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淩音,她知道丁凝是私生女,這並不是意外,而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的一件事。


    事情的起因仍舊是和景致集體上公開課的時候。景致這丫看誰不順眼,就會第一時間用上她敏銳的嗅覺,去感知一下這個人是否有“危險”氣息,然後,才會決定是收拾了,還是離得遠一些。


    很顯然,丁凝身上的氣息讓景致幾乎當場色變;淩音當時不懂景致鐵青的臉色是什麽原因,但是,當兩天之後,一份由景崗山手下親自遞交過來的調查報告,到了她手裏的時候,淩音瞠目結舌,也終於明白,景致這幾天麵孔黒沉是因為什麽。


    丁凝的母親是……妓、女?!!


    多次想上位都被正室給輕而易舉的擺平了。


    可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用盡手段又做了丁凝父親的外室。


    這女人不是個聰明的,一直妄想著轉正,鬧得全城風雨,讓正室下不來台。


    結果被正室給陰了,找了男人上了她,得了艾滋。


    丁凝母親是自殺身亡的,臨死前還不忘給正室添堵,將女兒丁凝送進了丁家大宅。有了個光明正大的千金小姐的身份。


    然後,又過了一年,正室的兒子突然從樓梯上摔下,腦漿流了一地,當場死亡。


    彼時家裏隻有一個傭人和丁凝。


    傭人在在外邊小花園裏除草,丁凝在自己房裏,和一個男人……廝混。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意外身亡”四個字,正室幾欲發狂,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但是,丁凝至此後也再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在丁家的地位甚至連最低級的仆人都不如。


    至於淩音說的“和親”,確實是是正室關照的結果。


    丁凝的父親在正室的暗示下。準備把她送給港督的一個富豪。那富豪今年已經六十有餘,大孫女都比她大兩歲。但是,因為家裏生意廣。丁家又剛好準備向港督市場進軍,所以。丁凝成了“聘禮”。


    至於富豪又是怎麽看重了丁凝的,這其中正室又從中出了多少力,調查上邊都寫得一清二楚,可能富豪對丁凝也足夠滿意,因而倒是決定給丁凝一個名分,準備讓丁凝做他的十七姨太。


    港督剛回歸華夏沒多久,在很多方麵還保留著原始**的風俗。其中就包括男人可以正大光明的抬姨太。


    別看這富豪身高不足一米六,骨瘦如柴,滿臉樹皮,禿頭頂眯眯眼。一臉奸詐陰險的模樣,但是耐不住是富豪啊。因此家裏的姨太倒是一個比一個貌美如花,且年齡還越來越小。


    排行最小的十六姨太據說還是港大的學生,結果跟了這富豪,不到大二就離了學校。今年還不滿十九歲。


    淩音對丁凝精彩的跟八點檔劇本有的一拚的經曆,也隻是笑笑;雖說對於丁凝剛滿十八歲,跟過的男人已經破了三位數震驚不已,但也沒有給與過多的關注。


    她知道景致特意讓人送來這份調查報告,不過就是想提醒她對丁凝多點防範。隻是。一貫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淩音,並沒有給與太多關注;她和丁凝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總共說過的話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實在找不出丁凝會給她下絆子的緣由。


    但是,淩音沒有琢磨過,這世上還有一句話,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對於她來說,這句話簡直再合適不過。


    對於那個莫名其妙的班花院花名頭,淩音曾經聽過王開心在她耳邊嗷嗷過無數次。她對這些虛無東西向來不在意,倒也沒有過分關注。


    但是,在她看來也許是拖累,也許是負擔的名頭,在別人看來卻是求之不得的榮耀。比如丁凝。


    丁凝對自己的容貌身材一貫自信。初、高中的時候,憑借她的手腕,男人勾勾指頭就能弄到手。她也是一路從班花校花過來的,原本以為在大學裏也會一如既往的風光,成為眾人羨慕嫉妒的焦點,卻沒想到,剛進大學就被淩音打了個措手不及。


    要說女人的嫉妒心絕對是要不得的,就像是丁凝,因為嫉妒,因為想報複,所以想整淩音。但是,在沒有摸清對手底細前就貿然出手,丁凝啊丁凝,該說你以前修理的女生戰鬥指數太低,以至於養成了你傲慢自戀而又無所畏懼的性子;還是說你終於義無反顧的在炮灰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且身姿還是那樣的……豪邁!!


    淩音看著跌坐在地上,一臉萎靡和挫敗的丁凝,眸中的光芒依舊疏淡而散漫。她漫不經心的摩挲著下巴,白皙的麵頰微微泛著熒光;那光芒雖微弱,在此刻卻刺的小語種班級裏的同學不敢直視。


    而淩音依舊好整以暇的玩味的出著神,好似沒有注意到自己剛才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給眾人造成的震撼。


    淩音一貫自我,說她清高也好,說她目中無人也罷,都不錯。


    這麽十幾年下來,說實話,也就隻有簡心簡愛景致和殷三哥能在她心中占據一席之地。


    她性子一貫清冷,且這十幾年來還真是隨心所欲慣了,你不惹她還看不出她戰鬥力究竟有多麽的彪悍,但是,你若真的活得不耐煩了,她也不介意送你一程。


    而對於外人,淩音一向懶得接觸。她能記住你的長相名字,那已經是對你的恩賜。而你若真想要在她麵前找找存在感,好吧,恭喜你,你會圓滿的。


    “怎麽,嚇到你了。剛才不是還氣勢洶洶的麽,這會兒這是怎麽了?……我戳到你的萌點了麽,還是……你……‘做賊心虛’了?”


    淩音玩味的笑,絲毫不顧及班裏同學看她的目光是多麽的忌憚畏懼,王開心看她的眼光又是如何的崇拜敬仰,帶著朝聖一般的炙熱和純粹,熱烈的簡直恨不得把她捧在神壇供起來。


    淩音優美的唇角緩緩上翹,帶著優雅而輕盈的淺笑。此刻的她活該是那些坐在咖啡館裏,愜意的喝著咖啡。看著路上行人紛紛擾擾,而笑的端方優雅,愜意的和同伴談笑風生的世家名媛。卻絕對不是一個已經看慣了血腥和殺戮的劊子手。


    這般的令人從骨子裏感覺到……驚悚。


    丁凝回過神時,渾身還在抑製不住的戰栗。她手腳酸軟無力。四肢疲乏的像似剛負重越野了幾十公裏。


    這種情況,比起當初她親手把丁懷推下樓梯摔死的時候不遑多讓。


    她恐懼,驚駭,眼睛裏再次漫山那副丁懷躺在血泊裏,一動不動的畫麵,心跳快的幾乎能猝死在當場。


    但是,當時那樣血液腦漿流了滿樓道的場麵。她尚且能鎮定自如的應付過去,今天不過是被人“猜忌”,她沒有什麽可怕的。


    事發當天他們都找不到證據,如今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那已經成了一樁無頭公案,所以,她一定是安全的。


    教室裏寂靜無聲,此刻眾人的心裏卻再沒有一點看八點檔的狂喜和竊笑,他們隻覺得壓抑。


    而就在眾人的心驚膽戰和驚駭莫名中。丁凝終於緩過了那口氣,她動作遲鈍的從地上爬起來。沒有一點的矜持和優雅,也顧忌不得裙子大敞所給她帶來的屈辱,她雖然仍然強作鎮定,此刻的麵色卻是那樣的慘白和灰敗。狼狽不堪。


    之前和丁凝比較要好的那個女生,看見丁凝奮力的從地上爬起,回過神後,也趕緊走上前兩步要去攙扶她,卻被丁凝一個擺手狠狠的推攘出去。


    女孩兒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甩了臉麵,臉色一時青一時紅,最後還是冷哼了一聲,跺跺腳回了座位上。


    丁凝艱難的站起身,她腳上還有傷,根本不可能長時間站立。但是,若是坐下,她本身的氣場就比不上王開心,豈不是隻有被壓製的份兒?


    她已經輸了第一個回合,第二個回合無論怎樣也要討回些麵子。不然,以後這班裏那還會有她的立足之地。


    丁凝將身體的重量俱都轉移到沒有受傷的哪隻腳上,她受傷的那隻腳,腳踝已經紅腫,穿著的高跟鞋小巧晶瑩,但是此刻卻勒得她的腳踝生疼生疼,但是,為了麵子,一切她都能忍。


    丁凝的背挺得筆直,下巴也揚的高高的,似乎為了使自己不那麽心虛,她在氣勢上下了足夠大的功夫。


    那個傲慢又矜貴的模樣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孔雀出來求偶了呢。


    王開心撇撇嘴,不和這女人一番見識,丟份兒!!


    丁凝趾高氣昂的看著淩音道,“我的家世,那裏有你插嘴的份兒。不想被人說八婆,就給老娘閉緊了嘴。”


    淩音噴笑出聲,眸子裏盈盈的光芒璀璨而絢爛,但是也隻有王開心看見了淩音眼中剛剛一閃而過的淩厲,深深的浸入到眼底,滿滿的都是寒潭一般的鋒利冷冽。


    王開心不覺打了個寒顫,看著丁凝的目光又帶了三分同情。


    就這一會兒功夫她已經摸出了她身邊這位主,大約三分的脾性,可就這三分,也足夠她修理起你毫不手軟了。丁凝,你這是有多麽多麽的作死啊!


    淩音道,“哦,是麽,巧了,我對別人的家世也不感興趣,但是,對於有點權勢人家的八點檔,我倒是很有興趣。怎麽,不讓我泄密,你是想給我封口費麽?”


    封口費封口費封口費,這麽磊落坦蕩的給人要封口費的,淩音老大你絕逼是一個人才。我之前怎麽就沒有發現你原來還這麽有幽默感呢!!


    王開心無限怨念中。


    丁凝被說的一窒,此刻也終於意思到淩音是個難啃的骨頭,索性,不能再淩音身上找突破口,這不是還有一個炮仗一樣,一點就著的王開心麽?!


    丁凝嗤笑,傲慢又不屑的說,“呲,張口閉口就是錢,果真是個從孤兒院裏爬出來的沒娘生沒爹養的蠢貨,即便看起來再像模像樣,終歸也上不了台麵。”


    丁凝一連串的說完這幾句話,沒有給淩音絲毫反擊的機會,便又直接朝王開心開炮,“我給淩音傳紙條。管你屁事兒。你憑什麽撕了我的紙條,還往裏邊吐了吐沫,王開心。你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讓人惡心。”


    王開心謙虛的不得了的說,“比不得某些人滿口噴糞。說出的話跟放出來的氣差不多,站的離老娘這麽近,熏得老娘呼吸都困難了。”


    丁凝臉色漲的通紅,“王開心你別給臉不要臉。”


    王開心嗤笑,“你給的臉真心要不起。還是給你自己留著吧,你自己的這也就見底了,還是給自己留點存貨吧。”


    丁凝氣的幾乎吐血。王開心總有這樣的本事,每一次都把她氣的胸口疼。


    丁凝使勁兒壓抑著胸口裏到處流竄的那口氣,卻又聽王開心冷冷的諷刺道,“還真比不得某些人。自己不爭氣,還總是把人往死裏陰。陰人你也找個軟柿子捏啊,哈,結果一不小心找了顆榴蓮,自己還不自知。嘁。真當別人都俱你怕你啊,什麽玩意兒。”


    “你……”丁凝氣結,不顧形象的大吼大罵,“我陰誰了,王開心你別血口噴人。”


    王開心將手中的書“啪”一下摔桌子上。她本就是個男人婆。手勁兒還大,這一下下去,桌麵上的灰塵都起來了,讓淩音實在無語。


    王開心此刻已經站起了身,她個子本比丁凝高,但是丁凝腳上還踩著一雙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她則是一如既往的穿著一雙板鞋,身高上確實不占便宜。


    但是,身高不夠,氣勢來湊啊!


    吵架麽,她王開心還真沒怯過誰。


    王開心道,“我血口噴人,你怎麽你先說說你是怎樣的信口開河。我呸,今天大家都在這兒,咱們人證全乎了,我倒是想問問,你昨天給大家說的什麽。嘁,你說淩音歌舞俱全,你還親眼見過。靠你個臭娘們,你哪隻眼睛見過,老娘現在就挖出來看看。”


    班裏邊的學生都嗡嗡嗡的小聲竊竊私語起來,這事兒還真是真的,當時大家都在呢。雖然對於丁凝說的,她親眼見過淩音“歌舞俱佳”,他們雖說心有懷疑,到底也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才決定讓王開心事先探探淩音的口風的。


    畢竟,淩音也是和簡心簡愛景致好了這麽十幾年的,若她能學到簡心簡愛的十之一、二,應付起今年的晚會也足足夠用了。不然,後天晚上的晚會,他們去哪裏再找一個能通過審核,又能保證給班裏帶來榮譽的節目。


    蔣賀微閃了兩下眸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視線轉向淩音,委婉的問道,“淩音你,難道……丁凝說的都是假的?”


    丁凝一張臉漲的通紅,想炸毛,但是畢竟心虛又理虧。


    她一開始不是這麽計劃的。


    她的計劃中,淩音怯於她的身份地位,即使察覺到被她陰了,也隻能有苦往自己肚子裏咽。到時候班裏若還有個二次審查,她過不了在班裏丟人是顯而易見的;淩音丟了人,在班裏的人氣肯定會下降,到時候就是她一枝獨秀。


    而若是班裏不審查,直接把淩音的節目送去學校,這更好。到時候淩音丟臉丟到全校,她雖說也會被班裏同學牽連,但是她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淩音身上啊。


    她的計策雖然簡單,但是,對付起淩音來卻絕對行之有效。


    隻是,她將一切都算計安排好了,甚至昨天晚上還帶著腳傷陪了學生會兩個負責審查節目的學長,卻沒想到,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這個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淩音,沒想到,竟是這麽一個得理不饒人的性格,還是根這麽難啃的骨頭,實在可恨!


    淩音不知道蔣賀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問出這句話的,“丁凝說的是不是真的”?


    嗬,淩音嘴角翹起的弧度越發的奪人心魄了。那樣豔麗又諷刺的笑容,使她看起來像一朵招搖奪目的罌粟花,明知有毒,明知一旦沾上便難以舍棄,卻仍舊義無反顧的恨不得將一顆火熱跳動的心捧上。


    淩音卻嗤之以鼻,覺得自己實在幼稚的可笑。


    什麽時候她竟然閑的無聊到,要和幾個大一的學生斤斤計較了?


    還這麽的……不依不饒?


    她的人生裏,這些人終歸隻是過客,所以,實在沒必要因為這些人。丟了自己一貫以來的修養和風度,矜持和驕傲,讓人看了笑話不說。還無端的拉低自己的檔次。淩音,這不值得!


    雖然心裏再清楚不過這個道理。但是,終歸意難平。


    淩音看著目光閃爍,不知是羞愧亦或者是心虛的蔣賀,眸中劃過意味深長的流光。


    她想說,你一個偵察兵都沒有發現我“歌舞俱佳”,丁凝說這麽兩句你們就全信了?


    雖說到目前為止大家接觸的時間不長,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但是丁凝什麽人品你一個出生偵察兵世家的子弟。難道就一點看不出來?


    現在又來問我這句話,蔣賀啊蔣賀,你這是要逼我說認同的話呢,還是要逼我當場給你沒臉呢。


    淩音微垂了頭。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眸中的深思和諷刺,再抬起頭,白皙如玉的麵頰上仍舊愜意而散漫。她的姿態從容而婉約,優雅而華貴,明眼人一看和他們就不是一個檔次。偏她此刻的態度也這般的疏離。表明了她對這個班級,這個班級裏學生的失望。


    因為,她果斷的給了蔣賀一個諷刺的笑容,幽幽的道,“丁凝麽。我和她不熟!”


    不熟,所以,丁凝說的什麽我都不知,你們也可以全都不信。


    這純粹是一場無力又無語的鬧劇,她已經厭煩。


    淩音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拎起背包就要出去。


    逃課吧,她對這個教室裏的學生此刻已經沒有一點應付的心力。


    王開心雖然不知道淩音要幹什麽,但是,鑒於現在對淩音的崇拜和忌憚,也是條件反射的讓開了路。


    反倒是丁凝,盡管崴了腳,行走不良,仍舊執著的蹦躂了兩下,擋住了淩音的路,“你不能走?”


    淩音抬頭,黑白分明的眸子幽幽的看著丁凝,丁凝霎時間隻覺得心頭一涼,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接傳送到四肢百骸。


    她駭然的欲往後退。


    蔣賀此刻急忙從後邊走了過來。


    看了淩音好一會兒才帶著歉意的聲音說,“淩音同學,我今天早起已經把你的名字報上去了。”


    報上去了,報到學校負責後天晚會老師哪裏去了。


    因為淩音算是替補,所以他心焦,昨天一聽丁凝說了淩音,他曾遲疑,但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淩音的能力和才華絕不僅僅是她展露在外邊,這些為眾人所知的。


    他也好奇她究竟還有什麽才華沒有被大家發掘出來,她又究竟有什麽樣的魅力,才能使得一直以來,都無法無天目中無人的景致,不離不棄的守護著她,忠誠的像個古代的騎士。


    而又是因為什麽原因,才讓小小年紀便在娛樂圈混的風生水起,見慣了各色人等的簡心簡愛,對她言聽計從,甚至到了唯她馬首是瞻的地步。


    他絕不會相信,是因為幾人十幾年來的情意,才讓景致和簡心簡愛這麽守護的她。情意這兩個字兒,在娛樂圈是最為諷刺的。而一句“老大”雖然看似簡單,但像簡心簡愛和景致那麽驕傲的人,能讓她們不僅心甘情願,甚至還引以為榮的叫出這兩個字兒,他隻能說,淩音身上的“秘密”絕對超過了他之前認識的所有人。


    而她恐怕不僅是景致三人幕後的軍師,更可以說是她們的精神支柱。


    所以,他對她的“秘密”尤其好奇。


    因此,今早起來腦子一轉,便毫不猶豫的將淩音的名字上報了過去。u看書ww.uukanuco


    現在晚會表演的名單,恐怕已經張貼在學校官網上了,想再改變,隻怕是不易。


    蔣賀滿以為他說出這句話,不管是基於同班同學的情意,為班集體爭光的這頂高帽,還是他這個班長的壓力,淩音都會做出讓步。


    盡管她心裏也許會有不喜,但也不會愚蠢的,選擇在班裏所有同學的麵前和他硬碰硬。


    那無疑會將她放置在一個尷尬且不可理喻的地位上,若她還想在這個班裏呆下去,就絕對不會做這麽沒有腦子的事兒。


    ps:


    稍後加更,具體時間待定,……再說一個問題,昨天寫的文中犯了一個低級錯誤。我一邊說丁凝崴了腳,後邊又寫她穿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哢噠”“哢噠”走路多麽女王範兒,我傻,我有罪,我該有多二才會寫出這麽極品的情節,暈死!!嗯,現在已經改過來了,不影響接下來文的發展。親們以後看文發現那裏不合理了,一定要及時提醒我,這麽二的事兒,實在太影響形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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