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楓派再過一段時間,也就到了大比的日子了。以易寒現在的實力,就算是不能夠奪得第一名,相信取得前三名還是沒有問題的。


    取得了前三名,就可以修煉離火明王訣了,那樣的話,他的實力就提高了一大截了。


    神皇訣雖然厲害,但是,不是萬能的。易寒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真正的把神皇傳承給完全發揮出來,隻能等待著某種機緣巧合。


    例如上次在血池裏,才意外得到了神皇當年的神力金剛爪。


    易寒現在擁有的法術,火箭術,疾風裂刃,神力金剛爪,還有沒有修煉的修羅碧焰刀。


    易寒現在準備吧疾風裂刃暫停,不再修煉,而準備先修習修羅碧焰刀,修羅碧焰刀畢竟是屬於靈級中品的法術,如果修煉到大成,威力肯定會更大。到時候,爭奪這前三名,也更加有希望一些。


    神力金剛爪,其實也是屬於靈級中品左右。在上古時代,沒有這些法術等級的明確劃分,所以,易寒也不知道這神力金剛爪在那個時代,究竟是屬於什麽級別的法術。


    不過,根據神力金剛爪的威力,易寒可以感覺的出來,這門功法的威力,應該是屬於這個級別。


    神力金剛爪本來是屬於武修的東西,而他自身卻是術修,但是,易寒現在實力還低,還沒有完全定型,如果以後武修有利的話,他也可以轉而修習武修,隻要覺得哪一門更加適合自己就行了。


    這次逃離的匆忙,連藍若水承諾的那顆築基丹都沒有來得及拿,有些吃虧。不過,如果下次還能活著再見到藍若水,她應該不會賴賬吧。這小妞兒的人品似乎不錯。


    那小妞兒還欠自己一份大禮呢,如此一個美女的處子之身,嘖嘖,想想就讓人衝動。


    青麟自身是沒有法力的,所以,易寒必須得抓著青麟,快速的疾奔。


    現在,他的境界已經是煉氣期十層,所以法力比以前龐大了許多,支持雙倍速度的禦風訣也是沒有問題。


    一路之上,也遇到了幾隻不開眼的小妖獸,被易寒一個神力金剛爪直接幹掉了。


    神力金剛爪現在隻有第二重,但是,威力卻是不可小覷,極其的霸道驚人。


    經過了兩天的疾奔,易寒終於看到了前麵那片連綿起伏的山脈,終於鬆了口氣。那裏,就是天楓派的所在地,詩楓山。


    “主人,這裏是什麽地方?”青麟好奇的看著這裏。


    易寒道:“這裏是我的門派,我們暫時先到這裏,等到過一段時間,再做其他打算。”


    青麟乖巧的點了點頭,什麽也沒有說。


    小白則是依舊那副模樣,什麽也不怕,伸著小腦袋,東張西望的。


    很快,易寒便是到了山腳下,拿出了一張傳音符,喃喃的念了兩句口訣,傳音符化作一道火光,飛入了群山裏麵。


    不一會,眼前的景色如同兩張壁畫一般的展開,露出一條長長的青石小徑。


    易寒拉著青麟,順著這條小徑,一直往上,走了大概一炷香時分,就看到上麵無數的殿宇樓閣聳立,許多人在裏麵穿梭來去。


    這就是天楓派的所在地了。


    易寒先是到了這山峰上麵的一間閣樓前麵停了下來,叫青麟和小白在外麵等著,他自己則是快步走了進去。


    裏麵有一排櫃台,許多的人在這裏進行一些門派業務的交接。


    這裏,和雲仙城的行政大廳差不多,一些門派的事務,都在這裏麵進行。易寒到這裏來,是想購買一座洞府。


    在天楓派,洞府也是分等級的。以前的易寒,是根本沒有任何洞府的,隻是和許多的弟子一起住在一排竹屋裏麵。


    現在,他打劫了風芷蘭這個小富婆,身上家資不菲,自然要也弄一座自己的洞府了。


    在整個天楓派,能夠擁有自己洞府的煉氣期修士,非常的少,就連那個易寒偷看洗澡的劉菲菲,也沒有自己的洞府。


    易寒購買一座洞府,幾乎相當於一個築基期修士的待遇了。


    “這位師兄,我想購買一座洞府暫住,希望師兄幫忙辦理一下。”易寒對著前麵這個矮矮的胖子打了個躬,微笑著說道。


    “你要購買洞府?”這個胖子也是達到了煉氣期七層的修士,雖然看不出易寒的確切實力,但是也可以知道易寒絕對不是築基期的修士。


    一個煉氣期的修士能夠購買洞府,要麽就是有大的背景,要麽就是有卓絕的實力,這個胖子看著易寒的眼光,不禁帶上了一絲敬畏。


    易寒打個哈哈,道:“是啊,有個洞府的話,修煉的速度肯定很快,所以就買一個了。還請師兄幫我挑一個不錯的洞府啊。”


    這個胖子撇了撇嘴,心裏道:“誰不知道有洞府修煉的快啊,關鍵是一個洞府需要多少資金啊,那是能夠說買就買的嗎?”


    但是,這個胖子表麵上卻是極其恭敬,道:“好的,師兄請稍等,我馬上幫你查一下。”


    這個胖子翻開了一些賬冊,查了一會,道:“在第三峰上還有一座上好的洞府,但是需要一千靈石一年。”


    易寒點點頭道:“沒問題,我暫且先住一年。”


    胖子見易寒竟然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了,心中又是對易寒更加高看了一眼。


    辦理好了手續,易寒便是帶著這些東西立刻出了門。


    當他走出門,卻是看到門前圍了一圈子的人,有男有女,都似乎在看著什麽。易寒知覺有什麽不好。


    果然,當他走過去之後,發現青麟俏生生的站在當地,一雙美眸當中帶著無盡的惶恐,而在她腳下的地上,此時躺著一個天楓派服侍的修士,在這個修士的腳邊,小白叉著腰,對著這個修士的腦袋依依呀呀的說著什麽。


    易寒知道,那絕對是小白從他這裏學的罵人的話。


    “怎麽回事?”易寒一步搶過去,問青麟。


    青麟眼眶當中淚水在打轉,道:“剛才我和小白在這裏,結果這個人過來問我們是什麽人?我告訴他是主人的奴隸,他說天楓派不允許我這樣的人在山上,結果就要動手拉我走,然後小白就把他掄了起來。”


    青麟的幾句話,也讓易寒明白了這裏的情況。


    易寒眉頭一皺,上前翻過了那修士的身體,發現卻是一個熟人,名字叫做衛遼,實力在煉氣期六層,以前的時候,沒有少欺負易寒。


    想必,這個衛遼也是聽說這青麟竟然是自己的奴隸,而又覺得易寒好欺負,便是過來直接搶奪。


    在天楓派,雖然不允許私自帶豢養奴隸,但是,一些奴仆之類的凡人,還是可以帶上山來的。


    這個衛遼仗著自己實力強,而且依附著的是門裏非常有勢力的洪師兄,所以難免有些飛揚跋扈。


    他還以為易寒是以前那個煉氣期二層的小修士,所以可以任意的欺負。卻不知道易寒隔了一年多,卻已經是完全判若雲泥了。


    四周的人圍觀,一方麵是看著青麟的模樣十分清純美麗,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氣質的質樸,感覺十分奇怪,另一方麵更是被小白給震驚到了。


    這衛遼也是煉氣期六層的弟子,竟然被小白隨手甩了幾下,就給掄的暈過去了。所有不禁都納罕小白究竟是屬於什麽靈獸?


    而這個靈獸的主人又是誰?


    當易寒出現的時候,倒是沒有幾個人認識。蓋因為易寒以前的時候實力太低了,實在沒有幾個人會注意到他。


    “你們在這裏幹什麽?”這個時候,一聲斷喝傳來,四周圍觀的人立刻讓開了一條道路。


    易寒一看來人,心中暗叫糟糕。這些人,卻都是屬於天楓派執法隊的人,執法隊是天楓派組織起來的一隻隊伍,專門負責維護門派的治安,以及巡視山門,防止有妖獸,或者其他的敵人來搗亂。


    易寒看著前麵一個肩膀帶著紫色符文袖章的人,立刻知道這個人是執法隊的領隊。這個人,易寒以前也是認識的,名字叫做唐昊,煉氣期十層,實力不俗,在整個煉氣期弟子當中,也是排的上號的。


    “唐師兄,誤會,完全是誤會。”易寒一把搶上去,先給唐昊打了一個躬,嘻嘻哈哈的賠笑。


    易寒現在的實力也已經到了煉氣期十層,境界並不比唐昊差,按理說,他們兩個已經是平輩論交了,不需要對唐昊太過卑躬屈膝。


    但是易寒這個人從來不把自己的麵子當做一回事,就算比他實力低的人,他也可以毫不猶豫的彎腰打躬,奉承對方一番。


    易寒要的是真正的結果,而不注重這些表麵上的虛名的東西。別人叫他一句師兄,對他作幾個揖,他也多不了什麽。


    所以,有時候,做人要低調。


    “什麽誤會?門派禁止私鬥,你們不知道嗎?跟我去刑罰堂領罪。”唐昊眉毛一橫,冷聲說道。


    易寒立刻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道:“唐師兄,我們這不是私鬥啊,真的不是,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在下易寒,是在陸師叔門下,跟隨秦文廣秦師兄學的法術。我前一陣子出門去,買了一個奴仆回來,想讓她幫我打理一下生活起居。但是,到了這裏,衛遼卻是非得要強搶,我正在裏麵辦事,結果我的新收的靈寵便是私自出手,打傷了衛遼,這些人都可以作證啊。”


    易寒說著,以極其隱秘的方式,把手中的五顆中品靈石悄悄的塞進了唐昊的衣袖裏麵。


    唐昊臉色微微一變,待要言辭拒絕,但是當他觸摸到是五塊中品靈石的時候,他立刻又把停住了。


    五塊中品靈石,那可是價值五百塊下品靈石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易寒此時說的話又似乎占理,放過這一次,似乎也沒有什麽。


    唐昊走到衛遼的身體旁邊,看了看四周的眾人,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這些人都是略微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衛遼是洪天恒的人,洪天恒在天楓派勢力極大,背後又有人罩著,如果要是因為這件事得罪了洪天恒,可是十分劃不來的。


    洪天恒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記仇,如果一不小心惹怒了他,以後的日子可是不好過。


    唐昊見沒有人說話,心裏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不過,他倒是不怕洪天恒,他本身是跟隨姚自鳴姚師兄的。洪天恒和姚自鳴,都是門內大師兄的人選,兩個暗自之中也是沒有少進行爭鬥,所以,理論上,他今天是不能夠對衛遼這件事妥協的。


    否則的話,回去別人也會說,姚自鳴怕了洪天恒。


    當下,唐昊看了看地下衛遼的身體,一掌拍了下去,正中衛遼的腦門。


    衛遼頓時渾身一激靈,便爬了起來,大罵道:“小畜生,在哪裏?老子非得扒了你的皮。”


    此時,小白就站在他的腳下,聽到他如此辱罵,小白頓時眼睛瞪圓,顯得氣憤以及,小爪子抓住衛遼的腳踝,身體一個翻轉,再次把衛遼給扔到了地上。


    轟的一聲巨響,衛遼的身體把青石撲救的地麵都砸的石屑紛飛。這衛遼是武修,身體素質極其強悍,如果是一般的巨石砸在他的身上,都不會有什麽事。


    但是,被小白這麽一掄,竟然毫無還手之力,而且,把地麵都砸出這麽大一個坑,可見小白的力量有多大。


    開始的時候,唐昊對於易寒說是靈寵打了衛遼,還有些將信將疑,因為,衛遼好歹也是煉氣期六層的實力,一般的靈寵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呢?


    唐昊開始更加沒有把小白那麽一個小不點放在心上,也沒有認為那個就是所謂的靈寵,小白怎麽看,怎麽像是一隻普通的小貓咪。


    但是,當小白如此輕易的就把衛遼給掄倒在了地上,唐昊頓時傻眼了。


    這是什麽靈寵?竟然有這麽大的力氣?


    “唐師兄,我沒騙你吧。就是他要強搶我的仆人,所以才被我的靈寵給掄倒的。”易寒走上前,立馬為自己開脫。


    唐昊此時還處於震驚當中,聽到易寒如此說,眉頭皺了皺,道:“這件事,你還是得和我一起到刑罰堂去一趟。我會如實呈報,既然過錯在他,相信長老們也不會責罰你的。”


    易寒聽了唐昊這麽說,知道唐昊已經成功的被自己收買了,當即連連打躬,道:“多謝唐師兄。”


    當即,易寒便是跟著唐昊一起,向著後山的刑罰堂而去。


    衛遼被小白又掄了這麽一下,雖然沒有暈過去,但是渾身也是已經動彈一下都極其困難。有幾個執法隊的弟子架著他,一起去了。


    後山距離主峰足足有數十裏,如果是禦劍飛行,很快就到。但是,幾個人都是煉氣期的弟子,不能夠禦劍,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才到。


    到了刑罰堂的門口,唐昊對著裏麵進行了通報,不久之後,裏麵的長老便是要召見。


    唐昊帶著易寒和衛遼,便是走了進去。


    刑罰堂建的十分宏偉,裏麵的殿堂足足有數十丈高,極其的寬敞。


    各種雕飾都是大氣古樸,透漏著一絲上古的味道。


    此時,在刑罰堂的主位上,坐著三個白發白須的老者,看著易寒等人。


    唐昊上前一步,對著三個長老把剛才的事情稟報了一番,而言辭之間,也是在偏袒著易寒,顯然是那五塊中品靈石起了作用。


    最左邊的一個長老聽了之後,一雙閃電般的目光直射到了衛遼的身上,道:“衛遼,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衛遼剛才聽了唐昊的話,知道事情不好,而且,唐昊刻意回避了易寒豢養奴隸的事,隻是說是奴仆,這樣的話,責任就全部在他了。


    衛遼慌忙道:“長老,這易寒是豢養奴隸,不是奴仆,弟子見到如此有悖於我正道尊嚴的事,自然是出麵阻止,不想被他暗算重傷。”


    這個長老聽了衛遼的話,冷哼了一聲,道:“他是怎麽暗算你的?”


    衛遼頓時啞口,猶豫了一下,才道:“他的那隻靈寵,不知道是從哪裏弄來的,個子很小,但是力氣卻大得出奇,我一時不查,被暗算受傷。”


    這個長老捋著胡須,臉色冰冷,道:“連一隻靈寵都打不過,你還有臉說。他豢養奴隸,該是稟明刑罰堂,自有刑罰堂出麵處罰,你自己何必出手?事情因你而起,雖然不算是私鬥,但是也擾亂了天楓派秩序,自去領罰蟒鞭一百。”


    聽到這個長老如此說,衛遼雖然還待說什麽,但是攝於這個長老的威勢,不敢再多說。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是傳了進來:“長老,這件事要從長計議吧。”


    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音,都是眉毛一挑,每個人都聽了出來,這是洪天恒的聲音。


    果然,沒多久,一個身穿白袍、劍眉星目的年輕人飄了進來。


    這個人見了三位長老,卻是既不施禮,也不下跪,就那麽傲然的站立著,看著三位長老的目光,也完全就是那種平級的目光,絲毫沒有因為三位長老是築基期修士,就有任何的忌憚。


    三位長老看到這洪天恒一進來,便是氣勢逼人,都是有些暗自皺眉。但是,他們心裏又都明白,洪天恒背景雄厚,天賦又好,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雖然現在洪天恒隻是煉氣期修士,但是,達到築基期隻是時間問題。


    而一旦達到築基期,洪天恒的實力,立刻就會超越他們三個,所以,自然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洪天恒,這件事你有什麽要說的?”剛才那個長老此時隻能如此問道。


    洪天恒沒有答話,反而是看了易寒一眼,又瞪了唐昊一眼,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然後才道:“長老,我們天楓派自詡名門正派,既然門派內有逾規的事情,自然是人人該當製止,否則的話,我們與那些魔道有什麽區別?衛遼見到這個弟子豢養奴隸,出手製止,該當獎賞,怎麽能夠責罰呢?如果此案一出,以後門派內再有作奸犯科之事,每個人都不敢伸手去管,那麽我天楓派成什麽樣子?”


    聽了洪天恒這句話,左邊那個長老眉頭深皺,卻是沒有立刻說什麽。洪天恒這些話,雖然是狡辯,但是也不無道理。


    中間的那個長老聽了這話,知道今天是責罰不了衛遼了,所以當即出來打圓場,道:“趙長老剛才的判罰,確實有些武斷。既然衛遼的初衷也是為了門派的聲譽,此責罰可免。”


    易寒此時卻是叫苦不迭,這個洪天恒來了,他可就是有麻煩了。就算是他占理,恐怕也抗不過這個洪天恒。


    洪天恒點點頭,道:“此時理當如此,而衛遼因為此事而受傷,我認為門派應該給予一些補償才是。”


    聽到洪天恒這麽說,座位上的長老暗自憤怒,但是嘴上卻是道:“好,那就賜予衛遼二十顆聚靈丹,作為補償。”


    洪天恒躬身道:“多謝魯長老明察秋毫。”


    這魯長老見狀,揮揮手,道:“既然事情已然如此,你們下去吧。”


    魯長老也懶得管這洪天恒的事情,除非是掌門親自來,也許還可以鎮得住洪天恒,否則的話,他們三個,根本奈何不得這洪天恒,所謂的刑罰長老,徒有虛名罷了。


    所以,他們也不想再看見洪天恒,就想打發走算了。


    洪天恒聞言,卻是沒有覺得對方給了他麵子,反而道:“魯長老,既然衛遼的事已經評定,那麽,這唐昊不分青紅皂白,誣陷好人,是不是該當責罰呢?”


    聽了洪天恒這句話,三個長老都是一陣頭大。這洪天恒得了便宜不說,還如此得寸進尺。


    其實,今天的事,根本就沒有那麽複雜。


    天楓派之所以禁止豢養奴隸,是因為之前修仙界有許多修士通過攝取奴隸的魂魄,或者體內精華,來達到增加修為的目的,十分殘忍,傷天害理,而且極易入魔道,所以,天楓派為了禁止天楓派也出現這樣的事,才出了這一條禁令。


    易寒不過是帶了一個青麟上山來,隻是一個弱女子,一看就不可能是用來煉魂增加修為的。所以,這件事其實很明顯,就是衛遼生事,要奪取易寒的奴隸。


    現在魯長老已經免除了衛遼的刑罰,還賞賜了二十顆聚靈丹,也算是給足了洪天恒麵子,現在洪天恒竟然還如此不依不饒,著實讓人氣憤。


    “洪天恒,唐昊是秉公辦事,沒有任何誣陷之處。這一點,我們三個老家夥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也不必多說什麽。難道你是質疑我們包庇他人,故意陷害於你不成?”


    魯長老雖然不欲與洪天恒發生衝突,但是現在也不能就如此示弱,任洪天恒說什麽就是什麽。


    洪天恒聽魯長老如此說,臉上閃過一絲煞氣,但是很快隱去,道:“既然魯長老如此說了,那麽弟子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這個叫做易寒的,私自豢養奴隸,可是大罪,該當處死,以儆效尤。”


    易寒聽了這話,心裏頓時罵娘,恨不得上去拿著板磚就拍這個洪天恒一頓。


    但是,他現在也知道,他不是洪天恒的對手。洪天恒勢力又大,他必須得隱忍。


    “媽媽的,等老子修煉大成了,看我怎麽收拾你。一定把你抽魂祭練,還把你那個姘頭劉菲菲扒個精光,吊在天楓派山門上,讓所有人免費欣賞。”


    魯長老聽了這話,問易寒道:“你叫易寒,現在我問你,你身後的那個女子,可是你豢養的奴隸?”


    易寒忙上前道:“長老給我做主,在下隻是一個小弟子,哪裏敢豢養奴隸啊。這個女子是我從雲仙城買來的一個凡人女子,就是想照料一下弟子的飲食起居,好專心修煉。我天楓派有許多奴仆,也都是在外麵買來的吧,包括洪師兄,據我所知也有八百奴仆,難道洪師兄也是豢養奴隸嗎?”


    洪天恒聽易寒如此說,頓時眉毛一豎,道:“我的那些奴仆都是家族帶來的,你豈可與我相比?天楓派禁止豢養奴隸,你私帶奴隸上山,就是死罪。”


    “洪師兄何必如此惱怒呢?”此時,一個聲音也是從外麵傳來。


    姚自鳴。


    所有人也聽出了這個聲音。uu看書 .uukah


    “哼哼,原來是姚師兄,不知道有何見教啊?”洪天恒冷冷的說道。


    門外邁步走進一個身穿藍色法袍,頭戴高管的年輕人,二十多歲年紀,看起來十分儒雅,對著坐上三位長老深深一躬,他才緩緩道:“我聽說洪師兄縱容手下,在山上強搶別人的奴仆,心中不信,所以特地來看一下,以解答我心中疑惑。”


    洪天恒聽了姚自鳴如此說,冷哼一聲,道:“姚師弟竟然也如此輕易的聽信讒言,真讓我失望。我還以為姚師弟也是一時豪傑呢。”


    姚自鳴哈哈大笑,道:“我自然是不信的。今天來,也特地是做個證,好還洪師兄一個公道。這個人就是叫做易寒的吧,不過是購買了一個奴仆而已。我前一陣子也在雲仙城購買了十個奴仆,用來照顧一些師兄弟的起居。難不成,我也是要在這刑罰堂判一個死罪嗎?”


    洪天恒見姚自鳴如此說,知道姚自鳴要管這件事了。他和姚自鳴爭鬥,人人都知道,兩個人的勢力都不小,此時因為這一點小事對峙起來也沒有什麽好處。


    當即,洪天恒淡淡的道:“既然是姚師弟說話了,那麽,自然該給姚師弟一個麵子。這個易寒,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告辭了。”


    說完,洪天恒一甩袍袖,把衛遼一卷,轉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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