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影的王狼?


    聽到這個詞,準確來說應該是聽到第一個字之後,兩個被喂了一嘴狗糧的年輕人都有些反應過度,顧三秋差點就掏武器了。


    但是轉念一想,女士當初如果不是至冬女皇出手,估計已經燃盡自身去點了深淵魔獸的祖墳。


    所以這個人應該沒有什麽特別黑的身份才對。


    而且,魯斯坦?


    這名字怎麽那麽耳熟?


    顧三秋瞥了一眼鴨鴨:“你不是和人家認識麽,給我介紹一下?”


    “總的也不過是見了一麵。”


    鴨鴨臉色古怪:“不過,如果將名字的範圍確定在蒙德,魯斯坦這個名字我確實有點印象。”


    “當年我斬掉了一個擁兵自重的大貴族,攢夠了功勳之後得到了女皇的手書嘉獎,準許我進入至冬國的藏書館選擇一門高深技藝修習。”


    “我在其中找到了一本西風劍術精要,但是由於和我的作戰風格有些撞屬性,所以就沒學,我當時打著的是想要豐富自己戰鬥方式的目的。”


    “我看過幾頁介紹,上麵說近幾百年來西風劍術的奠基之人,也就是咱們璃月口中的開宗立派老祖師,他的名字就叫魯斯坦。”


    】


    顧三秋:?


    鴨鴨剛才是不是說了一句“咱們璃月”?


    不對,這不是重點。


    顧三秋想起來了,魯斯坦這名字不就是幾百年前羅莎琳的老情人麽,在魔龍事件當中戰死的那位“幼狼”!


    他是被“淵影的王狼”這個名頭混淆視聽了。


    不過也正常,在外麵給自家男人搞一個相當不錯的名號這種事情,確實像是伴侶會做的。


    舉個例子,就算魯斯坦玩七聖召喚很菜,羅莎琳在外麵肯定也會說自家男人“打遍酒館牌客無敵手”。


    更不用說交流的對象還是自己和鴨鴨了。


    鴨鴨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幼狼?”


    大爺的,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麽了,這種幾百年前的老古董不是說戰死了嗎?


    這又不是什麽龜息假死等待被後人當古董挖出來的老家夥,而是在正統的曆史記載當中確確實實戰死的蒙德英雄!


    不過講道理,如果對手真的是這種百年老貨的話,鴨鴨反倒勉強能接受自己被他一瞬間看出身形這種事情。


    等我到了你這個年紀,肯定比你要厲害!


    但是這也不對啊。


    鴨鴨忍住了抓耳撓腮的衝動,魯斯坦在戰死之前到底幾歲來著?


    這世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怪物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就像是考古,壞消息是近一百年的曆史文物啥也沒挖出來。


    好消息是他們挖出了一個幾百年前的英雄單位,而且是還能喘氣的那種!


    “哦,原來如此。”


    顧三秋睜開眉心法眼,隨後滿臉笑意地看向羅莎琳。


    “代價不小吧。”


    鴨鴨一愣:“三秋你說什麽?”


    羅莎琳瞬間恢複成了高冷女王的模樣:“放在平常代價確實不小,但是無論怎麽樣都是值得。”


    達達利亞:......


    你們打啞謎的時候能不能照顧一下我這個什麽也不懂的人。


    話說三秋腦袋上怎麽長出了第三隻眼睛,那不是璃月傳說當中的東西麽。


    “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顧三秋輕笑一聲:“方法你小子也知道,和某個瘋子有關。”


    我知道的瘋子?


    鴨鴨頓時明白了:“博士?”


    顧三秋開門見山:“魯斯坦的氣息和多托雷身上的很類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家夥,他一個璃月人到現在蓮藕化身什麽的還沒弄出來,多托雷那老東西就已經給魯斯坦塑了個肉身?


    有點東西。


    肯定很貴,這是鴨鴨第一時間的反應,博士那種性格怎麽可能會做無用功。


    講道理,這其中的資源耗費程度,也不知道羅莎琳到底透支了多少年的工資。


    “還好,正如我剛才所說,代價還真沒有你們想象當中那麽大。”


    羅莎琳聲音平澹:“博士說,現在局勢有些不太一樣,為魯斯坦塑造肉身,也就相當於是代表至冬和蒙德重塑和平外交友誼的一個契機。”


    顧三秋渾身一顫,鴨鴨也是這樣。


    你(嗶——)的,這是多托雷能說得出來的話?


    他確定沒有在魯斯坦的身上裝什麽高威力炸彈?


    “你是顧三秋,蒙德的西風聖子,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魯斯坦走過去,對著顧三秋伸出右手。


    “多謝,你是蒙德的恩人,更是我和羅莎琳的恩人。”


    顧三秋嘴角一抽,伸出手和魯斯坦握了握。


    這混蛋過來握手的時候,羅莎琳還挽著對方的手臂,隻能說傷害性不大,但是對單身狗來說就是純粹的真實傷害。


    “講道理,你未婚妻變了很多,和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魯斯坦和羅莎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顧三秋默不作聲地把手抽回來,打定主意待會兒找個地方洗一下。


    這趟蒙德屬實是來虧了。


    “我們已經失去過彼此一次。”


    魯斯坦帶著一種我佛慈悲大徹大悟的語氣說話。


    “既然已經有了第二次生命,那為何還要猶豫和害羞,肯定要抓住機會更加珍惜彼此。”


    “珍惜我的愛人,珍惜她的一切。”


    “即使是麵臨可怕的死亡,我們也要在末日之前相擁。”


    羅莎琳的臉色柔和了起來,這也是她的想法。


    失去過,才知道擁有的可貴。


    簡單總結一下,那就是魯斯坦和羅莎琳現在沒有相擁親吻,已經是考慮到某位“幼狼”可能會紅溫的原因了。


    按照顧三秋知道的情報,魯斯坦是個滿臉愁容的年輕人,每當夜幕降臨之後還要套上黑袍遮掩身形和徽記去做髒活。


    唯有他聽到羅莎琳的歌聲,內心才會有片刻的平定,滿臉愁容也會轉化為輕鬆的微笑。


    但這還是一個容易紅溫害羞的貨。


    “喲,你們都在?”


    一個帶著麵具的人影出現在旁邊的房頂。


    “今天什麽日子,四位執行官同時聚在一起,真有意思。”


    鴨鴨眯著眼睛看向房頂上的多托雷:“哪來的四位執行官?”


    “你旁邊那個不就是麽。”


    博士指了指顧三秋:“代號【童子】。”


    “快閉嘴吧你,這話要是被你們女皇聽見,得把你當騾子使。”


    博士走了下來:“你為什麽會覺得我現在沒有被當騾子使,真以為我那些切片都在忙活自己的目標麽。”


    “如果不是這次事關重大,你猜我有沒有時間站在這裏和你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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