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慧倒是轉過身來,對著身後欲言又止的溫儀認真地說:“姐姐,弟弟現在有了我們三姐妹,南京還有一個焦妹妹,將來官做大之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呢!可是俺娘就我一個女兒,弟弟跟我在一起,也算是上門到安家。”


    安小慧的說法讓水笙的眼睛一亮,按安小慧給出的說法,如果弟弟答應自己生下來的孩子姓水,那自己水家的香火不就續起來了?隻是弟弟貴為皇親國戚,高官要職手握重兵,要弟弟答應這種沒臉沒皮的事情難啊。


    溫儀說道:“安妹妹,弟弟是什麽人,趁早收起這種念頭。”


    四個人在吃晚飯的時候,安小慧、水笙二人各懷心事,都懷有待嫁的小女心態,於是很快的吃完了飯躲到一旁去了,田承嗣今日殺賊兵八十餘名,饒是心理素質堅強,還是忍不住喝起了幾口燒酒,緩解了一下心中那不知是殺意還是惡心的煩躁壓力,考慮到晚上有人生大事要辦,怕自己喝酒多了,萬一水笙再正好中招,對懷上的孩子不好,田承嗣當即利落幹脆地放下酒杯開始吃起飯來。


    溫儀說道:“弟弟,你今天打了一場仗,不用替水妹妹打通任督二脈了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看你說的,今晚不給水姐姐打通任督二脈,回到江南之前恐怕都沒有機會了。”


    溫儀低聲說道:“弟弟,你準備是傳功還是雙修?”


    田承嗣臉一紅沒有說話,溫儀說道:“弟弟,傳功的話你非常耗真氣,可是雙修的話,水妹妹又沒有經過人事,不知道吃不吃得消。”


    田承嗣說道:“那給水姐姐打通任督二脈的事就算了吧。”


    溫儀歎口氣道:“姐姐本來想讓安妹妹跟水妹妹幫襯,可是安妹妹現在偏偏突然莫名其妙地別有想法,姐姐就不好說服她今晚去弟弟的帳篷了。”


    田承嗣聽了驚問道:“姐姐,安妹妹怎麽了?”


    溫儀歎口氣道:“弟弟,安妹妹希望她生的孩子姓安。”


    田承嗣說道:“這樣啊,嘿!前些年在北京也沒仔細打聽安劍清這家夥的私生活啊,也不知道我這便宜嶽丈安指揮有沒有孩子,如果安指揮真的沒有孩子,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溫儀沒想到田承嗣的思想居然這麽開放,於是不由提醒道:“弟弟,此事絕不能答應,要知道水妹妹家裏已經斷嗣,如果安妹妹的孩子姓安,水妹妹一定會提出她的孩子姓水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人生一世草生一秋,要珍惜眼前人,隻要姐姐們高興,孩子姓田、姓溫、姓安、姓水都不重要。”


    溫儀聽了頓時感動萬分,連眼淚都要下來了,自己的男人是這樣的通情達理,不知道將來青青的丈夫能不能夠像弟弟這樣胸襟開闊,讓自己的前夫夏雪宜的香火得以延續,可是青青現在這個病怏怏的樣子,將來能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樣嫁人過日子都成問題,至於生孩子傳宗接代就更是一種奢望了。


    溫儀說道:“弟弟,那姐姐就跟安妹妹說一說?相信聽了弟弟的話,安妹妹應該很受用的。”


    田承嗣遲疑了一下說道:“姐姐,安姐姐答不答應隨他,還是姐姐你來替水姐姐保駕護航吧。”


    溫儀臉一下子就紅了說道:“哎呀,弟弟,這多羞人啊。”


    田承嗣正色道:“姐姐,我們已經是夫妻了,而且雙修是練內功,又有什麽害羞的?”


    溫儀說道:“唔,姐姐還是去勸安妹妹吧。”


    見溫儀到了這一步還這樣說,田承嗣自然也就不好開口再勸說了,田承嗣向溫儀告辭回自己的帳篷,溫儀也要去找安小慧談心,話說田承嗣回到自己的帳篷,管得寬正好在帳篷前,田承嗣順口便詢問得勝的錦衣衛官兵什麽時候可以打掃完戰場全部收隊回營,管得寬告訴田承嗣,弟兄們已經全部離開山穀戰場了,正在回營路上呢,走在最前麵常統領的新兵營還有十裏路,現在天已經黑了,沒有一個時辰隻怕是趕不回來的。


    田承嗣告訴管得寬,今晚要是沒有牽涉到探馬傳回的闖賊重要軍事情報的事情就不要喊自己,塗統領、馬統領、牛統領、常統領他們回來,就讓他們去大帳多喝些酒,肉管夠,妓營也可以去,隻是讓參戰的手下兵勇早些休息,明日一早錦衣衛必須開拔,絕對不能再拖了,管得寬聽了不由得有些迷糊,咱們錦衣衛不是才打了勝仗嗎?為什麽反倒像是戰敗的一方,要急急忙忙的撤走呢?不過這些日子來,他也養成了還算不錯的習慣,那就是將軍說的話甭管自己覺著有理沒理,執行起來卻是一點折扣都不能打的。


    田承嗣回到帳篷裏就開始運功,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田承嗣意識到水笙輕手輕腳進了帳篷,田承嗣心裏一陣激動,差點就岔了氣,田承嗣連忙收斂心神,進入忘我的境界裏,再過了小半個時辰,田承嗣運功一周天後收了功。


    田承嗣睜開眼睛,看見水笙正局促的著在對麵的臥榻上,雙手不停地搓動著,便展顏一笑問道:“來了很久了?”


    水笙臉有些微紅卻又局促不安地點了點頭,田承嗣說道:“姐姐坐到弟弟這裏來吧。”


    水笙聽了這話卻是不知為何就是賴在臥榻裏不肯起來,田承嗣隻好走過去,伸手把水笙抱起,水笙害羞的把頭埋在田承嗣懷裏,田承嗣抱著水笙走回到自己的臥榻前,把水笙輕輕的放在臥榻裏,然後挨著水笙坐下。


    田承嗣低聲說道:“姐姐,溫姐姐給你說什麽沒有?”


    水笙說道:“溫姐姐說了不少話,弟弟你問的是哪一方麵的事?”


    田承嗣說道:“嘿嘿,溫姐姐就讓姐姐你一個人來嗎?”


    水笙點點頭說道:“是啊,弟弟你的意思是要安姐姐一起來是不是?”


    田承嗣嘿嘿一笑道:“水姐姐,安姐姐是什麽意思?”


    水笙聲音發顫道:“安姐姐說她還要和你好好談一談,所以沒有答應溫姐姐請求。”


    田承嗣對安小慧臨陣脫逃早有心理準備,既然安小慧不願意來,田承嗣就隻有把希望放在溫儀身上了,可是溫儀現在也沒有來,田承嗣臉皮再厚,也實在是不好意思向水笙打聽溫儀的情況。


    這時帳篷外人聲嘈雜,田承嗣猜想那八成是戰場上斷後清理的錦衣衛官兵回來了,田承嗣在水笙的耳邊低聲說道:“姐姐,你在這裏休息,弟弟去去就來。”


    水笙問道:“弟弟,你是去看錦衣衛官兵還是去見溫姐姐、安姐姐?”


    田承嗣說道:“兩樣都是。”


    水笙低語道:“弟弟,你……”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是第一次,弟弟找溫姐姐、安姐姐過來,是為姐姐你好。”


    水笙低頭說道:“弟弟,這樣很難為情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這不是貪得無厭,實在是怕姐姐承受不起啊。”


    水笙歎口氣說道:“弟弟,溫姐姐給姐姐說了,可是隻是姐姐的第一次,沒有洞房花燭就算了,總不能第一次跟你親熱身邊就有外人吧,弟弟你放心,姐姐不行了的時候,溫姐姐會來救急的,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田承嗣說道:“姐姐,洞房花燭鳳冠霞帔,回到江南就給你補上便是,好了,既然有溫姐姐在外麵候著保駕,弟弟這就替姐姐你打通任督二脈。”


    田承嗣伸手就摟住了水笙的細腰,然後雙手遊走水笙全身,水笙低喊:“弟弟,你的手弄得姐姐身上好麻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這時弟弟的內功外泄,你要忍耐得住啊。”


    田承嗣說話間,雙手輕輕彈開水笙的上衣衣衫,扯掉了水笙的肚兜,然後雙手按在了水笙的椒乳上,水笙受不了田承嗣雙手釋放出的功力,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田承嗣被嚇了一跳,這二更天自己帳篷發出嬌笑,錦衣衛官兵會怎麽看自己,田承嗣情急之下連忙用嘴堵住了水笙的櫻桃小口。


    水笙被田承嗣堵住了嘴,一直不停的搖頭,企圖擺脫田承嗣的舌吻,可是田承嗣的舌頭插到水笙的咽喉處,這下子水笙受不了了,直接動手把田承嗣掀開,然後揉著喉嚨不斷出氣,說道:“弟弟,你想憋死姐姐啊。”


    田承嗣說道:“姐姐,弟弟是想跟你親熱一番。”


    水笙踹著氣說道:“弟弟,你在哪裏學的這些鬼名堂,是不是秦淮河那些不要臉的女人教你的。”


    田承嗣說道:“姐姐,你誤會了,沒有人教弟弟,是弟弟覺得姐姐的嘴裏香,想吃姐姐嘴裏的香液。”


    水笙說道:“騙人,u看書 .uukshu 肯定就是你從那些壞女人那裏學來的。”


    田承嗣知道跟女人越說越說不清,最後還是得拿實際行動說話,於是也不多話,雙手下滑扯住水笙的裙子,輕輕用力往下褪去,水笙驚叫道:“弟弟,不要。”


    水笙伸出雙手來拉裙子,田承嗣怎麽肯讓水笙成功,猛的一使力把裙子褪到了腳彎處,水笙雙手也用力往上提,於是田承嗣往下脫裙子,水笙往上提裙子,兩人你來我往扯來扯去,“哧”的一聲,水笙的裙子被撕開了一大截,這樣水笙的下半身裸露在了田承嗣麵前。


    水笙失去了裙子後,稍微作了一陣抵抗,下身的褻褲就被扯掉了,已經準備放棄抵抗的水笙,處於女性的自我保護,還是用雙手死死護住自己的下陰,田承嗣不得不耐心的扳開水笙的雙手。


    田承嗣把水笙的雙手扳開後,去掉了身上的所有衣衫,把水笙抱著睡好後,發現水笙又用雙手捂住了下身,田承嗣不由得暗自苦笑,再一次握住水笙的雙手,輕輕的把水笙的雙手放到他的身後,然後腰部一用力對著水笙下身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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