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先前進來就覺得元平安有些麵熟,此時見他說出名號,心下大驚暗道:“當年給我推算運程的高人曾說我有十年牢獄之災,十年之中必將見到五個必死之人逃出牢獄殺劫,以滿足我將來位極人臣,澤被蒼生所聚氣運。前麵四位我以收到到他們出獄後死亡回補的氣息,而眼前這位元兄弟當初我就推算過,即使逃出大牢,也應該活不過二十三歲,就算他精通神玄之術麵對我的人臣氣運也不可能逃過命數安排,我一直演算這第五道生氣為何遲遲不歸,毫無頭緒,原來他一直活著,實在讓人費解”。


    當下收起心下驚惑哈哈笑道:“元老弟,多年不見,你可是名滿天下了,殺了黃總兵九族,*死兩廣總捕頭陳立傑父子,荊州太守白宗源父子兒媳,連你那前老丈人黃巡查一家都被嚇得散盡萬貫家財,馬上要隱居山野了,恭喜老弟終於大仇得報了”,說著上前一把拉著元平安親熱不以。


    元平安看著李泌滿臉欣喜,知他所言真心,不由想起王麗那幽怨地眼神跪在自己麵前哀求自己,“那句你知道嗎,從我把匕首架在你胸前你那天我就喜歡上你,我無時無刻不在尋找你,我王家雖然對不住你但終究沒傷及你性命,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一直在心頭縈繞。一個女兒家放下麵子,含羞哭訴自己這麽多年沒有嫁人全是對自己有情意之故,元平安雖然大仇得報,但父親,伯父,師父,終究還是死了,林淼依然還是成了他人之妻。心中卻是全無高興之感,反倒有許空蕩,落寞,疑惑。


    長長歎了口氣道:“李大哥,我滅人全家,你心中是不是認為我是凶狠殘忍,十惡不赦之人”。李泌哈哈笑道:“老弟,你怎麽會有這般想法,常言道:率土之濱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王臣。那些大奸大惡,十惡不赦之輩都在朝野之中,廟堂之上。什麽滅人九族,淩遲酷刑都是他們想出來的,在他們眼裏人命如同螻蟻,你有這般想法可比他們心慈多了。再說那幾人都不好鳥,兄弟你以拙頓巧,直接武力殺戮是最好之法,如果去講道理,那幾個老狐狸搞不好把你弄得灰頭土臉”。


    元平安本是豁達之人,聽他一言心中頓時也開闊了不少。當下笑道:“李大哥,怎麽有空來到荊州”。


    李泌拍了拍腦袋:“我從出獄後侍從忠王,也就是現在的太子李享,前些日子朝廷收到荊州太守白宗源對你的奏折,特意指派我下來處理,一來倒好,一幫荊州大員統統都死於你的手中,你叫我如何回去交代,實在是頭疼啊”。


    “那李大哥準備如何處理此事”,元平安見他是衝自己而來,當下問道。心中打定注意,如果李泌執意要捉拿他歸案,那隻有割情斷義。


    李泌笑道:“怎麽處理,這幾人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如今天下大亂,安祿山造反,朝廷哪有心思管這些閑事。回去我自由辦法回複,這些官場上烏七八糟的是就不由兄弟你*心了”。心中打定注意這元平安逃過命劫,而且傷殘都恢好如初,定是有什麽奇遇,一定要打聽打聽。


    這時陳不通以吩咐下人送上酒菜,兩人便入席慢慢敘舊一番。李泌這人本身對神玄之術深有研究,對修仙問道更是向往,又是極度聰慧之人,來時通過調查,從下屬口中得知元平安精通奇妙道術更是想學習一二。


    酒席上便找了個話題慢慢向元平安談論起這神玄之術來。此時元平安在這方麵的修為已經高出李泌太多,從李泌言詞中知道這位大哥癡迷於神玄之術,當下也指點幾下。李泌聽得元平安的談論隻覺字字璣珠,茅塞頓開。驚為神人,兩人直聊到深夜,李泌才餘興未盡不舍而睡。


    次日清晨李泌又早早找到元平安虛心請教起來。如此李泌每天糾纏著元平安學習這神玄之術,聽到精妙之處不時激動萬分,搓手頓足。一副恨不得天莫黑,夜莫盡的摸樣,渾然忘卻自己來荊州的目的,隻看得呂貴,花小青等人暗暗好笑。


    元平安想起自己終究要去尋找那天空之城,師父的神玄之術也要留些傳承,李泌本身天賦極高,又精通癡迷這神玄之術,當下也不藏私,給他慢慢傳授起來。兩人一學一傳,轉眼已快滿月。


    這天李泌正聽元平安講到興處,一名官差進來道:“大人,朝廷折成的荊州官員被殺大案,太子殿下問你什麽時候回複”。李泌此時隻恨不得天天跟在元平安身邊向那官差道:“麻煩你回去稟報太子殿下,就說我辭官歸隱了”。


    那官差被李泌一句沒來頭的話說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心道:“太子殿下如此重視他,u看書 w.uanshu 他居然對這大好前程毫不在意”。


    元平安笑道:“李大哥,我觀你將來必定位極人臣,名留青史,如今天下紛亂,正是用人之際,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這神玄之術將來你我有緣邂逅我必將傾囊相授”。


    李泌聽元平安所說在不言語,滿臉不舍之色,道:“你我雖是兄弟相稱,但實際上卻是師徒情誼,此次一別不知何日才能聆聽你的教誨,實在讓我難以取舍”。


    元平安想起他在世間有一場造化道:“李大哥別這樣說,一切皆有緣法,將來有時間,我必定登門拜訪,既然朝廷敦促你回去複命,不如我們好好喝上一頓為你送行”。


    李泌嗬嗬笑道:“也好,叨擾多日,每日都纏著你學這神玄之術,到忘了這把酒言歡,今日我們兩一定要痛痛快快喝上一場”。當下兩人笑嗬嗬的走了進去。


    這天兩人喝了很多酒。李泌本是幾位謹慎之人卻說了許多話,有對元平安的推崇不舍,有對自己曲折經曆的牢騷,有對天下形勢的分析,有對理想的追求,有對求仙問道的向往,不時自憐自影,自言自語直到最後在那官差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向元平安告辭。


    寫了這麽久,不知道自己寫的怎麽樣,如果您在閑暇之餘看我滴小說請給我評論,讓我不再迷茫,找到方向,謝謝各位大大 (快捷鍵←) [上一章][回目錄] [下一章] (快捷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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