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四翼黑龍的角度,他很想出去大鬧一番掀起殺伐找點樂子。


    但是從顧三秋的角度,他又把這股念頭給壓製了下去。


    深淵這個地方,雖然不像是傳說當中那種暗無天日的惡魔居所,但是環境也絕對不可能和地麵相比。


    地麵上環境惡劣的地方能和深淵一拚;深淵環境好的地方能夠和地上媲美。


    兩級反轉了屬於是。


    顧三秋如火箭般升空,看到自己歪倒在一旁還撅著屁股的肉身之後甚至來不及臉色一黑,靈魂和肉身就合二為一。


    哢哢的聲音響起,命座勾勒之後,全新的命星之力緩緩融入肉身更新換代,並且帶著一股微微的刺痛感。


    但隨著金光流轉,這一股刺痛感也消失不見,顧三秋也重新站了起來,順帶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至於解開封印放出黑龍的力量,這一點顧三秋還是不敢的。


    這封印如果真是天上的作品,那麽多半就是施加在他身上的貞潔鎖。


    或許是知道顧家自古傳承的那一身反骨,不求讓顧三秋心向蒼天,隻求別轉頭直接投效地下。


    或許這個世界上還有其他人也被這麽做了,當然也可能有已經因為違背了大佬意誌而被詛咒製裁了的家夥。


    “還是先出去算了。”


    穿過封印的時候沒有什麽異常動靜,證明黑龍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的,至少顧三秋不用在封印陣裏麵等著人來救。


    “也不知道能不能聯係得上那家夥。”


    顧三秋現在已經在思考如何才能夠聯係上出去浪的某人了。


    反正向外求援這種事情應該是不指望了,倒不如思考一下把正主叫回來大家一起去天上地下刷地獄難度的副本。


    “指望隨機數直接把他釣出來?”


    顧三秋看向了手裏的魚竿,一時間有些覺得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多大的運氣才能做到這一步。


    時至今日,裏麵出現的東西能給自己帶來效果的部分已經很少了。


    但是顧三秋依舊保持著固定頻率從裏麵取東西,自己用不上其他人用得上。


    給小夥伴們提升實力,培養十金會的內部人員,數量足夠的話還能夠拿去塞給老姐讓她去運作。


    顧三秋一直在思考這裏麵除了金光之外,還有沒有更上一層次的好東西,比如說閃一個紅光之類的。


    眾所周知,當一部作品或者說遊戲壓不住戰力和數據的時候,換地圖和拉數字是最為方便的做法。


    五星不行,那可以有六星嘛,單一色彩不行也不是不能來個七彩級別。


    到時候還能再劃拉出一個活動,原有的五星經過一係列任務之後就能夠覺醒六星戰力。


    隻能說策劃狂喜。


    “我越來越好奇你的本質到底是什麽了,不過既然你啥動靜都沒有,不會是個飄零半生未逢明主的類型吧。”


    顧三秋收起了魚竿,一直不知道這東西的具體材質是什麽,所以也不怎麽用他來戰鬥。


    講道理,感覺對自己最有用的還是當初那一枚丸,不過也不知道國崩那小子看書有沒有真的把自己看成鋼鐵。


    或者說變成連魅魔天使外加仙女妖女聯手都拿不下的超級木頭。


    “阿嚏!”


    野外,右手剛剛從一頭魔物手上放下來的國崩打了一個噴嚏,然後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像極了領悟了新技能之後對手時停,自己原地呆住盯著雙手手心一陣猛看的熱血主角。


    自己剛才,打噴嚏了?


    “嗯,這可真是一個有意思的發現,魔神的技術有一天居然也會出現這種紕漏麽?”


    現在跟著國崩的多托雷並沒有佩戴麵具的習慣,反倒是鼻梁上架了一副老學究版本的眼鏡。


    “還是說,這是從製作的一開始,就已經被設定好的某種程序麽。”


    “怎麽可能。”


    國崩冷笑一聲:“她需要的是無暇的永恒,換而言之也就是我們所追求的完美,怎麽可能會讓我有這種身體情況。”


    “嗯,似乎也是這麽一個理由。”


    “但是她現在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樣子,現在的稻妻已經喘過氣來了,那位天光之主在真正的永恒道路上已經越走越遠,實力也越發強大。”


    國崩麵無表情:“這跟我有什麽關係,難道不恰好說明了我就是那個被舊時代拋棄的廢物。”


    “嗯,無意義的爭辯,浪費時間,還是考慮一下你的突發情況比較有價值。”


    多托雷下意識托了托眼睛:“難道是最近的研究有什麽地方和你的構造不兼容麽,如果是這樣的話,事情可就有些麻煩了。”


    “虛空那邊似乎已經無法限製小吉祥草王,教令院的蠢貨們到現在都還沒發現這個問題,我們的研究時間可不像是預想當中那麽充裕了。”


    國崩皺眉:“什麽時候的事情?”


    “有一段時間了,我大致看了一下虛空內部的一些東西,算算時間的話,大概和上次三秋的普照有關係。”


    作為科研大佬,通過整體構造的變動情況反推時間,哪怕這其中的改變再怎麽細微,在博士手裏根本不是問題。


    “有意思,需要和教令院的人說麽?”


    話音剛落,國崩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多托雷:?


    “第一,你的身體可能真出了一點問題;第二,我們為什麽要和教令院的人說這件事情,難不成你還覺得我們是親密無間一家人的那種關係?”


    “我隻是‘借用’他們的地方做個研究而已。”


    至於究竟是怎麽“借用”的,其中到底有多少曲折的利益交換和武力威脅,那就不在多托雷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他隻需要一個結果,無論這個結果成功與否,畢竟過程也是極佳的經驗累積。


    教令院那一幫垃圾會怎麽想,會不會憤怒?


    關他屁事。


    “這不是什麽身體狀況,這更像是一種傷害。”


    國崩皺著眉頭,下意識用手刮了刮鼻梁。


    “我能感覺到一股很奇怪的惡意,不會是那家夥在璃月偷偷摸摸咒我吧。”


    多托雷搖頭:“他現在估計可沒時間搭理你,根據情報顯示,前不久璃月才從層岩巨淵深處挖出了一個幾百年的老家夥。”


    “和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兩個實力已經是仙人的術士,那兩個還是當年在層岩巨淵作戰的術士。”


    “另一個我已經將消息傳回了至冬國,對於璃月的戰力評估又要重新補充更多的細節。”


    “一挖就挖出了三個幾百年的老東西?”


    國崩下意識搖頭:“這也太巧合了。”


    “我感覺這可不是什麽巧合,就像誰也不知道這一次璃月的美食節,那看不清內容的巨石當中封存的是一尊石像一樣。”


    “爐灶之魔神馬科修斯,倚岩殿附近估計要新起一尊魔神像和香鼎了,說不定還會有全新的廟宇。”


    “去璃月享受美食節的須彌學者能想到這個麽,爐灶之魔神的出現代表著他們以前做的曆史研究徹底被推翻,就連璃月人自身的認知也會發生改變。”


    “契約之神和爐灶之魔神其實是兩尊神,對於那些進行相關研究的須彌人而言,沒在絕雲間找個地方跳下去就算意誌堅定了。”


    “如果是其他地方,我倒是還能相信這是無心之舉。”


    但是一想起來那存世幾千年,在魔神圈內也能當得上一句老不死的古老魔神,多托雷就有不一樣的想法。


    從他發現了璃月多出幾個百年老字號的同輩之後,璃月總給他一種“老子不演了,誰愛演誰演”的感覺。


    國崩接過情報看了一眼:“爐灶之魔神,那個叫香菱的廚師旁邊的小東西麽,我有印象。”


    “可惜了,如果那個廚師沒有整天帶著爐灶之魔神到處逛悠,讓整個璃月都習慣了馬科修斯的存在,說不定我們還有可乘之機。”


    多托雷搖頭:“在這種節骨眼上去招惹三秋,你就不怕他過來宰了你?”


    “阿嚏!”


    國崩又是一個噴嚏,這一次甚至猛地彎下了腰,骨頭發出了哢嚓的一聲。


    先不說一點預兆都沒有,更何況這隻是一個噴嚏,也不知道這麽巨大的力道究竟是怎麽憑空出現的。


    博士:?


    這下好像真有哪裏不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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