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之人心中一緊,怔了兩下,回道:“恩,嗬嗬,這個不大好吧,我們既然沒有追到那就算了,回去複命就是了。”眼前這幫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領頭之人不敢不小心。


    南宮飛狐聞言臉色一變道:“別把好心當做驢肝肺,給臉不要臉!”領頭之人一頭霧水,眼前這位翻臉如翻書,隻是他心中隱隱的覺得不對勁,見南宮飛虎話說得難聽,雖然也是心頭火起,但還是按耐下心中戾氣道:“這位道友見麵不自報家門,一來就……”南宮飛狐卻不等他說完,暴喝一聲道:“快!把這幾個鬼宗奸細抓起來!”


    領頭之人大驚失色道:“這是為何?”南宮飛狐被他這一個問題給噎住了,他實在沒想到到這個時候了,此人還沒明白究竟怎麽回事,實在是蠢得可以。


    南宮飛狐眼中厲色一閃,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我們根本就沒想幫你們追查什麽叛徒,隻是想把你們留下來,從你們嘴裏了解到那人的情況而已,兒的我們還小心翼翼的試探,結果卻碰上了你這麽個蠢貨!”


    領頭之人麵露怒容道:“原來你一直都在騙我,我跟你拚了!”南宮飛狐輕蔑的一笑道:“就憑你?再去修煉一百年吧!”說吧,手中的扇子一抖而開,每根扇骨上都伸出一根狼爪似得尖刺,南宮飛狐右手握扇,從右側向領頭之人扇去。


    領頭之人雙手合十,急速的念著口訣,一把狼首大刀從雙手間的黑霧中漸漸露出崢嶸。領頭之人雙手握刀,感受著迎麵襲來的寒風,冷聲道:“今日,就讓我狼絕來會會你這個小子。”說罷,身子向左側一閃,避開南宮飛狐的攻擊時,手中大道也沒有停止,雙手一橫的向南宮飛狐攔腰劈去,若是南宮不回扇抵擋的話,下一刻就會被攔腰劈成兩段。


    南宮卻是未曾回扇抵擋,而是順勢側過身子,右腳向前一步一彎腰,躲過了大刀的鋒芒,左腿橫掃狼絕的下半身,手中扇子一收,化為一把短刃向狼絕的要害刺去。狼絕嚇了一跳,而他現在的姿勢又不便閃躲,隻得一躍而起,手大刀向下一擋,隻聽當的一聲,兩件兵器便碰在了一起。


    狼絕隻覺得自己的雙臂一陣酸麻,南宮飛狐本是妖族,即便是不擅長力量的狐妖一族,但他的臂力仍然是十分驚人的。而狼絕身為鬼宗之人,擅長的是隱匿暗殺,力量這一道上是遠不如妖族的的。


    南宮飛狐嘴角微微一翹,他一直在等待著這個時機,之前的三招他一直都是在布局,就是為了與狼絕硬碰硬的對上一招,趁著狼絕雙手酸麻使不上力的時候將他擒下。


    就在南宮飛狐即將動手,狼絕以為自己就要束手就擒的時候,在東部森領的某處,一道紫光衝天而起,將整片天空映的一片紫色,煞是壯觀。在眾人爭鬥之時,那名白衣女子隻是靜靜的看著,身上氣息一放之後,倒也無人敢惹,直到紫光出現後,女子才神色圍邊,一個閃動就消失了。


    南宮飛狐手中招式一頓,就要脫身向紫光飛去,狼絕一見南宮要離去,本就心中憋屈,如此之下,大刀一個轉向,帶著凜凜的刀氣向著南宮的後腦勺劈去。


    南宮頭也不回,隻是他的右手藍光一閃而沒,狼絕隻覺得胸口一涼,眼前一黑就倒地不醒,不省人事了。剛才若不是意欲生擒,早就解決了、鬼宗眾人見頭領一死,頓時隊形大亂,作鳥獸般四散而逃。而眾小妖也是緊追不舍,南宮凝神看了看紫光的方向,也化為一道白色驚虹向紫光飛去。


    附近的人們在見到這一奇景之後,有的咒罵,有的跪拜,而那些修行者呢,也都螻蟻般的看著人世百態,向著紫光飛去,紫光很肯能是寶光,如此機緣,又在那麽能放過。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紀風鄭安安靜靜的躺在法陣中,一頭紫金色的巨大蜈蚣正在紀風的上方盤旋,本來這頭蜈蚣還是該留在地底,但盡管現在紀風昏厥,潛意識當中他還很清楚,這裏是是非之地,不能久留,所以就開啟了法陣,引來無數的人,也引來了無數的紛爭。


    且不說法陣外的人們如何騷動不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也生出了無數的是非。小半個月後,紀風在法陣中悠悠轉醒,仰麵朝天的躺著,看著頭頂上那跟天穹一般的巨大紫色光罩,心裏微微發苦。他可以想象到外麵的人群是有多麽壯觀。這麽高調不是他的風格,這麽一鬧,他的計劃幾乎全部作廢了。


    遠在數百公裏外的平妖城中,石悅正坐在案前認真的辦著公,在與紀風分開後剛開始的那幾日裏,她確實是有些神情恍惚,茶飯不思的,直到最近一段時間,她終於想明白了人妖殊途,uu看書 ww.uansh.m 縱是符合陰陽大道,也不符合人倫天道,還是平平淡淡的生活更適合自己。


    至於自己男扮女裝的事,連林萬海都失敗了,自然他也不會有什麽責罰。


    門外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石悅神情一肅,聽著腳步聲可以看出來這次的消息應該很重要。隻聽一個衙役在門外道:“石大人,前些日子在森林裏發現的那道紫光有消息了。”石悅麵色一變道:“進來說話。”那衙役回道:“是。”


    石悅坐在主位上,衙役杵在門口低著頭。石悅端起桌上的茶,輕輕的吹了兩下,問道:“說吧,是什麽消息?”衙役又拜了一拜道:“回大人的話,這個紫光是一個法陣引起的。”衙役頓了一頓,石悅正端著茶杯的手忽然一抖,茶杯差點從手中滑落,她想到了紀風,身子一動,差點就要站起來。


    她心中暗自懊惱,怎麽還是這麽沉不住氣,他的生死關我何事,他是攪動人界的大人物,自己隻要把分內的事做好就成了,再說這法陣又不一定是他布置的。想到這裏,石悅漸漸平息下了心情。衙役見石悅一時失態,就沒有敢接著說下去。


    石悅擺了擺手道:“還有嗎?”那衙役接著道:“據說,那法陣中有個人在主持。”“哦?是誰啊?”石悅心中一緊,衙役回答道:“是南漢護國公馮七,前段時間妖族封鎖的太嚴密了,我們的探子進不去,直到前天東盟盟主親自駕臨,強行*開妖族,我們才打探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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