人。 我可以感觉出,这几个还是不错的,但这个时代了,也约束不了自己的手下,就拦住了旱魃说,“他们不该死,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转身又走了出来,看了看漫天大雪黑漆漆的天空。 刚才才看见人类的希望,这回又看到了人类的兽性,一阵无奈,“这就是人类啊,好时可以悲天悯人,坏时,可以形同走兽。” “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那些人如果分散一些,只有十来个人,没了大集体的约束没准也这样。” 明静看的真切,说的也真切。 这些人比那些人坏不到哪去,只是他们没了大集体和道德的约束而已。 “那就算他们倒霉吧。” 我再次带着明静、旱魃飞了起来,继续寻找聚集地,这里的人我不想在看,而这次飞啊飞的,天黑,冰天雪地的。 我不怕愣,旱魃也顶得住,明静师姐的境界都有些受不了了,冻透了,这才算是又看到了一处火把,飞了过去。 看似火把不小,感觉人数应该很多,争取别再发生刚才那样的事把,而当我们一飞过去,却是愣住了,居然是一伙蛙人在烤火。 蛙人都是体格比较小的蛙人,还穿上了人类的厚棉袄,冻的嘚嘚瑟瑟的颤抖着,在那嘟囔,“长老说,这里死了很多同族,怕被人类发现吃掉,不能让他们成为人类的盘中餐,让咱们来处理,怎么处理啊,真是倒霉。” “咱们蛙人最怕冷,这回可好,让咱们一路向北,这不是也要让咱们冻死在这吗?” “这差事,真他妈的郁闷。” 在那报应。 此时已经午夜,他们冻得睡不着,烤着火,依然在颤动,还来回跳跃的活动,而且蛙人的人数也不少,来了十二三个,都是各自矮小的蛙人,说明都是能力很强悍的。 这一下就更有的看了,蛙人居然来了。 章七四三 老友重逢 蛙人的到来出乎了我们的预料,原本以为蛙人都逃走了,却没想到,蛙人的什么长老不希望蛙人的尸体就这么被遗弃,成为人类的盘中餐,居然派出了人。 可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蛙人,现在却是寸步难行,越往北越冷。他们的身体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这个差事多半要是白跑一趟,这些蛙人很难完成。 但蛙人的出现还是让人很意外的,蛙人的领导力说明很强大,这种时候了,还冒这个风险来抢救所谓的尸体,这就说明了这样的风雪根本没给蛙人带来致命的打击,要不然也不会还来抢救。 如果问题很大,早就自顾不得了。 “看来只要能力高强的蛙人是不怕温度降低的,而且也没有伤及蛙人的根本。” “嗯,没错,十有八九只是损伤了皮毛,要不然不会拿这些蛙人的生命开玩笑,还来探寻。” 这一下局势就明朗了,每我们想象的那么好。 “哼哼,那就宰了,杀个痛快。” 旱魃舔了舔舌头,“蛙人越小的身体越好吃,劲道的很,天气又冷了,杀了吧,取暖,饱餐一顿。” 不想在冒雪前行。 明静已经快承受不住。 这么一说,倒也可行,吃不吃蛙人再说,杀了,在这里睡上一觉,明天在找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准备点头同意,挥手间这些蛙人就会灰飞烟灭在此,无人察觉。 茫茫白雪,蛙人死的太多了,不在乎这么几个。 “可以干。” 我准备出手,几个冰冻的冰针,以我的能力就是致命的武器。 “不用你,我来就行,你俩不吃,我吃。” 旱魃看出来了,我和明静对于能口吐人言,能交流的生物,不怎么下得去嘴,她可不在乎,准备出手。 谁曾想这时,“喀嗤!”一声,突然传出了一个响动。 “有人!?” 蛙人们瞬间警惕起来,警惕的看着四周,开始调动自己的宇宙气,准备出击,“那边的声音。” 看向了他们的左侧。 并不是我和旱魃、明静的位置,在这,我们也不会被他们发现,所以应该是还有其他蛙人。 这时一看,果不其然。 那里藏了四个人,刚才一小不小心漏了破绽,此时一看,立刻向后退去,准备逃跑,四个人身手矫健,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追击。” 蛙人们看到了逃跑,就要追出来。 结果这时,另外一侧,冒出来了两个人,一个人手拿一张弓,瞬间拉开了弓弩,“嗖!”的一箭,射了出去,快准狠。 “碰!”的一声,将一个蛙人,射死当场。 “那面也有人。” 全然不知,蛙人们已经被包围了,警惕的左顾右盼,也展开了反击,但与此同时,空中突然跳下来了一个单手持剑的男子,“哗!”“哗!”“哗!”剑花斗转,直接将三名蛙人杀死当场。 与此同时,拿着弓箭的男子也没停下,“嗖!”“嗖!”又是两箭,直接给见扑过去的蛙人射死了。 这一下,十二三个蛙人,只剩下了五六个了。 蛙人立刻害怕了,一瞬间的事,没底了,那四个逃跑的也不逃跑了,转而拿出了武器,围攻而来。 蛙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包围了,情况险象环生,危在旦夕。 但刚才只是突然袭击,这些蛙人的实力还是很强的,立刻一挥手,冰冷的寒风,变成了无数的冰刺,飞向了持弓男子。 男子只得快速奔逃,跌了个跟头,躲在了一个铁皮桶后面才躲过,而那个单手持剑的也一样,一击得逞,不敢逞凶,再次后撤。 “哗!”“哗!”的耍这剑,把冰刺打掉,但也受了伤,一只冰刺,刺中了肩膀,让他有些受挫。 “杀了他们。” 蛙人怒了。 宇宙气能改变一切,能运行一切,剩余的蛙人飞了起来,身上宇宙气运转,白光闪烁,速度非常快,“嗖!”的一下子就到了两个人的面前,欲下杀手。 这一下,人类就不占优了。 但人类还有后招,突然一个女子,拿着双刀,从空中再次跳下,“嗖!”“嗖!”两刀,直接把一只飞在最前面的蛙人,斩与刀下。 这才结了燃眉之急。 但情况却没有任何的好转,依然不占优势。 我、明静却笑了,因为这些人就是林二九、旁门与左道,持弓者就是旁门,单手持剑的就是左道,拿两个匕首的就是林二九。 三人不知什么情况,跑到这伏击蛙人来了。 而其他人也开始出现,都是萨满教的人,人数还不少呢,来了不下二三十号,纷纷冒出,似乎要和蛙人拼了。 蛙人并不惧怕,被偷袭死了几个,但蛙人的实力强悍,在那凝聚宇宙气,似乎要放大招了。 “小心。” 林二九连忙提醒,警惕的看着。 似乎他们也知道,他们并不一定能打赢,刚才暴漏了,破坏了计划,就也失去了先手,已经杀掉了一半多的蛙人,算是运气好了。 屏气凝神,警觉异常。 “你们是找死。” 蛙人们再次出手,速度快的吓人,如闪电一样,“嗖!”的一下子,圆滚的身体如初唐炮弹,就撞向了林二九等人的方向。 这个速度,一般人根本连看到看不见,别提防范了。 林二九、旁门、左道似乎有了对付蛙人的经验,立刻随之在地上一打滚,躲过了,但有一些明显反应慢,还是被撞飞了出去,瞬间口吐鲜血,伤的不轻。 “出手吧。” 再不出手,就得出人命了,这可就费事了。 我一挥手,快速的到了战场的中央,我速度更快,眼中的蛙人就如苍蝇在我面前飞,一挥手瞬间定住了,在一挥手,就全都撞在了一起,“砰!”“砰!”炸成了肉泥,全都死了。 明静、旱魃这才飞过来。 旱魃连连叹气,“下手没有轻重,都打成这样了,还怎么吃啊。”又看了看提前死的蛙人笑了,“这些还能吃,不错,不错。” 舔了舔舌头,一副要享用大餐的架势。 而林二九、旁门、左道则瞬间惊了,火光下,看的真切,知道是我来了,还有明静,都见过的。 “你,你,你还活着。” 他们是从湘西过来的,自然知道了我的死讯,我突然出现,怎能不惊讶,目瞪口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你不是死了吗?” “怎么又活了。” 围了过来,看着我,只剩下惊叹和不可置信了。 我还活着。 我摊开了双臂,笑呵呵的说,“我不仅还活着,还活的好好的呢。”随即又看了看他们,“你们都活着,真好,真好。” 哈哈的笑。冲着林二九、旁门、左道点了点头,“能看见你们真好。” “能看见你也真好。” 林二九笑了,大步走了过来,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似乎还有些喜极而泣了,“真好,真好,今天真好。” 留下了眼泪。 阔别已久再重逢,本以为生死两茫茫,没想到还有机会相见,自然是格外激动,格外欣慰。 “这贼老天把人搞成这样,总算有些天理,让你我还能重逢啊,是不错,是不错。” 旁门、左道看着乐呵呵的也笑了,发自肺腑的笑了。因为这一刻的出现,是他们很久没有遇到的喜事了。 八年之中几乎都是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日子,今天老友相逢,心情就也忍不住的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恨不得过来给我一个拥抱了。 我抱着林二九,感受她的真情,心里也很舒服,因为这和明静师姐不同,明静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林二九他们知道,结果我又活了,冲击更大,所以才会喜极而泣,才会这样,我就这般抱着,抱着,也来抒发我的思念之情。 章七四四 饮血江湖 激动之前宣泄完毕后。 林二九、旁门、左道就询问起我为什么死而复生,当初是莫家兄弟和他们说的,我已经死了,说的很确凿,可情况却变成了这样,惊喜过后则是不解。 我就讲了讲我的事,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 我如果被刘安救活,我如何获得了这么强悍的能力,等等,甚至我特意来找他们都说了,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死而复生,无法想象啊。” “你,你居然真的死了,又复活了,太不可思议了。” 满脸惊讶。 我其实也有些不解,“我在星辰那里得到了的消息是,你们已经对于圣徒教已经有了一些知晓,为什么全然不知啊。” “圣徒教?!” 林二九、旁门、左道一脸无奈,“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和师父走散了,大雪漫天,我们一起从满洲里迁移,结果却是风雪太大,我们负责垫后,与先头部队走散了,只得这样在这里乱跑,找食物,茫茫度日,今天遇到了这些蛙人就准备打个伏击,如果不是你们出现,我们没准就得出现巨大伤亡。” 林二九面色凝重,八年未见,面相已经不是那个诡计多端的少女,而是成为了一个胸怀许多无奈的女人。 叹气的说,“你们联系的应该是师父他们的总部,而不是我们,我们就这些人了,师父他们在哪,我们依然找不到呢。” “这样啊。” 走散了,这倒是出乎了我的预料之外。 “他们在你们前面是吗?人数比你们要多?!” “嗯,人数很多,我们只是负责垫后的,对了,红尘前辈也在那里,我感觉我们在追个一段时间应该能追上,我们迷路了,但大体方向不会有错,他们也在向南方移动。” 林二九心里有谱,这只是短暂的分开。 我淡淡一笑,明白了,“那就好,那就好。” 在看这里的人,旁门、左道,其他的就不认识了。 旁门还是那个模样,高大魁梧,左道一手持剑,此时已经是个用剑高手,当初他们在湘西,听了林二九的话,辗转回了东北是对的,如果留在湘西,多半和莫家兄弟、赵乾等人一个下场了。 现在还能相见,真的算是老天给面子了。 “当初赵乾、莫家兄弟我们一起对抗蛙人,但蛙人能力太强,毁天灭地一样,我们根本无法匹敌,赵乾当时就战死了,莫家兄弟掩护我们离开了湘西,想来,莫家兄弟肯定死了吧。” 左道开口,“赵乾是个高手,太可惜了。” “不可惜,他们死得其所,就也不可惜,嗯,莫家兄弟在你们分开的半年之后吧,就死了,为了守护九黎一族的圣地,而死的。” “这样啊。” 旁门、左道还都念着赵乾与莫家兄弟呢,这时还说,“对了,你还记得那两个埃及人吗?他们想回国家,但回不去,就跟着我们离开了湘西,一直跟着我们,也在前面呢。” “帕托,帕里。” 大为吃惊,没想到这哥俩居然也活着,“他们一直跟着你们。” “嗯,这哥俩有些本事,看回国是不可能的了,就跟随我们在东北厮混,还娶了两个从俄罗斯跑过来的白种女人呢,日子过的别提多好了。” 左道摇头一笑,“等你与他们见面就知道了。” “嗯,嗯。” 想着以我现在的速度带着二人去埃及看看也是很简单的,倒是可以四处看看,看看蛙人在其他地方都在做什么。 能再见到帕托、帕里也是好的。 这时,旱魃在那开口了,“别傻站着了,此地暖和,赶紧的烤烤火,再次借宿一夜吧,找大部队的事,明天再说,现在啊,先尝尝这些蛙人的肉是个什么滋味。” 她乐呵呵的把两三具蛙人的尸体拽在了一起,像是拎着死去的牛羊,但看着蛙人的眼睛时,可以看出是有智慧的。 我比较反胃没吃,说,“行,饿了就吃把,今晚先在这里借宿一晚再说。” 此地遮风挡雨非常不错,虽然经过刚才的一场大战,有些破败,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的。 一夜的跋涉早就累了。 林二九、旁门、左道这些人也好不到哪去,他们的修为还不如明静呢,立刻点头说,“我们本就打算休息的,遇上了这些蛙人才行动的,现在早已经人困马乏。” “好久没吃肉了,把蛙人的肉烤来吃吧。” “找点容器,煮点热水喝。” 所有人一下子都疲惫了,在那坐下的坐下,不再紧绷。 “行啊,赶紧在忙活忙活,就赶紧睡觉了。” “嗯,嗯。” 处理蛙人尸体的处理蛙人尸体,弄雪水的弄雪水。 明静早就累了,浑身早就冻透了,这才坐下,在那运气舒缓,旱魃则跟着去帮忙,体力依然很好。 林二九还问呢,“这小姑娘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忘记提起旱魃的身份了。 我淡淡一笑,“她是旱魃啊,她恢复了肉身,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旱魃?!” 林二九大为惊色,“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她可和以前不一样了,原来鬼泣找找的,居然变成了人,嗯,厉害。” 颇为羡慕,“活了这么久,居然还有机会变成人,真是造化。” “哼哼,算是吧。” 我伸了个懒腰,也有些疲倦,我的身体和精神层面,永远的不吃不喝也没问题,但还是有人类的一些习惯,在那乐呵呵的看着人们,就也凑到火堆旁烤火。 旁门左道也在忙活。 我、林二九坐到了一起,互相看着。 林二九低下了头,“你依然风华正茂,宛如青年,我却已经年华老去,哎,八年,对于你来说,似乎过的很快,我却是度日如年,苍老了不少啊。” 别过头去不看我。 “八年,是很长,但却不能说,你依然风采如旧,我啊,只是外表没变,内心却已经是沧海桑田。” 攥住了她的手。 想到了很多,她是我进入江湖经历的第一个人,现在想来,白马过隙真快啊,又转头特意看了看她,“能在见,就是你我的福分,别多想了,往前看吧。” “嗯,嗯。” 林二九笑了笑。 经历了这么多,心中都有说不出的苦,说不出的泪啊。 那边,煮了雪水,烤了蛙人,他们已经与大部队分别已久,所以身上都带有作料和一些生活必需品,一一拿出。 倒是挺丰盛的。 左道、旁门过来,把蛙人肉递给我和林二九。 林二九毫不犹豫的大口咀嚼开吃,我则看了看,也试着吃了一口,“食我同类,我也吃你们。” 滑嫩爽口,是很不错。 我也开吃。 左道一个手有些不方便。 我问,“当初是我害你丢了一条胳膊,现在怎么样,破而后立,本事好像有所见长吧。” “有所见长,但也恨,不能多出一个手来多杀一些蛙人,至于说丢的那条胳膊,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要的,你别多想。” 低头吃着。 旁门也在吃。 想来,八年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就是这么一点点的渡过的,风餐露宿,饮血江湖啊,到是让我看到了几分人性的闪光点。 有恶,有善,也有这样的性情中人。 我低头吃着,吃着,这回不和他们在分开了,接下来的路,我们一起走。 章七四五 走丢 众人在炉火盘睡了一觉,第二天,居然出现了一个少有的大晴天,晴空万里,鹅毛一样的大雪都停了,天空碧蓝如洗。 让人起来后看着外面的天气,心旷神怡,心情大好,昨天的阴霾一扫而光。 “老天作美啊。” “这也应征这咱们的霉运走到头了,该见太阳了,该交好运了。” “嗯,嗯。” 心情大好的深呼吸,笑嘻嘻的这才一一洗漱。 下一步很简单,那就是带着林二九、旁门、左道去找他们的大部队,这对于我来说,如家庭便饭一样简单。 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所以并不是很麻烦。 我洗漱完毕后,在他们准备早饭时,就找了一个高耸的建筑物,放大了我的搜索范围,一直到了一百多里外,才算找到了一伙人,气息中似乎有我熟悉的感觉。 就也确定了,“往东走,一百余里,应该就会找到他们,当然,他们似乎也在赶路,所以咱们要在天黑前找到他们,就得加紧步伐了。” “东走,一百余里?!” “似乎不太对吧。” “按照设想的不是往南吗?” 众人有些迟疑。 旱魃伸着懒腰说,“听他的准没错,满满东北我们能找到你们,你们以为是运气啊,哼哼,不会有错的。” 还说,“你们都迷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往哪走,就别墨迹了。” “这??????” 众人一看,感觉也对,知道了我的本事,虽然没见识过,但昨晚已经小试牛刀,就说,“那好,吃过午饭,咱们就就动身。” 早饭是一些干粮泡了热水外加一些昨晚烤熟的蛙人肉。 像是猪肉白粥,味道还不错。 吃饱喝足。 就加快了步伐,快速的向着东方而去。 以我的能力带着他们飞过去,几分钟的事,我还不想去完全显露,但一想,我已经消耗了太多的时间。 昆明那里的人恐怕都等不及了。 就说,“我带你们去把。” 一挥儿手,所有人都飞了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能力。” 惊讶无比,甚至惊慌,“姜,姜无涯,你,你现在是神仙啊,飞天遁地了。” 站在白云之上,宛如地面,但脚下却是嗖嗖的景色在变换,我们在前进,风速虽然快,但却被能力裹挟着,被挡住了。 宛如坐着无轨电车一样,在极速前进。 “这回知道了吧,我和他都比不了,我和是堂堂的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旱魃啊,这家伙,现在是妖精中的妖精了,厉害无边。” 旱魃摇头撇嘴,一脸的羡慕。 林二九、旁门、左道惊讶的看我,“你,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如你说的那么简单,在深山修炼,就修炼到了这个层次。” “是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把,感觉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厉害啊。” “??????” 我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阵羞愧,“算是机缘吧,其实我现在也搞不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厉害呢,只能说是机缘。” “机缘,这得多大的机缘啊,天大的机缘吗?” “绝对天大的机缘才会这么厉害啊。” 由衷赞叹。 明镜师姐便说,“他的能力你们还没有完全看到呢,等你们完全看到你们就知道了,他现在是多么的让人呢无法想象,是么的恐怖如斯。” “恐怖!?” 林二九等人看了看脚下的地面,已经感觉到了恐怖,不知还怎么恐怖,直摇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分别八年,你已经是陆地神仙,与我们天差地别了。” “??????” 我惭愧一笑,“机缘吻合而已,当的不真。” 正好,这么说话间,我们就到了,低头一看,我感觉到了红尘前辈的气息,便笑着说,“到了,下去吧。” 一挥手就到了地面,在一看,白雪皑皑的平地上,放着无数的炊具,还有一些生活用品,是在一个居民楼里,住的满满的,我随便一探查人数就超过千与人。 热火朝天的正在准备早饭。 其他地方在一看,人数超过三千。 “这应该就是你们从满洲里一直带过来的人了,都在这呢。” 不会有错。 我都感应到了红尘前辈的气息,她也感应到了我们,正在往楼下跑,“噔!”“噔!”“噔!”的脚下用力踩楼梯的声音。 随之就见一身红衣服的红尘前辈跑了出来,瞬间惊讶在了那里,我在人群的最前面,一眼就看到了我,同样的目瞪口呆,“你,你,你居然还活着。” “嗯,我还活着。” 我笑了笑,看了看红尘前辈,她的变化很大,脸上出现了皱纹,眉宇间不在那么强盛,甚至头发出现了白发,身体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她本已经活了一百多岁,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逆天,她现在虽然风采差了一些,但已经是极为难得了。 “红尘前辈,你可受苦了。” 摸了摸她的头发。 红尘一愣,随即一笑,“哈哈,这算不得什么,死的人多了去了,我能活过来就不错了,哪还管得了这些事啊。” 知道自己变老了,但已经看透,现在人命如草戒,每天都在死人,早已经麻木。 “八年未见,你的境界也有所提升啊。” “那是自然,看透了很多事,原本纠结的就也不在,所以境界便提升了不少。” “很好,很好。” 我俩笑呵呵的聊,还比较冷静,说了说我复活的事,简短意赅的说了,最后说,“我们来东北就是找你们的,昨晚遇上了林二九,旁门左道他们,现在又找到你们,就都好办了。” 我笑呵呵的又瞧了瞧,“帕托,帕里还活着是吗?” “那俩埃及人啊,不见了,他们怕冷的厉害,前几天大雪,雪下的太大,很多人都走丢了,我们就在此地一直等,但直等到了你们,其他人,恐怕凶多吉少。” “走丢了。” 大为吃惊,怎么又走丢了,我还想着和帕托、帕里去埃及看看呢,现在看来,机会是不大了。 昨天的天气我是知道的,就算有修行的人都难以抵挡,就看帕托帕里的修行到底多深了,顶不顶的住了。 “那就没派人去找。” “哎呀,有规矩,谁掉队,顶多等一等,绝对不派人去找,雪太大,人太多,掉队的多得是,根本不能找,派人去找,派出去的人,有可能都走丢了,所以定下了这个规矩。” 红尘说,“对了,定规矩的人也走丢了。” “教主走丢了。” 林二九、旁门、左道等人非常诧异,“这,这怎么可能,他,他不是一直在大部队的中央吗?怎么能走丢啊。” “谁知道啊,前天夜里飞雪太大,我们想找个能遮风挡雪的地方,但找啊找的,一直没找到,后来就随便在一片树林里过了一夜,第二天一起来,就发现,帕托帕里,还有逆屠,都走丢了。” 红尘说,“我也不敢带着人走啊,就来到了这里,一直死等呢。” “哎呀,该去派人找一找。” 林二九、旁门,左道,对逆屠还是很忠心的。 红尘说,“这是他定的规矩,还特意嘱咐了,就算他走丢了,也不能去找,找来找去,反而麻烦更大。” 红尘一阵无奈,“我也想派人,可这些天走丢的人太多,千八百号人都有,你说这嘴怎么张啊。” “怎么张,怎么张都行,教主不能丢。” 林二九说,“大概在哪个方向,我去找找。” “我们也去。” 旁门、左道跟着开口。 红尘想了想说“你们三个都算是逆屠的徒弟,去找也没人说什么,去吧,去吧,就在北面,你们来的方向,我们没走多远,想来应该就在这附近,有可能是冻的走不动路了,还不至于出人命。” “嗯,嗯。” 林二九、旁门、左道就动身前往,去寻找逆屠、帕托,帕里。 章七四六 意外 以我的能力去帮忙,找人自然很快,但提到逆屠我就有些反感,虽然我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但他依然是我的父亲,这让我很不舒服,不知为何。 其实我也忙想和他相认的,最起码能够知道一些关于母亲的消息。 母亲的事,我都是在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中听到的,对母亲的真实情况一无所知,父亲肯定知道。 可我还是不想,不想与他相认,也不知为何,就是这个感觉,便和旱魃、明静说,“你俩也跟着去帮忙吧,争取快些找到。” “哦。” 二人一愣,也搞不清楚,就点了点头,跟着去帮忙寻找。 我自己留了下来。 红尘乐呵呵的给了我一拳,“赶紧在给我讲讲你的事,说的越详细越好,咱们边等边聊。” “嗯,好。” 随着红尘进入了房间。 天气冷,房间里烧着木柴,煮着水,一边喝水,一边聊了聊,事无巨细的说了一大推,红尘这才知道,不免惊讶,也有些无奈。 死的人太多了。 就这般一直聊到了中午时分,该吃午饭了。 林二九等人依然没有回来,让人着急不已,不知情况如何,待,到了下午两三点钟,我有些坐不住了,想去帮忙。 旱魃速度快,回到了聚集地,与我说,“找到了,不过你别郁闷,都死了。”她这才知道我和逆屠的关系,摇了摇头,“好像是遇上了蛙人,被蛙人杀了,有可能就是咱们杀的那波蛙人,有打斗痕迹,还有战死的蛙人,其他的则都是人类,一个活口没有。” “战死了?!” 我瞬间心神一荡,没有想到,颇为惊讶,“都死了,一个没留。” “嗯,一个没留。” 旱魃说,“我们中午时分左右发现的那片战场,很多尸体都炸开了,蛙人很残忍,辨认了许久才明确半段,都死了,你口中的那些人一个没活。” “??????” 我无语了,没想到是这个情况。 “这??????” 红尘同样咋舌,“萨满教的教主死了,帕托、帕里也死了,这下好了,不用等了。”在看我,也才想起,无奈的拍头,“节哀顺变啊。” “??????” 我无话可说,和逆屠虽然没什么情感,对他甚至还有些反感,但事情的结果不会在发生改变,我只得默默接受,“带我去看看把。” “嗯,好。” 旱魃点了点头,头前带路。 我、红尘跟随者来到了所谓的战场。 是个破旧的小城镇,逆屠、帕托、帕里他们走丢后似乎聚集在了这里,在这里烤火取暖,之后被蛙人发现,给屠杀殆尽了。 房屋倒塌的更严重,可以看出有过战斗的痕迹,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些蛙人的气息,就是昨晚我们杀的那些。 “算是报了杀父之仇了。” 我苦笑着往里走,看到了林二九、旁门、左道,明静,四人中只有明静没有哭泣,其他三人早已经眼圈发红。 在那依然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你,你,你???????” 没讲出口。 我叹了口气,“我知道,逆屠是我父亲,我父亲死了。”说的非常冷漠,却也苦闷,走过去说,“尸体在哪啊。” “尸体已经被炸开了,我们弄在了一起,通过一些衣服和手上的戒指判断出来的,所以,你,你还是别看了,死相非常难看。” “无所谓,看看把,送最后一成。” 我还是走了过去,一看,帕托、帕里的尸体还比较完整,穿着大棉袄躺在了雪地上,已经被收拾赶紧了。 逆屠的尸体就差了很多,几乎是大卸八块,不知怎么这么大的仇恨,我感应了一下,就是逆屠的气息,不禁单膝跪下了,“你终归是我的父亲,我来送你最后一程,也算你我的缘分了。” 磕了一个头。 在看旁边,已经挖好了坑,准备下葬了。 我便说,“埋了吧,死的人太多了,就这样把。” “嗯,嗯。” 我这个当儿子的都这样说了,他们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把帕托、帕里还有其他人都给埋了,最逆屠的还是由我,送入了土坑内。 这才作罢。 看了看坟头,又看了看这里,还有漫天白茫茫的雪地,就挥手说,“回去吧,回去商量商量活人的事,死人的事,到此结束了。” “??????” 林二九、旁门、左道还是一一磕头,这才与我离去。 明静、旱魃、红尘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直到此时才过来安慰与我,“别多想,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的向前看。” “对,人死不能复生,该好好生存的时候,就要好好生存。” “嗯,嗯。” 我内心深处不知是什么想法,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一阵空虚,一阵波动,其他的倒是没什么,让我就也不是那么悲痛,却也是很无助的感觉。 回到了聚集地,这一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研究下一步。 对于我,来找这些人,原本是想找到林二九、旁门、左道的,但现在已经找到了,却多了千八百口人,这可就不好办了。 人太多,我不可能全都带走。 现在天气虽然好,但物资缺乏,一路向南而去,以这个速度不知需要多少粮食和时间,我是等不起的。 我想回昆明了,带着他们一起回去,或者,再商量出其他策略。 我心中因为逆屠的死多少还是有一些不舒服,就也一个人单独的待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 林二九来找我,才把他们商量好的告送了我,“现在这里缺人,他们都是我们从满洲里一路带过来的,所以我们商量过了,我、旁门、左道还有红尘前辈就不与你们走了,我们把他们带出东北,找个暖和的地方可以生存的地方,在去昆明找你们行吗?” “这?????” 我想了想说,“这也很好,等离开东北,到了河北境界,圣徒教的人就多了,到时他们可以帮忙,一切好说。” 不走就不走把。 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这就很好。 我心中就也没在强求,拍了拍林二九的肩膀,“遇到问题别强求,我在昆明等你们的好消息。” “嗯,嗯。” 林二九笑了笑,心中必然五味杂陈,逆屠死了,她就成了萨满教的接班人,现在一切都得他来扛了,虽然说有旁门、左道,红尘帮忙。 但想来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几千号人,白雪皑皑,人畜皆无,吃饭这件事都不好保证,别说会不会冒出蛙人袭击或者再次大雪袭来等等的问题。 一想起来就可以想象日后的艰难,不,不能说是艰难,肯定是很艰难。 我看着此时脸色惨白必然一夜没睡的林二九有些心疼。 那日我俩谈话,她说自己风华以逝,美貌不再,肯定是内心深处已经苍老,心态已经不在那么年轻。 心中更加的不忍。 我想了想,圣徒教的力量还渗透不到这里,我也不能久留,想来想去,还是帮不上什么大忙,只得靠他们自己了。 便无奈一笑,没在多言。 因为说在多的也没用,剩下的路还得靠他们自己去走,还得靠他们自己去处理。 我与旁门、左道、红尘告了告别,约好在昆明再次相见。就和明静、旱魃离开了,直接回了昆明,开始我们前往海外仙岛的计划。 不再迟疑。 章七四七 独孤败 当我们回到湘西时,饶了这么一个大圈,很多事情其实都已经办妥了。 星辰办事效率极高,外加莉姬、狐碟、蜘蛛大姐等人的帮忙,已经在上海准备好了一个出海的船只,是原来遗留下来的一个巨大游艇,改建的,完全可以完成我们出海寻找海外仙岛的任务。 至于其他的,就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大理的玉龙雪山下面依然霞光万道,姹紫嫣红,但就是迟迟没有动静,挖了八年,已经完成这样了,不知还要挖到何时。 我没去理睬,见到了馆主,和她再次提醒,开春就要去海外寻找海外仙岛的事,他立刻答应,到时一定派人跟随。 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事情可谈。 圣徒教的人已经超过几十万,遍布各地,都在想方设法渡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所幸,按照中国的阴历的已经开始进入初春感觉最冷的时候应该已经过去,就也可以稍微调整调整,休息休息。 具体的事情有星辰可以去安排。 其他层面,还有莉姬、蜘蛛大姐从旁辅助,我就成了甩手掌柜的,开始教授一些人宇宙气的练习。 把我所感悟的,我所领悟的交给他们,让他们继续进步。 现在已经有千余人找到了本命星,星辰一声令下就全都聚集在了昆明,我教导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有所提升,有所进步。 在仅剩不多的时间里,我就成了老师。 至于有一件事我给忘记办了,那就是进入山河图寻找苏婉儿,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在林二九那里找来图针。 可当时我问林二九了,林二九居然早就给弄丢了,这一下没了图针,就是有进无回,以我的能力,我也不敢轻易冒险,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而茫茫人海,天地变幻,又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想在找到图针非常艰难,可以说是,比大海捞针还难。 我只得放弃。 把这件事放下了。 一日一日的过去。 每个人都很忙碌,狐碟、佟晓静、柳依依、莉姬,明静师姐、旱魃这些新来的人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日子过的就也很快。 转眼寒冬腊月过去,春暖花开到来。 河边的柳叶冒出了嫩芽,冰冷的寒风也变成了暖和的春风,所有人就都知道,该去寻找海外仙岛了。 “启程吧。” 悬空馆的馆主首先提了出来,他还特意说,“我从蛙人最近的情形中可以看出,似乎该挖到他们想挖的了,咱们该动身了,到时回来就也有事可以做了。” “是差不多了。” 我收敛内心,完全屏蔽自我,过了这么久,感觉是差不多了,但还有一件事,是星辰给我安排的。 让我见一见独孤败。 独孤败是蛙人中的人类帮手,这样的人不少,为蛙人做事,他因为是最早的一波人,所以地位很高。 这次见面,我提了很多次,星辰才安排好的。 我便说,“在等我三日,我有一个约会,这个约会完成了,咱们就动身。” “好。” 转眼又过了一日。 天黑之时,我、星辰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居住地,进入了一片丛林之中,奔走了一个多小时,绝对的廖无人烟了,这才停下了脚步。 星辰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地方,点头说,“就是这了,等等吧,他应该就来了。” “嗯。” 我屏气凝神的注视着四周,四周的空无一人,静悄悄的虽然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但虫子、鸟儿还很少,就也很是寂静。 夜空下,群星璀璨,是个很好的天气。 “蛙人们天黑了就会去修炼,应该不会有差,该来了。” 星辰在那嘀咕。 我意识放出了十里之外,瞬间就感应到了,一个能量体飘身而来,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我们一里之内,在一看,就到了我们身前。 “好久不见。” 独孤败是鬼差模样,身体冒着黑气,乐呵呵的冲我一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真是没有想到。” “我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下的见面。” 我乐呵呵的看了看他,“蛙人的能力,不太像啊,蛙人的能力是宇宙气,你的能力明显是来自于黑暗层面,有些不对。” “黑夜下我就能移魂,就能飞天遁地,有什么不对的。” 独孤败不理解。 我感觉鬼差肯定不是蛙人们的能力,有可能是蛙人利用了鬼差,我们身边不禁有蛙人,还有龙族,魔族,他们有可能是魔族派在人间的吧。 “嗯?我也说不好。” 便把这个话题放下了,淡淡一笑,“我这次让你冒着危险来见我,是有事情问你。” “有话尽管问,我言无不会。” “嗯,好。” 独孤败摆出了很好的合作方式,而且他还是圣徒教的二护法,星辰给予了他很高的尊称,也是对他的看重。 我就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你应该去过亚特兰蒂斯,我想问下,亚特兰斯蒂很大吗?有多少蛙人啊,蛙人是怎么个统领方式啊。” “亚特兰蒂斯相当于日本岛的三倍大吧,说是大陆,自然无法和亚洲、欧洲,非洲这样的大陆媲美,但也不小了,主要的蛙人生活在亚特兰蒂斯,他们动物性比人类似乎还强,每年开春就会发情,到时所有的蛙人就会回去,选择配偶,之后母性蛙人负责怀孕,男性蛙人就继续做自己的事,孩子们一次很多,但存活下来的很少,母性蛙人什么都不用干,就负责这一件事,至于统领方式,有最顶尖的五大蛙人长老,这五个蛙人的年龄已经都超过一万两千岁,是最早来到地球后生育的一波,其他的吗?每个长老下面都有不同的人数和不同的族群,也是分的,和人类的家族差不多,也属这五个蛙人最厉害,亚特兰蒂斯,就是由他们掌控。” 说了很多,有我需要知道的,也有我没问的,一并说了。 “很好,那蛙人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啊,比如感觉到了敌人,或者,什么特殊的事情,让他们很是紧迫。” “害怕,敌人?那到没有,不过他们一直关心大理玉龙雪山的挖掘情况,五大长老都很关心,隔三差五就会询问,其他的就也没什么了,蛙人们很专注于修炼,其他的现在已经不怎么管理。” “??????” 这倒没出乎我的预料,我屏蔽了自己的能力,那五个蛙人无法知晓,他们的能力应该完全不如我,这倒没什么可害怕的。 至于说,玉龙雪山,感觉就是龙族了,一笑,“玉龙雪山和龙族有关这是肯定的了,其他的,你那里就没有一些有用的线索吗?” “暂时没有,这件事很隐秘,一些负责这件事的蛙人也只是知道负责挖,其他的根本不清楚,就是在挖龙骨,对了,是一个龙王的龙骨,其他的我也爱莫能助。” 这么一问就也感觉出了。 独孤败在蛙人中的地位也不高,所以必然不会知道的太多,想来太机密的事情也不会告知与他。 这么一看,能知道这件事底细的情况,只能是问问海外仙岛的了。 我就又问了,“那蛙人有没有寻找过海外仙岛,他们有没有去过啊。” “这??????” 独孤败迟疑了,最后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有,也没听人提起过,哎呀,我是不知道的,有可能有,也有可能没有。” “那好吧。” 没有得到有用的,但也说明,海外仙岛这件事,普通蛙人也不知道,我就也放心了,并不是太张扬的事,我们可以暗度陈仓。 之后又问了一些有的没的,关于蛙人的,倒是在话语中找到了对付蛙人的办法,蛙人在亚特兰蒂斯上有一个孕育生命的水池,蛙人只有把卵产在那里,蛙人才会超凡脱俗,要不然就会沦为普通的青蛙,甚至死去。 如果想对付蛙人,只要把那个水池搞掉就行,但必然是难上加难啊。 但总算是有了蛙人的致命缺憾,就也没白让独孤败来一趟,至于其他的,时间紧迫,他也是偷偷跑出来了,多聊了几句,就也分开了。 独孤败依依不舍,“我在蛙人那里等你们的好消息,希望你们能够成功。” “嗯,好。” 这才分别。 章七四八 真龙出马 见完独孤败,我们就没什么可耽搁了,此时已经春暖花开,正适合出海,一行人就按照约定,来到了上海,见到了那艘准备好的游艇。 游艇长十五六米,已经算是顶级的游艇了,由于海外仙岛的位置根本不知道,星云图也早已不见,我只是知道葛玄来邀请过我,应该还会现身,所以这次出海,不知要找多久。 在船上准备了许多物资。 人员吗? 我、星辰、狐碟、旱魃、莉姬、明静师姐还有悬空馆的五个人之外,其他人都没带,游艇本就不大,航海已经有风险,所以人员不能太多。 原本想跟着的很多人,都无奈不能带着了。 蜘蛛大姐、佟晓静、柳依依这些都是是忍痛割爱,所幸,大家也都理解,这件事不会如想象的那么简单,就也没在墨迹。 按照事先说好的,我们离开了陆地,开始在大海中寻找。 我能看到过去,所以当初我看到过星云图,能够利用本命星的能力,在回去寻找,当然这样不会如手里有星云图那么容易,但也可以稍微临摹的画一画,我现在的能力,还是很好找的。 而辨别的方式,就是星辰。 我回到了我第一次打开星云图时的情况,看到了星云图,之后按照星云图上的记载,在海上开始飘荡寻找。 晚上夜观星辰,白天就在海中游荡。 当初我跟随刘安看他寻找时的模样,整整七年,我们呢,有了星云图,恐怕也得一段时间吧。 “葛玄既然来邀请我了,为什么,不在出现引路,而是让我们在大海中漂泊,这般寻找啊。” 一阵无语。 我放开了我的意识,方圆百里的一片一片的搜查,可根本察觉不出。 按照我的预料,应该有个结界,有个能力在阻挡,可根本察觉不到,不知这海外仙岛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让人颇为无语。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寻找。” 一天天的过去,天上的星斗在不断的寻找着。 但星斗是随着日子会变化的,所以想找到和星云图一模一样的星辰很难,我还有些耐心,那些被我带来的人却是有些着急了。 星辰问我,“你不是说有海外仙岛的人曾经找过你吗?为什么不在出来啊,他们不是想见你吗?” “我也不清楚,我也好奇啊。” 茫茫大海,无边无际,纵使我有登天踏月的本领,在这也使不上了,连连挠头,“我在想想他和我说过的话,我回味回味,是不是给我提供了线索。” 葛玄出现在泰山,说是在等我,找我,让我来海外仙岛,还怕我不去,按理说应该欢迎我,可为什么还这样啊。 海外仙岛的规矩,找不到就不允许进入? 还是说,就是逗我玩啊。 逗我玩的可能性不大,应该就是是这个规矩,就是得自己寻找。 可星云图应该是某个特殊的月份,特殊的时间才能进入,我们还得砸特殊的时间找到那个地点才行。 这也很难办。 当初朱小文在时,他的祖先去过,一切好说,可现在根本找不到了,不提也罢。 我辗转反侧了又过了三天,依然拿不定准主意,路途依然前途漫漫。 悬空馆的馆主又来找我,“我们知道,你也压力很大,但这已经十来天了,食物所剩无几,这游艇不是大船,经不起太大的风浪,如果不行,就先回去在从长计议。” “回去?!” 这我没有想过,回去了就是前功尽弃,当然,也可以磨刀不误砍柴工,此时的天气有可能不适合,所以找到不。 回去好好想想也不失一个办法。 主要是玉龙雪山那里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赶不上也是事。 我就有些动摇了。 但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葛玄与我说,他给我的鱼龙草是在海外仙岛长出来的所以变成了龙,那么那条龙就是海外仙岛的了,如果把那条龙带来,他会不会能找到会家的路啊。” “回家的路?!” 悬空馆的馆主一愣,随即一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龙给咱们引路,他曾经是海外仙岛的奇物,没准真行。” 哈哈笑了,“是个不错的办法,这样,,我让人立刻把那条真龙带来,养了他这么长时间了,该有作用了。” 一拍大腿,“一定能行,龙还是很有头脑的,虽然是走兽,但自己的家一定能找到。” “嗯,嗯,我也这么想的。” 我乐呵呵的说,“不用你的人了,我亲自跑一趟就好。”立刻飞了起来,飞向了湘西,十余天的苦熬让我也急不可耐。 到了悬空馆,敲开了门,直接到了化龙池,看着肥头大耳的真龙,一阵可笑,“不知你还游不游得动,跟我走把。” 一挥手,真龙被我隔空抓了起来。 真龙瞬间“嗷!”“嗷!”乱叫,狰狞吓人。 悬空馆的人不明所以,“您,您要干什么啊。” “你们馆主的命令,放心,我带他帮个忙。” 抓这带鱼一样,飞腾而出,再次飞回了东海,乐呵呵的重新回到了游艇,来回也就半个小时,笑呵呵的“扑通!”一声,把真龙扔进了海里。 “龙?!” 莉姬、明静、旱魃几人没有看到过,大为惊色,“真有龙啊。” “你把龙带来做什么啊。” “给咱们带路。” 我站在游艇的前面,看着真龙在海里折腾,明显不舒服,不适应,在化龙池里,吃香的喝辣的,这里只有冰冷的海水。 真龙很不舒服,在那摇头摆尾,在那翻腾,嗷嗷乱叫,声音很是恐怖。 这时翻腾出水面,看到了我,瞬间,摇摆着巨大的身体,撞向了游艇。 “可别让他得逞,这真龙脾气大,不把游艇撞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馆主连忙呼喊。 我一挥手,直接给真龙打飞了,“乖乖的找回家的路,别逞强。” “嗷!” 真龙一声呼喊,脾气更大了,又撞击过来,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可就别怪我了。” 它撞一次,我就给打飞一次,来来回回的几十次,真龙的脑袋皮开肉绽的出血了,它也有些眩晕了,这才消停了,但也不之所错,在附近来回游荡。 “这,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我和馆主已经说出了我们的意图,众人知道这时死马当作活马医,没有办法的办法,但这条龙,太过二逼,看样子是有些不对头。 “也是一条路,任由他吧,咱们跟着就是了。” 真龙逃不出我的视野,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我就能找到,不怕它跑丢了,就也没在管。 继续等待,继续看着星辰,寻找,其他时间就是跟着真龙在海里游走,双管齐下,看看能不能收获到意外的惊喜。 主要是其他办法我也想不到了,只有这一条路,还能让我看到希望。 而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又过了十余天。 我们已经靠在海上打渔度日了,真龙终于开始在海上遨游,它也逐渐瘦了下来,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目标,找到了自己的要去的方向,或者说是唤醒了自己的旧时的记忆。 一直在向着一个方向游去。 这一下,我们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希望,希望能够一举找到海外仙岛。 章七四九 海外仙岛 真龙这次的目标很直接,就是一个方向,就是一直冲着那个方向而去,饿了就自己捕鱼,累了就在海里休息,似乎短时间内就适应了大海的生活。 “龙似乎就该生活在海里,它现在是多么的自由自在。” 馆主乐呵呵的看着。 我也深以为然,此时的真龙明显开始瘦了,开始有了变化,在游来游去的过程之中,海水对身体的冲刷会让它的身体更加的适应游动,就也越发的比之,不在是以前的肥龙。 进化非常快。 “跟着吧,他似乎真的找到了目标。” “嗯,嗯。” 我们已经吃光了所有粮食,淡水,每日靠捕鱼和游艇上的淡水蒸馏器来度日,还有就是游艇的油也所剩不多。 需要我利用我的速度去陆地上寻找,才能勉强支撑。 如果这次真龙寻找的并不是海外仙岛,那我们肯定是无功而返,要重新回归陆地了。 每个人心中都期望这次的成功。 这般游了三天。 突然,游着游着,天空阴云密布,下起了大雨,雨势如瓢泼一般,狂风骤雨掀起,雷声阵阵,游艇开始摇摆。 “怎么突然下起了雨啊。” 这些日子我们也赶上了大雨,但没有这么大的。 此时正直春天,本不该如此,游艇上的人有些错愕。 我则瞬间惊喜连连,呼喊道:“到了,到了,我曾经在刘安的幻象中看到过,就是这么回事,找到海外仙岛前,会有一场大风雨,随后出现彩虹,就会出现海外仙岛了。” “是吗?那可太好了。” “哈哈,终于找到了。” 转危为喜,一个个的都来头游艇的船头,看着真龙继续往前游动,我们的游艇紧紧跟随,但大雨却没有停下,依然在狂风骤雨的拍打过来,依然呼呼的吹着狂风。 “哗啦!”一声,一个闪电批打而下,震动人的耳膜。 雨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已经遮挡住了人们的视线。 我站在船头已经淋湿了衣服,其他人也都一样,但将近一个月的苦苦等待,终于熬到了头,所有人都不动的看着,期盼着。 “呼!”“呼!” 风依然在吹。 “哗!”“哗!” 雨依然在下。 我们已经彻底看不到前面有什么了,只是密密麻麻的下着雨,感受着真龙在海底继续前行,我们跟随而已。 “游艇太小,被翻船啊,那可就麻烦了。” “不会,游艇就算在小,也是钢筋铁骨,比当时的木头船要结识许多,没事的。” 晃动的厉害,来来回回的让人站都站不稳。 似乎要吞没了我们。 但每次都是有惊无险,我慢慢的已经感觉到了前面出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还有很多杂七杂八的我不知道的力量,这都在证明,海外仙岛终于到了。 现在就是风雨之后彩虹的风雨。 “安心等待,马上就要呈现在咱们面前了。” 我哈哈一笑,心中激动。 关于海外仙岛的传说,已经几千年,秦始皇,徐福,还有无数想要找海外仙岛的故事,层出不穷。 “好啊。” 心情大好,格外激动。 其他人也都一样,翘首以盼,不去管狂风,不去管暴雨,不去管那些其他因素,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这般随着游艇的晃动,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突然,风平浪静了,就好像是突然隔开一样,前一秒还狂风暴走,下一秒就安静了。 我们浑身湿哒哒的就看前方,出现了一座人间仙境一样鸟语花香的岛屿,一道彩虹永远的挂在那里。 海外仙岛终于为我们打开了大门,苦苦找寻将近一月的海外仙岛,终于呈现在了我们面前。 “啊,我们找到了,找到了。” 激动的莉姬、明静师姐、狐碟忍不住一声呼喊。 “终于到了。” 我也长出了一口气,笑了,这场景和刘安当初在幻境中给我看的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就是这样的海外仙岛。 “哈哈,哈哈,这就是海外仙岛,这就是传说中子虚乌有的地方,居然真的有。” “我们居然真的找到了。” 馆主,星辰等其他人激动的蹦跳,拥抱,恨不得直接飞过去了,哈哈大笑,高兴的语无伦次,就一句话。 “我们终于到了,海外仙岛,终于被我们找到了。” 哈哈笑着,开足了马力,到达了海外仙岛。 海外仙岛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远远的看着,只是一座小岛,靠近了一看,面积感觉足有五六十里的样子,还是很大的。 这时到了岸边。 无数的鸟儿都被惊醒,在乱飞,在飞舞,树林茂密的看不清楚里面。 我们一一跳了下来,把湿哒哒的衣服拧干了,左右一看,在沙滩里面,居然看到了挣扎警惕的看着我们的真龙。 “你到家了,去吧,去把,你是在这里生长出来的,是回家了。” 我大声呼喊,挥手。 “嗷!”的一叫,也不知道真龙听没听的懂,但随之晃动着带鱼一样的身体,进入了里面,不见踪影了。 “走,咱们也进去瞧瞧。” 我忍不住想看看这里是什么情况了。 结果这时,左侧的丛林里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打眼一看,就是两个蛙人,个子矮小,一米左右,杵着拐杖,有些年龄了。 大步而来。 旁边还有几个人类,其中一个就是葛玄,在有就是还有一只七尾天狐,在那晃动尾巴的也赶了过来。 “娘亲。” 狐碟先看出来了,是自己的母亲,立刻快速的跑了过去,哭泣的快速的与七尾天狐相遇了。 “小蝶。” 七尾天狐果然是狐碟的母亲,二人抱在了一起,全都失声痛哭,“娘亲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 “小蝶,小蝶也以前在也见不到娘亲了。” 让人动容。 而葛玄则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淡淡一笑,“让你们苦找了,但这是规矩,我们可以接引,但想要来到这里,还需要你们自己寻找。” 拍了拍我的肩膀,“所幸,你别我想象的要快,我感觉怎么都得一年,没想到你们用了一个月就找到了,你果然不同寻常。” 哈哈一笑,与我介绍,“这两位就是海外仙岛的创始人,他们的名字你肯定知道,女娲、伏羲。” “女娲,伏羲。” 我瞧了瞧和我们图腾中现在所化的蛇人根本不是一回事,就是蛙人。 这点我早已知道,女娲、伏羲汉朝以前就是蛙人,之后图腾改变了,改为了蛇,原本以为和刘邦斩蛇起义有关,但都是蛙人一首改编的,把蛙人的历史全给弄没了。 这时我看着这两位曾经帮助人类的大救星,拱了拱手,“两位前辈,有礼了。” “哈哈,不,不,如果论年龄,你的年龄比我们还要大,你是天生地养,几乎与地球一起存在的,当初是我们发现了你,把你封印在了禹九鼎里,做了器魂,现在看来,还真没错,果然通天彻地,无所不能。” 女娲、伏羲都已经年岁很大了,杵着拐杖说,“咱们这是旧友重逢,而不是第一次见面啊。” “原来禹九鼎是你们的手笔啊,那真是造化,造化了。” 我哈哈一笑,知道,这回我算是找对门了,他们必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那么,我心中郁闷和不解的,肯定也都要有答案了。 章七五零 一切造化 我心中有好多问题,他们知道我的来历,知道我的身世,还是蛙人,肯定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 我便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有很多事想知道,我想一下,不知可否,比如,蛙人挖龙骨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想找到龙族不成,龙族不就是你们封印的吗?” “嗯,龙族是我们封印的,当初我们刚来到这里,发现这里最强悍的就是龙族,龙族数量很少,但龙性懒惰,淫荡,把这里搞的一团糟,我们的到来也惹怒了龙族,龙族就和我们展开了一场较量,他们数量少,却肉体强悍,我们很难全胜,就算赢了,也是残胜,所以最后选择了封印他们,而龙族中有一些智者,发现了这件事,就想破坏掉,但我们提前完成了封印,所以最终就是这个局面,但龙族已经想到了办法解开封印,只不过最后被我们杀了,就是那个血色龙王,他知道办法,所以想打开龙族的封印只能复活他。” 这时女娲叹了口气,“蛙人就是想找到血色龙王的全部龙骨,然后复活血色龙王,按照他的办法,让龙族重返人间。” “什么?!” 我大为吃惊,“为什么啊,你们蛙人不是很难对付龙族吗?而且还是你们封印的,你们为什么又要冒险啊。” 这让我很不理解。 旱魃、莉姬、星辰在那听着也很诧异,“给自己找一个强敌,有必要吗?蛙人到底怎么想的。” 这件事好像是个反向的作业,而不是正常想象的那样啊? “哼哼。” 伏羲、女娲笑了,叹了口气说,“那是因为那五个蛙人该死了,他们不想死,但蛙人的寿元顶多万年,他们已经活的够久了,可依然不想死,而龙族的寿命可以到达三五万岁,当初来时看到过龙族的都知道,鼎盛的龙族强悍程度远超蛙人,他们想解开龙族的封印,在龙族身上想到办法,让自己在活下去。” 还说,“不只是人类怕死,不想死,对于死后的情况,任何的种族都很惧怕,都很无奈,这就是原因。” “??????” 我脑袋转的很快,瞬间就明白了。 这个情况和人类一模一样,当初,只是一些人类,蛇为龙、五形道观还有刘安这些人,怕死,不想死,想拼一把,结果给人类带来了灭顶之灾。 蛙人现在也一样,只有那五个蛙人怕死,想找个机会,能否在活的长远,所以就准备打开龙族的封印。 龙族性格暴虐,懒惰,淫荡,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唯一的可能就是龙族和蛙人再次大战,蛙人面临的也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这??????” 我无语了,“几个人的欲望害了整个人类,现在戏码又要上演,几个蛙人的欲望,就要把所有蛙人拖向无敌深渊,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怕死这件事我可以理解,但这么做,我就理解不了了,一线希望,天堂地狱,都要拼吗? 我原本以为蛙人是比人类更通达,更聪悟的种族,现在一看,未必,兽性的弱点也很多,也很让人无奈苦笑。 “不把整个种族的命运放在最前面,而是只顾自己,这些蛙人,不该活啊。” 我咬了咬,感觉这件事必须阻止。 当初悬空馆的馆主都说过,想要打开龙族封印,我在他的潜意识里也看到过,但这是对于人类。 人类已经很糟糕,已经糟糕的不能在糟糕,所以弄出龙族,是可以理解的,当初我在馆主扥脑海里看出这个想法,我也没多想。 因为他办成的可能性不大。 但此时,蛙人想要去做了,似乎就有可能了,因为现在整个地球的力量全在蛙人手里,我不禁一笑,“上天要起灭亡,必先要起张狂啊。” 悬空馆的馆主则愣了,心中有些激动,询问,“我想问一下,你说蛙人要复活那个龙王,然后打开封印,死去了这么久,怎么复活啊,人死不能复生,龙族死了就能复生不成?” 他们似乎有自己的办法,而不是复活血色龙王。 女娲、伏羲一看,似乎看出了馆主的身份,就说,“你问出了关键,死了就是死了,没有办法复活,但可以让其开口,而不是完全的复活,具体这种秘法,你们人类也会,所谓搜魂术,你们应该知道吗?” “这??????” 众人一看,明白了。 搜魂术很简单,一个人死了,但还想从他的嘴里询问出答案,只有利用秘术,拷问他的灵魂,甚至可以说是,搜查他的灵魂,从而知道。 这也就是所谓的搜魂术了。 “原来这样啊,那就是说,蛙人根本不知道打开龙族封印的办法了。” 悬空馆馆主一笑,“龙族没有污染蛙人,所以蛙人不知道,其实打开封印的办法,在龙族血脉之中就有,比如我们悬空馆的馆主,就知道。” 他自己承认了,“我也想过打开龙族的封印,解放龙族,来对付你们蛙人,因为我们人类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既然你们蛙人想,我倒是可以把办法说出来。” “什么办法。” 旱魃、星辰立刻质问。 馆主淡淡一笑,“我暂时还不能说,因为办法很血腥,牺牲很大,我也只是知道,而没有实施过,如果我们操作难度也很大,告送蛙人,蛙人一定能行。” 笑了笑,感觉自己有了筹码。 女娲、伏羲摇了摇头,“根本不用你的,蛙人已经找到了血色龙王的龙骨,已经开始搜魂了,这一切已经在所难免。” “你说什么?!” 这又让我们大吃一惊,居然已经找到了,立刻质问,“就在我们寻找你们的这一个月内,已经找到了?” “不会吧,这么快。” 瞪大了眼睛。 女娲叹道:“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就是这么安排的,谁也没有办法改变,就是这样,龙族该重现人间了。” 他们说完看我们不甘心,很诧异,随即笑了,“对你们人类来说这绝对不是最差的消息,因为龙族的敌人是蛙人,而你们体内有很多拥有龙血,龙族是不会害你们的。” 他俩看了看说,“我们当年与龙族大战过,龙族很强悍,很火爆,但并不是完全的野兽,所以你们大可放心,这件事只会让这个世界更热闹而已。” “而已!?” 我一瞬间想到了馆主和我说过的话,那就是梦回大荒,回到那个更加璀璨,更加匪夷所思的世界。 现在看来,所谓的大荒时代,就是蛙人刚来,龙族依然强悍,各种珍禽异兽都在的时代,现在看来真的要回去了。 “蛙人自取灭亡啊。” 听了这么多。 是可以判断出,这件事对于人类来说,并没有什么,所以我也没必要去管,反而是蛙人,将面临一场浩劫,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啊。 “这个世界将走向何方,将走向哪里,谁他妈的能说清楚啊。” 我是看不透了。 星辰、旱魃这些人就更别提了,怎么可能看得出来,所有人都糊涂了,但都知道,放出蛙人就是第一块多米诺骨牌,之后的是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 我笑着说,“你们蛙人到底来自哪里,是另外一个星球还是另外一个空间,地球的周围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还有什么种族与未知。” “我们来自另外一个星球,你们可以称之为蛙星,那里与地球很接近,水更多,孕育出了我们,但那个颗星球的命运太短,水源开始消失,我们的太阳将变成黑洞,所以我们选择了离开,带走了仅有的水和资源,也就是亚特兰蒂斯,但说来奇怪,按照我们的预想是很难找到类似于我们蛙星的星球的,但很快就看到了地球。” 女娲、伏羲一挥手,出现了一个星云图,“这就是我们来的路线,但以后来人类的研究,这中间的距离将近三千万光年,可我们只行走了五六万年,这很不理解,所以我想,宇宙虽然是无限大的,但却是螺旋的,或者说是多维的,中间肯定我们无意间的碰到了什么,就让我们快速的来到了这里,所以宇宙的事我们搞不清楚,空间这更是大问题,我也爱莫能助,我只知道龙族,蛙人,还有曾经在地球冒过头但并没有特别显著的魔族,其他的,就说不好了。” “宇宙,空间?多维宇宙,螺旋宇宙?!” 我头都大了,但也如他们所说,宇宙谁搞得清楚啊,一瞬间,大家就也叹了口气,心中有些憋闷了。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家都在期盼赶走蛙人,过上安宁的日子,可是现在,龙族又要来了,那就没个头了,心情怎能不低落。 星辰、莉姬等人都有些失望。 女娲、伏羲便乐呵呵的说,“别光聊,我带你们去里面看看,看看我们的岛屿,参观参观。” 伸手欢迎。 我们一一点头,跟了进去,参观参观海外仙岛。 章七五一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一) 海外仙岛别我们想象的五彩缤纷许多,进入树林里面,各种奇珍异草,各种珍禽异兽,虽然悬空馆已经够吓人,但此地绝对是上了个一个档次。 进去之后就发现两只兔子在悠闲的溜达,但却口吐人言,在那絮叨聊天,“最近这些天,我看了一本书,讲的是外面世界,我拿来给你看看啊。” “行,我也想看看外面世界是什么样子呢。” 聊着就从我们身边过去了。 “这是什么珍禽异种还是已经幻化成妖啊。” 目瞪口呆。 “已经幻化成妖了,是妖孽。” 葛玄在那解释,这时鸟儿在树梢上聊天,在飞舞中鸣叫,宛如神话一般,“嗷!”的一叫,远端还看到了一头龙飞舞起来,天龙一般,威武异常。 在看其他,凤凰也比比皆是,飞舞着,简直像是进入了天界。 “厉害,厉害啊。” 我、星辰、莉姬等人由衷赞叹。 旱魃更是说道:“当初就有关于海外仙岛的传说,但却没多少人真的来过,没想到我亲眼得见,居然如此神奇。” 惊讶的只剩下赞叹和惊叹了。 这时,走啊走的,看到了一个湖泊,湖泊很大,面积超过百十来米,湖水荡漾,碧波闪烁,在森林的中央,还有几个石柱,上面雕刻着望天吼,麒麟、玄武等镇守一番的神兽。 “这湖泊大有来头吧。” 看出了不一般。 葛玄介绍,“此湖名曰返老还童湖,人喝了就能返老还童,当然,并不是真的返老还童,只是宇宙气凝聚而成的水之精华,可以让人年轻几岁而已,人喝的多了,就也会慢慢不起作用,所以普通人最多也就活个三五百岁,修炼的人能活个七八百岁而已。” “三五百岁,七八百岁,那也是造化,天大的造化了。” 惊叹不已。 旱魃过去就伸手捞了一口喝了,吧嗒吧嗒的品了品说,“这可是好东西,真的能返老还童。” “是吗?” 莉姬、红尘前辈也都过去了。 尤其是红尘前辈,已经苍老许多,瞬间大口大口的喝,慢慢的头发变黑了,皮肤又变得白嫩了。 惊喜的看着自己,哈哈大笑,“返老还童,返老还童,厉害,厉害啊。” “活一百岁,活一千岁,活一万岁,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对于宇宙都是弹指一挥间啊,多多少少没有意义。” 葛玄倒出了其中玄妙。 但对于人来说,能活一千岁,谁愿意活一百岁啊,都过去品尝,都过去饮用,不放弃此次机会。 女娲、伏羲、葛玄等人也没管,任由品尝,待每个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这才继续往前面带领。 穿过了湖泊,又进入了森林,饶了许久,才算见到了一片开阔地,是一片平整的平原,上面搭建这各种各样的木屋。 木屋很漂亮,很舒服,其中有很多更是二层小楼,让人看着就欣赏。 “你们就住在这里啊。” “嗯,就是在这里。” 岛上有一座山,山就在平原的最里面,山内不时还有龙凤飞出,此地倒是像个小农庄,非常的舒心。 “好地方啊。” 忍不住再次赞叹,也只剩下赞叹了。 我也跟着问了,“这个岛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为何可以格局天地,连蛙人都找不过来呢。” “这岛屿是地球天地间的一个灵气所化,具体为何这样我也不清楚,我们来时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的奇妙,当时还是完全开放的,后来我们俩个把这里给隔绝了,封闭起来,也是那时封印了蛙人。” 女娲、伏羲说,“蛙人的天性多半都是好的,但却容不得其他种族,看到了人类的崛起,看到了人类的兽性,不能容忍有一天,蛙人要和人类争夺这里,就准备先下手为强,但那时我们有很多人类的朋友,你们口中的神农,黄帝,炎帝,祝融、共工,后羿,我们都是朋友,不想看到这一切,他们帮助我们,我们也帮助他们,封印了蛙人,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传说走进现实啊,你居然真的见到过人类的那些祖先?哈哈,真希望能与你们一样,也见识见识,才好。” “转瞬即逝,好也不好,看着朋友们一个个的都死了,只剩下我们,也怪无聊的。” 摇头叹气。 看惯了生死。 这不是我们能想象的,也不是我将面对的,乐呵呵的说,“那你们在进去看看把,参观参观你们的住所。” “嗯,嗯。” 进入了居住区,非常简单,简洁。 这里的人并不多,一栋木屋一个人,整整齐齐的有些房屋似乎还空了,我就问,“很多族群也都被你们邀请进入这里,他们都居住在哪里啊。” 狐碟刚才与她的母亲去了她们族群那里,没跟着我们,我想问问。 “龙和凤凰居住在山顶,其他的吗?天狐居住在南侧,还有一些分散在岛内的个个地方,哪里都有,这里是我们住的地方。” “哦,这样啊。” 天狐一族在南侧,想来狐碟肯定去了那里了。 至于房屋内,都是木质结构,房屋的顶棚,桌椅板凳全是木头做的,住起来也应该很舒服吧。 葛玄说,“你们来一趟不容易,可以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房屋随便选,选定了就住下,什么时候想走都好说。” “住下?!” 我没想过,但一想也是,找了一个月,不可能只来一趟就走,住下是肯定的,可外面此时龙族马上就要来了。 在昆明,虽然有蜘蛛大姐等人庇佑,但佟晓静、柳依依她们都还在呢,我有些担心,可这就离开吧,也有些不甘心。 好不容易来一趟,自然是逗留几日,点了点头,“那就住下把。” “嗯,嗯。” 大家都没有不同意见。 这岛上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存在,一个大圆湖就可以返老还童,此地肯定还有其他好处,众人就也都想留下。 一一挑选房屋。 我呢,知道他们找我来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让葛玄特意跑一趟就说,“女娲、伏羲大帝,你们叫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有。” 女娲、伏羲这下表情凝重了,“我们叫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一件事的。”她们俩互相一看,才说,“山河图应该是在你手上对吧。” “对,对。” 我才猛然想起,山河图里面的人都说,山河图是女娲大帝所制作的,现在看到了女娲,立刻拿了出来,“图针丢了,我原本想进去看看的,现在完璧归赵。” 双手奉上。 女娲一挥手,图针居然出现在他的手上,“我让葛玄找的,就是那丢失的图针。”她接过山河图,把图针插入进去说,“你可知这山河图里面的世界是怎么来的。” “据说是你把原本地球上的山川封印了进去是吗?” “对,就是这样,但并不是我,是很多人,包括了神农、黄帝、炎帝那些人,我们已经封印的,原本是想给人类找个避难所,后来发现地方还是太小,就放弃了这个办法,但这山河图却没有毁坏,一直在世上流传,现在到了你的手上。” 女娲倒出了原委,“这山河图里面的人其实并不能永生,只是魂魄逃离了宇宙的轮回,但山河图早晚会被毁掉,到时里面的人就也会魂飞魄散,但最起码是个安身只所,但却不能永远这样下去。” 她扔向了天空,一挥手。 山河图瞬间画作灰尘,燃烧殆尽了。 “这?????” 我大为惊讶,没想到女娲居然给毁了,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这一下,里面的人岂不是就要魂飞魄散了。 “不能啊。” 苏婉儿还有很多秘密呢,还有段晨,还有许许多多的人,让我惊呆了,有些不明所以,女娲为什么这么干。 章七五二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二) 山河图我进去过两次,见到了里面生活着的各式各样的人,里面的人虽然是鬼,但都是活生生的人,和鬼不一样。 鬼做时间久了,会丧尸自我,但他们不会,他们就是人的思维,这一下不知杀死了多少人。 “你,你??????” 我看着女娲一愣一愣的。 山河图化为了灰烬,一瞬间想到了很多,难不成他们把我叫来就是想破坏上河图,山河图另有深意。 “你想多了,我知道,你以为山河图会是人类的避难所,那是错误的,里面的人不能生育,一种畸形的方式活着,怎么可能会有未来,你想想,有吗?” 女娲一语道破关键,“你以为我们不想永生,不想无忧无虑的活下去啊,但那是不可能的,你该明白的,必须面对自己的困难。” “??????” 我还是不太明白,“那,那你也没必要直接烧毁啊,里面还有很多人的。” “他们都是混吃等死的人,没有意义。” 女娲摇了摇头,“反而出来了,会是人类的生力军,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里面有很多高手,有很多无法想象的存在,他们出来了,才可以帮得上你。” “什么,出来?!” 我不太理解。 女娲、伏羲笑了,“你的能力其实已经在我们之上,蛙人是有自己的极限的,我们俩和那五个蛙人都到达了极限,但你能,你能让山河图里的人重新复活,重塑肉身,而且,那些原本被封印的山峦也会出现,也会重新出现在地球上。” “??????” 我懵了,一愣一愣的不理解,“我,我怎么帮他们重塑肉身啊,这,这不可能吧。” “可能,你身带阴阳之气,阴阳之气就是天地万物的根本,你可以帮他们重塑,你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你的能力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女娲笑了笑。 就见烧毁的灰尘开始散发能力,冒出一缕一缕的光芒,一缕缕的能力开始散发而出。 “什么情况?!” 惊讶的我不明不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就见我们脚下的世界开始发生变化,开始颤动,开始增加土地。 “被封印的土地会出现在海外仙岛上。” “嗯,在这里解开就是这里,在其他地方解开就会出现在其他地方,海外仙岛会和山河图内的世界合二为一,而里面的灵魂也会出现,到时你只要帮忙重塑肉身,就行了。” 女娲说,“这个速度很慢,当年封印的速度就很慢,有可能会在三两个月之内才能完成,所以你有的事情要做了。” 淡淡一笑。 和伏羲一对视,转而走了。 只剩下我、葛玄在那看着,光芒不断冒出,地面不断震动。 其他人原本都在看自己的房屋,这时惊讶的跑了出来,地动山摇的询问,,“什么情况啊,是不是地震了。” “还是蛙人袭击过来了。” “不,不,不是。” 我简单解释,却也是膛目结舌,看着地面在增长,正好冒出了一个灵魂,瞬间一挥手,一股力量宣泄而出。 与那灵魂合二为一。 慢慢的居然真的出现了一个人形,一个肉身男子,他非常不解的看着自己,惊讶的瞧着外面,想开口。 但肉身还没成型,又说不出。 我呢,感受到了,我真的能够给人重塑人身,满是不可思议,但一想也对,灵魂是一切,肉身本就是一样的,我能改变世间的一切,就也能创造世间的一切,所以我能给他们重塑。 飞到了高空,看着灵魂一个一个的出现,能力就不断散发而出,去帮助他们,这时慢慢的最早的男子才算恢复了肉身。 落在了地面上,摸着自己看着星辰、葛玄、莉姬等人询问,“这,这是哪里啊,我,我不是在洛阳,不,不,我不是在山河图里面吗?这里好像不是。” “山河图里面?!” 这一下,星辰等人才算明白,“山河图毁了,里面的人出来了。”这时一个个的人不断出现,他们就也明白了,“山河图里的人都非常厉害,他们出来了,就是人类最好的帮手。” “没错,没错,人类的帮手来了。” 哈哈笑着,知道女娲、伏羲的良苦用心了。 山河图内给人类囤积了一大堆的高手,在之后龙族归来的日子里,人族必然会更加强悍,更加的超凡。 “哈哈,哈哈。” 所有人都笑了,告知那些出来的人,“你们,你们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你们,你们都复活了。” “这,这??????” “不可能吧。” 看着周围,就算在不相信,慢慢的也相信了,虽然在山河图里有肉体感,甚至一模一样,但山川河流一直就那么多,所以大家都可以感觉得到,这里发生了变化。 “好,好啊。” 哈哈大笑,所有人都高兴了。 我呢,不断的帮出来的灵魂重塑身体,一个一个的我脚下的海外仙岛,也在发生变化,在不断的变大,不断的变的不一样。 山川出现,地面在裂开,河流在增加。 龙族、凤凰的那些聚集在海岛上的种族也开始发现了异常,飞舞出来鸣叫,吼叫,还有天狐一族。 狐碟与她的母亲也跑了过来,询问情况。 一切的一切已经无法更改,山河图原本被封印的土地重新回归到了这个世界,完璧归赵了。 至于我,恐怕真的要忙一段时间,虽然我知道,这难不倒我,我的能力无穷无尽,我的毅力不会有一丝疲惫。 看着一个个的灵魂变成了人,非常高兴,非常激动,笑呵呵的感受着,慢慢的我还感受到了熟悉的灵魂。 看到了黑虎王。 黑虎王曾经说过,有人告送他,他会被我重新带出那个世界,这一刻,黑虎王钻了出来,在那惊讶的来回乱看。 当看我时,嗷嗷的叫了起来,“你,你就是我的主人,山河图的主人。”欢蹦乱跳的在那跳跃,笑,“我听到的声音没错,没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非常高兴。 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老画师,段晨、雨神怪的灵魂也出现了,他们也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都非常高兴,因为这时,山河图内的世界几乎已经完全出来了,整个岛屿已经变大了无数倍。 有些人已经开始了生活,有些人开始了解外面的情况,所以等他们出来,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最后最后,我才感觉到了苏婉儿的灵魂,她被我塑造了肉身也出来了。 苏婉儿惊讶异常,看着自己,看着我,笑了,“公子,你果然是那个让我重活的人,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并不是什么唐伯虎画中的美女,而是山河图的器魂,我被女娲、伏羲、神农封印进入山河图,之后又被道火送入美人图,让我找你,我回归山河图是回归本体,没想到我真的可以重塑肉身。” 乐呵呵的飘然而下。 旱魃看见了,大为惊奇,目瞪口呆,“你,你是女魅。” “没错,我当年被女娲、伏羲所抓,但念我有一丝良知就把我封印在山河图里做了器魂,哈哈,没想到我还能重塑肉身,太好了。” 飞跃这能力非凡。 这一下,山河图里的山川,大地,人们,才算转移完毕,重新莅临人间。 章七五三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 山河图里拥有很多人类的精英,拥有很多人类的秘法、拥有很多人类失传的秘术,他们都是强中手,无可奈何才化作鬼魂进入山河图。 我就遇到过好几位,都是非常强悍的,此时一重新回归到人间,自然是给人类的力量添砖加瓦。 至于说对付蛙人、龙族那自然是不可能,人类的力量还很弱。 不过这就是给了人类希望。 我能感觉得到,这里聚集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而我给这些人重塑肉身用了将近三个多月的时间。 原本是春暖花开的时节,此时已经是盛夏了。 外面的世界按照女娲、伏羲说的已经拥有了龙族,所以我不想在等待,我也不能在等待,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没去管其他人,先去找了葛玄希望通报一下,找女娲、伏羲说一下,在聊一聊,现在整个海外仙岛已经变化,他们肯定也有话要和我说把。 “我想拜见女娲大帝,伏羲大帝。” 说的很诚恳。 葛玄淡淡一笑,“他俩已经作古了!” “什么!?死了?!” 惊讶的我目瞪口呆,立刻用自己的能力去探查,果然,倒内没了更加强悍的存在,女娲、伏羲的能力已经彻底消散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那次见面之后,他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俩就是在等你的到来,把仙岛交给了你,你现在是岛主了,他俩已经死了。” 葛玄说,“蛙人的寿元已经到了极限,他们不可能在突破,所以死是早晚的事,只是一直扛着,见到你就也解脱了。” “等我?岛主?!”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出乎了我的预料,女娲,伏羲居然就这么死了,一阵无语,挠头,“那那之后呢,之后怎么办啊。” “那之后就是你的事了,你现在是人类的领袖,仙岛的岛主,大家都靠你了。” 葛玄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才算明白,原来葛玄去找我是为了这个,我在那想了想,说,“那我出去看看把,看清楚了,才好为岛屿上的人和整个人类做打算。” “嗯,嗯,去吧。” 葛玄点了点头,却又给了我一个令牌,“有了这个令牌,就能随意出入仙岛了,不用在那么麻烦,去吧,去吧。” “嗯。” 我接过令牌一看,平常无奇,便收了起来,快速飞出了海外仙岛,一出去就感觉到了不一样。 整个世界充斥着各种强悍者的能量波动。 有一些远远超过蛙人,旺盛的生命力,旺盛的能量体,知道必然是真龙了。 “龙族真的出现了。” 我向着昆明方向而去,速度非常快,结果还没到呢,就在空中看到了三条巨大的龙在空中盘旋,似乎在找寻什么。 “嗷!”“嗷!”乱叫。 同时间的看到了我,瞳孔放大,摇头摆尾的看了过来,“是个人类?!” “人类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存在。” 龙族非常不理解。 三条龙一条是黑色的龙,浑身漆黑,鳞片黑的发亮,是最大的,另外两条,一条金色,一条银白色,同样五光十色。 把我的路给挡住了,上上下下的看我,“你是人类?为何如此之强,渺小的人类不该如此。” “你,你是不是蛙人假扮的。” “蛙人假扮。” 我哈哈一笑,撇嘴说,“你看我像吗?你们不眼瞎,就应该看得出,我就是人类。” “敢尔?!” “辱骂我们龙族,不知道我们龙族的厉害吧。” 喷出龙炎,要动手,甩头摆尾的“嗷!”“嗷!”乱叫。 “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吧,看不出我挥挥手就能将你们杀死吗?哼哼,我体内流淌着龙族的血,我才不愿意杀你们,如果想杀,哼哼,现在你们已经死了。” 我怒道:“好狗不挡道,挡道不是好狗,让开,滚蛋。” “嗷!”的一叫,黑色的龙立刻喷出了漫天黑色的火焰,要烧死我,其他两头龙同样,释放而来。 前后夹击,要一举拿下我。 “真是笨蛋,明知打不过,还打,这些龙真是够无脑的。” 我“嗖!”的一下子从原地躲开了,随即一挥手,黑龙的气场瞬间被我攻破,随即就是肉身,那就是锋利的宝剑刺进了豆腐。 “喀嗤!”一声。 巨大的黑龙,直接被拦腰折断,血液喷发而出。 这一下突如起来我倒是没有躲的过,直接被溅了一身,热乎乎的,如果是普通人,几乎可以被龙血的热度撵成渣,此时却是粘稠的不舒服。 “嗷!”的一叫,另外两头龙彻底怒了,双眼喷火,再次张嘴就是一口龙炎,高热度的吓死个人。 “真是不知好歹,去死吧。” 先给龙族一个下马威,知道人族不好对付,一挥手,两条真龙也随之血溅当场,陨落而下,就这么死了。 由于龙的身体巨大,贱出的龙血很难躲闪。 所以我浑身上下全是龙血,非常的不舒服,一阵无语,热乎乎粘稠的像是被一锅煮好的肉汤泼了一身。 “日了。” 眼睛冲着下面一看,就见到了一个湖泊。 我速度“扑通!”一下子冲了进去,洗去身上粘稠的龙血在说,清凉刺骨的很舒服,很快就洗干净了。 我比较着急,因为龙族数量虽然少,但已经随处可见,不知昆明那里怎么样了,如果出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就想再次起身立刻赶过去。 结果身体却突然发热,热乎乎的身体开始出现了许多鳞片,出现了很多鱼鳞一样的鳞片,多的吓人。 从脸上到身上在到腿、脚哪里都是,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刚才的龙血把我体内的龙血给引出来了,所以才会出现鳞片。 “心静一静应该就会下去吧。” 放平心态,在湖水边稍微等一等,可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依然没有散去,让我十分不解,而且,慢慢的我感觉额头有些疼,似乎要冒出来龙角,“不会吧,龙血只是洒在了我的身上就这样,如果我喝掉龙血,岂不是要变成龙了。” 一阵无语。 可又一想,我变成龙也不错,龙的身体强悍,我本就是龙子,虽然龙血单薄,但在单薄也是龙子。 如果变成龙,身体强横程度在次提升,那么能力就也大大提升啊。 乐呵呵的转念一想,以我现在的能力,从龙在变回来应该问题不大吧,就也拿定主意,意识一查,那三头龙的尸体都掉入深山,无人去找呢。 我立刻飞身飞了过去,看着龙血在不断的在流出,一挥手,三条龙脖颈处最精纯的龙血开始汇聚在一起,从而汇入我口。 热乎乎粘稠稠的并不是很好喝,但我还是如牛饮湖水一样,全都喝了,喝过之后就感觉身体在沸腾,在晃动,好像要爆炸一样。 “坏了,别是太强,我的身体接受不了吧。” “这,怎么可能,我的身体怎么可能接受不了呢,只是喝的太急了吧。” 嘟囔着,想着。 只感觉浑身炸裂开了,鳞片在不断的出,冒出了龙角,身体在变形,骨头在伸展,根本没容我多想。 “啊!”的一叫。 我直接来长了身子真的变成了一条龙,浑身的鳞片有黑有白,还有一些金色和银白色,交相辉映的还在不断的生长,还在不断的变形。 慢慢的就感觉一切都变了。 我的身体就是变成了一条黑白色相间,略微带有一些金银色的真龙,身长超过五十米,非常巨大,龙尾摇动的,我立刻嗷的一叫,飞腾而起。 在天空摇头摆尾的飞,有些不习惯,但随之而来的则是乌云密布,雷声滚滚,“有雷劫?!”“不,我是真龙,我能行云布雨,所以我一飞,天地震动,哈哈,我真的是龙了。” 飞舞着别提多高兴了,第一次体会,新鲜感超过了一切,飞舞,不断的飞着,雷声与风声不断的汇聚。 天地间,任由我闯荡,爽,就一个字爽,“龙,这就是龙,没想到,我还有成为龙的一天,真是爽啊。” 章七五四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四) 我以龙的身体飞啊飞的,翱翔天际,继续向着昆明而去,一路上风云随动,雷声阵阵的气场很大。 飞了不到百余里,就有一波蛙人冲了过来,成群结队的蛙人也很多,足有百十个蛙人,其中一些巨大的蛙人身长将近十米,庞大胖乎乎的身体并不比龙族差多少。 其中有几个矮小的蛙人带队,非常强悍,“活捉了他。” “呱!”“呱!”乱叫的,蛙人就冲了过来。 “什么情况,难不成龙族出现后并没有对蛙人造成威胁,还是说,只是遭遇战啊。” 我不管了,摇头摆尾的“嗷!”的一叫,龙炎喷出,这些蛙人以为自己能力能够阻挡,谁曾想,直接化为灰烬,被秒杀了。 只有几个矮小的蛙人速度快的躲开了,目瞪口呆,“你,你,你是龙王的境界。” “知道晚了。” 我冲过去,再次一张嘴,龙炎喷出,送他们上了西天,这才继续摇头摆尾的飞向昆明。 说也奇怪了。 我一路上又遇上了两拨蛙人,蛙人对我都是一副穷追猛打的样子,看样子,蛙人准备的很充足,这三个月的战斗,龙族处处受制吧。 “很有可能。” 在我的意识中,龙族血脉强悍,无敌于世间生物的样子,而且我也感应到了很多龙族高手,似乎不低于那五个蛙人长老。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就搞不清楚了。 “找到晓静他们在问问吧。” 龙身摇头摆尾的终于到了昆明,飞腾而下,我慢慢的收敛自己的能力,把自己重新变成了人的身体。 这才重新去了当初的聚集地。 到了那一看,人走屋空,一个人都没有了,颇为让我惊讶,“这才四个月,怎么都不见了,去哪了啊。” 有蜘蛛大姐一众人带领,应该很简单啊。 实在搞不清楚。 便放大了自己的意识,才算在昆明的一个地下车库内找到了他们,随即闪现了过去,这才见到了第一个人。 并不熟悉,但一定是圣徒教的人,我立刻询问,“蜘蛛护法他们呢,我是圣徒教的,你见过我吗?” “我见过,我见过。” 男子乐呵呵的说,“你们,你们从海外仙岛回来了是吗?哈哈,护法说了,让我们时刻注意你们的消息,终于等到了你们。” 连连呼喊,“护法,护法,他们回来了,回来了。” 昏暗的车库内,这才走出来一些人,一看我,瞬间笑了,其中就有蜘蛛大姐,立刻跑了过来,“你们一去就是四五个月,终于把你们盼回来了。” 来回看我,乐呵呵的别提多高兴了,“你们找到了吗?还有,星辰、莉姬他们呢。” “他们还在海外仙岛,我自己先回来看看,龙族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但详细情况如何啊,你和我说说。” 这一路来让我摸不着头绪,听经历者说一说,应该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件事啊。” 蜘蛛大姐无奈一笑,“你们走后半个多月吧,玉龙雪山下面的光芒就超乎想象了,白天都看得见,我们就意识到了,有可能蛙人等待的东西要出来了,结果果然不假,过了三天,一个巨大的龙骨被挖了出来,随后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但之后又过了不知几天,天空好像出现了一个裂缝,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岛屿,飞在空中,悬空着,之后就出现了龙族,龙族一出现就和蛙人展开了一场鏖战,双方打了一个来月,死伤惨重,最后以蛙人人海战术一样的拼杀,把龙族的岛屿占领了,之后龙族分散到了全球各地,时常还爆发一些战斗,龙族袭击蛙人,蛙人围剿龙族,双方现在几乎持平,但蛙人太多,而且有所准备,所以,蛙人还是赢了。” “蛙人赢了。” 这超乎我的预料,我原本以为那五个蛙人长老和人类一样,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胡搞呢,没想到,居然有赢的希望,就也怪不得,蛙人见到龙就穷追猛打了。 “这样啊。” 我想了想就又问,“那个飞行的岛屿,现在呢,落在了哪里啊。” “哪里也没落,一直在天空飞着,大家都叫他龙岛,就在空中,非常神奇,与地球平行,有时候也不同,现在在蛙人那里,似乎飞去了亚特兰蒂斯。” “蛙人弄走了。” 又出乎了我的预料,但想来蛙人也是残胜吧,“那蛙人呢,蛙人损失怎么样啊。” “刚好独孤败送来了消息,蛙人元气大伤,损失了接近六成的最强战斗力,现在正在休养生息,顾不得我们人类了,所以人类暂时没什么危险。” 蜘蛛大姐说,“这场战斗远远超乎你的想象,我们去看了,打的激励程度就像火星撞地球,死伤太多了,蛙人啊,段时间内是恢复不了了。” “这样最好。” 龙族战败,对于我来说是好消息,我想过了,蛙人战败,就趁他病,要他命,直接出手把他们打的苟延残喘,这一下,就也算是为人类报了仇。 之后就是龙族,龙性淫,反而很难办,结果现在龙族战败,蛙人损失惨重,而人类刚刚有了一些生力军,山河图里的那些高手,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我呵呵笑着,感觉大有可为,可以找个办法,解决这一切。 “星辰、莉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里都等他们拿主意呢。” 蜘蛛大姐询问。 “很快,很快,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我需要一些高手帮忙,我一个人虽然最厉害,但依然震慑不住蛙人和龙族,仙岛内有,到时带上几个,直接和龙族、蛙族谈判,就解决了。 我乐呵呵的感觉有了门路,就说,“你在这里等等,我去把星辰他们带过来,到时好好商议商议现在的局面。” “好,好,你赶紧去吧,我等着你。” 我这次连晓静、柳依依这些人都没看,就又离开了,沸腾着向着海外仙岛而去,准备找些高手陪我,先和龙族谈一谈。 我体内有龙血,感觉应该好谈,到时联合龙族先打趴蛙人再说。 龙族的来历感觉是地球上的自有种族,蛙人是外来的,我们算是一伙的,那就对付蛙人,先完成第一步,之后的事,在说之后的。 结果,我正在空中飞舞呢,突然无数的雷声滚滚,阴云密布,我的面前出现了无数的龙,在那摇摆,在那晃动,在那似乎等着什么。 我虽然强悍,但杀十条八条的龙还是很容易的,这样,成群结队,感觉成百上千的还是吓了我一跳,“来找我报仇了,我杀了龙他们知道。” “这不可能吧。” 我内心有些没底,没靠近,准备跑路。 但那些真龙也不是白给的,快速的飞了过来,居然把我包围了,来来回回的看着,盯着我。 各式各样的龙,有金色的,有紫色的,有红色的,还有白色的,不下几百条,甚至上千条。 “这是干什么啊。” 结果这时,在众多真龙之中,飞出来一条金色的巨龙,却已经很苍老,嘟囔着瞧了瞧我,说,“我们被封印了万年之久,虽然龙族年龄这不算什么,但龙岛上物资缺乏,龙族很难偿命,原本龙族与那些蛤蟆怪物的一场大战就让龙王损失殆尽,之后仅存的几个龙王也老死在了龙岛,整个龙族一直没有龙王,没想到,你体内的龙血激发,居然进入龙王境界,这简直不可思议。” 老金龙还说,“我们龙族虽然可以和万物交配,但最注重血脉,不是纯种血脉不能成为龙王,但你居然还成为了龙王,,这简直不可思议。” 随即一些老龙在那交流,用的就是龙语了,有的反对,有的同意,还挺激烈,其他龙族都在看着,静静等候结果。 我有些糊涂了,不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但我感觉我对付不了他们,我逃跑还是问题不大的。 就也看着,等着。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 他们才算统一了意见,老金龙开口说,“蛤蟆怪物从天而来,是邪物,该铲除,你虽然有人类的血,但是地球的自有产物,我们愿意封你为龙王,但有个前提,如果龙族中在出现一个龙王,你就得自动让出位置,而且,事情,必须和长老会商议。” “什么?!” 我还是糊涂不解。 但此时,老金龙说完,所有的龙族就对我低下了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龙语,我听不懂,也搞不懂,但好像是对我身份的认同。 龙语进入我的耳朵,我非常舒服,非常舒心,慢慢的我体内的龙血又开始沸腾,“嗷!”的一叫,我再次露出了我的真龙身体。 摇头摆尾,嗷嗷乱叫的明显比他们都大很多。 这一下,所有龙都更加的谦卑了,不敢抬头,低着头似乎要跪拜一样,而他们的龙语我也听懂了。 “我的王,请带领我们走向光明。” 这一刻,稀里糊涂的我又成了龙王,龙族此时唯一的龙王。 章七五五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五)大结局! 我不明所以,但我就是成了这世上唯一的龙王,所有龙族都要对我俯首帖耳,虽然从刚才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们对我很不屑,对我的血脉不纯正很不鸟。 还提出了要求,如果在有一个龙王出现,我就要让出位置,还说什么,事情要和长老团商议。 我可没答应,也没说话,他们就承认我这个龙王了,说明,他们是多么需要一个龙王来带领他们啊。 被蛙人打的团团转,已经没有办法了,面临的将是灭顶之灾。 我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让我当龙王我就当龙王啊,别忘了我人,而且我还是人王,我虽然体内有龙血,但我并不是龙。” 我要抬高加码,而不是完全听从他们的,“龙族示威,给你们当王又没有好处,我何必管这些呢,在者,你们居然还舔着脸和我提条件,哈哈,那我就更不用当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土木桥,咱们啊不是一路人。” 收起了龙身,继续变成了人,一副这就要走的架势。 “嗷!” 老金龙怒了,非常不解,“你说什么,我们全都臣服于你,让你做龙王,你居然不愿意。” “嗷!” 其他真龙都跟着叫,似乎感觉受了奇耻大辱。 我在那不动如松,“别吓唬我,你们的能力杀不了我,我是龙王,但我的能力已经远超龙王,我是这世间无敌般的存在,我是地球的意念,我是一切,我是不败的,我根本不怕你们的威胁。” 拉大旗扯虎皮,把自己说的越大越好,吓唬住他们在说。 “你,你是什么?哼,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地球意识是没有生命的,你这个小小爬虫肯定不是。” 老金龙吹胡子瞪眼的说,“你,你还挑三拣四,哼,你成为了龙王,就可以驱使我们龙族,到时加上你的能力,我们集合打散的其他龙族就可以和蛤蟆怪物一战了,到时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嗷!” 其他龙叫着,也表示这样是对的。 他们需要一个王者,王者的力量似乎很强大,龙族有了一个箭头似的人物就可以和蛙人拼杀了。 我感觉了感觉龙族已经消灭了蛙人百分之四十的能力,如果加上我,没准真行,我又想起了那些蛙人见到我的龙身时的情景,他们要抓了我,而不是杀了我,说明,亚特兰蒂斯那里,肯定正在对龙族进行研究,希望研究清楚,增加寿元。 倒是可以彻底合作,这很容易想清楚的,但问题在于,我不能落他们把柄。 我冷冷一笑说,“我手上现在掌握的力量不比你们的力量弱,我是海外仙岛的岛主,知道海外仙岛吗?哼哼,你们啊,一群脑袋里全是钢筋的家伙没准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送你,我有信心对付蛙人,但我不做什么临时龙王,我要做永久的龙王,而且是有话语权的龙王,不听命于任何人,要不然我岂不是就成打手。” “永久龙王,这不可能,我们龙族寿元长久却也会死,哼哼,你是痴人说梦。” 老金龙看了看我,似乎意识到了我的能力深不可测,在那说,“我知道海外仙岛,但海外仙岛真的是你的吗?我不太信,你能证明吗?” “证明?!” 我还真想不出什么办法,所幸我有一个令牌,不知能不能,就拿了出来,“这个可以吗?可以自由出入海外仙岛的令牌。” “先天之物,你居然有先天之物,好我信了,这种东西只能在那座岛上才会出现。” 老金龙居然认得,信了。 在那思索,又和其他龙议论起来,嗷嗷叫声不绝于耳,似乎更加激烈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我都懒得听,可以想象的道,有些龙同意,有些龙不同意,吵的经久不衰,短时间内是很难统一意见。 我听不下去了,一挥手,瞬间一股能力宣泄而出,把他们吹的东倒西歪,怒喊道:“我如果投靠蛙人,你们一个个的就会成为标本,就会成为实验室里被解剖的模型,哼哼,还在这墨迹,你们现在还有这千八百条龙的资本,在商量,什么都没了。” “你!!!” 老金龙怒了,“你,你身上有龙血,不可能投靠蛤蟆怪物。” “怎么不可能,我的境界远超你们,我没想过灭绝蛙人,灭绝了蛙人,龙族和人类必然还有战争,到时又是你死我活,所以蛙人是必须存在的,但那些想搞事情的蛙人,必须得死。” “你什么意思?!” 龙族们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很简单,你们听我的,按我的计划行事,我可以帮助你们夺回龙岛,到时你们就可以生活在地球上了,继续过着你们想过的日子,当然,不会在有人对你们顶礼膜拜,因为你们和人类一样都是生物而不是什么神龙。” 我撇了撇嘴,“同不同意。” “你!!!” 真龙们还是很愤怒,但见识到了我的能力,只得在去商议,这次听我一提醒就更快了,龙族经不起商议了。 蛙人一胎几百上千,人类也很多,而龙族一胎怀孕都要一百年,而且几乎都是单生,双胞胎都很少,几乎万里无一。 什么概念,他们活得长,但也经不起啊,和其他动物交配,当然可以,但那样龙血稀薄,很难又太的成就,所以他们最等不起。 最后商议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成为龙王期间,我们听命于你,但我们不可能永远让一个杂学的龙族当龙王,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所以一旦有龙族成为龙王,你就得让位,怎样。” “我在龙王位置上,发放的所有命令都有效是吗?” “对,我们听你的,只要有利于我们龙族的发展,只要有利于我们对付蛤蟆怪物就行。” 说的很认真,做出了让步。 我就没必要在装大个的了,哈哈一笑,“可以,成交,只要有龙族成为龙王,我立刻让位,但在这期间,你们要对我马首是瞻。” “嗯,嗯,没错。” 这一下可以如虎添翼,太好了。 我哈哈大笑,笑声震天,别提多高兴了,稀里糊涂的喝了龙血成了龙王,大笑着看了看这些龙说,“那就跟我来,宜早不宜晚,杀向亚特兰蒂斯,蛙人太多,种族不均衡,为了日后三族兵力,互相制衡,互相制约,蛙人也得付出一些代价了。” 乐呵呵的快速飞腾而去。 龙族们一看,自然高兴,群龙飞舞,跟随者我,嗷嗷叫声震天撼地,超乎想象,绝对的震撼,超然。 路过东海时,我拿出了令牌,岛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大声呼喊,“来,与我一起杀向亚特兰斯蒂,杀向蛙人。” 岛屿上有很多高手,有很多人都听到了龙吟声,这一下,一看,立刻飞腾而起,很多高手都能御剑飞行,还有一些人能够腾云驾雾,都是高手。 一个个的立刻飞了起来,跟随者我的背后,向着亚特兰蒂斯而去。 下面的星辰、旱魃,狐碟等人都看到了,立刻挥舞,找来了岛上能飞的坐骑与我并肩作战,“这一战早该来了,早该开始了。” “哈哈,终于要报仇了。” 星辰最为高兴,最为激动,早就想灭掉蛙人。 我呢,头前带路,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我要杀的就是那五个该死的蛙人长老,他们不顾蛙人死活,就是自私自利,该死。 我速度非常快,远远的就看到了飞腾在空中的龙岛,非常大,比整个亚特兰蒂斯不小,在空中漂浮上,上面鸟语花香,此时居住的都是蛙人,立刻飞了下来进行阻击。 “开战。” 我挥手间,就是无数的蛙人死去,龙族和人类的高手们也纷纷出手,开始对蛙人进行毁灭性的攻击。 我没再管,我意识探查,在亚特兰蒂斯的一座白玉做的宫殿里探查到了五个超级高手,瞬间如闪电一样杀了过去。 期间阻挡的蛙人都被我杀死了,一个没留。 我推开了大门,看到了五个长老,他们正在对着一具具的龙族尸体进行研究,当看我时一愣,“你,你好强悍。” “不,不可能,地球上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单体存在。” “我屏蔽自己,你们自然不知道,而你们也该死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生者为死,死亦是生,你们不必这样牵挂,哈哈,去死吧。” 我能量全部散发,全部的实力,毁天灭地一样,突然出手。 五个长老蛙人原本可以和我一战,但突如其来,我突然下了杀招,直接被我秒杀了,化作一滩血水,惨死当场。 “哈哈!” 这一下,我几乎无敌了,感受着外面蛙人一个个的死去,我知道,差不多了,“收手吧,世间万物该有平等,人类、蛙人、龙族,必须制衡,一家独大永远不是好事,制衡,平衡才是最完美的方式。” 我如神仙一样,出现在了三族残杀的战场,拦下了所有人,告知他们真理,“从现在开始,新的纪元,开始了。” ?????? ?????? 十余年后。 海外仙岛上,举办了第一届人族、蛙人、龙族的比武大会,由我举办,蛙人有了新的领袖,理科,龙族却依然没有新的龙王。 我代表龙族,人族则有选举出来的人王莉姬代表。 开始了比武。 三族争霸,三族共同生活在地球上,多么的其乐融融那是不可能的,但必然是更加的多姿多彩,无限向往。 我与我爱的人,关心的人,生活在海外仙岛,看着这一切,知道,这既是命运之力的结果,又不是命运之力,是命运选择了我,也是我创造了命运。 我看着老天,我依然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世界将变得更加精彩,更加绚烂多姿,更加的奇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