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廂安奕冰房翌日清晨,上官麟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身旁的安奕冰仍在呼呼大睡。上官麟因昨夜給安奕冰療傷太過疲勞,是和衣而睡,此刻下榻。打開房門,早已是旭日東升。燦黃的陽光灑在地麵之上,將慕容山莊夜晚的淒惶氣息一掃而光,有的隻是朝氣無限的希望旭日。


    “上官兄……你快走,不要管我。”屋內傳來安奕冰的夢囈聲。上官麟聽聞,將房門掩住,立馬走進屋內,將安奕冰的氣息穩住,也將安奕冰體內翻騰的氣血平息下來。


    “奕冰,我們已經沒事了。”上官麟雙手將安奕冰平放在床榻之上,用傳音之法將自己想說的話傳進安奕冰的腦海裏。


    “吱”的一聲,房門被推開,白秋與林雲天二人走進屋內。“上官兄,這位是?”白秋看著麵生的安奕冰,開口問道。


    “他叫安奕冰,是我的新交的兄弟。”上官麟說道,用真氣探查了安奕冰的體內。發現安奕冰的內傷很重,經脈中真氣紊亂,五髒被移位,妖痕的這一掌的確是蠻橫無比。


    “那安兄弟為何呼吸氣息如此紊亂,難道受了重傷?”白秋看見安奕冰的臉色蒼白,呼吸氣息紊亂,不由的問道。


    “昨夜,旱魃五將來襲,若不是西門清相助,今日我便已是一具死屍。”上官麟淡淡的語氣不帶絲毫感情,但傳入白秋、林雲天二人耳中卻如驚雷一般震撼著他們的心靈。


    “旱魃五將,將安兄弟傷成這樣?”白秋睜大了眼睛,同時眼睛望向上官麟,“上官兄傷勢如何?”


    “我的傷經過西門清的琴音治療,已無大礙。而奕冰他……”上官麟不忍再說下去,安奕冰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若無人醫治,恐怕熬不過今日。


    “上官兄,白秋有個法子,也許能治好安兄弟的傷勢,隻不過需要你與雲天為我護法。”白秋說道,眼睛看向上官麟、林雲天二人。


    上官麟聽見白秋有法子治好安奕冰的傷勢,灰暗的眸子恢複了神采,與林雲天同時點了點頭,二人則出了此屋,在屋外為白秋護法。


    屋內,白秋將安奕冰扶坐在床榻之上,自己則盤膝坐在安奕冰身後。白秋暗念“傲劍八訣”的口訣,雙掌掌心處冒出絲絲白氣,隨即將自身真氣渡入安奕冰體內。


    白秋的真氣在安奕冰的經脈中亂竄,將妖痕種下的異種真氣盡數從體內趕出。異種真氣雖被趕出,可安奕冰的五髒卻已移位,白秋將自己的真氣引入安奕冰的五髒之處,用真氣將安奕冰的五髒包裹住,慢慢的用真氣將五髒移入原處。


    白秋此時精神全部貫注在安奕冰的五髒上,對外界幾乎失去了一切感應,這便是讓上官麟、林雲天二人為他護法的理由。


    白秋臉頰上冷汗涔涔流下,也無暇去管,若此刻受到外界幹擾或是突然真氣離體,安奕冰便會立馬變成一具死屍。


    五髒皆慢慢移回原處,白秋鬆了一口氣,暗使“撥雲見日”的手法,將自己的真氣從安奕冰體內剝離,安奕冰的傷勢也無大礙。


    白秋打開房門,迎麵照射的陽光使得他睜不開眼。上官麟看見白秋已經出來,出口問道:“奕冰的傷勢如何?”


    “已無大礙。”白秋說道,口中長籲一口氣。而上官麟見白秋這麽說,心中的石頭也隨之落下。


    “阿秋,你留下來照顧奕冰,雲天陪我去一趟議事大廳。”上官麟向二人吩咐道,二人同時點了點頭。


    “上官兄,你去議事大廳有何事?”白秋不明其意,開口問道。


    “我也有很多事該問問慕容丞,放心吧,現在還不是與他們翻臉的時候。”上官麟笑了笑,與林雲天向議事大廳走去,“順便問問慕容丞,西門清到底是何人。”


    慕容山莊議事大廳慕容丞正在與眾人談論如何剿滅魔教,上官麟與林雲天徑直而入:“侄兒拜見慕容叔叔。”慕容丞看見上官麟突然入內,一時還並未反應過來,直到上官麟說話之後,才反應過來。


    “是麟兒啊,找叔叔有何事?”慕容丞滿臉堆笑,開口問道。


    “麟兒有一事不明,望叔叔告訴侄兒。”上官麟開口說道,慕容丞虛偽的表情實在是讓上官麟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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