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呂安說了這個事情之後,幾乎所有人都對呂安露出了極為不滿的情感。


    或多或少的都是不想理睬呂安,尤其是像李清宇文川這樣的人,他們從小在匠城長大,又從大漢脫離了出來,換句話說匠城就是他們最後的家了,現在聽呂安這麽一說,等同於又要將匠城放棄。


    然後他們就真的成了無家可歸的人了。


    尤其是宇文川,他剛剛才從大漢脫離了出現,現在又讓他脫離拋棄匠城,這樣的決定他做不到。


    當呂安提出這樣的建議時,他都想直接甩袖走人,要不是礙於臉麵,他根本就不會留在那裏等到這一切都說完。


    除了宇文川之後,還有吧匠城當成新家的眾人,他們同樣也無法接受這樣的建議。


    他們本來就沒有家,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新家,現在這麽一來,他們又要成為無家可歸的人了,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他們想看到的事情。


    之所以願意跟著呂安,跟著匠城,無外乎就是想有一個穩定可言。


    結果即便是呂安強到這種地步,竟然還無法成為的守護神,依然要受到這樣的磨難。


    這對於他們而言實在不是一個想要的生活,所以他們不同意這個建議,絕對不會接受。


    這批人才是主體,也是人最多的一片,雖然他們對於呂安的尊敬一如既往,從未有過對於呂安的絲毫不尊敬,甚至依然將呂安當成了偶像。


    但是他們就是接受不了這樣的決定。


    這其中的代表就是葉楓和蕭落塵,幾乎代表了整個寧安閣。


    呂安對此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對於這些人他就隻能幹看著了,沒有任何說服的想法。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一些想保持中立,但是也覺得呂安有點過激的人,薑旭和長孫雲,他們便是這樣的人。


    他們是呂安的好朋友,也是匠城的好朋友,所以讓他們放棄匠城,他們也是有點不願意。


    但是從小在這裏長大的呂安都已經這麽說了,那麽身為外人的他們自然不好多說什麽,自然隻能選擇誰也不幫,以一個相對中立的態度看待這一切。


    另外便是如唐庚子車這樣的人,他們作為某一個相對重要的人,但是他們不敢多說什麽,生怕有言語過失,或者選擇錯誤,得罪呂安是小事,讓最後的大事失敗,這才是大事情。


    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是選擇閉上眼閉上了嘴,愣是不敢多說一句,就這麽如同大商一樣,開始不停的左右搖擺。


    當然呂安還是有支持的人,雖然隻有一個,但是對於他而言便是最大的支持,蘇沐是唯一一個完全相信支持呂安的人。


    這種婦唱夫隨的態度也讓呂安笑了出來,感到極其的開心。


    不過蘇沐的支持對於全局來說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呂安現在所麵臨的事情已經不單單是選擇了,他還需要有人能幫他,能幫著他說服別人,這才是呂安想要的支持。


    隻不過蘇沐幫不了他!


    不過呂安也沒指望能一蹴而就,現在就像是一個局一樣,呂安需要自己去破局,如果能找到破局的關鍵,那麽就能成功破局。


    呂安對此很了解,不過他現在可沒有那麽迫切的想要找到這個破局之法。


    給自己一點時間,同樣的也給別人一點時間,這是一個大事,那麽自然需要一個過程。


    而這個過程便是雙方緩衝的時間。


    不僅呂安知曉,別人同樣也是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接下來的七天之內,所有人都沒有來煩呂安,就好像沒人知道這個事情一樣,匠城依然還是匠城,各個人都是自顧自的在那裏幹自己的事情。


    一點都沒有因此而受影響,甚至幹的還比之前更加賣力,總有一種不努力幹,下次可能就沒機會的感覺了。


    而呂安也是開始研究起了那個殘缺的石板。


    石板的奧秘不管是對誰來說都太過的有吸引力了,即便是呂安,同樣也是被


    這個石板所吸引,尤其是知曉墨的事跡之後,了解石板一下子就變得迫切了起來。


    雖然呂安知道這其中的奧秘可能是殘缺的,但是對於呂安來說,如果能了解到一點,那也是一個好消息。


    生懷重寶自然需要能將寶貝轉化成有用的東西,而不是光擁有!


    現在整個石板已經能呈現出大部分的輪廓了,總的來說已經有了超過一半的石板,甚至快有三分之二了。


    但很不湊巧的是呂安收集到的石板都是外圍的輪廓,正中心內部的石板一塊都沒有。


    之前還看不出來,現在石板多了之後,這種情況就越發的明顯了,一塊方方正正的石板,中間被人挖了一個洞,接近三分之一的石板一塊都沒有看到,四周的那些石板都已經能圍起來。


    這樣的情況讓呂安感受到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中間的切麵還是如此的幹脆利落,剛號是一個圓,就好像是被人刻意切下來的。


    呂安越看越覺得奇怪,如果這是一塊的話,那手上有這個石板的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於這應該是石板最為重要的一部分。


    而知曉這是最重要的應該不多,估計就隻有一個人了,就是那個曾經使用過石板的人!


    呂安思量至此,臉上便是露出了極為不舒服的表情,因為想要從那個人手中取得石板,幾乎等同於不可能。


    如果已經能從那人手上奪過來石板,不也意味著贏了嗎?


    那樣的話,還有什麽意義呢?


    呂安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小小的苦笑。


    不過想法是想法,現實情況是怎麽樣的,他還是要去找過才能知曉,逍遙閣和太一宗是他必然要去索要的地方。


    除了中間的位置,角上還缺了一兩塊,這也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不過墨已經證明了即便是隻有幾個碎片,依然能將其參悟出來,而且參悟出來的大道同樣能達到相同的作用,即便這是殘缺的大道。


    而這個也是最吸引呂安的地方,他想要嚐試的原因也是在這裏。


    不過為了預防出現和墨一樣的變化,呂安還是做了一點小小的準備,那就是讓蘇沐時刻喚醒自己,如果他做了什麽奇怪的舉動,那就必須立刻弄醒自己,不管是利用什麽手段,不行就讓唐庚牙月子車這些人全部都過來,打也要把它放打醒過來。


    蘇沐雖然不知道呂安要幹什麽,但是呂安如此認真的囑咐,讓她絲毫不敢有任何的鬆懈,立馬嚴肅的點了點頭。


    而後呂安才開始認真對待這個石板。


    名為歲月,但卻滿是星辰,這是第一個奇怪的地方。


    其次便是第二個奇怪的問題便是星辰都是一樣的,隻有點和線。


    當然這密密麻麻的點和線之中還是有幾個相對特殊一點的地方,大小粗細的問題。


    這應該便是最為重要的因素所在,而呂安現在所能了解的便是這個,但讓他失望的是不管用真元還是靈識去溝通,並沒有了解到任何有訊息的存在,感覺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石頭一樣。


    呂安突然有點懊惱,早知道就多和墨詢問一下關於石板的奧秘,如何領悟也是一個大學問。


    這一聲頗為無奈的歎氣透露著呂安極其無奈的心情。


    不過即便是尷尬和無奈,那他也隻能繼續努力嚐試下去,因為這個關係到東西實在是太過嚴肅了一下,所以沒辦法放棄。


    接下來的幾天,呂安便是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麵,一刻不停的都在嚐試著這一切的可能。


    可惜的是,不管呂安如何嚐試,他都沒有找到關於這個石板的任何奧秘,這個石板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頗為的無奈。


    不過呂安也沒有很生氣,因為他自己也是相同了,如果這東西這麽容易被人領悟出來,那麽像墨一樣的人不就滿大街都是了嘛?這絕對不是一件易事!


    想明白這個事情之後,呂安便是將心情放緩了起來,一五一十的開始研究起


    了這些點和線條。


    點是星辰,毋庸置疑。


    線條看著像是流星劃過的痕跡,這是猜測。


    除了這兩個之外,呂安便是沒有任何的頭緒,之後便不厭其煩的開始嚐試每一個點,每一個線條。


    雖然方式很笨重,但是這個結果也沒有讓呂安喜出望外,依然是一無所獲的情況。


    研究到這一步,呂安便是露出了無奈的苦笑,很是失望的走出了房間。


    第一次研究算是失敗了,不過他也沒有太過沮喪,畢竟這麽貴重的東西,如果能一下子就研究出來,那可能就沒有顯得那麽貴重了。


    蘇沐看到呂安走出來的時候,先是一驚,之後便是一愣,然後直接茫然的詢問道:“完成了?”


    呂安搖了搖頭,“沒有,任重而道遠呀!”


    這話讓蘇沐笑了出來,一臉開心的笑了出來。


    子啊看到蘇沐那爽朗的笑聲之後,呂安也是沒忍住,跟著她一起笑了出來。


    兩人就這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歡快的笑了出來。


    這邊兩人笑的很開心,另外一邊的兩人可就沒有那麽好笑了。


    洪燃押解著墨,將這個如同死狗一樣的人押送了出去。


    經過這麽多天的行進,他們兩個人也算是到了北境的邊境。


    洪燃直接將墨送到了清先生的地界。


    作為常年待在匠城的老人,清先生在看到墨的刹那,便是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怎麽會是你?”


    洪燃一聽到這話,便是明白了兩人肯定是熟人,因為墨的容貌都已經改變過了,如果對其不熟悉的人,根本就無法認出來。


    而清先生隻看了一眼便是將墨認了出來,足以證明兩人之間的關係絕對不少。


    墨在看到清先生的刹那,表情瞬間呆滯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小小的驚訝,眼中還有著一絲小小的懼意。


    “清先生認識?”洪燃直接問道。


    清先生突然笑了起來,“何隻是認識,就差變成生死仇敵了,我怎麽會不認識這個自以為是的玩意?”


    這話讓墨感到極其的尷尬,他現在的實力隻恢複到八境而已,距離九境都還有一點差距,絕對不會是清先生的對手。


    即便是他全身的時候,兩人之間的高低也很難分,現在他隻有八境絕對不會是其對手。


    墨頗為尷尬的笑了笑,不敢接話,同樣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


    洪燃笑了笑,“既然先生認識,那就最好了,那我就把他交給先生了,他和我打賭輸了,他要在這裏守五年,這五年先生可以隨意指揮他,如果不從,殺了便是!”


    清先生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當真?殺了便是?”


    洪燃點頭,然後看向了墨,讓他自己好好表個態。


    墨極其的無奈,即便他不想,但為了活下來,他隻能點頭。


    這一個點頭,瞬間讓清先生大笑了起來,異常的興奮,“好!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要是被我玩死了,那你可就自求多福吧!”


    這話的威脅一驚很明顯了,墨哪裏敢說一個不字,隻能繼續尷尬的笑了笑,隻希望清先生能手下留情一點。


    洪燃繼續補充了一句,“這是他最後一條命了,清先生如果想玩也要讓他死在有用的地方,可別真的就這麽玩死了,他的實力想要恢複到巔峰狀態估計還要好幾年,而且他這種特殊的情況,不吃點什麽,估計這輩子都很難恢複到巔峰了。”


    清先生點了點頭,完全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對於墨她還是比較了解的,上一次見麵便是劉修明被斬殺的時候,但他們在之前可是有著一絲小小的過節,即便這個過節和他們無關,可能是因為翟和鳳棲樓之間的問題。


    但最後還是蔓延到了他們兩人的身上,所以清先生對墨還是有點了解。


    說起來這也算的上一個深仇大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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