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你來幹什麽?”傷心欲絕的劉語堂瞥見陳宇的身影,就像在午夜三更見到從地府出來勾魂索明的厲鬼一樣,充滿了恐懼。


    劉語堂的母親隻是個長相漂亮的貴婦,本身沒有絲毫能耐,見到陳宇後,嚇得躲到了劉語堂身後,一言不發。


    丈夫不在了,兒子成為母親的避風港,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問題是,她的兒子,能靠住嗎?才和陳宇打個照麵,劉語堂的腿肚子,便已經開始轉筋,止不住的發抖。


    對於劉語堂的提問,陳宇回答很是果斷幹脆,直言不諱。“斬草除根。”


    “哎呦!”劉語堂嚇得一屁股連帶著母親,坐到了地上。


    他們母子倆的麵容慘白,毫無血色。今天折騰了一天,本以為劉建柏以命相保,他們能大難不死。


    可陳宇來了,這意味著,他們終究無法活著見到第二天早上的太陽嗎?


    “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兒?”劉語堂牙冠打顫地問道。


    “廢話。”陳宇冷漠答道:“整個寧海上層,都在密切關注你們母子。嘴上說你是個草包,沒有崛起的可能。但暗地裏,人人都在仔細觀察。”


    “你繼續沉淪下去,他們不管。一旦你開始發憤圖強,相信我,你活不過三天。”陳宇補充道:“碰巧,我也是這一類人。”


    陳宇從來不是善人,隻知道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


    劉家對他從來沒有恩情,那他對劉家,當然不需留下任何情麵。


    也是在吃飯的時候,陳宇突發奇想,劉語堂不能留,要麽來黑馬會所當保安,時時刻刻處在他的視線之內。要麽,現在就出手幹掉。


    殺人犯法,殺誰都犯法。但在寧海如今的大勢之下,唯獨殺劉語堂,沒人會覺得陳宇做得過分。


    他們反而會拍手稱讚,暗歎陳宇做了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你……你想怎樣,要殺了我嗎?”劉語堂身軀蠕動,一個勁兒地後退。


    陳宇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輕聲道:“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有一份正當的職業,每個月給你開工資,贍養你的母親,混吃等死,過一輩子。”


    說著,朱博舉嘴角叼著煙,一邊挖鼻孔,一邊大大咧咧道:“哎呦我糙,這不是劉家大少爺嗎?你說給我當副隊長的,就是他?”


    “那感情好啊,老子這個隊長,手下也能指揮一個大少爺了,哈哈!”


    “你!”看朱博舉惡心萎縮的模樣,劉語堂不禁一陣作嘔,發狠地咬牙切齒道:“姓陳的,士可殺不可辱。給你打工,我寧死不從!”


    “是嗎?”陳宇邁前一步,手腕一翻,四根銀針出現在指縫之中,寒聲道:“那很好,我就隨了你的心意。”


    四根銀針在月色下閃閃發亮,冰冷無情,令人毛骨悚然。


    劉語堂知道,銀針在陳宇手中發揮出的能力,比手槍和砍刀更加可怕!


    陳宇又前進了三步,微微調整銀針的角度,遙指劉語堂周身各處死穴。


    劉語堂終於扛不住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打著哭腔道:“不要,不要,饒命,我聽你的,去給你打工,當保安,當副隊長。”


    “簽一輩子勞務合同,除了當保安,我哪兒也不去!”


    “唰!”陳宇收了銀針,輕蔑道:“嗬,士可殺,不可辱?”


    “明天去上班!”


    朱博舉大喜過望,快步衝過去照著劉語堂脖子就是兩巴掌,惡狠狠威脅道:“以後給我聽點話,敢裝比,看老子不打死你!”


    “是是是,我知道了,隊長。”劉語堂擦了擦眼淚,崩潰地叫道。


    至此,劉語堂這個有千萬分之一爆炸的炸彈,徹底啞火。


    消息傳出去後,各方勢力紛紛心驚不已。陳宇的狠,深深烙在了他們的腦海裏。斬草除根,不留一絲一毫的隱患,這樣的人,太可怕!


    修煉一夜,第二天上午,陳宇去空前強大的寧海醫藥公司,陪伴林婉怡,一起處理吞並整個劉家後的各種工作。


    與此同時,爆炸性的消息已經散開,寧海全市,都認識了陳宇,或多或少,意識到了他全力以赴,能產生多麽大的能量。


    可以說,今後陳宇不再是個無名之輩,幾乎不會再產生新的敵人。畢竟沒有誰是傻子,專門找三大家族這個級別的龐然大物去挑戰。


    陳宇的敵人,僅剩下了之前結仇的幾個,事情鬧到一定程度,幾乎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陳宇一邊工作,一邊思襯。


    等把剩下的敵人全部料理了,留在寧海就沒什麽意思了。


    距離寧海不遠的魔都,那裏有更大的舞台,在等著他。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陳宇和林婉怡坐在一起工作,時間流逝飛快,轉眼便到了下午。


    陳宇寵溺地摸了摸林婉怡的頭發,告訴她自己有事情,要先走了。


    在林婉怡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離開寧海醫藥公司,陳宇來到古玩街,找到齊德隆,問道:“我之前讓你送到魔都,托人打造的那件東西,弄好了嗎?”


    齊德隆拍著胸脯道:“那是當然,陳老弟你威名赫赫,錢又給得到位,誰能不給你的麵子,早辦好啦!”


    說完,齊德隆扭著肥胖的身軀,去取了一方美輪美奐的錦盒出來,陳宇掀開錦盒一看,點了點頭,很是滿意。


    收好錦盒,他正準備轉身離開,齊德隆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陳老弟,你和李小姐怎麽了?李小姐一直悶悶不樂的,貌似很傷心呀。”


    “唉!”聞言,陳宇重重歎息一聲,支走了齊德隆,沒有回答。


    李夢涵就坐在鑒寶台,失神地望著陳宇,俏臉上神情複雜,美眸的眼底,即有愛意,又有濃濃的哀怨之情。


    被陳宇在酒店溜走,她很想痛恨陳宇。奈何有鴛鴦戒指妖術的作用,她對陳宇,完全恨不起來。


    陳宇也明白鴛鴦戒指太邪門,所以自打進店一來,沒敢正眼瞧李夢涵,生怕被影響心神,移不開步子。


    臨走前,陳宇還是沒忍住,悄悄摸摸瞄了一眼,卻赫然發現,李夢涵也在看他。陳宇心裏一痛,急忙轉過頭,再次逃跑。


    出門後,他朝空氣狠狠揮舞拳頭,無奈罵道:“天呐,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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