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聲,也讓我知道了,這瘦的跟怪物一樣的人是男的。我渾身的雞皮嘎達一下就起來了,我走到了他病床對麵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那個坐在他床上的失足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看見我看她,還衝我眨了下眼睛,把我的注意力又吸引了過去,我看著她那低胸的上衣上麵露出的雪白的胸脯,加上下麵那齊b小短裙露出的雪白的大腿不禁咽了幾口口水,但是我心裏尋思的卻是,剛才屋裏那*聲是咋出來的,難道說是這女的自摸給這男的表演?


    還是說在廁所裏還有個男的沒出來?那男的跟這女的說,你先走吧,我要是找你就給你打電話。那女的笑笑,就低頭去親那男的嘴,但是她這一俯身,我瞪大了眼睛,因為她居然沒戴胸罩!這女的親完了這男的就站了起來,往外走,但是剛走了兩步就又彎下了腰,去係涼鞋的鞋帶,這回我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她居然連內褲都沒穿!


    我都看傻了,直到她係完鞋帶站起身走出去,我才把目光挪回來,這時候那個躺在床上的人就又發出了那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說,是不是不錯?我一下子被他問楞住了,有點摸不著頭腦的問,什麽不錯?這男的歪了下頭,衝著那女的走的方形努了努嘴,我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說,恩,不錯。他得意的笑著說,我喜歡讓她們走的時候不穿內衣。他一邊說,一邊把手從被窩裏拿了出來,手裏抓著一套黑色的蕾絲性感內衣,但是此時我的注意力卻沒法去看那性感內衣,而是被他的那隻手嚇的幾乎都喘不上氣了,我從來沒見過那樣的手,或者說都不能把那樣的東西稱作手了,他拿著內衣的那隻手上一點肉都沒有,隻有一層薄薄的皮,包著裏麵的骨頭。可是此時我都能清晰的看到那皮下麵的骨頭的每一個骨節,簡直就是一副森森的白骨,隻是上麵多了一層皮而已!他看到我看著他那隻手嚇的臉都變了色,就咯咯的笑著說,嚇著你了,對不起。說著就把那隻拿著內衣的手又放回了被窩裏,然後對我說,那我就不坐起來了,怕你害怕。


    他陰險的笑著,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看的我是冷汗直流。他打量了我一會兒說,你要貸款是吧?我有點嚇傻了,隻能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他身上的被子看,我現在想的是按照正常的理論來說,人到了他的這種地步的脫水程度早應該死了才對啊,他怎麽還能活著?而且我看見剛才那女的跟他最後吻別,我腦子裏就在不停想,剛才在屋裏跟那女的做的人不會是他吧?


    他頓了頓接著說,我剛才在電話裏有點沒說清楚,我是不需要什麽抵押,不過我得了解下你的個人信息。聽完了他說的話,我不禁眨了眨眼睛,一種不祥的感覺籠罩在了我的心頭,我有點心虛的問道,你要知道什麽個人信息啊?他的眼睛一下子又亮了一些盯著我說,就是你的陰曆出生日期,還有具體的出生的時間,我那時在電話裏跟你說的十萬隻是個約數,我主要還是要看這幾個才能知道我到底能借你多少錢。說著他的目光開始變的詭異了起來,看著我的眼睛也開始露出了貪婪的神色。我聽完他的這話不禁緊緊的靠在了後麵的椅背上,因為他說的這個人信息不就是我的生辰八字麽!


    我看著這b那雙死魚眼,尋思這b可能對我沒安啥好心,這借個錢不要抵押,反倒要老子的生辰八字,我在網上總看見人說不能把自己的八字隨便給別人,看來這b可能會什麽邪路子,用我的八字下什麽邪術!不過我也不是那好惹的主兒,我雖然害怕,但是也想出了個鬼主意。我不如將計就計,我就給他說個假時辰我看他咋整,我就騙他說,我四月初一的生日,我記得好像是晚上12點左右生的。這男的點點頭,眨了眨眼睛尋思了會說,行,十萬沒問題,你把窗簾拉上吧,咱倆簽字據。


    我有點奇怪,就尋思他sb麽?都不說看看我身份證,就不怕我告訴他個假生日?不過我尋思我他就問我個八字,我還告訴他個假的,估計不會有啥事,我就陪他耍耍,看看他葫蘆裏賣的到底是啥春藥,本來我那挺害怕的感覺一下子就因為他這股憨厚勁兒沒了一半。


    我雖然不知道他好好的讓我拉窗簾幹啥,不過我還是站起身拉上了窗簾,遮住了陽光,屋裏立刻變得有點怪。他點點頭,讓我把他床邊的那櫃子的抽屜打開,把裏麵的東西都拿出來。我打開了抽屜,最頂上放著的是個紅布包著的東西,我拿了出來,他跟我說那紅布裏麵包著的是個鏡子,讓我掛到後麵的牆上。


    我打開了那紅布,裏麵是麵銅鏡子,像是件古董,黃銅邊上還有鏽,就是我看著自己在這銅鏡子裏的樣子有點別扭,就像被關到這鏡子裏似的,越看我越覺得心堵挺,我就趕緊把這銅鏡子掛到了後麵的牆上,那牆上還正好有個小釘子,我心裏暗笑,看來這b玩這套把戲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那抽屜裏還有根兒紅蠟燭,他也讓我拿出來點著了,我就用打火機點著了立在了椅子上。


    都置備妥當了,我就把抽屜裏剩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拿出來,放椅子上了。他也下地了搬了個椅子坐在我對麵,渾身上下瘦的沒二兩肉,我心裏尋思就這b樣的要是到外麵溜達,早晚得讓狗叼了去,就他媽一骨頭架子。


    這b給了我張黃紙,讓我在上麵寫上自己的名字和八字,自己也拿了張黃紙在上麵寫上了他的名字和他的八字。我寫完了,他就讓我在黃紙背麵再寫上一個月這三字。我就問他,寫一個月是啥意思?他說就是一個月內還錢的意思。我就問他,不用寫借多錢幾分利啥的啊?


    他說不用,寫一個月就行。我就在紙後麵寫上了一個月,我看見他在他那張黃紙後麵寫的是十萬元三個字,都是大寫的漢字。我倆都寫完了,他就讓我拿倆碗去接滿了清水,回來我倆一人一碗。他又拿了個小針,把我倆手指頭都紮了一下,然後把血滴在各自的碗裏。


    他從抽屜裏又拿出個指甲刀,讓我剪點手指蓋兒放自己的碗裏,他自己也剪了些扔到了自己碗裏。然後我倆又都拔了點頭發扔在自己碗裏,最後他讓我拿著自己的那張黃紙放蠟燭上點著了,把那黃紙燒成的灰也放自己碗裏,他也把自己的那黃紙點著了扔到了自己的碗裏。


    忙乎完這些,他就跟我說,行了,都準備好了,現在你拿我這碗,我拿你那碗,都喝了這事兒就算成了!我拿著他那碗跟跳大神弄的一樣的水,有點不相信的問他,這就行了?他說,恩,你還想咋的?想借這十萬塊錢,你就把手裏的這碗水喝了。我隱約的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兒,雖然我在黃紙上寫的不是我的真的生日,可是這麽整還是讓我心裏有點沒底,我就說,你先讓我看看那十萬塊錢,別跟你在這兒折騰半天,到最後跟我扯犢子。他說你放心,說著就一彎腰打開了那櫃子的下麵的門,給我拿出了一遝子錢,我一看眼睛就亮了。他說,你要不要點點?我說不用了,咱喝吧!他說好。


    但是我剛要喝他就又給我攔住了說,喝的時候不能回頭,更不能瞅身後牆上掛著的那鏡子。我說行,你放心,喝完了我拿著錢就走,他說好,一言為定。我倆站了起來,舉起了碗,我說要不咱碰一個?他說好。我倆就碰了下碗,我心裏尋思我寫的生日都是假的,不就是喝了點他弄的這手指蓋兒的水麽,能幾把咋的,老子一會兒拿著錢賭兩把球就還他,拿著碗一仰頭就把碗裏的水一口幹了,他還幹笑了幾聲,伸出大拇指跟我說,爽快!


    我含著那水半天咽不下去,因為我一看他那手指蓋裏全是泥,賊幾把惡心人。不過我挺了一會兒還是一口咽下去了,恩,比上次吃的那符紙的味道好多了。


    他拍了拍手說,行了,咱這交易就算完成了。我心裏尋思你個sb,被我騙了都不知道,還樂呢,樂吧,老子這是賭球去了,不差這點小錢了,要不今天就騙你個傾家蕩產。我看著那遝子錢說,你幫我找個塑料袋啥的裝起來吧,要不我出去拿著這些錢不好,再讓人搶了啥的。他說好,然後就彎腰從那櫃子裏給我找袋子。他一邊找,還一邊跟我說,你也不問問還不上會咋樣?我笑了說,不用問,我肯定能還上。他也笑了說,恩,你有這自信是好的,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上一個小子沒還上我錢,聽說前幾天住的房子塌了,人砸死了。我心裏尋思你就嚇唬鬼去吧,本來我還挺害怕的,可是我現在覺得我那紙上寫的生日都是假的,名字也是假的,你就是真給我下了啥降頭啥的還能咋的我不成,我就用鼻子哼了一聲說,放心吧,我命大著呢,這個月內肯定死不了,你的錢差不了。他的塑料袋也找到了,就幫我裝手裏的錢,他一邊裝錢還一邊跟我說,你是不是挺納悶,我為啥第一次不接你電話,後來還給你打回去。


    我一聽他說這個,還真有點興趣,因為我也想知道他為啥故意要打斷我和小夜的談話,我就問他,為啥啊?他笑了下說,你來的時候不是看到我屋裏的那小妞了麽?我說啊,看到了,跟她有啥關係啊?他說,我草馬子的時候不願意接聽話,所以就沒接你電話,等完事了我才給你打回去的。我點了點頭說,哦。我不想再跟他廢話,就說,那一個月後還來這兒還你錢唄?


    他說行,就這屋,我一直都在這兒。我跟他擺擺手,拎著手裏的袋子就出去了,轉身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好奇心看了一眼那牆上的銅鏡子,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給我嚇的把手裏的錢都扔了,那鏡子裏的地上竟然沒人了!我趕緊回頭瞅,發現這b居然已經鑽回被窩裏了!動作還挺幾把快!我不禁看著被窩裏的他又笑了笑,尋思還真有倆下子,這麽會功夫就從地上跑回床上了,不愧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上床速度就是快。


    我拿了錢出了屋子,心情好了不少,別管這男的看起來咋嚇人,我把他的錢拿到手了就是好的,但是出了屋才想起來忘了問那紙錢的事兒了,他的那電話為啥要寫在紙錢上啊?我想回去再問他,但是一尋思剛才那屋裏整的嚇人唬道兒的,就不想再回去了,反正錢也已經到手了,我先找個地方把錢存上再說。


    至於我為啥不先去賭球,而是先把錢存上,我是這麽想的,我覺得現在畢竟還是小夜的事兒最關鍵,我不把她的事兒弄明白,再多的錢對於我來說都沒用,我就尋思還是找個機會跟她談談先。我拎著錢開心的下了樓,出了醫院的大門就開始找銀行,沒想到這破b地方這麽缺德,我走了這麽半天居然一個銀行都沒找著,這可讓我有點為難了,我就站那尋思該咋辦,難道說現在先去賭球去?


    就在我不知道該咋辦的時候,我腦袋裏突然靈光一閃,冒出來個主意,我為啥不把錢放小夜那啊,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可是這麽多錢要是放她那,不管她幫不幫我保存,這都證明我對她是極度信任的啊,跟女孩子最開始的相處,信任感是最重要的啊,我和她之間現在最缺乏的就是信任感啊,可能我這麽一做,她就可能會願意相信我說的話,然後把昨天在超市門口的事兒告訴我了啊!想到這兒我就趕緊往回走,到了醫院,就奔那住院部的乳腺科去,我在電梯旁看了下導診牌就看到乳腺科在12樓,我上了電梯就尋思剛才真他媽是多此一舉,早知道就下一層好了,何必出去逛這麽一大圈。


    到了12樓出了電梯,看著走廊裏那些提著吊瓶出來遛彎的癌症病人,我的心裏也突然一下子變的不那麽得勁了,我找了個人就問了下,請問護士站在哪?那人舉著吊瓶告訴我,電梯那邊,拐過去就是了。我跟他說了聲謝謝,拎著那一袋子的錢往那護士站那邊走,心裏不自覺的也有些緊張了起來,我有點納悶,為啥我有些提親的錯覺?到了那護士站,我伸頭往裏麵一看,就一個小護士自己在那配藥呢,我一看還挺高興,因為這小護士我沒見過,這要是上午跟小夜在一起的那幾個小姐妹,肯定不會告訴我小夜在哪的。


    我心裏不由得有些激動,因為我要第一次說出小夜的名字了,她的真名。我敲了敲門問她,請問,宋艾媛在麽?她放下了手中的針管,看著我說,你找她有事麽?我說,沒啥事,我是她朋友,給她送點東西。說著我托了托手裏的塑料袋,這小護士點點頭說,她在病房給病人換藥呢吧。我說,哦,那她在哪個病房啊?小護士想了下說,你去1205看看吧,就那大病房。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就看著病房上麵的號碼牌找那1205病房去了。到了那1205病房的門口,我往裏看了下,還真是大病房,一個病床挨著一個病床的,偌大的病房擠滿了人,跟我剛才去的那皮包骨住的高間真是不可同日而語,最不同的是這裏已經被苦難填滿,再容不下別的東西。


    我一眼就找到了小夜,在那給一個女病人換藥呢,我平複了下心情,端正了下衣服,就走了進去,到了她身後她還沒發現我,她抬著頭正專心看那吊瓶給那女病人挑流速呢,反倒是她給換藥的那個女病人有些奇怪的一直盯著我看。


    我趕緊衝那女病人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然後站到了小夜的右邊,用手輕輕的拍了下她左麵的肩膀,小夜馬上就從左邊回頭去看,我就在右邊惡作劇的壞笑。小夜馬上就轉過來了,一看是我眉毛一下就挑起來了說,你這人神經病啊!還敢來騷擾我?我馬上收起了臉上那嬉皮笑臉的表情,一臉認真的說,小夜,你別急啊,咱中午不是談的好好的麽,我這不是想過來讓你幫我點忙麽?


    小夜一邊收拾著手裏的東西,一邊冷冰冰頭的說,咱倆不熟好麽,要幫忙找別人幫去,我沒空!說著就把我推到了一邊,推著裝藥的小車就要往外走。我一看小夜要走,就也趕緊要跟著出去,誰知道那個一直盯著我看的女病人這時候突然喊了一聲,阿龍?我驚訝的轉過了頭,看著病床上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有些奇怪的說,你叫我?那女孩一下子高興的坐了起來,差點把那手上紮著的那個吊瓶帶掉在地上,興奮的看著我說,真想不到在這兒還能看見你!


    這回可真是把我弄的有點迷糊了,我眨了眨眼睛,看著她說,你認識我?女孩眼中那興奮的神情一下子就暗了下去,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說,你不認識我了?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她抬著眼睛急切的看著我,眼裏閃著希望的光芒,我被她瞅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可是我使勁兒的想了半天,還是想不起來她是誰。最後我隻能尷尬的苦笑了下說,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來了,你是。。。。。。女孩垂下了眼睛,看著放在被子上的兩隻手,她的嘴角微微的動了下,似乎是想禮貌的笑下,可是卻怎麽都笑不出來,她的左手緊緊的捏著右手的拇指,最後她低著頭勉強的微笑著說,我是萍萍啊。我的腦袋轟的一聲,記憶如排山倒海一般向我湧了過來,萍萍,萍萍,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啊!


    我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看著那個低著頭坐在病床上的女孩,我想不明白,死活都想不明白,為什麽我的回憶裏隻有那個被我壓在身下的女孩兒,那個第一次就被我那麽一狠心奪走的女孩,可是我卻怎麽都想不起來那個被我壓在身下的女孩的臉,隻有一個名字,萍萍。因為我還記得我在進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說的一句話,萍萍,我愛你。我覺得我不是人,連她的樣子都忘了,卻隻記得那個第一次被我壓在身下的女孩兒。我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麽,氣氛尷尬了起來,最後還是她先說的話,她是你女朋友啊?我趕緊說道,啊,不是,不是,現在還不是。


    她好像想通了許多一樣,把頭轉向了窗外,輕輕的笑了下說,哦,蠻不錯的姑娘,挺適合你的。記憶就像碎片,一塊塊的紮進我的腦子裏,腦袋疼的就像要炸開了一樣,我一下子想了起來,那個曾跟我一起在空教室,一起坐在窗邊,一起看著窗外的那個女孩。


    記憶裏隻有她蒼白的側臉,夕陽的餘暉似乎讓她的側臉罩上了一層光暈,她看著窗外輕輕的說,我不適合你,uu看書 .uukashu 我的身體太差了總是得病,總需要人照顧,你應該找個能照顧你的人。那個坐在窗邊的我,倔強的拉著她的手,大聲的說,我不需要人照顧,我能照顧你,你放心吧,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她並沒有轉過頭,眼睛依舊看著窗外,撲哧一下笑了,眼睛變成了彎彎的月牙,她笑著說,就你那麽懶,連襪子都得讓你姥姥給你洗,怎麽照顧我?


    我緊緊的攥著她白皙的手,抬著頭不服氣的說,哼,那是現在,如果以後咱倆在一起,我就學洗衣服,學做飯,你什麽都不用幹!她又輕輕的笑了,那隻被我握在手裏的手突然也緊緊的握著我,她說,那我幹什麽啊?


    夕陽的餘暉打在少年的臉上,我皺著眉頭輕聲的說,恩,你就坐在那裏讓我看著就好了,我想隨時都能看見你。她低下了頭,我能看見她那長長的睫毛,她低聲的說,那我要是病了呢?


    我馬上說,那我就照顧你!她輕輕的搖著頭說,那我們怎麽生活啊,你照顧我,誰去賺錢啊?我低著頭咬著嘴唇半天不說話,但是我突然有了主意,揚著頭,大聲的說,那我就背著你去上班,我去哪裏你就跟我到哪裏!


    一直看著窗外的她突然轉了過來,她沒有再說話,我也沒有再說話,因為她吻在了我的額頭,眼淚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流到了我的心裏。(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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