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因為資質方麵的原因嗎?我不相信?!”


    楊帆的腦袋搖晃的跟什麽似的!不太相信郭凱的話!


    “跟這一點有相當的關係,但要說就是絕對的!也是有那麽一些偏頗!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可以肯定的,至少咱們學校現在所有的這些同學,沒有多少能夠通過考核的!甚至他們從心理上麵就沒有這個方麵的準備和打算!”


    “所謂的準備和打算,究竟指的是什麽?”


    “就好像楊教官你!你想的太過於的片麵了!看問題的高度也有那麽一些不夠,不過這個話不是我評價的,而是主任說過的,你隻是看到了其中的一麵,而在潛意識當中忽略了其他的方麵,甚至被人給架在了火上麵!”


    “什麽意思?”楊帆對於郭凱最後的話,很顯然有著自己的一些解讀!


    “不僅僅是你,同樣我也是如此,我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其中的問題和狀況,所以主任給予了我相當的懲罰,這個才是最為根本的原因所在!至於楊教官你,你一門心思的就撲在了這個事情上麵,但是這個事情是你的一廂情願,而且...?”


    “而且什麽?”楊帆感覺自己的火氣有點大!


    “而且你始終都沒有這個方麵的感悟,你覺得你一心為公,但是有人故意的利用了這一點,主動的推了你一把,而你竟然沒有任何的感觸,甚至於現在已經在這個路途上麵,根本就停滯不下來!因為你已經有些不受控了!”


    停滯不下來,甚至有些不受控?怎麽會這樣?如果說郭凱用其他的方式來勸慰自己的話,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的,但是郭凱提及的這個事情,自己就算是想要否認,都否認不了!


    好像還真的就是如此?一直以來,自己都沒有認識到了這個問題,甚至為了這個問題,自己主動的要去找丁主任,還為此就差一點就在丁主任的門口鬧出來其他的事情來?為什麽會這樣?


    所以楊帆看向了郭凱,“為什麽會這樣?還有這個就是丁主任那邊...。”


    “對!為什麽會這樣,原因很好理解,教官你看到了其中的好處,其他人也看到了其中的好處,但對於咱們來說是好處,可是對於其他的國家和勢力來說,是不是也有著相當的好處,恰恰相反!至於主任那邊嗎?倒不是說對於楊教官你有什麽意見和想法,而是需要通盤的來考慮某些事情,既然楊教官你都想明白了這個事情,那麽你就不能夠繼續的留在這個位置上麵了!繼續的留在位置上麵,會造成諸多的影響,甚至會引起來反效果的!”


    郭凱的解釋並不是那麽的了解,甚至不是那麽的直白,但是相信楊帆應該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問題和狀況所在!如果說再不往後退,還是繼續的鑽牛角尖,那樣就真的是沒救了!誰也不好使!哪怕是古莊政委出麵,也沒有任何的作用!這是一定的!主任才不會心慈手軟的!


    對於郭凱的話,楊帆沉默了相當的時間!隨即神色複雜的看著郭凱!為什麽會這樣?還有就是為什麽郭凱會知曉這麽多的事情?就因為他是丁羽丁主任的學生嗎?而自己什麽都不是?


    還有就是自己好像真的鑽進了牛角尖裏麵去了!相當長的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甚至不住的往裏麵去鑽!一時之間,楊帆的感覺很是複雜,腦袋裏麵倒不是嗡嗡作響,但始終都有那麽一些不得安寧的感覺!


    換句話說,聽到了郭凱的解答之後,心思亂了!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都不知道應該如何的來冷靜,原本的時候有那麽一些自以為是,甚至是忘乎所以,但是現在知曉了事情的真相之後,感覺自己有點撐不起來了!


    對!就是這樣的感觸,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麽方麵的原因!說不出來,就是感覺自己對於整個事情都沒有了任何的把控,甚至於整個人都感覺有那麽一些輕飄飄的!


    努力的咽了一口唾沫,盡量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楊帆努力的喘息了幾口氣!


    “這麽說來,你都知曉了?”看著郭凱,楊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是好,自己的心思現在很是複雜,想要說點什麽,但是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談起,還有就是自己努力的方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說是對的,還是錯的!說不清楚!


    反正自己的嘴感覺很是苦澀就對了!至於接下來,自己要做什麽,有需要怎麽的去做,楊帆根本就不知道,整個人好像之間的就信念崩塌了!


    看著楊帆的樣子,郭凱則是搖搖頭,很顯然楊帆楊教官受到的打擊稍微有點大了!甚至整個人都有那麽一些開裂了!這個可不是什麽好印象!如果單單站在自己的角度,自己想要讓他重新的振作起來,不是說沒有可能性,但是很麻煩!


    這個事情還是需要主任來處理和解決!楊教官雖然說有醒悟的跡象,甚至有著相當開化的表現,但是在一些問題上麵,還是不能夠自我的去成長,還是需要外界相當的幫助!


    自己這邊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自己要是出手的話,事情的性質好像就不太一樣了!而且究竟能夠起到什麽樣子的效果,很難說!至少不會達到想象當中的那麽程度,這是一定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麽就請主任出手,相信會取得相當的結果!對於這一點,郭凱是真的深信不疑!所以趁著楊帆楊教官迷惑的時候,郭凱給曲鶴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告知了他相當的事情!自己帶著教官過去,有些不太好!


    但如果說曲鶴曲助理出手的話,就不一樣了!先前她們兩個人之間的小衝突自己還是知曉的,至少給與外界的印象和引導,也會好很多的!


    還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計劃之中,沒有什麽偏離!一切都還算是完美!


    曲鶴過來的很是及時,看了一眼有那麽一些失神的楊帆,甚至都沒有耗費什麽力氣,就把楊帆給帶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也是瞪了一眼郭凱,算是給了他一個信號!這個事情絕對不算完!主任到時候肯定要找他談話的!


    郭凱則是應對的鼓了一下自己的嘴,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說,彼此之間還是有這個默契的,自己也知道時候主任肯定會找自己算賬的,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還是需要裝模作樣一下的!


    到不能夠說曲鶴就是押送楊帆過來,但是那個情形讓其他人看見的時候,也都是有著相當的懷疑,究竟都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楊帆有那麽一些神情呆滯,而曲鶴那邊?有些表情嚴肅,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不知道的事情!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什麽大事?


    來到了丁羽的辦公室這邊,曲鶴依舊是率先的敲了兩下門,在得到允許的情況之下,推開門,但也就是對楊帆示意了一下,看著他依舊是呆滯的模樣,也是微微有些不滿,就算是失神你也不至於如此,是不是?


    在背後推了一把之後,隨後也是把門給帶上了!被推了一個踉蹌的楊帆,這才反應過來,看著坐在那裏辦公室的丁羽,也是連忙立正,同時打了一個敬禮,“報告!”


    丁羽抬頭看了一眼,指了一下自己身前的椅子,“坐!”


    都不需要看他的狀態,沒有必要,跟著老遠,都能夠感覺到他身上麵的喪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鼻子太過於靈敏的緣故!反正給自己的感覺,楊帆的情況並不是那麽的好!


    也許沒有收到過太多的挫折,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有那麽一些想不開,或者說收到的打擊有點太大了!導致了他整個榆木腦袋有那麽一些開裂,不過丁羽對此卻沒有任何的後悔,很是正常的事情,不使勁的敲一敲,他絕對不會開竅的!


    “有什麽想說的沒有?你先說!”


    “報告!丁主任,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麽?”說話的時候,垂下來自己的腦袋,甚至都不敢去看丁羽,因為現在的楊帆有些自慚形穢的感覺!


    “不知道應該說什麽?那麽就聽我說一說!”丁羽依舊是沒有抬頭,“敲打你呢?倒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政委的要求,政委覺得你還算是不錯,雖然鑽進了牛角尖裏麵,但也不是說就是不堪造就的那一種,所以讓我幫個忙!”


    “報告!”喊了一句報告,但是這個話到了自己的嘴邊,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是好了!究竟要說一點什麽?還有就是現在的情況之下,貌似說什麽都不對!


    “你要是想說呢?那麽我就聽一聽你的看法,如果你說不出,或者是不想說的話,那麽就聽一聽我是怎麽說的!”


    言語之中多少顯得有那麽一些責備的意思!也不知道楊帆是不是聽出來了!


    “政委先前交給我這個任務的時候,我不太同意,相對而言,沒有太多的價值和意義!”


    楊帆不由的抬起來自己的腦袋,雖然說自己心下有那麽一些沮喪,但是丁主任的說話,讓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最為嚴重的挑釁!也可以說這個是自己最後的倔強,是絕對不容易被沾染的!


    可是坐在那裏的丁羽對此沒有任何的理會,“你跟郭凱是不一樣的!郭凱有著相當的可塑性,而且他的未來也是可期的那一種,對於他隻要少見提點和引導,就不需要多加任何的解釋,他就可以很好的理解,並且去完成!”


    “不過政委既然說過你是他的學生,我總需要給與一些優待!我給予你不止一次的機會,甚至做出來相當的暗示,但是你都沒有這個方麵的反應,甚至有那麽一些洋洋自得,很是讓人懷疑,你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


    本來還能夠抬著頭的楊帆,這個時候感覺自己的腰身有那麽一些直不起來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所造成的,就是因為丁主任的說話?還是說這個話語當中的壓力?自己也不知道!


    “有自信自然是好事,但是自信過後了,就是自負,很顯然你身上麵有這個問題!再者一點,就是你被其他方麵給架在了火上麵!我就不相信,你一點這個方麵的感覺都沒有,我很是懷疑,你究竟是怎麽想的?一點警惕性都沒有?!”


    “報告,是我的過失!我有那麽一些驕傲自滿了!”


    雖然極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點胸懷和坦然自己還是有的!


    “也就是說你有這個方麵的感覺,但是你故意的忽略了!我可以把這個理解為是你的瀆職嗎?”丁羽說話的聲音並不是那麽的嚴厲,但是聽起來還是讓人心跳不已!


    “報告!可以!”


    “你想要積極推動這個事情,所以明知道這裏麵可能有些許的問題,也是故意的忽略了!因為站在你個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對於事情的推動,肯定是會起到積極的作用!我說的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至少站在你的角度來看,是這樣的!”


    “報告!是這樣的!”既然都已經豁出去這個臉麵了!那麽就不要有其他方麵的顧忌了!現在這個時候想著要臉,先前的時候想什麽了?那個時候怎麽就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情況?


    “幼稚!”丁羽哼了一聲,“我曾經是軍人,不管是不是優秀的軍人,至少我對於軍方還是有著相當的感情,如果沒有在部隊當中的曆練,我今天的成績要打很大的一塊折扣,甚至還會不會有今天這樣的成績,都很難說!我也由衷的希望,咱們的部隊和國家,能夠發展!強盛,但這個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夠做到的,需要的是所有人的努力!”


    楊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自己從內心認可這個話!甚至不會對此有任何的反駁,部隊和國家的發展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可以做到的,而是所有人努力才可以做到的!


    “在發展的過程當中,不會是一帆風順的,沒有可能的事情,需要麵臨裏裏外外,各式各樣的問題和狀況,你的出發點,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沒有考慮到總體的情況和布局,甚至還起到了反效果的作用!”


    丁羽繼續的說到,“不告訴你吧!你就一門心思的往牛角裏麵鑽,誓死不回頭!站在你的角度來看,你是最為正確的,其他人都有相當的問題和毛病,告訴你吧!你又沒有這個底蘊,做不到胸有激雷而麵不更色!甚至隻能是把你給調離!”


    “報告,主任!我理解!”


    “理解?你是理解了!但是你要知道就因為你的衝動,需要付出什麽樣子的代價?郭凱這邊需要有相當的調整,你需要有相當的條件,你們學校方麵有相當的條件,同時我和政委這邊也需要有相當的調整,甚至於還需要擔心,你在後續的問題上麵,能不能夠穩得住!我現在需要聽你的回答,你能夠有相當的表現嗎?”


    “報告!”楊帆直接的就站了起來,用很是堅定的語氣說到,“我堅決完成任務!出現了任何的問題和差錯,我提頭來見!”


    “嗬嗬,提頭來見,我要你的腦袋當夜壺嗎?”丁羽哼了一聲,“你本來對於這一次的事情,是抱有了極大的期望,要說學校裏麵誰推動這個事情最為的積極,你是最為上數的那一種!現在如果沒有任何的原因,就把你給調離,誰都懷疑這裏麵有問題的!”


    “我過來鬧騰的事情,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借口,那個隻不過是用來掩飾的,誰都知曉,我有的時候脾氣並不是想象當中的那麽好,但如果說就是你這麽一個原因,我就小肚雞腸的,那樣也太沒有起量了!你覺得其他人會相信?!想什麽呢?”


    隨即丁羽上下的打量著楊帆,“所以呀!你就比較的倒黴了!既然趕上了這樣的事情,也就沒有了什麽所謂選擇的權利,成為犧牲品是不可能的,但是沉寂相當的時間,則是有非常的必要!能夠理解我說表述的含義嗎?”


    “大體上麵能夠明白一些,我的能力有限,所以需要去沉澱!需要去補充!”


    “還行,這個榆木的腦袋總算是開張了!也不容易布局了這麽長的時間!既然事情都已經說開了,那麽也就沒有必要什麽事情都瞞著你了!省的到時候你反應不及,露出來所謂的馬腳,畢竟在這樣的事情上麵,你略顯有點稚嫩!”


    “報告,主任,我都已經這樣了?不值得被相信的!”


    “你的行動有相當的問題,但是並不代表著你個人就同樣也有相當的問題,彼此之間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完全就不一樣!在這一點上麵,我比較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同樣也是因為政委大力的推薦,不過你嗎?就是夾在中間的位置!”


    “報告,我不明白!”


    “我跟政委之間聯合的演一場戲,你嗎?就充當這個棋子的作用了!夠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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