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風心思一顫,想了一下,還是實話說說。


    “疼,不過……”


    “活該!”不等慕容流風說完,野火狠狠地開口,將慕容流風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裏。


    “你現在看清我了嗎?我的性子就是這樣,說風就是雨,一點都不講道理,也不受任何人控製跟擺布,我行我素,我還有那讓人說上七天七夜也說不完的精彩過往,你還……”


    “你當我犯賤!行嗎?”慕容流風突然打斷了她,不顧她的掙紮,強行將她摁坐在自己腿上。


    “你還有什麽要說的?一次說完了!我看看,你還能說出什麽話來!說啊!”慕容流風神情變得陰冷暴戾,如一頭睡醒的雄師,隨時準備吞噬他的獵物一般。


    野火愣了下,低聲開口,“你一定要娶我?”


    “都說完了嗎?”他瞪著她,眼底燃著怒火,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了一般。


    “你明知我是個麻煩還娶我,不是有什麽目的就是有病!”


    “繼續!”慕容流風壓低了聲音看似是鼓勵野火說下去,可那周身燃燒起來的火焰卻讓野火渾身不自在,明明是滔天怒火,卻又夾雜了一分狠戾陰冷,忽冷忽熱的感覺,讓野火覺得不真實。


    慕容流風看著野火,從未有過如此的認真。


    之前,他對她說過很多,他的決心,他能為她做的,可是,她顯然都沒有聽進去,更沒有當真,果真是我行我素,說的難聽點,根本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裏。所以他才會暴露自己會功夫的事情,就是為了吊起她的好奇心,讓她的眼神可以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下。


    野火看著慕容流風,四目交織,竟是起了一層奇異的情愫暗湧。


    “野火,我會武功的事情幫我保密,好嗎?”慕容流風又換上了那溫柔的神情,壓低了聲音在野火耳邊說著。前後轉變之快,讓野火不覺撇撇嘴。


    “你果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野火說出心底猜測。


    “若你想見識到我的真本事,那就嫁給我,我每天都給你看不同的我,保準你看上一輩子也不膩味!”


    慕容流風現在有些厚臉皮了,雖然這樣的他不同以往,但卻是真實的,灑脫自然,想笑就笑,想發怒就發怒,唯獨對她的感情,怎麽也說不出口,也每個方向。


    “看你?有什麽好看的?你還不如普通青樓小官的貨色呢?”野火冷哼了一聲,抬手捏著慕容流風的麵頰,故意將他的臉捏的變形!


    慕容流風也不躲避,任由野火捏著。他反問野火,“你喜歡捏我?”


    見野火不說話,慕容流風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下麵。真是受不了了,他的火熱一次次的被野火折磨,總是尋不到發泄的地方。剛剛一番折騰,再次點燃了火熱,看著野火那若無其事的樣子,他便忍不住想逗逗她。


    “我任你隨便捏,想捏下麵都行!”


    “你、”野火立刻鬆開自己的手,正要起身,卻被慕容流風一把拉住。


    “不過,我告訴你,以後,隻準捏我!不準你碰除了我以外任何一個男人,我說的是任何一個男人,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慕容流風說著,從容的將野火揮過來的小拳頭握在手中,眼看她抬腳就要踢他,他穩穩地翻身站起來,就勢將野火抵在身後的樹幹上。


    “好了丫頭,一天打我一次還不夠嗎?你要是不夠,我們玩刺激的,我脫了衣服讓你打,不過不能在這裏!”慕容流風唇角勾起壞笑,在野火麵前越來越放鬆,越來越不要臉。


    野火氣惱的從他身下跳下來,後退一步,審視著他,“慕容流風,你真要娶我?”她再次開口,眼底,凝聚了一絲深意。


    慕容流風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我告訴你,我就算嫁給了你,也不會為你堅持什麽,顧忌什麽,我要做的隻是我!你能同意嗎?”


    不可否認,野火的話,深深刺痛了慕容流風的心。她的意思很明白,她心中,他的地位依舊可有可無的!可既然這樣,為何見到郭洛兒跟他在一起,她會吃醋?難道這丫頭就是如此的口是心非折磨人嗎?


    慕容流風淡淡一笑,雙手環胸,學著野火打量他的樣子打量著她,“你盡管做你自己,而我,將會是一個不一樣的慕容流風!不過……”


    “你還有不過?”野火冷嘲的開口。


    “我隻希望有一天,若你看到了自己心中對我有愛,或者起碼一點的在意,你就告訴我,別讓我的心,一直這麽懸著。太折磨人了。”慕容流風說完,幹咳了一聲。這算是表白嗎?


    野火瞪大了眼睛看他,隻覺得是越來越看不懂慕容流風了,他的人和心,究竟是藏得太深了,還是他真的是跟她向往一樣的生活呢?


    “沒人讓你一顆心一直懸著的,我又沒說一點都不在意你!”野火看似隨意的說著,說完後急忙轉過身去不看他。


    倏忽,身後一道頎長冷傲的背影,在聽到她剛剛那句話的時候,神情漠然一冷,皺了皺眉頭,迎上野火清冽的視線。


    “四哥?”野火低喚一聲,秦淮的速度夠快的,這麽快就找到他們了?


    野火身後,慕容流風的唇角一直是彎起的,他知道秦淮剛剛才來,但是秦淮來的卻是時候,正好聽到了野火的那句話。


    她說,她心中在意他?


    “跟我走!”秦淮麵無表情的開口,那背影裹著森冷霸氣,野火想起自己剛才對慕容流風說的話,就是無法回頭,踮起腳尖就跟在了秦淮身後。


    野火跟秦淮穿過樹林,朝朝陽宮走去。


    走在前麵的秦淮突然停下來,背對著她,不發一言,周身卻湧動起冷寒的氣息。


    野火站在他的身後,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疏離且淡漠。


    “就這麽怕我嗎?跟慕容流風開什麽玩笑都行,跟我,卻不行!”秦淮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嘲,更多的是他一貫的高高在上,俯視蒼生的霸氣。


    野火看著他自負的背影,笑聲嘀咕著,“我沒跟他開玩笑,說的都是實話。”


    她話音落下,身前那修長的身影猛然回頭,大力箍住她的身子,提氣運功,攬著她越過這片樹林,在一間清幽安靜的小屋前停下來。


    “這是皇宮禁地。”秦淮說著,率先邁步進去。野火跟在他的身後,不懂秦淮剛剛帶她穿越樹林時,眼底的那份寒意是嫉妒還是恨意?


    “既然是禁地,四哥為何帶我來這裏?”


    野火說著環顧四周,除了眼前這間典雅清幽的小屋,四周皆是鬱鬱蔥蔥的海棠樹,海棠花此時開的酴醾,緋色花瓣隨風舞,輕飄然,點點墜下,鋪了一地的絲絨一般。


    微風吹拂,影影綽綽,枝頭花兒搖曳著身姿,隨風而動。


    這裏根本不像是皇宮的一角,沒有金碧輝煌的耀眼,也不見任何侍從丫鬟,反倒像是深山內的一間小屋,靜謐幽然。


    野火抬腳跟著秦淮走近了屋子。


    屋內很幹淨,看起來天天都有人打掃,秦淮站在正廳,負手而立,渾厚磁性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這間屋子是我母親生前住過的。她是慕容家的長小姐,跟玉貴婦慕容傲玉是親姐妹,經常來宮中走動,所以,玉貴婦便讓人留了一間屋子給她。”


    秦淮說完,往前走了幾步。


    野火聽著他的話,不覺詫異。那個玉貴婦死了十幾年了吧,野火記憶中,崇德君登基那年,剛剛做了皇帝便封了她的貴妃,當年,她就難產死了,可真是沒福氣呢。


    “那這裏怎麽會變成禁地?”野火跟著秦淮從後門傳到後院。


    “鬧鬼。”秦淮說的隨意淡然,他回頭,深邃如夜的星眸定定的看著野火,繼而,唇角勾起一抹邪魅輕狂的弧度,“怕嗎?”


    野火避開他的視線,淡淡一笑,“人嚇人嚇死人!有什麽好怕的。”她說的隨意,腳步踏入後院的土地時,心卻跟著一緊。


    這後院真是邪氣,一進來便覺得寒風陣陣吹拂而起,刺骨,且蕭冷。


    這後院的一切的跟前院簡直是天壤之別。莫說是叢生的雜草,但就那破舊不堪的地麵,還有滿院枯萎敗落的樹杈枝幹,也帶著觸目驚心的感覺。


    “鬧鬼的地方就是這裏。”秦淮手臂一揚,直指院子中間那一段橫在地山的樹幹。


    “當年,玉貴婦死後,崇德君登基不過一百天,為了不衝撞他的好事,玉貴婦的屍體就停在院中無人問津了十幾天,後來,屍體不翼而飛了。崇德君沒有任何反應,所謂,有誰聽得舊人哭,便是如此!”


    秦淮說完,回身,霸道的抓住了野火的手腕。


    “這裏****鬧鬼,不知我們今天有否運氣碰上呢!”秦淮說著,在院子內愈加呼嘯吹過的冷風中,緊緊握著野火的手。


    “野火,從現在開始,把慕容流風在你心目中占據的位置,全部給四哥掏空,一點都不準留,你這裏,隻能有四哥!”秦淮說著,那冰潤修長的手指從野火心口慢慢移動到了一邊的渾圓上,他大手扣住,扭捏著,占有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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