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鷂式戰鬥機垂直降落就像單腿高蹺那麽困難。,一路有你!


    即便如此也無法打破瓊斯緊張和驚慌根本沒法注意力集中在飛行上。


    如果不係統導航提示瓊斯甚至差點飛過站。想到在死亡穀備降機場發生事現在還心餘悸。


    瘋狗阿諾德越來越不可理喻今天處刑瓊斯實嚇得不輕。現在根本猜不透阿諾德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這不心中準住另一個魔鬼。和戰時相比完全變了個人。


    瓊斯記得在大戰前、自己被分配到阿諾德麾下時第一眼就看出來個可靠指揮官。甲午年大戰爆發後和同隊兄弟一起跟拚殺暢快淋漓。如果勇猛衝鋒自己和隊友根本不可能獲得榮譽獎章;若不阿諾德忘死攔擊自己甚至可能活不到今天。也許信仰但信念如此堅定。如果誰要剝奪這天賦殺敵之權利會跟任何人拚命。


    瓊斯印象中一切改變都在阿諾德獲知自己被迫退役那一天。整個人全變了所戰績和戰鬥權利被毫不留情地剝奪製服被扒掉像隻落水狗一般被趕了出來。當時忿忿不平者不在少數瓊斯也其中一員。那些深受阿諾德照顧人在戰後也選擇了退伍和阿諾德一起組建了胡蜂私人軍事戰鬥隊。


    這一支純粹雇傭兵隊伍隻為錢而殺戮。這讓所成員在戰後仍然享受共同浴血痛快。而且生活還比原來過得更好、錢比原來多得多、還更多自由。


    不過瓊斯後來才知阿諾德幹並非為了錢就單純地為了殺戮而殺戮。如此瘋狂以至於難以自控。如果這一種報複這已經不衝某個人、某個團體。瓊斯覺得阿諾德要報複對象根本任何所見到人完全不定向。


    瘋狗眼珠子越來越紅每次都要用各種花樣對方嚇得渾身癱軟、瑟瑟發抖精神完全崩潰、向本人一樣瘋癲地大喊大叫然後才會殺死對方。


    現在生活並不瓊斯所希望狀態當初隻帶一種為阿諾德不平、和戰友站在一起熱血才選擇參加組建胡蜂戰鬥隊。現在看來自己結局必然死於其中。


    瓊斯倒並不後悔選擇隻為自己年輕時愚蠢想法感到悲哀。世間任何東西永不改變任何妄圖將愉快感化為永恒都徒勞犧牲。


    現在隻能閉上眼拚到底了。


    老實瓊斯在內心中開始莫名其妙地希望人能夠阻止阿諾德。因為自己種感覺所認識阿諾德在被趕出軍隊那一刻就已經死了現在隻被某種癲狂怪物操縱軀殼。阿諾德想要改造戰後世界一個能夠讓玩得更痛快顫栗世界。


    今天被打死兵頭兒盡心盡力。這次龐大計劃所需要武器幾乎一半都這圓肚子胖老頭兒搞來關係也由這家夥疏通。瓊斯現在還搞不明白為什麽阿諾德要殺死胖老頭兒難就僅僅為了那句。現在倒好兵頭兒活兒得自己來代替可那家夥找中間人也如狼似虎要讓們發現兵頭兒已經被打死了自己性命恐怕會立刻完蛋。


    無論如何一會兒先降落兵頭兒屍體掩埋在們地界到時候這些遊獵傭兵發現時也就沒什麽好了。但得趕在中間聯絡人找上門之前決不能讓們發現飛機機動人員吊艙中秘密。藏好屍體後自己再假稱兵頭兒和阿諾德在一起。


    瓊斯思考這些問題甚至忽略了飛機已經降到了垂直起降場自己完全憑肌肉肢體記憶完成操作。反應過來時趕緊關閉發動機打開座艙蓋。現在動作必須要快等到中間人來接應卻看到屍體那麻煩可就大了。


    打開座艙蓋往下一探頭人搭登機梯、直接從高高座艙往下看還真些眼暈。瓊斯腦子轉了轉想模仿自己所見過蒙擊下飛機法可比劃比劃又做不出來。時間不多了事不宜遲。貓腰勉勉強強挪動身體背朝外雙腳提出座艙兩臂拉住座艙側邊框然後慢慢身體探下去。接用鞋子前端慢慢蹭尋找機身自帶活動登機踏板位置可找了幾下都沒夠。越急越沒感覺。索性完全不用登機梯鬆勁身體往下放。當手臂完全吊直腳板離地麵還一段距離。閉眼一跳往後蹲了幾步總算站穩。


    瓊斯四周看了看中間人車還沒來得趕快行動。


    拍了拍手地表還殘留發動機熱燃氣所加熱溫度。接一邊左顧右盼一邊走向機翼下吊掛機動人員艙動作些慌亂。走進吊艙時就連自己也被刺鼻惡臭味熏得難以呼吸接下來還得處理這胖老頭兒屍體。


    機動人員吊艙就在近前猶豫了一下又往後觀察一眼中間人還沒來。保持警惕手掌摸索打開艙蓋栓扣掀起頂蓋。麵前黑咕隆咚好像點不對勁。但自己飛行了那麽長時間屍體移動也不奇怪。也不看隔帆布整個往外拖。


    吊艙裏現在可另一番光景。


    蒙擊在裏麵本想打對方個措手不及便兵頭兒屍體往裏塞自己蓋帆布躺在外麵。結果被瓊斯整囫圇個兒地往外拖連帆布一起摔到了地上後背地力不輕。不由得喊了聲“啊呀。”


    這聲無意識喊叫瓊斯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


    本來天就沒亮自己埋死人就夠讓覺得惡心。現在死人開口了怎能不嚇人。心中暗猜難兵頭兒沒死不可能肚子都轟開了。這誰故意惡作劇。瓊斯邁步上前地上帆布猛地扯開地下躺人竟然蒙擊。


    蒙擊露出了個賤乎乎笑容。


    “啊!”瓊斯驚“該死怎麽在這兒!”想都沒想臉立刻變了顏色五官扭曲右手往腋下快速伸去準備拔槍“很遺憾不能讓活了!”


    等這慢吞吞家夥解開槍套固定扣再拔出手槍還沒上膛。蒙擊躺在地上早就看準位置猛踢起一腳手槍蹬飛。瓊斯嗷叫了一聲表情痛苦地捂手半蹲下來。這一腳可能踢得太重搞不好扣扳機食指被掰斷了。


    蒙擊抓緊這機會朝膝蓋狠狠蹬去在失去平衡時又補一腳。隻見瓊斯往後退了幾步努力保持平衡背後撞到了機動人員吊艙上。蒙擊趕緊起身撲去打算勒脖子將這家夥弄暈。


    可就在腳步踏到瓊斯麵前時這家夥已經渾身癱軟身子歪翻倒在地。瓊斯剛才後腦猛撞到了吊艙邊緣人已經磕暈過去了。


    蒙擊走了過去看到兵頭兒不斷滲出血跡讓猝不及防瓊斯不慎滑倒這才撞破了後腦勺兒。走過去朝艙內喊了兩句:“老頭兒!還非得自己動手這下爽快了。”


    完彎下腰瓊斯飛行服上胸章、臂章脖子上掛身份卡內側口袋中一遝件統統搜刮出來。接將這家夥從背後架起來頭前腳外也塞進吊艙之中再氧氣麵罩扔在胸口便關上了機動人員艙。


    接下來該幹什麽撓了撓腦門兒沒什麽頭緒。隨手瓊斯各種徽記章隨意粘在自己飛行服空白處再翻了翻那些件似乎什麽東西證明件竟然戰後鮮見英語本搞不好戰前東西。夜晚光線太暗索性先這些都一股腦兒地塞進了自己懷中。


    轉回到機頭蒙擊抬手機身上踏板扳了下來這種安裝在飛機側壁框型活動架可以放平起到登機梯作用不過尺寸太小、爬起來很難受。蒙擊隻覺得瓊斯踏板又澀又硬恐怕不常使用。


    拉踏板框爬到座艙上蒙擊眼前一亮像看見了不得了寶物。


    彈射座椅後麵放一個公箱和一個大旅行袋這裏肯定不少線索。而且還點得意於自己判斷沒錯彈射座椅後麵空間才飛行員常常用來放行李地方。就算今天攜帶了兩個巨大吊艙蒙擊也絕不會選擇將自己行李和屍體混在一塊兒放。


    興奮地先公箱拿到胸前左手在座艙裏摸索了一陣打開艙內照明燈然後雙手順箱縫往中間捋準備神秘黑箱子打開。uu看書  甚至沒注意到旁邊輛敞篷越野車駛來。


    “嘿!”一聲大喝劃破了夜晚寧靜。


    這叫喊聲來自背後蒙擊停止了手裏活動聽這聲音渾厚而響亮此人絕不會像瓊斯那麽好對付手裏甚至可能拿槍指自己。這家夥誰應該和幹什麽。雖然自己一無所知但看來自己判斷對走一步算一步。


    放下箱子假模假樣地壓低嗓子回答:“怎麽這時候才來!”


    “路上點事耽擱了。手腳快點!快媽遲到了。東西都帶全了。”


    蒙擊順這句隨手拎起大旅行袋斜挎在肩上再拉梯板;另一隻手拿起公箱身體往下一運跳下了飛機:“當然!”心裏盤算估計就這些東西全帶上就好了到時候見機行事。


    對方個身材魁梧、兩鬢蓄發大塊頭眉毛十分濃重襯得腦袋點顯禿。“這家夥又什麽人。”蒙擊心中不由暗感覺個很厲害角色。大塊頭看見蒙擊也一愣。往遠處望望顯然沒找到要等人便指蒙擊:“這犢子又打哪兒滾出來?瓊斯那家夥呢?怎麽會駕駛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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