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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膳剛過,漪容就吵嚷著要羅伊銘給她作畫。羅伊銘打個哈欠,說:“你總得讓我歇會吧。折騰一夜,你不累啊。”


    “我才不管!”已近三十的漪容忽然撅起了嘴,搖晃著羅伊銘的胳膊,不知哪根神經又搭錯了,說:“我就要你現在給我畫。”


    素雲看漪容這神態,忍不住轉過臉去偷笑,卻被漪容發現了,於是又罵道:“不要臉的小蹄子!再笑把你臉給撕爛!”


    素雲噤聲不吱聲了。羅伊銘隻得收拾畫筆,到得院中與漪容作畫。


    漪容此刻卻不知如何站好了,手也不知該如何放,放在哪裏好,隻忙不迭問:“這樣站行嗎,這樣放好看嗎?”


    羅伊銘笑起來,說:“昨天還說素雲呢。你今天也不是這個樣啊。”


    再看素雲,臉上似乎果然藏著一副鄙夷的神態。


    漪容現在沒工夫去理會,仍舊說:“我不管,你一定要把我畫的比那個什麽蒙麗娜莎還要美。”


    “是蒙娜麗莎!”羅伊銘嗤笑起來,想你這都半老徐娘了,還發嗲裝嫩。不過,還別說,她這一裝,姿態上還確實好看。羅伊銘說;“好,那就一定比蒙娜麗莎美!”然後竟果真指點漪容按照蒙娜麗莎的姿勢擺好了造型,開始停筆構思了。


    隻見漪容兩手疊在一起,臉上似笑非笑,*飽滿,還真有那麽點蒙娜麗莎的味道了。羅伊銘緊盯著漪容看,不知怎麽不知不覺心思再次全部跑到漪容的乳*房上去了,臉上便露出了神秘的*笑。


    隻說昨晚上,羅伊銘又和漪容折騰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鬼神愁的,折騰完了,雙手就不停的把玩著漪容的乳*房,嘴裏嘖嘖稱歎,心裏想著漪容雖不如嫣然清純,但到底是少婦,乳*房卻比嫣然性感好玩多了。不覺就吟出了20世紀一代偉人陳獨秀的偉大作品《乳賦》。漪容哪裏知道這是誰寫的,隻聽得幾句,便浪笑起來,說羅伊銘真是下流,然後竟要求羅伊銘寫下來,與春*宮圖一起秘藏了。


    究竟《乳賦》如何,現抄錄於各位看官: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為二,左右稱之。發於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蟄,夜展光華。曰*,曰波波,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魂魄,發女子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還鄉。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隻說漪容將這一篇賦捧在手裏,人都要笑瘋了,再次發起浪來:“說,你既如此喜歡,就且與你吃吧。”說著,不由分說,摁住羅伊銘的頭就塞進了羅伊銘的嘴裏。


    羅伊銘這會子想起昨晚的放浪,心思飛到了爪哇國,但漪容哪裏知曉,隻以為羅伊銘在構思呢,卻見遲遲不肯動筆,不近焦急起來,催促了說:“怎麽還不畫啊。”


    羅伊銘醒悟過來,便提筆先從乳*房畫去,這就如同李太白作詩,無首無尾,堪稱畫仙了。素雲、嫣然在旁看的奇怪,素雲問:“你怎麽先畫夫人的,玉峰啊?”


    漪容在一旁聽見了,說:“你又作什麽下流畫呢。”漪容當然指的是那些春*宮圖,但這些嫣然、素雲卻不知。


    “懂什麽啊?不要吵!”羅伊銘說,“我不過是先確定玉峰在畫中的位置,如此才好落筆,不懂就不要亂說。”


    羅伊銘信口胡謅。素雲也不再多說。卻說羅伊銘仍然在漪容乳*房上下工夫。雖然漪容穿著衣服,但是羅伊銘卻畫的是*的乳*房。素雲有心要問,但終於忍住了。


    再過片刻,素雲再次要驚呼出來。原來此時漪容的*已經穿好了衣服,但卻仍若隱若現的,似乎呼之欲出,隨時都可能從裏麵跳動出來。看來,羅伊銘真是得了鬼神相助了,不僅畫作的傳神,簡直都能畫活了。


    羅伊銘卻不去理會她們,這會子筆隨意走,正是靈台清澈的時候。堪勘也就兩盞茶功夫,漪容下半身已經出來了。隻是這下半身還沒來得及穿衣服,漪容的桃源溪穀已經是半隱半現。


    正要接著畫下去,拓拔虎卻闖進來了。


    漪容一驚,問:“拓拔將軍何事?”


    拓拔虎拱了下手,說:“末將有事匯報。”


    顯然,拓拔虎破壞了漪容作畫的興致。漪容想發作,又忍住了,說:“為何不先通報?”


    “這,這”,拓拔虎說:“夫人恕罪。末將一時忘了。”


    “恐怕你從來就沒想過通報吧。”羅伊銘忽然說了句話。


    “放肆!你是什麽東西?敢跟我這樣說話。”拓拔虎咆哮道,再定睛看時,卻原來是前些日子捉住的“奸細”,不禁更加暴怒了。


    拓拔虎這是明顯的對漪容那句“為何不先通報”的回應,也算是打狗給主人看。


    羅伊銘想:“壞了,不該說話的。“果然,拓拔虎大步走過來,一把提起羅伊銘說,再低頭看羅伊銘作的畫,不禁更加暴怒了。隻見畫上漪容媚眼如絲,仿佛剛經過一場*,而*像一對肉鴿,似乎要飛出來。下麵則更加不堪入目了。


    拓拔虎一把將畫撕爛,說:“夫人!他是誰?你怎地能讓這種小人作如此下流畫作!”話雖說的冠冕堂皇,可再低頭看撕作兩半的畫,自己*的和尚卻也蠢蠢欲動了。


    漪容一顆心隻得叫苦,想要發主子的威風嗬斥拓拔虎,拓拔虎似乎卻說的淩然大義,一時又不知如何反駁。隻得緩轉了語氣,說:“拓拔將軍,這是內府的主管,也是本夫人的畫師。”


    “哦”,拓拔虎顯然顯得很驚詫,問:“什麽時候他成了內府主管了。夫人,此人身份尚未查明,你怎能讓他做這位置!”


    “這,此人是羅羅山人。”漪容愣一下,想自己這畢竟是主人,豈能容你這樣跋扈,便又來了底氣,說:“如何做不得內庭主管。且本夫人讓誰做內庭主管還用向你請示嗎?”


    “這,這”,拓拔虎一時也不知如何應對,心想一時還不能翻臉,也隻得說:“夫人自然有權。”然後又接了話說:“隻是,他又如何能做畫師,夫人又怎能讓她作這等下流之畫。”


    拓拔虎接著說:“夫人,元將軍新故,還望夫人自重。”然後拱了手,說:“末將這就替元將軍宰了這屑小之徒。”話音落地,拓拔虎將長劍握在手,便向羅伊銘刺去。


    隻聽嫣然、素雲“啊”的一聲,忙捂住了眼;漪容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且又被拓拔虎拿“婦道”堵住嘴,心裏隻得叫聲“苦也”,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也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幾人睜開眼睛,卻見羅伊銘站在拓拔虎兩步之外,竟然安然無恙,再次喜極而泣起來。拓拔虎也沒看清這一劍他是如何躲過去的,正要提劍劈來,羅伊銘卻伸手嗬止了,說:“將軍且慢!“拓拔虎一愣。羅伊銘說:“將軍為何要殺小人。”


    拓拔虎說:“你穢亂王府,還不該殺?”


    “將軍言重了!小人如何穢亂王府了?”羅伊銘問。


    拓拔虎近來已聽外府家丁傳言說最近漪容這女人在內府裏幹些*賤的勾當,雖不知真假,但無風不起浪,心裏早恨得牙癢癢,想這女人在我麵前還要裝腔作勢,上次借酒想要親近她,卻被她羞辱了出來,不想如今卻這般*蕩。不管她和這個鳥主管有沒有奸情,今天正要找機會宰了他,好給這女人看看。但被羅伊銘這一問,卻又不知如何回答了,自己是沒什麽證據。


    拓拔虎一愣,說:“你麵對著夫人作這等下流之畫,傷風敗俗,我就該替夫人教訓你!你看夫人端端莊莊站在你麵前,你如何竟作處此畫來。”拓拔虎自然指的是畫上的裸體之景。


    羅伊銘也一時不知作答了,隻得說:“即使如此,我也罪不至死。”


    漪容此刻也不知該如何袒護羅伊銘,也隻得說:“拓跋將軍,u看書 .ukanhu.cm此人雖心術不正,但也罪不至死。我自罰他便了。”


    羅伊銘心裏罵著,“你他媽的才心術不正”,但嘴上卻說:“奴才認罰。”


    拓拔虎卻不依不饒,“哪有這麽便宜”。既然認罰,就按我軍中規矩,一炷香時間,你若能從我手中討得生命,算你造化大,若死在我手裏,那你也隻能認命了。


    漪容再次叫起苦來,想,別說一炷香時間了,隻怕一眨眼工夫也要將命丟在你手上了。正要設法阻止,不料羅伊銘卻接話說:“那小人就鬥膽一式,還望將軍手下容情。”


    “哈哈哈哈”、拓拔虎大笑起來,然後提劍在手,說:“好小子,有種,來吧!”


    “且慢!”不了羅伊銘再次叫停了。


    “你小子又要幹什麽?”拓拔虎顯然有點等不及了。


    “剛才將軍說,看我能否在你手下討得性命,卻沒說用劍啊。將軍武功蓋世,若是使劍,小人哪會有活命的機會。還望將軍踐守諾言。”羅伊銘故意將手下兩個字說說重。


    “好小子,竟跟我玩文字遊戲!”拓拔虎想,“就是赤手空拳,也不過片刻功夫就讓你筋骨斷裂,倒還不如在劍下死的痛快呢。”想到這,拓拔虎再次哈哈大笑,把劍拋在一邊,說:“好吧,來吧。”(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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