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博宇隻是個普通人,甚至身體素質還不如一個普通人,所以當他聽到寧陽要拿他練手時,他直接就嚇得尿褲子了。


    真要是被寧陽拿來練手,以寧陽的實力,恐怕一拳就能送他上西天吧?


    “嗚嗚嗚~”高博宇想要說話,卻說不出來,隻能帶著一絲哭腔嗚嗚的叫著。


    他一邊嗚嗚叫喚著,一邊眼神示意那些帶來的手下趕緊過來救他。


    那些手下雖然害怕,但高博宇的手段他們也知道,如果他們不過來救他們的主子,恐怕他們主子要是還能活著回去,那他們回去也別想再活著了,所以他們隻能硬著頭皮,喊叫著衝了上來。


    然而寧陽隻是淡淡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一瞬間,他們隻感覺如入冰窟,渾身冷的發抖。


    一瞬間,所有人都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冰雕,再也無法向寧陽衝過來一步。


    可怕,太可怕了!


    為什麽他瞪一眼,就有這種奇特的感覺,簡直是感同身受!


    沒錯,是寧陽用法力控製了周圍的溫度,讓他們有了掉入冰窟的感覺,實際上這種感覺是真的,並不是他們幻想出來的,他們還以為是因為寧陽的氣勢,讓他們產生了錯覺。


    但不管是不是錯覺,他們都動彈不得了,根本無法營救他們的主子高博宇。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高博宇在心裏怒罵,但他說不出話,隻能望向寧陽,露出哀求的眼神,祈求寧陽放過他。


    ‘暫時先向你示弱,等老子回去了,不tm拿魚槍射死你,我就不叫高博宇!’


    高博宇家裏是搞船運的,在海上航行時,船上都會配有魚槍,船員們一是為了防止海盜襲擊,二是打發時間,可以用魚槍抓魚。


    這種魚槍的威力十分巨大,直接貫穿人體都是輕輕鬆鬆的,高博宇家裏隨時隨地都能找出十幾把這樣的魚槍,高博宇打算回去以後,讓人拿魚槍直接把寧陽亂槍射死,以泄他心頭之恨。


    “你是想說話嗎?”寧陽看到了高博宇祈求的眼神,便將腳拿開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過我吧。”高博宇表麵上在求饒,心裏麵則是在不斷地詛咒寧陽,更是恨得不行,因為他現在完全是丟了大臉,要是傳出去,他高博宇就不用再東州市混了。


    所以他打算事後把這些看到這一切的人,統統關起來教訓一頓,打得他們怕,讓他們不許把這事兒聲張出去。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原先還囂張跋扈、趾高氣昂的高博宇,現在完全是被寧陽打的沒了脾氣,眾人望向寧陽的眼神,不由得更加畏懼。


    一旁的徐君君心中亂顫,暗道寧陽擁有這樣的實力,可以把人打成那樣,實在是太恐怖了。


    ‘不過,他這樣做,完全是得罪死了這個高博宇,這個高博宇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再能打,能敵得過別人用陰招嗎?這個高博宇家大業大,隨時隨地想要偷偷弄死一個人,簡直是輕輕鬆鬆。’徐君君暗自念叨著。


    她倒是將事情的本質看得很清晰,雖然寧陽現在看似占了上風,但這隻是因為寧陽能打而已,論家勢,徐君君覺得寧陽還是敵不過高博宇,高博宇完全可以利用家勢來弄死寧陽,她猜測高博宇肯定不會對寧陽善罷甘休,一定還會繼續對付寧陽。


    可這又關她何事呢?她隻希望寧陽不要對付她,能讓她平安離開這個天域會所就行了。


    “你錯了?現在說錯了有用嗎?我都說了就按照你說的辦,你不是要打一巴掌,再給一千萬嗎?我就按你說的辦,再打你一巴掌,你再給我一千萬就行了,可你現在非要作死,所以我改變了想法。”


    寧陽緩緩接著說道:“就按照那個潘建海剛剛說過的辦,你和那個潘建海,給天域會所每個人下跪一次,什麽時候跪完了,什麽時候我再放過你們。”


    什麽!高博宇一聽寧陽這話,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怨毒與恨色。


    寧陽太狠了,如果他真的按照寧陽這麽說的做,那麽知道他高博宇做了這麽丟臉的事情的就不止這些人了,而是整個天域會所的人。


    能來天域會所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他高博宇給這些人下跪,那麽不用第二天,隻要第一天,整個東州市的富家子弟、社會名流,都會知道這件事情,他高博宇是真的不用混了,可以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用出來了。


    臉都沒了,還怎麽出來?


    一旁一直默不作聲,不敢多管閑事的袁成虎,也是嘴角一抽,暗道寧陽太狠了,忍不住道:“寧先生,這麽做未免太狠了吧?高...高少爺雖然有些不對,但您這麽做,高少爺的父親,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啊。”


    袁成虎也是在提示著寧陽,高博宇這個頂級公子哥或許不算什麽,但高博宇的父親,那可是東州市梟雄人物,能壟斷東州市的船運生意,自然手腕通天,寧陽真要得罪死了高博宇,那高博宇的父親,絕對不會輕饒寧陽的。


    袁成虎昨天在天域會所看家護院,沒有隨著白陸飛參加酒會,所以也不知道寧陽的身份究竟有多大,隻是按照那天寧陽在錢武生日會展現的身份來對待,他哪裏知道,寧陽現在已經是萬眾敬仰,各種大人物爭先巴結他,寧陽還真不怕這個所謂的高博宇父親。


    寧陽自然聽出袁成虎是什麽意思,也知道袁成虎是好意,但他不在乎的道:“不會善罷甘休?那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不對我善罷甘休。”


    高博宇一怔,原以為袁成虎替自己把話挑明了,這個寧陽會有所忌憚,沒想到寧陽還是這麽狂妄,他不禁更加惱怒,但他表麵上不敢發作,隻能略帶威脅的道:“袁成虎說的沒錯,我都已經向你求饒了,你還不放過我,那我父親要是知道了,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你可以試著把你父親叫來,看看他會不會放過我。”寧陽淡然說道。


    高博宇一怔,暗道這個寧陽到底是有多狂妄,真的是一點威脅都不怕?


    這時,兩道人影緩緩走了過來,高博宇餘光掃到後,頓時露出喜色,暗道救星算是來了,當即對著兩道人影呼喊:“白陸飛,白叔叔,快來救我。”


    眾人紛紛望去,隻見白陸飛跟在白成舟走過來,聽到高博宇的呼喊,兩人一愣,隨即加快了步伐。


    當他們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隻覺得不明所以,但他們沒有著急去問,也沒有率先理會高博宇,父子倆而是先恭敬的對寧陽齊聲問候道:“寧先生,白陸飛(白成舟)讓您久等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令眾人有些措手不及,無法接受。


    氣氛,仿佛一瞬間都凝固住了一般。


    眾人望向寧陽,隻覺得寧陽帶給他的衝擊感,一波比一波巨大。


    白陸飛是什麽人?白成舟又是什麽人?能來天域會所的,哪個沒聽說過這兩人的名頭?


    一個是天域會所老板的兒子,東州市頂級富少一流的公子哥。


    另一個,則就是天域會所的老板,東州市真正的梟雄人物。


    白陸飛的分量已經不輕了,足以與高博宇相當,白成舟的分量更是兩個頂級公子哥加起來都比不上。


    可就是在這樣的兩個人,居然恭恭敬敬的向寧陽問好,而對高博宇的求救棄之不顧。


    這個寧陽,到底是什麽人?


    所有人都傻眼了。


    ‘我的老板,和我老板的爸爸,天域會所的真正老板,都對寧先生這麽恭敬,這個寧先生到底身份有多高?’袁成虎傻眼了。


    ‘我的陽哥哦,你到底還有什麽樣的身份隱瞞著我?你難不成是天上的神仙,怎麽什麽人都對你這麽恭恭敬敬?’李宇軒傻眼了。


    ‘寧陽...他不隻是鑽石卡客戶這麽簡單,他是...寧先生!’徐君君傻眼了。


    ‘寧...寧先生?連白陸飛和白叔叔都對這小子這麽恭敬,我...是不是闖大禍了?’高博宇也傻眼了。


    ‘寧先生?能被白陸飛白成舟都尊稱寧先生,莫非他就是酒會上的寧先生?’眾人中的莫貝兒更是傻眼了。


    所有人都傻眼了。


    ‘恭喜宿主無形裝了個出其不意、想象不到、高深莫測、眾人皆傻眼的逼,獲得裝逼值十五點,連係統都被宿主裝的連環逼給震驚了,特此獎勵宿主裝逼值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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