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吃過午飯,也沒看到那艘汽艇,曾樂心琢磨著,難得這麽上道啊,估計要天黑前才會出現了。


    於是下午,曾樂心又陪著封寒找水。


    他們的三瓶礦泉水已經喝完了,再不想辦法搞到淡水,就會非常危險了。


    封寒用的是貝爾傳授的,在濕潤的岩石中,通過礦泉水瓶、線頭,將岩石中的水分引導至水瓶。


    線頭沒有,就用布頭好了,反正曾樂心的裙子都已經開撕了,不在乎再撕一些,那是一條出席正式場合的禮服,依然很長。


    他們找到了濕潤的岩石,留下兩個礦泉水瓶後,又繼續探索這個小島。


    早上因為早飯和爐子,他們的探索其實是半途而廢的。


    曾樂心想要的是獨處空間,於是提議,“不如讓蘋果留在海邊,如果有船隻經過,看到她,我們就能獲救了。”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田蘋果撅著嘴成了留守兒童,“會很無聊的,你們快點回來。”


    封寒:“那不是有泥巴嗎,你可以和(huo)泥玩,隨便捏點什麽都行,晚上做飯的時候順手給你燒出來。”


    曾樂心:“還可以在海灘撿貝殼螃蟹,或者用腳在海灘上踩一個sos~”


    說完曾樂心和封寒愉快地去探險了。


    剛走兩步路,曾樂心後悔道,“早知道就不穿高跟鞋和裙子了。”


    身穿長褲的封寒問,“怎麽,被蚊子咬啦?”


    “何止蚊子啊,你看!”曾樂心指了指自己露在外麵的白嫩小腿。


    小腿上除了一些蚊蟲叮咬的小包包,還有一些或深或淺的劃痕,肯定是被島上植物劃傷的。


    “我有辦法了!”封寒找到他們吃剩下的魚骨頭,從上麵取了一根手指頭那麽長的魚刺。


    刺的一頭是尖銳的,另一頭有一個小突起,他從曾樂心的裙子上拆了些線綁在魚刺上,然後揪住曾樂心的裙子,“城主姐姐,得罪了。”


    “啊!”曾樂心本能地叫了一聲。


    這一聲驚動了在海灘溜達的田蘋果,她竟然看到封寒在撕扯曾樂心的裙子。


    天啊,發展地這麽快嗎!


    可是,自己好像也沒有立場說些什麽,她又不是鹿幼溪或者蘇嬛,隻要曾樂心不是喊破喉嚨,自己就當沒看見好了。


    封寒把曾樂心的裙子從中間撕開,由下及上,前麵撕了兩道,後麵撕了兩道,一直撕到腿的高度。


    本以為撕到最上麵會是比較尷尬的畫麵,結果,哦,有安全褲啊~


    曾樂心明白了封寒的意圖,“你是要把我的裙子改成褲子對吧!”


    封寒點點頭。


    曾樂心忙道,“那等一下,我脫掉你再改吧。”


    這麽豪爽的嗎,雖說有安全褲。


    不遠處的田蘋果又看到曾樂心自己把裙子脫了,很好,很積極嘛。


    於是封寒開始做起了針線活,他問過曾樂心,確定她並不精於此道,所以還得自己來。


    針線活嘛,封寒也還行,起碼比老媽梅鳳巢要強一些。


    此時曾樂心兩條白嫩大腿露在外麵,並以少女跪地姿勢麵對封寒。


    身體開始有些發燙的封寒不敢直視女人的腿,為了分散注意力,他跟曾樂心閑聊了起來,“你運氣不錯,幸好上衣下衣沒有連在一起。”


    “為什麽啊?”曾樂心不懂。


    封寒道:“如果是連體裙子,我把裙子改成褲子,你還怎麽方便啊~”


    曾樂心:“哎呀,好像確實是哦,這樣方便起來就很不方便了。”


    其實封寒心中一直有個千古謎題,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於是他問,“話說,經常看你們女人穿連體褲,那你們到時候怎麽上廁所啊?難道要把外衣全部脫掉?”


    曾樂心想了想,用不確定的語氣,“後麵應該有拉鏈的吧~”


    見封寒用懷疑的眼神看自己,曾樂心承認,“哎呀,我又沒穿過,我怎麽知道。”


    封寒歎息道,“看來這個謎題隻能繼續謎下去了。”


    “哇,你縫的好細致啊!”曾樂心看封寒縫了一部分,驚喜道。


    封寒笑笑:“畢竟是要穿好幾天的,總不能隨隨便便就破了吧,針腳密一些,就能多堅持一段時間,我這完全是按照你的腿粗細來縫合的,所以到時候還能餘下不少布料,真好。”


    曾樂心看著封寒隻穿著一件t恤,玩笑道,“那你給自己做個馬甲好了,晚上比較冷。”


    “哈哈,你高估我了,能把你的褲子縫好就算是有驚無險了,”封寒道,“那些布料就先存放起來吧,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有用了呢,萬一沒柴火燒了,那也是不錯的燃料。”


    因為裙改褲,下午這半天又這麽消磨掉了,天色漸暗,於是尋島的工作又要拖到明天了。


    有了趁手的陶製工具,封寒做了一鍋海鮮雜燉,他潛水到十米深的地方,幾乎想吃什麽有什麽。


    有鍋的感覺就是好,而且封寒開始自己海水煮鹽了,估計以後可以吃的更有滋有味。


    晚飯做好,天已經徹底黑了,曾樂心開始有點慌,怎麽還沒來接他們啊?


    當然,除了淡水有點告急,曾樂心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安心,因為身邊有封寒,但是自己跟封寒一天一夜不回去,外麵的人萬一胡思亂想可怎麽辦。


    鹿幼溪該不會以為我們私奔了吧!


    不過想到今天一天愉快的相處,似乎怎麽過都過不夠,於是曾樂心企圖開機的念頭被打消了,算了,還是再等一天吧,等明天再給家裏打電話。


    這一晚,遊艇船長在黑珍珠號上玩嗨了,一整天都在贏錢,根本忘了是誰給他的本金,自己對那位夏國美女又承諾了什麽。


    大概就是,“我壓大——哈哈,又贏了!”


    看來這位船長是指望不上了,而隔壁小島上的泰山似乎也不容樂觀。


    他的初始想法是度過島橋,來到大葫蘆島,跟封寒幾人匯合組隊。


    但因為海平麵漲了,島橋消失了,他又不會遊泳,所以隻能想辦法把封寒他們吸引過來,讓會遊泳的人遷就他。


    結果這家夥生了一天的火,可因為有一個小山擋著,封寒幾人連旁邊還有個小島都不知道個,更別說島上的炊煙了~


    “不能繼續這樣了,如果不盡快找到他們,他們會餓死渴死的!”於是泰山當即決定,明天開始,做船,渡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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