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被楊琪琪的氣勢嚇到了,她之前還以為楊琪琪是個唯唯諾諾的人,看她長相也是比較乖巧的,現在看來她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我今天就坐了,怎麽了?楊琪琪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燕捷的女人,我就不敢動你。”江露狠厲的眼神威脅著楊琪琪。


    楊琪琪還就不吃硬了,她冷笑,“怎麽,你還想對我動手?”


    江露哪有那個膽子,她沒好氣的點點頭,“好,算你狠,燕捷的女人果然不是吃素的。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話,你要如實回答我。”


    “憑什麽?一開始我們就不認識,第一次見麵,你就故意捏痛我的手,這位小姐,我倆到底有什麽恩怨?我從沒得罪過你吧。”


    “我們先不說這個。”


    “有矛盾就要說清楚才行。”


    兩人四目相對,車內彌漫著火藥的味道。


    視線碰撞到一起的時候,誰也不讓著誰。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喜歡江暮深,但是他心裏的人卻是你。其實你也沒哪裏好,估計就是他得不到,才覺得你好。”“我好不好,不是你來評價的。就算他喜歡我,那也隻是他的事情,你針對我做什麽?有了燕捷之後,我和每個異性都保持距離,更不會和江暮深之間有什麽,你的針對毫


    無意義,隻會體現的你心胸狹隘,並不是什麽好事。”


    江露才不會承認楊琪琪說的話有道理,說不過楊琪琪,她就有動手的衝動了。


    江露揮起手掌,就要對著楊琪琪的臉打去。


    楊琪琪眉頭一皺,伸手桎梏住江露的手腕,力氣極大,捏的江露生疼。


    “打我之前,掂量掂量,有沒有那個資本。”楊琪琪冷冷的說道。


    “很好,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打你的資本。”


    江露是練家子,功夫當然在楊琪琪之上,要是硬來,楊琪琪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她還沒那麽愚蠢,在這個關鍵時刻跟江露打的不可開交。


    “慢著。”楊琪琪說。


    “知道打不過我,所以怕了?”江露得意。


    “並不是,隻是交手之前,我想問問你。”


    “嗯?”


    “被辭退後,你還有工作,還有收入嗎?”


    江露愣住,“你什麽意思?”


    “不管怎麽說,我是燕捷的女人,他的女人被別人打了,他不會報複?你在他身邊應該時間不短,難道不了解他嗎?”


    被楊琪琪這麽一說,江露心裏開始七上八下的了。


    是這麽回事沒錯,要是把楊琪琪給打了,燕捷不會饒過她。


    不僅燕捷如此,江暮深都可能要和她翻臉,太得不償失了。


    江露隻好忍了一手,笑裏藏刀的看著楊琪琪,“你還挺有頭腦?怪不得燕總和我哥都被你迷的團團轉。知道打不過我,就用這種方式來阻止。”


    “能看穿我的意圖,你也差不到哪去。”“嗬。”江露習慣性的抱著手臂,翹著二郎腿,語氣囂張,“你的家境還真亂呢。要我一個外人說,你根本配不上燕總,也不配得到我哥的喜歡。亂糟糟的家境出生的孩子,


    能好到哪去?”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既然知道自己是外人,就不要囉嗦浪費口舌。”


    “你……行,我不跟你計較。”


    正當江露要下車,楊琪琪突然把門鎖上了。


    江露疑惑,“你幹什麽!”


    “這裏不安全,你下車了,誰來保護我?雖說我不喜歡你吧,但是我總得照顧到自己的安危。”


    江露:“……”


    燕捷和江暮深領著一群人馬進了賭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嚇得許多人紛紛逃竄。


    “攔下。”燕捷簡單明了的命令道。


    瞬間,整個賭場都被燕捷的人給圍住,一個人都出不去。


    賭場老板被驚動了,在這一片是出了名的地頭蛇。


    他是個光頭,腦門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長得凶神惡煞,渾身戾氣。


    他正在瞪燕捷和他帶來的這些人。


    江暮深低聲說道,“他就是刀疤,這個賭場的老板。”


    燕捷頷首。


    刀疤昂著下巴,手拿甩棍,囂張道,“你誰啊?好端端的攔老子賭場,是不是活膩了!”


    燕捷麵無表情的盯著他,刀疤狂傲自大慣了,竟第一次被人盯得毛骨悚然。


    “別不說話,有膽子攔老子賭場,沒膽子跟老子說話?”


    燕捷仍然不出聲,雙手放在口袋裏,單腿一挑,將倒在地上的椅子踢出去,正中刀疤腹部,整個人跌翻在地,疼得齜牙咧嘴。


    “在我麵前自稱老子,嘴想被撕爛?”燕捷的語氣充滿了警告。


    刀疤捂著肚子,吃力的站起來,“太特麽囂張了,來人,抄家夥,幹!”


    燕捷輕笑一聲,給江暮深使了個眼色之後,便悠閑的坐在一旁,靜靜看戲。


    江暮深領著眾人衝了上去,刀疤一心想攻擊燕捷,卻屢次被阻攔。


    憑刀疤那幾十個人,怎麽可能打得過燕捷。


    好漢不吃眼前虧,刀疤知道不是燕捷的對手,就開始認慫了。


    “這位大哥,我好像沒做過得罪你的事情吧?你突然包圍我的賭場,是因為什麽呢?”刀疤好聲好氣的說。


    他想不乖也難,因為他此刻正被江暮深擒著,像一個犯人跪在地上。


    江暮深冷冷的問,“現在不自稱老子了?”


    刀疤尷尬的咳了咳,“不敢不敢,真正的老子在那坐著。”


    燕捷笑,嘴角輕揚,“其實沒什麽,就是想借雙人。”


    “啊?原來是找人的啊!早說嘛!找誰?我馬上把他們給你找出來。”


    刀疤心想隻要不找他麻煩,什麽都好說。


    燕捷慵懶的給江暮深使了個眼色。


    江暮深頷首,然後一把揪住刀疤的衣領,橫眉冷對,“顏承恩,顏昱,你認識?”


    “認識認識!他倆還欠我八十萬呢!”


    聞言,江暮深皺眉,看了眼燕捷,又說,“把人找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把人給你找來!”


    整個賭場都被燕捷的人包圍,誰也逃不出去,很快顏承恩和顏昱就被找了出來。刀疤的手下還讓兩人跪下,估計他們以為燕捷是來找顏氏父子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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