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卻是毫無所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這般不顧輕重的將人往死裏打了。他一邊使勁兒的折騰眾人,一邊在他們身上發泄著他心裏壓抑了很久的躁動與暴虐,出手快很準,幾乎招招見血。


    淩音在車裏看見殷離沒有受傷,心裏多少輕鬆了一些,隻是,還是雙眼一眨不眨的死死盯著殷離,替他警惕著他周身的幾個人。好像那幾個人一有別的異動,她就會奮不顧身撲過去一般。


    淩音這邊死死的盯著殷離,卻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接近了她。待淩音回神的時候,卻猛然的對上了一雙奸笑陰狠的雙眸。車外的男人也將臉緊貼在窗玻璃上,他的五官被玻璃擠得變了型,他的鼻子嘴巴隻和淩音錯開了不到幾公分,此時還在不停的往外呼著熱氣,隻把淩音嚇得以為見了鬼。


    淩音“撲通”一聲就坐在了車座上,車外的男人卻提高的聲音,大著嗓門興奮高亢的嘶喊道,“二哥,丫頭片子在車裏。”


    那邊的殷離打鬥的動作微不可見的一頓,可就是這一頓讓帶頭的老二發現了,他動作淩厲迅速的操刀就往殷離身上砍去,殷離察覺到身旁淩烈剛勁的勁風時迅速的側身,結果還是晚了一步。


    刀子劃破血肉的聲音傳來,殷離的右肩膀處被割開了很大一個口子,隻是短短一瞬間已經是血肉模糊。


    周圍人見二哥偷襲成功倒是微微愣住了,似乎是覺得這麽輕而易舉的就傷了這人簡直是不可思議。這邊殷離看著肩膀上汩汩冒出的鮮血。眼睛隱隱有發紅的趨勢,他微垂著頭看著身高比他矮上很多的男人,臉上的神色沒有一丁點的波動,聲音也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甚至比之之前他說話的時候還輕柔了幾分。隻是,圍繞在殷離周圍的幾人此時卻感覺渾身像似都浸在了冰窖裏,冷的開始渾身顫抖起來。那是一種從骨頭縫裏發出的冷,刺骨的簡直能要了人的命。


    殷離道,“我會讓你知道‘血債血償’這幾個怎麽寫。”


    而後,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還沒有看清他是怎麽動手的,就見一股鮮血如水柱一般直直噴了出來。而二哥的喉嚨處此刻卻插著一個螺旋狀的鑽頭,卻是剛剛在和老三交手那瞬間,順手“捏”下來的。


    二哥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低頭看著自己噴出的那一股鮮血。而後動作遲緩的抬頭看向殷離。再然後。肥碩的身軀“嘭”的往後一倒。死了連眼都沒閉上。


    在殷離這邊動手的時候,趴在車窗玻璃上的男人也開始使勁拉著車門,拉不開。這男人嘶啞的聲音朝這邊吼道。“二哥,這臭丫頭把裏邊鎖了,過來把這玻璃……”砸了。


    男人最後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便看見了令他驚懼的尿了褲子的一幕,而後,隻感覺一陣勁風迎麵撲來,男人隻感覺額心一涼,而後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額頭正中間有一小棱刀尖,穩穩的豎成了一個“1”。


    戰場這邊是徹底的鴉雀無聲了。殷離無聲的挑了挑唇角,再次入了人群。


    這一次卻是真正的掃尾了。


    等淩音使勁全身力氣。將車門推開的時候,見到的就是滿地的鮮血與斷肢,橫七豎八的還在吐血的眾人,以及,兩具已經冰冷的……屍體。


    強製壓抑住嘔吐的衝動,淩音慘白著臉,跌跌撞撞的跑到殷離跟前,中間腳軟的時候甚至還跌了兩跤。淩音的幾縷頭發垂了下來,一下就跑到了她的嘴邊。她咬著發,喘著粗氣,身上還滿是泥土,形象狼狽不已。


    但是淩音卻不管,她一路不停的往殷離跟前跑。這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如此短,隻是,此刻在淩音眼裏卻長的好似一生都走不完。


    殷離站在原地淡漠的看著滿地的血汙與淩亂,一雙眼仍是淡漠的看不出絲毫情緒變化。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更顯的華貴雍容,他微皺的眉,他緊抿的唇,無一不精致,無一不性感,無一不顯出這個男人渾身的氣度與風華,隻是他身後的背景卻是那般的……


    淩音心裏難受的緊。看著殷離肩上汩汩的還在不停往外冒的鮮血,心裏更是酸的像似吃了一大個青澀的橙子,連牙都要酸倒了。


    她覺得心有點微微的疼。這個男人,這個有間歇性狂暴症的男人,他心裏的躁動與狂暴究竟沸騰的什麽地步了,這才會如此的不安,如此的壓抑。


    淩音此時那還記得要跟這個男人保持距離的話,她跑上去一把抱住殷離雖瘦削卻精瘦勁健的腰,狠狠的抱住,緊緊的。這個男人,他即便是出手狠毒陰辣,還是給人留了一線活命的機會。他連之前第一個挑釁他的老三都給留了一口氣,卻因為她直接出手殺了兩個人。


    他是軍人,他們全家的榮譽及名聲,那裏容得他這般不管不顧的大開殺戒。今天他這一番動作,如果處理的不得當,說不定會成為他一輩子的汙點。淩音心裏悲戚不已,她不覺得一個背上了汙點的男人,他的前程還會多麽的似錦,即便他能力強大,背景厚實,可他是個軍人。


    殷離抬起手想要推開她,卻停留在半空中,最終還是輕輕的落到了她的頭頂。淩音不說話,隻是緊緊的抱著他。殷離的身軀此時還有些微的抖,氣也喘的有點粗,他就那麽站在那裏,任憑淩音的小手一下下的扶著他的背,一下下的安撫著他。


    殷離上身的短袖此刻已經全部汗濕,黏膩膩的讓他感覺很不好受。但是,他卻不想說話。連動一下都不懶得動。他一手將淩音圈在懷裏,一手也學著淩音的動作,動作有點僵硬的一下下順著她柔軟的發。


    她的頭發有一種悠然的清香味,味道很淡。也很清幽,就像是盛夏時節綻放的梔子花,有一種細膩溫柔的甜美。


    殷離不自覺的就加大了攬著她肩膀的力道,他微微的垂下頭輕輕的嗅著那曆久彌香的芬芳,隻感覺剛剛還狂躁不堪的心,終於找到歸宿一般緩緩的回歸了久違的平靜與安然。


    兩人就這般輕輕的相擁在一起,血腥的戰場沒有打斷這溫馨的場景,淩音強製驅動著自己的精神力,一遍遍的將平和安詳的氣氛營造了兩人的周圍。眾人的哀嚎求饒的聲音淩音聽不見,鮮血橫流的場麵她也看不見。她正努力的想象著此刻她正躺在草坪上。看著湛藍的天空。天空沉澱成純淨的藍。青草的味道不斷的衝擊著鼻子,她把煩惱打包扔到了異空間,隻靜靜的感受著這屬於春天的氣息。


    察覺到殷離扶著自己頭發的節奏也一下下的慢了下來。淩音緩緩的舒了一大口氣。心中慶幸不已。還好,自己的精神力如今越發的強,還是能夠感染到他的情緒的。


    淩音緩緩的推開殷離精瘦矯健的身子,殷離貌似很不滿被人打斷自己鮮有的安詳,濃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鼻子中還貌似傲嬌的輕輕哼了兩聲,嘴角翹起來的略有些賭氣一般的哀怨的弧度,讓他看起來像是個傲嬌又別扭,幼稚也純真的小孩子。


    小孩子?!!!


    淩音腦門上又刻上了三道黑線。她是腦子抽風到什麽地步了,竟然能把殷離這個“人形大殺器”。和幼稚純真的小孩子聯係在一起。她的眼睛瞎了麽?


    淩音想扶額長歎,卻在瞥見殷離的神色時轉了話題。


    殷離此時還是那標準的麵目表情,冷洌而英俊的臉,緊皺的濃黑的眉,微眯的狹長鳳眼,緊抿著的性感的唇,隻這人身上此時又開始“呼呼”的冒著冷氣,淩音恍然大悟,剛才果然是錯覺。


    “這些,……”淩音有點無語的指指滿地血腥的場麵,“怎麽辦?”


    殷離似乎現在才想起來他應該還在生淩音的氣,剛才她竟然不聽他的“解釋”,氣的他獨自跑到外邊生悶氣,現在這是怎麽啦?想來


    示好麽?


    殷離不理淩音,隻眉頭狠狠一皺,連臉都沒有扭,狹長的鳳眼微微瞥向一邊的灌木叢,,性感的磁沉的嗓音漫不經心的吐出兩個字,“出來!”


    立馬就有兩個身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從那裏閃出來。說是“閃”一點都不為過,因為淩音之前注意過這四周的環境,荒蕪的根本就沒有人。此刻這兩人卻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不是兩人身前的地上都投下了影子,淩音絕對會以為自己見了鬼。


    淩音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兩個微彎了腰,垂著頭,看不見麵目長相的男人,真覺得這半天的經曆恍若做夢一般不實在。


    殷離卻沒管淩音此刻多麽的震驚與駭然,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那兩人,不緊不慢的道,“收拾幹淨了。”


    那兩人立馬恭敬的垂頭,低沉的應了一個字,“是!”


    殷離隨後也不再說什麽,竟是轉身就往車上走去。


    臨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瞥了淩音一眼,淩音哪還有不明白的,當下也不顧不得好奇,立馬轉身也跟了上去。這人身上還有那麽大一個傷口要處理,這事兒她可一隻惦記著呢。


    淩音隨後上了車,殷離已經坐在了駕駛位上,開始啟動。


    淩音糾結來糾結去,還是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在殷離懾人的目光下,訕訕的說了句,“還是先處理一下傷口吧,止了血再說。”


    這已經是淩音能做的最大的事兒了,她倒是想替他開車來的,她又不是不會,可這男人看著就是個自大又霸道的,他能讓她一個才十一歲的女娃娃去冒險做這種事?


    那他還是個男人不是!!


    殷離看著淩音訕訕的表情,又扯了了皮笑肉不笑的動作,漆黑深邃的雙目緊緊的盯著淩音微微泛出些紅暈的嬌俏的小臉兒,隨後才漫不經心的說道。“回酒店再說,流這麽點血,死不了人……”


    淩音:“……”她怎麽感覺這人在跟她賭氣似的,可真幼稚。


    淩音心裏又有了這種錯覺。隻這次她卻學聰明了。


    他是大爺,他說啥是就是啥,她隻聽命,反對的話一概不說,這還不行麽?


    因此,當下淩音也不反對,隻是溫順的說了句好。到讓殷離活像似看見她被鬼附身一般,接連瞅了她好幾眼。


    殷離直接開車回了酒店,他肩膀上早已經是一片血肉模糊,淩音本想讓他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殷離聽了她這建議。卻是連眼都沒眨一下。直接生硬的丟了兩個字兒,“不去。”


    淩音這下徹底學乖了。她跟著殷離進了套房,看見茶幾上擺放的一個大大的藥箱時也不覺得震驚了。


    虧她之情還覺得。這一趟旅遊,兩人隻不過是互利。卻哪裏知道,人家表麵上是一個人出來晃悠的,背後打下手的卻可以成“打”計算了。這樣看來,自己還是沾了人家的光了。


    怪不得殷離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不過也是,她一個吃白飯的,難道還想讓地主對她產生什麽好感,地主又不是腦殘了!


    殷離直接將身上的短袖撕了下來,露出雖然精瘦。卻結實勻稱,線條優美的肌肉。淩音此時哪裏顧得上羞澀,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他的動作。看著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的自己清理傷口,那一刀來勢有點猛,殷離雖盡量往外躲,傷口劃得還是很深,隱隱的都可以看見肩胛處的白骨。淩音看著那翻開的皮肉,以及經過殷離這一番折騰,又開始汩汩的往外冒的猩紅的血,眼睛都直了。她渾身不可抑製的瑟縮一下,隻感覺到那手似乎是挑開了自己的皮肉,在自己身上盡情折騰一般,疼的鑽心。


    淩音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的動作就驚動了正全心處理傷口的殷離。


    再看殷離,卻是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活像根本就不是在自己身上折騰一般。


    他隻用一隻手,動作卻快速利落,而且手指來回劃過的曲線也優美從容,雙手輕盈的像似在跳舞一般,淩音險些看呆了去。


    他一直麵無表情的處理著傷口,清洗,消毒,上藥,而後竟然拿起了針?!


    淩音心髒狠狠震顫了一下,他這是要縫合傷口麽?


    淩音心裏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問的。在她自己還沒有覺察之前,這話已經自然的從口裏冒了出來。


    殷離卻還是連頭都沒有抬,隻是,嘴角似乎扯過一抹無語的笑,低沉喃喃的像似訓斥,“廢話,我很惜命的!這麽深的傷口,不縫合得好到什麽時候?


    這次殷離的動作卻似乎是有點笨拙了,他拿著穿好了線的針,來回比劃了兩次,好像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他也隻是聽說過傷口如果過長過深的話,是需要縫合的,可是,這玩意兒到底該怎麽用!!


    殷離很苦惱,一向無所不能的他竟然被這麽一根小小的針給難住了。可他這確實是第一次用這玩意兒啊。就連上邊處理傷口的步驟,他都是看來的。以前他身上連個刀口都沒有,即使有,那多半也是燒傷,槍傷,隨便吃一粒速效救生丸就全部搞定了,那裏用的著這麽麻煩?


    淩音看著殷離投過來的貌似詢問的目光,非常淡定,非常憂桑的轉過頭,她沒看見,她眼瞎。


    娘的,殷離這是在向她求救呢,還是在“請”她幫忙呢?


    淩音覺得她能一直站在這裏沒有暈過去已經很難得了,這要真是接過了殷離手中的針,這實在是太可怕了,淩音想都不敢想自己拿著針,在殷離身上飛針走線的情形,那景象,實在是太恐怖了。


    殷離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無奈之下他還是拿起了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隨後又一句話沒說的將手機掛斷。不到一分鍾就響起了敲門聲,殷離道,“去開門。”


    淩音打開門,見門外同樣是一個身穿黑色服裝的男人,三、四十歲的模樣,渾身氣息收斂的幹幹淨淨。如果不是他站在自己的跟前,隻憑感覺的話,淩音絕對猜不出來自己眼前還有一個人。


    尼瑪。都是些好神奇的生物。


    黑衣男人長相很平凡,屬於丟到人群裏就找不到的那種。但是他處理傷口的速度卻很快。針線在他手裏就跟飛起來一般,淩音看得眼花繚亂,頭都有點懵了。她微微閉眼,再睜開時卻看見一道完美的疤。


    黑衣男人又開始叮囑一些換藥的事項,他的聲音沙啞異常,好像被煙熏過一樣,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卻是麵對著淩音說的。淩音的感覺也沒錯,這男人確實是在向她交代該怎麽服侍他們家少主。淩音回過神來不由滿頭黑線,想大聲的喊一聲,娘的我欠你們啊。真是坑爹。


    忙活了一陣。兩人的肚子都有些餓了。他們早起七、八點的時候吃的早餐。現在都下午四點半了還沒有吃中午飯,淩音感覺自己餓的可以吃下一頭牛。


    飯菜是送到他們房中的。淩音此時那還顧得了什麽形象,隻顧著埋頭苦吃了。她一向不苛待自己。這幾年練得一身的好手藝,更是天天都有美味佳肴。她吃飯的時間向來固定,這次想來也是有點餓過了頭,一開始的時候還大口的吃著菜,誰知吃不到兩口就徹底的沒了胃口,


    淩音頗有點無奈的夾著自己麵前的菜,一小


    口一小口的往嘴裏塞,酒店的菜就是這樣不好,油膩不說,看著好看味道卻不能說有多好。


    淩音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卻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猛的抬起了頭。


    她怎麽把殷離忘記了。他剛剛可是傷了右肩,活動尤其不方便,那他怎麽吃飯?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殷離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好看的鳳眼微微眯起,玩味的看著淩音。好像對淩音現在才想起他非常的有意見。


    淩音當真是無語至極。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穿著白色絲織襯衣,淺咖色亞麻褲,襯得修長的身型無比的優雅,他冷峻的臉在日光的照耀下有些微的暖,模樣看著是難得的斯文俊秀。他將襯衫的袖子微微的挽了起來,露出他白皙結實的小臂。而此刻,他正用左手握著勺子,自己挖著麵前的菜,吃的津津有味?!


    淩音差點被眼前這一幕震驚的掉了眼珠子!!


    淩音看著他俊逸的麵容,似笑非笑的神態,實在不解,他怎麽就能披著這麽一張冷峻的男人臉,做出這麽幼稚的舉動?!!!!


    他以為他是個孩子麽麽麽麽麽?!!!


    淩音強忍住噴笑的衝動。前一刻她還覺得對殷離已經足夠了解了,此刻卻又恍然發現,原來她跟本就摸不透這個人了。明明是個性感穩重成熟的男人,還是在部隊受過訓練鐵血剛硬的男人,家庭環境肯定也會比較嚴肅剛硬一點。可是,這麽搞笑又可愛的動作,究竟是誰教給他的啊啊啊?!


    還有,他那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又是從哪裏來的?


    淩音哭笑不得,她覺得按照之前殷離的自大又傲慢的姿態,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這樣的。殷離應該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即使右臂受傷,為了他大男子的顏麵,他也應該裝作絲毫不痛的樣子。而後,艱難的拿起筷子夾著菜,u看書.ukanshu一邊用悲憤、冷冽的眼神看著她,一邊羞惱的看著又掉在桌子上的菜。


    那個才是她想象中殷離該有的樣子啊。眼前這個人,這樣幼稚的神態和舉動,他究竟是哪裏來的冒牌貨!!!


    淩音強忍住噴笑的衝動,對這個男人如此不要形象的一幕無語至極。


    兩人這一頓飯磨磨蹭蹭到華燈初上才算結束。


    淩音雖說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菜,耐不住這頓飯的時間委實太長了點,因此也吃撐了。服務員進來將餐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的時候,淩音的手機鈴聲剛剛響起。一段優美的鋼琴聲傳來,淩音拿起手機看來電顯示。


    ps:


    這一更補昨天的。不好意思了親們,昨天火車晚點,回來都晚上十點多了。坐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的火車,實在太累,昨天沒來的及更新,今天晚上補上,讓親們久等了,非常不好意思啊,臉紅ing&。這一更先發了,下一更大概要在八點半左右了,嘿嘿,親們別忘了去看哦,麽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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