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數日,上官麟與冷汐已經將“烈焰熊膽”“碧眼蛇膽”及“閃電豹皮”係數收齊。


    這日,上官麟來到冷玉冥麵前,說道:“冷伯伯,您所需的三物已經悉數收齊,我可否行拜師之禮?”


    冷玉冥聽上官麟說完,麵帶微笑地說道:“很好,短短數日便已收齊三物,孺子可教。”


    上官麟隨即跪下,朝著冷玉冥行叩首之禮,口中說道:“徒兒拜見師傅。”


    冷玉冥將上官麟扶起,說道:“今後我將傳你冷家絕學,你得用心領悟,此功對你修煉‘青麟訣’也有些許幫助。”


    “徒兒謹遵師傅教誨,請恕徒兒冒昧問一句,師傅拿著這三物有何用處?”上官麟說道。


    冷玉冥早已料到他會如此相問,此時告訴他也無妨,說道:“‘烈焰熊膽’乃是純陽性內膽,而‘碧眼蛇膽’乃是純陰之膽,若你能將此二物同時服下,你不僅會內力大增,而且體內將會同時擁有陰、陽兩種內力;而這‘閃電豹皮’嘛,就擺在竹屋中當裝飾吧,哈哈。”冷玉冥說完,竟像孩子般大笑起來。


    而一旁的上官麟卻極其汗顏呐,“原來師父要我去取‘閃電豹皮’隻是為了做個裝飾,我道‘閃電豹’與另二獸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付起來相對輕鬆許多,唉……”


    冷玉冥對上官麟說道:“你先服下‘熊膽’與‘蛇膽’,而後引導體內真氣隨此二物產之氣息運轉,直到完全吸收為止,而在此期間,我會在你周圍給你護功,免你走火入魔。”


    上官麟吞下二物,盤膝在地,隻覺得兩股氣流向自己的丹田,上官麟依冷玉冥所言,用自身真氣引導著這兩股氣流緩緩地遊走在自己的周身經脈,可過了一會兒,這兩股氣流仿佛掙脫了某種束縛,在上官麟的體內亂竄起來,而上官麟的麵色此刻也十分異常,忽的臉色變得赤紅,又忽的變得深藍。上官麟此刻也感覺身體時而想掉進熔漿中,時而像掉進冰窟中一樣。冷玉冥在一旁見得如此變化,急忙對上官麟道:“收氣,入丹田,在爾之丹田將其製服,為自己所用。”


    上官麟聽聞冷玉冥一說,連忙驅動自己的真氣將此二股氣息悉數*進了自己的丹田,而在自己的丹田內,上官麟就是王,兩股氣息不到一會兒便被上官麟製服,也漸漸地被上官麟所吸收,隻不過一股氣息仍是赤色,一股仍是藍色,而上官麟自身內力則是墨綠,這三股氣息在上官麟體內隨看似不合,但其都可為上官麟所用,內力有了質的飛躍啊。


    上官麟睜開雙眼,眼中一絲精光閃過,“徒兒多謝師父指導。”接著便緩緩起身。


    冷玉冥露出欣慰的神色,“我將傳你‘金針刺穴’手法,此法並不是讓你棄劍而從針,隻是讓你通曉人體的穴位,以後對你製敵大有幫助。”


    上官麟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冷玉冥念著口訣,待冷玉冥念畢,上官麟已全部記下,接著又聽冷玉冥道:“‘刺穴’手法,主在快、狠、準,專以速度製人,若此中稍有猶豫,便可能將自己的性命送給對方,所以謹記,在使用此手法時,不能有絲毫猶豫。”


    “是,徒兒謹記。”上官麟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歇息吧。”冷玉冥淡淡地道。


    上官麟回房後,便躺在竹床上想著,“師傅今日教我‘金針刺穴’的手法,是不是教我以後對敵人決不能心慈手軟?以免丟掉自己的性命?唉……算了,算了,想那麽多幹嘛。”


    轉眼間已經過了十年,上官麟的內功比往日更加精湛,現在的他,已經可以擠進武林十大高手之列,而他今年卻還不滿三十,但如今武林十大高手,皆是年老之輩,他們雖年老,可他們的功力卻也不是浪得虛名「廢話!難道武林十大高手裏麵還有市井之徒?」。


    今日,上官麟正在與冷汐切磋武藝,雖他們切磋用的武器是劍,可他們用劍的手法卻都是出自冷玉冥的“金針刺穴”手法,所以他們比的並不僅僅是劍招,而是劍意。


    隻聽見“鐺”的一聲,冷汐手中的劍已不知在何時掉落在了地上,上官麟緩緩走了過去,將冷汐的劍拾起,交還給了冷汐:“冷姑娘承讓了,恕上官某無禮了。”


    冷汐見上官麟向自己賠罪,也說道:“上官大哥不必這樣,如今上官大哥的身手已經可以與爺爺不相上下,我能再你手下走過這麽多招,已是你讓我了,我又豈敢怪罪於你呢?”


    上官麟剛想回答,卻聽一個聲音道:“十年了,你們兩個總是這麽客套,這怎麽能行呢?總是一家人,何必那麽客套呢……”


    沒錯,此人便是上官麟的師傅——冷玉冥,冷汐聽得爺爺這麽一說,臉上忽的飛上兩朵紅雲,顯得異常嫵媚,而上官麟看到此景象,不免呆在了原地。


    冷玉冥見氣氛有點尷尬,咳嗽了兩聲,便將某人的魂兒給招了回來,見上官麟魂已歸位,便對他說道:“麟兒,你我雖是師徒,但我已早已把你當作我的孫子了,uu看書ww.ukanhu.cm 而如今,你已學會了我的所有武學,我已沒什麽好教你的了,想必你也想去江湖闖闖了吧,也罷,我就讓汐兒隨你一起去江湖開始一段新的曆練吧……”


    上官麟見師父這麽一說,心裏多少也有點舍不得,跪在冷玉冥的麵前,聲音竟有些哽咽:“麟兒謝爺爺三年來的養育之恩。”接著便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冷玉冥見得如此情景,也不禁老淚縱橫:“好!好!你們今日在竹屋內休息一日,明日便啟程吧……”


    子時,竹屋門前。


    皎潔的月光下,冷汐靜靜地靠在上官麟的肩上,輕聲地在上官麟耳邊說道:“我們這一去,可不知多久才能回來呢。”


    上官麟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如今一別,也許會成永別也說不定……”


    冷汐急忙捂住了上官麟的嘴,說道:“呸、呸、呸,不準說不吉利的話,你知道麽,如果你發生什麽不測,我想我也不想活了,如果真的失去了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不等冷汐說完,上官麟的唇已經印上了冷汐的雙唇,在此時,世界仿佛已經黯然失色,仿佛隻屬於他們二人,天地就像定格在這一瞬間,明月、秋蟬成了他們愛情的見證,忽的,刮起了一陣徐徐的微風,似乎是老天對他們的祝福,也好像是大地為他們而歡呼……


    月下情,天為證,許一世隻為伊人。


    海若枯,石若爛,月下誓言莫相忘。


    ——念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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