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聲音,天殤和雪馨兒都不禁笑了起來,說別人是自己的狗腿子,那自己不就成了狗嗎!這人真是傻啊!


    天殤倒是越來越期待這個說自己是狗的傻子了,以前都是和魔*手,現在遇上一個實力不錯的人,一定要好好戰一場,看看自己的實力怎麽樣。


    突然一道人影落在天殤麵前,“就是你欺負胡漢三的?”這是一個看似彪悍的而白癡的男子,一身長袍,手持一根金色的棍子,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天殤說道。


    “你誰啊?,我才懶得欺負他,我隻是將他一腳踢了出去。”天殤攤了攤手隨口說道。


    趴在地上的暴野犀牛驚恐的看著那男子,渾身不禁發抖,像是看見了一個惡魔一樣。


    “哼!我就是皇浦宗雲,我看胡漢三這人也不怎麽爽,所以我們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不過你想放走我抓的暴野犀牛,這件事我得好好和你算算賬了。”皇浦宗雲揮了揮手中的棒子,顯然是想和天殤較量較量。


    “牟....”趴在地上的暴野犀牛忽然一聲狂叫。


    “不用擔心啦,天殤哥哥很厲害的,那次他對付你都沒用全力呢,我也不知道天殤哥哥用全力的話多麽可怕,至今他都沒用過呢!”雪馨兒在犀牛旁邊說道。


    “這犀牛怎麽就是你的呢?你有什麽證據嗎?我說它還是我的呢!”天殤看著皇浦宗雲說道。


    “這....,好像沒有證據啊!那你有什麽證據說明這暴野犀牛是你的。”皇浦宗雲反問道。


    “看見它額頭上的傷沒,那就是我留下的,你說它是不是我的?”天殤指著暴野犀牛頭上拿道傷說道。


    “你說是你留下的就是你留下的?那你看見看見犀牛的角沒,那斷了的一小截就是給我砸斷的。”皇浦宗雲指著暴野犀牛頭上的角說道。


    聽了皇浦宗雲的話,雪馨兒趕緊看向暴野犀牛的角,一直沒注意,那暴野犀牛的角尖不知道被什麽給砸沒了,雖然隻是很少一節,但是當初連天殤施展雷滅都沒有砸斷暴野犀牛的角,沒想到這個叫皇浦宗雲的竟然砸斷了,可見這個皇浦宗雲的實力的恐怖。


    天殤看著暴野犀牛的角尖,想到:“那個地方不是被我砸裂開了嗎?這個皇浦宗雲竟然能砸斷!看來這個叫皇浦宗雲的還不賴嘛,是個勁敵啊!”


    “你憑什麽說那一節是你砸斷的?你可有證據”天殤問道。


    “我當然有證據。胡漢三!”皇浦宗雲突然吼道,聲音傳向四麵八方,震得眾人耳朵一陣發疼。


    “哈哈哈,我胡漢三又活著回來了。”囂張的聲音從城門外的草叢中傳來。


    “胡漢三,給我滾過來!”皇浦宗雲朝城門外的草叢中吼道。


    “恩?哪個王八蛋敢叫你大爺的名字,活的不耐煩了?”胡漢三那囂張的聲音響起,惹得眾人一陣大笑,看來這下皇浦宗雲不會再讓胡漢三逞凶了。


    “我看你才活的不耐煩了,給我滾進來,老子是皇浦宗雲。”皇浦宗雲越說越來氣,就差衝出去揍胡漢三一頓了。


    “皇浦宗雲是什麽家夥?老子不認識,我隻認識宗雲少主和宗雲大哥,沒聽過什麽皇浦宗雲的。”胡漢三慢慢爬出草叢,走進城中。


    “我就是你口中的宗雲少主,認識嗎?”皇浦宗雲看著爬出來的胡漢三,狠狠地說道。


    胡漢三看著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身影,渾身頓時被嚇軟了,立馬癱坐在地上,褲檔還不知被什麽淋濕了。


    眾人看著胡漢三的樣子,心裏狠狠地出了一口氣,以前這個胡漢三仗著有宗雲少主給他撐腰,橫行霸道,到處吃東西都不給錢,什麽壞事就做完了,就差沒有強搶民女了,現在少主不在給他撐腰了,被壓製的憤怒終於衝破了界限。


    “上啊,打死他,打死這個胡漢三。”突然有人吼道。隨即一大群人全部衝了上來,圍著胡漢三一陣毒打,什麽吐沫星子,尿液,鼻屎,全往他身上扔去,就連一個老的用拐杖走路的老婆婆都上前來,用自己的拐杖不停地敲打胡漢三,嘴裏還不停的說:“叫你調戲我孫女,叫你調戲我孫女,打死你。”


    “你的狗腿子被人打了,你就這樣看著?”天殤說道。


    “關我什麽事,他那叫活該,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皇浦宗雲似乎十分討厭這個胡漢三,雙眼狠狠地把他盯著。


    胡漢三聽了皇浦宗雲的話,在被人毆打的時候,看著皇浦宗雲和天殤,隨口還笑了笑,立馬轉過頭,用雙手護住。


    “牟.........”暴野犀牛突然一聲狂叫,衝向皇浦宗雲。


    “孽畜,看來上次給你的痛還不夠深刻,今天就讓你回不了森林。”皇浦宗雲看著衝過來的暴野犀牛狠狠說道,隨即立馬跳入空中,雙手將手中拿跟金色的棒子高舉著,金色的棒子在太陽的照耀下更加耀眼,晃得暴野犀牛一陣心虛。


    “糟了,這個該死的皇浦宗雲,壞事兒了!”羅睺說道。孽畜一詞是天殤心中的痛,他不允許被人叫他孽畜,也不允許被人叫他朋友是孽畜,這個詞深深地刺激了他心中不敢回憶的記憶。


    雙眼直直盯著皇浦宗雲,原來黑亮的眼睛開始慢慢泛紅,在仇恨的驅使下,天殤不知不覺的開啟的浴血之體。


    “鐺”皇浦宗雲在砸向暴野犀牛的時候一根烏黑的黑鐵棍突然擋住了他的攻擊。


    看著眼前這個雙眼泛紅的少年,他雖然隻是煉骨巔峰,但是皇浦宗雲突然感到鬥誌高昂,仿佛刺激了心中那份戰鬥的渴望。


    自己十歲就被送到這兒來修煉,如今已過去八年,雖然到了煉心初期,也和不少人交過手,但是以往和自己交手的人都沒有使出全力,自己也隻有在和魔*手的時候才能爽快戰鬥,而今天有了一個很好地機會,自己的鬥誌就像火苗遇上了炸彈的引線,一發不可收拾。


    “好”皇浦宗雲大叫了一聲,隨即又衝上去,與天殤重新交手。


    厚土城城主府中,一個男子看向城門方向,說道:“雲兒今天應該是遇上對手了吧!怪不得這麽興奮,一大早就到城裏亂轉了。”


    “銳金棍法-幻”皇浦宗雲突然大吼,大地上憑空出現兩個皇浦宗雲,完全是一模一樣,再加上皇浦宗雲本身,那就是三個皇浦宗雲。


    雪馨兒在一旁緊緊摟住暴野犀牛的角,第一是害怕犀牛發狂,衝進戰鬥的區域,第二是雪馨兒自己也擔心天殤出事。雪馨兒知曉天殤從小的事情,當然知道他以前叫什麽名字,也知道“孽畜”這一詞在天殤心中的仇恨。


    天殤不為所動,雙眼直直盯著其中一個皇浦宗雲,揮棒而上。


    “還不賴嘛!竟然能這麽快就看出我的真身,銳金棍法-攻”皇浦宗雲突然換招,手上的玄金棍光芒閃爍,與天殤硬碰在一起。uu看書ww.uukanshu


    “鐺”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天地,周圍的人都不得不將自己的耳朵緊緊捂住,不少人被那金屬碰撞的聲音震出鼻血。


    “先天銳金之體,怪不得敢和浴血之體硬碰。”羅睺在天殤體內說道。


    天空之上,天殤與皇浦宗雲激烈的交戰在一起,胡漢三看著交戰的二人,心中充滿了震驚,暗自慶幸當初自己還好沒用強的,不然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就死翹翹了。


    戰況越來越激烈,皇浦宗雲的戰技層出不窮,已經開始占據了一點點優勢。


    “奔雷棍法-雷滅”天殤突然跳到皇浦宗雲的上方,將手中的黑鐵棍高舉過頂,大聲吼道。


    皇浦宗雲死死盯著那黑鐵棍,這小子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用過戰技,沒有使用戰技都那麽厲害,這看似不起眼的奔雷棍法絕對不是什麽很容易就接下的招。


    黑鐵棍突然雷光閃爍,皇浦宗雲的大腦突然感到一陣眩暈,隨即馬上反應過來,那閃爍著雷光的黑鐵棍立馬來到了眼前,“銳金棍法-遁”皇浦宗雲立馬遁走。


    城門上,一道人影出現在那,正是皇浦宗雲,“噗”皇浦宗雲一口鮮血噴出,火熱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天殤,仿佛天殤在他眼中就是一件寶貝一樣。


    “這麽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讓我吐血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痛痛快快戰鬥的人,看來是該好好和你戰鬥了。”皇浦宗雲看著天殤說道,而他自己身上冒出一陣陣金光,耀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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