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花之紀懷疑自己看錯了。
他操縱著中島敦使勁揉了揉眼睛, 但是無論?怎麽看，麵?前屏幕上的字也沒有發生改變，靜靜的彰顯著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感。
——這一張卡牌既不是港口黑手?黨的卡牌, 也不是天人五衰的卡牌，是一張跟“反派”這個詞一點關係都扯不上的【女子高中生·泉鏡花】卡牌！
“……我居然?能抽出這種正常的卡牌嗎？”
花之紀失神地喃喃自語，“係統，你是不是中病毒要死了？還是說世?界要毀滅了？”
係統：【……係統正在自檢。】
係統：【自檢完成, 已清理可?疑程序。】
係統的聲音有些沉重：【宿主?，我沒有中病毒。】
“……那?就是世?界要毀滅了？”
係統沉默：【可?能是宿主?你的歐氣，在臨死前回光返照……？】
“能請你不要說這麽恐怖的話嗎！！不要隨便詛咒別人的歐氣死了啊！”
他一個激靈，本能地操縱著中島敦狠狠地將芥川龍之介反壓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白發少年?勒住對方的脖子, 咬牙切齒的擠出聲音：“你給我適可?而止啊芥川！我是為了完成任務才來?到這裏的, 如果你再這樣?下去——”
“中島……敦……！”
芥川龍之介的聲音滿含殺氣，他就好像察覺不到痛楚，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肺部因為被勒住了脖子而傳來?的火燒一般的窒息感，隻是一味地用仇恨的視線瞪著白發少年?，衣角化作猙獰的黑獸，向中島敦的腹部襲去，“都是因為你, 太宰先生才會再一次……！”
“嗚！”
盡管在發覺的那?一瞬間就閃開避了過去，但是淩厲的布刃依然?劃破了他的側腹, 但他顧不上疼痛, 整個人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陷入憤怒之中, “芥川，你這個混蛋！”
一旁的服部平次保持著伸出手?想阻止的動作，看著麵?前的場景, 整個人開始懷疑自我：“……剛剛那?是什?麽，衣服為什?麽自己動起?來?了，電影嗎？……應該不會是真的吸血鬼吧，哈、哈哈……”
就在眼前的戰況即將變得更加激烈的時候，服部平次身後的推拉門忽然?被再次拉開，鳶眸少年?從門後探出一個頭，他就像沒有看到兩?個少年?即將拚得你死我活一樣?，用活潑的語氣朝他們揮手?道：“對了敦君、芥川君，我在這家店預定了蟹肉和果子，記得幫我拿到酒店哦，放在前台寄存就好了，拜托了~”
鋒利的布刃停在了離紫金眸隻差一毫米的地方，而白發少年?的拳頭也堪堪在對方太陽穴旁邊停下，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知道了，太宰先生。”
然?後他們一齊看向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老板，身上殘留的殺氣讓老板被嚇得打了個嗝：“嗝嗚、我、我馬上就做！等幾位調查完之後就可?以拿到了！”
芥川龍之介彬彬有禮的點頭：“多謝。”
中島敦的表情變得十?分和善：“麻煩了，老板。”
老板看著他們依然?保持著能隨時送對方下地獄的進攻姿勢，咽了下口水，艱難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服部平次：“……”
所以這個人剛剛果然?是故意煽風點火的吧，到底是有多愛看熱鬧。
總之，在那?個名為太宰的少年?說完那?句話，拉上門哼著歌離開之後，現場就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兩?個少年?不甘心地瞪著彼此，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收回攻勢，整理好衣服，看向了一旁的警察：“那?麽，接下來?就繼續調查吧。”
芥川龍之介冷淡的看著老板，完全看不出之前因為太宰的一句話而瘋狂的模樣?，他說：“根據報告，之前有個人在這裏失蹤了。”
老板恍然?的驚訝了一聲：“啊……是昨天那?個孩子說的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誤解，但其實並沒有那?回事，警察已經調查過一遍了，對吧？”
老板側頭，看向了一旁的警察。
警察點了點頭：“是的，昨天負責這裏的人也是我。雖然?按照那?名少年?的話，在外牆找到了一些紅色痕跡，但是化驗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那?個隻是單純的鏽跡，可?能是因為之前下了雨，所以才讓他誤解了。”
“但是，有人在這裏失蹤是事實。”
中島敦看向老板，“我們的社員稍微用了點辦法，恢複了這附近的監控錄像，在那?個少年?說的時間裏，的確有一個人進入這家店後再也沒出來?。這裏有後門嗎？”
警察代替老板回答了這個問題：“沒有，這家店的後麵?是一堵牆，沒有開後門的痕跡。以防萬一我們也檢查了牆後，最?近這段時間應該都沒有人從那?裏走過。”
芥川龍之介用肯定的語氣說道：“那?就是在這家店裏失蹤的。那?個時間段這裏沒有別的客人，隻需要讓老板老實交代就可?以了。”
他這麽說著，然?後轉身朝老板走去，衣服化作閃著黑紅光芒的布刃，在芥川龍之介身後張牙舞爪。
老板驚恐的向後縮到了牆邊，無助地朝警察伸出了手?：“哎！？哎哎哎！？警察救命！！”
“你們夠了吧！”
眼看擋在老板麵?前的警察在對方淩厲的眼神下開始大腿顫抖，服部平次扶額阻止，“哪兒有破案是這個樣?子破的！而且如果他真的想隱瞞什?麽，就算打他也無濟於事吧！那?可?是人命啊。”
犯下了凶殺案的凶手?有常人所沒有的凶性?，也能用隱忍常人難忍的痛楚——畢竟犯下了殺人罪行?，可?是會被判死刑的。
區區身體上的痛楚，怎麽能敵過死刑帶來?的恐懼。
芥川龍之介似乎把他的話聽進去了，穩重的點了點頭：“那?就從小拇指開始，一截一截的扭斷，然?後切下來?，如果這樣?不行?的話，就從腳開始，把骨頭全部敲碎。”
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冷靜地拿起?電話，點出報警頁麵?：“我姑且先問一下，你們真的是正規偵探社的社員嗎？”
這種發言，就算是那?些整天拿著棍棒小刀巡街的黑幫成員也說不出來?啊！完全是世?界級連環殺人犯那?種等級的惡人發言了！
芥川龍之介冷眼看著他：“這隻是在下調查的流程。”
布刃狠狠插向老板身後的牆壁，帶下了一縷發絲，芥川龍之介咳嗽了兩?聲：“若是無關人員，請離開這裏。現在可?不是悠哉悠哉開門迎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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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微妙的有一種這人說這話是為了盡早拿到蟹肉和果子的感覺。
對了！蟹肉和果子！
看著離老板眼球越來?越近的布刃，服部平次眼前一亮，然?後他清了清嗓子，滿臉嚴肅的對芥川龍之介說：
“我並不是想要幹涉你們調查，但是你要是把他的手?折斷的話——”
黑皮膚少年?露出了一個笑容：“可?就沒有給剛剛那?個太宰做蟹肉大福了哦，這樣?也沒關係嗎？”
布刃僵在了半空。
黑發少年?陷入了肉眼可?見的糾結之中，好半天後，他下定決心一樣?的抬起?頭：“那?就放過你的手?，先從腳開始。”
服部平次：“……喂！！”
他不可?思議的大喊道：“偵探明?明?是要靠自己的眼睛去發現真相啊！不是靠毆打別人來?得到真相！那?個客人是不是被人藏起?來?了，隻需要觀察一下就能知道答案了吧？！難道說你們連我這個高中生都不如嗎！”
布刃再一次停住。
兩?個少年?一起?看向了服部平次，那?種微妙的眼神讓服部平次背後一涼，不知為何，服部平次的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這種似曾相識的放假睡懶覺的時候突然?被揪起?來?去現場幫忙打雜的感覺是怎麽回事？明?明?這個案子他很感興趣，不應該產生這種感覺才對。
服部平次百思不得其解。
“……真敢說啊，”沉默了一會兒，芥川龍之介說道，“就讓在下看看你的本事吧。”
“芥川！”
白發少年?警告似的看向他，“不要對無關的人動手?，這是不能被原諒的事情。”
芥川龍之介扭過頭：“呿。”
“？？對你們來?說隻有對無關的普通人動手?是不能被原諒的事情嗎？”不知道為什?麽，服部平次內心那?股勁一下子就鬆了，他捂著額頭，忍不住的吐槽，“工藤那?家夥居然?真的沒騙人，這種作風，比那?群公安警察還要囂張啊。”
不管是犯人還是普通人都不能隨便揍啊！
雖然?他之前也揍過不少，但那?也隻是因為犯人在抵抗，有可?能傷害到現場的其他人，為了保護別人，他才出手?揍的。
“怎麽能因為找不到線索就揍人啊，算什?麽邪道偵探，這在小說裏就是絕對的反派啊！”
想到這裏，服部平次又反駁了自己的話，“不，就算是現實，這也是反派了。”
“總之，既然?你們確定這裏失蹤了一個人，那?麽就開始調查吧。”服部平次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飄散的思維扯了回來?，嚴肅得像是第一天開學的小學班主?任，“一般來?說，調查的第一步的確是詢問在場目擊者的證言……但是！這裏隻要普通的目擊證言就好了！就算現場有懷疑的人，也不可?以粗暴的對待別人啊！”
芥川龍之介：“……囉嗦。”
“那?個有鏽跡的房間在哪裏？”
服部平次扭頭問躲在他身後的警察，警察愣了一下，還沒回答，一旁同樣?躲在他身後的老板小聲說道：“在二樓。我兒子的房間。”
見其他人看向自己，老板露出了一個有些傷感的笑容：“因為我的兒子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店裏的生意又很忙，我沒有時間好好打掃房間，所以牆外麵?才會出現鏽水，讓那?個孩子產生誤解吧。”
“這樣?啊。”
服部平次的餘光瞥到了一旁半掩的黑白照片，沉默了一下，“請允許我們打擾了。”
“走了。”
芥川龍之介冷淡地掃過店老板，然?後向二樓走去，就在服部平次打算抬腿跟上的時候，黑紅的布刃卻如同無聲嘶吼的猛獸擦過他的耳邊，直衝中島敦而去。
中島敦極其敏捷的撐著地麵?跳躍躲開，怒瞪：“你在幹什?麽！現在任務最?優先吧？！”
芥川龍之介捂著嘴咳嗽了兩?聲：“任務和太宰先生的蟹肉和果子為最?優先，而你就乖乖去死吧。”
中島敦冷漠：“原話奉還。”
夾在他們中間的服部平次：“……”
他終於徹底明?白了江戶川柯南的感受。
辛苦你了！工藤！
花之紀懷疑自己看錯了。
他操縱著中島敦使勁揉了揉眼睛, 但是無論?怎麽看，麵?前屏幕上的字也沒有發生改變，靜靜的彰顯著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感。
——這一張卡牌既不是港口黑手?黨的卡牌, 也不是天人五衰的卡牌，是一張跟“反派”這個詞一點關係都扯不上的【女子高中生·泉鏡花】卡牌！
“……我居然?能抽出這種正常的卡牌嗎？”
花之紀失神地喃喃自語，“係統，你是不是中病毒要死了？還是說世?界要毀滅了？”
係統：【……係統正在自檢。】
係統：【自檢完成, 已清理可?疑程序。】
係統的聲音有些沉重：【宿主?，我沒有中病毒。】
“……那?就是世?界要毀滅了？”
係統沉默：【可?能是宿主?你的歐氣，在臨死前回光返照……？】
“能請你不要說這麽恐怖的話嗎！！不要隨便詛咒別人的歐氣死了啊！”
他一個激靈，本能地操縱著中島敦狠狠地將芥川龍之介反壓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白發少年?勒住對方的脖子, 咬牙切齒的擠出聲音：“你給我適可?而止啊芥川！我是為了完成任務才來?到這裏的, 如果你再這樣?下去——”
“中島……敦……！”
芥川龍之介的聲音滿含殺氣，他就好像察覺不到痛楚，也感覺不到自己的肺部因為被勒住了脖子而傳來?的火燒一般的窒息感，隻是一味地用仇恨的視線瞪著白發少年?，衣角化作猙獰的黑獸，向中島敦的腹部襲去，“都是因為你, 太宰先生才會再一次……！”
“嗚！”
盡管在發覺的那?一瞬間就閃開避了過去，但是淩厲的布刃依然?劃破了他的側腹, 但他顧不上疼痛, 整個人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陷入憤怒之中, “芥川，你這個混蛋！”
一旁的服部平次保持著伸出手?想阻止的動作，看著麵?前的場景, 整個人開始懷疑自我：“……剛剛那?是什?麽，衣服為什?麽自己動起?來?了，電影嗎？……應該不會是真的吸血鬼吧，哈、哈哈……”
就在眼前的戰況即將變得更加激烈的時候，服部平次身後的推拉門忽然?被再次拉開，鳶眸少年?從門後探出一個頭，他就像沒有看到兩?個少年?即將拚得你死我活一樣?，用活潑的語氣朝他們揮手?道：“對了敦君、芥川君，我在這家店預定了蟹肉和果子，記得幫我拿到酒店哦，放在前台寄存就好了，拜托了~”
鋒利的布刃停在了離紫金眸隻差一毫米的地方，而白發少年?的拳頭也堪堪在對方太陽穴旁邊停下，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知道了，太宰先生。”
然?後他們一齊看向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老板，身上殘留的殺氣讓老板被嚇得打了個嗝：“嗝嗚、我、我馬上就做！等幾位調查完之後就可?以拿到了！”
芥川龍之介彬彬有禮的點頭：“多謝。”
中島敦的表情變得十?分和善：“麻煩了，老板。”
老板看著他們依然?保持著能隨時送對方下地獄的進攻姿勢，咽了下口水，艱難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服部平次：“……”
所以這個人剛剛果然?是故意煽風點火的吧，到底是有多愛看熱鬧。
總之，在那?個名為太宰的少年?說完那?句話，拉上門哼著歌離開之後，現場就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兩?個少年?不甘心地瞪著彼此，但還是老老實實的收回攻勢，整理好衣服，看向了一旁的警察：“那?麽，接下來?就繼續調查吧。”
芥川龍之介冷淡的看著老板，完全看不出之前因為太宰的一句話而瘋狂的模樣?，他說：“根據報告，之前有個人在這裏失蹤了。”
老板恍然?的驚訝了一聲：“啊……是昨天那?個孩子說的嗎？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誤解，但其實並沒有那?回事，警察已經調查過一遍了，對吧？”
老板側頭，看向了一旁的警察。
警察點了點頭：“是的，昨天負責這裏的人也是我。雖然?按照那?名少年?的話，在外牆找到了一些紅色痕跡，但是化驗之後得出的結論?是，那?個隻是單純的鏽跡，可?能是因為之前下了雨，所以才讓他誤解了。”
“但是，有人在這裏失蹤是事實。”
中島敦看向老板，“我們的社員稍微用了點辦法，恢複了這附近的監控錄像，在那?個少年?說的時間裏，的確有一個人進入這家店後再也沒出來?。這裏有後門嗎？”
警察代替老板回答了這個問題：“沒有，這家店的後麵?是一堵牆，沒有開後門的痕跡。以防萬一我們也檢查了牆後，最?近這段時間應該都沒有人從那?裏走過。”
芥川龍之介用肯定的語氣說道：“那?就是在這家店裏失蹤的。那?個時間段這裏沒有別的客人，隻需要讓老板老實交代就可?以了。”
他這麽說著，然?後轉身朝老板走去，衣服化作閃著黑紅光芒的布刃，在芥川龍之介身後張牙舞爪。
老板驚恐的向後縮到了牆邊，無助地朝警察伸出了手?：“哎！？哎哎哎！？警察救命！！”
“你們夠了吧！”
眼看擋在老板麵?前的警察在對方淩厲的眼神下開始大腿顫抖，服部平次扶額阻止，“哪兒有破案是這個樣?子破的！而且如果他真的想隱瞞什?麽，就算打他也無濟於事吧！那?可?是人命啊。”
犯下了凶殺案的凶手?有常人所沒有的凶性?，也能用隱忍常人難忍的痛楚——畢竟犯下了殺人罪行?，可?是會被判死刑的。
區區身體上的痛楚，怎麽能敵過死刑帶來?的恐懼。
芥川龍之介似乎把他的話聽進去了，穩重的點了點頭：“那?就從小拇指開始，一截一截的扭斷，然?後切下來?，如果這樣?不行?的話，就從腳開始，把骨頭全部敲碎。”
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冷靜地拿起?電話，點出報警頁麵?：“我姑且先問一下，你們真的是正規偵探社的社員嗎？”
這種發言，就算是那?些整天拿著棍棒小刀巡街的黑幫成員也說不出來?啊！完全是世?界級連環殺人犯那?種等級的惡人發言了！
芥川龍之介冷眼看著他：“這隻是在下調查的流程。”
布刃狠狠插向老板身後的牆壁，帶下了一縷發絲，芥川龍之介咳嗽了兩?聲：“若是無關人員，請離開這裏。現在可?不是悠哉悠哉開門迎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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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是想要幹涉你們調查，但是你要是把他的手?折斷的話——”
黑皮膚少年?露出了一個笑容：“可?就沒有給剛剛那?個太宰做蟹肉大福了哦，這樣?也沒關係嗎？”
布刃僵在了半空。
黑發少年?陷入了肉眼可?見的糾結之中，好半天後，他下定決心一樣?的抬起?頭：“那?就放過你的手?，先從腳開始。”
服部平次：“……喂！！”
他不可?思議的大喊道：“偵探明?明?是要靠自己的眼睛去發現真相啊！不是靠毆打別人來?得到真相！那?個客人是不是被人藏起?來?了，隻需要觀察一下就能知道答案了吧？！難道說你們連我這個高中生都不如嗎！”
布刃再一次停住。
兩?個少年?一起?看向了服部平次，那?種微妙的眼神讓服部平次背後一涼，不知為何，服部平次的內心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這種似曾相識的放假睡懶覺的時候突然?被揪起?來?去現場幫忙打雜的感覺是怎麽回事？明?明?這個案子他很感興趣，不應該產生這種感覺才對。
服部平次百思不得其解。
“……真敢說啊，”沉默了一會兒，芥川龍之介說道，“就讓在下看看你的本事吧。”
“芥川！”
白發少年?警告似的看向他，“不要對無關的人動手?，這是不能被原諒的事情。”
芥川龍之介扭過頭：“呿。”
“？？對你們來?說隻有對無關的普通人動手?是不能被原諒的事情嗎？”不知道為什?麽，服部平次內心那?股勁一下子就鬆了，他捂著額頭，忍不住的吐槽，“工藤那?家夥居然?真的沒騙人，這種作風，比那?群公安警察還要囂張啊。”
不管是犯人還是普通人都不能隨便揍啊！
雖然?他之前也揍過不少，但那?也隻是因為犯人在抵抗，有可?能傷害到現場的其他人，為了保護別人，他才出手?揍的。
“怎麽能因為找不到線索就揍人啊，算什?麽邪道偵探，這在小說裏就是絕對的反派啊！”
想到這裏，服部平次又反駁了自己的話，“不，就算是現實，這也是反派了。”
“總之，既然?你們確定這裏失蹤了一個人，那?麽就開始調查吧。”服部平次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將飄散的思維扯了回來?，嚴肅得像是第一天開學的小學班主?任，“一般來?說，調查的第一步的確是詢問在場目擊者的證言……但是！這裏隻要普通的目擊證言就好了！就算現場有懷疑的人，也不可?以粗暴的對待別人啊！”
芥川龍之介：“……囉嗦。”
“那?個有鏽跡的房間在哪裏？”
服部平次扭頭問躲在他身後的警察，警察愣了一下，還沒回答，一旁同樣?躲在他身後的老板小聲說道：“在二樓。我兒子的房間。”
見其他人看向自己，老板露出了一個有些傷感的笑容：“因為我的兒子已經很久沒回來?了，店裏的生意又很忙，我沒有時間好好打掃房間，所以牆外麵?才會出現鏽水，讓那?個孩子產生誤解吧。”
“這樣?啊。”
服部平次的餘光瞥到了一旁半掩的黑白照片，沉默了一下，“請允許我們打擾了。”
“走了。”
芥川龍之介冷淡地掃過店老板，然?後向二樓走去，就在服部平次打算抬腿跟上的時候，黑紅的布刃卻如同無聲嘶吼的猛獸擦過他的耳邊，直衝中島敦而去。
中島敦極其敏捷的撐著地麵?跳躍躲開，怒瞪：“你在幹什?麽！現在任務最?優先吧？！”
芥川龍之介捂著嘴咳嗽了兩?聲：“任務和太宰先生的蟹肉和果子為最?優先，而你就乖乖去死吧。”
中島敦冷漠：“原話奉還。”
夾在他們中間的服部平次：“……”
他終於徹底明?白了江戶川柯南的感受。
辛苦你了！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