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和端國在此之前還是仇敵,不過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罷了。


    寧陽拒絕了端國的和親,即便七公主是端國皇上最為寵愛的公主又如何,即便是放在心尖尖上公主又如何。


    寧國不需要這種和親,再犯,打了出去就是。


    為此,端國想要求和還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否則這場戰便不會停。


    而以目前端國的軍力,根本打不過寧國。


    最後端國需要付出什麽代價來求和,喬時沒有理會,征戰兩年,她著實有些累了。


    大軍班師回朝,京城陡然間熱鬧下來,喬時就在這種氣氛中度過了新歲。


    然而讓眾人未曾想到的是,元宵剛結束,新皇忽然下旨,傳位於太後。


    眾朝臣皆是懵了。


    讓一個女人來管著他們,讓一個女人當皇上,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隻是看著坐在皇上後麵的太後,沒一個人敢吱聲,沒看到太後腿邊還放著一把大刀了嗎,這一言不合就砍人怎麽辦。


    雖然朝臣也想要冒死進諫,但是……


    就怕結果是真的死了啊。


    冒死進諫多是一種威脅的手段,然而眾人在皇上心中隻怕沒有絲毫地位。


    死了便死了,再換一個就是。


    皇位交接順利的完成,隻是女皇並未有準備登基大典的意思,隻是收了聖旨,簡單的坐上皇位。


    就和過家家一般。


    次日,原本的皇上被立為儲君。


    眾臣:“……”


    寧陽:“……”


    他不想繼續當皇帝啊,為什麽要立他當儲君。


    第三日,越發老邁的太上皇被帶上朝。


    額……


    太上皇的繼後當了皇上後,太上皇該如何稱呼?


    眾朝臣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一個個除了懵逼還是懵逼。


    看著坐在上首的喬時,太上皇懵了,混沌不清的眼珠子裏頓時就落淚了。


    “我大寧的江山,竟被區區小女子給繼承了,大寧完了啊……”


    太皇上悲慟欲絕,原本還覺得太上皇可憐的朝臣不由得齊齊翻著白眼。


    原本的寧朝才是千瘡百孔,這太上皇也太不知好歹。


    眾朝臣不知皇上將這位帶上來是何意,下一刻就見皇上甩下一張錦布,落在地上,上麵碩大的休書兩字被眾人看的一清二楚。


    太上皇被休棄了,史上第一位被妻子休棄的前皇上。


    太上皇被休棄後就被關入了冷宮,實慘。


    女皇繼位第二十五日,一切事宜依舊交給儲君處理,甚至金鑾殿還專門擺了一張桌子和一張凳子交給儲君處理事宜。


    女皇隻是上朝來龍椅上坐著,下朝回到寢宮中,一句話不說,隻幽幽的看著眾朝臣。


    看的眾臣心驚膽戰心裏發懵。


    二十七日,女皇宣布退位,傳位於儲君。


    眾臣:“……”


    這女皇繼位的布告隻怕還沒傳到鄰國吧,現在女皇退位……


    這特麽的都是什麽事啊,女皇在位隻辦了一件事。


    那便是,休夫。


    寧陽一臉的生無可戀的又爬上了那張龍椅。


    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承諾的身體還沒做好,他早就跑了。


    ……


    退位後,喬時一人來到了後宮之中。


    這個世界的天道規則在那,喬時也不可能逆天而行,更何況元沐已經死了幾百年。


    唯一可行的就是送他去投胎。


    而又要讓他保存著現有的記憶,可以用這具身體剩下的壽元來作引子。


    現如今任務已經完成,這具身體已經不再回來,剩下的壽元便沒了用處。


    ……


    “你說……投胎?”


    寧陽瞬間如遭雷劈愣在當場,再造身體的辦法竟然是投胎?


    元沐投胎去了,那他怎麽辦?


    “雖也有其他辦法,但是有違天道,未來恐遭天譴,不如直接投胎安全,放心吧,我會讓他保留著記憶,出生一年後,這些記憶便會逐漸蘇醒。”


    見元沐和寧陽都沒意見,喬時將算到的結果遞給了兩人。


    “近期一共兩個胎兒符合要求,這兩個胎兒未出生就會夭折在腹中,屆時你投胎剛剛好,其中一人乃是丞相庶子,另外一人乃是戶部侍郎嫡次子。”


    “侍郎嫡次子。”


    寧陽想也不想的就給出了答案。


    他想要元沐一切都是最好的,自然不會讓他背負著庶子的名聲。


    “那我找個理由召周氏進來。”


    現如今整個後宮宛若虛設,誰敢提選秀的事,寧陽能跟誰急。


    所以整個後宮真真是隻有喬時這個太後還算主事的。


    至於太上皇的其它妃子,在太上皇被關入冷宮後,幾乎全被遣送出了宮。


    “太後,你說原本的胎兒會夭折,那元沐投胎過去,會不會出事?”


    元沐緊張的看著喬時。


    喬時無語的歎了一聲。


    “我會護著他。”


    次日,喬時將戶部侍郎的嫡妻周氏招入宮,不僅戶部侍郎,就連周氏都一副不清不楚的模樣。


    周氏已經懷孕七個月,眼看著就要生了,肚子裏的孩子卻氣息微弱,顯然在肚子裏就被人下了毒了。


    在慈寧宮簡單的和周氏說了一些後,喬時一杯茶將人給放倒,又在周氏身上施了一個法術。


    “她腹中胎兒氣息微弱,顯然在腹中就被人下了什麽毒了,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到時候我再帶著元沐過去,估摸著這個嫡妻在侍郎府過的很是艱辛。”


    周氏昏迷後,寧陽和元沐就從偏殿走了出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周氏,寧陽緊緊的皺著眉。


    這個婦人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卻是一臉的滄桑,即便是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胭脂也掩蓋不住蒼白的臉色。


    “我讓人調查去了,好歹借用了她胎兒的身體。”


    更何況日後元沐還會喊這個人娘親。


    周氏清醒後,倒是難得的落得身子輕鬆了一些,隻是對於自己從床上醒來略帶驚恐。


    “周夫人醒了?”


    青珠上前將周氏攙扶起來,周氏惶恐的直擺手。


    “勞煩姑姑了,我自己行的。”


    “太後可是叮囑了奴婢一定要照看好周夫人,適才宮裏燃了安神香,對孕婦大有好處,隻怕是周夫人懷孕辛苦這才不小心睡著了。”


    青珠簡單解釋了兩句,周氏這才安下心來。


    “周夫人的婢女已在外等著了,奴婢撫您去屋外。”


    被青珠親自送到殿外,周氏就見殿外放著一頂步攆。


    直到被抬出慈寧宮,坐著太後禦用的馬車被送到府中,周氏都是一臉茫然的模樣,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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