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隨貧僧出去看看。”任建微笑道。


    “大師您先請!”隨後劉德輝一邊走,一邊抱怨道:“大師,現在那些扶桑人正在大廳等待,同時他們還邀請了不少記者……”


    劉德輝心裏當然不貧了,邀請記者跑到電視台來,這像什麽話!


    “無妨!貧僧說過,清者自清。”任建連連搖手笑道,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了。


    他自然知道為什麽扶桑人會邀請記者,這跟他以前踢館一樣,一旦一件事情暴露在媒體麵前,引起華夏數以億計的人關注,這就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傘。


    或許那些扶桑人也怕任建暗害他們,要是單獨尋找任建,被任建殺人滅口了怎麽辦?以任建展現出來的實力,完全能夠輕鬆做到這點。


    等任建跟劉德輝來到大廳時,發現果然有十餘名扶桑人在等待,同時還有十餘名記者,其中還有幾名比較出名的報社,比如羊城晚報、都市快報等等。


    “大師來了!大師來了!……”那些記者看到任建後,一個個眼睛發光,現在不淫大師可是一塊活字招牌,一旦跟不淫大師扯上了關係,報紙銷量無不是狂漲,沒見人家白沙電視台,近期那收視率嘩嘩的上漲嗎?


    “大師,聽這些扶桑人說,他們懷疑小泉一郎的死跟您有關?不知道您對此事有什麽要解釋的?”


    “大師您好,我是都市快報的記者,雖然我們都相信這件事跟大師您無關,但不知道您對此事有什麽要評釋的?”


    兩者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意義就完全不同了,然而對於這些記者的發問,任建卻坦然麵對,神色鎮定,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阿彌陀佛,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貧僧既然沒有做過這種事,那貧僧相信法律會還貧僧一個公道!”


    任建一副得道高僧的形象,很容易讓人產生信任感,不少人都認為這不可能是不淫大師做的,以大師的品格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任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暗歎以前的功夫沒有白費,那五百萬也沒有白捐,現在人人都知道他是得道高僧,品格高尚,像他這種得道高僧又怎麽會去做犯法、犯戒的事?


    別說扶桑人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就算有證據任建也可以說是他們栽贓陷害,相信還是有不少人會支持任建,除非扶桑人有真憑實據,無法狡辯的那種,不然單憑這件事扶桑人是奈何不了任建的。


    雖然任建做事向來大膽,但卻也非常心細,做壞事前基本都改頭換麵,不管怎麽說都難算到他頭上。


    “怎麽不可能!小泉君的腦袋被人一掌拍碎,世間能有如此掌力的,除了大師我實在想不出是誰!”佐藤大輔倒也不算是在胡扯,雖然通過監控室,發現綁架小泉一郎的人並不是任建,但任建卻可以指使別人去綁架啊。


    “嗬嗬,施主這話好沒道理啊,隻因為自己的見識淺薄,就把賬賴在貧僧身上,據貧僧所知,有此掌力的就有十幾人,華夏大地還不知道有多少奇人隱藏在民間呢……”任建微笑反駁道。


    “不錯!就因為自己的見識淺薄,居然就把事情賴在大師身上,這實在太不像話了!”


    “扶桑人向來就是這麽無恥,人家大師品格之高尚,是我平生僅見,說大師會幹出這種事,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是呀!大師五百萬說捐就捐,每每回憶當時的場景,心中就對大師敬佩萬分,像這樣的得道高僧,你說他會去綁架害人,這不是在胡扯嗎?!”


    “扶桑人這明顯是在栽贓陷害,我們都相信大師您的品格,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這明顯是扶桑人輸了心有不甘……”


    不僅是附近看熱鬧的居民,就算是電視台的工作人員,也一個個怒視著這群扶桑人,汙陷誰不好非要汙陷大師,這實在太不像話了。


    就因為大師橫掃了他們的武館,且在擂台上以一敵十輕鬆完敗他們,然後他們就懷恨在心,還不知道這是不是扶桑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很多人寧可相信這是扶桑人自導自演的戲,也不相信是不淫大師綁架殺人如此荒唐的事。


    吉村一真與佐藤大輔麵麵相視,這是什麽情況?他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怎麽現在好像是他們不對了。


    吉村一真張了張嘴,但卻啞口無言,麵對群情激奮的華夏人,他們知道不管說什麽都沒用。


    “這大師光環真他碼好用……”任建心中暗爽,uu看書.ukshu 不過表麵上卻不能表現出來,一本正經的道:“多謝諸位施主對貧僧的信任,不過諸位施主可以放心,清者自清,相信法律會還給貧僧一個清白!”


    看看人家大師這氣度,就算扶桑人如此栽贓陷害,依舊是臉色如常,不驚不慌。


    再看看那一個個氣急敗壞的扶桑人,這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兩者一相比隻要不是傻子,都不會相信扶桑人而懷疑人家不淫大師。


    “吉村施主,你們言之鑿鑿的說小泉施主是貧僧所害,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證據?要是沒有證據就跑到這裏來鬧,貧僧雖然可以不計較,但卻不能因為貧僧而影響了電視台的正常工作。”任建言辭開始犀利起來了。


    “呃……”吉村一真啞口無言,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證據,隻能單憑掌力懷疑任建。


    本來以受害者的身份,就算不是任建做的,也可以給任建找點麻煩,但哪裏知道言論居然一邊倒,倒的還不是他們受害者這一邊,這他碼是什麽事啊。


    麵對任建咄咄逼人的問話,吉村一真還能說什麽?當然!在吉村一真看來任建是咄咄逼人,但在那些觀眾看來,不淫大師這個時候居然還在為他人著想,如此品德當真是……得道高僧已經不能形容,隻能用“聖僧”才能表達他們心中的崇拜之情!


    “吉村施主難道沒有證據?”任建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了。


    ps:還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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