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山雨欲來
函穀關大搜捕經過五天沒有發現王虎頭的蹤跡，柴永波去電給陳長風：“化明為暗，多派便衣把客棧、飯店、車站、路口看守好，其他人撤回盧氏。”
任家溝警報解除，柴永波為小朱舉行了隆重的葬禮。脫帽致哀後開始了一篇品德為上的演講：“同誌們！小朱的事不是偶然的，是我們隻顧練兵而沒有把思想工作放在心上的苦果。
孔夫子：“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雲爾。”當時孔子已帶領弟子周遊列國9個年頭，曆盡艱辛，不僅未得到諸侯的任用，還險些喪命，但孔子並不灰心，仍然樂觀向上，堅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是他對事業的執著，“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在孔子心目中，行義是人生的最高價值，在貧富與道義發生矛盾時，他寧可受窮也不會放棄道義。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有時君子也會變，原因是製度和紀律。今天在這裏宣布八條紀律，違反者嚴整不怠。
一。聚眾鬧事、勾結敵人。
二。百姓是父母，不準掠奪和任意破壞。
三。在任何情況下不得泄露其所屬單位，也不得泄露軍事和經濟方麵的任何情報。任憑威逼利誘都不得泄露。
四、不準調戲和強奸婦女。
五、盜竊財物、貪汙受賄。
六、調撥軍士，令其不和，謠言詭語、大肆邪說，蠱惑軍士，此謂淫軍。
七、托傷作病，捏傷假死逃避作戰。
八、私藏武器、行凶作惡。”
且說王虎頭藏在函穀關，三天後不小心被一條毒蛇咬傷。眼看就要送命時被一個打獵的張老漢救回家中，經過草藥急救，王虎頭幸運的活過來。
有了感覺的王虎頭見張老漢為自己連日勞累，起身下床給老漢磕起頭來。張老漢扶起王虎頭坐在床邊，一邊檢查著傷口一邊問道：“年輕人，你在溝裏幹啥？你是哪裏人氏？”
“老伯，我家住在洛寧，因趕路走在山上被毒蛇咬傷。如果不是大伯相救，隻怕命以歸西。從今後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絕不敢背恩負義。”
張老漢心中歡喜，更加細心照顧。十多天後王虎頭脫離危險、傷勢痊愈後，體能也全部恢複。他在張家賣力的砍柴、種地，漸漸博得張老漢一家的歡心，最後有張老漢做主，把他十九歲的女兒嫁給王虎頭。
近一個月的躲藏奔波，王虎頭灰心喪氣的甘心窩藏在山裏、做了張老漢的上門女婿。白天耕作，夜晚陪著不算漂亮但絕對賢惠的妻子。
西安城裏，任家溝第二批學員畢業典禮在柴永波的主持下完滿結束。兩所大學校長對柴永波送來的新生安排後，提議在校辦個汽車製造廠。
“校長，這個建議我支持，財力方麵我會盡力，技術方麵你怎樣解決？”
西安大學校長說道：“德國正與英法作戰，上海有幾個德國的猶太人汽車技術工人和兩個技師都原來。”柴永波大喜，誠心實意的說道：“全部投資有我來辦，我出五十名學徒工可以不？”
校長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提出這樣的條件，這是我們幾年來打交道的老規矩。不過你說的五十名還少，我希望你出八十個名額，投資你占七成、校方出三成。”
柴永波問道：“說個數，我給你送來。”
“一百五十萬。”
“校長，請不要撥我的麵子，我拿二百萬。用不著算是我給各位老師的。”
校長按著柴永波的肩頭說道：“你是懂得舍得的人，老師對你沒有看錯。”
袁世凱死後，名義上的共和重新確立。段祺瑞登上了權力頂峰——出任國務總理，並逐步接管了中央政府的全部軍政大權。新任總統黎元洪因此與段祺瑞劍拔弩張、水火不相容。
張鎮芳派唐天放、張硯田兩位來到西安，勸解柴永波跟隨張鎮芳一道支持張勳複辟。
“師傅，張勳複辟不會得民心，失敗是一定的，我不會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有，我熱心商業、熱心工業，如果義父這方麵需要我，我可以傾家蕩產的支援他，搞政治恕弟子不能從命。”
唐天放說道：“路上我和你張師傅就斷定你不會進京做官，張大人有命令我們不能不聽。來這裏想見見你是真的，其他的我回去實話實說罷了。”
柴永波嘿嘿笑著：“師傅，我敢斷定不久的將來你們就會退出軍界，如果我的預測準確的話希望能聽弟子一言。”
張硯田望一眼唐天放：“小鬼頭從你的話裏聽出到底來了，我替你說了吧，將來張大人不做官了我們跟著你幹，是不是這樣？”
“不是！”
唐天放大感意外：“不是？”
柴永波說道：“是師傅們領著弟子幹。”
唐天放、張硯田哈哈大笑，最後說道：“那我們就跟著你享幾天福。”
柴永波說道：“不是享幾天福，是在師傅有生之年讓弟子伺候你們的晚年。”
美國的一封來信，柴永波不得不交給麥克納尼：“教官，我不能耽誤你的婚期，更不能耽誤你的前途。布蘭妮你準備怎麽辦，是留在這裏還是隨你回美國？”
布蘭妮堅決的說道：“我回去！哥哥結婚後我再回來。”
柴永波點頭答應：“這樣最好，麥克納尼，咱們是好朋友加親戚，你的婚事按理說我該去參加，但你也清楚我這一攤子。虛話我就不說了，給你一百萬作為對你近幾年在這裏的報酬。我還有個想法，在美國給我買一片地方、蓋幾所院子，等到那一天我煩了領著雲芝投靠你。”
麥克納尼高興地說道：“這樣我就能和布蘭妮常見麵了，謝謝你永波。”
肖冰兵奉命帶一小隊神龍大隊的戰士護送教官麥克納尼和布蘭妮，柴永波暗授機宜送他們坐汽車直奔天津。臨行時小風揚哭著喊著要爸爸，柴永波隻得躲藏起來沒敢與他見麵。
“報告！耿直、高峻來訪，指名道姓要見你。”警衛營營長李二柱走進辦公室稟報。
“高俊？這個人我不認識。”
李二柱說道：“高俊是渭北的革命黨人，在渭北白水一帶建立的軍事組織，大約有一千多人。”
柴永波笑道：“耿直是來做說客的，快請！”
耿直、高峻進來後相互見罷禮，柴永波吩咐砌茶、端上水果，並把唐天放從京城捎來的香煙拿出來分給大家。高俊點燃煙，對柴永波說道：“柴縣長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生意做得這麽紅火。一路過來看到你的防守部隊，令我大吃一驚，這可是精兵中的精兵啊！”
柴永波微微一笑：“高兄過獎，聽說你在白水一帶紅紅火火的，是不是有大買賣要做？”
高俊心吃一驚：“你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難道高兄真的是來我的地盤參觀的？”
耿直笑道：“老弟快人快語，我就開門見山。隻是——”
柴永波看到耿直的神色，知道他是看在座的人多：“耿兄有話請直說，這都是自己人。”
“我們準備起兵造陳樹藩的反，老弟有沒有興趣參加？”
柴永波說道：“我沒興趣。”耿直臉色頓變，但柴永波下邊的話是他有高興起來：“我可以賣給你武器、支援些人。”
高俊說道：“老弟說話差一點把我的魂嚇掉，你有武器賣？”
柴永波說道：“別人來沒有，耿大哥、高大哥來肯定有。配一百發子彈的步槍九十圓、配五十發的手槍六十五元，輕機槍也有，數量隨你要。”
“你的武器如何？我們能見識一下嗎？”
“李二柱，把手槍、步槍拿過來讓耿大哥他們評價一下。”
李二柱抽出腰間的手槍、退出子彈遞過去，高俊傑過去說道：“這是比利時的手槍。”
柴永波說到：“準確的說是比利時的圖紙、我們製造的。uu看書uuan ”
耿直一聽，急忙奪過高俊手裏的手槍看著，片刻忍不住問道：“真是你們製造的？”
柴永波說道：“千真萬確！請你仔細看看，上邊有我們的標誌、產期。”
步槍、輕機槍送來後，高軍和耿直不由得不信，這是德國步槍的樣式，但與德國產的有一定區別，不是不如德國的，而是比他更先進、更精致。
“能賣給我們多少？”
柴永波說到：“我說過數量隨你要，但不會賒賬。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意，請兩位大哥擔待。”
高俊說道：“能賣給我們武器就是幫了我們很大忙，老弟千萬別客氣。這樣吧，我先定三千支步槍、一百支手槍，輕機槍十挺，價格就按你說的，我給你銀票在西安可以直接兌換銀子。”
“高大哥快人快語，我也不客氣。看在好朋友耿大哥的麵子上我送你一萬發子彈，小弟隻有這麽大的權力。”
有了武器的高俊再也不提起讓柴永波出兵的事，柴永波假裝糊塗也不提起，大擺酒宴和兩位革命黨人你來我往的灌起酒來。
深夜送貴客休息後，柴永波站在門口歎道：“山雨欲來風滿樓，西安不知又要死去多少人。”
函穀關大搜捕經過五天沒有發現王虎頭的蹤跡，柴永波去電給陳長風：“化明為暗，多派便衣把客棧、飯店、車站、路口看守好，其他人撤回盧氏。”
任家溝警報解除，柴永波為小朱舉行了隆重的葬禮。脫帽致哀後開始了一篇品德為上的演講：“同誌們！小朱的事不是偶然的，是我們隻顧練兵而沒有把思想工作放在心上的苦果。
孔夫子：“發憤忘食，樂以忘憂，不知老之將至雲爾。”當時孔子已帶領弟子周遊列國9個年頭，曆盡艱辛，不僅未得到諸侯的任用，還險些喪命，但孔子並不灰心，仍然樂觀向上，堅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是他對事業的執著，“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在孔子心目中，行義是人生的最高價值，在貧富與道義發生矛盾時，他寧可受窮也不會放棄道義。
“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有時君子也會變，原因是製度和紀律。今天在這裏宣布八條紀律，違反者嚴整不怠。
一。聚眾鬧事、勾結敵人。
二。百姓是父母，不準掠奪和任意破壞。
三。在任何情況下不得泄露其所屬單位，也不得泄露軍事和經濟方麵的任何情報。任憑威逼利誘都不得泄露。
四、不準調戲和強奸婦女。
五、盜竊財物、貪汙受賄。
六、調撥軍士，令其不和，謠言詭語、大肆邪說，蠱惑軍士，此謂淫軍。
七、托傷作病，捏傷假死逃避作戰。
八、私藏武器、行凶作惡。”
且說王虎頭藏在函穀關，三天後不小心被一條毒蛇咬傷。眼看就要送命時被一個打獵的張老漢救回家中，經過草藥急救，王虎頭幸運的活過來。
有了感覺的王虎頭見張老漢為自己連日勞累，起身下床給老漢磕起頭來。張老漢扶起王虎頭坐在床邊，一邊檢查著傷口一邊問道：“年輕人，你在溝裏幹啥？你是哪裏人氏？”
“老伯，我家住在洛寧，因趕路走在山上被毒蛇咬傷。如果不是大伯相救，隻怕命以歸西。從今後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絕不敢背恩負義。”
張老漢心中歡喜，更加細心照顧。十多天後王虎頭脫離危險、傷勢痊愈後，體能也全部恢複。他在張家賣力的砍柴、種地，漸漸博得張老漢一家的歡心，最後有張老漢做主，把他十九歲的女兒嫁給王虎頭。
近一個月的躲藏奔波，王虎頭灰心喪氣的甘心窩藏在山裏、做了張老漢的上門女婿。白天耕作，夜晚陪著不算漂亮但絕對賢惠的妻子。
西安城裏，任家溝第二批學員畢業典禮在柴永波的主持下完滿結束。兩所大學校長對柴永波送來的新生安排後，提議在校辦個汽車製造廠。
“校長，這個建議我支持，財力方麵我會盡力，技術方麵你怎樣解決？”
西安大學校長說道：“德國正與英法作戰，上海有幾個德國的猶太人汽車技術工人和兩個技師都原來。”柴永波大喜，誠心實意的說道：“全部投資有我來辦，我出五十名學徒工可以不？”
校長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提出這樣的條件，這是我們幾年來打交道的老規矩。不過你說的五十名還少，我希望你出八十個名額，投資你占七成、校方出三成。”
柴永波問道：“說個數，我給你送來。”
“一百五十萬。”
“校長，請不要撥我的麵子，我拿二百萬。用不著算是我給各位老師的。”
校長按著柴永波的肩頭說道：“你是懂得舍得的人，老師對你沒有看錯。”
袁世凱死後，名義上的共和重新確立。段祺瑞登上了權力頂峰——出任國務總理，並逐步接管了中央政府的全部軍政大權。新任總統黎元洪因此與段祺瑞劍拔弩張、水火不相容。
張鎮芳派唐天放、張硯田兩位來到西安，勸解柴永波跟隨張鎮芳一道支持張勳複辟。
“師傅，張勳複辟不會得民心，失敗是一定的，我不會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有，我熱心商業、熱心工業，如果義父這方麵需要我，我可以傾家蕩產的支援他，搞政治恕弟子不能從命。”
唐天放說道：“路上我和你張師傅就斷定你不會進京做官，張大人有命令我們不能不聽。來這裏想見見你是真的，其他的我回去實話實說罷了。”
柴永波嘿嘿笑著：“師傅，我敢斷定不久的將來你們就會退出軍界，如果我的預測準確的話希望能聽弟子一言。”
張硯田望一眼唐天放：“小鬼頭從你的話裏聽出到底來了，我替你說了吧，將來張大人不做官了我們跟著你幹，是不是這樣？”
“不是！”
唐天放大感意外：“不是？”
柴永波說道：“是師傅們領著弟子幹。”
唐天放、張硯田哈哈大笑，最後說道：“那我們就跟著你享幾天福。”
柴永波說道：“不是享幾天福，是在師傅有生之年讓弟子伺候你們的晚年。”
美國的一封來信，柴永波不得不交給麥克納尼：“教官，我不能耽誤你的婚期，更不能耽誤你的前途。布蘭妮你準備怎麽辦，是留在這裏還是隨你回美國？”
布蘭妮堅決的說道：“我回去！哥哥結婚後我再回來。”
柴永波點頭答應：“這樣最好，麥克納尼，咱們是好朋友加親戚，你的婚事按理說我該去參加，但你也清楚我這一攤子。虛話我就不說了，給你一百萬作為對你近幾年在這裏的報酬。我還有個想法，在美國給我買一片地方、蓋幾所院子，等到那一天我煩了領著雲芝投靠你。”
麥克納尼高興地說道：“這樣我就能和布蘭妮常見麵了，謝謝你永波。”
肖冰兵奉命帶一小隊神龍大隊的戰士護送教官麥克納尼和布蘭妮，柴永波暗授機宜送他們坐汽車直奔天津。臨行時小風揚哭著喊著要爸爸，柴永波隻得躲藏起來沒敢與他見麵。
“報告！耿直、高峻來訪，指名道姓要見你。”警衛營營長李二柱走進辦公室稟報。
“高俊？這個人我不認識。”
李二柱說道：“高俊是渭北的革命黨人，在渭北白水一帶建立的軍事組織，大約有一千多人。”
柴永波笑道：“耿直是來做說客的，快請！”
耿直、高峻進來後相互見罷禮，柴永波吩咐砌茶、端上水果，並把唐天放從京城捎來的香煙拿出來分給大家。高俊點燃煙，對柴永波說道：“柴縣長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生意做得這麽紅火。一路過來看到你的防守部隊，令我大吃一驚，這可是精兵中的精兵啊！”
柴永波微微一笑：“高兄過獎，聽說你在白水一帶紅紅火火的，是不是有大買賣要做？”
高俊心吃一驚：“你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難道高兄真的是來我的地盤參觀的？”
耿直笑道：“老弟快人快語，我就開門見山。隻是——”
柴永波看到耿直的神色，知道他是看在座的人多：“耿兄有話請直說，這都是自己人。”
“我們準備起兵造陳樹藩的反，老弟有沒有興趣參加？”
柴永波說道：“我沒興趣。”耿直臉色頓變，但柴永波下邊的話是他有高興起來：“我可以賣給你武器、支援些人。”
高俊說道：“老弟說話差一點把我的魂嚇掉，你有武器賣？”
柴永波說道：“別人來沒有，耿大哥、高大哥來肯定有。配一百發子彈的步槍九十圓、配五十發的手槍六十五元，輕機槍也有，數量隨你要。”
“你的武器如何？我們能見識一下嗎？”
“李二柱，把手槍、步槍拿過來讓耿大哥他們評價一下。”
李二柱抽出腰間的手槍、退出子彈遞過去，高俊傑過去說道：“這是比利時的手槍。”
柴永波說到：“準確的說是比利時的圖紙、我們製造的。uu看書uuan ”
耿直一聽，急忙奪過高俊手裏的手槍看著，片刻忍不住問道：“真是你們製造的？”
柴永波說道：“千真萬確！請你仔細看看，上邊有我們的標誌、產期。”
步槍、輕機槍送來後，高軍和耿直不由得不信，這是德國步槍的樣式，但與德國產的有一定區別，不是不如德國的，而是比他更先進、更精致。
“能賣給我們多少？”
柴永波說到：“我說過數量隨你要，但不會賒賬。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生意，請兩位大哥擔待。”
高俊說道：“能賣給我們武器就是幫了我們很大忙，老弟千萬別客氣。這樣吧，我先定三千支步槍、一百支手槍，輕機槍十挺，價格就按你說的，我給你銀票在西安可以直接兌換銀子。”
“高大哥快人快語，我也不客氣。看在好朋友耿大哥的麵子上我送你一萬發子彈，小弟隻有這麽大的權力。”
有了武器的高俊再也不提起讓柴永波出兵的事，柴永波假裝糊塗也不提起，大擺酒宴和兩位革命黨人你來我往的灌起酒來。
深夜送貴客休息後，柴永波站在門口歎道：“山雨欲來風滿樓，西安不知又要死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