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繞道而行,盡量不走直接回日不落城的路線,殺了青元劍派三十餘名修士,魏清可不相信青元劍派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埋伏元神修士,等待魏清。


    魏清尋了一處偏僻之地,發出徽章神魂傳送,告知玄殿長老。


    嗡!張姓長老徽章震動,一縷神魂傳達,“我是魏清,現在平安,慢則十餘日趕回日不落城”。


    張姓長老聽聞激動異常,一路小跑來到牧殿主的偏殿。路上遇到一些弟子長老,顧不得打招呼急忙掠過。


    張長老頗為穩重,怎麽會如此慌張,莫不是魔族大舉來犯。一些心細的長老跟隨張長老來到偏殿。


    牡長老見狀皺眉喝道:“張長老,何事如此慌張,莫急,慢慢到來”。


    稟告殿主:“魏清傳音,十日內趕回日不落城”。


    牡長老一怔,急忙道:“快問一聲,用不用我們玄殿過去支援,畢竟天元劍派折損多名修士,不會善罷甘休的”。


    張長老點點頭,傳出話語。


    嗡,徽章震動,“謝長老,此時我一人行動方便,我自有保命執法,無需擔心”。


    魏清收起徽章,劃過天際,此時的魏清手中在臉上一撫,俊俏的模樣瞬間變的非常普通了,甚至扔進人堆裏絕對找不出來。魏清拿出銅鏡,鏡中的臉上有些憨厚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非常適合。


    封元交給魏清一套易容術,就算是金丹修士也休想看出,儀容還可以改變氣息,隻是這易容術,不可施展修為,隻要施展,五個呼吸就會恢複原樣,很雞肋的術法。


    魏清幹脆換身衣著,如凡人般行走,魏清背著包裹嚴實的吞噬之劍,頗有一副俠義之勢。


    封元說道:“後麵有個商隊,可以搭坐,都是些凡人,你一個人目標太大了”。


    魏清笑道:“那就搭個商隊”。


    遠遠的從魏清的身後趕上一夥人身穿青色著裝的商隊,迎麵而來的是一些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一位三十餘歲,國臉方口,滿臉絡腮胡須的大漢。


    魏清拱手道,“在下秦清,外出曆練,可否在貴商隊結伴而行”。


    高大護衛,見魏清不像歹人,說道:“稍等一下,我去稟報東家”。


    說完護衛乘馬,向後麵的一處豪華的馬車走去。停在馬車旁護衛拱手道:“前麵有一名青年義士,向搭坐商隊,結伴而行,海老您看是否可行”。


    片刻,沙啞的聲音響起:“前麵是南鬥坡,盜賊也不少,讓這位義士一起而行吧!讓他乘坐後麵的馬車吧,如有異動馬上拿下便是”。


    “是”護衛應聲道。


    魏清笑著搖搖頭,心道:“這個東家還滿小心的”


    護衛前來笑道:“秦兄弟你去後麵的馬車上吧,這裏偶爾有盜賊不太平,有什麽事,別出來。對了我叫落科,有什麽事情喊我一聲便是”。


    “那謝謝落大哥了”魏清拱手道。


    落科喊道:“繼續啟程”。


    魏清坐在一個三四人大小的馬車上,沒想到這位落大哥如此熱心腸之人,隻是武道有成,但不具靈根啊。


    魏清盤坐在馬車上,布置簡單的隔靈陣,開始修煉。


    夜晚快速降臨,商隊夜宿在一處平坦的湖邊,緩緩夜幕降臨,湖邊護衛們架起了篝火,現在的時節晚上還是很涼的。


    魏清一抹臉頰,下了馬車,看見護衛們正生火做飯,魏清也來了興趣,來到落科的身旁。


    “落大哥可否將長矛借給在下一會”魏清說道。


    落科一愣,晚上要借長矛何用啊,說道:“你拿去便是”。


    魏清拿著長矛向湖邊走去,眾護衛停下手中的工作,興致勃勃的看著魏清,如果是白天想抓魚,還好。晚上抓魚怎麽能看的清啊。


    這時商隊的東家,一身黑衣的海老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身邊還有一位身著紫色勁裝,蒙著麵紗的女子攙扶。


    年過六旬的海老,名為海炎,是個交易商人,奔波大陸四十餘年,是個頗有經驗的商隊瓢把子。


    海老摸著胡子看著魏清,身旁的女子說道:“父親這人能抓到魚嗎?想借著月光,都不行,還怎麽抓魚啊”。


    海炎笑道:“芸兒,為父認為他可以抓到魚”。


    海芸道:“不信”。


    海炎摸著胡須,搖頭不語。


    魏清手中提著長矛來到湖邊,靜立不動,用神魂之力尋找湖中之魚。


    突然魏清快速向湖中掠去,啪啪!飛踏著湖麵飛行,手中長矛好似遊蛇,嗖嗖嗖閃電般刺進湖中,豁然一挑,水浪濺起三尺高,三條七八斤重的青魚飛上岸來,撲通撲通的在岸上翻滾著。


    魏清用力踏入湖麵,身形一轉,掠向岸上。


    眾護衛拍手叫好,落科笑著大步前來,用力的拍向魏清,說道:“秦兄弟好俊的功夫啊”。


    魏清搖搖頭,笑道:“落大哥過譽了雕蟲小技罷了,來大家嚐嚐我的手藝”,說罷魏清快速清理青魚。


    一旁的海炎眼中精光閃過,自言道:“此子絕非常人啊”。


    “父親您說什麽?”海芸說道。


    “咳咳!沒什麽,我們去看看這秦公子吧”海炎笑道。


    海芸一雙美目看過魏清,攙扶著海老向前走去。


    片刻陣陣魚香飄起,落科拿出幾壇烈酒,與大家共享。


    幾個護衛也頗為豪爽,與魏清交杯而飲,魏清來著不懼,統統喝掉,沒有用修為驅除,完全是真喝,濃烈的酒水幾碗下肚,魏清也有點暈。落科更是對魏清,親近有佳,連喝幾碗烈酒。


    氣氛融洽,海老也喝了兩碗,連連歎道,壯年已去,不勝酒力了,讓一旁的海芸攙扶到馬車上休息。


    海芸照顧好海老,獨自休息去了。


    躺在馬車上的海老,突然坐起,身體一晃竄下馬車,哪裏還有一絲醉意,身體也突然變得靈活許多。


    魏清喝醉了,搖搖晃晃的走向馬車,正要上馬車之時,一道晦暗的聲音傳到魏清的耳中,“隨我來!”。


    魏清一怔,心道“這海老找我能有什麽事啊”用力的搖搖頭,向聲音的方向,搖搖晃晃的走去。


    黑暗的深林中,落葉紛飛,一個不是很高大的背影,靜靜的等待著魏清。


    魏清功力收縮,一絲酒水被魏清排除體外,頭腦清醒了很多,看著不遠處的海老,心中不解。


    “不知深夜海老找在下何事?”魏清輕聲道。


    海老轉過身,一掃病態,清廋的身形,爆發出不相匹配的氣勢,渾身煞氣淩然。


    魏清覺得越來越有趣了,一個商隊的領頭,怎麽會有如此煞氣。uu看書 .uukanshu


    “秦公子想知,那老夫就開門見山了,老夫想問問秦公子到底是什麽人,為何要與老夫商隊同路呢“海老厲聲道。


    “海老莫要擔心,在下隻是個過客,與貴商隊的見麵,純屬偶遇,不會給商隊帶來麻煩的”魏清笑道。


    “讓老夫怎麽能信秦公子”海老沉聲道。


    魏清搖搖頭,笑道“在下不用海老相信,海老要是不喜在下,秦某可以馬上離開”。


    “秦公子誤會了,老夫知道秦公子不是池中之物,還請秦公子幫老夫一個忙”海老認真的說道。


    還老此言魏清卻是一愣,不知這海老要自己幫什麽忙。


    “海老,在下了然一身,不知道有什麽可以幫的海老的”魏清驚訝道。


    “老夫多年以來結仇眾多,自知年老不可了事,老夫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家女,還請秦公子代為照顧,秦公子有什麽要求可以提,能滿足的老夫絕不還價”說完海老一下好似蒼老十幾歲般,蒼老之色布滿麵頰。


    魏清心中一顫,心道:“這海老怎麽會第一次見麵就將愛女托付給我,不符合常理啊”。


    魏清輕歎一聲,說道:“在下有諸多之事,如此重任恐怕秦某擔當不起啊”。


    “是老夫唐突了,還請秦公子思量”海老低聲道。


    魏清回到馬車上,琢磨此事,可不符合常理啊,除非海老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然這就是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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