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剛給黃安雅治好身體,雖然差點被黃安雅吸幹,陳宇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但是他早就通過手機,籌備好了一切。


    他聯係到魔都馬場的這位混血新老板,讓符虎把他豢養在寧海的兩匹汗血寶馬運到魔都,花錢存放在此處寄養。


    陳宇麾下的兩匹汗血寶馬,是從聚寶齋前任老板韓向文手中贏來的。


    一雄一雌,皆是名貴的汗血寶馬。雄的通體棗紅,鮮有雜色,頭細頸高,四肢修長,威風凜凜,力量感十足,名叫追風。


    雌馬通體雪白,速度不弱於它的配偶,雌馬名叫白兔。


    追風和白兔都是四歲,汗血寶馬最巔峰鼎盛的年齡。


    而兩匹馬的名字,也有典故。秦始皇有七匹名馬,其中兩匹便叫追風與白兔。當然,汗血寶馬名貴是名貴,但那是相較於一般的窮人而言。


    在富豪的賭馬圈子裏,汗血寶馬兩三百就能萬買一匹,堪稱爛大街的貨色。也就在寧海那種二線城市,能算得上一等一的良駒。


    更別提,與秦始皇那兩匹同名的神馬相比。


    之所以要選兩匹爛大街的汗血寶馬與古賀川一較高下,是因為,陳宇隻有這兩匹馬。而且,他對這兩匹馬,尤其是雌馬白兔,是很有感情的。


    當初雌馬白兔被韓向文耍手段用藥後,腹瀉不止,馬糞裏,竟有馬寶。


    馬寶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靈藥,無限接近天材地寶,能治驚恐。


    在寧海,陳宇正是以馬寶為籌碼,耍得劉家團團轉,最終將其一口吞掉。


    從某種角度來說,雌馬追風,是陳宇爭霸寧海的功臣之一。


    陳宇看似殺伐決斷,毫不留情。但其實,他比誰都有情。


    以他現在的身價,他完全養得起更好的名馬,讓自己更有麵子。但他依舊選擇砸錢豢養追風與白兔,希望讓他與兩匹汗血馬之間的緣分善始善終。


    若論硬實力,雌馬白兔還是要落後雄馬追風半個身位。


    不過第一局往往先要試探,因此陳宇想了想,對馬場的混血新老板說道:“把我的雌馬牽出來吧。”


    “遵命!”馬場老板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瞄了陳宇一眼,轉身離開。


    五感敏銳的陳宇當然注意到了馬場老板的眼神,但他卻是聳了聳肩,不以為意。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將在他的掌控中。沒有人,能逃出他的算計。


    時間不大,馬場工作人員粗暴地製止了正在進行的賽馬活動,清理賽道。


    有錢人之間賽馬往往都喜歡賭點什麽,而且賭注通常還不小。進行一半的馬賽被中斷了,他們當然不爽。可是一聽說是川少爺要比賽,他們便閉嘴了。


    陳宇的雌馬白兔被一名馬童牽到了賽道起點的位置。


    陳宇摟著黃安雅,帶上符虎,走下觀眾席,來到賽場。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與那名相貌平平的馬童對視,並且露出古怪笑容。


    馬童被陳宇看得發毛,低下了頭,唯唯諾諾道:“先……先生,馬!”


    “你叫什麽名字?”陳宇的笑容愈發詭異,竟與馬童閑聊起來。


    這名馬童貌似非常靦腆,低著頭,訕訕不敢開口。


    “加油!”陳宇拍了拍馬童的肩膀,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緊接著,他放過了馬童,來到雌馬白兔身邊。他撫摸著白兔脖頸上的毛發,輕聲說道:“好朋友,好久不見了。今天,我需要你們夫妻幫我征戰。”


    “嘶!”白兔打著噴嚏,用頭部輕蹭陳宇的身體,很是乖巧。


    萬物皆有靈,鎧甲野豬不例外,黃金巨蟒不例外,汗血寶馬更不例外。


    陳宇將白兔拯救於生死存亡之際,白兔心懷感激,對陳宇言聽計從。


    這時,古賀川帶著岡門偏左也下來了,嗤笑道:“陳兄,你好歹也是一位體麵人,怎麽豢養的馬,卻如此寒磣?汗血寶馬?不值錢的垃圾貨!”


    汗血寶馬在華夏名聲確實響亮,但它也確實不是速度最快的馬種。


    甚至,連世界十大名馬的排名,汗血寶馬都排不上號。


    陳宇冷笑道:“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古賀兄,馬好不好不重要,人才是關鍵。人若是不行,丟人現眼,什麽名馬都挽救不了!”


    “笑話!”古賀川不屑道:“硬實力碾壓,我看你怎麽贏!”


    說著,古賀川的那匹‘漢諾威馬’被牽過來了。


    漢諾威馬,世界上最受歡迎的比賽用馬,在可以繁殖後代之前,每一匹馬都經曆了嚴格的篩選,有一點問題的都會被過濾掉。


    古賀川的這匹,馴養良好,血統純正,是一匹典型的漢諾威馬。


    外型雄偉,無時不刻不在表露出自信與天生的驕傲,這點與古賀川很像。


    它的動作自由,柔軟,膝蓋與飛節有很好的彎曲,最擅長突然加速,用絕對的速度碾壓橫推,超越一切對手。


    漢諾威馬,世界十大名馬排名第七。


    陳宇的汗血寶馬,世界十大名馬排行,未上榜。


    連將終生幸福完全托付給陳宇的黃安雅,都感到不放心。她軟軟的嬌軀伏在陳宇懷中,不乏擔憂道:“品種之間的實力鴻溝實在太大了。”


    “這已經不是憑借精良馴養,便能彌補的差距了。”


    “汗血寶馬對漢諾威馬……沒什麽勝算吧?”


    她抬起頭,用純淨無暇的美眸和超脫凡塵的絕美容顏,柔聲建議道:“要不,用我父親寄養在這裏的那匹馬?”


    “我父親雖然鮮少賭馬,在這方麵沒下太多功夫。但他的那匹馬,好歹是世界十大名馬排名第九的誇特馬,對陣古賀川的漢諾威馬,有一戰之力。”


    陳宇心頭一暖,不顧場合在哪黃安雅的俏臉上嘬了一口,搞得美人臉紅,一陣嬌羞。陳宇握住她的柔荑小手,笑道:“盡管放心,我不會輸的。”


    古賀川的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既然你想不到怎麽輸,那我就用我的漢諾威馬,好好給你示範一下!”


    陳宇毫不相讓,針鋒相對道:“那就閑言少敘,正式開賽吧!”


    “老規矩,三局兩勝,賭蘇晴。我贏,你不許限製蘇晴。”


    古賀川嘶聲叫道:“我贏,你與蘇晴死生不複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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