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複交換了幾次呼吸,千仞雪與佐助分開,一臉得逞地看著佐助,二人均喘著粗氣。


    佐助看著眼前的千仞雪道:“你這算怎麽回事?”


    千仞雪起身,食指點在佐助身上,一邊敲著,一邊說道:“我隻是想和我的佐助大人上一堂課,課題叫做,學會正視自己的內心。”


    千仞雪說完,便再次朝著佐助吻了過去,這一次,佐助沒有任她所為,雙手搭在了千仞雪的雙肩,翻過身來將其製住。


    “你大抵是修煉有些魔怔了。”佐助看著媚眼如絲的千仞雪說道。


    看著封鎖了自己行動的佐助,千仞雪手指一動,將身上的多餘的東西都收進了魂導戒中。


    千仞雪的臉上泛著桃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身體隨著呼吸起伏著,千仞雪直勾勾地看著佐助道:“也許吧,那你呢?你那狂妄的勁頭去哪裏了?不論從感性還是理性,我都覺得你沒有理由拒絕我。”


    佐助雙眼無處安放,與千仞雪對視道:“我說過,我是稀裏糊塗來到這個世界,也許有一天也會稀裏糊塗地消失。如果那一天真的到來,我不想虧欠這個世界任何東西。”


    千仞雪抽出雙手,捧住了佐助的臉,說道:“你若真這麽清高,你的眼神在躲什麽?你認真的看我一眼,我不信你能心無旁騖。”


    千仞雪的雙手順著佐助的臉頰向下滑去,將那鬆垮的白衣推至其兩肩。


    佐助身上的白衣滑落,露出其千錘百煉的身軀,那從小就在修煉與戰鬥中磨礪的軀體亦是無比完美。燭火印在那身軀上,如雕塑一般美麗。


    二人就這樣互相注視許久。


    漸漸地,佐助不自覺地貼近了千仞雪,二人的額頭緊緊靠在了一起。


    窗戶吹進來一陣輕風,燭火閃動間,整個房間神力充盈。


    千仞雪已經活了三十多年,但是為自己而活的時間,屈指可數,她也曾想努力地完成比比東交給自己的每一件事,獲得母親的讚揚。她也曾為了回應千道流的心意,努力地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與磨礪中超越極限,成就天使之神。


    但隻有跟佐助在火影閣一起建設天鬥的那段時光,才讓她覺得自己真正活過。


    佐助的通感能力也隨著他神力的湧入傳給了千仞雪,雖然沒有佐助那麽強烈,但千仞雪亦能感受到佐助內心的孤獨。


    千仞雪說得沒錯,佐助沒有理由拒絕她。


    佐助,也是人,而且擁有寫輪眼的他,其情感,遠比普通人更加強烈與極端。


    就這樣的兩顆心相碰撞,熱烈的火花四濺。


    門外的朱竹清聽得那屋內動靜,不由得全身發熱,緊閉著眼睛,淚水滑落。


    她知道,榮榮雖然沒有表示,但是她內心其實對佐助充滿了向往。作為寧榮榮的好姐妹,朱竹清一直警告自己,不要淪陷其中。但是這些天的相處,不知不覺地,朱竹清已經越過了心中的那道屏障。


    朱竹清萬萬沒有想到,佐助與千仞雪,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雙腳發軟,癱坐在了地上,胸口仿佛有一隻手要破體而出,說不出的痛苦。


    隨著佐助的查克拉和神力的湧入,千仞雪隻覺得全身的神力在與之呼應。兩股能量不停地匯聚,濃縮。


    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痙攣,千仞雪全身的神力濃縮到達了臨界點,猛地在體內爆炸開來,大海決堤般奔向五髒六腑和四肢,神力從千仞雪的每一個毛孔溢出,香汗淋漓。那些溢出的神力形成了一個金色的能量繭,將她與佐助包裹其中。


    幾個小時過去,淩晨時分,一身充實的千仞雪滿麵春光地躺在佐助的身上。


    千仞雪看著自己身邊閉目沉思的佐助,拿起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隨後又拿起佐助的另一條胳膊,一口接著一口。


    那痛感令佐助微微皺了下眉,睜開了眼睛。


    佐助看著到處亂啃的千仞雪說道:“你這是要生吃了我麽?”


    “給你做個標記,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千仞雪看著那些牙印,說道。


    佐助朝那牙印看去,金色的血液從牙印上滲了出來。


    看著地上那條被金色液體浸透的床單,佐助思量道,原來神的體液都是金色的。這是神力溢滿所有細胞發生的質變吧?完成了肉體到能量體的轉變,脫離了苦弱的血肉,隻要神識不滅,就可以反複構築肉身,或許那神界,就是依靠這人間的信仰之力構築的特殊空間,神與之融為一體,神界不滅,則神,永生。


    “佐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千仞雪趴到佐助身上道。


    “隻限今晚。”佐助道。


    千仞雪眉毛一挑道:“那一個問題可不夠。”


    千仞雪見佐助沒有反對,問道:“佐助,我已經把我的全部都交給你了,你是不是也該把你心裏藏著的秘密,告訴我?”


    佐助用手指彈出一絲火焰,續上了蠟燭,側過身子看著千仞雪。


    千仞雪見狀,回憶起了過去那幾個小時,往被窩裏縮了縮,羞得一臉通紅。


    佐助見狀,心道,現在又知道害羞了?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千仞雪看著佐助道。


    “我的那個世界,充滿了殺戮,欺騙,謊言。表麵光鮮亮麗的和平下,埋藏著無數人的骸骨,其中就有我最愛的人。”佐助說完,亮出了自己的寫輪眼。


    千仞雪還沒有真正仔細看過佐助這隻眼睛,於是一隻手提著被窩,另一隻手攀上了佐助的臉頰,用拇指撫摸著佐助的眉毛。


    佐助任她所為,繼續說道:“這眼睛,就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標誌,名叫,寫輪眼,被稱為心靈寫照之瞳,我的許多力量,都是源自這雙眼睛。”


    “那你這雙眼睛豈不是唯一的一雙了?”千仞雪奇道。


    “那時候的我經曆了許多,為了所謂的和平,就理所應當地犧牲掉一部分人,我不認可這樣的觀念,我覺得,一定還有更好的辦法。”佐助說道,“後來我見到了曆代的火影,客觀來說,他們都很優秀,但是,即使是這樣優秀的他們,依然無法避免許多悲劇的發生。那時候我才深刻地認識到,不管是多麽優秀,多麽強大的人,都有他的局限性,他們無法超脫於他們的時代。錯的不是他們,而是那個世界運行方式,所以我決定要徹底改變這一切,我也覺得,那時候的我,已經有了足夠的力量。”


    “但是?”千仞雪聽到這,自然知道有轉折,不然佐助此刻也不會躺在自己身邊了。


    “但是,有一個白癡,一直在擋我道。”佐助說到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幾分。


    “你弄疼我了!”千仞雪黛眉微皺,埋怨道。


    “白癡?他比你還厲害嗎?”千仞雪有些不敢相信。


    佐助做了個深呼吸,閉眼道:“不知道。”


    隨後,千仞雪又纏著佐助問東問西,二人秉燭夜談了一晚上。千仞雪對於佐助的表現十分滿意,正因為佐助惜字如金,沒有一句廢話,僅僅半個晚上,千仞雪就把佐助的過往挖了個透。


    千仞雪用自己的頭發逗弄著佐助的麵頰,說道:“想不到以往軟硬不吃的佐助也有這麽隨和的時候。”


    佐助坐起身來,看著一旁的千仞雪。


    千仞雪見佐助盯著自己,慌道:“你想幹嘛?我還要再休……息一會……才行。”


    佐助抓起千仞雪的一隻手,與自己的手掌心相扣。


    千仞雪隻覺得掌心一熱,隨後把手抽了回來,隻見那掌心有著一個團扇一樣的紋案。


    佐助起身,穿好了衣服,千仞雪朝佐助望去,在佐助的衣服背後,也有一個相同的紋案。


    “這是?”千仞雪疑惑道。


    佐助單手冒火泡了一杯熱茶,遞給了千仞雪道:“這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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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仞雪聞言,眼裏泛著光芒,說道:“佐助,你說過,在你們那邊,妻子都是隨夫姓的吧?”


    “不必拘泥於那些。”佐助走到窗前,看著那新升的太陽,說道。


    千仞雪來到佐助身後,一雙玉臂從後麵抱住了佐助。下巴搭在佐助肩上問道:“宇智波仞雪,宇智波雪,你覺得哪個好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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