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武館如臨大敵,所有社會學員全部放假被攆了出去,十多個核心門人把整個精武館防衛的水泄不通。


    練功房裏,有一方暖玉chuang,整個chuang麵由一層血色暖玉鋪成,隱隱地能夠看見氤氳的熱氣。


    何天魁等人望著玉chuang上沉睡的雲帆,俱都是一臉凝重。


    “何伯伯,老大不會有事吧?”一張猥瑣的臉從何衝身後擠出來,豁然是與雲帆一同“中毒”的張小花,這廝剛被抬進精武館就醒了過來。


    何衝也是一臉焦急地望向父親,何天魁沒有說話,反而望向段熏兒和方百花,說道:“兩位世侄女,我代我這幹兒子謝過兩位,你們也累了大半天了,請先各自回家休息吧。”


    段熏兒和方百花對視一眼,知道接下來何天魁要說的話涉及隱秘,不適入她二人之耳,當即也不扭捏,隻要雲帆沒事就好。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何伯伯,拜托你代為照顧雲帆,感激不盡。”方百花和段熏兒先後說道。


    看著兩個女孩離去的背影,何天魁哼道:“方家和段家就沒好東西,兩個小丫頭就不是省油的燈,聽她們這麽一說,倒好像老子的幹兒子成她們的了。”


    張小花和何衝聽的麵麵相覷,朱大腸依舊專心致誌地蹲在牆角啃豬蹄,精武館的東西很好吃,全是肉食,他已經打算在這裏紮根了。


    “爸,小花都已經醒了,雲帆怎麽還在長睡,不會出什麽意外吧?”若不是雲帆的氣息勻淨,何衝簡直就以為這家夥死過去了。


    “蹊蹺!”何天魁沉吟了半晌,才吐出這麽兩個字,令人大為失望。


    “張小花,你過來。”不待別人再問,何天魁擒住張小花的衣領揪到跟前,然後搭手把住其脈,濃黑的刀眉時而蹙起,時而舒開,顯然心裏很矛盾。


    半晌之後,他才把張小花放開,說道:“何衝,你來看看。”


    何衝心裏覺得蹊蹺,他不會把脈的手段,幹脆把一股真氣度入到了張小花的體內。


    隻見那道真氣仿佛潛龍入海,在張小花的身體裏沒有受到絲毫阻礙,轉眼間就遊走了一圈。


    就在何衝打算收回來的時候,那道真氣卻突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可能……”何衝驚叫,還想再輸入一道真氣探探究竟,何天魁攔著,說道:“別費勁了,張小花的八脈已經暢通,這是仙根得到修正的跡象,你的真氣被他據為己有了。”


    何衝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訝然說道:“這不符合常理呀,他們三人都吃了那四不像的丹藥,朱大腸的仙根沒有任何反應,雲帆長睡不醒,為什麽獨獨張小花一個人修正了仙根?”


    何天魁苦笑道:“所以說此事大為蹊蹺,我畢生從未見過這等怪事,同一種丹藥竟然引出三種不同結果。看來我得走一趟昆侖山才行,或許能解開這個謎團。”


    北昆侖南蓬萊,東太行西蒙山,這一直是修法界相傳的四大聖地。


    何衝不知道精武館和北昆侖有什麽淵源,但是自小到大一遇到難題,父親就會上昆侖山,回來之後難題就能迎刃而解。


    想來,昆侖山上一定有與精武館交好的高人。


    這是家族的秘辛,父親不說,何衝也從來不問,他是家裏的長子,總有一天這些秘辛是會落到他身上的。


    隻是現在父親要遠行,顯然不是好時機,何衝擔憂地說道:“爸,雲帆長睡不醒,這時候遠行恐怕不妥吧?”


    何天魁凝重地說道:“就是因為他沉睡不醒,我才要上昆侖山請教,你雲伯伯留下一根獨苗,我們必須保護好了。這一行頂多個把月,我將武館的社會學員全都放了假,由你大師兄負責武館安全,想來問題不大。”


    大師兄李錚是精武館除父親之下第一高手,虛神一層強者,本身又出自豪門,有他坐鎮,問題倒是真不大。


    “既然大師兄要回來坐鎮,那就沒問題了。爸,你什麽時候走?”


    “馬上!”何天魁整理一下衣容,指著張小花說道:“這小子因禍得福,修正了仙根,等你大師兄回來,就讓他收為門下吧。”


    何衝父子的對話張小花聽的一頭霧水,什麽昆侖山,什麽仙根他一句也沒有聽懂,但是他聽懂了一句話,那就是他可以成為修法者了。


    “何伯伯,讓衝哥的師兄收我為徒,那我不是矮了衝哥一輩?這,不太好吧?”


    何衝一腳蹬在張小花屁股上,罵道:“我爸已經很多年不親自收徒了,要不是看在雲帆的麵子上,你想拜大師兄為師都沒門,還敢挑三揀四。”


    張小花嘿嘿笑了起來,敢情自己還撿了一個大便宜,“行吧,誰當老師不是當呢。輩分這東西就是那麽回事,楊過都還能娶小龍女呢。”


    何天魁聽的哈哈大笑,這樣一塊活寶,難怪能和他的幹兒子混在一起。


    想到幹兒子,何天魁的神情就有些黯然,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行李,叫上兩個弟子,開著一輛悍馬就快速衝出了精武館。


    “衝哥,何伯伯就這麽走了,老大怎麽辦?”飲水思源,張小花還算有點良心,回頭看看**上的雲帆,擔心地問道。


    “我哪裏知道?”何衝沒好氣地說道:“一會兒大師兄就會回來,到時候你就向他請教吧。剛剛修正仙根,你必須得從基礎練起,不能浪費了好機會。”


    張小花嘿然說道:“保證不會浪費。衝哥,修法者是不是很牛逼呀?能不能像老大那樣飛來飛去?是不是還可以像變形金剛一樣變形?還有我什麽時候才能學會神通……”


    何衝的臉直抽抽,老天爺肯定是瞎了眼,才讓這個家夥修正了仙根。


    “少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修法必須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別沒學會爬就想著飛。”


    “是,是,衝哥說啥就是啥……咦,靠,老大不會是在做**吧?”張小花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盯著雲帆的褲襠叫了起來。


    何衝看過去,隻見雲帆的褲襠裏撐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他沒好氣地罵道:“這是晨勃的跡象,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


    “不是啊,衝哥。”張小花叫道:“晨勃我當然知道。但是你看老大的那家夥,不覺得大的有點過分了嗎?老大的家夥我見過,uu看書 ..cm 雖然個頭不小,但是**來也不該有這麽高啊。”


    何衝仔細一看,還真如張小花說的那樣,雲帆的褲襠被頂起來差不多二十多公分高,褲襠被繃得緊緊的,照這種情況計算,真實高度隻怕在三十公分上下。


    尼瑪,虎.鞭才有這麽長吧!


    “哢哢……”


    一陣細碎的響聲在密閉的練功房裏響起來,何衝和張小花的臉色頓時大變,不約而同地向雲帆的褲襠看過去。


    “靠,老大那玩意兒把褲子撐破了……”


    他的聲音還沒有落定,隻聽見“啪”地一聲,雲帆的褲襠從線縫上裂開一條大口子,偌大的雀雀露出了崢嶸的嘴臉。


    “哇靠……”張小花把兩隻手放進嘴裏,眼珠子瞪得老大,連連叫道:“見鬼了,見鬼了,衝哥,老大不會是變異了吧,他的雀雀咋變得那麽粗?”


    確實很粗,粗的像是嬰兒手臂一樣,足有三十公分長,威風凜凜地杵在破裂的褲襠裏,頂端紅豔如血,隱約間還能看到一陣陣光暈。


    “咕嚕!”何衝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怔怔地呢喃道:“難道藥性全部跑到雀雀上去了?”


    “小衝子,什麽藥性跑到雀雀上去了?”練功房的門突然被推開,李錚白淨英俊的臉看到雲帆褲襠裏的家夥,頓時驚愕地大叫道:“靠,尼瑪,絕世大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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