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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檻邊的胡娘被這些人這樣一說,卻也沒有感到羞澀,而是向張運等人看了一眼,朝他們道:“幾位多心了,不幸人胡娘的確是承蒙恩公搭救,才保的母子平安。”


    張運本還想取笑一番方玄瀾,聽胡娘這樣一說,頓時對這個女子有些刮目相看,一般女子哪會這樣理直氣壯的向他們解釋,早就羞得轉身鑽入門內。


    聽這話的意思,似乎並不假,他收起臉上的嬉笑之s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幾位大老爺們不懂事,亂說話,給姑娘背賠禮了!”


    “幾位是恩公的家仆,胡娘感激還來不及,怎麽會怪罪,我都為你們準備好了早餐,大家一起吃吧。”


    胡娘正說著,白狐抱著一個粉嘟嘟的小娃兒走了出來,看到眾人錯愕的目光,朝他們齜牙咧嘴,發出不善的聲音。


    張運可聽說過公子爺身邊這位主,立即露出忌憚神sè,不敢過分靠近。


    “狐月不得無禮,這些人不會對你有危險。”看到白狐懷中抱著那個嬰兒,方玄瀾就覺得有趣,輕聲說了一句白狐。


    就見白狐大搖大擺的轉身,抱著孩子到房裏去。


    “公子爺,這位大人不會對我們有非分之想吧?”張運試探著問道方玄瀾,若是回答是否定的,他們拚死也不會進去。


    “瞧你們一群大爺們,害怕一隻靈狐,山中有靈xing的動物多了去,我們獵戶會遇到很多聰明的靈獸,這隻白狐十分聰明,對你們沒有壞心。”看到幾人小心翼翼,胡娘有些不樂意的道,在她看來這隻白狐太普通不過。


    這話說的張運等人一臉害臊,這麽說上來,自己一個大老爺們比不上女人了,這才硬著頭皮走進了瓦舍。


    很快他們就被桌子上麵香噴噴的飯菜吸引住了,不過礙於方玄瀾,他們都不敢放肆。


    方玄瀾拿走兩份之後,朝幾位點了點頭,這幾人就如餓虎撲食撲在桌子上。


    方玄瀾遞給胡娘一份,胡娘不好意思的接過,道了聲謝,臉上突然浮現一層yin霾。


    眾人用過早餐,幾位漢子便在瓦舍外麵鍛煉筋骨起來,方玄瀾給他們的衝擊太強了,少爺才多少歲,武功修為這樣高,若是再過幾年,恐怕天下無敵。


    南平鎮的街道上,突然有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向西邊衝來,為首的是三名身穿公服的武生,戴著烏紗方帽,方帽左邊別著一隻翎羽,身穿銀絲縷的藍綢衣,一臉冷酷之sè,誰膽敢衝撞上這些人,紛紛逃也似的退到一邊。


    在這三名武生後麵,任曉帶著鎮上幾名捕快,架著一老一少的兩名男子,yin狠的向前走著。他一臉冷笑之sè,這下方玄瀾可有苦頭吃了。


    縣令大人親自派了三名武生大人前來捉拿犯人,看誰敢阻攔。


    這一夥人很快就到了西邊關口的瓦舍邊,外麵的張運等人見到這些人陣勢,就覺得事情不妙,急忙抓起鋼刀,向幾名兄弟遞了一個眼sè,準備護主。


    “犯人就在這裏嗎?”一名武生問到身邊的任曉。


    任曉向前頭監視方玄瀾的下手詢問了一眼,急忙答道:“是,就是這裏,大人不要急,待我將那賤人引出來。”說罷,任曉踏前幾步,朝瓦舍中喊道:“胡娘,你老爹和丈夫都在這裏,你若是再敢違逆縣官大人的旨意,我就叫人先將你爹和你丈夫殺死。”


    房間中的胡娘聽到動靜,急忙將孩子抱住,慌忙跪到方玄瀾身邊:“恩公,你要救救我苦命的孩兒。”


    “你不要慌,我既然遇到這件事情,必然要管的,你先跟我出去看一看。”方玄瀾看了看胡娘懷中睜著一雙大眼睛的孩兒,扶起胡娘,招呼一聲便向外走去。


    張運從來未見過這樣陣勢,一時間被武生大人那身官服所攝,不敢輕舉妄動。


    任曉見他們還杵在那裏,yin狠的道:“真是一群忠心的狗,沒看到武生大人正在捉拿要犯,如果你們還要反抗,連你們一同帶走。”


    “任公子難道是想狗仗人勢!”張運可從未怕過任曉,聞言冷冷一哼道。


    “大人,這幾人就是方家的家奴,十分囂張,分明不將大人放在眼裏。”任曉湊過身抱了抱手向武生大人道。


    “我在縣城中就聽方家是南平鎮的第一大家族,家奴十分惡劣,今ri一見果然如此,看來我們得出手好好教訓一下這幾人!”這名武生聞言朝為首的那名武生冷冷的道。


    為首的武生並未表示,正在這時方玄瀾從中走了出來,張運等人立即退到一邊。


    那為首的武生打量了一眼方玄瀾,對他道:“你就是方玄瀾?”


    “正是在下。”方玄瀾點點頭道。


    “原來你就是方玄瀾,小子,你可知道你私藏要犯,犯了大罪,你還敢指使自己的家奴阻撓公差辦案,更是罪大惡極。”剛才替任曉說話的那名武生突然揚聲大怒道。


    方玄瀾朝這人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你說錯了,胡娘有什麽罪?你們能定她什麽罪?她並沒有觸犯金國的法律!說我窩藏罪犯,更無從說起。”


    “沒想到方玄瀾伶牙俐齒如女人,我早就聽聞方玄瀾武功修為高深,憑借一人之力重挫**馬寅這種人物,今ri我李嶽就領教一番。”李嶽冷冷一哼,從三人中跨出來,將手中的雁翎刀拔出,咄咄逼人的道。


    方玄瀾雖然不知道李嶽代表何人,但應該不是縣官大人這一邊的人,既然旗山縣的勢力滲透到南平鎮中,不論對方目的如何,先保住自己再說。


    “請。”方玄瀾將腰間的戒刀握在手中,對李嶽道。


    “我這雁翎刀是朝廷所賜,能斬殺ān惡,似你這等ān惡之徒,死在雁翎刀下麵也在所不惜!”李嶽yin冷一笑,揮刀而上,就如一口勁風掃向方玄瀾。


    方玄瀾從未見識過武生的刀法,隻有一次與殘刀殺手的南淮中有過較量,一見李嶽的刀法,心中就有了計較。


    對方的刀法比起南淮中還不如,如此的刀法雖然稱得上不錯,但與真正的刀法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麽,此人目中無人,就以下山刀法滅一滅此人威風。


    想到這些,方玄瀾毫不保留,將下山刀法使出來,頓時間方玄瀾刀法所過之處,就如一頭怒虎出現,驚得在場之人紛紛向後退。


    李嶽臉sè驟然一變,他對自己的刀法十分自信,何曾想過有人的刀法達到這種地步,急忙將畢生所學的刀法使出來,希冀找回幾分麵子,隻是起到的效果卻不怎麽。


    下山刀法不施展則已,一施展連綿不絕。隻不過片刻,李嶽差些連雁翎刀都被對方奪下,李嶽被逼得一屁股坐在地麵上,驚訝無比的看著方玄瀾。


    “承讓。”方玄瀾淡淡收刀,毫無表情變化的道。


    李嶽不敢置信的看著方玄瀾,對方的刀法高深莫測,分明不是普通刀法可比。


    “難道真是先天刀法!”李嶽深感被挫敗之時,心中尋找到這樣一個借口。


    “李嶽兄,刀法比完了,該是我們開始公務的時候了。”為首的武生向李嶽看了一眼,向方玄瀾道:“方兄的刀法果然是出神入化,令徐毅大開眼界,不過縣官大人有令,祭山大事不可兒戲,今年輪到胡家獻生,誰也不能更改,這件事情關係到旗山縣所有人的命運,所以方兄不要為難縣官大人。”


    方玄瀾明白徐毅代表了縣官大人的意思,話說到這個情麵上,方玄瀾知道這是徐毅再幫助他,他點了點頭,向躲在他身後的胡娘道:“胡娘,你先抱著孩子跟徐大人去吧,我保證會還你一個活生生的孩子。”


    說罷,方玄瀾又向徐毅道:“徐大人,胡娘的丈夫和爹沒有犯事,可以放了吧?”


    徐毅看了一眼方玄瀾,想了片刻之後,便點頭道:“就依方兄,不過我有一事提醒方兄,祭山大事牽扯的事情十分廣,不可意氣用事。”


    那邊李嶽聽到要放了兩人,立即反對道:“徐師兄,你這樣做是在犯法,縣官大人就算同意,李家主也不會同意,你要掂量掂量。”


    “李嶽兄,我聽命於縣令大人,而不是李家主,有什麽事情,我自會向縣令大人講明白。”徐毅淡淡一笑,淡淡的道。


    “侯樊兄,你難道同意這個決議?”李嶽不甘的望向另外一名十分冷靜的武生道。


    “既然犯人已經帶到,縣令大人素來愛護鄉親,放了就放了!”侯樊淡如水的道。


    “好好!”李嶽滿眼yin狠之sè,u看書 .uukans 站在那裏瞪著方玄瀾。


    “胡娘去吧,我自有辦法。”方玄瀾用手摸摸孩子的臉蛋兒,向她點了點頭。


    “恩公,胡娘明白了。”胡娘抱著孩子朝方玄瀾點頭,便跟了幾名公差去,她的爹和丈夫此時還剩下半條命,被放了下來,抱起一起痛哭起來。


    徐毅向方玄瀾抱了抱手,便帶著人匆匆往回走。


    任曉也像是被挫敗的狗無力的走回去。


    張運見他們走了,頓覺大為振奮,今ri這一戰大快人心。


    “公子,太漂亮了,張運以後跟定你。”張運有些白癡的道。


    “你們先將胡娘的爹和丈夫安頓好,此事不像表麵那樣簡單。”方玄瀾看了一眼有些白癡的張運,冷聲道。


    “是,公子。”張運立即召集幾個兄弟去幫襯一老一少的兩人,見他們那樣著實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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