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能發現我,難道是我的偽裝還不夠好麽。”


    顧三秋白眼一翻:“對於你們這種換一套衣服就算是偽裝的操作,我隻能說不是太認同。”


    “行走習慣什麽的我都不強求了,但好歹你也要換一張臉,伱這純粹就是在看不起諜報人員的工作素養。”


    “哼,還挺有意思的,看來得讓多托雷研究一下連命星的氣息都能夠掩蓋下去的偽裝手段了。”


    國崩冷笑一聲:“喝酒,行啊,我定位置,不怕被執行官圍攻的話就來吧。”


    顧三秋嗬嗬一笑:“怕你?去哪。”


    “城外隨便找個地方。”


    顧三秋:


    上一秒不還在威脅我說不怕執行官的話就跟著來麽,隨便找個地方又是怎麽一回事。


    篝火點燃,找木柴的時候甚至輕鬆到完全不用動一下,用風元素卷過來就可以了。


    說不定還能用風元素控製木柴高速鑽木取火聯係控製的精細程度?


    算了,那種方法已經完全不適合他們了。


    國崩取出了酒杯,拿出一個看上去就有些年頭的酒瓶倒出酒液,將其中一杯推給了顧三秋。


    “嚐嚐吧,當年存下來的櫻花酒。”


    顧三秋聞了聞:“按照你的年齡來估算,你說的當年不會是已經存了幾百年的那種吧,能喝麽。”


    “璃月有百年老酒,其他地方自然也有。”


    “這還真不是這麽算的,首先釀造方式就有區別,再說幾百年的酒也不是說喝就能喝的,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絕對是一杯死。”


    顧三秋仰頭幹杯,看得國崩直搖頭。


    “就連我都知道酒是需要品的,像你這麽喝能喝出什麽味道來。”


    “品,幹杯,無非就是喝酒的形式。”


    顧三秋搶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無論什麽年代,酒的香醇是永遠不會變的,會變化的隻有喝酒的人。”


    “握住武器的人可以是保家衛國,也會是毀滅和平的混蛋,一個道理。”


    “酒,喝酒的人麽”


    國崩懶得計較顧三秋搶酒瓶的事情了:“這杯我敬你。”


    “喲,謝謝老板賞臉。”


    顧三秋吐出一口酒氣:“那麽問題來了,你一位至冬國的執行官,此行而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你不會是和禦輿家的某個人有關係吧。”


    國崩麵色不變:“我就不能是為了參加慶典而來的麽。”


    “少來,就你這性格,整個稻妻化為火海對你來說或許才是慶典,或者說當年你能夠親手把神之心從你老媽體內掏出來的話,這樣的事情才值得你慶祝。”


    顧三秋相當鹹魚:“對了,友情提示一下,上一個想要掏了神之心的家夥現在是個什麽樣子,你不會不知道吧。”


    “羅莎琳麽,確實如此。”


    國崩淡淡地說道:“撲向毀滅的火蛾卻詭異地熄滅了自己的火焰,要是我說的話,執行官也是分兩種的。”


    “一種是真正的執行官編製,另外一種就是實際意義上的工具人,專門為了奪取神之心而存在的犧牲品。”


    “女士,我,說不定都是如此,隻不過現實的發展有些奇怪而已。”


    國崩麵色古怪地說道:“不過,我這個判斷還是很有依據的。”


    “你暴揍過拿走神之心的羅莎琳,也打過想要掏心的達達利亞,想對神之心動手除了多托雷之外,基本上都被你收拾了。”


    “仿佛你就是他們對神之心動手之後演化而出的劫難,或者說因果關係,他們現在還活著已經很不錯了。”


    “至冬女皇說你能夠在命運的限製之上跳舞,這一點我還是相信的。”


    顧三秋咧嘴笑道:“怎麽,你也想要嚐試一下拿了神之心之後被暴打一頓的特殊體驗?”


    “嗬,接下來的神之心可用不著我去處理。”


    國崩搖了搖頭:“你的判斷很正確,禦輿家的後人確實和我有點關係,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這一次來也不過是想要做個見證,了卻心願。”


    “時間會證明一切,但是對於一生不過幾十年的普通人來說,他們永遠都無法見證到未來的一幕。”


    “也隻有我們這樣的存在才能將事情記於心間,去見證曾經的改變,也去品味過去湧上心頭的辛酸和苦澀。”


    顧三秋眼睛一眯:“這話聽上去就有些不太對勁,你這是要去執行什麽死亡率超高的任務?”


    “再給你一個提示,這種‘打完仗之後回來結婚’之類的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絕對會死人的。”


    國崩神情一僵。


    “還以為你是來搞破壞的,真無聊,我還以為能找個熟人打一架。”


    顧三秋有些失望:“你們愚人眾在稻妻還有什麽秘密據點麽,稍微透露兩個給我耍耍也好啊。”


    “你這家夥怎麽那麽好鬥了。”


    國崩忍不住說道:“又沒有什麽能夠讓你打起精神來的敵人,難不成你還是為了天守閣裏麵那個?”


    “雖然我和你老媽關係不錯,但是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顧三秋說道:“回去的時候幫我問問多托雷,磨損這種病應該怎麽治,你讓他別跟我說什麽他沒研究過這方麵的事情。”


    “磨損,你?”


    國崩不是太相信:“一般吃到磨損的人怎麽可能把這件事情到處說,你這是想要釣誰的魚?”


    “你把我想得太陰暗了,作為璃月奉香人,我可是一個非常溫暖善良的大好人,和你們這種全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的家夥不一樣。”


    國崩冷笑:“嗬,行啊,我把你遭受磨損影響的事情報上去,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會有什麽反應。”


    “那就多謝了。”


    顧三秋嬉皮笑臉:“我都跟你說了這麽秘密的事情,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打算做什麽危險的事情。”


    “下一個對準的目標是誰,須彌還是楓丹,或者說你們要對納塔下手了?”


    國崩無語:“那不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事情麽,憑什麽要我用情報交換。”


    “沒什麽關係嘛,要不我來給你們出出招?”


    顧三秋一攤手:“楓丹那個破地方規矩實在太多,你們愚人眾想要動手的話可能還得需要博士那種高智商人才頂在前麵。”


    “但是須彌就不一樣了,教令院那幫蠢貨多托雷可能一隻手就能擺平他們,更不用說以須彌整體的管理架構來看,其實更適合愚人眾進行滲透。”


    “納塔?哦,沒記錯的話你們愚人眾有個代號是隊長的高戰,納塔的神之心大概率會交給他處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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