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所說的驚喜嗎?


    一抹複雜的神色浮現在臉上,雲少卿,對於我的身份,你究竟知道了多少?你為什麽,要這樣幫我?還是你真的是他,來實現未完成的諾言?


    我該不該,信任你?


    說出這個疑問的時候,月清泠的內心,幾乎是下意識的肯定了。她知道自己心中建立的城牆在倒塌,在逐漸向他打開城門。隻要他繼續向前,推開那扇門,便能看見她的心。


    雲少卿,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否則,那結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許是月清泠的視線過於灼熱,床上的雲少卿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少女,不由自主露出一個毫無防備的溫暖笑容來。


    “早上好啊!”


    問候後的話說出了口,雲少卿似乎這才清醒過來,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衣著,沒有什麽失禮不妥的地方。房門被打開,暖暖的陽光照射進來,讓人心中一陣舒暢。雲少卿自己把了一下自己的脈搏,發現毒素已清,身上的傷口經過月清泠的包紮,已經沒有什麽不適的地方了。


    抬起頭,看著眼前恢複了生機的冰雪少女,關心道:“清泠,傷好些了嗎?”


    “很好,完全沒有一點不適。”


    深深地看著雲少卿,眼中卻有另外一番含義。雲少卿似乎沒有發現一般,隻是微笑道:“那就好,我還以為這藥會沒有作用呢!看樣子古書上說的倒是真的,此藥具有起死回生,重生機理的功效。隻可惜為數太少,隻發現了這麽一株,不然,也可以讓清泠多服用幾次。”


    他的臉上是真誠的欣慰和遺憾,月清泠知道他所說的都是真的,昨夜他拖著一身的傷回來,可想而知那藥有多麽難采。越是具有珍貴藥效的藥草,身邊生長的毒物和凶獸便越多,萬物相生相克,便是這個道理。


    “餓了嗎?我出去找些東西回來食用,你,幫我照顧一下司弦月吧,他的藥在外麵熬著,你是神醫,由你來為他看診,我比較放心。”


    雲少卿淡笑著點了點頭,“你小心一些。”


    走出茅屋,月清泠集中精神感應了一下四周,便朝著西邊飛身而去了。這山穀之中,除了野果便是溪流裏麵的魚類,隻是他們都是大傷初愈,不適合吃葷腥,更何況也沒有調味的作料,幹巴巴的烤魚也吃不下去。這個山穀許是節氣和上麵不同,這個季節居然還生長著桃子。雖然是野生的,卻是長得又紅又大,月清泠洗了一個嚐了一下,竟是格外甜蜜多汁。於是摘了許多用布包了起來,又見地上生長中紅紅的草莓,不嫌多的又采了許多,一起裝了起來,這才轉身離去。


    回到茅屋的時候,雲少卿正好在給司弦月喂藥,隻是司弦月處於昏迷狀態,無法吞咽藥汁,這個時候他正著急。雖然當初給月清泠喂藥的時候,用了那種方法成全了自己的私心,覺得格外甜蜜。可是眼前這個人,就不可能也叫他用同樣的方法吧。要他那樣做,是萬萬不能的。


    月清泠見他那副著急的模樣,忽然覺得心中一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這個男人,有時候聰明的厲害,有時候卻像一個孩子般單純。於是主動走了上去,輕聲道:“我來吧,你先過去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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