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係統是無法給宿主提供這麽多的。】


    也就是說,給村民們提供麥種的事,是不可能的了。


    【倒也不是不可能……】


    怎麽說?


    【雖然係統無法賒給宿主這麽多的麥種,但是係統這其實有一個任務,就是推廣新農業種植係列任務二,推廣新型麥子種子的種植任務。】


    【但是這個任務和之前推廣大豆種子的任務不同,推廣麥子種植,對宿主此時的各種作坊是並沒有任何幫助的,可以說是純粹的幫助別人的任務,所以觸發此項任務的話,需要宿主收集夠一定數額的擁護值才可以。】


    這麽說的話……


    也就是說,要想給村民們提供種子方麵的幫助的話,不能是一味的給了他們幫助,至少得向係統證明,村民們對宿主的信任程度和擁護程度才可以。


    【可以這麽說,這是一件公平合理的事情。】


    莊清寧眨了眨眼睛。


    某隻五說的非常正確,不能一味的獲得,得需要有所付出,或者有所證明才行。


    隻是,這樣的話,她如何才能去收集這些擁護值?


    【這個不難,隻要宿主……】


    “寧丫頭,寧丫頭!”


    聲音由遠及近,打斷了某隻五的話。


    轉眼間,莊永賀已經跑到了院子裏頭,上氣不接下氣的。


    “永賀叔,這是怎麽了?”


    看莊永賀這著急忙慌的模樣,莊清寧也嚇了一跳,急忙詢問。


    “快去作坊那,也不知道為什麽,趙家莊來了一幫子人,說是四福把趙家莊的人給打了,了問四福為啥,四福啥也不說,趙家莊的人這會兒已經鬧起來了。”


    “趙家莊的人說,四福是作坊的夥計,寧丫頭你既是作坊的掌櫃的,也得對此事有個說法,你也快些去看看吧,裏正叔已經在那了。”莊永賀稍微穩了穩氣息,拽著莊清寧就往外走。


    莊四福?


    那樣憨厚老實的性子,跟人打起來?


    “我這就去。”莊清寧跟著莊永賀往鬆花蛋的作坊走。


    遠遠的,便瞧見作坊門口烏壓壓地圍了一群的人,還正在大吵大鬧的。


    “莊裏正,這是你們村人的人伸手打人,瞧瞧把我家侄兒打成啥樣了,還光往臉上打,打成這個樣子,往後我侄兒還怎麽見人?”


    一個個頭不高,體型略胖的中年男子,正怒氣衝衝地喝道,“我侄兒那可是讀書人,童生呢,這不是要毀了我侄兒的前程是什麽?”


    “今兒個你們必須得把這打人的莊四福給交出來,要麽當著我們趙家莊的人麵把莊四福打斷一條腿,要麽就把人交給我們趙家莊,讓我們按著趙家莊的族法來處置,否則的話,我們趙家莊今兒個就不走了!”


    “莊裏正,你看著辦!”


    莊景業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趙錢程,眉頭緊皺,“趙裏正,這事情的前因後果都還沒弄清楚,你張口就問我們恩濟莊要人,還口口聲聲說要打斷我們莊裏頭人的腿,這有些欺負人了吧。”


    “這事兒還用問?”趙錢程喝道,“我們趙家莊的人,可是親眼看到莊四福打的人,莊裏正難不成是要說我們趙家莊聯合起來扯謊,就是為了陷害你們村的一個莊四福?”


    “你要是不信,現在就問問莊四福,是不是他打了我侄兒,趙子平?”


    莊景業看了看一旁此時雖耷拉著腦袋,但拳頭緊握的莊四福,低聲問道,“四福,你且與我說實話,這趙子平,是不是你打的?”


    莊四福低著頭,一聲不吭,半晌才點了點頭。


    但隨即又猛地抬起頭來,衝那邊鼻青臉腫,此時卻得意洋洋的趙子平看去,咬牙切齒,“他該打!”


    莊景業這心裏頭,頓時沉了一沉。


    也就是說,莊四福承認了。


    還是在這麽一個不大好的時候。


    “大家夥都聽到了吧,這莊四福承認了。”趙錢程衝地上啐了一口,“不但打了人,還要說活該,這是人該說的話?”


    “這種人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往後指不定要怎樣呢!”


    “莊裏正,你也得掂量掂量這整個村子的臉麵和往後的事兒,這種人要是不打斷了腿的話,指不定要闖出怎樣的禍事來,還是盡早處置,也免得影響了我們趙家莊和你們恩濟莊的關係。”


    “趙裏正,這話也不能這麽說。”莊景業清了清嗓子,道,“雖說四福承認打了人,可事情還沒鬧清楚,還不知道四福是因為什麽原因打的人,不能說上來就要罰四福。”


    “莊裏正這意思是,明明是我們趙家莊人的錯,但是我們倒打一耙,非要過來找你們恩濟莊的麻煩?”


    “是說我家趙子平堂堂一個童生,做這種黑心腸的事兒?”趙錢程瞪了眼睛,喝道。


    趙錢程這話,聽得莊景業肚子裏頭憋了一肚子的火。


    事情都沒搞清楚的,這趙錢程張口童生,閉口童生的,不停的往恩濟莊頭上扣帽子,實在讓人聽不下去。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得問清楚到底咋回事。


    莊景業瞪了趙錢程一眼,低頭問莊四福,“這到底咋回事,你說清楚。”


    “我……”莊四福咬著嘴唇,半晌都說不出話來,最後反而是梗了脖子,“反正我就是把趙子平給打了,該咋樣就咋樣。”


    “混小子!”莊景業氣得伸手就給了莊四福一巴掌,“啥叫該咋樣咋樣,你不說清楚,這事兒趙家村鬧起來,你這腿還要不要了?”


    莊四福似根本沒聽進去莊景業的話,依舊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的。


    莊景業氣得這會兒想去尋跟柳樹枝來,狠狠的抽莊四福一頓,讓他把話給說個清楚。


    正急的團團轉的,莊景業見莊清寧走了過來,終於跟看著救星似的,隻急忙走到莊清寧跟前,“寧丫頭,你可來了,你趕緊問問這莊四福,到底咋回事。”


    莊四福平日裏給莊清寧送貨趕車的,跟莊清寧這個堂妹關係好,論說莊清寧又算是莊四福的東家,若是莊清寧問的話,莊四福興許能說個清楚。


    還不等莊清寧答話,趙錢程看到了莊清寧,嘿嘿笑了起來,“你就是這作坊的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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