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那位四代目火影大人犧牲自己保護了村子,並且將妖狐的力量分成兩部分分別封印起來。而你當時是哪一天唯一的新生兒,又具有以封印而聞名的漩渦一族的血脈,是最適合用來封印部分妖狐力量的載體,所以就將一部分九尾妖狐的力量封印在了你的身體裏,也就是你肚皮上的那個咒符。”


    刷啦,鳴人下意識的就嫌棄了自己的衣服,看向了自己肚臍上那個與生俱來的印記。


    “你不是小的時候經常問我和你的泉嬸嬸,有沒有見過你的父母麽?”


    郭棟站了起來,揉了揉鳴人的頭發:“以前我沒告訴你,而且你每次詢問都會被我打一頓。”


    “但是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兩件事,第一,你的父親是個英雄,大英雄,曾經名震整個忍界的超級大英雄!第二,想知道你的父親和母親是誰,想知道他們的過去麽?那麽你就努力吧,當你有一天成為了新一任的火影,我就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說完之後,郭棟不再管鳴人什麽反應打著哈欠就上了樓。


    “大叔……”


    “臭小鬼,你還有什麽事情?煩不煩?”


    “你的酒忘喝了!”


    郭棟看向樓下的鳴人和他麵前桌子上的兩杯忘憂穀笑了笑:“那是給你倒的!”


    “啊嘞?”


    鳴人一愣,不可置信的指指桌子上的兩杯號稱木葉最烈、最好的白酒,又指了指自己:“給我倒的?可是我還隻是個十二歲的孩子啊!”


    郭棟笑了笑不再管他,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臥室:“但是你已經畢業,馬上就會成為一個正式的忍者了,成為了忍者,就不再是小孩子了。”


    “而且,我這酒叫做寄憂穀,寓意是讓人寄走憂愁,我知道今天的許多事情你疑慮重重、滿腹憂腸,所以,這兩杯酒,一杯為你孤獨的過去,一杯為你的未來,喝了之後,就去睡吧,天亮後,鳴人,新的篇章和人生,不要讓我和你的嬸嬸失望哦!”


    看著郭棟的背影,還有那在耳邊響徹、在心底回蕩的的話,鳴人沉默片刻後狠狠一點頭:“我知道了,大叔!”


    是啊,我已經從忍者學校畢業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以後的路,該重新走了!


    “鳴人!”


    伊魯卡一臉怒色的咆哮了起來。


    “啊~伊……伊魯卡老……老師。”


    鳴人結結巴巴、搖搖晃晃的紅著臉站了起來,一張嘴,一股衝天的酒氣布滿了教室,讓他身邊的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大皺眉頭。


    “你是怎麽回事?居然醉醺醺的就來了教室?還有,你才隻有十二歲,為什麽會去喝酒?是哪個混蛋敢把酒賣給十二歲的孩子?難道他不知道這是犯罪的麽?”


    咳!


    看著水晶球裏伊魯卡的咆哮,郭棟咳嗽了一聲就想溜,但是鳴人卻已經說出了是哪個禽獸給他這個事兒歲的孩子喝酒,還是兩大杯烈酒!


    唰,在火影辦公室裏,所有人看著水晶球裏臉色酡紅醉醺醺的鳴人,說出為什麽會喝醉的原因後,全都把目光看向了郭棟。


    “那個,等下大家到我家喝一杯怎麽樣?寄憂穀管夠!”


    郭棟訕笑兩聲許下重利,讓這些人揭過了這一茬。


    很快,這一批的新生全部被三人一組分完了組,這方麵和原著沒有任何變化,成績最好的佐助搭配最差的鳴人,再加上一個這一屆理論知識和書麵成績最好,但是戰鬥力偏弱的小櫻,一起組成了第七班。


    “這裏就是鳴人的家了,怎麽樣,看到自己當初的屋子變成了豬窩,是不是有一種把鳴人大卸八塊的衝動啊?”


    在各個班小組的成員等帶著他們新老師的時候,郭棟在宴請完這一次的上忍老師們之後,陪著卡卡西到了他隔壁的鳴人家裏,也就是原本屬於卡卡西的那棟房子。


    “一個鳴人,一個佐助,這兩個最讓人頭疼的問題小鬼全都跑到了你那裏,還有個花癡櫻,啊,醜開,我想這回你的白頭發又要多一些了!”


    醜……醜開!


    卡卡西的額頭上蹦出一個清晰明確的井字:“都說了,不要叫我醜開!還有,我這頭白發是天生的,不是未老先衰!”


    麵對毫無往日淡定,對著他咆哮的卡卡西,郭棟聳聳肩絲毫都不在意:“呐,這些細節不要在意……對了,如果這三個小家夥能通過你的試煉,就帶他們來家裏吃頓飯吧。”


    傍晚,完成了生存試煉,通過了卡卡西的考核,也是他從暗部退出來成為指導上忍之後,唯一一組通過試煉的學生,鳴人、佐助還有小櫻在卡卡西的帶領下到了郭棟的家裏。


    “卡……卡卡西老師,你、你說的帶我們吃大餐就是來這裏麽?”


    站在郭棟家的門前,鳴人忽然捂住了自己的胃。


    “沒錯啊,就是這裏,雖然他這裏不賣吃的,但是卻是全木葉食物最好吃的地方。”


    卡卡西很疑惑,別人不知道,你鳴人還不知道麽?你可是打小從這裏蹭飯長大的啊!


    “我可不可以不去啊?隔壁就是我家,我回家自己泡麵吃好不好?”


    卡卡西疑惑了:“為什麽?”


    咕咚,鳴人咽了口唾沫:“因為我之前犯了錯,所以最近半個月做飯的除了大叔之外還有泉嬸嬸,而泉嬸嬸做的飯……”


    想起那一口就能清空人hp,兩口清空mp,三口下去直接就魂飛魄散的黑暗料理,不隻是鳴人,卡卡西也是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當初他是郭棟的鄰居,也是郭棟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那個時候可以說是一天三頓加夜宵都跑來蹭飯,但是為什麽後來卻搬到了別的地方?


    還不是郭棟打從幾年前有了老婆之後,他老婆經常來了興致學做飯,結果做出來的全都是能要人小命的黑暗料理,這才讓卡卡西為了逃命甚至都不惜搬家的?


    “卡卡西老師~不要!放過我!我還是個孩子!不要啊!”


    鳴人淒慘的大叫了起來,好像一個馬上就要被人強製從少女變少婦的小姑娘,但是盡管卡卡西一頭黑線,卻還是沒有放過鳴人,在佐助和小櫻無語的目光中,勒著鳴人的脖子就進了郭棟家的院子:“鳴人,我們是一個小組的團隊,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今天下午佐助和小櫻剛把便當分給了你,你現在就要拋棄他們麽?而且你忘了你泉嬸嬸對你多年的疼愛了麽?”


    鳴人能說什麽?他有還能說什麽?雖然是想說什麽,被卡卡西勒著脖子都快喘不上來氣的他說得了什麽?


    “這兩個白癡!”


    佐助無語的看著打鬧的兩人,在郭棟家門口站了半天這才有些糾結、有些忐忑的走了進去。


    看著桌子上十幾道色香味美的大餐,還有邊上已經斟好的幾杯忘憂穀,卡卡西挑挑眉頭:“你怎麽這麽大方了,中午剛請了我們這麽多人吃飯,又要請我的第七班吃飯?你平時不是最懶得做飯了麽?最近從西邊出來了,你終於感覺到良心的刺痛了?”


    郭棟瞥了他一眼:“你可以選擇不吃,我請那三個小鬼就好。”


    “別啊,開個玩笑了!”


    郭棟沒有管他,走過來站到了佐助的麵前:“怎麽,非得要我用這種方法你才知道回家來吃飯麽?而且,見了麵不知道該喊一聲姐夫麽?”


    佐助一撇腦袋:“哼,誰要叫你姐夫!”


    郭棟無奈的翻著白眼在佐助的腦袋上揉了好幾把:“你這個臭小子,還是這麽軸!算了,不說你了,坐下吃飯吧,以後記得多回家看看,畢竟你姐姐就隻有你這麽一個族人了!”


    佐助眼神一暗,是啊,自己就隻有這麽一個族人了,另一個雖然還活著,而且還是自己的親哥哥,可是那個男人卻殺光了自己全族!


    “佐助,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說話間,郭棟的妻子泉,也就是剛剛說的佐助的姐姐宇智波泉,端著一大鍋香氣撩人的湯從廚房走了出來,見到佐助之後頓時就驚喜的呼喚了起來。


    “泉!”


    砰!


    佐助沉默了一下,冷冷的和對方打了個招呼,但是他的話音剛落,腦袋上就被郭棟打了個爆栗子:“臭小子,沒大沒小的,喊姐姐!”


    “你!”


    佐助怒視郭棟,邊上的小櫻也是怒瞪著這個敢打他家帥到爆的佐助腦袋的混蛋。


    “你什麽你?我說的有錯麽?雖然你們兩個以前隻是同族,關係很遠,但是現在整個宇智波一族就剩你們兩個了,你小子以前執拗就算了,如今也已經正式的成為了忍者,不算是小孩子了,還這麽不懂事麽?今天卡卡西難道沒有教你們什麽叫做團結麽?你連最後的親人都不團結,你還想團結誰?”


    佐助瞪大了眼睛,失神的看著郭棟,又看向了邊上一臉落寞的宇智波泉,這個曾經是自己哥哥宇智波鼬的曖昧女友,如今是自己唯一僅剩的族人、唯一和自己流著同樣血脈的姐姐,忽然間懂了許多。


    “啊,對了,如果你喊我姐夫的話,我記得這個家夥從四歲開始就喊我大叔,喊你的姐姐為嬸嬸,這麽算起來,你也算是他的舅舅……”


    看到佐助明白了什麽,激動並著後悔的目光,但是卻因為數年來的執拗、習慣而依舊故作冷漠的堅持著,看著宇智波泉嘴唇抖動了好幾次卻依舊沒有開口,郭棟笑了笑,給了佐助一個讓鳴人抓狂不已的借口和台階。


    “姐姐,姐……姐夫!”


    佐助有了台階,再也無法強行忍住心裏的激動和後悔,毫不猶豫的就快步到了宇智波泉的麵前,張開手想擁抱她,但是一直以來高傲、酷帥、冷淡的性子讓他短時間內無法做出這麽親近的舉動,隻能聲音淡淡的喊了一聲姐姐,然後轉過頭看向給自己那個殺了全家、全族的哥哥戴了綠帽的家夥,猶豫了良久,在看到一臉抓狂的撲到郭棟後背上想咬死這個混蛋的鳴人,最後還是喊出了一聲姐夫。


    所以說佐助能不能萌,全在於你把鳴人這張牌打得好不好!


    很明顯,郭棟這一次就把牌打得很不錯。


    特別是當佐助站到了鳴人麵前之時。


    “喊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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