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皇帝沒有給他們絲毫反應的機會,直接宣布了退朝,並且吩咐奴才將他的東西搬去行宮,此後,他便是太上皇。


    五皇子白撿了一個皇位,還未登基,當晚便高興的召集不少侍妾一同玩耍。


    中途或許是酒水喝的多了,招人捧來了淨房,隻是這一去,再沒能出來。


    次日,眾大臣再次懵逼。


    太上皇剛剛傳位於五皇子,五皇子的府邸還在收拾著呢,竟然就死了。


    五皇子死了,死的悄無聲息,死的不明不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口,嘴角還掛著笑呢,就好像是太高興,興奮的死了。


    如今五皇子死了,可是還未登基,冊封什麽都沒有,一天的皇帝都未做,這忽然死了,到底是該說皇帝駕崩還是該說五皇子薨了。


    還是說按照儲君的格式來,朝臣吵的不可開交,重新坐回龍椅的寧軒卻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都快炸了,蒼老的手縮在龍袍之下止不住的顫抖著。


    發生了什麽事?


    他記得好像是被那個賤人給打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麽,他好像沒什麽記憶。


    怎麽一醒來,就聽聞他傳位給了老五,他卻成了太上皇。


    現在,他還沒來得及發火,老五卻死了。


    對了,他好像是撿回來的?


    寧軒瞳孔緊縮,在龍椅上坐立不安,那個賤人能控製他,豈不是整個大寧江山都被她捏在了手中。


    心中一股子憋悶,隻是聖旨都下了,最後隻能按照儲君的格式來下葬。


    退朝後,寧軒當即便帶著幾隊禁衛軍直衝儲秀宮,然而剛到儲秀宮,寧軒卻驚恐的發展,他的身體再次不受控製。


    揮退眾多禁衛軍,單獨的走進了儲秀宮。


    寧軒心中驚恐至極,想要控製自己的身體卻怎麽也控製不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走進儲秀宮……


    ……


    五日後,太上皇傳位於三皇子,三皇子同樣在登基前一日薨,如五皇子一般,去淨房時,在其中死的不明不白。


    已經退位的太上皇再次登上了那個位置。


    三日後,太後規勸皇帝,卻被皇帝給活生生的氣死。


    此事在京城頓時掀起了一股軒然大波。


    再加上五皇子三皇子接連死亡,一股恐怖的氣息在京城蔓延。


    恰在這時,邊關危急,北方又鬧旱災,赤地千裏。


    糧草緊缺,國庫裏又拿不出銀子賑災,各種糟心事紛至遝來。


    兩個皇子外加太後的喪事又不能不辦,皇帝直接大手一揮,一切從簡。


    十天後,在眾位大臣一臉懵逼中,皇上再次傳位於七皇子。


    這太後剛去了沒多久,怎麽又要傳位?


    無論眾位大臣如何打聽都打聽不出任何的消息,皇上傳位好像就是任性而為。


    本來鬥下了其他兄弟當皇帝了,七皇子應該興奮才是,然而接到聖旨後,七皇子卻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


    頭一次覺得傳位聖旨是這麽恐怖。


    顫顫巍巍的接過聖旨,七皇子回到府中便不吃不喝將自己鎖在書房中,無數侍衛將書房包裹的裏三層外三層的,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次日,七皇子的暗衛便發現,本來已經睡熟的七皇子死了,除了死在床上這一點不一樣,其餘的和其他兩位皇子一模一樣。


    死的那麽安詳。


    這個皇位就跟被詛咒一般,誰坐誰死!


    寧軒雖然子嗣眾多,可是有能力的隻有三、五、七、八四個皇子,大皇子二皇子早就薨了,四皇子六皇子出生時就夭折了,其餘的皇子不是年歲太小就是太平庸。


    且發生了這樣的事,那些個皇子誰還敢上位!


    “八皇子能力不錯,留著吧。”


    元沐翻看著八皇子的一些資料開口道。


    短短一個月,各個皇子的勢力皆被整合歸為己用,元沐不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辦到的,但是能夠悄無聲息的幹掉幾個皇子,就足以說明她的手段不一般。


    “留下來輔助寧陽也不錯,狗皇帝也確實該退位了,他的命先留著,我還有用。”


    “你要離開?”


    元沐詫異抬眸。


    喬時將手中的一些信件丟在桌上,嘴邊扯起一抹冷笑。


    “你看看,這泱泱大國如今已如蟲蛀,經不起任何的風雨,難道你讓我守著這樣的弱國短暫的過一輩子?”


    元沐微抿著唇,嘴邊泛起一抹苦笑。


    當初的大元朝,但凡上麵的那位想的通透一些,也不至於落到那樣的下場。


    到頭來卻還沒有一個女人想的明白,看的清透。


    “你和寧陽幫我看著這朝堂,我幫你們守著那邊疆!即便我想要上位,也必定要萬朝來賀!”


    喬時的語氣很平靜,元沐抬眸看著她筆直的脊背,心中竟然詭異的升起了一股認可。


    這個女人,或許真的有那個能力。


    元沐的喉嚨不自覺的動了動,從來女人都被關在小小的後院之中,元沐真沒想到,唐竹萱這個繼後既然有這份胸懷。


    “需要我準備什麽東西?”


    元沐垂首,宣紙已被墨滴暈染,如一朵朵盛開的黑色梅花,妖冶詭異。


    “我需要銀子糧食,還有北方的旱災同樣也需要糧食,林會賺錢做人都有自己的門道,且本心不壞,你大可用他,至於議罪銀一事,等將禁衛軍裏麵清理一遍,有能力的人也多特招一些,無所謂功名與否,那些大學士大儒家隻適合在盛世的時候錦上添花……”


    喬時並未說清理之後做什麽,元沐心中卻是明白,換了一張紙繼續落筆書寫,隻怕清理之後,京城之中就是一片腥風血雨。


    “我可不想前線生死拚搏後麵卻給我出岔子,即便是要離開,也要等京城的事處理完再說,邊關不能等太久,這邊要加快速度了。”


    聞言,元沐沉思了片刻再次落筆。


    之前從其他幾個皇子那歸攏的人也能用了。


    或許是寧軒怕死,京城禁衛軍的數量比以往多了兩倍,足足有八千多人。


    此外京郊三十裏附近,駐紮著一處兵營,常駐兵足有兩萬人,這些人算是皇帝的親信,也要處理。


    特殊時期,必須用鐵腕鎮壓,否則毛毛雨不輕不重反而取得反效果。


    “師父,元大哥,喝茶。”


    這時寧陽端了一壺茶從外麵進來,分別倒了兩杯茶遞到喬時和元沐麵前。


    喬時一挑眉,這小子,性子倔的很,都喊她做師父了,卻死活也不喊元沐師父。


    還在堅持著最後的倔強啊。


    這才十四歲不到啊,這麽小的孩子就懂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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