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怡也嚇得不輕,任誰知道每天枕著一個慘死妃子的枕頭睡覺,都會害怕。


    她好心的扶起癱坐在地,渾身發抖的宋茹芸,安慰幾句,忍不住問道:“那這塊玉牌呢,不會也是……”


    宋茹芸又打了個哆嗦,慌忙取下脖子裏的子岡牌,如燙手山藥般扔在了床上。


    陳宇暗自發笑,林婉怡這個問題,簡直是神助攻。


    “沒錯,玉牌也是死人的東西!”他麵色凝重的說道:“宋女士,你天天佩戴這塊玉牌,想必早已發現,它上麵有紅色血沁了吧?”


    宋茹芸點了點頭,聲音顫抖的說道:“宋銘告訴我,古玉有沁色很正常,是礦物質或朱砂沁入造成的。”


    陳宇的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嚴肅的說道:“正常的沁色,卻是是古玉吸收礦物質造成,但這塊玉牌的沁色,卻是因為沾染了死人血!”


    “血沁古玉,極度不詳。一塊古玉跟死者長埋地下數百年,吸收屍氣、血氣和怨氣,試問一個正常人能承受的了嗎?”


    “正是因為玉枕和玉牌都沾染了強大的死人怨氣、煞氣,才造成你最近經常做噩夢。你再想想,是不是碰了這兩樣東西之後,才做噩夢的?之前沒事!”


    其實子岡牌上的沁色,屬於正常的血沁,並不是沾染了死人血的緣故,陳宇還是在故意嚇唬宋茹芸,好把子岡牌弄到手,當做這次治療的報酬。


    實際上,宋茹芸患病的主要原因,是因為煞氣玉枕的緣故。


    林婉怡自幼學醫,根本沒時間接觸古玩,對於古玩知識知之甚少,也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她總算弄明白,陳宇之前為什麽想看玉牌,原來是發現其中的端倪,自己錯怪他了。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宋茹芸早被嚇破了膽,徹底慌了,緊張的求教,全然沒有了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姿態。


    她雖然驚嚇的大腦有些不好使,但清晰的記得,玉枕和玉牌沒有買回來之前,身體很健康,沒有做噩夢和頭疼的毛病。


    這令她意識到,就是玉枕和玉牌害的自己,對陳宇相信了九成。


    陳宇重重歎息一聲,故作悲天憫人的說道:“幸虧你遇上了我,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玉牌和玉枕了吧,我要拿去化解它們沾染的煞氣,救你的性命。”


    “你快點全拿走,離我越遠越好!”宋茹芸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也得把這兩件東西扔掉,哪怕子岡牌是宋銘送她的生日禮物。


    禮物雖有紀念意義,但小命和健康更重要。


    陳宇的目地達到,暗自竊喜,玉枕不怎麽值錢,他看重的是陸子岡真品玉牌,這可是價值千萬的好東西。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是不是渾身舒適了不少,萎靡的精神也輕鬆了很多?”


    “真的,我感覺身上卻是輕鬆了!”宋茹芸默默感受片刻,突然發出一聲喜悅的喊叫,這下徹底相信了陳宇。


    蠢女人,胸大無腦,就你這智商,隻能當傲嬌大小姐了。


    哪怕玉牌不是造成宋茹芸患病的原因,但聽信了陳宇半真半假的忽悠,取下玉佩後,出於心理作用,也會覺得有所好轉。


    “小神醫,還需要怎麽治療,我心裏總覺得不踏實。”宋茹芸的語氣,聽起來依舊叫人有距離感,不過從稱謂和神情來看,對陳宇愈發的敬重了。


    “遠離玉枕,摘下玉牌,外煞已破。但是女性體陰,你與二者長時間接觸,煞氣已經入體。將體內煞氣化解,你的病自然而然就會痊愈。”


    陳宇想了想,說道:“你家有糯米嘛,第一步,生糯米敷頭。”


    “有,有!”宋茹芸異常配合,傲慢脾氣都消失不見了。對有錢人來說,健康的活下去,比什麽都重要,否則家財萬貫,誰來享受?


    宋茹芸打了個電話,時間不大,中年女傭人便送來兩斤上等糯米。


    陳宇不想碰這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叫林婉怡動手幫忙,讓宋茹芸躺在陽台的藤椅上,將生糯米敷在她的頭上。


    二十分鍾後,超過半數的糯米,因為吸出了宋茹芸體內的煞氣,竟然變得泛黑。


    如此變化,超出了林婉怡的認知,和古籍所述,道家驅邪似的。


    宋茹芸見狀,更是對陳宇深信不疑,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


    趁等待的時間,陳宇寫了一張藥方,用於祛除宋茹芸體內殘餘的煞氣。


    其中有無患子、蒲草、艾葉、茱萸、桃葉等等,都是有驅邪避煞功效的草藥。


    重中之重是主藥‘無患子’,又稱鬼見愁,功效相當了得,可驅邪氣。生長於半山腰背陰處的岩縫內,很難尋見,被佛道兩家奉為神草。


    把藥方交給宋茹芸,陳宇叮囑道:“按照藥方上寫的用法用量,準時服用,包你三天痊愈。另外你要多曬日光浴,以後多善事,扶老奶奶過馬路,匿名捐款什麽的。”


    宋茹芸一個勁兒地點頭,把陳宇的話一一記在心裏,並態度良好地要給陳宇診金。


    陳宇一口回絕,好像高風亮節道:“診金你應該給林小姐,我不收!”


    林婉怡並不清楚兩件玉器的價值,看陳宇的眼神,多了幾分欣賞。做人挺本份的嘛,有我父親的風範。


    殊不知,兩件玉器的價錢,加起來破千萬,夠她一輩子出診的費用了。相比之下,陳宇根本看不上微薄的診金。


    臨走之前,陳宇好像忘記了那兩件玉器,這可把宋茹芸嚇住了,慌忙喊道:“小神醫,還請你把這兩樣東西帶走,隨便你怎麽處理。”


    陳宇為了把戲份做足,找傭人要來了手套和塑料袋,戴著手套,生怕直接碰觸似的,小心翼翼地將玉枕和玉佩,裝進塑料袋封好。


    “這兩件東西,怎麽處理?太不詳了,還是扔了吧!”走出臥室,林婉怡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能亂扔,萬一有人撿到,再害人怎麽辦,我得把上麵的煞氣處理掉。”陳宇一本正經的回答,心裏卻樂開了花。


    珍妃殉葬玉枕,陸子岡血沁《獻壽圖》玉牌到手,一分錢沒花,相當於白撿一千萬。


    “賤民,你怎麽在?還敢偷東西,好大的狗膽!”兩人剛出客廳,一道憤怒的聲音忽然響起。


    隻見迎麵走來一個青年,西裝革履,身材筆挺,滿臉怒火的瞪著陳宇,赫然是宋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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