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見田承嗣進了帳篷,便得空問了一句:“弟弟,府裏來人有什麽事嗎?”


    田承嗣自然不會把自己跟田家的矛盾告訴溫儀,讓溫儀、安小慧、水笙知道了,除了讓三姐妹多一層擔憂之外,沒有任何益處,“姐姐,南京城我們府裏和聚寶山軍營一切正常,我們錦衣衛水師此刻正在東昌府至臨清一帶活動。”


    “喂,你竟然還有一支水師?”卻是溫青青的聲音。


    田承嗣心裏一喜,溫青青肯出來,又願意主動跟自己說話,看來晚上的事一切都沒有問題了,田承嗣輕鬆說道:“大家都知道呀,是姐姐你以前沒有留心過這些事罷了。”


    溫儀說道:“青兒,弟弟還有一個官銜是漕運總督府參將。”


    溫青青說道:“娘~,四處撈錢撈官,弟弟他就不是個好人。”


    溫儀說道:“好了,青兒不要胡鬧了,弟弟既然已經來了,大家這就早些開始吃飯吧。”


    溫青青眼睛確實死死盯著田承嗣,田承嗣發覺有些不對才注意到溫青青此時竟然換了身打扮,薄衫輕裙,胸腰腹隱約可見,頗有誘人犯罪架勢,但是田承嗣身邊此刻正有溫儀、安小慧、水笙在,也不好久盯,隻好慌忙端起飯碗遮掩,很快就狼吞虎咽的吃下三碗飯,借口還有塘報沒有看完急匆匆溜走了。


    田承嗣沒有真的去中軍大帳看塘報,而是先去吸取了五個俘虜的真氣,回到帳篷裏溫青青還沒有來,今天的晚飯吃得由於比平常早,現在天色才剛剛黑下來,溫青青要來也應該是天黑下來之後,田承嗣就這麽坐在臥榻裏等著。


    可是田承嗣想著溫青青那身薄紗透視裝,又聯想著逃走的陳圓圓,心裏一陣欲火升騰,媽的,難道陳圓圓注定要落在吳三桂那個高郵鹹鴨蛋手裏不成?卻渾然不覺內心深處田承嗣連父兄田宏遇、田承玉、田承宗、田承忠也罵上了。


    小半個時辰後,帳篷簾子一動,溫青青果然溜了進來,溫青青上了臥榻,把雙手放在田承嗣肩膀上說道:“弟弟,你就一直這麽等著?”


    田承嗣說道:“哪有,這不,弟弟剛去俘虜營吸取了真氣才回來一會。”


    溫青青說道:“弟弟,把你的吸功*教給姐姐怎麽樣?”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這個吸功*是機緣巧合悟得的,至於究竟如何修煉吸功*,弟弟還沒有摸到門徑。”


    溫青青不高興到:“哼,自私自利,不願意教姐姐就算了。”


    田承嗣說道:“弟弟真的不知道怎麽教人,而且吸功*還需要煉化異種真氣,其中的痛苦艱辛難以想象,一旦走火入魔的話,輕則失去武功成為廢人,重則殘疾癱瘓不能自理,更嚴重的還會致人於死命的。”


    溫青青是知道田承嗣異種真氣嚴重時,跟人接觸就會被彈開的事情的,騎馬也不行,打仗又隻能跟著隊伍,想到堂堂一個將軍跟著隊伍跑,溫青青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這個吸功*真的不適合自己學,頓時打消了學吸功*的念頭。


    田承嗣詫異道:“姐姐,你笑什麽?”


    溫青青說道:“咯咯,笑你跟著隊伍跑的滑稽樣。”


    溫青青解開係著的披風,露出了裏麵近乎於*的透明薄紗衣裙,田承嗣頓時覺得口幹舌燥,她奶奶的,穿越到大明朝,居然能夠看到真人秀,而且是如此的近距離,田承嗣是一陣燥熱,*之物已經青筋暴漲堅硬如鐵。


    田承嗣結巴的道:“姐姐,軍營之中還是樸素簡單一些的好。”


    溫青青笑道:“弟弟,這不就是你最喜歡的嗎?”


    田承嗣尷尬的笑笑,溫青青說道:“還不快點雙修,不然耽擱了你其他幾個姐姐雙修的機會,你可不要怪姐姐喲。”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穿得這樣美麗漂亮,弟弟怕雙修時控製不住。”


    溫青青說道:“得了便宜還賣乖,快動手呀!”


    田承嗣“啊”了一聲,連忙慌亂的給溫青青解衣裙,衣衫很快脫下來了,可是把裙子打成了死結,田承嗣越忙越亂,頭上汗水都流下來了,溫青青“撲哧”的笑了出來:“傻瓜,解不開扯掉就是。”


    田承嗣如夢初醒,一把將溫青青的裙子扯掉,讓溫青青全身真空,溫青青湊近田承嗣的耳邊說道:“弟弟,記著要賠姐姐的裙子喲。”


    田承嗣說道:“賠,一定賠,姐姐要多少條裙子就賠多少條裙子。”


    溫青青說道:“賠姐姐一匣子珠寶,姐姐自己慢慢的買裙子。”


    田承嗣隻楞了那一刹那,便反應過來立刻說道:“行,明天你自己去挑選就是。”


    溫青青說道:“這還差不多。”


    溫青青身子一沉一挺,把田承嗣的那物含進去小半截,田承嗣“啊”了一聲,溫青青將自己的一雙滑膩的玉兔努力擠向田承嗣的胸膛,田承嗣反應過來,緊緊摟住了溫青青,下身緩緩滑入直沒至柄,田承嗣停頓了好一會,壓住心中強烈的欲火,開始向溫青青身體裏注入真氣。


    田承嗣的真氣裹著溫青青的氣丹,在溫青青的四肢百骸遊走,田承嗣渾厚的真氣不斷包裹溫青青的氣丹,使處於破裂的氣丹渡過了最危險期,田承嗣兢兢業業的修複氣丹,直到氣丹在溫青青身體裏運行完三個周天罷休。


    田承嗣収了真氣說道:“姐姐,這段時間還是不要自己練功,過個一兩月後再練,就沒有什麽問題了。”


    田承嗣說完就要拔槍退出,溫青青卻及時摟住了田承嗣腰杆,附耳說道:“你表現得不錯,姐姐就獎勵你一次。”


    田承嗣又“啊”了一聲,沒想到自己忍到最後苦盡甘來,一時間激動不已,這時溫青青動了起來,田承嗣連忙迎戰,哪知道溫青青非常迅猛,田承嗣連喊溫青青刹車,溫青青卻不管不顧,田承嗣已經到了極處,嘴裏“哦”“哦”叫著,突然顫抖了起來,田承嗣就這樣敗下了陣來。


    溫青青嘀咕了一句:“這麽快。”


    田承嗣羞得無地自容,心裏那個苦啊,溫青青怎麽會在隻緊要關頭一陣亂動,這不是讓自己出糗嘛,溫青青收拾了身子穿好衣衫,套上了戰裙,再把披風係好,說了聲“銀樣鑞槍頭”就嘻嘻哈哈的跑了。


    田承嗣被溫青青耍的團團轉,可是田承嗣拿溫青青這個古靈精怪喜怒無常的女子又偏生沒招,坐了一會才緩過氣來,迅速把臥榻收拾了一下,剛剛把被褥搞定,溫儀就同水笙進了帳篷,田承嗣心說自己再懶一下,就要在溫姐姐、水姐姐麵前出糗了。


    溫儀問道:“弟弟,青青的氣丹修複得怎麽樣?”


    田承嗣說道:“已經裹住了,再耽擱就危險了,堅持雙修一兩個月後,青青就可以自己獨自練功了。”


    水笙在旁邊聽得麵紅耳赤,溫儀笑了笑說道:“水妹妹,你明天還要做事,就先跟弟弟練功吧。”


    水笙“嗯”答應了一聲,就輕車熟路的寬衣解帶,然後伸手去給田承嗣解衣,田承嗣身上的鬥篷滑落,完全是赤身,水笙才意識到田承嗣剛剛跟溫青青是雙修,一時間愣在那裏了。


    溫儀說了一句:“弟弟,你還等什麽?”


    田承嗣趁機把水笙摟入懷中,這時下麵也恢複過來,隻要自己不承認跟溫青青泄了身,一會在溫姐姐、水姐姐身上抖擻精神,把兩個姐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短期蒙混過關保持住自己的光榮形象還是沒有問題的。


    田承嗣跟水笙雙修,兩人運行一周天後,田承嗣按慣例收了功辦事,再過半個時辰泄了身,水笙那是心滿意足,因為明天水笙還要指揮水軍營做事,就告辭回自己的帳篷去了,田承嗣接著又跟溫儀頭並頭的躺在一起。


    溫儀躺在那裏等了好一會,卻不見田承嗣有行動,輕輕的用手去碰了一下,田承嗣那話兒軟不拉幾的,頓時明白田承嗣偷食了,田承嗣連忙把溫姐姐的按在那話兒上,溫儀任由田承嗣為之。


    田承嗣說道:“姐姐,青青剛才,如果我說自己不是主動得到的,姐姐你信不信?”


    溫儀說道:“信,弟弟,你跟青兒雙修要守住最後的精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還要雙修一兩個月,有這種關係很正常,姐姐不會在意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是青青動得太厲害,弟弟失誤了。”


    溫儀說道:“好了,姐姐明白,uu看書 .ashu.co青兒就喜歡捉弄人,弟弟,如果青兒願意,你就把她也收入房吧!”


    田承嗣沉默無語,溫儀等了半天見沒答複,隻得歎了口氣說道:“弟弟不願意就算了,是青兒沒福。”


    田承嗣說道:“姐姐,隻怕青青不喜歡弟弟。”


    溫儀這才口氣中有了一絲神采,說道:“一個女子到了這個地步,還能翻得起多大的浪,隻要弟弟同意,一切由姐姐來處理。”


    田承嗣說道:“那就由姐姐做主就是。”


    溫儀手一抖叫了一聲,田承嗣意識到自己已經重鎮雄風,伸手去扯溫姐姐衣衫,溫儀說道:“弟弟,你吃得消嗎?”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龍精猛虎絕對沒有如何問題。”


    溫儀歎了一口氣,順從的脫去衣衫,然後坐正等候田承嗣,田承嗣激動的叫著姐姐,抱著溫儀一番親吻,再撫摸了好一會,這才輕車熟路叩關而入,跟溫姐姐一起雙修起內功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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