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昊說完,哈弗科斯有些難以置信的看了眼唐昊,按照唐昊的說法,這些都是說的非常合理,自己都無法反駁。


    “怎麽樣,哈弗科斯先生,不知道我說的是否有道理呢。”


    “先等你看完那三個人再說吧。”對於唐昊的問話,哈弗科斯,卻是莫名的有些心虛之感。


    “嗬嗬,行。”唐昊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轉過頭,看著眼前的老人。


    “等下。”哈弗科斯卻是突然開口道。


    “你說我的時差還沒調整過來,那你倒是說說,你們華夏的老人總不用調整時差吧,你怎麽知道他是在淩晨一兩點的時候醒過來呢。”


    哈弗科斯像是抓到什麽一般,滿臉興奮的像個孩子。


    “很簡單。”唐昊不慌不忙的笑了笑。


    “首先,老人的睡眠比較淺,特別是多病的老人,他們本身可能不知道,但是長期的擔心有憂慮,都讓他們害怕自己可能在睡夢中逝去,特別是在生病以後,這種心理暗示就會更加嚴重一些,眼前的老先生,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就是在淩晨一兩點調整了鬧鍾,強迫自己醒來,吃藥在繼續睡覺,而這種藥不是別的,是安眠藥。”


    “神醫。”老人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不要叫我神醫,我隻是推理出來的而已,至於老人為什麽要服用安眠藥,兩個原因,一個是睡眠太淺,淩晨一兩點雖然非常安靜,但是對於老人來說,太過安靜同樣是無法入睡的,特別是生活在城市裏的老人,而這個點大腦皮層幾乎全部休息,隻剩餘少量的腦組織在活動,這個時候也就是人最容易做夢的時候,二個就是因為心裏憂慮加上身體病痛所致。”


    唐昊頓了下,隨即道。


    “其實老先生身體並無什麽大病,隻是被一些庸醫誤診,長期服用了西藥造成身體抵抗力下降所導致的一些副作用而已,等下我給您做下針灸,保證所有病痛都沒有。”


    “啊?真的?那太好了,謝謝您神醫,謝謝,謝謝。”


    唐昊點了點頭,看了眼身旁的哈弗科斯。


    “怎麽樣,花了多久。”


    哈弗科斯似乎才剛剛回過神來,聽到唐昊的話語,不由低下頭,看了眼手上的手表,神情一驚,剛才感覺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實際上卻是僅僅不到2分鍾時間,按照唐昊這樣的速度,另外兩個人也最多是三分鍾一個。


    “你們兩一起來吧。”唐昊用手指了指他們兩個。


    “你們兩個是雙胞胎,哥哥是左邊這個,弟弟是右邊這個,哥哥心髒有些問題,弟弟則是肝髒有點問題。其他的沒什麽大毛病。”


    對於唐昊的話語,不僅那兩兄弟感到震驚,一旁的哈弗科斯同樣如此,眼前這兩人不管從哪裏看,都不像是雙胞胎兄弟。


    想到這,哈弗科斯向著這兩兄弟看去。


    “你怎麽知道?”兩兄弟的話語無疑是承認了唐昊的話。


    哈弗科斯整個人如遭雷擊。


    “心髒有問題的人,一般都會下意識的做出保護自己左側心髒的動作,當然了,我這指的是通常情況下,一般都是知道自己心髒有問題以後才會這樣,他的手臂擺動幅度比較大,而且比較會貼近心髒位置的動作,當然都是下意識的,大家可以看下。”


    在唐昊的示意下,旁邊那個男的往前走了幾步,經過唐昊的提醒,所有人看去,果然都如同唐昊所說的一般。


    “至於弟弟的肝髒問題,則是更加簡單了,一般肝髒為人體的過濾器,這個部位出了問題,從人眼睛中就能看出來,你不是近視眼,但是眼白卻是有些異樣的顏色,雙眼無神,臉色泛白,但是你走起路來還算有力,所以可以排除身體內其他的毛病,這樣的症狀隻有肝髒出了毛病才會有。”


    聽到唐昊這麽解釋,兩兄弟都明白的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同樣在我等下下台的時候,我可以用針灸給你們診治下,很快就好。”


    “謝謝神醫。”


    唐昊點了點頭,轉過頭看著眼前的哈弗科斯。


    “不知道哈弗科斯先生是否還有補充的。”


    哈弗科斯卻是沒有回答唐昊的話語,而是低下頭,看了眼手表,時針剛好在3分33秒,從那三個人激動的神情看來,唐昊的話語顯然都是正確的,而自己剛才還可笑的診斷老人是心髒病,那兩個年輕人身體很健康,沒有任何的毛病。


    不等哈弗科斯在開口說話,台下突然一陣騷動。


    “不好了,有人暈倒了。”台下傳來幾聲大吼聲。


    唐昊和哈弗科斯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動,台下那麽多名醫大拿在,如果連暈倒這點普通的毛病都搞不定的話,那他們也就不用繼續幹醫生這行,可以回去休息去了。


    “哈弗科斯先生,您快下來看下,病人七竅流血了,而且骨頭很軟,我們一不小心讓病人的腿骨折了,好像不能搬動。”台下有人大叫了一聲。


    哈弗科斯這才意識到問題有些嚴重了,他雖然是一個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不過他同樣的還是以醫為先,沒有任何考慮,哈弗科斯就從台上跳了下去,將近八十的高齡,這個美國老頭還能有如此敏捷的動作,實在是讓人有些驚歎。


    唐昊也沒有任何猶豫跟著跳了下去,一旁的黃正峰則是不敢像他們那樣,而是繞到樓梯前走了下來,人年紀大了,骨頭就硬了,要是跟著唐昊他們這樣跳的話,隻怕這一跳,就得跳進醫院去了。


    等他們來到那個人身前的時候,哈弗科斯隻是看了一眼,立馬嚇了一大跳。


    不等其他人出聲提醒,趕緊上前,一把將趴在地上那人準備給他反過來,不過讓哈弗科斯吃驚的是,這麽一翻,不僅沒能把地上那人翻過來,反而把趴在地上那人弄的張嘴吐了一大口鮮血。


    哈弗科斯感受著手上的柔軟,心頭有些震驚,從醫八十多年來,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骨頭如此柔軟的人,隻是碰了一下,哈弗科斯就能感受到趴在地上那人身體柔軟的有些嚇人。


    正常來說,人的骨頭要是鬆軟到這種地步,隻怕早就已經沒命了,沒了骨頭的支撐,頭部就會因為地心的引力和身體其他部分縮在一起,身體裏的內髒都擠壓到一起了,人還能活得了嗎。


    隻是不管如何,地上那人又吐了一大口鮮血出來,如果時間在晚點的話,隻怕這人會有生命危險,想到這裏,哈弗科斯立馬開口道。


    “快來幾個人一起幫忙,將他托起來。”


    “不能托。”人群中立馬有人出聲反對道。


    “哈弗科斯先生,地上這人身體骨骼異常柔軟,一不小心有可能讓地上這人立馬死掉。”


    哈弗科斯隨即也是反應過來,地上這人的骨骼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變得異常柔軟,如果隨意亂動的話,隻怕整個身體立馬會縮到一起,讓這人死於非命。


    隻是不能將地上這人托起來的話,時間一長,隻怕地上這人也會有生命危險,加上剛才吐的那一大口鮮血,時間長了,肯定會因為缺氧而死。


    隻是不能托舉,又不能翻動,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地上這人在眼前死去麽。


    就在哈弗科斯他們有些猶豫的當口,唐昊走了過去,蹲下身來,一手托住地上那人的頭,看到他的頭發,唐昊立馬醒悟過來,難怪看這家夥有些眼熟,原來是那個大背頭。


    此時的大背頭滿臉都被鮮血蓋住,樣子看上去有些淒慘,特別是臉色鐵青的有些嚇人,感受著大背頭頭部異常高的溫度,唐昊沒有任何猶豫,從懷中拿出一卷針袋,從裏麵拔出一根數十厘米長的銀針,直接刺入了大背頭的頭部。


    站在一旁的哈弗科斯滿臉驚訝的看了眼唐昊,這麽細軟的銀針在唐昊手上使用起來,顯得那麽輕鬆自若,從唐昊的表現看來,顯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這種銀針,而更為重要的還是,這麽細小的軟銀針竟然毫無阻礙的直接刺入了堅硬的頭部,人的頭部骨骼是人體最為堅硬的一個地方。


    哪怕是用鋒利的手術刀,哈弗科斯都沒有辦法用的像唐昊這麽灑脫自然,就更別說是那根細軟的銀針了。


    不說其他的,就當是人體最為複雜的頭部,哪怕在有機器的確認下,哈弗科斯都自認為絕對不可能使用的像唐昊這麽灑脫。


    而看唐昊的樣子,那份灑脫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想到這裏,哈弗科斯定睛看去,他到是想看下眼前的年輕人如何使用銀針來解救地上這人的,uu看書 ww.uukanu而且哈弗科斯還相信,唐昊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在華夏,錯手殺人和故意殺人可是差不多的罪行。


    此時的唐昊像是沒有注意到四周看過來有些異樣的光芒,手上的銀針閃電般的刺入了大背頭的頭部,沒一會就將大背頭的頭部刺的像個刺蝟一般,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銀針。


    唐昊想了想,又從身上拿出一個玻璃瓶子,這是白婆婆臨行的時候留給自己的一瓶救命丹藥,雖然不能讓人起死回生,但是讓一些重傷不能救治的人,保留一條命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瓶丹藥如果真的拿出去拍賣的話,隻怕一顆十億都會有人搶著要。錢沒了還可以賺,但是小命可就隻有一條。這個瓶子裏總共有十顆,如果不是想要震撼住這幫西醫的話,隻怕唐昊根本不舍得使用這個丹藥。


    打開瓶塞,一股濃鬱的香味隨風飄散開來,四周的人都忍不住用力的吸了一口,同時感覺身體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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