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太陽早已升的老高老高了,薑嗣房間卻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老大,老大,快開門,起床了,太陽都曬著屁股了。”傑軻不停的用力拍打著薑嗣房門,郝建、胡達二人在旁邊一副陰謀得逞的摸樣等著調侃薑嗣。


    過了一會,幾人見薑嗣房間仍然沒有什麽動靜,傑軻無良的笑道:“嘿嘿,老大不會是下不了床了吧。”郝建和胡達不由的皺起眉頭。


    郝建思慮比傑軻純熟,知道薑嗣玩鬧歸玩鬧,但是絕對不會耽誤正事的,然而今天都已經日上三竿,幾人又不停的叫著,薑嗣房間還是沒有絲毫動靜。


    郝建與胡達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驚恐。心道:莫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郝建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三人合力撞開了薑嗣房門。


    房中,隻見薑嗣軟軟的癱倒在床邊,月兒沉沉的躺在床上,幾人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兩人竟沒有絲毫反應。


    郝建大驚失色,驚叫一聲:“老大~~~老二老三快去看看月兒。”然後一個箭步衝到薑嗣身邊,伸手探了探薑嗣鼻息,發現薑嗣呼吸平穩,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這時胡達的手也剛從月兒鼻下收了回來,看向郝建,兩人默默點下頭。


    郝建冷靜的道:“老大應該是被人下了迷藥之類的東西,沒有受到什麽損傷,隻是藥力未過還在沉睡,月兒呢?”


    “月兒也是一樣,隻是在昏睡著。”胡達嚴肅的道。


    郝建環顧四周,不見有什麽打鬥痕跡,也沒有什麽東西損壞,隻是月兒隨身攜帶用來裝銀票的錢袋不見了。


    郝建皺起眉頭說道:“我們幾人的行蹤並沒有人知曉,明顯不是帝都的對頭做的,看房間裏麵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隻是月兒裝銀票的錢袋不見了。”


    “應該不是尋仇,那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盜竊了。”胡達插口道。


    傑軻聽完兩人的話,頓時大怒:“什麽,竟然還敢有人偷盜到我們頭上,一定要把他找出來,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後果。”


    郝建看著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的現場,皺著眉頭道:“偷東西的人怕是早已走遠,就算我們想要查找也是毫無頭緒,看來隻能先把老大和月兒弄醒,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線索。”


    傑軻趕緊點頭:“對,先把老大弄醒。”胡達也點頭表示讚成。


    對付下三濫的迷藥,郝建還有些常識。吩咐傑軻找來一桶冷水,然後端起一碗潑在了薑嗣臉上。


    昏睡中的薑嗣正感覺身處一片迷霧中,四周黑暗看不到一絲光亮,模模糊糊的看到一抹紅色身影出現在眼前,薑嗣大叫:“心瑤,是你嗎?”


    隻見那紅色身影慢慢的轉過頭,赫然就是薑嗣朝思暮想的心瑤。薑嗣大喜的撲了上去,驀然一陣大雨從天而降,薑嗣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睜開眼睛隻看到傑軻緊貼在眼前的大眼睛,那有什麽心瑤的身影。


    薑嗣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麽事的大叫一聲:“啊,老四你幹什麽?”


    傑軻直起身子,伸手在薑嗣臉蛋上捏了捏,興奮的道:“老大,你醒了,三哥,你的辦法真管用。”


    薑嗣抹了把臉上的水跡,想要站起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趕緊扶住床邊的牆壁站穩。跟著打量了下房間,看到月兒還躺在床上熟睡,郝建胡達站在傑軻身後。


    “我怎麽了?怎麽頭好暈?”薑嗣揉著額頭問道。


    傑軻大叫:“老大,你不會連自己被人下了迷藥都不知道吧!”


    薑嗣茫然的看向最睿智的郝建。


    郝建解釋道:“老大,你和月兒昨天夜裏被人用迷藥迷倒了,我已經檢查過你和月兒身體,並沒有受什麽損傷,隻是月兒的錢袋不見了,u看書 uukanshu 想來應該是被哪路蟊賊做了手腳。至於你為什麽頭暈,那是迷藥的效力還沒過去,我們強行用冷水讓你醒了過來的原因。”


    薑嗣漸漸的恢複了思考的能力,愕然道:“我們被盜了?”


    “恩,確切點說,應該是你和月兒被盜了。不過咱們幾人的一應銀錢都在月兒手裏保管,也可以說大家被盜了。”郝建一臉無奈的道。


    薑嗣皺眉道:“那,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不知道,房間沒有留下絲毫可疑的痕跡,所以大家商量著先把你弄醒,問問你是否知道什麽線索。”


    薑嗣回憶道:“昨天夜裏我修為在睡夢中突破之後,你們都回去了,月兒也上床睡覺了,我因為剛剛晉級並沒有半點睡意,所以就在床邊坐下修煉,在然後,好像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胡達道:“那月兒知道嗎?”


    薑嗣搖頭道:“月兒早早的就睡了,我修煉了將近半個時辰,然後才入定的。”


    郝建一聳肩膀,道:“那這次咱們是陰溝裏翻船,載到家了。”


    薑嗣突然道:“也許老板娘知道也說不一定?”


    郝建馬上說道:“對,這家客棧應該有些年月了,對這裏的一些地頭蛇應該知道些,說不定真能找出那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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