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他們三個人的其中一個,係統很好奇,宿主打算選哪個?】


    嗯……我選擇……


    砸掉姻緣石算了!


    【……】


    【當係統沒問。】


    片刻之後……


    【其實有姻緣石也挺好的,好運加成可以讓宿主的發家致富路事半功倍呢,宿主真的不考慮剝絲抽繭,找出來自己的真命天子,從此如虎添翼,早日走上人生巔峰?】


    抱歉,沒有將自己命運過分綁在男人身上的習慣。


    如果有好運加成,那算錦上添花,如果沒有,也能正常在發家致富的道路上狂奔。


    總之就是,如果到時候有命中注定的丈夫尋上門來,從此以後能夠對她有所助益,那算是她的幸運,若是要讓她用盡渾身解數去找回來,那不成。


    所以,管這姻緣石是因為誰的緣故生長的,都隨便,往後的事,順其自然。


    【宿主不愧是係統選的宿主,威武霸氣!】


    【為獎勵宿主自立自強,係統決定獎勵宿主66點勤勞值,為宿主大喊666!】


    【宿主放心,作為自立自強宿主的係統,係統會積極整合資源,爭取給宿主提供最優的任務方案,早日幫助宿主完成發家致富的偉大目標。】


    信了你的邪……


    確切來說,這是係統的最終偉大目標才對吧。


    莊清寧也懶得跟某隻五繼續耍貧嘴,隻將那些桌椅都歸置好,而後幫著莊清穗把碗筷洗涮幹淨,姐妹倆早早的睡下了。


    翌日,待範文軒和楚瑾舟到了之後,莊清寧便出發往去尋程銳澤。


    程銳澤聽聞莊清寧前來,親自出門迎接,引著莊清寧到了花廳處,方厚急忙吩咐小廝端上了茶水。


    “程掌櫃看起來大好了。”莊清寧看著程銳澤臉色與常人無異,且神采奕奕的模樣,笑道。


    “托莊掌櫃的福,的確已經大好了。”程銳澤拱手笑道,“原本莊掌櫃叮囑要吃上一個月的藥,可這才半個來月,已是覺得神清氣爽,身子也爽利了許多。”


    “原本我看自己已經沒了大礙,想著去鋪子裏頭逛上一逛,四處看一看的,偏生他們攔著,說什麽身上餘毒未清,若是勞累了反而無益,還說什麽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什麽的,麵上看著好,內裏未必就好清了,說什麽也不讓出門,隻能成日的悶在園子裏頭了。”


    “少爺還說呢,少爺嘴上說的是隻是走一走,看一看罷了,可到了鋪子裏頭,張口就問旁人要賬簿,看著夥計們做活還想著伸一伸手。”


    方厚直撇嘴,“你說說,照這個樣子,哪裏敢讓少爺去鋪子裏頭?”


    “這各個鋪子的掌櫃的,已是每隔三日來向少爺稟告鋪中的狀況,少爺就把心完全放肚子裏頭就是,等著這毒完全清了,再去忙鋪子裏的事也不遲。”


    “少爺從前不是說過嘛,磨刀不誤砍柴工的,少爺平日裏這麽教導我們的,可不能說現在到了少爺頭上,少爺便不認這個理兒了。”


    被方厚這麽說道,程銳澤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


    莊清寧則是抿嘴直笑。


    敢情這個程銳澤,是個十足的工作狂,連病中都沒忘鋪子裏頭的生意。


    這樣的話,那她今天來的,會不會不是時候?


    方厚一心想要程銳澤多多休息,可她來卻是要跟程銳澤談生意,顯得有些故意了?


    以方厚那個護程銳澤的性子,隻怕這眼神裏頭的冷刀子,要把她給刺穿了。


    “莊掌櫃也別聽他的玩笑話。”


    程銳澤笑道,“今日莊掌櫃來,是不是有事?”


    “倒也沒有。”莊清寧急忙解釋道,“隻不過是來縣城裏頭閑逛,順便來看看程掌櫃嬸子是否好些了。”


    “莊掌櫃。”程銳澤眯了眯眼睛,“從莊掌櫃家中到這裏,若是算路程的話,大約是半個時辰,算作是莊掌櫃從家中用了早飯出門,眼下的時辰來說,莊掌櫃大約並未去過任何旁的地方。”


    “且我看莊掌櫃似乎一直欲言又止,想來莊掌櫃閑逛是假,這有事尋我才是真吧,隻是聽方才方厚在這裏絮叨,不好意思說罷了。”


    “莊掌櫃不必擔憂顧忌,方厚也是隨口一說罷了,我這身子真是大好了,莊姑娘有事直說就是。”


    厲害,不但是個工作狂,這推理能力也強。


    莊清寧對這程銳澤隱隱有些欽佩,且程銳澤已是說到這個份上,她便也沒有再矯情不說的道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了口,“的確是有事來找程掌櫃的。”


    “不過此事呢,暫時也是在謀劃階段,程掌櫃可以先聽一聽。”


    “哦?”程銳澤頓時來了精神,眼中也是神采奕奕,“莊掌櫃說的這麽鄭重其事,這必定是一樁不錯的生意吧,不妨說來聽聽。”


    果然是具備敏銳商業嗅覺的人!


    莊清寧實在是覺得能遇到這樣的合作夥伴,是她的一大幸事了。


    “在說此事之前,程掌櫃,可否先試一下這個?”莊清寧將小盒子拿了出來,打開讓程銳澤來看,“這是這段時日我新配製的一種香,程掌櫃看一下如何?”


    程銳澤拿起那盒中的香,仔細端詳了一番。


    是錐狀的香,若是從外表來看的話,瞧不出來和旁的香有什麽不尋常之處,但是這味道……


    程銳澤拿起來放在鼻下嗅了一嗅,眼前頓時一亮,“這是……”


    “此香名為伴月香,香氣典雅悠長,經久不散。”莊清寧介紹道。


    “竟是伴月香?”程銳澤越發驚奇,“莊掌櫃竟是知道這伴月香的配方?”


    “這伴月香,先前我有所耳聞,隻聽聞其香氣雅致,淡香宜人,是香中的上品,乃是前朝一位文學大儒所製,隻是此香並沒有外傳,唯有與這位大儒交好之人,能有幸得到一些。”


    “而後本朝立國,兩朝爭鬥之下,這位大儒感慨朝政變換,百姓受苦,自覺自己學富五車卻對百姓無益,一氣之下將府中燒了個幹幹淨淨,而後歸隱田間,避世不出,後來據說早早病死,令人唏噓。”


    “世人感慨這位大儒的做法,更惋惜這一場大火中被焚燒的幹幹淨淨的各種字畫書籍,更可惜的便是這伴月香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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