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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思歸剛要跟封寒打招呼,封寒就“發現”了不遠處的藍德龍。


    “藍館長,你怎麽跟來了?”


    藍德龍見自己被發現了,幹脆光棍地走上前來。


    “嘿,程先生,好巧啊,我出來散步的,你們這是?”


    “先生請停步!”


    不用程思歸說話,穿製服的差人就把藍德龍攔在了警戒線以外。


    藍德龍不滿道,“你在幹什麽,那裏麵是我的朋友,我是米國大都會博物館的館長!”


    一邊說,藍德龍一邊伸著脖子,想看清楚一些裏麵的具體情況,似乎幸運的程思歸又有新發現了。


    程思歸無奈道,“不好意思藍德龍先生,我們正在進行一場重要的挖掘,任何無關人員不得靠近。”


    “這是哪個朝代的墓穴嗎?”藍德龍自顧自地問,“是皇帝的還是王公的?”


    “藍德龍先生!”程思歸再次提醒。


    藍德龍不以為意道,“我怎麽算是無關人員呢,對於華夏文明,我也是有深入研究的,也許你們需要我的幫助。”


    “起碼暫時不需要。”程思歸道。


    “程老師,你帶著隊伍先忙著,我勸勸這老頭。”


    封寒來到警戒線以外,拉住藍德龍,語重心長道,“藍館長,我勸您還是先回客棧吧,為了這個墓葬,已經死了一個人,看到這些差人了嗎,他們都是帶著槍的,您雖然是米國貴賓,但涉及到重量級國寶問題,萬一有什麽損失,這些人可能真的要動家夥了。”


    藍德龍氣的臉都紅了,“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是個體麵人,別人的東西我怎麽會碰呢,我隻是好奇,想看看程到底又挖出了什麽,他怎麽總是如此好運~”


    “看可以,但肯定不是現在,所以還是請您移步吧,回去喝著茶,吃著饃,隻等我們的消息就好。”


    封寒雲裏霧裏一通亂侃,更加深了藍德龍對此處發掘的好奇和重視。


    但是想到剛剛封寒恐嚇的話,還是乖乖打車回了古城客棧。


    韓舞像個望夫石一般,在客棧門口擺了一個畫架,一邊繪製一副工筆畫,一邊等封寒回家,美好的倩影吸引了不少遊人的目光,還因此為客棧吸引了不少客流,隻不過不少人進來後看到物價就嚇得出去了。


    藍德龍甩著袖子回來,見韓舞作畫,還多嘴指點了幾句。


    身為大都會博物館的館長,藍德龍是世界級的文物專家,藝術大師,中西方繪畫他融會貫通,他的幾句點撥甚至讓韓舞覺得比學校的老師更精湛。


    昨天一直都在擔心封寒,她差點忘了這位是來自西方最著名博物館的館長。


    於是兩人很快熟稔的攀談了起來。


    他們正聊著,從街上回來的施雅頌拿著一本雜誌對韓舞驚喜道,“看,這是什麽!”


    韓舞抬頭,“不就是新出的萌芽嘛。”


    施雅頌當然知道她是萌芽長公主,但她想說的不是這個,“這裏麵有封寒寫得一首新詩,也不知道你見過沒。”


    “新詩?”韓舞忙搶過來,循著目錄找了過去,“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施雅頌笑道:“也不知道是寫給誰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就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僅此一句,經典地位就已不可撼動了,韓舞停在這前四句,心砰砰狂跳,他,是在說我?


    “肯定是在說她!”鹿幼溪念完這四句,已經下了結論,原來這就是封寒的小作文,還真是有他的,這種機會都要狠狠抓住來秀一波他對小舞姐的感情。


    可惜自己就寫不出這麽肉麻的詩句,喜歡一個人隻會說,我喜歡上你,然後強吻,畢竟感情經曆為零,她至今沒能有效的攻略韓舞。


    鹿幼溪酸酸的把這首詩念了一遍又一遍,拿出背台詞的認真勁兒,很快就能背誦全文了。


    和鹿幼溪相比,蘇嬛就淡定多了,她也認為這是封寒寫給韓舞的詩,但沒有鹿幼溪是酸勁兒,主要還是驚歎於封寒的才華。


    其實蘇嬛也很矛盾。


    她知道封寒喜歡韓舞。


    她也不討厭韓舞,甚至很享受被她照顧的感覺。


    在蘇嬋出生之前,蘇嬛一直是家中老幺,享受著哥哥姐姐們的照顧寵愛,所以有一個韓舞這樣居家的姐妹真的很省心省力。


    從她的家庭來講,她也不認為一夫多妻是種災難,大娘和母親還有去世的三娘就一直相安無事,打麻將還能多個人手。


    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也還算相互扶持。


    但人都是自私的,習慣並接受多妻模式,並不意味著她願意和別的女人共享男友。


    她希望得到的是封寒的全部,不希望和別的女人交叉使用封寒。


    但她不會從中阻撓,使絆子,從來被動的蘇嬛隻是寄希望於韓舞自己的堅守,還有律法的束縛。


    如果將來封寒鹿幼溪離了婚,而封寒又隻能娶一個,自己比之韓舞絕對是有優勢的,因為他們還有一層姐弟關係。


    蘇嬛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贏得封寒的完整主權,額,這很佛係。


    新一期的《萌芽》發行也有兩天了。


    一開始確實如韓士群所想,因為放假,學校書店這個萌芽雜誌最主要的出貨渠道徹底撲街,幾乎指望不上,所以《萌芽》的銷量比之放假前的那一期下降了一些,預計會降到50萬冊。


    畢竟還有《三重門》在連載,追這部小說的讀者海多,就算放假了,依然會找渠道買雜誌的。


    但是很快,《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這首詩就開始在網上流傳並走紅。


    這首詩來自網絡,也天生具備了網紅的氣質,首先沒有生僻字詞,都是正常人能聽懂的正常話。


    其次修辭手法多,看上去很有逼格,說出去有麵兒,不low。


    最後,這是一首和愛情有關的詩。


    就像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一樣,這樣的詩歌天然就決定了它們能最快地在年輕人群中流傳開來。


    年輕男女會像口頭禪一樣將它們如病毒般在網絡上自發傳播,形成極恐怖的效應。


    一些原本因放假買雜誌不方便的老用戶,也是初高中生,因為這首來自萌芽的封寒新詩走紅,而紛紛再次掏了腰包,不忍錯過如此經典的一期《萌芽》。


    很快,《萌芽》的銷量又趕了上來,並且比上一期有小幅的超越,僅僅是靠一篇百餘字的新體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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