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涼如水!


    沒事就應該多看看月亮,你瞧那月亮圓得,跟大餅似的,而且還是無限再生型的,咬一口.下個月它照樣長出來。


    話說這看月亮還是有點講究的,不但要爬得高,還得僻靜不擾民,爬得高那為了看得清,就連它長不長青春痘,咋都瞧得一清二楚。僻靜那是為了自保,你要敢在這深夜給人窮吆喝,沒準家家戶戶給你一板磚。那你也甭賞月了,當場就讓你知道月兒為啥那麽圓。


    話說回來,您瞧我這地,選得這叫一個好呀,位於屋頂夠高,還是自家的夠靜,誌同道合的就隻有那無處不在的老鼠大哥了。隻不過我把月亮當美景來賞,他老兄是當美餅來賞。就算我人品暴發窮吆喝幾句,屋下那群小兔崽子,也不敢把我怎麽著!


    這說到大餅,還著實有幾分餓了,話說我從閑雲城回來,就沒吃過東西,現在肚裏正大唱空城計呢!早知道我也應該在上官翼那蹭頓飯吃呀,先不論吃不吃得下,還不興打包不是。這又吃又拿,商人本色嘛!


    唉!現在回想起來,悔呀!隻能啃自家的餘糧了,希望大胖口下留糧.給咋剩了點。腳下的高度,一不小心掉下去……我又覺得勒勒褲腰帶也是種享受了。話說就我那破輕功,飛了半天硬是沒飛上這屋頂,嚴格的來說,我那還不算飛。頂多也就叫撲!後來沒辦法,借了二毛他家二姨的表妹地遠房親戚家隔壁的熟人,簡單來說就是對門的大寶的短腳梯子,湊合著爬上來了。一待待到月正當中!


    肚子愈加咕嚕作響,提頭看向那圓圓的月,月亮啊!大餅!這叫望月止餓。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快如閃人,行如疾風。在他越過我家圍牆0.01秒間,我用我那銳利地眼神,以居高臨下之姿。認出了那個人。注意這0.01秒至關重要,因為隻有在這時間內看清,別人才會以為我高強;如果我說我是在他進入牆內後,一邊慢悠著走,一邊拉下臉上的黑布而認出來的。別人會認為我是傻冒!


    不過不管怎麽樣,我可憐肚皮總是歡暢的,因為總算找到給我送饅頭地人選了。


    “晚上好呀!黑臉的。這麽晚還沒收工呀!”我揚著手,親和力十足的打著招呼:“我怎不知道,咋這酒樓啥時候還提供外賣了,還全天侯服務。”真是個敬業的夥計!


    墨潛明顯有絲驚慌,黑眸望向我,一股淩冽的殺氣,寒刺而出。眉心微皺。一臉的警戒,似鷹般的眼神,帶著駭人地冷寒。像是狩獵前的氣息。


    心裏一沉,自掌嘴巴,好好暖暖的月亮不看,跑到這塊千年寒冰上去找刷!趕在他眼裏那股子殺氣赴之行動前連忙改口。“那個啥?”抹兩把冷汗:“有空的話,幫我到廚房拿兩饅頭,不!十個!”要死咋也要做個飽死鬼。興許還中個獎,把自個撐死了,好歹不是死於非命不是?


    他冷眼微眯,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滿足我這臨死前的要求,我立馬盈上閃閃發光的星星眼,裝可憐!然後發現,他眉頭皺得更緊了,我正擔心這招不行時,他一轉身,飛入了廚房,動作瀟灑利落,讓我深切體會到,我那半調子的輕功,更加半調子了。


    不一會,他端著整盤子地饅頭,出來了,一蹬腳的功夫,就已經站在我的身邊了。瞅瞅那臉不紅氣不喘地勁,看來我真該考慮一下,擴展外賣業


    .


    他冷著臉把饅頭往我前麵一橫,我端過雙手抱住,仔細一數,十一個,還多一個,賣一送一。我隨手拿出最上頭那個,遞了過去。


    “喏!”


    他又開始眯著眼,盯著我手上的饅頭,猶豫著。


    “你給我的,還怕我下毒嗎?”


    他這才接過,捏在手裏,看著!


    我心裏著實有點窩火,人家好不容易關心一下下屬,他還怕我帶傳染病,丫的!愛吃不吃,我把盤子放在腿上,一手一饅頭,發泄似的狂啃。


    消滅了兩個,回頭一看,他還抓著那饅頭研究病源體呢!


    “坐下吧!”這樣站著是欺負我長得矮,還是鄙視我長得肥呀!這屋頂夠寬,頂多擠下幾隻老鼠,也擠不下你去。


    他這回倒挺聽話,坐下!卻有意無意地與我保持二步距離。我咕嚕咕嚕的啃饅頭,他盯盯盯盯的研究饅頭。兩人都挺忙活,隻是職業分工不同。


    半會過去了,我終於把那堆饅頭解決了。已經撐得連水都擠不進了。攤在屋頂,這才發覺四周異常的安靜起來。


    墨潛早已不研究饅頭,考究的眸子轉向我。是呀!咋才是病源體不是!


    “好圓的月亮呀!”我沒話找話,“能吃就好了!”


    “……”


    他仍是不說話,隻是盯著那饅頭,盯著我都快以為那真是有毒的了,害點一衝動,飛它,再往狠裏跺兩腳。


    “為何不問我去哪?”他突然冷冷的開口,仍是不帶絲毫表情,盯著饅頭的動作,也未曾改變,要不是那張有小弧度開合的雙唇,我還真以為是幻聽。


    不由的感歎一聲,原來他也會說話呀!


    他突然放下饅頭,改由看向我,眼裏透著危險的氣息。我這才想起,他問什麽來著?為何不問他去哪?


    “我為什麽要問?”你說問就問,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再說看你那身夜行衣的行頭就知道了,擺明不想讓人知道嘛,我這一問,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我去城西,王家!”他不緊不慢的道。


    “哦!”我點了點頭,王家,那可是這一帶的首富呀,雖說我沒見過,不過那人是出了名的摳門摳到家。“好玩不?”下次記得帶上我,我幾乎脫口而出,uu看書 uukanhu.om卻被他冷眼一掃,縮了頭!


    他眉心緊了緊,再看向我,好像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實情,半晌才再次開口:“我自小家裏被奸人所害,與唯一的妹妹失散,最近才得到消息,她曾在這一帶出現過!”


    “哦!但願你早點找到她!”我興趣缺缺的答道。


    他明顯被我唬住了,不理解我為什麽不細問?其實我不是不想問,隻是越問下去隻怕越複雜,我現在已經夠亂了,不想再參一腳,況且人家還不情願。


    他的確有很多迷團,先是滿身是傷的倒在酒樓後巷,接著是夜潛王家,如果單是為了找妹妹,他大可大搖大擺的滿世界貼狗皮膏藥,不對!尋人啟事。現在做這得這麽隱匿,像是生怕別人知道似的。不用猜,一定有千絲萬縷的原故。


    隻是我現在忙著呢,等我哪天有空了,再來管這閑事!


    他凝惑的看了看我,眉心又緊了緊,不再開口,沉默又一次降臨。我隻好抬頭望月。<色女二代正文第六十一章屋頂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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