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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都滾!”


    “一群吃裏扒外的東西,個頂個的都是沒良心的,先前福順樓生意好的時候,攆都攆不走,現如今福順樓稍稍有些落魄,便一個個忙不迭地想著往外跑,隻打算撿了高枝去飛,真不要臉!”


    馮永康罵的起勁,更是將手中的掃帚和那圍裙狠狠地扔在地上,更是狠狠地踩上了兩腳。


    不是東西,都不是個東西!


    滾,都滾得遠遠的!


    牆倒眾人推,連這種小羅羅都想著來欺負他了!


    可惡,可惡!


    而害得他到現在這個地步的,就是那幾個人!


    柴正真,章永昌,還有莊清寧那個賤丫頭,咱們且走著瞧!


    馮永康握緊了拳頭。


    ----


    各個作坊都在有條不紊的做活。


    先前錢氏偷拿豆腐坊的鹵湯到外頭賣錢,最後被縣丞打了板子,責令賠了莊清寧十兩銀子的事兒在村子裏頭漸漸傳開。


    而聽聞此事的村民,各個都是惱怒異常。


    豆腐坊雖說是莊清寧的,她賺大頭,可因為她開了這麽多作坊的緣故,整個村子裏的人都跟著沾光,可這東西讓你賣給外村人,讓外頭的人搶莊清寧的生意,那便是危及到他們這些做活賺錢的人了。


    這種大河有水小河緩,大河沒水小河幹的事兒,眾人都明白,也越發覺得錢氏這事做的自私自利。


    甚至有些為人正直的,隻到錢氏家門口咒罵。


    險些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錢氏一家,再沒有了臉麵在村子裏頭待,連夜拾掇了東西,變賣了宅院田地,投奔錢氏娘家去了。


    雖說這錢氏打也挨了,錢也賠了,這人也搬走了,可一想起錢氏這吃裏扒外,坑害本村人的事兒,眾人就頗為氣憤,更是擔憂還有人做這糊塗事兒,隻揚言說若是還有人再犯這般的糊塗,便也不要再去報官了,隻被村中直接打斷腿就是。


    莊景業聞言,這眉頭是擰的老高。


    什麽打斷腿打斷胳膊的,聽著這麽暴力,若是讓外村聽著了,還不得說他這裏民風彪悍,往後村裏頭那些適齡婚配的年輕後生和小姑娘的,如何說了親事去?


    一個二個的,當真是不懂事的。


    打斷胳膊打斷腿,那就是養兩日就好的事兒,那能長了記性?


    就那莊如滿那個王八蛋來說,就算是被糞叉子給紮了,還不是休息幾日後好一些了,照樣作妖?


    所以說啊,不能打斷腿,那得直接打個半死才行,還不能打死了,打死了那事要償命的,就得半死,不至於被罰,還能好好的讓對方吃了教訓為好。


    而且這打半死歸打半死的,你打就打了,事兒做了也就做了,就別拿到明麵上說了,反而顯得民風彪悍。


    不好不好。


    那得麵上瞧著相安無事,底下把事兒做足就好。


    莊景業覺得必得是這樣的道理為好,又怕村中有些人愚笨想不通這個道理,便特地吹了竹哨,召集村民在大槐樹底下,村中祠堂門口,好好說道了一通,給村中之人提個醒兒。


    “裏正這話不必說,我們也都懂得的。”


    “是啊,這作坊瞧著是寧丫頭的,可我們是跟著沾光的,誰跟這作坊過不去,想著賣了作坊的方子出去,那都是跟大家夥作對的事兒,斷然是饒不得的。”


    “可不是麽,裏正也不必擔心我們會有這等險惡心思,這人做壞事啊總歸瞞不住的,那是要遭雷劈的,先前錢氏家裏頭就是個例子,誰還敢再走這樣的路子?”


    “別說我們自個兒不會做這樣的事兒了,誰要是敢做這樣的事兒,我第一個就不饒他的。”


    “我也是!”


    “我也是!”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各自表態。


    雖說亂糟糟的,卻也能聽得明白,這些人都是盼著這些作坊能夠越做越好的人。


    孺子可教也。


    樁徑你也背著手,看著村子裏頭的村民這般明事理,滿臉都是欣慰的笑容。


    裏正教導有方,村民心思端正,極好,極好啊。


    ----


    三伏已是入了中伏,悶熱的天兒,蟬鳴躁耳,一絲風都沒有,略動彈便是一身的汗。


    天氣悶熱,作坊裏做活的人也各個是揮汗如雨。


    莊清寧擔憂做活之人易中了暑氣,特地讓莊玉田從莊文成哪裏討了一副去暑氣的湯藥來,熬煮了供大家夥服用,冰糖綠豆湯也是敞開了用的,地麵上每天都灑上些水來,供降溫使用。


    更是規定晌午之時不做活,隻晨起和傍晚涼快之時才來趕工。


    除此以外,莊清寧更是每人漲了兩成工錢,規定為高溫補貼。


    莊清寧想的周到,做活之人心中寬慰,這做起活來反而是各個都鼓起了勁兒,幹活也越發利索。


    如此忙碌了幾日,這日晨起,莊清寧剛開了門準備將院落打掃一番,便瞧見一輛馬車穩穩地停在了自家門口。


    正在莊清寧訝異時,有人挑了簾子下來。


    “範先生?”


    來人正是範文軒,一身的儒雅長衫,從容不迫,與先前那尋路時的狼狽模樣相比,到是頗為不同,若不是莊清寧記憶力不錯,記得這範文軒的容貌,險些要認不出來。


    “莊姑娘還記得老夫。”範文軒捋著胡須嗬嗬笑了一笑,自報了來意,“今日園中學生休息,不必上課,我便閑了下來,想起上次被莊姑娘相助,還不曾對莊姑娘道謝,今日便特地登門致謝。”


    “範先生客氣了。”莊清寧福了一福,將範文軒請進了院中,送上一杯清茶。


    “這是我這幾日整理的開蒙孩童當學的字與書,讓學生抄錄了一份,特地帶來送給莊姑娘,方便莊姑娘教導令妹時使用。”


    “再來,有關女子書院之事,我得空也去了一趟,碰巧那女子書院山長不在,且今年的招收學生的話會在八月,屆時再說倒也不遲,也待我再去一趟,與那山長再說上一說。”


    “令妹入女子書院讀書之事,莊姑娘不必操心,隻包在我身上就是。”


    範文軒話說的是十分豪邁。


    惹得莊清寧這心中都是一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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