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笑聲不斷,可往往笑話都出在瀟雨菲和夜蒼禦的身上!南宮燁他們是挖好了坑要這兩人跳,因此這遊戲越玩越讓瀟雨菲與夜蒼禦尷尬。再瞧著眾人那陰謀得逞的樣子,瀟雨菲決定反擊!至於誰會落入瀟雨菲的圈套,是那個縱是笑的趴在桌上也舍不得摘去麵紗的沈婉清,還是那一臉玩味的南宮燁,或是那一臉幸災樂禍的步輕恒!瀟雨菲的心中十分期待!


    “在水山鎮之時,有一個農夫曾問過我一個問題,說是過年了,而他的家中隻有一頭豬和一頭馬,他是先殺豬呢還是先殺馬呢?若是你們會怎麽回答那農夫?”瀟雨菲認真地問出了這個二十一世紀算計人的笑話,為了增強可信人,瀟雨菲還杜撰了地點和人物。


    “豬馬一起殺,既然過年了,當然要準備豐盛些!”步輕恒回答的特實在,隻是這個答案卻不是瀟雨菲所需要的。


    “縱是一起殺,也要有個先後,你們說他到底先殺什麽呢?”瀟雨菲的目光落在了南宮燁和沈婉清的身上,南宮燁正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鍋中那燙好的丸子,似乎沒聽到瀟雨菲的問題。而沈婉清則在瀟雨菲的引導下認真地思索!


    在瀟雨菲期盼的目光中,沈婉清終於開口了:“既然一定要有先後,我認為先殺豬,因為豬被捆起來後的叫聲特別高亢,讓人受不了。而且豬的身上都是寶,哪個地方的肉都好吃!”


    這樣的回答讓瀟雨菲長舒了一口氣,就在瀟雨菲準備開口說出那句最關鍵之句“馬也是這樣想的!”之時,南宮燁卻突然開口了:“我猜雨兒一定和婉清所想一致,實在是姐妹同心呀!”


    就這一句,把瀟雨菲就要脫口而出的話憋回到了肚裏!瀟雨菲的表情呀都沒有辦法形容。懊惱,氣憤,失落……這感覺讓人真是受不了,眼看算計就要成功,可卻生生就被擋了回來!不可能說沈婉清的想法與馬一樣,因為南宮燁已然說了瀟雨菲和沈婉清的想法是一樣的!這樣的結果讓瀟雨菲有種想踢死那南宮燁的衝動。奶奶的,難不成這南宮燁早知此題有異,難不成這南宮燁也是21世紀穿越而來!可瀟雨菲知道這絕不可能,這古人的智商,或者說身邊這幾個男人的智商簡直無可匹敵!記得當被出腦筋急轉彎之時,夜蒼禦也都能一一作答。此時的瀟雨菲方才想起看那夜蒼禦,他唇邊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那淺淺的笑意卻讓瀟雨菲汗顏!瀟雨菲鬱悶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腦海裏卻再次想著算計人的招數。


    在瀟雨菲鬱悶的神情下,反應稍遲鈍些的沈婉清和步輕恒也明白了剛才瀟雨菲的設計!再瞧她那一臉的算計不成功後的鬱悶,眾人都有著想大笑地衝動!而瀟雨菲那凝神思索的樣子也讓眾人相信,接下來一定會有更好玩的事情!


    果然,片刻之後,瀟雨菲眼睛一亮!急切地開口問道:“再出一個問題,你們知道什麽動物最愛問為什麽?”


    “不知道!”這次倒是異口同聲,縱是那南宮燁也無聲地搖頭表示不知。


    “告訴你們,是豬!豬最愛問為什麽!”瀟雨菲得意地說了下去。


    “為什麽?”步輕恒輕輕問出了“為什麽”,這一下瀟雨菲終於找到了成就感,當即得意地大笑起來,眾人也皆大笑。唯夜蒼禦眼神有意無意間多注意了步輕恒,聰明如他,怎麽不知道步輕恒這次是特意討姐姐歡心呢!瀟雨菲卻毫不知情,得意之下再端酒杯,一杯酒下肚,更毫無形象地打了一個酒嗝,惹得眾人再次狂笑。


    “其實雨兒一開口,我便知道恒兒必答此題!”南宮燁肯定地道,引來了步輕恒有些責怪地目光,看破不要說破呀,大家開心一下有何不可。


    眾人無語,唯有瀟雨菲幾乎是不假思索迫切地問道:“為什麽?”


    南宮燁不回答,卻不禁大笑了起來!敢情南宮燁利用這個題目再次成功算計到了瀟雨菲!眾人再次一陣轟然大笑,瀟雨菲臉上一片懊悔。此時瀟雨菲決定不再跟眼前的這些人算計,論心計自己永遠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在他們麵前玩花招隻能是自尋死路,想通了這一點的瀟雨菲唯有再次給自己灌酒!


    ………………………………………………………


    皇宮裏喜氣洋洋,木子瑞的長老府中卻一片孤寂!宮裏的消息幾乎是一字不落地茖入了木子瑞的耳畔。隻是聽到某人的耳中,卻隻有苦澀隻有傷痛!若是沒有夜蒼禦,此刻伴在瀟雨菲身邊的應該是木子瑞,此刻在那裏享受歡聲笑語的也是木子瑞!可上天偏偏安排了一個夜蒼禦,一個讓木子瑞輸得毫無道理的夜蒼禦。


    木子瑞突然理解了南宮燁為何如此喜愛喝酒,原來沒有酒的滋味真得讓人煎熬難愛!舉杯痛飲,也許真的一醉解千愁!而在木子瑞的一側卻一直坐著一個無聲的人,一個讓木子瑞視若無睹的人,一個仿佛融化在空氣中的人―――金長老。酒桌上的兩人一個鬱悶,而另一個也是一臉的悵然!


    木子瑞終是把自己灌醉了,隻是醉時口中猶然喊著瀟雨菲的名字!而一邊的金長老這才抬起頭眼神專注地盯著那醉倒的容顏!思緒回到了幾年前初識的日子!


    那一年,金子高金長老已到而立之年卻沒有婚配。因為以金子高的身份,所要的女子不僅要容貌出眾,更需身份相當。遍尋聖女城符合條件的這般女子,似乎隻有木雲飛公主和雲帝符合這兩個條件,可這兩個女人都不是金子高所喜歡!雲帝雖然居廟堂之高卻年近不惑,金子高不喜比自己年長的女人;而木雲飛公主雖美麗不凡,可夫侍眾多,金子高不想做那麽多夫侍中的一員!因此這婚事倒是耽擱了下來。雖然床弟之間並不少女人,可金子高卻找不到那種能彌補內心空缺的女人!找不到一個令金子高心動的女人!


    初識木子瑞那日,也正是雲帝冊封木子瑞為長老之時。當時朝野內外盛傳雲帝迷於木子瑞色相,居然把朝中長老之位冊封給一個無建功立業之人。當時許多朝臣不滿雲帝此旨,更是商定了在大殿之上當朝反對。金長老金子高當時也是反對力量中的一員。


    金子高心中也曾琢磨過那木子瑞究竟是何般風采,能把近不惑之年閱盡天下男色的雲帝迷得失去了心智。雖然傳言那木子瑞絕色風姿可比謫仙,可總覺傳言中有虛誇的成分,但心中對那絕世美男也想一睹為快。因此當那木子瑞進入大殿之時,金長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木了瑞身上!從木子瑞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從他那長發飄飄掠過金子高的身側,金子高便有著驚為天人之感!當木子瑞眼眸媚惑地掠過金子高,當時的金子高隻覺腦中轟的一聲,仿佛靈魂一瞬間都飄移了方向,恍然天地間隻剩下那木子瑞一人!


    這是木子瑞第一次在朝臣之前亮相,因此此時縱是多專注地盯著木子瑞看也不算是失態!當木子瑞的麵容真真切切呈現在金子高麵前時,金子高方才看清了那無暇的臉,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尤其是他那眼睛,眉眼竟似揉合了仙氣與妖氣,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那一刻金子高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這一眨眼,眼前之人便如夢境一般,驟然消失。


    不知是懼怕雲帝威嚴之故,還是驚詫那木子瑞絕世風姿之故,那本該反對木子瑞擔任長老的朝議卻輕鬆過了!金長老不知別人是如何想的,隻是當雲帝點名問起金長老的意見時,金子高的眼中隻看到了木子瑞那微笑的唇,想也沒想便同意通過。朝議之後引得多少同仁明裏暗裏說金子高不敢直言勸諫,才會讓雲帝冊封長老成功。金長老從不反駁,因為也隻有這個理由才能說得過去,真正的那個理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


    隻是後來的木子瑞用行動證明了他的能力,大量錢財的捐助為他贏得了民心,鏟除了幾個重量級貪汙重臣讓他贏了名聲的同時更贏得那長老穩固的地位,而聖女城為他癡迷的女子更是前仆後繼傳誦著他的豐功偉績。僅僅是幾個月的功夫,木子瑞已在聖女城中完全站穩了腳跟!


    金子高卻從那以後開始渴望著每天的早朝,渴望著那早朝之上看到那迷人的風姿,渴望看到他的笑臉,渴望聽到他的聲音,如果在不能相見的情況下,便是聽到他所做的事情也會讓金子高變得十分的滿足!


    當金子高意識到這情緒來得如此不正常之後,便開始了自我抗拒!結婚生子,前線殺敵!金子高認為自己隻要有足夠的毅力,隻要有足夠的時間便能阻止那不正常的情愫,可是一年之後當金子高從邊界歸來之際,卻體驗到了從沒感受過的激動與心跳!那種期盼相見的衝動,那種渴望相見時的折磨,那種心跳出胸腔的悸動,金子高終於知道了有些情不可壓抑,你壓得越久,它越是反彈得利害,直到讓折磨得你體無完膚,心神俱碎!


    就在金子高把所有精力投入到朝務與抵抗那不正常的情感之時,雲帝卻一點一點地將木子瑞推到了金子高的身邊,不論是朝務大事,還是皇宮之事,都令金子高與木子瑞協辦。每一次金子高都小心翼翼地協同,心中幸福與恐懼並存。兩人也在這一次次的合作中變得十分的親密,仿佛成了好兄弟一般,唯有金子高知道自己內心深處並不曾拿他當兄弟,而是拿他當情人,當一個現實中無法擁有的情人!


    合作的巔峰便是顛覆雲帝政權,木子瑞給金子高的理由是推倒女尊,恢複大男人天下!可金子高卻知道木子瑞要的絕不僅僅是這一點,金子高早已眾那一次次的合作中琢磨了了蛛絲馬跡,看到了木子瑞與那南軒國內在的聯係,可金子高樂意,隻要是木子瑞想要的金子高都樂意!


    金子高更有一個秘密的心願!一個從不曾與他人述說的心願!一個隻要有一點點機會,金子高也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來實現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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