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肯定,大盤還會繼續下跌?”汪橋佑問道。


    “我不是肯定,而是技術指標早就提示了超買超買再超買了,大盤的短期頭部已經形成,我們必須清倉。而且是立即,不要把時間浪費在討論會上了。”雖然張家品看不慣汪橋佑,但他還是為藍光基金的前途著想。


    “嗯,那就這樣,散會後,你們三位抄盤總監負責實施清倉。”汪橋佑對三位抄盤總監說道,他回頭問張家品道:“我讓你去聯係藍瑩基金怎麽樣呢?”


    “去了,找了藍瑩基金的女掌門人譚彬慈幾次,可她就是不理睬我。不過我到是看見她跟一個帥哥打得火熱。那天我在帝豪大酒店門口遇見她跟一個帥哥走進大堂,不知是上二樓用餐,還是上樓開房。”張家品不敢把那天他跟李鴻宇爭吵,後來不知為什麽自己的皮包帶斷了,包內資料掉了一地。


    “跟她一起的那個帥哥是不是也搞證券業的?”汪橋佑問道。


    “不知道,她倆走進帝豪大酒店後,我有事也就離開了。那個帥哥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人到是挺帥,但同譚彬慈一樣,也是戴著近視眼鏡。他是做什麽的,我就不知道了。”張家品回道。


    “你繼續想辦法接近她,爭取讓她們的藍瑩基金跟我們合作。她那個小小的私募基金,資金又少,又沒有內幕消息,跟我們合作,不會虧待她們的。”汪橋佑自以為是,他根本不知道,譚彬慈早就跟李鴻宇達成協議,而且現在已經開始建倉了。隻要她藍瑩基金的倉位達到60%以上,李鴻宇答應,一定幫她拉抬上去。


    “好吧,我再去試試。”張家品那天在帝豪大酒店門口還跟李鴻宇爭執了一會,他是不想麵對那個雖然也戴著近視眼鏡,但卻比自己高一點的帥哥。雖然人家斯文,但自己則更加斯文,別說跟人家打架,就是跑兩步都氣喘籲籲。


    汪橋佑對投資顧問、投資總監、抄盤總監們說道:“這次中南基金蔣經理出麵,幫我們募集了百億資金,這兩天到位。我們的手上就有了兩百億資金,大家一定要做好充分準備,好好地做幾隻股票。爭取今年年底,完成預定目標。”


    抄盤總監問道:“掌門人,我們訂購的設備到了沒有?”


    “已經到了,今天下午貨運站就會送過來。我也很期待,看一看,這種全自動地快速移動坐椅,在幾十台電腦下自由移動,能否達到快速抄盤。”汪橋佑回頭問道:“新安裝的軟件,你們調試得怎樣了,那可是上百萬的進口軟件啊。你們再不能好好地分析預判行情,就對不起這套軟件了。”


    “我們幾個正在加緊研究、熟悉,爭取盡快把這個新軟件用上。”抄盤總監回道。


    三個抄盤室,統一都安裝了一套全自動的快速移動坐椅。坐在這種快速移動上的抄盤手,可以隨時到達房間內的幾十台抄盤電腦前抄盤。這種平穩、安全、可靠的快速移動坐椅,是公募中南基金蔣誌俊經理幫藍光私募從國外進口得來的。


    用將誌俊的話來說:“工欲善其事,要想成就一番事業,必須準備最的好基礎設備。要用,我們就要用最好的,最先進的。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都是那些投資者的錢。我們幫他們投資理財炒股票,至少我們也要用最好的設備吧。”


    誘多,誘多,汪橋佑仍然很緊張。大盤上漲乏力,成交量明顯萎縮,短期頭部已經形成,這不僅超出了汪橋佑的理解範圍,甚至於超出了他的想象,整個藍光基金已經不再那麽興奮。


    汪橋佑、張家品、兩個投資顧問、兩個投資總監和三個抄盤總監以及十位抄盤手,還有一些基金經理人又重新的緊張了起來,似乎已經恢複了到了2000多點時的緊張氣氛了。


    前幾日的歡呼聲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是急促的詢問聲和密集的鍵盤敲擊聲。剛剛起來的大牛市行情就這麽完結了麽?許多基金經理人已經不知如何回答客戶所提出的問題。明明看好的大牛市,現在反而大幅下挫,都說有支撐,可一個又一個強支撐位,卻被下跌的指數無情地洞穿。


    一位抄盤手沉不住氣了,他憂心地問身旁的抄盤總監:“總監,這大盤是開始下跌了嗎?”


    抄盤總監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也忍不住集中精力敲擊著麵前的鍵盤。大盤一直走牛市的上升行情,怎麽走著走著又下跌了呢?敲擊太鋼鏽,從最高的4.75元,已經下跌到現在的4.1元,第三個漲停板被拋盤給打開了,現在已經低於成本價了,再跌下去必虧無疑。


    歐美股市下跌關我們什麽事,為什麽我們的股市要跟著人家的屁股走呢?m國的股市上漲到了一萬七千多點,人家也是從兩千三百多點開始上漲的啊,為什麽人家m的指數能漲到一萬七千多點,而我們的股市卻隻有兩千多點呢?才漲了兩百多點,又開始下跌,這叫什麽股市。


    大盤走勢反常,藍光基金從經理汪橋佑、副經理張家品一直到投資顧問、投資總監、抄盤總監以及抄盤手、基金經理人以及基金公司的其它管理人員,都不相信股市會從此一蹶不振,一直跌回兩千點去。


    藍光基金的人都不相信,而他們派往各證券交易所的人卻信誓旦旦地在股民麵前大肆宣揚,股市將要跌回兩千點。藍光基金這樣的做法不自相矛盾嗎?不一點也不自相矛盾。經理汪橋佑說:“雖然我在如意集和太鋼鏽上小虧一點,但我還有大量的現金,我在2200點等著接盤呢?”


    經常與經理作對的副經理張家品說道:“雖然我與經理的觀點不同,但我們的利益上共同的。他說大盤要跌到2200點,我一定會讓在各交易所的人宣揚大盤一定會跌回2000點。這樣,我們藍光基金便可撿到更多的便宜籌碼了。”


    藍光基金這裏不斷地勾心鬥角,又不斷地為著共同的利益而固結,欺騙中小散戶。他們在各證券交易所的喉舌,不斷地向散戶們宣揚大盤重回2000占的怪調,企圖讓散戶們拋掉手中已經開始出現虧損的股票。


    朱繼凱、韋君豹、蔣紋珊、遲新旺、陶民貴五人,今天已經分別在龍生路、龍銀路、龍月路、龍鷹路、龍岩路炒股票了。可他們今天接到信息卻是,大盤還將繼續調整,切勿盲動。


    陶民貴的兄弟多,他出來炒股票的時間比朱繼凱四人早很多。他又講義氣,一群兄弟已經跟著他遷到龍岩路交易所來了。雖然陶民貴已經進了小戶室,但兄弟們都在外麵,他擔心這幫小子惹事,他隻好手捧平板電腦,在大廳跟大家一起看盤,等待著宇哥的抄盤信息了。


    忽然,大廳裏一角鬧哄哄的不知幹啥,陶民貴立即吩咐:“大頭你們過去看一下,別泥瑪的是我們的兄弟在那鬧事?”


    大頭連忙點頭道:“貴哥,我這就過去。”大頭拉著小頭和瘦子:“走,跟我過去瞧瞧,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在鬧事。”


    小頭跳了起來:“走,看看去。”三人一前一後一中,往裏麵吵鬧的地方走去。


    “你這小子,在這裏瞎嚷嚷幹嘛,誰說股市要跌回2000點了,你又在這裏造謠生事。說你小子是那裏來的,你造謠有什麽目的?”一位大媽指著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人說道。


    “我說大盤要跌回2000點,那是我的技術分析得來的結論,你們又不懂技術分析,怎麽知道大盤不會跌到2000點呢?”西裝年輕人說道。


    旁邊一位大媽說道:“胡說,uu看書 .uuasu宇哥說了,這次大盤回調到60天線,以60天線為重要支撐位,而60天線卻在2270多點附近。”這位大媽回頭問身後的眾位大媽們:“他大媽,你們是信宇哥的,還是信這王八蛋。”這位大媽嘴裏罵著王八蛋,她的手卻指著西裝年輕人。


    “你不要罵人啊,什麽宇哥宇哥的,你以為他是股神啊,一天到晚都說宇哥說的,又沒見他來咱們龍岩交易所,指導散戶們買賣股票。”西裝年輕人不服氣道,他也經常聽散戶們說,宇哥讓買這隻股票,宇哥讓拋掉那隻股票,可他就是沒有見過宇哥的麵。


    “你怎麽知道宇哥沒有指導我們呢?昨天星期一,宇哥就讓我們回避下調風險,獲利的、及時離場,空倉的等大盤急跌買進。你說,宇哥是不是比你這整天造謠的王八蛋強上萬倍。”一位大媽從手提包裏掏出智能手機點擊宇哥qq群,讓大家看宇哥qq群裏麵的信息。


    “唉,一個股票信息你住也當真,那是騙人的。上麵的信息,都是那些機構配合他們手上的股票,是該拉抬,還是該出貨,而發給你們的信息,你們小心上當。”西裝年輕人說道。突然,他覺得自己的耳朵被什麽東西給揪住了:“哎喲,哎喲,草泥瑪的,誰呀,誰敢動老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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