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郭月臉蛋珠圓玉潤,五官精致瑩玉,那一雙妙目,水潤含情,脈脈顧盼之間更顯女子的風韻嬌嬈。


    一身大紅嫁衣,上繡飛鳳騰雲圖,高貴莊重,纖腰如柳,酥胸高凸,望之令人忍不住血脈賁張。


    一頭秀發盤了極高的發髻,戴著金絲八寶鳳冠,綰著朝陽五鳳珠釵,項上帶著赤金盤螭瓔珞圈,更顯出一股清新的氣質。


    身材高挑,鼻息間,一絲淡淡的玫瑰花香沁人心脾,宛若一汪清水注入心田。


    “月兒,你今天晚上真的好美!”孟岩情不自禁的讚美一聲。


    “相公。”郭月一雙萬萬的睫毛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月兒,來!”


    孟岩手牽著郭月的小手,往桌邊走了過去:“月兒,餓了吧,我們吃點兒東西吧。”


    的確是餓了,這一個下午,郭月。無錯。基本上是沒吃什麽東西,還是臨出門的時候,有經驗的秦小雅給了拿了兩塊糕點墊了一下。


    此時此刻,她的肚子早就額的前心貼後背了,偏偏這一桌子菜就在麵前,還不能吃。


    總要等孟岩這個新郎官過來才行。


    現在她是人家的妻子了,不再是那個郭家小姐,有些規矩需要改了,不能那麽任性了。


    孟岩剛才趁機清了一下腸胃,故而現在肚子裏也空了,就算現在什麽都不做,也會因饑餓難以入睡。


    陳年女兒紅。


    琥珀色的酒液流淌在透明的琉璃杯中,散發迷人的芬芳,這酒是郭怒在她出世的時候釀造了,一共釀造了十壇子。


    郭月出嫁,帶過來六壇,還剩下四壇子留給了郭怒。


    這酒孟岩是一壇都舍不得拿出來。即便是皇帝,也喝的是鬆鶴樓的仙人醉。


    而晚上他跟郭月兩人相對而坐,喝的正是這陳了十八年的極品女兒紅。


    “月兒,對不起。”


    “相公,月兒既然嫁給你,我們就是一體的。患難同當,生死與共。”


    “謝謝你,月兒,來,孟大哥敬你!”孟岩端起酒杯道。


    一杯酒入肚,郭月兒臉上升騰起一朵紅暈,十八年陳的女兒紅,入口綿柔醇厚,甘甜入肺。可後勁不小,饒是孟岩,也不由自主的臉頰紅了一下。


    “月兒,這酒勁兒真不小!”


    “相公,吃一口菜吧。”郭月體貼的給孟岩夾了一口菜。


    “謝謝你,月兒。”孟岩直接就張嘴過去,將筷子上的菜一口吃了下去。


    郭月臉頰更紅了,這哪是夾菜。分明是喂菜嘛,十八年來。還從來沒有這麽喂過除了父親以外的男人。


    “月兒,你也吃一口!”孟岩也夾了一口菜,送到郭月的嘴邊。


    郭月羞澀無比,兩隻眼睛流淌出來的媚意都能把人給融化了,緩緩的張開嘴,吃了一小口。


    孟岩微微一笑。將剩下的菜直接就送進了自己嘴中。


    “相公,你怎麽吃人家的口水……”


    “嗬嗬,月兒,從今天起我們吃同一個鍋做出來的飯,睡在同一張床上。你的口水就是我的口水,我吃一下又何妨?”


    “相公,你的話好不知羞。”


    “月兒,來,咱們該喝交杯酒了!”孟岩哈哈一笑,拉著郭月兒站了起來。


    酒杯裏倒滿了琥珀色的酒液,誘人的味道在兩人之間彌散。


    “月兒,拿著酒杯!”孟岩將其中一隻酒端起來,放到郭月的手中,自己也端起另外一隻酒杯。


    “月兒,孟大哥不是一個浪漫的男人,但我會給月兒你一個承諾,那就是,我一定會盡我所能讓你做一個幸福的女人!”孟岩雙眸凝視郭月款款深情道。


    “相公,月兒也會陪伴在你的身邊,風雨同路,不離不棄!”郭月感動不已。


    “風雨同路,不離不棄!”


    喝完這杯酒,孟岩和郭月兩個人的心就好像連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了。


    “月兒!”


    “相公!”


    孟岩一把抱住了郭月,微微凝視了片刻之後,然後低頭噙住那兩片散發著誘人光彩的紅唇,吻了下去。


    郭月醉了,這種感覺是她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目神迷離,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這一刻,天地之間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窒息了,大腦一片空白,感覺一股難以抵擋的燥熱,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的蠟燭一根一根的熄滅了,它們已經完成了它們今晚的使命,燃燒之生命的最後一刻!


    “月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該歇息了!”孟岩輕咬著郭月的粉嫩滾燙的耳垂,小聲道。


    “嗯。”郭月嬌喘細細,難以抵擋那從心底裏泛起的那一陣陣如同觸電的酥麻。


    這就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奇妙感覺嗎,這種感覺好奇怪,好難受,好像還有一點兒迫不及待。


    孟岩將郭月抱起,慢慢走向繡床。


    他不是一個急色的男人,他要給郭月一個完美,刻骨銘心的初夜,讓她和自己日後回憶起來,都能記得這個晚上。


    “月兒,緊張嗎?”。


    郭月微閉著明眸,雖然看不清,但孟岩能察覺到她的心跳,她的心跳在加速,臉上氣血充盈,所以,此刻她的臉頰是紅的,而且滾燙若斯。


    “告訴我,秦姨都教你什麽了?”


    郭月睫毛抖動的更厲害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秦小雅根本沒有教她,如何在新婚的洞房的時候應付自己相公可能提出的各種羞人的問題。


    “月兒,你我是夫妻,是不是該跟相公我坦誠呢?”孟岩微微一笑。


    郭月忽然覺得胸口一涼,自己最外麵的一層大紅嫁衣已然離開了身體。


    “相公,秦姨說,洞房的時候。男人和女人都脫,脫光了,然後,男人把那個……”


    這丫頭,還真實在,居然說了出來。孟岩再一次噙住了郭月的雙唇,舌尖輕輕的一頂,就頂開了防守,侵略性的進入檀口中,追逐那驚慌失措的三寸小香丁!


    郭月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完全沒有接吻的經驗,不過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的。


    很快,郭月就學會如何迎合和索取。


    錦被下,他們身上的衣物也在不斷的減少。直至完全沒有遮掩,坦誠相見。


    “月兒,你準備好了嗎?”。感覺身下的玉人不安的扭動身軀,情動如潮。


    “相公,月兒是你的,這輩子都是你一個人的!”郭月早已動情,對自己的心愛的男人敞開一切心扉。


    早已做好準備的孟岩不再猶豫,挺身而入。


    郭月瞬間弓起了身體。火辣辣的刺痛從下身傳來,貝齒輕咬。一滴晶瑩的淚珠自眼角滾落下來,將枕巾浸濕。


    “月兒!”孟岩低頭吻過郭月眼角,鹹鹹的味道混合著處子的幽香,深深的刺激著他體內荷爾蒙的劇烈生成。


    “相公,月兒好痛!”


    “月兒,要不今晚就算了。我們明天再……”看到身下玉人那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麵容,孟岩忍不住一陣心疼。


    他知道,破瓜之痛對女人來說,僅次於分娩,雖然痛過一次之後。以後就會痛了,可對於疼痛的忍受度,那還是因人而異的。


    “不要,秦姨教過,長痛不如短痛,相公,你來吧,月兒忍受的住的。”郭月貝齒咬著下嘴唇,喘息道。


    “月兒,你真的可以?”孟岩不確定的問道,自己的尺寸他還是知道的,不然聞小雨也不會越怕越愛了!


    “月兒可以的!”


    孟岩其實忍的很辛苦的,聽到這句話,他也少了些顧忌,輕輕的動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孟岩的溫柔,讓郭月感覺到他的體貼,讓她有勇氣繼續嚐試下去,也許是郭月的身體漸漸的適應了孟岩的存在,讓她很想繼續下去。


    在嘎吱嘎吱,韻律動人的聲中,纏繞在一起的一對新人似乎漸漸進入佳境!


    忽如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從郭月那張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中傳出來。


    此刻郭月微閉著雙眸,完全忘記了剛才那撕裂的疼痛,發出似難捺、似痛苦又似舒暢呻吟,完全沉浸在男女的情愛之中。


    雖然隻是初次承歡,可那種欲罷不能的美,讓郭月本能的覺得一絲羞慚,自己該不會是那樣的女人嗎?


    這樣的情況,秦姨好像沒有教過自己呀?


    “相公,相公……”郭月那張櫻桃小嘴急促地呼吸著,叫喊著孟岩。


    孟岩揮汗如雨,賣力的動作。


    這時,郭月那雙修長結實秀腿突然抬了起來,急促而羞澀地纏到在孟岩腰後,緊緊的將他緊夾在大腿間。


    他明白,郭月兒已經到了臨界點了,下腹部完全壓在美臀上,瞬間加大了速度和力量!


    羞怯怯地一聲嬌啼從春色無邊的室內傳出。uu看書 .


    郭月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猛地緊緊纏著孟岩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張,銀牙死命地咬進孟岩肩頭的肌肉中。


    此刻的郭月兒腦中一片空白,她明白了,為何秦姨沒有對她詳細說了,這種感覺隻有經曆過才明白,是難以用語言描述的。


    “月兒,還疼嗎?”。孟岩疼惜的問道,他怕自己的動作太大了,傷了玉人。


    郭月嬌軟無力地玉體橫陣在繡床上,香汗淋漓,吐氣如蘭,嬌喘細細。


    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回答孟岩,就在剛才,她用盡了自己一身的氣力,現在更是懶得動一根手指頭。


    一夜纏綿,相擁而眠。(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五章: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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