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得到你,我就是被撤職,就是去死,也不後悔!


    今晚,要是被我跟蹤到你們的約會地,看到你們偷情,我真的不客氣了。小妮,你要是再躲避我,不肯給我,哼,那我們就走著瞧!


    在難耐而有些激動的等待中,下班時間到了。尤秘書第一個走出辦公室,洪秘書要走時,衝呂小妮說:“小妮,你還不下班?”


    小妮說:“我這個結尾還沒弄好,你先走吧。你還要去學校接兒子呢,我早點晚點,沒關係。”


    “是啊,現在鈕星星去了蘇南,你就更自由了。”洪秘書站在門口說,“真羨慕你,無牽無掛,無憂無慮。”


    “哪裏?”呂小妮衝她嫣然一笑說,“一個人在家,畢竟冷清。”


    他們走後,辦公室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朱昌盛從背後看著她性感的背影,有些衝動。他真想走過去,從背後抱住她,然後告訴她,他看見了她手機裏的約會短信。這樣,她也許會嚇傻,變乖,然後屈就他。而隻要闖過第一關,他以後就可以在辦公室裏經常擁抱親吻她了。萬事開頭難哪,追求美女也是如此。


    可目前他還隻有賊心,沒有賊膽,所以隻能一直在想像中意銀她而已。他憋了一會,再次試探性地對她說:“你今晚有空嗎?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吃好了再回去。”


    小妮身子一震,沉默了一會才說:“不啦,朱主任,你的情意,我領了。可,這樣不好。”


    “怎麽不好了?”朱昌盛盯著她性感的後腦勺,真想說,那你跟別人一起吃飯就好了?


    “讓人看見,要說閑話的。”呂小妮眯著那雙勾魂的大眼睛,回頭乜了他一眼,“我們本來很正常,是吧?兩個人一起在外麵吃飯,這象什麽啊?要是傳到鈕星星耳朵裏,就更加說不清了。”


    朱昌盛聽她說得如此坦誠,更加衝動得不行,就站起來朝她走去,嘴裏有些含糊地說:“小妮,我真的……”


    小妮嚇了一跳,連忙拿過桌上的挎包往門外走去:“朱主任,我走了,我還有事。”


    說著話,人就快步走到了電梯口。朱昌盛僵在那裏,很是尷尬。但他不死心,馬上轉身去後窗口看她。


    小妮從大樓裏走出來,急匆匆朝停車棚走去。走了幾步,警惕地回頭看了辦公大樓一眼。朱昌盛連忙閃到一旁,然後退回去收拾辦公桌。可他正要往外走的時候,發現呂小妮的電腦沒有關。


    “朱主任。”這時,呂小妮在下麵叫他。


    他又奔到後窗口去看她。呂小妮手裏推著助動車,仰頭衝他喊:“朱主任,你幫我關一下電腦,我忘了關了。”


    “好好,沒事。”他縮進去,幫她去關電腦。然後匆匆收拾了一下,就關門下去。他從樓裏走出來,呂小妮已經騎了助動車開出大門,往北走了。


    他走出公司大門,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坐進去說:“跟上前麵那輛助動車。”


    出租車迅速向前追去,很快就追上了她。朱昌盛說:“不要靠得太近,保持一兩百米的距離。”


    呂小妮很警惕,要拐彎的時候,她不住地回頭往後看。但她對跟在後麵的出租車似乎還沒有產生懷疑,車子不快不慢,騎得很平穩。她豐美的身姿挺直在助動車上,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朱昌盛坐在出租車裏看著她,感覺她真的好漂亮好性感,心裏升起一股迫切占有她的衝動。怪不得都說,家有嬌妻,就等於是埋著一顆定時炸彈。怎麽不是呢?現在社會上,有些權和錢的男人,誰不在打美女們的主意?


    你連朋友妻都不放過,還說別人呢?他在心裏嘲笑著自己,你真是太差勁了。要是讓人知道,我看你的臉往哪兒擱?!


    可我是真的愛她啊。他又用愛情來為自己辯解,這愛情怎麽就這麽不可思議呢?明知不可為,卻偏要去為之!唉,愛上不該愛的人,就等於是染上了毒癮!我和呂小妮其實是患止了同一種病!


    呂小妮拐來拐去,又在一個美容店前麵停下來。她鎖了車,走進去,許久不出來。朱昌盛在出租車裏等了一會,等不得,就鑽出車子去美容店門前偵察。他發現呂小妮這次不是在裏麵做頭發,而是抑躺在一張按摩椅上做頭部按摩。


    她真會享受,連偷情前的空檔還要抓緊時間放鬆一下,跟鈕星星不一樣。鈕星星應該說還是很有錢的,他爸是個大老板嘛。可他平時卻非常節儉,從來不大手大腳化錢。有時請我去喝酒,都是找的中低檔飯店,喝一百多元的酒菜,有點扣門。他的思想好象也很傳統保守,一點也放不開,很少看到他去娛樂場所玩。


    那次他用別人的贈券請他去娛樂城玩小姐,他拘謹得象個鄉巴佬。讓他去挑小姐,他忸忸怩怩的就是不肯。後來他硬是把一個高挑性感的小姐推進他的包房,他才半推半就地上了小姐的身,放了一炮。


    其實,他的骨子裏還有著農民式的誠樸和保守。當然,也有著新時代青年的正直和銳氣。你看那天的會上,他那個什麽也不怕的愣頭青形象,敢於頂撞領導的在無畏勇氣,真的讓人既佩服,又替他捏著一把汗。


    他是不是知道嚴總就是占有他嬌妻的神秘第三者,才這樣有意頂撞他的呢?他不知道,也不好問他。但不管是什麽原因,他能在會議上公開發表不同意見,頂撞最高領導,特別是頂撞很可能是他情敵的嚴總,他心裏是很開心的,當時也覺得很解氣可這種佩服和畏懼還不足於打消他想他嬌妻的念頭。因為愛是不會輕易消退的,有時甚至還會越抑製越強烈。但他也有些疑惑和不安,鈕星星那天在會上和酒桌上,好象對他也有些不恭,起碼是很冷淡……所以,他打心底裏佩服他,也有些畏懼他。


    他第一次發覺鈕星星對他如此不恭和冷淡,這是為什麽呢?後來他反複想過這個問題,難道他已經發現了我對他嬌妻的圖謀?難道呂小妮把我騷擾她的事告訴了他?他有些緊張,就對呂小妮稍稍有所收斂。


    可經過一段時間的等待和觀察,他感覺鈕星星似乎還沒有真正發覺他的圖謀,呂小妮也好象沒有把他騷擾她的事告訴鈕星星。因為過了一段時間,一切還是那樣平靜。呂小妮還是那樣不冷不熱地對待他,鈕星星到了下麵的縣裏,就沒有跟他再見過麵,甚至連電話也沒有給他打過一個。


    讓他感到不解的是,後來鈕星星竟然做出了一係列讓感到他匪夷所思的事情來。這些消息傳到他耳朵裏,他先是不相信,後來是為他辯解,再後來是替他感到難過和惋惜。


    真的,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鈕星星有這麽好的一個嬌妻,又是很穩重保守的一個小夥子,怎麽下去不久,就跟一個女部下搞上了呢?而且為了這個女部下,他還闖到省城去攪局,壞了單位裏的大事,最後導致被撒職充軍。按照他的思想性格,應該不會變得那麽快啊。


    他曾經想找他談一談,問一問情況,勸一勸他。他畢竟是他最好的校友和同事。可他又感覺有些心虛,就沒有打電話給他。他隻在辦公室裏問過呂小妮一次,但一說起這件事,呂小妮就眼睛一紅,傷心得哭了。


    為鈕星星的事情,他看見她在辦公室裏偷偷哭過三次。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呂小妮先是怔在自己的位置上,臉色很難看,半天沒有反映過來。後來才連聲說:“不可能,我相信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她正想走出去給鈕星星打手機問,周建新似乎有意走進來,證實了這件事。她這才如霜打的茄子嫣了,身子好象一下子矮了半截,坐在那裏哧哧地哭起來。洪秘書走到身邊去勸她,卻越勸,她哭得越發厲害。


    他就知道呂小妮其實是很愛鈕星星的。可他又想不明白,呂小妮既然這麽愛自己的丈夫,為什麽還要出軌呢?


    他想想,又感到有些疑惑,難道她沒有出軌?從她對自己冷淡而又堅決的態度看,她又好象不是一個水性揚花的美女,而是矜持保守的女孩,跟鈕星星的思想有點接近。那麽,是不是單位的兩個頭用手中的權力威迫利誘她,她才出軌的呢?但不管是什麽原因,你隻要出了軌,uu看書 wwuukashu 就不是一個幹淨的女人了。你既然可以給他們,讓他們上你的身子,就不可以給我上嗎?


    146,小妮的驚叫


    現在鈕星星到了蘇南,在幹什麽呢?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有了?他問過呂小妮,呂小妮說:“誰知道他在幹什麽?我去過一次,覺得他有點可憐。一個光杆士兵,一天到晚坐在那裏上網,我真擔心會變傻。”說著竟咯咯地笑了。


    你看看這個呂小妮,又哭又笑的,有時象個小孩子。有時吧,又好象很有心計,真的讓人捉摸不透。


    很奇怪,丈夫犯了這麽大的錯誤,她不僅不跟她離婚,還慢慢不當一回事了,又能開心地笑了。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是不是她自己出了軌,硬不起來?還是她太愛鈕星星?真不懂,她到底愛鈕星星什麽呢?這個愣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根本沒有多少前途可言,她怎麽還這樣愛著他?!


    朱昌盛回來付了車錢,讓出租車開走了。他轉到美容店對麵的眼鏡店裏,在門口走來走去,等待呂小妮出來。


    好辛苦,他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呂小妮才走出來。出來後,她朝四下裏看了看,才騎上助動車繼續往前開去。朱昌盛出去打的跟上她,與她一前一後穿行在街道的車流裏。這時已經快七點了,天完全黑了下來,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燈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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