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眨眼即逝,轉瞬已是三年。


    三年的時間不算長,卻也絕對不算短。


    三年,足夠淩音從一個大二的學生,成長為一個即將畢業的姑娘;足夠簡心和簡愛從一個一直以來生存在淩音庇護下的幼/鳥,慢慢學會獨自翱翔;三年,卻也足夠景致從一個妖嬈魅惑的妖精,升級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六月份,畢業論文答辯已經完成,畢業照也已經拍完,收拾完自己所有的東西,淩音滿帶眷戀的再看一眼身後的校園,微微感歎一聲,最後和景致結伴一起向校園外走去。


    畢業晚會在昨天晚上已經結束,畢業生也都陸陸續續離校。從今天開始,她的學生生涯也告一段落了。


    大學四年的時間就這樣在手中流逝,讓人措手不及。


    校門外停著一輛熟悉至極的灰色路虎,那是謝虞的座駕。


    謝虞和景致在去年八月十六的時候領了結婚證,那一天恰好是兩人的兒子謝恪出生的日子。


    沒錯,景致在大二剛開學的時候,於八月十六當天在醫院裏折騰了整整十個小時後,生下了一個重約七斤的小包子。


    能在生前見到謝家的第四代出生,謝虞的爺爺謝老將軍大喜,當場為小娃娃取名謝恪。


    景致的老爹景**則非常不喜,有人竟然搶了他的風頭,且論起輩分來這人還是他的長輩?!


    景崗山這帥大叔怒極,心理嚴重扭曲,因此也在中間了摻一腳,給小包子取名——景仰!!


    本來他給小包子準備的名字是——“景色”!!


    聽聽,這名多霸氣!


    結果這霸氣的名字被小包子的外婆當場否決。於是,小小的娃才剛落地。便有了兩個稱呼。


    一曰:“謝恪”,一曰:“景仰”。


    淩音和景致走到車前的時候,簡心簡愛也從遠處走了過來。這兩個姑娘今年不知道怎麽了,突發奇想竟然穿起姐妹裝來,且還經常把兩人折騰成一模一樣。無論妝容還是打扮,俱都往一致裏描畫。很是混淆了大眾的視線。


    簡愛老遠就看見了淩音和景致,此刻看見淩音回頭,忙不迭的揮起手來。一邊興高采烈的和淩音打招呼,這姑娘也一溜小跑跑了過來。


    和淩音嘿嘿笑了兩聲,然後,簡愛猛的拉開副駕駛座的那扇車門,看見裏邊坐著的一個呆萌呆萌的男娃,簡愛雙眸倏地大亮。


    歡快的大喊一聲,“小關!”


    小關。簡愛為景致的兒子謝恪取的昵稱。因為謝恪兩字,音同“謝客”,謝客之前又經常會有關門兩字,——關門謝客!於是,簡愛稱呼小謝恪為——“小關!”


    ……


    淩音一聽簡愛又開始大喊大吼小關,雙眸條件發射的直接向景致看去,果然,景致的嘴角再次忍不住抽搐起來。


    小關?!


    現在一聽見“小關”這個名字。景致腦海裏第一個跳出來的肯定是“謝客”兩字,這坑爹的昵稱。景致簡直恨死了簡愛的發散性思維。


    副駕駛座上的小包子,五官精致漂亮,肌膚細嫩白裏透紅,粉嫩的雙唇抿啊抿的,一雙圓滾滾的雙眸眨啊眨的,水汪汪濕漉漉的模樣。像極了一隻剛出生的萌獸,看的簡愛一顆玻璃心在瞬間就柔成了一汪水了。


    多麽有愛多麽純潔多麽呆萌多麽讓人無法拒絕的小崽子啊!


    男娃一張白嫩精致的麵孔和景致像了六分,另外四分繼承了爸爸的陽剛俊逸,很是帥氣呆萌。


    隻是,別看娃娃年紀小。卻總是佯作老成的模樣,這就更讓人想要逗逗他。小包子看見這個為老不尊的幹媽又想抱著他占便宜,頓時不幹了。


    吭哧吭哧兩聲,小娃娃最後才在危急關頭,將一雙白嫩嫩軟乎乎的小手貼在了簡愛紅嫩的唇上,將簡愛的臉推離開他。他自己也極力往後仰著身子,試圖與某個色/欲熏心的女惡魔保持更大一點的距離。


    小包子板著小臉,神色努力裝作肅然,他一字一頓的道:“幹媽,男,男女收受不清。”


    收受不清?!


    景致聽見他兒子奶聲奶氣的小嗓子,口齒不清的吐出這幾個字,苦逼的想要淚奔。


    狠狠的瞪了駕駛座上的某個正氣昂然的男人一眼,景致惡狠狠的以眼神訓斥:你就是這麽教我兒子的!!


    可惜,本是惡意逼問的眼神,一雙美眸卻因為瞳仁中的光華太過明亮灼熱,反而映襯得她豔麗明媚的姿容更加嫵媚動人,也更加襯托的她魅惑精致的麵孔,更加盛極妖嬈,讓駕駛座上的男人銳利的視線不覺就越來越熾熱逼人起來。


    景致微僵了片刻,隨後不自在的扭過頭。


    她臉頰泛紅,眼神閃爍遊弋,就是不敢和車裏某個俊逸冷峻的男人的視線對上。


    以往的經驗告訴她,現在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


    這臭男人,……現在腦子裏肯定沒想好事。


    景致和謝虞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淩音幾人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的。她們所有的注意力,早就被某個呆萌呆萌的小包子吸引住了。


    簡愛聽了小關同學義正言辭的警告,笑的肚子都疼了。她一邊捂著肚子趴在小關的脖頸處樂的哈哈大笑出聲,一邊還趁機占小包子便宜,吧唧吧唧狠狠的在小包子皺出了小褶子的小臉上狠親了幾口,簡愛還不忘快速的抱著小包子坐到了後座。


    形象什麽的,還是要的!


    幾個女人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笑鬧聲充斥了整個車廂。直到一道非常陌生,卻又略有些熟悉的女聲傳到幾人的耳裏,車裏的氣氛才慢慢安靜下來。


    “是……段汐?”簡心揉了揉耳朵,不敢置信的開口說道。


    簡愛一雙嫵媚的杏眼兒也瞪得圓滾滾的,她幾乎是當場失聲尖叫出來,“靠。不會吧,這丫現在還真成紅人了?……真他娘的惡心。”


    景致“嗯哼”了一聲,略有些諷刺的說道:“何止是紅了,聽說她現在主持的節目,很多二線明星都爭著要上;一線明星雖然自持身份,不會做客到一個剛創辦兩個月的節目。不過,若是照這個勢頭發展下去,也不過是早晚的事兒。”


    簡心簡愛一聽景致詳細的說起這位“故人”的信息,一時間隻覺得好似吃了蒼蠅一般憋屈難受。這感覺,忒tmd不是滋味了。


    簡愛這姑娘雖說忘性大,可對於真正的死敵,卻是絕對不會存留一點善心。她可至始至終都沒忘記,當時因為段汐的煽風點火,她在“一戰到底”的舞台上。被段汐的“大嫂”林蓓是如何的羞辱,如何的謾罵,如何的下不來台。


    她性子純善,沒見過太多大奸大惡,但是,單是六歲時的一段記憶,卻幾乎成了她這二十幾年生命中最大的夢魘。


    而現在,這個她間接的仇敵。竟然不聲不響的在她的領域,混出了人樣?!


    娛樂圈啊。這向來是她的戰場,是她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地盤,她怎麽能讓段汐活的這麽逍遙自在?在她的殖民地裏!!真當她是吃素的!


    簡愛想起往事,一時間隻覺得,憤怒的臉都要扭曲了。雖然段汐在蒙克萊的時候,也沒落到好下場。打賭輸給老大,被踢出了學校,顏麵丟盡。但是,即便這樣,也絲毫不能緩解她心中的怨憤。恨死她了。


    卻也在這時。簡愛竟聽見簡心再次開口說話,這話卻是對淩音說的。簡愛聽到簡心道:“老大,這事兒你怎麽看?”


    簡愛深陷在仇恨中的思緒瞬間掙脫出來。她懊惱的狠狠在自己的額頭上拍了一下,對啊,還有老大呢,她怎麽會把老大這個殺傷力爆棚的核武器給忽略了,當真該死。


    要說起來,段汐主持的“快樂向前衝”這檔節目,據報道舉辦了也有兩個多月了。她和簡心因為忙著第一次世界巡回演唱會的事宜,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回國,不知道這件事情理所應當。景致因為拍攝《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也忙碌了兩年時間,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可老大這個時常把娛樂新聞當日常調劑,卻又總能在第一時間從娛樂動態中,發覺各種貓膩的大神,忽視了這檔在現在爆紅的節目的主持人?這絕對不可能!!


    腦子一轉,簡愛倏地就想起了自家老大的行事手段,心中狠狠一跳,簡愛迫不及待的問道:“老大,你是不是有什麽打算?”


    以老大縝密的心思和出手必殺的行事作風,若是她真想對段汐做什麽,絕對會讓她翻身無望,死無葬身之地。簡愛想到這裏,手腳都激動的顫抖起來,嘴唇都開始哆嗦了,興奮的不行。


    簡心和景致聽了簡愛的問話,一時間也都雙目閃亮的朝淩音看過來。駕駛座上的謝虞?他正努力充當隱形人。至於謝恪小包子,呃,請盡力忽視這樣一個努力板著小臉裝大人,卻又總是在無意識中賣萌的萌物。


    淩音看到三雙亮晶晶的眼睛看向她,“矜持”的一笑。打算什麽的,怎麽會沒有。她向來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段汐讓她不舒服,她自然也不能讓她的日子好過。


    因此,淩音當下就調整了坐姿,笑的意味深長的看著另外三個萌物,說著雲淡風輕的話,語氣卻是那般的殺氣凜然。淩音道:“你們不覺的,讓一個人從人生最高點跌落穀底,才是最有意思的報複。”


    有意思什麽的,段汐絕逼不會這麽覺得。車裏另外三個女人聽了淩音這話,嬌軀都不受控製的狠狠一抖,雙眸卻變得更加明亮起來,堪比朝陽射出的萬丈金光。


    淩音此刻卻又道:“你大學四年,不是一直都在修播音與主持專業的課程麽?終於有用武之地嘍。”這話卻是對景致說的。


    景致從小的願望就是當一個華夏頂級的娛樂主持人,盡管後來因為當了演員,成了大明星,將主要心力放在了演藝事業上。但是,對於主持人這樣一個夢想,她也從未想過要丟棄。


    進了京大後。景致更是雙/了外語學院和播音學院的課程,為的就是小時候的那個夢想。沒想到,就要實現了麽?


    景致一雙美眸猛的爆出明亮的堪比日月星辰的亮光,簡心和簡愛,也因為淩音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整個心神都狠狠的悸動起來。


    段汐得罪了幾個睚眥必報的女人。下場自然會很淒慘。就在十二月份,她的主持生涯再進一步的時候,她的人生卻也在那時猛然跌落到穀底。


    當然,因為現在還隻是六七月份,所以,五六個月以後將要發生的事情,誰又能預料的到。


    七月,大學畢業的學生忙著走出校園,走上社會。淩音卻在忙著試穿嫁衣。


    所有的事情都是那般的順理成章。


    她和那個已經而立之年的男人,在萬眾的矚目下走上了紅毯。


    老爺子親手將她交給了她心中的那個男人。他略帶滄桑的眸中滿含欣慰與感歎,精明的老眼在此刻彌漫上一層水霧,這個頭發已經變為銀白的老人,此刻他不再是一個國家的精神支柱,不再是一個聲名赫赫的開國元勳,他隻是一個最普通的祖父,他替他早逝的兒子完成這交接式的一幕。他將他唯一的孫女,托付給這個可以伴著她走完她後半生的男人。


    三十歲的男人。他的身姿依舊頎長筆挺,他的胸膛寬厚的給她滿滿的安全感。他的麵容依舊冷峻鋒利,在正午的陽光下,弧度卻在一點點的柔和。他狹長的風眸仍舊那般漆黑深邃,在望向她時,眸中卻是掩飾不住的熾熱和愛戀。他的唇角一如既往的緊抿。此刻卻抑製不住心中澎湃的激/情一般,緩緩翹起。


    男人身上是再板正不過的鬆枝綠色的軍裝,穿在他身上,卻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筆挺如刀裁。俊美逼人的罔若天神下凡。


    淩音就這般在男人火熱的視線注視下,挽著他的胳膊,一步步向前走去。


    火紅的地毯上,長長的婚紗托在身後,淩音不知道,此刻身著白色婚紗的她是多麽的唯美優雅,眩人眼目。


    她麵上坦然而熱切的微笑,她眸中毫不掩飾的眷戀和依賴,以及她不經意間留露出的隻有他才能看到的唯美風情,都讓這個無論做什麽事兒都從容自如的男人,此刻心悸的隻覺得再走一步路都是那般艱難。


    想吻她,瘋狂的想吻她。心跳快的好似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腳步沉重的好似每一次抬腳都要用盡他全部心力。這樣的感覺,便連死亡的時候都不曾有過,卻在看到她眸中的深情時,再也控製不住。


    手心微微汗濕,連腳步都微有些僵硬。這個一向華貴雍容、理智優雅的男子,從來不知道,隻是一個簡單的儀式,卻可以讓他慌亂無措到這個地步。


    宣誓,交換訂婚戒指,然後,……親吻。


    瘋狂的吻狠狠的壓向她,那般的熾熱纏綿,他強有力的舌凶猛的在她口中掃蕩,允吸著她唇齒間甜美的津液,啃噬著她粉嫩水潤的雙唇,在眾目睽睽之下,淩音幾乎當場失態。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他們在唇齒相依中接受所有親友們的祝福。


    如果可以,三哥絕對不想請這些人來見證這一刻,這個女人獨屬於他自己,他不允許除他之外任何一個人覬覦她柔美的風情。


    但是,到場的這些嘉賓,已經是幾次三番刪除再刪除之後,親密的不能再刪減的親朋好友了,卻仍是讓他心生不忿。


    他的婚禮,其實隻需要兩個人參加,他和她,足以。


    也是因此,三哥醋桶之名不脛而走。這個男人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淩音無奈,羞臊,慌亂,卻也隻能在此刻順從的跟著男人的腳步,在他瘋狂的吮吸和啃噬中,與他共舞。


    也是在這時,淩音想起之前網上眾人的聯名請命,——希望“流火”大神能夠大發雄威,在他和女神結婚當天,黑了全球的電腦,同步放映他們結婚典禮上一應場景!!


    ……癡人說夢!!


    淩音微歎,低笑。而後在男人不滿又傲嬌的冷哼中,深深的吻向他。


    一整天的宴會,淩音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酒店的,更加不知道,這一夜的激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上演的。


    她回過神的時候。男人已經在她的身體裏。他身/下爆發力十足的某物在她體內瘋狂的撞擊,進進出出狂暴的抽/插,他狠狠的頂/弄,撞到了她體內深處最為敏感的一點,讓她控製不住的呻/吟出聲。


    今晚的男人本就特別賣/力,聽了她嫵媚的嬌/吟,男人更是仿若吃了興/奮/劑一樣,毫不憐香惜玉的大力動作起來。


    有大顆大顆滾燙的汗珠低落下來,打在她赤/裸的嬌軀上。淩音忍不住渾身一顫。


    男人此時卻誘/哄的在她耳邊低語,他帶著情/欲的男音喑啞而性感,低沉的好似大提琴的演奏聲。他渾厚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寶~~睜眼看著我~”。


    那般低沉且華麗的音調,那般情動且壓抑不住的躁動,帶著獨屬於他的男性體息一點點鑽入她的肺腑中,讓淩音的腳尖都狠狠的卷縮起來。


    仿若真的受到了誘/惑一般,淩音緩緩睜開了眸子。隻是,此時她眸中卻氤氳著一層薄如蟬翼的水霧。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汪汪濕漉漉的,沉浸在男/歡/女/愛的情/欲中不可自拔。她眉梢眼角俱都染上嫵媚的風情。她嬌喘微微,眸中含春。她在他身/下柔軟嬌弱的好似一隻待宰的羔羊,那般惹人憐愛的模樣,卻讓男人心中的暴虐和激情再也壓抑不住。


    男人狠狠的動作著,他下/身粗/長猙/獰的某物狂暴的在她體內肆虐。他奮力的頂弄著她,狠狠的撞擊。


    雙腿被環在他勁痩的腰上。隨著他的衝/刺來回晃蕩。淩音微揚起上半身,她控製不住的呻/吟,那聲音糜爛而淫/蕩,讓男人的雙眸都赤紅起來。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大力。淩音感覺到快感一陣陣向她襲來,她感覺到下/身開始頻繁的絞縮。


    啪嗒啪嗒的汗水打落的聲音好似更響了,淩音抬眸看向身上的男人,男人冷峻的麵孔此時略有些猙獰,他喉嚨不住的上下滾動,好似這樣的瘋狂的激/情讓他難耐又享受。而他性感而結實的上身,他因為快感和舒暢而大塊大塊隆起的腹肌,以及上邊明亮的一層汗水,在此刻都性感的一塌糊塗。


    視覺和身體的兩重刺激下,淩音感覺到身體似乎到了某個臨界點。她難耐的雙手狠狠抓住身/下的床單,腰腹卻都在瞬間挺立起來,胸前的兩團軟肉,更是借由這個動作,在男人口中更近一步。


    男人的悶吼聲也越來越粗重。他的喘息淩亂而急促,矯健的身軀滾燙灼熱。他不住的啃噬著她胸前綿軟的高聳,雙手卻狠狠的箝製住她的腰,狠狠頂弄,奮力撞擊,將她的婉轉低吟衝撞的支離玻碎。


    終於,男人的動作在某個瞬間狠狠一僵,他箝製住身/下女人腰肢的手掌,力道更大了兩分,而淩音的身體好似也在此刻繃成了一張弓。


    她的體內的蜜/液噴湧而出,澆灌在碩/大的粗長上。而那東西更是凶猛的發/射出一連串的子彈,那炙熱的溫度,沒有將她燙傷,卻讓她再次忍不住的到達高/潮。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充斥在整個房間內,床上的兩人**的身軀交纏在一起,他們是最親密的兩個人。


    好不容易平複下體內的躁動,淩音疏懶的再不想動一根手指。她的小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胸,微喃一聲,“好困。”


    男人饜足的聲音傳來,卻也隻有喑啞而低沉的一個性感的“嗯”字。接著,男人起身,抱起了她纖柔的腰,淩音以為男人要抱她去洗澡,誰知,這男人竟是將她的雙手放在床頭上,他在他身後攬著她的腰,讓她跪到在床上,臀部卻高高翹起,這個動作,……淩音羞憤欲死。


    她開始掙紮,那力道在俺男人看來卻和剛出生的小奶貓差不到那裏去。


    男人低沉的笑,略帶薄繭的大掌卻抓住她緊致而富有彈性的臀肉揉捏起來。他甚至還輕拍了兩下,那響亮的聲音,淩音聽在耳中,當即把腦袋往下埋了埋,她不要活了!!!


    男人卻纏綿的吻著她的後頸,滿含情?欲的聲音喑啞的沉沉的笑著說道:“最後一次,完了就讓你睡覺。”


    鬼才信你!!


    淩音無語至極,還想垂死掙紮,男人卻已經扣住了她的腰,從身後猛的挺了進來。他的動作一如他做事的風格,果決而張狂,尤其在這種讓他樂此不彼的情/事上,更是如此。


    淩音被男人頂/撞的身體不住搖晃,明明身體已是累極,下/身卻還是配合的不住絞縮,這讓她欲哭無淚。


    她深知這個姿勢是這男人最喜歡的,沒個兩個小時,這男人斷不會停歇下來。何況,以這男人彪悍的體力和耐力,怕是完了還會繼續進行下一輪。畢竟,對於這男人在床/上的信口開河和不守信用,淩音已經深有體會,且見怪不怪。


    一陣陣滅/頂的快/感襲來,淩音在昏昏沉沉中陷入沉睡。


    隔天的早起,uu看書 .uukanshu金黃的眼光透過窗簾灑落進來,在臥室的地板上鋪上了一層細碎斑駁的陰影。看著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淩音滿眼都是滿足的笑意。


    也許是她的視線太過灼熱,男人在片刻後也睜開了那雙深邃而清明的風眸,看著她,風眸幽深炙熱,卻不語。


    女孩兒嬌笑,吻他性感微翹的唇角,“早安殷先生。”


    “早安,……殷太太。”


    (正文完)(未完待續。。)


    ps:唔,正文終於完結了。接下來會有五篇番外:懷孕篇,小包子篇,九夭大神篇,景況孫澤月篇,還有一篇雜篇,大概就這五篇。如果大家有什麽特別想看的,歡迎到評論區扇子曾經置頂的番外那帖子下邊留言。暫時就這些了。另外,扇子要請假一周,下下周一開始更新番外。別說我吊胃口啊筒子們,我是要去醫院呆上七天,苦逼的。好了就這樣,咱們番外見。另外再為新文求個票吧,親愛的們有票票的去新文扇子新文《魅仙驚華》處支持一下吧,我很需要你們的,一人啊嗚一口,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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