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豔陽天,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原本這樣的日子是絕對少不了我的,但考慮到我們在這也呆了幾天了,再呆下去,恐怕某某人真的要崩潰了。特意是在昨天那精神和肉體雙重打擊下。


    早早的收拾好了包袱,通知吳式付賬走人。他一開始還頂著一雙熊貓眼迷糊糊,一聽我說在上路,兩隻眼睛立馬就擦得賊亮賊亮的,歡天喜地的下去結賬了。


    我們剛走到門口他已經屁顛屁顛屁的過來了。


    “絕兒姑娘,從這到下一個城鎮甚遠,我看我們還是雇輛……”他的聲音嘎然而止。


    一眼看到一臉若無其事站在我身邊的人時,腳下一個急刹車,眼睛突的睜大,緊接著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他已經躲到大堂的柱子後去了,露出兩隻可憐兮兮的眼睛,一臉謹慎的盯著我哥。沿路撞倒了三張桌子,十二張椅子,和一大堆的茶具。


    可憐的吳式,看來他患了接吻後遺症了。據小道信息,聽說昨天他在廳裏整整呆坐了一晚上。再瞧瞧這一地撞的,我已經看見掌櫃歡喜的打算盤,琢磨著讓你賠一套新桌椅了。雖然不是我的錢,我不心痛,還是仁道的為你哀悼一下。


    “他怎麽了?”哥瞅了一眼那滿地的慘狀,一臉的莫明。


    我回頭恨丟了他一個白眼。罪魁禍首還敢說!我地賬還沒給你算呢!接著上上下下的開始掃視他,狠狠盯,狠狠盯。直到他心虛的低下頭再開始四處找蟲洞。


    偷偷瞄一眼我的臉色,立馬又低下:“絕兒,你能不能……別這樣看我?”


    “哪樣看你呀?”


    “像是……你每次想欺負人時,那樣!”


    “答對了!”一把拍上他高高的肩頭,明顯感到他身子一顫,“咱們秋後算賬!”現在得先上路,等到了下一個城鎮,有你好受的。


    他雖然有點怕怕。卻還是緊緊的跟了上來,時不時的低頭瞅著我的臉色,見我回頭又立馬拉回去。一副想討饒又不敢的樣。


    吳式更盛,始終與我們保持五步遠地距離,謹慎的盯著我哥。隻要他一個小動作,他立馬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蹦到十尺之外,平時我咋沒見他有這麽迅速呢?


    我們在街上租了輛馬車,照吳式說這裏離下一個城鎮太遠,步行可能要三天。不用走路,我也樂得清閑。


    隻是這馬車裏的氣憤著實有點怪異。


    一個是小心翼翼的盯著我,時不時的獻一下殷勤,希望我打消整人的念頭;一個是縮在車角。謹慎的盯著哥,防他防得賊似的。就怕他一不小心,再來一個驚天動地的“啾!”


    可他哪知道,我哥早忘了那回事,就連我為什麽清早出現在他房裏,還把門阻了個鐵實,他都沒一點印象。盡管我又是擰耳朵。又是咬他鼻子,他也隻是舉著紅紅地手,可憐兮兮的說他真的忘了。


    最後還是帶著我從窗戶下地樓,因為那堆家具我實在是沒有把握,在保持完整的情況下搬開。希望那客棧老板,看到後不會當場暈了過去,罪過罪過!


    兩個時辰後,終於受不了他們倆的連環盯。“我們找點事別的事做吧!”


    聽我這麽一說,他們都來了精神。帶點興奮的望著我。


    “什麽事?”吳式好奇的挪過一步,瞄到我哥。立馬又縮回去。保持著安全距離。


    “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家裏玩的那種紙牌?”


    “嗯!記得!”


    記得就好,撲克牌可是娘教地,“喂,姓吳的,你有紙和筆吧!”我拿起他的包袱,也不管是否同意,掏出裏麵的紙筆。他雖然有點不滿,卻礙於我哥的淫威,不敢公然跟我搶。


    把紙筆遞給哥,讓他畫出52張牌的樣子。再一一撕成方塊狀。


    我把規則給吳式說了一遍,開始他還老大不願意,看著我手上的幾張從他身上搜刮解體的紙,萬分怨念。


    玩了幾回後,居然來勁了,哪還管什麽安全距離,搶地主搶得熱火朝天。轉眼就被他連勝了兩回。


    我後來居上反超了過去,就隻有一邊的哥,握著一手地牌,猶豫個半天也不知道打哪個。打大吧,怕我瞪他,打小了吧,又要不起。左右為難,結果打到最後,他手裏抓多少牌,還是多少牌。


    小小的馬車頓時熱鬧了起來,連外麵地車夫,也時不時轉過頭來好奇地偷看一眼,那兩耳朵更是豎得筆直筆直的,及時了急第一手信息。


    又過了兩個時辰!


    “這樣太無聊了,要不來個賭注!”隻有輸贏,沒有懲罰,玩太久了也會膩地。


    “行!”吳式這下對我可是滿心的敬佩了,一拍大腿道:“絕兒姑娘說,賭多少兩?我奉陪到底!”


    “賭錢?”丫的,你才是錢袋,我哪來的錢?“羸了歸我,輸了算你行不行?”沒品味。


    吳式的臉抽了抽:“那……誰輸了誰下去走路!”


    “我是病人!”


    哥說:“那罰不準吃飯!”


    “沒創意!”


    “那姑娘說該怎麽辦?”吳式急了。


    我看了看他無法可想的樣,和仍舊抓了滿手的牌一張沒出的哥,一甩頭扔出三個字。


    “脫衣服!”


    “啥?”頓時三道眼線齊齊向我掃了過來,包括前麵趕車的老大爺。


    “看什麽看?”我回瞪了回去:“又不是沒賭過!”


    一時間,uu看書 wwuukanshu.co那幾道視線又全數掃射向了我哥。他抓著滿手的牌,被盯著滿臉的莫明,苦著臉看向我:“絕兒,那是十歲的時候!”


    “十歲咋了?”十歲老娘照樣調戲良家富男!“少廢話,到底賭不賭!”


    兩個人當場沒聲了,哥開始轉身默默的收牌,吳式也開始轉身狂擦汗!


    “喂喂喂!太不夠意思了吧!”我起身去搶牌,大不了不脫衣服,再說他們兩個也沒啥好看的,一個是沒幾兩肉中年老男人,一個是從小看到大呆瓜男人。


    我剛要搶到哥手裏的那疊牌,一聲馬嘶,突然一個急刹車,我腳下一啷嗆,直直往外倒了出去,媽媽咪!難怪娘說賭博不是好行為,原來有報應呀,我再也不賭博了!


    幸好哥眼明手快,一把又把我拉了回來。呼呼!還好有驚無險!


    k,這趕車的不會也吃了那客棧無敵醉酒丸子吧!敢情他這顆是慢性發作的!<色女二代正文第九十三章上路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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